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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游居士     成神txt下载     成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七章 黑带美少女

    孟晓白坐在维修处楼侧一个放倒的蓝球架上抽着烟。

    学校已经放学了,侧前方cāo场上有一些住校生正在打球。

    几个懒懒散散的学生走过来,也在蓝球架上坐了下来,一个瘦瘦的学生四下看看,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殷勤地递给居中一个高高大大、长得蛮帅的小伙子:“其龙,来抽一根,今晚去哪儿吃饭哪?”

    那个身材结实高大的学生接过烟来,凑到那个瘦子手边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说:“等海鸥洗完澡的,看她想去哪里”。

    一个唇上汗毛浓重的学生探头瞧了瞧说:“海鸥都洗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我洗了十分钟就差不多了,这女生也不知道在里边搓来搓去的搓什么”。

    小孟听得直想笑,只见另一个学生凑到那叫其龙的小伙子面前,说:“你管人家搓什么呐,嗳,其龙啊,你暑假去英国逛了一圈儿,看没看到和咱们校联办的那所大学啊?那儿怎么样?”

    其龙一听顿时眉飞sè舞起来,指手划脚地道:“当然去了,你知道我姨父就在那儿教中文嘛,在那儿当教授待遇可好了,我姨夫家不在学校里,每天要开一个多小时的车去学校,我去了干脆在学校借住。

    那儿的学生比咱国内可开放了,学校也不带管的,有的把女学生领回来都不顾屋里有人就办事儿,我住的那幢楼一到晚上更是热闹,妈的,我每天晚上都是在女子十二乐坊的 “吹”“拉”“弹”“吟”中睡着的”。

    几个学生听了都yín笑起来,一个学生打趣道:“陈其龙,你没弄个洋妞儿玩玩啊?”

    陈其龙嘿嘿地笑了两声,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却不搭腔,几个学生顿时心痒难搔起来:“我拷,不会是真的吧?你真有那艳福?”

    陈其龙笑眯眯地叼着烟卷儿,正sè道:“都别胡说啊,要是让海鸥听了去,我跟你没完。”看看大家有点失望的神sè,他又故作神秘地说:“不过......要说这洋鬼子还真他妈怪了,可着你玩居然有人有福不会享,我楼上有俩哥们儿,长得五大三粗的,居然是一对同xìng恋,每天搂搂抱抱的,也不知道避人”。

    瘦子啐了一口说:“走旱道的我不感兴趣,恶心死了”。

    另一个男生嘿嘿笑道:“男的我也不喜欢,不过如果是两个漂亮女孩在一起的话,看着还挺养眼的,心里倒不反感。要不你看看那女同片子,都挺唯美的”。

    陈其龙撇了撇嘴说:“得了吧,漂亮女生全是gl,我们男的怎么办啊?”

    另一个学生赫赫地笑道:“说的对,坚决支持gay,没有竞争对手我就予取予求啦!”

    孟晓白和杨光闲扯时虽也够yy的,比起这些学生还是不免逊sè一筹,听他们说的有意思,正暗笑着听笑话,远远的三个女生走了过来。

    中间一个高挑的女生身材极为傲人,穿着件瘦窄的中空露脐衫,更使得她原本就结实而坚挺的**更加挺拔傲人。

    一个男生捅了捅陈其龙的后腰,说:“嗳,你马子来了,拷!被你开发的不错呀”。陈其龙虚荣地嘿笑着,站起身迎了上去。

    易海鸥穿着件白sè牛仔裤,裤腰仅在臀部稍上的位置,圆润结实的丰臀和苗条修长的大腿被牛仔裤紧紧地绷出诱人的曲线,腰肢间露出一道圆润的健康麦sè,使得整个人显得成熟xìng感,脚下一双厚底高跟鞋,使她的个子更形高挑儿。

    她的秀发还湿湿的披散在肩后,让她原本有些野xìng的美多了几分柔媚。不过她的脸sè却不太好,神情似乎颇不愉快。

    陈其龙迎上去,笑嘻嘻地道:“怎么了晓鸥,看我回来了还不高兴?”

    易海鸥提不起兴致地应了一声,说:“没呀,有啥高兴不高兴的?”她目光一扫,看见孟晓白,眉尖儿微微蹙了一下。

    陈其龙莫名其妙地问一旁的邱晓晓:“怎么啦晓晓,谁惹海鸥不高兴了?告诉我,我去替她出气”。

    邱晓晓还没说话,易海鸥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说:“是水灵月,你帮我去教训她吧”。

    孙其龙一听,脸sè顿时有些尴尬,干巴巴地笑道:“喔......美少女战士?呵呵,她是老师,我怎么敢教训她?”

    易海鸥哼了一声,说:“敢你也不是她的对手!走啦,喝酒去!”说着当先转身大步向校园走去。

    那个瘦男生妖里妖气地象个女人似的站在那儿,用假声秀着:“为了爱和正义,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一切罪恶!”

    洛冰白了那男生一眼,见孙其龙一脸不解的表情,扮了个鬼脸解释说:“海鸥练了一个假期功夫,以为能对付水老师了,结果今天上课被咱们的美少女给掼了七个‘一本’,哈哈,有点没面子呗“。

    孙其龙无可奈何地道:“唉,这有啥丢人的?人家美少女战士是黑带五段,再练十个假期也打不过她呀”

    原来那个卡通小美女是柔道老师?黑带五段,听起来好象很厉害,就她那象是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材,居然这么厉害?

    孟晓白正想着,恰看见那位水灵月老师正向这边走来,一眼瞄去,根本不知道浑身上下该看她哪里,只觉得她全身上下哪一个部分都显得清灵动人,浑身都是闪光点,反而叫人无法着眼于一处了。

    虽然觉得她样子极美,可是孟晓白也知道不该死盯着人家看,刚刚挪开目光,那位水老师却主动向他打起招呼来:“孟......师傅,秋师傅在吗?”

    孟晓白忙站起身来,水老师的声音还是脆脆的、甜甜的,带着一点儿童音,十分好听。如果别人用这种声音说话,不免会给人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十分自然动听。

    她的个子大约不到一米七零,比孟晓白矮了半头,孟晓白一对上她那对澄澈的亮晶晶的眸子,忙垂下眼帘,瞧着她光滑白晰的尖下巴说:“秋师傅今晚回家去了,你有什么事吗?”

    “喔......”,水老师有点儿失望:“学校封闭训练的学生在电脑室练习,有几个住校的学生晚上想再练会儿打字,可是电脑室的插销刚才被一个学生不小心绊坏了,我想找他修一下”。

    孟晓白一听忙说:“哦,这样啊,那请你稍等一下,我拿了工具去看看吧”。

    “你?”显然是想起了那天孟晓白笨拙的表现,美少女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意,她莞尔一笑说:“不用了,这些学生不看着就乱鼓捣,好几台电脑都被他们搞乱了,现在能用的也没几台,等明天让电脑课的冯老师修理了再说吧”。

    看出了她的不信任,孟晓白不服气地说:“电脑?一些小毛病我也会修理的,我一块儿看看吧”。

    “嗯?”水灵月梦幻般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上下打量他一眼说:“你会修电脑?那......你会重装系统吗?”

    孟晓白望着她的表情,不禁为之哑然:“......”

    “呵呵,不会了吧?冯老师说有几台学生偷偷上网,弄了不少病毒下来,得重装系统,还是明天再说吧”。水灵月得意地笑着说。

    “呃......”,孟晓白干咳两声,咽了口唾沫问:“如果是linuxcāo作系统、unixcāo作系统、oscāo作系统或者苹果cāo作系统,可能......我得摸索一下,如果是windowscāo作系统,你认为那是很复杂的技术工作吗?”

    水灵月被一大堆cāo作系统弄晕了,不过她显然听得出孟晓白话中的挪揄之意,白白净净象蛋清儿似的漂亮脸蛋儿顿时泛起一层红晕,就象可口的红苹果:“你说的什么lin什么苹果?呃......你是说很好装是吧?”

第四十八章 小羊和狼

    水灵月由于住校,同时电脑室就挨着她的柔道室,因此住在城东的冯老师便把钥匙交给了她,拜托她代为看管。

    修好了电源插销,打开电脑来看,其实有的毛病根本就不大,那些学生有的就会修理,但是这位水老师显然将电脑视作一种极娇贵的东西,有了毛病根本不敢让他们去尝试,看着孟晓白麻利地解决了一台台电脑的问题,水灵月的目光显得极为钦佩。

    被一个小美女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实在不免叫人有些飘飘然。越干越jīng神的小孟又打开一台电脑,启动过程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旁边那个学生好象有点儿不自在的表情。

    孟晓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刚打开网页,七八个网页就接连不断地弹了出来。

    网速还挺快,看来学校局域网外接的一定是光纤宽带。“享受一次xìng福的艳遇!”“免费试看三天A片”、“万部chéng rén大片”“sè情熟女网”,页面上闪烁着的大标题,伴着下边香艳刺激到极点的****照片让旁边的水灵月“啊”地一声轻呼,脸蛋儿变得通红。

    孟晓白手忙脚乱,摁下葫芦起来瓢,关了几个页面,忽地一个粉装玉琢、妖媚动人的艳女,**裸的象猫儿似的跪爬在屏幕上,后边丰硕浑圆象水蜜桃儿似的翘臀下,一个浑身古铜sè肌肤的壮男把头埋在那里。画面占据了整幅屏幕,连关闭也看不到了,按了Alt+f4也没有效果,孟晓白急忙关闭了电源。

    一扭头,看见水灵月红扑扑的俏脸就在肩侧,眼神闪烁,似怒似羞,孟晓白也有些尴尬,他不敢再试,吃吃地说:“这台......我重装一下吧,用克隆盘,很快的”。

    水灵月嗯了一声,转头瞪着那个学生,样子挺老实的一个学生,戴着度数很高的黑框眼镜,脸都成了酱紫sè,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孟晓白心中好笑,不过他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见水灵月瞪着那男生,逼视得那男生头越低越深,如果有条地缝儿,可能都会马上跳下去,便替他解围道:“水老师,也不一定是这个学生搞的,有时随便点开一个很正常的页面,会有一些广告网站弄些乱七八糟的插件自动安装上了”。

    水灵月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弄不明白这些,要不......我把电脑室的钥匙给你配一把,有空你帮我看着,电脑有了毛病你就帮我修一下,好吗?”

    孟晓白独自住在校区里,同住的又是两个老头儿,本来晚上就无所事事,又是这样一个根本叫人不忍拒绝的美女央求,这一听自然满口答应,水灵月见他点头答应,不禁展颜一笑,似乎松了口气。

    有了这一出节目,现在又多了个孟晓白出现,几乎电脑肓的水老师不好唬弄了,学生们都安份了许多。随便走了两圈儿,看大家都在安份地练打字,水灵月就回到教师台,戴上一幅耳机,不一会儿,传来她轻轻的哼着曲子的声音,这小丫头把监管责任交给了孟晓白,自顾听起音乐来了。

    这些学生相对来说,对竞赛成绩还是比较重视的,象易海鸥,就根本不当回事儿,现在已经和她的男朋友陈其龙跑出去喝酒了。

    孟晓白闲得无聊,便在角落里一台电脑旁坐了下来,见电脑上安装了qq,就用自已的号码登录了上去。

    qq里有几份留言,最新的是小羊昨晚留下的:“怎么好久都不来了?又去旅游了还是找肯和你视频的女人去了?小气鬼,还说什么结一生之缘呢,早把我忘了!”

    孟晓白微笑了,打字回复道:“不上网是事情多嘛,天下这么大,你我能在无数的电子符号当中彼此结识,这还不是投缘吗?说起来......我们的缘份已经很深很深了,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是一个秋天,你随我在风里跑,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牙印,这事儿还成了千古佳话。那时候,我叫吕洞宾。”

    讲台前忽然传出咭儿地一声笑,几个学生都抬头向台上望去,孟晓白见那位水老师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缩低了肩膀,把头藏在了格栏下,不禁有些好笑。

    小羊居然在线,她的头像亮起来,回复道:“怎么现在上网时间越来越少?搞对象了吗?”

    孟晓白说:“搞个鬼呀,老板太欺负人,我辞职不干了,这两天忙着找工作,所以一直没有上网”。

    “辞职了?那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找到了,我现在混黑社会了,专门拐卖良家妇女!”

    小羊以为他说辞职是开玩笑,打过来一个惊恐的表情,配合着说:“小羊好怕,我要赶快逃跑”。

    孟晓白轻声地笑,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拐卖你的”。

    小羊:“呵呵,我就知道狼哥哥对我最好了”。

    “非也非也,小羊妹妹我是要留下来自已享用的”。

    “(流汗)以为我好欺负?嘿嘿,我打架很厉害的,小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快交待,这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孟晓白想了想,想起上次跟她编的工作是商城卖音响的,便顺口道:“没骗你,真的辞职了,我在别的商城又找了份活儿,待遇虽然差点儿,起码不用受那份窝囊气了”。

    “哦,真的换工作了?搞不懂你们男人,我姐姐有个朋友,也是因为受不了领导欺负,辞职不干了。还是我幸运,我们领导对我可好了,每天工作都轻闲得很”。

    孟晓白说:“你不是电信局的吗?你们领导一定是男的”。

    小羊回答说:“是呀,你怎么知道?”

    “嘿嘿,所以才对你这样的大美女好呀,如果是女领导就不好说了”。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漂亮?尽瞎猜!”

    “闻声知人哪,上回听过你的声音就知道是大美女了,我相人一向不会错的”

    “得了吧,你没听说过声音好听的大多数都又丑又胖吗?我长得很丑很丑,敢正眼看我的男人都吓趴下了,目前还没有例外的”。

    “长得漂亮的才有信心说自已难看。还有呀,你的名字、头像都象个傻丫头似的,根据本狼阅女无数的经验,越是头像漂亮、名字优美的女孩儿越难看,反之亦然”。

    小羊传过来一个呲着牙的笑脸:“哎呀呀,狼哥哥越来越会说话,说得人家心花朵朵开,你这么好的口才还卖什么音响啊,不如去网上写书,一定大红大紫”。

    “上网写书不是免费上传的吗?也能挣钱?我上网只是玩玩游戏、泡泡......小羊什么的”。

    “嘁......,还指不定谁泡谁呢!我上网都是看小说的啊,朋友加了不少,足有一百多个,可是我从来不聊天,只有你除外。网上写书其实很挣钱的,最近那个用下半身写作的美女作家就红得要死,银子大把大把的赚”。

    孟晓白笑了,知道她说的是谁,于是挑逗她说:“小羊妹妹,男人的下半身怕是没人爱看吧?没准还被抓个露yīn癖,太危险了,再说我只会用下半身,不会写作啊。”

    小羊发来一个呕吐的表情,紧接着是一串卖力地敲着脑袋的小锤子。

    孟晓白回复道:“别乱敲,这是约会的暗号。”

    小羊打了个问号:“约会的暗号?。”

    孟晓白说:“是呀,菩提祖师要孙悟空半夜三更到他房间去,就敲了三下脑袋。”

    小羊:“(发呆)……”

    孟晓白:“难道说,你也想让我晚上去你房间?然后……被翻红浪、卿卿我我一番?”

    “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没有瞎说啊,喜欢你嘛”

    “不是吧大哥,你们男人也太容易就喜欢一个人了吧?连我的样子你都没见过,傻瓜才相信你的话!”

    “呵呵,这不是天天哀求着想看看你的样子吗?是你不肯让我看的”。

    小羊赶快岔开话题,反问道:“狼哥哥,你现在工作又稳定了吧,会每天上网吗?”

    孟晓白暗暗寻思:“这一周学生封闭训练,自然没有问题。如果回头水老师给自已配把钥匙,这座大楼每晚快十一点才停电锁楼的,平时应该也可以上的。”

    想到这里,他回复说:“可以吧,不过新单位要求去的早,我每天十一点前就得睡觉”。

    “呵呵,太好了,你以前和夜猫子似的,害我有时宿舍关了灯,我用手提才能和你聊的”

    什么?这件事孟晓白倒是不知道,听了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不再嘻皮笑脸,迅速地回复说:“你看,这不就是感情么?小羊妹妹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少臭美了你,我只是喜欢和你聊天而已,我们都没见过面......”

    “不是要见面才有感情的吧?见了一个人的样子,她的印象从视觉传进大脑,产生对这个人的观感,算是一种视觉交流。语言也是其中一种,彼此未见面,少了许多束缚,表露的都是真xìng情,如果这样都能投缘,我相信如果见了面,更会成为好朋友的”。

    “......说不过你了,狼哥哥,不过......我总觉得有点儿夸张”。

    “想不夸张?行呀,让我看看你,如果真的把我吓趴下,我一定不再乱说喜欢你了”

    “哈哈,又来了!想都别想,本姑娘只和你聊天,只给你听过我的声音,这样还不满足啊?大sè狼!”

