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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神乱     洪荒之多宝天尊txt下载     洪荒之多宝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28章 永夜候身死,子牙下山!

    第一百二十七章永夜候身死,子牙下山!

    魔礼青听后大怒,魔礼青不再是试探直接挥动手中的青锋宝剑,顿时青锋宝剑上的地水风火一起发动,万千刀戈、黑烟、金蛇均朝着永夜候而去,永夜候随手布下的屏障一下子就被击碎,永夜候手一抬挥出数道黑光,顿时魔礼青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魔礼青现在五感尽闭,毫无知觉,永夜候则慢条斯理的解决着魔礼青发出的攻击,只见永夜候祭出黑暗之光对着魔礼青发出的攻击一照顿时,所有的攻击都消失不见了,一旁观战的其他魔家兄弟见自家兄弟像傻子一般在战场上不断地打转,再见到永夜候发出的黑光将自家兄弟的攻击化去后,便对着闻仲请命上场,闻仲哪有不同意,魔家兄弟见闻仲同意后立马朝魔礼青而去,魔礼海抓住一直打转的魔礼青喊道:“大哥你怎么了?”可是不管魔礼海等人怎么叫喊魔礼青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永夜候笑道:“他中了本将军的黑暗之光,五感尽失!哈!哈!哈!”

    魔礼海和魔礼红以及魔礼寿三人听到自己的兄弟五感尽失后顿时脸色一变,魔礼海对着魔礼寿说道:“四弟,你先将大哥送回营中!”魔礼寿听后也知道自己的三个留在这里只有危险,所以立马抓起魔礼青往己方的军队而去,永夜候也没有出手阻拦魔礼寿和魔礼青的离去,在永夜候看来这魔家四兄弟还有闻仲他们的项上人头都是自己囊中之物,随手可得。

    魔礼海见自己的两个兄弟安全离去后便取出背后的琵琶,魔礼海知道这永夜候有让人失去五感的神通,觉得近攻只会让永夜候的神通得逞,所以魔礼海选择法宝远攻,魔礼海的琵琶有四根琴弦,分别代表地水火风,魔礼海拨动琴弦,琴弦一动,风火齐至,而且北海一方的将士们听了魔礼海的琴声后顿时觉得头昏眼花,在马上的纷纷跌落下马,站着的纷纷倒在地上,而那琴音发出的风火则朝着永夜候而去,风助火势,所以火势巨大无比,而且这火又岂是凡火可比,火焰所过之处,地上无不是一片焦土的,焦土还发出一阵阵烟雾,一旁的老二魔力红也没有闲着,魔礼红,手中有一把伞,名曰‘混元伞’。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这把伞不敢撑,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转一转,乾坤愰动。

    这时魔力红也把混元伞撑开,连转三四转,咫尺间黑暗了宇宙,崩塌了乾坤。只见烈烟黑雾,火发无情,金蛇搅遶半空,火光飞腾满地。万道金蛇空内滚,黑烟罩体命难存。永夜候见此哪还敢轻视这魔家四兄弟,只见永夜候再次发出黑暗之光,可是这一次永夜候的黑暗之光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永夜候见形势不好,对着坐下黑豹的脑袋一拍驾着黑豹逃到北海城内,至于那三千将士则被永夜候这样抛弃了,魔力红两兄弟见永夜候要逃哪里肯让他逃走,只见魔力红将混元伞对着永夜候的上方一扔,混元伞不断地在永夜候头顶旋转,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混元伞里发出,地上的树木、沙石纷纷被吸进了混元伞内,这时永夜候的坐骑也抵不住这股吸力连同永夜候一起被吸进了混元伞内,混元伞将永夜候吸进去后便合上了,却是为了不让永夜候逃出来,只见混元伞一合天地再次恢复清明,混元伞也朝着魔力红飞去,魔力红接过混元伞后和早已将琵琶挂回后背的魔礼海回到了己方,而闻仲见对方主将被擒后,便派人前去将那三千将士捉拿回来。

    “太师!不知我家兄长怎么样了?”魔力红急切的对着闻仲问道,一旁的魔礼海、魔礼寿也是一脸着急的样子,而在为魔礼青诊断的闻仲则摇摇头说道:“闻仲见识浅薄,却是不知怎么救治魔礼青将军!”说完闻仲一脸惭愧。

    “什么!”魔力红等三人惊叫一声道,不过这时魔力红说道:“那永夜候已被我们擒在手中,这大哥的五感尽失乃是他造成的,想来他应该有破解之法!”魔力红却是想起了自己的手下败将永夜候,其他人听后觉得有道理,闻仲和魔礼寿以及魔力海随时准备着出手,生怕永夜候有秘术没有在混元伞内晕去,三人如此为了不让永夜候逃走,只见魔力红将混元伞一抛,混元伞在虚空一转便撑开了,接着一豹一人躺在地上一副昏迷的样子。

    闻仲见此直接一条捆仙绳扔出将永夜候捆绑起来,过了一会儿后黑豹率先醒了过来,醒了过来的黑豹见自家主人躺在一旁,再看到闻仲他们后,马上将永夜候护在身后对着闻仲四人一阵低吼,仿佛是在警告闻仲等人一般,闻仲见此说道:“你这畜生倒是有情有义,但是,你觉得你能保护得了永夜候吗?”那知黑豹听后并没有退缩之意而是继续护着永夜候,闻仲和魔力红四人见此纷纷赞叹黑豹忠义之心。

    闻仲见此对着黑豹说道:“你可放心我们只是想询问如何将魔礼青将军恢复五感,并没有害永夜候之心!”哪知黑豹听后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继续护着永夜候盯着闻仲等人。

    没过一会儿永夜候也悠悠转醒过来,永夜候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再看到黑豹将自己护在身后,而闻仲等人则盯着自己,见黑豹如此护着自己永夜候一阵感动,永夜候试图扯掉身上的绳索,哪知越扯越紧,这时闻仲开口说道:“永夜候此乃捆仙绳你越扯只会越紧,你还是乖乖的将魔礼青将军的五感恢复过来,若是你将魔礼青将军的五感恢复过来我可看在这黑豹的情义上放你离去,只是你今后不可为难大商!”

    那知永夜候低头说道:“我只会施法不会破法!”说完永夜候脸上一红,却是永夜候都觉得自己只会施法不会破法感到丢人。

    而闻仲等人哪会相信永夜候的话,他们都当做永夜候乃是为了欺骗他们,闻仲没想到自己都要放对方一命了,对方还如此不识好歹,顿时怒道:“永夜候你当真不恢复魔礼青将军的五感!”说着闻仲虎目对着永夜候一瞪,天眼有点欲裂的感觉。

    永夜候也知道自己说自己不会破解自己的法术这件事别人一定不会相信的,永夜候解释道:“闻太师有所不知,在下只不过一散修而已,一切神通都是自己摸索而来,当时炼制黑暗之光时只想过伤敌却没有想过放过敌人,所以这破解之法我便没有研究了。”闻仲听了永夜候的话再看永夜候一脸羞愧的样子,知道永夜候的话不似作假,闻仲和魔家兄弟没有想到天下还有如此奇葩,只想过伤敌却没有想过破解之法。

    “太师这可如何是好?”最小的魔礼寿急道。

    魔礼海提着银枪朝着永夜候走去,说道:“既然如此,留着你还有何用?”说完便提起银枪朝着永夜候就刺去,一旁的黑豹猛地一扑,扑向魔礼海,却是黑豹发现魔礼海起了杀心,生怕魔礼海伤害自家主人,这时魔礼海用手中银枪对着黑豹一甩,黑豹顿时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黑豹躺在地上一阵呜咽,艰难的提着自己的四条腿想要站起来再次阻止魔礼海,可是黑豹再怎么努力也不能站稳,一旁的永夜候见自己的坐骑为了自己既然如此,永夜候湿了眼眶,对着魔礼海说道:“还请你等处死我后放过这黑豹!”一旁的黑豹听了自家主人的话后眼中尽是悲哀之色,双眼滴出几颗眼泪。

    魔礼海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永夜候的话,永夜候见魔礼海答应自己后便闭上了眼睛等死,永夜候知道魔礼海等人是不会为了一只坐骑而坏了自己的名声的,这时魔礼海再次提起银枪朝着永夜候刺去,不过就在银枪要刺中永夜候的时候魔礼海的手臂被人抓住了,魔礼海顿时寸步难进,永夜候见对方迟迟没有动手后,也睁开了眼睛,永夜候看见近在咫尺的闪着寒光的枪头,而魔礼海的手臂则被闻仲抓在,只见闻仲说道:“魔礼海将军,魔礼青将军的事就交给我,我相信,我截教中人一定有人可以破解此法,还请魔礼将军们放过此人。”

    魔礼海听闻仲口中的意思是想要在截教中找到帮自家大哥恢复五感的人后,便同意了闻仲的话,也当做是卖给闻仲一个面子,永夜候没有想到这个闻仲既然会饶了自己一命,这时闻仲又对着永夜候说道:“永夜候你离去吧!不过你要发誓今后不帮他人对付大商!”

    永夜候此次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这命还是闻仲所救永夜候哪会不答应,顿时永夜候竖起右手发誓道:“天道在上日后永夜候要是为难大商便死于天雷之下!”永夜候发完誓后天上出现一声闷雷声,天道应下了永夜候的誓言,永夜候也发现自己元神深处多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枷锁,闻仲见永夜候发完誓后便将永夜候身上的捆仙绳一指,永夜候身上的捆仙绳便松开了飞到了闻仲手上,永夜候将自己身上的绳索没了之后对着闻仲行礼道:“谢过闻太师不杀之恩,永夜候自当遵守誓言!”说完立马取出一颗丹药走到黑豹身边给黑豹喂下,这颗丹药是永夜候以前自己珍藏着都不舍得吃当做保命用的丹药,这次见自己的坐骑待自己如此忠心后,便将这丹药给了黑豹吃下,黑豹吃下丹药后顿时恢复如常,而且身上的毛发更加黝黑光滑了,四肢也明显的更加有力,黑豹恢复朝着闻仲等人一拜却是在感谢众人对自己主人的手下留情,闻仲等人见此却是对着黑豹更加有好感,永夜候轻轻的拍拍黑豹的脑袋后和闻仲等人告辞,骑着黑豹离去了。

    永夜候离开大商的军营后也没有回北海而是往自己的道场而去了,却是永夜候遵循自己的誓言不再与大商为敌,只见永夜候骑着黑豹飞离数千里后,永夜候突然听闻到有人作歌而来。

    “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醒,我独醉。”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道袍上绣有葫芦滴水图案,头上戴着紫金冠,腰系玉带,脚着清云履,手中拿着凤凰玉酒壶往嘴里倒酒的道人骑着貔貅而来。

    永夜候见到此人后拱手作揖,说道:“不知醉梦道兄,为何而来?”永夜候眼前的这个叫做醉梦的人和自己先前一样都是北海袁福通请去的修士,而且这个醉梦道人手中的凤凰玉酒壶更是号称可装尽洪荒万般水。

    “贫道却是为了贤弟而来,贤弟为何北海辅助袁福通,而是要往何处去?”醉梦道人一脸好奇的对着永夜候问道。

    永夜候听后一脸忏愧的将前因后果说给了醉梦道人听,醉梦道人听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后永夜候便对醉梦道人说道:“道兄我已发下誓言不与大商为敌,所以我回道场去了!”

    醉梦道人一脸真诚的说道:“贤弟慢走!”永夜候对着醉梦道人拱手作揖,说道:“告辞了!保重!”“保重!”

    永夜候转身骑着黑豹就要离去,这时永夜候背对着的醉梦道人嘴角一翘,一丝冷笑出现在脸上,醉梦道人拿着凤凰玉酒壶打开上面的盖子对着永夜候,永夜候和黑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道黄色浑浊的水包裹着,这水却是醉梦道人从九幽取来的幽冥之水,被包裹的永夜候和黑豹瞬间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化为脓水了,接着醉梦道人将幽冥之水和那脓水收回瓶中,醉梦道人看着酒壶说道:“又是一壶好酒,你想回山门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却是每次被酒壶中的水炼化成脓水的人与物最后都会被醉梦道人收回凤凰玉酒壶中化作酒水饮用,醉梦道人将永夜候杀了后便对着坐下的貔貅一拍说道:“回北海!”貔貅听后便转身朝北海而去,而醉梦道人离开后两道真灵朝着昆仑山飞去,在玉虚宫中的元始见两道真灵飞入封神榜,元始一看却是永夜候和其坐骑黑豹的真灵,元始说道:“却是该子牙下山的时候了!”

    元始坐八宝云光座上,叫来正在玩耍的白鹤童子说道:“请你师叔姜尚来。”白鹤童子往桃园中去请姜子牙,说道:“师叔,老爷有请。”正在研究兵法的姜子牙连忙放下手中的兵书,姜子牙连忙进了玉虚宫中在宝座前行礼,说道:“弟子姜尚拜见师父。”元始看了下方的姜子牙一眼后说道:“子牙,你上昆仑几载了?”

    姜子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为什么无端端叫来自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弟子三十二岁上山,如今虚度七十二岁了。”元始又开口说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将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

    姜子牙听到自己的师父既然要命自己下山顿时跪到在地哀求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今亦有年。修行虽是滚芥投针,望师父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山苦行,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尊师收录。”

    元始见姜子牙如此哀求便问道:“你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姜子牙恋恋难舍,一旁的南极仙翁上前言道:“子牙师弟,此次机会难逢,时不可失,失不再来。况天数已定,自难逃躲。你虽是下山,待你功成之时,自有上山之日。”姜子牙听后知道自己这次怎么样都是要下山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姜子牙便告退后回到自己在昆仑山的居所中收拾琴剑衣囊,收拾完东西后又去玉虚宫拜别元始,一到玉虚宫中姜子牙便跪在地上而哭泣着说道:“弟子领师法旨下山,将来归着如何?”

    元始见姜子牙如此有向道之心不忍打击姜子牙便说道:“子牙你今下山,我有八句钤偈,后日有验。偈曰:“

    二十年来窘迫联,耐心守分且安然。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

    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

    元始叹息一声说道:“罢了,虽然你此次前去,日后还有上山之日。”姜子牙听到自己想要听得后便拜辞元始,又辞众位师兄以及在昆仑山一起听道的道友,拿起收拾好的行囊,出玉虚宫。

    南极仙翁见姜子牙要离开了便出来相送,这几年都是南极仙翁在教导姜子牙所以两人的感情比较好,两人在麒麟崖便南极仙翁吩咐姜子牙说道:“子牙前途保重!”姜子牙别了南极仙翁,自己暗思:“我上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叫我往那里去?我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忽然姜子牙想起:“朝歌有一结义仁兄宋异人,不若去投他罢。”姜子牙从地上抓起一把土一撒,便消失了踪影,却是姜子牙借土遁离开了,没一会姜子牙便到了朝歌。

    朝歌离南门三十五里,至宋家庄。姜子牙看门庭依旧,绿柳长存。姜子牙叹了口气说道:“我离此四十载,不觉风光依旧,人面不同。”姜子牙到了自己结义大哥家门前,对这看门的问道:“你家员外在家否?”管门人看了姜子牙一眼后发现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人来与自家主人有来往便问道:“你是何人?”

    姜子牙说道:“你只说故人姜子牙相访便可。”门童便跑到里面报宋员外说道:“外边有一故人姜子牙相访。”宋异人正算帐,听见自己那个消失多年前去寻仙问道的义弟姜子牙来找自己,连忙放下手中工作迎出庄外,然后到了门口发现自己消失多年的义弟还是当年那副模样眼中尽是羡慕之色,宋异人抱住姜子牙亲切的说道:“贤弟,如何数十载不通音问?”姜子牙连忙道歉道:“哥哥却是不知弟弟我有难言之隐。”

    宋异人听后便说道:“到屋里说!”二人携手相搀,至于草堂,各施礼坐下。宋异人说道:“这些年为兄常时想念你,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今日重逢,幸甚,幸甚!”姜子牙想起自己还想这昆仑山一点也没有想过这个义兄,而义兄却如此挂念自己,姜子牙羞愧的说道:“自别仁兄,实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今到高庄,能够见到哥哥,乃尚之幸。”

    宋异人连忙吩咐人做饭食,又对着姜子牙问道:“是斋?是荤?”姜子牙知道大商此时兴盛西方教义便说道:“斋荤都无妨!”宋异人听后便吩咐下人做饭去了,没一会儿下人们便将酒食送了上来,二人欢饮。宋异人问道:“贤弟上昆仑多少年了?”姜子牙回道:“不觉四十载。”宋异人叹息一声说道:“好快!贤弟在山可曾学些甚么?”姜子牙听后说道:“怎么不学?不然所作何事?”宋异人说道:“学些甚么道术?”姜子牙说道:“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搧炉,炼丹。”宋异人笑道:“此乃仆佣之役,何足挂齿。今贤弟既回来,不若寻些事业,何必出家。就在我家同住,不必又往别处去。我与你相知,非比别人。”姜子牙说道:“正是。”宋异人又说道:“古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也是我与你相处一场,明日与你议一门亲,生下一男半女,也不失姜姓之后。”姜子牙摇手说道:“仁兄,此事且再议。”二人谈讲至晚,姜子牙就在宋家庄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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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姜尚结婚,霉运不断!

    第一百二十八章姜尚结婚,霉运不断!

    话说宋异人为了姜子牙的人生大事第二日很早就起床了,宋异人命仆人牵来驴儿,仆人牵来驴儿后宋异人骑了驴儿往马家庄上来议亲,却是昨晚宋异人想起马员外家有一女儿六十八岁了还未嫁人,而自己的义弟七十二岁未娶,两人却是天赐良缘。宋异人骑着驴儿没一会儿就到了马庄,宋异人一到递上拜帖就有庄童报与马员外说道:“有宋员外来拜。”马员外看了拜帖后大喜,迎出门来,便对着宋异人问道:“是什么风把宋员外刮来了?”异人笑道:“小侄特来与令爱议亲。”马员外对于自己女儿的人生大事很是烦恼都过了半百了还没有人来提亲,马员外夫妇早就急坏了,马员外听到宋异人来提亲顿时大悦,施体坐下。命人上茶,茶罢,马员外问道:“贤侄,将小女说与何人?”

    宋异人说道:“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与小侄乃是交通家,因此上这一门亲正好。”马员外听到是宋异人的义弟而且还是世交,便觉得姜子牙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只要自己的女儿嫁的出去一切都好说,马员外便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贤侄主亲,想来并无差迟。”

    宋异人取白金四锭以为聘资,马员外收了,忙设酒席款待宋异人,抵暮而散。且说姜子牙起来后,一日不见宋异人,问庄童说道:“你员外那里去了?”庄童知道此人乃是自家员外的义弟后异常恭敬的说道:“早晨出门,想必讨帐去了。”不一时,宋异人从驴儿身上下来,将驴儿交给庄童牵走,姜子牙看见自己的义兄回来后,出门迎接说道:“长兄哪里回来?”宋异人一脸笑意的对着姜子牙说道:“却是恭喜贤弟了!”姜子牙听了自己义兄的话后疑惑的问道:“小弟喜从何至?”

    宋异人笑道:“今日与你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姜子牙听后脸上一僵,没想到自己的义兄既然真的给自己说亲去了,姜子牙故意说道:“今日时辰不好。”宋异人摆摆手说道:“阴阳无忌,吉人天相。”姜子牙只能无奈的问道:“是哪家女子?”

    宋异人说道:“马洪之女,才貌两全,正好配贤弟;还是我妹子,人家六十八岁黄花女儿。”宋异人治酒与姜子牙贺喜。二人饮罢,宋异人对着姜子牙说道:“可择一良辰娶亲。”姜子牙只能谢道:“承蒙兄长看顾,此德怎忘。”乃择选良时吉日,迎娶马氏。宋异人又排设酒席,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其日马氏过门,洞房花烛,成就夫妻。正是:天缘遇合,不是偶然。有诗曰:

    离却昆仑到帝邦,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

    话说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不觉过了两月。马氏将姜子牙不去干活整天在宋异人家白吃白住,马氏便问子牙道:“宋伯伯是你姑表弟兄?”姜子牙没有多想说道:“宋兄是我结义兄弟。”马氏听后顿时说道:“原来如此。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伯伯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姜子牙听了马氏的话后觉得自己夫妻二人总是赖着宋异人也不是件事,虽然自己的义兄不介意,但是他的下人又会如何看待自己二人,自己可不能给昆仑丢脸,姜子牙说道:“贤妻说的是。”

    马氏问道:“你会做些甚么生意?”姜子牙想了一下说道:“我三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甚么世务生意,只会编笊篱。”马氏听后松了口气只要还会一门手艺就好,便说道:“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些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钱钞,大小都是生意。”姜子牙便照着马氏的话,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午,卖到未末申初,也卖不得一个。姜子牙见天色至申时,还要挑着走三十五里,腹内又饿了,只得奔回。一去一来,共七十里路,子牙把肩头都压肿了。回到门前,马氏看见姜子牙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要问缘由,只见子牙指马氏骂道:“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倒把肩头压肿了?”马氏听后觉得心里委屈无比说道:“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报怨!”夫妻二人语去言来,犯颜嘶嚷。宋异人听得子牙夫妇吵囔,忙来问子牙说道:“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子牙把卖笊篱事说了一遍。宋异人听后说道:“不要说是你夫妻二人,就有三二十口,我也养得起。你们何必如此?”

    马氏说道:“伯伯虽是这等好意,但我夫妻日后也要归着,难道束手待毙。”宋异人听后也觉得马氏说的有道理,便说道:“弟妇之言也是,何必做这个生意;我家仓里麦子生芽,可叫后生磨些面,贤弟可挑去货卖,却不强如编笊篱。”姜子牙把箩担收拾,后生支起磨来,磨了一担干面,姜子牙次日挑着进朝歌货卖。从四门都走到了,也卖不得一觔。腹内又饥,担子又重,只得出南门,肩头又痛。子牙歇下了担儿,靠着城墙坐一坐,少憩片时。自思运蹇时乖,作诗一首,诗曰:“

    四入昆仑访道玄,岂知缘浅不能全!红尘黯黯难睁眼;浮世纷纷怎脱肩。

    借得一枝栖止处,金枷玉锁又来缠。何时得遂平生志,静坐溪头学老禅。”

    话说姜子牙坐了一会,方才起身。只见一个人叫道:“卖面的站着!”姜子牙听后说道:“发利市的来了。”歇下担子。只见那人走到面前,姜子牙问道:“要多少面?”那人说道:“买一文钱的。”子牙又不好不卖,只得低头撮面。不想姜子牙不是久挑担子的人,把肩担抛在地傍,绳子撒在地下;此时战事繁多,报来甚是紧急;武成王****操练人马,因放散营炮响,惊了一骑马,溜繮奔走如飞。姜子牙弯着腰撮面,不曾堤防,后边有人大叫道:“卖面的,马来了!”姜子牙忙侧身,马已到了。担上绳子铺在地下,马来的急,绳子套在马七寸上,把两箩面拖了五六丈远,面都泼在地下,被一阵狂风将面刮个干净。姜子牙急忙挥手抢面时,浑身俱是面裹了。买面的人见这等模样,知道面买不成了就去了。姜子牙只得回去。一路嗟叹,来到庄前。马氏见子牙空箩回来以为姜子牙将面都卖了,大喜问道:“朝歌城干面这等好卖的?”姜子牙听后觉得丢了面子,到了马氏跟前,把箩担一丢,又是指着马氏骂道:“都是你这贱人多事!”马氏被姜子牙这莫名其妙的一骂顿时也生气了,说道:“干面卖的干净是好事,你竟然反来骂我!”

