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前言
天yīn森森的,空气中充满了秸秆烧过后那种烟味儿,一辆红sè的摩托车行驶在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摩托车的后面托着一盘线,有一根还拉着地,摩托车左扭右拐的,让人离老远看着都害怕。
从他开摩托开的样子来看,应该是酒后驾车,现在的天已经是秋后了,秋后的天已经显出一些凉意了,特别一晚上,一阵秋风刮来,让椅摩托车的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妈的,早知道晚上这么冷,就他妈不回来了,骑摩托车的人心中暗想,多亏他今晚喝了点酒,要不然真不知道能把他冻成什么样呢。
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有利就会有一弊,今晚他是喝了不少,但经这飞一吹,胃中就有一种翻江倒海的难受,这条路他也走了二十多年了,虽然路有点不平,但还算熟,所以椅摩托车还不至于摔倒。
但也就在这时,忽然一条白光从他眼前闪过,吓得他身子一颤,好悬没摔倒,他急忙刹住车,他刚一停下,心中不勉有些慌张,因为他听村里的老人说过,早些年的时候这路上闹鬼,虽然明知道这是谣传,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因为这一片是周围这三个村的坟地,平时大白天还不敢从这过呢,晚上就更不敢了,以往他回来,天没黑就到家了,今晚如果不是贪杯,恐怕也不会这么晚回来。
也就在他发楞的这一霎那,忽然一条白影从他眼前闪过,吓得他就是一愣,转身刚要跑,但眼的余光却看得不像是鬼,回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白兔,他心里就是一乐,心说话,正愁明天没酒肴呢,它却送上门来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就是你胆子再小了人,喝了酒也会变大,他就属于这号人,顺着兔子跑的方向就追去了。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兔子跑的并不快,他喝的也多了点,总是差那么一点就抓住了,但总是抓不住,追来追去,忽然兔子跑进树丛不见了。
真倒霉,到嘴的兔子给跑了,这黑灯瞎火的,想找是找不到了,回身就想回去,也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忽然身子猛的一惊,原来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追到坟地里面了,顿时他的酒就醒了一半,别看他是这村的,但进这坟地的次数,连十次都不到,有些路还真计不清楚。
但他现在心里真的害怕,多亏他喝了点酒壮胆,要不然非吓出尿来不可,也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前面的坟头上有个人影,就听她轻声唱出哀怨的歌声:“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
这时苏大志的酒忽然醒了大半,因为他早听人说过,这几年坟地闹鬼,难不成自己今天碰到鬼了,刚想跑,忽然那人转过身来手里抱着那只小白兔,猛的朝他扑来:“还我儿子命来……。”
第一章 人命案
秋高气爽,晚秋刚过,天气已经慢慢变冷的,几只小麻雀在院外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惊得麻雀纷纷飞走。
“太清早的,谁他妈打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喂,那位。”
“我,派出所的小刘,打搅村支书美梦了吧。”电话那边传来歉意的声音。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刘所长啊,你可是无事不打电话,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任务了。”老支书笑着说道。
这听电话那头,刘所以犹豫了一下:“老支书我说了,你也别着急……。”
“我说刘所长,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我脾气急,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绕弯子了。”老支书着急的说道。
刘所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你们村出事了,大,大志死了。”
支书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惊,手里的电话都快拿不稳了,吞吞吐吐的说道:“刘,刘所长,你,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刘所长苦笑了一下:“我倒真想他是个玩笑。”说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先别急着声张,报案的是他媳妇,你先去他家门前等着行万别让旁人破坏了现场。”
老支书急忙点头:“行行,我这着去。”说着挂了电话,披衣而走,急忙把鞋蹬上,就匆匆忙忙向外走去。
老支书姓聂名聂永山现年五十二岁,是王家村的老支书了,他们村是有四个村组成的一个大队,而这件命案却恰恰在他们这个村里。
刚走到门口,正好碰到老伴正往里走,老伴一看他急匆匆的往外走,急忙说道:“老头子,你这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别忘了,今天咱儿子从城里回来,你可得记得去接他。”
“我没空。”支书没好气的说道:“都那么大了还要人去接。”说着就出了大门。
“唉唉……。”他老伴正想说几句,但人已经转弯了,“这老头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这么着急,连儿子都不接了。”他老伴无奈的叹道。
要说这支书的老伴可是有名的厉害,但明事理,平时村支书在家里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今天可是天大的例外,他姓李,叫大菊,所以里村里人都叫他大菊。
今天是他儿子jǐng校毕业的rì子,说好了今天去接他儿子的,没想到这老头子突然又变卦了。
一辆破旧的大中巴车上座一位年人,皮肤黝黑,属于那种健康sè,正暗想着,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到家,此人正是村支书的儿子,名叫聂傲天,刚刚在jǐng校毕业。
车又走了一段,他正想入睡的时候,忽然车猛的一停,气得聂傲天真想骂娘,但毕竟是上过学的人,脏话都到嘴边上了,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无奈的靠边在车窗边,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座在了他旁边,他心里又是一阵憋火,心说话,这是谁没眼sè,非座老子旁边,别的地方又不是没有地儿,但憋火归憋火始终没发出来,长叹一声,闭着眼养神,瞎子都到看出来他不欢迎别人座在他旁边。
正在此时一股清香的气味儿,让他使劲嗅了几下,慢慢的睁开眼,仔细一看,原来座在他旁边的,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美女才对。
聂傲天看了她一眼,而那位姑娘可能也发现他醒了,用眼有余光瞟了他一眼,并没理他。
聂傲天看着她的打扮,十分像是做那个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这年头美女全他妈插头粪上了。
虽后闭上眼接着养神,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把他惊醒, 原来从车上上来几个年轻的,非要座车,由于再过三四个月就要过年了,交jǐng的rì子也不好过,抓住那些个“送钱”就使劲榨,所以这片的司机都吓怕了,不敢超载。
而这时正好上来四个人,还不是一起的,让谁下去,谁都不下去,他们争吵的声音,这才把聂傲天给惊醒。
聂傲天睁开眼,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这事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而那司机倒显得挺悠闲,吸着烟根本不看他们,他只说了一句话,只要超载他就不走。
气得车上的人乱吵吵,正在这时,旁边的那位美女,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有点是:车不走该怎么办呢。看那意思还挺着急。
聂傲天心里暗想,着什么急,急着回家相亲吗?切,我才不管呢。
那女子见聂傲天装作没看见一样,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朝前走去,聂傲天苦笑了下,微微摇了摇头,闭上眼接着养神。
“四位大哥,你看这车已经停了这么长时间了,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商量一下。”那位小美女试深着说道。
“商量,怎么伤量,明明是老子先上的车,他们还不下去,我凭什么要和他们商量。”一个脸上有块刀疤的家伙说道。
“就是,多管闲事,看你是女的,敢快靠一边去,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对立面的一个高个说道。
看来这两个人是一伙的,而剩下那两个人,根本不说话,但还就是不下车,实在不行就顶上两句。
小姑娘一看,他们不听,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不下车,我可就要报jǐng了,到时候让jǐng察来处理这件事。”
这两小子一听,冷笑了两声:“什么,你,你要报jǐng。”说着两人竟笑了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姑娘被他们两个笑得直发毛,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我,我可是真要的报jǐng的。”说着急忙把手机拿了出来。
也就在这时,那位高个憎就来到了这名女子的近前,伸手去夺那女子的手机,女孩一个没注意,手机让他夺了过去。
但也就在那高个拿住手机的同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高个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小伙抓住了他的手腕儿,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聂傲天。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不觉着丢人吗?”聂傲天一脸瞧不起的说道。
“他娘的,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天多,小子,你以为这是演电影呢,想英雄救美呀?今天老子就当着美女的面打你。”说着,话到拳也到,直打聂傲天的门面。
聂傲天微微一侧脸,一拳打空,聂傲天别一只手猛的一伸,以掌为刀竖着避面他的手腕上。就听这小子一声惨叫,后退了两步差点没摔倒。
“好,好,你小子有种。”大个指着聂傲天不服劲的说道。
这时刀疤脸走了过来,摸着下巴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不冷不热的:“哥们,你是那村的。”
聂傲天打了打衣服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说:“别叫我哥们,我们又不认识,怎么想问问我是那村的,找机会报复是吗?”
“不是,不是,哥们绝不是这意思,看你有两下子,想交个朋友。”刀疤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哦?不过,我妈小时候教过我,不要和坏人交朋友,但不知两位是不是坏人呢?”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绝对是好人,大大的良民。”这话刚出口,全车哄堂大笑。
这时,这两小子才感觉到失口,脸一红,一白的,但对聂傲天是敢怒而不敢言,冲聂傲天笑了笑,其实,这笑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哥们,即然这样,我就给你个面子,走咱们下车。”说道两人一前一后走下车去。
聂傲天看着他俩的背影走下车去,苦笑了一下,伸手一看自己还拿着那女孩的手机呢,递给那女孩:“姑娘,你的手机。”
姑娘接住房手机,冲他点了点头:“谢谢。”
“啊,不,不客气。”聂傲天也不知怎么了,听到女孩道谢,没想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姑娘淡淡的一笑,回到了座位上,这下好了,车上没人捣乱,汽车又可以走了,聂傲天回到座位上,再看那姑娘也没那么讨厌了。
姑娘冲他微微一笑:“刚刚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
“没,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聂傲天心跳有点加速,说话还真有点紧张。
“还不知大哥叫什么名子呢。”女孩笑着问道。
“我啊,我叫聂傲天,名子不怎么好听。”
姑娘抿嘴一笑:“也不是啊,我觉着挺好的。”
“真的。”聂傲天暗自有点得意,心说话,上学的时候没几个说我名子好听,看来今天遇见知已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不说话,其实这大热天的,很闷的,姑娘看了他一眼:“聂大哥,我都问过你的名子了,你也不问问我叫什么,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啊?”
“哦,这……,我,我倒把这事给忘了,姑娘你的芳名是?”
“我姓凌单名一个菲字。”姑娘得意的说道。
“凌菲,嗯,是个好名子。”聂傲天笑着说道:“比我这聂傲天好听多了。”
凌菲捂嘴一笑:“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
两个人说起话来还真投机,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眼看就要到家了,聂傲天心里十分激动,半年多没回家了,也不知家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聂大哥,你家住什么地方啊?”
“我啊,前面不远,大杨村就是了,不过下了车得走一公里多路路,不过没关系,就当锻炼身体呗。”聂傲天傻笑着说道,他现真想插上翅膀飞到家里,吃上妈妈亲手做的饭,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真的,聂大哥我也是要去那里的,不过去的不是你们村,你们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大王庄村对吗?”
