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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三章

    吉尔这一来一回的,已经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不过,总的说来还算顺利,杨玉宣、曾昭立和唐彬、刘林枫、谢好等几人都在自己各自的岗位上,听说吉尔要带他们去京都,当然没有任何的异议了,本想问问事情的真相,奈何吉尔只是匆匆地说了几句,便又赶往他处,无奈之下,他们只有交待了各自的事务后,带着一肚子的疑虑,便立即随着赶往京都。

    “你就是杨玉宣!”水连恩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竟然发出这样的感叹,真是让杨玉宣大为不爽。

    “不错,请问你有何贵干!”杨玉宣强忍着心头的不快,他是吉尔最后带回来的,所以途中吉尔提醒过他,这四个老头的来历都很大,其中两个竟然是金甲战神和泛波圣者,如果不是因为吉尔和李圭在场,他早就提脚走人了,不过,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应该不是金甲战神和泛波圣者吧,不然也太让他失望的,看起来根本不像嘛。

    “不错,不错,根骨俱佳,是块好材料!”水连恩没有因为杨玉宣的态度而感到不悦,反而开口笑起了来。

    “喂,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五兄弟叫来,不会是为了戏弄我们吧!”曾昭立终于忍受不住,水连云他们那种欣赏东西一般的眼神,大声地抗议起来。

    “哈哈哈!不错,不错!”水连波几人终于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而笑,不过似乎非常的高兴。

    “师兄,先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没开始呢!”水连云的话,让他们三个,突然停止了笑容,不错,收徒倒是次要的,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察看杨玉宣,如果杨玉宣真是封魔战神的传人的话,那事情可就会有一个大逆转了,想到此种他们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你就是封魔战神的传人!”水连恩质疑地看着杨玉宣。

    “不是!死者犹生,活者如死!”杨玉宣的话显现出一种痛心的悲凉气息,看来杨玉宣的事情犹如一道阴影缠绕在他的心中,短时间内想要看开看透,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逝者已矣,你也不必太过难过,这样岂不是让为你而去的人心痛吗?”舒一凡当然知道杨玉宣为何而叹。

    “没事的,我已经忘了,何况,他还与我同在呢!”杨玉宣的表情突然又恢复了平静。

    “这……高境界,高境界呀!”杨玉宣的话让水连云几人感到惊诧不已,没想到杨玉宣小小年纪竟然已经修为至此,真是令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可否借琚琰圣剑一观!”水连恩的语气充满了期盼,身为一名战列系的高手,一直以来,他都希望找到琚琰圣剑,如此才能使封魔大九式的威力发展到极限,可是多年来的寻找一直都是毫无结果,这是他一直的夙愿,今天终于要亲手接触神剑了,他不禁有些心情澎湃。

    “这有何难!”杨玉宣顺手便拿出了琚琰圣剑,递给了水连恩。

    “啊,断了,断了,竟然断了!”抽出了琚琰圣剑的水连恩,望着自己手中的断剑,不禁失神地叫道。

    “这是怎么回事?琚琰剑为何会断呢!”水氏兄弟三人都感到无比的心痛。

    “我从拿到手的那一刻起,它就是这个样子了,不过,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如果能够找到铸剑高手,还能够把剑头从新接上,只不过,我不知道这僬侥族的铸剑高手如今在哪里,所以一直也没有办法重铸!”杨玉宣还以为眼前的这个老头在责怪自己,急忙解释道。

    “僬侥族!传说之中的铸剑一族,他们铸造的工艺堪称举世无双,只可惜千年前已经不知所踪了,如果想要重铸造神剑,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谈何容易!”

    “冥冥之中自有天命,一切随缘吧!”杨玉宣倒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即便是断剑,他用起来,也感觉很是顺手,并没有任何不适之处。

    “好,随缘,说得好!”水连云像突然悟道了什么似的,对着身边的水连恩说道:“你不是想验证一下封魔大九式,现在人已经在你面前,为何不与他一试呢!”

    “不错,拿着!”水连恩将琚琰圣剑还给了杨玉宣,然后对他说道:“听说你也会封魔大九剑,不如我们两来切磋一番,看看你是否已经得到封魔剑法的真谛。”

    “这……”要与这样的成名人物动手,杨玉宣纵使再如何冷静,心里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他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不过,他还是感觉到有种发慌和紧张的感觉,不禁把询问的目光投入了李圭,见到李圭轻轻地颔首之后,杨玉宣这才微微地定下神来。

    “前辈,请!”杨玉宣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客套,这只是寻常的指点切磋,不需要谦逊,否则就太过于做作了,二人没有理会众人,而是一起走出了大殿,来到殿外的广场之中。

    抽出琚琰圣剑的杨玉宣,摆出了天印绝剑的招式,脚下呈倒八字而立,剑斜指天南,双目微闭,准备随时发动攻击,他可不想一开始便受制于人,尤其是面对金甲战神这样的顶级高手。

    “天印绝剑!果然有大家风范,他已经得到真传,就让我试试你火候如何!”水连恩可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货真价实的封魔大九式,不过,杨玉宣也真够狠的,一出手就是天印绝剑,不过,这难不倒水连恩。

    双方都是以同样的剑法对阵,但是水连恩似乎棋差一着,并不是因为他的修为差,而是他的剑差杨玉宣太多,虽然他手中的剑也是火系之剑,但是与琚琰剑一比,就相差太远,火系之剑虽然亦属阳罡之剑,但是琚琰剑乃是极为纯正的阳罡之剑,水连恩的剑与琚琰剑一相比,差别立现,水连恩所发出的剑气呈火红色,而杨玉宣手所发出的剑气则同呈现出黄色,这就是剑与剑之间的差别,虽然水连恩倾尽全力,但他所发出的剑气,在琚琰剑的面前都化为乌有,反而被琚琰剑吞噬,化作更强的反噬之力,向他袭来。

    不过,更令水连恩惊讶的事情还不止于此,杨玉宣的封魔大九式竟然比他剑法还是纯正,似乎自己的剑法之中还有一些漏洞,而要说到真正的封魔大九式,此刻杨玉宣手中所使的剑法,才是真正的封魔大九式,而他的的剑法在杨玉宣的琚琰剑面前竟然变得漏洞百出。

    水连恩虽然一时受制于杨玉宣,但是要他落败,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只不过他引以为傲的封魔剑法竟然被人抢占先机,要知道,这些年来,他凭封魔大九式的剑法,一向是所向无敌的,现在竟然处处受制于人,一时弄得他极为不适应,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封魔剑法比拼,剑法大同小异,但是高手这招,差之毫厘,缪之千里,虽然在五十招之后,水连恩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但是他心中的惊骇却是越来越大,自己浸淫了几十年的剑法,在杨玉宣面前竟然如同小孩耍棒弄棍,真是让他感到惭愧,不过,要他服输那可是办不到的事情,要是败在了杨玉宣的手,那叫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呀。

    水连恩突然催动了身上的琉璃七彩甲,一道刺眼的金光突然迸出,杨玉宣受到刺激,不禁剑势一缓,而水连恩这次没有使出他最为得意的封魔剑法,而是用出了水玄门的独门武学—寒玄折气箭,朝着杨玉宣的胸口直射而来。

    “啊!”杨玉宣措手不及,虽然避过了胸口的气箭,可是没想到这道气箭竟然从他身后折了回来,结结实实地击在了他的后背之上,打得杨玉宣往前一个趔趄,如果此时水连恩的剑稍微上前一顶,杨玉宣绝对难逃一剑穿喉的厄运。

    一旁的曾昭立、唐彬几人吓得脸都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刺在别处,他们倒还不着急,毕竟有龙之圣甲护体,应该没事的,可是这咽喉可是死穴,要是被刺中,哪里还会有命在,他们正想出手相救的时候,场中的水连恩已经收回了剑,扶住了杨玉宣,然后一脸凝重地走到了水连波和水连云的身边低语了几句。

    水连波、水连云和水连恩三人,突然一齐起到杨玉宣的面前,然后朝着他跪了下来,诚心地说道:“水玄门水连波、水连云、水连恩,拜见主人!”

    “我的天呐!他们发疯了吗?”一旁的曾昭立见到这个场景,不禁被吓傻了,这叫什么呀,竟然叫杨玉宣为主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使不得,使不得!”杨玉宣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糊涂了,如此大礼他可承受不起,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这三位老人跪在他面前,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于是,他也立即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这……”一旁的李圭见竟然成了这个局面,任凭他如何机智,碰到这种局面,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盯向了一旁的舒一凡,没想到舒一凡比他的眼神还要迷茫和无助,因为,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种局面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你们几个都给我跪下!”一旁的吉尔突然把唐彬、曾昭立、刘林枫和谢好四个推到水氏三兄弟面前,把一脸错愕的四人一个个踢跪下,然后把跪在地上的水氏三兄弟拉了起来。

    “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做他爷爷都足够了,怎么能下跪呢,还是让他们跪你吧,这件事情太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记得你们来的目的好像是收徒弟吧,我看就这样,你们呢,就把他们五个收下,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吉尔现在倒成了一个明白人,替大家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对,就这样办,你们就拜三位前辈为师,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李圭也突然开起窍来。

    “不行!”水氏三兄弟齐声说道。

    “为什么?”吉尔和李圭二人不解地问道。

    “他们四人我可以收下,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是我们的主人,我等怎么敢收他为徒!”水连云指着跪在地上,一脸惊异的杨玉宣说道。

    “等等,大家都先起来再说,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有谁能够说清楚点吗?”李圭见双方都僵持不下,只有让大家都先站起来的,把事情说清楚再作决定,毕竟水氏几兄弟也是空天大陆上的风云人物,这要是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其实,这是我们水玄门的一个秘密,其实我们水玄门的祖师爷—水璇玑,原本是封魔战神侍剑的仆人,承蒙战神不弃,一直把祖师爷当兄长看待,但是千年前封魔战神与冥王之间的最后一战之时,因为他知道此战凶多吉少,故而把我们的祖师爷打晕,然而他却独自一人与冥王展开殊死决战,最后却有去无回,这么多年来我们水玄门就也没有打探到他的消息,故而我们祖师爷留下遗训,凡我水玄门的弟子都立下重誓,只要见到琚琰圣剑,并且会使封魔大九式的人,只要他是心地纯朴之人,便奉他为主人,竭尽全力辅佐他,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原委!”水连恩简单明了地的把事情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李圭轻轻地点点头。

    “我得到琚琰圣剑纯属巧合,况且,这剑原本也不是我的,只是一个纪念而已,还有,这九印绝剑的剑法亦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之下学到的,既然琚琰圣剑是你们祖师爷的,那就拿去吧,要我做你们的主人,这岂不是折煞我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杨玉海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过,他可不想收下这几个名动空天大陆的绝顶高手作为仆人,而且他们的年岁又这么大,这如何使得。

    “不行,不管你如何得到的琚琰圣剑,也不管你如何学会的封魔大九式,既然你现在添为剑的主人,那当然就是我们的主人了,请主人收下我们这三个老头,以了结我们一生的心愿,否则,我们如何有脸面去面对水玄门的先辈们!”水连恩三人的神情比杨玉海还要坚定,看来,即便是杨玉宣不答应都不行了。

    “唉,我说你们都别再这样了,你们这样你来我往的,我头都被吵晕了,这样吧,我来做主,杨玉宣呢,你肯定是不会当这三位前辈的主人了,不然,我这老头岂不是也要叫他一声主人了,这不乱了套吗?那就这样吧,刚才你不是封魔战神都与你们的祖师爷结为兄弟,我看,杨玉宣如果与你们结拜成兄弟,那岂不是太没规矩了,我看以他的年纪,给你们当个干孙子还差不多,这样吧,你们三个就收他做个干孙子吧,这样一来,不显得更亲切吗?”吉尔突然觉得自己变聪明了,正当他得意的时候,一旁的曾昭立重重地咳了几声,吉尔再糊涂也听得出来,这不明显地表示抗议嘛!“对啊,这样一来,杨玉宣岂不比你们四个矮了一辈了,不行,我看杨玉宣还是拜他们三人为干爹,这样恰当一些!”

    “这个主意不错,吉老头,亏你能想出来!这真是你们的造化呀,杨玉宣,还不是前拜见你的三位干爹!”李圭听了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然后对站在一旁的杨玉宣示意道。

    “拜见三位干爹!”杨玉宣心领神会地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这如何使得,你是我们的主人,不行,万万不行!”水连恩三人见杨玉宣跪在了他们面前,不禁慌了手脚也急忙陪着杨玉宣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吗,不给我面子是不是?”吉尔不由分说便把水连波给拉了起来,而一旁的李圭也把水连云拉了起来。

    “师兄,你们何必这样执着呢!我看杨玉宣他们是真心诚意的,你就别再推辞了,这样岂不是让大家尴尬吗?”舒一凡见事情有了转机,便拉起了水连恩。

    “不错,不错,这事就这样定了,曾昭立,你们还不赶快拜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你们可别错过了!”吉尔不停地朝着曾昭立、唐彬等人眨眼睛,意思要他们立即采取行动,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弟子曾昭立、唐彬、刘林枫、谢好拜见师父!杨玉宣拜见义父大人!”曾昭立等人哪会不明白吉尔的意思,这机会实在是难得,想他们一路走来,从来没有遇到过明师,现在机会这么好,如果放弃了的确可惜,何况这次人家还是送上门来的,这等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

    “这,这……”水连波惶恐不知所措,可是被吉尔抓住了,一时又无法动弹,急得面红耳赤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他这位修为如此深厚的武学大师,今天竟然被逼到这个地步,真是生平罕见。

    “行了,行了,他们都见过礼了,这事也算成了,今天是你们收徒和收义子的大好日子,我们边陲国虽然穷,但是也要好好地庆贺一番,这样吧,杨玉宣,你带着曾昭立四个马上去张罗一下,我们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你的这三位义父,还有我们这位老朋友国师大人,快去准备,不要让你们义父觉得我们边陲国寒碜,去吧!”吉尔办这种事情倒是轻车熟路,他今天的表现比李圭还要出色,杨玉宣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便立刻领着曾昭立他们跑了出去。

    “唉!总算走了,真是麻烦!”吉尔见杨玉宣已经走远,便松开了紧抓着的水连波。

    “这可如何是好,连云,你说,这……”今天的事情把这位灵波圣者弄得够呛,结果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那份镇定,毕竟这有违于门规和他们所立下的誓言,他只好把询问的目光投入了水连云。

    水连云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一旁的舒一凡接过了话茬,“师兄!我看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然,你们这双方相持下去,如何收场,何况你们也是出于无奈,其实,当初立誓的时候,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力辅佐封魔战神的传人,只要你们做到了这一点,身份怎么样又有何关系呢?”

    “不错,一凡老兄说得对,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你们又何必执着在这上面呢!”李圭也在一旁打圆场。

    “哎呀!我说你们真是想不开,不就是一个形式嘛,又何必在意呢,重要的是你们的心,有了这份心意的话,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吗,还需要流于这样的形式吗,还需要考虑这样无聊的事情吗?你们都是空天大陆上有数的高手,我还以为你们不拘于常理呢,没想到竟然还拘泥于这些俗礼,真是比李老头还顽固!”吉尔在一旁有些不耐地说道,这三个老家伙,做了这么半天的工作都还没想通。

    “什么?!”一旁的李圭一听吉乐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不禁高声抗议了起来。

    “嚷什么嚷,不就是打个比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他们几个家伙准备得怎么样了,啊!先走了。”吉尔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神情不由有些尴尬,不过,他先发制人,马上借机溜走了,省得李圭又拿他开涮。

    “这个老家伙,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李圭本想好好还击一番,没想到吉尔却一溜烟地没了人影,他只有无奈地苦笑了几句,不过,经过他们这一闹,大家的注意力却分散了。

    “你们身为辅国重臣,竟然这样?”舒一凡不由感到好奇,这国事如此之重,他们二个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在这里相互打闹开玩笑。

    “赤子之心,返老还童,或许一切都心而欲,随缘而动才是人生的真谛吧!”水连恩感慨地说道。

    “哈哈哈,我们这边陲国乃是一个小国,北三省和中部地区都有人打理,而我与吉尔就负责京都的事务和一些重大的问题,其余之事,都由各个官员各行其是,平素并无甚大事,故而我们也并没有像你们大国那样感到多么的忙碌!这一切都是依赖于鹰雪呀,不然,今天哪有如此局面。”李圭想到了鹰雪突然神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治众如治寡,得心应手,这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呀!”舒一凡感慨地说道,身为国师,这点他是最为明白不过的了。

    “对了,你们的国王现在可有消息吗?他绝对是一名出色的战士!”一旁的水连恩突然出口问道,他是亲自到过边陲国的,鹰雪的修为,他是亲眼看到过的,的确是一位非常有潜质的年轻人,如果鹰雪就此而殁,这在是可惜,以后对付冥族就少了一个最好的伙伴!

    “唉!休提起事,为了找寻鹰雪我们已经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和时间,奈何他就如消失了一般,毫无踪影!现在的边陲国已是群龙无首的局面了,我与吉尔二人,已经是精力透支,难以为续了!”李圭提到鹰雪后,刚才那种高兴的神情完全消失不见,一副心怀忧虑的神情,人也仿佛苍老起来,平日里他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许他心中的忧虑也只有此刻才显现出来,这是一份最真挚的感情流露,水连恩等人都是久经苍桑,李圭的这种表情深深地震憾着他们的心灵,究竟鹰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他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让人如此信任他。

    “这,难道你们就不准备重新另立一位国王吗,为何你们一定要等他回来呢,国不可一日无主呀!”舒一凡可就感到不明白了,一个国王失踪了这么多天,而且可以说是有死无生,可是他就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宁愿守着这不可预知的事情,像杨玉宣这样的毛头小子有这样的想法,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连李圭这样的人,也会出现这样失态的表情,难道这鹰雪就当真有如此魔力,可以让这些人死于踏地忠心于他!

    “唉,你不会明白的。”李圭深深地叹了口气。

    “此话怎么解?”李圭的话反而引起了舒一凡深深的好奇心。

    “国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见过项链?”

    “项链!?”舒一凡感到不可思议,不明白这李圭的话为何会转到这个话题之上,不过他还是答道:“当然见过了,而且还不是一般地见过!”以舒一凡的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便是再名贵的项链他都见过。

    “那你说一根项链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当然是珍珠的成色了,现在项链之中的极品,以黑珍珠为最名贵!”舒一凡虽然纳闷,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对,不对,项链的种类这么多,水晶的,白金的等等,你就怎么知道以黑珍珠的项链最为名贵呢!”一旁的水连恩也出言相问。

    “哈哈哈,或许你们说得都对,可是在李某看来,一条项链之中,最重要的便是穿项链的那根丝线,如果没有这根线相连,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项链这种东西,再名贵的珍珠和水晶,又有如何能够成为一条项链呢!现在的边陲国就如同一条项链,而鹰雪就是穿项链的那条丝线,如果没有他,我们都将会是一盘散沙,单个的个体或许可以扬名立万,但是如果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就必须有若干的人聚集在一起,这样才能够真正地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在我们看来,而且我们曾经都试过,没有鹰雪的时候,我们可谓是乱作一团,溃不成军,根本不足以成事,单鸟容易亡,独木不成林,这点我们都深有体会,只有鹰雪才能够让大家凝聚在一起,这点是勿需质疑的,这就是为何我们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原因,如果没有鹰雪,不是我危言耸听,我们边陲国迟早将会重蹈覆辙,又会变得四分五裂,但是,我们都相信鹰雪是不会丢下边陲国不管的,只不过,他现在可能在忙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时回不来而已,等过了这段时间后,他心情平复了,自然就会回来找我们,而我们这些人现在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边陲国治理好,等鹰雪回来之后,再完整地交给他!”李圭的目光虽然看起来有些呆滞,可是他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感情,让舒一凡和水连波四人感动不已。

    “士为知己者死,看来这个鹰雪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见识见识!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正如你们所期盼的那样,他会平安回来的。”水连云敬佩地说道,做人能够做到这份上,的确是一种莫大的成功。

    “这点我深信不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几位。”李圭突然回复了平常那种镇定的神情。

    “但讲无妨,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各位在空天大陆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所以,烦请各位在空天大陆上,帮我们找寻一下鹰雪,如果找到他,请告诉他我们期盼着他的回归,以前的种种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边陲国急需他回来主持大局。”

    “这个没问题,只要我们碰到他,一定将相辅的话传达于他。”水连恩有些感动,这是毫无希望的寄托,他们自己都已经找寻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哪有这么巧自己等人会碰到,可是李圭仍然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虽然这是毫无希望的事情,但是他们却宁愿存在着希望,而不致于让自己陷入一种绝望之境,这份诚挚的情感,真情的流露,如何不令他们感动。

    “对了,李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讲!”

    “还有两个年轻人在外面赶不回来,不知三位是否能够将他们二人也收归门下,他们的底子都不错,可惜一直没有名师指点他们,如果能够得到各位的指点,相信必定能够大展鸿图的。”

    “没事,我们现在不是一家人嘛,还说这些干什么?”水连波打趣地说道。

    “李兄弟所指的是否是幽影和周明二人,我看他们二人今天并不在场,故而大胆猜测一下。”舒一凡微笑地说道。

    “不错,这幽影原本是幽冥族之人,可惜现在已经无家可归,而周明虽然是一籍无名之辈,但是一身的修为并不低于幽影,只是未遇明师指点,这样的材料如果白白浪废了实在是可惜,所以老朽斗胆让他们二人也拜三位为师,恳求三位能予以教导栽培!”李圭诚挚的说道。

    “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水氏兄弟三人当然是乐意效劳了。

    “好了,事情总算是圆满结局了,哈哈哈,皆大欢喜,皆大欢喜!”舒一凡开心地说道。

    舒一凡的话音还没落下,突然来了一位使者,舒一凡当然认识,这是西星国的来人,难道西星国发生了什么大事,想到此处,舒一凡的脸色不由一沉。

    “启禀国师,陛下有急事召你立即回国!”来人果然是西星国王派来的人。

    “国内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了,陛下可曾有提及是什么事情吗?”

    “小人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外交方面的事情,好像听说圣城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想让您去一趟圣城。”

    “哦,老夫即刻启程,你先回去吧!”舒一凡听了使者的话后,才稍稍地嘘了口气,他还以为西星国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吓了他一大跳。

    “三位师兄,我必须得赶回国去了!我与师兄们所说的关于冥族的事情,可与李相辅相议一番,看看有何良策,我回来之后再你大家一起相商。”舒一凡歉意地说道,本来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与他们相商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刚刚来,便又立即被召了回去。

    “国师事务繁多,我们都明白,我送送国师吧!”李圭当然能够理解,自己也是身在其位,人在官场,半点不由己呀!

    “多谢盛情,李兄弟,我们来日方长,不必相送,师兄,小弟就先回去了,告辞!”舒一凡不敢怠慢,毕竟国王亲自传召事关重大,他必须立即赶回去,于是匆匆地向李圭等人拱了拱手,便立即走了出去。

    高翔这些天可是不分白天昼夜地苦炼五灵步法和极气截指,钱克儒和钱霜梅都没敢来打扰他,他们当然知道现在是高翔的关键时候,受不得丝毫的打扰,对于高翔的修炼,他们除了全力支持之外,还是有些心疼的,毕竟高翔是一文弱之人,这样的高强度修炼,敢不知道他能否适应!

