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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凡不是错     回到天国当附马txt下载     回到天国当附马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七十五章 巩固关系

    卢文出卖了小小酒,这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代价,便赚到了华斯基的一个人情,并赢得了他初步的信任,卢文的这一步走的很成功。

    当然,这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而且,卢文相信,只要他坚持与华斯基交往,总有一天,他会将策**斯基这个仍然停留在愿望阶段的梦想,变成一个事实。

    卢文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卢文更加频繁地以各种理由与华斯基发生五颜六色的交往,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是由此逐步加深,最后,他们开始以兄弟相称。

    卢文的计划有了一个堪称辉煌的深入。

    而在二人交往的这个过程中,卢文没有表明身份,华斯基也一直都并不清楚卢文就是那个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帝王般的存在,当然也就更不会知道一此深层次的关系,比如说,卢文是古塔沃夫的人…等等。

    而随着二人交往的深入,华斯基对卢文的信任是与日俱增,渐渐便已当其是自己人了。

    营造出如此乐观的局面,卢文的心中甚喜,他开始捉摸,是否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向华斯基挑明自己的身份,这样才方便将其拉到古塔沃夫这一边来。

    而只要能成功地将华斯基拉到古塔沃夫一边,卢文就等于向前走出了一大步,然后,他便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计划,最后的目的是挑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关系,最好可以搞得二人大打出手,那么,卢文的目标便得到了完美实现。

    现在,面对越来越好的局势,卢文打算乘胜追击。一举将华斯基拿下。

    可是,如何向华斯基表明自己的身份,这确实是个问题,而华斯基在知道真相之后又会有什么反应,这都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卢文可以想象的出,如果华斯基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依这粗人的性格,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欺瞒于他,二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必将会毁于一旦,这是卢文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卢文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华斯基接受他的身份,又不至于带来什么不良后果,但这种办法不是那么容易想的,至少现阶段还不能告诉华斯基真实情况。

    卢文认为。无论如何,此事绝不可以操之过急,也许时候到了,即使卢文不说,华斯基都会主动靠过来。

    于是,卢文仍然按部就班地与华斯基保持交往的态势,进一步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做为被算计一方的朱可夫,当然也不会知道卢文与华斯基二人之间的这些沟沟道道。卢文也没想这么早就告诉他,他得选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朱可夫这件事,并由此制造出事端,从而为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对立关系添柴加火。

    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开始。

    不过。朱可夫虽不可能注意到这些细枝末叶的小细节,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觉得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但这气氛到底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总之,他感到有一种无声无息的危机感正在朝其迫近,可每每有了一点头绪,想要仔细地去体会甚至要抓住它时,他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这令朱可夫的心里面有点烦燥,而且,他还发现,古塔沃夫这段时间很安静,非常安静,这位大人并没有如前般地想方设法来找他的碴,而这显然不是他的性格。

    也许这就是危机之所在,太静了,反到是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于是,朱可夫找来卢文,想听听他的看法。

    对朱可夫来说,卢文可是他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见识非凡的谋士。

    “卢总,你近段时间在古塔沃夫身边可曾见其有可异动?”朱可夫盯着卢文的脸,有点紧张地道。

    卢文既然是针,那就得发挥针的作用,朱可夫需要随时掌握古塔沃夫的动向,这才可以在与古塔沃的争斗过程中占得先机,所以,卢文的位置是相当重要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了卢文,朱可夫在与古塔沃夫的争斗过程中将变得两眼一抹黑,甚至比瞎子和聋子都不如。

    可是,正是因为他对卢文寄予厚望,他才有点紧张。

    他既担心卢文肯定地回答他,又担心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

    如果卢文告诉他古塔沃夫确有动向,他就又得劳心劳力地与朱可夫一争高下,二人之间好容易才消停了一段时间,现在却又要开战,朱可夫有点受不了,他总得给自己争取点恢复的时间吧。

    而如果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那就代表着可能有些隐藏的危机连卢文都尚未洞悉,这也就正说明,某个地方可能有更大的文章。

    总之,朱可夫有点紧张,也有点矛盾。

    卢文将朱可夫脸上的那一丝紧张看在眼中,心念急转间,便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在二人之间周旋,对于二人的性情,没有人比其知之更深。

    如果论心机深沉,朱可夫无法与古塔沃夫相比,但朱可夫却胜在久在军伍,甚得军心,在军中的支持者甚重,二人可以说是一文一武,各擅胜场。

    而二人之争,原本是朱可夫稳占上风,但经过古塔沃夫一番连消带打,现在二人的综合实力已经很是接近,如果再让古塔沃夫将华斯基拿下,那他必将会后来居上,形势猛涨,而按现在的发展势头来看,出现这样一种局面的机会很大。

    而卢文现在要的做的并非是壮大其中哪一家,而是要让二人斗个你死我活,从而逐渐消耗双方的实力,最后让中华帝国来一个渔翁得利。

    “殿下,古塔沃夫并无任何异动,不知殿下心中有何疑虑,我是否可以帮殿下分忧?”卢文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道。

    卢文这样说,也是一种试探,试探一下朱可夫此言之目的。

    而朱可夫听罢卢文之言,眉头却是皱了皱,脸上更是露出不解之色,然后只听他低声自语道:“这不象是古塔沃夫的行事风格啊。”

    以朱可夫对古塔沃夫的了解,自古塔与他争储以来,这位大哥就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消停过,现在,古塔沃夫的势气正盛,正应该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怎会反而变得沉默起来了呢。

    而这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反常。

    而反常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朱可夫虽是一介武夫,但并非完全无智,如果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恐怕他也不会坐上堂堂一个军区二把手的高位,恐怕他也不会入得了老沙皇的法眼,即使他与老沙皇的关系再近,以老沙皇的眼光,他有很大的机会不会成为皇位继承人。

    简单地说,朱可夫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在听说古塔沃夫毫无动静之后,他有点不相信,甚至于是以怀疑的眼光在看待这个问题。

    而朱可夫虽然声音很小,但卢文还是听到了他的嘀咕,他突然之间想到,这朱可夫看似简单,但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基于此,他暗自在心中给自己提了个醒,千万别得意忘形,现在一切尚未有定论,仍得小心从事。

    “还有其它的吗?”沉默了一会,朱可夫又问道。

    他有点不甘心,他敢断定,古塔沃夫的屁股绝对不会这么干净,如果朝着这个方向上来设想,那就是说,问题出在卢文这里。

    卢文这根针出了问题。

    一旦这样的想法在他心中滋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而随之而起的是,他看向卢文的眼光有些变了。

    眼光中掺杂了一丝想不通,甚至是那么一点点怀疑。

    卢文此时也意识到了朱可夫目光的不一般,但他没有往深处想,他只是以为朱可夫有些疑惑罢了,只要他语气肯定,朱可夫的这点疑惑一定就烟消云散了。

    “没有,殿下。”卢文以无比坚定的语气道。

    他得让朱可夫明白,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正是他的肯定,让朱可夫心中的怀疑更深了。

    这怎么可能,要说古塔沃夫没问题,那就好比是让一个喜爱说话的话痨突然间变成哑巴一样。

    这,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

    之所以会这样,这其中只会有两个原因,一,卢文在骗他,二,卢文被古塔沃夫骗了或者说是古塔沃夫并不相信卢文,并没有将最重要的消息透露给卢文。

    而不管是什么原因,卢文在古塔沃夫身边的作用似乎变得不如想象中那么大。

    既然如此,朱可夫势必要做出改变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六章 卢文释疑

    朱可夫是不想不打紧,而想来想去,那是越想越多。

    他粗略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与古塔沃夫交手的过程,他发现自己总是很背动,而且吃了不少亏,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虽然斗智实非其所长,但他以前一直都可以应付自如,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他在面对古塔沃夫步步进逼的时候,却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是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对于这种转变,他以前没有细想过,只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从而让古塔沃夫抢占了先机,但现在心中一旦朝另一个方向上考虑,他便感觉到了很大的不同。

    特别是今天他与卢文谈话的那一刹那间,他似乎感觉到了问题之所在。

    而问题很可能就出在卢文身上。

    一旦这样的想法在朱可夫心中形成,那就一发不可收拾,越往深处想,他是越觉得卢文有很大的问题。

    但是,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是卢文已经倒向了古塔沃夫,从而帮助古塔沃夫在对付自己,还是卢文被古塔沃夫利用了,朱可夫无从判断。

    不过,卢文的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而且要快。

    而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与卢文的关系,朱可夫现在才发现,原本,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铁,而且,他们交往的开始,是卢文在主动接触他,他处在被动位置,而他本是一介武夫,在政治经济事务方面缺少根基,突然之间,有卢文这样一个在经济与政治界都颇有影响的大咖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那朱可夫自然是喜出望外。欣然将其纳放到自己的体系之中。

    现在想来,朱可夫认为还是自己欠考虑,忽略了一些深层次的关系,或者说是有点得意忘形,并没有更深入地去考虑卢文这样做的意图。

    现在再仔细想一想,朱可夫觉得自己太容易就相信卢文了。

    但是。如果反过来想,朱可夫还是想不通,如果说卢文是对自己有什么不良动机,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卢文有什么理由设计他,他是储君,是明定的下一任沙皇的人选,跟着他,卢文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东西,除非卢文是傻蛋。他才会做出与朱可夫做对的事来。

    既然如此,卢文是为了什么。

    越是往深处想,朱可夫的脑袋里越是乱,他一时将卢文想成十恶不赦的小人,时而又自己为卢文开脱,可能是自己一时想岔,从而冤枉了卢文。

    总之,朱可夫的心很乱。脑子那更是乱。

    他现在很是有点举棋不定了,他犹豫啊。他真不知道卢文是忠是奸。

    这可真是个难题。

    自古以来,所谓明主,那必定是独具慧眼,明辨忠奸之辈,不过,从朱可夫此时的表现来看。他还真非是什么明主来的,他没什么慧眼,甚至连好坏都分不清。

    充其量,他也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守成之主来的。

    老沙皇雄材大略,为身后事煞费苦心。他明知朱可夫身上的不足,这才让古塔沃夫以宰相之身辅佐于朱可夫,他希望二人可以同心协办,共建熊帝国之美好未来。

    他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可是,这二人哪里明白这些,他们已经被权力蒙住了双眼。

    而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沙皇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总不能直接就将其中一人弄死算了吧,那是不可能地。

    所以,只要不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一般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如果真有大事,他这才出面,竭力以自身的威望以及手中的权力来维系二人之间的平衡。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活着,二人之间一定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而他死了,那就很难说了,所以,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是尽力让二人明白一些必要的,关键的问题。

    老沙皇只是希望,二人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能以帝国的未来为重。

    可是,恐怕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二人都不会这么老实,都会继续再斗下去。

    老沙皇恐怕只能失望了。

    只不过,二人相争,这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一切尚未可知。

    而朱可夫心中思量着卢文的问题,很是拿不定主意,犹豫了很久,他最后决定还是继续再试一试卢文,他想看看卢文会不会露出什么痕迹,从而令他坚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于是,沉默良久的朱可夫又重新打开了话腔。

    “卢总,古塔沃夫是真的一点事都没干吗?他真就没想过针对我搞些什么小动作?”朱可夫毫不掩饰他的怀疑道。

    他是军人,一勇之夫,想事情,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既然他心中有了怀疑,他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再说了,他如若不问个一清二楚,那不憋死他才怪。

    可能,这也算是一种优点吧,在某些时候。

    而卢文如此精明之人,他岂又听不出朱可夫话中的意思,而且,朱可夫这话也正好印证了先前他心中的怀疑。

    他早先见朱可夫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就知道朱可夫心中一定是有了想法,他也猜了个大概,估摸着这是朱可夫对自己的话产生了怀疑,而且搞不好,他对自己也有了怀疑,本来他还想着要采取什么办法试探一下朱可夫,听听风,看看能不能坐实自己的判断,未曾想,朱可夫自己忍不住先说了出来。