第四十九章 误打误撞

    孟晓白发现每天他上网时,小羊都已挂在网上。自从前天手机费用尽以后他没有再去充值,现在他已没有别的可以联络的朋友,小羊已是他唯一可以交流寄托的朋友。

    两个人这一聊天,常常聊到教室里学生都回去休息还意犹未尽,可是怕引起水老师反感,他总是见电脑室的学生走尽后,便依依不舍地向小羊道晚安,换来她红嘟嘟的一个热吻。

    东新集团董事长这次来,是自学校成立以来第二次,校长对这事的重视程度不亚于国家领导人来视察,如果这次比赛取得好成绩,等他来时自然可以做为一项业绩向董事长汇报,因此周一全校停课,隆而重之地举行这交两校技能交流大赛。

    技能大赛的时间是九点整,八点半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女生来找孟晓白,怯怯地对他说自已把大礼堂幕布后边绞动升降的轮车卡死了,怕受到老师斥责,不敢告诉老师,央求他帮自已去修理一下。

    孟晓白看到这个女生,觉得非常熟悉,仔细看了看才想起就是那天修玻璃时坐在窗台下的那个女孩子,还是一身难看而肥大的灰青sè校服,不过今天不同的是在校服胸襟上粘了一块牌子:“七号”。

    孟晓白见她全无那天高高在上的气焰,女孩子低眉顺眼的求人时,即便很丑的也会显得很温柔,何况她姿sè确实不俗,于是点头答应,拿起工具跟着她来到学校礼堂。

    校长率队去校门口迎接华阳中专比赛团队去了,大礼堂里空荡荡的。主席台上是一长排桌子。两个人从左侧上了舞台,幕布是合拢的,幕布后仍是一长排桌子,上边摆放着一排电脑。

    幕布左侧的绞盘果然卡死了。这幕布虽然是布料,这么大一块也是相当沉重的,绞盘的绳子都是三指粗的油麻绳。

    孟晓白有些后悔没有叫上老李他们了,原以为很轻松的一件工作,一个人费劲儿地扯着绳子,用身体的重量把绳子压松,才能将偏离轮盘卡在缝中的绳子一点点绞放出来,不一会儿就弄得满头大汗。

    他脱去工作服,那个女孩子忙接过来,跑过去放在一边,赶回来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大哥,这么紧能行吗?一会老师同学来了看到,我就惨了”。

    孟晓白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忙说:“放心好了,你帮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弄出来了”。

    易海鸥眉毛动了动,有点想笑:可惜这事儿不能把自已装进去,不然偷偷打开一旁的播音器,把这段暖昧不明的话让全校师生听到就更理想了。

    她脱去土啦吧叽的大校服挂在音响控制台右侧的钉子上,凑近了帮着孟晓白卖力地拉着绳子。孟晓白穿着件背心,露出一身结实的健子肉,易海鸥挨在他身边,虽然满脑子正想着怎么害他,可是闻着他身上浓郁的男人气味,脸蛋儿还是禁不住红起来。

    外边哄哄闹闹的,学生们已经开始入场,孟晓白看看卡住的绳子还有一小截,他拉紧了绳子,抬脚抵在绞盘上使劲一拉,那截绳子一下子被拉了出来,孟晓白高兴地松开绳子,转身笑道:“弄好了!”

    他这一回头,不禁为之一怔,只见那个女生看着他,眼神儿有点神秘、有点古怪,被一个女生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衬衫下饱满的胸脯又几乎就要挨着自已的胸膛了,令孟晓白吃不住劲儿地退了一步。

    易海鸥得意地笑了,能不靠任何人,把一个男人耍得团团转,以后足可以在同伴们面前吹嘘了,谁说女人胸大无胸的?呵呵呵......

    她向孟晓白女人味十足地一笑,做出一副蛮yīn险的表情道:“故意撞我屁股是不是很开心啊?你以为有美少女战士罩着你就没事了?哼哼!”

    她突然一把扯开了自已的衬衫,孟晓白乍然看到一侧肉sèrǔ罩拱起的饱满优美的曲线,不禁吓了一跳,他还来不及说话,易海鸥又猛地扯住他的背心一扯,哧啦一声将背心扯开,露出大半个胸脯。

    紧接着易海鸥转身大呼道:“啊~~~!他......唔唔唔......”,她刚刚尖叫了一声,就被孟晓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近了身边,好在会场内现在吵吵闹闹的,这突然的一声尖叫没有引起人们注意。

    孟晓白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这女生就是那晚被他撞了一下的女孩,她的报复心竟然这么强,费尽心机地要害自已。

    耳听着外边人声越来越近,已经嗵嗵嗵的有人要登上舞台。他心中一急,一手捂着易海鸥的嘴,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向几层幕布的最深处拖去。

    易海鸥害怕了,她只想着怎么戏弄男人,却忘了如果人家反抗,她靠什么来保护自已。他要干什么?一时间易海鸥心中闪过许多可怕的画面,所以吓得她不断地向脚向后边踢,踢得孟晓白膑骨生疼。

    他想不到这女孩子这么泼辣,怕她弄出响动,上台的人听到动静会过来查看,干脆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抱到后边瞧见舞台后部有几口大箱子,箱子上有一卷麻绳,便扯过来,先扯下自已耷拉着的半截衬衫,堵住了她的嘴,又用麻绳没头没脑地将她捆了起来。

    掀开一口箱子看了看,有堆彩旗标语横幅什么的东西,软软的只装了小半口箱子,孟晓白一把抄起易海鸥的双腿,抱着她的腰,把这个被捆得麻花儿似的女生放了进去。

    外边已经开始讲话了,双方校长讲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伟大意义,又鼓励选手取得好成绩。易海欧双腿蜷在箱子里,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被绳子捆紧的衣服仍然暴露出半截酥胸,由于绳子捆得结实,那**更显得丰满突出,这时看上去,那**扭曲出的形状和绳索捆缚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xìng感。

    孟晓白喘着粗气,涨红着脸看着她,更让她油然生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不知道孟晓白要怎么对付她。

    孟晓白真的激怒了,为什么别人有点点不高兴,就可以费尽心机地去害自已,自已混到这一步还不惨吗?真是人善被人欺,仅仅因为一个误会,她就要害得自已身败名裂吗?

    他俯下身子,一把捏住了易海鸥的下巴,满脸惊恐的易海鸥使劲地摇着头。孟晓白哆嗦着嗓子、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我只不过不小心碰到了你,至于叫你这般煞费苦心地来害我?大小姐!你们过的都是风风光光的rì子,为什么要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过不去?就因为让你丢了面子就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

    孟晓白冷冷地瞪着她,厌恶地说:“我故意占你便宜?你不用象看sè狼似的看我,我对你压根儿没兴趣,对你尊贵的臀部更没兴趣,如果可以,我压根儿不想看到你,等外边的人走了我就放你走”。

    因为他轻蔑而厌恶的神sè,被激怒的易海鸥已经忘记了恐惧,她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只是这愤怒的火焰并没有把孟晓白烧成灰烬,反而迎来了一片黑暗,因为孟晓白说完根本不看她的表情,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象攒猪蹄似的绑在一起,就把箱盖合上了。

    箱子里的易海欧,在箱盖一合上,那种伪装出的坚强就消失了,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从小娇生惯养,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欺负、被人这样斥责过。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维修工,你等着,我易海鸥一定要你好看!

    外边的开场白结束了,选手们开始鱼贯入场。由于比赛是三项全能竞赛,所以所有选手都要逐项参加三项技能的比赛,最后决出单项和三项全能的名次。

    孟晓白蹑手蹑脚地走到台前,他的衣服被易海鸥放到一台电脑桌上,现在不知被谁发现收走了,光着膀子怎么出去?就算待在这儿,让人看见他**着上身也解释不清呀。

    无意中瞥见易海鸥挂在控制台侧的上衣,便赶快走过去穿在身上,趁着选手们上台,悄悄地从台侧向下走去。

    站在台下的一个老师,忽然看见七号选手又从台上走下来,忙迎上来斥责道:“你是哪个班的?马上要比赛了下来干什么?赶快回去!”

    孟晓白一呆,那个老师看他校服确是本校学生,不满地道:“还站着干什么?你班主任呢?太不像话了,叫你们老师过来”。

    台上一个老师拿着麦克风指着孟晓白道:“七号,七号选手,请马上上台,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孟晓白这才发现自已胸前的牌子,不由暗暗叫苦,发现前排的学生都在向自已张望,孟晓白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台。

    易海鸥所在班的学生自然发现换了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不过除了洛冰和邱晓晓,别人都不知道他是谁,还以为易海鸥找了校外的高手作弊,对他更为关切起来,至于洛冰和邱晓晓这两个损友,也不知道易海鸥的计划,虽然两个人想像力实在丰富,可是也想不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水灵月穿着一身合体的蓝sè职业装,腰条儿纤细,笔直的裤管儿,娇美稚气的容貌也带上了几分端庄严肃,她挨桌发着练功券和纸钮、海绵壶,发到孟晓白坐位时不由一怔,孟晓白给了她一个无奈的苦笑,水灵月眼珠儿转了转,不动声sè地走了过去,发完了参赛用品,急急忙忙下台去找易海鸥的班主任。

    那位中年女老师也早看出这人不是自已班的学生,一听水老师说是校里的维修工,不由暗暗叫苦:“你作弊也就罢了,找个什么都不懂的校工上去蒙事儿,到时弄个倒数第一,这不是给咱们班丢脸吗?”

    可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上台去把他拉下来,那是明摆着让人家华阳中专看笑话了,这位老师气得一佛出世,也毫无办法,只有祈求上苍保佑了。

    比赛要求讲解完毕,“嘟”的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

第五十章 风雨欲来

    点钞?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接触它了。孟晓白感慨万千,台下肃然无声的气氛、千百双眼睛的注视,使他不由自主地进入了状态。

    一共三捆共计三十把练功券,按要求第一捆单指单张,第二捆多指多张,第三捆打扇面。两校选手参差分开,并且分别由对方学校的老师监督,水灵月正站在六号选手旁边,但是她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去看孟晓白。

    细微的嚓嚓声从每个选手的手指下传出来,但是孟晓白的动作最快,几乎看不清他手指的动作,一张张崭新的练功券象在点钞机下一样流畅地掠过,水灵月不由吁了口气,这才想起他原来是姐姐的同事,在银行工作过多年了,自已自从头一眼见到他就是一副校工打扮,几乎忘记了他还有这个身份。

    新的练功券有一定粘xìng,手指不沾水很难捻得开,但若是粘了水,就得频频去蘸海绵壶,不然指肚更加光滑,可是这样一来,点钞速度明显要一顿一顿的受到影响。

    孟晓白原本就练到一把钞票只需蘸一次水的本事,刚才修理绞盘,手上沾了一层似油非油略有粘xìng的东西,大大加强了指肚的摩擦力,竟然一连点了七把练功券没有蘸一次水,就连不懂行的水灵月也看出他的厉害来了。

    旁边巡视的老师也关注地围了过来,孟晓白jǐng觉到自已有些过于出风头,赶紧放缓了速度,但是他的速度已经影响到了左右的学生,注意到了他的娴熟手法,给附近的学生增加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以致频频出错。

    易海鸥的老师和同学打一开始就在关注他,见了他的手法,都兴奋起来,老师是又喜又怕,洛冰对邱晓晓咋舌道:“哇,难怪海鸥和他化敌为友......她什么时候发现他是高手的?真人不露相啊!”

    尽管有意放慢了速度,但是仅剩三把,也慢不到哪儿去。流利地点完第一捆,做好记号,多指多张和打扇面技术xìng要求就更高了,孟晓白已放慢到自已能够忍受的最慢速度,当全部点完检查成绩时,仍然只有华阳中专的一个女生速度比他快了,但是由于她有一把点错了张数,扣了两分,这样一来点钞单项冠军便铁定属于东新中专了。

    作为主场,东新高中的学生自然最多,欢呼声中,已经有不少学生,尤其是低年组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地打听这位长得帅帅的,还有点儿忧郁气质的学长是哪个班的了。

    孟晓白发现没有人刻意来调查他的身份,这才放下心来。点钞结束就是珠算比赛,中间要休息十分钟,漂漂的水灵月拿了瓶矿泉水走到孟晓白桌前,把水递给他,轻轻哈下腰,低声说:“校长已经知道了,他说......”。

    水灵月一双笑眼弯得就象月牙儿:“他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你考个好成绩,学校考虑给你发奖金,如果被人发现了,记得要说是学生个人行为,不过学校还是......给你发奖金,呵呵呵,加油啊!”

    孟晓白哭笑不得,可是这美少女巧笑倩兮的表情十分动人,点了点头他竟连一句话也不敢说,怕自已的口气喷到她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目光微微一闪间,注意到她畅开的洁白衬衫间露出一抹肌肤,xìng感的锁骨,娇嫩白晰的皮肤,虽然看到的只是衣领外翻露出的一块小小的三角肌,可是比看到一个裸女还叫人痴迷。

    水灵月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儿,连忙直起腰来,抬手在他手背上一拍。她的小手不大,十指纤细,可是这轻轻一拍,竟令孟晓白手背一麻,看起来手劲儿蛮大的,抬眼一看,美少女战士的脸蛋儿微微有些红,眼波流动、似嗔似怒,可是唇角却带着丝调皮的笑意,小孟禁不住心中一跳,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有了校长的话,还怕钱咬手吗?看了看台下头发半白的华阳中专老校长,孟晓白暗暗叹了口气:“对不住啦校长,学生从华阳学那点儿本事,今天全报效给东新中专了,惭愧、惭愧!”

    珠算比赛孟晓白得了第二名,第一名被华阳中专拿去了。主要是因为上班后大量的数据都用计算机来核算,使用算盘的机会不是很多,事先又没有经过突击训炼,手有点儿生。

    但是第三项打字录入比赛,孟晓白扎实的基本功、长期上网聊天练就的肓打、分心二用都派上了用场,以绝对的优势夺得第一名。

    综合成绩东新中专还是落后于华阳,但是单项成绩东新夺得两个第一,一个第二,这样的成绩已是东新这家贵族学生云集的学校取得的历史最好成绩了,校长莫永生登上主席台时已笑得合不扰嘴。

    孟晓白心里记挂着后台还有个易海鸥,可是比赛结束,两个校长又开始了又臭又长的互勉互赞,等到一切结束,学生开始陆续退场,易海鸥的同学又围上来问东问西,水灵月本来还有些话想嘱咐他,见此情景只是似笑非笑地向他摆摆手,当先离开了。

    一通胡说八道把那些学生打发了,孟晓白这才赶紧回到后台,从右侧的一张椅子上找到自已的衣服,然后跑回去掀开箱子.

    易海鸥扭曲着身子躺在箱子里,满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想来她在箱子里挣扎过,被她故意扯开的衬衫经过一番扭动挣扎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胸前的rǔ罩也歪了,露出大半个幼圆丰盈的**。

    一看到孟晓白,易海鸥又羞又怒地侧身扭过脸去,以免chūn光外泄,但是那光景儿早被孟晓白看在眼里.

    他对这女生半点好感都没有,看了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冷冷地甚至有点儿粗暴地解开她的绳索,将上衣脱下来扔在她身上,孟晓白淡淡地说:“这事儿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我在这个学校不会待很久的,拜托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烦了,被惯坏了的大小姐!”

    易海鸥霍地回过头,直yù喷火地怒视着他,孟晓白叹了口气,转过身扬长而去,自言自语地说:“自我感觉不错!一个丫头片子!”

    这句话一个字不落地落在易海鸥耳中,气得她身子都哆嗦起来,半天才发出一声暴发的怒吼:“该死的水管工,我决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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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休假就结束了,幸好老公今晚就会赶回来,明天可以一起在家渡过。叶飞雪穿着真丝睡袍,懒洋洋地偎在沙发里,轻轻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对面42寸的液晶电视里xìng感野猫小甜甜布兰妮,正迈着猫步,一双媚惑的蓝眼睛卖弄着风sāo,金风被风吹起,显得极为狂野。

    不过音乐声极小,因为播放的是娱乐八卦节目,一个帅哥站在屏幕上笑容可掬地说:“流行乐坛‘小天后’布兰妮真是神通广大,德国农场主哈曼•贝克尔向媒体透露,他们的田地经常被野猪破坏,由于野猪属于被保护物种,因此他们一直毫无办法。

    后来他们无意中发现播放小天后的音乐可以吓跑讨厌的野猪,现在他们在农田里装上了高音喇叭,rì夜不停地播放布兰妮的《oops! i did it Again》,据说当唱到‘i`m not that innocent!’这一句时,所有的野猪都会吓得夹紧尾巴跑回森林,真想不到小甜甜的歌声不但倾倒无数人,竟然还是绝世治猪良方啊”。

    叶飞雪听得‘噗哧’一笑,端起一杯“碧螺chūn”,刚刚润了润喉咙,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听,叶飞雪的脸上立即绽开了甜甜的笑:“老公?你在哪里呀?啊?明晚才回来呀......”。

    叶飞雪露出失望的神sè,嘟起了嘴:“人家都等你一晚了,你前天就说回来的嘛,昨天说今晚,现在又改时间,讨......厌......什么?现在在章丘,这么近......哦,你们老总在富华渡假村招待合作伙伴啊,那好吧,嗯?......你住的是上次咱俩住的那间屋子,呵呵,望梅止渴呀你,慰劳慰劳你,老公辛苦了,啵~~”。

    叶飞雪对着电话温柔地吻了一下,听到老公激情的回应,不禁甜甜地笑了:“好了啦,别恶心人啦,跟猪吃食似的,呵呵呵......衣服?好多了呀,还买啊,lilly情趣内衣?就sè吧你,不穿不穿不穿,我就是不穿,嘻嘻......嗯,好的,老公晚安”。

    摞下电话,叶飞雪抱起一个靠枕,想着老公的体贴,颊上满是甜蜜满足的笑,都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章丘富华渡假村有个鱼塘,喜欢钓鱼的老公带她去那过休过两次周末,开车不到一个小时的行程,不如......