    其实他都是多虑了,有了天髓心法,他每天不睡觉根本就没有问题,只要用天髓心法打坐一周天,所有的困意都消除了,这倒真让高翔极感兴趣,没想到练武也有练武的乐趣,难怪有这么多人醉心于武学之道,这里面的确是其乐无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高翔现在全身的经脉已经被打通,修为自然是一日千里,虽然只有短短的数十天光景,但是以高翔的才智和废寑忘食地苦练,再加上鹰雪不遗余力地教导,现在的高翔已非吴下阿蒙,五灵步法已经可以幻出数十个人影,而极气截指也已经初具火候,虽然还没有达到洞金穿石的境界,但是伤人见血,那是绰绰有余了,现在的高翔对自己已经充满了信心,他踌躇满志,蓄势以待,相信有鹰雪和钱克儒二人的相助,自己不仅能够一雪这么多年来受截家的前耻,而且还极有可能夺到截氏一族的族长之位,这是基于对鹰雪至诚至意的信任,在这点上,他并没有太多的顾虑,一切对他来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圣城这些天热闹非凡,截氏家族就在最近要举行新族长的换选事宜,这可是十年一次的盛会,虽然截氏家族已经是日薄西山,可是人家终究是圣城之主,这次新族长的选拔不仅有一场十年难得一见的龙争虎斗,而且还会有各国的使节团应截家的邀请来圣城观赛,既然这么多人来到圣城,那可是难得的生意良机,更重要的是截氏家族的新族长还关系到整个圣城未来的发展方向,这都是大家所关注的问题,整个圣城都因为这次的截氏家族新族长的选拔热闹起来。

    截家对此次盛会敢不敢懈怠,派出了大量的人物,加强了对圣城的巡察,无数个外国的使节团来到圣城,他们的安全工作可能懈怠,虽然他们都被安排在截家的特别接待宾馆中,可是他们都是一个个大活人,自会到处走动,这万一他们外出时发生什么不测,这截家可是不好向他们的国王交待,毕竟他在截家的所统领的圣城之中,而且又应他们所邀而来,截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如约而至,新族长的选拔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如期开始,不过,这次的选拔出了一件怪事,截家的三大长老并没有参加此次选拔,难道他们放弃了这次的机会?要知道,他们可是每届都参加的,真想不通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然众人是一片猜疑,可是很快大家的眼球便被台上的比斗给吸引住了,毕竟大家是来看热闹的,这截家内部的事情也轮不到他们操心,人家自己都放弃了,这些看热闹的还管这么多干嘛。

    不过,这件事引起了截家掌门人—截归元的疑心,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三个老家伙不参加的理由,难道他们已经有了什么周密的安排吗,自己这次的目的是要传位于自己的孙子—截陈留,这三个老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子,事情可能有些不简单。

    身为截家未来族长的太子爷--截陈留站在他爷爷的身旁,他也在为今天的事情烦忧,这三个老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放弃,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们肯定有什么阴谋,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对截归元说道:“爷爷,我记起来了,这截家的族规之中不是对三大长老有一项特权吗,如果他们放弃比赛,他们就会有一个特权,推选截家内部的一人,来参加最后的八强比试,难道他有的就是这个办法!”

    “这个我当然明白,可是实在是想不出,截家中还会有什么样的高手能够与你我匹敌,年轻一辈之中以你和陈玉修为最高,而老一辈之中,除了我跟那三个老家伙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人选了,你别着急,我平日不是经常教导你吗,遇事要冷静,冷静,这点小小的事情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以后你如何担当大任,放心,不管这三个老家伙玩的是什么把戏,我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的!”截归元眼中充满了煞气,今天是他传位的日子,如果谁敢阻拦他,他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不管是谁!

    “是,孩儿记下您的教诲!”别看截陈留平日趾高气扬的,可是在他这位爷爷的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看他那副乖巧的样子,就知道对他的这位爷爷绝对是敬畏有加。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多日的苦修,今天就可以检验一下成果了,高翔踌躇满志地准备去截家参加新族长的比试,可是没想到还没出门,鹰雪便把他拦住了,不让他出去,而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有他的老丈人—钱克儒。

    “你们这是干什么?”见拦住了自己的去路,高翔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不用去参加比试,安心地在家里练功吧,三天之后,自然会让你上场的,记住好好修炼,三天之后的将会有一场恶战等着你,你可要全力以赴呀!”鹰雪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胸有成竹,而他的岳丈大人也是这副表情,似乎已经同鹰雪计划好了,而高翔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错,你不用疑惑,安心地家里练功,我跟鹰雪去为你打听一切,记住鹰雪的话,全力以赴,准备三天后的决战,还有,到时候你的父母可能也在现场,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钱克儒肯定是与鹰雪商量好了,不然为何这么胸有成竹呢,这些天的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于鹰雪的为人处世和缜密的心计,让钱克儒非常欣赏和敬佩的,而鹰雪也觉得钱克儒虽然身为一名商贾,但是他的对自己的确是一番诚意,这点鹰雪完全可以感受出来,真是相逢恨晚,现在他们已经成了一对忘年交。

    “是!”高翔感到有些失落,没想到还要等上三天才能一展身手,真想现在就去展露一下头角,让别人也知道他高翔也不是吃素的。

    “打起精神来,各负其责,各行其是,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我们再如何为你谋划,到头来的这一关键性的决战还不得由你亲自出手吗?胡思乱想,精神不集中,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如果你再这样,我想这结果已经很明显了。”鹰雪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唤醒了迷茫之中的高翔。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与李兄弟吗?笨鸟先飞,其心一也!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现在不告诉,就是怕影响你的修行,没想到却引起了你的好奇之心,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你放心,三天之后,一切都不真相大白了吗,何苦想这么多,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份内之事便可!”钱克儒也点拨道。

    “是,多谢你们,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负你们所望。”高翔是个聪明人,但是越聪明的人,精神就越不容易集中,总以为自己能揣透别人的心思,却不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鹰雪见高翔已经明白这层道理,便与钱克儒二人先行离去,高翔可以不去看比试的情况,但是他们必须去观看比赛,既然鹰雪都去了,那么螭龙当然也跟着鹰雪一同前往,这可苦了小金和小鸟二个,没有办法,他们二个只有呆在钱府中,无聊地过日子,无论如何,总比被关在须弥戒中要好上一百倍。

    鹰雪和螭龙二个现在的身份是钱克儒的保镖,以钱克儒的身份,身边有几个保镖这根本就不足为奇,鹰雪和螭龙一左一右地跟着钱克儒混进了比赛场地,当然他们不必跟那些看热闹的人站在一起,以钱克儒的身分,当然是贵宾级的,截家早已经把他安排好了座位。

    比赛的规矩很简单,所有的参赛者分为七个组,然后抽签捉对,每一个组产生一名最终的胜利者,然后最终获胜的七人,再加上族长举荐的一人,凑成八个人,角逐最后的胜利,只要能够最后打败现任族长截归元,便可以成为新任的族长,不过,今天的比试似乎透出了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气息,因为现任族长的两个嫡孙—截陈留与截陈玉二人,都参加了众人的选拔赛中,这就表明截归元是不可能再举荐什么人来参加最后的角逐,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此一来,人数岂不是变成了七人,那最后的决赛之中,肯定会更加激烈的。

    无论大家如何猜测,比试还是如期开始,鹰雪跟着钱克儒走上了贵宾台,也是最高的瞭望台,在这里可以鸟揽七个赛台的情况,而这个贵宾台上所坐的都是各国的使节们,鹰雪倒是无所谓,因为这些使节他一个都不认识,现在大家的眼睛都紧盯着台下的比试情况,谁会注意他这样的一个下人,不过,等他站在台上向下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江山,黄晓!真是要命,没想到炎月兵团的人也来到了这里,而且会是他们两人,这也难怪,他们的总部本来就在这附近,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也不可能不派人参加!”鹰雪在心里暗暗地沉思,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恍若无事的表情。

    鹰雪现在可不想见到他们,于是他悄悄地移动到了螭龙的身后,钱克儒发现了鹰雪的行动,不由投以询问的眼神,鹰雪悄悄地附在钱克儒的耳旁说道:“台下有两个熟人,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

    “那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现在人这么多,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如果我此时一走反而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还是继续观看比赛吧,我会小心的。”

    钱克儒也知道现在看台上的人也很多,故而也把目光投向了台下,可是鹰雪与螭龙、钱克儒三人始终都没有注意到,贵宾台上竟然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疑惑的目光在注视着他,而且还与身旁的一个老者也轻声在商量着,那双眼睛的主人也是一个年轻人,一副下人模样的打扮,年轻人似乎想启身的时候,却不妨被那个老者一把给抓住,然后二人又是一阵商量,最后,他们又把目光投向了台下的比赛之中。

    一天的比赛很快结束了,鹰雪与钱克儒仍旧回到了钱府中,今天的比赛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也不需要讨论什么,钱克儒座了一整天,终究年纪大了,又不是习武之人,这身板骨当然也差了些,回到家后,便休息去了,其实,大家都明白,今天也只是来图个热闹,现在还处于淘汰赛阶段,根本没有什么看头,真正的龙争虎斗要在明天乃至后天七强产生的时候,这才是引人入胜的时候。

    小天根本就没有在赛台上露过相,截家的三大长老虽然在座,可是他们也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似乎这一切的结果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似的。

    第二天鹰雪依然与螭龙、钱克儒二人去到比赛现场,他这副毫不引人注意的模样,江山与黄晓二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当然江山与黄晓二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七个擂台上,何况这人山人海的,他们又哪里会注意到鹰雪的存在,而且鹰雪还是有意地躲着他们。

    今天可以说是比赛的关键性的一天,今天为止,已经有四个组已经确定了最后的人选,也就是说七强的人选已得其四,分别是一组的截陈留,三组的截玉明,四组的截陈玉,七组的截陈宝,而另外的三个组还在苦战之中,看来最终的结果还得等到明天才能揭晓了。

    第三天的比赛更加无聊了,看热闹的人也不多,大家都知道今天将会产生三个人与昨天的四强人选竞族长之位,这场比试已经没有什么看头,既然来到了圣城,还不如趁此机会到处诳诳,看来大多数人都心存这个想法,因为今天连贵宾台上都没有多少人观战,不过鹰雪还是与钱克儒一起去到了比赛现场,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临时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有这个打算。

    这三天来,鹰雪始终觉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可是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贵宾台上,似乎没有任何人是眼熟的,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发现熟人的存在,而直觉告诉他,似乎真的有人在窥视着,这种感觉有如芒刺在背,令鹰雪浑身不自在,可是他就是没发现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窥视着他。

    这种感觉又上来了,今天反正没有什么看点,鹰雪想趁此机会抓住这个人,毕竟给人在暗中窥视,不是一件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鹰雪闭上了眼睛,琴心三叠的心法悄然运转,感觉影像突然之间放大了数倍以上,整个贵宾台的情景全部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每个人的每个举动,即使是呼吸声都能够他都能够听见和感应到,鹰雪近来修为大有提高,感觉也变得相当灵敏起来,他正在用神识慢慢地一个个地观察着贵宾台上的每一个人,神识如同八爪鱼一般,慢慢地朝四面八方扩散,随着神识的逐渐扩散,贵宾台上的,每一张脸,每一个表情,乃至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在鹰雪的脑海中浮现,可惜,鹰雪似乎是毫无发现,这些人似乎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他身上,真是让鹰雪纳闷。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源阻止了自己的思维神识的侵入,这股能量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把鹰雪那无形的神识挡在了外面,鹰雪根本就无法感应到这股能量之中所掩藏的人,不过,这股能量虽然强大,可是却是非常的柔和,鹰雪的神识一到这里,便被轻轻地弹了回来,难道问题就在这里,鹰雪突然睁开了眼睛,可是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的脸,一张是年轻后生的脸,一张是一个老者的脸,他的穿着非常朴素,不过,这样穿着之人能够坐上贵宾台,更让鹰雪感到困惑,正在此时,那老者也仿佛发现了鹰雪一般,也突然回过头来,朝鹰雪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然后把目光又投入了场中的比赛之中,那个年轻人倒是毫无所觉,依然把脸对着台下的比赛,不过,鹰雪只能看到他半张脸,那年轻人倒是陌生得很,鹰雪根本没有丝毫的记忆,也就没有重点留意他。

    这倒把鹰雪弄得尴尬起来,没想到这贵宾台上竟然也有高人存在,自己倒是粗心大意了,能够抵御自己的神识侵入,这老头肯定是来历不简单,看来这空天大陆之上真是卧虎藏人,高人比比皆是,以后得千万小心,否则,一不留神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鹰雪见人家没有理会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把目光也投向了台下的比赛之中,就在他视线转移的那一记刻,那老者身边的年轻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他的脸色立刻变红了,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原来他是憋住了一口气,假装沉静,其实他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如果不是一旁老者抓住了他的手,暗示他要保持冷静,他可能会在鹰雪的面前露馅。

    时间就在这无聊中渡过,今天的比赛实在是无聊之极,鹰雪心里非常明白,以台下三位选手的身手,要想夺取族长之位那谈何容易,他们最终的宿命只不过是炮灰而已,凑个人数罢了。

    最后的三名入围选手已经诞生,鹰雪见比赛已经完全结束,便与钱克儒一道准备启身回府,临行之前,他不禁好奇地回望了一眼那位奇怪的老者,不过,似乎那老者也在打量着他,双方的眼神正巧碰上,那老者捋了捋颔下的胡子,朝鹰雪友好地点头笑了笑,那他身旁的年轻人这时也转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似乎表示友好,鹰雪可就有些纳闷了,这两个人他完全不认识,可是为何他们倒像是认识他似的,真把鹰雪给弄迷糊了。

    不过,出于礼貌,鹰雪也微微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随着钱克儒一道走了出去,鹰雪还是有些疑惑,不禁又回头望了一眼,正巧那个年轻人也正望着他的背影,刚好让鹰雪的眼睛捕捉到,那个年轻人似乎没有想到鹰雪来这一招,不禁有些慌乱,立即羞涩地把头扭到了一旁。

    “好明亮的眼睛,充满了灵气!”直觉告诉他,这种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就是记不起来了,鹰雪尾随着钱克儒而行,脑中一直在回想着这双眼睛,不经意间,竟然撞上了前面的钱克儒。

    “李兄弟,你怎么了?”钱克儒见鹰雪今天的表现有些失常,不禁关心地问道。

    “没事,刚才发现贵宾台上竟然坐有一高手,所以有些失态,哎呀!不好!”鹰雪突然向人群扫了一眼,他竟然发现江山和黄晓二人就站在离自己的身边不远处,便急忙躲在了身材高大的螭龙身后。

    “怎么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是炎月兵团的两个朋友,我现在暂时不想见到他们,我们快回去吧!”鹰雪有些心虚,故人难相见,鹰雪现在可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也在圣城。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些赶回去吧!”

    而江山此时也感到有些心绪不宁,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总是感觉到有些心慌,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是他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莫名的心躁感,更令他惶惶不安。

    “喂,老大,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似的!”望着四处张望的江山,黄晓不由好奇地问道。

    “我刚才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可是一转眼就不见,那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可是我只是匆匆地瞄了他一眼,是谁我一时之间倒想不起来了!”江山搔了搔头说道。

    “熟人,我们现在熟人要多少有多少,现在谁不知道你江头的名声呀,我们炎月兵团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大兵团了,这里肯定会有我们曾经认识过的人,这有什么奇怪的!”黄晓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他每天都会碰到很多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只是感觉到有些眼熟罢了。

    “也许是吧,对了,为何这几天都没有看到那个叫高翔的人的身影,按理说,他也算是截家的人,为何不来呢?”

    黄晓的脸色有些尴尬,这事是他负责的,没想到竟然办砸了,“我想他现在成了钱克儒的女婿,这种没有水准的比试,他可能不会来参加了吧!”

    “没有水准?!你这个家伙,我看你是欠揍吧,事情办砸了,还跟我找什么借口,别忘了云团长交待我们的任务,不是叫你来看热闹的,如果没把此事办好,回去后,看看云团长如何收拾你,别怪我不给你求情,我怎么就相信了你小子的鬼话呢,在这里竟然能够碰到那个高翔!你马上去落实此事,不然,我不会轻饶你的。”江山被黄晓气得想笑,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严肃点为好。

    “摆什么臭架子!”黄晓低声嘀咕道。

    “我……这小子!”江山正想一脚踢过去的时候,黄晓已经飞快地闪开了,江山只好摇了摇头,随着人群离开了。

    而贵宾台上的那两位一老一少的,仍然坐在贵宾台上没离开,现在的贵宾台已经是空无一人,偌大的一个贵宾台就只剩下这一老一少了。

    “你敢肯定此人就是你说所的那个人!”那名老者语气有些疑惑。

    “不错,当日我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使用异容术,师傅,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呀!”年轻人有些不高兴地答道。

    “那他为何不认识你我!”

    “呵呵,他当然认不得你我了,你想当日,我是一个乞丐的打扮,而您又是高高在上,一脸威严的国师,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现在你这副模样,何况当时来去匆匆的,他根本就未及细看您嘛,我想他绝对是认不出来的。对了,他现在在哪里落脚呀,您可打听清楚了?”

    “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搜集情报,这种小事情,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他现在就住在圣城,而且还是圣城第一大家—钱克儒的座上宾,不过他为何?”那名老者的脸上充满了疑惑,看来他有许多的事情还未想明白。

    “怎么又不说了,老是这样,说话说一半,真累人!”

    “我都未想明白,又如何告之于您呢?放心吧,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们先回去吧,等此间事情一了,我们就去找他,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找他呢!”

    “什么重要的事情?”

    “国家大事,事关机密,不可轻言呐!”

    “哼!”年轻人听了之后,一脸不悦,怒气冲冲地率先走了出去。

    “呵呵,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呀!慢点,等等我呀!”老者在后面无奈地笑了几声,便急步赶了上去。

    鹰雪回到钱府后,现在情势已经明了,也该是高翔出手的时候了,在与钱克儒稍作商量之后,便与他一起来到了高翔闭关修炼的地方。

    “高兄,这几天进展如何?”鹰雪见到高翔那充满了期盼的眼神,就知道高翔必须已经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他绝对是想尽快地一试自己的身手。

    “迫不急待了吧!这样,你虽然有所成就,但是临敌经验不足,我来陪你对练几招如何?”鹰雪完全明白高翔现在的心情,迫不急待地想找个人较量一番,好显露一下自己的实力。

    “我跟你,这恐怕不行吧!”高翔一听鹰雪要与自己较量,不禁脸有难色,自己的所有功夫都是鹰雪教的,这要与鹰雪动手,那不是只有趴下的份吗?

    “呵呵,我看还是让龙兄弟与他切磋一下吧!”钱克儒当然明白高翔的心思了,凭鹰雪现在的名头,他哪敢与他动手,便提出了让螭龙与高翔比试的提议。

    “那也好!”鹰雪不禁有些苦笑,他们还真以为螭龙是软柿子。

    螭龙正在与小鸟和小金二个呆在一起,他还是以前的那种习性,不喜欢与人呆在一起,这可能与鹰雪的管教方式有关吧,放任自由,螭龙和小天二个,本来就对人类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鹰雪的缘故,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好的耐性。

    听说高翔还与自己动手,螭龙不禁一楞,以高翔那点微末之技,竟然妄想与他过招,不是他夸口,他只要一招便可以将高翔撂倒,不过,鹰雪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告诉他,让他不要让高翔输得太难看。

    这种无聊的比试是螭龙最不喜欢的,不过,看在鹰雪的面子上,螭龙只好虚应故事,打起精神与高翔切磋切磋,高翔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可是雄心勃勃,准备好好地与螭龙打一场,他不相信自己有了这么大的进步,还不是螭龙的对手,即便是再差,也可以与螭龙过上几十招吧!

    螭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高翔的五灵步法还在初级阶段,这么多的幻像在螭龙眼中恍若无物,螭龙自己本身就深谙五灵步法,对于高翔的每一个动作,他都了如指掌,如果不是鹰雪叮嘱他让着高翔的话,恐怕高翔早就已经被放倒在地上了。

    高翔现在是自得其乐,钱克儒也在一旁看得高兴,没想高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有如此修为,真是了不起,自己虽然不懂武学之道,不过,看到这么多的幻像,他就知道高翔的武功修为,绝对是突飞猛进,高翔有这样的成就,他当然感到很高兴了,不过,令他疑惑的是,被高翔团团围住的螭龙,似乎连动都没有动过,那表情,似乎是在看高翔一个人戏耍,而他倒也成了一个旁观者。

    “李兄弟,这是为何呀?”

    “唉,高翔还真是个门外汉,他还需要更多的磨练,武学之道并不是讲求哗众取宠,赏心悦目的,他这般卖弄,除了招式华丽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战价值,如果螭龙想趁机动手的话,十个高翔也已经玩完了。”鹰雪重重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对钱克儒说道。

    “这……如此说来高翔岂不是……”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身为外行的钱克儒见高翔舞得这般眼花瞭乱,幻影不断,围着螭龙不停地转动,而螭龙却一直没有太大的动作,还以为高翔真的是稳操胜券了,没想到经鹰雪这一说,高翔这般卖力的表演,根本就毫无可取之处,钱克儒不禁哑然。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高翔只是刚刚入门,毫无实战经验,要是修炼之道是如此这般容易的话,那这个世界岂不是高手比比皆是,那还存在着苦苦参悟数十个寒暑吗?高翔还需要继续修炼,将勤补拙,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钱某人真是受益良苦,或许是我对他的期望太高,是我太急功近利了!没想到反而收到了相反的效果!”

    “这也是人之常情,高翔的禀性不坏,你要好好地引导他,切莫让他走上邪路,否则祸害就大了!”

    “李兄弟,听你的口语气似乎是准备离开,难道你……”

    “不错,此间的事情一了之后,我就会离开圣城的,今天我已经看到了许多旧日的朋友,不是我不想见他们,而是因为我是个不祥之人,不想给你们带来伤害,我原来就不属于这里,来到这里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或许上天早已注定,我就是这样一副天生的流浪命,只有不停地朝着走,不能在任何地方停留,当然也没有什么地方是属于我的,或许这才是我真正的归宿吧!”鹰雪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

    “李兄弟,做人要豁达一些,为何如此妄自莫大薄呢,为人处世随缘而定,有些事情可能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你出现的话,事情还是会发生的,只不过,主角不是你而已,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命,因势而导,因时而动,你太看轻自己了,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其特定的作用和位置,所以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呢,你并非是什么不祥之人,至少在钱某的心里,你就不是。”

    “呵呵,多谢开导,为人处世方面,我还需要向您多多学习,不过,话又说回来,凡事哪能尽如人意,一切就随缘吧。”鹰雪无奈地苦笑道。

    “我也是多痴长了几岁,见过的事情多一些罢了,只要李兄弟你真正在放开胸怀,我想,你心里也不会有这种介蒂了,正如你所说的,一切就随缘吧!你看,他们二人为何还没有分出胜负,正如你所说,高翔虽然看来稳占上风,可是对龙兄弟地造不成任何的威胁!”钱克儒当然知道鹰雪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样复杂的事情,设身处地的想想,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时之间想要说服鹰雪放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慢慢地开导他了,所以只好暂时止住话题。

    高翔与螭龙还是斗得正酣,可惜,高翔似乎是一厢情愿,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发觉,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都棋差一着,他根本就无法碰到螭龙,连极气截指都用上了,不过,以他的火候,螭龙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如同给他挠痒痒一般,无关痛痒。

    螭龙终于感觉到不耐烦了,高翔也太不知好歹了,自己都让了他这么久,这个家伙还不知趣地死缠不休,螭龙决定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

    随着螭龙的身形轻轻一动,高翔眼中的螭龙突然失去了身影,这人平白无故的消失,高翔可就迷糊了,他毫无实战经验,对手突然从他的眼前消失,他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旁观者清,钱克儒在一旁看得清楚,螭龙明明就站在高翔的身后,如果螭龙要下毒手的话,高翔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可怜高翔还四处找寻,可惜他的速度差螭龙太多,不管他如何转身,螭龙始终都在他的身后。

    鹰雪见高翔被戏耍得够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便示意螭龙就此打住,他无非是想挫伤一下高翔那自鸣得意的良好感觉,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让他受些教训,比他以后丢掉性要强得多。

    高翔这一突然转眼,这才发现人家螭龙都气定神闲地站在了鹰雪的身边,而自己还在这里苦苦找寻,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自己差螭龙实在是太多了,悬殊太大,根本就不能相比。

    “怎么样,感觉如何!”鹰雪对呆立当场的螭龙问道。

    “唉,悬殊太大,是我太自以为是了!”高翔耷拉着脑袋,尴尬地说道。

    “没想到龙兄弟的身手如此之高,看来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呐!”钱克儒感叹地说道,螭龙平日行事低调,不露一点锋芒,鹰雪身边之人肯定是不简单的,没想到,螭龙竟然达到了神不知,鬼不觉,悄然无息的境界,连钱克儒这个自认为不会看错人的高人都差点走眼了。

    “行了,你也别泄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习武是一件极苦之事,需要绝对的毅力和耐心,你已经算是福泽深厚,比常人少修炼了二十年,可是如果你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达到所谓的高手境界,那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以后,你还需要更加努力!”