    而朱可夫这话也间接地证明了卢文的一部分猜测,而且卢文也可以肯定,朱可夫这家伙是怀疑自己了,但是,朱可夫一定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的怀疑,所以,他这才出言相询。

    如果这样,他就得谨慎了,千万不能让朱可夫抓住自己的把柄,否则,他的全盘大计可能就将化为泡影,这对中华帝国的最终大计将会是巨大的打击。

    所以,卢文得慎之又慎。

    然后,他心念急转之间,便已经有了说词。

    “殿下,您多虑了,我说没有,那是因为古塔沃夫没有具体的批示或者很明确的行动,要说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嘛,据我看来,一定是有的,但具体是什么,我尚未调查清楚,请殿下再给多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将古塔沃夫的真实想法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给殿下一个交待,同时,也请殿下放心,我对殿下的忠心,那是天日可鉴,绝无半点虚情假意,望殿下务必相信我,否则,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啊。”卢文情真意切地陈述道。

    他这话还真是情真意切,让人听来不由动容。

    朱可夫听了这话也是很感动。

    他本就是直性子,况且,他对卢文向来是信任有加,虽然由于今天他们之间的对话而多了一些想法,但他也只是冲着这怀疑去的,对卢文本人,他还是留有期待的。

    而卢文的这番真情表白,直接就将朱可夫心中的那点怀疑去除得一干二净。

    对这样的忠臣,朱可夫当然要给予更多的信任。

    而且,朱可夫心还在想,还是他有识人之明啊,他本就不相信卢文会背叛他,现在听此一言,更说明他是忠心于自己的啊。

    朱可夫很高兴。

    他想,还是他英明啊,懂得珍惜人才。

    而既然不再怀疑,那朱可夫也没必要再犹豫。

    于是,他当面就称赞了卢文的忠心,然后让其抓紧行动,务必要将古塔沃夫的动向了解清楚,从而给其以致命的打击。

    当然,事成之后,他也是不会亏待卢文的,卢文会得到他应该以及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朱可夫如此一说,卢文就知道这一关是过去了,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而趁着这当口,卢文是肃然领命,并在表忠心的同时,进一步保证尽快完成任务,想尽一切办法将古塔沃夫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朱可夫很开心,对卢文在态度也很满意。

    然后,在朱可夫的欢声笑语之中,卢文欣然告辞。(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七章 游说华斯基

    虽然一番糊弄稳住了朱可夫,但这事也给卢文提了一个醒,以后,他还得更加小心,而且,他行动的脚步需要加快了,否则,指不定哪天会搞出点什么事,弄出些什么乱子。

    况且,他的计划也不可以久拖不决,如果时间一长,必定会对中华帝国后面对俄作战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取得决定性的进展对卢文来说,已是变得刻不容缓了。

    而要达成目的,他就得引爆一枚地雷,一枚足以在北极熊内部造成重大影响的地雷。

    而这枚雷就是北部军区的司令官,卢文一直倾心结交的华斯基。

    只要将华斯基这颗雷引爆了,何愁大事不成。

    所以,针对华斯基,卢文必须与他来个最后的了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刻意拉拢,卢文与华斯基的关系何止是上了一个台阶,那是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华斯基真是将卢文当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且,他相信卢文也是真心的。

    而在这一点上,卢文说起来还有些惭愧,华斯基以真心对他,而他却是怀着很强的目的在接近华斯基,从朋友的立场上来说,卢文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

    但是,从大的方向,从国家利益上来说,卢文只能舍弃这朋友之义,服从国家的需要。

    万事不能两全,况且,即使他不拿华斯基当棋子,华斯基就不是棋子了吗,他仍然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被朱可夫和古塔沃夫用来争夺至尊之位的棋子。

    说穿了,也还是一颗棋子。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卢文所做之事也并非就是违背道义一说。

    不管怎么样。卢文现在不得不启用华斯基这颗雷,这枚子。

    这也许就是华斯基这一类人的命。

    而要使华斯基起到关键的作用,那卢文现在必须解决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他如何向华斯基摊牌以及将其拉向古塔沃夫一边。

    为了这事,他没少下功夫。也埋下了一些伏笔。

    正是得益于这段时间以来努力打下的基础,华斯基心中的好坏取向正在朝卢文希望的方向发生转变。

    卢文在与华斯基交往的过程之中,刻意地放大了朱可夫在拉拢华斯基的过程之中所施展的那些卑鄙手段,将华斯基心中本已存在的芥蒂无形中放大,由此形成不满的种子,并逐渐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满对华斯基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以致于华斯基最后连心中那一点残存的朱可夫的好也被心中的不满所代替。

    而基于这种不满。只要卢文再进一步添油加醋,华斯基反出朱可夫的阵营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不过,华斯基也并非全无顾虑。

    也许正是这种顾虑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现实情况是,华斯基仍然是朱可夫麾下的重将,而朱可夫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又如何在俄帝国立足呢。

    现如今,虽然他不喜欢。甚至是不满朱可夫的一些所作所为,但毕竟他现在还得依仗朱可夫,朱可夫是他的衣食父母并给他强大的权力,他现在身居北部军区的司令官之高位,手握重兵,举足轻重。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也将轻而易举地失去这些本已拥有的名誉以及地位。

    这也正是华斯基在有颇多怨言之时,还忍气吞声地依附于朱可夫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不想失去荣华富贵,不想失去这身处高位,掌控权力的感觉。

    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曾拥有过这些东西。那还罢了,但是,这些东西在他投靠朱可夫之前就已经握在手中,依附朱可夫是为了巩固或者是提升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因为某种原因,反到是让他失去了本已经拥有的一切,这显然是华斯基不愿意的。

    所以,即使不满,他也只能暂时忍耐。

    可是,如果卢文能够帮其解决这些后顾之忧,令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但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反到是有所增强,那么,华斯基会怎么做。

    卢文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加之心中的不满,华斯基有极大的可能会脱离朱可夫,然后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所以,卢文决定以其中的利害关系诱之。

    而在拿定主意之后,卢文便设宴邀华斯基前来一聚。

    他打算趁此机会游说华斯基,让其改换门庭。

    而华斯基听说卢文有请,并且有酒喝,那是欣然前往。

    对卢文的府第,那华斯基是熟门熟路,而且,卢文曾经还吩咐过卢府的下人,如果华斯基来了,他们不需要通报,只需要直接将其领进来就是了。

    所以,只一会儿工夫,华斯基便已坐在了卢文的面前。

    于是,二人摆开架势,推杯换盏,热闹地吃喝了起来。

    一**吃大喝之后,华斯基便停筷歇杯,准备先休息片刻之后,再来战过。

    而趁此机会,卢文便将已经准备好的话说开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里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你是否能听得进去否?”卢文舌头打结,有点口齿不清地道。

    他假装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说了起来。

    而华斯基却真是有点醉了,他一时还没明白卢文的意思,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迷起那双微醺的大牛眼,朝卢文挥了挥手,道:“哥哥有话便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华斯基的脑子有点麻木,反应已变得迟钝。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为兄弟说几句公道话。”卢文装着恨恨地道。

    他得为华斯基先打抱个不平,然后才能引出后面的话。

    “哥,你说啥呢,弟不明白。”华斯基摇了摇那如南瓜般的大脑袋,有点含糊不清地道。

    这人平时就不怎么想问题,何况现在有点醉了,那脑子就更不清楚了。

    既然是不明白,那好,卢文就打算说得更清楚一些。

    “兄弟,殿下如此对你,你就没其它的想法?”卢文意有所指地道。

    他得慢慢将自己的这个傻兄弟往那条阳光大道上引。

    “其,其它想法,哥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这大笨牛仍是摇动着他的牛头,满头雾水般地道。

    这酒确实不是好东西。

    卢文本来以来这酒喝开了,有些事更好谈一些,虽知这大笨蛋好似几十年都没见过酒似的,甫一见面,就将几坛酒喝了个底朝天。

    而且,将自己喝了个半醉。

    早知如此,卢文就不会请他喝啥子酒了,直接找个僻静的地方将该说的话直接对其说就是了。

    可现在这情况又不允许他就此罢口,毕竟箭已然在弦上。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我是说让你脱离殿下的掌握,另寻出路。”卢文贴着华斯的耳朵大声道。

    他得直接点,否则这大笨牛还是不会明白。

    “什,什么?脱离殿下的掌控?你是让我背叛他,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华斯基这下是真的听明白了,他的酒也因此醒了一大半,然后将头摇得似拨浪鼓似地道。

    开什么玩笑,背叛朱可夫,这可不是什么好提议。

    华斯基可不愿干这种蚀本的事。

    卢文早知华斯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的说辞已经准备多时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为华斯基深度剖析

    如果没有金刚钻,又岂会揽瓷器活。

    卢文有信心,也有把握可以说服华斯基。

    “兄弟,你觉得留在朱可夫的手下,你会有好日子过吗?”卢文表情严肃地道。

    卢文的说服工作得分步骤进行。

    “这…..”华斯基语塞。

    关于这个问题,华斯基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以前还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一想,他在朱可夫手下,那还是过得很惬意的,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明面上,朱可夫对其的一些公事私事,基本上也是大力支持的。

    华斯基觉得,他过得不错呀。

    但是,他心中对朱可夫的不满也是真实存在的,他也一直在卢文面前抱怨朱可夫这个不好,那个不行。

    总之,他在恼怒之时,一般都会认为他已经与朱可夫过不下去了,分手行动势在必行。

    而在清醒的时候,想法可能又不一样。

    可是,现在卢文突然有此一问,反到是真的问倒了华斯基。

    也许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来考虑这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朱可夫对他怎么样?

    华斯基很认真地想。

    想了很久,华斯基才用一个字做了最后的概括:“不知道!”

    华斯基真的搞不清楚。

    从平时的表现来看,华斯基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说朱可夫到底在什么地方对不住他了,当然,这不包括最先的欺骗与威胁,而且,他们现在之间的关系主要就是建立在威胁基础上的,有了这个基础在。好与坏的区别并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基础已经被污染了。

    双方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的基础,即使在这个基础上做的事再完美无缺,那也犹如空中楼阁,难保不会如前般那样的踏实。

    也就是说,既然朱可夫从一开始就利用威胁的手段将华斯基收服。那就是不地道的,这就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埋下了地雷。

    对于华斯基来说,朱可夫对他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即使这事后对他再好,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么些个道理,华斯基心里明白,卢文就更加懂。

    卢文更知道华斯基心中的纠结与矛盾,所以,他得添一把火。将他心中的纠结与矛盾彻底烧化,从而使其不再拘泥于旧日的这些恩怨,将目光放得更为长远一些。

    “好,我承认,朱可夫的确对你不错,人,钱,权。这些都没有少给你,但是。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肯定不是,他只是在利用你,他需要你手中的军权为他的他位服务,如果有一天,他觉得你手中的军权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那你说。他还会对你好吗?还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吗?不会,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点。我相信你是清楚的。”卢文再进一步为华斯基剖析道。

    他只有将有些道理分析清楚了,那才对华斯基有意义。

    无论什么观点,无所谓对与错,只要听的人,说的人都接受,那就是有道理,那就是有意义,卢文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华斯基接受自己的观点。

    而华斯基与卢文已经深交很久,早已经听惯了卢文的长篇大论,对其的很多观点都是心悦诚服的,简单一点说,无论在什么事情上,他都已经开始顺从卢文的观点,他觉得卢文讲得有道理。

    这就是惯性思维。

    卢文在同化华斯基。

    而华斯基虽然心中大半已经接受了卢文的观点,但他还是有点不服气,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帝**界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具有赫赫威名的军界几大巨头之一,手握重兵,他的位置不是谁说想动就动的,即使是朱可夫想动他,那也得考虑清楚。

    对此,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所以,华斯基从不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手中这最为重要的权力。

    “呵呵,兄弟呀,你还是想的太少啊。”卢文呵呵一笑,感叹道。

    慢慢来,别急,与这大笨牛说话,那就是急不得,事先得需将什么都讲清楚了。

    “哥哥认为如何?”华斯基眉头一皱,颇有点不服气地道。

    他可是堂堂一军之首,位高权重,却被人当面说想得太少,虽然说这话之人不是外人,但他心中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兄弟有没有想过,如果朱可夫殿下登基成为沙皇之后,那又将如何?”卢文继续指点道。

    华斯基不想这些,卢文可得想,否则,他如何说服这大笨牛。

    华斯基头一抬,胸一挺,大声道:“能怎么样,殿下登基,那我也是有功之臣,殿下必定会有封赏,这是铁定的。”

    朱可夫成为沙皇,华斯基就会有从龙之功,华斯基对这事以及对自己在这之中扮演的角色到是十分自信。

    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对自己拥有的这份权力感到自信。

    而卢文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击碎他这份自信,并将相关的真象**裸地摆在华斯基的面前,而到了那个时候,华斯基恐怕就不会再是现在的华斯基了。

    “不错,有可能,但是,恕我直言,你可知道,朱可夫殿下现在依仗你,是依仗你手中的权力,不是依仗你这个人,只要沙皇之位在握,你的这份权力还是你的吗,如果你没有了这份权力,你可知道自己的后果将会如何?”卢文直言不讳地道。

    他就是要将这真相外面的那些光鲜的表皮一点一点地拔下来。

    “殿下不会这么对我吧?”华斯基的脸皮抖了抖,有点不相信地道。

    华斯基的自信已经开始产生动摇。

    其实,以他对朱可夫的了解,他还真不敢说朱可夫会否翻脸无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大权大握,朱可夫必定会将不可信之人一举剪除,从而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可是,华斯基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朱可夫可信赖之人。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问题就大了。

    自古以来,重要的岗位,谁不用自己人呢,谁都会用自己信得过的人,而华斯基却不是朱可夫信得过之人,那结果会怎样?

