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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班长全文阅读

作者:半步归墟     捉鬼班长txt下载     捉鬼班长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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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文家有子——文诩

    【也不知道重复没有,刚刚抽了一下不知道第一章传上去没有,要是没有传上去审核不了才悲剧,所以重新发一下,各种求.........】

    “你大学通知书已经下来了,你明天就起身去大南市吧。”房间里面一个中年人对开口说到。

    “不是吧?老爹,还有一个月才开学呢。”青年诧异的抬起头说道,将手上正在画的朱砂笔扔在桌子上瞪着眼。

    “早点去大城市见识一下也好!你会看到比我们这个大山之内更多的东西。如果要走出大山,未来还是要靠你自己。我老了,不想离开这里了。”中年人顿了顿,巴了一口旱烟说道。提到大城市他的脸sè就变得有几分漠然与复杂,只不过他低着头青年没有看见而已。

    这个中年人长着一张大众脸,穿得很朴实,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山里人。他喜欢抽自己种在山坳的旱烟,喜欢望着大山发呆,一口发黄的牙齿无不说明这是一个老烟枪。

    儿子考上大学为自己争了一口气,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倍儿有面子那个,这个大山环绕的山村几十户人家,哪一个提起自己的儿子不是竖起一根大拇指,让他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被人嘲讽‘神棍’大半生了,终于可以抬起头骄傲一回了,‘家里出了一个大学生我们老文家也算光宗耀祖了。’中年人在心里想到。

    青年看着抽着烟低着头的老爹,心里有几分莫名的滋味。

    以前没有出远门总想着出去,此刻真要让他离开却忽然多了几分不舍和踌躇还有莫名的恐惧和忐忑,那是对陌生的城市和环境的恐惧和忐忑。

    青年名为文诩,长得不算帅气也不算难看,十分清秀,斯斯文文的属于耐看xìng吧..........虽然看起来他有点文文弱弱,实则谁想得到这个货可是一个山中‘老虎’,深不可测。爆发起来估计没有几个人敢正面和他碰撞吧。

    平时有老爹管制着倒还算规矩,不过脱离了这个‘笼子’就还真难说了。

    “老爹,我想....多在家陪陪你。”文诩有几分不舍,这个家就他们两个人,如果自己走了老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放心不下。

    “滚蛋,别做出这幅依依不舍的样子,男儿志在四方。我一个混吃等死的人有什么好陪的,难不成还有不长眼的东西会到这方圆来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走了我就更轻松了,偶尔上山看看,和村里几个老家伙打打牌.......逍遥自在,所以你就早点走。”中年人笑骂道。随即又说道:“我文神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家里我给你守着,在外面想回家的时候回来保证你有个落脚的地方,有睡觉的地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方圆几十里一切都很平静,不会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所以你就放心吧。”

    “那是那是。老爹你的法力高强鬼怪闻风丧胆。”文诩也受不了这种让人眼眶发涩的气氛,随即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老爹那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却让他久久不能平息,外面累了,这里还有一个安静的港湾属于自己,这里才是自己心底真正的寄托和放松的地方,因为自己的家,自己的根在这里,还有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父亲,就算在外面受了再多委屈回到这里也会被这种温暖融化,这里注定是他心底最后的港湾和支撑他前进的力量。

    “少来,你小子早点去睡觉,明天一早就给我滚出这个山沟沟,这里有你老爹坐阵,你就安心去大城市给我读书,去闯出一番天地,咱们老文家要摆脱‘神棍’的称呼全靠你了。”抽着旱烟的文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要送走陪伴了自己近二十年而儿子去外面闯荡,去大城市dú lì生活,其实他心里有更多的不舍和不放心,可是雏鹰终要自己翱翔在天空之下,在他的庇护之下只是一时的安稳,不学会dú lì如何挑起未来的大梁?

    文诩默默的将桌子上面的朱砂、符笔收拾干净,放回一个摆放着许多奇奇怪怪东西的架子上面,有什么罗盘、桃木剑、金钱剑、铜铃、香炉............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要离开了,有许多不舍,但是更有许多对新世界充满的好奇和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一种隐隐的期待,毕竟在这个容易躁动的年龄,有一个人管着总觉得不自在不zì yóu。这是任何人都想自己闯一闯的念头,文诩也是如此,也会有这个想法。

    到了大城市,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品鱼跃。

    老爹就鞭长莫及。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文诩已经对新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文诩就被文爹从被窝里面丢了出来,然后甩给他一万块钱让他自己去大城市读书,这一万块钱就是他一年的学费。

    “不是吧?老爹,这里的钱只够学费啊,你让我喝西北风啊?”文诩看着手里的钱,有点牙疼,这是去上学么?连生活费都不给。

    “给的就是你这一年的学费,生活费自己去赚,不然你以为让你提前一个月去大南市是去旅游的么?这些学费都是我找村长他们凑的呢,山里人一年到头能够有多少钱?你就知足吧,不然学费都让你自己赚。”文爹在文诩背后吼道。

    唬谁啊,文诩压根不信这些,自己家里面什么情况自己明白,学费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是‘上头’要卡死自己的资金才对吧?怕自己在大城市大手大脚的花钱。可是听很多从外头回村子的人说,大城市的东西可贵了,贼贵贼贵的一碗面条都得十好几大洋呢。‘也不知道这两年涨价没有?不然去面条都吃不起可能只能喝免费的自来水了。’文诩想到。

    “那你至少给我一点去的吃饭钱吧?”文诩有点傻眼了。

    “拿去,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文爹想了想,觉得在理又从身上掏啊掏,掏了几十块零钞给文诩,然后反着兜给文诩看,是真没有了。

    文诩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一个月看来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简单了,咳咳...............是一年,甚至是四年。自己赚生活费,这对他一个大城市都没去过的年轻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压力。

    “老爹,你回去吧,别送我,我知道去镇上的路,这条路都特熟悉了。”

    “那好吧,你自己去吧。安顿下来记得给我打电话。”文爹果真不送了。

    文诩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让文爹回去,保证自己安定下来就给他打电话。谁知道文爹憋了半天憋了一句:“大学听说很多好姑娘,下次回来给不带个媳妇回来你就不要回来见我。”

    文诩一听,脚下一滑,差点掉在旁边的树丛里面。憋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反而露出害羞的神sè,急匆匆的跑了,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不然他真不知道那思维跳跃跟火箭似的老爹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

    大南市距离这个山沟沟很远,毕竟一个城市和一个山里,天差地别呢。

    文诩首先要步行近三个小时来到镇上,搭大巴车经过三个小时左右的颠簸到县里面,然后赶一天一夜的火车才能到大南市。

    文诩自小在山沟沟长大,所以对于镇上这一路还是比较熟悉,上高中的时候就是在镇上的高中读的书,这一路走来说起来也都是熟人来着。

    在山岭镇年轻一代之中文诩可了不得,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或者混球那个不怵他三分,很多人都挨过他的揍。现在那些混子谁见了他不低着头绕道走....这威名可是这三年高中用拳头打出来的、

    刚刚付了三十大洋的车费坐在大巴车上,文诩刚刚准备眯一会。还要赶一天一夜的路,不养足jīng神估计到了大南市就成了jīng神病了。可——天不遂人愿。

    “我带你到县里好好玩几天,去他娘滴大学,不就是落榜么?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野鸡’大学混个毕业证就好了,工作我舅舅说了会给我们搞定。”一个粗嗓门的声音从大巴车后面传来,带着几分嚣张和狂气。

    “可是..........我老妈准备让我复读一年。”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几分为难和恐惶甚至还有明显的忐忑不安。

    “你老妈?切,复读一年也是枉然,现在的题一年比一年难,还不如跟着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在最后一排座位上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皮肤被晒得黝黑的男青年双眼冒光带着几分猥琐的对着靠窗位置的一个长发女生说道,其唾沫四溅,可是怎么看怎觉得这个黑大个都是在忽悠人,

    而那个女孩却是带着几分害怕和求饶的神sè,紧紧的靠着窗,微微发抖恨不得将自己躲到窗子里面去,看来去县城并不是她想要的。而且这个男生让她.......很害怕。

    忽然那个黑大个sè心大起,看着那个长发女孩子高耸的胸部狠狠咽了几口口水,又看了看车上各自事不关己,要么闭目假寐的人,终究顶不过jīng虫上脑,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抱住那个穿着白sè体恤,微微发抖的女孩。吓得对方花容失sè,差点尖叫出声他却毫无所觉的想去吻对方。

    “别这样,赵山奎别这样,我...............。”

    “我什么我................你答应我做我女朋友还不让我亲么?”赵山奎怒道,脸更黑了就像是张飞在世。

    那个女孩慌了神了。

    她根本不喜欢这个黑得跟猩猩似的赵山奎,只是他一直缠着她,让她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委屈求全,本以为等他去读大学就好了。今天到镇上买东西被赵山奎撞见,硬拉着她要让她陪着一起去县城。

    她知道这是羊入虎口,可是她没有办法反抗。

    “啪!”

    谁也没有想到赵山奎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女孩就更没有想到了。

    这是个意外么?

    赵山奎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一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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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爷【求收藏、推荐】

    谢筝疑惑了,她根本就是吓唬赵山奎的,她可真不敢打赵山奎,那还不被扒光了扔在大床上啊。她的手扬起还没落下呢。那是谁打了赵山奎一耳光?

    赵山奎也蒙了,

    他好歹也算是山岭镇一霸吧。横行了好几年还没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扇自己耳光呢,他妹的,肯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居然被不长眼的混蛋打了。

    可是还没等赵山奎回过神来发飙,他就被人一把抓住衣襟提了起来,没错就是提了起来,一百六七的体重被人抓着衣襟就这样在谢筝骇然睁大的瞳孔之中被提了起来。随即一个噩梦一般的声音传来:“赵山鬼大白天的就找死,莫非皮痒了不成?”文诩怒道,让赵山奎一张黑脸苍白了起来。

    敢如此明目张胆喊他赵山鬼的不用问也只有哪一位了,

    “文......文...文爷,你怎么在这里?”赵山奎胆颤心惊的回过头弱弱的问道,没有了之前的嚣狂气焰与嚣张,纯粹就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

    “嗯!这难道是你家的车?我就不能在这里?还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文诩笑眯眯的扫了一眼穿着白sèT恤的谢筝看着赵山奎说道。谢筝慌乱的眼神不敢看文诩,脸上多咯额一抹羞红之sè。

    赵山奎都快哭了,他刚刚上车还真没看见文诩也在车上,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坐这一班车。

    文诩随意的将赵山奎扔在过道之上,砸得‘哐’的一声,惊得司机都忍不住多瞟了几眼后面的情况。文诩一屁股坐在谢筝旁边,翘着二郎腿看着四仰八叉被砸在过道里的赵山奎继续说道:“赵山奎,你莫非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不准强迫我们班级同学做任何不愿做的事情,己所不yù勿施于人,你忘了么?更何况,谢筝是我们的女同学。”

    “文爷.,这就是一个误会,我和谢筝闹着玩呢。”

    “闹着玩?你当我小孩子呢?我一开始就在车上,本来准备睡一觉都被你吵醒了,你还给我闹着玩?”文诩扫了一眼车厢里挂起事不关己的人,吓得那些人连忙缩回座位再也不敢看戏了。

    “坐到我的位置上去,到县里我们再谈。”文诩打了一个哈欠,指着自己的座位让赵山奎坐过去,不然天知道这个班上最害羞的女生会不会被赵山奎吃豆腐。虽然这种事情按照道理来说他不应该管,可是两厢情愿倒还好说,但是一看就知道谢筝是身不由己,所以他遇见了就不能不管。

    作为几年的老同学,能够帮一次就帮一次吧,虽然读书的时候他和谢筝很少说话,可是他真的不愿看见一颗好白菜就这样被赵山奎给‘拱’了,于是他出手了,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赵山奎这个黑大个打扰了他的美梦。

    赵山奎根本不敢有丝毫意见,听见文诩的话,连忙爬起来坐到了文诩的位置上,一脸的忐忑不知道这个‘煞星’到了县里会怎么与自己算账?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筝看了看闭上眼睛的文诩,终于鼓起勇气说话。

    “去大南市!”文诩眼睛也不睁开的回答道。

    “你去上大学?可是这也太早了吧。”

    “被老爹‘扔’出来了,叫我自己去赚生活费,他只给了我学费钱,我也很憋屈啊。”文诩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谢筝,看着窗外装出几分忧郁十分无奈的说道。

    “那也好,这也算是自食其力了。谢谢你刚刚帮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谢筝带着一丝苦笑说道。赵山奎根本就是山岭镇一害,很多女同学都被他调戏过,可是都只能默默的忍气吞声,谁叫人家背后有几分势力。毕业了胆子也就大了,到了县城里还不是任他摆布,所以她到现在都还在忐忑。

    “不客气,举手之劳。他那种人就是欠抽。惹毛了我...........我让他阳痿,治都治不好。”文诩瞥了一眼悄悄观察他的赵山奎恶狠狠的说道吓得赵山奎一抖,差点从座位上滑落下来。

    或许整个山岭镇能够让赵山奎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就只有眼前这个看似文弱书呆子的青年了。你要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就惨了,只有真正受过他教训的人才知道他的爆发力、手段是多么让人恐惧,生不如死。

    想当初赵山奎在高中是如何狂妄,如何横行霸道,连老师都要惧他三分。可是唯独不敢和文诩横,几乎说文诩说一他不敢说二。

    敢和文诩横的可以说整个山岭镇除了他的老爹,可能还真找不出一个敢和他横的人,赵山奎这种人就更不行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

    文诩记得初次见到赵山奎,是他拦着一个同学敲诈,被他用拳头狠狠的招呼了一顿,赵山奎后来叫人堵他,纠结了十多个社会上的混混在学校门口找他的麻烦,结果全部被打得扔到了校园之外的那条河里,从那之后他就是出了名的能打,那些混混见了都要绕道走。而赵山奎虽然怕文诩的武力,可是根本没有这样敬畏,总是在别人面前说他的话坏话。

    那一次他说文诩有妈生,没妈养。这可是捅了马蜂窝,这是文诩的禁忌,他母亲因为生他而难产死了,所以他总是觉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夺走了母亲的生命,所以在他心里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那一次文诩黑着脸回到教室,拿出一张黄纸写上赵山奎的名字,然后神神叨叨的半天站在讲台上等赵山奎,在上课的前几分钟赵山奎一副二不跨五的样子走进教室,斜了一眼文诩,冷哼一声。这时候文诩大叫一声赵山奎,赵山奎条件似的反shè的答应了。文诩yīn测测的要一笑,然后用手里的铅笔将写有赵山奎名字的那张符纸钉在了黑板上。

    在钉上的瞬间赵山奎忽然肚子疼,疼得他满地打滚,跟要死了一样。而文诩看也不看一眼的回到了座位上,其他同学慌了神,连忙带着他去医务室,不管校医怎么查,怎么给他止疼都无济于事,送到镇上的医院也是如此。

    同学们似乎都知道是文诩搞的鬼,将那只插入黑板的铅笔和符纸拔下来也无济于事。

    后来赵山奎知道自己小看了文诩,跪在他的面前求他别折磨自己了。文诩等了很久,让赵山奎差点虚脱凡人时候才yīn沉沉的说‘以后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逼着赵山奎叫他爷爷,【这也是文爷这个称呼的来历。】

    他最后才松口放了赵山奎,将那张写有赵山奎名字的符纸烧成灰烬,放入清水,让赵山奎喝下,喝下之后几分钟赵山奎就好了,这也让很多同学胆寒,,

    所以后来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文诩会道术,也有人说那是巫术,但是总之很多人都惧怕他。

    尝过那种滋味的赵山奎更是胆颤心惊,看见文诩就打心里发怵。

    生怕文诩哪天一不高兴再给他来一次,那可是想死都没有力气,那种滋味比人间酷刑还难受,想起来就不寒而栗。至今赵山奎还记忆犹新,

    所以此刻听到文诩要让他阳痿,赵山奎丝毫不怀疑。让总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跟没有穿裤子似的,想过去说几句好话,可是想起文诩说的‘到了县城再谈。’他就只有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心里却是一片凉哇凉哇滴。

    ‘文爷会巫术,山鬼都发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还神不知鬼不觉,这句玩笑话在山岭高中可是广为流传。

    顶着一个巴掌印的赵山奎怎么也睡不着,静不下心,那一次的事情仿佛总在几分钟之前,他恨不得现在大巴车就长两只翅膀飞到县城里,然后好给文诩求饶。

    在文诩面前他不是那个让很多人惧怕的山鬼,倒跟山鸡似的。

    谢筝脸一红然后捂着嘴一笑。

    真让赵山奎阳痿了,估计他真的会寻死。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不能那种不行。谢筝这一笑宛如chūn暖花开,让从来没有见过他笑的文诩瞬间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你就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好看。”文诩带着傻乎乎的语气说道。

    谢筝忽然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了,也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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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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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此时文诩并没有和谢筝吹牛,谈天说地的心情,被老爹赶出门还要自己赚一年的生活费,这个压力可不是一点点大,再加上早上起来得又早,所以不知不觉的他就睡着了。

    他睡着了可害苦了他旁边个子娇小的谢筝,因为文诩不知不觉的就倒在了她身上,她也纳闷文诩怎么没有倒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关键是这货睡觉还不老实,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滑越下............越滑越下,搞得谢筝连拉都拉不住。

    文诩的头从她的肩滑到胸.....再滑到她的大腿上躺着,尼玛最后还翻了一个身面朝谢筝的身体,文诩鼻子呼出的气体打在她的小腹痒痒酥酥的,让谢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胸部被‘枕’,此刻罪魁祸首还躺在了自己大腿上,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文诩的鼻子,他皱了皱鼻翼,向前拱了拱,软软地.............、

    他这一拱可吓了谢筝一跳,身子立马僵硬,俏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了。

    她现在觉得这货是故意的,绝对是!

