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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神乱     洪荒之多宝天尊txt下载     洪荒之多宝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58章 可不订阅

    第一百五十七章崇氏父子殒,西伯姬昌逝

    姜子牙马至阵前说道:“崇城守将可来见我。”只听得那阵上一骑飞来,只见崇应彪盘头冠,飞凤结,大红袍,黄金铠甲套连环,护心宝镜悬明月。腰束羊脂白玉厢,九吞八扎真奇绝。金妆鐧挂马鞍傍,虎尾钢鞭悬竹节。袋内弓湾三尺五,囊中箭插宾州铁。坐下走阵冲营马,丈八蛇矛神鬼怯。

    崇应彪一马当前,见姜子牙问道:“汝乃何等人物,敢犯吾疆界?”姜子牙听后说道:“吾乃文王驾下首相姜子牙是也。汝父子造恶如渊海,积毒似山岳,贪民财物如饿虎,伤人酷惨似豺狼。惑天子无忠耿之心,坏忠良有摧残之意。普天之下,虽三尺之童,恨不能生啖你父子之肉!今日文王起仁义之师,除残暴于崇地,绝恶党以畅人神,不负天子加以节钺,得专征伐之意。”

    崇应彪听了姜子牙这么说自己父子二人哪会不生气,对着姜子牙大喝一声道:“你不过磻溪一无用老朽,敢出大言!”顾左右曰:“谁为吾擒此逆贼?”言还未了,只见一将出马对阵却是姬昌。

    姬昌马上大呼道:“崇应彪少得行凶,孤来也!”崇应彪又见姬昌马至,气冲满怀,手指聚姬昌大骂:“姬昌!你不思得罪朝廷,立行仁义,反来侵吾疆界!”

    姬昌见崇应彪如此没大没小,顿时也生气了说道:“你父子罪恶贯盈,不必我言,只是你早早下马,解送西岐,立坛告天,除汝父子凶恶,不必连累崇城良民。”

    崇应彪大喝道:“谁为我擒此反贼?”一将应声而出,乃士崇应彪帐下的陈继贞。姬昌这边辛甲纵马摇斧,大叫道:“陈继贞慢来!休得冲吾阵脚!”

    两马相交,枪斧并举,战在一处。二将拨马抡兵,杀有二十回合。崇应彪见陈继贞战辛甲不下,随命金成、梅德助阵。姜子牙见对方派人相助,姜子牙令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吕公望、辛免、南宫适六将齐出,冲杀一阵,姜子牙也是狡猾崇应彪这边加起来上阵的也就三人,姜子牙这边足足上了七人。

    崇应彪见这阵势立马催动坐下的马,自拨马杀进重围,只杀的惨惨征云,纷纷愁雾,喊声不绝,鼓角齐鸣。混战多时,早有吕公望一枪刺梅德于马下,辛免斧劈金成,崇兵大败进城。

    姜子牙传令鸣金,众将掌得胜鼓回营。

    话说崇应彪兵败将亡,进城将四门紧闭,在殿上与众将商议退兵之策。众将见西岐士马英雄,势不可当,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且说姜子牙得胜回营,欲传令攻城。姬昌说道:“崇家父子作恶,与众百姓无干,今丞相欲要攻城,恐城破玉石俱焚,可怜无辜遭枉。况孤此来,不过救民,岂有反加之以不仁哉。切为不可!”姜子牙见姬昌当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心中不满当不敢抗违,自思道:“这姬昌倒是可恶,与此以来一时如何取得崇城!”只得暗修一书,使南宫适往曹州见崇黑虎,令南宫适接书,径往曹州去。姜子牙按兵不动,只等回书。

    南宫适离了周营,径望曹州。一路上晓行夜住,也非一日。来到曹州馆驿安歇。次日至崇黑虎府里下书。崇黑虎正坐,家将禀:“千岁,有西岐差南宫适来下书。”崇黑虎听得是西岐差官,即降阶迎接,笑容满面,让至殿内,行礼,分宾主坐下。

    崇黑虎欠身说道:“将军今到敝驿,有何见谕?”南宫适回道:“吾主公文王,丞相姜子牙,拜上大王,特遣末将有书上达。”南宫适取书递与崇黑虎,崇黑虎拆书观看,只见里面写道:

    “岐周丞相姜尚顿首百叩,致书于大君侯崇将军旄下:盖闻:人臣事君,务引其君于当道,必谏行言听,膏泽下于民,使百姓乐业,天下安阜;未有身为大臣逢君之恶,蛊惑天子,残虐万民,假天子之命令,敲骨剥髓,尽民之力肥润私家,陷君不义,忍心丧节,如令兄者。真可谓积恶如山,穷凶若虎。人神共怒,天下恨不食其肉而寝其皮,为诸侯之所共弃。今尚主公得专征伐,奉诏以讨不道。但思君侯素称仁贤,岂得概以一族而加之以不义哉。尚不忍坐视,特遣裨将呈书上达。君侯能擒叛逆,解送周营,以谢天下,庶几洗一身之清白,见贤愚之有分。不然,天下之口哓哓,恐昆仑火焰,玉石无分,尚深为君侯惜矣!君侯倘不以愚言为非,乞速赐一语,则尚幸甚,万民幸甚!临楮不胜跂望之至!尚再拜。”却是姜子牙早已看出崇黑虎不满自己的大哥没有自己的本事却是因为长子的身份成了北伯候,而自己只能守着曹州当北伯候麾下一小小诸侯。

    崇黑虎看了书,复连看三五遍,自思点头:“我观子牙之言,甚是有理。我宁可得罪于祖宗,怎肯得罪于天下,为万世人民切齿。纵有孝子、慈孙,不能盖其愆尤。宁至冥下请罪于父母,尚可留崇氏一脉,不致绝灭宗枝也。”南宫适见崇黑虎自言自语,暗暗点头,又不敢问。只见崇黑虎说道:“南将军,我末将谨领丞相教诲,不必修回书,将军先回,多多拜上大王、丞相,总无他说,只是把家兄解送辕门请罪便了。”遂设席管待南宫适,尽饮而散。次日,南宫适作辞去了。

    崇黑虎吩咐副将高定、沈冈,点三千飞虎兵,即日往崇城来。又命子崇应鸾守曹州,崇黑虎行兵在路无词,一日行至崇城,有探马报与崇应彪。崇应彪领众将出城,迎接崇黑虎。

    崇应彪马上欠背打躬,口称“王叔”说道:“侄男甲冑在身,不能全礼。”崇黑虎心中不满更甚了,更是下定决心除了自己大哥一家,嘴上却说道:“贤侄,吾闻姬昌伐崇,特来相助。”崇应彪听后感谢不尽,遂并马进城,入府上殿。行礼毕,崇黑虎装作不知的问姬昌来伐的原故,崇应彪一脸怒容的说道:“不知何故,攻打崇城。前日与西伯会兵,小侄失军损将。今得王叔相辅,乃崇门之幸也。”遂设宴款待一宿,崇应彪却不知今日之后自己全家将要被自己这个王叔斩草除根。

    次日,崇黑虎点三千飞虎兵出城,至周营索战。南宫适已回过姜子牙,姜子牙正坐,忽报崇黑虎请战。姜子牙令南宫适出阵。南宫适结束来至阵前,只见崇黑虎头戴九云冠,真威武,黄金甲,霞光吐。大红袍上现团龙,勒甲绒绳攒九股。豹花囊内插狼牙,龙角弓湾四尺五。坐下火眼金睛兽,鞍上横拖两柄斧。

    崇黑虎面如锅底,海下一部落腮红髯,两道黄眉,金睛双暴,来至军前,厉声大叫道:“无故恃强犯界,任尔猖狂,非王者之师。”南宫适知道崇黑虎在演戏便说道:“崇黑虎,不道汝兄恶贯天下,陷害忠良,残虐善类,古云:‘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道罢,举刀直取。崇黑虎手中斧急架相还。兽马相交,斧刀并起,战有二十回合。马上崇黑虎暗对南宫适说道:“末将只见这一阵,只等把吾兄解到行营,再来相见。将军坐下阵去罢。”南宫适便暗暗回道:“领君侯命。”随掩一刀,拨马就走,大叫:“崇黑虎,吾不及你了。休来赶我!”崇黑虎亦不赶,掌鼓回营。

    话说崇应彪在城上敌楼观战,见南宫适败走,崇黑虎不赶,忙下城迎着崇黑虎问道:“叔父今日会兵,为何不放神鹰拿南宫适?”崇黑虎对于自己这个将要死的侄子的质疑毫不在意的说道:“贤侄,你年幼不知事体。你不闻姜子牙乃昆仑山上之客,我用此术,他必能识破,不为可惜;且胜了他再来区处。”崇应彪听后只能信了崇黑虎的话。

    二人同至府前下马,上殿坐下,共议退兵之策。崇黑虎道:“你修一表,差官往朝歌见天子,我修书请你父亲来,设计破敌,庶几文王可擒,大事可定。”崇应彪从命修本,差官并书一齐起行。且说使命官一路无词,过了黄河,至孟津,往朝歌来。那一日,进城先来见崇侯虎。两边启:“千岁:家将孙荣到了。”崇侯虎命:“令来。”孙荣叩头。崇侯虎说道:“你来有甚话说?”荣将崇黑虎书呈上。崇侯虎拆书,只见里面写到:

    “弟黑虎百拜王兄麾下:盖闻:天下诸侯,彼此皆兄弟之国。孰意西伯姬昌不道,听姜尚之谋,无端架捏,言王兄恶大过深,起猖獗之师,入无名之谤,伐崇城甚急。应彪出敌,又损兵折将。弟闻此事,星夜进兵,连敌二阵,未见胜负。因差官上达王兄,启奏纣王,发兵剿叛除奸,清肃西土。如今事在燃眉,不可羁滞。弟候兵临,共破西党,崇门幸甚。弟黑虎再拜上陈。”

    崇侯虎看罢,拍案大骂姬昌道:“老贼!你逃官欺主,罪当诛戮。圣上几番欲要伐你,我在其中,尚有许多委曲。今不思你知感,反致欺侮。若不杀老贼,势不回兵!”遂穿朝服进内殿,朝见纣王。

    纣王听崇侯虎来见便宣崇侯虎至,行礼毕。纣王说道:“卿有何奏章?”崇侯虎奏道:“逆恶姬昌,不守本土,偶生异端,领兵伐臣,谈扬过恶,望陛下为臣作主。”纣王听后说道:“昌素有大罪,逃官负孤,焉敢凌虐大臣,殊为可恨!卿先回故地,朕再议点将提兵,协同剿捕逆恶。”崇侯虎领旨先回。且说崇侯虎领人马三千,离了朝歌,一路而来。

    崇侯虎人马不一日到了崇城。报马来报崇黑虎。崇黑虎暗令高定:“你领二十名刀斧手,埋伏于城门里,听吾腰下剑声响处,与我把大爷拿下,解送周营,辕门会齐。”又令沈冈:“我等出城迎大千岁去,你把大千岁家眷拿到周营,辕门等候。”吩咐已定,方同崇应彪出城迎接,行三里之外。

    只见崇侯虎人马已到。有探马报入行营道:“二大王同殿下辕门接见。”崇侯虎马出辕门,笑容说道:“贤弟此来,愚兄不胜欣慰!”又见崇应彪。三人同行,方进城门,崇黑虎将腰下剑拔出鞘,一声响,只见两边家将一拥上前,将崇侯虎父子二人拏下,绑缚其臂。

    崇侯虎见突如其来的动作大叫道:“好兄弟!反将长兄拏下者,何也?”崇黑虎笑道:“长兄,你位极人臣,不修仁德,惑乱朝廷,屠害万姓,重贿酷刑,监造鹿台,恶贯天下。四方诸侯欲同心剿我崇姓;文王书至,为我崇氏分辨贤愚。我敢有负朝廷,宁将长兄拿解周营定罪。我不过只得罪与祖宗犹可,我岂肯得罪于天下,自取灭门之祸。故将兄解送周营,再无他说。”崇侯虎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崇黑虎随将侯虎父子送解周营。至辕门,崇侯虎又见元配李氏同女站立。崇侯虎父子见了,大哭道:“岂知亲弟陷兄,一门尽绝!”崇黑虎至辕门下骑,探事马报进中军。姜子牙传令:“请。”从崇黑虎至帐行礼。姜子牙迎上帐说道:“贤侯大德,恶党剿除,君侯乃天下奇丈夫也!”崇黑虎躬身谢道:“感丞相之恩,手札降临,照明肝胆,领命遵依,故将不仁之兄拏献辕门,听候军令。”

    姜子牙传令:“请文王上帐。”彼时姬昌至。崇黑虎行礼,口称:“大王。”姬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惊讶的问道:“呀!原来崇二贤侯,为何至此?”崇黑虎说道:“不才家兄逆天违命,造恶多端,广行不仁,残虐良善;小弟今将不仁家兄,解至辕门,请令施行。”姬昌听罢,其心不悦,却是姬昌本想连同崇侯虎一并收服,可是见崇黑虎这样怕是不可能了。

    姜子牙在傍看出了姬昌的想法,怕姬昌做出什么让崇黑虎不满的到时候连崇黑虎都收服不了,便说道:“崇侯不仁,黑虎奉诏讨逆,不避骨肉,真忠贤君子,慷慨丈夫!古语云:‘善者福,恶者祸。’天下恨侯虎恨不得生啖其肉,三尺之童,闻而切齿;今共知黑虎之贤名,人人悦而心欢。故曰,好歹贤愚,不以一例而论也。”姜子牙传令:“将崇侯虎父子推来!”众士卒将崇侯虎父子簇拥推至中军,双膝跪下。中间站着姬昌,左边子牙,右边崇黑虎。

    姜子牙对着崇侯虎说道:“崇侯虎恶贯满盈,今日自犯天诛,有何理说?”姬昌在傍,有意不忍加诛。姜子牙下令:速斩首回报!”不一时,推将出去,宝纛旛一展,崇侯虎父子二人首级斩了,来献中军。姬昌自不曾见人之首级,猛见献上来,吓得魂不附体,忙将袍袖掩面道:“骇杀孤家!”姜子牙传令:“将首级号令辕门!”

    斩了崇家父子,剩下崇侯虎元配李氏并其女儿,崇黑虎请姜子牙发落。姜子牙知道崇黑虎想要假借自己之手斩草除根,便说道:“令兄积恶,与元配无干,况且女生外姓,何恶之有。君侯将令嫂与令侄女分为别院,衣食之类,君侯应之,无使缺乏,是在君侯。今曹州可令将把守,坐镇崇城,便是一国,万无一失矣。”崇黑虎听后觉得两个妇人翻不起什么大浪随后释其嫂,依子牙之说,请姬昌进城,查府库,清户口。

    姬昌知道从此北海就是自己的附属国了,便说道:“贤侯兄既死,即贤侯之掌握,何必孤行。姬昌就此告归。”崇黑虎再三款留不住。

    姬昌、姜子牙辞了崇黑虎,回兵往西岐来。姬昌自见斩了崇侯虎的首级,姬昌神魂不定,身心不安,郁郁不乐。一路上茶饭懒餐,睡卧不宁,合眼朦胧,又见崇侯虎立于面前,惊疑失神。那一日兵至西岐,众文武迎接姬昌入宫。彼时路上有疾,用医调治,服药不愈。

    姬昌病势****沉重,有加无减,看看危笃。文武问安,非止一日。姬昌传旨:“宣丞相进宫。”姜子牙入内殿,至龙榻前,跪而奏道:“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姬昌说道:“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道罢,泪流满面。

    姜子牙知道姬昌怕自己学他串权夺位,心中甚是不屑,便跪而启口:“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姬昌见姬发至,便喜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姬发行礼毕,姬昌说道:“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姬发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姜子牙为了让姬昌放心叩头榻前,哭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对着姜子牙和姬发说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又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姬发再拜受命。姬昌说道:“孤蒙纣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

    西伯姬昌薨,于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姜子牙率群臣奉姬发嗣西伯之位后谥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君臣协心,继志述事,尽遵先王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道罢,泪流满面。

    姜子牙知道姬昌怕自己学他串权夺位,心中甚是不屑,便跪而启口:“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君臣正论间,忽殿下姬发进宫问安。姬昌见姬发至,便喜道:“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姬发行礼毕,姬昌说道:“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姬发请姜子牙转上,即拜为亚父。姜子牙为了让姬昌放心叩头榻前,哭道:“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姬昌对着姜子牙和姬发说道:“商虽无道,吾乃臣子,必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又道:“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姬发再拜受命。姬昌说道:“孤蒙纣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七岁,后谥为周文王。

    西伯姬昌薨,于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姜子牙率群臣奉姬发嗣西伯之位后谥为武王。武王葬父既毕,尊姜子牙为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君臣协心,继志述事,尽遵先王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

第159章 黄飞虎反商,羽翼仙救人,过渡

    第一百五十八章黄飞虎反商,羽翼仙救人!

    话说崇黑虎献兄周营,姬昌将崇侯虎父子枭首示儆,崇城已属崇黑虎;北边地方,俱不服朝歌。其时有报到朝歌城。文书房微子看本,看到崇侯虎被姬昌所诛,崇城尽属崇黑虎所占,微子启喜而且忧:喜的是喜崇侯虎罪不容诛,死当其罪,忧的是忧崇黑虎独占崇城,终非良善,姬昌擅专征伐,必欲剪商。

    “此事重大,不得不奏。”想到这里便抱本来奏纣王。纣王看完奏本大怒道:“崇侯屡建大功,一旦被叛臣诛戮,情殊痛恨!”传旨:“命点兵将,先伐西岐,拏曹侯崇黑虎等,以正不臣之罪。”傍有中大夫李仁进礼称臣,奏道:“崇侯虎虽有大功于陛下,实荼毒于万民,结大恶于诸侯,人人切齿,个个伤心。今被西伯殄灭,天下无不讴歌。况大小臣工无不言陛下宠信谗佞,今为诸侯又生异端,此言恰中诸侯之口。愿陛下将此事徐徐图之。如若急行,文武以陛下宠嬖幸,以诸侯为轻。崇侯虎虽死,如疥癣一般,天下东南,诚为重务。愿陛下裁之!”纣王听罢,沉吟良久,方息其念。

    这边汜水关总兵官韩荣见得边报,姬昌已死,姜子牙立世子姬发为武王。韩荣大惊,忙修本,差官往朝歌奏事。使命一日进城,将本下于文书房。时有上大夫姚中见本,与殿下微子启共议:姬发自立为武王,其志不小,意在谋叛,此事不可不奏。微子启说道:“姚先生,天下诸侯见当今如此荒淫,进奸退忠,各有无君之心。今姬发自立为武王,不日而有鼎沸山河、扰乱乾坤之时。今就将本面君,昏君决不以此为患,总是无益。”姚中道:“老殿下,言虽如此,各尽臣节。”姚中抱本往摘星楼候旨。

    姚中上摘星楼见驾毕,纣王说道:“卿有何奏章?”姚中回道:“西伯姬昌已死,姬发自立为武王,颁行四方,诸侯归心者甚多,将来为祸不小。臣因见边报,甚是恐惧。陛下当速兴师问罪,以正国法,若怠缓不行,则其中观望者皆效尤耳。”纣王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料姬发一黄口稚子,有何能为之事?”

    姚中见纣王不将姬发放在心上便劝道:“发虽年幼,姜尚多谋,南宫适、散宜生之辈,谋勇俱全,不可不预为防。”纣王听后还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卿之言虽有理,料姜尚不过一术士,有何作为!”遂不听。姚中知纣王意在不行,随下殿叹气道:“灭商者必姬发矣!”

    时光迅速,不觉又是年终。次年乃纣王二十一年,正月元旦之辰,百官朝贺毕,圣驾回宫。大凡元旦日,各王位并大臣的夫人俱入内朝贺正宫胡皇后。各亲王夫人朝贺毕,出朝。

    这一日也是妃嫔的家人能见在宫中当妃嫔的家人,黄飞虎的原配贾氏来了之后想要朝拜完胡喜媚再去找自己的小姑子聊聊天,贾氏对着门外的宫人说道:“武成王之妻前来拜见皇后!”

    宫人便报:“启娘娘:贾夫人候旨。”胡喜媚躺在床上一副妩媚状玩着指甲问道:“哪个贾夫人?”宫人便说道:“启娘娘:黄飞虎元配贾夫人。”胡喜媚听后暗暗点头:“黄飞虎,你恃强助放神莺,抓坏我面门,今日你一般妻子贾氏也入吾圈套!”传旨:“宣。”贾氏入宫行礼,朝贺毕。胡喜媚便对着宫人说道:“给夫人赐座。”贾氏听后连忙谢礼。胡喜媚说道:“夫人青春几何?”贾氏不知胡喜媚为什么问这个便说道:“启娘娘:臣妾虚度‘四九’。”

    胡喜媚听后点点头说道:“夫人长我八岁,还是我姐姐。我胡氏与你结为姊妹,如何?”贾氏听后不知这胡喜媚打什么主意不过还是很谨慎的说道:“娘娘乃万乘之尊,臣妾乃一介之妇,岂有彩凤配山鸡之理?”

    胡喜媚笑道:“夫人太谦!我虽椒房之贵,不过平民之女;你位居武成王夫人,况且又是国戚,何卑之有。”传旨:“排宴。”款待贾氏。胡喜媚居上,贾氏居下,传杯共饮。酒不过三、五巡,官宦启娘娘:“陛下驾到!”贾氏听后一阵慌忙却是君与臣妻有别,奏道:“娘娘将妾身置于何地?”

    胡喜媚听后眼珠一转说道:“姐姐,不妨,可往后宫避之。”贾氏听后果进后宫。胡喜媚接驾至殿上。纣王见有筵席,问道:“卿与何人饮酒?”胡喜媚摸着纣王的身子说道:“妾身陪武成王夫人贾氏饮酒。”纣王很享受胡喜媚的抚摸,说道:“贤哉喜媚!”传旨:“换席。”纣王与胡喜媚把盏。胡喜媚故意说道:“陛下可曾见贾氏之容貌乎?”纣王听后摇摇头说道:“卿言差矣。君不见臣妻,礼也。”

    胡喜媚说道:“君固不可见臣妻,今贾氏乃陛下国戚,武成王妹子现在西宫,既为内戚,见亦何妨。外边小民,姑夫、舅母共饮,乃常事耳。陛下暂请出宫,别殿少憩。待妾诓贾氏上摘星楼,那时驾临,使贾氏不能回避。贾氏果然天姿国色,万分妖娆。”纣王听后色心大起,内心大喜,退于偏殿。且说胡喜媚来请贾氏,贾氏谢恩告出。胡喜媚说道:“一年一会,今与姐姐往摘星楼看景一会,何如?”贾氏不敢违命,只得相随往摘星楼来。

    胡喜媚携贾氏上得楼来,行至九曲栏枰,望下一看,只见虿盆内蛇蝎狰狞,骷髅白骨,堆堆垛垛,着实难看,酒池中悲风凛凛,肉林下寒气侵侵。贾氏对胡喜媚问道:“启娘娘:此楼下设此池沼、坑穴,为何?”胡喜媚听后说道:“宫中大弊难除,故设此刑,名曰虿盆。宫人有犯者,剥衣缚身,送下此坑,喂此蛇蝎。”贾氏听后,吓得魂不附体。胡喜媚传旨:“摆酒上来!”贾氏想到这里试过那么多人哪还敢留在这里,连忙告辞:“决不敢领娘娘盛意!”胡喜媚哪能让贾氏走了,便说道:“我晓得你还要往西宫去,略饮数杯,也是上楼一番。”贾氏只得依从。且不说贾氏在楼,且说西宫黄妃差官打听,贾夫人入宫朝贺,姑嫂骨肉只此一年一会,黄妃倚宫门而候。差官回复道:“贾夫人随胡娘娘上摘星楼去了。”黄妃听后大惊:“胡喜媚乃妒忌之妇,嫂嫂为何随此贱人?”忙差官往楼下打听。

    胡喜媚、贾氏正饮酒时,宫人来报:“驾到!”贾氏没想到纣王又来了,胡喜媚说道:“姐姐莫慌,请立于栏杆外边,等驾见毕,姐姐下楼,何必着忙。”果然贾氏立在栏杆外边。纣王上楼,妲己礼毕。纣王坐下,故意问道:“栏杆外立者何人?”胡喜媚说道:“武成王夫人贾氏。”贾氏出笏见礼。胡喜媚道:“赐卿平身。”贾氏立于一旁。纣王偷睛观看贾氏姿色,果然生成端正,长就娇容。纣王传旨:“赐坐。”贾氏说道:“陛下、国母,乃天下之主,臣妾焉敢坐。臣妾该万死!”

    胡喜媚说道:“姐姐坐下何妨。”纣王问道:“御妻为何称贾氏为姐姐?”胡喜媚说道:“贾夫人与妾一拜姊妹,故称姐姐,乃是皇姨,便坐下何妨。”贾氏想到:“今日入了胡喜媚圈套……”贾氏俯伏说道:“臣妾进宫朝贺,乃是恭上;陛下亦合礼下。自古道:‘君不见臣妻,礼也。’愿陛下赐臣妾下楼,感圣恩于无极矣!”

    纣王说道:“皇姨谦而不坐,朕立奉一杯,如何?”贾氏面红赤紫,怒发冲霄,想到:“我的丈夫何等之人!我怎肯今日受辱!”贾氏料今日不能全生。纣王执一杯酒,笑容可掬来奉贾氏。贾氏已无退处,用手抓杯,望纣王劈面打来,大骂:“昏君!我丈夫与你挣江山,立奇功三十余场,不思酬功;今日信胡喜媚之言,欺辱臣妻。昏君!你与胡喜媚贱人不知死于何地!”纣王听后自是大怒,命左右:“拿了!”

    贾氏大喝道:“谁敢拿我!”转身一步,走近栏杆前,大叫道:“飞虎!妾身与你全其名节!只可怜我四个孩儿,无人看管!……”这夫人将身一跳,撞下楼台,粉骨碎身。

    黄妃的差官打听信息,忙报西宫:“启娘娘:其祸不浅!”黄妃道:“有甚么祸事?”差官报道:“贾夫人坠了摘星楼,不知何故。”黄妃听后大哭道:“胡喜媚泼贱!与吾兄有隙,今将吾嫂嫂陷害无辜……”黄妃步行往摘星楼下,径上楼,指着纣王骂道:“昏君!你成汤社稷亏谁?我兄与你东拒海寇,南战蛮夷。掌兵权,一点丹心,助国家,未敢安枕。我父黄滚镇守界牌关,训练士卒,日夕劳苦。一门忠烈,报国忧民。今元旦,遵守朝廷国礼,进宫朝贺,乃敬上守法之臣。任信泼贱,诓彼上楼。昏君!你爱色不分纲常,绝灭彝伦!你有辱先王,污名简册!”黄妃把纣王骂得默默无言。

    又见胡喜媚侧坐,黄妃指胡喜媚骂道:“贱人!你****深宫,蛊惑天子。我嫂嫂被你陷身坠楼,痛伤骨髓!”赶上一把,抓住胡喜媚,黄妃乃是将门之后,从小就跟着几个哥哥一起学武。把胡喜媚拖翻在地,捺在尘埃,手起拳落,打了二、三十下。胡喜媚虽然是妖怪,见纣王坐在上面,有本事也不敢用出,只叫:“陛下救命!”纣王看着黄妃打胡喜媚,心偏向胡喜媚,上前劝解。

    纣王道:“不管喜媚事。你嫂嫂触朕自愧,故投楼下,与喜媚无干。”黄妃急攘之间,不暇检点,回手一拳,误打着纣王脸上:“好昏君!你还来替贱人遮掩!打死了胡喜媚,与嫂嫂偿命!”纣王没想到黄妃敢打自己顿时大怒:“这贱人反将朕打一拳!”一把抓住黄妃后鬓,一把抓住宫衣,拎起来,纣王力大,望摘星楼下一摔,可怜香消玉碎佳人绝,粉骨残躯血染衣!纣王摔了黄妃下楼,独坐无言,心下甚是懊恼,只是不好埋怨胡喜媚。

    摘星楼下一阵清风吹过对着贾氏和黄妃的两具碎尸一刮,没有人发现两具尸体的异象,很快便有人报于黄飞虎自己妻子和妹妹的事。

    黄明见黄飞虎听到消息后沉默不语,便说道:“兄长不必踌蹰。纣王失政,大变人伦。嫂嫂进宫,想必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黄娘娘见嫂嫂惨死,必定向昏君辨明。纣王溺爱偏向,把娘娘摔下楼。此是再无他议。长兄不必迟疑。‘君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于人世!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吾等反也!”四人各上马,持利刃,出门而走。黄飞虎见自己四个得力助手反了,想到:“难道为一妇人,竟负国恩之理。将此反声扬出,难洗清白……”黄飞虎急出府,大叫道:“四弟速回!就反也要商议往何地方?投于何主?打点车辆,装载行囊,同出朝歌。为何四人独自前去!”四将听罢,回马,至府下马,进了内殿。

    黄飞虎持剑在手,大喝道:“黄明等!你这四贼!不思报本,反陷害我合门之祸!我家妻子死于摘星楼,与你何干?你等口称‘反’字,黄氏一门七世忠良,享国恩二百余年,难道为一女人造反。你借此乘机要反朝歌而图据掠,你不思金带垂腰,官居神武,尽忠报国,而终成狼子野心,不绝绿林本色耳!”骂的四人默默无语。黄明笑道:“长兄,你骂得有理。又不是我们的事,恼他怎的!”四人在旁,抬一桌酒吃,四人大笑不止。

    黄飞虎心下如火燎一般,听得四人抚掌欢欣,黄飞虎问道:“你们那些儿欢喜?”黄明故意激道:“兄长家下有事挠心,小弟们心上无事。今元旦吉辰,吃酒作乐,与你何干?”黄飞虎气不过,恼羞成怒道:“你见我有事,反大笑,这是怎么说?”周纪也跟着激道:“不瞒兄说,笑的是你。”黄飞虎道:“有甚么事与你笑?我官居王位,禄极人臣,列朝班身居首领,披蟒腰玉,有何事与你笑?”

