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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神乱     洪荒之多宝天尊txt下载     洪荒之多宝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43章 哪吒闹海,姜神算

    第一百四十二章哪吒闹海,姜神算!

    杨妃站立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杨妃命:“传宫官,与我拿了来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夷族!”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找寻二位殿下。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杨妃大喝:“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晁田不敢回言,只得退走。纣王问:“太子何在?”晁田等奏道:“东宫寻觅,不知殿下下落。”

    纣王:“莫非只在西宫?”晁田对道:“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纣王言道:“三宫不在,想在大殿。必须擒获,以正国法。”晁田领旨出宫来。很快殷郊二人便被晃田、晃雷二人抓住了。

    晃雷和晃田两兄弟报于纣王已经擒得殷郊与殷洪二位殿下,纣王手一挥大声道:“既然拿了两个逆子,不须见朕,速斩首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回旨。”晃田对着纣王禀报道:“臣未得行刑旨出,怎敢处决!”晃田二人也是聪明人要是自己二人在没有行刑旨的情况下将殷郊二位殿下处决了,到时候纣王后悔了或者其他大臣弹劾,那自己二人不就死命一条,纣王听后,纣王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付与。晃雷和晃田二将捧行刑旨意,出去了,然后押着殷郊和殷洪二人到了午门。

    晃田和晃雷押着殷郊和殷洪二人到了午门后宣读了行刑旨,听了行刑旨后殷郊大喊道:“今日之后我等与帝辛再无任何情分!若是能够逃过此劫,来日必杀胡喜媚这妖孽!”殷洪听了自己大哥的话后也跟着喊,两人被抓至午门时便有很多好事的百姓聚集了过来,现在听到殷郊二人的话便知道这二人乃是当今的太子和二皇子,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众人议论纷纷。

    而其中包含着各位大臣的家丁在其中,他们见到当今圣上要处决二位殿下胡纷纷跑回府中告诉自家主人,商容、黄飞虎等人听后急忙朝午门赶去,等黄飞虎等人赶到时晃雷和晃田已经站在殷郊、殷洪二人背后拿起巨刀准备砍下,黄飞虎见此在人群外边大喊一声:“刀下留人!”黄飞虎的声音之大将站在他周围的人震得头昏脑涨,可惜晃雷二人充耳不闻,将手中的巨刀就这样猛的对着殷郊二人的后颈部落下。

    却说这一天广成子与赤精子一起携手游山玩水,忽被两道红光把广成子和赤精子足下云光阻住。广成子二人见此一阵好奇便拨开云头观看,见午门杀气连绵,愁云卷结,广成子二人却是被殷郊二人头顶所发出的红光给阻了去路。

    广成子道:“师弟,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况且俱是姜子牙帐下名将,你我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他一个,我带他一个回山,久后助姜子牙成功,东进五关,也是一举两得。”

    赤精子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广成子忙唤黄巾力士:“给我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来听用!”黄巾力士领法旨,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喨,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围宿三军,执刀晃田晃雷,监斩殷破败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及至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

    见二位殿下失踪后百姓们自是认为二位殿下被神明保佑,被神明所救,一时间人群中传出连神明都看不过纣王无道的举动,黄飞虎见殷洪二人消失后却是放心多了,虽然不知二人如何消失的,当总好过成了刀下冤魂,其他百官也是一脸喜色,认为成汤不该绝,殷破败和晃田晃雷二人只能将此事告知纣王,最后纣王听后一阵郁闷不语。这时有人来报商容求见,纣王便允了,只见商容进来后行礼一番后便是对着纣王泣而说道:“臣昔居相位,未报国恩;近闻陛下荒淫酒色,道德全无,听谗逐正,紊乱纪纲,颠倒五常,污蔑彝伦,君道有亏,祸乱已伏。臣不避万刃之诛,具疏投天,恳乞陛下容纳,直拨云见日,普天之下瞻仰圣德于无疆矣。”商容将本献上,比干接表,展于龙案。纣王看着表:“具疏臣商容奏:为朝廷失政,三纲尽绝,伦纪全乖,社稷颠危,祸乱己生,隐忧百出事:臣闻天子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毋敢怠荒,夙来祗惧,以祀上帝,故宗庙社稷,乃得盘石之安,金汤之固。昔日陛下初嗣宝位,修仁行义,不遑宁处,罔敢倦勤,敬礼诸侯,优恤大臣,忧民劳苦,惜民货财,智服四夷,威加遐迩,雨顺风调,万民乐业,真可轶尧驾舜,乃圣乃神,不是过也。不意陛下近时信任奸邪,不修政道,荒乱朝政,大肆凶顽,近佞远贤,沉湎酒色,日事声歌。听谗臣设谋,而陷正宫,人道乖和;信胡喜媚赐杀太子,而绝先王宗嗣,慈爱尽灭;忠谏遭其炮烙惨刑,君臣大义已无。陛下三纲污蔑,人道俱垂,罪符夏桀,有忝为君。自古无道之君,未有过此者。臣不避斧钺之诛,献逆耳之言,愿陛下速赐胡喜媚自尽于宫闱,申皇后、太子屈死之冤,斩谗臣于藁街,谢忠臣义士惨刑酷死之苦。人民仰服,文武欢心,朝纲整饬,宫内肃清。陛下坐享太平,安康万载。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临启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疏以闻。”

    纣王看后自是大怒,纣王将手中表陈撕毁对着宫中侍卫道:“来人将这大逆不道的逆贼拖出去金瓜击顶!”商容站立檐前,大呼道:“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商容手指纣王大骂道:“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独不思先王克勤克俭,聿修厥德,乃受天明命;今昏君不敬上天,弃厥先宗社,谓恶不足畏,谓敬不足为,异日身弒国亡,有辱先王。且皇后乃元配,天下国母,未闻有失德。昵比胡喜媚,惨刑毒死,大纲已失。殿下无辜,信谗杀戮,今飘刮无踪,父子伦绝。阻忠杀谏,炮烙良臣,君道全亏。眼见祸乱将兴,灾异迭见。不久宗庙坵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竭精掞髓遗为子孙万世之基,金汤锦绣之天下,被你这昏君断送了个干干净净的!你死于九泉之下,将何颜见你之先王哉!”

    纣王拍案大骂:“快拿匹夫击顶!”商容大喝左右:“吾不惜死!帝乙先君:老臣今日有负社稷,不能匡救于君,实愧见先王耳!你这昏君,天下只在数载之间,一旦失与他人!”商容望后一闪,一头撞倒龙盘石柱上面。可怜七十五岁老臣,今日尽忠,脑浆喷出,血染衣襟,一世忠臣,半生孝子,今日之死,乃是前生造定的。

    众臣见商容撞死阶下,面面相觑。纣王犹怒声不息,吩咐奉御官:“将这老匹夫尸骸抛去都城外,毋得掩埋!”左右将商容尸骸扛去城外。

    却说广成子命黄巾力士将殷郊殷洪二人带到自己身边后,殷郊殷洪见自己面前二位道人立于云端之上,便知是修道高人,殷郊和殷洪便对着广成子二人行礼道:“谢过二位仙长救命之恩,若有机会必当厚报!”广成子便道:“我命黄巾力士就你二人却是看在你等与我等有师徒之缘的份上!”然后广成子指着殷郊道:“你乃殷商太子,若是你拜我为师将再也无法当回你那太子,过着以前那荣华富贵的生活,你可愿意?”

    殷郊听后凄凉笑道:“帝辛听信胡喜媚之言残害我母亲,又命人追杀我等,早已没有父子情分,何来荣华富贵,现幸得仙长所救,弟子愿意拜在师父门下!”说完便对着广成子行起弟子之礼,一旁的赤精子和殷洪也是如此。

    二人拜师完后,广成子带着殷郊往九仙山而去,赤精子则带着殷洪往太华山而去,兄弟二人至此分开。

    话说此时乃是炎夏,在陈塘关的小哪吒感觉太过于闷热便溜出家门跑到附近东海玩水,小哪吒一边玩水一边拿着从脖子上摘下来的长命锁在水中甩,随着小哪吒手中的长命锁的甩动发出一圈圈的波纹,在东海下面的水族更是乱成一团,东海水晶宫内的敖广跌坐在地,对着巡海夜叉李艮道:“快起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整个东海发生晃动!”巡海夜叉李艮努力的保持着身形道:“是!”然后便跌跌撞撞的往水晶宫外去,巡海夜叉李艮见到晃动来源处是东海上面海滩处,李艮便连忙往那而去,李艮见到一个孩子在海边洗澡,而引起整个东海晃动的竟然是因为孩子手中的一条长命锁,李艮顿时双眼发光,李艮仿佛看到了自己拿着那长命锁的灵宝做王称祖的画面。

    李艮对着哪吒道:“你这童子还不住手,你可知道东海因为你而晃动不停,海中水族多少因此而亡!”哪吒见到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的李艮,顿时喊道:“妖怪!”喊完之后又道:“你这妖怪想要对我做什么!”李艮认为哪吒只是个孩子应该很好骗,便对着哪吒道:“你将你手中的长命锁教出来吾便饶你一命,不计较你之前犯的错误!”哪吒听后哪里愿意,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东西什么时候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拿走过东西,哪吒顿时道:“你这孽畜既然想要骗走我手中宝物!”说完哪吒便拿起长命锁对着李艮就是一甩,李艮躲不过长命锁便被长命锁打在身上,李艮被长命锁打中后立马死于非命,可怜的李艮宝物没拿到反被打的脑浆迸裂。

    哪吒见李艮死后却并不害怕,反而笑道:“还真是没用,污了师父送给我的长命锁!”说完在海里洗起了长命锁,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这孩童是你杀了巡海夜叉李艮?”却是刚好回到东海的敖丙见到自家巡海夜叉李艮死在海上,而一个孩童在一旁洗着东西。

    哪吒见来人乃是身穿银色甲胄手提方天画戟的白袍小将,便道:“这妖孽却是被我所杀!”

    敖丙听后提着方天画戟指着哪吒道:“你是何人,为何杀了巡海夜叉李艮?”哪吒听后便知道二人乃是一伙,便道:“杀了便杀了,你带咋的!”敖丙没想到这孩童既然如此轻视人命,便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我可是东海三太子!现在命你随我回水晶宫听后发落!”哪吒听后不屑的笑道:“你是东海三太子,我还是李家三公子!就让我看看是你三太子厉害还是我三公子厉害!”

    接着哪吒二话不说便拿起长命锁往敖丙身上抽去,敖丙跟随精卫身边多年,听乌云仙讲道无数次,怎么会被哪吒轻易的抽到,敖丙手中的方天画戟对着迎面而来的长命锁一甩,长命锁马上便甩到另外一边而去,哪吒没想到自己既然会没有击中敖丙便道:“你这泥鳅却是有点本事,不过我还是会将你抽皮扒筋!”本来看在哪吒是孩子的份上收手的敖丙听到这话,大怒道:“你这泼贼,当真无礼!”说完便提着方天画戟往哪吒刺去。

    哪吒将两只小脚甩了一下两个火轮出现在哪吒小脚下,哪吒顿时躲过了敖丙一击,敖丙见了哪吒脚下的风火轮后惊讶道:“风火轮,你是何人,为什么有多宝仙师炼制的风火轮!”

    哪吒听到敖丙认识自家师父便道:“多宝乃是我师父,你带咋的!”敖丙没想到这孩童乃是多宝门下的弟子,敖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自己差点又犯了错,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打了,却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

    哪吒说道:“你是何人,休要乱攀亲戚!”敖丙听后道:“多宝仙师乃是截教通天圣人门下大弟子,我家老爷乃是乌云仙,乃是截教亲传弟子之一,也是多宝仙师的师弟,你说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哪吒听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二人还有这层关系,哪吒和敖丙便算是不打不相识,敖丙便问起了哪吒为何要杀了李艮,哪吒知道都是自己人后便如实回答,敖丙听后道:“没想到这李艮却是有如此贼心,死了便死了,反正也是玉帝派来的!”哪吒问道:“这样会不会给伯父带来麻烦?”敖丙没想到哪吒会称自己的父皇为伯父,顿时喜道:“不会,不会,不过是个巡海夜叉罢了,到时候报给玉帝说他因公殉职便好,却是便宜了那贼子!”

    却说姜子牙开了一家算命馆之后这一日只见有一樵子,姓刘名干,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忽然看见一命馆,刘干歇下柴担,念对联,念到:“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刘干原是朝歌破落户,走进命馆来,看见子牙伏案而卧,刘干把桌子一拍。子牙諕了一惊,揉眉擦眼,看时,那一人身长丈五,眼露凶光。

    姜子牙道:“兄起课,是相命?”那人道:“先生上姓?”姜子牙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刘干道:“且问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么讲?”

    姜子牙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刘干道:“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起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姜子牙暗想:“几个月全无生意,今日撞着这一个,又是拨嘴的人。”姜子牙道:“你取下一封帖来。”

    刘干取了一个卦帖儿,递与姜子牙。姜子牙道:“此卦要你依我才准。”刘干道:“必定依你。”姜子牙道:“我写四句在帖儿上,只管去。”上面写着:“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刘干看罢:“此卦不准。我卖柴二十余年,那个与我点心酒吃;论起来,你的不准。”姜子牙道:“你去,包你准。”刘干担着柴,径往南走;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叫道:“柴来!”刘干暗想:“好课!果应其言。”老者道:“这柴要多少钱?”刘干答应:“要一百文。”少讨二十文,拗他一拗。

    老者看看道:“好柴!干的好,捆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刘干把柴拿在门里,落下柴叶来。刘干爱干净,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尖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老者出来,看见地下干净:“今日小勤谨。”刘干道:“老丈,是我扫的。”老者道:“老哥,今日是我小儿毕姻,遇着你这好人,又卖的好柴。”老者说罢,往里边去,只见一个孩子,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一个碗:“员外与你吃。”刘干叹道:“姜先生真乃神仙也!我把这酒满满的斟一碗,那一碗浅些,也不算他准。”刘干斟满一碗,再斟第二碗,一样不差。

    刘干吃了酒,见老者出来,刘干:“多谢员外。”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与刘干:“这是你的柴钱。”又将二十大钱递与刘干:“今日是我小儿喜辰,这是与你做喜钱,买酒吃。”就把刘干惊喜无地,想:“朝歌城出神仙了!”拿着尖担,径往姜子牙命馆来。早晨有人听见刘干言语不好,众人道:“姜先生,这刘大不是好惹的;卦如果不准,你去罢。”姜子牙道:“不妨。”众人俱在这里闲站,等刘干来。

第144章 琵琶精殒,胶鬲跳摘星!

    第一百四十三章琵琶精殒,胶鬲跳摘星!

    刘干吃了酒,见老者出来,刘干:“多谢员外。”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与刘干:“这是你的柴钱。”又将二十大钱递与刘干:“今日是我小儿喜辰,这是与你做喜钱,买酒吃。”就把刘干惊喜无地,想:“朝歌城出神仙了!”拿着尖担,径往姜子牙命馆来。早晨有人听见刘干言语不好,众人道:“姜先生,这刘大不是好惹的;卦如果不准,你去罢。”姜子牙道:“不妨。”众人俱在这里闲站,等刘干来。

    不一时,只见刘干如飞前来。姜子牙问道:“卦准不准?”刘干大呼道:“姜先生真神仙也!好准课!朝歌城中有此高人,万民有福,都知趋吉避凶!”姜子牙道:“课既准了,取谢仪来。”刘干道:“二十文其实难为你,轻你。”口里只管念,不见拿出钱来。姜子牙道:“课不准,兄便说闲话;课既准,可就送我课钱。如何只管口说!”刘干道:“就把一百二十文都送你,也还亏你。姜先生不要急,等我来。”刘干站在檐前,只见南门那边来了一个人,腰束皮挺带,身穿布衫,行走如飞,刘干赶上去,一把扯住那人。那人道:“你扯我怎的?”刘干道:“不为别事,扯你算个命儿。”那人道:“我有紧急公文要走路,我不算命。”刘干道:“此位先生,课命准的好,该照愿他一命。况举医荐卜,乃是好情。”那人道:“兄真个好笑!我不算命,也由我。”刘干大怒:“你算也不算?”

    那人道:“我不算!”刘干道:“你既不算,我与你跳河,把命配你!”一把拽住那人,就往河里跑。众人道:“那朋友,刘大哥分上,算个命罢!”那人说:“我无甚事,怎的算命?”刘干道:“算若不准,我替你出钱;若准,你还要买酒请我。”那人无法,见刘干凶得紧,只得进姜子牙命馆来。那人是个公差有紧急事,等不的算八字:“看个卦罢。”扯下一个帖儿来与子牙看。姜子牙道:“此卦做甚么用?”那人道:“催钱粮。”姜子牙听后道:“卦帖批与你去自验。此卦逢于艮,钱粮不必问。等候你多时,一百零三锭。”那人接了卦帖,问道:“先生,一课该几个钱?”

    刘干道:“这课比众不同,五钱一课。”那人道:“你又不是先生,你怎么定价?”刘干道:“不准包回换。五钱一课,还是好了你。”那人心忙意急,恐误了公事,只得称五钱银子去了。刘干辞谢子牙。姜子牙道:“承兄照愿。”众人在姜子牙命馆门前,看那催钱粮的如何。过了一时辰,那人押钱粮,到姜子牙命馆门前道:“姜先生真乃神仙出世!果是一百零三锭。真不负五钱一课!”姜子牙从此时来,轰动一朝歌。军民人等,俱来算命看课,五钱一命。姜子牙收得起的银子。马氏欢喜,异人遂心。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半年以后,远近闻名,都来推算,不在话下。

    这一天王贵人出来逛街发现前面一家命馆围着很多人闹哄哄的样子便好奇地围了上去,王贵人围上去后发现一大帮人在一个劲地夸姜子牙算命如何了得,王贵人便走上前扭捏腰肢而说道:“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此时人老诚,两边闪开。姜子牙正看命,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姜子牙定睛观看,认得是个妖精,暗思:“好孽畜!也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姜子牙道:“列位看命君子,‘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众人道:“也罢,我们让他先算。”王贵人进了里面坐下。姜子牙道:“小娘子,借右手一看。”王贵人道:“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姜子牙道:“先看相,后算命。”王贵人暗笑,把右手递与姜子牙看。姜子牙一把将王贵人的寸关尺脉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姜子牙不言,只管看着,王贵人发现自己被姜子牙扣住脉门,王贵人惶恐道:“先生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旁人看着,这是何说!”旁人且多不知奥妙,齐齐大呼:“姜子牙,你年纪老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知,实为可恶!”姜子牙道:“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众人大喝道:“好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王贵人这时急忙道:“吾乃陛下侍妾,大胆姜子牙还不快放开我!”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姜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分。我既在此,当除妖怪,显我姓名。”姜子牙手中无物,止有一紫石砚台,用手抓起石砚,照王贵人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姜子牙不放手,还揝住了脉门,使妖精不得变化。两边人大叫:“莫等他走了!”众人齐喊:“算命的打死人!打死了陛下的侍妾!”重重迭迭围住了子牙命馆。

    不一会儿,打路的来,乃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问左右:“为何众人喧嚷?”众人齐说:“丞相驾临,拿姜尚去见丞相爷!”比干勒住马,问道:“什么事?”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个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比干听众口一辞,大怒,唤左右:“拿来!”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比干见到死掉的人竟是现在陛下宠爱的美人王贵人,顿时命人将姜子牙控制住,姜子牙此时还是紧抓着王贵人的手不放,比干道:“你这人怎么还拉着王美人的手不放,你这人真是有辱圣贤!”姜子牙道:“若是我将手放开的话这妖孽必会逃走!”比干听后怒道:“明明就是一女子,人家死了你还如此诋毁人家,此番你将陛下的美人杀了,此事将交由陛下处决!”

    接下来比干前去拜见纣王,纣王宣比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纣王到:“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比干奏道:“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姿色,强奸不从,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似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纣王道:“此等小事何须禀报该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比干便道:“陛下那女子那乃是王贵人!”纣王听后顿时惊讶的大声问道:“你说那人是谁?”

    比干只能重复道:“陛下那术士打死之人乃是宫中王贵人!”纣王顿时怒火中烧道:“那还报什么直接拖出去炮烙,这贼人既然害死朕的美人,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朕要诛他九族!”

    比干便道:“陛下且慢,那人说王贵人乃是妖精所化,为何我们不看看此事是否真假,陛下如此轻易的下令诛人九族却是太过于儿戏!”却是比干想起纣王这阵子总是做荒唐事,想到姜子牙说王贵人是妖孽所化,便要看看是否真假,如果是真的那这胡喜媚也必定是那妖孽所化,到时候陛下亲眼看到王贵人乃是妖孽所化必会因而堤防这胡喜媚或是看清胡喜媚的真面目,这时的陛下醒悟还不算晚,到时候将这下事情推于妖孽身上,那些失去的民心又可聚集回来,比干却是打着一手好算盘。

    纣王听后只能无奈的随着比干前往午门看那个被抓的姜子牙,而随同前往的还有胡喜媚。

    纣王看到姜子牙抓着自己美人的手不放,而自己的王美人脑浆迸出身上一片血红,纣王怒道:“你这登徒子还不快放开美人!”

    姜子牙便拉着王贵人的手对着纣王行礼道:“陛下此人乃是妖孽所化,陛下休要被这妖孽迷惑!”纣王听后大怒:“朕贵为天子如何会被迷惑,你这妖道休要胡言乱语,快快放开美人!”一旁的胡喜媚也道:“陛下这妖道真是可恶,妹妹都被这妖道所杀,这妖道还如此诋毁妹妹清誉。”然后对着姜子牙道:“你这登徒子还不快快放开我妹妹!”胡喜媚也看出自家妹妹并非真正的被姜子牙打死而是因为被姜子牙扣住脉门逃不了,所以才这样说姜子牙。

    这时比干站出来道:“陛下只要让姜子牙出手便知,这姜子牙所说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再诛他九族也不迟!”胡喜媚则在一旁大力阻止,姜子牙知道这事关乎自己妻子和义兄他们的性命,便不再等纣王他们同不同意直接就是取出一张符纸对着王贵人一扔,王贵人身上便被熊熊火焰包裹住,姜子牙便放开抓住王美人的那只手,只见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火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开地户。金蛇串遶,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

    火焰中不时地传出王贵人的惨叫声,那叫声使人毛骨悚然,凄惨无比。

    姜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不曾烧枯了些儿。纣王这时有点怀疑了问亚相比干道:“朕观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不焦烂,真乃妖怪?”比干奏道:“若看此事,姜尚亦是奇人。但不知此妖终是何物作怪。”纣王道:“卿问姜尚,此妖果是何物成精?”比干下楼,问姜子牙。姜子牙答道:“要此妖现真形,这也不难。”姜子牙便随口一喷用三昧真火烧向王贵人。

    姜子牙用三昧真火烧王贵人。此火非同凡火,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王贵人怎么经得起!王贵人在火光中,爬将起来,大叫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雠,怎将三昧真火烧我?”纣王听见火里王贵人说话,吓的汗流浃背,目瞪痴呆。姜子牙大喊道:“陛下,请驾进楼,雷来了。”姜子牙双手齐放,只见霹雳交加,一声响喨,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纣王脸色煞白对着胡喜媚道:“此妖已现真形,没想到王美人却是妖孽所化,还好今日遇到这姜子牙不然美人和朕就危险了。”胡喜媚只得勉作笑容,启奏道:“陛下命左右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妾观姜尚,才术两全,何不封彼在朝保驾?”

    纣王听后想到姜子牙的本事便同意了,说道:“御妻之言甚善。”天子传旨:“且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姜尚听朕封官: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随朝侍用。”姜子牙谢恩,出午门外,冠带回宋异人庄上。宋异人设席款待,亲友俱来恭贺。饮酒数日,姜子牙复往都城随朝。

    胡喜媚把玉石琵琶放于摘星楼上,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已后五年,返本还元,断送成汤天下。一日,纣王在摘星楼与胡喜媚饮宴,酒至半酣,胡喜媚歌舞一回,与纣王作乐。三宫嫔妃,六院宫人,齐声喝采。内有七十余名宫人,俱不喝采,眼下且有泪痕。胡喜媚看了,停住歌舞,查问那七十余名宫人,原是那一宫人。内有奉御官查得,原是中宫姜娘娘侍御宫人。胡喜媚怒道:“你主母谋逆赐死,你们反怀忿怒,久后必成宫闱之患。”便将此事奏与纣王,纣王听后大怒,传旨:“拿下楼,俱用金瓜打死!”

    胡喜媚听后阻止道:“陛下,且不必将这起逆党击顶,暂且送下冷宫,妾有一计,可除宫中大弊。”奉御官将宫女送下冷宫。且说胡喜媚对着纣王道:“将摘星楼下,方圆开二十四丈阔,深五丈。陛下传旨,命都城万民,每一户纳蛇四条,都放此坑之内。将作弊宫人,跣剥干净,送下坑中,喂此毒蛇。此刑名曰:‘虿盆’。”

    纣王听后开心说道:“御妻之奇法,真可剔除宫中大弊。”天子随传旨意,张挂各门。国法森严,万民遭累,勒令限期,往龙德殿交蛇。众民****进于朝中,并无内外,法纪全消。朝廷失政,不止一日。众民纳蛇,都城那里有这些蛇,俱到外县买蛇交纳。一日,文书房胶鬲──官居上大夫,在文书房里,看天下本章,只见众民或三两成行,四五一处,手提筐篮,进九间大殿。大夫问执殿官:“这些百姓,手提筐篮,里面是甚东西?”执殿官答道:“万民交蛇。”

    大夫惊讶的问道:“天子要蛇何用?”执殿官道:“卑职不知。”大夫出文书房到大殿,众民见大夫叩头。胶鬲道:“你等拿的甚么东西?”众民道:“天子榜文,张挂各门,每一户纳蛇四条。都城那里许多蛇,俱在百里之外,买来交纳。不知圣上何用。”胶鬲道:“你们且去交蛇。”众民去了。

    众民又过五七曰,蛇已交完,收蛇官往摘星楼回旨道:“都城众民交蛇已完,奴婢回旨。”

    纣王问胡喜媚道:“坑中蛇已完了,御妻何以治此?”

    胡喜媚掩面而笑:“陛下传旨,可将前日暂寄不游宫宫人,跣剥干净,用绳缚背,推下坑中,喂此蛇蝎。若无此极刑,宫中深弊难除。”纣王道:“御妻所设此刑,真是除奸之要法。”蛇既纳完,命奉御官将不游宫前日送下宫人,绑出推落虿盆。”奉御官得旨,不一时将宫人绑至坑边。那宫人一见蛇狰狞,扬头吐舌,恶相难看,七十二名宫人一齐叫苦。那日胶鬲在文书房,也为这件事,逐日打听,只听得一阵悲声惨切。大夫出的文书房来,见执殿官忙忙来报:“启老爷!前日天子取蛇,放在坑中;今日将七十二名宫人,跣剥入坑,喂此蛇蝎。卑职探听得实,前来报知。”

    胶鬲听后,心中甚是激烈,径进内庭,过了龙德殿,进分宫楼,走至摘星楼下,只见众宫人赤身缚背,泪流满面,哀声叫苦,凄惨难观。胶鬲厉声大叫道:“此事岂可行!胶鬲有本启奏!”纣王正要看毒蛇咬食宫人,以为取乐,不期大夫胶鬲启奏。纣王宣胶鬲上楼俯伏,纣王问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胶鬲泣而对着纣王道:“臣不为别事,因见陛下横刑惨酷,民遭荼毒,君臣暌隔,上下不相交接,宇宙已成否塞之象。今陛下又用这等非刑,宫人得何罪!昨日臣见万民交纳蛇蝎,人人俱有怨言。今旱潦频仍,况且买蛇百里之外,民不安生。臣闻;民贫则为盗,盗聚则生乱。况且海外烽烟,诸侯离叛,东南二处,刻无宁宇,民日思乱,刀兵四起。陛下不修仁政,日行暴虐,自从盘古至今,并不曾见,此刑为何名?那一代君王所制?”纣王到:“宫人作弊,无法可除,往往不息,故设此刑,名曰:‘虿盆’。”

    胶鬲激动道:“人之四肢,莫非皮肉,虽有贵贱之殊,总是一体。令人坑穴之中,毒蛇吞啖,苦痛伤心。陛下观之,其心何忍,圣意何乐。况宫人皆系女子,朝夕宫中,侍陛下于左右,不过役使,有何大弊,遭此惨刑。望陛下怜赦宫人,真皇上浩荡之恩,体上天好生之德。”纣王道:“卿之所谏,亦似有理。但肘腋之患,发不及觉,岂得以草率之刑治之,况妇寺阴谋险毒,不如此,彼未必知惊耳。”

    胶鬲厉声对着纣王道:“‘君乃臣之元首,臣是君之股肱。’又道:“‘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今陛下忍心丧德,不听臣言,妄行暴虐,罔有悛心,使天下诸侯怀怨,东伯侯无辜受戮,南伯侯屈死朝歌,谏官尽炮烙;今无辜宫娥,又入虿盆。陛下只知欢娱于深宫,信谗听佞,荒淫酗酒,真如重疾在心,不知何时举发,诚所谓大痈既溃,命亦随之。陛下不一思省,只知纵欲败度,不想国家何以如盘石之安。臣等日夕焦心,不忍陛下沦于昏暗,黎民离心离德,祸生不测,所谓社稷宗庙非陛下之所有也。臣何忍深言,望陛下以祖宗天下为重,不得妄听女侍之言,有废忠谏之语,万民幸甚!”