    姜子牙怒道:“一担面挑至城里,何尝卖得,至下午才卖一文钱。”马氏听后说道:“空箩回来,想必都赊去了。”姜子牙气冲冲的说道:“因被马溜繮,把绳子绊住脚,把一担面带泼了一地;天降狂风,一阵把面都吹去了。都不是你这贱人惹的事!”马氏听说,把姜子牙劈脸一口啐道:“不是你无用,反来怨我,真是饭囊衣架,惟知饮食之徒!”姜子牙大男子主义发作大怒道:“贱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二人揪扭一堆。

    宋异人同妻孙氏听到下人报道姜子牙夫妻在打架后赶紧赶过来劝架,孙氏问道:“叔叔却为何事与婶婶争竞?”姜子牙把卖面的事说了一遍。宋异人听后笑道:“担把面能值几何,你夫妻就这等起来。贤弟同我来。”姜子牙同宋异人往书房中坐下。姜子牙是个好面子的人这次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对着宋异人说道:“承兄雅爱,提携小弟。弟时乖运蹇,做事无成,实为有愧!”宋异人回道:“人以运为主,花逢时发,古语有云:‘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贤弟不必如此。我有许多伙计,朝歌城有三五十座酒饭店,俱是我的。待我邀众朋友来,你会他们一会,每店让你开一日,周而复始,轮转作生涯,却不是好。”姜子牙作谢道:“多承仁兄抬举。”

    宋异人随将南门张家酒饭店与姜子牙开张。朝歌南门乃是第一个所在,近教场,各路通衢,人烟凑积,大是热闹。其日做手多宰猪羊,蒸了点心,收拾酒饮齐整,姜子牙掌柜,坐在里面。一则姜子牙乃万神总领,一则年庚不利,从早晨到巳牌时候,鬼也不上门。及至午时,倾盆大雨,黄飞虎不曾操演,天气炎热,猪羊肴馔,被这阵暑气一蒸,登时臭了,点心馊了,酒都酸了。姜子牙坐得没趣,叫众把持:“你们把酒肴都吃了罢,再过一时可惜了。”子牙作诗曰:

    “皇天生我出尘寰,虚度风光困世间。鹏翅有时腾万里,也须飞过九重山。”

    时间一到姜子牙至晚回来。宋异人见姜子牙回来后问道:“贤弟,今日生意如何?”姜子牙见自己的义兄如此关心自己一脸羞愧的说道:“愧见仁兄!今日折了许多本钱,分文也不曾卖得下来。”宋异人叹气说道:“贤弟不必恼,守时候命,方为君子。总来折我不多,再做区处,别寻道路。”宋异人怕姜子牙着恼,兑五十两银子,叫后生同姜子牙走积场,贩卖牛、马、猪、羊,说道:“难道活东西也会臭了。”姜子牙收拾去卖猪、羊,非止一日。那日贩卖许多猪、羊,赶往朝歌来卖。此时因天心不顺,旱潦不均,朝歌半年不曾下雨。天子百姓祈祷,禁了屠沽,告示晓谕军民人等,各门张挂。姜子牙失于打点,把牛、马、猪、羊往城里赶,被看门役叫声:“违禁犯法,拿了!”姜子牙听见,就抽身跑了。牛马牲口,俱被入官。姜子牙只得束手归来。宋异人见姜子牙慌慌张张,面如土色,急问姜子牙说道:“贤弟为何如此?”姜子牙长吁叹气说道:“屡蒙仁兄厚德,件件生意俱做不着,致有亏折。今贩猪羊,又失打点,不知天子祈雨,断了屠沽,违禁进城,猪、羊、牛、马入官,本钱尽绝,使姜尚愧身无地。奈何!奈何!”宋异人笑道:“几两银子入了官罢了,何必恼他。今煮得酒一壶与你散散闷怀,到我后花园去。”

    话说姜子牙同宋异人来到后花园,周围看了一周,果然好个所在。但见:墙高数仞,门壁清幽。左边有两行金线垂杨;右壁有几株剔牙松树。牡丹亭对玩花楼,芍药圃连秋千架。荷花池内,来来往往锦鳞游;木香篷下,翩翩翻翻蝴蝶戏。正是;小园光景似蓬莱,乐守天年娱晚景。

    宋异人与姜子牙来后园散闷,姜子牙自不曾到此处,看了一回,姜子牙说道:“仁兄,这一块空地,怎的不起五间楼?”宋异人疑惑的说道:“起五间楼怎说?”姜子牙道:“小弟无恩报兄,此处若起做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宋异人问道:“贤弟也知风水?”姜子牙道:“小弟颇知一二。”宋异人便说道:“不瞒贤弟说,此处也起造七八次,造起来就烧了,故此我也无心起造他。”姜子牙说道:“小弟择一日辰,仁兄只管起造。若上梁那日,仁兄只是款待匠人,我在此替你压压邪气,自然无事。”宋异人信姜子牙之言,择日兴工破土,起造楼房。那日子时上梁,宋异人待匠在前堂,姜子牙在牡丹亭里坐定等候,看是何怪异。不一时,狂风大作,走石飞砂,播土扬尘,火光影里见些妖魅,脸分五色,狰狞怪异,怎见得:

    狂风大作,恶火飞腾。烟绕处,黑雾蒙蒙;火起处,千团红焰。脸分五色:赤白黑色共青黄;巨口獠牙,吐放霞光千万道。风逞火势,忽喇喇走万道金蛇;火绕烟迷,赤律律天黄地黑。山红土赤,煞时间万物齐崩;闪电光辉,一会家千门尽倒。正是:妖气烈火冲霄汉,方显龙冈怪物凶。

    话说姜子牙在牡丹亭里,见风火影里,五个精灵作怪。姜子牙忙披发仗剑,用手一指,把剑一挥,喝声:“孽畜不落,更待何时!”再把手一放,雷鸣空中,把五个妖物慌忙跪倒,口称:“上仙,小畜不知上仙驾临,望乞全生,施放大德!”姜子牙喝道:“好孽畜!火毁楼房数次,凶心不息;今日罪恶贯盈,当受诛戮。”道罢,提剑向前就斩妖怪。众怪哀告道:“上仙,道心无处不慈悲。小畜得道多年,一时冒渎天颜,望乞怜赦。今一旦诛戮,可怜我等数年功行,付于流水!”拜伏在地,苦苦哀告。姜子牙心中一想后说道:“你既欲生,不许在此扰害万民。你五畜受吾符命,径往西岐山,久后搬泥运土,听候所使。有功之日,自然得其正果。”五妖叩头,径往岐山去了。

    不说姜子牙压星收妖,且说那日是上梁吉日,三更子时,前堂异人待匠,马氏同姆姆孙氏往后园暗暗看姜子牙做何事。二人来至后园,只听见姜子牙吩咐妖怪。马氏对孙氏说道:“大娘,你听听,子牙自己说话。这样人一生不长进。说鬼话的人,怎得有升腾日子。”马氏气将起来,走到姜子牙面前,问姜子牙说道:“你在这里与谁讲话?”姜子牙见自家嫂子在此而马氏也不给自己面子这样和自己说话顿时大男人主义又发作,说道:“你女人家不知道好歹,方才我在压妖。”马氏听后自然不信,说道:“自己说鬼话,压甚么妖!”姜子牙说道:“说与你听,你也不知道。”马氏正在园中与姜子牙分辨,姜子牙说道:“你哪里晓得甚么,我善能风水,又识阴阳。”

    马氏道:“你可会算命?”姜子牙听后说道:“命理最精,只是无处开一命馆。”正言之间,宋异人见马氏、孙氏与姜子牙说话,宋异人问道:“贤弟,方才雷响,你可曾见些甚么?”姜子牙把收妖之事说了一遍。宋异人谢道:“贤弟这等道术,不枉修行一番。”一旁的孙氏则说道:“叔叔会算命,却无处开一命馆。不知哪所在有便房,把一间与叔叔开馆也好。”宋异人道:“你要多少房子?朝歌南门最热闹,叫后生收拾一间房子,与子牙去开命馆,这个何难。”却说安童将南门房子不日收拾齐整,贴几副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姜子牙选吉日开馆。不觉光阴燃指,四、五个月不见算命卦帖的来。

    我昨天说的话不是要大家抵制盗版,只是告诉大家怎么看这本书的盗版,因为有的书友可能不习惯订阅,所以才告诉大家的,-_-!小正太也不知怎么说╭(╯^╰)╮反正大家开心就好o(︶︿︶)o唉恩就是这样(﹏)~又是愉快的一天。

第130章 多宝显灵,女娲招妖!

    第一百二十九章多宝显灵,女娲招妖!

    宋异人道:“你要多少房子?朝歌南门最热闹,叫后生收拾一间房子,与子牙去开命馆,这个何难。”却说安童将南门房子不日收拾齐整,贴几副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姜子牙选吉日开馆。不觉光阴燃指,四、五个月不见算命卦帖的来。

    不提姜子牙霉运不断,一日,纣王早朝登殿,设聚文武。但见:

    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坐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沉檀八百喷金炉,则见那珠帘高卷;兰麝氤氲笼宝扇,且看他雉尾低回。

    天子问当驾官:“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言未毕,只见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臣商容待罪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与圣师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和圣师宫降香。”纣王听后说道:“女娲和圣师有何功德,朕轻万乘而往降香?”商容奏曰:“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妖族东皇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圣师头顶天脚踏地,不让天地合并,女娲乃采五色石,炼之以补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禋祀以报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风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

    纣王听后大手一挥说道:“准卿奏章。”纣王还宫。旨意传出;次日天子乘辇,随带两班文武,往女娲宫和圣师宫进香。此一回纣王不来还好,只因进香,惹得四海荒荒,生民失业。正所谓:“漫江撤下钩和线,从此钓出是非来。”怎见得,有诗为证:

    天子銮舆出凤城,旌旄瑞色映簪缨。龙光剑吐风云色;赤羽幢摇日月精。

    堤柳晓分僊掌露;溪花光耀翠裘清。欲知巡幸瞻天表,万国衣冠拜圣明。

    驾出朝歌南门,家家焚香设火,户户结彩铺毡。三千铁骑,八百御林,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满朝文武随行。前至女娲宫。天子离辇,上大殿,香焚炉中;文武随班拜贺毕。纣王观看殿中华丽。怎见得:

    殿前华丽,五彩金妆;金童对对执旛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君王正看行宫景,一阵狂风透胆寒。

    纣王正看此宫殿宇齐整,楼阁丰隆,忽一阵狂风,卷起幔帐,现出女娲圣像,容貌端丽,瑞彩翩跹,国色天姿,婉然如生;真是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古语云:“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纣王一见,神魂飘荡,陡起淫心。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纵有六院三宫,并无有此艳色。便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取文房四宝。”侍驾官忙取将来,献与纣王。天子深润紫毫,在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天子作毕,只见首相商容见了这淫诗连忙启奏道:“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今陛下作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有德政耳。”纣王不以为意的说道:“朕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作诗以赞美之,岂有他意?卿毋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万姓观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见孤之遗笔耳。”言罢回朝,商容和比干连忙上前阻止道:“陛下你还未到圣师宫祭拜呢!”。纣王听后心中自是不愿,不过看在皇叔比干和商容的面子上,纣王只能到了圣师宫祭拜,其实圣师宫只在女娲宫旁边罢了,比起女娲宫的华丽圣师宫相对的简朴多了,倒不是多宝在人族的地位下降了,却是多宝有令他的庙宇一切从简,所以圣师宫除了多宝的神像和香炉以及几盏灯外就没有了,原本接过香要祭拜的纣王突然心生一晃,纣王将手中的香往地上一扔,一旁的文武百官吓了一跳,自古以来上至第一人皇燧人氏下至上代君皇帝乙都没有人敢在圣师宫如此无礼,比干和商容以及梅伯等人更是被纣王的如此举动气的直哆嗦,黄飞虎作为纣王的发小,而且是纣王的大舅子,黄飞虎见此对着纣王说道:“陛下你是不是不舒服?”

    纣王听后点点头大声说道:“朕是不舒服!”听了这话其他人便以为纣王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把香掉在地上,哪知纣王说道:“朕很不舒服,一见到这圣师朕就不舒服!来人!把大商所有圣师宫、圣师庙都给朕砸了!”原本以为纣王只是不舒服不小心将香掉在地上的诸位官员听了这话后顿时气的直哆嗦,而众侍卫也不敢听从纣王的话做如此无礼举动,而原本再次为纣王点香的杨任更是听了这话手中的香掉在地上都没有知觉。

    纣王见没有人听自己的话后顿时勃然大怒,走到神像面前对着神像就是一推,纣王力大无比神像哪里经得起纣王的一推,被纣王这么一推神像立刻摔倒在地变得四分五裂,而文武百官没有想过纣王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所以没有人阻止纣王,纣王砸了多宝的神像后多宝立刻心有感应,多宝没想到这纣王会如此,多宝知道如果自己不显灵一番的话以后自己在人族怕是没有任何地位了,虽然自己不在乎,但是自己也不是谁都可以侮辱的。

    而纣王砸了神像后便回朝,文武百官默默点首,莫敢谁何,俱钳口而回。有诗为证:

    凤辇龙车出帝京,拈香厘祝女中英;只知祈福黎民乐,孰料吟诗万姓惊。

    目下狐狸为太后;眼前豺虎尽簪缨。上天垂象皆如此,徒令英雄叹不平。

    天子驾回,升龙德殿。突然风卷云涌,狂风大作,顿时整个朝歌陷入一片黑暗中,围观纣王祭祀的百姓惶恐而散,接着黑云压城城欲摧,厚重的黑云上无数电龙在云层上翻滚,接着一道道水桶粗的雷电劈在纣王前面,算是多宝给纣王的警告,纣王被这数十道雷电一吓顿时晕倒在地,随驾的文武百官和逃走的百姓立马跪在地上嘴中念道:“圣师显灵了!圣师发怒了!”雷电劈完之后乌云尽散朝歌又是一片清明,黄飞虎立马扶起晕倒在地的纣王回宫了,而比干等人则跑到圣师宫跪求多宝放过纣王,又到女娲宫清洗纣王留下的淫诗,时逢望辰,三宫妃后朝君:中宫姜后,西宫黄妃,馨庆宫杨妃,朝毕而退。按下不表。

    且说女娲娘娘降诞,三月十五日往火云宫朝贺伏羲、炎帝、轩辕三圣而回,下得青鸾,坐于宝殿。玉女金童朝礼毕,娘娘猛抬头,看见粉壁上诗句,却是比干等人擦了之后对着女娲的神像一阵跪拜道歉,只是商容等人走后墙上的诗句再次出现,所以女娲来后才会看见,大怒骂道:“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我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我的灵感。”又看了一眼隔壁圣师宫多宝那破摔的神像,即唤碧霞童子驾金鸾往朝歌一回。

    却说二位殿下殷郊、殷洪来参谒父王,那殷郊后来是“封神榜”上“值年太岁”;殷洪是“五谷神”:皆有名神将。正行礼间,顶上两道红光冲天。娘娘正行时,被此气挡住云路;因望下一看,知纣王尚有二十八年气运,不可造次,暂回行宫,心中不悦。唤彩云童儿把后宫中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起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悬出一首旛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幡”。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娘娘吩咐彩云:“着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候。”三妖进宫参谒,口称:“娘娘圣寿无疆!”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娘娘曰:“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娘娘吩咐已毕,三妖叩头谢恩,化清风而去。正是:狐狸听旨施妖术,断送成汤六百年。有诗为证,诗曰:

    三月中旬驾进香,吟诗一首起飞殃。只知把笔施才学,不晓今番社稷亡。

    按下女娲娘娘吩咐三妖,不题。

    且言纣王只因进香之后,看见女娲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三宫,真如尘饭土羹,不堪谛视;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郁郁不乐。一日驾升显庆殿,时有常随在侧。纣王忽然猛省,着奉御宣中谏大夫费仲。乃纣王之幸臣;近因闻太师仲,奉敕平北海,大兵远征,戍外立功,因此上就宠费仲、尤浑二人。此二人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纣王无有不从。大抵天下将危,佞臣当道。不一时,费仲朝见。纣王曰:“朕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颜艳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无当朕意,将如之何?卿有何策,以慰朕怀?”费仲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思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纣王大悦:“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随即命驾还宫。

第131章 苏护反商!

    第一百三十章苏护反商!

    丞相金銮直谏君,忠肝义胆孰能群。早知侯伯来朝觐,空费倾葵纸上文。

    话说纣王听奏大喜,实时还宫。一宵经过。次日早朝,聚两班文武朝贺毕。纣王便问当驾官:“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贤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天子传旨未毕,只见左班中一人应声出奏,俯伏言道:“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况陛下后宫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纣王只有杨妃、黄妃、姜皇后而已,后宫美女指的是侍女)今劈空欲选美女,恐失民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此时水旱频仍,乃事女色,实为陛下不取也。故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凤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多色,耳听****,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侍君三世,不得不启陛下。臣愿陛下:进贤,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于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百姓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纣王沉思良久:“卿言甚善,朕即免行。”言罢,群臣退朝,圣驾还宫。

    不意纣王八年,夏四月,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于商。那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诸侯俱进朝歌。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纣王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正所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内中有位诸侯,乃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那里知道奔竞夤缘;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与二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怀恨于心。

    其日元旦吉晨,天子早朝,设聚两班文武,众官拜贺毕。黄门官启奏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玉音发落。”纣王问首相商容,商容道:“陛下止可宣四镇首领臣面君,采问民风土俗,淳庞浇竞,国治邦安;其余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天子闻言大悦:“卿言极善。”随命黄门官传旨:“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余午门朝贺。”

    话说四镇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桥,至丹墀,山呼朝拜毕,俯伏。纣王慰劳道:“卿等与朕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耳。朕心喜悦。”东伯侯姜桓楚奏道:“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臣等自叨职掌,日夜兢兢,常恐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尚不足报涓涯于万一耳,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天子龙颜大喜,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治宴相待。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相序筵宴。

    天子退朝至便殿,宣费仲、尤浑二人,问道:“前卿奏朕,欲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美女,朕欲颁旨,又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颁行,俟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若何?”费仲俯伏奏道:“首相谏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旨,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知,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是陛下不足以取信于臣民,切为不可。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不动人耳目。”却是费仲因为苏护没有给自己二人贿赂而给苏护小鞋穿。

    纣王听言,不觉大悦:“卿言极善!”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使命来至馆驿传旨:“宣冀州侯苏护商议国政。”苏护即随使命至龙德殿朝见,礼毕,俯伏听命。纣王说道:“朕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侍后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卿意下如何?”苏护听言,正色而奏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乃听左右谄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陋质,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乞陛下留心邦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纣王大笑道:“卿言甚不谙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女作门楣。况女为后妃,贵敌天子;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于此!卿毋迷惑,当自裁审。”苏护闻言,不觉厉声言道:“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淫荒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财,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陛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陛下紊乱之矣。”

    纣王听苏护之言,勃然大怒道:“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敢以戆言忤旨,面折朕躬,以亡国之君匹朕,大不敬孰过于此!着随侍官,拿出午门,送法司勘问正法!”左右随将苏护拿下。转出费仲、尤浑二人,上殿俯伏奏道:“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归国,彼感皇上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闱,以侍皇上。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容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纣王闻言,天颜少霁:“依卿所奏。即降赦,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

    话说圣旨一下,迅如峰火,即催逼苏护出城,不容停止。那苏护辞朝回至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圣上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苏护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归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吾女送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众将闻言,齐道:“吾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下觉性起,竟不思维,便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叫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诗曰: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题了诗,领家将径出朝歌,奔本国而去。

    且言纣王见苏护当面折诤一番,不能遂愿:“虽准费、尤二人所奏,不知彼可能将女进贡深宫,以遂朕于飞之乐?”正踌躇不悦,只见看午门内臣俯伏奏曰:“臣在午门,见墙上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匿,伏乞圣裁。”随侍接诗铺在御案上。纣王一见,大骂:“贼子如此无礼!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朕须亲征,必灭其国!”当驾官随宣鲁雄等见驾。不一时,鲁雄等朝见,礼毕。纣王道:“苏护反商,题诗午门,甚辱朝纲,情殊可恨,法纪难容。卿等统人马廿万为先锋;朕亲率六师,以声其罪。”鲁雄听罢,低首暗想:“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触忤天子,自欲亲征,冀州休矣!”鲁雄为苏护俯伏奏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事其地。”纣王问道:“四侯之内,谁可征伐?”费仲在傍,出班奏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纣王即准施行。鲁雄在侧自思:“崇侯虎乃贪鄙暴横之夫,提兵远征,所经地方,必遭残害,黎庶何以得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纣王方命传旨,鲁雄奏道:“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于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闻,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正其罪。”纣王思想良久,俱准奏。特旨令二侯秉节钺,得专征伐。使命持旨到显庆殿宣读。

    只见四镇诸侯与二相饮宴未散,忽报“旨意下”,不知何事。天使曰:“西伯侯、北伯侯接旨。”二侯出席接旨,跪听宣读:

    “诏曰:朕闻冠履之分维严,事使之道无两,故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返命;乃所以隆尊卑,崇任使也。兹不道苏护,狂悖无礼,立殿忤君,纪纲已失,被赦归国,不思自新,辄敢写诗午门,安心叛主,罪在不赦。赐尔姬昌等节钺,便宜行事,往惩其忤,毋得宽纵,罪有攸归。故兹诏示汝往。钦哉。谢恩。”

    天使读毕,二侯谢恩平身。姬昌对二丞相、三侯伯言道:“苏护朝商,未进殿庭,未参圣上;今诏旨有‘立殿忤君’,不知此语何来?且此人素怀忠义,累有军功,午门题诗,必有诈伪。天子听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恐天下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见驾,请察其详。苏护所得何罪?果言而正,伐之可也;倘言而不正,合当止之。”比干言道:“君侯言之是也。”崇侯虎在傍言道:“‘王言如丝,其出如纶。’今诏旨已出,谁敢抗违。况苏护题诗午门,必然有据;天子岂无故而发此难端。今诸侯八百,俱不遵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于诸侯,乃取乱之道也。”姬昌道:“公言虽善,是执其一端耳。不知苏护乃忠良君子,素秉丹诚,忠心为国,教民有方,治兵有法,数年以来,并无过失。今天子不知为谁人迷惑,兴师问罪于善类。此一节恐非国家之祥瑞。只愿当今不事干戈,不行杀伐,共乐尧年。况兵乃凶象,所经地方,必有惊扰之虞,且劳民伤财,穷兵黩武,师出无名,皆非盛世所宜有者也。”崇侯虎道:“公言固是有理,独不思君命所差,概不由己?且煌煌天语,谁敢有违,以自取欺君之罪。”姬昌道:“既如此,公可领兵前行,我兵随后便至。”当时各散。西伯便对二丞相言:“侯虎先去,姬昌暂回西岐,领兵续进。”遂各辞散。

    当晚姬昌去拜访了鲁雄对着鲁雄一阵感激,感激鲁雄给自己这一次立功的机会,只见姬昌道:“贤弟此次真的得好好谢谢你,外面谣言为兄要造反,此次拜托兄弟你推举我带兵讨伐苏护等逆贼,正是我对世人表明,我对陛下忠心的机会!”

    鲁雄连忙扶起姬昌言道:“西伯侯何必如此大礼,西伯侯贤明在外,此次能帮助西伯侯正名却是雄所愿也!”姬昌则暗道:“我西岐隐忍那么久终于有机会开创一片大业了!”接着姬昌与鲁雄有聊了一会儿,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姬昌告辞离去。可怜的鲁雄却不知自己被姬昌所利用,日后姬昌能造反还多亏鲁雄今日的帮忙,后来鲁雄率五万大军去岐山相助张桂芳阻止姜子牙西岐大军的进攻,却没有想到张桂芳却死去了,姜子牙用道法冰封岐山,整个岐山的生灵皆死去,鲁雄这等人间之才不肯招降最后被姜子牙命人杀了,可能后来姜子牙有感西岐有今日多亏鲁雄,所以鲁雄被封为水德星君,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却说闻仲征讨北海,话说醉梦道人杀了永夜候后骑着貔貅往袁福通的城中而去。

第132章 罗宣收徒,魔家四将遇醉梦!

    第一百三十一章罗宣收徒,魔家四将遇醉梦!

    却说闻仲征讨北海,话说醉梦道人杀了永夜候后骑着貔貅往袁福通的城中而去。

    这日醉梦道人骑着貔貅上前叫阵,只见醉梦道人躺在貔貅背上喝着酒,醉梦道人喝着酒说道:“这永夜候的生机所化的酒水还真不错,只可惜修为低了一点,不知这商朝大军可有什么修为高点的来酿成美酒!”醉梦道人如此邋遢随意的上战场,一旁的小将帮着醉梦道人叫阵,只见那小将对着闻仲一番叫道:“魔家四将可敢上前受死!”醉梦道人和小将身后的数万大军也气势汹汹的跟着喊道:“魔家四将可敢上前前来受死!”数万训练有素气血方刚的将士发出的声音令人发聋振聩,声音如同穿山裂云一般传到闻仲一番。

    哪知闻仲这方并没有人出来应战,之间闻仲命张桂芳在城墙上挂上了免战牌,挂完免战牌后张桂芳忧心忡忡的走到闻仲身边说道:“太师这样做我方的军心怕是会受损!”

    闻仲叹了口气说道:“我要找诸位道友医治魔礼青将军却是没本法出战,而且这道人一上战场如此随意怕是神通通天之辈,而且能及永夜候之后才出来,怕是手段比永夜候只高不低,我等不可贸然出手,这军中之事先交给你,那魔礼红将军三人因为其大哥的事怕是无心管理,你要多担待一点,我去去就来!”张桂芳听后只得应下,闻仲见张桂芳应下之后便跨上黑麒麟往东海而去。

    而醉梦道人这边见闻仲挂免战牌后只能嘲笑一番回城去了,因为自古敌方挂免战牌的话己方不可出手,虽然不知谁出的坑爹规矩但是却流传无数年。

    闻仲骑着黑麒麟往东海而去,黑麒麟脚踏祥云一息九万里,速度如飞梭,只见天空一道长长的白痕划过,不一会儿闻仲便到了东海,这时一道声音叫住了闻仲,只听有阵厚重的声音道:“闻仲师侄这时要去哪里?”

    闻仲转过身一看只见一头戴鱼尾冠,面如重枣,海下赤须红发,三目,穿大红八卦服的道人,道人坐下还是一匹赤烟驹,见到此人闻仲赶忙行礼道:“弟子闻仲拜见二师伯!”此人却是截教二弟子罗宣,原来这日真巧罗宣出门采药回来见到闻仲后便叫住了闻仲。

    “师侄不是在人间享受荣华富贵吗?怎么有空来东海?”罗宣笑道,罗宣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闻仲也明显知道自己的二师伯不是在嘲讽自己,闻仲一脸忏愧的说道:“弟子此次因北海叛乱被大王派去讨伐叛军,可是没想到遇到一道人使得弟子军中一名大将五感尽失,所以弟子这次前来却是为了寻求救治之法!”

    “既然能使人五感尽失,这人的这门道法还真是不错!”罗宣听到对方能使人五感尽失后不由得赞叹道,毕竟五感对于人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接着罗宣又道:“正好我要回岛,我有一丹药可救治你手下大将,你跟我回岛取药吧!”闻仲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合,自己的二师伯既然有让人恢复无感的丹药,闻仲立马谢道:“弟子在此先谢过师伯了!”

    罗宣笑道:“走吧!”说完便驾着赤烟驹往火龙岛而去,闻仲骑着黑麒麟紧随其后,罗宣问道:“你在我这取得救治之法,可是你可有敌对之法?”罗宣却是出于关心的问了一句。

    闻仲听到罗宣这关心的话语心中一暖,闻仲说道:“对方已经发誓不在与大商为敌,所以到时不用对敌之法!”

    “如此说来他应该是败于你们手中,为什么他不自己救治你那五感尽失的将士?”罗宣听了此话好奇的问道,闻仲说道:“那人却是只想过对敌没有想过治敌,所以他也没有破解之法!”罗宣听后摸着胡须大笑道:“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有趣之人,要是被你那道行师伯和清虚师伯知道一定会跑去收徒的!”

    罗宣接着又道:“既然如此,你这次北海之行便完结了?”闻仲又将醉梦道人的事说了一遍,罗宣听后眉头一皱说道:“此人如此行事不是有大修为在身就是有什么强大的神通法宝在身,也罢,你和师伯我到火龙岛取完丹药后,师伯随你走一趟!”闻仲知道自己的师伯怕自己出事才会说和自己往北海走上一趟,闻仲也知自己可能不是那道人的对手,所以也没有矫情,闻仲说道:“弟子谢过师伯!”

