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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凯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txt下载     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65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0)

    “这下山还不容易呀?只要是帮樊崇那玩意给‘入土为安’了,这双草山的一切诡异事情就没有了!当时我们的下山就如同旅游一样,空空荡荡的双草山,就我们这几个人,看着周边的美景多惬意呀?”莫晓兰想当然的说道:

    “那如果现实并不是你所预期的那样,该怎么办?”我问道:

    莫晓兰犹豫了一下,就说了一句:“应该不会的!”但对于这样的话,显然不足以服众,还是陈道君说了一句实在话:“这下山着实危险,仅凭我一人经验的话,尚且不能保证全身而退,更何况是你们?”说到这里,陈道君打了一个咯噔后,接着说道:“要不我一人前去吧?”

    “一个人去?”木然听到陈道君这样的意思,立马有疑惑的说道:“不,蒋科和莫科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跟陈叔叔你去。”木然的意思很明显,这次我来,除了是为了那一笔可观的宝藏意外,她还想在叔叔死去的地方做些祭奠。对于木然而言,这是她的目的,她愿意做这样的冒险。

    木然这么一表态,那我也不愿意了,这事暂且不说跟灵异事件有关,就单单说施救对象李志明,怎么说也是我的“革命伙伴”呀!救他的时候,我袖手旁观,道义上说不过去,个人情感上也过不去呀!再加上还有那一堆诱惑的宝藏,换谁都禁不住这样的诱惑。莫晓兰一听我们都这么表态,一旁的她也急了,“还有我,还有我,谁要不带上我,我跟谁急!”

    陈道君一听这话。有点犯难,这事情不是人多势众就能摆平的,如果处理不好,人多反而麻烦,更有可能会拖后腿,木然和我暂且不说,如果用1~10的战斗力来表示的话,我跟木然的战斗力怎么也会在5左右,木然贵在知情知底,而我贵在身体力行。就莫晓兰,这战斗力不要是零或负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再加上莫晓兰那种特有的、天生的好奇心,一路下山也就是一路问下山,陈道君本人总不能给你做一路的解释吧。所以,这次计划中国。陈道君最怕的就是有莫晓兰一起同行。

    莫晓兰虽然没有心机。也没有什么城府,但她并不傻,是一位非常机灵的女孩,她见陈道君的表情,就能猜到陈道君不愿她一起同行的心思了,于是莫晓兰说了一句非常掷地有声的话。让陈道君一下子打消了疑虑,莫晓兰是这样说.“陈大叔,刚才你说我的那极具天赋的洞察力都是恭维我的吗?”

    我为何说这话是“掷地有声”,因为它一下子就把这陈道君给震住了。也把我和木然给震住了,这洞察力对于一个复杂的环境中实在是太重要了,或许,那一刹那的灵感就能帮助我们死里逃生、豁朗开朗。陈道君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绝对不是恭维,是我真实的想法!行,如果你们都考虑好了,那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养精蓄锐,明早直捣黄龙!”

    “为何要明早?今晚不可以吗?”莫晓兰急切的性格让她等不到明天了!

    “那我还得真告诉你,只能明天了。我们回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所有的黄鼠狼精都上了山,你现在去‘太太旅社’,那就是荒草荒地一堆,烧给谁看呢?”陈道君解释道:

    “嗯,明天没问题!”木然率先肯定的回答道:“但我们是不是要有所准备,譬如说,这次我们上山应该带些什么工具?”

    “嗯,这木助理的提议很重要,根据现行的装备,就这么上山跟黄鼠狼精们干仗,那等同于以卵击石,当初老陈没有那两把六四式的手枪,也压根不可能全身而退!”对于木然的建议,我双手赞成的说道:

    “哈哈......早知道我们有反攻的一天,所以你们看......”只见陈道君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起身,将那单人沙发给一开,随后在原来单人沙发的地板上一拉,这地板下竟然是一个仓库。陈道君摘下挂在半空中的灯具,身先士卒的率先走进了那地窖,而后对我们说道:“跟我一起来!”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这么一个地窖,不要说我和莫晓兰了,连木然都觉得好奇无比,暂且不说这在湖边有个小木屋精致不说,就单说这么一个地窖,按照陈道君的意思,能容下我们这么多人,那想必这地窖不会太小,做这么一个地窖,得要多少人工呢?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来挖?就靠陈道君一个人吗?

    陈道君见我们三人愣在那边,明白了我们的心思,于是他站在地窖的楼梯上给我们解释道:“这小木屋是以前双草山还是风景区的时候,有人建造的,包括这地窖,都是现成的,我只是做了一些修缮而已,我可没那本事去造屋挖地窖!”

    陈道君这么一解释,我们三人才豁然开朗,木然在前,莫晓兰在后,我最后,分前后走进了那地窖。进了地窖之后,发现这地窖大小跟小木屋的大小差不多,不一样的是,这地窖的位置临近湖边,显得有些潮湿,在陈道君手中那灯具的照耀下,我们发现这地窖原本就是一个放杂物的仓库,但在陈道具的布置下,竟然成了一个“武器库”,这“武器库”之所以用双引号将其标注出来,是说明这地窖里存放的并不是那种常规杀伤性的武器,而是一个个说不上名字来的器具,之所以会用上“武器”这两个字,那是因为在这不知名的器具上,陈道君给其起了非常霸气的武器名字,如“霸王枪”、“齐眉棍”、“月牙刀”......莫晓兰一时好奇,拿起了一根外观极其普通,像根登山杖的“齐眉棍”问道:“陈大叔,这是齐眉棍吗?怎么也只有齐腰的地步呀?”

    陈道君开怀的笑道:“这个是我编的!一个人无聊,给自己搞点乐趣。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双草山旅游商店里拿过来的,经过我的稍作改造。就变成了一件抓捕黄鼠狼的利器,就拿这‘齐眉棍’说吧......”陈道君顺手从莫晓兰的手中拿过这根“齐眉棍”详细的介绍道:“它本身是一根登山棍,带上它到山上捕捉黄鼠狼,应该非常方便,拉到最长会达到150公分,但你们可以看一下这‘齐眉棍’的前端......”说完,陈道君将那齐眉棍拉长,发现齐眉棍的顶端二十公分处都密密麻麻的不均匀的分布了很多小倒刺,陈道君伸手一打那通往地窖的扶梯,只见那齐眉棍硬生生的钉在了扶梯上。莫晓兰看得惊呆了,“哇”的一声喊了出来道:“这要是轻轻碰到那黄鼠狼,黄鼠狼还能有命吗?”莫晓兰一说完,就去拔那钉在扶梯上的“齐眉棍”,但一用力。没拔下来,莫晓兰随即开始抱怨道:“这玩意儿什么都好。既轻巧又美观。但就是这脱卸很麻烦,要是我打到一只黄鼠狼,总不能用手去生剥吧?”陈道君听闻,又笑了笑,让莫晓兰让到一边,自己伸手一拔。那“齐眉棍”轻轻松松的脱卸了下来,莫晓兰见状,摇着头说:“还是陈大叔力大了!这玩意适合陈大叔。”陈道君笑了笑,将“齐眉棍”递到莫晓兰的手里说道:“你看到这把柄上的黑色按钮了吗?”莫晓兰瞪大了眼睛凑上前看了一个仔细。“嗯嗯嗯......是有一个,这个是......”

    “这个就是轻松拔下的机关,能拔下来,不是我力大,而是这个机关按钮。”陈道君一说完,又按了按那按钮,只见那“齐眉棍”上的倒刺又缩了回去。莫晓兰看到了这一幕,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很是好奇,拿过来自己试了几次,觉得很好玩,随即又明白了过来,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给我们挑选武器的吧?”陈道君笑了笑说道:“洞察力好就是洞察力好,的确,我就预料到这一天会来,所以平日里的我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道禾成县的各个店铺里收集这些有‘可塑性’的原材料,然后利用我多年的捕(黄)鼠(狼)经验,制造出了这些比较趁手的‘武器’。小蒋、木然侄女、小妮子,你们好好挑!”

    莫晓兰是属于“一见钟情”之人,拿着那个“齐眉棍”已然是爱不释手了,也不挑,也没有归还的意思,径直喊道:“我和这‘齐眉棍’就是有天生的眼缘了!就这个了,我不选了!”我见莫晓兰这么说,径直走到莫晓兰身旁,轻声说道:“这一幕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

    “小蒋哥哥,什么意思?”莫晓兰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尸族......还记得吗?”我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在尸族里选武器,跟黑猫做战斗的那次,呀......小蒋哥哥,你怎么会想到那次的事情?”莫晓兰惊讶的说道:

    “这一幕就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我还没说出口,那莫晓兰就脱口而出的说道:“不就是易娉嘛!”

    “呀......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惊讶的问道:

    莫晓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俏皮的说道:“陈大叔说了,这是我敏锐的洞察力!小蒋哥哥,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易娉姐姐呢?”

    对于莫晓兰这样的问题,其实我也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回答?反正自打我从事灵异心理的工作以来,碰到各种灵异来临之前,特别是那种有一定危险性的灵异事件来临之前,我都会有意无意的想到易娉,有时候就像黑虎山的那次,易娉会在我的身边,有时候就像这次,易娉不在我的身边,我都会想到她,这种想不是一种特有的挂念,还是一种交代,总想跟易娉说些什么,交代一些什么......那次在黑虎山,跟黑猫大战的前夜,我竟然提出了留下遗言的建议,在写这遗言的时候,我遗言的百分之八十的内容都是写给易娉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还特别想知道易娉写了怎样的遗言......很多时候,去回忆这些经历。都会用弗洛伊德的《爱情心理学》来告诫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易娉?但这样的念头通常都是一闪而过,至少没有去细想过,为何会这样?或许是胆怯,也或许是觉得不现实......所以,我时常告诫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以后还是“敬而远之”,但一旦到了这关键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去想,而且。这样的想法并不想默默的放在自己的心里,而是要说出来,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我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肤浅,就是一种倾诉的**在作祟。由于我跟莫晓兰“倾诉”的太多了。所以莫晓兰对我的倾诉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我只要“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我要放什么屁。这跟莫晓兰的“洞察力”没有半毛钱关系。莫晓兰早就明白我的心思,她对于我只敢说说,却不敢实做的行为非常的反感,因此,她多多少少有些见怪不怪了......

    我倾诉完了我的心扉,就跟木然选起了武器。木然似乎很淡定,对陈道君展示的这些武器似乎并不感兴趣,而是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我就不选了。我自己带了!”

    “自己带了?”陈道具有点疑惑的问道:

    其实这个也用不上去疑惑的询问,很简单,这次来双草山探险,我、莫晓兰和李志明是蒙在鼓里的,那木然铁定是有备而来,所以木然说自己带了,就压根不用疑惑或者惊讶,唯一让我和莫晓兰不解的是,我们出发前,大家都在一起采购、收拾行李,并没有看到这木然有自带武器的迹象呀?如果是什么管制刀具,这一路旅途,也早就被一些安检程序给查出来了呀?“木助理,你自带了什么武器?”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我的行李包在楼上呢?马上我们上去后我给你看!”这木然还卖起了关子。

    陈道君见莫晓兰选好了,木然是自带的,于是就主动问我道:“小蒋,你看中什么?自己选,不清楚性能的,我给你介绍一下?”

    在选择的概念上,我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样,不喜欢美观的,也不喜欢庞大的。说实在的,如果莫晓兰不选那“齐眉棍”,我想我应该会选那,比较实用,便于携带,至少能空出手来喝喝水、吃吃东西的,比较惬意自在。但既然“齐眉棍”被莫晓兰选了,我就有点为难了,至少这一眼看上去的武器,没有入一个“法眼”的。

    陈道君见我有些为难,主动给我拿了“霸王枪”给我展示道:“小蒋,你知道我为何给这杆子取名‘霸王枪’吗......”陈道君见我无动于衷,只能“自吹自擂”的说道:“这玩意的前身就是一把射水枪,然后我将里面的射水装置改成了可以放置含有强烈酸碱的液体,腐蚀性极大,你拿了这把枪,不管是什么物体,都不敢近身,最远射程可达二十米。”我一听这玩意“杀伤力”太强,且这种杀伤的模式也不符合我的性格,于是我第一时间就摇了摇头,表示不喜欢。陈道君也不厌其烦,拿起一把“月牙刀”介绍道:“该刀是我根据风筝改造出来的,一放出去,就是一个罩笼,任凭黄鼠狼怎样逃窜,都在这罩笼所罩的范围之内,说实了,就是你孙悟空逃不出我如来神掌,这笼罩里都布满了尖锐的小刀,黄鼠狼越挣扎,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你牵引着线端,远远的就能看着黄鼠狼在笼罩里挣扎而死!”对于这陈道君所形容的场面,我连连摇头拒绝道:“这玩意也不适合我,我还是自己挑吧!”陈道君见给我介绍的几样“武器”都不合我的心意,也就仍由我去挑,但可惜的是,这地窖里的“武器”虽然众多,但品种过于单一,基本上都是“月牙刀”、“霸王枪”之类的,这些玩意之所以多,那是因为它取材方便。还有那“齐眉棍”,作为登山杖的原材料也很多,但加工起来的细节极为复杂,所以除了莫晓兰手中的那根“齐眉棍”以外,还只有一根,且是坏的。既然这样也没有好选的,也就准备放弃了,到时实在不行,就自制一根打狗棍那也比这“霸王枪”、“月牙刀”要强得多吧?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展示柜的一角落里看到一米长、约莫三根手指粗细的手电筒,不错,于是我拿了起来,问陈道君道:“老陈,这是什么武器?”陈道君看到了,有些尴尬道:“小蒋,这......应该还不能算是武器,难不成你看中了?”(未完待续。。)

    ps:  挑选武器,称手远比威力要重要得多。

第866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1)

    “对呀?怎么了?难不成这不是武器?”我疑惑的问道:

    “这确实不算是武器,因为它是手电筒改造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具备杀伤力,只是一个唬人的玩意......”陈道君尚未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问询道:“什么唬人的玩意?这东西既然是手电筒改造的?有点意思!”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那形似手电筒的玩意。陈道君笑了一下,说道:“我这里利用了黄鼠狼怕光的特性,就将这手电筒改造成强速光源,你对着黄鼠狼一照,黄鼠狼就会惧光而跑,但这玩意只能是吓唬人的玩意,说实在的,对黄鼠狼没有任何杀伤力,所以称不上什么武器。”

    对于陈道君这样的介绍,我反而对我手中的这个玩意更加的爱不释手,何必要处处杀生呢?瞎跑岂不是更好?这种特性我就很喜欢,于是我说道:“老陈,我就要这个了!”

    “小蒋,我还得跟你说一个细节,因为这个强速光源需要大量的电源支撑,所以我为何会说这玩意是个‘瑕疵品’呢?因为电源的不稳定,这强速光源必定不稳定,在关键时候可能会出差池,所以还得建议你慎用!”陈道君提醒道:

    对于这个缺陷,我倒并不在意,说实在话,手中这把电筒多多少少有点聊胜于无的感觉,但毕竟很有眼缘,于是我连连说道:“不要紧!就要这个吧,老陈,也不是我说你,你给这么多‘新式武器’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为何独有这个手电筒没给它取个响亮的名字呢?”陈道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倒不是我不愿意取,关键这在我的眼里还是一个瑕疵品。够不上取名字的标准,如果小蒋有意的话,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呀!”我将那手电筒把玩在手里,按了一下那手电筒的开关按钮,突然射出一阵雪白的亮光,让人即便看到它的投光,都觉得有点刺眼!“要不就叫x光吧!”我说道:

    “呵呵......这都随你!不过,你确定要这x光作为你武器的话,我还得给你一样东西......”陈道君一说完,拿出一个环形带刺的东西递给了我。我一看,愣了一下,“这不是短攻中最犀利的武器峨眉刺吗?”我说道:

    “嗯!很有眼光,这就是近距离搏斗的有效武器峨眉刺,小蒋。你既然用上了这个x光,就一定要套上这个峨眉刺。一旦x光失效。那面对扑来的黄鼠狼(精),你可以第一时间,用峨眉刺自卫!”陈道君很肯定的说道:

    对于这陈道君的要求,我不容反对,况且这峨眉刺体型不大,团在手掌上还是比较方便的。没有跟我的随性性格相违背抵触,于是我就同意了!陈道君见状,点了点头,对着大家说道:“既然木然有自备的武器。小蒋和小妮子又选好了武器,大家应该没有其他要选的了吧?”

    我们三人一起摇头,示意没有了,于是陈道君走向扶梯,对着我们说道:“那我们上楼去吧......”陈道君这话还没说完,莫晓兰就好奇的问道:“呀!陈大叔,你的武器还没选呢?你不选吗?”对于这样的提问,陈道君尚未回答,木然就说道:“陈叔叔的武器不是放在了小木屋的门口了吗?”

    “小木屋的门口?”莫晓兰一时没有明白!陈道君补充道:“就是我那网兜,你在捕杀黄鼠狼的时候,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

    “哦......原来是那个呀?”莫晓兰反映了过来,想想那玩意确实挺适合陈道君的,外形普通,但威力极大,如若在网络游戏中,这陈道君就应该是一名朴实无华的“战士”角色,物理杀伤力极大,而莫晓兰所携带的“齐眉棍”就应该是一名“道士”,物理杀伤力一般,但暴击率极高。我就如同一名“仙侠”,物理杀伤力最弱,但御守的能力极强,可以给大家带来保护,那木然呢......

    走到小木屋的我们,都急于想看看木然所自带的武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低调武器可以让我们一路同行过来,都不曾发觉。木然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当着我们的面,将她的旅行包打开,只见她先是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香烟盒子大小的铁皮盒,随后又拿出了一个......橡皮弹弓......

    我和莫晓兰惊呼,怎么会是这个?木然知道我们肯定有很多的疑惑,她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径直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叔叔,能把你这个喝剩的酒瓶给我吗?”陈道君连忙将那小桌上的茅台酒打开,将酒瓶里不多的酒跟我一起匀掉,随后将茅台酒的空酒瓶递给了木然说道:“木然侄女,难不成你要给我们表演弹射神功吗?”

    木然也没谦虚,点了点头,将空酒瓶递给了我说道:“小蒋哥哥,你把这空酒瓶放在任意一个位置吧,我来把它射碎!”我原本想把这空酒瓶放到这小木屋的窗台处的,可想不到莫晓兰是一名喜欢看热闹的人,她见木然这么说,连忙抢过空酒瓶说道:“呀......这小木屋里有多大的空间呀?都不够木助理展示的,要不我们出小木屋,然后......”还没等莫晓兰的考验话说话,木然就断然的打断道:“没问题!小木屋外展示!”

    莫晓兰见木然同意,很是兴奋,立马率先跑出了小木屋,我和陈道君见状,那既然要展示,就索性当表演看了,于是我两人也跟了出去,木然走出小木屋的门口,就站定不动了,这意思很明确,我站的这个位置就是射击位置。莫晓兰一路往西跑去,足足跑了有三十多米,然后将空酒瓶往一石岩上一放,在远方对着木然高声的喊道:“木......助......理......这......位......置......可......以......吗......”木然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不远处的我和陈道君,其意思是问我和陈道君。这莫晓兰放的距离你们满意吗?我和陈道君压根就没问题,于是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三十米外看一个空酒瓶,那空酒瓶的模样就如同一个烟盒这么大小,说实在,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能打中就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在这夜晚,只是借住月光和湖面上微波粼粼的反光呢?这一难度在木然面前显然并不困难,只见木然从铁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钢珠,搭在弹弓上。瞄准了远处的空酒瓶,随后轻声的说道:“我要打瓶盖!”这话一出,我和陈道君如果刚刚对木然三十米开外射空酒瓶的魄力表示钦佩的话,那这时候所说的话,就让我俩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三只米外的酒瓶盖,比那小手指的指甲盖还要小上一点。这要是能击中。国家射击队员的水平呀!在三十米开外的莫晓兰并不知道木然要射酒瓶盖,只是远远的看到木然在那瞄射,自己往外跑,尽量离那岩石上的空酒瓶要远一点,生怕木然一个失误射到自己。木然压根就不容莫晓兰过远的离开那空酒瓶,还没等莫晓兰撤出几步。就“嗖”的一下,射了出去。只听“砰”的一下,一清脆的声音响起,莫晓兰怔在当场。随后抱怨的朝着木然喊道:“吓死我啦!木助理,我还没准备好呢......”我和陈道君见木然击中空酒瓶,顿时鼓起掌叫好,我更是对着莫晓兰喊道:“小莫妹妹,把那空酒瓶给取回来!”

    莫晓兰拿起空酒瓶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观察着那空酒瓶,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也不知道这莫晓兰是出于嘲讽还是善意的提醒,只见她对着木然傻傻的说道:“木助理,得亏你运气好,算是打中了,但你打中了酒瓶盖,差一点就没射中!”莫晓兰这一说完,我和陈道君忙不迭的抢过那莫晓兰手中的空酒瓶,一看究竟,最终我和陈道君都鸦雀无声,最后,是陈道君说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

    莫晓兰不明白我和陈道君为何有哑然的表情,还以为木然差点射不中而产生的尴尬,回到小木屋后,还在“善意”的提醒木然道:“木助理,如果你射弹弓没有十足把握的话,我建议你重新到陈大叔的‘武器库’里去选把武器,这样......”我见莫晓兰还在那么说,就径直打断道:“这木助理如同网络游戏中射手的角色,远攻能力极强......”莫晓兰听我这话,似乎有些懵懂,她依旧还是不明白,这差点射不中和射中的本质区别!当然,我和陈道君也没就这射瓶盖的“内幕”,重新和莫晓兰说起。

    有关武器的选择和分配以及美妙的展示就暂告一个段落了,陈道君作为灭黄鼠狼的资深人士,一再告诫我们:“这和黄鼠狼战斗,白天比夜晚有利,晴天比雨天有利,平地比陡坡有利,无论如何,都不成趁夜晚去攻击。明天一早焚烧‘太太旅馆’,其实就是焚烧一堆荒石,因为表现在我们面前的‘太太旅馆’,仅仅是一个幻觉而已,至于这焚烧的作用,只是想引起黄鼠狼精们对我们的‘抓捕’,一旦被抓捕后,就会有各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都是幻觉,会因人而异,大家都不用紧张,不管出现什么状况,只要自己一动不动就是了,直到我们看到石棺为止......”说到这里,陈道君停顿了一下,对着我们再次重申一边道:“一定要记住,一旦被黄鼠狼精‘抓捕’后,我们所碰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千万不要因为幻觉而去迷失自己,幻觉的结束已出现石棺为标准,石棺一出现,就说明你们已经回到了现实,到时,可以赶紧的寻找那赤眉的黄鼠狼精,如果找不到那赤眉的黄鼠狼精,我们也不要多耽搁时间,赶紧在众多的祭奠者中找到那个叫李......”

    “李志明李科。”木然在旁补充道:

    “对对对......赶紧找到那个李志明,不管怎样,我们统一走从‘咏诗台’下山的那个出入口......”这陈道君的计划尚未安排好,那莫晓兰就提出了自己的见解:“陈大叔,我想先问一下:为何我们不能从有人俑的那个出入口走呢?走那边不是更方便一点?”

    “怎么方便了?”陈道君反问道:

    “至少......至少可以不用攀登!”莫晓兰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是想看看人俑吧?”陈道君直言不讳的说道:

    莫晓兰见自己的心思被点破了,有点不好意思。但依旧狡辩道:“不是......我们女孩子的力气不是小吗?按照陈大叔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得拉着那铁环爬到‘咏诗台’,这......我想我做不到!”

