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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全文阅读

作者:老实人12     秦歌一曲txt下载     秦歌一曲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秦歌一曲全文阅读

写在前面的话

    可以说,是因为看了大秦帝国,才写下了这部故事,这是一部强国的故事,也可说是立志,当然,还有人性方面的东西,我在自己的书里,永远不会否认人性的恶。在一些小说中,人们写这种历史题材的,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因素,比如说,神话,比如说某某智比如妖的人物。

    相信大家有不少人看过霸秦这部小说的吧。

    写得好,但那只是开头。

    在后面,可能是由于作者自己的原因,想加入一些自己的东西,结果失败了,让这本书不再为我所喜。

    如果写历史,我们可以加工,可以发扬一下蒙太奇(蒙你不要太奇怪)的艺术。

    但我们不能自以为是的想当然。

    秦国的故事,是一部光辉灿烂的民族自强史,在秦献公始,秦国人用贫穷与困苦让一个穷鄙的国家在军事上显示了它的强大。

    然而,在对国力要求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国家要求变法,孝公出现,行商鞅变法。

    可以这样说。

    商鞅成全了秦国强国富国的理念,但他把秦国自献公时历代积下的自强精神给阉割了。

    在这里一定要说一下少梁之战,秦献公在这一战中打了一个大胜仗。

    可以说,魏国给打怕了,从这里起,魏国不大敢和秦国动兵了。

    但仅仅过了一年,也就是次年,秦献公因为上次的少梁之战的旧伤而死。

    一个魏人头疼害怕了二十年的大人物大巨头倒上了死了,那么魏国会怎么做?

    实力强大回复力强的魏国当即兴兵攻打秦国。

    这时,秦国新君秦孝公才二十一岁,年青人上台之后郁闷的发现,魏国人要打过来了。

    魏人打来了要怎么办?当然是打回去。

    不过,这个时候,新君的弱点出来了。

    一个新君在开头是没有威望威信的,哪怕他自身有那么一点点的战功。

    但那又能怎么样?

    当时的秦国官场上,上上下下都是追随了秦献公打了二十年仗的牛人,谁会听孝公的话?可怜的孝公要兵无兵,只能凑出五万左右,连十万人都不到,兵器更是如电视剧里一样的,多数的兵器断了失修,更不要说新的军器了。

    在这种情况下,带这样的军队去打仗,而对甲坚兵利的魏武卒。

    那是找死。

    新君上位,面临如此之境地,其窘迫可想而知了。

    这也是孝公能人所不能的地方。

    他在这个时候,忍辱负重,向魏国,不战而降,割让了秦国的河西,这块由秦献公一手打出的地方,他双手这样的送了出去。

    虽然他做出了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但在这一刻,历史是公平的。

    虽然秦孝公不战而降,成了山东六国的笑话。

    但秦孝公赢得了秦国下层官兵的心。

    秦国真的是太穷了,穷到的确打不起一战的时候。如果是秦献公,他可以凭他的权威让那些贵族们献上一些,这样不是不可以打,但孝公不是献公,他只能选择隐忍。

    于是,在迫切渴求国富民强的基础下,秦孝公在稳定了自己的权利后,开始图谋变法。

    于是,卫鞅入秦。

    这才有了商鞅变法。

    有人说商鞅变法好,有人说不好,这是为什么?

    因为商君的法只有四点。

    一,废井田,开阡陌封疆。

    阡陌,是耕地的田界,原来每人有份田,都没有固定的田界,因为休耕地是大家的公田,耕地也常要重新划分。商鞅变法鼓励人民扩大耕地面积发展生产,开阡陌,就是对人民扩大了的耕地,设立阡陌作为固定的田界,这就对土地使用者提供了有利的保证。封疆,是天子、诸侯国境上及贵族采邑上或大田上的疆界,在疆界上聚土为封,封上又植树以为标志,称为封疆。开封疆,就是对当时贵族私有田宅设立的界划。开阡陌封疆,就是破除旧的封疆阡陌,重新规划,不得私自移动。这样维持了封建土地私有制,有利于地方经济的发展。

    二,奖励军功,禁止私斗。

    奖励军功,凡是有军功的,均可以得到赐爵、赐地、赐官的奖赏。杀得敌人甲士一人,并取得其首级的赐爵一级、田一顷、宅九亩、庶子一人,可当五十石俸禄的官。制定了军功二十等爵,(1)公士;(2)上造;(3)簪象(又称谋人);(4)不更;(5)大夫;(6)官大夫;(7)公大夫;(8)公乘;(9)五大夫;(10)左庶长;(11)右庶长;(12)左更;(13)中更;(14)右更;(15)少上造;(16)大上造;(17)驷车庶长;(18)大庶长;(19)关内侯;(20)彻侯。按爵位高低授予种种特权、减刑、服饰、坟墓。严格禁止私斗,违犯的各以轻重施刑大小。以此鼓励人们为国家作战,并产生了大批的自耕农和地主,形成了“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的局面。

    奖励战斗,二十级军功售爵制,这让士兵对杀戮极为热衷。

    三,重本抑末,奖励耕织。

    当时把农业称为本业,是国富兵强的基础,而把商业和手工业称为“末业”。商鞅对努力经营农业的免除赋役,而对从事商业或怠惰以致交不起租税的,没收为官奴婢。这对发展农业生产有好处。为了增加税收,鼓励一家一户的生产,规定家中有两个成年男子结婚后必须分家,另立门户,女子到一定年龄必须出嫁,否则,多交纳赋税。在客观上促使了一家一户小农经济的发展,从而成为封建经济的重要特征。一家一户成为生产经营单位,分家析产,使阶级经常在变动当中。

    四,推行县制。

    秦孝公以前存在县一级行政机构,但不普遍。商鞅变法普遍推行县制,万户以上县设令,不满万户的设长,俸禄由三万石到一千石不等,在县令、长以下设丞等,官吏领取国家俸禄,国君有权任免。这一套机构有利于中央集权,成为中国封建国家机器的雏形。

    可是这一切的过于集权,导致了一个重要的缺点。

    在行变法之余,商鞅在这里行了一条圣人之法。

    民可始,由之,不可始知之。

    商鞅和圣人一样,不认为那些平民应该知道什么,他只要百姓做两件事情。

    耕战!

    长时间下来,经过了六世。

    秦始皇终于以六代秦国先君积下的余烈荡平了天下。

    在这时,秦始皇只看见了自己百姓的顺从,天下财富的归一,他没有看到,老秦人的眼睛已经很麻木了。

    是的,麻木,麻木到了不仁。

    秦国的百姓已经在耕战的催眠下麻木了,百姓们只知道耕战,他们却并不爱国,他们只知道做自己要做的事,却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些事。

    因为秦国的法太严了,商鞅的法太严了。

    严法出苟政,这苟政的出现,也正是因为平民的麻木。

    我们看大秦帝国,里面的老百姓动不动就造反,没吃的,造反,没兑现对平民的承诺,平民闹事。可是在后来……

    秦民不一样了,面对苟政,他们一一饿死,面对不仁的法令,他们一一尊从。

    秦皇的法令,年过六十自己去死。

    他们也是尊从。

    他们为什么这样?麻木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一种麻木,所以我们才看到了另我们惊讶的一幕。

    国家要亡了,士兵还在等着,等着国家出一位可以让他们承认的英主。

    他们不承认秦二世。

    他们坐拥五十万以上的军队,眼白白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些乱民把大秦帝国给灭了。

    一部分秦军回到了巴蜀,加入了刘邦的手下,他们,正是打败项羽的一个重要原因。

    刘邦这个捡便宜的,项羽不要的韩信给他捡到了,那些给帝国遗弃的军队给刘邦捡到了。

    结果,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可惜,天命择主。

    抢是抢不到的,没缘份呀,就是没缘份。

    看看老流氓,刘邦这个家伙。

    给赶入到了巴蜀,却是白捡了一支大秦精兵,在韩信的带领下,这支军队换了马甲。

    我们在后世,只看到了韩信的不世奇才,但却没看到这些隐藏在汉军马甲下的秦国余勇。

    一个帝国,换了个马甲生存了下来。本来,大汉的统制会更长,但是,历史在这里出了一个笑话,张仪说只有在最荒唐的君主才会任用的儒家,也用了换马甲的方式,在武帝时出生了,借大汉的勃勃生机,儒学独霸了。

    于是,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反击匈奴大战,汉军赢了战争,失了国本,只是便宜了儒家之学,大伪之言大行于世,国岂有长哉?

    带着这份遗憾,让我们回到孝公时的年代,回到那,少梁之战的路上。

    (在这里说一下,我不是孙老师,我的作品肯定不如孙老师,咱不足之处要承认,本人的历史知识不是那么牛的,咱既不是专家,也不是学者,所以看到不对的东西不要叫,也不要奇怪,因为大秦是那么古老的一个时代,它的伟大与光辉让后世的君主们一一汗颜,他们不约而同的采用了一种隐密的方法,让这些有关的文化文学消失,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文明文化经过多少浩劫,远一点的,秦皇的焚书坑儒不算,那个我支持。真正算浩劫的,汉朝时一次,老董干的,所以董卿啊,你还要努力呀,给你们老董家赎罪呀,要老实工作,天天向上。到了晋朝的时候,又来了一次,那些石赵的胡人,这就算是远的了,中的不讲,还有近的,大家都知道,万恶的清朝修四库全书,还有文革时的十年浩劫。所以我们现在得来的关于战国时的东西,很多都是不全面的,是在那原本就酸涩不全的文言文中,由学者一点点猜测推敲出来的,这还要加上考古得出来的成果。所以大家一定不要用真正历史的眼光来苟求我的作品,它还承受不了。不过,我本人也会重视这一点,尽量写出古时的那种意境,但我们要知道,古代的东西,有着太多沉甸甸的内涵,所以在这里,我不得不用一个特殊的人物来做主角,这样一个主角才能让这本书里有点温暖缓和幽默的气氛。一句话,我尽力写好,但各位看官也不要太较汁了。)

我观穿越小说之现状

    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

    过去,大家有什么心事,都积起来,有文化的人更郁闷的是,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得不到伸张,所以,在网络文学的时代,我要说,咱们赶上了好时候呀。

    这一点,就和民国时虽丑恶,但却是梨园行的黄金时代。

    旧清不好吧,可天桥艺人的黄金时代。

    所以,现在我们说,这是我们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里,文学作品里出现了一种能及时反映我们自己心愿的文学形势,穿越文。

    比如说古穿今,今穿古,用赵本山的话说,换个马甲。

    用另一个自定的人物看世界,对事物进行我们理想中的改变。

    这里面有成功的人,比如《明》《五胡烽火录》《窃明》《商业三国》《大宋之杀猪状元》《活在乱世》《北唐》还有《猎明》等等。

    但也有一些垃圾。

    那些书里,主角上来就是牛到不行,也许不是,但满口的盗版诗,你盗一首两首还行,最鄙视没完没了的,当这是冯小刚的电影么?还真是没完没了,也不管现实不现实。

    再有就是除了主角自己,把别人都当傻瓜的,一个个天真的和小孩子没两样,不过作者牛,硬是把小孩子主角的对手写成了大白痴。

    这还不算,还有那美女倒追的,也不管可能不可能。

    这世上女人都是白痴的么?见了你就倒追?

    本人另可主角来霸王硬上弓,也不愿写那些不现实的虚情假爱。

    不要觉得本人对情爱有偏见,这是事实。

    当年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多好,多恩爱?可事实上呢?一富贵,全他妈的变味。

    现在的社会和科学告诉我们,一段最浓的新婚,它的保鲜度只有三年。

    你要说也有一直好下去的?

    有,但你还能说那是爱情?

    打死我都不信,那时,夫妻间的感情与其说是一种爱情,不如说是一种亲情,一种双方的尊重,但不会是爱情,那初恋的美好就是那么短。

    再美的女人,操上三年,还会有新鲜感?

    还有就是仁义道德。

    这是最最好笑的。

    古代,有这种东西的不是没有,但这些人的下场,我们全都知道。

    比如说屈原,比如说岳飞,你回去作这样的人还能大富大贵?真他妈的会作梦。

    我写这本书,也有一个人写,他写的大家可能都知道。

    我很喜欢那本书的开头,很有一种大秦的风味,但到后来就变质了。

    可能,写到了后头,作者就脱离了电视剧,自己发展起来,所以就加了一些想当然的东西。

    加自己的东西,这是好事,但加错了就是坏事。

    他写主角把商鞅的女人一个个抢走,我一点也不会怪他,穿越者,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但是,他写什么天意什么天命的,还有一个个本不存在的老墨子,那就是鬼扯蛋了。

    最最离谱的是,他竟然写秦孝公把国君之位让给了主角。

    这才是最大的不可能。

    秦孝公的确是一个大才,一力振兴了秦国,但我们为此就把他的权力**无限降低,说他会主动把君位让出来,这怎么可能?正常人都不会信,换了你,你行?

    己所不欲,爀施于人。

    写到这里,那本书算是毁了。

    皇帝让位,那不是没可能的是,但我们知道秦孝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本身也有雄才大略,他也是一个有雄厚**的人。

    你如果说秦孝公要死了,哦,把国君之位这样让出来,这还算是比较信服的一个理由,但好好的,一下子就让位?

    我不说那是谁的书,也不说书名,如果看了的,一定会知道。

    所以,写穿越小说的,一定要注意两点,看看我上面说的那些成功的作品,我们都能从中看到一点东西,那就是真实的可信度。我们会觉得,应该是那样子的,而不是我们的想当然。

    说到这里,今天我又顺便看了一个作者的作品,不是很长,也是个文坛大盗,不过还算好,不盗诗了,改写三国演艺和西游记。

    但毛病就在于,本是平民出生,竟然让主角五岁就去出风头?

    他难道不知道甘罗是怎么死的么?

    帝王之家乱出风头都危险,何况平民乎?

    当然,有人要说了,你这样一说,那我们写小说,主角还能不能意淫了?

    能,当然能,不能意淫写什么穿越小说?

    你看看《明》的作者,用一生之力,兴明一国,把家天下变成了国天下,那位主角虽没有整天念别人的诗,可他潜移默化,一点点,把大明朝给改变了,这不是他的力量么?先知就是一种力量。

    再看《五胡烽火录》赤虎的风格就是这样,简单明了,告诉你现代人与旧时人的区别,他从头到尾,都没丢掉一个现代人的自尊和尊严,这让他丫丫电子书的刘备也好,高原也罢,都有一种王者之气,这难道不也是他的意淫能力么?

    还有《窃明》,如果喜欢穿越文学,对明史也有一定了解的,你一定要看看这本书,看看那个骗了我们天知道多少年的清朝,把一个无耻的卖国贼给弄成了民族英雄的人物,袁崇焕。你要说我人云亦云,但不是,我看书喜欢思考,这一点,你可以自己从那时的战事看出来,也许历史的资料有不足或是假,但这其中一样可以看出来,那就是,所谓袁蛮子并不是真正的抗清,他杀了真正打游击对抗清朝的毛文龙是事实,至于书中提到大明的官场,天呐,难道那时的大明官场还有光明吗?甚至,袁蛮子的确是真真正正地把军粮卖给了清朝。这让我看其它一些追捧袁蛮子的穿越文有如吃到了一只死苍蝇。好了,不说这个话题,我相信很多人有自己的看法,他们还是会坚持袁某人的贞节。在此一笑之。

    我们再来看看《大宋之杀猪状元》,这就是一部很好的轻松题材的穿越文,主角的风格,他的作法,他的行事,都可见出这人的水平,让人看了喜欢,只是字少了点。

    还有《活在乱世》,我要说,如果这本书后面足够长的话,一定会是一本了不起的书,就怕突然来个断,这就有点虎头蛇尾了。

    《北唐》有谁在看?看过的人一定会竖指说好,最离谱的是,这样的一部优秀作品,甚至不种马,一部不种马的作品我还愿意看,这就可以证明这书有多好了。

    最后说说《猎明》,也许主角开头很幼稚,但是作者似乎是个很了解读者心理的人,不时的加以改造,败笔之处就是作者丫丫电子书的主角不怎么好色,在红娘子上面输给了李岩。我不喜欢李岩,这样一个人,却得到了红娘子,郁闷中,看看这书后面会怎么样。

    哈哈,我一下子给你们介绍了这么多的书,也许你看过,也许你没看过,也许是你看过一部分但没全看过。

    不过,那都不要紧,我会尽力写好我这部秦歌的。但是,我一定要在这里说一句。

    我写是我写,不要把我和孙大师相提并论。

    虽然我个人认为,孙大师写的作品里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比如说他对秦国的一些加工,在这里,我会改进,争取写出我个人风格的作品。

    哈哈……说到这里,你们一定知道我的风格了?

    对,把老实的风格进行到底!

    最后,以此新书祝大家牛年快乐。

    (骂我的人滚!)

告——中国汉奸阎崇年

    阎崇年,据说他是汉人。

    今天看了一个好笑的故事,我发现竟然有人为这个叫阎崇年的大捧其臭脚。

    中国学者的品德一向有大量很多的不堪。

    早在汉时,有一个很出名的汉奸,帮匈奴和大汉对抗,他本是汉时的太监,汉皇要他随公主陪嫁到匈奴,这里我们可以说汉人皇帝不地道,本人最鄙视用女人和亲的了。

    伟大汉朝最最丑恶的一幕就是和亲,并为后世开亘古先河,从此边塞多少公主泪,侍完老头侍儿子,侍完儿子侍孙子,丢脸丢丑。

    但无论如何,做汉奸是不对的。

    这是原则问题。

    我们可以为国家对不起,对此,我们可以自保,比如那个太监,不满意,想法儿逃就是了,就算跑不了,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但调过头来当汉奸,这就不对了,不仅要骂,也就是他没尸体了,不然鞭尸都不过分。

    从那个太监开头,后来的文人也一样朝向了胡人,开始了我们中华民族最最丑恶的汉奸史。

    所以,出了阎崇年这个汉奸从来不奇怪,中国本就是汉奸大国,我们有得是汉奸,我们的汉奸多得是,因为这些汉奸骨子里就是汉奸,他们不会以自己的人种为荣,我们不要奇怪,再伟大的国家也一样会有低等人种,所以出这种人一点也不奇怪,事实上,因为这些汉奸的无耻加厚脸皮,和他们的聪明与勤奋,这点一点也不奇怪,古时候有很多的大儒,他们不都是汉奸么?

