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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凡不是错     回到天国当附马txt下载     回到天国当附马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六十章 新的开始,新的争斗

    俄帝国的朝堂之争在这一番折腾之后,竟然出奇的平静起来,众臣各司其职,各守本份,认真地辅佐沙皇治理国家。

    这对俄来说,是好事,但对中华帝国来说,却并非是好事。

    中华帝国就是要其乱,越乱越好,可是,它现在不乱了,成了一团和气,这显然对中华帝国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而卢文也是在朱可夫等人之争告一段落之后才知道这事的,他是懊悔不迭,但他对沙皇的手腕同样是赞叹不已,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现实,然后再想办法来挑拨就是了。

    不过,凡事有正必有反,有好必有坏,而正反相倚,好坏相随,这就是道。

    正是因为俄内部的这一番内斗,让卢文有机会发展壮大了其在俄境内的力量。

    经过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发展,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暗地里的力量,卢文所控制的势力都已增大不少,而这些势力与俄经济界和政界的关系更是盘根错结,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也为卢文更进一步的计划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既然现在俄朝堂清静了,那没关系,中华帝国的力量就暂时蛰伏起来,等待合适的时机,只要时机一到,那卢文暗藏的力量就可以搅风搅雨,彻底将俄给搅乱了,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此一来,中华帝国才有机可趁,才有可能趁势将其一举拿下。

    而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朝堂,那本就不是一块净土,那本就是用来吵架的地方,这不,俄两派又开始争斗起来。

    以朱可夫这位未来沙皇为首的武将集团与以古塔沃夫为首的文官集团又开始了他们的争斗生涯。而争斗的核心问题是采取什么的策略与东方大国打交道。

    本来,老沙皇拟定的国策是与中华帝国进行经济交往,从而发展本国的经济,尽可能捞取更多的经济利益,这是俄中两国达成的共识,文官集团也很好地执行了这一策略。

    但是。现在武将集团不答应了,他们觉得这好处都给文官集团拿去了,而且这样做是在出卖俄帝国的利益,所以,他们觉得这样干并不能最大化帝国的利益。

    他们认为,只有战争方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就象之前他们对清政府干的那样,在他们印象中,现在的中华帝国政府与清政府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大军一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中华帝国最后只有俯首称臣的命。

    不得不说,井底之蛙有点自大了。

    这武将总是将一切都想的特别简单,他们总认为武力可以决定一切,解决一切,只要拳头够硬。那就可以所向无敌。

    而他们与文官的信念不同,那争是在所难免的。

    而文官们当然也不会给武将们这样的机会。他们必须倾力悍卫自己既得的利益,大力反对以武力决定一切。

    于是,双方之间打起了垒台。

    可是,最有份量的裁判,帝国现在最有权势的人物,沙皇古拉斯二世却是保持沉默。他既没有出面阻止武将的挑衅,也没有抑制文官的反击。

    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沙皇冷看局势的发展。

    而文武之间原本还是小心翼翼,尽力将双方之间的争斗限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但到后来。他们见沙皇竟然默认了他们之间的这种敌对关系,于是,双方之间便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而卢文抓住这次机会,动用所有关系,推波,让这场争斗愈演愈烈,甚至出现了因争斗而死人的事件发生。

    到了这个时候,沙皇不失时机地发声了。

    沙皇说,斗可以,但不能越过底线,不能损害国家的利益。

    然后,他给双方之间划了一条红线,如果双方之中的任何一方越过了此线,那他就不会客气了,必定严惩不待。

    而沙皇划的红线也等于是给文武双方选定了一个干架的范围,在这个范围之内,文武之间可以随意。

    现在,正是文武之间的争斗已然越过了底线,变得不受控制,所以,沙皇才出来泼泼冷水,降降温,给双方之间划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

    而双方之间见沙皇出面,那怎么都得给三分薄面,只能将对抗的等级降低了几个档次,尽量控制在沙皇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至于停止争斗,那是不可能的,利益攸关,谁敢认自己是个鳖。

    卢文以及他的势力在明面上是支持古塔沃夫的,但背地里,他却与朱可夫有着接触。

    朱可夫是皇储,下一任的沙皇,傻瓜才会无视他的存在,卢文当然不会干这种傻事。

    上次躲在朱可夫后面出主意的人就是卢文。

    也只有这样两边讨好,再两边煽风点火,卢文以及他背靠的中华帝国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朱可夫的府上,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毅然在坐。

    “卢总,你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控制帝国盐铁的交易,这对我们的计划是至关重要的。”一脸严肃的朱可夫正襟危坐,对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同样是位高权重的人道。

    而这一位位高权重之人显然就是卢文,商业帝王,只不过,他的这位高及权重仅仅限于商业界。

    卢文频频点头,摆出一副恭顺的样子,道:“是,殿下,属下正在竭力玉成此事,但古塔首相似乎对此并不热心,他始终是想将各种利益集中到自己手中,以积攒与将军对抗的资本。”

    卢文尽力将矛头引向古塔沃夫。

    而在他们所说的盐铁交易中,古塔沃夫正是关键人物。

    而引起俄内斗,从而削弱其实力,这是卢文唯一的目的。

    听到卢文以手下自居,朱可夫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受用的微笑,他的身子顺势靠向身后的椅背,长出一口气,道:“古塔现在的手是越伸越长了,想跟我斗,他是找死。”

    朱可夫脸上狠色浮现,如果古塔沃夫仍不识好歹,执意与其对抗,那说不好他会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从而让古塔沃夫看清形势。

    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现在都在积极地发展自己的势力,而卢文正是他们争相拉拢的对象之一,而卢文更是因此做起了双面间谍,明面里,他是古塔沃夫的坐上客,为古塔效劳,俨然是他一系的重要人物,私底下,他却是效忠于朱可夫殿下,他就是一个伪装者。

    而做为伪装者,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演戏,通过演戏赢得所有人的信任,然后居中取事,从而达成搞乱并牵扯俄无暇外顾之目的。

    而截止目前,他这戏演得很不错。

    “属下必定誓死效忠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卢文表决定道。

    要取得别人的信任,那除了实际行动之外,言语也是很重要的武器,时不时表表忠心,这有助于加深印象,而往往好印象也就是这么来的。

    卢文显然是深明其理,他也正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而朱可夫听了卢文的衷心之言,那是高兴坏了,他现在正是集聚势力的时候,有卢文这种经济界的大腕愿意助其一臂之力,他当然是乐在心中。

    如此依附他的人是越多越好,特别是文官以及经济界的人士,这对他打压古塔沃夫一系,并尽快掌控帝国是有好处的。

    他忘乎所以地赞叹道:“很好,卢总,只要你能助我成就大业,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做出的贡献,我一定会有所回报。”

    许以财富权力,这是上位经常用到的伎俩,不论对谁,无外如是。

    卢文那是连连道谢,并承诺一定效忠朱可夫。

    二人的谈话在愉快的气氛中延续。(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 为古塔沃夫谋

    卢文偷偷出了朱可夫的府邸之后,便径直返回自己的府中。

    他现在莫斯科也有自己的别院。

    而他刚回府没多久,但有侍者来报,古府有人求见。

    古府,当然是古塔沃夫府。

    卢文立即请见。

    原来是古塔沃夫请他会面,有要事相商。

    卢文觉得自己真够忙的,这才没回来多久,又有大人物相请,不知这是荣幸还是不幸,反正,对卢文来说,这是他的工作。

    而半个时辰之后,卢文便又到了古塔沃夫的府上。

    古塔沃夫牵着卢文的手,亲自将其迎进府中。

    二人分宾主坐下,古塔沃夫满面春风,他兴奋地对卢文道:“卢总,眼前形势大好,我们在与武将集团的斗争中已经占据了全面的上风,此时只要奋勇追击,一定会大获全胜。”

    形势一片大好,古塔沃夫开心不已。

    在这段时间的争斗中,以古塔沃夫这个首相为首的文官集团确实占据了上风,毕竟军人不善于搞政治,他们更喜欢直来直往,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战斗中,他们逊色于文官集团,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古塔沃夫也有点得意忘形了,他也许忘掉了朱可夫的身份,朱可夫是什么人,未来的沙皇,一旦他登上沙皇之位,那对整个帝国都拥有无可争议的支配地位,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反对过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而古塔沃夫之所以敢这么做,直接挑战身为皇储的朱可夫,那都是因为其没有死心,他还想再搏一搏。不到最后,他都还有机会,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沙皇之位宁有种乎,古塔沃夫不信这个邪,他要争,好好争一争。

    而他之所以有这份雄心。卢文是也功不可没的,在这其中,卢文可没少煽风点火,如果没有卢文助力,恐怕古塔沃夫心中那点不平之火也不会烧得如此旺盛。

    所以说,古塔沃夫与朱可夫能掐得这么兴奋,那还得感谢一个人,卢文,要是没有卢文。他们哪来的机会发挥自己的才能,哪能掐得如鱼得水。

    可是,卢文不能居功,特别是不能居功自傲,他还得将一切功成名就的机会留给二人,他得站在背后,将自己的身段放到最靠近地面的位置,尽最大可能地保持谦虚的态度。从而让他面前的那两位大人物充当主角台柱,尽情地表演。

    这不。卢文趁此机会又来了菜:“首相大人,属下一定会助大人打好这一场仗,务必让沙皇陛下明白,您才是最佳的皇位继承人。”

    卢文慷慨激昂,直抒胸意,只管表达一个意思。忠心,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他都义无反顾地追随沃夫大人一走到底。

    表决心,树态度。就得如此,不能有丝毫犹豫,只能一往无前。

    而卢文此言也正合古塔沃夫之意,听得他是呵呵直笑。

    谁说他就不能争这个皇储之位了,他如果有实力,那就得争一争,而且,他还真要将这皇储之位争过来,他不仅要向所有人证明,也要向自己证明,他能!他行!

    “好,借君吉言,我们定能成就大事,哈哈…..” 古塔沃夫拍掌叫好,随之是一分肆无忌惮的得意大笑。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沙皇之位正在向其招手。

    真是太畅快了。

    古塔沃夫心中是说不出的快活。

    而卢文则是在一旁陪笑,而他心中同样也已经有了计较。

    古塔沃夫甫一笑完,卢文便又凑上前去开始了筹谋画策。

    “大人,武将集团这一段时间虽然是备受打压,但并没有伤筋动骨,看来,我们的打击力度仍是不够啊。”卢文叹了一口气,道。

    他得再添点料,然后煽煽风,这样火才能烧得更旺一点。

    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古塔沃夫一听此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后道:“卢总,你有什么想法?”

