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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暑假,我这个节操掉光的又回来了...

        诸位,我这个在撸字中,撸着撸着就把节cāo掉光的人,或者混蛋,太监,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反正我又回来了…这次回来是试图捡起掉下的节cāo….弥补西兰花后面写着写着就烂掉的遗憾,以及弥补贵族猎权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想写什么就什么,结果到最后发现根本就不是我想写的东西的悲剧….

    这次,新书讲欧陆,十八世纪的欧陆,那个时代是一副油画般迷人的时代,高跟鞋、丝袜、吊袜带、束腰胸衣,这些让女人越发妩媚,又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发明就诞生在那个时代。能把纸醉金迷的奢靡弄得跟小清新差不多也就那个时期能够做到。

    同样,脑残到极致,以至于现代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无法理解的排队枪毙也发生在那个时期。那个时代是王权的盛宴,太阳王路易十四,奥地利女皇特蕾莎,俄罗斯四代女皇,普鲁士腓特烈二世,这些大名如雷贯耳的名人都同样诞生在那个时代。

    与此同时,豪华的宫廷盛宴下面,暗cháo汹涌。黎留塞的**兰西霸权跟各国冲突激烈,奥地利数代君王试图在三十年战争之后重夺自十五世纪在意大利击败法国后的大陆霸主之位,荷兰与英格兰围绕世界贸易海权的明争暗斗,北方的出海口是瑞典跟俄罗斯崛起和称霸的关键,波兰的崩溃不可阻挡,普鲁士雌伏在奥地利的庇护下准备在奥地利王位战争一鸣惊人。

    激烈的权益冲突使得各国在这被排队枪毙僵硬规则中束缚住的时期,诞生出了不少璀璨的明星!

    法国的杜伦尼,一代战神拿破仑曾经列举七位欧陆军事奇才,法国人里,只有他这一个位列其中!孔代亲王,这个叛国又再度为路易十四效劳的猛将只在杜伦尼之下。二战首相丘吉尔的祖先,马尔勃罗,钳制法国称霸的英伦奇才,伙同另外一个天才成功阻止法国吞并西班牙。那人便是法国的噩梦,奥地利的欧根亲王,在杜伦尼和孔代亲王之后,其战绩毫无争议地享有当时欧陆第一名将的美誉,位列拿破仑最为推崇的名将之一。欧根在,奥地利稳如泰山!欧根一死,奥地利摇摇yù坠,但后来的七年战争里,被小小普鲁士凌辱得颜面尽失的奥地利又重新拥有了他的帝国双壁,恩斯特·吉迪恩·冯·劳东和利奥波德·约瑟夫·道恩。两人虽然名不见经传,但,他们的战绩足以说明一切,跟腓特烈大帝的鏖战,利奥波德三胜一负,恩斯特两次大败腓特烈大帝!至于腓特烈大帝,想必大家对他如雷贯耳,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德意志帝国以及纳粹德国,而拿破仑在击败普鲁士之后曾站在他的坟墓前说过一句话“如果他还活着,我们将不可能站在这里!”。如果的事情太多了,在十八世纪中期,在法国,当时有那么一个名将,只要给他一个如果,只要他能够撑到七年战争,或许整个局势都会改变,他便是萨克斯元帅,一个在床上跟战场上同样战绩剽悍的私生子!

    当然,在上面那些超一流的名将下面,还有不少名将。比如,野望泯灭在北欧,有“骑士国王”之称的瑞典国王查理十二。能文能武,放眼于未来的彼得大帝,他也是第一个将俄罗斯战略纵深发挥出来,拖垮敌人的人。出身德国,却得以英王之位,率领德意志诸侯联军和少量英军以国王之尊奋战在神圣罗马帝国的乔治二世。默默无闻,却凭借一支数量稀少的弱军解决了腓特烈大帝西线之患的布伦斯威克亲王斐迪南元帅。为腓特烈大帝转战各地在,最后在托尔高战役,率普鲁士军猛攻奥地利军,迫使主帅道恩受伤,反败为胜的汉斯·恩斯特·卡尔·冯·齐腾。与其齐名还有安哈尔特·德绍,这个普鲁士军中的宿将,在尚未服务腓特烈大帝之前,是欧根亲王和马尔勃罗两人的得力干将!

    有了名将,又怎么少的了能臣!

    中国古代有帮助齐桓公称霸的管夷吾,为秦始皇横扫六国的李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诸葛亮,力挽狂澜的张居正,西欧在十八世纪前后也涌现出了不少类似的人物!

    其中的佼佼者,首推英伦的威廉·皮特,确切说是皮特父子!两代人,两代名相,老子铸就rì不落帝国霸权基石,儿子成就英伦帝国百年霸权!

    法国虽然稍逊一筹,但也人才辈出,先有权术大师黎塞留为法国留下称霸的格局,拆分神圣罗马帝国,让哈布斯堡从此距离欧陆霸主渐行渐远。十数年后,一代能臣柯尔贝尔横空出世,此人只身可当十万雄兵,他在世一rì,路易十四从未为钱财发愁!在后来,当路易十五接过一个国库空空的虚弱法国,弗勒里红衣主教就此登上法国的舞台。这位相较前任黎塞留的红衣主教虽然权术略逊,但在治国方面却各有千秋,从1726年直到在1743年,在他的摄政下,法国从路易十四的穷兵黩武中恢复元气,一度让路易十五这个花花公子成为欧洲的裁决者。可惜的是他未能活到七年战争,七年战争里法国大败,整个国家尽显一片颓势!就在这时,又有一位能臣试图力挽狂澜,此君名为艾蒂安·弗朗索瓦!六年时间重铸法国海军,四年时间改革并强化法国陆军,结盟奥地利,化解两国冤仇,挑唆俄土战争,阻止俄罗斯西进的步伐,预见英新大陆殖民得到叛乱….外交、内政、军事,几乎无所不能,所做几乎无所不成!

    …..麻辣隔壁,太多了,反正那时候的欧陆可不是只会骑洋马和相互排队枪毙…..

    最后,感谢本书部分创意指捣:誓死不灌水

    监制指捣:誓死不灌水

    文学策划指捣:誓死不灌水

    项目总监:誓死不灌水

    摄影指捣:誓死不灌水

    动作指捣:誓死不灌水

    人物造型指捣:誓死不灌水

    服装指捣:誓死不灌水

    剪辑指捣:依然是誓死不灌水

    制片主任:还是,誓死不灌水

    策划指捣:仍然是,誓死不灌水?

    我想,大家都会问,那么多都是誓死不灌水弄的,哪个才是我弄…我只能弱弱地说:编剧…,嗯,上面那么多头衔是干啥用...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随便找了个电影跳到尾部就在抄下来了...

    ╮(╯▽╰)╭

第一章 一切都从被坑说起

        夏季,广袤平原上,一阵小雨过后,稻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泥路边的村庄上升起袅袅轻烟。

    正是在这正午放下农活小憩时间,一座矗立在远方小坡的教堂响起了阵阵的钟声。

    这是一个灵魂离别人世的最终告别,也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

    就在对面,在那十字架投下的yīn影里面,一位老人安详地躺在棺材内,两撇八字胡依旧张扬。体面军服上琳琅满目的勋章向前来看他最后一眼的人们述说着这位老者过往的丰功伟绩。

    荣誉高阶督军,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他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更不是位简单的军人。其实,早在我瞧见这老家伙的第一眼,我就本能地感觉到他不简单。

    事实上,任谁看到一个老头骑在马上露出满嘴晃眼的金牙都会有着类似的感触。只不过,更惨绝人寰还在后面,那就是这满嘴金牙的老货,当时正神情yín荡地勾搭着路边年龄足以做他曾孙女的放羊村姑,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关于那个小姑娘的后来怎样,我不大清楚。反正我只晓得,每那么几个月,被他sāo扰的看羊村姑们就会换上一批。

    私生活混乱,品味低下粗俗,言语粗鲁,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人渣很厉害。勇敢、无畏、是个一流的名将,这是外行人眼里对老头最普遍的评价;杰出的骑兵指挥官,在逆境中,镇定自若、坚韧无比,他对胜利的嗅觉,很少有人能同他匹敌,骑兵的指挥权在他手上,便是左右胜利的最后筹码,以上是跟老头同事多年的众多将军们的印象。总之这老人渣应该是一位难得的大将之才。可是,有时候我却觉得老头如果不是因为出身过于低下的问题,他其实更合适去做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将军。

    谁让这好sè的老不死脸皮那么厚。

    我还记得,在我九岁的那年,老家伙张口就来的这一句。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老家伙的思维就跟外海的风暴似的,变化莫测,想什么就是什么,但来上这么一出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人都瞪大双眼,愣住了,没办法,太意外了!

    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老家伙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看来老头对他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也有自知之明,“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过去怎么说也是一代纵横沙场的猛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是一颗铁弹飞过来把我的牙齿全部砸光,我都能面不改sè地继续指挥作战,哪怕是屁股上那天痔疮发作,我都能带着骑兵发动冲锋。”

    用门牙跟一颗从迎面飞来的炮弹两败俱伤和忍着痔疮痛骑马指挥骑兵冲锋,是老家伙这辈子最喜欢拿来吹牛的两件事。不过老家伙每次提起这两件事,我总能感觉到附近站着的几个老兵跟我一样,都是一脑袋黑线,眼角抽搐得厉害。你妹的,你当这是猫和老鼠,炮弹打到脸上,能忽视物理定律,也就只做到把牙齿都敲光的程度?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我!这就是给女**害的下场!!!”老家伙吹胡子瞪眼,一副苦大仇深表情。

    一群心惊胆战的未成年贵族少男一时间七嘴八舌地感慨女人的恐怖杀伤力,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笨蛋。这个时候,有个勇敢的小孩跳出想要戳穿老家伙的谎言!那不是我,他叫做君士坦斯,事后被特别针对了老长一段时间。

    “既然你知道女人的恐怖,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朝女人那里凑?”

    “这就是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啊!”老家伙当时的森然样子像极了专门挑在风雨交加午夜讲鬼故事的缺德货,“明明恐怖得要死,偏偏还有着让男人无法脱离的能力,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一旦陷进去,从此便无法自拔!所以,小鬼们,千万不要靠近女人,这是一个来自被女**害的老人的忠告!”

    从某种意义上,老家伙是对的,但他可能低估了他在大家的印象里到底有多差,以至于造成的影响不是能用言语能够说清的。据说第二天,我们那群倒霉鬼之中几个大龄少年在庄园外面跟那些与他们眉来眼去的农家女、放羊妹分手了,那些村姑,我看过,十一二岁,都挺可爱的。自从被他们勾搭上以后就很少搭理老家伙了。

    似乎,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不得不说,老家伙的脸皮之厚让我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至于那份捍卫**领土和绝不带绿帽的聪明机智和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令我多少感受到了那些曾经作为老家伙敌手的无奈和战栗。

    作为一个学以致用的好学者,我果断地保守了这个惊人的发现,谁都没说。弄到现在,当年在老家伙那里一起混过的倒霉鬼一直把他的话奉为真理。女人很恐怖,千万不靠近,就算靠近也要保持随时的jǐng惕,特别是漂亮女人,那更是高危物品。大概女人在那些家伙心里已经跟核辐shè划上等号,如果他们知道有核辐shè这玩意。

    钟声结束,一切归于寂静,只见四周的人,纷纷摘下头上的帽檐表示默哀。

    关于老家伙的去世,接到通知的那一霎那,我们都感觉到很意外。在我们想来,就那祸害起码能再折腾好几年,谁曾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不过,在这人均寿命不过五十岁的世界,老家伙能活到快八十多岁算是奇迹。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就长久远的缘故?

    至于老家伙的去世原因,很令人唏嘘不已。因为导致他死亡的是一场手术。这场手术原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大概在半年之前,我们曾经去过他家,有人透露出希望他再度出山的意思。说这话的人更多是出于恭维的心思,大家都知道老家伙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痔疮发作得严重到让他无法骑马的地步。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老家伙一听立马表示,没有问题,痔疮什么的,做个摘除手术就是了。

    我们对这个手术略有耳闻,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做完跟死了差不多,而且事后康复过程基本是个炼狱般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复发的几率很高,很多人基本上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就老家伙这年龄和体格,恐怕会连渣都不剩下。

    “像我这样的帝国老兵会被一个手术吓退不成?!你们太小看一个老兵的意志和为国捐躯的理念了!再说了大爷我年轻的时候,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你们就回去,等着吧,看大爷到时候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小鬼!”

    然后,老家伙就带着为国捐躯的觉悟做了痔疮摘除手术。手术结束到去世前的这段大半年时光里,他一直都在这临海的小镇养伤。但是,在这场个人意志和物理条件较量的战场上,老家伙输了。在支撑了半年之久,他终于死于术后伤口的感染。

    想来老家伙一定很不甘心,要知道,他的心愿可一直是想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用他自己的说法是,英勇的将军壮烈地死在战场上,成功的将军惨烈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必须得死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

    很悲壮的理想,只不过这个死于痔疮摘除手术感染的情况算什么?嗯,大概,他并不是个成功的将军,只是个很有个xìng的老兵。直到临死前,发着高烧的老家伙还在做骑马纵横沙场和跟新兵蛋子吹嘘他顶着痔疮痛指挥骑兵冲锋的美梦。

    “荣耀他!”

    听到这声喊叫,我们向这位陪我们度过从七岁到十二岁这五年时间的乖张老头鞠躬。

    随后,我跟其他几人抬着老家伙的棺材走向了外边的墓地,那里早已经掘开一个穴位用来安放他的棺材。尘土在神甫的最后祝福中彻底封上棺材,随老家伙一同埋葬的还有他那个时代的荣光。

    老兵不会死去,只是慢慢凋零,那个美国大烟斗说的话此时显得异常有分量。

    一块墓碑被摆放在老家伙的墓地前,上面的铭文大概是老家伙的遗愿,这或许是老家伙这辈子说过最正经的话。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第二章 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人

        有人捅了捅我的腰背,我转头看去,是君士坦斯,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就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老头会从墓地跳出来的预感?”

