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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年青     崎岖人生路txt下载     崎岖人生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659章

    “关键是没有折中的法子,不贷等于伤了上面领导,贷了银行会受损失,这个王素芳也真是的,不知犯了那根神经,干嘛像吃蜜蜂屎似的,一味的为马忠祥贷款说情,有本事自己发放贷款,没有那个权利就不要这样,愣冲大尾巴鹰有屁用,说白了就是自不量力。”张乐说。

    “这还用说,背后肯定得了好处,不然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顾惜花说。

    “要是我绝对不会管这样的闲事,一个老娘们干吗要这样,踏踏实实干好自己的工作比啥不强,整天四处在外面疯跑也不怕人们背后笑话。”张乐说。

    “这样的人连脸都不要,还在乎这些,真不知当官的是怎么想的,竟然任用这样的人,想起来就有气。陈主任,我的意见等明天领导来调查时,可以明确的告诉他们这笔贷款不能贷,如果要贷到其他地方贷去,真要损失了和咱们关系。”顾惜花说。

    “领导来考察时好说,关键是王素芳这一关不好过,不给办等于驳了她的面子,她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肯定想法报复。”张乐说。

    “我怕的也是这个,她以前和咱们在一起工作时间不短,对办事处的事情可以说门清,谁也不是完人,不可能没有一点错,要想找茬还不容易,鸡蛋里挑骨头,无中生有,吹毛求疵,就她那个破嘴,方的能说成扁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现在又是和领导那个关系。什么话不敢说出来。关键是有人会听她的话,这一点不得不防。” 顾惜花说。

    “领导也真是的,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会重用这样的人,让下面一点不服气。”张乐说。

    “不服还能咋样,咱们谁也没有办法,但愿领导能够早点睁开眼,识破她的真实面目。否则早晚会吃她的亏。”顾惜花说。

    “有道是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斜,心里没有鬼啥也不怕。”陈子豪说。

    “现在可不是那个时候了,有的领导就会听那些谗言,尤其是王素芳那样的人,得罪了她,什么事情都会干得出来。”顾惜花说。

    早晨,陈子豪接到邱卫强电话,他们今天还要去买机器,估计晚上才能回去。陈子豪告诉他。什么时间回来都成,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刚刚放下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王素芳的号码,不用问一定是为了马忠祥的事情,心里十分的反感。但是没有办法,只得接通了电话。王素芳告诉陈子豪,马忠祥担保人已经找好了,他是亚华运输公司老板于亚华。上午领导去搞调查贷款,于亚华也到场,可以当场把贷款落实,资料齐全后尽快把手续报上来。

    “这个人我们不了解,只要具备担保资格就成,我们核实后尽快办理手续。”陈子豪说。

    “到时候你们一了解便会知道,他有着一定的经济实力,担保这笔贷款绝对没有问题。子豪,马忠祥确实急需资金,污水处理设备都订定好了,所以,不要再往后推了,尽快办理贷款手续。”王素芳说着挂了电话。

    这是下了命令,你贷也得贷,不贷也得贷。不知道这个担保人有没有这个实力,如果没有实力不给办,还是把她给伤了。陈子豪心里很是烦躁,不由自主点燃一支烟,思虑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昨天晚上顾惜花她们说的话有道理,如果硬碰硬肯定行不通,不仅得罪了王素芳,还会影响他和领导之间的关系。这可如何是好,陈子豪一时没有了主意。

    张拥军、陈旭东来到办事处,陈子豪告诉他们,马忠祥已经找好了担保人,是亚华运输公司老板于亚华,这个人他不了解,不知有没有经济实力,需要做进一步调查,不过他今天也到场,可以去他的企业做实地调查。

    “这个人我了解,还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他做担保人完全可以,不过他的企业在市区,他和马忠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做担保。”张拥军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子豪说。

    但是心里明白,这肯定是王素芳的引线,她现在营业部工作,通过工作关系和于亚华认识,在当地没有人愿意给马忠祥做担保,为了帮他弄到贷款,只有找到一个有实力的担保人。这个王素芳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说服于亚华给马忠祥做担保,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经济实力的人做担保,不怕还不上贷款,对上对下也都说得过去,可以卖个人情给她,省得日后找他的麻烦。

    “他可以做为担保人,不过我们首先要和他说清楚,担保人一定要履行担保职责,贷款到期不还他负责偿还,而且手续必须完备,夫妇双方都要在担保书签字,以确保贷款的安全。”张拥军说。

    “这个我同意。”陈子豪说。明白他的意思,把手续做完善,以免日后扯皮。

    几个人来到忠祥造纸厂,马忠祥已在办公室等候,同时于亚华也在场。陈子豪将张拥军、陈旭东作了介绍。马忠祥主动握手表示欢迎,并把于亚华介绍给大家,他是贷款担保人,张拥军笑着点点头,开始询问贷款情况。马忠祥说了贷款用途,贷款用于购买污水处理设备和主机改造。因为大量外欠款收不回来,造成资金短缺,这才向银行申请贷款。张拥军要来企业资产负债、损益等相关报表,陈旭东把相关数字作了记录。随后来到车间,验看了机器设备,发现这些机器设备老化,有的已接近报废年限,有的已经过了报废年限,属于超期服役。张拥军觉得马忠祥没有说实话,贷款并不是购买污水处理设备,应该是更新机器设备。按照相关规定,对设备投资要严格控制,同时造纸行业由于污染大,一直是国家重点整治清理对象,不属于银行支持范围内。

    这时,张拥军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行长邵毅的电话,为了通话方便,随后来到外面。邵毅是为了马忠祥贷款一事,询问调查结果。张拥军告诉他,他们正在进行调查,不过通过调查,觉得这笔贷款不符合规定。因为是设备投资贷款,造纸业是国家重点清理对象,如果遇到国家政策调整,贷款将面临损失,他的意见这笔贷款不能贷。

    “这个我知道,不过毕竟是老企业,政府部门为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出于地方保护主义,不可能搞一刀切,所以还是有发展前途的。为了支持企业发展,银行在这方面不必要计较,如果抵押率不足,可以找有经济实力的的单位实体和个人做担保,只要资金没有风险,我们该支持还是支持。”邵毅说。

    “我觉得这笔贷款有着很大的风险,一旦国家开始整治造纸行业,贷款户无力偿还贷款,最后损失还是我们商行,我的意见是慎重考虑。”张拥军说。

    “干工作要有魄力,不要前怕狼后怕虎,我们商行是干什么的,干的就是买钱卖钱的行当,不放贷款靠什么,那样还会有什么效益,只要在手续上把好关,我认为应该没有问题。”邵毅说。

    “你的意思,还是发放这笔贷款,可是有着极大的风险。”张拥军说。

    “干工作不可能没有风险,要看我们对工作的态度,只要有利于商行的发展,冒些风险还是值得的。”邵毅说。

    听到邵毅这个态度,张拥军没有了话说,他是行长,工作上事情一切他说了算,即使有不同意见也不行,必须无条件执行,否则会认为不支持他的工作。张拥军把陈子豪和陈旭东叫了过来,跟他俩说了邵毅的意见,既然行长已经同意发放这笔贷款,只有无条件执行。

    “可是这笔贷款有着极大的风险,我们必须要慎重考虑。”陈子豪说。

    “这个我已经向他提了建议,可他还是坚持放,我们还能有什么法子,何况有担保人给他担保,不服从肯定是不行。”张拥军说。

    “这个担保人咋样?他有没有经济实力?”陈子豪问。

    “据我所知,他在营业部开户,经济实力还是有的,不过我担心的是以后,马忠祥真要还不上贷款,收回的难度会很大,他的那些设备已经基本报废,根本没有一点价值,要收回贷款谈何容易。”张拥军说。

    “我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何况他已经有不少贷款,所以,咱们不能再注入资金,担保人虽然表面看有些实力,但一牵扯到自己的利益,肯定不会干,我们要费很多周折,那样贷款会受到损失,最后还是咱们的责任。”陈子豪说。

    “可是行长已经同意了,咱们不给办心里肯定不高兴,会对咱们有看法。”陈旭东说。

    “真是叫人挠头,张行长,你说咋办,我们俩听你的。”陈子豪说。(未完待续。)

第660章 这事没商量

    “咱们把担保人叫过来,和他讲清利害关系,如果他同意,这笔贷款可以发放,至于以后再说,也许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张拥军说。

    “现在也只得如此了。”陈子豪说。

    心里明白,张拥军此时也不好办,如果一味的坚持不放,行长邵毅心里肯定会不高兴,那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想到为了一笔贷款,会让人这么为难。

    “于老板,你出来一下,我们有话跟你说。”陈子豪把于亚华叫了出来。

    “什么事?”于亚华问。

    “于老板,你是真心实意给他做担保嘛?”陈子豪问。

    “是的,我怎么不行吗。”于亚华说。

    “那怎么不行,以你的实力绝对没有问题,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和马忠祥是什么关系?”张拥军问。

    “我和他是通过王素芳主任认识的,昨天,王素芳找到我,说是马忠祥资金上遇到困难,让我给他做担保,并说这只是一种形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既然如此,出于王素芳的面子,这个忙还是要帮的。”于亚华说。

    “这么说你和他不太熟悉?”陈子豪问。

    “是的,王主任说他的企业经营不错,只是暂时遇到资金困难,我看这个人说话办事还可以,加之王主任开了口,反正和我没有责任,便同意给他做担保。”于亚华说。

    “可你知道不,做为担保人是要负一定法律责任,如果借款人还不上贷款,只有你来承担,这个你可要考虑清楚。”陈子豪说。

    “王主任和我不是这样说的,只是让我出面做担保。贷款还上还不上和我没有任何责任。”于亚华说。

    “典型的法盲,你也是一个老板,在外面跑了这么些年,怎么连这么点常识都不懂,国家法律有明确规定,当事人在保证合同中约定保证人与债务人对债务承担连带责任的。为连带责任保证。连带责任保证的债务人在主合同规定的债务履行期届满没有履行债务的,债权人可以要求债务人履行债务,也可以要求保证人在其保证范围内承担保证责任。也就是说马忠祥一旦出现任何风险,你将负责偿还全部贷款本息。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我们有必要和你讲清楚。免得埋怨我们当时没有和你讲明白。”陈子豪说。

    “会有这么严重,他们开始找我时我也有些担心,害怕承担责任,于是马忠祥给我出具了一份证明,我这才同意给他做担保。你们看看这个。”于亚华说着拿出一份证明。

    “怎么会有这样情况,这里面肯定会有问题。”陈旭东说。

    “不要着急下结论,看看情况再说。”张拥军说。

    陈子豪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证明,马忠祥因为资金短缺,需要向银行申请贷款,为了完善手续,需要有一名担保人。本人郑重承诺,担保人于亚华和贷款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后果有马忠祥自负。特此证明。下面有马忠祥和于亚华的亲笔签字和手印。

    “张行长,你看看这个,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竟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怎么办您来决定。”陈子豪说着把证明递给了张拥军。

    张拥军看看皱皱眉头,说:“这个是马忠祥给你出的。”

    “绝对没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王主任可以为我做证明,我只是出个名而已,贷款和我毫无关系。”于亚华说。

    “旭东你看看。”张拥军说着又把证明递给了陈旭东。

    “这样做太有些差劲了。明显是在糊弄我们,这也是一种欺诈行为,我绝对不同意发放这笔贷款。”陈旭东说。

    “有这个总该可以了,我只是负责出个手续,贷款和我没有丝毫关系。”于亚华说。

    “我说哥们,你傻啊,担保人就是保证人,要用你的全部财产给他做担保,他还不上有你负责归还,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陈子豪说。

    “有着张证明我怕什么,这可是有你们银行的人看着办的,王主任不可能欺骗我,她是主任,岂能说瞎话。”于亚华说。

    “她给了你啥承诺。”陈子豪说。知道这里面王素芳做了手脚,为了帮助马忠祥得到贷款,私下和他许诺了什么,不然不会答应做担保人。

    “承诺倒是没有,可她是主任,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于亚华说。

    “咋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是让人费解。”陈旭东小声地说。

    “不必去理他,这样可以暴露里面的事情。”张拥军说。心的话,这个王素芳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大脑进了水。咋能够这样办事,简直没有一点存量,即使关系再好也不行,凡事得有个底线。为了帮人弄到贷款,找找关系疏通一下不为过,其心情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违反原则,更不能胡乱出主意,跟贷款户合谋共同欺骗担保人,做法实在有些缺德,一旦传出去,是银行的人让这样办的,那样负面影响可就大了。也算是银行多年的老职工了,怎么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竟然干出这样幼稚的事情。

    “他们在骗你的,你们这是属于私下行为,不受国家法律的保护,他贷款还不上,你做为担保人,你将承担连带责任,如果拒不履行偿还,我们可以依法起诉你。”陈子豪说。

    “可我手里有马忠祥给出具的证明怕什么,到时候我有话可说,贷款还不上我管不着,你们找他要去。”于亚华说。

    “你这是矫情,有意为自己开脱,从法律角度来讲,你没有一点站理的地方,说白了,你的这张证明对于我们来说,不起任何作用,法庭也根本不会承认,最后吃亏的还是你。”陈旭东说。

    “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承诺,但你的这份证明没有法律依据,根本不受法律保护,如果你们夫妇一旦在担保书上签字,在法律上即可生效,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陈子豪说。

    心的话这招够损的,为了得到贷款,竟然用这种招术欺骗担保人。于亚华也太没心了,咋能相信这样的话,多亏是把情况和他说了,征求他的意见。事先没有和他讲清楚,稀里糊涂把字签了,如果贷款马忠祥还不上,在追究担保人责任时,会引起许多麻烦,尤其是有了这张证明,虽说没有法律依据,但打起官司来不见得能赢。贷款收不回来,最后承担责任的还是他。就冲马忠祥这样的品性,贷款绝对不能贷给他。

    “那咱们有官司可以打,法院不可能不讲道理,是你们有人怂恿我这样做,不管是谁,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面子可言。”于亚华说。

    “那是你们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我们一点说不上话,但前提必须把贷款还上,这一点没得商量。”陈旭东说。

    “此话当真,他贷款还不上必须有我来归还。”于亚华说。

    “那是当然,什么叫保人,就是当被担保人不能履行其债务时,担保人在其担保的范围内承担担保责任,做为担保人就是这样,绝对脱不了干系。”陈旭东说。

    “我们为啥跟你说瞎话,这也是为你考虑,如果你心甘情愿做担保可以,谁也不会拦着你。不过劝你签字以前必须慎重考虑,以免日后埋怨我们没有说清楚。”陈子豪说。

    “马忠祥也太不仗义了,这不是糊弄我吗,以为我是傻瓜啊,真是没有一点德行,没有这样办事的。”于亚华说。

    “你对他的为人还不太了解,接触时间长了就会知道,所以不能轻信别人的话,要有自己的主见。”陈子豪说。

    “于老板,说句实话,我们是看在你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具有偿还贷款的能力,才同意发放这笔贷款。为了保证个人利益不受伤害,这才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咱们现在就办手续,你们夫妇在上面签字即可生效。”张拥军说。

