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按照国外的生活习惯,燕秋并不觉得尴尬,为了避免被嘲笑,我也假装无所谓的看着电视,余光却忍不住偷瞄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了,去年夏天在刘喜家借宿的那个凌晨,我就曾在月光下看到了这样的燕秋,还让我胡思乱想了一番。如今在豪华酒店的昏黄灯光下再看,诱惑力远超当初。
几秒后,她就穿着一个比口罩还小的内裤,进了浴室,之后又脱下来丢到了浴室门口的地垫上。
浴室的设计简直贴心,就是一个用磨砂玻璃围起来的透明空间,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全景。
大概欣赏了十多分钟,燕秋就裹着一个白色浴巾,光着脚走出浴室,因为浴巾对于燕秋来说有些短,再加上她是踮着脚尖走出来的,所以那长得超出正常比例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
当她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脏速度已经跳到极限了,我努力的稳住心神,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的电视,电视里都是蒙语节目,我根本就听不懂,还假装看得津津有味。
大概沉默了几分钟,燕秋笑着问:“馋了?”
由于大脑混乱,我并没有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问:“你说什么?”
燕秋并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露出天真的少女表情,似笑非笑。
当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要知道一个薄皮大馅的水晶饺子就在眼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住不吃的,况且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眼睛里,明明就倒映着两个字“来嘛。”
我再也控制不住喷张的血脉,一翻身就和她吻在了一起,同时手也不老实的剥掉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缠绵了数分钟后,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被码放整齐的套套,轻声对她说:“我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的,身旁的燕秋已经不在,我胡乱穿起了衣裤,跑去开门。
门外是燕秋、姜漓和胖哥三人。
姜漓一见我就说:“你还没起啊?我们都吃过早点了,真懒。”
我心想,在你们呼呼大睡的时候,哥还干体力活呢,自然要多睡一会。
燕秋则是走上前,搂住我给了清晨的第一个热吻,来势汹汹使得我一劲的后退,就这样抱在一起退回了屋内。
之后燕秋还温柔的说:“我帮你叫了点心,一会送来。”
我心想,看来燕秋对我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她才是最极品的点心,除了她还有什么点心能打动我?
胖哥露出奸笑的表情,点着头晃着腿说:“你俩发展可够快的。”
我俩并没说话,而是看着胖哥不好意思的笑着。
胖哥又说:“燕秋啊,不是哥没提醒你,你该买份人身保险了,等回去的时候,什么陆姗、周彤彤之类的怨妇们,说不定会对你造成多大的危险呢。”
我埋怨胖哥道:“能不能别瞎说,我怎么想的你还不知道?”
胖哥摇摇头,故意开我的玩笑说:“还真不知道。”
姜漓则是假装无奈道:“哎,世态炎凉呀,我唯一的择偶希望,也断送在燕秋姐姐的美人计之下了。”
燕秋表情冷淡的说:“哎,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玩的,姐玩够了,你要的话拿去,刚拆封九成新。”
我瞪大双眼看着燕秋,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燕秋则是哈哈大笑,搂住我又是狠狠的一吻,然后说:“开玩笑呢,给你吓的。”
怎么到最后搞得我好像小女人一般,还怕激情过后被甩了?我只能摇头表示无奈。
短暂的快乐过后,我们还要回归正途。胖哥掏出了那张小雪送来的名片,我们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很粗,而且说得并不是汉语,也不像蒙语,听起来更像俄文。
她说的我自然是没听懂,心里埋怨这小雪,给个名片让我们打电话,语言根本不通的电话有什么用?
我试探的用中文说:“你好。”
那边居然能听懂,也用蹩脚的汉语发音说:“你好。”
这下高兴了,原来用汉语可以交流,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怕对方听不清楚,我故意放慢语速说:“娄雪莹让我们给你打电话,说你可以帮到我们。”
那边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回答的倒是很干脆,直接问:“你们在什么地方?”
在和其他三人确认后,我回答:“我们这里叫蓝天酒店,知道?”
她表示知道后,问了我们的房间号,就挂断了电话。
大约半小时后,我的房门被敲响了,门外是一个大个子的俄罗斯金发女郎,穿着高跟鞋,身高完爆胖哥,身材完全可以用魁梧形容。从满是皱纹的脸上来看,年纪应该和候姐不相上下,不过从面部判断白种人的年龄,我倒是一点也不在行,而且她又画了浓浓的妆。
身穿黑色的小西装,下面是黑色的筒裙,和脸上的妆容,还有那随便盘起的蓬乱金发并不搭调。从只系了一个扣子的上衣来看,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一幕完全打破了我对金发女郎的美好印象,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高挑优雅。
我侧身,礼貌的示意她进屋。
她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问我:“你这里,还是我那里?”
看样子她很忙,不想耽误工夫,我赶忙回答:“走吧。”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站在身旁的胖哥,然后伸出右手,张开五个手指。
我知道她这是要钱,也不知道是五千还是五万,即使是五万蒙图,按照比例来说,也还不到四百块,五十万我也给得起,于是我便点头答应。
之后,我回头跟姜漓和燕秋说:“拿包走人。”
那金发女人看我叫姜漓她们,摇头说:“不,只有你们两个。”
看来她是不想太多人参与,说明她的生活轨迹是在灰色地带,也不知道小雪介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听说国外有什么黑手党,别要钱太多,我和胖哥给不起,再让人家给做掉。
不过既然是求人帮忙,那就要遵照人家的规矩,想必小雪还是有轻重的,也不会把我们和什么穷凶极恶的暴徒牵扯到一起。
我安顿燕秋和姜漓说:“那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在周围转转,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别白来一趟,我们俩先跟她走。”
背对着姜漓不情愿的目光,我和胖哥除了钱啥也没带,就跟着那个女人坐电梯下楼。
路上我在后面小声和胖哥嘀咕:“一会你注意点,别交易不成让人家给咋俩办了,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
胖哥点点头说:“嗯,看样子像社会人,咱们说不定能弄把枪,蒙古这边是有枪卖的。”
我用肩旁碰了胖哥一下说:“你拉倒吧,别想那些歪门邪道,很多时候,危险就是自己带去的。赵铁锁又不在,你弄个枪,咱都用不好,再把自己给伤了。”
胖哥笑呵呵的说:“枪有啥的,会瞄准,能搂响就行呗,无非就是不用的时候关保险。”
我斜了胖哥一眼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照你这么说,那部队为什么还要训练打枪?还要学习枪械知识?”
听我这么说,胖哥也不再说话。
我知道他不甘心,从那次赵铁锁给我们讲完枪之后,他就老是跃跃欲试,但我还是不能同意他在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前,去碰那东西。
上电梯,到楼下,我们并没有走正门,而是跟着那个俄罗斯女人从侧门出去,直奔停车场。
俄罗斯女人走在前面,上了一辆橘黄色,掉了漆皮的破旧轿车,坐在驾驶的位置。看起来也是俄罗斯老式的轿车,有点像我们城市报废了的出租车,我怀疑我和胖哥的重量上去,会不会散架了。
没等上车,远处就走来了几个人,前面是一个女人用英文在和一个穿着正式,带着黑墨镜的男人交流。俩人有说有笑,那女人声音很高,看表情应该是那男人的情妇。
他们俩身后,还跟了四五个同样穿西装、戴墨镜的男人,好像保镖模样。
本来是路人,对方什么来头我们并不在乎,可是那女人的说话声音,却把我和胖哥吸引住了,因为那个声音简直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