    “你乃我师侄,帮助你是应该的!”罗宣拍拍闻仲的肩膀说道,两人边说边走没多久就到了火龙岛。

    到了火龙岛只见火龙岛内谷虚繁地籁,境寂散天香。青松带雨遮高阁,翠竹依稀两道傍。霞光缥缈,采色飘飘。朱栏碧槛,画栋雕檐。谈经香满座,静闭月当窗。鸟鸣丹树内,鹤饮石泉傍。四时不谢奇花草,金殿门开射赤光。楼台隐现祥云里,玉磬金钟声韵长。珠帘半卷,炉内烟香。

    罗宣名童子取了一葫芦丹药来后,又将此次出去采摘的草药交给童子,让童子好好看管,吩咐完后罗宣便骑着赤烟驹和闻仲往北海而去了。

    到了北海后魔家四兄弟的其他三人听到闻仲到来,连忙出去迎接,最小的魔礼寿最为急躁对着闻仲问道:“太师可是找到了救治我大哥的方法?”

    魔礼红拉了一下魔礼寿对着闻仲道:“小弟失礼之处还请太师勿怪!不知太师可是找到救治家兄的方子?”闻仲则不在意魔礼寿的失礼,闻仲说道:“无妨,魔礼寿将军也是因为心系魔礼青将军才会如此,这位乃是我师伯,人称焰中仙罗宣,此次救治魔礼青将军还得劳烦我师伯出手!”

    魔礼红三人听了闻仲说这道人乃是他的师伯后连忙对着罗宣行礼,因为他们可是知道闻仲的师父乃是通天圣人的亲传弟子,能被闻仲称为师伯的也就是通天圣人的亲传弟子了,魔礼红三兄弟行礼道:“晚辈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拜见前辈!”

    “起来吧!带我先去看看你们大哥!”罗宣看了他们一眼后见他们天生异相,便有了收徒之心,毕竟三教的其他师弟师妹都收徒了,自己这个做师兄的也不能一直孤家寡人,而且自己的道统也要找弟子传下去。

    魔礼红三人还不知罗宣起了收徒之心,听到罗宣要救治自己的大哥后顿时大喜,毕竟如果罗宣不开口的话,自己这些做晚辈的也不能催,魔礼红三人听了罗宣这话立马谢过罗宣之后带着罗宣往魔礼青的房间而去。

    罗宣进了魔礼青的房间后见魔礼青被捆绑在床上,这时魔礼红连忙解释道:“家兄五感尽是后却是总是乱动,所以晚辈等人只能出此下策将家兄捆绑起来。”

    罗宣听后便取出来时命童子拿给自己的葫芦,众人见到罗宣拿出葫芦之后便都向罗宣手中的葫芦看去,只见罗宣打开葫芦后一阵金色光芒一闪而过,一股充沛人心的清香从葫芦里飘出来,魔力红等人狠狠的吸了几口,反应过来后脸色一红对着罗宣道:“晚辈失礼了!”罗宣则笑笑道:“无妨!”

    说完罗宣从葫芦里倒出一颗药丸,只见这颗丹药有食指指头大小,散发着香气和隐隐的金光,罗宣对着金丹一点金丹立马化作流光飞入魔礼青的腔中,接着罗宣慢悠悠的将葫芦盖了起来,见罗宣将葫芦盖了起来魔礼红等人一阵失落。

    这时一道声音让魔礼红等人回过神来,只听床上的魔礼青道:“二弟你们还不把我放开!”听了这话魔礼红等人回过神来,魔礼寿激动道:“大哥你没事了?”罗宣则笑了笑对着魔礼青身上的绳索一点,魔礼青身上的绳索应声而落,魔礼青见一个从未见过的道人帮自己松绑后对着罗宣说道:“谢过这位道人松绑!”说完魔礼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对着魔礼寿道:“你很希望我有事吗?”

    “大哥这是太师的师伯,也是前辈救了你!”魔礼红怕自己的大哥惹得罗宣不喜,便连忙对着魔礼青介绍道。

    魔礼青没想到为自己松绑的道人既然有如此大的来头,而且还是对方救了自己,魔礼青顿时对着罗宣行礼道:“晚辈魔礼青谢过前辈救治之恩!”

    “起来吧!”罗宣对着魔礼青轻轻一扶说道,接着罗宣又道:“我观你们均是身怀异术,不知你们师承何人?”魔家兄弟没想到罗宣会问这个不过兄弟四人也没有隐瞒,只见魔礼青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我等兄弟四人天生异相,在年幼时曾与一异士相遇,后来那异士传与我们兄弟四人神通和法宝,不过这异士却说我们与他没有师徒之缘不让我们拜师。”

    罗宣听后一喜看来自己这次收徒有望,罗宣便说道:“如此你们四人可愿拜入我门下,成为我弟子?”听到罗宣这么一问魔家四兄弟顿时愣住了,一旁的张桂芳则一脸的羡慕,闻仲则没有想到自己的师伯既然收起徒来。

    罗宣见魔家四兄弟不回话顿时眉头一皱问道:“怎么,看不起贫道?”魔家四兄弟顿时回过神来跪拜在地说道:“弟子拜见师父!”

    “好!好!好!此事了后你们随为师回岛修行段时日,再决定会不会大商!”罗宣将四人愿意拜自己为师后笑道,然后再看看一脸羡慕的张桂芳,罗宣对着张桂芳说道:“你这小将无须羡慕,我管你身怀灵魂异术,我有一师侄在九顶铁刹山修行,他有两名弟子都是修行灵魂异术,而且他大弟子乃是陈塘关总兵李靖,你带着贫道的推荐信前去,我那师侄自会收你为徒。”张桂芳听后难以置信自己也有如此好运的时候,张桂芳立马跪在地上谢罗宣。

    闻仲对着魔家四兄弟还有张桂芳恭喜一番,张桂芳也从闻仲口中得知自己未来的师父乃是圣师多宝的弟子,张桂芳知道此事后更是开心了。

    这一夜闻仲命人煮了丰盛的食物为魔家四兄弟和张桂芳庆祝,这一夜充满了欢声笑语和觥筹交错。

    第二天张桂芳将城门上的免战牌取了下来,魔家四将为了在自己师父面前表现一番更是出城叫阵,魔家四将一叫阵没一会儿醉梦道人带领着大军出来了,只见醉梦道人看了一眼魔家四将后说道:“你们修为太差了,只会坏了我的酒!”然后对着身旁的小将说道:“陈子浪将军你上吧!”

    醉梦道人身旁身穿甲胄提着长枪的陈子浪抱拳说道:“是!”说完便对着坐下马匹一拍驾马而上,陈子浪上前说道:“吾乃陈子浪,不知哪位将军愿意比试一番?”

    魔礼寿听后驾马而上,只见魔礼寿手持双鞭对着对面的陈子浪抱拳说道:“魔礼寿!”魔礼寿说完陈子浪便提枪而上,双脚紧夹着马腹,长枪犹如一条银蛇灵敏无比,长枪朝着魔礼寿的脸刺去,魔礼寿左手的鞭一挥将长枪打向一旁,陈子浪将长枪被打向一旁后手一抖,手中的长枪也跟着一抖,朝着魔礼寿的腰部扫去,魔礼寿右手一缩用鞭抵住了长枪,魔礼寿也发起攻击左手的鞭朝着陈子浪的面门打去,陈子浪往后一躺随手抽出一把剑朝着魔礼寿伸来的左手砍去,魔礼寿见此只能将手收回来,魔礼寿的骑着马往后退了几步,陈子浪趁机起身坐稳在马上,然后深吸一口气,腹部紧收,胸口浮起,陈子浪口一张一股白气化作一柄剑朝着魔礼寿身下的马射去,顿时射中魔礼寿的马,魔礼寿身下的马顿时倒在地上断气了,魔礼寿见剑射中自己的马后早就跳下马了。

    魔礼寿没有想到这个无名小将还有如此秘术,魔礼寿收了两鞭取出一个锦囊,魔礼寿打开锦囊对着锦囊说道:“宝贝吃了这人!”却是魔礼寿的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紫金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食尽世人。

    只见魔礼寿的锦囊中飞出一物形如白鼠,在空中不断的变大身形顿时变得如同白象一般,肋下生飞翅,紫金花狐貂一出便张牙舞爪,对着陈子浪抓去,陈子浪拿起长枪挡住了紫金花狐貂的爪子,接着口中射出一剑,射向紫金花狐貂的腹部,却是紫金花狐貂的体型过大,所以腹部很明显的露了出来,不过紫金花狐貂见到陈子浪使用秘术后,顿时肋下双翅一扇腾空而起,两只巨大的爪子朝着陈子浪撕去,一股大风便起,风将陈子浪的头盔都扇落在地,陈子浪顿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已,接着紫金花狐貂的爪子落下将陈子浪撕成了两半,接着紫金花狐貂嘴一张将陈子浪和他坐下的马吞入腹中,接着紫金花狐貂口一张将陈子浪身上的甲胄吐了出来,魔礼寿见陈子浪被自己的灵兽吞了之后魔礼寿跳到紫金花狐貂的背上对着醉梦道人说道:“你们还有谁敢上来!”袁福通这边的士兵见到紫金花狐貂这种巨兽后早就没了战斗之心,只想着怎么活着回去而已了。

    醉梦道人见此手中的酒壶轻摇,骑着貔貅上前,说道:“就让贫道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吧!”说完醉梦道人也不动等着魔礼寿先出手,在魔礼寿眼中此时的醉梦道人身上都是破绽又毫无破绽,魔礼寿顿时不知该如何下手,魔礼寿无法只能试探性的挥出一道法力,法力射向醉梦道人,醉梦道人毫不在意的任由法力打在自己身上,只见法力打在醉梦道人身上后便消失了,就好像雨水落入大海中一旁没有任何变化。

    魔礼寿见此大惊,知道能够做到这样的人修为一定高出自己很多,观战的魔礼青三人也不由大惊,三人生怕自己的弟弟有事便纷纷上场,顿时魔家四将并排在一起。

    只见魔礼青把青云剑一愰,往来三次,黑风卷起,万刃戈矛。一声响喨。黑风卷起最难当,数万雄兵尽带伤。可见此宝厉害之处,铜军铁将亦遭殃,魔礼红见兄用青云剑,也把珍珠伞撑开,连转三四转,咫尺间黑暗了宇宙,崩塌了乾坤。只见烈烟黑雾,火发无情,金蛇搅遶半空,火光飞腾满地。万道金蛇空内滚,黑烟罩体命难存。

    有了魔礼红的帮助醉梦道人不再那么安逸了,醉梦道人只能将凤凰玉酒壶一转一股水从酒壶口流出顿时黑烟和火遇到这水后化为乌有,那一道道风刃割在水上也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见此魔礼海拨动了地水火风琵琶,魔礼寿命紫金花狐貂,到对方军中将他们打伤,紫金花狐貂张牙舞爪将数万将士打个一通。

    醉梦道人见此对着酒壶一拍,酒壶盖便飞出一股水从壶顶飞出接着天空下起雨来,在城墙上观战的罗宣见到此雨后惊叫道:“幽冥之水!”

    闻仲听了罗宣的话好奇的问道:“师伯什么是幽冥之水?”

    “等一下再和你解释!此人当真心狠手辣,既然不顾这双方数百万人的性命!”罗宣说完驾云而出拿出万鸦壶,万鸦壶顿时飞出无数火鸦顿时整个天空变成了一片火海。

第133章 罗宣显神通,准提渡才俊!

    第一百三十二章罗宣显神通,准提渡才俊!

    醉梦道人见此对着酒壶一拍,酒壶盖便飞出一股水从壶顶飞出接着天空下起雨来,在城墙上观战的罗宣见到此雨后惊叫道:“幽冥之水!”

    闻仲听了罗宣的话好奇的问道:“师伯什么是幽冥之水?”

    “等一下再和你解释!此人当真心狠手辣,既然不顾这双方数百万人的性命!”罗宣说完驾云而出拿出万鸦壶,万鸦壶顿时飞出无数火鸦顿时整个天空变成了一片火海。

    所有幽冥之水所化的雨水都被火鸦遮住煮的化作烟雾,因为罗宣的修为大涨而且有多宝给的太阳真火和扶桑树枝,以及太阳星上的各种火鸦、火龙、火蛇、火马等灵兽后罗宣对于火之一道理解更加深刻了,要是以前的罗宣那火之道皮毛却是无法阻止得了幽冥之水,毕竟幽冥之水可是天下名水之一,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蒸发的。

    醉梦道人没想到既然有人能够阻止得了自己的幽冥之水降下,醉梦道人冷哼一声道:“你能从天上阻止难道你还能从地上阻止?”说完醉梦道人拿起凤凰玉酒壶往地上一倒幽冥之水、九幽之水、九天弱水等三种可称作神水又可称作恶水的水,只见三种水源源不断的从凤凰玉酒壶里倒出来,顿时以醉梦道人为中心的地方为水源发起了洪灾,罗宣没想到此人会有如此多的神水,而且分量还这么多,罗宣见醉梦道人将水源源不断的倒出来,地上发起了洪灾后,罗宣暴怒这醉梦道人完全就是不顾地上人的死活,罗宣祭出炫光伞一撑,将地上所有人均吸到炫光伞内,不管是大商的将士还是北海的叛贼,就连魔家四将张桂芳等人都被吸入其中,所有人进入炫光伞后均昏迷过去了,外面只留下罗宣和醉梦道人以及骑着黑麒麟的闻仲三人还有袁福通请来的另外三名道人。

    醉梦道人没有想到这人如此厉害既然一瞬间可以将所有人收入灵宝中,醉梦道人对着自己身后的三位道人说道:“还劳烦逍遥道友、独孤道友、凌道友相助了!”醉梦道人身后的三位道人分别叫做逍遥道人和独孤天枫以及凌天风,三人听后对着醉梦道人拱手作揖道:“善!”然后三人各自亮出自己的法宝,却是他们知道罗宣有如此神通必定不是泛泛之辈,醉梦道人还是凤凰玉酒壶,逍遥道人拿的是千山暮雪扇额和一杆鹰翅鎏金镗,独孤天枫拿着天绝印,凌天风拿出一月蚀图,四人站在一排虎视眈眈的盯着罗宣。

    接着醉梦道人对着地上的水一指,顿时地上的幽冥之水,九幽之水,九天弱水朝着罗宣而去,不仅如此醉梦道人对着自己的凤凰玉酒壶又是一指一道血光飞向罗宣却是血海之水,其他三人看到醉梦道人出手了,他们也不好不出手,逍遥道人的千山暮雪扇一扇顿时空中出现数千座大山的虚影朝着罗宣压去,接着周围变成了雪域一般一片白色,天上下起了冰雹和雪雨,这些冰雹和雪雨都不是普通的冰雹和雪雨冰晶之气在其中若是被冰雹击中就算是太乙金仙也会脑浆炸裂,被雪雨滴中就是太乙金仙修士也会结成冰块最后被冰雹击的个粉身碎骨的下场,独孤天枫的天绝印祭出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砾,阴风怒号,天绝印更是在半空中化作与五岳一般大小朝着罗宣砸去,凌天风祭出月蚀图天上的月亮便慢慢的如同天狗食月一般消失了,只见月蚀图发出一道亮黄色的光芒朝着罗宣射去,却是蚀月之光。

    罗宣面对四人的攻击面不改色,显出头上庆云,对着头上庆云一点千万把带着太阳真火的火箭朝着醉梦道人四人射去,这些火箭却是罗宣的万里起云烟,只见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半分毫;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初起时灼灼金蛇,次後来千千火块;接着罗宣又取出赤阳镇魔峰,只见赤阳镇魔峰化作昆仑山大小,整个山峰燃烧着熊熊火焰,其中含有三味真火,石中火,木中火,空中火,人间火,九味神火,幽冥之火,太阴之火,阴华之火,庆云宫火,八景宫火,宝莲之火,太阳真火,两仪之火等等神火,只见赤阳镇魔峰对着空中的数千大山的虚影一压,所有虚影顿时化为泡影,接着赤阳镇魔峰对着迎面而来的天绝印硬碰硬的一砸,顿时天绝印一顿接着迅速变小飞回独孤天枫的怀里,独孤天枫往后退了数百米才停了下来,嘴中一口热血喷出,却是灵宝受损,而这灵宝已被独孤天枫炼化,所以灵宝一受重伤独孤天枫也会跟着受伤,接着罗宣有祭出一灵宝却是照天印,只见照天印飞到醉梦道人四人上方化作一座巨山大小往下压,接着数条火龙将罗宣的五龙轮架在其中朝着蚀月之光而去,顿时蚀月之光便被五龙轮吞噬了,接着罗宣手中又多出了一个瓶子,罗宣对着瓶子一点那些幽冥之水什么的瞬间被罗宣收到瓶之中,地上一滴水都没有了,醉梦道人手中的凤凰玉酒壶也滴不出一滴水来了。

    醉梦道人等四人见照天印压下来连忙想要逃走,醉梦道人催逐这坐下的貔貅,逍遥道人化出真身变成一头雪鹰双翅一张足足有两丈之大,雪鹰双翅一挥想要逃出去,独孤天枫则只能忍着身上的伤取出受损的天绝印与赤阳镇魔峰对抗,凌天风则将月蚀图一抖,月蚀图瞬间变大如同一块大布一般将天给遮了,接着将赤阳镇魔峰给包了起来如同包裹一般,接着一阵蚀月之光发出整个包裹被蚀月之光包裹着,而有了天绝印的相互抵抗,四人终于有惊无险的逃了出去。

    醉梦道人虽然逃出去了,但是独孤天枫和凌天风两人的法宝也彻底废了,罗宣将四人废了两人后便将照天印取回,醉梦道人四人见此松了一口气,哪知罗宣取出两柄飞烟剑朝着他们挥去,只见两道白烟一闪而过,接着地上多出了两具尸体却是独孤天枫和凌天风被两柄飞烟剑将脑袋砍下了,两柄飞烟剑将二人的脑袋砍下后又朝着醉梦道人和逍遥道人而去,逍遥道人所化的雪鹰鹰翅一张往北海而逃,罗宣见此对着五龙轮一指,数条火龙驾着五龙轮朝雪鹰追去,只见数条火龙缠在雪鹰身上接着雪鹰身上的羽毛皆被烧毁,五龙轮割在雪鹰身上,瞬间雪鹰被割做两半,死的不能再死了。

    原本的醉梦道人四人最后只留下醉梦道人一人了,醉梦道人知道这次自己个能在劫难逃了,不过醉梦道人拼死也要争取那一线生机,醉梦道人对着凤凰玉酒壶一摇然后打开酒壶盖,一时间一股酒香充斥在这片地方久聚不散,接着醉梦道人对着凤凰玉酒壶一拜说道:“还请宝贝救我!”只见酒壶壶口内闪过一丝莹光,接着一股清澈的酒水流出朝着罗宣而去,罗宣见这酒充满了生机,便想看看这醉梦道人还有什么手段,仍由这股酒水朝自己而来,接着酒水到了罗宣身前后一阵膨胀然后紧缩,轰的一声爆炸了,以罗宣为方圆的数十万里地都被夷为平地,在骑着黑麒麟在城楼上空观战的闻仲更是被爆炸波及的倒飞出十万八千里外,大商和北海的城池也都消失不见了,罗宣原先站的地方下面更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只见醉梦道人看着爆炸范围说道:“这次看你还死不死,数十万生灵的生机一同爆炸看你还怎么逃!”原来醉梦道人每次见人杀后所化的脓水收于凤凰玉酒壶中后,里面包含着那些人的生机,生机那属于造化之物,所以当醉梦道人当酒喝时可当做灵宝妙药,要是醉梦道人将其当做法宝用时,这些生机就会拥有无穷的毁灭之力,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醉梦道人对着凤凰玉酒壶一招转身就想驾着貔貅离开,这时醉梦道人背后响起一道声音道:“怎么伤了贫道你就想走?”

    醉梦道人难以置信罗宣在数十万生灵的生机爆炸下既然可以活着,醉梦道人立马命令貔貅跑走,貔貅得到命令后用最快的速度载着醉梦道人向远处逃走,罗宣见醉梦道人远去的背影一个闪身出现在醉梦道人面前,醉梦道人见此大惊失色,醉梦道人对着貔貅一拍然后自己下了貔貅燃烧精血向远处偷去,而貔貅被醉梦道人一拍顿时双眼发红身体迅速变大,身上的毛发更是无风自动,接着轰的一声貔貅爆炸了,却是因为貔貅被醉梦道人下了驭兽决,刚才醉梦道人对着貔貅一拍使得貔貅自爆了,醉梦道人乘机远遁,在醉梦道人自燃精血的情况下速度得到飞速的提升,醉梦道人飞了数百万里后,便见到一个道人脸色枯黄,头戴一朵花,手中拿着七宝妙树,踏着祥云而来,只见这道人念道:“大觉金仙不二时,西方妙法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

    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师。

    身出莲花清净台,二乘妙典法门开。玲珑舍利超凡俗,璎珞明珠绝世矣。

    八德池中生紫焰,七珍妙树长金苔。只因东土度英俊,来遇前缘结圣胎。”

    醉梦道人见这人的打扮再加上这道人所念的诗句后,立马飞上上前道:“弟子醉梦拜见准提圣人,弟子醉梦久闻西方妙法,还请圣人不弃,将弟子收入门墙!”说完醉梦道人磕起了头。

    准提见此对着醉梦道人虚空一扶,醉梦道人不由得站起了身,准提说道:“既然道友久闻西方妙法想要加入我西方教的话,贫道就收下了你,至于你的事你不必多虑,只要你加入西方教我等自会保你!”

    醉梦道人听到这话后立马说道:“弟子谢过教主!”醉梦道人听到自己想要的话立马改了称呼道。

    “如此此事已了,你随贫道回西方吧!”准提七宝妙树一挥说道,醉梦道人还等着准提保护呢,哪敢不同意,醉梦道人立马道:“是!”

    准提见此点点头带着醉梦道人就往西方而去了,而等到罗宣赶到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罗宣找不到人后便回去了,到了战场罗宣再次将炫光伞祭出对着炫光伞一撑,所有被收入炫光伞内的人都被放了出来,等所有人先后醒来之后,原本还敌对的双方见到早已化为灰飞的城池以及地上不见底部的巨坑后只剩下惊讶,再也没有心情多说什么。

    这时候闻仲也骑着黑麒麟飞回来了,罗宣见闻仲回来后对着闻仲说道:“那醉梦道人却是逃走了,不过以他那种状况没有几百年是恢复不过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他回来找你麻烦了,至于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魔礼青他们我就带走了!”说完也不等闻仲回话便对着早已新过来的魔家四将一点,魔家四将加下生云,云朵拖着魔家四将到了罗宣身旁,接着罗宣对着张桂芳一点,张桂芳手中出现一块玉简,却是罗宣所说的推荐信,张桂芳接过玉简后对着罗宣深深的行了个礼,罗宣见此点点头带着魔家四将往火龙岛而去。

    现在双方的城池都没有了,不过这个毁去的城池不过是大商的数十座城池中的一个罢了,而袁福通则就这座城池,所以这战也不用打了,大家都已知道了结果,袁福通被闻仲处死后,其他人都投降了,闻仲安排着所有人的居所生计问题,而张桂芳见闻仲在安排这些事后也向闻仲告辞往九顶铁刹山而去了。

    不久罗宣和魔家四将就到了火龙岛,只见火龙岛内谷虚繁地籁,境寂散天香。青松带雨遮高阁,翠竹依稀两道傍。霞光缥缈,采色飘飘。朱栏碧槛,画栋雕檐。谈经香满座,静闭月当窗。鸟鸣丹树内,鹤饮石泉傍。四时不谢奇花草,金殿门开射赤光。楼台隐现祥云里,玉磬金钟声韵长。珠帘半卷,炉内烟香。

    魔家四将什么时候见过这等圣境,所以魔家四将不由得看呆了,魔礼寿呆呆的问着罗宣道:“师父以后我们住在这里吗?”

    罗宣听后会心一笑道:“恩,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过你们到了一定本事后也要自寻道场帮为师传下道统才是!”魔家四将听完对着罗宣道:“是,弟子一定好生修行,日后为师父传下道统!”