    “小妮子,你要听我的解释,走人俑那通道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十多年前我走人俑那通道就机关重重了,这十多年中,不知道又要多出多少人俑?这些机关中,是不是还是按照那蹲着的人俑转弯就能通过,也不得而知。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为何不走阳光一点的大道呢?当然,如果按照你的猜想,或许帮助那赤眉的黄鼠狼精进入石棺,‘入土为安’后,所有的诡异都会消失。那时,或许我们可以走一走樊崇的古墓。那也是可以的!”陈道君解释道:

    陈道君的这番解释得到了我和木然的支持。这事情还是安全第一,我更是对着莫小兰说道:“小莫妹妹,你放心,你攀登不上,那可以踩着我的肩膀上!”莫晓兰见自己的主张被否定,也不纠结。就“哦”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陈道君的建议。陈道君见大家就离开樊崇陵墓的通道没有意见后,接着说道:“下山时,如果小妮子的猜测没有得到验证。那我们要经历很多的障碍,这时,无论如何,都是我在前面开路,大家在后面跟着就是,除臭剂这样的东西一定要带好,每人至少要带2包......不,至少得四包,不管怎样,只要一闻到难闻的气味,就用除臭剂掩鼻,我们宁可走慢点,也不要迷失、更不要跌落万丈深渊。这一点大家能接受吗?”

    “这个没问题,2包除臭剂的剂量增加四包是为了防止因为下山速度受到影响而特别的加倍。但这除臭剂在......”我尚未说完,陈道君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补充道:“除臭剂在明天的临行前我会给你们的,现在不用准备。对了......我还得补充一点:除臭剂我们要多带4包,要给那个李志明使用,一旦李志明昏厥不醒,那由我来背负......”我见陈道君这么说,赶紧换我补充道:“老陈,你在前引路已经破费心神了,如果李志明昏厥不醒,或者迷迷糊糊的话,由我背负好了!这个不用跟我争。”

    我的这个建议立马得到了莫晓兰和木然的认可,确实,你陈道君一个人要在前面领路,这领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带个路,还要靠你的经验和分析来判断这么走有没有陷阱,这么走可不可以绕开危险,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谨小慎微,你要是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那对于体力和精力来说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陈道君见我这么说,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但终究还是担心我的体能问题,还是补充道:“到时我们可以互享背一下,说实在的,就算是轻装上阵,爬着双草山,都得气喘吁吁,背上一个人的体力可想而知......”说到这里的陈道君似乎又有了犹豫,只见他刚才还运筹帷幄的表情立马深沉了下来......

    一向心细的木然见状连忙问道:“陈叔叔,怎么了?是不是担心你和蒋科两人的体力还不够?你可以放心,再不至于,我和莫科两人也能扛上李科好一会儿的。”莫晓兰一听,连连说道:“对对对......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嘛!在这大家需要团结的时候,千万不要小瞧我们这些女生哟!”

    对于木然和莫晓兰的表态,陈道君只是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说白了,大家真背不动那个李志明了,就是就地休息一下也可以的,只是......”

    “只是什么呀?”莫晓兰最讨厌这种话说一半的人。

    陈道君看了看莫晓兰,又看了看我和木然,随后说道:“石棺!”

    “石棺?”我们三人十分诧异,不理解为何陈道君在说着背负李志明的问题上突然之间又说到了“石棺”之上,难不成李志明和那石棺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

    ps: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第867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2)

    陈道君见我们一脸的疑惑,赶忙解释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只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石棺的开启......”说到这里,陈道君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如果整宗事件如小妮子(指莫晓兰)所料那样,那樊崇想要‘入土为安’,那我们必定要将石棺开启,可据我所知,目前就凭我们四个人要开启那厚重的石棺,应该是有点难!”

    “四个人推石棺盖子都有点难?”在我的印象中,这石棺盖子即便是很重,那也是石头做的,不是金银铜铁,即便推不动,推出一个小缝也行呀,只要够这赤眉的黄鼠狼钻进这石棺,那也就可以了!万万没有料到这一简单的事情在陈道君那边竟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棘手问题。

    陈道君见我有点理想化,只能解释道:“是花岗岩......”

    这个答案出来,就不用陈道君再做解释了,花岗岩——地球上密度最高的石头,同等规格下的石头花岗岩最终,真心不知道在那西汉末、东汉初的时代下,就那样的生产力水平,怎么会有这样的打造技术,打造成花岗岩的石棺。如果真心这样的话,一口成人的花岗岩石棺就不是我们眼下两男两女所能推动的,更何况,伪皇帝的石棺要比普通的棺材规格要大得多,应该是足足的两倍,确实,陈道君会为这如何打开石棺的问题而头痛不已。

    “如果这小妮子做的推测有误,那还能得过且过,但一旦验证了小妮子的判断呢?是不是我们只能‘随遇而安’?”陈道君说道:

    接下来的群思群议是很空洞和无聊的。莫晓兰和木然,就花岗岩是怎样的,都不一定清楚,甚至还在跟大理石相混淆。指望莫晓兰和木然出主意,无异于是画饼充饥,我和陈道君商议着实际的,但商量来商量去,除了用起重类设备来开启石棺,其他的竟然是一筹莫展。四个人商量着、商量着......各自睡了过去......

    双草山下的夜,是特别的安静。没有车喧,没有人扰,即便是一些虫鸣,也是极有规律的进行着,断然不会像都市里那样豢养的宠物。时不时会在深更半夜唤上两声,让你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等待天亮......

    清晨。在一阵诱人的烤肉味给唤醒。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发现这小木屋里就我一人,那烤肉味来自户外,我循着美味,走出了小木屋,看到微风徐徐的湖边上。陈道君、木然和莫晓兰正围坐在一烤炉旁,做着烧烤。这一幕顿时亮瞎了我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看了看日出的轨迹。怎么着也只有清晨六点多,但竟然有人围坐在那边吃起了烧烤,这估计放在全世界都是少有。闻到那烤肉香,我心中有点犯怵,那所烤之肉莫不是黄鼠狼肉吧?但看到木然和莫晓兰吃的起劲,想必一定是其他的美味,再看他们烤炉上所烤的东西,竟然有鱼虾之类的东西,这一时之间激起了我的食欲,我也没等他们招呼我,就赶紧上前,拿起一串烤虾吃了起来。吃了一口,顿时觉得鲜美无比,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够吃到如此美味的烤虾,“你们用的是什么调料,这么棒?”莫晓兰很神气的说道:“这还有能什么调料,无非就是一些食用油、辣椒粉、孜然、盐、酱......的东西,小蒋哥哥,好吃吧?也不看看谁烤的?”莫晓兰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亲自烹制而成,这顿时让我对莫晓兰的印象刮目相看。先前莫晓兰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不要说做这烧烤了,即便是让她去泡一杯咖啡,都会帮你泡成没有咖啡味的咖啡。现如今,眼前的莫晓兰竟然有这么一手好的烧烤手艺,确实让我吃惊不小。正当我吃惊的吃着烤虾的时候,木然很恬静的递给我一串烤虾,并对我说道:“蒋科,你尝尝我的手艺!”我接过木然的烤虾,吃了一只,同样是美味无比,满口的鲜香,甚至比莫晓兰所烤之味更胜一筹,“呀!想不到你们个个都是烧烤高手呀!”我惊叹道:

    “哈哈......”莫晓兰一脸坏笑了起来,木然也跟着嫣然一笑,最后,一直不做声的陈道君不声不响的将烤虾递给了我,没说话,但行为动作很明确:你也尝尝我的。我接过陈道君的烤虾,吃了一口,那绝对不是一个“好”、“赞”、“妙”......所能形容,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么奇妙的口味,全天下很难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它,或许我这个人吃烧烤的机会不多,不知道这烧烤味道的最高境界是怎样的表现形式,但就眼前的这串烤虾,是能让我吃了还想吃,久久不能忘怀的美味,“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晚上过来,都成为了烧烤的高手了吗?”莫晓兰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一口气的解释道:“小蒋哥哥,你烤也能这么美味。”我发誓,在此之前,我参加过两次那种烧烤的活动,但都由于我不是活动的主角,所以一般都不直接参与烧烤的工作,即便是有上手的机会,也是匆匆的烤一串金针菇、韭菜之类的蔬菜,味道着实一般,基本上是烤完后没人问津的地步,现如今这莫晓兰让我烧烤试试,这不明摆着要让我在这三名烧烤高手面前丢人现眼嘛!我于是连连拒绝,至少要给自己留一丝最后的尊严,最终,还是陈道君发话了,宽慰我道:“小蒋,这烤虾好吃,并不是我们烧烤的厨艺高,而是这烤虾的原材料好。不光是这烤虾,还有这烤鱼、烤贝肉,你都尝一尝吧!”说完,陈道君将烤炉上的各种美味都拿了一点给我分享,我逐一尝试过来,还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我所吃的烤鱼,鲜香暂且不说,就那肉质,竟然还有嚼劲的感觉。嚼劲......大家可以回忆一下,我们平日里吃一条鲜活美味的鱼,通常用“鲜嫩”来形容,就说明这鱼烹制的相当成功了,那鱼肉的细致,可以充分的让所有的味道都融入进去,可以说。能吃上这么一条鱼应该算是莫大的享受。但现在,我手中拿的,嘴里吃的鱼,竟然是有嚼劲的,这感觉怎么来形容呢?说通俗一点。就是鱼丸的味道吃出贡丸的水准,那一口咬下去。都可以忽略那些辣椒粉、孜然......的佐料味道。就品评那份嚼劲背后的鱼肉,本身的鲜美让你有着将舌头一起吞下的冲动。就这么着,一条鱼在我的狼吞虎咽之下,竟然在短短的2分钟之内,被我吃的干干净净,莫晓兰见状。连连提醒道:“小蒋哥哥,别急呀!这里多了去了,慢慢吃!”

    陈道君见我吃的满意,随口介绍道:“小蒋。这些东西都是我从这身边的这条湖里捉来的,这条湖放十年之前,从湖里捕捞出来的鱼虾口味就和我们所吃的鱼虾差不多,没有两样,但自从这双草山变成了一座诡异之山之后,人们遭了秧,但这湖却成为了最大的‘幸运儿’,随着禾成县成为了一座空城,造在湖边的工矿企业一股脑的都停厂荒废,再也没有排污,再也没有游客扔进湖里的垃圾。随着十几年的自净,这湖里的鱼是越来越肥,虾是越来越美,加上天地的灵气,日月的精华,湖里生态的稳定,这湖里的所有生物才会变得如此的美妙,才会有我们如今美味的一顿早餐!”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的说道:“有这么好的食材,只要稍稍有点烧烤的技巧,就能烤制出令人难忘的美味......”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拿起一条烤好的鱼大块朵硕了起来。

    “这鱼,以前在我们这里叫‘鮟鱇鱼’,但凡是有点钱的人都不爱吃这种鱼,因为它在湖里起到清道夫的角色,都认为它脏、恶心,关键这鱼的肉质很一般,也很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拿这种鱼去烹饪。但现如今呢?体态通颖,你看看......”只见陈道君指了指身旁的网兜里众多鱼中,一条“其貌不扬”的鱼说道:“多美,还会有人说它脏、说它恶心吗?”陈道君这话说完,不光是我,连莫晓兰和木然都相继的摇起了头,否定了鮟鱇鱼脏、恶心的说法。我吃着鮟鱇鱼,补充说道:“吃到现在都没觉得有腥的味道!”

    陈道君见解释的差不多了,一边烧烤一边说道:“大家多吃一点,等到九点多的样子,我们就去焚烧那‘太太旅馆’,接下来,我们就要猛干了,到时候不要说吃饭了,就是喝口水都没有功夫。吃饱了,好办事!”

    “陈大叔,你也不用再烧烤了,这些我们已经吃不下了!”莫晓兰见陈道君还在烧烤烹制,连连阻拦道:

    其实莫晓兰是心疼那些捕来的鱼虾,吃不掉就不要勉强,把它们放回湖中,好歹也算是一条性命。想不到陈道君却说道:“我得多准备一点,毕竟你们还吃不惯黄鼠狼肉,那我就多给你们准备一些这个,做路上的干粮用!”对于这个提醒,我们立马接受。“那有关那石棺开盖的问题,现在怎么说?”我问的这个问题应该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但不管怎样,这应该是必须面对的问题!不事先解决,总觉得心有不安。

    只见陈道君气定神闲的说道:“解决了!应该没问题了!”

    “解决了?”陈道君这话一出,顿时让我们三人又是意外无比,自打与这陈道君合作以来,瞠目结舌的事情没有少发生过。

    陈道君二话没说,从自己身旁的一个旅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扔到了我们的跟前,随后又拿出一罗盘状的铁器,对着我们说道:“就靠这两样东西!”

    “什么呀?”莫晓兰率先发出疑问道:“陈大叔,我们四个人都不能推动那石棺上的盖子,这一捆绳子和一个圆不溜秋的铁器如何能成?陈大叔,你会不会为了让我们安心,随意编造一个谎言,说是已经解决问题了?”

    陈道君一扳脸说道:“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我为了撒谎。把大家的性命都搭进去?”

    “老陈,实话实说,这事是准备怎么解决?昨晚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个晚上,都没商量出一个所以然来,今天怎么吃个烧烤就......”我话还没问完,那陈道君就指着停在湖边的一条船说道:“今早为了大家能有一顿好吃的,我天蒙蒙亮就下湖捕鱼了。或许你们不清楚,在这里打渔,不像外界那边渔民打渔,由于生态平衡受到破坏。渔民为了生存肆意捕捞,很多时候一网下去会颗粒无收,而我在这里捕鱼,一网下去,就是满满的一网。这一网鱼靠我一个人是拉不上来的,只有通过这个......”说到这。陈道君重新拿起刚刚展示过的那个罗盘状的铁器接着说道:“这按土话说是轱辘。渔网牵着线,通过着带把的轱辘一转,利用杆杠原理,就能将那一网兜的鱼轻轻松松拉上了船,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同理所得呢?”

    “原来是这样,呀......陈大叔。你可真聪明!”莫晓兰听完后,喜形于色的夸奖陈道君道:

    木然和我也觉得这方法不错,设备设施不大,便于携带。而且效果确实明显,但正当我们觉得这事应该是顺理成章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点不妥之处,随后脸色凝重的问道:“老陈,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利用杠杆原理没错,但这支点从何而来?”想不到,我这以为是极其痛苦的一个难点在陈道君那边竟然不足一提,只见陈道君哈哈大笑起来的说道:“小蒋,昨天茅台酒喝多了吧?都忘了听我说故事了?”

    对于这陈道君的“顾左右而言他”,不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也让木然和莫晓兰觉得一头雾水,木然在旁疑惑的说道:“陈叔叔,蒋科说的可没错呀!利用杠杆原理没错,可以借力使力,但没有支点,这杠杆原理从何谈起?”

    陈道君摇着头笑着说道:“看来木然侄女也没有仔细听,小妮子,你呢,你知道我刚说话的意思吗?”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明白,就觉得你这么说,应该有支点。但我们真不清楚这支点在哪里?”

    陈道君也不故弄玄虚了,直接说道:“我从陵墓区爬上‘咏诗台’......”陈道君说到这,我们三人顿时齐声“哦”了起来......“对对对,就是那铁环。”

    见陈道君想的这么周全,那我们也就心里踏实了很多,一切听从陈道君的安排就是了。接下来我们只要吃饱肚子,有足够的力气投入战斗就行了!

    那次早饭烧烤是我至今为止,吃的一顿最为丰盛的早餐,记忆犹新,现在都能想起来,我那次吃了多少。光鱼就吃了四条,烤虾六串,共计三十只,贝肉十串,还有那陈道君再山林里采摘的蘑菇5串,这个分量,换到现在,让我去任何一个烧烤摊点,我连一半都吃不下!

    酒足饭饱之后(其实那天早饭还是喝了一点红酒的,但怕多喝误事,四个人才喝了一瓶。),陈道君让我们拿起各自的武器装备,踏上了拯救李志明、“掠夺”财宝的路程。我们去“太太旅馆”的引燃物倒也现成,烧烤剩下的煤炭和汽油,一股脑的“打包”好,准备以投弹的形式将“太太旅馆”焚烧。

    隔夜里,我们走过从“太太旅馆”到陈道君小木屋的这段路程,但由于昨晚走这段路程的时候,是惊心动魄加惊魂未定,所以觉得这两点之间并不是很远,但今天,大家都充满了期待,想尽快的到达陵墓区,所以,这段路感觉特别的遥远,事实而言,也确实如此,陈道君的小木屋位于树林处,处于山的阴面,而“太太旅馆”位于禾成县的中心,属于县中心的繁华地带,那是位于双草山的阳面,如果说直线距离的话,应该并不遥远,但要绕着山走,就有点小远了,我们四人九点出发,走到“太太旅馆”已然是中午十一点多的样子,我们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

    陈道君胸有成竹,对着我们解释道:“这个时间段是正午时分,这些所谓的‘精怪’之类,应该是战斗力相对最弱的时候,我们现在行动,成功的可能性是最大,我们现在不用鬼鬼祟祟,就明目张胆的走到‘太太旅馆’处,看到有黄鼠狼精在,就开始点火,然后就让它们抓我们而去,记住了,在没有见到石棺之前,一切都是幻觉......”(未完待续。。)

    ps:  注意一切细节,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第868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3)

    莫晓兰这个时候明显的紧张起来,她开始在那喋喋不休,什么“在见到石棺前是怎样一个样子呀?”、“大家会不会同时到达石棺那里?”、“对于黄鼠狼精而言,它们多了一个祭奠的人了,会不会就此不抓了?”……这一阵势把陈道君给彻底惹毛了,“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莫晓兰大声责怪道:“昨夜里商量就不要让你来的,你非得主动请缨,你看看,现在到关键时刻了,你又开始掉链子了,你让我们现在怎么办?”对于莫晓兰而言,她就是那种嘴上说说的人,没有多大的心机城府,可是内心的脾气却非常的暴躁,她被陈道君这么一说,心中也不痛快了,我莫晓兰在平日的生活工作中,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和指责?跟我发脾气,我莫晓兰可不是好惹的。于是莫晓兰也“嚯”的站了起来,对着陈道君还是“留着半分情面”说道:“陈大叔,小辈不像你,没见过大世面,这次托你福,见了这大世面。难免有这么几句叨扰,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为难小辈!”这话如果真心诚意的去说,或许能理解成道歉的态度,但你莫晓兰在说这话之前,是有“嚯”的一下子站起的动作,且讲述时候的语态非常的“有火候”,你说她不谦卑吧?那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道歉,换任何人都能听得懂。你说她不高傲吧?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又让人感到非常的可增可恨。陈道君毕竟久居山林,对一些这样的人情世故还是难免看不透,见莫晓兰这么说,误以为她做了诚挚的道歉,于是还热情的跟莫晓兰介绍了起来,为何他会发怒的原因。不为其他,就为这关键的时候,大家就不要顾及的太多,一往直前,根据他本人的经验,像莫莫晓兰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情况,往往会坏事,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人坏事。团队牵连。

    莫晓兰见陈道君不往心里去,也兀自一愣,万想不到这年头还有这么心宽的人,正当莫晓兰犹豫着是要继续发火还是见好就收的时候,“太太旅馆”里冒出了两个人形黄鼠狼精。想必是刚刚陈道君和莫晓兰的高声对话,惊动了那俩黄鼠狼精。陈道君见状。心中暗想不好,原准备等靠近“太太旅馆”的时候,再行点火,让黄鼠狼精有措手不及、恼羞成怒的感觉,现如今,不要说让对方措手不及了。靠近“太太旅馆”都成问题了。

    陈道君见眼下的机会稍纵即逝,也没跟我们通报什么,直接抱着那我们先前准备的“引燃物”冲了过去,那两个黄鼠狼精想必应该是认识陈道君的。见其冲过来,肯定有问题,岂会容他随意近身?于是俩黄鼠狼精顿时分一前一后,措了开来,任凭你陈道君闯过第一个,第二个绝对不会让你闯过来。陈道君另一手中还有专属武器网兜(编者按:这“武器”跟莫晓兰的“齐眉棍”有着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天罗地网。),一网兜飞了过去,那黄鼠狼精胸有成竹,见网兜飞将过来,自己徒手一顶,虽然你那“天罗地网”撒将了下去,但那黄鼠狼精仗着自己的力大,你即便是罩住了它,也奈何不了它,无论是拉拽、推送,那黄鼠狼精就是纹丝不动。其实陈道君设计的这些“霸气”的武器也就杀杀黄鼠狼可以,在这些黄鼠狼精面前,那基本是聋人的耳朵——摆设。但陈道君心中明白,可不是真要用“天罗地网”逮你这黄鼠狼精,而是赢得我靠近“太太旅馆”的机会,我要做焚烧用。陈道君的这一举动我和木然都看了出来,除了莫晓兰还在那边叫了一句:“哎……以卵击石!”

    实际的情形是,陈道君虽然拖住了一只黄鼠狼精,但另外一只黄鼠狼精却挡在了陈道君的去路,那黄鼠狼精虽然不明白这陈道君今天是冲着什么而来,但很明确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死命不让陈道君靠近“太太旅馆”,木然急了,连忙对着我说道:“蒋科,你那‘x光’呢?”在木然的提醒下,我连忙打开“x光”,满心以为常规武器治不了你们这些黄鼠狼精,但我这个秘密武器应该能起到成效吧?不管你是什么精、什么怪,避光畏火是你动物的本能呀。可我一打开,那强速光源是打开了,但显然这玩意在白天的效果不明显,将强速光源打到那黄鼠狼精的脸上,不仅一点效果也没有,还暴露了我们的目标,只见那黄鼠狼精对着从“天罗地网”中挣脱出来的黄鼠狼精一致使,那挣脱出来的黄鼠狼精立马朝我、木然和莫晓兰这里冲了过来。木然见状,使出了“围魏救赵”的招式,拿起弹弓,朝着正与陈道君纠缠的黄鼠狼精射了一颗钢珠过去,那黄鼠狼精受痛,陈道君反应极快的抓住了这难得的契机,冲过“防线”,直接跑到了“太太旅馆”处,点燃“引燃物”,“轰”的一下,就烧开了,那“引燃物”里都装了沾有汽油的木炭,这一散出去,燃烧的效果能不明显吗?

