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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八章 深度剖析

    站出来之人却是跟在场一众谋士都无瓜葛,却又是大家眼中钉的田丰。

    说田丰与在场其他谋士毫无瓜葛,乃是因为除了公事之外,田丰并不参与几个谋士之间的明争暗斗,没有与任何一人联合,算是袁绍麾下谋士最为独立的一个;至于说田丰是其他谋士的眼中钉,也很好理解。

    田丰最初是在洛阳当官,后来因为宦官当道,田丰弃官归家,接着到韩馥麾下任职;而等到袁绍反客为主夺得冀州之后,袁绍听闻田丰的名气,带着礼物去招揽田丰,言词之中极为恭敬,并且在之后任命田丰为别驾。别驾这个职位前文说过,乃是州牧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州之地的二号人物,可见袁绍对田丰的看重。如许攸、逢纪等几个跟随袁绍已久的谋士,却也不过获得从事之位,刚加入袁绍麾下就成为凌驾于他们头顶的田丰,岂会不成为他人的眼中钉。

    “主公,对于幽州牧之事,主公应当三思而行。”

    田丰也没有辜负他刚而犯上的评价,很是干脆直接的说道:“幽州牧自渤海郡之时便已是兵强马壮,麾下贤才猛将辈出;如今更是占有幽州之地,兼有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公孙冉投效,还有前幽州牧刘虞之子的归顺,现如今的幽州怕是以主公兵力,难以企及。主公若是要兴兵征讨幽州,怕是难以成事。”

    田丰的话很直接明了,就是现在的袁常兵强马壮,以冀州的实力根本打不过人家,这种话说出来,哪个老大愿意听?摆明了就是涨他人威风,灭己方志气。故此。不要说好脸面的袁绍此刻已是眉头紧皱,脸色不虞,文丑和颜良二人都一脸通红。

    “主公,末将倒是不信幽州有如此实力。末将请主公予末将五万兵马,必将幽州拿下,将袁常帮到主公面前。”文丑哇哇大叫着。表示自己的强悍。

    “主辱臣死,袁常如此欺辱主公,末将自是看不下去,愿请命攻入幽州,替主公拿下袁常小儿。”颜良也是紧随其后,表达自己的忠心。

    若是换成曹操,刘备或者孙权这三个人,他们要么就直接开战,要么就隐忍。都能很干脆的作出决定。然而,袁绍为人素来犹豫不决,色厉内荏。对于袁常如此投机取巧的帮他拿下并州和青州,而袁常却是在幽州战事上获利最多,袁绍自然不满,想要教训袁常一番。然而,田丰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有些道理。如今的袁常难道还是当初那个软柿子,可以任他袁绍揉捏的?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袁绍极为犹豫,到底是要出兵幽州,还是就此放过此事,若是就此放过此事,内心中又极为不甘。袁绍扫眼望了另外几名还没有发话的谋士。看到许攸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询问到。

    “子远,前番幽州战事之时,你跟随于袁常身边。对其有何看法?”

    许攸刚才就已经想到袁绍会问计于他,毕竟正如袁绍所说的那样,幽州战事的时候,他一直都跟在袁常的身边,对于袁常的底细自然是最为了解。整了整长袍,许攸一脸自得之色,看了看其他几个谋士,朗声说道:“主公,幽州牧最初的兵马乃是从渤海郡召集,原属于冀州兵马,若论战力,自是与我冀州将士无二。幽州牧虽新近入主幽州,然则却是根基不稳,想要彻底稳定幽州,还需不少的时日才能做到;而反观主公所行,自主公入主冀州,将冀州打理的井井有条,民心安定,百姓皆称赞主公为冀州青天。若是以将士战力而言,主公的冀州将士自然无所畏惧;且主公更有稳定之冀州为后方,若真要开战,幽州牧必然无法支撑,幽州境内的百姓也会不满,届时,幽州自是可一战而定。”

    许攸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都在告诉袁绍,袁常的兵力不足为惧,主公有经过你治理的稳定冀州,干掉入主幽州不久的袁常,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许攸作为在幽州战事之时一直跟随在袁常身边的人物,对袁常的底细是相当了解,许攸这么说了,袁绍岂能不动心?不过,许攸原来却是话还没有说完。

    “主公可知,幽州战事之时,幽州牧与刘和兵马联合,将乌丸,东部鲜卑等异族击退,以极小的损失获得了战斗的胜利,主公可知是何原因?”

    “哦!”

    袁绍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好奇之色,许攸不仅是他的谋士,更是在洛阳之时的好朋友,对于许攸吊人胃口的问话,袁绍当然没有表示不满,反而是很配合的询问到:“子远,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然也!”

    许攸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道:“早在此前我与元图前往渤海郡参观渤海郡的阅兵仪式,当时,幽州牧曾展现了一些精良铠甲和武器,属下等以为似这等精良铠甲和武器,当是少数。然而,直到幽州战事之时,属下才发现,幽州牧麾下兵马皆已经装备这等精良铠甲和武器,正是有这等神兵利器的帮助,幽州牧的兵马方能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主公兵马自是无惧于幽州牧兵马,然则,若是有这等神兵利器相助,主公兵马必然会损失惨重,于主公的大业极为不利。故此,属下以为,当此之时,与幽州开战,并非是合适的时机。”

    许攸刚开始的时候歌功颂德,似乎幽州牧不过如此,只要开战幽州必然能够拿下;然而,后面许攸却是话锋一转,变成语幽州开战,对袁绍的大业不利,怎么听起来很矛盾的感觉。

    其实,许攸这个人说他矛盾,还真没有错,历史都这么记载了。

    却说历史上,袁绍要征讨曹操,田丰冒死进谏袁绍,不可开战。袁绍大怒。拿下田丰,准备用田丰的脑袋祭旗;结果,其他谋士没人说话,却是许攸劝谏袁绍等大战胜利之后再惩治田丰。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许攸是在维护田丰了。袁绍准备杀了田丰,许攸却建议袁绍战斗胜利再来惩治。杀头和惩治可是截然不同的感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袁绍官渡大败之后,袁绍后悔想要重新重用田丰,结果,许攸又站出来说田丰怎么,怎么滴,最后,田丰就这么被杀害。对袁绍而言,可谓是个巨大的损失。

    对于许攸这家伙,可以深度剖析他的人生,或许才能对他有所了解。

    关于许攸,最早的记载是在《魏熟》里面有好多地方提到许攸,都是关于许攸要做的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没错,那便是要废立新皇帝。“顷之。冀州刺史王芬、南阳许攸、沛国周旌等连接豪杰,谋废灵帝。立合肥侯,以告太祖,太祖拒之。芬等遂败。”这段记载说出了许攸是南阳人,而且很早的时候就有点气魄,敢于跟人同谋废掉皇帝。在这个事件中,许攸想到了曹操。觉得有曹操参与胜算很大,但曹操没有参与,结果正如曹操预料的,这次废立失败了。

    这次事件之后,许攸就一直沉寂。直到官渡之战爆发,作为袁绍的一个谋士开始登场。在官渡许攸有三次亮相。第一次是袁绍与曹操相持不下的时候。这次亮相记载于裴松之注引前代史料中。注中说袁绍久攻官渡不下,许攸就向袁绍献计,从另外的道路到许都把天子接来。但袁绍没有听从许攸的建议,结果“许攸怒”。从这个记载看来,许攸不但有胆识,而且有头脑,计策也恰恰是曹操所害怕的,偏偏袁绍不听。结果许攸很生气。从第一次的记载可以看出,许攸跟曹操还是很有交情的,他没有在节骨眼上帮助他的老朋友,反而是献上这条毒计,的确对袁绍是很尽心的。这么好的计策袁绍居然不用,才让他很生气。如果他不是真心为袁绍好,他是不会生气的。这时候许攸还没有叛变的打算。

    但到许攸在官渡第二次出场的时候,他就叛变了。袁绍不听他的计策固然有一些作用在内,但没有这件事,他的叛变还是会发生的。对于这个结局,曹操的谋士荀彧早就预料到了。荀彧的传里记载,孔融去见荀彧,说袁绍谋士猛将如云,要打败他很难。荀彧在提到许攸的时候说,许攸贪财,纵容家人犯法;而审配与逢纪都是刚直而无通变的无谋之人,一旦许攸的家人犯法,肯定会被抓起来,而家人被抓起来,许攸肯定要另做打算。事情正象荀彧预料的那样,《武帝纪》记载:“绍谋臣许攸贪财,绍不能足,来奔,因说攻击琼等。”许攸贪财,而且到了袁绍已经不能满足的地步,所以离开袁绍投奔曹操,并献上烧掉袁绍粮草的计策。其实这里的记载有点问题,许攸贪财,袁绍如果不能满足,他早就应该跑了,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官渡之战呢?而且先前许攸还献上那样的好计,显然不是一个想要离开的人所能做到的。导致许攸离开袁绍的原因恐怕还是演义中提到的有关许攸家人杀人的事情。这件事情同样在荀彧的传中提到了。“审配以许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绍。”可见触发许攸投降曹操的,既不是贪欲不能得到满足,也不是计策不能见用,而是家人被收押。那么,从表面上看起来,许攸仅就这次叛变来说,算不上一个问题青年了。

    其实不然。

    许攸的家人为什么会被收押呢?到底是犯了什么法呢?既然荀彧作出了那样的判断,其中必然有因果关系。也就是说,因为许攸贪,所以他的家人才会犯法。尽管袁绍给了他很多好处,但他仍然以为袁绍给的好处是不够的。作为一个贪官来说,俸禄是不能养活他的,他必须要寻找另外的生财之道。而这样必然会触犯刚直的审配所制定的法度。出征之前,可能袁绍很看中许攸,一直庇护有加,许攸的家人才逃脱了惩罚。现在许攸跟随袁绍出征在外,审配和逢纪就不会再沉默了。许攸的家人一旦有新的过错,自然就会被收监。等到消息传到前方,就成了既成事实。袁绍在出征之前已经囚禁了田丰和沮授两个谋士,对许攸献的计策也是白眼相加,而既然田丰深知袁绍失败之后会迁怒于他,许攸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也能想到。家已经没有了,再呆在袁绍身边,恐怕连命也会没了。

    由此可见,许攸是一个很会为自己打算的贪官。但他也有道德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出有违道德的路的。早期他响应王芬,估计就有趁机捞一票的想法在内。投奔袁绍,也存在一种投机的思想。但他并没有在计策不见用的情况下离开袁绍。说明他虽然投机,还是讲究人情世故。直到呆不下去了,才最终反戈一击,给袁绍造成了致命打击。

    演义说许攸因为查到曹操的信件才知道曹操没粮。但在《三国志》相关的注中,却没有提到许攸截获曹操信件的事情。许攸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判断得出结论的。同时鉴于前面许攸提到的计策,说明许攸的才能在三国众谋士中应该排在中上。

    乌巢破后,淳于琼被曹操抓住,淳于琼说胜负因为天数,曹操决定不杀淳于琼。实际上这时候淳于琼已经在战斗中丢掉了鼻子,许攸这时候就对曹操说,“明旦见于镜,此益不忘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等明天他照镜子的时候,他就更加不会忘记今天晚上的耻辱了。曹操觉得许攸的话说的有道理,就把淳于琼杀了。

    以上事实说明,许攸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而且他很能够权衡利弊,同时也有一定的道德底线。但许攸就是一个贪官。只要他做官就会贪。贪官在任何时代都是问题青年。但比起其他更有问题的三国青年来,许攸就只能指着李严的鼻子说,你还差点。

    从上述的事件可以看得出来,许攸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一定道理,并非自相矛盾可言。

    就如对待袁常的问题上,许攸同样被袁常给轻视,许攸也并非大度之人,自然会记恨在心里。可是,他也知道,若从袁绍的大局作想,现在跟袁常开战,自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所以,许攸才会先拍袁绍马屁,说袁绍很牛掰,接着再话头一转,提到袁常有外物相助,对袁绍而言并非是好事,要悠着点处理。如今,不仅让袁绍止住了出兵的念头,更是趁机赞颂了袁绍一番,更得袁绍的看重。(未完待续。)

第五零九章 话说张郃

    有许攸如此委婉动听的劝谏,袁绍又哪里还会想着对幽州出兵。只是,不得不说,袁绍果然还是那个尿性,注定是无法改变。

    “子远所言甚是!”

    袁绍先是夸奖了许攸一番,紧接着话奉一转,谴责到:“然则,承志终究乃是我弟,其欺骗我的行为,我不能不追究,否则,别人会如何看待于我?我这便遣使前往幽州,让承志对此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至于袁绍如何个不客气法,那就无人可知了。

    “诸位,承志之事暂且放到一边,如今朝廷已经下令让我领青州和并州,对于这二州的守将,诸位认为何人可以担任?”

    驻守一州,最适合的自然是将领,特别是有帅才的将领。一个州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事,倘若由一个谋士来驻守,又该由何人来抵御敌人?毕竟历史上像诸葛亮,司马懿,周瑜这类能够出谋划策,又能统兵的谋士太少了。纵观整个东汉末年到三国再到西晋这一段时间之中,也就诸葛亮,司马懿,周瑜三人有如此才能,而姜维若非有诸葛亮的传授,自然也做不到,而且,跟诸葛亮相比,姜维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看看袁绍麾下,最被袁绍器重的颜良、文丑二人,让他们上阵杀敌那是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让他们驻守一州,进行管理,那问题可就大了。袁绍麾下的每一个谋士,都很清楚。若是把如此责任交给颜良和文丑,那就相当于放弃一个州的治理了。而除了颜良和文丑。接下来排名的也就是张郃和高览了。

    张郃的能力毋庸置疑,连诸葛亮都甚为忌惮。在原本的历史上,还是有着五子良将的身份,怎么说,张郃驻守一州都是绰绰有余。至于高览,历史上对他的记载并不多,只是有一点是那是肯定没有疑问的,那就是高览素来都是跟随张郃,与张郃同进退。其实,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高览的能力应该也是不俗的。张郃的能力已经不用说明了,既然如此,张郃不与袁绍麾下最为出名的颜良、文丑二将交好,反而跟高览交好,这难道没有问题吗?真想只有一个,那就是高览的能力不弱,张郃才会与之交好。历史上张郃是被诸葛亮设计害死的,而对于高览的生死,似乎并无记载。在演义里。高览在征讨汝南刘辟的时候,被赵云一枪刺死,这显然就有些不合理了。毕竟高览能够和许褚、徐晃战的不分胜负,而且。在长坂坡之时,高览还有过与张飞的战斗。征讨汝南刘辟乃是在长坂坡之前,显然演义里的这段记载是不符合历史的。

    张郃和高览的能力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惜,袁绍并不是很了解。或者说,张郃和高览二人根本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的才能。而且。对于张郃和高览的个人品行,也是褒贬不一。其根源还在于,张郃和高览二人临阵投敌,这便成了他们二人难以洗刷的污点。

    官渡之战时,乌巢被曹操突袭,袁绍派张郃和高览前去救援;而郭图因为献计失败,便想要诬陷二人。于是跑到张郃和高览面前说,因为二人救援不及,导致乌巢粮草被毁,袁绍要砍他们二人的脑袋;另一边,郭图又跟袁绍说张郃和高览未能完成任务,畏惧之下想要投靠曹操。于是乎,袁绍就派亲信士兵去查证,张郃和高览看到袁术派亲信士兵前来,还以为是要来抓他们的,立马就跑到曹操麾下投效。

    这整个过程看似合情合理,其实存在了很多的疑问。

    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郭图曾经反驳了张郃的计策,张郃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郭图对他的敌意?而这个时候,郭图却又跑出来跟他说袁绍准备砍他的脑袋,其实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况且,倘若心中坦荡,跟袁绍当面对质,所有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可是,张郃和高览偏偏没有想过解释,而是直接干脆的就跑到曹操麾下去效力,很显而易见的,张郃和高览其实早就有投靠曹操的想法,如今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或许,张郃、高览二人投效曹操的过程并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因为记载这历史的乃是魏的史官,将张郃和高览美化了一番,才变得如此艰难曲折。

    而至于张郃和高览为何有投效曹操的心思,其实,说白了也很简单,那就是得不到重用。

    颜良和文丑这个名字最早出现是在虎牢关讨董之时,当时华雄拦路,诸侯麾下将领无人能挡,袁绍感慨一句倘若颜良和文丑在此,何至于此?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袁绍对颜良和文丑的看重。其后,但有战事,颜良和文丑基本都陪伴在袁绍的左右,至于张郃和高览,却鲜有说明。是个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张郃和高览,他们也想建功立业,封侯拜相,若是一直得不到重用,又谈何实现理想,因此,在袁绍麾下郁郁不得志的情况下,张郃和高览二人投到曹操麾下了。

    袁绍对张郃的不看重,最后可以追溯到乌巢的问题上。

    当时,曹操已经袭击乌巢了,袁绍却还在犹豫是否要派兵支援乌巢。于是,张郃劝说:“曹操的士兵英勇善战,他们一定会击溃淳於琼等人。淳於琼一旦失败,那么大将军的大业就完了,您应该尽快带兵援救。”

    结果,郭图立马就反驳道:“张郃所言并非良策,如今曹操率军突袭乌巢,其军营之内无人统帅,主公若将曹操大营拿下,必可解去淳于琼的危机。”

    于是,袁绍最后听从了郭图的建议,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曹操的大营没有拿下,乌巢也没有得到支援。最后乌巢粮草被烧,官渡之战以袁绍的失败为结束。最后。袁绍病死,几个儿子也因为争权夺利。把袁绍辛苦建立的家业也都送了出去。且说张郃去投靠曹操,曹操当时说了一句“如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也”由此可见,曹操对张郃的看重。

    其后,到了曹操麾下,张郃的才能也算是得到了施展之地。

    张郃先是跟随曹操攻打邺城,占领了邺城。其后又跟随曹操到渤海攻打袁谭,他单独率军包围了雍奴,击溃了袁军。随同曹操征讨柳城的时候。张郃和张辽担任先锋,张郃因为屡立战功升任平狄将军。张郃还领兵征讨东莱郡,讨伐管承,还和张辽等人一起讨伐陈兰、梅成等人,大获全胜。张郃跟随曹操到渭南,击溃了马超、韩遂等,又包围了安定,杨秋投降。张郃、夏侯渊一起征讨盘踞在鄜城的贼寇梁兴和武都一代的氐族叛军,再次击败了马超的部队。平定了宋建统治的地区。

    建安二十年,曹操西征张鲁,抵达陈仓,准备从武都郡进入氐族部落;氐族人挡住道路。曹操派张郃统帅大军讨伐梁兴和氐族首领窦茂所部。不久从散关入汉中,派张郃率五千步兵在前开道,一直到阳平。张鲁投降。曹操回军,留张郃与夏侯渊、徐晃等守汉中。以拒刘备。同年,张郃别督诸军南下进攻巴东、巴西二郡。将当地百姓迁徙到汉中。刘备派征虏将军张飞为巴西郡太守,抗击张郃。张郃率军进至宕渠,与张飞相拒五十余日,张飞率精兵万余人从小道进攻张郃,由于山道狭窄,首尾不能相救,张郃大败,仅带十余人弃马爬山逃跑,之后收拢败兵,撤回南郑。

    建安二十四年,刘备亲自率精兵万余人,分为十部,夜间猛攻张郃。张郃率亲兵与蜀军进行对抗,刘备不能攻克张郃,写信要求益州拨发援兵。诸葛亮一时迟疑不缺,从事杨洪劝道:“汉中是益州门户,没有汉中就没有益州,还迟疑什么?”诸葛亮恍然大悟,立刻发兵增援。

    其后,刘备退走马谷,放火烧营,夏侯渊知张郃兵少,调部分兵力来增援,并救火,途中遇上刘备军,被蜀军所杀。曹军大败,张郃同败军一起退守阳平关东。而当刘备听闻夏侯渊被斩杀,只说:“要杀就杀张郃,杀夏侯渊有什么用!”

    司马郭淮和督军杜袭收敛散卒,郭淮见状,便说:“张将军是国家的名将,刘备也忌惮他。现在形势紧迫,只有张将军才能安定军心。”于是众人推举张郃出任主帅,指挥士兵,布置营寨,军心安定。不久,曹操遣使令张郃假节。刘备欲渡汉水来攻,见魏军在汉水以北列阵相迎,刘备于是放弃渡河,隔水相持。曹操亲自进攻汉中,不能取胜,于是撤出汉中的部队,令张郃屯兵于陈仓。

    太和二年,蜀汉丞相诸葛亮大举北犯,天水、南安、安定三郡吏民叛应诸葛亮。当时朝臣未知计所出,曹叡自信地说:“诸葛亮恃险固守,不易进攻。现在他自动来了,正符合引出敌人的战术。打败诸葛亮是一定的了。”

    于是曹叡给张郃加官特进,让他总督各路军马,在街亭阻挡诸葛亮的部将马谡。马谡依傍险要的南山扎寨,没有下山占据城池。张郃断绝了他取水的道路,然後发起进攻,大败马谡。南安、天水、安定各郡反叛魏国响应诸葛亮,张郃领兵平定了这几处地方。曹叡下诏说:“贼寇诸葛亮率领巴、蜀的乌合之众,遇上了猛虎一样的我军将士。将军您披肩甲、执利器,攻无不克,朕要嘉奖你的大功,增加你的食邑一千户,连同一千的赏赐共计四千三百户。”

    当时司马懿在荆州治理水军,打算沿著沔水进入长江讨伐东吴,曹叡下诏命令张郃统帅关中的部队接受司马懿的指挥。张郃到达荆州时,正赶上冬季水浅,大船不能行进,于是回师方城驻扎。太和三年,诸葛亮再次出祁山,对陈仓发动猛烈进攻。曹叡派驿马召张郃到京师,还亲自到河南县城,设置酒宴为张郃送行。曹叡派遣三万士兵以及武卫、虎贲两营的勇士护卫张郃,还问张郃:“等将军到了前线,诸葛亮会不会已经占领了陈仓?”张郃知道诸葛亮孤军深入,不会携带太多的粮草,不能久攻,就回答说:“估计臣还没到前线诸葛亮就已经撤走了。臣屈指计算,诸葛亮的粮草支撑不了十天。”张郃昼夜行军到达南郑,诸葛亮果然撤退了。曹叡诏令张郃回师京城,任命他为征西车骑将军。

    张郃在曹魏势力的发家史就犹如火箭升空般的上窜,令人惊叹不已。虽然张郃最后中计身亡,但是,他至少也光辉耀眼过,已经足够了。而反观跟随张郃一起投效的高览,最终却是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虽然似高览这等人很多,却也还是令人觉得惋惜。

    且说袁绍让众人推荐驻守并州和青州的大将,袁绍麾下的一干谋士和武将却是默然无语,无人站出来推荐。

    主要原因还在于如今的张郃和高览的能力还未得到认可,否则,自然是有人推荐他们二人,至少田丰是不会有任何的私心。奈何,虽然张郃此前在幽州战事的时候露了一把脸,可惜却并不是很耀眼,故此,张郃依然还未发光。

    除了张郃和高览之外,袁绍麾下的将领除了颜良和文丑武力高超之外,其余的似乎都是一些当地有些名气,有点武力,却无多少才能的将领。看袁绍招收的将领,也不难预测,袁绍在官渡之战败北,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其他谋士,在袁绍麾下向来是一副牛气冲天的模样,跟袁绍麾下的将领没几个交好的,如今自然没什么人选推荐。因此,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袁绍眉头蹙起,最后烦闷的说道:“既然诸位没有人选,那便让显奕领青州刺史;元才领并州刺史,若是没什么事,且散去吧!”