    “他还不上让我还,那我可不干,再傻也不会傻到那个地步,拿钱打水漂玩,这个保人我不当了,我现在就和他去说。”于亚华说着找到马忠祥。

    “马老板,本人实力有限,不能给你做担保,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于亚华说。

    “咱们昨天说的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卦了,放心,我的家底全都跟这摆着呢,还上贷款绝对没有问题。”马忠祥说。

    “本人实在无能为力,你还是找其他人吧。”于亚华说着走了出去。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忠祥追上去说。

    “老哥,我小家小业,可没有那么大的偿还能力。”于亚华说。

    “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先帮我渡过这个难关。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做蜡,一切后果有我来承担。”马忠祥说。

    “这个事没商量,不是我驳你和王主任的面子,我确实没有那个实力,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于亚华说着开车走了。(未完待续。)

第661章 明知故问

    “真他妈不地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点不算数,要是不同意当时说,还能想想办法,这会儿让我找谁去。”马忠祥小声嘟囔道。人走了还能说啥,没有办法,只得返了回来。

    张拥军说:“马老板,没有人给你做担保,我们这笔贷款确实是不能放,只有等找到担保人再说。”

    “张行长,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知道你们可以发放信用贷款,不需用任何抵押和担保,放心,这笔贷款到期我保证还上,绝对不会让你们为难。”马忠祥说。

    “信用放款是有,但本人得具有相当的经济实力才能发放,可是你不符合条件,我们谁也无能为力。”陈子豪说。

    “陈主任,你是办事处一把手,怎么办还不是你说了算,都是老朋友了,请帮忙通融一下,大恩大德这辈子不会忘。”马忠祥哀求地说。现在也只有他能说句话话,只要他开口同意,这笔贷款一定能办下来。

    “马老板,不是我不给你办,何况王主任出面,我们都是多年的老同事,不可能不给办,也不是我们有意为难你,而是你不符合要求,担保人都找不到,我咋能给你放贷款,那样人们还不戳我的脊梁骨,说我办事没有一点原则。”陈子豪说。

    “原则我懂,我的情况明摆着,资金周转确实困难,所以才请你帮着说句话,你说咋办我就咋办。”马忠祥说。

    “不是我说咋办就咋办,而是必须符合规定,否则。我无法向上面交待。还请免开尊口为好。”陈子豪说。心的话还有脸这样说话。真是一都不害臊,为了能把贷款弄到手,不惜欺骗他人,如果不盘问的仔细,险些让他赚了去。

    “马老板,银行有银行的规定,我们谁也不能违反,这一点还要请你谅解。如果找到担保人再来找我们。情况属实一定会大力支持。”张拥军说着站起身来。心想就他这人这德行,不讲一点信用,光靠使嘴唰人,而且都是歪心思,绝对不会有人给他做担保,所以,没有必要和他废话。

    “张行长,我的情况实在是特殊,大量外欠款要不回来,主管部门又让我更新污水处理设备。再不更新将要面临停产,可以说是火烧眉毛。不然我也不会着急贷款,还请诸位多多帮忙。”马忠祥说。

    “可你不符合贷款要求,我们谁也无能为力。”陈子豪说。

    “所以才请诸位多多费心,只要能把贷款办下来,你们让我怎么做都没有意见。”马忠祥说。

    “你就不要磨叽了,说啥也没用,不符合手续谁也不行。”张拥军边走边说。心的话真是烦人,就这样还想使贷款,要抵押没有抵押,要担保没有担保,只是空口白牙一说,这不是胡扯蛋吗,谁当主任也不敢答应这样的贷款,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见到几位要走,马忠祥说:“几位领导,中午不要走了,虽然贷款没有办成,但是为了我的事而来,忙了半天,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中午咱们在一起坐坐,以表达我的心意。”那意思是想把他们留下来,通过吃饭可以沟通一下感情,也许这笔贷款能办下来。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还要到其他地方考察,实在是脱不开身,有机会到市里,我负责招待你。”张拥军说。

    “陈主任,咱们都是老熟人,平常关系也不错,你和领导好好说说,就给我一个面子,中午在一起吃顿饭。”马忠祥拦住陈子豪说。现在也只有他发话,才能把人留下来。

    “实在对不起,马老板,我也是当差的,既然领导中午有事,我也不好说话,谢谢你的好意。”陈子豪说。

    “子豪。”张拥军叫道:“我们还有工作,不能再耽搁了。”心里很是厌烦,没有见过这样磨叽的人,为了得到贷款,竟然使用这样的手段,今天等于白来了,耽误了工作不说,还惹了一肚子气。真不知王素芳图的是什么,竟然给出了这样的馊主意,等于把商行给卖了出来。

    “马老板,领导有事确实脱不开身,以后有机会再说。”陈子豪说着上车走了。

    见到陈子豪他们走了,马忠祥随后给王素芳打了电话,贷款没有办成,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们说什么了没有?”王素芳问。

    “其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知于亚华为何突然变了卦,弄得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本想请他们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想法变通一下,但是他们不肯赏这个脸,没有办法只得作罢。”马忠祥说。

    “我待会儿打电话给陈子豪,问问究竟是咋回事。”王素芳说。

    “我现在实在是太困难了,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不行咱们花点钱,只要能把贷款弄下来,花点钱无所谓。”马忠祥说。

    “领导都答应了,并派人亲自去考察,按说应该没有问题,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等我问问具体情况再说。”王素芳说。

    “陈子豪也太不够意思了,都是老熟人,干嘛这样为难我,更可气的是,没有一点人情味,你出面说情都不行,真是太差劲了,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是不是有些太那个了,看来眼里根本没有你,一点不把你当回事。不如想法让老包回来,那样干点事还方便。不能像现在这样,咱们啥事也办不了不说,还得看他的脸色行事,真是受不了他的气。”马忠祥说。

    贷款没有办下来,马忠祥心是很是生气,觉得是陈子豪故意为难他。变着法不给他使贷款,何况还有王素芳出面说情,怎么这个面子也不给。本想贷款会很顺利,没有陈子豪想到会这样做,先是说抵押不合规,后来找个担保人说没有经济实力,不能做为担保人,好不容易找到于亚华做担保,不知为什么突然不给做担保了。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和陈子豪肯定有关系,他们在外边嘟咕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在说他的坏话,这才使于亚华改变了主意,不然不会是这个结局。王素芳和上面关系不错,吹吹风可以把陈子豪嘀咕走,由于贷款没有办下来,现在是对他恨得牙根疼,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被撤职了才符他的心思。

    “这个以后再说。”王素芳说着挂了电话。

    心里也十分的不痛快,埋怨陈子豪不会办事,怎么不明白一点事理。该为人处得为人,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领导都同意了,干吗还不给办手续。害怕承担责任,这有什么好怕的,贷款收不回来的多了,追究谁的责任了。真是一根筋不开窍,连领导的话也不听,简直是无法无天。可是光生气没有办法,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权力在陈子豪手里,他不办手续谁也没有办法。要想把贷款办下来还得找他,可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没了主意。暗骂陈子豪不是个东西,干事一点不会变通,想法把事办了不就得了。

    马忠祥听了王素芳的话,知道贷款不好办下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本来想得挺好,今天可以弄到贷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看来要想得到贷款并非容易。然而,这都是陈子豪一手造成的,他要是同意贷款早就到手了。

    “小子等着瞧,把爷爷惹翻了,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马忠祥恨恨地说。觉得陈子豪太可气了,不就是个小主任吗,仗着手中有点权利,可以为所欲为,这是没有给他送礼,不然绝对不会这样对待他。

    回来的路上,陈旭东说:“这个人真不咋样,咋能用这样的办法,不是明显在欺骗人嘛,这样下去还会有人跟他共事。”

    “马忠祥在当地没有什么人缘,所以才没有人给他做担保,这才想出这么个招术,不过于亚华还算明智,主动退了出来,不然还要废话。”陈子豪说。

    “亏了咱们跟他讲清道理,不然稀里糊涂办了手续,日后担保人把证明拿出来,咱们还真不好办,这样的官司没法打,最后倒霉还是银行。”陈旭东说。

    这时,陈子豪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又是王素芳的号码,说:“瞧瞧,又来电话了。”随后接通了电话。

    “子豪,贷款手续办了吗?”王素芳问。

    她这是明知故问,害怕人知道她和人串通好了,那样会被人抓住把柄,如果让人知道私下行为,那她还有脸在商行待下去。

    “没有办了。”陈子豪说。

    “怎么回事,担保人有着一定的经济实力,完全可以做担保,子豪,给姐姐一个面子行不行,不要太为难他了。”王素芳说。

    “大姐,是这么回事,我们已经同意给他贷款,可是担保人不同意了,没有办法只得放下。”陈子豪说。(未完待续。)

第662章 胳膊肘往外拐

    “这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咋又变卦了。”王素芳说。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担保人不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找到担保人再说了。”陈子豪说。

    “事办的怎么这么塞牙,你们没有为难担保人吧,昨天答应好好的,怎么突然不给担保了。”王素芳说。

    “绝对没有,我们让他签字时突然变卦了,没有办法只得回来。”陈子豪说。

    “那好,我再想想其他办法,然后再打电话找你。”王素芳说着挂了电话。

    “听得出来,她心里肯定不高兴,埋怨我不给她办事,可这事能办得了吗。谁都有人情,可也不能这样。”陈子豪说。

    “不必答理她,不要说她了,不符合规定谁也不行。”陈旭东说。

    陈子豪说:“死皮赖脸缠着我有什么用,不是不给面子,而是没法给,有本事找个真正的保人出来,我犯点错误也值,何必这么费事,让我们都感到为难。”

    “她也太为难人了,到了这般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明智一点的人都不会这样做,都是家人,理应向着家人说话,更不会胳膊肘往外拐,胡乱出主意,吃里爬外的东西,让我一点不赞成。”陈旭东说。

    “我这回算是彻底得罪了她,背后指不定会咋骂我,骂我不讲情理,没有一点人情味,让她在人们面前丢了脸,这不是没有的事。”陈子豪笑着说。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为了工作就应该这样。具体情况我会向行长汇报。不是咱们不给办。担保人不同意担保能有什么办法,咱们现在就打道回府,如实向领导汇报。事实俱在,他也不能说什么。”张拥军说。

    “时间也不早了,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回去,领导来一次不容易,今天中午我请客,本人好赖是个小主任。吃顿饭还是可以的。”陈子豪笑着说。

    “行,我对你的工作法还是赞同,可以好好聊会儿天。”张拥军说。

    “谢谢领导夸奖,不过有些言过其实,我们做得还很不够,还需要好好学习。”陈子豪说着给韩平群打电话,让他给准备饭菜,今天没有外人,简简单单吃口饭就行。韩平群痛快答应,领导到来会热情招待。

    “烧烤广场我听说过。他们经营形势很好,这也是我们支持发展的对象。”张拥军说。

    “通过这些日子接触。他们年纪虽小,我觉得他们有一种实干精神。”陈子豪说。

    “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敢想敢干,我就佩服这样的人。”张拥军说。

    “陈主任,这次没有给马忠祥办贷款,肯定会伤了某个人,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背后给算计了。”陈旭东说。

    “旭东说得不错,这个女人可不好惹,以后各方面要多加小心,不然会给你小鞋穿,虽然这个人不怎么样,但能力非同一般,说话有着一定的份量,有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还得靠你自己去把握。”张拥军说。

    “关键是好些事情不好把握,就像今天一样,让人怎么去把握,这件事没有办,她心里肯定不高兴,一旦去领导那里反映,肯定有着她的一套理论,把陈主任说得一无是处,难免领导会有想法。”陈旭东说。

    “事有事在怕什么,我想邵行长也不会说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各方面还要多加注意。”张拥军说。

    “谢谢领导的提醒,我一定会注意的。”陈子豪说。

    “不管咋样,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到时候会有人为你说话,不怕她背后瞎嘀咕。”张拥军说。

    王素芳为了弄清事情真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给于亚华打电话,为什么不给马忠祥担保了,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突然变卦了。

    “王主任,不是我驳你的面子,我实在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于亚华说。

    “他的企业有着一定的规模,归还贷款绝对没有问题。”王素芳说。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还不上,我非得倾家荡产不可,我不能给自己找落累,这个还请你理解。”于亚华说。

    “难道我的话你都不相信。”王素芳说。

    “不是我不相信,我是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于亚华说。

    “你太多心了,到时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有我出面你还怕什么。”王素芳说。

    “王主任,这事不要再提了,恕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担保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得负连带责任。”于亚华说。

    “陈主任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王素芳问。

    “他和我说了担保人的责任,感情和你说的有出入,他还不上我得负责归还,老马出的证明根本不管用,钱没了,那样我媳妇还不骂死我,我挣点钱也不容易,不能白白打了水漂,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件事不能办。”于亚华说着挂了电话。

    “感情是这么码事,怪不得不给担保了,原来让陈子豪几句话给吓了回去,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干嘛要跟他说这些。”王素芳心想。她对陈子豪是耿耿于怀,十分的不满意。不就是这么点小事吗,干吗这么较真儿。痛痛快快把手续办了不就得了,和于亚华谈什么担保责任,因为昨天已经和他说好,让他做担保只是出个名而已,贷款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才同意做到保。结果,陈子豪把担保人应承担的责任说了出来,那样于亚华还敢做担保,肯定会缩脖子打退堂鼓,以至贷款没有办成。陈子豪啊陈子豪,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以前都在一个单位共事,谁没有个人情,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让她在人们面前下不来台。真是可气可恼,但是没有办法,担保人不同意担保根本无法办贷款,虽说是有信用贷款,可是马忠祥的条件不符合,因此,谁也不敢做这个主。这回面子算是栽大了,在人们眼里,她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的窝囊废,日后谁还会把她当回事。

    “必须想法报报这个仇。”王素芳是越想越生气,琢磨了一会儿,拨通了霞光办事处柜员张玉英的手机。得知说话方便后,告诉她留心陈子豪发放贷款,有欠缺的地方及时通知她。她要借机给陈子豪上点眼药,心想谁办贷款不可能没有一点私,哪个人没有一两个相好的,贷款完全符合要求不可能,要知道这些必须内部人士知情才能办到。在霞光办事处的人中,只有张玉英才可以信任,其他人根本不行。还有她想调回来,只有通过自己才能办到,为了能尽快调回来,会帮她把这事办好的。

    “对他发放的贷款要格外留心,尤其是担保贷款,不可能全部符合规定。还有包括其他事情,都要给我留心点,有啥事随时向我汇报。”王素芳说。

    “王姐,你放心吧,这个我完全可以做到,我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帮忙,孩子太小了,离家太远实在是不方便。”张玉英说。

    “这件事我记着呢,有机会我会找领导说,放心,我说到做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调回来。”王素芳说。

    “只要能调回去,你让我干啥都成。”张玉英说。

    “把这事办好了,你会很快调回去。”王素芳说。

    得到张玉英应允,王素芳心里这才痛快些,相信早晚能找到陈子豪的茬,只要让她抓住一点把柄,绝对不会让他的日子好过,跟她作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下午,张拥军回到支行,将马忠祥的情况向邵毅作了汇报,担保人不同意做担保,所以这笔贷款不能放。但是没有说私下出证明的事情,因为这是王素芳怂恿的,作为一名商行工作人员,绝对不能这样做,有损于商行的形象。同时也知道她和行长的关系,多少得给留点面子,不能让她过于难堪。这个女人不好惹,知道是他把实情说了出来,心里会对他有看法,为了这个会挑拨他和邵毅的关系,那样工作会更不好干,毕竟没有出事,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陈子豪的意见呢?”邵毅问。

