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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九章 惨胜

        望着那不断远去的毛子,我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心有余悸地往四周看去,身边还站着的士兵无不露出筋疲力尽额神情,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我高举起缺口不断的军刀。

    “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由小到大,渐渐传遍整个村庄的欢呼让远走的毛子派出了仅有的几匹马过来监视我们,这很好,我们的叫声说明我们还有一战之力,毛子们没了骑兵和炮兵,想要撤退就没那么安稳了!

    猎骑兵在这时有了用武之地,趁着毛子败退,士气正处于最低点,猎骑兵带着波兰骑兵不断地游猎、放冷枪,试图阻止反击的俄军被sāo扰了一夜,但失去了骑兵,又没有大炮,效果甚微,只是毛子士气低落,但尚未崩溃,最开始几天他们还忍受猎骑兵的sāo扰,慢慢的,又累又饿的毛子撑不住出现掉队,猎骑兵找到机会便一拥而上,以多打少。

    毛子就这样陷入了一个困境,士气低落的他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就士气更加低落,士气一低落就出现跟不上前进队伍的士兵,而落单就意味着死亡。

    到了第七天,行动缓慢的毛子出现了大量投降的士兵。军官被带我这里进行询问,我被告知,因为猎骑兵的袭扰,再加上毛子本身粮食又不多,前两天就断炊,许多坚持不下去的毛子果断投降。

    就这样不断地追杀着毛子,我们结束了在那个无名小村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双方基本算是两败俱伤,毛子殿后的分队遭到重创,被俄罗斯女王情夫将军指挥的12000多毛子,脱离猎骑兵追击的时候,剩下的人三千不到,要知道他们光受伤被俘或缴械投降就3537人。

    俄军前后两次进攻战损高于4000人,但把失踪俄军和俘虏一起归入到俄军战损名单,他们前后就超过九千人。若是俄军指挥官早在第一次撤退时见好就收,俄军伤亡根本不会那么惨重,毕竟他们脱离的第五斯巴达战略目的已经达到。

    但俄罗斯女王的情夫一心想要吞下整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结果不但导致大量俄军的中坚军官督战队,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受伤被俘,令大概超过1500俄军被击杀在撤退的路上,还让超过3500人的俘虏落到我们手里。

    而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我带去的三个步兵营损失同样惊人,我们加起来一共就九千多一点,包括死者,失去战斗力的士兵高达3013人,失踪127人,剩下的士兵,人人带伤。

    用3000人换取4000人的战果,几乎一比一,这样的胜利,只能用惨胜来形容。不过这样高比例伤亡主要来自于希庇亚斯在早上的失败,其中主力步兵团和胸甲骑兵的损失就将近2400人,占了超过一半的比例。后面,我们坚守村庄大概战死600多人,但却可能击杀大概2000人的俄军。

    这样的教训,让我永远记住明斯克的毛子白刃战的恐怖,要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大部分由安纳托利亚人组成,换做其他军团,估计伤亡到了全军团四分之一,不,五分之一就崩溃了,更别提后面的坚守。

    结束追击俄罗斯人,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了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没想到,我们竟因追击与他们在乌津擦肩而过。

    乌津,就是齐米斯齐亚大叔在11月间跟歼灭了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地方,这里因为齐米斯齐亚大叔追击又一次成为了战场。地点只在上次战场的附近,因为俄军得到了从基辅方面的粮食接应。他们结束了狼狈逃窜了十几天,便在乌津摆下阵势,迎战齐米斯齐亚大叔,虽然开战的地点不同,但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们又打赢了!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平缓丘陵鏖战俄罗斯人。在这场战役里,齐米斯齐亚大叔先后投入了一万七千人,46门大炮,俄军主将则是投入两万八千多俄罗斯人,21门大炮。双方总共投入兵力四万五千,罗马人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鏖战一rì,杀敌3713人,俘虏1223人,击败敌军,俘虏902匹战马,大炮4门。听上去似乎很不错,但听到了我们的战损,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由于齐米斯齐亚大叔低估了毛子,并把胸甲骑兵留给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主力缺少重骑兵作为突击和对抗俄军骑兵的力量,导致齐米斯齐亚大叔麾下主力伤亡高达3621人,损失大炮9门,而在这几乎四分之一的伤亡里头,有半数将长期丧失战斗力。

    俄军主将瓦西里那么高的平局率可不是白给的,在他的指挥下,败退的毛子只是败而不溃,再加上替代胸甲骑兵上阵的猎骑兵伤亡惨重,两者使得我们无法扩大战果。可以说,乌津丘陵战役无疑又是一次虽胜尤败的科林斯式胜利,再加上希庇亚斯自作主张发动的进攻。基辅方面集团军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损失了超过6600人,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而身为主帅的齐米斯齐亚大叔还因为率军突击,受伤了。我胸口一阵乌青,齐米斯齐亚大叔也肩部被砍伤,估计瓦西里的将领技能里头有对罗马将领伤害加成的属xìng。

    总之,虽然打了胜仗,很多高级军官脸sè没有喜sè。毛子的强韧简直出乎他们的想象,乌津的胜仗杀敌跟自身战损竟大致相当,不过仗打都打完,后悔也是没有用,如今难以解决的是怎么把战果给报上去。据说在便宜老爹带兵南下灭绿教的那段时间,打得每一场战役最多也就一两千伤亡,事实上正常情况下的两军万人交战,很少能打出这么高比例的伤亡。不过一谁让明斯克那边的毛子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而罗马这边虽是二线军团,但大部分是安纳托利亚人构成的军团,像第五斯巴达军团若那些来自希腊地区、巴尔干地区、多瑙河流域地区的连队根本顶不顺毛子的冲锋。

    直接按照真实情况把战果发出去?

    国内的反动势力份子肯定不会认可这样的胜利。

    大胜,他可以给你说成是小胜,小胜说成是小败,战略转移是撤退,清野坚壁属于破坏当地民生、烧杀掳掠,钳制就是畏敌不战。总之能黑塞奥法诺家名声的话,不管多么扯,他们都能散播出来。

    不过让我们这边的战绩变得好看起来的方法不是没有,但就是需要希庇亚斯这中年胖子的配合。我需要胖子做出一点牺牲,以胖子的机灵,我看好他在这未来影响他一生的选择题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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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人说我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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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神指示

    南归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就跟在胖子旁边,默默地看着这胖子的纠结。等到军队从乌津撤回到了南边塔拉夏,希庇亚斯在军队停止行军的时间,他来到我被安排的民宅住处。他表示愿意承担包揽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主力的部分战损,并把战果划出一部分给齐米斯齐亚大叔。

    对于希庇亚斯的小把戏,我笑了笑:“你就那么想上军事法庭?”

    “若没有殿下的出现,我的处境会被现在更糟糕,能为殿下做些事情说我应该做的事。”希庇亚斯很大义凛然。

    我轻笑道:“那样对你不是太过意不去了,这样吧,只要把整个作战的步骤改一改便可以了。”

    “怎么改?”希庇亚斯问道。

    我解释道:“把你的战斗说成是乌津战役的前奏。把两次不同时间、地点的战斗得出的成果合并在一起,一起统称为第聂伯河岸高地争夺战。这样,你不用承受太多的责罚,而齐米斯齐亚指挥也不用为在乌津的惨胜苦恼。”

    希庇亚斯摆摆手道:“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推给我吧!”

    见过独吞好处,还没见过对罪责大包大揽的,我笑道:“阁下就那么想去坐牢?”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不会对我不闻不顾吧?”

    “你真当凯撒的眼睛是瞎的?”冷冷地说完,我又平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想带着污点离开第五斯巴达军团吧?”

    胖子苦恼道:“罪责不严重,我怎么脱离军团?”

    “你在处罚以后提出辞呈。”我说道。

    “我怎么忘了这个!”

    希庇亚斯走了后,阿萨辛冒出头来,她不悦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私利心太重。明知道殿下不会把他怎么样,居然还提出那样的意见!”

    “增进跟上司的感情有什么不对?”

    “可是也不能这么耍心眼,而且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哪点值得您引为心腹。”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她。走到旁边,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也不管这个大发娇嗔的妞,回味着手上的手感,我前往到齐米斯齐亚大叔养伤的房屋去。

    在屋子里头,我说明了来意,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倾听完我的想法,他沉思数秒之后,接受了我的好意。两天之后,一份战报上报到君士坦丁堡。

    基辅方面集团军在第聂伯河岸高地发动起第聂伯河岸高地控制权的乌津高地会战,会战由第五斯巴达军团率先打响,目的是拖延俄军分队一万两千人向主力汇合的时间,由于处于人数上将超过两倍的劣势,第五斯巴达军团陷入苦战,幸好集团军指挥早有安排,派遣皇族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潜伏在一侧,在关键时刻发动奇袭,俄军在奇袭中陷入混乱,然后又因为尼基弗鲁斯的奋勇拼杀,第五斯巴达军团成功拖延敌军的脚步,使之错过在乌津附近爆发的会战。在会战上,集团军主力以劣势兵力鏖战俄军,但仍以顽强的意志取得胜利,此役,集团军共杀敌超过九千人,俘虏过四千,俄军损失战斗力高达一万三千多人,不过阻击敌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损失太大,集团军共有7000人无法继续战斗力,虽伤亡惨重,但仍继续掌控了高地的控制权,使得南边众多归附帝国的原波兰城市安全得到保障。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一个靠着第聂伯河切尔卡瑟的地方留下一支骑兵监视住基辅方向的俄军,便集合军队和波兰人,把他们带回了南边的原波兰城市境内。

    伤兵们在第三天被送往敖德萨。罗马的损失巨大和俄罗斯也伤得不轻,再加上毛子缺乏粮食暂时动弹不得,接下来二月,整个第聂伯河高地非常平静。

    我把手底下的伤员送走,正好在这段时间给战死的士兵家属写感谢信。首先第一个是马西莫斯,这个家伙那天一副随时快要挂掉的样子,但到了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渐渐康复的趋势。

    三月初,君士坦丁堡来了回信,英勇受伤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得到了表彰,作战得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得以在鹰旗上挂上荣誉银牌章,参与会战的各帝**团得到铜牌一枚。

    根据前任的设定,在帝**团里头,越是能打的帝**团获得的金色圆牌就越多。就跟奥运会拿到冠军有奖牌似的,而满级的军团将拥有九块金色圆牌,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军团能够做到。第五斯巴达军团斯巴达得到这块银牌也不过是一个拥有一块金牌和五块银牌的军团,不过如果他们就能拿到一块银牌,那么就能成为一个两金牌军团。

    过来传令的官员下达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从前线撤离,返回到帝国境内补充人员的指令,第五斯巴达军团军团长的希庇亚斯被问责,随后因指挥不力遭到撤职的处罚。稍后,我们得知了第十九马其顿、第十五伊奥尼亚和第二十六伊奥尼亚军团共一万九千人将前往前线补充基辅集团军的消失。

    三个军团的人数是挺多的,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希腊地区的军团,而不是安纳托利亚的人,战斗力稍微有点不够看。

    与此同时,哈尔科夫那边的战果也呈递给前来传令的官员。

    斯维亚托斯老头在十一月底登陆克里米亚,带领主力六万人北上攻伐哈尔科夫。

    哈尔科夫方面俄军不明所以,竟在汇合了别尔哥罗德的俄军形成超过两万人规模便向我们发动进攻。12月23日,斯维亚托斯主力与哈尔科夫方面俄军在距离哈尔科夫前方的小镇梅列法展开小规模接触。1月3日,斯维亚托斯老头运用兵力优势一分为二,四万人迎击击败一万五千俄军和五千亲俄哥萨克,一万人一方面截去俄军返回的哈尔科夫后路,一万人围住哈尔科夫,迎击的那部分主力在梅列法南边七公里的平原战胜俄军,此役杀敌3024人,俘虏6322人,溃敌无数,缴获战马2735匹。

    迫使俄军遁走他方,主力在1月10号占领哈尔科夫。2月9日,俄军回来了,偏师主帅亚历山大在哈尔科夫北边的小镇杰尔加奇抓住了他们,以六千人迎战再次聚拢起来的俄军残余八千人,俄军基本全军覆没,杀敌1738人,俘虏2632人,溃逃的毛子没有吃的和冬衣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

    三个月的征战,俄罗斯人从始至终都在认为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是主力,可能对他们打惯了两三万人大战的欧洲人来说,一次性就动员将近十万人的听闻有点不可思议,因此,斯维亚托斯老头以多打少,主力伤亡不过1534人,战马773匹,大炮8门,彻底瓦解俄军乌克兰北部的有生力量超过一万五千人,俄罗斯大量的哥萨克畏惧帝国的力量开始效忠依附过来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两次战役,帝国控制了哈尔科夫,莫斯科南方的门户可以算是向帝国大开,行军十天即可抵达的别尔哥罗德岌岌可危。

    别尔哥罗德可不是什么小山村,那是俄罗斯在南边最大的工业重镇和优质铁矿产地,工业实力和铁矿产量对罗马来说都能算是颇具规模,虽说目前俄罗斯最大的铁矿和枪炮制造地是更靠近莫斯科的奥廖尔,可不可否认的是,就连我们罗马人都晓得,奥廖尔迟早会一天会让别尔哥罗德后来居上。要知道,那地方有的不只是铁矿,还有肥沃的黑土地,更合适居住的气候。因此,这么重要的地方,俄罗斯人会让我们继续掌控哈尔科夫?

    我已经感觉到了,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爆发,那是一场汇聚了罗马主力和俄罗斯明斯克主力,超过十万人的大会战,而这场会战很有可能会在四月或五月围绕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的争夺爆发!

    太激动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指示颁布完毕,我们就要从军议大厅离开,前来传令的官员叫住我,随后递给我一个信函。

    “凯撒给您的指示。”

    我连忙地打开信函,两眼匆匆地在上面扫过,下一秒,我惊愕地看向那个官员:“我要跟你去奥地利做使者?”

