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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金翔著     太湖英雄传txt下载     太湖英雄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百八十回 霸王武功

    而当年,成穆图因为是西楚霸王项羽身边的带兵小将领,而并非是其亲信大将领,故而,他只从项羽手中偷着正着学到了零星一点拳法和戟法而已,加起来,每一路仅有十几招,而且,并不完整和齐全,若非他天生习武资质颇佳,天生是一块练武好材料,可称是练武奇才的话,只怕也就不会在短短数年之内自己通过每日里勤练武功、刻苦修炼钻研、研究创新,被他最终心得积累领悟出来了一整套各合计一十三式的霸王拳法和霸王戟法出来了。

    而他心中真正意思,就是想将此门霸王武功发扬光大,使之传承,后继有人,是以,他最终开创出来了霸王门,总坛设在霸王镖局内,霸王镖局建造在自命名为霸王山的原隐居潜藏身影之荒山之巅处,山峰顶上,他自己则成为了霸王门第一任门主,绰号自称为霸王无敌,只要以此响亮名字来彰显自己武功厉害,暗示西楚霸王项羽自创武功了得,常人不敌,无可匹敌,只是凭借其自身一十三式霸王拳法和霸王戟法,带领一众镖师走南闯北、行东奔西,在江湖上闯下了好大的名堂,打出了好大的一个名声,但凡是江湖中人、武林人士,人人对其敬仰,个个多有敬畏,可谓:“声名远播,远近闻名。”

    后来,成穆图在江湖上地位巩固了,在武林中有了一定的威望和影响力,能以气势威慑住别人,以气场压制住别人了。同时,交际繁多。人脉广博,与各地豪杰多有联络。交情甚笃,可谓:“交友遍天下,兄弟何其多。”他护镖走镖也便更为顺利,畅通无阻,但凡他镖局镖旗上“霸王”二字晃过,各地绿林好汉、响马山贼,一般识时务者,都会避让,不去劫镖。从而,致使他生意兴隆,一帆风顺,使他招财进宝,财源广进,成为富商,土豪之流,于是,在后来的一次机缘巧合下。从彭城中富豪名流齐聚名地“万宝楼”内开展的一年一度的大型富豪拍卖会中,竞出高价,力压众富,将主持者所展示的一件拍品。当年为西楚霸王项羽御用宝戟的霸王戟,给花重金,竞拍得到。得了个手,从此以后。将之视为珍宝,无比爱惜。每日手持,演练武功,直是万般珍惜,爱不释手,同时,时常感慨叹息未得到那匹走丢遗失了许久的西楚霸王项羽御用座驾乌骓宝马,心中疼惜,惋惜不已,而后来,霸王戟也正式成为了霸王门的镇门之宝,流传数百年,不曾变。

    其后数百年内,朝代更迭,人事变动,但是,霸王门却在经历过了无数个风雨飘摇日后,依旧存在,雷打不动,不曾淹没,不复存在,反而,在岁月变迁、沧海浮沉中,经历沧桑,历经循环,日益壮大,繁荣兴盛。

    当传到小霸梁寻海授业恩师无敌霸王成霸原手里头的时候,霸王门已很昌盛,势力强大,门徒众多,生意兴隆,尽管霸王镖局早已撤离总坛,设在了彭城内,但是,霸王门这个门派,却是不仅一直延续了自无敌霸王成穆图始专走的名门正派路线,更是将之完全变成了一个武林中响当当的名门正派,门规森严,教条繁多,好汉出没,都是英雄。

    而成霸原也是希望将自己和祖先成穆图看齐并列,故而,明知成穆图绰号霸王无敌,他自己则取了个绰号无敌霸王,可见,他之心意,何其崇拜祖先成穆图,何其向往能像他那样,成为江湖上一个武功了得、非常厉害的武林中响当当的大人物了。

    可惜,事实结果,与他心中所想却是相去甚远,不可并论,毕竟,自他被七大恶人打死后,霸王门在他儿子勇霸王成震雄带领下,没过几年,就被太湖帮的“混水三龙”、“追魂夺魄”、“男盗女娼”五大当家给受当年大仇人冯家庄遗孤高帽子冯平暗中挑拨唆使,误中奸计,率太湖帮众人以倾巢之力全力围剿,将之给彻底铲除歼灭掉了,而此事,实是成霸原所不想见到和不愿见到发生的悲惨事情了,说起来,当真是:“说者流泪,闻者痛哭啊!”当真是:“可悲,可叹也!”

    而之所以会导致此事发生的根本原因,与其门内传授武功规矩所存在的弊端有很大干系,毕竟,霸王门自霸王无敌成穆图开创始,他因深知本门武功招式奇少,只在精,不在多,又恐防本门武功过多外泄,被他人知晓学得多了,以后自己出外行走江湖,但凡碰到打斗事情,武功招式多有被对手破解,对自己颇为不利,他有此心,故而,和许多江湖上的内传武功门派做法一样,立定本门武功精髓要诣之传承规矩,那便是:“只传内,不传外,只传男,不传女。”除了自己亲身儿子可传授之外,其余旁人,一概不传授,尽管,这规矩对于保护本门武功不外泄和自己行走江湖、混迹武林碰到厮杀打斗时,仰仗自身独门武功更容易应付对手,脱身生存,但是,对于武功的遗失失传,却是埋下了很深的隐患,也正因此,江湖上,自古以来,就有许多独门武功因轻易不外传而导致最终失传,不复人间,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实在是可惜得很、可惜之至了。

    而霸王门在制定了此规矩后,数百年间,随着时代变迁,朝代更替,江湖凶险,风波不断,门派为在武林中求生存,更好发展,壮大实力,不致覆灭,故而,在历经了多代世袭嫡亲相传门主执掌后,门规不住有所松动修改,越改越宽,由起初变更的:“可传亲族子侄辈,不论男女。”到后来的:“凡看中习武资质佳者收做得意徒弟,也可传授本门武功。”实是适应潮流需要,图强自保,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也是霸王门之所以在延续传承了数百年后能得以依旧存在江湖、立足武林的根本原因之所在了,可见,他们门派重情义、懂变通、非兄弟、也兄弟的行事风格和处事态度,自首任门主成穆图以西楚霸王项羽为榜样,多有传承和发扬其性格特点中的优势所在始,加以制定家规,教导子女,使之传承,一代一代,这才会有了时至今日霸王门依旧存在的现况和事实了,可知,优良教育对于为人生存的重要性了。

    但是,霸王门得以在江湖上存在数百年,不像其他在数百年间不住消亡的门派那样,灰飞烟灭,消失不见,所做到的也仅此而已,至于门派所传武功招式方面,却是依旧遵循自古训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始终贯彻家族古老相传、世代传承的规矩:“门主本人不到临死、大限将至,纵然是亲身子女,也不可将自己所会本门武功的全部要旨和所有修炼心法提前和盘托出,传授他人,只教九成,保留一招,方才可以。”其目的,就是为了凡事留一手,保护好自己,如此一来,徒弟忌惮,或想学全师父亲传所有武功招式,也便不会生出异心,图谋不轨,不孝敬师父,对师父不利了,像那种欺师灭族、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就会变得很少发生了,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也正因此,霸王门武功传承,数百年来,从来都是如此,不曾多有改变过,是以,造成了霸王武功在数百年相互传承间,武功招式尽数保留,但是,其修炼的真正要旨和心法却是多有遗失,不得保全,到如今,霸王门内所传武功,也早已和江湖上许多其他门派的秘传武功一样,遗失很多,失传了很多了,而后来所依旧相互传承的霸王武功,有些是原有心法武功,有些则是霸王门中历代掌门或高手在学到霸王武功后,自行修炼,研究领悟出来的心法武功,与霸王武功自成穆图始所传承的霸王武功已然多少有些出入,形同和意不同,招式相同,而要旨不同了,这,也正是后来霸王门遭太湖帮趁夜率众奇袭霸王山,被那群山贼草寇给围追剿杀,因帮内好手不足,力敌不过,最后被灭掉的根本原因所在和起因源头了,归根结底,还是武功修炼不济,打不过对方所致了。

    此是闲话,也不多提。

    当下骆大元和梁寻海二人比过了武,演武场中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争执己方武功高强,很是了得,只是争辩,高嚷呼喊,劲头十足,热闹非凡。

    水若寒瞧着有趣,有意要飞身下了岗哨,出面去见过他们几人,当面说话,这时候,却见从演武场外头一前一后,匆匆赶过来了两个人,前面一人是一个中年俊汉,远远望去,一眼便认得出来,乃是庄内总管是非嘴冯藩,他身后所带的一个黑衫青年,却是一张陌生面孔,远看近看,都是并不认得。(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一回 俞人英

    却见冯藩将那黑衫青年带到隋承志等几人面前,眼望隋承志,恭身说道:“启禀黄虎尊,适才属下在庄院外头视察,见到身后这位青年在门外转悠,对看门护卫说是从京城五虎门来的,有要事见英雄五虎,属下不敢怠慢,于是,将他带来,直接见过缥缈四尊,让四尊当面示下,见过辨认。”

    隋承志听了,心中一惊,眼望冯藩,“嗯”了一声,继而,正视那黑衫青年,上下打量,瞧望良久,辨认清楚,实不认识,于是,开口,缓声问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与我师门五虎门有何渊源?此番刻意前来找寻我等五兄弟,所为何事?”

    那黑衫青年拱手说道:“在下俞人英,是师父在三日前新收的徒弟,此番奉师命,有要事前来会见本门五位师兄,万分紧急,尊驾既然自称是本门中人,那想来,定然是我那五位在太湖帮中任头领的师兄了,只不知,你是其中哪一位师兄呢?”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瞅隋承志,仔细看了看,接着开口,淡然说道:“在我奉师命前来此间之前,师父他老人家向我曾口说介绍过五位师兄长相衣着,故而,大致相貌,我脑中清楚记得,有个印象,我知道,身穿红衫的,是我大师兄南赤虎骆大元;身穿黑衫的,是我二师兄北黑虎花弄影;身穿黄衫的,是我三师兄中黄虎隋承志;身穿白衫的,是我四师兄西白虎刘武扬;身穿青衫的,是我五师兄东青虎水若寒。而你是身穿黄衫的,那想来。就是我要找的三师兄了,对也不对?”

    隋承志见他机灵。心中喜欢,见他有问,微笑点头道:“正是!”

    那黑衫青年俞人英耳中听见,更不多问,立马恭身,施礼说道:“师弟在此见过隋师兄!”

    隋承志伸手一拦,道:“无须多礼,只不知家师命你来找我们五兄弟所为何事,还望说明。”

    俞人英突然双眼通红。神情忧伤地说道:“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快……快不行了!此番是他命我来找五位师兄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的,唉!”

    隋承志听了一怔,未及反应,他身旁一个人影早已闪出,一头冲到俞人英面前,惊声喝道:“你说什么!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你再说一遍!这可是实情!”

    俞人英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惊吓,顿时语塞,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却,竟是被惊吓得张嘴说不出话来。

    隋承志赶忙拉开突然情绪激动、猛冲出来的骆大元。对俞人英微笑说道:“师弟莫惊,此位不是别人,乃是你大师兄骆大元,他生性就这火爆急脾气。遇事没耐性,易冲动,但人是好人。没坏心,你且莫去管他。只管将你所知道的关于师父现下状况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让我等知晓。也就是了。”

    俞人英镇定心神,出于礼貌,先行恭身见过了骆大元这位大师兄,而后,眼望隋承志,开口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因见你等五位师兄回乡探亲已久,又迟迟未曾归入师门,怕你等在太湖边闯荡,无意中得罪了不良帮派,有所意外,心中惦记,放心不下,也便亲自走一趟,紧赶慢赶,来到英雄村,想打探你等消息,找寻到你等下落,却是不料,在英雄村中突遭典鸣暗算,在假意款待酒菜里面下了毒,还一言不合,与师父他老人家大打出手,怒打一气,结果,师父不敌,潜逃而走,幸得我在附近游走,瞧了个见,于是,出手相助于他,将之偷藏在一户偏僻小屋中,不为所见,但是,尽管避开了太湖帮追杀耳目,师父性命却是只在一线,大有伤重病逝不治之症状出现,也正因此,师父念我救他之恩,立马收我做了他的亲传弟子,在从我口中得知你等五人正在太湖帮中做首领之事后,就亲手递给了我一件他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的信物,作为记认物事,让我驾驶一叶扁舟,行入太湖中,前来太湖帮,找寻到你们,然后,带你们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说到这儿,忽然“唉”地一声,止话叹息。

    隋承志心中一动,立即问道:“信物在哪?”