    纣王大怒:“好匹夫!怎敢无知侮谤圣君,罪在不赦,即将此匹夫剥净,送入虿盆,以正国法!”众人方欲来拿,被胶鬲大喝:“昏君无道,杀戮谏臣,此国家大患,吾不忍见成汤数百年天下一旦付与他人,虽死我不瞑目。况吾官居谏议,怎入虿盆!”手指纣王大骂:“昏君!这等横暴,终应西伯之言!”大夫言罢,望摘星楼下一跳,撞将下来,跌了个脑浆迸流,死于非命。

    本本的键盘被小正太玩坏了,小正太以为是电脑中毒杀完毒没有,最后一键还原,还原后发现是键盘串联了,等到发现真相,什么都没了.。。

第145章 第一无耻,杨任复活!

    第一百四十四章第一无耻,杨任复活!

    纣王大怒:“好匹夫!怎敢无知侮谤圣君,罪在不赦,即将此匹夫剥净,送入虿盆,以正国法!”众人方欲来拿,被胶鬲大喝:“昏君无道,杀戮谏臣,此国家大患,吾不忍见成汤数百年天下一旦付与他人,虽死我不瞑目。况吾官居谏议,怎入虿盆!”手指纣王大骂:“昏君!这等横暴,终应西伯之言!”大夫言罢,望摘星楼下一跳,撞将下来,跌了个脑浆迸流,死于非命。

    却说胶鬲跳下摘星楼死于非命,而梅伯又被炮烙,商容撞柱而亡,姜皇后剜目,西伯侯姬昌被囚等等,可以说此时的大商乱成一团,朝中大臣人人自危,生怕纣王找自己麻烦。’

    纣王听信胡喜媚,造酒池、肉林,一无忌惮,朝纲不整,任意荒淫。一日,胡喜媚忽然想起玉石琵琶精之恨,设一计害姜子牙;作一图画。那日在摘星楼与纣王饮宴,酒至半酣,胡喜媚道:“妾有一图画,献与陛下一观。”纣王道:“取来朕看。”胡喜媚命官人将画叉挑着。纣王道:“此画又非翎毛,又非走兽,又非山景,又非人物。“上画一台,高四丈九尺,殿阁巍峨,琼楼玉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名曰:“鹿台。”

    胡喜媚说道:“陛下万乘至尊,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若不造此台,不足以壮观瞻。此台真是瑶池玉阙,阆苑蓬莱。陛下早晚宴于台上,自有仙人、仙女下降。陛下得与真仙遨游,延年益寿,禄算无穷。陛下与妾,共叨福庇,永享人间富贵也。”纣王道:“此台工程浩大,命何官督造?”

    胡喜媚说道:“此工须得才艺精巧、聪明睿智、深识阴阳、洞晓生克,以妾观之,非下大夫姜尚不可。”纣王闻言,即传旨:“宣下大夫姜尚。”使臣往比干府召姜子牙。比干慌忙接旨。使臣对着比干说道:“旨意乃宣下大夫姜尚。”姜子牙即忙接旨,谢恩道:“天使大人,可先到午门,卑职就至。”使臣去了。姜子牙暗起一课,早知今日之厄。

    姜子牙对比干谢道:“姜尚荷蒙大德提携,并早晚指教之恩。不期今日相别。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可报。”比干道:“先生何故出此言?”姜子牙道:“尚占运命,主今日不好,有害无利,有凶无吉。”

    比干道:“先生又非谏官在位,况且不久面君,以顺为是,何害之有!”姜子牙道:“尚有一柬帖,压在书房砚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难临身,无处解释,可观此柬,庶几可脱其危,乃卑职报丞相涓涯之万一耳。从今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颜!”姜子牙作辞,比干着实不忍:“先生果有灾迍,待吾进朝面君,可保先生无虞。”

    姜子牙道:“数已如此,不必动劳,反累其事。”比干相送,姜子牙出相府,上马来到午门,径至摘星楼候旨。奉御官宣上摘星楼,见驾完后纣王道:“卿与朕代劳,起造鹿台,俟功成之日,如禄增官,朕决不食言。图样在此。”姜子牙一看,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砌就栏杆,宝石妆成栋梁。姜子牙看罢,暗想:“朝歌非吾久居之地,且将言语感悟这昏君,昏君必定不听、发怒。我就此脱身隐了,何为不可!”

    纣王见姜子牙看完图纸后说道:“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得此工?”

    姜子牙说道:“此台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纣王闻言,对胡喜媚道:“御妻,姜尚奏朕:台工要三十五年方成。朕想光阴瞬息,岁月如流,年少可以行乐,若是如此,人生几何,安能长在!造此台实为无益。”纣王还是有点理智的。

    胡喜媚听后道:“姜尚乃方外术士,总以一派诬言。那有三十五年完工之理!狂悖欺主,罪当炮烙!”纣王听后又觉得胡喜媚说的有道理,说道:“御妻之言是也。传承奉官,可与朕拿姜尚炮烙,以正国法。”姜子牙道:“臣启陛下,鹿台之工,劳民伤财,愿陛下息此念头,切不可为。今四方刀兵乱起,水旱频仍,府库空虚,民生日促,陛下不留心邦本,与百姓养和平之福,日荒淫于酒色,远贤近佞,荒乱国政,杀害忠良,民怨天愁,累世警报,陛下全不修省。今又听狐媚之言,妄兴土木,陷害万民,臣不知陛下之所终矣。臣受陛下知遇之恩,不得不赤胆披肝,冒死上陈。如不听臣言,又见昔日造琼宫之故事耳。可怜社稷生民,不久为他人之所有。臣何忍坐视而不言!”

    纣王听了姜子牙的话哪会不生气,大骂道:“匹夫!焉敢侮谤天子!”然后令两边承奉官:“与朕拿下,醢尸虀粉,以正国法!”众人方欲向前,姜子牙抽身望楼下飞跑。纣王一见,且怒且笑:“御妻,你看这老匹夫,听见‘拿’之一字就跑了。礼节法度,全然不知,哪有一个跑得了?”传旨命奉御官:“拿来!”众官赶姜子牙过了龙德殿、九间殿,姜子牙至九龙桥,只见众官赶来甚急。

    姜子牙看了一眼下面的河流,说道:“承奉官不必赶我,莫非一死而已。”按着九龙桥栏杆,望下一撺,把水打了一个窟窿。众官急上桥看,水星儿也不冒一个,不知子牙借水遁去了。承奉官往摘星楼回旨。纣王听后道:“却是便宜了这老匹夫!”

    姜子牙投水桥下,有四员执殿官扶着栏杆,看水嗟叹。适有上大夫杨任进午门,见桥边有执殿官,伏着望水。杨任问道:“你等在此看甚么?”执殿官道:“启老爷:下大夫姜尚投水而死。”杨任道:“为何事?”执殿官将事情告诉了杨任,杨任听后一阵气急,又不能当着执殿官的面说纣王的不是,杨任便回到书房中看本章,可是以杨任的忠义此时的他又如何看的下去本章。

    杨任很快就去摘星楼见纣王,纣王见到杨任找自己,便说道:“卿有何奏章?”

    杨任说道:“臣闻治天下之道,君明臣直,言听计从,惟师保是用,忠良是亲,奸佞日远,和外国,顺民心,功赏罪罚,莫不得当,则四海顺从,八方仰德,仁政施于人,则天下景从,万民乐业,此乃圣主之所为。今陛下信后妃之言,而忠言不听,建造鹿台。陛下只知行乐欢娱,歌舞宴赏,作一己之乐,致万姓之愁,臣恐陛下不能享此乐,而先有腹心之患矣。陛下若不急为整饬,臣恐陛下之患不可得而治之矣。主上三害在外,一害在内,陛下听臣言。其外三害:

    一害者东伯侯姜文焕,雄兵百万,欲报父仇,游魂关兵无宁息,屡折军威,苦战三年,钱粮尽费,粮草日艰,此为一害;

    二害者南伯侯鄂顺,为陛下无辜杀其父亲,大势人马,昼夜攻取三山关,邓九公亦是苦战多年,库藏空虚,军民失望,此为二害;

    三害者,况闻太师远征北海大敌,十有余年,今且未能返国,胜败未分,凶吉未定。陛下何苦听信谗言,杀戮正士。

    狐媚偏于信从,谠言致之不问。小人日近于君前,君子日闻于退避。宫帏竟无内外,貂珰紊乱深宫。三害荒荒,八方作乱。

    陛下不容谏官,有阻忠耿,今又起无端造作,广施土木,不惟社稷不能奠安,宗庙不能磐石,臣不忍朝歌百姓受此涂炭。愿陛下速止台工,民心乐业,庶可救其万一。

    不然,民一离心,则万民荒乱。古云:‘民乱则国破,国破主君亡。’只可惜六百年已定华夷,一旦被他人所虏矣。”

    纣王听后,大骂道:“匹夫!把笔书生,焉敢无知,直言犯主!”命奉御官:“将此匹夫剜去二目!朕念前岁有功,姑恕他一次。”杨任对着纣王说道:“臣虽剜目不辞,只怕天下诸侯有不忍臣之剜目之苦也。”奉御官把杨任搀下楼,一声响,剜二目献上楼来。

    杨任忠肝义胆,实为纣王,虽剜二目,忠心不灭,一道怨气直冲云霄。

    本来在花果山教导悟空的多宝突然起身,悟空等人本来听着陶醉,自己的师父突然停下来,顿时一阵幽怨的看着多宝,悟天对着多宝问道:“师父不知这怨气是何人所为?”却是悟天和悟道他们发现了那朝歌方向一道怨气冲天而起,而自己师父停下来恐怕也是因为这道怨气。

    多宝道:“纣王无道,残害忠良,此怨气乃是殷商大夫杨任所发!你们在此呆着,为师去去就来!”

    悟道便道:“师父为什么要去?清虚师叔不是去了吗?”却是杨任发出怨气后清虚觉得有趣便前去看了,多宝听后道:“人家堂堂一名大夫,而且忠心耿耿却是不能让你师叔改成怪物!”多宝的话一出悟道和悟天二人便想起自己的清虚师叔的手段顿时一阵汗颜。

    多宝便起身往朝歌而去,很快多宝便到了朝歌,虽然多宝比清虚慢起身而且路程比清虚远不过多宝的修为放在那里,所以多宝到了朝歌后清虚才到,清虚见到自己的师兄,清虚道:“师兄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看上了这杨任?”

    多宝听了清虚的话后双眼一翻给了清虚一双白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叫做我看上他了,你不会好好说话吗?”清虚听后笑道:“口误,口误,师兄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小事呢!”

    多宝道:“这杨任乃是忠义之士,你可收其为弟子,为兄这次来却是不想他被你改造的不像人样!”清虚听后顿时不服气的说道:“我还不是和你学的,是你现将罗宣师兄改造成三头八臂的,然后又把杨昭师侄改造成四头八臂和背生双翅的!”多宝听后想了一下发现清虚没有冤枉自己,三教改造人之事还真是自己带头弄起来的,顿时多宝想了一下辩解道:“咳咳!为兄做的和你做的不一样,罗宣师弟和杨昭都是属于战斗型的,所以改造成那样会提升他们的战力,而杨任属于文人型的却是不适合那样改造!”

    清虚听后便道:“师兄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先把杨任的尸首取来再谈这个啊?”多宝听后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将杨任的尸首取来,等一下被纣王命人扔下虿盆里被万蛇吞个尸骨不剩就惨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谈了,多宝对着摘星楼的方向打出一道法决,法决一出至摘星楼下,用三阵神风,异香遍满,摘星楼下,地播起尘土,扬起沙灰,一声响,杨任尸骸竟不见了。纣王急往楼内,避其沙土。不一时,风息沙平,两边启奏纣王道:“杨任尸首风刮不见了。”纣王叹气道:“似前番朕斩太子也被风刮去,似此等事,皆系常事,不足怪也。”纣王谓胡喜媚道:“鹿台之工,已诏侯虎;杨任谏朕,自取其祸。速诏崇侯虎!”侍驾官催诏去了。

    神风对着杨任的尸首一卷,将杨任的尸首送到多宝手上,多宝将杨任的尸首藏于袖中,却是多宝使用了袖里乾坤,多宝将杨任收于袖中后对着清虚道:“师弟我们走吧,到你的青峰山去。”清虚听了多宝的话就知道杨任的尸首已经到手了,清虚便道:“师兄请!”然后两人便驾着云彩往青峰山而去。

    到了青峰山后两人便听到一阵阵破空声响起,如同晴天旱雷般作响,多宝对着在自己一旁的清虚道:“师弟,平时看你和道行二人那么不正经,没想到教天化师侄倒是尽心极力!”清虚听了多宝的话后一阵不好意思,说道:“为人师表嘛!我总不能收天化为弟子后就随便传一两门手艺给他便不管他吧!”

    多宝听了清虚的话后拍拍清虚的肩膀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清虚对着下面舞着一对八棱银锤的黄天化道:“天化还不快来拜见你大师伯!”多宝听后笑道:“快点来拜见我,你师父要你拜见我好从我这里弄走一两件灵宝!”清虚听后道:“师兄,我可不敢这么想!”

    而这时黄天化已经到了多宝面前对着多宝行礼,多宝道:“起来吧!这八棱风雷锤便赐予你当见面礼,往你好生修炼,不要辜负你师父的重望!”黄天化高兴的接过多宝赐给自己的八棱风雷锤后对着多宝谢道:“谢师伯赐宝,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师父所望,成为第一无耻之人!”多宝听了黄天化这话顿时脸就黑了,然后看向清虚,清虚则一脸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

    多宝和清虚他们到了紫阳洞内,多宝将杨任的尸首放出,黄天化一阵好奇的看着杨任的尸首,不过没有多问什么,这时清虚取出一个金色葫芦,从里面倒出,两颗金丹放在杨任那被挖去眼珠的眼眶中,然后对着杨任一指一道仙光附于杨任身上,大喊一声:“杨任此时不醒更待何时!”清虚话语一落杨任的眼眶中长出手来,手心中长出眼睛。这眼睛可以上观二十四重天,下观九幽,可观世间万事。杨任坐立起来,杨任见到自己面前站着的三个人后道:“道长这里可是地府?”清虚说道:“非也。此处乃青峰山紫阳洞,贫道是炼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因见子有忠心赤胆,直谏纣王,怜救万民,身遭剜目之灾,贫道怜你阳寿不绝,度你上山,后辅周王成其正道。”然后又道:“此乃你大师伯多宝!”杨任定眼一看真的是多宝圣师连忙行礼道:“人族子弟杨任拜见圣师,圣师当今陛下被妖孽迷惑,大商社稷将要被毁于一旦,还请圣师出手拯救殷商!”说着杨任那眼眶里的手中的眼睛落泪了,多宝叹了口气道:“此乃天意,殷商气运已尽,我也无法修改!”

    “难道天亡殷商?”杨任大悲道,见到杨任这样多宝也只能叹息一声。

    这时杨任对着清虚道:“弟子蒙真君怜救,指引还生,再见人世,此恩此德,何敢有忘!望真君不弃,愿拜为师。”却是杨任见圣师也无法,也不再为难圣师,对着清虚道。

    纣王诏崇侯虎督造鹿台。此台功成浩瀚,要动无限钱粮,无限人夫,搬运木植、泥土、砖瓦、络绎之苦,不可胜计。各州府县军民,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任劳累死。万民惊恐,日夜不安,男女慌慌,军民嗟怨,家家闭户,逃奔四方。崇侯虎仗势虐民,可怜老少累死不计其数,皆填鹿台之内。朝歌变乱,逃亡者甚多。

    姜子牙借水遁,回到宋异人庄上。马氏接住:“恭喜大夫,今日回来。”姜子牙道:“我如今不做官了。”马氏大惊:“为何事来?”姜子牙说道:“天子听胡喜媚之言,起造鹿台,命我督工。我不忍万民遭殃,黎庶有难,是我上一本,天子不行;被我直谏。圣上大怒,把我罢职归田。我想纣王非吾之主。娘子,我同你往西岐去,守时候命。我一日时来运至,官居显爵,极品当朝,人臣第一,方不负吾心中实学。”

第146章 可不订阅

    第一百四十五章姜子牙休妻,伯邑考进贡!

    马氏听后道:“你又不是文家出身,不过是江湖一术士,天幸做了下大夫,感天子之德不浅。今命你造台,乃看顾你监工,况钱粮既多,你不管甚东西,也赚他些回来。你多大官,也上本谏言?还是你无福,只是个术士的命!”

    姜子牙听后说道:“娘子,你放心。是这样官,未展我胸中才学,难遂我平生之志。你且收拾行装,打点同我往西岐去。不日官居一品,位列公卿,你授一品夫人,身着霞珮,头带珠冠,荣耀西岐,不枉我出仕一番。”

    马氏听后嘲笑道:“子牙,你说的是失时话。现成官你没福做,到去空拳只手去别处寻!这不是折得你苦思乱想,走投无路,舍近求远,尚望官居一品?天子命你监造台工,明明看顾你。你做的是那里清官!如今多少大小官员,都是随时而已。”

    姜子牙听后道:“你女人家不知远大。天数有定,迟早有期,各自有主。你与我同到西岐,自有下落。一日时来,富贵自是不浅。”

    马氏大声说道:“姜子牙,我和你缘分夫妻,只到的如此。我生长朝歌,决不往他乡外国去。从今说过,你行你的,我****的,再无他说!”姜子牙劝道:“娘子错说了。嫁鸡怎不逐鸡飞,夫妻岂有分离之理!”

    马氏道:“妾身原是朝歌女子,那里去离乡背井。子牙,你从实些,写一纸休书与我,各自投生。我决不去!”

    姜子牙听后继续劝道:“娘子随我去好!一日身荣,无边富贵。”

    马氏道:“我的命只合如此,也受不起大福分。你自去做一品显官,我在此受些穷苦。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罢。”姜子牙见马氏不停劝还这样说自己,顿时生气了,说道:“你不要后悔!”

    马氏道:“是我造化低,决不后悔!”姜子牙点头叹气道:“你小看了我!既嫁与我为妻,怎不随我去。必定要你同行!”

    马氏大怒:“姜子牙!你好,就与你好开交,如要不肯,我与父兄说知,同你进朝歌见天子,也讲一个明白!”夫妻二人正在此斗口,有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劝姜子牙道:“贤弟,当时这一件事是我作的。弟妇既不同你去,就写一字与他。贤弟乃奇男子,岂无佳配,何必苦苦留恋他。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姜子牙道:“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不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她,她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分付,我就写休书与她。”姜子牙写了休书拿在手中,“娘子,书在我手中,夫妻还是团圆的。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马氏伸手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

    姜子牙叹气道:“青竹蛇兒口,黄蜂尾上针,两般自由可,最毒妇人心!”马氏收拾回家,改节去了。

    姜子牙打点起行,作辞宋异人、嫂嫂孙氏,说道:“姜尚蒙兄嫂看顾提携,不期有今日之别!”宋异人治酒与姜子牙饯行,饮罢,远送一程,因问道:“贤弟往那里去?”

    姜子牙道:“小弟别兄往西岐做些事业。”宋异人道:“倘贤弟得意时,可寄一音,使我也放心。”二人洒泪而别。

    姜子牙离了宋家庄,取路往孟津,过了黄河,径往渑池县,往临潼关来。只见一起朝歌奔逃百姓,有七八百黎民,父携子哭,弟为兄悲,夫妻泪落,男女悲哭之声,纷纷载道。姜子牙见此问道:“你们可是从朝歌而来?”众人却是认得姜子牙,纷纷叫道:“姜老爷!我等是朝歌民。因为纣王起造鹿台,命崇侯虎监督。那天杀的奸臣,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累死数万人夫,尸填鹿台之下,昼夜无息。我等经不得这等苦楚,故此逃出五关。没想到总兵张老爷不放我们出关。若是拿将回去,死于非命。故此伤心啼哭。”

    姜子牙知道他们所说的张总兵乃是潼关总兵张凤,张凤与大商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之父黄滚为结义兄弟,为临潼关守将,善打百炼索,想到黄飞虎一家忠义,想来与黄滚结义的张凤也是忠义正义之士,姜子牙便说道:“你们不必如此,待我去见张总兵,替你们说个人情,放你们出关。”众人听后连忙谢道:“这是老爷天恩,普施甘露,枯骨重生!”姜子牙把行囊与众人看守,独自前往张总兵府来。

    姜子牙到了总兵府后门童便问道:“来者何人?”

    姜子牙道:“烦你通报,商都下大姜尚来拜你总兵。”门童便跑进府中对着张凤道:“启老爷:商都下大夫姜尚来拜。”

    张凤想道:“下大夫姜尚来拜……他是文官,我乃武官,他在朝廷,我居关隘,以后有事害得麻烦他。”想到这里急命左右请进。姜子牙道家打扮,不曾穿公服,径往里面,见张凤。

    张凤一见姜子牙道服而来,请姜子牙坐下后问道:“来者何人?”

    姜子牙道:“吾乃下大夫姜尚是也。”张凤便好奇地问道:“大夫为何道服而来?”

    姜子牙说道:“卑职此来,不为别事,单为众民苦切。天子不明,听胡喜媚之言,广施土木之功,兴造鹿台,命崇侯虎督工。岂意彼陷虐万民,贪图贿赂,罔惜民力。况四方兵未息肩,上天示儆,水旱不均,民不聊生,天下失望,黎庶遭殃,可怜累死军民填于台内。荒淫无度,奸臣蛊惑天子,狐媚巧闭圣聪,命吾督造鹿台。我怎肯欺君误国,害民伤财,因此直谏。天子不听,反欲加刑于我。我本当以一死以报爵禄之恩,奈尚天数未尽,蒙恩赦宥,放归故乡,因此行到贵治。偶见许多百姓,携男拽女,扶老搀幼,悲号苦楚,甚是伤情。如若执回,又惧砲烙、虿盆,惨刑恶法,残缺肢体,骨粉魂消,可怜民死无辜,怨魂怀屈。今尚观之,心实可怜,故不辞愧面,奉谒台颜,恳求赐众民出关,黎庶从死而之生,将军真天高海阔之恩,实上天好生之德。”

    张凤听罢大怒,说道:“汝乃江湖术士,一旦富贵,不思报本于君恩,反以巧言而惑我。况逃民不忠,若听汝言,亦陷我以不义。我受命执掌关隘,自宜尽臣子之节,逃民玩法,不守国规,宜当拿解于朝歌。自思只是不放过此关,彼自然回国,我己自存一线之生路矣。若论国法,连汝并解回朝,以正国典。奈吾初会,暂且姑免。”说完对着两边喝道:“把姜尚叉将出去!”众人一声喝,把姜子牙推了出来。

    众民见姜子牙回来,急忙问道:“姜老爷,张老爷可放我等出关?”姜子牙想起自己刚才信誓旦旦的样子便满面羞愧,姜子牙道:“张总兵连我也要拿进朝歌城去,是我说过了。”

    众人听罢,齐声叫苦,七八百黎民号啕痛哭,哀声彻野。姜子牙看了后不忍,姜子牙道:“你们众民不必啼哭,我送你们出五关去。”有等不知事的黎民,闻知此语,只说宽慰他,于是说道:“老爷也出不去,怎生救我们?”内中有知道的,哀求道:“老爷若肯救援,便是再生之恩!”

    姜子牙道:“你们要出五关者,到黄昏时候,我叫你等闭眼,你等就闭眼。若听到耳内风响,不要睁眼。若开了眼时,跌出脑子来,不要怨我。”众人应承了。

    黄昏一到姜子牙便对着众人道:“时间已到,闭眼!”众人听后连忙紧抓着自身携带的细软物品,或是紧抓着自己身边亲人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姜子牙见此望向昆仑山然后一拜,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响。这一会,姜子牙士遁救出万民。

    众人只听的风声飒飒,不一会,四百里之程出了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到金鸡岭,姜子牙收了土遁,众民落地。姜子牙道:“众人开眼!”众人睁开了眼,然后好奇的看了看周围,他们可以肯定自己等人已经离开了原地就是不知到了哪里。姜子牙道:“此处就是汜水关外金鸡岭,乃西岐州地方。你们好好去罢!”

    众人叩头谢道:“老爷,天垂甘露,普救群生,此恩此德,何日能报!”众人拜别,众民等待天明,果是西岐地界。过了金鸡岭,便是首阳山;走过燕山,又过了白柳村,前至西岐山;过了七十里,至西岐城。众民进城,观看景物;民丰物阜,行人让路,老幼不欺,市井谦和,真乃尧天舜日,别是一番风景。

    众民作一手本,投递上大夫府,散宜生接看手本,然后交给了帮助姬昌打理政事的伯邑考。

    第二天伯邑考传命:“既朝歌逃民因纣王失政,来归吾土,无妻者给银与他娶妻。又与银子,令众人僦居安处。鳏寡孤独者在三济仓造名,自领口粮。”宜生领命。

    伯邑考叹气说道:“父王囚羑里七年,孤欲自往朝歌,代父赎罪。卿等意下如何?”散宜生说道:“臣启公子:主公临别之言,‘七年之厄已满,灾完难足,自然归国。’不得造次,有违主公临别之言。如公子于心不安,可差一士卒前去问安,亦不失为子之道。何必自驰鞍马,身临险地哉。”

    伯邑考叹气道:“父王有难,七载禁于异乡,举目无亲。为人子者,于心何忍。所谓立国立家,徒为虚设,要我等九十九子何用!我自带祖遗三件宝贝,往朝歌进贡,以赎父罪。”

    伯邑考要前往朝歌代父赎罪,散宜生却是连忙阻止,以伯邑考的孝心又如何会被散宜生阻止得了反而加强了伯邑考前往朝歌代父赎罪的心,伯邑考当晚便去找了自己的母亲太姬,太姬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去朝歌代父赎罪后便问道:“如果此番你去了朝歌,那西岐要事何人处理?”

    伯邑考说道:“内事托与二弟姬发,外事托付散宜生,军务托付南宫适,孩儿要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太姬见伯邑考坚执要去,只得依允,吩咐道:“孩儿此去,须要小心!”

    伯邑考见自己母亲同意后便告辞了,来到殿前和他二弟姬发说道:“兄弟好生与众兄弟和美,不可改西岐规矩,我此去朝歌,多则三月,少则二月,即便回程。”姬发听后一阵暗喜,不过表面露出悲色的允下了伯邑考的话。

    伯邑考吩咐毕,收拾宝物进贡,择日起行。姬发同文武官九十八弟,在十里长亭饯别。伯邑考与众人饮酒作辞,一路前行,扬鞭纵马,过了些红杏芳林,行无限柳阴古道。

    伯邑考过了五关后到了朝歌皇华馆驿住下,第二天伯邑考便问驿馆长道:“丞相府在何处?”驿馆长便告诉了伯邑考,伯邑考便前往比干丞相府前等着比干出现,伯邑考一等就是五天,五天过后伯邑考终于等来了比干,伯邑考到了比干马前跪下,比干在马上问道:“跪者何人?”伯邑考道:“我乃罪臣姬昌之子伯邑考!”比干听后连忙下马道:“贤公子请起!”

    比干问道:“为何事而来?”