    “是的,殿下。在下是外交大臣利奥手下调过来的帝国外交部顾问助理伊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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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两更什么的,但是无能为力啊,这样以后周日再两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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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不开门,我怎么开窗

    奥地利,这跟记忆里的哈布斯王朝有点不同。在过去那个世界给予的记忆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第二次大战之前,奥地利可是一直在扮演着意大利这意呆才扮演的角色。早在查理五世时期,奥地利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罗马帝国玩四帝共治,搞选帝侯就可以看出奥地利天然呆的属性。

    到后面,估计是近亲相那啥的缘故,天然呆就越来越严重,搞到最后凡是成为这个国度盟友的人,似乎结局都很不怎么好。

    我仔细数了数。

    奥地利王位战争,英国站在哈布斯堡这边,结果英国被打穷了,内阁改组,发誓以后站队再也不带奥地利玩了。奥地利王位战争的后续,七年战争,这次是法国、俄罗斯站在奥地利这边,然后法国输掉了世界的殖民地,从世界殖民大国沦为一无所有,俄罗斯就更奇葩了,打着打着就从盟友变成了敌人,国王在不久的将来挂掉。拿破仑战争的时候,奥地利做首发和领导,大家都团结在他身边。被一个天然呆指挥有啥后果?六次反法同盟里就有四次成了反法同萌。反正那仗是怎么萌就怎么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喷出一口老血。估计后来拿破仑会娶一个哈布斯堡的媳妇也是因为奥地利太会卖萌的缘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地利**的应该是觉得称霸世界的路不好走,干脆就直接下海专职扮呆卖萌去了,打仗和称霸世界什么的才是偶尔的兴趣爱好。

    然后,这次不但是欧陆,而是全世界人民给奥地利萌得一脸的血。因为整个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个以为改头换面扯上一个胸音就会很凶的奥匈帝国,其实背地里还是一个萌货的奥地利,它在英德法俄进行的了一系列决定性的战役如马恩河战役、索姆河战役之后,特娘的还没动员完成。悲剧的德国果断被坑了,让奥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几十年,可以说德国好几代人都让奥地利坑在1914。只是,这还不是结局,大家别忘了,小胡子本人可是奥地利人….本来被奥地利人坑得马克成了废纸的德国人伤疤没好就忘了痛,于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什么…大量德国妇女得到了来自美国、法国、英格兰、俄罗斯的基因…

    比意大利这坑王之王,兢兢业业连续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奥地利简直堪称坑人界的楷模和劳动模范。

    而现在,我居然要去跟奥地利这二十世纪前的坑王之王那里。

    一场十万人的大战,我怎么能够缺席!那可是事关一个大帝国的生死悬殊的战斗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还能带伤继续在这里指挥,而我却得不得不离开到奥地利?若是害怕我盖过亚历山大的风头,我已经尽量让我在这场战役扮演的角色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诉伊马斯,我很渴望参加到这场大战!!只是伊马斯却告诉我,我前往奥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于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地步…而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人,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而且神圣罗马帝国不在就是一直随时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么!再说了,那地方风平浪静能折腾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亚历山大,还有帝位,以及国内的那些贵族、教会势力的平衡,我离开这里的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吧。

    我苦笑着告别了瓦伦斯,带上阿萨辛、利昂和那群护卫,再跟齐米斯齐亚大叔要来希庇亚斯和在那个在原来伤员队伍里最先恢复过来,叫做克里安的小伙子。我们一行上百人动身前往抵达敖德萨。

    伊马斯子爵在那里把我介绍给了一起来的随从。

    跟着伊马斯子爵一起过来还有两个精通奥地利语、匈牙利语、波西米亚语、法语和德意志语的法官和他的三个随从。两位宫廷医师和他们的学徒,一共七人,四十三个侍从,稍微武装一下就能成为战斗人员。与此同时,我还得知了这次跟着我去奥地利的还有三十万奥雷公费。虽然很纳闷不得不离开战场,但我看到这笔钱的时候,多少宽慰了一下。有着这笔钱,将来在奥地利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离开敖德萨,我跟伊马斯子爵交流完对奥地利之行的感谢和便宜老爹的吩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吃过晚餐,阿萨辛尾随我回到船艉楼内的房间,没过太长的时间,床榻边的窗户响起了敲打的声音,我望了眼窗户,下一秒,只见阿萨辛竟站在了我跟前,而且还是我毫不察觉的情况下!

    “如果待会儿有炸弹丢进来,请您第一时间躲到外面去!”阿萨辛说着朝敲击声不断响起的窗户走去。

    她站在一侧,拉开了窗户,就在一个人头伸来之际,一把握住来人的脖子,出手迅猛凶狠!

    我定睛一看,立马两眼发直,大脑里头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怎么来了?

    “呃,现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风阵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长谈的好时间,你看长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我们聊聊哲学,打发下时间也好….”

    能整天把哲学挂在嘴边除了佩妮维斯这文艺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娅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户外边的便是后者。

    我头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菲列特利娅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惮地望了眼阿萨辛,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我,“外边很冷,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吧,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边说道:“看在你连落水装死都弄了出来,我服了。”

    打开窗给女文青钻进来,又给她找了个房间,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难受!”

    “好痛苦!!”

    “好难过!!!”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要说她笨吧,她竟清楚地知道教会事件之后必须紧抱住我的大腿,还鼓动文艺少女一起来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个究研究探讨如何保持男女之间的纯洁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德意志女文青聪明,她又笨得让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从敖德萨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没有多带一套要换的衣服。偷偷溜进了船以后,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后还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户,又让海风吹了好一阵子。

    活该她感冒发烧。

    幸好船上有融汇交通了东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疗方法的宫廷医师。我本来想用东西结合来形容我们那些医术高明的罗马帝国宫廷医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在十八世纪,带上个西字都是有辱他们的医疗水平。

    宫廷医师给这妞弄了带你草药,再嘱咐用浸水的毛巾给她降温,抵达康斯坦察这个帝国东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们稍微停留了半天。宫廷医师在这段时间去给这位普鲁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药物,而我们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两艘较小的轻型三角帆船上。

    这种风帆单甲板的划桨船能让我们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过从康斯坦察的运河出入口,我们进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径。这条名为塞奥法诺运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间建成,运河长110多公里,将弯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这个帝国腹地,将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缩短了210公里。

    我们在离开前,我把满满地一大袋东西让利昂拿去交给当地的官员,让他动用邮局的人带回君士坦丁堡给胖子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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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我没有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将信笺这些东西交给了当地的官员,伊马斯子爵这时才想起来他有些东西要给我。

    一封来自胖子邀功的信,一封来自文艺少女的信,以及一封来自人妻温迪尔的信。

    正常人一般都是先打开漂亮萝莉和妩媚人妻的信看看她们先说什么,可是估计是我脑抽的缘故,我居然先开了胖子马库斯的…

    马库斯在信上前几行简单地说了下贺卡的事情,从他一笔一字的痕迹里,胖子写信的心情很不好,这让我很是心惊胆战地看完全部内容…生怕这成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玩脱了我吩咐他的事情。令人意外的是,贺卡的事情很成功,虽然胖子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但是我还是了解到他跟佩妮维斯将贺卡印刷运作得很成功,而他之所以在心上唉声叹气,使用了大量沮丧无比的字眼,竟然是他喜欢的美女居然不在君士坦丁堡。据说,早在我离开那几天,那个美贵妇也离开了。

    然后,我打开了佩妮维斯的信,一股清新的香味竟在迎面而来,这妹纸居然在信上和墨水洒香水,草草看过一遍那文艺少女。我有点后悔怎么没早开她的信,因为关于在君士坦丁堡运作贺卡的事,她可写得比胖子详细和认真多。到了后面,才是几个询问我身体状态的问候,并委婉地提了一句,她有寄过不少信给我。

    到了人妻那封信,温迪尔在信上说,她会在回来到君士坦丁堡之后,给我个惊喜。

    我有点纳闷,我不清楚便宜老爹的意思。因为胖子跟文艺少女两人的信是便宜老爹叫人要他们写了带过来给是出于两人要向我汇报的意思,那么他叫人妻写信给我是什么意思?

    离开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气隐约间多了一股芬芳。

    望着河道两岸的田园风光,我相信我已经进入了凯撒行省罗马尼亚辖区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区。

    作为一个经济繁荣的大区,下多瑙河平原也盛产美女。据说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贵族床上的普莱西亚区红牌艳妓多数都有着波兰人的血统。更绝的是,这些漂亮的波兰混血儿有一张不逊色于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门贵妇典雅的脸蛋之外,床上的表现要比那些贵妇人更加火热。

    波兰女人,大概就是个质量有保证的意思。

    在过去那个世界,奥斯曼帝国最著名的苏莱曼大帝有个波兰出身的皇后。这位名为罗克塞拉娜的波兰皇后被奥斯曼人掳走之后是个奴隶,做过妓女。侥幸被选入苏莱曼大帝的**,结果呢,有次罗克塞拉娜被另一个宠妃打骂,那个让奥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为了罗克塞拉娜,流放了那个宠妃,处死他跟那个宠妃生下的王储。最后给予罗克塞拉娜自由的身份,再让她做皇后!他们的儿子做了后来奥斯曼哈里发!

    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波兰多绝世美女,那么拿破仑这位大神足以说明一切。谁都知道拿破仑够爱约瑟芬的了。明知道这个荡妇到处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痴痴相守十多年。然后呢,拿破仑到了波兰,立马有了个波兰情妇….拿破仑打过意大利,打过西班牙,打过奥地利,打过荷兰,打过欧陆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兰停留了一小段时间便立刻有了一个波兰情妇….对了,前十多年死了没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现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乱七八糟头衔的伊丽莎白女王的父亲,他第三个老婆是个立陶宛农民的女儿,而立陶宛是波兰王国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兰人。这位波兰农民的女儿的经历很离奇地竟然跟罗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样是被掳走,一样做过很低贱的妓女,还做过一段时间彼得大臣的私宠,最后…她女儿伊丽莎白成了俄罗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着在波兰打波兰男人,忘了有空跟波兰的妹纸谈谈未来人生理想。不过我身边不就是有着一个波兰混血么!这次到奥地利就当做是破处之旅吧,什么都不干,就把处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双飞,还是群p,我都来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怀好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船头的阿萨辛打了个冷战。

    我露齿笑道:“美女,笑一个。”

    阿萨辛翻了个白眼,对我的间歇性神经质,她习惯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吧?”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轻笑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不是又怀念了我坚实的胸肌,又来找借口想要公主抱了吧。”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最近经常走神,都忘了这茬,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上次在波兰,是你让我无法证明自己,这次我会证明给你看,没有你,我那天也能跟上队伍!”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铁青着脸走出来:“你上次弄的那些东西还有没有,给我一些!”

    再次给女文青制作了一些垫子,她拿走以后换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肌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只是在干什么?”

    “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就像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性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伤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多谢打赏,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第一人称写得不怎么好,当初之所以用第一人称是因为没用过第一人称来写,边想尝试一下。不过既然已经用了第一人称,那只能一路走到黑了。不过我想我可以用第三人称去描写没有猪脚在场的戏份。还有什么,如果大家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继续指出来,只有不断地被指出错误,才能改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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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维也纳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波兰上弄出来的旧伤,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色。

    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色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色军服,黄色肩带、黄色肩章、棕色的饰带和黑色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色穗带显示出他们是王室骑兵的身份。人人胯下骑着一匹多瑙河下游平原出产的良马。

    今天来到两国边境迎接我们的是一位王室马房总管。

    很中世纪味道的一个词,说出去都以为他干的是马倌的活。但事实是,根据西欧中世纪传统,在王室马房待着的总管往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高级军事贵族,另一个象征了信任、心腹,因为过去那些总管都有为皇帝、国王牵马的荣誉,当然也有在关键时刻去替国王挡剑挡枪的义务。

    让这些人护送着走了五天,我们一行百人抵达了维也纳,欧洲的心脏。

    在前方,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这座城市,房屋楼宇依山而建,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各种风格的教堂塔楼引入注目,投下阴影给整座色彩斑斓的城市添上了庄严肃穆的色彩,不愧是天主教罗马教廷多年以来一直依为支柱的天主教信仰大本营,果然宗教气息很浓郁。

    在这里,回头远望,外交使团仍能看到帝国的喀尔巴阡山的绿色峰尖,看到葱郁的匈牙利平原森林,而越过喀尔巴阡山,那便是千年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哈布斯堡的王宫马房总管将我们带入到城内,帝国驻维也纳的外交大臣维尔纳?布赫霍尔茨伯爵牵着马匹,早早地带着两个侍从等在城门口。

    随行的哈布斯堡骑兵护卫将四周好奇观望的人群驱散开,马夫才得以将马车驱驶过去,我打开车门,迎接着久违的阳光向这位久等得以至于额头冒汗的微胖帝国伯爵打了个招呼。

    这个有着标准德意志地区姓名的帝国外交大臣问好道:“殿下,很高兴能在维也纳为您服务。”

    “您在路上辛苦了!”

    “还好。”我跟他说了几句类似今天天气很好的没营养的废话,便问道:“俄罗斯人的大使使馆在哪里?”

    维尔纳不明我意图,但还是前去跟护送我们的那个奥地利王室马房总管商量了一下,这下子,这位帝国外派外交大臣平时在维也纳做的工作就体现出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没过一会儿,他瞧了我一眼,觉得不直接护送去罗马帝国的大使馆而是俄罗斯人所在的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欣然同意我们的要求。

    城区的维也纳,纵横交错的街道分两种,大道的青灰砖石路宽阔平坦,卵石铺就的街巷狭小无比,走过隐隐会闻到一股恶臭。

    所过之处,高层房屋很少,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高耸入云的塔楼格外醒目,哈布斯堡的香布伦宫和夏宫美丽古典建筑风格的宫殿非常显眼,附近的一片优美建筑群据维尔纳介绍便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俄罗斯人的大使馆便在其中,维尔纳还说到那里的随便一栋宅邸没有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根本买不下来。

    毛子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他们在波兰真是吃得满嘴流油,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十多万。

    可是维尔纳这位外交大臣的话还没说完,那地方的地价是昂贵,可人家俄罗斯人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买下了一栋价值二十多万尼德兰金马克的宅邸作为他们的大使馆。

    “原宅邸的主人,迪特尔?冯?哈勒沃登男爵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少说话的王室马房总管在这时插嘴了,“他原本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很美好的家庭。”

    听着这位哈布斯堡贵族莫名其妙的一提,我看向了维尔纳,他解释道:“卡尔森男爵阁下在那位迪特尔男爵阁下生前跟他是朋友,不过后来迪特尔伯爵在跟俄罗斯人的决斗中,被俄罗斯人杀死了。”

    前往那个前哈布斯堡男爵宅邸的路上,我就听到了一个很三俗的故事。

    迪特尔男爵的妻子是从波兰嫁到奥地利的女贵族,俄罗斯跟波兰开战,那位男爵夫人的波兰家族遭了殃,家族上下二十多口人让俄罗斯人全一锅端掉。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在俄罗斯人了解到他们还有亲戚在维也纳,他们便用手上的人质去跟老男爵交涉。双方原先预定好的交涉条件是男爵给出二万尼德兰金马克。但没有想到带上了钱到指定地点去换取人质的男爵父子没能等来妻子的家人,最后被告知那些钱只不过是支付二十多口人几个月的照顾费,想要换回人质,就拿二十万的尼德兰金马克来换。