    袁绍任命的自然是他的二儿子袁熙和外甥高干,原本历史上袁谭是青州刺史,袁熙幽州刺史,高干并州刺史。只不过,如今袁谭被袁常给下令打残了,而幽州也在袁常手中,刚好少了一州,也没有袁谭的份。(未完待续。)

第五一零章 幽州来使

    “启禀州牧,府外有人自称是幽州使者,奉幽州牧之命,前来会见州牧。”正当袁绍要遣散麾下离去之时,大厅外有亲信大声的汇报到。

    “袁常派遣使者来又是为了何事?”

    袁绍脸带疑惑的自语一声,不过,还是对着大厅外的亲信说道:“既然是幽州牧的使者,便让他进来说话。”

    “诺!”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便来到袁绍的面前。此人原来却是当日渤海郡阅兵仪式时作为主持人的李永,袁常见李永能言善道,便将他提为自己的发言人,除了让他主持大型活动之外,出使的事情也专门让他负责。经过一番打扮,这李永倒也是丰神俊朗,气度翩翩,作为一名使者,也没有堕了幽州的威风。

    “幽州外交府领事李永拜见冀州牧,属下代我幽州牧在此向冀州牧袁本初兄长问好!”李永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言语亦是十分客气的说道。

    外交府自然是袁常按照前世的大使馆所设立的,大使馆的设立,自然是为了应对出使的作用。但凡与其他势力有所交流,便是大使馆的使者派上用场的时候。否则,总不能像刘备和孙权那样,要派遣属下去跟对方联系的时候,要把自己麾下的重要谋士给派去。如刘备派遣诸葛亮,孙权派遣鲁肃。如果一旦对方心怀不轨,这谋士岂不是会陷入险境。就如诸葛亮一般,到了东吴之后,处处要提防周瑜下黑手。也亏得周瑜没有明目张胆的下手。再加上有鲁肃的帮衬,诸葛亮最终逃脱险境。保住一命。但是,也不能指望每次都能这么幸运。要是一方撕破脸皮,不顾后果直接干掉对方的谋士,到时候,人都死了,再派遣使者去谴责什么的还有什么意义?

    而袁常设立外交府,训练外交官,便是为了应对将来要出使的局面。当然不可能事事都让谋士出马,还是需要有专业的外交人员。当然,也并非说这些外交官的性命不值钱。而是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在成为外交官之前,每个人都会经过一番考核和协议签署。第一条告诉他们的,便是这外交官有生命危险,若是愿意接受,才能成为一名外交官,并且接受培训。自然,他们的薪水也不会低,毕竟他们做的是有危险的工作。而且,一旦他们的生命遭遇危险。抚恤金也会极其丰厚。

    外交府才建设起来,专业的外交官还没有完全培训好。故此,袁常只能让李永这个总领事作为这一次出使冀州的使者,当然。出使冀州也不会有生命之虞,最多可能就是遭受一些冷嘲热讽。

    “哼!”

    果然,听了李永的话。袁绍直接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怒道:“本州牧好的很,不牢幽州牧记挂。倘若幽州牧有眼中还有本州牧这个兄长。为何要算计于本州牧,你且说说看是何道理。”

    李永出使冀州,自然早就得了袁常的吩咐,面对袁绍的责问,自是不慌不忙,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启禀冀州牧,说幽州牧算计于你,这却是冤枉幽州牧了,定时冀州牧被小人所蛊惑才有如此想法。我家幽州牧素来尊重冀州牧你这位兄长,自担任幽州牧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无法尽责,有失冀州牧你的看重。敢问冀州牧,幽州牧如此谨小慎微,又如何会算计于你呢?”

    “哼,说的倒是好听!”

    袁绍冷哼一声,虽然经过李永的一番话,怒火有所减退,却还是责问道:“既然你说幽州牧没有算计本州牧,那我且问你,对于并州和青州一事,幽州牧作何解释?”

    “对于并州和青州一事,幽州牧未曾有过吩咐,属下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李永却是依然神色平静,不显慌乱的回答到。淡定的回答了一句,随后却又接着说道:“不过,幽州牧虽然没有任何吩咐,不过,小人却是有一点薄见,不知冀州牧是否愿意听上几句。”

    “你且说来听听看!”

    李永微微一笑,言行之间尽显一名合格使者的风范,只见字句铿锵的说道:“对于青州和并州一事,小人也略有耳闻。此前冀州牧和幽州牧有过约定,双方联合攻取幽州,待事成之后,冀州牧举荐幽州牧掌管幽州,而幽州牧作为回报,则替冀州牧将青州和并州取下回报。如今朝廷已令冀州牧领青州和并州二州牧,完成了双方此前的约定,幽州牧未曾有分毫失信,敢问冀州牧,幽州牧何来算计之言?”

    袁绍听了李永的解释,想了想似乎还挺有道理的,按照约定,袁常帮袁绍拿下青州和并州,也没有说明用什么方法。如今袁常不费一兵一卒帮袁绍拿下并州和青州,那是人家袁常的本事,这样难道也有错?还是说袁绍眼红袁常获得了幽州公孙瓒留下的绝大多战力,反观袁绍虽然领青州和并州二州牧,然而,兵马却要他自行征召,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貌似袁绍其实就是嫉妒和眼红袁常罢了。至于说算计,根本就谈不上。毕竟人算不如天算不是,当然,袁绍自然是不知道,袁常其实是真的在算计他。

    不仅袁绍听了李永的解释觉得有道理,袁绍麾下的一众谋士也觉得挺有道理,袁常确实是按照约定做到了该做的,至于跟原本想象的出兵攻取并州和青州,虽然过程不同,结果一样就行了。当然,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赞不赞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说经过许攸的劝说,袁绍已经放弃出兵幽州的念头。但是,如果能趁着此刻将袁绍的怒火再次引发,说不定袁绍会再次改变主意。对于跟随袁绍许久的逢纪而言,逢纪很清楚袁绍的性格。游移不定,且善变。正如历史上关羽斩杀了颜良和文丑。在刘备的劝说下,袁绍觉得用颜良和文丑换一个关羽似乎不亏。结果,关羽还在来河北的路上,袁绍就又改变了想法,想要等到关羽到来的时候,将关羽斩杀替他的两个走狗报仇。于是乎,刘备又踏上了逃亡之路。

    所以,逢纪此刻眼珠子转动,坏水又开始从他的脑袋里沸腾起来。

    “呔,巧言令色!任你再能狡辩。也无法抹除幽州牧算计我家主公的事实!”逢纪犹如山贼一般跳了出来,怒喝一声,道:“即便没有幽州牧的兵马,我家主公亦然能够拿下幽州,并且顺带取得青州和并州。如此,我家主公便能坐拥四州之地,成为天下势力最大的霸主。此次征战幽州,我家主公出力最大,兵马损失惨重。粮草消耗无数,却只拿下一清二白的青州和并州;而幽州牧却凭借一张嘴,没有损失多少兵马,粮草。却平白得到幽州一地;如此看来,幽州牧岂非是在算计我家主公。幽州牧倒是好算计,名利兼收。我家主公除了拿下并无多大用处的青州和并州,指不定天下各方势力还在如何的嘲笑我家主公。”

    被逢纪这么一挑拨。袁绍的心思顿时又起了变化。

    没错啊,老子特么的损失兵马。消耗钱粮,就获得一清二白的青州和并州,而袁常却是没什么消耗,就获得兵马俱全,粮草充盈的幽州,这怎么看都不算个划算的买卖。当然,对于袁绍而言,最为致命的却是逢纪的最后一句话,天下各方势力都在嘲笑自己?袁绍最好名声,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当下,袁绍勃然变色,怒道:“袁常小儿欺人太甚,他眼中是否还有我这个兄长。若是没有合理的解释,吾定然不会轻饶于他。”

    对于袁绍的转变,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像田丰和审配等人自然忧愁,如今刚经历过一场战争,冀州确实不适合再启战端。将士疲敝,粮草消耗,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再加上如今袁绍领青州牧和并州牧,这两州也需要袁绍去处理;而且,袁常的实力不弱,若是真与袁常开战,他们冀州就一定有胜算嘛?从前番幽州一战来看,袁常的战力似乎比己方只强不弱,若是真的开战,搞不好袁绍就会一败涂地。只是,此刻袁绍正处在怒火之中,他们根本无法劝说;现在的袁绍就跟在青春期年龄一般,越是劝说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因此,忧愁的几人只能等待,等袁绍的火气降下来了,再劝说效果会更好。反正依照袁绍反复不定的尿性,改变想法也是家常便饭。

    至于郭图、逢纪等人内心之中自然是欢喜,只想着等拿下幽州,解决袁常之后,他们的权力又能进一步增强,在落魄的袁常面前耀武扬威。可是,他们却是忘记了一点,冀州和幽州开战,他们冀州一定能胜利吗?

    “冀州牧,请恕小人大胆说一句,若无我家幽州牧相助,冀州牧想要拿下幽州,却并非是易事。”

    面对袁绍的怒火,李永却是神色不变,不卑不亢的说道。

    李永所说的也没有错,历史上袁绍占据了冀州,青州和并州三州之地,结果打一个公孙瓒,愣是打了将近十年,最后才把公孙瓒给灭了。反观另一边的曹操,把吕布,刘备,张绣,陶谦,袁术等各个势力虐了一遍又一遍,单论战绩,曹操完全是吊打袁绍。当然,曹操和袁绍如此不同的形势,也是各有利弊。

    曹操的将士经历如此多的战事,能够存活下来的自然是精兵悍卒,这是优点;当然,消耗的粮草也是巨大,而且将士疲敝,这是缺点;而袁绍,经历的战事少,将士没有经历战火锤炼,战力自然不如曹操的士兵,这是缺点。不过,袁绍的将士养精蓄锐,死伤较少,粮草充足,这却也是优点;倘若袁绍和曹操在如此局面下战起来,袁绍的赢面其实是更大。可惜,袁绍不知审时度势,愣是浪费时间,给曹操修养的时间,最终官渡败北。

    “嗤!”

    逢纪听了李永的话,不屑的冷笑一声,道:“阁下莫非是认为我家主公的将士不如幽州牧麾下将士,只有靠幽州牧麾下兵马,才能攻取幽州不成。”

    逢纪说这么句话,自然是别有用心。可千万别小看这些心眼众多的谋士,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有其目的,并非是废话。果然,听了逢纪的话,本就脸色阴沉的袁绍,此刻都快滴出水来了,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

    “在下并非是这个意思!”

    李永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冀州牧麾下兵马强悍,幽州牧素来称赞,绝无小觑之意。然则,兵马强悍,却也要有对手衬托,倘若没有对手,又有何人知晓冀州牧麾下兵马的强悍?此番攻取幽州,冀州牧麾下兵马的功劳是众所周知,若非冀州牧牵扯公孙瓒主力兵马,幽州牧又如何能够绕到公孙瓒后方,从而形成两面夹击之势,使得公孙瓒出城与冀州牧决战?试想一下,倘若公孙瓒据城而守,蓟县之坚想来大家都知道,想要攻取下来,并非是三五日之功。故此,此番幽州战事能够如此迅速的解决,主要当然是冀州牧的功劳,然则,幽州牧的功劳,同样不能抹杀。”

    正如李永所言,倘若没有袁常攻到公孙瓒的后方,与刘和的兵马联合将乌丸、东部鲜卑等异族击退,公孙瓒又岂非跑到蓟县外跟袁绍决战,如此迅速的结束战斗?要是公孙瓒像历史上那样,坚守蓟县,说不定袁绍和袁常还要花费上好几年的时间才能结束这场战斗。蓟县的坚固,谁都不会去怀疑。

    总之,李永话中的意思很简单明了,有袁常的帮忙,才能如此迅速的解决公孙瓒,拿下幽州。而袁绍才能这么快的获得青州和并州,说袁常算计袁绍,这完全不合理。

    当然,现在觉得看袁常很不爽的袁绍,无论李永说什么他都觉得没有道理,脸色依然阴沉。

    “此番小的前来冀州,一则是替幽州牧向冀州牧问好之外;而则是向冀州牧献宝,有了此宝,冀州牧定然能够名垂千古,流芳百世,后人皆能知晓冀州牧之大义!”

    袁绍最重名声,听了李永的话,自然是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李永。(未完待续。)

第五一一章 宝物棉花

    “冀州牧请看,这便是幽州牧献上的宝物!”

    李永从手中的包袱中取出一朵白色的棉花,没有错,就是一朵棉花。洁白如霞,就如同云霞一般,只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此物不过是西域流传而来的白叠子,如何当得上宝物之称?莫非你欺我家主公不识不成,竟然妄图欺瞒我家主公,端的是好大胆子!”逢纪看了一眼,顿时怒喝一声,便要招呼外面的卫兵将李永拖下去砍了。

    棉花早在张骞出使西域之时便带到中原之地,只不过,当时的人们并不知道棉花的用途,多是种在花园之中当做观赏所用。而逢纪也有见过棉花,此时见李永所说的宝物就是所谓的白叠子,顿时心中大喜。有了戏弄的这一茬,想来袁绍定然会大怒,到时候就有袁常好看了。

    而袁绍确实没有见过棉花,初一看还真有些喜欢,毕竟棉花的颜色如斯洁白,看一眼自然是让人心旷神怡。然而,袁绍还没欢喜多久,却是被逢纪一声怒喝给惊醒,才知道原来此物是西域流传过来,早在中原之地出现,并非是什么宝物。被人当成傻子一般愚弄,袁绍又岂能不怒。

    “卫兵何在,将此愚弄本州牧的狂徒给拖下去砍了!”

    “且慢!”

    李永挥手制止了想要拖拽自己的卫兵,卫兵望了袁绍一眼,见袁绍点头,这才停止动作,显然,袁绍倒是要听听李永有什么要解释的。

    “启禀冀州牧,幽州牧言此物名为棉花,却是从西域传来无疑。”李永点了点头。昂然正色的说出棉花正如逢纪所说,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当然,李永要说的不仅仅是这些,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世人愚昧,只将棉花栽种在花园之中当做观赏植物。却不知此棉花真正的用途,空有宝物而不知其用处,真可谓无知,可悲至极。”

    李永一脸鄙夷的嘲讽着,而很显然的,刚才大声怒斥李永的逢纪,自然也是在愚昧世人的行列之中。李永的话将逢纪给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跟李永肉搏一番,不过。也亏得他强忍住这个念头。

    “哦!此物还有何用途,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有理,本州牧便饶恕你欺瞒之罪,否则,定然严惩不贷。”袁绍倒是被李永的话给提起了兴趣。

    “多谢冀州牧宽宏大量!”

    李永行了一礼,称赞了袁绍一番之后,这才继续说道:“棉花真正的用途。乃是将其制成衣物棉被,可作御寒之用。棉花所制衣物棉被。乃是上乘的御寒之物,比之蜀锦、丝绸所制衣物棉被更甚几分。”

    “这白…棉花竟还有如此功用?”袁绍脸上露出一副惊奇之色,麾下的一干文武官员也都露出同样的神情。

    也难怪袁绍和麾下众人有如此表情,实在是棉花的使用出现的太晚了。

    先前说过,棉花在张骞开通了丝绸之路后便已经流传到中原之地,可惜却被当成观赏物。并没有得到正确的使用。而在历史上,棉花真正的被记载还是在南北朝,当时种植的地方也多是在边疆地区。棉花洁白如霞,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不过。看久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而且棉花比之其他花朵的观赏性差多了,或许,这便是棉花没有被广泛普及的原因。再加上中原和西域的联系时常中断,而西域虽然已经将棉花制成御寒之物使用,可是却因为没有正确的方法,御寒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不如寻常的棉布,所以,直到宋朝(很神奇的朝代)棉花才被大量传入。而到了明朝朱元璋的时期,在朱元璋的强制措施下,棉花才被真正的利用起来。

    至于说朱元璋会如此尽力推广棉花,却还与朱元璋的经历有关。

    众所周知,朱元璋在当皇帝之前,还当过乞丐,和尚,教徒等等,可谓是经历丰富。或许,正是因为他穷困的经历,才得以接触棉花,并且认识到棉花的好处,才会强制推广棉花。而后,棉花被推广开来,相应的工具也就出现,弹棉弓的诞生,才是棉花真正意义上得到合理的使用。

    而袁常,虽然没有弹过棉花,却也知道要用弹棉弓来炮制棉花,才能让棉花所制的衣物棉被成为御寒之物。加上有马钧这个大发明家,袁常只要稍微提点一番,想来制作出弹棉弓,乃至弹棉机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

    “然也!”

    李永昂首挺胸,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样,朗声说道:“经过幽州牧的发现,棉花所制衣物棉被的御寒效果极佳,只要经过一些加工,便可制成上乘的御寒之物,价格又比丝绸、麻布所制御寒之物低廉许多,倘若此事能成,冀州牧名垂千古,流芳百世,又有何难!”

    吡!

    听了李永的话,袁绍顿时眼睛发亮,怕是一百瓦的灯泡都比不上此刻袁绍双眼的亮度。袁绍对于名声的热衷,可谓是空前绝后,单单看袁绍麾下招揽的人才就知道袁绍有多看重名声了。在前期占据如此巨大的优势,麾下的人才虽然都属于一流级别,然而真正顶尖的人才却是一个都没有,倘若有一个的话,袁绍也不至于败的如此难看。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袁绍太看重声名,而对能力有些忽视了。此刻听李永说能够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袁绍岂能不上心,此刻怕是让袁绍吃翔,估计袁绍都不会犹豫。

    当然,李永还不会拿项上人头开玩笑,让袁绍吃翔这种要求是决计不敢提出来的。

    或许有人会有疑问了,袁常知道棉花的作用,也知道棉花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为何会让给袁绍?难道就因为担心袁绍责备他钻空子取下青州和并州之事,以袁常如今的势力,根本无需惧怕袁绍,还是说袁常善心大发,才会做出这等不智的事情来。

    当然。袁常不惧袁绍,也没有失心疯,之所以把棉花交给袁绍来处理,主要还是因为幽州之地并不适合种植棉花。

    棉花比较矫情,不像占城稻那样什么地方都可以种植。棉花对于光照,水分。土壤等要求都比较苛刻,幽州的黑土自然适合土壤这一个条件。不过,光照和水分就略显不足,而冀州土壤适宜,光照充足,又是黄河流经的区域,还有什么地方比冀州更适合种植棉花呢?

    在中原地区,也只有五个地方适合棉花大范围种植。分别是江淮平原,江汉平原。南疆棉区,冀中南、鲁西北、豫北平原,长江下游滨海沿江平原。其中,冀中南和鲁西北的区域都有在冀州范围之内,故此,冀州自然比幽州更适合棉花种植。南疆如今是在西域,江淮平原、江汉平原在荆州,扬州等地。袁常跟这些州势力的大佬并没有什么交情,又岂会平白把如此大的一块肥肉送给他们。至于说扬州牧袁术。当初还想干掉袁常,袁常没有派兵去干掉袁术都算袁常大度了。除此之外,也就袁绍有这个条件,而且袁常如今和袁绍属于互助互利的局面,袁常当然不会亏待袁绍。

    袁绍脸上露出一副笑容,兴奋的说道:“既然如此。李永快快把幽州牧所说的方法说出来,本州牧这便吩咐人去制作,至于幽州牧的功劳,本州牧自然不会忘却。”

    鱼儿上钩了!

    李永嘴角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启禀冀州牧。要将棉花制成衣物棉被,还需要一些工具加工方可成型。不过,此番小的前来冀州,工具尚未制作完毕,故此没有带来,还请冀州牧勿要心急。等过些时日工具制作完毕,幽州牧便会派人将工具送来,助冀州牧一臂之力。”

    “竟然是这样!”