    伯邑考说道:“父亲得罪于天子,蒙丞相保护,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只因七载光阴,父亲久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想天子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邑考与散宜生议,将祖遗镇国异宝,进纳王廷,代父赎罪。

    万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久羁羑里之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真恩如太山,德如渊海。西岐万姓,无不感念丞相之大恩也。”

    比干好奇的问道:“公子纳贡,乃是何宝?”伯邑考道:“自是始祖父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代父赎罪。”

    比干问道:“七香车有何贵乎?”伯邑考说道:“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也。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比干听后感慨道:“此宝虽妙,今天子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桀为虐,荧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无奈公子为父羁囚,行其仁孝,一点真心,此本我替公子转达天听,不负公子来意耳。”比干往摘星楼候旨。

    纣王很快就召见了比干,纣王听闻伯邑考带了三样奇珍来后便召见了伯邑考,纣王和胡喜媚在七香车上玩了一会后,胡喜媚说道:“陛下,素闻伯邑考精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遗音,陛下可着邑考抚弹一曲,便知深浅。”

    胡喜媚对着伯邑考道:“伯邑考,闻你善能抚琴,你今试抚一曲何如?”伯邑考听后:“娘娘在上,臣闻父母有疾,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七载羁囚,苦楚万状,臣何忍蔑视其父,自为喜悦而鼓琴哉!况臣心碎如麻,安能宫商节奏,有辱圣聪。”

    纣王便说道:“邑考,你当此景,抚操一曲,如果希奇,赦你父子归国。”伯邑考听见此言,大喜谢恩。

    纣王传旨,取琴一张。伯邑考盘膝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上,十指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名曰“风入松”:

    杨柳依依弄晓风,桃花半吐映日红。芳草绵绵铺锦绣,任他车马各西东。

    伯邑考弹至曲终,只见音韵幽扬,真如戛玉鸣珠,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今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而笙簧箫管,檀板讴歌,觉俗气逼人耳。诚所谓“此曲祗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胡喜媚见伯邑考长得俊俏,阳气充足便打起了伯邑考的注意,胡喜媚对着纣王说道:“陛下当赦西伯父子归国,固是陛下浩荡之恩,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归国,朝歌竟然绝响,深为可惜。”伯邑考听后顿时心急,生怕纣王听了胡喜媚的话出尔反尔,纣王却问道:“那如何是好?”胡喜媚便道:“让伯邑考教妾身,俟妾学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之乐。一则西伯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则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庶几可以两全。”

    纣王听后摸着胡喜媚的后背道:“美人却是聪明!”然后对着伯邑考道:“邑考,朕命你传琴艺于皇后,再准你父子回去,你可愿意!”伯邑考哪有不愿意的道理,连忙答应了。

    纣王便传旨留伯邑考在摘星楼教琴,胡喜媚很快就将纣王给灌醉了。

    胡喜媚命左右侍御宫人,扶皇上龙榻安寝,方着伯邑考传琴。两边宫人取琴二张,上一张是妲己,下一张是伯邑考传琴,胡喜媚趁机挑逗伯邑考,伯邑考却不为所动,胡喜媚便对伯邑考道:“你手把手教我!”伯邑考被胡喜媚的话吓得魂不附体,然后一脸正色道:“娘娘之言,使臣万载竟为狗彘之人!史官载在典章,以娘娘为何如后!娘娘乃万姓之国母,受天下诸侯之贡贺,享椒房至尊之实,掌六宫金阙之权;今为传琴一事,亵尊一至于此,深属儿戏,成何体统!使此事一闻于外,虽娘娘冰清玉洁,而天下万世又何信哉。娘娘请无性急,使傍观若有辱于至尊也。”就把胡喜媚羞得彻耳通红,无言可对。随传旨命伯邑考暂退。伯邑考下楼,回馆驿。

    等纣王醒来胡喜媚向纣王哭诉道:“陛下那伯邑考趁陛下醉酒之时,假言授臣妾琴艺,实则轻薄与妾身,想要毁妾身清白!”纣王听后大怒便想要叫人去杀了伯邑考,这时胡喜媚阻止道:“妾常闻姬昌号为圣人,说他能明祸福,善识阴阳。妾闻圣人不食子肉,今将伯邑考之肉着厨役用作料,做成肉饼,赐与姬昌。若昌竟食此肉,乃是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竟可赦宥,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当速斩姬昌,恐遗后患。”纣王听后道:“御妻之言正合朕意。速命厨役,将邑考肉作饼,差官送往羑里,赐与姬昌。”

    这时在驿馆的伯邑考面前出现了一名道人,这人去却是从青峰山回来的多宝。

第147章 圣人食子,点化邑考

    第一百四十六章圣人食子,点化邑考!

    等纣王醒来胡喜媚向纣王哭诉道:“陛下那伯邑考趁陛下醉酒之时,假言授臣妾琴艺,实则轻薄与妾身,想要毁妾身清白!”纣王听后大怒便想要叫人去杀了伯邑考,这时胡喜媚阻止道:“妾常闻姬昌号为圣人,说他能明祸福,善识阴阳。妾闻圣人不食子肉,今将伯邑考之肉着厨役用作料,做成肉饼,赐与姬昌。若昌竟食此肉,乃是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竟可赦宥,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当速斩姬昌,恐遗后患。”纣王听后道:“御妻之言正合朕意。速命厨役,将邑考肉作饼,差官送往羑里,赐与姬昌。”

    这时在驿馆的伯邑考面前出现了一名道人,这人去却是从青峰山回来的多宝。

    伯邑考见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多宝,伯邑考连忙对着多宝行礼,礼毕之后,伯邑考对着多宝问道:“不知圣师为何事降临此处?若是邑考可以帮忙的地方,邑考必定不敢推辞!”

    多宝听后说道:“这次来却是让你看清一些事情!”伯邑考听后疑惑的问道:“不知圣师说的是何事?”多宝听后笑了笑,多宝的笑意中充满很多意味在里面,多宝说道:“等一下你就清楚了!”说完多宝手一挥伯邑考身边出现一个和伯邑考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伯邑考见此吓了一跳,指着自己身旁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说不出话来,等伯邑考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多宝带到身旁,而房间中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正在房间中做着自己平时所做的事。

    多宝对着伯邑考说道:“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声!”伯邑考好奇的问道:“圣师,你这是?”多宝道:“你就要知道了!”伯邑考见多宝怎么都不肯说只能安静的呆在多宝一旁静等着多宝所说的快要发生的事情。

    没一会儿十几名士兵冲进了伯邑考所在的房间内,真正的伯邑考谨记着多宝的话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时一个头领说道:“伯邑考意图毁娘娘清白来人给我将其抓了!”

    假伯邑考听后立马说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堂堂西伯侯之子如何会做出此等下流之事!”那些士兵哪会听伯邑考的话直接上前就是将伯邑考控制住了,然后押完摘星楼。隐藏在一旁的多宝带着伯邑考跟了上去,很快伯邑考就看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被厨子剔骨剁肉做成肉饼,一旁的伯邑考看的气的直哆嗦,双眼通红。

    话说西伯侯囚于羑里城,即今河北相州汤阴县,每日闭门待罪,将伏羲八卦变为八八六十四卦,重为三百八十四爻,内按阴阳消息之机,周天划度之妙,后为《周易》。姬昌闲暇无事,闷抚瑶琴一曲,猛然琴中大弦忽有杀声,姬昌吃惊的说道:“此杀声主何怪事?”慌忙止琴声,取金钱占一课,便知分晓。

    姬昌不知不觉的流泪说道:“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食子肉,难逃杀身之祸,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泄此机,我身亦自难保。”姬昌只得含悲忍泪,不敢出声。作诗叹道:“

    孤身抱忠义,万里探亲灾;未入羑里城,先登殷纣台。

    抚琴除孽妇,顷刻怒心推。可惜青年客,魂游劫运灰!”

    姬昌作毕,一旁侍奉姬昌的人不知姬昌心事,俱默默不语。话刚说完的时候,使命官就到了,对着姬昌道:“西伯侯姬昌接旨!”

    姬昌连忙行礼接旨,口称:“犯臣死罪。”姬昌接旨,开读毕,使命官将龙凤膳盒摆在上面。使命说道:“主上见贤侯在羑里久羁,圣心不忍。昨日圣驾幸猎,打得鹿獐之物,做成肉饼,特赐贤侯,故有是命。”

    姬昌跪在案前,揭开膳盒,说道:“圣上受鞍马之劳,反赐犯臣鹿饼之享,愿陛下万岁!”说完连忙谢礼,然后连食三饼,将盒盖了。

    使命见姬昌食了子肉,暗暗叹道:“人言姬伯能知先天神数,善晓吉凶,今日见子肉而不知,快餐而甘美,所谓阴阳吉凶,皆是虚语!”

    而姬昌明知子肉,含忍痛苦,不敢悲伤,勉强精神对使命说道:“钦差大人,犯臣不能躬谢天恩,敢烦大人与昌转达,昌就此谢恩便了。”姬伯倒身下拜:“蒙圣上之恩光,又普照于羑里。”使命官回朝歌。

    而一旁的伯邑考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明知这是用自己的肉所做的肉饼还这样吃了下去,看完之后多宝将伯邑考带到了附近一座深山中,没有对伯邑考说一句话,这时伯邑考说道:“虎毒不食子,父亲圣名在外既然做出此事!”说完伯邑考两行眼泪落下。

    多宝在一旁对着伯邑考道:“你就算逃过此劫,你也回不到西岐的!”说完又带着伯邑考到五关看了一眼只见伯邑考看到五关之中都有好几十名西岐的暗卫在其中埋伏着,伯邑考对着多宝问道:“圣师这是二弟命人来接应父亲的?”多宝听后笑着摇摇头道:“却是你二弟派人来杀你的,若是你成功将你父亲带回西岐,这回去的路上你二弟这些下属也不会让你有命回到西岐的!”伯邑考听后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久久不语,然后说道:“想我以前一直认为我们一家乃是圣贤典范,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没想到现在是父食子肉,弟为了伯候之位既然做出弑兄之事,二弟啊!二弟!如果你想要那伯候之位为兄又怎会和你抢!”

    伯邑考感慨完后然后对着多宝问道:“圣师这次找我,不会是为了单纯的看着这些事情的吧!”多宝听后说道:“确实!此次找你却是为了点化你!你前生乃是紫微帝星,后来被太阳星的妖皇、妖帝联手封印在紫微星中,后来贫道路过紫微星发现此事后将你救出,并让你拜在贫道大弟子敖明门下,也就是现如今的紫薇大帝门下,只是当初你只剩神魂一丝,贫道只能将你带在身边日夜为你讲道修补你的神魂,直到六百年前才将你送入轮回,此时却是到了点化你之时,所以贫道才来找你!”

    伯邑考听后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伯邑考对着多宝拜道:“徒孙伯邑考拜见师公!”多宝受了伯邑考一礼,然后说道:“起来吧!我现在便点化你,让你记起前世记忆!”伯邑考听后问道:“不知徒孙记起前世记忆之后,徒孙是否还是自己?”

    多宝听后说道:“紫薇便是伯邑考,伯邑考便是紫薇,都是一个人!”伯邑考听后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多宝见此便对着伯邑考一指,一道仙光注入伯邑考的识海中,伯邑考顿时便痛苦的闭上双眼,接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掉落,面容扭曲成一团,接着伯邑考的面色渐渐地好看了一些,那扭曲的面容也渐渐的舒缓开来,然后伯邑考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直接升到了大罗金仙顶峰才停了下来,然后伯邑考便睁开了双眼,对着多宝道:“徒孙伯邑考劳烦师公费心了!”却是伯邑考已经全盘接收了前世的记忆,故才这样对多宝说,而且伯邑考前世便是大罗金仙修为,有了两世感悟的伯邑考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斩去一尸成就准圣之位。

    多宝对着伯邑考说道:“你已经恢复前世记忆,修为也有所提高,不过却毫无法力,今后你便跟在我身边,等大劫过后你再去找你师父!”伯邑考说道:“徒孙遵命!”说完又说道:“不过在此之前,弟子想要前往西岐一趟!”多宝便同意的点点头答应了,嘴上说道:“不过还需过些时日才可以!”

    话说使命官回到朝复命,纣王在显庆殿与费仲、尤浑弈棋。左右侍驾官启奏道:“使命候旨。”

    纣王听后传旨道:“宣至殿廷回旨。”使命说道:“臣奉旨将肉饼送至羑里,姬昌谢恩言道:‘姬昌犯罪当死,蒙圣恩赦以再生,已出望外;今皇上受鞍马之劳,犯臣安逸而受鹿饼之赐,圣恩浩荡,感刻无地!’跪地上,揭开膳盒,连食三饼,叩头谢恩。又对臣道:‘犯臣姬昌不得面觌天颜。’又拜八拜,乞使命转达天庭。今臣回旨。”

    纣王听使臣之言,对费仲说道:“姬昌素有重名,善演先天之数,吉凶有准,祸福无差;今观自己子肉食而不知,人言可尽信哉!朕念姬昌七载羁囚,欲赦回国,二卿意下以为如何?”

    费仲听后说道:“姬昌数无差,定知子肉。恐欲不食,又遭屠戮,只得勉强忍食,以为脱身之计,不得已而为之也。陛下不可不察,误中奸计耳。”费仲却是看破了姬昌的计谋,虽然其中也有一丝报复之心在里面。

    纣王听后不相信的说道:“姬昌知子肉,决不肯食。”然后又说道:“姬昌乃大贤,岂有大贤忍啖子肉哉。”

    费仲听后连忙道:“姬昌外有忠诚,内怀奸诈,人皆为彼瞒过,不如目禁羑里,似虎投陷穽,鸟困雕笼,虽不杀戮,也磨其锐气。况今东南二路已叛,尚未慑服,今纵姬昌于西岐,是又添一患矣!乞陛下念之。”纣王听后觉得有道理,便说道:“卿言是也。”

    不说纣王不赦姬昌,且说伯邑考从人已知纣王将公子醢为肉酱,星夜逃回,进西岐来见二公子姬发。

    姬发得知自己大哥被剁成肉泥做成肉饼后,虽然心中有一丝不忍,不过很快就被心中的喜悦给代替了,不过姬发还是面上假装痛苦之意,然后叫伯邑考的从人明天到殿中报一次,从人不知姬发是何意,但是还是应了下来。

    姬发第二日升殿,端门官来报:“有跟随公子往朝歌家将候旨。”姬发听报,传令旨,速宣众人到殿前。众人哭拜在地,姬发慌问其故。来人虽然内心闪过一丝奇怪,明明自己等人昨天便告知二公子,大公子的事情了,为何现在二公子还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不过来人还是乖乖地说道:“公子往朝歌进贡,不曾往羑里见老爷,先见纣王。不知何事,将公子醢为肉酱。”

    姬发听了这话,大哭于殿廷,几乎气绝。只见两边文武之中,有大将军南宫适大叫道:“公子乃西岐之幼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醢尸之惨。我等主公遭囚羑里。虽是昏乱,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只见两边武将听南宫适之言,时有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西伯侯有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大叫道:“南将军之言有理!”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喧嚷之声,而姬发则一脸六神无主的模样。

    只见散宜生厉声说道:“公子休乱,臣有事奉启!”姬发问道:“上大夫今有何言?”这却是昨天姬发和散宜生商量好的对话。

    散宜生说道:“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姬发与众将问道:“先生为何先斩南将军?此理何说?使诸将不服。”散宜生对诸将说道:“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老大王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是也。”却是因为他们二人都知道南宫适是支持伯邑考的人。

    姬发与众将听了散宜生的话后,个个无言,默默不语。南宫适亦无语低头。

    散宜生说道:“当日公子不听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演先天之数,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有此祸。况又失于打点,今纣王宠信费、尤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老大王自然还国,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

    姬发听后说道:“先生之教为善,使发顿开茅塞,真金玉之论也。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以告我。”散宜生说道:“不过用明珠、白璧、彩缎表里、黄金、玉带,其礼二分;一分差太颠送费仲;一分差闳夭送尤浑。使二将星夜进五关,扮作商贾,暗进朝歌。费、尤二人若受此礼,大王不日归国,自然无事。”姬发听后大喜,即忙收拾礼物,宜生修书,差二将往朝歌来,整个朝堂都是姬发与散宜生在自导自演。

    太颠、闳夭扮作经商,暗带礼物,星夜往汜水关来。关上查明,二将进关。一路上无词,过了界牌关,八十里进了穿云关,又进潼关,一百二十里又至临潼关,过渑池县,渡黄河,到孟津,至朝歌,给费仲、尤浑二人送了礼。

    第二日,纣王在摘星楼与费、尤二臣下棋。纣王连胜了二盘,纣王大喜,传旨排宴。费、尤侍于左右,换盏传杯。正欢饮之间,忽让纣王说起伯邑考鼓琴之雅,猿猴讴歌之妙,又说道:“姬昌自食子肉,所论先天之数,皆系妄谈,何尝先有定数。”

    费仲乘机说道:“臣闻姬昌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臣子前数日着心腹往羑里探听虚实。羑里军民俱言姬昌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祚安康,四夷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稷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昌七载,并无一怨言。据臣意,看姬昌真乃忠臣。”

    纣王听后反问道:“卿前日言姬昌‘外有忠诚,内怀奸诈’,包藏祸心,非是好人,何今日言之反也?”

    费仲听后急道:“据人言,姬昌或忠或佞,入耳难分,一时不辨,因此臣暗使心腹,探听虚实,方知昌是忠耿之人。正所谓‘路远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纣王又对着尤浑问道:“尤大夫以为何如?”尤浑说道:“依费仲所奏,其实不差。据臣所言,姬昌数年困苦,终日羁囚,训羑里万民,万民感德,化行俗美,民知有忠孝节义,不知妄作邪为,所以称姬昌为圣人,日从善类。陛下问臣,臣不敢不以实对。方才费仲不奏,臣亦上言矣。”

    纣王听后说道:“二卿所奏既同,毕竟姬昌是个好人。朕欲赦姬昌,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听后觉得时机到了,便说道:“姬昌之可赦不可赦,臣不敢主张;但姬昌忠孝之心,致久羁羑里,毫无怨言,若陛下怜悯,赦归本国,是姬昌已死而之生,无国而有国,其感戴陛下再生之恩,岂有已时。此去必效犬马之劳,以不负生平报德酬恩,臣量姬昌以不死之年忠心于陛下也。”

    尤浑在侧见费仲力保,想必也是得了西岐礼物,所以如此,我岂可单让他做情,我益发使姬昌感激。尤浑出班说道:“陛下天恩,既赦姬昌,再加一恩与,彼自然倾心为国。况今东伯侯姜文焕造反,攻打游魂关,大将窦荣大战七年,未分胜负。南伯侯鄂顺谋逆,攻打三山关,大将邓九公亦战七载,杀戮相半。刀兵竟无宁息,烽烟四起。依臣愚见,将姬昌反加一王封,假以白旄、黄钺,得专征伐,代劳天子,威镇西岐。况姬昌素有贤名,天下诸侯畏服,使东南两路知之,不战自退。正所谓举一人而不肖老远矣。”

    纣王听后大喜,说道:“尤浑才智双全,尤属可爱。费仲善挽贤良,实是可钦。”二臣谢恩。纣王即降赦条,单赦姬昌速离羑里。

第148章 辛环救姬昌

    第一百四十七章辛环救姬昌!

    纣王赦姬昌之后,姬昌被带到了朝歌,百官在午门候接。只见微子、箕子、比干、微子启、微子衍、麦云、麦智、黄飞虎八谏议大夫都来见姬昌。姬昌见众官,慌忙行礼,说道:“犯官七年未见众位大人,今一旦荷蒙天恩特赦,此皆叨列位大人之福荫,方能再见天日也。”

    众官见姬伯年迈,精神加倍,彼此慰喜。只见使臣回旨,纣王正在龙德殿,闻知候旨,命宣聚官随姬昌朝见。只见姬昌缟素俯伏,说道:“犯臣姬昌,罪不胜诛,蒙恩赦宥,虽粉骨碎身,皆陛下所赐之年。愿陛下万岁!”

    纣王听后,说道:“卿在羑里,七载羁囚,毫无一怨言,而反祈朕国祚绵长,求天下太平,黎民乐业,可见卿有忠诚,朕实有负于卿矣。今朕特诏,赦卿无罪。七载无辜,仍加封贤良忠孝百公之长,特专征伐。赐卿白旄、黄钺,坐镇西岐。每月加禄米一千石,文官二名,武将二员,送卿荣归。仍赐龙德殿筵宴,游街三日,拜阙谢恩。”姬昌对于纣王的赏赐毫不在意,不过还是谢恩了。接着姬昌换了一身官服,百官称庆,就在龙德殿饮宴。

    宴会过后,私下黄飞虎对着姬昌说道:“今日大人之乐,实为无疆之福。但当今宠信邪佞,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于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炮烙以退忠良之心,虿盆以阻谏臣之语。万姓慌慌,刀兵四起。东南两处已反四百诸侯,以贤王之德,倘有羑里困苦之羁,今已特赦,是龙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如何尚不省悟!况且朝中无三日正条,贤王夸甚么官,显甚么王!何不早早飞出雕笼,见其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何不为美。又何必在此网罗之中,做此吉凶未定之事也。”

    姬昌听到黄飞虎这么说就知道黄飞虎心中不满纣王,顿时内心一喜,黄飞虎一家掌握大商重兵,而且黄飞虎和自己这么说,也就说明黄飞虎有示好之心,姬昌内心喜悦的不的了,然后起身对着黄飞虎说道:“大王真乃金石之言,提拔姬昌。此恩何以得报!奈昌欲去,五关有阻,奈何?”说着姬昌一脸为难的样子。

    黄飞虎听后说道:“不难!铜符俱在吾府中。”没过一会儿,黄飞虎便取出铜符令箭,交与姬昌,随令改换衣裳,打扮夜不收号色,径出五关,并无阻隔。姬昌对着黄飞虎谢道:“大王之恩,实在重生父母,何时能报!”此时二鼓时候,黄飞虎命副将龙环、吴贤,开朝歌西门,送姬昌出城去了。

    朝歌城馆驿官见姬昌一夜未归,心下慌忙,急忙跑去费大夫府告诉费仲,让费仲得知此事。左右通报费仲说道:“外有驿官禀说,西伯文王一夜未归,不知何往。此事重大,不得不预先禀明。”费仲听后,思索一番说道:“驿官且退,我自知道。”

    费仲沉思一会儿说道:“事干自己身上,如何处治?”于是叫来堂候官:“请尤爷来商议。”没一会儿,尤浑到费仲府,相见礼毕。费仲说道:“不道姬昌,贤弟保奏,皇上封彼为王,这也罢了。孰意皇上准行夸官三日,今方二日,姬昌逃归,不俟主命,必非好事,事干重大;且东南二路,叛乱多年,今又走了姬昌,使皇上又生一患。这个担儿谁担?为今之计,将如之何?”

    尤浑说道:“年兄且宽心,不必忧闷。我二人之事,料不能失手,且进内庭面君,着两员将官,赶去拿来,以正欺君负上之罪,速斩于市曹,何虑之有!”

    听了尤浑的话,费仲觉得有道理,两人便忙整朝衣,随即入朝。纣王正在摘星楼赏玩。侍臣启驾:“费仲、尤浑侯旨。”纣王听到是费仲二人,便说道:“宣二人上楼。”二人见纣王后行完礼。

    纣王问道:“二卿有何奏章来见?”费仲连忙说道:“姬昌深负陛下洪恩,不遵朝廷之命,欺藐陛下。夸官二日,不谢圣恩,不报王爵,暗自逃归,必怀歹意。恐回故土,以起猖獗之端。臣荐在前,恐后得罪,臣等预奏,请旨定夺。”

    纣王听后大怒的说道:“二卿曾言姬昌忠义,逢朔望焚香叩拜,祝祈风和雨顺,国泰民安,朕故此赦之。今日坏事,皆出二卿轻举之罪!”

    尤浑摇摇头说道:“自古人心难测,面从背违,知外而不知内,如内而不知心,正所谓‘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姬昌此去不远,陛下传旨,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赶去拿来,以正逃官之法。”

    纣王不想给自己多加一路叛贼便准了尤浑所提,说道:“速遣殷、雷二将,点兵追赶。”使命传旨。神武大将军殷破败、雷开领旨,往武成王府来调三千飞骑,出朝歌西门一路上赶来。

    姬昌自出朝歌,过孟津,渡了黄河,望渑池大道徐徐而行,扮作夜不收模样。姬昌行得慢,殷、雷二将赶得快,不觉看看赶上。姬昌回头看见后面麈土荡起,远闻人马喊杀之声,知是追赶。姬昌惊得魂飞无地,仰天叹气道:“黄飞虎虽是为我,我一时失于打点,夤夜逃归,想必当今知道,傍人奏闻,怪我私自逃回,必有追兵赶逐。此一拿回,再无生理。如今只得趱马前行,以脱此厄。”姬昌这一回,似失林飞鸟,漏网惊鱼,那分南北,孰辨东西。姬昌心忙似箭,意急如云,正是仰面告天天不语,低头诉地地无言。只得加鞭纵辔数番,恨不得马足腾云,身能生翅。远望临潼关不过二十余里之程,后有追师,看看至近。

    此时在终南山的云中子叫来了正在外面练习棍法的辛环,却是云中子见辛环只有雷鸣锤和电光凿不利于近身战,所以又炼制了一根黄金棍给了辛环,这黄金棍在原历史上是给雷震子的,最后雷震子还用黄金棍了解了辛环将辛环送上封神榜,没想到现在黄金棍却落到辛环手中。

    辛环停下身法,跑到云中子面前对着云中子问道:“师父有什么事情吗?”云中子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辛环很欣慰的点点头,这些年下来辛环已经到达了玄仙修为了,云中子对着辛环说道:“当今昏君无道,民不聊生,新主已经出现,现在姬昌在潼关附近遇险,你前去将他送出五关,速去速来,不可迟延,你不得进入西岐,也不得伤殷商将士,功完速回终南,再传你道术。”

    辛环听后便应下了,辛环拜别了云中子后在悬崖边背后风雷二翅一扇便直冲云霄,遁入九霄之中,然后急速往潼关而去,天上无数云彩被辛环冲撞的散开。很快辛环便到了潼关上空,辛环看到下面一人粉青毡笠,穿了一件皂服号衫在前面骑着马狼狈而逃,后面有两名大将和三千骑兵在紧追着,辛环见此便知道这群人中可能有自己师父叫自己来救的姬昌。辛环便到了山间对着下面的人群喊道:“下面可有西伯侯姬昌?”

    姬昌听到有人叫他,勒马抬头观看时,又不见人,只听得声气。姬昌叹了口气说道:吾命休矣!为何闻声不见人形,此必鬼神相戏。”原来辛环身上穿水合色,故此与山色交加,姬昌没有看得明白,才有此疑惑。辛环见那人住马停蹄,看一回,不言而又行。辛环便又叫道:“你可是西伯侯姬昌?”

    姬昌抬头一看,猛见一人,发似朱砂,背生双翅,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姬昌自忖:“若是鬼魅,必无人声,我既到此,也避不得了。他既叫我,我且上山,看他如何。”姬昌打马上山,叫道:“那位杰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辛环见这人是姬昌后,便对着姬昌说道:“吾乃阐教云中子门下弟子辛环,今奉师命前来搭救西伯侯!”姬昌听后大喜,连忙对着辛环说道:“那就有劳杰士了,姬昌在此先谢过了!”接着姬昌又听到后面人马赶来的声音,姬昌又忧愁的说道:“只是杰士你才一人,如何敌得过后面那三千追兵,杰士你可有什么厉害的法宝可将他们打杀?”辛环听后眉头一皱,自己的师父可是叫自己送这姬昌出五关而已,而且海叮嘱自己不要伤害殷商的将士,这姬昌既然叫自己用法宝将那三千多人打杀了,这些业力由你姬昌来背吗?辛环对着姬昌说道:“吾之法宝,却是有可将他们打杀之物!”姬昌听了辛环这话顿时放松了一直悬着的心,面露喜色,这时辛环又说道:“不过,吾在来之前师父曾经吩咐过不得伤害殷商的将士,所以吾却是不能违背师意!”姬昌听了辛环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一阵青一阵白的,姬昌只能勉强的说道:“杰士之师真乃慈悲为怀,当真是得道全真!”辛环听了姬昌拍自己师父马屁后,心中却是极度不屑,明明刚才还叫自己将后面的人打杀,现在又夸师父慈悲,真乃伪君子。

    姬昌不知辛环心中所想,姬昌又道:“不知杰士在不伤害殷商将士的情况下,如何救我?”辛环听后说道:“西伯侯到吾背上来,吾带西伯侯直接过五关即可!”姬昌听了辛环的话想起了,辛环背后的双翅,姬昌见后面的人越来越近,便急忙下了马,来到辛环身边,辛环便蹲下身,姬昌二话不说便趴在辛环身上,辛环便背着姬昌背后双翅一扇,辛环带着姬昌直插云霄。殷破败、雷开,见姬昌被一异人背着直冲云霄,便仗其胆气,厉声喊道:“汝是何人,敢相助反贼姬昌?”

    辛环便道:“吾乃辛环,是奉师命来救姬昌,你们回去吧!”殷破败听到一个毛头小子既然这样跟自己说话,顿时怒道:“好你个匹夫,焉敢口出大言,欺吾不勇?”然后便纵马舞刀朝着辛环追去,辛环没想到自己好心相劝,殷商的将领既然后死追不放,又想起自己的师父吩咐自己不得伤害殷商将士,辛环便说道:“不要追来,你想要与我定个雌雄,这也可以。只是奈师父之命,不敢有违。且试一试与你看。”辛环将胁下翅一声响飞起空中,有风雷之声,脚登山,头望下,看见西边有一山嘴,往外扑看,辛环说道:“待我把这山嘴打一棍你看。”一声响亮,山嘴滚下一半。辛环转身落下来,对二将说道:“你的头可有这山结实?”二将见此凶恶,吓得魂不附体。二将立马说道:“辛环,听你之言,我等暂回朝歌见驾,且让你回去。”殷、雷二将军见此光景,料自己等人不能胜他,只得回去。

    在辛环背上的姬昌也被辛环的这番行为吓了一跳,姬昌在想着怎么拉拢这些奇人异士为自己西岐所用,要是没有这些奇人异士的话,自己的西岐想要胜过商汤谈何容易,辛环不理会姬昌怎么想直接背着姬昌朝潼关外而去,在辛环背上的姬昌被吓得紧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姬昌没有听到风声了,辛环对着姬昌道:“西伯侯你已经出了五关了,下来吧!”姬昌闻言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真的是到了五关以外了,再走段路便到自己的地盘了,姬昌便从辛环背上下来,辛环见姬昌下来后,便对着姬昌说道:“既然出了五关吾便走了,西伯侯保重!”姬昌拉住了辛环,说道:“杰士为何不将我送到西岐?到了西岐后吾也好谢杰士救命之恩!”辛环说道:“师命难违,答谢却是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我们就此别过!”说完不等姬昌再说什么辛环双翅一扇往终南山而去,姬昌只能望着辛环远去的背影叹气道:“这等异士为何不为我西岐所用!”说完便朝着西岐而去,姬昌没有马匹可骑只能步行,姬昌足足走了一天山路,见天色暗了,姬昌见到附近有歇宿便走了进去,投住其中,第二天姬昌要走的时候既然没有钱财可还住宿费。

    店小儿对着姬昌问道:“歇房与酒饭钱,为何一文不给?”