聂傲天就是一愣:“对,对大王庄村和我们村是一个大队,怎么你们家是那个村的。”聂傲天脑子里还真有点化魂,因为那两个村都属一个大队管,学校也只有一所,所以,像凌菲这么大的,他应该认识才对,怎么自已经一点印像都没有呢,再说了大王庄村也没有姓凌的呀,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姓王。
凌菲好像看出了聂傲天的疑惑,微微一笑:“聂大哥,我不是大王庄村的,我是来看我姑姑来着。”
“我说呢,如果你真是大王庄村的,我应该认识才对。”
凌菲淡淡的一笑:“聂大哥真会说笑,现在的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真是大王庄村的,一化妆你还能认得出来?”
“这个,这个还真说不准。”聂傲天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就十几分钟的事,两人同时下了车,聂傲天帮着凌菲拿行李,两人边走边聊,要说这一里多路也没多远,但会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道路不平,要不是聂傲天有劲,还真够凌菲这小丫头受的。
第二章 回村
“凌菲,嗯,是个好名子。”聂傲天笑着说道:“比我这聂傲天好听多了。”
凌菲捂嘴一笑:“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
两个人说起话来还真投机,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眼看就要到家了,聂傲天心里十分激动,半年多没回家了,也不知家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聂大哥,你家住什么地方啊?”
“我啊,前面不远,大杨村就是了,不过下了车得走一公里多路路,不过没关系,就当锻炼身体呗。”聂傲天傻笑着说道,他现真想插上翅膀飞到家里,吃上妈妈亲手做的饭,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真的,聂大哥我也是要去那里的,不过去的不是你们村,你们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大王庄村对吗?”
聂傲天就是一愣:“对,对大王庄村和我们村是一个大队,怎么你们家是那个村的。”聂傲天脑子里还真有点化魂,因为那两个村都属一个大队管,学校也只有一所,所以,像凌菲这么大的,他应该认识才对,怎么自已经一点印像都没有呢,再说了大王庄村也没有姓凌的呀,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姓王。
凌菲好像看出了聂傲天的疑惑,微微一笑:“聂大哥,我不是大王庄村的,我是来看我姑姑来着。”
“我说呢,如果你真是大王庄村的,我应该认识才对。”
凌菲淡淡的一笑:“聂大哥真会说笑,现在的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真是大王庄村的,一化妆你还能认得出来?”
“这个,这个还真说不准。”聂傲天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就十几分钟的事,两人同时下了车,聂傲天帮着凌菲拿行李,两人边走边聊,要说这一里多路也没多远,但会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道路不平,要不是聂傲天有劲,还真够凌菲这小丫头受的。
两人下车的时候正是中午,虽然是秋后了,但依然是很热,就见聂傲天满头大汗,艰难的往前走,聂傲天心里还纳闷呢,这女孩行李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比老子的还重呢。
凌菲看到聂傲天满头的汗,急忙拿出湿纸替聂傲天擦汗,除了他的亲人之外,这还是第一个女孩给自己擦汗呢,心里是又高兴又紧张,还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他两只手都拿着行李,没办法,想自己来擦都腾不出手来,也就在车时,忽然后面有车响,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辆农用三轮车,车上拉的好像玉米秆,吓得他们两人急忙往路边上跑。
因为玉米秆上有些是烧过了,黑乎乎的,谁要是沾上这光,就算是中头彩了。
两人靠在路边上,离路起码也有两米远,凌菲看着这庞然大物急忙躲在聂傲天后面,其实她并不是害怕车的超载,而是怕玉米杆上的黑灰尘。
但人要倒霉你怎么拦还拦不住,没想到这车开到聂傲天近前,竟然还停下了,放下左侧的挡风玻璃:“呦,我当是谁穿着这么齐整,原来是我们村的状元衣锦还乡呀!”
聂傲天刚开始还真没看出这人是谁,但仔细一看,加人这人的声音和语气,看出来了,原来是本村李老六,论辈分还得叫人家六叔呢。
“哈哈,六叔您老还真是一点也没变,说话还是这么风趣,怎么今天拉玉米杆呢?”
“可不是嘛,你老叔弄的晚,你看再不弄就赶不上秋种了。”说着瞟了一眼站在聂傲天身后的姑娘。
聂傲天看到他直往自己身后看,这才能恍然大悟,急忙让开:“看我这记xìng,怎么忘了把她给您老介绍了,她叫凌菲,和我一块下的车,这是六……,算了,你也跟着我叫六叔得了。”
凌菲倒很懂礼貌,抿嘴一笑:“六叔。”声音如银铃般好听,刚才在车上那种刁蛮劲,一扫而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么有修养呢。
“六叔她是来咱们村……。”
“找她亲威的对吧。”没等聂傲天说完,李老六急忙接过来道:“其实,你们年轻人大可不必这样,这又不是五六十年代,那时候不行谈恋爱,现在的大人看见儿子领姑娘回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呢。”
“六叔,不是……”
“别说了,我这车还真带不了你们俩,我先走了啊。”说着油门一加,荡起周围的尘土,吓得聂傲天和凌菲同时转身,等车走远了,尘土小点了,这两人才转过身来。再看两人身上,荡了不少的灰尘。
聂傲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六叔,开车也不说慢点。”
凌菲也是一幅苦瓜脸,看了一眼聂傲天,张口想说什么,但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咱们还是快走吧,万一再碰上一辆这样的车,我这衣服就该作废了。”
“呵呵,不至于吧,洗洗不就干净了吗?”聂傲天边打量边说道。
凌菲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直朝前走去,“唉唉,等等我,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嘛。”聂傲天边提行李边喊道。
也就三里地的事,说快也快,半个多小时以后,两人终于到家了,没等到家聂傲天就大声的喊:“妈,妈,妈,我回来啦……。”
“来了,来了,这孩子怎么跟没长大似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大声的吆喝。”说着从胡同口出来一个妇女,个头不高,一米五六左右,标准的家村妇女,这就是聂傲天的妈李大菊。
就见李大菊满脸都是笑,边走边说:“你六叔刚刚还说在路上碰到你呢,正准备去接你呢,你到来了。”说话的同时,直往聂傲天身后瞅。
聂傲天看到妈妈直往自己身后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凌菲还在自己身后跟着呢,没等聂傲天说话,凌菲倒自己说话了“阿姨您好?”
“阿姨?”李大菊疑惑的说道。
聂傲天看到妈妈疑惑的样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小声道:“妈!阿姨就是咱们这叫大娘,大婶的称呼。”
第三章 人命案
李大菊这才恍然大悟:“白了聂傲天一眼,我在电视上早看过,用得着你提醒。”说着绕过他来到凌菲身边:“姑娘真会说话,快,快和阿姨回家。”说着拉着凌菲就往家走倒把聂傲天给丢下了。
“唉,唉,妈,等等我,等等我……。”
回到久别的家里,心里真有一烦特别的滋味儿,聂傲天是看看这,瞅瞅那,家里倒没什么大的变化,从厨柜里拿出几包零食,放在桌子上,顺便递给凌菲一包。
“谢谢!”凌菲笑着接住。
聂傲天拿着一包边吃边说:“妈,我爸呢?”
“谁知道呢,大早上的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李大菊边倒水,边说道。
李大菊把水端到凌菲近前:“来,姑娘先喝口水,一路上累坏了吧?”
“谢谢!”凌菲笑着答道:“也不怎么累。”
“你们先座着,我去做饭。”李大菊说着就向厨房走去。
也就在这时,从外面匆匆忙忙跑来一个人,边跑边喊:“大哥,大哥……。”
聂傲天抬头一看,来了一个半大小伙子,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他不是旁人,正是聂傲天他叔叔的儿子聂小满。
“小满呀,一年不见又长高了啊,吃饭了没?”聂傲天笑着问道。
“早吃过了,大哥……。”本来还想说什么,忽然看到座在聂傲天对面那女的,又把那半截话给咽回去了。
聂傲天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笑了笑:“怎么了,她是我朋友,有什么事赶快说。”
“大哥咱们村出大事了。”
“咱们屁大点的村子,能出什么大事,不会是谁家的牛丢了吧。”聂傲天满不在乎的说道。
聂小满急忙辩解:“不是,是咱们村的苏大志死了。”
“哦,大志死了。”聂傲天随口说道,但猛然然回过味来:“什么苏大志死了?”
聂小满点了点头:“对,听说是昨天晚上死的。”
“怎么死的?”