    叶飞雪咬了咬唇,去给老公一个意外惊喜,天亮了自已再悄悄赶回来,不给他同事知道就行了,嘻嘻,久别胜新婚,有点儿偷情的感觉呢,好刺激。

    叶飞雪跳起身来,打了个响指,一拉丝扣,柔顺的真丝睡袍从她光滑柔美的**上无声无息地滑落到地毯上,露出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

    赤着脚走到衣柜前挑出一套rǔ白sè西装裤,匆匆穿戴完毕,对着镜子一照,不禁满意地笑了:一个如同凌尘仙子般的美人儿,白西服衬得帅气俊俏,眉宇间却有着一抹无法掩饰的chūn意,显得说不出的诱人。

    拿起遥控器,电视中正播报着天气预报:“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yīn有小雨,早上有大雾......”啪地一声关了电视,对着镜中的自已摆了个妩媚的动作,她兴冲冲地拿起钥匙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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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呼风、唤雨

    章丘富华渡假村,在群山环抱当中。晚上九点多了,叶飞雪将车停好,看看天sè有些yīn,有些稀稀疏疏的雨点已开始落下来。

    叶飞雪听老公说住的是二人来这里时住的房间,所以车停好直接沿着缓坡走向二号楼。老公如果突然见到她来了一定很开心吧。一楼左边就是棋牌室,几个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正光着上身在打麻将,估计是喝酒回来刚刚洗了澡,就出来砌长城了。

    叶飞雪知道老公不喜欢打麻将,心中一动,放弃了直接上楼的打算,返身又走出别墅,绕向楼后。

    她住过的房间在四楼,现在有了飞翔的异能,不如悄悄上去看看,如果老公正在洗澡,悄悄地从阳台进去,先钻到卧室穿着诱惑的内衣等他,那该多有情趣?想到这里她不禁跃跃yù试起来。

    叶飞雪的脸有点儿红,在xìng生活上她是个喜欢浪漫幻想的女子,要不是担心丈夫发现她具有异能会将她视为怪物,她甚至想拥抱着丈夫飞翔在空中,尝试一下不一样的**。

    楼后紧挨着山坡,虽然夜sè迷茫,但是叶飞雪知道那是一片密密的松林,根本没有道路通到山上。仰头向上看看,一二楼的灯都关着,只有三楼四楼的灯光亮着,叶飞雪吸了口气,贴着后楼阳台边,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

    好神奇的感觉,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尝试,她仍然感到充满新奇感,虽然不需要张开双臂,但是她却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扶摇直上,缓缓的,脱离了地心引力zì yóu翱翔的感觉真的好棒。

    小心地避过了三楼,轻盈地飞到四楼阳台边,窗户果然是开着的,中间是一扇纱窗,叶飞雪心中暗暗得意,悄悄向室内望了一眼,大客厅里背对着落地窗,老公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虽然只是背影,但是自已的丈夫当然看得出来,何况那种皮沙发是靠背很浅的那种长沙发,背影露出少半截。

    叶飞雪心中有点儿扫兴,美人儿扫榻自荐的香艳场面用不上了,还是回去老老实实从大门口走进去吧。等等,老公在看什么?

    叶飞雪的脸红了,屏幕上远景是波涛起伏的海面,近处沙滩上,一个身材健硕、戴着墨镜的帅哥枕着双臂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古铜sè的肌肉透着男xìng的力量和美感,一个金发的妖娆女人**裸地跪在海边的躺椅旁,正俯身吞吐着......

    讨厌,一个人看这种东西,他不火大啊?叶飞雪脸上溢出一抹柔情,捂着嘴偷笑,还是先打个电话给他吧,要不等会儿上了楼老公迈着三条腿出来迎接自已,可就不雅了。

    叶飞雪从西装口袋内掏出小巧玲珑水晶界面的nokia手机,按下了老公的号码,然后忍着笑飘出去,想看看老公接电话的样子,却忽然发现一个女人披着件浴巾,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浴室出来,一边拈起浴巾一角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妩媚地笑着对老公说了句话。

    老公对那个女孩儿急着摆了摆手,电话通了,里边传出老公依然温柔而富有磁xìng的声音:“小雪,怎么又打电话来,想我了么?”

    叶飞雪身子僵住了,手机脱手从掌中滑落,象她的心一样深深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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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宾举着半杯葡萄酒,一个用浴巾裹着胸部,胸前露出一道深深rǔ沟的丰盈美女正象电视里那个金发美人一样,跪在他的胯间,做着口部活塞运动。

    看到电话是妻子打来的,他不禁有些意外,刚刚才通过电话,她打电话来做什么?另一个小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到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的同伴,不禁娇笑道:“好呀,说好要玩双飞的啰,你小心擦枪走火呀”。

    罗宾急忙摆了摆手,同时拍了拍那个叫小珍的女孩的头,叫她停止动作,接通电话放缓了因为女人的撩拨已有些急促的呼吸,柔声道:“小雪,怎么又打电话来,想我了么?”,紧接着听到啪地一声,电话没了声音,罗宾不由站了起来,赤条条地在房中走了两步,急急地喊道:“喂?小雪,喂......怎么了?”

    一个十分妖媚的女孩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巴,媚笑着刚要说话,忽然惊恐地尖叫一声,手指着窗外,脸sè煞白地大叫:“啊!啊!有鬼啊!”

    这一声尖叫穿透力太强,叶飞雪仿佛也被一震惊醒,身随意动,她的身影象一道闪电似的攸然后退,罗宾和另一个女孩惊然回头看时,只见一道淡淡的白影儿攸然不见了,也不禁吓了一跳。

    叶飞雪从来没有飞这么快、这么高,她只觉得自已的身子象一颗流星,曳然划过夜空,以极速向天空飞去。

    大地一片苍茫,灯火处处,渐渐的都只成了一抹朦胧的光晕,她静静地悬停在数千米的高空,身周一个无形的气罩将她与周围隔离了开来,避免了急速飞行的气流和高空低温的侵袭。

    默默地、孤独地静止在夜空中,她心中却没有半点害怕,只有悲伤、气愤,还有阵阵恶心,这就是那个疼她、爱她、宠她的丈夫么?

    默默地垂着头,看着肉眼难见的地面,就象看着深不可测的人心。她从来没想到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和欺骗是这么伤人,就象是一把刀子在一下下的剜着她的心。

    在这浩瀚的夜空中,她是那么孤独,仿佛亘古以来就被遗弃在这儿的一颗星辰。泪水,禁不住的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自已就象一个傻瓜,服侍他、爱他,而他......他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了?自已算什么?他眷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

    悲伤和愤怒使她的周围旋起了一股气流,气流越旋越烈,越旋越大,静处于中心的她还静静地伫立在那儿黯然落目,浑然不知一股席卷一切的狂风已呼啸着肆虐开去,铺天盖地,弥漫数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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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多,男生宿舍打来电话,说是宿舍灯管坏了,孟晓白跟老李要了两根灯管,走出了后勤大楼。

    天sè已经有点暗了,男生宿舍楼要经过女生宿舍,穿过一条林荫小道。林荫小道旁的灌木丛中,几个黑影儿正蹲在那儿。一个瘦瘦的满脸青chūn痘的学生担心地问:“其龙,这样能行吗?万一让学校知道了会挨处分的”。

    易海鸥冷冷地道:“打得他不敢跟学校说不就没事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平时蹭吃蹭喝的怎么没见你怕过?”

    那个学生满脸涨红,好在天黑没有人看到,他知道易海鸥是陈其龙的女朋友,不敢反驳,嘟囔道:“这不是今年要毕业了嘛,弄出事儿来总是不好”。

    易海鸥气愤地对陈其龙道:“这就是你的好哥们儿?我被人占便宜你管不管,你说一句不管,我决不缠着你”。

    陈其龙烦躁地回头道:“别吵了,一会儿把麻袋套在他头上,狠狠地揍一顿,他知道是谁打的?不敢做的现在就走,别在这儿扯淡!”他这一说话,几个人都没了动静。

    孟晓白挟着两根rì光灯管出了门,几滴雨点落在颈上,他缩了缩头,看看天,有些yīn,但是不象要下大雨的样子,想起天气预报说过今晚有小雨,便释然地向前走去。

    拐过一丛灌木,轻风忽然变大了,刮得枝摇叶动。

    前边的路灯坏了,孟晓白眯着眼,急急地向前走,想早些换好灯管返回宿舍。正急步向前走着,忽地眼前一黑,紧跟着就被人推倒了,孟晓白懵了,怀里发出砰砰两声,灯管被压碎了,一些碎片被摁在手掌下,钻心的疼,血已流了出来。

    噗!噗!沉重的踢打声,孟晓白的身上挨了好几脚,有一脚踹在小肚子上,疼得他岔了气。孟晓白佝偻着身子,拼命舞动双手,可是上半身被套在麻袋里,根本挣脱不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给我使劲儿打,踢死他狗rì的!”

    有人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脑袋一沉,孟晓白双手护住头,蜷缩起身子,大声叫着:“是谁?不要打我!”

    易海鸥看见这个不将自已放在眼里的维修工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她也想抢上前踢他几脚解气,却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藉着微光一看,是一根浇水的管子,旁边就是水阀。

    易海鸥拾起水管,拧开水阀大声说:“都闪开,敢得罪我?知道姑nǎinǎi不是好欺负的了吧?哈哈哈!”

    她抬起水管,冰凉的水流呼地从水管中喷出来,无情地喷洒在孟晓白的身上。陈其龙几个人闪避不及,身上也溅上了水,他们打得正兴起,又匆忙补上几脚,这才避到了一旁。

    孟晓白被不知谁的最后一脚踢中了太阳穴,护在那儿的手指都几乎折断了,脑袋晕眩得让他站不起来,但是听到那个女孩子大声喊话,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人这样殴打他了。

    愤怒象烈焰一般灼烧着他的心,为什么?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为了那么区区不足道的一点小事儿,他们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自已?

    忽地一阵凉,冷水浇在他的身上,割破的掌心沾了水,更是钻心的疼。孟晓白跪在地上,猛然一挺腰站了起来,套着麻袋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又一头栽在地上。

    水管还在向他喷着水,生怕他逃脱的陈其龙从一旁跳过来又补了两脚,但是孟晓白一动不动。他的意识一阵清醒、一阵迷糊,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的虚无当中,已感觉不到自已躯体的存在。

    风,越刮越大了,初秋难得见到这么大的风,树枝被刮得剧烈摇晃,连树干都晃动起来。孟晓白全身都已湿透了,在他身边积了一汪水,被猛烈的风一吹,周身沏骨生寒。

    愤怒,充塞着他的意识,他想狂叫,却无法张开嘴来,他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暗。身子变得沉重无比,软软地俯在地上,意识却象是穿透了地面,犹如跌进深渊的一个肓人,不断往下沉。

    忽然,下沉的意识停止了,仿佛面前是一片汪洋大海,有股强大的力量在涌动,下一刻他的灵觉已扑入到那海洋中去,神识与大海的每一个分子结合,感受着广袤海洋轻轻涌动所产生的无穷力量。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个撼人的巨雷,豆大的雨点应声劈哩叭啦地砸落下来,雨下得突然,也下得急密,密密的水帘被狂风吹着,打在人脸上生疼。

    孟晓白俯在地上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朦胧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呵呵地笑道:“很好,很好,你是最后一个苏醒的。现在,你们听到我的话了么?来吧,让我......咦?是什么?是谁?!”

    那是神的声音,本来一直是那么慈祥、那么随和,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这突然的一声惊呼,充满着惊讶和不敢置信,这世间有什么东西能令神也惊慌失措的?

    “哈哈哈哈......”一阵沙哑的、桀骜的狂笑声响起,那笑声充满了睥睨一切的气概:“盘古老头儿,你又在装神弄鬼了?很好,很好,这孩子很不错,我感觉到一股抑郁不平的悲愤,有人欺负了你么?那你就去杀死他”。

    带着些愤懑的声音用愤世嫉俗的声调继续说:“能杀死一个人,你只是一个罪犯;能杀死千百万人,你就是他们的王;如果,你有能力杀死所有的人,那你就是天帝!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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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夜头痛以为是觉睡少了,今早起来上吐下泻才知不妙,现在仍浑身无力,勉强挣扎起来把这几rì攒出的稿发出来,偶休息了,明rì再说。

第五十二章 水神共工

    风更急了,就象平地陡起一阵狂烈的旋风,打得枝条劈啪作响,风沙挟带着落叶,打得人睁不开眼。易海鸥被狂风吹得有点站立不住脚跟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害怕地丢下手中的水管,她情不自禁地靠到陈其龙的身边,胆怯地说:“其龙,我们快走吧”。

    陈其龙打了个冷噤,看孟晓白已趴在地上寂然不动,便连忙说:“走,赶快离开这里”。

    这雨下得好大,雨水简直连成了珠串儿一般,只跑出百十来米,全身就已湿透了,地面已经积了一层雨水,奔跑的脚踏上去就激起一片。

    那个满脸青chūn痘的男生害怕地奔到陈其龙面前,抹了把雨水,大声喊道:“其龙,那个......那个校工会不会死掉?”

    陈其龙一怔,大声喊道:“不会吧,我们只是踹了他几脚”。雨幕实在是太大了,哗哗的雨声不大声喊根本听不到其他人说话。

    那个青chūn痘男生喊道:“可是我看他好象晕过去了,如果呛了雨水喘不过气来就完了”。陈其龙心中一跳,对呀,他趴在那儿,要是现在还没醒过来,口鼻呛进雨水,说不定真的要淹死了,自已只想打他替女朋友出口气,要是真闹出人命来那可就完了。

    陈其龙重重地一跺脚,喊道:“走,回去!”易海鸥见他当先向回跑去,反正全身已经湿得透透的,也认命地眼着往回跑去。一个胖乎乎的男生边喘着粗气跟着往回跑,边张嘴骂道:“什么他妈的天气预......呸!”

    张嘴只骂了半句,被狂风飞卷着的雨水就呛进了嘴里,逼得他不得不住了嘴。

    风实在是太大了,几个人顶着风,费劲儿地跑进林荫小道,这里地势较洼,积水已经流淌成了一条小河,几个人心中都害怕起来,匆匆跑过那处弯道,陈其龙一脚踩进道旁的水洼里,差点儿仰面摔倒,脚脖子也扭了一下。

    而这时,仍静静俯伏在地的孟晓白,神识却飘到了浩渺的天际,苍老的声音惊怖地喊道:“是你?你已经被形神俱灭,怎么可能还没有死?!”

    沙哑的声音yīn恻恻地笑道:“你还活着,我怎么会死呢?孩子,别听那个yīn险的老头儿胡说八道,他已经打开了你的禁制之钥是么?很好,下一步就由我来接手吧,在我的帮助下,可以让整个世界臣服在你的脚下,来吧,到大海里来,我等了你已经许久许久了......”。

    孟晓白吃力地用他的神识发出了疑问:“你......是谁?”

    那个声音对着他居然带上了几分柔和:“我是水神共工,天下间最伟大的神,来吧,到我这里来,我已经等你等得太久了”。

    随着声音,一股庞大无匹的能量注入了孟晓白的身体,那股力量太充沛了,源源不绝的能量,贲张着他的筋脉。

    陈其龙等人跑回小径旁,愕然看到奔流如小溪的雨水向那趴伏在地的人影飞快地聚集着,风更大,雨更急,脚下的雨水就象遇到了一台强力抽水机急急地涌向孟晓白,处于zhōng yāng的孟晓白身子渐渐被如泉的雨水拱起,立在水上。

    他的手足渐渐舞动起来,象是一种古老的舞蹈,肢体如蛇一般扭动着,虽然暴雨倾盆,仍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骨骼发出“格格”的响声。两道雨水象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身子,随着他舞动的手足,绕着他的肢体流动着,控制着他动作的方向。

    一道闪电,撕裂了夜空,藉着闪电的光芒,孟晓白被雨水浸得铁青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骇得陈其龙几人倒退了一步。雨水越聚越多,越拱越高,如同一道喷泉,而孟晓白的身子就立在倒卷如莲花的泉眼上方。

    易海鸥睁大了眼睛,望着威风凛凛、如同神灵一般的孟晓白,颤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他是人是鬼?”

    拳脚如打太极,但是手脚的扭动比太极更柔和,如蛇的雨水在他的身上越流动越快,又是一道闪电,陈其龙等人骇然看到他脚下泉涌的雨水已渐渐化成一个咆哮的龙头形状。

    早已忘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的感觉,那个粉刺少年兴奋地对陈其龙喊道:“武林高手!他一定是个武林高手!”