    “这是我们共同协商的,马忠祥找不到担保人谁能有啥办法。”张拥军说。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等他找好担保人再说。”邵毅说。

    “我们已经明确表态,只要找到担保人,我们随时可以支持。”张拥军说。

    “这个我赞同,坚持原则谁也没有错,不管是谁必须这样,我绝对支持你们的做法。”邵毅说。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很是不乐意,他已经下命令了,让张拥军他们去调查,明显是自己同意发放这笔贷款,而且下达了明确指令,该支持必须支持,不要怕担风险,干吗不按他的意志办,这不是有意和他作对。看来对下面不能太心慈手软了,一点不听他的话。(未完待续。)

第663章 意外的惊喜

    快下班的时候,邱卫强和徐峰赶了回来,陈子豪说:“这么晚回来干吗,还不直接回家,明天再来上班也不迟。”

    “今天是我值班,不能总是让人替,也正好顺路,所以赶了回来。”徐峰说。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谁都有个特殊情况,何况又是为了工作,没有人会怪罪你,什么时间回来都成。”陈子豪说。

    “反正我也没事,能赶回来还是赶回来。”徐峰说。

    “机器设备都买回来了?”陈子豪说。

    “全都买回来了,有张工跟着起了大作用,价钱少花了一半多不说,而且是货到付款,免费负责安装。”徐峰说。

    “这样最好,烧烤广场资金很是紧张,能少花点就少花点。”陈子豪说。

    “守信说了,资金问题他再想想办法,尽量能少使贷款就少使。”邱卫强说。

    “行,你们帮他算算帐,需要多少贷款说话,有大姐夫担保绝对没有问题,咱们一定要满足他们。”陈子豪说。

    “马忠祥的贷款没有给他办?”邱卫强问。

    “没有,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气,还真让你说着了,竟然欺骗担保人于亚华,并且给他私下出了证明,如果不和于亚华说清楚,险些让他给骗了。”陈子豪说出了当时的情况。

    “一定是王素芳给出的馊主意,竟然出卖商行利益,这样做真是太差劲了,应该把实情向行长汇报。让他也知道她的为人。不能太过于相信她。这样下去早晚会出大事。”邱卫强说。

    “算了,这件事情不好向领导汇报,这是他们的私下交易,没有啥确凿的证据,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还有,毕竟以前曾经在一起干过工作,多少有一些感情。不能让她下不来台,得给她留点面子,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样。”陈子豪说。

    “你的心眼就是好使,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给她留面子,她可不给你留面子,这次贷款没有办成,肯定会怀恨在心,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让她给算计了。”邱卫强说。

    “既然如此。不如直截了当面把话说明白,让她知道谁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徐峰说。

    “毕竟咱们都是大男人。心胸要开阔些,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让她一步,咱们也不缺啥。”陈子豪说。

    “就怕她不像你想像的那样,让她缓过神来,肯定会加倍报复,到那时候后悔可就晚了。”邱卫强说。

    “中午我们也说了这个问题,不过也没有什么,只要行的正做的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她也不会把我咋样。”陈子豪说。

    “就是,堂堂正正,大公无私,行的正,做的直,不做损人事,不做亏心事,胸怀坦荡,磊磊落落,她还能咋样,不行找她理论一番,再浑也不能不讲道理。”徐峰说。

    “关键是她确实不讲道理,尤其心眼太不咋样,可以说阴险毒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的不成会来暗的,这次得罪了她,岂能善罢甘休,谁也不是完人,不可能处处做的周到,难免会被她抓住把柄,还是处处小心为妙。”邱卫强说。

    “她的为人我很清楚,以后我会注意的。”陈子豪说。

    “好了,不跟你聊了,他们还在车上等着,我得把他们送回去。”邱卫强说。

    “你也真是的,到了这里跟到了家一样,怎么不让他们进来。”陈子豪说。

    “他们也是着急回去,所以没有进来。”邱卫强说。

    “尤其是有张工在场,更应该让老人上来歇会儿,时间不早了,你们吃完饭再走。”陈子豪说。

    “不用了,守信已经作了安排,正等着我们回去。”邱卫强说着走了出去。

    邱卫强等人回到烧烤广场,常守信正等着他们,见他们回来十分地高兴。

    “你们这次去是大获全胜,祝贺你们胜利归来。”常守信说。

    “一切都是张工的功劳,没有他老人家出面谈判,我们绝对不会这么顺利,没准还会让厂家给算计了。”王井明说。

    “张工,谢谢您了,井明跟我说了您的事情,吃没吃好喝没喝好,让您跟着受苦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常守信说。

    “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为你们做点贡献是应该的,谈不上什么谢字。”张伯辉笑着说。

    “守信,还告诉你一件大喜事,老人同意给你们当机械工程师。”邱卫强说。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有您老人家做后盾,我们的烧烤广场会越来越好。”常守信说。

    “老人手下有不少徒弟,根据咱们烧烤广场的实际情况,为了提高工作效率,答应为咱们设计改造机器,那样不仅减轻了劳动强度,还会节约很多费用。”王井明说。

    “卫强,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知你的消息,弄得我心里没有底,都不敢和张工说这件事。”常守信说。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告诉你也不迟。”邱卫强笑着说。

    “张工,我代表烧烤广场全体员工谢谢您,谢谢您对我们的支持。”常守信高兴地说。

    没有想到张伯辉会这么痛快答应给烧烤广场当机械工程师,原来以为烧烤广场没有什么名气,又是开始起步阶段,要实力没有实力,要钱没有钱,老人肯定不会愿意来。昨天邱卫强没有给回话,说明老人不愿意,所以不再抱太大的希望,也不敢再问这件事,没有想到邱卫强这是给他意外的惊喜,到了烧烤广场才说出来。这下可好了,有老人给做后盾,机械化发展方面会更快,只要老人愿意来,花多大代价都值。

    “卫强,我也好好谢谢你,给我们请到一个好工程师,让我们看到了烧烤广场的希望。”常守信说。

    “不要谢谢我,得感谢张工,我和他一说,老人二话没说当场同意,并且不计报酬,义务为你们服务。”邱卫强说。

    “那怎么行,我们按规定给报酬,比原来兴多不少。”常守信说。

    “我听说了你们的创业经过,对你们的创业精神十分赞同,为你们做事理所应该,更不要提什么报酬。”张伯辉说。

    “您的这种无私奉献精神,太让我们感动了,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再不干出点事业来,对不起您的一番心意。”常守信说。

    “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相信烧烤广场经过大家的努力,会有更大的发展。”张伯辉说。

    “有您在一旁站脚助威,我们会越干越好,相信烧烤广场在今后不长的时间内会有一个大的飞跃。”常守信说。

    “那是当然,张工的到来,等于给烧烤广场插上了翅膀,我们会越飞越高。”李铁成说。

    “我说哥们,不要光顾的高兴,我们的肚子早叫唤了,怎么,连饭都舍不得管了。”邱卫强笑着说。

    “瞧瞧我光顾的高兴了,连吃饭都给忘记了,真是对不起,赶紧让他们上菜,今天你们都是大功臣,我要好好招待你们。”常守信说。

    酒菜上来,常守信说:“张工答应给我们当工程师,这是我们烧烤广场莫大的荣幸,为此感到骄傲,为了表示咱们的诚意,大家共同敬老人一杯。”

    “不要单独敬我,为了烧烤广场的发展,咱们共同干一杯。”张伯辉说。

    “您尝尝我们的烧烤唰,符不符合您的口味,有不同意见尽管可以提出来,我们会一定改进。”王井明说。

    张伯辉吃了以后点点头,说:“调料都是你们自己研发的。”

    “是的,这都是井明老兄的功劳,自从他到来后,潜心研发各种调料,经过他的调制,饭菜味道是越来越好,深受顾客的欢迎。”常守信说。

    “味道确实不错,值得继续开发。”张伯辉说。

    “销售是不错,只是产量太低,有些供不应求。”李铁成说。

    “井明和我说了这件事,我认为不能靠简单的手工操作,要想大规模的发展,必须实现机械化,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需求。”张伯辉说。

    “我也想实现机械化,可是费用太高了,烧烤广场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经济实力,只得先这么维持,待有条件再说。”常守信说。

    “这个我考虑过了,既然费用太高,不如咱们自己动手制造。”张伯辉说。

    “您的意思是自己制造?”常守信问。

    “是的,回去和我的徒弟们商量一下,让他们负责设计,只要咱们自己设计,然后找地方制造,成本很低,既经济又实惠,根本花不了多少钱,这一点我敢保证。”张伯辉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可求之不得。”常守信说。

    “昨天晚上我们和老人聊很久,知道了我们的实际情况,为了节约费用,决定自己动手制造机器,这可帮咱们解决了大难题,真要是成批量生产,效益比现在不知要翻多少倍。”王井明说。(未完待续。)

第664章 不要打我的招牌

    “井明,你怎么也和卫强一样,到现在才说出来。”常守信说。

    “这也是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昨天要是知道了,你兴奋的一夜还能睡得着觉。”邱卫强笑着说。

    “烧烤广场可以说是喜事连连,咱们大家共同干一杯。”常守信高兴地说。

    “明天我带着徒弟和井明共同探讨一下,看看先从哪里入手,争取尽快制造出新的机器。”张伯辉说。

    “这还需要老板的大力支持。”王井明笑着说。

    “没有问题,需要我干什么尽管说话,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一切为你们让路。”常守信说。

    “为了烧烤广场美好的明天,咱们共同干杯。”李铁成说。

    “张工,您是我们的老前辈,怎么干您说话,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常守信说。

    “这个好说,需要什么我们会说话。”张伯辉说。

    早晨,魏大海把李景河送到单位,由于下小雨,车上溅了不少泥点,李景河让他先把车冲一下,然后在下面等他,待黄书记开完碰头会后下乡。魏大海随后把车开到飞腾洗车房,见到门脸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加盟店的牌匾也挂了出来,看来用不了几天就要开张。心的话这家伙还真有股干劲,刚刚几天时间就装修成这样,真是费了一番辛苦。

    黄飞腾看到他急忙走了过来,说:“大海,你来冲车。”

    魏大海笑着说:“呦呵,装修进度还真是不慢。牌匾都挂上了。看来过几天就要开张。恭喜黄老板开张大吉。”

    “现在是时间就是金钱,早一天开张会早一天赚到钱,我们还不加紧忙乎。”黄飞腾说。

    “准备什么时间开业?”魏大海问。

    “我和守信已经商量好了,三天后正式开张,到时还请老弟赏光,参加加盟店开业仪式。”黄飞腾说。

    “那是当然,你不请我也会到,白吃白喝谁不去。”魏大海笑着说。

    “李书记在单位吗?”黄飞腾问。

    “应该在。怎么你找他有事?”魏大海问。

    “这不是加盟店要开张吗,我想请各位领导参加,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样面子多好看,大家看了也提气,证明我没在社会上混,好歹是个人物,不敢不把我当回事。”黄飞腾说。

    “这是好事,要去你赶紧去,不然领导出去了不好找。所话说得好,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为提溜,都是大领导,应该赶紧去请,以免到时候挑你的毛病。”魏大海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问领导在不在家。”黄飞腾说。

    “这个时候应该都在,一般早晨在书记办公室开碰头会,等候领导工作安排,然后各自干自己的工作。”魏大海说。

    “我马上就去请,你我先通知了,到时候必须到场。”黄飞腾说。

    “我绝对没有问题,通不通知都一样,把领导请到就中了。”魏大海说。

    “哥哥我先行一步,不然领导都走了,去晚了他们会说我的不是。”黄飞腾说。

    “你赶紧去吧,冲完车后我也回去。”魏大海说。

    回到区委,魏大海把车开到停车场,发现黄飞腾正在车旁抽烟,摁了两声喇叭,见到是他赶紧走了过来。

    “干嘛在这儿抽烟,怎么没去找领导?”魏大海问。

    “领导都在开会,只有等会儿了。”黄飞腾说。

    “那也没有办法,只有等散会再说。”魏大海说。

    “我已经和人打了招呼,散会后会立即通知我,然后我再上楼找他们。”黄飞腾说。

    “哎,我说你怎么光请大领导,为啥不请请下面的小人物,可不要小看了他们,这可最大的客源,你的加盟店不同于大酒店,那是高官显贵的地方,你这种地方只能适合大众口味,他们去的次数要比领导多的多。现在竞争很是激烈,为了拉生意不得不利用一些熟人关系走走路子,我认为你必须好好请请这些人,他们心里一高兴,肯定会光顾你的加盟店,别看官不大事不小,几乎天天上饭店,而且都是别人花钱请客,只要吃好喝好就中,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钱,有他们这些人捧场,那样你的生意好做多了。”魏大海说。

    “他们我早请了,只是把时间岔开了,这些人全部定在晚上,这样可以多喝点。”黄飞腾说。

    “这个招不错,晚上大家都有时间,可以更热闹点,好酒好烟好招待,把他们伺候好了不会有你的亏吃。”魏大海说。

    “所以才把他们安排在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喝酒喝的也痛快。”黄飞腾说。

    “人员都安排妥了,这可是个大问题,不能有丝毫的马虎。”魏大海说。

    “安排好了,经过烧烤广场培训,这些日子也练得差不多了,不会有啥问题,保证准时开业。”黄飞腾说。

    闲聊了一会儿,黄飞腾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接通电话,说道:“散会了,好,我马上去。”

    “兄弟,不和你聊了,我得去请领导。”黄飞腾说。

    “赶紧去吧,争取把所有领导都请到,那样更是风光。”魏大海说。

    “这个没有问题,都是多年的好哥们,他们一定都会去。”黄飞腾说。

    “说话委婉点,毕竟都是领导阶层,有着一定的身份,不同于一般人物,要请就得像那么回事,不把话说到了他们不见得会去。”魏大海说。

    “哥哥会办好这件事,到时候你就瞧好吧,开张那天,绝对够的上档次。”黄飞腾说。

    黄飞腾首先来到书记黄华忠的办公室,进门叫道:“叔。”

    “飞腾,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黄华忠问。

    “我的加盟店三天后要开张,想请您和各位领导参加,请柬我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就给他们送去,您是书记,当然第一个要请您,到时候您一定要去,给大家讲几句话。”黄飞腾说。

    “这样做可不行,上面在这方面要求很严,尤其是庆典仪式,非官方场合不能参加,为了避免负面影响,你也不要举办什么仪式了,简简单单最好,不就是开个张嘛,没有必要弄那么大的场面。”黄华忠说。

    “这有什么,加盟店是我个人开的,请人吃顿饭还不行,开张是个大喜的日子,理应搞的热闹些。”黄飞腾说。

    “这样影响不好,毕竟你是我的侄子,属于亲戚关系,让人知道会有想法,认为我这是在以权谋私,为你的加盟店开绿灯,没准会拿这事做文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的意见谁也不请,开张那天放几挂鞭炮不就得了。”黄华忠说。