    “你还是快谢过李兄弟和龙兄弟,有他们的教导,你何止比别人要少修炼二十年,遇到他们,是你的造化,这一生都会受益无穷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学之道,何其深厚,所谓学无止境,艺无终极,空天大陆卧虎藏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天下第一,如果骄傲自满,必然会折翅断翼,受到重创,谦受益,满招损,其实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显山露水,到处卖弄炫耀的,这点你一定要记住!”鹰雪神情相当严肃,今天在贵宾台上的碰到的事情,让他更明白低调行事的道理。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学之道,何其深厚,所谓学无止境,艺无终极,空天大陆卧虎藏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天下第一,如果骄傲自满,必然会折翅断翼,受到重创,谦受益,满招损,其实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显山露水,到处卖弄炫耀的,这点你一定要记住!”鹰雪神情相当严肃,今天在贵宾台上的碰到的事情,让他更明白低调行事的道理。

    “是,我一定谨记教诲!”高翔是个聪明,一经点拨

    “是,我一定谨记教诲!”高翔是个聪明,一经点拨便完全明白过来,对于自己的鲁莽行为,他感到自愧不已,自己以前也是个谨慎之人,为何现在变得如此沉不住气,难道是这段时间自己运气太好了,一时得意忘形了,或是刚刚炼成几招功夫,心中充满了渴望,想一露身手,博悦众人,以显自己之能?

    “好了,闲话少说,我们言归正传吧!明天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肯定会有一场好戏看!”

    “什么好戏,不明白!”高翔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府,当然不明白鹰雪所说的话了。

    “呵呵,明天我们就一起去吧,今天好好休息下,准备应付明天的战斗吧!”

    “如此说来,我明天可以出去了!”听了鹰雪的话后,高翔顿时感到高兴不已。

    “当然,不过,明天你千万不要冲动,一切听我与钱老板的。”

    “这个当然,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们所说的办,绝不轻举妄动。”高翔听到自己终于可以去观看比赛了,不禁雀跃起来,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突然高翔似乎想到了一件什么事情似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这不是都已经进入了决赛了吗,我怎么参加角逐呢,这不合常理呀!”

    “哈哈哈,你放心,阿天不也是没出场吗,你怕什么!”鹰雪故作轻松地说道。

    “可是阿天有三位长老的举荐呀,我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参赛呢。”高翔一脸困惑,自己已经失去了上场的机会了,纵然明天去参看比赛,又有何用。

    “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要阿天一参赛,那就有你上场的机会,知道了吗?”钱克儒摇了摇头说道。

    “不明白,您的意思是?”高翔还是有些听不明白。

    “你们上次演双簧的时候不是演得挺好的吗,现在就不会演了!这点道理都想不通!”钱克儒有些不悦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原来如此,看来,我又要与阿天兄弟演一场戏了!”高翔听了钱克儒的话后,总算明白这次他所扮演的角色,虽然他还不明白具体的计划是什么,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鹰雪、螭龙、高翔三人跟着钱克儒一起来到贵宾台上,这倒是无可厚非之事,众人虽然投以疑惑的目光,但是马上他们的眼神就变在了羡慕之情,毕竟现在的高翔已非以前的高翔,现在他是钱府的唯一女婿,钱府以后的产业都将由他掌管,所以他出现在钱克儒的身边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这等好事怎么轮不到自己的头上,真是邪门了。现在所有望着高翔的人,眼中所流露出来的神情和心中所想之事,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鹰雪见高翔现在已经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这倒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他低着点,跟在螭龙后面,悄无声息地跟着钱克儒走上了贵宾台。

    高翔的出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过,江山和黄晓二人最为留意此事了,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高翔而来,现在高翔的出现,让黄晓兴奋不已,没想到自己也有蒙中的时候,钱府他是难以进去的,不过,现在高翔出来了,他就方便行事了,他见到高翔后,便想立即冲上前去,没想到,江山比他更快,一把就抓了黄晓,并示意他立刻回去将此事禀报云双月,黄晓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云双月发起火来,可不是他这个队长所能够顶得住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挨训,黄晓不敢同江山争辩,便立即从人群之中挤了出去。

    今天是最为热闹的一天,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这是大家这几天的期盼的,一直坐在台上未有动作的截家三大长老和截家的族长今天都齐齐出现在赛台上。

    “承蒙各位的支持与厚爱,应邀前来观摩此次截家的新族长选拨活动,老夫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截归元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虽然此地宽阔,而且人数众多,可是他的声音都清晰地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中,仅是这份功力,就已经显出他不俗的修为。“今天是比试的关键性一天,截家的七位优秀人才都已经产生,老夫并不想行使什么特权,族中的优秀人才都聚集在此,他们都是从初赛之中一路打过来的,今天站在台上的七位高手,那都是凭真材实料一路过关斩将,他们的身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老夫并不想多说,现在老夫宣布,今天的比赛正式开始!”

    “慢!”截归元正想宣布比赛开始之时,突然,站在他身旁的三大长老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还有何事?”截归元心中早就料到他们有此一着,但是他还是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

    “据截家的族规规定,不仅是你族长有举推人的特权,我们三大长老也有这个特权的,当然,我们没有你的特权大,如果我们想要举荐人的话,就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们三大长老同时放弃参赛的资格,不过,我们三位长老现在达成一致协议,决定推荐族中的一名优秀少年上场参赛,不知道族长是否允诺?”截归明装作恭敬的样子,一脸真诚地请示道。

    “既然是族规所订,老夫当然无话可说了,对族规的了解,老夫自愧不如你们深呐!不知三大长老一同举荐的是哪位英雄俊才呀!”截归元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的话可是一语双关!

    “呵呵,我们都老了,老不死的无所作为,干嘛还占着这个位子呀,应该是让年轻人有所作为的时候了,所以我们决定一致推举截归经长老的大公子—截陈宇来参加此次决赛,也好让年轻人煅炼煅炼嘛。”截归明讥讽地说道。

    “好好,好一个老不死的,说得真好呀!哈哈哈!”截归元听了截归明举荐的人之后,不禁高兴起来,这个截陈宇虽然这几年在外修行,但是他也见过截陈宇,以他的那种资质,即便是这几年修为如何精进,也难以与截陈留相抗衡,何况还有截陈玉打头阵呢,此事看来也不足为虑,故而对于截归明的冷嘲热讽,他也不以为意,这种小小的人身攻击,他岂会放在心上,如果这事也能惹得他生气,这些年来,他岂不是早就被气死了。

    “族长,你是否同意由截陈宇代替我们出战!”截归明当然明白,截归元为何发笑,不过,谁笑到最后这还是未知之数,一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截归明心中不停地冷笑道。

    “同意,同意,归经长老的大公子,这些年来一直在外修行,我想也是该让我们见见他的身手了!”截归元宽宏大量地挥了挥手,表示完全同意。

    “归经兄,你就让你的大公子上台来吧,让我们的族长大人验明正身!”截归明故意重重地说道。

    “陈宇,快过来见过族长!”截归经朝着小天挥了挥手。

    “见过族长!”小天恭敬地说道,今天他已经易了容,不过,他本来就与截陈宇有几分神似,再加上这一易容,截归元如何能辩认得出来,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太过于注意,截陈宇在他的心中,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

    “好,现在刚好有八位选手参加决赛,现在捉对抽签,决定比赛对手!”截归元不想浪费时间,他知道如果再这样磨蹭的话,可能台下的人群就要起哄了。

    虽然台下的人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八位选手,明明刚才这截归元不是说过了,不行使什么特权,不过,既然台上出现了八位选手,那比赛就更加有可看性了。

    八进四的淘汰赛也没有多大的可观看性,因为大家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果,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可看性,截归元的两个孙子都顺利进入四强,这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有截玉明也得以进入四强之,而大家最为好奇的是,这次三大长老联名举荐之人,截归经的大公子—截陈宇,他是最后一名过关的,惊险万分地险胜了对手,才勉强过关,成为第四名,以他的这种身手,进入前四名已经难为可贵,这都还是他没有参加选拔赛,否则,可能还不一定能够进入四强,真是让大家失望。

    没有休息时间,小天刚刚打完,截归元便宣布继续捉对抽签,真是邪门了,截陈留与截陈宇兄弟二人又没有在一组,这次由截陈留对阵截玉明,而截陈玉则对战小天,三大长老虽然看出了其中的玄机,不过,他们通过上次一战之后,对小天极抱信心,虽然知道截归元在阉上动了手脚,奈何没有真凭实据,亦无话可说。

    截陈留与截玉明的一战,根本毫无可看性,截玉明在十招过后,便弃权退场,明眼人当然看得出其中的玄机,不过,截陈留赢了那是事实,他现在气定神闲地等待着截陈玉与小天之间的一战,在他看来,族长之位距他只有一步之遥,眼前的这个截陈宇再如何厉害,即便是打赢了陈玉,那他也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他就不信,这截陈宇连打三场之后,自己以逸待劳还怕赢不了他,这最后的胜利已经很明显了。

    小天在场中并没有使出五灵步法,既然身为截家子孙,那他就必须使出天衍剑法来对敌,这些天截家三大长老也天衍剑法悉数传给了小天,其实对于天衍剑法,小天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想以前他经常被鹰雪用天衍剑法困住,这熟能生巧,他对天衍剑法的漏洞和破绽之处,已经了如指掌,以鹰雪天衍剑法的造诣,都难以将小天困住,何况截陈玉那半生不熟的剑法,在小天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再说,鹰雪又不是吝啬之人,不管是何种剑法,只要小天有兴趣,鹰雪都会教他的,这天衍剑法,小天早就滚瓜烂熟了,现在使起来,当然是得心应手了,不过,也真难为小天了,虽然会天衍剑法,可是他还得装出一副破绽百出的样子,处处受制于截陈玉,这些都是截家的三位长老要求他这样做的,小天听命于他们,当然只有遵照行事了。

    截陈玉现在稳占上风,意气风发,小天的样子根本就再难以抵挡自己几招,看来只要再过片刻,这个截陈宇便会被自己打趴在地,爷爷跟大哥都太过于谨慎小心了,这样弱的对手,竟然这样谨慎行事,真是多虑了,没想到截归明那几个老家伙也有走眼的时候,竟然选派这样的人来跟自己打,真是白白浪费了十年的光阴,他们恐怕没有下次的机会了。

    截陈玉越想越得意,如果他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对手就是当日打败他的人,恐怕他此时连站也站不稳了,不过,他并非一个孟浪之人,但是现在大好形势摆在眼前,不免有些急功近利,想一招致小天于死地,把他打下台去。

    稳操胜券的截陈玉决定冒一次险,哪怕有些危险也是值得的,人就是这样,往往到成功的面前最容易跌倒,自以为胜利在望而粗心大意。(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截陈玉手中的剑式一变,天地轮回一招三式一气呵成,而左手突然发出爆裂的劲气,朝着小天急袭而来,这种小玩意对于小天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当然知道截陈玉肯定是所谓的战魔双xiu者,不过,以他的这种修为,想要伤到小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莫说小天有意闪避,即便是他不闪不避,亦可以硬接下截陈玉的这全力一击。

    结界和剑气再加上爆劲的魔法能量,一切在截陈玉眼中都是那么的自然、流畅,小天犹如被困住的猛兽,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已经赢了。

    不过,他的确有些高兴得太早了,他眼前一花,站在自己面前的截陈宇轻轻一晃,便躲开了他全力的这一击,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侥幸还是运气,竟然躲在了他所设下的陷井之外,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对手的剑已经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打死他不愿相信自己竟然败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家伙手上,不过,事实就是事实,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可是对手的剑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由他不服输。

    一股绝望的悲凉之气从截陈玉的脚下涌出,迅速扩散到他的全身,莫名的悲哀瞬间笼罩了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竟然败在了这个家伙的手上,如果刚才自己不是太大意的话,如果不是自己冒险一击的话,如果不是他想一招致对手于死的话,输的一方肯定是对方,而不是他,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事情已经结束,他已经输了,并不是他输不起,而他输得太冤枉,输得太不甘心。

    “陈玉,回来!”截陈留双目带煞地喝斥道,竟然会是这个结局,他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稳操胜券的弟弟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输给了截陈宇这个家伙,他不会给对手对喘息的机会,他要立刻发动攻击,致对手于死的,他已经动了杀机。

    截陈玉在一片宛惜声中走下了台,外行看热闹,大家都看到截陈玉这场仗输得冤,如果他不是孤注一掷的话,肯定不会输的,至少也不会输得这么快。

    截归元脸上也是一脸的不快,见到截陈留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不过,既然是在赛台上,那么刀剑无眼,有所损伤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过,他可不想截陈留把截归经的儿子给杀了,毕竟他是族中的长老,如果他的儿子死在了截陈留的手上,那么截陈留以后要想服众,可就有些难度了,他急忙走了上去,宣布立即开始最后的决赛,同时在截陈留的身边轻言了几句,交代他无论如何不可取截陈宇的性命,至于重轻伤,那倒是无所谓的。

    截陈留也冷静了下来,杀了截陈宇也是于事无补,对自己以后接掌大位也有不利,不过,他还是决定好好地将截陈宇羞辱一番,至少也要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好让大家知道,与他作对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面对来势汹汹的截陈留,三大长老突然齐声向截归元要求暂停,理由是截陈宇已经连赛两场,体力有些不支,必须休息下,可是,这种状况正是截归元所要达到的目的,为了能够让截陈留顺利登上这个族长位置,他已经谋划了许久,虽然现在计划有些变故,但是这并无关大局,现在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怎么能够让截归明、截归元和截归经这三个老家伙破坏他的好事呢。

    “三位长老,请自重,这是比赛,在这里由我说了算,如果你们再敢胡言乱语,诬蔑比赛的公正性,别怪我行使族长的权利,将他逐下台去。”截归元懒得跟这三个老家伙废话,脸色一沉,吓得三大长老不敢再言,不过,他们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如果不装出这一副焦急的模样,又怎么能让截归元这个老狐狸上当呢!双方都在心里暗暗发笑,各自得意。

    台上没有明白人,台下可有人看得明白,江山是使五灵步法的高手,自从蒙鹰雪重新传授五灵步法之后,虽然他还没有达到上乘的境界,但是刚才小天所使的步法,那是绝对是五灵步法的一个上乘境界,虽然他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但是他还是看出来了,台上这位表情呆滞的年轻人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弱。

    突然,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这里人山人海的,站在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站在空中的人和贵宾台上的观众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鹰雪也认出来人是谁了。

    “炎月兵团!”

    “天呐,他们来干什么?”

    “那个妞的好漂亮,好威风呀!”

    “嘘!小心点,那可是炎月兵团的负责人—云双月,要是被她听到,你就死定了!”

    不错,来人正是炎月兵团的云双月,他接到了黄晓的报告,不敢懈怠,立即便带人赶了过来,她自上次接到报告高翔会使五灵步法后,便一直怀疑这个会用五灵步的人,跟鹰雪会有牵扯,她怎么也不相信鹰雪会在京都一役之后,真的命丧天衍神剑之下,虽然多年来的有关天衍神剑噬主的恐怖传言让她心寒,不过,直觉告诉她,鹰雪肯定没有死的,她已经派人多方打听,却一直没有消息,这次听到圣城竟然有人会使五灵步法,而且还是一个毫无武功基础之人,突然之间变得厉害起来,她就怀疑此人跟鹰雪有关系,不过,现在鹰雪可谓是树大招风,云杰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便严令她不得轻举妄动,以免让人有机可乘,故而派出江山出来调查此事,云双月无奈之下只有安心打理炎月兵团的内部事务了,刚才她接到黄晓的报告后,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带人亲自赶了过来。

    云双月的到来,引起所了所有人的关注,一度的比赛也因此而停了下来,身为圣城主人的截归元也不得不出面招呼这个突至而来的贵宾。

    “不知是哪阵风把炎月兵团的当家人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截归元笑呵呵地说道,虽然他心里急得要命,如果给足了截陈宇的休息时间,那他的一切计划不就完全泡汤了吗!

    “圣城之主的竞争,何等盛大之事,小女子岂有不来之理,给您老添麻烦了,真是过意不去!”云双月本想直奔主题,可是江山在一旁不停地拉着云双月的衣袖,她就知道了事情有变,便转移了话题。

    “既然如此,那就请云团长上座,来人带云团长上贵宾台!比赛继续!”截归元可不想耽搁,招呼好云双月之后,他便立即让比赛开始,这个关键时候岂能让别人搅了他的局。

    云双月带着江山与黄晓二人上台之后,鹰雪便知道大事不好,他的真面目云双月可是见过的,如果她一座上贵宾台肯定会发现自己,此时不变更待何时,鹰雪突然搂住了一旁的螭龙,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等螭龙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鹰雪已经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容貌。

    “你……”高翔和钱克儒惊讶地叫道,鹰雪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动用了异容术,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他们再傻也知道,肯定是跟炎月兵团的来人有关。

    “别动声色,继续观看比赛!”鹰雪不动声色,轻轻地说道。

    高翔和钱克儒惊讶的神情马上便收了回去,鹰雪的胆子虽然大了一些,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保镖,哪里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容貌,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根本就会有任何的问题,这姑丈二人不禁佩服起鹰雪的随机应变。

    云双月的目光并没有留在赛台上,而在与江山轻轻地交谈,当他听到坐在钱克儒身边的那个人就是高翔的时候,不禁举起一双明亮的眼睛朝着鹰雪这边搜寻而来,看到这双明亮的眼睛,鹰雪的心不禁慌了起来,他还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不过,他还是竭力保持镇静,突然,他朝着云双月吹了一声口哨,以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不停在看着云双月。

    鹰雪的动作也太大胆了,他的这一声口哨,贵宾台上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他,鹰雪现在一副流氓相,真是不知死活,众人的心里都在为鹰雪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担心,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自寻死路,以炎月兵团现在的实力,像鹰雪这样的保镖就是打死十个八个,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朵带刺的玫瑰也敢惹,大家还是挺佩服鹰雪的,相信鹰雪不是呆瓜就是傻子,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云双月见到鹰雪以这种****的目光窥视着,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窥视,不禁火冒三丈,剑眉一紧,便想立刻动手,一旁的江山急忙拦住了她,要是以云双月的性子这么一闹,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办了。

    江山的话还是起了作用,望着龇牙裂齿的鹰雪,云双月厌恶地把头扭到了一边,江山知道她心中极为不快,便轻轻地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对云双月说了一遍!

    “什么?!”云双听了之后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人也立刻站了起来,惹得众人又是一惊,把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无奈之下,她只有安静地坐在贵宾台上,观察着场中小天与截陈留的过招情况。

    “没有丝毫的迹像,你会不会看错了!”云双月这次学乖了,没有大吵大嚷,而是轻轻地问了一声身边的江山。

    “绝对没错,他使得肯定是五灵步法,不过,他掩饰得太好了,我差点都被他骗过去了,耐心点,他迟早还会用的!”江山沉静地说道。

    “他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吧,如果真是的话,那可就太好了,可是我们近在咫尺,他为何不来看我们呢,难道他就这么狠心?”云双月有些心不在焉地自语道。

    鹰雪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云双月的身上,望着英姿飒爽、明艳夺目的云双月,没想到分别不久,云双月不仅是越变越漂亮了,而且还多了一分英气,让人感觉有到巾帼英雄的风范,不知为何鹰雪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自己本应去看看云杰、云双月和江山,还有老刘头等人,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鼓不起这个勇气,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自己根本就无法面对他们,还是就这样对面相逢不相识的好,至少这样,自己不会感到心虚。

    鹰雪正想得出神的时候,两双恶狠狠的眼神,向他袭来,原来是云双月和黄晓二人,发现了鹰雪还在偷窥,黄晓不禁怒火中烧,这云团长岂是他这种家伙可以偷看的,这家伙不仅公然大餐秀色,而且眼神还是这么色眯眯,这岂不是太不给也黄晓面子了,无论如何,他都要给鹰雪一个教训。

    “黄晓不得惹事,你没看到他身边的人,我们岂能与他关系弄僵!”江山一把抓住了黄晓低声地喝斥道。

    “哼,我总会收拾他的!”黄晓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鹰雪,然后,把目光投到了场中的比赛上。

    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鹰雪已经变换容貌,可是几乎并不代表所有,至少贵宾台上还有两双眼睛还在关注着他,鹰雪也是一时大意,忘了还有人在看着他,不过,事到临头,他也被逼得没办法。

    “师傅,这下你相信了吧!”

    “呵呵,你厉害行了吧!看来我得与他好好谈谈,还有许多的事情在等他去做呢!”

    “那我们现在就去如何!”

    “你也太心急了吧,此时此地如何去?等比赛完了之后再去吧!”

    场中打得如火如荼,在截陈留的猛烈攻击下,小天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截陈留的身手修为比他弟弟可不止高出了一筹,截归元中年丧子,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培养他两个孙子的身上,而他早就有意把族长之位传与截陈留,对他的栽培之用心,那是可想而知的。

    可惜,他最近老是走霉运,要是他知道对手是把自己打成重伤的小天的话,那他可就不敢这么得意了,要知道,他的伤要不靠截归元,现在说不定还没有痊愈呢!