    袁绍闻言,顿时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本想着立马就能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谁知道还需要等些时间。不得不说,袁绍作为一名霸主,却没有曹操,刘备,孙权等人喜怒不形于色的涵养,也难怪袁绍只能当一时的霸主,却当不上一世的枭雄。就如当日蓟县城外袁绍和公孙瓒决战,在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突破袁绍的防线之时,袁绍把头盔扔在地上,拔剑呼喊将士们杀敌,看起来袁绍也有热血的时候。但是,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了袁绍的不足。作为一个势力的首脑,在如此危急时刻,不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单单是袁绍热血上涌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就已经极为不智了。袁绍如此表现,岂不是在告诉手下们,现在形势很危急,大家要拼命了。倘若手下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到了这种时候岂不是会被吓到,不要说跟随袁绍迎敌,怕是直接把袁绍干掉投敌的可能性都有。也亏得袁绍麾下没有出现这种人,并且成功的挡住了公孙瓒的攻势,并且最终取得决战的胜利;还有历史上,曹操和袁绍对峙的时候,刘备纠结汝南刘辟作乱,曹操挥兵回击,田丰建议袁绍趁机攻打曹操后方,如此便可一战将曹操击溃。谁知道,袁绍竟然因为儿子生病而拒绝出兵,还摆出一副儿子生病,老子很担心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关心自己的儿子一般。如此将自己的情感展现在明眼处,袁绍如何能够震慑麾下,又如何能够当得上枭雄之称。

    “启禀冀州牧,幽州牧有一事托小人转告于你,还请听属下一言。”看着袁绍失望的表情,李永却是不得不把另外一件事给提出来,虽然,说出这件事说不定会让袁绍更加失望。

    “哦,却是何事,但说无妨!”

    袁绍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劲头,此刻说话也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不过,看在对方先前提出让自己出名的话来,袁绍还是耐着性子倾听。

    “是关于加工棉花的工具!”

    李永说了一声,见袁绍等人脸上俱是不解,李永便继续解释道:“早在张骞出使西域,便已经将棉花带到中原之地。然而,为何世人却不知棉花真正的用途?盖因为没有加工棉花的工具,所以世人不知其用途。然则,在幽州,因为有一个大匠发明了一个加工棉花的工具,所以才使得棉花真正的用途得以实现。只不过,这个加工棉花的工具工艺复杂,制造不易,想要打造却要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故此,对于加工棉花的工具,幽州牧希望适当收取一些钱财,当然,幽州牧给的绝对是最优惠的价格,只是收取一些材料费而已。”

    袁常又不是要做善事,也没有失心疯,自然不可能白白便宜袁绍。把棉花这个项目给了袁绍,当然要从其他地方赚取利益。那么,弹棉弓和弹棉机便是赚取利益的办法。反正造价几何也没有人知道,价格还不是由袁常来定。至于说盗版,这也是必然的事情,袁常反正趁着能赚的时候先赚一手,然后就跟袁常无关了。棉花推广出去就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这玩意也不是暴利行业,袁常也不指望棉花能带来多少利益。

    “好胆!”

    袁绍还没有发话,逢纪便已经忍不住跳了出来,怒斥道:“我家主公用你们的工具那是看得起幽州牧,你们既然还敢收取我家主公的钱财,当真以为没了你们的工具,我家主公便无法使用这棉花了嘛!”

    逢纪这话说出口,不要说李永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就连袁绍和麾下都看傻逼似的看着逢纪。要是真有其他人懂得如何制造加工棉花的工具,棉花还会到现在还如此默默无闻?显然这工具是人家袁常独有的,人家收取钱财也是很正常的事。若是一点钱财都不收取,那才是不正常的。

    李永也没有跟逢纪辩驳,他算是看出来了,逢纪就是对幽州一方充满敌意,想要挑刺。而且,逢纪跟个傻逼似的,李永难道还要跟个傻逼争论?

    将目光扫向袁绍,李永问道:“冀州牧,不知你意下如何?”

    “工匠们制造工具也很辛苦,收取钱财也是应该的!”袁绍当然不会反对,他还要指望靠棉花棒他赚取名声。既然袁绍决定了,此事便算是定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五一二章 建设天津

    渔阳郡最早文字记载是在战国时的燕国,在因其位于渔水之阳,故称之为渔阳。

    秦置,治渔阳县,故城在今北京密云县西南,《史记?燕世家》燕筑长城,自造阳至襄平,置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郡,秦二世发闾左戍渔阳即此,汉置渔阳县为郡治,城在渔水之阳,故名,属幽州刺史部。王莽时更名通路郡,东汉复称渔阳郡。

    幽州自袁常施行改革变法以来,幽州全境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刚开始宣布要改革变法之时,百姓并不知道变法的好处,对此都有些抵触。并且,在一些幽州本土家族的推动下,百姓也多有抵抗。然而,在袁常的强力镇压下,再加上百姓也认识到变法带来的好处,也都开始接受变法改革。当幽州境内在变法改革之时,袁常却是带着郭嘉,典韦,马钧等人来到了渔阳郡,自然,袁常是个甩手掌柜,一向以懒惰在一众麾下闻名。如今带着几个麾下跑到渔阳郡,自然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除了袁常和几个心腹之外,袁常把欧南宝的好友刘顺带到了渔阳郡。

    刘顺是袁常还在渤海郡担任太守之时,经欧南宝的介绍加入到袁常麾下,此前一直没有作为。并非是刘顺没有能力,而是当时的袁常只是渤海郡太守,袁常没想过将渤海郡打造成自己的根基,故此刘顺也没有派上用场。如今,袁常已是幽州牧,并且打算常驻幽州。将幽州建设为自己的根基。所以,刘顺的能力。也终于到了发挥的时候。

    刘顺家里世代都是在海上讨生活,不仅对造船有极深的了解。航海的能力也是极为不俗。因此,袁常准备将他打造成华夏的航海家,开辟大航海。

    华夏的造船技术和航海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自先秦就已经有了出海的能力,并且也有足够的技术。此外,罗盘也是华夏发明的。然而,华夏的航海技术没有用于开发整个地球,反而多是用来享受和战争。袁常作为一个穿越者,岂能还会放任不管。如今。他就要开始为大航海做准备,让炎黄子孙成为发现新大陆的开拓者。

    渔阳郡内也在改革变法,渔阳郡内的百姓听说是袁常这个州牧到来,俱是夹道欢迎,高声赞颂。当他们了解到变法的内容之后,才明白变法对他们有多大的益处,对于他们自己先前对袁常的不满感到羞愧。如此尽心尽力为他们这些平名百姓着想的一州之首,他们竟然还心存怨愤,简直是狼心狗肺。为了表达他们的愧疚之意。在没有人发起的情况下,他们自愿在道路两旁列队欢迎。袁常也过足了一把手的瘾,心中也是极为感慨。一群纯朴可爱的百姓,只要对他们稍微好一些。减少对他们的剥削,他们便会如此倾心以待,为何那些愚蠢的统治阶级就不会对他们稍微好一点点。以致于逼得百姓们举旗造反,将偌大的一个国家带入泥潭深渊。

    “渔阳郡分军区军长田楷见过幽州牧!”

    “渔阳郡太守荀錶见过幽州牧!”

    等袁常在百姓面前做足了秀。田楷和从荀家前来投效袁常,并且被任命为渔阳郡太守的荀錶这才上前拜见袁常。并且将袁常带到渔阳郡治所府衙之中。两个人虽然都是一郡军政之首,在袁常面前却是显得极为恭敬,且反应也各不相同。

    田楷作为公孙瓒曾经的麾下,得罪过袁常,在袁常面前有些忐忑不安;而荀錶虽是出身于荀家,能力其实也并不强,担任一郡太守还算凑合。不过,荀錶肯弃荀家而前来投效袁常,袁常自然会报之以李。能力不强没有关系,只要有锻炼的机会,想来出身荀家的荀錶也不会让人失望。而荀錶虽是荀爽之子,因为能力不显,在他老子荀爽去世之后,在荀家的地位也不高。如今,才投效到袁常麾下,却能够担任一郡太守,这升迁的速度就跟坐直升飞机一般,虽然荀錶不知道直升飞机是何物,也是有点晕乎。故此,对袁常除了心怀感激之外,也希望自己展现才能,不会让袁常失望。

    “田楷,荀錶,你二人一个是分军区军长,一个是一郡太守,在我面前也不用表现得如此谦卑,平白坠了你们的身份。”等到了府衙内,袁常便板着个脸教训了一番,先前在百姓面前,袁常不能让二人丢了脸面,才没有当场教训。袁常作为一名穿越者,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虽然来到这个时代,却也不习惯那种上下分明的感觉。也幸亏袁常不是穿越到清朝那种奴才般的时代,不然,袁常怕是会郁闷得挥刀自杀再穿越一次了。

    “幽州牧教训的是!”

    田楷和荀錶自然无法体会袁常的那种感觉,他们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子民,对于阶级观念极为强烈,更何况是对他们有恩德的袁常,在他们看来,再谦卑那也是应该的。不过,既然袁常发话了,他们自然是点头赞同。

    “嗯,这样就对了。”

    袁常满意的看着田楷和荀錶二人转变的表情,虽然不能立刻就让二人改变到前世那种观念,但是,有改变总归是好的。“你二人乃是渔阳郡的军政之首,虽然渔阳郡在幽州的地位并不是很突出。不过,那是在此之前。如今我接受幽州,将要大力开发建设渔阳郡,日后,这渔阳郡的地位将不弱于幽州治所北京城。所以,你们二人作为渔阳郡的军政之首,不能有丝毫的懈怠,若不然我发现你们二人不适合这个位置,也只有将你们给撤下了。”

    “属下自当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懈怠!”田楷和荀錶二人拍着胸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达自己的忠心和努力。

    原本,渔阳郡只是幽州的一个寻常郡县。自秦汉以来都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既不能设关卡御敌,也没有风水宝地。显然是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无人问津的地方。所以。在南北朝的时候渔阳郡就被废除了。而如今,田楷和荀錶听说袁常要大力开发和建设渔阳郡,地位还不弱于北京城,想想这是一个多令人诱惑的目标。袁常对北京城的扩张和建设也已经展开,就袁常目前对北京城的构想,那都是一个惊人的目标,绝对会超过都城长安和洛阳的规模。可是,袁常竟然会说渔阳郡的建设会不弱于北京城,那又将是何等的惊人。而作为军政之首的田楷和荀錶。若是一直都呆在目前的位置上,等渔阳郡建设起来,他们的地位岂不是也跟着水涨船高。

    故此,他们自然不愿如今的地位被撤除,必然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们有这样的决心就好!”袁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身后的刘顺,说道:“这是刘顺,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你们将要一起共事,现在先认识一下。免得日后出现了什么差错。”

    刘顺是建设渔阳郡的主要人物,田楷和荀錶则是负责辅助于他。如今先让三人认识一番,免得以后刘顺要找人手,要资源。却是找不到负责人,那乐子就大了。

    “船政司刘顺,见过荀太守。田军长!”

    船政司自然是袁常建立的机构,建设船政司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大航海的行动而服务。也是为了日后建设海军奠定基础。刘顺只是一个水手,出海。行海他倒是懂得,若是让他建设海军作战怕是不行。所以,袁常也没有给刘顺安排一个海军司令的位置。海军军长的位置,自然是要留给专业人士来担任。在袁常想来周瑜其实是担任这个海军司令最适合的人选,奈何袁常没有机会跟周瑜产生基情,只能等以后有了合适的人选再说了。

    “刘司长客气了!”

    田楷和荀錶二人虽然地位尊崇,船政司这玩意都没有听过,但是,他们却不会小觑了刘顺。袁常如此郑重其事的向他们二人介绍刘顺,而且他们的地位提升还要靠刘顺进行,当然对刘顺也是极为客气。

    看着三个人在那客套,似乎基情四射的模样,袁常自然没兴趣看三人搅基,于是打断到:“你们要联络感情,等正事说完了再去,我也不会阻拦你们3p。”

    虽然不知3p是什么意思,但是,三人也直觉到这并非是什么好事。

    袁常让荀錶吩咐佐吏将渔阳郡的地图取来,在众人面前展开,然后指着地图说道:“渔阳郡自今日起便易名为天津,意为****津岸之口,还有这拱卫北京城的职责。”

    渔阳郡自治所雍奴西北的范围便是天津所在的区域,天津早在远古的时候乃是一片海洋,在黄河泥沙的作用下慢慢露出海底,形成平原。历史上黄河曾三次改道,皆在天津入海。就袁常所记得,最后一次改道似乎还没有发生,如今袁常既然准备建设天津,自然要提前预防黄河的问题,不会让改道的事情发生在天津身上。

    说来天津这个名字的由来,也是大有深意。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登基后,将他的儿子们分封为王,驻守在全国各地。其四子朱棣被封为燕王,驻守于北平,就是现在的北京。朱元璋去世后,传位给他的长孙朱允炆。朱棣为与朱允炆争夺皇位,发动了中国历史上的“靖难之役”。1399年,燕王朱棣率军南下,从天津三岔口渡河袭取沧州,于1402年攻入当时明朝首都南京,登上了天子宝座。朱棣登基后,对他争夺天下时经过的三岔河口十分赞赏,认为是块风水宝地,叫群臣献名。最后,朱棣选中“天津”二字,意为“天子渡津之地”,天津由此得名。不久,朱棣迁都北京,天津便成了京城的门户,军事地位日益重要。明朝永乐二年(公元1404年),在天津设卫,“卫”是明朝的一种军事建制,天津共设三卫,驻军一万六千多人。于是,人们又把天津叫做天津卫。设卫就要筑城,天津作为一个完整意义的城市历史由此而开始。

    袁常要建设天津,不仅要将天津作为一个海军基地,同时也是海上贸易的一个港口。当然,如果说要建设港口,最适合的无疑是上海,从地理位置而言,上海自然比天津更适合。不过,如今的上海在东吴孙策之手,袁常触及不到,而且,作为长江的出海口,如今的上海似乎也还没有稳定下来。况且,如今的江东一带还属于相当落后的处境,上海的发展,也是从南宋之后才开始,经历过明清两朝,直到鸦片战争,英国令当时的清政府开放上海,上海才算是真正的发展起来。

    从南宋到清朝末年,历经将近七百年,上海才建设起来,比之北京的建设时间还要长,袁常怕是活不到把上海建设起来的那个时候。故此,袁常眼下也只能选择天津为港口基地,至于其他诸如上海,泉州等重要港口,只能留给子孙后代来解决了。

    见众人都在很认真的倾听自己的讲话,袁常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天津的建设将转移到雍奴西北的范围,除了要建设城池,驻扎守军之外,还要在海上建设一座船坞。天津的治所在雍奴,距离沿海位置有些距离。故此,将天津的治所转移到距离沿海位置较近的潭落城,天津军区的军营也转移到此,以便能够更好的守护船坞。天津的建设乃是与北京城的建设一般重要,天津的建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所以,田楷,荀錶,刘顺你们三人定当要通力互助,努力建设天津,莫要让我失望!”

    “属下等自是不会辜负幽州牧的厚望!”

    田楷,荀錶,刘顺三人神色端正,严肃且坚定的向袁常表示自己的态度。对此,袁常自然是极为满意。跟三人诉说完毕,袁常这才将目光转向马钧,天津的建设自然需要马钧的能力,而且,马钧的作用在其中也是至关重要。(未完待续。)

第五一三章 范阳卢氏

    要将天津建设成港口和海军基地,自然是少不了战船的打造。而自春秋战国时期以来,战船多以楼船为主。

    楼船是一种具有多层建筑和攻防设施的大型战船,外观似楼,高十余丈。历史上的东吴曾打造五层楼船,可载兵三千余人。在水上作战,楼船可谓是攻守兼备,宛如水上堡垒一般。

    当然,楼船的缺陷也是极为明显的,那就是不安全。

    楼船多用于江湖,也用于近海,由于楼船重心高,抗风浪能力差用于远海是相当危险的。楼船参与的著名战役几乎都在长江之上,比如赤壁之战、西晋灭吴之战、隋灭陈之战、元灭南宋之战等。自宋元以后楼船的使用及记载渐无,也是因为自隋唐以后,新式战船出现,楼船因为自身巨大的缺陷,便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袁常要实现大航海的理想,用楼船自然做不到。楼船最多也就是在长江能够派的上用场,连水流稍微湍急的黄河都下不了,更不用说更凶险的大海和大洋。因此,要实现大航海理想,改进造船技术却是必不可少。隋唐以后出现的新式战船为车船,便如自行车一般,船员用脚踏板,带动战船行驶,性能比之楼船无疑是优越许多。当然,车船想要进入大海和大洋,无疑也是极为困难的。所以,楼船和车船都被摒弃之后,也只有以后世蒸汽机为动力的铁船才能比较稳妥的在大海和大洋上航行。

    至于说要保证百分百的完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到了后世那种高科技的年代,也时常有船只出现危险的情况发生。更不用说如今的科技。大海的凶险是无法预料的,只有经历过那种感觉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大海的凶险。

    而至于蒸汽机和铁皮船的打造。袁常虽然不是这个行业的,不过。前世在学校的时候,总算对蒸汽机有些了解,将原理跟马钧解说一番,想来以马钧的发明能力,应该是可以打造出蒸汽机。还有便是铁皮船在水中会被侵蚀的问题,也很容易解决。那便是炼钢,将生铁熔炼成钢铁,只要有足够的温度,也不是多大的问题。如今的时代煤矿还非常丰富。露天矿更是随处可见,只是世人不懂利用罢了,有了煤矿解决钢铁问题,再有马钧造出蒸汽机,天津港口和海军基地的建设,那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质疑古人的能力,华夏能够造出四大发明,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就如东汉的张衡能造出地动仪,感应到地震的发生。即使是到了后世,也无人能够制造出来,便可以说明一切了。

    而袁常在前世的时候,曾看到网上有个某舟子的质疑张衡的地动仪。说不过是一个只能看没有用的东西。之所以某舟子会有这个说法,也是因为张衡制造的地动仪已经在战火中遗失,而当时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是一个根据张衡理论制造出来的复制品。并没有用处。只要想一想,后世和当今这个时代的度衡量有着极大的差别。就可以明白,后世仿制的地动仪为什么会没有作用。其实。某舟子之所以质疑张衡的地动仪,就袁常看来,不过是这家伙想要以此来制造舆论给自己打响名气罢了。

    袁常看向马钧,问道:“德衡,先前我告诉你的那个蒸汽机,如今你是否能够制造的出来?”

    “启禀州牧,你所说的蒸汽机却是非常精妙,属下一时之间还未能够制造出来。如今,只是有了一点头绪,却是辜负了州牧的厚望。”马钧看着袁常期待的眼神,略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袁常将蒸汽机的原理都已经告诉他,奈何他到如今制造出来的都是残缺品,根本无法投入使用。

    “德衡,此事却是无需着急。或许哪天你有了灵感,便能制造出来了。”袁常倒是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好言安慰了马钧一番。

    其实在东汉和帝的时候,同时期古希腊数学家亚历山大港的希罗便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当然,这只是蒸汽机的雏形;或许因为这个蒸汽机的功能并不完善,还存在着诸多的缺陷,以致于并没有得到重视,也因此没有得到普及。直到了1679年法国物理学家丹尼斯?巴本在观察蒸汽逃离他的高压锅后制造了第一台蒸汽机的工作模型。约与此同时萨缪尔?莫兰也提出了蒸汽机的主意。1698年托马斯?塞维利、1712年托马斯?纽科门和1769年詹姆斯?瓦特制造了早期的工业蒸汽机,他们对蒸汽机的发展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1807年罗伯特?富尔顿第一个成功地用蒸汽机来驱动轮船。瓦特运用科学理论,逐渐发现了这种蒸汽机的毛病所在。从1765年到1790年,他进行了一系列发明,比如分离式冷凝器、汽缸外设置绝热层、用油润滑活塞、行星式齿轮、平行运动连杆机构、离心式调速器、节气阀、压力计等等,使蒸汽机的效率提高到原来纽科门机的三倍多,最终发明出了现代意义上的蒸汽机。

    也就是说,从第一台蒸汽机的雏形到真正意义上的蒸汽机出现,经历了一千六百多年的时间。不过,袁常相信,有了他的理论指导,马钧这个强悍的发明家,绝对能够发明出完善的蒸汽机,当然,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田楷,荀錶,刘顺,天津的建设就交托给你们三个了,希望你们三个不要让本州牧失望。此外,德衡打造的东西乃是重中之重,天津想要彻底建设起来,德衡打造的东西也是必不可少。所以,你们千万要保证德衡的生命安全,还有要防止德衡的东西被其他势力的探子所夺,一定要谨慎而行。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大意。”袁常板着张脸,难得的用严厉的语气说道。

    并非是袁常太过小心。而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在华夏的历史上,士、农、工、商、武是五个阶层。武人的地位和商人差不多,除了在战争年代,武人的地位或许还不如商人。而马钧作为一个发明家,勉强算是五个阶层中的工人。所谓的工是指制造业的工匠,但是,工匠也是有区别的。例如制造出有利于民的工具,像锄头,铲子等物,这样的工匠便可被称之为工;但是。还有一种发明家,他们制造的是被称之为奇淫巧计的东西,就不会被当成工来看待,反而为被看成是不在五个阶层之中,与奴隶一个等级的贱民,这样的发明家,连商人,武人都不如。

    而马钧作为一个发明家,荀錶是出自荀家。田楷也是一个将军,若是不重视马钧也是说得过去。故此,袁常自然要如此严厉的提出这一点。

    在封建时代,除了少数非常出名的工匠之外。大多数的工匠都是被当成奴隶一般,说送人就送人。如唐朝时的李世民,吐蕃来求亲。李世民非常大方的送了一大堆的工匠给吐蕃,结果。吐蕃靠着这些工匠,加强了士兵的装备。武器,愣是把唐朝给搞的左支右绌,唐朝灭亡了,吐蕃还仍然健在,直到宋朝的时候才被灭亡。由此可见,封建时代统治阶级对工这个阶级的轻视。

    其实,还正如袁常所想,荀錶和田楷之前并不是很重视马钧,在他们看来,马钧不过一个工匠,哪里用得着花费太多的心思。然而,此刻袁常用少有的严厉语气,那就容不得他们不重视了,并且重新审视一番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工匠。

    见他们的表情,显然都把自己的话给记在心里了,袁常这才放心了许多。

    又交代了一番,袁常便让几人去干自己的事,而厅内,则只有袁常,郭嘉和典韦三人。只见三人俱是露出一副阴险的笑容,显然,又有人要被袁常给算计了,至于是谁这么倒霉被算计,那就不得而知了。

    “奉孝,如今我已经不在北京城内,想来北京城的那些世家大族,也应该开始有动作了吧!”袁常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案桌,低沉的说道。

    “主公所言真是!”