    被这事困扰的小男爵回到维也纳把事情跟朋友们一说,有人就把他引荐给了俄罗斯驻维也纳的大使,可没想到这维也纳的大使跟那帮人根本是一丘之貉。他假装对方态度坚硬,只做出一个折中的交涉。内容是允许男爵用二十万换回他妻子家族在波兰的土地和其他附近一些的庄园。而那些土地庄园表面上看去价值超过三十万。俄罗斯大使把这归于他的功劳以及俄罗斯王国那边急着用钱的原因。老男爵不知是计,苦于无法提出那么现钱便在感恩戴德中,把房子作为交换协议的一部分给写了出去。等到他们换回家里人,欢天喜地地跑去看新土地时,那大一片庄园已经被烧做一片荒土的土地时,别说三十万尼德兰金马克,就是三万都算不上。

    气急败坏的老男爵返回维也纳向国王请求裁断,但人家白纸黑字的协议就写在那里,不管他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因为协议上的土地和人质,他都拿到了。再加上当时哈布斯堡和俄罗斯都处于合作的蜜月期,最后利奥波德三世只迫于舆论做出了俄罗斯人给予两万尼德兰金马克补偿的裁断。

    咽不下去这口气的迪特尔男爵跑去跟俄罗斯人决斗。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哪里是北极熊毛子大汉的对手,这位男爵果断被人打死。

    故事听完,我们一行也让那位王室马房总管卡尔森男爵带到了俄罗斯人算是用巧取豪夺弄到手的宅邸。

    门口站着两个穿有俄罗斯绿边白衣红肩带军服的俄罗斯士兵,他们背后的宅邸第一眼看去很别致美丽。

    古典建筑风格的柱式主楼,再加上前院和后园,即使放到哈布斯堡王朝用来养狗官和情妇的达官显贵区,都能用精致来形容。

    我以在这里要办些事情需要为马车队找个地方停放为由支开了那位卡尔森男爵,无意中走过路过的哈布斯堡达官显贵看到我们这么一大群人纷纷叫停了他们的马车。

    “维尔纳大人,对于这次我们出使哈布斯堡,你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在大门边驻足看了眼里面好像没有什么人的宅邸,我觉得有必要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些铺垫。

    “我从密函上得知了殿下此次出访奥地利的目的。总的来说,我认为想要完美地达成任务目的,很难,很难!”维尔纳低头看了我一眼,就又继续说道,“首先,帝国与哈布斯堡相互合作很多年,我们想要在贸易上以哈布斯堡为中介将德意志捆绑进达成关税同盟进而取消关税的尝试并不难。但问题是,我们跟俄罗斯人宣战了,而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早在瓜分波兰时签订了波兰同盟协议。但这还不是我们最大的阻碍!我们试图以关税同盟阻挡法国扩张他们的商品市场,但假如我们透露出太多的将重心放到了东部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领土的意思,这便意味着让我们在西边的关税同盟得不到强有力的保障。德意志人都不是笨蛋,而且此时法国人也在搞他们自己的同盟!到时候会选择哪边,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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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处什么的...得讲究情调和环境的说....诸位是想要湿身脱光光滚床单,还是要丝袜美腿外带丰臀美乳从大厅到楼梯,然后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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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霸气侧漏的阿萨辛

    “我们两边都不讨好,维尔纳伯爵是要这样说吗,请继续说下去。”

    “是的。倘若我们不在热衷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的遗产而在西部问题上过于热衷,没错,这能帮助我们争夺那些德意志地区小国,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透露出了太多想要插手德意志地区内务的野心。第一个不干便是哈布斯堡,因为我们距离太近。因此,基于俄罗斯人和哈布斯堡的波兰同盟防守协议,这只怕会将他们更推向俄罗斯人。”外交大臣维尔纳抿了抿嘴苦涩地说道,“于是,我们便陷入了一个悖论,越使劲想要达成目的,就越离原来的目的越来越远,若我们一点也不使劲,则根本无法达成目的。”

    背过手,望着头顶的天穹,我不禁一阵感慨,维尔纳说的一点头没错。

    导致这样一件诡异事情发生的便是我们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俄罗斯人实在是太会挑时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吃完瓜分波兰那道大餐以后才想起来原来南边的黑海沿岸还有一道餐后甜点。

    挺无语的,然后,便宜老爹这个凯撒跟维尔纳这个外交大臣的差距就出来了。伊马斯说便宜老爹给出的答案是,利用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的波兰同盟协议促成罗马帝国、哈布斯堡、俄罗斯三国停战协议。

    “利昂。”比阿萨辛要专职的护卫队长踏前数步在我背后等待着命令。

    很快,门口两个卫兵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持枪大叫着正逐渐围上来的人后退,但在发现他们四周有比他们更多的枪,势单力孤的两个卫兵紧紧地贴在一起,除了大声呵斥外,也就只有躲进门里头,向远方的奥地利人求救。

    那些奥地利骑兵因为总管不在,观望着,不知所措。

    回身挥手,我示意利昂可以开始动手,利昂从车队后箱里捧出一卷让布裹着东西,随后抛到了地上。

    咣当几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只见数面染血的俄军军旗将军帽、名贵的刀剑摔在了俄罗斯大使馆的前方。

    我一脚踏在其中一面印有俄罗斯王国徽章的军旗:“告诉你们的大使,罗马人千里迢迢从波兰带来了礼物,希望他们喜欢。”

    在俄罗斯大使馆大闹一场,我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马车队启程去到我们的大使宅邸。

    下了马车,我给了利昂一大袋金子,让他去给护卫士兵发下去,并下达三五个一伙到四处放松的命令。

    我坏笑道:“如果发现俄罗斯人,你知道怎么做,尽量惹起争端。”

    “暴打一顿?”

    “只要不惹出人命便行。”

    利昂心领神会,然后拿着钱离开,到一边去叫来护卫和侍从们。侍从、护卫们都是些汉子,自然懂得四处放松的意思。在拿到了钱以后,不住发出由衷的欢呼。

    菲列特利娅裹着一张羊毛暖毯走出马车,因为鼻塞的缘故,她说话是瓮声瓮气:“哪有你这样一来到其他人的地盘就让手下去妓院的!”

    我玩味地打量了眼这个大病的德意志女文青:“我们的普鲁士王子的表弟是因为没有带钱,无法去妓院,就在这里嫉妒羡慕其他人?哈哈哈,没关系,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借钱给你,一千,还是两千索里都斯,又或者三枚奥雷?”

    三枚奥雷…

    这个德意志女文青一听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脸颊抽了抽,红得一塌糊涂,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不许你再提那件事!!!”

    中了感冒发烧这个debuff,菲列特利娅杀伤力至少被削了90%!软绵绵的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我轻轻地就抓住了,跟着一带,她就一个踉跄跌过来,然后被我扣住她打出的左臂,绕到她脖子后方。结果她还不服输,居然用右手肘试图顶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我用右手摁住了她的手肘,这下她双手动弹不得了。

    “别闹了,免得摔跤。”我考虑到这妞极有可能还会用脚啊、后脑勺作为武器便率先就把放开了她。

    她比了比那个拳头,抓起地上的羊毛暖毯再裹回到身上。跟着下一秒,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一大串鼻涕从鼻子里蹿到了嘴边。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接着便是一脑袋黑线。她整只手都脏了,擦身上也不是,抹掉也不是,然后抬起一双无比怨念的眼神望着我。

    我靠,又不是我让她伸手去抓鼻涕的。

    掏出个手帕,得了,这下那个手帕得慷慨捐躯了,我说道:“过来。”

    她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拿去。”我说道。

    “我不会用左手。而且我也不希望在擦干净了右手,以后再用脏的手帕去摸我的鼻子。”

    “好吧。”我拿着手帕往她鼻子那里按去,隔着手帕隐隐感觉到鼻涕的触感,让我就是一阵无语,这妞绝对是故意的!

    “那我开始动手了。”

    “要动手就早点动手!”

    我勒个去,求着别人帮忙居然还那么大的脾气…“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打包邮寄回君士坦丁堡。”

    “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的表侄,我跟着去,对你有好处,这不是你让我跟着你来的意思么!”

    在罗马人面前提神圣罗马帝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擤鼻涕…!

    鼻子边上还有一点,折过手帕再抹过去,拧了拧,ok,一切大功告成。

    打发走女文青到大使宅邸选她的房间,轮到阿萨辛,她的出现让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充满了异国风情的类人型生物走到我面前,嗯,所谓的异国风情在亚欧非大杂烩的罗马里就是一个立意标新的意思,不过阿萨辛没有把新大陆的亚马逊,不对,是卡兹特克食人族还原到维也纳的能耐。

    阿萨辛浑身上下包裹在充满阿拉伯风情的白色肥大长裤和露出小腹的上长衣,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头巾,只露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婀娜多姿的阿拉伯舞女打扮。眼睛一扫到来人小腹,上面的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痕迹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们阿萨辛出场,有固定服饰的要求?”我指了指阿萨辛那身衣服,“能不能换掉?你的打扮,你的样子,太非主流了,走到哪里,回头率都都是百分之百啊!”

    “殿下不觉得我这身打扮站在您旁边,会让您整个人都与众不同起来?”阿萨辛的回答让我一口气差点没让口水给咽死,是够与众不同的了!

    “我要是需要摆气势,别说从皇家动物园抓只狮子出来,哪怕是弄只河马摆在旁边都不比你差!再说了,身为一个阿萨辛,游走在黑暗中的阿萨辛,你把腹肌暴露出来,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很厉害吗!难道在阿萨辛里面没有教你们如何隐藏实力?”你一西装墨镜猛男站在我身后摆pose,那叫做气势,可是一乞丐拄着个拐杖在身后那算什么?当然阿萨辛并不是乞丐那么惨不忍睹,但说真的,她那一身阿萨辛打扮,特别是那对女人来说凶残无比的淡淡八块腹肌痕,很凶残。

    阿萨辛很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这样能让长脸啊,不过你不想,那我换就是了。”

    我彻底无力吐槽了。

    叹了口气,我说道:“你们阿萨辛在维也纳有些势力吧?”

    阿萨辛点头轻声道:“还好。”

    “让他们派人跟着我们的人,假若我们的人被袭击了,记住,只要不死,就优先地跟着那些袭击者。”

    维尔纳神色慌张地走过来:“这样不好吧,把护卫们都打发出去,万一让俄罗斯人抓到报复的机会怎么办,殿下,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个聪明人?”我笑着反问到。

    “啊?”

    我拍了拍这个外交大臣的肩膀:“在战场上,这有种战术叫做示弱以敌。”

    维尔纳着急地说道:“好吧,那殿下,我们到楼上去谈论一下怎么应对,俄罗斯人可是三天两头就跑到哈布斯的夏宫里头鼓动利奥波德三世驱逐我们!”

    我问道:“我们没来之前,凯撒给你们的指示是什么?”

    “接触瑞典人、巴伐利亚人、萨克森人,让利奥波德三世投鼠忌器。”

    “思路没错啊,那您焦急什么?”

    “现在您是主事人,我们当然要向您请示并把手头上拥有的信息给你看啊!”

    “呃,那是你跟伊马斯子爵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你们过去几个月不是做得很好么,所以你们原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有件很重要的终身大事要办”我笑道。

    维尔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终身大事?”

    “当然!”我非常肯定地道,破处难道不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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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霸气侧漏的阿萨辛

    “我们两边都不讨好,维尔纳伯爵是要这样说吗,请继续说下去。”

    “是的。倘若我们不在热衷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的遗产而在西部问题上过于热衷,没错,这能帮助我们争夺那些德意志地区小国,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透露出了太多想要插手德意志地区内务的野心。第一个不干便是哈布斯堡,因为我们距离太近。因此,基于俄罗斯人和哈布斯堡的波兰同盟防守协议,这只怕会将他们更推向俄罗斯人。”外交大臣维尔纳抿了抿嘴苦涩地说道,“于是,我们便陷入了一个悖论,越使劲想要达成目的,就越离原来的目的越来越远,若我们一点也不使劲,则根本无法达成目的。”

    背过手,望着头顶的天穹,我不禁一阵感慨,维尔纳说的一点头没错。

    导致这样一件诡异事情发生的便是我们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俄罗斯人实在是太会挑时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吃完瓜分波兰那道大餐以后才想起来原来南边的黑海沿岸还有一道餐后甜点。

    挺无语的,然后,便宜老爹这个凯撒跟维尔纳这个外交大臣的差距就出来了。伊马斯说便宜老爹给出的答案是,利用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的波兰同盟协议促成罗马帝国、哈布斯堡、俄罗斯三国停战协议。

    “利昂。”比阿萨辛要专职的护卫队长踏前数步在我背后等待着命令。

    很快,门口两个卫兵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持枪大叫着正逐渐围上来的人后退,但在发现他们四周有比他们更多的枪,势单力孤的两个卫兵紧紧地贴在一起,除了大声呵斥外,也就只有躲进门里头,向远方的奥地利人求救。

    那些奥地利骑兵因为总管不在,观望着,不知所措。

    回身挥手,我示意利昂可以开始动手,利昂从车队后箱里捧出一卷让布裹着东西,随后抛到了地上。

    咣当几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只见数面染血的俄军军旗将军帽、名贵的刀剑摔在了俄罗斯大使馆的前方。

    我一脚踏在其中一面印有俄罗斯王国徽章的军旗:“告诉你们的大使,罗马人千里迢迢从波兰带来了礼物,希望他们喜欢。”

    在俄罗斯大使馆大闹一场,我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马车队启程去到我们的大使宅邸。

    下了马车,我给了利昂一大袋金子,让他去给护卫士兵发下去,并下达三五个一伙到四处放松的命令。

    我坏笑道:“如果发现俄罗斯人,你知道怎么做,尽量惹起争端。”

    “暴打一顿?”

    “只要不惹出人命便行。”

    利昂心领神会,然后拿着钱离开,到一边去叫来护卫和侍从们。侍从、护卫们都是些汉子,自然懂得四处放松的意思。在拿到了钱以后,不住发出由衷的欢呼。

    菲列特利娅裹着一张羊毛暖毯走出马车,因为鼻塞的缘故,她说话是瓮声瓮气:“哪有你这样一来到其他人的地盘就让手下去妓院的!”

    我玩味地打量了眼这个大病的德意志女文青:“我们的普鲁士王子的表弟是因为没有带钱,无法去妓院,就在这里嫉妒羡慕其他人?哈哈哈,没关系,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借钱给你,一千,还是两千索里都斯,又或者三枚奥雷?”