    周纪继续说道:“兄长,你只知官居首领,显耀爵禄,身披蟒袍。知者说你仗平生胸襟,位至尊大;不知者,只说你倚嫂嫂姿色,和悦君王,得其富贵。”周纪道罢,黄飞虎大叫一声:“气杀我也!”传家将:“收拾行囊,打点反出朝歌!”黄飞彪见兄反了,点一千名家将,将车辆四百,把细软、金银珠宝装载停当。黄飞虎同两个弟、四友,临行前道:“我们如今投那方去?”黄明听后知道机会来了,说道:“兄长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西岐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共享安康之福,岂不为美?”周纪暗思:“方才飞虎反,是我说将计反了;他若还看破,只怕不反。不若使他个绝后计,再也来不得……”周纪道:“此往西岐,出五关,借兵来朝歌城,为嫂嫂、娘娘报雠,此还是迟着。依小弟愚见,今日就在午门会纣王一战,以见雌雄。你意下如何?”原来周纪乃是姬昌当年早早准备好的一颗棋子,周纪真实的身份乃是姬昌当年对外声称失踪了的儿子,而黄明乃是姬昌派来跟随周纪的随从。

    黄飞虎心下昏乱,随口答应道:“也是。”黄飞虎金装盔甲,上了五色神牛。黄飞彪、黄飞豹同三侄,龙环、吴谦并家将,保车辆出西门。黄明、周纪同黄飞虎至午门。天色已明。周纪大叫道:“传与纣王,早早出来,讲个明白。如迟,杀进宫阙,悔之晚矣!”纣王自贾氏身亡,黄妃已绝,自己悔之不及,正在龙德殿懊恼,无可对人言说。直到天明,当驾官启奏:“黄飞虎反了,现在午门请战。”纣王大怒,借此出气:“好匹夫!焉敢如此欺侮朕躬!”传旨:“取披挂!”九吞八扎,点护驾御林军,上逍遥马,提斩将刀,出午门。

    黄飞虎虽反,今日面君,尚有愧色。周纪见黄飞虎愧色,生怕黄飞虎突然放弃,便在马上大呼:“纣王失政,君欺臣妻,大肆狂悖!”纵马使斧,来取纣王。纣王大怒,手中刀急架相还。黄明走马来攻,黄飞虎口里虽不言,心中大恼道:“也不等我分清理浊,他二人便动手杀将起来!”黄飞虎只得催开神牛,一龙三虎杀在午门。

    君臣四骑,杀三十回合。纣王刀法展开,其势真如虎狼。三员大将使开枪斧,三人同纣王一般都是学习武道之人,而纣王自从当了皇帝后便将武道荒废的差不多了,更何况现在纣王有胡喜媚夜夜笙歌,纣王很快便抵敌不住,刀尖难举,马往后坐,将刀一掩,败进午门。黄明要赶,黄飞虎念在当日自己与纣王一同在闻仲门下学艺的情分叫道:“不可。”三骑随出西门,来赶家将,一同行走,过孟津。

    黄家父子、兄弟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行至渑池县。县中镇守主将张奎。黄飞虎知张奎利害,不敢穿城而走,从城外过了渑池,径往临潼关来。家将徐徐行至白莺林,只听得后面喊声大作,滚滚尘起。黄飞虎回头一看,却是闻太师的旗号,随后赶来,黄飞虎俯鞍叹道:“闻太师兵来,如何抵敌!吾等束手待毙而已。”黄飞虎家将来报:“启千岁:左边有一支人马到了。”黄飞虎看时,乃青龙关张桂芳人马。又报:“佳梦关魔家四将从右边来了。”又见正中间临潼关总兵官张凤兵来。黄飞虎见四面人马俱来,自思不能逃脱,长吁一声,气冲霄汉。

    羽翼仙带着被自己救了的贾氏和黄妃一路跟着黄飞虎等人,羽翼仙见自己的师弟闻仲带兵追黄飞虎等人,羽翼仙便用自己师父多宝赐下的阴阳图对着下方的黄飞虎等人一卷,将他们卷到了一座深山里避开了闻仲的军队,黄飞虎等人如同喝醉就一般擦了擦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四周,黄飞虎看了四周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潼关附近,黄飞豹在一旁说道:“兄长吉人自有天相!”黄飞虎忙问众弟兄:“方才人马俱不知往那里去了,乘此时速行,过临潼关方好。众将听令,速速策马前行。”来至临潼关,见一支人马扎住团营,阻住去路。黄飞虎令军辆暂停,正要上前打听,只听得炮声响处,吶喊摇旗,黄飞虎坐在五色神牛上,只见总兵张凤全妆甲冑,八扎九吞。凤翅盔,黄金重;柳叶甲挂红袍控。束腰八宝紫金厢,绒绳双叩梅花镜。打将钢鞭如豹尾,百炼锤起寒云迸。斩将刀举似秋霜,马走临崖当取胜。大红旛上树威名:“坐镇临潼将张凤。”

第160章 萧银斩张凤,天化杀陈桐

    第一百五十九章萧银斩张凤,天化杀陈桐!

    张凤听报,黄飞虎领众已至关前。张凤上马,来至军前,大呼道:“黄飞虎出来答话!”黄飞虎听到张凤喊自己便乘神牛至营前,欠身,说道:“老叔,小侄乃是难臣,不能全礼。”张凤听后说道:“黄飞虎,你的父与我一拜之交,你乃纣王之股肱,况是国戚,为何造反,辱没祖宗。今汝父任总帅大权,汝居王位。岂为一妇人而负君德。今日反叛,如鼠投陷穽,无有升腾,即老拙闻知,亦惭愧无地,真是可惜!听我老拙之言,早下坐骑受缚,解送朝歌,百官有本,当殿与你分个清浊,辨其罪戾,庶几纣王姑念国戚,将往日功劳,赎今日之罪,保全一家生命。如迷而不悟,悔之晚矣!”

    黄飞虎听后说道:“老叔在上,小侄为人,老叔尽知。纣王不荒淫酒色,听奸退贤,颠倒朝政,人民思乱久矣。况君欺臣妻,逆礼悖伦,杀妻灭义。我兵平东海,立大功二百余场。定天下,安社稷,沥胆披肝;治诸侯,练士卒,神劳形瘁,有所不恤。天下太平,不念功臣,反行不道,而欲使臣下倾心难矣。望老叔开天地之心,发慈悲之德,放小侄出关,投其明主。久后结草衔环,补报不迟。不识尊叔意下何如?”

    张凤听后顿时大怒道:“好逆贼!敢出此污蔑之言,欺吾老迈!”手起一刀砍来。黄飞虎不想与张凤为敌将手中枪架住说道:“老叔息怒。我与老叔皆是一样臣子,倘老叔被屈,必定也投他处,总是一般。从来有言:‘君不正,臣投外国。’礼之当然。老叔何苦认真,不行方便。”张凤见黄飞虎还拿自己来比喻顿时大怒的喝道:“好反贼!焉敢巧舌!”说完又是一刀劈来。黄飞虎见张凤还如此纠缠别顿时大怒,纵骑挺枪。牛马相交,刀枪并举。战三十回合,张凤还是老了没多久后劲不足,拨马便走。黄飞虎逞势赶来,张凤闻脑后铃响,料黄飞虎赶来,鸟翅环挂下刀,揭开战袍,取百炼锤,紫绒绳理得停当,发手打来。

    张凤回马一锤打来,黄飞虎见锤将近,用宝剑望上一掠,将绳截为两断,收了张凤百炼锤。张凤败进帅府,黄飞虎也不追赶,命家将将车辆围遶营中,就草茵而坐,与众弟兄商议出关之策。

    张凤败进关,坐在殿上,想到:“黄飞虎勇贯三军,吾老迈安能取胜。倘然走了,吾又得罪于天子。”便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萧银在那里?”萧银听到张凤叫自己便上殿,对着张凤行礼说道:“末将听令。”张凤见萧银出来后说道:“黄飞虎力敌万夫,又收我百炼锤,似不可以力敌。你可黄昏时候,传长箭手三千,至二更时分,领至大营,听梆子响,一齐发箭,射死反贼;将首级献上朝歌请功,方保无虞。”萧银领令出府,暗自想到:“黄将军昔在都城,我在他麾下,荷蒙提携,奖荐升用将职,未曾以不肖相看,今点临潼副将。我岂敢忘恩,忍令恩主一门反遭横祸,我心安忍!”想到这里萧银随后改换妆束,暗出行营,黑地潜行,来至黄飞虎营前问道:“可有人么?”巡营军见来人不认识,而这时期有紧张便问道:“你是何人?”

    萧银说道:“我原是老爷门下萧银,特来报机密重情。”巡营军听到是机密便急忙进营报知,黄飞虎听到来人是萧银,想起萧银此时在张凤麾下效力,便说道:“速令进见。”萧银进来后见到黄飞虎便对着黄飞虎下跪行礼道:“末将乃旧门下萧银,蒙老爷点发临潼关,今日张凤密令末将二更时,带领攒箭手,射死老爷满门,将首级献上朝歌请功。末将自思:岂肯欺心,有伤天道!故此改妆,先来报知。”黄飞虎听到张凤既然想要在二更命弓箭手射杀自己等人顿时大惊道:“多感将军盛德!不然黄门老少死于非命矣。实系再生之恩,何时能报。为今之计,事属燃眉,将军何以救我?”

    萧银说道:“大王速上马,领车辆杀出临潼关,末将开关等候。事不宜迟,恐机泄有误。”黄飞虎见萧银要和自己来个里应外合,黄飞虎等人急忙上骑,各持兵器,喊声杀来,势如猛虎。时方初更,未及二鼓,士卒皆未有防备。萧银开了栓锁,黄家众将一拥杀出关门去了。且说张凤正坐厅上,忽报:“黄家众将闯关杀出去了!”

    张凤听到黄飞虎一干人等杀进城来,顿时厉声叫苦道:“是我错用了人!萧银乃黄飞虎旧将,今日串同黄飞虎斩关落锁而去,情殊可恨!”张凤急上马提刀来赶黄飞虎。不防萧银乘马隐在关傍,听得马铃响处,知道是张凤来了,一看清果然是张凤。张凤走马方出关门,萧银趁张凤夜晚看不清自己,便一戟刺张凤于马下,张凤当场毙命。

    萧银杀了张凤,走马赶来,大叫:“黄老爷慢行!末将萧银已刺死了张凤,大王前途保重!末将如今将临潼扎板下了,命兵卒将士壅塞,恐有追兵赶来,再去了土板,可以羁滞时候,及至来时,大王去之已远。此一别又不知何日再睹尊颜!”黄飞虎对着萧银道谢道:“今日之恩,不知甚日能报!”彼此各分路而别。

    黄飞虎一干人离了临潼,八十余里,行至潼关。潼关守将陈桐有探马报到:“黄飞虎同家将至关,扎住了行营。”陈桐嘲笑道:“黄飞虎,你指望成汤的武成王王位坐守千年,没想到你也有今日!”传令:“将人马排开,鹿角阻住咽喉。”陈桐全身披挂,结束整齐,打点擒拿黄飞虎。

    且说黄飞虎扎住行营,问道:“守关主将何人?”周纪说道:“乃是陈桐。”黄飞虎听后半晌不言,叹气长吁一声说道:“昔陈桐在我麾下,有事犯吾军令,该枭首级,众将告免,后来准立功代罪;今调任在此,与吾有隙,必报昔日之恨,如何处治?”正沉思间,只听外边吶喊之声甚急。黄飞虎上了神牛,提枪至营前。

    只见陈桐耀武扬威,用戟指这黄飞虎嘲笑说道:“黄将军请了!你昔享王爵,今日为何私自出关?吾奉太师将令,久候多时。还不早早下马,解返朝歌,免生其他事端。”

    黄飞虎说道:“陈将军差矣!盈虚消息,乃世间长情,昔日你在吾麾下,我并无他心,待如手足;后来犯罪,是你自取,吾亦听众人而免你之罪,立功自赎,我亦不为无恩。今当面辱吾,莫非报昔日之恨耶?快放马来,你三合赢得我,便下马受缚。”说完,黄飞虎摇枪直取陈桐。陈桐拿起方天画戟相迎,二骑相交,双兵共举,一场大战,黄飞虎和陈桐二人你来我往,枪戟交锋,火光四射,电光火石,黄飞虎乃是将门之后又曾在闻仲手下学艺,陈桐那是黄飞虎的对手,很快二十个回合后陈桐便落于下风,陈桐对着黄飞虎迎面刺来的枪一挡,然后拔马而走,黄飞虎哪会放过陈桐,黄飞虎骑着五色神牛在后追赶,黄飞虎怒气冲空,大喝一声:“决拿此贼以泄吾恨!”陈桐闻脑后鸾铃响处,料是黄飞虎赶来,挂下画戟,取火龙标拿在手中,火龙标乃异人秘授,出手烟生,百中百发,一标打来,黄飞虎叫声:“不好!”躲不及,一标从胁下打来。

    隐在一旁贾氏和黄妃见黄飞虎被火龙标打下五色神牛生死不知,顿时大叫,幸好羽翼仙的隐身术法还含有避声术,不然他们这一叫定会被黄飞豹、陈桐等人发现。

    黄飞虎被火龙标打下五色神牛,黄明、周纪见主将落骑,催马向前,大喝道:“勿伤吾主,待吾来也!”两骑马、两柄斧飞来直取,陈桐将画戟急架相还。黄飞彪将黄飞虎救回时,发现黄飞虎已是死了。二将战陈桐,恨不得将陈桐碎尸万段。陈桐掩一戟就走。二将为黄飞虎报雠,催马赶来。陈桐又发标打来,把周纪一标,将周纪的颈脖打了个通,周纪当场落马毙命。陈桐勒回马欲取首级,这时黄明马到,力战陈桐。陈桐见已胜二人,便回军掌鼓进营去了。

    黄飞彪将黄飞虎的尸骸带回来后,大家顿时一阵沉闷,主将死了,大家失去了主心骨,这时羽翼仙知道自己该上场了,羽翼仙先将两女收进阴阳图内,羽翼仙来到了黄飞虎等人的驻扎地,黄飞豹见突然出现一名道长,此时黄飞虎死了黄飞豹心情特别不好对着突然出现的羽翼仙厉声问道:“来者何人?”羽翼仙毫不在意的说道:“贫道乃是截教多宝道人门下弟子羽翼仙,见过诸位将军!”羽翼仙拱手作揖的说道。黄飞彪他们听到羽翼仙乃是圣师门下后便收起了对羽翼仙的敌视,对着羽翼仙行礼说道:“不知仙长来此有何事?”羽翼仙说道:“贫道这次却是为了武成王而来!”黄飞豹听后神色黯然的说道:“仙长来迟一步了,兄长前番与陈桐那恶贼交手时被那恶贼的异宝所杀!”

    羽翼仙听后笑了笑,黄飞彪等人看到羽翼仙听到自己大哥时候还笑得出来后顿时大怒,哪还管羽翼仙是不是圣师门下,羽翼仙看到黄飞豹等人生气后便说道:“贫道此次却是为了救黄将军而来!”说完不顾众人的目光拿出一个玉瓶,从玉瓶里倒出一颗金灿灿的金丹,放入黄飞虎的嘴中,然后对着黄飞豹等人说道:“麻烦将军取一碗水来!”黄飞豹一阵愣神后急急的应道:“是!”应完之后黄飞豹急忙跑去取来了一碗水来,羽翼仙接过碗捏着黄飞虎的鼻子让黄飞虎的嘴打开,然后将水倒进黄飞虎嘴里,黄飞虎口中的金丹随着水进了黄飞虎腹中,羽翼仙将碗还给黄飞豹后,说道:”黄将军就快要醒来了!“羽翼仙话语刚落黄飞虎便悠悠睁开双眼,黄飞虎看了看众人悠悠开口说道:”大家都到了阴超地府了?“

    黄飞彪等人见黄飞虎死而复活顿时又惊又喜,黄飞彪扶起黄飞虎说道:”大哥大家都没有死,却是这位仙长救了大哥,这仙长乃是圣师门下的高徒!“黄飞虎听后看向羽翼仙,见到羽翼仙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黄飞虎对着羽翼仙一拜说道:”飞虎此次多谢仙长搭救!“羽翼仙笑道:”黄将军无须多礼,贫道还有一份惊喜给黄将军!“黄飞虎听了羽翼仙的话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时羽翼仙在黄飞虎疑惑的目光下手一挥,一张图出现,上面画着两仪阴阳图,接着阴阳图一转两个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黄飞虎看清两个人的面容之后顿时激动的流泪,这两人便是被羽翼仙所救的贾氏和黄妃。

    贾氏看到黄飞虎后激动地跑到黄飞虎面前摸了摸黄飞虎的身体,问道:”相公你没事吧!“黄飞虎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担心自己对着自己左摸右摸的,黄飞虎心中无比感动,黄飞虎抓住贾氏的双手说道:”为夫没事,多亏了仙长救命!“两个人如此深情的望着对方,这时黄飞虎想起自己的下属和两位弟弟还在,便看了看,看到众人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自己二人,黄飞虎纵然再怎么勇猛,此时也是脸色一红,贾氏更不用说了,羽翼仙见他们回过神后说道:”恭喜黄将军与黄夫人再次相聚,贫道这就告辞了!“羽翼仙不让黄飞虎等人多做挽留一朵祥云在脚下生出,往天上飞去。黄飞虎等人看了看羽翼仙的背影后张张嘴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着羽翼仙的背影摇摇一拜。

    黄飞虎对着贾氏问道:”夫人和妹妹不是坠下摘星楼了吗?“这时黄妃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了自己的大哥黄飞虎听,黄飞虎听到自己的妻子和妹妹都是羽翼仙所救后拉着他们二人和自己的两个弟弟对着羽翼仙消失的方向又是一拜。

    ”大哥那陈桐恶贼有异宝在身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这时候黄飞豹对着黄飞虎问道,黄飞虎听后一阵沉思。

    这时远在青峰山紫阳洞打坐的清虚对着身边的童子说道:”你去将你天化师兄叫来!“童子听后立马去将黄天化叫来了,黄天化进了紫阳洞后对着清虚一阵行礼,黄天化问道:”不知此次师父叫徒儿来是为何事?“清虚说道:”此次叫你来却是你父母在潼关前遇难了,所以为师特意叫你来!“黄天化听到自己的父母遇到危险顿时紧张道:”弟子这就去救我父母!“清虚见黄天如此着急便说道:”你手中只有两柄银锤此次前去却是难以获胜!为师今便赐予你莫邪宝剑以及春风白玉篮,然后你到了之后这般.。这般..方可保你父出潼关。不许你同往西岐,可速回来,终有日相会。”清虚将对付陈桐的方法交给了黄天化,并命黄天化不得跟着黄飞虎同往西岐,黄天化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不敢有异议,黄天化便叩头下山。出了紫阳洞,捏了一撮土,望空中一撒,借土遁往潼关来,迅速如风。黄天化很快便到了潼关前,黄天化已和家里相认所以那些将士也认得黄天化,黄天化很快便见到了自己的父母,黄飞虎对着黄天化问道:“你不是和清虚道长在青峰山修行吗?怎么下山来了?”黄飞虎这话一出贾氏和黄妃顿时不开心了,贾氏对着黄飞虎埋怨道:“好不容易才见到孩子一面,你怎么这样说话,你若是不想看到天化你不要看便是!”黄妃也在一旁说道:“嫂子说得有理,天化我是你姑姑,没想到天化你都长这么大了!”黄天化听了黄妃这话后便对着黄妃行礼道:“侄儿拜见姑姑!”黄妃扶起黄天化说道:“一家人何须如此多礼!”

    黄天化又对着黄飞虎说道:“父亲,此次是师父让孩儿下山帮助父亲对付陈桐的!”黄飞虎听后怒道:“胡闹!你快点回山去,这是大人的事情,你有什么本事解决!”却是黄飞虎见自己儿子年幼就算是跟着清虚十三年也只是个孩童罢了,怎么能够对付得了陈桐这个身经百战有身怀异术的人。黄天化听了黄飞虎的话也不恼,说道:“孩儿下山之前,师父早已赐予孩儿专门克制陈桐的法宝,而且还传与孩儿对付陈桐的方法!”一旁的黄妃听后摸了摸黄天化的脑袋说道:“你这孩子比大哥厉害多了!”黄妃可不怕自己的这个大哥,黄飞虎听了自己妹妹当着自己的儿子面这样说自己顿时一阵尴尬,又不能说什么。

    这时忽报:“陈桐在外请战。”黄天化听报后连忙对着黄飞虎说道:“父亲出去,有孩儿在此。”黄飞虎见自己的儿子如此有信心不好寒了自己儿子的心,只得上了五色神牛,金装铠甲,出得营来,叫道:“陈桐,还吾今夜来一标之仇!”

    陈桐见黄飞虎宛然无恙,心下大疑,又不敢问,只得大叫道:“反臣慢来!”黄飞虎怒气冲霄的说道:“匹夫!一你将标打我,岂知天下不绝吾!”纵牛摇枪,直取陈桐。陈桐将戟急架相还,二骑相交,大战十五回合。陈桐拨马便走,黄飞虎不赶却是怕陈桐又来一标。

    黄天化见此叫道:“父亲,赶这匹夫!有儿在此,何惧之有!”黄飞虎只得赶将下来,陈桐见黄飞虎追赶,发标打来。黄天化暗将春风白玉篮对着火龙标,那标尽投花篮内收将去了。

    陈桐见黄天化收了火龙标,顿时大怒,勒回马复来战黄飞虎。黄天化在陈桐后面大叫道:“陈桐匹夫!我来了!”陈桐见一道童助战:“呀!原来是你收我神标,破吾道术,看你往哪逃!”纵马摇戟,来挑黄天化。黄天化忙将背上莫邪宝剑执在手中,照陈桐只一指。只见剑尖上一道星光,有盏口大小,飞至陈桐面上,陈桐首级已落于马下。杀了陈桐之后黄天化便和黄飞虎还有贾氏等人拜别了,贾氏见自己的儿子又要离去甚是不舍,落泪不已,黄飞虎则在安慰贾氏。宝,而且还传与孩儿对付陈桐的方法!”一旁的黄妃听后摸了摸黄天化的脑袋说道:“你这孩子比大哥厉害多了!”黄妃可不怕自己的这个大哥,黄飞虎听了自己妹妹当着自己的儿子面这样说自己顿时一阵尴尬,又不能说什么。

    这时忽报:“陈桐在外请战。”黄天化听报后连忙对着黄飞虎说道:“父亲出去,有孩儿在此。”黄飞虎见自己的儿子如此有信心不好寒了自己儿子的心,只得上了五色神牛,金装铠甲,出得营来,叫道:“陈桐,还吾今夜来一标之仇!”

    陈桐见黄飞虎宛然无恙,心下大疑,又不敢问,只得大叫道:“反臣慢来!”黄飞虎怒气冲霄的说道:“匹夫!一你将标打我,岂知天下不绝吾!”纵牛摇枪,直取陈桐。陈桐将戟急架相还,二骑相交,大战十五回合。陈桐拨马便走,黄飞虎不赶却是怕陈桐又来一标。

    黄天化见此叫道:“父亲,赶这匹夫!有儿在此,何惧之有!”黄飞虎只得赶将下来,陈桐见黄飞虎追赶,发标打来。黄天化暗将春风白玉篮对着火龙标,那标尽投花篮内收将去了。

    陈桐见黄天化收了火龙标,顿时大怒,勒回马复来战黄飞虎。黄天化在陈桐后面大叫道:“陈桐匹夫!我来了!”陈桐见一道童助战:“呀!原来是你收我神标,破吾道术,看你往哪逃!”纵马摇戟,来挑黄天化。黄天化忙将背上莫邪宝剑执在手中,照陈桐只一指。只见剑尖上一道星光,有盏口大小,飞至陈桐面上,陈桐首级已落于马下。杀了陈桐之后黄天化便和黄飞虎还有贾氏等人拜别了,贾氏见自己的儿子又要离去甚是不舍,落泪不已,黄飞虎则在安慰贾氏。

第161章 连过两关

    第一百六十章连过两关!

    陈桐见黄天化收了火龙标,顿时大怒,勒回马复来战黄飞虎。黄天化在陈桐后面大叫道:“陈桐匹夫!我来了!”陈桐见一道童助战:“呀!原来是你收我神标,破吾道术,看你往哪逃!”纵马摇戟,来挑黄天化。黄天化忙将背上莫邪宝剑执在手中,照陈桐只一指。只见剑尖上一道星光,有盏口大小,飞至陈桐面上,陈桐首级已落于马下。杀了陈桐之后黄天化便和黄飞虎还有贾氏等人拜别了,贾氏见自己的儿子又要离去甚是不舍,落泪不已,黄飞虎则在安慰贾氏。

    不说黄天化回山,且说黄飞虎一干人离了潼关八十余里,行至穿云关不远。穿云关守将乃陈桐的兄陈梧守把。败军先已报知,陈梧听得飞虎杀了兄弟,急得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欲点鼓聚将发兵,为弟报雠。内班中一人说道:“主将不可造次。黄飞虎乃勇贯三军,周纪等乃熊罴之将,寡不敌众,弱不拒强,二爷勇猛,况已枉死,以愚意观之,当以智擒。若要力战,恐不能取胜,尚有不测。”陈梧听偏将贺申的话后,便问道:“贺将军言虽有理,计将安出?”

    贺申说道:“须得……如此如此。不用张弓只箭,可绝黄氏一门也。”陈梧大喜,依计而行。传令:“如黄飞虎到关,须当速报。”不一时,有探事马报到:“黄家人马来了!”陈梧传令:“掌金鼓,众将上马,迎接武成王黄爷。”只见黄飞虎坐在五色神牛上,见陈梧领众将身不披甲,手不执戈迎来,马上欠身,口称:“大王。”黄飞虎亦欠身说道:“难臣黄飞虎,罪犯朝廷,被厄出关,今蒙将军以客礼相待,感德如山!昨又为令弟所阻,故有杀伤,将军若念飞虎受屈,此一去倘有得地,决不敢有忘大恩也。”陈梧在马上回答道:“陈梧知大王数世忠良,赤心报国,今乃是君负于臣,何罪之有。吾弟陈桐,不知分量,抗阻行车,不识天时,礼当诛戮。末将令设有一饭,请大王暂停鸾舆,少纳来将虔意,则陈梧不胜幸甚。”一旁的黄明叹气说道:“一母之子,有贤愚之分;一树之果,有酸甜之别。似这等观之,陈将军胜其弟多矣!”黄家众将听得黄明之言,一齐下马。陈梧亦下马,请黄飞虎入帅府。

    进了帅府后陈梧传令道:“摆上饭来。”黄飞虎谢道:“难臣蒙将军盛赐,何以克当!此恩此德,不知何日能报万一耳。”众将用饭罢,黄飞虎起身,谢陈梧道:“将军若发好生恻隐之心,敢烦开关,以度蚁命。他日衔环,决不有负。”

    陈梧面容带笑,欠身而说道:“末将知大王必往西岐,以投明主,他日若有会期,再图报效。今具有鲁酒一杯,莫负末将芹敬。大王勿疑,并无他意。”黄飞虎听后说道:“将军雅爱,念吾俱是武臣,被屈脱难,贤明自是见亮,既陈将军设有盛爱,总不敢辞。”陈梧忙传令:“摆设酒席,奏乐。”宾客交欢,不觉日已沉西,黄飞虎出席告辞:“承蒙雅赐,恩同太山。难臣若有寸进,决不忘今日之德。”陈梧说道:“大王放心。末将知大王一路行来,未安枕席,鞍马困倦,天色已晚,草榻一宵,明日早行,料无他意。”黄飞虎想到:“虽是好意,但此处非可宿之地。”又见黄明道:“长兄!陈将军既有高情,明日去也无妨。”黄飞虎只得勉强应承,陈梧大喜。

    陈梧说道:“末将当得再陪几杯。恐大王连日困劳,不敢加劝。大王且请暂歇,末将告退。明早再为劝酬。”黄飞虎深谢,送陈梧出府,命家将把车辆推进府廊下,堆垛起来。家将掌上画烛,众人安歇去讫。都是一路上辛苦,跋涉勤劳,一个个酣睡如雷,各有鼻息之声。

    黄飞虎却睡不着,贾氏见黄飞虎睡不着便对着黄飞虎问道:“相公可是有心烦之事?”黄飞虎搂住贾氏长叹一声说道:“天啊!我黄氏一门,七世商臣,岂知今日如此而做叛亡之客!我一点忠心,惟天可表!只是昏君欺灭臣妻,殊为痛恨,摔死吾妹,切骨伤心!老天呵!若是武王肯容纳我等借兵,定伐无道!”贾氏知道黄飞虎内心的苦楚,贾氏叹气说道:“都是妾身坏了黄氏一门七代忠臣美誉!”黄飞虎见贾氏这么说后知道贾氏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黄飞虎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是感慨殷寿那家伙竟然变得如此!”贾氏听后跟着叹了口气,贾氏自然是知道自己丈夫以前和纣王的感情可是亲如兄弟。

    贾氏睡下后,黄飞虎坐在殿上,三更时候,只听得一阵风响,从丹墀下直旋到殿东来。黄飞虎一惊,冷汗直流,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黄飞虎面前,黄飞虎顿时大惊连忙拔出腰间的配剑,这时来人对着黄飞虎说道:“武成王勿惊,贫道乃是玉泉山玉鼎真人门下弟子杨昭,是武成王之子黄天化等人的师兄!”黄飞虎定眼一看只见自己面前的人仪表堂堂,面如白玉,身穿银色甲胄,剑眉凤眼,英俊非凡,黄飞虎便信了杨昭的话,说道:“不知道长为何而来?”

    杨昭见黄飞虎相信自己后说道:“武成王有所不知,那陈梧想在将军等人睡着之际将将军等人一同解决了,所以吾师特命贫道来告知武成王!”黄飞虎听后顿时大惊,黄飞虎长叹一声说道:“吾早前便怀疑陈梧因为陈桐之事憎恨与我,只是见陈梧这番之后,便消了疑心,幸好道长前来相告,不然我黄氏一门将葬于此地!”杨昭对着黄飞虎说道:“还请武成王赶快带人过了这穿云关!”

    黄飞虎便将众人叫醒,黄飞虎将杨昭说的事情说给众人听后,黄明走至大门前开门时,发现们被倒锁。黄明大叫一声:“不好了!”龙环、吴谦用斧劈开,只见府前堆积柴薪,浑似柴篷塞挤。龙环、周纪急唤众家将,将车辆推出。众将上马,方才出得府来,只见陈梧领众将持火把,蜂拥而至,却来迟了一些。

    探马报请陈梧道:“黄家众将出了府门,车辆在外。”陈梧听后大怒,叫来众将说道:“来迟了,快纵马向前!”

    黄飞虎见陈梧追来说道:“陈梧,你昨日高情成为流水,我与你何怨何雠,行此不仁?”陈梧知计已破,大骂道:“反贼!实指望斩草除根,绝你黄氏一脉。孰知你狡猾之徒,终多苟且。虽然如此,谅你也难出地网天罗!”纵马摇枪,来取黄明。

    黄明手中斧对面交还,夜里交兵,两家混战。黄飞虎催开五色神牛,举枪也来战陈梧。陈梧招架刀斧,抵挡枪戟。黄飞虎战不数合,大怒,吼一声,穿心过,把陈梧挑于马下。众将只杀得关内人叫苦,惊天动地,鬼哭神愁。彼时斩栓落锁,杀出穿云关。天色已明,打点往界牌关来。黄明在马上说道:“再也不须杀了。前关乃是太老爷镇守的,乃是自家人。”忙催车辆紧行,有八十余里,看看行至离关不远,而这一路杨昭却一直跟着,却是为了先让杨昭与黄飞虎搞好关系,到时候都将要在姬发手下做事,要是在原历史上将是哪吒前来和黄飞虎搞好关系,可惜现在哪吒拜入截教,而三教有假装不和,太乙现在的弟子是黄飞虎的儿子没必要前来搞好关系,所以便让杨昭来了。

    却说界牌关黄滚乃是黄飞虎父亲,镇守此关。闻报长子飞虎反了朝歌,一路上杀了守关总兵。黄滚心下懊恼。探事军报来:“大老爷,同二爷三爷来了。”黄滚急传令:“把人马发三千,布成阵势;将囚车十辆,把这反贼总拏解朝歌!”