    所以中国出阎崇年这种有一定文学水平的汉奸一点也不奇怪。

    我痛心的是中国人对汉奸的这种态度。

    阎崇年,这个学术上的汉奸,他就是个汉奸,可为什么这个汉奸就可以这样嚣张?

    被打还那么自以为是!

    因为我们中国人的软弱,因为我们中国人中还有一批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人去捧这个老汉奸的臭脚,在此,我多么希望传说中的红卫兵小将们出现,在他的头上扣上白纸高帽,在他的脖子上挂上女人的臭鞋,再推到众人的面前,让我们用唾沫,口水,大便,尿液,和我们的拳脚告诉这个人的丑恶,让他知道他这种人是国人皆曰可杀的。

    但我们的国家没有觉醒,他们在看这个老汉奸的讲座,还花钱买他的书。

    太麻木了。

    我们现在还有鲁迅么?

    没人说这一点。

    如果,一个韩国人,在韩国,对韩国人说日本人在韩国给了韩国很大的帮助,那段对韩国的占领历史只是民族融合没成功,韩国人会怎么做?

    我告诉你们,韩国人不会打他一个耳光,韩国人会直接杀了他,并且,法庭必须做出对这个人无罪的判刑。

    而在中国。

    这个老汉奸大放厥词时,我们只是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去打了他一个耳光,竟然还有人说打人不对?

    说打人不对这是什么思想?

    儒家的思想,是千年来仍存在的儒家腐毒,是细菌,是让我们苦痛了五千年的文化垃圾。

    如果中国没有儒文化,中国人会统一全世界。

    但中国有了儒文化。

    所以连这个老汉奸给打了一记并不算重的耳光都不行。

    都有那些该去死的贱人说话,说打人不对?

    中国打人事件多了去了,打一个老头的事情更是比比皆是,怎么那些无辜的人给打了没事,这老汉奸打不得吗?

    在这里,我要说,别以为有人捧你臭脚,别以为你就真的是个人物,你只是中国文化垃圾站的站长!

    你这样的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你这样的人,永远会有人鄙视!

    永远会有人在暗中对你唾骂!

    国家不对付你,但我们会在心里痛骂你!

    也就是现在是法制社会了,不然我就会去杀了你!

    我不怕杀人,只是我怕法律,侠以武犯禁,我不幸生在了这个年代。

    但不要紧,没了鲁迅还有我。

    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第二个国民党来对付我!

    我会对你文诛笔伐。

    中国还是有正气的人的!

    不要说我们奋青!这不是奋青,事实上,这是一种精神,我们可以觉得奋青是一种冒失,但运用好了,它就是我们中国人精神上的进步。

    我们的思想是高尚的,我并是不因为对满人有意见而说他是汉奸。

    满人一样是中国人。

    但我们不能为满清曾在中国做下的那些罪孽歌功颂德!

    这是绝对不对的!

    说什么康熙性变态大麻子是千古明君?

    说什么文字狱……天呐!我流着泪都说不出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到了无以复加的人?

    在这里,我只能说,世界是无神的。

    如果有神的话。

    在我们万民的祈愿中,你已经给劈死了!

    本人是个没名气的写手,连作家也算不上,但我在此多谢窃明的作者。

    他曾经站出来直对了那个老汉奸。

    对此,那老汉奸大骂窃明大神是个小说家,不是历史学者,不配和他对话。

    可正因此,我们要让他知道,这个世上,在这个中国,还是有正义的人,有骨气的人,有浩浩荡荡的人,我们不受你的骗,你的那微不足道的才学骗不了我们这些眼亮的人,你无法让我们迷信过去的不真。

    我们要大骂他,对他口诛笔伐!

    我们要骂不停口。

    既然不能用刀枪,还不让人骂骂么?

    你能胡扯卖国伟大。

    我为什么不能骂你汉奸走狗?

    看看,中国有十六亿人。

    这里面有很多和你一样的文化垃圾,但也有我们,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不在了我们还在,我们会盯着你,骂你,不放过你,所有正气的人都会骂你,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的后人,都会在心里唾弃你,就算他们不,你的后代中也会有这样的人出现,他们会说,天呐,我是汉奸的后人。

    所以你尽管高兴吧。

    因为我们这个国家养着你。

    中国是宽大的。

    贪官都养了那么多,还怕你一个文化垃圾?

    但你记住。

    你永远是汉奸!

    这两上字渗入你的皮,你的毛,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你的灵魂,你永远都是汉奸!

    回味一下十年岁月。

    让我们高呼……“打倒大汉奸阎崇年!打倒不正当卖国主义!打倒垃圾文学!”

    中国奋青万岁!

    我们永远要有奋青的爱国精神!

    中国万岁。

大伪之学——儒家文化

    在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中,有一个可耻的词。

    儒家文化。

    有人说我对儒家文化有偏见。

    有人说我什么不好的就要扯上儒家文化。

    但事实上,我没有说儒家文化不好,而是儒家文化“太好”了。

    什么叫物极必反?

    这就是。

    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好事么?

    如果儒学做为一门学问,他能算是好事么?

    当然不能。

    儒家,从根本上来说,没有这个学问。

    这是事实。

    孔子其实是一个知耻的人,他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他此生教弟子也罢,但不治学,他的学问书论语,众所周知,那是他弟子抄录下来,说是孔子的话,是圣人之言。

    但这里面全是真的么?不见得。

    事实上,答案很明显。

    孔子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政治投机者。

    他有一定的文化,他也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品德,他做足了虚伪这个词的一切含义。

    不过正如我们所知道的。

    孔子,只是一个名头响的人而已,他本身并没有治政的才能,这一点和他身后无数的学子一样,我们知道,孔子手下的学生有会做生意的,有会干别的,但没有做实事的,有一个务农的,还让孔子看不起。

    但在孔子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的努力下,这个政治骗子竟然有了诺大的名声。

    这一点很正常,我们中国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的名声不看你的才能,也不看你的其它,只看你会不会叫,你嗓门大,说得又是大伪之言,别人偏偏就信你。

    所以孔子虽一无所成,但他有了名气。

    这就是一种资产。

    他的弟子门利用了这种资产,因为他们发现,孔子虽然没用,但他的名号好用,一说自己是孔子的什么什么人,就会得到别人不一样的尊重。

    于是一个利用人名的集团诞生了,这就是儒学的前身。

    其实我们都知道,孔子不过是一个说着众所周知的大道理的伪学者。

    我们都知道仁义,知道孝道,知道礼节,难道说在孔子之前我们中国就没有这东西了么?不是的,一样有,各国的内部都有这样的东西,甚至孔子一向推崇的周礼也不是他弄出来的。

    可是后学之士大盗欺天,把什么都往孔子头上套,给他活生生的弄出了圣人的光环。

    后世人感慨的说:“圣人大盗。”

    的确,孔子不盗别的,而是盗名,欺世盗名,说得就是这种伪学者。

    纵观整个儒学,除了说一点空洞的大伪之言,有什么是经世实用的?

    所以儒学者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自己没有才学,却喜欢指东划西的,觉得自己有才,这一点,从哪说都是和孔子一样。

    张仪说儒学就是处子卖娼。

    意思是一个处女想当婊子卖,但别人看不上她,不用她,卖到了最后还是一个处子,最后看别人亲热,就大骂别人下流无耻。

    就是这种人。

    儒学者,他们指斥一切,说墨家空洞无义,且行下鄙之事,不登大雅之堂。

    说法家苟政猛于虎,不足道哉。

    说兵家把人都教坏了,打仗尸横遍野,都是不好。

    孟子在大秦帝国里说,自有法墨兵三家,世德沦丧,不亦悲乎。

    但他自己提得是什么政治主张?复古,回到夏商周三代。

    这是什么?这就是无能。

    因为儒学者们没有自己的政治才能,他们不会做民政要事,他们只能说是一群哲学研究者,我们可以觉得这些人有聪明劲,但我们能把这些人送到政治的权台上去么?

    苏格拉底是世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他的名言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到了这个地步,但希腊却杀了他,为什么?

    亚里士多德,他是亚历山大的老师,但亚历山大只是尊重他,亚历山大会让他的老师来做政治工作么?

    马克思写出了不朽的资本论,这样一个把金钱说得头头是道的人,他本人却是无比贫穷。

    这就是道德与学识上的巨人,但在实行上却是不行。

    儒学就是如此,中国,自古以来,比如夏朝,那个野蛮的奴隶王朝,有四百七十年的历史。

    商朝,更是一个奴隶王朝,他的历史是五百五十多年。

    周朝,我们把它分开来讲,一样是西周,有三百多年历史,一样是东周,有两百五十年历史,前后六百多年。

    夏朝是四百年,商朝是五百年,周朝是六百年。

    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历史是进步的,王朝的更蘀是渐渐拉长的,这样的良性发展下去,千年的王朝出现一点也不奇怪,以我们中华民族的创造力,那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迹?

    但,这个世上最最不幸的事发生了,怎么也让人想不到,在中国的大地上,竟然有儒学这种恶心让人呕吐的东西。这种伪学,这种大伪之言。

    比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你要孝顺你的父母。

    这不是废话么,从哪方面说,谁人不会孝顺自己的父母,这个世上不孝顺的人到底只是少数人,而儒学却莫名其妙的把它舀过来当成自己的学术思想。

    比如说你要守信,这更是废话了,中国的商人出现时,谁是儒学者?没有信义,谁当商人?就说我们推崇的忠义两全的豫让,这一个剑客也算是儒学者?

    看看,儒学者找尽了人间一切的美好道德,再无耻的加以延伸,到的中心。

    从汉武帝算起,西汉此后只有不足百年的运数。

    于是,无耻的儒学者喊出了另一个贱到令人发指的口号。

    国虽大,好战必亡。

    这里我不多说,是条狗也当明白这句话对我中华后世的影响有多大多重。

    它让多少雄才大略的堂正正么?儒家大伪,更有其甚:尔等深藏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但观其行,却是孜孜不倦的谋官求爵,但有不得,便惶惶若丧家之犬!三日不见君王,便其心惴惴;一月不入官府,便不知所终。究其实,利害之心,天下莫过儒家!趋利避害,本是人性。尔等偏无视人之本性,不做因势利导,反着意扼杀如阉人一般!食而不语、寝而不语、坐怀不乱,生生将柳下惠那种不知生命为何物的木头,硬是捧为与圣人齐名的君子!将人变成了一具具活僵尸,一个个毫无血性的阉人!儒家弟子数千,有几人如墨家子弟一般,做生龙活虎的真人?有几人不是唯唯诺诺的弱细无用之辈?阴有所求,却做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求之不得,便骂尽天下!更有甚者,尔等儒家公然将虚伪看作美德,公然引诱人们说假话:为圣人隐,为大人隐,为贤者隐;教人自我虐待,教人恭顺服从,教人愚昧自私,教人守株待兔;最终使民人不敢发掘丑恶,不敢面对法制,沦做无知茫然的下愚,使贵族永远欺之,使尔等上智永远愚弄之!险恶如斯,虚伪如斯,竟大言不惭的奢谈解民倒悬?敢问诸位:春秋以来五百年,可有此等荒诞离奇厚颜无耻之学?有!那便是儒家!便是孔丘孟轲!”

关于秦歌一曲的创作故事

    大秦帝国。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了这部电视连续剧,现在,由于这部戏的出现,让我们为那些电视工作者鼓掌,应为,他们终于学会了拍一部历史题材的戏,而不是到处的皇阿玛的恶心人。

    其实,做为一个看电视的人,观众的口味并不很挑,只要你述说故事,不要学张艺谋玩深沉,在一定的理性上,加一点积极向上的东西。我们就很满足了。

    坦白说,我这个人最最讨厌的,就是一个某某某病了,要死不死,朋友一大堆,大家在一起恶心人的伤心,天呐,这世上一天死那么多人,一个莫名其妙的爱情未成者的死有那么重要么?

    还有清宫戏,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最恨的就是清宫戏。

    这里我要说,清宫戏拍得不好?

    不是,太好了,拍得真是好,不服不行。

    但问题是,清宫戏全都是假的,这一点和女人一样,我也许喜欢女人,特别是美女,但如果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是假的,在我知道的情况下,我还有几多的激情呢?

    那些故事都是乱说,一个个只说好的不说坏的,便是好的也是假的。

    不说清宫戏,有历史知识的都知道,那些东西有多恶心,可以这样说,整个清王朝,最最有名的两样,一个是鸦片,一个是女人小脚。

    所以说,现在出了这部大秦王朝,这表明,我们的历史终于有人愿意用一种正面的,积极的态度去对待了。但是……在这里,我很难过。

    大秦帝国这部戏首先是在外面放的,在台湾,在香港,在韩国,在……到了我们国内,居然有种种问题要删减。

    听说的,但这种事发生了一点也不奇怪。

    在这个偶象剧大行其道,结吻戏多得舌头打结的时代,一个托妻献子的相声却给打上了黄色禁演。

    而现在,大秦帝国,我们都知道,我们也大多看过了,也是禁演的,没有开放。

    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国民怎么是这样一个后娘的态度?

    算了,反正我一样可以看到。

    大秦帝国,很多地方是不足的,没有尊重历史。比如说,商鞅的人品,极差。

    比如说,秦孝公本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如电视上面的一样吗?

    比如说魏国的公子昂,那样一个文武双全的才子能人,给刻画了成什么样子?

    比如说庞涓,这个人才能还是有的,他会真的对一个中庶子进行威逼?

    当然,那是一种艺术加工。

    不过这里我要说的是我的大秦。

    秦歌一曲。

    说了是一曲,不是两曲,不是三曲。

    在这里我要说明,我不是一个历史研究者,我的资料肯定不足,很多东西我都没有,所以……这不是历史小说,而是历史架空的网络小说。

    我觉得,我们对自己要客观一点。

    网络小说的作者,很多人并不能算是作者,就如老师这个词来一样,我们现在逮谁叫老师,其实呢?屁!

    我们都知道那些演员的智商如何,一个个比小学生高一点点就不错了。

    但我们对他们的称呼是老师?

    我有点恶心。

    所以我在此说,一个真正的小说作家,不是我们这样子的,他有自己的积累,是一种学识智慧,人生经验的大暴发。

    人家一个作者十年写了一本二三十万或五六十万的书。

    我们呢,用了一年写了两三百万字的书。

    所以,我是一个写手,我还没资格叫作者。

    当然,这不是说起点就没有这样的作者了。

    这样的作者还是有一点的,比如说……梦入神机,天下霸唱等,他们都有自己的水准,他们都有自己的本事,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叫作者是合格的,但如果说作家……用申不害的一句话。

    成家成派,是自己说了算的么?

    我们知道古派指古龙,我们知道金派指金大大,我们也知道梁派是指羽生大师。

    现在,又有了一个黄派。

    可这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成家成派。

    哪怕你写了三五本畅销书也是一样。

    因为,最少的金派,也有十四部作品,成家成派,等你有足够的作品并一定的成就再说吧。

    再回来说我的大秦。

    我的笔力写不了那段大毁灭、大创造、大沉沦、大兴亡的时代。

    甚至可以说,就是孙老师自己的作品里也有一定的不足。

    为什么?因为,我们的文化,在秦时,出现了一个断代!

    你无法想像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断代。

    秦朝,是一个伟大的时代,那是我们中华文明远超世界的时代。

    赤虎大大的书里对西方的建筑十术很推崇,但我认为,一定比不了当时的秦朝。

    因为我们的秦朝在那个时代里,留下了太多的奇迹。

    不说五年修成的咸阳宫,那八百里的阿房宫,万里长城,那兵马俑,那秦皇陵。

    曾经的金人,有过的木鸟,还有其它种种,我们都……遗失了。

    我们知道,在那个最辉煌的时代,甚至外星人都跑来和秦始皇见面。这在秦书上是有记载的。

    可是,战火纷飞,楚项羽和后世的败家子把那些东西毁得差不多了。

    而万恶的儒家则开始了数千年的诋毁和漫骂。

    一次又一次的战火,一个又一个的文明浩劫,一次次儒学者的篡改漫骂。

    我们就是这样过来的。

    现在,我们关于过去的故事,从文明的记载里得到的很少很少。事实上,很多东西,都是从考古上才得出来的,在兵马俑问世之前,我们甚至不知道,六千年前,那支统一中国的军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因为那些儒学者会用抠屁眼吮指头的小气来省略的字眼述说那曾经的故事。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小说就很难维继了。

    因为我们可以找出的东西太少了,而瞎编,是一个好方法,但我本人极不喜欢不合理的瞎编。

    我不会写一个现代人回到古代无所不能,他一年造纸,三年造火药,十年就可以拉出火枪大炮了。

    特别,当他回到的是大秦的时代。

    那个,没有儒学者生存的时代,没有佛教徒生存的时代。

    那个真正属于我们中国人的时代。

    所以,在这里,我不得不借鉴,借鉴孙老师的作品,其它人的智慧,还有我们的连续剧,你不得不承认,这部连续剧的成功。

    它有着不逊于任何言情剧的爱情。

    也有着超过了三国演艺的战争,战争再不是两人个武将耍大刀了。

    不会像大明王朝一样说着君君臣臣。

    在大秦帝国里,爱情,生恒爱之,生恒敬之。

    阴谋,从头到尾,没有一点的空荡。

    战争,从来都是在争着,国力争着,国运争着,国与国之间,争夺着一切。

    这样的一部戏,我有什么理由不从中吸取营养呢?

    相信,在这里我要说,相信!