    卢文绝非无的放矢,沃夫心中似明镜。

    卢文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大人,我的意见,分化拉拢,重点出击。”

    是时候要出重拳了。

    “何解?”古塔沃夫疑惑地道。

    他似乎有点明白卢文话中的意思,但他更求详解。

    “据属下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观察,我觉得武将集团也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各自有着各自的私心,所以,我们应该从这方面入手,拉拢分化一批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然后配合这些人打击另一批人,从而达到分化武将集团的目的,如能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实力将得到显著增强,而武将集团将会更加的没落,到了那时候,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握之中,大事必可成也。”卢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

    他用不同的手势配合着特别控制的语速,一口气将心中的想法倾泄出来,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这话是站在古塔沃夫的角度,全心全意为古塔沃夫着想,他不信古塔沃夫能不动心,而只要这首相大人动心,他的计划便成功地走出了一小步。

    而果不其然,古塔沃夫一听此言,那是振奋不已,他非常踊跃地与卢文探讨起来,在这武将阵营之中,谁人可以分化拉拢,谁人是打击的对象。

    一切都得泾渭分明。

    经过一番认真又仔细的讨论,有一个人进入到了二人的视线之中,他是二人重要的拉拢对象。

    西部军区司令,斯奇科夫,他成了二人相中的对象,拉拢的对象。

    关于斯奇此人,卢文经过一番仔细的分析,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既不忠于武将集团,也不与其他人拉帮结派,他只有一个效忠的对象,那就是沙皇,也就是说,谁是沙皇,他就效忠谁,而他并不在意谁最后成为沙皇。

    而对于这样的人,你想拉拢他,固然是不容易,但正是这种不容易的拉拢却给拉拢之人创造了拉拢的机会,如果他已经是一根其它树上的藤,那它就失去拉拢的意义了。

    但他现在被确认是一株无根的浮萍,无主之物,当然是奇货可居。

    所以,二人决定拉拢他。

    可是,如何拉拢,这得有一个详细的计划。

    拉拢,无非是财富美色,晓之以大义,勾画其未来,切中其内心深处的要害,从而以结其心。

    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斯奇科夫最喜欢什么,最怕什么。

    斯奇科夫一向洁身自好,没听说他有什么特殊爱好。

    至于他怕什么,这也无从得知。

    既然不知道,那也没关系,查就是了,只要查,就一定能知道,除非他不是人,或者是一个与世隔绝之人,那才会查不到,只要他与人交往,他有亲人,就一定能查到。

    于是,卢文与古塔沃夫在商量一番细节之后,便将此事交给了手下心腹之人去办,他们只需坐等结果,然后便宜行事即可。(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 损招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探,斯奇科夫之事有了进展。

    卢文得报之后,不禁有些感慨。

    这斯奇科夫说起来还是个好官,也是个好人,他不贪,无不良嗜好,乐于助人,正义,几乎就是一个完人。

    这种人,你想抓他的把柄,撩他的小辫子,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简单是不简单,但只要你是人,你就会有弱点,只要人用心,那一定就可以找到你的弱点。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所以,古塔沃夫的人找到了斯奇科夫的弱点。

    说起来还真不容易,斯奇科夫的这个弱点就是他的母亲。

    他事母至孝,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他自己的名利都可以不要,但他绝不做对不起母亲的事,所以,古塔沃夫打算从他的母亲身上下手,以此来搞定斯奇科夫。

    而古塔沃夫据此又问计于卢文,如要通过斯奇科夫的母亲来让他臣服,计将安出。

    卢文便出一计。

    本来,卢文觉得此计有点不地道,但他只是出计之人,而具体落实要靠古塔沃夫,将来即使要承担骂名,那也有古塔沃夫顶着,间接败坏一下古塔沃夫的名声也不错。

    于是,卢文向古塔沃夫献出此计。

    三日之后,正在营中练军的斯奇科夫收到一封信,没有署名,但指名是给他的。

    斯奇科夫如常一样波澜不惊地打开信封,然后取出信,慢慢看了起来。

    然后,他的脸色慢慢变了,然后变得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怒不可遏地将信撕了一个粉碎。

    只见他双目刺红。胸部极剧起伏,呼吸沉重,整个人几乎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由此可见,他一定是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随着慢慢冷静下来。他又变成一脸的颓丧。

    面对这个足以使他方寸大乱的问题,他已经没有了脾气,除了服软,他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

    可是,如果要他就这么服软,他心中的那口气实在难消。

    一时之间,斯奇科夫没了主意,完全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斯奇科夫还是决定向现实低头。

    他得先保证他母亲的安全。

    原来这个使他心乱如麻的问题与他的母亲有关。他的母亲被人请了去做客,准备说,他的母亲被人变想地软禁了。

    而这个请他母亲去的人就是古塔沃夫。

    赠怀叵测的古塔沃夫。

    古塔沃夫在给斯奇科夫的信中非常委婉地说是请他的母亲来做客,这是为了交他这个朋友,并让他安心工作,他母亲的事情,古塔沃夫会一力承担。

    当然,古塔沃夫这番话说的很客气。但说穿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他绑了斯奇科夫的母亲,然后斯奇科夫必须听他的话,否则,斯奇科夫的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不要怪他了。

    而这就等于是抓到了斯奇科夫的七寸,古塔沃夫就不信他不服软。

    而事实上。斯奇科夫是真的软了。

    他好歹是西部军区的司令官,统率着几十万大军,平时杀伐果决,可是,偏偏他就有个弱点。而这个弱点一抓一个准。

    在弱点面前,他不得不低下他永远高昂着的头。

    斯奇科夫明白,只要他这一次服软,那将来他将会很被动,很多事情可能都由不得他再做主,甚至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如果让其放弃自己的母亲,他更是做不到。

    罢了,只要母亲大人无恙,斯奇科夫自己委屈点怕什么,他愿意。

    最后,他准备坦然面对这一切。

    而更让斯奇科夫感到愤怒的是,古塔沃夫还在字里行间很有人情味地写道,斯奇科夫如果有空,随时欢迎他到府中做客。

    斯奇科夫当然有空了,就是天大的事,他都得放下来,最需要保护的是母亲的安全。

    至于古塔沃夫会提什么条件,斯奇科夫暂时也懒得去想它,他得先见母亲。

    所以,在接到信的第一时间,他就赶去了古塔沃夫府。

    在府中,他先是见到了古塔沃夫,古塔沃夫热情地接待了他,他先是平静地,客气地表示了谢谢,然后就提出要先见母亲。

    他要确定母亲是否安全,然后才决定如何与古塔沃夫谈,谈什么。

    古塔沃夫当然不会拒绝了,他亲自带斯奇科夫去见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很好,很安全,古塔沃夫想得很周到,照顾得也好,只不过,母亲说,这古塔府上吃得好,住得好,又有很多人小心地伺侯着,但是,她却很不习惯,她住惯了自家的老房子,过惯了朴素的生活,她觉得日子过得很不错,很舒心,现在住到了好的地方,她却有些不适应,她想家了,她想回去。

    斯奇科夫理解母亲的心情,他也希望接母亲回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如愿吗,他知道他要先过了古塔沃夫这一关才说。

    于是,斯奇科夫安慰母亲,首相与自己情同兄弟,他既然如此热情地招待母亲,那母亲就暂时先住着,不然的话,兄弟一不高兴,那就影响了双方之间的关系。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是说给母亲听的,也是说给古塔沃夫听的。

    而古塔沃夫显然也听到了。

    古塔沃夫微微地笑着,顺着斯奇科夫的话头劝着他的母亲,意思也与斯奇科夫大同小异彩,既来之,则安之,先住着,其它的事,稍后再说。

    而斯奇科夫的母亲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她既不愿意麻烦别人,也不愿伤了别人虔诚相待之心,所以,最后,她只能委屈自己,勉为其难地住了下来。

    不过,她强调,她住可以,但一切都得顺着她的意思,她不愿意受到拘束,也不希望象珍稀动物一样被人养着,她希望有一点小小的自由。

    这当然不是问题,古塔沃夫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然后,安顿好了母亲,古塔沃夫便与斯奇科夫一起退出。

    他们得谈一谈。

    二人回到会客厅,分开坐下,正式谈话便开始了。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谈话,他将改变很多东西,二人心里都有着各自的想法,也许最后的谈话结果并不会象二人想的那样,但是,古塔沃夫相信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因为其它,只是因为他手中的那张王牌。

    只要有这牌在,他就相信斯奇科夫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斯奇科夫,他吃定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 得其承诺

    斯奇科夫与古塔沃夫静静地坐着。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但都估摸着如何开口。

    而今天请客的是古塔沃夫,所以,最后还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他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着那一丝尴尬,道:“久闻斯奇将军是世间难得的大孝子,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没听过斯奇科夫孝义之名,而现在说这话,他只是在恭维斯奇科夫,以博得他的好感罢了。

    谁让他现在有意拉拢斯奇科夫,虽然用了些不是那么光明的手段,但他也是为了亲近斯奇科夫,只能说他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用错了方法而已。

    不管怎样,此时此景,恣态放低一点也是必须的。

    “首相大人,我是军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斯奇科夫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道。

    正如他所说,他是一个直肠子,有话那就直说。

    “将军不必客气,请直说。”古塔沃夫伸出手,作势道。

    他也想尽快听一听斯奇科夫怎么想。

    斯奇科夫突然站起身,将左手放在胸前,朝古塔沃夫微微一礼,然后道:“首相大人如此礼遇我的母亲,我心中十分感激,但母亲大人习惯了简单的生活,对首相大人悉心的照顾很不习惯,所以,我想接母亲回去,这样,既可以解母亲的思家之情,又方便我在母亲大人面前尽孝。”

    斯奇科夫这话说的很是诚恳,一点都不虚情假意。

    而他这样一说。到令古塔沃夫有点为难了,现在毕竟双方之间没有撕破脸皮,互相还是客气着讲话,凡事也都照顾着彼此的脸面,所以,他也不能做得太过。

    稍一沉吟之后。古塔沃夫便又说开了。

    “既然斯奇将军如此爽快,好我也就直言不讳了。”古塔沃夫道。

    他请斯奇科夫的母亲来,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并不是无聊中做些无聊的事,现如今,他的网已张好,鸟儿也已经来了,他得收网了。

    “请首相大人指教。”斯奇科夫欠欠身,道。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斯奇科夫没想过要逃避,他始终得面对这个问题。

    而话已至此,古塔沃夫也没那么多客套了。

    “我想请将军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古塔沃夫试探着道。

    话才刚开始,水才刚刚烧,还没到加大火力的时候,现在需要慢慢来。

    来了,斯奇科夫心中道。

    不过。他面上还是沉静如水,略作思考状之后。毅然抬起头道:“请大人吩咐。”

    他也不问是什么忙,直接张口就应承了下来。

    不应承能怎么样,如果是简单的忙,首相有必要请他的母亲来吗,反正迟是一刀,早也是一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吃这一刀,至于之后是死是活,那就看天意了。

    古塔沃夫微微愕然,他也没料到斯奇科夫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甚至连问都没有问是怎么回事。就应承了下来,想必这家伙早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将军果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将军为我办三件事。”古塔沃夫伸出三个手指头,道。

    对古塔沃夫来说,只要斯奇科夫为他办三件重要的事,足矣。

    他此言一出,斯奇科夫同样意外,如此大费周折,古塔沃夫却只让他办三件事,这也太便宜他了吧,但转头一想,心中又变得不踏实起来,既然是从古塔沃夫口中说出来的三件事,那一定不是普通的三件事,一定是三件大事,三件不容易办的事。

    无论如何,既然答应了,不管这是三件什么事,他都得尽力办。

    “哪三件事,还请大人明示。”斯奇科夫道。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先看是什么事,他再准备准备,然后痛快地为其办了就成,省得总是心中记挂着,不得安宁。

    斯奇科夫想的到是挺美的,可事实却是非他所愿。

    “这三件事嘛,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古塔沃夫轻笑道。

    他这是有意与斯奇科夫逗趣来着。

    而斯奇科夫一听此话,那是傻了眼,怎么,这帐怎么算,没有日期,没有目标,干候着,如果古塔沃夫终其一辈子都不出题,那他不是要一辈子都候着,那怎么行。

    斯奇科夫有点难以接受。

    “怎么,不愿意?”古塔沃夫趁热打铁道。

    他当然已经看见了斯奇科夫脸上的难色,所以,他得加把劲,争取一举将其拿下。

    “这,这,大人总要给了期限吧,也让我心里有个底。”斯奇科夫退而求其次地道。

    没有个期限,心里就没个底。

    可是,古塔沃夫偏偏就给不了这个期限,他要的就是无限期的,如果这三件事随便就让斯奇科夫给办了,那他费这么多劲与其呛个什么劲。

    “没有期限,随时。”古塔沃夫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道。

    他现在不是在跟斯奇科夫谈条件,他是在给斯奇科夫机会。

    “啊,这样啊…..”斯奇科夫满脸失望地道。

    他真的是很失望,可是,他又没有办法,难道他能拒绝吗,当然,他也能拒绝,但前提条件是,他不想接他母亲出去了。

    而与其母亲的自由相较,他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所以,条件,他答应,无论什么苛刻的条件,他都答应,更何况,古塔沃夫的这条件已经相当优惠了,无论怎么说都只是让其做三件事,三件事而已。