    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在班上也很少说话,虽然是班长却很少管事,可是没有想到骨子里是这种闷sāo的‘坏人’,这一刻文诩竖立了好几年的形象在谢筝心里轰然崩塌。

    要是文诩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到憋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绝非故意占便宜。

    幸好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这一排就他和谢筝两个人,这也是赵山奎特意选中的位置,其中的门道想必大家心里都明白。

    前面的人因为大巴车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都睡着了,所以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不然谢筝和文诩还真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猛然,文诩察觉到了不对,一个大幅度的颠簸让他知道这是在车上............而不是在床上,他醒了也让左右为难的谢筝松了一口气,不然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擦,......那劳资枕着的不是枕头,完蛋了!’文诩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暗道完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神有点发虚的不敢去看旁边的谢筝,这乌龙闹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人家了?

    谢筝此刻也显得特别尴尬,比文诩还要纠结几分。

    文诩的脸此刻比谢筝还要红,刚刚躺在放人家大腿上做一个chūn秋大梦也就算了,尼玛还留下了两滴口水,看着那么明显的口水印此刻文诩恨不得从车窗跳下去,刚刚迷迷糊糊就去找周公了,但是却把印记留在了别人身上。这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今天早晨起来太早了...............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文诩有点心虚的不敢看谢筝的脸,身体綳得笔直的瞧着前方跟军人似的坐姿一个模样,然后小声道歉,尴尬至极。他用手抓了抓脑袋显得特别不好意思和纠结。

    如果不是她坐得近,谢筝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这一说谢筝更不好意思了,脸上都在发烧。毕竟当时文诩拱那两下太有技术感了,让她身体如被电击一般,一股痒痒酥酥的电流划过身体。该怎么回答他?

    说没关系?

    难道说让别人占了便宜自己真不介意?

    骂他一顿?

    可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扇他两耳光或者是指着他的鼻子骂无耻?可是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指不定他一发怒对自己............那才是真正的yù哭无泪,况且人家在刚刚才帮了自己赶走那个黑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赵山奎。

    而且她不敢肯定赵山奎会不会帮着他对付自己,看赵山奎那么怂的样子多半都会对自己声sè厉茬吧!

    于是谢筝干脆不说话装沉默了,

    这下倒是让文诩慌了神,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大巴车上后排的一个青年红着脸不断的点头、解释,道歉,不断的希望她能够原谅自己。一个劲的纠结无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说话而他旁边的女孩子却红着脸看着窗外抿着嘴唇,,双手十指来来回回绕动着,这一幕显得特别滑稽、怪异。

    文诩此时此刻憋屈而无奈,想起自己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他有种淡淡地忧伤呐。

    “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在文诩坐立不安的时候,谢筝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似乎没生气吧?似乎真的没生气。’文诩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

    然后他们两个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皆是心不在焉聊了起来,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一点诡异而已。我发誓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怪异而已。

    ..............

    迎旭县,山岭镇的县城。也是大巴车三个小时颠簸来到的终点。

    迎旭县作为县城自然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和山岭镇那种乡旮旯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文诩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县城,可是每来一次他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体会最深的还是那一种城市人生活的奢华感,没错就是奢华。

    下了大巴车,文诩伸了伸懒腰,跟在他背后睡眼惺忪的赵山奎一震,连忙打起jīng神“文爷,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

    文诩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安的谢筝,然后点了点头瞪了一眼赵山奎道:“你比我熟悉,带路。不过我先说了,我没钱。谢筝你跟着我,我看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对谢筝说话的时候文诩都把脸转向赵山奎,根本不敢和谢筝对视,不然还不容易恢复的脸sè肯定要变得‘充血’。

    “跟我一路那能让您文爷掏钱是不?我买单,我买单。”被文诩一瞪赵山奎只觉得背后直冒凉气,下半身凉飕飕的,于是讨好着说道。

    谢筝自然没有异议,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现在也没有班车回去,最快的那一班大巴车还要下午两三点呢,虽然他和文诩之间有点尴尬可是当一个人要极力掩饰的时候也就变得风轻云淡什么也没发生了。

    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几个菜,文诩就开始招呼谢筝海吃起来,压根不管赵山奎。

    “文爷,你来县城有什么事情么?要不要晚上一起去玩玩?”

    赵山奎家境不差,不缺钱。还在吃饭就在计划晚上怎么玩了,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贱贱地笑容问道。

    “不去,等会我还要去火车站买去大南市的火车票。”文诩一边埋头吃饭,一边回答道,他是真饿了,早上没吃饭就被赶出来了呢。

    “去大南市?我记起来了,班上考上大学的就只有五个左右,你好像志愿填的就是大南市的南大吧?可是读书也不用去这么早吧?还有一个多月开学呢!”赵山奎恍然大悟。

    “被老爹发配‘边疆’了。”文诩喝了一碗汤算是结束了‘战斗’。

    “赵山奎咱们也好几年同学了,虽然你挺怵我,可是一般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我平时也没逮谁抽谁吧?也没看你不顺眼给你下个诅咒让你死在某个地方吧?咱们那个旮旯谁不认识谁?说白了祖上指不定都是一起穿着开裆裤提着**在山里混饭吃的好兄弟。所以呀,你要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咱们那个旮旯的自己人,说出去也没有脸不是?

    你要是欺负的是县城里或者别的地方的人只要不闹出事情来我才懒得管你,可是你看你强行拉着谢筝来县城这算什么?在古代可是强抢民女啊,你就不怕她老爸老妈提着锄头去把你家的祖坟给掘了?到时候只怕你家的基业就不会这么容易守住了,”文诩看着赵山奎说道。

    他是典型的护犊子形象,

    在村子里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家的人,在镇上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己村子里的人,在县里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己那一个镇的人,能够帮上忙绝对不会含糊,这就跟出了国就不会眼睁睁的看见别人欺负中国人一样‘护短’。

    赵山奎一听,额头也是冷汗簌簌的下,文诩家里是干什么的他可是很清楚,那一次被文诩在学堂弄得生不如死他可是找人探查过文诩家里的情况,知道文诩他老爹就是传说中的‘yīn阳师’。也就是某些地方说的‘巫师’‘道师’但是在文家自称来确是‘斗yīn者’,什么抓鬼、看风水都不在话下,此刻文诩如此一说他还真发现自己没有考虑过后果,现在想起来不禁一阵后怕。山岭镇就那么大点一查就知道谁和谁走了,所以这是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候谢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估计她父母第一个就会找到自己头上来。

    要是真让别人因为自己的‘屁事’动了自己家的祖坟,估计不用别人出手,他老子就会活刮了他。

    “其实赵山奎你人并不坏,不然那几次班上的同学被欺负你就不会去出头,只是我觉得有的事情要三思而行。欺软怕硬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要欺负就要欺负比你有本事的,把人家踩在脚下,这才算你赵山奎的本事。”

    “吃了饭你把谢筝送回去吧?”

    “这个..............”赵山奎有点犹豫,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谢筝一颗心刚刚放下又悬起来了,难道他还要缠着自己?

    文诩脸sè一冷,盯着赵山奎问道“你不肯?”书呆子似的眼睛里此刻凌厉的目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不是的,文爷,我不会再缠着谢筝了,只是下午送她回去有点苦难...........明天还可以,我表哥在县城里似乎遇见了什么事情,我妈妈叫我来看看。”赵山奎连忙回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谢筝也连忙说道,让赵山奎送她,这还能放心么?

    “不行,你根本没出过远门,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以为县里这一路跟我那旮旯一样么?回去这一路的二**可不少。”文诩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等会跟我一路去火车站买车票,我买好票想办法找人送你回去。”文诩沉思着回答道。

    赵山奎:“...........”

    谢筝看了看文诩又看了看赵山奎,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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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斗阴者

    【我要收藏啊,收藏,推荐票啊推荐票!】

    和文诩分开的赵山奎,黑大个此时正拉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说道:“表哥我能帮你的就只能到这里了,你说得这么邪门我都毛骨悚然了,刚刚我在班主任哪里要的号码是我们同学老爹的号码,他老子在我们山岭镇是出了名的yīn阳先生,找他应该可以帮你处理掉这个邪门的事情。”

    “你别说你毛骨悚然,我都被吓得不敢住在这里了。太邪乎了,等我打电话给你们同学那个老爹问问,希望可以解决掉吧?”青年留着板寸,脖子上纹着一只蜘蛛,穿着一件黑sèT恤,搭配着一条牛仔裤,牛仔裤上面挂着几条边指拇粗细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他叼着一根烟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对赵山奎说道。

    “表哥还是我来吧,毕竟我和他儿子是同学。”赵山奎一看表哥打电话的样子忍不住抢过手机,他还真怕这表哥抄着一口混子话和文诩的老爸通话。

    这个脖子上纹着蜘蛛的大龄青年名为王启明,迎旭县道上的混子,在迎旭县小有名气,手底下有十来号人,他也是赵山奎跟文诩说的‘表哥’,是亲表哥。

    抢过电话的赵山奎拿着电话在一旁开始个文诩老爹打电话,

    没响几声就接通了,然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哪位?”

    “文叔叔你好,我是文诩的同学赵山奎,听说你是‘yīn阳先生’所以想满烦你处理一下事情,似乎我表哥撞邪了。”

    “是斗yīn者不是什么yīn阳先生斗yīn者是专门和死物为敌的存在,维护yīn阳两界的安宁和自然规律,我们的职责就是不让yīn界死物扰乱阳界,所以不要搞错了。撞邪?给我说说具体情况!”文诩老爹认真的告诫赵山奎不要将yīn阳先生和他们斗yīn者混为一谈,然后顿了顿才严肃的说道。

    撞邪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大可以殒命,家破人亡。小可以小到摔一跤,打牌输钱.....

    赵山奎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将王启明给他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电话那一头的文爹,谁知道文爹沉默了半天撂下一句:“既然是他的同学,那么我让他来给你处理,他就在县城,你有他电话吧?”

    “额,没有。文哥的电话知道的不超过十人。”赵山奎汗了一个有点尴尬。同班同学居然不知道电话,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但是谁让文诩在高中的时候表现得那么霸气,将他都收拾得不敢靠近就更别说其他普通学生了,可能避之都来不及吧?

    赵山奎在文爹面前可不敢叫文诩‘文爷’,要不然文诩被挨揍这笔账最后又会算在自己头上,说自己给他打小报告,那到时候就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死也是死了。

    “这个小兔崽子,我就是说他怎么在家电话几乎从来不响,也没有同学找他出去?原来是不告诉同学电话号码,回来我非揍得他满面桃花开不可,气死我了,我还以为他有孤僻症呢?这小兔崽子。”文爹一听骂骂咧咧的说道,好像真要提根扁担从那个山旮旯冲到县城来似的,这把赵山奎下了一跳,这还要得?文爷知道了不弄死我才怪,又连忙帮文诩说好话。

    【其实这也是文爹这么早将文诩撵去大南市的真正原因,希望他多与人交流不要显得那么孤僻。】

    什么平时文哥几乎都在学习,不给人电话号码是为了不让别人打扰自己学习。

    又是什么不然为什么班上考上大学的只有五个左右,考上一本的就只有文哥一个人?还有什么文哥不善交际............最后他自己都解释不下去了,理由太牵强,太烂了。

    其实不是班上的同学不愿意与文诩交流。而是那一次用符纸诅咒术收拾了赵山奎之后班上的同学都莫名的畏惧他,都躲着他。

    当然文爹是肯定舍不得揍文诩的,老文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光宗耀祖的货sè呢,没有供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从小文诩就很听话,很争气,文爹在赵山奎面前这么说只是为了装出一个严父的样子而已。

    “好了,你别帮他说好话了,我把他号码给你你自己给他打电话。不然晚了,上火车走了你就自己看着办,既然你们是同学就让他免费给你处理下,应该是小事情。”文爹说道。

    “好!谢谢叔叔!”赵山奎恭恭敬敬的挂了电话,同时又有点忐忑,他根本不想和文诩纠结太深。文诩给他的感觉让他很忌惮,说话做事让人琢磨不透。

    “怎么样?”王启明掐掉烟走过来。

    “他让他儿子来处理,也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那个叫‘文诩’的同学。”

    “就是抽你一巴掌那个小子?”王启明眼里凶光迸发指着赵山奎脸上的红巴掌印说道。

    在车上的时候文诩抽的那一巴掌力气可不小,打得赵山奎现在脸上还是一个巴掌印,被王启明看见之后逼着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王启明本来就是县城一个有名的混子,一般都是他欺负别人那里找别人欺负他?自己亲表弟被人揍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那还要得,这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当时他就吼了一句‘我那个火爆脾气,召集兄弟们跟我去灭了他。’幸好赵山奎拉得快,不然真的会发生一场不可思议的事情。

    “哥,别乱来,别乱来。我都忍了你激动什么?我给你说过以前在学校我就害怕一个人,就是他。”赵山奎连忙拦住王启明说道。

    这个表哥对自己很好,但是他从没有见过文诩出手,所以不知道他的恐怖,还有那更让人胆寒的诅咒之术,一张符纸让你‘yù生yù死’生不如死.........

    “你就是怂货,我王启明在迎旭县也算是道上的一号人物,我的表弟被人揍了还不敢吭声,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王启明指着赵山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脖子上的蜘蛛纹身因为他的怒气勃发显得特别的狰狞。

    “表哥,你到底还处理不处理你这么邪门的事情?你这里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或许真的会越来越严重。”赵山奎不再争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道。

    “好吧,好吧!打电话让那小子过来。”王启明无奈的说道,他也想认识一下这个揍得自己从不轻易服人的表弟没脾气的人。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的妖孽居然敢动手扇自己表弟的耳光。

    赵山奎得到答复之后,撇下王启明自己躲到了远处去打电话。

    ............