    “以那个老货的行事风格,我们得小心点。”我觉得以老人渣的xìng格,他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又多一个响应我们两个人的人,那个家伙叫做莫里斯。

    我接话道:“比起老家伙从墓地里爬出来,我一直害怕在今天的葬礼上会突然出现一大堆哭爹喊娘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你们想想看,那帮家伙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面,一起出现肯定是为了抢老家伙的遗产,用老家伙的话来说就是夺我钱财犹如杀我父母jiān我全家,一个弄不好就会大打出手。我们总不能看着那帮混蛋扰乱老家伙的葬礼吧,可在人家的葬礼上打他儿子、女子,总感觉会过意不去啊!那时,我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从一走进教堂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原来我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君士坦斯大叫着,旁边除了他,有好几个人露出我也一样的神情。

    瓦伦斯瞥眼左右扫视生怕墓地里跳出个老家伙的血脉,他忐忑地说道:“拦不拦不是严重的问题,要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老家伙的私生子女的人数比我们三十多个人加起来还多!我们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陷进去,不付出点代价是出不来的。”

    包括我在内对瓦伦斯的话深以为然,看来附近的人觉得老头是个极品人不在少数。嗯,做人做到老家伙那个地步,还真是有建设xìng和充满了创意。

    下一秒,我们三个人的脑袋全给一巴掌拍了。在这里能这么打我们的只有一个人,早我一步先出生的人,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瞪着我们三个给老家伙挽尊:“虽然我很期待那老师从棺材起来露出气得嘴歪的脸大骂我们“混蛋,小王八羔子,你们怎么不会用手枪”的情景。但事实是,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已经死了。我明白你们不能接受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去世并期待着奇迹发生的心情。”

    还有件事没说就是老家伙没有妻子,很有个xìng的老家伙在其他平民出身将领忙着娶贵族女子做老婆以增进家门的主流里,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说今天给他送葬的除了他那群给他做jǐng卫的老兵们,也就几个照看他的仆人和几个关系还算亲近的亲戚,而他的遗产将一部分给这些人。

    跟这些人道过别,我们牵出了拴在教堂马厩的马匹,一行三十多人翻身上马,望着刚刚走出来的墓地,确定老家伙真的没有从墓地爬出来,这才转身走上回家的黄泥路。

    流云在天空上翻卷,阳光映照着大地,马蹄踩踏的泥路边,可以看到牧羊童在远方赶放着羊群,一副很令人舒心的画卷,总算舒缓不少一个亲近离开人世的悲伤。

    莫里斯和君士坦斯策马走在左侧,右边跟着瓦伦斯,这三个人再加上大哥亚历山大是我最谈得来的家伙,可以说他们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没办法,这个世界变态比较少,十八岁以下的男xìng变态,我就找到了四个,至于其他人,很抱歉,他们的年龄就注定了我们会谈不来。

    三十多个人里面有四个变态,老家伙的初步启蒙教育的变态启发率也算很高了。可他们这四个变态跟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或许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不同寻常,其实这些名字都是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给起的。

    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者的威名可以说是闻名世界,我父亲给亚历山大取名亚历山大,就是寄希望他能像后者那般征服世界。而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再加上其他二十几人,我们绝大部分虽然都冠着不同的姓氏,但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流着相同的血脉,所以他们跟着也被祸害了。

    瓦伦斯取自四世纪末期活跃在东罗马帝国东部战线的皇帝弗拉维斯·埃弗利乌斯·瓦伦斯,被同行的士兵拥立为罗马皇帝后,这人平定过叛乱,发动针对波斯萨珊王朝的战争,打得波斯求和。算是个战功卓越的皇帝。不过在针对西哥特人的哈德良堡战役里,这位哥们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一个人能用一群黄巾军差不多的农民大军干平人数不逊sè自己的西哥特野人,就不等待援军抢先发动了进攻,结果事实证明,农民在相同数量上是打不过野人地。这自大的老兄很可怜,不但弄得全军大败,还搭上了身家xìng命。

    君士坦斯的姓名来源于七世纪中期活跃在抵抗阿拉伯第一线的皇帝君士坦斯二世。这个皇帝。击败过斯克拉文尼亚的斯拉夫人,顶住了阿拉伯人的侵袭,在西边的意大利也打过不少胜仗,更重要的是建立了军区制的雏形,也是位文武兼备的皇帝,不过最后被人刺杀死在浴室里面。

    莫里斯的来头更大一些,在七世纪初期的东罗马帝国皇帝里面有那么一个能把波斯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土赔金,求结盟,又能砍得野蛮人哭爹喊娘,成为两百多年里罗马皇帝又一次度过多瑙河的强人,但是,这货依然是给自己人给砍死了。

    至于我,我也没有理由被那个有军功卓越皇帝姓名收集癖的变态佬给放过。我的名字叫做尼基弗鲁斯,在希腊文里面是“胜利者”意思,来源提供者在历史上是位军神般的存在,在叙利亚干趴了阿拉伯人,甚至被阿拉伯人称为“萨拉森人的白sè死神”!不过白sè死神又怎样,结局是睡觉的晚上,被侄子带人一刀剁死。悲剧程度跟张飞差不多,不晓得这哥们在下面有跨越语言的障碍跟张飞交流感想不。

    从横扫世界却在归家中途病死的亚历山大,到纵横小亚细亚却在欧罗巴兵败被杀的瓦伦斯,又有个文治武功样样齐全却死在浴室杀人案的君士坦斯,再加上两个世间难逢敌手却被自己人坑死的蛋疼人士,我父亲可能觉得这样很彪悍,我却觉得我们五个完全可以构成霸业未半而中道崩五人组。

    王八之气,不,怨念之气到处乱震….

    有点残念,我实在不晓得那便宜老爹的寓意到底是要我们能像那前者那样拥有卓越的军功,还是像他们的结局那般正处人生无限美好还大有作为的年龄,然后被各种神展开给迅速挂掉。

    可以想象,小时候的我在得知了我们的名字渊源之后会做什么。我问过我那取名都取得那么有个xìng的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叫做凯撒,一个叫做屋大维或者奥古斯都?”

    “我自己都才刚是个凯撒呢,你们俩个就想捡那么大的便宜?”那货就这样酸酸地回了我一句。

    事实上,根据传统,凯撒和奥古斯都这两个神圣的词汇早就从起名的名单上划出去,这就跟在中国一样,你会给孩子们起名字叫做“啊猫”“阿狗”“狗剩”,但不会起名为“皇帝”“霸主”“天神”差不多,除非你想你孩子的下半生活得比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这老人渣还要有创意和建设xìng。

    说起来,古代的水土真不合适养育像毕加索这样具有丰富想象力的人才。中国古代那帮给秦始皇取号皇帝的那帮砖家和权威人士算是有创意的了,知道从三皇五帝里面各取两个字拼在一起,而不是直接拿黄帝、颛顼、帝喾、尧、舜这五人的名号一股脑地往嬴政这老人家脑门上扣,相比之下,国外很简陋,直接拿凯撒和屋大维两人的名号扣过去。

    不晓得当年秦始皇被提议叫做“黄帝颛顼帝喾尧舜”有啥感想。幸好,亚历山大的接班人不像凯撒,他没有一个叫做屋大维的继承人,不然生活在天朝的皇帝会感觉压力很大,估计他会以为在西边那个做着相同业务的人叫做凯撒奥古斯都压力山大,但又有可能在知道了西边那个屁股坐在相同位置上的统治者叫做压力山大后诞生出一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感慨。

    而我现在这个老哥亚历山大,给人的压力比山大。

    那帮在过去环绕于希腊大帝亚历山大四周的同时代人有多大的压力,我不晓得,但我知道,我现在肩膀上的压力不小。现在的这个亚历山大,也就是我老哥,他要成为一个凯撒和奥古斯都般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他要通过建立一系列的丰功伟绩,让这个名字变得神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让迟来的迟早要来。

    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他要征服世界,然后在以后的统治者的名头上再加一个名字。他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大杀四方,这里既不是西方奇幻,又不是东方玄幻,没有神格,没有斗气,没有魔法,亚历山大就算再武力拔群,也不可能一个打出个元气弹和来一招打破地球的龟太气功,最多就武力肉搏下狮子,再牛逼点就下水打打河马,还有就是经过我长达十四年的观察,亚历山大没有随身带着能够消耗点卷召唤千军万马的系统,也没有幸运到能够捡到什么武功秘籍和得到导致身体变异的基因修改。也就是说,我老哥想征服世界,还得靠我们身边这帮人。

    嗯,跟世界为敌,多中二的口号,但我清楚亚历山大心目中的世界其实只是大到把地中海圈起来,以后跟人聊天的时候可以一脸牛逼地说道“去我家那个被我圈起来的浴盆洗澡不?”而已。多少得感到庆幸,幸好他没有眼光拓展到宇宙上,要不然哪天得到个任务是跟天顶星人之类的外星生物简直是要人命。事实上,如果亚历山大的野心达成,我也很蛋疼,因为我不敢想象未来的时代,一大群人向他们的统治者致以最高敬意时高呼的口号“海尔,亚历山大”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觉得这个比较扯淡,不大可能?

    切,连早该在十五世纪被土耳其火鸡一刀剁了的东罗马帝国还继续坚挺在这个世界上,对这个世界来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第三章 神奇的国度,神奇的人

        3.第三章神奇的国度,神奇的人

    每天的清晨,我们都会在太阳浮出大海地平线之前起床。穿戴好衣服,用仅有的几分钟时间洗漱完毕,便是到教堂做早祈祷的时间。

    十几分钟,刚好足够人们跪在长椅前,用冰冷的地砖清醒大脑顺便盘算今天的计划,最后向上帝祈祷保佑一切顺利。而在这段时间里面,晨曦光辉越过教堂的墙壁并穿过那扇巨大的玫瑰花窗。由用sè彩艳丽玻璃拼凑而成的玫瑰花窗每次都会将淡薄的晨光渲染成瑰丽的sè彩,给伫立在前方的十字架增添神圣的光辉。

    十字架,虽然这玩意跟大脑里熟悉的叉烧架多了一个杠,可每一次看到这玩意的时候,我总有股怨念。因为是它凶残地告诉了我初来乍到之际认为自己有幸成为外星人,跟天顶星人同伴,脱离地球土鳖身份的错误判断。什么外星美女得兼顾,一个种族弄一个,魅魔、女神不放过,还有就是jīng灵小妞抱两个,一个白皮,一个黑肤等等,刚有所酝酿的chūn秋大梦如同泡沫般破碎。

    得了,我没穿越到异界,我还是地球人,环境条件根本无法提供想要完成以上梦想的基础。想要jīng灵MM和女神魅魔什么的,除非这辈子具备了爱因斯坦的智慧和乌龟般的寿命。但就算造出了穿越机,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天晓得到时候被扔到的地方会是侏罗纪还是白垩纪?那里除了恐龙也就是一大群长相奇葩的哺rǔ动物。

    做完早祈祷之后,就是集中在教堂的所有人集体到食堂进食。早餐通常是混杂了粗粮的麦面包、rǔ酪加橄榄,新鲜海鱼、rǔ酪加橄榄油,时令蔬果、rǔ酪再加橄榄油,小麦面包、rǔ酪加橄榄油,遇到过节的好rì子还会有,橄榄油小羊肉块、橄榄油猪肉块再配上茴香酒和rǔ酪等等。

    有种要掀桌的冲动和有点残念的赶脚就是了,除了橄榄油还是橄榄油!

    不过这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文化个xìng不是么,就跟中国人吃大米差不多。早上,大米再来点其他的东西,中午,大米再来其他什么的东西,晚上还是大米再来点其他的东西。所以说嘛,一天三餐都橄榄油,很正常!不过你把一老外一天三餐都扔大米试试,连续吃三个月,看他不哭着跑去米帝白宫信访办主任那里说你虐待人权才怪。

    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的,橄榄要不?

    …….

    今天上菜的是普通的混杂粗粮的面包外加rǔ酪、橄榄、坚果,很乏味的配餐。但听消息灵通的瓦伦斯说中午的午餐是橄榄油加蔬菜菜炖沙丁鱼和一小块全麦面包,每个人还有几个生扇贝、牡蛎,和350毫升的茴香酒或者150毫升的咖啡。挺丰富的午餐,谁让今天是一个月才有的一次回家的机会。

    军事化的管理,这里便是罗马帝国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生活方式,与此同时,这里也是我在老家伙的宅邸之外生活得最长的地方。从离开了老家伙那里,我便待在这里快五年多时间。事实上,有半数左右的十一岁到十六岁男xìng贵族少年都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度过他们这段时间的生活,接受军事化管理、接受这个年龄段的教育,做军人的训练,哪怕他们之中会有一部分人一旦离开这里,根本就不会参军。

    至于平民,他们在军校墙另一边,有一大堆铁栏拦着。在那里生活的是一群在三十多岁以上的大叔,是受到推荐的平民,来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进修。

    可以想象得到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知道自己身边上百个未成年人做着与自己基本相同事情的压力有多大。

    那边的教官恰好也知道这点。

    “身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你们比墙那一边的连毛都没有长齐全的贵族孩童还要不如!”“莫非你们是xxx和XOXO?”“又或者说你们在女人的床上连才三两下就完事了?”“难怪人家的老子是贵族,**的老子才是个泥腿子!你连人家下的蛋都不如!”之类的质问是最有教养的亲切问候了,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把有很多刚从老家走出来的小屁孩弄得一脑袋黑线,然后叫嚣着要去告状,但最近几年,这种情况少了很多。因为那些老生通常都会对新生多嘴一句“你看,人家亚历山大都没说什么,你去吵什么。”

    这里的亚历山大当然指的是我老哥。亚历山大算是我们这批学员里面身份最高的人。

    吃过早餐,接下来的就是早读时间。军校教官教导的知识并不比外面贵族私人聘请的专家和大师有多少深度,但他们的教育胜在全面和专业。天文地理外加人文和历史全部包囊,只是绝大多数知识只适用于军事。嗯,教导儿童使用武器,使用童子军,要放到二十一世纪,准一个类基地组织的邪恶机构,绝对位列世界jǐng察的黑名单。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即将毕业的毕业生来说,早读课基本上就是吹牛聊天的时间。原因无他,教官没有东西可以教的了。所以我们的早读课也是最短的,绝大多数人在下面的马术训练和实弹shè击训练之前选择看看书,调整心情。

    不过最近亚历山大的心情不怎么好。普罗瓦达斯去世是一个因素,另一个因素就是亚历山大跟我们快被踹出这个地方,为了满足不远的未来的愿望,我们手头上很缺钱。

    一行人进入属于我们这个伙人的房间,按照过去的习惯找了个位置,莫里斯还是靠在窗边,瓦伦斯和君士坦斯坐在亚历山大四周,其他人也是按照习惯找了个位置就坐下。

    亚历山大说道:“前几天请假出去参加葬礼,老家伙的管家在我临走前递了张纸条,今天早上,他又叫人从外面给我送了封信。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下里面的内容。”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几个都大致猜到了那两张纸的内容,不外乎是老家伙遗产的去留。

    “一共多少钱?”有人着急地发问,更远的几个甚至伸了伸脖子,哪怕这并不能让他们看到纸上的内容。

    我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应该不多。”

    “他的金假牙一副。”亚历山大目光停留在那张掏出了的纸片上好一会儿才说道。

    “然后呢?”

    “下面就没有了。”亚历山大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说道。

    我:“….”

    “…”其他人。

    好一阵之后,瓦伦斯率先开口。

    “我想去掘坟。”

    “算上我一个。”君士坦斯举手报名道。

    莫里斯二话不说离开靠着的地方,向门外走去。

    亚历山大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找火药和皮鞭。”莫里斯回头说道。

    莫里斯最终还是没能实现去炸掉老家伙坟墓再用皮鞭鞭尸的想法,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走出不去军校,谁让我们昨天都请过假了。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靠不住!”莫里斯愤愤地再次靠回窗边。

    君士坦斯也很纳闷地说道:“我还以为老家伙再穷也有一笔钱财,有了老家伙的遗产能减少跟预期目标的差距呢!谁知道,那个老家伙临死都没忘记恶心我们一把!”

    我们很缺钱。确切地说是亚历山大版的“我有一个梦想”很缺钱,他从十一岁那天开始就有了想要在我们从军校毕业之后,立刻组建一支兵团的想法。一支饱含了一个龙骑兵百人队和一个骠骑兵中队编制在内总数为四千人的小型兵团。

    很奢侈,这年龄段的普通人家的小孩存钱最多是买吃的、玩的、为暗恋的女孩买礼物,但像亚历山大这种烧钱玩战争的,几乎没有一个,要不然怎么说他就是个变态呢!我们这群人为了满足他的变态需求,从十一岁那年开始就把每个月从家里拿到的钱存了又存,但到现在还有一个缺口。

    “不如,我们缩减规模吧?如果只是一个三千人的步兵营和一个骠骑兵中队,我们的启动资金完全足够,只要有了军队,那么接下来完全可以因此获得资助。”瓦伦斯说道。

    莫里斯张口就说道:“照我说呢,我们应该去趟奴隶市场,把那些黑人奴隶全部买下来。一次xìng买卖,多划算,以后只要包吃包住就可以了!”