    小天已经是多次与截陈留交手,他有几斤几两,小天心里有数得很,虽然看似小天在截陈留的剑网掌影中飘来荡去,其实,小天根本就是同他在戏耍,小天的体力已经到了生生不息的境界,区区的几场小战斗,又能耐何得了他,不过,这家伙生**秀,现在机会这么好,他当然不肯放过了。

    小天玩得乐哉乐哉的,一旁的截归元似乎感觉到了丝丝的不安,这截陈宇虽然已露败相,可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的着急之情,上次陈玉也是这种情况,难道眼前的这个截陈宇是故意在做作,或是他在极力掩饰着什么,好让截留产生麻痹大意的轻敌情绪,然后趁机发难,截归元不由收起了轻视之心,仔细地观察着小天的一举一动。

    小天也发觉到了截归元目光,他知道这个老家伙肯定起了疑心,可是他想不通自己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其实,他怎么也没想到就是他这样处处不露破绽,反而引起了别人的怀疑。小天也不想这么多了,他决定立刻结束战斗,他可不希望自己演砸,他还想逗逗截归元这个老家伙玩玩呢。

    机会来了,截陈留发出一阵强烈的风系魔法从小天身后袭来,而他的剑则朝着小天的胸口直逼而来,小天决定不闪不避,来个冒险刺激的举动,让大家开开眼界,小天突然像是被截陈留的风系魔击中了一般,打得往前一个趔趄,而前面正是来势汹汹的剑,小天也不管这么多,朝着截陈留就扑了上去。

    “啊!”所有围观的人发出了一阵惊叹,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样朝着剑尖倒去,绝对是必死无疑,没想到小天就这么完了,真是可惜了。

    这个时候,截陈留反倒犹豫起来,他不是不想取小天性命,而是如果杀了小天的话,对自己实在是不利,想及于此,他不禁有些畏缩,手中剑也往后一退。不过,他快,小天比他更快,他的剑一下子就穿过了小天的身体,小天整个人也靠在了他的怀中。

    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大家都站了起来,这可是比赛以来第一桩命案,没想竟然在这决战之中发生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虽然比赛并没有规定杀人偿命,不过毕竟杀了人,而且在这关键时候,不管是新族长也行,老族长也好,在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截陈留并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不想杀小天,不过,他现在是绝对不存着这个心的,可是没想到还是将他杀了,望着长剑从小天的后背露出,截陈留突然感到一阵迷茫,截归元的一番话又在他耳边回响,自己杀了截归经的亲生儿子,这以后,即便是自己当上了族长,那与三大长老的相处,那也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都因为自己的冒失,让事情变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截陈留不禁后悔起来。

    “哎呀!差一点就完玩了!”倒在他怀中的小天突然开口说道。

    “你?!”截陈留又惊又怒,自己竟然上了这么一个大当,没有留意到,怀中的小天竟然没有流血,这剑透体而过,应该是鲜血如注才对,可是自己刚才一时发呆,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截陈留发觉上当之时已经晚了,他的剑已经被小天牢牢地夹在了胳膊下,原来刚才他的剑惊险万分地从小天的胳膊下穿过,在外人看来,剑的确是像从胸口透体而,可是就在他达到胸口的一瞬间,小天急转了一下五灵步法,避开剑的锋芒,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剑夹在了胳膊下,这一招,真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就是一直留神着他的截归元也没有发觉。(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截陈留真是倒霉透顶,他发觉到小天是在使诈之时,刚想有所动作,把剑从小天的肋下抽出之时,没想到小天比他更快,在他右臂上用力一磕,截陈留顿时只觉得手臂发麻,手一颤抖,剑便脱手而出,然后只觉得脖子一凉,小天已经将他手中的剑,放在了截陈留的脖子上。

    竟然这样输了,截陈留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仗也打得太稀里糊涂了,自己明明稳占上风,而为了怕重蹈截陈玉的覆辙,他已经是小心又小心了,可是还是被小天使诈给钻了空子,他不禁懊丧自己不应该手下留情,在刺入小天胸口的时候,犹豫了那一下,如果他没有犹豫的话,现在就不可能会有一把剑架了自己的脖子上,虽然让截陈宇送了命,可是终究是自己赢得了最后的胜利,而不必像现在这样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真是丢人现眼,截陈留也不知是被气成这样,还是羞愧难当,原来白净的脸,现在如同煮熟了的螃蟹一般,通红一片。

    殊不知,正是截陈留犹豫的那一下,没有对小天下毒手,所以小天才没有对截陈留下重手,否则,他可能又要像半个月前被小天重伤,打得吐血而归了,要知道小天并非人类,作为了名高级幻灵兽,他的感觉极端敏锐,如若不是他感应到截陈留心中并没有杀意,恐怕截陈留就不是现在这样站在这里了,要知道,小天可是对截陈留极为感冒的,不仅仅是因为螭龙的事情,而是因为他怎么看这个家伙都不太顺眼!

    “哈哈哈!好,好呀!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我们截家中还有这样优秀的年轻人,真是令老夫大感兴慰,大感兴慰呀!年轻人,你已经赢了,为何还不放过对手呢?”截归元见小天把剑架在了自己孙子的脖子,不肯放下来,面无表情的小天,在截归元看来,这个年轻人肯定也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可能也是在权衡利弊,不过,剑可是架在自己孙子的脖子上,他担心小天对会截陈留不利,而现在胜负已分,结果已明,一切都已经成为事实,也由不得不承认,没想到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给破坏了,他心里气得冒火,不过,心里生气终归是心里生气,表面上还是出言挺随和的。

    小天心里的确是抱有这种想法,他想趁机好好地教训一番截陈留,不过,截归元的话让他不得不收剑而回,毕竟,在大家关注的目光中,小天也不敢太造次,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最为高兴的莫过于截家的三大长老,他们见一切都按照自己心中的计划进行,当然感觉到非常的惬意,不过,现在还未到最后时刻,他们可不敢流露出任何高兴的神情,尤其在这个关键时候,更是要保持冷静,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毕竟还有截归元这一关未过,虽然他们对小天极有信心,可是截归元这些年来,苦心钻研截家的武学,他究竟修炼到了什么程度,即便是身为三大长老的他们,也并未探听清楚。

    “好好,归经兄,你的大公子这几年在外面修炼果然没有让我等失望,虽然他赢得了比赛,但是手段却欠光明,令人不齿呀!”

    “哈哈,我的族长大人,这比赛之中,只有输赢,至于中间的过程,我想族长您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意见吧,陈宇能够赢得比赛,那就完全表明了他有这个实力的!”截归经可是丝毫不示弱,想用这个打击他们,嘴皮上的功夫,谁怕谁呀!自己这方以三对一,不见得说不过他,当然,他们还希望拖延下时间,让小天趁机休息一下。

    不过,截归元是何等人物,他岂会上这个当,没有继续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截归元看着三大长老一致对付他,知道自己想要从嘴皮上扭转局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把话题一转,对着小天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你身为族长,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这岂不是有损您的颜面吗?”截归明知道截归元的想法,想趁小天疲惫之机,发动攻击,将小天挫于台上。

    “哈哈哈,你是说老夫以大欺小,趁人之危是吗?可是,刚刚你们不是说,比赛之中,只有输赢之分吗?何况我们族规一向如此,根本没有这项顾忌,废话少说,让你的宝贝儿子立即与我交战,否则,我以族长的身份宣布,截陈宇只动弃权!”截归元突然脸色一沉,不威而怒,看来他是动了真火,别看截归明、截归经和截归海三人,平时并不买截归元的帐,此时,截归元一发怒,他们三人竟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小天在一旁看得明白,这截归元也炼成了类似吉尔奔龙真气之类的功夫,以庞大的精神力量给敌人以震撼性的打击,从而让对手丧失斗志,丧失战意。

    不过,这对小天而言,乃是小菜一碟,这种场面他见多了,虽然这截归元的庞大精神压力比吉尔的奔龙真气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可是,于小天来说,无异于瞎子点灯白费蜡,小天所修习的心法乃是天髓心法,这种以纯平和气息的心法,以自然无为清静为引导,修炼这种心法的好处,便是能够让人无论是在何处,都能够心如止水,抵御一切外来的杀伐之气,并将它转化为平静祥和的自然之气。况且,这截归元的这股能量虽然庞大,但是与截天当日初悟天衍剑第三招之时,所发出来的那种震慑天地的庞大能量相比,那根本就不值一提,那种场面小天都经历过了,现在这种情景,根本就不足为奇。

    饶是如此,小天也不敢大意,截天给他的苦头可是吃足了,这截家的后辈们虽然没有截天那么厉害,但是总是学到了他些许的皮毛,小天可不想因此而着了他的道。

    天髓心法随意而动,一道柔和的防御结界,似有若无在出现在小天的面前,截归元发出的那股带有强烈杀伐之气的精神能量,在小天的这层淡淡的防御结界中,像被同化了一样,也变得柔和起来,那种强烈的,令人发颤的能量气息顿时消弥于无形,可能外人无法感受到,但是站在小天身后的截家三大长老感触是最深的。

    截归元见小天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不禁大为好奇,要知道他这套心法乃是刚刚悟出来的,他也曾试验过,一般人在这种强大的精神能量的压迫之下,精神意志全部崩溃,你叫他杀自己的亲爹他都愿意,真的是厉害无比,不过这套心法需要有强大的能量做后盾,如果有没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根本就无法使用,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传给截陈留与截陈玉两兄弟的原因。

    截归元不相信小天没有被他的精神能量压垮,自己这一招屡试不爽,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一个年轻后生身上失效呢,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天已经失去了斗志,被自己吓傻了,可是看小天的样子不太像呀,他嘴角含笑,脸上态然自若,根本就无动于衷,难道,他已经修炼到了元丹期的境界,已经达到了跟自己一样的修为,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苦修数十年才有今天的修为,可是他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到了这种至高的境界,那自己这一生的光阴岂不是白费了,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小天已经跟他的修为达到了同一等级。

    可是看着小天那平静祥和的神情,不由得不让他产生怀疑,如此说来,截陈留与截陈玉兄弟二人输得一点儿都不冤枉,这个可恶的家伙,一直都在装傻充楞,自己这些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不好,上当了,截陈宇他是见过的,虽然眼前这个人跟他长得很相似,可是以截陈宇的资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高境界的,这家伙一直脸无表情,难道是经过了易容,唉,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这样一件大事,这截归经可是易容的高手,他想改变一个人的容貌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没想到这截归明三个老混蛋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利用外人来参赛,可是刚才自己又没有留意,当众已经宣布了截陈宇的身分是真的,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截归元突然开窍,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想得一清二楚,小天的身分当然也瞒不住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小天可是经过大家验明正身,而且,截归元还是亲口承认的。

    杀气,一股凛烈的杀气,截归元已经动了杀机,小天完全能够感受得到,截归元明白了小天的身分后,便决定将小天除去,他相信以自己的修为和实力,要将小天斩于剑下,那是不成问题的,等杀了小天之后,再将他们的阴谋拆穿,这样,不仅可以让截归明等三人的阴谋败露,更重要的是便可以趁此良机,将他们扫地出门,乖乖地让他们交出长老的位置,而且趁此机会,截归元还可以有借口让截陈留继承他族长的职位,到时候,截家上下由他一人说了算,截陈留的问题还不是在他一句话!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一点上,那就是小天必须死!截归元不愧为老狐狸,明明知道了小天的身分,可是他就是不拆穿他,而且,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片刻,他已经想出了几条计策,让人了不得不佩服他。

    而小天虽然不知道截归元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仅看截归元脸上的阴晴不定,就知道他没怀好意,况且,他身为灵兽,感应能力比人不知道要敏锐多少倍,截归元心中杀机一出,他便已经感觉到截归元有杀自己的意图,小天可是见过大世面的,这点小风浪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中,不过,对手是截家的后人,他对截天从心底里有种害怕的感觉,故而小天虽然心中无惧,但是却显得异常的慎重,他想以静制动,看看这个截归元,到底想干什么!

    截归元手一动,竟然从腰间抽出了随一把极细的软剑,不过,小天在站一旁完全可以感觉得到,有大量的魔法元素在截归元的身边迅速聚集,看来所有的截家之人似乎走的都是同一修炼路数—战魔双xiu,凭小天的皮厚肉粗,魔法攻击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过,截归元的起手式竟然是天衍剑法,小天可是吃过截天和鹰雪苦头的,而这个截归元身为截家的族长,他的天衍剑法的造诣,肯定跟截陈留等流不是一个档次的,虽然小天也修习天衍剑法,可是他还是不敢大意。

    难得小天有如此庄重的神情,他不敢再藏拙,五灵步法已经准备随时启动,截归元也没有给时间让小天喘息,一剑便朝着小天的胸口直击而来,看样子他是要把小天置于死地。

    人未至,剑气先至,不令有着强烈的剑气,而且,剑中所含的石化暗黑魔法属性也悄然而至,小天当然知道这种石化魔法的可怕之处,它虽然缓慢,可是它却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着了道儿,一时察觉不到的话,便慢慢地影响到整个身体的动作,行动亦会变得迟缓起来,高手过招,如果行动迟缓,那绝对是致命的。

    小天已经催动了五灵步法,轻轻一闪,晃过了截归元的攻击,他没有还击,他想看看这截归元的天衍剑法究竟已经修炼到了何种境界。

    小天轻而易举地避过了自己的攻击,截归元一点也没有在意,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截陈留与截陈玉二人输得一点儿都不冤,眼前的这个截陈宇果然是个冒牌货,而且还是一个麻烦的对手,可恨自己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一时不察,竟然被截归明这三个老混蛋给骗了,虽然,他心中已经恨得冒火,可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他知道,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这是他多年来的心得,否则,心性一乱,必然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天衍剑法一经使出,连招便会源源不断,这点小天心里明白得很,不过,他仍然没有还击,从截归元的招式中,小天感受得到,他是一个劲敌,幸好这截归元用的是天衍剑法,这让小天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因为他也是深谙天衍剑法的,可以处处占得先机。

    天地初劫与天地轮回,虽然只有二招九式,可是其中所蕴藏着千变万化,而且由于截归元是战魔双xiu者,剑气中所含的魔法元素也层出不穷,虽然这些魔法只起到辅助的作用,可是要是被击中的话,肯定会影响行动的,如果身行一迟缓,以截归元的修为,那是难逃噩运的。

    小天不敢以天衍剑法与截归元过招,只有靠着五灵步法闪躲,在截归元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中,小天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惊险万分地侥幸躲过了截归元的攻击,在外人看来,小天已经处于绝对的劣势,相信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而小天又暂时没有还手,这种状况,在截归元的眼中,小天似乎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再过片刻,便可以将小天斩于剑下。

    可是台下观看的人群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小天会如此不济,因为小天在前两场的时候,也是这个状况,似乎被人占尽上风,可是他往往又能出人意料地赢得胜利,这次又是这样,这会不会是小天的战术呢,隐藏实力,再寻机将对手放倒,这场比赛真是精彩,而且还越来越有趣,越来越有看头了!

    贵宾台上已经有人惊讶地站了起来,不错,这个人就是云双月,小天的五灵步法已经超越了‘幻’字阶段,达到了‘飘’字阶段,看来江山刚才并没有走眼,台上的这个年轻人的确是会使五灵步法,而且还是非常高明的五灵步法,整个炎月兵团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云杰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可是,台上之人,似乎比自己的五灵步法还要高一筹,她相信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可以在瞬间消失,难道此人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鹰雪,这完全大有可能,以鹰雪那神奇的异容术,要改换一个容貌,那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云双月一激动,便想马上飞到台上,可是她的动作被一旁的江山看了出来,一把便抓住了她,然后示意地摇了摇头,表示此事暂时不急,等比试结束后,再做打算。

    云双月被江山这一拉,人也冷静了下来,不错,如果自己一冲动,跑到了台上,那岂不是坏了鹰雪的计划,搅和了这场比赛,要知道鹰雪现在的身分可是截氏家族的截陈宇。

    云双月只好捺耐住性子,心里虽然焦虑,可是也只有安心地坐了下来,等待比赛结束,可是,这种僵持的局面,要想一时半会结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再也没有心思观看比赛,只有心不在焉地四处观望。

    又是那双眼睛,云双月看到鹰雪还在色眯眯地盯着她看,虽然鹰雪的眼中并没有这种意思,不过,他一直盯着云双云看个不停,这在任何人的眼里,他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不过,云双月由于以为自己找到了鹰雪,所以心情特别好,见到鹰雪这么盯着她,她竟然对着鹰雪笑了笑。

    嫣然一笑百媚生,鹰雪见云双月对着自己笑,不由假装晕倒地拍了拍额头,一副受宠若惊的小样,幸好,云双月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一笑之后,便把目光继续投在了赛台上。

    台上的截归元终于意识到不妙了,没想到自己又上了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只有招架之力,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全力攻击,而他并没有还过手,如果说他真到了气尽力竭的境地,那么他早就应该败下阵去,可是他虽然装作力有不支的样子,可是他迄今为止,仍然如同不倒翁一样,没有被自己打到过,不,应该说连衣角都没有碰到过,一切迹象表明,这个家伙采取的是以逸待劳的战术,消耗自己的体力,然后再乘机出动。

    这个混蛋!截归元暗骂一声,不过,他一经醒悟,他不急着攻击小天,而是逐步地采取守势,想慢慢地围住了小天,然后再乘机发难,一举击垮小天。

    不过,小天也不是吃素的,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小天也发觉到这个截归元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会的自己都会,而且还比他学得更精湛,不过,鹰雪又交代过,严禁使用真正的天衍剑法和截家的任何武功,小天并没有学到多少其他的招式,当日截天教鹰雪武功的时候,小天和螭龙两个只顾着玩耍,艺多不精,学了天衍剑法就足以应会一切了,况且和截天这样严肃的老头在一起真是没劲,故而,小天也没有学到什么新招式,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要用来御敌,小天还真想不出来用什么功夫来与截归元过招。

    “魔法能量,对了,用魔法!”小天感觉到了截归元剑招中的魔法能量气息,突然开起窍来,竟然把自己的老本行给忘记掉了。

    “好强大的魔法火龙!”截归元见到小天突然退后,然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条火龙便凭空而出,然后,他手一甩,这条火龙便朝着自己急袭而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一

    “是,我们马上就去!”小天和螭龙二人听了之后,便立即起身离开了钱府,鹰雪也随着舒服一同离开了钱家。

    现在房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钱克儒和聚精会神沉醉在书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钱克儒见舒一凡如此专注,也不打扰他,自得其乐地喝起茶来,他是个绝对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叹为观止呀,没想到师祖当年追随封魔战神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磨难,虽然成为亘古永恒的英雄,世人只是羡慕他们除魔卫道,逍遥自在,殊不知其中过程之艰辛,已经远远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

    “一将功成万古枯,封魔战神当年诛邪灭魔,独战整个冥族,行踪跨遍千山万水,这种超越极限的义举,岂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伤心人别有怀抱呐!对了,一凡兄,看完之后可有收获?”钱克儒当然也看过书中的内容,何况他也是过来,当然明白其中的妈辛,虽然他没有封魔战神那么伟大,但他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其中自有一番艰辛,殊途同归,道理应该是大同小异的。

    “此书与我水玄门中的书应该是一套,此本应该是上册主要记载了当年封魔战神与冥族的战斗情况及一些奇门秘术,书中所提大都是冥族和封魔战神的一些情况,至于绝天神侯的事情很少涉及,即便是有提起过,也是稍稍带过,看来老夫得再去一趟边陲国与师兄们好好商量一番才是,其实据老夫猜测,绝天神侯的事情应该问鹰雪,我想他一定知道得颇多,不过,怕我们心存忧虑,故而他没有尽数说出。”

    “鹰雪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不过,现在是他心情最低落,最迷茫的时候,我想我们们除了尽力帮他弥补创伤,让他早日恢复斗志之外,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创伤还是要靠自己来愈合的!”

    “真是高境界,老夫自叹不如!能认识克儒兄,真是舒某人的荣幸!”

    “国师太过奖了,钱某人只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而已,哪有你说得如此清高,只不过我也是过来之人,曾经历尽沧海桑田,是偶尔发发感叹罢了,难道你就没有发觉鹰雪现在的心态主要是以逃避为主吗,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我明白,他借游戏人间来逃避内心的自责,这点我深有体会呐,毕竟当年的我,跟现在的鹰雪几乎一样!钱某身无常物,又不像你们那样修为深厚,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已经事隔多年竟然还不能她报仇,唉,有何脸面偷生于世上呀!”钱克儒想到了自己已故亡妻,神情不由低落了下来。

    “恕舒某冒昧,克儒兄的仇家不知是何人,竟然连克儒兄也无法奈何得了他?莫非此人来头彼大?”股炙热的热气席卷而来,截归元不敢硬接,虽然他是战魔双xiu的高手,可是这种纯能量性的火系魔法,他可不敢轻易接下,虽然他相信自己能够用结界将火龙挡住,可是他刚才急于求成,强攻小天损耗了一半的能量,现在他要保存实力,消耗小天的能量和体力。

    由于截归元采取防御态势,擂台之上的形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的局面已经由小天掌控,火龙的四处翻滚,已经将整个擂台烤得炙热一片,擂台之上的三大长老和几位评判已经催开了结界抵御。

    单凭一条火龙就想击倒截归元,那岂不是太小看他了,这点小天也明白,截归元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现在他采取了守势,目的也很明显,那就是想耗尽自己的能量,拖垮自己,然后再轻松地收拾自己。

    “哼!想得美!想拖垮我,我先累死你!”小天心里暗哼了一声,再度役动魔法元素,一条硕大无比的水龙横空出世,这是鹰雪和小天的拿手招牌--水火双龙,水火双龙本就属性一个矛盾的魔法属性,驾驭这两种魔法属性已经属不易,当然,这难不倒高级魔法师,可是,要知道截家虽然是战魔双xiu,可是他们大都以战列系的修行为主,魔法只是起到了一个辅助作用,很少有截家子弟以魔法修行为主的,看来这截陈宇是个例外。

    不过,小天是极具创造性的,他已经把水火双龙改造过了,而且其中还融合了其它的魔法元素,水龙中夹杂着冰系魔法,而火龙的口中除了喷出火之外,竟然劈出一道道电光,不仅如此,更让截归元头疼的便是脚底下的土系魔法,一条条尖锐的地‘岩突刺’从脚底下突然升出,一不留神的话,脚底便会被穿透。

    天上地下两面围攻,截归元被小天弄得狼狈不堪,被这样猛烈的攻击力围困,截归元的如意算盘完全被打破,不仅没有保持自己的体力和能量,反而被损耗得更多,而且他完全能够感觉到,所有的人都以嘲讽的神情在看着他,而截归明、截归经和截归海这三个老家伙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他们已经赢得了最终的胜利,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截归元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反击,再不挽回颓势的话,那绝对会让人看瘪的。

    截归元突然收回了软剑,然后急速地催开了天光盾,这是一种蓝色的天光盾,看来他的修为也并不算是很高,不过,这种天光盾可是魔法师的克星,即便是小天的水火双龙也难以穿透,这点截归元是极有信心的。

    果然,水火双龙碰到了天光盾之上,便立即弹了回来,所有的魔法攻击都失去了效用,根本就不能穿透截归元所催开的天光盾。

    这层道理小天当然明白了,他也没有想用水龙双龙就把截归元打败,他这样做只不过想出出风头罢了,以免别人小瞧了他,在摸清了对手的底细后,小天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那种严肃表情,心态当然也发生了变化,虚荣心又涌了上来,如果截归元知道小天的是这种心态的话,真不知作何感想!

    截归元见水火双龙已经化于无形,便立即发动了攻击,只见他食、中指二指并拢,一道极其强劲的爆劲之气,急速地朝着小天袭来,小天本想闪避,不过,终究还是大意了些,没想到截归元的动作这么快,躲闪不急,手臂上便指劲击。

    小天感到手臂一麻,脸色也不由一变,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截归元先行击中,真是让他恼火,他要立刻发动反攻,让截归元知道他的厉害。

    “让你再尝尝老夫极气截指的厉害,你可是老夫的试剑石,你应该感到荣幸!”截归元刚才打中小天的指气,竟然是极气截指,难道他也炼成了这门武功!不过,他似乎是新近炼成了,这可能还是第一次拿来实战用,没想到一击成功。

    小天吃了一个暗亏,心里本已极不为爽,现在又经截归元这样冷嘲热讽,心头已经涌出火来,这极气截指小天也曾练过,只是他没有想到截归元竟然也炼成了这种指劲,虽然修为尚浅,可是终究自己是被他打中了,这已经很丢面子了。小天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大意,凭自己的五灵步法,那完全是能够躲开这一击的,没想到一时大意,却被截归元得逞,这让他大为光火。

    小天突然又重新召出了水火双龙,这次的双龙带着更加强烈的魔法属性,以催枯拉朽的力量朝着全力戒备的截归元呼啸而去。

    截归元这次没有藏拙,他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这次他摧开的天光盾竟然是淡蓝色的,以这种修为的造诣,小天的水火双龙又可能要无功而返了,这点上,截归元对自己极有信心,像小天这样的魔法师,不是他小看小天,要想对他造成伤害,那是绝不可能的!

    截归元全力防御着水火双龙,却没有留意到小天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在截归元的心里,小天只是一个以魔法修炼为主的魔战士,只要自己催开天光盾采取防御守势,小天是不可能奈何得了他的。

    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自以为完全了解了对手,其实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小天刚才已经犯了这样的一个错误,没想到截归元这样老成精的人,也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过,小天的属于怪胎型的,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截归元的眼睛突然之间瞪得很大,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水火双龙即将击中他的那一刹那,小天竟然如同鬼魁一般地出现在天光盾前面。

    截归元大骇之下,便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年轻人并不止单纯地是一个魔战士这么简单而已,以这么惊人的速度来到他面前,绝非一般的魔法师所能做到,即便是高级魔法师也做不到,他心中的震惊还未平息之时,小天已经扬起了他的拳头!