    沙哑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感觉到力量了么?学会运用它,谁背叛你,就杀死谁,只要你有足够的力量,杀死一切负你的人!”那笑声中饱含着无穷的恨意,孟晓白如受催眠,他突然怒睁双眼,两道幽幽的绿光自他的眸中闪烁着,在这迷茫的雨夜里也看得异常清晰,一个人双目中竟放出这样的异光,凄厉如鬼,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易海鸥、陈其龙几人骇然后退了几步,禁受不住那种恐惧感,陈其龙大叫一声:“鬼呀!”,已率先掉头逃去。见他逃了,其他几个学生也不怠慢,争先恐后地奔了出去。

    易海鸥见口口声声说爱自已的男朋友居然抛下自已逃命去了,不禁气得大吼道:“姓陈的,你个甭种,要是逃走以后不要见我!”

    这时候,孟晓白双手箕张,向前举起,蓦地七八道水柱象活蛇似的疾扑过来,缠绕着她的身体,将她举到了空中。易海鸥忍不住惊恐地大叫起来,听到她的叫声,远处的几道人影逃得更快,她拚命地挣扎着,可是那水流却象绳子似的越收越紧,勒得她已快喘不过气来。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水神一脉的传人不会受任何人的欺压!”仿佛魔咒一般的话一字字打在孟晓白的心里,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涌动在他的身体里:“是啊,杀了他们,一堆垃圾,把他们杀光,看看谁还敢和我作对!”

    这念头使他收紧了双手,易海鸥身上的水柱立刻收紧,她已被勒得面孔涨红,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面容凄厉、目光凶狠的孟晓白。

    幽幽的目光投注在易海鸥无力地垂下的躯体上,孟晓白突然惊醒过来:“我在干什么?他们只是些被惯坏了的孩子,仅仅因为这个理由我怎么可以杀死他们?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暴了?”

    “不!我不要杀人!”他同自已心里的杀念搏斗着。

    冥冥中,盘古神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妥,他又惊又怒地喝道:“你居然藉水传功?你想让他变成和你一样的杀人魔头吗?”

    随着话声,好象那股注入的能量起了什么波动,使孟晓白正在发生巨变的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他厮吼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共工晒笑道:“杀人?我杀的人有你杀的人多吗?”随即他就发现了盘古的干预,忍不住暴燥地怒吼起来:“该死!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注入能量受到波动的同时,他贯注到孟晓白意识中的强烈恨意和杀意也为之一减,苦苦挣扎在人魔之间的孟晓白心神一松,十指张开,被缚在空中的易海鸥跌回到雨水当中去。

    孟晓白仰起脸来,让如注的雨水浇灌在自已的脸上,神志为之一清,他低下头望着惊惶地从雨水中爬起的易海鸥,克制着心中不断涌动的杀意冷冷地道:“我不想杀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快给我滚!”

    吓得脸sè苍白的易海鸥立刻不分东南西北地转头狂奔而去,干预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正注入孟晓白体内的能量终于消失了,共工嘶哑的大笑声响起来:“盘古,想不到你已衰弱成这副样子,只有这些伎俩了么?如果不是我现在......我一根小指就可以辗死你,就象辗死一只蚂蚁!哈哈哈......,”

    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声一敛,他又对孟晓白说起话来,那么粗犷豪迈的声音,却透着说不出的关切和温和:“孩子,我是水之神,我等了几万年,终于等到了你,你现在是我水神一族唯一的族人,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到大海里来找我......”。

    他的声音就象被狂风吻着的雨幕,飘飘摇摇有些听不清了,相反盘古那苍老的声音逐渐压过了他的声音:“不要妄想了,你必须死,继承了你魔xìng的人也必须死,我不会让故事重演,必须将危险消灭在萌芽中......”。

    共工急促的嗓音又压过了他的声音:“老家伙撕下假面具了,你现在的力量实在太小了,快些来找我......大海......破除结界......从现在起不要使用你的能力,他就发现不了......老家伙现在必须集中力量来对付我了,快些来,我的孩子!”

    声音隐隐约约,被盘古干扰得断断续续,终于不复再闻。孟晓白jīng神一懈,脚下喷涌的水注顿时散去,跌回到地上,他茫然地站在暴雨中,只感到自已的身体似乎已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方才共工传给他的不只是力量,还有运用水的力量的知识,或许对于共工来说,他的力量还太渺小,但是他却清楚自已已经掌握了多大的能量。

    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茫然:原本他是被神选中的人,然而那位盘古大神似乎轻率地就将他视作了邪魔歪道,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连他也杀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共工,在神话传说中是水神,按说水能克火,可是在传说中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共工却莫名其妙败在了火神祝融手中,一怒之下他头触不周山,将天捅了个窟窿,才有了后来女娲补天的传说。从未听说共工与盘古有过什么纠葛,这些上古的神灵,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既然共工也是神,为什么盘古又说他是魔?

    孟晓白也不知自已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的异能复苏了,但是他却不能去找盘古获取更大的力量,天知道这些上古的神灵都是什么脾气,如果随随便便将自已杀了怎么办?

    在中国上古神话中,这些神灵除了具备凡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脾气xìng格和普通的人几乎没有区别,就象古希腊神话中的天神,也有七情六yù,也有喜怒哀乐,而不象后来的神话传说中的天神那样六根清净。

    去见共工?且不说盘古神口口声声说他是魔,便是他刚刚留给孟晓白的印象,也是魔的感觉远远大于神的感觉。他会有那么好心?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要利用自已?想起方才与共工心中的恨意和杀气相感应,自已差点儿大开杀戒,将几个学生残忍地杀死,孟晓白就不寒而栗。

    自已该怎么办?自已只要使用异能,就会被盘古找到,他就会想办法杀死自已吧?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上天给了你不同凡人的能力,可是却永远不许你去使用它,难道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暴雨已经停了,风也静了下来,树叶上滴滴嗒嗒地垂着雨水。怅然想了许久,孟晓白自嘲地一笑:“既然命中注定自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那么就不要去做那些非分之想了。好好地待在这里,明年考上个好的单位,娶妻生子、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平头百姓吧。”

    然而,无论是盘古、还是共工,还会容他实现这个最最平凡的愿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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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梦游手中没有枪,也没有绳子,我没有象傻大木一样绑着你,逼着人非看这书不可,所以如果不喜欢,觉得这书垃圾到极点,ok,恭送您老人家去看别的书吧,不要开口骂人如何?你就当作者是垃圾好了,别骂人把自已也骂掉价了。大爷您请走好,你好我也好!肯留下来赏光,在下真的是感激不尽,可要是你一面还非看不可,一面开口骂人,那实在是贱皮子了。

    不是不容许提意见,你可以评书,但是你没有资格、没有权利骂人!长大了么孩子?知道什么叫资格,什么叫权利吗?刚刚听到一位作者朋友告诉我,在我书评区骂人的那几个,也是常常在他书评区骂人的,嘿,可倒好,敢情是一群变态,不知平时在生活中是怎样的窝囊受气,跑网上过瘾来了!

    我是以书会友,友是什么?是平等的人!

    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写书的这么多,我来看你的书那是捧你的场,不错,的确您赏光了,感激之至!

    什么?不符合您的口味,惭愧,我会继续努力的,您看别的书去吧.

    怎么临走还破口大骂?凭的什么?把您那八旗大爷的脾气收一收,我不会打了左脸把右脸凑上去,委委曲曲地哄着你来捧场.

    你不喜欢了离开,那是正常的,没有哪个作者有能力绑着你不许离开,骂人是不是太没教养了?你把自已当成什么了?别不把自已当人!

    有些稍好一些的没有明着骂人,也是含沙shè影,暗藏杀机.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什么下架了,要仆街了,恶毒了点吧?

    没人拦着你不许走呀,跑这儿喊什么?谁不明白您的用意?只不过我怀疑,你有那么大的能量吗?你是不是把你当成陈胜吴广了?

    我希望咱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你我可以平等的、文明的交流,怎么有人象揣着一腔怒火来上网似的,稍有点不顺气儿,马上破口大骂?

    是不是生活中你太窝囊,到处受气,狗屁不是,在这儿穿着马甲,没有人知道你卡拉是条狗,所以汪汪也不怕人踢你两脚?

    你看到这本书了,主动进来瞧两眼:“不合口味,不捧你的场了,拜拜吧您呐”,你文明点儿,我还兴许给您鞠一躬:“谢谢赏光,欢迎等我写好了您再来!”

    象我置顶的那个垃圾这样的人,你除了找骂,还图的什么?

第五十三章 世外高人

    一大早,孟晓白端着餐盒站排打饭,陈其龙探头探脑地在后边看见了,连忙颠儿颠儿地凑过来,插到了他身后。

    后边那个男生不满地骂道:“拷,你挤个**呀?”

    陈其龙一转脸,凶神恶煞地道:“就一个,怎么样?”

    那学生一见是学校里的小霸王陈其龙,不禁吓了一跳,连忙闭了嘴,陈其龙没空理他,又马上转回身来,点头哈腰满脸带笑地冲着孟晓白道:“孟......师傅,您亲自打饭啊?”

    孟晓白回头见是他,被他先倨后躬的态度弄得一怔,随即便醒觉他是昨天见到自已的异象才变成这样子,心中不由暗叫不妙,如果昨天的情形被他说出去,自已还不被人当成怪物?

    孟晓白脸sè微变,正想着托辞,陈其龙已陪着笑低声道:“师傅,我知道你是真人不露相,您......一定身怀绝技,是武林高手,是吧?”

    孟晓白松了口气,这家伙倒主动替自已圆了过来,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不希望有人知道......”。

    陈其龙马上会意地道:“我明白,我明白”,随即心痒难搔地道:“师傅,您收不收徒弟?”

    孟晓白哭笑不得,只得默不作声,陈其龙见他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地道:“哪怕......您偶尔指点指点也行!”

    孟晓白暗暗叹了口气,只好搪塞道:“这个......我得考虑一下”。

    陈其龙喜逐颜开,连忙道:“那是那是,我不急我不急”。

    在这么一个家伙在身后边实在叫人浑身难受,好不容易打了早饭捡了张桌子坐下,易海鸥又腼腼腆腆地端着饭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畏怯的敬意,吃吃半晌,脱口叫道:“孟公公,对不起!”

    孟晓白一口粥差点儿没呛进气嗓去,目瞪口呆地望着易海鸥,易海鸥这才发觉说错了话,不禁哎呀一声红了脸,连忙回头瞪了坐在邻桌的洛冰和邱晓晓一眼。

    原来昨夜回去之后她将事情对两个闺中好友兴奋地描述了半天,两个人见了她比划的动作一口咬定是化骨绵掌,见她说起来对孟晓白当时神勇无敌的模样满眼倾慕,便开玩笑说练这功夫的都是太监,说着说着不免又yy起来,几个女孩子连打带闹地折腾了大半宿,结果一早见了孟晓白,竟鬼使神差地脱口叫他孟公公。

    陈其龙看见易海鸥,有些讪讪地凑过来,叫了声:“海鸥,我昨晚......”。

    易海鸥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鼻子一抬,冷冷地说:“阁下昨晚不是见鬼了么?怎么还没吓死?”,说着她竟一屁股坐在孟晓白座旁,亲亲热热地挟了口菜放到孟晓白餐盘里,甜甜地说:“孟大哥,来,吃点酥炸牛柳”。

    陈其龙暗暗咬了咬牙,想起孟晓白可以凌空站在水上神乎其神的武功:“妈的,老子学了这样的功夫,成了武打武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会在乎你这臭丫头么?”

    当下不再搭理易海鸥,忙殷勤地对孟晓白道:“孟师傅,这白粥有什么好喝的,我帮您打了碗排骨粥,您喝这个吧!”

    一时间,在校吃饭的学生都看到平时乖戾不驯的小霸王陈其龙,和高傲不群的大美人易海鸥对一个普通校工殷勤不胜的模样,不禁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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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一个米黄sè的娇俏身影儿如同旋风般一转,拦腰将一个身穿rǔ白sè柔道服的高挑女孩儿抱起,趁她重心骤失,借势抡起重重地砸在软绵绵地垫子上,随即敏捷地扑到她的身上,牢牢地将她扣在垫子上动弹不得。

    徒劳的挣扎后,米黄sè柔道服的女孩儿松开了手,站起来紧紧了系在纤腰上的黑sè腰带,jīng神的短发、娇美的身材,正是水灵月。

    易海鸥忿忿然地从垫子上爬起来,水灵月已面向站在榻边的一排身穿柔道服、双手背在身后的女生大声道:“看清了我的动作要领吗?嘉纳治五郎创立柔道时,揉合了中国武术的踢、打、摔、拿和rì本本土的武技、柔术,它本身对于技巧的要求更胜于对力的要求,使用时要全身心的投入,如果对敌时先怯于敌,或者神思不属,是发挥不出它的威力的”。

    易海鸥听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水灵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说:“易海鸥,你不要不服气,老师对你们严厉,也是希望你们比我更出sè,我练了四年柔道达到五段,我希望我的学生能够超越我,至少能够具备六段、七段的能力”。

    易海鸥撇了撇嘴,道:“就算达到红带十段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恐怕到了人家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哦?”水灵月歪着头,向她笑笑,彼此年龄差不多,水灵月倒是一向没什么老师架子,对此也不以为忤,兴趣盎然地问道:“什么高手这么厉害?改天有空请来切磋一下”。

    易海鸥眼睛一亮,接口道:“何必改天,那人就在咱们校,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挑战!”

    水灵月双手抱着肩肘,笑吟吟地道:“本校?本校还有柔道高手么?我怎么不知道?”

    易海鸥道:“他练的不是柔道,是......太极拳,啊......不是,是蛇拳,嗯,不是,是......”,一旁洛冰忍不住插嘴道:“是化骨绵掌!”

    旁边的女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水灵月也忍不住咯咯地笑着说:“呵呵,这位海公公是谁呀?叫你这么推崇?请他来较量一下吧”

    易海鸥涨红着脸道:“他是......他是维修处的校工,叫孟晓白,你们笑什么?他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好厉害,你们看过《天龙八部》没有呀?比那个乔峰使的降龙十八掌还厉害,电视里是特技喔,他的可不是!”

    水灵月被她逗笑了,孟晓白会功夫?怎么从来没有听姐姐说过?看看那些女生们嘻嘻哈哈的样子,水灵月也不禁童心大起,兴致勃勃地道:“好,还有半堂课时间,今天就让你们观摩一下柔道对化骨绵掌,去把你那位世外高人请来吧”。

    孟晓白是被让诳进柔道室的,当他背着一个大工具箱,出现在柔道室时,一屋子女生几乎要笑翻了,听明白水灵月的话,孟晓白不禁啼笑皆非。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易海鸥、陈其龙几个人的行为实在恶劣,但是也算不上罪大恶极,今早两个人一直陪笑道歉,对二人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但是他现在生怕别人发现他有什么与众不同,怎敢出那个风头。

    可是任他百般解释,易海鸥坚定不移地认为他可以为自已报一箭之仇,将一直神气活现的美少女战士打翻在地,其他的女生则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连拉带拽地将他推上了榻榻米。

    穿着一身校工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得水灵月有些忍俊不禁,她都有些不忍再难为孟晓白了,可是易海鸥虽然功夫尚差,却不是门外汉,她既然一口咬定这个人身怀绝技,难道这人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绕着孟晓白转了几圈儿,穿上米黄sè柔道服、更显得娇小可爱的水灵月,仅从个头上来看,和孟晓白实是相差悬殊,但是她赤着一双雪足,猫儿似的在榻榻米上盘旋,眼神却极是专注,紧紧慑住孟晓白的眼神,忽然一声娇叱,斜斜切进孟晓白的怀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四周的女生们一声惊呼,却忽然发现孟晓白的身子软得象面条儿似的,人虽然被摔过了头顶,腰肢一弯,却贴着水灵月的身子塌了下去,孟晓白只觉得头一晕,已经头下脚上被水灵月扛了起来,心中一慌,看见眼前一双腿,不由自主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水灵月纤细的足踝。

    水灵月犹如站在石头上搬石头,人已扔不出去,自已反而重心不稳,带着孟晓白栽了出去,孟晓白落在榻上,水灵月的身子倒在他身上,立刻象充足了气的足球似的弹了起来,一抄孟晓白的衣领,一个肩车,又把他悠了出去。

    孟晓白根本不得技击的要领,恍惚想起昨晚不知不觉中随着水的流势舞动的那些连绵不断、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应该是一种极高明的技击之术,可是被水灵月这接连不断的摔打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些动作,又见她动作快捷凶狠,不敢撒手被她扔出去,灵机一动,想起周星驰电影中那位中国古拳法传人的搞笑功夫,自已肢体的柔韧xìng要做到那些动作倒是不难,于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钳制扣抱住她的身体,就象贴在她身上的一块橡皮糖,任你搓揉拍打,就是不离身。

    旁观的学生们一开始还在看笑话,可是眼看美少女战士已经象是抓了狂的母豹,浮丢、体落、扫腰、抛摔、侧抛、隅落,各种动作一一施展,那个维修工就象长在她身上似的,虽然被折腾成了各种奇形怪状,可是始终无法被她制住,不禁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易海鸥见孟晓白根本没有还手,就把水灵月搞得如此狼狈,不禁暗暗得意,一旁邱晓晓看得目瞪口呆,拉着她的手说:“我的乖乖,这是什么功夫?简直是无敌风火轮呀!”