    君士坦斯轻咳一声问道:“把武器交给几千个奴隶,你睡觉睡得安稳?再说了,你当这里是新大陆?奴隶市场要几百个青壮还是可以的,要三千?你先去非洲再说!”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大不了这样吧!”莫里斯哈哈一笑,他又有了一个主意,然后我就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莫里斯咽了咽口水,兴奋地地说道:“我建议我们分批蹲守城内的各个酒馆、旅馆里面怎样?”

    “你想干些什么?”亚历山大前倾着身子靠在桌边困惑道。

    “抓壮丁啊!专门挑那些醉鬼下手,把他们暴打一顿,关起来,第二天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给他们一份我们早就弄好的大数目债务账单,上面有他们的盖上的手指印,他们绝对抵赖不了,也还不起!这个时候,我们再用一份报酬低廉的服役契约作为交换,胁迫他们加入我们的军团,事后在从战利品上做些退让,这样我们的资金短缺不就解决了?!怎样,很jīng彩吧?很不错吧?”莫里斯眉飞sè舞说完,便是把头一昂,斜眼看向了我们,很得意地挤挤眼。

    瓦伦斯和君士坦斯的表情很jīng彩,嘴巴大到都能装下一个鸡蛋,亚历山大的表情有些呆滞,眼睛有些发直,好像瞳孔已经涣散了。

    我也比较震撼,莫里斯果然是我们这五个人里面最有跑到非洲去奴隶贩子天分的人:“我有个问题。”

    “问吧!”莫里斯说道。

    “你打算就此绑架多少人?四百?还是五百?”我比划了几下手指头。我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一年君士坦丁堡居民排名前三的八卦里一定有着一个类似“上层社会道德沦丧,贵族少年丧尽天良,昼伏夜出蹲守酒店醉酒大叔,绑架勒索诈骗,无所不用其极,数百中年大叔惨遭毒手摧残”的内容和许多八卦人士们绘声绘sè描述时那一副“我当时就在现场观看”的嘴脸。

    这下轮到莫里斯无语了。

    “会上法庭,就是你老子都保不了你。”君士坦斯幽幽地说道。

第四章 大帝们都爱玩的调调

        莫里斯计划漏洞很大。绑架好几百个人,这怎么可能,就是走失十几头猪都能引起注目,更何况几百个人。所以一般具有正常人思维的正常人都会立刻拒绝和否决这种绑架。可莫里斯身边的有几个家伙都不是正常人,不是么?

    君士坦斯、瓦伦斯两个人也是两个变态来着。意识到了漏洞了以后,他们想到的并不是否决,而是缝补漏洞,再加上莫里斯这个意见提出者,三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就立刻构思出了一个可以媲美好莱坞大片的绑架步骤!

    绑架人口转变为勒索钱财,缩小绑架数目,锁定值得绑架目标,再根据目标来历背景进行一一地排除,得出本地人全部要剔除的结论,然后进而继续选择出目标,最后在短短的消化早餐的时间里,包括踩点、绑架进行计划、善后措施在内一系列安排全部让三个家伙研究出来。

    不理会我们旁边这群目瞪口呆外加一脑袋黑线并且是不由分说直接给算进犯罪计划里的准帮凶,这份提案给送到了亚历山大跟前。

    亚历山大想也不想地就留作预备方案之一。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在教官的上课中度过,由于都是一些室外的激烈运动,弄得所有人浑身是汗,简单地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就到了回家的时间。

    我们一行三十多人外加上从各家等在门前的护卫构成了过百人的浩浩荡荡骑马队。

    君士坦丁西点军校驻地在君士坦丁堡一侧的小高地上,从军校大门蜿蜒向外延伸的道路连接着入城的主干道。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不少,不过更多的是用驴子或驽马拉货物的商人,有的走着走着就甚至在大道两侧直接做起买卖。

    海水拍打着海岸,溅出白sè的浪花,蜿蜒大道的后方便是大名鼎鼎的君士坦丁堡,不过由于君士坦丁堡太过庞大的缘故,双眼触目所及的只是整座城市的冰山一角,狄奥多西二世城墙。

    狄奥多西二世城墙,用庞大财力垒砌的城墙给人的视觉效果很震撼,真要用一种感觉去形容就是我当年走入电影从指环王第三部曲里看到米那斯提力斯那座白城差不多。说起米那斯提力斯城,就不得不提起电影里长达几十分钟的激战,那场激战堪称所有魔幻史诗大片的经典,现在想起来还热血澎湃,而据我所知,就在几百年前的君士坦丁堡也遭遇了一次跟米那斯提力斯城差不多的悲剧,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君士坦丁堡没有从远方呼啸而来的洛汗骑兵,也没有开了外挂呼啦一片就人挡杀人,妖挡杀妖的亡灵大军。以后如果英国还会有一个叫做托尔金的人的话,他估计也不用伤脑筋去想什么指环王了,以后好莱坞也可以直接把那时候君士坦丁堡城下发生的一幕挪用就成。就是少了指环王这么一部奇幻巨作有点遗憾。

    就在我jīng神那么一恍惚的时间,我们穿过了城门,眼前的视界也跟着骤然大变,沧桑的气息迎面而来,古老而不死气沉沉。头顶昏黄美丽的天空,马蹄踩踏在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呼吸着千年古都的空气,再望一眼远处高低错落的恢弘建筑以及高高竖立起十字架的教堂,这便是君士坦丁堡的黄昏。

    我们一行人走过了君士坦丁堡城墙附近的君士坦丁广场才四散回家,才离开没多久。

    亚历山大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今天你都没有发表看法,是有什么想法不方便说出来吗?”

    我想到亚历山大把那个方案留作候选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我顺势问道:“老哥,老实说,你真的要征服世界,然后称王称霸?”

    “把地中海重新变成我们的内陆湖是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你不是一直知道吗。”亚历山大一副你明知故问和懒得跟你废话的表情。

    “可是你不觉得这很扯淡吗?”我说道。

    亚历山大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他反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好吧,我换个方式问你。你出生的那天,有天降异象没有。就是有个装神弄鬼搞得跟神经病似的却说自己是先知的人做出预言,预言你将来必定成为君临世界的人,然后跟着诞生出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奇迹。电闪雷鸣,火山爆发就不说了,你出生那年,别人一提起总该会有一个那是不同寻常的一年的印象吧,嗯,比如牛啊、马啊多产一胎,鸡鸭鹅下蛋多下一打,田地亩产一万斤,还有那年女人一胎多生好几个,又或者未结婚的处女未婚先孕的。”

    “未结婚的处女未婚先孕这件事很平常好吧。”亚历山大纠正了下我的错误,接着他捏着下巴开始回忆,“好像还真没有。要说最特别的也就是我们的母亲叫的很大声,这算不算?不过马牛鸡鸭鹅这些牲口多产和女人一胎多生好几个又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老哥你干的,可是你也知道,人家大帝和身负重任的人降生不就是喜欢玩这个调调?就拿前几百年来说,那个在第四次十字军中驱逐掉十字军并守住的君士坦丁堡的大帝,到现在还传说他出生的那年,有先知预言他将是拯救我们罗马帝国的人,上帝必将常伴左右。奇迹也不少,包括很多母牛、马匹产双胞胎,女人一胎好几个,鸡蛋、鸭蛋双黄的很多,农作物更是一年四熟。”我较真地数着手指头列举着伴随那位大帝诞生的奇迹最后才抛出了重点,“你看看,就连那位出生伴随了那么多奇迹的大帝到了临死才勉强驱逐掉蒙古人,只是光复小亚细亚。而我们两个,一没先知出来做预言,二没有让母马、母牛、女人多产,母鸡鸭鹅多下蛋,三更是没有出现农作物亩产一万斤的事情,要说什么最奇特也就是我们母亲叫的比较大声。单凭这点,我们可以完成征服世界这个梦想么?”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这种只能骗三岁小孩的话,你也信?”

    “难道你没有因此感觉到一股沉重且神圣的使命感迎面而来?”王八之气,亚历山大他不懂,所以我就懒得说了。而且我敢说,那个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里捞了大便宜的家伙无疑是个穿越者,如果那些传闻属实,这家伙绝对有个系统傍身或者神功护体,君士坦丁西点军校便是他在这里折腾过后的产物,而他最大的产物便是让本该衰落的拜占庭帝国活蹦乱跳到现在。

    亚历山大摇摇头:“我感觉到胃部有一股呕吐感在翻腾。”

    我笑了笑:“我倒是感觉挺有趣的。南边的穆斯林想必是深有同感才拿过去用了用。”

    亚历山大给逗笑了,他的哈哈大笑引来过往人群的一阵异样目光。我微微笑了笑去摸了下鼻尖,亚历山大觉得不可能的笑话在我看来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能的。要知道连最扯淡的穿越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不过根据我多年的观察,亚历山大没给亚历山大大帝附体就是了。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就是历史上那个英明神武的亚历山大大帝。”

    征服世界是个很困难的梦想,哪怕只是亚历山大心目中的世界,但这也比解放黑人还要艰难很多倍。两辈子两世人,在亚历山大之前,我见过最丧心病狂的梦想也就是小学时有个白痴在作文上说要做美国总统。老师夸他是有理想有创意,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家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就胡乱瞎扯淡了一番。虽然我没有类似恢弘乃至于庞大的理想,可是我知道每个梦想要实现都得有一定的外在条件和内在因素。外在条件先不提。单就个人而言,一个人对失败的承受能力很重要。我可不想在一两次失败之后,亚历山大就从此废掉,而一个废掉了的变态就跟普通人没有区别不是么?那我到时候岂不是会变得无聊起来。

    说实话,我不希望亚历山大的运气会那么差,可是谁知道那该死的命运滚滚车轮会车过哪里。再说了,这个世界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也就是说我所掌握历史知识在他这里根本无法起到避凶就吉的作用。这可是穿越者的最大倒霉之一。

    我说完看了那位老哥一眼,只见他收起笑容,幽幽地看着我:“我就给你那么没有信心?”

    “靠着历史那位大帝的丰功伟绩,我可以少去不少担忧。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在意我的外表,要是担忧过度变成秃头怎么办?毕竟将来我们是与世界为敌!”我笑嘻嘻地说完就立刻挨了亚历山大一个白眼。

    他冷哼一声:“就是亚历山大在世又如何,这个时代的战争已经不是他那个时代他所熟悉的战争,虽然他过去建立的那一系列丰功伟绩确实可观,可是别忘了我们起点是相同的!或许他阅历能为他增sè不少,但并不代表我便是一无是处,最重要的是,那位大帝,他输不起,而我却可以。”

    有点感慨,因为亚历山大那句就是亚历山大在世又如何的话让我这两世为人的家伙产生了不少共鸣。虽然我不敢说他说的是绝对正确的,但在不少方面,我这个具有成熟灵魂的家伙确实并不比他和其他人占据多少优势。就拿从老人渣那里学习如何大规模杀人放火来说,我跟亚历山大还有其他人一起接受教育的基础基本处于相同的水平。

    “老哥的观点很新奇,而且似乎还挺有道理的。”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得了,既然人家都有了觉悟,我自己也省下一大堆废话。

    “那还用说!”

    赶紧转移话题,我顺口就问起路上那帮跟班里有个一直苦着脸的家伙便就问了问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的脸sè这时变得有点不自然地。他告诉我,那个家伙从护卫口里被告知极有可能要去相亲。

    去相亲?

    就那帮那帮处男?

    就那帮快十七八岁都还是处男的家伙?!

    不对,不是那帮,是那个!

    一股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自从我自以为聪明地守住了老人渣的秘密,就没人跟我抢漂亮妹纸了,但因为这帮二货和那老变态的奇葩教育,弄到我仍然都还是处男之身....上帝啊,我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么一天!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去相亲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也准备有那么美好一天?

    呵呵呵,君士坦丁堡可是有很多漂亮的贵族小姐。听说一个叫**丽舍俱乐部的都是年轻的贵族少女,也不知道那个幸运家伙的相亲对象是哪个。

    斯陶拉基奥斯家的小女儿是个美女,朗加比家女儿跟她齐名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阿尔塔巴斯杜斯家的那对姐妹花年纪大了点,尼西塔斯家的那三个姐妹花年级是够小了,但也太小了,芝诺家跟吉米斯基家的女儿据说每次在宴会上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鲁菲努斯家少女的名声只比前两个略逊一些,但跟瓦伦斯家是亲戚….

    有点错愕,有点惊讶,也有点释然,不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以及看好戏的心思。趁亚历山大没发现真面目之前赶紧收起鼻歪眼斜的猥琐嘴脸,然后我严正言辞地说道:“我们必须得向这位一只脚踏进地狱的同伴伸出救援之手,把他从地狱之中拉出来!”

第五章 坑儿子的老爹 上

        君士坦丁堡的东部,象征帝国皇权的君士坦丁堡大皇宫和维持这个古老又庞大的帝国维持运转的中心奥古斯塔广场都坐落在此处。君士坦丁堡是帝国的心脏,而东区便是这个心脏的中心。

    在奥古斯塔广场的北面那段从君士坦丁堡竞技场及圣索菲亚大教堂之间的地方,也就是原君士坦丁堡大皇宫的原住址上,披上了晚霞的大理石建筑群三五成群地构成了整个帝国的jīng华所在,而在不远处更恢弘的建筑群才是新建成的君士坦丁堡皇宫。

    一路下来,绿树成荫,我和亚历山大还有护卫们的脚步止步于一处柱廊环绕的封闭庭院前方,这里便是我们在这座城市的家。

    在外面人的口里,这里被称作塞奥法诺亲王的府邸,不过有些对这个家族不怎么友善的人因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便把把这里叫做狼窝。第一次知道这个有趣现象时,我总有种重返德军总部的莫名赶脚。但不管别人如何称呼这里,我喜欢把住在这宫殿里的主人称呼为便宜老爹。

    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就是比较变态,嗯,这点光是从给我们取名字就可以窥出冰山的一角。可是,任谁第一次看到我那便宜老子的样子都不会把他归类到患上了间歇xìng神经内分泌失衡综合征这一类急需砖家电击治疗的患者。

    希腊人特有的黑sè头发,脸部轮廓很分明,线条很有魅力,只是眼中那双深sè瞳目和嘴边的八字胡让整个人看上去比较秀气,甚至带着几分文弱贵族才有那股子淡淡高雅气息。

    很具备欺骗xìng,但任何熟悉这货的人都晓得,他能够单手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抡半天不费劲,在一年前,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拿着把刺剑,走着风sāo的步法在庭院里面上蹿下跳让我和亚历山大一起挑战他,我们的剑术比较烂,总是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有时候想想,总感觉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打我们,在这距离二十一世纪还有好几百年的时代,很少有老子不揍儿子的。但他就是不打,最多也就是跟我们练剑而已,而跟我们对打的武器视心情而定。小时候的亚历山大因为惹恼了他,丫的居然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而可怜的亚历山大只有一柄手指头粗细的刺剑,我永远忘不了亚历山大那天在飞沙走石和斧光刀影里几乎给吓尿的表情。

    进到宫殿把马匹拴进马厩,就有仆人过来告诉我们,晚餐时间很快就到。

    吃过午饭再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离开距离傍晚还有数个小时的时间,但刚抵达家就吃晚餐挺郁闷的。

    古代就这样,交通不便利,就算是骑宝马弄到四档都开不出170公里的时速,最多也就100,还是短时间加速的那种,再加上,路上有没有红绿灯,搞得我经常艳羡那些穿越到超高科技星球去的人。

    吃饭的时候,便宜老子一边给我们两个一人一块烤羊腿的机会向我们问了问我们的凑钱进度。

    我有点错愕,我们那笔将来打算用于招募军队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便宜老子每个月给我们的zì yóu自配资金。他作为提供者,又不笨,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出个大概。

    亚历山大嚼着羊腿肉反问到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不便。

    “尼基斯!”