    黄滚布开人马,等候儿子来。只见黄明、周纪远远望见一支人马摆开,黄明对黄飞虎说道:“老爷布开人马,又见陷车,这光景不是好消息。”龙环道:“且见了老爷,看他怎说,再做处治。”数骑向前,黄飞虎在鞍鞽欠身,口称:“父亲!不孝儿飞虎不能全礼。”黄滚见到黄飞虎后厉声问道:“你是何人?”黄飞虎说道:“我是父亲长子黄飞虎。为何反问?”

    黄滚听后大喝一声:“我家受天子七世恩荣,为商汤之股肱,忠孝贤良者有,叛逆佞奸者无。况我黄门无犯法之男,无再嫁之女。你今为一妇人,而背君亲之大恩,弃七代之簪缨,绝腰间之宝玉,失人伦之大礼,忘国家之遗荫,背主求荣,无端造反,杀朝廷命官,闯天子关隘,乘机抢掳,百姓遭殃,辱祖宗于九泉,愧父颜于人世,忠不能于天子,孝不尽于父前。畜生!你空为王位,累父飡刀!你生有愧于天下,死有辱于先人!你再有何颜见我!”黄飞虎被父亲一片言语说得默默无言。

    黄滚又说道:“畜生!你可做忠臣、孝子不做忠臣、孝子?”黄飞虎问道:“父亲此言怎么说?”黄滚说道:“你要做忠臣、孝子,早早下骑,为父的把你解往朝歌,使我黄滚解子有功,天子必不害我;我得生全,你死还是商臣,为父还有肖子。畜生!你忠孝还得两全。你不做忠臣、孝子,既已反了朝歌,目中已无天子,自是不忠;你再使开长枪,把我刺于马下,料你必投西土,任你纵横,使我眼不见,耳不闻,我也甘心。你可乐意。庶几不遗我末年披枷带索,死于藁街,使人指曰:“此某人之父,因子造反而致某于此也!”黄飞虎听后,在神牛上大叫道:“老爷不必罪我,与老爷解往朝歌去罢!”

    黄飞虎就要下骑,一旁的黄明在马上大呼道:“长兄不可下骑!纣王无道,乃失政之君,不以吾等尽忠辅国为念,古语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国君既以不正,****反常,臣又何必听其驱使!我等出五关,费了多少艰难,十死一生;今听老将军一篇言语,就死于马下无益。可怜惨死,沉冤不能表白于天下!”黄飞虎听得此话有理,在牛上低首不语。

    黄滚大骂黄明:“你们这伙逆贼!吾子料无反心,是你们这样无父无君,不仁不义,少三纲,绝五常的匹夫唆使,故做出这等事来。在我面前,况且教吾子不要下骑,这不是你等撮弄他!气杀老夫!”纵马抡刀来取黄明。

    黄明急用斧架开刀道:“老将军,你听我讲。黄飞虎等是你的儿子,黄天禄等是你的孙子;我等不是你的子孙,怎把囚车来拏我等?老将军,你差了念头!自古道虎毒不食儿,如今朝廷失政,大变伦常,各处荒乱,刀兵四起,天降不祥,祸乱已现。今老将军媳妇被君欺辱,亲女被君摔死,沉冤无伸;不思为一家骨肉报雠,反解儿子往朝歌受戮。语云:‘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慈,子必参商。’”黄飞虎听见黄明总是将自己妻子被纣王欺辱之事挂在嘴上脸色一阵铁青,想到:“我那妻子和妹妹已被仙长救活,你总是将她们挂在嘴上这是什么意思!”

    黄滚听后大怒:“反贼,巧言舌辩,气杀我!”把刀望黄明劈来,黄明架刀,大叫:“黄老儿!你‘天睛不肯去,只待雨淋头’!你做一世大帅,不识时务,只管把刀来劈我。独不想吾手中斧无眉少目,万有一伤,把老将军一生英名置于乌有。小侄怎敢!”黄滚大怒,纵马舞刀,飞来直取。周纪道:“老将军,今日得罪也罢,忍不住了。”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将,把黄滚围裹垓心,斧戟交加,奔腾战马。

    黄飞虎在傍,见四将把父亲围住,面上甚有怒色,沉思道:“这匹夫可恶!我在这里,就当着我的面欺我父亲。”只见黄明大叫道:“长兄!我等将老爷围住,你们不快快出关,还要等请?”黄飞彪、黄飞豹一齐连家将车辆,冲出关去。黄滚见儿子撞出关去,气冲肝腑,跌下马来,随欲拔剑自刎。

    黄明下马,一把抱住,口称:“老爷何必如此?”黄滚醒回,睁目大骂:“无知强盗!你把我逆子放走了,还要在此支吾!”黄明说道:“末将一言难尽,真是有屈无伸。我受你的儿子气,已是无限了。他要反商,我几番苦劝,动不动只要杀我四人。我等没奈何,共议只到界牌关,见了黄将军,设法拏解朝歌,洗我四人一身之怨。末将以目送情,老将军只管说闲话不睬,末将犹恐泄了机会,反为不美。”黄滚问道:“那你说要怎么办?”黄明说道:“老将军快上马,出关赶飞虎,只说:‘黄明劝我“虎毒不食儿”,你们都回来。我同你们往西岐去投见武王。’何如?”

    黄滚听后怒笑道:“这畜生好言语,反来诱我!”黄明说道:“终不然当真去,此是哄他进关。老将军在府内设酒饭与他吃,我四人打点绳索挠钩,老将军击钟为号,吾等一齐上手,把你三子俱拿入陷车,解往朝歌。只望老将军天恩,保我四条金带,感德不浅!”黄滚听了黄明的话,叹道:“黄将军,你原来是个好人。”心中却在为自己儿子感到不值遇人不淑。

    黄滚忙上马,赶上关来,大呼道:“我儿!黄明劝我,着实有理。我也自思,不若同你往西岐去罢。”黄飞虎暗自想到:“父亲为何有此言语?”黄飞豹说道:“还是黄明的圈套。我等速回,听其指挥,以便行事。须进关入府,拜见父亲。”黄滚说道:“一路鞍马,快收拾酒饭,你们吃了,同往西岐去便了。”

    到了府中两边忙排酒食上来,黄滚相陪,饮了四、五杯酒,见黄明站在旁边,黄滚把金钟击了数下,黄明听见,只当不知。

    龙环对黄明说:“如今怎么办?”黄明说道:“你二人将老将军资蓄打点上车,收拾干净。你一把火烧起粮草堆来。我们一齐上马。老将军必定问我,我自有话回他。”二人便去行事。黄滚见黄明听钟响不见动手,叫到案傍来,问道:“方才钟响,你怎的不下手?”黄明说道:“老将军,刀斧手不齐,怎么动得手?倘或知觉走了,反为不美。”

    龙环、吴谦二将,把黄老将军家私都打点上车,就放一把火烧将起来。两边来报:“粮草堆火起!”众人齐上马出关,黄滚幡然醒悟叫苦道:“我中了这伙强盗的计了!”黄明说道:“老将军,实对你讲:纣王无道,武王乃仁明圣德之君。我们此去借兵报雠,你去就去;你不去便是催督不完,烧了仓廒,已绝粮草,到了朝歌,难逃一死。总不如一同归武王,此为上策。”

    黄滚沉吟长吁道:“臣非纵子不忠,奈众口难调。老臣七世忠良,今为叛亡之士。”望朝歌大拜八拜,将五十六个帅印挂在银安殿,老将军点兵三千,共家将人等,合有四千余人,救灭火光,离了高关,在路上黄滚知道了自己儿媳和女儿被羽翼仙救活的事,便和儿媳和女儿见了一面,面对死而复生的女儿,就算刚才黄滚心肠多么硬也是老泪纵横。

    黄滚说道:“界牌关外便是西岐,那个不妨,只此八十里至汜水关,守关者乃韩荣,麾下一将余化,此人乃左道,人称他‘七首将军’,此人道法通玄,旗开拱手,马到成功。坐下火眼金睛兽,用方天戟,我们一到,料是个个被擒,决难逃脱。”黄飞虎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后说道:“父亲勿怕,我们队中有天化孩儿的师兄杨昭,到时请杨昭出手帮忙即可!”黄滚听后沉思一会儿问道:“那杨昭可是古时传说中的杨家二郎中的大郎?”黄飞虎听后脸色一僵说道:“这个孩儿不知!”黄滚又问道:“刚才为何不见他出手助你?”一旁的黄飞豹说道:“却是道长说这乃是我们黄家之事他不便插手!”黄滚听后点点头,便是理解,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第162章 杨昭对余化,晃家二兄弟

    第一百六十一章杨昭对余化,晃家二兄弟!

    却说韩荣探马对着韩荣报到:“黄滚同武成王反出界牌,兵至关前扎营。”韩荣听后,低着头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想到:“黄老将军,你官居总帅,位极人臣,为何纵子反商,不谙事体?其实可笑。”想完之后韩荣抬起头命左右道:“擂鼓聚将听用。”诸军参谒毕,韩荣对着众将说道:“黄滚纵子造反,其至此地,须商议仔细酌量。”众将领令,那韩荣调人马阻塞咽喉。

    且说黄滚坐在帐里,看看两边子孙,点头说道:“今日齐齐整整,两傍侍立,到明日不知先少谁人?”众人听着,各有不忿之意。

    到了第二日余化领命,布开人马,军前搦战。营门官报入。黄滚问着身边的人道:“你们谁上去走走?”听了黄滚的话只见黄飞虎出来道:“孩儿前去。”黄飞虎上了五色神牛,提枪在手,催骑向前。见对面一将生的古怪形容,只见对面的将领,脸似搽金须发红,一双怪眼镀金瞳,虎皮袍衬连环铠,玉带束宝现玲珑。

    余化一骑向前,余化从来没有见过黄飞虎,见来将仪容异相,五柳长髯,飘扬脑后,丹凤眼,卧蚕眉,提金錾提芦杵,坐五色神牛。余化问道:“来者何人?”黄飞虎便说道:“吾乃武成王黄飞虎是也。今纣王失政,弃纣归周。汝乃何人?”

    余化听来人是黄飞虎之后说道:“末将未会大王尊颜。大王乃成汤社稷之臣,若论满朝富贵,尽出黄门。何事不足,而作反叛之人?”黄飞虎听后说道:“将军之言虽是,各有衷曲,一言难尽。即以君臣之道而论,古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普天下尽知纣王无道,羞于为臣。今又****败德,污蔑纪纲,残贼仁义,不恤士民。天下诸侯,皆知有岐周矣。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可见天命有归,岂是人力。吾今止借此关一往,望将军容纳,不才感德无涯。”

    余化叹气道:“大王此言差矣!末将把守关隘,以尽臣职。大王不反,末将自当远迎。大王今系叛亡,末将与大王成为敌国,岂有放大王出关之理!大王难道此理也不知?我劝大王请速下战骑,俟末将关主解往朝歌,请旨定夺。百司自有本章保奏,念大王平日之功,以赦叛亡之罪,或未可知。若想善出此关,大王乃缘木求鱼,非徙无益,而又害之也。”

    黄飞虎说道:“五关已出有四,岂在汝这汜水关!敢出言无状,放马来与你见个雌雄。”黄飞虎举枪,直取余化。余化画戟相迎。二兽相交,枪戟并举,武成王展放钢枪,使得性发,似一条银蟒裹住余化。只杀的他马仰人翻。余化掩一戟就走,黄飞虎赶来,追至两肘之地,余化挂下画戟,揭起战袍,囊中取出一旛,名曰:“戮魂旛。”戮魂旛乃是余化的师父余元所赐,只见余化拿起戮魂旛对着黄飞虎一摇数道黑气从戮魂旛飞出,朝着黄飞虎而去,这时一直在大军后方的杨昭终于出手了,杨昭身形一闪来到了场上,杨昭手中的那一杆银枪对着那几道黑气一点,顿时那几道黑气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跑回了戮魂旛内,余化见此对着杨昭问道:“来者何人?”杨昭一脸冷峻的说道:“在下杨昭乃是你师父余元的师兄!”余化听到来人是自己师伯后顿时大惊,余化问道:“师伯为何阻止我?”杨昭耍了一个枪花说道:“凤鸣西山,武成王却是遵循天意为新主效力,师侄你还是快快退去,免得你我动起手!”余化听了杨昭的话后顿时心中极其不服,又看杨昭一脸冷峻仿佛是在藐视自己一般,余化便行礼说道:“师伯,此番师侄官服在身不便行礼还请师伯见谅。”接着又道:“此番师侄乃是因奉命行事,所以此事不得不为,还请师伯不吝赐教!”杨昭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余化见此提起方天画戟拍着坐下火眼金睛兽朝着杨昭而去,一阵尘土扬起,余化气势汹汹,举起方天画戟朝着杨昭的面门就要劈下去,一旁的黄飞虎看的大惊,而当事人杨昭则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

    余化这一劈破空声炸响,力劈华山之势,在杨昭看来余化的这一招破绽无数,杨昭缓慢的抬起手中的银枪对着余化劈来的方天画戟一档,然后一压缠上方天画戟接着一扫将余化手中的方天画戟给扫飞了出去,在他人看来杨昭的动作仿佛比常人还要慢了十几倍,可是对于余化来说却是呈迅雷之势一般,顷刻间手中的方天画戟就被对方扫飞出去,看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双手余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时杨昭对着还在出神的余化说道:“师侄还比不比!”余化听了杨昭的话顿时回过神来,余化对着杨昭说道:“多谢师伯手下留情,师侄下山时师父曾赐下两件异宝,一件乃是先前的戮魂旛,还有一件是化血神刀!”杨昭听后便知道余化的意思,接着便见余化取出一口暗红色,煞气横生的宝刀,便是化血神刀了,在原历史上是哪吒将余化的戮魂旛收走后,余化回到岛上向余元求得这柄宝刀,现在却是因为多宝的关系余化早早的得到了化血神刀,只要被化血神刀划出一道口子便会化作脓血而死,可见这化血神刀的厉害。

    杨昭看了一眼余化手中的化血神刀后开口说道:“倒是一把好刀,余元师弟倒是舍得!“余化听了杨昭的话后内心一阵骄傲,余化对着杨昭说道:“还请师伯小心!”杨昭说道:“你使出来便是!”余化听后提起手中化血神刀朝着杨昭而去,在别人看来余化这一刀也是高手风范,可是在杨昭看来就是一个小儿耍刀一般,杨昭又是随手一击化血神刀便脱手而出,杨昭对着余化说道:“师侄你败了!刀是宝刀,就是用刀之人不会用刀!”余化听后对着杨昭行礼道:“师侄明白了,多谢师伯教导!”说完余化捡起化血神刀和方天画戟便回去了,一旁的黄飞虎见杨昭放了余化张了张嘴后又闭上了。

    余化回去后,杨昭也不想余化为难直接手一挥带着黄飞虎等人出了汜水关,出了汜水关之后杨昭便对黄飞虎等人告辞了,黄家众将过了首阳山、桃花岭,度了燕山,非止一日,到了西岐山,只七十里便是西岐城。黄飞虎兵至岐山,安了营寨,对着黄滚道:“父亲在上:孩儿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如肯纳我等,就好进城,如不纳我等,再作打算。”

    黄听后说道:“我儿言之甚善。”黄飞虎缟素将巾,上骑行七十里至西岐。看西岐景致山川秀丽,风土淳厚,大不相同。只见行人让路,礼别尊卑,人物繁盛,地利险阻。黄飞虎叹气道:“西岐称为圣人,今果然民安物阜,的确舜日尧天,夸之不尽。”进了城,黄飞虎对着路人问道:“姜丞相府在那里?”

    路人见来人是打听姜子牙的便说道:“小金桥头便是。”黄飞虎行至小金桥,到了相府,对堂候官说道:“借重你禀丞相一声,说朝歌黄飞虎求见。”堂候官击云板,请丞相升殿。姜子牙出银安殿,堂候官将手本呈上。姜子牙看后,想道“朝歌黄飞虎乃武成王也。今日至此,有甚么事?”忙传道:“请见。”姜子牙身穿官服,迎至仪门拱候,黄飞虎至滴水檐前下拜。姜子牙顶礼相还,说道:“大王驾临,姜尚不曾远接,有失迎迓,望乞勿罪。”黄飞虎说道:“末将黄飞虎乃是难臣,今弃商归周,如失林飞鸟,聊借一枝。倘蒙见纳,飞虎感恩不浅!”

    姜子牙忙扶起,分宾主序坐。黄飞虎说道:“末将乃商之叛臣,怎敢列坐丞相之傍?”姜子牙说道:“大王言之太重!尚虽忝列相位,昔曾在大王治下,今日何故太谦?”黄飞虎刚坐下,姜子牙躬身对着黄飞虎问道:“大王何事弃商?”黄飞虎说道:“纣王荒淫,权臣当道,不纳忠良,专近小人。贪色不分昼夜,不以社稷为重,残杀忠良,全无忌惮,施土木陷害万民。今元旦,末将元配朝贺中宫,妲己设计,诬陷末将元配,以致坠楼而死。末将妹子在西宫,得知此情,上摘星楼明正其非,纣王偏向,又将吾妹采宫衣,揪后鬓,摔下摘星楼,跌为齑粉。末将自揣:‘君不正,臣投外国。’此亦理之当然。故此反了朝歌,杀出五关,特来相投,愿效犬马。若肯纳吾父子,乃丞相莫大之恩。”姜子牙听后大喜:“大王既肯相投,竭力扶持社稷,武王不胜幸甚!岂有不容纳之理?”传出去:“请大王公馆少憩,尚随即入内庭见驾。”黄飞虎辞往公馆。

    姜子牙乘马进朝,姬发在显庆殿闲坐。当驾宫启奏:“丞相候旨。”姬发宣姜子牙进见礼毕。姬发说道:“相父有何事见孤?”姜子牙说道:“大王万千之喜!今成汤武成王黄飞虎弃纣来投大王,此西土兴旺之兆也。”

    姬发听后说道:“黄飞虎可是朝歌国戚?”姜子牙说道:“正是。昔先王曾说夸官得受大恩,今既来归,礼当请见。”传旨:“请。”不一时,使命回旨:“黄飞虎候旨。”姬发命道:“宣。”黄飞虎到了殿前,黄飞虎倒身下拜:“成汤难臣黄飞虎愿大王千岁!”姬发回礼说道:“久慕将军,德行天下,义重四方,施恩积德,人人瞻仰,真良心君子。何期相会,实三生之幸!”黄飞虎伏地说道:“荷蒙大王提拔,飞虎一门出陷穽之中,离网罗之内,敢不效驽骀之力,以报大王!”姬发问一旁的姜子牙道:“昔黄将军在商,官居何位?”姜子牙回道:“官拜镇国武成王。”

    姬发听后说道:“孤西岐只改一字罢,便封‘开国武成王。’”镇国改成开国便可知姬发的野心,黄飞虎听后谢恩。姬发设宴,君臣共饮,席前把纣王失政细细说了一遍。姬发说道:“君虽不正,臣礼宜恭,各尽其道而已。”姬发对着姜子牙说道:“选吉日动工,与飞虎造王府。”姜子牙领旨。君臣席散。第二天,黄飞虎上殿,谢恩毕,并且奏道:“臣父黄滚,同弟飞彪、飞豹、义弟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家将一千名,人马三千,未敢擅入都城,今住扎西岐山,请旨定夺。”姬发听后一喜说道:“既是有老将军,传旨速入都城,各各官居旧职。”西岐自得黄飞虎,遍地干戈起,纷纷士马兴。

    话说追黄飞虎的闻仲,追丢了之后,闻仲一算知道黄飞虎已经逃远了,闻仲只能退兵,闻仲到得朝歌,百官听候回旨,俱来见闻仲,间其追袭原故,闻仲把追袭说了一遍,众官听后不知说什么好。闻仲沉吟半晌,想到:“纵黄飞虎逃去,左有青龙关张桂方所阻;右有魔家四将可拦,中有五关,料他插翅也不能飞去。”忽听得报:“临潼关萧银开栓锁,杀张凤,放了黄飞虎出关。”闻仲听后不语。又报:“黄飞虎潼关杀陈桐。”又报:“穿云关杀了陈梧。”又报:“界牌关黄滚纵子投西岐。”又报:“汜水关韩荣有告急又书。”

    闻仲看完之后,顿时大怒:“吾掌朝歌先君托孤之重。不料当今失政,刀兵四起,先反东南二路,岂知祸生萧墙,元旦灾来,反了股肱重臣,追之不及,中途中计而归,此乃天命。如今成败未知,兴亡怎定,吾不敢负先帝托孤之恩,尽人臣之节,以死报先帝可也。”命左右:“擂聚将鼓响。”

    不没一会儿,众官俱至参谒。闻仲问道:“列位将军,今黄飞虎反叛,已归姬发,必生祸乱,今不若先起兵,明正其罪,方是讨伐不臣。尔等意下如何?”内有总兵官鲁雄出而说道:“末将启太师:东伯侯姜文焕年年不息兵戈,使游魂关窦荣劳力费心;南伯侯鄂顺,月月三山关,苦坏生灵,邓九公睡不安枕。黄飞虎今虽反出五关,太师可点大将镇守,严备关防,料姬发纵起兵来,中有五关之阻,左右有青龙、佳梦二关,飞虎纵有本事,亦不能有为,又何劳太师怒激。方今二处干戈未息,又何必生此一方兵戈,自寻多事。况如今库藏空虚,钱粮不足,还当酌量。古云:‘大将者,必战守通明,方是安天下之道。’”

    闻仲听后说道:“老将军之言虽是;犹恐西土不守本分,倘生祸乱,吾安得而无准备。况西岐南宫适勇贯三军,散宜生谋谟百出,又有姜尚乃道德之士,不可不防。一着空虚百着空。临渴掘井,悔之何及!”鲁雄回道:“太师若是犹豫未决,可差一二将,出五关打听西岐消息:如动,则动;如止,则止。”闻仲便说道:“将军之言是也。”随问左右:“谁为我往西岐走一遭?”内有一将应声道:“末将愿往。”来者乃佑圣上将军晁田,见太师欠背打躬道:“末将此去,一则探虚实,二则观西岐进退巢穴,‘入目便知兴废事,三寸舌动可安邦。’”

    闻仲见晁田欲往西岐,顿时大悦。点人马三万,即日辞朝,出朝歌。一路上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镇地锣鸣,万仞山前飞霹雳。人如猛虎离山,马似蛟龙出水。旗旛摆动,浑如五色祥云;戟剑辉煌,却似三冬瑞雪。迷空杀气罩乾坤,遍地征云笼宇宙。征夫勇猛要争先,虎将鞍鞽持利刃。银盔荡荡白云飞,铠甲鲜明光灿烂。滚滚人行如泄水,滔滔马走似狻猊。

    晁田、晁雷人马出朝歌,渡黄河,出五关,晓行夜住,非止一日。哨探马报:“人马至西岐。”晁田传令:“安营。”点炮静营,三军吶喊,兵扎西门。

    晁田安营,与弟晃雷商量道:“今奉太师命,来探西岐虚实,原来也无准备。今日往西岐见阵,如何?”晁雷说道:“长兄言之有理。”晁雷上马提刀,往城下请战。姜子牙正议,探马报称:“有将搦战。”姜子牙问道:“谁去问虚实走一遭?”话刚说完,大将南宫适应声出道:“末将愿往。”姜子牙见识南宫适便答应了。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看时,乃是晁雷。南宫适说道:“晁将军慢来!今天子无故以兵加西土,却是为何?”晁雷答道:“吾奉天子敕命,闻太师军令,问不道姬发,自立武王,不遵天子之谕,收叛臣黄飞虎,情殊可恨!汝可速进城,禀你主公,早早把反臣献出,解往朝歌,免你一郡之殃。若待迟延,侮之何及!”

    南宫适听后笑道:“晁雷,纣王罪恶深重,醢大臣,不思功绩;斩元铣,有失司天;造炮烙,不容谏言;治虿盆,难及深宫;杀叔父,剖心疗疾;起鹿台,万姓遭殃;君欺臣妻,五伦尽灭;宠小人,大坏纲常。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三分天下,二分归西,民乐安康,军心顺悦。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乃自取辱身之祸。”晁雷听后大怒,纵马舞刀来取南宫适,南宫适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一场大战。南宫适与晁雷战有三十回合,把晁雷只杀得力尽筋舒,那里是南宫适敌手!被南宫适卖一个破绽,生擒过马,望下一摔,绳缚二背,得胜鼓响,推进西岐。南宫适便答应了。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看时,乃是晁雷。南宫适说道:“晁将军慢来!今天子无故以兵加西土,却是为何?”晁雷答道:“吾奉天子敕命,闻太师军令,问不道姬发,自立武王,不遵天子之谕,收叛臣黄飞虎,情殊可恨!汝可速进城,禀你主公,早早把反臣献出,解往朝歌,免你一郡之殃。若待迟延,侮之何及!”

    南宫适听后笑道:“晁雷,纣王罪恶深重,醢大臣,不思功绩;斩元铣,有失司天;造炮烙,不容谏言;治虿盆,难及深宫;杀叔父,剖心疗疾;起鹿台,万姓遭殃;君欺臣妻,五伦尽灭;宠小人,大坏纲常。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三分天下,二分归西,民乐安康,军心顺悦。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乃自取辱身之祸。”晁雷听后大怒,纵马舞刀来取南宫适,南宫适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一场大战。南宫适与晁雷战有三十回合,把晁雷只杀得力尽筋舒,那里是南宫适敌手!被南宫适卖一个破绽,生擒过马,望下一摔,绳缚二背,得胜鼓响,推进西岐。

第163章 晃氏归西周,云光三杰下山

    第一百六十二章晃氏归西周,云光三杰下山!

    话说晃雷被南宫适所擒,被推进西岐,南宫适到了相府听令。左右报于姜子牙,南宫适在外求见,姜子牙听后说道:“让他进来。”南宫适进殿,姜子牙见南宫适进来问道:“出战胜负?”南宫适说道:“晁雷来伐西岐,末将生擒,听令指挥。”姜子牙听到南宫适将晃雷抓住了,顿时一喜,开门红这是一个好兆头,便说道:“推来!”左右把晁雷推至滴水檐前,晁雷被推进来后见到姜子牙立而不跪。姜子牙见晃雷这个俘虏见到自己竟然不跪便厉声说道:“晁雷既被吾将擒来,为何不屈膝求生?”

    晁雷听后大怒竖目大喝道:“汝不过编篱卖面一小人!吾乃天朝上国命臣,不幸被擒,有死而已,岂肯屈膝!”姜子牙听到晃雷如此说自己顿时脸色一红,接着恼羞成怒的说道:“推出斩首!”众人接到命令便将晁雷推出去了。两边大小众将听晁雷骂姜子牙之短,众将暗笑姜子牙出身浅薄。姜子牙乃何等人物,便知众将之意。

    姜子牙对着诸位将领说道:“晁雷说吾编篱卖面,非辱吾也。昔伊尹乃莘野匹夫,后辅成汤,为商股肱,只在遇之迟早耳。”传令:“将晁雷斩后来报!”只见在旁边的黄飞虎出来说道:“丞相在上:晁雷只知有纣,不知有周,末将敢说此人归降,后来伐纣,亦可得其一臂之力。”姜子牙见黄飞虎刚来投靠,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同意了。黄飞虎出相府,见晁雷跪候行刑。黄飞虎喊道:“晁将军!”

    晁雷叫他的是黄飞虎后,顿时低头不语。黄飞虎说道:“你天时不识,地利不知,人和不明。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东南西北,俱少属纣。纣虽强胜一时,乃老健春寒耳。纣之罪恶得罪于天下百姓,兵戈自无休息。况东南士马不宁,天下事可知矣。武王文足安邦,武可定国。想吾在纣官拜镇国武成王,到此只改一字开国武成王。天下归心,悦而从周。武王之德,乃尧舜之德,不是过耳。吾今为你,力劝丞相,准将军归降,可保簪缨万世。若是执迷,行刑令下,难保性命,悔之不及。”

    晁雷被黄飞虎一篇言语,心明意朗,又想到自己刚才得罪姜子牙便说道:“黄将军,方才末将抵触了姜子牙,恐不肯赦免。”黄飞虎见晃雷有意归周,而且还是在自己劝说下,自己也算为西岐立了一功,便说道:“你有归降之心,吾当力保。”

    晁雷说道:“既蒙将军大恩保全,实是再生之德,末将怎敢不如命。”却说黄飞虎回到里面见姜子牙,说了晁雷愿意归降一事。姜子牙听后说道:“杀降诛服,是为不义。黄将军既言,传令放来。”晁雷至檐下,拜伏在地:“末将一时卤莽,冒犯尊颜,理当正法。荷蒙赦宥,感德如山。”姜子牙见此便说道:“将军既真心为国,赤胆佐君,皆是一殿之臣,同是股肱之佐,何罪之有!将军今已归周,城外人马可调进城来。”晁雷回道:“城外营中,还有末将的兄晁田见在营里。待末将出城,招来同见丞相。”姜子牙见晃雷愿意去劝降晃田便同意了,倒不是人傻这么轻易相信晃雷,而是姜子牙从晃雷眼中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波动。

    话说晁田在营,忽报:“二爷被擒。”晁田听到自己的弟弟被抓顿时心中不乐,说道:“闻太师令吾等来探虚实,今方出战,不料被擒,挫动锋锐。”话刚说完,又听到有人来报:“二爷辕门下马。”晁雷进帐见晃田。

    晁田见到晃雷回来便问道:“言你被擒,为何而返?”晁雷说道:“弟被南宫适擒见子牙,吾当面深辱子牙一番,将吾斩首。有武成王一篇言语,说的我肝胆尽裂。吾今归周,请你进城。”

    晁田听了晃雷的话,顿时大骂道:“该死匹夫!你信黄飞虎一片巧言,降了西土,你与反贼同党,有何面见闻太师也!”晁雷见晃田发怒便解释道:“兄长不知,今不但吾等归周,天下将要一并归周。”晁田听了晃雷的话后便对着晃雷说道:“天下归周,吾也知之,你我归降,却不思父、母、妻、子俱在朝歌。吾等虽得安康,致令父母遭其诛戮,你我心里安乐否?”

    晁雷听后才想起自己一家老小还在朝歌,若是自己反了那自己的家人岂不是没有活路,便说道:“那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晁田便想到一计说道:“你快上马,须当……如此如此,以掩其功,方好回见太师。”晁雷依计上马,进城至相府,见姜子牙后说道:“末将领令,招兄晁田归降,吾兄愿从麾下。只是一件:末将兄说:奉纣王旨意征讨西岐,此系钦命,虽未将被擒归周,而吾兄如束手来见,恐诸将后来借口。望丞相抬举,命一将至营,招请一番,可存体面。”姜子牙听后装作以为晃田当真顾及面子便说道:“原来你令兄要请,方进西岐。”接着姜子牙又对着身边的将领说道:“左右谁去请晁田走一遭?”黄飞虎作为劝降晃雷之人,所以黄飞虎便出来说道:“末将愿往。”姜子牙便同意了,二将出相府去了。姜子牙见他们走后便令辛甲、辛免领简帖速行,二将得令,姜子牙令南宫适领简帖速行,南宫适得令去抓人。

    黄飞虎同晁雷出城,至营门,只见晁田辕门躬身欠背,迎迓黄飞虎,口称:“千岁请!”见黄飞虎进了三层围子手,晁田喝声:“拏了!”两边刀斧手一齐动手,挠钩搭住,卸袍服,绳缠索绑。黄飞虎顿时大骂:“你负义逆贼!恩将雠报!”晁田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要擒反叛解往朝歌,你今来得凑巧。”传令:“起兵速回五关!”