    “他想干什么?难道……”截归元的念头刚刚出现,小天那爆裂性的拳头,已经严严实实地击在了天光盾之上,原来小天竟然使用了截天教授的‘破天罡气’这是截天自创的专门对付天光盾的一种神奇的功夫,这门功夫小天一直没有机会动手试验过,现在在正好有人作他的试金石,也合该截归元倒霉,在小天面前竟然催开了天光盾,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只听见“砰!砰!”几声脆响,天光盾犹如玻璃被击碎一般,硬生生地被小天强大的螺旋劲气击碎,而小天一击得手之后,便又立刻消失不见了,而此时水火双龙已经与截归元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整个过程说来复杂,其实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台下的观众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听见“轰轰!”几声巨响,水火双龙击在了实处,发出了震耳欲袭的声音,这几种不同属性的魔法元素猛烈地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强大的能量裂变,整个擂台都被炸塌,擂台上顿时雾迷漫,乱石四处飞溅,离看台较近的人,急忙后退,以免被烟尘所呛,这样一来,人群之中顿时发生了一场骚乱。

    台下的观众也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他们只看小天被水火双龙给挡住了一会儿,总之就是那么极快的一瞬间,只看到水火双龙击中了截归元,然后便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现在烟尘满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人知道,一切答案可能要等到烟雾稍消散了之后才能知道!

    “爷爷!你怎么了!”在烟雾稍微消散之后,截陈留与截陈玉二人竟然发现他们的爷爷—截归元竟然躺在了地上,浑身的衣服破裂,大惊之下,急忙上前察看,在他们看来,即便是这种威力的巨大的水火双龙,以截归元的修为,硬接下那也不致于成这个模样呀,而且,之前还刚刚接过一次,也没见得他有何损伤,为何这次会变成如此结局。

    截归元已经昏迷,完全不醒人事,截陈留与截陈玉二人大惊之下,完全乱了方寸,不过,本能告诉他们,截归元现在气息很弱,急需救治,二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便把他们的爷爷抱到一旁疗伤。

    此时就该三大长老出来主持大局了,截归明可是第一大功臣,整个计划和布置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现在小天赢得了最后的胜利,那就意味着他将能够完全掌控整个截氏家族,想到此处,他不禁美滋滋的。

    他正想站出来宣布最后结果,没想到截明海已经先他一步走了出去,本来他是快截明海一步的,可是没想到有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拦住了他,截归明一看,拉住他的竟然是截归经。

    “你这是什么意思?”截归明怒气冲冲地喝斥道,如果没有他这样聪明的头脑,这次又怎么能重挫截归元,又怎么能够让小天登上族长的位置,这一切除了他敢想也做之外,别人是想不出这样的妙计的,要是论功劳,他应该是第一!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

    “你别忘记了,现在赢得族长之位的可是我的儿子—截陈宇,这件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即便是捅了出去,对你而言,只有一个结果—身败名裂,如果你还想保住你族中长老的位置的话,你就放聪明点,乖乖地坐在这里别动,老夫跟归海二人是不会亏待你的!”截归经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对他点头哈腰的那种卑贱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主人姿态,这种巨大的反差,气得截归明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这一切早就算计好了是吗?”截归明没想到一向臣服于自己的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原来一直都是存有异心,他们之前之所以对自己谦恭尊敬,卑躬屈膝,那完全是在利用自己来为他们做事,而最为可笑的便是自以为聪明过人,可以左右一切,没想到最终竟然栽在了别人的手里,其实自己早就该想到,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本就是一伙的,可恨自己一直都没有察觉,一直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让别人坐享其成,落得了一个这样惨淡的结局,真是一个讽刺,一个天大的讽刺,截归明听了截归经的话后,犹如被人击中了软肋,不错,这事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如果小天的身分泄露出去,他将是截家的罪人,这个罪名,他可承担不起,身败名裂绝对是免不了的,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咎由自取,截归经的几句话,让截归明气得说不出话来,瘫在了凳子上发呆。

    “各位,我宣布,经过重重的考核选拔,我们截家的新族长,也就是圣城的新主人已经诞生了,他就是截归经长老的大公子--截陈宇!”截归海在台上大声地宣布道,他要向所有人的人宣告,截归元的时代已经过去,以前所受到窝囊气可以尽数吐出,一个属于他们的全新时代已经到来!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等等!”一声大喝从贵宾台上传过来,然后,一道黑影急速地朝着擂台上飞了过来。

    截归海和截归经二人不禁感到诧异,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还捣乱,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而且,这声音还来自贵宾台上,就更加让他们吃惊,因为贵宾台上的人全部都是观礼的,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们上场呀!二人等黑影到了眼前,仔细一看,原来竟然是高翔这个臭小子。

    “你非我截家之人,前来所为何事,这是我们截家的内部事务,如真的有事,等改天再来,现在请你请速离去,否则别怪我等无礼!”截归经现在可是未来族长的亲爹,李代桃僵的计划马上就要实现了,他可不希望这个时候惹来任何的麻烦,等一切稳定之后,再慢慢地收拾这个家伙不迟。

    “哈哈哈,内部事务,好一句内部事务!二位长老,我看你们是心中有鬼吧?”高翔语带双关地说道。

    “混帐,我们截家之人,岂是容你一个外姓人说三道四的,我看你是存心来搅局的吧,哼,别以为你有钱府撑腰我们截家就会怕你,别忘了,圣城的主人还是姓截的!”截归海恶狠狠地说道,高翔的出现让他们心中感到不安,自己的计划并非天衣无缝,至少钱克儒就知道其中的秘密,现在高翔身为钱克儒的女婿,这个秘密如何又能瞒得住呢,尤其是现在,小天还没有到功成身退的时候,只要过了今天,那一切将会全部发生改变,他们的计划完全成功,只需要让真正的截陈宇与小天对换角色之后,便可大功告成,奈何此时高翔钻了出来,真是让他们又气又急。

    “我高翔虽然姓高,可是满圣城的人都知道我乃是出自截家,这事又如何说与我无关呢,二位长老,我看你们是急着筹办新族长的接位仪式吧!不过……”

    “你虽然是截家之后,可是截归明长老已经把你母亲逐出了截家,这就说明,你已经不算是截家的后人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请自便吧!”截归海当然知道截归明早就已经把高翔母亲逐出家门的事情了,这事几乎人人知晓,还用得着他在这里废话吗?

    “谁说我已经把他母亲逐出了家门,难道他母亲不姓截了吗,我们父女间的事情,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吗?”呆坐在一旁的截归明此也从迷茫和自责中醒悟过来了,毕竟血浓于水,他经过刚才这一番的事情后,已经心灰意冷了,从前的种种事情,真的如一场恶梦,自己苦心经营,苦苦谋划,最终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空欢喜一场,一切对他而言根本就成了零,此时,见高翔遇难,一种强烈的亲情感和责任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而这个时候高翔能够挺身而出,也算是为他出了口恶气,现在外孙有难,他怎么能坐视不理。

    “爹!”台下突然飞出一个黑影,急速地来到截归明身边,高翔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原来她也来到了现场,可是刚才自己为何就没有看到呢,难道是自己太过于关心比赛了?连昨天钱克儒告诉他今天母亲人会来的事情都忘记了?高翔不禁有些埋怨自己,难道自己最近真的变了吗,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呢?

    “唉!孩子,你还肯认我这个爹吗,这些年来我如此对待你们,你竟然还肯认我这个爹?”截归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自家人最亲呐,众叛亲离的他,现在完全能够感觉到亲情的可贵,他真是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截归明感到鼻头酸酸的。

    “爹,血浓于水,不管如何,你始终是我最亲的人!”高翔的母亲也感动地说道,她完全能够感觉得到这种发生内心的感动。

    “你们说完了没有,在这里认什么亲,要认就到一边去!”截归海见截归明此时发话,不禁大为光火,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捣乱,不识时务,此间事情一了,必定要他好看。

    “你小子究竟还干什么?”截归经不耐烦地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明我不是外人这一件事而已!”高翔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就算你是截家的后人,那又怎么样?”截归经已经沉不住气了,这样拖下去,对他极为不利。

    “好,既然我是截家的后裔,那我就以截家后人的身分向截陈宇发起挑战,我要与他一较高下!”高翔指着一旁面无表情的截陈宇大声地说道。

    “哈哈哈!笑话,你有什么资格挑战,你忘记了吗,初赛已经过了,也就是说,你再没资格参加这场挑战了,你还是等十年之后再来吧,截家的高少爷!”截归经讥讽地说道,没想到高翔竟然是个傻瓜,痴人说梦。

    “如果我说他有这个资格呢!”一阵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截归经刚想开口大骂,谁这么不识抬举,竟然在这个时候跟他作对,可是,他一看之下,这才发现竟然是截归元。

    截归元在截陈留与截陈玉二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地对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说道:“我以族长的身分宣布,高翔乃是截家的后人,有资格参加这场挑战,而且我还将行使特权,授权他参加这场最后的决战!”说完之后,他又向一脸错愕的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说道:“哼,你们干的这些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错,族长有这个特权!”截归明此时也站在了截归元的一方,二比二,谁也占不了便宜!

    “好,既然是老族长行使特权,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高翔如果想参加的话,按照族规,还得让我们三大长老验明正身方可,是不是族长大人!”截归经被截归元和截归明二人逼得没有退路,只有硬着头皮接下了。

    “我以大长老的身分宣布高翔确系我的外孙无疑,这点不用再查了!”截归明怕截归海和截归经二人对高翔不利,抢先说道。

    “截归明,你虽然是大长老,可是高翔乃是你的外孙,你就不懂得避嫌吗?不怕别人说你循私吗?还是由我来验明正身吧!”截归经笑得很奸,看来他是准备对高翔动手

    了。

    “高翔你过来!”一旁的截归元突然开口说道,把高翔叫到了身边,然后轻轻地对他说道:“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如何,但是你此时敢上台来挑战,老夫相信你是有把握的,那个年轻人绝非截家中人,肯定是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从别处请来的高手,易容成截陈宇的模样,你千万要小心了,他绝对是一名战列系的高手,不像外表所扮的魔法师的角色,还有,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可能要对你动手,你要小心!”

    “多谢族长关心,晚辈一定会小心的!”高翔感激地说道,正准备上前去的时候,一旁的截归明突然拉住了他,轻轻地对他说道:“孩子,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的错事,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等此间事情了结之后,我们再细谈吧,我观察过你,你的修为还尚浅,相信截归元也知道此点,他这个人练的是阴柔内力,此番他绝对是要对你不利的,你千万要小心!”

    “多谢外公!我等着他呢!”高翔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好,好呀!”截归明望着眼中精光四射的高翔,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这个外孙已经远非昔日吴下阿蒙,不知道他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如何修炼的,竟然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真是令他叹为观止,想到此处,他不禁望了一眼贵宾台上的钱克儒,此人真是慧眼识人,令他自叹不如!

    钱克儒在一旁看得真切,见截归明望着自己,不禁对他微微一笑,那种自信的眼神,截归明也突然笑了起来,他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他已经跳出了局外,是一名旁观者,以前的种种事情都一一浮现在他脑中,所有的碎片连接起来之后,他突然醒悟了过来,原来钱克儒自从比武招亲的那天起就把自己等人算计在其中,可叹自己还一直被蒙在彀中,这小天与钱克儒本系主仆,而高翔现在又是钱克儒唯一的女婿,这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寓,可以说,一切事情钱克儒都已经计划好了,就等着自己这些傻瓜来表演呢!想到此处,截归明不禁苦笑了几声,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走到了一旁。

    高翔可没有理会他外公的想法,他走到截归经和截归海面前,对二人说道:“不知道应该由哪位长老来验明在下的正身呢?”

    “我来!”截归海想上前去,不想被一旁的截归经拦了下来,“还是由我来吧,三长老!”

    “好,二长老,你可要看清楚,看仔细了!”高翔说完之后身形急转,十二个高翔突然出现在截归经的面前,把截归经团团围住。

    “你要干什么?”截归经以为高翔要对自己不利,急忙退到一旁,全神戒备。

    “谢谢!”高翔收回了幻像,礼貌地对着截归经说道,然后对身后的截归元问道:“启禀族长!二长老已经验好了,我现在是否可以挑战截陈宇了?”

    “哈哈哈,没想到二长老的动作这么迅速,真是神目如电,神目如电呐,老夫自叹不如!”截归元见到截归经这副狼狈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台下的观众见到高翔这手绝活,不禁大声叫好,这五灵步法果然其妙无比,连截家的二长老也奈何他不得,没想到才短短半个月不见,高翔这小子竟然变得如此厉害了,与比武招亲那天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

    截归经本想给高翔下暗手,没想到竟然被他先发制人,来了这一招,让他出丑,既然计划没有成功,又成了事实,那就只有让高翔与小天比武,希望小天不要让他失望!

    真是可叹他,聪明一世,现在却又这样糊涂,这小天明明是钱家出来的人,又怎么会与高翔动真格的,处处算计别人,没想到自己却一直在别人的网中游动,看似自由,只不过网大了点,没有发觉罢了,其实小命却一直拎在别人的手里。

    终于轮到小天出头了,扮酷冷落了这么久,小天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不过,现在高翔已经来了他的面前,那就表明现在的重点已经转移,该是他出风头的时候了。

    双方施过礼之后,小天一出手便是重手,威力巨大的水火双龙横空出世,夹杂着电系和冰系、土系魔法,朝着高翔恶狠狠地急袭而去,仿佛是要为报刚才高翔奚落截归经之仇。

    又是这一招,这种威力巨大的水火双龙连截家的族长截归元都无法接下,凭高翔这小子的修为,是否能够接得下?大家心中都抱有同样一个疑虑。

    高翔当然不会硬接了,五灵步法应念而动,一道匹练似的身影突然出现,数十个高翔出现在擂台之上,将小天和张牙舞抓的水火双龙围困在了中间,面对如此众多的对手,小天的水火双龙似乎失去了目标,无奈之睛,他只有役动双龙朝着高翔随意扑去。

    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的,一个虚像如同美丽的肥皂泡一样,被水火双龙一碰即碎,而高翔的真身小天却一直没有找到,面对眼花缭乱的攻击,小天有如无头苍蝇一般瞎碰乱撞,这样下去,对小天是极为不利的。

    小天似站已经乱了章法,他突然升到了空中,想从空中观察高翔的动作,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空中可以对场中的形势一揽无疑,不过,高翔却发现了小天的意图,及时地收回了五灵步法,站在场中央突然不动了。

    小天从空中发出双龙,直击站在场中间的高翔,不过,这种直击性的攻击,虽然威力巨在,却难免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双龙一经发出,在巨大的冲击惯性之后,再要及时收回却是不容易,不过,现在高翔一个人静静地站了场中央,这举动虽然冒险,便却也是值得一试的。

    这一切高翔似乎恍若无睹,又或是他胸有成竹,面对呼啸而至的水火双龙,竟然不闪不避,就在水火双龙接近他的时候,身形一晃,闪过了水火双龙那威力巨大的攻击,然后,凝神静气地站在场中央,举起并拢的中食二指,对着空中的小天一指,一道极其爆劲的青色指气,朝着空中的小天击去。

    “极气截指!”站在一旁的截归元对这种指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在苦心钻研这截气截指,奈何一直不得进展,本以为这种绝学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个人会,没想到今天竟然在高翔的身上出现,这如何叫他不惊讶,要知道,这种极气截指,只有截氏家族的族长才有资格修炼的,一般的人,别说修炼了,听都很少有人听说过。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是如何学到的,没想到竟然还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极气截指的至高境界,至刚至阳的青木指气!”截归元整个身体都擅抖了起来,这太让他激动了,自己苦心钻研了这么多年,才勉强入门,可是没想到高翔都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

    “极气截指!这是怎么回事?”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脸都绿了,没想到截家的不传之秘竟然被高翔给学会了,看来事情可有些不妙了。

    “高翔的身手怎么有这么大的精进,他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功夫的,我怎么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难道他另有奇遇?”高翔的母亲面对自己父亲截归明那疑惑的目光,她也表示一无所知。

    截归明相信她也是不知道,此事,她没有必要欺瞒也的,没想到高翔竟然有这种奇遇,真是不可思议,看来这场比赛高翔绝对是赢定了,虽然他早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没有想明白,高翔会以什么样的手段漂亮地赢得这场,本就已经注定是他赢的比赛,毕竟堵住丝幽幽众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现在看来已经不成问题。

    空中的小天被击了个结实,虽然没有被指劲洞穿,可是却从空中降了下来,看着小天那粗重的鼻息,便知道他已经受了伤,虽然高翔明白小天是假装的,不过,他还是得继续出手。

    高翔没给小天以喘息的时间,他的手再度扬起,难道他又要发出极气截指继续攻击小天了吗,小天的那原本就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他突然面对高翔开出了一个淡蓝色的天光盾,采取了防御态势。

    “什么!?他竟然是战魔双xiu的高手!隐藏得果然好!”截陈留在一旁惊讶地说道,看来自己输得的确不冤,直到刚才为止,他还在抱怨自己大意失荆州呢,对于截归元的伤,他还真是有些不理解,以他爷爷的这种修为,怎么会被区区一个魔法双龙给击败,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眼前这个对手的可怕之处,仅凭这个天光盾便可见一斑,自己亦只能催开金光盾,没想到身为同龄人,修为竟然相差十万八千里。

    对于小天的天光盾,高翔似乎是视若无睹,继续把手指向了小天,当然也连同他催开的天光盾在内,如果高翔想击倒小天,就必须先破去他的天光盾,难道高翔的修为真的已经到了化境吗,竟然可以硬生生地破开这种淡蓝色的天光盾,这可非常人所能办得到的,至少目前为止,截家之中尚无人能够这样以硬碰硬地方式,破开天光盾。

    高翔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大家都在注视着这场罕见的高手对决,没想到比赛会进行到这个地步,真是令人想不到,而最为关注的莫过于云双月了,她以为,这场决斗谁输谁赢对她而言都绝非一件好事,毕竟她还想着如何打探鹰雪的消息,而台上势同水火的二人是她最为关切的,尤其是小天,现在处于弱势,她真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如期不是江山在一旁拉着她,她也许早就冲了出去。

    一个个透明的小水泡突然在高翔的面前大量聚集,数量越来越多,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五光十色,异彩纷呈,随着高翔的手一抖动,无数的泡泡排列成锥形,呈螺旋式朝着小天面前的天光盾钻去,如同一道漂亮的彩虹一般朝着小天射去。

    “天呐!?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极罡化柔,极气截指的最高境界—随风飘絮!他竟然达到了这个境界,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一旁的截归元失声叫了起来,截家自从尊天圣者一个人修炼到了这个境界以外,还没有人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当然这与当年的尊天圣者有关,他离奇失踪之后,截氏一族许多绝技的修练法门,都跟着他一起失传,尤其是以极气截指这门玄奥的功夫为最,极气截指本来是一种极其刚猛的霸道劲气,可是这种霸道劲气修炼到了至高境界之后,竟然可以化为纯阴纯柔的一种玄妙指劲,这中间是如何转换的,即便是查遍截家所有的典籍,也没有记截,天衍剑法倒还多少流传了下来,然而,除了几句口诀和些许记载之外,这极气截指可以说是完全失传,这个秘密只有族长跟三大长老才知道,而历代族长的职责就是重新悟出这套神奇的武功,可是奈何只有区区几句口诀,让修炼者如同大海捞针,苦苦摸索,仍然是一无所获,这中间的转换法门,无人能够领悟,经过了这么多代的族长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来摸索,然而,迄今为止,这极气截指也只修炼到了截氏秘录之中所记载的一些入门功夫而已,截归元亦只是在书典记截之中看到了有随风飘絮这种至高境界这么一说,于他而言,要想达到高翔现在所使出的这种至高境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竟然是随风飘絮!完了,完了,全完了!”截归海和截归经二人一脸死灰,他们身为长老,这极气截指的厉害他们当然明白清楚,一般的单纯阳刚劲气就足以洞金穿石,而修炼到了后期,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化为一种阴柔的指劲,而这种至罡化柔的指劲,那绝对是天光盾的克星,高翔有这种绝技在手,难怪也可以这样有恃无恐,在他们看来,败局已定。

    结果也正如他们所料的那样,高翔所发出的一个个小水泡一经接触天光盾之后,竟然沾在了上面,然后便发生了爆炸,蚁多蛟死象,天光盾虽然是最好的防御之盾,可是被如此数量之多的小泡泡不停地侵袭,终于支持不住,被炸开了一个缺口,而尾随其后的小泡泡除了一部分继续攻击天光盾外,还有一少部分已经接近了小天。

    “砰,砰!”数声脆响,沾在小天身上的泡泡也发生了爆炸,如同一个个小炸弹一般,小天的衣服顿时被被得千疮百孔,成了洞洞装。

    “啊!”小天突然大叫一声,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整个天光盾土崩瓦解,小天也被击中,倒在了地上,为了躲避那些个小水泡泡的纠缠,他只有滚到了一旁,那样子狼狈不堪。高翔似乎是得势不饶人,手一举,还想继续进攻,像是要置小天于死地。

    “住手!”一声娇喝在高翔的耳旁响起。

    “谁!”高翔没想到来人的动作如此之快,竟然在他不察觉之时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是什么人?”高翔见竟然是个女的来搅局,不禁有些纳闷,自己本来就是想要置小天于死地,何况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刚才要不是小天故意放水的话,凭自己的修为想要震破他的天光盾,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真是感激小天,为了配合他,竟然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真是为难了他,有这种朋友在身边,那真是没话说。

    “他已经输了,你为何还苦苦相逼,难道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吗?”来人厉声地喝道,高翔被她的眼神一盯,顿时感到心虚,好厉害的漂亮女人。

    “云团长,我们与你们炎月兵团一向友好相处,这是我们截家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请你不要干涉!”截归明见自己的外孙吃窘,当然要出头了。

    “截长老,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高公子手下留情,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人往绝路上逼而已,并不是有意干涉你们截家的事务!”江山见截归明来出头,他便接下了话茬。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望着一脸狼狈样的小天,云双月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怎么也不相信,地上的人会是鹰雪,在她的心里,鹰雪是战无不胜的,至少也不会输得这么惨呀,小天与鹰雪的样子真是如邮一辙,云双月一来,小天就知道准没好事,他决定先发制人,把云双月先打发走,然后再行离开,到时候他随便换副容貌,有谁会认识他!

    “哇,美女,你这么关心我!”小天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当然认识云双月了,不过,云双月不认识他而已,想当日与云双月见面时,小天还是灵兽,可是今天他已经幻化成了人形。

    “你!”云双月望着张大了嘴巴,差点流出口水的小天,不禁重重地皱了皱眉头,此人绝对不会是鹰雪,鹰雪怎么会这样看自己的,可是如果此人不是鹰雪,那也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想到此处,云双月不禁又忍下了即将爆发的怒火。

    “云团长,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能否请你先行离开!”截归明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的外孙赢得了族长之位,自己千算万算又何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他的心态经过刚才这一巨变,可以说是已经大澈大悟了,高翔的胜利,他感到由衷的欣慰,现在他心中已无名利之心,只是纯粹地为感到高翔感到高兴,亲情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感情,其实人生真的是很简单,一声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爹’,便让截归明看透了人生,回想自己这些年来的追名逐利,到头来还不是镜花水月,除了一堆虚名之外,又得到过什么好处,而且还落得个亲人分散的下场,如果今天不是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的所作所为,点醒了他,真不知道道还是沉迷多久,说来真得感谢他们呐,现在,高翔当族长,与他当何异,毕竟自己老了,是该让年轻人出头的时候了,人就是应该知足常乐,否则,活得太累太苦,人生苦短呀,知足便是幸福,其实有些幸福是很简单的,不过,他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作为族中长老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

    “团长,我们先走吧,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江山见云双月似乎有许多的问题要问这个似乎一身邪气的截陈宇,可是现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趁机岔开了话题,拉着云双月先离开了擂台。

    “各位截家的子弟们,高翔的母亲乃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乃是截家的子孙,截归经长老已经验明正身,此点勿需怀疑,现在他又得到族长截归元的特许,参加了这次族长的最后角逐,根据截家的规定和先例,他完全有资格成为我们截家的族长,如果各位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现在就以截家大长老的身分,宣布高翔赢得此次大赛的最后胜利,他也是我们截家第一百十二代族长,交接仪式将在明天正午举行,现在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新族长—高翔!”截归明见云双月已经离开,便立即宣布高翔当选为族的事宜,这是首当其冲的重要事情。

    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本以为胜负已经定,没想竟然让高翔捡了便宜,而且高翔还是赢得那么的漂亮,把他们二人完全震住了,以高翔现在的身手,即便是他们二人联手也绝难在他手上讨得好处。

    大局已经定,截归明不再理会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截归明也是感触良多,自己谋划了近十年的时间,没想到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是高翔异军突起,赢得最后的胜利,这可能除了老天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够想到的结局吧,不过,他现在并不是妒忌高翔,他反而感到很是欣慰,也并不因为高翔当上了截家的族长而趁机与他亲近,他只是想弥补一下以前自己所忽略的,最简单而又最质朴的亲情,再者说来,白白浪费了数十年的光阴,也应该静心地做点事情了,也算是弥补对高翔母子二人的亏欠吧!