    俞人英闻言一怔,继而,从怀中掏摸出一件物事来,递到隋承志跟前,道:“此物便是了。”

    隋承志伸手接过,翻动看过,见此物乃是一块长方形的纯金令牌,正面刻有一个“虎”字,背面刻有一个虎形,不是别物,正是本门五虎门的掌门令牌,如假包换,确定无疑。

    他看得仔细,分辨清楚,而后,将此令牌递到已然出于好奇之心、一起围拢过来的身旁其余三虎,让他们一一过目,检验看视,在一同确认此块令牌乃真正是本门五虎门的掌门独有令牌,通常轻易间不会胡乱存放遗落和交托他人代为保管之确认身份重要物事后,这才在各人心中多半相信面前这位陌生人俞人英说话,确信他真就是师父新收弟子,是他们师弟,对他信任,不多怀疑,于是,隋承志出于真诚,关心师父,心中担忧,颇为忐忑,也便立即开口,对俞人英道:“俞师弟,我这便带你去到你五师兄闭关修炼武功的秘密修炼室所在,等他闻讯出关了,我等五兄弟齐聚,也便立马随你一同前去英雄村,不管凶险,去到掩藏师父行迹之所在,见过师父他老人家,瞧他伤势情形。”

    正说着话,却听高处一人朗声喝道:“三哥无须再去找我,我来也!”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半空中飞身飘下,已然落地,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岗哨处飞身跃下的东青虎水若寒本人了。

    隋承志见五弟出关了,五兄弟齐聚,心中欢喜,于是,在水若寒与俞人英二人相互见面,彼此出于客气,打过了招呼,他心中焦急,见师父心切,立即开口,疾声说道:“事不宜迟,我等现下就出发,找师父他老人家去!”所谓:“关心则乱。”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怀疑不去之心在了,即使他有所疑虑之心,也是仅此而已,不会不去,其余四虎更是如此,不仅不会答应不去,更是为了见师父,即使明知英雄村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之地,他们也是硬要去闯一闯、冲一冲的了,丝毫不皱眉头,不会迟疑,毕竟,在他们心中,尊师重道,才是正理,师父为大,孝敬第一,其他旁事,做了再说,不去管顾,才是正途,隋承志亦然,同为英雄五虎,兄弟义气,生死在一起,一起上也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过于担忧害怕的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二回 过湖登岸

    这时,彼此双方凑得近了,水若寒才将那黑衫青年俞人英样貌看得清楚,只见对方生着一张长尖脸面,个高消瘦,俊朗帅气,英姿飒爽,初看出来,颇为顺眼,仔细瞧来,又觉得似曾相似,颇为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有见过一般,颇为相熟,但是,究竟是否在哪里有见到过这张脸面,还是有碰到过面熟相似之人,一时之间,却是记不起来,想不到了,只觉眼熟,心中怪异。

    当然了,现下当务之急,乃是去见师父,不是纠结在这或许有见到过的糊涂事情上面,故而,水若寒无暇多想,也不细想,立马与四位兄长商议了,决定,在自己五兄弟出走、不在青龙帮内期间,将帮务大权暂时全权交托给逍遥二使,由他二人出面主持负责,看顾照管,为使他二人在一众头领面前有威信,还特意留了帮主信物令牌给他们,让董杰好生保管了,必要时,取出来,使出:“见令牌如见帮主本人”这一招,进行威压,用以镇压三十六岛岛主和七十二峰峰主,提升威望与震慑效力,使他们臣服,不敢胡乱生出忤逆反叛之事出来,破坏帮规,致生叛乱。

    这主要还是考虑到他们此行前去英雄村见重伤不治的师父充满危险,危机多多,若有不慎,一不小心,极有可能撞见向来狡猾多端、阴险狡诈的赛恶雕典鸣,那一场势同水火、水火不容的拼死打斗则不可避免、避无可避,若如此不测之事发生,帮内有逍遥二使这两个身为自己亲信之人、与其他一众岛主峰主向来不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负责代替自己五兄弟主事的话。那自己五兄弟一旦有机会得以回来,在青龙帮内还是能轻易掌权。不致动摇刚刚建立起来的青龙帮根基,伤筋动骨。折损锐气,如此一来,则为上好,最佳之事了,故而,纵然明知逍遥二使为人疯癫、心理不稳,未必能亲手将帮中诸般大小事宜全权处理,妥善管理,但是。此时,在青龙帮内,除他二人可信得过之外,身旁实在已无可信任之人,出于无奈,无从选择,也管顾不了那许多了,先将此重任交给他们再说,毕竟。帮务之事,身为帮内总坛大头领,只要遇事,拿个大主意。自有一众岛主峰主等头领会帮助处理解决,问题不大,又不用逍遥二使当真凡事亲力亲为、亲自动手去为之。打理处理,做那些琐碎繁杂之事的了。是以,眼下这般安排。最是合理,正确不过。

    所幸,逍遥二使本就糊涂,遇事不太较真,他们在场亲耳得闻英雄五虎就此下山,要去英雄村见师父,同时,欲将帮权全权交由他二人负责主持之事,出于好心,义气用事,想也没想,立即答应,并拍胸脯保证,等他们回来,青龙帮一定帮务正常、完好如初、完璧归赵、原物奉还,就等他们早日快快归来了。

    英雄五虎见此间事情已然安排妥当,不须担心,也便立马动身,各自回屋,收拾好了行李,相约于缥缈山庄大门口处汇合,然后,一起下山,去到石公码头,乘坐一艘小船,用以掩人耳目,行进快捷,六人同坐,一起划桨,船入水中,啵啵啵啵,顺风行驶,朝着南太湖岸边方向,飞快前往。

    此番,英雄五虎为了行动方便、动作灵敏,身上只带兵刃盘缠,少许干粮,轻装简行,一身轻松,至于马匹这些在陆地上面奔驰载人行进飞快之物,因在水中无用武之地,身体又大,易惹人见,引起注意,以致碍眼,暴露行迹,被人发现,惹出祸端,故而,不管是宝马良驹,还是寻常马匹,一律弃用,不带在身边,心中意思,只要在人一上岸后,潜藏行迹,悄然前进,更或者,凭借自身上乘轻功“虎扑纵”,三跳两跃,迅疾奔跑,用以绕行,避过英雄帮喽罗耳目,找到师父,见他一面,问其状况,看其情形。

    就这样,一行人不住划船,顺风前进,不一时,早到太湖南岸水边茂密芦苇塘中,行于其间,缓慢前进。

    当船只来到一处又长又茂密的芦苇丛中时,隋承志示意大家住了划桨,使船停住,不再游动,并开口道:“日间若是行动,我等在明,目标太大,过于明显,就此被典鸣手下轻易发现,坏了大事,那便不好,故而,依我之见,等到天黑,晚上再动作,却是最佳,到时候,时机合适,我等再行上岸,出发行动,动手为之,也是不迟,反而,更好。”

    英雄四虎见他既是这般说了,听来又觉得颇有道理,人人赞同,并不反对,而俞人英也仅只皱了皱眉头,嘴巴欲张且闭,最终,乖乖听话,不出一语。

    此时,太湖水中,船小人少,躲于茂密芦苇丛中,倒也隐蔽,安全得紧,偶有微风刮起,吹动芦苇,随风摇摆,沙沙有声,令人看来,颇感惬意。

    这一待半天,虽偶有船只从旁边芦苇荡划过,船桨入水,“啵啵”有声,拨开水漾,泛起涟漪,形成水圈,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水花溅动,但也仅此而已,不论是谁,渔民还是附近村庄内帮派中巡逻水边之人,全都是犹如过客般,来去匆匆,一停不停,纵然有人划船经过他们船只附近,也只隔有一层茂密芦苇,与他们就此擦肩而过,未曾见到,故而,时过许久,倒也并无人真正发现他们行迹,找到他们。

    如此这般,天色渐黑,傍晚一过,星月上来,天已全黑,已是夜间,入夜时分了。

    五人在船中匆匆吃过干粮,喝过太湖水解渴,水足腹饱,不感饥饿,也便动身,准备行事。

    俞人英道:“此去前方便是英雄村岸边,但是,那边向来有英雄帮喽罗巡逻把守,我等若是如此冒然地明目张胆划船过去,必为发现,颇不妥当,故而,依我之见,还是潜水而行,悄然前往,到得岸边,再行上岸,更是妥当,毕竟,夜黑,他们不易察见,再说了,我上次驾船去到逍遥岛找寻五位师兄,所用办法,也正是此一方法,先将一叶小舟于日间英雄帮喽罗巡查太湖水岸边松懈之时,悄然先行停放于太湖水中茂密芦苇荡内,而后,趁夜潜行,绕过喽罗,避过耳目,悄然来到太湖水边,下水潜游,行至舟边,上舟起行,如此一来,很是稳妥,一路顺风,划驶来到逍遥岛,寻到五位师兄了。”

    英雄五虎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觉来,均感有理,于是,依他所言,照猫画虎,依样画葫芦,纷纷下水,潜游而行,朝着英雄村太湖水岸边,游将过去。

    游不多远,均已靠岸,人人冒头,“啵啵”有声。

    骆大元为人性急莽撞,当即想要立马上岸,出水而起。

    隋承志为人小心谨慎,瞧见他有异动,立马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对他悄声说道:“大哥,别急!”见骆大元止住动作,回头望向俞人英,道:“师弟,不知你上次趁夜入水时,是在何处下的水,想必,那里是最安全的登岸所在了,是也不是?”

    俞人英咧嘴笑笑,道:“我上次下水的所在,还真就是我所知的一个最为隐蔽的能轻易躲过英雄帮喽罗巡查看到的所在地方,你们随我来,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大家一起悄悄上岸,去见师父他老人家的面了!”说罢,带头前游,游向东方,在位于东边不远处的一个有几株奇形怪状大树并排参差不齐斜长水中、半倾水边,令常人看来,觉得颇为阴森恐怖和诡异可怕的能轻易遮挡住旁人视线、躲避过旁人察看的一个极为隐蔽与胆小者轻易移目、不敢多看的地方停住,算是到了登岸地方了,他先动身,攀细树干而上,在登上树身中央容脚处站稳脚跟后,回头挥手,悄然示意英雄五虎快快出水,沿树干攀上,过树登岸,开展行动。

    英雄五虎见状,更不迟疑,人人动手,攀树而上,一攀两爬,早到树杈间,轻轻一跃,过了怪树,下到地面,算登岸了。

    俞人英道:“五位师兄若想见到师父他老人家的面,且跟随我身后走,也就是了,毕竟,此间,我是地头蛇,路头熟,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身在何处,也只有我一人知道,能找寻得到,除我之外,他人不知。”

    英雄五虎经过此番由他带头轻松登岸经历后,对他言行,已然信足,是以,当下听闻俞人英既是这般开口说话,也便人人点头,表示赞同。

    俞人英见他们信服于自己,抿嘴笑笑,二话不说,更不打话,只是转身,带头前行,只不过,在他转身背对英雄五虎的时候,透过皎洁月光映射,能从他一张俊朗脸面上看到一丝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令人感到诡异和毛骨悚然的阴险笑容。(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三回 中计受骗

    六人一前一后,鱼贯而行,潜藏踪迹,悄然前进。

    不一时,借着月光,避开多处有英雄帮喽罗巡逻把守之处,来到了一个位于荒郊野外的极为偏僻的很大很空旷原野所在的由许多间破旧茅草棚子搭成的屋子前,俞人英停下了脚步,伸出双手,“吱呀”一声,先行推门进去。

    英雄五虎见了,也不停留,相互示意,前后进入。

    到得里头,因未上烛点灯,所以,屋内一片漆黑,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水若寒正待掏出身上火刀火石打着点亮,突听前方俞人英惊声叫道:“师父,您老人家这是怎么啦!”声音之中,充满恐惧,水若寒听着怪异,一怔之际,却听身旁有脚步声迅疾响起,跟着,一个粗豪声音高声嚷道:“师父,我们兄弟五个来啦!您……您还好罢!”声随人动,已奔向前,正未及反应过来,突听前方“砰”地一声大响,跟着,“啊”地一声惨叫,一人身飞向后,“砰”地一声,身子竟是撞在一硬物上发出声响,“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紧跟着,“哎哟哎哟”地喊起痛来。

    水若寒认得是大哥骆大元的声音,心中关切,于黑暗中又不明所以,心颇恐慌,一时之间,只是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突听前方不远处一阵哈哈大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好不痛快,笑过一阵,一个沙哑声音哈哈大笑道:“狗熊五鼠,你们可算自投罗网、自寻死路来了,要知道,典某可在这儿恭候大驾。久违几位多时啦!”言罢,哈哈大笑。

    正笑间,屋内突然亮堂起来,竟是前方不远处俞人英手中一个粗实木柴被他给用火刀火石打着点燃,烧了个着,火苗燃烧。熊熊旺盛,火焰腾空,发出火光,火光到处,照亮一片,照得整个茅草屋子瞬间大亮,灯火通明,屋内一切,远近可见。辨认清楚。

    水若寒环眼到处,只见此间茅草屋内仅一破桌、一烂床,其余家具,空无一物,此时,破桌已被骆大元撞烂散架,碎木一地,而骆大元则是倒在地上。双手捂胸,口吐鲜血。不住打滚,显然,身受内伤,着实不轻。

    而正前方不远处那张烂床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阴险狡猾、诡计多端的英豪镇“风雨雷电”四怪之一的赛恶雕典鸣。俞人英此时,则是站在他左侧身旁,一手举火把,一手叉腰,望着英雄五虎。阴险笑着。

    水若寒隐隐瞧出了些许中计端倪,不过,眼下大哥受伤,出于兄弟情深,关心于他,还是先同另外三位兄弟一起,先行快步奔到骆大元身前,在花弄影将他扶起身子后,围了他身周一圈,询问伤势。

    骆大元乃是一条顶天立地、柱天塌地的好汉,身性刚毅,态度强硬,尽管他此时身受典鸣强力一掌,体内受伤,寒气侵袭,伤及脏腑,内伤严重,剧痛不已,但是,他嘴上仍是逞强,很是嘴硬,手按胸膛,强忍着阵阵剧痛,硬撑嚷道:“我……我没事!”话一说完,“噗哧”一声,一股鲜血从他口中瞬间吐出,喷在了地上,溅在了衣衫上,他只咬紧牙关,皱眉忍痛。

    这时,却听前方稳坐于床上不为所动的典鸣哈哈大笑道:“典某这一拳只使出了五成力道,凭南赤虎的内力修为、浑身本事,怕是还真就打不死,只不过,受点严重内伤,则是不可避免,于死一说,却不碍事!所以说,典某出手,还是手下留了情面的了!毕竟,典某还有一些重要事情要问你们几只老鼠,若是冒然出手,一时错手,下手重了,一不小心,于不经意间,随意打死了你们几只老鼠中的任意一只,那岂不是就少了一只能问话的老鼠了吗?这可不妥,相当不妥了呀!哈哈,哈哈!”边说,边仰天哈哈大笑,高兴不已。

    刘武扬心头火起,冲典鸣愤怒斥骂道:“你个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典鸣“嘿嘿”坏笑道:“骂得好,骂得好!就不知道,谁先死得早,谁先不得好死了!哈哈,哈哈!”