    郭嘉点了点头,同样沉声说道:“据北京城内的探子来报,以王、李、卢、唐四个大家族走动的最为频繁,而其余的一些中小家族似乎还在观望之中;此外,各郡也皆有异动的大家族。其中,北京城内的卢家本家,范阳郡的卢家,反抗最为明显。范阳郡的太守乃是卢家子弟,丈量土地的工作也极其不配合,而且,前往卢家丈量土地的官吏,也都被卢家给打了出来。据探子探听到的消息,卢家已经派人前往冀州寻找卢植商讨对策,显然是强烈反对主公的改革。”

    对于郭嘉所说的情况,袁常也早有预料。也亏得幽州士家大族并不是很密集,若是在关中、荆州等地,怕是那些士家大族早就群起而反抗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的行事。北京城内的四大家族王、李、卢、唐只是一郡的大家族,从整个天下而言,这四个家族根本不算什么。幽州境内唯一根基深厚的士家大族,也只有范阳郡卢氏一家而已。

    范阳卢氏自春秋战国以来便存在,田和代齐,卢、高二氏被逐赶,离开山东省长清县之卢邑以后,散居于燕、秦二国之间,主要一支是聚居于范阳。范阳卢氏在秦始皇时,有大名鼎鼎的五经博士卢熬,天文博士卢生。继之西汉初期有燕王卢绾,如今被尊称“士之楷模,国之桢韩”之海内儒宗之大儒卢植,均出自于范阳卢氏。而等到了魏、晋、南北朝至隋,卢植之后裔卢志、卢谌、卢偃、卢邈、卢玄等等,都是官宦世家,书香门第。从卢玄起至其曾孙,一家百口,共财同居,为官著名而被史传记载者就有十八人。帝族之子要找卢氏成亲,史称“范阳卢氏,一门三公主。”帝族也要纳范阳卢氏之女为贵妃。史家有四海大姓崔卢王谢之说:“望出范阳,北州冠族”。至唐代尤为突出,不仅状元、进士、帝师,大出人才,有“八相佐唐”、“初唐四杰”之卢照邻,“大历十才子”之卢编等等。自汉末至唐代六百多年中,正史中有记载的卢氏历史名人达八百四十多人,范阳卢氏,贤良辈出,勋业灿烂,文豪蜚馨。由此可见范阳卢氏根基之深厚,当然,如今范阳卢氏皆是因为卢植的缘故才能做大,卢植的子孙还没有成长起来,只要将卢植的问题解决,那么范阳卢氏就不会有问题,范阳卢氏的问题解决了,那整个幽州的问题自然也就解决。

    关键是对待卢植的问题,袁常倒是有些犹豫不决。

    说实话,对于卢植,袁常还是有些佩服的。卢植在文化界有政治家、军事家、经学家、教育家、文学家之称,开范阳卢氏文化之先河,被尊为卢氏的中兴始祖和范阳卢氏始祖,是历史上配享孔庙的二十八位大儒之一。此外,卢植还是一个能够领兵作战的将领。黄巾起义之时,卢植便是被任命为讨伐黄巾的主帅,后来却因为有人进谗言,卢植这才被下罪捉拿。此后,董卓进京,掌控朝政。董卓意欲废黜少帝刘辩,拥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便召文武百官商讨,当时无人敢言,只有卢植独自一人出来反对,董卓大怒,下令将卢植处死,蔡邕为其求情,而议郎彭伯也赶紧出来劝阻董卓说:“卢尚书是海内大儒,士人之望!如今若杀他,天下人都会震惊失望。”董卓这才作罢,仅将卢植免职而已。董卓如此凶残之人却也不敢强行斩杀卢植,可见卢植名望之深厚。

    而袁常只是想要改革变法,对于卢植这样的人物还是不想用武力手段来解决。一旦动了卢植,说不定就会造成其他大儒的不满,再加上卢植跟他的准岳父蔡邕的关系也是极为友好,说不定到时候蔡邕都会找到他头上。因此,袁常自然是很难决定。

    “主公,当断则断!为了主公改革大业,为了天下万民,若是卢植无法理解主公的想法,主公断不能手软。”

    郭嘉见袁常神色,知道袁常有些犹豫,连忙劝谏到。郭嘉虽是一名文人,然而,该狠的时候就狠,绝不会有丝毫的手软,任何一个谋士能够成就不凡,都不会有妇人之仁。如司马懿,诸葛亮等人,别看平时都是一副和善文人的面孔,就说诸葛亮火烧藤甲兵的手段,虽说是因为战争的原因,但是,也绝不难看出这些顶级谋士都有不同于常人的坚毅个性。

    闻听郭嘉劝说,袁常皱起眉头,脑海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良久之后,袁常眉头舒展,心中似有了决断。(未完待续。)

第五一四章 战时警备

    “奉孝所言甚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袁常看着郭嘉,一脸坚定的说道。“卢中郎之为人,我亦是非常之钦佩。然则,为了天下万民,卢中郎一人的声名,却也无法阻拦我的脚步,若是范阳卢氏不识趣,那便一同收拾了便是。”

    看着袁常如此强势的宣言,郭嘉心中亦是极为高兴。

    袁常既然选择了改革变法,那就已经注定他的前途坎坷且艰难。若是一个卢植就让袁常停止前进的步伐,虽然郭嘉不会因此舍弃袁常而去,并且还会暗中下手帮助袁常产出障碍。但是,郭嘉的心中终归还是会有些失望的。不过,幸好袁常没有因为个人情感而舍弃远大志向,这才是郭嘉心中认定的那个袁常。

    “嘿嘿,最好范阳卢氏能够蹦跶的欢快一点,我的大戟早已饥渴难耐了!”典韦搓着手,一脸兴奋的说道。

    范阳的兵马是在北京军区辖区内,典韦作为北京分军区的军长,手底下掌控着一支骑兵卫戍师,还有隶属于北京军区的三万袁常从渤海郡带回来的精兵。原本这三万精兵是由赵云这个司令统辖的,不过,典韦这厮也够能磨。白天跟在赵云的身后,晚上爬到赵云塌上挤在一块,让赵云把这兵马交给他来指挥。于是乎,被典韦磨的无可奈何的赵云,只好把这兵权交给典韦来指挥。故此,典韦是乐不可支。殊不知,就算典韦没有要求,其实赵云也想找个人先帮他统帅这三万精兵。毕竟赵云升任为幽州军区司令。除了要建设幽州军区司令部之外,还要抓紧时间学习袁常扔给他的司令知识。赵云是袁常麾下第一个司令,若是无法通过考验。升级到将级军衔,怕是乐子就大了。因此,诸事缠身的赵云,就顺水推舟的把兵马交给典韦指挥,还从典韦手上诈了好几坛袁常赏赐的美酒。袁常、郭嘉等人都是知情者,唯有典韦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如今你人身在此地,范阳卢氏有所动作的时候,怕是你也赶不上了。”袁常见典韦如此兴奋。当即便泼冷水道。

    “嘿嘿,主公你放心!”

    典韦挺着胸膛,一脸的得意洋洋,却没看到另一边的郭嘉不停的对着他眨眼睛。“早在和主公你前来渔…天津之前,属下就已经将卫戍师的三千骑兵和五千步兵秘密安排前往范阳。只要范阳卢氏敢有异动,必定让他们一个都逃脱不了。”

    袁常看向郭嘉说道:“奉孝,洪飞怕是没有这般头脑,此事想来是奉孝你教洪飞如此行事的吧?”

    典韦愕然,这才恍然想起这事是背着袁常做的。刚才兴奋得意之下暴露出来,唯恐郭嘉因此被袁常责罚,连忙看向袁常,想要将罪责给扛下来。不过。不等典韦说话,郭嘉已是垂手行礼,率先向袁常请罪。

    “主公。属下自作主张,还请主公…”

    “奉孝。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袁常不等郭嘉说完,便打断郭嘉的话。言辞恳切的说道:“奉孝你知我改革变法将会有所阻碍,故此未雨绸缪,先行准备,乃是为了我好,想要将除去卢植的罪责担在你身上。你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但是,奉孝你们要明白,不说我与你们的情意犹如兄弟般,只是你们认我为主,我作为你们的主上,难道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替我承担罪责?故此,下次行事可与我商议,无需如此将苦果都自己咽下。”

    “主公宽仁,嘉肝脑涂地!”

    虽然说跟袁常的关系已经是基情满满,密不可分。但是,听得袁常这么一番感人肺腑的话语,郭嘉还是忍不住基情澎湃,眼角泛红,似有决堤之势。不说郭嘉,就连典韦这般的大老粗,此刻都觉得眼角有些酸涩,喉间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

    “哈哈,奉孝,洪飞,是不是觉得我魅力无限,心头涌现无穷的敬意!不过,我告诉你们,哥只是个传说,千万不要迷恋哥!”

    好好的一副煽情的场面,却是被袁常的一句话给冲散无踪。郭嘉和典韦收起泛滥的感情,无奈的白了袁常一眼。刚才本还想趁着势头进行一场三人行的肉搏,奈何大好的氛围都被袁常给弄没了。

    “主公既愿担此恶人,嘉便不夺人所好。”

    郭嘉开玩笑似的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等袁常回击,立马就神色一正,肃然说道:“主公,范阳卢氏子弟,加上其家族豢养的私兵与佃户青壮,计有万余人,此事当如何解决?”

    所谓的私兵,便是家族豢养的打手。历朝历代到了衰败之时,土地兼并严峻,为了保证土地的收益,这些家族都会豢养大量的打手来保证家族的利益。就如安平郡崔氏一般,将家族的重心投资在袁常身上,一次性便能拿出五千兵马支持袁常。这些兵马,自然是这些家族靠着剥削他们土地农民的利益而养起来的。至于说佃户,除了少数的一些人之外,其实大多数都已经卖身给家族。但有天灾**发生,大多数的农民都活不下去,为了活命,或者为了逃避朝廷的重税,百姓便将自家田地挂靠在家族或者售卖给家族。而这些百姓,也就自然成为了家族的佃户,替家族卖命。虽说奴隶制早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已经被取消,但是,事实上奴隶却还是存在的。

    不要说东汉末年这个时代,之后的唐宋元明清也都存在奴隶。无论是战败一方的敌人,或者说是犯事官员的家眷,都会成为奴隶的一员。因此,只要统治阶级有需要,奴隶便不可能被真正的消灭。

    郭嘉说出这么一句话,其实已是心存杀意。

    在郭嘉看来,这些私兵和佃户都是范阳卢氏的私人财产。既然他们跟随范阳卢氏获得了利益,便是跟范阳卢氏为一体。杀了也就杀了。正如历史上,刘备被吕布从徐州赶跑去投效曹操。刘备当时的仁义之名传播。然而,在郭嘉看来,刘备就是曹操的敌人,就应该斩杀。奈何曹操不听郭嘉等人之言,最终刘备也终成曹操的大敌。

    所以,郭嘉要将范阳卢氏斩除,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袁常却没有这般想法。范阳卢氏受益最多的还是卢氏子弟,卢氏麾下的私兵和佃户。也多是为了生存而投靠范阳卢氏,罪过并没有那么大,也没必要大动刀戈。

    郭嘉看袁常神情,自然也明白了袁常的想法,沉吟片刻,郭嘉也没有继续劝说,反而是向袁常询问到:“主公,你可知春秋战国时的豫让?”

    “豫让?”

    袁常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却又记不起。便茫然的摇了摇头。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主公,可曾听说过这句话?”郭嘉接着询问。

    “这句话自然是听过的!哦,原来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豫让啊!”袁常点了点头。不过,郭嘉显然不会随便的问一个问题,郭嘉说出这件事。显然是有他的用意,而袁常。似乎也有些明白郭嘉的意思。

    春秋战国时期,晋国六卿之一的智伯(本名荀瑶。荀氏一族的先祖一脉),被晋国另外三卿韩、赵、魏三家攻灭,赵襄子把智伯的头盖骨涂漆后做成了酒杯。豫让作为智伯的门客,万分悲愤,立誓要为智伯报仇,刺杀赵襄子。他先是改换姓名,混入罪犯之中,怀揣匕首到赵襄子宫中做杂活,因行迹暴露而被逮捕。审问时他直言:“欲为智伯报仇。”赵襄子觉得他忠勇可嘉,将他释放。豫让获释后仍不甘心,他将漆涂在身上,使皮肤肿烂,剃掉胡子眉毛,同时吞吃炭块,使嗓子变哑,使人认不出他的本来面目。

    豫让摸准了赵襄子要出来的时间和路线。在赵襄子要外出的一天,提前埋伏于一座桥下。赵襄子过桥的时候,马突然受惊,猜到是有人行刺,很可能又是豫让。手下人去打探,果然不差。赵襄子责问豫让:“您不是曾经侍奉过范氏、中行氏吗?智伯把他们都消灭了,而您不替他们报仇,反而托身为智伯的家臣。智伯已经死了,您为什么单单如此急切地为他报仇呢?”豫让说:“臣事范、中行氏,范、中行氏众人遇我,我故众人报之。至于智伯,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意思是:我侍奉范氏、中行氏,他们都把我当作一般人看待,所以我像一般人那样报答他们。至于智伯,他把我当作国士看待,所以我就像国士那样报答他。)”赵襄子很受感动,但又觉得不能再把豫让放掉,就下令让兵士把他围住。最后,豫让拔剑自杀。而豫让之事,也广为流传。

    郭嘉此刻说出豫让这件事就是要让袁常警惕,范阳卢氏麾下或许也有如豫让般的人物,难道袁常指望他会跟赵襄子一样好运,每次都能发现敌人的行刺?况且,若是敌人没有将目标锁定在袁常身上,而是转移到袁常的亲眷身上,袁常又能够预防这些防不胜防的刺杀嘛?

    似乎有些想明白的袁常,也是悚然动容!

    其实斩草除根这个道理袁常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作为一名生长在法制社会的穿越者,对于这种事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罢了。想想前世看的那么多电视剧,电影神马的,大多数的主角都是心怀仁义,放了敌人一条生路。然后,就是敌人或者敌人的后人、忠心属下为了报仇,引发了一系列的故事,才能演绎出那么多的复仇故事。而经过郭嘉的这么一劝说,再想想自己看过的那些故事和血的教训,袁常觉得郭嘉说的没错,既然要下手,那就不能留有一条后患。

    “奉孝所言我已明了,若是要对范阳卢氏出手,我必然不会让他们有丝毫的复燃之势。”袁常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语气却是极为的坚定,坚定之中又透着些许的狠辣。

    穿越到这个时代,经历过多少次的战火和死亡,也就在今日,经过郭嘉的开解,袁常才终于明白了生死的真谛。虽然他的双手或许要沾染血腥,然而,他的目的却是为了日后更少的人沾染血腥,杀一人为贼,杀万人为雄,既然如此,那他袁常便要选择雄之路,而非是贼之路。

    “主公能够想明白那是最好,主公的身上牵系着千千万万百姓的荣辱与安危。只要是主公你的道路,我等必然誓死跟随。”

    “主公,俺和军师的想法一样,誓死跟随!”

    “既然如此,要做那就做大一点,小打小闹就不是我的风格了!”

    袁常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却是掺着血腥的气息,说道:“既然已经决定走改革变法之路,那便改革变法的更加彻底一些。责令幽州境内的各家族,释放所有卖身于他们的佃户和奴隶。若有愿意返回家乡的,当地府衙赠送盘缠给他们回去;不愿返回家乡的,便可在幽州境内各地府衙登记,然后在幽州居住,成为我幽州的普通子民。如此,只要此令一出,那些家族的私兵和佃户必然会与士家大族发生冲突,亦可减少我们将来要面对的阻碍。”

    “主公此计甚妙!”

    郭嘉闻言大赞,百姓之所以卖身到士家大族门下,也是迫于生计才会出此下策。若是正常情况下,谁又愿意给人当奴隶?袁常的这个命令出台,无疑是对这些士家大族进行釜底抽薪。若是世家大族愿意放人,没了私兵和佃户,世家大族的拥有再多的土地也没有用,只能放在那里当荒地使用;而世家大族若是不愿意放人,那就更好了,想要成为一个自由身份的百姓的私兵和佃户必然会和这些世家大族产生冲突,一旦袁常的兵马到来,这些私兵和佃户反而会成为袁常的帮手。

    袁常脸色一正,郑言道:“奉孝,把命令传回北京,让荀悦将此命令传达幽州境内各郡县,务必让所有百姓都知道。此外,通知各郡县分军区的军长,做好战时警备,世家大族的反抗,想来也快出现了!”(未完待续。)

第五一五章 卢氏内斗

    涿郡,亦是如今被袁常改名的北京城。范阳便是涿郡之中的一个县城,因为随着卢氏这个家族的发展壮大,范阳县如今也升级成为一个上等县。

    范阳县自春秋战国时期齐国卢氏从齐国迁移至此,已历经五百余年。自然,当初的卢氏并非所有子弟都迁移到范阳县居住,根据世家大族的生存法则,卢氏子弟自然是分居各地,以延续家族血脉。在范阳卢氏出现卢植这么一号人物之前,范阳卢氏并没有成为卢氏的本家。毕竟谁都想当嫡系,不想成为他人的附庸。虽然在汉高祖刘邦的时候,出自范阳县的燕王卢绾替范阳县卢氏争了一口气,奈何卢绾在后来叛变,逃奔匈奴,范阳县卢氏虽然没有因此被牵连,却也只能缩着脖子做人。直到卢植横空出世,成为闻名海内的大儒,至此,范阳卢氏成为卢氏子弟的嫡系已经无可争议。

    范阳卢氏的府邸坐落在范阳县的中央,占据了百余亩的土地,相当于十多个足球场的面积大小,可见范阳卢氏之兴盛。要知道,这仅仅是范阳卢氏府邸的面积,若是再加上占有的田地等土地,怕是有万亩都不止。单单一个范阳卢氏就有如此多的土地,算上大大小小的家族,这天下又有多少土地落在平名百姓手中?由此可见,这土地兼并的激烈。

    此刻,在卢氏府邸最中间的大厅之中,数十个,有老有少的男子正齐聚一堂,个个都是神色严肃。表情凝重。

    卢植父为卢仁,卢仁兄弟四人。卢仁、卢孝、卢礼、卢义。卢仁生有卢植一子,中年逝世;卢孝及冠而逝。未有子;卢礼有二子,卢斌、卢俊;卢义有三子,卢江、卢海、卢湖。除却卢仁,卢孝已经逝世的长辈,卢礼,卢义二人皆在场;而卢植这一辈,除了卢植如今在冀州邺城养病,其他五人也都在场;此外,卢植的儿子卢毓。卢斌、卢俊、卢江、卢海、卢湖五人的儿子也都在场。作为范阳卢氏崛起最大功臣的卢植,在卢氏家族之中的力量却是最小的。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卢植一心学问和报效朝廷,对于家族的权利并不热衷,故此,才变得如今的情形。

    “父亲,四叔,据家族的探子探查发现,最近范阳县内出现不少陌生的面孔。约有近千人。这些人皆都孔武有力,面相凶狠,探子分析这些人或是军中士卒。若是所料不差,怕是幽州牧袁常麾下的士卒。”

    当先说话的这名男子面色白皙。风度翩翩,乍一看让人顿生好感。不过,他紧接着脸上露出的一副得意的面孔。却是将外表所带来的好感给消弭的无影无踪。

    这男子乃是卢礼之子卢斌,正所谓允文允武谓之斌。只可惜。卢斌却是愧对了他的这个名字,文不成武不就;而且。卢斌也没有继承他父亲的礼,兄弟之间本当存有孝悌之心,然而,作为兄长的卢斌,却是与卢俊这个弟弟争权夺利,凡事斤斤计较,丝毫谦让之心都没有。当然,卢俊的长相倒是对得起他的名字,只不过,品德言行方面,却是跟卢斌相差不大。除了卢斌和卢俊兄弟二人,卢江、卢海、卢湖三兄弟也是半斤八两,丝毫礼义之心都没有。

    而卢斌、卢俊、卢江、卢海、卢湖兄弟五人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关系,也多是因为被卢礼和卢义给影响了。

    卢仁、卢孝、卢礼和卢义兄弟四人,除了卢仁和卢孝对得起他们各自的名字之外,卢礼和卢义简直是白瞎了他们的名字。而卢孝之所以过早的逝世,也是因为孝心才如此。早在卢氏尚未发达之前,卢礼和卢义二人的品性还没有暴露的很彻底。毕竟当时的卢氏还不富裕,也只是算小康之家,想争也没有什么东西好争的。然而,到了卢植当家作主,随着卢植的名声增长,卢氏也开始水涨船高,兴盛的势头节节高。当卢氏壮大兴盛之后,卢礼和卢义的品性就彻底的暴露了。

    卢植虽是卢氏家主,然而,卢植因为在朝廷任职,心系于朝廷,对于家族并没有多少精力去管理。因此,便将家族之事交由卢礼和卢义两个叔父管理。

    卢礼和卢义虽然眼热于卢氏家主之位,但是,两人却也不是没有脑子的蠢货,知道卢氏能有今日地位和财富,也都是因为卢植这个侄子的原因。因此,卢礼和卢义二人只是掌控卢氏的实权,对于家主这个位置并没有丝毫的觊觎。卢礼和卢义兄弟二人为了权利而争夺的势同水火,完全看不出这是兄弟二人。故而,因为卢礼和卢义的斗争,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他们的儿子,使得下一代也在进行着明争暗斗,只差上演一场真刀真枪的全武行了。

    因此,卢斌对于自己能够最先的汇报消息,露了一把脸,才会如此得意洋洋。

    卢俊自然不会让自己这个兄长专美于前,连忙上前说道:“父亲,四叔,此事我也早已知晓。并且,为了调查这些陌生面孔的虚实,我还让家族的私兵故意闹出事端与他们争斗了一番,这些家伙的实力都相当强悍,一人可敌得过我们家族数个私兵。对方有近千人存在,家族怕是要派上数千人才能与他们对抗,此事对于家族而言,极为不利。”

    对于卢斌和卢俊的明争暗斗,卢义和他的三个儿子自然是乐见其成,只当是个没事人一般在看戏。卢礼虽然心中暗怒两个儿子愚蠢,在众人面前斗争,平白的给自己这一脉丢脸。不过,想想他的两个儿子好歹能发现一点异常,总比老四三个废物儿子好多了,平时除了横行于市,欺凌弱小,一点用处都没有。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了一番,卢礼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四弟。我看不是敌人太强悍,是你的手下太没用了吧。”卢义的长子卢江不屑的看了一眼卢俊。大声的嘲讽道。“四弟你说的那些家伙我也碰到过,实力虽然不弱。不过,说他们一人可敌我们家族私兵数人,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当时我的手下,只是上了两个,就与他们打的不相上下。”

    卢礼的长子卢斌是这一代最早出生的,是整个范阳卢氏的嫡长子。当然,世家大族选家主看的是能力和品行,并非是以嫡长子继承,故此。卢斌虽然最早出生却也没用;而第二个出生的,便是卢义的长子卢江。卢植虽然是老大卢仁的儿子,却也只是排在第三。老四则是卢礼的次子卢俊,老五卢海,老六卢湖。与汝南袁家一样,这一代都是六个子弟,当然,若是没有算上穿越而来的袁常,卢植一个人就完爆汝南袁家六个子弟。而袁常穿越而来。如果说学问上,卢植一个人还是完爆汝南袁家六人;如果说能力,那自然是袁常一个人完爆范阳卢氏六人。

    被卢江如此鄙视,卢俊心中自然是极为不满。

    心中暗自后悔。早知刚才就不说要好几个手下才能与对方战成平手,就说是一对一战成平手,看卢江还如何得瑟。卢俊此刻当然也不能再改口。范阳卢氏好歹也是诗书礼仪世家,即便是品行有问题。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展露在众人面前。已经被卢江啪啪的打了一脸,要是再改口刚才的话。岂不是告诉别人他刚才说的话是假的,他的品行有问题,那就是把右脸伸出去,再让人啪啪的抽几巴掌。

    不过,卢俊虽然被卢江抽了一脸,却也有人帮他报仇。

    “二哥,如此说来,你的手下也还是太弱了。”只见卢江的亲弟弟卢海站了出来,对着卢江惋惜的摇了摇头,露出一副自得之色,趾高气昂的说道:“那些家伙虽然不弱,不过,小弟我的手下却也不差,一对一比斗,却是根本不弱于他们。只要有一千名如我手下这般实力,这些家伙根本不足为虑。”

    卢氏这些子弟的斗争,根本没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说法,在他们眼中,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拦在他们面前的敌人,就算是他们的老子,也同样不例外。

    “五哥,你手下就如此实力?”