    华斯基不敢想。

    所以,卢文的话在华斯基的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震动,从而催使他重新开始审视起他与朱可夫的关系。

    “这个不难,怎么对你,那有很多因素左右,但是,你手中的军权,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收回。”卢文加重语气道。

    他要让自己的这种说法在华斯基的心中变成既成的事实,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但那已经不重要,因为华斯基已经不会再知道那个结果了,他只会根据卢文所说,顺理成章地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而果不其然,卢文的话深深地打击到了华斯基,让他已经变得很是脆弱的小心脏受到了更进一步的打击。

    最后,他的自信已经没了。

    华斯基脑子很乱,不过,有一个事实他却很清醒,如果没有了手中的军权,他什么都不是,而沙皇是军队的总司令,他是有权利来撤换及任命所有将官,也包括他这个军区司令官在内。

    华斯基的心中有些着实慌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 指出一条路

    卢文的一句话等于是正好切中华斯基的要害。

    华斯基的脸立即变得阴睛不定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信,乱了方寸。

    而望着精神略显萎糜的华斯基,卢文却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明白,他的努力,成功了。

    华斯基,已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果不出意外,华斯基必将会沿着他指点的明路上走下去。

    现场一片沉寂,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华斯基沉重的呼吸声。

    华斯基的心很乱。

    他有些无助地望向卢文,用求助似的语气道:“哥,我该怎么办?”

    听这话,看这样,华斯基就象一个溺水的孩子一样,他现在正期待卢文的救助。

    而且,他现在也只能相信卢文。

    而这却是正中卢文下怀。

    “我给你指一条路,不知你是否愿意走?”卢文故作犹豫地道。

    他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会一点不漏地落入华斯基的眼中,并对华斯基造成心灵上的冲击。

    华斯基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剩下卢文了。

    而如今,卢文愿意出主意,华斯基当然是喜出望外了。

    “愿意,愿意,我愿意。”卢文的话音刚落,华斯基就迫不及待地道。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处于四面楚歌的状态之中,只要是路,他都得闯一闯,更何况,他相信卢文的建议一定没错。

    “你先不要答应的这么爽快,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所说的这路也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并不比你现在走的要好到哪儿去,不过,有一点到是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能一路坚持走下去,将来的前途一定会无比光明。”卢文望着兴奋不已的华斯基,道。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路走,即使是刀山火海,华斯基也一定会去闯一下,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怕什么,他什么都不怕。

    说实话,华斯基有现在这种心态,完全就是被卢文吓出来的,现实的情况有糟到这种地步吗。显然没有,压根就没事。

    情况远没有卢文说得那么严重,但不说严重点能行吗,华斯基能上路吗,如此看来,显然说严重是必须的。

    不过,卢文说的话就一点依据都没有吗?

    显然,也并非完全如此。

    自古坐上那至尊之位的人是冷酷的。他们比一般人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感情,依他们之处事。那必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语定生死,翻脸不认人。

    华斯基今天是司令官,明天可能就是一介平头百姓,甚至是阶下囚也说不定。而这一切都出自于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他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前程,命运……

    所以,即使华斯基完全效忠于朱可夫。他能有好日子过吗?

    不见得,一切都很难说,不到那一步,谁都说不准。

    如此来看,卢文的话也并非完全就没有道理,只不过在华斯基听来更为严重罢了。

    而华斯基听卢文说有路可走,刚才落在谷底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亢奋起来,他不由拽住卢文的胳膊,惊喜而又焦急地朝他叫道:“哥哥,说说,什么路?”

    说完,他那如牛般的大眼更是瞪得如同铜铃,喘息声更是变得急促起来。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这是华斯基此时心情的真实写照。

    卢文将华斯基的急切看在眼中,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道:“兄弟,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说来。”

    卢文这下子到是不急了,急切之人变成只有华斯基。

    “我的好哥哥,你快点说呀,难道你想急死我吗。”华斯基头上热汗直冒,几乎是大吼道。

    他的两只手差点就要将卢文的两只胳膊给捏碎了,卢文疼得直咧嘴,他下意识地使劲挣扎,想要脱离他的魔抓。

    可是,华斯基却是依然如故事,他此刻哪里能体会到卢文的感受,他心中只有一个急字。

    到后来,卢文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大叫起来,华斯基这才知道用力过大,连忙向卢文道歉,不过,他望向卢文的目光却更加的热切。

    卢文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这才言归正转道:“你可愿意投效于当朝首相的麾下?”

    他是直接就抬出了古塔沃夫。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了,他只要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华斯基解决问题,为其寻找出路而已。

    华斯基一惊,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不由重复道:“当朝首相?你莫非说的是古塔沃夫首相?”

    他惊疑不定,更是不敢相信卢文竟然说的是古塔沃夫,卢文竟然要他投靠古塔沃夫。

    这怎么行?只要是他们这个圈中的人都知道,古塔沃夫可是朱可夫的头号政敌啊,而且,他从朱可夫的门下转役到古塔沃夫的门下,那不等于是换汤不换药吗,能有什么好结果。

    华斯基心念转动之间,一时兴致大减,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心情象是突然被浇了一盆凉水般,立刻就冷了下来。

    他觉得,卢文给他选的这条路真是不咋地。

    “是的,正是古塔首相,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卢文点了点头,道。

    他已看出了华斯基的犹豫,当然也能体会到他心中所想。

    不过,这疑得慢慢释,急不得。

    “哥,你别说了,你说的这位,与我现在服侍的这位都是一路货,能好到哪儿去,你这个主意真不是个好主意,算了吧,我还是别想办法吧。”华斯基当面拒绝道。

    他可不愿意刚出狠窝,就又跳火坑,如果这样,那还不如在狼窝呆着呢,说不定走到哪天就安全了。

    华斯基压根就不考虑古塔沃夫。

    卢文见华斯基这态度,也不急,也不躁,仍是笑着道:“兄弟,你先别忙着下结论,你了解古塔首相吗?”

    卢文的这思想工作还得继续做下去。

    “不了解,也没兴趣了解。”华斯基摆了摆手,头也不抬地道。

    直接,干脆,毫无商量的余地。

    “首相可是说,如果你能帮他顺利夺得沙皇之位,那他就答应你,事成之后,任命你为帝国的三军副总司令,职位仅次于他这个总司令。”卢文丢出一枚重磅炸弹道。

    这也的确是一颗重磅炸弹,而且是一颗糖衣炮弹,实在是诱人。

    而华斯基听到这儿,那直接就是懵了。

    他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话。

    怎么可能,三军副司令,怎么可能。

    对华斯基来说,这条件让他动心了,而且坦率地讲,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动心的条件了,一时之间,他觉得,这古塔沃夫还真是懂得做人。

    于是,华斯基对古塔沃夫的感观立马就来了一个大转弯,他开始觉得这首相大人还是瞒不错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章 决定投效

    卢文的一句三军副总司令立马就让华斯基败下阵来。

    对华斯基这种身份的军人来说,没什么比做总司令更让人兴奋的了,不热衷名利的人还好说,如果对名利仍有要求,这样的诱惑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更何况,华斯基的名利心本来就比较重,有这样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拒绝。

    当然,华斯基也不傻,这口说无凭,更为重要的是,干这种事,那得承担一定的风险,万一事不能成,那最后的结果将会很凄惨。

    但是,富贵显中求,既然想发达,那就得冒险,而这种站在高处的感觉对华斯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这不由他不心动。

    “哥,兄弟真可以做这副总司令吗?”华斯基眼神火热地望着卢文道。

    如果卢文是个美女,恐怕华斯基早就上了。

    他已是春心大动,兽性大发了。

    卢文看着他的那个猴急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当然,首相大人亲口对我说的。”卢文肯定地道。

    有了这个承诺,最终拿下华斯基将不在话下。

    “咦,你与首相大人相识?”华斯基有点诧异地道。

    卢文与首相能扯上关系,华斯基这还是头一次听卢文说,他着实很意外。

    而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躲不了,卢文就知华斯基必有此一问,他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是啊,我是因为兄弟你的事才与首相大人搭上的关系。”卢文笑了笑,道。

    卢文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华斯基。

    这话到是让华斯基很感动。

    “为我的事,哥哥,你太让我感动了。兄弟我,兄弟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之,哥哥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兄弟,请尽管开口,兄弟我水里来。火里去,绝对不皱一下眉头。”华斯基感动地道。

    能有这样的兄弟,华斯基怎又能不感动。

    总之,他觉得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那就是交到了卢文这样的兄弟。

    “别介,自家兄弟,说这话多见外,你好,我就好嘛。”卢文连连摆手道。

    卢文有点想脸红。他以自己的不单纯骗得了华斯基的知心相交,这事做的实在是不地道。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大家立场本就不一样呢。

    一切都是为了祖国。

    而望着卢文如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华斯基觉得自己心里面暖暖的。

    “哥…..”华斯基一句哥字出口,便再也说不下去。

    他是感动的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你堂堂一大军区司令官,统率着几十万大军。哪能这么娘炮,好了,振作点,咱们还有正事要谈。”卢文拍了拍华斯基的肩膀,温和地道。

    “是,哥哥。都听你的。”华斯基温顺地点点头道。

    野兽般的男人却露出乖巧的一面,卢文算是大开了眼界。

    “好,你是否已经有了决定。”卢文认真地问道。

    他得从华斯基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是的。”华斯基的答案是肯定的。

    在卢文说出三军副司令的那一刻,华斯基便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跟着古塔沃夫干。

    “好,那我便将你的话转告首相大人。并在合适的时候安排你与首相大人见面,有很多细节尚需要你与首相大人面谈。”卢文点点头,道。

    得到了华斯基的首肯,那安排其与古塔沃夫见面也就是势在必行了。

    “哥哥,我仍有一点担心,你说首相大人的话能信吗?”华斯基目光四处游离道。

    虽然他已下决心,但心中仍不免有些不定,心志也尚未大坚。

    这很正常,光凭一句话不可能就解决所有问题。

    卢文当然不会简单到只带这句话来。

    他仍有后着。

    “兄弟放心,哥哥一切都为你筹划好了,这是首相大人的亲自签发的委任状,上面有首相大人的亲笔签名以及私人印章,以此为凭,你大可放心好了。”卢文从口袋里掏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信,然后伸手递给华斯基道。