    隋承志正色道:“俞人英,你离典鸣这狗头这般近,他都不出手对付于你,莫非,你和他是一伙的,和他一早就勾结好了,联手串通引我等五兄弟上钩,欺骗我等上当中计吗?”

    俞人英“嘿嘿”坏笑道:“是又怎样!谁让你等狗熊五鼠有头无脑,愚蠢笨蛋,轻易相信别人言,容易上当受骗呢?我不骗你等,却去骗谁呢?”

    花弄影听了气愤,纵然生性好脾气,不轻易动怒生气,也是最终忍耐不住,出口怒骂道:“混帐!”

    隋承志将他身子一按,示意别多言,眼望俞人英,厉声说道:“那你手中取信于我等的本门五虎门掌门令牌却是从何处得来?此物乃是我等师父专用独有之物,轻易不离身,现下落入你手,却是怎的回事呢?”

    俞人英“嘿嘿”坏笑道:“那你就当你师父已经被我给抓起来了好了!既然你等师父已经落入我手,在我手上,你等乖乖孝顺师父的五只老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让我与我义父二人生擒活捉了你等,也好不费力气,留条性命给你们,若是乖从,回答我义父心中问话好了,并无虚言,幸许,我义父发善心,给你们留条生路,也是大有可能之事!至少,留个全尸,那是必须做到的了!哈哈,哈哈!”

    一旁典鸣听他话说多了,有些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怕他再说下去,会引起英雄五虎群怒暴动,是以,立即出言,开口制止说道:“英儿,快住口,别任意胡诌了!”

    俞人英“嘿嘿”冷笑,止言不语。

    水若寒心中奇怪,眼望俞人英,手指典鸣,问道:“你是说,典鸣是你义父吗?”

    俞人英冷笑道:“可不就是嘛!”

    刘武扬听见,心中一沉,暗道: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心中不忿,瞪视俞人英,伸手指之,怒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眼竟是这般的坏恶,心肠竟是这般的歹毒,刁钻滑头,实是找打!”(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四回 拳掌对攻

    俞人英从牙齿缝里蹦话出来,冷冷邪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就算能对付得了我,只怕也还没有本事对付得了我义父了!在这里吐什么大言,说什么大话哪!嘿,谁怕谁呀!”

    刘武扬被他言语一激,心中激愤,怒不可遏,忍无可忍,“铛”地一声,从背后抽刀在手,挥手舞动,持刀就欲攻杀上去,对付俞人英。

    却见他身旁一直稳坐在烂床上不多动弹的典鸣突然起身,飞身扑出,双拳外探,直击刘武扬,同时,口中冷喝道:“小子敢对我侄儿不敬,那便是对典某不敬了,如此大胆,还不是存心找死是作甚呢?”

    说时迟,那时快。

    典鸣双掌击出,暗含内劲,带动劲风,呼呼有声,直取刘武扬胸膛,狠辣霸道,眼见刘武扬一恍惚间,反应不及,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这一拳重击只怕是躲之不过、避之不及的了,不过,他瞧不清楚典鸣出手速度,多半躲避不过典鸣出手狠辣这一掌,但是,不表示位于他身旁时刻保持警惕小心状态的此时练成了魂魄**之“一魂三魄”境大圆满境界的内力深厚、堪称是内家高手的水若寒也是看不清楚眼前危险情势、刘武扬多半中拳、身受重伤的凶险险峻情形,从而,放任不管,不去帮助,任由刘武扬随意被典鸣戏耍、轻易击中身上要害,以至于身受重伤,如同骆大元般,倒地吐血的,故而。水若寒身手到处,已然快典鸣动作一步。飞身挡在刘武扬身前三尺处,暗运内劲。双掌起处,迅疾拍向典鸣双拳,于他掌对拳硬碰硬,想要凭借自身拥有的高深内力,尽自己最大可能来消解拳功,化解威胁。

    典鸣见他在这紧要关头强出头、露头角、逞英雄、充好汉,来与自己对拳硬拼,心中明知他内力修为有限,不是自己对手。心下不禁暗喜,窃喜不已,有心让他见识见识自己手段、尝一尝自己内力厉害,故而,当下双拳拍出,更是大力几分,双拳实击,又狠又疾。

    “砰”地一声,二人在这电石火花间。已然对碰,硬拼一掌。

    水若寒虽然体内拥有同为“风雨雷电”四怪之一的紫青大侠雷震飞毕生功力,而雷震飞较之典鸣年长许多,论资排辈。都要来得比典鸣高上一筹,以此推论,其毕生功力比之典鸣只会高不会低。但是,水若寒现下自身修炼的内功乃是一门怪异内功。较之真魄五魂功要来得更为上乘和厉害,同时。也更加难以修炼和难以练成,尽管被他在得到雷震飞毕生功力后,侥幸冲破了“一魂三魄”境大圆满境界之屏障,一举练成了“一魂三魄”境,致使体内内力大涨,功力大进,但是,也仅此而已,同时,在不知不觉间,将体内得自雷震飞亲传的毕生功力给一并转化,融入到了自身体内金木水火土五行魂气之中,化成了五行魂气,再统一流入到丹田中魂魄真元内,变成了一股五彩混元真气,乃至于,雷震飞的毕生功力给二一添作五、以一分为五,分散开来,化为五行魂气,增强了每一五行属性魂气的功力,但是,却消耗掉了所有木魂功力,而在将之转化为金行魂气和土行魂气的时候,消耗木魂功力最多最明显,毕竟,金克木,木克土,金木相侮,木土相侮,木魂功力数倍才能转化为一倍金魂功力,而木魂功力转化为土魂功力,则相对来说要好一点,不过,也至少是木魂功力二倍才能转化为一倍的土魂功力,也正因此,雷震飞所传的毕生功力,再经过完全转化为五魂属性功力的时候,因各魂功力转化不均,而导致水若寒这个魂魄**修炼者体内内力远远不及专修一项的雷震飞,眼下比之典鸣来,自然也就不是其对手了。

    是以,此时,水若寒体内的魂魄**“一魂三魄”境大圆满内力在紧急之下十成功力全力运转出来,用以对抗拥有数十年上乘内力修为的典鸣,那也是略有不敌,比之不过,勉强接住了他才使出七成功力的手段,与之对拳,比拼内力,仅能自保,无力还击了,与此同时,水若寒双掌受力,出于惯性,身子则是不由自由的因受大力而朝后惯性后退,“砰”地一声,与其身后刘武扬撞在一起,二人一并连续后退了许多步,脚下踉跄,险些摔倒,而典鸣则是站在原地,稳如泰山。

    水若寒在稳住身子不使摔倒后,体内只觉气血翻滚,好不难受,不禁皱眉,运功尽量调匀内息,不致受内伤,同时,眼望典鸣,打起精神,强作镇定,凝神待敌。

    典鸣与水若寒硬碰了这一拳,见水若寒竟能接住自己施展了七成功力的一拳,身子只是朝后退走了数步,但不摔倒,也不吐血,想来,估计也没有受到内伤,甚至是连他身后的刘武扬,也是一并给护住了,不致被撞摔倒,显然是被他将来袭内力给尽数化解、消解掉了之故,心中纳闷,暗感奇怪,再感受自己身体状况时,始才发现,自己双拳竟然产生有轻微麻木感,想来,定然是水若寒身怀高深内功,是个内功高手之故,此一发现,他心中只觉惊讶、怪异不已,毕竟,据他所知,英雄五虎中,在上次与他们交手时,除了骆大元手中持有当年为十杀恶人仇万恶所用的上古五大魂刃之一的血饮狂刀,能在最后危机关头,凭借此神器硬抗,一时之间,抵挡住了他的猛烈攻击之外,至于其他几人,武功修为,都很肤浅,水若寒也是这般,只会外功,并无高深内力和奇特之处,而眼下水若寒竟然身怀高深内功,能与自己抗衡一二了,这一发现,大出他意料之外,这个讶异,大感震惊,毕竟,他们不见面才短短数月辰光而已,水若寒想要在这短短数月辰光内练成高深内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有奇遇,得高人传授过内功,这就另当别论、区别对待了。

    当下典鸣吃惊道:“青衫小儿,你何以会如此高深之内功?”

    水若寒闻言尴尬,闭嘴不言,却听他身后隋承志悄声急喝道:“兄弟们,典鸣贼子武功厉害,我们不是他对手,快撤!”说完,手扶骆大元,率先抢路,拳打脚踢,“砰”地一声,破门而出,跑到外面。

    花弄影和刘武扬紧跟在他身后,作急快行。

    水若寒压阵,回头瞧见四位兄长已都出去,也不迟疑,一个窜身,飞身出外。

    典鸣原本以为先将会使血饮狂刀搏命的骆大元给一拳偷袭打成重伤,英雄五虎失去此一强大战力,其余四虎,就不足为虑、手到擒来了,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中竟然还另藏有一个内功高手,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地算,地算不如人算”了,更想不到的是,就在他一惊讶,出神发愣的时候,英雄五虎会趁机潜逃,想要逃跑,若非俞人英疾声惊呼:“五虎潜逃”的话,只怕在一时之间,他还在惊怔,因想不通水若寒为何在短短辰光内会内功突飞猛进、内力大增,而心烦恼躁,想不通明,处于思想混乱中了。

    当时,典鸣及时回过神来,眼望门外,“嘿嘿”坏笑道:“几只臭老鼠,想逃,哪有这么容易!”说完,指放于唇,一个疾吹,“叽”地一声,尖响异常,却是立马发出讯号,让埋伏在四周的帮众出来,全面包围。

    英雄五虎刚到门外,还未跑远,耳中突听茅草屋内“叽”声响起,未及反应,却见四周突然火把齐举,火光照耀,通明亮堂,光亮一片,竟是有许多人冒出头来,山呼海啸,前后左右,南北西东,将这儿附近给团团包围,弄了水泄不通,插翅难飞。

    英雄五虎顿吃一惊,人人靠近,以背靠背,相互依偎,手持兵刃,摆开架势,凝神对敌。

    却见火光照耀处,从东边簇拥着走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四个骑马者,瞧其形貌,远远望去,一女三男,辨别清楚。

    在他们四人身旁,忽然有五个人疾步窜将出来,跳到最前面,显摆威风,招摇得很。

    其中一人大声疾喝道:“狗熊五鼠,可还认得本头领兄弟五个么?”

    英雄五虎顺着火光照耀处说话那人仔细望去,却是见到这人肥头大耳,高帽竹扇,不是冯平,又是何人,心中怪异,不禁同时暗道:怎的是他?

    高帽子冯平“嘿嘿”冷笑道:“想当初,你们几个坏东西,可害得本头领兄弟五人好苦啊!现在,也该是本头领兄弟五人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的时候了!嘿嘿,嘿嘿!”

    他身旁一个满脸横肉、大小怪眼的人道:“嘿嘿?哼,出来混,要还的!刀尖上混日子,谁都跑不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五回 又遇五贼

    另一个长得贼眉鼠目、贼头贼脑的人嚷道:“老子等这报仇的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

    又一个皮肤蜡黄、脸带刀疤的人道:“你们几个自称英雄,江湖好汉,名门正派,光明磊落,却是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行那卑鄙龌龊小人之事,陷害我等五兄弟,当我等好欺负么?呸,今日我非出手,教训你们几个混帐东西不可!”

    还有一个满脸麻子、摇头晃脑的人道:“虽说,我的心意,常人不懂,但是,我也是一个有血性、有主见的人,不像你们这几个卑鄙小人、混帐东西一样,行事如此咄咄逼人,不可一世,仗势欺人,欺人太甚,得理不饶人,占便宜还卖乖,既不按事先说好了的一过太湖就归还我等五兄弟趁手兵器,又使诈诱骗村民说我等是山贼土匪、大恶之人,让他们出手,趁你病,要你命,烧杀辱骂,对付我等五兄弟及家人,这般暗中使坏,太也不地道了,心眼忒坏,令人愤恨,故而,这一个梁子,我们算是结深了,这一个仇怨,我们算是结定了,是到了相互见面就非要整死对方和弄死对方不可的程度和地步的事情了,谁来劝解都一样,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不能善罢甘休与轻易善了的了!”