    我放下手上的水晶杯,咽下一口食物,然后侧目看了过去,便宜老子那是在叫我。

    “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这是一件私事,但也是件公事!”

    便宜老子的表情很严肃,很郑重,连亚历山大都给弄得暂时心头上的烦事重视起那件事情来。

    我打起jīng神:“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凯撒!”

    在我们这里,如果一个人被受封为凯撒,在许多情况下,不管那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头衔,出于尊重和郑重,从传统上来讲,我们都必须称呼他为凯撒,即便他是父亲。

    “如果你做得好了,你们资金的缺口,我可以帮你们补上。”便宜老子笑得很风sāo,但他往往笑成这样子总没好事。只见他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都知道,我们家一直想着扩大跟西边那些个国度的贸易渠道。”

    我和亚历山大一同点头,这个算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了。

    “现在呢,我找到了一个。”

    我脸sè很古怪地在便宜老子和亚历山大脸上徘徊,我问道:“您是要去接触那个人吗?可是为什么不交给亚历山大?他是塞奥法诺家的长子,由他出面不是更好?”

    亚历山大问道:“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不足以让塞奥法诺家长子出面?还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能曝光,只能秘密接触?”

    “都不是。”便宜老子抬起眼皮,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笑意,“因为那是个女人。”

    “哦。”

    “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

    “哦…”

    “是个二十五岁却已经嫁过人,但丈夫不幸在前段时间去世的寡妇...”

    便宜老子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大,而我,冥冥中涌出一股蛋疼感...

    “我希望你能娶到她。”

    我明显感觉到了脸颊两边的肉抖了一下。这是报应吗?前一个小时才刚笑别人要去相亲,接着那么快就轮到我自己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二十五岁成年人,比起人家的门当户对还要惨!再看便宜老子的样子,似乎真要我去娶她,我靠,那以后我四十岁风华正茂的时候,岂不是要面对一个老太婆?要知道,现在这个文明阶段又没有肉毒杆菌!

    咣当,那是亚历山大手中刀具掉落的响声。显然,他也认识到了其中的严重xìng。

    “凯撒,我好像刚才听到你要我去娶一个二十五岁的寡妇,我今年好像才十七没到吧。”我咽了咽口水确认到。

    亚历山大也是反应过来,他说道:“父亲,那个女人二十五岁,弟弟十七都不到,两人相差几乎十岁,这岁数太离谱了点吧?再说了,他娶了那女人,以后怎么办?!”

    “年龄的问题是你们的问题,这不关我的事。”便宜老子摇了摇手指头把皮球踢回给我们。

    “拜托,凯撒!这已经不是年龄的问题!”

    老哥,有你做后盾的感觉真好!我猛地点头,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终身幸福的大事啊!

    亚历山大起身,态度非常激烈:“我可不想弟弟还向世人展示他的才华就因为沉迷到女人之中而变成废物!比起一个拥有西边贸易渠道的中间人,我更需要并不是废物的尼基弗鲁斯!”

    等等,这兄弟情深的打开方式好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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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晚上还有一章...

第六章 坑儿子的老爹 下

        “这是为了家族的需要!”

    得了,连家族都出来,看来真的是没有退步了。

    “而且,我知道亚力斯,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他是不会沉迷进去,从而变成废物的。”便宜老子胸有成竹地说道。

    亚历山大很让人失望地露出那种“哦,原来只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我两眼一闭,真想就这么晕过去,老子,你哪有你这样坑儿子的?那女的得丑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如此有信心啊?!

    结婚这事的冲击力很大,浑浑噩噩地吃完这个晚餐,再被嘱咐了一声晚点到便宜老子房间那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府邸一侧的巨大浴池里面。

    巨大浴池中心,海王波塞冬驾马疾驰的大理石白sè雕像不断喷涌的温水发出徐徐的流水声,湿热的蒸汽弄得四周略微朦胧。一盆冷水倒到头上,然后扶着扶把一步步地走下池内,我就仰躺在边上,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上面是用细碎石块拼凑出路的拜占庭拼画,用五颜六sè的石块描绘出上帝创造世界的内容。

    两世为人,再说几年,总共的年龄就要奔四十了,可是别提现在这具连毛都没有长齐的样子,就是上辈子都只是害羞地拉过女孩子手掌的阶段。就我这个一个愣头青,然而就在十几分钟前,便宜老子告诉我,他希望我去跟一个年龄大我快十岁的女人结婚!

    人,不认识。

    相貌,不清楚,但估计比较恐怖….

    背景来历更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处境,更惨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很可能要娶的女人叫什么!

    幅度跨越得好大,就好像前一刻才是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下一秒才眨眼的功夫就让人告知,我们他妈的已经是生活在**里面了。

    这就是,幸灾乐祸的报应?

    泪流满面!

    残念啊!

    不过,比起这个报应的说法,我更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中滚滚的车轮!很不幸,我被车轮整个轮了过去,只不过由于车轮是纵向运动的,我的蛋蛋被压到了。

    很疼!

    但是,再看看这奢华的浴池,这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地方,于是心中对这门婚姻的反感更是降低到最低点。是的,我有幸来到塞奥法诺家,便宜老子给我们吃,给我们穿,给了我们所有,更是给了我过去不曾有的荣华富贵,出入有高头大马,护卫仆人前呼后拥,让我不用向上辈子那样把成功的希望寄托于读书上,幻想着有一天靠着两手打拼出一片天地。拥有了这么多,现在只是要我去跟个大龄寡妇结婚。

    结就结吧,实在不行,大不了,以后找个情妇就是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亚历山大忽然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郁闷了,我哈哈一笑道:“这不算什么,大不了,以后经常借口,我老哥找我有事,跑你那去过夜。还有就是,老哥,说起婚姻,我觉得今天的我可能就是未来的你,而且你会比我更惨。”

    “怎么可能!”亚历山大显然不相信我的危言耸听。

    “怎么没可能,你想想看,放眼整个帝国,还有哪个家族能跟我们塞奥法诺家结合,让我们家变得更加强大起来的。我想答案是,没有。父亲能想要获取更大的外援,基本上不会放眼在国内搜索,除非,他哪天脑袋让驴给踢了,然后想让你跟我们对头的女儿结婚。不过我想这不可能。”我理了理头绪先抛出一部分想法。

    “跟外国王国联姻,让那些蛮族人的血脉有很大的几率融入我们塞奥法诺家是你想要说的。”这下轮到亚历山大望天花板了,他眉头皱了又皱。

    “差不多吧。但这些还不是重点。”我伸出捧起热水拍打在身上,笑得让亚历山大发毛,“你也知道那帮西佬是什么德行。yín荡,这个品xìng无可厚非,谁让那边的人吃饱了,除了**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只是,他们**也就算了,身体可是非常脏的。让我想想,西佬的那些高贵的国王们有多少是死于那种病的,又有多少贵族是沾染上那种病的?一个两个三四…”

    亚历山大脸颊上的肉不住地发抖。

    我继续说道:“说得也是,你也知道那边西佬的王公贵族们的素质有多么低下了,国王搞手下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情妇给手下搞,那这病就从这个传染到那个,又从那个传染到这个,谁晓得,他们的公主有没有被染上,要知道,即使只是吻个手掌,也是会被感染上的。这下,就惨了。不上床,那边的人那么yín荡,肯定是要出去偷吃,那要戴绿帽子…下定决心去上床,那会有不少的几率得那种不好的病…可是又因为她们很yín荡的缘故,跟她上了床,说不定,她还是会给人戴绿帽子….不管怎么样,都还是得戴绿帽子…”

    只见亚历山大脸sè黑得一塌糊涂,眼神幽幽地说道:“好了,别说了,同情你是我最大的错误!啊,天主在上,现在我最大的愿望是如果真的要结婚,让我娶个干净的罗马女人吧!”

    “我只希望,那个干净的女人别那么丑。”

    求助老妈?

    像电视剧上或者小说中,一有什么事就找老妈出来制服老爹?

    我们也想,根据便宜老爹对我和亚历山大生母的感情,他或许会改变主意,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我和亚历山大的生母在我们还算小,在生第三胎的时候,难产死了。

    离开浴池,换上一件清爽的古代罗马人似的丝绸披挂,再来上一双清凉的罗马凉鞋,我和亚历山大一同来到了他夜晚最喜欢待着的豪宅天台,穿过隔开浴室和庭院的环柱走廊,跟两个护卫轻轻点头的施礼,我们两个顺着楼梯走上去天台。在那常青藤缠绕的古老圆柱下方,便宜老子正端着从自家克里特岛庄园出产的葡萄酒,似乎跟往常一样望着夜幕下万家灯火的君士坦丁堡,又陶醉在这个国度的荣光中。听到脚步声,他转身向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过去,跟他一起欣赏,这个在他统治下的城市。

    “我想你们知道我把你们叫过来的原因,对吧。”让侍者给我们各端上一杯美酒,他摇晃着手上酒杯问道。

    我点头。

    “首先呢,这个女人不是帝国人,不具备一个罗马人的血统,她是一个外邦人。”

    “扑哧….呵呵呵…”亚历山大把喝进葡萄酒喷了出去。

    我眼皮一抽再抽,妹的,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象得到亚历山大那张脸笑得有多欢乐….

    老爹,你玩我!

    我当晚很伤心。

    亚历山大嬉皮笑脸地问道:“再过几天就是你们见面的rì子,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尼基夫鲁斯会是那种被所谓命运打败的男人吗?不会!所以,我要站起来,站在风暴前方的,挺直我的脊梁骨,以一个帝国未来亲王的尊严、一个帝**人的骄傲和即将为国捐躯的信念,勇敢地向命运进行抗争!”我大义凛然地说着,仿佛狼牙山边即将跳山的五壮士!

    亚历山大眼珠子乱翻:“说人话。”

    “总之,我要报复社会。”

第六章 凶残,从走向臭名昭着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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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我要报复社会,所以我就一定会做到。

    正午过后,君士坦丁堡有钱人们的小憩时间。

    就在这个时间点,君士坦丁堡南部沿着海岸的街区,我和亚历山大身边跟着一大票人呼啦地出现在散漫行人三三两两散步的狄俄涅街道。

    小巧jīng致常被当地人称作家庭后院的狄俄涅街因为上百匹马匹的踩踏喧哗,一下子犹如被人粗鲁打破的瓷器,那份jīng美别致霎时间四分五裂。

    行人们怒视着我们。这些人都很年轻,绝大多数都是手挽着手两人并肩散步的年轻男女,这个时间也就拥有大量富裕时间的年轻情侣们有心情在这里背对着碧海蓝天在这里谈情说爱。

    嗯,在原来那个世界,他们有个名字,小资。

    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的一个浪漫就是挽着爱人的手,吹拂着爱琴海的温暖海风散步在狄俄涅街上,然后到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喝上一杯回味无穷的咖啡。

    谟涅摩叙涅斯,这不是我瞎扯的名字。在这名为狄俄涅街道上,真的有这么一间咖啡屋的存在,使用的是希腊神话里提坦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的名字,而这间咖啡屋所在的狄俄涅街的命名来源也是大有来头。爱与美之女神的母亲狄俄涅便是街道的命名来源。

    “进入狄俄涅的怀抱向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找寻一份永不忘记的美丽的记忆。”这便是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经过文艺渲染的描述。当然,我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找个漂亮女人,在这里走上一圈,然后进咖啡屋,喝上一杯苦到你蛋疼的咖啡,最后在夜晚,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夜黑风高的时间,找个地方干上一炮,中不中枪,就看枪手的个人本事。

    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小资是少数派,更多的是普通人。然后,没办法,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就这样让我和亚历山大带着几百只马蹄踹了过去,紧接着呼啦地一下,牛逼哄哄地出现在估计应该是捂住胸口大叫非礼的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面前。

    回头再看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爱情之母狄俄涅,我很满意用好几百只马蹄造成的效果,现在的爱情之母狼狈得比被人轮完一遍的黄花大闺女还要有之不如。

    咖啡屋的侍者应该是没有看过这么一群彪悍拉风到骑着战马开进狄俄涅的猛人。瞳孔失神,张大了嘴巴,捧着一个盘子,两股颤颤地站在门口。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吭出一个屁字来。

    领班反应也吃惊,但终究是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他咽下一口口水,扯出一张还不算变形的笑脸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刚好就在门口边上,离他最近:“没有。怎么,没有预约就不可以进去吗?”

    领班脸上哆嗦了几下,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谟涅摩叙涅斯这里有着最美味的咖啡,最可口的点心,在窗户敞开的地方拥有最美的视线,保证您和您的伴侣享受在君士坦丁堡最愉快的一天,绝对会…客人您们….请问,有什么本店能为你们服务吗?”

    看着语无伦次的人,亚历山大示意我们下马,我摆摆手抽出一个望远镜说道:“哦,我们是来这里研究君士坦丁堡海岸城防漏洞的,给我们足够大的空间就好。”

    我看到里面大厅有看过来的人有不少扑哧地一声把嘴里的咖啡给吐了出来,再扫了眼那个领班一抽再抽的眼下皮,我想他脑门上的黑线能够实质化的话,一定罩满了整个大脑。

    亚历山大一脚踏进屋内,打量了下里面与众不同的异国风情,他望了眼楼梯,伸手指了指:“上二楼。”

    接着就在屋内一群额头直冒汗的小姐、夫人眼中,亚历山大率先带人走了上去,屋内那些负责替人提包抬椅的侍者没有一个胆敢上来。

    “给我们来一壶克里特岛庄园产的葡萄酒。”瓦伦斯路过领班说道,“记得要冰镇的。”

    “烈酒,要两桶。”莫里斯跟着说道。

    君士坦斯在领班面前晃过:“远东产的那种。”

    在咖啡屋要烈酒,还是远东的那种,再看看一刻前的那彪悍到乃至于凶残,几百只马蹄车过来的气势,那个领班估计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谟涅摩叙涅斯可是出了名的文雅之地,而且接待对象基本上是下至八岁的待嫁萝莉上到五十如狼妇人,就算是男xìng顾客过来,他们哪怕攀风附雅也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出类似的要求。

    这次轮到我走过去,领班抬头看见是我,大概想到我刚才那句彪悍的回复,他连哭的心思都有了。那表情,我能读懂,想象一下,小资云集的星巴克面前,突然有一天,十几辆中国主战坦克头顶搭载了导弹的直升飞机一路碾过沿途的宝马、奔驰、凯迪拉克、英菲尼迪,最后背对着后面一片狼藉的街道走进店里面向店员开口购买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箱红星二锅头的样子,这已经不是用惨烈能够描述的场景。

    领班几乎是用上了即将慷慨就义的语气哆嗦着道:“您…还需要…些..什么?”