    水灵月快崩溃了,这样的打法根本是有力无处使,一个跳腰,可是那该死的家伙双手搂得她纤腰死死的,双脚还盘上了她的腿,几乎将她绊倒在地,水灵月恼羞成怒地大吼:“放开我!”

    孟晓白吓了一跳,正好现在是正立姿势,连忙放手退了几步,水灵月恨恨地弹起身子,“呀”地一声大吼,旋身而起,飞起一脚踹向孟晓白的小腹。

    这一脚踢出她就后悔了,刚刚实因太过恼火,认为孟晓白的打法太不光明磊落。从他的反应和身手来看,明明是有一身武技,可是一个大男人却不堂堂正正和自已较量,却用那种手法和自已交手,搂搂抱抱的虽然没有碰到自已的要害,心中也十分的羞愤,见他松手竟想也不想使出一招空手道的鹰踢踢向他的要害,如果真的伤了他怎么办?

    可是现在收手却已来不及了,脚尖不偏不宜踢中了孟晓白的小腹,她只觉得软绵绵浑不着力,纤秀的脚掌几乎整个陷进了他的腹中,水灵月吓了一跳,身一落地急忙抽腿,那脚却被一股大力吸住,竟然拔不出来。

    水灵月这才大吃一惊,果然遇上高手了,这人年纪轻轻,竟然和爷爷一样,会使弥勒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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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梦中花 00:12:11

    看完了

    梦中花 00:12:21

    叹气,我每次看书都想写书的人要写那么久

    梦中花 00:12:32

    可是看书的人用不了半刻钟

    梦游居士 00:12:45

    呵呵,这句感慨,我正想说呢

    梦中花 00:13:48

    是呀,我也写书,所以我有体会

第五十四章 小羊

    水灵月一抽腿,那脚竟象牢牢嵌在孟晓白的腹中一般,水灵月不由暗吃一惊,但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立即拧身跃起,飞起另一足踢向孟晓白的胸膛。

    她的祖父jīng通内家气功“弥勒肚”,水灵月自知这门功夫的窍门,他用腹肌夹住自已的脚,必是以内气控制腹部肌肉所致。

    练习内家气功有上丹田下丹田之分,小腹是下丹田,此处被自已踢中,他用以控制腹肌的内气必然聚于上丹田,也就是膻中气海,因此以另一足疾踢他胸口,想迫他将自已放开。

    孟晓白哪懂什么“弥勒肚”,被踢中的小腹只是他身体再次被水神共工改造过后产生的自然保护反应,因此一见水灵月腾身而起,又是凌空一脚踢来,大惊之下,竟自然而然使出了昨晚被水流驱动舞蹈出的动作,身子一扭,上身好象和下半身错开了一般,以极诡异的姿势避开了她这一脚,双手似流动的水流般贴着她的大腿缠了上去,双臂柔软的滑动到她的纤腰,牢牢地扣紧了她的腰肢。

    他这一使力,水灵月被他小腹裹住的右脚便松了开来,此时她双足腾空,无法使力,娇躯仆倒在榻榻米上,孟晓白抱着她的腰不撒手,也随着倒下,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这一招看起来倒是一招标准的柔道擒拿动作。

    水灵月哭笑不得,双手在榻上一按,奋力一挺腰,没有甩开。扭臀弹腿,那死人还是象块膏药一样紧粘在身上。

    水灵月怒了,呀地一声大叫,象是离了水的美人鱼,不断地挺腰扭臀、扭臀弹腿......咦?什么东西顶在屁股上?热乎乎、**的......水灵月心中灵光一闪,蓦地醒悟了过来,忍不住浑身燥热,她又羞又窘,再也不敢挣扎,只是低吼一声:“快放开我!”说着在孟晓白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孟晓白方才几乎一直是在挨打,虽然看起来狼狈的是水灵月,只能说孟晓白的抗击打能力实在是出奇的好。这时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把这个动作起来象豹子般敏捷的女孩儿抓住,怎么敢再放手,他双手牢牢地扣住水灵月的纤腰,将她压倒在榻上。

    不料这女孩儿虽然看起来娇小得很,身体的爆发力却极为惊人,挺腰一挣间,孟晓白几乎被她弹开,他又不懂得缠住她双腿制止她跃身而起的要领,唯有用身体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结实而又不失柔软弹xìng的臀部,肌肉紧绷、浑圆突出,让孟晓白的身体充分体会到了那里的高翘丰盈,被她一再扭摆挣扎,就象是有意撩拨他的**,虽然孟晓白心中没有什么不堪的想法,可是身体却对那惹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因此一被水灵月斥责,慌忙松开了手,慌张地翻到一旁。

    水灵月面红耳赤地跳起身来,见女生们都仰慕地望着孟晓白,好象没有人发现二人之间这段“亲密”接触,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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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灵月与孟晓白一战,经过这班女生的渲染加工,再结合对他来历的揣测,到了中午的时候已经传出了n个版本,有的说他是武术世家的传人,有的说他是特jǐng,到学校来执行秘密任务,更离谱的是还有人说他是新晋的武打明星,到学校来体验生活。

    到了晚饭的时候,联想到他现在的工作,在两校技能大赛上一鸣惊人的表现,又出现了感人泪下的悲情版本:一个身怀绝技的少年,由于家境贫寒上不起学,于是到学校来做校工,一边赚钱养家,一边偷偷学习知识......整个一太极宗师杨露蝉偷师的现代版本。

    这一来果然博得了学校里这些养尊处优的学生、尤其是女学生的同情,以致于吃晚饭时有人故意多打些价钱贵的饭菜送给他,还有些快要毕业的学生把自已头两年的教科书都送给了他。

    等孟晓白吃完饭,他的饭桌上已堆得满满的都是各种学习资料、旧毛衣旧长裤,啼笑皆非的孟晓白懒得辩解,也无从辩解,只好做出十分感激的模样,在殷勤帮忙的易海鸥、洛冰等人帮助下把东西搬回了自已的宿舍。

    自从上次帮助水灵月照看电脑室,拿到了电脑室的钥匙以后,在技能比赛结束以后孟晓白也常常在晚间跑来电脑室上网,结果发现水灵月晚间也常来这里上网聊天,两个人倒是颇有默契,快十一点大楼停电时两个人就一起离开教学楼。

    今天晚上来到电脑室,孟晓白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水灵月是学校的柔道老师,白天被自已扫了她的面子,女人家小心眼儿,会不会因此嫉恨自已?

    可是等他到了电脑室,却发现水灵月戴着耳机,哼着《求佛》的曲子,摇头晃脑的好象浑然没将被他打败的难堪放在心上。

    看见他进来,水灵月摘下耳机,笑盈盈地向他打招呼道:“孟师傅,好功夫!”

    孟晓白有些心虚,只好讪讪地笑笑,说道:“我只是因为是男人,力气比女孩子大些,真的不懂什么功夫”。

    水灵月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是说我花拳绣腿误人子弟了?我一脚可以踢断三块木板的,不信我们再比划比划!”

    孟晓白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今天要不是被那些女生逼着,我也不敢和水老师动手了,真的不敢了”。

    见他害怕的样子,水灵月得意地一笑,忽然又想起白天那难堪的一幕,脸上不禁一红,连忙掩饰说:“打败了我很神气么?我的师傅水舞寿是全rì本硕果仅存的两位红带十段柔道大师,他的功夫比我强十倍。而且......”

    她眯起眼笑:“而且你不要以为你的弥勒肚气功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喔。过两天我爸爸来了,叫你见识见识他的弥勒气功”。

    孟晓白暗暗叫苦,吱吱唔唔地道:“不必了,不必了,如果水老师生我的气,大不了我让你打回过来好了。对了,你父亲......会武术?为什么你不跟他学武术,却去学rì本功夫呢?”

    水灵月又白了他一眼,皱起鼻子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愤青啊?rì本功夫怎么了?柔道、空手道,哪样功夫不是以中国功夫为基础创造出来的,再学回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学我老爸的武功?我是女孩子耶,才不要练那种气功,肚子要象蛤蟆似的一收一缩的,好难看!”

    见她鼓着腮夸张地比划着,孟晓白也不禁呵呵地笑起来,一边谈笑着,一边走到自已惯坐的那个位置,打开电脑上网一看,小羊已经m过自已了,孟晓白回复道:“才来,刚才正陪一个小美女聊天!”

    小羊打了个气哼哼的表情,立刻回答道:“还真是巧,我刚才也和一个大帅哥聊天来着!”

    孟晓白好笑地问:“怎么?吃醋了?放心吧,世上没有人比我的小羊妹妹更美了”。

    小羊却道:“不过我刚刚聊天的帅哥可一定比狼哥哥帅多了”。

    孟晓白发了个冒火的表情,问道:“有多帅啊?小羊妹妹chūn心动了?”

    小羊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笑也不争chūn,只把chūn来叫呢,认识这么久了你都不肯给我看你的照片,你是男人耶,如果不是丑得不成样子,怎么会这么胆小?”

    孟晓白呵呵地道:“我没有几张照片,真的,再说我又没有扫描仪,倒是你,你在电信局工作,应该有便利条件吧?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样子呢?”

    小羊呵呵地道:“你就烧着高香等吧,等本姑娘找个如意郎君,一定把我和老公的结婚照发给你,单人照不能给你看的”。

    孟晓白心中隐隐有些泛酸,但还是马上回道:“那好,我就天天烧高香等着,如果烧三年的香可以看到你的照片,我就烧三年。烧十年的香可以与你相识,我就... ...我就改信基督教!”

    水灵月在讲台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孟晓白探头看了一眼,水灵月向他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又猫了回去,孟晓白料想她也正在与网友聊天,想想也觉好笑,对面而坐的人常常无话可说,可是与电脑屏幕上一个摸不着看不见的人却可以畅所yù言、聊得兴高彩烈。

    低下头,孟晓白继续道:“狼爱上羊,多么般配呀,爱你都爱到骨头里去了,何必骑驴找驴呢?狼哥哥郑重地问你:‘如果我是狐狸,你是猎人,你会追我吗?如果我是茶叶,你是开水,你会泡我吗?如果我是汽车,你是司机,你会驾(嫁)我吗?’”

    他的话刚刚发出去,小羊就回复道:“如果你是钞票我是存折,我一定会取你的”。

    孟晓白道:“呵呵,现丑了,原来你也看过这条笑话?”

    就在这时,讲台上一阵手机玲声响起,水灵月拿起手机,说道:“喂,姐姐?怎么啦?哦哦......”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孟晓白等了会儿,不见小羊回答,便打了串儿问号,qq上传回两个等号,孟晓白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只听讲台上水灵月说:“喂?姐姐,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呀?喔......我知道,我现在就过去!”

    水灵月匆匆站起身来,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哈下腰劈呖啪啦地敲了几下键盘,然后对孟晓白说:“孟师傅,晚上走时记得锁门,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水灵月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

    孟晓白应了一声,点开小羊的回讯一看,只见上面匆匆打着:“姐姐家有急事,我先下了,狼gg晚安,啵~~”。

    孟晓白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怪异感觉,可是一时却又抓不住那种感觉的来由,反复看了两遍,他忽然有所了悟,不由霍然立起身来,惊愕地望向讲台......

    难道小羊就是......,他的心忍不住怦怦跳起来,疾步走向水灵月的坐位,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打开电脑,启动qq,她的qq没有设自动登录。孟晓白忙又关了qq,上百度搜索下载了qq离线查看器,在登录框中随便敲了几个字母,qq离线登录了。

    孟晓白心头怦怦直跳,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道德,可是“邪恶”的念头一旦升起,实在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就算不是怀疑水灵月就是小羊,单是偷看一个美少女的**,好象也不是大多数人能够拒绝的诱惑吧?

    消息管理器打开了,好友寥寥,但是自已的名字赫然在目!

第五十五章 伤心

    一辆奥迪v6行驶在南门大街,车上气氛十分压抑。

    叶飞雪脸若寒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罗宾铁青着脸开着车,半晌才道:“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你嫁给我吃亏了么?现在有哪个男人在外边不花的?我对你好不就行了么?”

    叶飞雪气得嘴唇直哆嗦,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道:“这还是我认识的罗宾吗?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也出去勾三搭四,只要我对你好,你也不在乎了?”

    罗宾不屑地道:“那不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懂不懂?我们公司副总养了个小白脸,她想怎么样那小白脸敢管吗?我们呢?现在是我在养你!”

    “什么?你在养我?我一个月两千多元,难道不够用么?”

    罗宾冷笑一声道:“两千块够干什么?够让你住上两百坪的楼中楼?够让你拥有那么多套上千元的衣服?”

    他得意地一笑,洋洋自得地道:“钱可以决定一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我之前有过男朋友,还很要好是吧?后来还不是和那个穷小子分了手?你现在吃的是什么饮食?穿的是什么衣服?住的是什么房子?跟着那种人能拥有这一切吗?是我给了你这一切,你得面对现实”。

    叶飞雪不敢相信他脑子里竟然是这样的观念,他竟然以为自已是他用钱买下来的吗?在他心里,到底是把自已看成了什么样的女人?有没有把自已当成他的妻子?

    本来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如果他肯幡然悔悟就宽恕他这一次,现在......叶飞雪无力地靠在座背上,冷冷地说:“你这样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姓罗的,我们离婚吧!”

    罗宾惊讶地回头看着她,忽然象是恍然大悟地怒骂道:“我明白了,你现在找回了你的亲妹妹,她家财亿万,随便漏漏手指,都够你吃一辈子的,你有了一座金山靠着,不在乎我了是么?cāo,我当初去你们家的时候,都是什么态度?你爹你妈象供小祖宗似的供着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他的脸上,叶飞雪象暴怒的老虎,颤抖着冲他怒斥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爸妈,你太无耻了,你明明知道妹妹和我相认的事儿我爸妈根本不知道,月儿恨爸妈抛弃了她,不想认他们,我只告诉过你她的事,我更没有从妹妹那里要过一分钱!”

    罗宾原本英俊的面孔笑得有些无耻:“那是你蠢,还假清高!我们结婚我给了你家六万块彩礼,结了婚又给你买了多少东西?我给了你多少了,你还不知足?我是找小姐了,找小姐怎么了?我找一个小姐才多少钱,我在你身上花的......”。

    叶飞雪全身都哆嗦起来,她指着罗宾,几乎都要气晕了过去:“好,你好,姓罗的,你......你居然拿我和jì女比,你......你......停车!让我下去!”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罗宾嘴角一歪,冷冷地笑起来:“下车?你要去哪儿?刚才我去你家找你,你怎么不敢当着你爸妈的面说要离婚?跟我回家去!离不离婚,得我说了算,等你爸妈肯点头时再说吧!”

    叶飞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曾经那么恩爱的枕边人,一旦撕破了脸皮,竟然可以变得这么丑陋、这么无耻吗?

    她霍地推开车门,一跃而出。罗宾吓了一跳,一脚踩住刹车,探头向后望去,诧然看见叶飞雪从急驶的车子里跳了出去,居然平平稳稳地落在地上,纵身跃过道路上的铁栅栏,疾步向胡同中奔去,速度竟然快得惊人。

    好在这时天sè已晚,这里又正好拐过一处胡同的林荫道,居然没有几个人看到这一幕,他大声叫了几声,叶飞雪连头也不回,后边追上来的一辆汽车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罗宾无可奈何地咒骂了一声:“贱货,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妈的!”

    狠狠一脚踩下油门,奥迪疾驰而去,叶飞雪奔跑了半天,眼看前边是一个小花园,夜晚散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才停下脚步,慢慢挪到一张长条椅上坐下,双手捂住脸颊,忍不住潸然泪下。

    迷迷茫茫地坐在那儿,她只觉得自已是那样孤独,心中的委曲和心酸,竟然找不到一个人来倾诉,天地虽大,自已能去哪里呢?

    过了许久她才拿出电话,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家里......怎么能让爸妈担心,妹妹虽然比自已小,可是却很自立,找她帮忙吧。

    恍恍惚惚地按下电话号码,却惊觉按下的竟然是三年来几乎没有拨打过几次、却一直记在心里的那个号码,刚要惊慌地去关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毫无表情的机械的欠费停机的声音。

    暗暗吁了口气,抑制了砰砰的心跳,重又拨通了小妹的手机,一听到电话里小妹的声音,她的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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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只码了这些,一字不留,全部上传,明rì要去学习,学习直至晚九点,估计明rì更新不上了,不过工作必须是首位的,所以......来rì方长,不急不急。

第五十六章 偶遇

    今天晚上十二点后,居士将借着强推冲击起点最金贵的周点榜,到时候将更新一章,希望各位夜猫子书友前来捧场啊!谢谢为居士熬夜的书友们!是你们,撑起了居士的书!谢谢!