    “本想利用您的关系,尤其是您能亲自到场,给大家讲几句话,这样可以吸引顾客,我的生意会好做些。”黄飞腾说。

    “不要打我的招牌,俗话说得好,真金不怕火来炼,好酒不怕巷子深,没有让顾客满意的质量和服务,其他只能是空谈,我认为只要经营得当,有着良好的信誉,用专心把市场做好,用诚心来换取信任,用责任心来经营,一定会有越来越多的的客户认识你,不怕没有顾客上门。”黄华忠说。

    “可是我其他人都请了,只是放在了晚上,本想中午有领导在场,可以为我装装门面,没有想到您不同意,让我如何去解释,认为我说话不算数,以后还咋和他们相处。”黄飞腾说。

    “瞧你的想法还真多,大话说出去了,害怕丢面子是不是,不要紧,这个我去说。”黄华忠说着给办公室主任许春柱打电话。告诉他黄飞腾加盟店开张,通知各部门谁也不能以单位名义去,更不要送什么牌匾。

    “以个人的名义去不行吗,这和单位没有任何关系,飞腾平常和他们的交情都不错,加盟店开张是件大喜事,祝贺一下未尝不可。”许春柱说。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不行,绝对不行,尤其是你,你是办公室主任,负责全区总务后勤工作,身份比较特殊,你一去代表着区委区政府,那样影响更不好,不要没事给我找事。”黄华忠说。

    “好吧,我这就去通知。”许春柱说。

    “还有,要通知一下领导干部,让他们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加盟店开张谁也不能去参加,这件事有你负责监督,谁去我处理谁。”黄华忠严厉地说。

    “行,我保证办到。”许春柱说。

    “您也太认真了,不就是开张仪式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您这么一闹,你们都不去了,是不是显得太冷清了,现在哪家新开张不请请客,顾客盈门图的就是个吉利,您得我今后的生意好好想想。”黄飞腾说。

    “靠关系经营还行,不要在这方面做文章,要狠抓服务质量,只有这样才能提高信誉和知名度,才会顾客盈门,经营也是一门学问,要走正道,更不能搞歪门邪道,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历练,学会怎么开饭店。”黄华忠说。(未完待续。)

第665章 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那好吧,我听您的话,谁也不请了。”黄飞腾说。

    心里很是不高兴,本来设想得挺好,开张时区里大小领导都参加,有他们到场会壮大门面,没有想到黄华忠不同意不说,而且下了命令,区里人谁也不能参加,谁去要处理谁,那样谁还敢去。可是没有办法,只得按照黄华忠的意见办。

    “这就对了,不要心里不高兴,我这也是为你好,搞经营不能依靠关系,要走自己的路,只有这样才能把加盟店经营好。”黄华忠说。

    “您的话我记住了,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事。”黄飞腾说。

    这时有人来请示工作,黄华忠朝黄飞腾挥挥手,他知趣地离开了。魏大海见黄飞腾走了出来,心的话怎么这么快就出来,区里那么些大大小小的领导,每个领导待上几分钟,也不可能这么快完事。于是下车把他叫住,说:“怎么这么快就请完了,是不是他们都出去了,那要赶紧抓紧时间,不然他们心里会不乐意。”

    “别提了,我和我叔一说,他当场不同意。”黄飞腾说。

    “谁是你叔?”魏大海问。

    “黄书记呗,我跟他说了加盟店开张的事,邀请各位领导参加,没有想到他不同意,不仅他不参加,而且还不让其他人参加,并且下了命令,谁参加处理谁,这不是没有的事,我个人花钱请客还不行。”黄飞腾说。

    “不就是个开张仪式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咋会弄成这样复杂。黄书记为何要这样。”魏大海说。

    “说是怕影响不好。这能有什么影响。哪个饭店开张不是这样,请请各方面知名人士,不是为了赚钱,图的就是个热闹,真不知他老人家是咋想的,一点不理解我的心思,”黄飞腾说。

    “领导有领导的想法,不让你办就不办。也不能丝毫的介意。”魏大海说。

    “那还能咋样,没有办法也只得听他的话。”黄飞腾说着开车走了。

    魏大海心想,黄书记还真够正直的,连侄子的面子都不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绝对不会这样,自己侄子的加盟店开张,肯定会亲自张罗一番,组织大家都去参加。到时候讲几句话,会让加盟店大放光彩。再有看他的面子上,以后谁吃饭会不去,巴结还来不及呢。他们也不敢不去,生意肯定会十分兴隆。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不仅自己不参加,还不让其他人参加,谁去还要处理谁,足可以说明他的为人。以此看来,也不会插手加盟店经营的事情,那样加盟店的生意还真不好做。现在餐饮业竞争太激烈了,为了搞好经营,都得去拉关系走后门,尤其是公款消费,这可餐饮业一大块,收入主要还得靠他们这些人。

    魏大海给常守信打电话,把黄飞腾的情况告诉了他,黄书记这样做无疑对加盟店经营有着一定的影响,收入会减少一大块。

    “没有关系,公款消费虽说是占了一定比例,但只要经营得当,生意绝对不会受到影响。”常守信说。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一大块收入,必须想法弄到手,不行我让景河出面协调一下,让黄书记参加开业仪式,这样不仅可以提高加盟店的知名度,对烧烤广场发展也大有好处,毕竟是他是副书记,我想这个面子还是会给的。”魏大海说。

    “不必了,怎么经营那是黄飞腾的事,这对他来说也是个考验,一切有他来安排,咱们主要是服务到位,在经营上不能过于干涉。”常守信说。

    “把这块丢了,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咱们出面给想想办法,他的收入高了,烧烤广场的收入自然会上去,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魏大海说。

    “飞腾有着一定的经营头脑,这个咱们不必为他担心,实在不行咱们在帮着想办法。”常守信说。

    大约过了半小时,李景河走了出来,魏大海看见急忙把车开到他身边,李景河一拉车门钻了进去,告诉魏大海去海洋运输公司。

    路上,魏大海说:“黄飞腾的加盟店要开张,本想请领导参加,没有想到被黄书记给拦下了。”

    “这个我已经接到了通知,区里的人一律不能参加。”李景河说。

    “黄书记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认真了,一个小小的开张仪式竟弄得这么复杂,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吃顿饭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魏大海说。

    “现在上面对这方面要求很严,他这是怕影响不好。”李景河说。

    “不就是吃顿饭吗,别人还能说出什么来。”魏大海说。

    “越是小事越要注意,有时候小事会引起大风浪。”李景河说。

    “可是这样一来,以后如果区里的人都不去吃饭,收入会少了一大块。”魏大海说。

    “完全是两回事,参不参加开张仪式和这个没有关系。”李景河说。

    “怎么没有关系,通过黄书记今天这个举动,可以看出是个正直人,不可能让人们去加盟店吃饭,他的话谁敢不听。”魏大海说。

    “正直个屁,真是幼稚可笑,即使他不去别人也会去,放心,丝毫不影响加盟店的生意。”李景河说。

    “为什么?”魏大海说。他有些不理解,通过今天这件事,看得出黄书记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一旦知道人们都去加盟店吃饭,肯定会阻拦。

    “你傻啊,他这只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谁当一把手都会这样做,可是说归说做归做,那完全是两回事。”李景河说。

    “为何要这样说?”魏大海问。

    “有的人说了不一定做,有的人做了不一定说,生活中我们遇到很多人确实是这样,说得很好听,但确实做不到,或者根本不想去做,很多人的表白里都写得那么好,事实确差得很远。”李景河说。

    “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他是一把手,有道是金口玉言,唾个唾沫就是钉,每一个字都是圣旨,说话还能不算数。”魏大海说。

    “怎么说那是领导的事,这就需要你去理解、揣摩,一不小心出现偏差就会犯大错误,首先要学会察言观色,领会领导的真正意图,做他想要你做的。”李景河说。

    比如领导想让给他亲戚安排个工作,可能会轻描淡写地说,随便给他找个事做,但要是一随便那就闯大祸吃大亏。仔细想想有几个领导不是在大会小会上大骂特骂贪官污吏,大批特批请客送礼不正之风,背地里又有几个领导不贪不受,拒请拒送。这就好像读一篇文章,不能只看它的华丽词藻,要学会理解它的内在含义,读文章如此,和领导相处更是如此。虽然他们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但一个是自己想做,一个是不想做又不得不做。比如上级下达什么任务,自己心里并不真想执行,又不能违抗,只好下个文件,开个会议应付一下,将来上级怪罪下来好有个交代,至于下面做得如何那就不会去过问。表面文章只简简单单四个字,其中却大有文章。为官者不会做表面文章,那他的官就做不大,也做不长,特别是新官上任更是如此,车有车路,水有水途,同样做官也有个官道。为官之道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会作表面文章,另一种就是要学会读懂文章表面。

    魏大海听了还是有些不明白,看到他茫然的样子,李景河笑着说:“真是猪脑子一点不开窍,简单的说,黄飞腾的洗车房生意为何这样红火,没有黄书记在后面撑腰,有人会去吗,可是他发过话吗,从来没有过,他也不可能发话,人们还不是照样去,难道黄书记真的不知道,这可能吗,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我明白了,原来事情不过如此,还是领导有水平,把事办了,人们还说不出啥来。”魏大海说。

    “这就是当官的领导艺术,以后好好学吧,平时多观察领导的一言一行,这样方能领会他们以真正意图。”李景河笑着说。

    “关键是他们的话很难理解,照办不行,不照办还是不行。”魏大海说。

    “领导都是叫人琢磨不透,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摸准他的脾气,要看遇到什么事情,因此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许多领导说话都是话里有话,不喜欢明说,让下面自己去理解。”李景河说。

    “所以才不好办,左了不是右了也不是,火候很难拿捏。”魏大海说。

    “不过大多数领导还是愿意让下属了解自己,因为他们也希望下属能够准确地理解自己的想法,能做得让自己轻松些,更有面子些,基于此要理解领导的意思完成工作任务,首先就是要多看多看,看领导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听领导平时喜欢讲些什么,然后再把你接受的任务与他平时所做所说进行对比,基本可以知道领导再想什么,领会领导的真正意图。”李景河说。(未完待续。)

第666章 都是在变

    “要不说你能当官,一眼就能看出这里面的事情,要是我绝对做不到。”魏大海笑着说。

    “这也是被逼出来的,不理解他们说话的含义还成,不然干不了三天就会被挤的走。”李景河说。

    官场就是名利场,就是利益的竞技场,所以要善于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善于领会领导意图。如果一个人洞察人性的能力弱,看不出官场表面运行的潜台词,很可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罢免。最起码领导是不会欣赏,因为领导的很多个人需求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而是要靠下级去揣摩、去满足,总是按照表面意思去理解领导意图,领导能高兴,同时洞察能力强还不能表现得太突出,否则让领导感到在你面前裸身跳舞,就会觉得你太聪明,这时也完了,因而还必须把握好度。

    “看来当官是一门专业,而且是一门学问很深、素质要求极高的专业,一个人当上了官,不仅可以光宗耀宗,还可以名利双收。”魏大海说。

    “当官必须要有很强的应变能力,应变能力应该主要靠天赋,因为官场上很多事是不能明说的,需要进行应变处理,否则不是领导对你有看法就是群众对你有意见。所以很多时候要会说谎,而且做到谎言和谎言环环相扣,天衣无缝。同时说谎还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做支撑,心要狠、要硬,否则谁都看出来了。”李景河说。

    “开张那天你去不去?”魏大海问。

    “既然黄书记说了,我肯定是不能去,至于下面的人去不去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李景河说。

    “那要是让黄书记知道了不挨批。”魏大海问。

    “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花公家的钱。他不会去死乞白咧的追究。毕竟他们有点亲戚关系,能照顾还得照顾,说是没有一点私心不可能,这谁也做不到。再说他天天那么多事情,说过的话早忘了,谁也不会提醒他。”李景河说。

    “这倒也是。”魏大海说。

    “你和其他人不同,从烧烤广场来讲,以前关系就不错。开张那天你应该去,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正常休假总该可以的吧。”李景河说。

    “谢谢领导的关照。”魏大海笑着说。

    “那个地方不错,又有区里这帮人关照,生意肯定错不了,这一切还得算你的功劳,没有你的引见,黄飞腾绝对不会开加盟店。”李景河说。

    “那天我也就是听他一说,房子没有租出去,便向守信提个建议。开始想烧烤广场租过来建个分店,因为烧烤广场在这地方还没有点。生意肯定错不了,没有想到他经过考察,自己开个加盟店。”魏大海说。

    “黄飞腾不是傻子,有着一定的脑瓜,开分店等于是把房租了出去,只能收点房租,可是开加盟店不同,有着可观的利润,加上有黄书记这层关系,谁会不给他面子,不说别的,区里这帮人就够用。”李景河说。

    “开始听了黄书记的话,心里真有些顾虑,还和守信通了电话,他告诉我不要管这件事,黄飞腾会有办法经营好的。”魏大海说。

    “他现在也是闯练出来了,看问题比较透彻,所以才没有心里去。”李景河说。

    “这小子确实是长本事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过把烧烤广场办成这样,我对他还是挺佩服。”魏大海说。

    “他在经营上是有一套,不过就是为人太实在,有时候太实在了不行,难免会吃亏。”李景河说。

    “实在一点还不好,心里没愧活着也踏实,实在人古道热肠,最容易两肋插刀,实在人不随意算计人,最富有同情心和正义感。如果你和实在人交朋友,你一旦有难,他会挺身而出,当你身边所有的人都离你而去时,最后一个留下的肯定是实在人。实在人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少给朋友添麻烦,如果你一旦发迹,他就会远远地离开你并暗自为你高兴,分别久了,偶尔地给你打一个电话,可他总是告诉你生活得很好。”魏大海说。

    “关键是你实在而有的人不实在,现在就是个勾心斗角的社会,稍不留神便会陷进去,其实人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周旋于各色人中,说着些口是心非的话,到头来是阳奉阴违,心怀叵测,所以说做人不能太实在了。”李景河说。

    “难道这样的生活就很愉快?瞧着有多累。”魏大海说。

    “有些时候并不是人本身喜欢勾心斗角,很多时候都是环境逼迫他们的心灵扭曲,为了自卫才勾心斗角,另外一些是为了权力,名誉,利益等等,引诱他们这样做。”李景河说。

    “快快乐乐地过自己日子不是挺好,干嘛非得斗来斗去,为什么社会上都是这样,每天提防着别人的暗算,又要暗算着别人,本来很简单的生活都要被拖上一层厚厚的甲板。”魏大海说。

    “能认识到这点说明心性还没完全迷惑,人之初,性本善,人心本来是清静明白的,却被日益增长的贪字所掩盖,同时有外界的财色名利所引诱,丧失本性就是现在的状况,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建立在利字上的,甚至父子、夫妻、兄弟的关系也和利字相关。”李景河说。

    “这是违背自然法则,没有道德,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前所未有,天天生活在这样的人际环境中又怎能不烦恼,如果只会动坏脑筋,早晚会灭亡,就像鸟儿会飞,如果只顾自己乱飞,肯定会撞死。”魏大海说。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做人实在当然是一种美德,是一种善良的表现,但是在如今这个暗流涌现的社会,做人太实在了也许会被人说做傻帽。人是奇怪的动物,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真乃人类一大特色,造物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给了人类一副与众不同的智慧,没想到人们却用其来相互争斗,相互残杀,还乐此不疲,这也许是主在创世纪的那一刻万万始料不及的吧。”李景河说。