    最后站出来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看着一脸自得的卢海,表情似乎显得极为诧异。“那些家伙的实力如此之弱,我手下一个人就可以敌得过他们数人,若是他们就这样的实力,我们家族又有什么好担忧的,来多少,我的手下都能轻松解决。”

    此人自然是卢植这一辈的老六,卢湖。对于自己的兄长,他的打击自然也是不遗余力,丝毫不留颜面。

    虽然说先发制人,但是,有时候后发同样制人。就如此刻说话的卢湖,他最后一个发表意见,他的话却是完爆了前面发表意见的几个兄弟,可谓是鹤立鸡群。

    见到卢义的三个儿子互斗,卢礼虽然一脸严肃之色,内心其实也早就笑开了花;而卢义此刻的心情自然也是跟卢礼刚才的心情一样,气得差点没吐血,不过,用了跟卢礼一样的方法安慰自己,于是乎便又能心平气和下来了。

    卢氏子弟之间的斗争已经激烈到如此程度,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卢氏或许都不用别的家族出手,便会消亡在内斗的战场上。不过,卢礼的两个儿子和卢义的三个儿子是废物,却不要忘记了,卢植的儿子可不是个简单的家伙。

    卢植的儿子卢毓今年不过九岁,年纪虽小,却是极为聪慧,已展露出其不凡。卢植有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因为战乱的原因而丧命,留下孤儿寡母。卢植又在朝廷中为官,后来又被袁绍征召为军师,故此,年纪幼小的卢毓便担负起照顾嫂子和侄子的责任,闻名于范阳。

    在历史上,卢毓为曹操麾下,以法治和举荐著称。

    当时久经战乱,法令秩序建立不久,仍有很多逃兵;于是逃兵会遭到严厉惩罚,妻儿也会受连坐。当时有一些逃兵的妻子,才到夫家数天而未见丈夫,但丈夫却逃亡了,大理依处罚逃兵遗属的办法上奏要处她死刑。卢毓引《诗经》、《礼记》等经典陈述妻子未见丈夫,未成妇;并驳斥大理当她们是已完婚妇人那样判刑,判罚过重,认为可以处以较轻刑罚,毋须处死。曹操见此十分欣赏,任命他为丞相法曹议令史,后转任西曹议令史。

    其后,曹操封魏公,建魏国,卢毓升任吏部郎。后曹丕称帝,任黄门侍郎,后又先后出任济阴相和梁郡、谯郡太守。可是他其后因见曹丕故县谯郡土地贫瘠,百姓穷困,上表请将之前徙居谯郡屯田的人民迁到梁国肥沃的土地上,但却因为失去曹丕充实故乡的本意而激怒曹丕,被降职为睢阳典农校尉。虽然被贬谪,但都一心帮助人民,后又曾任安平和广平太守,亦颇得当地人民爱戴。

    卢毓在担任侍中职务的三年时间里,和曹叡有过多次辩驳和争论。曹叡下诏说:“量才而用,因才授职,这是贤明君主也难以完全做到的事,必须有良臣辅佐,才能保证官员能够适当地升降和替换。侍中卢毓,秉性贞渝,心平体正,可以说是一个不懈于位的有功之臣。因此我任命卢毓从现在起担任吏部尚书。”又让卢毓自己挑选一个合适自己职务的人以来替代,说:“能够像你一样才好。”于是卢毓就挑选了常侍郑冲。曹叡说:“郑文和,我自己已经很了解他了,你可以举荐我听说过的人。”卢毓又推荐了阮武、孙邕,曹叡于是任用了孙邕。司徒陈矫逝世,司徒悬空半年,至次年曹叡问卢毓谁可任司徒,卢毓先举一直不肯任官的管宁,但曹叡不用,卢毓于是举韩暨、崔林和常林,后曹叡任命韩暨为司徒。卢毓掌选举,标准是先以性格品行,后才考虑他的口才和才智,因为卢毓认为才能是为了行善,若有才但不能行善,有才亦无用,不可视为有才能而被任用。黄门侍郎李丰曾经为此询问过卢毓,卢毓说:“才能是为了用来成就善事,因此大才成就大的善事,小才只能成就小的善事,如今有些被人称作有才能的人并不能办成善事,正是因为他的才能并没有对准目标和方向。”李丰等人对他的见解都很佩服。

    或许,正是因为卢毓的存在,即是范阳卢氏有卢礼,卢义和几个愚蠢的子弟,范阳卢氏却也没有衰败,一直到唐朝之后,被武则天的屠刀加身,才逐渐淡出历史舞台。而且,卢毓不仅自己很成功,他的子孙同样争气,历史上也都是极为出名。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个原因,范阳卢氏才能走的如此之远。

    方年九岁的卢毓看到几个叔伯,叔祖如此争斗,卢毓皱眉不已,不过,此刻却是什么话也没说,依然专心倾听,待机而动。(未完待续。)

第五一六章 何谓家国

    年方九岁的卢毓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几个叔伯,叔祖在那明争暗斗。卢毓自知站出来也无法制止,单说辈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大;再说年纪,卢毓还未行冠,众人是否接受他的意见也是一回事。

    所以,无能为力的卢毓,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静观其变。

    卢礼制止了自己的儿子和三个侄子的争吵,正色说道:“好了,你们都无需继续争辩。即便我们家族的私兵能够一个敌得过数个袁常的士卒,那又有什么用?幽州是袁常管辖的领地,麾下带甲将士数以万计,更有公孙瓒留下的精锐骑兵白马义从,你们认为,凭借家族的私兵能够斗得过袁常的兵马嘛?”

    卢礼一番话说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正如卢礼所说,范阳卢氏私兵不过数千,加上青壮佃户,也不过万余,就凭借这些人手,难道还真的指望跟袁常的兵马对抗?如今袁常派遣到范阳的兵马不过千人,就已经让范阳卢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要是出动上万兵马,怕是范阳卢氏转眼间便会化为乌有。

    卢义捻了捻下巴那三寸花白胡须,故作高深的说道:“三哥所言正是,袁常兵马众多,我们家族若是以武力对抗,自然是敌不过袁常。既然如此,唯有智取,方是上策!”

    “父亲所言正是!”

    “父亲之言,真乃智者所为,孩儿佩服!”

    卢义的三个儿子闻听卢义之言。当即马屁不要钱的从嘴里扔出,只听得卢义笑脸不断。卢礼看自己这个亲弟弟如此得意,自然是一脸的不爽。卢毓见状。心中忍不住摇头。如今都到了家族的生死存亡之际,他的两个叔祖还在争斗不止,几个叔伯也是上串下跳,家族若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如直接选择向袁常示好算了。

    卢礼看不惯卢义那一脸的得瑟,当即出言打断沉浸在得意氛围的卢义,道:“四弟说的不错,想要保住我们家族,只能智取。袁常乃是汝南袁氏子弟。袁常能够坐拥幽州,多是凭借其兄冀州牧袁本初之力。若是无袁本初相助,又岂会有袁常小儿今日地位?既然如此,我们便可借冀州牧之手,让袁常小儿知难而退,我们范阳卢氏不是他能够染指的。”

    卢义还没说话,卢湖这个儿子就已经跳出来,略带嘲讽的目光看着卢礼,毫无恭敬之状的说道:“三伯父。我们家族与冀州牧并无瓜葛,他又岂会相助于我们家族?难道要拿家族的钱财去送给冀州牧,让他出手不成?”

    卢礼轻笑一声,揶揄的看着卢义。似乎在嘲笑卢义生了一个好儿子。同样的,卢斌,卢俊。卢江,卢海几人也都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卢湖。似乎想不明白这样愚蠢的人,怎么会是跟他们一个家族的。

    卢义也早已是一脸青筋。恨不得痛揍这只知道吃喝玩乐,横行霸市的蠢货儿子。

    “混账东西,为父平日里如何教诲于你,你眼中还有没有礼法,不知道跟长辈说话要有礼仪?”卢义怒骂一声,却是没有责骂卢湖的愚蠢,反而避重就轻的指出卢湖没有以礼对待卢礼。“你难道忘记了你三哥现在是冀州牧的军师,极得冀州牧的看重。若是有你三哥出面,冀州牧又岂会不给你三哥一点面子,出手制止袁常小儿的行径。”

    卢湖被卢义一番教诲,也终于记起来他有个三哥是卢植。卢湖之所以忘记了卢植的存在,也多是因为卢植基本不在家族之中,让他们一群人搞风搞雨,似乎有没有卢植这个人都无所谓。当然,被卢义一番责骂,卢湖并没有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将责任归咎到卢植和卢毓父子二人身上,都怪他们父子二人没什么存在感,才让他弄了这么一个错误,以致于成为他人的笑柄。

    不说卢礼和卢义准备请卢植出面请袁绍出手,卢毓心中更是对两个叔祖和几个叔伯感到无比的失望。

    争吵了半天,竟然只想出这么一个愚蠢的主意?

    卢礼和卢义想的没有错,袁常能够有今日的地位,也多亏得袁绍的帮助。若是没有袁绍帮忙,他袁常确实走不到今天这一步,或者说想要走到这一步,将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至少,有了袁绍的帮助,袁常能够先担任东平县令,再升为渤海郡太守,以渤海郡为发展势力的跳板,壮大自身势力,最终有了和袁绍平等对话的资格,然后才能与袁绍共同出兵幽州,最后坐拥幽州之地。袁常有能力,有实力,欠缺的就是一个机遇,一个东风,而袁绍就是这个给他机遇和东风的男人,袁常能够有今日的成就,袁绍的功劳可谓占了十之**。别人不说,袁常心里其实也记得这一点,早晚自然也会报答袁绍。

    当然,袁绍对于袁常的帮助是一回事,如今已经有足够势力的袁常,是否会完全听命于袁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袁常还是东平县令的时候,为了能够尽快发展,壮大自身,不得不对袁绍唯马首是瞻。因此,这么听话的袁常才能够在短时间成为渤海郡太守。接着,当袁常成了渤海郡太守,有足够的实力,便可让渤海郡独立于整个冀州之外,和袁绍有平等对话的资格。如今已经是一州州牧的袁常,还用得着听袁绍的话吗?更何况,改革变法是为了天下万民着想,为了让百姓能够更好的生活,袁常又岂会因为袁绍曾经的帮助,而改变自己的意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卢毓很自然能够明白袁常的想法,想让如今的袁常听从袁绍的吩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两个叔祖和几个叔伯一心于争权夺利,连怎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卢毓感到非常的无奈。卢毓虽然想明白了,却也没打算站出来劝说。一是他的两个叔祖和几个叔伯不一定会听从的话,另外一个就是卢毓心中已有打算。所以。就让他的叔祖和叔伯们自生自灭算了!

    等卢义教训完卢湖,卢礼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正色说道:“如今我们要请子干在冀州牧面前进言,需要一人前往冀州,将此事告知于子干,你们何人愿意前往,替家族完成此事?”

    卢礼话毕,现场再一次的沉静了下来。

    卢植为人素来刚毅,对待任何人都以严肃著称。即便是面对卢礼和卢义两个叔父。也都不假辞色。因此,卢礼和卢义的几个儿子在卢植面前,素来都讨不了好,因此,是能不见卢植就最好不见。当然,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怕死。如今这个年代战争频繁,贼寇横行。不少世家大族的子弟出门之后。就被贼寇给斩杀,连尸首都找不到,因此,如无必要。谁都不想出门,能在家中享福自然是最好不过。因此,刚才争辩的都很积极的众人。此刻都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众人的目光都开始转移。最后定格在了卢毓的身上。

    卢礼露出一副温和慈善的笑脸,看着卢毓说道:“小毓儿(卧槽。小玉儿),现在家族正遭受危难之际,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你愿意替家族出力嘛?”

    卢义,卢斌,卢俊一干人等都是笑脸看着卢毓,脸上的表情是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生怕卢毓不知道他们是一群虚伪的长辈。当然,在他们眼里,卢毓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小屁孩,能知道些什么?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卢毓是一个智商高达一百二的天才,对于他们的行为和想法都是一清二楚,只是他们不清楚卢毓的想法罢了。

    当然,其实不用卢礼请求,卢毓也想着去冀州一趟,与他的父亲商议。刚才之所以没有主动提出来,就是怕卢礼他们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故而什么都没有说,反而让卢礼他们主动请求,如此,卢毓就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卢毓再怎么聪明天才,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小孩子,要是卢礼和卢义他们有什么心思,只要随便派个手下都能解决卢毓。

    卢毓故作小大人般的挺了挺胸膛,朗声说道:“既然三叔祖说了,毓儿自然是无不听从。”

    “嗯,不错,小毓儿真乖!”卢礼似满意的摸了摸卢毓的小脑袋,接着说道:“小毓儿,如今你前往冀州,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叔祖便派十个家丁给你当护卫,此去冀州你千万要小心,叔祖等下写一封书信,你将这封书信交给你的父亲便可。”

    “毓儿谨记叔祖的吩咐!”

    送信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卢礼和卢义又吩咐了一番,众人便各自散去。而卢毓回到卢植一脉的宅院之中,将两个兄长留下的嫂子和几个侄子,侄女嘱咐了一番,便回到自己的屋中收拾了些东西,等卢礼派遣的护卫到位,便直接赶往冀州。

    卢毓和十个护卫,轻装简行,一路快马加鞭,每日行百余里,不过五日的功夫便到达邺城。十个护卫皆是壮年,如此赶路自然无碍;而卢毓才九岁之龄,放在后世,都还是在学校里学习的花朵,备受呵护,哪用这般辛苦。也亏得卢毓毅力顽强,愣是坚持了下来,到达邺城之后连休息都顾不上,便直接赶往袁绍安排给卢植的府邸。

    “父亲!”

    站在卢植的病榻之前,卢毓看着越发苍老的父亲,虽然双眼早已泛红,却是生生将眼泪止住。自小卢植便教育他男儿当坚毅,不可轻易落泪。故此,卢毓虽然伤心,却还是忍住没有哭泣。

    “毓儿,你终于来了,看你面容憔悴,想来这一路上赶路也辛苦了。”

    卢植虽然病重,说话的声音也是极为虚弱,却是不失精神,宛如一棵青松,虽已苍老,却是依然屹立不倒。父子二人虽然许久未见,此刻见面却也没有表现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温情画面,反而如陌生人一般,一个说一句“你好”,另一个回一句“你好”如此简单。然而,在这简单的背后,却是蕴含着无限的真情,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

    “父亲,你知孩儿要来?”听了卢植的话,卢毓倒是有些惊奇的问了一句。

    “为父只是老了,并不是蠢了。”卢植少有的冷幽默了一句,轻咳两声,便接着说道:“幽州牧在幽州如此大的动作,改革变法,将土地收为国有,实行新的赋税,种种做法,为父又岂能不知。想来你此番前来邺城,乃是为父的两个叔父吩咐于你的吧,他们必然有书信让你交给为父,不用看书信的内容,为父也知道要说些什么,无非是让为父请冀州牧出面,制止幽州牧的行为罢了,咳咳!”

    卢植一番低语,脸上表现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只听得卢毓一脸光芒,眼中流露出无比崇拜的目光。

    “父亲所言正是,叔祖他们便是如此想法。”

    卢植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卢毓说道:“毓儿,你自小聪慧,对于幽州牧的所行,你有何看法?”

    自己的种,卢植当然很清楚卢毓的聪明,因此也没有多说其他的,反而是直接询问卢毓对于袁常的看法。

    卢毓皱眉沉思了片刻,说道:“幽州牧此行,有利于民,有损于家族!”

    卢植微微点头,他知道自己儿子聪明,能够看出袁常改革变法的利弊。不过,卢植却也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继续问道:“毓儿你既然看出幽州牧改革变法的利弊,那么,你心中又有何想法?”

    “父亲,孩儿只希望家族不会被损害。”

    难得的,卢植失望的摇了摇头,问道:“毓儿,你可知什么是家,什么是国?”

    卢毓略显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卢毓虽然聪慧,却也还是只有九岁。没有太多的经历,自小出生在家族的他,自然是想着自己的家族不会被伤害到。正如很多的小孩子一般,一旦有别的小孩子在诋毁、辱骂自己的父母,便会与之争辩,或动手维护自己的父母。卢毓现在的心情便是这样,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家族不会被损害,至于其他的想法,却是没有了。(未完待续。)

第五一七章 卢毓升华

    或许才想起卢毓还是一个小孩子,卢植摆正脸色,神情肃然的教诲道:“出生于世家大族的子弟,在有利益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便是家族,而不是国家。在为父的眼中,这样的家是狭隘的家,是一种走上了歪路的家。”

    看了一眼似有所悟的卢毓,卢植等了片刻让卢毓消化,见差不多了,这才继续说道:“这里有一点你要记住,国,家和朝廷之间是有区别的。”

    “孩儿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在卢毓的意识里,朝廷不就是国,国就是朝廷,为什么还会有区别呢?

    卢植神色平淡,并没有因为卢毓的询问而有什么失望的表情。卢毓肯询问,这是一个好的现象,卢毓毕竟才九岁。而卢植之所以能够了解其中的区别,还是他这几十年来的经验累积获得。

    “就以我们家族打个比方,在为父还没有成名之前,天下卢氏各自为家,并没有以我们范阳卢氏为中心。就如春秋战国时期一般,群雄争霸,各自为政;而等到为父成名之后,天下卢氏就以我们范阳卢氏为中心,唯我们范阳一脉的命令马首是瞻,就与秦始皇一统天下一般。所以,国指的是天下万民组合而成的一个集体,因此,国是千万家,也就是最大的一个家,朝廷只是这个家里面能力最强的一个,就如同一个家族的家主一般;而家则是最小的国,有了千万个家,才有一个强大的国。故而。现在毓儿你明白,国。朝廷和家之间的联系了嘛?”

    “父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卢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卢毓的神情,显然是真的明白其中的含义。卢植顿了顿,缓了口气,毕竟他现在重病在身,一口气说这么多还是很累的。不过,为了教育自己的儿子,卢植唯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教诲到:“为父自参政以来,便已经发现朝廷有了衰亡。落败之势,然而,当时的天子却是一心安逸享乐,无心政事,以致于百姓蜂拥起义,最终使得这个国家出现了分崩离析的局势。而且,自益州牧刘焉提议天子设立州牧,各州州牧权利过盛,已有尾大不掉之势。天下诸侯争霸,如春秋战国般割据乱世已经形成。兼且朝廷无能,这天下怕是要改头换面了。”

    “父亲!”

    卢毓握紧瘦小的拳头,坚定的说道:“我等身为朝廷子民。自当为朝廷尽心竭力,恢复汉室昔日雄风,孩儿绝不会让父亲你失望的!”

    “你已经让为父失望了!”