    不出行的人不知道车站永远是忙碌状态的。

    到了火车站一看那个人...文诩有点傻眼了,这哪里是车站啊,简直就跟要派发现金的活动现场似的。好不容易轮到他了却得知道大南市的火车票只有半夜的了,最悲剧的还是站票。他很疑惑这些疯狂赶去大南市的人是去捡钱么?这么凶残连站票都只有凌晨才有了,据说坐票都卖到第二天晚上去了,这让他很无语。

    无语的同时,让文诩当时就想吼一句“嘿,我那个火爆脾气啊,你们就不能矜持点?给我留一张也好啊!”最后他还是买了站票,要等坐票都到明天晚上去了,一天的时间对于他这种刚刚去大城市的人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他缺的就可是时间呐。

    买好票正准备将谢筝送上车,但是文诩兜里土的掉渣的杂牌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按键都早已经看不清的手机,他很纳闷了知道自己手机号码的不超过十个人,现在打电话来是谁?

    “喂,那一头?报字号?公的母的?我没时间吹牛聊天,我忙得很。”文诩的手机看不清来电显示,屏幕破了一大块,他这时候正在为买了一张站票郁闷呢,于是掏出手机就直接吼道。就跟吃了炸药被人爆了菊似的。

    “我是你老子。”话筒里面传出一个怒吼声,

    “我是你老子!”文诩回骂道,居然敢骂他,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哟呵,小兔崽子早上出门就无法无天了,你翅膀硬了想飞是不是?”文爹一听,这小兔崽子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来,一愣,随即怒火冲天冷笑道。

    这一次文诩听清楚了,真是老爹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他还以为是自己那几个损友呢,没有想到真是‘顶头上司’,让他一阵庆幸幸好没有在老爹面前,不然牙槽不被抽飞才怪。

    “老爹,我还以为是我同学呢.....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怎么敢骂你呢,你听错了。....老爹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么?..不会是我才走你就想我了吧?难道你准备把我召回去,不让我打工自己赚生活费?”文诩讪讪的回答道,赶忙转移话题,然后眉飞sè舞的接着电话,就好似突然从地狱被一纸调令提到了天堂。

    倒是他旁边的谢筝看着文诩怒气匆匆的接了电话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文诩脾气也有这么火爆的一面,但是看着他接下来尴尬的道歉,对着电话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她很无语,‘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人啊?’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不找着媳妇你别回来见我,以为我跟你闹着玩的啊?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你应该还在县城吧?你去找一个叫王启明的人,似乎他遇见了‘东西’,你去帮他处理一下,太远了我懒得跑。”他老爹说道。

    “这.........老爹你接的活........我能处理得了么?”文诩吞吞吐吐说道。

    “处理不掉你就别说是我文家的人,砸了我们文家的招牌你自裁谢罪吧。既然当初你要学这一门,那么身为‘斗yīn者’你就要有斗yīn者的觉悟。”文爹更狠撂下一句‘自裁谢罪’就挂了电话,留下傻了眼拿着手机目瞪口呆的文诩。

    此刻他很后悔当初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学这一门,什么斗yīn者听着倒是威风,可是没有几个人理解,很多人都用江湖骗子、神棍的眼光看着他们这一行,这让他很觉得没有面子。

    “这算是半路‘截道’么?什么东西嘛非得要我去.....”文诩喃喃自语。

    “妈蛋,忘了问问价钱谈的是多少。”文诩一拍脑袋。

    “怎么了?”谢筝看着一脸无奈被打败了的模样的文诩问道。“老爹下了任务,帮一个叫什么王启明的人处理一点‘鬼怪’,估计待会那个王启明会给我打电话吧。”文诩无奈的说道。

    “王启明?吃饭的时候赵山奎说下午要去找他表哥,似乎他表哥就是叫王启明吧?这个王启明和你口中的那个王启明该不会是一个人吧?”谢筝手顶着下巴道,他自动过滤了‘鬼怪’这个词语,她才不相信有什么鬼怪呢。,“没那么巧吧?”

    在他们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巴车开走了,于是谢筝又这样错过了返程车。

    文诩无奈道:“还是明天让赵山奎送你回去吧,我给你做担保他不敢对你做什么,除非他下半辈子想生活在‘噩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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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老文家的真材实料【求收藏】

    “啥?真是你小子再给我‘出题’?”接到赵山奎的电话文诩当时就想骂赵山奎他娘,于是直接吼了出来。

    “我这凌晨都要上车的人了,你还给我找不痛快,你这不是和我过不去就不舒服么?来来...........报地址,我过来掀翻你丫的,赵山鬼我看你是不是跟马王爷借了胆子?这都比U让我安生,非得给我找点事情做。”文诩将两只袖子一挽就要抽人的样子将谢筝都是吓得一愣,转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文爷,别介!别介!是真有事情需要你这个专业大师傅出马。我本来是想找文叔叔的,他说他没时间,正好你在县城就让你来处理。”赵山奎连忙解释,不然见面了真要挨抽啊。

    “好好,你很好。居然抬出我老子来压我,你狠!给你十分钟时间来汽车站来接我。不然你等着死吧!”文诩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

    一辆崭新的面包车以一种暴躁的方式出现在文诩和谢筝的视野里,然后直接奔文诩和谢筝而来,那种方式就好似车子失控要撞死人一样凶狠,谢筝被吓得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睛,而文诩却是眼睛微微一眯,他通过挡风玻璃看见驾驶位置上面的赵山奎满眼兴奋,有种得意忘形的样子。

    ‘这丫的又犯老毛病了,得瑟我让你得瑟。’文诩在心里肯定道。

    “吱”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车轮胎在地面擦出一道一米多长的黑sè印记,而赵山奎方向盘一转就直接横在了文诩和谢筝身边一米远的地方,然后赵山奎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帅吧?”他还沾沾自喜的问道。丝毫不知道已经让文诩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帅?帅?帅你大爷一脸!帅你妹!帅你二大爷的!知道不知道你一个失误我和谢筝就玩完了?劳资还是处男,还没娶媳妇,要是出个意外你拿什么来陪?要是谢筝有心脏病被你吓死了你拿什么抵命?尼玛蛋。”文诩一步蹿了上去,看似弱小的身板居然一把将人高马大的赵山奎举了起来,他手臂上青青筋蠕动,脸sè铁铁青得有点吓人。当事人的赵山奎却一脸寒蝉若惊,整张脸此刻都一副悲剧的表情。

    看到文诩发怒他刚刚的沾沾自喜早就不见了,此刻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一不注意就得意忘形了。

    “我我........我.....文爷............”赵山奎快哭了,他本来只是想耍一个帅,好几年没有开过车了,表哥前几天买了一辆心车让他开出来,他在路上难免忍不住热血沸腾。当然不可否定更多的是秀一下车技。

    他的车技确实很值得赞扬,只是绣错了时间、地点场合。要是此地是几个小女生说不定会尖叫。会对着他抛媚眼扔胸罩。只可惜此地是见不得他得瑟的文诩,悲剧的下场可想而知。

    惊魂未定的谢筝看着这一幕连忙跑过去拆开他们,然后对赵山奎眨眼道:“还不快认错?这样太危险了,赶紧认错去。”然后又对文诩说:“冷静冷静,班长别激动。”谢筝努力抵挡在文诩面前,有点胆颤心惊的感觉,她从来没有看见文诩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此刻她用尽全力都有点难以抵挡住,估计要是自己是个男生指不定早就被盛怒的文诩丢到了车子下面去了。

    最后好说歹说终于让文诩放过了赵山奎,但是上车之后文诩却把赵山奎从司机的车位拉了下来,直接丢到后座说道:“滚你丫的,你开车我不放心。我自己来开,指路!”

    然后文诩在赵山奎的指点下十分笨拙的发动了面包车,真的是十分笨拙,他居然连手刹和都不知道拉起来......一看就知道是盗版‘技术’而且还是十分差的盗版技术,也不知道是在那个烂车上面学的。

    丛文诩的启动就知道这是一个菜鸟,只可惜他犟不过文诩,看得赵山奎胆颤心惊死死的拉着手把指着路“前面左转直走五分钟,过两个红绿灯再左转一次,然后穿过天桥右转直走三分钟左右就到了。”

    “文爷,我弱弱的的问一句..........你学过开车么?”看见文诩手忙脚乱的开车,赵山奎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生怕文诩一个不注意将油门和刹车搞错了,这可是新手最容易出现的错误,他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看着文诩的脚下,这个小命可都在脚上啊,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谢筝却吓得早就闭上了眼睛。只可惜他们小看了文诩。文诩反应这么机敏的人怎么会犯新手都会犯的错误嘛,所以这也算是有惊无险。

    “拖拉机算不算?”

    “.................”

    一到目的地,赵山奎和谢筝就连忙冲下车扶着一颗树干呕。

    尼玛这不是坐车,这是要命啊!那种不安的心情仿佛随时都会挂掉,驾鹤西游似的。赵山奎发誓以后自己再也不得瑟车技了,至少不再文诩面前得瑟了,不然这种惩罚真的会让人得心脏病、

    赵山奎和谢筝心里下定决心:再也不坐文诩开的车了,亲,会短命的!

    看着他们干呕,文诩狠无语的望着天空‘我的技术有那么差么?这点都忍受不住,果然是娇生惯养的人。’......

    “吐完没有?吐完了就带路。凌晨还要赶车,待会还要买点东西,我没多少时间陪你们耗”文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

    一脸惨白、摇摇晃晃的赵山奎带着走路虚浮的谢筝和满脸无辜无奈的文诩来到小区之内一栋一单元四楼敲开了四零四的门。

    一打开门一股冷气就扑面而来,让所有人都瞬间清醒了不少,连赵摇摇晃晃的赵山奎都好多了,文诩此刻更是神sè一凝,这种感觉.....就好似屋内和屋外的温度差距很大,让人下意识的不能接受。

    “怎么这副样子?你搞什么?”王启明看着一脸惨白有点摇摇晃晃的赵山奎问道,后者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走了进去、

    文诩顿了顿又退出了门外,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四零四的大门和横眉,然后用手在大门横眉的对联上面抹了抹,他的眉头微蹙,然后走到楼梯的窗口看了看小区下面的树木和天空,然后才慢慢回到了屋内。

    这时候屋内的王启明正闷闷的坐在大厅之内抽烟,他时而看看赵山奎,时而看看有点忐忑不安的谢筝,此时文诩慢悠悠的走进来,王启明掐灭烟站起来带着一股凶焰走到文诩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就是文诩?”

    “是!”

    听到文诩肯定的回答,王启明想都不想抬起手就抽向文诩,嘴里呵斥道:“小子,我等你很久了。你打我表弟一耳光我就让你知道我王启明的表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啪!”

    文诩后发先至,一巴掌扇在王启明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另一只手同时狠狠的抓住了王启明的手,眼神冰冷的说道:“我不同意谁也没资格打我。何况你这种人,单挑你不是我的对手,群挑我一个人可以灭你这种货sè一群,我不仅打了你表弟,还扇了你一耳光,你能怎么样?”此刻文诩的气势比王启明更盛,他根本没有将王启明放在眼里、

    王启明此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另一只手更是宛如被一只铁爪抓住了不能动弹。

    “你能怎么样?”这句话大大的刺激了王启明,他红着眼怒吼一声,膝盖撞向文诩的小肚,却被文诩提起膝盖一跃先撞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解结实的身板撞翻在地,然后文诩居高临下的温大炮

    “如果你不是处理yīn物的问题我就先走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算账。”文诩一甩手。扭头就要离开。

    “表哥,你............你答应我的,怎么可以............”赵山奎急了,这屋里的情况让人进来都不安。都这样了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成什么,但是一想到表哥是为自己出头他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赵山奎连忙拉住文诩,这个时候让文诩走了他可就真的请不回来了。所以他拉着文诩烟尘充满了哀求,让文诩都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不想让赵山奎为难。毕竟两人是好几年的同学了,而且他并不讨厌赵山奎,这个人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我表弟说你很能打我开始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只是.............我这里的情况..........你真能处理么?”王启明动手的很大原因是不服气赵山奎将文诩吹得跟神仙似的,还很能打,。一个打十几个呢,拍电影啊?所以他才有心出手,也为发泄一下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没想到自己反而被一个小十岁的给修理了,这让他一下子就老实了。

    王启明真没想到没有教训别人,被别人教训了一顿。现在让他都有点怵文诩了,出手狠辣,凌厉、果断,丝毫不留情面,爆发力恐怖得吓人。他毫不怀疑刚刚如果自己动刀,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躺在了地上。这种人不好惹,王启明在心里给文诩下了一个定义。

    不得不说王启明是一号人物,

    拿得起放得下,挨了一耳光,一膝盖,现在还冷静的认真道歉,虽然他最后的话有点怀疑文诩的道行,不过他的所作所为到时让人可以高看一截,居然可以这么快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常人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都会怀疑他是否是传说中的那个世界的高人,都会在脑海里面打一个大大的问号,毕竟玄学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眼里都是深不可测,神秘异常!

    都传言年龄越大这方面道行越高,玄学造诣越深,所以王启明的疑问是正常的,是可以理解的。

    “老文家百年老字号,信誉保证!不要用你的大脚趾去思考问题,更不要用你的肚脐眼看人。”文诩背对王启明带着傲气回答道。

    老文家一脉单传,至今九代,在玄学家独树一帜,算是一个玄学世家,玄学家的传世家族了,他们有他们的傲气和资本,斗yīn者的传人在这玄学界可是铁铮铮的招牌。当然这方面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虽然老文家已经没落,斗yīn者也隐而不显,屈居归隐隐于山林,但是不可否认在玄学这一块上面,他们老文家)——斗yīn者,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赵山奎家里的祖坟当初就是文诩那过逝的爷爷帮忙迁移的地方,现在才有了逐渐发迹的赵家,这一点或许只有赵山奎爷爷那一代的人才知道了吧。

    这已经说明老文家确实有真材实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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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灵异屋【求收藏】

    王启明居住的小区在迎旭县以南,距离县城中心也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还算不错,这个小区之内的绿化也还可以,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借钱在这里买下一套房子。

    本来这种小区应该来说极为适合居住,可是王启明最近根本不敢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晚上他宁愿住宾馆,蹲网吧都不愿意在自己的房子里面睡觉。如果此时不是白天,文诩又是来帮他处理这个棘手问题的话,他真的不想回来。太诡异,太危险了....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上个月月初开左右王启明就总觉得这个房子里面充满了怪异的感觉,似乎............不止他一个,但是他又是单身,这个房子只有他自己居住,这一点就让他很疑惑,这种不止他一个人在房子里面的感觉来源于一种模糊的感应或者说是直觉,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没有在意。

    最开始他觉得或许是自己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才会疑神疑鬼的,但是没几天开始怪事就来了,

    先是什么半夜厨房或者其它房间总有响声,这种响声就好像是人为的发出的,例如碗与碗的碰撞声,放杯子的声音,走路的声音..........还有关门的声音...