    有了这份实实在在的东西,华斯基想必不会再有任何疑虑。

    华斯基颤抖着双手,恭敬地从卢文手里接过信,一把扯开,着急地看了起来。

    不错,正如卢文所说,这是一封委任状,上面明确书明,事成之后,华斯基将会被任命为三军副总司令官。

    白纸黑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华斯基越看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忍不住疯狂大笑起来。

    他真是太高兴,太高兴了,机会呀,这真是天太的机会,没想这样的机会竟然会掉到自己的头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一旁的卢文突见这家伙竟然搞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在愕然的同时不由莞尔,心中不禁好笑,这家伙也太疯了一点吧。

    不过,也好,这事看来是没有变数了,大事已定。

    接下来,他也该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了。

    而华斯基没头没脑地高兴一阵之后,突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话,让卢文差点就没回答上来。

    “哥,你是如何与首相大人这种大人物攀上关系的,还真有你的。”

    华斯基这话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并没夹杂任何的心思,但卢文听来却有另一番味道。

    既如此,那卢文得小心解释一番,以免出现意外,这粗人还真说不定会生出什么古怪的想法来。

    “这个嘛,你还记得我城郊的那个店吗?”卢文反问华斯基道。

    卢文的反应也很快,他已经想好了说词。

    “当然记得,自从与哥哥结识之后,因哥哥府上的美食之故,已很少再去那里了,哥哥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华斯基疑惑地道。

    他真的好久没去了,现在说起来,不禁有些怀念。

    “我也是在那店里结识首相大人的,首相大人也常来店里吃饭,这一回生,二回熟,首相大人来得勤便,我们也就结交成了朋友,后来听说了兄弟的事,我这才瞅了个机会向首相大人提起,没想到首相大人到是爽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也令我很意外。”卢文详细地解释道。

    卢文这理由到是牵强,但对付华斯基这粗人到是够了。

    当然,也只有华斯基会信这鬼话。

    “哦,原来是这样。”华斯基恍然大悟道。

    他现在最相信之人就卢文。

    怀疑他的话,怎么会。

    然后,二人又商谈了一下与古塔沃夫见面的细节,华斯基便喜滋滋地告辞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虽然看着是轻松,但在最终确定是搞定了华斯基之后,卢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总体看来,这一次拉拢华斯基的计划虽然耗费了不少精力,但最后还是达成了目标,卢文的付出也算是值得的。

    而华斯基倒向古塔沃夫是卢文整个计划之中最重要的一步。

    现在,卢文终于帮古塔沃夫拿到了可以与朱可夫较板的资格,卢文是时候要进行下一步了。

    而这下一步的开始就是华斯基与古塔沃夫的正式见面。

    于是,在做好准备之后,卢文便安排了华斯基与古塔沃夫相见。

    而见面地点就安排在卢文城郊的那家饭店,也就是华斯基常去吃饭的那地方。

    华斯基与古塔沃会二人的会面很是融洽,华斯基是有心投效,而古塔沃夫则是诚心接纳,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这还没说上几句,二人就象一对相见恨晚的老朋友开始聊起了将来的大计,到是让卢文这个中间人夹在他们中间显得多余。

    二人畅谈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好好的喝了一顿酒之后,这才决定离开。

    而老实说,这一顿饭,二人都吃得很高兴,很是尽兴。

    但是,当他们结伴走出饭店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在这种时候最不想见到的人。

    朱可夫。

    朱可夫正在门外等着他们。

    他象是在这等很久了,从他的表情中,就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应该早就知道二人今天约在这里见面,所以,他这是专来堵二人的。

    三人见面。六只眼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场面好不尴尬。

    朱可夫与古塔沃夫虽是对头,但二人很少直接过招,明面上。二人的关系到是还是不错,但现在二人正面相遇,一个做贼,一个捉贼,算是第一次正面交上了锋。

    而心中最不好意思的要算是华斯基,他现在仍然算是朱可夫门下之人,但他却干着背叛朱可夫的事,而且还被人抓了个正着,这让他情何以堪。

    三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好久,好久,谁都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他们又能说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

    朱可夫似刀子一般的目光从古塔沃夫脸上滑过,然后定格在了华斯基的脸上。

    而望着那如毒蛇一般恶毒的目光,华斯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从骨子里。华斯基还当自己是朱可夫门下之人,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并没有明言要改换门庭,然后与朱可夫一刀两断,而在这当口,他遇上了自己的主人,这心里面还真有点不是那个味。

    “华斯元帅,你在这里干嘛呢。哟,首相大人,你还真是交友广泛啊,竟然与华斯元帅成了朋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朱可夫冷冷地道。

    他冰冷的目光似要结成冰。从而彻底将眼前的二人给冻毙。

    华斯基原本以为朱可夫会如狂风暴雨一般地大闹一阵,没想却只是这么冷嘲热讽几句。

    不过,这种冷嘲热讽却胜过狂嚣怒骂,这让华斯基的心中更不好受,说实话,还真不如打他一顿让他来得更为痛快,如果朱可夫打他一顿,那他今天对自己的这番出轨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

    可惜,朱可夫却只是选择用言语来折磨他。

    这让华斯基心中很是不舒服。

    而古塔沃夫却与华斯基不同,他是久经政场的老将,对种事情是司空见惯,虽说由于做贼心虚让自己的思维停顿了那么几分钟,但他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殿下,岂敢岂敢,我今天只是在此偶遇华斯元帅,一直慕其威名,这才小谈了一会,没想殿下却是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这到是令我着实意外呀。”古塔沃夫揶谕道。

    事已至此,古塔沃夫没打算再做回避,况且,他现在也已经有了对抗朱可夫的资本,只要华斯基坚定地支持他,再加上斯奇科夫暗地里的帮忙,他一定可以在与朱可夫的对搞中不落下风,甚至是可以占上一丝上风。

    而现在,他更是想趁此机会,杀一杀朱可夫的威风,更坚华斯基投靠之心。

    古塔沃夫不亏是智谋之辈,就这么点时间,他心中已经转过了好几个念头,相关的应对之法也已了然于胸。

    说实话,在斗智这回事上,朱可夫与古塔沃夫相比,那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可不是,不说其它的,就说这城府,两人就差了不少,朱可夫要是不喜,那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

    “古塔,你少在我面前讲这些冠冕堂皇之言,你们在这干什么,难道还需要我点破吗,我既然把话说开了,你也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的了,这事即使是告到陛下面前,占理的也还是我。”朱可夫恼羞成怒地道。

    他本来还想忍一忍,但听了古塔沃夫之言,他即刻就暴怒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在他背后捅刀子,却又不肯承认,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

    对于这种人,朱可夫岂能容忍,焉能好言相向。

    而古塔沃夫本就没想过这事能够善了,他还真不信朱可夫敢把这事捅到陛下面前去,这种争权夺力之事如果被搞到沙皇的面前,那沙皇会怎么做,他们比谁都清楚,所以,对于朱可夫说的这一点,他到是不怎么担心。

    更何况,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斗争,还是在他们二人之间进行解决好了。

    古塔沃夫认为,朱可夫心里面同样明白这个理。

    “好了,殿下,话再说多了,也就没意思了,你想怎么办?”古塔沃夫直截了当地道。

    这事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再争下去也没意义。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在我背后耍阴谋,弄诡计,诱拐我的人,你还说怎么办,我看你是揣着明白在装糊涂。”朱可夫怒不可遏地道。

    他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恐怕他早已冲上前去将二人直接两掌打杀了,也只有这样,方才解心头之恨。

    “混涨,我敬你是皇储,这才对你客气三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不要忘了,我可不怕你。”古塔沃夫也是脸色不善地道。

    他可不是软柿子,也不是朱可夫想捏就捏的,朱可夫现在可威胁不到他,总之一句,无论朱可夫想怎么样,他都接着。

    总之一句,他不怕。

    “混涨,混涨!我灭了你。”朱可夫狂吼道。

    他已经处在了失去理智的边缘。

    “你敢!”古塔沃夫针锋相对地道。

    现场的气氛立即变得紧张了起来。

    而卢文则在一旁看戏,这场面,正是他想看到的,那是越乱越好啊,越乱才能越合他的心意。

    可是,另一人就不这么想了,那就是华斯基。

    华斯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切本在暗中进行,而且出奇的顺利,却没想现在来了这么一出,他真的很难做啊。

    这等于是在逼他立即表明立场,他本准备再骑一骑墙的,自己的意图越迟暴露在阳光下,对其是越有利,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所以,华斯基很苦恼。

    思来想去,事情都到这一地步了,他只能选择其中一人,表明立场。

    而事情已是明摆着的了,他只能选择古塔沃夫,无形之中,他与古塔沃夫的利益已经绑在了一起。

    于是,华斯基站到了古塔沃夫身边,与朱可夫对峙起来。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的紧张。(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二章 兵行险着

    如果双方之间就此真打起来,那就有点意思了,但卢文转头一想,却不能真让他们打起来,如果真打起来,那难免就会有所损伤,而此时此刻,只要这二人之中的哪一位受到了损伤,那对卢文的大计来说都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所以,这二人暂时还伤不得,更死不得。

    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卢文便准备挺身而出劝架了。

    可是,正当卢文要挺身而出之际,内廷有旨意到。

    众人一听内廷有旨意,绷紧的神经由松驰又到绷紧。

    先前的绷紧是因为要打架,再而的松驰是因为不用再打架了,最后又绷紧是因为内廷有旨意,几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

    不是沙皇的旨意,而是内廷的旨意,这显然是出了大事。

    而内廷侍者见面之后,立即宣读皇后的内旨,着朱可夫与古塔沃夫即刻前往夏宫面见,有要事相商。

    二人接旨之后,不敢怠慢,匆匆而去。

    二人离开之后,华斯基踌躇很久之后,与卢文约好再见之后,便心事重重地离去。

    这一次,华斯基等于是与朱可夫撕破脸皮了,他虽然嘴里面强硬,但心里面还是有点没有底,本想与古塔沃夫计议一番的,没想却出了内旨一事,也只能稍后再说了。

    而华斯基离去之后,卢文也是犹豫了好久,他觉得,内廷侍者此来宣的是皇后的内旨,而不是沙皇的旨意,此事极其蹊跷,内宫一定有变。

    不过,卢文不能确认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猜测了几种可能,但还是觉得什么都有可能,到最后,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便不再多想了。

    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进宫之后很久,他们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二人都是凄色一片,各自回府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第二天,从宫内传出消息,老沙皇尼古拉斯二世死了,死于突发的心脏疾病。

    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被召进宫,就是为了商讨老沙皇的丧事以及新皇继位的问题。

    而这代表着,皇储朱可夫将成为下一任沙皇。

    对于这个结果,古塔沃夫当然不愿意。

    怎么办?难道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古塔沃夫当然不愿意,唯今之计,恐怕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于是,古塔沃夫将卢文请来商量。

    而卢文也与古塔沃夫的想法一致,走那最后一条路,破釜沉舟,拼死一战。

    古塔沃夫思之良久,决定。战!