    “怎么,不同意?”古塔沃夫面色一变,颇有些不愉地道。

    他已经给足了斯奇科夫面子,如果斯奇科夫仍是不答应的话,那他也不会再客气,而他要斯奇科夫做的就不仅仅是三件事了,而可能是三十件,三百件,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而斯奇科夫见古塔沃夫有暴怒的迹象,心中一紧,赶紧道:“愿意,愿意,我愿意为大人办这三件事,没有期限。”

    有些时候不来点硬的就是不行,古塔沃夫想。

    而古塔沃夫在得到斯奇科夫三件事的承诺之后,那是高兴坏了,他热情地用丰盛的午宴款待了斯奇科夫母子二人,然后恭敬地将他们送出府去。

    望着远去的母子二人,古塔沃夫再一次得意地笑了。

    而这一次,他终于得偿所愿。(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四章 争斗升级

    斯奇科夫的问题如愿解决,古塔沃夫以斯奇科夫的母亲做为筹码,换得了斯奇科夫承诺为其做三件事,这足以让他感到满意。

    而且,古塔沃夫是说不出的开心。

    而通过此事,他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为你出谋画策,你将会省很多事,而且很多事情做起来往往会事半功倍。

    古塔沃夫很庆幸有卢文这样的人物在身边辅佐他,而通过此一件事,他对卢文是愈加的信任,更引其为最重要的心腹。

    而卢文玉成此事之后,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本来,咋一看起来,取实力对比,古塔沃夫似乎与朱可夫是不遑多让,最多也就是半斤八两的样子,可是,朱可夫是皇储,占领着道德高地,所以,如果论综合实力,朱可夫比古塔沃夫真的要强一些,况且,朱可夫是以军事力理作为根基的,而古塔沃夫则完全得不到军队的支持,两相一比较,古塔沃夫的弱势地位很快便显现了出来。

    军事实力是硬实力,在任何时候都有着改变一切的力量,所以,如果没有军事实力做为支持,那古塔沃夫便很难在与朱可夫的较量当中与之相持,一旦古塔沃夫一触即溃,那卢文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俄帝国也不会受到想象中那么大的损失,这对中华帝国对俄作战的计划是很不利的。

    所以,卢文一直秉乘的策略就是,将双方的力量尽可能地保持在一个均衡的水准之上,谁弱那就利用自己双面间谍的身份帮谁,只有势均力敌的对手才能斗个两败俱伤,从而让站在背后的中华帝国这个渔蓊得利。

    这也是为什么卢文会一直想尽办法帮古塔沃夫拉来军方重臣支持的原因。

    只有古塔沃夫力量增强了。他才有实力与朱可夫斗个你死我活,才能很好地配合卢文的计划加以实施。

    这一切都在卢文的算计之中。

    现在斯奇科夫成了古塔沃夫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这让古塔沃夫腰杆硬了不少。

    而自从有了斯奇科夫的投效之后,卢文便鼓动古塔沃夫向朱可夫发动进攻。

    首先,古塔沃夫是找碴。

    他以调查贪污为名,将手伸向了军队。他对外宣称,有人告密,军方中有人收受巨额贿赂,向对敌国传递重要情报,而且他们声称已经掌握了重要证据以及锁定了相关嫌疑人。

    如果此事属实,那不仅仅是贪污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件通敌卖国的大事件。

    这种事谁都不能容忍。

    朱可夫当然不通容忍有人将屎盆子扣到自己人头上,那不是间接在说他识人不明吗,这显然是让人不可接受的。

    朱可夫绝不答应。

    所以。在第一时间,朱可夫站出来进行了反驳。

    他声称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一定是古塔沃夫等人搞错了,这是污蔑。

    借此事,两大阵营之间又开始了口水战,一时之间,唾沫横飞,骂声一片。

    最后。连沙皇都惊动了。

    如若在平时,老沙皇是很少会管这些锁事的。自从皇储之位定下来之后,他已经将很多的权力交了出去,除了军国大事,其它事情他很少过问,当然,也并不是说他对帝国就失去了控制。而是他只管大事,不再管小事,这重心小小的转移,反而使他对帝国的控制增强了。

    现在,两大阵营所争吵的核心话题涉及到通敌卖国之事。那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虽然这可能是有人故意虚张声势,但是,一旦让此风形成,那对帝国也是非常不利的,沙皇不希望自己失去对帝国的掌探。

    所以,他必须站出来表明立场。

    当然,表明立场并非拉偏架,他得站在中间,不偏不倚,只是客观对此事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要让人抓住他的话柄进行曲解,从而为己方造势,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总之,这事要查,而且要严查到底,这就是沙皇的态度。

    沙皇的态度一出来,两大阵营吵得更汹了。

    这办案就得确定主办人啊,谁来主办此案呢,这又是一个难题。

    双方僵持不下,互不相让,为争取主办此案倾力呐喊,甚至不惜大打出手。

    局势一片混乱,再如此搞下去,那就太不象话了,所以,沙皇此时又不时失机地站了出来,他觉得此时需要一个裁判,而他就是这个人。

    沙皇说了,此时交给首相古塔沃夫处理,至于为什么不交给失可夫,那是因为涉案人员是军方的人,朱可夫要避嫌。

    所以,此案的调查工作最后又落入了古塔沃夫手中。

    而古塔沃夫一朝得偿所愿,那是意气纷发,特别是他这一次在朱可夫手中抢下了这主办之位,那更是士气大涨,调门也随之高涨了起来。

    而朱可夫在听得沙皇了旨意之后,本来高昂的士气为之一滞,他们知道已失先手,在这一局中,他们又落在了朱可夫的后面,如想挽回局面,他们只能另想它法了。

    而从这一件事上,更说明了一件事,沙皇的权威确实没人敢挑战,即使象朱可夫这种身居皇储之位,实力雄厚之人,在沙皇的旨意之下,也只能俯首听命。

    谁要是敢对沙皇的意见存有异议,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权威是不容挑战的,所有涉事人员都是心知肚明。

    所以,沙皇旨意一出,尽皆俯首听命。

    而在这第一回合的较量当中,古塔沃夫暂时领先。

    但是,领先并不代表全面的胜利,双方之间的主事人心里都非常明白,古塔沃夫是想借此事往朱可夫身上泼脏水,以此来动摇朱可夫这个皇储的根基,可是,朱可夫又岂是善与之人,他会束手就擒吗,当然不会,而且,他不仅不会束手待查,他还要反击,从而让古塔沃夫下不了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朱可夫要让古塔沃夫明白,他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既然古塔沃夫敢出招,那他就得让朱可夫长长记性,让他记住他针对的是什么人。

    有些时候,教训是必须要给的。

    于是,双方都磨拳擦掌,等着接下来的大战。

    而至于挑起此事的古塔沃夫一方,此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想干什么,就这么突然的就停了下来,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朱可夫一方更加谨慎小心。

    而不会叫的狗往往是最会咬人的,古塔沃夫的突然安静只能说明他在聚集更为强大的力量。

    而这,朱可夫不可不防。

    于是,在这无声的战场上,双方人马又开始了无声的较量。(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五章 突出奇招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古塔沃夫派的沉默是为了积蓄力量,从而给予朱可夫派致命一击。

    可是,古塔沃夫派所说的军方中有人通敌卖国,这到底是他们在捕风捉影,故弄玄虚,还是说确有其事,很多人都带有疑问。

    事实上,确有其事,古塔沃夫派已经掌握到了不少证据并确认了嫌疑人,他们之所以没将这些人都咬出来,就是为了借此迷惑朱可夫派,让他们摸不清底细,从而钓出这些小虾米后面的大鱼来。

    古塔沃夫相信,只要能搞到一条大鱼,那就是对朱可夫最沉重的打击,所以,先不管是不是存在这样的可能,古塔沃夫就必须做这样的安排。

    这是打击朱可夫最好的机会。

    而这涉案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竟然激起双方如此大的反应。

    这些人正是来自于朱可夫所辖的西部军区。

    朱可夫在被确认为皇储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西部军区,他仍然在西部军区供职,只不过以前是全职,现在是兼职。

    他之所以如此做,也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军队。

    而当他听说古塔沃夫竟然将手伸到了他的西部军区,那真是暴跳如雷,他狠不能一刀宰了古塔沃夫,但是,虽然怒,但他没有鲁莽行事,他已经不是那个遇事冲动的的军人了,他现在是皇储,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如果他贸然行事,不免会坠入古塔所设的陷阱之中,所以,他没有直接杀到古塔沃夫的府上去。

    显然上次的牢狱之灾让其长了不少记性。沙皇对其的磨炼也初见成效。

    可见,还是沙皇看得远啊。

    不过,朱可夫忍一时,忍冲动,不代表他就不反击,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群人,如果连自己下面的人都不能维护,他将来还怎么做沙皇,还有什么人会依附于他。

    所以,反击是必须的。

    当然,他不能做这出头鸟,他现在是皇储,自会有人帮他去做这些冲锋陷阵之事。

    于是,这便有了后来的针锋相对。

    但是。现在对朱可夫不利的是,他不知道古塔沃夫手中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他针对的具体又是哪些人,这些东西,古塔沃夫并没有直接透露出来。

    这让朱可夫很被动。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一方面尽力从古塔沃夫手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另一方面,加紧在内部排查。看看能不能挖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双方都没有消停,都在做着对垒的准备。

    在确定主办人员的一个星期之后,古塔沃夫终于出手了。

    他是借着主办人的东风出手的。

    而此案沙皇指定的主办人正是古塔沃夫自己。

    首相亲自来督办此案,可见沙皇对此案的重视。

    不过,这对朱可夫一方来说,实非好事。

    古塔沃夫派人去西部军区点了三个人的名。并要求他们协助调查,虽然朱可夫老大不愿意,但人家是奉旨办差,你能怎么着,即使是不愿意。那也得配合。

    所以,西部军区负责情报收集的三个校官被交了出去。

    而办案人员一走,古塔沃夫也马上开始从内部对这三人进行调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古塔沃夫既然要找这三人,那说明这三人肯定是被古塔沃夫抓到了痛脚,否则,他也不会指明道姓要这三人。

    朱可夫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很高,半天时间不到,便将这涉案三人调查了个一清二楚,就连他们祖宗十八代的一些不被广为人知的事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不过,结果令朱可夫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是应该失望好,还是应该高兴才对,按理说,他应该高兴,因为他手下的人被证实是没问题,他也就不用担心有其他人会受到牵连了,可是,他又有点失望,如果这三人没有问题,那古塔沃夫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寻人穷开心,肯定不是,古塔敢这么做,那他就必定有所倚仗,如果这三人存在问题,那他就可以有针对性地早做一些准备,以应付古塔的攻击,如果这三人没问题,那他反到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在经过与手下众人商量之后,朱可夫决定还是按兵不动,然后静观其变再说。

    而古塔沃夫到底是为什么要拿这三个人开刀,难道他们真的就是通敌卖国的那些人,如果证据不足,他又怎么动那三个人,当然,理由很动听,他是请那三人回来协助调查。

    那么,是不是说古塔沃夫就已经胜券在握了呢

    恐怕只有古塔沃夫自己知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不,三人个被请回来了之后,古塔沃夫便与卢文商议开了。

    “卢总,人已经请回来了,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古塔沃夫摊开双手,面有难色地道。

    主意是卢文出的,而他已经照办了,接下来的这戏怎么演,当然得问正主,他是毫无头绪的,这解铃还是系铃人。

    而古塔同样相信,卢文一定不会无的放矢,他这样做,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

    那么,卢文到底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呢。

    其实,卢文真没打什么算盘,充其量,这也只是他的伸来之笔,用他的话来说,这叫打草惊蛇。

    “大人,这人请回之后,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只是凉着他们就可以了。”卢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

    他行此一招,必有他道理。

    古塔沃夫一听此言,不由翻了翻白眼,道:“在我面前,你就痛快点,不要再打哑谜,有何目的,尽管快快道来。”