    他们这一番奇怪说话,水若寒只听了个莫名其妙,眼望隋承志,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是。他们是何许人,在耳听他们五个人分别说话声音腔调。眼见他们五个人火亮照射独特样貌,脑中思忆。已然记起,不是别人,正是冯平与他那四位好兄弟:张成、马昆、殷通、鲍旭四人,而至于他们几人会同时出现在一处,这不奇怪,但是,令人感到颇为奇怪的是,他们几人却是为何会同时出现在此地,并且。瞧这形势,显然还是典鸣的同伙人,是对他们不利,来对付他们的人,这一点,可以肯定,多半不会错。

    冯平等五人此时的古怪说话,骆大元、隋承志和水若寒三人不知道,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心里头明白。又岂会不知道了?毕竟,当日,负责押送冯平等五贼及其家人一并下山驾船去到北岸姑苏境内的人,可就是他们二人了。是以,此事,他二人实是知情。只是在当日完成任务后,他二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多惹是非,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生怕自己二人将因心头不爽,看冯平等人实在来气,心头恼怒愤恨他们这几个狗贼多次在暗中使坏,加害他们五兄弟,想陷他们于绝境,非逼死他们不可,下手狠辣,手段毒辣,心中气极,有心在占上风的时候图谋报复,整治他们,故而,暗中商议,使坏整蛊,出手对付,偷偷搞小动作,只要复仇,方才甘心,只是,在事成后,他们回到逍遥岛上,将这些细小枝节的事情经过合计,故意省去,只字不提,不告诉英雄三虎知道了而已,毕竟,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自己二人私下里干的坏事,少一人知道,就少惹一些麻烦,麻烦,谁又愿意招惹了呢?哪怕是口舌之争,也会或多或少有伤感情,破坏情义,这种事,他二人可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以,二人只将此事故意隐瞒,知情不报,绕开话题,不说穿了,糊涂过去,也就是了。

    当时,他们二人为成此整蛊之事而嬉笑得意,心中均想:反正冯平那群狗贼今后是再也不能踏入太湖中半步了,既然如此,他们此番别过冯平那群狗贼,也就算是永别了,与其让他们这群所作所为皆不是人的畜生东西就这么便宜的走了,还不如就此趁机反其道而行之、偷奸耍滑、狠辣出手、整蛊戏耍他们,反而要来得更为痛快和大快人心了,毕竟,冯平那群狗贼为人向来卑鄙无耻、邪恶歹毒,整死他们,也是活该,如此报复,又何乐而不为之呢?即使做了,现在他们落魄成这样,又能奈何得了自己什么呢?即使他们会心有不甘,有心报复,又如何得手,为之奈何呢?心中只以此言安慰,宽慰自己,同时,高兴快活,开心愉悦,大感痛快,大觉得意,却是不料,今日,竟会在此间再次遇见冯平他们这几个狗贼,还从他们口中所说的恶言凶语、恶语相向中,能听得出来,他们此行大有报复报仇之意思在,这一点,还真就出乎了他二人意料之外,是他二人没想到和想不到事了。

    而提起当日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偷奸耍滑、暗中出手、整蛊戏耍冯平他们那群狗贼的事情,其实,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当日,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负责押送冯平等五贼及其家人过太湖去往北太湖姑苏境内,在船行中途的时候,刘武扬滑头使坏,暗中与花弄影打了声招呼,趁冯平等人全在船舱内被帮众看押被迫休息、不得外出看湖景走动时,他便怂恿花弄影听自己话,将冯平他们五贼的趁手兵器全都通统扔到了太湖之中,只不让他们有兵器可用。

    继而,在将冯平他们这群人安全押送到太湖北岸姑苏境内一个附近沿湖小村庄边的小码头靠岸后,听冯平等五贼开口说要按事先说好的,取回各自趁手兵器,这时,刘武扬纯心要摆他们一道,令他们几个心痛难受,故而,自然是不会答应他们要求,乖乖归还他们几个趁手兵器的了,于是,他开口扯谎,撒谎不脸红,硬说他们几个的趁手兵器刚才在船行太湖途中时因湖面风大,湖水波涛汹涌,激起浪头,不住拍打船身,使之晃荡,很是剧烈,这一点,冯平他们几个全都亲身坐在船上,有所颠簸,应该也是能感觉得到,体会得了,也正因此,只将他们放在船只甲板上的兵器给通统不慎拍打入湖水中去了,如今失却,无法找回,却是给无可给、还无可还了,只要如此借题发挥,借故扯谎,搪塞欺骗,蒙骗他们,纵然冯平等几人向来为人奸诈,狡猾万端,从来只有他们耍人的份,没有他们吃亏的事,在听了刘武扬这一番撒谎言论后,均是多半不信,愤怒相望,依旧不依不饶,逼他们二人归还兵器,不还不行,怎奈刘武扬手头确实没有兵器,归还不了,他心中意思和态度,也是故意为之,整蛊他们,以硬碰硬,硬不归还,在以目视之,止住花弄影这个向来老实巴交、不会说话的二哥开口说话作出解释后,只以此由,硬上为之,给坚定推却了,肯定不去归还给他们兵器的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六章 二虎整蛊

    再说了,反正现在这儿,英雄五虎中,就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在此间行事,那他们二人就是最大之人,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面对冯平那几个老弱残兵、手下败将,他们是老大,做得了个主,他们二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又岂容冯平那几个狗贼多有罗唣,多有反驳了?这兵器说不归还,那就是铁定了不会归还给他们的了,哪怕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也是他们活该,罪有应得,自讨苦吃,咎由自取,反正,当初,冯平他们那几个狗贼也是在得势时这么对付他们五兄弟的,现在他们二人这么做,也是在打击报复,报仇雪恨,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心觉应该,正确不过,哪里还会生出半分悲悯怜惜之心出来,去同情和可怜他们这几个狗贼,从而,生出恻隐之心来,多有去管顾和理睬他们这几个狗贼的心理感受和想法了呢?

    这还不算,更有后招,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在眼见冯平等一群狗贼出于无奈,被迫接受,一道离开,去到附近那个小村庄里头,在当地寻了几间农舍,租用居住,算是安顿,暂且落脚了,这时候,他二人只是一早在其后悄悄尾随,跟踪追击,潜藏行踪,秘密监察,心中意思,只为整蛊他们,好生再戏耍他们一番,以作惩治,以为惩罚,是以,等瞧清了冯平等一群人的行藏去处,确定无所改变后,刘武扬便出了个主意,让花弄影从旁协助相帮。二人先行返回坐船,进入船舱。在里头用纸张写了许多告示,内容只道:今有山贼土匪一伙。潜藏群居于此村中,名为租住暂居,实为欲行恶事,白天不易行动,专等晚上下手,夜深人静,半夜子时,奇袭发难,屠戮村庄。届时,烧杀掠夺,奸淫掳掠,为非作歹,胡作非为,行那恶事,干那坏事,若不早防,恐被其算。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只要如此写,然后,进到村中。到处张贴,树上墙上,只要常人能见到。全都贴满,尽皆贴到。其用意,便是煽动和怂恿村内一众乡民联合行动。群起动手,先下手为强,一同发难,出手对付冯平等一群恶贼,以图借刀杀人,以夷制夷,害惨冯平等一群恶贼,让他们如同过街老鼠般,无处藏身,无所遁形,像寻常作恶山贼那般悲惨下场,到处有仇家,到处被追杀,最终惨死,客死异乡,这便最好,大快人心。

    等干完这些事后,他们也便不再多留,一起上船,带领跟随前来的原太湖帮帮众,一道驾驶,游入太湖中,返回逍遥岛复命去了。

    也正因此,这才有了后来村民发现这些张贴告示,而后,相互告知,于村口处齐聚一堂,男女都有,共计上千人,彼此通气,商量对策,最后,由村中资历最老、年纪颇长的村长出面,在一众村民眼前,说话壮胆,鼓舞士气,激发情绪,不畏生死,商议决定,共同举事,质问诛杀,并且,遵循自愿乐意原则,从一众村民中主动站出来了二三百个力气颇大的精壮成年汉子,其中,村长长子为带头首脑发起人,领袖人物,只要前往,动手为之。

    此时,一众村民人人气愤,心中憎恨,不多犹豫,不多迟疑,个个从家中取出铁铲锄头等农用工具当作兵器使,吆五喝六,立即动身,前往刚入村中暂居不多久的冯平等五贼及其家眷居住那几间位于村子郊外边缘处颇远地方独自建造的屋子所在,到了地方,马上发难,“啊”地一声,发一声喊,群起动手,对付冯平他们这一群人了。

    在此动手过程中,一众村民,都是出于厌恶憎恨山贼之心,大有剿灭诛尽这伙凶狠残暴恶徒之意,人人奋勇向前,个个不畏生死,不由分说,不待辩解,立马动手,诛杀冯平等一伙山贼,将之铲除,方才甘愿,诛杀殆尽,这才乐意。

    也正因此,经过此番村民暴动,出手奇袭,冯平那一群人一来不备;二来其中武功高手张成身受重伤,人虽醒了,行动不便,更别说起身出招,动手杀人了,再加上,其余几个会武功的都是手无寸铁,没有趁手兵器在手之人,当真动手,打斗起来,颇为吃亏,大为不利;三来,主要出于保护众多家眷目的,马昆、殷通、鲍旭三人,再多加一众家眷中几个身强力壮汉子会些武功,可以对敌,但也是敌众我寡,寡不敌众,众寡悬殊,分身不暇,只有自保之力,没有还手之功,故而,被这群村民趁机拣了个大大的现成便宜,得了个大大的轻松得手机会,所谓:“棒打落水狗,不依也不饶。”直是好一番疯狂追杀怒打情景,而这一番激烈厮杀,村民虽然精壮汉子多有死伤,冯平等五贼家眷中人,有老弱幼小者,也死伤了好几个,不过,也仅此而已,毕竟,马昆、殷通、鲍旭三人会武功,而且,还很高强,对付一群不会武功的村民,轻松轻易,这才最终凭借他三人的一身好本事,率领家眷中几个身强力壮会些粗浅武功的老少汉子,以徒手拼命之功,一路相互扶携,护老保小,冲出重围,打了出去,活得性命,不致被杀死众多,死伤惨重,最终得以保全大部分家眷性命,没有遭诛,虽然家眷中多有挂彩受伤者,其中,包括了冯平等五大山贼在,但是,终究死者颇少,已能算是万幸,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而造成此番厮杀拼斗之事发生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则是因为冯平等一群山贼他们人在屋中休息闲谈时,透过窗户,远远望去,在荒郊野外之地,多有人瞧见一众村民齐聚,手操家伙,风风火火,怒气冲冲得朝他们居住这边赶将过来的情景,其中老少妇孺等一众家眷之人还好,虽怪不知,但是,冯平等五贼可都是货真价实、名副其实的山贼土匪、绿林强盗中出身之人,他们几个平常一贯坏事做尽,好事不做,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多年,整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江湖经验,可谓:“足备。”颇为丰富,老练老道,他们对于这场面,也是耳闻目染,见得多了,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故而,在一见到这般大阵仗,心惊之余,揣测琢磨,人人心中均是思量,想到其中定然大有蹊跷,大含深意,隐隐觉来,似乎感到其中大有对付他们的意思和意图在,多半如此,不会有错,再加上,他们几个本身就有点做贼心虚,贼人胆虚,这时候,偏巧一向能言善辩、能说会道,而且又胆小怕死、狡猾奸邪的冯平去上茅厕出恭拉大便去了,不在现场,而马昆、殷通、鲍旭三人更均是粗鲁莽撞之人,平日里打打杀杀惯了,哪懂什么谈判说话了,外加他们几个家伙本身也长得面目可憎、一脸凶样,旁人见了,已生三分惧意,大起提防戒备之心,更别说,这时候,一众村民已然起了疑心,有所怀疑,先入为主,认为他们极有可能就是来此处行那残暴坏事的山贼土匪之徒和绿林草寇之流了。

    也正因此,一来二去,马昆等一众山贼这边,瞧见一众村民突然手持武器,急匆匆奔将过来,心中意思,先入为主,只道自己等人山贼土匪身份暴露,他们来诛杀铲除自己等人了,而马昆等三个莽撞凶恶汉子杀人在行,说话谈判毕竟不惯,不会说话,果然,在一起跳出门外,未及于一众村民多有说话,多有搭腔,已然就主动露出马脚,自报门户,直来直去,很是干脆,径直说自己等人就是山贼土匪、绿林强盗,欲图以此恐吓言语,像以前专干那杀人越货事情时候所使手段一样,以恶言恐吓,吓破他们一众村民胆色,震慑住他们动作,使他们心慌害怕,大感恐惧,情急之下,四散逃逸,自行去了,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此这般,却是最好。

    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群村民因平日里多有耳闻目染山贼本色、残暴手段,听见的多了,竟是不怕,不仅义向胆边生,勇气大为曾,更是大不同以往,不怕反被激,勇悍又异常,愤怒并疯狂,在亲耳听到此伙来历不明的人自我承认就是山贼后,他们人人心中意思,竟是不约而同的同时想到,眼前这伙山贼太也大胆,目中无人,做那坏事,也不眨眼,晚上动手也就算了,这青天白日、大白天的,他们都感硬闯入村中,先行潜伏,欲图犯事,这般作为,当真是明目张胆,过于胆大狂妄了。

    心中越想,越是气愤,于是,在村长长子带头激愤下,为了避免村庄像以往山贼一贯屠戮残杀目标村庄时所作所为那样,被烧杀掠夺,洗劫一空,不想亲眼见到此明知将会发生的不幸惨事依旧会发生在本地村庄中,酿成惨剧,遗祸甚大,心中不愿,委实不想,于是,在耳中听得明白,知晓清楚,一言不合,也便下定决心,不多废话,按先前一早商量好的共诛山贼、保卫村庄的意思来,群起发难,一并攻上,只要动手,诛杀他们,保全一村村民性命,不致被他们给残忍坑杀,屠戮干净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七回 交手互杀

    反正,在当地村庄中,依他们这一众村民心中所知的山贼惯例风格、狠辣手段,今日,若不先发制人,及早动手,先行一步,先下手为强,铲除诛杀了他们这伙山贼的话,那么,反过头来,就会被他们这群留有后患的山贼给诛杀屠戮、残忍杀害的,所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背水一战,破釜沉舟。”与其被他们无端端杀害,还不如先将他们明明里杀死好,于是,他们心中意思,决定好了,只要如此,放手一搏,以死相拼,赢得生机,纵然不敌,也无怨无悔,也正因此,这才会在马昆等人不由分说、不待其辩解为何会进入村庄内租住歇脚的真实意思,而是立马动手,交手火拼,只要见机出手,趁你病,要你命,痛打马昆这群山贼,怒杀他们,保卫家园,保护家人,安然得生,如此,才会有了这等互杀死斗之事发生了。

    而另一方面,马昆、殷通、鲍旭等三人虽是会武功,但是,村民来者实在太多,好几百人,这儿又是他们地头,人多势众,马昆等人毕竟是外来户、外地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虽然身为凶悍山贼,毕竟是人,心中没底,也会发虚,更是出于久在江湖飘,经验很丰富,心中均是隐隐觉得,后头似乎还有好几百人跟随过来,心中意思,先入为主,有了逃走躲避之心。

    再加上,马昆等人此行并非独行,还有一众家眷共同在此地,需要照料,看顾一二,如此一来,倘若当真动起手来。毕竟,拳脚无眼,刀枪无情,若有闪失,必有伤亡,若是这般。便是不愿见到之事了,是以,他们心中意思,均是以保全家眷性命、护送他们逃走为主,以命相搏、砍杀村民为辅,也正因此,他们才会心有顾忌,意在逃走,不多战斗。搏杀村民了,不然的话,此处村民纵然人多,而且,个个手持武器,马昆等人又何足惧哉,丝毫不怕,毕竟。村民几乎人人不会武功,即便会。也很粗浅,三脚猫功夫,面对这样一群使蛮力斗勇之徒,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所以,对他们三人来说,对付起这群村民来。可谓:“小菜一碟,轻而易举。”三人联手,轻松杀尽,强行反杀,不费吹灰之力。堪称轻易,绰绰有余,一人杀数十人,随手就来,如同个砍瓜切菜一般,容易得紧,又哪里轮得到他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不懂武功、只会蛮干、还好勇不怕死的村民在此占马昆等人的便宜、发难得手了?