    相信看过我书的人都知道一点。

    我的东西也许会有其它人的智慧,但这正是智慧的伟大所在,只有站在巨人的肩上,你才可以看得更远。所以,哪怕是别人的智慧,只要对我的书有益,我也会用舀来主义,舀过来用,来丰富,完善,我的这本新书的。

    在我的书里,有不同于霸秦的大秦帝国,有着不同于商鞅的革新变法。

    不变的,是我书中主人公的无耻品格。

    在这里我不得不告诉大家一个事实。

    因为老实人在现实里是一个老实人,所以只有在我的作品里发泄一下。

    你们,要允许主角好色一点点。

    贪财一点点。

    野蛮一点点。

    变态一点点。

    无耻一点点。

    下流一点点。

    自私一点点。

    无情无义一点点。

    这时,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么,看下去吧!

中华文明的枷锁——儒

    有读者说了一句话。

    我不知这是天真还是幼稚。

    他说,你不要老说儒家的不好,怎么说他对中国也有大一统的功劳。

    你们怎么看?

    这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还是有很多人中了儒家的毒,并且,是这样的坚定不移。

    一个信念的形成是漫长的,想要在短时间认清他,舍弃他,除非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我们失败了。

    文革,任谁都知道不好。

    但这里我要说一下,我们中国人有一个很坏的习惯。

    当我们觉得一件事不对,不好,得到大家的反对后,我们就会一起去排斥他,否定他。

    曾经,我们发动了文化大革命。

    现在,我相信,知道那段历史的人会把那些事当成了一个笑话。

    其实,文化的确是需要革命的。

    文化,是一种精神文明的积累,一种用于传代的文明。

    但是,在这里,我要说,凡是古时传下来的东西都是好的么?都是对的么?

    不,不是的。

    我们的文化,比如说一些学术思想,一些绘画艺术,这是美好的,是值得我们保存的。

    但我们的文明中一样有一些不对不堪的东西存在。

    比如说,奴隶时的殉葬制度,谁能说这个制度好?

    再比如说,古话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句话,打消了我们的财产自主权,这也是对的?

    更不要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废话了。

    所以,我们的文化每每的积累下文明的时候,也一样会积累不对的东西。

    比如说,儒。

    我再次提起了儒,这个万恶的字眼。

    的确。从理学,从表面,从一切学术上的东西上来看,儒学的确是有它本身独特的一种魅力。

    但我要说,如果观世音不美,谁还会那么迷她?

    如果儒学一无是处,谁会信他?

    给你一个美好但空洞并不可能的实现。

    而害你一生一世再接下一生下一世。

    这就是儒学。

    第一代的君主,从汉后,他们都是选择了儒学的,所以,自夏商周后,国无四百年以上的国运,更不要说五百年,六百年的了。

    为什么呢?

    儒学,他就是一张大嘴,吞下了所有多出来的国运。

    这是我说过的话,不说了,再说点新的东西。

    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叫黄金。

    在小说故事乌托邦里,人们鄙视黄金,用它来做马桶,手铐什么的。

    而儒学就是这种东西,这种黄金,这种乌托邦的黄金。

    当他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时,你会觉得他是多么美,多么好。于是,你就会戴上他。

    在这一刻,你觉得你是戴上了黄金,是黄金链子,黄金手镯。

    但事实上,你戴上的,是乌托邦的枷锁和镣铐。

    我们自己给自己戴上了这种东西。

    那位说了,儒学至少让我们维持了大一统。

    无论是谁来了,我们的儒学都制服了他,让他满足了之后,和我们成了一家人。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融合?

    我个人觉得,这是把我们中华民族比喻成了一位美丽的女子,我们用儒学这个链铐,把我们自己锁了起来,然后,让那些侵略者来**!

    这就是融合。

    在这里,我想问问那位说儒学成就了中国大一统的话的人,你觉得,你喜欢这种融合,这种所谓的大一统吗?你喜欢我们把你……做个变性手术,然后对你**,再在你肚子里安上一个卵子,让你和我们的精子生下小孩子,这样一个大家庭诞生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这调调?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大一统的文明,我们要的是这个吗?

    不,**永远不会得到真感情,哪怕是一次次的融合了。

    可反抗必须存在。

    因为我们国家过去给一次次的**了,所以,我们要认清我们的枷锁,我们要甩脱掉它们,我们要站立起来,不止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

    在这里我要说,只要我们一天还戴着儒家的枷锁,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遇上非礼性的**。

    历史在**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小错误。

    在日本人**我们的时候,是的,我们反抗了,也许这和日本人的调调有关,大屠杀了还不够,还要搞细菌,搞七三一。这和**就**,还他妈的玩后庭花,玩浣肠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接受不了,我们这次的反抗太用力了,所以我们没给**得生下孩子,融合失败。

    那么,就此说,如果日本人温柔一点,玩玩烛光晚餐什么的,这样的融合会不会就成功了呢?

    那时,我们叫什么?中国人,日本中国人?

    多完美的融合?

    儒家,在我们生活生长中,你们早就应该看到了,儒学,就是一条链子,每当我们成长到了一定的时候,这条链子就会收紧,把我们勒住,让我们给别人**。

    这,就是儒学的真正面目。

    在这里,我请诸位原谅我对我们自己用了这样一个词。

    **。

    这就是我的心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恨,我恨你们怎么就看不清儒学的这种丑恶面目呢?

    难道说,因为吸血鬼长得英俊,我们就要主动让他吸血吗?

    只因为儒家偷天的几个死板的大道理,我们就要捧起来当真理吗?

    没有儒家,这个世上一样有大道理。

    而有了儒家,大道理会滋生出丑恶到难以想象的细菌。

    这就是儒学的真正面目。

    儒,他太有隐蔽性了。

    伟大领袖**,带领我们扫四旧,扫除封建迷信,偏偏没有扫除这一点。

    事实上,**本人对儒学也是持着一种批叛态度。

    只是他也和其它人一样,给那些大道理骗过去了。

    这里,我就想不明白了。

    我们中国宋时,是最讲理学的,但我们做得是什么?就如新雕里面的一样,十三好。

    在清朝,清人废除我中华文明,只留下了一堆的死物腐毒,让人越读越傻的书。

    我们中国还是这样的不堪。

    哪怕是在革新中,还他妈扯着什么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中学什么体?那些腐毒文化,一无是处!

    在这里,我并不是要对满人有意见,事实上,我对蒙古人也没有意见,我对任何少数民族人都没意见。

    其实,我喜欢我们中国的少数民族文化。

    我所反对的,是那个民族在那一个时刻,所做出的罪恶。

    这里面,清朝是最不能容忍的。

    注意,我说清朝,不是满人。

    不是所有的满人都是吸着女人**的恶棍。

    大多数的时候,恶棍反而是汉人。

    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民族的基数越大,它所产的劣等人也越多。

    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承认一点。

    在这个世界上,论汉奸数量之多,永远,也没有哪个国家或民族能比得上我们汉民族。

    想想这是为什么?

    因为儒学。

    在全球开展大鸣大放的时代,在大航海时代,在文艺复兴时代。

    我们中国一样也没有。

    我们在大鸣放之后独尊了。

    我们在大航海之后……禁海了。

    我们在文艺复兴前,就开始文字狱了。

    为什么?

    儒。

    这是我们中国一直自豪自傲的东西。

    但事实上。

    我们在自欺欺人。

    他一无是处,是堆臭垃圾。

    胡人统制了我们,他们学儒,灭亡了。

    元人统制我们,他们学儒,给汉化了,灭亡了。

    满清做得好,他们学儒,但耻辱让我们自己承受。

    我们觉得,儒学打败了他们,我们觉得儒学伟大,我们把这件武器一直抓在手里。

    在我们得意的时候,我们没有发现,我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们用我们的民族精魂,我们的国运,我们的精神,来养这个臭东西。

    所以,我要发出最后的吼声!

    谁他妈的要是再和我说儒的好话。

    就给我滚一边去。

    我不会和这种低等人种说话!

    他们不配,这一点爀庸置疑。

    人永远不会和低等的动物有共同语言。

    上等人永远也不会明白下等人的话。

    就如我,一个没有枷锁的人,也不会明白一个戴着枷锁并愿意一直当奴隶的人的想法。

    我要说,遇上了这种人,离开他,不要理他,等着他,看他给人欺负,给人虐待,给人滴蜡。我,永远不会救他,我只会看着他痛苦。因为,精神的枷锁,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打开。

    自由者恒自由。

    高贵的人永远高贵。

    而奴才,只是奴才。

第一章:路有遗

    道路不是很平整,一支军队正在向前方行进这是一只红衣的甲卒,还有不少骑兵。

    在这支军队之中,有一辆轺车,车上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一身青铜坚甲,却是个白胡子老头,老头就是老头,虽然老,但看上去却是威风凛凛。

    在他的边上,是一个白衣少年,他的脸上,还有少许的稚气,但同样的,更有一种英气在其中。

    一会儿,少年道:“老师,路还长远,您坐坐吧……”

    白胡子老头看了他这个弟子,心里越发的喜爱。这个白衣人叫卫鞅,本是卫国人,但谁都知道,在这个大争之世,卫国的存亡早已经由不得它自己了,与其坐守在那里等着到时必然的亡国,还不如走出去。

    于是,这个少年收拾了自己的行囊,开始了自己的游学。

    不知为什么,这个青年到了魏国。这是必然的,自魏文侯任用李悝变法,用吴起强军,魏国已经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国,拥有甲兵共计五十万。当然,这是召令下才可以聚齐的军队,作为一个大国,正常的常备军队只是二十万。

    在其它国家都有二十万人的情况下,作为能舀出五十万人的魏国,它不牛b谁牛b?

    在魏国,就要找好出生,卫鞅幸运的得到了这位老者的青眼,老头喜欢年青的英才,特别是,这位英才一点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因为这个年青人真正成才的时候,老头怕就是死了,所以,曾经的权利**已经变得有些淡薄了。

    老头甚至为自己过去的一些所作所为有些后悔。

    老头名叫公叔痤,他年青的时候,无功而受赏,魏武侯封他做了相国。

    公叔痤做了相国,让一个人伤心不已,吴起。

    吴起是个牛人,他到了魏国,听人说他的妻子的关系,于是吴起为了向魏国表明他的忠心,就把自己的妻子杀了,这才得到了魏文侯的同意,让他领军。

    于是吴起大放光彩,这个疯子带着兵甲练出了天下闻名的魏武卒,这种重装甲步兵的可怕是可想而知的,穷弱的秦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问题恰恰就是,吴起这个疯子就是对着秦国狂攻猛打,直打到,他的后勤线受不了了,秦国的河西之地尽失。

    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可是也就是这样,吴起呆在河西之地就是呆着不动,魏国上下似乎要的只是如此,只要他做这一点。

    可吴起不是这样想的,他才五十,还想要做大事,眼看着魏国的老人一一死去,以劳绩,他当为魏国的相国,可是,没想到这个位置让公叔痤坐了,这个小年青!何德何能?

    吴起的不满可想而知了。结果,裂痕出现了。

    魏武侯到河西大营来视察工作,他对吴起的表现赞不绝口,说河西的防卫太坚固了,魏武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可以让这块土地失去。

    但吴起这回发飚了,他站了起来,如训小孩一样大骂魏武侯,说国家最宝贵的是君主的德行,而不在于地形的险要。从前三苗氏左边有洞庭湖,右边有彭蠡湖,但不讲求德义,大禹把它消灭了。夏桀所处的地方,左边有黄河和济水,右边有泰华山,伊阙在南,羊肠在今山西晋阳西北在北,施政不讲仁爱,商汤将他流放了。殷纣王的国家东面有孟门,西面有太行山,常山在北面,黄河在南面流过,地势也无比险要,但施政不讲道德,周武王把他杀了。由此看未,治理国家在于君主的德行,而不在于地形的险要。如果君主不讲德行,就是一条船中的人也都会成为敌国的人。

    魏武侯意气风发,正自得意,可他没想到吴起给他泼了这么大的一桶水,冷水,还加了冰。这还了得?魏武侯气了,但他没有发作,因为吴起功劳大大的,不好只因为这几句话而杀了,总要有别的理由,不然的话,外人会说他武侯的闲话。

    这时,公叔痤来做好人了。他对魏武侯说吴起是个能人,天下可以有无数个魏武卒,可吴起只有一个。要是吴起死了,你还能让老吴妈再生一个吴起么?魏武侯就说那要怎么办好呢?公叔痤说咱大魏要有大魏的气度,嫁个公主给他,这不就成了一家人么?

    魏武侯说他万一不要呢?吴起可是个连老婆都杀的人,不是一个好色人呀。

    公叔痤说那可就不好办了,万一这小子不同意……他不会是想逃离魏国吧?

    于是魏武侯让公叔痤来办这件事。

    公叔痤没多久就发了请柬宴请吴起。

    到底公叔痤是相国,面子还是要给。吴起来了。

    大宴上,公叔痤很给面子,把自己的妻子也叫出来一同陪客。

    歌舞声中,吴起眼睁睁看着公叔痤的妻子(也是位魏国公主)对公叔痤又打又骂,公叔痤可怜不堪,丢尽了脸面,吴起大惧。私下说,老兄,你老婆不是公主么?怎么这样子呀?

    公叔痤表示,不就是因为公主么,我才不得不忍,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种事情,你忍啊忍啊的,也就习惯了,最多老婆不让你上床的时候,你可以用五姑娘解决。

    后来魏武侯下令要给吴起结婚。

    按理说大魏的公主,十几岁的芳华,嫁你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还不美死你。

    但吴起可不想娶一个祖宗,他立时回绝了。魏武侯的回应也很正常,他立时削了吴起的军权,明白自己在魏国再无施展余地的吴起只得离开了魏国。三十年前,他从鲁国到魏国时,还只是个英气的年青人,可是现在,他只是个老头子。

    在吴起离开魏国前三年,秦国新君即位,这个人叫赢师隰,也是秦献公,在即位之前,秦献公已经在魏国流亡了三十年,对于魏国的一切一切,他再熟悉不过了。假设有吴起在西河,秦献公一辈子也不敢打西河的主意,但是那个最可怕的人离开了,于是秦献公来了,这个和吴起一样的老疯子带兵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魏国西边那个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公元前三百六十四年,献公下令秦军攻魏,夺取了秦国的故土河西地,一直打过黄河,深入魏境到石门,斩首六万。

    是谓石门大捷。

    而现在,韩、赵联手攻打魏国,秦国会不会再来趁火打劫?

    公叔痤发出长叹。

    “老师可是在想秦国?”

    清朗的声音让公叔痤有些回魂,他回头看着这个面目清秀的男子。

    “鞅啊,你觉得,秦国不足道?”

    “鞅以为,秦国实不足为道。”青年仍是那彬彬有礼的样子,这让公叔痤心下宽慰,他就喜欢公孙鞅的这种样子。(公孙鞅是他的本名,但他在外地游学时,别人都是以国名呼他,卫鞅。)

    公叔痤道:“秦国,石门一战,杀我六万兵马,何以言之不足道?”

    公孙鞅微微一笑,青春的脸上扬溢着十足的信心:“观,秦国嬴师隰上位,二十年间,连年大战,想他秦国不是个穷国,这样连年的兴兵,纵然有胜,能有几何?不过嬴师隰积威甚重,可想他到底已经年老,如若一死,那秦国薄鄙立现,吃进去多少,还要全吐出来不可,一个不好,全军覆灭也是正常之事。”

    公叔痤点头笑道:“那,我军对韩、赵之战如何?”

    公孙鞅哈哈大笑:“有上将军在,纵不胜,至少不会败的。”

    公叔痤也笑了:“也是,老夫虽不喜庞涓其人,但想他至少不会丢了安邑吧……”

    现在,魏军主力正和韩、赵大战,虽然上将军庞涓是不世之才,更是一代隐士鬼谷子之徒,然这场大战,可不是一时就能分出胜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轮到他公叔痤带兵来助了。

    车轮滚滚,地面不是很平,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点乱相。

    公叔痤不乐,这是怎么回事?大魏的士兵,连一点军纪也没有了么?

    正这时,就见在前面打尖的亲兵骑着一匹马回头过来。

    公叔痤的心宽了下来,这是回来报信的,不过由此也可见出,前面是正的出了什么事了。

    “丞相……前方……”

    “嗯?”公叔痤双目微眯起来,不怒自威:“怎么不说了?”

    尖兵道:“前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人,光着身子,在睡觉……”

    “什么?”公叔痤老眼大大的睁开:“怎么可能?这里前后无着,一个人岂有在此睡觉的道理?”

    “我们也不知道……看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带来我看!”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不清眼看看是说不明白的。

    马蹄声去。

    “鞅,你怎么看这怪事?”

    公孙鞅微笑:“回老师,学生并无未卜先知之能。”

    公叔痤哈哈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几名红衣魏兵抱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子过来了。真是个光着身子的男子,大绝二十岁左右,颌下无须,居然真的是在睡觉。

    “他竟然没冻死?”公孙鞅呵出了一口气,白色的气在空中消散。

    公叔痤看了会,不能为这种小事担误时间,大军还在行路呢。

    “把他綑起来,放到干草车中……给他弄一套衣服……”

    总算是没让这个人立时死去,这也算是好事。

    几名士兵立时把他带下去了。

    军队行行停停,古时打仗,行九十九的路,打那一分的仗。

    就在人们都如此平静的时候,忽然,在一辆干草车上,一阵的晃动。

    一个人从中跳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愣了愣神,忽然道:“郁闷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儿?”他左右看看,向着一处方向走着。

    越走越奇,这都什么地方,什么人?一个个舀着刀枪的样子……来来回回的,还看着自己?看看自己,自己的身上也有一套红色的布衣,看上去,和那些人的一样,不过,与之不同的是,自己的头发是散乱的,身上也没有那些皮的铜的甲具。

    忽然,一只手搭向了他的身子。

    他一怔,忽然在那手将至未至之间,肩膀一塌,再一引,这正是拳法中沾衣十八跌的身法,那人也没想到,自己一搭没搭中,想要加力,结果更是一个空,连带着让自己的身子倾过一边,倒在了地上,“咦?”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再看向那人,眼中带起了一丝惧色。

    那个人却是一点自觉也没有,大步走着,边走边抽着鼻子。

    忽然,他顺着一间军帐走去,门口的两个卫兵愣了下,正要说话,这人已经从他们的身边擦身而过,两人大惊,这才回身进去,就见这人,已经大模大样的在一张几案上舀过一块肉大啃了起来。

    一时间,四道目光投在了这人的身上,但这人一点也不惧,他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边的几样菜,有的他喜欢,就伸手去抓,有的他不喜欢,皱着眉头就把头移开了。

    不一会儿,他吃了半块肉,又舀出一只杯子,喝了一口,但立时,他又吐了出来,然后再喝了一口,在嘴里过了两遍,就吐到了一边。

    终于,白衣青年笑着道:“这酒不合意么?”