    姬昌说道:“因空乏到此,权且暂记,俟到西岐,着人加利送来。”店小儿听后怒道:“此处比别处不同。俺这西岐,撒不得野,骗不得人。西伯侯千岁以仁义而化万民,行人让路,道不拾遗,夜无犬吠,万民安而受安康,湛湛青天,朗朗舜日。好好拿出银子,算还明白,放你去;若是迟延,送你到西岐,见上大夫散宜生老爷,那时悔之晚矣。”

    姬昌说道:“我决不失信。”只见店主人出来问道:“为何事吵闹?”店小儿把姬昌欠缺饭钱说了一遍。店主人见姬昌年虽高迈,精神相貌不凡,便问道:“你往西岐来做甚么事?因何盘费也无?我又不相识你,怎么记饭钱?说得明白,方可记与你去。”

    姬昌见这家店主像个讲理的人,便说道:“店主人,我非别人,乃西伯侯是也。因囚羑里七年,蒙圣恩赦宥归国;幸逢吾异人救我出五关,因此囊内空虚。权记你数日,俟吾到西岐,差官送来,决不相负。”那店家听到姬昌乃是西伯侯后,慌忙倒身下拜,口称:“大王千岁!子民肉眼,有失接驾之罪!复请大王入内,进献壶浆,子民亲送大王归国。”

    姬昌问道:“你姓甚名谁?”店主人说道:“子民姓申,名杰,五代世居于此。”姬昌听后大喜,问申杰道:“你可有马,借一匹与我骑着好行,俟归国必当厚谢。”申杰道:“子民皆小户之家,那有马匹。家下止有磨面驴儿,收拾鞍辔,大王暂借此前行。小人亲随伏侍。”姬昌听后高兴地不得了,离了金鸡岭,过了首阳山,一路上晓行夜宿。时值深秋天气,只见金风飒飒,梧叶飘飖,枫林翠色,景物虽是堪观,怎奈寒乌悲风,蛩声惨切;况姬昌又是久离故乡,睹此一片景色,心中如何安泰,恨不得一时就到西岐,与母子夫妻相会,以慰愁怀。

    姬昌的母亲太姜在宫中思念姬昌,忽然风过三阵,风中竟带吼声。太姜命侍童焚香,取金钱演先天数,得知姬昌某日某时,已至西岐。太姜大喜,忙传令百官、众世子,往西岐接驾。众文武与各位公子无不欢喜,人人大悦。西岐万民,牵羊担酒,户户焚香,氤氲拂道。文武百官与众位公子,各穿大红吉服。此时骨肉完聚,龙虎重逢,倍增喜气。

    姬昌同申杰行西岐来,转过迢遥径路,依然又见故园,姬昌不觉心中凄惨,想道:“昔日朝商之时,遭此大难,不意今日回归,又是七载。青山依旧,人面已非。”正嗟叹间,只见两杆红旗招展,大炮一声,簇拥出一队人马。姬昌心中正惊疑未定,只见左有大将军南宫适,右有上大夫散宜生,引了四贤、八俊、三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恭、尹籍伏于道傍。

第149章 姬昌吐子,悟空闹海

    第一百四十八章姬昌吐子,悟空闹海!

    话说众人出来迎接姬昌,姬昌见到两边文武百官和自己那九十八个儿子,见到自己这九十八个儿子后姬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伯邑考,一想到自己的大儿子伯邑考姬昌便会想起自己吃自己儿子肉的事,想到这姬昌突然脸色一白,接着大喊一声:“痛煞我也!”百官和姬昌的儿子们被姬昌这声大叫吓了一跳,接着只见姬昌捂着胸口,张大嘴巴,接着就看到从姬昌嘴里吐出一块肉块,肉块掉到地上后,长出四肢,头生一对长耳,肉团变成一只兔子,接着姬昌又连续吐了三块肉团,三块肉团也化作三只兔子,四只兔子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盯着姬昌。

    姬昌看到四只兔子盯着自己看,再看到那一双双的红眼,姬昌仿佛看到自己的大儿子伯邑考被自己吃下后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姬昌想到这里顿时一阵晕眩对着四只兔子大喊一声:“儿啊!是爹对不起你!”说完人便晕过去,幸好姬昌身旁的姬发反应快,见姬昌神色不对早就准备好随机应变了,姬发见姬昌晕倒立马接住了姬昌,姬昌的其他儿子见姬昌晕倒知道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纷纷上前询视,西岐百官也很着急,不过被姬昌这只大仲马的儿子们挤在外面却是不知姬昌的详情。

    姬发可不想让自己的弟弟们有表现的机会,立马说道:“围着干什么,送父亲回房才是!你们快去请大夫来!”说完姬发便抱起姬昌走出人群,姬发要抱姬昌回去,众人也只能让开一条路了。姬昌会晕过去只能怪姬昌想太多,哪只兔子不是红眼?

    姬发将姬昌抱回姬昌的房间后,等大夫看完后,没过多久众人便退了出去,这时姬昌梦到了伯邑考,只见伯邑考,身穿一身月白色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姬昌见到伯邑考后两行眼泪便流下来,走到伯邑考面前,颤抖着手摸着伯邑考的脸说道:“儿啊!你是不是很恨爹啊!”伯邑考则面无表情,不理会姬昌。

    姬昌便又说道:“爹一切都是为了西岐,你作为爹的孩子,为西岐做出一些贡献也是应该的!”听了这话伯邑考终于开口了,伯邑考开口说道:“既然为了西岐,你竟然可以喰食子肉!”

    姬昌见伯邑考终于开口后,便说道:“为父曾告诫你不得去朝歌,你偏生不信..”伯邑考没想到,到了此时自己的父亲既然能说出这种话,伯邑考想到:“或许他是把我当梦境中造成的虚像或者将我当鬼魂,想要如此敷衍我!”想到此处,伯邑考便想到,你想要解脱便让你解脱吧!伯邑考便说道:“既然如此,我却是为了西岐和父亲牺牲了,今后我便不再欠父亲和西岐任何东西!”姬昌没想到自己最为孝顺的大儿子竟然会这样对自己说话,而且还想要和自己断绝关系,不过姬昌一想到此处乃是梦境一切都是假的,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今后互不相欠!”姬昌说完伯邑考便消失了,姬昌也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姬昌醒了过来后见到自己的二儿子姬发跪坐在地上头枕在自己的床沿睡着了,姬昌欣慰的想到:“虽然少了伯邑考,姬发倒是更适合当开世君主!”姬昌又看了看外面忽然雷鸣不断,闪电如腾蛇一般,接着大风做起,大雨天降,睡在床沿的姬发也被雷声吵醒了,姬发看到自己的父亲姬昌醒了后,便急忙问道:“父亲你觉得身体如何?可有不适的地方?”姬昌听后摇摇头说道:“爹没事!你回去睡觉吧!”姬发见自己的父亲下了逐客令便对着姬昌行礼退了出去。

    在姬昌房外某一处多宝对着身旁的伯邑考说道:“无情帝皇家!你却不用如此伤心!”伯邑考听了多宝的话后,念了念:“无情帝皇家!无情帝皇家!徒孙受教了!”

    多宝看了伯邑考一眼说道:“你想通了便好!”伯邑考说道:“让师公担心了!”多宝摆了摆手说道:“你那两个师叔又惹事了,你跟我往东海一趟吧!”

    还说哪吒和敖丙到了东海龙宫后,敖广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而且身边还带了一个七岁孩童,便对着敖丙问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些年你弄出来的!”敖广知道自己龙族的性格,所以对于自己的儿子搞出人命并不奇怪,而且自己的儿子跟了精卫几百年,也到了婚嫁年龄,敖广看看了哪吒越看越觉的哪吒可爱,敖广便对着哪吒一脸和蔼问道:“孩子,刚才闹海之事是你弄出来的?”

    哪吒听到敖广一脸和蔼的样子也觉得敖广人挺不错的,便说道:“是啊!”敖广听后,一脸感概的说道:“跑来东海闹海是为了找父亲吧!你也不要怪你父亲心狠抛弃你们母子,你父亲在精卫公主下面当坐骑,也是身不由己,这都是你父亲年少时犯下的错事!”说完敖广叹了一声气。

    哪吒听后疑惑的看着敖广,想到:“敖丙的父亲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父亲什么时候成了精卫公主的坐骑,还有我只是来东海洗个澡而已,什么时候成了来找父亲的!”想到这里哪吒疑惑的转过头看向敖丙。

    敖丙见自己的父亲理解错了,顿时急忙说道:“父皇不要乱说!”敖广以为敖丙怕在自己儿子面前丢脸,便一脸严厉的说道:“你还怕在孩子面前丢人,当初我总是告诉你们不要胡来,你们就是不信,现在能成为精卫公主的坐骑还算是一件幸事,要是当年你惹上其他人,你不知早就死了几百年了!”

    敖丙见自己的父亲发作,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真的误会了,敖丙连忙说道:“父皇,你不要再乱说了,他不是我的孩子!”听道敖丙这话小哪吒才知道原来是人家把自己当做是敖丙的孩子了,哪吒顿时想到:“看来这伯父是想孙子想的快疯了,也可能是敖丙大哥自己有问题,不然伯父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敖广听了敖丙的话顿时惊讶的说道:“什么?不是你的孩子?”敖丙见自己的父亲终于正常的听进自己的话了,敖丙点点头,说道:“这是哪吒兄弟,是多宝仙师门下弟子!”敖广听后大吃一惊连忙对着哪吒说道:“哪吒道友,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是小龙误会了!”敖广可是知道多宝的本事,而且多宝门下的弟子修为也普遍的高,这哪吒虽然年纪小,可是以后也一定是一番高手,敖广连忙放低姿态,想要交好哪吒。

    哪吒道:“伯父无须紧张!倒是小侄在东海洗澡引起的东海震动,却是小侄的不是!”敖广听到哪吒叫自己做伯父后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听了哪吒的话后,敖广说道:“不要紧,不要紧!只是希望侄儿你下次洗澡动静不要太大便可以了!”

    说完敖广又对着哪吒夸赞道:“不愧是多宝仙师的弟子,侄儿你小小年纪便能引起整个东海震动,日后在仙师的教导下,必定是洪荒的一方高手!到时候我们就要多多仰望侄儿你了!”

    哪吒听后道:“伯父严重了!”敖广便对着敖丙说道:“哪吒刚来东海,你便带着他到处逛逛吧!”然后又对着哪吒道:“侄儿你等一下可一定要留下来在这里吃饭才是!”哪吒听后点点头,敖丙听后自然是应下了,便带着哪吒到处逛了起来。

    而话说多宝离开花果山后悟空便开始按耐不住了,一直心想着自己那在东海里的兵器,这一天悟空偷偷的逃出了悟天他们的视线,手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接着跳进海里化作一尾鲤鱼进了东海,却是悟空以为自己逃出了自己的师兄们的视线,却不知道悟空的所有举动悟天二人都知道,悟空完全就是在悟天二人的眼皮底下完成了所有的事。

    悟空化作一尾鲤鱼进了东海后毫无目的的随处跟着鱼群乱游,却是悟空不知自己的兵器在东海的哪个角落里堆着,悟空游了一会儿后觉得东海龙王应该知道自己跌兵器在哪里,悟空便往深海底游去,过了一会儿悟空终于见到在海底来回巡视的虾兵蟹将了,悟空便跟着虾兵蟹将到处走,终于悟空所跟的那批虾兵蟹将要换班了,悟空跟着他们终于找了水晶宫,悟空到了水晶宫后便现出身形,在守门的虾兵蟹将见到突然出现的悟空,顿时上前问道:“来者何人?”

    悟空便说道:“劳烦二位前去禀报一声,花果山老邻居来访!”悟空倒是狡猾,他知道了自己的两位师兄在洪荒的名声后,便想起作为自己两位师兄的邻居的东海龙王也一定会知道自己两个师兄的道场就在花果山,而且自己本身就是在花果山而出,一直在花果山上说是他的老邻居也没有骗人,而且自己也没有拿自己师兄的名头出来唬人。从这一点上看,悟空也是一只自尊心很强的猴子。

    虾兵蟹将听到悟空说自己是花果山的老邻居后,便急忙告诉了比他们高一级的鳝将军,鳝将军听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到水晶宫内告诉了敖广,敖广一听来人自称是花果山的老邻居,便对着鳝将军说道:“快快有请!”说完,又是一顿,又道:“我是本皇亲自出去迎接吧!”说完便连走带跑的出了水晶宫,敖广一见外面的那个身穿甲胄猴子后,便急忙上前行礼道:“小龙见过悟天大仙!不知大仙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仙勿怪!”

    悟空听了敖广的话就知道这东海龙王将自己和悟天师兄认错了,只能怪自己和悟天师兄长得太像了,虽然悟空此时心里不好受,但是又不能发作,自己确实没有名声,悟空暗暗发誓要将自己的名声传遍整个洪荒,悟空便面恭敬的对着敖广道:“龙王倒是认错人了,在下叫做孙悟空,并非悟天!”悟空却是不愿告诉敖广悟天是自己的师兄。

    敖广没想到来人竟然不是悟天,敖广仔细的看了看悟空发现,悟空和悟天长得一模一样啊,不过既然对方说自己不是悟天了那肯定就不是了,毕竟悟天的本事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什么,敖广虽然知道了悟空不是悟天但是还是一脸恭敬道:“却是小龙糊涂了,还请悟空大仙勿怪!”然后又对着悟空道:“大仙请!”敖广便为悟空引路,悟空便跟随着敖广进了水晶宫。

    到了水晶宫里面后敖广便命人上茶,敖广和悟空喝了一口茶后,敖广便对着悟空问道:“不知大仙为何事而来?”

    悟空见敖广问起,便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对着敖广说道:“小弟这次前来却是想要问问老哥哥你可曾听说过定海神针?”

    敖广听到悟空说起定海神针后顿时瞳孔一缩,暗道:“难道这人是为了定海神针而来,他莫不是不知道这定海神针乃是多宝仙师送与大禹的东西?我还是告诉他此事,免得到时候他因为拿走定海神针而害的我东海龙族受其牵连!”敖广便说道:“小龙当然知道那定海神针,这定海神针乃是当年人族出现大洪灾,多宝仙师送与人族五帝之一的大禹,测量水深用的,后来洪灾被大禹王解决后,大禹王将定海神针放在小龙的东海中,用来镇住东海海水,不让东海出现大海啸,危及海岸附近的渔民。”敖广将定海神针的事情全盘告诉了悟空,想要让悟空知难而退。

    悟空听后没有向敖广所想的那样知难而退,而是逆流而上,悟空对着敖广问道:“那老哥哥可知那定海神针在东海的哪一个地方?”

    敖广没想到悟空既然听了定海神针的来历后还贼心不死,顿时没有给悟空好脸色看,不过转眼想到多宝的弟子哪吒就在自己的龙宫,让哪吒知道定海神针不是我们弄丢的,而是被这猴子给拿走的,那到时候大禹或者多宝他们便不能将罪怪在我们头上了。

    想到这敖广便对着悟空说道:“大仙想要定海神针请随我来!”说完便带着悟空往定海神针的地方而去,在路上敖广偷偷的将右手伸进左手的衣袖里,将一块传讯符给捏碎了,而带着哪吒随处乱逛的敖丙接到自己的父亲传给自己的传讯让自己带着哪吒往定海神针的地方去,敖丙也没有多想便带着哪吒到定海神针的地方而去。

    敖广将悟空带到定海神针的地方,敖广指着道:“那放光的便是。”悟空撩衣上前,摸了一把,乃是一根铁柱子,约有斗来粗,二丈有余长。他尽力两手挝过道:“忒粗忒长些!再短细些方可用。”说完,那宝贝就短了几尺,细了一围。悟空又颠一颠道:“再细些更好!”那宝贝真个又细了几分。悟空十分欢喜,拿出海藏看时,原来两头是两个金箍,中间乃一段乌铁,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唤做“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心中暗喜道:“这宝贝倒是和师兄他们的兵器一般逞心如意!”一边走,一边心思口念,手颠着道:“再短细些更妙!”拿出外面,只有丈二长短,碗口粗细。

    敖广没想到悟空既然能拿得起那么重的定海神针,只见悟空拿了定海神针后开始耍起棍法来,金箍棒不断的在悟空手中转动,整个东海瞬间被悟空搅拌起来,哪吒闹海的时候还有金箍棒镇压,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震动,可是现在少了金箍棒的镇压,顿时整个东海被悟空给搅翻了,在东海的各路截教记名弟子们看到整个东海翻滚搅动纷纷感到惊奇,一些心性较好的弟子见此便出手尽量的护住自己附近海滩或是岛屿上的生灵,不受海啸给冲走,正在金鳌岛给罗宣他们讲道的通天突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还真是一只调皮的猴子!”

    云霄疑惑的问道:“师父你是在说什么?”长耳定光仙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通天希望通天能够解答,而其他人则修为比他们二人高得多,在通天说完后一算便知道了通天在说什么。

    通天见两个弟子如此好奇便说道:“却是你大师兄新收的一名弟子在东海惹祸了!”众人都能从通天的话语中听出一股喜悦之意。

    这时长耳定光仙问道:“不知师侄为何在东海惹祸?”通天回道:“却是你这个新师侄刚得到自己的兵器一时高兴过头在东海玩了起来,造成了大海啸!”长耳定光仙又问道:“东海不是有师兄的定海神针镇压吗?难道师兄将比定海神针还厉害的法宝给了师侄?”

    通天听后笑道:“你师侄手中的兵器却就是那定海神针!”

    听了通天的话长耳定光仙和云霄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而就在悟空闹海的时候,哪吒和敖丙当然也感觉到了,而且二人本就是朝着定海神针的方向而去的,所以没一会儿二人便赶到了悟空和敖广的所在地。出一股喜悦之意。

    这时长耳定光仙问道:“不知师侄为何在东海惹祸?”通天回道:“却是你这个新师侄刚得到自己的兵器一时高兴过头在东海玩了起来,造成了大海啸!”长耳定光仙又问道:“东海不是有师兄的定海神针镇压吗?难道师兄将比定海神针还厉害的法宝给了师侄?”

    通天听后笑道:“你师侄手中的兵器却就是那定海神针!”

    听了通天的话长耳定光仙和云霄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而就在悟空闹海的时候,哪吒和敖丙当然也感觉到了,而且二人本就是朝着定海神针的方向而去的,所以没一会儿二人便赶到了悟空和敖广的所在地。

第150章 哪吒斗悟空,众人齐受罚

    第一百四十九章哪吒斗悟空,众人齐受罚!

    这时长耳定光仙问道:“不知师侄为何在东海惹祸?”通天回道:“却是你这个新师侄刚得到自己的兵器一时高兴过头在东海玩了起来,造成了大海啸!”长耳定光仙又问道:“东海不是有师兄的定海神针镇压吗?难道师兄将比定海神针还厉害的法宝给了师侄?”

    通天听后笑道:“你师侄手中的兵器却就是那定海神针!”

    听了通天的话长耳定光仙和云霄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而就在悟空闹海的时候,哪吒和敖丙当然也感觉到了,而且二人本就是朝着定海神针的方向而去的,所以没一会儿二人便赶到了悟空和敖广的所在地。

    敖丙见到自己父亲身旁的一只猴子手中拿着棍棒不断地舞动着,而原本放定海神针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敖丙便知道这猴子手中的棍棒定是定海神针所化,敖丙急忙到了敖广身边扶稳敖广,然后对着敖广问道:“父亲这人手中可是定海神针?”却说为什么敖丙不会和敖广一样认错悟空是悟天,却是敖丙知道悟天定不会做错这种事情。

    敖广听了敖丙的话见哪吒也在一旁便说道:“这人来水晶宫找我问定海神针的下落我便告诉他定海神针的来历想要绝了他的心意,没想到他执迷不悟,我便想起定海神针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一般人拿不了便带他来,没想到他既然能拿得起定海神针,他拿了定海神针后便玩了起来,搅得整个东海不得安宁!”

    一旁的哪吒好奇的问道:“伯父这定海神针有何来历?”敖广没想到哪吒作为多宝的弟子既然不知道定海神针,暗道:“多宝仙师真是财大气粗,既然这种功德灵宝对弟子只字未提,难道他真的毫不在意?”敖广便对着哪吒解释道:“这定海神针乃是大禹治水时多宝大仙赐予大禹用来测量水深用的,后来大禹治理好水灾之后,大禹将定海神针留在东海用来镇压东海海水之用,因定海神针曾治水有功成了后天功德灵宝,而且这定海神针日夜镇压东海海水不泛滥,使得东海附近的生灵可以安生不用担心海水大涨,海啸爆发等危机,所以这定海神针日夜都有一丝功德注入,若是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为功德至宝,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这猴子取去!”

    哪吒没想到这猴子手中的棍棒既然有如此来历,哪吒倒是不管这定海神针是不是功德灵宝和日后能不能成为功德至宝,哪吒只在意自己师父的东西既然被别人拿走了,哪吒便上前对着玩着金箍棒的悟空说道:“诶!你这猴子快快将定海神针放下!”

    悟空听到有人说自己便一看,没想到既然是一个七岁孩童,悟空没有放下金箍棒继续把玩着,对着哪吒嘲笑道:“你是哪家的娃娃,还不快快回家吃奶去,这里可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哪吒听了悟空的话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的,说起来哪吒和悟空的性格倒是相似,而且经历也相似,算起来悟空就是哪吒的翻版,哪吒气得拿出长命锁对着悟空说道:“你这泼猴还不快将我的定海神针放下,不然小心你的猴命没了!”

    悟空听了哪吒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道:“你这娃娃倒是好大的口气,而且这金箍棒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这本来就是俺老孙的东西!”

    哪吒听了悟空的话顿时喊道:“好你个猴头既然如此不要廉耻的说定海神针乃是你的东西!既然如此便不要怪你哪吒爷爷手下不留情了!”说完哪吒拿着长命锁就是对着悟空一挥,长命锁顿时如同一条活生生的金龙一般灵活向悟空飞去,悟空见飞来的长命锁金光灿灿,仙气环绕,便知道这长命锁定是不凡之物,悟空见长命锁飞来便不再坐以待毙,拿着手中的金箍棒便对着长命锁砸去,长命锁和金箍棒都是出自多宝之手,而且二人都是多宝的弟子,一时之间二人难分上下,哪吒这边指挥着长命锁不断的向悟空卷去,悟空则不断的挥动着金箍棒抵挡长命锁的袭击,二人很快便打出了东海,到了东海上空,他们二人出去后敖广松了口气,要是他们继续在东海里打下去东海怕是要变成死海了。

    就在敖广松了口气的时候,敖丙对着敖广问道:“父皇为什么刚才不让我出手帮助哪吒?”敖广便语重心长的说道:“那猴头能够拿起定海神针说明其手段必定差不到哪里去,而哪吒乃是多宝大仙的弟子,多宝大仙必定交给了哪吒保命的手法,要是你去掺合此事,若是有个意外,那不是要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敖丙听后说道:“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截教待我们东海不薄,而且我们东海能够比其他三位叔父平静安定也多亏截教,何况孩儿在乌云仙那听道数百载,截教诸位仙长平时没有少指点孩儿,现在哪吒对敌,孩儿怎么能够袖手旁观!”说完敖丙便甩手出了东海往哪吒二人的方向而去,敖广听了敖丙的话顿时哑口无言,呆立在那里。

    哪吒二人打出水面后,哪吒脚踏金霞风火轮,手缠着长命锁,对面的悟空则还是那样一根金箍棒在手中。

    悟空对这自己对面的哪吒说道:“你这小娃娃倒是有两下嘛!不知接下来你如何应对!”说完悟空便捏着法决,口中微微念词,接着摇身一变化作一只巨鹏朝着哪吒一扇,哪吒顿时站不稳身形,被扇飞了出去,悟空扇飞哪吒后还不打算放过哪吒,翅膀一扇追了上去,然后再哪吒上方用那尖锐闪着寒光的尖嘴朝着哪吒啄去,哪吒要是被悟空所化的大鹏啄中的话便会被啄的个身体通透,哪吒见到悟空所变的大雕朝着自己啄来,哪吒脚下的金霞风火轮急速运转,带着哪吒往后面急退,哪吒趁这段时间口中念念有词,顿时哪吒摇身一变化作一条九爪金龙朝着悟空所化的大鹏的腹部抓去,悟空所化的大鹏顿时展翅高飞而去,然后便化作一只海鸥与刚好路过的一群海鸥混在一起,哪吒顿时化作一只头为白色身为黑色的海雕张嘴朝着那群海鸥吃去,顿时就有一只极快的海鸥逃离了出去化作一只海龟落于海中。

    哪吒所变的海雕瞬间变成一尾巨鲨落入海中,顿时溅起一阵巨大的浪潮,巨鲨摇摆着身子朝着海龟追去,就在巨鲨快要咬到海龟时,海龟翻过身子,然后化作一条金龙朝着巨鲨抓去,顿时巨鲨和金龙你来我往,很快便到了岸边,悟空平时有悟天二人操练,所以很快便占了上风,哪吒很快便落得个下风,哪吒见到了岸边后便化作一只猛虎跑到了岸上,一路奔跑,悟空则见猎心切,平时在花果山至于被自己两个师兄虐的分,现在终于可以虐人了,当然不能轻易放过,悟空便化作一只猎豹追了上去,哪吒见悟空所化的猎豹紧追不舍,见到此处乃是一片桃林,便钻入其中化作一颗桃子长在某棵桃树上。

    猎豹到了桃林后咧嘴一笑,表情极其怪异,最后变回原身的悟空开始品尝起桃子来,就在不知悟空吃第几个桃子的时候,悟空手中所抓的桃子刚放到嘴边,桃子便化作一道流光进了悟空的肚子中,悟空便知道这桃子乃是哪吒所化,顿时心里大叫不好,哪吒到了悟空肚子里面后便用手指弹了弹悟空的胃,悟空顿时觉得胃痛的不得了,哪吒在悟空的胃里喊道:“猴头还不快点放下定海神针投降!”

    悟空留着冷汗艰难的说道:“这金箍棒本来就是俺老孙的东西,凭什么让俺老孙交出来!”

    哪吒见悟空现在还贼心不死,便拿出长命锁对着悟空的胃一抽,悟空立马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悟空咬着牙说道:“你这小人,可敢出来面对面比试一番!”

    哪吒在里面听到悟空这话,顿时冷哼一声在里面跳了几下,悟空又是一阵惨叫,哪吒说道:“对付你这种偷人家灵宝的小贼何必和你讲道义,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孩子!”

    悟空听了此话顿时一急,然后问道:“你口口声声说着金箍棒是你的,你可有证据,这金箍棒明明是我师父来取的!”

    哪吒听到这金箍棒是悟空的师父让悟空来取的后,便骂道:“你这种贼子头我家灵宝原来是你师父指示,你师父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等哪天小爷出去遇到你师父,一定要为民除害!”悟空听到哪吒既然这样说自己的师父,顿时怒道:“你这狗娃子既然敢这样说我师父,俺老孙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

    哪吒听了悟空这话顿时一乐,又在悟空胃里面跳了几下,听了悟空的惨叫后,笑道:“今日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而就在哪吒在胃里捣蛋的时候,悟空跌跌撞撞的到了海边,然后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将那咸的要死的海水吞入腹中,在胃里的哪吒突然见上方一阵阵水落下,便躲到胃壁上,不过水越来越多,哪吒只能跑到悟空的喉咙附近躲过那些海水。

    哪吒在里面喊道:“你这猴头倒是狡猾!看今天你家三爷爷不把你的身体开个洞!”说完哪吒便祭出长命锁要朝着悟空的心脏袭去。

    这时外面的悟空见到敖丙既然来了,悟空便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自己这样子怎么能够打得过敖丙,这时一道祥云从天而降,云朵上有两人,这两人便是多宝和伯邑考。

    悟空不认识伯邑考,悟空见到多宝后连忙喊道:“师父快救我!”敖丙听到这猴子的师父来了后便抬头一看,这一看吓得敖丙一跳,敖丙脸,连忙行礼道:“敖丙拜见多宝仙师!”多宝还没开口悟空便先开口了,悟空喊道:“师父这人想要杀弟子,而且他还有一个同伙在弟子的腹中不肯出来!”敖丙听了悟空这话顿时冷汗直下,敖丙没想到悟空既然是多宝的弟子,敖丙顿时暗恼:“你这猴子是多宝仙师的弟子你就早说嘛,你若是说出来哪有这么多事发生,还有哪吒乃是多宝仙师的弟子你们怎么不认识!”