“不清楚,听大人们说,身上被砍了十几刀,我大爷(聂傲天的爸)也在那呢。”
听到这儿,聂傲天再也吃不下饭了,放下碗筷:“走走,快领我去看看,快快……。”说着就急忙往外走,但回头一看,凌菲还在这呢,停住脚步歉意的笑了笑:“姑娘对不起,倒把你给忘了,要不,我,我先送你到小王庄。”
“不,不用了,我,我也想和你们一块去看看。”凌菲试探的问道,说着看了聂傲天一眼。
说句心里话,聂傲天不愿意带着她去,毕竟她是个女的,干什么事都不太方便,但是人家都提出来了,又是个客人,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吧,不过到时候可要听我的,不要乱说话。”聂傲天严肃的说道。
凌菲点了点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心说话,本姑娘走过的路比你走的桥都多,充什么大半蒜。
几十米的距离眨眼就到了,这时就见苏大志家的门前挤满了人,聂小满头前路,边挤边说:“让让,让让,我大哥回来了,快让让。”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聂傲天投来,人群中不断的有人说:“小天,你回来了,回头来我家玩呀。”
“小天,你终于算来了,回头来我这儿杀几盘呀。”
“聂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兄弟说一声。”
……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但许多人看完聂傲天之后,忽然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个女孩,长得眉清目秀,很是漂亮,正冲大家笑呢。
“王老爷爷您老还记得我呀,回头一定去你家玩。”
回头又冲着左边的那位老者说:“二爷,你老身体还是那么棒,回头一定找您杀几盘。”
“王武兄弟,我刚回来,早知道你在家,我就让你去接我了。”说着小满已经拉着他走出人群了,碰巧的是刘所长正向外走,就见刘所长满脸的愁云,忽然看到人群中的聂傲天,眼前就是一亮。
“哟,我当是谁这么受大家欢迎呢,原来是傲天回来了。”刘所长笑着说道。
这时,村支书聂永山从里面也出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心里很是高兴,但表面却没有露出来,虎着个脸来到聂傲天近前:“小天,不在家好好呆着,在这添什么乱。”
“我,我……”
说实话,聂傲天谁也不怕,就怕他爹,他爹从小就没给过他好脸,脸总是那么绷绷着,见了旁人还有说有笑的呢,见了聂傲天不吵就不错了。
“我说老支书,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正想找人帮忙呢,正好帮忙的人来了。”刘所长笑着说道,说着朝聂傲天看了一眼。
“他,他个孩子,刚从学校毕业,能帮你什么忙?”聂永山瞪着聂傲天一眼说道。
“哈哈,老支书,你这就不知道了。”说着把聂永出往里拉了拉小声道:“老哥,你儿子可是jǐng校出来的,这不正好拿这件事历练一下嘛,对你我,还有小天都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我看你小子就是想拉我儿子下水,上次帮你的忙,差点学都没上成。”聂永山不领情的说道。
但回头又一想,刘所长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年头工作经验比什么都重要,这以后儿子肯定会jǐng察这行工作,试练一下也好,苦笑了一下:“好吧,刘所长我答应你,但我可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出个什么事,我找你算帐。”
“哈哈,我就知道您老哥是个名事理的人。”说着话,两人二次来来到人群近前,刘所长来到聂傲天近前:“来吧,别傻站着了。”
聂傲天还是看了他爸一眼,就见聂永山微微点了点头,聂傲天这才敢去,刚走两步,刘所长又站住了,总觉着多来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就见聂傲天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的呢。
“哎,你这姑娘怎么跟过来了,赶快回去,你以为是看戏呢。”刘所长没好气的说道。
聂傲天回头一看,原来凌菲也跟着来了,急忙说道:“姑娘,你怎么也跟来了,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里面真没什么好看的,万一再吓着你就不好了。”
凌菲看了聂傲天一眼:“我就是去看看,这种场面我见多了。”说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第四章 命案现场
“小天,她是谁呀。”刘所长疑惑的问道。
“她,她就是我一朋友,没事来走亲戚来的。”
“哦,是朋友啊,即然不是外人,看就看吧,但不许她乱走,别破坏了现场。”
“放心吧,我看着她。”说着冲凌菲苦笑了一下。
三个人刚一进院子,就见院子是水泥地,弄的很是平坦,门的正前面是个影面墙,在影面墙的边上有个水管,在农村家家都是这样弄的,没什么稀奇。
“小天,前面就是现场了。”刘所长提醒道。
果然,就见在院子的中间,有一滩血,但血流的面积并不大,只有巴掌大的那么一片,接着就见血滴滴点点的朝厨屋的方向,一直到屋里。
刘所长在前,边走边说:“小天,你可注意点,尸体就在屋里。”
刚一掀帘,一股呛鼻的血腥闻扑面而来,熏得聂傲天差点没吐出来,急忙跑到了院里,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算没吐。
刘所长和凌菲急忙跟了出来,两人相视而笑,“小天,第一次闻到血味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
聂傲天回头了看了刘所长和凌菲,就见凌菲捂着嘴正笑呢,那样子不用说也能猜得到她在嘲笑自子。
“怎么样小天,还用不用再歇会儿,没事的话就进屋看看。”刘所长不冷不热的说道。
聂傲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头年,还得当领导,老跟在领导屁股后面,那只有吃屁的份,还得看人家的脸sè行事。
聂傲天跟在后面第二次进了屋,就见屋里不是很亮,“啪”的一声,屋里猛的一亮,刘所长推开了灯的开关。
还没等聂傲天看清楚,就呢,就听“啊!”一声,吓得聂傲天一跳,把刘所长了得不轻,手急忙摸到枪把上。
回过神再一看,原来是凌菲这姑娘叫的,就见凌菲死死的扑在聂傲天怀里:“吓死我,吓死我了。”
聂傲天抬头朝前看了看,就见炕上**裸的躺着一个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苏大志,整个头朝上低啦在炕边上,双眼圆睁,就跟电影死不瞑目那眼神一个样。
最渗人的是炕上到处都是血迹,身上还有一道伤口,像是利器所砍,肉都向外翻翻着,看得聂傲天都心惊肉跳的,这多亏是白天来,要是晚上他也可能被吓跑。
“好了,好了……。”聂傲天拍着凌菲的肩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人都死了。”
凌菲这才感觉到失态,急忙推开聂傲天,背朝里再也不敢朝里面看了。
刘所长叹了口气,拿枪把的手这才放下,心说话,领个女孩子来真碍事,但看到聂傲天的面子上又不好说什么。
“小天,你是学侦探的,给老叔把把关,看看这案子是怎么回事。”刘所长谦虚的说道。
“刘叔,您老都是老江湖了,还用得着侄儿把关,要是说说我的看法倒还可以。”聂傲天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说说看。”
就见聂傲天来到苏大志的身体旁,从伤口来看,肚子这一刀像是被菜刀所砍,而且是在他快不行的情况下砍的,要不然,以人的自然反应,谁都不会把肚子凉到前面。
肚子上的伤口不是很深,很显然,凶手的力气不是很大,像是女xìng所为。
刘所长满意的点点头:“这些我也看到了,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呀?”
聂傲天带上一双手套,翻了翻他的身体,这一翻不要紧,惊得聂傲天半天没回过神来,刘所长看到聂傲天吃惊的样子,急忙走了过来,往聂傲天方的位置一看,惊得他也不轻。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刘所长不解的问道。
聂傲天脑子里也在画魂,心说话,这会是谁干的呢,满背上全是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刘叔,你说这凶手会是谁呢?下这么狠的手。”聂傲天疑惑的问道。
“谁?还能是谁,他媳妇呗。”刘所长长叹一声,说道。
“谁,他媳妇?”聂傲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是弄错了吧?”
“弄错,怎么弄错,是她媳妇自己投案自首的,会错吗?”刘所长抽出一根烟,点上说道。
不可能呀,苏大志的媳妇他是见过了,在他们村里那是属得上顶顶漂亮的,挺贤惠的,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丈夫呢。
也就这时,外面有人喊道:“所长,所长……。”
“可能是法医来了,咱们快去看看吧。”说着刘所长先走出来了。
等聂傲天和凌菲出来,果然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但奇怪的是,这人是蓝眼晴,个头挺高,差不多和聂傲天一样高了。
当从聂傲天身边经过的时候,撞了一下他,不但连声对不起都没说,还狠狠瞪了聂傲天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聂傲天撞了她一样。
气得聂傲天真想上和他理论,刘所长急忙拉住他:“傲天,别和她一般见识,你也知道咱们乡穷,连个法医都请不来,这还是我来到这儿,觉着这案子不简单,给我省里的同学打了不少的电话才请来的,你可别给我添乱子。
聂傲天一脸的不忿,看着刘所长进屋了,这才说道:“这兔崽子是谁呀,这么牛,小心路上小鬼绊你一脚。”
“呵呵。”
聂傲天回头一看,冲着凌菲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有眼不识金镶玉,人家是个女的。”凌菲一字一句的说道。
“女的?天啊,这年头女的都这么强悍了,让我们男子汉情何以堪啊!”聂傲天仰天长叹。
“好了,别在这痛苦了,还是看看人家专家怎么解释吧。”说着凌菲先进屋了,聂傲天无奈只能跟着也进去了。
这时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正面有伤口,长约十五厘米,背面左肩头刀伤一处,右肩头三处……。”
聂傲天心中暗想,这还用你说,我早就看到了,其实大至和聂傲天所说的差不多,查到最后,法医对刘所长说:“刘所长,这只是我们初步的判断,详细结果,要等到我们化验之后才知道,还有尸体我们要带走。”
“详细结果,要等到我们化验之后才知道。”聂傲天变着腔学道。
屋里就那大,法医那女的早听到了,顺着声音看到是聂傲天,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刘所长怕法医生气,急忙道:“带走尸体这事儿,我得和他们村长说一下,起码也得经过死者的家属同意你说是不是?”
法医点了点道:“好吧,越快越好。”
第五章 女法医
“切,就你忙,紧着投胎吗?”聂傲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凌菲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别胡说,人家可是正牌法医,我可在市里听说过她的报道,法医学的知识很丰富。”
“真的假的呀?”聂傲天用不信的眼光看着凌菲。
“爱信不信。”说着转过头,不再理他。
这时就见法医那女的一直在忙碌,从她进屋到现在,除了说话时能挺一下,其它时间手都没停过。
聂傲天踮着脚,直往里看,其实,别看他嘴硬,内心里还是比较佩服这些人的,最起码人家比自己专业。
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外面哭声一片,看样子是支书是通知他的家人了,聂傲天急忙迎了过去,看到前面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后面跟着一大帮,都是姓苏本门的人。
咱这说这个本门就是苏姓走得比较近的人,并不是什么门派啊。
按规矩聂傲天是应该上前打声招呼的,但现在看这情况,还是别打招呼了,等过了这事再说。
起初,老两口说什么也不让法医把尸体带走,说什么,人都死了就让他入土为安吧,但经不住聂永山劝呀。
聂永山这当支书的嘴,可不是白给的,这几十年办事全靠这张嘴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加上他说的话处处都能说到点子上,不到一个小时,二老终于同意法医把尸体给带走了。
尸体被法医的工作人员给抬走之后,屋里就剩下没几个人了,女法医正在收拾工具,聂傲天看到桌子上的剪子挺特别的,拿起来就想看看,还没刚拿起呢,“曾”的一下,就被那女法医给夺过去了,狠狠瞪了聂傲天一眼,这是第二瞪他了。
聂傲天心里这个气,心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破法医吗?天天跟死尸打交道,牛什么牛。
这时,女法医已经把工具都收拾好了,正准备要走,聂傲天忽然看到炕头的边上有一个烟灰缸,上面还有几个烟头。
忽然聂傲天坏水就是冒出来了,“等等,姑娘麻烦你把这几烟头化验一下,看是不是一个人吸的。”
法医气得凤目圆瞪,离得近的话,你就能听到银牙紧咬的声音;刘所长急忙拿出个小塑料袋就要装烟头。
没想到法医女,但手一挡,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就见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专用的小塑料带,很jīng致,还带密封的,就见她小心翼翼的把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放到了里面。
“刘所长,要没别的事,我们就走了。”法医女冷冷的说道。
“好,好,多谢你们了,要不咱们找地方吃个饭再回去吧!”
“谢谢,刘所长的好意,我们还有工作。”说着转身便走,但刚走两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聂傲天看了看,看得聂傲天心时直发毛。
随后,转身便走,聂傲天心想,她是看什么呢,看那意思,她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身已身边的人,难不成是苏大志的鬼魂。
想到这儿,聂傲天心里就是一凉,虽然自己信的是无神论,但世上这玩意,可不是什么都是绝对的,越想越害怕,就想问问那法医,是不是这屋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等等……”
法医女回过头来:“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这句话,说得有点带外国口音。
但这时间那有时间想她说话的口音呀,可又不能直接问她刚刚看什么呢,正当他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时,忽然看到自己脚下有一个烟头,急忙捡起来:“我,我是想告诉你,还有一个烟头,你也帮忙给化验一个吧!”