    在他做出决定之后,卢文也松了一口气。他的计划离最后的成功也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然后,卢文是这样为古塔沃夫谋划的。

    他们决定以持有沙皇密旨为由起兵。

    密旨的大意是说,朱可夫自被定为皇储之后,飞扬拔扈,德性有失,实不堪承担起帝国沙皇的重任。故,特令古塔沃夫持密旨前往废之,然后取而代之。

    而具体的行动计划则是以华斯基所率的北部军区的几十万大军做为基础,再配之以斯奇科夫这个内应,直接以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前往擒拿朱可夫。

    在将朱可夫拿住之后。华斯基则会以密旨为由废除朱可夫的皇储之位,宣布由古塔活夫取代之。

    如此,大事将可定矣。

    这计划看起来确实不错,古塔沃夫觉得成功的希望也很大。

    而计划制定好之后,古塔沃夫便传令给华斯基,让其尽起大军,直奔朱可夫所在的西部军区。

    华斯基接令,立即率此部军区的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朝西部军区开进。

    而朱可夫在回到西部军区之后,便一直在召集他的亲信将领,并发布了一连串的命令,迹象表明,朱可夫也正做着继位的准备。

    北部军区离西部军区有大约三到四天的路程,经过一番急行军,华斯基率领的北军离西部军区的营地已经不远了。

    然后,华斯基派出由柯西金亲率的前锋大军先一步朝西部军区开进,柯西金得到的命令是,他持密旨,务必要趁朱可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控制西部军区的形势,并将朱可夫一举拿下。

    柯西金所率的大军行进速度很快,按照他们的行军速度,大约只需两到三个时辰便可以接近西军的营地,如此一来,他们必定能杀朱可夫一个措手不及。

    眼看着就要到达目地的,柯西金却一刻也不放松,仍是快马加鞭地前进,因为他从华斯基那里得到的命令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突袭朱可夫,一鼓而擒。

    柯西金虽是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但命令他肯定会有条不紊地执行,而且,他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华斯基的话,他必须听,因为他尝过抗命的滋味,那滋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只见马蹄翻滚,柯西金的大军如天际的流星一样,急射向西军的营地。

    眼看营地在望,忽然只听一阵鸣镝声,然后铺天盖地的箭雨呼啸而来,然后就听到惨叫声不停地响起,再然后只见快速冲击的北军不停地落马。

    战马厮鸣,北军惨嚎。

    原来有埋伏!

    柯西金见状,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然后如被人踩着尾巴一般尖叫道:“敌袭,敌袭,众军不要乱,往向冲,冲上去。”

    中了埋伏,那只能尽快向前冲,只有冲到敌之所在,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就此撤退,那大军阵形必乱,而阵形一乱,就只有败亡一途了。

    柯西金虽然家境很好,但并不纨绔,基本的军事知识,他还是懂的,再加之他久随华斯基出战,作战经验也甚是丰富,所以,现在徒然遇袭,他并没自乱阵脚,而是直接指挥大军向前。

    于是,北军努力向前。

    在付出了二千多人的代价之后,箭雨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可是北军并没有感到任何轻松,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的残酷。

    他们将迎接埋伏敌军的正面进攻。

    果不其然,箭雨一停,鼓声便响了起来,然后是震天的喊声从四面传来,敌军开始了冲锋。

    柯西金仔细一看,方知包围他们的敌军是何方神圣。

    原来是东军,东部军区的大军。

    只见阵前一员大将,挺枪跃马而来,当者披糜。

    此将不是别人,柯西金认识,比斯凯夫,东部军区的副司令官。

    见到此人,柯西金的心凉了一半,东军既然在此,那他们突袭西部军区的消息一定事先已经走漏,恐怕他们此行是凶多吉少了。

    他望了望四周正不断倒下的北军,一丝绝望从心底涌出。

    这下子,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上面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三章 东北两军的真实意

    由季米洛夫与比斯凯夫所率的东部军区的大军是俄实力排名第二强的战队,仅次于由斯奇科夫统率的西部军区的大军。

    俄军的三大军区按综合实力排名分别是:西部军区,东部军区,北部军区。

    现在,居于末尾的北军遇到了比己方更强的的东军,两相一较,实力之高下立时可判,先不说此次设伏的东军人数要比北军前锋人数多出很多,就算是一对一的较量,北军也完全处于下风。

    这种战斗力的差别不是说补就能补的,这需要长期的积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的底蕴。

    很显然,东军的底蕴要比北军的强得多。

    所以,柯西金所率的北军前锋在实力比自己强,人数比自己多的东军面前,那只有任由其宰割的命。

    不出半个时辰,柯西金所率的五万前锋军便损失不少,照此下去,全军覆没也都是迟早的事。

    而在这当头,柯西金自己遇到了比斯凯夫。

    比斯凯夫,四十出头,眉清目秀,不似将军更象秀才,此人与柯西金一样,出身于俄五大家族,属世家子北,但此人与柯西金又不一样,此人洁身自好,办事干练,是难得的军事人才,据说,东部军区的大部分政令皆出自其手,而元帅季米洛夫只是携其威望在东部军区坐阵而已,若论具体事务,季米洛夫到是很少插手,所以,若论实仅,季米洛夫还比不过他的副手比斯凯夫。

    而且,比斯凯夫此人不仅人才出众,武艺也不差。在三大军区的这几大头脑当中,应该可以排进前四,至少,他要强过柯西金。

    现在,比斯凯夫遇到了比自己弱的柯西金,会有什么结果。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比斯凯夫与柯西金也算是老相识,他们由于都是世家子弟,所以经常会有所往来,比斯凯夫比柯西金要大不少,论辈份,他应属于柯西金的长辈,柯西金见到他是要执晚辈之礼的,后来。二人同时进入军中,虽分属不同的军区,但平时也有不少见面的机会,所以,关系也不算太差。

    但是,二人各为其主,今日生死存亡之际,恐怕很难再叙私情。

    比斯凯夫满脸血污。他枪指柯西金道:“速令北军住手,尚可有一线生机。否则,片甲不留。”

    血污遮住了比斯凯夫的脸,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能从其冷冰冰的话语中听出其所言不虚,如若北军再负隅顽抗,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柯西金有些惊恐地看了比斯凯夫一眼。便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他心想,这打是打不过的,但若要投降,他也有点不情愿。一旦投降,恐怕他也很难再有生机,而且还会因此连累到他的家族,但是,如若不降,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人都惜命,柯西金更是如此,还有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呢,就这样死了,那多可惜啊。

    柯西金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柯西金,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如若投降,可免一死,如若继续冥顽不灵,格杀勿论。”比斯凯夫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他可不愿在此与柯西金久耗,多等一分钟,那就多流一些血,比斯凯夫不愿意帝国由此元气大伤,从而给外敌以可乘之机。

    从这话,这比斯凯夫到是瞒有见识之人,懂得以大局为重。

    “真能不死吗?”柯西金紧张地道。

    他关心的就是这个,如果能不死,那就最好了。

    死了,死了,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多好啊,照样能够吃喝玩乐,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如果将命丢在这里,那才叫不值得。

    所以,只要能保命,投降也未尚不可。

    “哼,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还能骗你吗?”比斯凯夫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长辈自有长辈的尊严,小子不听长者之言,真是岂有此理。

    “那好,我降,但是,在放下武器之前,我尚有一疑问未解,副元帅是否可为我一解?”柯西金道。

    他确有疑惑未解,而且不问不爽。

    “讲!”比斯凯夫一提马缰,道。

    只要柯西金愿降,一切好说。

    “比斯副元帅,我想问,你们在这伏击我们,是何意思,北军也是帝国的大军啊。”柯西金惨叫道。

    柯西金虽然怕死,但他不笨,虽然有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毕竟这事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而且,他之所以敢率北军前来强大的西部军区行事,那也全因其是奉命而来,而比斯凯夫在半路袭杀他们这一军,反到是没有道理的。

    “混涨,你们狼子野心,意欲偷袭西部军区大营,并对殿下不利,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查知,恐怕已经被你们得逞了,你还在这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比斯凯夫怒道。

    不过,比斯凯夫一向都是唯朱可夫之命是从,况且柯西金所率北军的确如朱可夫所言,确实是冲着西部军区而去的,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换防的命令,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他们擅自行动,并有不轨之心,仅凭这一点,就完全有理由将北军拿下治罪。

    而且,比斯凯夫相信朱可夫所说的,北军就是奉古塔沃夫之命,意欲犯上作乱。

    除此之外,据可靠情报,除了柯西所率的北军前锋之外,北军元帅华斯基也正率大军朝西部军区进发。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北军此来所为何事。

    柯西金此时喊冤,此非可笑。

    “证据,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冲西部军区,冲殿下来的。”柯西金反诘道。

    此事隐秘,所知之人甚少,在北军之中,也只有几位高层的将领知道实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即使朱可夫的人知道了真相,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所谓的真相,空口无凭,凭什么说他们是欲对西部军区不利。

    柯西金打算一口咬定是比斯凯夫不知真相,滥杀无辜。

    “好,那么我问你,殿下并没有签发调动北军的命令,你们来干什么?”比斯凯夫怒极而笑道。

    他一向以为柯西金就是草包一个,未曾想这家伙还有那么一点急才,明知他在狡辩,但真如他所说,北军手上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只是根据情势判定而行。

    现在,柯西金如果不承认有反判之心,那他就得费一番心思了。

    “我们是奉陛下的密诏行事。”柯西金振振有词地道。

    他确实是奉密诏而来,但他不知道那密诏是假的,真正知道那是假密诏的,也只有二个人,古塔沃夫与卢文,就连华斯基都不知道。

    “混涨,怎么可能,陛下已然仙去,怎会有密旨在你等之手,完全是胡言乱语,那密旨上说什么,你可说来一听。”比斯凯夫骂道。

    比斯凯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密诏之事,朱可夫没有详细对其讲过,如若真有密诏,那肯定也是对朱可夫不利的,况且,在这种局势之下出现的密诏会是真的吗。

    “奉陛下密诏,拿下朱可夫,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比斯将军,你在半路袭杀我军,意欲何为啊,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想阻碍我们前往宣旨呢。”柯西金得意洋洋地道。

    他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爽。

    “狗屁,你们矫诏欲行不轨之事,反到在此大言不残,柯西金,你废话说的已经差不多,我送你上路吧。”比斯凯夫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但这笑容看在柯西金的眼中却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管柯西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比斯凯夫只信朱可夫,也只服朱可夫,其它什么的,都是浮云罢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四章 斗智不斗力

    比斯凯夫看似象秀才,但能成为东部军区的实权人物,那必定也是杀伐果决之辈,既然决定了要扶助朱可夫,那就得确保可以为其挡住甚至铲除一切对其不利的因素,至于那些所谓的道义,真理什么的,那都不值一提。

    因为,历史往往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更何况,北军难道不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皆是此理。

    事情走到了这一地步,无论是真是假,比斯凯夫都不会去计较了。

    总之,杀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而柯西金听说比斯凯夫仍然要杀他,就知自己的话不但没有帮到忙,反到是起了反效果,让原本打算饶他一命的比斯凯夫再起了杀心。

    他知道,比斯凯夫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束手就擒,要杀他,哪能那么容易,况且,趁着刚才交战的当口,他已经派人出去向华斯基求援了,只要他再支撑一会,华斯基所率的大军必定赶到,那他之围到时必解。

    也就是说,他必须殊死一搏了。

    “比斯凯夫,你言而无信,不过,我也不会怕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柯西金叫道。

    他是豁出去了,现已没有退路,拼尚且有一线生机。

    “哈哈,柯西金,这才象五大家族出来的人,没有丢你爹的脸,来吧,让我亲自超度你,这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在这个时候唯一可为你做的。”比斯凯夫哈哈一笑,道。

    柯西金是什么东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有点可惜了这几万北军,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是全杀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比斯凯夫可不愿意干这种留有后患之事。

    “不一定,也许是我送你归西也说不定。”柯西金冷笑道。

    现实的残酷让柯西金恢复了一丝男人的血性。

    他也是统率一军之人,他也在战场上流过血,今天,他也要为自己搏一次,拿比斯凯夫为自己正名。

    柯西金感觉自己有了一些豪情万丈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潜能吧,被逼上了绝路,潜能只能爆发。

    “好。有志气,那我到是要开开眼界。”比斯凯夫讥笑道。

    柯西金有多少斤两,他当然知道,想做他的对手,那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论武艺,柯西金只能属于末流那种,根本上不了台面。

