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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徐庶落网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五十八章徐庶落网

    离兖州治所千里之外的长沙,当初的孙坚治地,如今却是张羡当政。

    张羡是刘表部将。南阳郡涅阳人,先作零陵、桂阳长,甚得江湖草莽人士的人心。因为他『性』格豪迈且倔强不顺,刘表对他的所做所为看不顺眼,常常对他很不客气的加以贬斥。张羡由是怀恨,后来终于反叛了刘表。

    张羡还有一个身份,却是南阳大族张家的族老。而未来的医圣张机却正是他的族弟,也是现任的族长。

    他从小就接触了许多典籍,他从史书上看到了扁鹊望诊齐桓公的故事后,对扁鹊产生了敬佩之情,也为他后来成为一代名医奠定了基础。

    张家在南阳一向是世代相传的名医世家,而且经常为贫苦百姓免去诊疗费用,多年以来可以说是活人无数,张家悬壶济世的美名在整个南阳郡都是有口皆碑的。

    而如今没有遭受过什么战火的长沙城,一片和平繁荣的景象,街市上依旧是那么人来人住的热闹非常。市面上的繁华似乎比起孙坚主政时更胜两分。

    数以十万计的普通百姓们,照常过着他们平静无『波』的日子。平凡的人生,并不会因为换了谁做太守而有分毫的改变。

    太守这种动物,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好大好大的大人物了。

    死了,活了,来了,走了与我何干。平民百姓所要担心的,只是今天街上粮店里的米又涨了十文一斗。菜油也涨了五文一升。这样涨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没钱吃饭了。

    游侠徐庶走在长沙城的城南大街上,看着平静,却行『色』匆匆的行人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这个流落异乡的陌生人。

    心下有些羡慕他们的平静生活,又觉得有些悲凉:“自从四年前出于侠义之道,一时冲动帮助好友出面,杀死了仗势欺人的恶霸。从此只好抛下母亲,背井离乡,每天过的都是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除了看些书卷,什么事也不能做,在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中间『混』日子。这样的生活,虽然也还算闲适,久了却让人感觉分外空虚。

    看过了书才明白,自己以往的生活是多么的苍白。除了好勇斗狠,却是毫无所成,除了还算孝顺母亲根本是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可是眼下,还谈什么孝顺。也不知道母亲身体还安好吗?是不是还在生我这个不孝子的气。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想回头,却是已无路!

    当年杀人后逃亡时也曾路过长沙,记得那时的长沙郡,还是破虏将军孙坚的治下。只是当初孙坚已经率军出征,否则自己当时就投靠了他……

    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在军中『混』个几年,做个将军还是没有问题的。总不至于象今日进个城还提心吊胆的样子。可惜的是天不佑英雄,等自己从荆南返回时,孙坚已经遭遇了意外,战死于岘山之下。”

    徐庶在这里感叹当初没能投奔孙坚,而无法获得一个合法的行动身份。

    却是没想到过如果他当初真得从军上了战场,以孙坚当年作战的『激』烈程度来看,说不定此时的他已经是战死沙场了。

    人生总是在面临不同的选择,面前总会有甲乙两条路,而人只能选择其中的一条路走下去。一个人的选择道路不同,就会遇到各种不同的不幸、事故。

    当你选择了甲路行进了一段,遭遇了打击和挫折,转眼看到乙路上却是风光这边独好。自然会心生羡慕,悔不当初怎么自己就瞎了眼,选择了眼前这条霉运连连的破路。看不到的却是,在乙路上不远的前方,有山洪暴形成的一个大坑。

    这种时候却是会有很多意志薄弱的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换到眼前风景独好的乙路。却不知道马上却会遇到一个更大的陷阱。

    而坚持在甲路行进下去的人,在经过了最初的不平郁闷后,也开始进入风光期。又成了刚刚选择乙路,而遭受更大打击的人们羡慕的对象。

    而跳槽到了乙路人们,只会感叹,老天怎么这么不帮自己,好运却总是在别人家里。为什么自己总是遭受到不幸。为什么别人走的好好的路,一换到自己脚下,就变成了一塌糊涂。自怨自艾之下人就此消沉下去,再无斗志。

    所以永远不要去羡慕眼红别人的好运和成就。选择好方向以后,坚定走好自己脚下的路,才是我们所该做的事。要相信属于自己的好运,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自己去拥抱。

    看着街景,想着心思,有些心不在焉的徐庶在走过一个街角,正想要转入的一条小巷,抄近路赶去位于长沙城北的风雨酒楼,赴几个朋友的约会。

    突然现迎面走来的一队巡逻郡兵,刚要转出街角。为的一个强壮的郡兵与他正是两眼相对。两人之间距离之近,几乎是面面相贴。

    差点撞个满怀的两人都是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躲闪避让。徐庶转身就想要离开,却立刻引起了领队县尉的注意,催马赶上前来。

    大声叫到:“前面那汉子给本官站住,襄阳蔡瓒在此!快快回话,你从那里来?要去那里?拿你乡老所路引出来,本官要查验一番!”

    徐庶自从事自家乡逃窜出来后,这些年来多是『浪』迹江湖,少有入城的时候。因为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乡老出具的证明。

    今天只是路过赴约,心中想着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却是不料这世事总有意外,还没走到一半路,就被一群官差堵在了这里。

    郡兵们一看他神『色』犹豫,都是长年奋战在反黑第一线的『精』英,自然都是有眼力的人。

    立刻都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张开了弓弩包围了上来。徐庶反应过来再想逃时,却已经是被十几支弓箭指住了全身的要害。看郡兵你严厉的眼神,只怕他稍有异动,当场就会被『射』成刺猬。

    看着眼前油黑锋利的箭头,徐庶脸『色』灰败。还想有所动作,一支箭头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而且用力的顶了顶。

    那个自称蔡瓒的县尉已经下马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张上了弦的弩机,挑着徐庶的下颌。

    用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徐庶说道:“本县尉慧眼如炬,一看你就是个贼坯。说!究竟犯了什么事。如此鬼祟!”

    边上的郡兵们也是齐声附合,嘲笑道:“就是!就是!你这种小蝥贼,还想到我长沙来闹事不成。你们来多少,县尉大人一只眼就能看出来,一只手就能抓干净。

    所以我长沙郡才能如此平安。那可都是县尉大人的功劳!遇上大人亲出,你就自认倒霉吧。大人可是你们蝥贼的克星。”

    蔡瓒被马屁拍的心里舒服,有点飘飘然的哈哈大笑起来。郡兵们也是陪着一起大笑。

    徐庶心中不由得哀叹一声:“人这倒霉了还真是,难得出来走两步也能中埋伏。这次却是栽在了这个小鬼身上。看来是真得避不过去了,不知道这次还有没有机会逃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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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大刑侍候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五十九章大刑侍候

    接下来的两天,徐庶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日子。

    那些见惯生死的狱卒在心中没有一点的怜惜。在他们眼里,这些以武犯禁的莽夫都该死。这些游手好闲,好勇斗狠的人,死光了也就天下太平了。

    如今犯到了我们这些专治游侠的人手里,那我们就是大侠克星了。

    平时你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高高在上,而且又打不过你,自然没人轻易的招惹你们,但今天落入大爷们的手里,那自然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加上抓捕这个囚犯的人,正是如今在长沙城里的最抢眼的红人,县尉蔡瓒,蔡茂珪。听说他过了今年就会升为县丞,大家自然要听从县尉的吩咐了!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襄阳蔡家的同堂兄弟。他堂兄蔡家之蔡瑁更是当今的荆襄都督,掌管着整个荆州的大半水6兵马。如果不是如今蔡瓒年纪太小,蔡家想放他到地方上学习,增长一番阅历,只怕早就升官大用了。

    而且刘表同意派他到长沙来当县尉,未必就没有些特殊的含意。

    蔡瓒来长沙后,的确对自己的职责很是上心。

    年轻的人,初掌大权总是充满了热情。可是长沙一向治安良好,政局安定,虽不算是路不拾遗,却也没有生过什么大的盗抢杀人事件。

    这让自认身怀大才,且年轻热血的蔡县尉没有了用武之地。如今好不容易捕到了一个身份可疑的罪犯。蔡瓒当然认为这个年轻的汉子是条大鱼。就仗着从他身上捞点政绩好升官财,调回襄阳呢!

    这长沙城虽好,又那里能有州治更热闹。何况自己的一班狐朋狗友还在襄阳等自己回去呢!

    所以特意『交』待了狱卒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个囚犯。一定要从他的嘴里挖点东西出来。这几天他自己更是一天几趟的来探听最新的消息,对这个可疑的罪犯倾注了极大的热情。

    长沙郡虽然一向平靖,但是监狱却建的很大,牢头名叫张扬,却是与当今的河内太守同名。不过一个贵为一郡之,一个却只是一牢之。只能说是同名不同命,人生由天定!

    这个牢头的长相却是也很张扬,一脸的粗黑横『肉』,加上下巴上一圈浓密的大胡子,十分张扬的戳在脸上。平时就是一脸的凶相,让人感觉他是不怒也要怕三分。如果孙策在这里看到他,一定会以为这黑旋风李逵怎么也过来了。

    说句实话,这张黑脸拿来做『门』神倒正合适。

    看着光着伤痕累累的上半身的年青囚徒。又一次被拷打的晕过去,却依旧不肯开口招供。一脸凶相的张扬,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抱着粗壮的胳膊想道:“老子不过只是当今太守,远房侄儿的堂弟的外亲。要不是拐弯抹角的搭上这点关系,上官看着老子还有把力气,那里轮到老子来当这牢头。

    这十几年做下来,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没见过。世上的黑暗之处莫过于此啊!

    你蔡家是大族,都是大人物,我得罪不起!就眼前这个硬气的年轻人我也未必就得罪的起!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后台呢,要是折腾得太厉害,万一出点什么纰漏。人家不敢对付你蔡家,还不能对付我这个小小的牢头吗。我可不会让自己当你们的替死鬼!”

    “不过这两天,这小子还真是硬,打死不开口!这一点每个看到的人都是从心里佩服。任凭兄弟们怎么下力气狠狠的折磨他,他就是不说一句话。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今天上午,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把这个家伙就这样给打死了。县尉蔡瓒那家伙决定把这个年青人换身较好的囚服,吊到驴车上去游街示众。

    想要看看有没有认识他,这样他的身份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可是游了半天,几乎走遍了长沙城,还是没人能出指认他,看来这是个外乡人了!就不知道他是哪里流窜过来的!”

    牢头懒洋洋地趟到刚被一桶冰水泼醒的徐庶身边。

    表现出十分诚意的说道:“小兄弟,说实话你这是何必呢?强撑着受这么大的苦,还不如直接招认了!就算真是犯下了死罪,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男子汉大丈夫又有什么不敢承担的事呢?

    你只要招认一下自己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这样行不!大不了我老张亲自出马,帮你去跑个『腿』,联系一下你家里。也好让你的家人好友知道你如今的境况,好出力帮你啊!看你的模样也是一个好汉子,总不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就死了,到时连个收葬的人也没有哇!”

    徐庶依旧低垂着头黯然不语,饱受刑罚的他已经连吐口水的气力也没有了。浑身上下的伤痛不断的折磨着他坚定的神志。

    心中暗暗的给自己鼓劲:“我决不会招的!真要是招供了,必然会被押回家乡游街问斩,那时娘亲怎么能承受。她老人家这么刚烈的『性』子,只怕真是要被我这个没出息的不孝儿子给气死。宁可就在这里被他们打死了,也不能招。

    不过今日出去游街,倒是好事了,兄弟和大哥他们应该会有人见到我。不知道能不能想办法救我出去,忍着吧。这几日的刑受下来,倒也可以承受!我忍!我一定要忍下来!”

    牢头张扬见这个小子还是死不听劝,不肯开口招供。

    心想着:“县尉蔡大人明天再来问话还是无法『交』待,这都三天了,还撬不开这小子的嘴,不是显得老子太无能了吗?老子以后还怎么升官?老子不心狠手辣,这小子还真以为老子拿他没办法了吗?”

    想到这里,不由得怒气大涨,怒目向手下喝道:“你娘咧!还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老子好好劝你悔改你就是不听是吧!

    来人!给我大刑『侍』候!当真以为我长沙郡的牢就这么好坐吗?要不是看你这小杂碎还算硬气,不想太为难你,你早就成废人一个了!”

    众狱卒一听有大刑可以玩,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兴奋起来。看来狱卒们对这大刑都是很有玩的兴趣。

    一个胖胖狱卒扯着嗓子叫道:“行啊!老大,咱们的大刑可是太久没开张了。这次老、小的要好好过过瘾,这长沙府最近可是太安静了些,好久都没有能让咱们动大刑的人物出现了。我早就说这小子是条硬汉子,值得用到大刑『侍』候!”

    张扬不耐烦的挥手让胖子去做事,黑脸凑近了徐庶的身边做最后的劝说:“你***,你不要拿老子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老子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要知道,这大刑一动,兄弟们可收不住手,定然是非死即残的下场!到时你就是想招也来不及了!”

    “先和你说一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多担待。做了鬼也别回来,谁让咱们兄弟也只是奉命行事!”