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但奇怪的是,这次法医女并没有生气,当然,从那眼神的表情来看,好像是在笑。
弄得聂傲天有点尴尬,看着法医远去的背影,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时凌菲碰了他一下:“怎么?舍不得呀?”
“舍不得”这话刚一出口,就回过味来了,瞪了他一眼:“什么舍不得,你才舍不得呢。”说着转身便走朝外走去。
凌菲边笑边说道:“舍得,舍得总行了吧。”说着便追了上去。
这些善后的事,只能让刘所长解决了,聂傲天还要送凌菲去他姑家,再不送天就要黑了。
经过这半天多的接触,凌菲和聂傲天也混熟了,说什么话也就不怎么拘束了,“聂傲天”。
“嗯?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聂傲天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我以后是叫你小聂好呢,还是叫你小天好?”凌菲带着调皮的样说道。
聂傲天一怔,似笑非笑的围着凌菲转了一圈:“在我们村,除了比我年长的这样叫我,一般人都叫我天哥,本来以你这年龄应该叫声天叔的,今天破个例我就收下你这个小妹妹了,以后叫天哥就行。”
“聂傲天你找打。”说着举手就要打。
聂傲天却早有防备,跑的比兔子都快,气得凌菲直跺脚。
大杨村离小王庄就一里地的路,等聂傲天送凌菲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刘所长竟然在自己家呢,和聂永山在酒桌上正讨论着这件案子。
刘所长看到聂傲天回来,急忙说道:“小天,小天,快座下,正等你呢。”
聂傲天看了聂永山一眼,就见聂永山微微点了下头,聂傲天座下笑着说:“刘叔,咱们可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呀?”
“可不是嘛,上次见面还是破学校那件案的时候呢,是有一年多了。”说着晚了一杯酒:“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一年多了。”
“是啊。”聂傲天又给刘所长满了一杯:“刘叔,你看这件案子是怎么回事呢?”
“以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看,杀人凶手应该是大志的妻子贾燕。”刘所长略有沉思的说道:“但是,以我多年破案的感觉来看,又好像不是她,具体是不是,那得等到法医的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
聂傲天点了点头:“我也觉着这件案子,不像表面所显的那么简单。”
刘所长同聂永山相视而笑,两人共干了一杯:“小山,刚刚我和你爸商量过了,这件案子还得请你帮忙。”
“刘叔,我这刚毕业,经验……。”
“经验是经过多次锻炼之后才有的,谁能说他天生就是破案的天才呀?要是那样,国家还养我们这么多jǐng察干什么呀,所有的案子让他自己破不就行了。”没等聂傲天把话说完,刘所长接过来道。
第六章 鬼上身
“是呀,小天这件事,你要帮帮你刘叔,就当是锻炼自己的一次机会。”聂永山不紧不慢的说道。
聂傲天听到爹都这么说,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苦笑了一下:“刘叔,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破不了案,您可别怪我啊。”
刘所长哈哈一笑:“好,这就对了,这才是好孩子嘛,有什么事你尽管去干,出了事有你叔兜着呢。”
聂傲天等的就是这句话,心说话,你让我破案总得我点自主权,要不然,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让知道,这案子怎么破呀。
也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了一角,聂傲天这是学侦探的,这一点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用眼的余光一看,原来是聂小满,就见这小子又是使眼sè,又是摆手的,好像有什么事。
“刘叔,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刘所长摆了摆手:“记住,好好想想,看看这案子还有没有什么疑点。”
聂傲天答应一声便出去了,边往外走,聂傲天边问道:“什么事呀,大晚上找我?”
“大哥,我找你当是有正事了,你知道吗?花婶鬼上身了。”
“花婶?那个花婶?”
“就是和苏大志家隔壁的王兰花嘛,他男的排行老三,倒插门到咱村的。”聂小满仔细的解释道。
“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鬼上身,你怎么知道是鬼上身呢,是不是什么病犯了呀?”聂傲天一脸疑惑的说道。
“绝对错不了,我亲看到的,现在还鬼还在他身上呢,咱们快去吧!”说着拉着聂傲天就往外走。
其实,聂傲天对鬼怪这玩意根本就不信,世上那来的鬼呀,都是一些人做的怪,说不定犯什么病了呢。
几十米的距离几分钟就到,刚到胡同口就见王兰花家的门口挤满了人,挤过人群往里一看,就见王兰花蓬头垢面的,可能刚刚爬泥涡里面了,满口吐白沫子,手脚也不停的哆嗦,但最奇怪的是他的腿却肿了起来,有一个半腿那么粗。
“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呀?赶快送医院吧!”聂傲天着急的说道。
这时一个老者急忙拉住他道:“小天,这些你不懂,她这是鬼上身了。”
聂傲天回头一看,这位正是白天和自已打招呼的那个王老爷爷,“老爷爷您这么大岁数怎么还在这呢?你看她这……。”
“这叫鬼上身,你不懂,千万别碰她啊。”王老爷爷关心的说道。
也就在这时,一个男的飞快的挤过人群,边挤边说:“兰花,兰花你这怎么了。”说着急忙扶住王兰花。
这就是王兰花的丈夫赵刚,赵刚不是这个村的,他家是赵家沟的里大杨庄有十几里地,十几岁时家里出了一场车祸,爹妈在这次车祸中全死了,而且肇事司机还跑了,所以赵刚是跟他nǎinǎi长大的。
正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没几年,nǎinǎi在一次大病中没挺过去,也死了,之后的这几年,赵刚一直是一个过,长大之后,由于家里穷娶个媳妇都是问题,多亏他们村有个媒婆好心,经过多方打听,给他在大杨庄找了这么个媳妇。
正在这时,村诊所的医生王世奇来了,五十多岁,是个老医生了,就见他先是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拿着手电看了看他的嘴,却看不出是什么病。
不过,她的双腿忽然变得这么肿,真是奇怪,这种病在医书上根本没见过,难得王世奇也是一筹莫展。
这时旁边的人就开始议论了,“怎么样,我说是鬼上身上,绝对错不了。”
“可不是嘛,以前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鬼上身就是这个样子。”
“不对吧,鬼上身,她怎么不走呢,电视上的可都会走呀?”
“走个屁,电视上的能信吗?鬼这玩意,在你脸上吹口气,你就得病个十天半个月的,要是再能走,还不得把你给吓死。”
反正,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正在这时,王世奇说道:“要不先给他打一针吧。”
这话刚出口,忽然见王兰花哆嗦了起来:“我,我,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这句话一出口吓了周围的人一跳,因为王兰花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声很粗。
“你,你是谁,你是兰花吗,你要再不说我就给你打针。”王世奇举着针管道。
“不要打,不要打,我是苏大志,我是要去五里庄的,我这就要走了,要走了。”说着,就见王兰花嘴里朝外直吐白沫子,同时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快,快撬开她的嘴,别让她咬住了舌头。“王世奇着急的说道。
虽然,这时大家很害怕,但人命关天,那有功夫多想呀,呼啦一下,上去三个年轻的把她给按住,当然聂傲天也在其中了,有人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同时,王世奇又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这才没事。
大家把王兰花送回家后,由王世奇给她看病,村里的人这才渐渐散去,在回家的跑上,聂傲天一句话也不说,聂小满边走边说:“大哥,你看怎么样,是鬼上身吧。”
说句话实,到目前为止,聂傲天根本不相信,这是鬼上身,说不定是王兰花忽然知道隔壁死了人,心里害怕,吓出什么病了。
晚秋的早上天特别凉,几只觅食的小麻雀在窗户外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叮铃铃,叮铃铃……。”几声急促的电话声,把正在梦中的聂傲天惊醒。
“谁呀,大早上的就打电话。”边说,边打着哈欠:“喂,我是聂傲天。”、
“小天那,我是你刘叔,刚刚市里法医科打来电话了,一会儿文件就传过来,你快来看看吧!”电话那头刘所长不紧不慢的说道。
“行行,我一会儿就过去。”说着挂了电话,“本来想睡个好觉,看来又睡不成了。”说着就要穿衣服。
正在这时,“当当当”有人敲门,“谁呀?门没插自己进来吧!”边说边穿衣服。
“啊!”一声尖叫,吓得聂傲天一跳,回头一看,原来进来的是凌菲。
“我的大小姐,大早上的这么喊会吓死人的。”说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没穿裤子呢,苦笑了一下:“凌菲,听说你们城里人都开放,这有什么呀,怎么说我还穿着内衣呢。”
第七章 接手案件
但同时,他也急忙把裤子穿上,凌菲却是背对着他:“城里的人那像你这样,你敢快穿衣服,我找你有急事。”
这时,聂傲天已经穿好衣服了,穿好鞋边向外走边说:“你这城里边的大小姐,能我有什么事呀?”
“当然有事了,要不然大早上的我打你干什么。”边说,跟着聂傲天边往外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聂傲天刚要开门,就见门猛的朝里开来,吓得聂傲天转身就跑,但他却忘了,凌菲还在他后面呢。这一下正撞凌菲身上,吓得聂傲天急忙扶住她,同时,门猛的一开,正撞聂傲天背上,这时两人再也站不稳定了,倒了下去。
“干什么呢,大早上的一惊一乍的。”听声音也能听出来,说话的是李大菊。
刚一进门,就见门前躺着两个人,再一看,羞得李大菊急忙回过头去:“我没看,我什么也没看。”边说边转过身去。
原来呀,聂傲天倒的时候正压凌菲身上,更巧的是居然是亲在了一块。
这时凌菲听到李大菊的声音,急忙推开聂傲天,羞得脸红得跟着苹果似的,转身便向外跑去。
“唉唉,小菲……。”
“别喊了。”聂傲天拍着身上的土,边说道:“妈,你干什么事能不能不风风火火的。”
李大菊笑了笑:“我,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干那啥的,我要早知道,我就……。”
“停停……。”聂傲天急忙打着手势道:“妈!你想那去了,我们俩,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们两个……。”李大菊比了个两个亲嘴的手势。
“呦!我的亲妈唉,跟你说不清楚。”说着出去洗刷了,当然,李大菊在旁边还是不停的他和凌菲的事。
好不容易,聂傲天才出了家门,骑上摩托车就向外驶去,刚到门口,就见凌菲正在他家门前呢,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
这时聂傲天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凌菲,刚刚……。”
“我知道你是不故意的。”说着粉面一红,低下头去。
两人僵持了有一分钟没说话,聂傲天一看,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事啊,转咳了一声:“咳咳,你不说找我有急事吗?有什么急事说吧!”
凌菲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的摩托车:“你是不是要去乡里,可不可以带着我去呀?”