    罗宣听了四人的话后便唤来了童子,只见罗宣唤道:“白云还不出来!”罗宣话语刚落没多久一个五岁孩童便赤着脚急急忙忙的跑来了,只见那童子对着罗宣道:“老爷你回来啦!”说完眼珠一转打量着一旁的站在自家老爷身旁的魔家四将。

    白云童子打量着魔家四将的同时魔家四将也一样打量着白云童子,白云童子见到魔家四将只有地仙修为后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副恭敬的样子行礼道:“见过四位道长!”而魔家四将则尴尬了,因为他们看不透白云的修为,魔家四将就知道自己师父身旁的这位童子的修为都比自己高,魔家四将再想到自己这点修为还敢出去闯荡,再看看这位修为比自己高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在身边服侍这自己的师父,顿时魔家四将脸色一红。

    罗宣则不知自己刚收的四个徒弟想那么多,罗宣对着白云童子说道:“这四位是我刚收的四位弟子,以后就是你师兄了。”

    白云童子没想到自己的老爷既然会收这四个修为这么低的人为弟子,不过白云童子还是很恭敬的对着魔家四将行礼道:“白云见过四位师兄。”

    魔家四将很尴尬的受了白云童子的礼,魔家四将道:“以后劳烦师弟照顾了。”

    罗宣见五人都认识了,便道:“白云你继续去替我照看那些药草。”白云童子听了罗宣的话后便告退了,只留下罗宣和魔家四将五人,罗宣看了魔家四将一眼后说道:“你们四人资质不行,而且你们有今日地位乃是全靠你们手中的法宝,要不然以你们这地仙修为就连那些普通的武者都稍有不如。”

    魔家四将也知道自己兄弟四人资质不行,听到自己的师父这么说后,内心不由的忐忑起来。

    这时罗宣见自己的四位弟子一脸忐忑的样子后,又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既然为师敢收你们为弟子,自当会为你们解决这事情。”说完四个色彩不一样的灵果和一颗青色的仙杏,罗宣说道:“此乃四颗五行果实和一颗风属性的仙杏,这四颗果实分别代表着火、水、土,这果实吃下之后可成为先天灵体,你们兄弟四人本身就属地水风火,所以这火的五行灵果便赐予魔礼青、这风属性的仙杏便赐予魔礼红、这水的五行果实便赐予魔礼海,这土的五行灵果便赐予魔礼寿。”说完相应的果实出现在相应人的手上,魔家四将捧着灵果对着罗宣感谢一番,罗宣说道:“此后无须如此多礼,你等只要真心尊重为师就行了,这灵果你们快些服下,不然再过段时间怕是灵气要减弱很多了。”

    魔家四将听到灵果暴露太久会灵气减弱后,连忙吞下,四人狼吞虎咽的,一副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样子,罗宣见到自己四个弟子既然听了自己的话后紧张成这样顿时笑了笑,对着四位弟子一点传给了四位弟子上清仙诀和地水风火的使用神通,然后便讲起了道:“日,阳之精,德之长也。纵广二千三十里。金物、水精晕于内,流光照于外。其中有城郭人民、七宝浴池;池生青黄、赤、白、莲花;人长二丈四尺,衣硃衣之服;其花同衰同盛。日行有五风,故制御日月星宿游行,皆风梵其纲。金门之上,日之通门也。金门之内,有金精冶炼之池,在西关左之分,故立春之节日,更炼魂于金门之内,耀其光于金门之外,四十五日乃止。顺行之洞阳宫,洞阳宫,日之上馆也。立夏之日,止于洞阳宫,吐金冶之精,以灌于东井之中,沐浴于晨晖,收八素之气,归广寒之宫也。月晖之围,纵广二千九百里,白银琉璃水精映其内城郭人民与日宫同有七宝浴池,八骞之林生乎内;人长一丈六尺,衣青色之衣,常以一日至十六日采白银琉璃炼于炎光之冶,故月度盈则光明。比十七日至二十九日,于骞林树下采三气之华,拂日月之光也。秋分之日,月宿东井之地,上广灵之堂,乃沐浴于东井之池,以炼日魂,明八朗之芒,受阳精日晖,吐黄气于玉池。诸天人悉采玉树之华,以拂日月之光。月以黄气灌天人之容,故秋分是天人会月之日也。”罗宣讲道却是为了自己的四位弟子可以一边吸收灵果的药性,一边感悟自己所讲的大道来快速的提升修为,为了使自己的四位弟子可以吸收更多的法力,罗宣取出一些自己看来及其容易获得的灵果将它们捏碎化作灵气朝着魔家四将而去,魔家四将不断地吸收着灵果带来的感悟和灵气,灵果的灵气不断改造着魔家四将的身体,魔家四将一边感悟灵果带来的感悟一边听着自己的师父讲道,那些无法理解的听了自己师父讲的道后也迎刃而解了,魔家四将突然感受到一股充足的灵气而来,便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师父出手让自己等人吸收着灵气好储充法力,魔家四将便开始运行上清仙诀将朝着自己来的灵气一一吸收了。

    话说张桂芳拿着罗宣给的玉简后便往九顶铁刹山而去,到了九顶铁刹山后张桂芳也是如同魔家四将一般被眼前的九顶铁刹山的美貌给吸引住了,这时一道声音使得张桂芳回过神来。

    只见一人身穿甲胄手中拿着降魔杵,骑着一头碧眼金睛兽对着张桂芳拱手作揖道:“你可是张桂芳师弟?”

第134章 慈航收徒,崇侯虎出兵

    第一百三十三章慈航收徒,崇侯虎出兵!

    话说张桂芳拿着罗宣给的玉简后便往九顶铁刹山而去,到了九顶铁刹山后张桂芳也是如同魔家四将一般被眼前的九顶铁刹山的美貌给吸引住了,这时一道声音使得张桂芳回过神来。

    只见一人身穿甲胄手中拿着降魔杵,骑着一头碧眼金睛兽对着张桂芳拱手作揖道:“你可是张桂芳师弟?”

    张桂芳虽然不知这人为什么叫自己为师弟,但是想来这人能出现在这九顶铁刹山而且知道自己要来,想来便是自己以后的师兄了,张桂芳连忙行礼道:“小弟正是张桂芳,见过师兄!”

    那小将笑道:“师弟,师兄我终于把你盼来了,我叫陈奇,师父叫我来接你的,你的事情罗宣师叔公已经说过了,和我回去拜见师父吧!”这名小将便是陈奇了。

    张桂芳听到罗宣早就告知自己未来的师父自己的事后顿时心中甚是感激,张桂芳对着东海的方向行了一礼,远在八宝云光洞内的度厄将外面的事情尽收在眼底,对于张桂芳的做法满意的点点头。

    行完礼后张桂芳连忙对着陈奇行礼道:“师兄我们快点去拜见师父吧!不要让师父等太久了。”陈奇对于张桂芳的做法也是看在眼里,见到张桂芳懂得知恩图报后对于张桂芳却是有了些许好感,陈奇道:“恩,走吧!”一路上陈奇和张桂芳聊了几句,陈奇对着张桂芳问道:“师弟听师父说你是在人间做将领的,不知你这修为职位多高?”

    张桂芳听后便道:“师弟我修为低微,承蒙闻仲师叔不弃谋得一虚职将军之职罢了。”陈奇听了这话又问道:“师弟的修为是这种职位,那其他正权的将领修为岂不是很高?”

    张桂芳听后解释道:“师兄有所不知,人间将领不仅看神通如何,更看重的是将领率领将士和训练将士以及兵法的精深,只有这样地位才会更高。”

    陈奇听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等有机会为兄却是要去见识一番。”张桂芳见自己的师兄好像有意入仕便讨好道:“若是师兄愿意入仕,小弟我可以帮忙引介一番。”

    “哦!”陈奇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句,然后说道:“快走吧!这里除了我和师父以外还有二师兄,二师兄叫做郑伦,我们的大师兄是陈塘关总兵李靖,不过他因为家里问题没在山中入仕了。”

    张桂芳听后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兄与二师兄相比如何?”作为武将的张桂芳却是比较在意强弱问题,陈奇也没有觉得张桂芳这问题有什么,便道:“我和二师兄几乎差不多时间拜师的,而且我们二人神通相似,修为相似,却是不相上下。”

    聊着聊着两人很快就到了八宝云光洞外,陈奇行礼道:“师父,弟子将张师弟带来了!”洞内传来一道声音道:“你们二人进来吧!”陈奇听后道:“是!”

    张桂芳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未来的师父了顿时没由的一阵紧张,张桂芳有点拘束的随着陈奇进了八宝云光洞中。

    张桂芳只见洞中墙壁上镶有无数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等等,张桂芳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如此富有将这些珍宝就这样镶在了墙壁上,张桂芳看的咋舌。

    张桂芳见到一个身穿月白道袍的道人坐在蒲团上闭着双目,神游太虚中,只见陈奇行礼道:“师父弟子已经将张师弟带到了。”坐在蒲团上的度厄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嘴唇微动道:“恩,你回去修炼吧!”陈奇听后便告退了,洞中只留下度厄和张桂芳。

    张桂芳赶紧行礼道:“弟子张桂芳拜见师父!”哪知张桂芳不管怎么拜都拜不下去,张桂芳不由脸色一白。

    这时端坐于蒲团上的度厄缓缓地睁开双眼,一道金光闪过,张桂芳感觉自己在这双眼睛面前什么遮掩都遁于无形,度厄嘴唇微动说道:“你如何看待大商?”

    张桂芳不知自己未来的师父为什么会问这个,张桂芳念头一转想到闻仲和李靖在大商任职,难道自己的师父是想看看自己对大商的忠心?想到这张桂芳觉得很有可能于是张桂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弟子认为大王天资聪颖,闻见甚敏,才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拓新疆域靖天下,广阔山河视野宽,戡乱怀柔邦本固,抑豪扶弱与民安,武功文治万方乐。”

    度厄听后表情毫无变化的对着张桂芳,说道:“你可知晓近日殷寿题诗亵渎女娲娘娘,并且命人拆毁所有圣师宫、圣师庙,而且他更将朝歌圣师宫中的神像毁去?”

    张桂芳听后脸色顿时煞白,冷汗沾湿了整个后背,张桂芳没有想到纣王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而且张桂芳也知道了自己这次算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张桂芳只能怂着脑袋说道:“弟子不知!”

    度厄又道:“那你此时有何看法?”张桂芳咬咬牙说道:“弟子难以置信,若是大王当真做出此事,弟子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度厄说道:“你不用听从为师的安排,一切按你的本心便可,拜师吧!”张桂芳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这样,张桂芳松了口气拜起了师来。

    张桂芳拜完师后度厄便传给了张桂芳上清仙诀和幽灵真经,这幽灵真经修炼后可壮大自身元神,而且里面包含着各种攻击他人元神魂魄的手法,如果张桂芳修炼到一定程度元神比对方强大的话只需单纯的有元神压制对方就好了,那时候无须其他手段对方就魂魄消散了,这门功法是度厄见自己两个弟子修炼神魂之道后找多宝要来的,现在张桂芳也算是修炼神魂之道所以度厄也将这功法传给了张桂芳。

    张桂芳慢慢品味着自己识海里的两部功法,张桂芳越看越高兴,张桂芳知道自己得到宝了,而且这幽灵真经很适合自己,张桂芳回过神来对着度厄一拜道:“弟子,多谢师父传下**!”

    度厄手一挥说道:“你与你二位师兄熟悉一下吧!接下来的日子你好好在山上修行,不要想着世俗的事,该下山时为师自会让你下山。”而远在山谷中对练的郑伦和陈奇得到自己师父的传讯已经到了洞外等张桂芳了。

    张桂芳听后想到世俗荣华富贵哪比得上长生逍遥之道,便道:“弟子自当听从师父安排!”度厄道:“出去吧!你两位师兄在外面等你了!”

    张桂芳听了这话便起身告退走出了八宝云光洞,张桂芳走到外面便见到了自己的三师兄陈奇和一个打扮和自己三师兄一样的人,张桂芳知道这人就是自己的二师兄了,张桂芳行礼道:“小弟见过两位师兄!”

    “师弟免礼!”郑伦作为二师兄便率先说道,接着又道:“你已经和你三师兄认识过了,我是你二师兄叫做郑伦。”郑伦一脸友好的说道,张桂芳与郑伦二人相谈甚欢,最后三人便提议比试一番去了。

    这一日在普陀山珞珈山的慈航心头一动,慈航掐指一算却是人间有一人与自己有师徒之缘,慈航便起身脚跺一下地,自有白莲生成,自有无数祥云聚拢,霞光随身,白莲载着慈航往人间而去,慈航一路不敢停歇,驾起祥云,飞驰天边,形成一道金虹,划过天际。

    慈航很快就到了与自己有师徒之缘的人的家中,慈航发现与自己有师徒之缘的既然是个小女孩,慈航上前对着一家三口一脸惊恐看着自己的三人说道:“贫道乃是阐教玉清圣人门下弟子慈航道人,今算到令千金与贫道有师徒之缘所以特来收徒,不知尔等可愿意?”高家夫妇见这道人脚下一朵白莲,宝相庄严,额头一朵熠熠生辉的金莲如同胎记一样贴在脑门,放出光明浩大的气息,一脸慈悲之色,中年男子便问道:“不知小女与道长修行之后会如何?”

    慈航便道:“可长生,翻江倒海,随手可为,从此逍遥世间。”哪知高家夫妇不被其所诱惑,中年男子又道:“既然长生那不是要一辈子忙于耕地,不妥不妥,还不如人生短短数十年时光,那样不用一直耕种了。”

    慈航听后一阵汗颜,解释道:“只要修行一定程度便可辟谷,从此只需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无须吃人间五谷。”高家夫妇听后眼睛一亮,中年女子说道:“这样好,以后英儿就不用耕种了,家里只有英儿这一个孩子,我可不舍得英儿和我们一样一辈子耕种。”中年男子也点点头对着一旁的女孩说道:“英儿拜师吧,以后道长就是你师父了。”

    女孩不知父母为什么拜师不过还是照做了,女孩拜道:“高兰英拜见师父。”这女子却是后来的高兰英,她与其丈夫对商朝忠心耿耿,其丈夫张奎在诸侯联军攻打渑池县时,连斩黄飞虎、崇黑虎等八将于马下,两次擒获杨戬,以遁地术杀死土行孙。夫妻俩威震周营。不过,杨戬在迎战张奎时,故意让张奎捉住,然后用变化之术杀掉独角乌烟兽,以及张奎之母,导致其心性大乱。张奎后遭杨戬,杨任与韦护合力围攻,杨戬去惧留孙处取指地成钢法困住地下的张奎,张奎终于死于降魔玉杵下。

    慈航听后便道:“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兰者高洁典雅,英者才俊也,这名字倒是不错,起来吧!”

    这时中年男子又问道:“不知英儿何事可避.避.什么来着?”一旁的中年女子白了中年男子一眼说道:“辟谷啦!”

    慈航笑道:“快则数日,慢则数月,便可辟谷。”这时中年女子又问道:“那不知道长要带英儿到何处修行?”

    “贫道,道场位于普陀山落伽洞!”慈航说道,接着慈航又道:“明天我便带英儿回道场,你们好好谈谈吧!”听了这话高家夫妇顿时欲言又止,慈航见此后便安慰道:“你们不用难过,日后英儿学艺有成自会下山来寻你们。”高家夫妇听了这话才安心,却是因为夫妻二人想到自家女儿去修行的话,那自己二人百年之后不就没有人送行?

    第二日慈航带着泪眼朦胧的高兰英回到了普陀山落伽洞,到了普陀山只见玄猿献果,麋鹿衔花;青鸾舞,彩凤鸣;灵龟捧寿,仙鹤噙芝。****开花,时时果熟。烟霞飘渺随来往,遍地灵芝、朱果、人参等天材地宝,仙鹤翱翔,玉兔蹦跳,灵龟吐气,金鳞跃水,寒暑无侵不记年。

    原本泪眼朦胧的高兰英见到那么多可爱的小动物后立马眉开眼笑忘记了刚才的悲伤的心情和灵兽们玩了起来,慈航见到高兰英不再去想见不到父母的事后也松了一口气,慈航自从离开人族拜入阐教之后就很少在人间游走,这叫慈航这个大男人如何劝导高兰英这个孩子。

    话说纣王命崇侯虎和姬昌讨伐苏护,第二日,崇侯虎下教场,整点人马,辞朝起行,而姬昌先回西岐到时候带兵去支援。

    且说苏护离开了朝歌,同众士卒,不一日回到冀州。苏护的长子苏全忠率领诸将出城迎接。父子二人相会进城,到了帅府下马。众将到殿前朝见。苏护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不知哪一个奸臣,暗奏我家女儿姿色,昏君宣我进殿,欲将我女选立宫妃。当时被我当面谏诤,没有想到昏君大怒,将我拿问忤旨之罪,当有费仲、尤浑二人保奏,将我赦回,欲让我送女进献。当时心甚不快,偶题诗帖于午门而反商。此回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炮石,以防攻打之虞。”诸将听令,日夜防维,不敢稍懈,以待厮杀。

    当晚吃晚饭时只见一女子骨肉婷匀,眉宇清秀,蛾眉皓齿,闭月羞花,扭着细腰走来,对着苏护道:“见过爹爹!”这女子却是苏妲己了,妲己一脸忧愁却是因为妲己已经听闻了自己父亲因为自己反商的事了。

    苏护见自家女儿一脸忧愁便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苏护和颜悦色的对着一脸愁苦的妲己说道:“妲己你不用担心了,爹自有办法解决这事,爹不会让你入宫的!”

    一旁的苏全忠也安慰道:“妹妹你就不用担心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大哥吗?到时候大哥将他们打的个落花流水,看他们还敢不敢让你入宫。”说着苏全忠更是挥了几下拳头,苏妲己见自家兄长搞怪的模样便笑出了口,苏全忠见自己的妹妹笑后说道:“好了,我们快点吃吧!不然东西都要凉了,爹这是你爱吃的鱼肉,妹妹这是你喜欢的鸡腿。”说完苏全忠将鱼腹旁的肉夹进苏护碗里,接着有夹了一只鸡腿给妲己,然后才自己夹东西吃。

    苏护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孝顺,而且很会痛爱自己的妹妹,苏护大为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餐饭。

    而崇侯虎则领五万人马,即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发。轰天炮响,振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振地锣鸣,万仞山前丢霹雳。旛幢招展,三春杨柳交加;号带飘扬,七夕彩云蔽日。刀枪闪灼,三冬瑞雪重铺;剑戟森严,九月秋霜盖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

    大兵正行,所过州府县道,非止一日。前哨马来报:“人马已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崇侯虎传令安营,命令一下只见东摆芦叶点钢枪,南摆月样宣花斧,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柄弩,中央戊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崇侯虎却是安下营寨,早有报马报进冀州。苏护问道:“是那路诸侯为将?”探事回道:“乃北伯侯崇侯虎。”苏护听后大怒道:“若是别路诸侯,还有他议,此人对商朝忠心耿耿,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说完便传令:“点兵出城厮战!”众将听令,各整军器出城,一声炮响,杀气振天。城门开处,将军马一字摆开。

    苏护对着对面大叫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探事马飞报进营。崇侯虎传令整点人马。只见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苏护见崇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鞽之上。苏护一见,马上欠身行礼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冑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言大怒指着苏护道:“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言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崇侯虎回顾左右后说道:“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连人带马滚至军前。苏护这边苏全忠,见那阵上一将当先,剌斜里纵马摇戟道:“慢来!”苏全忠认得是偏将梅武。梅武道:“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强欲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祸矣。”苏全忠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

第135章 武功不敌异术,燃灯收徒

    第一百三十四章武功不敌异术,燃灯收徒!

    苏全忠和梅武二将阵前交战,锣鸣鼓响人惊。该因世上动刀兵,致使英雄相驰骋。这个那分上下,那个两眼难睁。你拿我,凌湮阁上标名;我捉你,丹凤楼前画影。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不离腮边过顶额。

    两马相交,二十回合,早被苏全忠一戟剌梅武于马下。苏护见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苏护传令鸣金收兵,一同入城到帅府,升殿坐下,赏劳有功诸将,苏护说道:“今日虽大破一阵,崇侯虎必整兵回来,不然定请兵益将,冀州必危,如之奈何?”还没说完,副将赵丙上前进言道:“君侯今日虽胜,而征战似无已时。前者题反诗,今日杀军斩将,拒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天下诸侯,并非只有崇侯虎一人,倘若朝廷盛怒之下,又点几路兵来,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石投水,’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崇侯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彼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利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于彼,庶可进退,亦可以保全宗社。不知君侯尊意何如?”苏护听了赵丙的话后觉得有道理大悦,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即传令:命子苏全忠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五冈镇埋伏。苏全忠领命而去。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护自统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卷旛息鼓,人皆衔枚,马皆摘辔,听炮为号,诸将听令。

    而崇侯虎这边,崇侯虎因为自己恃才妄作,提兵远伐,谁知今日损军折将,心中甚是羞惭。只得将败残军兵收聚,扎下行营,纳闷中军,郁郁不乐,对众将说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败;今日折了梅武,损了三军,如之奈何?”旁有大将黄元济谏言道:“君侯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至,破冀州如反掌耳。君侯且省愁烦,宜当保重。”崇侯虎也知晓自己的情况会影响军心,于是崇侯虎在军中置酒,与众将欢饮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而苏护把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劫营。时至初更,大军已行十里。探马报与苏护,苏护随即传令,将号炮点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三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营。如何抵当,好生利害,

    黄昏时兵到,黑夜时军临。黄昏兵到,冲开队伍怎支持?黑夜军临,撞倒寨门焉可立?

    崇侯虎这边的人闻战鼓之声,惟知怆惶奔走。马听轰天之炮,受到惊吓,难分南北东西。双方大军刀枪乱刺,哪明上下交锋。双方将士相迎,谁知是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半醒的崇侯虎大军被东冲西走,就连头盔都没有带好。先行官都来不及鞍马,中军帅赤足无鞋。围子手东三西四。拐子马南北奔逃。劫营将骁如猛虎。冲寨军一似蛟龙,着刀的连肩拽背,着枪的两臂流红,逢剑的砍开甲冑,遇斧的劈破天灵。人撞人,自相践踏。马撞马,遍地尸横。着伤军哀哀叫苦,中箭将咽咽悲声。弃金鼓旛幢满地,烧粮草四野通红。只知道奉命征讨,谁承望片甲无存。愁云直上九重天,一派败兵随地拥。只见三路雄兵,人人敢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

    苏护骑马,一条枪,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崇侯虎正在梦中闻见杀声,披袍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枪,大叫道:“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捻手中枪劈心刺来。崇侯虎落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这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两家混战,夤夜交兵。

    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于马下。崇侯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有长子崇应彪保父,杀一条路逃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崇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余里,传令鸣金收军,苏护得全胜回冀州。

    崇侯虎父子,领败兵迤逦望前正走,只见黄元济、孙子羽催后军赶来,打马而行。崇侯虎在马上叫众将说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大败;今被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损折军将。此恨如何不报!吾想西伯侯姬昌自在安然,违避旨意,按兵不动,坐观成败,真是可恨!”

    崇应彪听后说道:“军兵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遣一军催西伯侯起兵前来接应,再作区处。”

    崇侯虎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议。”还没说完,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只听得叫:“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崇侯虎父子、众将,急向前看时,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唇若涂朱,厉声大骂:“崇侯虎,吾奉父亲之命,在此候尔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崇侯虎大骂道:“好贼子!你父子谋反,忤逆朝廷,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寸磔汝尸,倘不足以赎其辜。偶尔夤夜中贼奸计,辄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日天兵一到,汝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谁与我拿此反贼?”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全忠用手中戟,对面相还,两马相交。

    二将酣战,正不分胜负。孙子羽纵马舞叉,双战苏全忠。苏全忠大喝一声,刺子羽于马下。

    苏全忠复奋勇来战崇侯虎,崇侯虎父子双迎上来,战住苏全忠。苏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搅海蛟龙,战住三将。正战间,苏全忠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腿金甲挑下了半边。

    崇侯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脚,不提防被苏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崇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得性命,望前逃走。

    苏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此时天色渐明,两边来报苏护。苏护叫苏全忠到前殿问道:“可曾拿了那贼?”苏全忠答道:“奉父亲将令,在五岗镇埋伏,至半夜败兵方至,孩儿奋勇刺死孙子羽,挑崇侯虎护腿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被众将救逃。奈黑夜不敢造次追赶,故此回兵。”苏护道:“却是让那老贼给跑了!我儿且自安息。”

    崇侯虎父子带伤,奔走一夜,不胜困乏;急收聚败残人马,十停止存一停,俱是带着重伤。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前边大势人马而来。崇侯虎不知何处人马,骇得魂不附体,魄遶空中。急自上马,望前看时,只见两杆旗旛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镀,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崇侯虎一见是亲弟崇黑虎,顿时放心了。

    崇黑虎对着崇侯虎道:“闻长兄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处相逢,实为万幸。”崇应彪马上亦欠背称谢:“叔父,有劳远涉。”崇黑虎道:“小弟此来,与长兄合兵,复往冀州;弟自有处。”彼时大家合兵一处。崇黑虎只有三千飞虎兵在先,后随二万有余,人马复到冀州城下安营,曹州兵在先,吶喊叫战。

    冀州报马飞报苏护道:“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请爷军令定夺。”

    苏护闻报,低头默默无语,半晌,说道:“崇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皆非对手,如之奈何?”左右诸将听护之言,不知详细。只见苏全忠上前说道:“‘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谅一崇黑虎有何惧哉!”

    苏护见自己儿子如此轻视崇黑虎不由道:“汝年少不谙事体,自负英勇,不知那崇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却是不可轻觑。”

    苏全忠听后更加不服气的大叫道:“父亲长他锐气,灭自己威风。孩儿此去,不生擒崇黑虎,誓不回来见父亲之面!”苏护听后想了一下然自己的儿子受受挫也是不错的,免得以后大意丢了性命,那崇黑虎看在和自己交情的份上应该不会对全忠下死手,于是便说道:“汝自取败,勿生后悔。”苏全忠哪里受得了苏护这话,顿时翻身上马,开放城门,一骑当先,厉声高叫:“探马的!与我报进中军,叫崇黑虎与我打话!”

    蓝旗忙报与二位主帅得知:“外有苏全忠讨战。”崇黑虎暗喜道:“吾此来一则为长兄兵败;二则为苏护解围,以全吾友谊交情。”令左右备坐骑,即翻身来至军前,崇黑虎见全忠马上耀武扬威。崇黑虎说道:“全忠贤侄,你可回去,请你父亲出来,我自有话说。”苏全忠乃年幼之人,不谙事体,又听父亲说崇黑虎枭勇,焉肯善回,以为崇黑虎看不起自己,于是大声喊道:“崇黑虎,我与你势成敌国,我父亲又与你论甚交情!速倒戈退收军,饶你性命,不然悔之晚矣!”崇黑虎被一个小辈这样说顿时大怒道:“小畜生焉敢无礼!”

    崇黑虎举湛金斧劈面砍来。苏全忠将手中戟急架相还。兽马相交,一场恶战。阵前寻斗赌,两下交锋谁敢阻。这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岗;那个如摆尾狻猊寻猛虎。这一个兴心要定锦乾坤;那一个实意欲把江山补。从来恶战几千番,不似将军多英武。

    二将大战冀州城下。苏全忠不知崇黑虎幼拜截教真人为师,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苏全忠只倚平生勇猛,又见崇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崇黑虎放在心上,眼底无人,自逞己能,欲要擒获崇黑虎,遂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戟有尖有咎,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腾、挪、闪、赚、迟、速、收、放。

    苏全忠使尽平生精力,把崇黑虎杀了一身冷汗。崇黑虎叹道:“苏护有子如此,可谓佳儿。真是将门有种!”崇黑虎知道不用异术单靠手上功夫是赢不了苏全忠得了,崇黑虎把斧一愰,拨马便走。见到崇黑虎逃走苏全忠在马上笑的抱腹,苏全忠笑道:“若听俺父亲之言,竟为所误。誓拿此人,以灭我父之口。”

    苏全忠对着马一拍赶了上去,那里肯舍的让崇黑虎逃走。紧走紧赶,慢走慢追。苏全忠一路追赶,黑虎闻脑后金铃响处,回头见苏全忠赶来不舍,忙把脊梁上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葫芦裹边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大小黑烟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苏全忠只知马上英雄,那晓的崇黑虎异术?急展戟护其身面。坐下马早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把苏全忠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撞下马来。崇黑虎传令:“拿了!”众军一拥向前,把苏全忠绑缚二臂。

    只见空中来了一位道人,跨鹿乘云,香风袭袭。瑞彩光摇曳,五色祥云飞不彻;鹿鸣空内九臬声,紫芝色秀千层叶。崇黑虎深知此人修为比自己高出甚多,崇黑虎便上前行礼道:“黑虎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在何处修行?”