    而且房子里面的温度开始逐渐显现出与外面的差异了,比外面低几度,也就是屋子里面显得特别yīn冷,很多时候他在家里都还要穿着一个外套,这和外面只需要穿着一件T恤就可以满街跑的情况相差太大了。

    更怪异的还在后面,

    再过几天他发现睡到半夜隔壁房间总有脚步走路的声音,还有半夜总是‘啪’的一声支离破碎的响声,然后接着是关门的声音。第二天他起来一看本来放在橱柜里面的碗被打碎了一个在地上,没错就是一个,只有一个。王启明想起晚上的关门声,咬牙切齿的觉得自己家里的门有人可以打开,这样故意来吓他。

    第一次他以为是一个意外,或许是放在外面的碗滑下来摔碎了,也或许是潜意识的认为是人为,是有人或者小偷、仇家故意这样吓他,所以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想着怎么抓住那个半夜跑到家里来吓他的混蛋。

    第二天他就将厨房里面的东西全部收进橱柜。记住是全部,半夜睡觉的时候放了一把刀在自己旁边,准备晚上出去逮这个‘不速之客’,然而这一夜他没有听到响声。

    可是第二天早晨起来还是在厨房的地上发现了一个碎碗,这让他瞬间就觉得冷汗直冒,也有点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是谁将碗拿出来摔碎了?

    他大着胆子继续住在这里,

    如此一连几天,可是都没有逮到那个人,而且特每晚都没有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可是第二天总会发现碎渣。

    之后晚上他都养成了偶有风吹草动就提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冲出来的习惯了。

    当第十天晚上再次响起‘啪’的声音,他想也不想的连忙冲了出去,心想‘老子这次总算逮到你了吧?’

    这一次发出声音的是客厅,可是他迅速的冲出去什么也没用看见,只感觉到一阵冷风一扫而过,让他汗毛倒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他打开灯看见了自己的鱼缸碎了,一地的水渍,几尾金鱼也已经死亡了,这让他瞳孔一缩,他可记得自己这几条金鱼明明活得好好的,晚上自己还喂食了呢,打碎鱼缸的声音响起到自己出来这之间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十秒,那金鱼也不会在这三十秒就干死了吧?砸死就更不可能了。

    他打开所有房间的灯,疯狂的寻找着什只可惜什么都没有看见,更没有听见关门声,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可是这碎了的金鱼缸又怎么解释?

    “有鬼?”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之后王启明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惧了,想一想这段时间的诡异他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想。

    一夜没有睡好的王启明,第二天一大早顶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冲到县城郊区的寺庙去又是上香又是祈福,还在主持哪里给自己求了一道开了光的护身符,更是在关二爷的神像之下虔诚叩拜,最后更是咬了咬牙砸下了几千块钱请了一尊关二爷的神像回家。

    因为道上混的人都是信奉的是关二爷,所以他认为关二爷一定会保佑自己。

    还别说,这个方法还真是有用,

    将关二爷的神像供奉在大厅,那一个礼拜之内什么事情也没有,晚上脚步声消失了,温度正常了,窗户也不莫名其妙的响动了,他睡觉耶踏实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过了一个礼拜,一天早晨起来他正准备给关二爷上香,可是他猛然瞳孔一缩,关二爷的神像破了,从眉心破开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而且缝隙隐隐是血红sè的,好似神像内部有血液滋生要从缝隙之中溜出来似的,当天晚上就更厉害了,那些本来消失的怪异现象又开始了,那些声音响动越来越频繁和诡异。

    王启明真的怕了,心惊胆颤,哪怕身为无神论者此刻也话说呢认真的相信鬼怪说。

    又是一夜没睡,这种恐惧的心理让他睡不着,他一夜都紧紧的盯着自己房间的门,很怕自己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冲进来一个怪东西或者黑影,还好他这个房间没事,第二天再去郊区的寺庙,主持看见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劫难!”便不再理他。他怕极了,于是再请了一尊神像回家,可是谁知道刚刚放在神位之上就是‘咔嚓’一声响,然后破裂开,可第一个破开的神像状态一模一样。

    不关他花多少钱,请多少神像回家都是同样一个结局——神像不立,弃根不存。

    同时他也发现一个问题,主持开光的护身符莫名其妙的颜sè越来越暗淡,挂在自己房间的一道符纸上面的朱砂印迹开始褪sè,出现黑sè的斑点,

    最恐怖的恐怕就要数十天前那一次了。

    晚上冲凉的时候本来是温热水,好吧,忽然之间变成冷水,冷得透彻人心,转瞬之间烫得跟杀猪似的,差点没将他的毛烫掉下一层,这才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这种冰火两重天跟他们偶尔出去享受的‘冰火两重天’根本就是天差地别啊。亲,会死人的好么!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完的,反正出浴室的时候他是两脚打颤,脚步虚浮,身上红一块的青一块,好像被人在浴室狠狠的揍了一顿似的。后来才发现是热水器坏了,不过这个坏了的时间他也太巧合了吧?

    然后是那天夜里半夜忽然觉得自己床前有人,睁开眸子看见自己放在床头的砍刀不知道几时悬在自己头上正要落下,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人拿着刀,就在这千军一发的时刻他忽然一缩,砍刀划破了枕头落在了床上。他再也不敢呆在这里了,当夜穿着衣裤连滚带爬的就滚跑到网吧呆了一宿。

    期间他曾准备回家拿衣服,可是一打开门一股森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他根本不敢进房间,所以这段时间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在商场买的新衣服。

    “你这屋子.........很诡异,照你这么说是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啊。”文诩杵着下巴听完说道。不知道何时赵山奎和谢筝都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挨着他,一脸的惊恐,看来也被吓得不轻。

    赵山奎开始只知道这屋子闹鬼,并不知道这么邪门,加上他是现代正宗的无神论者,所以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但是现在他呆在这里有种寒毛直竖,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太可怕了,妈妈,我要回家!

    他真心想大喊‘妈妈啊,好可怕,我要回家。’

    文诩可以肯定是王启明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或者说被煞灵缠上了,

    因为这种每过七天就会更加凶戾的现象说明可一切,如果一旦过了四十九天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很有可能会闹出xìng命危险。

    王启明距离发现异常到现在也差不多四十天了,如果四十九天之内没有解决。他特定完蛋。

    这一切似乎都是‘煞灵’的手笔,煞灵还有一个说话就是‘yīn灵’,一个死亡下葬不超过七七之数的亡灵,每过一七煞灵凶猛一分。这至于为什么煞灵要找上王启明这之中肯定有原因,

    “你这个诡异的屋子实在是yīn气有点寒重,我们还是在楼梯口去呆着吧,不然我怕你们会被寒气入体,最后不感冒都会大病一场的,值不得!”文诩站起身说道,他看见谢筝脸sè苍白得有点可怕,这屋子里面的温度实在是太冷了,就跟同时打开了好几组空调似的,温度还是最低温那种。

    “有没有办法解决?”王启明蹲在楼梯口闷闷的抽着烟。

    这套房子是他自己所有的积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卖都卖不出去,他带了几个人来看了,别人都觉得有点yīn森森的,掉头就走了,根本不出价。

    文诩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着眉头走到楼梯口的窗口看了看外面,越发的疑惑“山鬼,下去车子里面把我的皮箱拉上来,我拿点‘家伙’。”他对赵山奎说道。

    赵山奎二话不说就腾腾的下楼去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行动简直比他父母叫他还要干脆利落。

    “谢筝,你待会不要进屋去了,你身体不适合在这种屋子里面久呆。”文诩抬起眼皮对谢筝说道。后者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进去。

    在这个诡异无常的屋子她有一种发慌的感觉,她还巴不得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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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阴浸

    【sāo年们交出收藏和推荐票以免‘不干净’的东西在你背后垫脚!】

    其实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下文诩真不想将老文家的祖传一套搬出来,在这个无神论的时代太倒行逆施了。这一切都显得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定义为‘邪教’‘神棍’之类的。他老爹不就混了一个‘文神棍’的称号么,这其中蕴含着多少讽刺和贬义大家心里都清楚,说出去都让人瞧不起,都让人不待见。

    这个世风rì下的年代唯有顺应cháo流,虽然文诩认为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可是太多的人崇洋媚外丢掉了传了几千年的好东西捡着别人的‘破烂’当宝。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国人能够觉醒或许到那时候才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发光的时候,只是希望不要太遥远才好!

    农村之中的大部分老年人都相信这一套,但是这一辈的年轻人十个之中有九个不信,还有一个都是半信半疑。

    在城市之中当官的和有钱人对这一套深信不疑,没钱的和平常人都不信,但是这些信的人又占了多少呢?极少极少的一部分,所以这些东西现在还不能被人所接收。

    官方虽然明知道有的东西时事实,却不准你散播,暗地里他们都可以来找你帮忙,但是你要搬到台面上来,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样会影响他们的威信可统治地位,这种东西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谢筝从来不知道文诩还会这一套,赵山奎倒是模糊知道却不知道文诩到底有多厉害。他们都很期待文诩出手......

    箱子拉上来之后,文诩打开箱子从最底下一层翻出一个罗盘放在手上,这是他的专用罗盘,跟着他十多年了。他看着罗盘的指针不断变换方位,自己也不不断的丈量着,不断的收索么一个方位会出现的变故,他看了看楼下的那一颗大树微微皱眉,然后对王启明说道:“你去挖开那棵树的树根看看。”

    王启明二话不说冲到门卫室去找了一个都生锈了的锄头开始刨他楼下正对着这棵树的树根。

    期间小区保安跑过来吼道‘不准破坏小区的绿化’,王启明黑着脸一瞪,抄起一块石头扔过去骂道:“滚犊子,再给我叽歪试试,老子弄死你信不信?”他这痞气十足的一吼,倒还是管用。也或许是这些保安知道他是道上的人,所以他们屁都没有放一个就赶紧缩回来保安室。开什么玩笑,去和那种动不动就卸胳膊要腿儿的人讲理?那还不如直接买一根裤腰带勒死自己来得痛快!他们这样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不了等会自己累点填回去就好了’,所以他们再也没有出来管过这事。

    文诩摇摇头,果然是欺软怕硬的一群渣蛋,遇见这种人就都是缩头乌龟了,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事肯定不容易搞定。

    十多分钟之后,那颗几乎到三楼的大树被王启明刨出了一个坑,通过这个坑可以看见树根。文诩上去用一把刀将一根树根砍断,再截取出来一截树根,他将捏在手中仔细观察发现树根中心乌黑,而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这棵树死了,等不了几天叶子就会掉光,树根已经朽了。你们看这个叶子的症状和这个树根是不是一样?都是被腐了。”文诩顺手摘了一片并不是很高的叶子,和树根一对比,两者多然一样。

    这棵树外面看起来绿油油的很健康,可是谁知道已经死亡了?连树根都已经发臭,叶子中心都是黑sè的,这其实并不是正常状态的死亡枯萎,这种死亡方式叫做yīn浸。因yīn物的活动而造成的死亡就叫做yīn浸。也是通过了解植物的死亡方式可以让一些玄学之人确定这一带是否有yīn死之物活跃、

    王启明开始对文诩另眼相看了,端着罗盘走一圈就可以断定这根树有问题,这种本事可不多见。

    “基本上可以确定你家里的是一只煞灵,也就是yīn魂,这是人死亡之后时间不足七七之数形成的的鬼魂或者说灵魄。”文诩看着茫然的三人解释道。

    “跟我上来,我再让你们看看。”文诩指着赵山奎和王启明说道。

    他走到王启明的这套房子里面,看了看本来放着神像的地方,抓起那只香炉看了看里面的香灰点了点头,然后端着香灰走到厨房,抓着一把香灰就洒了下去,然后满屋子撒香灰。跟着他一路的王启明和赵山奎看着却不敢说话。

    “你也算是运气好,如果没有你请的那尊关公神像你多半早就出事了,他为你镇住了一个礼拜的煞气,挡住了yīn气的侵蚀。还有你这块失效的符纸也很及时。”文诩顺手将王启明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下来打开一抖,里面的符纸居然化成了一蓬黑sè的灰烬,这让王启明更吃惊,他可是亲眼看见明明就是一张完好的符纸包在其中的。

    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到后面又逐渐感觉到了yīn冷,感情是护身符失效了。

    王启明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自己突然跑去请一尊神像回来,多半现在别人要找自己就要请魂才行了。

    “你仔细想想这一个半月左右你到底得罪了那些人?或者说你逼死了那些人?”文诩冷哼着说道。

    引得煞灵躁动,这需要多么大的仇恨啊?不入地狱轮回,只为报。这可不是一般的狠啊!

    王启明一惊,压根无从想起,自己得罪的人不少,被他坑过、逼过的人也不少,混可不是说说而已。

    “走带你们进屋去看看,谢筝你也一起来。”隔了几分钟文诩觉得屋子里面的香灰都沾到了地面,对几人说道。

    一踏进屋那一股yīn冷的气息淡薄了很多,香灰毕竟还是有点作用。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除了文诩之外的一个个冷汗直流,地面清晰地可见一些杂乱的脚印,而且脚印都是呈黑sè,好似每个脚印都是灼烧了的产物。这一切与香灰的灰白sè格格不入,看得人触目惊心。

    厨房里面也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客厅、卧室亦是如此。

    他们可以肯定刚刚没有进来过人,毕竟撒完香灰他们站在楼梯口看着屋里面,因此里面是不可能有人。而且就算有人也不会让脚印显现出与周围的香灰痕迹不一样的颜**?和他们进来踩出来的颜s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那个黑sè脚印更清晰明目,他们自己的脚印却不清晰,几乎看不见。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是之前就留下的脚印,只不过现在通过香灰显现了出来而已,而能够出现这诡异的一幕无疑只有——‘鬼!’,也就是说是文诩口中的煞灵、yīn灵。

    满屋子触目惊心的脚印,给人一种震撼还有全身发冷的感觉,只觉得脚底有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子。脊背都有一种无形的毛发在生长的错觉,太磕碜人了。

    “我....我...我们..出去吧,我感觉还害怕,似乎四周有无数眼睛盯着我似的。”谢筝抱住双臂,嘴唇都被吓得泛青sè了,哆哆嗦嗦的说道。

    赵山奎忙不迭的点头,呆在这里面看着这些可怖的脚印根本就是一种煎熬嘛。

    文诩叹了一口气,从身上抽出几道符纸贴在屋内的门上,刚刚贴上去符纸上面的字迹就变了sè,由朱红sè变得乌黑sè,透发着股股邪异的气息。

    “你想到了什么吗?”文诩问王启明。

    后者摇了摇头。他是真想不起,最近都吓傻了哪里还记得住这些事情啊。

    “还真是麻烦,都要走了还要来忙这档子事情,你们是多会给我找麻烦?”文诩嘟囔道。

    “文爷,帮帮忙吧?我表哥也是无奈。”赵山奎连忙哀求道。

    “文兄弟,帮我渡过这一劫,以后只要用得上我王启明的地方尽管开口。以后我一定多做好事,走正道。”王启明连忙严肃的说道,估计这一次真被吓得不轻。

    也是,命都差点丢了,再没有一点觉悟就说不过去了。

    “班长........要不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吧?”谢筝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其实也不喜欢这两兄弟,可是要让她真让他们去死,她还是做不出来。

    “打盆清水来,一把米!”

    将一把米扔入清水之中,文诩的手在水面一晃,点了几张纸在盆边烧完然后对王启明说道:“认真看着水里面,等会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王启明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盯着盆子里面看。猛然他惊叫起来,

    “啊!............棺材!”