“你怎么知道?”聂傲天吃惊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反正我是有办法的。”说着忽然座上车:“放心吧,我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聂傲天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是正式jǐng察,带个人也无防,“好吧,不过到了乡里,你办你的事,我办我的事啊。”
凌菲满口答应,七八里的路,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到了派出所,刘所长正在那整理材料呢,隔着窗户就看到聂傲天来了,一边向他摆手,一边说道:“小天,你来的正好,你们村那个案子的材料刚整理出来,还有法医的验尸报告也发过来了。”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牛皮纸的包递给他。
聂傲天从里面取出文件,一一翻阅,旁边的刘所长一边倒水一边说:“尸检报告里说,苏大志身上的伤是有两个凶器所至。”
“什么凶气,凶气找到了吗?”聂傲天一边看,一边说。
“找到了一把菜刀,但另一把却找不到。”刘所长把水杯端给聂傲天道。
“谢谢!”聂傲天接过水杯:“那另一把凶器是什么呢?”
“还不确定是什么?。”刘所长喝了口水:“听法医说,另一把凶器至少在五斤以上,你可以回去查查。”
聂傲天看完法医检尸报告仔细想了想:“刘叔,我想见见苏大志的媳妇。”
刘所长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有这个要求,人已经带到询问室了,你去看看吧!”
“还是刘叔想得周倒。”说着转身就要走。
“傲天,还有件东西呢,差点忘了给你。”刘所长急忙放下水杯,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聂傲天。
聂傲天接过信封,边拆封边说:“里边是什么东西呢?谁给我的?”
“这不是你让化验的那几个烟头吗?留在我这也没什么用,有空你看看,说不定对破案有什么帮助呢。”刘所长似笑非笑的说道。
聂傲天看到刘所长表情,意思很明显,肯定是自己让法医化验烟头,他认为是多此一举,里面的化验内容他一定是看过了,所以拆信封的手就放下了,拿起信封苦笑:“谢了刘叔。”说着转身便走。
边走边想,刘所长啊,刘所长,你还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等这案子破了,咱拿事实说话。
正在这时,凌菲快步朝他走来:“怎么样,案子好破吗?”
“破案?这事也不归我管,我那知道呢?”聂傲天假装不知的说道。
“装装,你就装吧,你学的不就是侦探吗?不让你破,让谁破呀?”凌菲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
“我?”聂傲天指了一下自己:“要让我破案总得给我点权利吧,但我什么权利也没有,只能算是协助,明白吗我的大小姐。”说着直接朝询问室走去。
凌菲楞了一下,看着聂傲天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耸耸肩,大步朝所长室走去……。
进了询问室,就见询问室原来个小黑屋,大白天的也要开灯,中间摆着一张桌子,离桌子不远座着个人,借着桌子上台灯的光,可以看到,他就是苏大志的妻子贾燕,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女jǐng。
聂傲天还真见过她,虽然他经常不在家,还真说过几句话,聂傲天倒了杯水,来到贾燕面前,递给她。
贾燕头也不抬的接过水:“你们不用再费心思了,我还是那句话,人是我杀的,你们直接结案就行了。”
聂傲天笑了笑冲那女jǐng道:“大姐,我能单独和她说说话吗?”
这事儿,刘所长肯定事先都安排好了,女jǐng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贾燕听到声是一个男的声音,这才抬起头,当看到聂傲天的时候就是一怔,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
“婶儿,我是聂傲天,你还记得我吧。”聂傲天笑着说道:“当初我还去过你家呢。”
贾燕听他一说,好像认出他是谁了,苦笑了一下:“你是村支书的儿子吧,你怎么……。”
“哦,是这样的,大志叔死了,刘所长觉着我们是一个村的,想让我过来帮帮忙,看看这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第八章 案情询问
“呵呵,隐情?”贾燕强忍着眼泪:“没什么隐情,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把他给杀了。”
一句话噎得聂傲天无以应对,但又不能这么就走了,“婶儿,您可不是这样的人呀?是不是大志叔他……。”
“聂傲天你不用再费口舌了,看在一个村的份上,我不想对你说狠话,但我也请你别逼我。”说着眼眶里的泪珠再也不听使唤,扑簌簌的流了下,让旁人看着都动容。
“所有询问的记录她们都记了,再问一百遍还是那些话,你就不用多此一举了,也请你帮帮忙,人真是我杀的,赶快定案吧……”
“定案,怎么定案。”聂傲天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道:“国有国法,那一个犯了罪也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你就等着和他见面吧!”说着甩门而出。
身后传来,痛哭的声音;聂傲天告在询问室的门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说话,这问案比他妈赛跑还累。
“哟,这不我们的聂大侦探吗?案子问了怎么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凌菲走到他的近前,笑着说道。
“还能怎么样?滚刀肉一个,怎么问也不说出实情。”聂傲天无奈的说道。
“这么说,大侦探是无功而反了。”凌菲似笑非笑的说道。
“算是吧。”聂傲天点了点头:“不过,早晚这案子我会破的。”说着一拳打在墙上。
把凌菲给吓一跳,吃惊的看着聂傲天的手:“你,你的手不疼吗?”
“手?”聂傲天这才回过味来,忽然觉着这手钻心的疼痛,本想甩甩手的,但看到凌菲在旁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看笑话,哈了哈手,又搓了搓道:“这天可正够冷的啊!”边说边朝派出所大门外走去。
凌菲抬头看了看阳阳烈rì:“嗯,是够冷的。”
聂傲天什么也没问出,就不想再见刘所长了,心说话,我先走,等回去找到破案的证据我再回来,但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刚到大门口,就见刘所长正在门座着呢,手里依然拿着一个水杯。
没等聂傲天说话,刘所长倒先说道:“傲天呀,快过来,我找你有事。”
聂傲天心说话,你还能有什么事,准是想挖苦我几句呗,后来心一横,不就是挖苦吗,有什么好怕的,谁让自己没本事呢。
“傲天,经过我深思熟虑,觉着把你们村那件杀人案,交给你全权处理。”刘所长打着官腔道。
“真的。”聂傲天高兴的说道:“你可不能反诲。”
“当然是真的了。”说一这顿了顿:“不过,破案的期限是五天,如果五天之内你还破不了案,那么我们只好换人了。”
“什么?五天?”聂傲天刚刚那股高兴劲蹭就没影了。
刘所长起身拍了拍聂傲天的肩道:“怎么?不敢接了?”
聂傲天明明这是激将法,但也得往里跳,他可不肯服这个软,要不然以后在jǐng界里混呀,一咬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五天吗?五天就五天。”
“好,我说嘛!聂永山的儿子就不是孬种!”说着把一封带有证件的牛皮纸交给聂傲天:“这里有临时jǐng员证和验尸报告还有贾燕询问录,交给你了,你看还有什么要求吗?”
聂傲天想了想道:“是不是我一个人有点单呀?能不能再给我配一个属下?”
“啧啧啧。”刘所长啧牙花子:“要说呢,我是应该给你配个得利助手,但现在所就这几个人,你说派谁呢,谁有一摊子事,把谁派去,这所里就支不开套。”
“你看我怎么样?”一个姑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音还很耳熟,回头一看说话的原来是凌菲。
聂傲天看见是直摇头,刘所长却是如获至宝,急忙笑着说:“行,我看行,助手又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打打下手而已,还有什么说的,就你了。”
“刘叔,你,你可不能这样,她可……。”
“她什么?助手就帮帮你的忙,如果所里有闲着的侦探,我会把这杀人案交给你权全处理吗?,别在这肥啊,瘦的给我挑,到时候破不了案,我再找你算帐。”说完扬长而去。
刚走几步,回过头又说道:“忘了告诉你了,那袋里有两个证件,你给她一个就行了。”说完哼着小曲就回所长室了。
聂傲天好半天也回过神来,心里这个气呀,心说话,这是什么所长呀,天天座办公室,惹老子急了,我就不干了。
这火都顶到脑门子上了,但又压了回去,必竟刘所长和自己爹是老朋友了,要是他在我爹那告我一状,可够我喝一壶的,想到这儿,聂傲天只能答应了。
当然最高兴的就数凌菲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派出所,一路上聂傲天一句话也不说,摩托车开的非快,凌菲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聂傲天,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聂傲天摇了摇头:“我那敢生你的气呀,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就不该认识你。”
“聂傲天,你……。”说着使劲在他腰上抓了一下,痛得聂傲天一咧嘴,摩托车晃了两下,差点倒了。
吓得凌菲急忙抱紧了聂傲天,你个小丫头敢抓我,不吓吓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一路上凌菲还算听话,当两人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正好李大菊已经做好了午饭,李大菊见了到凌菲就跟见到儿媳妇差不多,说什么也得让她在家吃饭。
在饭桌上,聂傲天只顾埋头吃饭,一句也不说,李大菊也不傻,当妈的最了解儿子,肯定是和凌菲吵架了,但这又不能直接问,所以这顿饭吃得是没滋没味的。聂傲天吃过饭放下碗筷就要走,刚站起来,就觉着耳朵被人揪住了,李大菊冲凌菲笑了笑:“小菲你慢慢吃啊,我找小天有点事。”
说着,揪着聂傲天的耳朵就出去了,痛得聂傲天直喊:“妈,妈,您轻点。”
李大菊把他拉进厨屋,门一关:“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再查命案现场
聂傲天一边揉儿耳,一边说:“什么怎么回事呀?”
“行小子,跟我装傻不是?”说着又要揪他的耳朵,吓得聂傲天就往后躲,“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聂傲天无奈只把去派出所的事说了一遍,当然重点就是说刘所长让凌菲帮自己破案的事。
李大菊听后,一拍大腿,笑容满面的说:“这是好事呀,我可告诉你,你对人家凌菲要好一点,要是那天我看你到欺负她,小心你的耳朵。”
“妈,你当这是小孩闹着玩呢,这是破案,她一个女孩子家,能帮什么忙?”