    “看刀!”柯西金大吼一声道。

    然后,只见他催马狂奔向比斯凯夫。

    迎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象个男人一样往前冲。这是柯西金心中的想法。

    而比斯凯夫望着舞刀奔来的柯西金,嘴角满是嘲笑,让这种人上战场,不输才怪。

    比斯凯夫就是鄙视柯西金,瞧不起他。

    柯西金当然明白比斯凯夫的看法,他也知道很多人心中的看法。他知道他们都瞧不起自己,但是,他今天就要改变所有人的看法,他,柯西金。没有那么弱,他也是强者。

    柯西金的马很快,刀很利,劈头盖脸就朝比斯凯夫的头上砍去。

    这一招看似泰山压顶,实则是毫无力道,完全是花架子。

    见此一刀,比斯凯夫心中的鄙视更甚,他懒得举枪相接,侧过身,避过万锋,非常自傲地反手抓向柯西金的手腕。

    柯西金慌乱中弃刀,提刀后退,但比斯凯夫来的很快,一把就拿住了柯西金的右手脉门,然后欺身而进,想将他从马上扯下来。

    但是,就在比斯凯夫以为柯西金已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痛,接着一股如电击般的疼痛感流遍全身,他抬起头,看见被他制住手腕的柯西金正对他笑着,笑容中充斥着残忍。

    而柯西金的另一手正从比斯凯夫胸口上离开,顺着这双手朝前望去,赫然发现比斯凯夫的胸口上插着一柄刀,准备地讲,是一把匕首,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柯西金的胸口,直没至柄。

    片刻间,鲜血染红了比斯凯夫的胸口。

    “你,你……”比斯凯夫伸手指着柯西金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也许比斯凯夫是想说柯西金好卑鄙什么的,但此时此刻,无论他的身,还是心,都已经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他又能说什么。

    “长辈,记住,轻视你的对手,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柯西金拨开比斯凯夫的手,以老师教训学生的口吻道。

    他现在有这个资格教训比斯凯夫,因为,他赢了,利用的正是比斯凯夫的自高自大,疏忽大意。

    比斯凯夫脸色煞地看了柯西金一眼,然后无力地伏在了马背上,他感觉自己伤得很重,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如果柯西金再上前轻轻插上那么一刀,那他不死也得死了。

    保命要紧,即使是死,那也不能死在柯西金的面前。

    于是,他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柯西金挥出一枪,长枪脱手而出,直接朝柯西金飞来,而柯西金没想这比斯凯夫竟然如此悍勇,身中致命一刀,却仍然想着要杀他,便急忙提起马头,往后急退,枪势虽快,但毕竟比斯凯夫伤势较重,力气有限,柯西金避开这一枪也没费多少劲。

    然后,只听当的一声,比斯凯夫的长枪落地,他已没力气了。

    不过,比斯凯夫这一招实乃虚招,他只是想为自己赢得一丝逃命的机会罢了。

    但当柯西金抬头再次望向比斯凯夫的时候,他已经借势伏在马头上朝后退去。

    柯西金见状,有些懊恼地挥了挥手中的大刀,然后朝比斯凯夫逃跑的方向追去。

    当然,他也不忘一边跑,一边大叫,比斯凯夫,你往哪里逃。

    他这一叫不打紧,却足以扭转这战场上的形势。

    这战场之上,原本是东军稳占上风,北军节节败退,但柯西金这一吼,众军霎时明白,比斯凯夫败在了柯西金手中,现正在逃命。

    主帅都跑了,这仗如何打,东军势气因此大受影响。

    而北军则正好相反,士气大受鼓舞。

    这一转换之间,原本相持的局面便正反掉转,由东军占上风逐渐变得是北军占上风,再接着,东军开始败退,北军开始追击。

    形势发生了彻底的逆转。

    在柯西金率军朝前追击十多里之后,便遇上了正率军来接应比斯凯夫的季米洛夫,而柯西金见东军的接应大军已到,便令北军急退。

    东军当然也不敢恋战,他们在逼退北军之后,便也后撤。

    于是,两军各自后撤。(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处处逢源

    柯西金率北军前锋后撤不久之后,便遇到了华斯基派来增援的第一波大军,两军相见,不及多言,华斯基亲率的主力便到了。

    二人相见,柯西金便将此行的经过向华斯基做了详禀。

    华斯基听说东军竟然事先侦知了他们的动向,不禁大吃一惊,本来,他们的计划是准备实施突袭,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但现在朱可夫有了准备,竟然调来了东军,那他们如果想按原计划行动,恐怕是有点难度了。

    略作思忖之后,华斯基便命柯西金先行安抚残军,并命大军就地安营扎寨,暂时按兵不动,而他则亲自书信一封,将此间的情况向古塔沃夫详禀。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也只有古塔沃夫可以做这最后的决定,是攻还是撤。

    而古塔沃夫在得报之后,也同样是吃了一惊。

    计划如此周密,到底是怎么走漏了风声,他紧急召来卢文相商。

    卢文听说,也假着是大吃一惊,其实,这走漏风声之人,他知道,正是他卢文本人。

    原来,卢文在与古塔沃夫商定好行动计划之后,便迅速将消息想办法透露给了朱可夫知道,朱可夫听说之后,在卢文的建议下迅速调来北部军区的大军进行准备。

    而朱可夫之所不动用西部军区的大军,也是有多方面考虑的。

    首先,他不知道斯奇科夫的态度,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表面古塔沃夫以及北军的反叛之举是真的,斯奇科夫恐怕不会相信,而且,他很有可能会认为朱可夫是在无事生非。

    其次,斯奇科夫此人一直不喜欢窝里斗。如果用他的西军去围剿北军,恐怕实难成行。

    最后,他还从卢文那里听说,斯奇科夫与古塔沃夫有一定的交际,如果用西军去对付北军,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他不能完全掌握。

    坦率地讲,在这种时候,他不太相信斯奇科夫。

    所以,朱可夫最后决定,在稳住西部军区的情况下,调来他视为心腹的东军对付北军。

    论战力,东军在北军之前,而且东军在暗,北军在明。东军已抢占了先机,所以,北军将不会再成为威胁,还有,那就是经此一场,朱可夫希望一劳永逸地解决北军以及古塔沃夫的问题,为他顺利地接任沙皇之位打下坚实的基础。

    然后,这才有了比斯凯夫的率军埋伏以及后面发生的一切事。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卢总,怎么办。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如何解决,还请卢总为我拿个主意。”古塔沃夫心神不宁地来回走动道。

    言语之间可以听出他内心的焦急。

    原本有很大希望成功的事,最后却没干成,反而促使局面复杂了起来,这着实令古塔沃夫始料未及。也是相当的失望。

    况且,局面至此,如何破局,他总得拿个主意,他总不能让北军直接返回北部军区。然后再等朱可夫逐一解决他们吧。

    而北军绝对不能就这样返回北部军区的,如果就这样回去了,那他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吗,既然出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卢文想。

    当然,他的这些想法是不可能让古塔沃夫知道的,他现在要做就是,让北军与东军继续交手,然后在合适的时候将西部军区也搅进来,变成一场名符其实的熊军大内战。

    “大人,北军不可撤回,命令北军直接向东军发起进攻,然后让斯奇科夫所统领的西军伺机配合就行了。”卢文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道。

    卢文这一招可以说是让俄国人能死多少就死多少,真正的绝户计。

    而古塔沃夫当然不知道卢文心中的盘算,他只当卢文是真心实意在为其出主意,那真是高兴坏了,还连连大赞,妙计,真是妙计。

    不过,古塔沃夫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北军的战斗力那是远远比不上东军的,如果是实施偷袭,那还有希望取胜,但是正面相持,北军一定不是东军的对手。

    而卢文宽慰道,这战场争雄,靠得是恰当的方法,而不是蛮力的较量,所以,只要筹划得当,北军不一定就胜不过东军,更何况,比斯凯夫重伤,这对东军来说,绝对算是很影响士气之事,有了这样的有利因素,北军战胜东军,也并非不可能。

    卢文在古塔沃夫面前的表现出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古塔沃夫虽仍有疑虑,但事都到这个份上了,思前想后必将出大事,所以,他也就批准备了卢文的计划。

    但是,他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卢文要以参军的身份前去协助北军作战。

    而这正合卢文的心意。

    事实上,卢文前面说这么多并故做这些姿态,都是为了让古塔沃夫命令他前去战场,只有亲往战场,那才能把握战场的形势,便宜行事。

    而最后确也不出其所料,古塔沃夫果然命其前往协助北军作战。

    卢文领命,那是欣然前往。

    而古塔沃夫见卢文同意前去,也是松了一口气,有卢文在那里为北军筹谟,他相信东军一定讨不到好去。

    他对卢文那是有着绝对的信心。

    于是,经过一番算不上精心的准备,卢文便出发去了北军的驻地。

    军情紧急,一切当然从简从速,三天之后,卢文便到达了北军的驻地。

    华斯基率人亲自将卢文迎了进去。

    而卢文的到来则让华斯基很高兴。

    在卢文到来之前,华斯基也从古塔沃夫处得到消息,卢文会前来北军参赞军务,听了此信之后,华斯基那是高兴坏了,他向来素服卢文之智,现在有卢文相助,他也是心安了许多。

    至于华斯基怎么就没的怀疑这卢文是怎么与古塔沃夫搞到一起去的问题。

    原来,卢文在华斯基投靠古塔沃夫之后不久,但亲自向华斯基作了解释,卢文自己也准备投靠古塔沃夫,与华斯基一起搏个前程。

    而华斯基听此信息之后,不但没有怀疑卢文是否与古塔沃夫本就相识,反而是非常高兴卢文也一并来投,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他以后就又可以与卢文在一起共事了。

    这次与东军之战,本来华斯基是建议回军北地,然后等机会再战的。

    但当他听说卢文主战之后,便不再强烈建议回军,因为他相信卢文,相信他不会无的放矢。

    现在,卢文自己都亲来了,华斯基就更有信心了。

    在将卢文迎到驻地之后,华斯基本想安排卢文先去休息,然后再议大事,可是卢文坚持要了解当前的情况,华斯基抝不过,也就答应了。

    然后,华斯基将与东军对峙的情况简要说了一下。

    而东军前次在比斯凯夫被柯西金捅了一刀之后,也开始按兵不动,对于比斯凯夫的伤情,华斯基派人多方打听,但却查不打一点消息,消息被东军严密地封锁了起来。

    鉴于当前的形势,所以华斯基也只能以不动对不动。

    听完介绍,卢文不禁摇了摇头。

    而华斯基见卢文摇头,很是困惑,忙问原因。

    于是,卢文便说了自己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约战故人

    对于卢文的高见,华斯基向来都是洗耳恭听的,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按卢文的说法,现在,东军因损失了比斯凯夫这员得力的干将而实力大损,不管比斯凯夫是否还活着,他对当前的战局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比斯凯夫在东军的作用是没人可以替代的,就是司令官季米洛夫也都代替不了。

    正是其的重要性以及唯一性,所以对东军的打击尤其惨重。

    而损失了比斯凯夫,东军就等于损失了小一半的战力。

    而北军不趁机进攻,更待何时。

    卢文之言如醍壶灌顶,让华斯基恍然大悟,原来高手的差别就在这里,寥寥数言就足可以惊醒梦中人,一语即可将局中之人点醒。

    华斯基再一次表示受教。

    然后,华斯基便重整大军,准备再一次向东军发起挑战。

    这一次,他要亲自出击。

    虽说他是元帅,是整个北军的支柱,是留在最后才出的牌,但华斯基不理这些,他已经憋好久了,他要出战,亲自出战。

    众将抝不过他,也只能让他去,而事实上,他几乎每一次战斗都是身先士卒,没有人可以拦住他,不过,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每一次都能得胜而回,从来都没有让众人失望过,所以,众人对其的战力也是相当信服的。

    而华斯基在略做一番交待之后,便点起十数万大军,朝东军驻地而去。

    而在他走之后,他将保守北军驻地的任务交给了卢文。

    虽然众将对卢文不是很熟悉,但自己的司令官既然相信他,那众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这只是保守大寨,谈不上什么调度指挥,众将只要各安本份,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那就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所以。众将也就不再有什么异议。