    看着徐庶还是没反应,只好无奈的对着一群迫不及待的狱卒挥手道:“哪好吧!让老子看看你这个硬汉,还能在老子长沙府的大刑下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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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敢抢我功劳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章敢抢我功劳

    正当众狱卒吆喝着搬出杀身大刑,要在徐庶身上施用时!

    牢『门』外响起一声威严的喝声:“都给我住手!”

    张扬一惊,心中暗自庆幸:“你娘咧!还好,就差这一点了!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个上司前来做保了,做这个牢头还真是八面受气的差使,一个犯人,有人抓就有人保。

    不论是真正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还是偷『鸡』『摸』狗、调戏『女』人的小蟊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罪了哪个大人物。做这份差使,真要是没点眼『色』,死了都没人可怜我!

    好吧,你们都有后台,就老子没人提携!做了十年的牢头了,也没升官的希望。知道你们官贼相护,我服了你们就是!幸好这次老子就知道这小崽子这么硬气,肯定会有后台撑腰。一直没听蔡县尉的话给他上大刑,要不然就不好『交』代了!

    他仗着蔡家的撑腰可以为所『欲』为,真出了事,谁来给我撑腰啊!”

    牢头抬眼一看,只见『门』外正站着两个身着儒服的中年文士,自己不认识。

    却见那两个守『门』的狱卒,正点头哈腰的跟在后面,立刻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荆州官场有实权的人物,至少自己这个小小的牢头是得罪不起的!不然这两个也算眼『色』『精』明的兄弟,不会如此做态。

    连忙止住了手下继续行刑,也是点头哈腰的跑到『门』前,打开了内进的牢『门』,迎接上司。

    两个文士一进入牢房,一股牢狱中特有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两人都是立即皱紧了眉头。

    张扬不知两人底细,讪笑着问道:“两位大人不自是何处属官?今日屈尊来这肮脏之地,不知有何贵干呢?小人职责所在,还请——”

    那个长着一缕长须的较为年青的文士点点头,说道:“还真得是污浊之地,本官不会怪你,这是你的职责,正应查验才是!”

    说着拿出随身腰牌展示,并对牢头说道:“我乃荆州从事祭酒,桓阶!这次来你处,是特来接我家表弟出狱的。”

    牢头一惊:“原来是太守府从事之的桓大人。久仰大名,小人失礼了!不知这一位大人又是谁?大人所说的这表弟又是何人!小人不太清楚啊!”

    桓阶微微一皱眉:“告诉你也无妨,这位乃是当今刘荆州帐下别驾韩嵩大人。你还是不要打听太多了,对你没好处!”

    看着牢头吓得连忙打躬做辑的赔罪,桓阶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你好好的办自己的差就是,我们这次来不会怪罪于你!

    我那远房表弟是你们前日捉来的一个年青汉子!今日上午拉去游街的那人就是。他只是不小心失了乡引,怎么就被你们抓进来了呢?我这两日里找他不见,原来是被你们给绑到这里了。不知他可犯了什么罪行吗?”

    牢头赶紧赔笑:“哪里!哪里!既然他是桓大人的表弟,又怎么会犯罪呢!只是蔡县尉路上遇到,觉得他可疑!因此查问他,他却不肯为自己解释,这才误会了。

    不过,他要是早些说自己是桓大人的表弟,不就没事了。都是自己人,小吏又怎么敢让贵亲受这些皮『肉』之苦呢!”

    言下之意是根本不相信桓阶所说的话,不过你是上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一切事情有你和蔡县尉去较真,我官小权少,只在一旁看热闹,捧个场就是。两边都不得罪就是最好!

    桓阶怒哼一声:“蔡县尉?是那个蔡家叫蔡瓒的小子吗?本官事后自会找他,为表弟讨回公道。你还不放人,要本官亲自动手吗?”

    牢头忙低声下气的笑道:“那可不敢,那可不敢劳动大人动手。我们这就安排贵亲出狱的事情,不过还请桓大人,给属下留个领人的签条。小的也好应付上面查问不是!嘿嘿!”

    桓阶压抑着怒气,看了一声不出的韩嵩一眼,淡然点头道:“好!本官也不为难你!事情我自会与那蔡瓒算帐!办手续吧!来人,把表少爷送回家去。”

    『门』外又走进来两个强壮的汉子。穿着的正是一幅家将打扮的样子,两人就是那样一脸平淡的站在面前,却让这牢头有了一种想要转身逃跑的念头!

    张扬一脸疑『惑』,心想:“嗯?我这是怎么了!想我手下的人命也不少了,进到这里的又有几个不是强壮豪气且穷凶极恶的人物,还不都是在老子手下服服帖帖!怎么看着这两人,还会感到害怕呢?真是莫明其妙之极!”

    正想回瞪过去,心想:“你们两个别这么狂,下次落到老子手里,非得让你们求死不得!”

    突然醒过神来,连忙让手下带两个汉子去刑房提人。自己帮着桓大人办手续。

    正当狱卒们忙着嘻哩哗啦的解开徐庶身上的铁索,准备放人时,牢『门』外突然又传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

    “那个『混』帐东西,胆敢『私』放贼囚!”

    牢中的众人定睛一看,来的正是在前面府衙里,急着等回报好报功的蔡瓒。一个开始迎着桓阶的狱卒远远的跟在后面,正是他去通报了蔡瓒,官小权少的最好就是两不得罪。

    张扬站在两个文官背后,隐蔽的看了一眼那个报信的狱卒,微微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心中得意的一乐:“剩下就没有我这个小卒子什么事了!你们狗咬狗吧,谁最后咬胜了我就听谁,反正后面怪不到我头上就是!”

    蔡瓒窝了一肚子的火,本来这长沙城就平静的很。来这里当县尉快半年了,一点鸟大的事都没有生过。整天就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公务,实在让『性』格跳脱的他有些憋闷。

    要不是来上任之前,堂兄亲**待,帮他注意这长沙郡是不是有异样的动向。这也算是家族对他的一个考验。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回襄阳和一班公子们一起热闹才好玩呢!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貌似有案底的游侠,却有人想要提走。那不是抢我蔡小爷的功劳吗?恼火的他根本来不及听完狱卒的诉说,一脚踢开了来报信却挡了路的狱卒。

    骂骂咧咧的大步向着关押着自己功劳的牢房奔去,一边跑一边心中狂般的想着:“他娘的,是哪个王八蛋妄想抢少爷我的功劳。真是太不长眼了,老子一定要让你知道,蔡家少爷的脸子不容轻拂。”

    他还没来得及跨进牢『门』,就大吼起来。倒是惊得牢里的人们,都是停下了手中的事来看他。桓阶与韩嵩却是被这个楞头青给气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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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祭酒算球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一章祭酒算球

    桓阶脸沉似水,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气势汹汹走进牢『门』的蔡瓒。

    蔡瓒却似毫无所觉的进『门』一看,心中稍稍放宽:“嗯,还好老子来得及时,这贼子没有被放走!”

    转眼却是看到边上一个中年大叔,正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死盯着自己。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在他的想法里,这小小的长沙郡还有谁敢跟自己这个蔡家的小公子叫板啊!

    虽然自己只是蔡家的旁支。那也不是长沙郡的这些小官僚可以动得了的。

    一脸不屑的走到桓阶面前说道:“老伯!你看着本少爷做什么?没见过本少爷这么俊的男子汉吗?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再看!当心你要倒霉!咦,你们两个不相干的老伯跑这里来做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刚有些反应过来的蔡瓒,看着眼前两个中年文士,有些奇怪的想:“这两老头有点面熟啊!在哪里见过吗?不会是那里来的大官吧!”

    桓阶被气的脸『色』青,怒道:“『混』帐东西!本官乃是荆州从事祭酒桓阶,你一个小小的县尉居然敢如此出言冒犯上官,你可知罪?”

    蔡瓒心下放松:“难怪眼熟,只是郡里有属官而已,我只认得太守张羡,你们这些小兵拉子本少爷可没功夫一个个去认得。”

    一脸的不屑,伸手把桓阶推了一个趄趔。

    脸一横,嘴一撇,大大咧咧的说道:“去你的娘!从事祭酒算个球官,你不过是长沙郡的一个小小的从事官而已,在小爷面前狂什么劲!

    你这老小子,可知道我是襄阳蔡家的人!我蔡家你知不知道?我家兄弟蔡瑁是什么官你知不知道?他可是荆襄水6都督!总督全州兵马!你这样的老伯,他随便派点兵将就灭你十个八个的眼都不眨一下,你又能耐我何?”

    桓阶被气的一张脸憋的通红,自他从政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猖狂的下属。这根本就是比直接打他的脸更让他难堪,何况还有上官在这里撑腰,他更是底气十足。

    桓阶看了一眼韩嵩,对着缩在一边的牢头张扬喝道:“你,把这个以下犯上的『混』帐东西给我拿下!本官要重重的治治他不敬上官之罪!你这个张狂的小子,不管你是蔡家的什么人,这次本官跟你没完!”

    蔡瓒心里有一霎的心虚:“没想到这个老伯居然如此强硬。自己都已经报出了名号,还敢要人来拿下自己不知这老头是真傻呢?还是真有后台呢?难道是他身后这个老伯吗?”

    但想到自己堂兄的实力,就是州牧刘表对他也是客气有加。而且站在他背后的这个人又不是自己见过的刘荆州,还有什么好怕的。转眼又恢复了开头时的嚣张。

    哈哈一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拿我。老实告诉你们,除非你们不想在荆州『混』了!”

    看着气的晕的桓阶说道:“拿下我,你让谁来拿我,张牢头吗?他敢吗!你就不要为难人家这些小吏了!他们也不好做事!哈哈!”

    韩嵩刚烈正直的脾气终于忍不住住起来:“你是蔡家的就了不起了吗?想蔡德珪那个小子在这里,对本官也是恭恭敬敬!你不过一个蔡氏子弟,都要如此张狂!本官回去定要向州牧如实禀报,你蔡家横行州郡,当真没人治得了你们吗?”

    桓阶厉声道:“这位乃是荆州别驾,韩大人,难道他也治不了你吗?”

    蔡瓒吓了一跳,心中嘀咕:“看来这还真是个州官啊!别驾,倒真是能直接禀告刘荆州!不过反正我也不怕,我奉公执法,怕你什么!”

    心中有些得意,放低了几分声调,随意的拱了拱手。说道:“韩别驾是吗?先前不认识,小子失敬了!不过你说去刘荆州那里告状,你想告我什么?告我执法严格,慧眼携贼吗?这贼子一看就是有大案子在身的人。

    本官查问他,连姓名籍贯也不敢说明,不是贼子是什么?你老人家帮我报上去请功,小子倒是要谢谢你了。哈哈——”

    这小子倒也急智,一句话,先前不认识你韩嵩,就推的一干二净。加上说来他也确实没错,缉捕贼子本是他份内的职责,捉了个可疑的贼人,谁也不能说他什么。

    遇上这个软硬不吃的狡滑公子,一生清正忠厚的韩嵩却不知如何处置,有些急。

    蔡瓒笑声未停,却是被人突然从后面拎住了脖领,象只小『鸡』般的被提了起来。

    悬在半空的蔡瓒顿时大怒,怒喝起来:“张扬你活腻味了吗?敢对本公子不敬,快点放本公子下来,不然本公子一定要把你搞的半死不活。”

    他还以为是牢头张扬在背后偷袭。因为在他的眼里,眼下在自己背后最大的官也就只有张扬了。那些狱卒根本没那么大的胆子。

    却听得张扬正缩在远远的角落里,委屈的叫到:“蔡县尉,不是属下——!”

    耳边却是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就是你小子捉了我家兄弟吗?居然下此狠手,把他折磨成这副样子,你想要找死的话,本侠手中宝剑就成全了你!”

    蔡瓒听着这『阴』沉的话语,身上起了一层『鸡』皮。他感觉得出,身后这个人真得是说得出做得到,想他蔡公子美好的人生才刚刚起步,他又怎么舍得真得就这样轻易的去死。

    好汉还知道不吃眼前亏呢,他蔡瓒又不是一个只知道一时意气的草包。当然是保命要紧!

    蔡瓒还算大胆,声音平稳的说道:“侠客是何人?为什么要为难于我!”

    那个声音说道:“某乃辽东燕山王越,某家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公子哥。自以为有些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侮这些平民百姓吗?”

    “你就是上个月打败了荆州第一勇将,文聘文仲业的大侠王越!”

    蔡瓒『激』动的扭动着自己半悬空的身体,想要扭头去看这个荆襄公子圈中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英雄侠客王越的真相。这可是少年们最祟拜的英雄。

    要知道那个文聘占据荆州第一的位置已经好几年了,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使他变得眼高于顶,根本不买这些荆州的公子们的帐,就连他那十岁的儿子也是骄傲无比,让人无比气闷。

    如今王越出手打败了他,顿时被这群公子哥当成了真英雄。整个荆州都传扬着王越打败了文聘的事迹。蔡瓒当然不会没有听说过。

    听到王越一声低哼,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那声音不再是那么『阴』沉。

    蔡瓒连忙接着说道:“误会了,小子最佩服的就是王大侠你了!这次意外捉了大侠的兄弟,看来他是真有难言之隐了!这可真是误会,对不住,对不住了!小子等事后一定登『门』,向这位兄弟赔罪!”