    出现了这样戏剧性的结果,真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大家除了羡慕高翔之外,也只有对他表示祝贺,毕竟现在的高翔已经不同往日,他不仅是圣城第一大家—钱克儒的如意女婿,而且还是圣城的当家人,此时不趁机祝贺表示亲近,更待何时。

    在一片恭贺声中,大家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拥簇着高翔而去,当然截归明和高翔的母亲,紧跟着高翔往截家的祠堂而去,明天高翔就要接任族长的大位了,应该让他去熟悉一下环境才对。

    擂台之上只剩下了六个人,除了一死灰的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之外,就是一脸妒忌的截陈留,还有满脸惊愕的截归元、截陈玉爷仨人,当然还有一个人至今仍然躺在地上不起来,不错,就是小天,他见大家都没有动静,他当然也只有陪大家躺在地上。

    “人还未走,茶已先凉,真是世态炎凉呀!”截归元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他这个族长都还没有卸任,可是现在却已经没有人理会他了,想起从前,大家对他这位族长可是敬畏有加,尊祟备至,没想到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看来这名呀,利呀,什么的,真是镜花水月,虽然好看可是却拿不起,摸不着,徒有虚名而已,这新旧更替本属正常,他也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这事情来得如此之迅速,而且还如此的突兀,快得他都不能适应。

    “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为他人作嫁人,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呀!”截归经此时也清醒了过来,不停地苦笑着,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处处忍气吞声,眼见就要大功告成,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由于高翔的出现,事情完全逆转,而且他还输得一败涂地,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干脆,可悲可恨!这种打击之大对他而言,那是可想而知的。

    “都是这两个老混蛋,老不死的,搞出这场风波,要不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截陈留见到大笑不止的截归经,不由炎气上冒,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顺理成章地接任了族长之位,哪里还轮得到高翔这个臭小子,没想到一直看不入眼的高翔,竟然跃上枝头变成了凤凰,而这一切的始作蛹者,就是眼前的这二位老混蛋,想起他火气上冒,手一扬,便想对截归经和截归海二人下手。

    “陈留!住手,唉,算了吧,他们也是可怜之人,由让他们去吧!”目睹这不断变幻的比赛,截归元也不由感到心灰意冷,自己浸淫了一生的武学,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天这样的年轻,而截家失传近千年的绝学,却又出现在高翔这个毫无名气的后生手中,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难道都是天意,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到别的更好的解释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是,我们马上就去!”小天和螭龙二人听了之后,便立即起身离开了钱府,鹰雪也随着舒服一同离开了钱家。

    现在房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钱克儒和聚精会神沉醉在书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钱克儒见舒一凡如此专注,也不打扰他,自得其乐地喝起茶来,他是个绝对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叹为观止呀,没想到师祖当年追随封魔战神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磨难,虽然成为亘古永恒的英雄,世人只是羡慕他们除魔卫道,逍遥自在,殊不知其中过程之艰辛,已经远远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

    “一将功成万古枯,封魔战神当年诛邪灭魔,独战整个冥族,行踪跨遍千山万水,这种超越极限的义举,岂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伤心人别有怀抱呐!对了,一凡兄,看完之后可有收获?”钱克儒当然也看过书中的内容,何况他也是过来,当然明白其中的妈辛,虽然他没有封魔战神那么伟大,但他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其中自有一番艰辛,殊途同归,道理应该是大同小异的。

    “此书与我水玄门中的书应该是一套,此本应该是上册主要记载了当年封魔战神与冥族的战斗情况及一些奇门秘术,书中所提大都是冥族和封魔战神的一些情况,至于绝天神侯的事情很少涉及,即便是有提起过,也是稍稍带过,看来老夫得再去一趟边陲国与师兄们好好商量一番才是,其实据老夫猜测,绝天神侯的事情应该问鹰雪,我想他一定知道得颇多,不过,怕我们心存忧虑,故而他没有尽数说出。”

    “鹰雪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不过,现在是他心情最低落,最迷茫的时候,我想我们们除了尽力帮他弥补创伤,让他早日恢复斗志之外,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创伤还是要靠自己来愈合的!”

    “真是高境界,老夫自叹不如!能认识克儒兄,真是舒某人的荣幸!”

    “国师太过奖了,钱某人只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而已,哪有你说得如此清高,只不过我也是过来之人,曾经历尽沧海桑田,是偶尔发发感叹罢了,难道你就没有发觉鹰雪现在的心态主要是以逃避为主吗,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我明白,他借游戏人间来逃避内心的自责,这点我深有体会呐,毕竟当年的我,跟现在的鹰雪几乎一样!钱某身无常物,又不像你们那样修为深厚,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已经事隔多年竟然还不能她报仇,唉,有何脸面偷生于世上呀!”钱克儒想到了自己已故亡妻,神情不由低落了下来。

    “恕舒某冒昧,克儒兄的仇家不知是何人,竟然连克儒兄也无法奈何得了他?莫非此人来头彼大?”截归元在截陈留和截陈玉二人的搀扶下离开了现场,而截归经与截归海二人却是一脸迷茫地走出了赛台,现在的一切事情都可以不管,可是,以后何去何从,将做何打算?这个问题,他们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成王败寇,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将求什么,一切听天由命吧!

    随着众人的悉数离开,整个比赛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寥寥数人依然呆在这里,不过,大家都没有出声,小天仍然是坐在擂台之上,他暂时还不想动,因为至少有三双眼睛盯着他,当然,他们就是云双月、江山和黄晓三人,他们三个紧盯着小天,仿佛要把小天看穿似的,而鹰雪与螭龙和钱克府三人,则被坐一旁的一老一少两个人紧盯着,大家仿佛有了默契一般,都没有出声,也不没有任何动作。

    这种无聊的寂静,小天是最受不了,他的耐性最差,率先站了起来,他没有敢同鹰雪打招呼,而是准备急速地离去,可是他刚一站起来,云双月和江山、黄晓三人也立即发动,将他拦了下来。

    “美女,你到底想干什么?”小天知道云双月的身份,况且现在鹰雪在一旁紧盯着他,走又走不了,留下又肯定是一大堆麻烦,无奈之下,只好嘻皮笑脸地说道。

    “少眼我装蒜,你根本就没有受伤?这一切都是你假装出来的,说!你是怎么学会五灵步法的!今天你要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这儿!”云双月可没有给小天好脸色看。

    “不是吧,美女,你看我都成了这样了,你竟然还能说我没受伤吗?我受的是内伤,哎哟!我得走了,不然旧伤复发,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小天转了转身,把他那身露出皮肤的洞洞装在云又月面前展示了一番。

    “你!”云双月被小天羞得满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奈这下只好把头转了过去。

    “兄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别人不知道你所使的是五灵步法,难道我们也看不出来吗,你倒挺会装的,凭高翔那初级的五灵步法,怎么能够将你击伤,你们早就预谋好了,真是唱作俱佳呀,江某人真是佩服,佩服!”一旁的江山见云双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便接下了话茬,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了眼前的年轻人不会是鹰雪,虽然他也会五灵步法,可是,鹰雪又怎么会这样轻浮呢?不过,江山就是吃不准,他是否与鹰雪有着某种关系!

    “哈哈,你们炎月兵团果然厉害,这样你都能看出来,可是在下想不通,你们为何要拦着我,我跟你们炎月兵团从来都没有来往的!”小天见自己被三人团住了,知道即使想走也走不了,想要动手那就根本不可能了,毕竟还是熟人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双月不再害羞,把头转了过来,一双慑人的眼神,仿佛要看透小天的真面目。

    “我?唉,其实让你们知道也无妨!”小天使劲地在脸上揉了揉,把脸上的易容膏卸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真面目,一张年轻人脸顿时出现在云双月他们面前。

    “你不是半月前在钱府擂台上比武的年轻人吗?果然是早有谋算!”一旁的黄晓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可是小天露出了真面目后,他不由惊异地叫了出来,那场比赛他可是亲自看到过的,也就是他发现了高翔会五灵步法,才把云双月给惊动了。

    “不是吧,这样也认得?”小天故作夸张地叫道。

    “团长,他肯定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因为那人根本就需要用这种普通的易容术,看来我们找错人了!”江山一副失望的表情,把云双月拉到一旁轻轻地说道。

    “可是,他要问问他的五灵步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好不容易发现了这条线索,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云双月一脸不解地问道。

    “唉,即便是我们再相逼,他也不会说的,还是算了吧,炎月兵团还有那么多的事务要办,我们不能在此地呆得太久呀!”江山眨了眨眼对云双月说道。

    “唉,那好吧!”云双月突然明白了江山的意思。

    “各位,阿天乃是我的一位家仆,一直在外修行,最近才回来的,不知他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几位,如果真是这样,老朽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如不嫌弃赛舍简陋,请到舍下叙话如何?”钱克儒见小天被炎月兵团的人缠住了,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自己出场的时间了。

    “钱老板您太客气了,这位兄弟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我们,在下等三人只是想向阿天兄弟查探一些事情,既然钱老板说他是你的家仆,想来没有必要欺骗,我等还有要事去办,就此告辞了,他日有暇,必定登门拜访!”钱克儒可是圣城之中的名人,江山见主人出面,只好委婉地谢绝钱克儒的邀请。

    “既然你们有要事办,我也敢勉强,如果各位有暇之时,肯赏脸来我钱某府上做客,钱某真是备感荣幸,必定竭力热诚招待各位!”钱克儒本来也就没有真要挽留他们三人的意思,明明就是一个大麻烦,哪里还敢往家里带,不过是说说客套话而已,听江山如此一说,当然乐得来个顺水推舟。

    “如此我们就先行告辞了!”江山和云双月、黄晓三人向钱克儒等人拱了拱手之后,便先行离去。

    “唉,总算走了!”小天甩了甩手说道。

    “快回去换件衣服吧,看你这副狼狈相!”螭龙在一旁提醒道。

    “啊,对呀,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不过,这身衣服倒是挺别致的,至少,没有第二个人敢穿出来。”鹰雪在一旁轻笑地说道。

    “那我们换件试试,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照顾你面子,我哪能变成这样,强烈抗议每次都是由我来扮演这种角色,下次一定要换人,让我也试试当主角的味道!”小天想起来就有些冤,每次都是自己扮这个的角色,真是让他不爽。

    “呵呵,你们呀,真是!”钱克儒听了小天的话,不禁轻轻地笑了起来,真搞不懂鹰雪跟小天和螭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时候像主仆,有时候却又像是朋友,似乎他们之间很是随意。

    “我们的麻烦来了!”螭龙感应到了有二个人朝着鹰雪走了过来,他当然知道是谁了,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这二个人肯定是有备而来。

    “二位是?”钱克儒再怎么说也是扮主人的角色,这一切当然都是由他来应付了。

    “钱老板好,老夫舒一凡有礼了!”原来这贵宾台上的老者竟然是西星国的国师舒一凡,看来,鹰雪这次麻烦了。

    “啊!西星国的大国师!钱某仰慕已久,没想到竟然在今日能够有缘得以相见,真是惊喜万分,惊喜万分呀!”钱克儒高兴地说道,这舒一凡的大名,他早就已经有所耳闻,他的生平事迹,钱克儒也知道得不太多,但他知道,这舒一凡算得上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出身来历,一直都是一个谜,尤其最近,舒一凡与水玄门的灵波圣者和神秘的金甲战神在兜星国的那场决战,早就已经传到钱克儒的耳中了,这样的传奇式的人物,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尤其金甲战神和灵波圣者,那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这个舒一凡竟然能够请到他二人助阵,其手段可见一斑。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地碰到舒一凡,钱克儒如何能够不高兴,不过,钱克儒是何等人物,他一生遇事无数,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相信舒一凡的话的,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舒一凡,只是耳闻,又没有亲眼见过,谁知道这个舒一凡是不是真的,况且,身为国师,哪能这副打扮呀,不过,人不可貌相,就算他不是舒一凡,可是钱克儒还记得鹰雪跟他提过,此人绝对是一名高手,所以钱克儒还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以免错过了结识舒一凡这等高人的机会。

    “钱老板谬赞了,世人之说,大都夸大其辞,不可足信!”舒一凡对于这种言辞早就已经听得厌烦了,不过,今天他是有要事而来,所以才不得不委曲求全,像钱克儒这样的商贾,他连见都不想见。

    “国师,这位小哥是?”钱克儒指着他身边的年轻人试控地问道。

    “哦,这是在下那不成器的劣徒!”舒一凡轻描淡写地说道。

    “名师出高徒,强兵手下无弱将,看来小哥的身的不凡呐!对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国师移驾到赛舍一叙如何?”钱克儒虽然不知道舒一凡找他有何事,不过,既然有幸碰到这样的高人,他当然想结识一番了。

    “承蒙钱老板如此盛情,舒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国师!”

    “西星国的国师!难道是他?”鹰雪不经提起倒还没想起来,现在舒一凡这一说,他倒突然记起来了,当日在西星国的确跟这个国师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当时自己根本就是另一副模样,他不可能认出自己来吧,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鹰雪扭头一看,原来是舒一凡的那个徒弟,遇到鹰雪的目光,那个小徒弟突然捉狭地冲他笑了笑。“这,似乎也有些熟悉!”鹰雪正在努力回想之时,突然听到了钱克儒的叫声:“小李,怎么还不走呢!”鹰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落了队,钱克儒等人都已经走了一大段路了,于是他只好把满肚子的疑虑放下,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鹰雪一行人离开之后,一旁竟然闪出了云双月和江山、黄晓三人,原来他们是假装离开的,其实是躲在了暗处观察,看来他们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小天的身上,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没想到那个老头竟然是西星国的国师,他找钱克儒的目地为何呢?不可能跟我们一样吧!”黄晓在一旁分析,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聪明起来了。

    “哎呀,有长进呀!”江山挪揶地夸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刚才你就不应该拦住我,我肯定有办法逼他说出来的。这样吧,依我看,我们还是去一趟钱府吧!”云双月见被人捷足先登,不禁有些着急。

    “团长你也不着急,我已经派人监视了钱府,他们的举动绝对逃不出我们的眼睛的,我们还是回去找师傅商量一下吧,就此事,听听他的意见!”江山现在也没辙了,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师傅云杰的身上。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在圣城多留一会儿!”云双月说完之后也理会江山和黄晓二人,便匆匆地离开了,江山知道她可能又去了老刘头的店里,想要在那里碰到鹰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山不禁苦笑了一声,吩咐黄晓将钱府严密监视起来,自己就匆匆地赶了回去。

    来到钱府之后,钱克儒免不了一番对舒一凡的谦恭之语,说来也怪,舒一凡也难得的陪着他一起说笑,不过,钱克儒何等的精明,以舒一凡现在的表情,那绝对是有事情相求,否则,以他的身份,在平时,想见他一面都难,怎么会跟自己在这里扯闲谈呢!(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国师,如果你当钱某人是朋友的话,可否把来意说明白点!”钱克儒忍不了这种虚伪的客套,当然这种场面他是司空见惯的,他倒是无所谓,不过,他发现小天和螭龙乃至于鹰雪都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不错,自己的确还有要事要办,高翔那边的事情还得自己去看一下,哪有这么多的时间与舒一凡在这里打哈哈呢!

    “哈哈,没想到钱老板是个爽快,好!舒某也就不客气了,老夫此番前来,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国师但讲无妨,钱某人必定知无不言!”

    “他们三人真是你的家仆?!”舒一凡的语气显得特别慎重,而他的目光直视着鹰雪,仿佛要的把他看穿一般。

    “国师见笑了,他们的确是在下的家仆!”钱克儒虽然敬重舒一凡,可是并不代表他怕舒一凡,他只是不想惹上这么一个难缠人物而已,舒一凡的态度,已经让他有些受不了,他并不是一个惹事之人,而且钱克儒素来行事低调,不过,别人欺负到他头上来了,他岂能再保持沉默。

    “哼,老夫岂是好欺骗之人,就凭你也拢络如此能人,老夫今天就破例出手试试你,看你是否有传言中的那般厉害!”舒一凡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直接把目光盯在了鹰雪的身上。

    “老头,欺人太甚,让我来领教你的手段如何?”小天看得一肚子火气,竟然这样目中无人,太可恶了,他话音刚落,便想冲上前去教训舒一凡。

    “我不想跟你动手,我要跟他试试!”舒一凡并没有理会小天,而是用手指了一下鹰雪。

    既然是别人的指名挑战,鹰雪也不能当孬种,上次鹰雪曾经被他的气势压倒过,现在鹰雪自身的修为大见长进,他也想试试,自己到底增长了多少。

    “前辈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晚辈只好现丑了。请吧!”鹰雪没想到这个老头虽然贵为国师,可是做起事来,却如此蛮横不讲道理。

    “好,老夫就陪你玩几招。”舒一凡也没有客气,便跟着鹰雪走了出来,不料被一旁的徒弟给拉住了。舒一凡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不由笑着对他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况且这只是比试而已,用不着紧张的。”

    双方对峙而站,鹰雪正想出手之时,不料对面的舒一凡的一句话让他感到极度震憾。“你是准备用天衍剑法与我较量呢,还是准备用孤战十二或是封魔大九式与我过招?”

    “国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不明白!”鹰雪虽然心中感到极度不安,但是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的表情,对手很可能是在试探自己,要是心里素质不稳定,肯定被诈出实情。

    “呵呵,老夫一生阅人无数,别人本事没有,可是老夫自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曾经在西星国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阁下还记得否?”舒一凡的那种晦暗不明的眼神让鹰雪吃不透,不过,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鹰雪的心里。

    “不知国师是否有所指?”鹰雪仍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真的被眼前的这个西星国的国师看破。

    “别人不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吗,我并不想与你过招,其实我只是想引你出来说个清楚,我不想当众点破你的身份,实不相瞒,老夫前几天才从边陲国而来,我的大师兄灵波圣者、三师兄金甲战神和二师兄水连云已经住在了边陲国,并已经收杨玉宣为义子,曾昭立、唐彬、刘林枫、谢好等人为入室弟子,我的话你可听明白了。”舒一凡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已经猜出了鹰雪的真实身份。

    “国师真是厉害,鹰雪深感佩服!”事到如今鹰雪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苦笑地承认了。

    “哈哈哈,并不是舒某厉害,而是您临时催动异容术,被我这徒儿看出来了!我想这门功夫,可能所会者不多吧,而且,他可是见过你真面目的,并且记忆犹深呐!”鹰雪指着一旁的年轻人语带双关地说道。

    “见过我真面目,他?!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鹰雪一脸迷茫地望着舒一凡的那个徒弟,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没想到你也是只看重人的衣表,难道我换了一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吗?”舒一凡的徒弟叹了口气说道。

    “衣服,我在西星国认识的人并不多,难道你就是舒服兄弟?”鹰雪怎么也没有把眼前这个清秀俊丽的少年与那天的乞丐般的少年联系在一起,可是一旦他省悟过来,这才发现,二人还真是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有把我这个兄弟忘记!”原来舒一凡所带来的徒弟竟然会是当日与鹰雪在西星国大闹了一场舒服,真是令鹰雪意想不到,这世界还真是小,这么大的空天大陆,竟然处处碰到熟人,真是无巧不成书!鹰雪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本来是想逃避一切,奈何处处都碰到旧识之人,难道真是天意!

    “难怪我看你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原来竟然是你—舒服兄弟,哎,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当日扮成那个邋遢模样,一脸的灰垢,除了这双眼睛之外,我可看不出一点能与现在的你相像的地方,你这么一英俊秀气的帅哥,怎么扮成一乞丐的模样,那种吃相,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鹰雪突然想起了当日第一次见到舒服的时候,他那副棋样,不禁不住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如果我不扮成那个模样岂能偷偷地从师傅眼皮底下溜出来,哼,真没见识!”舒服见鹰雪在笑自己,不禁翻着白眼看着鹰雪。

    “我这宝贝徒弟就是这样,什么没学会,古灵精怪倒是样样精通,老夫真是拿他没辙,让陛下见笑了。”舒一凡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什么陛下,我还配得起这个称呼吗?你还是叫我鹰雪吧!”鹰雪无奈地苦笑了几声,然后稍见忧伤的神情便立即不见了,转身对舒服说道:“你可真厉害呀,能够让师傅都头疼的人我看找不出几个吧!”鹰雪对于舒一凡的话大感奇怪,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是师徒那么简单,以舒一凡的身份地位尚且对舒服感到头疼,看来舒服绝对是王侯贵胄的子弟。

    “行了,行了,你就是这么待客的,让我们师徒二人就这样站着与你们说话?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弄杯茶来喝怎么样?当然,最好还上点吃的来!”舒服似乎不想让自己成为谈话的焦点,便冲着鹰雪大声地叫道,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舒服就是舒服,一点都没变。

    “对对对,我们进去再详谈吧,二位请!”一旁的钱克儒本来还在担心今天可能会有一场恶战,人的声,树的影,这舒一凡的出身来历,钱克儒虽然不是知道得很详尽,可是最近的这场大战,钱克儒早已经收到了消息,舒一凡可不是易与之辈,能够请到灵波圣者和金甲战神助,仅凭于此他就不是省油的灯,况且,二虎相争,必有一伤,钱克儒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不过,他知道自己亦是无力劝阻,只有在一旁干着急,没想到二人聊了几句之后,竟然成了朋友,这个结局,真是让钱克儒莫名其妙,不过,他既然添为主人,现在又听到舒服的怪叫声,便急忙出来打招呼。

    大家都坐定之后,鹰雪不由关切地问道:“国师,您说您最近从边陲国而来,那边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

    “这……”舒一凡乃是谨慎之人,他没有回答鹰雪的话,而是犹豫地朝着一旁的钱克儒、小天和螭龙三人望了一眼。

    “国师请放心,大家都是自己人,勿需见外,钱老板您已经认识了,这位是阿天,这位是龙离大哥,都是在下的至关好友,请国师直言勿讳!”鹰雪当然明白舒一凡的意思,便立即向他解释道。

    “你们就是龙离,真是如雷贯耳呀!今日见到真是有幸!”舒一凡可不是吃干饭的,螭龙的在边陲国的风光事迹,早就已经传开了,以舒一凡的消息之灵通,如何能不知道他,听了鹰雪的介绍之后,他不由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螭龙。

    “哎呀!老头,你就没说过我吗!”小天听舒一凡似乎不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不由兴趣索然地问道。

    “这位少年英雄是?”舒一凡是何等人物,小天一开口,他就理会了小天的意思,不过,他哪里知道小天竟然幻化成了人的模样,如果知道小天就是那头奇怪的灵兽的话,不知道要惊讶成什么样!