    而刘武扬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这般出计行事,用“借刀杀人”之计,以夷制夷,暗箭伤人,对付冯平等五贼,以图报复。

    但是,冯平此贼虽然不会武功,然而,就是生性胆小怕死,专会保命,可谓:“胆小如鼠,谨小慎微。”从来都是为了活命,不顾一切,死皮赖脸,啥事都干得出来,当真不要脸,只要命,乃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其中之典范楷模之人、标杆人物,是以,他在刚刚从茅厕里头出恭拉完大便穿好裤子出来,见到屋外形势不对,人头动荡,殴打剧烈,出于小心谨慎心理,也无暇多有去问其中缘由,刨根问底,追查究竟了,转念之间,只是立马飞快动作,不管三七二十一、四起二十八,先行带同家眷顾着逃跑,保命要紧,毕竟,他向来所会,就是保命,从来如此,不曾有别,也正因此,他这才会凭借不会武功之身,闯荡江湖,让兄弟们出头保护,保住性命,一直活着,活得很久,活到现在,堪称命大有福之人了。

    而马昆、殷通、鲍旭三人武功高强,又很讲义气,专心保护身受重伤的张成,不致他被落下杀死,更不会径直丢下他等死不管,如此不义气的事情,他们还真就做不出来,是以,此番劫难,冯平等一群山贼中,虽然损折了好几个家眷,但是,大多数家人性命毕竟还是全都在马昆、殷通、鲍旭等三人率领身强体壮的家眷中男丁汉子一力护持下保住了,不致被一网打尽、一网成擒了。

    而等他们这群人全都逃出那个小村庄,躲入附近一个茂密山林中,分开暗藏好了,暂避分头,保住性命,等到村民见将这伙来路不明的山贼通统赶出村子很远,消失不见了,天色向晚,时辰也着实不早了,他们身累嫌烦,也就住了,不再追赶,此事,也便淡去,算是了了,这之后,冯平等一群山贼便按事先说好的,到了指定汇合地点,三三两两,齐聚一处,再次碰头。

    冯平向来为人以奸险狡诈闻名,坏事做紧,对于整蛊戏耍一道颇通,堪称擅长,故而,他心中思量,起疑觉怪,也便有心追查此事究竟,于是,他们便在此山林间寻个大一点的山洞暂且居住,饿抓野兽,渴喝溪水,冷烧柴火,热外乘凉,同时,冯平假扮成当年落魄时的老本行乞丐模样,故意走动,去到那个被打杀的小村庄,明察暗访,多方打探,从村民口中探听口风,打探消息,从而,找到了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亲手书写的张贴告示,得知了张贴此告示二人的相貌长相,年龄大小,通过仔细辨认,核对曾经亲眼见过的他们二人写字笔迹,再加上心中思量,遐想此二人的真正面貌,始才了解到,此整蛊戏耍、有意坑害对付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护送他们一路过来的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了。

    此事既知,他们心恨,有心报复,这才会有了他们几个安置好了家人在姑苏境内左右其他村庄中,又于日里夜间,在山林中多有蹲点守候,专等过往行人旅客、商贩富豪,或一人,或数人,三五成群,五六结伴,专挑不会武功的下手,对付起来轻松,只是动手,明里来,暗里去,大行以往老本行山贼之事,干那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打家劫舍、烧杀掠夺的狠辣勾当,轻松获得钱财,充作盘缠,供给自留,用以生活,所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地,留下买路财。”说的正是像他们这样的绿林中山贼强盗打劫抢掠之事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八回 又见故人

    冯平等五贼在如此打劫多日、获得了大量钱财后,留足了很多钱财分别给自己家人用,充作生活开支,以此来安稳住他们情绪,稳定他们在此处安居之心,将他们给彻底安慰宽慰、安顿好了,不致有失,其目的,主要便是出于替他们生命安全考虑,不会像这次一样,等到一出事,还得连累他们不说,紧要关头,更是成了自己五兄弟拖累的后腿,害人害己,如此一来,便颇不妥了,是以,他们只是先行谋划,故意如此为,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各自轻松,无所牵连,虽有挂念,却是最佳。

    而后,他们五兄弟携带了足量盘缠,便在张成伤势彻底休养恢复后,一起商量计划好了,不远千里,连日赶路,紧赶慢赶,几日路程,只是不畏艰险,旅途劳累,一路前行,一往无前,去到英雄五虎的死对头,太湖南岸英雄帮帮主赛恶雕典鸣那里,去投靠他,一起共事,献计献策,图谋对付英雄五虎,只为报仇,同时,有个落脚处谋生活正职处,好光明正大的混口饭吃,就这样,才会有了现在之事和现在情景发生了。

    当下水若寒正不明所以,不知所措,却听冯平等五贼身后所簇拥的四位为首骑马者中最左侧那位男子急切说道:“爹,他们就是早前痛打孩儿的人,不会错!孩儿向来眼力过人,记忆超群,认清了他们衣服样貌,此时,他们即使化成了灰,孩儿也能认得出来!”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急切说道:“爹,你可要替孩儿做主报仇,好好收拾了他们这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啊!要知道,他们敢在英豪镇上当众打孩儿,那可就是在打您老人家的脸啊!这个脸面,咱名列英豪镇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名鼎鼎的俞家可实在丢不起啊!孩儿我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咽不下这口气,这一回,他们几个不开眼的东西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孩儿也正好趁这一时机将丢掉的脸面找回来,当众打死打残他们,让世人知道,在这儿,我们就是老大。谁敢得罪我们四大家族的人,谁就是在找死!哼!”说完,在发泄心中愤怒情绪之余,还不忘用眼狠狠瞪了英雄五虎一眼,以示恨意。

    却听中间左手第一位骑马男子“哼”了一声,朝身旁说话这位骑马男子斥骂说道:“不肖子,你还好意思说这事,还嫌脸丢得不够大。还嫌脸没有丢到家吗?”

    他二人在争执说话的时候,位于中间左手第三位骑马男子扭头斜视身旁右侧第一位骑马女子。朗声说道:“珑儿,可是他们几个杀了你父母双亲的吗?”

    那位骑马女子突然鼻子一酸,哽咽说道:“正是!舅舅,你可要替我父母报仇雪恨哪!”

    中间左手第三位骑马男子正色说道:“这个自然,有人胆敢在英豪镇管辖范围内伤害我典某的亲人,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味了!这几个小子,为舅定然亲自动手,打死打残,折磨他们,一个不留。珑儿,你只管放心便是!”

    水若寒耳中听了他们四人对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吃惊之余,睁眼细看,透过火光,见着那位于不远处的四位骑马者长相,看得清楚,左侧第一位骑马者,人长得一副猴样,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英雄五虎当初初来乍到、途经英豪镇时,所碰到的那个为非作歹、欺善怕恶的正在欺负瓜农赵大胆的当地恶霸,位列英豪镇上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之一俞家堡的二公子,人称霸王猴的俞人雄;而在他身侧被他叫爹的那位骑马中年男子也是长得一副猴样,只不过,比起俞人雄来,明显要好看上许多而已;在那位骑马中年男子身旁的居中的另一位被他身侧骑马女子叫舅舅的中年男子长相俊秀,却是一表人才;在这位骑马中年男子最右手边的那位女子则是长得如花似水,二八年华,不是认得的当初多次戏弄他、调侃他的金髯客水淙之女水玲珑,却又是谁?

    水若寒在这儿突然见到故人之女,心念之间,忽然想起她曾与自己有过多番亲密接触,打过几次亲密交道,于此算来,虽然认识不多久,却也能算是熟识之人了,再加上,彼此之间,虽多有摩擦,耍弄不断,但是,毕竟认识,而且,水若寒在每次面对此一美女时,虽多有厌恶她在暗示使坏,多有出手搞小动作,整蛊戏耍对付于他行为,但是,不知为何,但逢见她,必然心跳加快,砰砰砰砰,心中如同有一头小鹿在乱冲乱撞一般,好不剧烈,好不内热,同时,脸色潮红,心神荡漾,竟是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了心仪爱慕之意,大有倾慕追求水玲珑之心在,是以,这时,他乍然见到她,心中一动,张开嘴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以为寒暄,但是,转念间,突然又想到,水玲珑的父母双亲乃正是被他们英雄五虎联手所杀,这般仇怨,非同一般,可是死仇,不死不休,自己此时与她说话,她又怎会搭理自己,给自己好脸色看了?想到这儿,欲言又止,只是闭嘴,皱眉望着她,心事重重,作声不得。

    这时候,却听那俞人雄的爹冷声说道:“好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惹到老子头上来了,当真是不要命!趁我不在,欺负我儿子,都欺负上门了,确实够大胆!哼,若非当日我与长子有事外出去办、不在堡中的话,就凭你们几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杂毛,也能动得了我儿子分毫了?还不拿泡水,回家好好照照镜子去!”

    俞人雄趁机见缝插针怒骂道:“呸,不长眼的狗东西!这回我爹亲自来了,专门在这儿等候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中计上当,主动送上门来寻死,你们撞了铁板,碰了钉子,这时,就算想跑,恐怕也已经晚了,走不了了!就等着留了被我亲手打死打残吧!嘿嘿,嘿嘿!”边说,边还“嘿嘿”邪笑不止,以示得意,稳操胜券。

    骆大元听了不爽,心头愤怒,虽然有伤在身,胸口剧痛,嘴角流血,咳嗽不止,心中一团怒火却是已被瞬间激起点燃,引发暴走,火爆脾气起来,忍耐不了,抑制不住,嘴上只不饶人,竟是硬起强撑着,逞强高声破口大骂道:“你他奶奶的才是那坏事做尽的狗东西哪!”大骂之余,牵引内伤,带动伤势,竟是胸口剧痛,气血翻滚,“哇”地一声,从他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顺着嘴角,滴答滴答,流淌到了衣衫之上,染得他身上所穿那一件红衫殷红一片,红迹一团,于火光中,颇为显眼。

    花弄影见了关心心切,一把扶住他,急忙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骆大元“咳咳”地咳嗽了两声,勉强支撑住身体,道:“不……不碍事!”

    对面俞人雄瞧见,心头喜悦,高兴说道:“你这狗东西,人都快死了,还在这里瞎叫嚷个什么劲,还不如省点力气,苟延残喘的好,这样的话,兴许,还能多活片刻!”

    刘武扬听了,嘴巴不饶人,反口骂道:“狗东西骂谁呢?”

    俞人雄“哼”了一声,骂道:“狗东西骂你哪!”