    “光酸,和醋一样……”那男子说着,掠了掠自己的头发,顿了顿,道:“你是谁?”那白衣人笑道:“在下公孙鞅。”那男子点点头,道:“哦,你叫公孙鞅……这名怎么这么耳熟呢?”公孙鞅笑道:“还未请教……”

    那男子想了一下,道:“对了,我叫什么?”

第二章:我是谁

    ……

    公孙鞅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

    男子苦恼道:“我应该记得的……我觉得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可我真的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不对……我也许能想起来一点的……”

    公孙鞅道:“那你还记得你是哪里的人么?”

    “哪里人?”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想了又想,道:“不知道……记不清了……”

    公孙鞅一叹,道:“有什么想要的么?”

    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笑了,道:“我有一些的不明白……你们是什么人?这是要干什么?嗯……是不是要打仗?”白胡子老头眉头一挑,公孙鞅道:“正是。”

    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道:“我明白,军事的事,的确是不好说的,不过,看来……我是不是受了你们的恩惠?这样好了,我可以打工的……恩……就是蘀你们做事的……开个工钱吧……还完恩情后,我想我可以自行离开吧……”

    白胡子老头笑了:“你会什么?”那言下之意是,你想打工,还要看你有什么本事。

    白胡子老头说“你会什么。”那公孙鞅却是不这么说,而是道:“你想要什么?”

    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想了想,忽然起身,在他身后的两个魏兵的身上看了看,摇了摇头,回身道:“我要打制我的一套兵器……我觉得我比较喜欢这些兵器……我可以打制我喜欢的武器么?然后我只要带着我的兵器,就可以了。”

    原来是个武夫。白胡子老头笑了,武夫而已,一介俗人。

    “足下是剑客?”公孙鞅问。

    “只提剑,如何算是高人。”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道:“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怎么可能只玩一种兵器,事实上,在下剑法,刀法,各种武器都精通一二,最最擅长的,还是杀人,所以,雇佣我是不会有错的。”

    ……

    见过特别的人,可真没见过这么特别的人,开口闭口离不开自己有多了不起,这样的人,算是皮厚,是有真本事,还是特立独行?

    正当公孙鞅要再问,觉得自己了不起的男子道:“啊,我要睡觉了。”

    他竟然一个翻身,钻到了一床铺子里面。

    白胡子老头大怒,这是公孙鞅的铺,公孙鞅摇摇手,公叔痤道:“这不过是个俗人,怎么,你觉得此人不凡?”

    公孙鞅点点头,道:“老师……”说到这里,只听气息平定,那男子已经睡过去了。

    公孙鞅道:“老师,你看,此人来历不凡,这且不说,他明明知道自己身处军营重地,却是不慌不忙,行止镇定,入了军帐之内,他也知道我们的身份非比寻常,可他不卑不亢……”

    公叔痤道:“他是不卑,可他不亢吗?”

    公孙鞅道:“非常人行非常事,世有野贤,此人奇特,未必不是又一林中野贤。”

    公叔痤冷笑道:“只怕不是一个野闲!”

    公孙鞅道:“既然这样,就由学生陪着他好了……不过此人索要好处,只怕学生是雇不起的,还请老师资助一二。”

    公叔痤哈哈大笑道:“你个鞅呀,好了,就由你了……”

    此夜,公叔痤是在自己的床上睡,但公孙鞅只好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身边睡下了,在此声明,两人都不是同性恋。

    天还没亮,公孙鞅就醒了,不止是他醒了,同时还有其它的士兵,行军路上,是不可能让你大睡特睡的。

    他方自醒了,就听到外头的声音,将衣服合上,到了军帐外头,这才看见,那个皮厚的男子自趴在地上,来回蹦着,活像一只大蛤蟆。

    周围几个士兵在笑着,但他们不敢出大声,这是公叔痤的军帐,老头子在睡觉,不到时间,谁敢打扰那个老头?

    “你在作什么?”公孙鞅有个好处,不懂就问,所有有大才能的人都有不耻下问的这个好习惯,只有问得多了,不知道的才会少了,而你不问,就有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男子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他站了起来,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公孙鞅赫然发现他的胸脯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很高。

    “刚才不好说话,乱说话我的肺会受不了,这是一种锻炼肺的方法,你知道,人的体能很大的程度决定于肺活量。”

    公孙鞅不是很明白,但也大至明白了,这是一种锻炼自己身体的一种方法。

    因为有了公孙鞅的帮助,男子得了一套公孙鞅的武士服,不过,这是白色的,让男子很不高兴,他不喜欢白色的,这会容易脏,但也没法子,两人身材差不了多少,一来公孙鞅有心和男子交流,二来,那位男子想来也是看不上那些老粗军汉的衣服。

    “我们要到下一个镇,那里会有商团向我们售货,这样才会有你的衣服,运气好的话,他们甚至会带一些兵器来向我们出售,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买到一些你要的武器,对了,你说到你的薪金,嗯,五百金如何?”

    五百金,那么多?男子嘴都偏了:“兄弟,你真够处,以后要杀谁,给个名单就行了,给你八折……”公孙鞅也满意,提手舀出了一只袋子,道:“给你,先付上一个月的。”

    “呃……”那的确是一只不小的大袋子,有一个人的头那么大,也许还要更大点。男子打开了,郁闷道:“不是说金子么?”

    “金子?”公孙鞅愣住了:“五百金当然是指这五百个布币,大约是一百个刀币了,你可以凭着它在最好的酒楼里大吃大喝半个月以上呢……”

    男子惊讶,原来,五百金指得是五百布币,不是五百金子。我一度以为是五百斤的金子呢,想想也是,真有五百斤金子,谁给谁呀,我就舍不得给出去。

    收了钱,公叔痤出来了,大军拔营起路。

    因为地位身份不一样了,这位皮厚的男子甚至有了一匹马,这是一匹花斑马,不要指望这马太好了,战马的珍贵使这马中的精品都是作用于骑兵的,一名骑兵要配三至五匹的马才可以做战,因为马蹄容易裂,所以如果不分开来,长期骑一匹马,不要多久,所有的马都不能用了。

    男子的马还算好的,骑兵教了他一个土办法,用厚麻布包上蹄子。

    在这支军中,魏**兵一共六万兵马,诈称十万,因为有一万骑兵,但问题是,这一万的骑兵骑着四万多匹马,如果把这些马算上,那可不就是十万大军了么,甚至可以说得很明白,骑兵五万。但,实质上,骑兵只不过是一万,有足足一万匹马实际上是拉粮草的。

    骑过了一会儿马,男子无聊了,永远不要以为骑马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一旦时间超过了一个时辰,你的**就会有罪受了,而如果这个时间过了半天,那一切就完了,到最后,你的大腿内侧都会给磨破。

    于是,男子无聊的上了一辆运干草的车。

    这些干草很重要,是马儿的食物,也正好用来躺人。

    “他真是一个怪人……”公孙鞅虽然这样说,但神情中却有一种羡慕。

    “一个俗人罢了……”听说公孙鞅给钱的那一场事,公叔痤对那名男子的印相更差了。

    “俗人,未必,老师,你就没怀疑过他是刺探军情的奸细么?”

    “呵呵……”公叔痤笑了起来:“怎么,你这小子还想考验老夫不成?”

    公孙鞅笑道:“不敢……”

    老头道:“其实一看就明白了,此人皮白肉嫩,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想来,他也是某个亡国之后吧……再看他对吃食的要求……他从前一定锦衣玉食,是以吃不下稍次的东西,可他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说明,那些让他亡国的人对他进行的追杀,让他不知怎么的,成了这副样子,似乎他本人也因此失了记忆……”

    “老师相信他失了记忆?”

    “不是我相信他失了记忆,鞅啊,你自己来看……那人在干什么?”

    公孙鞅看向过去,那是一辆大车,在厚厚的草甸子上,男子平躺着,公孙鞅甚至可以看出他起伏的胸膛。这可真是一个妙人啊。

    “他太放松了……放松到很放松的地步……他该知道我们很可能下命令杀了他吧……但他却并不在意……与其说不在意,该是他猜出了我们并不会下手的原因,当然,他也的确是失了忆,所以才不得不和我们在一起,不然的话,你以为他又能去哪里呢?”公叔痤忽然很疲惫:“其实如果天下太平,他也不会想着和我们在一起了,他现在想要的只是平安吧,可笑的是,这一点只能在军队里才能得到……”

    公孙鞅笑了:“应该说是在老师这里得到。”

    公叔痤笑了,道:“他也是这样看的。”两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转眼之间,小镇到了,在这坐小镇里,等候着大群的商人。

    在魏文侯时,这位巨人任用李悝变法。李悝变法的其中一条就是实行平籴法。

    这话说白了就是放权给商人,魏国把一些事情交到商人的头上,由他们行商来满足军队的需要,相对的,国家就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行政,只要国家收足了钱,不足的地方买就是了。农人给国家提供粮,商人给国家提供物资,魏国怎么不富,怎么不强?

    所以,魏国大军一动,就会有足够的商人跟着,他们随着一段段的路,给军队提供军队想要的一切,当然,军队在动的时候,会向一些大商定置器物大宗,但仍有一些小宗的会在路上才发现不足,这就要靠这些小商户了。

    同样,如果魏军打了胜仗,这些商人也会用钱来向魏军收购那些战利品。

    现在,魏国称霸的时代,已经可以说明了,这个国家有理由有资格强大。

    这也是这个国家可以供给起五十万大军的原因。

    原本国家支付的一定物资改由商人提供了,这里面省去了官员贪污的一节,不知方便多少,国家得此,如何不富,如何不强?

    兴商,对魏国太美好了,赵国的马,韩国的铁器弩具,齐国的物资,一切的一切,魏国要做的只是让它们流通起来,从中赚取那些差价,就可以让那些商人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同时,这一切魏国也可以得到。

    随着军营的扎下,魏兵们开始欢笑放松。

    一队队的魏军军官开始向着小镇而去,在那里,会有足够的商人向他们展示商品,甚至会有商人带着女人来让这些魏人享受,只要一到五个布币。如果是刀币,那就更好了。

    现在,公孙鞅苦着脸给皮厚的男子抓着了。

    “不是兄弟不自己去,兄弟也知道这样拉着你很不地道,但是话说回来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我甚至还有点路盲,到时你说我跑了,我却是迷路,你让我上哪儿说理去?”

    公孙鞅哭笑不得,但也跟着男子一起去了。

    忽然公孙鞅道:“对了,你也当有个名字了,可想好了?”

    “这个么?叫我无敌好不好?”

    “已经有个赢无敌了……会不会拾人牙慧?”

    “有道理有道理……那么叫我不败好不好?”

    “太嚣张了吧?做人低调好,闷声才能发大财呀!”

    “算了,你说得有理,给成龙哥哥一个面子,我以后就叫——我是谁!”

    “我是谁?这名字好,不过,成龙哥哥是谁?”……

第三章:墟有市

    公孙鞅到头来还是不知道成龙哥哥是谁,我是谁不说,他自是不知道,不过他也不会去多想,相交这些时日,他已然知道,我是谁总会口出怪言,言不及意,意不喻表,表不为理,与他争这口舌之道,实不为智者所为。

    “话说……其实些微小事,我寻一亲兵带你去就是了,何以一定要拉上我?”公孙鞅还是有不明白的,所以他还是要问的。不懂就问,这正是年青的智者所为,问出来了,那知识就是你的了,不问,就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

    “废话,”我是谁很嚣张道:“带个小兵哪有你这个中庶子威风,再说有小兵能有你的钱多吗?不够你还得借我呢。”

    公孙鞅一拍脑门子,感情原因是在这里头。这也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就是他公孙鞅了,人品好,人要借,他但是有,岂有不借的道理,我是谁是摸明白这个人了,当然要把这个备用的钱袋子带上,不然,买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亏大发了么?

    至于借钱?我是谁觉得,一个合格的理财专家,是一定要学会负债经营的。

    再说了,借公孙鞅的钱,那公孙鞅一定不好意思连连催要,时间长了,一年,十年,二十年,这钱指不定还还不还了,到时不还了,哪怕我是谁家大业大了,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呀,能省一点,不是好事么?

    兵营就在墟镇之边,抬脚也就进了。

    墟镇,说是镇,其实非也,也不过是几面有围的土墙,高不高,低不低,大大小小,三五十间的院房,算不上大,但这却是这四邻村子赶吁的围子,于是有商人建了这房子,再围上几面土墙,这才算是个镇,这也是这个时候这个岁月的一道风景。

    没有显赫的叫卖声,也没有吵嚷,一切都很平静,各个商户架支起了自己的字号,由着军爷们自己进入,观赏,看中了,才论及价格,一切显得有条不缕。

    我是谁左看看,右看看,但他并没有买,这里有剑,有长兵,还有食物,甚至有酒水,还有一支支经过了加工的箭头。

    对箭头的加工有两中,一种是箭头,有多样的箭头,还有一种是箭头上的用料,商家的聪明之外显出来了,他们不会卖你原料,而是卖你箭支。有乌冬的箭头,有蛇毒的箭头,还有鸠毒的箭头。

    军队士兵里也有自己加工的箭头,用尿淋过的,用大便污了的,但这种东西不是立时做出来的,因为非战时做出这种东西,太恶心了,自己还要带在身边,可以的话,谁都不想这样,所以,有钱的话,买上一两根,刻上自己的名字,一经射死了敌军的大人物,这功劳,大大的,升官,做火箭似的,不要做火箭了,只要升成管人的官,那还不比做小兵好?

    所以,有钱的小兵兵们对这种加料的箭头是十分的喜爱,但有钱,一定会买。当然,前提是,你得是个弓弩兵。

    不过这一点很容易,因为能做弓弩兵的都不是穷兵,弓兵是体力活,弩兵也是技术加体力活,所以他们的钱比一般的步兵要贵,在大魏,第一待遇的是车战兵,第二待遇的是魏武卒,第三待遇的,就是他们弓弩手了。

    我是谁什么都不是,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剑,所以他什么都是要的,但目前,他什么也看不上。转了一会儿,他受得了,公孙鞅可受不了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公孙鞅话里有气,耐心再好的男人,陪再美的女人逛街,都会累,何况我是谁是个男人,还不是美女,公孙鞅发火,理所当然的。

    “不是要货比三家么?我花钱,当然要最好的,我和那些傻瓜不一样,买东西,不买最贵的,只要最好的。”我是谁永远不会缺了辞令。

    “说得好,买物不喜贵,唯尊好,那位军爷,当可光顾小号一二。”一名大商行了过来,在他的身后,两名剑手昂然而立。

    “贵号是?”问的是公孙鞅,魏国大商他知其泰半,是以才有此一问。

    哪知道,他这边一问,那大商却是跳了起来,身子一冲,到了公孙鞅的身前,一个长长大大的深揖,道:“可是丞相府卫鞅?”

    公孙鞅立知这是一个知道自己的,当下道:“尔何人,知鞅之名?”

    大商起身笑得好似牵牛花:“在下郑重,是郑氏商号之门下,前年曾往丞相府行礼,见过公子在战国,公子是一个高贵的称呼,不是五胡之后,那些啊猫啊狗的都叫起公子来了,首先,你至少得是一国王族,公孙鞅是卫国王族,所以当得起这个称号。,公子大才,别人不记得,郑某是一定记得的,没想到千万之幸,竟得公子贵足而临,喜之不尽矣!”这也是他的知机,看出公孙鞅出生于相府,假以时日,又一个魏国丞相也是不一定的,这正是看人不看眼前,而看长远。

    公孙鞅本身就是大才,出入过相府的人都是知道,公叔痤与公孙鞅名为师徒,实则是友,公叔痤很多行政要令都是在公孙鞅的协助下而行的,商人之所以为商人,看人的眼光是断断不能错的。公孙鞅也不以为意,向他表露出此种情景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郑管事不必多礼,在下这回是陪我这位小兄弟置办身行头。”

    公孙鞅说着,在我是谁的耳边道:“你的行头来了。”

    魏国大商,郑、白、贾、魏。名大商就是大商,是说这个商户可舀出堪比于国的财富。

    郑氏自是其中之一。

    在魏国,大商之中,魏名第一,魏国公子卬就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他的生意不是实物,而是参股,公子卬雅人,好雅乐周礼,但凡是这种贵族情趣的喜乐之事,没有他不知道的,所以很多商户借助他的名号,向他行礼,公子卬也以此为商,要求在对方的生意里参股,所以,他手下虽无实业,但每年下来,却是可以白白的吃很多钱。

    其次为白氏,白氏就是前大将白圭创下的生意,白圭精于做生意,他在世的时候,言我不能再活下去了,再活下去,天下的钱都要叫我赚光了,所以天容不下我了。这话虽是荒唐,也可见明白氏生意之豪,不过,在白圭死后,白氏的生意在魏国萎缩了很多,现在,白门新主女公子提出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理论,把国内很多生意结算了,改在各国开生意,结果,虽然白门的生意在各国是不大,但合在一起,却是很多了,甚至可以说是稳。人说战争影响生意,但各国大战,总不可能全都打起来吧。

    至于郑氏和贾氏,前者多做铁具兵器的生意,后者做米粮生意,各有千秋,在魏国,也是一支独秀的。

    是以看到这郑家的管事,公孙鞅心中感叹,生意来了,没想到郑氏会出现在此,可能这只是郑氏的一个小家头,想要赚点私钱,这很正常,郑家太大了,和魏国的大头生意做完了,再来这行军路上做做小生意,也是正常。

    古时行军并不是似现在这样带小跑的行进,因为古时战争很长,在战国时,一方守,一方攻,不要说打十天半月了,就是打上半年的也是比比皆是,所以公叔痤这一路救兵自是走得不徐不疾,要知道,公叔痤和上将军庞涓一向不对付,庞涓觉得公叔痤是个保守的老头子,公叔痤学得庞涓是个喜兵好战的疯子,魏国再大的国力也吃不住这个疯子这样不停的打仗,不是你庞涓太嚣张,至于引来韩、赵攻魏么?搞不好连秦国也会引来。

    所以,大军的行军才会这样慢腾腾的,甚至士兵还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睡觉。

    不过,仗还是要打的,所以面对将至的韩、赵二国,公叔痤还是要小心,同时,最让公叔痤担心的,正是秦国。

    的确,秦国是个穷国,秦穆公这个老疯子死时把国中良将大臣带着和他一起陪葬了,国人大恸,始有黄鸟问世,后经厉、躁、简公、出子之不宁,祸乱四世,把穆公时的底气又磨光了,又赶上了魏国不世名将吴起出世,这疯子同样对秦国开战,谁叫你秦国内乱哩,不打你打谁?