    三枚奥雷…

    这个德意志女文青一听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脸颊抽了抽,红得一塌糊涂,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不许你再提那件事!!!”

    中了感冒发烧这个debuff,菲列特利娅杀伤力至少被削了90%!软绵绵的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我轻轻地就抓住了,跟着一带,她就一个踉跄跌过来,然后被我扣住她打出的左臂,绕到她脖子后方。结果她还不服输,居然用右手肘试图顶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我用右手摁住了她的手肘,这下她双手动弹不得了。

    “别闹了,免得摔跤。”我考虑到这妞极有可能还会用脚啊、后脑勺作为武器便率先就把放开了她。

    她比了比那个拳头,抓起地上的羊毛暖毯再裹回到身上。跟着下一秒,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一大串鼻涕从鼻子里蹿到了嘴边。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接着便是一脑袋黑线。她整只手都脏了,擦身上也不是,抹掉也不是,然后抬起一双无比怨念的眼神望着我。

    我靠,又不是我让她伸手去抓鼻涕的。

    掏出个手帕,得了,这下那个手帕得慷慨捐躯了,我说道:“过来。”

    她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拿去。”我说道。

    “我不会用左手。而且我也不希望在擦干净了右手,以后再用脏的手帕去摸我的鼻子。”

    “好吧。”我拿着手帕往她鼻子那里按去,隔着手帕隐隐感觉到鼻涕的触感,让我就是一阵无语,这妞绝对是故意的!

    “那我开始动手了。”

    “要动手就早点动手!”

    我勒个去,求着别人帮忙居然还那么大的脾气…“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打包邮寄回君士坦丁堡。”

    “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的表侄,我跟着去,对你有好处,这不是你让我跟着你来的意思么!”

    在罗马人面前提神圣罗马帝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擤鼻涕…!

    鼻子边上还有一点,折过手帕再抹过去,拧了拧,ok,一切大功告成。

    打发走女文青到大使宅邸选她的房间,轮到阿萨辛,她的出现让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充满了异国风情的类人型生物走到我面前,嗯,所谓的异国风情在亚欧非大杂烩的罗马里就是一个立意标新的意思,不过阿萨辛没有把新大陆的亚马逊,不对,是卡兹特克食人族还原到维也纳的能耐。

    阿萨辛浑身上下包裹在充满阿拉伯风情的白色肥大长裤和露出小腹的上长衣,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头巾,只露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婀娜多姿的阿拉伯舞女打扮。眼睛一扫到来人小腹,上面的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痕迹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们阿萨辛出场,有固定服饰的要求?”我指了指阿萨辛那身衣服,“能不能换掉?你的打扮,你的样子,太非主流了,走到哪里,回头率都都是百分之百啊!”

    “殿下不觉得我这身打扮站在您旁边,会让您整个人都与众不同起来?”阿萨辛的回答让我一口气差点没让口水给咽死,是够与众不同的了!

    “我要是需要摆气势,别说从皇家动物园抓只狮子出来,哪怕是弄只河马摆在旁边都不比你差!再说了,身为一个阿萨辛,游走在黑暗中的阿萨辛,你把腹肌暴露出来,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很厉害吗!难道在阿萨辛里面没有教你们如何隐藏实力?”你一西装墨镜猛男站在我身后摆pose,那叫做气势,可是一乞丐拄着个拐杖在身后那算什么?当然阿萨辛并不是乞丐那么惨不忍睹,但说真的,她那一身阿萨辛打扮,特别是那对女人来说凶残无比的淡淡八块腹肌痕,很凶残。

    阿萨辛很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这样能让长脸啊,不过你不想,那我换就是了。”

    我彻底无力吐槽了。

    叹了口气,我说道:“你们阿萨辛在维也纳有些势力吧?”

    阿萨辛点头轻声道:“还好。”

    “让他们派人跟着我们的人,假若我们的人被袭击了,记住,只要不死,就优先地跟着那些袭击者。”

    维尔纳神色慌张地走过来:“这样不好吧,把护卫们都打发出去,万一让俄罗斯人抓到报复的机会怎么办,殿下,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个聪明人?”我笑着反问到。

    “啊?”

    我拍了拍这个外交大臣的肩膀:“在战场上,这有种战术叫做示弱以敌。”

    维尔纳着急地说道:“好吧,那殿下,我们到楼上去谈论一下怎么应对,俄罗斯人可是三天两头就跑到哈布斯的夏宫里头鼓动利奥波德三世驱逐我们!”

    我问道:“我们没来之前,凯撒给你们的指示是什么?”

    “接触瑞典人、巴伐利亚人、萨克森人,让利奥波德三世投鼠忌器。”

    “思路没错啊,那您焦急什么?”

    “现在您是主事人,我们当然要向您请示并把手头上拥有的信息给你看啊!”

    “呃,那是你跟伊马斯子爵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你们过去几个月不是做得很好么,所以你们原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有件很重要的终身大事要办”我笑道。

    维尔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终身大事?”

    “当然!”我非常肯定地道,破处难道不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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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奥地利的萝莉

    我这辈子多少也算是个高富帅了吧。

    可是看看我的遭遇,你妹的,不到十岁就被送去当做斯巴达,过了十二岁就给老子扔去做童子兵。

    一共十几年,别说找个可心的妹纸谈情说爱了,就连神经都让一群老头操练得出了问题。说来也真是悲剧啊,当了两辈子的处男,何止魔法师,连大魔导都突破了,差点就接触圣魔导的境界!

    反正便宜老爹在亚历山大有建树前,我还是别乱瞎折腾了,趁着还有时间,我再不见识下女人的滋味,我都觉得自己白活了。

    只是找一个高质量的妹纸度过初夜,可不是随随便便到妓院里,扔下三四百奥雷要来一个头牌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样会让我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只是为了发泄青春期过盛荷尔蒙的野兽行为。而在哈布斯堡,不,确切地讲,在整个西欧,哪里的女人质量能比的上任何一个政权的宫廷所在?

    不过伊马斯子爵分析,利奥波德三世会把我们晾一晾才接见我们,这一晾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我到不觉得有利奥波德三世会忍得住。

    在得到利奥波德三世的接见之前,我一直待在帝国大使府邸很安分,但手底下的人就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了。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反正是有俄罗斯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护卫们“罗马人,上啊,干掉这帮北边蛮子”的爆喝。犯罪率激增,市民不满度暴涨,维尔纳手底下的人隔三差五地就得到维也纳的监牢去领人。幸好维尔纳在维也纳上下打点得不错,第五天,按照伊马斯自己估计会把我们晾一晾的利奥波德三世极有可能是迫于俄罗斯人的压力接见了我们。

    维也纳的夏宫,跟凡尔赛宫、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齐名。

    与帝国大皇宫沧桑气息的古老历史气息相比,夏宫一无是处,跟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比较,哈布斯堡的夏宫又略微不足。不过夏宫的设计者充分地发挥了维也纳依山傍水的条件,将这座哈布斯堡王朝的心脏建立成了一座美轮美奂的风景。

    偌大的草坪,背对着身后的常年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脉,这便是夏宫的卖点。

    整座宫殿就像一座精心修剪的花园,宽阔的草地宛如一块特大绿色绒毡,中间放置了64座喷泉池和一个大半圆形水池。水池中央,耸立着一座巨大的海王波塞冬驾驭战马从海马疾驰而出模样的金色雕像,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这里会映照出美丽的光彩。

    在这之后的大宫殿。礼宴厅堂和皇家宫室,宫廷走廊、廊道、花园,这些地方一共摆放了一百三十九座金色雕像,四十七座座潜浮雕,两百二十一座个小雕像。外装饰极其华丽,两翼均有镀金穹顶,宫内有庆典厅堂。

    今晚的欢迎仪式便举行在礼宴厅堂。

    小方石块铺成的马车道迎接了所有逗留在维也纳的哈布斯堡王朝贵族,排场不小,大群的贵族、贵妇齐济一堂,盛况空前。

    “罗马帝国大使,罗马帝国红袍皇族,尼基弗鲁斯殿下到!”

    唱礼官悠长的声调让略显喧哗的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了大堂入口。

    在众人的注目下衣,随着乐队音乐流淌的节奏,我微昂着头颅踩着红地毯进了大礼堂,身后跟着的人维尔纳和伊马斯两人以及利昂,阿萨辛在两天前接到紧急任务外出便没有出现,女文青则是继续在大使府邸里头哼哼唧唧,而且她也不敢来见这位在关系上属于表舅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免得被对方打包送回老家。

    “红袍皇族?我没看到他穿着红色的衣服啊!倒是这件黑色的长袍挺漂亮的…”

    “切,没露出健硕的小腿,这算什么!只有露出小腿的裤子才是好裤子。”

    “真没男人味。”

    “据说在四百多年前,罗马帝国嫡系皇室血脉都会披上红袍。红色是那位大帝一生所喜欢的颜色。后来红袍就成了历代皇室嫡系三代成员出入公共场合必穿的服饰,就像以前罗马的皇帝必穿红色靴子一样。”

    “而在这之前,嫡系皇族都叫做紫衣贵族。因为继承这个称号最重要的条件是必须生于帝国首都的君士坦丁堡神圣皇宫的紫色寝宫中。那个紫色寝宫是神圣皇宫中的一个独立的建筑群和皇族的居住区。但现在,紫衣皇族这个称号都被授予红袍皇族之外的皇室核心成员。”

    “连假发都不带,真是没有品位啊。”

    耳边听着这些奥地利贵族的窃窃私语,西边的贵族们什么德行在这里可窥一斑,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到红地毯尽头上,那里坐着哈布斯堡的统治者,利奥波德三世。他那位给他诞生无数子女却只有少数几个成活的新教妻子就站在一旁。

    金色的王座,一头神圣罗马帝国的金鹰昂首高高站在上方,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的光芒让王座一片金光灿烂。

    头戴黑色长假发的利奥波德三世就坐在下方,披着一件巨大无比的貂皮披风,一连镶嵌了无数红宝石的方块金项链带着一个德意志十字垂在胸口。利奥波德三世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两眼湛蓝,带着点绯红,神情严肃、冷酷。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利奥波德三世的面前。

    “欢迎来到维也纳,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一位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红袍皇族。”

    “我同样很高兴能活着站在这里。”

    利奥波德三世神情困惑,好像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我笑道:“俄罗斯人在北方的人比较多,我们在第聂伯河岸的战役里,两万多人打整个明斯克军团,杀得手软。那时候,血流的太多,害得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给淹死。”

    “您很幽默,是在君士坦丁堡的戏剧大学里面进修过?”利奥波德三世笑了笑。

    利奥波德三世分明是把我一个堂堂皇族当做是卖笑的,我当做没有听出意思:“我还有很多类似的幽默,陛下要听么?”

    利奥波德三世起身笑道:“今晚可是一个晚宴,阁下要让大家都在这里只听您一个人说笑话吗?”

    微微一笑,我退后一步,转身让人把便宜老爹准备好给利奥波德三世、他妻子神圣罗马帝国皇后以及公主准备的礼物给送了上来。其实这些都是些平常的赠品,香水、丝绸、和珠宝。皇后让人把这些东西端进宫内,随后便由利奥波德三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美妙的音乐立时响彻整个礼宴厅堂。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奥地利贵妇、贵族小姐,那么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上去物色一位漂亮的女伴。

    这时,利奥波德三世妻子身边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很好听,也很愉悦,侧目望去,这一看,让我发现十八世纪漂亮萝莉一只。

    一排整齐洁白的编贝在那抹娇笑上翘的柔唇若隐若现,那只萝莉的笑容非常甜美。

    “她是谁?”我向旁边的奥地利移动人形图书馆维尔纳问道。

    清秀如画的黛眉,清澈似水的蓝色美眸,雕刻般的精巧挺直的瑶鼻,仔细一看,那张略施脂粉的绝美脸蛋瞧上去好似10、11的样儿,花儿一般的年龄,让我刹那间有种要化身为萝莉控的冲动。

    “那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殿下对她有意思?”维尔纳轻笑道。

    呃..我囧着脸转过头来,她可碰不得...真是有够悲剧的,竟然出师不利。

    没过一会儿,利奥波德三世待了一会,跳了一支舞便离开了,维尔纳带着伊马斯子爵跟奥地利的掌玺大臣到了一个小偏厅。

    我在大殿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还是回到那只11岁小萝莉那里,西欧熟女人妻很多,但像这样极品的妹纸就很难得了,我很看得开,既然不能碰,那我就看呗,美女不就是用来欣赏的么?

    一个劲的就在萝莉脸蛋上扫描饱着眼福,没过太久,正跟着一个同龄小女孩聊天的萝莉察觉了我的眼神。

    美眸流转,萝莉脸蛋微微一红,瑶鼻微皱,显然是生气了。

    我惹到她了?

    管她呢!

    我抓起酒杯继续看美女。

    小美女生气了,美眸一瞪,狠狠的扔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过来,意思很明白,看什么看?

    美少女小样儿凶巴巴的,不过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露齿一笑,继续欣赏美女。反正她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通过她的嘴巴告诉那位国王,我是个色鬼也不错。

    萝莉的脸蛋更红,她还以为自己的凶巴巴模样能让我知难而退,真是幼稚,只见她狠狠地咬着柔唇,再次白了一眼,这一眼,比先前更凶了。

    没想到这萝莉妹纸的脾气挺大,若是换做佩妮维斯,人家早两颊娇羞地,忸怩地抓着衣角走开了,但是由于萝莉的模样太美丽,再怎么做出凶恶样儿都做不象,反而更显可爱。

    萝莉挽着小伙伴的手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没走几步,还回头,眼神是鄙视加不满,正好,我视线也正追随着她,眼神碰触。我看到了动漫小说里头,那种能够两眼火花四溅的场面,不过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咱可是罗马出来的斯巴达,哇哈哈哈。

    很满意自己魔鬼筋肉狂人吓跑了一只萝莉,我转身继续搜索猎物,别说,哈布斯堡这里的美女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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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上

    哈布斯堡的宫廷晚宴里,在用温迪尔的脸庞和阿萨辛的身体做过比较以后,在那群用胸衣修塑出丰满乳峰的奥地利贵妇人群里找到了那么几个美女。

    当天晚上,我去找她们聊了聊天,跳了只舞顺便询问了名字。

    脑袋里记着这几个奥地利贵妇人的名字,我找了板着脸从偏厅走出来的维尔纳,把我看上的几个贵妇人的名字告诉给他。说明了想借着他的大使馆开个小宴会,跟这些贵妇人和一些值得我认识的人交交朋友。他心领神会地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在这个双方都比较心不在焉的晚宴结束以后,维尔纳代替我向四十多个奥地利贵族发出了请求。维尔纳在奥地利就是我们罗马的地头蛇,我看上的四个奥地利美女里头,有三个给予了回复。

    相较我的顺利,维尔纳的进展有点愁眉莫展。

    罗马跟俄罗斯开打,奥地利是最焦头烂额的人,因为他们为保证在波兰的既得利益不被损坏跟俄罗斯人签订了被动防守条约。毛子三天两头就往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跑就是想要用这个条约把奥地利拖下水。

    哈布斯堡的人又不是白痴,加入到对罗马的战争,维也纳就要直接面对罗马的兵锋,作为好几百年的邻居,哈布斯堡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再说了,当年奥地利签订跟俄罗斯人的条约是为了应付瑞典万一力有不逮,防止俄罗斯落井下石而进行的双保险,从原则上来讲,这条约是奥地利如果出了事,希望俄罗斯不痛打落水狗的钳制,是属于比较消极的防守同盟。但是毛子这么勤快地往夏宫跑,利奥波德三世总不能得罪他们不是,他们怎么着也算是盟友,哈布斯堡还指望他们以后能遵守条约呢。

    在另一边,毛子上蹿下跳的时候,有一个国家的人也没闲着,那就是瑞典人。毛子是勤快地往夏宫跑,瑞典人就是非常勤快地往我们罗马的大使馆跑。

    为什么啊?