李大菊一瞪眼:“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说不定能帮你的大忙呢,赶快去领着她去破案,家务事就不用你们了。”
聂傲天真是yù哭无泪,我怎么有这么个妈呀,见个漂亮姑娘就想让人家当儿媳妇,你当你儿子是皇太子呀。
走到门前,凌菲还在吃呢,看到聂傲天哭丧个脸进来,真想笑,但看到李大菊在旁边,只能强忍着了。
李大菊使劲在聂傲天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儿子,说-话-呀。”这话可是一字一句地说的。
痛得聂傲天哭丧个脸:“凌-大-小-姐,您吃饱了吗,吃饱了咱还得去破案呢。”
凌菲心里这个乐,但表面上又不敢露出来:“还没呢,你再帮我盛碗粥。”
气得聂傲天直咬牙,李大菊踢了他一下:“快去呀,磨蹭什么。”
午后,两人正在桌子上翻阅着苏大志的案卷,当聂傲天看到那两份化验烟头的报告时,就是一怔,因为这两份化验的报告不一样,也就是说在苏大志家吸烟的不是同一个人。
一份报告上说,只有烟灰缸里的烟头是苏大志吸的,地上的那个烟头却不是,聂傲天知道,贾燕算是个专职的家庭主妇,一般很少出门,家里的地她都没去过,更别说干重活了,所以他家是本村最干净的一家,地上不应该会有烟头,就算是有,以贾燕那么爱干净的女人,肯定会打扫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苏大志死时有人帮着贾燕,而且帮他的还是个男人。
聂傲天想到这,急忙站起身,凌菲也跟着出去了,不是聂傲天着急,他是怕苏大志的家人把现厂给破坏了。
当走到李大志家门口时,李大志家的门却是锁着的,聂傲天心想,这怎么办,难不成要去找李大爷他们要钥匙去,那也太麻烦了,他家可是在村最东头呢,忽然看到李大志家的配房和堂屋之间有一小段矮墙,但只有一米多宽,二米多高。
聂傲天使足了劲猛的一跑,忽然有人拉住了他:“你能上得去,我怎么办?”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凌菲。
我就说你不行,还你非要跟着,现在吃知道自己吃几饭干饭了吧,聂傲天得意的想道。
“凌大小姐,你就在外面给我望风吧,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急忙通知我。”聂傲天假装很正经的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凌菲坚决的说道:“你要不让我去,我大喊小偷进村了!”
“你,你……。”聂傲天气得真想打她一顿,把气使劲压了压:“好好,我带你进去,不过到了里面,你可得听我的。”
“yes,探长。”凌菲jǐng了个标准的军礼。
聂傲天这才笑了笑,蹲下,让凌菲踩着他的肩,慢慢的爬了上去,真别说,凌菲这小妞还挺麻利的,轻轻一用力就跳了上去。
聂傲天让凌菲让了让在边,自己来了个三米跳,后退两步扒着墙就上去了,两人从墙上轻轻跳下,一前一后走入院内,侥幸的是院子里竟然没打扫,屋里也是原样,应该派出所的同志临走时有按排。
刚进屋,就觉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直入鼻孔,熏得两人直皱眉,但迫于破案的期限,只能强忍着了,刚进入屋里,屋里很暗,把灯打开,里面的摆设跟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聂傲天心想,烟头一部分是在烟灰缸里,只有那一个在配房门口的位置。那么帮凶肯定在门口站过,但是现场已经遭到破坏了,想查出帮凶的脚印,恐怕也不好找。
“傲天,你在这看什么呢?”凌菲不解的问道。
“还能看什么,看看地上有帮凶的线索吗?”聂傲天叹了口气说道。
凌菲朝地上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出来,所xìng不看了,“聂傲天,你会不会是弄错了,这屋里全是干了的血,那有什么帮凶的线索呀?”
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不可能啊,从案情的分析上,肯定会有帮凶的,要不然,以贾燕那么柔弱个女人,不可能把人高马大的苏大志杀死。
验尸报告上说,尸体只有菜刀的伤口三处,那其它的伤口是被什么凶器造成的呢?
“傲天,快来,快来。”聂傲天正在思索的时候,凌菲在门口喊道。
“小点声,我的大小姐。”聂傲天压低声音说:“找我有什么事?”
“你看这儿有个脚印,会不会是帮凶留下的呢?”凌菲认真的说道。
聂傲天看了看,在门边上果然有两个脚印,因为在农村每家厨屋里都会有个水缸,当然苏大志家也不会例外,他家这个水缸正好在门后,由于经常用水门边很cháo湿,所以这两个脚印才会这么明显。
“来往的人这么多,你怎么知道这是凶手的脚印呢?还是赶紧找线索吧。”聂傲天想了想,这才说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用,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把脚印印下来,让女法医帮忙化验一下不就知道了。”说着也不理聂傲天,独自己cāo作起来。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自己朝外面走去到现在为止还未找到杀人凶器,她会藏那去呢?虽然贾燕去自首,但总觉着杀人凶手不是她。
在贾燕家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杀人凶器,不过,在却在他家了个夹道里,发现了些奇怪的印迹;好像是谁攀登上墙的痕迹;难不成是凶手,看这痕迹还挺新,应该就这几天攀登的;隔壁是谁家呢?几年不回家都忘记了。
第十章 没脑子
这时,凌菲拿着一纸画的鞋印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聂傲天耸了一下肩,做出无奈的样子。
“没事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慢慢学学你就会成神探了。”凌菲按慰他道。
但聂傲天听着却是那么的刺耳朵,用手指掏了几下耳朵说:“这里看来也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凌菲看出他的意思了,他是不想听自己说话,两人从原路又跳了出去,由于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聂傲天提议先从苏大志他父母那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人说着话不觉间来到苏大志父母门前,其实也就隔一条胡同,三五分钟的事,刚到门前就听里面有哭泣的声音,这也在情理之中,谁家儿子死了能不伤心呢。
聂傲天刚要敲门,就听里面有人哭泣着说:“我就是那狐狸jīng有问题,你偏不听,现在出事了吧,把咱儿子的命也搭上了。”
听声音像是苏大志的妈在埋怨,“哎!”这时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吧嗒,吧嗒”抽汗烟的声音。
聂傲天本来还想再听会儿呢,谁知凌菲走过来敲起门来:“请问有人在家吗?”
声音虽然好听,但却打乱了聂傲天的计划,聂傲天心里暗气,心说话,真不如不带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已经敲门了,只能进去。
“来了!”听声音像是苏大志他爹的声音,同时还到他小声嘱咐:“快别哭了,有人来了。”
“谁呀。”苏大志他爹边问边走了出来,不过声音有点沙哑,应该是哭过不久。
“是我大爷,聂傲天。”聂傲天说着走了进去;正好苏大志他爸走了出来,才五十多岁已经满脸的皱纹,头发苍白,一双老茧手,一手拿着烟袋,另一只手往里装烟叶;抬头一看是聂傲天,因为在命案现场见过面,所以认出来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聂老头的儿子小天吗?”说着紧走几步,拉住聂傲天的手:“快里面坐,里面坐。”说着把聂傲天和凌菲让进屋里。
屋里不大,是个半旧的草坯房,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好像从聂傲天记事起,就已经有了这房子;屋里很简陋,就几件旧家具。
刚到屋里苏大志的母亲也走出来,眼睛都哭肿了;苏大志母亲名叫王秀兰,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自从嫁到这个村里从没和外人红过脸。
苏大志的父亲名叫苏一斗,也是个庄嫁人,据说他这名子很有来历,当年,他是他爸用一斗粮食换的,所以就叫一斗了。
“哟,小天那,你可是稀客,怎么有空到大娘这来了,快请坐下,让大娘好好看看。”说着拉住聂傲天的手;忽然又看到旁边站着个女孩,盯睛瞧了瞧:“这是你领回来的媳妇吧,我早听老六说了,姑娘长得真俊(真俊就是漂亮的意思)。
凌菲粉面一红低下头去,聂傲天并没有反驳,叹了口气说:“大娘,大志哥的事——。”
话刚说到这儿,王秀兰眼圈了红又抽泣起来:“唉,啥都别说了,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这种事儿。”
“小天在这儿呢,哭什么哭?都怪他命短,取了个这样的媳妇。”苏一斗抽了几口旱烟说。
“大娘我们这次来是想调查一下,苏大志的死因——”
“调查什么?”还没等凌菲把话说完,苏一斗插嘴道:“她媳妇都认罪了,还调查什么?难道还嫌我们家不够乱吗?”
“不是——。”凌菲还想说话,聂傲天急忙用眼神制止了,凌菲无奈的侧过身去。
“大娘,其实我们也为大志好,你想想贾燕是认罪了,难道她是就真正的凶手吗?也不那么肯定,因为我们谁都没亲眼看到,难道贾燕就不会包庇别人吗?”聂傲天故意把包庇二字说话很重。
这话一出口,王秀兰和苏一斗对视了一眼;王秀兰刚要开口;“小天,这件事已经有人认罪了,我也就认了,我们不想再生事端了。”苏一斗长叹一声说。
聂傲天又和他们交谈了一句,发现也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只能告辞了。
两人出来之后,凌菲刚要开口问董飞,聂傲天急忙用手势制止了他,回头看了看苏一斗没跟来,两人又走了几步;凌菲这才说:“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在屋里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这还不知道吗?人家的家事不想让外人插手。”
“难道这案子就不调查了吗?”凌菲气不过的说。
“调查,但要用脑子。”聂傲天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凌菲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骂自己没脑子,气得酥胸直颤:“聂傲天你给我站住——。”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晚饭桌上,凌菲对白天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对聂傲天爱答不理的,多亏他妈做好饭出去了,要不然聂傲天可就有得受了。
“我说凌大小姐,至这么小气吗?跟你开玩笑呢?”聂傲天道歉的说。
“哼。”凌菲夹起一个花生米,狠狠咬了下去,而且还瞪了聂傲天一眼;吓得董飞急忙低头吃饭,心说话,这女的可真够狠的,发起火来,说不定还真敢咬自己。
“大哥,大哥……。”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肯定又是聂小满。
聂傲天头都没抬:“怎么了?不会是又有人鬼上身了吧?”
聂小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嘘嘘的说:“不是,今天我没上学,和几个同学一块玩,我听说,苏大志死之前去过五里铺,和他一块干活的喝过酒,你去那里肯定能找到线索。”
“哟小子,谁告诉你我要破这案子的,消息还挺灵通呀!”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弟,这叫强哥手下无弱兵。”聂小满得意的说:“大娘早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聂傲天想了一下,越是小孩打听出来的事情,越不能忽视,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看了看表也就七点钟,去五里铺还来得及。
第十一章 坟地
想到这里聂傲天放下碗:“这样,咱们俩今晚去一趟。”
聂小满一蹦三尺高,兴奋道:“我就知道大哥你会带上我的。”
“不行。”这时旁边的凌菲站了起来:“他年纪这么小,万一出点事怎么办?要去,我跟你一块去。”
吖吖呸的说了半来原来是你想去,其实聂傲天现在是正不想带她去了,带着她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竟添乱;但又一想,聂小满确实年纪太小,叔叔家可就他一根独苗,万一出点什么事,还真不好交待。
聂傲满看到大哥沉思,就知道自己这次去不成了,撅起了小嘴。
“小满,这样你这次不去,并不是代表你什么也不能干,这样,你在村里帮我们打探消息,看看到底谁最可疑,据我们观察嫌疑犯就在这个村里。”凌菲很认真的说:“如果你能把这个人找到,你就帮了你大哥的大忙了,以后你就是个小侦探了。”
聂小满想了一会儿:“那如果我找到了嫌疑犯有什么奖励没?”