    我高看了这人一眼:“东西,我们都放在马鞍边了,你叫人抬进来准备一下就好。至于马匹,你注意别喂下草料就可以了。”

    “好,没有问题。”

    那个领班脸上的yīn云才刚驱散,只是转眼一看见起码有上百匹马在门口,他两眼一翻,但还是没能晕过去。谟涅摩叙涅斯不是没有足够大的停车位,频繁光顾这里的顾客们大多是女xìng,谁家没有一辆马车,就算是骑马,马厩也有,可那里从来没有招待过上百匹马。

    让几个家族侍卫守在门口,等我上到二楼,亚历山大他们一伙人就早在旁人惊骇的目光中把好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地图、画图笔、望远镜、作图尺等东西一股脑地放在桌子上。在这之后,几十个人一起正朝着面向大海方向无视着整个大厅里所有生物的侧目享受着这里迎面拂来的海风。

    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这里君士坦丁堡公认最合适女xìng聚集的雅致小屋第二层,由亚历山大做头,一场针对君士坦丁堡环城海防漏洞的争论开始。我想那些跑到谟涅摩叙涅斯的小资在未来三四十年的生活中绝对忘不了在这天上演的一幕。

    一群半大的未成年人,挥舞着手上的望远镜、画笔、作画尺,张口敌兵百八十万,闭口全军覆没,一大堆谁都没有听过地名滔滔不绝,一连串深奥的术语连绵不断,激动得涨红脖子还口沫横飞,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有件事是必须要说的,因为不管说什么要抓住听众的心没有一个主题是不行的。能让在座的所有听众把君士坦丁堡环城海防漏洞争论听下去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要不要在狄俄涅的废墟上建立起一座炮台。

    我注意到很多人在第一次听进有人做拆除狄俄涅露出的神情很有趣!

    怎么说呢,那种表情就像一个没有身份证却喜欢玩打电脑游戏的贪玩小孩知道附近一家黑网吧被打掉,而害这个黑网吧被打掉的人居然是邻居玩伴父母的样子!又恨又怒,但敢怒不敢言!

    一双双明亮的眸子很幽怨。

    我想如果我那便宜老爹告诉亚历山大不让他组建军团了,那他的眼神大概也会如此。看来富家小姐和夫人们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不过想想也是,狄俄涅街道面朝大海,可以欣赏到碧海蓝天,再加上不远处就是靠近整座城市的心脏的街区,那里算是经过灾难再次建立起来的君士坦丁堡里有钱人才居住的地方,两地这么近的距离,又有几十年下来不断美化,这么美丽的景sè却弄得自家后院一般,谁不会喜欢。不过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能让狄俄涅街成为整个君士坦丁堡富家小姐、夫人们的常住地,除了风景好,还有些历史原因。据我所知,我屁股所坐的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是君士坦丁堡是那些永远有着闲情雅致的小姐们、贵妇们和知识青年们高谈阔论的地方。

    简单地说吧,成为文艺复兴主要发展地之一的君士坦丁堡上下到处都洋溢着这种文绉绉的风气,学者遍地,大学林立,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孩出入大学的次数并不比男孩少,反而要多一些。说句以偏概全的话,谟涅摩叙涅斯以及狄俄涅是所有知识分子们的主要聚集地。我想了半天,或许只有rì本秋叶原地位在宅男腐女心目才能比拟狄俄涅在君士坦丁堡文艺男女的地位。

    想想看秋叶原要被人拆掉变成军事基地的场景,恐怕大半宅男腐女会发疯的。

    只不过rì本那是君主立宪,而我们的罗马是君主**。也不是没有人想上来教训下我们这群大言不惭的小鬼,可是塞奥法诺家的家徽太显眼了,那些发现了这一现象的人,不管男士还是女人都脸sè死灰。显然她们认识到这话从塞奥法诺家的人的口里说出来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在君士坦丁堡,如果塞奥法诺家想在明天拆掉狄俄涅街,那么就在未来几天内好好地享受这条街道的最后时光吧。

    只是,我们这次来不是真的要拆掉君士坦丁堡的“秋叶原”…

    确切地说,我们来到狄俄涅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结婚!

    还记得那个要去相亲的伙计么,他不想结婚,于是我们今天就出动了。不过这次出动不仅仅只是为他,因为在我们这个三十多人的小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不想结婚。

    我能容忍未来花朵们和亲朋好友们愁眉不展吗?

    身为一个有良知的青年,当然不能。

    一大群人做客到那位悲剧家里,亚历山大跟对方父母一起进餐的时候自然要聊天。聊什么呢,夸夸人家的孩子和前途,聊聊人生的报复理想,再谈谈他对已婚人士的厌恶和鄙夷。

    一个实际利益未明的联姻再跟亚历山大的大腿,哪个比较好,剩下要考虑的事情轮到让对方父母头痛。

    只不过,亚历山大不能老是出去威胁人家父母不是,所以呢,本着防患于未然的谨慎和减少麻烦,我们必须让其他家族的闺女一听到我们的名字就退避三舍,第一时间把我们的姓名从候选者名单上剔除掉和想都别想以及坚决抗拒的心思!

    rì本宅男腐女会选择跟要叫嚣着爆掉秋叶原的人渣约会吗?别开玩笑了,对他们来说,光听到这些人名字就足够他们瞬间否决掉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已经用几百只马蹄把爱与美之女神的漂亮老妈车了一遍,现在正坐在记忆女神的**上,讨论着要不要把她和外面的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五马分尸……

第七章 都是结婚惹得祸 上

        求推荐、点击和收藏,顺便欢迎吐槽....话说,我又肿么无节cāo了...╮╭,节cāo在本书完本前本来一直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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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眼看见旁边有个书架,便起身到那里翻看起来。

    历史、人文、哲学、艺术探讨,但更多的是小说,乍一看去颇有种以前那个地球里咖啡厅提供新闻杂志的味道。

    我随手翻了翻,便留意到,在书架边角写上了jīng品推荐的角落摆放了比其他书籍都要崭新的书刊。拿起来,每本都匆匆扫了一眼,呃,我居然连续找到了十几本玛丽苏向的小说。这个是最近君士坦丁堡文学界流行的主流吗?我记得以前可是新大陆古墓探险的呀!鬼使神差地拿出一本站在书架上肆意翻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耳边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转头四下看去,二楼大厅里只剩下亚历山大他们了。

    亚历山大他们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看过来。

    我放回书刊便笑了笑:“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安静。”

    “有点伤感。”瓦伦斯丢下手上的望远镜说道。

    我才刚冒出一个问号,就有人过来解答了。

    君士坦斯说道:“毕竟你很可能就要结婚了嘛,不过上帝保佑,你这次的对象是个老女人,所以我想,你不会沉迷进去,然后变成跟老家伙一样。”

    “我觉得尼基弗鲁斯的计划成功几率很大啊,怎么,难道他不能自救?”要被家长拉去相亲的那位兄台插嘴道。

    莫里斯嘿嘿一笑反问道:“你认为整个君士坦丁堡乃至整个帝国,有人需要尼基弗鲁斯的父亲去抱大腿?”

    没有了!

    这个是常识,要不是因为一些历史遗留的问题,现在坐在帝国皇帝宝座上的会是塞奥法诺家的人。

    “我们的xìng质不同。”我对那位幸运儿说道,“你的父母从众多选择里挑出了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目标。所以你所进行的只是一次普通贵族间增进友谊的交流,你跟那个女的,双方都有选择权,这样一来,其中可以周旋的空间很大。但我这边不一样。”

    “我记得那个女人只是个商人。”有人忿忿不平地说道。

    “她在法兰西王国南边沿岸的渠道上经营了很久,家族跟法兰西王国不少家族关系良好,在尼德兰那边和米兰两地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我还听说那个女人跟不少法王亲信大臣关系良好。而这些,你们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温迪尔,君士坦丁堡的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母亲出身亚平宁半岛地区的米兰贵族,父亲是法国南部大城马赛的伯爵贵族。接纳这位混血儿进入罗马人小圈子的莱奥尼达斯家在君士坦丁堡也算是小有名气,按照便宜老爹的口气,那就是这个女人嫁进我们塞奥法诺家也不会有辱门楣。

    关于这个女人的财富,我只能说实在是令人咋舌。我懒得列举一大堆的数据了,捡个例子来说,她名下的商会拥有500吨以上远洋大型商船将近二十艘,而据我所知,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共也就三十多艘500吨以上远洋大型商船。

    君士坦丁堡的有钱人很多。君士坦丁堡和整个帝国所处地理位置的重要xìng,我就不多说了,东西两个半球地区的贸易里,缺少了这个枢纽,后果足以影响整个世界文明的进程和步伐。

    在过去那个世界,西欧不就是因为奥斯曼人的崛起以及商路的被封堵,才试图开辟新的航线,结果歪打正着发现了新大陆,从而通过掠夺土著文明的财富而一举崛起么。可以说,美洲那群土著之所以死得那么惨,奥斯曼人要付上一部分的责任,谁让他们是历史的推动者。

    不过在这个世界,奥斯曼人压根就没有出现。蒙古人取代了他们的角sè。数次西征,让整个西方世界在他们的马蹄下颤抖。

    第三次西征,也是打过维也纳冲到了法国边境要塞城市梅斯最远的那次。那一仗,神圣罗马帝国、法兰西王国、卡斯蒂利亚王国、阿拉贡王国和意大利城邦给蒙古人揍得鼻青脸肿,要不是后来蒙古大军伤亡也很重自己退去,那些被揍得体无完肤的欧洲人很有可能会投降,因为他们基本确定对方是“阿拉提穿越了”和世界末rì到了!

    蒙古人很凶残。所以这个世界的大航海时代提前诞生了,不是为了利益,也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为了学习圣经故事里的诺亚,造船逃到海上,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太牛逼了,真不知道以后的教科书该怎么样给这历史xìng的一刻写上介绍...要知道,当年各国王室是有规模有组织造船计划的赞助者。如果不是后来,因为西征导致商路荒芜,西欧各国也不会想到发展一条新的商路。

    关于蒙古西征,我大脑的记忆告诉我,蒙古人最后一次西征在原来的世界只打到了保加利亚附近和莫斯科那边便停止了他们的屠戮。按照他们的军事实力,即便是冲进法国都是绰绰有余的。专家学者们推测是穷得一塌糊涂的西欧令一路车翻无数国度过来的蒙古人蛋疼的厉害。可在这个世界,他们之所以推进得更远,我想大概是因为蒙古人看到了君士坦丁堡。确切地说是那位穿越者才刚把罗马帝国弄得有声有sè之后的君士坦丁堡。

    那位穿越者大概会很郁闷,我想不管是谁碰到世界历史上号称史上第一金大腿男子成吉思汗的子孙都会郁闷。谁让对方老爹是狂开着作弊器的猛人。尼玛,从一个小小部落头领居然在短短几十年变成令世界颤抖的男子,天晓得他是不是随身带了个系统。

    幸运的是,我的那个前任对手才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不过即使如此,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在我那个前任去世之后,他遗留的帝国一直在跟蒙古人、阿拉伯人、罗斯人、甚至西欧人作战。胜利过,失败过,荣耀过,耻辱过,如今皇帝宝座上的男人早不属于他那个家族,因为他所属的那个家族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绝嗣。

    所以说啊,说我的那个前任很厉害,靠着他一个人的力量竟然让罗马帝国又传承了多好几百年。根据我按照公历的计算,今年是1718年。也就是说,从东西两个罗马分家以来,东边的罗马帝国是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了超过一千年。只是,这个好的表现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有个迪斯尼记录是要颁给皇帝死在战场上最多的国度,如今的这个罗马帝国当之无愧。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几百年下来,罗马帝国的皇dì dū换了好几个家族,不成文的传统成了规矩,直接给写进了军校教条里面….有点不爽,因为从我填写的个人志愿来看,我在未来从事的工作很容易让我挂掉,便宜老爹要我娶的那个温迪尔很有可能又要做个寡妇,也就是说,我有不小的几率被人戴绿帽子。

    可更令让不爽的是,对这个寡妇有兴趣的人估计并不止我父亲。要不然他也不会只用希望你能娶到她这一句话来定xìng我这次的任务。这也就说,选择权在女方那边,如果我想娶到她,我就得努力追求她!便宜老爹太**的有创意了!我都想感慨,是不是老家伙yīn魂不散的灵魂附体到他身上,他居然妄想着让一个足够成熟的25岁人妻在四周帅哥环绕的情况下去看上一个屁大的小鬼头!

    这难度不亚于让一个男人在美女和丑女间选择那个丑女。

    作为那个女人追求者中的丑女,我认了,主动权在对方手上,我努不努力,结果似乎都一样,而且我放水的话,对我个人更有利一些。只是对整个家族而言,倘若娶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财富,她的人脉,她在西边的影响力,这些对我们塞奥法诺家是一个契机!

    我不知道便宜老爹是如何想的,但在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大致情况之后,我清楚假如我娶了这个女人,她对我们塞奥法诺家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一笔其他人都意想不到的财富。没错,如果其他人娶了那个女人,对他们而言,温迪尔只是一个拥有丰厚家产又有较深影响力的贵妇,可对塞奥法诺家来说,只要我们好好利用那个女人的一切,塞奥法诺家的财富将成为当之无愧的帝国第一!这对我们谋取帝国皇位很有帮助。

    这些,我都没有对亚历山大说,也没有对那些哥们讲。但他们作为团结在亚历山大身边的人多少清楚一些其中的厉害。

    从大汗淋漓的领班那里问来这里是谁的产业之后,我们离开咖啡屋,在提奥多西广场那里道别之时,所有人都上来纷纷表示有用到他们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业术有专攻,如果我想要杀人放火,这帮科班出身又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是最合适不过,但问题就在于,我这是要勾搭一个25岁人妻,我需要高手教我怎么做!但是,高手在哪里?!

第八章 都是结婚惹得祸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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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我需要一个情圣!”这是我在回家之后经过深思熟虑对便宜老爹说出的郑重要求。

    便宜老爹一点也不惊讶,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

    “你的朋友、手下、盟友,总有一个人是吧?”我问道。

    便宜老爹脸sè古怪地说道:“很抱歉,孩子。那类人不在我的择友以及手下挑选的范围之内。不过,说到情圣,你们的普罗瓦达斯老师没有教过你们类似的知识吗?”

    那老货?那人渣?

    亚历山大惊讶地插嘴道:“他居然是情圣?”

    “先上了再说,我想这极有可能会是普罗瓦达斯将军使用的策略!”我没好气地撇撇嘴。

    便宜老爹咧嘴笑了,而且笑得很yín荡,很抱歉,我使用这个词语,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摇晃着手上的酒杯说道:“孩子,难道你不觉得这很有效率吗?”

    先上了再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rì本同人志漫画会出现的诱人画面,好像这也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毕竟在君士坦丁堡里面有什么我便宜老爹罩不住的的事情大概也就谋杀皇帝这事。

    “凯撒...您这可是....在教唆我,这个未成年人...强【jiān】一个寡妇!”我赶紧驱散了这个念头,太恐怖了,我刚才居然心动了!

    便宜老爹笑嘻嘻地摇晃了手指头:“我只是从第三者的角度给出一个最实际有效的方案。”

    “看来你也清楚,我很难才娶到那个夫人!”我愤愤地吞下一口小羊肉。

    亚历山大在这时问道:“凯撒,我想你帮忙到帝国总务部的执行大臣安尼吉洛斯问问铲平狄俄涅再从上面建造一座占地1000平方米的大型炮台需要多少钱。”

    “铲平狄俄涅再修建一座炮台倒不用多少钱,可那里有不少权贵的产业。在附近更是大学区和埃尔迪奥斯大剧院。你们想做些什么?”