    王越放下了手中的蔡瓒,在荆州呆了半年的他当然知道,蔡家在荆州代表了什么。虽然不怕他们,但不是必要他也不想得罪这些豪『门』。

    带着一丝鄙夷的口气,冷声说道:“好了,你走吧!赔罪什么的就免了!我家兄弟不想再看到你!”

    蔡瓒一脸祟拜的看了一眼王越,才连说抱歉的转身离开。

    这次他也不能说是没有点收获,至少他认识了大侠王越,还与大侠『交』过了手。虽然只是单方面的被提起来。那也是过了一招。日后在朋友圈里提起来,那也是被大侠指点过了。也是一个卖『弄』的资本!

    至于这个贼子嘛,只能当没看见过这个人了。他蔡瓒可不想早上起『床』的时候,现自己的头没长在脖子上。

    这些高来高去的侠客,家里早有『交』待,非必要,绝对不会轻易去得罪。不过一旦得罪了,就一定要全力将之剿灭,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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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桓韩劝学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二章桓韩劝学

    不理牢头张扬一副‘果然如此,这又是一群官贼勾结之人’的了然表情。王越两人扶着徐庶,很快就回到桓阶居处的一间客房里。

    韩嵩与桓阶看着他们刚从狱中救出的,这个已经被狱卒拷打的遍体鳞伤的年青人。相视一眼,都是摇头叹息一声!

    都是想着:“唉!现在的年青人真是太冲动了!这么小小的年纪,就能杀人逃亡多年。可惜了这样一个人才!虽然他身上的伤势看来不轻,总算赶到及时,没有受到什么伤筋动骨的伤势。

    他年青的脸庞却是依旧干净英俊,让人一眼就能生出好感来。”

    只能说人长的漂亮就是占便宜,不论男『女』。一个人,让人一看到就觉得养眼,自然心情就好,同样的情况下,自然会对漂亮的人给予更多的关照。这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真理了!

    两个大汉,正小心的放下徐庶受伤的身体。

    那个年轻些的汉子站在『床』前一躬身道:“草民谢过两位大人的仗义相救。否则我们这位忠义的小兄弟这次只怕是难逃此难了!从今往后,两位大人但有所用只管开口。史阿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韩嵩与桓阶听史阿一口充满江湖气的话语,都还是不习惯,皱了一下眉头。

    桓阶淡然开口说道:“史侠士!你无须谢我,只管谢过韩兄就是!这次如果不是韩兄亲自开口,本官未必会出手帮你们的!再说,此次也是你们自己出的力,本官并无多少功劳,当不得你一谢!”

    韩嵩接口说道:“哎!这次还是要谢谢伯绪贤弟仗义相助!要不是伯绪,长沙府的大牢也不是那么好闯的!

    说来也巧,要不是本官正好来长沙找伯绪办理公务,你们也救不了这个年轻人!要不是听史阿你说他年少却有豪侠之气,可怜他的母亲孤苦无依!就算你与本官有同乡之谊,本官也是懒得出手相救!”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行侠仗义,打杀个痛快!可曾考虑过你们以武犯禁,岂不是损害了朝廷律法的尊严。”

    史阿有些尴尬,张开口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心中想着:“怎么说,这次也是自己求到这个别驾同乡,才能救出徐庶这个小兄弟。人家有官威,就算是让他说上两声也是没办法。总不能人家刚帮了你很大的忙,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的跟他大骂一场吧!”

    只是史阿身边那个年纪更大些,看来却是更有雄壮之『色』的大汉,却是忍受不住这个酸儒文士嘲讽的语气。

    浓眉一掀,怒声回道:“朝廷的律法要尊严,可是我们这些草民的尊严又在哪里!那些仗势欺人的官宦地主,在地方上称王称霸横行霸道,朝廷的律法在他们身上可有半点尊严?”

    “大人你所说的那些尊严,只是用来欺压我们这些草民百姓才有用吧!”

    史阿一看韩嵩气的吹胡子瞪眼,马上就要爆,连忙向韩嵩赔了个笑脸,拉着那个大汉向『门』外走去。

    一边劝到:“韩大人你息怒,我这个兄长一向是个粗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王兄长,你也消消气!韩大人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不必太较真!我们去外面说,去外面说会话!”

    史阿拉着那王姓大汉走出『门』外,知道韩嵩他们听不到了,才压低声音说道:“王越兄长,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这次不就是为了搭救元直兄弟吗?要不是这样,咱也根本不用看这些当官的人的嘴脸。”

    原来这大汉却是十年前走遍天下,挑战天下英雄,却是无有敌手的当今剑圣王越。

    据说当年他曾与吕布一战,最后结果是吕布也甘拜下风。这样的称雄多年人物,自然是有他的傲气。

    “总算还好,这次韩大人看在与兄弟是同乡的份上,愿意帮我们出力。免得咱俩亲自去闯牢劫狱,也省下点气力!官面上能不用得罪的,还是多少要给他们留些面子不是!

    至少他们两人还算是好官嘛!要是其他那些贪官污吏们,我们还真得是宁可让元直去死也不会求他们的。最多日后杀了他们为元直陪葬就是!不过如今能救出元直来,就一切都好!”

    王越却只是点点头,吐出『胸』中的一口闷气,再不说一句话。

    看见两人走出『门』外,韩嵩更是生气,怒喝道:“真是个无知的匹夫,怎么敢如此辱骂朝廷!要在往日本官非把你下了大狱不可。简直是不知所谓!”

    其实他心中也是知道,如今的『乱』世之下,大汉朝廷还有什么尊严可谈!只不过就象是马日磾一样,一向被道学所约束,一时间落不下面子而已。

    转过一张黑脸,看见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徐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这个浑小子惹出来的事。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不想学好呢?你想没想过,你这辈子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你就准备这样虚渡一生吗?”

    徐庶从看到史阿这个前辈时,就知道自己这次有救了。对于这个几年来,对自己一向关照有加的游侠高手,除了原有的尊敬,更多了一份浓重的感『激』。

    “史阿前辈此次为了救我,定然是委屈求全的向着眼前的两个官员求助了。要知道他和王越大师一样,都是对这昏暗的官府没有一丝好感的啊!”

    可是这两个官员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地救命恩人,有恩不报,可不是他徐庶的风格。面对救命恩人的责问,他也是和史阿一样的心情郁闷。

    却又不得不回答:“小子徐庶字元直,多谢两位官爷仗义救命之恩!小子从此会离开城镇,远远的离开。想我有一身的武艺,难道还不能很好的在江湖中生活下去吗?”

    听了徐庶的回答,韩嵩与桓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视苦笑一下。韩嵩更是被气的扭过头,不再看一眼徐庶。

    心里想着:“怎么救了这么一个死不悔改的『混』小子出来。不过他要是不『混』,也不会十八岁就敢杀人,逃窜于江湖了。”

    桓阶一脸痛惜的问道:“元直啊!那你就准备一辈子东躲西藏,直到有一天,你老了逃不动了。再象今天这样被官差捉住,打入死牢吗?如果你有了孩子,你让他们怎么活下去!

    跟你一样被司寇连坐定罪?即使过了百代,还是要将你的子孙脸上黥面墨刑,刺字涂墨。以供官府役使。或是贱卖给那些商贾大户为奴婢,终生受人凌辱吗?”

    桓阶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男人要有责任感,孝敬父母,爱护妻子才是人生至理。

    不要让你的亲人永远是因为你带给他们的伤害而记着你。你这样一逃了之,你的父母不担心你吗?这些年,你可曾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尽过一丝的孝心。

    你有一身的武艺,武勇过人,你能战胜十人、百人,本官信你!可是只我长沙郡就有『精』兵五千余,你能战胜几人?同样的你武艺高强又如何!如今却在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面前,毫无反抗的力量,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就是书中的学识给我的力量。对付你,我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我却有无数的郡兵、官差来为我执行我想施行的命令。”

    徐庶在这些逃亡的日子里,无聊之极,很是读了些书。只是却没有人指点,很多问题却是没能想明白。现在听桓阶如此说来,深觉有理,想起自己逃亡在外,在家孤苦一人的母亲,和以往的亲朋却是连见面也不能。

    不由得想念起四年不见的母亲,和亲人们来,想得更是有些痴了。游子离家,难忘的永远是最亲的家人,可是他却是有家也不能回了。

    “难道真得就这样在外面『混』上辈子吗?难道等母亲病了,也不能尽孝『床』前吗?那我还算是人子吗?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就象这官老爷说的一样,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要让母亲大人为我骄傲,而不是再这样无止境的担心下去!”

    想通的徐庶倒在『床』榻上一抱拳,对着两个救命恩人真诚的说道:“两位恩公,徐庶当初年少不懂事,出于一时义愤犯下大过。只是每有悔改之意,却不知如何才能补救。还请两位恩公救人救到底,指点小子一条明路。”

    韩嵩与桓阶看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能让一个有志气的『浪』子洗心革面。心里很是满意。

    在他们的想法里,能使一个犯下错误的年青人改过向善,那才是人生最大的成绩。『浪』子回头,比教出一个好学生来更有成就感。

    两人的脸上都是绽开了笑容。

    桓阶笑过说道:“元直,听史阿所说,当年你所杀之人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你本『性』也不算是很差,他还说你很有孝心!我也是应了别人的请求,出手救你一回。你只要真心改过,其他的都可以『交』给我们!

    本官会把你的户籍调到长沙来,还可以帮你消去案底。顺便派人把你的母亲也接了过来,以后你就是荆州人氏了。至于你自己,还是要趁现在年纪不算太大,多读点书才是正理!”

    韩嵩也是抚着自己下巴上如山羊胡子的短须,点头说道:“正是应该如此!本官前几日正好听说,庞德公他们在鹿『门』山新开了一个书院,招收各地有向学之心的年青弟子。

    想他的学问还是不错的。本官与桓祭酒就联名推荐你去他那里读书吧!

    他庞德公能坚持节『操』,不出来与我一起做官,这收弟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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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鹿门山外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三章鹿门山外

    徐庶对两人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照,更是『激』动的有些无话可说。心中想到:“男人还是要有权力才好啊!就看这两人,与我比来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我这身份的问题,凭我自己根本就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就是剑术如神的王越大师也是无法可施。

    可放到他们这里,却是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无名小子,如此爱护呢?我跟他们又无亲无戚的!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他却是不知道,人各有所好!能帮助一些年轻人求上进,给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却也是眼前这两个读遍圣贤书的文士,特殊的爱好吧!

    而且桓阶更是曾经受人所托,对眼前这个名叫徐庶的青年更是关注。

    桓阶这一生,对犯错的年青人,也一直采取的是宽大为怀的态度!之后在他的仕途人生上,也是尽心挽救了很多因为各种原因,本是没有出头之路的人。

    就当做,徐庶这次是幸运的遇到了贵人吧!

    一个人在人生的关键时候,他的选择就决定了自己生命的未来展方向。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上了正确的人。能选到正确的人生方向,这样的人是何其幸运。

    却是有太多的人在面临自己人生的选择时候,没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或者说,没有被有经验的人进行正确的引导。一失足成千古恨又不是少数人身上生的事。

    荆州襄阳城东南约三十里处,有一座神秘的山,它就是中国历史文化名山——鹿『门』山。

    因汉末名士庞德公、唐代著名诗人孟浩然、皮日休相继在此隐居而名闻遐迩,后人谓之“圣山”。

    鹿『门』山原名苏岭山,濒临汉江,与同是文化名山的岘山隔江相望。

    就在一年半前,孙策的父亲正是在这岘山之下,中伏战死。一代英雄只能是壮志难酬!让后人空自望山悲叹。

    英雄已经逝去,但山却依旧是巍然不动。草木荣华,与人生死无扰。

    站在山脚下远远望去,鹿『门』山的五座山峰如仙『女』起舞,云遮雾绕,忽隐忽现,直让人心驰神往,想投入其中。

    近观渚山,狮子山秀、香炉山幽、霸王山雄、鹿『门』山峭、李家山旷,置身其中,仿佛徜徉在林木茂密、野『花』飘香、云雾缭绕的仙境。

    山上有座鹿『门』寺,一百五十年前,光武帝与近臣习郁在此梦见神鹿自称山神,遂建寺纪念,后来山以寺名,得名鹿『门』山。

    徐庶在桓阶府中养好伤之后,就随身带着桓阶与韩嵩的推荐信,和桓阶为他出具的新的身份证明。辞别了两位生死相『交』的前辈,王越与史阿。

    两个豪爽的前辈侠客,也是为他这次因祸得福重新得回正常人的身份,高兴之极。他们虽然不在乎,可这杀人在逃的身份终也是个麻烦,能解决掉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

    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走路,这让徐庶终于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再也不用担心,遭遇到城卫官兵的盘查辑捕。他一路心情轻松的来到了这鹿『门』书院求学。整整四年,他都没有过这种轻快的心情了。

    这让他一路行来,看着优美的山景大大叫唤了几声。

    终于来到鹿『门』书院的牌坊前,只见那座高耸的汉白『玉』牌坊上,刻着铁划银勾的四个大字--鹿『门』书院。两边的立柱上却是刻着一幅长对联。

    上联:云影空照一曲清溪当山绕,典寄乡梓看风光晚照绿水绕山实赏心乐事。

    下联:风声寂静万棵松竹向『门』栽,身安深林当逸气清明惠风和畅恰游目聘怀。

    两句话却是写出了书院主人的闲适情怀。

    徐庶感叹一番,抬眼看见牌坊下,正站着一个十三四岁,似乎是书童打扮的少年。徐庶心中知道,这大概就是鹿『门』书院的待客的『门』童了。不过心中有些奇怪,这个『门』童的年纪似乎有些偏大了,应该称之为守『门』少年了。

    心里惊叹:“果然是名『门』书院,一个守『门』的童子居然看起来颇有气度,我也要摆出几分认真的样子,起码不能丢了两位推荐人的面子!”