    卢植淡淡的说了一声。在卢毓不解的神色中,慨然叹道:“先前。为父已经对你说了,朝廷只是这个千万个家组成的集体里的代表。就如一个家族一般。家主的能力明显无法带领家族,难道还让他继续呆在家主的位置上吗?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为父这些年为了朝廷,无力兼顾家族的发展,而直到最近,为父才渐渐明白这个道理。如今的朝廷已经衰败,根本无法挽救,除非当今的天子有昔日文、景、汉武之雄才大略,否则,朝廷被替代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这…”

    卢毓有些傻眼了,卢植这番话算起来是有些大逆不道了。公然讨论朝廷改朝换代的问题,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当然,现在是他们父子二人谈话,卢毓自然不会去揭发自己的父亲,况且,如今的朝廷也正如卢植所说,早就无力管辖天下诸侯,就算真的要改朝换代,朝廷又能有什么作为。

    “毓儿,你是不是觉得为父以前忠心报国,而今说出这番话,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卢植看出卢毓心中所想,自嘲一笑,道:“为父曾经确实是忠心报国,以恢复汉室为己任。如今,为父的想法也依然没有变法。有变化的是为父的视野已经开阔,而非是单单局限在小小的一个朝廷,而是为了天下更多的百姓,为了这个更大的家。昔日,为父为朝廷征讨黄巾逆贼的主将,然而,朝廷却是因为小人谗言,却将为父下罪,为父心中说不怨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朝廷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办法来挽救?若是可以,为父也不希望朝廷被取代,只是,我们的能力有限,无法力挽狂澜,只能依着我们的本心去做事。直到幽州牧实行改革变法,为父仔细的分析过幽州牧改革变法的内容,才发现,幽州牧所行之事方为利国利民之策,乃是为天下万民,为这个大家所实行的正确策略。”

    说到袁常的改革变法,略显疲惫的卢植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精神头十足,语气铿锵的说道,若是袁常此刻在他面前,他必定要与袁常一番畅谈,以解心头志向。

    “父亲,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支持幽州牧的改革变法了嘛?”

    卢毓看着卢植兴奋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心中的想法给问了出来。果然,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卢植的眼中又再次的出现了失望的色彩,让得卢毓心头一紧。自己崇拜的父亲对自己失望,还有什么会比这样让他更难过?

    “毓儿,为父知道你年纪还小,你自小是在家族之中成长,因此,更多的心思还是在于保存家族,这一点,为父不会怪你。”卢植长叹一声说道,随后脸色一正,神色肃然的说道:“但是,现在趁着为父还有能力,还未行将就木之前,最后给你上一堂课,至于为父的话你能否听进去全在于你,为父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

    卢毓听了卢植的话,几欲落泪。以他的聪慧自然能够看得出自己的父亲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此刻说的话也就是遗言。然而,在卢植的教育下。卢毓却没有哭泣和哀伤,完全表现出一副懂事孩子的风范。

    “父亲的教诲孩儿自当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卢毓毕竟年纪还小,多年来深受家族的影响。想让他短时间内接受自己的思想,怕是极难。因此,卢植也不管卢毓是在敷衍自己,还是真的如此想法,他能做的事就是在卢毓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

    “先前为父说过了,我们以往对家族的认识是狭隘的。只有放眼天下,心系天下万民,才是大家。而纵观当今天下群雄,为父认为只有实行改革变法的幽州牧才是有如此作为的霸主。且据为父为官多年的经验来看。幽州牧的志向并不仅于此,或许会更大。但是,为父那时候或许已经不在,有什么样的选择,也就全看你个人。毓儿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便可。记得幽州牧曾经在渤海郡留下一句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只恨为父年纪老迈,否则。定当要与幽州牧深交一番!”

    言毕,卢植闭上双眼开始休息。今日说了太多的话,已经有些过度劳累了。虽然卢植自知时日不多,不过。现在能多活一刻算一刻。

    “父亲所言,孩儿自当会三思而行!父亲劳累,孩儿先行告退!”

    对于卢毓的回答。卢植缓缓的点了点头。卢毓并没有因为卢植是他的老子就言听计从,反而要思考。这样才是对的;若是卢毓满口答应卢植的要求,那卢植反而会不放心。如今。卢植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卢毓在邺城卢植的府邸住了几日,父子之间也没有继续交流什么,卢毓尽了一个孩子的孝道,拿上一封卢植亲笔书写的书信便返回范阳县。

    当拆开看完卢植让卢毓带来的书信,卢礼一脸的阴沉之色。而卢礼看完书信,也依次让卢义,卢斌,卢俊等人观看,所有看完书信的人,脸色都是一个样,没有任何的不同。

    “父亲,三叔,三哥这是老糊涂了嘛,家族怎么能把土地交给袁常小儿,那家族如何养活这么多的子弟?如何获得财物,难道我们一家大小都去喝西北风嘛?”卢湖看完书信之后,第一个跳出来大声嚷嚷起来。

    虽然卢湖此刻的表现完全没有一个世家大族子弟该有的教养,然而,卢礼,卢义以及几个亲兄弟,堂兄弟也都没有出言嘲讽或者教育卢湖。

    卢植在书信中说明,要服从袁常的政策,将家族的土地都交出来。这让他们以后还如何依靠家族的财富安逸享乐,还如何花天酒地?因此,卢植的书信将他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住了,根本无暇顾及上蹿下跳的卢湖。

    虽然说原本就对几个叔伯和叔祖很失望,但是,看到这一刻众人的表现,卢毓内心之中是深深的失望了。

    卢植怎么说也是卢家的家主,更是给卢家带来这一切财富和荣耀的主人公。然而,当卢植表明他的决定之后,眼前这一群卢植的叔父,兄弟竟然表现出如此反应,委实让人心寒。他们也不想想,若是没有卢植,他们能够获得今天的这一切嘛?或许,卢植长久以来没有管理家族的事务,已经让他们将卢植给忘却在脑后了。

    也是在这一刻,卢毓想起当日在邺城时,卢植对他的教诲。

    “出生于世家大族的子弟,在有利益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便是家族,而不是国家。在为父的眼中,这样的家是狭隘的家,是一种走上了歪路的家…”

    或许,卢植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家族的教育让他们的思想都狭隘了,眼中只有家族的利益。甚至,在他们的眼中,家族的利益都已经超过了亲情。若是家族发展到如此一个地步,那家族还有什么意义?之所以称之为家族,那是因为家族是一个人的港湾,在失落无助的时候家族能够给予关怀帮助,而不是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可是,眼前的叔伯,叔祖表现出来的反应,不正是后者那种卑劣的品性?

    卢毓脑海之中出现了如此一副画面:若是按照家族如今的教育,一切以家族的利益为根本。那么,有一****执掌家族之后,是否会因为家族的利益,而让两个嫂嫂改嫁,或者将她们撵出门;或者,为了家族的利益,让他的侄子、侄女做他们不喜欢的事。到了那个时候,任何的亲情都可以不放在眼中,一切只有家族的利益。想到这里,卢毓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阵发寒,变成这样的自己,还是真的自己吗?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变成这样!

    他要一直都是两个嫂嫂眼中乖巧孝顺的小叔,是几个侄子、侄女眼中慈善,和蔼的叔叔,不能有任何改变。

    就在这一刻,卢毓的思想得到升华了。年方九岁的他终于明白,父亲的教诲没有错,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抛弃一切的只是狭隘的家;唯有为了天下万民,为了千万家利益的家,才是真的家,无数家凝聚而成的国!

    至此,卢毓终于有了决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有什么样的选择。

    不说这边卢毓的思想升华,心中有了决定。另一边的卢礼和卢义等人看过书信之后便心头一阵烦闷,沉默了片刻,众人这才想起站在一边的卢毓,卢礼和卢义两个争斗多年的亲兄弟,这一刻如有默契般的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似乎都有了同样的决定。

    卢礼脸上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卢毓说道:“小毓儿,此次前去冀州,你看到子干,你父亲的身体如何了?”

    虽然卢礼表现的很慈善,但是,思想境界得到升华的卢毓心头一阵厌烦,厌烦眼前这些虚伪的亲人。就卢礼和卢义他们的尿性,岂会关心自己父亲的身体好坏,估计他们心中是巴不得自己的父亲撒手西去,从而他们便可将家族占据在手中。

    想到这里,卢毓突然明白卢礼为什么要询问他父亲的身体,显然,卢礼他们已经生出异样的心思。只是,如今卢礼他们有什么心思,又与卢毓有什么关系?

    想明白一切的卢毓,也懒得跟眼前这些亲人客套,表情平淡的说道:“父亲如今重病,已是连床榻都下不得了。”

    “哦!”

    卢礼恍然的点了点头,眼珠子转了转,对卢毓说道:“小毓儿,这些日子你赶路也赶得辛苦,便先会屋去休息,可莫要累坏了身子。”

    将卢毓驱走,卢礼和卢义二人对视一眼,嘴角均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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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八章 危局显现

    鲜卑,按照分布地域不同,分为西部鲜卑和东部鲜卑。其中西部鲜卑主要指河西鲜卑、陇西鲜卑,包括吐谷浑部、乞伏部和秃发部等;东部鲜卑包括宇文部、段部和慕容部等。如今,东部鲜卑当家作主的乃是慕容一族,而宇文一族的权利仅次于慕容一族,两者之间有合作也有竞争的关系,毕竟谁都不想被人压一头,自己当家作主。

    而在两晋之后,十六国之中,前燕、后燕、西燕和北燕都是由慕容一族的后裔所创建的政权,北宋时一心想要复兴燕国的慕容复便是慕容一族的后裔,这也是慕容复以燕国皇室后裔自称的原因;在北燕之时,慕容一族被宇文一族灭杀,宇文一族创立北周政权,也终于压了慕容一族一头。不过,最后北周也被杨坚攻灭,最终便宜了杨家。

    这里就要说个题外话,杨家在如今这个时代同样很出名,没错,杨家便是弘农杨氏家族。说到东汉的四世三公家族,很多人只知道汝南袁氏一族。而事实上,弘农杨氏跟汝南袁氏一样,也都是四世三公。说到杨家,很多人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曹操麾下有一个人极为出名,便是出自弘农杨氏,此人自然是说了那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杨修然后被曹操斩杀的天才。而后来创建隋朝政权的杨坚,也是弘农杨氏的后裔。那么便可以发现,自汉高祖刘邦建立东汉以来,到武则天消灭世家大族的势力之前,朝廷的政权基本上都被世家大族所掌控。纵观这些朝代之间的高官。也都是出自世家大族,看每个朝代。如崔家,在朝廷之中男子为宰相或一品、二品高官。女子则嫁给天子为妃。所以,世家大族的发展是极为猛烈,若无掣肘,必然会影响到皇室的执政。

    话又说回来,在鲜卑之中有东部鲜卑和西部鲜卑。而在这两支主要鲜卑之外,其实还有一支中部鲜卑,亦称之为拓跋鲜卑。很显然,中部鲜卑是由拓跋一族为主。拓跋一族同样创建了十六国时期之中的北魏政权,后来被宇文一族篡权夺位。在隋朝末亦曾想过复国。只不过当时的拓跋一族只有两个女子,拓跋月儿和拓跋玉儿。拓跋月儿招婿虬髯客张烈,想要复兴北魏,奈何张烈见到李世民,被李世民的王八之气给惊到,因此退出争霸,自此拓跋一族也就销声匿迹了。

    如今,拓跋一族并未崛起,在东部鲜卑和西部鲜卑两个势力的压制下。拓跋鲜卑只能龟缩在大兴安岭的山脚下以打猎为生。

    当然,这三部鲜卑和接下来的事并没有任何关系。主要是在这大兴安岭山脉之中,在一座山峰之上,罕有人至的山林之间。却是在深处有一片错落有致的屋舍,这屋舍倒是修建的颇为精致,却是让人好奇。究竟是何人在这山林深处兴建这一片住处。

    将目光拉近,可以看到在这一片屋舍的入口处。有四名精壮的男子守卫,看他们的架势。似乎都是不弱的存在。

    而此刻,在这片住处最中央的一幢最为豪华的府邸之中,正有一些人在商议着什么。

    在府邸的大厅之中,正中央坐着一名老者,五十之龄,却是无一根白发,双目之间隐隐有精光闪烁,可见这老者并非是个普通老者。在这老者的左右手,各坐着六名年龄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不弱的气息,显然,这大厅之中的十三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坐在最中央位置的老者精光闪烁的双目在下方十二人身上扫过,看着其中一人问道:“李幽执事,对于幽州易主之事,盟中可有说法?”

    “启禀爱新觉罗长老,对于幽州易主之事,盟中已有回信!”

    被爱新觉罗长老目光盯住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恭敬的回应到。眼前的老者身份比他高,实力也极为强悍,李幽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之意。

    “盟中是何说法?”

    李幽再次恭敬的行了一礼,连忙回答到:“据盟中的回信所言,此前盟中曾派人将吕布取而代之。然而,不知何故吕布的实力却是远超探子所汇报的情况,以致于取代吕布的一行人全军覆没,也让吕布生起警惕之心。此外,据替代者死前留下的信息来看,此吕布极有可能是盟中记载的逆天者。而吕布在离开幽州之前,曾与当时的渤海郡太守,也就是如今的幽州牧袁常有过长时间的接触,因此,根据盟中的分析看来,这袁常极有可能是逆天者吕布的一个手下,因此才能使得幽州有如此变故。在探子汇报之时说道,袁常在幽州境内实行改革变法,幽州境内的世家大族蠢蠢欲动,而袁常如今却是身处渔阳郡。”

    从二人的对话中可知,此前的那个假吕布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盟中的人物。那么,这些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便是孙策麾下取代历史上太史慈地位的严正口中所说的顺天盟!

    顺天盟,便是一切行事顺天而行。但凡有穿越者,便是被他们称之为逆天者,必定除之而后快。那么,这顺天盟究竟是如何创立,又为何要铲除穿越者?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怕是无人知晓,只有揭开顺天盟的一切,或许才能明白其中的缘由。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吕布竟然是逆天者。”爱新觉罗长老捋了捋长须,略显惊奇的低吟一声。“若是吕布是逆天者,袁常是吕布的手下,那幽州易主之事也就说的过去了。吕布如今已到兖州,他自然是由兖州分盟的长老、执事解决,而袁常在我们幽州分盟的管辖之下,当务之急是解决袁常。赵幽,此前让你查探袁常在的势力,你查探的如何了?”

    另一名男子站起身。自然是爱新觉罗长老口中的赵幽,只见他如李幽一般恭敬的说道:“启禀爱新觉罗长老。袁常麾下如今有赵云、典韦、太史慈三个比较厉害的人物,此外。于禁也在袁常的麾下。再加上刘和、公孙续两方势力的加入,袁常如今的实力却是不弱。至于袁常个人的实力,据探子汇报,袁常从未出过手,显然只是一个文弱之士。除了这几人之外,智谋无双有鬼才之称的郭嘉也在袁常麾下效力。”

    “赵云,典韦,太史慈,郭嘉等人如今都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袁常又没有任何的实力,以赵云等人的实力,想来是被吕布给收服的。如此,吕布是逆天者已经没有任何的疑问了。”爱新觉罗长老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没想到,在我们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吕布这个逆天者麾下竟然已经有了如此雄厚的实力。果然,典籍之中记载逆天者的不凡确实没错。不过,如今吕布身处兖州。正好是我们下手除去他在幽州势力的好机会。倘若吕布这个逆天者身在幽州,怕是我们难以得手。故此,现在是我们幽州分盟向盟中表现实力的好机会,本长老希望各位执事能够携手对敌。一展我们幽州分盟的风范。”

    “一切听从爱新觉罗长老的吩咐!”

    “很好!”

    爱新觉罗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分配任务到:“只要将袁常给除去,幽州自然是群龙无首。我们便可断去吕布在幽州的势力。所以,本长老将你们分成两组。其中,轩辕幽、姒幽、子幽、姬幽、嬴幽、刘幽你们六人为一组。每人带领一名甲级护卫,二名乙级护卫,五名丙级护卫,前往渔阳郡击杀袁常和一干心腹麾下;司马幽、杨幽、李幽、赵幽、孛儿只斤幽、朱幽你们六人为一组,每人同样带领一名甲级护卫,二名乙级护卫,五名丙级护卫,前往涿郡击杀袁常亲属和一干心腹麾下。赵云,典韦,太史慈等人的实力虽然不凡,不过凭借你们和护卫的实力,足够斩杀他们。只要将吕布的势力除去,任吕布有逆天之能也回天无力。所以,你们此次的行动必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大意。只要顺利完成此次任务,本长老必定会代你们向盟中请功,到时候,荣华富贵,绝色美女,都少不了你们的。”

    “多谢爱新觉罗长老栽培!”

    十二人同时起身,向爱新觉罗长老行礼。随后,便各自散去挑选护卫,准备此次的行动。

    而在同时,兖州境内的太行山上一座山峰之内,同样是罕有人迹的山林之中,兴建着一片错落有致的住宅。

    最中央的一幢府邸大厅之中,同样有十三个人齐聚一堂在商议。

    不同的是,在太行山上为主的老者并非是爱新觉罗长老,而是李长老。

    “启禀李长老,盟中已有回信,前番派去取代吕布的替代者一行已经全军覆没,如今的吕布据替代者所留下的信息看来,乃是一名逆天者。”一名中年男子站直身体,恭敬的对上首的李长老汇报着。

    “原来这吕布是逆天者,难怪了!”李长老阴着一张脸,沉声说道。“替代者竟然无法将吕布消灭,以致于吕布跑到我们兖州分盟管辖的范围兴风作浪,真是一群饭桶,现在要让我们来替他们擦屁股。据典籍中所记载,逆天者皆是能力非凡之辈,不可小觑。以我们兖州分盟的实力,怕是难以消灭吕布这个逆天者。看来,只能向其他几个分盟请求帮助了。子兖执事,姒兖执事,你们二人派人前往并州分盟和冀州分盟请求援助。每一个逆天者的出现,都将引起一场波澜,决不能等闲视之。所以,你们一定要让并州分盟和冀州分盟的长老派人前来援助。否则,一旦有所变故,我们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诺!”

    子兖和姒兖两个执事回应一声,对着李长老行了一礼,便匆匆走出大厅。

    虽然说在场的众人都没有见过逆天者,但是,顺天盟建立已久,具体的时间也无人可知。顺天盟的人虽然寿命比寻常人长远,至少都能达到一百多岁,但是,从他们出生到现在,也没有经历过逆天者的事件,故此,对于逆天者的情况,也只能从盟中的典籍中所了解。不过,有一点却是很显然的,那就是典籍之中对于逆天者的记载都是极为重视,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连创建如此之久的顺天盟都这般谨慎对待,他们这些后来者,自然也就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因此,在得知吕布是逆天者之后,作为兖州分盟的当家李长老,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去找吕布的麻烦,反而是去寻找帮手,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李长老皱着眉头沉思,似乎在考虑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没有办法,盟中典籍对于逆天者的记载实在是太过严厉,李长老也根本不敢轻视。只怕自己有做的不够到位的地位,根本不怕自己有做的太过出格。剩下的十个执事见李长老面容严肃,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惊扰到李长老的思索。

    “不行!”

    片刻之后,李长老豁然抬起头,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再次说道:“逆天者的能力虽然我们没有亲眼见识,但是,据盟中典籍的记载必然是惊天动地。若是凭借我们兖州分盟,冀州分盟和并州分盟三个分盟的力量,说不定也无法解决吕布。所以,我们必须要多请援手,姬兖执事,嬴兖执事,刘兖执事,司马兖执事,你们四人分别前往青州分盟,徐州分盟,扬州分盟和豫州分盟请求他们派出人手援助于我们。盟中早有规定,但凡遇到逆天者,各分盟当同心协力,共同应对,不得有丝毫的违抗。所以,你们一定要让分盟长老派遣精锐护卫前来,若是让吕布这个逆天者逃脱,这个罪责任何人都担当不起。”

    “诺!”

    等四个执事走后,李长老看向其中一个男子,说道:“杨兖执事,查探吕布虚实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十分谨慎,不得有丝毫的疏忽,以免打草惊蛇,让吕布有所防范,那我们先前的行动便会功亏一篑了,你便会成为我们顺天盟的罪人!”

    “属下明白!”

    杨兖神情肃穆的应喝一声,对于逆天者,他同样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一场针对袁常和吕布的惊天阴谋即将展开,如今他们二人还茫然不知,面对如此危局他们又将会如何应对?(未完待续。)

第五一九章 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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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年,以明高祖袁常袁承志占据幽州为开端的一个新纪元。幽州境内发生了袁常自改革变法以来的第一次世家大族的暴动,不过,在明高祖袁常袁承志未雨绸缪的准备下,世家大族的暴动眨眼间便被覆灭,可谓是一次失败的暴动—《明纪?高祖传》。

    北京城下辖的范阳县,范阳卢氏府邸的大院之中,卢礼和卢义两个硕果仅存的老一辈,此刻正站在一众私兵和佃户的面前,其中,卢礼的儿子卢斌,卢义的儿子卢江和卢湖也站立左右。此外,还有卢斌和卢义二人的族兄弟,族叔伯也都在侧,今日改到的人都已经到位,那么,卢礼的次子卢俊和卢义的次子卢海,还有卢植的儿子卢毓,怎么又不在场呢?

    当然,他们三人各有不同的动作。

    卢植之子卢毓,在明白理解了父亲的教诲,并且在发现自己的几个叔伯和两个叔祖有了异常的举动之后,知道此举必然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卢毓也无力阻止。长期以来家族都是在卢礼和卢义的掌控之下,卢毓在家族之中并没有多少发言权。故此,卢毓只能带着自己的两位嫂嫂和几个侄子、侄女,还有数十名卢植安排给他的护卫,收拾包裹连夜前往北京城向袁常报道。至于卢毓的失踪,卢礼和卢义并没有太过看重,卢毓失踪了那就更好,这样范阳卢氏的权利就完全的落入他们二人这一脉的手中。

    而至于卢俊和卢海,自然是前往了其他的去处。

    卢礼和卢义不甘家族的土地上缴。因此,精心策划了一场暴动,准备联合幽州境内多数的世家大族一起举行暴动,将袁常的改革变法扼杀在摇篮之中。有着卢植这个海内名望为标志的范阳卢氏,很容易就联络到了幽州境内无数志同道合,或者说狼狈为奸的同伙。因此。在约定好了日子之后,今天,便是这些世家大族同时发起暴动的日子。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了!”卢礼和卢义正襟高坐,卢斌作为这一辈最大的人自然站到了众人面前,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的喊到:“新任的幽州牧倒行逆施,贪婪无端,竟然要将我们辛苦获得的土地给收去。让我们再也没有生存的土地,你们说我们能不能答应?”