    刘武扬见此反话俞人雄听不出来,反而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就是“狗东西”,吃了这个暗亏,他心中高兴,只是忽然“啪啪”拍手,叫好笑道:“骂得好!骂得好!我道是谁在骂我们狗东西,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在骂我等五兄弟是狗东西,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你这个狗东西的愚蠢呆笨了,像你这样做人丝毫没有顾忌、不怕丢脸的敢于当众承认自己就是个狗东西的狗东西,当真是木头木脑、呆头呆脑,令人感到匪夷所思、惊呼怪人的了,似这等堪称天下间最令人笑话的一桩奇葩怪异和荒诞滑稽的古怪事情,将来要是被在场众人中谁人口风不紧,嘴巴不严,一个不小心,在与亲朋好友闲聊谈话间,给说漏了嘴,说了出去,传到江湖上,让江湖中众多武林人士听到,那还不笑掉了人家大牙,被人家一直当笑话讲嘛!如此这等口口相传,街知巷闻,茶余饭后,以为谈资的笑话事情,被人听到,岂不开心,让人晓得,岂不高兴吗?哈哈,哈哈!”说完,只是仰头,哈哈大笑,以示开心,高兴之意。

    俞人雄突然听他这么一说,脑中转念间,已然明白,自己在莫名其妙间,竟是误中他说话绕弯子骂人的暗劲功夫的道,被他给诓骗了,用反话反骂自己是狗东西了,如此大亏,岂是吃得,故而,在心中被激怒,生气动怒之余,只是被气得浑身发热,头顶冒烟,咬牙切齿,怒目相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九回 严重警告

    继而,俞人雄在心念之间,有意先行堵住在场众人的嘴巴,不使这个口误当真如同刘武扬所说的那般,被在场之人给人多嘴杂、传扬出去,到时候,自己颜面,如何存得,是以,立马张嘴,开口当众高声嚷道:“在场众人都是自家兄弟,大家伙儿全都给我听好了,此事乃是那个狗东西用话诓我,使卑鄙伎俩、用诱骗手段所造成的本人口误之虚假结果,并非是我自己说话的真实意思,所以,你们心中清楚便可,听过就算了,千万别拿来当一回真事听,往心里去了,也便是了,日后,切莫不可多与外人言起,侮辱中伤于我,若是不然,他日被我听到丁点风声,有不雅之流言传入到我耳中一星半点,被我发现了其中事故,到时候,我生气发怒,则必定会刨根问底,查问究竟,一旦被我有所发现,追查出此恶意造谣污蔑于我、刻意传播此不利于我的谣言之卑鄙小人来,那此人便算是得罪了我俞家堡,是我俞家堡的死敌大仇人,则此人必死,不用怀疑,其中厉害,大家伙儿都是明白人,想来自能掂量轻重,分清利害,做到心中有数,心照不宣,能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个做人生存之基本道理,学会分辨,会得做人,我这般清楚说话,你们可都听明白了吗?”边说,边还伸手,指着刘武扬,点名于他。

    在场一众帮众门人见他既是这般认真,将一句口误玩笑话真当一回事,拿来当话题,当着众人面,神色郑重,正色朗声。出言严重警告于他们说了,本来他们中多有人不拿之当一回事的,往心里去了,但是,此时,在眼见耳听了他这一番郑重警告认真话语后。只是瞬间引起警觉警惕,小心提防,心中意思,反而是引起注意,将之拿来当一回正事听了,往心里去了,毕竟,对于他们这群喽罗来说,俞人雄压根就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面对俞家堡的人,自然是低头矮三分,怕死保命要紧了,故而,耳中听见俞人雄这番郑重警告认真说话,人人心中警惕小心,个个心中谨慎紧张,在各自心中暗觉此事来得莫名其妙、稀里糊涂、颇感好笑、很是可笑之余。出于恐慌害怕之心,生怕无意中得罪开罪之意。均是强自忍笑,不笑出来,脸上神色依旧保持如常,尽量显得淡定自然,严肃认真,只要以此。表明心迹,自己在听,并记住了,只要防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忍耐不住,当场偷笑出声来,暴露心声,被俞人雄给有所察觉到了,届时,徒惹祸端,引火烧身,祸害自己,牵连家人,那便不妥,甚是不妙了,如此糟糕透顶、大为棘手之事,他们能避则必,能免则免,落得自在,安然活命。

    所幸,天色入黑,众人手中虽然多有举着火把用以照明,但是,此时,毕竟是在黑夜,远近之间,人脸纵然大体可见,但是,若不仔细瞧看,众人脸上神色,借由通明火光照耀,即使很亮,如同白昼,但是,比之白日,终究不及,有所区别,很是不同,故而,此时,又怎能当真如同白天看人一般,光天化日,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众目昭彰,视线所及,将在场这一众人脸面都给看得清楚、瞧得清晰了,故而,此时,纵然那群帮众门人中,有人抑制不住内心偷笑之意,忍耐不了,故意低头藏于暗处,在不为人所见时,微微抿嘴偷偷笑笑,只要不发出轻微笑声出来,在场之人,又有谁人能注意到,会看出来了?即使看到,又有谁人愿意无端端跳将出来,指正暗中偷笑之人,搞那莫须有之事了?似这般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又有谁人肯去做了?也正因此,虽有暗中嘲笑之多人在,俞人雄只是没有看到,发现不了。

    但是,那群帮众门人虽然在暗中偷笑可以做到,不过,他们心中毕竟均是惊惧害怕,恐慌紧张,面对身为英豪镇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之一的俞家堡堡主和二少堡主二人亲身在场,他们恐惧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有所取笑怠慢了,是以,在耳中听到俞人雄这般带有威吓意思的说话后,人人立马开口回答,不敢耽搁,不约而同,张嘴出声,齐声说道:“知道了!”

    他们在暗地里偷偷摸摸搞些什么小动作,俞人雄没看到,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嘴上同声大喊说话,俞人雄却是听在耳中,知在心中,在他内心略感安慰、情绪略觉稳定之余,心中意思,只道自己已然将此时给轻易摆平、轻松搞定了,在心宽之余,只是不自禁抿嘴微笑,脸露得色,一边环眼四顾周遭一众帮众门人,一边点头,“嗯嗯”连声,以示肯定,同时,心中意思,在欣慰之余,只为他自己在处理此事上面能达到做事果断,处事得当,当机立断,行事麻利而大感欣慰,愉悦不已,暗喜之余,只是心道:不枉我在父亲身边跟随多年,他平日里的处事风格,我多少已经学到,并且掌握,合理运用,派上用场了,我现下这般表现,父亲他亲眼所见,亲耳听到,也不知从此以后是否会多加注意于我,对我能有所赏识,会多高看上几眼,多看得起点了呢?想到这儿,心中得意,不禁扭头,侧目望视他身旁父亲,看他父亲脸上神色变化,只希望能从他父亲脸上看到他想要看到的满意赞许之色,对他以示肯定之意,如此一来,身为俞家堡二公子,一贯过着高床软枕、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之大好日子的他,便是会感到心满意足、称心如意了,不仅如此,而且,从此以后,他会有自信心爆棚感,大有如愿以偿、得偿所愿、意得志满、洋洋得意之感在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回 俞家堡

    而俞人雄之所以会动这般心思,有这个想法,其中原因,主要便是,他知道,在他父亲眼中,一贯认为,只有他大哥笑面猴俞人英才是为人圆滑、处事机灵、办事牢靠、行事缜密之人,是具有他父亲本人风格风范、像足了他父亲本人之人,是个可造之才,大气之人,堪称大才,不可多得,故而,一直以来,都将之视作继承人来培养对待,平日里行事多有带在身边,亲自栽培,委以重任,加以重用,使之尽得其真传,将来继承堡主之位,也好名正言顺,名副其实。

    而俞人英身为俞家堡长子嫡孙,将来继承衣钵,也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堪称首选,不二之选,也正因此,在俞人雄眼里,他深受他父亲喜爱,深得他父亲欢心,一直以来,被他父亲满意认可,给以肯定,从而,信任有加,很看得起,颇为看重,评价颇高。

    这还罢了,不多争议,只是惹得他生气动怒,令得他气煞不爽之事,却还并不单纯就这事了,更令他感到气愤难平、发怒愤恨之事,便是在平日里,每次,在他们父子三人齐聚说话闲聊的时候,他父亲在当着他和他大哥俞人英的面,总是会当面拿他们二人行为举止来做比较,会当着他的面,不住表扬赞赏俞人英为人聪明,很是能干,这还算了,之后,他还会当着俞人英的面,不住口地当面指责、贬低和斥骂他的不是,说他的为人处事极为不妥和颇为稚嫩,不是之处,太也过多,他身为父亲,为了他好。不得不说,若是换作旁人,又哪里会像他这般苦口婆心、心机一片,会如此用心良苦,真心对他,向他当面讲真话。教育训诱,教导指正,说他的不是了,言下之意,就是出于父爱之情,疼爱之心,要他能向他大哥俞人英看齐,以他大哥为榜样,多多学习。多多效仿,能多学点他大哥身上的优点和长处,在能力方面,哪怕是照猫画虎,依样画葫芦,也要多少能学到一点他大哥身上的办事手段和圆滑本事,只要如此,争一口气。增强自身能力,将来在他父亲本人百年之后。他能亲自主事,独当一面,管理好俞家堡内上下人等,打理好俞家堡内诸般事务,从而,不辜负了他父亲本人之真心期望。不枉费了他父亲本人之真心实意,如此这般,最好不过,只要如此,通过褒一贬一。赞一责一,来让俞人雄上进,学会做人,增强能力,将来二子合作,共同管理好俞家堡内一切人情事务,如此一来,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他见到了之后,会很高兴,感到开心,非常欣慰,乐意不已。

    只不过,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如此多番不顾俞人雄颜面的当着俞人英的面,摆出一副家长模样、长辈训斥教育晚辈姿态,多次斥责批评俞人雄,简直到了一点情面也不讲,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地步,这般所为,却是在无形中伤害了当时仍为年少的俞人雄的心,令他受辱,颜面不存,自尊心大受伤害,自信心大受打击,从而,致使他觉得自己各方面的确全都不如他大哥要来得好,来得棒,各方面比他大哥全都要来得差,来得烂,以至于他自卑感大生,心理开始逐渐发生扭曲与变态,对他大哥俞人英也是多有嫉恨,大为憎恨,态度冷淡,不多理睬,到得最后,情绪过激,更是时常产生有暗中下手杀死他大哥,就此从他大哥手上夺回父亲疼爱信任之心意在了,甚至,偶尔还会生出歪念,多有怀疑他自己并非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而很有可能是他父亲从别处捡回来的野孩子,有了这个令常人很难理解和想象的怪异念头了,毕竟,同为两个亲生儿子,对待起来,却是两种截然相反和截然不同的态度,褒一贬一,赞一责一,厚此薄彼,大不相同,如此明显区别对待,却又如何不使他心生怀疑,产生出此等歪斜念头了呢?经常如此,被他父亲屡次当着他大哥俞人英的面给批评责骂、贬低鄙视,他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忍耐得住,从而,不致使他心生怨恨,感到怨恶,心理发生扭曲现象,个性奇特,有所变态了呢?

    尽管,他知道,从小到大,他父亲对他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华衣美食地惯着,让他好生享受着人生,遐意地生活,惬意地活着,一直让他过着饱食暖衣、丰衣足食的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大好日子,从来都没有让他吃过苦、受过累、有虐待过他和欺侮过他过,也没有过丝毫偏心偏爱之心意在,只疼爱他大哥俞人英,而有所亏待于他、慢待于他过,相反,在这一点上,比之他大哥俞人英,还要来得更加照顾,加倍关怀,更为疼爱,有所过之,若非碍于他父亲一逢闲暇,面见他兄弟二人,屡屡当面表扬他大哥的长处,指责他的短处,如此对待,褒贬大不同,在此事上,另他觉来多有受辱,很没面子,内心不忿,有心反驳,但是,面对他一贯采取强势教育的父亲,他即使有心反驳,也是无力反驳,因为,每次在他作声反驳之后,必定会遭来他父亲更为严厉的责骂和斥喝,一直责骂到他不吭一声、口说服了为止,哪怕是心有不服,很是不甘,也得如此,方才了事,否则的话,惹得他父亲心头上火,发起怒来,真动起手来打他,也是活该,白白被揍,毕竟,大人对小孩,长辈对晚辈,无论是说话,还是讲道理,一贯都是以大欺小,以老压少,他们话语,就是权威,他们说啥,那就是啥,小孩不听,想要违背,那就以拳头为尊,打了再说,一直打到你服了为止,只要如此,狠心教育,采取毒辣打人措施,以为严厉,严格管教,视为上佳,正确之法,毕竟,在大人眼中,只有这样教育孩子,才是最佳方式,最好方法,自古以来,大多如此,一直延续,持续至今,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拳头底下出好兵。”这典故,说的也正是这个道理了。

    也正因此,致使他在经常受到他父亲这般蔑视待遇后,日渐变得心情糟糕,情绪低落,心灰意冷,意气消沉,觉得他自己这般活着,实在是活得毫无自尊,没有尊严,没有意思,没有意义,反正,比起他大哥俞人英来,他什么都比不过,他什么都不是,长此以往,时日久了,竟致使他压抑过度,承受不住,以至于精神崩溃,神经兮兮,心理扭曲,心生变态,到得后来,他为了防止自己不会精神错乱,得神经病,在脾气日渐变得乖张暴戾之余,只是寻求地方发泄,以图安乐,解除抑郁,于是,这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表面上经常到处去惹是生非、无理取闹、欺善怕恶、仗势欺人的恶徒,其实,他心中,实则是在自暴自弃、自惭形秽、自甘堕落、妄自菲薄,在躲避他父亲的鄙视而已。

    不过,也正因此,在英豪镇上,他一贯仗着他是俞家堡二公子的响亮名头,带领门人,到处去倒行逆施,为非作歹,行为举止,坏恶不堪,本意以此,胡混度日,却也正是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他无恶不作,坏事做尽,已然成为了镇上的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霸流氓,混蛋坏人,为左右乡民所不齿,见者憎恨,闻者厌恶,他霸王猴的绰号,也正是由此而来,英豪镇上乡民明里暗里,都是这般叫他,他耳中听来,也是乐意接受,欣然取之,故而,他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俞人雄了。

    但是,他父亲真正会如此为之,大行此事,想通过如此严格管教和狠辣教育的方式,来管教和教育俞人雄,其真实目的与用意,却并非如此,而是,在他父亲心中想象,乃是通由此等对比式教育,来不住刺激俞人雄,使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诸多缺点和不足之处,从而,加以改正,变得更好,却是不想,其效果不仅不好,反而适得其反,令他亲身儿子最终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副宵小模样,令人感叹,感慨不已。