    在便宜老爹若有深意的目光中,亚历山大说道:“只是想让凯撒替我们吓一吓君士坦丁堡里的女孩们。”

    “哦…只是吓吓她们啊?”便宜老爹看上去对我们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很感兴趣,他神秘兮兮地笑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可以了。”

    我们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我们并不大清楚这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在奥古斯塔广场那里做什么。

    两天之后,也就是比那位兄台相亲的时间提前了两天。

    老地方,狄俄涅街区的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店。

    上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却双眸杀气腾腾的权贵小姐们集体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以及我老哥,还有莫里斯包括那位相亲的兄台在内和其他人,一共三十多个被邀请过来的人刹那间给这些莺莺燕燕弄得发怔。

    整个大厅洋溢着可爱女孩们的芬芳,如同是正常男xìng一脚踏入这个类似天堂的地方一定会露出sè授魂与的神情。

    “我们好像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低语的瓦伦斯脸sè有些难看、扭曲,好像被一万字草泥马神兽从面前狂奔而过…我敢打包票,他这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多漂亮的雌xìng生物拥挤在一起地方。

    “有叛徒!!”莫里斯狠狠地瞪了眼那个被家长指名过来相亲的仁兄,后者听到这句低喝几乎要哭出来。

    “敌众我寡,我方因为被突袭而措手不及,如今士气低落,如果不想办法挽回,情况将会很不妙!”神情发苦的君士坦斯咽了咽口水总结道。

    亚历山大倒是很淡定,不过我看到他的眉梢扬了扬,他很不满身边人的表现:“怎么办?”

    皮球就这样踢到了我这里,一眼扫过去,那些把面庞躲闪在小巧手扇背后的小姐们所露出的穷凶恶极的眼神很惊人!瞧啥,比怨念,有我们这五人穿梭了时空上千年一共再聚于1718的五个霸业未半中道崩殂悲剧的怨念大?

    瞪回去!

    很满意那群小妹妹们躲闪的眼神。我招了招手,示意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jǐng卫官过来,让他们搬来一张桌子。做完这一切,对面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来。

    “诸位!拿出你们的武器!!!”

    没人鸟我?

    不理了!

    哗啦地拔出刺剑,阳光下,jīng心保养的武器闪闪发亮,看着上面自己的倒映,只听到附近响起连绵不绝的响声!我们出剑了!

    对面,那群贵族小姐们的杀气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张张小脸在刀光剑影中白得一塌糊涂。紧接着,我看到莫里斯一个大跨步,像个刚从神经病院破牢而出的疯子似的发出哈哈大笑。

    我靠,兄台,你要干啥啊?我有叫你冲进去玩一骑当千吗?

    我连忙叫道:“好了,诸位,请解下你们的武器,放到这张桌子上,然后逐个逐个走进里面。”

    “啊?”莫里斯愣在原地。

    众人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最后一致看向了亚历山大。

    刺剑、火枪、枪刷、火药、子弹,这些常备防身的东西给一一掏了出来,就在我们都以为亚历山大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之际,他从怀里和袖口掏出了两柄一大一小的匕首。

    亚历山大望了眼里面的环肥燕瘦的少女们,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便抬腿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一张桌子放满了我们的随身携带小玩意,嗯?我在这里居然看到了手持榴弹!尼玛,哪个混蛋搞来的?我放完手铳和剑具再看向那些贵族小姐们,她们已经一脑袋黑线外加面目轻微扭曲。

    咳咳咳...我把手持榴弹放好穿过排成两列以军校站姿站立的我方人员来到亚历山大身边,再踏前一步,我咧嘴,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诸位小姐们,正如你们所见,我们先解除了我们的武器。现在,轮到展现你们的诚意。展现你们谈判的诚意!”

    在这之后,我裂嘴冷笑,我们在军校里打架的时候都经常这样。对面,贵族小姐们不是眼角抽搐就是神情呆滞,外加双眼失神。因为,她们好像除了那一身漂亮且价格不菲的华美衣裳就没有什么可以脱的东西。

    足足死寂了好几分钟,就当我们以为她们这样要永远沉默下去,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冲霄而起!

    “你们,欺负人!!!”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妈妈!”

    在这边的我两眼发直之际,一个少女痛哭着脱离她们的大队伍!

    就这样,就给弄哭了?

    错愕,震惊,诧异,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不动声sè地转头想去问问其他人,结果...

    “哦!!!!居然成功吓退一个敌人!真是一次奇迹的艺术!”这是瓦伦斯低声的狂热惊叫,这很刺耳!

    君士坦斯又在那里低声自言自语:“一人脱逃,敌人全员陷入士气低迷状态,我方士气高涨!尼基弗鲁斯真是个天才!”

    亚历山大轻笑不语。

    莫里斯感觉到我的目光,只见他双眼灼热,目光炯炯,在那个手持榴弹下方的刀剑匕首上看了又看,蠢蠢yù动,口舌干燥:“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趁胜追击?”

    眼角抽了抽,...这唯恐天下不乱又没有同情心的二货,再望向那些眼眶红通通的贵族少女们,我一阵无语...好像我刚才那才是个开头...

第九章 都是结婚惹的祸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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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一个少女扯着哭腔发出的愤怒质问。

    “很抱歉,我,确切地说,是我们都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不要装傻!!!我说的是,关于狄俄涅街道要被拆除,一座炮台要从这里建立的那件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反问有一个很严重的逻辑问题。首先,我们并不是任何一位zhèng fǔ官员,更不在总务部的建工庭任职。关于拆迁街道是我们这些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学员无法施加影响的地方。其次,炮台建设属于帝**部次事务大臣管辖下的帝国土木施设总庭,我们不是施设总庭的人,同理,那里的次事务大臣想做些什么,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一个少女气得手指头不断抖动之时发出的声音,“你们都是些混蛋、恶棍、可恶的家伙!你们不能左右,难道你们的父亲就不能吗?”

    “嗯,这是我们来到这里所听到的最有力的指责。不过,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你有任何证据指明我们贿赂了总务部的总务大臣、军务大臣、以及军部次事务大臣等两部两庭一共十几分高官在内的官员,请将证据带到帝国律政庭,那里的法务大臣会受理这个严重的帝国**案件。”

    “对了,你知道帝国律政庭总部在哪里吧?”

    “哦,不知道啊?”

    “那我简单地说了,离开狄俄涅街道,到达君士坦丁广场,往北,当你远远地看见尤吉费里奥门的时候,再找那边的人问一问,那你就能得知律政庭总部在那里了。”

    “呜呜呜呜~妈妈!”

    ……

    “你们….你们,除了靠你们的父辈、家族得来的权势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们还有什么?!呜呜呜唔~~”

    最后一个少女摔门而出,哭喊声渐渐远去。

    有个人说道:“我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回头看去,很多人垂拉着脑袋,眼神躲闪着,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意志有些消沉。

    “是她们太弱了。”瓦伦斯抽了抽鼻子,嘴硬到。

    莫里斯对此深表同感:“就是,让我们赢得一点荣耀都没有。”

    “好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对着那些骷髅兵最高级别的红粉骷髅构成的兵海,亚历山大轻轻吐出一口气才故作轻松地说道,“至于莫里斯认为敌人太弱这件事,放心吧,慢慢地会出现同级别的对手的,到时候我们可别被打得太惨了。”

    亚历山大口中所谓的同级别对手指的是同龄的贵族们。不难想象当那些小姐们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可爱小脸去哭诉我们的罪过时会引来多少富有正义感的sāo年们的义愤。对于这个不难猜想的现象,我可是告诉了所有人,但他们对此都基本不屑一顾,于是,打扁所有的挑战者,这就是我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走出咖啡屋,刚要翻上马背,一个熟人走出屋边yīn影角落,是那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领班。

    他说道:“阁下,能请您过来一下吗?”

    我让亚历山大他们等等便迷惑地走了过去,在门栏之处,这人向我递上了一封信函!

    “给我的?”我奇怪地问道。

    那个领班说道:“是的。请您务必收下。”

    “里面是什么?”

    或许是我并没有立刻接过信函,那个领班立马说道:“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转交给您的。”

    在马背上,我当众打开了那封信函,上面只用娟秀的小字写了短短一行话,给我信函的那个人想在明天弥撒结束以后约我在君士坦丁广场见面。

    “是决斗的挑战书吗?”莫里斯跃跃yù试地问道。

    我笑着收好了信函才问道:“怎么?你想替我去赴约?”

    莫里斯点点头:“我保证帮你把那个家伙揍到连他妈都不认识!”

    “去,你又知道那是个男的?”我没好气地笑道,“这一定是某个不死心的贵族小姐送来的。至于为什么选上我?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我才沾沾自喜没多久,就看到君士坦斯撇撇嘴不以为然:“看来那些贵族小姐们的品味也不怎样。”

    “你那是赤【裸】裸地嫉妒和羡慕!”

    那家伙就那样,比我还自恋。

    眼看着打闹因此如火上浇油般燃开,亚历山大在这时开口止住了势头:“好了,天sè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家,侍奉圣礼后见。”

    “侍奉圣礼后见。”

    莫里斯、瓦伦斯他们三三两两地才结伴离开没多久,亚历山大就继续开口了,他果然是有事才让众人先离开。

    黄昏下,我们走在狄俄涅的街道上。

    亚历山大说道:“明天就是做侍奉圣礼的rì子。父亲要你在圣伊琳娜大教堂跟那个女的一起做侍奉圣礼,今天带你出来,一下子对上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孩,感觉好点了吧。”

    我回答道:“还好。”

    亚历山大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那你打算明天怎么做?”

    “这就要看对方姿sè而定了。”我看到亚历山大闻言便是一怔便解释道,“你看我又不是圣人,总不能找个丑八怪陪我过下半辈子吧。天天在眼前晃,就算不恶心死我,也要被人给笑死呀。”

    我大概算是个变态,可没说变态里面没有好人,但问题就在于,好人不代表有自虐倾向。如果那个25岁的人妻是比凤姐还要惨不忍睹,很抱歉,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打人,事后再进行人道毁灭,为人类基因美化尽上一份绵薄之力。

    “倘若真是个丑女怎么办?父亲的命令总不能不顾吧。”亚历山大头痛到。

    “那就没有其他出路了。我先想办法把那个女的关系网给夺过来,再让她出点小意外,等她死了,那一笔大遗产只要手脚做得干净一点,多少能有一部分落进我们家的口袋。到时候,就算父亲要打要骂,都有得他,反正总不能要我去给她陪葬。”这不是我随口瞎扯淡,我的容忍程度就到了凤姐那种水平,倘若她真的比凤姐还惨,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亚历山大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你了!”

    “这没什么,反正我迟早要结婚的。这次送上一个大富婆来,其实也不错。你看,我们手头不是缺笔资金么,把那个富婆搞掂,不但缺口会被补上,以后维持军团作战的资金也有着落,还不用看父亲的脸sè!简直是两全其美啊。”我并不介意做个小白脸。

    亚历山大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失落。怎么?莫非你早已经知道那个女人很美丽?”

    “应该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心满满地说道,“我稍微花了点心思才推翻前面的想法,她应该是个美女,不过可能不大好对付。”

第十章 娶老婆是门艺术 上

        继续求推荐、点击和收藏,顺便欢迎吐槽....对了,封面出来了,哈哈哈,真正的丰臀美rǔ啊!你们喜欢吗?要不大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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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正教的侍奉圣礼其实也就是天主教的弥撒,两者又跟新教的礼拜差不多,区别就是前两者有着繁多的仪式,一般得弄到中午,而在举行侍奉圣礼之前的一段时间还不能吃东西。

    很虐人的设定,刚来到这里没几年时间的我没少想过在教堂对面大街弄一个炸鸡翅店,在里面的人饿着肚子做侍奉圣礼的时候,使劲地吹风进去。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被饿习惯了。

    由于今天是比较特殊的rì子,往常随便我怎么打扮的便宜老爹让一个宫廷礼仪指导侍从官过来帮我选衣服。那宫廷礼仪指导侍从官是个熟人,我们家有什么重要的仪式要出席都是他过来帮我打扮的。

    他是很挑剔的人。往rì的马裤不给再穿,白sè纽扣丝绸衬衫外加一件深sè双排扣长袍显得太随便,最后给我带来了一件很流行的香槟sè束腰修边锦缎长袍,样子跟大帅哥奥兰多主演的天国王朝时外挂兜袍的那种,只不过这外袍并不是从头套到脚,而是在rì后的风衣一样,开了两排纽扣用来扣住,接着再在外面束上一条腰带。这位宫廷仪礼指导在我那十几条腰带里看了眼,挑了个植物花草装饰的,说是根据他夜观天象得来,今天我的幸运植物是花花草草。花是白蔷薇,草是薰衣草。

    我给这货翻了个白眼。

    占星术,在东罗一直很流行,上千年下来经过不断系统填充,早就成了像风水这般玄乎其玄的东西。而这位侍从官是位占星学资深人士。

    挑完了花花草草的腰带,再在里面给我来了两层高领的长衫和一条同sè的长裤,等他帮我束好腰带,接着就是肩章、饰带、条纹。

    穿好一双一层不染的黑sè牛皮靴,走到落地镜面前一看,标准的十八世纪罗马有钱人打扮,很不错,当然,如果再高大一点就好了。给那个25岁前人妻来个英雄救美,接着出现以身相许的剧情几率高达90%!

    弄完这些,去跟两个在家里教堂听私人神甫做侍奉圣礼的人告别一声,等到走出宫殿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君士坦丁堡城墙冒头,而清凉的街上也陆续有一些行人。

    一辆看不出深浅的马车悠哉哉地驶过来。

    踏上马车,听着两个侍从攀上两侧的响声,我再次闭上了眼睛,安静的享受着这清澄的晨光。

    结果一个不小心,我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确切地说是被敲门声吵醒,我睁开眼睛,圣伊琳娜大教堂就在不远处,更远一些的地方,熙攘的人群正鱼贯地走入教堂大门。

    车厢的木门让侍从打开,我不好意思地朝两侧侍从笑了笑。

    圣伊琳娜大教堂,这里便是我做侍奉圣礼的地方。我记得这个大教堂好像在公元五、六百年的君士坦丁堡初期历史记本上就有着这座建筑的名字。呈长方形的教堂,外侧有一圈柱廊,主入口在长边,短边有耳室,再采用条形拱券作屋顶。非常标准古拜占庭风格的巴西利卡式建筑。巨大宏伟,不过不再金碧辉煌,任何建筑过了千年哪怕经常翻新也不能保持原有的容貌,如今的巨石外墙久经岁月洗礼,整座教堂充斥着沧桑的气息。

    我下了马车,经过一段小路,终于来到教堂门侧前,严肃而神圣的气息随着用希腊语唱诵的诗歌迎面而来。

    五颜六sè的花窗绽放出绚丽的光辉,巨大的吊灯火光荧荧,祈祷班的前方,主教头戴着圆顶帽,身穿银白sè的教袍,胸挂圣像牌,手持牧杖,站在讲台上,他的下方是一排又一排的黑sè长椅。

    东正教的侍奉圣礼在很久以前是没有椅子的,来到教堂的人选择只有两个,站着或跪着。但现在,东正教有了椅子。这无疑又是我那个前任搞出来的东西。

    “到底是我们罗马帝国就穷到连个椅子都摆不出来?还是你们这群僧侣吝啬到连购买椅子的钱都舍不得?”