“有,你想要什么?”凌菲满不在乎的说。
“我要一顶jǐng帽。”聂傲满肯定早就想好了,脱口而了说。
“行,没问题。”凌菲痛快的答应了。
聂傲天却没功夫理他们这些,早已经把头盔带和车钥匙找了出来,把一个小点的头盔递给凌菲:“我妈妈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凌菲接过去白了他一眼,两人骑上摩托车,径直奔向五里铺,说是五里铺,从他们村得走十几里的路,由于是农村,大部份都是土路,所以特别费时间;用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五里铺。
经过打听才知道和苏大志一块干活的叫陈中喜,没费劲就找到了他们家,敲开他家的门,正好陈中喜在家呢。
一看这人,四十岁左右,穿着黑sè夹克,看起来挺老实;两人一亮身份,倒把他吓了一跳。
别看离得这么远,苏大志死的事,当天中午就传到他们这了,那句话说的很对,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陈中喜必竟经历的事多了,刚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就稳当多了,急忙把他们让到屋里。
屋里摆设还不错,沙发,洗衣机什么都有,两人座下之后,陈中喜的老伴急忙倒水。
“陈叔,我们这次来也就是想了解一下苏大志死之前的事。”聂傲天感觉不必要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的说。
“你聂支书的儿子,傲天是吧,我和你爸认识,我也叫你小天吧,其实苏大志这人不时不错,干活积极,就是那嘴有点让人受不了。”
“能否详细的说一下。”
陈中喜点燃一支烟:“记得有一次和他一块干活,他和别人说,他和一个电话局女的有一腿,别人都说让他小心点,别让你家贾燕知道了,谁知他却说,他早和贾燕说过了,她早知道他和电话局那女的之间的事,后来,他又说,实在不行就和贾燕离婚和那电话局那女的过。”
这些,聂傲天在村里也听说过,但并未往心里去,今天这一听,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出事那天晚上,苏大志是几点从你这走的呢?”凌菲忽然插嘴道。
陈中喜沉思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大概十点多一点,因为那时岳飞传的最后一集刚看完,我记得比较清。”
“苏大志那天喝了多少酒。”凌菲又问。
“不到一斤,那天他骑着摩托,没敢让他多喝。”
察言观sè,看得出陈中喜不像是说假话;两人又问了几句,感觉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这才回去。
等两个骑上摩托车,行驶在这小路上,一阵秋风刮起过,这才感觉到一丝凉意,凌菲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点九分了。
“聂傲天,你开慢点,现在这个时间和苏大志回家的时间差不多,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呢?”凌菲提醒道。
其实,凌菲不提醒,董飞也想到了这一点,两人骑的摩托车并不快,但不知为什么,越往前走,前面越是黑暗,摩托车的灯光根本照不了多远。
也就在这时,忽然摩托车忽然灭火了,聂傲天打了好几次都没打着,后来实在不行,就用脚蹬,但还是不能启动。最后聂傲天实在是没劲了,只能支好摩托车,歇会再说了。
当他停下来,这才看到,他们所处地方正是那块坟地的路边,他可听老一辈人说过,这地方在早年总是闹鬼,小时候总听老人讲什么无头鬼,吊死鬼的鬼故事,吓得半夜都不敢回家,现在想想还有点胆怯呢。
没想到车子却坏到了这种地方,也就在这时,忽然阵风刮过,刮得树叶子呼啦啦乱响,不禁让人想到那块坟地。
“聂傲天,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yīn森森的。”凌菲有点害怕的走到聂傲天身旁。
这时聂傲天忽然脑子里想出一股坏水:“这,这还能是什么地方,你看到前面那坏黑压压的一片没,那是我们几个村的坟地,听说以前这里老闹鬼,就是现在,大半夜的也没人敢进这里面。”
凌菲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急忙抓住聂傲天的胳膊道:“咱,咱们还是赶快走吧,我,我有点怕。”
切,都这点胆呀,聂傲天心里暗笑,但表面上却做出关心的样子:“没事,这里有我呢,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呀,咱们要推着摩托车回家,那得到那年推到呀。”
“可是,可是这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呀。”凌菲吓得压低声音说,说话的时候还胆怯的向四外看着。
也就在这时,忽然一条白sè的东西闪过,两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只白兔,抓野兔是他们这年轻人的习惯,聂傲天猛的一扑,就追了上去。
凌菲由于害怕,只能跟上了,一边追一边小声说:“聂傲天,你,你给站住,一只兔子,你追什么追,快回来,快……。”
但聂傲天根本没空理她,追着兔子跑过去了,但抓了好几次都没抓住,最后兔子钻进草丛之中不见了,气得聂傲天直跺脚。
这时,一阵风刮过,聂傲天这才清醒一点,抬头一看,自己怎么追到坟地来了,这下他也有点害怕了;回头再看凌菲,那有人呀,凌菲并没有跟上来。
聂傲天这才后悔,心说话,大晚上追什么兔子啊,转身刚要走,忽然感觉什么绊了他一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第十二章 坟地惊魂
而也在这时,也忽然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拿着一把利斧向他看来,因为他是趴着的,看身后那个影子看得清清楚楚;吓得聂傲天就地一打滚,斧子在他耳边砍下,这要砍实了,半个脑袋就没了。
当聂傲天转过头的时候,就见黑影一闪,却不见了;聂傲天追了两步,却没追上;这时他忽然想到了凌菲,急忙大声喊:“凌菲,凌菲……。”连喊了数声,也没听到有人回答。
“难不成凌菲她……,不会的,不会的。”这时聂傲天真有点害怕了;他并不是怕死,而是怕凌菲有危险。
这地方的草都有半人多高,想找个人那是相当的难,也就在这时,聂傲天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刘所长给他们的jǐng员证。这下聂傲天的心里可真没底了,真要人家姑娘出个什么事,怎么向她家人交待呀。
也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前面的草丛中有动静,聂傲天吓了一跳,谨慎的慢慢向前走去,轻轻扒开草丛一看,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一个东西朝他刺来,聂傲天身子一闪,躲在了一边,但也吓得不轻。
但定睛一看,竟然是凌菲,就见凌菲手里拿着匕首,jǐng惕的看着聂傲天。
“凌菲,是我,我是聂傲天呀。”
凌菲这才放心,仔细一看,可不是怎么地,正是聂傲天;放下手中的匕首,几步跑了过来:“你,你跑那去了,吓死我了。”
虽然听着像是埋怨,但话音中还带有关心,聂傲天扶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走,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凌菲点了点头,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出坟地,这时再发动摩托车,一下就发动了起来,两人争忙离开了此地,等到家里之后,两人还心有余悸呢。
也不是父母去那了,到家之后一个人都没有,有心想找他们,但又看到桌子上的字条:我和你爸今晚有事,不回去了,明天一早回来。
聂傲天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头看了看凌菲,凌菲粉面一红:“看我做什么,大不了今晚我去我姑娘去住。”
“呵呵,这怎么能行呢?我妈的好意,你不但心领,但人也得领了。”说着打开配房:“我妈就在这屋住,你就将就一下吧。”
凌菲进一看,打扫得还挺干净,由于天太晚了,自己回去确实不大方便,也就勉强同意了。
凌菲刚要坐下,忽然看到聂傲天那一脸的坏笑,板起来脸来:“我可告诉你,晚上你不许有坏心思,要不然我就……。”就着拿着匕首在聂傲天腰下比划了一下,吓得聂傲天转身而跑。
凌菲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禁埋怨起父亲把她派在这个地方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也怪自己好胜心太强,什么都强出头,现在知道苦处了吧。
躺在床上,聂傲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心中不明白,在坟地怎么会有人偷袭自己呢,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去坟地呢?一连串的问题,让聂傲天想不明白。
“当当当。”也就在这时,听到有人敲头,聂傲天翻身坐了起来:“谁?”
“我,凌菲。”
这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但又不能开门:“等一下。”说着穿上鞋过去给她开门。
当聂傲天开开门之前,凌菲走进来,看那样有点不好意思;聂傲天拿起过杯子给她倒了杯水:“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说着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小口水。
聂傲天心里好笑,你没什么事,大晚上的敲什么门呀,但又不能直说。
凌菲抬头看了看聂傲天,这才发现,原来他穿带整齐,并不像睡过的样子:“你是不是不瞌睡呀,要不我们就坐到天亮吧。”
我晕,聂傲天无奈的苦笑:“凌大小姐,大晚上的我能不睡觉吗?我只是有心事,睡不着,并不带表我不瞌睡,明天还有案子要查呢,你要没什么事,我可要睡了。”说着打着哈气向床边走去。
“聂傲天,聂傲天你不能睡。”凌菲急忙说。
但这时聂傲天已经盒衣倒在床上了,闭着眼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真的困了。”
“我,我自已经那个屋里害怕,能不能……。”
“唉唉唉……。”这时聂傲天蹭就坐了起来:“你,你不能不乱来啊,这要让我妈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凌菲气得粉面通红,一跺脚道:“你,你猜想什么呢?我,我只是想借你的沙发用一下,你睡你的,我在沙发个眯一会就行。”
聂傲天这才明白,急忙拍了拍加速的心脏:“好吧,只要不上我床上来,什么事都好说。”说着倒下便睡。
凌菲气得直跺脚,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便听到了聂傲天的鼾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合衣躺在沙发上,盖了一个小毯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笠rì天明,当凌菲醒来的时候,感觉软软的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躺在聂傲天的床上,急忙检查自己的衣服,一看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心中好笑,聂傲天这人真是奇怪。
“凌菲啊!起床了没,看大娘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人没到,大嗓门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凌菲急忙下床,微微一笑:“大娘,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年纪大了,觉轻,睡一会儿就醒。”说着把她煲的鸡汤盛了出来,边剩边说:“尝尝我这鸡汤。”
凌菲轻轻闻了一下:“真香!”
刚喝了两口,向外看了看,却不见聂傲天的影子,偷偷看了李大菊一眼,发现她没注意自已,这才说:“傲天呢,怎么没见他?”