    “做个平常老百姓不是挺好的么?钱和权毕竟乃身外之物,有用有花就已经不错了,何必要永无休止地追求不已,看来人的贪欲是永远都无法满足,否则为什么要说人人都是魔鬼,要知道人生苦短需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何必整天这样没事瞎琢磨。”魏大海说。

    “你现在是吃喝不愁,又有你老子在后面撑腰,自然不会想得那么多,吃不上喝不上肯定和你想法不一样,为了生存必须得想办法,这个社会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为了活下去必须不择手段。”李景河说。

    “说句实话,现在人活得真够累的,不单说工作累,心也特别的累。”魏大海说。

    “能有什么办法,只得慢慢适应,竞争越来越激烈,处在社会中,如果不谨慎,没有好的适应力与竞争力很有可能被社会淘汰。”李景河说。

    现在社会就是这样,人的一生常常碰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改变你的生活,甚至改变你的性格。每个人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下,有太多这样那样的不适应,不习惯,但还得要生活下去,要想生活的更好,就必须融入到生活中,适应自己所不愿适应的环境与人物。首先从心里上改变自己的态度,从行动上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比如做人,比如做事。做人外圆内方,坚持自己的原则,能处理好各种关系,圆滑在某种程度上,不是贬义词。

    “话是这样说,一些事情咋也看不惯,从心理上还是不容易接受。”魏大海

    说。

    “不接受也得接受,这是个怪圈,谁也无法逃离,人之所以会痛苦,就是追求的太多,明知道有些理想永远无法实现,有些问题永远没有答案,有些故事永远没有结局,有些人永远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可还是在苦苦地追求着,等待着,幻想着。”李景河说。

    “所以说人活得不止是身体累,而是心累。”魏大海说。

    “人之所以觉得活的累,就是想的太多,身体累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心累,心累就会影响心情,会扭曲心灵,会危及身心健康。其实每个人都有被他人所牵累,被自己所负累的时候,只不过有些人会及时地调整,而有些人却深陷其中不得其乐,生活有太多的难题和烦恼,要活得一点不累也不现实。”李景河说。

    “人生真是太烦恼了。”魏大海说。

    “如果你不能改变它,那么就去适应它,有目标,人生才会有动力,有策划,

    你的生活才会丰富多彩,其实都是在变的,年龄在变,社会在变,只是变的不那么的明显,自已没有那明确的细分,人人都在适应社会,社会还是在变,永远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全世幸福都是像花一样的美,可苦难的脸都是千变万化。作一个真实的自己活的不是那么累,要是什么都改就不是自己了。”李景河说。(未完待续。)

第667章 钱串门子人解闷

    到了海洋运输公司,李景河下了车,径自上了楼。来到董事长马海洋的办公室,马海洋和秘书苏晓燕正在等候,苏晓燕见他进来赶紧相迎。李景河没有客气坐到沙发上,苏晓燕随后把水倒上,李景河礼貌地点点头表示谢意。问:“他们还没有到?”

    “一会儿他们就到,这次多亏了有你协调,贷款才这么顺利,不然还真办不到。”马海洋说着递上一支烟,随手为李景河点燃。

    李景河吸了一口烟说:“我这也是为了企业的发展,只有你们发展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

    “那是,不过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事情不会办得这么顺利。”马海洋说。

    “只要你不让我做蜡就成。”李景河说。

    “这怎么可能呢,那样做也对不起你。”马海洋说。

    “对你我还是十分放心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卖力,你干好了,我的脸上也有光。”李景河说。

    “这个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丢脸。”马海洋说。

    这时,沭阳区商行行长谭文天走了进来,见到李景河连连点头。说:“领导好。”

    “我算什么领导,还是你们这些实权派,手中大权在握,可以呼风唤雨,派头比我们可大多了。”李景河哈哈一乐说。

    “我们算个屁,还是你官大,一句话我们不得不来。”谭文天坐下说道。

    “这也是为了企业发展,你们不也是一样。”李景河说。

    “老邵还没来,我打电话问问。真是不守时间。让我们总是等他。没有一点规矩。”谭文天说着拨通了电话。

    “不要打了,已经到了门口。”邵毅说着推门进来,见到他们点点头,说:“路上堵车来晚了,还请诸位多多谅解。”

    “三缺一,我们大家可都等你了。”谭文天笑着说。

    “路上堵车什么办法,想飞都不过来。”邵毅说。

    “那你不会早点出来,不然已经打上了几圈。”谭文天说。

    “明天你给我配架直升机。什么时候叫我随时到。”邵毅笑道。

    “人到齐了,难得诸位凑在一起,咱们先玩几圈,娱乐娱乐,然后我请大家吃海鲜,诸位请跟我来。”马海洋说着带着他们上了楼。

    来到一个房间前面,苏晓燕打开了房门,里面装修很是豪华,正中央放着一台麻将机,看到屋里放着的麻将机。邵毅说:“不亏是大老板,麻将机都是最高级的。”

    “废话。以马董的身份,什么东西能差得了,这个你我谁也比不了。”谭文天说。

    “要玩就玩高级的,不然还有啥意思,按照规矩抓风,李书记你先来。”马海洋说。

    “这个地方确实不错,既安全又隐蔽,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谭文天说。

    “放心,这个地方绝对安全,再说咱们只是娱乐一番,不赢田不输地,只是耍耍而已,谁敢说咱们的不是,放心大胆的玩。”马海洋说。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马董的地盘谁敢放肆,就是天天来玩也没有管你。”邵毅说。

    “你也应该准备这么一套,大家想玩时也方便。”谭文天说。

    “快拉倒吧,咱们毕竟是个单位,不像马董,是自己的企业,干什么都没人管。”邵毅说。

    李景河随手抓了一张牌,一看是东风,微微一笑坐了下来,谭文天抓个南风,邵毅抓个北风,马海洋抓个西风,各自坐了下来。马海洋朝苏晓燕挥挥手,苏晓燕拿出几沓现金,四个人面前各自摆了一沓。

    “今天我做东,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大家玩个痛快,不过定好时间,咱们十二点准时收场,不要耽误了大家喝酒。”马海洋说。

    “没有问题,只要你不怕输光了就中。”谭文天笑着说。

    “这点算毛毛雨了,有你们二位行长陪着,要多少钱没有,老规矩,东风起。”马海洋说。

    “庄家连胡三把,走。”李景河说着支了色子,见到是五,笑道:“五自首。”接着又支了个八,说:“好兆头,八五十三两把抓干。”随后抓了牌。接着打出了牌,抓到第六张牌看后乐着说:“诸位对不起了,庄家自摸。”

    “开门红,手气不错,祝贺你旗开得胜。”马海洋说着给了钱。

    “借你吉言。”李景河说着支了色子抓了牌,果然连着胡了三把,而且胡的都是大牌,谭文天笑着说:“不行,我得把你拉庄下来,加你一磅。”

    “拉庄你得给双份钱,到时候可不要耍赖。”李景河说。

    “那是自然,为了就是压压你的点,不把你拉下庄来,钱都让你一人赢走了,让我们白忙乎,那我们可不干。”谭文天说。

    “我也拉,你总是坐庄,我们都成了陪衬,那样还真不行,拉庄压压你的点。”邵毅说。

    “既然你们都拉,我也不能干看着,不能让你连赢三把。”马海洋也说。

    “行,没有问题,你们这是存心给我凑钱,不赏脸还成。”李景河笑着说。

    结果,这把牌让真让谭文天给拉了下来。李景河笑着说:“行,真有你的,到你做庄时我加你两磅。”

    “行,我再反你两磅,看看咱们到底谁的手气好。”谭文天说。

    “我没意见,最后胡牌时说话,到时可不许耍赖哟。”李景河说。

    “男子好大丈夫,我历来说话算数,既然玩得起就输得起,牌场上从不犯含糊。”谭文天说。

    “李书记,我有个案子还要请你帮忙。”马海洋打出一张牌说。

    “什么案子?”李景河问。

    “是这样的,我起诉了欠帐户齐光元,已经申请执行,可是齐光元走关系托了人,执行庭迟迟没有给执行,法院我已经去了好几次,也没有给我明确答复,让我感到很是为难,这可都是血汗钱,不能白白扔了,所以还请你帮忙,让法院给通融一下。”马海洋说。

    “这点事你还办不了,直接找他们院长不就得了。”谭文天说。

    “这个人托的关系很硬,院长也不好办,再说县官不如现管,执行庭不给执行他也不没法。”马海洋说。

    “这个好办,李书记一句话就能办到。”邵毅说。

    “所以才找李书记帮忙。”马海洋说。

    “行,我马上给你问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李景河说着拨了电话,问了情况后,说:“原告和我的关系不错,想办法给协调一下,好,明天让他去找你。”

    “明天你直接去执行庭,他们会办好这件事的。”李景河说。

    “那真是太好了,钱收回来后定有重谢。”马海洋说。

    “客气,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李景河说。

    “还是李书记马力大,马董跑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有结果,你一句话就办了下来,让人佩服。”谭文天说。

    “那是,他们不敢不办,否则,老爷子一句话,让他们的官当不成,这个面子不敢不给,没辙也得给想办法解决。”邵毅说。

    “都是哥们,能办一定办到,诸位有事尽管说话,别的不敢说,在法院还能说得上话,这个面子还是有的。”李景河说。

    到了谭文天做庄时,李景河说:“谭行长,你上回拉了我一把庄,俗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有恩不报是小人,这个仇不得不报,这次我加你两磅。”

    “行,你们俩还拉不拉?”谭文天问。

    “当然要拉。”邵毅说。

    “我多少给你点面子,这次不拉了,下回再说。”马海洋笑着说。

    “别介,我还靠这个赢钱呢,你们大家都拉,看看咱们谁的运气好,这叫钱串门子人解闷,玩的就是个好心情。”谭文天哈哈一笑说。

    “行了,我也拉,让你一把庄做不成。”马海洋说。

    “这就对了,你们记住了,这把我要憋一把大牌,小牌还不胡了,小打小闹也没有劲。”谭文天说。

    “小心点好,我们可加着磅呢,千万不要太贪心了,要知道锯响就有末,到手才是东西,不然你可就惨了。”邵毅说。

    “好不容易座把庄,不胡把大牌还成,玩的就是气质。”谭文天说。

    这时,苏晓燕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接通了电话,然后捂着话筒说:“马董,黄飞腾找您。”

    “什么事?”马海洋问。

    “他没说,只想见你一面。”苏晓燕说。

    “这个我知道,一定是加盟店的事情,过几天要开张,请你参加开业仪式。”李景河说。

    “冲黄书记的面子我也得参加,晓燕,你出去替我接待一下,就说我没在家,把请柬收下,告诉他到时我一定去。”马海洋说。

    “好,我马上去办。”苏晓燕说着走了出去。

    “我昨天也接到他的请柬,李书记,你们那天是不是也去,他和黄书记有点亲戚关系,咋着也得隆重点。”谭文天说。

    “这回你还真说错了,黄书记已经下了指示,加盟店开张那天区里任何人不能参加。九万。”李景河说着打出一张牌。(未完待续。)

第668章 天胡

    “我碰。”马海洋说。

    “这是为什么,他为何不让去?如果你们这些当官的都到场,那场面多壮观,黄飞腾的脸面也好看。”谭文天说。

    “我说也是,我们都是看在他的面子才去的,他不去算什么事,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参加各开业仪式又什么大不了的事。”马海洋说。

    “要我说,他这是故意做给人看的,让大家认为他很正直,公事公办,没有一点私心,这不是胡扯蛋,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咋回事,只是无法说出来而已。”李景河说。

    “跟我们玩深沉是不是,何必这样,我反正是不赞成这样,让人觉得没有一点实在劲。”马海洋说。

    “他这个人就这样,猫猫看小鸡,满肚子都是心眼,秋后的丝瓜,一肚子丝,自以为办事聪明,把人都当成傻瓜,其实谁不知道是咋回事。”李景河说。

    “人与人之间难道真诚一点、坦白一点不好,为什么要欺骗,谎言,不实在,而且还为这个谎言美其名曰,善意的谎言,如果说是善意的,为什么不说实话,与人见面说话心口不一,所答非所思,这样搞的一点人性化都没有,失去了人本身的高贵、端装、气质,就像春晚上赵本山的小品,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为什么要颠倒事实,从门镜里看人都把人给看贬了,邻里之间也应该多走动,多沟通,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就是这个意思。何况整天在一起混。对人我们应该坦诚相待。没有必要玩心眼,真诚的去关心别人,爱护别人,而不是心存诡计,有些人就是多面化的角色,这样活着难道不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做人那么你的生活会另有一番变化。会体会到人与人之间是多么的友善,和谐。”谭文天说。

    “我觉得人有时候实在是悲哀,你争我夺,你欺我骗,想做的不能说,说了的不一定做,让自己生活在一个虚伪世界里,自己难受不说,还让别人感到恶心来着,除了童年是真实的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做不同的外衣,把自己装更高尚些。不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我要说人就应该宽容一些,大度一些,允许存在的东西,存在就有他存在的理由,无须指质,这样社会就和谐了,人也就可以活得轻松点。”邵毅说。

    “踏踏实实做人,实实在在办事,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人,永远爬不上成功的梯子,多一些努力,便多一些成功的机会,天道酬勤,不要光耍嘴皮子,不要好逸恶劳,勤字当头,苍天不负有心人,尽心尽力、尽职尽责,才能成就大事业。从不获胜的人很少失败,从不攀登的人很少跌交,要想知道成功的滋味,就得敢闯敢干,少言多行,决而不断,断而不行,必然贻误时机。小事不想做,必然大事做不了,对工作拈轻怕重,好高骛远,很难成就一番事业。先扫一屋,才能扫天下,要从自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从小事小节做起,从点滴细节做起。做老实人,讲老实话,干老实事,这才是长久和根本。”李景河说。

    “黄书记这个人我了解,说话办事历来谨慎,这个不得不让人佩服。”马海洋说。

    “谨慎个屁,官场上的老滑头,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他能没有一点私,这一点谁都不会相信,你们也和他打过交道,真要是向他所说的那样,工作不会像这样,该放开必须得放开,只有这样才会有大的发展。”李景河说。

    “就是,办事太死板,想吃还怕烫着,一点也不实在,就拿我的事来说,先后和他说过n次,总是含含糊糊,没有一点痛快劲,把我都给急死了,要不是你到来,还不知哪天能办到。”马海洋说。

    “干工作就应该要雷厉风行,敢想敢干敢担当,绝对不能优柔寡断,否则一事无成。”李景河说。

    “他不去,咱们也得去,不然让他知道了,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高兴,毕竟是在他的地盘上混,一切还得靠他照应,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他。”谭文天说。

    “这倒是句实话,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不就是花俩钱的事嘛,对咱们来说无所谓,犯不上计较这些,不能让他说出话来。”马海洋说。

    “说话办事要光明磊落,不能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是个伪君子,能在一起相处就是个缘分,实实在在最好,没有必要玩弯弯绕,谁也不是傻瓜,看不出这里面的事。”李景河说。

    “还是李书记办事爽快,说到做到,没有一点虚的,我最佩服这样的人,”马海洋说。

    “我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从来不会耍心眼,都是哥们,其实也根本没有必要耍,有话说到桌面上比啥都强,何必让人背后说三道四。”李景河说。