    那道人在鹿上道:“贫道乃是在灵鹫山元觉洞修行,道号燃灯!”

    崇黑虎一听顿时一惊,崇黑虎拜在截教门下,虽然拜在截教记名弟子门下,不过因为阐截不和,崇黑虎还是挺过燃灯的名号的,崇黑虎没想到阐教副教主既然会来这里,崇黑虎虽然知道阐截不和但是自己惹上这燃灯道人的话,那就是纯属找死,崇黑虎便恭敬道:“不知燃灯道长为何而来?”

    燃灯对着被绑着的苏全忠一指说道:“此人与贫道有师徒之缘,还请崇侯爷绕过他一次,结个善缘!”崇黑虎也有自己的打算便同意了燃灯的话,不过为了使燃灯觉得自己也是很为难的,便说道:“燃灯道人有所不知吾乃奉大王之命前来讨伐叛贼苏护,若是吾将这苏全忠放了,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吾怕是有杀身之祸!”而一旁听了这话的苏全忠这对着崇黑虎一副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的样子。

    燃灯也知道这崇黑虎在想什么,所以燃灯笑道:“若是崇侯爷愿意放过这人,这里一颗丹药便可拿去,这颗丹药可使崇侯爷从地仙突破到玄仙,不知侯爷以为如何?”崇黑虎听燃灯说他手中那个小小的丹药可以使自己从地仙突破到玄仙后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玄仙啊,那自己不就比师父还要厉害了,崇黑虎两眼发光的看着燃灯手中的丹药,崇黑虎知道自己还不答应的话燃灯一定会自己动手,于是便装作为难的说道:“如此的话,吾便给燃灯道长一个面子。”

    崇黑虎说完便道:“你们还不给全忠贤侄松绑!”士卒听后只能给苏全忠松绑,苏全忠一边松松筋骨一边对着崇黑虎说道:“崇黑虎这事我们以后再算!”然后又对着燃灯谢道:“此次谢过道长相救,救命之恩全忠定当涌泉相报。”

    崇黑虎没有理会苏全忠的叫嚣,而是盯着燃灯手里的丹药,生怕燃灯食言,燃灯见此心中对于崇黑虎看轻不少,自己堂堂阐教副教主有必要为了这颗没用的丹药食言毁了自己名声,燃灯便一掷将丹药扔给了崇黑虎,崇黑虎连忙双手接住,生怕丹药掉在地上,然后郑重的取出一个瓶子将丹药小心翼翼的装进瓶中。

    燃灯则对着苏全忠说道:“此次救你乃是因为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不知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苏全忠此次见到异术的厉害,而且见崇黑虎好像很怕这燃灯道人的样子,而且此人也救了自己一命,自己须报恩才是,不然只会让人认为我苏全忠是无情无义之辈,苏全忠想到此处便对着燃灯行礼道:“弟子苏全忠拜见师父!”

    燃灯见此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手一挥,两人顿时在原地消失了,崇黑虎见此大为感慨真能神人也,而燃灯和苏全忠此时却出现在了冀州城了,苏全忠见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冀州城内,顿时觉得自己此次拜师拜对了,自己的师父既然有如此手段。

第136章 九尾妖狐,元始分宝!

    第一百三十五章九尾妖狐,元始分宝!

    话说燃灯和苏全忠瞬间出现在了冀州城了,苏全忠见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冀州城内,顿时觉得自己此次拜师拜对了,自己的师父既然有如此手段。

    而此时早在苏全忠被擒后就有探子回到城中报于苏护,苏护听后道:“不用再说了。此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当然。但吾为豪杰一场,今日吾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昏君听信谗佞,使我满门受祸,黎庶遭殃,倘久后此城一破,使我妻女擒往朝歌,露面抛头,尸骸残暴,惹天下诸侯笑我为无谋之辈,却是如何是好!”在外面偷听的妲己听完之后,知晓家里会这样都是因为自己,妲己突然想到:“只要自己死了家人不就不用如此受苦!”想到这里妲己大步的朝自己的房间而去,在为妲己整理房间的婢女见妲己这样匆匆而来便问道:“小姐你这么急回来是有什么忘记拿了吗?”

    妲己强笑道:“没什么,你出去吧!我有点事,没有我的话不要进来!”婢女见自家小姐这么说,压下心中的好奇走了出去,妲己见婢女出去后便将门轻轻地关上,妲己走到梳妆台前摸了摸梳妆台,然后拿起了梳妆台上的铜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妲己摸着自己的脸说道:“你为什么要长得如此动人?你长成这样只会给家里招来祸事罢了!”说完妲己又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会,仿佛要将自己的面貌深深的映入自己的脑海里一般,过了一会妲己将铜镜轻轻的放下,然后从衣橱里取出一条白色丝巾,这条丝巾是今年妲己生日时苏全忠送个妲己的,妲己摸着丝巾说道:“今日哥哥为我而被抓,想必受尽屈辱,今日就用哥哥送我之物了结此生!”妲己又写了一封遗书。

    妲己将椅子搬到房梁之下,妲己站到椅子上然后将丝巾一抛,丝巾的一头穿过房梁,妲己将丝巾的两端打了个死结,做完一切后妲己留恋的看了一眼房内的一切,然后将头一伸将头架在丝巾上双手抓着丝巾,然后脚一蹬将椅子踢掉,妲己的脖子被丝巾紧紧的勒着,刚开始妲己一阵挣扎,最后挣扎都没有了,挣扎不是妲己不想死了,而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而在外面的婢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且刚才明显的听到椅子倒下的声音,婢女偷偷的走到窗边将窗打开一条细缝,婢女一看自家的小姐竟然上吊自杀了,顿时吓得大叫出来:“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自杀了!”婢女一边喊一边跑向房内,婢女伸手抱住妲己的脚往上顶不让妲己的脖子勒着,婢女吓得哭了出来道:“小姐你可不要有事啊!”

    “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了苏护的声音,却是婢女的叫声让其他仆人听到报给了苏护,苏护听到自家女儿自杀后急忙赶来,苏护走进门见到婢女抱着自己女儿的脚,而自己的女儿则悬梁自尽,苏护拔出配身宝剑对着丝巾一划,丝巾便断了,丝巾一断婢女抱不稳妲己,两人一起摔倒在地,苏护将宝剑插回剑鞘中抱起地上的妲己,将妲己放到床上,苏护在妲己的脉搏处一探发现妲己的脉搏极其微弱,好在没有断气,苏护将自己的一丝真气打入妲己体内,妲己脖子上的勒痕便不见了,脉搏也清晰多了。苏护一脸严厉的对着婢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的苏护烦的要死,自己的儿子被崇黑虎抓去,自己的女儿又上吊自杀,这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来。

    婢女在苏护的虎目之下吓得软倒在地说道:“奴婢也不知,刚才小姐说要去找老爷,可是后面有急急忙忙的回来,接着叫奴婢出去外面等着她的命令才进来,奴婢觉得小姐今日行事异常所以偷偷一看,才发现小姐自尽,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罪该万死!”苏护听后便知道自己女儿找自己的时候听到了自己哥哥被抓的事和自己说的话才会做出如此傻事,苏护对着婢女说道:“这事不怪你,你先下去吧!”婢女听了这话如获大赦般对着苏护百般感谢,在婢女出去时发现桌上有一封信,婢女连忙拿起信对着苏护说道:“老爷,这里有小姐留下的一封信!”

    苏护听道自己的女儿既然还写了绝笔信后便说道:“拿来!”婢女连忙将信递给苏护后便退了出去,苏护打开信一看,只见信中写到:当爹拿到这封信时孩儿怕是已去,请爹恕孩儿不孝不能侍奉爹左右,只因孩儿容貌之事害的爹不得不做逆臣,害的哥哥被人所抓,害的冀州迎来战祸,所有之事都因孩儿而起,只要孩儿一去一切都会结束,还望爹多加保重,哥哥做事有点鲁莽,还请爹多多敦促,妲己留。

    “傻孩子啊!傻孩子!你走了就会结束一切吗?你真的太傻了!”苏护擦着虎泪说道。这时门被打开了,苏护以为是哪位不开眼的仆人顿时抬头怒道:“谁叫你进来的!”

    “爹!妹妹怎么了?”苏全忠和燃灯在府中一处密林内听到仆人说自己的妹妹悬梁自尽后急急忙忙赶来。

    苏护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出现在这里,苏护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苏全忠着急着自己的妹妹的安慰便道:“被孩儿的师父所救,爹,妹妹到底有没有事?”说着苏全忠已经到了苏妲己床边,苏全忠伸手一探发现自己的妹妹没有事后,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爹!妹妹怎么做出这种傻事,你怎么不好好看着她!”

    苏护对于自己儿子对自己的质问没有生气而是将手中的信扔给苏全忠道:“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这孩子太傻了!”苏全忠接过信一看,看完之后叹了口气道:“妹妹真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这时苏护道:“你不是说你的师父救了你吗?你师父是何人?爹为何不知你拜过师?”

    苏全忠看了床上的妲己一眼道:“爹我们去外面说吧,不要吵到妹妹休息!”苏护听了苏全忠这话后便走出了妲己的房间,苏护一出房门便看到婢女和一个骑着仙鹿的道人在外面,苏护对着婢女说道:“你进去看着小姐不要再让她做出什么傻事!”婢女听后应道:“是!”然后连忙跑了进去。

    苏全忠则给燃灯介绍道:“师父这就是家父!”然后又对着苏护说道:“爹,这就是孩儿刚拜的师父。”

    苏护听后对着燃灯拱手作揖道:“在下苏护见过道长,不知道长在何处纳福?”燃灯也还礼道:“贫道见过冀州候,贫道燃灯,乃是阐教副教主,道场在灵鹫山元觉洞!”

    苏护没想到自己儿子既然拜在阐教副教主门下,苏护作为冀州候对于一些圣人的事情和他们教派中的事情也是听说过的,苏护连忙对着燃灯道:“苏护拜见燃灯教主,犬子以后劳烦燃灯教主教诲了!”苏护混迹官场多年知道怎么取悦人,所以苏护直接将‘副’字给去掉了。

    燃灯听后说道:“教主之称不敢受,在下不过是阐教副教主罢了,贫道作为全忠的师父,教导全忠是应该的。”

    就在燃灯和苏护父子谈话时,妲己房内淅凛凛寒风扑面,清冷冷恶气侵人,婢女被妖风一吹便晕倒在地,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妲己房内,此人却是当日被女娲娘娘下了命令迷惑纣王的九尾妖狐,九尾妖狐看了一眼床上的妲己道:“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听从娘娘差遣,要怪就怪你生错人家!”说完九尾妖狐身子一晃就要进入妲己体内,就在九尾妖狐要进到妲己体内时妲己身上突然发出一道金光将九尾妖狐弹到地上,九尾妖狐嘴角溢血,九尾妖狐却是被那金光伤到了,九尾妖狐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妲己的房门被推开了,九尾妖狐转身就要走,可是九尾妖狐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法力调动不了,进门的却是苏护父子和燃灯,燃灯对着九尾妖狐道:“怎么不附身了?”

    “你这道人还不快点将我放开!我可是奉女娲娘娘之命行事,若是坏了女娲娘娘的事情看你如何和女娲娘娘交代!”九尾妖狐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所以打出女娲的名头吓唬这人。

    燃灯听后道:“娘娘只命你们三人惑乱君心却也警告你们不得残害众生,难道你想打着娘娘的旗号胡作非为,只怕到时商汤一完便是你们的死期!”九尾妖狐听后冷汗之下,说道:“你是何人,你为何知道娘娘的旨意?”说着九尾妖狐施展出自己的媚功,顿时燃灯一旁的苏护父子被九尾妖狐迷得神魂颠倒,燃灯冷哼一声道:“收起你的媚功,这点道行对贫道没有用,贫道乃是阐教副教主燃灯是也!”这燃灯的冷哼之下苏护父子也从九尾妖狐的媚功中恢复过来,恢复过来的苏护不由得老脸一红,苏全忠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而九尾妖狐则被燃灯的这声冷哼声给震伤了。

    九尾妖狐听闻自己眼前这道人既然是阐教副教主燃灯后顿时吓得求道:“还请道长放过小妖一命,小妖只是奉命行事罢了,若是小妖不附身在妲己身上小妖到时候变化之术便会被朝中能人识破,便无法迷惑纣王,到时候小妖就没有办法完成娘娘的任务!”一旁的苏全忠听后怒火中烧拔出宝剑道:“你这妖精休要胡说八道,女娲娘娘堂堂人族圣母岂会做出如此之事,你附谁身不好为何要附我妹妹的身,今日我便将你斩于剑下!”说完苏全忠就提剑要斩向九尾妖狐,这时燃灯将苏全忠拦下说道:“这妖狐所说属实,全忠你退下!”

    苏全忠没想到事情会如此,苏全忠对着燃灯说道:“可是,师父,这样的话我妹妹怎么帮?”燃灯对着九尾妖狐道:“我可助你化作妲己模样,今后你便是妲己,切记不可残害众生,不然到时候女娲娘娘也保不了你等!”九尾妖狐听后连忙道:“是,小妖一定不敢残害众生!”这时燃灯对着九尾妖狐一指,九尾妖狐顿时变成妲己模样,不过九尾妖狐所化的妲己没有妲己的清纯而是一身的妩媚妖娆气息,燃灯做完之后道:“好了,今后你便是苏妲己,以后闻仲的天眼也识破不了你的真身!”

    这时床上的真妲己悠悠转醒过来,妲己醒过来之后看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后便道:“我死了吗?怎么会有两个我?”

    接下来燃灯和苏护他们长谈一番,苏护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一定要送入宫了,不过这个女儿乃是九尾狐所化,所以苏护一点都不痛心了,而且苏护也知道了商汤将亡凤鸣西岐。接下来燃灯带着妲己和苏全忠走了,只留下假妲己和苏护二人,接下来燃灯带着妲己和苏全忠去找了无当圣母,无当圣母听了苏妲己的事情后答应收苏妲己为徒,见无当圣母愿意收苏妲己为徒后燃灯便带着苏全忠回到灵鹫山元觉洞。

    这一日元始在玉虚宫内让白鹤童子叫来了玉鼎,玉鼎来到玉虚宫中行礼道:“弟子拜见师父,不知师父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元始道:“你去敲响金钟,召集所有门人前来!”

    玉鼎听后便告退跑到外面敲响玉虚宫金钟,金钟一响只要是阐教弟子无论在何处都可听见,除了阐教弟子以外也就只有准圣才能听到这钟声,阐教弟子听到钟声后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朝着昆仑山赶去。

    不一会儿玉虚宫中站着玉鼎、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南极仙翁、云中子、燃灯,而阐教三代弟子则都在外面候着。

    元始见人都到齐后便说道:“此次大劫将其,尔等也都收了弟子立下道场,为了使你们在大劫中多几分实力自保,吾将赐下一些灵宝给尔等!”元始的话下面的人顿时一喜。

    元始说道:“燃灯你乃是阐教副教主这八卦紫寿仙衣、紫金钵盂与乾坤珠赐予你,乾坤珠你可用你手中的乾坤尺在珠内开辟出一番世界,届时你便有一世界之力相助。”燃灯听后连忙谢礼接过灵宝,众人对着燃灯恭喜一番。

    接着元始又道:“玉鼎,你乃是阐教大弟子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斩仙剑,山河地理图,玄炎旗!”玉鼎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又道:“广成子今赐予你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八卦紫寿仙衣、扫霞衣!”广成子上前谢过接过灵宝,玉鼎并没有因为广成子这个师弟比自己多灵宝而不开心,而是对着广成子恭喜一番,一切元始都看在眼里。

    元始道:“赤精子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阴阳镜、水火锋!”赤精子谢过之后接过灵宝。

    元始道:“黄龙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罗天降魔卷、万象千鹤尺!”黄龙上前谢过接过灵宝,却是因为多宝后出现的蝴蝶效应,原本什么都没有的黄龙真人现在灵宝、徒弟、法力、道行都有了。

    元始道:“惧留孙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捆仙绳、碎心锥、人种袋、两仪金铙!”惧留孙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说道:“太乙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乾坤圈、混天绫、九龙神火罩!”太乙上前接过灵宝谢恩。

    元始说道:“灵宝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龙虎印、降妖剑!”;灵宝大/法/师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文殊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遁龙柱、五行卷云罩!”文殊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普贤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吴钩双剑、长虹锁、太极符印。”普贤上前谢过接过灵宝。

    元始道:“慈航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玉净瓶、照妖镜、紫金铃!”慈航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道行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降魔杵、乾元旗、玲珑钟!”道行一脸开心的谢过接过灵宝,然后得意的看了清虚一眼,见到自己弟子如此模样,元始只能感慨天意如刀,自己如此正经之人既然收了两个活宝。

    元始道:“清虚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混元幡、五火七禽扇、莫邪宝剑、攒心钉、春风白玉篮!”清虚见自己的灵宝比道行多顿时高兴的笑出了声,然后得意的看了看道行,元始见此咳嗽一声清虚才上前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云中子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照妖鉴、通天神火柱、水火花篮!”云中子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南极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福寿桃杖、诛魔索!”南极仙翁上前谢过接过灵宝。

    元始见众人都有灵宝后又道:“此次你们手中都有了灵宝,不过每人手中的灵宝数量不同,却是为师在分宝岩时和游历洪荒时只得这么多,至于数量不同,则是为师看在你们的合适程度来分的,希望你们不要因此出现间隙,若是为师所练的后天灵宝你等想要便来向为师要。”元始的话一落诸人连称不敢,元始却是受到多宝的影响才能抹得下面子和弟子如此解释。

第137章 韩、薛、辛,哪吒出世!

    第一百三十六章韩、薛、辛,哪吒出世!

    元始道:“云中子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照妖鉴、通天神火柱、水火花篮!”云中子谢礼接过灵宝。

    元始道:“南极今赐予你八卦紫寿仙衣、福寿桃杖、诛魔索!”南极仙翁上前谢过接过灵宝。

    元始见众人都有灵宝后又道:“此次你们手中都有了灵宝,不过每人手中的灵宝数量不同,却是为师在分宝岩时和游历洪荒时只得这么多,至于数量不同,则是为师看在你们的合适程度来分的,希望你们不要因此出现间隙,若是为师所练的后天灵宝你等想要便来向为师要。”元始的话一落诸人连称不敢,元始却是受到多宝的影响才能抹得下面子和弟子如此解释。

    这时玉鼎作为大师兄说道:“你们若是觉得师父所赐的灵宝比别人少的话便将我的拿去!”众人听了玉鼎的话后连称不敢,这时清虚问道:“为什么这一次姜子牙师弟和申公豹师弟没有到来?”众人听了清虚的话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两个师弟没来,台上的元始道:“此次金钟召集你等时为师屏蔽了他们二人,他们二人作为封神之人却是有些事情不可让他们知晓,只是亏欠申公豹了,只好日后再做补偿了!”说道申公豹元始叹了口,接着元始又道:“你们退下吧,让那些三代弟子互相认识一番增加一下彼此的感情,免得日后同门都不认识!”玉鼎等人听后便告退出去了。

    接着众人带着弟子们在昆仑山呆了几日后便纷纷回到自己的道场去了,道行带着韦护回金庭山时听到山脚下传来一阵阵婴儿的哭泣声,韦护对着道行道:“师父我们去看看吧!可能又是哪些孩子被父母抛弃了,若是我们坐视不管的话,他们今晚一定会被山中豺狼虎豹给吞入腹中的!”

    道行听后见韦护着急的模样不想自己的弟子心中留下遗憾日后成为心魔大道难成,道行带着韦护往山脚下而去,到了山脚下,只见两个在襁褓中的婴儿被抛弃在一颗巨松树下,两个婴儿被两件破旧的衣物包裹着一看就知又是那些过不下去的家庭将孩子给抛弃了,韦护抱起两个婴儿,原本还在哭泣的婴儿瞬间笑了,韦护见两个婴儿笑的咯咯的样子顿时用脸对着两个婴儿的脸磨蹭了一下,被韦护这么磨蹭两个婴儿笑的更加开心了,韦护对着一旁的道行说道:“师父要不你将这两个孩子收做弟子吧!这样我就有师弟了!”

    道行听后沉思一下说道:“不行!不行!为师可不会照顾孩子!”这时韦护对着道行刺激道:“师父你想一下,如果你将他们收走弟子的话你不就弟子比清虚师叔多了吗?这样的话也就说明师父你教徒之能在清虚师叔之上了吗?”道行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子在刺激自己,不过道行想一想这样做确实可行,到时候自己的弟子就算是群殴都能打死清虚的弟子了,道行说道:“好吧!为师就收下这两个小子,恩,这个大一点的叫做韩毒龙,这个就叫做薛恶虎好了!”

    韦护听到自己的师父给这两个婴儿取名字后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韦护说道:“师父这两个孩子明明就能看出是两兄弟,为什么要取两个不一样的姓,还有这名字不太好吧!又是毒龙又是恶虎的,一听就不是好人!”

    哪知道行听后说道:“两兄弟有不一样的姓氏你不觉得很酷炫吗?而且你看我们阐教都是些什么名字,玉鼎、黄龙、太乙、文殊什么的还有你们这些三代弟子的叫什么焦覆海、木吒、金吒、方弼的一听都是正常人,再看看人家截教那些人的名字多么酷炫,而且这两个孩子有了这名字以后在我们阐教那就是黑夜里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他们从名字上就能压倒其他三代弟子了!”

    韦护没想到自己的师父是这样想的,韦护突然很庆幸自己遇到师父时已经起了名字了,不然的话自己怕也要被安上对于自己师父来说是酷炫的名字,这时道行捏着下巴说道:“要不你也改一个酷炫的名字吧!韦护什么的听起来太平凡了,换成韦驮天怎么样?驼着背撑天,多霸气!”韦护听后立马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弟子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用其他名字的话回不习惯的!”

    道行听后叹息一声说道:“这样的话太可惜了,你不想换的话那就算了,要是你想换了记得告诉为师!”韦护听后立马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道行抱着韩毒龙,韦护抱着薛恶虎往玉屋洞而去,过了一段时间两个婴儿总是哭个不停,韦护和道行怎么逗他们哄他们,他们就是一个劲的哭,韦护突然说道:“师父是不是两个师弟饿了啊?”

    道行听后抱怨说道:“饿了就说嘛,你们一个劲的哭为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饿了!”韦护听后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说道:“师父,师弟他们还不回说话!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道行听后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办?当然是你去山中找一下正在哺乳的灵兽回来,叫她们来喂这两个祖宗!”韦护听后立马嗖的一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韦护便找来两只正生完孩子没多久的母猴来了,两只母猴乃是长了灵智的灵兽,所以它们知道这道长乃是这金庭山的主人,而且道行没事还会为他们讲道,所以他们心甘情愿的来喂饱道行刚收的两名弟子,也算是报恩,韩毒龙两人被两只猴子喂饱后便不哭了,两个小家伙吃饱之后便睡着了,看着睡着的两个小家伙道行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还是蛮可爱的,道行便抱起了薛恶虎,哪知突然一股热液喷到了道行的脸上,却是薛恶虎在睡梦中尿尿了,被薛恶虎淋了满脸尿的道行顿时傻了,而一旁的韦护也傻了。

    这时道行并没有韦护想象中般发怒,而是笑道:“好家伙还会偷袭为师,不错!不错!等下一次为师叫你清虚师叔来的时候你记得偷袭他一番!”说完道行又将薛恶虎放回床上去了。

    话所云中子回到终南山后便将两个风雷仙杏用法力接在一颗灵杏树上,然后在灵杏树下放了自己炼制的两件后天中品灵宝雷鸣锤和电光凿,做完一切后云中子便回到玉柱洞中去了,走的时候云中子喃喃自语道:“乖徒儿,为师就等着你来了!”

    第二天终南山迎来一个七岁小童,这人名唤辛环却是在终南山脚下不远处的一个村庄中的孩子,此次这孩子来终南山却是因为他听闻村中老一辈的提起终南山中住着一位仙人,所以辛环特地来寻找仙人的。

    在原历史上辛环到了终南山后吃了两颗仙杏变成了面如红枣,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长有二丈,背生风雷双翅的鸟人,而且拿了雷鸣锤和电光凿,不过变成鸟人样而又长大无数的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辛环,便绝了寻找仙人的想法,辛环回到村子里后别人不相信他还认为他是妖怪,最后辛环躲到黄花山去了和张节、邓忠、陶荣结拜,最后被闻仲收服,而且原历史上云中子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辛环替自己的弟子雷震子上封神榜罢了,并未想过收辛环为弟子,所以最后辛环被雷震子的黄金棍所杀,被姜子牙封做雷部二十四天君之一,也就是后世的雷公。

    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雷震子被多宝收了,所以在多宝的改变之下天道也发生改变,现在天道显示云中子和辛环有师徒之缘。

    辛环不断地朝着终南山山顶而去,而终南山的山顶哪是那么好到达的,辛环一路上双腿被山上的藤蔓给刮得伤痕累累,血淋淋的,不过辛环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寻找仙人,不过走了那么久了辛环也很累了肚子早在之前就开始打鼓了,辛环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辛环抬头一看只见前方有两颗诱人的杏子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辛环便朝着前面的杏树而去,辛环努力的爬上杏树将两颗杏子摘下来,摘下两颗杏子后辛环将两颗杏子在手中搓了搓后便放进嘴里吃了起来,两颗杏子一进到辛环的嘴中便化作两道流光进入了辛环的腹中。

    此时的辛环只觉得腹部疼痛无比仿佛有东西在自己腹中乱串,辛环痛的捂着腹部从杏树上摔了下来,摔在地上的辛环觉得这一摔还没有自己的腹部痛,突然辛环又觉得自己的胁下痒得要死,接着辛环觉得自己的背后好像长出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辛环觉得自己终于不痛了,辛环艰难的跑到不远处的河边想要喝口水,没想到辛环见到河面上倒影的自己既然变成了面如红枣,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长有二丈,背生风雷双翅的妖怪,辛环顿时抱着脑袋疯狂的嚎叫起来:“啊!啊!”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辛环想到:“一定是那两个杏子,没错,一定是两个杏子才会让我变成这样的!”辛环有跌跌撞撞的跑到刚才的自己摘杏子的那棵杏树下,辛环到了杏树下后对着杏树一阵乱踢,此时的辛环吃了风雷仙杏力大无比,而且又不能控制好自己体内的法力,所以杏树在辛环的踢打下整个树分成了几段,辛环见杏树都被自己给踢倒了,顿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再怎么说辛环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这时辛环发现地上的有一把锤子和一根凿子,辛环将锤子和凿子拿在手中,接着辛环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晃,出现在了一个山洞中,辛环一看自己的面前一个道人坐在蒲团之上,辛环知道这人一定就是村中老人所说的终南山上的仙人了。

    辛环对着云中子就是一跪,求道:“仙长,能不能将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求求你了!”