    徐庶整理了一下行装,努力把自己打扮的齐整一些,第一次见面怎么也要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才是,自己以可是要在这里过上几年的。

    上前拱手对这少年招呼道:“这位小哥,在下徐庶有礼了,在下由荆州别驾韩嵩与长沙从事桓阶大人推荐来此鹿『门』书院求学,这是他们的推荐信,还请小哥代为通报一声。”

    徐庶感觉到,那少年书童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心中却是依旧坦然。

    心中思量:“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错!我是耽误了四年的求学时光,但是今天我也只有二十二岁。只要我努力学习,三五年后应该会学有大成!又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就是比你成熟了一些吗?”

    那清秀少年听到徐庶的自我介绍,开始一楞,很快就反应过来。也不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带笑着接过了徐庶的推荐信。

    可能是正处于变声期,少年的声音显很是粗哑的说道:“嗯!好的,这位公子你稍等,待我去通报一声院主。”

    庞统匆匆的拿着这个新人的荐书,直接走入书院的后进,自己叔叔的居处。

    心中好笑的想到:“我看来真得很象是一个书童了。书院里人人都因为我院长侄儿兼教习的身份,对我十分的恭敬。这个徐庶倒是头一个把我当应『门』童子使唤的人。

    真是有趣的紧,今天我正觉得气闷,就在『门』前望了下山景。却是被这个傻大个,叫徐元直的当做了应『门』童子,呵呵!真是没眼力的家伙,干脆就扮这童子耍上一回吧!”

    站在书院『门』前牌坊下耐心等候的徐庶,想起自己来鹿『门』山之前,桓阶与自己『私』下说的一番『交』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不只是他,就是桓阶这个老官场,对于孙策的行为同样也有些莫名其妙。

    徐庶心想:“这个孙策孙伯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早就写信,嘱托桓阶大人有机会关照我这个杀人亡命江湖的人。

    他难道算定了我会在长沙遭难吗?有时间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他。这个人真是有些奇妙!虽然他托桓大人关照的并不只是我一个人。

    可又多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诸葛亮、庞统、马良——还有我!”

    孙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封无意中写给桓阶的信,会正巧起到了做用。他自己也只是大概的知道,这个时期政局平静的荆州,实在的大才之士云集。

    却又不知道他们具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出现,只能是拜托桓阶先生代为留意,尽可能的帮忙招揽,其中特别提到了几个名字而已。

    本来就是抱着撒大网捞大鱼的念头,就算是捞不到龙凤这种大能的,捞个白眉『毛』什么的也是很好的收获。

    而桓阶要不是早就在信中知道徐庶这个名字,也不会在史阿找到正巧与他一起办理公务的韩嵩求助时,这么积极的参与营救了。

    想桓阶本就是孙坚提拨上来的官员,对于故主的儿子自然会有一份特别的感情。更和况孙策对他的尊重是从心底出的。

    对于他当年能不惧生死,去于刘表谈判换回老爹的尸身,且打消了刘表在谋士蒯良的鼓动下想要趁机攻取江东的念头。孙策一直是对之感怀于心,总是念念不忘的会在信中提上几句。

    孙策本就极缺谋士,对于这个有胆气且与孙家深有渊源的大才之士,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不过就目前来看,让他在荆州做官,远比把他招到身边来辅助自己作用要大的多。

    只是孙策从来没有放松过与桓阶的信件联系,这也是维系彼此感情的重要方法。不论是请教还是客套,总之不会断了关系。决不会后来白白的把这个人才送给了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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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徐庶拜师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四章徐庶拜师

    鹿『门』书院后进的正房里,倚窗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床』榻,『床』榻靠近内墙一边放着一个造型古典的香炉,里面正燃着清雅的熏香。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宁静的舒适感。

    庞德公正高卧『床』榻之上,倚着靠枕,舒适的捧着一本礼记认真的翻阅着。

    在他的习惯里每次重新阅读一遍前人的著述,都能让他有新的感悟。

    看到自己深为看重的侄儿,本是心情有些低沉的说是出去散步,却是没一会就脚步轻快的走回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封书信。

    庞德公放下手中的书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士元,你这是遇上了哪个让你高兴的人物了。是新来求学的学子吗?”

    庞统嘻嘻一笑,一向对人纯朴诚恳的他,也只有在这个从小宽待自己的叔叔面前,才会显『露』出顽皮的少年本『性』。

    笑道:“叔叔你就不能少猜到一次吗?每次都被你料的死死的,一点也没有意思!”

    嘴上说着没意思,却还是滔滔不绝的把自己被‘老眼昏『花』’的徐庶,当成守『门』童子的笑话给叔叔说了一遍。

    庞德公一边看着信,一边笑着听他说完:“你呀!莫不是又想要玩些小『花』样,捉『弄』他吗?不过这韩嵩与长沙桓阶在本地都是有贤名的士人。他俩联名推荐来的人,你不可以玩得太过了!

    嗯,你以为这个叫徐庶的,为人如何?值不值得去培养呢?”

    庞德公却是对自己的侄儿的眼光从来都是信任有加。深知他在识人上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天份,评论一个人的本质,往往是一语中的。从小就有过人的悟『性』。

    只是身体却是没有随他的知识一样成长的那么快。十六岁的人,看上去要比同年的少年们要小上几岁,也难怪徐庶会误会他是守『门』的童子。而且喉咙有些天生的粗哑,声音不太好听。所以不喜欢主动与人说话,也算是有些内向。

    他十二岁学完经史起,他对于人物的评论就从来没有说错过。而且他喜欢评判人品高下,乐于培养别人的声望,但是他称赞别人时,往往过那人的实际才能,多有溢美之辞。

    他自己解释说,当今『乱』世,善人少而恶人多,宣扬好的榜样可以改善世风。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修养良好君子才能有的『胸』怀。

    庞统听了叔叔的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徐庶,看来书读的不会很多,但是意志很是坚定。虽然年纪大了一些,求学的渴望却是比其他年幼的学子更强,他明白自己所想要的。应该是个可以培养的对象。”

    庞德公听了侄儿的评论,很是高兴说道:“如此最好,士元!这个徐庶就由你去接待,不要把他气走就行了!也可以算是对他入『门』前的一个磨炼,让他能更清楚自己想要学到什么才好!”

    庞统知道叔叔疼爱自己,对自己被徐庶小看,也有些生气。给了自己一个报负的机会。要帮自己出气呢!赶紧谢过叔叔,笑着走向着『门』外去‘接待’徐庶去了。

    徐庶在山『门』外等了片刻,那个进『门』报信的童子走了出来。向他严肃的行了个礼。

    徐庶不由感慨:“果然是名『门』之下无虚士,连一个守『门』的童子都能这么彬彬有礼。只是他清秀的外表,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太好听,说起来算是破锣嗓子,大大影响了整个人的形象。真是可惜了!不过看得出,这个少年童子也是很有学识的人。”

    对于未来的学习他更加有了一份期待的感觉!

    少年童子走到面前问道:“老师有话问你,你为何来本书院求学,你又想学些什么?如果答的不好,就不用进书院,直接回家去吧!”

    徐庶一楞,看来这应算是入学考试吧。

    略加思考,说道:“徐庶想要统帅百万兵马,征战沙场!做个真正的伟丈夫!”

    童子一听却是马上摇摇头说道:“这个理由不行!想要如此,你大可以去投入军中,向将军们学习沙场征战之道!这根本是武夫之道,书院里没有!”

    徐庶只好想了想,又说:“为在母亲面前尽孝,尽人子的孝道!”

    “为自己能成才,报效国家!”

    那少年童子却总是摇头,徐庶的额角不由得渗出了几滴冷汗!

    “不会就让这个童子就给打回去了吗。别说求学,鹿『门』书院的大『门』也进不去,那可真是要被人给笑死了。”

    最后脑中灵光一现,想起那桓阶给他看的那封信上一句话:“为大汉百姓的安静平定,还大汉一个朗朗青天而读书!”

    他最后及时把战,改成了读书!

    那少年果然眼睛一亮,思忖着点点头说道:“噢,还有那么点意思!好吧,鹿『门』书院收下你了!你跟我进来拜见师傅,会见学友。”

    徐庶一楞,这就收下了。这个小童子不简单,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童子。

    反应过来,徐庶急步上前,跟上了这个少年的步伐,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这位小兄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刚才徐庶冒昧了,还请原谅!”

    童子立定了脚步:“我是庞统,字士元。是鹿『门』书院的学生。”

    看到徐庶松了口气,好像放松了一些。

    庞统接着说道:“也是书院里《论语》课的教习!你可以称我学兄,也可以称我庞教习!”

    刚有些松口气的徐庶顿时呆住。

    眼神带着不可思议的怀疑:“啊!这么小、噢年青的教习?”

    庞统听了他的藐视,有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你没听说过达者为师这句话吗?以貌取人这等浅薄的行为,实属不该,你等歇下后,把论语抄上一遍,三天后『交』给我!”

    徐庶缩了缩脖子,只好苦着脸,表情恭敬的应是。

    心下惊讶想到:“这个教习怎么穿着『门』下童子的服饰?那又怎么可以怪我看错!这小老师很严厉啊!我还没进『门』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啊!嗯!看来这小子我可得罪不起!”

    庞统看了一下,仿佛知道徐庶的心思,做出老成的样子说道:“这是书院教习才穿的服饰,你认为我很小吗?我今年十六岁了,只是长的苗条一些而已!好了,不要在那里装咳嗽了,我带你去见过同学们。”

    庞统庞老师的声音转低,自语道:“也不知道今年鹿『门』书院是怎么了,收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家伙!

    一个憨憨的象是乡下来的土老冒,一个是老的要掉牙的前太守,还有一个高傲的自以为是卧龙的小子!襄阳卧龙岗出来的就叫卧龙吗?呸!我还是凤雏呢!才十二岁的小子,却比我还要高大了,还生得比我英俊,现在的小孩子哟!真是要命!

    眼下又来一个,老是傻楞楞的傻大个!都不知道,会把这原本文雅的书院搞成什么样子。”

    这一年,是汉献帝初平三年。这年年末,徐庶经推荐进入鹿『门』书院,拜了庞德公为师,开始了他谋士生涯的起点。并认识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个同学好友。

    石韬,字广元,颍川人。

    孟建,字公威,汝南郡人。

    崔钧,字州平,即崔州平历任虎贲中郎将、西河太守。

    还有一个今年刚十二岁的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也作伏龙),汉族,琅琊阳都(今山东临沂市沂南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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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攻城之法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五章攻城之法

    孙策带着江东军众将,和他的一百卫队,完美的完成了山寨之行。

    这次不但收伏了管亥、周仓、裴元绍三个勇将,更重要的是他们手下的三千青壮,使江东军的隐藏实力整整翻了一番。有人就有未来!而且完善安排好了后勤生产,再无后顾之忧。

    更重要的是把孙氏太极拳的『精』义全部都教给了周瑜,这让孙策对这个兄弟的健康情况放心了许多。至少在将来,周瑜不会再仅仅因为身体的病弱就轻易的病死!

    虽然看来现在强壮的他怎么也不象是有隐疾的样子。

    其实现在就算真有问题,至少还有一个『药』王李当之在他身边做保障,华陀做后援。

    孙策等人在李儒率领的中军,到达舒县的第二天清早,就如旋风般的赶到了大营。双方的时间配合的正好,就算袁术会有安排监视,也不会有机会进入到守卫严密的中军大帐。

    只要安排一个身材相仿的人偶尔出现一下,远观之下根本就不会被袁术的探子察觉,孙策曾经离开大营十几天。

    在赶回大营的半路上,孙策就安排了贾华赶去寿『春』,通知吴用来一趟舒县大营。

    孙策有些等不及了,在他的感觉中,这些由书生做主将守卫的城市,定然是轻易就可以打下来。看着宽阔整齐的军营,和营中正列队『操』练的各队『精』悍的部卒。孙策的心越的火热起来。

    看着一脸轻松,大步走入中军大帐的孙策,担心了半月的李儒终于放下心来。急着想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赶紧问道:“主公,哪边没事了吧!”

    孙策心情轻松微笑的点点头,看着都在帐中先期到达的各将:“没事了!而且一切都出乎意料的好!军师,这些天辛苦你们大家了。这边也没事吧!”

    两人『交』换了这段时间的重要情况。听说山寨已经平定,而且江东军的实力大大扩充。自然都是十分的高兴。只是大家也都为邓当的半残惋惜了一下,但他没有阵亡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久经战阵看惯生死的将军们自不会惺惺作态!

    孙策听到前日,6康居然派了两千军马出城,与陷阵营狠狠的打了一仗。倒是十分的惊讶。连忙问道:“噢!还有这样的事!陷阵营的战果如何?歼敌多少?”