    罗马跟毛子开战,这对瑞典来说可是非常难得的翻身机会!

    想想看,他们过去的头衔是什么?

    波罗的海的霸主!

    北欧的霸主!

    现在呢,北欧一流强国。

    也就是说,瑞典人被俄罗斯人一脚踹下了霸主的地位,哪怕别人也承认瑞典人实力并不算弱。

    战争可不是奥林匹克运动会,你拿第一,我就坐第二,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一代堂堂霸主给从北欧第一的宝座上给踹了下来,若不是努力一下,连北欧一流强国的位置都保不住。要知道,**可是无限的,俄罗斯人这个后起之秀通过几十年不断地战争一步步地蚕食瑞典人的地盘,才达到今天即将看到芬兰湾的地步,他们会在这里止步,然后让瑞典人喘上一口气?

    谁都知道瑞典人跟俄罗斯人怎么打起来的,双方真刀真枪打了几十年真是为了一个北欧霸主的名头?肯定不是。

    在争夺北欧霸这名头背后,其实潜藏的是波罗的海的控制权,跟西欧诸国、新大陆贸易的商业渠道。瑞典人历经三代人努力开拓才好不容易建立起这样一个囊括了波罗的海的帝国,怎么可能把波罗的海拱手相让。事实上,瑞典想让也让不了,失去了波罗的海的贸易,土地贫瘠且气候寒冷的瑞典就算有着日德兰半岛也无法在财力和人力上跟俄罗斯人相斗争,而一旦失去了波罗的海,瑞典还有能力去保卫本土之外的其他地域?

    北欧霸主争夺战其实是瑞典人赌上了国运的战争。打赢了,他们就能继续称霸北欧,打输了,那就回到瑞典老家做家里蹲好了,反正瑞典人前后蹲了上千年,才在中世纪的维京人大劫掠时期才让人晓得北边原来还有活人。

    但就是这么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战争,瑞典人忽然在我抵达维也纳的前段时间,停止了拜访罗马的大使馆。这让准备坐地起价,打算让瑞典人出出血的维尔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本来他以为瑞典人在玩欲擒故纵,也不着急,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瑞典人仿佛不再在意罗马这个能够拉他们一把的盟友一般,这个时候,轮到维尔纳坐不住了。而据我所知,阿萨辛被找出去做的任务也是跟瑞典人有关。

    好像问题挺多的,但这些都不管我的事不是么,破处才是当前首务。

    宴会的筹办需要时间,等待的时间里,奥地利还是有着不少有趣的东西。

    时隔奥地利夏宫宴会才两天不到,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又开门了。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名字听上去很牛逼,其实也就是哈布斯王朝设立在一个旧教堂给全国各地闲着没事干就去钻研科学的科学家们一个月会面一次的地方。

    哈布斯堡王朝连一个全新的大殿都没有建出来便可以看出利奥波德三世对所谓知识分子们的重视程度。事实上,所谓的科研会展中心,与其说是交流,还不如说是那些十八世纪宅在里的宅男们把小发明搬到市场上展现出来,引起感兴趣的人提供资金继续进行投资的招商活动。

    君士坦丁堡也着类似功能的地方,我参加过几次,记忆里那里的人比奥地利这边多上不少,不过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我记得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神经病集中营。

    “嘿,先生,要来点当今世界使用最佳配方配置的完美药水吗?请看,这便是就连当今国王陛下和西边凡尔赛法兰西贵族都服用的所罗门长生水!”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操着一口带法语腔的德语将一个巴掌大的小玻璃瓶装水液呈现上来,不过却让两个侍从拦住。

    我问道:“为什么选择我?”

    “您看上去器宇轩昂,衣冠楚楚,最合适饮用这种高贵的药水不过。”来人有一定的眼界,光是通过穿着打扮就认定我是一个无脑大肥羊。

    “好吧,说说看这种引用了大卫王之子所罗门尊贵姓名的药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来人喜不自胜,他打开玻璃盖:“所罗门长生水,是一种经过炼金大师多年钻研和总结而生存出来的,使人安乐健康的补药。这种药水使用至纯的泉水…”

    好像听上去很不错。

    “却带着一点淡淡的金属味,因为我们在其中添加了特别提炼过的水银。当您喝入口中之后,山涧溪水般清凉的药水就顺着您的咽喉滑入体内,根据巴拉赛尔苏斯创立的化学派定理,人体是有水银、硫磺和盐构成的,分别对应身体、灵魂和精神。饮用所罗门长生水,您就能通过不断地补充水银,进而获得更加强壮的体质,从此就长命百岁啦!”

    “嗯,不错。”我称赞道。

    “是吗,那么来五瓶吧!五瓶所罗门长生水一共只卖五十金马克!如果你有什么亲朋好友,购买所罗门长生水去送给他们,一定是最物美价廉的礼物,买够十瓶…”

    眼看着这个推销者还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打断道:“怎么样,我的普鲁士朋友,要来一瓶?”

    “我又不是瑞士人巴拉赛尔苏斯化学派的支持者,我才不去试那种东西呢。”菲列特利娅撇撇嘴。

    “那么很抱歉,我对着玩意也不感兴趣,因为,除了喝水,我就只对葡萄酒感兴趣。”鬼才会去喝水银,不就是会流动的液体么,居然让东西两边都痴迷了上千年….

    打发走,卖药水的绅士,菲列特利娅指着吊在大厅正上方的那只好像是翼龙的骨骸,说了一句“我去那里看看”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没看出来,女文青还有爱好科学的一面。事实上,今天在我临出门,她提出要一起同行的提议就让我一阵困惑,女文青出入的场所不是应该是沙龙么,怎么会是科学研究会展中心这种十八世纪**青年才会去的地方。

    在十八世纪,普通贵族周末放松会到妓院、林场之类的地方去放松,文艺一点地就在家里举办沙龙和音乐会,邀请社会名流到家里谈天说地,交流知识,剩下的**青年能来的地方就是各地的所谓科研院会展了,但我可不是什么**青年!

    “嘿,先生,有兴趣尝试发大财吗?我知道能让生产大量盐分的办法,这能让您在缺盐的地方狠狠地赚上一笔的!”

    我靠,什么东西那么神奇?

    “先生!别听他乱说,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居然以为能人体产生的汗水就足以制造出大量可供食用的盐分!”

    “混蛋!你敢否认人的汗水不是咸的吗!先生,汗水的味道是盐分才具备的味道,这不就跟法兰西的葡萄酒跟罗马的葡萄酒没什么区别吗,只不过产地和使用的葡萄品种不同!”

    “诡辩!那是彻头彻尾的诡辩!先生,这个家伙居然认为只要把大量的人聚集起来,让他们待在他特制的房间产生大量的汗水,这样就能制造出随处可带的盐分,真是痴心妄想!”

    “那么你呢!说我痴心妄想,你的发明比我的想法更加疯狂!”

    “可恶,你那是**裸的嫉妒!哦,先生,请让我为您献上本世纪,不,最近几百年以来,最伟大的发明!我把这叫做翅膀!”

    来人拎了一样东西出来,仔细一看,呃,好像他手上的东西也就只能叫做翅膀了。

    “我已经用结合了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绝对能飞得起来!二十金马克,这个卖给您,到时候,您只要找个上百米高的地方,跳下来,然后,我的这双翅膀便能带您翱翔天空!我敢保证,只要您的体力足够,就算是飞到月球都是可以的!”

    “等等,你刚刚说,你用过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

    “是的,我本人是个大学教授,专攻物理学和力学!”

    嗯,业主有专攻,既然是教授还是不要兼职做鸟人好。

    ————————————————————————————收藏破7000,多更一章,庆祝一下。

第四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下

    欢迎入群,群中有福利帝:20534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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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两个神经病,我继续走在会展中心里头。

    时隔好几年,踏入了奥地利的科研会展中心,这里的气氛依然能把我带回到当年在君士坦丁堡的日子,那种熟悉的争吵和辩论,看着一大群当代精英像群抽风的疯子在一起发疯,让我这个穿越者站在其中很有优越感。

    对了,据说在法国的巴黎,当地根据人们的需求出现了只要花钱就能获准入内观赏神经病抽风的疯人院。嗯,在科研会展中心,我不花一分钱就能欣赏到一大群疯子这可比到疯人院里去观赏游玩要有趣的多。要不然,怎么说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隔!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手上没有mp3,我都想要把会展中心那些的交谈都录音下来。

    为啥?

    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放上两遍,一群郭德纲在旁边说相声的感觉应该很带感。

    “咦?”

    我在人群里头看到了一个很娇小的漂亮背影,看那一身金丝刺绣的打扮,小萝莉的出身肯定不低。不过,按理说像科研会展中心这种满口高级术语的地方可不是普通贵妇人和贵族小姐喜欢来的地方,要知道,充满悬念小说剧情和悠扬音乐的沙龙才是她们的所爱。

    我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来到科研会展中心的缘由,好像她是带着人来问罪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涨红了脖子正揪着一个中年人的衣领。我走过去便听到对方的吼叫:“该死的,都是你的搞出来的破烂玩意,看看我美丽的特蕾莎被摔成了什么样!”

    我顺着小青年的手看向了萝莉袖口边裸露出来手肘,一片乌青的余肿在白藕般雪白娇嫩的小手上非常刺眼,摔得真不轻。

    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着那个中年人就是一阵指指点点,在这时,那只好像很苦大仇深的萝莉转过头来。

    我仔细一看,嘴角不禁上扬。

    小萝莉好久不见。

    对方慢了我一步,不过在蓦然回首之后,她还是很跟我合拍地看到了我。

    小萝莉第一眼便惊呆了。

    嗯?

    这种看到大灰狼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连退几步,紧接着,忌惮无比地拉了拉正要跟人理论的青梅竹马,小萝莉躲在小青年身后,附耳低语了几句,后者立刻抬眼怒视我。

    靠…..

    “嘿!注意你的行为!”利昂第一时间站出来,有这样的忠仆就是好。

    小青年很高傲地把头一昂,轻蔑地说道:“下人,那你也要注意你对一位公爵说话的语气!”

    我往前一步,小青年昂起的头更高了一点。

    我俯视那个小青年,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他一眼,评价道:“要是再把头抬得高一点,我想大家都能看到阁下的鼻孔有多久没有清理,你们说是不是杂毛丛生?”

    好像我不是很具有说笑话的天分,居然都没人笑,真是不给面子,而小青年身后的小萝莉更夸张,居然一脑袋黑线地,什么人这是,连点幽默感都没有。

    对方脸色大变,跟在他身边的两个随从紧张地按住了剑柄,我觉得要不是他们看到我随身带了十多个护卫,恐怕就要一拥而上了。

    “你们就是那群罗马人?”小青年挺能忍的。

    我背过双手,微微一笑:“当然。”

    “看来君士坦丁堡那边没有发明出治疗你们秃头毛病的药物,所以你们都跑到维也纳来了,不知道阁下找到了拯救你们脑门秃顶的救星没有。”小青年冷笑道。

    利昂和身边的那些护卫们全都给惹怒了,我挥挥手,让他们别激动。秃顶那在罗马人还是罗马人的时候非常,谁让当年还没希腊化前的罗马人秃顶得厉害,在当时秃顶是个普遍现在,就连凯撒都没逃过中年地中海的悲剧。不可否认,小青年读的书挺多,但别忘了现在的罗马人其实是希腊人。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或许你应该去请个医生,去看看你的眼睛。”我叫来利昂,让他要人把菲列特利娅叫来。

    “或许你是留着给将来用的也说不定。”

    我耸耸肩:“多谢阁下的关心,不过很可惜,我是陪人来的。公爵从一开始就那么关心秃头的事情,莫非是公爵担心将来自己会先秃顶。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边正在卖所罗门长生水,公爵将来秃顶了,极有可能是身体里缺了点盐和水银。我建议你多买几瓶回家放着,没事就喝几口。保证公爵到死之前都头顶长满头发。”

    “罗马人的嘴巴都这么刻薄么!”小萝莉挺身而出,护住气歪了鼻子的小青年。

    拜托,明明是对方先刁难的我,但摆明了小萝莉跟小青年就是一伙的,所以讲理是没有用的:“你就是特蕾莎,那个可能是我那朋友未来妻子的人。”

    小萝莉和小青年一阵惊慌:“未来妻子!?谁?”

    “还有谁,当然是普鲁士王国的王子,腓特烈了。”

    “谁叫我?”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上帝啊,腓特烈?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特蕾莎?特蕾莎!!!”

    表兄妹两人很熟络地各自给了对方一个拥抱,菲列特利娅好像跟她所谓的表妹关系很不错,两个人相见便彻底把四周的人当成了空气,小萝莉一个劲表哥表哥地叫着女文青,声音非常甜。我看着小青年脸色一白再白便偷偷地翘了翘嘴角。

    孙子有一招叫什么来着,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用女文青这个大杀器狠狠地给他来一下,效果拔群。

    只是没想到菲列特利娅居然会跟她表妹特蕾莎的关系那么好,我很纳闷了一下为什么历史上的腓特烈跟特蕾莎这对表兄妹会打起来,好像大半个西欧的舞台都是给他们这对表兄妹在相爱相杀的,不对,应该是前期属于表兄妹相爱相杀,后面紧跟着来的七年战争是腓特烈大帝不倒金枪鏖战三凤,在欧陆上着实上演了一场一皇三后的群p盛宴。

    就在我走神的时间,小萝莉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她受伤的那件事上,她指着桌子上一件带着轮子的鞋子,撒娇道:“表哥,你看,我都因为这个东西伤成这样了!”