    “咱们是脾气相投,所以才能混在一起。”马海洋说。

    苏晓燕回来,告诉马海洋请柬已经收下,把他打发走了。马海洋听了点点头,继续打牌,李景河抓牌后一乐,说:“谭行长,实在对不起了,自摸,请拿钱吧。”

    “下把该你做庄,我还是要拉你。”谭文天把钱扔过去说。

    “行,我依旧反你,你们还拉不拉庄?”李景河问。

    “你的点太兴了,我们不能给你凑份子,把你的点越养越好,那样我可不干。”马海洋说。

    “就是,我也不拉了,让你们俩拼去,本人不奉陪了。”邵毅说。

    “你们俩都胡过几把,我好不容易胡了一把,还被你们拉了回去,这样太亏了,自然不肯罢休,这把庄我拉定了。”谭文天说。

    “苏秘书,我的点正兴,你还不下个漂,我赢了你得双份钱,谭行长还得翻番。”李景河说。

    “行,没有问题,借您的手找点外块。”苏晓燕说着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李景河牌前。

    “李大书记,你可真是恨人不死,还鼓动苏秘书下漂,非得要把谭行长这点钱赢光不可。”邵毅打出一张牌笑着说。

    “谁让他跟我较劲,我这是乘胜追击,不把他打趴下不罢休。”李景河说。

    “先别说大话,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你的点不可能总是那么好,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你家,明天到我家,不可能好运总在你头上转,不可能不会有喝凉水不觉得也会塞牙缝的时候,光赢不输,那样谁敢跟你玩牌。”谭文天说。

    “借你吉言,自摸。”李景河把牌一推笑着说。

    “瞧我这张破嘴,非得这个时候说话。”谭文天说。

    “谭行长,你的点真是太不咋样,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干好事,去找哪个花姑娘**去了,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赶紧洗洗手换换手气,不然输的该脱裤子了。”邵毅笑着说。

    “谭行长,这次还拉不拉。”李景河说。

    “拉,借用你说过的话,有仇不报非君子,不把你拉下来誓不罢休。”谭文天说。

    “算了,他的点今天确实不错,几乎全让他胡了,都是你给闹的,不如下次坐庄再说,没准会把他的点压下去。”邵毅说。

    “我今天的点确实不咋样,暂且让你这一次,不拉了,支色子。”谭文天说。

    “你可不要后悔,没准这把牌就是你的,那样可亏大发了。”李景河说。

    “算了,老百姓有句俗话,听人劝吃饱饭,不和你再叫板,你发牌吧。”谭文天说。心里也有些犯怵,这小子点太顺了,再让他胡了还得输钱。

    几张牌过后,谭文天一看自己的牌,懊悔地说:“真他妈的点臭,自摸,就这次没有拉,让你又少花了许多。”谭文天说。

    “点背不能赖社会,谁让你胆怯了,坚持下去不就得了,关键时刻你缩了脖子,该你没有那赢钱的命。”李景河笑着说。

    “到你庄时再说,我加你四磅,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不信我一把逮不着你。”谭文天说。

    “绝对应战,照样反你,从气量上不能输给你。”李景河说。

    很快到了李景河做庄,他问:“你们这次拉不拉庄?”

    “当然得拉,我加你四磅。”谭文天说。

    “你们二位呢?”李景河问。

    “连着几把没胡牌,说明你的点已经被打下去了,正是拉庄的大好时机,我们都拉。”邵毅说。

    “苏秘书,这次你还下不下漂?”李景河问。

    “你的牌点这么兴,当然要下了,即使输了也没有关系,只当上把没赢凑个热闹。”苏晓燕说着把钱放到了桌面上。

    “这次你要是输了可就惨了,把赢我的钱得都吐出来。”谭文天笑着说。

    “行,没有问题,就怕你没有那个好运气。”李景河说着支色子抓牌,把牌码好后一看更是高兴。

    “不要打了,天胡,你们桌面上的钱都归我。”李景河说着推倒了牌。(未完待续。)

第669章 有意讨好

    “真他妈的邪了,咋会有这种牌,不要是炸胡,那样你得全包,我们得仔细看看。”谭文天有些不相信地说。

    “我是那种人吗,不信你自己瞧,炸胡我全赔,本人说到做到。”李景河说。大家一看,果真是把天胡,不得不佩服他的点正,竟然胡了一把天胡。

    “咱们就此打住,赶紧吃饭去,照这样打下去,我的公司都得输给他,那样我可不干。”马海洋笑着说。

    “我说也拉倒吧,半天全让他胡了,又来了一把天胡,点兴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邵毅说。

    “我说也是,今天差不多全让他胡了,末了又来一把天胡,可谓是百年不遇,咱们几个全都白忙乎,不和他玩了,走,咱们吃饭去。”谭文天说。

    “我问问房间定好了没有。”马海洋说着拨通了电话,得知房间已经订好,等他们到来即可开席。

    “咱们马上走,有什么话酒桌上在聊。”马海洋说。

    “苏秘书,把钱收起来吧,一分不动还给马董。”李景河说。

    知道马海洋的用意,是在有意讨好他,故意把钱输给他。可是这钱他绝对不能收,俗话说得好,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刚刚上任不长时间,就收人家的钱,让人知道那还了得。他这个官还想不想当了。钱虽然是好东西,但该要的要,不该要的一分钱不能要,大是大非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能在这方面栽了跟头。

    “别介。这是你的胜利战果。我早已经说过,咱们今天娱乐娱乐,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这钱也不多,只当买几包烟抽。”马海洋说。

    “你们当老板挣点钱也不容易,我咋能要你的钱。”李景河说。

    “这怎么能说是要,打牌赢了。这是你应该得的,再者能有几个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回事,谭行长不是也说过,钱串门子人解闷,有输就有赢,玩的就是个好心情,只当闹个乐和。”马海洋说。

    “娱乐一下可以,可以相互交流增加感情,但不能过于看重金钱。还是友情为重,你的好意我领了。还是把钱收起来,今天我的点太兴了,钱都让我赢了,其实只是碰到好运气而已,靠运气赢钱不算本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到那时赢了我可不客气。”李景河说。

    “李书记也不是外人,对他还客气啥,他说不要就不要,你把钱省下了,这样还不高兴,待会儿多喝几杯酒就行了。”邵毅说。

    心的话李景河还真有心眼,这些钱确实不能要,虽说是打牌赢的,可谁都知道是咋回事,并有着特殊的目的,说白了等于变相送礼行贿一样。马海洋眼里有水,看得出李景河的能量,今后是个用得着人物,对没有用处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大方。李景河当了这么些年的官,又受他爸爸的熏陶,什么事不明白,什么钱该拿什么钱该不拿,心里自然有分寸。再说,他是什么样人,是官宦子弟,堂堂法院院长的儿子,家里有的是钱,对这点钱也根本看不起。

    “得,算是哥哥欠你的,咱们吃饭去。”马海洋说。

    对李景河的做法十分赞同,给他办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了表示感谢,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故意输点钱给他。同时也可以联络一下感情,日后办什么事也方便。通过侧面了解,他知道了李景河的底细,爸爸是市法院院长,这可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有老子做靠山,官位还可以再升,现在是副书记,当上书记是早晚的的事。所以要牢牢地傍住他,和他搞好关系没有亏吃。现在就是这样,办什么事靠的都是平日里的交往,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绝对不行。通过这件事,觉得李景河是个可交之人,至少不像有些人那样贪财。

    “李书记为人让人敬佩,从这可以看得出他的性格,豪爽仗义,不拘小节,实乃是个性情中人。”谭文天说。

    “做人就应该这样,实实在在直来直去,不能搞虚的飘的,这样才能广交天下有识之人。”马海洋说。

    魏大海正在和司机田天、王军闲聊天,看到李景河等人出来,知道要去吃饭,急忙开车来到李景河身边,打开车门让李景河上了车,李景河告诉魏大海去海鲜大酒楼。

    “邵行长今天也来了?”魏大海问。

    “你怎么知道?”李景河问。

    “他的司机王军也在下面,我们上午聊了半天。”魏大海说。

    “他们和海洋运输公司有些业务关系,正好赶到一起,中午马董请客。”李景河说。

    没有说出打麻将的事情,虽说魏大海不是外人,值得他信任,但这种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又是上班时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所以随口编个瞎话。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黄飞腾的号码,这个时候找他能有什么事,随后接通了电话。

    “飞腾,什么事?”李景河问。

    “李书记,您好,我的加盟店不是要开张吗,本想请您参加开张仪式,没有想到中途有点变故,只好改在明天晚上,我知道是有些不礼貌,还是给您打了电话,请您务必参加,都是好哥们,还请不要介意。”黄飞腾说。

    “行,没有问题,到时我一定参加。”李景河答应道。

    “上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在哪里,出于保密,我没有告诉他,只是说我们没有在一起。”魏大海说。

    “这样很好。”李景河点点头说。

    “黄飞腾这样办行吗,要是让黄书记知道,他会同意这样做?”魏大海说。

    “我早已经说过,他做的只是表面文章,掩人耳目而已,只要开张那天不去,就没有负面影响,别人也不会说出什么来。”李景河说。

    “其实又有什么,不就是吃个饭吗,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魏大海说。

    “他自以为聪明,办事谨慎稳妥,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李景河说。

    “反正我觉得不咋样,做为领导来说,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说了算,算了说,更不能出尔反尔。”魏大海说。

    “通过我这些日子和他接触,觉得他很是狡猾,称得上是诡计多端,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就拿这件事来说,开始说得多严厉,最后还不是这样收场,不经过他的同意,黄飞腾也不敢这样做,暗地里还不是向着他,可以看得出他的为人。”李景河说。

    “那他去不去?”魏大海说。

    “你傻呀,他肯定不会去,那样等于抽自己的嘴巴。”李景河说。

    “可是你要去了会不会埋怨你,怎么不听他的话,毕竟他是一把手,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魏大海说。

    “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他不会说出什么来。”李景河说。

    “当官的就是心计多,不点小事分八步走,让人难以琢磨。”魏大海说。

    “好好学着点吧,等你当上了官也会这样。”李景河笑着说。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干好现在的差使就行。”魏大海说。

    “有这种想法可不行,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定要有上进心,只有这样才有大发展。”李景河说。

    “那还得靠你的栽培,不然这辈子不会有那样的机会。”魏大海说。

    “不要着急慢慢来,以后总会有机会的。”李景河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周君的电话,接通后问:“周君,什么事?”

    “你参加学习培训回来,哥几个要给你接接风,晚上天星大酒店聚齐。”周君说。

    “都有什么人?”李景河问。

    “还是可院长和光明这几个人。”周君说。

    “行,晚上咱们不见不散。”李景河说。

    “晚上周君请客?”魏大海问。

    “嗯,他们几个要给我接接风。”李景河说。

    魏大海的手机振动起来,魏大海一看是徐峰的号码,因为有李景河在车上,他不好意思接电话,随手把手机摁了,知道他在开车不方便,不会再打来,待有工夫再给他回电话。

    “谁的电话?”李景河问。

    “是徐峰打来的,估计没有什么大事。”魏大海说。

    “大海,以后不要这样,咱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规矩,电话该接接,以免耽误事,回电话问问他有什么事。”李景河说。

    “行。”魏大海说着给徐峰回电话。

    “什么事?”魏大海问。

    “家里房子装修完了,为了表示感谢,妈妈大请姐夫吃顿饭,守信他们也去,晚上有空你过来。”徐峰说。

    “领导晚上还有事,完事后我去你家。”魏大海说。

    “行,我们慢慢喝等你。”徐峰说。

    “ok。”魏大海说着挂了电话。

    “既然这样,你该去去,吃完饭后我自己回去。”李景河说。

    “这样多不好意思,咋能把领导落下不管,岂不是我的失职。”魏大海笑着说。

    “没关系,以后有事尽管说话,谁能没有一点事情,既要干好工作,也要把自己的事办好,做到工作生活两不耽误。”李景河说。(未完待续。)

第670章

    车上,马海洋谈起了牌场上的事,对李景河很是佩服。像他这样的人还真不多了,居然一分钱没有要。现在哪个人不是见钱眼开,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牌场输赢很是正常,愿赌服输,拿了也不为过,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一些有点权利的人还以此做为一种捞钱的手段,经常找人打牌,尤其是老板级的人物,更是他们捞钱的目标对象,没事找人搓几圈、斗几把。说是娱乐娱乐,开开心,不在乎输赢那几个钱。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为了就是要俩钱花。这还不算,可气的是牌场耍赖,根本不按规矩玩,输打赢要,不给不高兴,完全是一幅无赖嘴脸,简直是没有一点德行。对此是苦不堪言,还不得不应付,陪着工夫搭着钱,心中有气还不敢表示出来,生怕得罪了他们,给自己招来麻烦,到时候可不是这几个钱的事。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是互相利用,而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他的用处。有的人能力虽然很平庸,然而世间之事变化无常,谁也不能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或许他现在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许乘着风云机会他会成为明运通达人物。人在得意的时候,一切都看得很平常,很容易,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世界是在不断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小人物也不会甘于永远充当小角色,或许有一天也会变成大人物。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或许当处在消息闭塞中时。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朋友。送来一则起死回生的消息,帮助力挽狂澜。当处在仕途低迷时,会有人扶一把,一切皆有可能,况且许多大人物也是由名不见经传的小物做了某件事情而成为大人物。

    人的感情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生活中任何事情有它的自然规律,他们是相辅相成、互相作用,不可偏废。必须应该被遵守。平时待人不冷不热,有事了才想起去求别人,这种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行为绝对行不通。只能耽误事,俗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能在乎花几个钱,花小钱省大钱。所以,为了长远打算,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心理。打发他们高兴,这才置办了麻将桌和娱乐工具。建了一间娱乐室,专门供那些有点权利的人来玩,虽然从内心里很是不情愿,还得面带笑容伺候他们。可是李景河和那些人不一样,根本没有把钱放在眼里。

    “这个人确实是不错,要是换了其他人,早乐地笑逐颜开,屁颠屁颠把钱收了起来。”马超说。

    “谁说不是,本想他帮了咱们很大忙,应该重重表示感谢,这才请他们玩几圈,没有想到他会不要,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马海洋说。

    “这个人有点水平,冲这个官位还能往上升。”马超说。

    “还真不能小瞧他,爸爸是市法院院长,级别够高的,现在就当上副书记,当上书记是早晚的事,也许还会当更大的官。”马海洋说。

    “原来有这层关系,怪不得会这样,家境有着很大的影响,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耳闻目染,他什么事不明白。”马超说。

    “总之,我觉得这样的人可交,仗义豪爽,牌桌上我提了打官司的事,他当即和人联系,立马把问题给解决了,凭咱们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能办到,也许那笔钱会瞎菜。”马海洋说。

    “确实够仗义,不像有些当官的,正事一点不办,只知道如何弄钱。”马超说。

    “所以我对他很是赞成。”马海洋说。

    来到海鲜大酒楼,副总马德旺正在等着他们,告诉马海洋房间已经定好了,客人在608房间,司机师傅在506房间,马海洋点点头,告诉马超负责招待好司机师傅。

    “还不如一起吃饭,那样还热闹些。”李景河说。

    “人多也坐不下,他们自己吃更随便。”马海洋说。

    “大海、田天、王军咱们走。”马超说。

    “诸位,请随我来。”马德旺说。

    来到608房间,谭文天笑着说:“邵行长,今天你是主角,马董事长为了请你才来这个地方,我们只是跟着沾沾光而已。”