    木然的这招“围魏救赵”果真起到了效果,朝我们奔来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老窝”失火,连忙嚣叫了起来,但由于动物的本性确实怕火,不敢上前灭火,任凭那“太太旅馆”燃烧,只能在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见陈道君得手,也就不用顾忌隐蔽不隐蔽了,立马都窜了出来,大肆的欢呼雀跃,那先前被木然弹弓打中的黄鼠狼精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突变,也就跟着先前的那只黄鼠狼精一模一样,拼命的嚣叫起来。陈道君朝我们会心一笑,我们立刻明白,这黄鼠狼精嚣叫的意思是肯定在喊同伴们前来支援,对于这种状况的出现,真是我们所需要的。曾几何时,那被木然所射中的黄鼠狼精想要报被弹之仇,但都被另一个黄鼠狼精给阻止了,从它们的肢体语言来看。想必是我们所犯下的这个错已经不是它们这两只黄鼠狼精的层面上所能解决的了,唯一的办法是等待着它们的“领导”过来。

    叫嚣后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四周附近有强烈的悉悉索索之声,起初我还以为这声音是来自那焚烧“太太旅馆”所发出的声音,到最后,感觉不是,四周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腥臭之味,绝对不是那“烧烤味”,陈道君暗暗的提醒我们,这味道越来越浓重就代表黄鼠狼精们的援兵到了。莫晓兰这时有些紧张。身子往我的身边靠了靠,手中所持的“齐眉棍”也在不停地颤抖。我见莫晓兰这么不自在,只能宽慰道:“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正在验证你的洞察力,你说过。你的洞察力是最棒的,那我们只要按照原计划。就不会出差次的!”莫晓兰点了点头。刚情绪稳定下去一点,又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们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莫晓兰指着北端说道:“看……看呀……一大波黄鼠狼……来袭……”

    我们顺着莫晓兰的指点看了过去,哪里只有北端有?四周都围上了黄鼠狼,在众多黄鼠狼中。还有几个黄鼠狼精站在那边。先前的两只黄鼠狼精见援兵们到了,于是赶忙回到援兵的队伍中,和前来的几只黄鼠狼精不知道在交流着一些什么,随后。那支援队伍中的黄鼠狼精快速的朝我们奔来,见我们束手就擒的样子,觉得有些意外,但最终还是把我们“擒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跟大家说起这段经历,很多听到的人都觉得这“被擒”的过程太过于平静了,一点都不波澜起伏,但事实上就是如此。甚至黄鼠狼精们都觉得自己唤来这么多同伴都是多余的,大家也不想象,四个人去把人家的据点给毁了,然后又不声不响的束手就擒,换谁都会有无限的疑惑,得亏这些黄鼠狼精,能变得人的形象,但无法传承人类的智慧,故对于我们这束手就擒的表现,还仅仅以为我们是被它们黄鼠狼们的阵势给吓坏,好不得意呀!

    接着所发生的一幕就是昨晚我们和李志明一起所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样的,一行人像被赶尸一样的往双草山走去。昨天看到人家走,尚不是很明白,为何不直接将传送门放在附近,一旦要“赶尸”,还能少了这一段辛苦乏味的行程。但现如今切身体会到了,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行程,它似乎在给你们催眠(当然,这莫晓兰、木然和陈道君的当时感受我不得而知,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当时有这样的感觉。),让我这一路都是昏昏欲睡,就这样没有思想的跟着它们走,直到走到那传送门里,但无论如何我怎么迷糊,陈道君的告诫还是时刻铭记在我的心头:在没有看到石棺之前,千万不要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东西。

    我不知道幻觉这个东西可不可以制造出来?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电影名叫《盗梦空间》,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演的一部让人看的特费脑的电影。电影中承认制造梦境是存在的,制造梦境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识制造自己想要制造的梦,这类梦境可以让他人参与进来,以此来改变你的记忆和盗取你内心中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这一点上,我能肯定的是,我自己的那次幻觉经历就确定被那些黄鼠狼精们(或者说是樊崇那化身)所盗用了,为何这么肯定?因为我醒来过后竟然忘了易娉是谁?要不是后来洪霁雯给我不遗余力的催眠治疗,我还真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易娉走上红地毯。

    为何我众多的记忆中,有关于易娉的记忆会被单单给我制造幻觉的那黄鼠狼精给盗取呢?原因就在于我的幻觉竟然是跟美色有关。如果我的内心中一直深爱着易娉,那即便是最美的美色也顶多只能给我产生诱惑,尔不能把我给“沦陷”,这对于制造幻觉的黄鼠狼精来说,那是绝对的不利的。

    现在想想那幻觉都觉得无比的有趣:

    幻觉一:选秀。

    一没有胡子的中年太监在我的耳旁说道:“太子殿下,这次选秀的秀女都是来自江南地区的黄花大闺女,共11名,你看我们是按照……”“什么殿下?什么秀女?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对着这旁边满身充满胭脂气的中年太监说道:

    那中年太监见我不耐烦,吓得连连说道:“殿下,这让奴才怎么解释呢?这一切不是殿下你亲**代老奴安排的吗?”“我让你安排的?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我迷迷糊糊说道:(编者按:这个倒不是我随口一说的说辞。似乎在“赶尸”的过程中,不仅被洗了脑,还被植入了某些意识。)

    “太子殿下,看来你也劳累了一天了,得沐浴休息了。老奴有个建议,既能让太子殿下沐浴休息,又不耽误太子殿下的选秀重任?”那中年太监一脸坏笑的说道:

    “看到你这坏笑,就知道你又在动着不良的心思,快说吧……”我无所谓的说道:

    “哎哟哟,太子殿下呀!你可不能这么折杀老奴呀。不良心思……这可是老奴八辈子都担负不起的罪名呀……”还没等这中年太监说完,我就不耐烦的说道:“得……快点说你的建议,我可得要沐浴更衣休息了!”

    那中年太监见我不耐烦了,赶紧说道:“老奴的意思是这样的,你太子殿下不是要更衣沐浴吗?那老奴让那些秀女直接在殿下的沐浴处伺候着太子……”说到这里。我指了指这中年太监,同样也是一脸的坏笑说道:“你这个狗奴才。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种馊主意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我那沐浴的地方呆得下11个人吗?”

    “殿下。乌泱泱的进来这么多人有意思吗?不瞒殿下,这些从江南地区选来的秀女个个都是多才多艺,我们得让她们一个个给殿下展示才艺呀!殿下看得中的,我们就留下来,看不中的,直接淘汰。最后剩多剩少,还不是您殿下随便一句话嘛!”中年太监建议道:

    “那好吧!也算你这狗奴才忠心,临到我休息之际,还给我整这么一出。闹心呀!真能折腾,很不安稳呀!”我心中非常乐意,但看到这中年太监恶心的样子,佯怒的说道:

    这中年太监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了,你什么样的心理,都能给你看的清清楚楚。见我虽然怒着,但铁定知道我心里喜欢着呢,见我这么说,忙收紧着屁股,屁颠屁颠的给我去安排了,不一会儿,就报上来说是浴池里面的水已经放好了,太子殿下可以更衣沐浴了。

    在一帮太监和宫女的陪护下,我缓缓来到写有“玉清池”的地方,只听见里面奏放着靡靡之音,潺潺的水声,我估摸着应该是我更衣洗澡的地方。随着一公鸡嗓子的太监通报:“太子殿下驾到!”顿时,“玉清池”两扇大门推开,屋里的水蒸气随着门开而散了开来,里面鱼贯而出左右两排宫女太监,临道跪下,口中齐声唱念道:“恭迎殿下更衣沐浴!”瞧瞧我们这待遇,比总统还要总统。洋洋得意中,连“平身”这种群临天下的话语都忘了说了,就是快步的走进“玉清池”,想着那中年太监是如何给我在这“玉清池”里安排选秀的。

    “玉清池”占地面积不算很大,但也不是很小,怎么说也有二百多平米吧,四宫女先是带我进入了一屏风后面,这地方有二十多平米,有宽大的软椅、香炉、茶几……还有一些我说不上来名字的东西,两宫女先是扶着我坐到软椅上,一帮我卸冠,一帮我散发,另俩宫女,一帮我宽衣,一帮我脱鞋,我坐在软椅上好不自在。说实在的,即便我去过服务最好的沐浴会所,那也是得自己宽衣进澡池,就这四宫女围绕着你,服侍着你,也就是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才能有的东西,没多长时间,我已卸冠、散发、赤身**了,这时只见帮我卸冠的宫女对着屏风外轻声说道:“依儿,可试水了!”话刚落音,从屏风外走进两宫女,这两宫女跟给我宽衣的四宫女有所不一样,四宫女穿着得体,仪态端庄,帮我宽衣解带的时候不苟言笑,一切都是认认真真的,就如同那大学里学习文科类的气质女孩,言语不多,但言谈举止中,都能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亵渎的气质美,而从屏风外走进的两宫女,身着薄纱轻纺,出水芙蓉,说不出的性感美艳……(未完待续。。)

    ps:  幻觉......空无飘渺,但孜孜以求!

第869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4)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幻觉意识中,应该有对这眼前的概念。我在这里得声明一下:我这可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行了“穿越”或者“陷阴”,是一种幻觉,会给你很真实的感觉。要是穿越,你穿越到某个地方、某个时代,是毫无准备的,你不知道身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什么,在脑海里没有那种意识,突然朝你跑来一个早已消失的物种,你都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但我这个幻觉很明显,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植入了很多意识,譬如,你的身份是某国的太子,以及相关太子的“配套设施”也植入进你的脑海:太子的称谓待遇、你作为太子应有的礼仪礼节、身旁人物给你的印象和特点......这一切都会让你觉得很顺其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突然变成了太子而目瞪口呆,更不会因为身边有人服侍着你而让你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当然,这是我后面的总结,当时可并没有这么想象。)

    在轻纱薄纺间,隐隐绰绰的在“袅娜的”烛光下,看到了内里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真空,让我不知不觉间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再看这两女子的外貌,一个有西施之容,一个有貂蝉之貌,左边这个身材骨感,能让人感到骨子里的性感,右边那个,要哪里有哪里,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万分的妖艳,让我欲罢不能,这太子当的,可以说真是艳福齐天。我把持不住,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本太子沐浴,岂能还有穿衣的陪同,都把身上的给脱了吧......”原本是一种随口一说的风凉话。但想不到,这风凉话在陪浴的女子看来,竟然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旨意!只见那两女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是!”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这一香艳的场面顿时让我看得直言口水,这时候在屏风外传来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太子殿下,秀女们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咳嗽了一声说道:“行吧!安排她们缓缓入场。”

    随后我有回过头来,对着那两名赤身**的侍女说道:“来。扶我进浴池!”那俩侍女毕恭毕敬,上的前来,左右各一个,我双手伸开,搂着她们的香肩。那手感,那气息。别提有多么的难忘了。

    在两位侍女呵气如兰的“搂扶”下。我缓缓走到了浴池边,浴池不大,呈圆形,约莫有二十多平米,但浴池的周围却“高、大、上”,四周用“铜墙铁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包括地面,都是用铜浇筑起来的,在古时,铜的色泽类似与黄金。这用铜砌造,多多少少有些类似于“金碧辉煌”的意思。当然,这“铜墙铁壁”之处断然不是一块铜墙而已,这铜墙上竟然有彩绘,个个都是香艳的,诸如“春宫图”的图案。彩绘自古有之,古称“丹青”,到秦朝初盛,南北朝宗教彩绘到达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就春宫图而言,这么大幅的上墙,显然不是一明君所为,难不成我是秦二世?两侍女陪我入得浴池,一个帮我按摩,一个帮我清洗,我只需半倚池边,微闭双眼,尽情享受。这时只见屏风处光影绰绰,一群人正“鱼贯而入”,在一太监的指挥安排下,都站定屏风外,听从调遣。不一会儿,太监在外喊道:“启禀太子殿下,甲秀女,江南顾家之幼女,年芳二八(十六岁),弹得一手好琵琶......”

    “让其进来吧!”我压根就没有心思听这太监介绍,赶紧的,来货真价实的就行,只见一高挑的女孩抱着琵琶走了进来,在我对面站定,然后朝我盈盈一拜,说道:“顾家有女芳容拜见太子殿下!”话音刚落,后面一侍女拿进一张圆凳,放在甲秀女的身旁,随行离开。我没有赐座,虽然有圆凳在旁,甲秀女依旧不敢坐下,抱着琵琶,听我示下。我躺在浴池中,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着这个甲秀女,见其面容略施粉黛,极其娇嫩,身材在琵琶的掩盖下,也看不清楚,整个人亭亭玉立,约莫一米六三的身高,这身高在古时候,可以入选超模的行列。

    “叫顾芳容?”我缓缓的问道:

    “正是小女!”顾芳容再次盈盈作揖的回答道:

    “先把琵琶放到圆凳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再说。”我说道:

    那顾芳容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将琵琶放到了圆凳之上,我见罗纱罩身,依旧看不出怎样的身材,于是我接着说道:“芳容,把衣物除去吧!”

    这顾芳容毕竟还是小丫头一个,在相对封闭的封建社会,不要说在异性面前赤身**了,即便是露出胳膊露出大腿,也是大大的有伤风化。古时讲究“肌肤之亲”,什么概念?女子的手臂不小心给一男子碰到了,得......不管你有没有看上这个男子,都得嫁给他!这就是封建社会残害人性的最典型案例!陪我洗浴的侍女,已经经过宫廷里那些宗人们的“传帮带”,早就被洗过了脑,你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你让她脱衣,就立马脱衣,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但这顾芳容可能昨天夜里还在宫外待字闺中呢,今天被选秀,突如其来的脱衣指令,让她感到羞愧难当!

    顾芳容这么一犹豫,屏风外的太监急了,这进攻选秀的规矩,都有太监们在此之前一五一十的和这些秀女们交代的清清楚楚,诸如“言听计从”是交代中最重要的一点,而现如今,太子让你脱衣,你却在那边犹犹豫豫,这“大不敬”不说,最终追责下来,还会牵连到带教的太监,谁让你没有交代好的?谁让你没有交代清楚的?因此,在屏风外看到这一幕的太监怎能不急,轻跺着脚,朝着顾芳容直比划,顾芳容见屏风外的太监如此焦急。都到了手舞足蹈的境界,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宽衣解带,将身上的罗纱脱得一干二净,随即,一曼妙的少女身材**裸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得一时兴起,双手不自觉的捏起了陪浴侍女的**,陪浴侍女毫无准备下一个吃痛,不免轻“啊”了一声。

    我回过头看着那“轻啊”的陪浴侍女。陪浴侍女自觉闯了大祸。连连从浴池中爬到浴池边,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太子殿下,还望恕罪......”

    “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跪在池边干嘛?赶紧入池来!”我毫不介意的说道:

    那陪浴侍女见我不再追究。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走进浴池,但依旧忐忑不安。一脸的紧张。我主动上前搂抱住她,不断安慰道:“不要这么拘谨,在我的面前,没有多大的规矩。看来是我把你给吓着了,是我不好,快快快。说想要什么?我一并赐你,来弥补我刚刚的失礼!”

    这话一说,不光是这位神色紧张的陪浴侍女,就连另一位陪浴侍女也感到害怕。她俩同时起身浴池,来到池边一起朝我跪下,那浴池对面的顾芳容,见气氛紧张,也一并跪了下来......

    “干嘛呢?干嘛呢?都给我一个个起来,难不成我说错话了?”我见状不明就里的说道:

    你太子主动坦诚“说错话”,那还不得折煞这些奴才呀!这么一来,不仅我身边的这三位不敢站起来,就连屏风外的秀女和太监也一并跪了下来。我这时候才明白,我是储君,相当于准天子,不能随随便便的自责道歉,特别是在奴婢们的面前,这样自责道歉的话,如同折杀他们。古时候,只要到灾荒连年的时候,皇帝才会有诸如“罪己诏”的东西,即便是自我检讨、反省,那也是对天反省,这对下人反省的,自古没有,我这么一说,算是给古今中外开了先河。我想通了这一点,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平身!”用的命令口吻,众人也不敢再跪,纷纷相继站起,随后我对着陪浴的两名侍女说道:“我恕你们无罪,赶紧回到浴池,陪我洗浴!”这话一说,那俩侍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忙不迭的重新走进浴池,依旧一个帮我清洗,一个帮我按摩。

    “顾芳容,你擅长琵琶,那你给我带来什么曲子呢?”我问道:

    “十面埋伏、寒鸦戏水、阳春白雪......”还没等顾芳容说完,我连忙打断道:“行了,给我来一首慢节拍的就成,这环境,十面埋伏肯定是不适合我的!”对于我而言,顾芳容弹什么并不重要,关键要贴切现在的这个氛围。

    一时之间,只听到辗转惬意,空旷豁达的曲风响起,得......一首至今都被人们津津称道的“阳春白雪”而我耳边响起,听着古朴典雅的琵琶曲,跟身旁的俩侍女打情骂俏,好不惬意,在悠扬的琵琶声中,我坚持刚才所问,“你们想要什么?我要赏赐你们,不允许不说......”我生怕她们又在那边担心我说反话,所以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两侍女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在这种情况下的赏赐,大都是主子的一时兴起,这种话当不得真,但主子又这么“咄咄逼人”,不说又不行,所以两人想了一下,口径非常一致的说道:“我们能要太子殿下的什么赏赐呀?就太子殿下天天临幸我们就成。”说完,这两侍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立马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受用无比,但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天天陪你”这句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我是干嘛来的?难不成我本人就是做太子的命吗?不不不......这玩意是跟一座山有关,我立马想到,这顾芳容弹着是“阳春白雪”的曲子,那与之“阳春白雪”相对应的应该是“高山流水”呀......对对对,我的使命绝对是和“山”有关,跟“太子”这个称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幻觉,如果是“天天相陪”,难不成我一直在这幻觉之中不成?“我想知道我父皇的年号?”我突然问道:

    这问题可真要命,古时候,或许很多百姓都不识字。这也是封建王朝所想看到的,你不识字就是文盲,便于我统治王朝的统治,读书人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情,读书就得读我“指定”的教材,其他我一概不管,读好了才能给你一个官做做,你说你知道什么叫“商鞅变法”吗?不好意思,这个“法”是佛法吗?你听说过什么叫“烽火戏诸侯”吗?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统治王朝就要你这样。他才能睡的安稳,但有一点,你必须得知道,皇帝的年号,这“年号”不知道得杀头。你说为何呀?我大字不识一个,这年号更何从谈起。这杀头的罪名是不是有点冤?不好意思。真不冤!年号你都不清楚,如何避讳?皇帝的名字中有个“胤”字,你也敢叫什么什么胤?皇帝老儿非抽你不可,所以我问其他问题,宫女或许还能说我没读过书,不清楚、不知道。那我问你现今的皇帝老儿是谁,那你总不能不知道了吧?

    俩陪浴的侍女真还不知道,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幻觉是什么?你黄鼠狼精做的再好,也有疏漏的地方。给我做了意识的植入,没给这些幻觉的对象植入一些思想吧?就如同《盗梦空间》里一样,你把梦境制造的很好,但很多环境都是摆设,做梦者真要是去碰一下那实物,百分百穿帮呀!侍女不清楚,我也明白了我的幻觉应该到了头,“双草山!”我立马想了起来,对着那俩陪浴的侍女说道:

    这“双草山”三字一出,不光是那俩陪浴的侍女,就连那顾芳容、屏风外的太监、秀女,甚至是四周的铜墙铁壁、我身陷的浴池立马起了山崩地裂的变化,一瞬间,我就如同坠入山崖,眼前一片漆黑。

    幻觉二:伯乐

    “才子,才子,快点醒醒呀!快点醒醒!”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不断的点着头说道:“才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哎呀呀,怪老夫不好,有急事,赶着马车速度太快,把你给带倒了,这也算是老夫失责但也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呀!”

    这中年男子看上去一脸的伟岸,但会说人话吗?自己以后急事,赶着马车把我带倒了,还成了你的幸事了,要是我现在是一名健康的大活人话,早就上来抽你了!

    这时候的我只感到全身酸痛,有一些不自在,特别是右腿,疼痛的厉害,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似乎有点困难,我紧着眉头问道:“是你把我撞的吧?我跟你说,我现在疼的不行,说白了,你得最好赔偿的准备,告诉你,我的身体可精贵着呢,你别指望随便赔一点就万事大吉了!”我先得把丑话说前头,否则还真怕他耍赖。

    “赔……一定赔!”只见这中年男子频频点头,并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你们可以下去了,我要跟这位才子谈一下赔款的事宜!”仆人拱手倒走而退,我一看这阵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哟。还有仆人,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嘛,怪不得,我一提赔偿的事宜,你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敢情家中富裕,不在乎这几个赔偿的钱吧?以后还能接着撞人,无所谓,每次赔偿都是九牛一毛而已!”

    “才子……”这中年男人刚要说话,我连忙打住说道:“别‘才子’、‘才子’的,让人听了肉麻,你就叫我‘陌生人’好了,把钱陪我,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也高攀不起,你也不会来寻到我,大家各走自己的阳光道、独木桥!”

    “不不不……如果你不喜欢我称呼你为‘才子’的话,那我尊称你一声‘兄弟’,不知道肖某有没有这样的福气?”这个姓肖的中年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

    “什么什么?我跟你称兄道弟?”说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头,将这里四周的环境大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等器具应该是七品级别的官员才能用的吧?”(编者按:古时候,人们用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都是有讲究的,不能随便穿,随便用,你得到什么级别才能穿什么级别的衣服和用什么级别的东西。这玩意在古时候分得非常的细,连你戴的冠、穿的鞋、走的道都是有细分的,高级别的可以用低级别的东西,但低级别的万万不能用高级别的器物,否则会有杀生之祸。)

    只见那肖某笑了笑说道:“我这级别,尚不如兄弟的一半呢!”(未完待续。。)

    ps:  一个人的真伪,在一个细节上就能判断!

第870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5)

    “哟……”听到这个姓肖的这么说,我就对他心存鄙夷之心了,平时,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装b的人,有的人,分明是贫苦出生,非得油头粉面,满嘴的时尚名品;有的人,富得流油,为了多骗钱、少还债,哭丧着脸装穷。这两种人,不管是哪一种,都可以在我面前滚犊子,现如今,你这姓肖的撞到我这个“枪口”上来了,那我还不得好好的“修理一下”你呀,“老肖,我看你没有50也有四十多了吧?怎么如此为老不尊呢?(这年纪放当下,也就一中年人的级别,在古时候,四十不惑、五十可以知天命,那就属于长者级别的人物了!)难不成你怕我讹上你,漫天要价,你赔付不起,才会跟我说这等哭穷的话?”

    “哎呀呀!小兄弟,你误会了,来来来……”这姓肖的说完,叫外面的人进来,只见从屋外鱼贯而入七个仆从,每个仆从手里都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金银、有珠宝也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姓肖的让仆从们放下手中的托盘,自行离开后,随即解释道:“小兄弟,这是肖某的全部财产,都在这里,愿全部赔付给你,如若你还觉得不够,这样,在这个地方,肖某还是有点面子的,肖某出面,再借一些银两,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被肖某这话一说,我顿时就云里雾里了(编者按:在这里,我来解释一下多个幻觉之间的关系,在“选秀”的章节中,我大致介绍了一下一个幻觉的行程,当事人对幻觉的一些感受,但并没有明确说明幻觉和幻觉之间的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刚结束“选秀”的幻觉,紧接着到了这“伯乐”的幻觉,这两者应该是没有必然的关联的,记住了,幻觉和幻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有时候,一个幻觉能在人的脑海中产生多次,但在人的记忆中,就只有这么一次,这是在艾教授灵异理论中给规定死的。事实是否是这样的?不得而知!因为艾教授的灵异理论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他和姜舯之间的“眼光”来给这灵异世界下的结论或者说是做出的总结,但在没有更成熟的灵异理论之前,我们暂且认定这个是真理。而且事实是:要不是洪霁雯后期给我做非常系统的催眠治疗,我的幻觉是不可能回忆起来的,其实这个也不难想象。一个人吸食毒品,产生的幻觉。在幻觉世界中。做出的出格事情,在其清醒的时候是很难回忆起来的,真要回忆,得跟我一样,接受系统的催眠治疗,那成本代价太大。没有实际意义。但一个幻觉跟一个幻觉之间既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为何还要我拿出来用这个关系来说事呢?因为在后期对艾教授的灵异理论资料的整理过程中,莫晓兰就发现了一个极为深层的问题:人生观和世界观。我说出这两个“观”的时候,或许有很多读者会笑。这是哪跟哪的事情呀?用哲学来阐述灵异理论吗?我和莫晓兰分析出来的结果是真还有点,虽然关系不大,但还是蛮重要的。换而言之:就是你有怎样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有怎样的幻觉!说到这里,大家或许又要都笑了,那些黄鼠狼精给你制造出的幻觉,跟你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有半毛钱的关系呀?还真有!就拿“选秀”举例:对于黄鼠狼精,它们给你制造的幻觉中会出现很多美女,那这美女的具体形象会按照黄鼠狼精的标准来设立的吗?肯定不是!幻觉是属于人的意识部分,我眼中所认为的美女是身高多少多少、体重多少多少、脸型得是瓜子脸、头发得是长发……这些标准,也就在我的幻觉中,看到的美女个个都是这样的。要是换做一个喜欢骨感的或者喜欢丰满的,得……同样一个幻觉,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环境和人物,不知道我这么解释大家明白了没有?那还得说回来,如果这幻觉确实和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有必然的联系,那么上一个幻觉必将会对你自身的下一个幻觉多多少少有一些影响,这影响虽然不大,但能用性格应该可以清晰的看到:好色就是好色,爱财就是爱财,它断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失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但见老肖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那边跟我开玩笑或者虚情假意,难不成他要诓我不成?我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不要给其撞了一个终身残疾,那倾家荡产的赔付也是能够理解的,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腿是可以动弹的,虽然敷了一些膏药,那也足以证明是皮外伤,假以时日就能康复的,这也万万用不着让对方倾家荡产呀,“我真拿走啦……”我用试探的口吻对着那姓肖的说道:

    “请便……”那姓肖的真挚的做着揖,一副你不拿我跟你急的架势。

    “对对对,你还是在诓我,这么多金银财宝,我也拿不了呀!”我看着满地的贵重物品,让我一个暂时还残着的人拿走,那不是笑话吗?