    他都有点忍不住想要臭骂卢文一痛了,在他面前,卖什么关子,装什么逼,不就是屁大点事嘛,不过,他对这屁大点事还是瞒关心的。

    而关心则乱,关心则心不能平气不能和,一心净是想知道那什么秘密,誓要将其一挖到底。

    卢文见古塔急了,知道如果再搞下去,这古塔可能真要不高兴了,所以,他这才缓缓道出缘由。

    而说开了之后,道理很简单。

    这三个人并不是什么通敌卖国之人,他们就是卢文让人随便从朱可夫军中请来的,所用的理由美其明曰,协助调查。

    不知道是否与案情有关,只是协助调查,这个帽子就有点变幻莫测了,是大呢,是小呢。

    没人能说得着。

    总之,是协助调查着。

    而协助调查的真正目的则是为了蒙蔽朱可夫,将他们的目光吸到这三个人身上来,并因此自乱阵脚,然后古塔沃夫等人便可居中取事。

    所以,三个不该来的人,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六章 拉拢一番

    在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之后,那三个西部军区的人便被送了回去。

    本来就没事,当然要回去,难道还要古塔沃夫管饭吗,想得到美。

    而这三人回到西部军区之后,就发现情况不对了,他们无论走到哪,哪儿就有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就好象他们真犯了什么大错似的,而他们原本以为一定会受到斯奇科夫与朱可夫的责骂,可谁知,西部军区的两大龙头并没有找上他们并向他们了解情况,似乎这两位大人根本就不关心这事一样。

    而在惶惶不可终日几天之后,这几人见一切都风平浪静,心情便安定了下来。

    可是,真没人管他们吗,不见得。

    自从他们踏入营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便受到了严密的监视,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而这些监视他们的人就是朱可夫派来的。

    朱可夫之所以没有直接召这三人来当面相问,那是因为他觉得当面问不如暗中监视,暗中监视可能比当面问到的信息要多很多,也真实很多。

    而古塔沃夫在打发了那三人回去之后,便静观其变,他想看看会发生点什么,然后再做决断。

    如此一来,双方之间晴蜓点水般地短兵相接之后,便又陷入到了无聊的等待之中。

    西部军区的营地,朱可夫约了司令官斯奇科夫讨论这一案件。

    如果论在西部军区的地位,斯奇科夫是司令官,朱可夫是副司令,级别还低着那么一级,但是,朱可夫是皇储。是下一任的沙皇,那是没有品级的绝对第一人,如此一相较,斯奇科夫就逊色多了。

    所以,此刻,朱可夫坐了主位。而斯奇科夫只能在客位相陪。

    “司令官,如果此案不能尽快水落石出,我军区的声誉必将造成很大的影响,况且陛下也已知道此事,躲是躲不了的了,必须想办法应对。”朱可夫将身子窝到帅椅中,以商量的口吻对朱可夫道。

    虽然是在同一个屋檐下讨生活,但这斯奇科夫与朱可夫的关系也就一般,时至今日。斯奇科夫仍然没有加入朱可夫的阵营,所以,他算不上是朱可夫的人。

    原本朱可夫没有打算与其讨论这件事,但斯奇科夫毕竟是西部军区的当家人,而这案子就发生在西部军区内,如果说不与斯奇科夫沟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所以,朱可夫找上了斯奇科夫。探探他的口风,想听听他的意思。

    而自从此案发生之后。斯奇科夫一直居于幕后,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觉得查也好,不查也罢,那都是办案人的事,与其关系不是很大。至于说这事涉及到他管辖的西部军区,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谁的地盘不发生几件什么事,没事发生那叫不正常,而既然发生了。那就解决好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反到是自己,斯奇科夫觉得不应该掺合到这里面来,能不趟这浑水,最好!

    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这不,有人找上门来了。

    “殿下,此事确实需要尽快结案,我也很着急,不过听说陛下将此事交给了首相大人负责办理,想必首相大人会尽快给个说法的。”斯奇科夫道。

    斯奇科夫四平八稳,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此话一出,朱可夫便皱了皱眉头,显然对斯奇科夫这模离两可的话很不爽。

    只要一想到这,朱可夫就有点来气,你说吧,他俩同事这么久,朱可夫想尽了办法,施展了各种手腕,对斯奇科夫展开拉拢之能事。

    可是斯奇科夫并不为这所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朱可夫有着狠不能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总之,朱可夫在斯奇科夫那里是吃足了鳖。

    而他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到了现在,斯奇科夫仍是死性不改,啥态度嘛。

    “此话到是不假,但是,你相信首相大人会秉公决断吗?”朱可夫脸色古怪地道。

    朱可夫可不相信。

    斯奇科夫脸色一肃,道:“首相大人是陛下亲点的将,我相信陛下的眼光。”

    他这话不软不硬,但意思却很明白,朱可夫当然也明白。

    不信古塔沃夫,那不等于是说陛下的眼光有问题吗,谁敢说这样的话,即使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谁敢在别人面前说出来,那岂非是找死。

    而没人想死。

    所以,斯奇科夫此话一出,就相当于拿着无敌大盾牌,什么没用的话都给挡了回去。

    朱可夫心里虽说不痛快,但他也不会在沙皇任命一事上做过多纠缠,否则,那不是拿话套自己吗,朱可夫可不会傻到去干这样的事。

    “呵呵,我就是这么一说,其实我与斯奇将军的想法是一样的,我同样相信陛下的眼光。”朱可夫连打哈哈道。

    在这个不是自己心腹的军方重将面前,他哪敢吐露自己的真实心意。

    不过,朱可夫并没有死心,对拉拢斯奇科夫一事,他还想试一试,这也是今天他约斯奇科夫来的主要原因,如此人物,如果放过,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将军,咱们已经共事好多年了,我的性格,将军想必已经很清楚,所以,有些心里话,我想与将军分享,不知将军是否愿意?”朱可夫试探性地道。

    他很担心斯奇科夫会驳他的面子,当面拒绝他,但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他愿意再次一试。

    而斯奇科夫听了朱可夫之言,脸色并无任何变化,朱可夫甚至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有意义的信息。

    这家伙真能忍的。

    朱可夫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望着斯奇科夫,露出一副期待不已的样子。

    他是有斯盼的。

    可是,斯奇科夫却并不买帐。

    “多谢殿下的盛情,可惜我素无大志,只希望专心本职,但愿不出纰漏已是我最大的心愿。”斯奇科夫委婉地推却道。

    他本不愿意拉帮结派,那会捆住自己的手脚,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束缚住,所以,拒绝是最好的结果,况且,他已经被古塔沃夫摆了一道,现在只希望尽快偿还欠他的债,哪还有心思想其它的事。

    而朱可夫却又一次失望了。

    没奈何,人家不同意,他有什么办法,唯有失望罢了。

    不过,他还想再继续争取一下,至少不能让斯奇科夫投向古塔沃夫那一边。

    “将军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请将军永远保持本心,切莫被这纷扰的世界乱花了眼。”朱可夫满含深意地道。

    有些话,让对方听懂就行,不能挑得太明,如果挑得太明,那就没意思了。

    “殿下放心,我省得。”斯奇科夫道。

    他也是个明白人。

    而话至此处,便已讲完,二人不再多话,就此分手,各干各事。(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七章 谁是卖国贼

    朱可夫在拉拢斯奇科夫无果之后,只能暂时搁下了此事,将目光再次对准内部调查的事。

    只要一日不能确定这通敌卖国者是什么人,朱可夫就一日不得安宁。

    而据手下人回复,那被古塔沃夫请去调查的三人在回来以后,并无任何异常,他们该干什么,仍是在干什么,也没有私自与外人接触。

    总之,很正常。

    与此同时,朱可夫突然之间也撤消了对此事的调查,原因不得而知。

    而他向外界公布的理由是,这三人没问题。

    至于他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没人知道。

    在此之后,军营之中也难得沉寂了下来。

    古塔沃夫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说,朱可夫应该会在内部大肆调查,先将内部弄个鸡飞狗跳,然后给古塔沃夫们留下空间,使之有把柄可抓,但是,结果超乎想象,朱可夫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做,不,应该是说,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一如既往地做,他们只是做了几天,然后便偃旗息鼓了。

    这不正常。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古塔沃夫想不通。

    于是,他命他的人加紧调查,弄清楚朱可夫到底在搞什么鬼。

    经过手下人一番仔细的侦察,古塔沃夫得到的消息仍然是令他失望的,朱可夫并无异动,一切如常,而且并没有受到调查事件的影响,甚至比起事件刚刚发生之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还要冷静,他似乎象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古塔沃夫更加想不通。

    难道朱可夫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所以不再接招。

    有这种可能,但是,朱可夫又是怎么知道呢。

    古塔沃夫即使将脑袋想破了,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人泄密?有这种可能,古塔沃夫想。

    而一想泄密,古塔沃夫倒抽了一口冷气。关于这件事情的详细安排,知道的人没几个,都是他核心圈子中的人,卢文,别林斯基……

    这些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他们应该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况且大家都是在一条船上面,透出去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应该不是他们。古塔沃夫冷静地分析着可能泄密之人。

    而卢文等人被直接排除在怀疑对象之外,如果连这些人都不可信了,古塔沃夫不知他还可相信什么人,所以,一定不可能是这些人。

    不过,可能肯定的是,知道此事的人,一定是他身边的人。

    如果这人是他核心圈子中之人。那他的麻烦就大了,他这里以后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必成一个出气口,什么都不会再藏得住。

    古塔沃夫分析着各种可能。

    但有没有可能是卢文等人身边的人泄露出去的呢。

    存在这种可能。他得分别与他们谈谈,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人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究。

    到了这个时候,古塔沃夫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这事是事先走漏了消息,从而给了朱可夫可乘之机,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古塔沃夫决定要堵住这个漏洞。

    而在堵漏的同时。古塔沃夫也要积极进取。

    在当前打草惊蛇无法凑效的前提下,那就得给它来一招引蛇出洞。

    他到是要看看,朱可夫如何拆解他这一招。

    而朱可夫在确认那三人是古塔沃夫所放的烟雾弹之后,便停止了一切调查,从而让古塔沃夫的计划落了空,只不过,他不知道古塔沃夫下一步会怎么做,他还得等,等对方出招。

    而根据他从特殊渠道所获得的消息,他知道古塔沃夫暂时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不过,如果能事先知道古塔沃夫的计划就好了,那才能张网以待,一举抢占先机,从而彻底挫败和粉粹古塔沃夫的阴谋。

    而一想这特殊的消息来源渠道,他就很想笑,有了这条路,那他以后就可以随时了解古塔沃夫的动向了,这根针,他可插得真是好啊。

    而在这一番明里暗里的较量之后,双方似乎又开始沉默了。

    但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此时的沉默为了更进一步的爆发。

    至少,这是古塔沃夫的想法。

    而在等待中,古塔沃夫终于出手了。

    而这不出则已,一出着实惊人。

    他突然下令逮捕了他的三个亲密侍卫,指控他们就是通敌卖国之人。

    这一出手,众皆哗然,没想情势竟然急转之下,演变到了如此地步,着实人意外。

    古塔沃夫竟然会对付自己人,在外人看来,他是疯了。

    可是,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

    他将三个亲信侍卫关起来之后,他又将卢文关了起来。

    卢文是何等身份,那是有名的商业帝王,他在经济方面的影响力,那是举足轻重的,更重要是,他是中华帝国的人,如果将其关起来,那会不会引起中华帝国的不满。

    古塔沃夫如此做是不是太鲁莽了一点。

    而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朱可夫也有点坐不住了,他不知道这古塔沃夫在干什么,他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更让他感觉到意外和不安的是,卢文也被抓了起来,这可是他放在古塔沃夫身边的一枚棋子,如果连卢文都被抓了,那让他怎么坐得住。

    而朱可夫当然不相信卢文会是什么通敌卖国之人,怎么会呢,这样的人,会通敌卖国,他求什么,不可能,但是,他同样知道这古塔沃夫不会随便对付卢文这样的人,他之所以敢这么做,一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怎么做。

    卢文,他肯定是不能挺身而出去救的,那是傻子才干的事。他现在最需要搞清楚的是,古塔沃夫到底想干什么,对付自己人?鬼才相信,别人这样做,他可能会相信,但古塔这样做,那就很有问题了,因为他了解古塔沃夫,这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他会这样做,除非他真疯了。