    我看过去,只见那个把小萝莉弄伤的玩意,我认识:“旱冰鞋?”

    我拨开人群,那个被人诘难的中年大叔苦着脸在原地瑟瑟发抖,估计他为发明旱冰鞋这玩意悔得肠子都清了。

    “你发明的?”

    “是的。”中年人苦笑着点点头。

    “能让我试试?”

    “你确定?”小萝莉很惊讶。

    “特蕾莎…”小青年叫住了小萝莉,前者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我听到了,“让他狠狠地摔一次!出个大洋相!”

    两个未成年人一点都不善良地就闭上了嘴巴,话说,不是应该一个漂亮的萝莉该有和容颜一般美丽的心灵吗!?

    这个哈布斯堡的小萝莉真是坏透了,我还以为她是善良阵营的呢。本来我不以为然地就要让这群家伙们见识见识我七岁那年在旱冰场大杀四方的英姿,但我一瞥之下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转头,我看向了女文青,她是不出丑的希望:“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漂亮小萝莉果然按照我的想法叛逃出了要看我出丑的阵营,她阻拦道:“不要,腓特烈,那个鞋子穿上以后会让人停不下来,摔到地上会很疼的。”

    菲列特利娅看了看她表妹又看了看我便走过来,她低声问了一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你表妹和那边的那个小子冒犯了我。”

    “给我点面子,以后别跟我表妹计较,他们还小。”菲列特利娅抿抿嘴,她开出了条件,“算我欠你的!”

    “你很关心她。”

    “她父亲对我很好。”

    “好吧。”

    因为我一时口快弄出来的风波在菲列特利娅的三言两语下平静下来,两个表姐妹在这里相互约定了个探望的时间,菲列特利娅便想火烧屁股似的把小萝莉送走了。女文青怕我怕到这个程度真是让人意外。

    “你跟我表妹说她父亲可能将来会把她配给我?”菲列特利娅回来后忽然问道。

    “是的,你不否认普鲁士跟哈布斯堡结合起来会对双方很有利不是吧?”我笑着反问道。

    女文青撇撇嘴,眼睛看回到了旱冰鞋的小展桌:“等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回到了十八世纪的旱冰鞋那里提回了两双旱冰鞋,然后她塞了一双给我:“你刚才不是对这东西很上心么,你一双,我一双,回去陪我玩玩。”

    我看了女文青一眼,我现在才察觉到这妞原来也是来自邪恶阵营的。

    “没问题。”反正我也不是善良阵营人士。

    于是,两双旱冰鞋就成了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天罗马帝国大使府邸的傍晚,一个能让小孩惊吓、男人萎掉的高亢尖叫成了整个府邸难以忘怀的记忆。

    “上帝啊,我该怎么停下这个东西!”

    当时,我对菲列特利娅的回答是:“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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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推以后,11月才上架...我知道自己发的慢,又发的少,所以只能多争取一个星期用来补上了。另外,关于水银是液体那个...是失误,是流动的金属...下次说我错了,直接说好么...,我努力看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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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名声跟节操一起往下掉.

    十八世纪旱冰鞋跟二十一世纪旱冰鞋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刹车的脚刹,好吧,女文青是个你越说她不行,她就越要试一试证明给你看的人。

    于是,当十八世纪旱冰鞋对上腓特烈大帝威力极度削弱版的女文青,胜利将毫无疑问属于旱冰鞋。

    但是,经过两天的搏斗以后,腓特烈大帝剑走偏锋,成功扭转了局势。

    菲列特利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这缺心眼的妞一路从前厅滑到**,一脸鼻青脸肿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很得意地比划了比划了她手上的玩意,一把刺剑。

    确切地讲是一把插在剑鞘里的刺剑。女文青经过多次四脚朝天的悲剧想到用这玩意可以帮助她在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减速。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女文青很神气,只是表现得有些幼稚,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刚在幼儿园得到了大红花的小孩子。

    我可是还要保持着这张脸去勾搭美女呢,摔坏了怎么办,当下,我选择了拒绝菲列特利娅。

    她很不满地低哼了一声:“谁稀罕,你那双鞋子既然也不用了,拿给我,我带进夏宫去给我表妹。”

    我问道:“你就不怕走进夏宫让利奥波德三世抓走,送去给你父亲?”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告诉我表妹让她谁都别说,我表妹知道我的情况,她不会乱多嘴的。现在我去约她在另一个地方见面,我下午就不回来了。”

    菲列特利娅兴高采烈地提着两双旱冰鞋找她表妹去了,对于这妞,我真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啥时候能够破茧重生,难道真的得把汉斯宰了?

    或许她真的就不是这个料?

    腓特烈大帝只是我一厢情愿?

    临近了了大使馆要举办宴会的日子,我迫不及待地要跟奥地利美女来个一发友谊炮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接二连三地推脱掉了邀请,不是说这个生病,就是说那个不舒服。等到大家都找借口搪塞,我就发现里面好像有猫腻。

    让伊马斯和利昂去替我留意留意,结果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们俩就有回复了。

    伊马斯与利昂闷不吭声地相互递着眼神,最后是跟我关系较好的利昂走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头。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现在维也纳到处都有着关于您的谣言。”利昂说话,气都不敢喘,“那些奥地利人说您在波兰染上了不少的病。”

    “病?”我纳闷了,什么病能让奥地利人不理我。

    “那种从新大陆传染过来的恶病,得了会全身溃烂的梅毒。”利昂屏住了呼吸。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这样?”

    “还有人说您让恶魔附身了。”

    人家说了,那些奥地利贵族就信了?我想了想问道:“谣言最初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

    利昂很尴尬,他吞吞吐吐地道:“我们有天喝多了,多嘴告诉那些奥地利人,您哪怕痔疮裂开都能骑马赶路,拿刀在战场上连杀十多个俄罗斯人,我们在日托米尔两千人只付出十多人的伤亡就打败了七八千人的波兰人,并在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合作中,将俄罗斯将军带领的上万人玩弄的事。”

    我左思右想便对利昂说道:“那个说我得病的谣言,查查源头。”

    维尔纳这奥地利的地头蛇对我被诽谤的事情很上心,才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就把源头找到了。没想到竟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先传出来的。

    这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原以为会是一个公爵或元帅之类重臣元老发话,没想到级别原来竟是到了王亲国戚的程度。维尔纳认为这可能是俄罗斯人利用他们关系网释放的假消息,用意是破坏我们跟哈布斯堡的关系。伊马斯觉得其中可能有些隐情,不过罗马红袍皇族在维也纳被无故中伤,我们有理由去追究哈布斯堡家族的责任。

    中伤什么的,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那个发布谣言的人一点都不理解我这个做了两辈子处男,都接近圣魔导级别的人就很是让我咬牙切齿了!

    现在该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考虑去妓院的:“维尔纳大人,就麻烦您小小地警告一下那些哈布斯堡的人好了。”

    我们假装中计,跳入了陷阱里头,维尔纳在第二天诘难了跟他洽谈的哈布斯堡掌玺大臣,并扬言要取消前十年对奥地利确立的贸易协议里关于硝石的优待。

    然后,没出两天,夏宫涌出更多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一个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恶魔,在日托米尔用个眼神就屠杀了成千上万人,紧接着好像圣级大魔导般用火焰烧光了一个地区的建筑,在耍弄俄罗斯人的时候,我不是靠聪明才智,而是用邪恶的法术迷惑了俄罗斯人的心智!

    以上都是维尔纳和利昂给我带来的关于我谣言的浓缩版本,当然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经过了和谐的美化版本。

    “那位尼基弗鲁斯殿下长得很不错,脸部的线条很柔和,身材有够高大,还带着士兵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定是很英勇的人吧,哦!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他那样的骑士。”一个贵族小姐让小伙伴们簇拥着坐在秋千下方,望着天空,一脸的花痴。

    这时,一个奥地利贵族走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哦,美丽的女士们和可爱的小姐,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英勇,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还是个阳痿…”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几个奥地利军官在一起喝酒,有人说道:“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皇族似乎是个挺厉害的人,从追随他手下的侍从们酒后胡言得知,在罗马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的时候,他把手下的三千人伪装成好几万人,使得他们被迫终止战斗,成功吓退俄罗斯人。”

    另一个笑道:“那又怎么样,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充满智慧,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在战场被人射中了那根玩意,流血不已,被迫当场切除…!”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一群奥地利平民聚在一起烤火:“听说了么,没想到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红袍皇族好可怕,白天化身为人,晚上就变身成为恶魔屠杀波兰人!抓来了的女人都关起来,要留着一个一个地吃掉!小孩子也是一样!真是太可怕了!”

    “没关系,那个罗马人,脚底生疮,口舌流脓,不但是个丑八怪,还是是个阳痿,并得了梅毒,就是再厉害也没用!”

    “真的假的?”

    “从贵族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嫉妒心和人云亦云让我的名声在维也纳这地方下降得厉害,在大使馆里帮工一些奥地利人搞得最近几天看到我,男人好奇中带着畏惧,生怕我一个眼神杀了他们,女人们,哪怕是个五十岁大妈都捂住胸口怕我把他们抓起来吃了,至于小孩子,本来大使馆里头还有那么几个妇女带着自家的小子来厨房、花园帮忙的,但现在,没人了。

    怎么破个处就这么难?

    我连节操都不要了,连ntr别人老婆、二奶的心理准备都准备好了,现在居然给我玩这个!

    太伤心了,实在不行就下次干脆拎着皮鞭和蜡烛,把阿萨辛绑了,去掀开她面具,然后关在黑屋子里玩调教吧!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在我意淫到将蜡烛滴到阿萨辛胸脯上的情景,一个人脸在面前晃了晃,谁拦在了走廊上?

    “喂,我要跟我表妹他们一起出去郊游,你去不去?”

    原来是女文青。

    我打量了她一眼,最后摇摇头,让开了她:“我对平胸没兴趣啊,如果是金发控还算是不错的候补选择。唉,看来只能去写论文打发时间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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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觉得前面的情节太拖拉....呃,你们的客服投诉,我听到了,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还有多谢藤原千代子童鞋的打赏,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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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普鲁士的惊变

    欢迎入群,群中有福利帝:205345422

    还有,根据大家的回馈反应,本书前面节奏比较松散,为了紧凑一点,力求做到满足诸位的需求,我打算将后面在波兰的章节前移....不会影响到现在的剧情,然后嘛,根据各位的反响再来决定是不是作为上架前的最终稿...对了,上架是在11月....还请诸位届时多多在书评区发言,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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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俄罗斯人在波兰的战斗进行了回想,我花了个把小时时间写出了对俄罗斯人战斗要点。到了11点半,在大使府邸吃过午餐,维尔纳跟伊马斯两人神色匆匆地从往外面赶回来。

    维尔纳神经兮兮地让大厅里的所有侍从都退出去,他扫视了一周,非常小心警惕,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普鲁士有变!”

    普鲁士?

    女文青的老家?

    维尔纳慌张地掏出了一张信笺:“帝国阿萨辛的密函,前一刻才收到的!”

    我接过信函,一口气将纸上的信息看完,立时只觉得背后脊梁骨发凉。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在数月前中风,卧床不起,神智不清,无法处理国务。现在一个叫做海德维格·弗里德里希·冯·奥托和他花了不短时间构成的党羽暂时接管了整个普鲁士王国的权力,并在两天前在柏林宣布了这个诏令,他跟他的党羽将在普鲁士王子回来之前,成为王国执政!

    “那个奥托!他的身份地位,政治倾向是哪一边?”我屏住了呼吸看向维尔纳,心头隐隐却冒出一个答案。

    维尔纳凝重地道:“瑞典!奥托在普鲁士是出了名的亲瑞典!他既是普鲁士国王的宫廷大臣,也是外交顾问,他还是一个普鲁士容克大地主!”

    “好吧,消息确实可靠?”

    在得来维尔纳的点头,我叫来了利昂。我要他带上我所有的侍从到去夏宫去,问清楚菲列特利娅在哪里。若有人阻挡他们,不管是谁,都要把菲列特利娅带回罗马大使府邸这里。

    国王神智丧失,不论是将来继承大统,还是代替国王执政,菲列特利娅身为第一继承人都将是首选。但是那个奥托将消息秘而不发,还笼络党羽,将自己宣布为代理执政,将普鲁士王国的权力抓在手里,想让他在菲列特利娅回去之后还政,希望很渺茫。

    也就是说,菲列特利娅想要夺回王位就必须动用武力了,我不大记得历史上由这么一出戏啊!

    大概这就是蝴蝶效应吧。

    脑海里浮现出普鲁士王国的疆域,勃兰登堡诸侯传统采邑、纽马克、阿尔特马克、鲁平、波茨坦,这几个主要地区构成了当今普鲁士王国的主要版图。再加上最近从波兰那里吞下了的地盘和分散在德意志中部的零散领土,普鲁士的版图囊括德意志东北部一大块地区。任何一个国家想要从中欧抵达北欧,或者东欧前往西欧,地势平坦的普鲁士王国比起山地起伏的奥地利无疑是最佳的选择,自然而然地普鲁士王国承担起了成为东欧、中欧、北欧三个地区的交通枢纽。而在愈演愈烈的北欧霸主争霸战里头,普鲁士扮演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这也是我能用女文青的背景阴死一大群教士贵族的原因。于情于理上,普鲁士确实非常重要。

    看看那地理位置,倘若俄罗斯想要西进到瑞典在德意志地区的领土,普鲁士首当其冲。假设,普鲁士跟俄罗斯人合作,那么从波美拉尼亚到日德兰半岛的瑞典领土都将不得安宁,势必让本来就在北欧捍卫芬兰湾和里加湾控制权而兵力捉襟见肘的瑞典人如锋芒在背。同样,瑞典人联盟普鲁士,普鲁士便是瑞典人拱卫日德兰半岛领土和加强波罗的海控制权的桥头堡,并且还能分担来自明斯克方面的俄军压力。

    难怪瑞典人对帝国的热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过站在瑞典人的角度去想想,他们还是非常需要罗马在波兰的南边分担俄罗斯压力,只是由于普鲁士的存在,罗马的援手虽然重要,但却不再是必要。而且有了联盟普鲁士以后,瑞典人说话的底气也大上不少。

    “那帮可恶的家伙。我们在南边打生打死,他们瑞典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捡了个大便宜,这让我们罗马能从瑞典人那里扣出的东西少上不少。”伊马斯子爵在大厅里头气愤地说道。

    维尔纳苦着脸应道:“是啊,凯撒的吩咐是利用联盟瑞典人这点不断给奥地利施加压力,从而迫使新的协议款条有利于帝国。如今瑞典弄出这样一件事来,我们罗马的价值就让普鲁士替代了,这让我们如何完成凯撒的交代!”