    王启明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的样子。他看见水里面出现了一口棺材,吓得他差点没有心脏病突发。

    谢筝和赵山奎一惊,悄悄撇了撇没有什么改变的水盆,一脸茫然。随即一愣,然后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文诩,又看了看被吓得不轻的王启明,再度悄悄看着水里面却只能看见水地的大米,其它什么也看不见。

    文诩没有理他们,看着王启明问道:“想起什么了么?没想起的话我只能请魂出来让你看看到底是谁缠着你不放。”王启明吓得连忙摆手连连点头,他看见这口出现在水里的棺材之后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记起来了,一个月前我到一个地方去收债,因为那个人欠了我好几万,最后翻到了十万就一直躲着我,但是为了找到他,我花了很大力气。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她母亲办丧事,似乎是刚去世不久,我一脚踢翻了灵位,让他们拆毁了灵堂,逼着他将自己的房子卖了还我的钱,不然我就让他们家的丧事办不下去,最后各种威胁,硬是逼着他在三天之内将房子卖掉了,听说因为这事他们无家可归.........然后我用这笔钱买了一辆面包车。”

    听完了王启明的叙述,文诩走上去就是两脚,将王启明踹倒,满脸怒气的道:“你还是一个人么?你怎么不去死?”

    就连谢筝也是捏着小拳头站了起来.

    王启明这事情做得实在是太绝了,再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可以说这件鬼缠身事件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招来的麻烦。关键不是他害得别人无家可归。而踢翻了灵位,拆散了灵堂,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就算以后下地狱都要受鞭笞之刑责的。............这是找死啊!

    都说不做死就不会死,他却是在找死。

    虽然那个人是自己赌钱输光了,可是王启明这种要债的方法不对,何况人家家里还有丧者,

    人死为大,你应该抱着最起码的尊重!怪不得人家死了不入轮回都要缠着他。

    虽然文诩很不想帮忙,但是王启明总的来说并不是无可救药,而且yīn灵不应该打扰常人的生活,搅乱尘世安宁,这是他们斗yīn者的职责,还尘世一个安宁平和,所以他又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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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道轮回应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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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的数落了一顿王启明,看了看天sè,已经太阳下山了时间差不多了。

    “我先准备一下,你们都呆在屋里去。”文诩懒得搭理他们,要渡化这个煞灵,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煞灵要渡化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主要看这个煞灵的煞气浓郁程度。

    很明显缠上王启明的煞灵就是他要债那个人家那个亡魂。他踢倒了灵位,拆毁了灵堂触犯了禁忌,让死者对他充满了怨念和怒气。

    香灰当然不能扫除,毕竟还要靠香灰知道它的方位。

    主要的地方是门楣,

    门楣之上必须用鸡血点迹,避煞关yīn。到时候会锁住屋内的煞灵,给足够的他时间渡化。

    还有什么柳枝.......符水...........铜铃...........红布..........一口陶制坛子,红绳.........

    总之很多很多,

    七点整,

    他们并没有去吃饭,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各家各户的灯火通明,王启明这个四零四却是沉寂得可怕,他隔壁的人似乎出差去了,也同样没人,这一层楼此刻安静得过分。

    谢筝和赵山奎躲在一间房间之内瑟瑟发抖,他们握着一张符纸,眼里尽是恐惧和害怕。

    因为夜凉如水,整套房间之内的温度更低了几度,一股股yīn寒的气息在人的体表徘徊,最让人不可抵挡的是心底抑制不住的寒意,袭遍全身,全身汗毛都在倒竖,每一根神经都因为紧张绷得紧紧地。

    或许此刻最恐惧的人应该是王启明,十天之前这个屋子里面就充满了凶焰的气息,那一晚如果不是他命大早就魂归天命了,又过了十天也就是又一个七数,那个煞灵更为强大,怨气更浓郁了。而文诩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电视,身上披着一件属于王启明的外套。

    “别紧张,该来的总是会来,来来...........看会电视,这个节目里面好多美女,你别说你不好这一口,我不会相信的!”文诩看着一脸僵硬,心虚的看着门口的王启明说道。趁着王启明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背上贴上了一条白纸。

    这条白纸到时候会吸引煞灵,会让煞灵第一时间找到王启明。

    “文老大,文哥,文爷...........你就别消遣我了,我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我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似乎不属于我自己了。”王启明一脸苦瓜脸说道。

    “该,活该!谁叫你做那么多可恶事,知道厉害了吧?”文诩狠狠的说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做恶事者,报应不爽,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受到惩罚的一个都逃不掉。

    隔壁房间里面的谢筝和赵山奎此刻一脸更是惨白。

    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电视...........文爷,你不要我去车里面是想给我看看作恶的惩罚么?我改,我一定改,我写保证书。千万别殃及无辜啊!赵山奎此时心里甭提有多后悔了,

    他此时在心里面将诸天神佛都快拜了一个遍,希望可以得到神佛的保佑。什么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都在心里念出来了。

    可惜他和谢筝的运气实在是差,这个房间之内突兀的刮起一阵yīn冷的风,

    窗帘“唰唰...”的抖动着,将谢筝和赵山奎吓得一愣惊叫了起来,然后赵山奎马上捂住了嘴巴,惊魂未定的说道“是吹风,是吹风...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激动。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谢筝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她透过窗子缝隙看见外面根本没有风。挂在窗户外面的衣服动都没有动,也就是说只有这间屋子里面才有风,而紧挨着她的赵山奎还打直愣愣的呼这粗气,但是他突然看见门把向下一扭,然后开了,他一看地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道鞋印,很轻很轻,只在香灰上面留下了印迹,并没有看见香灰下面的地板,而且他可以肯定这一排脚印刚刚并没有。

    忽然他看见一排脚印慢慢从门哪里向着他这个方向而来,然后...他也被吓得一口气提不起来,也晕倒了。

    就在他晕倒的同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两个脚印,近在咫尺。不错,就是刚刚出现的两个鞋印,就好似有一个隐形的人忽然来到他面前,此刻他们手上的符纸上面的朱砂笔记忽然一闪,然后归于平静,而地面之上的脚印快速向客厅而去....

    正在看电视文诩微不可查的向着隔壁斜了一眼,然后莫不关心的继续看电视。他已经看见了挂在客厅的几根红绳在莫名的无风摆动。而且他注意到了地面多了一排清晰的脚印正在向着王启明而去。

    此时王启明正好听见隔壁房间的尖叫,大吼着:“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然后站起身来就要去看看。可是他忽然脸上惨白,因为他恍惚之间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同时脸上一痛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他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这个巴掌印不是红sè而是黑sè,触目惊心。

    此刻他惊恐至极,连忙大喊“文哥,文哥,来了,来了。它来了.............”只可惜他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掐断了,就好似一部电视机突然变成了静音,他没有发现自己飞出去滚在地上都没有发出一点响声,而此刻文诩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节目,这让王启明急得头上冷汗大颗大颗的下滴,眼里浮现出绝望的神sè。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坠落在地面没有发出声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不出喊音,但是他知道煞灵来了。

    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力量,手脚发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然后餐桌上的一柄水果刀忽然悬浮起来,闪耀着寒光,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第一次感觉到如此诡异的死亡的味道,第一次那么渴望生存,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做的一切,王启明此刻脑海一片空白,看着地面的一双鞋印,整个人想晕过去却晕不过去,想喊喊不出来。心脏加速跳动似乎要炸开似的。

    “孽障,还不住手?让你打他一顿是给你消气,让你发泄一下怒气。让你的怨气消一消,然后好安心入地府,你得寸进尺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就在刀子要刺出的时候,文诩忽然站起来对着刀子义正言辞的大声喝道,带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咻!”

    水果刀突然调转方向,向着文诩shè去。此时yīn风大作,挂在客厅里面的红sè绳子妖异的舞动。

    文诩眉头一皱,随手抓起水果盘里面的一个苹果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挡住激shè来的水果刀,然后苹果带着水果刀坠落在地面,文诩此时才背着双手慢悠悠的上前严肃的问道:“天道轮回应有常,你这样搅乱地府和尘世的秩序,引发血案天道难恕,难道你真的不想轮回?你已经犯规了,七七之数之后你的轮回路就会关闭,你就会成为孤魂野鬼,难道你真的不怕红尘之中的yīn阳使者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一个yīn影愣了愣,然后一阵yīn冷的风扑面而来,文诩冷笑一声:“冥顽不灵”。

    他背后的双手一抬,一条沾着符水的柳条横抽而来,随即他迅速的将一张黄sè符纸贴在柳条之上,柳条横抽出去宛如碰见了一个硬物一般自动弯曲,柳条尖回过来和柳枝形成一个柳条圈,然后被文诩一把抓住首尾两段死死的固定好。

    “每隔七天你的yīn煞之气就会浓郁一些,但是你得阳界气息就会丧失一些,这应该是你最后一个七天吧?七七之数未完全,你还有机会投胎。我可以答应你让他给你披麻戴孝守坟三天算是赔对你的不敬之罪,至于你儿子卖房子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他自己沉迷于赌博,借了钱,借钱还钱天经地义,虽然他们是高利贷但是也有好几万的本钱在里面,这是你儿子自找的。”文诩指着王启明对不断晃动的柳条说道,柳条之中一个影子在不断冲撞,摆动,想要冲出来。

    听见文诩的话,它稍稍安静了。

    踢倒灵位,让她的yīn阳路出现了变动,让她不能顺利去地府报道,不能正常到达地府,坎坷曲则,有可能坠入下面几层地狱,这里面危险和对她的不公太多。这才是她找王启明的主要原因,但是听见文诩的话他犹豫了,如果扰乱她yīn阳路的人亲自想办法弥补,她还是有捷径可走,可以避开变得十分不稳定的归路。

    “我可以想办法将除开本钱之外的那些钱还给你儿子,你就不要缠着我了。我保证改邪归正,我保证以后做个好人,我错了,我错了。”王启明此刻哪里还有那种道上彪悍的气息,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道;

    刚刚差点死亡让他一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善恶生死终有报,一切的帐到时候都会在某一天清算。

    真的有鬼,那也就说明那些世人口中的因果说真的存在,让他开始相信报应,他害怕自己继续混下去以后真的生个儿子没屁眼。老年鳏寡,受尽折磨不得善终,所以此刻王启明真心的悔过了。

    柳条不再动了,似乎煞灵沉寂了,妥协了....。

    “轰”

    忽然柳条炸开,那个煞灵化作一条黑sè气体冲向王启明,典型的要置之死地。文诩怒了:“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么就只能化了你。”文诩一抖一张正方形红布出现,红布上面有用狗血点缀之后的线路,这简直就只一张网,此刻一打开就冲出一股血腥味,煞灵第一次发音了

    “吼!”然后地面的香灰卷动,yīn风肆意,他看出不对了,想跑!

    只可惜窗户上面都被贴满了符纸,而且就算赵山奎他们所在那个房间窗户里面也是贴了一张恐怖至极的符纸。

    “在我们文家第三十四代传人面前你还想逃?”文诩抓起铜铃一摇,那个煞灵顿时慌了,分不清方向。

    它向着大门而去,但是大门早就被鸡血锁住了yīn煞气息,而且大门外面还有一条‘压魂石’悬挂在门楣之上。他根本就出不去。

    文诩端着罗盘对着大门那个方向一看,一口八卦镜一翻,顿时照在了大门之上,显现出一个黑sè影子,他再不迟疑,用狗血点缀之后的红布一盖,然后一收。里面顿时一个东西乱蹿,只可惜逃脱不开镇压的红布,接着他用一根红绳子系好。

    “放在你的神位,用坛子倒压住,早晚三炷香,找他儿子,在七七之数前让他儿子来劝它,过了七七就烧掉!如果它同意离开,怨气会散尽,到时候坛子自然会炸裂,你要记得披麻戴孝,诚心诚意的为她守灵三天,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办。”文诩认真告诫。

    “是是是...........“王启明连忙点头。

    文诩走进隔壁房间,喷了两口茶水将这两个晕过去的人喷醒,“完事了,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小?这就晕过去了,”

    “哪里哪里?在哪里?”赵山奎连忙四处看,谢筝紧张的抓住文诩的衣角。文诩呶了呶嘴,示意在他表哥摆弄的坛子里,“你要去看看么?”

    赵山奎一听,连忙远离那个神位的地方,开虾米玩笑,还看看,他此刻石像跑,离开这里。

    “结下帐,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赶车。”文诩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变说道。

    “文爷,真的好了么?”赵山奎还有点不放心,小心翼翼的问道。连谢筝都是紧张兮兮的到处看。

    “我说好了就好了,哪里那么多废话?”文诩拍了一巴掌赵山奎怒道,这丫的居然敢不相信他的技术,他可是老文家的第三十四代传人呢。

    “让你表哥给钱,我好走人!价格你们应该和我老爸商量好了的吧?”文诩饿得不行,别看化解它挺简单,气势文诩jīng神消耗很大,这也是七七之数之内的东西,还好处理,真要是换了一个‘大东西’还真没这么简单。

    “给钱?文叔不是说是同学免费么?说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大业务............。”赵山奎一愣,

    “难道我拼死拼活半天收点钱很过分?消耗很多jīng力啊。”文诩怒道。

    赵山奎练练摇头“不过分,不过分!”

    “......................啊!算了,我老爹说的话我不能忤逆。气死我了,老爹我被你坑死了............”文诩一愣仰天大吼一句,白忙活一下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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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仙子在哭泣【三万字了求收藏】

    还算王启明有点良心,看了看时间离凌晨的火车还有三四个小时,吃饭还来得及,不然文诩真要悲剧了。王启明请文诩吃了一顿大餐,在酒桌上诚恳的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道歉然后又是致谢,又是认真悔过认错,并严肃的表示自己会开始走正道在迎旭县发展。

    王启明将自己的胸脯拍得梆梆响说:“你以后在迎旭县遇到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王启明,我王启明能够办到的绝对不犹豫,文爷你是有大能耐的人,迟早能一飞冲天,但是我王启明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的恩情我王启明记在这里,这杯酒我敬你。”王启明家里的煞灵被文诩收了之后,他就开始跟着赵山奎一样叫他文爷了,此刻端着二两一杯的高度老白干很豪气的一杯干掉。

    而文诩也稍稍认可了王启明,

    这个人说一不二而且直来直去,没有什么心眼,怪不得可以在迎旭县道上站住脚。

    文诩以要赶车为理由推掉了酒,以茶代酒喝了两杯,顺便将谢筝的事情再次跟赵山奎说了说,让他第二天将这个纯洁的软妹纸送回去,并且严重jǐng告不准他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不然让他做华夏国的最后一个太监,并且让王启明监督,搞得赵山奎很是受伤,幽怨而委屈的嘟囔道:“文爷,我赵山奎就这么值不得你信任么?”

    “不是你值不得信任,而是我怕你jīng虫上脑,好歹这丫头长得也很水灵啊,你别祸害自己家乡的姑娘了,以后如果你也在大南市读书可以来南大找我。”拍了拍赵山奎的肩头,文诩转身和王启明、谢筝打了打招呼,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开始了大都市的传奇。

    ...............