    “今天你们都是主角,为了感谢你们对本人的大力支持,略备薄酒表示我的诚意。大家请坐。”马海洋微笑地说。

    “李书记的官最大,理应做到首位。”谭文天说。

    “对,对,李书记请坐首位。”邵毅说。

    “还是马董坐里面,他的年龄最大,这也表示我们对他的尊敬。”李景河说。

    “这个非你莫属,你就不要客气了。”马海洋说着把他推到里面,随后依次坐了下来。

    “几位领导给我们办了件大事,协调了五百资金,我们公司又添了二十部大车,董事长高兴,早已吩咐好了,要好好招待诸位,饭菜的标准绝对够档次。”马德旺说着让服务员上菜。

    “大家都不是外人,不要太浪费了,只要吃饱就行。”李景河说。

    “今天和往日不同,必须要让各位吃好喝好。”马海洋说。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大家一看确实够档次,鲍鱼、龙虾、大闸蟹都上来了,弄了整整一大桌。

    “今天算是开荤了。”谭文天笑着说。

    “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我们也没有那个口福。”邵毅说。

    “德旺,给大家倒酒。”马海洋说。

    “好嘞。”马德旺起身给大家倒酒。

    马海洋端起杯说:“李书记、邵行长、谭行长,感谢你们对海洋运输公司公司的大力支持,本人十分感激,我先敬大家一杯。”

    “谢谢马董的招待,我们祝海洋运输公司发达昌盛,祝马董身体健康,咱们大家共同干杯。”李景河说着把酒干了。

    马德旺赶紧把酒倒上,马海洋说:“李书记,这次多亏有你协调,才这么快把贷款弄下来,为了表示感谢,我代表海洋运输公司首先敬你一杯。”

    “太客气了,这都是二位行长的功劳,应该敬他们才对。”李景河说。

    “你现在大领导,应该先敬你才对。”谭文天说。

    “谭行长说的极是,我先敬你,然后再敬他们。”马海洋说。

    “那我谢谢了。”李景河说。

    马海洋随后又单独敬了谭文天和邵毅,然后说:“德旺,晓燕,这三位都是咱们的贵客,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不会得到银行资金的支持,应该好好谢谢他们,为了表示诚意,你们要多敬他们几杯。尤其是李书记,没有他的协调,我们根本不会这么快筹到资金,可是帮了大忙,一定要让他吃好喝好,不把他陪高兴了我可不答应。”

    “行,我随着您来,先从李书记开始。”马德旺说:“李书记,谢谢您给我们大力支持,我敬您。”

    “不要客气,支持企业发展是我们应该做的。”李景河说。

    这时,李景河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黄华忠的号码,这个时候找他肯定有事,急忙摆摆手不让大家说话,随后接通了电话。

    “黄书记,我是景河。”李景河说。

    “下午有什么事吗?”黄华忠问。

    “请问您有什么事?”李景河问。

    “是这样的,下午市里有个会,我临时有些急事不能参加,下午你替我参加,地点是市委小礼堂,两半点准时开会。”黄华忠说。

    “行,没有问题,您去办您的事,我去参加会议。”李景河说着挂了电话。

    “怎么,下午有会。”马海洋问。

    “市里召开会议,黄书记有事不能参加,让我去参加会议。”李景河说。

    “真是有些扫兴,本想喝个痛快,下午在玩几圈,结果让会给耽误了。”马海洋说。

    “算了,他的话不能不听,得,这酒还真不能喝多了,以免让当官的看见反感,因为这个挨顿剋不值当。”李景河说。

    “没事,这种会议肯定不重要,只是凑个人数而已,不然不会让你参加,只要人去听会就行了。”谭文天说。

    “黄书记也真是的,让司机去参加不就得了,何必让你去。”邵毅说。

    “他的话不能不听,既然让我参加,只有绝对的服从。”李景河说。

    轮到苏晓燕敬酒,她站起身来,说:“李书记,我十分敬重您的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小女子敬您一杯。”

    “李书记可是个帅哥,人见人爱,一定要多敬他几杯。”马海洋说。

    “那是当然,李书记,出于对您的敬意,我连敬您三杯,我先干为敬。”苏晓燕说着把酒干了。

    “爽快,真乃是女中豪杰,我就佩服这样的人。”谭文天说。

    “李书记,第二杯酒我祝您官运亨通,事业发达。”苏晓燕说着又先把酒干了。

    “第三杯酒,我祝您越长越英俊,迷倒天下所有女人。”苏晓燕笑着说。(未完待续。)

第671章

    听到苏晓燕这样说,李景河的心里很是舒服,不由多看了她两眼。你还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有点姿色,虽然长的不是那么漂亮,也属于男人喜欢的那种,尤其是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的有魅力。只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又是这样的场合,自然不敢放肆,要是在另外一种地方,肯定会和她调侃一番。

    “好得很,还是苏秘书会说话,招人喜欢,道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大家陪着干一杯。马董,你说是不是。”谭文天笑着说。

    “赵本山的话,可批,咱们共同祝愿李书记前程似锦,鹏程万里。”马海洋说。

    苏晓燕敬完了李景河,到了谭文天这里,谭文天笑着说:“苏秘书,你敬了李书记三杯,不要看他长得英俊潇洒,可就偏向于他,那样我可不干。”

    “一个大老爷们吃哪门子醋,不干能有啥法,就你长得歪瓜裂枣的熊样,我都不会看你一眼,可以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何况咱们漂亮的苏秘书,哪会把你夹在眼里。”邵毅笑着说。

    “别看我长得丑,但我很温柔。”谭文天说。

    “拉倒吧你,别再自我陶醉,就李书记的英俊模样,回头率比你高多了,还在这瞎得瑟什么。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真是一点不知趣。”邵毅说。

    “得,瞧让你给扒的,我真是秃钱不值,本人甘拜下风,苏秘书敬我一杯,我连喝三杯还不行,只要能博得苏秘书一乐。我喝多少杯都行。”谭文天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姑娘心中白马王子,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漂亮姑娘会选择潜力股,因为潜力股会有积极的进取心。这样的男人女人才会喜欢,才会给女人带来幸福感。女人喜欢有干劲、爱拼搏的男人。就你的这副尊容。快打住吧,不要自作多情,真把自己当个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行长吗,充其量管几百人,景河可是父母官,管着好几万人,地地道道的行政干部,级别比你我高多了。苏秘书要是和你喝三杯,我喝六杯,不是有句话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秘书就是牡丹花,喝多少都心甘情愿,决不犯丝毫的含糊。”邵毅说。

    “苏秘书。听见没有,拿出点真本事来。咱们和他较量较量,他那点酒量我知道,没有多大能耐,两杯酒就让他跐溜到桌子底下,开始喝的时候说大话,谁也不服。出门以后就扶墙。”谭文天哈哈一笑说。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邵毅说。

    “哎,哎。你们俩还没有开喝,竟然自己打起了酒官司,苏秘书,不要被他俩吓住,照他俩说的办,我们给你作证,谁少喝一杯也不行。”马海洋笑着说。

    “没有问题,只要苏秘书开口,我喝多少都成,就怕她不给这个面子。”谭文天说。

    “一言为定,舍命陪君子,今天我豁出去了,何况有苏秘书在场,不能在她面前跌份。”邵毅笑着说。

    “ok,只要苏秘书一沾,我立刻干三杯。”谭文天说。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要算数,不要到真格的时候缩脖子。”邵毅说。

    “门缝里看人是不是,本人向来唾个唾沫就是钉,尤其是在苏秘书面前,绝对不会出尔反尔。”谭文天说。

    “瞧您说的,您为我们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是我们公司大救星,我咋敢小瞧您,我也连敬您三杯。”苏晓燕微微一笑说。

    “瞧瞧,我还真有点人缘,能博得苏秘书一笑,真乃三生有幸。”谭文天说。

    “谭行长,我祝您事业发达,平步青云,步步高升,永葆青春。”苏晓燕说着接着连敬了三杯酒,谭文天面带笑容喝了下去。到了邵毅这里同样连敬了三杯,人们为她的酒量喝彩,喝了这么些酒,脸不变色心不跳,真乃是女中豪杰。

    接下来是自由活动,在场的只有李景河的官最大,自然是第一个重要目标,纷纷向他敬酒,李景河很是豪爽,来者不绝,而且是一口一干。下一个目标是苏晓燕,有漂亮女人在场,话题自然多了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今朝有缘来相会,明日你东我向西。人们找着各种话题敬酒,她喝酒也很是爽快,面带笑容把酒喝了下去,气氛更是浓烈。

    “苏秘书,李书记好不容易来一趟,机会难得,还不再好好敬他几杯,也可以助助酒兴。”谭文天找了个话题说。

    “我看也是,我们肯定敬不下去了,唯独你才有这个资格,漂亮姑娘敬酒一定会喝。”邵毅说。

    “我看行,要敬还是敬三杯,这样方能表现出诚意。”马海洋说。

    “跟着起哄是不是,再喝我还不钻到桌子底下,那样多没面子。”李景河笑着说。

    “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可以说是天下无敌,我们这些人无人能比。”邵毅说。

    “李书记,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您就给我一个薄面,也不能让他们给吓住。”苏晓燕笑着说。

    “你喝我们就喝,只要苏秘书发话,我们一定奉陪到底。”谭文天说。

    “快打住,你们下午肯定是屁事没有,喝大了找个地方眯一会儿,我可不行。”李景河说。

    “怎么不行,苏秘书的酒不能不喝,为了助助酒兴,我们大家都陪着,醉了也心甘情愿。”邵毅说。

    “苏秘书,给李书记把酒倒上,李书记,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她的面子必须都给。”马海洋说。

    知道下午要去开会,李景河感觉不能再喝了,如果让大官看见他喝多了,还不狠狠尅他一顿,那样实在有些犯不上,赶忙说:“苏秘书,对不起,因为下午还要开会,我实在不能喝了。”

    “其实没有必要当真,这种会议肯定不重要,说白了是凑个人数,你找个僻静地方坐不就行了,没有人会注意到你。”谭文天说。

    “我看也是,酒该喝喝,参加会议的人多了,谁会注意到你。”邵毅说。

    “别介,不能给自己找事,还是稳当一点好,你们都没事,该喝喝,不要再打我的牌就是。”李景河说。

    “真不给苏秘书这个面子,不就一杯酒吗,对于你来说简直是毛毛雨啦,再喝几杯也不会耽误事,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客随主便,不要太固执了。”谭文天说。

    “你们那点鬼心眼我还不知道,无非是想看我的笑话,要不是下午有会,我可不怵你们,非得和你们二位比比高低不可,无奈官身不由自己,不能因为几杯酒耽误事。”李景河说。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能辜负了苏秘书的好意,就一杯酒,我们大家还都陪着。”谭文天说。

    “打住,有一杯酒就会有第二杯,我可不上你的当,你们喝你们的,苏秘书,谭行长可是你们的福星,多敬他几杯,省得他跟我这里瞎白活。”李景河说。

    “你不喝我们喝也没有意思,不如到此为止。”谭文天说。

    “不要管我,你们随意,反正我是不能喝了。”李景河说。

    马海洋看到李景河真是不想喝了,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主要陪的是他,目的已经达到,该收场了。于是说:“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能硬强求,喝酒算小事,正事绝对不能耽误,咱们最后一杯,喝得喝不得冲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到那时咱们在痛快喝。”

    “行,这个我赞成,干完这杯酒吃饭。”李景河说。

    “要不是你下午有会,喝这点酒绝对不行,本想喝个痛快,没有想到让会给搅了。”谭文天说。

    “马董刚刚不是说过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邵毅说。

    “谭行长肯定没有尽兴,哪天再让马董请一次,到那时咱们好好拼一拼,看看到底谁先爬下。”李景河笑着说。

    “没有问题,我是随叫随到,这杯酒是大团圆,祝愿大家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马海洋举杯说道。

    吃完饭,几个人走下了楼,魏大海看到他们出来,急忙把车开到李景河身边,打开车门让李景河上了车。想到下午要去市里开会,没有必要再回单位,于是直接回到家里休息。下车后告诉魏大海,下午放他半天假,自己去市委开会,晚上也不用来接他了,自己该干啥干啥去。

    “你真的没事?看样子酒没少喝,我还是在楼下等着你,以免耽误了开会。”魏大海说。

    “没事,这点酒对我来说漱漱嘴而已,离开会有一段时间,正好可以睡一会儿,你去吧。”李景河说。

    魏大海一听心里十分高兴,终于能休息半天,随即开车离开了。李景河回到家里,见袁媛没有在家,妈妈告诉他,袁媛回娘家去了,李景河点点头,看看时间还早,睡一小觉再去开会也不迟。随后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未完待续。)

第672章 玩的都是心计

    魏大海本想回家睡觉,想想又不困,这些日子整天跟着李景河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找韩彩凤此时肯定没有时间答理他。于是开车来到烧烤广场,常守信和李铁成见他到来感到意外,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下午李景河去市里开会,吃完饭后直接回家,知道我晚上有事,便放我半天假。”魏大海说。

    “李景河对你还真够意思,给你放了半天假。”李铁成说。

    “大海,这两天你没来,我们烧烤广场又有了很大变化,不仅定了机器设备,而且还请到了机械工程师张工,要为我们制造机器,准备全部实现机械化。”常守信说。

    “这可真是件大好事,烧烤广场会更上一层楼。”魏大海说。

    “用不了多长时间,烧烤广场肯定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李铁成说。

    “到那时你们好比烟袋换吹筒,吹筒换鸟枪,鸟枪换炮,越吹越壮了。” 魏大海说。

    “你开车来了吗?”常守信问。

    “什么事?”魏大海问。

    “如果开车来,跟我们去黄飞腾那里一趟,他的加盟店就要开张了,看看他们的准备工作如何。”常守信说。

    “没有问题,反正下午也没事,专程伺候你们。”魏大海说。

    “那好,咱们现在就出发,然后直接去徐峰家。”常守信说。

    “ok。”魏大海说。

    路上,李铁成说:“由于有黄书记干涉,这次开张仪式很简单,未免显得有些冷清,黄书记也真是太死板了点。一个小小开张仪式能有什么,他不参加就得了,还不让区里其他人参加,这不是没有的事情。”

    “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想法,咱们不能怪他,一切遵照飞腾的意见办。”常守信说。

    “我忘了告诉你们。黄飞腾决定明天晚上宴请区里这帮人,李景河已经接到了电.话。”魏大海说。

    “不是说不办了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黄书记会同意。”李铁成说。

    “你也真是犯傻,黄书记只是不让参加开张仪式,又没有说不让请客,参加开张仪式和请客完全是两码事。”魏大海说。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要是开张仪式都去。那样该多热闹,比明天晚上请客可强多了,有粉都不会往脸上搽,简直是让人不可思议。”李铁成说。