    我抬起眼皮:“事情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

    维尔纳不禁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殿下,我们该怎么办?”伊马斯也问道。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帮助女文青,我们两人就算不是很要好,但毕竟也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虽然大多数时候,女文青都在划水。

    “罗马并不需要两个凯撒。”

    “可是凯撒却在君士坦丁堡!请您别推卸作为一个帝国继承人的责任!”

    我无奈地想了想才道:“把消息发给俄罗斯人,他们知道以后会比我们更着急,要知道现在的俄罗斯就算有实力跟罗马和瑞典两个大国打上一场,但他们也没那个胆量。”

    “那奥地利人呢?”

    我想起菲列特利娅对利奥波德三世的评价:“普鲁士向来交好奥地利,普鲁士有变,奥地利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瑞典这样一弄,我们的手上的筹码反而更大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那殿下,请容许我告退,我要给俄罗斯人送消息去,让他们好好的头痛!”

    维尔纳出去将我们收到的消息送给俄罗斯人,让他们明白如今自己的处境。

    在夜幕降临的晚上八点多,利昂才带着菲列特利娅回来,不明所以的菲列特利娅当然是询问情况,我将手上的信笺交给了她。

    菲列特利娅接过信笺,没过几秒,瞳孔猛地缩了起来,紧接着她越看下去,眼神便越是惊慌。

    十几秒的时间,菲列特利娅看完了整个密函,但她却整整愣住了长达好几分钟的时间。

    “这是真的吗?我父亲不省人事!”她把信函放回到我的桌子上,仍然有些不敢面对现实。

    我收好信函:“我没有理由骗你。”

    菲列特利娅有点六神无主:“上帝啊,我该怎么办?”

    我也曾经想过,假若我处于女文青的位置,我该怎么办:“公开你的身份,你现在应该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你就在维也纳。”

    “告诉所有人?为什么?”菲列特利娅不禁抓住我的手,她很紧张,手心都是汗水。

    “信函上面说,你父亲神志不清是在数个月之前,在你没有回去之前,将由那个奥托和他的党羽主持国政。他们一上台,当然是要搞排挤,把所有会效忠你的赶出权力的中心,所有你现在越早公开身份,就越会有力量去对抗奥托和他的党羽,也越能稳住那些效忠你的人的心,并让追随奥托的那些人产生动摇。”

    “对对对!我这就去找我表舅!”菲列特利娅反应很迅速,迅速到连我都吃了一惊!

    利奥波德三世确实很合适代替菲列特利娅告诉普鲁士王国王党们一声“我就在维也纳”。前面说过普鲁士地处重要枢纽,这就意味着本身四面环敌,所以不难想象国内对外的政策分歧会很多,主张联瑞典抗俄罗斯,试图联俄罗斯人踹瑞典的,还有提议奥地利、萨克森在北欧和中欧捭阖纵横。奥地利和普鲁士两国相邻,如今利奥波德三世一发话便是做了表态,这无疑将成为普鲁士国内的亲奥派王党支持继续下去的强心剂,成为针对奥托与其党羽最有力的竞争者,只要处理得当,鹿死谁手到时候还是个未知之数。

    难道便宜老爹所说的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事情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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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文青的危机

        菲列特利娅在我们的保护下再度前往了夏宫一趟,这次是求见利奥波德三世。陪她同去的利昂回复,菲列特利娅很聪明地没有选择说出普鲁士内部的情况,而是在今天的求见里对利奥波德三世进行告罪,为前些天不能出席宴会面对这位长辈道歉,并小小地报告了下她前几天碰到了表妹这些琐事。

    半夜回到府邸里头,菲列特利娅几乎是强撑着走下马车,在看到我就这么站在府邸的门边,她眼眶立时涌出一丝泪水。

    我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坚持住。”

    她点点头,跟着我走进了府邸里头,挥退了跟随过来的侍从们,本来是跟我并肩而行的女文青几乎靠着我怀里才能走路。

    忽然她不走了,她哽咽道:“尼基弗鲁斯,我没有家了。”

    “我知道。”

    “谢谢你站在门口里等我。”

    “那是我应该做的。”

    “能借你的肩膀用用?”

    “可以。”

    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抱住我的腰,哇啊地哭了起来….

    我的肩膀好像不是在那个地方,不过我一向是不拘小节的。

    站在走廊上,越哭越往下滑的女文青此时几乎是跪在了我两腿间。

    听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不禁心软地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手掌的触感让我的心不禁触动了一下,因为触感给我觉得手下的女人一种她很脆弱,很需要安慰,必须站出来为她挡风挡雨的感觉。不过我很快就恢复过来,这大概就是雄xìng生物看到漂亮雌xìng受伤产生的保护yù和冲动了。

    静静地听着压抑的哭声,菲列特利娅的眼泪让我想起了一首很老的歌,歌名好像是菊花残…

    你的泪水,柔弱中带伤。

    菊花残,满地伤….

    现在的菲列特利娅不就是给人弄得老家的菊花遍体鳞伤么,如果不是我忘记后面的歌词,我真想给她来一首清唱,然后,给她讲上一讲关于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和一个龙套是怎么伤害各自菊花的悲伤故事。

    我不禁感慨如果我没穿越,结婚了的话,要是第二年生孩子,女儿也就比女文青小上四五岁。

    不知道,未来某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忽然接到女儿打过来的电话,告诉我说她让某个王八蛋弄大了肚子….我会怎么办?

    国家大事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但是我摸着女文青的头,听着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实在没想到我第一念头竟然是女儿如果被人搞大肚子该怎么办!

    唔…列奥尼达这斯巴达筋肉猛男带着斯巴达三百那群光长肌肉的小白在作祟?

    不对,应该是我这罗马的斯巴达已经看破红尘,练就了顶级的大将风度,获得了泰山崩于面前都蛋定无比的属xìng,所以颠覆国家的上等大事到了我眼里也就跟女儿被人搞大肚子那样…好像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挺严重的….

    穿越者跟罗马斯巴达筋肉猛男小白们进行了长久的争斗,最终我得出的结果是,如果我再继续发神经下去,估计会给女文青一个庐山升龙霸爆头,因为她已经哭够了。

    “帮帮我好吗?”

    严肃下表情,我低头说道:“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我也不例外。若你是个被让你欺负的普通平民,我可以二话不说就带着你去到你家帮你打死那群霸占你家产的恶棍,哪怕你是个普通贵族,我也不怕惹上那个麻烦。但你是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你想要回家,取回所有属于你的东西,法律、道德、良知,这些东西都帮不了你,只有战争,才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菲列特利娅伸手抹开泪水,心慌意乱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召集军队吗?可是他们都在普鲁士,奥托控制了柏林,控制了我父亲,他们还听我的吗?”

    “听与不听,这总要试过了才行,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回去想一想,在普鲁士,谁最效忠你父亲,然后给他写信,要求他们的帮助。”

    送走了菲列特利娅,走廊彻底没有了其他人,伊马斯子在这时,他很委婉地问道:“殿下,瑞典人强大有助于分散俄罗斯在东欧的注意力,他们这么做不是很符合我们的利益吗?”

    “伊马斯子爵,瑞典人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之数,就这么对瑞典进行下注,帮着他们隐瞒,他们会感谢我们?”我透露给菲列特利娅关于普鲁士危机的行为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但那不过是为了争夺帝国的最大利益,“我是在交好普鲁士未来的国王,现在我们普鲁士这边开了个好头,以后我们普鲁士朋友登基为王,会忘记有我们这么群朋友在他患难的rì子里帮过他?而且你不觉得整件事越是惊险就越好吗?”

    伊马斯子爵好像并不是很合适做绕来绕去的思考工作,他的神情还是有些糊涂。

    我直白地解释道:“越是在危机的时刻,帮手的价值才会越到。我现在帮助了普鲁士的王子,同时也给瑞典人的yīn谋造成了不小的危险。哼哼,瑞典人自以为在谈判桌上拥有了的优势,现在不就给我拉了回来了,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稳定普鲁士,我们就一天能在谈判桌上肆意宰割他们。”

    伊马斯子爵露出高兴的表情,他感慨道:“殿下真不该一来到维也纳沉迷于女sè。”

    大叔,我都几乎跟你一个年龄了,想破处想得就跟想快点嫁掉的四十岁剩女一样,你能不让我着急?不过眼下出来普鲁士这样档子,我就是想破也没心情了,要知道颠覆一个国家的yīn谋这种事情,只有死得早的周瑜才能一边在赤壁调戏小乔一边放火曹cāo,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战战兢兢吧。

    接下来发展的事情,按照我的设想进入了轨迹,俄罗斯人拿到了我们放出的消息,经过多方面十几天的求证并确认后,第一时间给吓尿。

    俄罗斯王国能打仗的兵不少,基本上街上一抓就是一群能爆发“乌拉”冲锋的毛子,但真正能打的jīng锐也就明斯克方面的主力和拱卫莫斯科以及派往征服西伯利亚的军队。西伯利亚的军队鞭长莫及,想要召回来,只是痴心妄想,而拱卫莫斯科的军队是不能动的根基,万一爆发对瑞典的战争,也就驻扎明斯克的俄军能够拉去抵抗瑞典。明斯克的俄军主力是连爆瑞典和波兰十几年菊花才练出来的军队,jīng锐程度无需质疑,但眼下那只jīng兵大半给拖在了基辅,剩下的那一部分再配合新征的鱼腩杂兵就能保持对瑞典人的压制?

    虽说现在瑞典军早不是当年撸遍德意志和北欧无敌手的北欧雄狮,但瑞典人的战力还是非常可观的,距离瑞典人辉煌的时代才三十年不到,很多俄罗斯可都还记得对瑞典的苦战。

    罗马不过是未来的潜在敌人,瑞典才是当下要加把劲继续踹上两脚,把他们打入万劫不复境地的对手,孰轻孰重,俄罗斯人当然知道,他们最多是毛子,又不是傻子。

    与此同时,奥托在柏林宣布的诏令传到了维也纳,利奥波德三世勃然大怒!

    作为天主教最大的粉丝,也是君权之上的支持者,奥托的行为简直就是没明着举起反旗造反了。不用菲列特利娅说什么,利奥波德三世利用自己身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身份责问奥托等人,并派人把普鲁士王国第一继承人的消息就维也纳的告知柏林方面。

    利奥波德三世做完这些也没忘记让菲列特利娅知道她已经承受了奥地利不小的恩情。在告诉完菲列特利娅,柏林那边麻烦很大很多之后,利奥波德三世拍着胸膛表示,有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责难,很多柏林贵族会马上不跟奥托小朋友玩,并跑到这里来,承认你的统治。

    事实上,事情也是这么发展着,利奥波德三世的责难并得知了菲列特利娅让亲奥派和王党派顿时有了主心骨,腰不痛了,腿不酸了,一口气能够吵上好半天了。而原本在瑞典人支持之下奥托以及其党羽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菲列特利娅就在维也纳的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限制王权就跟造反差不多,眼下来了这么一出,有人害怕再继续跟着奥托走下去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就动摇起来。

    至于我原来对利奥波德三世趁机挟持菲列特利娅的担忧并没有发生,因为女文青很聪明地选择了继续留在罗马大府邸,利奥波德三世应该是想过,但考虑到菲列特利娅不知道是不是跟罗马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迫使他放弃。当然,女文青也不是很放心我们,在我们的大使府邸里头,她请来了一个中队奥军护卫守在门口。

    但不管怎么说,菲列特利娅的形势似乎一片大好,不过我感觉一场剧烈的冲突正在酝酿。

    因为经过维尔纳的恶补关于普鲁士知识,我知道普鲁士的政局可以因利益的关系大致分为亲奥派,亲瑞典派,亲俄罗斯派。三派里头,亲奥派和亲俄罗斯人派基本是容克贵族出身的地主阶级,而亲瑞典派则是北边的沿海依靠波罗的海贸易兴盛起来的新兴贵族,这次搞事的奥托身为容克贵族却是亲瑞典派的领头羊。

    假如我是菲列特利娅,我会在这个时间点,请来一支奥军轻骑,连夜返回到柏林,在奥托一党尚未成气候之前,突袭柏林,以雷霆之势拿下奥托一党。失去了奥托,瑞典若继续介入到此事便将是彻底和普鲁士撕破脸皮,所以奥托一死,一场王国危机便能消散在酝酿之中。只是,奥地利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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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切都从被坑说起

        夏季,广袤平原上,一阵小雨过后,稻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泥路边的村庄上升起袅袅轻烟。

    正是在这正午放下农活小憩时间,一座矗立在远方小坡的教堂响起了阵阵的钟声。

    这是一个灵魂离别人世的最终告别,也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

    就在对面,在那十字架投下的yīn影里面,一位老人安详地躺在棺材内,两撇八字胡依旧张扬。体面军服上琳琅满目的勋章向前来看他最后一眼的人们述说着这位老者过往的丰功伟绩。

    荣誉高阶督军,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他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更不是位简单的军人。其实,早在我瞧见这老家伙的第一眼,我就本能地感觉到他不简单。

    事实上,任谁看到一个老头骑在马上露出满嘴晃眼的金牙都会有着类似的感触。只不过,更惨绝人寰还在后面,那就是这满嘴金牙的老货,当时正神情yín荡地勾搭着路边年龄足以做他曾孙女的放羊村姑,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关于那个小姑娘的后来怎样,我不大清楚。反正我只晓得,每那么几个月,被他sāo扰的看羊村姑们就会换上一批。

    私生活混乱,品味低下粗俗,言语粗鲁,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人渣很厉害。勇敢、无畏、是个一流的名将,这是外行人眼里对老头最普遍的评价;杰出的骑兵指挥官,在逆境中,镇定自若、坚韧无比,他对胜利的嗅觉,很少有人能同他匹敌,骑兵的指挥权在他手上,便是左右胜利的最后筹码,以上是跟老头同事多年的众多将军们的印象。总之这老人渣应该是一位难得的大将之才。可是,有时候我却觉得老头如果不是因为出身过于低下的问题,他其实更合适去做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将军。

    谁让这好sè的老不死脸皮那么厚。

    我还记得,在我九岁的那年,老家伙张口就来的这一句。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老家伙的思维就跟外海的风暴似的,变化莫测,想什么就是什么,但来上这么一出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人都瞪大双眼,愣住了,没办法,太意外了!