    晁田兄弟忻然而回,炮声不响,人无喊声,飞云掣电而走。行过三十五里,兵至龙山口,只见两杆旗摇,布开人马,应声大叫:“晁田!早早留下武成王!吾奉姜丞相命,在此久候多时了!”晁田怒道:“吾不伤西岐将佐,焉敢中途抢截朝廷犯官!”纵马舞刀来战。辛甲使开斧,赴面交还。两马相交,刀斧并举,大战二十回合。辛免见辛甲的斧胜过晁田,想到:“既来救黄将军,须当上前。”催马使斧,杀进营来。晁雷见辛免马至,理屈词穷,举刀来战。战未数合,晁雷情知中计,拨马落荒便走。辛免杀官兵逃走,救了黄飞虎。黄飞虎感谢,走骑出来,看辛甲大战晁田。

    黄飞虎大怒道:“吾有义与晁田,这个贼狠心之徒!”纵骑持短兵来战。未及数合,就被黄飞虎擒下马来,拏绳缠二背。黄飞虎指着晃田的脸大骂道:“逆贼!你欺心定计擒我,岂能出姜丞相奇谋妙算!天命有在!”压回西岐。且说晁雷得命逃归,有路就走,路径生疏,迷踪失径,左串右串,只在西岐山内。走到二更时分,方上大路,只见前面有夜不收,灯笼高挑。晁雷的马走鸾铃响处,忽听得炮声吶喊,当头一将乃南宫适也。灯光影里,晁雷说道:“南将军,放一条生路,后日恩当重报。”

    南宫适听了晃雷的话不耐烦的说道:“不须多言,早早下马受缚!”晁雷大怒,舞刀来战。那里是南将军敌手,大喝一声,生擒下马。两边将绳索绑缚,拏回西岐来。此时天色微明,黄飞虎在相府前伺候。南宫适也回来,黄飞虎称谢毕。没一会儿众人就听到鼓响,众将参谒。左右报:“辛甲回令。”姜子牙便说道:“至殿前。”辛甲进来后说道:“末将奉令,龙山口擒了晁田,救了黄将军,在府前听令。”姜子牙听后说道:“武成王呢?”

    黄飞虎上前感谢道:“若非丞相救拔,几乎遭了逆党毒手。”姜子牙说道:“来意可疑,吾故知此贼之诡诈矣,故令三将于二处伺候,果不出吾之所料。”又报:“南宫适听令。”便说道:“让南将军至殿前。”南宫适来后说道:“奉命岐山把守,二更时分,果擒晁雷,请令定夺。”姜子牙传令:“拿来!”把二将推至檐下。姜子牙对着晃雷二人大喝道:“匹夫!用此诡计,怎么瞒得过我!此皆是儿曹之辈!”命令道:“推出斩了!”

    军政官得令,把二将簇拥推出相府。只听晁雷大叫道:“冤枉!”姜子牙听后嘲笑道:“明明暗算害人,为何又称冤枉?”吩咐左右:“推回晁雷来。”姜子牙对着晃雷说道:“匹夫!弟兄谋害忠良,指望功高归国,不知老夫豫已知之。今既被擒,理当斩首,何为冤枉?”晁雷道:“丞相在上:天下归周,人皆尽知。吾兄言,父母俱在朝歌,子归真主,父母遭殃。自思无计可行,故设小计。今被丞相看破,擒归斩首,情实可矜。”姜子牙听到原来这两兄弟是担心自己的家人的安危,便说道:“你既有父母在朝歌,与吾共议,设计搬取家眷,为何起这等狼心?”晁雷说道:“末将才庸智浅,并无远大之谋,早告明丞相,自无此厄也。”说完晃雷,泪流满面。姜子牙见晃雷如此姿态便问道:“你可是真情?”

    晁雷哭道:“末将若无父母,故说此言,黄将军尽知。”姜子牙听后便对着黄飞虎问道:“黄将军,晁雷可有父母?”黄飞虎答道:“有。”姜子牙便说道:“既有父母,此情是实。”传令:“把晁田放回。”二人跪拜在地。姜子牙道:“将晁田为质,晁雷领简帖,……如此如此,往朝歌搬取家眷。”晁雷领令往朝歌。

    话说张桂芳和郑伦、陈奇三人在九顶铁刹山八宝云光洞跟随度厄修炼,这一日度厄叫来三名弟子,郑伦三人到了洞前便对着度厄行礼道:“不知师父唤弟子三人前来有何要事?”度厄眼皮微微抬起,看着下手的三人,度厄说道:“大劫已起,你们都是应劫之人,所以此次为师叫你们来是你们下山的时候到了!”郑伦三人听后大惊,作为师兄的郑伦便问道:“师父若是过不了大劫我等当如何?”度厄见郑伦这么问,再看了看其他二人便知道他们很想知道,度厄便说道:“若是度不过你们将会身死上榜,从此供天庭驱使,转仙道为神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人转仙道为神道可能再无精进的一天,可是你们师公却早已创出神道修炼的功法!”郑伦等人听了度厄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度厄又说道:“若是度过大劫将会得到天道奖励,将会道行大进,所以大劫对你们来说福祸掺半!”郑伦听后说道:“谢师父为弟子解惑!”

    度厄说道:“今日你们便下山而去,至于去往何处你等自行打算,不过为了增加你们度过大劫的几率为师在你们下山之前没人赐予你们一件法宝!”说完对着郑伦说道:“郑伦你上前来!”郑伦听了度厄的话后便走上前,度厄便取出一根锥子给郑伦对着郑伦说道:“此乃为师所炼的散魂锥,只要被这散魂锥钉到将会神魂尽散,望你好生使用,莫要用于为恶!”郑伦接过散魂锥对着度厄郑重的说道:“弟子乃是玄门正宗门下,如何敢行为恶之事,还望师父放心!”度厄听后点点头道:“如此便好!你退下吧!”郑伦便退了回去。

    度厄便对着陈奇说道:“陈奇你且上来!”陈奇连忙上前终于到自己了,陈奇很好奇自己的师父会赐予自己什么法宝,度厄拿出一塔,塔有十层,度厄对着陈奇道:“此塔乃是为师所炼,名唤玄魂塔,塔有十层,对应着三魂七魄,此塔可收人,收进之后可拘其三魂七魄,或是在其三魂七魄下禁制从此为你使用!”陈奇听后顿时大惊,没想到自己得到的法宝这么厉害,而且听起来比自己二师兄郑伦的散魂锥还要厉害,陈奇便对着度厄说道:“多谢师父赐宝,此宝如此厉害,弟子怕驾驭不了,弟子愿意与师兄交换!”郑伦听了陈奇的话,便知陈奇怕他得到的法宝比自己,怕自己不开心,见自己的师父望向自己,郑伦便说道:“弟子甚是喜欢师父所赐之宝,弟子便不和师弟交换了!”说完又对着陈奇说道:“师弟,师父赐宝定是赐予最适合我等的法宝,你还不快快收下!”陈奇听了郑伦的话后顿时一阵羞愧,然后对着郑伦说道:“师弟受教了!”又对着度厄说道:“弟子谢过师父赐宝!”然后便退了回去,下面的张桂芳一脸期待的看着度厄,度厄对着他说道:“张桂芳你且上来!”张桂芳迫不及待的说道:“是!”说完到了度厄面前,速度极其迅速。度厄对着他说道:“你听到法宝倒是猴急,平时却不见得你如此积极,也罢,今赐予你勾魂轮,其中奥妙你自行摸索!”张桂芳听了度厄的话后顿时傻眼了,张桂芳连忙道:“弟子知错,还请师父告知弟子这法宝有何妙处?”毕竟自己摸索法宝的奥妙需要很长的时间,若是有人点破,那样使用起法宝便会事半功倍。

    度厄见张桂芳如此便对着张桂芳说道:“赐宝如其名一般用来勾魂之用,而且此宝亦可以作为武器使用,此宝一发动,将会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阴风四起,冤魂鸣叫,你却是要善用此宝!”张桂芳听到这宝贝如此厉害顿时一脸欣喜的接过勾魂轮,不断地将其拿在手中玩弄,接着对着度厄说道:“谢过师父赐宝!”度厄见三人都拿到了法宝后说道:“好了,你等收拾一番下山去吧,就不用再来向为师辞行了!”郑伦三人听后跪在地上,郑伦和陈奇双眼微红,却是三人之中郑伦和陈奇与度厄的感情较深,毕竟张桂芳也就在度厄门下呆了七年罢了,不像郑伦和陈奇在度厄门下呆了二十多年,何况张桂芳乃是成年之后再来拜师的,郑伦二人却是从小与度厄在一起,度厄对他们二人来说便是如同父亲一般。三人对着度厄磕了九个响头,度厄说道:“痴儿何必如此小女儿状,大劫过后再续师徒之缘,下山去吧!”三人听后便退了出去。

    三人很快收拾完东西郑伦和陈奇骑着自己的坐骑碧眼金睛兽,张桂芳则骑着前些年在九顶铁刹山抓到的坐骑旋风三眼牛,张桂芳对着郑伦二人问道:“不知两位师兄接下来要去何处?”陈奇自从上山后便没有几次下过山,而且每次下山都呆不到一天,所以陈奇却是不知去哪里,陈奇便看着郑伦,郑伦见自己的师弟看着自己,便说道:“为兄想要去大师兄那里看看再做打算!”陈奇听了郑伦的话便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大师兄在陈塘关为总兵,便对着张桂芳说道:“师弟,为兄也同二师兄一般打算!”张桂芳见此便说道:“既然如此,师弟我便回朝廷复命,便在此与二位师兄别过,告辞!”郑伦和陈奇说道:“师弟保重!”“保重!”说完张桂芳便骑着旋风三眼牛往朝歌而去。

第164章 郑伦擒姜文焕,太乙改造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郑伦擒姜文焕,太乙改造人!

    话说郑伦和陈奇与张桂芳分两地而去后,郑伦和陈奇按照计划往陈塘关而去,很快郑伦两人便到了陈塘关,二人接近陈塘关之后发现陈塘关外有两支大军大军正在交战,郑伦对着陈奇说道:“师弟此处乃是陈塘关,下面定有一支大军是大师兄的,你我二人初来乍到正好助师兄一臂之力作为见面礼!”陈奇听后觉得郑伦说得有理,便点点头说道:“师兄所言甚是,你我二人见师兄对敌,却是应该相助一番此是!”

    郑伦二人决定后看到一方旗上写着李字,一方写着姜字,郑伦说道:“师兄姓李,那这姜字旗定是敌方的,你我便去吧!”二人便骑着碧眼金睛兽往姜文焕那边而去,郑伦和陈奇到了大军驻扎地面前,巡逻人看到这二人出现在大营前面便厉声问道:“来者何人?”陈奇便对着巡逻人说道:“我等是来见你家主帅的!”巡逻人听后便有一人跑去报给姜文焕听,姜文焕听到有人来找自己,而且听下属描述乃是两个练气士,姜文焕想到:“难道这二人是前来投靠我?如此的话却是不可怠慢!”想到这姜文焕便对着手下说道:“传!”说完姜文焕又想起李靖那边练气士雾花道人的厉害,便说道:“还是我亲自去好了!”说完姜文焕便除了帐篷,姜文焕见到郑伦和陈奇二人身穿精致的甲胄,坐下骑着异兽,便对着二人拱手作揖说道:“在下姜文焕,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郑伦见姜文焕如此有礼,便二人对着姜文焕还了一礼,郑伦说道:“我乃是九顶铁刹山度厄真人门下弟子郑伦!”陈奇在一边说道:“陈奇!”姜文焕虽然不知度厄是谁,但是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原来是度厄真人门下,久仰!久仰!”一旁的陈奇听后突然来一句“你认识我家师父?”姜文焕被陈奇这么一问顿时尴尬了,一旁的郑伦听了陈奇的话也是翻了翻白眼,人家只是口上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郑伦不等姜文焕解释,对着姜文焕说道:“得罪了!”便对着姜文焕一点,姜文焕瞬间便远了过去,还不等周围的士兵反应过来,郑伦对着软倒在地的姜文焕一挥手,姜文焕便出现在郑伦的手上,郑伦提着姜文焕对着陈奇说道:“师弟走了!”陈奇却说道:“师兄刚才他的意思好像是认识师父!我们这样抓他不要紧吗?”

    郑伦听了陈奇的话一阵无奈,说道:“他只是恭维一下而已,并不是真的认识师父,走吧!”陈奇听后大叫道:“这贼子真是可恶,我差点被他骗了!”说完就要对着姜文焕出手,不过被郑伦阻止了,郑伦说道:“这是人间每人都会说的恭维话,这人还是交给大师兄处理吧!”说完便骑着碧眼金睛兽提着姜文焕往李靖的大军而去,陈奇见此紧追其后,至于姜文焕的那些士兵又如何阻止得了他们两人。

    话说晁雷离了西岐,星夜进五关,过渑池,渡黄河,往朝歌,非止一日,进了都城,先到闻仲的太师府来。闻仲正在银安殿闲坐,忽报:“晁雷等令。”闻仲急令至檐前,忙问西岐光景。晁雷回到:“末将兵至西岐,彼时有南宫适搦战。末将出马,大战三十合,未分胜败,两家鸣金。次日,晁田大战辛甲,辛甲败回。连战数日,胜败未分。奈因汜水关韩荣不肯应付粮草,三军慌乱。大抵粮草乃三军之性命,末将不得已,故此星夜来见太师。望乞速发粮草,再加添兵卒,以作应援。”闻仲沉吟半晌,说道:“前有火牌令箭,韩荣为何不发粮草应付?晁雷,你点三千人马,粮一千,星夜往西岐接济。等老夫再点大将,共破西岐,不得迟误。”晁雷领令,速点三千人马,粮草一千,暗暗来带家小,出了朝歌,星夜往西岐去了。

    闻仲发三千人马,粮草一千,命晁雷去了三四日。忽然想起:“汜水关韩荣为何不肯支应?其中必有缘故!”闻仲便立马焚香,将三个金钱搜求八卦妙理玄机,算出其中情由,闻仲拍案大呼道:“吾失打点,反被此贼诓了家小去了!气杀吾也!”欲点兵追赶,可是晃雷去之已远。随问徒弟吉立、余庆:“今令何人可伐西岐?”吉立见自己老师问自己,便说道:“老爷欲伐西岐,非青龙关张桂芳不可,前些时日张桂芳已回青龙关。”闻仲听到张桂芳学艺归来后顿时大悦,现在可是用人之际,随后发火牌、令箭,差官往青龙关去。一面又点神威大将军丘引,交代镇守关隘。

    闻仲的差官到了青龙关,张桂芳得了闻仲的令箭、火牌。交代官乃神威大将军丘引。张桂芳把人马点十万。先行官姓风,名林,乃风后苗裔。等至数日,丘引来到,交代明白。张桂芳一声炮响,十万雄师尽发,过了些府、州、县、道,夜住晓行。浩浩旌旗滚,翩翩绣带飘。枪缨红似火,刀刃白如镣。斧列宣花样,旛摇豹尾翛。鞭鐧瓜槌棍,征云透九霄。三军如猛虎,战马怪龙袅。鼓擂春雷振,锣鸣地角遥。张桂芳为大将,西岐事更昭。

    张桂芳大队人马数十天后,哨探马报入中军:“启总兵:人马已到西岐。”离城五瑞安营,放炮吶喊,设下宝帐,先行参谒,张桂芳按兵不动。

    话说晁雷人马出了五关,至西岐,回见姜子牙,叩头在地说道:“丞相妙计,百发百中。今末将父母妻子俱进都城。丞相恩德,永矢不忘!”又把见闻仲的话说了一遍。姜子牙说道:“闻太师必点兵前来征伐,此处也要防御打点,有场大战。”

    西岐报马报入相府:“张桂芳领十万人马,南门安营。”姜子牙听后叫来所有人,一同商议退兵之策。姜子牙说道:“黄将军,张桂芳用兵如何?”黄飞虎便上前说道:“丞相下问,末将不得不以实陈。”姜子牙便说道:“将军何故出此言?吾与你皆系大臣,为主心腹,何故说‘不得不实陈’者何也?”

    黄飞虎便说道:“张桂芳乃左道傍门术士,有幻术伤人。”姜子牙听到张桂芳会异术在身便急忙问道:“有何幻术?”黄飞虎便如实相告:“此术异常。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末将叫黄某,正战之间,他就叫:‘黄飞虎不下马更待何时!’末将自然下马。故有此术。似难对战。丞相须吩咐众位将军,但遇桂芳交战,切不可通名。如有通名者,无不获去之理。”姜子牙听后,面有忧色。傍有诸将不服此言的,道:“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我们百员将官只消叫的百十声,便都拏尽。”众将官俱不信黄飞虎之言各含笑而已。

    且说张桂芳命先行官风林先往西岐见头阵。风林上马,往西岐城下请战。报马忙进相府:启丞相:有将搦战。”姜子牙问道:“谁见首阵走一遭?”一旁的姬叔干便走了出来对着姜子牙说道:“末将愿往!”姬叔干乃是姬昌的第十二个儿子,此人生性如烈火,因夜来听了黄飞虎的话,故此不服,要见头阵。上马拎枪出来。只见翠蓝旛下一将,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生上下。花冠分五角,蓝脸映须红。金甲袍如火,玉带扣玲珑。手提狼牙棒,乌骓猛似熊。胸中藏锦绣,大红旛上写,首将姓为风。

    姬叔干一马至军前,见来将甚是凶恶,便问道:“来将可是张桂芳?”风林听到这话便说道:“非也。吾乃张总兵先行官风林是也。奉诏征讨反叛。今尔主无故背德,自立武王,又收反臣黄飞虎,助恶成害。天兵到日,尚不引颈受戮,乃敢拒敌大兵!快早通名来,速投棒下!”姬叔干听后大怒说道:“天下诸侯,人人悦而归周,天命已是有在;怎敢侵犯西土,自取死亡。今日饶你,只叫张桂芳出来!”风林大骂道:“反贼焉敢欺吾!”纵马使两根狼牙棒飞来直取。姬叔干摇枪急架相还。二马相交,枪棒并举,一场大战。

    二将战有三十余合,未分胜败。姬叔干枪法传授神妙,演习精奇,浑身罩定,毫无渗漏。风林拿的是短家伙,攻不进长枪去,被姬叔干卖个破绽,叫声:“着打!”风林左脚上中了一枪。风林拨马逃回本营。姬叔干见风林要逃便纵马赶来,姬叔干不知风林乃左道之士,逞势追赶。风林虽是带伤,法术无损,回头见叔干赶来,口里念念有词,把口一吐,一道黑烟喷出,就化为一网,里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姬叔干劈脸打来。姬叔干被此珠打下马来。风林勒回马,拿起手中狼牙棒一棒将姬叔干打死,枭了首级,掌鼓回营,见张桂芳报功。张桂芳见首战获胜极其开心,而且军中气势大涨,便说道:“辕门号令。”

    且说西岐这边败残人马进城,报给姜子牙知。姜子牙知姬叔干阵亡,便郁郁不乐。姬发知道自己弟弟死后,顿时伤心异常,却是平时姬发和姬叔干的感情不错,西岐的大将们听到自己的殿下死后顿时咬牙切齿。

    第二天,张桂芳大队排开,坐名请姜子牙答话。姜子牙喃喃自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完传令:“摆五方队伍。”两边摆列鞭龙降虎将,打阵众英豪。出城,只见对阵旗旛脚下有一将,银盔素铠,手提长枪,坐下一头三眼神牛,上下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素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厢。护心镜射光明显,四面鐧挂牛鞍傍。银合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臼杵枪。素白旗上书大字:“奉敕西征张桂芳。”

    张桂芳见姜子牙人马出城,队伍齐整,纪法森严,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后有进退之法。金盔者,英风赳赳,银盔者,气概昂昂。一对对出来,其实骁勇。又见姜子牙坐青罚马,一身道服,落腮银须,手提雌雄宝剑。张桂芳暗暗说道:“这姜子牙也算是个人物!”

    张桂芳又见宝纛旛下,武成王黄飞虎坐骑提枪,心中大怒,骑牛闯至军前,对着姜子牙指着说道:“姜尚,你原为纣臣,曾受恩禄,为何又背朝廷,而助姬发作恶,又纳叛臣黄飞虎,复施诡计,说晁田降周;恶大罪深,纵死莫赎。吾今奉诏亲征,速宜下马受缚,以正欺君叛国之罪。尚敢抗拒天兵,只待踏平西土,玉石俱焚,那时悔之晚矣。”

    姜子牙听里张桂芳的话后笑道:“公言差矣!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良禽相木而栖’,天下尽反,岂在西岐!料公一忠臣,也不能辅纣王之稔恶。吾君臣守法奉公,谨修臣节。今日提兵,侵犯西土,乃是公来欺我,非我欺足下。倘或失利,遗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谏,请公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以遗伊戚。”

    张桂芳便说道:“听说你在昆仑学艺数年,你也不知天地间有无穷变化。据你所言,就如婴儿作笑,不识轻重。你非智者之言。”令先行官:“给我把姜子牙拏了!”风林走马出阵,冲杀过来。只见姜子牙旗门角下一将,连人带马,如映金赤日玛瑙一般,纵马舞刀,迎敌风林,乃大将军南宫适,二人也不答话,刀棒并举,一场大战。二将交兵,只杀的征云遶地,锣鼓喧天。

    且说张桂芳在旋风三眼牛上又见黄飞虎在姜子牙宝纛旛脚下,怒纳不住,纵牛杀将过来。黄飞虎也把五色神牛催开,大骂:“逆贼!怎敢冲吾阵脚!”牛牛相交,双枪并举,恶战龙潭。

    张桂芳一心要擒飞虎,二将酣战,未及十五合,张桂芳大叫:“黄飞虎不下骑更待何时!”黄飞虎不由自己,撞下鞍鞽。军士方欲上前擒获,只见对阵上一将,乃是周纪,飞马冲来,抡斧直取张桂芳,黄飞彪、黄飞豹二人见自己大哥有危险也是齐出,把黄飞虎抢去,只留周纪大战桂芳。

    张桂芳掩一枪就走,周纪不知张桂芳要做什么,怎么突然就走了,随后赶来。张桂芳认识周纪,大叫一声:“周纪不下马,更待何时!”周纪掉下马来。及至众将救时,已被张桂芳的众士卒生擒活捉,拏进辕门。且说风林战南宫适,风林拨马就走,南宫适也赶去,被风林如前,把口一张,黑烟喷出,烟内现碗口大小一粒珠,把南宫适打下马来,生擒去了。张桂芳大获全胜,掌鼓回营。姜子牙见又折了二将,而且还败了便收兵进城,顿时西岐一片阴郁。

    且说张桂芳升帐,把周纪、南宫适推至中军,张桂芳对着二人说道:“手下败将立而不跪怎么回事?”南宫适听后顿时大怒大喝道:“狂诈匹夫!将身许国,岂惜一死!既被妖术所获,但凭汝为,有甚闲说!”张桂芳便传令:“且将二人囚于陷车之内,待破了西岐,解往朝歌,听圣旨发落。”

    第二天,张桂芳亲往城下搦战。探马报入丞相府对着姜子牙说道:“张桂芳搦战。”姜子牙想到只要张桂芳一开口叫名字便落马,故不敢传令,叫人将“免战牌”挂出去。张桂芳看到高高挂起的免战牌顿时笑道:“姜子牙被吾一阵便杀得‘免战牌’高悬!”不过姜子牙挂了免战牌张桂芳也就只能按兵不动了。

    这一日太乙真人在乾元山金光洞内打坐,突然心血来潮,算到是该自己是的弟子去相助姜子牙的时候了,太乙真人便叫来金霞童子对着他说道:“你去将你两位师兄叫来!”金霞童子听了太乙真人的命令后便急忙往后山而去,没一会儿黄天爵和黄天祥二兄弟便到了金光洞内,对着太乙真人行礼后,黄天爵问道:“师父你让师弟叫我们来干什么?”

    太乙真人看了自己两个弟子一眼,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道:“此处不是你们久居之所。你等速往西岐,去佐你们师叔姜子牙,可立你们功名事业。如今三十六路兵伐西岐,你等可前去辅佐明君,以应上天垂象,而且你们父母也均在西岐,此次前去你等可团聚。”黄天爵和黄天祥听到自己的父母也在西岐后顿时一喜。太乙真人见自己二位弟子听到可以和父母团聚后一脸高兴的样子,便说道:“你们此番下山为师将赐予你们法宝,法宝放在桃园的桌上,你们去拿来吧!”黄天爵二人为了见父母迫不及待的朝着桃园跑去,到了桃园后只见那桃园桃树群中间空出一地摆着一张石桌和三张石凳,只见石桌上放着一红色布条,一金圈,一罩子,一金钟,两块魔方,两杆火尖枪,两柄斩妖剑。

    黄天祥看完对着黄天爵说道:“三哥这么多宝物都是师傅赐给我们的吗?”黄天爵见自己的弟弟问自己便说道:“应该是吧!师傅说了给我们的法宝都放在这里!”黄天祥这时看到桌子上有一盘子,盘子里放着两颗红枣,黄天祥便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剩下的一颗给了黄天爵,黄天爵也没有多想接过之后就扔进嘴里,二人吃完红枣后,顿时觉得腹部痛得厉害,接着又觉得自己腋下一痒仿佛要长出什么东西一般,接着脖子处也是如此,没多久那感觉就消失了。

    黄天爵看着自己的弟弟黄天祥变成了一副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三个脑袋六条手臂的样子,顿时对着黄天祥说道:“弟弟你怎么别变成了这样,快去找师父!”黄天祥也见自己的哥哥一副三头六臂的怪物样顿时说道:“三哥你怎么有三个脑袋和六只手?”黄天爵听到黄天祥的话顿时大惊,接着二人连忙跑去见太乙真人。

第165章 黄家兄弟对张桂芳

    第一百六十四章黄家兄弟对张桂芳!

    黄天爵看着自己的弟弟黄天祥变成了一副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三个脑袋六条手臂的样子,顿时对着黄天祥说道:“弟弟你怎么别变成了这样,快去找师父!”黄天祥也见自己的哥哥一副三头六臂的怪物样顿时说道:“三哥你怎么有三个脑袋和六只手?”黄天爵听到黄天祥的话顿时大惊,接着二人连忙跑去见太乙真人。

    黄天爵和黄天祥二人连桌上的法宝都顾不上了,直接跑去找太乙真人,在洞口的金霞童子看到黄天爵和黄天祥二人一副惊慌的样子跑来,又看到二人长着三头六臂,连忙关心的问道:“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黄天爵一脸着急的对着金霞童子问道:“师弟,师父在不在里面?”金霞童子见黄天爵二人一副急迫的样子便点点头说道:“老爷还在里面!”黄天爵和黄天祥见金霞童子点头,没等金霞童子说完就跑了进去,两人进了金光洞后还没开口太乙真人已经先开口了,只听太乙真人对着他们说道:“奇哉!妙哉!好一副神勇小将模样!”黄天爵和黄天化却苦着脸,黄天祥对着太乙真人说道:“师父为什么我们会变得如此模样?”太乙真人听后下来摸了摸二人新长出来的几条胳膊说道:“这样子挺不错的啊!”说完又接着说道:“不是叫你们去拿法宝吗?怎么不见得你们将法宝拿过来?”黄天爵听到自己的师父这么说话顿时苦着一张脸说道:“师父我们兄弟二人都变得如同怪物一般了,哪还会去管那些法宝!”黄天祥在一旁的也说道:“师父是不是你故意把我们弄成这样子的?”太乙真人见自己的弟子竟然发现是自己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后,太乙真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咳!为师只不过是让你们二人去拿法宝罢了,怎么会知道你们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为师像是会设计你们的人吗?”

    黄天爵和黄天祥见自己的师父还死不承认,二人便对视一样,黄天爵对着太乙真人说道:“那不知师父是否有方法将我们变回原来的样子?”太乙真人见此便拿起手中的拂尘对着二人一挥,两道青光从拂尘中射出来,没入黄天爵二人的识海里,黄天爵和黄天祥便知道如何控制着三头六臂,而且还知道了一些三头六臂的简单作战方式,黄天爵和黄天祥顿时一阵无语,师父你自己说不是你弄得我们兄弟二人这样的,却又准备的如此充分,这不是在说瞎话吗?黄天爵和黄天祥二人得到方法后捏起法决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二人身上噼里啪啦的发出一阵炒豆声,二人身上的另外两个头和另外的四只手缩了回去了。

    见自己的两位弟子变回来后太乙真人说道:“你们二人这三头六臂的法身却是可以给你们增加不少实力,接下来你们便选法宝吧!”说完太乙真人手中的拂尘对着洞外一挥,原本在桃园桌上的那几件法宝顿时飞向了金光洞,太乙真人对着黄天爵和黄天祥说道:“此乃你们师公赐予为师的混天绫、乾坤圈、九龙神火罩,这是你们大师伯多宝送给为师的魔方、蚀心钟,这是为师炼制的火尖枪和斩妖剑!”说完看了黄天爵二人一眼后又说道:“这魔方和火尖枪以及这斩妖剑你们二人一人一件。至于这混天绫、乾坤圈还有九龙神火罩以及蚀心钟,你们二人自己每人选两件!”说完太乙真人手一挥顿时黄天爵和黄天祥面前各自出现了一块魔方和一杆火尖枪以及一柄斩妖剑。

    黄天爵对着身边的弟弟黄天祥说道:“四弟你先选吧!”黄天祥听后也不拒绝,因为他知道拒绝也没用,若是自己拒绝了自己的个哥哥恐怕只会留下他认为最好的给自己然后他拿最差的,黄天祥便上前随手拿了混天绫和蚀心钟便退了下来。太乙真人见黄天祥如此选择便安置的点点头,这混天绫和蚀心钟可算是一守一攻,那九龙神火罩和乾坤圈也可以算是一守一攻,太乙真人将剩下的两件法宝挥到黄天爵面前,黄天爵默默地将两件法宝收起来。太乙真人见自己的两个弟子将法宝收起来之后便对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选好法宝了,便收拾东西下山去吧!你们师叔还等着你们去相助呢!”接着又说道:“下山后若是遇到截教弟子如果不是为恶之人,切记不可伤了他们性命!”黄天爵和黄天祥听后便点点头说道:“弟子知道了!”二人脸上尽显不舍之色,完全没有刚才想到要去见父母的喜悦之色,太乙真人见此便说道:“快去吧!你们师叔还等着你们呢!”黄天爵和黄天祥对着太乙真人一拜后便除了金光洞,金霞童子见自己二位师兄出来后便对着二人说道:“师兄你们要下山了吗?”金霞童子眼中尽是不舍,在乾元山上也就只有黄天爵和黄天祥和他玩耍要是他们二人下山了,那他只能一个人和山中灵兽灵物玩了,黄天爵对着金霞童子说道:“师弟,师父叫就给你了!”黄天祥在一旁也是一脸不舍的对着金霞童子说道:“师弟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三人寒嘘一番后,黄天爵和黄天祥二人便驾云往西岐而去。

    很快二人便到了西岐,到了西岐后二人便找了人问丞相府在何处而不是问武成王府在何处,二人得知丞相府的地址后便往丞相府而去,到了丞相府外二人让门童通报一声,门童报于姜子牙道:“丞相门外有两名道童称是您的师侄,要见您!”姜子牙听到是自己师侄来找后,便立马说道:“请他他们二人进来!”黄天爵与黄天祥来到殿前对着姜子牙一拜道:“弟子黄天爵(黄天祥)拜见师叔!”姜子牙对着二人一看,发现自己看不穿这两人的修为,就知道这两人修为比自己高,连忙扶起二人,一脸和蔼的说道:“不知二位师侄拜于哪位师兄门下?”黄天爵便说道:“弟子二人乃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我等奉师父之命下山,听师叔左右驱使。”姜子牙听到是太乙真人门下后顿时大喜,姜子牙还没和黄天爵二人问候一番,这时候一旁的黄飞虎已经走出来了,黄飞虎刚才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后还想出来相认,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没有先和自己相认而是和姜子牙,黄飞虎出来姜子牙疑惑道:“武成王你这是?”黄飞虎便说道:“丞相有所不知,天爵和天祥乃是吾三子与幼子,前些年与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前去修道,没想到今日竟然可以相见!”姜子牙听后顿时一笑,说道:“如此倒是美事,如今武成王你家三代同在西岐共事却是一件美谈!”黄天爵和黄天祥这时才向前对着黄飞虎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黄飞虎扶起二人说道:“起来吧!这些年过的如何?”黄天祥说道:“孩儿与三哥这些时日承蒙师父照顾,过的不错!”黄飞虎便说道:“等一下去见见你们娘亲!你们娘亲很想你们几个,夜夜都在念叨你们!”