    “门口的奴仆都归你所有,你要拿走,我这就安排……”那姓肖的依旧是一脸恭诚的样子,让我心中不禁起疑,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姓肖的!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妄取,你这倾家荡产的赔付于我,让我颇感意外,这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撞了我的腿而成这个样子的,里面肯定有深层次的原因,到底为何?实话实说……”我这一次倒是非常坦诚的问道:

    “这也就是我为何撞了小兄弟你而感到非常荣幸的事情……”姓肖的说到这里,突然从作揖的动作变成了下跪的动作,一下子跪倒在我的面前,磕着头说道:“肖某从小得一道士真传,虽不会入天遁地,但奇人之面相我还是能看得一二,小兄弟额堂高耸,鼻翼敦实,国字之脸。实乃贵人之相,其实这也没什么,这年头,贵人、官人遍地均是,也不稀奇,但在肖某请郎中给小兄弟治疗伤腿的时候,却发现小兄弟是‘脚踏七星’……这……这可是帝王之兆,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纷起,帝星昏暗。即将陨落,想不到这……乱世之真命天子竟然被我遇到,真是万生有幸呀!”

    我有帝王之相?这不是扯犊子吗?我出生贫寒,每天都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到了三十好几了。突然出现一个人,对着穿着衣衫褴褛的自己说道:“你是帝王!”你自己能信吗?连自己都不能信。还怎么去称帝称王。“老肖。你这是要给我按一个忤逆天下的死罪吧?”我这话一说,那姓肖的顿时跪在地上全身发抖的说道:“不敢,不敢……这事只是肖某凭实而说,不曾有一分欺瞒,也不曾有一分夸张。”

    我见四下无人,也有了说话的勇气。我对着肖某说道:“你说我有帝王之相,那怎么称帝?”

    那姓肖之人见我说到了正题,立马义正严词,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兄弟。万事起义,以有根据地为首,只要你一声令下,该县城就是你小兄弟称帝称王的起始点!”

    “我一声令下?姓肖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能耐看得忒高了一点了吧,在这里,我也就两个赤脚的兄弟,他们倒是愿意为我打架斗殴,但让我们三人拿下这个县城?是天方夜谭呢还是天方夜谭呢?”我连说两个天方夜谭,无非就是无论怎么做,都是不现实的。

    那姓肖的可不这么认为,连忙伸直了腰(还是跪着)说道:“小兄弟,这请你放心,该县城的县令吴德劲,不思进取,昏庸无能,每日只知莺歌燕舞,不知百姓疾苦,这两年来,通过我暗中调拨和任用,该县城的兵权已经被我控制,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调动兵权,让这个吴德劲去见阎王……”

    这姓肖的是越说越不“靠谱”,说的我是浑身大汗,这也不能怪我怂,换谁谁都这样,在**的封建社会,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人对着普通百姓的你说着造反的事情,你不吓死才怪呢!我同样也是,吓得连连摇手说道:“这……这万万不可,即便如你姓肖的占得了县城,那万岁爷也不会放过我们呀!这要是带兵来剿,那可是灭九族的罪名!”“小兄弟!”姓肖的见我一脸的恐惧,连忙安抚道:“现如今天下大乱,各路英雄纷纷占地为王,朝廷尚且应接不暇,怎会注意我们这里的小县城呢?小兄弟,你听我的,我这等家产都愿意资助于你,你……说句难听的……这……”姓肖的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了!我见他把话说了一半,有点不耐烦了,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一无所有,还怕有什么可输?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做一辈子的地痞流氓吗?”肖某情急之下,竟然把我比做成了“死猪”,但这样的大粗话远比刚刚的什么“占地为王”的分析更能吸引我。我一想对呀,我这三十好几了,在这城里毫无建树,整日就和两个玩伴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被百姓所不齿,被官府所不待见。说实在话,即便是自己的父母,都看不起我这个儿。按照这样的生活节奏下去,自己接下来的几十年人生将非常清晰的预料到:每日游手好闲----等死。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何不趁现在天下大乱,好好的作为一番,特别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姓肖之人敢于捐出自己所有的财产,敢于替自己出兵,占领县城,这不是现成的便宜?这事大不了就是被杀而已,这个对一个形同行尸走肉之人而言,没有什么太可怕的。但这眼前姓肖的靠不靠谱呢?我得用计来好好考验他,于是我想了一想后问道:“姓肖的,你说你能掌管这里的兵权,那现在能不能调动给我看看呢?”

    那姓肖的见我在考验他,也没多说什么,其实他内心里也明白,突然之间蛊惑他人跟你一起造反,这事情换谁谁都不信,你虽然拿出了金银财宝表明自己的诚意,但这些毕竟都是死物,战乱一起,这些东西还不是谁有实力就是谁的?哪能轮得到你这么一个穷小子来平白无故的拥有这些真金白银呀!姓肖的二话没说,掏出腰间的兵符,对着门口高声喊道:“来人呀!”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到了门口止了歩,在门口应声道:“在!”

    “拿我兵符,前往护卫营调取一营人马前来我的府第之前。”那姓肖的说完,将手中的兵符递了出去,门外那人拿到兵符后,就简单说了一句“遵命!”后,拿着兵符就快步离开了。那姓肖的回过头来,对着我说道:“小兄弟,要不我让我的仆人们将扶到主厅前,随后一营人马到了之后。你可现场训示!”

    “现场训示?”这话我没听错吧?自打我从娘胎里出生,就被长辈训示、官员训示、师长训示......怎么,到如今还有我训示他人的份?更为关键的是,这训示的“他人”可是威风凛凛的一营人马。我心中虽然这么激动的想着,但觉得这年头。还是眼见为实的比较妥切,要是这姓肖的拿我这个穷人开蒜。那我被他卖了还在给他点钱呢?当机立断。勉强起身说道:“行!就到你家的正厅,我倒要看看,这一营人马你能不能调的动。”

    在那姓肖的仆役帮助下,我被他们扶到了正厅,坐在正厅等候的时候,丫鬟上了一些茶点。这官家的茶点做的还是非常讲究的,这年头虽然兵荒马乱,很多地方都传出了人吃人的情况,但在这姓肖的家里。不仅没有感受到兵荒马乱的窘迫,反而还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我连吃了几盘糕点,姓肖的见我饥饿,催促的丫鬟们不断的上糕点,补茶水,至少让我不得空闲。我狼吞虎咽一阵后,冲着姓肖的说道:“我说姓肖的,你也太不识抬举了,朝廷高官厚禄的养着你,你到头来还要反朝廷,你说说,这到底为啥?”那姓肖的一听我当着仆人的面议论造反的事情,脸色立马一变,连忙将身边的人给支使开,四下无人后,才神情紧张的说道:“小兄弟,这起义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下随口胡说呢......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不瞒小兄弟说,我是学道出生,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道家的那些阴阳之法让我保身到今日,但天下大变,我富贵难保不说,还要连累家人,唯有你这真命天子登基,方能救我全家之人。”姓肖的说这话,我当然不会去相信,谁会把自己的命运前途赌在一个近似于乞丐的身上呢?就当一出戏看吧,对于我自身而言,就是大不了上断头台的事情,而且就我目前的身份地位,应该是没人来栽赃陷害于我,这姓肖的这么有权有势,弄死我还不等同于弄死一只蚂蚁似的?犯不着用这样的起义罪名来要我的小命。

    所谓兵贵神速,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就听肖府的门外一阵“鸡飞蛋打”之声,想必是行人们受到了什么惊吓,跑的跑,叫的叫,紧接着就是齐刷刷的跑步之声,似有千军万马朝肖府奔袭而来,“这......这一营的大军算是到了吗?”原本已经想通了,大不了一死的我现听闻部队到了,心中又不免紧张了起来。(编者按:这里还得说一个历史的尝试,古时候的“营”跟现代军事编制的“营”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在古代,军队最小的编制是“伍”,五人为一伍,然后是“什”,十人为一什,接下来是“队”,一个队一般有五十到一百人之间,这个都根据各个朝代的编制不同,有所不同,接下来是“屯”,这个“屯”是比较固定的,一般是五百人。在中国的大部分朝代中,一个地方长官可以控制的军队人数就差不多就是五百人,而这里的“营”应该是高于“队”,要比“屯”小一点的编制,怎么说也有二三百人的样子。在古时候,一般有特殊任务或者技能的组队会称之为“营”,譬如:神机营、护卫营、火器营等等。)那姓肖的倒很是淡定,站了起来,对着我谦恭的说道:“小兄弟,护卫营已到,请......”还没等那姓肖的说完话,门口就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人,手持虎符,对着那姓肖的说道:“肖大人,末将见到虎符即刻率兵过来,望肖大人示下!”看着手持虎符之人,全身盔甲,虎背熊腰,约莫有三十多岁,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武将,他想必是见到了虎符,以为是什么军机要情,所以忙不迭的赶了过来。(未完待续。。)

    ps:  顺便温习一下中国古代军事史吧!

第871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6)

    被姓肖的称之为王将军之人显然对于今天突发兵符的事情表示难以理解,一来,没有听闻这附近有什么战乱,二来,也没听说有什么汪洋大盗在这里出没,突然一个兵符,要调拨护卫营,不知道这肖大人作何打算?肖大人也没有明确的示下,只是对着我说道:“小兄弟,王将军在这里候着,你看一下,怎么来训示呢?”

    “训示?”原本我对这姓肖的所言确实分厂怀疑,但现在见他随随便便的一个兵符,就能把一个营的部队调拨过来,看来这实力绝非一般。况且,先站在我面前,双手抱歉做着躬身动作的竟然是被这姓肖的称之为“将军”之人,其身份地位也绝不普通(编者按:在古时候,武将的官职分的不如文官来得细致,文官一般分为九品,武将大致分为六品,文官有九品十八个等级,譬如:七品中还有一个“从七品”,相当于副职,在武将中是没有的,一般而言,只有常设将军和杂号将军,什么意思?就是和平时期,只会设立那些有常设将军的官职,要到战争年代,才会临时加个称号,如“征西大将军”,这个“征西”就是杂号,平日里是没有的。五品以上的武将,都能成为将军,但这将军中当然会有细分,譬如五品是偏将军、裨将军,六品的一般都称之为护军,按照秦汉时期的标准,这“王将军”统帅一个护卫营,就相当于现在的地方警卫连连长,属于基层干部,那应该是介于六品和五品之间,那这里姓肖的称其为“将军”,而非“护军”。显然是有抬高他的身价之举。但不管怎样,这品秩的身份还是在那边的,和我这小老百姓的身份有天囊之别。),那换做平日里,不要说和其对话,就算是碰见,也是远远的被他的随从驱赶到一边,为其让道了!现在倒好,就因为我的一句考验人的话,这姓肖的竟然要我给这“王将军”训示。这不是摆明了为难我吗?姓肖的见我不做声响,连忙凑上前来,跟我耳语道:“小兄弟,现在把一个护卫营都拉过来了,如果你不说几句。恐有风言风语,到时反倒难以收拾!”

    “我也知道这无缘无故把部队拉过来会有怎样的恶果。可你让我训示。一直做着平民百姓的我,让我如果来应对呀,我连你们的客套话都学不来,还让我来训示?”我急着轻声说道:

    “随便说两句鼓舞士气的话!小兄弟,你可是真命天子,如果连这一护卫营都应付不过来。将来如何君临天下?”姓肖的开始做起了我的思想工作。

    “我这‘真命天子’还不是被你固步自封的?你这不是让我干旱鸭子下水吗?”我开始抱怨了起来。

    姓肖的见我一抱怨,心中似乎也没了底,于是就对着我轻声说道:“那这样,这前面的场面话我都帮你来引导掉。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只要大声回答就可以了!行吗?”

    被姓肖的这么一说,我觉得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于是我连连点头说道:“行行行,就这样......”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姓肖的已经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对着还在做抱拳作揖状的王将军说道:“王将军,我身边的这位是当今圣上委派下来额钦差大臣,做应急的考察。由于该钦差公务繁身,稍晚时候还要赶往邻县传达圣听,因此,就先动用了虎符,看一下我们的护卫营应对战事的能力!”

    姓肖的把话提拔到这样的一个高度,还假传圣旨,显然是铁了心的要造反了,不留任何的后路,那王将军也兀自纳闷,这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怎么这么眼熟,而且这装扮、这行头都像极了这县城里的二流子,不要说很皇帝的钦差沾边,即便是县令的委派,也不可能委派这么挫的一个人过来呀?那也太失体统了!但既然是钦差,那也不敢怠慢,立马作揖改下跪,对着我说了一些诸如“眷顾圣恩”、“皇上万岁”之类的客套之话,被他这么一跪,我心头更虚,两腿不免颤抖起来,姓肖的见我有些失常,连连对着王将军说道:“王将军,事不宜迟,还是先让钦差大人检阅一下护卫营吧!”

    “遵命!”王将军立马起身,引着我和那姓肖的,走到肖府的门口,检阅起护卫营。

    这世上,假的永远是假的,真不了。这护卫营里的营兵,大部分是来自这个县城的百姓,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瞧见了我,诧异无比,也枉为王将军在那边跟战士们做着介绍,说我是钦差,要不是纪律严明,那护卫营里得有一小半的人会笑出来,这人要能是钦差,那我不要做天子?做完了介绍后,姓肖的主动带着我,检阅了护卫营一周,姓肖的是“真材实料”,他带着我检阅,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情,即便有认识我的营兵,见我有姓肖的撑腰,也没人敢当场揭穿我,随后,巡视一周之后,姓肖的带我来到队伍跟前,对着我说道:“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护卫营拉到东门处?”我见相问,那按照事先的约定就点头说是了。这么一说,不光是王将军全营的营兵都瞠目结舌,这把我们调到城东的东门,这不是越俎代庖嘛!

    古时候,皇帝对军队的控制非常严,特别到了宋朝,那是已经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为了防止军队夺取我的江山,经常换防,搞得最后,连排兵布阵都要皇帝亲自制定,用什么阵法、用什么计策,都是皇帝老儿在宫殿中乾坤独断,他压根就不管自己制定的这套东西放到前线去,压根就不实用,但前线将士,必须得根据皇帝的制定不折不扣的执行,让你在某个地方安营扎寨,哪怕这地方是一条大河,那你也得在河里扎寨,这样就算打仗输了。不会怪你,要是你擅自改变,即便是打仗打赢了,那你也是忤逆圣意,军法从事。没办法,宋朝的战斗力就是弱到人见人欺额地步,就连一西夏小国也能把你宋朝打的割地赔款。虽然这宋朝的“严”到了变态的地步,但其他的皇朝虽不至于宋朝这样,但也不会任其军队所谓,你戍边的。那就只能戍边,不能说内城有叛乱,赶回内城参与镇压。你护卫的,就只能护卫,没有旨意。你断然不能去戍边或者参与其他的军事活动,换而言之。到调动军队。改变军队用途这个层面上,不是你一个地方官所能为之的,必须要到皇帝老儿这个层面才能解决。

    但如今,姓肖的随便一指使,让一个承担着护卫职责的护卫营去城门处,这是什么情况?王将军早就猜忌我是一个假冒的钦差大臣了。见姓肖的这么下达命令,连忙上前对着那姓肖的轻声说道:“肖大人,我觉得这钦差大臣有假,我们是不是先要核实一下。再听他的定夺?”那姓肖的见这王将军起疑,先是假意恭维了一下道:“嗯,你说的也对,我觉得这钦差也有假,来,借你腰刀一使......”说完,姓肖的抽起那王将军挂在腰上的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一刀,将王将军生生的给劈死了,众人一看,都呆在了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出头责问何故。姓肖的用那沾血的腰刀在王将军的尸体上擦了两擦,一边擦一边对着营兵们说道:“王将军心怀不轨,对钦差大大的不敬,根据王法,我就地斩杀,还有谁不服?”

    这话一出,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营兵们更是个个摇头,有胆量稍大一点的,勉强出声说道:“该......该杀......该......该杀......”

    姓肖的见控制住了大局,对着营兵继续喊道:“王将军已死,护军接替!今日护军是谁?”

    “我!”只见从营兵阵营中,走出一五十岁的老者,挎着腰刀就走了出来,“哦,原来是钟护军,嗯......那先有你暂替王将军的职位,请你先带护卫营的弟兄们一起赶赴城东的东门吧?”姓肖的说完,就把手中的腰刀扔给了这钟护军,钟护军接过腰刀,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声“遵命!”后,立刻率领营兵们往城东的东门赶去,刹那间,刚还拥挤的街道,只剩下两人一尸。

    护卫营的虽然离开,但受到惊吓的老百姓们并不敢就此出来,依旧躲在隐蔽处,看着街中央的一切,我有点后怕,对着身旁那姓肖的问道:“肖大人(斩杀一人,我就吓得这个德行,连称谓都改掉了!),这......那......那个姓钟的要是不去城东,直接向县太爷告发,那我俩不是......”

    “放心,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早就安排好的人,钟护军是我的心腹,是早早安插在护卫营的一颗棋子,今天这么做,就是让钟护军上位......”姓肖的信心满满额说道:

    “那......那为何要让护卫营的人去城东呢?”我不解的问道:

    “县衙离城东最近,去了那边,就等同于放了一把刀尖,现在我们就去县衙,让县老爷交出兵权,如果同意配合,那就先关上几天,如若不同意,当场斩杀!”姓肖的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不对呀......肖大人,看你这么说,你是早就筹划好的了,你这次起兵,哪里是因为偶遇我的原因,分明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姓肖的一脸凶相的凑到了我额面前,随后恶狠狠的说道:“这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你执意不合作的话,那这地上的王将军就是你的榜样!”这话一说,我的气顿时泄了一大半,人家的下场都是去跟阎王爷报道了,那我还能干啥,跟着干,或许还能荣华富贵一下,或许还能做个伪皇帝......

    “伪皇帝?”我一想到这三个字,心灵上突然震撼了一下,好像我的使命不是来做伪皇帝的,应该是另有其事,这......这是一个什么情况呀?想了半天,总觉得诧异,随后我问那姓肖的说道:“肖大人。你能告知我当今皇上是谁吗?”(晕,感觉问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姓肖的瞪了我一眼道:“秦二世,你问这个干啥?”

    “秦二世?”我愣了一下,这是在秦朝?,不......我怎么可以否认我自己所处的时代呢?难不成我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正当我还在犹豫不决,没能想明白我使命的时候,那姓肖的突然对着我说道:“小兄弟,听说你家也住在城东附近,现如今。这城里必将兵荒马乱,为了安全起见,我看还是把你的家人先接待我的府上暂住几天吧?”这问题虽然是问我的,应该是征询我的意见,可还没等我回答。那姓肖的就已经从府邸里走出来的几名奴仆说道:“去,快去把我小兄弟的家人一并接过来。事不宜迟。很多时候也不要拘于小节,如果有人不愿意,用点强也是可以的!”奴仆们一听,纷纷点头说是,就离我们而去。

    “肖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你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住城东?”我问道:

    那姓肖的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在我的管辖区域之内,怎么会不知道你家住何处呢?”

    “不对呀......”对于姓肖的这样解释,我更加心存疑惑。“我刚开始是跟我说,你第一次看到我有真命天子之相,那你既然早就了解我了,为何没有早看出我有真命天子之相呀!”姓肖的被我问的实在是无语了,揪着脸说道:“我这是那你在开涮呢!”

    这不回答还好,一回答就顿时让我觉得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有很大的问题,譬如说:你拿我开涮也不是不可以,但为何要拿出这么多金银财宝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极其谦恭的样子呢?为何还要当着我的面演这么一出戏呢?想了这么多不解的地方再结合自己的疑惑,顿时觉得这四周给人一种不可信的感觉。我的家在城东,那具体的位置我怎么就记不清楚呢?这姓肖的口口声声说是要把我的家人给接过来,那我到底有多少家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姓肖的!你的真实姓名叫什么?”我突然义正言辞的问道:

    那姓肖的万万没有了得我会突然之间这么强硬起来,被我这么一问,傻不拉几的脱口而出道:“肖何呀!”

    “肖何?”被这姓肖的这么一说,我在抬头一看,只见肖府的门头上挂着“肖府”的牌匾,顿时让我感受到我这是在幻觉之中,“肖何呀,肖何,你还以为我是刘邦了吧?扯了半天,连自己的性命都搞错了!你跟我说说,你这个肖何和辅助刘邦的萧何是同一个人吗?”

    那姓肖的见我如此之问,已然感受到我已经是看出了这幻觉中的破绽,于是并不理睬,“哼”了一声,拂着宽大的袖袍扬长而去,而我,低头看着那已被劈死的王将军,伸手一摸,那王将军的尸体顿时化为乌有......

    幻觉三:成仙

    “哎呀呀......此等仙风道骨之人,必是能人异士,还不给我重金请回?”只见一体型硕胖之人看着我,跺着脚,对着他身边的人说道:

    在那体型硕胖之人的身旁那些人,想必是这体型硕胖之人的仆人,他们见主子这么说,立刻扒开人群,上来对着我说道:“道长,我家少爷有请......不......重金有请,请你到府上一聚!”说完,出手大方的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我跟前的桌面上,这银子一落定,四周的人们就开始抱怨起来了,“呀......有钱就了不起呀?知不知道先来后到吗?”、“道长是得道高人,不要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道长,这家人是有名的为富不仁,你去了那,要玷污了你的脚。”......大家这么七嘴八舌的说着,那体型硕胖之人和他的仆人不爱听了,立马对着出声的人警告道:“唉唉唉......一个个都在干嘛呢?你们家中还欠我少爷一屁股的债呢?怎么,不还钱的人还在这里瞎咋呼什么呀?”