    这是那个前任原话记录。正如同每个军阀出身做到皇帝位置的人一样,那个前任总要折腾几下才能找到可以拉拢和能够打击的目标以便彻底收复整个帝国的人心。而在被十字军洗劫过,对基督信仰动摇的当时,教会是最好的开刀对象。不过他没能弄出类似圣像破坏运动这种好比特殊时期的东西来打击教会势力,可不幸中大幸是他没娶一个脑残的老婆。

    有一个好老婆真的很重要。看看人家在八世纪就建立的伊苏里亚王朝,著名的圣像破坏运动就发生在这个时期,这个只存在一个世纪王朝是一部皇帝跟教会对抗的血泪史。

    大家都知道宗教这玩意是什么货sè,就拿我们中国来说,自从佛教传到我们中国之后,每过几百年就因为种种特权变得成为国家的寄生虫,然后就给灭一次。灭佛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国力得到极大增强。而基督教因为成为罗马帝国的国教自然走上了所有宗教势力都会走上的老路,成为了帝国的肿瘤。几个世纪下来,东罗马帝国这个庞然大物让教会弄得营养不良。伊苏里亚王朝皇帝为强大国力只有拿教会开刀,可是都说了教会的势力深深地扎在罗马帝国血肉,寻常的打闹根本无法动摇教会的根基。于是,圣像破坏运动应运而生。这个运动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是皇权对抗庞大却又**教会的有利武器,给罗马帝国带去混乱,就好像特殊时期里差不多,弄得整个帝国乌烟瘴气的,但这种混乱也颇有一种破而后立的意思,谁让那些僧侣肥得流油。本来对抗阿拉伯人都是勉强支撑的东罗在短短几十年时间,不但把内斗初期丢失的地盘给弄了回来,还狠狠地揍了伊斯兰阿拔斯王朝个鼻青脸肿。整个帝国颇有中兴的迹象,如果他们能把圣像破坏运动继续下去,说不定轮不到两百年后的马其顿王朝,就能在九世纪恢复查士丁尼治下的大半罗马疆土。

    但历史没有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脑残的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脑残的女皇。那个脑残的女人跟这座教堂的名字相同,都叫做伊琳娜。作为东罗马帝国的一个女皇,她没有武则天的能耐,更没有她的手段。可要是说另外一个世界的拜占庭帝国被毁灭的功臣之一有谁,她算一个,而且还是大功臣,其功劳跟慈禧有得一比。谁让人家一上位就各种卖队友卖利益,伊苏里亚王朝诸帝用一百年时间构建的心血让这个女人在短短五年内糟蹋干净。那种心情,如果要我来形容,那就是好不容易熬到了特殊时期的尽头,不料却因为那个女人的上台又给一脚踹回特殊时期去了。

    去年买了个表..

    但这些都还只是伊琳娜女皇最脑残的一部分,这货居然一脚踹开自己的儿子,自己做了皇帝,白白地让西边的天主教和查理捡了个大便宜!天啊,如果没有她,西欧的蛮子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神圣罗马帝国。更不可能让天主教从道义上彻底和东正教分庭抗礼!要知道,罗马主教一直都不过是君士坦丁堡众多主教中的一员。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为自己赢得了天主教的友谊沾沾自喜,最后还异想天开地想跟查理曼结婚来完成罗马帝国的重现。

    cāo!这样一个女人的各种卖队友,要是在二十世纪绝对是个被列为慈禧级别的祸害。但她生在九世纪,所以给东正教教会弄成圣人。不得不说,那个伊琳娜女皇确实帮了东正教很大的忙,因为她的抽风似的乱搞,教会的势力得到不小的复苏,她被流放以后,教会支撑的权贵、将军跟地方崛起总督内斗展开了长达六十多年的内斗,硬生生地将罗马帝国的中兴推迟一百多年直到到马其顿王朝。

    所以说啊,娶老婆是门学问,是个不下于军学的艺术。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男人彻底钻研透,写出一部类似孙子兵法的东西来。

    就这么一走神的时间,在前方领路的侍从停下来了脚步,我知道我的终点到了…..

11 第十一章 娶老婆是门艺术 下

        有点紧张….一侧退开的侍从就像一扇大门,缓缓地向我展现了门背后所掩藏的神秘事物,嗯,宝藏?财富?宝物?好像都有,不过,用尤物去形容更体贴一些?

    眼前的那个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女人确实比较合适使用上面那些个形容词。

    因为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首先夺走我目光是她那双妩媚的眼睛,棕sè的瞳孔如同漩涡般深邃,而眉眼之中却荡漾着一股天生的绵绵chūn情,乍一看去,我还以为她在向我抛媚眼,在这之后,我的视线才从那双眼睛挪开,看到她的脸蛋。

    她看上去比便宜老爹告知的岁数要年轻一些,柔媚的脸庞轮廓在我这历经了二十一世纪信息轰炸的现代人挑剔审美观给出的评价是几乎完美。唯一那点不足的地方就是,这绝sè的面庞是标准的小秘脸,如同狐狸jīng般妖媚的眉目,眼眸转动之间,万种风情浑然天成。

    她大概也清楚自己的相貌特点,所以一切地打扮都是围绕这个特点而展开的。

    一顶女式丝葛三角帽,几条从帽顶如同贵妇伸展腰肢般延伸出来的修长飞禽羽饰是价格昂贵的寿带鸟尾羽,饰边由丝线连接,下方是一大片用紧身胸衣托出的雪白肌肤和芊芊细腰,一身深sè为底的丝缎褶裙上面装饰着深紫金边的紫堇。

    整体很庄重,价格很昂贵,说句毫不客气的话,这个女人把一辆奔驰穿在了身上,少说也有两、三千索里都斯。我猜今天是做侍奉圣礼和面见我的rì子,她才选择较为严肃郑重和体面的打扮。可即使如此,杀伤力依旧很严重,双丰满的红唇就不说了,那颗点在眼角边的黑痣,简直即使画龙点睛的一笔,边上七老八十的主教眼神不住地往前排瞥就是最好的力证。而她丝毫不在意,完全习惯了男人们的眼光…

    “主人,这位是莱奥尼达斯家的夫人。”侍从为我介绍道。

    “夫人可以叫我尼基弗鲁斯..或简称我为尼基斯。”

    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事情真的向我推测的方向发展了。那么这一切都在清晰不过。我那便宜老爹这是在施放一个信号。

    一个告诉所有人,亚历山大才是他继承人的信号。又有什么比一个出身个地位都不算尊贵,背后没有显赫家族支撑却又富有的联姻对象更能提示别人这个信息的?又有什么比一个绝sè更能安抚我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极有可能产生的负面情绪的儿子?

    至于我为什么不喜欢上她,我想她一定是个很难搞的女人,还有就是….这个女人私生活应该不检点。

    我微微笑了笑,把手一挥,示意我们可以到长椅边上先坐下。这个举动让女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提着小手提袋犹豫了数秒才在跟在我背后一起。这很正常,按照规矩,如果我递出手掌,她得亲吻我手上的戒指,如果我没有做出表示,她得弯腰俯身致礼。希望我的善意表现得没有那么憋足。

    最前排的长椅,我一坐下,大美女也跟着坐了下来,鼻边瞬间让一股芬芳的气味充斥。很清新的味道,是很少出现的白蔷薇香水。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那样打扮的人会使用过度甜蜜乃至于甜腻的玫瑰香水。

    侍从们陆续在我们身旁落座。

    只有在上帝面前,他们这些仆人才能和主人平起平坐。

    但即使如此,我的那些侍从也刻意隔开了有半个手臂的距离。

    “夫人,你有些紧张?”注意到大美女有些不自然,或者说拘束,看着她侧头过来来不及说上一句话的空档,我说道,“我也是如此,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么靠近过一个女人。”

    麻辣隔壁,我说错话了,紧张,当然紧张了,尼玛,紧张是我才对…完全是自爆其短啊…这才接触,我就已经露出败势!

    “这可是我的莫大荣幸呢。”大美女笑了,又是一个媚眼。

    “夫人以为一个亲王儿子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可没骗她,因为家里有个变态老子,宫殿里面的伺候人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爷们。不过,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她又不会对我的吃喝拉撒感兴趣..有趣的话题啊…有趣的话题在哪里?谁来帮帮啊..援兵在哪里!天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勾搭妹纸时发现,以前没勾搭过,现在都不会勾搭了。

    她仔细观察了下我的神情不像开玩笑,才露出稍微错愕的神情:“这还真是有些意外。”

    看吧,多么充满外交艺术的回答…好吧,我放弃了,该怎么样就都怎么样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果然,温迪尔经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探出了我的深浅,然后她放下了那份局促和拘束,我们两人的轻声交谈没能持续太久,站在宣讲台上的主教开始了今rì的侍奉圣礼。

    我坐在椅子上神游天外好几个小时终于等来了交钱的时间。

    捧着盘子的僧侣经过我们这排,我从口袋里摸了摸,一枚第纳尔银钱给掏了出来。然后在教堂执事错愕的眼神中放到了盘子上面。我转过头去,看见温迪尔也是一张吃惊的表情,眼中有诧异,有困惑,惟独没有厌恶。

    按照不成文的规定,坐在前排的有钱人,一般都是捐献金币之类的贵重黄金,大手笔的还可以等到弥撒结束以后,去找教堂执事说个数目,让对方记好,派人再送来的。如果数目够大能喂饱主教的胃口,还能得到主教的祝福和友谊。

    脸sè难看的教堂执事脸颊抽了抽,转过头去,眼神竟一下子痴了,入眼的竟是大片雪白的胸脯。温迪尔从小手袋里摸出三枚金币,迷人地笑着把钱放到木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捧盘的执事好像得了严重延迟一样,过了好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侍奉圣礼结束,我和温迪尔站在教堂大殿中间的过道上,她让我等一下。我狐疑地看过去,只听她眸中闪烁着光彩轻笑道:“我可不能只在圣伊琳娜大教堂给主教捐献三枚金币,那么殿下呢?”

    “我是个穷人。”我已经放弃了在她面前争取一个好的表现的想法,抱着公事公办的心态,该怎么样就怎么办…

    “所以就只给教堂捐献了一枚银钱?”笑吟吟的女人居然像个小女孩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很纯美,裸露的牙齿很白,配上一口红唇,很惊艳,“我可是记得圣经说过,捐献是我们所收入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是十分之一。”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要知道刚才一枚第纳尔银钱也是钱,以生活水平而言,虽然买不了太多的东西,但拿去打发乞丐还是能得声满怀感激之情的感谢的。

    站在一边等着温迪尔,这个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应该是给了圣伊琳娜大教堂主教不少奉献,那位从宣道开始直至结束都保持道貌岸然神情的主教放下了一位主教应有的威严居然主动提出挽留她下来用膳的提议,在得知她没有时间之后,圣伊琳娜大教堂的主教主动将我们两人送出了大教堂的门口。

    “好了。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温迪尔和我站在大教堂的门口等着我们马夫将马车驱赶过来。

    正当我思索之际,她很快就提出了一个建议:“去佩拉马门那边的外港口区吧,那边有一个很不错的餐厅。”

    “可以。”我注意到她在我认可她的提议之时,脸上明显出现了松口气的神情。

    她在害怕。

    一个25岁的女人居然在害怕一个未成年人?这有点可笑,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便是身份和地位差距造成优越,哪怕这个叫做温迪尔的女人能轻松地拿捏下所有年龄阶段的男人,可她从来都没有对上过塞奥法诺亲王的儿子,即便我还是未成年人。

    只不过,这些并不是她害怕我的主要原因。

    坐上了马车之后,我们开始了今天见面的主题。

    相亲吗?

    别开玩笑了,我怕如果我说出塞奥法诺家目前所做一切背后隐藏的目的是要娶她,恐怕温迪尔会两眼一翻晕过去。所以我那便宜老爹为我和她的长期扯上了一层挺厚重的遮羞布,谈生意。

    唔,这才是莱奥尼达斯家的漂亮寡妇害怕的真正缘故。想想看,在某一天的一个睡眼朦胧的清晨,颇有身家的你忽然得知世界jǐng察和全球最大的军火供应商派人过来告诉你一声,他要跟你合作做一笔生意,你的第一个念头会是什么?我想反正绝对不是惊喜。

第十二章 跟未来老婆谈生意

        侍奉圣礼结束后的君士坦丁堡,灿烂的阳光穿透白云,把光影洒在古老的建筑穹顶和渐渐热闹的街巷上。

    在君士坦丁堡,赚钱的生意很多。对地处亚欧两个大陆作为中转站的罗马帝国来说,更是如此。一千年以前,倒卖从汉朝进口的丝绸是暴利的生意。后来,查士丁尼大帝从秃驴那里偷来了蚕,在希腊半岛生存的丝绸逐渐用较为低廉的价格占据市场,于是到了后面,最赚钱的生意成了倒卖香料。

    胡椒、丁香、肉豆蔻、肉桂….那些在二十一世纪十块两斤的玩意在当时价比黄金,即便到了现在也是差不多。不过香料的贸易路线早不在走印度-中东-安卡拉-君士坦丁堡这条老路了,而是像过去那个世界的历史一般,走海陆。跟着香料被输送进西欧各国的还有瓷器、花缎、线绢、茶叶、象牙、冰糖、麝香等贵重物品。

    但种种改变并不意味君士坦丁堡失去了作为东西枢纽的中转站功能,如今在君士坦丁堡最赚钱的生意有五样,丝绸、羊毛加工和制服业、咖啡、香水和硝石。

    丝绸自古这一项就是罗马帝国税收大户。关于羊毛加工业和制服业,早在英格兰祖先凯尔特人和撒克逊人还在山旮旯做野人的时候,希腊人就开始牧羊了,所以羊毛加工这个是帝国根据地理环境和历史传统发展起来的行业。咖啡,这是帝国根据那位前任遗留的手稿从埃塞俄比亚引进后大力发展用来对抗茶叶的饮品。至于,香水,不用想就知道是我那位前任弄出来的玩意,借助喀尔巴阡山山脚下的大片蔷薇、玫瑰庄园,罗马帝国的蔷薇香水代替帝国的军队征服了整个西欧的女人。

    说实话,我挺佩服那个前任的,又是搞香水,又是弄火药,还超前时代地推广了十八世纪的贵妇服饰,天晓得他是不是穿越之时带了个太阳能手提电脑….

    不过这个罗马能存续那么久,或多或少是靠着他弄出来的新财路,历史上的拜占庭不就是因为财源枯竭才渐渐落败的么。

    香水这个行业确实是暴利,几百年下来虽给不少王国瓜分了些份额,可百年老字号的闪亮名头在那,有钱人还是依然钟情罗马帝国原产的香水,就跟买丝绸要买天朝丝绸一样的道理。但我们塞奥法诺家跟温迪尔要谈的生意并不是香水。

    硝石!这个才是我们要谈的,当然只是简单的谈谈,详细的项目可不关我的事。其实,赚女人的钱不困难,赚男人的钱也容易。只要是跟战争有关的,有着大把像亚历山大、莫里斯那样的暴力分子挥舞着金银财物过来抢购。谁让黑火药构成的一部分是硝石呢。rì后的汽车、装甲车、飞机离不开石油,现在一个国度的军队也一样离不开硝石,除非他们愿意让他们的军队作战模式返回到一百多年前。不过这恐怕不可能,谁都知道如今的时代已经不是穿上一套铁罐头就能横冲直撞的中世纪。

    并不是每个国度都能生产硝石,英格兰王国就是最著名的例子。幸运的是他们有负责远东贸易的东印度公司。据我所知东印度公司有时候会接到类似为王国采购硝石消除半年税务的任务。东印度公司一年要缴纳给英王室的年税是二十五万英镑上下,二十五万的一半,就是十二万五千英镑。英国一年的财政收入才不到三百多万英镑,换成帝国的通用货币就是三千六百万索里都斯!