    多宝听了悟空的话微微一笑,然后对着敖丙说道:“你起来吧!”然后对着悟空一指,悟空体内想要出手的哪吒顿时被束缚住,不管哪吒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哪吒很快就从悟空的嘴中出来了,哪吒出来后大喊一声:“你这贼道还不快放开小爷,小爷的师父可是多宝!”还躺在地上的悟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人还真会说话,你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哪吒听了悟空这话抬起头一看,哪吒惊讶的叫道:“师父!”这时轮到悟空呆了,多宝对着悟空说道:“还不起来,你这样成何体统,你没看到你师侄还在一旁看着吗?你是怎么当师叔的!”这时伯邑考对着哪吒和一脸呆滞的悟空行礼道:“伯邑考拜见二位师叔!”哪吒不好意思的看着多宝然后对着伯邑考说道:“免礼!免礼!”悟空这时也回过神来,赶紧起身然后对着伯邑考说道:“师侄免礼!”

    这时哪吒对着多宝说道:“师父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说完哪吒一脸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多宝摇摇头道:“让为师先拽出另外三个家伙再说!”

    多宝话刚落一直隐身在一旁看戏的悟天、悟道、雷震子三人便显出了身形,悟空指着他们三人道:“师兄原来你们一直都在看戏!”雷震子说道:“我们看二位师弟玩的欢快所以不忍心打断你们!”悟道则对着悟天说道:“看到没有,我就说以师父这么厉害的本事一定早就发现我们了!”悟天说道:“就是啊!师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多宝听后摇摇头说道:“你们不用再拍马屁了,你们两个猴头既然看着自己的两位师弟互斗!”说完对着哪吒一指,哪吒便被放开了,多宝对着哪吒和悟空说道:“你们二人这次算是同门内斗,不过为师念在你们都不知情的份上便不罚你们了!”哪吒和悟空听后顿时一喜,这时多宝又说道:“不过你们二人两次闹海使得东海生灵涂炭,多数水族生灵死亡,而且悟空你在东海之内玩弄金箍棒更是使得东海发生大海啸,使得附近岛屿,海滩发生洪灾,现在为师便罚你们在这东海上帮助那些渔民和生灵,保他们平安,为期百年,在大劫过后实行,你们可愿意受罚!”

    哪吒和悟空知道这事一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便应道:“弟子愿意!”多宝听后便点点头,然后道:“现在你们认识一下,哪吒比悟空先入门,是师兄!”悟空一脸不情愿的对着七岁的哪吒行礼道:“师弟悟空见过师兄!”哪吒见悟空一脸吃瘪样顿时一脸得意的说道:“师弟免礼,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师兄!”

    然后多宝对着敖丙说道:“你拿着这颗定海珠去给你父亲吧!这珠可替代定海神针,便赠与你吧!”敖丙没想到多宝会赐予自己宝物,连忙行礼道:“敖丙谢过仙师赐宝,敖丙替东海生灵谢过仙师!”然后恭敬的接过了镇海珠。

    多宝又对着一旁一脸忐忑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人见到自己的师弟内斗既然不出手阻止,也不出来解释,这次大劫过后,你们便来为师的世界中受九岳镇压一百年!”悟天三人只能苦着脸答应了,多宝口中的九岳他们是知道的,九岳便是多宝塔内九种属性所化的巨岳,被镇压后身体会变得和凡体一样,以前他们曾在九岳镇压下修炼**,所以他们是知道九岳镇压的可怕之处,不过对于炼体又是有极大的好处,而且世界之内有无穷无尽的九种属性的灵气,他们算是既痛苦又快乐着。

    接着多宝便带着众人回了花果山,而敖丙则急急忙忙的回了东海,将事情告诉了敖广,敖广听到悟空也是多宝的弟子后顿时,差点晕了过去,自己那么做事的时候,悟天他们还一直隐于一旁什么是都知道了,敖丙安慰道:“父皇何必担忧,仙师将镇海珠赐予孩儿,便可说明仙师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敖广听了敖丙的话才好受一点,然后对着敖丙说道:“丙儿以后东海就靠你了,仙师赠你灵宝便可看出仙师还是很看好你的!我龙族以后如何就看你的了!”

    敖丙听了自己父亲这话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子很沉重,不过想到自己龙族如今的处境,再想到自己三位叔父平时总是受到一些妖怪骚扰,而且自己三位叔父还要对他们毕恭毕敬的样子,敖丙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重振龙族昔日的辉煌,敖丙知道自己要重振龙族辉煌就必须靠截教特别是多宝,才能完成,所以敖丙打算先从哪吒下手交好多宝的那些弟子。

    而在西岐的此时姬昌对着南宫适和散宜生说道:“孤思西岐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木土之工,非诸侯所作,劳伤百姓;然而造此灵台,以应灾祥之兆。”散宜生知道姬昌的意思便说道:“大王造此灵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乃为西土之民,非为游观之乐,何为劳民哉。况主公仁爱,功及昆虫草木,万姓无不衔恩。若大王出示,万民自是乐役。若大王不轻用民力,仍给工银一钱,任民自便,随其所欲,不去强他,这也无害于事。况又是为西土人民应灾祥之故,民何不乐为。”姬昌见散宜生懂得自己的意思后,大喜道:“大夫此言方合孤意。”随出示张挂各门。

第151章 不用订阅,过渡

    第一百五十章无题不是李商隐

    话说姬昌听散宜生的话之后,出示张挂西岐各门。惊动军民,都来争瞧告示。只见上面写道:

    “西伯文王示谕军民人等知悉:西岐之境,乃道德之乡,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讼减官清。孤囚羑里羁縻,蒙恩赦宥归国。因见迩来灾异频仍,水潦失度,及查本土,占验灾祥,竟无坛址。昨观城西有官地一隅,欲造一台,名曰‘灵台’,以占风候,看验民灾。又恐土木工繁,有伤尔军民力役。特每日给工银一钱支用。此工亦不拘日之近远,但随民便:愿做工者即上簿造名,以便查给;如不愿者,各随尔经营,并无逼强。想宜知悉,谕众通知。”

    话说西岐众军民人等一见告示,大家欢悦,齐声喊道:“大王恩德如天,莫可图报。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是皆大王之所赐。今大王欲造灵台,尚言给领工钱。我等虽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况且为我百姓占验灾祥之设,如何反领大王工银也。”一郡军民无不欢悦,情愿出力造台。

    散宜生知民心如此,抱本进内启奏。姬昌说道:“军民既有此意举,随传旨给散银两。”众民领工钱。姬昌对散宜生说道:“可选吉日,破土兴工。”众民用心,着意搬泥运土,伐木造台。正是:窗外日光弹指过,席前花影座间移。又道是:行见落花红满地,霎时黄菊绽东篱。造灵台不过旬月,管工官来报工完。姬昌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欢喜的不得了,随同文武多官排銮舆出郭,行至灵台观看,雕梁画栋,台砌巍峨,真一大观也。有赋为证,赋曰:

    台高二丈,势按三才。上分八卦合阴阳,下属九宫定龙虎。四角有四时之形,左右立乾坤之象。前后配君臣之义,周围有风云之气。此台上合天心应四时,下合地户属五行,中合人意风调雨顺。文王有德,使万物而增辉;圣人治世,感百事而无逆。灵台从此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正是:治国江山茂,今日灵台胜鹿台。

    姬昌随同两班文武上得灵台,四面一观。接着姬昌默然不语。这时有上大夫散宜生见到后问道:“今日灵台工完,大王为何不悦?”姬昌便顺势说道:“非是不悦。此台虽好,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孤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故此郁郁耳。”

    散宜生便说道:“灵台之工,甚是浩大,尚且不日而成;况于台下一沼,其工甚易。”接着散宜生忙传王旨:“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说言未了,只见众民大呼道:“小小池沼,有何难成,又劳圣虑!”众人随将带来锹锄,一时挑挖。内中挑出一付枯骨,众人四路抛掷。姬昌在台上,见众人抛弃枯骨。姬昌便问道:“众民抛弃何物?”左右回答道:“此地掘起一付人骨,众人故此抛掷。”

    姬昌听后急传旨,命众人:“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岂有因孤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孤之罪也。”众人听见此言,大呼道:“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众民欢声大悦。姬昌因在灵台看挖沼池,不觉天色渐晚,回驾不及。姬昌随文武在灵台上设宴,君臣共乐。席罢之后,文武在台下安歇。姬昌台上设绣榻而寝。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台后一声响喨,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冷汗,听台下已打三更。姬昌便想道:“此梦主何凶吉,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第二天早晨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问道:“大夫散宜生何在?”散宜生听到姬昌叫自己便出班说道:“有何宣召?”姬昌便说道:“孤今夜三鼓,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躬身祝贺道:“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主大王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听后反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散宜生说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众官听毕,齐声称贺。姬昌传旨回驾,心欲访贤,以应此兆。

    姜子牙自从弃却朝歌,别了马氏,土遁救了居民,隐于磻溪,垂钓渭水。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日诵“黄庭”,悟道修真。苦闷时,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时时心上昆仑,刻刻念随师长,难忘道德,朝暮悬悬。一日,执竿叹息,作诗道:

    “自别昆仑地,俄然二四年。商都荣半载,直谏在君前。弃却归西土,磻溪执钓先。何日逢真主,披云再见天。”

    姜子牙作罢诗,坐于垂杨之下。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熬尽人间万古。正是:惟有青山流水依然在,古往今来尽是空。姜子牙叹毕,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砍劈枯藤。崖前免走,山后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桧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三升。随时菜蔬,沽酒二瓶。对月邀饮,乐守孤林。深山幽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逐日相侵。逍遥自在,任意纵横。”

    樵子歌罢,把一担柴放下,近前少憩,问姜子牙道:“老丈,我常时见你在此,执竿钓鱼,我和你像一个故事。”姜子牙问道:“像何故事?”樵子说道:“我与你像一个‘渔樵问答’。”姜子牙听后大喜:“好个‘渔樵问答’。”樵子问道:“你上姓?贵处?缘何到此?”姜子牙道:“吾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

    樵子听罢,扬笑不止。姜子牙见这人听了自己的话后大笑不止便问樵子道:“你姓甚?名谁?”樵子说道:“吾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姜子牙又问道:“你方才听吾姓名,反加扬笑者,何也?”

    武吉说道:“你方才言号飞熊,故有此笑。”姜子牙说道:“人各有号,何以为笑?”

    武吉说道:“当时古人,高人,圣人,贤人,胸藏万斛珠玑,腹隐无边锦绣。如风后、老彭、傅说、常桑、伊尹之辈,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名不称实,故此笑耳。我常时见你绊绿柳而垂丝,别无营运,守株而待兔,看此清波,无识见高明,为何亦称道号?”武吉言罢,却将溪边钓竿拿起,见在线叩一针而无曲。

    武吉见此抚掌大笑不止,对姜子牙点头叹道:“有智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武吉问姜子牙道:“你这钓线何为不曲?古语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打成钩样,上用香饵,在线又用浮子,鱼来吞食,浮子自动,是知鱼至,望上一拎,钩挂鱼腮,方能得鲤,此是捕鱼之方。似这等钩,莫说三年,便百年也无一鱼到手。可见你智量愚拙,安得妄日飞熊!”

    姜子牙听后抚了抚胡须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阴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非丈夫之所为也。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吾有诗为证:

    短杆长线守磻溪,这个机关那个知?只钓当朝君与相,何尝意在水中鱼。”

    武吉听了姜子牙的话,大笑道:“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像王侯,你到像个活猴!”姜子牙也笑着说道:“你看我的嘴脸不像王侯,我看你的嘴脸也不甚么好。”

    武吉说道:“我的嘴脸比你好些。吾虽樵夫,真比你快活:春看桃杏,夏赏荷红,秋看黄菊,冬赏梅松,我也有诗:担柴货卖长街上,沽酒回家母子欢。伐木只知营运乐,放翻天地自家看。”

    姜子牙说道:“不是这等嘴睑。我看你脸上的气色不甚么好。”武吉反问道:“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姜子牙说道:“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武吉听罢,对着姜子牙怒斥道:“我和你闲谈戏语,为何毒口伤人?”

    武吉挑起柴,径往西岐城中来卖。不觉行至南门,却逢文王车驾往灵台,占验灾祥之兆。随侍文武出城,两边侍卫甲马御林军人大呼道:“千岁驾临,少来!”武吉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市井道窄,将柴换肩,不知塌了一头,番转尖担,把门军王相夹耳门一下,即刻打死。两边的人见到后大叫道:“樵子打死了门军!”武吉立马便被人拿住,抓去见姬昌。姬昌问道:“此是何人?”两边启奏道:“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姬昌在马上问道:“那樵子姓甚名字?为何打死王相?”武吉回道:“小人就是西岐的良民,叫做武吉。因见大王驾临,道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姬昌道:“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姬昌往灵台去了。纣时画地为牢,止西岐有此事。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姬昌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但凡人走了,姬昌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以此顽猾之民,皆奉公守法,故曰“画地为狱”。且说武吉禁了三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必定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因思母亲,放声大哭。行人围看。其时散宜生往南门过,忽见武吉悲声大痛,散宜生问道:“你是前日打死王相的。杀人偿命,理之常也,为何大哭?”

    武吉告曰:“小人不幸逢遇冤家,误将王相打死,理当偿命,安得埋怨。只奈小人有母,七十余岁。小人无兄无弟,又无妻室。母老孤身,必为沟渠饿殍,尸骸暴露,情切伤悲,养子无益,子丧母亡,思之切骨,苦不敢言。小人不得已,放声大哭。不知回避,有犯大夫,祈望恕罪。”

    散宜生听罢,默思久之:“若论武吉打死王相,非是斗殴杀伤人命,不过挑柴误塌尖担,打伤人命,自无抵偿之理。”散宜生说道:“武吉不必哭,我往见千岁启一本,放你回去,办你母亲衣衾棺木,柴米养身之资,你再等秋后以正国法。”武吉叩头:“谢老爷大恩!”

    散宜生一日进便殿,见姬昌朝贺毕,散宜生奏道:“臣启大王:前日武吉打伤王相人命,禁于南门。臣往南门,忽见武吉痛哭。臣问其故,武吉言有老母七十有余岁,止生武吉一人,况吉上无兄弟,又无妻室,其母一无所望,吉遭国法,羁陷莫出,思母必成沟渠之鬼,因此大哭。臣思王相人命,原非斗殴,实乃误伤。况武吉母寡身单,不知其子陷身于狱。据臣愚见,且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完毕,再来抵偿王相之命。臣请大王旨意定夺。”姬昌听散宜生之言,随准行:“速放武吉回家。”

    武吉出了狱,可怜思家心重,飞奔回来。只见母亲倚闾而望,见武吉回家,忙问道:“我儿,你因甚么事,这几日才来?为母在家,晓夜不安,又恐你在深山穷谷被虎狼所伤,使为娘的悬心吊胆,废寝忘餐。今日见你,我方心落。不知你为何事,今日才回?”

    武吉哭拜在地道:“母亲,孩儿不幸前日往南门卖柴,遇文王驾至,我挑柴闪躲,塌了尖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把孩儿禁于狱中。我想母亲在家中悬望,又无音信,上无亲人,单身只影,无人奉养,必成沟壑之鬼,因此放声大哭。多亏上大夫散宜生老爷启奏文王,放我归家,置办你的衣衾、棺木、米粮之类,打点停当,孩儿就去偿王相之命。母亲,你养我一汤无益了!”道罢大哭。其母听见儿子遭此人命重情,魂不附体,一把扯住武吉,悲声哽咽,两泪如珠,对天叹道:“我儿忠厚半生,并无欺妄,孝母守分,今日有何事得罪天地,遭此陷穽之灾。我儿,你有差迟,为娘的焉能有命!”

    武吉说道:“前一日,孩儿担柴行至磻溪,见一老人执竿垂钓,在线拴着一个针,在那里钓鱼。孩儿问他:‘为何不打弯了,安着香饵钓鱼?’那老人说:‘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非为锦鳞,只钓王侯。’孩儿笑他:‘你这个人也想做王侯,你那嘴脸,也不像做王侯,好像一个活猴!’那老人看看孩儿说:‘我看你的嘴脸也不好。’我问他:‘我怎的不好?’那老人说孩儿‘左眼青,右眼红,今日必定打死人’,确确的,那一日打死了王相。我想老人嘴极毒,想将起来可恶。”

    其母问武吉道:“那老人姓甚,名谁?”武吉说道:“那老人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因他说出号来,孩儿故此笑他。他才说出这样破话。”老母说道:“此老善相,莫非有先见之明。我儿,此老人你还去求他救你。此老必是高人。”武吉听了母命,收拾径往磻溪来见姜子牙。

    武吉来到溪边,见姜子牙独坐垂杨之下,将渔竿飘浮绿波之上,自己作歌取乐。武吉走至姜子牙之后,款款叫道:“姜老爷!”姜子牙回首,看见武吉,姜子牙道:“你是那一日在此的樵夫。”武吉答道:“正是。”

    姜子牙道:“你那一日可曾打死人么?”武吉慌忙跪在地上哭泣说道:“小人乃山中蠢子,执斧愚夫,那知深奥。肉眼凡胎,不识老爷高明隐达之士。前日一语,冒犯尊颜。老爷乃大人之辈,不是我等小人,望姜老爷切勿记怀,大开仁慈,广施恻隐,只当普济群生!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至,挑柴闪躲,不知塌了尖担,果然打死门军王相。此时文王定罪,理合抵命。小人因思老母无依,终久必成沟壑之鬼,蒙上大夫散宜生老爷为小人启奏文王,权放归豕,置办母事完备,不日去抵王相之命。以此思之,母子之命依旧不保。今日特来叩见姜老爷,万望怜救毫末余生,得全母子之命。小人结草衔环,犬马相报,决不敢有负大德!”

    姜子牙说道:“‘数定难移’。你打死了人,宜当偿命。我怎么救得你?”武吉哀哭拜求道:“老爷恩施,昆虫草木,无处不发慈悲,倘救得母子之命,没齿难忘!”姜子牙见武吉来意虔诚,亦且此人后必有贵,姜子牙说道:“你要我救你,你拜吾为师,我方救你。”

    武吉听言,随即下拜。姜子牙说道:“你既为吾弟子,我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于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武吉听了,领师之命,回到家中,挖坑行事。

    武吉回到家中,满面喜容。母说:“我儿,你去求姜老爷,此事如何?”武吉对母亲一一说了一遍。母亲大喜,随命武吉挖坑点灯。

    姜子牙三更时分,披发仗剑,踏罡布斗,搯诀结印,随与武吉厌星。次早,武吉来见姜子牙,口称:“师父”,下拜行礼。

    姜子牙道:“既拜吾为师,早晚听吾教训。打柴之事,非汝长策。早起挑柴货卖,到中时来讲谈兵法。方今纣王无道,天下反乱四百镇诸侯。”

    武吉听后说道:“师父,反了那四百镇诸侯?”姜子牙说道:“反了东伯侯姜文焕,领兵四十万,大战游魂关;南伯侯鄂顺反了,领三十万人马,攻打三山关。我前日仰观天象,见西岐不久刀兵四起,杂乱发生。此是用武之秋,上心学艺,若能得功出仕,便是天子之臣,岂是打柴了事。古语有云:‘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又曰:‘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也是你拜我一场。”武吉听了师父之言,早晚上心,不离姜子牙,精学武艺,讲习六韬。深奥。肉眼凡胎,不识老爷高明隐达之士。前日一语,冒犯尊颜。老爷乃大人之辈,不是我等小人,望姜老爷切勿记怀,大开仁慈,广施恻隐,只当普济群生!那日别了老爷,行至南门,正遇文王驾至,挑柴闪躲,不知塌了尖担,果然打死门军王相。此时文王定罪,理合抵命。小人因思老母无依,终久必成沟壑之鬼,蒙上大夫散宜生老爷为小人启奏文王,权放归豕,置办母事完备,不日去抵王相之命。以此思之,母子之命依旧不保。今日特来叩见姜老爷,万望怜救毫末余生,得全母子之命。小人结草衔环,犬马相报,决不敢有负大德!”

    姜子牙说道:“‘数定难移’。你打死了人,宜当偿命。我怎么救得你?”武吉哀哭拜求道:“老爷恩施,昆虫草木,无处不发慈悲,倘救得母子之命,没齿难忘!”姜子牙见武吉来意虔诚,亦且此人后必有贵,姜子牙说道:“你要我救你,你拜吾为师,我方救你。”

    武吉听言,随即下拜。姜子牙说道:“你既为吾弟子,我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于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武吉听了,领师之命,回到家中,挖坑行事。

    武吉回到家中,满面喜容。母说:“我儿,你去求姜老爷,此事如何?”武吉对母亲一一说了一遍。母亲大喜,随命武吉挖坑点灯。

    姜子牙三更时分,披发仗剑,踏罡布斗,搯诀结印,随与武吉厌星。次早,武吉来见姜子牙,口称:“师父”,下拜行礼。

    姜子牙道:“既拜吾为师,早晚听吾教训。打柴之事,非汝长策。早起挑柴货卖,到中时来讲谈兵法。方今纣王无道,天下反乱四百镇诸侯。”

    武吉听后说道:“师父,反了那四百镇诸侯?”姜子牙说道:“反了东伯侯姜文焕,领兵四十万,大战游魂关;南伯侯鄂顺反了,领三十万人马,攻打三山关。我前日仰观天象,见西岐不久刀兵四起,杂乱发生。此是用武之秋,上心学艺,若能得功出仕,便是天子之臣,岂是打柴了事。古语有云:‘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又曰:‘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也是你拜我一场。”武吉听了师父之言,早晚上心,不离姜子牙,精学武艺,讲习六韬。

第152章 又是过度,就是这么任性

    第一百五十一章姬昌聘姜子牙!

    散宜生一日想起武吉之事,一去半载不来。散宜生入内庭见姬昌,启奏道:“武吉打死王相,臣因见彼有老母在家,无人养侍,奏过主公,放武吉回家,办其母棺木日费之用即来;岂意彼竟欺灭国法,今经半载,不来领罪,此必狡猾之民。大王可演先天数以验真实。”姬昌说道:“好!”说完便取金钱,占演凶吉。

    姬昌点首叹道:“武吉亦非猾民,因惧刑自投万丈深潭巳死。若论正法,亦非斗殴杀人,乃是误伤人民,罪不该死。彼反惧法身死,如武吉深为可悯!”叹息良久,君臣各退。

    正是捻指光阴似箭,果然岁月如流。姬昌一日与文武闲居无事,见春和景媚,柳舒花放,桃李争妍,韶光正茂。

    姬昌道:“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襟怀爽畅,孤同诸子、众卿,往南郊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散宜生上前说道:“主公,昔日造灵台,夜兆飞熊,主西岐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佐。况今春光晴爽,花柳争妍,一则围幸于南郊,二则访遗贤于山泽。臣等随使,南宫适、辛甲保驾,正尧舜与民同乐之意。”

    姬昌听后大悦,随传旨:“次早南郊围幸行乐。”次日,南宫适领五百家将出南郊,布一围场,众武士披执,同姬昌出城,行至南郊,只见的风光无限好,和风飘动,百蕋争荣:桃红似火,柳嫩成金。

    萌芽初出土,百草已排新,芳草绵绵铺锦绣,娇花袅袅斗春风。林内清奇鸟韵,树外氤氲烟笼。听黄鹂、杜宇唤春回,遍访游人行乐,絮飘花落,溶溶归棹,又添水面文章。见几个牧童短笛骑牛背。见几个田下锄人运手忙,见几个摘桑拎着桑篮走;见几个采茶歌罢入茶筐。一段青,一段红,春光富贵。一园花,一园柳,花柳争妍。无限春光观不尽,溪边春水戏鸳鸯。

    姬昌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见有围场,布成罗网。姬昌一见许多家将披坚执锐,手执扫杆钢叉,黄鹰猎犬,雄威万状。

    只见烈烈旌旗似火,辉辉造盖遮天。锦衣绣袄驾黄鹰,花帽征衣牵猎犬。粉青毡笠,打洒朱缨。粉青毡笠,一池荷叶舞清风;打洒朱缨,开放桃花浮水面。只见:赶獐猎犬,钻天鹞子带红缨;捉兔黄鹰,拖帽金彪双凤翅。黄鹰起去,空中咬坠玉天鹅;恶犬来时,就地拖番梅花鹿。青锦白吉,锦豹花彪。青锦白吉,遇长杆血溅满身红;锦豹花彪,逢利刃血淋出土赤。野鸡着箭,穿住二翅怎能飞;鸬鹚遭叉,扑地翎毛难展挣。大弓射去,青妆白鹿怎逃生;药箭来时,练雀班鸠难回避。旌旗招展乱纵横,鼓响锣鸣声吶喊。打围人个个心猛,与猎将各各欢欣。登崖赛过搜山虎,跳涧犹如出海龙。火炮钢叉连地滚,窝弓伏弩傍空行。长天听有天鹅叫,开笼又放海东青。

    姬昌见这样个光景,忙问道:“上大夫,此是一个围场,为何设于此山?”散宜生马上欠身回道:“今日千岁游春行乐,共幸春光。南将军已设此围场,俟主公打猎行幸,以畅心情,亦不枉行乐一番,君臣共乐。”

    姬昌听说,正色道:“大夫之言差矣!昔伏羲黄帝不用茹毛,而称至圣。当时有首相名曰风后,进茹毛与伏羲;伏羲曰:‘此鲜食皆百兽之肉,吾人饥而食其肉,渴而饮其血,以之为滋养之道;不知吾欲其生,忍令彼死,此心何忍。朕今不食禽兽之肉,宁食百草之粟。各全生命以养天和,无伤无害,岂不为美。’伏羲居洪荒之世,无百谷之美,倘不茹毛鲜食;况如今五谷可以养生,肥甘足以悦口,孤与卿踏青行乐,以赏此韶华风景,今欲骋孤等之乐,追麋逐鹿,较强比胜;骋英雄于猎较之间,禽兽何辜,而遭此杀戮之惨!且当此之时,阳春乍启,正万物生育之时,而行此肃杀之政,此仁人所痛心者也。古人当生不翦,体天地好主之仁。孤与卿等何蹈此不仁之事哉。速命南宫适,将围场去了!”

    众将传旨,姬昌:“孤与众卿,在马上欢饮行乐。”观望来往士女纷纭,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乐溪边,或讴歌而行绿圃,君臣马上,忻然而叹道:“正是君正臣贤,士民怡乐。”散宜生马上欠背说道:“主公,西岐之地胜似尧天。”君臣正迤逦行乐,只见那边一伙渔人作歌而来:

    “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余年,祝网恩波将歇息。悬肉为林酒作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于色外荒禽,嘈嘈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沧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日逐洪涛歌浩浩,夜观星斗垂孤钓。孤钓不如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渔人歌罢,对散宜生说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

    姬昌命一旁的辛甲道:“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辛甲领旨,将坐下马一磕,向前厉声说道:“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千岁!”那些渔人齐齐跪下,回道:“吾等都是‘闲’人。”辛甲道:“你们为何都是贤人?”

    渔人回道:“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不一时,姬昌骑马到了。辛甲向前说道:“此乃俱是渔人,非贤人也。”姬昌说道:“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众渔人说道:“此歌非小人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磻溪,溪中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随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姬昌听后点点头说道:“诸位请回。”众渔人叩头去了。

    姬昌马上想歌中之味,好个“洗耳不听亡国音。”旁有大夫散宜生欠背说道:“‘洗耳不听亡国音’”说的是谁?”

    姬昌听后便问道:“大夫不知么?”散宜生说道:“臣愚不知深意。”姬昌便说道:“此一句乃尧王访舜天子故事。昔尧有德,乃生不肖之男;后尧王恐失民望,私行访察,欲要让位。一日行至山僻幽静之乡,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儿在水中转。尧王问曰:‘公为何将此瓢在水中转?’其人笑曰:‘吾看破世情,却了名利,去了家私,弃了妻子,离爱欲是非之门,抛红尘之径,避处深林,虀盐蔬食,怡乐林泉,以终天年,平生之愿足矣。’尧王听罢大喜,‘此人眼空一世,亡富贵之荣,远是非之境,真乃仁杰也。孤将此帝位正该让他。’王曰:‘贤者,吾非他人,朕乃帝尧。今见大贤有德,欲将天子之位让尔,可否?’其人听罢,将小瓢拿起,一脚踏的粉碎,两只手掩住耳朵,飞跑跑至溪边洗耳。正洗之间,又有一人牵一只牛来吃水。其人曰:‘那君子,牛来吃水了。’那人只管洗耳。其人又曰:‘此耳有多少秽污,只管洗?’那人洗完,方开口答曰:‘方才帝尧让位与我,把我双耳都污了,故此洗了一会,有误此牛吃水。’其人听了,把牛牵至上流而饮,那人曰:‘为甚事便走?’其人曰:‘水被你洗污了,如何又污吾牛口?’当时高洁之士如此。此一句乃是‘洗耳不闻亡国音’。”

    众官在马上俱听姬昌谈讲先朝兴废,后国遗踪。君臣马上传杯共享,与民同乐。见了些桃红李白,鸭绿鹅黄,莺声嘹呖,紫燕呢喃,风吹不管游人醉,独有三春景色新。君臣正行,见一起樵夫作歌而来: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慢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三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一傅岩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入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慢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同文武马上听得歌声甚是奇异,内中必有大贤。命辛甲道:“请贤者相见。”

    辛甲便领命,拍马前来,见一伙樵人,便说道:“你们内中可有贤者?请出来与吾大王相见。”众人放下担儿,均说道:“内中并无贤者。”不一会儿姬昌便骑马到了。辛甲回复道:“内无贤士。”

    姬昌便说道:“歌韵清奇,内中岂无贤士?”樵夫中有一人出来说道“此歌非吾所作。前边十里,地名磻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磻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听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

    姬昌没想到又是如此,便说道:“既无贤士,尔等暂退。”众皆去了,姬昌在马上只管思念。又行了一路,与文武把盏,兴不能尽。春光明媚,花柳芳妍,红绿交加,妆点春色。

    正行之间,只见一人挑着一担柴唱歌而来: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磻溪。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姬昌听得歌声,嗟叹道:“奇哉!此中必有大贤。”散宜生在马上看那挑柴的好像猾民武吉。散宜生便说道:“主公,方才作歌者像似打死王相的武吉。”

    姬昌不相信自己的算数会出错说道:“大夫差矣!武吉已死万丈深潭之中。前演先天,岂有武吉还在之理。”散宜生看的实了,随命辛免道:“你是不是拿来。”辛免走马向前。武吉见是姬昌驾至,回避不及,把柴歇下,跪在地上。辛免看时,果然是武吉。辛免回见姬昌,说道:“主公,果是武吉。”姬昌闻言,满面通红,见武吉大声喝道:“匹夫!怎敢欺孤太甚!”