    他不问陷阵营胜败,自然是对高顺的陷阵营有绝对的信心了。从无败绩的高顺,怎么可能败呢。只是却是有些想当然了一些,要是当时6康是个善战的将军,继续派更多后继的部队攻击,只怕陷阵营就算不败,也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守住这个营寨。

    高顺在办正事时脸上却始终带着严正的表情。

    拱手报告:“主公,这次陷阵营战,共杀敌五百余,伤者未计,俘敌一人。

    孙策有些惊讶道:“俘敌怎么会只一人?你们根本就没捉俘虏吧!”

    高顺应道:“是主公,当时陷阵营初到,营地还没有建立,不适宜看押俘虏。故而属下特别下令不要俘虏,只是这小子自己冲入我军阵中投降,兄弟们碍于军规,也就顺手捉了他来。

    此次我陷阵营战死五十七人,伤三十九人。没有完成以一当百的目标,还请主公责罚。”

    帐中众将都是惊叹不已。

    “在弱势兵力下,还能取得如此丰硕的战果,这个古板的小子平时议事时,一个屁也没有。看不出来练兵还真有一套,难怪主公会对他这么放心。

    只能说主公还真是有识人之明。这样的战果还要请求责罚,那大家还打什么仗!你究竟是自责还是在我们面前卖『弄』你的成绩啊!”

    帐中各将心下十分的佩服,却又有些腹诽。

    孙策听了高顺的报告。叹了口气,拍拍高顺宽厚的肩膀:“高顺,我们当初建军时,定下的以一当百,是你们陷阵营要追求的目标。

    但是战争哪里有不死人的!现在还是初始阶段,你要求就不要太严苛了。一比十的伤亡,就现在的陷阵营已经很好了。等日后,多加训练,多打上几次仗,会更加好起来的!”

    看了一眼众将,孙策大声说道:“用不了几天,本将就是新任庐江太守了。大家有没有信心,用三天时间拿下这小小的舒县!”

    没等众将应诺。李儒就打断了孙策的话:“主公,你太轻敌了!再说这三天,我军还要赶制一些攻城器具。大概三天后再能正式开始攻城。你要三天打下舒县可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

    孙策大窘道:“啊!这个攻城器具没有现成的吗?怎么还要赶制?”

    李儒呵呵笑道:“主公你不知道吗?就如同井阑,抛石车,城『门』撞车这些大型器具,都是笨重之极。

    短途运输还可以。要是这几百里的远路的,不说能不能运,就算是运到也是猴年马月了。更只怕一路颠簸,到了阵前它们也都是要散架了,那还不如直接运上一堆木头来还更快些。

    所以最好的攻城之法一般都是安营扎寨,分兵围住三『门』,留下一『门』做生路。如有更多的兵力还可以在远路加以埋伏,以期全歼敌军。

    然后主将前去挑战一番,以振士气。等匠营器械齐备了再一起攻击,否则我们带这么多匠人来做什么!难道主公忘记了吗?

    莫非此次主公是想要只用云梯强行爬城?

    要是那样的话,只怕军士的伤亡就会十分惨重了。再说我们只有五千军士,城中至少也有五千军,相同人数之下,我们未必能强攻下来!守城,总是要占些便宜的。”

    孙策脸『色』有些红,讪讪笑笑说道:“呵呵,骄傲了,骄傲了!一时高兴有点晕头了。多谢军师提醒了!”

    明白战争规则的众将,也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都是认为,这几天主公要想的事情太多,加上赶路劳累忘记怎么打攻城战了。

    孙策心中嘀咕:“难怪,袁术说这么些人足够我用了。原来还有这么多高级的辅助器械,我还真以为象电影里演的,扛着云梯就向上冲呢!还真以为现在石头是泡沫做的道具啊!

    原来这时候的攻城战术已经这么先进了!丢脸,这次真是丢脸了!奇怪!怎么老孙策的印象里也没有这些东西啊!是漏掉了吗?”

    李儒止住笑意,接着说道:“而且在属下看来,这舒县我们还要慢慢打才好!”

    孙策奇怪的挠挠头:“还要慢慢攻打?军师这又是为什么呢?”

    “主公,我们当初在寿『春』之时,商定的策略就是隐藏实力,尽量不要杀死6家的的重要人物才好,免得把形势『弄』的不可收拾。”

    “嗯对,这个6家对我们下一步向江东展还是有重要作用的!那还是辛苦军师你安排一应事宜!”

    不管了那就去挑战一下好了。反正在营中也是闲着。

    想定主意,不等李儒再开口,嘴上忙说道:“那我们去挑战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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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参战与否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六章参战与否

    一听主公说要出营挑战,正关在大营中闲着慌的众将,又都是群情『激』动起来。

    呆在帐篷里没事可做,还不如出去溜圈马来的痛快。李儒本想提出反对意见,一看众将都是热情高涨。也就明智的不再作声,任这些老粗去胡闹好了。

    反正这两天的挑战斗将,舒县方面根本没有反应,就是在那里静静的等你攻城呢!李儒却是没想到,如今的舒县城中,根本没有可与高顺、陈武一战的将领。

    几个城卫军的曲长、校尉还没有前日战死的王义功夫好,会傻到出城送死吗!他们眼下最后还能依靠的,只是全城军民一心的斗志罢了!

    果然如李儒所料,孙策等人的挑战,就象前两天一样,什么结果也没能得到。你靠近了城墙,城上就给你一顿『乱』箭。你走远了,根本没人搭理你。把一哄出营凑热闹的众将郁闷的不行。

    孙策回到营中,解散众将,气哼哼的走入自己的军帐。看到李儒正在帐中品着新酿出来的醇酒,那享受的样子,看得孙策牙根都直痒痒的。恨不得咬上这个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军师两口。

    ~~~~~~~~~~~~

    庐江太守6康,站在城头,呆楞的看着孙策耀武扬威的带着江东军众将回营。

    心情显得十分的压抑。原本还算『挺』拨的身躯,在这开战的短短几天里,却是突然变得有些佝偻,整张脸上的皱纹也变得深了几分。看来被围攻的压力实在是不小。

    刚才听到城卫军的急报,江东军又来挑战。他带着6逊和6贾,及正在太守府中枯坐的几个将领。匆匆的赶来城上观察动静,看到江东军人数众多的将领,城上众人不由得都是吓了一跳。

    再回头看看自己这边,可怜兮兮的只有几个在庐江算是功夫不错的‘高手’。只怕人家随便派上一员大将上来,就能杀遍舒县无敌手了。

    每个人对建功立业原本爆满的信心和征战沙场的血,仿佛都是随着王义初战失利,战死当场而烟消云散了。

    6康『阴』沉着脸,站在城头,久久不肯离去。

    前天6贾带着残余的一千余士兵,抬着几百伤兵进城时。

    原本热闹的城市,也随着伤兵队伍的行进,渐渐变的鸦雀无声起来。血淋淋的现实让原本热情高涨的百姓们也收敛了他们的『激』动。平静的生活已经太久了,久得让人们都已经忘记了血是有腥味的。

    和平的生活里,人们所能看到的最高荣誉就是在校场里,那不见血的比试中产生。

    现在,人们似乎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战争并不是校场上的演武。那锋利的每枪、每刀杀在身上是会迸出鲜红血『花』来的,是会让人感到『激』烈疼痛的。

    看那些伤兵的挣扎号叫,就让所有围观的人都觉得心中惊慌。

    当日在6贾痛哭流涕的哀求讨饶下,加上众军官们的说情,6康并没有能处置6贾。

    他当然要考虑到士气的问题,可以看出这次来的敌人真的是非常的强大。已经强到舒县不能独自应付的地步。如果这个时候6康要是真得狠下心来处置6贾,那只会让手下更加心寒。

    出战胜利还好,要是战败了还要被惩罚,只怕根本没有人愿意上战场了。

    考虑再三,6康只能轻轻说出一句,戴罪立功放过了这个惹祸的侄儿!虽然当时自己也是支持他所有的行动!但是,一个要面子的老头,怎么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呢?

    只是当晚,6康就安排城中十四岁以下的6氏族人,连夜撤离退往吴郡吴县老家。希望这次战后能保住6家的一点元气。

    但是侄孙6逊却是坚持着留了下来,6逊坚持认为,江东军不可能对6家做出斩尽杀绝的愚蠢行为,他要陪着族长爷爷共患难。

    6康被这个还未成长起来的小子的言行着实感动了!

    想想,这个侄孙在之前的表现可圈可点,提出来的各种意见还是非常正确的。也就没有强『逼』着他一定要离开。只是安排想要离开的族人,带着年幼的儿子6绩一起走了。

    现在除了6逊身边也没有谁可以商量事了。6贾,唉!不提也罢。

    他同时派人向其他江东大家族出了救援信。信息出三天,却是没有收到一个家族的反应,这让6康的心越来越向下沉,看来自己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乐观,实在是有些想当然了。

    “各大家族,一定又在挥一向明哲保身的光荣传统。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算来6家风光的太久,这次看来真得要走到头了!这次真得是我判断错误,给6家带来大难啊!”

    6康心中哀叹一声,摇摇更显苍老的头,也不招呼身后的从人,自顾自回城去了。

    孙策进入帐中,正饮得痛快的李儒遥遥的举杯,略带些醉意的叫道:“主公,你酿的好酒,李儒要谢谢你,从来没喝过如此醇美的酒。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孙策假装生气:“你个老家伙,不要在这里假装酒疯了!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给你提供这五粮液了。”

    一听说后果这么严重,初尝美酒滋味的李儒怎么舍得放弃今后的享受。立刻以最快的度放下酒杯,正襟危坐起来,好象刚才喝酒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是那红润的脸『色』怎么也掩盖不了,他已经有些醉意的事实。

    但他依旧一脸严肃的说道:“嗯!主公,昨日寿『春』送来了一些重要的消息。有关于吕布的,他从寿『春』逃出后,一路北上。先是投靠了同乡河内太守张杨,张稚叔。

    后来张杨的部下想要杀他向朝廷请功。他又逃去投奔袁绍了。

    眼下的最新消息,袁本初已经起用这瘟猴,去攻打黄巾军残余的黑山军张燕部!

    听说,黑山军有百万之众,他就不怕左将军与公孙瓒一起趁机抄他的后路吗?这河北怕是要有一场大战啊!”

    孙策脸『色』严肃的沉思一下:“袁绍这是对曹『操』剿灭青州黃巾的收获眼红了。不过左将军和公孙瓒这几家联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出兵是必然的。

    而且出兵的时间,很可能就在这两天!再加上陶谦,曹『操』他们,这下不只是河北,只怕是整个中原都要动起来了。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

    孙策的声音转而变得有些『激』动,说道:“军师!那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我们怎么样能从中得到些好处呢?

    军师,你看我们要不要改变原来的计划,马上全力打下庐江,也去中原之战里『插』上一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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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臀尖炒肉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七章臀尖炒肉

    孙策对于江东军能轻易攻下庐江是没有一点怀疑!只是考虑着怎么样才能从中收获更大的利益而已。

    李儒深思一番,拿手轻轻的摩擦着桌案。说道:“主公,还是不妥!主要是因为我军目前还是太过弱小,没有独立成军的可能。想我们此次攻打舒县,基本上算是单独做战,很多东西是可以控制保密的。

    要是你带着部曲加入中原战场,我军的独立权就肯定没有了。到时与别的部队一合并,只怕你刚想出的马掌还有投枪之类的秘密武器都会被别人现并仿效。

    况且要是被左将军知道我军陷阵营的战斗力强悍,以后都让咱们去冲阵攻坚,那我们有多少人也不够死的,还不要心痛死我们吗?不妥!不妥!”

    孙策听了李儒的分析,信服的点点头。一想到能和曹『操』这些大神作战,自己的确是有些冲动了。去给别人当炮灰吗?好象还没有养成这个习惯!

    看来不去搞什么『插』足的事绝对是利大于弊的。

    李儒继续分析道:“我们的军中如今各种军需供应,都是靠着寿『春』来提供。如果左将军决定出兵,那我估计对我们的供应定然会减少,必竟我们当初出兵时只有舒县一处做战。

    这样一来物资什么的我们都要省着些用了。

    而且我们营中肯定会有人向左将军那边通报战况。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前日的战果了。不过我们的骑兵都是老人,无关人等又不得进入其中,相对来说那些秘密还是有保障的!”

    孙策听了李儒的分析,点头应道:“对啊!这样我们要顾到各方面的因素,不能猛攻一日而下,暴『露』出我们真正的战斗实力。又不能不攻。总是要装出努力奋战的样子打上几仗才好的!”

    李儒对于主公的反应能力很是高兴,谁不希望能有一个举一反三的主公呢。这样谋士的工作做起来也轻松很多啊!

    两人正谈论着最近各家势力的最新情报时,吕范却是从帐外带着一阵风闯了进来。一张原本白皙英俊的脸却也好象是喝醉了一般,涨的通红。

    有些紧张的孙河紧跟在他身后,手上还捧着一个刚从山寨里带回来的酒坛。

    一进帐中就吕范就从孙河手中拿过那个酒坛子使劲摔到了地上。随着坛子破裂,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就充满了整个军帐。李儒闻得酒味,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喉头不由自主的耸动了一下。

    吕范却是气冲斗牛的对着孙策拱手说道:“主公,这军纪你还要不要了。眼下可是战时,你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带着这么多的酒回来。

    如今军中每个大大小小的将领都在饮酒,你让我这个军法处怎么处置才好!”