    “还请国师赐告边陲国的近况!”鹰雪打断了小天与舒一凡之间的对话,急切地问道。

    “既然是大家自己人,那老夫也就不见外了,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鹰雪和身份了,其实说句实在话,你既然如此关心边陲国,为何不自己去一趟呢?”

    “相见真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鹰雪低沉地说道。

    鹰雪的话让大家都不吱声了,的确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况且鹰雪还是当事人,将心比心,换位而虑,一些事情的确无法面对的。

    “他们都已经原谅你了,连杨玉宣都已经看开,你为何还放不下,如此执着呢!要知道,他们都急切地盼着你回去呢,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了寻找你,耗费了多少的时间和人力物力,而得到的结果仍然是生死未卜的消息,这种结果谁能接受得了呢!你可知道,他们仍然把边陲国的王位空在那里,这对他们来说是多大的压力!可是你却因为一己之私,枉费他们的一番心意,真是让人为他们叫屈!”舒一凡的意思仍然是想让鹰雪尽早回到边陲国去主持大局,他到过边陲国,对于李圭等人那种急切的盼望,他是深有体会的。

    “没有我在,边陲国不也是一切照旧吗,我回去与否,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根本就不属于边陲国,况且,我根本就无法面对他们,与其大家尴尬难受,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可是,他们……”

    “国师!”舒一凡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钱克儒打断了,“国师,可否听在下一言!”

    “请讲!”

    “有些伤口的愈合是需要时间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

    “唉!万事皆天定,半点不由人,那你能否将你还活着的消息传回边陲国去,以免李圭等人再浪费时间找毁呢?”舒一凡无奈地说道,鹰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虽然他想尽了办法,但是他知道,他是绝对难以劝到鹰雪回去的,至少目前是如此情形。

    “这……”鹰雪的神情有些犹豫。

    “你总不希望他们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吧!”

    “鹰雪,国师之言不无道理,毕竟你是一国之主,凡事也不能太于任性而为,这点责任心应该有的!”钱克儒也在一旁帮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尽快把这个消息传到边陲国的!”终于见鹰雪点了点头,舒一凡高兴地说道,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热心此事,看得一旁的钱克儒满脸疑云,虽然他比较仰慕舒一凡,可是毕竟大家都是初次打交道,而且他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可是说是一名不速之客,这一切迹象,真是不得不令他起疑心。

    舒一凡显然最为关心的事情不止于此,他面容一整,继续对鹰雪问道:“不知近来游历空天大陆各处,你可发现冥族的迹象,或者是跟冥族的鬼魂们再度交过手?”

    “什么?!冥族!你不是在说笑吧!”一旁的钱克儒听完了舒一凡的话后,如同被五雷轰顶,头袋突然嗡嗡作响,连舒一凡的话也没顾得着听得清楚。

    “钱老板,此事我并不想瞒你,不错,冥族的封印已经被打破,他们已经重临人界,而且,已经与我等交过手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一直蛰伏不动,不过,这样就令人担忧了!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呐!”舒一凡忧心重重地说道。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天地沦为炼狱!’难道这一切都会象预言中的说的那样,我们人类将会被冥族占领!”钱克儒象是中了邪一般,口中喃喃自语地念出了一段偈语。

    “什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预言!”舒一凡一时没留意钱克儒的话。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天地沦为炼狱!这是我偶然从一本古老的典籍之中看到的一段预言,你们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报仇,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搜集各种各样的武学典籍,这其中就不免有些奇书异典,而刚才我所说的这句预言,便是从一本典籍之上看到的。由于涉及到冥族,所以我仔细地浏览了一下!”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书,不知是什么典籍,据我所之,空天大陆之上对冥族一类的记载甚为少见,不知钱老板可否将典籍借舒某一观。”

    “哦,没问题,我去拿来,记得这本书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水璇玑的人所著,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冥族会打破封印,重临人界,多年以后的事情,还真让他给蒙对了!”钱克儒站了起来,准备去给舒一凡拿书,随口说了几句,对于这种虚无的预言,钱克儒可不太那么相信,他得到书时,完全是凭着一种好奇心,看了一番,书中的其他内容,他都差不多忘记了,只是这几句预言,他记得较为清楚。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这几句虽然是钱克儒随口而说的,可是对舒一凡而言,何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他如同被电击一样,从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正准备离开的钱克儒。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钱克儒本就一文弱之人,被舒一凡这一抓,顿时感到疼痛不已,不由高声叫了起来

    “师傅!”舒服也立即站了起来,用力地摇了摇舒一凡。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某失态了!”舒一凡被舒服这么一摇这才醒悟了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态成这个模样,一把住了钱克儒,看着钱克儒脸上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用了大力,只有向钱克儒不停地赔不是。

    “这,国师你刚才为何如此?”钱克儒真是不明白,舒一凡竟然会如此失态,要不是经鹰雪证实,的确是舒一凡本人,他还真有些怀疑,他这个国师会不会是假冒的。

    “钱老板勿需多言,请快将你所说的那本书拿来,快去!”舒一凡心中一急,人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国师的架子不由摆了出来。

    “既然国师如此感兴趣,在下自当奉上!”钱克儒虽然心中有些不悦,这个舒一凡怎么这样不识抬举,别忘记了,这是在钱府,并不是在西星国,他钱克儒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吆三喝四,似乎还轮不到他舒一凡,不过,他终究是经历过风浪之人,情绪并不能左右他,这种不快之感只是在他心头闪过了一会儿,他便恢复了常态。

    鹰雪、小天和螭龙三个都在好奇地打量着一脸焦急的舒一凡,只不过是一本书嘛,即便是什么武学典籍也不可能会让这位堂堂的国师紧张成这样吧,他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超凡脱俗,看来人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而他的徒弟舒服可就更加奇怪了,这师傅平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他还以为不可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着急的呢,没想到,他还是潜藏着这样一面。

    钱克儒并没有离开多久,只是一会儿工夫便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盒子走了进来。“这就是我曾经看过的那本书,请国师过目。”

    舒一凡神情紧张地接过盒子,迫不急待地打开之后,翻看了一下书中的内容,激动地说道:“果然没错,没错,真是师祖的真迹!”

    突然,他把书放在了凳子上,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然后神情严肃地对着书拜道:“弟子不肖,枉为水玄门第三代弟子,竟然让师祖的手札流浪了数千年之久,请师祖恕罪,恕罪!”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您也是出自最为神秘的水玄门吗,这太不可思议了!”钱克儒惊讶地说道。

    “钱老板,这书不知是否可以?”舒一凡站了起来指着手中的书说道,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哦,既然国师如此厚爱,钱某也不夺人所好,就送与国师吧,只是不知道?”

    “多谢钱老板,你如此盛情,舒某来日定当厚报!”舒一凡听到钱克儒肯把书相送给自己,立即便把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贴身收藏了起来。

    “钱某人当国师是朋友,你若再如此说,那就太见外,何况国师乃是钱某梦寐以求想见之人,今天能来到寒舍,钱某已经是蓬荜生辉,备感荣幸了!”

    “克儒兄,真是太抬举一凡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舒一凡的语气也变得谦和起来,然后一脸真诚地对大家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著书之人正是我水玄门的开山祖师—水璇玑,刚才在下失态了,请各位谅解。其实,告诉各位也无妨,我也是出自水玄门,不仅如此,我还有三位师兄,一位就是灵波圣者—水连波,还有一位就是金甲战神—水连恩,还有二师兄水连云,其实我们四人同出一门!此番能够找到师祖的遗物,师兄们一定很是高兴,我再次代表师兄向克儒兄表示衷心的感谢!”(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原来如此,我就说以国师修心养气的功夫怎么会如此失态呢,不过,金甲战神也是国师的师兄,真是让人想不到,据我所知,水玄门乃是以魔法修炼为主,可是这金甲战神似乎是个例外呀!”钱克儒欲言又止。

    “克儒兄,你有所不知,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把水玄门的来历向各位解释一下吧,这也并非是什么大秘密,只是我水玄门一向以清修为主,故而行事低调,为世人的不了解罢了。”望着大家那好奇的眼光,舒一凡知道自己今天不说个明白,是难以向大家交代的,尤其是舒服的那双眼睛,更是充满了诧异之情,看来,他对于他的这位师傅还真是了解不多,竟然有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

    “水玄门的开山祖师—水璇玑,本是封魔战神的一名侍剑者,然而承蒙战神不弃,认做结义大哥,一生追随战神,诛邪灭魔,可惜战神离奇失踪,师祖怕无人继承战神之志,所以才创立了这个水玄门,师祖收了我师傅这唯一的一个徒弟,而我师傅收了四个徒弟,然后因材施教,我与大师兄,二师兄以修习魔法为主,而三师兄则修行了封魔战神的封魔大九式,由于他身着神甲—琉璃七彩宝甲,故而有金甲战神一说,不过,他一向以找寻封魔战神的遗物或是传人为己任,故而行踪神秘,再者,他是以修习战列系为主,所以世人都不知道他会是我水玄门之人,其实说来惭愧,这些事情我也是前些日子在兜星国与冥族高手的那场大战之前才知道这些事情的!”

    “什么,师傅您?”舒服失声地叫道,没想到竟然连他师傅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

    “这也不能怪师傅和师兄们,他们也是一片好心,这又涉及到本门的一个重要机密,不过,现在说出来也无妨。其实,凡入我水玄门之人,都必须立下一个重誓,如果封魔战神的传人出现,我们水玄门之人必须奉他为主人,而我由于出身特殊,故而,师傅也严令不准三位师兄不得将此事告知于我,而我其实也只是师傅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他老人家真是用心良苦,在此之前我还曾经埋怨过他呢,真是惭愧,而此次鹰雪与杨玉宣二人之间的决斗已经惊动了我的三位师兄,不过由于兜星国的事情未了结,故而才耽搁了下来,不过,在几天之前他们已经赶往了边陲国,承蒙封魔战神的传人不弃,已经拜他们为义父,而我也是刚刚从边陲国赶来的。刚才我已经悉数告知于鹰雪了!”

    “这封魔战神的传人不是已经……”钱克儒突然闭上了嘴巴,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一个忌讳。

    “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又何必忌讳呢,其实杨玉宣和杨玉海乃是一体所生,可以说二人实为一人!”鹰雪虽然心中痛楚,可是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伤悲,淡淡地说道。

    “呵呵,克儒兄可能有所不知,这杨玉海乃是千年一人的双魂之人,由于奇遇才分裂成两个人,所以说二人实为一人!”舒一凡见钱克儒满脸的疑,便轻轻地解释道,由于刚才赠书的原因,舒一凡对钱克儒已经是另眼相看。

    “喂,你们两个老头,有完没完,怎么老往别人的伤口撒盐呢!”别人不理解鹰雪心中的痛楚,可是小天身为与鹰雪结下契盟的灵兽,他当然能够感受到鹰雪心中的感受。

    “哦,实在是对不住,我们……”舒一凡被小天的这一抢白,不禁有些汗颜,自己怎么会把这事给忘记了,鹰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如同没事一般,可是他心里绝对是挺难受的,他本来就是来逃避的,自己还旧事重提,可能是自己刚才有些兴奋这头了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没事,没事!”鹰雪憨厚地笑了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舒一凡问道:“国师刚才你说在兜星国与冥族的高手交过手?你肯定他们是冥族的?”

    “绝对没错,经过三位师兄的推敲后才发现,与我们此次交手的领着之人,就是冥族十大冥罗中排行第一的死气冥罗,但是,真正的死气冥罗已经在被封魔战神消灭,此番我们遇到的极有可能是幽冥邪王后来提拔的,不过,他的修为真是厉害,如若不是我们四师兄弟齐心协力,出奇制胜,恐怕难以将他们挫败,饶是如此,还是让死气冥罗逃走了。”舒一凡想到那场大战,就让他感到有些心慌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蛰伏,冥族越来越厉害了,看来我们人界真的要象预言中所说的那样,要被冥族征服吗?”钱克儒听了之后不禁忧心重重,金甲战神、灵波圣者再加上舒一凡和他的二师兄,四人竟然只能够与十相冥罗中的一个打成平手,那要是十相冥罗齐齐出动,再加上幽冥邪王,那岂不是根本就毫无胜算可言。

    “克儒兄,不要悲观,冥族也不是所向无敌的,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告诉你也无妨,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练成了封魔大九式,冥族的克星已经出现,只要我们能够齐心协力,冥族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不错,冥族并不像传闻之中的那样可怕,千年前不是被封印过吗,所略一物克一物,既然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练成封魔大九式,相信此次冥族的阴谋也不会得逞的!”鹰雪也信心十足地说道,虽然他不知道杨玉海目前的状况,可是从舒一凡口也知道了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无论多么的艰难,他对他们都是满怀信心的,不过,他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颇为担忧,这也是我一直在空天大陆之上四处游历的重要原因!”

    “那时候我们人族还有仙界相助,可是现在单靠我们孤军奋战,情景实在是令人堪忧!尤其是幽冥邪王这些年来不知道在修炼什么,一凡兄,你师祖的手札上并没有说明,只是单纯模糊地写出几句预言,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吗?”舒一凡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把好奇心都放在了鹰雪后面的那一句话之上,能够让鹰雪都感到头痛的事情,绝对不会太简单。

    “邪灵圣刀已经重新现世的消息你们可知道?”

    “这事情已经是空天大陆之上第一爆炸性的新闻,现在整个空天大陆上都在找寻着一个人,就像当日听到天衍神剑重新出鞘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人都为之疯靡。”舒一凡当然早就已经收到了这个消息。

    “胡孤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我看他能够潜藏到何时,即便他已经修炼成邪灵刀法,亦难逃天理循环的报应!”提起了胡孤焱,钱克儒的神情不由激动起来,夺宝之仇,杀妻之恨,这些是他这么多年来活着的最大动力,为此,他每天都难以睡得安稳。

    “不仅止于此,其实,邪灵圣刀之上可能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它关系到绝天神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旦封印被打破,绝天神侯封印在邪灵圣刀之上的元神便会借体重生!”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当年这绝天神侯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难道他还没有死吗?”钱克儒骇然地说道。

    “不错,我们修行之人,只要修行已登造化,炼成本命元神,的确是可以借体重生的,不过,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办得到的,可是,像绝天神侯这样的绝世魔头,要做到此点,我想是大有可能的。”舒一凡当然明白鹰雪的话,绝非危言耸听,如果真的封印被人打破,放出了绝天神侯这个大魔头,那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冥族重临人间,如果再加绝天神侯横空出世,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一个什么模样,真是不可想象,不可想象。”钱克儒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就现在这种推测而言,他都不知道该自己究竟该去做些什么,或者是应该如何面对。

    “这些都还只停留在推测阶段,尚未成为事实,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大家也不用太过于焦虑,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让人界重逢千年前的浩劫之难!”鹰雪失神地祈祷道,这么复杂的事情,已经远非他所能够承受得住,前途一片迷茫,鹰雪敢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此事我也知之甚少,待我有暇回去问问我的师兄们,或许他们知道一些情况也未之可定!”舒一凡没想到竟然会从鹰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真是大出他预料之外,一个冥族已经然是难以对付,现在再加上一个绝天神侯,到时候人界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国师,你何不看看你刚才所得之书,或许从中可以知道答案呢,我只是粗略地看过一遍,未及细看,而你身为水玄门之人,相信可以从中受益良多的。”钱克儒的话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舒一凡恍若大悟地点了点头,急忙也把从怀中摸了出来,神情凝重地细看了起来。

    “龙大哥、小天,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高翔吧,现在他可能是方寸大乱,虽然有他父母在身边,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不知为何总是感到心里不安,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鹰雪突然心中冒出了一陈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何,他现在很是牵挂高翔。

    螭龙听了鹰雪的话后,便想立即动身,呆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尤其是小天,简直感觉到乏味极了,听了鹰雪的话后,便立刻表示同意。

    “等等,他们二个可以走,你不能走!”舒服突然站了起来,一脸蛮横地对着鹰雪说道。

    “舒服兄弟,这是为何呀?”鹰雪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这舒服的个性真是变化无常,明明刚才还一副老实相,安静地坐在那里,可是现在却是这副样子,不过,从他表情上看来,根本就没得商量。

    “你在圣城这么久了,而我们刚刚从西星国赶来,好歹你也算是半个主人了,难道就不应该陪我到处诳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舒服说话的神情让一旁的钱克儒疑心大起。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这样吧,鹰雪,高翔那里就让阿天跟龙兄弟去一趟吧,至于你嘛就代老夫略尽地主之宜,陪这位舒兄弟去外面见识一番圣城的风景吧。而我这个老家伙就留在家里陪国师聊聊天吧!”钱克儒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顺势把大家安排了一下。

    “那好吧!”鹰雪听了钱克儒的话后,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那就别去了,真扫兴!”舒服可是得理不饶人。

    “是舒服兄弟,我是非常乐意效劳,陪您老人家是我的荣幸。”鹰雪只好换了一副极其庄重的神情,严肃地说道,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还差不多,走吧!”

    鹰雪并没有随着舒服立刻动身,而是对一旁的小天和螭龙二说道:“你们立刻赶去截家,我心里怎么有些不安的感觉,我怕有人会对他不利,明天就要举行新族长登位的仪式了,希望今晚不要发生什么乱子就好,你们一定要照顾好高翔,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千万要保持冷静,不可自乱阵脚!”

    “是,我们马上就去!”小天和螭龙二人听了之后,便立即起身离开了钱府,鹰雪也随着舒服一同离开了钱家。

    现在房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钱克儒和聚精会神沉醉在书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钱克儒见舒一凡如此专注,也不打扰他,自得其乐地喝起茶来,他是个绝对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叹为观止呀,没想到师祖当年追随封魔战神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磨难,虽然成为亘古永恒的英雄,世人只是羡慕他们除魔卫道,逍遥自在,殊不知其中过程之艰辛,已经远远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

    “一将功成万古枯,封魔战神当年诛邪灭魔,独战整个冥族,行踪跨遍千山万水,这种超越极限的义举,岂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伤心人别有怀抱呐!对了,一凡兄,看完之后可有收获?”钱克儒当然也看过书中的内容,何况他也是过来,当然明白其中的妈辛,虽然他没有封魔战神那么伟大,但他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其中自有一番艰辛,殊途同归,道理应该是大同小异的。

    “此书与我水玄门中的书应该是一套,此本应该是上册主要记载了当年封魔战神与冥族的战斗情况及一些奇门秘术,书中所提大都是冥族和封魔战神的一些情况,至于绝天神侯的事情很少涉及,即便是有提起过,也是稍稍带过,看来老夫得再去一趟边陲国与师兄们好好商量一番才是,其实据老夫猜测,绝天神侯的事情应该问鹰雪,我想他一定知道得颇多,不过,怕我们心存忧虑,故而他没有尽数说出。”

    “鹰雪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不过,现在是他心情最低落,最迷茫的时候,我想我们们除了尽力帮他弥补创伤,让他早日恢复斗志之外,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创伤还是要靠自己来愈合的!”

    “真是高境界,老夫自叹不如!能认识克儒兄,真是舒某人的荣幸!”

    “国师太过奖了,钱某人只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而已,哪有你说得如此清高,只不过我也是过来之人,曾经历尽沧海桑田,是偶尔发发感叹罢了,难道你就没有发觉鹰雪现在的心态主要是以逃避为主吗,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我明白,他借游戏人间来逃避内心的自责,这点我深有体会呐,毕竟当年的我,跟现在的鹰雪几乎一样!钱某身无常物,又不像你们那样修为深厚,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已经事隔多年竟然还不能她报仇,唉,有何脸面偷生于世上呀!”钱克儒想到了自己已故亡妻,神情不由低落了下来。

    “恕舒某冒昧,克儒兄的仇家不知是何人,竟然连克儒兄也无法奈何得了他?莫非此人来头彼大?”(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是,我们马上就去!”小天和螭龙二人听了之后,便立即起身离开了钱府,鹰雪也随着舒服一同离开了钱家。

    现在房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钱克儒和聚精会神沉醉在书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钱克儒见舒一凡如此专注,也不打扰他,自得其乐地喝起茶来,他是个绝对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叹为观止呀,没想到师祖当年追随封魔战神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磨难,虽然成为亘古永恒的英雄,世人只是羡慕他们除魔卫道,逍遥自在,殊不知其中过程之艰辛,已经远远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

    “一将功成万古枯,封魔战神当年诛邪灭魔,独战整个冥族,行踪跨遍千山万水,这种超越极限的义举,岂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伤心人别有怀抱呐!对了,一凡兄,看完之后可有收获?”钱克儒当然也看过书中的内容,何况他也是过来,当然明白其中的妈辛,虽然他没有封魔战神那么伟大,但他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其中自有一番艰辛,殊途同归,道理应该是大同小异的。

    “此书与我水玄门中的书应该是一套,此本应该是上册主要记载了当年封魔战神与冥族的战斗情况及一些奇门秘术,书中所提大都是冥族和封魔战神的一些情况,至于绝天神侯的事情很少涉及,即便是有提起过,也是稍稍带过,看来老夫得再去一趟边陲国与师兄们好好商量一番才是,其实据老夫猜测,绝天神侯的事情应该问鹰雪,我想他一定知道得颇多,不过,怕我们心存忧虑,故而他没有尽数说出。”

    “鹰雪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不过,现在是他心情最低落,最迷茫的时候,我想我们们除了尽力帮他弥补创伤,让他早日恢复斗志之外,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创伤还是要靠自己来愈合的!”

    “真是高境界,老夫自叹不如!能认识克儒兄,真是舒某人的荣幸!”

    “国师太过奖了,钱某人只不过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而已,哪有你说得如此清高,只不过我也是过来之人,曾经历尽沧海桑田,是偶尔发发感叹罢了,难道你就没有发觉鹰雪现在的心态主要是以逃避为主吗,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我明白,他借游戏人间来逃避内心的自责,这点我深有体会呐,毕竟当年的我,跟现在的鹰雪几乎一样!钱某身无常物,又不像你们那样修为深厚,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已经事隔多年竟然还不能她报仇,唉,有何脸面偷生于世上呀!”钱克儒想到了自己已故亡妻,神情不由低落了下来。

    “恕舒某冒昧,克儒兄的仇家不知是何人,竟然连克儒兄也无法奈何得了他?莫非此人来头彼大?”

    “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也无妨,钱某的仇家便是列殇圣者—胡孤焱!”

    “啊!难怪克儒兄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仍然无法实现心愿,胡孤焱此人嗜财如命,个性偏激,手段狠毒,早已为世人所忌恨,只不过,他的修为彼深,故而,也奈何他不得,不过,现在机会已经来了,胡孤焱现在已经成为整个空天陆的公敌,想必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胡孤焱恍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只是担心他炼成邪灵刀法,到时候非但报不了家,而且以他那种个性,整个空天大陆都将陷入一场浩劫之中!之前邪灵圣刀在空天大陆之上所造成的危害比天衍神剑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克儒兄也不要着急,或许事情未至如你所想的那般,世事多变,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耐心等待,我们胡孤焱迟早都会现身的。”

    “唉,现在唯有这个办法了,我已经寻遍空天大陆,都无法找到他,也不知道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算了,不提他了,有件事情想请教舒兄,不知可否据实以告?”

    “克儒兄有话尽管直说无妨!”舒一凡觉得钱克儒此人的确不凡,刚才明明心情还是比较低落的,可是仅仅极短的一瞬间,他便又恢复了常态,此人城府真是极深之人,但是亦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做到出类拔萃,要做到这样炉火纯青的涵养功夫,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的磨炼,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难辛,舒一凡当然明白其中过程所苦,但是多年的直感告诉他,钱克儒又是一个爽豪之人,这是人的本性,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即便是他自己也是这样。

    “舒兄,你的那位弟子似乎不是男子……”钱克儒看了一眼舒一凡欲言又止。

    “克儒兄果然独具慧眼,她的确不是男的,不过,此事克儒兄万万不得向其他人提起,尤其是鹰雪等人,其实她也不是我的徒弟,只不过此次跟我出来见识一下,既然克儒兄已经看出来了,还请克儒兄代为保密。”

    “我果然没有猜错,不知道她是何等来历,连国师都忌惮她,莫非……”

    “你我心知肚明便可,此事克儒兄千万不得再提起!”舒一凡打断了钱克儒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

    “哈哈哈,年轻人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我等何必掺和其中,再者说来,祸从口出,病从口入,钱某今天什么也没问过,什么也没听到!”