    迎旭县到大南市的火车足足要坐近二十二个小时,很标准的一天一夜。

    文诩很悲剧的买的是站票,但是后来王启明在发车前一个小时托关系拿了一张内部预留的卧票,当然价格足足是站票的一倍多呢,这之间的差价是王启明私自掏腰包出的,这让文诩觉得这个人很值得培养,孺子可教。这也算今天下午一下午没有白忙活吧。

    而赵山奎不知道几时拉着谢筝自己掏腰包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让文诩在车上吃,因为他出过远门知道火车上的东西要么贵的离谱,要么不是人吃的。

    拖着一个箱子文诩找到了自己的车厢和床位号码,放好东西然后撑了上去,看了看外面汹涌的人群,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这跟小rì本进了中原似的,幸好自己东西少,而且王启明让那个内部熟人带路让自己先进来了,不然在外面不被挤成一个龟孙子似的才怪。

    文诩所在的车厢是一号车厢,这个车厢一般来说很难买到票,而且这个车厢里面一般都会被扣下十张车票作为内部或者应急用,如果不是王启明托关系他压根拿不到这么好的票,而且还是卧铺,这让他这一天一夜的路程不至于悲剧。

    就在文诩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的下床来了一个人,

    一个带着一顶白sè太阳帽,身穿一条紧身白sè休闲裤,白sè体恤的长发女子,这一身白很火辣,据目测,她的身高不比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文诩差多少,她拉着一杆帆布拉杆箱,捏着一张票东张西望,最后拿着票和文诩下床的床号对了对,然后停了下来。

    由于她戴着帽子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从她的身材、长发、穿着来判断,应该是一个美女,不是美女真的对不起上天给她的一副好身材。

    她扫视了一圈,

    这个车厢里面只有后面几个空铺没人了,估计是下一站买去了票,要么是预留的剩余铺位。而她则是这一站的最后一个上车的人,她上车不久之后火车就开始开动了,她很想将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去,她拖了拖箱子,提起来又放下去,她皱了皱眉头........里面的化妆品太多,她可以拉着走却根本举不起来,放入不了行李架。

    她看了看前面床铺上的人早就躺着闭目休息了,毕竟是凌晨了。于是乎她这里除了上铺的文诩根本没有人了。可是听着文诩那微微的呷嘴的声音,就知道这个家伙谁死了。

    “难道要再回到那个充满了汗味,挤得人流不通的硬座车厢?”裘昕薇不禁想到,那这个一倍的差价不是白补了?

    “不,绝对不能回去。”不是她舍不得这些钱,而是她可清晰的记得那节车厢有好几个sè狼想占自己便宜,

    天知道自己晚上睡着了他们会不会趁机...........裘昕薇不敢想下去了。

    也幸好乘务员告诉她这节车厢空出来了几张卧铺票,不然不知道到了大南市自己会不会崩溃。

    “怎么办?”裘昕薇盯着自己脚下的行李箱发呆,举不上去,怎么办?她的眼眶有点红,表情有点小小的委屈,此刻一种深深的无助感和无力感在她心里无限蔓延开来。

    此刻夜深人静,再过十分钟就要关灯了,那时候就真的.......

    裘昕薇有点慌了。

    可是她又从来不求人,特别是找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帮忙..........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开口,如何开得了口?

    就这样僵持着...............当要关灯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终于咬了咬牙,撅着嘴敲了敲文诩的床沿。

    一个大美女在下面站了十多分钟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帮忙,而且上面这货居然还说在呼哧大睡,还在一边说着梦话,这到底有多极品?他怎么能够睡得着?

    裘昕薇都很疑惑难道是自己用的香水近在咫尺都闻不到?还是说这丫的鼻子失灵?

    “嗯?到站了么?”文诩迷迷糊糊的答道。

    他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就准备爬起来拿东西下车。

    “给我把箱子拿到行李架上去。”

    “你谁啊?我认识你么?边去,别打扰爷睡觉。”文诩听到这个僵硬的声音直接怒了,不是到站你打扰我干什么?不知道我和周梦,周小萌在斗地主么?老子刚刚抓了双王四二四条A就被你丫的吵醒,要拿这么好一手牌不知道我还要睡多久,你这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么?

    “你.........”裘昕薇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来,平时她只要钩钩手指头,有数不完的人挣着、抢着帮她,可是此刻.........让她开口找人,这人偏偏一句话让你憋屈至极。难道美女没有特权?难道自己不够漂亮?裘昕薇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文诩没有看到她的脸,甚至身材,因为他在上铺。平望过来只看见看了一顶白sè的帽子而已。

    裘昕薇也是,从不求人,此刻需要帮忙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求人帮忙,而且金口难开。

    “啪!”

    车厢里面灯灭了,让裘昕薇莫名一颤。

    她怕黑,特别是这种孤独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无处不在的孤独感如cháo水一般侵蚀人心,让她莫名的心里发冷、很难受、很憋屈、很想哭的感觉.........四周的黑暗如要吞噬人灵魂的野兽,感觉黑暗之中有一双冥冥之中得意眼睛看着你。

    她慢慢蹲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蹲在箱子旁边抽泣,低声哭泣...........心里的委屈感一下千百倍的爆发了出来,晶莹的泪水顺着jīng致的脸颊滴落在车厢里。天使在落泪,仙子在哭泣,只可惜这一幕注定无人可以看见。

    这大半夜的除了火车行驶的声音就只剩下别人睡觉的鼾声,她此刻低声抽泣就显得特别清晰入耳,

    有前面的人忍不住伸出头看了一圈,没看见人,吓得一缩躲在被子里继续睡觉,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还有几人被吓得毛骨悚然,连忙装睡,还以为是闹鬼呢。

    文诩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早就知道来了一个人,而且站了大半天,他故意装出睡觉很熟的样子就是为了看看这个人想怎么样,谁知道她根本没有力气放箱子在行李架上,但是她却杵着不求人,而且就是叫自己帮忙也带着一种理所当然,这让他很不爽。

    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哭了,他不知道这个高傲的妞怎么回事情,居然求人帮忙都难开金口,都似乎难以启齿,可想而知这个妞平时是多么高傲!

    不喜欢求人帮忙的人不一定是多么了不起,也有可能是很傻蛋。

    文诩将大半截身子探出床外,然后倒挂着伸出手一把提起地上的箱子,一用力准确的将箱子放入了最上面的行李架。

    而正在哭泣的裘昕薇却在黑暗之中模糊的看见一只手臂从上面伸出来,吓得一声尖叫,接着箱子从自己头上飞过去...........

    “有病啊?大半夜的鬼吼什么?”

    “不睡觉叫什么叫?你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

    “有毛病啊,被轮了么,瞎叫唤!”

    “一惊一乍的捡到宝了?”

    “.............”

    隔壁车厢和这个车厢很多熟睡的人被这一声尖叫吓醒,随即大怒这骂道。

    众人的怒骂这反倒把裘昕薇吓得不敢说话出声了,在他看来骂她这些人都是凶神恶煞的山里人,没道理可讲的,要是自己不忍忍指不定别人会冲过来让她吃苦头。

    “别叫了,帮你丢到行李架上了!一点半了,睡觉吧!”文诩慢吞吞的说道,让被吓得不轻的裘昕薇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不是单独的一只鬼手就好,不是就好,不然真要被吓死了。

    然后她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就迅速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文诩一愣,随即嘟囔道:“连谢谢都不会说一句么?”然后拉过被子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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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裘昕薇

    赶火车是最最无聊的事情,特别是这种一个人赶车更是让人有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什么也不能做,也做不了什么。

    文诩一觉睡醒外面早已经阳光明媚,而火车还在行驶之中,他根本不知道现在到了什么地方,对于他这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人来说,这些都是两眼一抹黑的事情。

    他看了看下床,发现昨晚半夜那个妞居然不在,这让他有点诧异,居然比他还起得早。‘不都说美女是睡出来的么?看来那妞不是个美女。’文诩嘟囔道。

    一个翻身跳下床,扭了扭身体,然后随便做了几个疏松经骨的动作,文诩就随便拎了两样赵山奎和谢筝给他买的零食吃,这也不知道算是早餐还是午餐了,肚子要填饱才有力气不是?然后又给老爹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没说几句他老爹就不耐烦的吼道:“别叽歪了,老子在打麻将呢,刚刚你一个电话害得我一炮三响....”然后文诩就很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他十分郁闷,自己居然没打麻将重要?好吧,他有种淡淡的受伤的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这时候那个穿着一身白的女孩子回来了,她蹙着眉头一声不发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到站到地上的文诩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一语不发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一副全世界都和她有仇,都欠她钱的表情。

    “乖乖滴个隆咚,还是个真资格的大美女,看来什么美女是睡出来的也是假的,谁他妈尽误导我?”文诩在心里道。

    对方挺清秀俊俏的脸蛋,还有一双会放电的大眼睛,柳眉小嘴....还有这身材,这小蛮腰,这浑圆的大腿.....这一切组合起来就活生生的造物主的得意之作啊。文诩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美女,嘴里的东西都没有咽下去。

    “哼!”裘昕薇看着文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看,脸sè一冷,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假寐起来,其实她也很害怕,这次和家里闹别扭一个人跑出来,身上带的钱又不多,一个人第一次来赶‘传说中的火车,说不害怕不忐忑那才是骗人的!她听过不少火车上sè狼、咸猪手、被猥亵.......之类的事情,此刻他很怕文诩就是这种无耻之人,那么必然会让自己陷入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她没有回头路,就只有装作不害怕强撑着。心里想着“他要是敢过来,敢做出一些无耻的事情,我就用防狼术打他。就用香水喷他眼睛。”裘昕薇紧紧的在被子里抓着昨晚就捏在手里的一瓶香水,身子微微紧绷,鼻翼都在冒汗。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文诩,然后盖着被子继续睡觉,就是为了避开文诩这种惊艳的眼神,不然等他回过神来还火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好倔强的美女。”文诩何尝看不出来这个妞在装作若无其事的防着自己,其实一只紧紧捏着被子边角的纤手出卖了她紧张、不安的心理。好在文诩不是子逃么,没趣那种人,不然真会被jǐng惕心极强,神经紧绷的她弄得灰头土脸。

    文诩扁了扁嘴,想起昨晚还是自己帮的她,居然没有好脸sè和一句谢谢不由得一叹:世风rì下,人心不古。

    裘昕薇此刻最为纠结了,不敢乱动又睡不着,为什么呢?她饿啊!火车上虽然有快餐卖,她买了一盒,只可惜吃了一口就扔了,连带着吃进去的那一口都吐出来了,那是人吃的东西么?她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难吃的东西,在她看来那根就是喂猪的东西嘛。经过他的亲身证明可以确定‘火车上的东西不是人吃的’这句话所言非虚,真的会死人的好么。

    饭菜带着一股怪味,而且菜还没炒熟,连饭都是乌黑sè的,别说吃,看都闲恶心不够。

    她还是昨天在迎旭转车的时候吃了一点东西,到现在已经隔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了,早就饿了。可她由于转车很急,根本没有买吃的,也就造成了她现在很饿很饿,四肢乏力...脚步虚浮,双眼无神。

    可这个看起来瘦瘦的男生居然在她面前吃东西,这.....无限的勾起了她的食yù和她的饥饿度。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一定是!这个坏蛋,故意来刺激我的是么?老天降个炸雷劈死他吧,我忍不了了!’

    “喂,给我一点吃的。”裘昕薇忍不住了,爬起来盯着文诩,盯得对方发毛的时候才低声的开口道。裘昕薇觉得此时自己就是一条乞食的可怜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样子。

    文诩一愣,然后三两口吃完手里的面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和你说话呢。”裘昕薇站起来气鼓鼓的说道。

    “我和你很熟么?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再说了我凭什么给你吃的?”文诩很不喜欢裘昕薇的语气,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很让人反感,很让人不喜欢,所以他的态度更冲,可以说相当不好。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求人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我......”

    裘昕薇张了张口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是啊,别人凭什么给你吃的?你是谁?他又是谁?根本是不认识的人罢了....自己现在也不是裘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姐,而是要学会独自面对世界,面对社会,面对困难的普通人而已。’

    文诩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回到床上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还没看几分钟就听到下床的抽泣声,他伸出头看了看扑在被子上伤心哭泣的裘昕薇,又看了看被甩到地上的帽子,喃喃自语:‘又哭!哪里那么哭不完?”他摇了摇头继续看书,可是下床的哭声居然止不住了,好似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没受过挫折的孩子真可怕。”文诩感叹道,然后从零食袋里面挑出几样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的东西扔了下去,“别哭了,吃吧!”

    “我不要你的东西,我就是饿死也不吃。”裘昕薇将文诩扔下来的东西扔得满地都是,大吼着说道。

    她觉得此时的文诩在施舍她,看她可怜才会做出这些事情。

    文诩脸yīn沉了下来了,“你这种大小姐饿死活该,别的本事没有一身大小姐脾气倒是淋漓极致,你爱吃不吃,反正我也是好心,我又不认识你。”他怒道。

    在甩掉东西的那一刹那裘昕薇就后悔了,因为她的肚子叫了起来,让她有一种极度的虚弱感,可是她又放不下面子去捡自己扔出去的东西。

    文诩从床上跳下来去上厕所,

    过了一两分钟,裘昕薇连忙站起来看了看厕所方向,又看了看地上的零食,然后再度看了看文诩的方向,还没有回来,于是她连忙捡起一袋红枣打开吃,她实在是饿极了,如果再不补充体力,她真的会晕过去的,她真不想被活活饿死,太难受的感觉了,她决定就是要死也不能饿着肚子。什么饿死也不吃,这种话早就忘了。

    就在她将一袋红枣狼吞虎咽吃得要完的时候,文诩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差点将手里的红枣掉在地上,她居然只顾着吃,不知道这个人何时站在自己背后的。而且......自己手上的东西。

    裘昕薇的脸一红,尴尬无比。

    谁知道文诩仅仅是瞥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然后翻身上床睡觉,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状态,倒是并没有让她下不来台。

    ‘不知道是那家的大小姐偷跑出来的....’躺在床上的文诩在心里想到。

    “可不可以给我一瓶酸nǎi?”裘昕薇小心翼翼的将头移到文诩的头那边,有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开口,语气好了很多,弱弱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神情让人真的不忍心拒绝她。

    “自己拿。”

    文诩没有刁难她,她知道这个美女真是饿极了,从他故意出去,到她捡起地上的东西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事实上如果隔五分钟裘昕薇不捡起地上的东西,他会捡起来然后再也不会鸟她。

    开一瓶酸nǎi,裘昕薇才咽下口里差点咽得她喘不过气来的东西,此刻哪里还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大小姐,简直就是一个饿死鬼投胎嘛、

    “谢谢你,我叫裘昕薇。”犹豫了半天裘昕薇还是对文诩说道,文诩刚刚的话点醒了她‘现在自己应该收起自己那骄傲的大小姐脾气,不然会被众人孤立,无法在社会上立足。’所以她现在在试着改变。

    “我以为你不会说谢谢呢!”文诩揶揄道。

    “你......”裘昕薇一瞪眼有几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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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查票风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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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昕薇实在是没有见过这么没有风度的男生,难道不知道让着女生是男生应当遵守的潜规则么?她发现自己上床这个还不算坏的男生实在是有点小气,居然对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耿耿于怀。虽然她是脾气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可是你作为一个男生是不是应该主动过掉?

    此刻她快要抓狂了,

    文诩打击人从来都很彻底,奉行要打击就往死里打击的原则。

    “别你你....我我...的,我有名字的好么,免贵姓文,单名诩字,谢谢!我不会和你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的,放心!”文诩瞪着眼说道,表现出来的强势与他羸弱的书生模样格格不入,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男人,是不是早晨吃了炸药亦或者是老年症提前发作了。

    “裘昕薇,挺好听的名字,人也很美。”文诩忽然话锋一转说道。

    裘昕薇一愣,条件反shè似的回答道:“谢谢!”,

    文诩暗道‘看来这妞受过的赞誉不少啊,’一副理所当然很老练的样子,这尼玛都是练出来的妖jīng啊。

    “只可惜脾气不咋滴,傲气十足,我真不知道你那股倔强的傲气来源于何处?有什么东西让你觉得你比别人优秀?我真不明白!”文诩撑着下巴问道。

    “你!去!死!”裘昕薇将手里的酸nǎi盒子砸了过来,大声一字一句的吼道,彻底爆发了,她已经抓狂了,发飙了。

    她何曾被如此挖苦过?这货简直就是开起染坊来了,还真以为姐是善良人?