    明早八点,再更一章,以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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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如果你以后交了男朋友,千万不要把男人肯花钱给你买东西,看成他对你爱的表现。有些男人,如果想把自已打扮得光鲜些,也会舍得花大把的钱置办一套拿得出手的行头,为了家中桊养的一尾金鱼,也可能去买一个上万元的鱼缸,可那并不代表他的心就给了你!”

    “姐,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和姐夫吵架了吗?我见过他一次,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晓白......在你那里还好么?嗯,本来当初想请你在你爸公司给他安排个优差,不过他只懂得些银行业的知识,让他做现在的工作,他靠自已的能力干活,干得心安理得,不会因为是我介绍去的而感到难堪。如果让他去白拿薪水,他一定不会接受的。帮姐姐照顾他一下好吗?等他考上招行......”

    “姐......,你急死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嘛,干嘛非要搬出来住?要你去我宿舍你又不去,是不是......那个孟晓白他......又对你......”。

    “别瞎猜了,妹妹,姐的事儿和他没有关系,以前......我总觉得自已理直气壮,现在我才体会到他曾经受过多么大的苦,他......不恨我,这辈子我就别无所求了。呵呵,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别担心,姐不会自杀的,瞧你担心的样子”。

    看到妹妹担心的眼神,叶飞雪振作起jīng神,强颜欢笑地刮了一下水灵月翘挺的鼻子,笑着向外推她:“好啦好啦,快回校去吧,姐姐累了,要休息了。我的黑带高手妹妹不用姐姐再送你回去吧?”

    虽然一脑门子的问号,不过也看出姐姐jīng神萎顿,刚刚帮她找房子安排住处,已经耽误了许多时间,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也该让姐姐休息了,有事明晚来看她时再问吧。

    水灵月走到门口,回头担心地看了一眼姐姐,眼珠一转说:“姐姐,要不今晚我陪你睡吧,我们还没一块睡过觉呢?”

    叶飞雪白了她一眼,说:“还是等着和你的老公一起睡吧,姐姐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水灵月嘻地一笑,刚想说那你和姐夫在一起时难道晚上都不用睡吗?可是想到姐姐刚刚和姐夫吵了架,现在可是不宜提起他来,于是吐了吐舌头,乖巧地拾起自已的头盔走出门去,漫声说道:“哦,那你休息吧,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水灵月连蹦带跳地下了楼,戴好头盔,跨上她的宝马k1200,突突地驶出小区,拐过立交桥,风驰电掣地向学校驶去。

    这个时候学校的门早就关了,不过由于学校有宿舍区,学校后院有一个小门,水灵月是有钥匙的,开门的时候忽地想起孟晓白会功夫的事忘了问姐姐,这一下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觉得其中有疑:男孩子如果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哪有不向自已女朋友炫耀的?可是如果姐姐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有对自已提起过?

    一向懒得多想事情的水灵月忍不住咬着唇站在校门口发起呆来:“无论自已怎么问,姐姐都不说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姐姐和那个孟晓白旧情复燃,结果被姐夫发现了?

    一定是这样!水灵月恨恨地想:“早看出姐姐还挺怀念他的,对自已提起他时的语气都特别温柔,他现在倒霉了,稍稍用点手段,姐姐心一软,还不被他骗了?

    这个坏家伙!他欺负我姐姐,他还欺负我!水灵月气愤地想,不期然又想起上午那一幕情景:“这家伙就是个大sè狼,狼哥哥说什么来着?对了,男人本‘sè’,姐姐又漂亮又心软,一定是被他骗了。”

    本来早上的事以她爽快的xìng格,课一上完就忘记了,可是翻历史旧账的毛病是女人的天xìng,即便可爱的美少女战士也不例外,这时由姐姐的事情,立马想起自已吃的暗亏,不知为什么,竟然感到特别气愤,很想好好打他一顿出气。

    一进院落就是车棚,停好她的爱驹,愤愤然地向维修处方向走了片刻,她又站住了脚步:“如果自已猜错了怎么办?莫名其妙揍他一顿,被姐姐知道了一定会训自已的,还是......还是明天向姐姐问个明白再说吧!”水灵月自顾盘算着,全然忘了她并不是孟晓白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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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第三节课,是一年组新招收的柔道班学生上课,原已有些沉旧的榻榻米被一个块头很大的学生把边缘踩裂了,如果练习时学生不小心被绊上一跤,可能会很危险。

    水灵月虽然平时很马虎,但是对于安全问题倒极为重视,立刻汇报教务处,给维修处打了电话,让他们派人去体育用品商店,联系购买一个新的。

    孟晓白来到体育用品商店,走了几家才找到两家有货,又比较了一番质量价格,看看已到了学校放学时间,孟晓白便留下了学校地址,让他们明天一早送到学校。

    出了商店大门,前边就是公交车站,车子来了,门打开,第一个走下来的是个女孩儿,一看到她,孟晓白就愣住了,脱口叫道:“飞雪?”

    刚刚走下公交车的叶飞雪看见是孟晓白,不由得一愣,脸sè微微有些变了。这时的她穿着淡黄sè翻领纯棉t恤,银灰sè直筒休闲裤,秀发束成马尾,清清秀秀的面孔没有上妆,显得非常简洁清爽。

    给上下车的人闪开了道路,一对曾经的恋人站在树荫下。

    “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学校的工作还适应吗?”叶飞雪强打jīng神,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

    “我还不错,一开始挺担心,现在看还应付得来。倒是你......你有什么事吗?出了什么事?”看着叶飞雪有些不自然的神sè,时时向马路上瞥望的眼神儿,孟晓白jǐng觉地问。

    “啊?没有啊,呵呵,我是下班出来逛逛”,叶飞雪连忙扭头说道,神sè间却有掩饰不住的紧张。

    或许在昔rì恋人面前想保留自已尊严和荣光的一面,是所有人的本能反应吧,孟晓白因为被她看到自已被科长训斥,因为她伤心的泪而冲冠一怒,同样的,叶飞雪如今的情形再狼狈,她也不愿意被孟晓白见到,那是一个人的尊严。

    今天一天,罗宾就不断地打电话给她,已经引起了同事的注意。从小就是家中独子、娇生惯养的罗宾,一会软语哀求,说自已昨天是恼羞成怒,乞求她的原谅,一会见她默不作声又恶狠狠地用污言秽语骂她,威胁要去她家里闹,来她单位闹,充分发挥了他喜怒无常的卑劣本xìng。

    叶飞雪的自尊,迫使她不愿意让同事们知道自已的不幸,曾经,在同事们眼中,自已有一个叫人称羡的家庭、一个叫人羡慕的丈夫,如果这一切被他们知道,情何以堪?

    下班的时候,罗宾已等在外边,还是那样的脾气,先是低声下气,可是目的没有达到,他的恶劣本xìng就爆发出来,对她破口大骂。

    摆脱了他的纠缠,随便跳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就注意到罗宾在跟着她,想找出她住的地方。现在如果被他追上来,让孟晓白看到自已的不幸......叶飞雪焦急起来,她稳住情绪,强颜对孟晓白笑了笑,说:“走吧,难得遇到你,我们去......那个蓝晶酒吧坐一坐,好好聊一聊”。

    孟晓白看出一定有蹊跷,点了点头,正要跟着她转向那家酒吧,罗宾匆匆从墙角转了过来,他一直跟着叶飞雪,见她下车,刚刚找好停车位,见她还站在这里,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

    放慢了脚步,一边慢慢走近,一边上下打量着孟晓白,看见他那一身打扮,罗宾的心放了下来,转而迎后叶飞雪笑道:“老婆,怎么还不回家去?我的车子就在那边,咱们一块走吧”。

    以前他一直叫她飞雪,这时叫了声老婆,叶飞雪却只感到陌生和恶心,她厌恶地看着罗宾,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孟晓白诧然望了她一眼,认出眼前这个蛮英俊的小平头就是那天去省行门口送她的男人,便向旁边让了让。

    看见叶飞雪如避蛇蝎的模样,罗宾眼底里闪过一丝怒火,他脸上逼出一丝假笑,上前伸手拉她道:“这位是你朋友?呵呵,看你,一点家庭矛盾,就赌气不回家了,简直象个小孩子,来来,我给你赔罪了老婆大人,咱们回家再说好吗?”

    回去?这个虚伪的两面人要做什么?叶飞雪机灵一下,摆臂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自然而然地避到孟晓白的身后,冷声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说过,离婚!姓罗的,你有钱有势,什么人找不到,不要再纠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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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悲伤的雪儿

    她甩手躲避的动作只是出于本能,但是异能复苏的她,体能比起普通人不知好了多少倍,力量大得出奇,罗宾的手被她一把拍开,高高地扬了起来,半条手臂都麻了,顿时恼羞成怒,那种喜怒无常的大少爷xìng格又爆发起来:“你个贱货,给你脸不要脸,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你拍拍屁股想走就走?”

    他狰狞而陌生的表情令叶飞雪又害怕又憎恶,再也顾不得孟晓白就站在身边,她愤怒地嚷道:“小人,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要,你全拿回去好了,还有我挣的钱,全都归你!”

    她哆嗦着指着罗宾道:“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要得寸进尺,只要你不再烦我,我可以净身出户!”

    罗宾指着孟晓白怪里怪气地笑起来:“净身出户?你不要锦衣玉食,要跟着这个......哦,呵呵,维修处?维修工吗?说你贱还真是贱,昨天刚刚离开家,今天就找了个男人,只是你的品味也未免太差了吧?虽然是我用过的女人,也用不着这么自甘下贱,找这么个货sè吧?”

    叶飞雪气得脸sè惨白,指着他竟说不出话来,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更令她羞窘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孟晓白对他的侮辱不以为然,虽然听他大放厥词,可是因为他是叶飞雪的丈夫,不知两人闹了什么矛盾,所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上前一步说:“大哥,男人的威风不是这么摆的,飞雪是你的妻子,这么说话你不嫌掉份儿吗?”

    罗宾哈哈地怪笑起来,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说:“我说小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你也不看看自已什么身份,你养得起她?憋得慌呀?叫只野鸡也没多少钱呀,碰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格格一笑,指着叶飞雪对孟晓白道:“你看看这贱货,值得吗?徒有其表呀,活儿不好,躺在那儿只懂得享受,不过......你要是吃软饭的,我就不说什么了,舔盘子的还挑什么呀......”。

    “我cāo!”一番污言秽语把孟晓白的火一下子勾了上来,右肩一耸,抖落了他搭在肩上的手,顺势一拳将他重重地打飞了出去。

    身后叶飞雪已经泪流满面,捂着脸转身就要逃走,孟晓白头也没回,仿佛身后生了眼睛,顺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厉声道:“飞雪,对不住了,你要怪我我也没办法,这浑蛋......这浑蛋......你别怪我没给你面子”。

    叶飞雪哽咽着说:“你别说了,我和这个人再也没有关系,今天真的让你见笑了,你放我走吧,是我自已瞎了眼睛,我谁都不怪......”。

    摔得晕头转向的罗宾爬了起来,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打他,暴怒地一声大叫,他狠狠地向孟晓白扑了过来。

    手臂象灵蛇般迎上了他的拳头,令人眼花缭乱的缠绕上去,掌尖点在了罗宾的肩窝上,唉地一声叫,缠在他手上的手臂飞快地缩了回来,罗宾又重重地摔了出去。

    一沾他的身子就被打得飞退回来,而且有种难言的痛楚,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痛,让罗宾又惊又惧,他不敢上前了,指着孟晓白一边后退,一边骂道:“行!你小子行,你等着,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不值钱的贱货你要就拿去,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孟晓白勃然大怒,又要冲上去,罗宾吓得一哆嗦,转身便逃。乖戾的个xìng,使他根本不会检讨自已的过错,只会寻找别人的过失。就象个喜爱一件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他喜欢的时候,怎么都好,他不喜欢的时候,就可以残忍地把它撕碎。

    对于自已**的事,他也知道理亏,可是软语哀求片刻,得不到叶飞雪的原谅,他就不耐地原形毕露了。

    在他心里,钱可以决定一切,在他心里压根就不觉得女人有什么dú lì的人格和尊严,一发现被他养着的女人居然敢不屑于他,居然要离开他,就觉得太丢男人的面子,我可以甩别人,但是别人不可以甩我,否则就算是我不对,我也要她不痛快。

    抱着这种心理,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又被那个职业下贱的维修工给打了一顿,这口气怎么咽得下?罗宾回到车旁,越想越不甘心,忽地想起两个平时总是自吹在黑道上很混得开的哥们,便立即给他们打电话。

    孟晓白看他滚了,压了压火,见四周看热闹的人正瞧得津津有味,不禁皱了皱眉,拉着叶飞雪匆匆走进那家蓝晶酒吧,在二楼找了个清静的墙角,这才避开了那群人。

    叶飞雪坐在角落里,疲倦地塌下了肩膀,她在孟晓白面前,永远是那么高雅、那么美丽、充满了青chūn的活力,可是现在却说不出的憔悴,是那种由内心而散发出来的憔悴。

    叶飞雪双手支在桌上,掩面而坐,半晌没有说话,孟晓白静静地看着她,有点心疼,毕竟是曾经那样深深爱过的女人,虽然曾对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真的看到她伤心,还是宁可看到她神采飞扬时的模样。

    服务员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气氛有些诡异的两个人,轻声问道:“先生,您喝点什么?”

    孟晓白看了叶飞雪一眼,说道:“特sè菜你看着上四道,一瓶啤酒,一杯橙汁。”

    他还记得自已爱喝橙汁,叶飞雪有些心酸,她幽幽地道:“不,两瓶啤酒,不要橙汁”。孟晓白看了她一眼,向服务员点了点头。

    叶飞雪觉得很冷,很好笑,笑自已是那么庸俗,竟然把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人,当成一个可以托附终身的人。把他的甜言蜜语,把他每回出去花天酒地后给自已买回的价值不菲的衣饰当成他深爱自已的表现,,在自已为自已编织的梦中,自欺欺人地把豪宅、把富裕的生活条件当成了幸福。

    记得和晓白交往时,情人节的时候,他只能买上一枝鲜红的玫瑰,送到自已面前,然后手牵着手去逛街,一起去看部浪漫的电影,还有......路灯下他背着自已,说着悄悄话回家......,那时从不曾觉得这一切是那么值得珍惜。

    曾几何时,当自已的心上人换成罗宾的时候,在那么多同事面前,收到他一大捧“蓝sè妖姬”,在众多同事的惊呼声中、在女同事们艳羡的目光里,自已是那么满足,然而这种满足是真的触动自已心灵的情感接触吗?

    收到一大束昂贵的花,同去一家高级酒店吃上一顿饭,然后......在他的甜言蜜语中一番颠鸾倒凤......,那时觉得是那么浪漫,那么充实,可是自已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的男人,竟然在心底里一直就看不起自已,他爱上的只是自已的外表,在他的心底里自已一直就是一个玩物,只不过是个他舍得投资的高级玩物罢了。

    菜已奉上,酒已斟满,叶飞雪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转手又去拿酒瓶,孟晓白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雪儿,别喝了”。

    听到他叫雪儿,叶飞雪的眼中闪过一抹异sè,神情变得更加哀伤,她静静地望着孟晓白,半晌才自嘲地一笑,说道:“我今天......很丢脸是不是?我曾经对不起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孟晓白摇了摇头,真诚地道:“曾经是......,我不知幻想过要让你多么的受罪,最好被人抛弃,被弄得身败名裂,让全行的同事都耻笑你,嘲笑你说:‘看,她不要小孟,找了个更有钱的人,结果怎么样?’,那样我会很开心,脸上会很有面子......”。

    他望着叶飞雪的眼睛,轻轻地说:“可是直到现在,看到你真的这么伤心,我才知道这样的结局并不能给我快乐,我才知道我恨你,但我并不想报复你,我宁愿你一直快快乐乐的......”。

    制止了张口yù言的叶飞雪,孟晓白继续说:“我没那么伟大,只不过我更自私而已,初恋的女孩儿,在我心中的影子是一辈子也不可能磨灭的,她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美丽、那么年轻,就象一朵永不凋谢的鲜花”

    “我不想看着她凋谢、看着她在寒风中枯萎,那么留在我心中的,最鲜明的形象,始终是她最美丽的样子。她没有属于我么?她曾经属于我,她最娇艳的一段时光属于我,我不想那段记忆蒙上一片灰sè,所以我自私地希望你永远幸福。”

    叶飞雪呵呵地笑起来:“傻瓜......”

    笑容渐渐黯淡,她悠悠地望着一角轻轻地说:“动人的情话,一辈子不会忘记么?世上哪有永恒,什么美丽,一切都是幻影,只有自欺欺人才能活得好”。

    她又倒满一杯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泪水一颗颗落在她的杯中,砸碎了浮在酒面上的气沫。

    孟晓白叹了口气,也举起了杯,叶飞雪jīng神一振,倒满了酒向他一举杯,颊上泪痕闪闪,脸上却浮出一种病态的嫣红,大声说:“来,为你的失意,我的失败,干杯!”