    而华斯基率军前出到东军驻地外之后,便派人前往约战,华斯基原本预料东军会有所推脱,没想他们这一次竟然是出奇的爽快,即时回复,次日应战。

    然后,华斯基命大军扎营,候次日开战。

    第二天,天刚亮。吃过早饭,华斯基便披挂齐整,率军前往东军驻地。

    在他到达的时候,东军驻地外早有一将等候。

    帅字旗下,一老将立于马上。

    此乃东部军区元帅,司令官,季米洛夫也。

    说也奇怪,俄军中三大元帅。分老中青三代,年龄结构径渭分明。

    只不过。斯奇科夫与华斯基俱有其过人之处展示于人前,而这老将身上又有什么能量可以使其稳掌这东部军区呢。

    一军区之司令官,那可不是儿戏,非常人不可担当之。

    季米洛夫能居此职,想必一定有其倚仗。

    此老年近七旬,非但能上马骑射。而且胜过很多的军中健将,是老而弥坚的那种人。

    要说这老家伙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嘛,那得仔细唠叨唠叨。

    这老家伙与老沙皇尼古拉斯二世,老宰相列别佐夫斯基,那是从小就玩在一起的。他们之间以朋友论交,三人一起成长,一起为国出力,而尼古拉斯二世之所能顺利地登上沙皇之位,这其中也少不了季米洛夫的功劳。

    由此可见,他与列别佐夫斯基一样,是尼古拉斯二世所倚重的股肱之臣。

    当然,他之所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那也不单纯是靠老沙皇这层关系,他自己的实力也够强大。

    季米洛夫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晓畅军事,是难得的军事人才,不过,他的缺点也很突出,他是那种突击型的战将,而非统帅型的人物,所以,老沙皇这才绞尽脑汁地为其寻得了一个智勇双全的助手,也就是比斯凯夫,在比斯凯夫的帮助下,季米洛夫将原来并不显山露水的东部军区打造成了帝国最强大的三大战队之一,足见其深厚的功力。

    所以,这老家伙的实力也并非完全是吹出来的。

    而基本这其中的关系分析,这老家伙之所以一直全心全意地支持朱可夫,恐怕其中也少不了老沙皇的叮嘱,否则,他也不可能对朱可夫如此尽心尽力。

    至于现如今的东北二军之争,老家伙虽然有一定的实力,但少了比斯凯夫这个绝强的助力,华斯基对付起这老家伙,恐怕要简单很多。

    “老元帅,别来无恙啊。”华斯基抱拳施礼道。

    对待这个帝国最老的元帅,华斯基也得执晚辈之礼,更何况,这老元帅曾经还实打实地帮过他。

    “不好,差点没给你气死。”季米洛夫眼睛一鼓,没好气地道。

    季米洛夫没见华斯基之前,那是很生气,现在见了华斯基之后,他更生气。

    说实在的,比起其他人,老元帅更应该生华斯基的气。

    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华斯基之所能有今天,除了其本身的实力之外,老元帅的悉心栽培和极力举荐同样功不可没。

    这粗人原来是老元帅手下的一员大将,因作战英勇,屡立奇功,而且性格直爽,诚实可信,所以深得季米洛夫的赏识。

    而老沙皇在圈定东部司令官人选的时候,季米洛夫极力举荐了华斯基,如此一来,华斯基才得以从众多候选人之中脱颖而出,成了这位高权重的三大军区的司令官之一。

    如若说季米洛夫是华斯基的伯乐,这并不为过。

    但是,正是这个季米洛夫最信任的华斯基,却在帝国最需要稳定的时候给帝国带来了混乱,让原本统一的帝国出现了分裂,让无辜百姓遭受了无妄之灾。

    正是因为如此种种,老元帅才要生气,说实话,他真恨不能狠揍华斯基的屁股,如此方解心头之气。

    当然,老元帅的这种想法也有些过于偏执,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并非是华斯基一个人的错,但是,华斯基做为这个事件中的主要人物,确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而公平一点讲,在这样事中,华斯基也算是主要的帮凶。

    这是老元帅愤恨不已之来源。

    而更加令老元帅感到可气的地方是,这华斯基做了那此龌龊的事,竟然不识悔改,却还要跑到他面前来耀武扬威,实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老元帅在收到约战书的那一刻,就打算要亲自出手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负义的臭小子,华斯基。

    而华斯基见老人家语气不善,一脸怒气,还以为他是恼怒昨天柯西金打伤了比斯凯夫,心中不免有些讪讪然。

    对于这件事,他也只能表示抱歉,这两军交战,有些时候,有所损伤,也是再所难免的,这也不能全怪到他头上,所以,老元帅的这气啊,还是生得太大了点。

    所以,华斯基决定给老元帅降降火。

    “老元帅,对,对,都是我的错,我昨天已经回去狠狠地教训柯西金了,我改天会命他亲自上门向比斯凯夫副元帅陪罪的。”华斯基陪着笑脸道。

    华斯基是在老帅手下打出来的,见了老家伙,他心里还是有点怵。

    这面子,他得给,言语之间也变得老实了很多。

    “哼,你还有脸说这事,这旧仇加新恨,我今天一定要给你算清楚。”季米洛夫狂嚣道。

    他自从听说华斯基率北部军区投向古塔沃夫的阵营之后,他是一直没有停过咒骂华斯基,他心中被怒火塞满,却苦于一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现在终于让他找到了,他哪能不狂吼一通呢。

    而老元帅说起旧仇新恨,这的确让华斯基摸不着头脑了,他什么时候又得罪老元帅了,竟然扯到旧仇新恨上去了,这是啥意思。

    华斯基苦想了老半天,到最后都是没弄明白。(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七章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华斯基既然想不明白,那也只能问了。

    “老元帅,您的话,我听不明白,还请您直言。”华斯基虚心求教道。

    他是真的不明白,而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实说,华斯基对老元帅还是很尊敬的。

    “不明白,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季米洛夫毫不客气地讲。

    他可没想过要对华斯基客气。

    而季米洛夫这话一出口,华斯基不禁也有点生气了,他不知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他一上来就是又赔笑脸又说软话,可是,这老家伙却瞪鼻子上脸,越来越嚣张了。

    华斯基搞不明白这季米洛夫吃错了什么药,即便使吃了火药,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而老元帅的话让华斯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里也很是不痛快。

    “老元帅,作为您曾经的下属,我一直很尊重您,可是,我今天是为公事而来,您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吧。”华斯基加重了语气,道。

    他可不是来跟老元帅吵架的,他来是为了正事。

    “狗屁正事,什么正事?我看你是头脑发热,站错了队。”季米洛夫几乎是咆哮道。

    季米洛夫肺都差点要给气爆了,要不是他的身体还算硬朗,就凭与华斯基的这一番话,他可能早已被气得去见了上帝。

    不过,华斯基对老头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一无所知。

    是啊,老头既然不说,他哪能知道,华斯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站错了队?不明白。”华斯基认真地摇了摇头道。

    他站错什么队了,他哪有站什么队呀。

    跟华斯基说话,您就千万别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否则,你一定会无恙变有恙,有恙变没气。

    不过,幸亏这老头身体结实,他还顶得住。

    可是。也只差一口鲜血没喷出来。

    “我站这边,你站那边,你说是不是错。”季米洛夫干脆闭起眼睛朝双方站立的地方指了指,道。

    对牛谈琴,不如自打嘴巴,季米洛夫这才醒起,自己是给华斯基气糊涂了,跟这样一个粗人讲话,可不能讲艺术。否则,那苦得可是自己啊。

    “哦,老元帅是怪我没与您站一起啊。”华斯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而老头这才算松了一口气,终于让这笨家伙将这事整明白了。

    照今天的这谈话看来,保不准这笨小子是让人给骗了,只要自己帮其开导开导,说不定还真的能够使其回心转意呢,如若果真如此。那他今天这趟也就没白来,季米洛夫想。

    “对。你就应该与我站在一起。”季米洛夫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

    直到此时,老头对华斯基还是有所斯待的。

    可是,他这高兴劲还没过去,季米洛夫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老元帅,我与您站在什么地方都能讲话。站不站在一起有什么关系,没关系的,只要您招呼,我现在立刻站到您那里去。”华斯基木木地道。

    华斯基所说的站队就是站队的意思,并无任何深意在里面。

    搞了半天。这华斯基仍是没整明白季米洛夫的意思。

    而听到此话,季米洛夫一拍自己的脑门,真恨不能找一块板砖将这笨蛋给砸死算了,否则的话,他迟早命不久矣。

    坦白地讲,他活了六七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笨的人,他敢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是走眼了,怎么会推荐一个这样的货去做北部军区的司令官。

    这都什么人呀。

    或许这只能说,人家华斯基以前要比现在聪明吧。

    可是,华斯基再笨,季米洛夫也得将话说清楚,否则的话,他怎么能说服华斯基重新回到朱可夫的阵营中来呢。

    他对说服华斯基回来还是抱有一定斯待的。

    季米洛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华斯基,我想请你重新回到朱可夫殿下的麾下来,你愿意吗?”

    老头这下算是将话讲明白了。

    早讲明白不得了,绕了这么大的弯,生了这么大的气,多出了这么多不必要的枝节,仍然为的还是这句话,这人啦,有时候都这样,喜欢话中有话,真搞不明白,简单点不得了。

    “回去?”华斯基茫然地道。

    这还是他投靠古塔沃夫之后,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劝他回去。

    当初,朱可夫在卢文的那酒楼外面堵住华斯基与古塔沃夫的时候,如果朱可夫能够温言相劝,诚心挽回他的心意,凭华斯基的性格,那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实话,如果朱可夫能够真心对他,他不会想着背叛。

    他华斯基也不是喜欢穷折腾,吃饱没事撑着的那种人,他更加不会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一切都只能怪朱可夫。

    而现在陡然听见季米洛夫此言,华斯基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是的,回家,如果您担心殿下会责怪你,我可以在这向你保证,殿下一定会赦免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过,只要你真心回头,殿下一定还会重用你的。”季米洛夫见华斯基似乎在犹豫,他估摸着事情可能有了转机,所以赶紧加力苦劝道。

    老头是非常了解华斯基的,他也知道在华斯基的事情上,朱可夫做的不对,华斯基之所以会投向古塔沃夫,朱可夫是要负主要责任的,但是,自古臣不言君过,朱可夫是未来的沙皇,是君,他们做臣子的又怎么能要求自己的君怎么做呢。

    所以,现在,他想凭自己的威望,凭借自己在华斯基心中存在的那一丝威望,重新拉他回来,否则,形势恐怕是不容乐观啊。

    老沙皇尸骨未寒,古塔沃夫与朱可夫就闹了起来,一旦强敌来攻,那帝国将有累卵之危啊,做为老沙皇的挚友,季米洛夫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个帝国分崩离析,祖宗们辛苦挣来的家业毁于一旦。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是没脸去见老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的。

    所以,趁着现在还没有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还要争一争,争取能够扭转现在的局面。

    而现在局面中的关键之处在于华斯基的态度,只要华斯基能回头,一切都好说。

    而华斯基的心也有点乱。

    回头,他的确是有点心动,季米洛夫等同于他的恩师,他向来是信服的,而听着垂垂老矣的老元帅的苦心之言,华斯基在激动之下,差点就要答应了,但是,只要一想起他与朱可夫之间的裂痕,他就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

    然后,他的心便又硬了起来。

    “老元帅,您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华斯基落寂地道。

    他的语气竟然还带着一丝凄凉。

    诚如他他所言,他真的是回不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八章 各持己见,互不相让

    只要一想起与朱可夫之间的关系,华斯基就断了回去的念想。

    这是明摆着的事,朱可夫如果顺利地登上了沙皇之位,事后,即使他不对华斯基秋后算帐,但至少也不会再相信华斯基,也就不会再重用他了。

    这不等于是直接绞断了华斯基的前程吗,华斯基又怎会同意。

    而季米洛夫见似有回心转意之意的华斯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禁又急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你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只要你能回来,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好说啊。”