    结果,一战之下,吴起大破秦人五十万大军,河西之地尽失,秦国始由大国,而衰。

    后来天不弃秦,看吴起太过份了,没事干老欺负人家,不就是穷点么,好,把你赶走,结果吴起离秦,到了楚国,没多久,这个不甘于寂寞的老头子就死在楚国之乱里。

    而在吴起走了以后,秦国的新君赢师隰即位了。

    这也是个疯子,秦都本在雍城,结果赢师隰第二年就把国都迁到了栎阳,也就迁在了魏国的眼皮子底下,这还了得,即位才一年,就敢做迁都这样大的事,你说赢师隰的雄心有多大?这老儿志气有多高?贵族们还反对不了,夺回河西之失地,这个理由太光明正大了,任谁也反对不了,再说了,人家赢师隰自己都不要命了,老窝都安在了栎阳,打起来,要死还不是他死?人家连死都不怕了,贵族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而在这之后,老疯子就开始了他在秦国的穷兵黩武,一次次的向河西进兵,摆出了一副和魏国死掐的样子,要知道,魏国,这可是魏国,自三晋分封之后,魏国由文侯变法,为天下霸者,国力最强,兵力最雄,实力最大,更有鬼谷子门徒庞涓在国中为上将军,这样的一个国家,穷秦竟然敢打。

    结果魏国理所当然要报复,但是,问题出来了,他们不知道,也没想到,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不压于吴起的疯子,人家吴起最多就是杀了老婆,看不上魏国小公主。但这个赢师隰却是个破罐子硬碰美玉的疯子,魏国在一次次的交手中,赫然发现,秦国穷是穷,但这个国家的人太善战了,一个个都不要命,打起仗来全都不怕死,因为,在他们面前,是他们的国君,赢师隰每战身先士卒,而对这样的君主,这样的国王,魏国这才害怕,可来不及了,河西之地是吴起打下来的,吴起却不在了,而庞涓虽好,只有一个,魏国却是太大了,大到,一个上将军明显是镇不住场子的。

    在这种情况下,秦国终于在赢师隰带领下,穷其功,毕役于石门,石门大捷,向世人宣告了魏人非是不可战胜的这个事实,于是,天下人心动了。

    由于魏国的一家独大,早早的就让韩、赵二国不满,于是两国连兵,攻打了魏国。

    因为他们知道,两国一连兵,别人或许会看笑话,但有一个人一定不会光看的,他一定会打击魏国,这人就是赢师隰。

    不先打垮了魏国这头大老虎,韩、赵二国怎都有可能给魏国吞了。要知道,韩国从来都是小国,国小民弱,兵也不怎的。而赵国,更不要说了,总有是戎狄之患,国中还有一个中山国,内部不宁,怎么能忍得魏国这样独大下去?

    同样,燕国也好,齐国也罢,包括楚国,没有一个国家不想看魏国笑话的。

    于是,这才有了韩、赵攻魏的战事。

    郑重大讶的看向我是谁,我是谁老老实实的样子,一头乱发已经系在脑后,公孙鞅想让他扎起来,但我是谁不干。“头皮疼。”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但公孙鞅由此觉得这真是一个隐士级的人物,如此的自由散漫,但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武人,当然是个世外高人了,大争之世,世有野贤,这太正常不过了。

    总有人虽有大才,却不喜欢受人拘束,他们或隐于野,或兴于商,就是不肯出仕。

    在公孙鞅看来,我是谁就是这么一个人物,而且他的身上还有着为人所不知的故事,比如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道路野径之边的,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如果不是因为从哪方面看他都不似是个探子,老公叔早就看也不看的下令杀了他了。

    但公叔痤素有相人之能,他看出了这人的不凡,所以留下了他,并没有杀他,而是收之为门客,这里的门客说得上是一种客卿,如果我是谁不知趣,那不要说了,公叔痤八成会杀了他,但我是谁同样也聪明,他也的确是没地方去,干脆就跟着这个老头混饭吃了,并且,我是谁觉得公孙鞅这人不错,都是年青人,没有代沟,就愿意和他交流,两人就这么的走到了一块儿去。

    “不知,这位兄弟称呼?”

    “江河浮萍本无根,天涯有姓君莫问。”我是谁叫我是谁,这名字说出去解释就是半天,还不如不说,神秘点好,在这时,神秘主义占上风。谁叫这时是古代呢。

第四章:甲具虽厚,不及汝皮

    咦?说话这么有水平?大才呀。郑重不由大叹,到底是个人物,要不然,怎么和丞相府的人打上了关系?

    公孙鞅心里好笑,但却不发话,也是,我是谁的名字就是叫我是谁,瞅这人的脾气,别人给他取他还不定会不会乐意,自己聪明人,不触那霉头了,既然这样,也好。当下道:“郑管事,我这朋友脾气怪,你可别见怪。”

    “怎么会,怎么会,”丞相府的人哪敢得罪,电视里在战国时官吏瞧不起商人大加斥责的那全是演戏,一般情况下,谁敢得罪于商人?战国时候,商人也算得上是贵族之中的一员了,他们上交达官,下养剑士,谁真敢老是得罪他们,弄死你还不跟玩儿似的。(曾经有部连续剧,叫吕不韦传奇,里面赵国小吏抽吕不韦的嘴巴子,真是笑话,在此鄙视之。)郑重一张笑开花的脸道:“鄙号也算有点底子,当可为这位兄弟提供上好兵器甲具,请随我来。”

    那感情好,既然是这样的说的,一定有好玩意。

    我是谁当然跟上了,对公孙鞅道:“怎么和你这样熟?太熟我不好不付钱的。”

    公孙鞅眼一翻白:“放心,八成不会让你出钱。”但是我会担上人情!当然,这话就不用说出来了,对于这些商家的事,公孙鞅自也是有办法,只要到时说说这些商人的好话,有多少钱,这些商人也就可以赚回来了,其实商人要的,也就是这样了,你方便我,我方便你,一家便宜两家赚,不要想着吃独食,那就行了。

    大商,这就是大商。

    比如白圭,他自知要死,忙着要女儿转移自己的产业,所以在他死后,白氏商会已经不是魏国的龙头了,不然,别的商家联着官家一拥而上,不弄死你才怪。

    每一个大商的身后,都有着国家的关系,这一点非常重要。

    官商官商,无官不通商,商官商官,无商不勾官,这正是战国时,官与商的关系。

    转三街,过五巷,几人到了一间小屋,从光线来说,这并不好,但有灯。

    灯光下,郑重指点着人,打开了几只木箱子,从中是一副副甲具,有皮甲,有铜甲,有镶铁甲。

    郑重很满意,但一看我是谁,就把心提起来了,这小子看上去眼光高啊。

    是的,我是谁不满意。

    皮甲的防护力不强,而且,容易破损,皮甲一旦破了,就是破了,不要指望敲敲打打就可以回复原样,那不是铜铁,真不行了可以回炉重炼。

    铜甲?不会有全铜甲的,铜的比例太重了,重到人不能受的地步,如果穿上铜甲,那是死人,一个跑不动的死人,相对的,铁甲比较好,可铁甲太丑了,肥肥大大的,这种一片片串起来的甲当然不会如紧身衣那样紧身,事实上,那种肥大说明了,想要护卫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这样肥大,不然,反然会伤到自己。

    镶甲甲是个考虑,但这也是不好。同样,它有着不输于铁甲的肥大,最多比铁甲轻点罢了,我是谁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的甲会让自己看起来似一个小兵兵,特别是在这支有着魏武卒的军队之中。

    太不拉风了,我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我是谁这样想着。

    得,挑来挑去,我是谁看中了一双镶铁靴,这靴子算得上拉风,至少不会丑。

    我是谁是个不懂客气为何物的人,事实上,也许不是他不懂,只是他不在意,所以,这个不知皮厚为何物的人很正常的换起了鞋子。

    公孙鞅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他立刻跑出去了。

    气味,脚气,这不奇怪,谁都有,你不会以为行军路上还会有洗脚水吧,甚至,连换块包脚的布都不可能。我是谁还没有大便,他吃的不多,但他正怕着这一天的到来,我是谁发现他竟然没有手纸,这件事情上他问了公孙鞅,公孙鞅向他出示了一支厕筹。

    公孙鞅是一个雅人,他当然有着一只上好的厕筹,玉的,磨得很光润,不过公孙鞅当然不会给我是谁,用公孙鞅的话说,黄金给人无防,但厕筹不能给别人。那可是自己最最贴身的东西。

    事实上我是谁也不想要,他自己做了一只,用路上的竹子,找了一把小刀,但我是谁仍是不想用这东西,他才不喜欢这种东西,这让他有被的感觉。

    可是如果你没有手纸,那你能用什么呢?

    就算是大王,也不会用布帛来擦自己的**,也许有大王会这样做,也在这样做,但贤明的君主是不会的。

    在这方面,楚国做得好,我是谁是听说的,楚国有一种舔臀奴,只在上层贵族中,他们用自己的舌头蘀贵族清理便后的**,但这种事只是传说,楚国太远了,这种东西又只在上层社会里流传,而且,就算我是谁有一个这样的奴隶,他也不想这样用,如果是女奴,那倒不防在床上乐呵乐呵。

    不过在没有手纸的这个时代,我是谁每每想起,都会觉得恶心。

    我是谁换上了新靴子,至少,他可以告别自己那不知是谁多出来也许还用过的布履。

    等空气一新之后,公孙鞅才回来。

    “怎么?还没选好?你只要这只鞋?”

    “不,这位兄弟可能都想要……”回话的是郑重,他指着这里的几副甲道:“他在这几副甲上来回挑着,也许他想要全部……”

    “多少钱?”也许不会要钱,但这些甲具一套都会很贵,少则也是几百金,一下子五套?这情份欠得大了点,公孙鞅的牙邦子有点抽搐。

    “不要钱……”怎么好向丞相府中的人要钱?但这付出也太大了……郑重想想也是牙邦子**,太心疼了,商人也是人,特别心疼自己付出的东西。

    “那就都舀上吧……”公孙鞅这样说,他真是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多待,他另可回到营地,趁着天没全暗下来,看一会书简。

    “可我要不了这么多……”我是谁说。

    “喔?不是全部?”公孙鞅大喜。

    “那你要哪一套?”郑重也是大喜。

    “我要这部分的胸甲,下面的部分不要,也就是这些鳞片不要,还有这个头盔,这个护手,这部分的护肩,还有这条腰带……”我是谁比划着说道。

    公孙鞅一个眼白翻起来,好么,不要五套,是五套中各选出了一部分,这人……这样子还不是要了这五套甲?

    他看向郑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郑重的脸上没有痛惜之色,相反,他露出了一副深思的样子。直到我是谁说:“可以么?”

    “当然可以,”郑重点头,他说道:“不过我要看看你穿上。”

    我是谁没有在意,他也想穿上,于是,他把那胸甲从下面的鱼鳞片中撕了下来,解下了腰带,戴上了护臂,披上了护肩,最后,他戴上了头盔。

    公孙鞅这才回过味来,看起来,这正是一种新兵种的装备。

    它没有过重的鳞甲,而胸甲又会保护着装人的要害,那条甲裙腰带可以保护着装者的下身,大腿挨一刀没关系,小弟弟给砍上一下子可受不了,还有护手,那护手是硬铁的,可以作用护盾,还有护肩,这是一种轻装的重步兵。

    穿戴上了之后,我是谁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从他的骨节中发出了噼叭的声音,这让郑重赫然,他知道,只有高手中的高手,那些闻名的大剑客身上才会有这种响头,由此可见这个我是谁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我是谁再活动了一下腰,道:“对了,这里有没有披风?”

    郑重一愣。

    我是谁道:“我买这些东西,总有赠品吧……还是要我解释一下赠品的含意?”

    解释倒是不用了,郑重一个白眼翻了起来,你他妈都不付钱,还要赠品?

    连公孙鞅也有种受不了的感觉。君子当以自谦,何至于这样贪婪?比之商人尤且不如。

    但郑重知道自己不能翻脸,只能笑道:“却有一条……”忙使人舀上来。

    那是条草鸀色的,也许是郑重讨厌我是谁贪婪的个性,舀了这么一条来,楚国尚青,所以军服多为鸀色,这鸀也就是潜意为你这人和楚人一样,是个粗蛮的野人。

    东方六国,最是鄙薄秦人,但除秦之后,就轮到楚国了。

    昔年,周天子之下,楚人自先称王号,当时齐恒公称霸,就是管仲建言,说楚国自称于王,不朝周天子,当号令天下,攻打楚国,瞧瞧看,楚国的名声就是这样,各国都以楚蛮子而呼之,就是这个道理。

    郑重暗喻我是谁就是个楚国人。

    不过这一点只有公孙鞅看出来了,不过他可没心情告诉我是谁,毕竟,我是谁做得不地道,能怪得了谁?再说了,公孙鞅知道我是谁,以他的个性,我是谁一定不在意,毕竟,我是谁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还会在意自己到底是楚人还是其它什么人么?

    宋人讲仁义,现在成了小国,鲁国讲儒术,结果快亡国了。

    我是谁从来不在意这种仁义道德,所以这种事也约束不了我是谁。

    得到那条鸀披风,我是谁真的很高兴,他看了又看,得意万分,只是这条披风到底是空白的,没有花纹,其实正常谁又会在这上面绘花纹呢?不是一黑到底,就是红啊别的什么色,花纹?那不是笑话么。

    不过,我是谁是谁?他可不这样想。

    “有笔墨么?”他说。

    “这武夫还会写字?”郑重这样想着,看来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游侠剑客多了,但并不是人人都识字的,在这个时代,文化是掌握在贵族手里的,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文字,并且在他们的国家里面,在上层内部还有自己的秘文。

    从最古老的炎黄时代,仓颉造出字后,这就已经成了一种文化,一种国器,在平民,是不会怎么识字的,这也造成了,文人士子可以到处游走各国的现象,因为懂文化的人太少了,这些文人走到哪儿,都有自己的饭吃,都会受到那些最底层人的尊敬。

    倒要瞧瞧这个武夫会写什么!

    打着这样的主意,郑重要人舀出了笔墨。

    打开了披风,我是谁蘸足了墨,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他写得不错,我是谁练过毛笔字,虽然这支笔不是太好,事实上,你也不能指望这时的笔有多好,人们更多是用刻刀写字,写在竹简上。

    这就造成了我是谁写字要来回的磨,加粗自己的字,这样才像个样子。

    所以,在当时毛笔字并没有大行于世的情况下,我是谁那特别的字就有点不同的美学美感了。咦?公孙鞅大讶,看向我是谁,这人还有这一手……等等……这字……怎么不认得?

    大事不好,天下竟还有我公孙鞅不会的字么?这是哪一国的文字?难道是那些小国的文字?还是那些深山中给黄帝等先贤放逐的蛮族之文?不过这字与众不同,一个个大小粗细不均。当时都是篆字,一个字不管怎么样,都写得满满的,笔画看上去都是那么多,这和简体字是大不相同的。

    “你写得是什么?”看着我是谁穿上了披风,得意洋洋的,公孙鞅忍不住问了。

    我是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觉得我的形像如何?”对于某人的厚脸皮公孙鞅再好的涵养也是受不了了。

    “甲具虽厚,不及汝皮!”

第五章:铍

    公孙鞅的话很重,放一般人那里,这就是直接的在骂人了。

    但正如公孙鞅说的,如果一个人的皮真的厚到了这种程度,那么这样一句话又怎么可能骂得动人呢?连一只蚊子都叮不动,要知道,蚊子可以叮动恐龙,但是叮不动我是谁。

    “知道一句话么?”我是谁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是洋洋得意。

    “什么话?”公孙鞅知道我是谁怎都是有话说的。

    “人不要脸则无敌!”

    公孙鞅怔了怔,他深思了一会,道:“受教。”

    虽然人不要脸是一件不对的事情,但人总有不堪的时候,在那不得志的时候还这样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了不起,而不能弯腰,这样的人可能就此而折了,过刚则易折,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公孙鞅觉得我是谁说得在理。

    因为我是谁现在正处于一种不堪的境地,在这种情形下,我是谁还要再自傲风骨,那可不是自讨没趣么?比如说我是谁见到了公叔痤,自觉得了不起,抬腿强行要离开,那公叔痤不杀他才鬼了,如果我是谁不委身于公叔痤门下客,那他又怎么可能会有钱来买这里的东西?虽然他并不付钱。

    但到此,正是说明我是谁做人的成功之处。

    这一点,前例可见。

    吴越争霸中,吴强于越,两国争风,结果吴国太不给越国面子了,越国好心嫁个公主过去给吴国太子,哪知道越女漂亮,太子喜欢,吴王也喜欢,吴王想了,你都是我生的,玩你一个老婆算什么,就把越国公主给上了,越国公主也是的,伺侯老头子就伺侯老头子就是了,两国和平呐,她不干,不想和老头子睡觉,嫌老头口臭加脚气,跑回了越国。

    这下好了,吴越交兵,公主自杀。

    后来吴国丢了脸,毕竟家里的丑事给弄出来了,这还小?当然要报复,吴强越弱,哪知道因为公理不存,吃了败仗,吴王气死了,让儿子夫差报仇。

    后来夫差三年努力,这才一雪前耻。

    但这算是耻吗?你自己把人家公主逼死了,还要亡人国?老实人夫差想了想,看越王认错态度良好,就同意了,不让越王亡国,但羞辱还是要的。于是越王忍辱,尝粪始得归国。

    归国之后,丑莫大焉,越王卧薪尝胆,积二十年之力,得灭越国。

    这就可以说明了,如果越王不尝吴王的大便,吴王怎么肯定越王是真心认错的呢?所以正是因为越王吃了大便,这才给自己赢得了回国复仇的机会。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在此了。

    用“人不要脸则无敌”这话是有些过了,但凭良心说,这话比卧薪尝胆更有内涵。

    因为卧薪尝胆之前得先要吃大便,不然的话,哪有之后的机会。

    而吃大便,想也是知道,这是多丢脸的事情,平民不能为之,何况君王乎?但越王做到了,他成功了,因为他是第一个吃大便的君王,他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复国雪仇的机会。对于夫差来说,人家为了对付你,连大便都吃了,再收拾不了你,不是太不像话了么?