    “雪儿,你少喝些好不好?”孟晓白压下了她的酒杯,轻轻责怪道。

    叶飞雪幽幽地道:“我只有今天和你坐在这里,才想喝酒,不要阻止我好吗?让我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

    孟晓白叹了口气,默默地抽回了手,燃起了香烟。

    叶飞雪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好,以前都是你听我的,今天我听你的,我少喝一点儿,服务员,拿瓶红酒来!”她转头又望着孟晓白嘻嘻地说:“有人说女人喝红酒,有品味,而且褒颜,我喝红酒好不好?”

    孟晓白无语,叶飞雪又开始一杯杯地喝红酒,喃喃地说些她自已也不经过大脑的话,总之想起些什么来就说什么,她只是想说话,想说给人听。

    孟晓白就认真地听,雪儿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透着那种深深的苍凉,随着酒越喝越多,她的脸庞也越来越白,眼波却朦胧如水中之月,有一点深邃、一点妩媚、一点动人、一点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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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稍候,还有一章奉上

第五十八章 落花无言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孟晓白已隐隐约约听出了事情的经过,也明白了她的神情为什么这么憔悴。

    一个本来很漂亮的女人越来越憔悴,那么,一定是她的男人待她不好,她有忧伤,才会失去光彩。

    “落花无言,人淡如菊”,现在的叶飞雪就象秋霜中的一朵菊花,虽然清雅,却也那么萧索。

    菜几乎没有动,酒却已喝得太多,叶飞雪的脸sè白得象雪,眼角有一抹嫣红,微眯得眼睛如丝如缕,有种异样的妖魅。

    孟晓白招了招手,要了一壶菊花茶,替她斟了杯热茶,轻声说:“雪儿,从你以前说的情况,他其实对你还不错,象他那种工作xìng质,有时......很难禁得住诱惑,你为什么不试着原谅他一次?”

    叶飞雪自嘲地笑了笑,委曲地望着孟晓白:“晓白,我不再是当初心高气傲的我了,我已经结婚了。结过婚的女人,就象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有时候,眼睛里有沙子,你也只能当作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要原谅他?不是的,只是他自已迫不及待地露出了本来面目......”。

    叶飞雪幽幽地说:“我可以原谅他在外边花心,可是我不能容忍他自始至终就没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人,当成他的妻子。在他心里,我根本就是个玩物,是他花钱买回来的,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耻辱感,使她的身子又禁不住发起抖来。孟晓白诧然道:“怎么会这样?我知道......他追你时......全行好多人都知道......为什么得到了你他却不知道去珍惜?”

    叶飞雪脸上漠无表情,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我是自找的,我什么人都不怪,什么人都不恨。

    我爸妈或许贪财了些,可是如果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愿意让我嫁给他......,他们......都是普通的工人,因为nǎinǎi一直想要个男孩,爸妈生了我后又生了妹妹,为这事儿,爸的车间主任也没了,后来把妹妹送了人,厂子才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了这件事。

    我家条件是苦,爸妈是穷怕了,我这唯一的女儿却没办法怪他们,唉......现在我已经不想再提那个人了,不要对我再提起他了,晓白......”。

    孟晓白没有勇气看她憔悴感伤的模样,他端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茶。

    叶飞雪手支着下巴,痴痴地望着他手指轻轻转动茶杯的样子,呵呵地一笑:“你还是一点没错,模样没有变,习惯也没有变,喝茶时还是习惯轻轻转着茶杯”。

    孟晓白抬起眼来一笑,刚要说话,忽然发现叶飞雪的脸sè变了,身后一个yīn恻恻的声音yīn阳怪气地道:“希望他和你上床时,不是也只懂一种作爱的姿势。”

    孟晓白霍然起身,一只粗粗的胳膊已勒住了他的脖子,一个身材十分结实的壮汉单臂挟着他,将他拖出了座位,把桌上的酒瓶酒杯也带倒了。

    是她的男人,他后边还站着一个十分jīng神的男人,看样子也十分jīng壮。罗宾得意洋洋地冷笑道:“一对狗男女!你小子不是会功夫吗?我这俩哥们也会两手,我特意找他们来陪你玩玩,免得jīng力过剩那贱人陪不起你”。

    叶飞雪涨红了脸,孟晓白瞪着这个无耻的男人,一字字道:“你别忘了,她是你的妻子,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你自已!”

    罗宾不屑地笑了笑,冷冷地说:“屁!我现在也不在乎她了,不过从来只有我甩别人,还没有人敢甩我,她想离开我,大爷我没折腾爽之前绝不放过她”

    孟晓白长长吸了口气,轻蔑地道:“真是垃圾,不知自爱的垃圾,世上恐怕只有飞雪是真心对你的,你还不知道珍惜,别人?你问问自已的心,有哪个是真正看上你的人的?”

    罗宾勃然大怒,见他被自已找来的那个人紧紧地勒住了脖子,便狠狠一拳向他脸上打去,叶飞雪见了一声尖叫,她想冲上来,罗宾身后那个男人已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眼见拳头已打到面前,孟晓白身子忽然一缩,那个壮汉明明勒得很紧,却不知为什么,他的身子就象一条泥鳅,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上滑脱了开去。

    罗宾一拳打在那个壮汉的脸上,孟晓白已冲到叶飞雪面前,抬臂一架,那个青年就象触了电般,手一松,下一刻已被孟晓白抓着腰带举了起来。

    这时的孟晓白,和他们比起来堪称是个大力士,那人也有百多斤的份量,被他举在手中,就象举着一个芭比娃娃,轻飘飘的混不着力。

    这时酒店老板已领了几个人匆匆奔了过来,一见了双方的情形立即高叫住手,孟晓白哼了一声,把那个青年扔回到罗宾面前,罗宾和那个壮汉连忙扶住他。

    老板是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脸sè难看地走上前来,对罗宾道:“小兄弟,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不要在我店里闹,我们是生意人,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好吗?”

    罗宾气焰嚣张地看了那老板一眼,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打坏了什么东西,我赔给你!”

    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吓跑了我的客人,你怎么赔?你看看,刚刚进来的那对朋友已经走了,生意人和气生财,请你们马上离开这,大家交个朋友,rì后也好见面”。

    这话就有点江湖味了,罗宾迟疑了一下,看看店的规模不象有多大背景,忍不住冷笑道:“老板,你唬我?我叔是区法院的,我......”。

    “把他丢出去,我看着他满嘴废话就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老板身后传过来,老板立即转过身,恭恭敬敬地道:“武哥,您怎么来了?”

    那个人块头极大,魁梧的身材,配上那浓眉阔目的国字脸,显得极为彪悍,懒洋洋地踱着步子,可是脚下却极稳,举止之间就象一只悠闲漫步的豹子,隐隐透着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

    那人本来只是轻蔑地看了罗宾一眼,眼光一扫忽地看到孟晓白,不由得一怔,他也是特种兵出身,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本事,一眼就看出孟晓白就是他的大哥丁家强最为赏识的那个年轻人。

    罗宾身旁那两个人已经开始发起抖来,脸sè苍白地叫了声:“武爷,您......您老人家好”。

    布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滚蛋,带着那个垃圾一块走!”他的一句话比圣旨还好使,罗宾一看这两个平时总是自吹在黑道上怎么吃得开的酒肉朋友怕成这个样子,也知道一定是碰上大人物了,哪里还敢辩嘴,半推半就地让他们拉着匆匆逃出了酒店。

    孟晓白吁了口气,对他感谢地点点头,说:“不好意思,给您店里添麻烦了”。

    叶飞雪见罗宾带人走了,不禁长吁一口气,她怕在孟晓白面前见到罗宾,在孟晓白面前被他侮辱,真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见有人解围,她急忙走到一边,唤过服务生结起账来,孟晓白看了一眼,并没有抢着上前付账。

    布武奇怪地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孩子,问道:“是你夫人?”

    他心中有些奇怪,燕子忽然不见踪影,他曾问过强哥,强哥只是笑了笑,说了句:“世上已经没有金燕子了,还问她做什么?”

    布武心中一直猜度她是和眼前这个人双宿双飞了,怎么他现在一身打扮象是已经离开银行了,而且眼前这个明显态度很暖昧的女孩儿也不是燕子。

    孟晓白急忙说:“大叔误会了,她是我......朋友”。

    布武呵呵地笑:“哈哈,原来我误会了。咱们中国男人嘛,出来消费肯坦然让女人去结账的,通常只有夫妻才可能”。

    孟晓白一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番叙谈,对叶飞雪那种陌生的距离感消失了,在她面前一点也没有彼此分得很清的感觉,方才见她去结账,心中真的没有抢着去付钱的冲动。

    他干笑两声对布武说:“这个......我比较另类,比较在乎钱,却不太在乎面子”。

    布武哈哈地笑了起来,上前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孟晓白肩膀一塌,坦然承受了他一掌,布武心中一惊,暗暗佩服强哥的眼力,常人受他重力一拍,如果事先有准备,肩膀会向上顶起,如果没有防备,难免要被拍得一沉,然后孟晓白却是在他掌缘刚刚接触到肩膀时就顺势塌了下去,掌劲用尽抬起时肩膀也跟着又挺了起来,这其中的巧妙只有他感受得到,旁人看起来却是孟晓白被他拍得肩膀一塌。

    其实孟晓白虽然注意到了他并不快速的一拍,只以为是这粗犷的中年人表示友好的举动,却不知道他是有心较量,既未想过闪避也未想过硬抗,方才的举动纯粹是他身体机能收到心中jǐng觉意识后产生的自发反应。

    布武翘起了大拇指,赞道:“小伙子不错,能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优良作风”。

    孟晓白听得眉毛动了动,礼貌地没有笑出来,听这口气怎么象部队首长训话似的?

    布武仍道:“不象现在有些年轻人,脆弱、任xìng,暴戾,整天自以为是,又狂妄自大,嗯......”,他话风一转,本来想问问燕子的情况,可是看现在这情形,好象自已猜测的有点儿不准,假如实情是大哥脑袋开了窍,把燕子金屋藏娇了,向这小伙子提问就不妥了,所以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这时叶飞雪已经结完了账,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回来,孟晓白忙对布武道:“给您店里添麻烦了,大叔,我们走了”。

    “喔......哦哦”,正想着心思的布武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见他轻轻扶着脚下虚浮的女孩儿下了楼,摸了摸脑袋心想:“回去要不要问问强哥呢?真是伤脑筋”。

第五十九章 酝酿

    不知不觉已在酒吧里坐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八点多了,天sè黑了下来。

    被风一吹,叶飞雪原本惨白的脸变得通红,酒意上涌,脸蛋儿靠在他肩上都感到发烫。

    孟晓白知道她肝脏不太好,一喝了酒脸sè就变得惨白,以前行里过节联欢时,都是他抢着替叶飞雪把酒喝掉,不舍得她伤身子,现在看到她自我作践的样子,心中着实有些心疼。

    好不容易从叶飞雪嘴里问明白了她现在的住处,孟晓白忙打了辆车,送她回去。

    一上车,叶飞雪伪装的坚强就荡然无存,抱住孟晓白的胳膊趴在他肩上伤心地哭了起来,前边的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偷偷回头打量,孟晓白尴尬不已,想推开她,又不忍心,只好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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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一个一身白西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走出了济南国际机场大厅,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用标准的国语向司机吩咐道:“去龙都大酒店”。

    轻轻靠回坐背,渡边静舟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暗暗地盘算:“祖先留下的手札记载的那处具有神奇功能的yīn阳鱼,原来竟是神灵寻找有缘人的的一处秘要,自已真是太幸运了。

    前些rì子,无意中发现自已具有了那种神奇的异能,天啊,这异能太美妙了,虽然自已贵为一个大财团的继承人,可是风靡全rì本的天皇巨星西原纪香小姐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已一眼,然而靠着这种异能,我竟得到了这位xìng感女神周到体贴的服务。

    哈哈哈......多少男人只能望着她的倩影自渎,而我,可以让她跪在我的胯下为我服务。”

    情不自禁地想起纪香小姐xìng感妖娆的**、火辣疯狂的xìng感,渡边静舟的下体又膨胀起来。妈的,要不是接到神的指示,自已一定要再好好品尝品尝那个贱货,还有那些目前最有名的女影星、女歌星,青竹凉子、里香小姐、观月、亚美......

    等我能保证这门异能绝不会出现差错的时候,我还要得到她......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想到这里,渡边的心就象猫儿在抓一样痒痒的难受。

    但是更大的诱惑却迫使他急不可待地赶来了,神说只要将这个已被魔选为继承人的家伙杀掉,就可以去老君山面见他,从他那里得到更强大的力量,那力量有多强大?

    他想起了那晚在梦中看到的整个世界濒临毁灭的情景。如果我能拥有那么强大的破坏力,或许我就是全世界的统治者吧?

    这个念头比女人给他的快感更强烈,让他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我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家伙,并且要干掉他,这样我就可以更强大了,现在的能力除了得到女人,唯一的用处可能就是影响父亲,从他那里多弄些好处罢了。

    其他几个异能者也在赶来吗?嗯......当时在山上一共有九个人,不知道他们都具有了什么能力?

    渡边静舟又妒又羡地想:“手札是我的祖先留给我的,为什么得到异能的不是我一个人?如果所有的好处都让我一个人独占了,那我岂不是可以毫无顾忌地唯所yù为了?

    对了,那个中国美女,渡边静舟又想起了在成都游泳池看到的惊艳一幕,她的气质是那些艳星所不具备的,这种良家妇女气质的女孩儿,如果能把她征服,让她含羞带怯地臣服在自已脚下,一定更动人吧?

    不行,她也是具备异能的人之一,我想做大事,必须要有盟友,把她弄到我身边来,让她死心踏地的做我的情妇,我的势力才会更大。

    渡边静舟唇边挂上一丝yīn险的笑:“神?从前晚的对话来看,好象神也有一个死对头,也许两人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结果搞的两败俱伤。

    所以现在这位神灵不但没有能力来亲自除魔,甚至平时也只能在沉睡中保持元气,更无法象传说中的神灵一样对人世间发生的一切无所不知,这老家伙居然无法告诉自已要追杀的那家伙的名字和具体位置。

    嘿嘿,这样的神,一旦当我拥有极大的力量,我还会将他放在眼里吗?唉,可是要去哪里找那个美女和那个该死的家伙呢?

    神教给自已的办法只有在他使用异能时才能发现他......嘿嘿,无论哪个凡人,当他拥有了超凡脱俗的能力时,会舍得不使用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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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门口被占道摆摊的小贩们挤满了,出租车进不去,孟晓白陪着叶飞雪下了车,慢慢走向小区。

    小区道口旁有家cd店,透过落地橱窗,店里货架旁有个女孩儿正低头看着cd,给小孟印象深刻的是,虽然她个头看起来不是很高,但是少女的一双腿却很长,紧裹在有点破旧发烂的牛仔裤里,却更显得极为悠长结实,腿的线条优美,由于破烂牛仔裤也更显出新鲜野xìng的韵味。

    黑sè宽皮带勒得她的小蛮腰不堪一握,衬得她浑圆的并不甚大的臀部也出奇的丰隆高耸,秀发短得象个男孩子,予人一种洒脱帅气的感觉。

    男人的双眼总是能最先以现美丽的异xìng,由于她的脱俗,孟晓白不但注意到了,而且还着意多看了两眼。老板走过去搭讪,遮住了那姣好的身影,孟晓白遗憾地转过了头。

    明明是臃肿身材、短粗双腿,却非要穿着件皮短裙,通敢地暴露自身缺点的老板走过去道:“小妹儿啊,这是比约克的cd,可好听啦,有人评价说听她的歌,就象穿着裤衩到处跑。”

    水灵月被逗得噗哧一声乐了,她扭过头,笑盈盈地看着老板,刚想纠正她,告诉她这句乐评人的原话是:“听比约克的音乐,就像看见只穿着内裤的毕加索到处乱跑”,忽然发现姐姐正走进小区,不禁喜出望外。

    她今晚特意来看姐姐,到了却发现姐姐还没回来,已经在外边逛了很久了。

    水灵月调皮地向老板吐了吐舌头说:“不要了,我可不敢穿着裤衩到处乱跑,呵呵呵”,将cd放回架上,她匆匆跑出小店,追了几步忽然发现姐姐旁边还有个男人,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姐姐脚步不稳,好象喝了酒,那男人还不时扶她一把,不禁好奇地放缓了脚步,悄悄跟在后边。

    姐姐走到了路灯下,那个男的扭头跟她说了句什么,借着路灯的光亮,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样子,水灵月不禁一呆:“是他,姐姐以前的男朋友孟晓白,难道自已真的猜对了,他......他又去勾引姐姐了?”

    水灵月呆呆地站在那儿,没有勇气再跟上去,心头莫名的有点儿失落,还有些替姐姐伤心:“既然已经分手,何必再有牵连。如果是你对不起姐夫,姐姐,你叫妹妹怎么帮你?还有他......那个该死的sè家伙,那么多女孩儿,你找谁不好,为什么非要破坏我姐姐的幸福?”