    接下来姜子牙为黄天爵二人接风洗尘,黄飞虎想要黄天爵和黄天祥脱下道袍换上王服,却没想到黄天爵和黄天祥不肯,所以二人继续穿着一身道服,第二日黄天爵便迫不及待的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不知此番何人在此伐西岐?”一旁的黄飞虎便说道:“有青龙关张桂芳,左道惊人,连擒二将。姜丞相故悬‘免战牌’在外。”黄天爵便说道:“我等既下山来佐师叔,岂有袖手旁观之理。”黄天爵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在上:弟子奉师命下山,今悬‘免战’,此非长策,弟子愿去见阵,张桂芳可擒也。”姜子牙听后便同意了。

    黄天爵对着黄天祥说道:“此次三哥先去看看那张桂芳有何本事,你便先留在此处!”黄天祥听后便同意了,姜子牙传令:“去了‘免战牌’。”

    此时探马报与张桂芳说道:“西岐摘了‘免战牌’。”张桂芳听到西岐去了免战牌后对着先行官风林说道:“姜子牙连日不出战,那里取得救兵来了。今日摘去‘免战牌’,你可去搦战。”先行官风林领令出营,城下搦战,探马报入相府。

    黄天爵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弟子愿往。”姜子牙便对着黄天爵说道:“是必小心。桂芳左道,呼名落马。”黄天爵听到张桂芳有此道术便说道:“弟子当会见机而作。”随后脚踏祥云而出,开门出城。见一将蓝靛脸,朱砂发,凶恶多端,用狼牙棒,走马出阵,见黄天爵脚踏祥云,便问道:“汝是何人?”黄天爵便说道:“吾乃姜丞相师侄黄天爵是也。你可是张芳芳?有一门专会呼名落马的道术?”风林听到黄天爵将张桂芳念做张芳芳顿时一怒说道:“非也,吾乃是先行官风林,你今辱我总兵定不会让你这小儿逃走!”黄天爵却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不要磨叽了,快去叫来张芳芳,我便饶你不死!”风林听后大怒,纵马使棒来打黄天爵,黄天爵手中枪两相架隔。云马相交,枪棒并举,大战城下。

    二将大战二十回合,风林暗想:“观黄天爵道骨稀奇,若不下手,恐受他累。”掩一棒,拨马便走。黄天爵随后赶来。前走一似猛风吹败叶,后随恰如急雨打残花。风林回头一看,见黄天爵赶来,把口一张,喷出一道黑烟,烟里现有碗口大小一珠,劈面打来。黄天爵见此笑道:“此术非是正道。”黄天爵用手一指,其烟自灭。风林见黄天爵破了他的法术,厉声大叫:“气杀吾也!敢破吾法术!”勒马复战,只见黄天爵从豹皮囊取出那乾坤圈,对着风林丢去,正打风林左肩甲,只打的筋断骨折,几乎落马,败回营去。黄天爵打了风林,立在辕门,大叫道:“张芳芳你给小爷出来!”西岐这边的人听到黄天爵将张桂芳叫做张芳芳来侮辱张桂芳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且说风林败回进营,见到张桂芳对着张桂芳说道:“大人那黄天爵道法甚是了得,随手便破了我那法术,而且手中还有异宝。”风林又将黄天爵侮辱张桂芳的事告诉了张桂芳,这时外面又报:“黄天爵坐名搦战。”张桂芳听后顿时大怒,忙上牛提枪出营,一出来张桂芳便见到黄天爵耀武扬威,张桂芳便问道:“你这吃奶小儿便是黄天爵?”黄天爵听后脸色一红,说道:“小爷就是黄天爵!”张桂芳便说道:“打我先行官风林的便是你?”黄天爵大喝一声:“张芳芳就是你吗?听说你善能呼名落马,小爷我就特来会会你,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把枪一愰来取,张桂芳急架相迎。

    张桂芳大战黄天爵三四十回合,若是张桂芳没有拜入度厄门下的话怕是在枪法上此时便会不如黄天爵了,可是现在张桂芳拜在度厄门下学艺,张桂芳和黄天爵到此时还是不分上下,黄天爵对着张桂芳说道:“张芳芳你的枪法倒是不错,不知你那左道如何?”张桂芳听到黄天爵又叫自己做张芳芳来羞辱自己,顿时大怒,说道:“你这小儿只会呈口舌之能,你想见吾那道术,吾便让你瞧瞧,看你如何应对!”说完张桂芳对着黄天爵喊道:“黄天爵此时不下云更待何时!”张桂芳喊完黄天爵心神一晃,接着直接落下云头,摔倒在地,昏迷不醒,张桂芳命左右将黄天爵抓走,这时一直在城墙上观战的黄天祥见自己的哥哥要被抓走后连忙踏云而来,不理会张桂芳直接手中火尖枪对着抓黄天爵一挑,顿时那几人便瘫软在地死得不能再死,张桂芳见此大怒道:“来者何人?”黄天祥见自己的三哥不抵张桂芳那呼名落马之术,所以便说道:“吾是何人你不必知晓,你只要知晓吾乃是取你性命之人便好!”说完便提着火尖枪和张桂芳斗了起来,两人云牛相交,手中长枪你来我往,突然黄天祥取出混天绫朝着张桂芳裹去,张桂芳见混天绫宝光冲天,便知道此宝定是不凡之物,所以张桂芳不敢轻视混天绫,张桂芳便取出勾魂轮,勾魂轮一出如同度厄所说的一样,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阴风四起,冤魂齐鸣,战场中最不缺的就是冤魂,所以那冤魂的鸣叫声双方大军都能清晰的听到,西岐城内的百姓听后觉得毛骨悚然,小孩哭啼不止,张桂芳手中勾魂轮对着混天绫一抛,勾魂轮不断地在空中旋转,朝着混天绫而去,混天绫如同蛟龙一般在空中舞动,勾魂轮如同猛虎一般朝着混天绫而去,两宝交战,火光四射,电闪雷鸣,异像不断,接着张桂芳对着勾魂轮一指,勾魂轮便发出数道黑光朝着黄天祥射去,又有数道黑光射于那些冤魂,很快那些冤魂齐齐朝着黄天祥而去。

    这时黄天祥取出蚀心钟一敲,钟声一响那些冤魂顿时鬼哭狼嚎起来,接着便消失了,黄天祥乘机对着张桂芳一敲,张桂芳只觉得心口一痛,全身无力,这时黄天祥一枪挑来,张桂芳一躲,黄天祥枪及其快,张桂芳一躲还是打在张桂芳手上,张桂芳的手臂顿时被打断,张桂芳立马收回勾魂轮命旋风三眼牛急速回营,黄天祥见张桂芳逃走也不去追他,直接抱起地上的黄天爵回到西岐。

    姜子牙见黄天祥抱着黄天爵回来,连忙问道:“天爵师侄这时怎么了?”黄天祥说道:“三哥中了张桂芳的道术!”姜子牙便问道:“那为何师侄你无事?”黄天祥说道:“弟子不曾告诉张桂芳,我的名字,所以张桂芳无法呼弟子之名!”

    说张桂芳打伤左臂,先行官风林又被打伤,不能动履,只得差官用告急文书,往朝歌见闻太师求援。

    姜子牙在府内想到:“黄天祥虽则取胜,恐后面朝歌调动大队人马,有累西土。”姜子牙沐浴更衣,来见姬发。朝见毕,姬发对着姜子牙说道:“相父见孤,有何紧事?”姜子牙便说道:“臣辞主公,往昆仑山去一遭。”姬发听到饺子呀要走顿时急忙说道:“兵临城下,将至濠边,国内无人,相父不可逗留高山,使孤盻望。”姜子牙听后说道:“臣此去,多则三朝,少则两日,实时就回。”姬发听了姜子牙的话便同意了。姜子牙出朝,回相府,对黄天祥说道:“你与武吉好生守城,不必与张桂芳厮杀,待我回来,再作区画。”黄天祥领命。姜子牙吩咐已毕,随借土遁往昆仑山来。

第166章 莲花化身,姜子牙得封神榜

    第一百六十五章莲花化身,姜子牙得封神榜!

    姜子牙在府内想到:“黄天祥虽则取胜,恐后面朝歌调动大队人马,有累西土。”姜子牙沐浴更衣,来见姬发。朝见毕,姬发对着姜子牙说道:“相父见孤,有何紧事?”姜子牙便说道:“臣辞主公,往昆仑山去一遭。”姬发听到饺子呀要走顿时急忙说道:“兵临城下,将至濠边,国内无人,相父不可逗留高山,使孤盻望。”姜子牙听后说道:“臣此去,多则三朝,少则两日,实时就回。”姬发听了姜子牙的话便同意了。姜子牙出朝,回相府,对黄天祥说道:“你与武吉好生守城,不必与张桂芳厮杀,待我回来,再作区画。”黄天祥领命。姜子牙吩咐已毕,随借土遁往昆仑山来。

    黄天祥和黄飞虎等人见黄天爵多日不醒,贾氏对着黄天祥说道:“你三哥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黄天祥皱着眉头说道:“母亲,三哥好像是丢了魂魄,以孩儿现在的本事,孩儿救不了三哥,只能让师父出手!”一旁的贾氏听到自己的三儿子丢了魂魄顿时一惊,众人都知道丢了魂魄等于死了,贾氏哭着说道:“那你还不去找你师父来救你三哥!”黄天祥听后一阵为难,倒不是黄天祥死要面怕刚下山就回去没面子,而是黄天祥答应姜子牙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帮他看着西岐。一旁的黄飞虎也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在为难什么,黄飞虎便说道:“你前去找你师父来救天爵吧!张桂芳和风林被你们兄弟二人所伤,这段时日也不会出兵叫阵,就算叫阵,为父等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黄飞虎说这话的时候身上那军人的气势便放了出来,黄天祥听了黄飞虎的话,又想到张桂芳和风林被自己二人所伤,这段时日忙着治疗不可能出兵,所以便同意了黄飞虎的话,说道:“孩儿还是带着三哥前往乾元山吧!毕竟一去一来时间反而会长得多!”黄飞虎听后觉得有道理便说道:“你所言甚是,你便即刻带着你三哥前往乾元山找太乙真人吧!”黄天祥见黄飞虎同意后便背起黄天爵对着黄飞虎二人说道:“父亲,母亲,孩儿这就回乾元山!”贾氏哭泣道:“切记路上要小心!”黄天祥说道:“孩儿知道!”

    黄天祥背着黄天爵脚下一朵祥云生出,祥云拖着黄天祥腾空而起往乾元山****而去,很快黄天祥便到了乾元山,黄天祥见到金霞童子在与一灵芝娃娃在山间嬉戏,黄天祥连忙喊道:“师弟!师弟!”金霞童子正在与灵芝娃娃在玩耍,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师兄下山去了,金霞童子便对着灵芝娃娃说道:“小紫,我好想师兄他们哦!刚才都出现幻听了!”

    黄天祥见金霞童子不理会自己,黄天祥便将云飞到金霞童子旁边然后降下云头拍了拍金霞童子的后背说道:“师弟!”金霞童子感觉有人拍自己还叫自己便转过头,金霞童子一看竟然是黄天祥后顿时高兴地说道:“师兄你们已经完成任务回山了吗?”黄天祥听了金霞童子的话后顿时脸一红,然后说道:“三哥中了他人的道术,魂魄隐隐离体,所以我带着三哥前来求师父解救!”接着又说道:“师弟,师父他老人家在吗?”金霞童子听到黄天爵出事了,顿时着急的说道:“老爷前两天出门去了!”黄天祥听后暗暗着急道:“那可怎么办?”金霞童子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老爷走的时候说如果有事找他的话拿出洞中他留下的香,焚烧即可!”黄天祥听后立刻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哦!哦!”金霞童子被黄天祥拉上云上往金光洞而去,到了金光洞金霞童子找出太乙真人留下的那根香,金霞童子中指发出一道微火对着香一点,接着金霞童子手中那根香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远在花果山与多宝谈话的太乙真人说道:“我那两个弟子却是遇到麻烦了!”多宝听后掐指一算,然后笑道:“两位师侄却是遇上了张桂芳,张桂芳拜于度厄门下短短几年,过了修炼最佳时机却有如此成就却是不错!”太乙真人听后则笑道:“张桂芳算起来还是天爵、天祥的师侄,现在算起来还是谋害长辈,师兄是不是应该拿出点什么补偿一下天爵!”太乙真人倒是不着急回乾元山救治黄天爵,而是在花果山趁机打劫起多宝,多宝听后笑了笑摸出一朵三品黑莲和一截紫云碧玉藕对着太乙真人说道:“既然师弟这么说了,这三品黑莲以及紫云碧玉藕便当做赔礼吧!”太乙真人一看这紫云碧玉藕已经算是难得的灵根了,而且还是稀有的造化之物,这三品黑莲更是中品先天灵宝,太乙真人顿时说道:“师兄,师弟只要这莲藕就可以了,黑莲太贵重了!”太乙真人可是知道现在先天灵宝的难得。太乙真人却不知道多宝当年斩杀罗睺得到九品黑莲,后来给了玄玉当做防身之用,巫妖大劫过后多宝又向玄玉取回九品黑莲放于多宝塔混沌世界里培育并且修复九品黑莲,九品黑莲经过长时间的修复和多宝用其他灵根给黑莲吸收,黑莲已经长回十二品了并且恢复到极品先天灵宝的等级,而这段时间内黑莲的莲子更是在混沌世界中繁衍了数百朵黑莲,其中九品、八品、七品等比较少接下来的三品什么的却一大堆,可以说多宝可以去当先天灵宝批发商了。

    多宝见此便又摸出一朵三品黑莲对着太乙真人说道:“难道是师弟你嫌少?”太乙真人见多宝又摸出一朵三品黑莲顿时看的目瞪口呆,然后连忙摆手说道:“师弟不是这个意思!”多宝便笑道:“师弟何必如此紧张,师兄只是开个玩笑,这三品黑莲为兄还是有不少的,师弟收下便是!”接着又说道:“这紫云碧玉藕当做肉身使用,使用者便会修为直接升到金仙,不过弊端就是从此止步于太乙金仙大圆满,不过有了这三品黑莲加入,转化为先天灵体,便不会止步于太乙金仙,而且资质只会变得更好,距离大道又近了一步,天爵刚好一副魂魄将离体状,师弟趁机给他换上莲花之体,到时候师弟门下又出一名高徒!”太乙真人听后对着多宝一拜,说道:“有劳师兄费心了!”多宝扶起太乙真人说道:“师弟只要记得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清本是一家就好了!”太乙真人说道:“师弟自当谨记!”多宝说道:“师弟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那些孩子就要急了!”太乙真人听后便向多宝告辞回乾元山而去。

    回到乾元山后太乙真人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对着洞内喊道:“金霞有什么事将我叫回来?”洞内的金霞童子和黄天祥听到太乙真人的声音后顿时大喜,黄天祥二人紧忙跑出洞外对着太乙真人说道:“还请师父救三哥!”太乙真人装作大惊的样子说道:“你们刚下山没多久怎么就遇险了,走为师去看看天爵!”太乙真人看完之后装作不幸中的大幸的样子说道:“幸好刚才为师从你们多宝师伯那拿来两件宝贝,不然还真救不了你三哥,看来是师兄早有所料,你们还不快对着花果山的方位给你们师伯道谢!”黄天祥和金霞童子听到后便对着花果山的方位一拜,在花果山的多宝心有所感微微一笑,太乙真人拿出一朵三品黑莲给黄天祥说道:“此乃你师伯赐予你的灵宝,你下去炼化此宝,天爵之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黄天祥听后便拿着三品黑莲便下去了,黄天祥下去后金霞童子也退了出去,太乙真人便拿出紫云碧玉藕放在一旁洞内的池子中然后对着黄天爵那若即若离的三魂七魄一点,黄天爵身上的三魂七魄便脱离而去,顿时一个半透明的黄天爵出现在太乙真人面前,黄天爵悠悠张开双眼,黄天爵见到太乙真人便想要行礼,行完礼后黄天爵对着太乙真人问道:“师父为什么弟子回来了?”太乙真人便说道:“你中了你师侄张桂芳的道法,三魂七魄即将离体,天祥将你带回来的!“黄天爵听到太乙真人这么说顿时说道:“那张桂芳何时成了我师侄?”太乙真人解释道:“张桂芳乃是你多宝师伯门下弟子度厄真人的弟子,所以张桂芳乃是你师侄,没想到你们师叔侄竟然互不认识,搞出这种笑话!”黄天爵听后顿时一囧,一想到自己那样嘲笑自己的师侄,顿时更囧了,太乙真人这时又说道:“现在你三魂七魄被为师取出,为师这便为你弄给更厉害的身体!”黄天爵听到这话顿时一阵冷汗之下,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说道:“师父可不可以不换身体?”太乙真人听后呵呵一笑,道:“这是你多宝师伯所给,为师不敢不做,你不用怕,没什么事的!”太乙真人这话使得黄天爵更害怕了,弱弱的问道:“不会是三头六臂的那一种吧?”太乙真人说道:“不会!只是使你的资质增强罢了,而且身体一换你的修为顿时飞升到金仙修为!”黄天爵听后便不再反抗。

    话说姜子牙纵土遁到得麒麟崖,落下土遁,见昆仑光景,嗟叹不已。暗自想到:“一离此山,不觉十年。如今又至,风景又觉一新。”姜子牙顿时不胜眷恋。只见昆仑山,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满山青染染;万节修篁,含烟一径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锦烂,洞门茸草翠丝长。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瑞鸾翔处,毛辉五色彩云光。白鹿玄猿时隐现,青狮白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果乃胜天堂。

    姜子牙上昆仑,过了麒麟崖,行至玉虚宫,不敢擅入,在宫前等候多时,只见白鹤童子出来。姜子牙见到白河童子顿时喊道:“白鹤童儿,与吾通报。”白鹤童子见是姜子牙,白鹤童子知道此时姜子牙的重要性忙入宫至八卦台下,对着元始行礼说道:“老爷,姜子牙在外听候玉旨。”

    元始听后点头说道:“他来的正是时候,叫他进来。”白鹤童子出宫,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老爷有请。”姜子牙台下倒身拜伏:“弟子姜尚愿师父圣寿无疆!”元始看了姜子牙一眼说道:“你今上山正好,命南极仙翁取‘封神榜’与你。可往岐山造一封神台。台上张挂‘封神榜’,把你的一生事俱完毕了。”姜子牙听后跪在地上说道:“今有张桂芳,以左道傍门之术,征伐西岐。弟子道理微末,不能治伏。望老爷大发慈悲,提拔弟子。”元始听后说道:“你为人间宰相,受享国禄,称为‘相父’。凡间之事,我贫道怎管得你的尽。西岐乃有德之人坐守,何怕左道傍门。事到危急之处,自有高人相辅。此事不必问我,你去罢。”姜子牙听后不敢再问,只得出宫。才出宫门首,有白鹤童子出来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老爷请你。”姜子牙听得,急忙回到八卦台下跪了。元始说道:“此一去,但凡有叫你的,不可应他。若是应他,有三十六路征伐你。东海还有一人等你,务要小心。你去罢。”姜子牙没想到元始是说这个只能这样出宫,这时南极仙翁送姜子牙。姜子牙说道:“师兄,我上山参谒老师,恳求指点,以退张桂芳,老爷不肯慈悲,奈何,奈何!”南极仙翁听后说道:“上天数定,终不能移。那张桂芳乃是多宝师兄的徒孙,还有有人叫你,切不可应他,着实要紧!我不得远送你了。”姜子牙听到张桂芳乃是多宝的徒孙后立马问道:“张桂芳乃是圣师之徒孙,那我如何是好?”南极仙翁笑道:“日后你自知,说不得!”姜子牙只能无奈捧定“封神榜”,往前行至麒麟崖,才驾土遁,脑后有人叫:“姜子牙!”姜子牙暗道:“当真有人叫,老爷说不可应他。”后面又叫道:“子牙公!”姜子牙还是不应。后面又叫:“姜丞相!”也不应。连声叫三五次,见姜子牙不应,那人大叫道:“姜尚!你忒薄情而忘旧也!你今就做丞相,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四十年,今日连呼你数次,应也不应!”姜子牙听得如此言语,只得回头看时,见一道人。

    来人长得英俊非凡,头上青巾一字飘,迎风大袖衬轻绡。麻鞋足下生云雾,宝剑光华透九霄。

    姜子牙一看,原来是师弟申公豹。姜子牙连忙说道:“兄弟,吾不知是你叫我。我只因师尊吩咐,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答应。得罪了!”申公豹听后见姜子牙手里捧着东西便好奇的问道:“师兄手里拿着是甚么东西?”姜子牙便想也不想说道:“是‘封神榜’。”申公豹便继续问道:“那里去?”姜子牙说道:“往西岐造封神台,上面张挂。”申公豹眼珠一转说道:“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姜子牙听后笑道:“贤弟,你说混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文王托孤,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八百诸侯,悦而归周,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尽。贤弟反问,却是为何?”申公豹听后顿时想起往日在昆仑山的种种不平等,便说道:“你说成汤王气已尽,我如今下山,保成汤,扶纣王。子牙,你要扶周,我和你掣肘。”姜子牙见申公豹要意气用事便说道:“贤弟,你说那里话!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申公豹便说道:“子牙,我有一言奉禀,你听我说,有一全美之法,到不如同我保纣灭周。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参商;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姜子牙听后一脸正色的说道:“兄弟言之差矣!今听贤弟之言,反违师尊之命。况天命人岂敢逆,决无此理。兄弟请了!”申公豹怒色道:“姜子牙!料你保周,你有多大本领,道行不过四十年而已。你且听我道来。有诗为证: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姜子牙说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申公豹想到姜子牙道法不如自己便道:“姜子牙,你不过五行之术,倒海移山而已,你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似此等道术,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纣!你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吾往朝歌,亦不失丞相之位。”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于是说道:“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申公豹见姜子牙上当便道:“不可失信!”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去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了。姜子牙仰面呆看,其头旋得只见一些黑影。不说姜子牙受惑,且说南极仙翁送姜子牙不曾进宫去,在宫门前少憩片时。只见申公豹乘虎赶子牙,赶至麒麟崖前,指手画脚讲论。又见申公豹的头游在空中。南极仙翁便道:“子牙乃忠厚君子,险些儿被这孽障惑了!”忙唤:“白鹤童儿那里?”白鹤童子说道:“弟子在。”“你快化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南海走走来。”白鹤童子得法旨,便化鹤飞起,把申公豹的头衔着往南海去了。

    道来。有诗为证: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姜子牙说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申公豹想到姜子牙道法不如自己便道:“姜子牙,你不过五行之术,倒海移山而已,你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似此等道术,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纣!你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吾往朝歌,亦不失丞相之位。”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于是说道:“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申公豹见姜子牙上当便道:“不可失信!”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去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了。姜子牙仰面呆看,其头旋得只见一些黑影。不说姜子牙受惑,且说南极仙翁送姜子牙不曾进宫去,在宫门前少憩片时。只见申公豹乘虎赶子牙,赶至麒麟崖前,指手画脚讲论。又见申公豹的头游在空中。南极仙翁便道:“子牙乃忠厚君子,险些儿被这孽障惑了!”忙唤:“白鹤童儿那里?”白鹤童子说道:“弟子在。”“你快化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南海走走来。”白鹤童子得法旨,便化鹤飞起,把申公豹的头衔着往南海去了。

第167章 魔家四将来助,黄天爵下山

    第一百六十六章魔家四将来助,黄天爵下山!

    话说申公豹表演断头再接之术,姜子牙仰面观头,忽见一只白鹤飞来将申公豹的项上人头衔去。姜子牙跌足大呼道:“孽障!怎的把头衔去了?”姜子牙不知南极仙翁从后面而来,在姜子牙后心一巴掌。姜子牙回头看时,乃是南极仙翁。姜子牙忙问道:“师兄,你为何又来?”南极仙翁指着姜子牙说道:“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你应他不打紧,有三十六路兵马来伐你。方才我在玉虚宫门前,看着你和他讲话,他将此术惑你,你就要烧‘封神榜’,倘或烧了此榜,怎么了?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南海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姜子牙听后顿时大急道:“师兄,你既知道,可以饶了他罢。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他多年道行,数载功夫,丹成九转,龙交虎成,真为可惜!”南极仙翁听后叹了口气说道:“你饶了他,他不饶你。那时三十六路兵来伐你,莫要懊悔!”姜子牙就说:“后面有兵来伐我,我怎肯忘了慈悲,先行不仁不义。”

    不说姜子牙哀求南极仙翁,且说申公豹被白鹤童子衔去了头,不得还体,心内焦燥,过一时三刻,血出即死,左难右难。且说姜子牙恳求南极仙翁,南极仙翁把手一招,只见白鹤童子把嘴一张,放下申公豹的头落将下来。不意落忙了,把睑落的朝着背脊。申公豹忙把手端着耳朵一磨,才磨正了。把眼睁开看,见南极仙翁站立。南极仙翁对着申公豹大喝一声:“好你这该死孽障!你把左道惑弄姜子牙,使他烧毁‘封神榜’,令子牙保纣灭周,这是何说?该拏到玉虚宫,见掌教老师去才好!”叱了一声:“还不退去!姜子牙,你好生去罢。”申公豹惭愧,不敢回言,上了白额虎,指着姜子牙道:“你去!我叫你西岐顷刻成血海,白骨积如山!”说完申公豹恨恨而去。

    话说姜子牙捧“封神榜”,驾土遁往东海来。正行之际,飘飘的落在一座山上。那山玲珑剔透,古怪崎岖;峰高岭峻,云雾相连,近于海岛。海岛峰高起怪云,岸傍桧柏翠氤氲,峦头风吼如猛虎,拍浪穿梭似破军。异草奇花香馥馥,青松翠竹色纷纷。灵芝结就清灵地,真是蓬莱回不群。

    姜子牙贪看此山景物,堪描堪画:“我怎能了却红尘,来到此间团瓢静坐,朗诵‘黄庭’,方是吾心之愿。”话还没说完,只见海水翻波,旋风四起,风逞浪,浪翻雪练,水起波,波滚雷鸣,霎时间云雾相连,阴霾四合,笼罩山峰。姜子牙大惊道:“怪哉!怪哉!”正看间,见巨浪分开,现一人赤条条的,大叫:“大仙!游魂埋没千载,未得脱体,前日清虚道德真君符命,言今日今时,法师经过,使游魂伺候。望法师大展威光,普济游魂,超出烟波,拔离苦海。洪恩万载!”

    姜子牙仗着胆子问道:“你是谁,在此兴波作浪?有甚沉冤?从实道来。”那物说道:“游魂乃轩辕皇帝总兵官柏鉴也。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万望法师指超福地,恩同泰山。”姜子牙听后便说道:“你乃柏鉴,听我玉虚法牒,随往西岐山去候用。”把手一放,五雷响亮,振开迷关,速超神道。柏鉴现身拜谢。

    姜子牙大喜,随驾土遁往西岐出来。霎时风响,来到山前,只听狂风大作,细细微微播土尘,无影过树透荆榛,姜子牙仔细观何物,却似朝歌五路神。

    姜子牙一看原来是五路神来接。五路神对着姜子牙说道:“昔在朝歌,蒙恩师发落,往西岐山伺候,今知恩师驾过,特来远接。”姜子牙听后便说道:“我择吉日,起造封神台,用柏鉴监造,若是造完,将榜张挂,我自有妙用。”姜子牙吩咐柏鉴:“你就在此督造,待台完,我来开榜。”五路神同柏鉴领法语,在岐山造台。

    话说在乾元山的黄天祥在乾元山呆了两日将三品黑莲稍微祭炼一番后,便向太乙真人辞行往西岐而去,不说黄天祥回到西岐后如何,却说张桂芳被黄天祥的蚀心钟所伤,整天受百虫噬心之痛,张桂芳便命人传报于闻仲,闻仲接到报后知道张桂芳每日受百虫噬心之痛,风林又被打伤,手下无可用之人,闻仲顿时暗急,闻仲暗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却又无人可用,难道要我去请各路道友来助?”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太师门外有四人自称魔家四将前来见太师!”闻仲听完立马大喜对着来人说:“我知道了,我亲自出去请!”说完闻仲走出帐篷,闻仲一出帐篷便见到四人站在门外,闻仲一看果真是跟随罗宣回山修炼的魔家四将,闻仲顿时大喜上前将魔家四将请进帐内,说道:“四位师弟学道归来?”魔礼青四人对着闻仲一拜说道:“我等四人拜见闻仲师兄!”然后魔礼青说道:“先前师父告诉我等是我们下山的时候了,又道师兄遇到难题,所以我等兄弟四人便前来看有何地方可以帮助师兄的!”闻仲听后大喜说道:“四位师弟来的正是时候,前方西岐反商朝,张桂芳师侄被西岐相助的练气士所伤,无人可敌西岐,四位师弟可愿前往西岐讨伐西岐?”魔家四将听后均是对着闻仲拱手作揖说道:“师兄何必客气,我等随师兄差遣,竟然张桂芳师侄被伤我等自当前去相助,不知我等需何时前往?”闻仲听后说道:“即刻前往可好?”魔家四将听后便道:“我等去也!”