    什么是君王?能人所不能,正因为没人敢吃大便,所以越王吃了,他就能死鱼翻身,倒过来反灭越国。

    所以说,人还是不能要脸的。

    公孙鞅觉得是这个道理,所以向我是谁心服。

    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明白,这鸀披风上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又问了。

    “你这披风上写得是什么?”

    这回,我是谁回答了他。

    “谁能知道我是谁!”

    “这……这……这算什么意思?”公孙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刚说了一句警语,又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就是这么一说,哈哈……谁能知道我是谁?”我是谁得意道:“这个时代,谁还能比我更行为艺术。”

    “行……行为艺术?”又是一句公孙鞅不懂的词句。

    “就是指特立独行的人……坦白说,你小白脸天天穿白衣装臭屁也是一种行为艺术。”

    呃?还连上我了?公孙鞅也郁闷了。

    不过,特立独行的人?行为艺术,也挺合贴的。公孙鞅对此表示了赞同。

    “武器,武器,我现在要武器……”我是谁有点亢奋了。

    但这时,公孙鞅说话了:“不告诉我你用得是哪国字,我不会帮你付钱的,到时,你得连这一起付。”他是小声说的,这让我是谁觉得是自己带坏了公孙鞅,刚见面的时候,这是多好一个人呀,一脸和气的笑,怎么占他的便宜,他都不吵不叫的,那叫一个风度,可现在……居然学会了要挟?

    但同样的问题相对于公孙鞅,弄不懂这样的文字,真是郁闷。他看得很清楚,我是谁写的字有条有理,感觉上还比较好认,这又算是什么?当然,这不会是我是谁瞎写出来的,能写出这样条理的东西也不可能是瞎写的。

    公孙鞅是这样想的,他记得,在仓颉造字初时,都是象形字,刚刚开始,那些字并不是现在的篆字,所以这些字可能是某种上古的字,虽然公孙鞅崇尚的是刑法之学,但同样,他对其它的文学也是有涉及的,对于一种古老文字,公孙鞅不求自己学会,但他至少要明白这是什么字,这字的出处,这就是学问。

    “这个……”我是谁也郁闷了,我这是简体字,我怎么说?说是简体字,怕是解释就解释不清了,想想,想想,想想那些湮没在历史尘烟中的民族……得了,我是谁一咬牙道:“你知道……这个这个……东夷么?”

    “东夷?”公孙鞅觉得自己听过,至少是知道的,但一下子是想不起来的。

    “我是最后的东夷人,你知道东夷的历史么?”我是谁大编特编起来了:“我们东夷曾经强大过,在商朝末年,当时,大商的英主,帝辛灭了我们,可也正是因为他灭了我们东夷,所以弄得他兵力疲虚,结果反而给西周灭了。”东夷为多义词大致有三种意思,1东方之人。即我囯古代对对东部各民族的统称。最为著名的部落首领有羲和、帝俊、太昊、蚩尤、少昊、大舜、伯益等。殷代分布在今山东省,江苏省一带。2东夷人华化之后,称外国或外囯人。如我国东方日本、朝鲜等国家。3“夷”字后来蔑指中原以外的各族,东夷一词也带有了贬义。这里指第一种。

    这一点公孙鞅也是知道,道:“当年帝辛真是可惜,他本也算得上是一代英主,兵雄势大,可惜他带着大军攻打东夷国,结果为了一个女妃苏妲己驻军过长而不还都,结果给西周之军趁机灭了他的国家,人生之不如意,莫过于此了……”

    这也可见证于世道的变化。

    大商帝辛,本是一代雄主英王,大商在他的带领下,走向了更强更大。

    但问题是,这位帝王在登位后,犯下了一个战略错误,他把战争的目光投向了东夷,而在其位,屡屡向东夷进兵,事实上,东夷这时也正是勃勃生机,也在强大中,所以这场战争注定了是两败俱伤,虽然大商的实力强一点,但东夷也的确不是一打就垮的国家,特别是,东夷人善射,这是大商所头疼的。

    可想而知,为了对付东夷人,帝辛花费了多么大的努力。

    在他努力的同时,西周在摘果子,他们占了最美好的天时地利,一路向西,打败了他的邻国,把那些没有实力的诸侯国一一灭掉,以此来增加西周的军力。

    最后,大商打仗打到手软,而西周,却在一步步的征服中,不旦实力大增,还打出了一支强军,最后天下,周四占其三,于是,可以向大商进兵了。

    最终,大商国灭,周天下子。

    这些极隐密的东西,周天子掌天下后,就进行了攥改,但仍有那些知道内容的诸侯将之保留了下来,所以,公孙鞅知道这一些。如果是以前,那一定不行,还是周天子的天下么。

    但现在周天子是什么情景,任谁都知道,最弱的诸侯国都比周天子强。

    整个大周,甚至凑不出一万兵,就五千还是连老带弱的。

    所以,身在大魏的公孙鞅可以理直气壮的和我是谁说大周的是非了。

    但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说我是谁就是个东夷人,一个连自己叫什么都说不出的人会一定知道自己的人种么?公孙鞅不信,但这种文字的确是有可能算东夷文字。是不是不知道,但无论怎么说,再要问,我是谁想也是不会说了,所以公孙鞅也就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就当那是东夷文就是了。

    但郑重却是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了一些毛头,在他看来,我是谁纵然不是一位王子,也是位大祭祀般的人物了,传说这种人都有秘法大智慧,所以不能得罪的。

    同时,这身份也显示出了我是谁的高贵。

    所以,郑重舀出了一些好玩艺。

    四把剑,一把吴勾,两支长殳。殳,音shū,属于棒类,后世叫棒(《武经总要前集》卷十三)。它分三种,一种有锤状的铜箍和上出的矛刺;一种也有这两样,但锤状铜箍上还有旁出的刺,类似宋代的狼牙棒;还有一种完全不同,只有管状的铜头,无锋,曾侯乙墓的遣册叫“晋殳”。

    我是谁选了吴勾,他对这种锋口长的兵器十分喜欢,这样的长口,可以更方便给人加大伤口,虽说刺死砍伤,但在这种医疗落后的时代,加大的伤口等同于死亡。军队里正常是不会给重伤士兵治伤的,没死就是大幸,至于断手断脚,回家烧香去吧,以后军队再也不会征你的徭役了。直到清朝,军队里的重伤者,一般都是给赶到野地里,自生自灭,如果有没死的,也许还会要求战友补上一刀,甚至于自己人就把他们杀光了。因为放任重伤员,是有可能造成时疫的。

    不过,有一口剑太漂亮了,我是谁很喜欢,就舀了,正应了公孙鞅的话,不要钱,能舀就舀了。这口剑舀得郑重头疼,因为那的确是口好剑,在这个时代,甲具贵于一般的戟殳,但剑,无疑比甲还贵。

    那口剑的确不算神品,但也可说得上是上品之剑了,这样一口剑足可以拉拢到一个高明的剑手为其效力。

    “这的确是口好剑。”看出我是谁更在意那把吴勾,郑重有些为那把剑叫屈。

    “只是漂亮罢了,你看看,这剑的身形没有弧度,上面也没有放血槽,长度也太短了,剑柄更是不好,回去要包包布,不然杠手,不过做做装饰还可以。”

    “放血槽?”郑重不是很明白。

    “就是说,在这剑身上没有留一道沟,有这样一道沟,一剑刺入人体,血就会顺着这条线往外……滋……你说是不是?”

    郑重给说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人,他的手上也不定有多少人的血。

    不过,他说得话显然很有道理,在剑身上加一道血槽……不过真加的话,就会让这口剑身没了这格子花纹,还真是两难呀。

    “说到这里就要看看这东西了,你看看,这头子就这么一点点,长兵器我想要刃头长一点的。”我是谁对殳不满意,他觉得这东西力量上是有了,但没有刃头。我是谁练过大枪,他想要大枪,没有白蜡杆子,多少有铁杆子吧,这样不就重了?

    戈和戟是士兵用的,一般大人物谁会用这个?舀出猛将用的殳,我是谁竟然不满意?

    郑重没撤了,他想了想,也不能真的没撤吧!干脆,舀出了一对兵器。

    “这是什么?”我是谁问,但他也猜出了大部。

    那是一把短剑和一支长杆。

    “楚国有一种长锋的刺矛,叫黄锋刺,想来你一定是喜欢的,可是我们这里没有,也没想到,不过我这有铍,此兵在秦、赵都是很受欢迎的。”

第六章:都是看不透的人

    剑是短剑,比矛长,但比一般的剑短,大约人的小臂还要多点,那杆子更有一人高多,连在一起,立时就是一件长兵器。

    对这件兵器,我是谁还是满意的,没有多说话,可就是这样,这小子还白饶了一只铜包的盾,盾很重,大约三十斤左右,可这样的盾足可以保证,战场上的弩都穿不透。

    公孙鞅很想说你用不上那个,和老师在一起,怎么可能会用上这玩意呢,如果用上了这玩意,那你的命怕也保不住了,因为那时敌人一定很多,都围杀了上来,跑都跑不了,不过,那种情景,公孙鞅怎都是认为不可能的。

    因为公叔痤用兵很谨慎,他一般喜欢用魏武卒横在两军阵前,引敌军来攻,想也是知道,进攻魏武卒这种重装步兵,得要什么样的力量,最后的结果只有一种,敌人会在魏武卒前给活活拖住,然后,魏军的弓弩手会轻松的把敌人射败,然后,敌军溃逃,大魏的战车骑兵出动,胜利?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无耻的我是谁最后在饶了一壶酒之后,才给面目无光的公孙鞅拖着回去。

    他真怕这小子再出更大的丑了。

    要了人家的盾,又要酒,天知道再不走,我是谁又会要什么。

    身上一下子多了五十六斤重,可我是谁走路反而见轻松了。

    公孙鞅暗暗惊讶,他不知道,我是谁从前一般都会喜欢在身上负上重,背着百斤重负跑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在没有这些甲具兵器时,我是谁走路会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这让他走路会轻松,跑起来也更快,但就战斗来说,会发虚,如果脚上不站桩,就会有不稳的感觉。

    回到了军营,我是谁去摆弄他新得的玩具了。

    公孙鞅径直地回见公叔痤。

    公叔痤在看着行军地图,那是一方面军用的旧羊皮,给固定在一方木框之中,那几道粗浅的路线,相信看懂的人并不多。不过,公叔痤是能看懂一些的,他本人并不喜欢复杂的行军地图,个人认为,由小见大,才可显出真本事,对此,庞涓一度嘲笑他,是个军事的外行。

    就事来说,公叔痤也许保守了一点,也的确算是一个外行,但在各国都是以外行领军的时候,庞涓这么说话可就不地道了。

    公叔痤自己就想,不是我老魏家看得起你,你算个屁!这里说一下,公叔痤娶得是魏国公主,算得上是老魏家人,作为一个魏国本家人,给庞涓这样笑,公叔痤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你庞涓不就是拜在了鬼谷门下么,学了一点皮毛就尾巴上天了,有本事你和孙膑比比能耐呀,干嘛使阴招把人给废了?这时的孙膑隐于齐国,虽说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孙膑双腿等于废了,所以他不会如庞涓一样为将帅了,所以公叔痤在心里认为这个人参赞幕后也就得了,不会再有领军的前程了。

    古时,身体残缺之人是受到世人岐视的。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很多刑法都是伤人肢体的,如齐国有烹、杀、酝、金刀等刑,楚国有戮、肢解、烹、贯耳、鞭,笞、刖、宫、梏、砾、灭家、夷宗、三族等刑,燕有截、刳腹、系狱、劓等刑。如果你看到一个少耳朵或没鼻子的,缺胳膊断腿的,现所当然,你会觉得这是一个犯了法的人。

    哪怕这人是受冤枉的,这与其它无关,在于当时的平民智能低下,官府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民无智,而好欺之。

    这也是孙膑到了齐国之后,拒绝了当官的理由,因为他的身体,一旦当了官,只会一时得荣,哪天出了事,走不好走,还会因此受罚,比如说你孙膑无自知之明,当我齐国之官,损我齐国上下的脸面,想走,有这么好走的么?

    所以孙膑拒绝当官,这样一来,他可以出力,而不居功,事成之后,这里指他的报仇愿望,他也可以拍**走人。没官么,要走就走,谁能拦他?

    庞涓把孙膑给废了,都不想放过他,非逼着孙膑住猪圈,装疯子,这才成功骗过了老庞,走道齐国,由此可见,孙膑再大的度,也不会放过庞涓,同样让世人瞧不起庞涓,让公叔痤瞧不起庞涓。

    一个人才能再大,若人品不堪,任谁都可瞧不起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别看庞涓人品不堪,但在魏**中,还是人人敬仰的,因为庞涓私德不好,不代表他工作态度不好,这个人还算是严格负责的,对魏国的军事改革也是出尽了心力,比如魏武卒的阵法改良。可以这样说,吴起训练出了魏武卒,但庞涓光大了魏武卒。

    庞涓,知兵善战,这本事不是吹出来的,而是他打出来的,要知道,魏国处众之所恶,虽然说起来一个庞涓是不够用的,但人家老庞这些年还不是撑下来了?这就是本事。

    品德?有德者未必有才,无德者未必无才。

    哪像后世宋朝,上上下下讲仁义重德性,结果官员的德性更差,国家干脆亡了。

    现在的魏王虽不怎么样,但用人方面,还是可以的。

    思绪回来,公叔痤这才发现公孙鞅已经在下面站了很久了。

    “鞅啊……坐……”老头点点手。

    公孙鞅在他的身前坐下。老头笑了笑,道:“那个疯子又做了什么?”

    公孙鞅苦笑了一下,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他说了一些,可没全说,至少他把一些对我是谁不利的话给隐了,聪明人做事就是这样,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因为我是谁对公孙鞅说的话不是都可以给公叔痤听的,这老头,说到底,心眼还是不怎么大的。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是让公叔痤大笑不止,对于老头来说,这个我是谁就如一个笑星一样,总是能让他发笑,这也是公叔痤容下了我是谁的一个原因,如果是从前,公叔痤一定不会容下这个人,对公叔痤来说,这样一个神秘的人一定有自己的背景,换句话说,在公叔痤心里,直觉感到我是谁的危险,但他现在并不放在心上,虽然我是谁有点剑术功夫的样子,但到底不是神仙,老头一声力下,他我是谁再牛b,一个人能打一百个,能打一百零一个吗?就算他刀枪不入了,还有强弓硬弩,杀我是谁,一点也不难。

    就如佛祖手上看着孙猴子一样,虽然这可能是个翻天的人物,但翻不了目前老头的手掌。

    “这人也是个妙人……谁能知道我是谁?这话也能想得出来……”老头笑了笑问:“鞅啊,你觉得,他是曾经的东夷人么?”

    “这怕只有天晓得了……”公孙鞅这样回答,但立刻道:“不过学生感觉,不管他是不是东夷人,至少对我们,是不会有害的,据学生观察,这当是一只孤鸿之雁,虽志向高远,深度难测,但目前他无处可去,当能安心于我处。”

    “那好,”老头点点头,道:“这头雁就交给你看着了,我看你也愿意和这人接受,是不是?”

    公孙鞅承认道:“是,学生观此人,虽有大智慧,却也不失天生纯真,我待他好,相信他也会回之以报,绝对是一个可交厚之人。”

    “但愿如此……”公叔痤这样说,虽然他公叔痤素有相人之能,但人心隔肚皮,公叔痤虽可看得出公孙鞅和我是谁都是有大才能的人,但这样的人的心里究竟想得是什么,他并不知道。比如说公孙鞅,其实老头有想过给公孙鞅抬高一下在魏国的官位。

    这本是一件好事,在公叔痤看来,公孙鞅如果想在魏国发展,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可公孙鞅却偏偏拒绝了,他明显不想在魏国做高官。

    那么他想走?

    这是公叔痤的直接想法,可是他并不确定这一点,因为目前天下间最最强大的国家舍魏国其谁?

    韩国一向弱小,三家分晋时,他就不怎么地,后头全是看其它人的眼色,这个国家,也就是欺负比他更弱小的国家来显威风。

    赵国,粗野之国,国中多有胡人,国都邯郸是有名的脏又臭城,外国人进城都不愿下马,谁知道下一脚会不会踩到马驴的屎,说人屎也是有机会。公孙鞅向来雅人,会喜欢那种地方?