    为此,大家开始吵得不可开交,而这么一来,把我一个人晾在旁边,颇显得尴尬。

    “范金辉,你先过来!”我指着那体型硕胖之人喊道:

    那被我称为“范金辉”的人,听我这么一喊,顿时又惊又喜,“呀!不亏是得道高人,我都没自我介绍一番,就已然知道我姓甚名谁了,高人,真是高人!”这范金辉一边交口称赞,一边忙不迭的来到了我的跟前。(未完待续。。)

    ps:  有名望的人通常不爱财!

第872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7)

    范金辉在百姓们的指责声中来到了我的跟前,我气定神闲的说道:“砸着着一锭银子所为何事?能力所到之处,全额收取,能力不及之处,即便是金山银山,分文不收。”围观的百姓们见我竟然为了这一锭银子而“折腰”,都不禁唏嘘不已,有些百姓在旁善意提醒我道:“大师,这姓范的可不是好东西呀,你可千万不能帮着他来欺负我们百姓呀!”

    我没有理会百姓的劝告,示意那范金辉赶快说明,范金辉一边让自己的打手驱赶身边的百姓,一边对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大师......我就只有一个要求,那老徐家的二闺女长的美艳脱俗,可就是对老胡家的大儿子情有独钟,真特妈的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大师,你只要让那老徐家的二闺女到我这里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先把那砸在桌上的银子收到了自己的囊中,这一来,见状的百姓们都扼腕痛惜,有的都激愤了开来,朝着我囔道:“什么狗日的大师,就是一见钱眼开之人!”在此起彼伏的骂声之中,范金辉为了帮我“撑住场面”,不断的指挥着自己的打手将吵闹最凶的百姓“予以”清理,这一来,矛盾顿时凸显,百姓和打手们闹得不可开交,我一见这阵势,连忙挺身而出的说道:“各位稍安勿躁,如果再这样争吵下去,必遭天谴!”作为大师的话,还是非常有效果的,这么一说出口,大部分的百姓和打手停止了争吵,有一个打手似乎意犹未尽。还在对着一年长的百姓动手动脚,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闷雷阵阵,突然之间,“啪”的一下,一电光似火的火球打在了那打手的身旁,仅差毫厘就能打到他本人,那打手顿时呆在当场,所有在现场见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个个肃然起敬。随后纷纷交口称赞道:“真是神人呀!”、“连老天爷都听这大师的话,那这大师是何等的法力神通......”、“这雷怎么就没劈死这走狗呢?”......

    大家在那边议论纷纷,这范金辉也同样起劲的手舞足蹈,对于他而言,断然不会去关心那险遭雷劈的手下。而是他深深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大师拥有天神一般的能力。有这大师帮忙。不要说老徐家的二闺女了,就是全天下的闺女都下嫁于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师......大师......真乃神力,这......这老徐家二闺女的事情......”还没等范金辉说完,我先行打断的说道:“这一锭银子够吗?”这话实在,范金辉听在耳中。拍着大腿叫好,这倒不是因为我坐地起价,而是在他的心目中,就怕你大师不愿意出手。但凡是谈到钱的份上了,就让范金辉彻底的主动了,凭着自己的家底,还有什么钱的事情可以难住他的?“大师,只要能让我得偿所愿,这钱不是问题!您就给个价吧!”

    我伸出五指,在范金辉面前扬了一下,范金辉犹豫了一下后,点着头说道:“行,五锭银子就五锭银子,没问题!来呀,再拿四锭银子过来。”他身边的打手忙不迭的掏出了四锭银子送到了范金辉的手上,范金辉一脸堆笑,将那四锭银子推送到我的跟前,我斜着眼看了一下,说道:“少了吧?”

    “少了?”范金辉有点意外,这怎么会少呢?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哎呀呀......大师贵人多忘事呀,我给你的确确实实是五锭银子,刚一锭大银子师不是已经装到了口袋中了吗?”

    “嗯!是装了!没错,但还是少呀!”我摇着脑袋说道:

    “少?还少多少?”范金辉微感不妙的问道:

    “还少四百九十五锭银子!”我脱口而出道:

    “是四百九十五锭?这......这有没有搞错!”范金辉立马板起了脸说道:

    (编者按:关于古时候的银两价值我已经在前面做过一次解释了,在这里,差不多就按一两白银相当于80元人民币计算,有关这个“锭”的概念,比较复杂,因为这个“锭”字只是一个计量单位,什么概念呢?五两能成锭,十两能成锭,五十两也能成锭,所以,具体是怎样的,不能详说,但根据我幻觉中,所触摸的银两,可以用手掌团起来,差不多应该有小半斤重,那就是差不多是十两的银锭。古时候,未能采用十进制,一般而言,十六两为一斤。如果按这样算的话,那这五百锭白银就相当于5000两白银,5000两白银再去乘以80,得......400000元人民币没有了,这求人办事四十万在现今都是一笔不小的的数目,在古时那种靠天、靠地吃饭的年代,你让范金辉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范金辉当然不干啦,甚至认为你是存心的,在调戏他!)

    “怎么?有问题吗?”看到范金辉板起了脸,我也同样不是很愉快的问道:

    范金辉哪受过这等冷言冷语?立马想要发作,好在他身边的那些打手们及时附耳提醒道:“少爷,这大师可不能随便招惹,刚不就一位兄弟,差点遭雷劈嘛!”范金辉一听,觉得确实如此,真得罪了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脸上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行!我们到其他地方去求爷,拿上银两走人!”两个打手立刻上前向我索要银两,我将银两收好后,带着一点地痞流氓的口吻说道:“到我手里的东西还能有‘回头’?”

    “咦......”走了两步的范金辉听我这么说,顿时满脸的骄横了,这年头,在这个地盘也就是我范金辉能说的算,拿人的东西可以不还的,也只有我范金辉,今天可倒好,还有人拿了我的东西不交出来的,我范金辉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呢,“这位大师,你这是几个意思呀?”

    “二个意思!”我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一句威胁的话还能换来这样的回答,范金辉顿时不耐烦的问道:“哪两个意思?”

    “一,钱我留下了;二,我们可以再见了!”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给我打!”范金辉一听是这样的回答,立马撸起了袖管,指挥着打手们向我“进攻”。百姓们一看这阵势,明白了我这个大师还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为他们出气的,见范金辉让打手来打我,善良的老百姓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纷纷围拢上来,挡在我的面前,跟打手直接发生了冲突!这事情发展到这么一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让老百姓们为我出头呢?我用了一个“隔纵术”,将老百姓和打手之间隔离了开来,打手和百姓们突然感到自己虽然和对方面对面,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打不到对方,起初大家都觉得非常有趣,有的“张牙舞爪”了一番后,各自笑了起来,最后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静观着对方的变化和发展。范金辉虽然是纨绔子弟,但并不傻,甚至他的见识要高于一般的百姓和打手,见到了这种情况,肯定知道是我施了法,这要是硬抗下去,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范金辉大喊一声道:“这钱我们不要了!走!”(未完待续。。)

    ps:  不要以为反面角色都是傻不拉几的,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坏,是因为他们更能知道对方的心理。

第873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8)

    打手们也觉得奇怪,此地不可久留,范金辉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作鸟兽散,熟悉范金辉的百姓们连忙善意的提醒我道:“大师,这个范金辉可不是善主,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自己的娘舅又是这地方的戍守长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惯了,今天吃了这个亏,回去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大师,为了安全起见,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对对对,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今天大师暂且委曲求全一次,先避锋芒!”众百姓都应和道:

    我见大家如此良善,心中不免感动,先是将那五锭银子用“金叶手”(道法之一,可将坚硬的物体毫不费力的分成若干。)根据在场的百姓数量,分成若干,然后逐一分配给大家,大家见我如此义举,都推说不要,让我将这金银用作路上的盘缠。我一一硬分配了出去,一边分配一边问道:“这范金辉之人,是不是这里的一霸?”

    这话一出口,都不用逐一而问,所有听到的百姓都坚定的点着头说道:“真是一霸呀!”、“这里的百姓无不想啖其肉。”、“他若能除,我定当将我家中饲养的母猪斩杀,犒劳有功者!”......百姓们众说纷纭,但所有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范金辉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帮你们除掉这一害!”我气定神闲的说道:

    刚还在众说纷纭的老百姓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鸦雀无声,最后有一年长的百姓走出人群,对着我说道:“这位大师,你的法力刚刚大家已经领略过了,有目共睹。大伙儿深感佩服。可是这沈金辉是有后台的,我们曾经联合的告发这姓沈的,父母官不仅不受理,还把我们带头的责打了一顿,说是妖言惑众。至此,有官府撑腰的沈金辉更加猖狂无比,不仅他是‘金枝玉叶’,百姓们动弹不得,就连他家里的奴才、猫狗,要是跟我们闹将出来。那官府也是向着他们的多。今天大师已经为我们小老百姓出了一口气,分得了这沈金辉的银两,但万万不能再去施法惩治了,否则为此若上官司,那就真害了大师您了!”

    “对对对......”众百姓频频点头说道:“惹了官司。责打是轻,更甚至流放、斩型那也是不得而知的。”、“要搞定这姓沈的一家。只有万岁爷才有办法了!”、“大师。你虽有法力,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这事算了!今天你的恩情,大家领了!”......百姓说的多,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吃亏。我笑了笑,只是对着他们说道:“明天城东大门之上。必定悬有沈金辉头颅!”说完,我轻逸的迈开脚步,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围观的百姓。当然我担心有好奇百姓跟着我一看究竟,走出二十多步远后。使用了“遁身术”(道法之一,可将自己的身体变成常人眼睛所不能察看到的地步。但猫眼依旧能见。)直接走向了沈金辉所在的“沈府”。

    “沈府”虽大,但对于我而言,如若无人之境,“遁身术”外加“穿墙术”(道家最古老的的道法之一,不光是墙,哪怕阻在前面的是山、是城池,只要会该术,就能轻易穿过。),就来到了“沈府”之中,房间虽多,但我一眼就能找到沈金辉所处的位置:客厅,他这个时候应该对着满客厅的人发着牢骚,那特有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来到客厅处,只见客厅里分左右两边坐着四个年长之人,两男两女,客厅四周站满了男女奴仆,而那“个性鲜明”的沈金辉就站在了客厅中央。

    “爸、妈,儿子现在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了,你们怎么都不管不问呢?”沈金辉一脸痛苦外加一脸抱怨的说道:

    “儿呀,这道士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要跟他斤斤计较了!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被沈金辉称之为“妈”的人苦口婆心的说道:

    “什么出家人?我看压根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在那妖言惑众不说,关键还把我随身所带的五锭银子给抢走了,这......这让我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沈金辉跺着脚说道:

    “五锭银子?你带着这么多的家仆出去,竟然还有人敢抢你的银子?这可不能随便骗人!”那被沈金辉称之为“爸”的人“明察秋毫”的问道:

    “怎么不是抢呢?那......那道士会有一些妖术,一下子就把我的银两抢过去了,这......这你可以问问跟着我一起出去的阿力、阿德、阿坤......”沈金辉拉出了人证说道:

    沈金辉的父亲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奴仆问道:“沈少爷说的可是事实?”那被沈金辉称为阿力、阿德、阿坤......见沈老爷这么问,频频点头说道:“回禀沈老爷,沈少爷所言不虚,确实是那道士毫不讲理,利用法术将我们身上所带的五锭银子一卷而空。”

    还没等沈金辉的父亲表态,另外俩一男一女顿时拍案而起的说道:“这世道真是反了天了。我孙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这让我们沈家如何在这里立足呀。儿媳,快,快把你弟叫过来,想那牛鼻子道士还在城中招摇撞骗,赶紧的把他捉拿归案。”这说话之人想必应该是沈金辉的奶奶。

    “妈,这事情尚未问清楚,就动不动把孩子的舅给搬出来,这算是什么?不是我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坏的,现如今,你们知道街坊四邻的叫我们儿子是什么吗?”沈金辉的父亲恨恨的说道:

    “什么?”沈金辉的奶奶和母亲异口同声的问道:

    “金辉金辉,挥霍而尽,街坊四邻的叫我们的金辉是‘沈尽毁’!”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在我老妪的眼中,这些话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我们老沈家家大业大,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如果连这些咒怨话我们都要听到耳朵里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活的太累了?”沈金辉的奶奶不屑的说道:

    “对对对,爸,你坐到现在了,你也说句话呢!”沈金辉的母亲对着沈金辉的爷爷说道:

    沈金辉的爷爷似乎非常的深沉,见自己的儿媳这么追问,只是轻咳了两声后说道:“我只要我的孙子不受委屈就行!”

    得,这话一说,这场对话内容的基调就算是定了下来了,沈金辉这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帮其找回“公道”。沈金辉的母亲见沈金辉的爷爷都这么说了,立马站起了身,一口斩钉截铁的话说道:“行!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我的弟,让其赶紧派出人马,在城里大搜索一番,务必要把这个牛鼻子道士找到!”

    “你们也别愣着!赶紧的,组织人手出去找去!”沈金辉的奶奶对着四周的奴仆说道:

    正当大家有条不紊安排着的时候,我突然说道:“要找啥呀?牛鼻子道士主动献身啦!”

    “谁?特妈的是谁在装神弄鬼?”沈金辉率先警惕的问道:

    “哎呦呦,沈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刚拿了你五锭银子,你还在这里告状来着,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把我给忘了!”我说道: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未完待续。。)

    ps:  窥看,有时候是贬义词,有时候也是褒义词。

第874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29)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

    我这一说话,其他人还好,但足以把沈金辉给吓死。沈金辉知道我有道术,但万万料不到会有这样如影随形的道术,顿时,二十好几的人,“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抱着妈妈哭喊道:“妈呀!那......那道士找上门来了!”这家人中,除了几个奴仆和沈金辉真正领略过我的道术,其余人等只是听说,不曾目睹或者亲试,说实在的,很多东西,听多了,就不会那么害怕了。都说“佛法无边”,但真到关键时刻,又有哪个会去忌惮那个“佛法”?沈金辉的家人都听说了有这么一个会道术的道士,但谁会真正的害怕?沈金辉的母亲更是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口中振振有词的说道:“儿子,不用担心,真要是谁欺负了你,妈妈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管他是佛是道呢!”

    “哦?你的意思是,为了你这个不孝儿子,你要见佛杀佛,见魔杀魔了?”我依旧遁身着说道:

    沈金辉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毕竟有一种护犊情深的感情,虽然我用这样近似于威胁的言语来跟她说,她在见不到我的前提下,依旧敢于担当的说道:“为了我的儿子,不要说佛和魔,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编者按:利用这个机会来说说人性这个东西吧,很多读者跟我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一个特别好的人,也没有一个特别坏的人。很难来认定哪个是正面角色,哪个是负面角色?其实这还得从我的专业说起,大家读过前面的文章就知道,我都跟死刑犯打过交代,都没觉得这些死刑犯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也跟道德极高,极度自律的圆竹大师打过交道,也没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性,只是有的人表现的过度张扬。有的人则表现的极度的内敛。可憎与可爱绝对是相对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范金辉的母亲确实是因为溺子,造成了范金辉为害一方,但不能就因此而断定。这范金辉的母亲就是一名非常坏的母亲,说到底。就是剖开人性。它是一个两面性的东西,只是在法律和道德的标准下,才有好与坏!)

    我看到那范金辉母亲一脸横肉的样子,就心中一阵的不舒服,总觉得应该要好好教训她,于是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范金辉的母亲眼冒金星,在那“嗷、嗷”的直叫,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心中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范金辉见自己的母亲被打,立刻从一个“嗷嗷待哺”未曾断奶的“小孩”变成一个“独当一面”果敢担当的“男人”,只见他拦在母亲的身前高声喊道:“你这个臭道士,有本事快现身,大家单打独斗,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哟?你现在要单打独斗了?刚你母亲怎么说来了?要叫你的娘舅调动人马找我来着,那时怎么不曾想到单打独斗?”我一边说,一边现了身。大家瞪眼一看,我正坐在朝南的太师椅上,这也太没规矩了,人家主人——范金辉的爷爷尚且坐在东座位,不曾坐在这朝南的太师椅上,你倒好,也不看这里是哪里?现往那太师椅上一坐。颇讲规矩的范金辉爷爷,气不打一处来,急狠狠的用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面,一边敲打,一边说道:“出家人如果都不懂规矩的话,那出什么家?”我见那范金辉的爷爷,百色胡子白色头发,人虽看老(古时候的人都应该比较看老的),但一看就有地主的气质,说真心话,虽说这人不可貌相,但这是不是地主,是不是佃农?真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这个老爷子,刚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干咳,怎么现在跟我说话了,却是一口的中气十足?

    “老爷子高寿?”我兀自坐在那太师椅上答非所问道:

    这沈家见我不懂规矩,但出场的方式如同变魔术一样,突然之间,打了自家人一个耳光,随后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太师椅上,这换谁谁都会惊讶,至少不敢自作主张,轻举妄动。倒是沈金辉的爷爷敢于直面我的出现,不仅谴责,还有把我拉下来的意思。沈金辉的母亲和沈金辉两人犹在那边抱成一团,互相“谦让”着,要替对方受过委屈。

    “我父亲今年六十有二,长者做惯了多年,命令人的口吻比较重,还望高人不计前嫌,能让过我父亲这一回!”说到底,这家里,也就这沈金辉的父亲最会做人。他能将沈家治理成富甲一方,没有一些个人魅力,那铁定是不可能的。有今天的成就,还是在于他的谦虚谨慎。被沈金辉的父亲这么一说,我自然而然不可能将这么说客套话的人给“拒之门外”,点了点头说道:“这长者当然不会去追究了,就是你那宝贝儿子,他的罪行你做父亲的可曾清楚?”

    这话一说,沈金辉的父亲先是无比的尴尬,沈金辉的母亲吃过刚刚一耳光的亏,还不知道我下一步会不会对她儿子做什么,所以也就一直护着儿子那边,不敢有过激的举措,这时,倒是那沈金辉的奶奶亦步亦趋的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照着我的天顶盖就是一拐杖,随后咄咄逼人的说道:“你这个臭道士,我孙子怎样,和你有甚相关?你出家人就应该六根清净,少管闲事。”

    我受了沈金辉奶奶的一棍,虽然对我而言,并不疼痛,但这种情况下对我的侮辱是无以复加的,“奶奶,做人要厚道一点,即便是家里养了一条狗,出门也要牵好拉好,切忌伤到他人。更何况是你家的孙子呢......”

    沈金辉的奶奶可不会理会我的“苦口婆心”,见我还在“诋毁”她的孙子,她又是老大不愿意的朝我一拐杖砸了过来,这一次,我当然不会容忍她的“侮辱”,一出手,躲过了这老太手中的拐杖,那老太也聪明的很,头一挺,顶到我的跟前说道:“出家人可不能诳语。你说过不会追究老者的,老妇现年五十有七了,年近花甲,我就求着你,施个法。把我的老命收过去吧,反正我也是活够了!”

    这种老太就如同在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跟上班族一起硬挤公交车的老年人一模一样。车上人满为患,司机让其等下一辆,就是不愿意,死硬死硬的扛在车门口上,你不让我上,我就跟你耗着。大家问这些老者去干嘛?答曰:买菜、锻炼。答案千奇百怪,反正就是不肯谦让。我记得我有一次乘坐公交,久等之下,站台上终于驶进一辆公交车。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我身边的一个老者硬生生的把我一扛一挡,然后他手脚麻利的上了公交车。我一看,这等手法、这个速度,可以说就连我这样的年轻人都难望其项背。好不容易上了车后,只见那先前上了车的那个老者见没有了座位,竟然慢慢悠悠,慢慢悠悠的走到一小年轻面前,用极其痛苦表情和语调说道:“小伙子,让一下座吧,我腿脚不方便。”那小伙子见状,那也不要占着座了,自觉的让了出来,那老者志得意满的坐到了座位上,这时我还在想这老者是不是上车的时候,因为过于麻利而伤了手脚?果真,没过几站,那老者下车了,到了车站后才一边慢慢悠悠的下车,一边告诫司机说道:“下车......不要急着开呀......”那个速度慢呀,慢的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最后司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为老不尊,每次都是这样的,上车比运动员还快,下车比蜗牛还慢,人家让位是应该的,碰到不让位的,一顿中气十足的‘思想品德课’教育,可以从起始站一直说到终点站!”司机这样的说法让我大吃一惊,“司机大哥,你这玩笑开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结果那司机不屑的说道:“玩笑?我天天开车,这老头我天天能碰到他,就他那两把刷子,常坐这车的人都知道!”听到这,我只能苦笑了!

    沈金辉的奶奶也同样如此(编者按:当然,当时是不可能将沈金辉的奶奶与公交车上的老者们一起联系起来的,这只是在记录成文的时候,一种事后的感慨!),看着她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好好的治理她一下,既然她要用头来顶在我的跟前,存心与我作梗,那我也不用含糊了,直接用了一个“定身术”(道法之一,可将一人或一物在一定时间内将其变得一动也不动,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有一部分的影视题材非常不负责任,这道士一施定身术,可以把一大帮子人给“定”在那边,其实这是错误的,或许有人会问,《西游记》中又很多桥段是孙悟空让很多人或妖怪‘定’在那边,那只能说孙悟空出自道家,高于道教,他应该不属于轮回之物。)将其“定”在了那边,众人一见状,别提有多紧张了,特别是沈金辉的父亲,抱着自己的母亲,哭喊道:“妈,能听到儿子说话吗?能动弹一下吗?”沈金辉的爷爷瞧见了,那还了得,你把我老伴给欺负成啥样了?赶紧的,对着后面的那些奴仆们喊道:“平日里养着你们干嘛的?还不赶紧的把这个妖道给我逮住!”

    奴仆们见状,都做着朝我扑来的动作,但又恐自己着了道术,不敢冲在最前头,我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也不想跟着这些奴仆们较劲,只是威胁了一句说道:“谁想跟这老太一样,就赶紧过来吧!”虽然定身术只能在一个范围里对一个个体使用,但吓吓这些奴仆还是可以的,他们这么一听说,谁还敢上前?那沈金辉的爷爷真急了,但对于我似乎又无可奈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竟然急着直跺脚,“儿媳,还不赶紧的把孙子的舅舅叫过来,我要看着他死......”沈金辉的爷爷高声喊道:

    沈金辉的母亲一听,自己的亲家公都发话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支援,原准备叫一个奴仆去传话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自己的儿子留在这里不是好事,这传达的事情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吧!于是,她对着身边的儿子直囔道:“儿呀!还愣在这里干嘛?沈家在这个地方还没人敢欺负的呢?去,快去把你的娘舅叫过来,让他多带一些弓箭手,这道士虽然进不得身。但我也要看看,他能不能抵得了弓箭!”沈金辉原本就在沈金辉母亲的身旁,照理说,这沈金辉母亲交代的时候没有必要交代的这么响,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说给我听的,二来是让儿子明白去叫人的真正目的是自己赶紧的先离开这里。

    沈金辉虽然护母心切。但在这种风云突变的时刻。不能求全身而退,也要做到明哲保身。沈金辉机灵着呢,他知道这事情的矛盾焦点都在他的身上,只要自己一离开,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但他也明白。这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自己离开,于是,沈金辉接过母亲的话,口口声声的对着我喊道:“牛鼻子道士。你不是神通广大吗?那你有本事等着!我这就去把我舅舅叫过来,给你眼色看看。”这小子竟然“安装”了这么聪明的小脑袋,真替这小脑袋鸣不平。沈金辉这么激将于我,无非就是看我不屑之下,让他去叫舅舅前来,至于能不能叫到,那另当别论,但是他能先行离开,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换而言之,他这么激将我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如果他的“敌人”是其他人的话,或许真会跟他赌这么一口气,可他的敌人恰恰是我,我当然不会被他的激将所致,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缓缓的说道:“我就是找你,要找你舅舅干嘛?把你干掉就行了!我就能功成身退,你舅舅么......就等你死后,由他来找我替他外甥报仇吧!”这话虽然语气说的缓慢,但杀机已现。

    沈金辉的母亲率先不淡定起来,见我说完后,立马推了儿子一把,让其赶紧的离开。那些奴仆们见这模样,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定身”,先硬着头皮拦在我的头里,掩护少爷先行离开这里再说,面对这些人的阻拦,我当然不会放在眼里!我先是通过“隔空取物”(道术之一,是一个在一定条件下,将触手不能及的东西利用该法将其取得的古拉道术之一!),将那沈府的大门反锁而死,让沈金辉不能从正门跑出去。做好这一步,我就可以坐在太师椅上静观其变了!