    朱可夫召集他可信赖的人,着急地思忖对策。

    他们急需要弄清古塔的真实目的。

    可是就在这时,又一颗重磅炸弹袭来,别林斯科也被抓了。

    别林斯科是什么人,古塔沃夫的首席智囊,他都会抓,怎么可能。

    但经过证实,消息是真的。

    古塔沃夫真疯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章 真实的目的

    古塔沃夫不仅抓了人,而且还大张旗鼓,似乎生怕朱可夫不知道一样。

    而朱可夫在与自己的幕僚商议之后,便上奏沙皇,既然首相大人已经抓到了嫌疑人,那就请首相大人立即审讯,务必要在短期之内给相关人等定罪,并彻底消除内在的隐患。

    沙皇接书,果真是雷励风行,立即派人通知古塔沃夫,令其从速审理,从速结案,从而还朱可夫下面人一个清白。

    而朱可夫这一招就叫顺水推舟,不论古塔沃夫如何接招,那朱可夫都是稳赚不赔。

    如果古塔沃夫使用的是苦肉计,那感情好,你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最后吃亏不讨好,而且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古塔沃夫这是来真的,那就趁此机会打掉他这些心腹,彻底将其打入深渊,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他也将永远失去与之抗衡的资格。

    这一石二鸟之计确实绝。

    而朱可夫一直就盼着古塔沃夫自己给自己挖坑,然后自己埋,看来,机会来了。

    而古塔沃夫接到沙皇的旨意之后,那是十分的重视,马上投入精兵强将,开始对嫌疑犯进行了审讯。

    至于审讯的内容不得而知。

    当然,古塔沃夫一方是忙得热火朝天,朱可夫则是一旁看热闹,局面非常的有意思。

    不过,无论什么事,不管大事还是小事,正热的时候,那可以吸爆人的眼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热度总会散去。而热度一散去,关注度就会降低,直至最后慢慢消失。

    所以,古塔沃夫审着审着,就出现了观感疲劳,前面还目不斜视。后面就出现了懈怠,朱可夫虽然仍然是派人盯着,但人的警惕性却降低了。

    就在所有都以为这事也就这么样的时候,新的情况出现了。

    古塔沃夫又抓人了,而且是人赃俱获。

    他这次逮的是西部军区的人。

    不过,朱可夫这次没有暴跳如雷,因为事实已经摆在他的眼前,出问题的确是他西部军区的。

    而这个被逮的是西部军区司令部的一个军事参谋。

    他在贩卖情报的过程中,被古塔沃夫安排的人当场抓获。

    朱可夫这次是想驳都驳不了了。而且朱可夫的动作很快,当场抓,当场审,直接就判了这个参谋死刑,通敌判国者,杀,在哪国都一样。

    而在审讯的过程之中,这参谋又供出了一些同伙。

    古塔沃夫即刻雷霆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将这些同伙一一抓获。

    在此过程中,朱可夫一直很配合。并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事实,不容他狡辩,而且,这是通敌判国重罪。他也是爱国之人,他同样痛恨这样的人。

    一切很顺利,最后该判的判,该杀的杀,一个通敌判国的团伙被连根拔起。将一场影响帝国命运的大危急消灭于无形。

    古塔沃夫这一次干了一件大事。

    沙皇很满意,朱可夫也无话可说。

    不过,这一次的事件对朱可夫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他供职于西部军区,但西部军区发生了这么大事,而且是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渎职,论罪仍然要获重罪。

    不管沙皇是否追究,朱可夫都是难辞其咎。

    而且,还不仅仅是此。

    此次涉案的团伙包括很多隶属于西部军区的中层军管,他们这一次被端,给西部军区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很多中层的位置被空了出来。

    既然有空位,那就得递补。

    这就给了有心人以机会。

    而这个最大的有心人就是古塔沃夫,本来他的势力范围只是限制在文官集团内部,即使锁定了一个斯奇科夫,他也只是在他那里得到了一个承诺而已,并不能给予其直接的帮助,而且,斯奇科夫这颗棋子是不能用在明面上的,可是,这一次事件,为他将钉子楔进西部军区提供了条件。

    经过沙皇同意,这些空出来的大部分位置都被古塔沃夫安排了自己人,他的触角也终于延伸到了军队之中,他可谓是这次事件最大的受益人。

    而朱可夫虽然表示极力反对,但沙皇同意了,他也没办法,而且,他也不知道沙皇这次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同意古塔沃夫将手伸到军队中来,那可是他的地盘啊。

    可是,沙皇没有老糊涂,他一直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对其中的每一步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他最担心,最不喜欢的是下面的人拉帮结派,他死了,他可以不管,但他还活着,那就不能不管,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沙皇的权威不能被侵犯。

    所以,任你朱可夫如何上窜下跳,这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而这一次,沙皇也是给朱可夫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管好手下的人,如果连自己应该管的人都管不好,那何谈承担起一个帝国的责任。

    适当的时候,在适当的地方出手,并进行有必要的敲打,这就是最高权利者的责任,什么叫天威难测,也许这就是吧。

    当然,沙皇也没有任由古塔沃夫势力坐大的意思,他这一次只是小惩一下朱可夫,然后给古塔沃夫一点甜头,有功就要奖嘛,否则,谁会尽心尽力做事,更何况,古塔沃夫安排去西部军区的那些人,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真正要发挥作用,那还是要看最上面的军事统帅,而西部军区有斯奇科夫在,沙皇很放心。

    如果沙皇知道斯奇科夫已经与古塔沃夫在私底下达成了协议,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可能他就不会这么爽快地如古塔沃夫所愿了,在沙皇眼皮底下玩小动作,那不是找抽吗。

    而沙皇每做一件事,每行一步,那都有着他的目的。

    在他的心里,对帝国的未来,有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

    朱可夫接任沙皇之位,控制最重要的军事力量,保护帝国的安全,而古塔沃夫则主持内政,治理国家,造福于人民。

    而二人一文一武,密切配合,齐心协力,必将会将帝国带向一个新的高度。

    沙皇有这个信心,但是,他对二人的合作没信心。

    这二人都很有能力,沙皇是清楚的,而且手底下都集着一帮人,他也是清楚的,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所以,虽然很难,但他一直在努力想使二人能够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这个目的,沙皇是用心良苦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九章 再次下手

    沙皇的心思没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猜。

    无论如何,当前这事已成定局,任谁都改变不了。

    古塔活夫与朱可夫二人最后都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二人之间的这一次较量,似乎又是古塔沃夫占据了上风。

    当然,那些先前被古塔沃夫关入狱中的人也被放了出来,他们本身就是古塔沃夫为引蛇出洞计策所设的耙子,现在计划完成了,恢复自由也就理所当然了。

    而卢文本想着二人可以为此事大干一场的,没曾想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化为了春梦一场。

    仔细算来,卢文在俄境内已经经营了好几年了,梦想帝国的生意现如今已经铺到了俄境的每一个角落,几乎每一个家庭都能感受到梦想商业帝国所带来的或大或小的影响。

    而在卢文的有意为之之下,他发展的势力也开始慢慢渗透到政界,军界的各要害部门,就连他自己都成了在古塔沃夫与卢文之间左右逢源的双面间谍。

    由此可见卢文这几年来所取得的辉煌成就。

    而在中华帝国国内,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各方面都得到了彻底的恢复,综合实力比之与印度开战之前更是强大了不少,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是中华帝国最强盛的时期。

    黄旭已经命人做好了对俄作战的准备,现在只等卢文的消息,只要卢文的消息一传来,黄旭等人就准备对俄展开攻击。

    而朱可夫与古塔沃夫等人并没有发现中华帝国的变化,他们还忙着争权夺利,或者说,他们从来就没有重视过中华帝国,他们还把她当成是可以任由他们欺付的清政府。即使现在有人走到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中华帝国现在很强大,你们要小心,恐怕北极熊也不会相信。

    所以,仅从这一点上来说,北极熊已然输了一招。狮子搏兔尚且要出全力,何况现在对其虎视耽耽的是强大的中华帝国,正是他们的自大为北极熊的失败打下了伏笔。

    不管怎么样,现在卢文的主要责任就是继续挑起俄国人的内斗,为中华帝国对其开战创造有利的条件。

    只有从内部消弱了它的实力,进攻起来才能事半功倍。

    由此可见,卢文的任务很紧,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而古塔沃夫与卢文经过先前的一次较理之后,又沉寂了很久。这并非是他们不想斗,而是因为他们找不到斗的缘由。

    既然如此,那卢文来帮他们好了。

    “首相大人,朱可夫上次吃了一次哑巴亏,失了一局,他一定会想办法搬回来,我们是不是也要抓紧时间进攻,先下手为强。”卢文坐在古塔沃夫的对面。献计道。

    他得挑啊,不挑怎么行。如果让这两人闲着,指不定会有什么变化,再说了,这二人的上面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沙皇,指不定会时不时出些不合适宜的主意,日久生变啊。所以,有些事,必须要抓紧了。

    古塔沃夫闭着眼睛,用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听了卢文的话。也手上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睁开眼睛,看了卢文一眼,这才道:“你想怎么办?”

    他的眼中透着一丝兴奋,上次的事已经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当然希望得到更多。

    这人就是这样,永远是不会满足的。

    而卢文就是喜欢他不满足,只有他不满足才会有机可趁。

    现在,缺的就是机会。

    “继续分化拉拢朱可夫的人。”卢文目光闪烁地道。

    来一招釜底抽薪,让这两家伙彻底干起来,待其元气大伤之时,中华帝国则从外攻之,俄就是想不败都不行。

    古塔沃夫一听,马上来了兴趣,有这种好事,他当然愿意一试,他现在是不会放过任何打击朱可夫的机会。

    “具体说说怎么干。”古塔沃夫身体略前倾,兴趣浓厚地道。

    他绝对是已经动心了。

    “现在,西部军区的斯奇科夫已被掌握在我们手中,季米洛夫和比斯凯夫是东部军区的负责人,北部军区则是华斯基和柯西金二人当家,东部军区的季米洛夫和比斯凯夫二人是朱可夫的心腥,从他们二人处下手是不可能的,而我们只能选择对北部军区的华斯基和柯西金下手了。”卢文信心满满地道。

    卢文已通过中华帝国设在俄的情报分部将这几位重要大佬的一切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早就已经想下计策了。

    “哦,听起来卢总很有信心,但据我了解,军方的这些将领都是一根筋之人,怎会任由人摆布,即使是我,他们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你有什么好办法?”古塔沃夫就象发现了宝库,谗得双眼发光道。

    如能整治得了军方的这些人,古塔沃夫就会再无顾忌。

    卢文的话正中他心痒之处,让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了开来。

    他现在已经大权在握,掌握着各方资源,唯一欠缺的就是军方的支持,而这段时间以来,经过他的精心准备,已经顺利地在西部军区中扎下了根,并将西部军区的斯奇科夫都掌握在了手中,也就是说,离他彻底掌控西部军区也只有一步之遥。

    而军方的三大军区就犹如朱可夫的三大支柱,只需将这三大支柱中的两根柱子弄折了,那朱可夫这块柱子上的金身也只能坠入凡尘了,真到了那个时候,那还不是任他蹂躏。

    现如今,已经有一根柱子被握在了古塔沃夫手中,如果真如卢文所说,连另一根也搞倒了,那朱可夫就成了无根之水,而他的上位也就顺理成章了。

    古塔沃夫嘴角含笑,仿佛已经看见沙皇之位在向他招手。

    “大人知道华斯基和柯西金二人有什么明显的弱点或乾说是不良嗜好吗?”卢文反问道。

    他到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古塔沃夫以前到是没认真想过,卢文现在一说,他不禁默默想了想,这才道:“华斯基好酒,柯西金好色。”