    “拿去,这是我吃你东西的钱,够了吧?”裘昕薇生气的掏出钱包将包里最后一百元钱砸给了文诩,她气得想发疯,很是头疼,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文诩愣了愣,

    觉得自己的话是有那么过火了一小点,只有小拇指那么一小点而已,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可是他真拉不下脸面来道歉,最后想了想两人或许以后没有什么交集,索xìng把红sè老人头揣进兜里,然后翻身上床。

    ‘这样真的好么?她似乎哭了’。文诩心里拿不定主意,他看见裘昕薇眼眶红红的时候,让他心里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虽然只是看不惯对方那种大小姐作风和脾气,但是他本能的觉得这个女孩子还不坏,只是说话很让人反感。

    ............

    在他们相互不理对方的时候,终于迎来了列车例行查票。

    总有那么一些人不自觉的逃票,不自觉的浑水摸鱼蒙混过关。这类人很多,因为每到一个车站上车的人很多,列车停靠时间又很短,检票的乘务员并不能全部一次xìng检查到位,所以查票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查票,请出示你们的车票,谢谢配合。”一身制服的女乘jǐng出现在他们眼前。

    裘昕薇随意的拿出拿出钱包,接着一愣,没有票?翻了翻还是没有?再翻,真没有!她顿时急了,她可记得昨晚换了票之后就放在钱包里面的,怎么会没有?

    “我明明放在这儿怎么会没有呢?”裘昕薇着急道,然后提过自己的挎包翻找,急得满头大汗,她身上现在是身无分文,连最后一张红钞票都赌气似的拍给了那个让她‘咬牙切齿’透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的‘瘦弱’男生。

    此刻看着她的两个乘务员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逃票的我看你装继续装,这么乖的一个妹子居然逃票。’,这让裘昕薇很受伤,很受伤。

    如果找不到票被当成逃票那才是真正的冤枉,所以她根本无力解释,只是到处找自己的车票。

    “嗯,这是我的票,请过目。”

    文诩看了裘昕薇一眼,有几分得意的将自己的票递给乘务员,这让裘昕薇莫名的一股火起,‘混蛋,居然敢在我面前炫耀,居然敢朝我眨眼,你得意什么?’裘昕薇咬牙切齿恨得牙齿都在咯咯响。

    或许是因为看见她吃瘪,此时文诩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特别是刚刚还很大气的给自己一百大洋作为吃自己东西的补偿,还以为多富有,多无敌呢,这算什么意思嘛?哼

    “这是我男朋友,我的票在他哪里,你们问他要吧!”忽然裘昕薇忽然抱住文诩的胳膊,眼眶微红的对两个乘务员说道。

    别说文诩一愣,连两个乘务员都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满地找票么?怎么转眼扯到男朋友身上来了?难道是真的?

    ‘这算什么?男朋友看自己女朋友的票不见了还冷眼旁观。挑衅还是吵架了?还是故意的?这男的也太让人瞧不起了吧?关键时刻都不知道站出来。’两个乘务员想到。

    “喂喂........,裘昕薇你这是唱哪一出戏?我根本不认识你,而且我又没有拿你的票,凭什么问我要?你凭什么赖上我?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文诩抽了抽手臂,却发现被裘昕薇死死的抱在怀里,胸前两团柔软蹭啊蹭,只可惜他此刻没有心思去欣赏领悟这美妙的滋味,此刻被两个乘务员用那种‘罪魁祸首’的眼神盯着,让他发慌。而且他感到了浓浓的yīn谋味道和危险的气息,来源就是抱着他手臂的裘昕薇。

    两个乘务员在心里鄙视文诩“不认识?不认识你会知道别人的名字?不认识这么一个大美女会抱着你的胳膊恨不得将你的手塞进衣服里面去的样子?唬谁呢?他怎么没有抱着其他人说这是他男朋友?为什么偏偏是你?你长得又不帅。”

    其实这也不怪乘务员,毕竟这么大一个美女。真的没票随便吆喝一声估计一大堆男人排着队要给突她送钱。

    “这真是我男朋友,我们刚刚吵架了,他正和我闹别扭呢。文诩,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就算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好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衣服我洗,饭我做,我改......我什么都改,你别生我气好了么?”裘昕薇连忙对着文诩说道,配合着她红红的眼睛倒是有说服力,很让人相信她的话,然后又低着头无限委屈的服软,带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认错。

    文诩傻眼了,‘什么就算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我怎么错了我怎么错了?而且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么?这一刻文诩其实更委屈,这就叫莫须有的罪名,古人诚不欺我啊!

    一听裘昕薇的话这让两个乘务员更加鄙视了,‘

    什么玩意嘛?长得又不帅,还让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洗衣做饭,这男人特不是好东西。什么玩意儿嘛?’美女不管走到哪里都让人莫名的偏向她,此刻裘昕薇撅着嘴,红着眼眶很低级的苦肉计却将两个乘务员拉到了一条战线,也或许是同为女人的原因吧。反正此刻文诩被‘孤立’了。

    “我我........裘昕薇......快点将票拿出来,别玩了。”文诩有点慌了,他看出来了,这两个乘务员似乎站到对立面去了。

    她们怎么就相信了她的话呢?怎么就相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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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查票风波(二)

    “什么?你没有给我票?文诩,你你你.......我跟你背着家里人私奔,将身上最后一百块钱都给你,你现在却要装出不认识我来,你有没有良心?难道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你别忘了我曾经为你做过人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裘昕薇猛然一把甩开文诩的胳膊,嘴唇颤抖着指文诩说道,脸sè都发青了,大眼睛里面水雾弥漫,她却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说话,一副伤心yù绝的模样。转身扑到自己的床上狠狠的大哭起来,她说得文诩跟负心汉一样。

    文诩此刻才是最发晕的,什么背着家里人私奔,什么海誓山盟,什么为我做过人流,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文诩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整个世界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雷得外焦里嫩!

    姐,你就算要我买票也用不着这样吧?搭上自己的名声还要败坏我的名声,我可是连朋友都没谈过啊!当然他觉得裘昕薇不去演电影实在是可惜了,此刻装得那个一个像,拿什么各种电影小人奖随随便便没问题,手到擒来的事情嘛。

    “喂,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跟着你不知道珍惜,你却在这里推三阻四,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肯跟着你私奔为你洗衣做饭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要怎么样?上车还只买自己一个人的票。准备‘吃完’就悄悄溜走么?还为你做过人流,你怎么这么无耻?”

    “就是就是,你一个大男人不知道珍惜,还这样欺负、辜负她对你的期望,你怎么不去死?”

    “...................”

    两个乘务员彻底小宇宙燃烧爆发了,手点着文诩的脑袋狠狠的批斗,看来是完全相信了裘昕薇的话,把文诩说得哑口无言,他真的相信那句俗话了‘宁惹冤枉,莫惹女子!’太可怕了,说假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我冤不冤啊?我和她根本不认识,两位大姐啊,我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认识她啊,什么私奔,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都是她杜撰出来的好么。”文诩差点跪在两个乘务员面前了,捶胸顿足的大呼自己冤枉,只可惜没人理他,没人相信他说的话。这或许与女人天生就觉得男人说的话不可信之类的有关吧.....

    文诩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为什么这么会演戏了,感情是天生的啊!不信?看看裘昕薇不久知道了,不知道真相的还真的会被她的演技骗到,此刻搞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她真的是私奔出来,因为自己不要她才会让她如此伤心。她几句话一说就事不关己了,此刻让自己百口莫辩啊,文诩真的觉得很冤枉。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忽悠我们?如果不认识你们会知道对方的名字?别说你昨晚凌晨才上车你们经过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就互相交换了姓名,熟得连私奔、人流都可以随便说出口,这些扯鬼的把戏我见多了,别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再说了,你如果是一个大美女会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来损害自己的名誉清白么?私奔呐,人流啊......你说得出口么?”一个乘务员气愤的说道。

    不是扯鬼而是本来就是这样。事实如此。....我....我要是个女的...我也说不出口。文诩此刻有种众口莫辩的郁闷,他不得不承认裘昕薇这一招自置死地而后生确实让连个乘务员全部相信了她的话。。

    “你是不是男人?我都看见你们聊得那么起劲,也看见她刚刚给了你一百块钱还一起吃东西,你还不承认?男人不可以这样做,以后还指望那个女人敢跟着你?”前面的乘客也看不过去了,恰好一个看见裘昕薇给文诩钱的中年男人跳出来说道,很鄙视的看着文诩,

    文诩张了张口说不出来话了,他很想说,大叔你捣什么乱?没见着我这里都解释不清楚了么?你莫不会是嫉妒我才这样说的吧?

    中年人以及不知道何时围观而来的一群人看这文诩,那种眼神让人很受伤,那是‘你给我们男同胞丢脸了’的眼神。

    这一下子围观的人都纷纷出言指责文诩的不是,并且油同车厢的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指出文诩和裘昕薇确实很‘熟悉’。这让文诩有种想一头撞死在车厢上的冲动。看来这次是彻底栽定了,他已经认命了。

    这事情解释不清了,越描越黑了。

    “好好好,我给他补票,我补!”文诩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裘昕薇,然后老大不情愿的补了一张票钱,狠狠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他发现老百姓还天生就有一种‘颠倒黑白是非’以及围观‘战斗’的神奇超能力。

    明明没有那么一回事,硬是被他们逼得有那么一回事。逼得他此刻还多出了一个女朋友,这都是一些什么事情呐?

    “妹纸,我告诉你,这种男人靠不住,你趁早离开他吧?”一个乘务员离开的时候拍了拍倒在床上还在哭泣的裘昕薇的肩头说道。

    “大妹纸我告诉你,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不要想着靠他们给你什么幸福,都是扯淡,咱们女人啊,还是得靠自己,”另一个乘务员鄙夷的看了一眼文诩,也拍了拍裘昕薇的肩说道。

    文诩真的很受伤,而且是内伤!很明显,这完全是被气出来的。他很想问问那个乘务员大姐,‘我,我,我得到什么了我?得到了就不珍惜,我是那种不靠谱的人么?’

    “你是一个失败的男人。”同车厢前面的中年人离开的时候更是直接吐出一口带着浓郁烟味的气息的话,让文诩差点暴走,被呛得只咳嗽。他有理由怀疑是这位‘大叔’吃醋有这么一个美女投怀送抱给自己而不爽。

    “好好对你媳妇!”

    “别错过了才后悔。”

    “男人要给自己女人幸福而不是你这样让她委屈。”

    “女人是用来疼爱的。”

    “...........”

    围观的人在离开的时候一人一句‘忠告’让文诩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刚刚就已经千穿百孔了,被刚那些人杀死。

    而且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瞧不起,被如此贬低,全都因为那个跟自‘私奔’,要为自己‘洗衣做饭’,还曾经为自己做过‘人流’的妞——裘昕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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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算不算白捡 【求收藏、推荐】

    ‘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知不觉之间文诩忽然就想起了这句诗词。明明就是被发配‘边疆’自己赚生活费,在县城白忙活一下午也就算了,好歹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在哪里是不是?

    可是上了火车还没有到终点站就支出了好几百大洋,而且还是为一个认识不足十个小时,脾气很臭的也不知道是那个疙瘩冒出来的大小姐,这着时让人有点憋屈,这让文诩大呼出师不利。

    他真担心自己不被憋出内伤也会被憋出膀胱炎!尼玛,玩人不带这样的吧?

    想起自己不但白白花了几百大洋给她补车票而且还是自己都舍不得买的软卧票,文诩心里就一阵心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到了大南市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自己还要吃饭、找地方住那样不需要花钱?这几百大洋花得不值当!

    花了钱还没有好名声,这就更让看似瘦弱长却充满爆发力的文诩郁闷了。

    如果对方是个男生倒还好说,

    拎起来饱揍一顿也算出口气吧?或者直接扔在厕所关上几个小时也成啊,可是对方偏偏是一个如花似玉,美得如画中仙的漂亮美女,这让他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辣手催花?敲山震虎必杀技?还是双龙破?

    难道还是打屁屁?或者说抱起来扔在床上?或者用箱子里里的那根皮带抽?还是滴蜡..........?文诩情不自禁的想到,燃尽后越来越邪恶了,咳咳......似乎越想越远了,而且感觉全身有点燥热他赶紧凝神静气,‘混蛋,没出息,差点意Y走火。’文诩狠狠的骂道自己。

    看了看还躺在床上,偶尔抽泣一下的裘昕薇,文诩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啪”的一巴掌拍在她高耸的白sè休闲裤上,接着传来惊人的弹xìng和手感,让他差点忍不住摸上去。暗呼一声“无量他妈个天尊,这手感确实比山旮旯牲口的手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要是裘昕薇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去死,居然那她和牲口比。

    臀部被忽然袭击,将脸埋在被子里面的裘昕薇一颤,惊呼出声,然后马上条件反shè似的坐起身来,瞪着文诩道:“sè狼!”

    “我对我女朋友这样怎么就sè狼了?”文诩笑眯眯的咬牙切齿的问道。这妖孽可是才害他损失了好几张红sè的毛爷爷的罪魁祸首,就这样白白损失了么?开什么玩笑,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已,凭什么为她损失这么多?他可不是什么富二代或者几辈子花不完资产的阶级土豪,更不是jīng虫上脑的混球,他是正宗的来自大山的乡下小子好么,拜托,别把他想得太高尚,他不是那种人。

    “我.......我....,谁是你女朋友了?就说说而已别当真。”裘昕薇连忙双手护胸,jǐng惕的看着文诩带着几分惊恐吞吞吐吐的说道,不过怕,明显的显得底气不足。

    “哟,这就不是了么?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要不我把前面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婶还有那两个乘务员拉过来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说而已?说说而已你就让我白白损失了好几百大洋?你这算什么?你这是讹诈,欺骗。”

    “好啊,拉过来就拉过来,谁怕谁啊!”裘昕薇眼睛一亮说道。

    文诩那还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那些人都被她的外表所欺骗了,不知道她的厉害,都是她一个战线上面的人,拉过来还不知道自己要被他们从‘坟墓’里面挖出来‘鞭尸’几次,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所以他连忙摆着手说道:“算了算了,人家都在休息,我们认真的谈谈你那张车票的钱的问题吧?”

    他是真的怕了,那些人看事情只看半截,所有针对的都是向着他开火,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自己,所以文诩才不会傻乎乎的真的去叫那些人过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谈正事了——大洋的问题。

    “那你总要把车票钱给我吧?”文诩耸了耸肩说道。

    “我现在没钱,连最后一百块钱都给你了。”裘昕薇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是吧?大小姐那是我的学费啊,别玩我了,我跟你玩不起,会死人的!”文诩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几分。她说她身上没钱,谁信啊?一路上各种化妆品层出不穷,脾气大得吓人。没钱你还这么拽,唬谁呢?

    “我真的不骗你,我这次和家里闹翻了是偷偷跑出来的,转了几次车才在迎旭县赶上道大南市的火车,所以我身上根本没带多少钱。”裘昕薇老实的说道。文诩此时有点发晕,很想吼出一个字来“cāo!”

    “那我学费怎么办?你不会让我算了吧?好几百大洋呢,姐,我叫你姐了,我孤家寡人到大南市很悲剧的。”文诩一听差点忍不住吼出来,但是好在及时降低了声音才没有引起别人的不满。

    “到大南市我找朋友借到钱就给你吧?我现在身上真没有钱。”裘昕薇无奈道,如果不是她票丢了,哪里会逼得出此下策。

    文诩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你都说了是我女朋友,你看我们是不是要......?”文诩扫了一眼裘昕薇的身体,装出几分猥琐的问道。

    “你去死,从现在开始不准你靠近我一米之内。”裘昕薇直接搂过杯子抱在身上,顺便踢了一脚文诩,生怕他一个什么想不开对自己做出点什么,那自己就真的是后悔莫及了。

    虽然看似她很大胆其实恰恰相反,她胆子很小的,很害羞的好么?抱着文诩手臂蹭啊蹭都是被逼无奈的选择,场景和掩人耳目需要。

    “你说我这算不算白捡了一个媳妇?”文诩忽然凑到裘昕薇的耳边问道,然后在她发怒之前回到了床上。

    这本来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因为这么一个巧合开始了人生的碰撞......