    沈金辉的母亲见自己的儿子出不了门,真急呀,也不顾这家当是否完好了,径直拿起一张板凳要去砸门,沈金辉的爷爷是有心却无力,只能拄着拐杖,像某些国家一样,碰到一些在国际社会上不利于自己事情的时候,只能是无关痛痒的“强烈谴责”。而真能干点实事的,只有沈金辉的父亲,不得不说,沈金辉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材料”,他径直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商量到道:“大师,我儿子在外面闯的祸,一并由我沈家来承担,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儿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让其不会再出这种危害相邻的丑事出来。”

    “那你儿子害死害残的这么多人怎么办呢?难不成既往不咎?”我问道:

    “既往不咎也是说不过去的,放心好了,那些已死之人已经死而不能复生,与其一直对那些事情耿耿于怀,还不如让我们这些家长的做好补偿工作,让死者、伤者的家属,其损失降到最低!”沈金辉试图用他的一套“生意经”来说动我:

    “谬论!如果都可以这样的话,那还要王法干嘛?杀人只要赔钱补偿,那以后是不是就是说,武力最强的人就能为所欲为?”我立刻否定道:

    “可......大师,你这样取人的性命,也是王法所不允许的呀!”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我一出家人,替天行道,要什么王法?”我腾地一下子站到了太师椅上,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站在我眼前的人除了李金辉的父亲以外,还有很多奴仆挡在了我的跟前,试图掩护自家的少爷赶紧撤离,我得“登高”望远,看一看这在母亲协助下的沈金辉到有没有逃脱成功。我不看不要紧,这么登高一看,我差点笑死,那沈金辉在其母亲的指挥下,正撅着屁股钻狗洞呢。(未完待续。。)

    ps:  有时候,面对困难最好的方式就是逃避。

第875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0)

    沈金辉的母亲倒是很实在,见大门被我封死,爬围墙又太高,想了半天就钻狗洞吧,这狗洞也不算小,但和沈金辉那硕胖的身体比起来,确实是小了一号。我也不知道这对母子是怎么想的?会去钻那狗洞,或许是逃生心切吧,逮到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都会百分百的去全力一试,我见状,这范金辉应该一时半会儿的逃不了,我就站在太师椅上喊道:“大家莫吵,我就说一句:我就施展最后一个道术了,这个道术想必大家都应该听说过,那就是道家最古老的法门‘千斤压顶’(亦或叫泰山压顶),大家应该都没真正的见过吧?今天我来施展一下......大家看到你们的少爷了吗?他正撅着屁股钻着狗洞,我想这狗洞马上会变成一个‘泰山’,如果沈金辉不是孙悟空,那应该会被压的很惨!”

    大家见我这么一说,都齐刷刷的看向了那狗洞。而沈金辉的母亲见我要施法,急了,歇斯底里的拽着儿子的屁股说道:“儿子,快......快点钻回来,人家道士要施法了!”那沈金辉刚一个肩膀钻了出去,只听身后的母亲又要让他钻回去,或许这沈金辉没有听到我要施法的“计划”,兀自还在那边不以为意的喊道:“妈,再推我一把,我应该能钻出去!”那沈金辉的母亲见这个时候,钻回来怎么都要比钻出去要快的多,岂会还能让自己的儿子在拼命的往外钻,所以就在屁股后拼命的拉,沈金辉的爷爷奶奶已经领略过我的道术了,真怕有“千斤压顶”的道术施展开来,一边叫着自己的奴仆们去拉沈金辉。另一边合着沈金辉的父亲跟我“谈判”,沈金辉的爷爷奶奶也不会像沈金辉的父亲那样,善于“交流”,他们跟我谈判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拖延我的时间,不让我施法而已。对于这个,其实压根就不足为虑,在道术中,还有一个大家熟知,被道士们常用的一种道术为“移形**”,这道术有点像科幻片里的瞬间漂移。你把我围在一个地儿,没用,一个“移形”就能彻底解决,成语“移花接木”就是来源于此,(编者按:道术。是有为道士经过千百年的磨砺所创造出来的一种超自然现象的人类行为,但在中国的实际传授中。由于受传的一方限于资质或者传授的一方“留一手”。很大程度上,诸如“穿墙术”、“移形**”等都基本上是失传了,有的即便是得以保留下来,那也仅仅是作为一种魔术表演给大家看,具体的实用性不是很强。其他不说,就拿这“移形**”来说。该**是由一冲道人首创,起初命名并非是“移形”,而是“障眼”,首创的时候。这**最大的局限性就是要有类似的替代品,怎么说呢?就是那边有一株和你差不多的一棵树在那边,你可以通过“移形”,将那树变成你,你变成树,让别人误以为你是一棵树。说到底,这**的最初除了可以给自己暂时给隐蔽起来,迷惑对方以外,别无它用。到宋元时期,道教得到长远的发展,暂且不说那金庸UU小说的全真教盛极一时,就单说崂山上的道士玄青,将一冲道人首创的“移形”进行了质的提升,不仅在“移形”的时候不再受器物条件的限制,更为关键的是,该道术的实用性上也有了一个极大的突破,不仅可以“障眼”,还没起到一个“出奇制胜”、“金蝉脱壳”的效果,怎么比喻呢?形象一点的说,你跟这玄青道士在打架,占了上风,眼看着这个玄青道士就要被你打趴下了,但眼前的玄青突然消失了,正当你在寻找他在哪里的时候,他已经在你的背后给你致命的一击!反败为胜,这个道术不错吧?也正因为这个道术的实用性,所以被广大的道士所倾心学习,并从那一刻开始,这“移形”的道术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称之为“**”。但该“**”传到明朝,又开始日渐式微,嘉靖皇帝崇道,一心想学该“**”,但问尽天下道士,所得真传也不过只言片语。但嘉靖皇帝就学了一点皮毛,便可终日不上朝,便知天下事,终他一生,执政虽昏庸无能,但并无大小叛乱,仅有佞臣祸害,并无权臣篡权。大家随手翻看一下有关嘉靖皇朝的历史典籍,里面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数不胜数,某臣工在晚上和妻子说的枕边话,明天一上朝,皇帝老儿就知道了,而且还能一字不差的说出该臣工和妻子的对话内容,满朝文武大臣竞相失色,正史将其“归功”为诸如锦衣卫的间谍工作做得完美,其实,了解了“移形**”之后,这个中原因大家就能清清楚楚了!)通过“移形”,我来到了沈金辉和沈金辉母亲的身旁,沈金辉母亲兀自在拉,沈金辉在狗洞里兀自在钻,他俩拉扯的热闹,我也看得热闹。我身后的那些人看到我突然失踪,都在嘀嘀咕咕的喊找,最后一转身,看到了我就在那沈金辉母子俩的身旁,纷纷急着提醒道:“小心......”但这些提醒又有何用?我口中念着口诀,“泰山压顶”顿时将沈金辉活生生的压在了底下。

    众人看罢大惊失色,沈金辉的母亲直到这时才发现我就在旁边,她儿子沈金辉确实死的很惨,在和其母亲的拉扯过程中,正好是双肩处掐在了狗洞,我这一“泰山压顶”,活生生的压在了沈金辉的双肩,这一来,“踏踏实实”的人首分离,那沈金辉的母亲正好在做着拉沈金辉的动作,这一来,沈金辉的母亲确实是把自己的亲儿子拽了回来,就是没有了头颅,她看着我,似乎以为我使用的是障眼法,一时惊呆在那边,从心理层面来判断,应该是断然不会接受自己儿子人首分离的现实,她之所以会愣着看着我,只是在她的内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这个牛鼻子道士在故弄玄虚。沈金辉的母亲可以自欺欺人,但沈家上上下下,显然是不可能面对这么一个现实,见状后,哭的、喊的、愤怒的......人们个个都有,表情心态虽然不统一,但举止行为非常的明确一致:朝我奔将过来。一副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架势。我自不必理会这些爪牙耳目,自顾自的丢下了一句:“自古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完穿墙而过......来到墙外。沈金辉的脑袋滚落在外面,双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看都不看,随手拎起那死不瞑目的脑袋,走向了城东之门......

    我将人头挂上的那一刻,一个老者出现在了我的旁边,看着那已经挂好的人头,摇了摇头说道:“想不到你们出家人也能跟汪洋大盗杀人如麻呀!”“杀尽恶人。谈不上如麻不如麻。”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为百姓除了一害,这里的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你吧?”那老者忽悠悠的问道:

    “这个谈不上,至少和沈家有关系的人不应该会感谢我!”我倒是很实在的回答道:

    “这里的地方长官呢?他会感谢你吗?”那老者问道:

    “不应该......不,或许也应该......很难说。至少应该算是比较中立吧!”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这地方的长官应该认识沈家,沈家死了子嗣,对他来说应该不会特别的难受,但沈金辉以前犯错,这地方长官之所以不处理他,倒不是忌惮沈金辉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沈家去闹僵,现在借我之手,除掉了这地方上的一害,那变相的为这地方的长官解决了治安上的难题,想必在内心深处应该是感谢我的。

    “我觉得他不会感谢你!”那老者似乎很肯定的对着我说道:

    “为何会这么肯定?”我狐疑的问道:

    “你把人家的‘镜子’给砸了,人家如何再去有效的管理?”那老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镜子?这个比喻很恰当,乾隆年间,全国都知道这和珅是标标准准的大贪官,这乾隆皇帝会不知道?为何不赶尽杀绝?有的史学家认为是乾隆皇帝这么做是给自己的继任者做政治统治上的准备,有点道理,但我觉得这不够全面,关键还是以和珅为代表的一面“镜子”让乾隆皇帝可以清楚的看到,谁是真为大清皇朝做事的,谁是真正阿谀奉承、只会溜须拍马之人。通过这面镜子,乾隆皇帝在处理各种政务上,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也是为何中国封建王朝中最后的一个巅峰——康乾盛世存在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位长者,有件事情我不能明白,想向你请教一下......”我突然察觉有点问题,于是警惕的问道:

    老者不以为意,不断的抚摸着他的山羊胡,一边摸着一边问道:“道长,何谈请教?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我自觉很年轻,但我身边的人都喜欢叫我大师,连你这长者都稀罕称呼我为‘道长’,我真的很老吗!”我问道:

    “一脸仙风道骨的样子,年轻人也装不出来呀!”老者听闻我这么问,哈哈大笑的回答道:

    “哦?贫道学得飞天遁地、知得移花接木、晓得借尸还魂,与神仙为伴,和妖魔为伍,但就是这份本领,依旧不能满足我好好的看一下自己的庐山真面目,难呀,难呀......”我叹着气说道:

    “道长,这岂会是难事呢?水面、铜镜、冰棱......这些都能一睹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呀?难......难不成道长从来没有好好的端详过自己?”那老者一脸惊讶的说道:

    “还装......镜子为何物?工业化的产物,就现在这个地方、这个环境能有镜子吗?长者,你进我身来,我就闻的一股骚气,应该是黄鼠狼精变得吧?”我突然话锋一转的问道:

    “这位长者,你也真是多心多疑了,刚刚杀了地方一霸,怎么立马反过头来就说我是黄鼠狼精变的呢?”那老者一脸不屑的说道:

    “那你知道镜子为何物?一开口就跟我说镜子?暂且不说其他的,我答应这里的百姓,要除这么一害。将其人头悬挂城门之外,这一害与你有甚关系,至于你现身出来,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吗?”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道长,你这话差矣,我出面指责,是你犯了我的门头,怎么?这年头,到人家家门口杀人放火,还不能让主人说两句了?跟你说了半天的道理。倒不是责怪你用这头颅污了我的门头,而是要让你明白,你作为一名济世为怀的道长,不是让你去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坏人去赶尽杀绝,你是杀不完。也改变不了的,只有授以百姓们应有的信仰和技能。这样才能从根本上缓解这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物质世界。”这长者雄辩的说道:

    “犯了你的门头?难不成你是这东城门的戍卫统领?不想呀?这戍卫怎么也应该是全副武装。披刀挂剑的呀,就你这年纪和身板,也能做戍卫?”我打量着这老者说道:

    “戍卫?呵呵......你没看见这城门空空,没有把守也没行人吗?”老者这么一说,我这么一掂量,顿时明白。我是着了这老者的道了,这老者不是其他人,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东城门的土地公公。之所以会这么和对话。想必是他用了技法,屏蔽了戍卫和来往的行人。“你是这么的土地公公吧?”我问道:

    “呵呵......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也亏你说我满身的骚味,是黄鼠狼精所变,冤枉之极呀!你这个道长是如何成仙的?真是搞不明白?”土地公公说道:

    “这也不是我在这里胡说八道,而是你的那句‘镜子’让我有了疑问,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幻觉之中?很是奇怪呀!”我说道:

    “能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幻觉之中,那就已经不是在幻觉之中了!小神不妨告诉你,当你将沈金辉的人头挂在了这城头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清醒了过来了!”土地公公说道:

    “清醒了过来了?土地公公呀,你可千万不要胡扯,我有一同伴,名叫陈道君,他可是一再提醒我,是否清醒得以看到棺材为标准,没看到棺材之前,一切都是幻觉!”我立马反驳道:

    “呵呵......就这个标准呀?那也太低了一点,假如,你的幻觉中出现了棺材,那是不是代表你就清醒过来了呢?”土地公公的这个问话问到了点子上了,被他这么一问,我自己都差点相岔了,“对呀!这土地公公说的有道理呀。这是否幻觉、是否清醒,绝对不是以见到什么来区分,应该是以自己的脑子是否清醒作为判断的标准。我现在绝对是清醒的,我甚至都把前面的幻觉可以非常清晰的回忆起来,所有的事情都历历在目......可是......”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接着问道:“土地公公,你既然说我已经清醒了,但我眼前的一切,绝非是现实中的场景,那这个又作何解释呢?”

    “幻觉和现实之间,没有任何鸿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如今,你只是到了我这个给你制造的虚妄之地......”土地公公尚未说完,我就疑惑的问道:“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何?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呵呵......就带你参观一下,不要以为我这个土地公公是一个小神,没有多大的仙力,但管的地方还是顶多、挺宽,如果道长没有急事的话,我就带你走走,参观、参观?”土地公公说道:

    “不对,土地公公,我深处在幻觉之中,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既然已经从幻觉中走了出来,怎么在你的眼里还是一副道士的打扮?”我依旧不是很信任的说道:

    “呵呵......角色只是一个皮囊,你不用太在意这个东西,等我把这虚妄之地给收了后,你还是原来的你,幻觉和虚妄也不过是一念之差,差不了,差不了......”土地公公解释道:

    “嗯!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了吧,但我现在是有要事要处理,可没有闲工夫陪着你闲逛这虚妄之地,还是赶紧收了你的神通,让我真真实实的回到现实之中去吧!”我断然拒绝了土地公公的邀请。

    “这也不急,在你拒绝我之前,我想先跟你说一下这‘双草山’为何会到这一步的原因,然后你再决定要走还是要逛?”土地公公说道:(未完待续。。)

    ps:  讲述一下双草山为何会变成诡异之山的最终原因。

第876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1)

    我见土地公公说的实在,想必这听听也无妨,土地公公也不知道是用了障眼还是移花接木,反正我的跟前是多了一套桌椅,土地公公示意我请坐,我先是摸了摸桌椅,“真材实料”,不像是利用障眼所变,也就踏踏实实的坐了下去。土地公公见我坐好,开口便说:“西汉末年,王莽篡权,地方上......”还没等土地公公接着说下去,我连忙打断道:“等等......长者,要是按照你这么节奏说下去,估计说到明天也说不完。还是挑紧要的说吧!”

    土地公公倒也没有介意,我怎么要求,他就怎么来!刚才还从西汉末年,一转眼,就直接从樊崇死后说起了,“这樊崇死后也没有给我安生,仗着自己附身于黄鼠狼的身上,就对小仙指手画脚,原来这双草山风景秀丽,可现如今,自打被考古队挖掘出这个樊崇的陵墓后,樊崇的亡魂又开始心有不死,有了入土为安的遐想,故让我将整个‘双草山’的山形做了极大的变化,不再让人轻易上山旅游破坏,但凡上山的就必须是帮助樊崇亡魂入土为安的人,否则......必须得死!”

    “啊呀呀,敢情这上山的关卡都是你所为呀?你这个长者真是为老不尊呀!你千万不要跟我说,你受不了樊崇亡魂的侵扰,这年头大家都知道一个理,最小的仙也是神仙,最大的鬼也是亡魂,一个亡魂对一个仙人指手画脚,哼哼......应该不是被‘魂’所迫吧,而是樊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个仙人敢情有收受......”还没等我说完,那土地公公连忙上前。轻捂着我的嘴说道:“哎呀呀,长老,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诽谤小仙我呀......这要是被天帝所知晓,我这千百年的道行就无影无踪了。之所以会是这样,绝非是我这个小仙收受了好处,而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刺激......”

    “哪个刺激呀?”我不明白的问道:

    “这臭气熏天的刺激!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樊崇怎么会跟这些黄鼠狼搭上了道,它们那种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性我还能接受,但它们对着我那土地庙不断的放屁拉屎拉尿,这就要了我的亲命了。长老,既然你能来到这双草山,想必也知道这些黄鼠狼精的真正本事,就是那臭屁厉害,在碍于这种‘臭’的压力。我只能非常无奈的做出了妥协,按着它们的要求。对着双草山的格局重新做了变化!”土地公公非常无奈的告诉我道:

    “你的苦楚我暂且能够理解。但你得跟我说一句实话,这‘双草山’的结构你能不能再行改变回来?”我问道:

    “这......这改变‘双草山’的结构绝非不是随随便便之事,上一次改变后,花费了我一百多年的功力,现如今要改回来,至少还得要100多年的功力。如果这样做的话,小仙就不再是小仙了,希望长老能够理解我的难处。”土地公公非常为难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你将其改变过来,最重要的是。我们一旦上了山后,要下山,这重重的机关能不能靠你引导我们避免,安全下山。”我问道:

    “那这当然可以,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不要说引你们下山了,就是让我蒙着双眼,我都能让你们安全到得山脚之下!”土地公公承诺道:

    “嗯,这就好!可我怎么联系到你呢?”我问道:

    “这......看缘分吧。”土地公公犹豫了半天竟然迸出了这么几个字,差点把我给气死,敢情你跟我聊了半天,都是在拿我开涮呢?“长者,你这玩笑跟我开大了,我真心不知道你千方百计的找到我,就是闲聊一些东西吗?没什么话就趁早结束,不要耽误我干正经事!”我不耐烦的说道:

    土地公公见我生气,连连解释道:“长老,很多事情我们得说一个理!我好歹也是一个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见到仙人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哪有你想见就见的?今天你碰到我,也算是你我有缘,但更是你的幸运呀,我法力虽小,但还是能满足你很多事情的!今天我跟你聊这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告诉你这‘双草山’的真实面目,让你少走途径,我这么跟你说吧,在你之前,因为幻觉的人上山多了去了,但为何个个都没有完成最后的‘任务’,而个个死在这‘双草山’上的‘咏诗台’呢?难不成你不想听?难不成你不想知道?”

    搞了半天,是这土地公公跟我有缘,才会通过我在幻觉和清醒的时候,跟我做这一番详谈。但让我感觉要命的是,这土地公公跟我说的这些玄机好像早已经被莫晓兰那犀利的洞察能力所察觉到了,或许有人会问,这不是挺好的吗?莫晓兰当时所洞察出来的一套说辞,并没有确定下来,只是做了一个可以备选的方案而已,而我现在可以根据这土地公公的讲述,来最终确立莫晓兰的推测是符合客观实际的!但大家可以转念想一下:这碰到仙人的概率是多少?怎么说比中一次五百万的概率还要少吧?被我碰到了,却是兑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一个方案,就如同你平日里花一千元买彩票,已知,这一千元的彩票中,有一注是五百万,现如今你运气特别好,来了一个仙人告诉你,你这不需要花1000元买这么多彩票,你花上伍佰元也能中这五百万,这样的获得,不是让人感觉到受到了一次“诱惑”上的伤害吗?所以,面对土地公公这样的讲述,我先抢先把莫晓兰先前的那套推论提前给土地公公说了,说完后,还非常带有一种期望的口吻说道:“长者,你要跟我说的那些话应该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话吧?”我之所以要抢先这么说,并有所期待,那是因为我特别想“东边不亮西边亮”。意图很明确:土地公公,你跟我说的玄机我都知道了,这玄机就算作废了,能不能告诉我另外一个玄机?土地公公对于我所知道的一切也非常的纳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早知道你知道这些,我还瞎费什么精力来找到你,跟你说这番话?”土地公公说道:

    “你这个小仙做的也太不够格了,说实在的,就现在的科技、现在的资讯、现在的平台,都不是你们这些小仙所能比拟的了。不要说我知道了你要跟我说的这些,就是你们不知道的,我也能知道。你跟我说的这些已经很落伍了,要不你再给我一条重要线索,也不枉你我相见的这场缘分!”我直到现在。还报以幻想,想从这土地公公的口中得知一些玄机。为了将来做垫付准备。

    土地公公一愣。想不到我还会追着他问要“线索”,他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道:“看来还是我的法力浅了一点,哎......原以为你这个道士是在虚幻之中的,想不到,这道士的道术依旧还在。看来我跟你碰面的时机选的不对呀!”我见这土地公公说了这么丧气的话,估摸着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就这样放弃,总觉得还是有点可惜。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套一点他的话,或许他心中所知道的,误以为我已经知道了,就不跟我说,那样就让他离开,着实可惜了一点。“长者......我想问你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幻觉之中的?我那真实的身体现在何处?”

    土地公公倒也没有避讳,只是有点好奇的问道:“道长,你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怎么搞了半天,你自己的真实身体在哪都不知道吗?”

    “哎......”我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吹着牛皮说道:“修道之人,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仙,现在在我俩目前的层面上,你要比我高出许多(这是实话,也是恭维拍马的话。),道人修道是修智慧,思想达到一定境界了,也就能成仙了。你成仙之人,是得因果,走出了人间的轮回,自然就看破了生老病死、荣华富贵,对于你们而言,广积善缘才是你们成仙之人所做的,因此,我们是靠肉眼凡胎推断出来的机缘因果,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精神出窍,**本身的事情是万万搞不明白的。而只有你们成仙之人,高瞻远瞩,事事都讲究人文感应,天人合一,就这个,我们是难望其项背的,这还得你这仙人给我们做一番‘指导’呀!”我说这话,除了恶心,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连我都说服不了自己,但也就是这番话,把这土地公公说的心花怒放,这年头,千穿万穿,惟独马屁不穿,这神仙亦是不能免俗,见我这么说了,这土地公公也就喜上眉梢的说道:“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仙人也是刚刚够。我不来跟你说虚的了,就你现在的**,还被那些黄鼠狼精送往‘双草山’的山路之上呢!”