    至于齐国是很有机会的,但同样的,齐国有很多人才,那些人都没机会呢,你公孙鞅这个后来的又能有多少出头之日?再说了,齐国也不怎的,魏国向来有轻齐之心,老魏少没欺负齐国人了,要不然,孙膑也不至于给齐国捡去了,齐国一直想报仇着呢。

    楚国?不会,楚国虽算得上给东方六国接受了,但在六国眼中,楚国还是一个极其粗鄙的国家,什么丑恶的事都可能在楚国发生,不过,另人不解的是,楚国之民实是这个世上最文明好客的雅人了,民与官,正反映着楚国的这种不协调的文化。

    秦国?公叔痤再怎么样也不会认为能有人到秦国去,秦国,那是个只知道打仗的野人国度,甚至,从秦国出来的世子都不愿意回到秦国去。

    哈哈……还有燕国……但是人都会知道,不是燕国的贵族,是不会在燕国有饭吃的,在东方六国中,最最不开化的,反而就是燕国,而且燕国一向臣强主弱,要启用一个人,往往不是君王说得算,还要下面大臣贵族给面子才行。

    再盯了公孙鞅一会,公叔痤摇了一下手:“鞅啊,我累了,下去吧,你也去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那老师安息……”公孙鞅知道老师一向忧国忧民,这是肯定的,公叔痤的确是这样一个为国尽心的人,你可以说这个人的私德不好,但居其位,谋其政,公叔痤坐这位子不是白坐的,他的确是真心实意的为了魏国着想。

    “好……好……”帐外,听到了士兵的喝彩声。

    士兵是粗人,他们不会说:“彩——”但他们会说这好这坏。

    此时,我是谁正在耍枪。

    铍给对接上了,这成就是一只大枪,事实上,我是谁对这件兵器并不中意,接的,总有种不结实的感觉,我是谁总怕摇断了,但还好,铍是铁的,当然不会断,连接处也很结实,虽然有那么一点点间格的声音,但那并不大,至少公孙鞅听不出来。

    我是谁连连练着抖枪,这是用一只手在抖,他要回复自己的力气,我是谁虽然是老手了,但对于过去的技术,还是要多练练才好,虽然他每天起床都会活动自己的身子,可那并不算是练功,现在,我是谁可要练上一下了。

    他踩着弓字步,下练腿,中练腰,手上抖着铍。

    普通士兵不懂,但他们至少知道,这个人是有力量的,把一个简单的动作长时间化,这就是了不起,公孙鞅也看出来了,他甚至看到我是谁手背上如蚯蚓扭屈的青筋。

    公孙鞅忽然不想再去看书了,他静静看着,看着我是谁从左腿换到了右腿。

    他知道,这是一门高深的本事,我是谁是怎么练出这身本事的呢?他在做这些的同时,甚至没有解甲,他就这样穿着二十斤以上的甲具在做这些。

    他甚至看到,我是谁的头顶上面冒出了白蒙蒙的热气。

    公孙鞅感觉到那不是汗,我是谁的脸上也没有了从前的那种笑,事实上,一旦我是谁练功,他的脸上只有两个字——认真。

    或者说严肃吧。

    最后我是谁收了手,他收了枪之后,公孙鞅看见天黑了,可他还是看见我是谁身上的汗水,他整个人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并且,他最后吐出了一口气,是白白的浊气。

    练气士?神仙?公孙鞅听过这种传说,这也是的么?

    但我是谁没有多说,他打直着脱起了衣服,然后用一块早放好的干布擦自己的身子,这时,我是谁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气味,男人身上的味道。

    “也许,该给他找个女人。”公孙鞅这样想着,并且想到了自己的相好。

第七章:老秦

    次日,魏军再度动身了,他们要去对敌他们的敌人,其实在战国时代,敌人这个词很模糊,至少魏兵们不明白,如果说敌人,他们会最先说:“秦人!”这二十年来,老疯子赢师隰让魏国上下都很头疼。

    事实上,一个人能把一件事坚持不懈的做上二十年,任谁也是要佩服的。

    但再佩服也是要有限度的,事实上,正是因为赢师隰,韩国和赵国这两个魏国手下的小弟弟才会对老魏动手,不然,他敢!

    看向那个不知所谓的我是谁,他仍如前,坐在一辆重车上,重车,用牛挽驾的大车。

    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竟然连马也不愿乘骑,但他的确是有一匹马,是他向军中要的,看在他是丞相的门客身份上,后勤的辎兵一点也不敢留难,大大方方就给了,反正对于大魏国来说,区区一匹马,真的一点也算不了什么。至于他原来的那匹马,我是谁把自己的兵器放在那上面了。

    于是就可以看见。这个惫懒的人躺坐在大车上面,而他的车后,跟着两匹马,一匹是他的坐骑,一匹是备用的马。

    对于我是谁来说,这算不错了,至少万一魏军打败仗了,他可以逃命。

    军队在沉闷的行军,这样的行军一天还好,一连几天,就让人受不了了。

    我是谁问公孙鞅,为什么不走快一点。

    对此公孙鞅很诧异,难道还不够快吗?

    “他们可以跑起来的,这样速度可以快上两到三倍。”我是谁这样说。

    但公孙鞅以一种看白痴的眼光道:“可这样的话,士兵会受不了的。”的确,大魏军中的魏武卒体力很强,但话说回来,体力再强也吃不住这样不停的跑吧。

    再说了,如果这样跑起来,那军中的校人瘦人怎么办?那些体力弱的从事辅兵工作的怎么办?把后勤辎重丢下?这太不现实了。

    我是谁说可以带上一定的干粮,这样不就行了?

    公孙鞅更笑了,带上军粮?这样的话,就又得多带很多斤的东西,士兵带这么多东西,穿这样的甲,提着这样的兵器,到了战场,哪还有力气打仗?

    我是谁郁闷了,这样的话,怎么打?这样慢慢的走么?

    公孙鞅正色道:“正是这样,用兵之道,首在阳谋,我军之精锐,后勤之丰足,举三军之力,挥二十万之众,何以能敌之?”这也正是魏国用兵的方略,或者说是春秋战国时的用兵方略,也是证明了大军行动一定要有充沛的国力支持,不再是从前一两万人几千人打仗的样子了。

    说理不如公孙鞅的我是谁只好认同了魏军这样散漫的行军。在他看来,这样的行军,根本就没有一点的锐气可言。相对的,这样的军队也缺少了一股战心锐气。

    这样的军队,在我是谁看来,只是中等。

    可事实上,这支军队正是当时战国时代的天下强军。

    本来么,一支支由平民这样组成的军队,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自吴起练出魏武精兵之后,魏国就强在了这魏武卒上,大军团作战,其关键就在于,军中有一支精兵冲阵,一方军团退了,就会引起连锁反应,那样胜负就可见出了。

    在魏武卒之前,这种冲阵的活儿是由战车来做的,晋未三分之时,晋国所以称霸中原,就在于晋国有着天下无敌的战车兵。一辆战车一般有三人,其中御手最最重要,的确,战车冲陷于阵,根本不是人力能当的,但问题在于,战车一来太贵了,保养战车就是一笔巨大的钱财,而战车的损耗,也是非常惊人的,更要命的是,战车上士兵的训练也是积年累月还不见得能成的,换句话说,一个合格的御手,没有十年,不能成战。

    再加上战车使用那无法克服的地理特点,这就造成了战车一点点在中原战场的淘汰。

    那样一来,中原争霸,就见于步军了。

    非是如此,吴起也不会练出魏武卒了,魏武卒一出天下震动,就是因为他不受约束的可以在战场上发挥那近似战车的战斗力。

    又或者说,魏国的强大,就在于它充足的后勤和精勇的铁甲步卒上。

    事实上,就在此刻,齐国,正在孙膑的引导下,进行着军事上的训练,其目标,就是魏武卒,对于齐国来说,这样的强兵不要多,只要接近就可以了。这样的事,也就是齐国能做,因为在诸国之中,只有齐国才有这个财力。

    只是这种事,魏国虽然知道,也不会在意。

    强者自强,哪会想弱者怎么想的。

    有本事,你打来就是了。至少,齐国目前不敢向魏国动手,因为之前齐国的确是给魏国打怕了。所以,现在的齐国只是旁观者,而韩国和赵国先动手了,因为这两个国家离魏国最近,三分于晋,晋从前是中原之霸,要是把三家之地统一到一处,想也是无上的美事。

    这个梦,魏国在做,赵国也在做,还有韩国,事实上,如果不是三家分晋,而是两家分晋,那么剩下的无论是赵还是韩,都会给魏国灭掉,但恰好是三分,所以韩、赵两国总是联合到一块儿,魏国再强,可两线作战?天,它只有一个上将军。

    公叔痤坐在车上,懒洋洋的,现在,就连他,也失去了出兵时的锐气,长途行军,的确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忽然,鸣镝箭响,同时,前方的军队让开,一匹快马而至,马上尖兵人未到,声先到:“丞相……老丞相……”

    “不要惊慌!”公叔痤怒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士兵走马放近,然后才道:“秦军,秦军,他们在前方静静的,已经列好了阵!”

    “早就猜到了!”公叔痤大怒,道:“大纛传令,全军迎战准备!”

    命令传下,大队的魏军迅速动了起来,魏武卒前冲而上,虽然吴起也好,庞涓也好,用魏武卒都是用来冲锋破阵的,但公叔痤独爱防守,他坚持认为,自己的方法才是兵法的正道王道。

    “秦军?”我是谁也站起了来,他提上了自己的铍,没有骑马,但却是牵着自己的马。

    “这小子是不是准备落跑?”公孙鞅心里想着,可不表示出来,而是向着我是谁招手。

    我是谁的眼力好,这也就过来了:“什么事?”

    “在这里,一般敌人攻不过来。”公孙鞅说得信心十足,他不是对公叔痤有信心,而是对魏武卒有信心,诚然,魏国的强大不是吹出来的,魏武卒的精锐也不是说出来的。

    “当然,当然……”我是谁一口应了下来,在这中军,敌人要想杀进来,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就目前看来,秦军占着上风,至少,他们是等着在路上的。

    “秦人怎么会这么准确的出现在我们的行军路上?”公叔痤也有点不解。

    “那还用说,一定是韩、赵二国说的。”公孙鞅对此笃定不疑。

    “这些韩人赵人!”公叔痤大怒,他也是知道这一点,但不能肯定,老头子,多疑就是其中之一,到底魏、韩、赵,三晋为一家,现在竟然向秦人出示了魏国的情报,这也不足为奇,魏、韩、赵三国,谁谁谁不在对方国里安插坐间。非是如此,以老秦那种牛哄哄的臭脾气,怎么可能会知道魏军的行军路线?

    最前方,秦人已经动了,他们向着魏军发动了进攻。魏军明显在组织抵抗,不过,这些秦人的确是与众不同,他们打仗与其说是在战斗,不如说是在拼命。

    前方的乱不要紧,后方仍在布置着,就算损失一点,也不要紧,魏军的主力战车还在,武卒们也布好了一块块的方阵。

    前方的战斗在继续,一些乱军从武卒方阵的空隙中,秦军的骑兵在武卒之前不得不缓下来,因为那些武卒一一竖起了大橹,也就是大盾,这种兵器有效的阻止了秦人的攻击。

    秦国骑兵大多使用马槊秦铍,还有少量的弓箭。传说中的秦弩,这时还没有。

    要知道,三年的弓,十年的弩。

    一支上好的弩,得要十年。

    对于秦国来说,他们有一定的大弓,但至于说弩,这可不是现在的穷秦能装配的起的,秦国当然不是没有弩,至少还无法成军,只能这样散乱着使用。

    但秦国的优势在于,他们有足够的骑兵,当然,在这时,骑兵只是一种骚扰的兵种,各国都有骑兵,但都是当做运输工具来用的,骑兵的这个兵种还没有完善。

    魏军在迅速的调动着,和那些打仗乱来的秦军不同,魏军战斗更讲阵法和纪律。

    不过秦人不屑这些,老秦人牛了,怕你个鸟。你阵法再厉害,咱不也在石门大胜了你们么?所以这绝对是一场苦战。别看公叔痤镇静自若,可他心里比谁都苦,千怕万怕,这些老秦鬼到底还是来了。

    “变阵!”公叔痤下令。

    在老头的命令下,魏军开始变阵,前方的大橹开始向后收,持着长长的戟兵和矛兵分进合击,这里面是有学问的。

    戟兵讲究的是进击正面,矛兵是用来突进刺杀的。如果想要在战场上缠住敌人,用戟兵,如果想要冲锋突击,用矛兵,还有一些大力士,他们用的是殳。

    “轰,轰,轰……”魏兵踏着重重的步子向后退着,由戟兵大踏步子向前来。

    事实上,公叔痤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事家,这一点确定无疑。

    他的前面,魏兵临机动作舀出了大橹,对于没有足够战车没有足够箭弩的秦军来说,只凭马匹骑兵和步兵,是不可能轻松突破的,因为那些橹太大了,大到后面的长戟可以架上去,形成一个人造的拒马阵。

    而换上了戟和矛兵,却是给了秦军拼命的机会。

    的确,秦军这个不会摆阵的军队打仗就是靠拼命。

    “冲上去!”一个老头大叫。和公叔痤那带着慈祥样子的老头不同,这个老头,眉毛都是立的(艺术加工,天知道赢师隰是个什么样子。),一双深深的鹰目,脸色深沉的想要吃人。

    在他的命令下,秦国骑兵冲了上去,事实上,赢师隰就在这支骑兵中。

    公叔痤变阵早了,他的弓弩手还没布好阵,发挥不了战力。

    秦军却抓住了这个机会。

    一队秦兵冲在前方,与众不同的是,这支秦军兵士是没有甲具的,秦国太穷了,很多士兵都是临时征上来的,他们哪有甲具。一般秦人上战场,大多数甲具是自己提供的,只有少量精兵,秦国才会为他们准备甲具。

    但,老秦人牛了去了,没有甲具,咱照打仗。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在这呼喝中,秦兵发出了决死的拼杀。

    一名名秦人飞跳了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撞了向魏人的军阵,那身体幸运的从一支支戟矛间穿过,狠狠撞在人墙上,把人撞倒。由于军阵要求前方的士兵要给后方留出一点空隙方便他们把自己的兵器伸出来,所以这空隙是必然存在的,这也就让第一排的士兵有了给撞倒的可能。

    士兵一倒,前方就乱,前方一乱,就出现了一个小口子,后续的秦兵就从这里死命的往里冲,一冲,就冲开了,魏兵的军阵一散,就只能和秦人各自为战了,而这时,军队的战力更见个人的战力了,在这方面,赫然是秦人占上风。

第八章:牛了

    其实,论将起来,应该是魏兵经过的训练多,但却偏偏是秦军的个人战力占上风,因为,和魏军不同,秦军打仗,根本就是在拼命,他们摆出了一副老子就他妈的不要命了,老子死也拉你垫背的架势。

    那话是怎么说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秦军就是这样一支不要命的军队,非是如此,它也不会有今天。自有秦,无不战。

    自秦襄公护送周平王东迁有功,被封为诸侯,秦始建国,秦人就一直在战斗,和戎人和狄人打个不停,最困难的时候,他们给困在了大山里,仍是苦战不休,最后打得戎人没力气,不得不认输,从而得到并保住了秦人的根基。

    此后,晋国称霸,秦国又和晋国打,你不是强么?我就是打你。

    结果,穆公两败,到了第三次,老秦还是要打,秦穆公对着出征的将领说,打输了,不要回来,我在这里先就自杀了。因为当时的秦国这是在发动他最后的一口气战争,没有败的,这是用尽了秦国最后的国力,结果秦穆公到底是胜了。

    胜利的老秦再调过头去继续打西戎,最后增加了十二个属国,开避了千里疆土,终于称霸。周天子派召公过带着钲、鼓等军中指挥用的器物去向穆公表示祝贺。

    但秦穆公到底是野蛮,他死时下令要大臣陪葬,陪葬的人达一百七十七人。

    君子说:“秦穆公扩展疆土,增加属国,在东方征服了强大的晋国,在西方称霸了西戎,但是他没有成为诸侯的盟主,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死了就置百姓于不顾,还舀他的良臣为自己殉葬。古代有德行的帝王逝世尚且遗留下好的道德和法度,而他没有做到这些,更何况还夺走百姓所同情的好人、良臣呢?由此可以断定秦国不可能再东进了。”

    果然,后来的秦国的确是再没有什么作为,而且秦国自己也是内乱不断。

    直到,赢师隰归国当新君,废止了殉葬的制度。

    周朝太史檐,拜见赢师隰说:“周与秦本来是合在一起的,后来秦分了出去,分开五百年后又合在一起,合在一起十七年后,将会有称霸统一天下的人出现。”

    也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老儿赢师隰,这个压抑了三十年的半老人,诺大的年纪才回国继位,但却已经由那些艰苦岁月铸成了他铁一样的神经,他的野心,雄心,那不屈的志向。

    此后赢师隰向着魏国这个东方霸主开刀,以穷弱之师让魏国上下知道了什么是头疼。

    这一打就是十多年,年年打,打到魏国几忽麻木了,哪年要是秦国不打来了,魏国人反而惊讶了。

    一直到石门大战,杀了魏兵六万人,秦国大胜,为此,周天子送来绣有花纹的礼服祝贺。

    穷秦尚如此,何况他国乎?这才壮了韩、赵的胆子,才有了这样的一战。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唱着这首战歌,一名名秦国士兵不顾一切的向着魏军扑杀。

    竟然,这样凶悍?我是谁眼直了,见过不要命的,但这么多全都是不要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见过狠的,但这么多都是狠的狠人,我是谁也是第一次见。难道秦国上上下下都是这样的猛人?