    其实文诩不知道的是,裘昕薇其实也是大南市南大的学生,不过却不是他们一级的。裘昕薇是大二的学生,算是文诩的学姐了,而且还是南大外语系的系花学姐。平时在学校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着她发呆,将她视为女神,甚至晚上做梦都喊着她的名字。

    只可惜从来没有人能够一亲芳泽,连好脸sè都没有过,说来文学也是头一个吃螃蟹的人,还是第一个人将她吃得这么死死的。至少裘昕薇在他面前没有表现得冷冰冰的吧?

    裘昕薇并不讨厌文诩,

    这个人虽然看似无情、说话很容易刺伤人,为人有点小气,但是还是蛮有正义感,不做作,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虚伪,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是那么龌蹉、猥琐反而很纯净,看向自己的眼神也特别清澈,所以裘昕薇其实还是不讨厌他的。

    还有这个人其实很善良,不然也不会给自己东西吃,不会帮自己补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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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扫把星

    大南市作为一个改革开放后就一飞冲天的大都市,它的魅力自然是毋庸置疑,在这座充满了现代化和高科技的城市里面注定了弱肉强食和优胜劣汰,

    绚丽的霓虹之下是很多被逼得抬不起头的人,大南市外表绚丽,内在的腐朽和杂乱需要生活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裸的现实主义在这座城市里面体现得淋漓尽致,贫穷差距一目了然,但是依然如是还是挡不住奔涌而来的追梦的青年们,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无数新鲜的血液。让它一直不曾走下巅峰。让它的黑暗和美丽成两极化体现。

    大南市的发展可以追溯到唐朝时期,当时的皇帝老儿一挥手此地就被划地为王,成为一个诸侯的领地,然后迁移而来的古人定居此地为后来的建城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据传闻,当年的丝绸之路就有它的身影在其中。

    不管怎么说大南市在改革开放之后的今天得到了飞速的发展,成为了全国南方首屈一指的大城市,建成了集文化交流,休闲、娱乐、金融、国际贸易等为一体的国际中心大都市,还有特有的戏曲文化,从古至今流传来的大木偶文化......都带着浓郁的大南市的本土文化气息。

    一下火车文诩就被震惊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城市的东南西比,到处都是闪烁着的霓虹,都是穿梭的人群,让他眼花头晕。第一感觉就是大,富丽堂皇,第二感觉还是大.....

    “好奢靡的气息,果然不愧是大城市。”

    文诩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此刻是晚上九点多,火车刚刚靠站,他走出来就发现这里比山里面那个号称县城的地方大太多了,就凭他背后这座五层车如迷宫一般的火车站就说明了一切,迎旭县和大南市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嘛。

    左看、右看,前看.......文诩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往那个方向走,据说这座城市有零零散散好几十所大学,但是他是第一次来这里,根本没有熟人。

    去哪里?文诩一时间有点茫然。

    四通八达的马路车龙如水,一入都市就没有方向感,这是任何一个人第一次进入大城市都会出现的情况。

    文诩很茫然,举目入眼皆是很稀奇、最主要的是他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气息,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都是那么的陌生。可是不管怎么样,这里他至少一要生活四年,直到大学毕业,所以不管怎么陌生他都必须将自己快速融入这座城市里面,适应真正的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

    “或许四年后我会爱上这个城市!”他自语了一句,却显得那么的勉强。对于一个第一次从故乡出来的人,要说出这样的话语真的很难,他的勉强很多人都明白。或许真正的答案只有四年之后才知道吧!

    忽然,

    文诩眼睛一亮,他看见前方一辆公交车靠站了,而且车子上面显示的是‘火车站——南大’,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上了车。还没有来得及欣喜的他却被愕然的发现整个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了,他正奇怪为什么没人上车,司机忽然问道:“小兄弟,你干什么?东西落车上了么?”

    ”没有,我要去南大!”文诩回答道,

    “那你就赶紧下去。这里是终点站,我到站了。还有最后一趟去南大的公交车要去对面坐,哪里才是起点站。”司机大叔咧嘴一笑。感情这小兄弟还以为这里是起点站呢,看来又是一个刚到这里没有方向感的青年,于是他好心的指点道。

    文诩一听,瞬间尴尬至极,居然没有看站牌就上了车,却没有想到这里是终点站。怪不得都是下车的没有一个人上车。怪不得看见自己上车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感情之自己‘白痴’了一次。文诩忍不住脸sè一红,尼玛丢脸了。

    灰溜溜的蹿下车,文诩却发现躲在人群后面大笑的裘昕薇,他气不打一处来,这妞绝对是看着自己犯‘二’没有点明,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抓过来然后按在地上打屁股,实在是太可恨了。

    “你笑什么?”文诩黑着一张脸走到一身白的裘昕薇面前冷冷的问道,眼神有点发冷,看得裘昕薇微微胆寒。

    “笑某个白痴居然上到终点站的公交车上,请问你老是想去司机大叔家里面吃夜宵么?”裘昕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打趣道,

    文诩的一张脸更黑了。尼玛,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难道她想找死么?

    “你怎么不叫住我?我第一次来这里走错了,上车去问问路不行么?”文诩拉着裘昕薇躲在公交站牌后面,避开刚刚下车那些人的眼神,嘴硬道。

    “行啊,怎么不行!可是为什么要叫你?刚刚让你帮我提箱子你可是很没有男人风度的直接扭头就走,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在后面拉这么重的东西,你好意思么?”裘昕薇伸长了脖子说道,怎么看都是在故意报复刚刚出站的时候文诩没有帮她提箱子。

    看着她白皙闪光的脖子,文诩悄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避开眼神道,

    “你又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我为什么要帮你?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一个美女都会傻乎乎的去帮忙,那是白痴、烂好人还差不多。好了,小姐,我们就此分开各奔东西。”文诩实在不想和裘昕薇走在一起,回头率高也就算了,男人那种嫉妒的眼神虽然让他很有成就感,可是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很容易出事的好么?自古红颜多祸水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文诩他知道跟着这妞就没什么好事,

    在火车上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半夜让自己睡不着给她放箱子,第二天被骂一顿还损失好几百大洋,就在刚刚居然还很二的傻傻愣愣的冲到已经到终点站的公交车上,还差点投钱了.........怎么看来遇见她都没好事,怎么看都是一个‘扫把星’。所以文诩打定主意要远离她,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真说不准。

    “你不想要车票钱了?”看见扭头就要离开的文诩,裘昕薇连忙喊道,气得直跺脚,‘这货真没有风度,晚上居然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留在火车站这种人蛇混杂的地方,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她都在心里这样疑惑。

    “不要了!就当是缘分一场,送你的!我怕自己没命花,跟你一路总没好事,你赶快回家吧!”文诩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跟着我没好事,为什么不是我跟着你被连累?混蛋.......”裘昕薇连忙拉着箱子追了上去,开什么玩笑?她身上身无分文而且她已经发现好几个不像是好人的家伙看了她好几次了,这让她很害怕,听说火车站这一路很多人都在这里吃了亏,连她同学都在这里吃亏过,她可不敢久留。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文诩一回头差点没有一个趔趄摔倒,不声不响的裘昕薇居然又跟了上来。

    “你管我!”裘昕薇倔强的说道,还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她发现背后那三四个流氓后居然还远远地跟着自己,这让她更加害怕了。

    过了地下人行道就可以到对面可以搭乘到达南大的公交车,文诩索xìng不再管裘昕薇加快了脚步进入地下人行道,最后一班车了耶,不赶紧行么?

    文诩倒是走了,可是裘昕薇却惨了,脚下一崴居然扭到了脚,看着盯着自己而来的几个混混,她心里一紧,然后跛着脚忍着眼泪进入了下穿人行道。

    “美女,需要帮忙么?”一个穿着一件牛仔衣服的青年yín邪的眼神肆意在裘昕薇的背影上扫荡,打了一个响亮的调戏的口哨,嬉皮笑脸大声的问道。他身边的三个差不多打扮的青年哈哈大笑,没有想到出来溜达会遇到这么一个极品货sè,这让他们都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特别是看到文诩后面居然扔下裘昕薇跑了,他们就更激动了,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

    裘昕薇不敢答话,跛着脚加快了速度,可是她跛着脚再怎么快能够快得过双腿的人么?何况别人还是没有负担。此时她心里万分后悔,早知道就呆在出站口打电话让朋友来接自己了,为什么非得跟着一个没有一点男人气概又小气又让自己憋得慌的人的背后?这简直就是自找麻烦啊。

    地下人行道的灯光昏暗,并没有那么敞亮,而且因为是晚上,这里更加的人少。毕竟刚刚到站的那些人早就直接走了,哪里还会跑到公交终点站去折腾一趟,文诩和裘昕薇算是最后一些人了,所以一进入下穿人行道就让裘昕薇更加害怕,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而后面那些四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加快了脚步直奔裘昕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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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凶残、高手

    “跑什么?我们哥几个有那么可怕么?美女.....”穿着牛仔服的青年快速蹿到裘昕薇面前张开双手拦着裘昕薇的去路,一脸戏谑的说道,眼睛却肆无忌惮的在裘昕薇的身上游走。

    裘昕薇一看前面文诩早就没有了影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她连忙松开手里的拉杆箱,双手抱在胸前声sè厉茬的大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让开,你们这些流氓。”

    这时候另外三个叼着烟的青年也慢慢从后面围了上来,皆是一脸的戏谑,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的看着裘昕薇凹凸有致的身材,嘴角都差点流出哈喇子了,

    此刻裘昕薇心里惧怕得要命,

    她没有想到文诩真的扔下自己跑了!这个混球肯定不是男人,是男人怎么舍得扔下一个如画中仙的美女离开呢?

    “干什么?你都说我们是流氓了你数我们会干什么?嘿嘿....美女,我一见你就觉得特别有缘,我们找个地方吃个夜宵,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交流交流人生感悟怎么样?”后面三个人之中的一个长发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颊的青年狠狠地吐出一口烟说道,不过那声音怎么听都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估计这个人生理想,人生感悟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咳咳咳......跟你妈去吃吧,跟你妈去谈,我没空!让开,sè狼!”裘昕薇被一口烟呛得差点没有把肺咳出来,胸前的白sèT恤被衬起的两团巍峨随着她的咳嗽而摇晃,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显得特别耀人眼球。

    四个流氓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眼里的光芒恨不得将裘昕薇生吞活剥,就地正法,这跟饿狼见了肉没什么区别啊,眼里只差没有发绿光了。就连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文诩都差点走火入魔,他暗骂一声“妖孽啊妖孽!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看不看?看!”

    文诩其实只想给裘昕薇一个教训,

    告诉她,并不是每个她遇见的人都会像自己一样好心。这是用现实在上课,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估计不知道现实的残酷和黑暗吧?

    就在几个流氓要上前一步去拉裘昕薇的时候,从上面又下来了两个中年人,这两个从异地赶来的中年人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幕。裘昕薇眼里露出了一点点希望,仿佛在黑暗之中看到了晨曦的光芒,只是最开始那个揽着她的牛仔衣服青年使了一个眼sè,另外两个一脸痞像的青年转过身凶狠的瞪着两个中年人,手臂上的刺青清晰可见,他们吼道:“看什么看,跟老子少管闲事,滚!”

    两个过路的中年人本还想路见不平,问一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一看见对方手臂上的刺青顿时就焉了,提着东西加快了脚步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为一个陌生人惹上这种混混不值得!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社会底层人员,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惹出个什么事情就真的后悔莫及。

    刚刚看见一点点希望的裘昕薇眼里此刻又充满了绝望,没有想到好不容易遇见有人过路,可是她的乞求、求救的眼神在几个流氓的威胁之下对方硬是装作没看见的离开了。此刻她眼里尽是绝望,仿佛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一般,此刻连胆子都不知不觉的没了,也少了那种抗拒的意味。听天由命还是绝望?都有吧!

    “嘿嘿.....美女别抱希望了,这里晚上很少有人下来的,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吧?跟着我们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牛仔服青年嚣张的笑道,此刻他们就如一群狼围住了一只羊,不管羊如何反抗结局都已经注定。

    “死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裘昕薇抱着双臂靠墙,浑身都在颤抖,此刻一种深深的无助蔓延全身。“难道真要在这里遭殃?”她不敢想下去了。

    “叫?那就叫吧!长毛、三儿过来把她拉到那个角落里面去,发仔在这里望风,我们爽完了就换你。大家都有份,这么水灵的妞可少见啊、”牛仔青年扫了一眼右边的死角还有几米的完全黑暗的地方,随即快速的分工。恰好右边黑暗之处的的死角就是文诩藏身的地方。

    被称为长毛和三儿的两个青年一左一右的上前伸手去抓裘昕薇,眼里yín邪的光芒大放,骇人至极,饿狼本质此刻显露无疑。当然作为老大的牛仔服青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了。

    裘昕薇双手抱住脑袋尖叫了起来,眼睛都吓得闭上了.....

    文诩在黑暗之中弓着身子,双眼闪烁着犀利的光芒,没有了一丝文弱书呆子的形象,此刻完全就是一副野兽捕食的模样,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和头皮发麻的感觉。

    “咻!”

    一块石子在文诩动身之前袭来,打在长毛的手上,将他的手打裂,然后一个人从下穿隧道入口快速的冲了下来,一步飞跃而下,带起一股彪悍的风声,然后一把抓住愣神的牛仔服青年的肩头,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将牛仔服青年甩在了地上。

    而就在石子打中长毛的同时文诩已经从黑暗之中冲了出去,并且后发先至的将牛仔服青年称为三儿的流氓的手扣住,一扭,一拉就卸下了青年的这条胳膊,并且顺着一脚踢出去,将这个青年踢出两三米远,跪在地上抽搐不已。

    那个望风的发仔反应是这四个流氓里面最迅速的,他距离三儿也是最近的,看见黑暗之中冲出一个人吃了一惊,但是随即反应了过来抡着拳头狠狠的向文诩的脑袋而去,

    文诩头一偏躲开这一拳,快速回肘将这个青年打翻,一个回旋踢将发仔踢到墙上,发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了过去。这群战斗力不足五的渣渣在文诩手里根本撑不过三个回合,文诩就这样漂亮的结束了战斗。

    从冲出黑暗到打倒三儿、发仔,整个过程狠辣果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且用时不超过十秒。

    在文诩结束战斗的时候,那个从入口冲下来的人也是一手拉着一个青年然后猛地一发力让两个流氓一撞,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两个倒地的流氓额头迅速鼓起一个青sè大包。

    这一招看得文诩都是脑袋一疼,‘太狠了!难道人家的头不是肉长的?’文诩在心里道。这一招自相残杀,不管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额头喊疼。

    凶残、高手!

    这是文诩对这个青年的直观评价。

    说实话文诩没有想到第一天进入大南市就遇见这么一个高手,他很纳闷‘难道现在社会的高手就这么不值钱?’

    解决了几个流氓之后文诩和穿着一身迷彩服的青年皆是戒备的看着对方,彼此眼里多了一丝凝重。都知道对方是高手,谁先放松谁就得倒在地上。

    倒是裘昕薇听见长毛的惨叫睁开了眼,于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在最后时刻文诩居然从黑暗之处冲了出来,这让她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终于体会了一把一秒地狱道天堂的感觉,这之间的转变差点让他脑袋当机。

    她傻傻的问道:“你不是离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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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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