    云中子对着在自己面前不断磕头的辛环说道:“这方模样有何不妥?”接着云中子开始睁眼说瞎话起来,说道:“而且你这番模样乃是天意所谓,不可改之,贫道也是无能为力!”

    辛环听后顿时面如死灰,云中子见此便道:“咳咳,其实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为师也就只能让你的面貌恢复正常罢了!”辛环听后马上道:“弟子愿意拜师,弟子愿意拜师,还请师父将我的面貌变回来!”

    云中子见此对着辛环的脸一指,辛环顿时觉得面部一痒,接着云中子一挥一块镜子出现在辛环面前,辛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见自己的脸终于和正常人一样了,只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脸部发生了一些改变,不过还是可以依稀的看出一些。

    云中子此时说道:“今后你便是我云中子的弟子了,现在为师告诉你一下,为师的身份,为师乃是玉清圣人门下阐教弟子云中子。”

    辛环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在说什么,但是看着自己师父一脸骄傲的样子,辛环就觉得自己的师父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辛环还是问道:“师父圣人是什么?还有阐教很有名吗?为什么我在村中只听过西方教和截教?”

    云中子本来见自己的弟子一脸崇拜的样子以为自己这个刚收的弟子知道圣人和阐教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弟子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云中子便道:“圣人乃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而且圣人之下皆是蝼蚁,在整个洪荒之中圣人有七人,其中有盘古正宗的太清圣人,乃是人教教主,玉清圣人,乃是阐教教主也是你师祖,上清圣人,乃是截教教主。而还有女娲圣人乃是你们人族圣母,西方教的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以及开辟冥界化身六道轮回的后土娘娘!”

    听到自己的师父的解释后辛环才知道自己的师祖多么厉害,不过辛环还是问道:“那为什么弟子在人族没有听过阐教的名字?”

    听到自己的弟子这么说阐教后云中子顿时一阵尴尬,然后解释道:“你黄龙师伯曾有一弟子叫做颛顼,你惧留孙师伯曾有一弟子叫做舜,你太乙师伯曾有一弟子叫做大禹,却是你们人族五帝中的其中三人,那个时候人族无人不知阐教,现在西方教辅佐商汤,而截教弟子众多,又多在商汤为官,所以几百年下来便没有人提阐教了,而且阐教加上你们所有三代弟子也就几十人罢了,所以不能像截教那般因为弟子在商汤任职而在人族拥有大名声。”

    辛环听后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接下来云中子又问了一下辛环家中的事,发现辛环原来是孤儿,这样的话云中子就不用带辛环告知他们家一声,接下来云中子便开始传授辛环如何使用风雷双翼和玉清仙诀以及九转神功,然后有传授了一些武技给了辛环,辛环便开始在终南山修行了起来。

    这一日陈塘关的殷十娘终于迎来了产期,殷十娘等这天足足等了三年零六个月,李靖在产房外面不断的渡步,听着产房内殷十娘的惨叫声李靖两只手握在一起都是汗水,这时殷十娘的惨叫声停下了,只见房内发出一阵红光,然后李靖便听到接生婆的一声尖叫声,李靖立马推门而进,接生婆见到李靖进来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总兵大人,夫人生了一个妖怪!”

    李靖听到这接生婆说自己的麒麟儿时妖怪后不由的眉头一皱,只见房里一团红气,满屋异香。有一肉球,滴溜溜圆转如轮。李靖见此就知自己的麒麟儿在里面,难怪这接生婆说自己的妻子生了妖怪,接生婆乃是肉眼凡胎哪明自己儿子的来历,李靖便对着接生婆说道:“你去更管事领五贯钱,就说我说的,不过你不可将今日之事告诉给其他人知,你可明白?”

    那接生婆看到李靖腰间的宝剑顿时连忙说道:“明白!明白!我保证没有其他人知道!”李靖听后见这接生婆吓得不轻的样子便道:“你可以出去了!”接生婆听到这句话后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李靖见接生婆出去后便将房门关上,殷十娘在床上艰难的看着李靖和不断跳动的肉球,殷十娘对着李靖道:“相公你看,我们家哪吒多活泼,以后一定大有作为,难怪师公要收他为徒!”

    李靖走到殷十娘身边抓着殷十娘的手说道:“是啊!辛苦你了十娘!”

    肉球仿佛听得懂自己母亲的话一般跳到了殷十娘身边,殷十娘摸了摸肉球说道:“哪吒你真乖,真懂事!”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道:“老爷圣师降临了!老爷圣师降临了!”听外面的人的声音好像很激动的样子,李靖听到自己的师公来了后对着殷十娘说道:“师公来了,我先出去一下!”殷十娘点点头,李靖便出去了。

    现在什么世道剪个板寸头都要七十大洋,而且那里明明写着洗剪吹三八的,以后不敢去那里剪头了,坑死小正太了,七十块是我上个月稿费的四分之一了,坑啊!

第138章 哪吒出,九霄丹!

    第一百三十七章哪吒出,九霄丹!

    李靖见接生婆出去后便将房门关上,殷十娘在床上艰难的看着李靖和不断跳动的肉球,殷十娘对着李靖道:“相公你看,我们家哪吒多活泼,以后一定大有作为,难怪师公要收他为徒!”

    李靖走到殷十娘身边抓着殷十娘的手说道:“是啊!辛苦你了十娘!”

    肉球仿佛听得懂自己母亲的话一般跳到了殷十娘身边,殷十娘摸了摸肉球说道:“哪吒你真乖,真懂事!”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道:“老爷圣师降临了!老爷圣师降临了!”听外面的人的声音好像很激动的样子,李靖听到自己的师公来了后对着殷十娘说道:“师公来了,我先出去一下!”殷十娘点点头,李靖便出去了。

    李靖来到大厅中,只见自己的师公多宝正坐在左旁的椅子上,而多宝一旁还有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少年,李靖连忙对着多宝行礼道:“弟子李靖拜见师公!”多宝手微微一抬说道:“免礼,起身吧!”

    而李靖又对着多宝一旁的少年行礼道:“弟子李靖拜见雷震子师叔!”原来这俊美少年郎便是雷震子,雷震子道:“免礼!”

    接着李靖对着多宝恭敬的说道:“还请师公上座主位!”多宝听后摆摆手道:“此次却是为了哪吒而来,不用那么讲究,我们去看看哪吒吧!”李靖听到自己的师公这么说便不敢多说什么亲自在前面引路,到了殷十娘所在的房间后,李靖道:“师公,请!”然后李靖上前将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多宝和雷震子随着李靖到了房内后,原本呆在殷十娘身边的肉球嗖的一声跳到多宝身边,对着多宝蹭了蹭,然后有围着多宝和雷震子绕了几圈,多宝敲了敲肉球笑道:“你个小调皮鬼!”一旁的雷震子看见肉球这样子后大笑的拍了拍肉球道:“灵珠子以后叫你做肉球子好了!嘻嘻!”却是哪吒还未转世之前在灵松山后雷震子两个人玩的最疯,所以二人的感情最好,这次雷震子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听到自己的师父说灵珠子出世了,所以专门跟着来的。

    这时生完哪吒身体正虚弱的殷十娘想要爬起来对多宝行礼道:“十娘拜见师公!”多宝见此挥出一道金光,李靖知道自己的师公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妻子的,所以并未作出什么反应,只见金光落在殷十娘身上,殷十娘那原本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润了,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刚生完孩子的人,殷十娘对着多宝行礼道:“十娘谢过师公!”多宝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无须如此,倒是十娘你却是为了我们玄门生了三个好儿子!”

    殷十娘道:“都是三个孩子的福气,师公这哪吒什么时候才能和正常孩子一般?”殷十娘摸着回到自己身边的肉球问道。

    多宝听后笑道:“此次我前来便是为了哪吒能尽快吸收完法力,只要哪吒将法力吸收完后便会变成如同三岁孩童一般了!”

    李靖听后一脸急切的看着多宝却不敢催促多宝快点出手,李靖会这么着急却是怕自己的儿子这肉球样时间一长,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知道自己生了个肉球,而殷十娘也是一脸急切,却是殷十娘想要急切的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殷十娘急切的说道:“还请师公快点帮助哪吒吸收那法力!”

    多宝也没有因为殷十娘的失礼而怪罪与她,多宝对着殷十娘身边的肉球一招,然后道:“我这就帮哪吒吸收法力,等一下你们就能见到你们的宝贝儿子了!”说完对着肉球说道:“乖徒儿,师父这就让你出来!”说完多宝对着肉球挥出一道金光,金光将肉球包裹住,接着肉球开始迅速的旋转,一阵阵浓郁的香气飘出,这香气却是哪吒的一些法力漏出造成的。

    看着肉球这个样子,李靖感慨道:“不愧是我家的麒麟儿,转的又快又稳!”一旁的殷十娘听后偷偷的掐了李靖一下,然后给了李靖一个卫生眼,暗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的!”而一旁的多宝听了李靖的这话一阵汗颜,什么叫做转的又快又稳的麒麟儿,你真的把你家儿子当球了啊!

    过了一会儿,肉球的转速开始变慢了。这时李靖对着多宝道:“师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哪吒怎么转的变慢了?”多宝听后又是一阵汗颜,暗道:“自己这个徒孙如果和道行他们两人的话一定会很合得来!”不过多宝嘴上还是说道:“却是哪吒的法力吸收的七七八八了,所以速度才会变得慢下来!”

    李靖听后才放心了下来,这时肉球的变得透明了,大家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三岁孩童,孩童的样子及其可爱,孩童的两个脚腕处带着两个金环,手里捏着一块方块,两个金环却是那多宝送给灵珠子的金霞风火轮,那手中的方块却是多宝所送的三阶魔方,接着那包裹着哪吒的透明薄膜慢慢的打开了,如同莲花盛开一般,一瓣瓣的打开哪吒则在中间,薄膜完全打开后便消失了,哪吒光着身子对着殷十娘甜甜的叫道:“娘!”殷十娘听到哪吒叫自己后顿时抱起哪吒摸着哪吒的小脑袋说道:“好孩子!真是娘的好孩子!一出世就认得为娘!”一旁的李靖见自己的儿子一出世叫的不是自己后便有点吃味了,装作咳嗽几声,哪知殷十娘说道:“李靖你是不是染得风寒?快出去,快出去,不要传染到哪吒!”

    李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有了儿子不要自己这个相公,顿时傻眼了,而且自己的师公和师叔还在一旁看着。

    这时多宝解围道:“哪吒我是你师父,这是你爹,你还不快见过你爹爹!”哪吒听后在殷十娘怀里对着李靖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再加上两个小酒窝顿时李靖被哪吒的这一声‘爹’叫的和吃了蜜似的,李靖伸出手对着哪吒道:“乖儿子快让爹抱抱看!”

    这时殷十娘打掉李靖伸过来的双手说道:“你都得风寒了还抱什么孩子,等一下孩子得了风寒怎么办!”原来殷十娘还记得这茬,这时多宝伸出手要抱哪吒殷十娘哪会不同意连忙递给多宝,多宝捏了捏哪吒的小鼻子说道:“靖儿一身修为在那里怎么会的风寒,刚才可能只是不下心被口水噎着了吧!”李靖听后连忙点点头道:“恩!恩!师公英明!我只是被口水噎着了而已,没有风寒!”

    而在多宝怀里的哪吒被多宝一捏皱了皱鼻子,然后学着多宝叫道:“靖儿!”然后对着李靖招了招手,李靖顿时满头黑线,这儿子是专门克自己的吧!而殷十娘则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笨,既然会被口水噎着,幸好我这三个儿子不像你,你还是不要抱了免得等下了你的笨传给了儿子!”说着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时总是站在一旁的雷震子偷偷的挠了挠哪吒的脚心,弄得哪吒在多宝乐的咯咯的笑着,然后不断地在多宝怀里扭来扭去。

    雷震子对着多宝怀里的哪吒说道:“灵珠子你还认不认得我,我是雷震子啊!”在多宝怀里的哪吒听后嘟着嘴歪着脑袋用食指放在两颊上一脸思考的样子,那样子真是会萌死很多人,然后摇摇头说道:“不认识!”雷震子听了哪吒的话后顿时有点不开心了,不过接着雷震子眼睛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你以后要叫我哥哥或者师兄知道了吗?”哪吒听后点点头的说道:“哦!”

    雷震子乘机说道:“那你叫一声哥哥来听一下!”哪吒乖乖地叫了雷震子一声‘哥哥!’接着多宝将哪吒递给了一直想要抱哪吒的李靖,然后多宝将哪吒手中的三阶魔方拿走了,哪吒顿时哭了出来,多宝道:“这魔方现在还不能让你玩,不然你这调皮样不知要拿着魔方惹出什么事端,为师拿走你的魔方以后会还你的,这条长命锁便给你吧!”说完多宝拿出一件金色的长命锁给正在哭闹的哪吒带上,顿时哪吒便不哭不闹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长命锁玩了起来,李靖也是识货的人,李靖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师公送给自己儿子的长命锁乃是一件上品后天灵宝,李靖立即对着哪吒说道:“还不快谢谢师公!”李靖说出口后便觉得尴尬异常,师公是自己叫的,自己的儿子哪吒应该叫师公为师父才对。

    幸好哪吒也算聪明,对着多宝道:“谢谢师父!”接着多宝对着李靖夫妇说道:“两年后我便会带哪吒回灵松山修行,这两年你们多和孩子培养感情!”说完对着哪吒一点一道金光进了哪吒的识海内,多宝将上清仙决传给了哪吒,多宝摸着哪吒的小脑袋说道:“两年后师父再来接你,不过这两年你还是要好好修炼你现在脑海里的上清仙决知道了吗?”小哪吒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多宝在陈塘关再呆了一下后便带着雷震子走了。

    多宝离开陈塘关之后带着雷震子往梅山去了,却是要去看看杨戬过的怎么样,到了梅山之后,雷震子对着多宝问道:“师父,杨戬师兄就住在这里啊?杨戬师兄是在这里当大王吗?”雷震子会这么问却是看到一群妖怪正在演练,而在教那些小妖的是一只猪妖,这只猪妖却是朱子真了。

    多宝听了雷震子的话后说道:“可能是吧!”这时朱子真也发现了多宝二人了,朱子真对着多宝二人喊道:“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是不是你们村子又出现什么事要我们帮忙?”

    多宝听后却是能听出来自己那弟子杨戬和梅山七怪总是帮助山下的居民,在多宝一旁的雷震子回道:“我们是来找杨戬师兄的!麻烦你通报一声!”朱子真一听这人既然叫自己的大哥叫做师兄,看来这人是自己大哥的同门师弟了,朱子真便道:“既然你们是我大哥的师弟,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说完朱子真叫了一名虎妖看着众妖操练,自己跑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宫殿中。

    到了殿中朱子真对着正在和袁洪说话的杨戬道:“大哥,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你师弟!”杨戬听后问道:“那二人长何模样?”朱子真便描述了一下多宝和雷震子的模样,杨戬听后想到:“一个听起来像是雷震子,另一个不是灵珠子啊,灵珠子已经转世了,听说还没有出世,这人难道是师父新收的弟子?算了,不想了,出去了不就知道,免得让两个师弟觉得我摆师兄架子!”想到这里杨戬便走了出去,见杨戬出去朱子真和袁洪也跟着出去,到了外面杨戬真想骂朱子真一顿,真是猪啊,杨戬是这样感慨的,杨戬见到多宝后立马行礼道:“弟子拜见师父!”坐在树下一块石头上的多宝对着杨戬道:“起身吧!为师这次和你师弟去找了一下哪吒也就是灵珠子,顺便过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杨戬能从自己的师父话中听出师父对自己的关心,杨戬顿时觉得鼻子酸酸的,自己自从来梅山落户之后也就回过一次灵松山,而且那次还是自己因为有事需要师父才回去的,杨戬有点哽咽的说道:“师父竟然带着师弟来了,为什么不直接进去,还叫人通报什么!”

    多宝说道:“你也出来自立门户了,为师还是需要给你留面子的,这就是你上次和为师说的通臂猿猴袁洪是吧!”说完多宝看了一眼袁洪说道。

    袁洪没想到这人便是自己大哥的师父,传说中的多宝天尊,袁洪心里也暗骂朱子真,什么师弟,明明是师父,袁洪赶紧拉着朱子真行礼道:“袁洪(朱子真)拜见仙长!”多宝道:“起来吧!”接着又道:“听说你们和我这弟子是结义兄弟?”

    袁洪和朱子真被多宝这一问不知如何回答,暗道:“难道他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不配合杨戬结义?”一旁的杨戬见二人不回答,就知这两个兄弟有乱想了,杨戬道:“师父不止他们,我们一共八人结义!”然后又道:“师父,师弟我们进里面说吧!不要一直在我外面呆着!”多宝和雷震子便随着他们进了宫殿中。

    到了里面其他五怪也到了,五人知道这人是自己大哥的师父后便纷纷行礼,多宝看了他们一眼后,说道:“你们和我弟子结义那么我也算你们的长辈,我被赐予你们一人一件法宝吧!”

    听到多宝这么一说下面的七人顿时一喜,多宝的名头他们都听过,多宝那么有名的人不可能给他们一些没有的小东西的,所以他们顿时很期待起来。

    多宝又说道:“袁洪你乃通臂猿猴,听闻杨戬说,你想拜入我门下不知是否属实?”袁洪听后立马道:“袁洪确实想要拜在仙长门下,还请仙长收留!”多宝听后便道:“我已收了混世四猴中的三个为弟子了,既然你想要拜入我门下,那我便收下,今传你九转神功以及上清仙诀,若是有何不懂得可以问你师兄杨戬,今赐予你一气风火棍,此棍重达两万八千斤,可大可小,能伸能缩,可变化无穷,再赐予你甲胄一副作为防御之用!”说完多宝便将一气风火棍和甲胄给了袁洪,袁洪接过一气风火棍后便爱不释手,对着多宝道:“弟子袁洪拜见师父,谢师父赐宝!”其他的六位梅山七怪见自己的二哥拜得名师后也是一脸喜庆却是没有丝毫妒忌之色,而且看到自家二哥得了那么好的宝贝,想来自己的宝贝也不会差才是。

    多宝说道:“常昊今赐予你上品后天灵宝幽鳞鞭一条,此宝可做法宝也可做武器用,功能你自会知晓!”常昊他们没想到既然是上品后天灵宝,上品后天灵宝在他们以前眼中简直就是至宝一般的存在,现在能够得到一件上品后天灵宝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常昊连忙上前谢过并接过幽鳞鞭。

    接着多宝又道:“朱子真今赐予你乌龙钉耙,也是上品后天灵宝,同样可当法宝以及兵器使用!”

    “杨显今赐予你流水双刀与常昊他们一般!”

第139章 悟空出世,苏护献女

    第一百三十八章悟空出世,苏护献女!

    这时多宝又道:“此番大劫以至,而我发现你们都是应劫之人,而你们当中也就杨戬和袁洪有机会逃脱真灵上榜,不是我看不起你等,而是你们的资质你们自己也清楚,而一旦上榜了便会收人驱使,若是你们愿意的话,我这里有一种丹药名为九霄丹,服用之后修为会到达大罗金仙,不过用了这丹药之后此生修为便再无晋升的可能,不知你们如何想?”

    常昊他们听后也知道多宝说的有道理,而且人家那么有名没有必要骗自己这些山野小妖,而且对于他们来说大罗金仙就是神话般的存在,好过供人驱使,所以常昊六人马上向多宝道:“我等愿意服用九霄丹,还请仙长赐丹!”多宝听后便拿出六颗九霄丹,他们六人一人一颗,杨戬和袁洪没份,常昊六人服下九霄丹后便很快的晋升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大罗金仙境界,至于多宝为什么让他们服用这么珍贵的丹药,却是一方面看在自己弟子杨戬的份上,一方面是为了使小势变得更大。

    常昊等人晋升到大罗金仙之后,多宝便道:“此番你等靠九霄丹进阶到大罗金仙顶峰,不过你等如此便会根基不稳,只是相当于大罗金仙初期而已,鉴于此,我便为你们讲道一番好让你们巩固一下根基,届时就算不能发挥大罗金仙顶峰的实力也能发挥到大罗金仙后期的实力,你们坐好,好生领悟大道至理!”

    常昊等人没想到还有这等福利,不过他们知道他们有这福源全靠自己的两位兄长拜在多宝仙长的门下自己才会有如此机缘,听到多宝要讲道,顿时不管是杨戬还常昊他们都立马盘腿坐下。

    多宝见众人坐好之后便一拍脑门,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五彩光轮徐徐旋转,庆云上绽放不可思议之无量量光芒,有智慧光、光明光、威严光、庄严光、静气光、宝相光种种不可思议光,光芒直冲云霄,荡涤四方宇宙。一时间,璎珞飞舞,瑞气笼罩,霞光灿灿,白鹤衔芝翩翩起舞,玄猿猴捧果龇牙咧嘴。

    多宝用法力聚出法力金莲,讲道:“缘点化药,法多用诸矾石消?冈之类,共结成毒。虽能乾制水银及化铜铁,其用火时候,亦与至药不同。

    缘毒成结在其中,纵令千销万化,毒终不出。亦如人有毒心,毒在心内,必不从外入。亦如木中有火,火元在内。

    其点化之道,本亦在内,各受其性,色目法作不同,炁递相生,各怀毒性。雄雌消?冈,杂类相助。

    其火候不展天时地理之法,或近或远者,盖不禀天道而成,则知古往仙人不服此药明矣。缘有大毒,造化之力不足故也。

    点化之药,为有杂石众毒,固不堪服。常闻换头紫粉,七返丹砂,更无矾?冈所杂,可以服否?此二药,世人千百中无一人解作。纵能为之,亦不堪服,何也?且换头紫粉是仙人所合之粉,以为宫室之用,缘有硫黄在其中,水银入硫黄含大毒,岂可服哉?

    又七返丹砂虽燠令伏火,本无四象五行,筋骨血肉,阴阳炁不全,如服之,令人五脏血干。凡人血少即病,血尽则死矣..”

    多宝为众人讲道讲了六个月后便停了下来,解决了一下众人一些不懂的问题,然后又传了一些神通给众人,一共足足花了十一个月之久,十一个月一到多宝便带着雷震子往花果山而去。

    只见花果山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一到花果山多宝和雷震子便见到悟天在训练一众猴妖,九千猴妖一起训练的场面确实是及其壮观,而悟道则在花果山的山正当顶上,对着巨石讲道。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

    巨石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胎。

    很快悟天和悟道就发现自己的师父和师弟来了,两人便上前行礼,然后悟天挠着脸腮问道:“师父你怎么有空带着师弟来我们这里啊?”

    多宝听后敲了一下悟天的脑袋道:“你这泼猴,难道为师就不能来着花果山?”悟天摸着被自己师父打的脑袋嬉笑道:“师父当然能来了,只是弟子有点好奇而已!”

    多宝说道:“你们在人间不是传下算命和堪舆吗,你们都精通算命之一道,那你们便算算为师为什么要来!”

    悟天和悟道听后笑道:“师父这哪里用算,师父一定是来看小师弟的,小师弟快要出世了嘛!”

    多宝听后又给了两人的脑袋一猴一下,笑道:“两只猴精!”然后又道:“前番为师去了一趟陈塘关,却是你们哪吒师弟已经出世了,而且为师去了一趟你们杨戬师弟那里,为师见自己都将你们四只猴子收了三只了也不怕多一只便将你们杨戬师弟那里的通臂猿猴袁洪收为弟子了,日后你们相遇可以交流一番,还有你们哪吒师弟还有这只要出世的猴儿都是惹祸精,以后你们做师兄的要多帮他们擦屁股,多注意一下他们二人!”

    悟天和悟道听到自己的师父这么说自己的两个师弟,他们知道自己的师父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是体现出自己师父对自己这两个师弟的重视,悟天二人应道:“弟子知道了!”