    抬眼间看到李儒面前的桌案上,也放着一只相同的酒坛,甚至还打开着盖子。

    吕范顿时怒道:“啊!军师你也在饮酒!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个军法处还要不要做事了,还是关『门』算球!”

    李儒顿时失『色』,有些惊慌的收拾起桌上的酒坛。

    嘴里还低声念着:“要命了!怎么刚说到吕瘟猴就惹来了吕斗牛啊!看来还真是不能在他人背后说坏话呀!不过这吕家的报应神还来的真快呢!”

    手忙脚『乱』的收拾完桌案,李儒才小声的对吕范说道:“那个,嗯!子衡啊!我只是与主公商量一下,怎么处置这个酒的问题。

    你也知道的,本军师酒量小的很,刚才就是这酒坛放在鼻子下边闻着闻着,这脸不知怎么的就有些红了。不曾喝酒,真不曾喝酒,只能说这酒太好了,就象主公常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嘿嘿!”

    孙策正心痛的看着那碎成一地的小酒坛,那可是好几两的金子啊!

    听李儒这话,一楞想到:“嗯!这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吗?不过军师说我说过,那就应该是说过吧!这句话应该是在明、清时期才出现的。看来是我喝醉的时候说漏了吧!”

    连忙上前扶住吕范的手说道:“啊!子衡兄,别生气!你身体才刚完全恢复好!不要气坏了,那我可心疼啊!军师说的没错,我们正在讨论这个酒的价格问题呢!

    真没喝酒!你来得正好,也来说一说,这一坛酒五两黃金的价格算不算高呢?”

    吕范被孙策握住的手猛然一抖,要不是被孙策扶着,怕是会惊的坐到地上去!

    语气有些颤颤的说道:“这么小的一酒坛就要五两金子?范没听错吧!也就是刚才范随手丢了五两金子!?”

    天生爱财的吕范,变得有些懊恼的想着:“脾气砸东西果然是不对的行为,很不对!以后一定要改过。五两黄金,可以买多少漂亮的衣服啊!不对!这么点酒,怎么会这么值钱呢?不是主公在骗我吧!”

    孙策笑着心想:“都说这开心的事情要分享,这心痛的事情又怎么能独享呢?不让你吕子衡这个财『迷』心痛一下,怎么显得出的主公我对你的关照!与主公同心同苦那当然是必要的!”

    口中却是无比诚恳的说道:“子衡,你没听错,确实是一坛五两!这是我们新酿的醇酒!我与军师正商量着要日后要靠着它,为我军赚取军费呢!”

    吕范听到主公再次确认,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听错了,脸上一副苦相。

    想了想,不再是那么气势十足的低声说道:“不过这钱财再多也不能就毁了军纪啊!”

    “咱们的军纪当然是要全力维护的,要不然拿什么号令部属!我带酒回来是有用处的,难道是让他们偷嘴的吗?这样你去个命令。『私』下饮了酒的每人自觉去军法处领上五军棍吧!

    这第一次,估计饮酒的人又比较多,就宽大一些吧,下次就要打上十到二十军棍了,由你这个军法处督军自己决定,当然这一条也要写上,我们先礼后兵!”

    看着吕范的眼睛又瞄向了李儒的屁-股,孙策连忙把吕范向帐外推去。

    一边责备道:“别盯着人家军师的小屁股了!外面有很多大号的等着你呢,去吧,快去执行吧。记住我这里可没有人饮过酒!”

    其他人都是久经锻炼,皮粗『肉』厚的老兵粗汉,打几下屁-股不要紧。可是这文文弱弱的军师也要打,那可就不妙了。要是打出点好歹来,还不是要把孙策后悔死。

    这天中午,军法处的军棍就没休息过,有幸与众多饮酒兵将娇嫩的后『臀』,做了一番无间隙的亲密接触。

    那劈啪做响的大棍炒『肉』的声音,夹杂着不时的惨叫。听着营中所有人都是牙根痒痒的。

    这之后的三天里,江东军的营中多了一群手捂自己的‘大’屁-股的男人,扭动着腰胯在营中穿梭着走来走去,倒也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将领里唯独高顺和张辽不喜欢喝酒,躲过了这次全军打屁运动。

    让两人是庆幸不已。而士兵们多数也是因为没有权利,也没有机会饮酒。各人的小『臀』尖都是幸运的躲过一劫。

    反而是大多数有资格喝酒的将领们,无不是在事后哀叹,这回可真是喝了最烈的一次酒。

    主公居然还帮大家准备了下酒菜,大棍炒『臀』尖。

    吕范的怒,让他得到了吕斗牛的称号!

    这一次的法不容情,军法处的威名,让每一个江东军的士卒从此都牢记在心。

    要知道,他们连程普、韩当这样的老将也是乖乖的服管的。将领们的大『臀』尖在那里示范呢!同时,都更加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军令是要时刻警醒,自觉遵守的。

    等军法处监督到你头上时,就要让人追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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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没到嘴的鸭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八章没到嘴的鸭

    寿『春』左将军府,袁术依旧坐在他最习惯的位置上饮着清茶。这人一胖起来,就容易喘,喝茶就是一个很好的减『肥』方式。

    眼前站着的依然是最为亲信的长史杨弘,正在向他汇报着近期汇总的重要情报。

    “将军,今天刚接到的谍报,孙伯符的前锋千人,三日前终于到了舒县,6季宁派了二千兵马突袭,却是因为其主将的大意轻敌,落的损兵折将!孙策的先锋军伤亡不详,不过看来也是很惨重。”

    袁术的胖脸上带着一丝惊讶,道:“不错啊!能以少胜多,伯符这小子的先锋将看来还是『挺』能打仗的。不过想来先锋大将总是最『精』锐的,就象我们的纪灵纪将军一样!再说那庐江本来就没什么大将,能胜一场也属平常,没啥好奇怪的!”

    这次他连先锋的名字也懒得听了。自以为是的认为,这先锋嘛,不是黃盖就是韩当、程普这些人中的一个了。他当然知道,当初孙坚手下还是有着几个忠心耿耿,实力强横的大将。

    当初要不是有韩当这个老将在前面挡着,袁术终究要给他留着几分面子。那些老兵再强硬,也早就被袁术下了黑手。就是纪灵当初的处处刁难,也未必就没有袁术的意思在里面。

    听袁术这样不耐烦的说,杨弘觉得机会来了,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将军这次真得要把庐江封给孙伯符这小子吗?”

    袁术横了一眼杨弘,有点不悦的说到:“怎么子禄!这话我早已说出去了,上次已经失信于伯符这小子了。难道你这次还想让本将军做个食言无信之人吗?”

    袁术心中却是得意的暗想:“他孙贲的豫州还在我的手上呢!给他孙家一个郡的实权,也算是一点补偿。以一郡换一州,这样的『交』换,早就值了!你一个小小的长史,没有到我的位置自然看不到这其中的猫腻。

    哈哈!想我袁术居然如此睿智,权谋之术也是玩『弄』的越炉火纯青了!

    想要让他孙家全心全意的为我打天下,当然也是要给他们些好处才行!”

    杨弘诡诈的一笑:“属下怎么敢。主公英明!乃是当今世间少有的英雄!只是属下偶尔从外面听说,桥蕤和张勋将军对孙伯符那小子,一向是关照有加。要是孙伯符外放庐江太守,他们不知会不会内外勾结——!”

    看见袁术黑着脸却没有说话,杨弘继续压低了声音说道:“将军,属下看子台(刘勋)将军倒是比较自守,从无结党的行为——”

    袁术怒喝道:“子禄,够了!本将军自有决断,你不要再说这些伤害自家感情的话!他孙伯符这次能不能打下庐江还是两说呢!”

    杨弘赶紧表现惶恐的低头认错:“将军英明,自有决断,属下多嘴了!罪该万死,还请将军恕罪!”

    他低垂下的头,在袁术看不到的嘴角却是浮现了一抹狡诈的笑意。

    心底暗想:“话已经进到左将军的耳朵,效果也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一个结党的名义,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左将军现在表现的越是愤怒,这就说明了他越是在乎这件事!

    看来这次我的所谋又要成功了!嘿嘿!只要能打击到你们桥、张集团,牺牲你一个孙伯符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牺牲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谁让你跟错了人呢!

    要是跟了我,说不定我现在都可能把你捧成豫州刺史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这小子,年纪还是太小,多磨炼下对他的以后也是好事!”

    看袁术斥责过自己后没有说话,只是呆坐在那里深思。杨弘笑的更加的灿烂起来。

    袁术军的其他将领接到袁术的传令也是纷纷的赶到。看到杨弘的『奸』笑,不由得都是打了个冷颤。不知道这个喜欢玩『阴』谋的长史又要让谁倒霉了!

    俗语说这到嘴的鸭子都会飞,更不用说这种没到嘴的了!

    袁术思索半晌,才回过神来,看到众将都来了,隐隐带着一丝疑虑的眼神,飞快的扫过桥蕤和张勋。

    才缓缓说道:“这次请大家来,是商议一下关于袁本初那个不安份的奴才,出兵攻打黑山张燕的事。大家看看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兵,支援一下张燕!

    上回我们功败垂成,这次借着公孙伯珪大胜的声势,彼此配合好了,未必不能消灭这两个小杂碎。”

    纪灵一听袁术的话音,心想:“看来主公已经有了决断。这个决定已经下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主公说出口的就是对的。支持主公就是属下唯一要做的事情!”

    心思果然很是‘机灵’,没有白叫这个好听、形象生动的名字。

    纪灵跨前一步说道:“主公英明,如今我军已是兵『精』粮足!灵愿再为前驱,为主公消灭那些跳梁小丑!想此战我军定能旗开得胜!”

    一主一从却是配合默契,余下的人想要反对却也只能无语。

    桥蕤张勋相视都是苦笑摇头,虽然进攻的时机不错,可是那手下的十万大军又有多少能打仗呢?看着人多势众,却是根本经不起人家『精』锐的几次冲锋。兵还没练好,只是匆匆的出战,只怕还是要象上次重蹈覆辙。

    何况都已经十一月中旬了,天气已经很冷,而且将越来越冷。实在不是出兵的好时机。这样的天气出征打仗。只怕会引起士兵极大的怨气。要是胜了还好,一旦败了,只怕最后的结果会比上次战败还要悲惨。

    可是看袁术与纪灵等人的坚决态度,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能是寄希望自己两人手下的两万兵马,能撑得住场面一些吧。

    两人都是心想:“这段时间,从伯符那小子那里抄来的训练方法,好象还是有些用处。兵士们看起来都『精』锐了许多。应该能有所做为吧!”

    手中有了较强的『精』兵,这让两个忠心的武将心中多了一些底气。

    主薄阎象看出兵已成定势,只好出列禀报:“将军!朝廷新任的兖州刺史金尚,金元休前月在上任途中,行至封丘时遭曹『操』派出的『乱』兵偷袭。从属部卒被杀大半,如今投到将军帐下,不知将军是否可以利用他的名义一番!”

    袁术开始一看到阎象出列顿时板起了脸,这个一向态度严正的主薄,实在是太让他伤脑筋了。没想到听得他出了这样一个好主意,马上是一拍手,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主薄大人,你这回总算是给本将军出了个好主意啊!哈哈!真是让本将军意外之极!你怎么就转『性』了呢!这个主意简直是太好了!实在是妙不可言!

    这曹孟德暗杀金元休不死,如今本将军偏偏带着金元休去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气的吐血三升啊!

    哈哈!想起阿瞒的那张郁闷的臭脸来,本将军就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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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陆家的悲哀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六十九章6家的悲哀

    孙策在舒县外的军营中重重的打了两个喷嚏,嘟囔着不知道又被谁给算计了。

    如今帐外常在那里值守的不再是吕『蒙』这个机灵的小子,让他有些不习惯。贾华、宋谦还好一些,至少还比一般人要机灵些。

    主要是周仓这个熊汉子总是直来直去的。根本不懂动脑筋。就象是一块粗笨的木头,你踢他一脚,他才能滚上两圈。

    三天的准备时间转眼就过去。周善在安排好山寨的事情后,也带着五百斥候来到了舒县大营报到。这五百人的到来,顿时大大充实了江东军的斥候力量。

    ~~~~~~~~~

    几天的挑战下来,现庐江军现在根本不理他们。孙策的热情,也就随着一次次无果的挑战消失了。

    眼下他白天就是带着亲卫队四处巡查,晚上就在帐中陪着黃蝶舞做做『成』人游戏,彼此享受对方动人的身体。

    孙策现能娶个能战的老婆还真是幸福,全军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是正大光明晚上有人陪的。

    还真是与公与『私』都有好处,两不耽误。

    孙策在到了舒县的第三天下午,大匠李铁回报,匠营全体匠师们经过紧急赶工,已经把所需的攻城器械全部按要求赶制出来了。

    总算是万事齐备。第四天清早,江东全军早早的吃过饱饭。随着响亮的集合鼓声,开始在营前聚集,攻城正式开始了!