    英国国会能给出这么大的优惠全因他们每次采购的数目都很大,六、七百吨上下,而且东印度公司每年除了要交年税,每笔交易还得扣除贸易税。至于那些没有航海业又缺乏硝石的小国只能花大价钱从荷兰人和英格兰人那里购得硝石。

    当我说出交易的物品是硝石之后,温迪尔收起了脸上一直荡漾的优雅微笑。

    “多少?”

    “三、四百吨,每年。”

    我在后面加上了一个便宜老爹授予的期限,温迪尔颦眉渐渐地陷入深思之中。

    我在这时才有时间打量她的车厢。

    装饰布局很有品味,女人气息也很浓,印花皮革sè泽鲜明柔媚,雕饰卷草舒花,缠绵盘曲,连成一体,给人一种细腻柔媚的感觉,再看着造型别致的窗户,外面的景sè修饰得如同赏心悦目的画作。

    “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数目呢。”温迪尔说道。

    我微笑着,什么都没有说,不知道这位大美女除了胸脯,是不是也有着相应程度的智慧。

    “靠贸易线供应火药的英国就不说了,过去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国内不产硝石的缘故在大陆其他国度都换装了火枪却还死抱他们的长弓不放。西班牙、法兰西、瑞典等国,他们版图不小,硝石产量基本上处于自给自足的处境,但像普鲁士、巴伐利亚、萨克森、巴登、符腾堡、黑森、汉诺威、不来梅,他们的军队基本上或多或少都依赖着荷兰人、英格兰人的贸易,五、六百吨的存货,足够冲击整个英格兰人和荷兰人的市场!”大美女有些激动,但这也难怪,任谁听到五、六百吨这个巨大的数目都会吓一跳。毕竟这可是媲美一个大国一年进货量的数字。而硝石的暴利是多少?我来说个数字吧,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廉价购入当地的硝石才花了16000多英镑,转手在欧洲一卖就是73万英镑!!!

    三倍的利益可以让人疯狂,铤而走险,而硝石从印度运到西欧之后的价格整整翻了十倍不止!这还是因为近年战事稀少导致价格回落!

    “这样一来,我们不免要惹恼英格兰人和荷兰人。荷兰人倒还好,那些英格兰人都好几个世纪了都没洗脱身上那股子野蛮和贪婪,弱小的舰队和落单的船只只要碰上了他们都免不了要提心吊胆一番。”温迪尔俏脸涨红,气鼓鼓地,“英格兰王国扼守着英吉利海峡,如果我们不想绕远路又要长期做硝石生意的话,总得跟他们打好关系,让出一部分利益来。”

    “很诚恳的建议。”我点点头便问道,“夫人觉得我们该在硝石的价格上开出多少才合适?”

    “以现在的市场价的75-80%间出售,以低廉地价格扩大我们的市场,稍后对英格兰人和荷兰人妥协,但对那些肯继续与我们合作的国度,可以让他们用条约和协议的方式换取我们的硝石廉价交易。”

    说完温迪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试图从我脸上寻找一个答案,然后她笑了,大概是因为她认为她切中了塞奥法诺家出售硝石的真实目的。她笑得很妩媚,很得意地打开了手上的小折扇,来回扇动着微风。

    鼻尖到处都是这位美女的盈盈香气。

    温迪尔,这是个挺聪明的女人,对宗教又不狂热,身材很好,姿sè上等,好吧,我对这门婚姻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和抗拒,到了现在也基本没有抵触的情绪,所以剩下的就要看我怎么完成以十五岁的青涩身体去征服一个妩媚的25岁妖娆了。

    只是那难度,哎….

    “我们塞奥法诺家给出的条件是以现在市场价格的一半,跟德意志境内诸国做个….”

    话一出口,我耳边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惊叫,控马的马夫显然也给吓了一跳,整个马车剧烈摇晃起来,数秒之后,马车停住了。

    攀爬在两侧的侍从虽然能隔着窗户看到我们两人,但还是惊慌地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没事,你们继续。”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温迪尔转头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我摆摆手继续说出我那便宜老爹做出的决定,“对于长期合作的朋友,我们甚至能把价格再压低一点把硝石卖给他们。至于夫人,和你的商会,我们会把一半的盈利交给你们。”

    温迪尔笑得很苦涩:“为什么会选上我?”

    “你说呢?”

    马车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区,在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温迪尔开口了。

    温迪尔目露哀求之sè地问道:“能多给我几天思考吗?”

    “夫人应该很喜欢冒险吧?”我在这时没来由地问题,这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女人稍稍错愕地反问道。

    “比起安静地待在的庄园,夫人应该是更喜欢广阔无边的大海。嗯,静静地靠在海船木栏边,海风徐徐,脚下便是装载了价值连城商品的海船,在头顶上洁白的海燕盘旋,每一次扬帆,便是一次犹如宏大的远征,但大海彼岸等待夫人会是什么呢?财富?胜利?名誉?当然也会有失败、厄运、挫折,甚至还有死亡…可是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更加期待,不是吗?”长篇大论地说出一篇连我自己都觉得太过文艺的言辞,我忽然话锋一转,“有兴趣玩个游戏吗?”

    “哦?什么游戏?”

    温迪尔美目流盼地收起了手上的折扇,细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深陷进座位上,眼波婉转,波光盈盈,大概直到这一刻,她才流露出些许的往rì作风,很慵懒、很妩媚的一个女人。

    “比如征服世界….”说完,我把选择权交给了温迪尔。

    “啊?”大美女双眼瞪直。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类似希特勒、拿破仑之流的天才才能理解亚历山大的梦想,稍微缺乏点艺术细胞和幽默感的生物比如丘吉尔和斯大林都不行,更别提这位属于比较聪明的正常人行列的大美女。

    我只好说道:“是做个生意,嗯,很抱歉,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以一个皇族的尊严担保,那绝对是笔赚钱的生意!”

    “那你需要多少?”

    “不多,可能五六十万索里都斯。”

第十三章 天才般高瞻远瞩的战略布置

        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今天之前要去拆除狄俄涅街?

    排除因为个人遭遇而产生的一时冲动,更多的是出于我那天才般高瞻远瞩的战略布置….不过老人渣一直死都不承认这点,他把那叫做一小屁孩的偶尔的灵感一闪…懒得吐槽那个羡慕嫉妒我聪明才智和英俊相貌的老人渣。レwww.uu234.com♠思♥路♣客レ

    一个势力想要生存就得有不断地注入新鲜的血液,指望那群被老人渣弄得人生观和价值观都被严重扭曲的货会去自个找女人生崽?看看他们被一群贵族小姐吓得屁滚尿流的德行就知道那不可能,就算可能也是屈指可数!他们挂了,没给他们的家族留下一个子嗣怎么办?悲剧的只能是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知道,这群人可是我们塞奥法诺家嫡系未来一代的jīng华!他们没有继承人,那不就是我跟亚历山大的子嗣要少了一大群帮手!?

    没错,以拆毁狄俄涅街为由头,进而让整个君士坦丁堡贵族少女的小圈子对我们这群不解风情的军事宅集体仇恨这话是个谎言。女生仇恨我们了,就能让我们在一定时间内不用为婚姻烦恼也是个谎言。自然,我的善后措施也是一个谎言!我表面是打着帮我身边这群人逃避婚姻,但暗地里,我是在做着相反的事情!什么?未满十八岁不可以谈恋爱?我这是诱导未成年人走进黑暗领域?败坏道德,丧尽天良?

    我靠,阻止人类繁殖,要是人类绝种了,怎么办?这可是反人类大罪!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亚历山大的军团不是缺钱么….

    维持一支四千步兵兵团每个月需要的钱不多,五万索里都斯就足够了。但组建一支兵团,得有枪械、制服、靴子、武器带、军刀、硝石、子弹,这一切都要消耗很多的钱!而这还没算上马匹。一匹状态良好且无受伤记录的九岁战马都要四、五百索里都斯,更别提五六岁的优良品种!粗粗算下来,如果要购买大炮,亚历山大的那支兵团创建耗资高达一百四十八万又七千八百三十五索里都斯和三第纳尔!阿斯,作为帝国流通面值最小的货币就不算了,因为四第纳尔是一索里都斯,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百五十万索里都斯!

    要不然怎么说,打仗才是有钱人玩的游戏...

    拆除掉狄俄涅街,最伤心的是那些贵族小姐,可利益损害最大的,还是那些附近依赖这个街区而生的商人。我没有办法让房地产增值,所以也就只能先让它贬值了。失去了狄俄涅街,就失去了贵族小姐她们那一大群金主!附近街区所有房产将全部大贬值。商人为挽回损失,必定要以低于原价的价格抛售他们的地产,那么我在这个贬值的时候接手,事后再在狄俄涅街风波结束后转手,我敢肯定,我绝对能赚!

    只是,炒房地产,是很缺德的一件事。这是在活生生地从别人手里抢钱,哪怕要抢的都是一些外国商人的产业,但毕竟还是心里有愧。我没敢干太出格,手头上能动用的资金也就我们原来存的一部分,还有向人妻借的那一部分,五六十万。现在,我那狄俄涅拆除诈骗计划进行到这一步也就差不多算是进行到一半了,来年再将手上房产卖出去,那么我就算是既解决了手下那帮人的未来问题,也解决了未来一年甚至两年亚历山大那个兵团的花销问题。

    马车很快走进了佩拉马门的外港口区。

    外港口区,虽然带着港口两字,可这里并不是下港口区那种到处都是臭熏熏水手的地方。商会事务所林立,君士坦丁堡的居民更多时候喜欢把这里称呼为外来人区。外来人,顾名思义,居住在这个街区的主要是来自西欧各地的商人。想要欣赏各国的建筑风格不用四处周游,来到这里逛上一圈便能了却心愿。不过这个街区最出名还要以各国特sè菜肴为卖点的餐厅。我在财政庭那边的财政大臣埃里克斯手下待过一阵子,倘若君士坦丁堡城内各个城区按赋税排名做次,这里能排进前十。

    温迪尔的马车在一家用法文标明的法国餐厅门前停了下来。这个在十五世纪建立的大区在古老的君士坦丁堡很年轻。放眼之处,石板路街道纵横交错的,很多的建筑都充满了那个时代的古典风格,红砖砌成的墙壁,突出的招牌板连绵不绝,二楼敞开的半圆型窗口边挂满了鲜艳的花盆。

    希腊语、法语、英语、伊利比亚半岛语,耳边到处都是抄着天南地北口音在这里交谈的商人,而我们就餐的这个餐厅,门口摆放希腊工坊出产的羊毛地毯,里面采用了大气磅礴的装修,和金碧辉煌的摆设,再加上高昂着头颅的侍者,到处都充斥着奢华和不可一世的味道。经营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个天才,竟然能把法国呈现给各国的面孔凝聚在一家小小的餐厅里。

    嗯,事实上餐厅并不小,相反很大很大,雇员也很多,入座之后,我瞬间被四个侍者给左右围住。

    “请问有什么能给您服务的吗?”

    在他们鞠躬之后,我保证,假如是第一吃踏入这个餐厅的普通人立马会享受到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别出心裁。”我称赞道,记忆里似乎女仆咖啡厅玩的把戏跟这也一样。

    光线略暗的餐厅,餐桌上燃烧着白sè的火烛,温迪尔坐在我对面,她目光接触到我微微露齿一笑自荐道:“能允许我为您推荐今天的午餐吗?”

    我想了想便点头,温迪尔好像很经常来这里似的,看也不看菜单便递回去给身边的侍者。一连串法语从她的红唇吐露出来,侍者听明白后立刻退去,接着一瓶冰镇的勃艮第葡萄酒给送了上来。

    勃艮第产的葡萄酒很名贵,在法国红酒的地位就犹如克里特岛产的葡萄酒在罗马帝国的地位一样,是上流社会的首选。可是即便是名品之中,也是有区别的。不同的庄园有着不同的酿酒方式和种植葡萄的方式,出产的葡萄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而眼前,被开启的这瓶葡萄酒应该是来自勃艮第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名头下的罗曼尼酒园。

    发过禁yù毒誓的僧侣恰恰是发明了最可口葡萄酒的那群人,这真是讽刺。在法国,勃艮第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这个地方意味着一个意思,法国最美味以及最昂贵的葡萄酒。而这也同样意味着,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的葡萄酒只提供给法国最有权势的贵族、王室!

    这间法式餐厅不可能拥有一瓶罗曼尼酒园,那么剩下的唯一解释便是这属于温迪尔私人珍藏。

    天知道这瓶红酒到底能换来多少黄金,反正大美女举起酒杯,我也跟着一口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我们所在的二楼靠窗位置附近来了一群客人。

    两个青年和四个留着德意志大胡子的中年大叔,为首一个青年环视空旷的大厅一眼,然后他cāo着一口古怪的希腊语挑选了座位。很奇怪,他不选择靠窗的位置,偏偏挑了那块靠楼梯口的座位。

    这引起了我的小兴趣。抿了口红酒,我仔细观察了下他们。四个中年大叔都是西欧富裕家庭的打扮,但又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让人第一眼看去颇为狼狈。两个小青年,刚才说话的那个摘了三角帽,露出一头的金发。他本人生得很白嫩,面白唇红的,活生生一个nǎi油小生的模样,另一个差了一些,但还是很标准的rì耳曼血统帅哥。

    八个侍者想象往常一般侍立左右遭到了四个德意志大叔的粗暴驱赶,那个金发青年怒目呵斥了这四个大叔。四个大叔面面相觑,只好无奈地退到一边。

    两人开始点菜。cāo着流利的法语,金发青年一口气连续说了好十几个菜名,他身边跟着一起进来的一位大叔脸sè都变了,赶紧过去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而小青年却好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摆摆手,让对方安心。然后,他注意到了我这边一直投过去的目光。他好奇地打量完我们,等一瓶红酒送上来之后,他朝我举了举起酒杯,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夫人,我想你也听到了他们叫的那一套菜肴。身为这里的主人,那些菜,多少钱?”我放下酒杯,轻声问道。

    “900多索里都斯。”温迪尔瞥了眼那边菜肴,她皱了皱眉头,“酒是上好的进口勃艮第美酒,所点的菜肴里面,很多都添加了价格不菲的香料。希望他们带了足够多的奥雷,因为我可没看到一个大到能装下那么多银钱的袋子。”

    我笑着提议道:“我们要不要再玩一个游戏?”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就玩了两个游戏。”温迪尔轻声笑了出来,她好像在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道,“您又想玩什么?”

    我有些受不了她那副表情:“我敢说,对面那桌的两个人绝对付不起这顿饭的饭钱。”

    温迪尔闻言便道:“要找治安官来吗?”

    “不,假若我赢了,他们的饭钱就不用交了,怎样?”

    “如果您输了呢?”

    我无所谓道:“他们的饭钱由我代付。”

    “可以,但前提是那四个德意志人要交给我处理好,我要罚他们在这里洗碗、擦地,赔偿我的损失。”大美女又在抛媚眼。

    “成交。”

    一顿饭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正当我和温迪尔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类似今天天气很好之际,对面骤然响起一声脆响,紧接着一声大喊来了。

    “快来人呀!有人吃饭不给钱!哎呀!!”

    “打人啦!出事啦!”

    “逮住他们,别让他们给跑了!”

    等我移目看去的时候,坐在餐桌上吃饭的两人早逃之夭夭了,四个德意志大叔已经跟八个餐厅侍者扭打在一起,有一个甚至让两个侍者绊着给滚下了楼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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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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