    而俞人雄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其实,还远远不止于此因,毕竟,在英豪镇上,封俞雷典四大家族本来便都不是善类,非纯粹好家族,而是坏恶参杂之歪邪家族,虽然,其中多有好人在,但是,坏人也是出了不少,甚至,可以说,他们四大家族门里头出的坏人比之出的好人,要远远多之,多出数倍,这是事实,不可否认。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俞人雄从小在这样的一个算是歪邪坏恶的家族里头长大,平日里头耳濡目染、见闻习染得多了,他会最终变得和他们家族中大多数人一样行事歪邪坏恶那也就是最自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和他们不一样,那反倒令人觉得奇怪,感到怪异得紧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回 俞家堡堡主

    要知道,俞人雄他大哥俞人英平日里头人看起来虽然斯斯文文,笑脸见人,看似善类,像个好人,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卑鄙无耻小人,凡是知道他为人性格底细的人,都管他叫笑面猴,可见,他为人到底有多阴险、城府究竟有多深、做事究竟有多坏了,俞人雄这般被他自小带着,日子久了,耳濡目染惯了,他自己变坏,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了。

    再加上,他父亲也是这般同类人,非善人,实强人,平日里,身为俞家堡堡主,又因整日里被诸事缠身,忙着处理堡内的所有大小事宜,哪里会有多余辰光抽得出来去多有管教他那两个宝贝儿子了,故而,俞人雄跟着堡内他人学坏变坏,也就变得更加正常了。

    而且,多年来,他父亲也多有耳闻目见俞人雄在英豪镇上专横跋扈、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之事,知道他多有仗着自己是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中俞家之人,有俞家堡这个强而有力的后台做支柱,给撑腰,堪称:“背景强,势力大。”在英豪镇上出行做事从来都是作威作福,无法无天,对待英豪镇上寻常乡民,也从来都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除了英豪镇上的其他三族中人,依照他父亲千叮咛、万嘱咐所言,他人又多少长有一点脑子,轻易不敢去随意开罪得罪之外,其他之人,又哪会见而不欺负、遇而不侮辱了?只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仗势欺人,恃势凌人,狐假虎威。驴蒙虎皮,将整个英豪镇,给弄了鸡飞狗跳,鸡犬不宁,搞了个大扫荡,掀了个底朝天。这些事情,他父亲从来都知道,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去呵斥和制止过。

    毕竟,在他父亲眼中,他宝贝儿子永远最好,永远最大,在他父亲心中,他宝贝儿子永远排在第一位。只要他不被别人给欺负了就行,凡是胆敢欺负他的人,也基本上都会被他给在明里暗里找到,并亲自下手,或是派人动手,给暗杀或是毒打对付,而至于俞人雄他欺负别人,那被欺负之人就算是活该倒霉、活该被虐了。毕竟,那可是他儿子所为。错了也是对的,是应该,理所当然,谁让他俞家堡在这英豪镇上乃是大家族出身,有强大的族人罩着,那被欺负之人径直认怂认栽那也就算了。若是敢有所动作,给予反抗,那其下场和后果,也定然是会很惨,甚至。更惨,压根就不会让其有在他儿子身上占到丝毫便宜,不会让其有好果子吃的,这,就是作为俞人雄的父亲,他这个身为当地一方强人、地头蛇爱护儿子和保护儿子的方式与方法了,面对俞人雄的倒行逆施,胡作非为,他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管顾,不多干预,随他性子,高兴就好,总之,不论对错,就是如此,这般为之,他才乐意。

    而寻常乡民从来都没有后台在其背后撑腰支持,他们纵然被俞人雄给欺压对付了,也是无奈,无可奈何,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般,只有认栽吃哑巴亏的份,又哪有不怕死的真敢跳出来,当面反抗,冲撞顶撞于俞人雄,对他欺凌说出一个“不”字来了?纵然有,其下场,也定然是个“死”字,反正,其结果,不是被俞人雄给活活整死玩死,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暗中给砍残杀死,总之,就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事,直是不依不饶,死不罢休,非要等俞人雄玩腻味了,不想玩了,肯放手、愿罢休了,这才算了,算了事了,否则,还真就是没完没了、永无止歇之事了。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当下俞人雄正自鸣得意、踌躇满志的时候,却是不想,被他身旁正侧头狠狠瞪视他的父亲给突然悄声斥骂道:“蠢货,当真是蠢到家了,这般蠢样,像足了你娘,可是半点也不像我,似你这般只会丢脸的笨蛋,像我这般聪明滑头之人,却是怎的会生得出来了,唉!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比起你大哥来,可当真是差得太远了!而且,他还不是你亲……!”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言多必失、感到自己在一时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回过神来,赶忙住嘴,止话不说,继而,眼望俞人雄,唉声叹气道:“唉,作孽,作孽啊!”

    心思到处,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被刘武扬把出这一番看起来和听起来全都并非是十分高明的绕嘴反语给耍骂得如此晕头转向团团转,当真是被气得又哭又笑,哭笑不得,不仅如此,俞人雄竟还上当,自作聪明,将这一件原本不被人拿来当正事看待,只当作是口误笑话一听而过、不太会引人注意、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极小事情,给他这般自己主动站出来,当着众人面,给出面拿来当正事公开说了,把出郑重警告话语,公然声明,恐吓威慑,严厉禁止在场众人多有笑话,将来把此事给有意无意地的多有说起,当笑话来谈,在不经意间,给传播传扬了出去,传播到了江湖中,传扬到了武林内,从而,流传甚广,左右皆知,令旁人耳中听来,就反而引起了注意,将此了事给变小、小事给变大了,令得俞人雄今后在明里不被人取笑和嘲笑,却是在暗里被人多有讽刺,多有讥笑,如此一来,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丢人现眼,颜面扫地,颇为不妥,颇不划算了,这,就是他这个做父亲之人,身为老江湖,武林中成名人士,做人多年,经验丰富,体会良多,心得颇多,所知晓和了解到的人心特别和怪异之处了,所领悟出来的做人道理和为人处事圆滑法则了。

    他父亲的一片心机,俞人雄为人迟钝蠢笨,又哪里能理解得了,明白得过来了,反正,他父亲在看到他的这番在他自己心中觉来,认为是非常满意和感到表现颇佳的当众公开说话后,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丝毫赞赏喜悦神情出来,反而,脸上更是露出了一副生气不悦的神情出来,对他开口所说话语,也并不是表扬赞赏,反而是批评斥骂,这还不算,说到最后,竟还连带着唉声叹气,叹息不已,言下之意,大有抱怨埋怨会错生出他这个蠢笨儿子出来之意在,与他大哥俞人英相比,那简直就是连他放的一个臭屁都比不上了,这一点,他长了眼睛,能看到,长了耳朵,能听到。(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二回 俞万亭

    与此同时,俞人雄脑海中生出的第一反应,心中产生的第一个歪念头和坏想法,便是他父亲始终都对他抱有偏见,始终都看不起他,瞧不起他,蔑视他,轻视他,言行举止,行为做事,处处都针对他,贬低他,哪怕他表现再好,也是一样,始终如一,无所改变,尽管,这许多年来,他出于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之心,大行叛逆、多为不义之事,表现所为,的确坏恶,很是不堪,堪称混帐,但是,那也是他出于想引起他父亲注意关怀之本意,故意这般气恼耍性子为之、胡乱作为所为而已,直到后来,随着年龄增长,人渐长大,他才因行为变成习惯,长期以往,养成这一行恶恶行,无法改掉,一直当真做坏事了而已,早年间其心意,却并非如此,不是此意。

    而他所一直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贯恶行、邪坏做法,他父亲虽然不曾有过阻止,任他所为,但是,在其心中,却是清楚知道,明白晓得,一清二楚,清清楚楚,是以,在针对他做那诸多坏事时所施展的技巧手段只是硬来,颇不圆滑,而大感不满,很是不快,这才有了更为严厉的批评和斥骂言语出来,多有教导于他,多有指正于他,而拿他与他那行为举止全都颇为得体圆滑的大哥俞人英来做比较,取长补短,扬长避短,却是最为合适,适宜不过,心中意思,只要通过不住教育,让他在做任何事情、不论好坏的时候,都能得体为之,圆滑处之,而并不只是光靠家族势力,仗着有强硬后台背景撑腰。去干那蛮弄莽撞、只要是个人都会、都做得来的蠢事笨事,一心一意,为了他好,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其心真切。千真万确,却是不想,俞人雄出于年少,心理不成熟,非但不理解,而且还歪解,不但听了学不会,反而心里不平衡,多有生出心理疾病出来。性格逐渐变得扭曲变态起来,如此,恶性循环,循环往复,反应过激,矛盾激化,直到如今,演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他父亲的良苦用心。一片真心,俞人雄由始至终都不明白。也不理解,但是,他心里头唯一明白和知晓的事,那便是,从小到大,他父亲一贯对他态度恶劣。管教甚严,训斥喝骂,诸多不满,行事也几乎处处都针对于他,看他不爽。多年以来,都是如此,长久以往,不曾有变,这一点,他屡受教训,心中有数,可以肯定,不用怀疑。

    而在他自己心中,也早就已经认定了,在他父亲心目中,最好的儿子,始终都是他大哥俞人英,他永远都只是个家中备胎而已,不会比得过他大哥俞人英的,也正因此,他对于俞家堡堡主未来继承人这个位置,从来都没有奢望和生出非分之想来过,他心中唯一的奢望和希望,那就是他父亲能对他在态度上能变得好上许多,能看得起他,看顺眼他,不是每次见到他做事就是批评和斥骂,而是多一些表扬和赞许,仅此而已,已经足够,这,便是他这个一直生活简单、简单做人的人内心中所存在和拥有的一个最大的理想与心愿了。

    但是,他父亲对他的良苦用心,一片真心,他又何尝能意识到和感受到了呢?毕竟,他父亲之所以会对他要求如此之严苛、如此多番指责他的不足之处,来拿他与他大哥俞人英不住做比较,作对比,希望从这些比较批评中,使他能不住改正身上存在的缺点和不足之处,行为举止,变得得体圆滑,颇为大气成熟,其真实用意,乃是关心他,真心为他好,想让他变得更好,更优秀,将来等他老了,不得已退位让贤,退居二线,让他这个亲生儿子来出面继承他这个堡主之大位的时候,能有更为充分的理由,来让堡内众人信服臣服,心甘情愿,口服心服,而不只是仰仗他这个做父亲的威望和威名,来进行威压,力压众人,让他们屈从,硬推他上位,这般一来,便不妥了,心中意思和意图,乃是想要名正言顺,才是最佳,这一点,俞人雄他这愚笨之人又岂能了解,岂能明白了?

    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当下,俞人雄被他父亲给骂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不明所以,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同时,心中疑惑,很觉委屈,出于自然反应,只是抓耳挠腮,像足猴子,眼望他父亲,愣愣出神,眼神之中,颇显惊惧,心中情绪也是瞬间跌落低谷,心情更是大受打击,倍感压抑,在暗自心中觉来不爽,愤恨动气之余,只是气愤,生气不已,毕竟,在他自己心中觉来,他这番当众说话表现可谓:“恰到好处,可圈可点。”堪称优异,十分精彩,但是,纵然如此,却还是不知为何,会依旧令得他父亲生气动怒,不满愤懑,因瞧着不爽,看不顺眼,出于蔑视、贬低他之心,出口训斥,责骂于他,只要如此当众教训,令他难堪,下不了台,方才甘愿,故而,此时,他心中气恼,十分火大,怒气冲冲,愤恨不已,咬牙切齿,眼含怒意,双拳紧握,双足狠踏,若非惧怕于他父亲威严、不敢有所恶行动作做出来的话,依他性子,以他个性,换作旁人,只怕当场就动怒暴走、发飙狂打上去了,又哪里会有这般好耐性、忍耐力,去憋屈忍受住了,让他父亲这般当面无礼地羞辱训斥于他,而他竟还能当没事发生一样,硬忍住了不发作出来了呢?

    他的心理扭曲变态之怪异心思,他父亲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哪里会想到,从而,知道了,而他的眼神姿态变化,也因是在夜间,光线不好,他又刻意压制,隐藏着来动作,是以,他父亲也未曾多有顾及,瞧看到了。

    而他父亲情知,如此当着一众帮众门人在场,当着他们的面,多有去训斥责骂于他亲生儿子,却是不雅,颇为不妥,为了保住他儿子的颜面,同时,也是不致使自己间接丢脸,故而,他在这句悄声训斥批评俞人雄的发狠责骂话语说过之后,也就打住,不再多说,只要如此,防止身周旁人多有听见,以后到了别处,不为他所见所闻,或三三两两,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在私底下闲聊说话时,相互传说,当作笑话,如此一来,便甚是不妥了,故而,他为了转移话题,不多在此无聊事上多做口舌,纠缠不清,于是,更不迟疑,马上转头,眼望刘武扬,怒声嚷道:“小子好大胆,敢如此戏耍于我儿子,这便是在找死了,看我今日不活生生扒了你的皮,让你再也嚣张不起来!哼!”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环眼四顾,望视周遭一众手举火把帮众门人,忽然开口,朗声说道:“来人哪!给我上!宰了他们这几只臭老鼠,一个也别放跑了!”只是高声呼喝,让他们一起发难,上前围杀。

    那一众帮众门人中,多有来自于别的门派中的人在,是以,在乍然听到了俞人雄他父亲这般指挥说话,除了俞家堡带来的堡中门人有所回答,口称“是”外,其余帮众只是迟疑,眼望他们各自首领,一时之间,站在原地,不置可否,未有动作。

    正在这时,却听一人突然高声说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说!”