傲天?李大菊心里暗喜,一天见连称呼都改了,暗自高兴自己的计划成功。
“他呀,一大早和小满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你不用管他,谁吃就吃,一晚上不睡是很辛苦的。”李大菊说着又给凌菲盛了一碗。
凌菲是大学毕业,一听这话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粉面一红,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第十三章 父子密谋
大娘吃饱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说着站起身向外就走。
“唉,唉……,怎么吃这么一点呀。”
“我真吃好了。”说着,人已经转过弯了。
“这么大个人,就吃这么一点,难道是我的手艺下降了。”说着尝了一口:“不错呀。”
聂傲天,你给我等着,大早上起来也不叫醒我,害我这么难堪,找到你再和你算帐;凌菲边走边想。
刚到村口,就见几个年轻人拿着镰刀斧头的向外走,领头的正是聂小满,就见这小子一改小孩的样边走边说:“我大哥说了,第一现场就在坟地里,咱们要尽快找出杀人凶器。”
“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几个在,那片草出不了半个小时就能给他割完。”一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说。
“就是,干庄稼活,那是咱的老本行。”另一个瘦点的小伙子付应道。
“小满,小满……。”凌菲听到这话,急忙跑了过来拉住聂小满:“你大哥呢?”
“我大哥在坟地呢。”聂小满一点也没隐瞒的说。
“好,我去找她。”凌菲说着转身而走,因为和和聂傲天去过那里,所以也算轻车熟路了。
“唉唉,小满,这是谁呀,长得挺漂亮啊!”身强体壮那小伙子说。
聂小满一脸的得意说:“苏长生没见过吧,这是我二哥的女朋友,怎么样?”
苏长生不禁咂舌:“咱这辈子是没这样的福气了,我要能找个这样的媳妇少活几年也值啊。”
“没事,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聂傲小满安慰道;苏长生看着远去的凌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的了吧,你能有这命,我怎么咋没看出来呢?”旁边瘦点小子说。
“苏小风你找打。”
苏小风早跑远了,苏长生追着就下去了,两人嬉闹中已经来到了坟地的边缘,一阵秋风刮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冷战,就是大白天的站在这里,也感觉yīn森森的。
一大片的坟地足有几十亩那么大,到处是杂草树木,一不小心就会被绊一脚。这时有聂小满带路,村里的小伙子开始割那些没用的杂草,但却不见凌菲的影子。
让他们在外面割着杂草,聂小满进里面去找聂傲天了,七拐八拐的终于在一个小坟头上找到他。
“大哥……。”
“小满啊,人带来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正在外面割杂草呢。”聂小满拍了拍胸脯子说。
“割杂草?谁让他们割的,快让他们停下来。”聂傲天说着急忙走过来:“我让你找他们来是帮忙找凶器的。”
聂傲天的口气凶了一点,聂小满差点哭了,眼圈含着泪。
“干什么这么凶,吓着孩子怎么办?”不知何时凌菲走了过来。
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还真正破裤子缠腿,抖落不掉了。
凌菲走过来拍了拍聂小满的肩头:“你大哥就这脾气,心里急,口气重了一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聂小满点了点头,同时看了董飞一眼:“还是嫂子说话中听,好了,我去告诉他们。”说着转身向外跑去。
“嫂子?”聂傲天感觉有点蒙;不禁看了旁边的凌菲一眼,就见凌菲面如朝霞正在偷偷的看聂傲天;发现聂傲天正在看她,眼睛一瞪:“看什么看,你是没机会的,本小姐已经有男朋友了。”
聂傲天不禁了阵眼晕,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女朋友了,你可真是自以为是。但现在又急着查案,所以也就忍了。
“聂大小姐,咱们现在是工作,请你注重一下影响。”说着从地捡起一根带有血迹的树枝,放后装入密封袋里。这时,凌菲才发现,原来聂傲天已经拿着好几个密封袋了;里面有纸屑
还有一撮毛发。
不一会儿,聂小满领着人到了,聂傲天跟他们寒暄了几句,话入正题:“这次请大家来,就是为了找一件凶器,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感觉像是斧头之类的东西,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就到村里面找。”
“天哥,你放心吧,包在我苏长生身上,包证给你找出来。”说着一转身对众人说:“咱们走。”
苏长生长得五大三粗的,还真有号召力,他领着众人去找了。
“等等,还有,如果发现什么可疑情况,也可以通知我。”聂傲天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众人离去之后,凌菲呲之以鼻:“用这些人,你就能找到杀人凶手?”
聂傲天露出狡黠的笑容:“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等着瞧好戏吧。”说完哼着小曲向外走去;就连密封袋里的东西就忘记拿了。
凌菲看到后不禁有点埋怨,这么粗心大意,怎么能成大事,伸手刚要拿。
“不要动我的东西……。”说着转身离去。
凌菲气得一跺脚,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白了他一眼:“懒得管你的事。”
这时她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这里就剩他自己,不禁有点害怕,看到这么多的坟头,吓得她转身便跑:“聂傲天你等等我。”
终天在路边上追上了聂傲天,凌菲拉住她道:“你,你为什么不等着我。”
“大白天的,你怕什么,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危险不是还有你男朋友的吗?”聂傲天淡淡的说。
“呵呵,聂傲天我怎么感觉你在吃醋,能不成你真的……。”凌菲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聂傲天心里这个气,转身便走,凌菲一看他走了,急忙又追了上来:“干什么嘛,一个男子汉这么小气。”
“我可告诉你啊,咱们只是朋友关系,希望注意点影响,再说了,我聂傲天还能为女朋友着急吗?不是和你吹,再你没来之前,来我家说媒提亲的把我门家门槛都踢平了。”
“竟吹牛……。”凌菲半信信疑的说:“这么说,是我来你家耽误你了。”
聂傲天想了想:“可以这么理解。”
“你……。”
闲聊之中,来人已经来到了村里,回到家之后正好看到他爸聂永山在家呢,脑海之中不禁想到了什么。
这时李大菊看到凌菲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拉着她进了屋里,感觉比亲闺女都亲。
而聂傲天趁机把他爸叫到了外面,两人耳语了几句,聂永山连屋都没回,直接就出去了。
第十四章 坟地埋伏
回到屋里之后,聂傲天一直时不时的打开手机看看,“叮儿”一声铃响,有人发来一条短信:“事已完成。”
聂傲天心中大喜,站起身:“妈我先出去一下。”
“臭小子马上就中午了,你出去干什么?”
“我有急事,马上就回来。”聂傲天说着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让凌菲跟你一起去。”李大菊忽然眼圈一转说,心说话两人在一还能多培养一点感情。
听这话音的意儿,聂傲天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按排,我的亲妈呀,你可真能找事。
心里想着,已经走出了家门,凌菲早已经跟了上来,白了他一眼:“看样子,你是不想理我。”
“那敢那,我的大小姐。”
“那你出来为什么不叫我?”凌菲不依不饶的说。
“我有急事,这次你可不能跟着,在外面给我把风。”聂傲天神秘兮兮的说。
说话间两人来到苏大志父母的门前,聂傲天小声说:“你就在前面给我把风,如果苏一斗回来,你就咳两声。”
“你想干什么?”凌菲疑惑的问。
但聂傲天并没有回答,已经朝里面走去,气得凌菲一跺脚,但又不能进去,她心里明白,即然聂傲天这么说,肯定有他的打算,自己跟进去,可能会坏了他的事。
凌菲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等了许久也没见聂傲天出来,但又不能进去,正在她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时,忽然看到苏一斗回来了,吓得凌菲急忙咳嗽了两声。
但却没见聂傲天从里面出来,紧拉着又咳嗽了几声,还是没见聂傲天的影儿,这时苏一斗已经走到门前了,他见过凌菲,冷冷的说:“你怎么在我家门前?”
“我,我,我……。”说着忽然看到了手机:“我手机上的挂链掉了,上次来,看是不是掉在你家,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所以没敢进去。”
“哦,那你进来吧。”苏一斗说着几里走去。
凌菲有点心虚,为了不让他看出破绽只能跟了进去,心里默默祷告,希望聂傲天听到了自己的暗号,要不然可真就惨了。
当他们进屋之后,发现屋里只有李秀兰,并没见聂傲天的影子,苏一斗直接进了里屋,在里屋在里面翻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着,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这时苏一斗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凌菲:“聂傲天?他在什么地方?”
“我,我怎么知道,我,我是来找手机挂链的,即然这里没有,那我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是不是聂傲天让你在门外放风,他进来的。”苏一斗围着凌菲转了一圈说,看得凌菲心里都发毛了。
“我,我……。”
“凌菲,你怎么跑这来了,我到处找你,我妈已经把饭做好了,就等你呢?”凌菲正在着急的时候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大喜,顺着声音望去,说话的正是聂傲天。
“大爷,你怎么还在这呢?我爸正找你呢,刚刚在街上碰到他,他还让你赶快过去呢?”聂傲天一脸焦急的说。
“哦,我,我这就过去。”说着从里屋拿出一瓶酒,走了出去。
在他转身的时候,聂傲天冲里面的李秀兰点了点头,李秀兰会意的闭上眼睛。
等聂傲天和凌菲走出他家之后,向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凌菲这才说:“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你进去的,怎么你从外面出来了。”
“到时候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己就会明白。”
凌菲感觉很奇怪,什么时候聂傲天的xìng格改了,案子里的事也不告诉自己。
当他们回到家之后,聂傲天连饭都没吃,直接回到了自己屋里,倒头便睡,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直到手里的闹铃响了这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聂傲天整理了一下衣服,心说话,这件案子是该了结的时候了,从床底找到一根钢管,这还是他上学时打架用的,一直没肯扔,现在派上用场了。
刚开开门,就见凌菲正站在门前,抱着双肩看着他,两人见面之后很久都没说话。
还是聂傲天忍不住问道:“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身体冷总比心冷要强。”凌菲执拗的扭过头去。
聂傲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她,凌菲哼了一声,接了过去,擦了擦泪角的眼泪说:“你打算去那里,我跟你一起去。”
聂傲天叹了口气,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给她披上:“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件事太危险,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家到了地方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跟着。”
聂傲天看了看手机上的表,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再这么耗下去,非耽误事不可,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过到地方你可不能强出头,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可是……。”
“可是什么,快点走吧。”聂傲天说着转身离开,两人并排走着,现在看看表已经快七点了,这会儿的天已经黑透了,虽然两人拿着手电,但却谁都没开。
凌菲并没有问聂傲天要去那里,但从走路去的方向来看,像是坟地;果然不久两人走到了坟地的边缘,虽然还没有进到坟地里面,已经感觉到里面yīn森森的。
这时凌菲抓住了聂傲天的胳膊,小声道:“咱们要进这里面吗?”
聂傲天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在里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终于在一个大点了坟头上停了下来,两人趴在坟头上,朝里看着。
这时凌菲才发现,他们要看着的坟头,正是聂傲天白天把东西放那的那个坟头,他这是想干什么?
但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多亏聂傲天给凌菲多披了件衣服,要不然非把她冻坏了不可,虽然是这样,在坟上趴久了,也很难受。
特别是让人有一种感觉,好像有现在正趴在死人身上一样,让人不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