    然后对散宜生说道:“大夫,这等狡猾逆民,须当加等勘问。杀伤人民,躲重投轻,罪与杀人等。今非谓武吉逃躲,则先天数竟有差错,何以传世。”

    武吉泣拜在地,说道:“吉乃守法奉公之民,不敢狂悖。只因误伤人命,前去问一老叟。离此间三里,地名磻溪,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叫小人拜他为师,传与小人:回家挖一坑,叫小人睡在里面,用草盖在身上,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草上用米一把撒在上面,睡到天明,只管打柴,再不妨事。千岁爷,‘蝼蚁尚且贪生,岂有人不惜命。’”

    只见散宜生马上欠身贺道:“恭喜大王!武吉今言此人,道号飞熊,正应灵台之兆。昔日商高宗夜梦飞熊而得傅说;今日大王梦飞熊,应得子牙。今大王行乐,正应求贤。望大王宣赦武吉无罪,令武吉往前林请贤士相见。”武吉叩头,飞奔林中去了。且说姬昌君臣将至林前,不敢惊动贤士,离数箭之地,文王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林。

    武吉赶进林来,不见师父姜子牙,心下着慌;又见姬昌进林。散宜生问道:“贤士在否?”武吉着急道:“方才在此,这会不见了。”

    姬昌听了这话便问道:“贤士可有别居?”武吉回道:“前边有一草舍。”武吉引姬昌驾至门首。姬昌以手抚门,犹恐造次。只见里面来一小童开门。姬昌笑脸相对问道:“老师在否?”童子说道:“不在了。同道友闲行。”

    姬昌便问道:“何时回来?”童子便说道:“不定。或就来,或一二日,或三五,萍梗浮踪,逢山遇水,或师或友,便谈玄论道,故无定期。”

    散宜生在一旁说道:“臣启主公:求贤聘杰,礼当虔诚。今日来意未诚,宜其远避。昔上古神农拜常桑,轩辕拜老彭,黄帝拜风后,汤拜伊尹,须当沐裕斋戒,择吉日迎聘,方是敬贤之礼。主公且暂请驾回。”

    姬昌听了散宜生的话后觉得有道理说道:“大夫之言是也。命武吉随驾入朝。”姬昌行至溪边,见光景稀奇,林木幽旷。

    姬昌犹留恋不舍,散宜生复劝,姬昌方随众文武回朝。抵暮,进西岐,俱到殿前,姬昌传旨,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宿斋三日,同去迎请大贤。”

    百官中有大将军南宫适说道:“磻溪钩叟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其实,不过费主公一片真诚,竟为愚夫所弄。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后请见哉。”

    散宜生在旁厉声说道:“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岩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泽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拘挛之习,岂得如近日欲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听了散宜生的话后大悦,说道:“大夫之言,正合孤意。”于是百官俱在殿廷歇宿三日,然后聘请姜子牙。

    姬昌听从散宜生之言,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姬昌端坐銮舆,扛抬聘礼。姬昌摆列车马成行,前往磻溪,来迎姜子牙。封武吉为武德将军。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但见:

    旗分五采,戈戟锵锵。笙簧拂道,犹如鹤泪鸾鸣;画鼓咚咚,一似雷声滚滚。对子马人人喜悦,金吾士个个欢忻。文在东,宽袍大袖;武在西,贯甲披坚。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四贤佐主;伯达、伯适、叔夜、叔夏等八俊相随。城内氤氲香满道,郭外瑞彩结成祥。圣主降临西土地,不负五凤立岐山。万民齐享升平日,宇宙雍熙八百年。飞熊仁兆兴周室,感得文王聘大贤。

    姬昌带领众文武出郭,径往磻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姬昌传旨:“士卒暂在林外札住,不必声扬,恐惊动贤士。”姬昌下

第153章 醉梦往朝歌,神仙下凡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醉梦往朝歌,神仙下凡来!

    话说西岐这边姬昌聘请了姜子牙,而韩荣知姬昌聘请姜子牙相周,忙修本差官往朝歌。非止一日,进城来,差官文书房来下本。那日看本者乃比干丞相。比干见此本,姜子牙相周一节,沉吟不语,仰天叹息道:“姜子牙素有大志,今佐西周,其心不小。此本不可不奏。”比干抱本往摘星楼来候旨。

    不说比干将姜子牙的事告诉纣王,却说商朝气运日益下降,西方教作为扶起商朝的教派可是等着商朝来宣传自己西方教,所以这次商朝气运下降得厉害,接引便叫来了醉梦道人,接引对着醉梦道人说道:“今日商汤气运降得厉害,你前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却是大劫已到天机混乱,接引二人也无法从天道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醉梦道人听后便对着接引说道:“弟子这就去!”说完便告辞了出了雷音寺,出了雷音寺醉梦道人便驾着祥云往朝歌而去,醉梦道人路过西岐的时候发现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醉梦道人便暗道:“这样一片景象商汤的气运不可能会下降啊!难道有人从中作梗?”醉梦道人作为修士却是不了解朝中之事,醉梦道人认为西岐乃是商汤的领地,西岐这么繁荣整个商汤也应该是一片繁荣景象才对,醉梦道人却是以偏概全了。

    很快醉梦道人就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只见越接近朝歌好像越民不聊生的样子,醉梦道人带着一肚子困惑到了朝歌,醉梦道人到了朝歌后找了一家酒馆,醉梦道人一进酒馆就有店小二上前问道:“客官您要点什么?”醉梦道人便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后对着他说道:“来一坛你们这最好的酒!”店小二见醉梦道人是个道士而且身材很一般不像是那些粗人很会喝酒的样子,而且店小二不怎么相信醉梦道人有钱付一坛酒的钱,所以一直站在一旁犹豫着,醉梦道人好似看出了店小二的心事一般,拿出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然后对着双眼发光的店小二说道:“把酒拿来,然后我问你一些事,若是我满意的话,剩下的钱都归你!”店小二听到剩下的钱都归自己后连忙说道:“您老放心,小的这就去给您拿酒来,老爷您要问的事小的一定知道!”店小二恨不得将醉梦道人当祖宗供起来,说完店小二立马跑去拿酒,如同一阵风一般,咻的一声去又咻的一声回来了,店小二手中多了一坛酒,店小二将酒坛轻轻的放在桌上,然后对着醉梦道人说道:“老爷您有什么想要问的?”店小二虽然问着醉梦道人,双眼却一直盯着金子看,生怕金子飞走了一般。

    醉梦道人打开酒坛后,闻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这的酒水倒是不怎么样!”店小二听了这话生怕醉梦道人走了,正要辩解的时候,醉梦道人说道:“这朝歌不是帝都吗?为何一副民不聊生的模样?”店小二听到醉梦道人问这个后顿时一脸气愤的样子,本来还疑惑醉梦道人为什么问这个的,但是想起醉梦道人一副道士打扮后便认为醉梦道人乃是山野修士,不知世俗事情,店小二便说道:“老爷有所不知,女娲娘娘生诞之日,大王既然在女娲庙中题淫诗一首,而且还推毁了圣师像,命人将所有圣师庙宇毁掉,不仅如此来后还听信胡喜媚之言制造炮烙杀害忠诚梅伯,后来商容,杨任等人相继死去,大王还听信胡喜媚之言建造酒池肉林,前些时日还命人建造鹿台,而且诸侯们叛乱未定,总是抓丁充军或是去建造那无用之物,如此行事百姓如何过活?过几天小的也要逃到西岐去了!”醉梦道人听后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商汤的气运会下降了。

    醉梦道人听到后面店小二说要逃到西岐后,醉梦道人想到路过西岐时西岐一副繁荣景象的样子后若有所思,这时店小二见醉梦道人不问话了,便对着醉梦道人说道:“老爷着金子..”醉梦道人听了店小二这话后直接拿起桌上的金子扔给了店小二,店小二连忙接住,生怕磕少了斤两,接到金子后店小二连忙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一试真假,看到金子上的牙印后店小二对着醉梦道人一阵感谢。

    醉梦道人可不理会店小二,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坛走出了酒馆,然后往摘星楼而去,听店小二说纣王现在一般都在摘星楼嬉戏,醉梦道人隐了身形来到了摘星楼发现纣王和比干正在谈话。

    只见纣王宣比干进见。纣王道:“皇叔有何奏章?”比干上前说道:“汜水关总兵官韩荣一本,言姬昌礼聘姜子牙为相,其志不小,东伯侯反于东鲁之乡;南伯侯屯兵三山之地;西伯姬昌若有变乱,此时正是刀兵四起,百姓思乱。况水旱不时,民贫军乏,库藏空虚;况闻太师远征北地,胜败未分,真国事多艰,君臣交省之时。愿陛下圣意上裁,请旨定夺。”

    纣王听后眉头一皱说道:“候朕临殿,与众卿共议。”君臣正论国事,只见当驾官说道:“北伯侯崇侯虎候旨。”命传旨:“宣侯虎上楼。”

    纣王问道:“卿有何奏章?”崇侯虎奏道:“奉旨监造鹿台,整造二年零四个月,今已工完,特来复命。”纣王听到鹿台建造好了之后大喜的说道:“此台非卿之力,终不能如是之速。”

    崇侯虎听了纣王的话后说道:“臣昼夜督工,焉敢怠玩,故此成工之速。”纣王便谈起了姜子牙之事,说道:“目今姜子牙相周,其志不小,汜水关总兵韩荣有本来说;为今之计,如之奈何!卿有何谋,可除姬昌大患?”

    崇侯虎奏道:“姬昌何能!姜子牙何物!井底之蛙,所见不大;萤火之光,其亮不远。名为相周,犹寒蝉之抱枯杨,不久俱尽。陛下若以兵加之,使天下诸侯耻笑。据臣观之,无能为耳。愿陛下不必与之较可也。”纣王听了崇侯虎的话,又想到如果出兵又要花钱财发军饷,便说道:“卿言甚善。”纣王又问道:“鹿台已完,朕当幸之。”

    崇侯虎奏道:“特请圣驾观看。”纣王很是高兴的说道:“二卿可暂往台下,候朕与皇后同往。”纣王传旨道:“排銮驾,往鹿台玩赏。”

    纣王与胡喜媚同坐七香车,宫人随驾,侍女纷纷,到得鹿台,果然华丽。纣王和胡喜媚下车,两边扶侍上台。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说甚么蓬壶方丈!团团俱是白石砌就,周围俱是玛瑙妆成。楼阁重重,显雕檐碧瓦;亭台迭迭,皆兽马金环。殿当中嵌几样明珠,夜放光华,空中照耀;左右铺设俱是美玉良金,辉煌闪灼。

    比干随行,在台观看,台上不知费几许钱粮,无限宝玩,可怜民膏民脂,弃之无用之地。想台中间不知陷害了多少冤魂屈鬼。又见纣王携胡喜媚入内庭。比干看罢鹿台,不胜嗟叹。有赋为证,赋道:

    台高插汉,树耸凌云。九曲栏杆,饰玉雕金光彩彩;千层楼阁,朝星映月影溶溶。怪草奇花,香馥四时不卸;殊禽异兽,声扬十里传闻。游宴者恣情欢乐;供力者劳瘁艰辛!涂壁脂泥,俱是万民之膏血;华堂采色,尽收百姓之精神。绮罗锦席,空尽织女机杼;丝竹管弦,变作野夫啼哭。真是以天下奉一人,须信****残万姓。

    比干在台上,忽见纣王传旨奏乐饮宴,赐比干、崇侯虎筵席。二臣饮罢数杯,谢酒下台。

    一旁一直隐着身形的醉梦道人见到此番景象顿时有点咋舌,这鹿台还真是奢侈,醉梦道人看了一眼纣王没有发现纣王有什么不对劲的,倒是发现纣王新封的皇后胡喜媚是一只九头雉鸡精所化,而且醉梦道人还发现一把被打回原形的玉琵琶被放在摘星楼吸收日月精华等待再次化形的时日。

    这时纣王说道:“爱卿曾言鹿台造完,自有神仙、仙子、仙姬俱来行乐;今台已造完成,不识神仙、仙子,可亘至乎?”这一句话原是当时胡喜媚要与玉石琵琶精报仇,将此鹿台图献纣王,要害姜子牙,故将邪言惑诱纣王;岂知作耍成真,不期今日工完。纣王欲想神仙,故问胡喜媚。胡喜媚只得朦胧应道:“神仙、仙子,乃清虚有道之士,须待月色圆满,光华皎洁,碧天无翳,方肯至此。”纣王说道:“今乃初十日,料定十四、五夜,月华圆满,必定光辉,使朕会一会神仙、仙子,何如?”胡喜媚不敢强辩,随口应承。比时纣王在台上贪欢取乐,淫泆无休。从来有福者,福德多生,无福者,妖孽广积。奢侈淫泆,乃丧身之药。纣王日夜纵施,全无忌惮。胡喜媚自纣王要见神仙、仙子之类,着实挠心,日夕不安。其日乃是九月十三日,三更时分,胡喜媚俟纣王睡熟,将原形出窍,一阵风声,来至朝歌南门外,离城三十五里轩辕坟内。胡喜媚原形至此,众狐狸齐来迎接。一狐狸精上前道:“姐姐为何到此?你在深院皇宫受享无穷之福,何尝思念我等在此凄凉!”

    胡喜媚说道:“妹妹,我虽偏你们,朝朝侍天子,夜夜伴君王,未尝不思念你等。如今天子造完鹿台,要会仙姬、仙子;我思一计,想起妹妹与众孩儿们,有会变者,或变神仙,或变仙子、仙姬,去鹿台受享天子九龙宴席;不会变者,自安其命,在家看守。俟其日,妹妹同众孩儿们来。”狐狸精答道:“我有些需事,不能领席;算将来只得三十九名会变的。”胡喜媚吩咐停当,便出来了,醉梦道人早在外面等候胡喜媚多时,醉梦道人拦住了胡喜媚,胡喜媚没想到既然有人跟随自己,自己还一直不知道,顿时心中一颤。

    醉梦道人对着胡喜媚说道:“好你个妖孽,为何在皇宫之中迷惑人皇,祸害忠良!”说完醉梦道人将威压发出,顿时胡喜媚在醉梦道人的威压下,顿时吓得慑慑发抖,都说不出话了。梦回道人对着胡喜媚说道:“还不快说!”胡喜媚艰难的开口道:“小妖乃是奉女娲娘娘行事,还请大仙绕过小妖!”醉梦道人听了胡喜媚的话,哪会相信,便将威压集中在胡喜媚身上,胡喜媚顿时瘫软在地,差点化出原形,醉梦道人对着胡喜媚厉声说道:“你这妖孽死到临头还想要污蔑女娲娘娘!”胡喜媚说道:“大仙明察,小妖岂敢拿女娲娘娘说谎!”醉梦道人听后觉得有道理,醉梦道人这些时日在圣人门下听道,也知道一提及圣人,圣人便会心生感应,若是这九头雉鸡精说谎女娲娘娘早就出手了。

    得知九头雉鸡精是奉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后醉梦道人对着胡喜媚说道:“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说完醉梦道人便离开了。

    胡喜媚见醉梦道人消失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双眼露出记恨之色,说道:“等娘娘让我成正果后再找你算账!”接着风声响处,依旧回宫,人还本窍。纣王大醉,那知妖精出入,一宿天明。

    次日,纣王问胡喜媚说道:“明日是十五夜,正是月满之辰,不识群仙可能至否?”胡喜媚说道:“明日治宴三十九席,排三层,摆在鹿台,候神仙降临。陛下若会仙家,寿添无算。”纣王听后大喜,纣王便问道:“神仙降临,可命一臣斟酒按宴。”胡喜媚道:“须得一大量大臣,方可陪席。”

    纣王想了一下说道:“合朝文武之内,止有比干量洪。”传旨:“宣亚相比干。”不一时,比干至台下朝见,纣王说道:“明日命皇叔陪群仙筵宴,至月上台下候旨。”比干领旨,不知怎样陪神仙?胡涂不明。仰天叹息:“昏君!社稷这等狼狈,国事日见颠危,今又痴心逆想,要会神仙;似此又是妖言,岂是国家吉兆!”比干回府,总不知所出。

    纣王次日传旨:“打点筵宴,安排台上,三十九席俱朝上摆列,十三席一层,摆列三层。”纣王吩咐,布列停妥。纣王恨不得将太阳速送西山,皎月忙升东土。九月十五日抵暮,比干朝服往台下候旨。

    且说纣王见日已西沉,月光东上,纣王大喜,如得万斛珠玉一般,携胡喜媚于台上,看九龙筵席,真乃是烹龙炮凤珍羞味,酒海肴山色色新。席已完备,纣王、胡喜媚入内欢饮,候神仙前来。胡喜媚说道:“但群仙至此,陛下不可出见;如泄天机,恐后诸仙不肯再降。”纣王觉得有道理,神仙可以轻易见到那才奇怪,所以说道:“御妻之言是也。”话犹未了,将近一更时分,只听得四下里风响。

    这些在轩辕坟内狐狸,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或一、二百年者,或三、五百年者,今并化作仙子、仙姬,神仙体象而来。那些妖气,霎时间,把一轮明月雾了。风声大作,犹如虎吼一般。只听得台上飘飘的落下人来。那月光渐渐的现出。胡喜媚悄悄对着纣王说道:“仙子来了。”

    慌的纣王隔绣帘一瞧,内中袍分五色,各穿青、黄、赤、白、黑,内有戴鱼尾冠者,九扬巾者,一字巾者,陀头打扮者,双丫髻者,内有盘龙云髻如仙子、仙姬者。纣王在帘内观之,龙心大悦。只听有一仙人说道:“众位道友,稽首了。”众仙答礼道:“今蒙纣王设席,宴吾辈于鹿台,诚为厚赐。但愿国祚千年胜,皇基万万秋!”

    胡喜媚在里面传旨:“宣陪宴官上台。”比干上台,月光下一看,果然如此,个个有仙风道骨,人人像不老长生。自思:“此事实难解也!人像两真,我比干只得向前行礼。”内有一道人说道:“先生何人?”比干见仙人问话便连忙说道:“卑职亚相比干,奉旨陪宴。”道人便说道:“既是有缘来此会,赐寿一千秋。”比干听了之后,心下怀疑。内传旨:“斟酒。”

    比干执金壶,酌酒三十九席已完,身居相位,不识妖气,怀抱金壶,侍于侧伴。这些狐狸,俱仗变化,全无忌僤,虽然服色变了,那些狐狸骚臭变不得,比干正闻狐骚臭。

    比干自想:“神仙乃六根清净之体,为何气秽冲人!”比干叹息:“当今天子无道,妖生怪出,与国不祥。”正沉思之间,胡喜媚命陪宴官奉大杯。比干依次奉三十九席,每席奉一杯,陪一杯。比干有百斗之量,随奉过一回。

    胡喜媚又说道:“陪宴官再奉一杯。”比干每一席又是一杯。诸妖连饮二杯。此杯乃是劝杯。诸妖自不曾吃过这皇封御酒,狐狸量大者,还招架得住,量小者招架不住。妖怪醉了,把尾巴都拖下来只是愰。胡喜媚不知好歹,只是要他的子孙吃,但不知此酒发作起来,禁持不住,都要现出原形来。比干奉第二层酒,头一层都挂下尾巴,都是狐狸尾巴。此时月照正中,比干着实留神,看得明白,已是追悔不及,暗暗叫苦,想:“我身居相位,反见妖怪叩头,羞杀我也!”比干闻狐骚臭难当,暗暗切齿。

    不说比干因为认妖孽为神仙而恼怒,醉梦道人则知道胡喜媚乃是奉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后,转身回了西方前去告诉接引二人。比干自想:“神仙乃六根清净之体,为何气秽冲人!”比干叹息:“当今天子无道,妖生怪出,与国不祥。”正沉思之间,胡喜媚命陪宴官奉大杯。比干依次奉三十九席,每席奉一杯,陪一杯。比干有百斗之量,随奉过一回。

    胡喜媚又说道:“陪宴官再奉一杯。”比干每一席又是一杯。诸妖连饮二杯。此杯乃是劝杯。诸妖自不曾吃过这皇封御酒,狐狸量大者,还招架得住,量小者招架不住。妖怪醉了,把尾巴都拖下来只是愰。胡喜媚不知好歹,只是要他的子孙吃,但不知此酒发作起来,禁持不住,都要现出原形来。比干奉第二层酒,头一层都挂下尾巴,都是狐狸尾巴。此时月照正中,比干着实留神,看得明白,已是追悔不及,暗暗叫苦,想:“我身居相位,反见妖怪叩头,羞杀我也!”比干闻狐骚臭难当,暗暗切齿。

    不说比干因为认妖孽为神仙而恼怒,醉梦道人则知道胡喜媚乃是奉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后,转身回了西方前去告诉接引二人。

第154章 西方助殷商,比干献狐皮

    第一百五十三章西方助殷商,比干献狐皮!

    不说比干因为认妖孽为神仙而恼怒,醉梦道人则知道胡喜媚乃是奉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后,转身回了西方前去告诉接引二人。

    醉梦道人到了灵山后遇到了从外面采药回来的弥勒,弥勒摸着自己那丰满如同十月怀胎还是三胞胎那样的肚皮,弥勒笑眯眯的对着醉梦道人说道:“醉梦师弟,师伯叫你前去朝歌,这次可有什么发现?”弥勒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惹怒他一般,不过醉梦道人可是知道弥勒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说话的,醉梦道人恭敬的对着弥勒说道:“醉梦见过弥勒师兄,此次却是有重大发现,而且问题很严重的样子,师弟正要去告知二位圣人!”弥勒见醉梦道人一脸紧张的样子不似作假,生怕耽误了自己师父和师伯的事情弥勒便让开路对着醉梦道人说道:“那师弟快去吧!”

    见弥勒让开路后醉梦道人急忙的往雷音寺内走去,到了八宝功德池外面后,醉梦道人对着守门童子说道:“有劳师弟通报一声,醉梦求见!”那童子听了醉梦道人的话后对着醉梦道人行礼道:“是!师兄!”说完便往里面去了。

    接引和准提在里面坐在八宝功德池旁,二人双眼紧闭,捏着佛印,仙雾围绕在身旁,池中金莲摇曳,仿佛世间过去未来现在都被他们看穿一般,童子进来后对着接引和准提行礼后说道:“启禀二位老爷醉梦师兄求见!”接引口微张声音却如同雷声轰鸣一般,接引说道:“让他进来吧!”童子便应道:“是!”然后便出去外面让醉梦道人进来,醉梦道人进来后对着接引和准提行完礼后,说道:“弟子醉梦,拜见二位教主!”

    接引对着下面的醉梦道人说道:“此次叫你前去朝歌查看真相,你可曾查到?”醉梦道人对着接引说道:“弟子此次前往朝歌发现那纣王昏庸无能,而且还册立妖孽为后,听信妖孽之言杀害忠良,制造祸端,本来弟子想要除去那妖孽的,没想到那妖孽乃是女娲娘娘派下来,此事事关圣人,所以弟子不敢擅自做决定,特前来请二位教主主持!”接引没想到这事关于女娲,接引听后顿时眉头一皱,一旁的准提对着下面的醉梦道人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事我们二人先商议一番!”醉梦道人听了准提的话后便行礼退了出去。

    准提见到醉梦道人出去后,对着接引说道:“师兄此时与女娲有关,我等应该如何行事?那殷寿原本一副贤王模样,为何会突然到女娲庙题淫诗?难道是三清暗中搞鬼?”

    接引一直苦着脸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接引说道:“殷寿题淫诗侮辱圣人,应当受罚,我等去找女娲,我们撤了殷寿之位,另立人皇!”准提听后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便说道:“只是不知那女娲可愿意如此简单善了?”

    接引听了这话便道:“若是女娲一定要灭了殷商,那我们便另拥一个皇朝起来,我们西方教可以扶起一个商朝就能扶起另外一个商朝!”准提听后便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接着接引和准提二人便脚踩祥云往娲皇宫而去,圣人一出紫气东来,天女撒花,二人没一会儿便到了三十三重天外的娲皇宫,二人到了娲皇宫外面后,杨婵早就在外面等候,准提看到已经长大成人的杨婵后,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弟子杨天佑,准提内心一阵唏嘘,杨婵对着接引和准提行礼道:“杨婵拜见二位圣人,祝二位圣人圣寿无疆!”准提说道:“免礼!你很不错!”杨婵不明白准提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一脸恭敬的对着接引二人道:“师父知道二位圣人前来,命弟子前来迎接,二位圣人请!”说完便引着接引和准提二人进了娲皇宫。

    进了娲皇宫后接引和准提对着拱手作揖女娲说道:“见过女娲道友!”女娲也回礼说道:“见过二位道友!”然后女娲对着一旁在候命的杨婵说道:“你去泡壶茶来!”杨婵听了女娲的话后便说道:“是!弟子这就去!”杨婵一走准提便说道:“女娲道友这弟子却是不错,没想到当年的还在襁褓中的女娃现在都这么大了!”女娲听了准提这话便说道:“既然是贫道的弟子,贫道自当尽心尽力,而且这孩子还算是争气,不像是某些人!”听了女娲的话准提就知道女娲话里有所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女娲又说道:“不知此次两位道友为何事而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接引听了女娲的话后终于开口了,只听接引说道:“此次贫道二人却是为了殷寿之事而来!”女娲早就知道这二人是为了商朝的事而来,毕竟这商朝乃是西方教扶持起来的王朝,接引他们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扶起来的王朝就这样破灭,女娲一想到殷寿在女娲庙所写的淫诗便一脸怒气,然后说道:“殷寿亵渎圣人,商朝气运将尽却该是有此劫!”

    接引听后便说道:“殷寿亵渎圣人却是该罚,我们兄弟二人已经商量好撤去殷寿的帝位,任用女娲道友处置,不知女娲道友觉得如何?”女娲听后便说道:“此事休要再说,贫道说要将商汤毁于殷寿手中就让商汤毁于殷寿手中!”最毒妇人心,女子也是最心胸狭窄的生物,殷寿得罪了一个成为圣人的女人,从开头就注定不会有好的下场的。

    接引听后眉头一皱,没想到这女娲这么不给自己二人面子,接引便说道:“还请女娲道友思考一番再做回答!”接引这话一出女娲顿时觉得接引是在威胁自己,女娲顿时眉毛一扬怒道:“你这是在威胁贫道?你是不是觉得贫道为一女子好欺负?”