    老头打算竭尽全力劝说,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能放弃。

    不过,面对老头情真意切的劝说,华斯基还是摇了摇头。

    说白了,他不是信不过季米洛夫,而是不信朱可夫,更加不信他自己。

    而这一切都是让朱可夫给弄的。

    季米洛夫见华斯基摇头,还想继续劝说,但华斯基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老元帅,您就不要再说了,您的心情,我明白,您对帝国的忠心,我也明白,但是,我也不能不为自己考虑呀,再说了,扶助古塔首相上位又有什么不好,论能力,论才华,古塔首相远非朱可夫可比呀,依我说,老元帅,要不,您也和我一样,一起到首相大人麾下效力吧。”

    劝人之人反倒被劝,被劝之人反倒做起了说客,这世道变了。

    季米洛夫没想华斯基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有点张口结舌,他本想大骂华斯基说的就是混涨话,但他喉结动了很多下,最后却没有说出来。

    也许。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点认同华斯基的观点。

    但是,朱可夫是老沙皇指点的皇位接班人,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无论怎么说,朱可夫是他要保的人,如若有人胆敢对此存有异议。季米洛夫会让他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华斯基,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朱可夫殿下可是老沙皇陛下指定的合法继承人啊,只有他可以继承未来的沙皇之位,其他的人如果有此想法,那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有违天和,就是篡位。就是乱臣贼子。”老头激动地道。

    年轻人犯了错,他得帮一把,不能让其继续再错下去,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可是,我也是奉有密旨的,沙皇陛下在密旨上说,朱可夫殿下无才无德。不可为人之君,所以。这才命我北部军区代行天子之权,将朱可夫废之,然后以古塔沃夫首相取而代之。”华斯基搬出密旨道。

    既然老头说正统,那华斯基也将密旨搬了出来,朱可夫的皇储之位是老沙皇给立的,那老沙皇也可以将其废了吧。这不,有密旨呢,旨意上说要废朱可夫的皇储之位哩。

    华斯基也是在替天子办事,也占着理啊。

    “放屁,放屁。放你祖宗十八代的屁,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陛下留下这样的旨意,我一定会知道,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们是矫诏,你们的旨意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季米洛夫听了华斯基之言,先是一愣,随之便大叫起来。

    怎么可能,老头不相信,华斯基等人犯上作乱,竟然却将尿盆子扣到了朱可夫的头上,这样的行为太可恨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老头被华斯基的几句话搞得有点失去理智了。

    “老元帅,请您稍安勿躁,我可担保旨意是真的,那上面的签名,印章,全都是出自陛下之手,我是亲眼见过的,否则,我也不敢行此之事,实是陛下之命不可违啊。”华斯基头头是道地道。

    他现在到是一点都不显笨了。

    难道以前是装的?

    有可能!

    “不对,不对,你一定搞错了,即使那印章什么的是真的,那也是你们施手段弄来的,反正这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季米洛夫发疯似地道。

    老头的方寸似乎也已大乱。

    这个意外的消息对的打击太大了,他虽不相信,但也不可能当之不存在,如果真有这样旨意,那华斯基等人按命行之,那就不算是大逆不道了。

    但是,即使是真的,季米洛夫却只能当它是假的加以反驳,因为这事就不能是真的,一旦这事被坐实了是真的,那朱可夫可就完了。

    季米洛夫毕竟是活了好几十年的老家伙了,他在狂怒中慢慢冷静下来,分析着当前的形势,朱可夫,他一定是要保的,这是老沙皇交托给他的大事。

    可是,现在北军压境,比斯凯夫生死未卜,东军的士气低落,要想在与北军的争斗中占据上风,恐怕是有点难度。

    而华斯基既然率军在此,他一定会有所行动,不可能就这样回去。

    所以,局面有点复杂。

    如果有帮手,那就不一样了。

    其实,季米洛夫在接到朱可夫的命令来对付北军的时候,他就给朱可夫提过,建议调动斯奇科夫的西部大军做这事,因为西部军区处在更有利的位置,但朱可夫对他的建议不置可否,执意将他的东军调来,而从后来的一些珠丝马迹分析,他就知道斯奇科夫是指望不上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如果要保住朱可夫的正统地位,那么,他必须率东军彻底击溃面前的北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话,只要他们能打败北军,那一切都将掌握在他们手中。

    未来还是属于他们的。

    也就说,他与华斯基之间,是必有一战了。

    说实话,他不愿意与华斯基正面冲突,但情势如此,他也只能以大事为重了。

    “老元帅,你还是过来吧,那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共事了。”华斯基反劝老头道。

    他觉得自己现在占着理啊,老元帅也拿自己没辙,说不定还会真降了古塔沃夫,如果这样,那就是太好了,也免去了他一番手脚。

    “好了,华斯基,咱们这互劝的话就都不要说了,没用的,我们还是来好好谈谈,这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是打呢,还是继续谈呢?”季米洛夫语气生硬地道。

    老头又从云端回头了现实。

    谈?华斯基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再说了,他们之间可以谈出什么来,不过是各抒己见罢了,那没有意义。

    华斯基到是将这一点看得很明白。

    既然不谈,那就只剩下打一条路可走了。

    可是,与自己尊敬的老帅放对,这是华斯基不愿意做的。

    那,怎么办?

    华斯基也不知道。

    而季米洛夫见华斯基沉默不语,便已猜到其心中所想,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实非他二人所愿啊。

    “华斯基,不要不好意思,咱们还是打吧,情势如此,唯有打一场方能决出胜负,你与我都是军人,本为就应该在战场决胜负。”季米洛夫挥手道。

    季米洛夫到是看得开。

    华斯基心中纠结了很久,最后,他也觉得老帅讲得有道理。

    于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答应打.(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 华斯战洛夫

    华斯基虽然极不情愿与季米洛夫动手,但情势如此,他也不得不勉为其难。

    不过,好在老帅自己先提出与华斯基动手,这总比华斯基自己提出来要好很多,至少,华斯基不会承担太多的心理负担。

    而既然二人要动手,那就先来说说二人的实力。

    若论纸面上的实力,季米洛夫应该强过华斯基,但华斯基年青力壮,身体机能处于人生之中最强大的时期,但季米洛夫却是年老体衰,在身体素质上那是绝对赶不上华斯基的了,即使他仍悍勇无比,但岁月不饶人,如果与华斯基短时间内相持,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时间一长,季米洛夫铁定要落入下风。

    这是非人力所能决定的。

    对于这个事实,季米洛夫与华斯基的心中都是清楚的,但老的不愿意服输,年青的又不愿意掉老的面子,如此一来,这场架是不打也要打了。

    于是,两人各从己阵中策马而出,准备倾力相搏。

    华斯基使刀,季米洛夫也使刀,华斯基用的是大砍刀,季米洛夫用的也是大砍刀。

    大砍刀对大砍刀,不知谁将会笑到最后。

    二人相对,各自举刀,华斯基执晚辈之礼,让季米洛夫先出刀,而季米洛夫也不跟他客气,策马舞刀就向华斯基冲来。

    然后,势大力沉的一刀从华斯基头上落下。

    华斯基急忙举刀相格,只听砰的一声,刀口对刀口,火星四射,二人在拉马朝后退的时候,都不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大刀。

    刀口处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如果大刀不是精心打造,恐怕二人手中的大刀此时早已断成两截了。

    一记比拼之后,二人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老元帅喘了一口气,第二刀又至。

    他这一刀比刚才那一刀来势更急,看起来更加势不可挡。

    而看他这出刀的势头。他这一刀似乎已出了全力,想必是打算一刀将华斯基给解决。

    这老头也怪急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老头,只能说他对自己的情况非常了解,打持久战,他实非华斯基之敌,只有速战速决,他才能占得上风,把握先机。

    所以啊。他得攻,以最快的速度攻,争取三刀两下就将华斯基给摆平。

    但华斯基哪能给老家伙机会,在季米洛夫出手的同时,他也以迅猛之势朝老帅迎了上去。

    很显然,他准备后发先至,在避开老家伙迅猛一击的同时,趁机反击。

    季米洛夫的一刀如期而至。堪堪就到斩到华斯基的身上,不料。华斯基似早有预谋,他拉马朝斜刺里跨出几步,便险之又险对将这一刀给安全地避开了。

    而在避开此刀的同时,华斯基也出手了。

    他这一刀隐蔽地刺向季米洛夫的左肋处。

    拿着大刀却是发出刺招,华斯基真够有创意的,可见。在武术世界里,他并不象其他人心中想得那样,他是一个粗人,但事实证明,他不但不是粗人。一旦打起架来,他是聪明极了。

    进退有距,该守则守,能攻则攻,华斯基身上也有闪光的地方。

    而季米洛夫在出招的时候,原本估摸着华斯基会象前面一招那样硬杠,却没料到华斯基会主动避让,然后侗机反击,所以,他在出刀之时用尽了全力,没留丝毫的余地,这就导致他招式出老之后没有了变招的可能,这便给了华斯基可趁之机。

    而面对华斯基的反击,季米洛夫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幸好这老头的战场经验极其丰富,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之下,他急中生智,身体突然间朝地面上倒去,在接触地面的一刹那间,他连打几个滚,在滚出老远并确认安全之后,这才挺身跃起。

    而此招之凶险让季米洛夫在安全之后都感到心有余悸。

    华斯基对季米洛夫的这一手也相当意外,他原本以为自己出招迅速,部位拿捏准确,而且还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季米洛夫一定防无可防,他必定会得手。

    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季米洛夫最后仍是躲开了这一看似避无可避的一招。

    而二人在这一攻一守之间也可算是礼尚往来,攻得妙,守得巧,诠释了什么是高手之间的战斗。

    这招过后,二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地下,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

    “老元帅,请上马,咱们再行打过。”华斯基拉马后退几步,然后请季米洛夫上马道。

    他是粗人不假,但他也希望可以与季米洛夫在战场上真刀实枪的比试一番,看看到底孰胜孰负,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否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还肩负有重大的使命,如果不将季米洛夫击败,不将他身后的东军给击溃,他是无法顺利地实现此来之目的地。

    所以,这一战,他必须打败季米洛夫。

    而老头又何尝不是怀有相同的心思。

    季米洛夫在华斯基的招呼下,也不跟他客气,只是略微点头,便信步朝自己的战马走去。

    虽然从明面上,他们二人之间是不分胜负,但季米洛夫心里却知道,他已然输了一招,华斯基端坐马上,而他却被逼到了地上,这不是输了一招,又是什么。

    可是,今天,他与华斯基之间不是普通的比试,而是要决出胜负,甚至是决出生死,他们所代表的都不是一个人,而是身后的大军以及效忠的对象。

    所以,他们谁都输不起,而那么繁文缛节不讲也罢。

    “再来吧!”跨上战马,季米洛夫手一扬,手中的大刀指天,豪气地道。

    此言一出,刚才的颓势已一扫而空,心中的信心也再次变成十足十。

    “来!”华斯基也不甘示弱地道。

    他也觉得浑身是劲。

    二人战意昂扬,再一次斗在了一起。

    这一次的交战比起刚才来得更是激烈,如果说刚才的考验在于险,那这一次斗的就是快,看谁快过谁,看谁狠过谁。

    转眼之间,二人便已交战了六七十招,可谓是奇招妙式叠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华斯基是越打越起劲,季米洛夫却是越打越觉得不对劲。

    这种打法,甚合华斯基之意,却有违季米洛夫刚开始的想法,季米洛夫虽然也是希望速战速决,但没想采用这种纯粹的以快打快的方式,这太耗体力,他是希望在快打中以奇招制敌,而这种以快打快的打法让季米洛夫很不适应,长此下去,他必定会输在华斯基的手中。

    老骨头了,比不得年轻人精血旺盛。

    可是,这一交上手,就不是那么简单说停就能停的。

    事情在朝着不受季米洛夫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必须想办法改变这种交战方式。

    否则,他今天必败无疑。

    于是,季米洛夫一边应付着华斯基的快攻,一边想着应对之法。(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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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参加抗战的特种兵因为一次空降意外被送回到几十年之前的太平天国时代,由于机缘巧合当上了当朝的附马,他以特种兵灵活的身手,聪明的头脑,及做为后世人对前朝历史的把握,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同于历史所述的太平天国...让历史又得到了一次真正的延伸.回到天国当附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回到天国当附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回到天国当附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