    说完,满是疑惑地望向卢文,他不明白卢文问这干嘛。

    “那我们就从这酒色二字着手。”卢文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道。

    有弱点就好办,而有酒色这样的弱点,那就更好办了。

    卢文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

    “卢总,你就爽快点,不要钓我味口了。”古塔沃夫心痒难耐地道。

    他着实有点着急了。

    卢文微微一笑,向前走到古塔沃夫身边,然后附耳将他的想法朝古塔沃夫小声道来。

    如此一番之后,古塔沃夫不住点头。

    他觉得这主意不错。(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章 投其所好

    华斯基是一个长相粗鲁的壮汉,他没什么强大的背景,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通过自己的努力,积功而来。他武艺不错,作战英勇,关键是不怕死,即使是遇上那些实力比他强的人,他也能战而胜之,也就是短兵相接勇者胜那个理。

    华斯基不好女色,除了行军打仗,训练军队之外,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酒。

    酒是多好的东西啊,累了,困了,喝喝酒,一身疲乏随之散去,愈加精神百倍。

    酒能解愁,对有些人来说,借酒消愁那是愁更愁,可对华斯基来说,酒是他的朋友,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是想不开的事,喝喝酒,那他什么愁困都没有了,对他而言,再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了。

    华斯基没有结婚,更没有妻儿以及家庭的累赘,父母双亲也已经早逝,亲人朋友也很少听他提及,说其是孤身一人也并不为过,他以军营为家,吃喝都在军营,对军营的感情远胜过家。

    总之,这家伙就是一个纯粹的军人。

    这样的人,无欲无求,你还真不好拉拢,不过,幸好他有一个弱点,好酒。

    而华斯基的副手柯西金,则正好与之相反,柯西金不爱喝酒,甚至是滴酒不沾,他只喝茶,用他的话来说,酒伤身,茶解乏,茶才是好东西。

    而柯西金最大的爱好就是追逐美色。

    柯西金背景与华斯基很有一些不一样。

    他来自名门望族,他的家族是俄国内最有影响的五大家庭之一,而他是长房长子,含着金钥匙出生,伴随着财富长大,名符其实的富二代。

    而好色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一种习惯,也许很多富家子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这方面的嗜好。而柯西金尤其突击,他的好色简直是到了一日无女人都不能入睡的地步。

    不过,这家伙虽然好色,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搞的,他有他的原则,据他向人吹嘘。他有三不搞,有夫之妇,不搞,未成年,不搞,不漂亮,不搞。

    听起来,还象人话,或者说。柯西金声色场中的君子。

    而这样的人能攀到大军区二把手的高位,当然是他的背景占了很大的因素,因为沙皇为了拉拢他的家族以平衡其它几大家族在俄国内的影响,所以这才委了柯西金以高位。

    西部军区的大事有华斯基看着,而柯西金来了之后,人也算本份,处事态度一般,基本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他与华斯基也算相处融洽,西部军区也算是风平浪静。

    而这二货说来应该是笑看风月才对,无论谁掌权,无论是当沙皇,他们都会被委以重任,这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及能力所决定的。

    所以。对这二人来说,处在中立的位置最好。

    但他们为何要投效朱可夫,趟这浑水呢。

    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而朱可夫之所以能将二人笼入自己的麾下,使其为自己所用,他也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二人笑看风月。忙时,投入满腔的热情,闲时,喝酒逐色,好不快活,但忽有一天,好事上门,华斯基在一处酒家见到了一瓶珍藏了五百年的佳酿,他收寻这酒好久了,一直而不得,现在突然见到了,他可高兴坏了,马上说要买,可他一问,才知这酒已经有了主人,不由很是失望。

    华斯基是什么人,西部军区的司令官,那是有身份的人,当然得想办法将这酒搞到手了,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便想将这酒收入囊中,而他同时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所以说的是买。

    可是人家不愿意卖,只愿意送,送给识货之人。

    如此一说,华斯基更是来了兴趣。

    他可是天生好酒之人,怎会不识货,想到这,他不由笑了。

    然后以专家的身份与那卖酒之人论起酒道来。

    他滔滔不绝地将这酒的前五百年以及后五百年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并将其的珍贵之处说了个天花乱坠,而且还将自己对酒的领悟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知音之人,他哪肯放过,当然是要一抒胸意。

    到最后,他讲完了,就直接问人家,这酒是不是可以归他了。

    谁知人家一摆手,这酒不是他的,另有其主。

    原来,华斯基表错情了。

    这下子,华斯基脸上挂不住了,这是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如此耍他,真是岂有此理,他今天一定得给这人一点颜色看看,否则,岂非是坠了他西部军区的威名。

    可是,还没等他真正出手,真正的主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储朱可夫。

    当朱可夫表明要将这酒送给华斯基之时,华斯基却犹豫了,这酒可不能要啊,如果要了,那以后就与朱可夫撇不清关系了,这人情债可不好还啊。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不拿,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机不可失啊。

    就在其进退两难之际,又有五瓶同样的酒摆在了华斯基面前。

    华斯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感到不顺畅起来,他可是早就听说过的,这种佳酿,绝对是稀缺品种,世间所存之数,也就五六瓶,而现在,这五六瓶就在自己的面前,怎么办。

    华斯基眼珠子都红了,这重磅炸弹直接就将其炸晕了。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那六瓶绝品佳酿回家的,只是知道他为此事乐呵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他自此之后,便与朱可夫搭上了关系。

    而朱可夫很会做人,隔三差五就吃饭,请听戏,喝好酒,将华斯基招呼的很是周到,而华斯基刚开始还想着要拒绝朱可夫的送请,但他之前已拿了人家的六瓶好酒,况且人家是盛情相邀,所以,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而这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再而三,华斯基是越陷越深。

    到最后,当朱可夫提出要请华斯基上他这条贼船时,华斯基根本就已经没办法再推辞了,所以,他是半分犹豫,半分不好意思,半推半就地上了朱可夫的贼船。

    而将华斯基拉上船之后,朱可夫再接再励,将柯西金也收服了。

    柯西金不比华斯基,人家可不好酒,只好色。

    所以,朱可夫就满足了他色的要求,好好让他色了个够。

    而色完之后,柯西金也就上船了。

    朱可夫也就此将北部军区收入了麾下。(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一章 巧遇华斯基

    朱可夫虽然已将华斯基与柯西金收归麾下,但说实话,这二人并非是心悦诚服地臣服于朱可夫,说得不好听一点,这二人就是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这才不得不听话。

    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从而导致维系这种关系的基础就变得不太牢固了,恐怕只要一有机会,这二人就会想方设法脱离朱可夫的控制,这是情势使然,也是大势所趋,因为没有真感情做为支撑的关系就是空中楼阁,稍有风吹草动,就必定是一刮即倒。

    正是因为此,卢文才会向古塔沃计献计,策反这二人。

    当然,有被策反的可能也是因为二人身上有被策反的基因存在。

    而只要成功策反二人,那朱可夫的实力将会下降一大截,而朱可夫一旦发现这二人倒向了古塔沃夫,那一定会恼羞成怒,而这个时候,卢文再利用自己双面间谍的身份向朱可夫进言,阐明二人倒向古塔沃夫的深远影响,从而激起朱可夫心中更深的怒意。

    如此一来,朱可夫必定会因此而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卢文将尽最大可能地推波助澜,让形势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直至最糟的情况出现。

    一旦局面如此,不愁二人不正面起冲突,即使大打出手也并非是不可能。

    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战争,内战。

    而战事一起,俄国的局面就不是二人所能控制的了,即使是一直冷眼旁观的老沙皇也不一定能够摆平得了,最后,二人之间必定会分出一个你死我活,而当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之时。中华帝国再适时出现,收拾残局,从而成为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

    此乃驱虎吞狼之意,中华帝国也定将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卢文这一步鼓动古塔沃夫策**斯基二人之事是势在必行,也必须成功。

    卢文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间周旋。中华帝国也不能无限斯的等待。

    既然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卢文身负重责。

    而当卢文将自己策**斯基等二人的具体计划向古塔沃夫和盘托出之后,古塔沃夫简直是高兴坏了,他连赞道,这真是绝妙好计。

    卢文这计太合他心意了。

    也许是他太高兴了,有点忘乎所以了,他竟然当场许诺,此计若成。卢文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古塔沃夫行事一向谨慎,轻易不会当着人面表露自己的感情,更不会开这种空头支票,现在却有这样的话出口,只能是高兴过头了。

    而卢文听了古塔的赞许,表面当然是要装着十分高兴,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这一切都说明古塔沃夫也正在按照他设计的道路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而接下来。他就要继续表忠心了,他趁着古塔沃夫正在兴头上。便振振有词地向古塔沃夫宣誓,他必将助古塔沃夫达成梦想,从而登上这沙皇之位。

    卢文这一语正好戳中古塔沃夫的软胁,顿时让其乐开了怀。

    而古塔沃夫高兴之余,便催促卢文尽快实施此计。

    古塔沃夫看上去有点迫不及待了。

    卢文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受命。

    而受命之余。卢文便又再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仔细地分析了情报部门送来的有关华斯基二人的详细情报,最后,他决定先从华斯基身上下手,只要拿下了华斯基。柯西金将不在话下。

    而针对华斯基,还是那句话,得从一个酒字着手。

    华斯基好酒,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这也是他的软肋,最易下手的地方。

    但是,卢文不能明目张胆地就前去请华斯基喝一杯,毕竟华斯基已在朱可夫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如果卢文此次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必定会引起华斯基的反感,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对他所谋之事有所助益,可能还会带来反效果,故只能缓缓图之。

    所以,卢文决定分几步进行。

    首先,卢文得与华斯基拉近关系。

    而拉近与其关系的最佳办法就是从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从搞关系这一点来说,酒确实是最佳媒介。

    可是,请华斯基喝酒,那总得有一个说法,无事献殷勤,一定让人认为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卢文在台面上与古塔沃夫关系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华斯基则依附于朱可夫,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是对立的关系,试问,在这样对立的局面之下,卢文又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华斯基,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过,如果仅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释了。

    而巧遇就在一个巧字。

    忽一天,卢文约了京西马场的场主,京东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栏院的院长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楼吃钣,这几人与卢文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卢文之邀,他们当然欣然前往。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热闹。

    看看临近饭市结束,忽然,店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店家,准备雅间,好酒好菜给爷送上来,他奶奶的,这段时间口里都淡出鸟来了。”

    迎着话声望去,只见一铁塔似的巨汉正使劲地擂着门口的那张桌子,冲里面的掌柜好一阵怒喊

    这汉看上去约有2米左右,长得满脸横内,胡子拉渣,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只以为是钟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着这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朝店内喊话。

    他一声吼将店内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平时见过这汉粗鲁行为的客人,面对此景,到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过头来瞟他几眼,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吃他们的饭。喝他们的酒。

    但那些初次见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非常吃惊地看着此人,不仅是因为他粗豪的外表,同样也因为他那似战场喊杀一般的狂叫。

    喊声过后,在众人的注目视下,掌柜带着伙计匆匆地赶到了这巨汉的面前。好一番作揖请罪,然后热情地将这人请将了进去。

    接着便其期安排进了一间只有尊贵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间。

    此间种种情形表明,这汉是这家店的常客。

    而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测,但这是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至于这大汉,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饭过程中或者是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罢了。

    壮汉只是这饭市过程之中的一个插曲。很快,众客人又恢复了常态,该干什么,照样都干什么去了。

    而卢文等人吃完饭,结了帐,卢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后,他一转身,便朝那壮汉所在的雅间走了过去。

    他先是在门外站定。然后敲敲门,接着门开。他便非常从容地走了进去。

    有人上前置问其之来意,他轻轻一言,便打发了,而至于说了什么话,没人知道,但足以请人让路。

    而此刻。那刚才在酒楼中发威的壮汉正大声呼喝着与同伴共饮,不料,一杯酒下肚,这刚一抬头,便见一陌生人正朝他走来。那汉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发威,问问是谁放这人进来的,而这人也端地无礼,怎么就随随便便进来了呢。

    而卢文却赶在壮汉发威之前有了动作。

    他满脸堆笑地朝壮汉拱拱手,道:“华斯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为聊表景仰之意,这一顿酒,我请了。”