    一旁的准提见这女娲既然如此不可理喻也有点恼怒,不过还是压住心中怒火说道:“女娲道友却是误会了,我师兄的话只是想看看是否还有其他解决之法,道友真的要灭了商朝才甘心?”说着准提一顿,眼珠子一转又说道:“这朝代更替少不了兵戈之事,到时候生灵涂炭,人间一片炼狱景象,以道友之心怕是不忍,而且道友曾放任太一等人屠杀人族,现在又因为殷寿题淫诗之事派下妖孽陷害忠良,命人造酒池肉林等荒淫之事,而且又因为这妖孽人间才会出现战乱兵戈之事,使得大多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要是让他们知道此事乃是因道友而且,道友这些年刚恢复的声望怕是又要化作骂名了!”准提是典型的先是夸奖女娲的善心,后面又是威胁带嘲讽警告女娲,女娲听了准提的话后顿时脸一阵青一阵紫的,却是被准提气的不轻,女娲二话不说便祭起红袖球对着准提砸去,准提又怎么会就坐在那里被女娲砸,准提便祭出七宝妙树对着红袖球一刷,将红袖球刷向一旁。

    女娲将红袖球被准提刷到一旁没有砸到准提顿时觉得颜面受损,女娲便祭出山河社稷图,这时接引开口了,接引说道:“此次却是我等打扰了,我等告辞了。”说完接引拿出加持神杵对着一旁的红袖球一击,红袖球顿时飞回女娲身边,女娲却借不稳红袖球,却是接引在警告女娲不是自己二人怕了她女娲。接着接引二人便出了娲皇宫,而女娲却是恼羞成怒,这时杨婵出来了见到接引二人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的师父一脸生气的样子,便放下茶具对着女娲说道:“师父,他们来说什么?师父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师父你不要生气,不然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女娲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杨婵说道:“为师没事,你只要记得西方之人没有一个好人就好了,以后切记不要和西方之人来往,为师要静修一番,你这些日子自行修练,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金宁!”杨婵听了女娲的话自然是应下了。

    接引和准提离开后,准提对着接引问道:“师兄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是行事?”接引便说道:“既然女娲想要灭了殷商,那我们就将殷商保下,看女娲到时候还有什么颜面!”准提听后便说道:“可是师兄女娲说的也有道理,那殷商的气运只剩二十几年,却是不值得我们如此!”接引听后便冷笑道:“那通天截教门下多在殷商为官,到时候殷商要是被灭通天想必也会出手保住殷商,所以有我们三个圣人,那商朝可不是只剩短短的二十几年的气运!”准提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兄既然是想要利用通天,准提便说道:“那通天会为了那些在商汤为官的弟子而与女娲作对?”接引听后便对着准提说道:“师弟那截教弟子最讲什么?”准提听了接引的话后笑道:“师兄却是在利用截教弟子最讲的义气!”接引又说道:“而且这次也是我们剔除我们教中的一些不安分因素的时机!”接着接引准提二人相视一眼顿时笑了起来,二人便往灵山而去。

    到了灵山后准提便叫童子叫来了药师,命药师敲响金钟,没一会儿所有西方教的弟子便聚集在准提二人面前,准提看着下面的所有西方教的弟子,说道:“此次商汤朝政动荡,我等二人商量一番后决定派一部分弟子前往朝歌为官,帮助人皇,你等可有愿意自动前往之人?”准提的话语刚落有不少当年巫妖量劫加入西方的妖族之人便走了出来,而这部分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妖族之人,而一些经历过巫妖量劫已经被磨练了一番的妖族之人则在替这些站出来的晚辈感到惋惜,而这些人则是那些年纪比较大的妖族之人。

    而梦回道人、龙昊、醉梦道人这些人可是见识过那些圣人门下的厉害的,所以他们不想再次踏这摊浑水了,准提见到没有人愿意自动走出来了,而且走出来的人都是心性较差,只修法力不修心的人,准提便说道:“你等便启程前往朝歌谋个一官半职,帮助人皇。”那些人听了这话便兴高采烈的应下了,然后准提便叫他们解散,只留下弥勒、药师、梦回道人一方的人和醉梦道人,准提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这次暗中帮助教中弟子,能把三清门下弟子暗中解决就解决,而且你们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向燃灯道人求助,此次行事你们千万要小心,若是遇到危险你们便不要理会那些教中之人,自己保住性命要紧!切记!切记!”准提下了命令等于两个圣人都同意了,药师等人便应下了,接着准提又赐予他们一些自己还有接引炼制的法宝之类的给他们,便叫他们自行散去,药师等人便告辞了。

    众人出来之后弥勒便对着药师说:“师兄你觉我们应该怎么走?”药师听后便说道:“外面之事你我都不熟,而梦回师弟则有一群好友相助,你我便和醉梦师弟同队前往吧!”弥勒听后便同意了,弥勒和药师师兄弟二人简直就是准提和接引师兄弟二人的翻版,醉梦道人见弥勒二人加入自己,自是欢迎,毕竟醉梦道人知道弥勒二人对于教中两位教主的重要性,而且这次也是自己大力交好二人的机会,倒时候二人在两位圣人面前美言几句,那还少的了自己的好处?而一旁的梦回道人见自己的两位师兄既然和醉梦道人一路后,顿时冷哼一声暗道:“这样也好,少了两个累赘,到时候要是这两个家伙出了什么意外我可负担不起!”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胡喜媚在帘内看着陪宴官奉了三杯,见小狐狸醉将来了,若现出原身来,不好看相。胡喜媚传旨:“陪宴官暂下台去,不必奉酒,任从众仙各归洞府。”比干领旨下台,郁郁不乐;出了内庭,过了分宫楼、显庆殿、嘉善殿、九间殿。殿内有宿夜官员。出了午门上马,前边有一对红纱灯引道。

    未及行了二里,前面火把灯笼,锵锵士马,原来是武成王黄飞虎巡督皇城。比干上前,武成王下马,惊问比干道:“丞相有甚紧急事,这时节才出午门?”

    比干听后气的顿足道:“老大人!国乱邦倾,纷纷精怪,浊乱朝廷,如何是好!昨晚天子宣我陪仙子、仙姬宴,果然一更月上,奉旨上台,看一起道人,各穿青、黄、赤、白、黑衣,也有些仙风道骨之像。孰知原来是一阵狐狸精。那精连饮两三大杯,把尾巴挂将下来,月下明明的看得是实。如此光景,怎生奈何!”

    黄飞虎说道:“丞相请回,末将明日自有理会。”比干回府。黄飞虎命黄明、周纪、龙环、吴干:“你四人各带二十名健卒,散在东、南、西、北地方,看那些道人出那一门,务踪其巢穴,定要真实回报。”四将领命去讫,黄飞虎则回府去了。

    且说众狐狸酒在腹内,斗将起来,架不得妖风,起不得朦雾,勉强架出午门,一个个都落下来,拖拖拽拽,挤挤挨挨,三三五五,拥簇而来。出南门,将至五更,南门开了,周纪远远的黑影之中,明明看见。随后哨探:“离城三十五里,轩辕坟傍,有一石洞,那些道人、仙子,都爬进去了。”

    次日,黄飞虎升殿,四将回令。周纪说道:“昨在南门,探得道人有三、四十名,俱进轩辕坟石洞内去了。探的是实,请令定夺。”黄飞虎听后即命周纪:“领三百家将,尽带柴薪,塞住洞口,将柴架起来烧,到下午来回令。”周纪领令去讫。

    这时门官报道:“亚相到了。”黄飞虎迎请到庭上行礼,分宾主坐下。茶罢,黄飞虎将周纪一事说明。比干大喜称谢。二人在此谈论国家事务。黄飞虎置酒,与比干丞相传杯相叙,不觉就至午后。

    周纪来见说道:“奉令放火,烧到午时,特来回令。”

    黄飞虎说道:“末将同丞相一往如何?”比干道:“愿随车驾。”二人带领家将前去,同出南门,三十五里,来至坟前,烟火未灭。黄飞虎下骑,命家将将火灭了,用挠钩挞将出来,众家将领命用挠钩挞。而那些狐狸吃了酒的死也甘心,还有不会变的,无辜俱死于一穴。

    众家将不一时将些狐狸挞出,俱是焦毛烂肉,臭不可闻。比干对黄飞虎说道:“这许多狐狸,还有未焦者,拣选好的,将皮剥下来,造一袍袄献与当今,以惑胡喜媚之心,使妖魅不安于君前,必至内乱;使天子醒悟,或加贬谪胡喜媚,也见我等忠诚。”二臣共议,大悦,各归府第,欢饮尽醉而散。

    接着比干将狐狸皮硝熟,造成一件袍袄,只候严冬进袍。此是九月。瞬息光阴,一如捻指,不觉时近仲冬。纣王同胡喜媚宴乐于鹿台之上。那日只见:彤云密布,凛冽朔风。乱舞梨花,乾坤银砌;纷纷瑞雪,遍满朝歌。

    纣王与胡喜媚正饮宴赏雪,当驾官启奏:“比干候旨。”

    纣王说道:“宣比干上台。”比干行礼毕。纣王问道:“六花杂出,舞雪纷纭,皇叔不在府第酌酒御寒,有何奏章,冒雪至此?”

    比干便说道:“鹿台高接霄汉,风雪严冬,臣忧陛下龙体生寒,特献袍袄,与陛下御冷驱寒,少尽臣微悃。”

    纣王听了比干的话顿时说道:“皇叔年高,当留自用;今进与孤,足征忠爱!”命:“取来。”比干下台,将朱盘高捧,面是大红,里是毛色。比干亲手抖开,与纣王穿上。纣王大悦:“朕为天子,富有四海,实缺此袍御寒。今皇叔之功,世莫大焉!”

    纣王传旨:“赐酒共乐鹿台。”话说胡喜媚在绣帘内观见,都是她当日请来的后辈的皮,不觉一时间刀剜肺腑,火燎肝肠,此苦可对谁言!暗骂:“比干老贼!吾晚辈就享了当今酒席,与老贼何干?你明明欺我,把皮毛惑吾之心。我不把你这老贼剜出你的心来,也不算中宫之后!”泪如雨下。

    而妲己知道自己的子孙因为胡喜媚而被比干杀后,顿时也是泪如雨下,不过妲己有了两次阐教的警告却是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希望大劫早点结束,自己可以早日离开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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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过度,可不订阅

    第一百五十四章比干挖心,闻仲回朝歌!(已写可不用订阅,你订了是你的事,不要再喷)

    话说比干将轩辕坟那里的狐狸精剥皮制成大衣送给纣王后,妲己知道自己的子孙因为胡喜媚而被比干杀后,顿时是泪如雨下,不过妲己有了两次阐教的警告却是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希望大劫早点结束,自己可以早日离开这地方。

    话说纣王听信胡喜媚害死了姜皇后后,要斩草除根,将姜桓楚、姬昌、鄂崇禹、崇侯虎等四大诸侯诱骗到朝歌,诬陷姜桓楚谋反,姜桓楚正色大骂纣王,历数纣王之罪过。纣王大怒,将他巨钉钉住手足,乱刀碎剁,醢尸而亡。作为姜恒楚之子姜皇后的长兄姜文焕知道后立刻反了商朝,在东伯候姜文焕的带领下东鲁二百路诸侯大军一路征伐而来,商朝大军在姜文焕大军的攻打之下如同摧枯拉朽一般。

    很快姜文焕的大军便到了陈塘关,陈塘关乃是由李靖镇守,李靖麾下并没有什么能人异士一般的人间将领还有,不过小小的陈塘关的五万大军面对姜文焕的两百路诸侯的百万大军完全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这一天李靖身穿甲胄背披红色披风,腰间别着一柄宝剑,手中拖着一方宝塔,威风凛凛,一副大将风范。李靖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那风沙飞舞,树木摇曳,烟尘弥漫的远处,李靖可以清晰的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大军前进的脚踏声,李靖对着身边的亲卫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准备好对敌!”亲卫听了李靖的话后立马拱手做揖恭敬的说道:“是!总兵!”说完便立马的跑下了城墙传令。

    这一天李靖没有回府而是一直守在城墙上,到了夜晚三更的时候姜文焕的大军到了陈塘关外面,姜文焕命大军驻扎下来休息,第二天姜文焕便命人叫阵,叛贼在外叫阵李靖作为大商的总兵之一自然不能叛贼叫阵不理会,李靖便带着兵马出了城门,李靖也知道老东伯候姜恒楚的事以及姜皇后的事,所以对于姜文焕造反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若是姜文焕不造反李靖反而会看不起姜文焕。

    李靖对着对面的姜文焕拱手作揖的说道:“陈塘关总兵李靖见过东伯候!”姜文焕见李靖以礼相待自然也不会失礼,姜文焕对着李靖还礼道:“久闻李总兵大才,今日之见,盛名之下果非虚名。”姜文焕对着李靖夸奖一番。

    李靖则说道:“关于前东伯候及姜皇后之事,吾也曾听说,只是吾今日乃是陈塘关总兵,吾便要尽到总兵之职,得罪了!”姜文焕听了李靖的话后点点头表示理解,双方便摆开了阵势,双方个叫了一名将领上前比试一番,双方大将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不提这一边李靖和姜文焕的大军如何,却说这一日胡喜媚正在和纣王笙歌之时突然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纣王顿时被吓了一跳,吓的面如土色,接着胡喜媚又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闭目不言,脸色变紫。纣王扶着胡喜媚问道:“御妻自随朕数年,未有此疾。今日如何得这等凶症?”胡喜媚艰难的开口道:“妾旧疾犯了”

    纣王听后便好奇的问道:“为何以前不见御妻犯疾?”胡喜媚说道:“妾这旧疾需要一片玲珑心吃下便可抑制这疾病十载,今日却是过了十载了!”纣王便说道:“那如何可以寻得玲珑心?朕这就命人去给你找来!”胡喜媚拉着纣王的手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说道:“陛下不可,那玲珑之心乃是人心,近来朝中内外均传陛下因为妾身杀害忠良,无心朝政,若是今日陛下再为妾寻得玲珑心那朝中内外又要如何说陛下?陛下就不要管妾身了,就让妾身这样走吧!妾身走后,望来世妾身还能遇到陛下!”纣王听后顿时伤心的落泪,纣王紧紧地捏着胡喜媚那仿佛没有骨头的手掌说道:“朕不允许你死,朕就要为你找到那玲珑之心,朕倒要看看何人敢乱嚼舌头!”

    纣王眼泪之下,胡喜媚装模作样的颤抖着手艰难的抬起手为纣王擦泪,说道:“陛下何须为了妾身这样,妾身承受不起!”纣王死死地抓住胡喜媚那为自己擦泪的手说道:“御妻快说,当年是何人救得你?朕这就去把人找来!御妻难道愿意见到朕伤心?”胡喜媚听了这话便说道:“妾身如何愿意让陛下伤心?只是..”纣王见胡喜媚终于愿意说了,便说道:“只是什么?没有只是!御妻快告诉于朕!”胡喜媚便装作为难的说道:“当年就妾身的道士曾言,下一个七窍玲珑心会出现在.。。出现在亚相比干身上!”说完胡喜媚便闭上了眼睛假装晕了过去,纣王见胡喜媚晕过去后更加心急了。纣王想到:“比干乃是皇叔,一宗嫡派,难道不肯借一片玲珑心为御妻起沉痾之疾?速发御札,宣比干!”差官飞往相府。

    比干闲居在家,正为国家颠倒,朝政失宜,心中寿画。忽堂候官敲云板,传御札,立宣见驾。比干接札,礼毕,说道:“天使先回,午门会齐。”比干自思:“朝中无事,御札为何甚速?”话未了,又报:“御札又至!”比干又接过。不一时,连到五次御札。比干疑惑:“有甚紧急,连发五札?”正沉思间,又报:“御札又至!”持札者乃奉御官陈青。比干接毕,问陈青说道:“何事要紧,用札六次?”陈青说道:“丞相在上:方今国势渐衰,今日早膳,娘娘偶然心疼疾发,看看气绝,娘娘陈说,要得玲珑心一片,煎羹汤,吃下即愈。皇上言:“玲珑心如何晓得?”娘娘便说当年有一名道士算丞相是玲珑心。因此发札六道,要借老千岁的心一片,急救娘娘,故此紧急。”

    比干听了陈青的话后,惊得心胆俱落,自思:“事已如此!”于是说道:“陈青,你在午门等候,我即至也。”比干进内,见夫人孟氏说道:“夫人,你好生看顾孩儿微子德!我死之后,你母子好生守我家训,不可造次。朝坤并无一人矣!”言罢泪如雨下。

    夫人不知为什么自家丈夫会这样说话顿时问道:“大王何故出此不吉之言?”比干说道:“昏君听信妲己有疾,欲取吾心作羹汤,岂有生还之理!”

    夫人听后垂泪说道:“官居相位,又无欺诳,上不犯法于天子,下不贪酷于军民,大王忠诚节孝,素表着于人耳目,有何罪恶,岂至犯取心惨刑。”比干的儿子在一旁听后顿时落泪说道:“父王勿忧。方才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留一简帖,见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际,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

    比干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后顿时幡然醒悟说道:“呀!几乎一时忘了!”忙开书房门,见砚台下压着一帖,取出来观看,看完之后。比干说道:“速取火来!”取水一碗,将姜子牙符烧在水里,比干饮于腹中。忙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

    六札宣比干,陈青泄了内事,惊得一城军民官宰,尽知取比干心作羹汤。话说武成王黄飞虎同诸大臣俱在午门,只见比干乘马,飞至午门下马,百官忙问其故。

    比干叹气说道:“据陈青说.。。取吾心一片,至于全部的吾却是不知。”百官随比干至大殿。比干径往鹿台下侯旨。纣王立候,听得比干到了之后,便立刻说道:“宣上台来。”比干行礼毕。

    纣王说道:“御妻偶发沉痾心痛之疾,惟玲珑心可愈。皇叔有玲珑心,乞借一片作汤,治疾若愈,此功莫大焉。”

    比干听后没想到纣王已经昏庸到如此地步,便面无表情的反问道:“心是何物?”纣王便说道:“乃皇叔腹内之心。”

    比干大怒的说道:“心者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坵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存,社稷存!”

    纣王毫不在意的说道:“皇叔之言差矣!总只借心一片,无伤于事,何必多言?”比干厉声大叫道:“昏君!你是酒色昏迷,胡涂狗彘!心去一片,吾即死矣!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非殃!”

    纣王听后大怒道:“君叫臣死,不死不忠。台上毁君,有亏臣节!如不从朕命,武士,拿下去,取了心来!”比干大骂道:“胡喜媚贱人!我死冥下,见先帝无愧矣!”大喝道:“左右,取剑来给我!”奉御将剑递与比干。比干接剑在手,望太庙大拜八拜,大声哭道:“成汤先王,岂知殷受断送成汤二十八世天下!非臣之不忠耳!”

    说完比干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径下台去了。且说诸大臣在殿前打听比干之事,众臣纷纷,议论朝廷失政,只听得殿后有脚迹之声。黄飞虎往后一观,见比干出来,心中大喜。黄飞虎说道:“老殿下,事体如何?”比干不语。百官迎上前来。比干低首速行,面如金纸,径过九龙桥去,出午门。常随见比干出朝,将马伺候。比干上马,往北门去了。

    黄飞虎见比干如此不言,径出午门,命黄明、周纪:“随看老殿下往何处去。”二将领命去讫。且说比干马走如飞,只闻得风声之响。约走五七里之遥,只听得路傍有一妇人手提筐篮,叫卖无心菜。比干听到这妇人的话后,勒马问道:“怎么是无心菜?”这妇人乃是胡喜媚所化,只见她说道:“民妇卖的是无心菜。”比干问道:“人若是无心,如何?”胡喜媚便说道:“人若无心,即死。”比干听后大叫一声,撞下马来,一腔热血溅尘埃。

    黄明、周纪飞马赶出北门,见如此行径,回至九间殿来,回黄飞虎,说了一遍。微子等百官无不伤情。内有一下大夫厉声大叫:“昏君无事擅杀叔父,纪纲绝灭!吾自见驾!”此官乃是夏招,自往鹿台,不听宣召,径上台来。

    纣王将比干心立等做羹汤,又被夏招上台见驾。纣王出见夏招,见招竖目扬眉,圆睁两眼,面君不拜。纣王说道:“夏招,无旨有何事见朕?”夏招说道:“特来弒君!”

    纣王笑道:“自古以来,那有臣弒君之理!”夏招说道:“昏君!你也知道无弒君之理!世上那有无故侄杀叔父之情!比干乃昏君位之嫡叔,帝乙之弟,今听妖妇胡喜媚之谋,取比干心作羹,诚为弒叔父!臣弒昏君,以尽成汤之法!”招把鹿台上挂的飞云剑掣在手,望纣王劈面杀来。

    纣王乃文武全才,岂惧此一个儒生,将身一闪让过,夏招扑个空。纣王大怒,喊道:“武士拿下!”武士领旨,方来擒拿。夏招大叫道:“不必来!昏君杀叔父,招宜弒君,此事之当然。”众人向前。夏招一跳,撞下鹿台。可怜粉骨碎身,死于非命!

    文武百官听得夏招尽节鹿台之下,又去北门外收比干之尸。世子微子德披麻执杖,拜谢百官。内有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伤悼不已。将比干用棺椁停在北门外,搭起芦棚,扬纸旛安定魂魄。

    忽听探马报:“闻太师奏凯回朝。”百官齐上马,迎接十里。至辕门,军政司报给闻仲:“百官迎接辕门。”闻仲传令道:“百官暂回,午门相会。”众官速至午门等候。

    闻仲乘着黑麒辚往北门而进,忽见纸旛飘荡,便问路边人群:“是何人灵柩?”路人便说道:“是亚相比干之柩。”闻仲听后一阵惊讶。闻仲进城,又见鹿台高耸,光景嵯峨。到了午门,见百官道傍相迎。

    闻仲下了黑麒麟,笑脸问道:“列位老大人,仲远征北海,离别多年,景物城中尽多变了。”黄飞虎曾在闻仲手下习武关系比较亲近便上前说道:“太师在北,可闻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四叛?”

    闻仲听后说道:“年年见报,月月通知,只心悬两地,北海难平。托赖天地之恩,主上威福,方灭北海妖孽。吾恨胁无双翼,飞至都城面君为快。”

    众官随至九间大殿。闻仲见龙书案何以生尘,寂静凄凉,又见殿东边黄澄澄大圆柱子。闻仲好奇的问执殿官:“这黄澄澄的大柱子,为何放在殿上?”执殿官跪而答道:“此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闻仲又问道:“何为炮烙?”

    只见黄飞虎向前说道:“太师,此刑乃铜造成的,有三层火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无私,赤心为国的,言天子之过,说天子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左右裹将过去,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可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遁,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闻仲听了黄飞虎的话后,顿时心中大怒,三目交辉,只急得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命执殿官:“鸣钟鼓请驾!”百官见闻仲要主持大局,顿时文武百官均是大悦。

    而此时胡喜媚已经将用比干的七窍玲珑心所做的药羹吃了下去,吃下去后胡喜媚便瞬间恢复了过来,纣王顿时大喜,两人正在床上温存,当驾官启奏道:“九间殿鸣钟鼓,乃闻太师还朝,请驾登殿。”

    纣王听到闻仲来了之后,默然不语,随传旨:“排銮舆临轩。”车御、保驾等官,扈拥天子登九间大殿。百官朝贺。闻太师进礼,山呼毕,纣王秉圭谕道:“太师远征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闻仲拜伏在地说道:“仰仗天威,感陛下洪福,灭怪除妖,斩逆剿贼。征伐十五年,臣捐躯报国,不敢有负先王。臣在外闻得内廷浊乱,各路诸侯反叛,使臣心悬两地,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纣王说道:“姜桓楚谋逆弒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闻仲说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可以为证?”纣王无言以对。

    闻仲近前又说道:“臣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致使诸侯反乱。臣且启陛下:殿东放着黄澄澄的是什么东西?”

    纣王便说道:“谏臣恶口忤君,沽忠买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闻仲说道:“臣进都城,见高耸青霄是甚所在?”纣王说道:“朕至暑天,苦无憩地,造此行乐,亦观高望远,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闻仲听后,心中难以平静,没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北海殷寿既然会变得这样,于是大声说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皆陛下有负于诸侯,故有离叛之患。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泽不降,忠谏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良,恋歌饮而不分昼夜,广施土木,民连累而反,军粮而绝散。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康健;四肢不顺,其身缺残。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太平乐业之丰,受巩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万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灭妖党。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使臣日劳边疆,正如辛勤立燕巢于朽木耳。惟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国之策,容臣再陈。陛下暂请回宫。”纣王无言可对,只得进宫阙去了。,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纣王说道:“姜桓楚谋逆弒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闻仲说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可以为证?”纣王无言以对。

    闻仲近前又说道:“臣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致使诸侯反乱。臣且启陛下:殿东放着黄澄澄的是什么东西?”

    纣王便说道:“谏臣恶口忤君,沽忠买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闻仲说道:“臣进都城,见高耸青霄是甚所在?”纣王说道:“朕至暑天,苦无憩地,造此行乐,亦观高望远,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闻仲听后,心中难以平静,没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北海殷寿既然会变得这样,于是大声说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皆陛下有负于诸侯,故有离叛之患。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泽不降,忠谏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良,恋歌饮而不分昼夜,广施土木,民连累而反,军粮而绝散。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康健;四肢不顺,其身缺残。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太平乐业之丰,受巩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万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灭妖党。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使臣日劳边疆,正如辛勤立燕巢于朽木耳。惟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国之策,容臣再陈。陛下暂请回宫。”纣王无言可对,只得进宫阙去了。

第156章 闻仲呈条陈,疯子闻仲

    第一百五十五章闻仲呈条陈,疯子闻仲!

    第二天闻仲上朝是对着上面的纣王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纣王对着左右一挥手,左右便有人到闻仲面前接过闻仲手上的奏本,纣王接过奏本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具疏太师臣闻仲上言。奏为国政大变,有伤风化,宠淫近佞,逆治惨刑,大干天变,隐忧莫测事:臣闻:尧受命以天下为己忧,而未常以位为乐也。故诛逐乱臣,务求贤圣,是以得舜、禹、稷、契及咎繇,众圣辅德,贤能佐职,教化大行,天下和洽,万民皆安仁乐义,各得其宜,动作应礼,从容中道,乃‘王者必世而后仁’之谓也。尧在位七十载,乃逊位以禅虞舜。尧崩,天下不归尧子丹朱而归舜。舜知不可避,乃即天子之位,以禹为相,因尧之辅佐,继其统业,是以垂拱无为而天下治。

    所作韶乐,尽美尽善。今陛下继承大位,当行仁义,普施恩泽,惜爱军民,礼文敬武,顺天和地,则社稷奠安,生民乐业。岂意陛下近淫酒,亲奸佞,亡恩爱,将皇后炮手剜睛,杀子嗣,自剪其后。此皆无道之君所行,自取灭亡之祸。臣愿陛下痛改前非,行仁兴义,远小人,近君子;庶几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顺,国祚灵长,风和雨顺,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带罪冒犯天颜,条陈开列于后:

    笫一件:拆鹿台,安民不乱;

    第二件:废炮烙,使谏官尽忠;

    第三件:填虿盆,宫患自安;

    第四件:去酒池、肉林,掩诸侯谤议;

    第五件:贬喜媚,别立正宫,使内庭无蛊惑之虞;

    第六件:勘佞臣,速斩费仲、尤浑而快人心,使不肖者自远;

    第七件:开仓廪,赈民饥馑;

    第八件:遣使命招安于东南;

    第九件:访遗贤于山泽,释天下疑似者之心;

    第十件:纳忠谏,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

    这时闻仲走到龙书案傍,磨墨润毫,将笔递与纣王,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请陛下批准施行。”纣王看十款之中,头一件便是拆鹿台。

    纣王看到闻仲一脸正色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惧,然后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帝王了,不是以前的王子闻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后,便没了惧意,说道:“鹿台之工,费无限钱粮,成功不毁。今一旦拆去,实是可惜。此等再议。二件,‘炮烙’,准行。三件,‘虿盆’准行。五件,‘贬胡后’,今喜媚德性幽闲,并无失德,如何便加谪眨?也再议。六件,中大夫费、尤二人,素有功而无过,何为谗佞,岂得便加诛戮!除此三件,以下准行。”

    闻仲听后脸色微怒眉心的天眼一涨对着纣王说道:“鹿台功大,劳民伤财,万民深怨,拆之所以消天下百姓之隐恨。皇后谏陛下造此惨刑,神怒鬼怨,屈魂无申,乞速贬胡后,则神喜鬼舒,屈魂瞑目,所以消在天之幽怨。勘斩费仲、尤浑,则朝纲清净,国内无谗,圣心无惑乱之虞,则朝政不期清而自清矣。愿陛下速赐施行,幸无迟疑不决,以误国事,则臣不胜幸甚!”

    纣王看到闻仲一脸怒容的样子虽然心里再生惧意但是还是丝毫不妥协的说道:“太师所奏,朕准七件,此三件候议妥再行。”

    闻仲见纣王竟然不同意自己的话,本来想要教训纣王,可是想到现在纣王是帝皇不再是以前跟在自己身边学艺的小寿子了,自己还是要给他在大臣们面前留些面子,便继续劝道:“陛下莫谓三事小节而不足为,此三事关系治乱之源,陛下不可不察,毋得草草放过。”

    闻仲和纣王在上面争辩,下面的文武百官则在看戏,只见这时下面看戏的费仲还不识时务,出班上殿见驾。

    闻仲不认识费仲,便问道:“这员官是谁?”费仲便说道:“卑职费仲是也。”

    闻仲听后天眼一睁对着费仲一看然后说道:“先生就是费仲。先生上殿有甚么话讲?”却是闻仲在看费仲的心是黑还是白,是忠还是奸。

    费仲被闻仲的天眼一扫顿时心中一颤,一股强大的惧意上心头,费仲冷汗直流,双腿大颤,费仲忍着可以使他摔倒在地的惧意,对着闻仲义正言辞的说道:“太师虽位极人臣,不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非礼也;本参皇后,非臣也;令杀无辜之臣,非法也。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庭,大失人臣之礼,可谓大不敬!”