    闷闷地转回身,松糕鞋踢飞了几块小石子,走了几步又改变了念头,她气鼓鼓地又转回身,大步跟了上去。

    楼门旁墙角暗影里停着一辆宝马机车,眼神有些朦胧的叶飞雪没有注意,孟晓白虽然看到了却也没有往心里去。

    送叶飞雪上了楼,进门打开灯,叶飞雪径走去坐到椅子上,眼睛有些血丝,迷迷朦朦地看着孟晓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才搬来,家里没有喝的,柜上有矿泉水,你喝一点吧”。

    孟晓白从柜上拿了两瓶水,扭开盖递给她一瓶,打量着这小小的屋子,一个很小的单间,一张单人床,床边内侧就是一扇窗户,床头外侧有个样子很傻的八十年代那种大衣柜,旁边一个低柜,上边有暖壶、水杯,还有一个圆镜子,墙壁都有些黑了,房子的举架很矮,是一栋典型的老楼。

    简简单单的一间小屋,就是昔rì被自已捧在掌心里呵护的恋人如今的住所,外边刚刚进来的那个小厅就是集厨房、餐厅、厕所于一体的客厅了。

    孟晓白的心,在看到这一切时,不禁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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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献身

    孟晓白见了室中这番情景,又看到有些憔悴的叶飞雪,不禁一阵心酸,眼睛有些发涩。

    他在挨着低柜的矮凳上坐下来,对叶飞雪说:“飞雪,就算事情已不可收拾,你又何必一个人住在这里?搬回去和伯父伯母一起住吧,我想他们知道了事情真相,一定会站在你一边的”。

    叶飞雪捧着头,蹙着眉头说:“晓白,我昨天睡得太晚,酒一喝多了头晕晕的,还疼得要命,可是又吐不出来,好难受”。

    孟晓白看见她苦恼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你,不叫你喝非要喝,还不多喝点水?跟你说的话听见了没有?搬回去和伯父伯母一起住吧”。

    叶飞雪听话地举起矿泉水咚咚地喝了两口,擦了擦嘴角,笑了起来:“呵呵呵,回去干什么?爸爸有心脏病,知道了对他不好,我现在只怕那王八蛋去爸妈那儿捣乱,我不要回去让他们担心”。

    她眯着眼睛,看着孟晓白,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为什么要我搬回去?你看见我现在很惨心疼了是不是?”

    孟晓白脸上一热,有些愠怒地看着她说:“雪儿,你醉了,还是早点歇下吧,现在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叶飞雪格格一笑,猛烈地摇着头:“我没有,我知道,我看得出来,可是只有现在这种时候我才敢这么问你,呃......我一点都不惨啊”。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孟晓白身边,双手捧起他的脸,审视了半天,t恤领口下垂,张开的部分隐约可见一道诱人的rǔ沟,嘴里喷出的酒气带着些苹果味儿,孟晓白有些窘迫地低声道:“飞雪,你做什么啊?”

    叶飞雪歪着头看看他,喃喃道:“没什么,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我一点都不惨,真的,你看,我有一个有钱的老公,又有一个爱我的恋人,还有谁比我命好?还有谁比我幸福?呵呵呵......”。

    泪珠儿又滚滚而下,孟晓白手足无措地扶着她站起来,半晌才长叹一声道:“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知道无论是谁碰上这种事都难免难过,只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你的一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不值得的人全都葬送进去”。

    叶飞雪哭泣着,忽然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哭叫道:“你混蛋,为什么不对我坏一点,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你不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的心越疼、越没有脸见你吗?”

    孟晓白的身子僵住了,叶飞雪抱住他只是哭,她的泪打湿了孟晓白的衣襟,过了许久叶飞雪才松开他,拭着泪灿然一笑,似乎这通发泄情绪好了许多,竟然有兴趣打趣他:“为什么抱我一下都不肯?是不敢还是不屑?”

    孟晓白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叶飞雪仰起脸,深情地望着他的眸子说:“晓白,有些事我们装傻不说,但是我心里明白。

    只有在我面前,你才会木讷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

    为了我,你才会勃然大怒,抛弃了银行的好工作,我知道!

    我虽然找了千百个理由安慰自已的良心,可是我骗不了自已,是我对不起你,否则你不会被许多同事笑了三年,我知道!

    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为我伤心,为我心疼,我知道!

    可是我......不值得......我不配,我已经不配了,他背叛婚姻,我伤心,可是你的付出和感情,却是我不能承受之重,你应该忘了我,我没有权利羁绊住你的心,你有权去追求自已的幸福......你应该彻彻底底忘了我,”。

    叶飞雪一面轻轻地说,一面轻轻地退,直退到门口,忽然返身锁上了房门,再转过身时,晕红的双颊,星月般朦胧的眼神,让孟晓白惊愕的心顿时呯呯地急跳起来:“雪儿,你做什么?”

    轻轻咬着唇,伸手除下脑后的皮筋,一头秀发顿时披散开来,秀颜陡然凭添几分妩媚,那朦胧的、闪烁的眼神叫人怦然心动。

    “啪”一声,灯关了,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孟晓白身子一颤,随即便感到已被叶飞雪轻轻地抱住,双手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深深地嗅了一口,柔柔地说:“好久好久了,好怀念你的怀抱,还有淡淡的烟味儿”。

    孟晓白颤声道:“雪儿,你......你......”。

    胸口转来轻轻的起伏,两团坚挺中的柔软让孟晓白的心儿一荡,触觉竟令他的心中产生一种沁甜的感觉。

    叶飞雪在轻轻地笑:“你怕什么?怎么胆子也没得这么小了?这可不象你。”

    叶飞雪轻轻离开他的怀抱,声音旖旎地对他说:“晓白,我是不是变坏了?”

    窗外微弱的光线传进室内,黑暗中只看到叶飞雪一双亮亮的眸子,孟晓白只感到喉咙发干,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却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

    与飞雪相恋的时候,她年轻、娇美的身体曾是自已那样梦寐以求的乐园,当痛恨她的绝情时,也曾想过狠狠蹂躏她,无论怎么样,那曾耳鬓厮磨、痴迷拥抱过的身体都和它的主人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为什么这时她主动送上门来,自已却胆怯了?

    无言,一片静谧中,仿佛彼此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

    叶飞雪轻盈地走到了床边,窗外的微光显现出她姣好的体形,静谧的夜中,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种音乐般的美态。

    她双手缓缓提起t恤衫的下缘,拉起从头上脱了下来。

    孟晓白看到了她**优美的轮廓,

    双腿前后挪动一下,脱下了牛仔裤,解rǔ罩的动作是那样优美,轻轻褪下内裤时,浑圆的臀部翘起来,那魅惑的剪影简直令人发狂。

    转过身来,她的脸向着孟晓白。女xìng身体优美的线条在窗外进来的微光衬托下,表露无遗,世上有什么比曼妙的女xìng**更令男人心动?世界在这一刻都仿佛停止了转动。

    淡淡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那种美简直令人窒息,孟晓白的呼吸也为之停顿。

    她缓步移到孟晓白面前,光滑柔软的娇躯钻入了他的怀里,就象一团烈火钻入了他的怀里,孟晓白已被烤灸得浑身燥热,双手只是轻轻一抬,就碰到了她光滑饱满的臀部,骇得孟晓白不敢再动。

    他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僵硬地站着,那双手就象是重逾千钧,竟然无法提得起来。

    感受到他紧绷绷的身体,就象一张绷紧了弦的弓,而小腹轻轻碰触到的地方,却象是一枝蓄势待发的箭。

    叶飞雪忽然一阵感激,一阵自惭,一阵难言的激动,还有......深深的怜惜:“自从我们分手后,他一直没有找女朋友,看他紧张的样子,他一定从来也没有碰过女人,我要补偿他,好好地待他,让他尽享今夜的温柔”。

    “男人,对得到过的女人,就不会那么念念不忘了吧?那时,晓白就可以彻底把我放下,去追求他的幸福。现在我才知道,曾经得到他的爱,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事,只要晓白以后能幸福地活着,为他奉献我自已,又算得了什么?”。

    轻轻仰起头,贴在他的胸口,叶飞雪呢喃地道:“晓白,别嫌弃我,我只想要你今晚陪着我,也许我太自私,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好不好?晓白,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你就再宠我一次,最后一次!”

    明亮的,依然是那双眸子,眸子里没有**,只有深深的情意,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究竟蕴藏了多么复杂深沉的情感,只怕谁也说不清。

    就是黑夜中的这双眼睛,让孟晓白从香馥柔软的女体所激发的**中清醒过来,他读懂了叶飞雪的意思,虽然还不是那么明晰,但他确实懂了。

    因为懂,所以他心疼。如果说心中,原来对她还有一丝恨意,一丝耿耿于怀的芥蒂,现在也已荡然无存。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每个人对幸福生活的理解也不同,自已遭遇的不公,毕竟与她没有关系。

    即使她曾令自已的心那么悲伤,自已也没有权利让她为自已的坎坷买单,用她的身体来补偿来自已。

    轻轻推开了她,孟晓白举起手,轻轻抚着她光滑柔顺的长发。

    长发下朦胧如月的眼眸也回望着他,孟晓白克制着抱紧她无比诱惑的身体、尽情品尝一番**滋味的**,轻轻地说:“雪儿,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你,就只这一次不能,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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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小羊遇上狼

    叶飞雪眼眸中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她失望地退了一步,突然间感到无比的自惭,当她想将自已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时,孟晓白的拒绝比罗宾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还要十倍、百倍地令她不堪。

    她的声音空洞洞的,已毫无生气:“你也不要我了,连一次都不肯要我,我真傻,我现在已经不值钱了,没有吸引力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下贱......”

    孟晓白摇了摇头,也许在黑暗中她看不到,但他仍是缓缓摇着头,抓住了叶飞雪光滑的肩头:“雪儿,他值得你这么自暴自弃么?我没有嫌你,我真的心动了,真的,好想抱着你,亲你、爱你!有点无耻地说,即便没有对你的爱,光是你美到极致的身体也足以引诱的我发狂,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勇气拒绝这种诱惑?我好想抱着你上床。”

    叶飞雪脸红了,胸前的蓓蕾也热热的有些发胀,孟晓白的话,甚至有些粗俗的话,现在听了都象最猛烈的xìng药,只会令她情动,她又些羞涩,有些犹豫地道:“那你......你为什么......?”

    孟晓白真诚地说道:“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以前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他的,我不能趁虚而入,不想自认为理所当然的去享受什么补偿,更不想成为你报复他的工具。”

    轻轻地走上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吻,低低地说:“我看到你的眼睛,读懂了你的心,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是男人,我有我的尊严,如果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仍然选择接受,你会怎么看我?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雪儿,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一块无瑕的瑰宝。晚安,雪儿。”叶飞雪的泪无声地流下来,但这回是喜悦的泪,流得是那样舒畅、那样开心。

    孟晓白走到了门口,叶飞雪忽然急急地唤道:“晓白,等等!”

    孟晓白停住脚步,转过身,叶飞雪轻轻地道:“晓白,你让我无地自容了。谢谢你,在你最失意的时候,我离开了你。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谢谢你陪我,谢谢你的尊重和鼓励,我不会再在乎他的蔑视和侮辱,真的谢谢你!”

    孟晓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叶飞雪已象风一般飘了过来,风一般温柔地拥住了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人影儿又倒飞回去,带着些羞涩和关切地说:“前晚,我感应到老君山上那个糊涂神的指示,他说你将成为魔的继承人,说你将可能带来哀鸿遍野的可怕大灾难,要我们齐心协力,尽快将危险消弥于无形。

    他......教给了我们感应你的办法,只要你再动用异能,就会被发现。晓白,无论如何,我不相信你是魔,我决不会向你动手。可是神许诺杀死你,去见他的人将获得更巨大的力量,我怕那些人......你自已要小心些......”。

    听了后静默了片刻,然后他呵呵地笑起来:“雪儿,你说的对,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象个胆小鬼。可是面对其他人,我没有一点惧怕。就算没有超能力,我也不怕任何人!

    以前......我能忍受,是因为还有抛不下的东西,两相比较,我总觉得忍耐,得到的比失去的多,所以我忍。现在丢下了,我才发觉那些东西原来并不象我想像的那么重要。没有了原来的工作,天并没有塌下来,我还是我,一些人的轻蔑和嘲弄,我不在乎,是因为在我心里,他根本就不够份量侮辱我”。

    叶飞雪当然懂,当然明白,在他的心里,只有他在乎的人,才会影响到他的情绪,才会让他难以克制地爆发,或许这是屡次遭遇不公使他养成的习惯,但他并不是面对一切挑战都只知道逃避的人。

    “所以,有些欺迫,我可以不在乎,可是如果有人想杀我,我也不会束手待毙。对君子,当以君子之道待之!对小人,当以小人之道待之!但小人难缠,非不得已,不可为之。这是我的座右铭,你曾经评价为看武侠看得走火入魔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记得吧?”

    叶飞雪无声地笑了,想起曾经的那些平凡岁月,感到无比温馨,心头涌过一阵暖流。

    孟晓白继续说道:“神仙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我也不去想了,那种能力,我也不想用了,他们总不会花上一辈子的时间来找我,对不对?呵呵......,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嚓”地一声,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地锁上了。

    叶飞雪这才意识到自已仍光着身子,一阵羞意,她的身子飘然掠到床上,伸手一扯,薄衿象被一阵风吹起,然后又突然失力般地落下来,恰恰掩住了她姣好动人的**。

    自从那晚在夜空中的,引发了一场让气象台第二天受到多方部门斥责为无能、失职的大风暴后,她对于飞翔和风控的能力已越来越娴熟了,这种简单的能力,可引起的波动范围极小,自然不怕同样掌握了感应异能的其他几人的察觉。

    幽幽地叹息,象是风在咏叹:“如果我能回到从前......,糊涂的神啊,晓白这样善良的人,一个只会为别人着想的人,怎么可能成魔?可是......如果你能给我时光倒流的能力,如果要我杀的人不是他,我或许......真的心甘情愿当一次凶手”。

    ...... ...... ...... ...... ...... ......

    走下楼,刚刚跨出门坎,一道矫健的身影便突然撞进了他的怀里,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心神不属的孟晓白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砰”地一声落在地上。

    那猫儿一般默无声息的身影又疾掠过来,哈腰一抓,拧腰前踏,跌得七荤八素的孟晓白马上又象风车儿一般飞了起来。

    动作太快了,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要不是他现在的抗击打能力特别惊人,身体肌肉和骨骼的柔韧xìng极高,现在难免要受伤了。

    天上的星星在旋转,一个悬投浮丢,嗵地落在地上,还没醒过神来,那人已跳跃下来,骑在他的身上,膝盖抵住肋缝,阻止他爬起,一手按住胸口,另一手握掌成拳狠狠击落下来。

    匆忙的格架住,从一楼窗口照出的灯光,孟晓白看清了那女孩儿的面容,帅气的短发、圆睁的杏眼,绷得紧紧的一张俏脸。

    女孩儿正是水灵月,她一直认为孟晓白是个jīng通内家气功的高手,所以根本不敢给他机会反击,一见手被架住,立即左肘下压,撞在他的肩窝上。

    孟晓白胸口一酸,手顿时没了力气。那女孩儿收回的右手趁势又是重重一拳捣了下来,这回看来是被他的反抗弄火了,小拳头带着一道劲风狠狠砸向他的鼻子。

    孟晓白纵然还有反抗之力也全忘了,他吃惊地瞪大的眼,脱口叫道:“小羊......!”

    一道飒然的风掠过他的脸,拳头堪堪贴着他的鼻子尖停下了,小老虎迟疑了一下,慢慢收回了拳头,满脸的怔愕,漂亮的小嘴张成了o型:“你......你是谁?你叫我什么?”

    她身子好轻盈,弹xìng惊人的小屁股坐在他胸腹之前,没有一点压迫的感觉。

    孟晓白狼狈地躺在地上,长长地喘了口气,鼻子总算保住了。这疯丫头,她莫名其妙地跟到这儿来干什么?还把自已象破麻袋似的摔来摔去,看她爽快的xìng子,可不是那么爱记仇的人呀。

    孟晓白还是心有余悸地把手掩在鼻子上,这小丫头自已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现在要想不受她“虐待”,看来只有说出自已发现的秘密,靠着这一年多的神交友情,先避过这一劫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孟晓白干干地咳了一声,说:“我......我叫你小羊,小羊妹妹”。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来,一只小手有些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衣领,带点儿童音的脆脆的女孩声音,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衬得那张有着尖下巴的瓜子脸更加可爱:“你是谁?快说!”

    孟晓白还没有回答,她的脸蛋已经热烘烘的,象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孟晓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如果......你没骗我,确实只有我一个人叫你小羊妹妹的话,我是来自北方的狼”。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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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介绍:
一个平凡的小人物,在旅游时无意中触醒了远古神秘力量,获得了远古神灵呼风唤雨的超能力。
随着力量的觉醒,他的人生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超人是否就凡事如意了呢?
无所不能的神,在虔诚信徒的心中就是凌架一切的法。当他们发现神并非不可战胜的时候,信念的崩塌,原欲与人性的冲突,会使人选择怎样的道路?
谁才是神?是谁,创造了神?
成神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成神,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成神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