    俞人雄他父亲闻言一怔,心思到处,忽然一扬手,示意手下住了,别做动作,继而,眼睛到处,望视前方不远处那身穿黄衫的说话之人,冷声说道:“死到临头,你这只狗熊五鼠却是还有何话可说?”

    那身穿黄衫的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隋承志。

    只听他拱手说道:“晚辈中黄虎隋承志,素闻霸王猴俞人雄他父亲乃是当今英豪镇上位列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之一的俞家族中俞家堡的堡主,江湖人称大力猿猴的俞万亭俞堡主,依现下情景看来,想必,这位大名鼎鼎的俞堡主,便是阁下你了。”

    俞人雄他爹闻言,冷“哼”一声,道:“是又怎样!”

    隋承志不去答他说话,话锋一转,望视位于他身旁同样骑马的那一位中年俊汉,拱手说道:“阁下既被金髯客水淙之女水玲珑叫做舅舅,那依在下所听闻知晓,必然便是英豪镇上位列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之一的典家族中追风山庄的庄主,江湖人称追风霸王的典追风典庄主了。”

    那中年俊汉见他有说到自己,张嘴冷声回道:“老子便是!”

    隋承志抿嘴一笑,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幸会,幸会!”

    那中年俊汉看了不爽,怒道:“你等五鼠,联手杀死了老子的连襟,害死了老子的亲妹妹,只留了他一个遗孤在这世间,太也可恶,不是人了,老子今日就要亲手替妹夫妹妹报仇雪恨,取下你们五颗脑袋,去祭奠老子妹夫妹妹,让他们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来世投胎,找一户好人家,再生为人!哼哼,你们就乖乖纳命来罢!”说完,拳头挥舞,就要飞身脱离马鞍,发难动手,对付他们。(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三回 典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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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承志见状不妙,急道:“典庄主,晚辈有一句心里话,此时,当着你的面,不知道是该当说得,还是不该当说得!”

    那中年俊汉典追风闻言一怔,住了动作,骑在马上,疑惑迟疑。

    却听俞人雄他爹俞万亭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休要拖延,待死便是!”

    隋承志见有了缓和余地,略定心神,冷静头脑,平复心情,开口出言,缓声说道:“俞堡主,典庄主,晚辈知道,我等五兄弟与你们之间的恩怨瓜葛,可谓:‘太深。’是非过节,可谓:‘太过。’此时,即使有心和解,想要调节,只怕也是不能,不可做到,是以,晚辈对此不抱奢望,并不敢想。”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睛往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脸上扫视一遍,想要透过周遭通明火光,瞧瞧他们二人脸上神情变化,探视他们心理一二,继而,见无异样,均是若有所思,认真在听,也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晚辈也知道,你们乃是英豪镇上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中最具有权势之人,说话办事,向来是以威慑人,以能服人,这一点,在场众人,应都知晓,众所周知。”言及于此,目光扫视,环顾四周,瞧望周遭一众帮众门人,看其神情,寻求认同。

    见周遭众喽罗多有交头接耳、悄声议论者,心中暗喜。嘴巴不停,继续说道:“再言之,你二人乃是当今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江湖老手,而我兄弟五人,则是武林中的晚辈后人。江湖新秀,身为长辈,面对晚辈,依照江湖上宗师风范和武林中高人风采,是否理应让之一二,方显威德,方为服人呢?”

    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听了,心中疑惑,眼望隋承志。均道:“此话怎讲?”

    隋承志见他二人渐被自己话语所带,往自己心中设计套路陷阱掉入,暗自窃喜,道:“身为前辈,对付我们几个后起晚辈,若命令手下群起围攻,那就有点过了,在江湖道义上。无论如何,也都说不过去。万一此事当真就此做了出来,在不经意间,传扬到了江湖中,被武林中人多有听闻,那就不大好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将此事相互流传。不住宣扬,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从此以后,前辈的名声不仅就此变臭。更是大有被他们取笑嘲笑、讽刺讥辱,嘲讽你等这般不要脸,以大压小,以多欺少,不顾身份,不要脸面,如此一来,你等颜面可是何存?你等威信,可是何在?今后武林中人多有对你等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视作笑话,沦为不齿,那岂不糟糕?岂不难堪?甚至,就此,丢人现眼,颜面扫地,日后在江湖上行走,颇为尴尬不说,更是会步履维艰,寸步难行,如此一来,你等还能立足江湖,信服武林吗?是以,晚辈还请前辈深思此事,三思而后行,切莫胡乱,乱来行事,千万千万,谨慎谨慎!”说到最后,内含真情,假中存真,真中带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言下之意,大有真心为他们打算,实意替他们着想之心意在,只要以此,花言巧语,隐藏本意,算计他们。

    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听了更感惊奇,心中迟疑,均道:“此言何意?”

    隋承志见他二人已大有中计之象,心中喜悦,脸上神色只是镇定,依旧保持如常,道:“在下意思,今日我们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一场死斗,不可避免,但是,如此围攻,以多欺少,就算赢了,杀了我等,也不光彩,没有颜面,是以,依在下之意,不若双方各派出内中武功好手来,我等进行一场比拼较量,单打独斗,三局两胜,一决雌雄,分出高下,等胜负已分,再来行杀害放过之事,如何?”说到这儿,顿了一顿,为更加取信于他们,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如此一来,光明正大,正大光明,名正言顺,公平公正,岂不合理,岂非适宜?”

    典追风嚷道:“这主意听起来不错!”

    俞万亭边点头,边若有所思,道:“如此所为,也算合理,我等照做,不妨为之,只是,这三局两胜,我等比武双方,可是如何约定输赢后条件呢?只不知,你有何说法!”

    隋承志正色说道:“依在下意思,我等比武双方约定条件,乃是:若你方赢,你们对我五兄弟是砍是切,要杀要剐,我等五兄弟定然愿赌服输,悉听尊便,不会不服,反抗违坳!”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目光到处,扫视俞典二人一眼,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若是我方赢,那就请你们放我等五兄弟一马,留条活路,就此放过我等五兄弟,让我等五兄弟自行去了,也就是了,这般约定,可算合理?”

    典追风嚷道:“听起来确实挺合理!”

    俞万亭杀心立起,恶狠狠道:“这可是你小子自己开口说话,亲口对我等当面说出来的比武规则,我等这般说定了,事后,可就谁也不许耍赖不承认了!”

    隋承志呵呵笑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典追风凶巴巴地大声嚷道:“到时候,就算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想反悔不承认,老子也是不依不饶啊!”

    俞万亭见事情谈定,眼望隋承志,朗声说道:“那好,我方,就由我来打头阵吧!”

    正待飞身离马鞍,跃身向前,却见隋承志突然挥手迎空一扬,大声呼道:“且慢!”

    俞万亭一怔,住了动作,耳朵竖起,听他说话,看他还能说些啥名堂出来。

    却听隋承志狡邪一笑,道:“晚辈的意思,只怕俞堡主还没听明白吧!”

    俞万亭心中奇怪,疑惑道:“此言何意?”

    隋承志道:“晚辈意思,乃是:晚辈等五兄弟均是武林后辈、后起之秀,那此番比武过招、动手比试之人,自然便是你方同为武林后辈、后起之秀之人选了,若是不然,依旧是与你等前辈几人比武过招,定出输赢,那说出去,还不就是以大压小、以大欺小吗?如是这般,那此番比武定输赢,又有何意义,又为何为之呢?俞前辈,晚辈如此细说于你,这回,你可曾真正有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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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回 老江湖

    俞万亭听了一怔,愣愣出神,继而,斜眼望视典追风,看他意思,却见他也正听得糊涂,一脸迷惘,侧头过来,看向自己,于是,二人相顾,四目相对,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是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同时,心中均道:不曾想,这小子说话端的厉害,比之那个身穿白衫的小子来,话语中所带套路,所含陷阱,不但不差,反而过之,我二人枉称纵横江湖多年,经验丰富,却是在这里无端端被这毛头小子说话绕弯子,给吃了套路,着了他陷阱诡计的道,此番亏,可算是着实莫名吃到了。

    他二人心中会这般想,主要便是,依他二人心中本意,乃是情知自己这边有典鸣、典追风和俞万亭三位武功高强之人在坐镇,对付别的武林高人不敢说,但是,对付英雄五虎这几个入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想来,应该是能应付自如、绰绰有余的,毕竟,在他二人心中,就凭英雄五虎这几个少年之人,纵然会武功,料来,也并不会高到哪里去,再加上,他们五个小子是京城五虎门狂啸神虎万仁同的亲传徒弟,而万仁同本人原为本地英雄村中人士,彼此之间,对于其门中武功套路也是略知一二,颇为知晓,知道五虎门中武功以修炼外功为主、内功为辅,而他们可都是以修炼内功为主、外功为辅的人,比之五虎门中那所谓的高手来,自然是要高上一等,厉害许多,再加上早前听典鸣所言,他曾亲自率众奇袭逍遥岛,在岛上以一已之力力战过英雄五虎。还险些成功得手,一举将他们五个通统拿下,全都给当场杀死了,从而,得知,英雄五虎武功确实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大能耐在,故而,此时,他们才会一口答应隋承志所提条件,和他约定,通过比武过招,三局两胜,来凭输赢定胜负,再以自己这边三人亲自出马。轻松胜出,合情合理的来履行约定,诛杀五虎,只要以此,师出有名,名正言顺,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但是。却是不想,被隋承志后来这一番看似颇有道理的绕弯子、带套路话语,给拐弯抹角、坑蒙拐骗着带到了一个陷阱深沟里头去了,那这用意,就大大出乎他二人所料,并非是他二人心中本意和真实用意了。如此一来,确实有了上当受骗感和吃亏后悔意在了。

    是以,当下,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心念及此,颇觉不甘。心生后悔,想要反悔,将先前一切约定比武言论全部推翻,不作数了。

    但是,他二人毕竟是英豪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江湖中厮混多年,略有名气,在武林中常年打拼,颇有威信,这时候,他二人若是有意反悔,出尔反尔,当着一众帮众门人的面,还未开打,就先做出言而无信的事情出来,这可如何下台、怎般收场?所谓:“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水。”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此时,纵然明知是被隋承志诱骗言语诓了,为之误导,误中诡计,但是,他二人宁要面子,不要里子,对他二人而言,威信和名声,比之说话不算话来,要来得更为重要、要紧许多,他二人又岂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去做那未打先认输、未战先示弱的这般显露己方惧怕怯意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有损己方士气、助长彼方气焰的不利于即将展开的双方比武过招定输赢进行激烈战斗的事情出来了呢?这般举动,必然不为,故而,此时,他二人纵然明知中计,心头不爽,大感懊恼,后悔不已,但是,出于自身面子与威名考虑,心中虽无奈,也是顺从之,只是二人相顾一望,同声叹息,不吭一声,默认许之,不作辩驳,不作辩解,只要如此,同意便是。

    反正,他二人身为老江湖,心中均知道,比武过招,拳头为大,还未开打,这鹿死谁手,也真就是未知之事,哪怕自己这边出场应战的人不是他们这三个老江湖、老武林,而是他们这边的年轻后辈之人,想来,由他们出马,分别对付英雄五虎中三人,赢面胜算,应该也大,毕竟,他们这边的年轻后辈中也多有主修内功、辅修外功的好手在,只要从中挑选出五个相对来说武功高强的人出来应战,与英雄五虎对打,料来,想要击败英雄五虎中的三人,应该问题不大,颇有把握,只不过,比起他们三个老大级别人物亲自出马、径直动手对付英雄五虎这几个在他们眼中看来是小毛孩的人来,要来得颇不轻松、颇为勉强而已,毕竟,英雄五虎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已然凭借他们自身本事,在短短数月之内,将太湖帮收服统一,成为太湖帮真正的老大,当家之人,这一点,等闲人定然做不到,从中,可知,英雄五虎确实有本事,不是轻易能对付得了的人了。

    而俞万亭、典追风、典鸣三人均是这儿当之无愧的武林高手、一流好手,他们亲自出手对付英雄五虎,那不用说,定然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可谓:“小菜一碟,小事一桩。”毕竟,实力摆在那,说也不用说,就单单典鸣一人出手,英雄五虎就难以招架,会被全擒,通统干掉,轻松解决,更何况是三人齐聚、共在一处了,从中,可知,这其中存在的小巫见大巫与相形见拙之处,不言而喻,一目了然,不用怀疑,可以肯定。

    虽然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情知,本方年轻后辈在武功修为上与他们三人可谓:“相差太多,相去甚远,不可比较,不能等量。”但是,同时,他二人也知道,此番比武,三局两胜,纵然自己这边年轻后辈武功有所不济,力有未逮,动气手来,过招对打,到最后,当真打不过英雄五虎,被他们胜出,让他们侥幸赢得了比武,有了生还的机会,但是,也仅此而已,他们这边最坏的打算,顶多就是按照约定条件,放英雄五虎走人,不当场就立下杀手,生擒活捉,弄死他们罢了,至于损失,压根谈不上,这笔买卖,可谓:“只赚不赔,只好不坏,只会得利,无有损失。”这笔帐,横算竖算,都是稳赚不赔,只便宜,不吃亏,既无丝毫害处可言,那他二人又何以不爽快答应,又何乐而不为之呢?(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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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英雄传介绍:
滔滔太湖东秀水,青山辈出豪杰。恩怨功过回首歇。水绿浪花在,旦夕澜湖野。文士墨客山林上,游赏美景月夜。一群鱼虾肥水榭。往来新旧事,笑谈食湖蟹。????
??——诗词《太湖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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