    卢文装出一副非常虔诚仰慕的样子恭维着华斯基。

    而这面前的壮汉正是卢文要拉拢的华斯基。

    喝兴正酣的华斯基见来了一个面相生熟,不知所谓之人来此搅了他们的酒兴,本就非常不高兴,如不是卢文几句话说得甚是中听,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到是真情实意的。

    他得道这个歉。

    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

    而他这一表明身份,那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刚才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来了,这是他的地盘,他哪儿都去得。

    “老板,你是老板?”华斯基睁着他那犹如铜铃一般的大眼睛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老板。

    他不是装的,真的是意外。

    华斯基经常来此酒楼喝酒吃饭,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酒店的主人,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会是面前这如白面书生般之人。

    这酒楼虽说不是这地方最出名的,也非是最大的,但绝对是在这京城临郊地区最出名的。

    这座酒楼以中华帝国的菜系为主,辅之以颇为特色的西方主食,从而让这座酒楼的生意一日千里,成了远近闻名的著名食府。

    能开这样一家酒楼,当然让人肃然起敬。

    而卢文建立一个这样的酒楼,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是生意使然,他向来觉得女人与嘴巴的生意最好做,开一间这样的酒楼,再引入东方的名菜,生意自然会兴隆。

    二来,酒楼吃地聚集了各色人等,非常利于刺探各方情报。

    这便是卢文之深意。

    但是,以上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还不足以吸引卢文前来此地,而卢文更不会无缘无故前来此地。

    他只有原因。

    他生意本就多,而且还要掺合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事,精力有限,所以,酒楼这种小生意,他是很少顾及的,他今天之所来,那就是为了巧遇华斯基而来,而那所谓的场主,院长等只不过是陪他消遣这无聊的等待时光而已。

    他事先已收到消息,华斯基今天要来此处就餐。

    而他正好达成了巧遇这一目的。

    而他见华斯基听说自己是老板之后非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便道:“正是。”

    有了老板这层身份,与华斯基打起交道来,必定方便很多。

    身份这玩意,有些时候就是护身符,或者说是比护身符还要管用。

    “既是老板,那就一起吃酒。”华斯基硒然一笑,道。

    吃着人家的酒饭,当然得客气点。

    喧宾夺主,华斯基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内在的原因,华斯基虽是粗人,但身上也有一丝江湖习气,讲的也是江湖意气,要的是江湖面子。

    再怎么说,他华斯基也是一个大有身份之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所以,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这是他常常用来表达客气的最好方式。(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请君饮

    卢文要的就是与君同饮,让关系更进一步,现在华斯基主动邀请,他是欣然应约。

    “呵呵,将军如此热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卢文趁势道。

    顺势而为,要的就是这么巧。

    而不管这华斯基相邀之言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话既已出口,就是再想反悔,恐怕都是来不及了。

    因为卢文一说完,便已朝华斯基那桌走去。

    华斯基那桌本来有四人在坐,现在卢文一来,其中一人使主动将位置让了出来,恭敬地退到一边。

    想来此人应该是华斯基的手下之人。

    而能做到与自己手下之人同桌对饮,可见华斯基在统军方面确有一手。

    卢文也不客气,他微笑朝周围众人点头,然后非常自然地坐下,再挥挥手,唤来已经侍候在一旁的酒楼伙计,让其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再摆上一副崭新的碗筷,他便成了与华斯基同桌之人。

    他这一番动作派头十足,让在坐的那些军旅之人不由肃然起敬。

    他们琢磨着这会是一个什么人。

    而与此同时,卢文又安排人上了四盘本酒楼的招牌菜,拿来一瓶好酒,做好了与君同饮同食的准备。

    而来者都是客,华斯基在吃喝上面向来都豪爽,他是真心请卢文一起吃。

    更何况,卢文是这酒楼的老板,无论怎么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得给人面子。

    “哈哈,客气个球,尽管坐下吃喝就行。对了,你叫那卢什么来着,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华斯基哈哈大笑一声,道。

    他笑得实在是太响了,卢文听来着实有点震耳欲聋,不过这话也足够粗鲁的。至少是对此不明所以的人听来觉得是如此。

    一句话,没礼貌!

    卢什么来着,还华什么来着哩。

    果真就是一粗人。

    “我叫卢文。”卢文不由笑道。

    他对华斯基是比较了解的,对于他粗鲁的作风也不以为意。

    如果你与一个粗鲁汉去计划这些言语之上的小事,那你就是无事找烦。

    这种事,计较不来。

    卢文可不愿意去干这种无聊之事。

    而华斯基却仍然在琢磨卢文的名字。

    “卢文,卢文……”华斯基默默地念道。

    他对这名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具体在哪里听过。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总之,他觉得面前这笑面佬一定不是普通人。

    而卢文见华斯基这个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故意问道:“怎么,华斯将军听说过我?”

    卢文这名字如今在政济两界,如果算不上是如雷贯耳。那也一定是耳熟能详,华斯基虽在军营。对这政经之事了解不多,但卢文这名字,他还是有听说过的,只不过现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

    “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华斯基有点茫然地道。

    他这句话也算是很无礼,这听过就是听过,怎么能说似乎听过呢。即使心里面这样想,那也不能脱口而出啊,如若是换作别人,也许卢文会有点不高兴,但正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华斯基。卢文只能是不以为意。

    再说了,卢文能计较吗,他能计较得来吗。

    “那将军再想一想。”卢文道。

    卢文有的是时间,他可以允许华斯基再想一想。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我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能陪我喝酒,那就是朋友。”华斯基摆了摆手,大叫道。

    他才懒得用脑筋地想这些问题,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这态度才符合华斯基的性格。

    “说的好,那今天咱们便不醉不归。”卢文也是大叫道。

    与华斯基这样的人打交道,那就不用耍什么心眼,完全按本心行事足矣,如果用心眼,那反到会坏事,因为华斯基本就不是一个有心眼的人。

    “哈哈,爽快!我喜欢!”华斯基又是一阵哈哈在笑,道。

    他就喜欢爽快人,只有与爽快人在一起,酒才喝得有意思。

    如果喝那种少兴的酒,华斯基向来都是宁可不喝。

    用他的话来说,这喝酒就象聚媳妇,宁缺勿滥。

    “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国佳酿,听闻将军是识酒之人,我才取来与君痛饮,希望不要埋没了这酒的名头才好。”卢文举起身前的那瓶酒,特意介绍道。

    他是有意这样说,为的是吸引华斯基的注意。

    但是,他这酒确实是好酒,说是五百年的佳酿,那也是实话。

    当然,他之所以有这一手,那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这酒来勾住华斯基的魂,吸引住他的目光。

    不过,真还脱不了卢文的算计,他的话才一出口,华斯基的双眼便死死地盯住了卢文手中的酒瓶,再也挪不开了。

    而如此佳酿,怎让华斯基不心动,此时此刻,他已是超然物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记得了,在他的心中,在他的眼中,现在有的只是酒,卢文手中的好酒。

    这就象是猫儿闻到了腥,色鬼看到了美色,那眼中已没有其它,只有心中所期,心中所望了。

    华斯基这酒场中的高手见到了好酒,他又怎会不动心。

    不动心才怪。

    卢文望着华斯基的那馋样,笑在脸上,乐在心中。

    他觉得这鱼儿开始上钩了,这狗总是改不了吃屎,有些人他就不会吸取教训,即使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再多次,他仍然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这,是性格使然,改不了的。

    华斯基好酒,这既是天性,现在,他的酒瘾已然是深入骨髓,如果有人不让他喝酒,你倒不如杀了他,而如果杀了他,也许他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如果不让他喝酒,那还真不如杀了他。

    这也许与境界有关,如果不到某一境界,那是无法领悟那种境界精髓的,而华斯基现在的境界就不是一般人能懂得。

    华斯基的境界,没有人能懂。

    卢文当然也不懂,但是他懂得琢磨,他懂得华斯基的心,以他的喜好去结其心,从而达到改其心之目的,而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境界。

    而卢文的这种境界显然更高一筹。

    现在,酒在卢文手中,华斯基恐怕只能甘拜下风了。

    “酒,好酒。”华斯基双眼发光,嘴里面喃喃地道。

    他自四岁起喝酒,喝过无数的酒,喝过的好酒更是无数,但是,他有一种直觉,他喝过的那些酒一点也比不上卢文手中的这瓶酒。

    而这瓶酒,一定是绝世佳酿。

    碰上这样的好酒,华斯基只能认栽,现在,他眼里只有这酒,如果有谁提起他妈,恐怕他都已经不认识了。

    好酒好到这种程度,落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只剩下佩服二字了。

    “我欲以此酒与将军同饮,将军认为如何?”卢文引诱道。

    卢文心中暗喜,鱼已上钩,大好机会不能放过,仍得再接再励。

    能把握时机的是智者,不能把握的则是庸人。

    卢文显然能归于智者之列。

    因为他既能把握时机,更懂得制造时机。

    而华斯基的魂早就没了,他眼中只有酒,只要让他喝酒,人家说什么,他都同意。

    “只要有酒喝,什么都好。”华斯基傻傻地道。

    能如此沉迷于酒,那也可称之为酒鬼了。

    此时的华斯基活脱脱是一酒鬼来着。

    卢文当然也是好客之人,他怎么可能将人拒之于门外呢,别人要喝酒,他手中此刻正有酒,那不正好吗,请人家喝好了。

    “请!”卢文举瓶向前,拔开瓶盖,然后满满地为华斯基倒上一杯,道。

    为酒鬼解馋,卢文愿行之。

    华斯基满脸欣喜地端起面前盛满酒的酒杯,呵呵傻笑几声,一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姿势,优美极了。

    “好酒!”一杯下肚,华斯基不由赞道。

    他是由衷地赞叹,这的确是好酒。

    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喝到过这样的好酒。

    这还是新姑娘坐轿,头一遭。(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敲定买卖

    卢文连斟三杯,华斯基是毫不犹豫地连干三杯。

    而三杯下肚,华斯基这才叭嗒着嘴巴,意犹未尽地道:“卢老板,如此佳酿,你从何得来,真是好运气。”

    华斯基艳羡地对卢文发着感慨。

    他觉得卢文真是好运,竟能搞到如此好酒。

    当然,华斯基的目光在这过程中从未离开过卢文手中的酒瓶。

    看他那样,他是恨不能直接将酒瓶从卢文手中抢过来才好。

    这么好的东西,却不在自己手中,真是可惜啊,华斯基有点不甘心。

    他得想办法将其弄过来才好。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这什么卢文会白白给自己吗,华斯基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人家给自己喝几杯,那已是天大的人情,如果想从人家那里将东西搞来,那岂非是痴人说梦,想酒想疯了。

    华斯基摇摇头,各种心思涌上心头。

    不过,不管是何种心思,这心思的核心仍然是卢文手中的那瓶酒。

    他一时想着如何从卢文手中将那酒搞来,一时又怕万一搞不到怎么办,那岂非是伤了双方之间的感情,更何况,以他堂堂大军区司令官的身份去干行那种龌龊之事,那不是太掉价了吗,那肯定是不行的,他思前想后,仍是不得其法。

    总之,他的心思已完全被这酒搞乱了。

    卢文将华斯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好笑。

    他以前常听人说这华斯基是如何好酒,今日一见,他更是感慨,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没想到这华斯基好酒竟然好到如此地步。真算是奇葩。

    不过,这对他所谋划的事来说,却是好事。

    只要华斯基肯上钩,那一切都好办。

    “此酒虽是佳酿,却非是最好的那一种,某闻将军乃好酒之人。今日算是真正见到了,如果将军不弃,今日咱们痛饮一番之后,我另有更好的酒奉上,保管让将军满意。”卢文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又使出一杀手锏道。

    他还不信今天他这酒中三板斧还撂不倒这酒鬼。

    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能办的事,那就不是个事,卢文一向都如此认为。而再好的酒,只要他出得起价,那就能找来。

    而华斯基这种粗人也就是少见多怪罢了,什么好酒,拼得就是钱。

    而华斯基还真是少见多怪那种人,他一听卢文说还有更好的酒,那就没给急得差一点晕死过去,卢文手上这酒已经可称得上是他这许多年以来仅见的好得不能再好的酒了。但卢文说他还有更好的,那能是什么酒。琼浆玉液吗?