    就在魔家四将要前往西岐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太师外面有一名唤奕轩(奕轩辕书友)的求见!”魔礼海在一旁说道:“师兄见见此人又何妨?”闻仲听后想到现在是用人之际,若是错过能人却是罪过,闻仲便点点头说道:“请其进来!”闻仲和魔家四将一见此人顿时眼神一凝,却是进来之人全身黑色精装,生得一张英俊白皙的脸,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此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尸气,并且身上一股热气腾升,这人进来后对着闻仲几人说道:“在下奕轩!”闻仲上前一步对着奕轩说道:“在下闻仲!”奕轩看了一眼闻仲后说道:“在下听闻西岐叛商所以特地前来相助!”闻仲听后一喜便道:“如此却是有劳先生了!”说完又问道:“不知先生可是修道之人?”奕轩却是知道闻仲等人见自己一身尸气故有此问,奕轩便说道:“在下乃是血海僵尸一族!”闻仲和魔家四将听后顿时一惊,没想到一直不出世的僵尸一族竟然出现了,闻仲平复一下心情之后说道:“没想到奕轩道友乃是神秘的僵尸一族,我这四位师弟刚想前往西岐讨伐西岐,不知奕轩道友可愿前往?”奕轩听后点点头表示同意,闻仲见此便对着魔家四将使了一个眼神,魔礼红会意对着奕轩道:“竟然道友愿意那我等便出发吧!”五人便出了帐篷,魔礼青四人顿时脚生祥云立于天空之上,奕轩见此便生出双翅,只见奕轩的胁下长出一双漆黑的羽翼的蝙蝠翅,微微一展奕轩立马飞于天上,魔家四将见此便对着脚下祥云一跺,祥云拖着四人往西岐而去,只见他们脚下的祥云一息三千里之远,却是魔家四将在试探奕轩的实力,奕轩好像看出了魔家四将的想法,只见他一对翅膀一扇奕轩顿时到了三千里外,奕轩一扇三千里,一息之内能扇数下,所以奕轩遥遥领先与魔家四将,魔家四将见此便体内法力运转,只见脚下的祥云的速度顿时提升了,一息九千里,五人你追我赶没一会儿就到了西岐看到了张桂芳的扎营之处,五人降下去之后对着巡视员说道:“我等魔家四将与奕轩奉闻太师之命,前来相助张总兵劳烦通报一声!”巡视员立马跑进去报于张桂芳,张桂芳正在受百虫噬心之痛,脸色煞白,冷汗直流,没有平时那英姿飒爽的样子,张桂芳听闻来人是魔家四将连忙叫人将他们请进来。

    魔家四将和奕轩进来后见张桂芳如此狼狈模样,魔家四将顿时上前对着张桂芳问道:“师侄你这是?”张桂芳艰难的说道:“师侄不便给四位师叔请安,还请四位师叔勿怪!”魔礼寿说道:“怪什么?师侄你等一下,下山前师父给了我们一瓶丹药,说来了之后会用到,没想到师父早就预料到师侄你出事了!”说完一旁的魔礼海取出一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让张桂芳服下,张桂芳服下丹药后顿时不再那么痛苦,一时三刻过后张桂芳彻底好了,张桂芳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魔家四将听见对方如此羞辱张桂芳顿时一怒。

    姜子牙回西岐,至相府。武吉、黄天祥迎接,至殿中坐下,就问:“张桂芳可曾来搦战?”武吉回道:“不曾。”姜子牙往朝中,见姬发回旨。姬发宣见姜子牙至殿前,行礼毕。姬发对着姜子牙问道:“相父往昆仑,事体何如?”姜子牙只得模糊答应,把张桂芳事掩盖,不敢泄漏天机。姬发便说道:“相父为孤劳苦,孤心不安。”姜子牙听后略微感动的说道:“老臣为国,当得如此,岂惮劳苦。”姬发传旨:“设宴。”与姜子牙共饮数杯,数杯过后姜子牙谢恩回府。第二天,点鼓聚将,参谒毕。姜子牙传令:“众将官领简帖。”先令黄飞虎领令箭,黄天祥领令箭,又令辛甲、辛免领令箭,姜子牙发放已毕。

    正在营中的张桂芳等人,不知子牙劫营。二更时分,只听得一声炮响,喊声齐起,震动山岳,慌忙披挂上旋风三眼牛,风林也上了马。及至出营,遍地周兵,灯球火把,照耀天地通红,喊杀连声,山摇地动。只见辕门黄天祥,脚踏祥云,手拿火尖枪,冲杀而来,势如猛虎。张桂芳见是黄天祥顿时大怒,想起这段时日地痛苦。张桂芳骑着三眼牛手拿银枪对着黄天祥杀去。

    风林在左营,见黄飞虎骑五色神牛,使枪冲杀进来。风林大怒:“好反叛贼臣!焉敢夤夜劫营,自取死也!”纵青鬃马,使两根狼牙棒来取黄飞虎。牛马相逢,夜间混战。且说辛甲、辛免往右营冲杀,营内二人遇见了奕轩,奕轩见到这二人二话不说显出獠牙,眼睛通红,手指长出一根根长长的冒着寒光的指甲,奕轩一个闪身,辛甲和辛免这两个人间普通将领如何躲得过,瞬间一只手刺穿一个人的脖子,辛免和辛甲顿时毙命了,接着奕轩手中一团火球出现在手中,对着两具尸体一扔,两具尸体顿时化为灰灰,却是知道如果自己不将他们两具尸体烧毁的话,这两人死前沾染了自己身上的尸气,到时候便会化作僵尸,奕轩可没想过要两名同族的敌人。而这时周纪、南宫适监在陷车中,见到辛免二人被杀,这时西岐的兵卒将二人放出,二将步行,抢得利刃在手,只杀得天崩地裂、鬼哭神愁,里外夹攻,如何抵敌,这时魔礼青取出青锋剑,黑风四起,风刃无数,朝着南宫适和周纪而去。

    这时突然一人从天而降手中拿着一杆火尖枪,身上挂着一个金圈,此人却是黄天爵,话说黄天爵在金光洞被换成莲花化身后,魂魄与莲花之体相合,从此不再惧怕那些攻击神魂的法术,黄天爵也因此修为直接涨到了金仙修为,黄天爵一醒过来太乙真人便让黄天爵前来相助姜子牙,所以黄天爵连夜赶来,刚好见到魔礼青要杀了南宫适与周纪,黄天爵便直接拿起乾坤圈对着魔礼青扔去,瞬间在魔礼青不备之下打中魔礼青手臂,倒不是黄天爵不想打杀魔礼青,而是来之前黄天爵被告知魔家四将乃是罗宣刚收没多久的弟子,而且也就这四个弟子,却是不能下死手,更何况黄天爵和黄天祥已经知道三教这次大战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魔礼青被黄天爵的乾坤圈打中后瞬间手中的青锋剑掉落于地,一旁的魔礼红见有人偷袭自己的大哥,顿时一怒拿出混元伞喊道:“何方鼠辈竟敢偷袭!”黄天爵便降下云头收回乾坤圈说道:“是我!”魔礼海说道:“你为何偷袭我大哥?你是何人?”这时奕轩也到了魔家四将身旁,黄天爵说道:“我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弟子黄天爵,见过四位师兄!”魔家四将没想到是自家师兄弟,顿时不知怎么下手,他们下山时罗宣也说过这次大劫是为了拖西方教下水,阐截核心弟子走个过场,截教不肖弟子和那些在金鳌岛听道打着截教弟子名头的败类清除掉。

    奕轩见这是魔家四将的私事便离开了,魔家四将见奕轩离开后,对着黄天爵说道:“师弟却是来救这二人?”黄天爵便道:“师兄我等比过一场,若是你胜这二人便留在这里,若是师弟运气好赢得一招半式还请师兄将这二人交给师弟如何?”魔礼青听后便点头答应了,此番乃是魔礼青与黄天爵一对一比试,就算魔礼青吃过五行灵果的火灵果却是还是抵不过此时黄天爵的金仙修为,所以很快魔礼青便败下阵来了,黄天爵便带着南宫适和周纪回了西岐。

    这边张桂芳对黄天祥,二人交流一番后知道了双方真实身份,不过张桂芳因为受了数日的百虫噬心之痛,硬是要与黄天祥比试一番,不过黄天祥此次没有用蚀心钟,不过黄天祥有混天绫和火尖枪、斩妖剑、魔方、黑莲在手然后显出三头六臂的法身,因为黄天祥有黑莲在手张桂芳的勾魂轮却是发挥不了作用,最后的结果便是张桂芳再次败下战来。

    张桂芳败下阵来后,与风林见不是势头,自己这方的士气衰竭的厉害,只得带伤逃归。遍地尸横,满地血水成流。三军叫苦,弃鼓丢锣,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张桂芳连夜带着部队败走至西岐山,收拾败残人马。风林上帐,与主将议事。张桂芳看了一眼魔家四将说道:“我自来提兵,未尝有败。今日在西岐损折许多人马,心上甚是不乐。”忙修告急本章,打进朝歌,速发援兵,共破反叛。且说姜子牙收兵,得胜回营。众将欢腾,齐声唱凯。

    话说张桂芳遣官进朝歌,来至太师府下文书。闻仲升殿,聚将鼓响,众将参谒。堂候官将张桂芳申文呈上。闻仲拆开一看,大惊道:“张桂芳征伐西岐,不能取胜,反损兵挫锐,老夫须得亲征,方克西土。奈因东南两路,屡战不宁,又见游魂关总兵窦荣不能取胜,方今盗贼乱生,如之奈何!我欲前往,国家空虚,我若不去,不能克服。”只见门人吉立上前说道:“今国内无人,老师怎么亲征得,不若于三山五岳之中,可邀一二位师友,往西岐协助张桂芳,大事自然可定。何劳老师费心,有伤贵体。”只这一句话,断送修行人两对,封神台上且标名。

    闻仲会这么说是因为张桂芳章中表明西岐之中都是阐教门人,闻仲也知道三教的事情,闻仲才故意那么说,闻仲听吉立的话,突然收到金灵圣母的传书,故拍掌大笑道:“只因事冗杂,终日碌碌,为这些军民事务,不得宁暇,把这些道友都忘却了。不是你方才说起,几时得海宇清平。”吩咐吉立道:“传众将知道:三日不必来见。你与余庆好生看守相府,我去三两日就回。”闻仲骑了黑麒麟,挂两根金锏,在麒麟顶上角一拍,麒麟四足自起风云,霎时间周游天下。将议事。张桂芳看了一眼魔家四将说道:“我自来提兵,未尝有败。今日在西岐损折许多人马,心上甚是不乐。”忙修告急本章,打进朝歌,速发援兵,共破反叛。且说姜子牙收兵,得胜回营。众将欢腾,齐声唱凯。

    话说张桂芳遣官进朝歌,来至太师府下文书。闻仲升殿,聚将鼓响,众将参谒。堂候官将张桂芳申文呈上。闻仲拆开一看,大惊道:“张桂芳征伐西岐,不能取胜,反损兵挫锐,老夫须得亲征,方克西土。奈因东南两路,屡战不宁,又见游魂关总兵窦荣不能取胜,方今盗贼乱生,如之奈何!我欲前往,国家空虚,我若不去,不能克服。”只见门人吉立上前说道:“今国内无人,老师怎么亲征得,不若于三山五岳之中,可邀一二位师友,往西岐协助张桂芳,大事自然可定。何劳老师费心,有伤贵体。”只这一句话,断送修行人两对,封神台上且标名。

    闻仲会这么说是因为张桂芳章中表明西岐之中都是阐教门人,闻仲也知道三教的事情,闻仲才故意那么说,闻仲听吉立的话,突然收到金灵圣母的传书,故拍掌大笑道:“只因事冗杂,终日碌碌,为这些军民事务,不得宁暇,把这些道友都忘却了。不是你方才说起,几时得海宇清平。”吩咐吉立道:“传众将知道:三日不必来见。你与余庆好生看守相府,我去三两日就回。”闻仲骑了黑麒麟,挂两根金锏,在麒麟顶上角一拍,麒麟四足自起风云,霎时间周游天下。

第168章 闻仲访友,九龙岛四圣

    第一百六十七章闻仲访友,九龙岛四圣!(昨天上传后忘了发布,越来越呆萌了!(·v-v·)码字软件更新后所有东西没了,张晨光那个龙套死了没?<( ̄v ̄)/)

    却说闻仲收到金灵圣母的传讯骑着黑麒麟往西海而去,只见黑麒麟四足风云声响亮,鳞生雾彩映金光,黑麒麟载着闻仲没一会儿便到了西海。闻仲来到了西海九龙岛,见那些海浪滔滔,烟波滚滚。把黑麒麟落在崖前。只见那洞门外,异花奇草般般秀,桧柏青松色色新。

    闻仲正在欣赏九龙岛风景时,见一童儿从洞内出来,闻仲问道:“你师父在洞否?”出来的童儿答道:“家师在里面下棋。”闻仲说道:“你可通报:商都闻太师相访。”童儿进泂内,只见洞内两人正在下棋,还有两人在一旁观棋。童儿对着四人行礼说道:“商都闻太师相访。”只见四位道人听得童儿此言,齐出洞来,见到闻仲后大笑道:“闻兄,哪一陈风儿吹你到此?”闻仲一见四人出来,满面笑容相迎,竟邀至里面,双方行礼完后,在蒲团坐下。

    四位道人之中一人头戴一字巾,穿水合服,面如满月说道:“闻兄从哪里来?”闻仲说道:“特来进谒。”那道人便说道:“我等避迹荒鸟之中,有何见谕,特至此地?”闻仲一脸惭愧的说道:“我受国恩,与先王之托,官居相位,统领朝纲重务。今西岐姬发驾下姜子牙,乃昆仑门下,仗道欺公,助姬发作反。前差张桂芳领兵征伐,不能取胜。奈因东南又乱,诸侯猖獗,我欲西征,恐家国空虚,自思无计,愧见道兄。若肯借一臂之力,扶危拯弱,以锄强暴,实闻仲万千之幸。”闻仲那一脸惭愧却是心中所显,因为闻仲得到金灵圣母的传讯,这九龙岛四圣无缘仙道,若想长生只能走神道之路,所以闻仲一想到是自己将他们四人送上封神榜便一脸惭愧。

    头一位道人听后便说道:“闻兄既来,我贫道一往,救援桂芳,大事自然可定。”只见第二位道人头戴莲子箍,似陀头打扮,穿皁服,面如锅底,须似朱砂,两道黄眉,说道:“要去四人齐去,难道说王兄为得闻兄,我等便就不去?”闻仲听后一脸大喜的样子,心中却藏着无限惭愧。这四人,头一位姓王,名魔,第二位姓杨,名森,第三位姓高,名有乾,第四位姓李,名兴霸,号称九龙岛四圣。

    话说王魔听了杨森的话后一脸忏愧,王魔说道:“闻兄先回,我等四人随后即至。”闻仲听后对着王魔四人一拜说道:“承道兄大德,求即幸临,不可羁滞。”王魔说道:“我让童儿先将坐骑送往岐山,我们即来。”闻仲上了黑麒麟回朝歌。

    王魔等人见闻仲走后,王魔对着杨森三人说道:“既然如此我等收拾一番便走!”杨森等人回道:“是!”三人便去收拾东西,王魔又叫来童儿对着童儿道:“你且将四只坐骑带到西岐去!”童儿听后对着王魔说道:“是师父!”只见童儿到了九龙岛一谷中,拿出一个铃铛一敲,马上便有四只凶兽出现在童儿面前,一狴犴,二狻猊,三花斑豹,四狰狞,这四只凶兽便是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的坐骑。

    童儿坐上狴犴领着其他三只凶兽往西岐而去,王魔等四人,一齐驾水遁往朝歌来。

    王魔四人到朝歌,收了水遁进城。朝歌军民一见,吓得魂不附体,却是因为四人的异像,王魔戴一字巾,穿水合服,面如满月;杨森莲子箍,似陀头打扮,穿皂服,面如锅底,须似朱砂,两道黄眉;高友干挽双狐髻,穿大红服,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李兴霸戴鱼尾金冠,穿淡黄服,面如重枣,一部长髯;俱有一丈五六尺长,愰愰荡荡。众民看见,伸舌咬指。

    王魔问百姓道:“闻太师府在那里?”有大胆的答道:“在正南二龙桥就是。”王魔四人来到太师府,闻仲听到四人来了便出来将四人迎入,施礼毕,传令:“摆上酒来。”五人喝了几杯之后。第二天,闻仲入朝见纣王,对着纣王说道:“臣请得九龙岛四位道者,往西岐破姬发。”

    纣王听后便说道:“太师为孤佐国,何不请来相见?”闻仲见纣王要见王魔四人后便领旨。不一时,领着王魔四人进殿来。纣王一见,吓的魂不附体,心中感慨道:“好凶恶像貌!”王魔四人见到纣王后说道:“衲子稽首了!”纣王道:“道者平身。”传旨:“命太师与朕代礼,显庆殿陪宴。”闻仲领旨,纣王回宫去了,且说闻仲五位在殿欢饮。喝了几杯后,王魔说道:“闻兄,待我等成了功来,再会酒罢,我们去也。”说完王魔四人便离了朝门,闻仲将四人送出朝歌后闻仲回到府中,喝着闷酒。

    且说王魔四人再次驾水遁往西岐山来,霎时到了,落下水光,到张桂芳辕门。探马报入:“有四位道长至辕门候见。”张桂芳闻报,出营接入中军。张桂芳、风林及魔家四将、奕轩和四人见了一面。

    王魔便对着张桂芳问道:“闻太师请我等兄弟四人来助你,想来对方一定很是了得。”王魔见了张桂芳一共七人竟然还要求助,顿时心中有些轻视张桂芳等人,所以才这么说。张桂芳也知道王魔的言下的意思,张桂芳等人也没有生气,张桂芳对着王魔说道:“西岐来了两人均是阐教门下,那两人一唤黄天爵,手拿火尖枪,一金圈,一方块,一剑等还会三头六臂神通,一名年纪与黄天爵相仿,却是不知其名,其手中亦是一杆火尖枪,一红绫,还有一钟,我曾受过其钟折磨,若是被其钟伤到后终日受百虫噬心之痛,其亦会三头六臂神通。”王魔等人听后顿时呲之以鼻,在他们想来不过是两个会点神通有几件法宝的童儿罢了,就两个童儿张桂芳七人竟然还收拾不了他们。

    高友乾在一旁说道:“姜子牙在哪?”张桂芳便说道:“此处离西岐七十里,因兵败至此。”王魔听后对着张桂芳说道:“快起兵往西岐城去!”张桂芳听后便传令,一声炮响,三军吶喊,杀奔西岐,东门下寨。

    姜子牙在相府,正议连日张桂芳败兵之事。探事马报来:“张桂芳起兵在东门安营。”姜子牙与众将官说道:“张柱芳此来,必求有援兵在营,各要小心。”众将得令。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报道:“外面有一道人求见!”姜子牙一阵好奇,不过又想起下山前南极仙翁说过若是遇到麻烦自会有来助,姜子牙便说道:“请他进来!”没一会儿一名头戴金箍,身穿皂色水合服,发似朱砂,脸如绿叶,来人进来后说道:“浪城子(绿城y浪子书友)见过诸位,今听闻纣王昏庸无道,残害忠良,压迫百姓,又闻武王治理西岐有方,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今特来助武王一臂之力,还请诸位不嫌弃在下微末之能!”姜子牙听后一喜说道:“如此我代武王谢过道友了!”然后又道:“前方来报张桂芳带兵而来定是有援军,所以过会有劳道友了!”浪城子听后也是一喜,没想到刚来便有了立功的机会。

    却说王魔在帐中坐下,对张桂芳说道:“你明日出阵前,坐名要姜子牙出来。我等俱隐在旗旛脚下,待他出来,我们好会他。”杨森在一旁也说道:“张桂芳、风林,你把这符贴在你的马鞍鞽上,各有话说。我们的坐骑乃是奇兽,战马见了,骨软筋酥,便会倒地不起。”张桂芳二人听后只能应下。到了第二日,张桂芳全妆甲冑,上牛到了城下,喊道:“让姜子牙那个叛贼前来答话!”报马进相府,报:“张桂芳请丞相答话。”姜子牙不把张桂芳放在心上,料只如此,传令:“摆五方队伍出城。”炮声响亮,城门大开。只见青旛招展,一池荷叶舞清风,素带施张,满院梨花飞瑞雪。红旛闪灼,烧山烈火一般同,皂盖飘摇,乌云盖住铁山顶。杏黄旗磨动,护中军战将,英雄如猛虎,两边摆打阵众英豪。

    宝纛旛下,姜子牙骑青鬃马,手提宝剑。张桂芳一马当先。姜子牙说道:“败军之将,又有何面目至此?”张桂芳听后说道:“‘胜败军家常事’,何得为愧。今非昔比,不可欺敌!……”张桂芳还没说完,只听得后面鼓响,旗旛开处,走出四样凶兽,王魔骑狴犴,杨森骑狻猊,高友乾骑的花斑豹,李兴霸骑的是狰狞,四兽冲出阵来。姜子牙两边战将都跌翻下马,就连姜子牙也撞下鞍鞽。这些战马经不起那异兽恶气冲来,战马都骨软筋酥。

    众人之中自有黄天爵兄弟二人及浪城子三人脚踏祥云,不能动摇,黄飞虎骑五色神牛,不曾挫锐,其余之人都跌下马来。

    王魔四人见姜子牙跌得冠斜袍绽,顿时大笑不止,大呼道:“不要慌!慢慢起来!我们不急!”姜子牙忙整衣冠,再一看时,见四位道人好凶恶之相,脸分青、白、红、黑,各骑古怪异兽。姜子牙打稽首道:“四位道兄,那座名山?何处洞府?今到此间,有何吩咐?”姜子牙说完,王魔笑道:“姜子牙,我乃九龙岛炼气士王魔、杨森、高友干、李兴霸也。你我俱是道门。只因闻太师相招,特地到此。我等非要与你姜子牙过不去,并无他意。不知姜子牙你可依得贫道三件事情?”

    姜子牙听后说道:“道兄吩咐,莫说三件,便三十件可以依得。但说无妨。”王魔见姜子牙如此痛快便说道:“头一件:要武王称臣。”姜子牙听后便说道:“道兄差矣。吾主公武王,原是商臣,奉法守公,并无欺上,何不可之有?”王魔说道:“第二件:开了库藏,给散三军赏赐。第三件:将黄飞虎送出城,与张桂芳解回朝歌。你意下如何?”姜子牙便说道:“道兄吩咐,极是明白,容子牙回城,三日后作表,敢烦道兄带回朝歌谢恩,再无他议。”王魔听后与姜子牙对着举手道:“请了!”

    进到城内姜子牙对着黄天爵等人问道:“诸位可有把握赢得这四人?”黄天爵和黄天祥及刚来的浪城子说道:“我等愿意一试!”姜子牙见此便同意了,姜子牙这次只让黄天爵三人前往,没有让其将领和士卒前往,毕竟王魔四人的四只凶兽在场其他人都无法稳坐马上,这样一来便会向待宰的羔羊一般,那还不如不去。

    叫阵的是浪城子,只见浪城子手拿子母鸳鸯锤,脚踏祥云,手套三元环,腰系七星鼓,浪城子叫道:“张桂芳你可敢出来?”张桂芳和魔家四将及九龙岛四圣以及奕轩在帐内议事,突听有人来报西岐有人前来叫阵,王魔听后脸突然一红刚才还在说姜子牙一定会答应自己的三个条件,没想到现在就有人前来叫阵,这打脸打的也太快了,张桂芳等人更是看了九龙岛四圣一眼,王魔冷哼一声说道:“我等兄弟四人便去解决了此人!”

    王魔四人便出了帐篷,王魔四人上了各自的坐骑,王魔执剑指着浪城子说道:“来者何人?姜子牙那小人呢?”浪城子听后甩了一下手中的子母鸳鸯锤说道:“我乃翠竹山练气士浪城子是也,你等何人上场?”王魔见此便对着坐下狴犴一拍执剑朝着浪城子而去,口中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姜子牙竟敢派你来!”浪城子见王魔执剑而来,手中的子母鸳鸯锤一挥,一阵风声响起,雌锤往王魔的面门砸去,王魔见浪城子一锤而来知晓剑是薄物经不起这一锤,王魔对着坐下狴犴一拍狴犴会意一转,王魔躲过了雌锤一击,浪城子见王魔躲过这一锤便对着连在雌锤上的锁链一拉,雌锤便飞回浪城子的手上,王魔与浪城子经过了三十个回合后,浪城子拿出手腕上的三元环对着王魔一挥,三元环环如其名,三元环一出变成三个环,环环相扣,往王魔的头上扣去,王魔见浪城子祭出法宝便从豹皮囊中取出开天珠对着空中三个圆环砸去,可是一颗珠子又如何能砸中三个圆环,只见三元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见开天珠从三元环穿过,三元环却直接从天而降将王魔束缚起来,被三元环束缚起来的王魔顿时从狴犴身上掉落下来,浪城子见此哈哈大笑,说道:“你也不过如此,只是仗着异兽之威罢了!”

    杨森三人见王魔被抓便纷纷骑着坐骑上场,只见杨森一颗辟地珠与高友乾的混元珠朝着浪城子砸去,李兴霸连忙趁机将落于地上的王魔拉到自己的狰狞上,浪城子见两颗宝珠袭来,不慌不忙的拿出腰间的七星鼓一摇,浪城子手中的七星鼓一摇顿时黑风四起,黑风中藏着无数风刃,地上的石子被风刃割成尘埃,不仅如此还藏着无数戈刃,黑风朝着四人围去,接着浪城子朝着两颗宝珠扔去了子母鸳鸯锤,辟地珠和混元珠被子母鸳鸯锤砸中,顿时飞了回去,而李兴霸的拌黄珠却没有多少用处,所以没有拿出来,顿时九龙岛四圣技穷,被困在里面手忙脚乱的用法术抵挡黑风中暗藏的杀机,浪城子哈哈大笑道:“今日此处便是你等葬身之处!”在后方的黄天爵和黄天祥见此,黄天祥对着黄天爵说道:“三哥倒是不用我等上去了!”黄天爵听后摇摇头说道:“这浪城子还有两下子,不过就不知张桂芳会不会让其他人出来帮助?”

    就在浪城子开心的时候这时一道黑影闪过将王魔四人救了出来,浪城子见到这道黑影顿时一凝,这道黑影却是奕轩,奕轩见王魔四人有难,虽然前番王魔等人嘲笑过他们,但是现在大家同为大商效力,却还是不好见死不救。

    奕轩见四人遇险便长出自己的羽翼,进了黑风圈内,双手变成一双巨大的骨手,骨手如同遮天蔽日一般,僵尸的尸体坚硬无比,那些风刃和戈刃袭在那双巨大的骨手上却如同雨水滴入海中一般激不起一丝浪花,奕轩的骨手对着四个人连同他们的坐骑一同拉了出来。王魔四人没想到奕轩竟然会出来救自己等人,王魔四人想起先前自己等人对他们的嘲讽,顿时一脸惭愧。

    奕轩双手变回原状,这时奕轩双手冒着火光,抓住王魔身上的三元环,这是奕轩用幽冥之火和尸火炼成的神通红莲幽火,奕轩的红莲幽火抓在三元环上瞬间三元环便变的火红起来,不断地冒出白烟,浪城子见势头不对便手指掐着法决,口中念念有词,三元环便脱离了王魔,就在浪城子召回三元环的时候,奕轩手中的红莲幽火朝着欲要飞走的三元环飞去,将其包裹在内,浪城子顿时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却是浪城子的三元环给奕轩的红莲幽火给毁了,而三元环乃是浪城子祭炼的法宝,法宝一毁浪城子也必会受伤。

第169章 五人上榜,四不相大爷

    第一百六十八章五人上榜,四不相大爷!