    十架比城墙还要高上一截的井阑,在众多强壮劳力推动下,缓缓向着城墙『逼』近过去。井阑上已经尽可能的站满了弓弩手。紧跟着井阑前进的是以队为单位,扛着云梯的攻城步卒。

    其中的主攻人员,当然是袁术后调来的二千士兵中的五百人,另有五百人在阵后做准备待命。李儒当然不会派江东军已经训练『精』熟的老兵。而这批新人也只能为自己炮灰的命运认命。

    不过至少,江东军没有让他们『裸』奔攻城,给了他们完善的火力支持。也算是能有一点心理安慰了。

    炮灰也是有尊严的!支援火力太差,当然是可以罢战的。

    十二台投石车,整齐的在江东军后阵排成一列,巨大的石弹都已经装配完成。只等着正式的攻城命令下达,就会立刻动第一『波』攻击。

    ~~~~~~~~~

    舒县的太守府里,如今却是一片的死寂。仿佛整个城市里军民的紧张动员,都被隔离在了高高的府墙之外,与其中的人们无关似的。6康呆呆的立在后院的凉亭里,望着晴朗的天空。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好天气!”

    这段时间,沉重的『精』神压力,使他每天都只能睡一两个时辰,早早的就会被噩梦惊醒过来。

    有时梦到江东军冲进城里,烧杀抢掠,自己治下的原本安定富足的整个城市,都陷入尸山血海之中。有时则是梦到自己的家人们,都死在江东军的『乱』刀之下。

    甚至还有一次,他看到王义分成两半的身体却是向自己走来。那身体内的血液如『潮』水般的涌出,似乎要淹没了他。他还能清晰的看到,王义的嘴巴还开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每次他都会一身满冷汗的惊醒,再也睡不着,就早早的来到这里等待天亮。王义的赴死,让他很是震动!

    “这是个忠诚的汉子,可惜就是本事差了点,要是他活着回来——!

    唉!可是要是他这次不死,谁又能知道他的忠诚呢?他就是回来了,说不定我还真得会在盛怒之下治他的死罪!这可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他也知道以身赴死是他当时最好的选择吧!至少他的尸身运回来后,本官会以英雄之礼安葬了他,而且会抚恤他的家人。他还算是个聪明人!”

    这几天6康每天清晨的平静时间,今天却终于被6贾急且沉重的脚步声打破。

    6贾还没有进入亭中,就远远的叫道:“大人!城外的江东军开始出动了!”

    6康听到这个消息,原本紧绷绷的心中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喃喃自语道:“终于开始了吗?看来,我们舒县和我们6家的路就要走到头了!”

    6贾听见6康这么丧气的话,也有些无可奈何。说实话,经过六天前的第一战之后。所有的庐江高层中都已经意识到,舒县必然难以保住,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就是6家也是前途未卜。

    只有不明真相的城中百姓,还在热火朝天的帮助着城卫郡兵们做各种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在为保卫自己的家园尽自己的一份力。

    6贾看着眼前,这些天迅衰老下去的族长,不由得有些揪心。看来这次家族将要遭遇灭顶之灾,让一向沉稳的族长也是『乱』了方寸。

    “不知道他还能撑几天!”

    6康没有看6贾,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亭柱。只是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问道:“6贾,其他各个家族里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自从那天战败回来后,6康再没有叫过他的字,也没有向以往一样亲切的称他小贾。6贾也非常自觉的收敛了原本有些忘形的狂妄。一场败仗,让他认识到事情也许并不是完全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展。这世界,自己不知道的变数太多了。

    6贾只能是躬身再次回答这个,这些天族长一直在问,却永远也不会有他想要答案的问题。

    “大人,还没有,也许过几天就会有援兵来了吧!”

    6康冷笑两声,却没有理他!这几天,这相同的安慰之词已经听得耳朵都要出老茧了。援兵!谁还会冒着必败的危险来支援庐江!

    看江东大族里,勾心斗角的高手很多,能征善战的人却是根本没有听说过,那个朱家的朱治算是一个吧。可是他以前也是孙家的部将,怎么也不可能来帮我们庐江对付故主的儿子!

    6贾看着不死不活的6康,想了想,终于横下心说道:“大人,听去各大族送信的人回报的说,那其他几家的族长似乎在前些日子,接待了一些从汝南袁家来的重要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们才没有派人来支援我们!”

    6康的老瘦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缓缓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深深的看了一眼6贾,有些悲凉的说道:“呵呵!小贾,看来我们6家已经被那群眼光短浅的盟友们给放弃了。

    他们以为,袁术入江东,他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真是一群蠢货!这是我们6家的悲哀,更会是他们这些江东大族的悲哀!

    看来今后的日子里只能是靠我们自己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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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陆贾的新谋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七十章6贾的新谋

    听到族长的话,6贾心中大喜,知道族长已经原谅了自己前些天的失败。不论是为什么,这至少说明,族长又开始看重自己了,这就是最大的好事。

    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族长大人,想我6家也算是实力雄厚,又深得民心。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打垮的。6贾还有一个初步的防御计划,想要请你老人家参详,看是不是可行。”

    看见6康似乎对自己的计划有点兴趣,微微点头允许。

    6贾清咳一声,说道:“想我们现在兵马比江东军只多不少。又占着守城之利,所缺的无非就是统兵的大将罢了。但如今我们城内的军民士气还是很高的。

    他们想要强攻,士卒肯定会死伤惨重。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消灭他们的主将,他们的进攻必然会土崩瓦解。”

    6康的眼神又转为失望,就是这样的一个主意吗?谁不知道呢,把他们的主将干掉,就什么危险都会烟消云散了。

    冷冷的说道:“可是你准备派谁去挑杀敌人的主将呢?你自己去吗?还是我这把老骨头?”

    转眼间看到凉亭外,正在走近的6逊,语带嘲讽的说道:“或者你是想派伯言这孩子去挑战吗?城中有如此雄才的武将,王义也不用去死了!”

    6贾根本不在乎族长的嘲笑,严肃的说道:“是,如今我们城里没有可以出战的将领,但我们可以到外面请人来。”

    看6康更是一脸的不宵,知道族长被打击的不再相信6家还能有外援了。

    急着说道:“我听家里有仆人说,剑圣王越和他的兄弟史阿如今就住在长沙。

    这些游侠武艺高强,战阵或者不行,但是刺杀潜伏却是无往不利。只看王越当年挑战天下英豪,从无败绩,肯定没有人能挡得住他们的行刺!

    而且他们一向自命侠义,以百姓救星自居!想族长你在庐江的仁义,百姓们无不称道。对比袁术在豫扬两州的残暴虏掠,我想我们一定能请动他们,为我们声张正义!

    到时只要他们能出手,杀掉孙策那个狂妄自大的小子,随便再干掉他手下的主将们,我们庐江定然能够获胜的!”

    6康明显被说动了,兴奋的连连点头。

    那苍老的头颅,如同一颗没有了水份而皱皮的土豆。

    6康『激』动的说道:“对!以攻为守,这的确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小贾,你马上安排人手去请。不!还是你亲自去走上一遭,一定要请来这两位大侠。要是有他们帮我们出面,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你让他们有什么条件就尽管提,只要我6家和庐江有的东西,我们都可以答应给他。解决了这次危机,本族长就开宗祠,特别提升你做家族长老!”

    刚刚走进凉亭的6逊,没有听清两人前面的对话,只见这些天郁郁寡欢的族长爷爷,突然就有了神彩也是十分的欣喜。

    听起来,应该是6贾这个族叔有了解决庐江危机的办法,他也是打心眼里高兴出来。从小的教育就让他深刻的明白,家族存在的重要『性』。

    只是两个长辈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也就没有越礼的去追问什么。只要从爷爷高兴,就比什么事情都好。

    6康看见6逊来到,慈爱的向他点点头打个招呼。

    对6贾说道:“小贾你马上去收拾一下,带几个人这就出!这件事越快越好。我与伯言去城上看看情况,我们会坚守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6贾恭敬的向6康施了一礼,也没再和6逊说什么多余的话,匆匆去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6逊,跟在6康身后,一起向城上走去。去迎接第一天的舒县攻防战。

    舒县的城墙上,已经是人头攒动。在现江东军的攻城动向后,城中的大半部队都已经行动起来。轮到防御任务的士兵都纷『乱』的带上自己的武器开上城头,对即将到来的攻击严阵以待。

    有家人的也早已与家人做好最后的告别,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场战斗中活着回来。

    不知道已经被6贾再次盯上的孙策,站在自己的中军帐前,看着腾空而起的巨大石块在视线中飞快的缩小。然后在城墙上出沉闷的巨响,腾起一片烟尘,整段城墙也似乎抖了三抖。

    第一次齐『射』,却是多数的石块都打偏了。大半只是撞在宽大的城墙墙面上,更有几颗甚至还没有打到城墙就落在了地下。仿佛有一群巨人在远处奔跑,出了震摄人心的轰响。

    只有一块石头,居然意外的命中城头。除了腾起高高的烟尘,更是击中了好几个,来不及躲避而被撞中的士兵,那成粉的的血雨碎『肉』纷纷扬扬的『激』『射』开来。

    顿时周围的人就变成了被红与灰染了一遍的红人。

    一个幸运没有被击中的守城军士,楞楞的看着那块嵌入了城头的巨石。石头下面还有几只『露』在外面的手脚,在那里一跳一跳的做最后的『抽』搐。

    那些被压在石下的身体里面的血液,都被强行压入了还『露』在外面的手脚之中,使它们膨胀的都比平时至少粗大了一倍以上。其中有几枝不堪重压,已经爆裂开来,显『露』出森森的白骨和凌『乱』的碎『肉』。

    那是一眨眼前还在和自己轻松说笑的几个老兵。

    感觉脸上湿得难受,伸手抹去脸上的湿热。却现手上却是一片血红,还夹着几丝粗细不均的『肉』丝。甚至还有一小块不是哪些人身上那个部位的碎骨头。

    被恐惧的视听感觉打击到崩溃的士兵,终于开始狂号起来。也许,他这一生也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响的叫声,当然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县尉丁山冲上前来,重重的一掌打在狂的士兵脑后,晕去的他,终于停止了号叫。

    丁山恨恨的骂道:“大家都够紧张了,你还瞎嚎个什么劲!”

    转头对着边上紧张不安的军卒们大喝道:“兄弟都不要害怕,按平时训练的方法做好防守,那些江东狗贼攻不上来的!”

    丁山转眼间看到现场的惨象,也有了想要呕吐的『欲』-望!这种死法简直太过于残酷了。一向心智沉稳的他也感觉接受不了。

    城外的孙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看着身边的李儒说道:“唉!这就是战争!只是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想起以后的电影战争大片中,那种炮弹爆炸时血『肉』横飞的场面。孙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理解了眼前的这种残酷!

    战争啊,原本就是这么血腥的。

    李儒却是不解,疑『惑』的看着孙策应道:“是啊,主公,这不就是战争吗?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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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攻城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七十一章攻城

    随着十余架井阑的逐渐推近,双方的弓箭手都开始进入『射』程,开始了疯狂的互『射』。城中『射』出来的却是夹杂着许多缠着火油布的火箭。想要焚毁井阑。

    井阑的目标巨大,又无法机动,『射』中自然不难。只是那些火箭虽然『射』中了,但是井阑的表面上覆盖着几层厚厚的生牛皮,浸透了水,自然是特别的坚韧,距离上又远。火箭『射』到牛皮上,却只能是落到地上,根本没有起什么做用。

    这就算是最原始的装甲运兵车了。

    而庐江军方面的士兵也是依靠着城垛,躲避着『射』来的箭雨,虽然有些伤亡,却也影响不大。

    不过在攻击火力这方面,却是江东军方面弱了许多,必竟人家是站在更宽阔的城墙上,能站下更多的人,而城外有的只是十几架井阑,就算挤上再多的人也要有能拉弓『射』箭的位置才行。

    但是井阑虽小,防护却是做得非常的全面,上面配备的都是经过韩当『精』心训练的神『射』手。在这『混』『乱』的战局当中,虽然做不到百百中,却也要比庐江军的『射』击效率高出许多。

    正中一个井阑中几个『射』术最好的箭手,甚至打起了比赛。

    安全有了保障,『射』手伍长老吴一边『射』,一边狂妄的笑着:“啊,哈哈,老子又『射』倒一个,你们几个小『混』球谁敢跟老子比赛!看谁能『射』中更多庐江的兔崽子。谁输了谁是王八蛋!”

    听见他如此嚣张的挑衅,身边的几个自认为『射』术不错的自然不肯服输。

    教官韩当的『射』术大家都服气,更不要说箭神黃忠了。可是这个伍长老吴这样的,平时算得上是‘蹩手’货『色』,也敢这么大言不惭,岂不是让人气炸了肺。

    只是因为他年纪比大家大,有经验才当上了伍长,又不是凭『射』术好。其他和他一样年纪的都至少是队率了。

    一向箭术不错的李小木,一反平常的低调,大声应道:“输了的人在打完仗后请客,喝五粮液。嘴巴子上的便宜老子可不想赚,那是娘们才做的事!老吴你敢不敢赌!”

    周围其他的几个自认『射』术好的,都表示同意,赌了!这种时候,『射』手的骄傲使他们中的任何人,谁也不会先行认输!

    虽说五粮液在内部销售没有这么高的价格,却也不是寻常时候能喝的起的。谁要是输了,只怕要把自己的家底都得掏干净才行。

    老吴被李小木给难住了。犹豫了半晌,心中暗想:“今天老子的状态不错,就跟这班小子赌上一把。大不了就把以后娶媳『妇』的钱财先用上,慢慢想办法赚回来就是!”