    “这就叫会当官,把事办了谁还说不出什么来。”魏大海说。

    “要我说纯属吃黄豆喝凉水,净整这屁事,出妖蛾子,痛痛快快比啥不强。玩什么弯弯绕。”李铁成说。

    “我看这样做不错,不会招惹出什么是非。飞腾有点脑瓜,巧妙的利用他叔叔这层关系,效果比参加开张仪式还要好。”常守信说。

    “其实黄书记做的也是表面文章,是做给下面的人看的,怎么理解是他们的事情,那些人一点不傻。知道该怎么去做,否则,咋能在区里混下去。”魏大海说。

    “是这个理,要不说当官的有水平,把事情过程看得很是透彻。事事不担责任,出了事情自己承担责任,与他人无关。”常守信说。

    “这就叫官场,玩的都是心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信任任何人,相信自己就行,有些事藏在心里,别捅破。”魏大海说。

    “心计,人人都多少有的,金钱社会,适者生存,优胜略汰,没心计的人只能说是憨厚、常吃亏,心计太深那叫阴险,没心计是幼稚,在不违背原则上适当用就好。”常守信说。

    “这个竞争非凡的时代里面,心计,心机,心术,口才,能力,玩的都是这些,如果你比人家落后,那你必是让人玩的一个人,该相信的还是要相信,不能相信的完全不要去相信,自己一定要懂得心计,懂得自己的心计,懂得别人的心机。不能总让人抓着你去转,这是让人玩弄。别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也别把每个人都当成聪明的人。要么你就做傻子,要么就做聪明的人,不要半傻不精的,那没有用,始终都是让人玩弄的玩具。”魏大海说。

    “看来你也练出来了,知道如何理解领导的意图,孺子可教也。”常守信笑着说。

    “开始我也有些整不明白,听李景河一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魏大海说。

    “当官的心眼就是多,总是让人细细琢磨,弄得人心里都没有底。”李铁成说。

    “一个人只要当了官,成了上级,从他嘴里发出哼哼啊啊的臆语,都是高深莫测、不可捉摸,当官让他们城府更深,有些官员从下级请示汇报中听出了门道,他越不懂,越不出声,下级对上级就越是毕恭毕敬。当然下级越谦卑,上司就越舒服。很少有不摆架子的官,老百姓很难见到一个面带笑容的公仆,冷漠是他们的通病。如果太平易近人,那还像个官吗?不显出尊卑来,不显出等级来,那还叫个官吗?在官场里,上级和下级是一种人身依附关系,因为下级官员的仕途掌握在上级官员的手中。”魏大海说。

    “看来还是跟当官的混长学问,这才几天,竟然能悟出这么深的道理。”李铁成说。

    “李鸿章说过,天下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做官,倘若连官都不会做,那也太愚蠢了,话虽这样说,还是有人不得要领,明知自己不是做官的料,却硬往死胡同里钻。我们一般人接触到的官,都是处于舞台上化好妆的。走上前台的是以文件、讲话、理论包装起来的具有角色面具的官,他们作为人的深层本质已经藏于幕后。所以看官员真正起支配作用的文化观念,就不能看他讲什么,而只能看他在干什么。评价某人会做官,不是指他会讲官方的理论,而是讲他会按官场的文化游刃有余。”常守信说。

    “不少人都说现在当官是个不错的职业,不管大小官都有相应的好处,但是官场很不好混,学问太多,本人颇有同感,最近看了点清史,突然学问大长,道光时,当权最久的曹振镛,晚年恩遇极隆,身名俱泰,门生某请其术。曹振镛曰,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多磕头少说话,仔细品味确实是高明,这六字当时成为大官僚们混官场的金科玉律。有人总结后,写了一剪梅加以完善。仕途钻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碳敬常丰,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融,一味谦恭。大臣经济在从容,莫显奇功,莫说精忠,万般人事在朦胧,议也毋庸,驳也毋庸。八方无事岁年丰,国运方隆,官云方通,大家赞嚷要和衷,好也弥缝,歹也弥缝。无灾无难到三公,妻受荣封,子荫郎中,流芳后世更无穷,不谥文忠,便谥文恭。读罢这些顿悟,但是知易行难。就这么点事,一般人还真学不会。”魏大海说。

    “精辟,看来你也是当官的料,早晚能当上官。”李铁成说。

    “不要抬举我了,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我的性格也当不了官,别的不说,说瞎话的本事就学不会,没影的事情让他们一说,让人们听着非常真实,仿佛事情就是这样的。一开口就站在道义的最高点上,既不让自己为难还要让别人感觉欠了人情,这才是当领导的手段,否则,那还当什么官,快拉倒吧,干好我的小司机就不错了,更不敢有那样的奢望。”魏大海说。

    “那可没准,有句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跟什么人学什么,整天跟着李景河混,他那一套够你用的。”李铁成说。

    “生活在社会这个万花筒里,风云复杂的社会现象,瞬息万变的时代脉搏,如果不能洞察,就难以适应社会法则,人在社会上存在,就必须通晓社会的潜规则,就要适应社会发展规律。”常守信说。

    官场是有圈子的,当官者身边总有一些包围他的人,围得水泄不透,结果,即使猛人逐渐变得昏庸,有近乎傀儡的趋势。围绕着权力,也有一个看不见的权场,各种意有所图的人都会在权场中,向着权力中心作定向移动,于是就有了圈子。比如以某一有权人物为中心,以其势力范围为半径,也是那么一旋转,一个圈子也就形成了,能进入那小圈子的人不多,但只要进去了的,肯定就都是重要人物了。在现有的体制下,一把手等于是天王老子,很多党政机关,领导干部虽然很多,但一把手只有一个,表面分工很是明确,甚至挂在墙上,各有各的工作,各把一摊儿,而实质上,都是一把手指哪打哪,都在给一把手干活儿。一有好事、美差,往往是一把手亲自插手各摊儿,所谓的民主集中制,到哪里都说得天花乱坠,讲得眼花缭乱,其实是只有集中,所谓的民主只不过是幌子和点缀而已。(未完待续。)

第673章

    “要想进入这个圈子,就得明白什么是任人唯钱,以职论价,现在的官场,跑官要官,买官卖官已经成了通用的潜规则,新官一上任,就让要想富,动干部成了致富秘笈,不请不送,降低使用,光请不送,原地不动,会请会送,提拔重用成了升官的潜规则,在这种氛围里,君子远远不敌小人。”魏大海说。

    “可别小看了这些圈子,在当今的官场上,你要是不深刻领会圈子文化的内涵,不进入一定的圈子。”常守信说。即便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深入群众,真抓实干,要理论有理论,要水平有水平,要能力有能力,可总不受重用,或者干事有你的份,成绩没你的名,或者曾被重用过却又莫明其妙被束之高阁了,是否明白了,那只是因为你不是某些权贵圈子中人的缘故。

    “现在官场里流传的所谓的办公室守则,苦干实干,做给天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任劳任怨,永难如愿,会捧会献,杰出贡献。观史书所载,每每只要小人进谗害忠良,君子为何不敌?只能看小人将君子们驱逐出朝堂、迫害至死。眼睁睁看着小人将国家社稷引至亡国,而无能为之?可知做官是何也?是与烂泥打交道的学问。做官如同掉进泥潭中,既要提防自己变成烂泥,却不能想着离那些烂泥远远的。”魏大海说。

    “这也太复杂了吧,要是那样,宁愿我这辈子不当官,得费多少脑筋,非得少活几年不可,没有咱们现在活得踏实。”李铁成说。

    “官这东西。历来是人们关注的热点,自从有官那天起,人们就羡慕官,吹捧官,想当官儿,因为官是权力的使者。官大,权就大,权大,这钱自然亦大,权有多大,钱就有多大,官是劳心者,劳心者治人,民是劳力者。劳力者治于人,

    官玩的是权,权治的是人,这也难怪人们都怕官,也难怪人们又想官。”常守信说。?

    “然而,这当今之世你若想当官,起码得过三关,门子关、送礼关、溜须关。

    门子硬能当官,你要有一个好使的叔叔或大爷当处长。你起码能当科长,没有文凭不要紧,花公款买个毕业证就可以过关。”魏大海说。

    送礼能当官,没有亲属当官也不要紧,若肯送大礼可以花钱买个官。没有门子又没钱,可又想当官。那就必须过这极重要的第三关,溜须拍马关。这第三关实在是不好过,有傲骨过不去,缺少媚骨过不完。倘若,非要过这第三关。必须学练须功。得整天围着顶头上司转,学会看公仆的脸色来办事。他若说月亮比太阳亮,要赶紧说那当然。不然怎么会有皎洁的月光之说,怎么就没有皎洁的太阳之说呢。他要是放了个屁,得赶紧说,这个屁是个香屁。那香味要比女人用的香水还出奇。闻了领导这个屁,保你吃饭香来身体壮。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要学会、千方百计地讨上级的喜欢,学着顺着人情说好话,当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在没当官之前,得先学会做狗。但是,可别做猎狗、笨狗和狼狗,因为那些狗都不讨人喜欢。要学会做那讨人喜欢的、会摇尾巴的哈巴狗。只有这哈巴狗,才能表现的四面见光,八面玲珑,唯唯诺诺,阿谀逢迎。因此,才会受到上级青睐和赏识。只有这样,只有如此这般,才能入党,才能提干,才能当上官。

    “对我来讲,对当官没有一点兴趣,不如现在这样,给常老板打工,除了干好自己的差使,其他任何心不用操。”李铁成说。

    “无论给谁打工,其实道理都是一样,只是看你遇到了什么人,你是遇到守信,没有什么坏心眼,即使有了错误也可以原谅。”魏大海说。

    “所以我感到很是知足,钱虽然不多,但是心里痛快。”李铁成说。

    “咱们都是哥们,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到了外面可不是这样。”魏大海说。

    “还能咋样?”李铁成说。

    “有时候当官的和你想法不一样,还拿曹振镛来说,他一生经历乾隆、嘉庆、道光三朝,二十七岁考取进士入选庶吉士,就是当时的青年后备干部,嘉庆朝任吏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兼管工部进入内阁,道光朝他升任武英殿大学士,仕途如一马平川,一江春水步步高升,八十岁才退休当官长达五十二年。曹振镛死时道光帝亲临吊丧,下诏褒恤赐谥文正,入祀贤良祠盛享哀荣。”魏大海说。

    曹振镛多磕头、少说话能让万岁爷满意,能让道光皇帝十五年如一日地满意,最重要的是他读懂了道光帝。道光帝以抠门传世,最经典的是他穿破裤的故事,他的套裤膝盖上磨出一个窟窿仍令人补好继续穿用。曹振镛身为宰辅立即带头效仿,第二天便穿上打补丁的裤子上朝,其他大臣也随之效法,一时满朝文武都风行穿破裤上朝。道光帝见曹爱卿的套裤上也有一个补丁便问:尔的套裤也打补丁吗?曹振镛回答:换件新的要费不少银子,故打了个补丁,道光帝听了龙颜大悦。

    曹振镛身体力行的多磕头、少说话,成为晚清官场上通行的做官诀窍,也成了官场上屡试不爽的葵花宝典。多磕头是肢体语言,至少表明了一种顺从卑躬的态度,韩信钻街头小流氓的裤裆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勾践尝夫差的粪便是为了夺取他的江山,吴三桂认一个太监做自己的义父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裤裆都可以钻,粪便都可以尝,太监可以认作爹,下跪磕头又有何不可呢?置身官场必须学会装孙子,看领导脸色按领导意志行事,因为单位是领导的,领导就是老板。不仅要多磕头还要少说话。少说话,不是不说话,更不是乱说话,而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君臣奏对之间,往往一语就可以定进退荣枯。倘若上头问起你对某事某人的看法,而你恰巧此刻还未能完全猜透上头的心意,那么如何应对呢?就怕你说了东而上头偏偏属意于西,如此必定禄位难保。这时紧急避险的最好办法便是少说话,不说自然就不会错。但是,光不张嘴还不行,因为大是大非面前,你总得拿出一个政治态度来,一个多磕头的顺从动作表示悉听尊便,如此才真正万无一失。不得不承认,这六字真言堪称官场上的云南白药,包治百病放之四海而皆准。

    升官是为了提高待遇,职务级别上去了,政治的、物质的随之而来的精神的种种待遇自然水涨船高,这是古来人们的共识。当官与演戏可有一比,官场表演的最高境界,是把面具变成脸,在面具上表现喜怒哀乐。官场上的面孔都带着面具,官场上的言行都出于利益的权衡。一个诚实的人在官场中遭到的命运,很可能只是歇菜、倒霉甚至会掉脑袋。如今磕头不会成为一种流行时尚,磕头的姿势也无需考究研习了,但其作为官场的学问,磕头已然成为一种符号和暗示,研究其磕的时机、磕的对象,那么这些磕头的元素就会有很多规范性的东西被标示出来,成为一门学问,成为后人下跪磕头的理论指南。

    多下跪少说话是官场的唯上,是从圆滑趋利避害之术,也是一种拍功。这人活着能把马屁拍得炉火纯青绝对是人杰,有多少人拍在马腿上赔了夫人又折兵,千万不要以为拍马只要豁出脸皮就行,豁得出去的女人多得很,可能傍上大款或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是极少数,多数只能做大街边上的站斗鸡。

    在人治社会里上司的赏识是升官的唯一途径,曾流传官场二十条行为准则,其中有三条是,领导的意见不能提,领导的看法就是你的看法,领导身边的人相当于领导。还有所谓官场八条潜规则也说,要绝对相信拍马是一种不容易掌握的高级艺术。在官场混,该当爷时你就当爷,该当孙子时你当爷那就完蛋。人五人六地台作上作报告的爷,明知丫是灯红酒绿公款嫖娼的主,一定要听得肃然起敬,一定要认真地记录不时做思考状、感动状,众人面前时刻做崇敬状。不磕头多说话就会得罪领导,领导会信手拈来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你拿下。绝不可顶撞上司特别是公开场合,倘顶撞一次你这辈子只要还是他手下就只有歇菜,提意见会被领导踢出圈子,背后说领导的坏话或散布不满情绪,将在第一时间被列入黑名单。可见,主子的霸道与蛮横。从古至今没有磕头就没有事业,没有磕头就没有政治。当察言观色成了政治敏感性、曲意逢迎成了紧跟中心的时候,那么,读懂主子多给主子磕头少说话,就能当奴才的主子,而读懂奴才的也就只能做奴才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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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人生路介绍:
人生并非一帆风顺,注定经历诸多风雨和磨难,这其中有苦有甜,有得有失,有沟有坎,蜿蜒曲折。徐峰大学毕业后满怀一腔热血和激情,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带着美妙幻想开始他的人生之旅,为找到适合自己工作四处奔波,结果到处碰壁没人聘用,心里浮起极大的失落感。期间被人愚弄和欺骗,致使发生了不光彩一页,多年恋人无情地和他分手。就业的艰难、失恋的痛苦,人们歧视冷漠的目光,父母的无奈和渴望,倍感心痛和纠结。深深反思之后,明白了许多道理,苦和甜只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无论是辉煌还是失落,都已经成为过往云烟不再复返,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抛弃虚无缥缈的幻想,一切从头做起,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打工的那段时间虽然短暂,他感到快乐和幸福,觉得生活有了奔头。一次偶然的机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经过艰辛的努力,渐渐让他步入官场,面对官场的潜规则,形形色色的诱惑,再度陷入了迷茫和彷徨,让他难以抉择,最后迈出令他终身难忘的一步。崎岖人生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崎岖人生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崎岖人生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