    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老家伙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看来老头对他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也有自知之明,“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过去怎么说也是一代纵横沙场的猛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是一颗铁弹飞过来把我的牙齿全部砸光,我都能面不改sè地继续指挥作战,哪怕是屁股上那天痔疮发作,我都能带着骑兵发动冲锋。”

    用门牙跟一颗从迎面飞来的炮弹两败俱伤和忍着痔疮痛骑马指挥骑兵冲锋,是老家伙这辈子最喜欢拿来吹牛的两件事。不过老家伙每次提起这两件事,我总能感觉到附近站着的几个老兵跟我一样,都是一脑袋黑线,眼角抽搐得厉害。你妹的,你当这是猫和老鼠,炮弹打到脸上,能忽视物理定律,也就只做到把牙齿都敲光的程度?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我!这就是给女**害的下场!!!”老家伙吹胡子瞪眼,一副苦大仇深表情。

    一群心惊胆战的未成年贵族少男一时间七嘴八舌地感慨女人的恐怖杀伤力,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笨蛋。这个时候,有个勇敢的小孩跳出想要戳穿老家伙的谎言!那不是我,他叫做君士坦斯,事后被特别针对了老长一段时间。

    “既然你知道女人的恐怖,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朝女人那里凑?”

    “这就是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啊!”老家伙当时的森然样子像极了专门挑在风雨交加午夜讲鬼故事的缺德货,“明明恐怖得要死,偏偏还有着让男人无法脱离的能力,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一旦陷进去,从此便无法自拔!所以,小鬼们,千万不要靠近女人,这是一个来自被女**害的老人的忠告!”

    从某种意义上,老家伙是对的,但他可能低估了他在大家的印象里到底有多差,以至于造成的影响不是能用言语能够说清的。据说第二天,我们那群倒霉鬼之中几个大龄少年在庄园外面跟那些与他们眉来眼去的农家女、放羊妹分手了,那些村姑,我看过,十一二岁,都挺可爱的。自从被他们勾搭上以后就很少搭理老家伙了。

    似乎,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不得不说,老家伙的脸皮之厚让我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至于那份捍卫**领土和绝不带绿帽的聪明机智和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令我多少感受到了那些曾经作为老家伙敌手的无奈和战栗。

    作为一个学以致用的好学者,我果断地保守了这个惊人的发现,谁都没说。弄到现在,当年在老家伙那里一起混过的倒霉鬼一直把他的话奉为真理。女人很恐怖,千万不靠近,就算靠近也要保持随时的jǐng惕,特别是漂亮女人,那更是高危物品。大概女人在那些家伙心里已经跟核辐shè划上等号,如果他们知道有核辐shè这玩意。

    钟声结束,一切归于寂静,只见四周的人,纷纷摘下头上的帽檐表示默哀。

    关于老家伙的去世,接到通知的那一霎那,我们都感觉到很意外。在我们想来,就那祸害起码能再折腾好几年,谁曾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不过,在这人均寿命不过五十岁的世界,老家伙能活到快八十多岁算是奇迹。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就长久远的缘故?

    至于老家伙的去世原因,很令人唏嘘不已。因为导致他死亡的是一场手术。这场手术原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大概在半年之前,我们曾经去过他家,有人透露出希望他再度出山的意思。说这话的人更多是出于恭维的心思,大家都知道老家伙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痔疮发作得严重到让他无法骑马的地步。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老家伙一听立马表示,没有问题,痔疮什么的,做个摘除手术就是了。

    我们对这个手术略有耳闻,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做完跟死了差不多,而且事后康复过程基本是个炼狱般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复发的几率很高,很多人基本上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就老家伙这年龄和体格,恐怕会连渣都不剩下。

    “像我这样的帝国老兵会被一个手术吓退不成?!你们太小看一个老兵的意志和为国捐躯的理念了!再说了大爷我年轻的时候,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你们就回去,等着吧,看大爷到时候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小鬼!”

    然后,老家伙就带着为国捐躯的觉悟做了痔疮摘除手术。手术结束到去世前的这段大半年时光里,他一直都在这临海的小镇养伤。但是,在这场个人意志和物理条件较量的战场上,老家伙输了。在支撑了半年之久,他终于死于术后伤口的感染。

    想来老家伙一定很不甘心,要知道,他的心愿可一直是想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用他自己的说法是,英勇的将军壮烈地死在战场上,成功的将军惨烈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必须得死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

    很悲壮的理想,只不过这个死于痔疮摘除手术感染的情况算什么?嗯,大概,他并不是个成功的将军,只是个很有个xìng的老兵。直到临死前,发着高烧的老家伙还在做骑马纵横沙场和跟新兵蛋子吹嘘他顶着痔疮痛指挥骑兵冲锋的美梦。

    “荣耀他!”

    听到这声喊叫,我们向这位陪我们度过从七岁到十二岁这五年时间的乖张老头鞠躬。

    随后,我跟其他几人抬着老家伙的棺材走向了外边的墓地,那里早已经掘开一个穴位用来安放他的棺材。尘土在神甫的最后祝福中彻底封上棺材,随老家伙一同埋葬的还有他那个时代的荣光。

    老兵不会死去,只是慢慢凋零,那个美国大烟斗说的话此时显得异常有分量。

    一块墓碑被摆放在老家伙的墓地前,上面的铭文大概是老家伙的遗愿,这或许是老家伙这辈子说过最正经的话。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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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人

        有人捅了捅我的腰背,我转头看去,是君士坦斯,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就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老头会从墓地跳出来的预感?”

    “以那个老货的行事风格,我们得小心点。”我觉得以老人渣的xìng格,他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又多一个响应我们两个人的人,那个家伙叫做莫里斯。

    我接话道:“比起老家伙从墓地里爬出来,我一直害怕在今天的葬礼上会突然出现一大堆哭爹喊娘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你们想想看,那帮家伙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面,一起出现肯定是为了抢老家伙的遗产,用老家伙的话来说就是夺我钱财犹如杀我父母jiān我全家,一个弄不好就会大打出手。我们总不能看着那帮混蛋扰乱老家伙的葬礼吧,可在人家的葬礼上打他儿子、女子,总感觉会过意不去啊!那时,我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从一走进教堂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原来我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君士坦斯大叫着,旁边除了他,有好几个人露出我也一样的神情。

    瓦伦斯瞥眼左右扫视生怕墓地里跳出个老家伙的血脉,他忐忑地说道:“拦不拦不是严重的问题,要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老家伙的私生子女的人数比我们三十多个人加起来还多!我们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陷进去,不付出点代价是出不来的。”

    包括我在内对瓦伦斯的话深以为然,看来附近的人觉得老头是个极品人不在少数。嗯,做人做到老家伙那个地步,还真是有建设xìng和充满了创意。

    下一秒,我们三个人的脑袋全给一巴掌拍了。在这里能这么打我们的只有一个人,早我一步先出生的人,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瞪着我们三个给老家伙挽尊:“虽然我很期待那老师从棺材起来露出气得嘴歪的脸大骂我们“混蛋,小王八羔子,你们怎么不会用手枪”的情景。但事实是,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已经死了。我明白你们不能接受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去世并期待着奇迹发生的心情。”

    还有件事没说就是老家伙没有妻子,很有个xìng的老家伙在其他平民出身将领忙着娶贵族女子做老婆以增进家门的主流里,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说今天给他送葬的除了他那群给他做jǐng卫的老兵们,也就几个照看他的仆人和几个关系还算亲近的亲戚,而他的遗产将一部分给这些人。

    跟这些人道过别,我们牵出了拴在教堂马厩的马匹,一行三十多人翻身上马,望着刚刚走出来的墓地,确定老家伙真的没有从墓地爬出来,这才转身走上回家的黄泥路。

    流云在天空上翻卷,阳光映照着大地,马蹄踩踏的泥路边,可以看到牧羊童在远方赶放着羊群,一副很令人舒心的画卷,总算舒缓不少一个亲近离开人世的悲伤。

    莫里斯和君士坦斯策马走在左侧,右边跟着瓦伦斯,这三个人再加上大哥亚历山大是我最谈得来的家伙,可以说他们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没办法,这个世界变态比较少,十八岁以下的男xìng变态,我就找到了四个,至于其他人,很抱歉,他们的年龄就注定了我们会谈不来。

    三十多个人里面有四个变态,老家伙的初步启蒙教育的变态启发率也算很高了。可他们这四个变态跟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或许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不同寻常,其实这些名字都是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给起的。

    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者的威名可以说是闻名世界,我父亲给亚历山大取名亚历山大,就是寄希望他能像后者那般征服世界。而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再加上其他二十几人,我们绝大部分虽然都冠着不同的姓氏,但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流着相同的血脉,所以他们跟着也被祸害了。

    瓦伦斯取自四世纪末期活跃在东罗马帝国东部战线的皇帝弗拉维斯·埃弗利乌斯·瓦伦斯,被同行的士兵拥立为罗马皇帝后,这人平定过叛乱,发动针对波斯萨珊王朝的战争,打得波斯求和。算是个战功卓越的皇帝。不过在针对西哥特人的哈德良堡战役里,这位哥们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一个人能用一群黄巾军差不多的农民大军干平人数不逊sè自己的西哥特野人,就不等待援军抢先发动了进攻,结果事实证明,农民在相同数量上是打不过野人地。这自大的老兄很可怜,不但弄得全军大败,还搭上了身家xìng命。

    君士坦斯的姓名来源于七世纪中期活跃在抵抗阿拉伯第一线的皇帝君士坦斯二世。这个皇帝。击败过斯克拉文尼亚的斯拉夫人,顶住了阿拉伯人的侵袭,在西边的意大利也打过不少胜仗,更重要的是建立了军区制的雏形,也是位文武兼备的皇帝,不过最后被人刺杀死在浴室里面。

    莫里斯的来头更大一些,在七世纪初期的东罗马帝国皇帝里面有那么一个能把波斯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土赔金,求结盟,又能砍得野蛮人哭爹喊娘,成为两百多年里罗马皇帝又一次度过多瑙河的强人,但是,这货依然是给自己人给砍死了。

    至于我,我也没有理由被那个有军功卓越皇帝姓名收集癖的变态佬给放过。我的名字叫做尼基弗鲁斯,在希腊文里面是“胜利者”意思,来源提供者在历史上是位军神般的存在,在叙利亚干趴了阿拉伯人,甚至被阿拉伯人称为“萨拉森人的白sè死神”!不过白sè死神又怎样,结局是睡觉的晚上,被侄子带人一刀剁死。悲剧程度跟张飞差不多,不晓得这哥们在下面有跨越语言的障碍跟张飞交流感想不。

    从横扫世界却在归家中途病死的亚历山大,到纵横小亚细亚却在欧罗巴兵败被杀的瓦伦斯,又有个文治武功样样齐全却死在浴室杀人案的君士坦斯,再加上两个世间难逢敌手却被自己人坑死的蛋疼人士,我父亲可能觉得这样很彪悍,我却觉得我们五个完全可以构成霸业未半而中道崩五人组。

    王八之气,不,怨念之气到处乱震….

    有点残念,我实在不晓得那便宜老爹的寓意到底是要我们能像那前者那样拥有卓越的军功,还是像他们的结局那般正处人生无限美好还大有作为的年龄,然后被各种神展开给迅速挂掉。

    可以想象,小时候的我在得知了我们的名字渊源之后会做什么。我问过我那取名都取得那么有个xìng的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叫做凯撒,一个叫做屋大维或者奥古斯都?”

    “我自己都才刚是个凯撒呢,你们俩个就想捡那么大的便宜?”那货就这样酸酸地回了我一句。

    事实上,根据传统,凯撒和奥古斯都这两个神圣的词汇早就从起名的名单上划出去,这就跟在中国一样,你会给孩子们起名字叫做“啊猫”“阿狗”“狗剩”,但不会起名为“皇帝”“霸主”“天神”差不多,除非你想你孩子的下半生活得比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这老人渣还要有创意和建设xìng。

    说起来,古代的水土真不合适养育像毕加索这样具有丰富想象力的人才。中国古代那帮给秦始皇取号皇帝的那帮砖家和权威人士算是有创意的了,知道从三皇五帝里面各取两个字拼在一起,而不是直接拿黄帝、颛顼、帝喾、尧、舜这五人的名号一股脑地往嬴政这老人家脑门上扣,相比之下,国外很简陋,直接拿凯撒和屋大维两人的名号扣过去。

    不晓得当年秦始皇被提议叫做“黄帝颛顼帝喾尧舜”有啥感想。幸好,亚历山大的接班人不像凯撒,他没有一个叫做屋大维的继承人,不然生活在天朝的皇帝会感觉压力很大,估计他会以为在西边那个做着相同业务的人叫做凯撒奥古斯都压力山大,但又有可能在知道了西边那个屁股坐在相同位置上的统治者叫做压力山大后诞生出一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感慨。

    而我现在这个老哥亚历山大,给人的压力比山大。

    那帮在过去环绕于希腊大帝亚历山大四周的同时代人有多大的压力,我不晓得,但我知道,我现在肩膀上的压力不小。现在的这个亚历山大,也就是我老哥,他要成为一个凯撒和奥古斯都般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他要通过建立一系列的丰功伟绩,让这个名字变得神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让迟来的迟早要来。

    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他要征服世界,然后在以后的统治者的名头上再加一个名字。他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大杀四方,这里既不是西方奇幻,又不是东方玄幻,没有神格,没有斗气,没有魔法,亚历山大就算再武力拔群,也不可能一个打出个元气弹和来一招打破地球的龟太气功,最多就武力肉搏下狮子,再牛逼点就下水打打河马,还有就是经过我长达十四年的观察,亚历山大没有随身带着能够消耗点卷召唤千军万马的系统,也没有幸运到能够捡到什么武功秘籍和得到导致身体变异的基因修改。也就是说,我老哥想征服世界,还得靠我们身边这帮人。

    嗯,跟世界为敌,多中二的口号,但我清楚亚历山大心目中的世界其实只是大到把地中海圈起来,以后跟人聊天的时候可以一脸牛逼地说道“去我家那个被我圈起来的浴盆洗澡不?”而已。多少得感到庆幸,幸好他没有眼光拓展到宇宙上,要不然哪天得到个任务是跟天顶星人之类的外星生物简直是要人命。事实上,如果亚历山大的野心达成,我也很蛋疼,因为我不敢想象未来的时代,一大群人向他们的统治者致以最高敬意时高呼的口号“海尔,亚历山大”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觉得这个比较扯淡,不大可能?

    切,连早该在十五世纪被土耳其火鸡一刀剁了的东罗马帝国还继续坚挺在这个世界上,对这个世界来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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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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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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