    “哈哈哈,你呀!”舒一凡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二人心照不宣地同时大笑了起来。

    “喂!很无聊吗?”舒服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跟在他身后的鹰雪根本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仿佛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这样的表情,舒服当然感觉到不爽了。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感觉到有些不安罢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怎么老是像有人在跟踪我们似的!”鹰雪的话让舒服感到吃惊,不过,他实在是没理由怀疑鹰雪,他相信鹰雪感觉不会有错的。

    “我怎么没感觉到呀!”舒服突然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是一无所获,不禁有些纳闷。

    “如果你也能发现的话,那么这跟踪者也太差了吧!”鹰雪见舒服那慎重其事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真是逗,明明一点武功都不会,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真不知道舒一凡怎么会收下这样的一个徒弟,师傅修为高深莫测,徒弟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真是有些不伦不类的味道。

    “就你能,行了吧!哎呀!大事不好了,能不能找个地方吃东西呀,介绍比较有特色的一个好地方,我们先填饱肚能上能下再说!”舒服突然副极为痛苦的表情,看得鹰雪一惊,没想到竟然从她嘴里迸出这么一句话来,鹰雪真是感到头疼,难怪连舒一凡都拿他这个徒弟没有办法。

    “哈哈哈!”鹰雪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舒服莫名其妙。

    “你什么意思!肚子饿了就要找东西吃,这有什么好笑的,少见多怪!”舒服不悦地问道。

    “没有,没有,舒兄弟,你误会了,我刚才是想起了我们刚刚在西星国见面的时候,你那贪吃的馋样,真是好笑,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副模样,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此话真是不错呀!”

    “吃乃是人生的第一件大事,你要有本事,就来个三四天不吃不喝的,我看你如何能捱得住!”

    “我可没那本事,我要是真这么厉害,岂不是成了神仙了吗?我认为做神仙的最大好处就是不要吃东西。”鹰雪慎重其事地说道。

    “你真聪明呀!你知道神仙为什么都是老头吗?”

    “不知道!”

    “真是笨,因为他们看到那么多好吃的而自己又不能吃,所以他们才被气白了头发的!”

    “强辞夺理,神仙有什么东西没吃过!”

    “你没听过神仙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如果神仙与我们一样,那还不就是一个凡人?又何来神仙与凡人之分!”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们到了!走吧!”鹰雪碰到舒服真是拿他没办法,在西星国的时候就被他处处欺负,更别提现在了,不过,鹰雪见已经到了老刘头的店边,便举起了白旗。

    “有没有搞错,就这里?哇好多人呀!”舒服开始还不在意,没想到走到店里门口一看,里面竟然是爆满。

    “生意这么好,真是想不到!”鹰雪也没想到老刘头的店里的生意会这么红火,真是令他大感意外,本想带舒服来吃东西的同时,乘机偷偷地看看老刘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看来真是没来错地方,这里什么最出名呀!”舒服见这么热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便扎进了店里。

    “喂!哪来的野小子,一边排队去!”

    “排队!?太夸张了吧!”舒服感到莫名其妙。

    “快过来吧!”鹰雪已经开始排队了,见舒服被人挤了出来,不禁对他招手道。“你看见了吗,人家每天只卖一百碗,你说生意是不是火爆呀!这里最出名的当然是面食了,没想到,现在生意竟然如此红火!”鹰雪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跟自己有关的。

    “为什么他们每天只卖一百碗呢?生意这样好,干嘛不多卖一些,有钱不赚,真是傻!”舒服毫无顾忌地大声嚷道。

    “嘘!小声点,小兄弟,祸从口出,别惹祸上身!”旁边有个人善意地说道。

    “什么?!”舒服不信邪地大声嚷道。

    “唉!”一旁的提醒的那个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已经看到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赶紧闭上了嘴!

    “小子,你要吃东西就安静点,别给大家添麻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撒野,别处去!”从店里突然走出两个人来,打量了一番舒服,突然大声喝斥道。

    “什么!”舒服被人训了一顿,不由火气上升。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的这位兄弟嗓门大了些,不过,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请注意你的言辞!”另一个人倒没有第一个人那样对舒服一顿喝斥,而是不温不火地说了几句。

    “喂,你们要搞清楚,我是来这里吃东西的,不是来惹事的,再说了我就是嚷嚷几句又怎么样!”舒服可不是省油的灯,想让他受这样的冤枉气,他当然不会善罢干休了。

    “什么,怎么样?!我看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罩着的!”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我们远道而来,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请多多海涵!”鹰雪可不想在老刘头的店里闹事,急忙拉住了舒服,陪着笑脸说道,不过,鹰雪现在才注意到,虽然这里人挺多的,可是这里却是出奇的安静,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店里出来的二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从店里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李二,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我这里都忙不过来了!”鹰雪当然能够听得出,这是老刘头的声音,心里不禁一阵激动,不过,他还是没敢表露出来。

    “小子,你给我安静点!”李二突然恶狠狠地轻声喝斥道,然后对着店里叫道:“没什么,掌柜的,我在招呼客人呢!”说完之后,便拉着一旁的人马上跑了进去。

    “喂!你们别走!”舒服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鹰雪捂住了嘴,只听见鹰雪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大哥,你别惹事行不行!”

    舒服使劲挣脱了鹰雪后,恶狠狠地看一眼鹰雪,然后就是用力一踹,鹰雪知道舒服心里不爽,不过,为了让他解气,只好苦笑地让他踹了一脚。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别处吃吧!”鹰雪见这里是这种陈势,知道今天可能也吃不成了,便想离开这里。

    不想舒服的脚如同生了根似的,同鹰雪赌气地说道:“不行,今天我非在这里吃不可!”

    “真是拿你没办法!”鹰雪一看舒服的表情就知道今天他不会善罢干休了,无奈之下,只有陪他在在那里。

    “不好意思,今天已经卖了一百碗,请各位明天再来吧!”正当舒服喜滋滋地准备上前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拦在了他的面前,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舒服真想大骂几声,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骂出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货已经卖完,请你明天再来吧!”

    舒服定睛一看,拦在他前面的人竟然就刚才的那个李二,他不禁火冒三丈,这纯粹是与自己过不去嘛,“开什么玩笑,我不远千里而来,你竟然告诉我没有了,你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哎呀!你这小子,我看你就是个惹事的主,怎么,想动手吗?”李二看到舒服那副擦拳磨掌的样子,不由也捋了捋袖子,表示完全可以奉陪到底!

    “李二,你在做什么!没货了,还楞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帮忙!”突然一阵鹰雪熟悉的声音从店里传了出来,李二如奉圣旨一般,立即便点头哈腰地跑了进去。

    鹰雪当然也听了出来,这是云双月的声音,没想到她竟然也在店里,鹰雪可不想惹她,于是他便急着想离开这里,不由舒服分说,便拉着他匆匆地离开了老刘头的店。

    “喂,你干什么,放手,没想到你这么孬种,鄙视你!”舒服用力甩开鹰雪的手后,气呼呼地说道。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不想你惹事呀,你知道店里的那人是谁吗?”鹰雪无可奈何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舒服面前他总是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什么事都横不过他。

    “我管他什么人!”

    “刚才说话的那个女的,就是炎月兵团的团长,也就是之前在擂台上拦住我们的人,这女人真凶,我可不想惹她!”

    看到鹰雪那副害怕的模样,舒服不禁转怒为喜,尤其是鹰雪最后的那一句话,他听了更为舒服,“没想到你也会有害怕的人,唉,算了算了,真扫兴,我们到处去吃吧!”

    “走吧!”鹰雪听了这话,当然非常高兴,马上便表示同意。

    “你说他们那个店那么不起眼,为什么生意会这么火爆,而且做生意哪有像他们那样呀,真是奇怪呀!”舒服一脸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这回鹰雪可听得清楚,其实他也挺想知道原因的,不过他没有像舒服这样表露出来罢了,“一会儿找个地方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吗?”

    “要你说!”舒服一脸不屑地说道。

    累!真累!鹰雪有一种累的感觉,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即使是在与人决战之时,他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感觉特别多。

    二人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老刘头店里的生意为何会这样好!原来这一切都与炎月兵团有关,现在的炎月兵团可是空天大陆上的有名兵团了,为了进炎月兵团,大家真可谓是想尽了办法,针对人员太多的情况,不知道炎月兵团中谁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凡是想要进炎月兵团的人,都必须在老刘头的店里吃上一个月的东西,当然也并非是每天都必须到,只要累积起来达到一个月之数便可,然后经过炎月兵团的一番考察之后,再到老刘头的店里当一个月的伙计,中途如果老刘头不满意,随时都可以让他们卷起包袱走人,当然,他们也就会被炎月兵团拒之于门外,经过这两重的考核之后,才能够进炎月兵团的预备队,否则一切免谈。

    鹰雪和舒服听了之后,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规矩,不过,炎月兵团择人的确是十分苛刻,但是他兵团的待遇是绝对的丰厚,而且这么大名气的兵团当然是人人想进了,所以大家为了能够进炎月兵团,不惜一切代价,这也就难怪老刘头的店里会有这么好的生意了,几乎天天爆满,不过,绝对没有任何人敢在店里闹事,否则,如有外人捣乱,当然没有嫌命长的人敢去捣乱,自然有炎月兵团的人对付不提,内部之人要是老刘头一不高兴,那可就全玩完了,只有卷着铺盖卷回家去了。

    鹰雪听了之后真是哭笑不得,他与舒服二人不懂规矩,难怪会闹出笑话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吃而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不过,他们二个才真冤呢!真亏云双月他们能够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幸好老刘头一天只卖一百碗,如果卖一千碗的话,他岂不是要被累死,鹰雪心里还是挺明白的,看来云双月等人的确是挺关照老刘头的,如此一来,鹰雪也就放心了,至于见与不见已经无关紧要了。

    经过这一番事情之后,舒服与鹰雪二人也没有兴趣再诳了,可是时间却是过得挺快的,二人准备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微轩了,商量了一下准备回钱府去,不过,他们还没有走进钱府的时候,钱克儒与舒一凡二人便神情紧张地迎上前来。

    “不好了,高翔出事了!”

    “什么?!”鹰雪和舒服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惊诧地问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怎么回事?”鹰雪感到一头雾水,有小天和螭龙二个保护,高翔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的,不可能有人能够顶住螭龙和小天的联手的,而且,即便是高手出现,凭他们二个也足可以抵挡一阵才对,至少可以让高翔全身而退。

    “事情暂时不详,不过,听截家的来人说道,高翔极有可能遭到了暗算,我本想去截家一趟,奈何身份有些不便,故而,只有等你回来,再作打算!”舒一凡有些无奈地说道,他身为一个国师,这样冒冒然地出入截家,肯定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

    “一凡兄的话也不无道理,我对这些又不懂,故而只有等你回来再行商量了,我派了很多都没有找到你们,你们刚才上哪里去了!”钱克儒彼有些抱怨地说道,刚才他派了那么多人,就是找不到鹰雪的人。

    “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对了,我们还是尽快去截家看看高翔再说吧,毕竟我们在这里胡乱揣测也于事于补!”鹰雪没空解释刚才的事情,高翔受伤的事情让他心绪不宁,就说嘛,怎么自己一直心绪不宁,什么时候自己的预感变得这么灵验了,真是怪事!

    “对,对,我们立刻就去截家,不过,一凡兄?”钱克儒有些吱唔地说道。

    “哎,事情也算是因老夫而起,我就陪你们去一趟吧!”舒一凡本想回避此事,毕竟自己堂堂一个大国师,去理会截家的内部事务,很可能授人以把柄,可是,刚才的事情却跟舒服有莫大的关系,于情于理,他不得不跟着去一趟。

    “那我们就快走吧!”钱克儒见舒一凡答应肯去,不由大喜过望,他还以为舒一凡不肯跟自己去呢,毕竟叫人家以国师的身份去截家,这样对他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

    截家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城堡,这个城堡孤寂地耸立在圣城的西南角,虽然看上去有一种久经沧桑的感觉,但也别具一番风韵,也算是圣城之中的城中城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这里完全可以看出当年的风光,虽然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但就因为如此,它反倒像是一个封闭的小王宫,向人们无声地诉说着当年的风光。

    截家的大门永远是紧闭着的,一般很少对外人开放的,不过,钱克儒这样的人,截家之人当然认识,尤其是高翔现在即将成为截家的新族长之后,钱克儒的身份那当然就更加尊贵了,这样的人岂能得罪,这不是自找死路?守门之人见到钱克儒亲自到来,立刻慌忙不迭地打开了门。

    钱克儒现在心急如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了消息,具体情况如何,他也不知道,哪里有空理会这些人,立刻叫人带路直奔高翔的住所。

    “怎么这么多人?”钱克儒见门外围满了人,诧异地问道。

    “大长老正在给新族长治伤呢,已经好一阵子,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引路之人顺口答道,看来,高翔受伤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截家,大家对此都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毕竟高翔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族长,事情还在可与不可之间,高翔能否成为真正的族长还是未定之数,这事完全取决于高翔是否能够安然出现在大家面前,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这个结果。

    钱克儒和舒服二人,在鹰雪和舒一凡的帮助下,很快就走到了最前面,鹰雪定睛一看,高翔的的父母竟然亲自在门前坐镇,当然还有几个截家高手在陪着他们,看到钱克儒和鹰雪的到来,高翔的母亲立刻起了起来,对钱克儒和鹰雪说道:“你们总算了,我爹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快进去吧!”

    钱克儒的到来虽然给截家之人彼为惊异,不过,钱克儒身为高翔的未来岳丈,这也无可厚非,倒也没有人表现出愤慨之情,只是引起了大家一阵小小的骚动而已。

    屋内并没有人给高翔在疗伤,而且房中只有四个人,一个是躺着的高翔,另一个一脸焦急之色的截归明,在房中来回不停地踱来踱去,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还有两个是一脸懊丧之色的小天和螭龙。

    见到钱克儒和舒一凡的到来,舒一凡他当然认识,虽然见到钱克儒与舒一凡二人同时到来,他感到很是惊异,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考虑这事,毕竟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外孙,亲情一旦被重新唤醒,截归明已经完全转变了过来,现在高翔成了这副模样,他真是心急如焚,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大的转变,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亲情被禁锢这么多年,现在一迸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将他那颗冷漠的心,重新温暖过来,人真是奇怪,一旦观念想法转变过来,一切事情都颠倒了个,现在的高翔让截归明牵肠挂肚不已,血浓于水,至性亲情,在截归明心里,他倒是愿意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非高翔。

    截归明看着舒一凡和钱克儒二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们总算了来,高翔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暗算,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唉,老夫真是惭愧,我已经试遍了所有的方法,奈何都无济于事,唉,我已经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了!”

    “遭人暗算,这怎么可能?!”鹰雪敢到不可思议,因为高翔身着龙之圣甲,一般之人,想要暗算他,谈何容易。

    “他有什么症状!”一旁久不吱声的舒服,在仔细观察了高翔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呀,全身忽冷铁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我仔细地勘查了他全身上下,但却没有发现一处伤口,这有些不合常理呀,高翔到现在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这从口而入之毒可以排除,只是查不到伤口,这中了什么毒就难以了解了!”截归明见舒服相问,虽然有些不屑,但是舒一凡与钱克儒带来之人,那绝对不是会泛泛之辈,所以还是耐心地作了回答,不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翔既然身着龙之圣甲,也不知道高翔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护身宝甲,当然,这点疑虑他没有向众人说出,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高翔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他反复地检查,就是没有发现中毒的伤口,这对他可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连他这位大长老都查不出高翔到底被什么人给暗算了。

    而鹰雪和钱克儒都没有说明,这高翔有宝甲护身,为何还会被人暗算,真是令人想不通,鹰雪一直都没有吱声,他看了看一脸颓丧的小天与螭龙二个,也不忍心出声责怪他们,他仔细地观察了高翔之后,发现并不像截归明所说的那样,高翔现在犹如睡熟了一般,呼吸匀畅,气息平稳,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他不禁把疑惑的眼光投入了一旁的截归明。

    鹰雪正想开口想问的时候,原本安静的高翔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脸色也扭曲起来,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整个人都蜷曲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而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像是在做恶梦一般,翻来覆去的。

    这种情形更是让人担忧,鹰雪在一旁看得着急,立刻扶住了高翔,准备给他治疗,神圣光墙应念而去,顿时一阵柔和的黄色光芒将高翔和鹰雪笼罩了起来。

    “这是什么治愈魔法,好柔和的能量结界!”截归明当然不认识得是截天教给他鹰雪的神圣光墙,这种魔法是截天自己独创的,而且还是在天衍神剑之中自创的,截归明虽然是截家之中人,可是这种神奇的功夫他还是闻所未闻。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没有人知道鹰雪使用的是什么样的魔法,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结界之中的高翔身上,希望鹰雪能够将他救治回来。

    情形并不像大家眼中的那样乐观,高翔在鹰雪的全力救治下,虽然一度脸色恢复了平静,可是这只是持续了一会儿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

    身为当事人的鹰雪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以神圣光墙的柔和能量注入到高翔体内,刚开始之时,似乎一切都慢慢地静了下来,可是形势突然急转直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能量突然将整个平静的局面搅得一塌糊涂,高翔的体力似乎暗流涌动,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失去了控制,毫无顾忌地四处乱冲乱撞,气息一乱,高翔的整个身体,顿时便被一层淡红色的光芒完全掩盖,令人奇怪的是,高翔虽然受此痛苦,要是他一直是在昏迷之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快住手!”截归明曾经尝试过此法,虽然他不会神圣光墙,可是他明白这样的做的后果是什么,急忙对鹰雪叫停,否则,高翔可能今天要命丧于此,对于鹰雪的来历他都还不清楚,虽然他是钱克儒带来的人,可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又会有多大的本事?他当然会感到有些质疑,高翔是可是他的亲外孙,在他眼皮底下遭人暗算,他已经够尴尬了,现在他可不想让高翔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是什么回事?!”鹰雪停下了神圣光墙,他知道这样硬碰硬地在高翔体内展开拉锯战,高翔的身体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为今之计,只有先停下来再作打算。

    “唉,就是这股奇怪的能量,在高翔的体力乱窜,现在经我们这一激化,高翔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可是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截归明焦急地说道,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大长老不要着急,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冷静一些,仔细想想之前的前因后果,既然我们找不到高翔中毒的原因,那就只有从外围入手了,希望能够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只要抓住下毒之人,便可以找到解药,高翔之厄,便可以解开了!”钱克儒在截归明面前倒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严格说来,他比截归明还要低上一辈,不过,一切都还没有成为事实之前,还是保持原来的称呼为好。

    截归明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虚礼,他现在一心都系在了高翔身上,如果高翔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其实,严格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源自他的过错,这叫他如何能够不着急,而此时的截归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沉静,显得心情非常烦燥,哪里还静得下心来去回忆高翔中毒之前的事情,况且,他也已经想了几遍了,似乎都毫无线索。

    “唉,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此事还是问问阿天兄弟吧!”舒一凡见截归明这个样子,也真是为难他了,便把目光投入了一旁低头不语的螭龙与小天身上。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小天,只有硬着头皮努力回想了,“其实,我跟老龙二个来到截家之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状,而且,当时的人实在是太多,而我们又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或是不妥的气息,所以便也没有太过于留意,没想到这反而给人以可乘之机,我们……”小天也真是够委屈了,没想到把鹰雪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真是无地自容,还自夸什么自己的感觉是一流的,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来,都不知道,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行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当时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人趁机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为族长了,难道……”截归明见小天与螭龙二个一脸懊丧像,不禁替他们说了两句好话,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了。

    “大长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谋夺族长之位不成,想趁此机会对高翔下手?”钱克儒皱着眉头说道。

    “不仅于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长接任仪式,你们说结果将会怎么样,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长之位,这样一来,截归元岂不是可以继续掌管着截氏家族,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对呀,他不是被人重伤了吗?难道?”截归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大长老的意思是说,除了截归元之外,二长老和三长老二人也有很大的嫌疑?”钱克儒感到有些疑惑,这截归经和截归海这样做,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似乎有些于理不通,于情不合呀。

    “可是除了他们三个,我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会下此毒手,他们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必须置高翔于死地,方肯善罢干休!”截归明也明白钱克儒的话,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敢到高翔下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截归元三个人以外,族中没有这样的高手呀!

    “我们的目光应该放远些,不一定是族中之人干的,如果有人请外人帮忙呢!以大长老都无法识别的毒,我想必定不会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大长老是否看到过什么生面孔出现过?”鹰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生面孔,当时人那么多,我虽然是大长老,可是族中人那么多,我怎么会一一认识呢!”截归明无奈地苦笑道,当时乱哄哄的一团,他自己都忙不过来。

    “既然大家想不出,那我们就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让此人不打自招,自投罗网!”鹰雪突然转移了话题。

    “将计就计?”截归明不解地问道。

    “是呀,既然他们想要高翔的性命,那我们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想想看,如果高翔完好无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做何感想?我就不信,合我们几人之力,还不能将下毒之人活捉,只要他敢出现,我保管叫他有来无回!”鹰雪脸色带煞地说道,他已经许久没动过肝火了,鹰雪的脾气就是这样,别看他平日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对于他心中认定的朋友,鹰雪其实是非常在意的,现在高翔无端端地遭人暗算,他岂能不发火呢。

    “好重的煞气!”舒一凡完全能够感应到鹰雪的这种骇人的气势,当然,截归明也能够感受得到,不过,他真为高翔感到高兴,能够有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夫复何求,反而是自己活了这么久,竟然还不如一个孩子,真是失败。“这……办法虽好,可是临时去哪里找与高翔样貌相像之人呢?”截归明感到为难,这根本就无法行事。

    “这个容易!小心隔墙有耳,小天!”鹰雪当然明白截归明所想,可是这事哪能难倒小天,以他们的幻化之术,要假冒高翔简直是太容易了,鹰雪小心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窥视之后,他朝着小天挥了挥手。

    就在截归明不解之时,一个活生生的高翔出现,这完全能够以假乱真,这样的奇术,钱克儒与舒一凡、舒服三人倒是曾经见过,可是在截归明看来,真是感到极不可思议,这种神奇的功夫,他曾经看到过,当然不是亲眼目睹过,而是在他们截氏家族的典籍之中曾经有过记载,他当然感到印象深刻。

    “异容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截归明惊异地问道,先是龙之圣甲,据传闻应该在截家祖先—尊天圣者的宝藏之中才对,而现在又是截家失传的异容术,这如何能叫他不感到惊异万分。

    “现在没时间身跟您解释,等此事了结之后,再作详谈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高翔藏好,先找到解药再说,由这个假冒的高翔来引出暗中下手的那个家伙,否则高翔就真的危险了!”鹰雪见截归明已经起了疑心,当然知道他心中此时肯定充满了疑惑,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向他解释。

    “这个容易,先把高翔藏到秘室中去,然后,由高翔出去露个脸,我相信那个暗中下毒的家伙没有离开截家大院,只要高翔安然无恙,我想那个家伙肯定会再出来的。”截归明边说边打开了秘室之门,众人立即把高翔抬了进去。(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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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介绍:
——————————————————— 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这里,血与剑上演着一幕幕壮丽的史诗。 你看,那林立的旗帜召唤者人们战斗;你听,那嘹亮的号角激励着人们拼搏!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是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千年来,这里勾心斗角,物欲横流;千年来,这里烽火不休,群雄割据;千年来,这里英雄辈出,悲喜交织。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在上演;卡拉迪亚的血与剑,仍在继续...... ———————————————————骑士悲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骑士悲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骑士悲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