    在边上众人的哄笑声里,硬着头皮应道:“赌就赌,你们笑得这么凶做什么!难道我就一定输吗?不要输得你们脱『裤』子才好!”

    被老婆本刺『激』的飙的老吴,红了双眼,死瞪着城头,眼中那些庐江兵,都变成了老婆本。也许是老天爷青眼关照这个老光棍。

    开赛之后的『射』击状态却是越来越好。几乎做到了箭不虚的程度,不断的有庐江士兵在他的箭下惨号着掉下城头。与参赛的众『射』手们一起『射』得城头吱哇『乱』叫,而一群参赛的小子们都连连惊叫上当。

    “这老吴平时真得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在他们的带动下,每个『射』手都是积极的参与进来。整个井阑中的『射』击水平似乎都提升了一个台阶。『射』的他们正面的庐江士卒惨叫连天,最后连头也不敢冒出来了。

    孙策看了这井阑的进攻,想了想对着李儒说道:“军师啊!这个井阑不能再做的大一些吗?只要把底基做的更大一些,上面不就可以安置更多的人了吗?”

    李儒苦笑着说到:“主公,这个谁也想,可是这井阑太重,岂不是要耗费更多的人力去推动吗?就这二十余人的作战台都已经要用百名青壮民夫去推动了。再做大加重,那些增加的推夫防护就不好做了。”

    孙策看着那高耸的井阑心中想着:“看来这个先进武器还是太过笨重了。不太实用啊!咦!不是可以只加大上面的作战平台就可以了吗?

    现在的井阑,就象是一棵树直上直下的。要是能在树上再建上一间宽大的房子,不就可以不用增加太大的重量,却大大增加它的攻击力吗?

    咦!想起来了!好象有哪部古代电影里,有一种攻城平台是可以放倒一面防护墙,直接让躲在防护墙后的步兵登上城墙作战的。

    可以在平台后面再建上一个跟着移动的斜坡,那样一来,兵员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冲上去。城墙还有什么用,就和在平地作战差不多了。哈哈,我还真是聪明,这样也想得到!”

    孙策得意的哈哈一笑,这就是思想意识的先进『性』的好处了。看到一件事物,马上能现它可改进的地方。

    就算到后世,国家『花』了巨大的代价,只能是购买来大量技术先进国家的所谓先进机器设备,实际上却根本是别人淘汰下来的二流水平的东西。

    那些先进国家,从来不会把真正的一流高『精』尖的设备卖给我们,更不用说是出卖先进的设计思想了。先进的设计理念就是最大的财富啊!而那些先进的东西,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出的改进而已,从来不会有什么东西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对李儒说了一遍所想起的后世的攻城平台。只是在井阑的基础上改进了一番而已。

    李儒听了深思一番双眼放光,大喜道:“主公实乃神人,简直是智胜鲁班,居然能想出如此神奇的攻城利器。如此一来,只要我军『精』锐,哪里的城池还能防住我军的攻击!

    属下此战后就去与匠营联系,这只是将那井阑改进一番,应该不是很难做到。”

    李儒转念一想,转为低声说道:“主公,这目前还是不用改了吧!反正下午一过,我们就要准备持久作战,改出来了,让别的有心人去抄袭吗?”

    孙策一想说道:“也对,还是军师考虑的周全!反正这次只是准备吓吓6康那个老头,给左将军有个『交』代而已,倒也用不着拿出绝招来!我们有这个创意在头脑里,到时看情况再做处理好了。”

    重要的问题解决,两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再看战场中,战况更加『激』烈起来,投石车开始正常的抛『射』。这大大弥补了江东军方面较弱的火力。虽然十里面最多只有二三石弹能直接命中城头。但它的杀伤力实在是太过惊人,只要擦点边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这让胆战心惊的庐江军士兵根本不能全力的投入防守中。

    但是,随着攻城步卒的逐渐靠近。连续『射』了几轮石弹的投石机怕误伤自己人,提前停止『射』。这下就只能依靠十余座井阑的火力进行掩护。

    随着距离的拉近,飞『射』的箭支的力量越来越足,终于有些火箭开始扎入湿牛皮中。火油开始灼烧湿牛皮,出奇怪的臭味,火苗却是马上被井阑上的士卒倒下一桶水给浇灭了。

    这环环相扣的攻防战,看来每个人都已经熟悉了其中的套路。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随着十架云梯开始架上城头。

    攻城终于进入白热化的实质阶段,江东军有了井阑的支持。这让城上守军变得手忙脚『乱』起来。既要应付对面不断『射』来的箭雨,又要攻击开始迅攀登云梯的江东军步卒。

    幸好城头早就准备好了大量巨大的木头与石块。被守军纷纷抬起,冒死向云梯上的扬州军士兵狠狠地丢下。

    巨大的石块和木段只要砸中全力向上突击的军士,立刻就是是鲜血四溅,脑浆横飞。不断有士兵被击中惨叫着堕落,甚至连带着他身下的战友一起掉下去。结束他们的攻击行动,同时也结束他们短暂的一生。

    城头上还有一些庐江军士卒拿着长长的撑杆,想要把云梯推离城墙。却现这次江东军的云梯顶端,与以往传统的云梯不同,它长了两个长长的铁勾,牢牢的勾住了城墙上的砖石,爬满了人的云梯,几个人的力气根本撑不开。

    而当他们只要一『露』头,就会被井阑中的弓箭手瞄准狙击,那仿佛长了眼睛的利箭,总是会准确的钻入他们的眼眶,咽喉。

    总之哪里能要命,敌人的箭就会奔向哪里。这一段时间里,少有受伤的,最多是惨号几声就再也无声无息的死去。眼下,仅仅是受伤下战场,也成了一种奢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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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浴火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七十二章浴火

    庐江县尉丁山,有些慌『乱』的指挥的众多的士兵。他终究只是个最多缉捕过小股盗贼的郡兵县尉军官。虽然有勇气和武力,却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突然就投入真正的大战指挥,自然会有些手忙脚『乱』。

    但时间一长,他终究现对城头压力最大的就是井阑了。正当他准备下令,所有箭手全力向井阑『射』火箭时,城『门』下面却传来一声沉重的轰响。

    丁山只觉得自己的脚下也猛的摇晃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心中大惊:“不好!有撞车在撞击城『门』。一旦城『门』被破,又没有瓮城的封锁,城就肯定守不住了。怎么办!”

    城头上的人全心顾着眼前的战斗,加上江东军井阑的封锁。却是没有人现这沉重,却移动缓慢的撞车,什么时候来到了城『门』之下。

    抬眼环顾四周,现另外两个县尉在远处,也是手忙脚『乱』的指挥战斗,根本没有顾及到城『门』这边的情况。

    丁山终于开始冷静下来,他明白了就是急也没有用。只有想尽办法打退敌人才是最好的防守。他扑向另一边的城头,却突然看见城『门』内侧,6康已经带着至少一曲的步卒站在那里。远处更是不断的有人带着武器赶来。

    原来6康却是恰好在此时带着手下的亲卫赶到了城下,听到撞『门』的重响,就直接守在那进城的唯一通道上。

    “就算是死,也要让自己这堆老骨头,硌一下江东军的脚。”

    丁山命令身边的传令兵,给6康传递一个建议。

    “马上把城『门』周围的民居全部拆了封堵城『门』。虽然作用也许有限,至少不会让江东军进来的太顺利,也算是一道简单的防线。”

    看见6康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微微点头表示夸奖。

    他身后的那一曲的军卒,也都是马上紧张的行动起来。周围住家的百姓也是积极的参与进来,听到太守的命令,都是毫不可惜的帮助拆毁自己的家园。

    平静惯了的他们,对于打扰自己生活的外来军队同样是憎恨之极,反正家园迟早要被这群敌人摧毁。还不如为敬爱的太守大人做些贡献的好。

    丁山稍稍放下心来,转过头看看各种守城的器材。突然眼睛一亮,联系了一下另外两个同僚后开始下令,把城上城下的火油全部集中起来,他要用火葬了那些死不要脸的江东军。

    丁山心中恶狠狠的想到:“你们这群江东土狗,不是用铁勾子勾住不肯离开城墙嘛,那就永远的留在上面好了!”

    管邪眼原来叫什么,已经没有人能知道。他外表长的高大壮实,脑袋瓜却是十分的灵活。并不象是他的外表一样看起来忠厚老实。

    他是此次新调入江东军二千步卒中的一名队率。

    手下掌管着五十多名强壮的军士,正是本轮攻城的十组队伍中间的一支。只因为他有一只眼天生是斜视的,使这个高大的汉子的整体形象大大的打了折扣。

    不知是哪个调皮的士卒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斜眼。但是他那只斜视的眼睛,却是常常让人感到里面有一股邪光,所以后来渐渐的大家全部都把他叫成了管邪眼。

    而外号一旦叫开了,大家也就渐渐的习惯下来。他无法抗拒,也就只能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略有歧视『性』的外号。

    眼下,做为主攻方向的突击队长,他带着自己这一队的五十名军士。正守的一架位于城墙中段的云梯上,奋力向上攀爬。

    看着他灵活的动作,迅上升的度。身后的扬州士兵都开始兴奋的嗷嗷叫起来,都开始紧跟着自己的队率开始再次排着队攀登起来。

    原本因同队的兄弟伤亡近半,而产生的厌战情绪,也顿时消失无踪。

    在自己身后的这处井阑『精』准『射』击的掩护下,庐江的守军都不敢出头了。不断的有出头抵抗的人被利箭贯穿身体,惨号着跌倒在墙后。

    爬在云梯最上面的管邪眼始终抬头向上看着,还有十来格马上就要到城垛了。

    心中想着:“再加把劲爬上去,先登大功就是自己这一队的了。只要我能坚持一瞬。身后的兄弟们就会上来支援!做为先登第一人,这次的功劳,肯定是能升到屯长了!运气好的话,将军们一高兴,手一抖,说不定还能直接升我为曲长!

    可惜老子不是江东军的嫡系,要不然定能到他们的医护营里选个美人来做老婆。那才真是爽呢!真是羡慕那些好命的江东王八蛋,有了战功除了能升官,居然还能分老婆。

    不过要是嫡系,老子也不用在这里辛苦的爬城当勇士。而是和他们眼下所做的一样,原地待命等着城被攻陷再来捡功劳了。

    老子不就是一只眼睛长斜了一点嘛,居然背地里叫我管邪眼!也不知道是哪个嘴贱的王八蛋叫出来的。不知道老子的眼光比你们都要准吗?真是一群『混』帐,不过要不是这一只眼不对,老子早就有婆娘了。”

    心中不由有些悲哀,又有些得意:“这就是战场经验了,要是自己一开始就往上冲的话,那么密集的木石落下来,就是我也避不过去。如今可能就与躺在城墙底下,再也不能动弹的兄弟们一样了。

    想老子从伍长什长一路爬上来动了多少脑筋,『花』了多少功夫,付出的血汗、努力那里是你们这些新兵所能知道的。与我同年参军的战友多已经战死了,活下来的,我也是最高级的职务,马上要升曲长了,那司马、将军什么的还会远吗?

    那些新兵蛋子,城上的石头,木头砸下来了躲也不知道躲。真以为自己是铜头铁骨吗!不知死活的凭着一口气就往上冲,简直是送死去一般。象眼下这般敌人的防御被压制的大幅减弱,登城才有几分胜算呢!这群只知蛮干的笨蛋!”

    管邪眼左右腾挪向上攀登着,象极了一只身法灵巧的猴子。不断闪过偶尔落下的擂石,滚木,眼见只差几格就要登城。边上的几队士兵被他刺『激』也都开始奋力攀登起来,都想要抢那先登之功。一时间整个攻城部队都被带动起来,掀起了新的一轮进攻狂『潮』。

    突如其来的,城头上泼撒出大片的液体。管邪眼尽力想要闪避,但是距离太近,加上那一大片水体笼罩的范围太大,根本是避无可避。还是被泼到半身湿透,鼻子里顿时被一股浓烈的火油味道充斥。

    管邪眼大惊失『色』。一双斜眼左右一扫,只见目力所及之处,每一处城墙上的垛口都是在向城外泼撒着相同的火油。每张云梯上的军士们都被火油给淋的湿透了,有些被淋湿的军士已经惊心的大叫起来,甚至还有人干脆放开了梯子,直接向梯下跳去。

    被烈火活活的烧成焦炭,那种蚀心销骨的滋味,绝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还不如一跳而死来的干脆。

    中军帐前,李儒一看城墙上的情形不对,顿时脸上变『色』,对孙策大惊道:“啊呀!不好!他们居然现在才要用火攻。这下攻城的队伍要糟糕!快鸣金,快鸣金!全军撤退!”

    话音刚落,只见城上果然再次『射』出一片的火箭。

    十架牢牢的挂在城墙上的云梯,顿时轰的一下爆燃起来。

    如同燃起了九枝巨大的火刑柱。火柱上还挂着许多拼命扭动挣扎的冲城勇士。他们痛苦的嚎叫着,无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脱去身上那层已经完全燃烧起来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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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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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写的历史军事类小说,孙坚死了,孙策死了,周瑜死了,吕蒙死了,鲁肃也死了。东吴的栋梁都不得好死吗?不甘心,我也死了。怎么办,不如一切重来。重生孙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孙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孙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