    “不能!”

    范阳卢氏的私兵和佃户齐声高呼到,难道袁常的改革变法无法让这些私兵和佃户们心动?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改革变法的内容经过袁常一方大力的宣传,在百姓们得以理解之后,改革变法自然是获得了无数的拥护。并且,袁常又出台了新的政策,任何签订有卖身契的百姓都可以去当地府衙取消契约,而且还能登记获得一个新的身份。从此成为幽州一个自由的平民。有如此好处,私兵和佃户又岂会不满意。不愿意?不过,此刻在这些私兵和佃户的周围,有近千手持利刃的范阳卢氏忠心护卫,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他们一旦有任何的不合拍,怕是会立马被拖出去砍杀。这并非是威胁。恐吓,做样子,早在袁常在出台新政策的时候,便有私兵和佃户跑到府衙去取消契约,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范阳县如今还在范阳卢氏的掌控之中,府衙的官吏也多是范阳卢氏子弟担任,他们又岂能得愿?故此,为了杀鸡儆猴,范阳卢氏便将这些人在众人面前斩杀,以示警戒。而且,加上范阳卢氏长期以来的淫*威,众多私兵和佃户也无法齐心协力反抗范阳卢氏,谁也不知道人群之中是否有范阳卢氏的人,一旦把自己的心思给暴露,那便是会带来身死之祸,因此,众人只能隐忍,等待,等到袁常来解放范阳县。

    “没错,我们不能答应袁常如此的行为!”

    卢斌似乎很有演讲的潜质,双手不停的舞动,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到位,得到众人的回应之后,卢斌再次怒吼道:“土地是我们的祖辈挣来的,我们凭什么要上交给官府,难道就因为官府的一句话吗?如今朝廷尚在,袁常却实行与朝廷不同的制度,显然,袁常这厮已经有了不臣之心。我们作为大汉的子民,能够容忍袁常这等叛贼的存在吗?”

    “不能,不能!”

    “铲除叛贼,铲除叛贼!”

    卢礼和卢义二人相视一笑,看到群情如此汹涌,他们觉得自己的春天即将要到来了。卢礼目不斜视,低声说道:“四弟,子干老迈昏庸,竟然妄图将祖宗基业交给别人。日后,这卢氏基业看来要由你我兄弟二人操劳了。待此事过后,你我兄弟二人各掌一半家业,如何?”

    “三哥所言甚是,小弟自当听凭吩咐。”

    卢义脸上同样挂着笑容,低声回应到。当然,他们兄弟二人此刻都挂着和煦的笑容,不过,内心里却是同时在想着“现在先虚以委蛇,等解决了袁常之事,再回过头来对付你,家族的基业,又岂是你这老货能够染指的”。

    不得不说,二人果然是兄弟,也是物以类聚,竟然想法都一样,不知该说二人心有灵犀,还是要说二人蛇鼠一窝。

    “袁常叛贼此举不得人心,幽州境内的百姓们都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卢氏家族作为幽州士族之望,此次牵头共举义事,誓要将袁常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叛贼官吏给打倒,还我幽州百姓一个安定和平的朗朗乾坤。”卢斌再次鼓舞了一番,然后说道:“据我们的探子查探得知,袁常叛贼已经派遣他的爪牙来到了范阳县内。此刻,我们大家便拿上武器,为了我们还能继续生存下去,为了大汉江山。大家一起去消灭这些叛贼,但有畏缩不前者,就算我答应,别人也不答应;就算别人答应,这老天也不会答应。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勇力向前。定要将袁常叛贼的爪牙消灭,否则誓死不退!”

    想要让这些私兵和佃户彻底的绑在他们这一条战船上,只有让他们的手上也沾染了袁常兵马的鲜血,如此,他们便不会再有退路。只有这样,他们的力量才能够壮大,才能与手握重兵的袁常对抗。卢氏的人也不蠢,袁常士卒强悍,虽然他们已经联合幽州境内各郡县的世家大族一起反抗袁常。但是,他们如果只靠家族的私兵是无法与袁常抗衡的。因此,将这些平日里他们看不起的泥腿子也给拉上战车,就很有必要了。幽州境内世家大族的佃户加起来也有十几万,虽然跟袁常士卒的战力不在一个层次上,但是,他们有如此多的人手,袁常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在卢斌喊完话之后。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件武器,或是木棒。或是锄头,总之是样式齐全,一个杂兵队伍就此诞生。虽然大多的私兵和佃户都有异常心思,怎奈何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武器。随着队伍向袁常兵马隐藏的地方行进。

    然而,当带头的卢斌和卢江二人还没有走多远,却是已经看到,在前方,一支队伍正列着齐整的队形。手持长兵利刃,肃穆以待。

    “嘿嘿,你们这些贼厮,来的怎滴这么慢!”

    典韦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舔着发干的嘴唇,狞声说道。手中的双戟不停挥动,似乎早已饥渴难耐了。

    “这…”

    卢斌和卢江二人顿时傻眼了,不仅是因为他们看到典韦出现在眼前,还有袁常和郭嘉也在其中,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事,卢氏家族的探子说袁常只有派遣了近千的士卒来到范阳县,可是,为何在他们面前的士卒,却足有上万人?就靠卢氏家族的私兵和佃户,能够跟这上万精锐的士卒对抗?这不是在开玩笑?此刻,卢斌和卢江根本没有心思去追究家族的探子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只是在想着该如何解决眼前的情况。

    卢氏家族的人也太高看他们家族的探子了,连业余的探子都算不上的一些家族探子,又岂能发现袁常麾下精锐士兵的踪影?当初之所以暴露出这一千士兵的踪迹,一是为了给卢氏家族压力,让他们认为袁常已经准备向他们下手了;二是给他们反抗的信心,不过一千士兵,卢氏家族上万青壮难道还对付不了?于是乎,在郭嘉如此的安排之下,如今掌控卢氏家族的两个老家伙也终于上钩,竟然企图用武力来反抗袁常的改革变法。既然卢氏家族动手了,袁常又哪里还用得着找其他理由对卢氏家族下手?

    “本州牧实行改革变法,旨在让百姓能够生活的更加轻松安逸。然则,尔等世家大族为了一己之私,不仅抵抗本州牧的改革变法,竟然还生出反叛之心。尔等公然反抗官府,当以叛逆之罪论处。不过,本州牧心存仁义,不愿妄动刀戈,若是有愿意放下武器归降的,本州牧亦可既往不咎,主事之人亦会宽大处理。”

    袁常策马走到队伍的最前方,大声的说道。

    卢氏家族裹挟的私兵和佃户,也多是被胁迫才会有如此举动。此刻见袁常率领兵马到来,又哪里愿意继续跟随卢氏家族,当即便有数千私兵和佃户扔下手中的武器,蹲下身子,做出投降的姿态。剩下还有三千左右的卢氏忠心护卫,依然负隅顽抗,准备跟袁常的兵马斗争到底。

    袁常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大喝到:“愿意向本州牧投降归顺的人都站到一边去,本州牧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愿意放下武器归顺的,可以既往不咎;即便是主事之人,亦可宽大处理,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便只有死路一条!尔等可莫要因为自己的愚蠢,祸及自己的父母妻儿。”

    七千投降的私兵和佃户“哗啦啦”一下子都跑到两侧站好,而剩下的三千忠心护卫,也有上千的人在听到祸及父母妻儿之后,犹豫了片刻,也扔下武器,跑到一边去。剩下两千的护卫,以及卢氏家族的子弟并没有任何投降的举动。

    袁常经过郭嘉的开解,明白当断则断,有时候血腥杀戮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既然剩下的人不准备投降,依然选择一路走到黑,那袁常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所有将士听令,举起你们的武器,准备…”

    “州牧,等等!”

    袁常的“进攻”两个字还没有落下,对面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袁常望去,似乎是卢氏家族子弟。

    “六弟,你要干什么?”

    “卢湖,你要做什么?”

    卢斌和卢江二人同时高声质问到,原来刚才喊出声的却是卢义的第三个儿子卢湖。卢湖也没有理会卢斌和卢江二人,脸上挂起一副谄媚的笑容,几步小跑着来到袁常的面前,讨好的说道:“启禀州牧,小的是卢家的卢湖,愿意向您归顺。”

    “叛徒!你不得好死!”

    “蠢货!”

    听到卢湖说的话,卢斌和卢江二人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高声怒骂道。不过,卢湖既然准备走这条路了,自然不会再搭理二人的谩骂,依然谄媚的说道:“启禀州牧,小的愿意代卢家向您归顺。只要州牧将这些乱贼给消灭,小的自当代卢家上下向您效忠,并且只要完全支持州牧的改革变法。小的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希望州牧能够赏赐给小的万亩田地,黄金千两就可以了!”

    “呵呵!”

    袁常和郭嘉等人听到卢湖这么奇葩的请求,顿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而且,看卢湖的样子,明显是一个愚蠢又纨绔的无能子弟,袁常也没有心思搭理他,让两个士兵将卢湖压了下去,便将目光再次看向对面的众人。

    “所有士兵听了,准备…”

    “幽州牧,且稍等!”

    袁常“进攻”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又一次被人打断。接连两次被人打断,袁常也是恼怒不已,将目光转向说话之人。要是这家伙再跟卢湖一般提出奇葩,或者没有合理的解释,袁常自然不会轻易绕过对方。

    却说这次出言制止袁常的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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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零章 卢毓劝说

    出言制止袁常的是一个小孩子,看他的年龄不超过十岁。当然,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不乏天才少年的存在,故此,对方虽然是个小孩子,袁常也没有任何的小觑,只是双目紧紧的盯着对方,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幽州牧,小子卢毓,如今的卢家家主便是家父。”

    说话之人却是在卢家消失多日的卢毓,话说卢毓不是前往北京城向袁常报道了,怎么又会出现在此处呢?

    原来,思考明白的卢毓在准备动身前往北京城的时候,突然想到,若是袁常真准备对范阳卢氏下手,真的只会派遣一千兵马?即便是真的只派遣一千兵马,又岂会如此轻易的被卢家探子给查探到?因此,卢毓顿时就明白,被卢家探子给查探到的这一千兵马只不过是摆在明处的兵力,暗处定然还会有更多的兵马。虽然卢毓看不过眼几个叔伯和两个叔祖的行为,但是,卢家的私兵和佃户他们却是无辜的。而且,大多数卢家的私兵忠诚的对象是卢植,而不是卢礼和卢义二人。毕竟以二人的才能和名气,又岂会让如此多的私兵忠诚对待?故此,为了这些忠心的卢家私兵,卢毓便让护卫护送两个嫂嫂和侄子、侄女先行前往北京城,他则在此处等着袁常的兵马动手。原本,卢毓还担心领头之人是袁常的麾下,沟通比较困难,如今却是袁常亲至,卢毓便放心多了。当然,袁常亲自到来,可见袁常对解决卢氏家族的问题是持着极其看重的态度。

    “哦,你便是卢中郎之子?”袁常略显好奇的看着卢毓,范阳卢氏自卢植之后。子孙皆有才名,且都在曹魏、晋朝担任高官,显然能力都是不俗。如今,卢毓出现在自己眼前,却是不知是何原因。不过,有一点袁常却是知道。那就是卢毓和卢斌、卢江他们不是一路的,否则,卢毓刚才就应该是从卢斌、卢江他们的队伍中出现,而不是从人群中走出来。

    “卢毓你出言制止本州牧行动,却是何故?若是不能给本州牧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州牧也不会因为你是卢中郎之子就轻易饶过于你。”

    卢毓年纪虽小,礼仪却是极为周全,恭敬的对袁常行了一礼,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袁常。说道:“启禀幽州牧,对于幽州境内的改革变法,家父早有决定。奈何家父长年不在家族之中,家族大权由小子的几位叔伯、叔祖把控,故此,才会做出反抗官府的决定。如今,小子将家父的书信交由幽州牧,表明我卢家的态度。还望幽州牧能够免去一场兵戈。”

    袁常接过卢毓递来的书信,展开仔细浏览了一番。如卢毓所说。卢植是秉着支持袁常改革变法的态度,并且嘱咐卢家全力支持袁常的变法,配合官府的行动。并且,卢植在信中还大力称赞了袁常改革变法的好处,是利国利民,只恨卢植早生了几年。否则,定然要与袁常结交一番。

    看完卢植的书信,袁常心中一阵感慨。

    卢植不愧是海内极具名望的大儒,忠心于朝廷的大臣,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从他支持袁常的改革变法。以及卢植过往一心扑在朝廷政事,并没有因为家族而忘记了国家大义,卢植这样的人,却是一个真正忠诚的人,不会把家族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上面。袁常也觉得可惜,卢植如今已年迈,并且也没有多少时日。

    “卢中郎忠心为国,胸怀天下,本州牧心中亦是极为佩服。”袁常长叹一声称赞到,言语中充满了惋惜之情。“故此,对于生出卢中郎这般俊杰的卢家,若是可以的话,本州牧也不愿意动手。但是,卢毓你也看到了,现在并非是本州牧非要动手,而是你们卢家的护卫,公然反抗官府,你让本州牧又如何是好?”

    “幽州牧,还请给小子一点时间劝说家族护卫,若是事不可为,小子也就不会妨碍幽州牧继续动手。”

    卢毓对着袁常长揖一身,恭声请求到。

    “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本州牧便给卢中郎一个面子,让你去劝说他们。若是他们还要负隅顽抗,那就不要怪本州牧心狠手辣了。”

    再次对着袁常行了一礼,卢毓便走到卢斌和卢江的队伍前往。

    看着卢斌和卢江二人,卢毓直接说道:“大伯父,二伯父,我父亲早在给两位叔祖的书信中就已经说过支持幽州牧的改革变法,家族要全力支持,为何你们二人要误导家族护卫,让他们与官府对抗,将他们送上死路?”

    “哼!”

    卢斌冷哼一声,用带着怒气的口吻嘲讽的说道:“卢毓,你还记得我们是你的长辈,你便是用这种语气与我们说话?你父亲愚蠢,你也是如此的不知礼仪,果然是父子俩。我们家族的基业乃是先人所努力赚得,为何要平白无故的上交给官府,难道就因为幽州牧一句话,家族就要将先人创下的基业交出来,这又是何道理?经过我们大家的商议,卢子干已经老迈,不适合继续担任卢家的家主,如今卢家的家主已经不是你父亲了。所以,家族该怎么做,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卢毓,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卢家的子弟,若是没有了家族基业,你和你的两个嫂嫂,侄儿、侄女又要靠什么养活自己,难道就凭你父亲的名气和你这一张嘴?也对,你两个嫂嫂姿色不俗,若是献给幽州牧,想来也能为你换来荣华富贵,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二伯父你…”

    卢江充满恶毒言语的冷嘲热讽,直让卢毓气得面色发青。卢毓毕竟年纪还小,斗争经验没有卢江丰富,打嘴仗又岂是卢江的对手?所幸卢毓没有被气糊涂,还记得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当下也不再理会卢斌和卢江二人,而是将目光看向那群坚决支持卢家的忠心护卫。

    “卢大。卢二,卢涛,卢林,你们四人可还认得我?”卢毓目光锁定在几个护卫身上,大声喝道。

    “属下等岂能不识公子,先前未能及时向公子问安。还请公子恕罪!”被卢毓点到名字的四人几步跑到卢毓面前,恭敬的说道。

    “既然你们记得本公子那就好!”

    卢毓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本公子问你们,当初你们加入我卢家,是因为什么原因?又是效忠于何人?”

    “启禀公子,属下等当初之所以加入卢家,乃是因为敬仰于家主的威名,愿意跟随家主左右,效忠的自然是家主。若是没有家主的栽培。便没有属下等今日的成就。对于家主的大恩大德,属下等没齿难忘!”

    “既然你们效忠的乃是我父亲,为何你们要违背我父亲的意愿,跟随我的几个叔伯、叔祖公然违抗官府,这又是何道理?”卢毓闻言,大声质问到。

    “属下等报答家主的恩情尚且惶恐做的不够好,又岂敢违背家主的意愿,恕属下等愚钝。还请公子明示!”

    四人脸上皆是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急切的说道。

    范阳卢家之所以能够发展到今日的规模。也多亏了卢植的名望才能做到。若无卢植的存在,卢家又岂会有今日的繁盛?而且,忠心于卢家的护卫,也多是冲着卢植的名气而来,至于说卢礼和卢义等人,忠心的护卫又岂会认得他们?如今卢毓这般说法。跟卢礼和卢义给他们的命令有所冲突,故此,四人脸上都露出一副茫然不解和急切的表情。之所以会如此,也多是因为以往卢家都是由卢礼和卢义二人掌控,卢植并没有管理。以致于卢家的护卫都把卢礼和卢义的命令当成是卢植所发出的,故此,在卢礼和卢义选择与官府对抗的时候,这些忠心于卢家的护卫,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质疑。然而,此刻卢植的儿子卢毓却出现在这里,说出与卢礼和卢义的命令相反的意思,他们又岂能不急切。

    卢毓也没有多说,从袁常那里拿来卢植亲笔书信,递给四人说道:“我父亲的笔迹你们自当认得,你们看看书信里的内容又是什么。”

    卢大、卢二、卢涛和卢林本不是姓卢,乃是乱世里的流民,或是敬仰于卢植的声名,或是受恩于卢植,故此都投效到卢植所在的卢家效力。其中表现出色的人,卢家都会给他们赐名。封建的时代与后世不同,一个家族能够赐名给下人,那可都是莫大的荣耀。就如皇室一般,对于功勋卓著的大臣,赐以国姓便是极高的荣耀,历史上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卢大、卢二四人能力出众,且又识字,故此,卢家便给他们赐了家族姓氏。因此,对于卢植的笔迹,他们四人自当认得。

    看过卢植的书信,四人连忙向卢毓行礼,道:“公子,属下等受人蒙蔽,做出违背家主意愿的行为,还请公子责罚!”

    “责罚却也不必了,本公子如此行为,也不过是为了救你们一命罢了。”

    卢毓摆了摆手,指着袁常的方向说道:“幽州牧麾下兵马上万,皆是精锐之师,你们认为凭借你们这些人手,能够与幽州牧的兵马对抗嘛?我父亲的意思乃是支持幽州牧的改革变法,然则我的几个叔伯、叔祖却是为了一己之私,置你们的生死于不顾,坚持要与幽州牧做对,最终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们效忠的是我父亲这个家主,如今你们也看到我父亲的亲笔书信了,该如何做你们自己知道,莫要受人蒙蔽,白白送了小命。”

    “公子活命之恩,属下等没齿难忘。如今既然已经明白了家主的意思,属下等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辜负家主和公子的期望。”

    卢大、卢二、卢涛和卢林四人齐齐向卢毓施了一礼,便走回己方队伍,将方才自书信上所看到的内容,卢植的意思转达给一众护卫。在得知卢植的意思之后,一众护卫才明白与官府对抗的行为并非是出自卢植的意思,忠心于卢家的护卫顿时哗然,在经过劝说之后,他们自然不会再跟随卢礼、卢义行动,也都放下武器,向袁常投降。只有少数卢礼和卢义的手下,依然还没有选择投降,不过,在看到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投降,只剩下寥寥数十人,却也有些摇摆不定,似乎也准备器械投降了。

    卢斌和卢江见状,顿时脸色发白,高声怒骂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混蛋,难道你们忘记了平日里家族给你们的好处,家族又是如何对待你们的?如今家族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是背叛家族,你们不得好死,啊!”

    “大伯父,二伯父,错的是你们,并不是他们!”