    华斯基想都不敢想,或者说是,他简单无法想象。

    酒,好得不能再好的酒,华斯基脑子中能想的就是好酒二字。

    他的头真的晕了,这还是他破天荒头一次只喝了这么一点酒。然后头就晕了,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这不是酒将其给弄晕的,而是给人家几句话给弄晕的。

    华斯基喘着粗气,有点语无伦次地道:“还有好酒。那是什么酒,能拿出来让我一睹真容吗?真没想到老板手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好酒,能卖吗?我想买。”

    华斯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真是头晕了。

    总之,反正,他要想办法搞到这种好酒,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可以付出。

    恐怕这华斯基是真晕头了,那因酒上了一次大当之事过去了才多久,这老毛病又犯了,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啊。

    “将军,不用你买,我都说了,是送,我送给你。”卢文笑道。

    见到一个如此爱酒如命的人,卢文还真有点不适应,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这般的酒鬼,颇有点要酒不要命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

    “送?有这种好事,我与卢老板又不认识,你白白送酒给我,不可能吧,有这种好事?”华斯基睁大了眼睛,很是不信地道。

    这无缘无故地送上门,哪有此等好事。

    不可能,他不信。

    可是,这世间偏偏还真有这等好事。

    卢文是真送,华斯基看到卢文点了点头,嘴里面吐出两个字:“有,送!“

    但是,华斯基敢要吗?

    “这,这,这不太好吧。”华斯基犹豫地道。

    他虽是粗人,但却不傻,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他懂。

    而且,受人礼物,那是受人以口实,他现在还欠着帐呢,如果收了卢文这礼,他岂非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吗,华斯基似乎清醒了几分。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这东西放在我这也就是个摆设,也只有似将军这样的好酒之人才懂得欣赏啊。”卢文拍着马屁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卢文堂堂商业中的王者,岂不懂拍人马屁之重要。

    对不同的人,拍不同的马屁,对华斯基这种酒鬼,那就拍酒之类的马屁好了。

    果不其然,他这屁一出,华斯基有点飘飘然了,心里面十分之受用,不过,实际行动中,他仍是连摆摆双手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能要,不能要。”

    华斯基这话只是本能的反应,非其假意推托。

    可是,华斯基的心中同样矛盾重重,眼看着那么好的东西,人家都是白送,他却想拿而不能拿,这算什么嘛,不就是几瓶酒吗,难道它还能咬了自己的手吗?

    华斯基是百般心思都集中在拿与不拿上面,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将军真乃诚实人,既然将军不愿明占好处,那么,你看这样行不行,算我卖给你,怎么样?”卢文以商量的口吻道。

    他是生意人,擅长的是揣摸顾客的心理,华斯基那点儿心思又岂能逃过他的眼睛,卢文只是稍稍一想,便决定改变策略。

    他使出了迂回之法,他相信这一下,华斯基肯定跑不掉了。

    如果做了一个这么好的套子华斯基都不钻,那不是太浪费表情了吗。

    他相信华斯基一定钻。

    可不是吗,华斯基就是听不得人劝,他这下子是准备心甘情愿地钻了。

    “这样啊,这样啊,这样到是可以商量。”华斯基涨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道。

    这明摆着是别人给便宜他占,他能不脸红吗。

    但是,只要能明正言顺地将东西搞到手,脸红一下也没什么的,这跟他心中向往的好东西比起来,那还真是没什么的。

    华斯基这个粗人也有点小心思。

    只不过,他那点小心思如果说出来,也就屁大点事。

    “好,那咱们就说好了,一言为定,约个时间,我将那好酒亲自送到将军府上去,一手交酒,一手交钱,钱酒两清,互不相欠,如何?”卢文拍手道。

    他将这华斯基的心思是摸了个十成十,不就是担心上当吗,这什么都跟你想好了,什么路都给你铺好了,什么都是明着来,连帐都给算个一清二楚,这下子,应该放心了吧。

    可不,华斯基这下还真放心了。

    “行,那就照卢老板的方法办。”华斯基忍着心中的狂喜,严肃认真地道。

    这种高兴只能藏在心里,他得回去偷着乐。

    华斯基真有点想回府了,因为他实在是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他憋得慌。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明天就给将军送过去。”卢文想也不想,就道。

    今天就可以送,等明天,那是让这粗人适应一下,怕吓着他。

    “这么快?”华斯基诧异地道。

    他还是没想到卢文办事是如此雷厉风行,说干能干,而且干得还是如此快。

    “哦,太早了点吗?那就再迟一点,您看,是不是选在…..”卢文有些自顾自地道。

    他当然是故意的。

    “不,不,不早,明天就明天,我在府中等老板。”华斯基连忙摆手道。

    当然是早一刻拿到,早一刻安心。

    于是,二人说定,隔天见。

    接着便是言谈甚欢地继续把酒畅谈。

    既然心中已无事,那谈起话来更是无语不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 没钱却想酒

    第二天,卢文如约将那名酒送往华斯基的府中。

    这华斯基本来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一向都喜欢住在军营之中,但自他投身朱可夫阵营之后,为了与朱可夫等人联络方便,便置下了这座府第。

    当然,出手买下这座府第之人不是华斯基自己,而是朱可夫,朱可夫为华斯基买下这座府第,以示自己对斯的重视,也是朱可夫为了拉拢华斯基所施的一个手段。

    而这其中也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方便华斯基与朱可夫之间商谈大事。

    卢文便是与华斯基相约在这府第中见面。

    在府中管事人员的引领下,卢文直接提着两瓶好酒走进了华斯基的书房。

    华斯基已在书房等他。

    “卢老板,快将你那好酒拿来给我瞧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其的庐山真面目了。”卢文还未坐定,华斯基便猴急似地叫了起来。

    他昨晚一休都没睡着,净想着卢文手中的那好酒来着,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已经往府门处望了七八遍了,他真的急,急不可耐啊。

    谁让他好酒如命,而现在却有好酒上门呢。

    而卢文见华斯基双目通红,就知他肯定昨晚没有睡好,又见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他就有点想笑,不过,他可不敢真当着华斯基的面笑,这家伙可是个粗人,搞不好真搞出点什么事来,那就不好了,这个时候,他得忍住。

    卢文提起手中的酒瓶晃了晃,不紧不慢地道:“将军莫急,东西已在这。它跑不了。”

    华斯基急,他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只能慢慢来。

    “来,来,快拿来我看。快快拿来。”华斯基一见,大喜道。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就象那酒瓶伸了过去。

    但是卢文往后一挪,华斯基便碰了个空,他先是一愣,尔后又有点不高兴起来。

    都到这里了,还保什么密,反正都要看的,迟看不如早看。华斯基觉得卢文有点小家子气,不知昨天的那大方劲都到哪里去了。

    卢文笑了笑道:“将军,昨天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手交钱,一手交酒,酒钱两不误,想必将军还记得吧。”

    既然是买卖,那就是按规矩来。

    华斯基可能忘了。可卢文没忘。

    而华斯基一听,先是一呆。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还真的是忘记了,他净是记得酒了,没曾想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天得拿钱来买这酒,人家可是来卖酒的,可不是来送给他的。

    可是。华斯基却干了一件错事,很大的一件错事。

    他忘记准备钱了。

    如果没钱,那怎么交易,他不是白白高兴一场吗,况且。他让人家卢老板大老远地跑来,却没做成生意,那他不就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了吗。

    华斯基有点恼怒自己的大意。

    可是,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的确有他的难处。

    原来,这华斯基一向都是单身一人,在未投向朱可夫之前,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每月的俸禄,而只要俸禄一到手,他十有**都是买酒喝了,往往到最后是所剩无几。

    但是,投向朱可夫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除了正常的俸禄之外,他每月还可以从朱可夫那里拿到一笔特别的职务饷银,当做是他投身朱可夫阵营所得到的好处,这笔钱的数目不小,足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之后,还有大量的闲余。

    按理说,华斯基有钱。

    但是,华斯基是一个粗人,他虽有印,但却不太爱管这钱的事,也懒得管这钱的事,他又没有贤内助,所以,他将每月得到的钱都交给了他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参将帮忙打理。

    而这参将由于赌博输了钱,就挪用了华斯基的钱去还了赌债,搞得华斯基也暂时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后来,华斯基知道了此事,他虽然很生气,但想到这参将也不容易,而且还是他的心腹之人,所以,骂了一顿之后,也就不追究了。

    而华斯基没钱,本也可以去找朱可夫解决的,但他想,这离下一次饷银的发放期也没几天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所以没去找朱可夫。

    可是,昨天在答应卢文的时候,他却没记起一单事,所以,现在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了钱,他可是丢脸丢大了。

    难道叫人家卢老板先回去吗?

    华斯基有点心烦意躁,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将人家卢老板谅在这也不是个事。

    他得有个决断。

    而卢文见华斯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感到有点奇怪,他不由试探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可否直言相告,如若我可以帮忙解决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他从华斯基的种种表情上面,已经大概猜到这华斯基一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他刚刚还兴冲冲地伸出咸猪手想骚扰自己手上的酒,但转过头来却坐立不安起来。

    肯定是有什么事。

    而卢文一问,华斯基就更不好意思了,他期期艾艾地道:“卢老板,这,我,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华斯基满面羞惭,不住地跟卢文道歉,说的都是自己的错,但就是不说自己错在哪。

    他堂堂一大军区司令,却要跟人说他没钱买酒,这说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华斯基好不苦恼。

    而卢文听他叽哩咕噜说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只是明白这华斯基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但具体是什么,这华斯基也没讲清楚。

    这可让卢文急的,这粗人什么时候变成跟大姑娘似的,说起话来忸忸捏捏,就完全不是那么个事,真是急死个人哩。

    “将军,你能不能将话说清楚点,看我能不能帮你。”卢文耐着性子道。

    他真还得耐着性子,否则,这话还真说不清了。

    华斯基见卢文追问,那个更窘了,他急红了脸道:“我,我….”

    又是半天没放出个屁来。

    真是一分钱急倒英雄汉啊。

    谁让他没钱呢,这世界,如果没有钱,那真是寸步难行啊。

    卢文真恨不得上去踢他屁股两下,这都什么人啊,明明一个粗人,突然间却变得斯文起来了,憋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装什么斯文!

    “将军,有话直说,咱也不是外人。”卢文道。

    这关系拉近了点,总应该说说原因了吗。

    华斯基咬了咬牙,决定对卢文说实话。

    “卢老板,非常对不起,我,我没钱,所以,今天与你的交易可能没办法进行了,但请你放心,我一有钱,马上就会去找你,我一定不会骗你,我们这笔交易仍然算数。”华斯基既担心卢文反悔,又怕卢文担心自己反悔,很是着急地道。

    说完,便忐忑不安地望着卢文,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裁决。

    就这么点事?卢文有点吃惊地望向华斯基。

    他有点无语了。

    这不就是屁大点事嘛,用得着这样吗,亏这粗人还是大军区的司令官,说穿了,就是个粗人嘛。

    卢文有点想笑,有点想哭。

    他这碰到的还算是个人吗?他需要费尽心思去拉拢这样的人吗?太费劲。

    但是,想归想,这人还是要想办法拉拢的,还是得顺着他点好。

    于是,卢文拍着胸脯保证,钱不是个问题,酒,华斯基可以先拿着,钱,先欠着,等华斯基有钱的时候,还他即可。

    卢文如此一说,那可是将华斯基高兴坏了,他不住地道谢,并向卢文承诺,他欠卢文一个人情,卢文什么时候需要他,他一定尽力帮忙。

    而这正是卢文想要的,所以,却之不恭,他便欣然收下了这份承诺。(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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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参加抗战的特种兵因为一次空降意外被送回到几十年之前的太平天国时代,由于机缘巧合当上了当朝的附马,他以特种兵灵活的身手,聪明的头脑,及做为后世人对前朝历史的把握,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同于历史所述的太平天国...让历史又得到了一次真正的延伸.回到天国当附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回到天国当附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回到天国当附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