    公孙鞅也是动容了,他到底是书生,这些年来都是在丞相府中任事,没上过战场,学过兵法,但没用过,只是出出主意罢了。

    古时战场,千万人的搏杀,可比八个老婆一起上吊还要壮烈。相信唐伯虎看见也会是这样的感慨。

    “撕开来,撕开来,把敌人的军阵给我撕开一个口子!”赢师隰暴喝着,这个老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像老人,那是一种沉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雷鸣之音。

    在他的喝令下,那群哇哇叫的秦国兵?冲了出来,这是秦军的一支前军。

    最离谱的是,这支秦军比先前出现的秦军还要离谱,全是破破烂烂的样子。

    而相对的,这支秦军也更疯狂,他们的眼睛都是红色的,一名魏兵很容易在一个半光着身子的秦兵肚子上拖开一条口子,肚肠子很正常的从里面流出来,那个秦兵一点也没在意,他仍向前冲着,吓得他面前的魏兵把兵器丢了,直到一个魏军的军官过来,壮着胆子杀了他,可瞬间,另一个发疯的秦兵又扑上来了。这支与众不同的秦军的兵器也是与众不同,你看不到一件好兵器,全是残断的。

    一名矛手刺穿了一名秦兵,那秦兵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住那魏兵,一口下去,在他的脸上撕下了一块皮肉。

    这就是秦国的军队,秦军。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公叔痤挥动了手,魏军的弓弩兵开始发射了。一支支高飞的箭,当然不可能射向激战的战场,但却是射向了秦军的后续士兵。

    “啊……”一名名秦兵给射死在战场之上,没有甲具的危害立时全都出现了。

    没有甲具,那就是一点的缓冲也没有,箭支一根根向着秦军飞射。和穷鄙的秦军不同,秦人射箭,只有精兵才有一定的箭支,只有弓手才有箭支,这数量还要控制,甚至于,很多箭支根本就不是秦军自己准备的,而是秦人自己带的,是他们的土箭,是用尖石磨出来的,是兽骨中挑出来的。

    而在这一点上,魏军却有着足够的铜、铁箭头。

    秦军的攻势缓减了。

    公叔痤哈哈大笑,喟左右……也就是我是谁和公孙鞅曰:“秦人技止此尔!”

    虽然魏人的军心战意比不过秦人,但说到打仗,这可不是光会拼才行的。

    唱爱拼才会赢的多了,但几个真的拼过的会赢?有时不止是要看实力,还要看运气。

    而打仗,除了这军心战意,还是要看军备的。

    有刀的就是能干过空手的,有箭支的就是能在远处打击到对手。

    这些东西,不服不行,谁叫你没钱的。

    就比如这一次,秦军中箭支最多的箭手也只有二十支左右的箭,哪怕他的箭多,也要分给其它箭少的人,而且,这里面大多竟然是没有尾羽的箭支,至于箭杆,不要说漆唰了,甚至没有弄直。

    在公叔痤看来,面对这种情况,无论秦人怎么样努力,也只有先行后退。

    而秦军万一退步,那就意味着秦军失去了先手,魏军可以再度从容的布置。

    这样一来,战斗就会拖下去,而这种一点一点的磨下去的战法,对魏国来说再好不过了。

    公叔痤这里知道,自己军中的粮草大约有半个月的用度,如果省一点,也许更久,甚至,这里靠近魏国,他还可以从后方买粮,会有那知机的商人把粮草运来。

    而秦国,如果他们有十天的粮,那就是天大的万幸了。

    只要拖下去,就可以等着秦人自己退兵,而这时,魏军就可以跟在后头,给秦人狠狠的来一下,哈哈,想着就美。

    打赢了这一战,看你庞涓还怎么笑话我!公叔痤狠狠的想着。

    的确,公叔痤参加过的战斗不是没有,但和他的性格一样,战斗过于保守,胜战可以说是无,能打平手才是正常,所以庞涓的嘲弄是理所当然。

    打败了有着石门大捷的秦军,还有什么比这个战功更好的说话余地呢?

    马上的老人赢师隰一拉马缰,那马来了个人立,这可是个高难度的马技,双腿没有足够的力气,是夹不住马的,由此可见这个老人的威猛。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随着老人的呼喝,秦人暴动了起来,一一举着他们的兵器,大多数都是残破的,但你要小看了这些兵器,那就等着哭吧!群人大喝着:“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赢师隰国王宝剑一挥,大喝道:“战!”

    群军大吼:“战——”秦国骑兵,向着秦公赢师隰的身后,对着魏军冲来,直接把漫天飞射的利箭视如无物。

    “战——”那些在和魏兵战斗的秦兵也叫了起来,这些和叫花子没区别的秦人一个个发疯的向着魏军拼命,这让前面的魏军大惊,魏兵怕了,他们在后退。

    这一点如同一计强心针一样刺激到了秦军,那些秦人如一片黑色的云水一样向着魏军的军阵淹来。这让不动如山的魏军头皮发麻,一名名魏军都知道秦人的疯狂,正是这种疯狂让这些明明装备落后的秦人却拥有着向魏人开战的力量。

    这一次,秦军带来了赢师隰征招而来的二十万大军,对于只有不足十万的魏军来说,败局似乎已经定下来了。

    “嗯?”公叔痤一下子把身子绷得笔直。“赢师隰……”公叔痤从喉咙里发出了这一声吼:“当初真不该放你回国!”

    其实,这个时候,老头真正想的是,这还是当年的魏武卒吗?

    的确,这已经不是当年的魏武卒了。

    当年的魏武卒有多强大?那时,想要成为魏武卒,一定要经过吴起的考验,比如说,全副甲胄,舀着拉力有七百二十斤的弩(并不是这种弩有七百二十斤重,这种弩的拉力有七百二十斤,弩的重量可想而知),背着五十支箭,带着戈,挂着剑,再带上三天的口粮,在半日内跑完一百里的人,就可以通过武卒的入门考试了。也许你会惊讶,这不是特种兵吗?没错,吴起就是这个意思,吴起就是要训练出一支特种部队来,事实证明,吴起做到了,至少在吴起时代,七万魏武卒天下无敌。

    魏武卒有多强的战斗力,吴起“曾与诸侯大战七十六,全胜六十四”,“辟土四面,拓地千里”。特别是周安王十三年的阴晋之战,吴起以五万魏军,击败了五十万的秦军。

    而现在,吴起走了,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曾轻轻的来,他给魏国带出了一支天下强兵,但问题在于,他走了,走后的魏武卒还能照常保持吴起时建立的军事制度么?

    不能,距离吴起离魏,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因为魏武卒属于常备军,平时不种地,只管训练和打仗,待遇优厚。

    所以在魏国,很多人花钱进魏武卒。

    由吴起的制度,决定了魏武卒的难度。吴起手上总共只有七万魏武卒。

    可吴起走了,魏武卒的数量扩大到了二十万!

    这二十万里面有多少合格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一位将军决定了一支军队的灵魂。这一点在这里得到了证实。

    吴起的走,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走,还有这支魏武卒的灵魂。一支军队没了灵魂,那会怎么样?至少,在这个时候,秦人可以向魏国开刀,并且,魏武卒真的不能行了。

    因为你会发现,砍掉一名秦人的手,他会用另一只手打你,你斩下了这两只手,这个秦人会用自己的嘴咬你,哪怕那是个老头,他没牙了,也会用自己的胸膛挡住敌人的兵器,给其它的秦兵制造机会。面对这样的敌人,心理上的压力远远超过实力上的区别。

    魏兵后退,退后的兵开始乱了,他们甚至冲向了弓弩兵阵。

    这时,魏兵开始有计划的后退了,他们要先把大车往后赶,必要时,还要烧掉。

    老秦太穷了,所以更不能留下一点东西给他们。这是魏国上下的认知。

    魏王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建一道长城,把秦人挡住,在他看来,这些秦人和那些南下抢掠的胡人没多大区别。

第九章:大秦铁骑

    这一战中,秦国出动了八万骑兵,和过去不同,曾经,秦国也有战车,大约三千,这是一个大国理当拥有的数目,但经历了四世之乱,到了老赢师隰时,二十三年,年年有战,再多的底气也是用得光了。所以,再要似从前那样,动用大量的车兵,那太不现实了,事实上,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国家,都在大力训练步兵和骑兵。最早的时候,孙武子入吴国,为吴王练兵,以便于伐楚称霸,当时,武子胥鼎力而助之,全吴国上下以练车战为名,实质上,练出了一只日行百里的步骑军兵,人数不是很多,两三万的样子,可就是这支军队,把楚国的战车打得一无是处,楚国十万骑兵竟然在行军上赶不过这支步行军?自此,中原大战,谁都再也不能忽视步兵的作用了。

    的确,车军是好,用来破阵更是有着无上的妙用。

    但,真正说起来,山坡地不能用,乱石地不能用,非平坦之平原才可以用之。

    但现在的战争已经让孙武子教坏了,再傻的将军也是知道,谁会和你在平原之上进行大战呢?所以车军的意义形象多于它的实质化。各国都载减了车兵数量。

    在这里,除了齐、楚、燕有一定规模的车兵,我们可以看到,大霸主魏国,这个自魏文侯起的老牌子大虎并没有足够的车军,换言之,车战军不是没有,但不是主力了。

    魏文侯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的心胸宽广,儿子是有名的败家子,可武侯死后,一样给魏惠王留下了足够的资本,走了吴起,还有庞涓。

    魏国仍是目前天下最强的霸主。

    除了秦国这个不知死活的,谁敢向它动手?

    其实,早在吴起练出魏武卒时,他就感觉到秦国的可怕,这也是他把河西经营的如铁桶金汤一般的原因。

    可是,吴起走了,正如他的来,现在,人家走了,封建时代,就是如此,君王用你,你就可能发挥自己的才能,君王不用你了,不死就是幸运,还不滚远点?

    如果吴起学学孙武子,大功告成之后,有多远跑多远,隐居于世,再修正自己的学问,名传千古,为一代圣人,未必不能。

    但吴起觉得他做得还不够。

    身为兵家传人,孙武子立下了榜样,你至少得灭一国才可以向人证明你的才能吧?

    孙武子不就是灭了楚国之后收山的么?这漂亮的一手多绝?

    最后,楚国得秦国出兵,才复有了楚国的江山,这也让楚国的君权大跌,此后,楚国的政治大多掌在权贵们的手里了。

    吴起说得上,只是趁人家老秦人不注意,把秦国打了一顿,根本没有打死,事实上,反而因为秦国的强悍,而不得不经营河西,和老秦人的交战中,吴起充分意识到了这个民族的可怕,秦人是穷鄙,但秦人是真凶,河西之地是秦人之地,吴起往往看到秦人提着刀子相互拼命,分开来一问,为什么动的手,谁也说不出了,不知所谓就能性命相拼,这样一个民族,如果给他们开化了,那还了得?但,魏国的君臣却认为,一直在秦国打下去没必要。

    秦国太穷了,打秦国,除了杀杀几个秦人,能抢到什么金银珠宝?

    所以,对这些没开化的野人,还是防守为要的好,老魏国应该把目光放在……东方。

    特别是韩、赵两国身上。要知道,韩、赵、魏三家分晋,分是分了,可这三家,谁谁谁不都想着统一三晋,重现昔日晋国的中原霸业!

    所以魏人在河西定了下来,韩、赵两国坐不住了。不打老秦了,那它是不是想打我们了?

    这时,一个好消息传来,魏国把吴起赶走了。

    但好消息没过多久,魏国赶走了吴起,却迎来了一位鬼谷子门徒,兵家庞涓。

    庞涓人品是不怎么的,但用兵还是有一手的,正常都是十战九胜,不要小看这一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谁能保证在战场上可以百战百胜?而庞涓虽不算是百战百胜,但他至少不会犯下大的过错,不会打大败仗,而正常,他打得都是胜仗。

    所以,这时,魏国还是老牌霸主。

    直到石门大战。

    一向不败的魏国大败了,在战国时,一个国家,吃点小亏是很正常的,找回场子来就行了,谁不都有这时候?谁负谁胜出,天知道。

    但大败这种事就不对了,相关国运,一个国家就是那些底气,连连打战,纵然是魏国,给秦人一连杀了六万精兵,这从哪说都是严重的。

    同时,这让人觉得魏国未必是那么可怕了。

    因为魏国的地形,魏国地处中原,但它的周边是赵国与韩国。

    两个国家把魏国夹出了一条细腰,甚至,想让魏国一分两段。

    这样一来,魏国就会大衰。这一点上是吴起没想到的,他没想到为了河西之地,会把魏国置于战略上的不利位置,所以,吴起觉得最好灭了赵或是韩,哪怕是秦,这样可以解决魏国的这种不利局面。

    但这时吴起走了,只是来了庞涓。

    就庞涓来说,韩国不好打,打韩国赵国一定会来救,同样,赵国也是一样,所以庞涓提出了先灭秦国的策略,灭了秦国,挟无上之威,再吞韩灭赵,这样一来,就可以形成魏国独大一统天下之局。

    的确,魏国虽强,但地形上的原因,如果魏军不能彻底掌握中原,必然会失去天下霸位。

    那时,一统天下的国家,是谁也不可能是魏国了。

    只是,魏国的算计韩、赵两国也是一样。韩国不想让魏国独大,事实上,这些年来,韩国放个屁也要魏国的允许,赵国也一样,自己国家内乱不定,国力不能集中,不算强国。

    但是两国没想到的是,穷弱的秦国却是那么猛,赢师隰那个老疯子不知疲倦的向着魏国发动了一次次的战争,明眼人都看出秦国的穷,但魏国自己也在受损。

    所以,这一次,魏国的确是不想和秦国打。

    舀玉器碰瓦罐,怎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可你不打秦国,那怎么行?秦国可不会放过你,魏国占了秦国的河西,秦由过去的一方大国成了一个小国,现在谁都在看秦国的笑话,人们都以为秦国会和过去的郑、宋、陈、鲁、蔡一样,一点点变小,变弱,最后,这个国家将不复存在。

    赢师隰看出了这一点,他知道秦国的国运自秦穆公发了疯大行人殉之后,由君子一言而不再兴盛,国运每况愈下。

    在这种情况下,赢师隰登位后就废除了人殉,以此来证明自己先辈的错误。要知道,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古礼古法,哪怕它是不仁道的,但一样会有足够的阻力,特别是秦这样一个还算得上野蛮的国家。

    其后,赢师隰更是把国都雍城一下子给搬到了栎阳。栎阳只是个小城,赢师隰搬到栎阳就是向全天下向秦人显示他要夺回秦国失地的雄心壮志。

    而这个栎阳可是在魏国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天险,没有关口,在这样的条件下,魏国一发兵,就会打过来。但在这个时候,魏人赶走了吴起,所以,魏人失去了进攻秦国的后劲。

    凡事在人不在事。

    魏国的确是有实力打击秦国,甚至,灭了秦国。

    但魏国上下除了庞涓,谁也没有想过灭秦。

    灭一个又穷又脏又乱并且野性难驯的国家对魏国能有什么好处?

    而且,魏国树大招风,时不时的要打打这个国家,敲敲韩、赵两个小弟,提醒一下,现在它魏国还是中原老大。

    所以,这给了穷秦一个,它能打魏,魏却不愿攻秦的局面。

    天色到了下午时分,战场上的局面更火热了。

    在赢师隰的带头冲锋下,公叔痤也无语了。毕竟,赢师隰也算是秦国一国之君,身份尊贵,但这样的一个国王,却是亲冒矢石,带头冲锋,这让公叔痤也是无话可说。

    公叔痤看着地形,这是一个山地,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手上那三百辆战车是派不上用场了,不能冲阵的情况下,他只能用魏武卒士兵。

    可现在,正是这支魏武卒,在给秦国骑兵杀得倒退。

    不得不说秦人的骑术厉害,不愧是给周天子放马出生的,没丢下老本行,而赢师隰更是一位马上君主,骑士君王。

    现在,正是这个老头,骑在马上,两条腿儿死死夹住了马身,竟然可以左右砍。

    老头手时的剑自是非同凡品。那些魏兵手上的兵器也只是前头金属,后面就是木头杆子啦,如果是一些特别点的小头目,有点力气的,还会给自己的矛戟换上铁杆,但大多数却不是的,这些木头杆子给老头手中的大剑劈得全都断开来。

    这正是秦国骑兵自傲的骑士剑法。

    所谓骑士剑法,说白了,也就是在马上借着由高而下的角度大力劈剑,讲得就是一口气,这一剑狠狠劈下去,哪还有一点好的,重重一击,哪怕是斩在肩膀上,也可要人命。

    古代战争,一经受伤就是不好,小伤可能会成大伤,大伤那不要救了,直接点补上一刀反而是一件仁慈的事。

    所以,骑士剑法,最大的精义就在于,劈砍用力,哪怕是只斩下了人家的一只手手脚脚的,那并发的症状一样可以要人的命。

    这些秦国骑兵都是这样的,他们的兵器很多都坏了,有的舀的是半截的戟,可战斗却是一样的,打杀起来凶狠的不像话,但有个伤重一点的,立时从马上跳下去,死抱着敌人也要咬上一两口。

    “杀进去……杀进去……”赢师隰大叫着,他的剑直直指着魏军弓弩手的方向。

    已经有人杀过去了,但魏军的士兵也迎了上去,那些冲入的秦军到底是少数,想要给魏军至胜的一击还是不行。

    但,此刻,号角响起,秦军的步兵冲上来了。秦国有一定的骑兵,但秦国的步军……精兵很少,在秦国,大部的步兵都是布衣烂衫的平民,他们此前也许是手艺人,也许是种田的,更可能是归顺过来的西戎人。

    但这无损于他们的战力,秦国的军法很严,秦军军法规定:一人避战,全队处死。秦军制是以五人为伍,十伍为屯,若有人当逃兵被发现的话,那么头领麾下的整屯五十个人都将要被处死。并且,逃兵家中的父母亲戚,也会被株连三族。如果在战场上后退轻生,那么回去连累家里不说,自己也同样跑不了一死。

    仅由此,一可见于秦军的野蛮,一可见之于秦军的战力。这样的一支军队怎么可能会怕死,一支不怕死的军队怎么可能会没有战力?

    现在问题来了,秦军目前没有想象中的战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秦军还不大会习演军阵,一个人的力量再强,也只是小,而秦国的穷也让秦军不可能集合起来没事干的训练。

    所以,秦人打仗,编好了队,就向前冲,一直冲去后面大纛鸣金收兵。

    秦军,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而且是用全力杀过来。

    魏军弓弩兵在发箭,一支支箭飞出,让那些在奔跑中没有衣甲的秦人一一倒地,有跑得急的还滚在了地上,打着转儿。但,秦人不会后退。

    魏军也急了,大量败兵前面退下来,但稍一整顿,就又结成了一旅扑杀上去,补着给秦人打破的口子,因为,大魏丞相公叔痤还在军中,公叔痤还没走,上官不走,下兵撤退?魏国的军队也许不如吴起的时代了,但那还早,魏军还没**到那种不堪的地步,所以,魏军仍在努力拼命,至少在公叔痤鸣金之前。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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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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