    话说作为僵尸中飞僵的奕轩救出九龙岛四圣后毁了浪城子的三元环,浪城子见奕轩毁了自己的法宝顿时大怒,说道:“你这妖人竟然毁了本大仙的法宝!你这是在找死!”说完浪城子对着手中的七星鼓摇了三下,然后又用手在鼓面上拍了三下,接着天生异象,顿时乾坤颠倒,日月无光,风起云涌,接着只剩下天上的北斗七星亮着,七道光芒从天而降,落于七星鼓上。

    一处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宝玉妆成。里壁厢有几根大柱,柱上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又有几座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雾蒙蒙遮斗口。前方一座天宫,上书‘紫薇宫’,却是浪城子调动星辰之力之时,便有人报于敖明,只见北斗七星中的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等七人来报:“陛下,下界位于西岐之地有人调动北斗七星之力,不知陛下是否准许?”要是平时别人调动众星之力是不用禀报给敖明的直接拒绝,如果实力强者阻止不了他们调动星辰之力便报于敖明,不过现在乃是大劫时期,敖明下令只要有人调动星辰之力便要报于他,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敖明坐在龙椅之上手一挥一面水镜出现在敖明面前,只见水镜中浪城子在摇七星鼓和拍七星鼓,而浪城子的对面是四个上清仙气环绕的道人不过就是面相凶恶了一点,却是九龙岛四圣,还有一个尸气浓郁的僵尸,敖明见此暗道:“这四人仙道难成只能修神道,师父给我收的那个弟子是西伯侯的长子,也罢我便帮你一把!”敖明想完便对着北斗七星君说道:“你们便借于他星辰之力!”北斗七星君领旨后便退下回到各自的宫中,只见北斗七星君在各自的宫中对着下界西岐的方向一点,气道星辰之力便飞往下界而去。

    在浪城子后方的黄天祥对着黄天爵说道:“三哥,浪城子的法宝被毁,怕是要输了,等会我们出手救他?”黄天爵听后看到浪城子口边沾着刚才喷出血的血迹,后点点头说道:“若是他不敌我们便救他一救!”浪城子得到七星之力,浪城子手中的七星鼓顿时被七星之力缠绕着发出七彩光芒,接着浪城子手中的七星鼓一转七道黝黑的光芒往奕轩和九龙岛四圣而去,这七道黑光乃是七星之力因为浪城子的七星鼓转化而成的,七星之力注入七星鼓后转化为七杀星力,七杀星力中蕴含着无穷煞气与毁灭之力,奕轩和九龙岛四圣面对这七道黑光已经感受到这七道黑光的危险,王魔拿出开天珠,杨森拿出辟地珠,高友乾拿出混元珠,李兴霸拿出拌黄珠然后四人呈四方四象站开,四人却是布下了在金鳌岛听道后自己四人琢磨创出来的‘乾坤混元阵’,乾坤混元阵一布下从九龙岛四圣到浪城子这方圆一百里瞬间被大阵笼罩起来,王魔四人手中四颗宝珠呈四象摆放,阵内混混沌沌,又有黄烟腾升遮人视线,接着地表一裂一塌,无数块岩石从地表飞起往那气道黑气和浪城子砸去,一旁的奕轩也被笼罩在阵内,所以奕轩也没有闲着,奕轩双手手掌一张两道由红莲幽火化成的火龙出现在奕轩两只手掌上盘旋着,奕轩两只手一伸,两条火龙便从奕轩的双手脱离而出,往着那七道黑光而去,两道火龙飞出后奕轩没有就此停止奕轩手中的火龙一条接着一条飞出,一共飞出十八条才停止,加起来一共二十条火龙,有的往七道黑气而去,有的往浪城子而去。

    这时王魔四人捏着法决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阵内雷鸣不断,接着一道道雷电劈下,阵顶如同天塌一般,那厚重的乌云不断往下压,接着雷鸣之处便是火涌之处,此时浪城子三元环被毁,手中七星鼓最后的底牌也出了,浪城子身上的水合服虽是一法宝但是不是什么厉害的法宝,所以这水合服也帮不了浪城子,浪城子死命的打出各种各样的防御法决,可是这些法决再怎么样又如何抵得住截教的大阵,只见浪城子的防御层被红莲幽火火龙冲破,接着一道雷电劈下浪城子瞬间化为灰灰,众人以为浪城子死后那七道黑光会消失,没想到那黑光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大了,却是浪城子死前的怨念转入七道黑光内加强了黑光的力量,那些阻止黑光的火龙、岩石、雷火顿时像腐枝枯木一般被黑光摧毁了,七道黑光呈迅雷闪电之势轰在九龙岛四圣和奕轩身上,九龙岛四圣顿时赴浪城子的后尘化为灰灰了,而奕轩因为其乃是僵尸集天地怨气所生,所以黑光冲在奕轩的身上黑光里面的怨气被奕轩吸收了,不过浪城子的怨念不断地在奕轩体内冲撞着,不断地破坏着奕轩的身体,七道黑气进入了奕轩的体内,奕轩顿时显出僵尸真身,一双幽绿的眼睛,青面獠牙,脑后的长发无风自动,胁下一双翅膀不受控制的自动出来,奕轩发出一阵阵吼叫,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奕轩面前对着奕轩一点奕轩瞬间恢复清醒,奕轩见到此人连忙对其行礼,说道:“飞僵奕轩拜见太上皇!”被奕轩称作太上皇的却是将臣的师父多宝的分身玄炎,玄炎说道:“你倒是好机缘,起来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回血海去吧!”奕轩听了玄炎的话后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应道:“是!奕轩这就回血海!”奕轩将玄炎点头后便对着玄炎一拜然后张开双翅往血海而去,至于商朝之事又与僵尸一族无关,奕轩想走便走。玄炎见奕轩走后随手打出一道法决,在花果山教导哪吒等人的多宝接到后便微微一笑打出一道法决,然后继续为哪吒等人讲解一些他们不懂的知识,玄炎打完法决后便走了,而大阵没有九龙岛四圣控制后便渐渐地消失了,在远处的张桂芳和魔家四将以及黄天爵、黄天祥见大阵消失后一个人影都没有,而在之前又听到奕轩的吼叫,众人皆以为他们所有人都牺牲了,张桂芳这边便鸣鼓召回人马,黄天爵二人也回到了城内。

    黄天爵二人回到了相府将浪城子的事告诉了姜子牙,这时候五路神之中的黑鬼前来对着姜子牙说道:“恩师,方才封神榜招来五人,分别为:王魔,杨森,高友乾,李兴霸,浪城子!”姜子牙听后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黑鬼便退了下去,姜子牙说道:“这九龙岛四人除去后,我等却是不怕那张桂芳了!今日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黄天爵和黄天祥见姜子牙下了逐客令便对着姜子牙说道:“是!弟子等先下去了!”说完便出去了。姜子牙越想越不对,姜子牙便出了门一个土遁往昆仑而去。

    姜子牙到了玉虚宫,不敢擅入。等白鹤童子出来,姜子牙说道:“白鹤童儿,通报一声。”白鹤童子到云床前,对着元始行礼说道:“启老爷:师叔姜尚在宫外候法旨。”元始听后说道:“叫他进来。”白鹤童子便出去叫来姜子牙,姜子牙进宫后对着元始行礼。姜子牙见到元始后说道:“禀老师前番有九龙岛王魔四人骑着异兽而来,凡兽皆倒地不起,弟子生怕日后又有此等事发生还请老爷赐教!”元始见姜子牙便说道:“九龙岛王魔等四人在西岐伐你。他骑的四兽,你未曾知道。此物乃万兽朝苍之时,种种各别,龙生九种,色相不同。白鹤童子,你往桃园里把我的坐骑牵来。”白鹤童儿往桃园内,牵了四不相来。

    白鹤童子把四不相牵到,只见这四不相长得,麟头豸尾体如龙,足踏祥光至九重。第一、因为麒麟的头部呈现龙相,可是它却不是龙。第二、因为麒麟的脖颈呈现猊相,可是颈上却有五彩鬃毛。第三、因为麒麟的身体呈现鱼相,可是身下却有强壮四肢。第四、因为麒麟的腰腹呈现蜃相,可是腹下却无致命逆鳞。

    可是麋鹿(四不象)却是因为它头脸像马、角像鹿、颈像骆驼、尾像驴,因此得名四不象或四不像。麒麟是有四相却超四相,麋鹿则是有四相却非四相。

    姜子牙被四不像这等神兽给迷住了,元始说道:“姜尚,也是你四十年修行之功,与贫道代理封神,今把此兽与你骑往西岐,好会三山、五岳、四渎之中奇异之物。”又命南极仙翁取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名曰“打神鞭。”元始对着姜子牙说道:“此为道祖所赐的打神鞭,专打封神榜上有名字人。今将其赐予你!”姜子牙对着元始一拜接过打神鞭,又对着元始说道:“多谢老师大发慈悲!”

    元始又说道:“你此一去,往北海过,还有一人等你。贫道将此中央戊己之旗付你。旗内有简,临迫之际,当看此简,便知端的。”姜子牙叩首辞别,出玉虚宫。南极仙翁送姜子牙至麒麟崖。姜子牙摸了一下四不相,四不相对着姜子牙打了个喷嚏,姜子牙身上顿时都是四不相的口水,狼狈不已,四不相对着姜子牙说道:“姜子牙我跟了老爷这么多年,要不是闲得无聊要出去逛逛,你还没有机会坐上本大爷这高贵的身躯,所以你不要用你的脏手在本大爷身上乱摸!”姜子牙被四不相这么一说顿时一阵尴尬,姜子牙对着四不相说道:“四不相要不..”姜子牙话还没说完四不相便将其打断了,只见四不相的两个鼻孔吹出一股热气说道:“叫四不相大爷!你才几岁,你四不相大爷我可是从天皇年间跟着老爷到现在!”姜子牙听后以为四不相口中的天皇年间是伏羲治世的时期,却不知道四不相说的是妖帝帝俊统治时期,姜子牙听后一阵佩服,对着四不相说道:“四不像大爷,要不让老师换个坐骑给我吧?”四不相听后对着姜子牙又打了个喷嚏,对着姜子牙说道:“你个混蛋,本大爷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逛逛,你竟然要让老爷换其他人代替我!你个姜子牙是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还有什么坐骑!本大爷可是老爷的坐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坐骑!用多宝老爷的话说我就是你的保镖!你知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知道你不懂,所以我也不跟你解释了,就你这道行解释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要让你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就是了!”其实四不相也不是很理解什么事保镖的意思所以才这么跟姜子牙说,姜子牙听后却深以为然,毕竟自己的资质摆在那里。

    四不相对着姜子牙喷了一口热气说道:“你还不快上来!有本大爷当你保镖你竟然还拖拖拉拉想要换人,哼!”姜子牙听了四不相的话便小心翼翼的上了四不相,把头上角一拍,四不相顿时又是一阵摇晃说道:“好你个姜子牙,打本大爷干什么!”姜子牙尴尬的说道:“四不相大爷,子牙坐凡马习惯了,所以习惯性的!”四不相听后冷哼一声说道:“下次这样我把你直接扔下去,竟然拿本大爷和那些渣滓比较!”姜子牙只能不断应是,心中却伤神姜子牙认为自己请了一尊大神,接着四不相化作一道红光而去,铃声响亮,往西岐而去。正行之间,四不相飘飘落在一座山上。山近连海岛,只见这岛,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轮岭外,雨收岱色冷含烟。藤缠老树,雀占危岩。奇花瑶草,修竹乔松。幽鸟啼声近,滔滔海浪鸣。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

    姜子牙正在看山的时候,只见山脚下一股怪云卷起。云过处生风,风响处见一物,好生跷蹊古怪。这物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

    姜子牙一见,魂不附体,吓了一身冷汗。那物大叫一声道:“但吃姜尚一块肉,延寿一千年!”姜子牙听后:“原来是要吃我的。”那东西又一跳而来,叫道:“姜尚,我要吃你!”姜子牙便说道:“我与你无隙无仇,为何要吃我?”妖怪说道:“你休想逃脱今日之厄!”姜子牙把元始赐予自己的杏黄旗轻轻展开,看里面简帖:“……原来如此。”姜子牙说道:“那孽障,我该你口里食,料应难免。你只把我杏黄旗儿拔起来,我就与你吃;拔不起来,怨命。”姜子牙把旗望地上一戳。那旗长有二丈有余。那妖怪伸手来拔,拔不起来;两只手拔,也拔不起;用阴阳手拔,也拔不起来;便将双手只到旗根底下,把头颈子挣的老长的,也拔不起来。

    姜子牙把手望空中一撒,五雷正法,雷火交加,一声响,吓的那东西要放手,不意把手长在旗上了。姜子牙大喝一声:“好孽障!吃我一剑!”那物叫道:“上仙饶命!念我不识上仙玄妙,此乃申公豹害了我!”姜子牙听说申公豹的名字,姜子牙便问道:“你要吃我,与申公豹什么关系?”妖怪说道:“上仙,我乃龙须虎也。自少昊时生我,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前日申公豹往此处过,说:‘今日今时姜子牙过时,若吃他一块肉,延年万载。’故此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不知上仙道高德隆,自古是慈悲道德,可怜念我千年辛苦,修开十二重楼,若赦一生,万年感德!”姜子牙听后又想到龙须虎有些许本事便说道:“据你所言,你拜我为师,我就饶你。”龙须虎连忙说道:“愿拜老爷为师。”姜子牙见龙须虎愿意拜自己为师便说道:“既如此,你闭了目。”龙须虎闭目。只听得空中一声雷响,龙须虎也把手放了,倒身下拜。

    姜子牙对着龙须虎问道:“你在此山,可曾学得些道术?”龙须虎不敢有所隐瞒说道:“弟子善能发手有石。随手放开,便有磨盘大石头,飞蝗骤雨,打的满山灰土迷天,随发随应。”姜子牙听后大喜认为自己捡到宝了说道:“此人用之劫营,到处可以成功。”姜子牙收了杏黄旗,随带龙须虎,要上四不相,四不相顿时一怒说道:“好你个姜子牙本大爷是什么人都可以坐的吗?”姜子牙才想起自己的这坐骑是自己的大爷,便对着龙须虎说道:“你可会飞行之术?”龙须虎听后说道:“弟子略懂!”姜子牙怕龙须虎飞行术太慢便道:“今我传你五行遁术中的土遁,你便用土遁赶路吧!”说完便将土遁传与龙须虎,龙须虎见到姜子牙所传的土遁既然如此高深,顿时对姜子牙生了好感,开始真心真意的认姜子牙为师。接着姜子牙坐上四不相,龙须虎用土遁赶路,一边熟悉土遁,在四不相身上姜子牙对着四不相问道:“四不相大爷,为什么刚才你没有出手保护我?”四不相听后说道:“那种家伙本大爷手一拍都死一大堆了,谁知道你竟然连这种小东西都怕,真是给老爷丢脸!”四不相说的倒是实话,四不相跟了元始这么多年早已修为到达了大罗金仙,面对龙须虎这种连天仙都不是的东西想要杀多少就杀多少。

    姜子牙听后顿时脸一红,这时四不相又说道:“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那小东西叫你一声上仙,你就一高兴收了他为弟子吧!”姜子牙听了四不相的话后脸更红了,却是姜子牙被四不相说中了心事。

    四不相径往西岐城,姜子牙落下坐骑,来到相府。众将迎接,猛见龙须虎在姜子牙后边,众将吓的痴呆了:“姜丞相惹了邪气来了!”姜子牙见众将猜疑,笑道:“此是北海龙须虎也,乃是我收来门徒。”众将进到府。姜子牙问城外消息,武吉说道:“城外不见动静。”姜子牙便开始着手打点一场大战。

第170章 马元吃心肝,张桂芳上榜

    第一百六十九章马元吃心肝,张桂芳上榜!

    话说西岐这边九龙岛四圣和浪城子上了封神榜,而奕轩则是因为玄炎的出现回了血海去了,而姜子牙从昆仑山回来带回了打神鞭和一只四不相大爷,又在路上收了一个弟子。

    话说姜文焕被郑伦和陈奇给劫走了,这时郑伦和陈奇的前方来了一个道人,道人身穿道袍只是这道袍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却是着道人过于肥胖所以那道袍很大穿起来袒胸露乳的,而且这道人头顶中间秃了,脖颈处带着一串十二个人头头骨串起来的项链,在正中间的那个人头一脸恐惧样。只见这人来了之后拦住郑伦和陈奇,说道:“不知这两位道友为何要抓着人?”郑伦听到这道人的话在看到这人的一身打扮顿时眉头一皱,修道界的规则别人抓的人若是与你无关,你是不能顺便插手别人的事的,这道人一看就是个恶道,而且还无缘无故拦住自己等人,郑伦冷哼一声说道:“我等之事与你何干?”那道人听后顿时冷笑道:“在下可是截教通天教主门下弟子,你们手中之人与我有旧,你们还是老实将那人交出来,在把你们的坐骑还有身上的法宝拿出来算是赔礼才是!”却是这道人将郑伦二人骑着碧眼金睛兽手里抓着一个人,眼热郑伦二人的坐骑,所以故意以郑伦手中的姜文焕为借口,又想到郑伦二人骑着坐骑身上定有一两件法宝所以又叫他们交出身上的法宝。

    郑伦和陈奇听完后顿时大怒,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败坏截教的名声,二人二话不说便拿出降魔杵,朝着那道人喊道:“你这恶道竟然敢如此败坏截教名声!找死!”那道人没想到这事情发展的和平时不一样,要是平时别人听到自己是截教门下后早就交出所有东西还要对自己一脸恭敬的样子,没想到这一次好像是遇到截教同门了。道人暗道:“这两人看起来年轻想来本事没有多少,哼!就算同门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老祖腹中之食!”想到这道人拿出一柄剑朝着郑伦二人而去,道人手中的长剑血气缭绕,一道红光便对着郑伦和陈奇而去,却是这道人手中剑所发出的的剑气,陈奇降魔杵发出道道仙光然后对着那道红光一挥,红光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最后消散在空气中,这时陈奇还没有停手,陈奇深吸一口气,一股气在陈奇腹中回绕,陈奇张口对着那道人一哈,一道黄气飞出,朝着那道人而去,道人见了呵呵一笑道:“此乃小道,老祖杀了那么多人灭了那么多生魂,还会怕你这小小的道术!”只见道人说着将脖颈上的头骨项链取下对着飞来的黄气,头骨项链中间那个人头突然眼睛闪过一道红光,接着那本在尖叫的嘴巴吐出一道黑光撞在黄气上,黄气瞬间被黑光打散,黑光也跟着黄气消失了,不过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只见那十二个头骨盯着郑伦二人,然后口吐黑火。

    郑伦和陈奇二人感觉这黑火邪意十足不敢硬接,郑伦取出一柄平时自己顺手炼制的斩妖剑注入法力朝着那黑火而去,只见那斩妖剑刚碰到那团黑火,瞬间黑火沿着剑尖烧到剑柄,郑伦试图控制斩妖剑去除黑火,没想到那黑火怎么也灭不了,郑伦连忙拿出下山前度厄赐予自己的散魂锥,郑伦祭出散魂锥然后法决一捏散魂锥顿时化作一道银光朝着那十二个头骨刺去,散魂锥瞬间刺在十二个头骨中间的那个头骨上,却是郑伦也知道那中间的头骨最为邪门,所以只要破除中间那个头骨其余的便都好说了。散魂锥刺在中间那个头骨上,中间那个头骨一顿接着喷出大量的黑火在散魂锥上过了一会儿散魂锥被烧得红起来了一副快要融化的样子,道人见此哈哈一笑道:“你们二人还是快快投降吧!免得等一下老祖一怒把你们烧得连渣都不剩!”说着道人舌头在嘴唇上一舔说道:“若是你们被烧死了那就可惜了,老祖可是要尝尝你们二人的心肝味道如何呢!”郑伦和陈奇听后顿时怒火中烧,没想到这恶道竟然还有吃人心肝的习惯,郑伦对着陈奇说道:“师弟还不出手!”陈奇听后祭出下山前度厄赐给自己的玄魂塔,玄魂塔飞于道人上方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想要将道人扯进塔内,那道人默念咒,道声:“疾!”忽脑后伸出一只手来,五个指头好似五个斗大冬瓜,接着脑后那手往头顶的玄魂塔抓去,度厄炼制的玄魂塔岂是那么好抓,只见此时散魂锥猛地对那头骨一刺,中间那头骨瞬间化作碎片,法宝毁了道人顿时胸口一闷,一道血液从嘴角溢出,道人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好!老祖这就吃了你们的心肝来赔老祖我的法宝!”道人放弃了抓玄魂塔脑后的手转向郑伦二人而去,道人也是被冲昏了头脑,散魂锥直接刺在了那飞来的手上,这一刺道人彻底清醒了,道人对着郑伦二人说道:“我等均是截教门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不如我等握手言和?”郑伦二人没想到这道人变脸这么快,不过一想到在恶道还想吃人心顿时消了放走这恶道继续破坏截教名声的想法,郑伦说道:“你这恶道想都不要想了,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定要除去你这等教中败类!”道人见郑伦二人不肯善了,顿时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偷偷捏好法决,只见道人往地下一钻便消失了。

    陈奇对着郑伦问道:“师兄我们是追还是不追?”郑伦想也没想便说道:“追!我等一定要除去教中这等败类,师公乃是教中首席弟子,我等怎么可以给师公和师父丢脸!”陈奇听后便应下了,二人开始寻找刚才那道人。话说那道人逃避郑伦二人,来到一座高山,又不见郑伦二人追来,道人已经跑的力尽筋酥,天色又晚了,腿又酸了,道人只得倚松靠石,少憩片时,喘息静坐,存气定神,道人跑了一夜,甚是艰难辛苦,肚中又饿了,深恨郑伦二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即时拿郑伦二人方消其恨。道人想到:“他日必邀好友将这二人除去,不然难消老祖我心头之恨。”道人离了高山,往前才走,只听的山凹里有人声唤叫:“疼杀我了!”其声甚是凄楚。道人听得有人声叫喊,急转下山坡,见茂草中睡着一个女子。道人对着女子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叫喊?”那女子见来人是道士便说道:“道长救命!”道人说道:“你是何人?叫我怎样救你?”妇人说道:“我是民妇,因回家看亲,中途偶得心气疼,命在旦夕,望道长或在近村人家讨些热汤,搭救残喘,胜造七级浮屠。倘得重生,恩同再造。”道人听后说道:“小娘子,此处那里去寻热汤?你终是一死,不若我反化你一斋,实是一举两得。”女子见道人这么说便问道:“若救我全生,理当一斋。”道人听后呵呵一笑道:“不是如此说。我因被人赶了一夜,杀了一夜,肚中其实饿了。量你也难活,不若做个人情,化你与我贫道吃了罢。”

    女人听后以为道人开玩笑便说道:“道长不可说戏话。岂有吃人的理?”道人却是饿急了,不再和女人多做解释,直接上去一脚,踏住女人胸膛,一脚踏住女人大腿,把剑割开衣服,现出肚皮。道人忙将剑从肚脐内刺将进去。一腔热血滚将出来,那女人还有生气在不断的惨叫。道人哪里管她用手抄着血,连吃了几口,接着在女人肚里去摸心吃,道人摸到那女人的心肝后用力一扯将其心肝扯出说道:“我马元他日定灭那两个恶贼!”没想到这道人便是以后会占领石矶娘娘骷髅山白骨洞的马元。

    而在不远处听到惨叫声的郑伦和陈奇赶了过来看到马元正在吃人心肝顿时怒不可遏,瞋目切齿,郑伦将散魂锥对着马元的后心射去,陈奇祭出玄魂塔将马元定住,散魂锥钉在马元的后心直接穿了过去,马元死的倒是幸福,做了饱死鬼没有做饿死鬼,马元一死一道真灵往封神榜而去,本来马元榜上无名,现在被郑伦和陈奇这两个榜上有名的人所杀,却是替了郑伦上榜,而就在马元上榜的那一瞬间远在灵山的接引和准提突然觉得自己西方好像少了什么,却是马元原本应该到西方做马元尊王佛完全西方一部分教义的,现在马元上榜难怪接引二人会觉得西方少了什么,杀了马元之后郑伦二人将那名被马元残杀的女人埋了起来,便带着姜文焕去找李靖了。

    而在陈塘关的李靖早就听到有人来报姜文焕被人劫走了,李靖还在想是什么人劫走姜文焕的时候便有人来报:“总兵大人,门外有两人称是总兵大人的师弟,而且在他二人手中的好像是昨日被劫走的北伯候姜文焕!”李靖听后二话不说直接出门,一出门见来人是郑伦二人而郑伦手上还有姜文焕,郑伦二人一见到李靖立马行礼道:“我等见过大师兄!”李靖连忙扶起二人说道:“二位师弟免礼,请起!”

    话说西岐这边,第二天姜子牙点众将出城,三军吶喊,军威大振,坐名要张桂芳。张桂芳听报大怒到:“自来提兵未曾挫锐,今日反被小人欺侮,气杀我也!”忙上马布开阵势,到辕门,指姜子牙大喝道:“反贼!怎敢欺侮天朝元帅!与你立见雌雄。”纵马持枪杀来。姜子牙后面黄天祥出马,与张桂芳双枪并举,黄天祥大战张桂芳,三十合未分上下。姜子牙传令:“点鼓。”军中之法:鼓进,金止。周营数十骑,左右抢出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吕公望、南宫适、太颠、闳夭、黄明、周纪等,围裹上来,把张桂芳围在垓心。张桂芳似弄风猛虎,酒醉斑彪,抵挡周将,全无惧怯。在姜子牙左右的晁田弟兄二人在马上大叫道:“张桂芳早下马归降,免尔一死,我等共享太平!”张桂芳听后大骂:“叛逆匹夫!捐躯报国,尽命则忠,岂像你等贪生而损名节也!”一旁的风林见势便上前助张桂芳,没多久便死于周公旦的手中。

    黄天祥没有出全力而是用枪法和张桂芳比较,而南宫适等人又如何是张桂芳的对手,不过所谓两手难敌四手,何况姜子牙一下叫了十八个人和张桂芳打,张桂芳对着黄天祥刺来的一枪一挑,掩马而走,众人在后赶上,此时张桂芳已经和众人杀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午时了,张桂芳见众人追来便祭出勾魂轮对着众人而去,能躲得过只有被黄天祥和后面赶来的黄天爵护住的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吕公望、南宫适、黄明、周纪等七人,其余十人皆死于勾魂轮之下,黄天祥等人知道不能总是只有商朝那边死人,而自己这边不少一个,更何况自己兄弟二人真的只能护住这么多,就算是要怪罪也怪罪不了。姜子牙见一次死了十名大将顿时心痛异常,叫来龙须虎,说道:“你且上去给他找些麻烦!”龙须虎听懂了姜子牙的意思,变应道:“是,师父!”然后纵马而上,龙须虎使出自己的本领一块块岩石从天而降朝着张桂芳砸去,黄天祥等人见势便上去和张桂芳拼杀,张桂芳与众人战了那么久又要防止天上掉下的岩石,张桂芳大喊一声:“南宫适、黄明、周纪你等还不下马更待何时?”南宫适、黄明、周纪三人被张桂芳这一喊顿时跌下马来,就在张桂芳以为少了三个人轻松一会的时候一到银光闪过穿透张桂芳的胸口,张桂芳一看却是一道银链,张桂芳看完后便倒地不起一道真灵往封神榜而去,黄天祥二人将张桂芳突然被人所杀顿时大怒,定眼一看,只见一个道人手中拿着一根银链。这时姜子牙见张桂芳被突然出现的道人所杀顿时大喜,毕竟他已经和张桂芳相对这么多天了,早已心烦不已,姜子牙立马下令抓俘虏和收兵,相府中刚才杀了张桂芳的道人对着姜子牙说道:“在下时雨见过姜丞相!(光辉时雨书友)”姜子牙立马说道:“免礼!”时雨说道:“在下不请自来还请姜丞相勿怪,时雨只是想要谋取一番功名罢了!”姜子牙一听顿时大喜,暗道:“就怕来的人不在乎人间富贵!”

    话说汜水关韩荣报入太师府,闻仲拆开一看,拍案大呼道:“道兄你却为着何事,死于非命!我乃位极人臣,受国恩如同泰山,只因国事艰难,使我不敢擅离此地,今见此报,使我痛入骨髓!”忙传令:“点鼓聚将。”只见银安殿三咚鼓响,一干众将参谒闻仲。闻仲说道:“前日我邀九龙岛四道友协助张桂芳,不料四位道友阵亡。令与诸将共议,谁为国家辅张桂芳破西岐走一遭?”闻仲话刚说完,左军上将军鲁雄年纪已大,上殿说道:“末将愿往。”闻仲看左军上将军鲁雄苍髯皓首上殿。闻仲便说道:“老将军年纪高大,犹恐不足成功。”

    鲁雄听后也不生气笑道:“太师在上:张桂芳虽是少年当道,用兵恃强,只知己能,显胸中秘授;风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之祸。为将行兵,先察天时,后观地利,中晓人和。用之以文,济之以武,守之以静,发之以动;亡而能存,死而能生,弱而能强,柔而能刚,危而能安,祸而能福;机变不测,决胜千里,自天之上,由地之下,无所不知;十万之众,无有不力,范围曲成,各极其妙,定自然之理,决胜负之机,神运用之权,藏不穷之智,此乃为将之道也。末将一去,便要成功。再副一二参军,大事自可定矣。”

    闻仲听后说道:“鲁雄虽老,似有将才;况是忠心。欲点参军,必得见机明辨的方去得。不若令费仲、尤浑前去亦可。”忙传令:“命费仲、尤浑为参军。”军政司将二臣令至殿前。费仲、尤浑见闻仲行礼完。闻仲说道:“方今张桂芳失机,风林阵亡,鲁雄协助;少二名参军。老夫将二位大夫为参赞机务,征剿西岐;旋师之日,其功莫大。”

    费仲和尤浑听到闻仲要自己二人去大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说道:“太师在上:职任文家,不谙武事;恐误国家重务。”闻仲有心除去二人说道:“二位有随机应变之才,通达时务之变,可以参赞军机,以襄鲁将军不逮,总是为朝廷出力。况如今国事艰难,当得辅君为国,岂可彼此推诿。左右,取参军印来!”费、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只得挂印。簪花,递酒,闻仲发铜符,点人马五万协助张桂芳。

    鲁雄择吉日,祭宝纛旗,杀牛,宰马,不日起兵。鲁雄辞过闻仲,放炮起兵。此时夏末秋初,天气酷暑,三军铁甲单衣好难走,马军雨汗长流,步卒人人喘息。好热天气!万里乾坤,似一轮火伞当中。四野无云风尽息,八方有热气升空。高山顶上,大海波中。高山顶上,只晒得石裂灰飞;大海波中,蒸熬得波翻浪滚。林中飞鸟,晒脱翎毛,莫想腾空展翅;水底游鱼,蒸翻鳞甲,怎得弄土钻泥。只哂得砖如烧红锅底热,便是铁石人身也汗流。魂飞魄散,说道:“太师在上:职任文家,不谙武事;恐误国家重务。”闻仲有心除去二人说道:“二位有随机应变之才,通达时务之变,可以参赞军机,以襄鲁将军不逮,总是为朝廷出力。况如今国事艰难,当得辅君为国,岂可彼此推诿。左右,取参军印来!”费、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只得挂印。簪花,递酒,闻仲发铜符,点人马五万协助张桂芳。

    鲁雄择吉日,祭宝纛旗,杀牛,宰马,不日起兵。鲁雄辞过闻仲,放炮起兵。此时夏末秋初,天气酷暑,三军铁甲单衣好难走,马军雨汗长流,步卒人人喘息。好热天气!万里乾坤,似一轮火伞当中。四野无云风尽息,八方有热气升空。高山顶上,大海波中。高山顶上,只晒得石裂灰飞;大海波中,蒸熬得波翻浪滚。林中飞鸟,晒脱翎毛,莫想腾空展翅;水底游鱼,蒸翻鳞甲,怎得弄土钻泥。只哂得砖如烧红锅底热,便是铁石人身也汗流。

第171章 玉鼎收魔家四将,子牙作法

    第一百七十章玉鼎收魔家四将,子牙作法!

    话说张桂芳战死沙场,而此时信息落后,闻仲只收到九龙岛四圣战死的事,派鲁雄、尤浑和费仲前来帮助张桂芳却不知张桂芳和风林也已战死沙场。

    而在前方的魔家四将听报张桂芳横死沙场顿时目眦尽裂,火冒三丈,只见魔礼海横眉立眼说道:“那黄天爵二人明知张桂芳乃是度厄师兄的弟子竟然还让人下了杀手,他们是不是真的想要假戏真做,破坏三教情谊!”

    魔礼红听了魔礼海的话后顿时对着魔礼海厉声说道:“三弟!甚言!”虽然魔礼红也很生气为什么黄天爵二人不阻止别人杀了张桂芳,但是三教情谊还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魔礼海听了魔礼红的话后不服的撇了撇嘴但是没有多说什么,一旁的魔礼寿怒气冲天的说道:“二哥,三个又没有说错什么,我看黄天爵他们就是想要破坏三教情谊!”魔礼红见魔礼寿也这么说,又看到魔礼海一副不服的样子魔礼红叹了口气对着一只不发表言论的魔礼青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办!”魔礼青看了眼魔礼红又看了一眼魔礼海和魔礼寿,沉默一下后说道:“竟然如此我们便找黄天爵二人问个清楚吧!”魔礼寿听后说道:“大哥还问什么,人家想要怎么编就怎么编,人家未必会告诉你实情!”魔礼海在一旁对着说这话的魔礼寿说道:“四弟够了!”

    魔礼青叹了口气起身说道:“如此我等便坐叫黄天爵二人,让他们给个说法!”魔礼红三人便随着魔礼青出去,四人带上所剩的所有人马来到沙场上,魔礼海上前喊道:“黄天爵、黄天祥你等二人快出来答话!”立马有人到相府报于姜子牙道:“丞相门外魔家四将叫黄天爵将军和黄天祥将军出去答话!”姜子牙听后看了一眼在自己一旁的黄天爵二人,然后对着二人说道:“你们二人怎么看?”黄天爵便道:“我等兄弟二人愿往!”姜子牙听后便说道:“竟然如此你们便去吧!”说完又道:“鸣鼓出兵!”