    “不会吧?”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三个幻觉,怎么说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这时间过得非常的漫长。难不成这“双草山”也要走到恍如隔世才成吗?“难不成这黄鼠狼精把我们带到山上,会走的很慢很慢?”我不明白的问土地公公道:

    土地公公“哈哈”笑道:“你说这话,也太没见识,是思维想得快还是行为做的快?我们可以回忆一下:昨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原原本本的将其回忆一下,用得了一天吗?”我见土地公公这么问,摇了摇头说道:“不用!”

    “那就对了!幻觉,是脑海里的东西,自己在幻觉里所碰到的一切,所见到的一切,都是脑海中呈现的东西,它所运转的速度,当然要远远快于现实中的实际行为,或许,这上山才没走几步,你就可以完成一个非常完美的梦境了!我这意思,你能明白了吗?”土地公公问道:

    我应该是明白了,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幻觉快醒了的呢?”

    “这更简单了!人是否在幻觉一眼就能看出!恕小仙不才,你的瞳孔变化诡异多端,时而亢奋、时而自卑恐惧、时而一时性起......通过这些在外人看来琢磨不定的表情,其实我都能看出你的幻觉都是一些什么了!”土地公公说道:

    “你是仙人,知道我有怎样的幻觉并不稀奇。我就是想知道,为何这被黄鼠狼精逮上山的人都会有幻觉呢?我们一直以为这幻觉的内容会给我们某些到了上山后应该怎么做的提示,事实是这样的吗?”我问道:

    “绝对不是这样的!这幻觉是你的主观意识做掌控的,即便是黄鼠狼精要掌控你,也掌控不了你的主观思想呀!很明显,之所以会有幻觉,是因为你从人间突然进入了泾渭并不明显的诡异之地,这样的环境变化,怎么可能不会产生幻觉呢?”土地公公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幻觉都跟樊崇或者那些黄鼠狼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仅仅是因为环境的变化造成我们的幻觉?”我问道:

    “是的!”土地公公说道:

    “那我三个幻觉中。时间上怎么都是古代的,而且都是西汉之前时期的,难道不是樊崇所‘制造’的吗?在他的世界观里,到了西汉末年就结束了!那也就不可能有东汉以后的环境!”这样的判断很有依据,至少可以作为一个分析点来分析。

    想不到我这样引以为豪的分析。竟然被土地公公随即否认,“这都是巧合而已。只能说你在此之前急切的想了解樊崇的一些想法。才会有这样的幻觉。看到你亢奋的瞳孔,就知道你这人......好色呀......”

    “好色?长者,想不到你也有猜错的地方,如果我好色,今天就不会出现在双草山了!而是应该留在我应该所处的城市里,我想那里的美女总比这里多吧?”我不屑的说道:

    “那怎么会是那样呢?难不成......哦......对了。还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就是你怀春了!”土地公公毫不避讳的说道:

    “怀春?”这土地公公说的话虽然有些“恶俗”,但不得不说,说到了我的心坎之上了。想着这事寻求一下土地公公的意见,总是不会错的,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我这“怀春”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了!于是我赶忙说道:“怀春......这事是有,长者......你看这事能不能不说‘怀春’,就说‘暗恋’成不?”

    “哈哈,你这个道士,倒是一名偷腥的道士,偷就偷了呗!非得还要咬文嚼字,极其虚伪的用一些辞藻来拼命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这至于吗?行行行......依你所言,就算是‘暗恋’好了!”土地公公笑着说道:

    “我这道士是幻觉里带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非得要拿这‘道士’的帽子来压给我,真不至于!不瞒长者说,在现实中,我确实暗恋一个女孩子,姓易名娉,特喜欢,但这女孩子冷若冰霜,对于一些男孩子的追求都不受待见。我跟她认识有段时间了,就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对其表白!我现在跟你这么说,就是希望用你的仙人之道给我一些指导,哪怕是小小的一些暗示......”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女孩不要看冷若冰霜,其实内心火热着呢,男孩子嘛,就应当主动一点......”我见这土地公公如此照本宣科的说,连忙打断道:“长者,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我是搞心理的,这一套把戏我都清楚,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我是希望你能用一些非常特别的仙人之法能帮助我追求到易娉,这才是我所想要知道的!”

    土地公公白了我一眼,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过于急功近利或者是太龌蹉,“你让一个仙人教你一些特别之法,然后去赢得女孩子的芳心?这事情我不做,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女孩子真心喜欢你,那我教你还好,这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要是那女孩子不喜欢你呢?我也教你,这不是害了人家吗?”

    得......人家这个仙人虽然道行较浅,但原则还是有的,你要跟他去“偷鸡摸狗”,想都别想。仙人嘛,你许以金钱他会要吗?你许以美色,他也不能要呀!怎么办?对于这脱离三界之人,你要让他帮你,总得想个比较妥帖一点的法子吧?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来,最后只能想到用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方式,来打动他。(未完待续。。)

    ps:  马屁,不光全球通用......

第877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2)

    于是我又是说了一阵恶心的话,说话所有的内容都是阿谀奉承这眼前的土地公公,土地公公被我阿谀的实在不像话了,就点着头说道:“看着你如此诚心的面子上,我可以教你一良招,但在教你之前,你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见土地公公愿意出手教我追女孩的大招,那我铁定乐意呀!暂且不要说这土地公公是仙人,所教之法定当与众不同,最重要的是他教的方法肯定可以让易娉对我死心塌地呀,你易娉再厉害,也不过是凡人的厉害,跟土地公公比起来......对不起,你就认命吧!于是我屁颠屁颠的对着土地公公说道:“只要长者你教我的方法行之有效,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不要说一件,就是......”还没等我把“十件、百件”这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土地公公就连连打起了“打住”的手势,“长老,这话就不用说了,如果事事都麻烦你们的话,那你的事情也不应该找我了!就一件:很简单,帮我搞定这些黄鼠狼。”

    “搞定黄鼠狼?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一个土地爷管辖的地方,有点黄鼠狼、臭虫什么的,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唯独我这里黄鼠狼那是‘鼠满为患’了,真多了也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这些黄鼠狼对我实在是大大的不敬,在我的土地庙里拉屎撒尿不说,关键还在我那里‘安营扎寨’,这就让我实在受不了,你要给我做的这件事情,就是等给那樊崇入土为安了。帮我将那些黄鼠狼和黄鼠狼精一网打尽!”土地公公说道:

    “一网打尽?长者,你是不是有点高估我的能力了?陈道君你应该认识吧?在这双草山上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了,他没日没夜的捕杀黄鼠狼,就这效果,杀到现在对于黄鼠狼的数量而言,没有任何的遏制。黄鼠狼的繁殖数量实在是太快了,一般人很难做的到!”我说道:

    “那你的意思你是完成不了了?”土地公公再次确认的问我道:

    “不是我不愿意做,真的很难完成!”我很诚挚的说道:

    “那好吧!交易结束,你可以彻底清醒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土地公公带着一点失望的神情说道:

    我一听。连忙拽住土地公公说道:“长者,你先不要急着‘后会有期’!这事我觉得有变通的办法,变通后,我能做到,你也能接受。你看这样行吗?”土地公公看了我一眼。不是很有信心的问道:“变通?有变通的方法吗?”

    “有!我虽然不能灭尽所有的黄鼠狼,但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长者你得以安生。”我带着一种特有的神秘感说道:

    “快说。什么方法?”这时反倒是土地公公催促我来了!

    “帮你的土地公寺庙重新修缮。确保不会让黄鼠狼占据了你的‘窝’!”我说道:

    土地公公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那你准备怎么重新修缮?”土地公公问道:

    “重筑庙宇,抓紧篱笆!”我虽然用了八个字做了简单的介绍,但就“重筑”这样的重任,不是我所能完成了。说实在的,这话我有点说大了,但为了能追求到易娉,可以说我是豁出去了。

    “这倒是一不错的方法。如果实在不能灭掉大部分黄鼠狼的话,也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行!可以和你成交。”土地公公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太好了!那你的方法是......”我还没问出口,那土地公公就警惕十足的说道:“怎么?还没帮我搞定就要方式方法了?等你搞定后再说!”

    “不会吧?”我这倒不是担心神仙会撒谎骗我,是我着实怕夜长梦多。土地公公微闭双眼说道:“你不用怕我食言,神仙不骗人,等你把我的庙宇造好,焚香祷告之时,就是我告诉你如何追求女孩的绝世妙方!”

    “如果是敷衍我的方式方法呢?”我先小人后君子的问道:

    “不必有这样的担心,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完全可以把黄鼠狼引进我的庙宇,让我继续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土地公公这么一说,我觉得倒是有理,所以不再言语。

    “那如果商定好了的话,我想应该将你送到现实世界中去了!希望你能恪守你的诺言。”土地公公说道:

    “在恪守诺言上,我比你更为担心!”我说道:

    “走吧!”土地公公冷冷一笑,一个拂手,我坐着的椅子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生疼生疼的。眼前的光景也立马消失,特别是那沈金辉的人头,在消失的一刹那间,在我的眼前晃过,那血腥味顿时钻满了我的鼻孔,这种感觉令人非常的难受,接下来的一幕会令人更加的恶心,只感到眼前突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紧接着,是下起了“大雨”,这大雨为何用上双引号,是因为这下下来的东西肯定与雨无关,落在身上,用手去一抹,是一种黏黏的感觉,更为关键的是,四周都弥漫这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雨”应该是血浆。全身都被不知何来的血浆给包裹着,心中说不出的恶心和郁闷,最终在强烈的血腥气的“熏染”下,我大肆的呕吐出来,说来也奇怪,我这么一呕吐,眼前一亮,我竟然能很清晰的看着我所呕吐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早上吃烧烤,尚未来得及消化的鱼虾。虽然感觉光线并不是很充足,但比起刚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起来,显然要敞亮很多,就在我准备环顾四周之际,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声音:“志明哥哥......志明哥哥......”这不是莫晓兰的声音吗?正当我要回头之际,突然,我感觉到身边一股骚臭的味道又重新而至。一看,正是黄鼠狼精对着我放臭屁,等我反应过来,显然是来不及了,看来我得被我身边的这只黄鼠狼精给寻思,正当我束手待毙的时候,“嗖”的一声,朝我准备放屁的黄鼠狼精竟然一声嗷叫,蹿出了两步。我随即反应了过来,你必定是木然见我有危险。用弹弓射中了朝我放屁的黄鼠狼。就这么缓上一缓,我终于看清了我所在得到位置:一穹顶的墓室之中,有一口巨大额黑色石棺就直挺挺的放置在最中央,莫晓兰正在石棺旁呼喊着已经昏迷的李志明的名字,而木然很毅然的拿着弹弓。做着射击的动作,除了李志明昏迷在地以外。其他还有几个陌生人也昏迷在地。想必应该是昨晚我们见到的那些被黄鼠狼精逮到后送到这里的那一批人,在倒地的这些人中,我并没有看到陈道君的身影,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现在这画面看上去似乎很平静,但画面的四周却暗藏着杀机,很多黄鼠狼和黄鼠狼精都盯视着中央的我们。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有几个黄鼠狼精在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显然是被木然的弹弓击中后,给他们留下的疼痛。木然见我醒了过来。连忙对我高声喊道:“蒋科,现如今我们怎么办?就怕这么多黄鼠狼们一拥而上,到时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这么多黄鼠狼中,有哪只黄鼠狼是樊崇的化身——赤眉的那只。小莫妹妹,先不要管李志明了,跟我们一起找呀!”我见莫晓兰似乎依旧沉浸在李志明生死未卜的悲痛之中,我急着赶紧提醒道:

    “陈叔叔呢?”木然一边在众多的黄鼠狼中找着赤眉的黄鼠狼,一边询问我们陈道君的下落!莫晓兰刚回过神来,在她的满眼之中,只有志明哥哥的存在,连四周的危险都可以置之不理,不要说去关注陈道君了。还是我应了木然一句道:“或许还在幻觉之中呢!”

    “幻觉归幻觉,那也要见到人的**呀!蒋科,你所遇到的幻觉是怎样的?”木然一边关注着黄鼠狼的动静,一边问我道:

    “我......”我觉得有些幻觉,特别是开头第一幕的幻觉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见有些黄鼠狼似乎环伺的不耐烦了,突然朝木然冲了过去,我于是连忙转开话题道:“木助理,小心!”

    木然虽然在跟我说着话,但神情一直在关注着黄鼠狼们的变化,见有两只黄鼠狼有了动静,压根就不需要我的提醒,对着那前后冲来的黄鼠狼一只一弹,那木然弹弓的手法真是精确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两弹全部命中黄鼠狼的要害,一直黄鼠狼被命中了左眼,另一只黄鼠狼更惨,一个弹珠活生生的射进了那黄鼠狼的嘴中,只见那黄鼠狼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随后,不动声色的就往地上一倒,扭曲了几下后,不再动弹。莫晓兰也没闲着,对着那左眼被打瞎的黄鼠狼,挥起她手中的“齐眉棍”,棍一出,那瞎眼的黄鼠狼就被“黏”在了棍头之上,莫晓兰再轻轻松松的一出动按钮,那“黏在”棍头上的黄鼠狼,顿时掉落在地,命运和先前的那只一模一样,也是扭曲了几下后,一动也不动!

    头一阵我们占了上风,赢了一阵,但对于总体格局而言,没有任何的改变和影响,众多黄鼠狼中,见到自己的同伴惨死,除了有一小部分的黄鼠狼(精)们被这眼前的武器所产生的“威力”吓了一跳以外,其余的更多是同仇敌忾,对于我们这种妄下杀手的做法极为的不满,瞬时间,又蹿出了多只黄鼠狼,分别朝莫晓兰和木然攻击了过去。这一来,木然那边还好,沉着应对,对于莫晓兰而言,就有点手忙脚乱了,她手中的“齐眉棍”虽然操作方便,但莫晓兰毕竟是刚刚上手,还很陌生,你要是一个一个冲过来,莫晓兰或许能逐一对付,但你一下子冲过来四五只黄鼠狼,这就让莫晓兰有些顾此失彼了。而木然那边,弹弓运用的非常熟练,基本上每发出一弹都能击毙或击伤一只黄鼠狼,四五只朝木然冲过去。压根就进不了木然的身,但也就是这么一来,木然已经无暇顾及身旁的莫晓兰了,莫晓兰这里险象环生。

    而我这里“太平无事”可能跟我刚才没有出手有关系,所以黄鼠狼们不急于向我进攻,但我见莫晓兰有危险,断然不能袖手旁观,连忙掏出我的“秘密武器”——x光,我将“x光”攥在手里,对着冲向莫晓兰的那几只黄鼠狼照射了过去。这一打亮光,好嘛!威力即现,从来都是昼伏夜出的黄鼠狼们,那会在瞬间适应这种高强度的光亮,这么一照。那几只黄鼠狼顿时张不开眼,眼睛的刺痛直接让它们停止了脚步。随后生怕我们反击。都转过身跑了回去,我这一照,虽然没有像木然那样,可以击毙或者击伤黄鼠狼,但这种瞬间的效果,使得莫晓兰暂时的安全。其意义跟击毙击伤黄鼠狼是同一种效果。

    趁着这么黄鼠狼们一惊的契机,我赶紧向木然她们靠拢,三个人合成一股力,应该在防守上是有一定的先决条件的。随后我和莫晓兰又把昏迷不醒的李志明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莫晓兰急吼吼的叫道:“那除臭剂或者风油精呢?赶紧的给志明哥哥闻一闻呀!”

    “所有东西都在陈叔叔的身上,包括那开启石棺盖子的绳索,都在他那边,我们都是轻装上阵,各自拿了自己的武器而已!”木然在旁解释道:

    “那......那陈大叔呢?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这人可以不见踪影呢?”莫晓兰带着哭腔说道:

    “老陈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故了吧?”我也觉得陈道君在这个时候都没出现,应该会有一些变故。木然有点不安,连连说道:“不会的,连我们这些菜鸟的人都能顺利到达这樊崇的古墓,为何一向经验丰富的陈叔叔就有意外呢?这......这不合常理。”

    我们在抱怨着找不到陈道君的时候,那些黄鼠狼可不会在那边等着我们商讨结束后再来侵袭。它们开始按部就班分梯队侵袭了过来,它们这次放聪明了,见我们四人依靠这石棺,它们从三个方向朝我们袭来,而且是有层次的,不是一个个或者是几个一组,那样便于你们武器的施展,我们现在进攻有了层次,一排后面跟着一排,呈横向状,你要打掉一个,我后面就攻上来了,你来得及反击吗?我见势不妙,忙对着木然和莫晓兰喊道:“我们先不要自怨自艾了,先爬上石棺再说!”

    莫晓兰闻讯,先是一把把木然推上了石棺,木然到了石棺上,居高临下,心无旁骛的给我们打起了掩护,一下子就击毙击伤了好几只黄鼠狼,我用x光连连照射,要是这x光能正常使用,不要说眼前的这么些黄鼠狼,即便是来再多,我想我有这么一只x光也能足以自保了。只可惜,这x光时好时坏,有时会照射出去,不仅没有亮光,反而还会误导我,误以为一射出去,所涉及的黄鼠狼都要窜逃,那我可以暂时往黄鼠狼窜逃的方向挤一下,这样可以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可现实情况是,有时候我人跨出去了,但黄鼠狼们没有散开,我这就等同于自投罗网,要不是石棺上的木然拼命的用弹弓帮我做掩护,我早就被黄鼠狼们给缠上了。

    我先掩护这莫晓兰上了石棺后,木然就准备接我上石棺,可这时候莫晓兰不干了,大哭大叫着:“小蒋哥哥,先把志明哥哥给抬上来!”莫晓兰一说这话,我心头凉了半截,“莫晓兰呀莫晓兰......你真是要了爱情扔了义气,在这个时候,李志明的地位竟然能在你的心目中占据这么高的地位?”好在木然一边给我搭手,一边提醒莫晓兰道:“黄鼠狼跟狗熊一样,对死物不感兴趣!”木然即便解释成这样,莫晓兰心中还是有些隔阂和不安,她“齐眉棍”出手的方向,都是针对在李志明身旁周围的黄鼠狼,这一次,莫晓兰的出手不再跟刚才一样,手忙脚乱了,而是讲究快稳准,不多的时候,已经被莫晓兰击毙了六只黄鼠狼。

    黄鼠狼见我们都爬上了它们“遥不可及”的石棺,只能纷纷停止了进攻,退了回去,转而开始有黄鼠狼精们“粉墨登场”,黄鼠狼精拥有人形,如果可以的话,它们是能够顺利爬上石棺的,然后再利用它们无比巨大的力量,可以将我们三人一一消灭。(未完待续。。)

    ps:  动物的能耐不止于跟你简单额斗狠。

第878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3)

    这么一转变,我们三人顿时变得极度的被动,对于木然而言,她的那些钢珠射杀黄鼠狼没有问题,但要射杀黄鼠狼精,就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了钢珠能给黄鼠狼静带来一些伤痛以外,应该没有更“震撼的效果”,这一点对于莫晓兰而言,也是如此,她手中的那把“齐眉棍”,已经有好几次险些被黄鼠狼精抢夺过去,要不是木然在旁白全力帮忙,这莫晓兰手中的“齐眉棍”早就成为了对付我们自个儿的武器了。搞了半天,还是我这时好时坏的“x光”最有效果,虽然不具备杀伤力,但只要强光所到之处,不管你是黄鼠狼精还是黄鼠狼,都要一一避开,只是,靠这样仅存的一些防守力量,要赢得场面的主动,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双方僵持了约有十多分钟的样子,石棺的四周已经没有了黄鼠狼,都围满了黄鼠狼精,细细一数,怎么也有十来个样子,木然的弹弓射的手都发软了,但除了能延缓一下黄鼠狼精爬上石棺的速度以外,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莫晓兰那边,由于挥出去的“齐眉棍”很容易给黄鼠狼精夺了过去,所以莫晓兰在这个时候反倒是畏首畏脚,做了纯粹的摆设,没过多久,黄鼠狼精已经有爬上石棺的了,我对着莫晓兰喊道:“你用你那‘齐眉棍’打那爬上来的黄鼠狼精,它们可腾不出手来抓你的‘齐眉棍’。”莫晓兰似乎心中有了阴影,还是不敢坚决的打上去,我只能把“x光”给了她,让她用这x光扫敌,而我用“齐眉棍”来清敌。可当我将“齐眉棍”拿在手中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美好设想根本就“不堪一击”。那“齐眉棍”被我奋命的砸在黄鼠狼精的手背上,结果,那黄鼠狼精不仅没有任何反映,更要命的是,那被我砸的血肉模糊的手背黏在了石棺上,说不出的恶心。

    莫晓兰见黄鼠狼精爬上了石棺,就拼命用x光照射,可是越照,那x光似乎就越容易罢工,到最后。我只能用捅的方式,将这些爬上来的黄鼠狼精奋力往下捅。但陈道君跟我们先前说的没错,那黄鼠狼精的力道实在是大得惊人,即便是我居高临下,那些黄鼠狼精从下面往上爬。我捅在它们身上的时候,都是如蜻蜓撼柱。捅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有一个黄鼠狼精更是夺过我手中的“齐眉棍”。从而彻底瓦解了我们三人组成的“防御体系”。

    战斗到这一步,只能说我们三人已经竭尽全力了,至于未能成功,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小蒋哥哥......你说这些黄鼠狼精会怎么杀死我们?”