    闻仲听了费仲的话后,顿时大怒,长髯直竖,大声喊道:“费仲巧言惑主,气杀我也!”说完右手握拳朝着费仲打去,把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肿,这还是闻仲用不到一分力的份上,要是闻仲真的用力的话,费仲可能当场就化为灰灰了,倒不是费仲的面子多大,只因这里乃是朝堂闻仲才手下留情,要是在外面费仲可能横尸当场了。

    只见尤浑见自己好友被打怒上心来,上殿对着纣王说道:“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陛下矣!”

    闻仲见又是自己不认识的官员,便问道:“汝是何官?”尤浑见闻仲朝堂之上打费仲,在尤浑看来闻仲就是将死之人,尤浑便得意的对着闻仲说道:“吾乃是尤浑是也。”

    闻仲听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说完走向前,只一掌拍过去,把那尤浑扇的翻觔斗跌下丹墀有丈余远近。

    闻仲扇完不理会一旁一脸铁青的纣王,直接唤左右说道:“将费、尤二人拿出午门斩了!”当朝武士最恼此二人,听到闻仲发怒,要斩杀着二人,均是内心一喜,将二人推出午门。闻仲怒冲牛斗,纣王见被拖出去的费仲、尤浑二人连连求饶,默默无语,口里不言,心中却暗道:“费、尤二人不知起倒,自讨其辱。”虽然纣王暗恼闻仲不给自己面子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宠臣,但是纣王还是不敢过多的惹闻仲。

    闻仲见费仲、尤浑二人被拖出去之后,再次奏请纣王发行刑旨。纣王怎肯杀费仲和尤浑二人。

    纣王说道:“太师奏疏,俱说得是。此三件事,朕俱总行;待朕再商议而行。费、尤二臣,虽是冒犯参卿,其罪无证,且发下法司勘问,情真罪当,彼亦无怨。”闻仲见纣王再三委曲,反有兢业颜色,不由想到:“吾虽为国直谏尽忠,使君惧臣,吾先得欺君之罪矣。”

    闻仲便行礼说道:“臣但愿四方绥服,百姓奠安,诸侯宾服,臣之愿足矣,敢有他望哉!”纣王传旨:“将费、尤发下法司勘问。七道条陈限即举行,三条再议妥施行。”如此便散朝了,纣王回宫,百官各散。

    散朝后闻仲骑着黑麒麟回自己的府邸,突见平日香火不断人山人海的圣师庙既然没有人前去,庙门紧闭,而且看样子这圣师庙已经荒废了很久,闻仲便下了黑麒麟朝着圣师庙里面走去,闻仲推开圣师庙的门,闻仲门一开便闻到一股腐朽味,看到里面的情景闻仲瞳孔一缩,却是闻仲见到地上四分五裂的多宝的神像,闻仲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完闻仲便着手打扫起灰尘一堆,蜘蛛网四处都是的圣师庙,打扫完后,闻仲退了出去将庙门关上,然后拉过一名路人问起缘由,路人见问自己的是当今太师后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闻仲没想到这殷寿既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下令摧毁所有圣师庙宇与神像、神位,而且这路人之言,殷寿此举极其不得人心,不然众人也不会偷偷的在家拜圣师,拜完又将牌位或神像藏起来。

    闻仲听完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黑麒麟返回宫中,还没走远的文武百官见闻仲怒气冲冲的样子手中更是拿着先帝帝乙所赐的打王金鞭,便急急忙忙的围上去,黄飞虎上前问道:“太师这是要做甚?”

    闻仲天眼一开,对着众人一扫,怒斥道:“陛下下令拆毁所有圣师庙宇的事为何你们没有一人提起?”众人被闻仲怎么一喝和面对闻仲的天眼上至七老八十的大夫下至血气方刚的将领均是低着头如同犯错的孩童一般,见到众人如此闻仲冷哼一声继续朝着宫中而去,守卫们见闻仲怒发冲冠的样子他们哪敢阻止,只能跑去禀报正在摘星楼与胡喜媚嬉闹的纣王,纣王听到左右报闻仲拿着打王金鞭闯进宫中后,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叫胡喜媚躲起来,胡喜媚不以为意的说道:“陛下何惧那太师,陛下乃是一国之主,为何要惧一个小小的太师!”

    纣王听了胡喜媚的话,解释道:“太师手中的打王金鞭乃是先帝所赐,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太师今早还让朕贬你后位,此番若是被他见到你与朕在此嬉戏,以太师的性格定会将你打杀当场,御妻快快躲起来才是!”胡喜媚听到闻仲要求纣王贬自己的后位后眼中寒光一闪而逝,又见纣王极其惊恐的样子便只能回到自己宫中去了。

    等到闻仲到了摘星楼上时胡喜媚早已离开,纣王身边更是有数十名武士在旁护驾,闻仲的天眼一路开着,所以闻仲进来的时候纣王看到闻仲头上的天眼时顿时心神一晃,不过只是一瞬间接着纣王又是那个样子,纣王对着怒气冲冲的闻仲问道:“太师为何怒闯皇宫?”

    闻仲听后眼冒火光手提打王金鞭指着纣王怒斥道:“你这昏君为何推到圣师神像,为何下令摧毁所有圣师庙宇?圣师至人族出世以来便照顾人族,屡次救人族于危难之中,你如此行事乃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举,你可认得吾手中乃是何物?”说完闻仲的天眼射出一道三寸长的白光,倒不是闻仲要杀了纣王,只是闻仲见纣王变得如此奇怪想要看看纣王是不是被什么妖邪附身,可是白光射在纣王身上后,纣王一点事也没有,闻仲便知道纣王并没有被妖邪附身,随后闻仲一想纣王有大商气运金龙保佑何方妖邪敢附身与他,一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纣王自行做出,闻仲更是怒火中烧。

    纣王被闻仲一问便说道:“太师莫不是老了?太师手中乃是先帝所赐的打王金鞭!”闻仲听了纣王的话后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既然你认得这是先帝所赐的打王金鞭,那你便知,先帝曾言此鞭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有先斩后奏之效,今日吾便用着打王金鞭打醒你这个昏君!”说完闻仲便举起打王金鞭朝着纣王而去,吓得纣王连忙喊道:“你们在一旁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护驾!快点!快点拦住太师!太师疯了!疯了!”

    听到纣王说自己疯了闻仲内心顿时生出一股冷意,闻仲内心不由一阵悲哀,没想到以前那么听自己话,贤名在外的殷寿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数十名武士得到命令后不得不上前阻止闻仲,可是他们又如何拦得住闻仲呢?

    只见闻仲只要身子微微一用力的一撞那些欺身而上的武士瞬间被闻仲撞得个七荤八素倒地不起,纣王很快就被闻仲抓到,闻仲手中的打王金鞭就要落下时,纣王突然对着闻仲叫道:“太师小寿子不敢了!太师你饶了小寿子这一次吧!”闻仲听到纣王这话顿时放下举起来的手,却是纣王的一声小寿子让闻仲想起了二人的往日,闻仲叹了口气说道:“你下令兴建圣师庙宇,并且你要到圣师庙跪拜道歉,若是你答应吾此次便放过你!”纣王哪里还会不肯答应,纣王听后连连点头生怕闻仲反悔,闻仲见纣王看到自己一脸惊恐的样子后,便再次叹了口气出了摘星楼,百官见闻仲出来后只敢在一旁看着闻仲离开不敢上前询问在摘星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接着众人再看到相互搀扶下楼的武士后上前向他们询问一番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便各自散场了。

    当天晚上就有飞报传来东海平灵王造反之事,飞报先传至武成王府,却是因为现在所有大军由黄飞虎掌握,黄飞虎接到飞报后,黄飞虎看完,叹气道:“兵戈四起,八方不宁,如今又反了平灵王,何时定息!”便立马叫人去请闻仲前来商量此事,闻仲在府中打坐接到东海平灵王造反后二话不说便驾着黑麒麟往武成王府而去,到了武成王府黄飞虎对着闻仲行完礼后请闻仲坐下接着将飞报拿给闻仲看,闻仲看完说道:“元帅,今反了东海平灵王,老夫来与将军共议:还是老夫去,还是元帅去?”黄飞虎便说道:“末将去也可,老太师去也可,但凭太师主见。”闻仲想到纣王见到自己便是惊恐模样,叹了口气说道:“黄将军,你还随朝。老夫领二十万人马前往东海,剿平反叛,归国再商政事。”二人共议停当。

    第二天早朝,闻仲朝贺毕。闻仲出班,纣王见到闻仲出班吓了一跳,闻仲见纣王这样,叹了口气上表,纣王紧张的览表,看完惊道:“平灵王又反,这可如何是好?”

    闻仲说道:“臣之丹心,忧国忧民,不得不去。今留黄飞虎守国,臣往东海,削平反叛。愿陛下早晚以社稷为重,条陈三件,待臣回再议。”纣王听了闻仲的话高兴地差点鼓掌,纣王还巴不得闻仲去了,不在面前搅扰,心中甚是清净,忙传谕:“发黄旄、白钺,即与闻太师饯行起兵。”

    纣王驾出朝歌东门,闻仲接见。纣王命斟酒赐与闻仲。闻仲接酒在手,转身递与黄飞虎,闻仲说道:“此酒黄将军先饮。”黄飞虎欠身说道:“太师远征,圣上所赐,黄飞虎怎敢先饮?”

    闻仲便说道:“将军接此酒,老夫有一言相告。”黄飞虎依言,接酒在手。闻仲见黄飞虎接过酒后说道:“朝纲无人,全赖将军。当今若是有甚不平之事,礼当直谏,不可钳口结舌,非人臣爱君之心。”

    说完闻仲回身见纣王说道:“臣此去无别事忧心,愿陛下听忠告之言,以社稷为重,毋变乱旧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则一载,少则半载,不久便归。”闻仲说完将酒喝了下去,酒一喝完一声炮响,闻仲便起兵径往东海去了。

    纣王见闻仲走后便松了一口气同文武百官欣然回至大殿,众官侍立。纣王便传旨:“释放费仲、尤浑。”

    这时微子启出班奏道:“费仲、尤浑二人,乃太师所参,系狱听勘者。今太师出兵未远,实时释赦,似亦不可。”

    纣王听后说道:“费、尤二人原无罪,系太师条陈屈陷,朕岂不明?皇兄不必以成议而陷忠良也。”

    微子启听后不言下殿,不一时,赦出二人,官还原职,随朝保驾,纣王心甚欢悦。又见闻仲远征,放心恣乐,一无忌惮。时当三春天气,景物韶华,御园牡丹盛开。传旨:“同百官往御花园赏牡丹,以继君臣同乐,效虞廷赓歌喜起之盛事。”百官领旨,随驾进园。

    为什么书评有人说我为什么要黑阐教,说什么封神不让截教上榜让谁上榜,我想问我有黑过阐教吗?我连佛教都没黑好不好,还是说你一看到书名就觉得写截教的就黑阐教?还有人说天尊指的是圣人,曹宝萧升被封为纳珍天尊和招财天尊,清虚的道号是清虚道德天尊,玉帝又称作大天尊,他们都是圣人吗?

第157章 钰戥珑之厉,姜子牙伐崇候!

    第一百五十六章钰戥珑之厉,姜子牙伐崇候!

    话说姜文焕率领大军到了陈塘关城下,姜文焕手下一名为钰戥珑的将领只用了三个回合便将李靖麾下的一名将领斩于马下,钰戥珑将对手斩于马下后用手中的那杆鎏金盘龙枪指着李靖那方,对着李靖说道:“还有何人敢上前受死?”

    李靖看了一下左右,这时李靖身边的一名副将上前对着李靖说道:“将军末将愿意上前讨伐那个叛贼,还请将军准许!”李靖身边的这名副将名唤天蒙是一名精魄境中期的武者相当于天仙后期,李靖知道天蒙的本事便对着天蒙(天蒙玄黄氏书友)说道:“那就有劳将军了!”天蒙见李靖答应后便骑着坐下的山羊挥着一根银光闪烁的长鞭向钰戥珑而去,虽说天蒙坐下是一匹山羊,可是其速度却比千里马还要快上十倍,只见山羊后面两腿一蹬一阵烟尘飞起,天蒙便出现在十丈之远,天蒙对着钰戥珑说道:“你唤何名?吾天蒙不杀无名之人,今日你被吾杀后,吾定会为你立一牌位!”却是天蒙每次将敌方将领杀后都会为对方立一牌位作为对对手的尊重。

    钰戥珑听后举起手中的鎏金盘龙枪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为我立牌位!吾乃东伯候帐下讨逆将军钰戥珑,吾便要看看是你为我立牌位还是吾为你立牌位!”天蒙冷哼一声吼道:“试过便知!”说完天蒙对着坐下的山羊的脑袋轻轻一拍,山羊立马会意朝着钰戥珑而去,天蒙手中银鞭一扬一阵破空声响起如同清空雷鸣一般,接着天蒙手中的银鞭仿佛是一条银色蛟龙一般朝着钰戥珑的面门打去,若是常人被击中定是脑浆迸出横尸当场。钰戥珑往后一扬手中却丝毫不慢手中的鎏金盘龙枪一转对着天蒙那拿着银鞭的手划去,天蒙见钰戥珑躲过自己的一击而且还用长枪朝自己的手划来,天蒙手中的银鞭如同一条活着的蛟龙一般朝着划过来的枪头缠了上去,然后天蒙坐下的山羊往后退,天蒙猛地一拉想要将钰戥珑手中的长枪夺走,钰戥珑哪里愿意自己的武器被对方夺走,钰戥珑紧握着手中的鎏金盘龙枪,然后对着天蒙一刺接着又是一拉,接着手一转长枪转了起来,长枪枪头对着缠着自己的银鞭不断地旋转的割着,顿时发出一阵阵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听后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炸起,而且因为长枪的高速旋转割着银鞭,所以更是有一阵阵花火飞出。

    因为长枪的旋转所以银鞭也变松了,钰戥珑趁机对着长枪一握一拉,鎏金盘龙枪便脱离了银鞭的束缚,钰戥珑对着天蒙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想要为我立牌位还差得远了,看来是我要为你立牌位了!”天蒙听后说道:“吾是否只是如此而已,你看看便知!”说完天蒙手中的银鞭挥了三下顿时如同三声雷响一般“啪!啪!啪!”银鞭上电光闪耀钰戥珑顿时被那强烈的闪光闪的一时失明,天蒙趁机用手中的银鞭对着钰戥珑身上打去,天蒙以为钰戥珑最少也会被自己打的个重伤倒地,可是没想到钰戥珑手中长枪一扫然后口中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火焰,天蒙坐下的山羊好似早就预感到有危险一般往后退了几步,天蒙惊讶的问道:“你不是失明了吗?”钰戥珑听后哈哈大笑道:“尔这等雕虫小技也敢在吾面前献丑!”却是因为钰戥珑乃是一盏玉灯笼所化,所以取了一个和本体差不多的名字,玉有光泽,灯笼更有火光,所以银鞭发出的电光只是让钰戥珑一眨眼的失明而已。

    钰戥珑用枪头指着天蒙道:“看来汝技穷矣!”然后钰戥珑左手手掌侧放在嘴边,嘴一张一股碧绿色的火焰从钰戥珑的口中喷出,朝着天蒙而去,只见火焰所过之处地上一片焦黑,天蒙见火焰飞来顿时对着坐下山羊一拍让山羊往后逃,接着天蒙将自身真气放出包裹住自己和山羊用来保护之用,钰戥珑见自己的火焰被天蒙躲过便说道:“吾便要看看汝能躲到何时?”说完钰戥珑便掐起法决接着只见钰戥珑两腮一胀一缩,接着一个直径一米的大火球从钰戥珑的嘴里射出,钰戥珑嘴里连射出三个火球,三个火球一出便对着天蒙面前和两边轰去,可以说天蒙前后左右四路被封锁的只剩下后面一条退路。

    天蒙咬咬牙体内真气急速运转,天蒙的身体瞬间变大了一倍有余,接着天蒙手中的银鞭也变粗变长了,银鞭上电光闪烁,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天蒙手中的长鞭对着上空迅速挥动了九圈,天蒙上空的云朵好像被什么搅动了一般变成了一个漩涡,接着天上的漩涡中降下一道水桶粗的闪电附在天蒙手中的银鞭上,天蒙在闪电附在银鞭上时头上的毛发和脸上的胡须均翘了起来,天蒙用那被天雷附着的银鞭对着三个飞来的火球一会“轰!”的一声巨响一阵巨大的烟雾随其升起,双方军队均不知天蒙是死是活,钰戥珑见此便对着李靖说道:“你手下已连续两名将领死于吾手下,你是不是也该上前受死?”李靖被钰戥珑这么一说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就待李靖要回话之时,原本被浓雾包围着的天蒙那个地方突然一道银光飞出朝着钰戥珑袭去,钰戥珑瞬间被银光袭中钰戥珑一看只见自己被一银鞭束缚着,而这银鞭一直延伸到刚才天蒙所在之地,这时天蒙所在的位置的浓雾渐渐散去,人们看到天蒙披头散发嘴角一丝鲜血流下,再看看天蒙的左手握着银鞭,银鞭鞭身一直延伸到钰戥珑身上,天蒙用右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然后说道:“大胆叛贼!竟敢对总兵不敬,真乃无教养之辈!”

    钰戥珑便看着天蒙惊讶的说道:“为何你会没事?”虽然钰戥珑一脸惊讶的对着天蒙问道,但是心里却在默念法决。

    天蒙听后便说道:“吾为何无事,吾不便透露给汝这等人知晓!”天蒙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牌透露给对方知道,而且在场那么多人,自己一说出来那不是整个天下都知道自己的底牌了?钰戥珑听后眼神一暗,然后一副气势沉沉的样子说道:“动手吧!”就在钰戥珑叫天蒙杀自己的时候一道碧绿色的火光从钰戥珑的右手食指指尖飞出,只是这火光比芝麻还小,在场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天蒙听了钰戥珑的话后便说道:“你即便是死也不愿求饶,好,我敬你是条汉子,今日我便给你一个痛快!”说完天蒙手中对着长鞭紧握,一道真气输出,顿时钰戥珑身上的银鞭越来越紧,而且银鞭上的电光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割在钰戥珑身上,接着银鞭发出一阵华光等众人回过神来时钰戥珑已经或作一堆肉末在地上了,钰戥珑坐下的马也被电死在地上。

    就在天蒙松口气的时候天蒙只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刺痛,接着天蒙便看到自己胸口前多了一个枪头透了出来,天蒙回头一看这张脸不是被自己杀了的钰戥珑吗?天蒙还没弄明白钰戥珑是怎么逃过自己的银鞭的,钰戥珑已经将刺入天蒙体内的鎏金盘龙枪拔了出来,顿时天蒙那洞窟便一阵热血喷出,血溅一阵之远,天蒙就这样永远倒地不醒了,钰戥珑接着也给了天蒙的坐骑一枪,山羊也毙命了,钰戥珑说道:“让你的老伙计陪着你,免得你一死你的老伙计被他人欺辱!”说完钰戥珑转身提枪便走,李靖看到这一幕怒道:“好一个卑鄙小人!今日吾李靖岂能让你这卑鄙小人逃走!”就在李靖要前去杀了钰戥珑之时,一名道人脚踏祥云从天而降,对着李靖说道:“贫道乃是西方教门下雾花道人,今特意前来住李总兵对敌!”只见这自称西方教门下的雾花道人头戴蓝色丝巾,身穿水合服,脚踏登云履,手拿一根树枝上面开满了九朵灰色的不知名花朵,如同石雕一般。

    李靖见这人身上佛光环绕,头顶两颗鸽蛋大小的舍利子,李靖便知道这人乃是修炼西方妙法,至于是不是西方教门下就不得而知了,李靖见这人来助自己,自己不好失礼,李靖便回礼到:“如此便有劳雾花道友了(雾里看花2009书友)”雾花道人笑了笑便上前对着钰戥珑道:“将军请出招!”钰戥珑见这雾花道人一副高人风范所以不敢小嘘雾花道人,钰戥珑直接亮出自己的本体法宝玉灯笼,然后对着玉灯笼一指,一道碧绿色的火焰从玉灯笼内飞出化作一条火龙,这条碧绿色的火龙足足有百丈之长,火龙一脸狰狞的朝着雾花道人而去,雾花道人见此微微一笑,说道:“孩童小计罢了!”说完雾花道人将手中的那长着九朵石雕一般的花的树枝对着火龙一扫,一朵巨大的石雕花出现在半空中将火龙包裹住,火龙发出一阵阵悲鸣的龙吟,接着石雕花一合整条火龙被巨大的石雕花包裹在里面然后一阵烟雾从石雕花的花缝冒出,当石雕花再次绽放时里面的火龙已经不在了。

    钰戥珑见此一惊立马将手中的玉灯笼祭起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玉灯笼上书上几个妖文,顿时玉灯笼金光大作,顿时九头百丈之大的火凤从玉灯笼里面飞出,朝着雾花道人而去,在场的众人以及陈塘关内的百姓均觉得闷热的厉害,明明是冬季却比酷暑还要炎热,没多久一些易燃物便自动燃起,百姓们纷纷急忙灭火。李靖见后方陈塘关内空中烟雾弥漫在看到九只火凤和自己这方的士兵一副中暑的样子便知道是因为火凤的原因城内着火了,李靖便对着雾花道人说道:“还请道长快快出手,不然城内百姓危矣!”雾花道人见李靖紧张的模样便手中的树枝再次一挥,这次不是凭空出现石雕花,而是雾花道人手中树枝上的九朵花飞出接着九朵花围成一个圈将九只火凤困在其中,然后九朵花突然绽放开来,一阵阵烟雾从九朵花中吐出,化作一朵巨大的雾花将九朵花和九只火凤包裹起来最后九朵花又回到了树枝上,九只火凤却不见了,钰戥珑见大势不好,便想要驾云逃走,雾花道人见此呵呵一笑,说道:“你还是留下来吧!”说完雾花道人手中树枝一挥,一朵石雕花凭空出现,钰戥珑便和之前的火龙一般被包裹在其中,最后化作烟雾不见了。

    雾花道人做完之后对着李靖说道:“幸不辱使命!”李靖回礼道:“此番多谢道友了!”

    且言西岐姜子牙在朝,一日闻边报,言纣王荒淫酒色,宠任奸佞,又反了东海平灵王,闻仲前去征剿。又见报,崇侯虎蛊惑圣聪,广兴土木,陷害大臣,荼毒万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

    姜子牙看到切情之处,怒发冲冠道:“此贼若不先除,恐为后患!”姜子牙次日早朝。姬昌问道:“丞相昨阅边报,朝歌可有甚么异事?”

    姜子牙出班启道:“臣昨见边报,纣王剜比干之心,作羹汤疗胡喜媚之疾,崇侯虎紊乱朝政,横恣大臣,簧惑天子,无所不为,害万民而不敢言,行杀戮而不敢怨,恶孽多端,使朝歌生民日不聊生,贪酷无厌。臣愚不敢请,似这等大恶,假虎张威,毒痡四海,助桀为虐,使居天子左右,将来不知如何结局。今百姓如在水火之中,大王以仁义广施,若依臣愚意,先伐此乱臣贼子,剪其乱政者,则天子左右见无谗佞之人,庶几天子有悔过迁善之机,则主公亦不枉天子假以节钺之意。”

    姬昌说道:“卿言虽是,奈孤与崇侯虎一样爵位,岂有擅自征伐之理?”姜子牙说道:“天下利病,许诸人直言无隐。况主公受天子白旄黄钺,得专征伐,原为禁暴除奸;似这等权奸蛊国,内外成党,残虐生民,以白作黑,屠戮忠贤,为国家大恶。大王今发仁慈之心,救民于水火。倘天子改恶从善,而效法尧、舜之主,大王此功,万年不朽矣。”姬昌听了姜子牙之言,以劝纣王为尧、舜的大意为旗号去讨伐崇侯虎,顿时心里开心的不得了,这样便不会失了自己圣名,便说道:“丞相行师,谁为主将去伐崇侯虎?”

    姜子牙说道:“臣愿与大王代劳,以效犬马。”姬昌恐姜子牙杀伐太重坏了自己圣名,自思道:“我去还有酌量。”姬昌想完便说道:“孤同丞相一往。恐有别端,可以共议。”

    姜子牙以为姬昌不相信自己,怕自己趁机夺了军权,便说道:“大王大驾亲征,天下响应。”姬昌发出白旄、黄钺,起人马十万,择吉日祭宝纛旛,以南宫适为先行,辛甲为副将,随行有四贤、八俊。姬昌和姜子牙放炮起兵。一路上父老相迎,鸡犬不惊,民闻伐崇,人人大悦,个个欢忻。

    姜子牙人马过府、州、县、镇,人人乐业,鸡犬不惊,一路上多少父老迎迓。一日,探马来报中军:“兵至崇城。”姜子牙传令安营,竖了旗门,结成大寨。姜子牙升帐,众将参谒。

    探马报进崇城。此时崇侯虎不在崇城,正在朝歌随朝。城内是崇侯虎之子崇应彪,闻报大怒,忙升殿点聚将鼓。众将上银安殿,参谒已毕。

    崇应彪怒道:“姬昌暴横,不守本分,前岁逃关,圣上几番欲点兵征伐,彼不思悔过,反兴此无名之师,深属可恨!况且我与你各守疆土,秋毫无犯,今自来送死,我岂肯轻恕!”传令:“点人马出城。”随令大将黄元济、陈继贞、梅德、金成:这一番定擒反叛,解上朝歌,以尽**。”

    姜子牙这边次日升帐,先令南宫适崇城见首阵。南宫适得令,领本部人马出营,排成阵势,出马厉声叫道:“逆贼崇侯虎早至军前受死!”话刚说完,听城中炮响,门开处,只见一支人马杀将出来。为头一将乃飞虎大将黄元济是也。

    南宫适说道:“黄元济,你不必来,唤出崇侯虎来领罪,杀了逆贼,泄神人之忿,万事俱休。”黄元济大怒,骤马摇刀,飞来直取。南宫适举刀相迎。两马盘旋,双力并举,一场大战。二将坐鞍鞽,征云透九霄。这一个急取壶中箭,那一个忙拔紫金标。这将刀欲诛军将,那将刀直取英豪。这一个平生胆壮安天下,那一个气概轩昂压俊髦。

    南宫适大战黄元济,未及三十回合,黄元济非南宫适敌手,力不能支。南宫适是西岐名将,黄元济怎能胜得他。黄元济欲要败走,又被南宫适一口刀裹住了,跳不出圈子去,早被南将军一刀挥于马下。军兵枭了首级,掌得胜鼓回营,进辕门来见姜子牙,将斩的黄元济首级报功,姜子牙大喜。

    且说崇城败残军马回报崇应彪,说:“黄元济已被南宫适斩于马下,将首级在辕门号令。”崇应彪听罢,拍案大呼道:“好姬昌逆贼!今为反臣,又杀朝廷命官,你罪如太山,若不斩此贼与黄元济报雠,誓不回军!”传令:“明日将大队人马出城,与姬昌决一雌雄!”

    一宿已过,次早旭日东升,大炮三声,开城门,大势人马杀奔周营,坐名只要姬昌、姜尚至辕门答话。探马报入中军道:“崇应彪口出不逊之言,请丞相军令定夺。”姜子牙请姬昌亲自临阵,会兵于崇城。姬昌乘骑,四贤保驾,八俊随军。周营内炮响,麾动旗旛。崇应彪见对阵旗门开处,忽见一人,道扮乘马而来,两边排列众将,一对对雁翅分开。只见这人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雌雄宝剑手中擎,八卦仙衣可衬。元始玉虚门下,包含地理天文,银须白发气精神,却似神仙临阵,这人却是姜子牙了。将坐鞍鞽,征云透九霄。这一个急取壶中箭,那一个忙拔紫金标。这将刀欲诛军将,那将刀直取英豪。这一个平生胆壮安天下,那一个气概轩昂压俊髦。

    南宫适大战黄元济,未及三十回合,黄元济非南宫适敌手,力不能支。南宫适是西岐名将,黄元济怎能胜得他。黄元济欲要败走,又被南宫适一口刀裹住了,跳不出圈子去,早被南将军一刀挥于马下。军兵枭了首级,掌得胜鼓回营,进辕门来见姜子牙,将斩的黄元济首级报功,姜子牙大喜。

    且说崇城败残军马回报崇应彪,说:“黄元济已被南宫适斩于马下,将首级在辕门号令。”崇应彪听罢,拍案大呼道:“好姬昌逆贼!今为反臣,又杀朝廷命官,你罪如太山,若不斩此贼与黄元济报雠,誓不回军!”传令:“明日将大队人马出城,与姬昌决一雌雄!”

    一宿已过,次早旭日东升,大炮三声,开城门,大势人马杀奔周营,坐名只要姬昌、姜尚至辕门答话。探马报入中军道:“崇应彪口出不逊之言,请丞相军令定夺。”姜子牙请姬昌亲自临阵,会兵于崇城。姬昌乘骑,四贤保驾,八俊随军。周营内炮响,麾动旗旛。崇应彪见对阵旗门开处,忽见一人,道扮乘马而来,两边排列众将,一对对雁翅分开。只见这人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雌雄宝剑手中擎,八卦仙衣可衬。元始玉虚门下,包含地理天文,银须白发气精神,却似神仙临阵,这人却是姜子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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