    “这次为师来是因为你们这师弟要出世了,所以这几日为师会在这花果山呆下,你们二人没事多和你们雷震子师弟切磋,雷震子实战经验太少了,雷震子你不要怕被你们两个师兄打死,为师这里会有丹药救活你的!”多宝对着悟天三人说道,听了自己师父的话雷震子一阵汗颜,接下来雷震子在花果山的日子便开始不好过了,雷震子每天都被自己的两个师兄操练的半死不活的,然后就被自己的两个师兄拖到了师父面前,师父便一颗丹药喂下,雷震子又变得生龙活虎的样子,不过恢复后雷震子又被自己的两个师兄拖走了,所以雷震子反而每天都在祈祷不要被自己师父喂丹药,这样就可以少点被揍了。

    而这些天多宝除了给雷震子喂丹药之外的事情就是给在石头里的孙悟空讲道,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这日多宝和悟天他们三人围着巨石,巨石突然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玉帝便用昊天镜一观,哪知玉帝什么也看不到只见昊天镜内浮现出一层厚雾,玉帝见此便知道一定是有大神通者不想让人知道什么事情将他的昊天镜给屏蔽了,玉帝可不像给自己招来强敌便把昊天镜给收了起来,众仙见玉帝将昊天镜收起来后便问道:“陛下下届是发生何事?”玉帝便道:“此次乃是大神通者所为,朕也不知!”玉帝的话一落下面的众仙一阵喧哗,开始在猜测下面发生什么事情。

    不提天庭后来如何,却说巨石里奔出一只猴子后,猴子拜完四方天地后便到多宝面前拜道:“弟子拜见师父,多谢师父为弟子讲道!”然后又对悟天二人拜道:“多谢二位师兄日夜看护小弟为小弟讲道!”

    多宝见这猴子如此知礼暗下点头道:“今你已出世,为师便为你取一名字,日后你便唤作孙悟空,不知你以为如何?”孙悟空听后便开心的挠起腮帮兴奋的跳了起来翻了几个跟斗叫道:“我有名字了!俺老孙有名字了!”孙悟空突然想到自己的师父和师兄们还在,便立马说道:“弟子有了名字一时激动,还请师父、师兄勿怪!”

    一旁的悟道打趣道:“你这小小猴头还敢自称老孙,那你师兄我们应该叫做什么?”一旁的悟天笑道:“可能在师弟心目中我们应该称小孙才是!”而孙悟空被自己的两个师兄这么说后一脸害臊,然后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一脸委屈的看着多宝,却是在向多宝求救,多宝见此道:“你们三只猴精不要玩了,你们这两个猴头连你们师弟都如此欺负!”然后给了悟天二人一人一下,一旁的悟空见此连忙说道:“师父此事不怪二位师兄,都怪弟子嘴笨!”却是悟空怕自己的两位师兄因为此事讨厌自己,悟天二人见此笑着拍拍悟空的肩膀道:“师父就是如此,你不用担心!”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雷震子突然开口道:“师弟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衣物穿上?”听了雷震子这话众人才想起悟空身上除了猴毛之外还未穿任何衣物,顿时便笑了起来,多宝边笑边手一挥悟空身上顿时出现了一套和悟天他们相似的甲胄,接着多宝笑道:“为师再赐予你定海神针,不过此物你要亲自去东海取得!”

    悟空听后好奇的问道:“师父定海神针是何物?”听了悟空的话多宝对着悟天说道:“你将你的随心铁杆兵拿出来让你师弟看看!”

    悟天听了自己师父的话后便对着耳朵一掏一根小金针出现在悟天手中,悟空见此顿时一脸失望,悟天见此笑了笑不说什么,悟空便见到自己师兄手心中的细针慢慢的变大,变成了一根棍子,悟空好奇的对着悟天道:“师兄你的兵器可以让我拿一下吗?”悟天二话不说便将随心铁杆兵扔给了悟空,悟空随手就接住了在半空中的随心铁杆兵,接过手悟空便拿着随心铁杆兵在手心中转了几圈,最后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随心铁杆兵还给了悟天,悟天见悟空一脸不舍的样子后笑道:“师弟何必如此,师父不是给你留了一件兵器在东海吗,只要师弟去东海取回兵器不就不用羡慕为兄了!”

    悟空听了自己师兄的话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东海取回属于自己的兵器,多宝直接给了悟空一个爆栗说道:“你这猴头到时心机,你现在去东海取那定海神针怕是定海神针没取到,反而变成死猴一只,你还是先学会如何避水在下水也不迟,那定海神针放在东海不会跑的!”悟空听了自己师父的话又是一阵脸红。

    话说妲己和苏全忠被燃灯带走之后,苏护第二天听闻姬昌只派了下属来而已,而且到了冀州城外了。

    而这时的崇侯虎听报:“西伯侯差官辕门下马。”崇侯虎听后心中不悦没想到西伯侯只派了一个小吏来讨伐冀州,真当他下属一人敌万人,而自己这边却损兵折将,崇侯虎想到这里就生气,吩咐道:“将人叫来。”

    只见散宜生素服角带,上帐行礼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崇侯虎质问道:“大夫,你主公为何偷安,竟不为国,按兵不动,违避朝廷旨意?你主公甚非为人臣之礼。今大夫此来,有何说话?”

    散宜生听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府县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税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使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使苏护进女王廷,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护不从,大兵一至,剿叛除奸,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崇侯虎听后,压不住心中怒火,笑道:“姬伯自知违避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辞,以来自释。吾先到此,损将折兵,恶战数场,那贼焉肯见一纸之书而献女也。吾且看大夫往冀州见苏护如何。如不依允,看你主公如何回旨?你且去!”

    散宜生出营上马,径到冀州城下叫门:“城上的,报与你主公,说西伯侯差官下书。”城上士卒急报上殿:“启禀侯爷:西伯侯差官在城下,口称上书。”苏护听到姬昌来了,此时的苏护已经知道了西岐将伐纣开启新王朝,苏护便道:“姬伯乃西岐之贤人,速令开城,请来相见。”不一时,散宜生到殿前对着苏护行礼。苏护问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不卑不亢的说道:“卑职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候怒题反诗,得罪天子,当即敕命起兵问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义,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察施行。”散宜生锦囊取书,献与苏护。苏护接书开拆。书曰: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锺,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毕,半晌不言,只是点头。散宜生见苏护不言,眉头一皱然后说道:“君侯不必犹豫。如允,以一书而罢兵戈;如不从,卑职回复主公,再调入马。无非上从天命,中和诸侯,下免三军之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缄口无语。乞速降号令,以便施行。”

    苏护听后虽然心中微怒,不过想到西岐将开启新皇朝,自己不宜与其交恶,便压住心中怒火道:“姬伯之书,实是有理,果是真心为国为民,乃仁义君子也。敢不如命!”于是命酒管待散宜生于馆舍,次日修书赠金帛,令散宜生先回西岐:“我随后便进女朝商赎罪。”散宜生拜辞而去,真是一封书抵十万之师。

    苏护命人将散宜生送走之后便书信一封派人送与崇侯虎处,崇侯虎拿到信后一看,没想到姬昌既然真的凭一个手下便将苏护劝降,崇侯虎和崇黑虎只能带领兵马回本国去了。

    次日,苏护点三千人马,五百家将,整备毡军,令妲己梳妆起程。晓行夜住,饥餐渴饮,在路行程,非止一日。渡了黄河,来至朝歌,按下营寨。苏护先差官进城,用“脚色”见武成王黄飞虎。黄飞虎见了苏护进女赎罪文书,忙差龙环出城,吩咐苏护,把人马札在城外,令苏护同女妲己进城,到金亭馆驿安置。

    当时权臣费仲、尤浑见苏护又不先送礼物,叹道:“这逆贼,你虽则献女赎罪,天子之喜怒不测,凡事俱在我二人点缀,其生死存亡,只在我等掌握之中,他全然不理我等,甚是可恶!”

第140章 云中子进朝歌,太乙收徒!

    第一百三十九章云中子进朝歌,太乙收徒!

    次日,苏护点三千人马,五百家将,整备毡军,令妲己梳妆起程。晓行夜住,饥餐渴饮,在路行程,非止一日。渡了黄河,来至朝歌,按下营寨。苏护先差官进城,用“脚色”见武成王黄飞虎。黄飞虎见了苏护进女赎罪文书,忙差龙环出城,吩咐苏护,把人马札在城外,令苏护同女妲己进城,到金亭馆驿安置。

    当时权臣费仲、尤浑见苏护又不先送礼物,叹道:“这逆贼,你虽则献女赎罪,天子之喜怒不测,凡事俱在我二人点缀,其生死存亡,只在我等掌握之中,他全然不理我等,甚是可恶!”

    不讲二人怀恨,且言纣王在龙德殿,有随侍官启驾:“费仲候旨。”天子命:“传宣。”只见费仲进朝,称呼礼毕,俯伏奏道:“今苏护进女,已在都城候旨定夺。”纣王闻奏,大怒道:“这匹夫,当日强辞乱政,朕欲置于法,赖卿等谏止,赦归本国;岂意此贼题诗午门,欺藐朕躬,殊属可恨。明日朝见,定正国法,以惩欺君之罪。”

    费仲乘机奏道:“天子之法,原非为天子而重,乃为万姓而立。今叛臣贼子不除,是为无法。无法之朝,为天下之所弃。”纣王听道:“卿言极善。明日朕自有说。”费仲退散已毕。次日天子登殿,钟鼓齐鸣,文武侍立。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池边弱柳垂青琐,百转流莺绕建章。剑佩风随凤池步;衣冠身惹御炉香。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天子升殿,百官朝贺毕。纣王看了下方一眼后说道:“有奏章者出班,无事且散。”话刚说完,午门官启驾:“冀州侯苏护候旨午门,进女请罪。”纣王早就知道了苏护来了便道:“传旨宣来。”苏护身服犯官之服,不敢冠冕衣裳,来至丹墀之下俯伏,口称:“犯臣苏护,死罪!死罪!”

    纣王怒斥道:“冀州苏护,你题反诗午门,‘永不朝商’,及至崇侯虎奉敕问罪,你尚拒敌天兵,损坏命官军将,你有何说,今又朝君!“着随侍官:”拿出午门枭首,以正国法!”

    纣王话刚说完,只见首相商容出班上前谏道:“苏护反商,理当正法;但前日西伯侯姬昌有本,令苏护进女赎罪,以完君臣大义。今苏护既尊王法,进女朝王赎罪,情有可原。且陛下因不进女而致罪,今已进女而又加罪,甚非陛下本心。乞陛下怜而赦之。”

    纣王犹豫未定,有费仲看出纣王的心事便出班奏道:“丞相所奏,望陛下从之。且宣苏护女妲己朝见。如果容貌出众,礼度幽闲,可任役使,陛下便赦苏护之罪;如不称圣意,可连女斩于市曹,以正其罪。庶陛下不失信于臣民矣。”纣王有了台阶下,便道:“卿言有理。”

    纣王命随侍官:“宣妲己朝见。”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高擎牙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纣王定睛观看,见妲己乌云迭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口称:“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几句,就把纣王和众位大臣弄的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

    当时纣王起立御案之旁,命:“美人平身。”令左右宫妃:“挽苏娘娘进寿仙宫,候朕躬回宫。”忙叫当驾官传旨:“赦苏护满门无罪,听朕加封:官还旧职,国戚新增,每月加俸二千担。显庆殿筵宴三日,众百官首相庆贺皇亲,夸官三日。文官二员、武官三员送卿荣归故地。”苏护谢恩,两班文武中几个贤臣见天子这等爱色,都有不悦之意,奈天子起驾还宫,无可诤谏,只得都到显庆殿陪宴。

    不说苏护进女荣归,天子同妲己在寿仙宫筵宴,当夜成就凤友鸾交,恩爱如同胶漆。纣王自进妲己之后,朝朝宴乐,夜夜欢娱,朝政隳堕,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谏章,纣王视同儿戏。日夜荒淫,不觉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已是二月不曾设朝;只在寿仙宫同妲己宴乐。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本到朝歌,文书房本积如山,不能面君,其命焉能得下。眼见天下大乱。

    话说纣王贪恋妲己,终日荒淫,不理朝政。话说这一日在终南山的云中子,那日闲居无事,手携水火花篮,意欲往虎儿崖前采药,方才驾云兴雾,忽见东南上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云中子打开天眼一看时,点头嗟叹道:“此畜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我出家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忙唤金霞童子:“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童儿道:“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云中子见童子这么说也不恼笑道:“千年老狐,岂足当我宝剑!只此足矣。”童儿取松枝与云中子,削成木剑,吩咐童子:“好生看守洞门,叫你师兄好生修炼,我去去就来。”云中子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望朝歌而来。

    且不言云中子往朝歌来除妖邪。只见纣王日迷酒色,旬月不朝,百姓皇皇。满朝文武议论纷纷,这时上大夫梅伯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说道:“天子荒淫,沉湎酒色,不理朝政,本积如山,此大乱之兆也。公等身为大臣,进退自有当尽的大义。况君有诤臣,父有诤子,士有诤友。下官与二位丞相俱有责焉。今日不免鸣钟击鼓,齐集文武,请驾临轩,各陈其事,以力诤之,庶不失君臣大义。”

    商容听后道:“大夫之言有理。”传执殿官:“鸣钟鼓请王升殿。”纣王正在摘星楼宴乐,听见大殿上钟鼓齐鸣,左右奏:“请圣驾升殿。”纣王不得已,吩咐妲己道:“美人暂且安顿,待朕出殿就回。”妲己俯伏送驾。纣王秉圭坐辇,临殿登座。文武百官朝贺毕。天子见二丞相抱本上殿,又见八大夫抱本上殿,与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抱本上殿。纣王连日酒色昏迷,情思厌倦,又见本多,一时如何看得尽,又有退朝之意。

    只见二丞相进前,俯伏奏道:“天下诸侯本章候命。陛下何事旬月不临大殿。日坐深宫,全不把朝纲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圣聪者。乞陛下当以国事为重,无得仍前高坐深宫,废弛国事,大拂臣民之望。臣闻天位惟艰,况今天心未顺,水旱不均,降灾下民,未有不非政治得失所致。愿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辙,去谗远色,勤政恤民;则天心效顺,国富民丰,天下安康,四海受无穷之福矣。愿陛下幸留意焉。”

    纣王道:“朕闻四海安康,万民乐业,止有北海逆命,已令太师闻仲剿除奸党,此不过疥癣之疾,何足挂虑?二位丞相之言甚善,朕岂不知。但朝廷百事,俱有首相与朕代劳,自是可行,何尝有壅滞之理。纵朕临轩,亦不过垂拱而已,又何必哓哓于口舌哉。”

    而这时云中子已经到了朝歌,云中子进到宫中隐于摘星楼一旁,云中子看到妲己身上的玉清仙光后眉头顿时一皱,云中子便直接到了妲己面前现身,妲己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云中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妲己便想逃走,不过云中子手一挥妲己便动弹不得,云中子未等妲己开口便已经问道:“你这狐妖身上的玉清仙光是怎么回事?”

    妲己没想到眼前这道人既然是为了自己身上的玉清仙光而来,妲己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道人的对手,便低眉顺眼的道:“妲己身上的玉清仙光乃是阐教副教主燃灯仙师所弄!”

    云中子听后眉头一皱说道:“事情缘由你详细说来!”妲己听完便对着云中子细细道来,云中子听完缘由后便对着妲己道:“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说完云中子手一挥解掉妲己身上的禁制,脚下生云便要踏云而去,妲己看着云中子的背影问道:“不知道长何处修行?”云中子头也不回的说道:“贫道阐教门下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说完脚下祥云化作一道虹光往终南山而去。

    妲己听完后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又是阐教门下,只要我不残害众生,完成娘娘的任务,娘娘也不好食言于我!”

    云中子此次却是除妖不成,只能提着巨阙返回终南山,不过半路上云中子遇到了自己的太乙师兄,云中子对着太乙问道:“不知师兄这是要去何处?”

    太乙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云中子,太乙说道:“为兄今日在金光洞中打坐,突然心有所感,算的武成王幼子与为兄有师徒之缘,所以师兄却是要收徒去,不知师弟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中子听后道:“师弟却是见到皇宫中妖气纵横,便来除妖,没想到这妖乃是女娲娘娘所派来毁掉商汤气运的!”然后云中子将妲己的事说了一遍,太乙听后感慨道:“大劫一起每次都是生灵涂炭,还望那妲己遵守己言不残害众生!”然后对着云中子道:“师弟既然无事便与我一同往成王府走上一遭?”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说完云中子便和太乙往武成王黄飞虎家中而去,云中子与太乙到了武成王府门口便降下云头,对着门童道:“还请禀报一声,阐教门下太乙真人,云中子来访!”门童见二人从天而降,自是不敢怠慢,连忙进府禀报,此时黄飞虎还在宫中未归,黄飞虎之妻贾氏便命人将太乙二人请进府中。

    贾氏请太乙和云中子坐下,命人上茶后问道:“不知二位仙长所为何事而来府中?”这次回来武成王府是因为太乙要来收徒,所以太乙道:“贫道今日在府中上体天心,突然天心一闪,算的夫人幼子黄天祥与贫道有师徒之缘,所以此次却是为了收徒而来!”

    贾氏听完后不做任何表态,对着云中子问道:“道长也是为收徒而来?”云中子想到自己师兄清虚收的弟子便是黄飞虎的大儿子,这次太乙师兄收黄飞虎幼子为徒,黄飞虎的儿子们应该资质不错,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收徒,云中子便道:“却是为了收徒而来!”

    贾氏听完便道:“收徒之事小女子无法做决定还需吾夫君来了之后才可给二位仙长答复,就请二位道长先等我家夫君回来不知如何?”太乙二人便道:“善!”

    二人一坐便坐到贾氏他们吃午饭,这时黄飞虎还未回来,黄飞虎未来贾氏他们也不敢率先吃饭,不过因为吃不到饭,贾氏几个孩子跑了出来问贾氏何事才能吃饭,所以太乙和云中子也就见到了黄飞虎的其余三个儿子,云中子看完之后便对着太乙道:“师兄这三个孩子的资质确实不错,特别是黄天祥那个孩子的资质就连黄天化师侄也怕是不及,师弟我已有辛环一弟子了,便再收黄天禄为弟子,黄天爵和黄天祥便交给师兄你了!”

    太乙听后笑道:“都不知此次收徒成不成功,师弟你就先分起弟子来了!”就这太乙和云中子谈话时黄天祥和两个哥哥黄天禄黄天爵便跑到他们面前行完礼后,黄天祥好奇的问道:“听说二位道长是仙人,不知二位道人可否让我们不饥饿?”

    太乙二人见他们如此知礼暗下点点头表示黄家家教还是很不错的,太乙笑道:“有何不可?”然后太乙便取出三颗碧灵果递给黄天祥三兄弟,太乙取出灵果后一阵芬香传遍了阵个大厅,黄天祥三兄弟很渴望的看着太乙手中的灵果就差口水流下来了,这时黄天禄上前道:“我母也未曾吃食还请道长多赐一枚仙果于我母亲!”一旁也是一脸想要吃灵果的贾氏听道自己的儿子如此说,顿时觉得自己的孩子异常懂事,不仅想起自己那个失踪的大儿子,暗道:“如果天化那孩子不走丢的话想必也会与他二弟一般孝顺,那孩子从小就那么听话懂事,不知那孩子现在过得如何?”然后贾氏对着太乙一脸歉意的说道:“孩子不懂事,还请道长勿怪!”

    太乙听后道:“此子乃是一片赤诚,贫道高兴还来不及为何会怪罪与他!”一旁的云中子却是不想在自己未来弟子面前留下不好的形象,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云中子便道:“我师兄所言甚是,此子确实一片赤诚,我等怎会怪罪!”然后便招来黄天禄道:“此果为青红桃,你便将其拿给你母亲食之!”黄天禄接过云中子手中的灵果,三兄弟对着云中子谢过一番,黄天禄便将青红桃送到贾氏面前,贾氏见此只能收下,朝着云中子谢过一番,太乙也将手中的碧灵果分给了三个孩子,云中子道:“你们现在便将灵果吃了吧!过一会儿这灵果的灵性便会消散完了!”贾氏和黄天禄他们听后便将手中的灵果放在嘴边吃了起来,哪知灵果一进嘴便入口即化,贾氏和黄天禄他们顿时感觉自己飘飘欲仙一般,自己以前吃的玉盘珍馐完全就比不上一颗灵果美味,贾氏更是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一般,这时黄天爵对着贾氏说道:“娘你变漂亮很多!”贾氏再看看一旁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的侍女们后,便对着自己的脸摸了一下,贾氏以为错觉又摸了几下,贾氏可以确定这完全就是婴儿的肌肤,这时门童来报自家的老爷回来了,黄飞虎也听到门童说自家来了两个仙人,而且黄飞虎曾在闻仲门下学艺,所以也听过阐教。

    黄飞虎一进大厅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黄飞虎看到自己眼前的少女完全就是和自己妻子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不对应该说还要漂亮一分,贾氏见自家相公如此盯着自己顿时脸上一阵羞红,娇羞的说道:“相公孩子和两位道长还在!”黄飞虎听到这人叫自己相公顿时傻眼了,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叫我为相公?”一旁的侍女便对着黄飞虎解释一番,黄飞虎才知道自家夫人吃了灵果后变的年轻了,黄飞虎也回过神对着云中子和太乙行礼道:“黄飞虎见过二位道长!”

    “贫道太乙、云中子见过武成王!”太乙和云中子还礼道。

    黄飞虎道:“听闻二位道长是来收徒的?”

    云中子道:“我和师兄却是看中武成王的三个孩子,所以特来收徒,而且武成王的长子黄天化便拜在我清虚师兄门下,如果天禄他们拜入我们门下,兄弟同为阐教门徒,岂不是一番美谈?”

    黄飞虎和贾氏听闻自己大儿子黄天化的消息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道:“道长刚才说我家孩子黄天化?”

第141章 四子归阐教,梅伯遭炮烙!

    第一百四十章四子归阐教,梅伯遭炮烙!

    “贫道太乙、云中子见过武成王!”太乙和云中子还礼道。

    黄飞虎道:“听闻二位道长是来收徒的?”

    云中子道:“我和师兄却是看中武成王的三个孩子,所以特来收徒,而且武成王的长子黄天化便拜在我清虚师兄门下,如果天禄他们拜入我们门下,兄弟同为阐教门徒,岂不是一番美谈?”

    黄飞虎和贾氏听闻自己大儿子黄天化的消息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急忙问道:“道长刚才说我家孩子黄天化?”

    云中子怪异的看了黄飞虎和贾氏一眼道:“却是你家长子黄天化,不知武成王为何如此作态?”

    黄飞虎急忙要认真云中子口中的黄天化是不是自己的大儿子,而贾氏也是一脸激动地拽着黄飞虎的袖子盯着云中子和太乙,而黄天禄三兄弟见自己父母激动的样子也跟着好奇的看着云中子和太乙。

    云中子见着架势暗暗传音给太乙道:“师兄为什么黄飞虎夫妇会这样?是不是清虚师兄又做了什么?”太乙回道:“你清虚师兄和你道行师兄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定是你清虚师兄的问题!”

    云中子听后想到平日里自己两个师兄的所作所为便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回道:“师兄你知不知道清虚师兄做了什么?”太乙听后想了一下自己师弟平日的为人便道:“可能是清虚装作妖怪将人家孩子掳走了吧!”云中子听后觉得极其有可能,不过嘴上还是回到:“不可能吧!这样的话我们还怎么收徒?人家不把我们赶出去就算不错的了!”

    太乙听后顿时犯难了,太乙回道:“要不我们传讯给你清虚师兄叫他带着黄天化来一趟?”云中子听后道:“也只能如此了!”

    这时的黄飞虎夫妇见太乙二人迟迟不回话,便叫道:“道长!道长!”太乙和云中子回过神来,太乙说道:“不知武成王的长子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不过贫道听闻吾师弟清虚门下有一弟子名为黄天化乃是武成王长子,要不贫道传讯给吾师弟,让其带着黄天化来一趟,看看是否是武成王你的长子?”

    贾氏听了太乙的话紧紧地拽着黄飞虎的袖子然后激动的点点头,黄飞虎也想看看太乙他们口中的黄天化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便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太乙二人见此便对视一眼,云中子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鸽子然后在众人奇异目光的注视下打出数道法决,法决打在鸽子身上后鸽子便展翅而飞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武成王府中。

    黄飞虎知道这是修士的一些奇异手法,不过还是问道:“道长,不知清虚道长何时才能收到那鸽子?”

    云中子听后笑道:“那鸽子乃是贫道为了传讯专门所炼的飞鸽传书,鸽子展翅一飞,一扇便是九万里,一息三下二十七万里,朝歌与青峰山也就两千里不到,却是瞬息间便可到达青峰山!”

    黄飞虎等人听后不由感慨真乃仙家法宝,而远在青峰山的清虚这一日正在竹海林中教导黄天化武艺,只见黄天化将手中两柄八棱银锤舞的虎虎生威,将地上的竹叶刮起,竹叶随着两柄八棱银锤的轨迹化作一颗由竹叶组成的圆球漂浮在半空中,这时一声鸽鸣声响起,清虚手一抬一道流光闪到清虚手上,化作一只鸽子,清虚对着鸽子一拍,鸽子化作卷轴,清虚看完后卷轴又变成了鸽子,清虚对着一旁还在修炼的黄天化道:“天化停下,今天便道这里了,为师带你去见你的父母!”

    黄天化听到见自己的父母便停了下来,黄天化一停那颗在半空中不断滚动的竹叶球也就便再次化作竹叶散开了,黄天化上前对着清虚问道:“师父,我父母是谁?”却是黄天化三岁被清虚骗走,转眼十五年早就完了自己父母乃是何人。

    清虚便道:“你父乃是大商鼎鼎有名的镇国武成王,你三岁随为师上山已经十五载之久了不记得你父母也是正常,走吧,为师带你去见你父母!”黄天化应道:“是!”接着清虚与黄天化脚下生云,祥云带着二人化作一道流光往武成王府而去,很快二人便到了武成王府,而门童早就知道自家失踪的多年的大少爷和其师父前来,便连忙将二人引入府中,黄飞虎见道人身边的青年生的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眼光暴露,虎形豹走,头挽抓髻,腰束麻绦,脚登草履,而且相貌与自己年轻时候极其相似,黄飞虎可以确认这人就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长子了,贾氏更是激动的到了黄天化面前先是报了黄天化一下然后又伸手摸了摸黄天化的脸,而黄天化被贾氏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尴尬异常。

    清虚对着一脸尴尬的黄天化的脑袋就是一拍说道:“还不见过你父母!”黄天化才反应过来对着抱着自己的贾氏叫了一声“娘!”又朝着一旁的黄飞虎叫了一声“爹!”这时清虚一脸感动的说道:“千里寻亲实在感人,真是感人啊!”