    “它们应该不会杀死我们,因为这里的事情都被你预料正确了,这......樊崇的亡魂确实要入土为安。它们需要我们打开石棺......”我尚未说完。莫晓兰就很不镇定的打断道:“小蒋哥哥,不应该是这样吧?看它们爬上来的样子也不像是需要我们。”

    “与其这样束手待毙,还不如搏一搏,蒋科。我们一起打开石棺棺盖,或许打开了,这樊崇额亡魂就不会把我们斩尽杀绝了!”木然在旁说道:

    “打开?”我看着我们脚下厚重的石棺,正如陈道君所预料的那样,不要说我们几个人,即便是再加上一倍的人力,也都移不开眼前的这个石棺棺盖。我内心虽然认定这是一起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最终还是按照木然的要求,尝试的推动那棺盖,但现实就是现实,它容不得你有半分浪漫的色彩,哪怕是移动一点点的奇迹都未能出现。“木助理,我们尽力了!”我这话还没说完,一黄鼠狼精就朝我扑了过来,这力道没有容我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一下子就被扑倒了,接下来就是极为恶心的一幕:黄鼠狼精调转身体,准备朝我放出臭屁。事实证明,现实中的黄鼠狼精正如陈道君所说,只要一只黄鼠狼(精)得手,其他黄鼠狼(精)就不会相继扑过来,这跟我以前碰到的诸如那种丧尸有极大的不同,被丧尸扑倒,那会引起一系列的丧尸围攻过来,一下子可以把你四分五裂。我的双手是被眼前这黄鼠狼精的双脚给踩住的,容不得我有任何的抵抗,随后当着你的面撅屁股放屁才叫是真正的恶心,这一幕似乎跟陈道君先前跟我们说过的经历有些出入,在陈道君的口中,这黄鼠狼精要是逮住你了,那你的大动脉是它最主要的攻击目标,被这种“怪物”一口咬下去,都可以不带叫救护车就直接送殡仪馆去的。如果要是给我选择的话,我倒是愿意被这黄鼠狼精咬住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而绝对不愿意遭受眼前的这种被放了臭屁而活生生的“臭死”。

    正当我紧闭双眼,“享受”着惊天之味到来的时候,突然赶到我的双手一松,踩着我的黄鼠狼精应该是突然跌倒了,我连忙本能的站了起来,跳下了石棺。跳下后我才发现,莫晓兰和木然都被黄鼠狼精们扑倒在地,而我为何突然之间会有这样的“逆转”,实在是因为......真是天可怜见,陈道君出现在了最北的出入口。

    陈道君用自己特有的网兜先是拉倒了控制我的黄鼠狼精,随后他接着去拉控制木然的黄鼠狼精,一边拉一边对着我喊道:“石棺上的双龙戏珠......珠子!”这一说,我顿时明白,这珠子是陈道君先前跟我说的机关,我连忙去找那棺壁上的“双龙戏珠”,但这个时候,石棺上站满了黄鼠狼精,在这石棺下却处处都是恼人的黄鼠狼。石棺下的黄鼠狼或许还在刚刚我们的淫威之下充满了阴影,见我跳落下来,纷纷躲避,生怕我会攻击它们,但这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躲避仅仅是暂时的。如果回过神来,按照黄鼠狼那种特有的品性,多疑后就是天煞的凶残,到时一拥而上,我依旧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于是我得火速的找到那棺壁上双龙戏珠的图案,这样才能有效的逃离这该死的“是非之地”。

    还没等我走两步的时候,突然我的脚跟一紧,随后那熟悉的“齐眉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惊讶之余,低头一看。只见那李志明晕晕乎乎的拿着“齐眉棍”对着我说道:“蒋科,赶紧的,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嘛,敢情是经过一番折腾,这李志明竟然天开眼的醒了。这说来也巧,我刚被夺走的“齐眉棍”竟然被那些黄鼠狼精不适时宜的扔到了一边。在这也正好扔到了李志明的身旁。我估摸着这李志明在刚刚被我们拉扯的过程中。其实已经醒了,最后发现我们把他“丢弃”在石棺下,他心凉了一大截,只能装着继续昏迷的样子,来逃过黄鼠狼(精)们的“法眼”,同时李志明也应该目睹了我们用这“齐眉棍”棒杀黄鼠狼们的威力。所以见我跳下来之后,第一时间,以“默默无闻”的方式,将“齐眉棍”递了给我。

    拥有了“齐眉棍”的我不能说是“如虎添翼”么。怎么也能算是威力加倍,我持着这“齐眉棍”,先是一阵横扫,非常犀利,基本上只要被“齐眉棍”碰到的黄鼠狼,都立马黏在棍上,我这一棍子扫出去,被黏上的黄鼠狼就有四五只,绝不落空。这一虎虎生威的样子顿时让黄鼠狼“退避三舍”,而我也沿着石棺的四周寻找那双龙戏珠的图案。

    再说那陈道君用他那特有的网兜拉拽这黄鼠狼精,这木然得以解脱出来,但受到人数少的限制,莫晓兰那边却无从搭救,最终莫晓兰被黄鼠狼精实实在在的放了一个臭屁,莫晓兰当即臭晕过去。木然原先准备跟我一样,调下石棺的,但看到莫晓兰有难,竟然又搭起了手,拿起身边的弹弓向黄鼠狼精射去,陈道君见状,急了,连连喊道:“木然侄女,赶紧先跳下石棺,那小妮子昏迷过去后,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这话提醒了木然的同时也提醒了我,我原本还担心莫晓兰的危险,生恐她被黄鼠狼精给“折磨死”,于是我还在犹豫是先寻找双龙戏珠的图案还是先搭把手救援莫晓兰。现被这么一提醒,我也无所顾忌了,赶紧的,铁了心的绕棺找图案。木然受到提醒后,也没有急于跳下石棺,而是来到莫晓兰的身旁,拿起在莫晓兰手中的x光,随后再跳了下来,于我会和。

    再说说陈道君那一头,我不知道陈道君何时会出现北面山壁处,那地方应该没有什么遮拦,这么一个大人,说实在话,在这古墓里应该是一览无余,可刚刚我们就是偏偏没看到陈道君,倒是在我们危急关头的时候,陈道君出现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原准备下了山后,细问陈道君这有关突然出现的一幕,但最终的事实是让我们失望了,这陈道君怎么出现的也就成为了一个谜,我在这里需要补充一点的是,我们后来利用杠杆的原理推开石棺棺盖的时候,发现这带上山的绳索已经绑在了在北出口的铁环之上,但北出口当时还是封闭的,真心不知道这陈道君是怎么做到的。话再说回来,陈道君挥着网兜吸引了几乎所有黄鼠狼精的注意,这也让我和木然顺利找到双龙戏珠的图案争取到了时间。最终,我和木然在石棺的西侧发现了双龙戏珠的图案,我和木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的分别按下了双龙的眼睛,结果,北出口的山壁再次冒烟,陈道君见状,连忙跳了出去,有两个黄鼠狼精反应慢了,结果被一起炸到,看到黄鼠狼精变成支离破碎的样子,可见这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看到爆炸的一幕,木然一头雾水,表示很不理解,看到木然这恍惚的样子,我追问道:“怎么了?这北出口炸开了,我们有希望逃离出去了!”木然却不认同的说道:“蒋科,历来的古墓设置的机关都是一次性的,十多年前,陈叔叔炸开了这北出入口,怎么放到十多年后,还能原样的再来一次?肯定有问题!”我见木然这么说,就知道在她上山时的幻觉世界里。肯定没有碰到土地公公,如果碰到了,就知道这里的山貌结构已经被土地公公按照黄鼠狼精的要求,重新做了规整。否则,也不可能有诸如“云”、“贵”这样的机关了。但这里不是做解释的地方,我只敷衍了一句道:“先不管怎样,赶紧的出去,把那绳索吊好了再说......”这话我才说到嘴边,只见那陈道君已然在铁环上弄好了绳索,并将绳索的另一头扔给了我。对着我喊道:“快,用这头绳绕石棺的棺盖一圈。”我见状,那也不要好奇加废话了,赶紧上手吧。可当我刚拿到那陈道君扔给我的绳头,我四周突然想起了一阵阵令人刺骨的“嗷叫声”。这嗷叫声......绝对不是狼叫,也不是猫叫。应该是......我觉得应该是黄鼠狼叫。在此之前,我压根就没听过黄鼠狼的叫声,也不知道这“嗷叫”是不是就是黄鼠狼的叫声,但声音洪亮,感觉一般的黄鼠狼不可能有这样的叫唤的。这嗷叫声当然不是一叫就结束了,只见古墓里所有的黄鼠狼和黄鼠狼精们听到这样的嗷叫声后。如同一名名士兵听到了长官的命令一样,纷纷各就各位,然后一个个怪异的呆在了当场,一动也不动。那些黄鼠狼精还好,拥有一个人形,做的站立动作大家还能理解接受,关键的是那些黄鼠狼,原本应该四脚站立的,但现如今呢?有的是抬起右腿,有的是两个前腿抬起,有的是趴在那边蜷缩成一团,有的是弓着身子似乎在伸着懒腰......刚大家还在互相攻讦着对方,至少在我们眼里看来这些黄鼠狼个个都是恶心的代名词,现如今,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反倒有一种憨态可掬的样子,让我和木然有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陈叔叔,怎么会这样?”看到黄鼠狼们一动也不动,对战的气氛顿时淡了不少,于是木然很轻松的问着陈道君道:

    陈道君似乎也不太明白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下一步是趁机消灭这些一动不动的黄鼠狼呢还是另作打算?其实只有我这个和土地公公对过话的人心中才最清楚,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状况:如果我们趁这个时候,我背负着莫晓兰,陈道君背负着李志明,木然断后,赶紧离开这双草山,那这些呆立不动的黄鼠狼(精)们铁定要重新“复活”,跟你缠斗不止。它们之所以会是这样,道理很简单,看到我们有推开石棺棺盖的举动了,这个对于樊崇的亡魂来说,那是天大的惊喜,很明了,我们的意图符合他的心意了,所以才会有一声特别的“嗷叫”,让所有的黄鼠狼(精)们都呆立不动,方便我们赶紧的开棺入殓。我把我的意思大致的跟陈道君和木然说了一下,陈道君有点犹豫的问道:“这么一来,那小妮子(指莫晓兰)所做的判断是真的了?”

    “肯定是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陈道君和木然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么多信心来判断莫晓兰的判断是真实可信的,但就我的那份毅然决然的决心,能让他们感受到,这事不用我去讲理由,这事也能相信。陈道君一点头说道:“那行,开盖!”我和木然就拿着绳头围着棺盖绕了一圈后,并打上一个牢牢的死结。陈道君那边已经安装好了铰手盘,通过那铁环的支点,一点点的往回拉,我和木然见状,也一并上前帮忙,这么一拉,只见石棺的棺盖发起了轰隆隆的声音,太好了,有移动的迹象......

    “小蒋,赶紧过去把小妮子从棺盖上扶下来,不要出什么事情,”陈道君提醒道:

    我连忙爬到了石棺上,将莫晓兰慢慢的放了下来,木然过来帮忙,在石棺下接住了莫晓兰,当我放下莫晓兰最后一刻的时候,我站在石棺上环顾了四周,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苍白的说道:“哎呀......难不成没有了!”

    陈道君和木然见我毫无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都觉得诧异无比,“蒋凯这是什么状况呢?发什么神经病呢?”

    我见陈道君和木然没理解,跺着脚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满地宝藏呢?去哪了呀?没看到呀!”(未完待续。。)

    ps:  低调和神秘一直是捆绑着的!

第879章(续)中国灵异山水系列之双草山(34)

    木然率先反应过来,她直愣愣的看向了陈道君,因为木然知道宝藏的事情都是陈道君跟她说的,现如今一个宝藏都没见到,这是怎么一个情况?难不成在前面的那段时间里还真有(活)人来过了?

    陈道君可不管你这些,摇着绞盘说道:“你们先不要管宝藏,把石棺棺盖打开再说!”见陈道君很坚定,几乎用命令的口吻来跟我们说,那想必自有他的道理和打算,我们也就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从石棺上跳了下来,先是将莫晓兰和李志明两人移到北出入口,生怕一旦有变也能急于的撤离,随后,协同木然一起,两人一左一右推动石棺棺盖。有了陈道君的那个绞盘,推起石棺的棺盖事半功倍,那石棺给缓缓打开,在推石棺棺盖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木助理,你说这樊崇没有入棺,这棺盖怎么会合上的呢?”木然显然是对这方面做了研究,见我这么问,顺口回答道:“这是当时樊崇的一点小心思,当时樊崇被俘之后,就有了重新起义的心,但明眼人都知道,要跟东汉政权相抗衡,失败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樊崇在修筑自己陵墓的时候,就找了一个体型跟自己想象的人,将其杀死并毁其面容,先行入棺,这样就算是起义失败,只要樊崇脱身,就能隐姓埋名,东汉那边查勘出来,都会认为樊崇已死,已经入棺。可世事难料,樊崇猜到了自己的起义失败,但没有料到自己并没有隐居起来,战死之后,成为孤魂野鬼。进不了墓穴,为了要入土为安,才会有我们现在碰到的一幕!”木然的解释虽然和陈道君先前跟我们的解释有点出入,但也算是合情合理,再加上陈道君在跟木然书信来往时,难免会夹杂一些木然的主观意愿,并为之去分析推断,所以在视点上,虽然木然的观点出于陈道君,但两者上有一些差别也是情有可原的。

    “木助理。按照你的意思,这石棺里有死人?”我惊讶的问道:

    木然不是很肯定,但也不否定说道:“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有这么一个死人!”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顿时双眉紧蹙的问道:

    “怎么了?这......这很重要吗?”木然不明所以的问道:

    “古墓封存这么多年,外面又有这样或那样的诡异事件。如果这古墓里真的有一具尸体的话,那应该是非常不安生的。如果我们单单的。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去打开这石棺,那一旦发生尸变怎么办?”我率先担心了起来。

    “尸变?这......蒋科,这事不可能这么玄吧?”木然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再一看周围,那些黄鼠狼(精)们一动不动的表情以及刚刚毫无来由的一声“嗷叫”,是否真如我判断的那样。是来自樊崇的亡魂还真难预料。

    “老陈,先等等,不要急着开棺!”我朝着陈道君赶紧喊道:

    陈道君倒是听到了我的说话,先行停了下来。正问我何故的时候,石棺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嘎啦、嘎啦”的声音,像是磨盘在磨黄豆的声音,这声音不仅让我和木然听的一清二楚,也让在古墓外的陈道君同样听的清清楚楚,陈道君率先问道:“这......这石棺里有东西?”而木然在旁真正的木然说道:“蒋科......这石棺里的虽死人是真的尸变了吗?”

    这个时候的我哪有心思去理会陈道君和木然的提问?我赶忙挥着手,对着陈道君说道:“赶紧重新调转方向,把这石棺给盖上。”这事情对于陈道君而言比较简单,只要在绞盘处换个方向,该“收”为“放”,但前提是我和木然得先把绕棺盖的绳子重新掉一个头,这样才能把石棺盖慢慢的合上,这就有点费时了,现如今,石棺的棺盖已经拉出了一条足有二十公分宽的口子,这掉个头再重新合上,怎么说也要三、四分钟的样子。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彼此信任的时候,容不得大家去质疑,每个人说的话,就是一道命令,况且那“磨黄豆”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对于这毫无来由的声音,每个人都会有应有的恐惧和警惕,我是一直跟灵异打交道的,应该要比其他人懂得这里面的一些玄机,所以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大家都特别的相信我,不仅照办,还互相催促对方,陈道君一边换着绞盘的方向,一边催促我们道:“我这里没问题,很快的,你们赶紧的,调转绳头的方向呀?”我和木然手忙脚乱的,先把绳结解开,然后再调了一个头,准备把绳头重新系上,但也就是在这个系绳头的时候,石棺里“磨黄豆”的声音停止了,一瞬间,四周都变得特别的安静,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还以为这事到此结束,可以重新原来工作的时候,一只干瘪的黑绿色的手从石棺中伸了出来。这一突发情况,让木然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而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至少还能保持冷静,并赶紧把绳头结好,然后对着陈道君喊道:“老陈,赶紧收......”陈道君也被刚刚从石棺里伸出的手而吓了一跳,原正兀自愣在那边,被我这么一喊,赶紧的,摇起绞盘,拼命的收绳,木然也从惊吓中换过了神,连忙爬了起来,和我一起把石棺的棺盖给推上。

    这“二十公分”的缝隙,在平日里或许不值一提,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但在我们这个古墓中,就变成了一个致命的麻烦,那伸出的干瘪之手,却拥有者惊人的力量,对于我们又是绞盘又是人力力推,但在那干瘪的手面前,却显得如同蜻蜓撼柱,不仅收不上,而且还被那干瘪的手将这棺盖越推越开,我和木然两人自不必说,推石棺本身就是辅助的。关键的是为难住了陈道君,陈道君手中的绞盘似乎被活生生的卡死,不仅摇动不得半分,反而还在慢慢的往回走,“看来我们坚持不住的!”陈道君已经预感到问题额严重性,无论怎么做,已经阻止不了这干瘪之手的“主人”推开这个棺盖了!

    我明白陈道君的意思,现如今,再跟这棺盖过不去,只会耽误自救的宝贵时间。我赶忙对着身旁的木然说道:“木助理,我们先撤!”木然心领神会,我们两人同时放弃了推动棺盖,纷纷往北出入口跑去,这时陈道君为了防止这棺盖过快的被石棺里的干尸给推开。兀自在拼命的顶着绞盘,我先是拉着拉环登上了上方的“咏诗台”。随后。对着木然说道:“木助理,赶紧的上来。”木然在我的协助下,顺应的也爬上了咏诗台。陈道君见我俩顺利“上岸”,连忙松了绞盘,抱起昏在一旁的莫晓兰,将其递给了我们。我们把莫晓兰拽了上来后,那绞盘如同撒出去的缰绳,飞快的打着转,不用看。也能得知,陈道君松手后,那石棺棺盖的推移速度有多么的飞快。

    陈道君一边抱起李志明,一边无奈的看着古墓里说道:“完了!彻底完了。”由于我和木然的角度受限,不知道在下面的陈道君为何会发出这样的“消极之声”!我们一边拉着李志明一边问陈道君道:“老陈(陈叔叔),怎么了?”李志明应该处在半昏迷的状态,毕竟他刚刚是有醒过的,见我们这么问,他也不清楚抱着他的人就是“老陈(陈叔叔)”,误以为是在跟他说话呢,李志明就有气无力的“代为”陈道君回答道:“那石棺里爬出了一个人,朝着我们冲了过来......”这话尚未说完,我们就见下面突然多出了一个全身都模糊不清的,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玩意”,只见那“玩意”对着陈道君就是一阵乱捅,用什么捅?就是那一双干瘪的手,陈道君花出了最后的力气,将李志明交到了我们的手里,随后终因坚持不住而倒下,那石棺里跑出来的干尸似乎特别的兴奋,就对着趴在地上的陈道君依依不饶的捅着,直到陈道君血肉模糊,一动也不动。我和木然在上边看得出奇的悲伤,我抓起身边的山石拼命的朝那干尸投掷过去,木然仍旧用她的弹弓向那干尸弹射,但这些玩意打到那干尸的身上,无异于“杯水车薪”,一点效果的没有,那干尸捅死了陈道君后,一回头,朝我们看来,只见它那近似于骷髅头的外表还是把我和木然吓得不清,但悲愤强于内心中的恐惧,木然是含着泪在那边弹射,而我却开始细细观察那干尸的“命门”所在,掂量着怎样才能把这干尸干掉。

    好在眼前的这个干尸虽然力大无比,但似乎不会攀爬,只会呆在下处对着我们“搔首弄姿”。“木助理......你对着那干尸的眼眶(没有眼珠子)射,我想那应该是它的‘命门’。”我判断道:(编者按:简单介绍一下“命门”这个大家都能熟知,又并不是特别理解的一个概念。在中国的传统武学中,认为,人可以通过武学来强身健体,但自身的弱点不可能因为练武而改变掉,只能说这弱点会因为武学让你藏的越来越深,最后,可以让人几乎看不到你的弱点。怎么理解呢?用通俗的数字来做比喻吧,原本你的弱点系数是6,就是全身有6处弱点,但你练武了,将这弱点改变的越来越少,最后都能小于1,甚至可以达到0.001的无限小,这就是练武后给您带来的好处,但是通过中国古时候的朴素唯物主义,我们可以明白,原本6点系数的伤害,集中到这0.001上去了,一旦这0.001被击中,那你的伤害就是原来6点系数的全部总和,可以说这是绝对的致命一击!如果还不理解,我还是用这通俗的数字来说明,原本你有6处弱点,这每处弱点给你带来的伤害是10,现在你的弱点通过练武,变成只有一处了,那这一处弱点被击中,那这伤害就是6*10,60的伤害值。这样的弱点就是所谓的‘命门’。换而言之,中国的朴素唯物主义告诉我们:再强大的事物,也都有它致命的弱点。只要你去善于观察,就能一击而中,反败为胜!这一套理论也被艾教授在他的灵异理论中,不止一次加以引用,可以说这是一个被艾教授运用的非常娴熟的重要论据。其实这个论据不仅在中国,在全世界,都是有着很明确的理论基础,譬如美国丧尸中的脑壳和心脏,西方吸血鬼中的畏光和十字架等等。)木然是不明白这个“命门”是什么意思的,但见我这么说。她与其在那边发泄式的乱射,那还不如按着我的意思,有的放矢的射击,但或许由于陈道君活生生的死在了木然的面前,木然有点激动。接连两个弹珠都没打中,直到第三颗的时候。才命中那干尸的眼眶。可是结果似乎让我很失望。这命中眼眶的一击似乎对这还在那“搔首弄姿”的干尸一点“震慑”的效果也没有,很平淡,就像射在它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你再对着它的口中射!”我再次判断道:

    由于我的说词让木然容易产生联想,木然红着眼睛狐疑的看着我,带着一丝抱怨说道:“蒋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样低级的玩笑。”我见她这么问,也急了,急吼吼的说道:“木助理。谁有心情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你......就按着我的意思去做,慢慢试,我保证可以能击倒这个该死的干尸!”木然见我确实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就重新举起弹弓,静下心来,“啪”的一下,一颗弹珠不偏不倚正好射到了那干尸的口中,可要命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那干尸甚至都不知道有弹珠射进了它的口中,依旧张牙舞爪的试图爬上来......

    “到底哪里才是它的‘命门’呢?”我见我接连两次都猜错,再让我“无所顾忌”的猜下去,显然压力很大,特别是身旁的木然姑娘,应该有很大的抱怨情绪在里面了。“还射哪?”木然用一脸的悲伤、绝望、鄙夷、不屑......最最复杂额表情看着我,并问我道:

    我见这事要是再不跟木然解释的话,这两人之间的信任可就算是彻底玩完了,于是我长话短说,把艾教授的灵异理论中有关“命门”的描述跟木然说了一遍,或许是艾教授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亦或是我的解释实在是太精彩,短短三言两语的解释,竟然博得了木然的认同,不仅得到认同,木然甚至还出谋划策的说道:“蒋科,你有没有发现,在中国很多的武侠名著中,都有一种特别的论调:最强的地方其实是最弱的地方。”木然这个提醒虽然有点牵强附会,把“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理解成最强和最弱,但牵强归牵强,这话可是深深的提醒到了我,“从目前看来,这干尸从出棺到杀死陈道君,整个过程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它那一双干瘪的手,这手给人的印象就是特别的孔武有力,那是不是就是这最强大的一双手,恰恰也是这干尸的‘命门’所在呢?”我想到这一层,拍着身旁的小土墩说道:“对对对,木助理,赶紧的射它的一双手!”木然想必也正有此意,拿起弹弓就射,说实在话,手的目标要比眼眶和口要大得多,但这干尸的手一直是在晃动着的,在射击的概念中,这算是一个移动的目标,且“晃动”的频率相对较快,远比射那眼眶和口难度要高的多,但木然似乎受到了内心的鼓舞,气定神闲,“啪”的一下就命中了那干尸的右手,可是,失望的情绪随之而来,通过射击的效果不难看出,这一击似乎对干尸还是没有多大的影响,“难不成是左手?”我这么想着,想必木然也是这么想的,她也不用我提醒,举起弹弓,“啪”的一下,又非常精确的打中了干尸的左手,可结果依旧让我和木然失望,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糊涂了,木然也跟着糊涂了,“蒋科,是不是这手还需要细分?难不成要射中某根手指、手腕亦或是指甲盖?”木然不甘心的问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木助理,你身边的弹珠够吗?现在这干尸是有守无攻,可以的话,我们真的可以一步步来,慢慢的找!”说这话的我可见有多么的无奈。(未完待续。。)

    ps:  寻找对手的弱点,绝对不要有固定的思维模式。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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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介绍:
心理工作者将工作中和生活中所见所闻的灵异事件,整理成编。没有复杂的情节、惊心动魄的场面,但贵在真实——或许正在阅读的你,可以回头看一下,其实还有一个“人”在陪你阅读。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