    黄天爵二人带着西岐兵马出了西岐,黄天爵对着对面的魔家四将说道:“不知四位有何话要说?”魔礼青上前说道:“那张桂芳之死是怎么回事?”黄天爵听了魔礼青这话便暗道:“和我所想一样,定是来问张桂芳之事!”黄天爵便说道:“张桂芳的事我们也无法说什么,昨日突然出现一个道人一出现就给了张桂芳致命一击,我和我四弟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旁的魔礼寿冷笑一声说道:“我看是你们故意不救的吧!怕西岐的人误会吧!”在黄天爵后面的黄天祥听到魔礼寿如此冷嘲热讽的顿时不爽了,上前说道:“那为何张桂芳上战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兄弟四人?是不是你们兄弟四人故意让张桂芳来送死的!”魔家四将听了黄天祥的话后顿时脸色一红,人家说的是实话,昨天张桂芳出兵的时候,自己兄弟四人没有跟随出来,张桂芳会出事自己等人也有责任。

    而这时魔礼寿恼羞成怒说道:“定是你等让人暗中偷袭张桂芳的,现在却来说我们兄弟四人的不是!”说完魔礼寿直接拿起双鞭朝着黄天祥打去,战争一触即发,黄天祥手中火尖枪也朝着魔礼寿挑去,魔礼寿的双鞭那是短物如何比得上黄天祥手中的火尖枪,只见黄天祥的火尖枪对着魔礼寿的双鞭一挑又顺着朝着魔礼寿刺去,魔礼海见自己的弟弟有危险便口一张一道水柱从魔礼海口中喷出朝着黄天祥而去,黄天祥见此直接祭出混天绫挡住水柱,不过这样魔礼寿也有了空隙躲过黄天祥一刺,并且趁机一鞭朝着黄天祥的腰部打去,黄天爵见二人夹击自己的弟弟顿时大怒,直接拿起火尖枪朝着魔礼海而去,一旁的魔礼红和魔礼青也无奈加入战团,六人大战了三十几个回合。

    这时魔礼海拿起琵琶不断的弹奏,一道道音符从琵琶传出,本来和魔礼青战在一起的黄天祥顿时一顿被魔礼青刺中一剑,幸好没有刺中要害部位,黄天祥立马祭出三品黑莲来抵制魔礼海的琵琶声,而黄天爵乃是莲花之体却是不怕魔礼海的琵琶声,这时魔礼寿打开锦囊放出紫金花狐貂飞到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紫金花狐貂张开那大嘴,口中那参差不齐的牙齿锐利无比,寒光闪烁,紫金花狐貂朝着黄天爵二人咬去,一旁的魔礼青口中喷出三味真火,手中的青云剑也不慢,青云剑一愰,往来三次,黑风卷起,万刃戈矛。魔礼红见自己大哥用青云剑,也把珍珠伞撑开,连转三四转,咫尺间黑暗了宇宙,崩塌了乾坤。只见烈烟黑雾,火发无情,金蛇搅遶半空,火光飞腾满地。顿时风助火势,火蛇和三味真火朝着黄天爵二人而去,而且风为黑风两人难以辨认,风中又藏有万刃戈矛,只能说黄天爵兄弟二人此时的情形凶险无比。

    黄天爵和黄天祥显出三头六臂,黄天爵放出九龙神火罩,黄天祥有三品黑莲保护,黄天祥手中蚀心钟连摇三下,却没想到魔家四将一点事也没有,魔礼寿哈哈大笑道:“我师父早料到你的蚀心钟恶毒无比,已赐予防备蚀心钟之法,你不用再摇了!”黄天祥听了此话便不再摇蚀心钟祭起魔方便朝着魔礼寿砸去,魔礼寿脚一跺一面巨墙出现在魔礼寿面前,挡住了魔方,黄天祥见此便砸向紫金花狐貂,魔礼寿对着紫金花狐貂一指,紫金花狐貂瞬间变小飞回囊中逃过一劫,魔礼寿又对着脚下一跺一条数百米长的巨龙拔地而起朝着黄天祥而去,黄天爵在一旁拿起乾坤圈朝着土龙的龙额击去,这时魔礼青再次喷出三味真火,魔礼红口喷三味神风,魔礼海口吐三味真水,魔礼寿连放数条土龙和使用道法天降巨石,在四人的夹攻下黄天祥二人顿时狼狈不已。

    黄天爵二人一个土遁狼狈的逃回了西岐至于那些士兵则成为了魔家四将的俘虏,姜子牙见黄天爵二人如此狼狈逃回来顿时大惊,姜子牙对着二人问道:“二位师侄那魔家四将竟那么厉害?”黄天爵说道:“师叔有所不知那魔家四将手中法宝奇特,又会地水风火之术,我等兄弟二人却是比不上他们!”姜子牙听后顿时急道:“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时雨走上前说道:“丞相,在下愿意前去试试那魔家四将是否真如黄家二小将所说一般那么厉害!”时雨言下之意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作为黄天爵二人的父亲的黄飞虎自然是怒形于色,就连他们二人的爷爷和叔叔们也均是如此。

    姜子牙见此顿时一阵头疼,没想到自己这里的一帮人竟然搞内讧,姜子牙只能让时雨去,时雨带兵出城,时雨见魔家四将收兵要走,哪里愿意让他们走了,时雨立马喊道:“你等四人休走!”魔礼青见西岐又派人出来便问道:“你是何人?”时雨说道:“我是何人你等不必知晓,你们只要知道你们将要步张桂芳的后尘便好!”魔家四将一听便知道这人便是杀了张桂芳的人,顿时大怒,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法宝朝着时雨而去,时雨乃是一介散修又如何比得上魔家四将的底蕴丰厚,时雨与魔家四将大战十几个回合,魔家四将每次都是含怒而击,最后四人同时出手地水风火涌起,时雨便化作灰灰了。

    时雨一死便有探马告知姜子牙,姜子牙听到时雨死后心有遗憾又有一丝庆幸,遗憾的是手下又少了一个可用之人,庆幸的是时雨一死与黄飞虎的内讧也就结束了。

    远在火龙岛的罗宣对着白云童子说道:“为师要出去一趟,你好生在岛中呆着!”白云童子听后应了一声,罗宣便骑着赤烟驹往玉泉山而去,到了玉泉山只见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藤。万丈崔嵬峰岭峻,千层峭险壑崖深。苍苔碧藓铺阴石,古桧高槐结大林。林深处处听幽鸟,石磊层层见虎行。涧内水流如泻玉,路傍花落似堆金。山势险恶难移步,十步全无半步平。狐狸麋鹿成双走,野兽玄猿作对吟。黄梅熟杏真堪食,野草闲花不识名。罗宣刚到玉泉山便见到杨昭在洞外等候自己了,只见杨昭对着罗宣行礼说道:“杨昭拜见罗宣师叔!”罗宣看了杨昭一眼说道:“师侄的实力倒是精进不少,却还是三教三代弟子的顶梁柱之一!”杨昭听到罗宣的夸奖并没有面露喜色还是那样一副平静的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师叔过誉了!师叔,师父还在里面等你!请进!”罗宣见杨昭如此便摇了摇头暗道:“瑶姬师妹之事却是对这孩子影响这么深!”罗宣便跟着杨昭进了金霞洞。

    “不知罗宣师兄此次前来是为何事?”玉鼎对这罗宣行礼之后请罗宣坐下说道。罗宣听后笑道:“师弟倒是直接,难怪将师侄教的如此无趣,我看师弟你应该多和清虚师弟还有道行师弟学习才是!”玉鼎听了罗宣的话,再想到如果自己变成道行还有清虚的样子后顿时一阵后怕,远在金庭山的道行还有在青峰山的清虚打了个喷嚏,二人默契的揉了揉鼻头说道:“谁又在夸我?”

    玉鼎对这罗宣说道:“师兄你说笑了!”罗宣便说道:“其实此次为兄来是想要师弟出手的!”玉鼎疑惑的问道:“不知何事竟然要师兄来找我?”罗宣便说道:“我那新收的四名弟子在西岐讨伐西岐大军,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所以还要劳烦师弟将那四人抓住,抓住后大劫的这段时日便留在师弟这劳烦师弟教导了!”玉鼎听后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玉鼎说道:“师兄放心,此事便交给我了!”罗宣听后便说道:“竟然如此师弟快去吧!免得发生什么变化,我就先走了!”玉鼎便点点头应下了,玉鼎将罗宣送出洞口后,将罗宣骑着赤烟驹走后,对着杨昭说道:“你先在山中练习,为师去去就来!”说完玉鼎祭出一把仙剑,仙剑飞于玉鼎脚下变大,将玉鼎托起,直插云霄而去,玉鼎很快便到了西岐,玉鼎在相府门口降下,命人通报一声,姜子牙听到直接大师兄前来立马出门相迎,在姜子牙身后的是黄天爵二人和龙须后,在他们之后则是各个将领。

    姜子牙将玉鼎请了进去后问道:“师兄这次为何而来?”玉鼎说道:“今我算的西岐有难,所以特来助西岐一臂之力!”接着又道:“在前方阻着西岐的是何人?”姜子牙听到自己的师兄是来帮自己的顿时大喜,姜子牙可是在南极仙翁口中知道自己的大师兄是少有高手,修为到了准圣,虽然自己不知道准圣修为有多厉害,但是听南极师兄介绍整个洪荒准圣之流少之又少,可见自己大师兄的厉害。姜子牙听了玉鼎的话连忙说道:“师兄有所不知,前方乃是魔家四将,前番黄天爵和黄天祥二位师侄更是不敌而回,我西岐更是牺牲了一名练气士!”玉鼎听后便确定前面是罗宣的弟子,便说道:“竟然如此,师弟你便前去叫阵,接下来的事交给师兄!”姜子牙听后大喜连忙带人前去叫阵,姜子牙一走黄天爵二人来到玉鼎面前行礼说道:“师伯,那魔家四将乃是罗宣师伯的弟子,不知师伯这是要?”却是黄天爵二人玉鼎不知魔家四将的身份对对方下死手,玉鼎知道黄天爵二人的想法对着黄天爵二人笑道:“你们无须担心,我此次前来乃是你们罗宣师伯叫我来的!走吧!你们师叔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说完便带着二人出了城。

    姜子牙一叫阵魔家四将便出来了,魔礼青对着姜子牙说道:“姜子牙你前番损了一名大将现在还敢出来叫阵!是不是想要今日让西岐之人全都死在此处?”这时玉鼎出来了,玉鼎对着魔礼青说道:“你们便是魔家四将?”魔礼青见又来了一个道人便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扥跟兄弟四人便是魔家四将!”说完又对着姜子牙说道:“没想到你又去请来一个助手!”玉鼎不理会魔礼青如何说姜子牙直接说道:“你等四人有何本事一并使出,不然等下不要后悔!”

    魔礼青四人听后顿时大怒,魔礼寿说道:“你不要后悔!”说完兄弟四人法宝齐出,顿时黑风四起,火蛇腾腾,万刃戈矛,魔音四起,烟雾弥漫,四人又发出地水风火之术,可以说是四人使出了全力。玉鼎见此拿出玄炎旗一挥,风便停了,火也消失了,烟雾也散了,接着玉鼎收起玄炎旗换成山河地理图对着四人一卷,四人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便被卷进了山河地理图内,玉鼎做完便对姜子牙说道:“此间事了,为兄先走了!”姜子牙见此便问道:“师兄那四人?”却是姜子牙怕玉鼎将那魔家四将给放了,到时候他们又来找自己麻烦,玉鼎仿佛看透了姜子牙的心思一般说道:“这四人大劫过后我才会放了,师弟你就放心吧!下次西岐有事自会有人来相助!”说完玉鼎便踏着仙剑走了。

    玉鼎一走,魔家四将被抓,商朝的兵马顿时群龙无首,只能放下器械投降,姜子牙命人整理俘虏,便收兵回西岐去了。

    话说鲁雄人马出五关,一路行来。有探马报与鲁雄道:“张总兵失机阵亡。首级号令在西岐东门,请军令定夺。”鲁雄闻报大惊道:“桂芳已死,我师不必行,且安营。”又问:“前面是什么地方?”探马回报:“是西岐山。”鲁雄传令:“茂林深处安营。”命军政司修告急文书报闻仲。

    这一日姜子牙升相府,有报马报入府来:“西岐山有一支人马扎营。”姜子牙已知这事。前日柏鉴已经来报,封神台已造完,张挂“封神榜”,如今正要祭台。传令:“命南宫适、武吉点五千人马,往岐山安营,阻塞路口,不放他人马过来。”二将领命,随即点人马出城。一声炮响,七十里望见岐山一支人马,乃成汤号色。南宫适对阵安下营寨。天气炎热,三军站立不住,空中火伞施张。武吉对南宫适说道:“我师父令我二人出城,此处安营,难为三军枯渴,又无树木遮盖,恐三军心有怨言。”一宿已过。第二天,有周公旦到营中见南宫适二人,说道:“丞相有令,把人马调上岐山顶上去安营。”二将听后,甚是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武吉说道“此时天气热不可当,还上山去,死之速矣!”周公旦说道:“军令如何能违,只得如此。”南宫适二人听后只能点兵上山。三军怕热,张口喘息,着实难当,又要造饭,取水不便,军士俱埋怨。

    却说鲁雄屯兵在茂林深处,见岐山上有人安营,费仲嘲笑道:“此时天气,山上安营,不过三日,不战自死!”鲁雄只等救兵交战。到了第二天,姜子牙领三千人马出城,往西岐出来。南宫造、武吉下山迎接,上山合兵一处。八千人马在山上绞起了幔帐姜子牙坐下,对着武吉说道:“营后筑一土台,高三尺。速去筑来!”武吉领命。西岐兵马催趱车辆许多饰物,报与姜子牙。姜子牙令搬进行营,散饰物。众军看见,痴呆半晌。姜子牙点名给散,一名一个棉袄,一个斗笠,领将下去。众军笑道:“我等穿将起来,死的快了!”且说姜子牙到了晚上,武吉回令:“土台造完。”姜子牙便上台,披发仗剑,望东昆仑下拜,布罡斗,行玄术,念灵章,发符水。只见姜子牙作法,霎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的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骤沥沥海沸山崩,旛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睁。一时把金风撤去无踪影,三军正好赌输赢。

    且说鲁雄在帐内见狂风大作,热气全无,大喜道:“若闻太师点兵出关,正好厮杀,温和天气。”费仲、尤浑道:“天子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那风一发胜了,如猛虎一般。萧萧飒飒透深闉,无影无形最骇人,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

    处安营,难为三军枯渴,又无树木遮盖,恐三军心有怨言。”一宿已过。第二天,有周公旦到营中见南宫适二人,说道:“丞相有令,把人马调上岐山顶上去安营。”二将听后,甚是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武吉说道“此时天气热不可当,还上山去,死之速矣!”周公旦说道:“军令如何能违,只得如此。”南宫适二人听后只能点兵上山。三军怕热,张口喘息,着实难当,又要造饭,取水不便,军士俱埋怨。

    却说鲁雄屯兵在茂林深处,见岐山上有人安营,费仲嘲笑道:“此时天气,山上安营,不过三日,不战自死!”鲁雄只等救兵交战。到了第二天,姜子牙领三千人马出城,往西岐出来。南宫造、武吉下山迎接,上山合兵一处。八千人马在山上绞起了幔帐姜子牙坐下,对着武吉说道:“营后筑一土台,高三尺。速去筑来!”武吉领命。西岐兵马催趱车辆许多饰物,报与姜子牙。姜子牙令搬进行营,散饰物。众军看见,痴呆半晌。姜子牙点名给散,一名一个棉袄,一个斗笠,领将下去。众军笑道:“我等穿将起来,死的快了!”且说姜子牙到了晚上,武吉回令:“土台造完。”姜子牙便上台,披发仗剑,望东昆仑下拜,布罡斗,行玄术,念灵章,发符水。只见姜子牙作法,霎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的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骤沥沥海沸山崩,旛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睁。一时把金风撤去无踪影,三军正好赌输赢。

    且说鲁雄在帐内见狂风大作,热气全无,大喜道:“若闻太师点兵出关,正好厮杀,温和天气。”费仲、尤浑道:“天子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那风一发胜了,如猛虎一般。萧萧飒飒透深闉,无影无形最骇人,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

第172章 雷震子对黄天祥,二吒下山

    第一百七十一章雷震子对黄天祥,二吒下山!

    且说鲁雄在帐内见狂风大作,热气全无,大喜道:“若闻太师点兵出关,正好厮杀,温和天气。”费仲、尤浑道:“天子洪福齐天,故有凉风相助。”那风一发胜了,如猛虎一般。萧萧飒飒透深闉,无影无形最骇人,旋起黄沙三万丈,飞来黑雾百千尘。穿林倒木真无状,彻骨生寒岂易论。纵火行凶尤猛烈,江湖作浪更迷津。

    话说姜子牙在岐山布斗,刮三日大风,凛凛似朔风一样。三军叹道:“天时不正,国家不祥,故有此异事。”过了一两个时辰,半空中飘飘荡荡落下雪花来。纣兵怨言道:“我等单衣铁甲,怎耐凛冽严威!”正在那里埋怨,不一时,鹅毛片片,乱舞梨花,好大雪!只见得,潇潇洒洒,密密层层。潇潇洒洒,一似豆稭灰;密密层层,犹如柳絮舞。起初时,一片,两片,似鹅毛风卷在空中;次后来,千团,万团,如梨花雨打落地下。高山堆栈,獐狐失穴怎能行,沟涧无踪,苦杀行人难进步。霎时间银妆世界,一会家粉砌乾坤。客子难沽酒,苍翁苦觅梅。飘飘荡荡裁蝶翅,迭迭层层道路迷。丰年祥瑞从天降,堪贺人间好事宜。

    鲁雄在军中对费仲和尤浑说道:“七月秋天,降此大雪,世之罕见。”鲁雄年迈,怎禁得这等寒冷。费仲和尤浑二人这两个只会拍马溜须的佞臣更是无计可施,三军都冻坏了。且说姜子牙在岐山上,军士人人穿起棉袄,带起斗笠,感丞相恩德,无不称谢。姜子牙问道:“雪深几尺?”武吉听后立马汇报道:“山顶上深二尺,山脚下风旋下去,深有四五尺。”姜子牙复上土台,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把空中彤云散去,现出红日当空,一轮火伞,霎时雪都化水,往山下一声响,水去的急,聚在山凹里。姜子牙见日色且胜,真火原来是太阳,初秋积雪化汪洋,欲冻商兵尽丧亡。

    这时本来冻得受不了鲁雄大军又被突然的烈日高照,温差骤变,温差过大,商兵一大部分人受不了倒地不起,费仲和尤浑这两个只会享乐的家伙身体素质比不上商兵早在商兵倒下之前倒地不起了。就在鲁雄发愁的时候天边飞来一人,此人背生双翅,来人在空中对着鲁雄喊道:“下面可是鲁雄上将军的兵马?”鲁雄一听以为这人乃是闻仲请来的山间道友便道:“在下便是鲁雄!”上面的人听到下面的人便是鲁雄后便背后双翅一扇降在鲁雄面前,对着鲁雄拱手作揖说道:“在下乃是截教灵松山多宝道人门下弟子雷震子,今奉师命前来助鲁将军!”鲁雄听到来人是圣师门下弟子顿时大喜,对着雷震子说道:“如此却是多谢道长了,多谢圣师圣恩!”雷震子说道:“我来之时前方姜子牙造台作法想要冰冻岐山将鲁将军所有人冻死于岐山!”鲁雄听后顿时大怒道:“没想到那姜子牙竟然如此恶毒,竟想要将我等全冻死于岐山,幸好当初他离开朝歌,不然留在朝歌也一定是个祸害!”说完鲁雄又对着雷震子说道:“不知道长何以教我?”雷震子听后便取出一碗状的法宝说道:“师父让我下山时赐予我一法宝只要有此宝大军将会度过这一劫!”鲁雄听后好奇的看了一眼雷震子手中的法宝然后说道:“还请道长快快显神通!”雷震子见鲁雄如此着急的样子便使出法力,口中念念有词,接着雷震子手中的碗不断变大,接着对着商军一吸连同鲁雄一起吸入碗内,到了碗内众人皆晕了过去,雷震子对着碗内散入数滴水,却是雷震子为了让商军恢复实力,不然他们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用和西岐大军打了救了也等于白救。

    话说姜子牙见雪消水急,滚涌下山,忙发符印,又刮大风。只见阴云布合,把太阳掩了。风狂冻冽,不亚严冬。霎时间把岐山冻作一块汪洋。姜子牙出营来,看纣营旛幢尽倒,命南宫适、武吉二将道:“带二十名刀斧手下山,进纣营,把首将拿来!”武吉和南宫适下山,径入营中。武吉和南宫适带着二十名刀斧手一进营便发现鲁雄和费仲以及尤浑带着大军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等人,武吉和南宫适顿时大惊,武吉惊讶的喊道:“你们不是应该被冻死在岐山吗?”武吉此话一出鲁雄后面的商军顿时均是一副怒容恨不得喝武吉等人的血吃他们的肉。鲁雄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说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南宫适等人怎么会束手就擒,南宫适和武吉对着二十名刀斧手说道:“逃!”说完他们二十二人转身就要逃走,武吉等人转身就逃,武吉突然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来人却是雷震子,雷震子对着武吉等人说道:“来了就留下吧!”武吉听后呵呵一笑道:“那也要看你能不能留下我们!”雷震子听后取出昨日收商军的碗对着武吉等人说道:“收!”武吉等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吸进去了,鲁雄等人见此一阵惊叹,虽然他们知道昨天他们也是如此被装进去的,可是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雷震子将武吉等人装进去后鲁雄来到雷震子面前说道:“多谢道长两次出手相助!”雷震子说道:“将军多礼了,我也是奉命行事罢了!”说完将武吉等人放出,武吉等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雷震子说道:“这些人便交于将军处理了!”鲁雄听后对着雷震子一拱手然后对着后面的士兵说道:“将这些绑起来,等着押回朝歌由陛下发落!”说完便有好几个士兵上前将武吉等人捆绑起来。

    却说姜子牙久见武吉等人不归,顿时眉头一皱,对着身边的龙须虎说道:“去探探前面是什么动静?”龙须虎听后便前去打探,龙须虎见到鲁雄的大军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还异常的生龙活虎的样子顿时大惊失色,龙须虎连忙跑去告诉姜子牙,姜子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顿时大惊,按道理鲁雄等人就算不死也会被冻得半死,不可能像龙须虎说的那样生龙活虎像个没事人一样,姜子牙便说道:“定有人助鲁雄,只是不知此人本事如何!”姜子牙不断的在营中踱步。

    这时又有人来报:“丞相鲁雄带着大军来了!”姜子牙听后只能说道:“我等出去看个究竟!”说完领着龙须虎和黄天爵还有黄天祥等人出了大营,姜子牙上了四不相领着大军立于鲁雄对面,姜子牙一看,果然如龙须虎所说一般鲁雄等人一点事也没有。费仲见到姜子牙想起姜子牙要将自己冻死于岐山顿时开口大骂道:“姜子牙你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竟然想要将我等冻死于岐山,你还说什么你是有道之士,明明就是卑鄙下流之士,看你这个样子教你的人也好不那里去,你们定是一群阴险狡诈,禽兽不如之流!”费仲的话顿时不管是雷震子还是姜子牙等人均是脸色铁青,姜子牙见黄天爵二人要动手,姜子牙说道:“让我来!大胆竟敢辱骂圣人!”说完对着坐下四不相一拍,这一次四不相也不计较姜子牙拍自己,毕竟对方辱骂圣人,四不相后脚一扬朝着费仲而去,姜子牙手拿打神鞭朝着费仲而去,一旁的雷震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费仲将姜子牙单枪匹马前来也不惧他,费仲拔出腰间宝剑迎面而上,姜子牙毕竟在昆仑山扛过几十年的柴和砍过几十年柴的人,手上的力气还是有的,不像费仲那般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姜子牙一鞭下去费仲手中的宝剑便掉落地上,手也折了,费仲顿时惨叫一声,尤浑见自己的好友受伤便拔出宝剑而上,姜子牙二话不说一个掌心雷落下,尤浑顿时被雷劈个正着面如黑炭口吐白烟倒地不起,却是毙命了,而这是姜子牙举起打神鞭对着正在惨叫的费仲一鞭下去,费仲顿时脑浆并进,一道真灵上了封神榜,随着费仲上封神榜的还有其好友尤浑了。

    鲁雄虽然不喜欢费仲这两个奸臣还恨不得他们死,但是此时他们死于敌方又是另外一回事,鲁雄不得不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鲁雄便对着姜子牙说道:“姜子牙你此番杀我手下两人,此二人均是朝中要员,你将如何交代?”姜子牙听后冷哼一声说道:“费仲辱骂圣人却是该死,若是你想要战便战休要多言!”鲁雄听后取出长枪便要上前,却是现在鲁雄手下无人可用,他们本来是来支援张桂芳的,现在张桂芳却死了,雷震子见鲁雄要上前对姜子牙,雷震子说道:“鲁将军此次由我来!”鲁雄听后大喜说道:“有劳道长了!”雷震子便上前对着姜子牙说道:“姜子牙你不是我的对手,换其他人来吧!”姜子牙也知道自己对手普通人还可以要是对上厉害的将领自己也就送死的分,何况现在的将领不少人会有一两手神通在手,姜子牙便说道:“竟然你找死那我便让其他人来!”姜子牙便退了回去,对着一旁的龙须虎等人问道:“你们何人愿往?”龙须虎立马说道:“弟子愿往!”姜子牙见龙须虎要上去,便想道:“让龙须虎试试他的本事也好!”姜子牙便同意了龙须虎的话。

    龙须虎上前对着雷震子说道:“你乃何人?”雷震子见龙须虎既有点像龙又有点像虎,还单足而立,雷震子见此便道:“你这人倒是长得好生奇怪!”龙须虎闻言顿时大怒:“贼子安敢如此羞辱我!”说完手中生出巨石朝着雷震子砸去,雷震子手握黄金棍对着飞来的巨石一砸,巨石顿时四分五裂,向四处飞去,龙须虎见此手中巨石不断朝着雷震子砸去,顿时天降无数巨石,雷震子见此也不惧,雷震子手中黄金棍快速旋转朝着天降下的巨石砸去,只要是一接近黄金棍的巨石均被黄金棍砸的稀巴烂,雷震子是悠哉悠哉的砸石头,像是在玩耍似的,龙须虎却痛苦了,此时的龙须虎已经精疲力尽了,姜子牙见自己的弟子已经不行了,而对方却好像在玩耍似的,连对方的本事都没有试出一丝来,姜子牙便对着黄天祥说道:“师侄你去换下龙须虎!”黄天祥领命上前,黄天祥对着雷震子说道:“在下黄天祥!”雷震子一边砸着石头一边说道:“你就是黄天祥?我乃是雷震子!”黄天祥没想到雷震子听过自己,黄天祥对着龙须虎说道:“师弟你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龙须虎袭去后黄天祥对着雷震子说道:“得罪了!”然后提着火尖枪而上,雷震子便用黄金棍对黄天祥的火尖枪,两柄神兵相对顿时火光四射,两人来回战了四十几个来回,黄天祥显出三头六臂手中拿着混天绫,蚀心钟,斩妖剑,魔方,火尖枪,脚踏三品黑莲,雷震子见此一笑然后顿时背生双翅然后也显出三头六臂,手拿黄金棍,雷震珠,魔方,玄光镜,缚妖索,脚踏六品黑莲,黄天祥见雷震子这个样子顿时一惊,特别是雷震子脚下的六品黑莲,黄天爵见雷震子这副摸样也是一惊,黄天祥便对着雷震子问道:“你乃何处修行?”雷震子对着黄天祥一笑说道:“师弟等到现在才发现吗?”然后又说道:“再介绍一下,为兄叫雷震子乃是灵松山多宝道人门下!”黄天祥没想到和自己所想一样这雷震子真的是多宝师伯门下,黄天祥想起自己脚下的三品黑莲和手中的蚀心钟以及魔方都是出自多宝之手,而张桂芳乃是多宝的徒孙,张桂芳使得时候自己等人却没能救下,现在突然面对多宝门下黄天祥顿时觉得有点措手不及,有点惭愧,有点不好意思。

    黄天祥对着雷震子说道:“师兄,那张桂芳师侄的事..。”黄天祥还没说完雷震子便说道:“张桂芳的事自有度厄师兄找你们解决,你面对我拿出全力吧!”黄天祥见此只能不再提张桂芳的事,黄天祥手握紧各种法宝兵器,不过却没有进攻的意思,雷震子见此便一棍朝着黄天祥打去,黄天祥被动抵挡却没有进攻的意思,几个回合后雷震子收手说道:“你回去吧!这样还打什么!”黄天祥早就不想打了,听了雷震子这话对着雷震子行礼完便走了,回到姜子牙身边,对着姜子牙说道:“师叔来人本事了得,弟子不是他的对手!”姜子牙也看到雷震子身上的装备了,便问道:“这雷震子乃是何人门下?”黄天祥见姜子牙这么问便如实说道:“雷震子师兄乃是多宝师伯门下弟子!”姜子牙听后大惊前面刚杀了多宝师兄的徒孙现在便来了多宝师兄的弟子来阻,那在下去是不是轮到人族三祖前来了?最后大师兄亲自来?想到这里姜子牙暗惊,姜子牙下令鸣鼓收兵,鲁雄见雷震子归来姜子牙鸣鼓收兵,便对着雷震子问道:“道长那姜子牙手下之人本事如何?”雷震子听后便说道:“他们的本事你去了便是送死,你还是赶紧请求援兵吧!”鲁雄听了雷震子的话当然是相信了,鲁雄便收兵回营然后书信一封让人送回朝歌。

    话说姜子牙回去之后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人族三祖和多宝便暗急,如果对上他们就算最后自己西岐这方胜了那些百姓也不会支持西岐的,毕竟连人族三祖和圣师都讨伐西岐了,就在姜子牙着急的时候有人来报:“丞相门外有两名道童口称是你师侄!”姜子牙听了便道:“让他们进来!”姜子牙只见来人一人手拿一棍,一人背后背着一剑,姜子牙见到这二人便问道:“你们二人乃是何人为何说是我师侄?”二人便对着姜子牙行礼,拿着棍的人说道:“弟子金吒,乃是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门下弟子!”金吒介绍完后姜子牙便说道:“原来是文殊师兄的高徒,师侄请起。”然后又对着那背着剑的人问道:“你呢?”那人便说道:“弟子木吒,乃是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门下弟子!”姜子牙听后说道:“原来是普贤师兄的高徒,请起!”然后指着金吒二人又道:“你叫金吒,你叫木吒,你们二人可还有其他关系?”金吒便说道:“弟子二人乃是亲兄弟!”姜子牙听后恍然大悟,然后又道:“不知二位师侄前来是?”金吒和木吒说道:“师父命我等全凭师叔差遣!”姜子牙听后大喜,没想到又送来两名助手,想来自己师兄教出来的弟子差不到那里去,就算差也一定和黄家兄弟差不多,想到这姜子牙便说道:“如此我便命人给二位师侄安排住处,今晚为二位师侄接风洗尘,此处还有你们太乙师伯的两名弟子在此不知你们可曾认识?”金吒听后便道:“上次我等在昆仑山见过一面却是认识!”姜子牙听后便对着龙须虎说道:“你带着你两个师兄去找黄天爵二人!”龙须虎领命带着金吒二人去找黄天爵二人。又道:“不知二位师侄前来是?”金吒和木吒说道:“师父命我等全凭师叔差遣!”姜子牙听后大喜,没想到又送来两名助手,想来自己师兄教出来的弟子差不到那里去,就算差也一定和黄家兄弟差不多,想到这姜子牙便说道:“如此我便命人给二位师侄安排住处,今晚为二位师侄接风洗尘,此处还有你们太乙师伯的两名弟子在此不知你们可曾认识?”金吒听后便道:“上次我等在昆仑山见过一面却是认识!”姜子牙听后便对着龙须虎说道:“你带着你两个师兄去找黄天爵二人!”龙须虎领命带着金吒二人去找黄天爵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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