    太乙将清虚拉过一旁给了他脑袋一下说道:“人家会妻离子散还不是你造成的,你感动给什么劲!”就连一旁的云中子也是对自己这个师兄及其无语,清虚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师兄我看到这种场面就是感动嘛!你看这场面多感人,早知道多抱走他几个孩子,那样相认的场面一定更加感人,还有,师兄,我只是让他们子散哪来的妻离了!”太乙和云中子听了清虚这话要不是现在在黄飞虎这,不然早就将他打死了,用多宝的话来说人至贱则无敌,清虚已经无敌了,怕是天道也不是他的对手。

    “师兄要是让人家武成王知道,当年是你拐走人家孩子害的人家十几年的失子之痛,看人家还让不让黄天化跟着你!”云中子对着清虚说道。

    清虚听后仿佛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道:“我替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而且还传他仙法神通,他就怎么能不让天化跟着我了,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云中子和太乙听了清虚这话一阵无语后,道:“问题是人家不是自愿让自家孩子跟你走十几年的!”

    “不行我要带天化回去了,等一下天化被他们抢走怎么办!”说完清虚就想要去把正在和自己父母谈话的黄天化拉走,太乙他们哪里愿意,连忙拦住了清虚,太乙道:“你急什么,难道你和天化十多年的感情是假的不成?天化怕是亲你比亲他们父母多!”

    清虚听后点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然后便安然的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感动起来,看的太乙和云中子又是一阵无语,两人都在怀疑道行和清虚这两个家伙当年是怎么过自己师父的测试阵的,难道师父对他们两人放水了,无量天尊,师父我们不是故意这么想的。

    黄飞虎夫妇对黄天化嘘寒问暖一番后问道:“天化当日你在花园是如何失踪的?”黄天化听后看了自己师父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天我在花园里练爹爹所教的枪法,接着突然一阵黑风袭来,将孩儿刮走,却是一妖怪想要挖孩儿的心去食之,然后好炼成妖法,幸好当时师父赶到将孩儿救下,不过那次之后孩儿惊吓过度,所以师父见孩儿可怜便将孩儿带上山收做弟子,教孩儿仙法道术!”

    黄飞虎夫妇二人听后连忙对着清虚拜谢道:“当日多谢道长出手救了天化这孩子!”清虚听后笑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何况是妖物作祟,贫道出手也是应该的!”清虚就这样无耻的受了黄飞虎夫妇的礼,看到清虚这样子,太乙和云中子真想将清虚拖出去打一顿,太乙和云中子心中道:“那妖物明明就是你自己!”

    黄飞虎夫妇这两个不知详情的则说道:“道长当真是得道全真的道德之士,我等却是佩服不已,天化却是拜了个好师父!”清虚听后满脸红光和笑容,却摆摆手道:“过奖了!过奖了!”太乙二人见后又是一阵无语。

    这时太乙对着黄飞虎道:“武成王,不知你那二子、三子、幼子拜师之事怎么说?”

    黄飞虎能够寻回自家长子内心喜悦的不得了,便道:“道长不知看中我哪个孩子,喜欢的随便挑!”太乙和云中子听完之后有点汗颜,这是让我们挑货物的节奏,不过只要能收徒就行了,太乙便说道:“武成王,贫道想要收天爵和天祥为弟子!”

    云中子道:“贫道想要收天禄为弟子!”原本以为自己没人要的黄天禄变得一脸喜色,云中子也对着黄天禄笑了笑。

    黄飞虎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然后黄飞虎便命人撤掉午饭,准备宴会,然后叫人去告诉自己的父亲黄衮和两个弟弟黄飞彪、黄飞豹说自己的长子找到了,而且自己的四个孩子都拜的名师。

    听到黄飞虎要撤掉午饭,大摆筵席,太乙摆手道:“武成王何必如此,如此行事只会浪费食物,粮食乃是百姓辛苦一年耕种出来之物,每一粒都代表百姓一年的汗水付出,总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武成王还是不要如此奢侈才是!”

    黄飞虎听后一阵羞愧,便道:“阐教门下均是道德之士,此次却是受教了!”然后便叫人不用准备宴席了,将午饭热一下就好。

    没多久黄衮听到自己的长孙找到之后便急忙赶到了,接着就是黄飞彪和黄飞豹都到了,到了黄飞虎府中,三人对着黄天化一阵围观和嘘寒问暖,接着黄衮见黄飞虎只是用普通家宴为自己的长孙接风洗尘对着黄飞虎批评了一顿,黄飞虎就将太乙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黄衮和黄飞豹他们听后均是一脸忏愧,接着因为众人与黄天化多年未见,所以要求黄天化在家中多住几日再回青峰山,几日后在黄天化强烈要求下,答应了贾氏很多条件,才被允许回到青峰山。

    而黄天禄则和云中子回了终南山,黄天爵和黄天祥则和太乙真人回了乾元山。

    却说黄飞虎和商容等人离开升龙殿后纣王又去找妲己夜夜笙歌了,而这时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找到了妲己,想要和妲己一起在朝歌宫内享福,妲己便警告了她们两人一番叫她们不得残害众生,却没想到二人不以为意的反驳的妲己无言以对,妲己最后只能不再劝说二人,全凭个人造化,反正自己也劝过她们了,她们一心作死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却说有了胡喜媚和王贵人二人的加入,纣王更加不想要上朝处理朝政要事了,太师杜元铣见此便回到太师府暗想:“此番我连日夜观干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节,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杜元铣当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

    杜元铣大喜,上前见礼,叫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气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如何?”杜元铣哪有不同意。

    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奉御官。奉御官口称:“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

    商容听后顿时内心一丝失望闪过,说道:“我岂不知?你与我启奏:商容候旨。”奉御官进宫启奏:“首相商容候旨。”

    纣王道:“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但他虽是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然后对着奉御官道:“宣!”

    商容进宫,口称“陛下”,俯伏阶前。纣王见商容如此模样便道:“丞相有甚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干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宫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将本献上,两边侍御宫接本在案。

    纣王展开观看:“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干象,见怪雾不祥,妖光遶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回首问妲己道:“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上前跪而奏道:“陛下,妾身身体不适想要回房休息!”纣王一听便急道:“美人身体不适快快回房休息,莫要坏了身子,来人送苏贵妃回房!”却是妲己遇到燃灯和云中子后不想参与这种事情。

    妲己走后胡喜媚对着纣王道:“今杜元铣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纣王听后道:“美人言之极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连忙对着纣王一拜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巨,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纣王道:“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纣王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俟候命下,不知有杀身之祸。旨意已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

    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向前问道:“太师得何罪如此?”

    杜元铣眼中尽是失望的说道:“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内庭,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言,便说道:“两边的,且住了。”竟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梅伯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

    商容听后一脸悔意道:“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氛遶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胡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说道:“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叫:“两边,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梅伯携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

    纣王听到商容和梅伯闯进宫中找自己,说道:“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遵国法。”不过人已经进来了也就只能无奈的见人,纣王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问道:“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纣王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纣王听了梅伯之言大怒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刑,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叙用!”

    梅伯厉声大言道:“昏君听胡喜媚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寔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胡喜媚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两边才待动手,一旁的胡喜媚阻止道:“妾有奏章。”纣王道:“美人有何奏朕?”

    胡喜媚道:“妾有一刑,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王听后道:“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伯禁于囹圄。”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首相商容观纣王将行无道,任信胡喜媚,竟造炮烙,在寿仙宫前叹气道:“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坵墟。我何忍见!”

    又听胡喜媚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奏道:“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愧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纣王也是被商容烦够了,不过纣王还是假装慰劳道:“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懃,朕甚不忍。”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着本地方官不时存问。”商容谢恩出朝。不一时,百官俱知首相商荣致政荣归,各来远送。

    炮烙第二天便造成了,纣王命人叫来所有官员,纣王见百官均到了之后便道:“传旨将梅伯拿出!”

    执殿官去拿梅伯。纣王命把炮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搧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午门官启奏:“梅伯已至午门。”

    纣王道:“拿来!”两班文武看梅伯垢面蓬头,身穿缟素,上殿跪下,口称:“臣梅伯参见陛下。”

    纣王道:“匹夫!你看看此物是甚么东西?”梅大夫观看,不知此物,道:“臣不知此物。”

    纣王笑道:“你只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骂。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间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只是可怜成汤天下,丧于昏君之手!久以后将何面目见汝之先王耳!”

    纣王大怒,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

第142章 跳过不用订阅,看原文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姜后剜目烙手,二殿下被抓!

    纣王笑道:“你只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骂。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间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只是可怜成汤天下,丧于昏君之手!久以后将何面目见汝之先王耳!”

    纣王大怒,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

    纣王将梅伯炮烙在九间大殿之前,阻塞忠良谏诤之口,以为新刑稀奇;但不知两班文武观见此刑,梅伯惨死,无不恐惧,人人有退缩之心,个个有不为官之意。

    微子启不满自己的弟弟殷寿坐上帝王之位,所以对着箕子和比干以及黄飞虎说道:“天下荒荒,北海动摇,闻太帅为国远征,不意天子任信胡喜媚,造此炮烙之刑,残害忠良,若使播扬四方,天下诸侯闻之,如之奈何!”

    黄飞虎闻言,将五柳长须捻在手内,大怒道:“殿下,据我末将看将起来,此炮烙不是炮烙大臣,乃烙的是纣王江山,炮的是成汤社稷。古云道得好:‘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今主上不行仁政,以非刑加上大夫,不出数年,必有祸乱。我等岂忍坐视败亡之理?”众官见了梅伯遭受炮烙哪还敢谏言,俱各各嗟叹而散,各归府宅。

    纣王回宫,妲己迎接圣驾。纣王下辇,携妲己手,将梅伯遭受胡喜媚所设的炮烙一事,得意的说给妲己听,纣王道:“胡美人妙策,朕今日殿前炮烙了梅伯,使众臣俱不敢出头强谏,钳口结舌,唯唯而退。是此炮烙乃治国之奇宝也。”传旨:“设宴与美人贺功。”

    其时笙簧杂奏,箫管齐鸣。纣王与妲己、王贵人、胡喜媚在寿仙官,百般作乐,无限欢娱,不觉樵楼鼓角二更,乐声不息。

    有阵风将此乐音送到中宫,姜皇后尚未寝,只听乐声聒耳,问左右宫人:“这时候那里作乐?”两边宫人答:“娘娘,这是寿仙宫苏美人与天子饮宴未散。”

    姜皇后叹气说道:“昨闻天子信胡喜媚,造炮烙,残害梅伯,惨不可言。我想这贱人,蛊惑圣聪,引诱人君,肆行不道。”即命乘辇:“待我往寿仙宫走一遭。”姜皇后乘辇,两边排列宫人,红灯闪灼,簇拥而来,前至寿仙宫。

    侍驾官启奏:“姜娘娘已到宫门候旨。”而妲己早已离去,只留下胡喜媚与王贵人,纣王更深带酒,醉眼眸斜:“胡美人,王美人,你等当去接梓童。”胡喜媚二人领旨出宫迎接。胡喜媚二人见皇后行礼,皇后赐以平身。二人引导姜皇后至殿前行完礼。

    纣王道:“命左右设坐,请梓童坐。”姜皇后谢恩,坐于右首。那姜后乃纣王元配;胡喜媚和王贵人乃美人,坐不得,侍立一旁。纣王与正宫把盏。纣王道:“梓童今到寿仙宫,乃朕喜幸。”

    对着胡喜媚二人道:“美人着宫娥鲧捐轻敲檀板,美人自歌舞一回,与梓童赏玩。”其时鲧捐轻敲檀板,胡喜媚二人歌舞起来。只见:霓裳摆动,绣带飘扬,轻轻裙裷不沾尘,袅袅腰肢风折柳。歌喉嘹喨,犹如月里奏仙音,一点朱唇,却似樱桃逢雨湿。尖纤十指,愰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正是: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

    胡喜媚二人腰肢袅娜,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拂水。只见鲧捐与两边侍儿喝采,跪下齐称万岁。姜皇后正眼也不看,但以眼观鼻,鼻叩于心。

    忽然纣王看见姜后如此,带笑问道:“御妻,光阴瞬息,岁月如流,景致无多,正宜当此取乐。如美人之歌舞,乃天上奇观,人间少有的,可谓真实。御妻何无喜悦之色,正颜不观,何也?”姜皇后就此出席,跪而奏道:“如胡喜媚、王贵人歌舞,岂是稀奇,也不是真实。”

    纣王听后好奇问道:“此乐非奇宝,何以为奇宝也?”

    姜皇后道:“妾闻人君有道,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此人君自省之宝也。若所谓天有宝,日月星辰;地有宝,五谷园林;国有宝,忠臣良将;家有宝,孝子贤孙。此四者,乃天地国家所有之宝也。如陛下荒淫酒色,征歌逐技,穷奢极欲,听谗信佞,残杀忠良,驱逐正士,播弃黎老,昵比匪人,惟以妇言是用,此‘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以此为宝,乃倾家丧国之宝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聿修厥德,亲师保,远女侍,立纲持纪,毋事宴游,毋沉酗于酒,毋怠荒于色;日勤政事,弗自满假,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妾乃女流,不识忌讳,妄干天听,愿陛下痛改前愆,力赐施行。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姜皇后奏罢,辞谢毕,上辇远宫。

    纣王已是酒醉,听到姜皇后一番言语,生气的将东西砸在地上:“这贱人不识抬举!朕着美人歌舞一回,与他取乐玩赏,反被他言三语四,许多说话。若不是正宫,用金瓜击死,方消我恨。好懊恼人也!”

    纣王对着胡喜媚二人道:“美人,朕方才被那贱人顶撞,甚恼,美人再为朕歌舞一曲,为朕解闷!”

    胡喜媚和王贵人刚才被姜皇后那么说,内心气的不得了,而且在她们看来姜皇后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既然敢在她们面前做高姿态,也不见见现在陛下宠的是谁,二人一计上心头,顿时王贵人和胡喜媚跪到在地道:“妾身从此不敢在歌舞!”

    纣王郁闷的问道:“这是为何?”

    胡喜媚和王贵人便潸然泪下,只见王贵人道:“姜皇后深责妾身等,此歌舞乃倾家丧国之物。况皇后所言甚正,妾身等蒙圣恩宠眷,不敢暂离左右。倘娘娘传出宫闱,道贱妾蛊惑圣聪,引诱天子,不行仁政,使外庭诸臣持此督责,妾等虽拔发,不足偿其罪矣。”说完胡喜媚二人便痛哭起来。

    纣王听后和见到两位美人如此梨花带雨模样更加生气了,纣王道:“二位美人勿哭,朕这就命人废了那个贱人,立你们为皇后!”胡喜媚二人听后欢喜的不得了,连忙谢恩,二人内心想到:“我等已为皇后妲己不过还是美人罢了!”却是二人总是被九尾妖狐的妲己压着甚是不服,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罢了,二人便找来酒侍与纣王同饮,接着又是一阵载歌载舞,不分昼夜。

    这一日姜皇后寿诞,后宫各位妃嫔前来庆贺,姜皇后身边坐着黄贵妃和杨贵妃二人,妲己早就来跟姜皇后庆贺一番后回去了,不过这庆贺过程中少不了被姜皇后为难,却是姜皇后出于女人的嫉妒,不过妲己都忍了下来,这时侍女来报胡喜媚和王贵人在外候旨,姜皇后便道:“宣!”胡喜媚和王贵人便进到里面对着姜皇后一阵行礼,礼毕,黄贵妃问道:“这二人就是胡喜媚和王贵人?”

    姜皇后便扫了胡喜媚二人一眼说道:“便是这二人使得陛下无心于朝纲,迷惑天子,朝歌暮舞,沉湎酒色,又陷害忠良,坏成汤之大典,国家之安危!”然后对着胡喜媚二人道:“你们二人且退!”胡喜媚和王贵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紫的,真是变化不断精彩之极。

    回到自己闺阁的王贵人对着胡喜媚道:“那姓姜的和那个姓黄和姓杨的还真是嚣张,姐姐我们应该如何对付她们?”胡喜媚听后冷哼一声道:“她们自己想找死便怪不了我们了!”接着对着侍女道:“你前去请来费仲!”费仲来后胡喜媚和费仲一阵详谈,没多久费仲便回到自己府中去了。

    到了自己府中费仲唤来府中一个下人,此人名唤姜环,乃是东鲁人士,费仲对着姜环道:“你在我府中几年了?”姜环道:“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台下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爷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费仲便道:“你且起来,我有事用你。不知你肯用心去做否?你的富贵亦自不小。”

    姜环道:“若老爷吩咐,安敢不努力前去?况小的受老爷知遇之恩,便使不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费仲大喜道:“我终日沉思,无计可施,谁知却在你身上!若事成之后,不失金带垂腰,其福应自不浅。”姜环道:“小的怎敢望此。求老爷吩咐,小人领命。”费仲附姜环耳上:“……这般这般,如此如此,若此计成,你我有无穷富贵。切莫漏泄,其祸非同小可!”姜环点头,领计去了。

    这一日寿仙宫中胡喜媚和王贵人对着纣王道:“陛下已经半个月未上朝了,望陛下明日临朝,不失文武仰望。”纣王听后道:“美人说的甚是,明天朕就去上早朝!”

    第二天纣王到了金殿中,要前往升龙殿,这时分宫楼门角旁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说道:“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一剑劈来。两边数十个保驾官,此人未近前时,已被众官所获,绳缠索绑,拿近前来,跪在地下。

    纣王惊而且怒,驾至大殿升座,文武朝贺毕,百官不知其故。纣王道:“宣武成王黄飞虎、亚相比干。”黄飞虎和比干随出班拜伏称臣。纣王道:“二卿,今日升殿,异事非常。”比干疑惑道:“有何异事?”

    纣王道:“分宫楼有一刺客,执剑刺朕,不知何人所使?”黄飞虎听了这话大惊,忙问道:“昨日是那一员官宿殿?”这时一名官员走出却是鲁雄,鲁雄出班拜伏:“是臣宿殿,并无奸细。此人莫非五更随百官混入分宫楼内,故有此异变!”

    黄飞虎吩咐:“把刺客推来!”众官将刺客拖到滴水之前。纣王传旨道:“众卿,谁与朕勘问明白回旨?”班中闪出一人进礼称:“臣费仲不才,勘明回旨。”

    费仲拘出刺客,在午门外勘问,不用加刑,已是招成谋逆。费仲进大殿,见天子,俯伏回旨。百官不知原是设成计谋,静听回奏。纣王道:“勘明何说?”费仲奏道:“臣不敢奏闻。”王道:“卿既勘问明白,为何不奏?”费仲道:“赦臣罪,方可回旨。”

    纣王道:“赦卿无罪。”费仲道:“刺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擒。请陛下下九卿文武,议贵议戚,定夺。”

    纣王听奏,拍案大怒:“姜后乃朕元配,辄敢无礼,谋逆不道,还有甚么议贵议戚?况宫弊难除,祸潜内禁,肘腋难以堤防,速着西宫黄贵妃勘问回旨!”纣王怒发如雷,驾回寿仙宫。

    奉御宫承旨至中官,姜皇后接旨,跪听宣读。奉御官宣读:“敕曰:皇后位正中宫,德配坤元,贵敌天子,不思日夜兢惕,敬修厥德.着奉御官拿送西宫,好生打着勘明,从重拟罪,毋得狥情故纵,罪有攸归。特敕。”姜皇后被拿送到西宫,姜皇后和黄贵妃长谈一番后拜托黄贵妃若是自己遭遇不测照顾好自己的两个孩子殷郊和殷洪,黄贵妃自是应下,黄贵妃便去禀报纣王道:“奉旨严问姜后,并无半点之私,实有贞静贤能之德.”黄贵妃为姜皇后说尽好话,纣王听后道:“黄妃所言甚是,其中必有委屈!”一旁的胡喜媚微微冷笑,纣王见后道:“美人为何笑而不语?”

    胡喜媚道:“怕是黄贵妃被姜后所迷惑,好的据为自己,坏的推给他人,谋逆不道之大事谁会轻易承认?”

    纣王听后道:“美人所言甚是!不知美人可有何法使得姜后如实招来?”胡喜媚听后道:“陛下可传旨:如姜后不招,剜去他一目。眼乃心之苗,他惧剜目之苦,自然招认。使文武知之,此亦法之常,无甚苛求也。”纣王:“美人之言是也。”纣王听后便答应了,黄贵妃怎么说也没用。黄贵妃只能跑到西宫和姜后说了此事,姜后听后顿时一脸死灰,黄贵妃让姜后认罪,姜后道:“纵死,岂有冒认之理?”没多久姜后便被剜目,剜目后姜后还是不认罪,黄贵妃早就因为姜后这样急的哭了,可是姜后还不认罪,胡喜媚便提议道烙其双手。

    黄贵妃扶姜后而慰道:“贤后娘娘,你认了罢!昏君意呆心毒,听信贱人之言,必欲致你死地。如你再不招,用铜斗炮烙你二手。如此惨恶,我何忍见。”姜后血泪染面,大哭:“我生前罪深孽重,一死何辞!只是你替我作个证盟,就死瞑日!”言未了,只见奉御官将铜斗烧红,传旨道:“如姜后不认,即烙其二手!”姜后心如铁石,意似坚钢,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烟臭。十指连心,可怜昏死在地。

    黄妃看见这等光景,兔死狐悲,心如刀绞,意似油煎,痛哭一场,上辇回宫,进宫见纣王。黄妃含泪奏道:“惨刑酷法,严审数番,并无行刺真情。只怕奸臣内外相通,做害中宫,事机有变,其祸不小。”纣王听言,大惊道:“此事皆美人教朕传旨勘问,事既如此,奈何奈何!”胡喜媚跪而奏道:“陛下不必忧虑。刺客姜环现在,传旨着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押解姜环进西宫,二人对面执问,难道姜后还有推托?此回必定招认。”纣王道:“此事甚善。”传旨:“宣押刺客对审。”黄妃回宫而去。

    晁田、晁雷押姜环至西宫跪下。黄妃曰:“姜娘娘,你的对头来了。”姜后屈刑凌陷,一目睁开,骂道:“你这贼子!是何人买嘱你陷害我,你敢诬执我主谋弒君!皇天后土,也不佑你!”姜环:“娘娘役使小人,小人怎敢违旨。娘娘不必推辞,此情是实。”黄妃大怒:“姜环,你这匹夫!你见姜娘娘这等身受惨刑,无辜绝命,皇天后土,天必杀汝!”

    不言黄妃勘问,且说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无事弈棋。只见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来启:“千岁,祸事不小!”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年纪幼小,尚贪嬉戏,竟不在意。杨容复禀道:“千岁不要弈棋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

    殷郊忙问道:“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启千岁: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怒发西宫,剜去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词,请千岁速救娘娘!”殷郊一声大叫同弟出东宫,竟进西宫。进得宫来,忙到殿前。太子一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后身上,跪而哭道:“娘娘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总有大恶,正位中宫,何轻易加刑。”姜后闻子之声,睁开一目,母见其子,大叫一声:“我儿!你看我剜目烙手,刑甚杀戮。这个姜环做害我谋逆,胡喜媚进献谗言残我手目;你当为母明冤洗恨,也是我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我也!”呜咽而绝。

    太子殷郊见母气死,又见姜环跪在一旁,殿下问黄妃道:“谁是姜环?”黄妃指姜环:“跪的这个恶人就是你母亲对头。”

    殷郊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殿下取剑在手:“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断,血溅满地。殷郊道:“我先杀胡喜媚以报母雠!”提剑出宫,掉步如飞。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只说杀他,不知其故,转身就跑往寿仙宫去了。黄妃见殿下杀了姜环,持剑出宫,大惊:“这冤家不谙事体。”叫殷洪:“快赶回你哥哥来!说我有话说!”殷洪从命,出宫赶叫:“皇兄!黄娘娘叫你且回去,有话对你说!”殷郊听言,回来进宫。

    黄妃道:“殿下,你忒暴躁,如今杀了姜环,人死无对,你待我也将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成,也晓得谁人主谋,我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赶杀胡喜媚,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见那昏君,其祸不小!”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

    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宫中,言:“二殿下持剑赶来!”纣王闻奏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弒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已到西宫。时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黄妃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问道:“你二人何故又至我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贵妃:“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弒父之罪。”黄妃大喝一声:“这匹夫!适才太子赶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往东宫去寻,却怎么往我西宫来寻?我晓得你这匹夫倚天子旨意,遍游内院,玩弄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剑旨,立斩你这匹夫驴头,还不速退!”晁田兄弟二人只吓得魂散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竟往东宫而来。

    黄妃忙进宫中,急唤殷郊兄弟二人。黄妃泣道:“昏君杀子诛妻,我这西宫救不得你,你可往馨庆宫杨贵妃那里,可避一二日。若有大臣谏救,方保无事。”二位殿下双双跪下,口称:“贵妃娘娘,此恩何日得报。只是母死,尸骸暴露,望娘娘开天地之心,念母死冤枉,替他讨得片板遮身,此恩天高地厚,莫敢有忘!”黄妃道:“你作速去,此事俱在我,我回旨自有区处。”

    二殿下出宫门,径往馨庆宫来,只见杨妃身倚宫门,望姜皇后信息。二殿下向前哭拜在地。杨贵妃大惊,问道:“二位殿下,娘娘的事怎样了?”殷郊哭诉道:“父王听信胡喜媚之言,不知何人买嘱姜环架捏诬害,将母亲剜去一目,炮烙二手,死于非命。今又听胡喜媚谗言,欲杀我兄弟二人。望姨母救我二人性命!”杨妃听罢,泪流满面,呜咽言:“殿下,你快进宫来!”二位殿下进宫。杨妃沉思:“晁田、晁雷至东宫,不见太子,必往此处追寻。待我把二人打发回去,再作区处。”

    杨妃站立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杨妃命:“传宫官,与我拿了来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夷族!”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找寻二位殿下。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杨妃大喝:“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晁田不敢回言,只得退走。纣王问:“太子何在?”晁田等奏道:“东宫寻觅,不知殿下下落。”

    纣王:“莫非只在西宫?”晁田对道:“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纣王言道:“三宫不在,想在大殿。必须擒获,以正国法。”晁田领旨出宫来。很快殷郊二人便被晃田、晃雷二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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