    卢毓站出来,指着卢斌和卢江二人,高声说道:“他们投效于我们卢家,乃是因为我父亲的名望,或者受恩于我父亲,三叔祖和四叔祖并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好处。我父亲因为忠心于朝廷,无暇管理家族,你们便曾我父亲不在家族之中,妄图取而代之。然则,你们却是忘记了,若是没有我父亲,家族又岂会有今日之繁盛?父亲选择支持幽州牧的改革变法,必然有他的道理,可是你们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顾如此众多的忠心护卫的性命,准备与官府对抗,且问你们,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竖子…”

    卢斌和卢江二人被卢毓一番责骂,气得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如今才知道,平日里太过轻视了卢毓这家伙,以致于今日在卢毓的策反下,大多数的护卫都已经背弃他们,如今只有不到百人的护卫,他们又哪里有什么资本与袁常对抗。但是他们却忘了一点,即便有数千护卫,他们就真的能够与袁常上万精兵对抗,简直是痴人做梦。

    “哼,袁常小儿,今日让你阴谋得逞,皆是此竖子叛逆之过。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你赢了。”

    此处动静如此之大,卢家府邸距离不远,卢礼和卢义二人也早已被惊动,来到此处。卢礼冷冷的看着卢毓,不屑的对袁常说到。(未完待续。)

第五二一章 山雨欲来

    荆州长沙郡,设于秦朝,为直属朝廷管辖的三十六郡之一。及至刘邦创建汉朝,封西汉开国功臣吴芮为长沙王,以原秦长沙郡建长沙国。汉朝初期,长沙国为当时的直属朝廷管理的一级行政区的诸侯国,实行世袭制,自主性也要大于同时期的郡。到了刘氏长沙国时期,中央加紧控制诸侯国,领土缩小,长沙国的自主权也大大下降,与郡几无差异。

    王莽篡权建立新朝,西汉所封诸侯王国、侯国全部废除;长沙国改名“填蛮郡”,国都临湘县改名“抚睦县”;建武二年,刘秀遥封西汉末代长沙王刘舜之子刘兴为长沙王,复建“长沙国”,以控制洞庭以南的局势,江夏太守侯登、武陵太守王堂、长沙相韩福、桂阳太守张隆、零陵太守田翕等,相率遣使贡献,悉封为列侯,至此,包括长沙在内的湖南全境正式归于东汉;刘秀以长沙王刘兴等“皆袭爵为王,不应经义”,将其改封为临湘侯,又将长沙国废除,改为“长沙郡”。

    东汉初,废除经过一系列变化的长沙国,重建长沙郡。长沙郡从东汉起,经过三国吴、西晋、东晋、南北朝的南朝,直到隋朝,隋文帝废除郡一级,共延续了552年。

    西晋改长沙郡为湘州,东晋初改回长沙国,后又改长沙郡,刘宋时改湘州,以临湘治长沙郡。隋炀帝改州为郡,又改潭州为长沙郡,辖长沙、衡山、益阳、邵阳四县。以长沙县为郡治。唐武德三年,复改长沙郡为潭州,从此长沙郡在历史上未再出现。

    长沙郡内有一县城为巴陵。巴陵县只是个人口仅有几十户的下等县,皆以打鱼为生。在巴陵县西北面有一山名为张师山,所为张师山,便是汉朝开国功臣张良老师黄石公隐居的山林,故而得此名;在距离张师山正东一百里的地方,也有一山名为黄袍山。黄袍山相传为张良隐居的地方,不过。这是传说,至于是否如此,便无人可知。

    在黄袍山林深处。却是建有一座道观,显得极为冷清。虽然如今的时代道教兴盛,然则历经战火,兼且这道观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香火不旺也就极为正常了。

    黄袍山深处的道观无名无姓。此时,在道观之中,一名中年道士盘腿而坐,束发盘髻,戴一顶莲花冠,顶髻用木簪别住,身穿青兰色道袍。只见这道士手捏子午印,双目紧闭。一脸的平淡气息,若不是看到他坐在这里。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般。而在这中年道士的跟前,还有另外三名道士盘腿而坐,其中一个为满头银发的老年道士;另外两个则也是同样的中年道士。三人脸上都挂着同样的神情,那便是恭敬,肃穆,如此看来,前方盘腿而坐的中年道士必然是这三人的长辈。只是,这老年道士怎么看年纪都已经不小,却是这中年道士的晚辈,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还有一个解释,那便是为首的中年道士实力高深,展现出来的外表与他的年纪不符,或许便只有这样一个解释才能说的过去了。

    三人闭目念叨良久,为首的中年道士这才终于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三个或老年,或中年的道士,云淡风轻的说道:“近日为师推演盘算,竟发现幽州涿郡境内有龙气凝聚,此事却是颇为怪异;此外,这龙气凝聚之处,竟伴有黑云压顶之势,或有一场灾厄。南华,元放,你二人这便动身前往幽州涿郡一探究竟,若有机遇,便出手相助一番,为师隐隐察觉幽州涿郡境内的主人与为师有所干系。”

    “谨遵师傅之命!”

    那个老年道士和其中的一个中年道士稽首对着为首的中年道士行了一礼,便起身大步行去。两人虽然看似在行走,且步伐缓慢,然而,却是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剩下二人的眼前。剩下二人在他们走后,便再次阖目,口中低颂。

    幽州涿郡范阳县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卢礼和卢义二人,还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袁常顿时忍不住就有些想笑。卢礼和卢义还真以为他们的动作很隐蔽,难道当他袁常麾下的探子是吃白饭的不成?

    “哦!”

    袁常低应一声,看着卢礼和卢义二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二位,如今本州牧麾下精兵过万,更有你们卢家刚归顺的数千青壮护卫;而你们卢家如今不过数十人,本州牧只需一声令下,便可将你们这数十人碾为齑粉,难道,二位认为你们卢家还有机会翻盘不成?”

    “哼!”

    卢礼冷哼一声,高昂着脑袋,激愤的说道:“即便你灭了我们范阳卢家又如何?难道天下便只有我们范阳卢家一家不成?你倒行逆施,擅改朝廷法令,不得人心,莫非你真以为自己可以堵得住天下所有人之口不成?如今幽州十郡之地,各郡皆有反抗你这暴政的起义,即便我们卢家灭亡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家族,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可笑!”

    袁常倒是被卢礼的一番话语说的大笑出来,嘲讽道:“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兼并百姓土地,对百姓剥削收割,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们真当天下百姓愚蠢可欺不成?幽州自改革变法以来,百姓响应者无数,皆翘首以盼。如此有益于民的法令,你竟然说是暴政?到底是你们老糊涂了,还是本州牧眼睛瞎了。至于你说的十郡之地的反叛,本州牧早有预料,不过是与你们一般自私自利的世家大族罢了,他们若是没有动手还好,若是动手,本州牧麾下的精锐士兵会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儿,若无我等世家大族的子弟执掌政事。你以为官府能够政令通畅吗?难道,你还真敢向我等世家大族下手不成。”

    “哈哈,本州牧麾下士兵的兵戈早已饥渴难耐。你也可以试一试本州牧的刀利否!”

    卢礼顿时噤声不言,先前他认为袁常即便动手,也不敢真的杀人。毕竟这天下还要靠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来治理,毕竟寻常百姓鲜有读书之人,更不用说出仕为官,治理一方。故此,他觉得袁常派遣兵马。也不过是想要吓唬他们一番罢了。然而,此刻听袁常话中的意思,以及展现出来的杀意。袁常似乎是真的会动手,而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的。卢礼先前有勇气跟袁常对着干,那是考虑到袁常不会下杀手;可是,一旦袁常真的敢下杀手。卢礼自然不会再有丝毫大声说话的勇气。贪恋家族大权。也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生活,如此的人物,又岂是一个慷慨就义的人物?

    “怎么,不敢说话了?”

    袁常不屑的看着卢礼和卢义二人,嘲讽说道:“刚才不是还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如此没脾气,你们这样,让本州牧觉得很没有挑战性啊!”

    虽然袁常在鄙视。嘲讽他们,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卢礼和卢义二人觉得还是要忍一忍。

    “很好,看来你们是决定要做缩头乌龟了。既然你们选择认输,那就给本州牧跪下,告诉所有人,你们支持本州牧的改革变法,从此不再阻碍。否则,本州牧今天就拿你们二人的脑袋来祭旗,告诉天下所有人,本州牧改革变法之心绝不动摇,但有阻拦之人,必杀之!”

    “袁常,你莫要欺人太甚…”

    卢礼和卢义二人气得满面通红,让他们隐忍屈服,他们还能接受。可是,让他们向袁常下跪投降,那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若是真的这样做了,他们日后还有面目在这范阳县立足?怕是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他们的屈辱事迹便会传遍天下,以后他们也就不用抬起头做人了。

    “在你们选择和本州牧对抗的时候,难道就没有预料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吗?要么下跪认输,要么,就用你们的性命来成就你们的节义。”

    言毕,袁常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出,表示了自己的决心。此刻,摆在卢礼和卢义二人面前的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生,下跪认输;要么死,慷慨就义。如此的选择,卢礼和卢义又会怎样选择?

    袁常身边,郭嘉神色淡然,眼中露出满意之色,觉得袁常就应该如何果毅,如此方为一个雄主所为;而一旁的点位也是神色兴奋,脸上满是嗜血的表情,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而卢毓则有些犹豫,虽然他对卢礼和卢义二人的行为也感到不满,但是,怎么说二人也是他的叔祖。只是,在看到袁常一脸坚定,不可改变的表情,卢毓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袁常的意志。看了一眼卢礼和卢义二人,卢毓转过头有些不忍继续看二人,或许,二人如今的下场是自找的,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便是如此道理。

    “扑通!”

    在袁常充满杀意目光的盯视下,卢礼和卢义二人,最终不得不选择屈服。在生命和尊严两个选择之下,他们选择了尊严。其实,从他们二人以往的作为看来,就知二人不是那种为了尊严有勇气面对死亡的人物。刚才对二人还有一些怜悯,此刻,卢毓对于二人却是充满了鄙夷之情。家族教育出来的人物,竟然就这点脾气,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卢毓不得不叹息,这或许就如他父亲说的那样,家族的教育,已经让他们走上了一条歪路。

    “草民二人不知幽州牧天威,冒犯幽州牧,还请幽州牧恕罪。”卢礼和卢义二人咬着牙,屈辱的说道。

    “你们这一点说错了,你们并非是冒犯本州牧!”

    袁常看着卢礼和卢义二人,并没有因为二人年老而有所不忍。有一句话说的好,老而不死是为贼,或许便是指的卢礼和卢义这般人物。

    “本州牧的改革变法是为了天下万民谋取福利,而你们二人却为了一己之私阻拦本州牧的改革变法。你们冒犯的是天下万民,阻碍了历史前进的脚步。所以,你们要请罪的并不是本州牧,而是天下万民。”

    “幽州牧教训的是!”

    既然已经选择了屈服,卢礼和卢义也就不再表现什么节气,对于袁常的话,无不赞同,“草民阻碍了幽州牧的改革变法,对不起天下百姓,自知有愧。不过,还希望幽州牧仁慈,看在草民二人年迈,饶恕草民二人的罪过。此后,草民二人对于幽州牧的改革变法自是无不遵从,不敢有任何的阻碍。”

    既然卢礼和卢义都已经屈从到如此地步了,范阳卢家也兵不血刃的拿下,袁常自然也就不再纠结,将卢礼和卢义给放过了。当然,袁常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完结。卢礼和卢义还有另外的安排,二人以为自己做的隐秘,其实都在袁常的掌控之中。如今,袁常也没有揭破,先让两人高兴一阵,等到时候,他再一并解决。

    正如袁常所想,卢礼和卢义当然并不甘心就此就范。

    对于袁常今日给予他们二人的屈辱,他们早晚都会回报给袁常。正所谓狡兔三窟,卢礼和卢义虽然还没有智慧到安排多个出路,不过,凭着他们多年的经验,还是安排了另外一个出路。在选择和袁常对抗的时候,卢礼和卢义就考虑过是否会失败。因此,他们二人各自将自己的儿子卢俊和卢海给安排离开,前往幽州北方异族之地联络。到时候卢俊和卢海二人将异族兵马引入幽州,袁常又岂有活命之理?到了那时,便是他们向袁常讨债的时候了。至于他们曾经的屈辱,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只会记载他们的隐忍大义,而不会说记下他们下跪认输的这一幕。

    解决完卢家的事情,袁常便和郭嘉等人在范阳县安排驻守了几日。顺便看看改革变法的效果,在范阳县呆了五、六日,范阳县的政务也处理的差不多,在经过卢毓的推荐之后,袁常让卢涛和卢林二人暂时管理范阳县,至于能否长久担任,那就要看他们的能力了。而卢大和卢二则选择护卫卢毓,并不想呆在范阳。

    这一日,袁常只觉眼皮直跳,似乎大事发生。当下,便不再逗留范阳县,直接启程返回北京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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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二章 敌踪初现

    北京城在袁常的规划设计下,以四方格局开始扩建。根据后世北京的基础,将幽州府衙建在坐北朝南的风水宝地之上,也就是后世的皇城位置。以府衙为中心的乃是内城的大城,主要建有府衙,还有庙市,以及无数的空地。而袁常等人的住宅也建在大城之内,至于其他的空地,袁常自然是留着以后备用。而内城剩下的地方则是小城,当然,小城并非是说它的占地范围小,事实上小城的占地范围比大城还要大上许多。只不过大城作为行政中心,才这般取名。小城则多是平民百姓与商人居住的地方,此外,商贸往来的东西两市也是建在小城之内。

    东市,以经营瓷器、绸缎等珍贵奇珍为主;而西市,则以经营衣、食、住、行等用品为主。故此,东市周边居住的多为世家大族,身份地位较高的官吏人家;而西市,多是百姓、商人、工人等。

    而此刻,在西市一处毫不起眼的民宅之中,正有三人围坐一堂,低声密语着什么。住宅之内,一点灯火也没有点起,而且说话的三人也是长相普通,丢在人群之中好似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队长,关于幽州牧袁常以及他的亲眷,属下已经查探清楚了。”一名年纪稍小的男子,低着头沉声说道。

    “说!”

    为首那名被称之为队长的男子,却是干脆利落的只说了一个字。先前说话的男子颔首回应,接着说道:“袁常现如今的心腹麾下共有赵云,典韦。郭嘉,韩恂。太史慈,于禁六人。此外。声名传播的大儒蔡邕也在北京城中,据查,蔡邕之女蔡琰与袁常关系匪浅。而后,袁常的府中有一女眷,两人虽为成婚,却已是被袁常的属下当成他的夫人对待,不过,此女只知道她名为刘曦,至于是何处之人。父母为谁,没有丝毫线索;还有一女,便是蔡琰;除了此二女之外,还有一女名为刁秀儿,亦是经常出入袁常府中的女子,这女子与刘曦一样,也不知从何处而来,没有丝毫的线索。”

    “嗯!”

    被称之为队长的男子轻轻的应了一声,却是并没有言语。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先说话的男子见状,犹豫了片刻,又说道:“队长。除了以上之人外,其余人等无足轻重,也并非是袁常的心腹。如新近投效袁常的刘和、公孙续等人。或许是迫于袁常的压力,才会投效袁常。我们并没有下手的必要。只要将袁常以及他的亲眷和心腹下属铲除,幽州便会群龙无首。我们也可以完成任务。就这些人,只要几名护法带领便可轻易铲除,盟里又何必派遣执事和堂主带队,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司马六,闭嘴!”

    被称为队长的男子脸色一般,低声呵斥道。“你平日里看起来这么精明的一个人,难道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嘛?盟里如何安排,不是你我能够过问的,我们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记住,下次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否则,到时候一旦被盟里知道,我都救不了你。”

    “知道了,队长,属下下次不敢再说了。”司马六闻言,诚惶诚恐的回应到。想到盟里严厉的处罚,身子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你们只要知道,盟里对逆天者的出现是极为重视就行了。至于逆天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这般机密的内容,怕是只有执事、长老级别以上的人才知道。所以,我们只要努力完成任务,让盟里满意了,相信早晚也能接触到这些秘密,到时候就知道为什么盟里会如此重视逆天者了。”

    “是,队长说的对。”

    司马六和另外一个男子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他们三人,队长是舵主级别,两人是精英级别。舵主之上为护法,护法再上便是堂主。堂主之后,便能升级到分盟执事,长老。只要功劳足够,便可升级为总盟的宗主,至于说盟主,那就不是他们这些人物能够想象的。像他们这样级别的人物,只要能升到分盟长老,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

    “什么人!”

    司马六和另外一个男子还沉浸在升官的美梦之中时,队长却是突然厉喝一声,身子迅捷的朝着屋外窜去。等到司马六和另一个男子跟出去之时,只看到队长正将长剑从一名男子的胸口抽出,鲜血从剑上滴落下去,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刺眼。

    “队长,他是…”

    “什么话都不要多说!”

    司马六的话还没有说完,队长却是挥手打断了他的问话,脸色严肃的说道:“毫无疑问,此人必然是袁常麾下的探子。没想到,我们行事如此小心,竟然还会被人盯上,袁常果然不简单。此地已经不能久留,你们立刻将屋内所有的痕迹消除,我们立马转移,否则,再晚怕是就要被发现了。”

    听得队长的话,三人立马动手起来,将他们呆过的痕迹消除,整个屋子看上去就好似从来没有人呆过的一样。做完这一切,三人也没有从正门离开,直接便从墙上翻过,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人却是没有发现,在他们走后,躺在地上的那身影右手艰难的蠕动一番,然后,这彻底的没了声息。

    而在三人消失了一刻钟之后,却是又有三人出现在这屋子之外,仔细的探查一番后,三人便直接破门冲了进来,最后只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

    “李连长,小马已经死了,看来我们来迟了。”

    “混蛋!”

    三人脸上俱是一脸怒色,显然,队友的丧命。让他们感到了愤怒。愤怒过后,李连长冷静了下来。沉声分析道:“小马此前汇报说过此处的主人行为异常,多是打探幽州牧和一众官员的信息。想来是对幽州不利之人。如今小马身死,事情必然非同寻常,此事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了。你们二人现在守护在此处,莫要让任何人靠近,我这便将此事上报给营长。”

    “诺!”

    李连长行步匆匆的离去,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以李连长为首,在他身后则跟了一行十余人,步伐急速的朝着这屋子行来。为首一人看其身材。似乎是一个女子,借着月光仔细看去,若是有熟悉之人在此,必然会惊讶,此人竟然是刁秀儿,也就是原本历史上作为离间计主角的貂蝉。

    早在袁常前往长安的时候,向王允献上离间计,并且将刁秀儿从王允手上讨要过来。最后,王允从自己的义女之中。另外找了一个霓裳,也就是吕布现如今的另一个夫人,担任离间计的主角。袁常当初之所以向王允讨要刁秀儿,便是看重了刁秀儿的身手。当然。刁秀儿的身手并非是以战斗为主,主要是她的影藏身形、暗杀、刺杀等手段卓越。当初在长安的时候,典韦和赵云二人差点都没有发现刁秀儿的踪迹。故此。在袁常夺下幽州之后,便建立了一个以打探情报、刺探军情为主的独立旅部队。而这个独立旅的旅长,自然是由刁秀儿来担任。

    刁秀儿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进入屋内,四处扫视起来。刁秀儿本身就是个隐匿踪迹的行家,再加上后来袁常将后世一些特种部队的手段告诉给刁秀儿,刁秀儿将之融合之后,在这一方面已然成为了一个行家。打量了一番之后,刁秀儿便发现此处已经经过伪装,从一些蛛丝马迹上分析之后,刁秀儿发现此处的主人至少已经呆了三日。三日的时间,想要打探消息怕是也已经足够,看来对方已经得到足够的信息,所以才会下杀手,不怕打草惊蛇。否则,对方也没有必要杀人。

    已经了解了这些信息,刁秀儿也就没有继续察看,而是将李连长唤到跟前。

    “李连长,你将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出来,不要有任何的疏漏。”

    “是,旅长!”

    李连长行了一礼,在心中斟酌了一番言语之后,这才说道:“在三日前,小马发现有人在打探幽州牧,赵司令、典军长他们的信息,认为这些人极为可疑。于是,便开始打探跟踪这些人。小马发现这些人一共有三人,是在四日前才成为这个屋子的主人,才到北京城内便开始打探幽州牧他们的信息,必然是想要对幽州牧他们不利。因此,小马便将此事报告给属下,属下也觉得不同寻常。因此,便让小马、小刘、小魏三人轮流监视他们三人。前两日是小刘和小魏监视,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情况,他们三人每天日落而息,日出便离开屋子,分头去打探幽州牧等人的信息。原本,属下想着今夜子时过后,再没有打探出任何消息,便将三人先行拿下,拷打审问一番,必然能够知道他们为何要打探幽州牧等人的信息。可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属下发现小马还没有归队,便知道有事情发生,连忙赶来,等到了之后,发现小马已经死了。旅长,那三人肯定是要对幽州牧他们不利,一定要及早将他们抓来,还要替小马报仇。”

    “李同,如何做事旅长自有分晓,还用得着你来教不成。”刁秀儿身后一名中年男子见状,连忙站出来呵斥,同时对着李同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什么。独立旅以打探情报为主,制度自然是极为严格。像李同最后说的话,显然已经逾越身份,故此,作为李同上级的唐营长,这才站出来示意他。

    “唐营长,李连长的心情我明白。小马丧命,作为战友的李连长如此愤怒,那也是应该的,所以,你无需如此严苛。”刁秀儿低声安慰了一番,然后又教育到:“但是,李连长,你要明白,我们作为幽州牧麾下独立旅的士兵,是极其重要的。我们的工作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不能因为愤怒而影响了我们的情绪。只有这样,才能将敌人抓住,并且替我们的战友报仇,希望你能明白。”

    “是,属下谨遵旅长的教诲。”

    刁秀儿点了点头,目光又放到了小马的尸体之上。看了看小马的尸体,刁秀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片刻之后,刁秀儿眼睛一亮,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按理来说,人死后全身都会放松,双臂应该自然下垂。可是,小马的左臂是自然下垂没错,然而,小马的右臂却是出现了细微的弧度,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来人,将小马的身体翻过去。”

    “诺!”

    两名士兵跑过来,将小马的尸体翻开,刁秀儿让人取来火把,在小马尸体先前躺着的位置扫了一圈,终于,在地上看到一个浅显的字迹,若不是十分注意,怕是根本注意不到。而且,只要有稍微的风沙吹动,怕是这个字迹也会被掩盖。很庆幸刁秀儿发现的及时,否则,若是在其他人挪动尸体的时候将这个字迹给破坏了,这个线索将会永远的消失。

    “盟!”

    看着小马留下的唯一线索,刁秀儿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在刁秀儿的身后,其他人也都是一脸不解之色,这个“盟”字代表了什么?

    唐营长看着皱眉沉思的刁秀儿,说道:“旅长,这个盟是什么意思?难道指的是哪一方势力吗?不过,这天下间又有哪一方势力是姓盟的?”

    被唐营长如此一说,刁秀儿先是脑袋中过滤了一遍天下各方势力,似乎没有这样的对象;不过,再沉思了片刻之后,刁秀儿突然灵光一闪,脑袋之中想起了一个势力,似乎这个势力就与“盟”有关。

    当初吕布前往河内的时候,遭遇了假吕布一行人,若非袁常有所发现,让叶孤城等人前去助阵,怕是吕布当时就凶多吉少,被人取而代之。而当时,假吕布一行人便自称是“盟”中之人,又说吕布是逆天者什么的。关于这件事,刁秀儿自然也有所了解。如今看来,下手之人便是这所谓的“盟”了。

    “唐营长,李连长,此番你们功劳不小,我会给你们记上。厚葬小马,做好小马亲眷抚恤的工作。此事除了在场之人外,不得流传出去,否则,严惩不贷!”刁秀儿神色严肃的叮嘱一番,便领着人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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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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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四世三公介绍:
三国,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无数热血男儿向往的年代; 当袁常穿越到这个时代,却意外发现三国竟然与未来有着莫大的关系; 势要争霸天下,揽收众美的袁常,又将何去何从; 无数的穿越事件,似乎蕴含着某种骇人听闻的秘密,一切就等着主角来揭晓吧! 三国好男儿等着你,掀起新一轮的烽火狼烟!!三国之四世三公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四世三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四世三公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