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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城市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txt下载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拾五章 民国范与被代表(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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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大了!”老mao说道,“既然教授待遇如此优厚,大学经费也相对充足,为什么就建不起一个科技实验室?难道仅仅是因为实验设备贵吗,王凡啊,现在是1943年,要知道20年前,也就是20~30年代,那时候的科技水平和实验设备并不是贵到我们无法承受!”

    “那究竟是为什么?”王凡问道。

    “真正的原因是炎黄民国刚建国那会儿,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炎黄各所大学里,文科生和理科生的比例极度不平衡——学习文法艺术的文科生独占鳌头,占到了学生总数的90%以上,很难想象吧!”老mao说出了一个让王凡震惊的数字。

    “90%!?这怎么可能?”王凡听到如此离谱的比例,不禁吃惊的问道。

    “很遗憾,这就是事实。那时候在大学里攻读工科、农科的学生寥寥无几,连商科都没有什么人,同时国内能讲这些课程的教授也很少。只有医科稍微强一点,但也好得有限。主位面后世以“理科第一”而闻名全国的清华大学,其大学老师在20~30年代的教学内容也还是以政法、文学和神学为主,每年的理科毕业生从来都不超过100人!”老mao继续说道。

    “国家领导阶层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样的弊端吗?”王凡觉得他们既然可以登上一个国家的顶峰,就不可能是真傻子,他们也许有时候故意装傻,但是绝不可能是真无知,毕竟过去能登上高位的多是精英阶层,他们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享用最好的资源,拥有最开阔的眼界。

    “这个我知道。”刘少qi接话道,“我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发现当初学习理工科面临着内困外焦两重困难,一方面是国内这方面的老师太少,如果你真想学一点实用的先进技术,就只能到国外去留学。而且在学成之后,归国后也很难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只能留在海外谋生。咱们国家的工业底子实在是太落后,归国的工程师和科学家除非是自己办厂创业,否则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相较那些海归的文科从业者)。另一方面,也是尤为重要的一方面,在传统上,炎黄历史上就是一个由文官统治的国度。而所谓的文官,在很多时候就是文化人的另一副面孔。仔细想想在炎黄的古代历史上,那些知名的文人墨客无论是否出仕,总是与统治阶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在封建科举体制之下的高等教育,例如“国子监”、“太学”之类,其实就是高级官僚的专门培养机构。而北大的前身“京师大学堂”,同样也是如此。历史上,众多炎黄文人读的是圣贤书,出言必说仁义道德,号称以天下为己任,其实早已远离社会实际生产很多年了,都喜欢宅在书斋里做学问,极度轻视体力劳动和现实建设。同样的道理,在民国初年,那些北洋军阀之所以对待大学校园里的师生们十分客气,也不全是因为他们自身就思想进步、重视教育,而恰恰相反——在他们的脑子里,依然延续着过去封建王朝的旧思维,普遍把北平城的那些大学,看成是“太学”、“国子监”之类的高级官僚预备队,自然要待遇优厚,态度客气。”老mao补充道。

    “也可以这么理解,炎黄古代也好,民国时期也罢,掌握话语权的学者和底层民众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王国维评论所谓历史,不过是帝王将相家谱,可谓一语中的。套用你所在的后世话说,底层民众在民国时期‘被代表了’!”周恩lai又说道。

    “所以民国实际上是割裂的,在动荡岁月之中,一方面有着遍地的文盲和失学儿童,整片空白的民族工业,另一方面,许多充满了“民国范儿”的大师们,心安理得地挥霍着仅有的一点儿教育经费,悠然自得地研究着历史、哲学、书画艺术之类缺乏实际意义的“传统国学”,或者翻译一些西方文学名著,却对落后愚昧的民国百姓视而不见,还自诩为国家柱石、社会脊梁。但非常可悲的是,一旦国家安定,生活水平提高,百姓自然有提升文学、教育等素质教养的内在追求,那时候接受书本信息的,又恰恰多是这些‘大师’翻译过来的,几乎可以预见的,敬佩、憧憬、羡慕等等就都来了,至于在这些之前的温饱、生活等基本需求,都被当作国家社会理所应当提供的了。不过提供这些生产生活物资的基层生产者如农民、工人、科学家等等,则又被忽视到历史的尘埃中了!”老mao总结道。

    “陈果夫你知道吧,1932年他任职秃头党国民政府的教育部长,当年5月份他提出《改革教育方案》,试图扭转这种文科生过剩而理科生匮乏的荒诞局面,但是却因此闹得教育界一片哗然,引发了激烈的争论,修改了几次才勉强通过。并且虽然通过了,但是直到抗战前夕,国难当头时,全炎黄还是有70%的大学生在读文科。而剩下的30%大学生当中,大部分读的又是医科或商科。真正在现代战争中最能够发挥用途,指导工人搞兵工厂、维修厂和建设战备公路的专业工程师,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而搬迁到“西南联大”的大师们,最多也只能在报刊上发表几篇支持抗战的“精神补给”。总之,在民国大学先生的圈子里,缺乏一般意义上的现代化建设所急需的技术人才,像后世袁隆平那样可以让人吃饱饭的农科专家就更不要提了!”周恩lai接话道。

    “你带来的资料,我们有时间就翻看,很有意思也很受启发。”刘少qi继续说道:“建国后,主位面的炎黄之所以要号召全世界炎黄儿女回来建设祖国,其实是因为当时炎黄民族最优秀的理科人才,有很大一部分都散落在国外。而在国内的大学里,却只能找到一群学文科的国学大师,真正的工程技术专家寥寥无几。那些资料里,有一份1930年的统计,在河北清苑县11个村2000多户人家上万口人之中,总共只有自行车7辆、手电筒6个、热水瓶2个,而收音机则是一台都没有。等到了1949年我们建国时,炎黄仍然是一个纯粹的农业国,全国钢铁产量只有15万吨,,因此乡下的普通人家里很少见到钢铁制品,农具往往只在最关键部位包上一层铁,独轮车的车轮是木头的,富人的马车才有包铁轮子。家里的水桶是木头的,水瓢就是一个大葫芦一剖两半。买一把菜刀就能让一户农民掏空一年时间节省下来的积蓄。如果没有王凡你的出现,我们哪怕打下了天下,需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这点上我们非常感谢你,谢谢!!”

    “确实,真心感谢你,王凡!”老mao接着说道。

    “谢谢!”周总也说道。

    “别,别,我也是纯靠运气而已。对了,民国年间上海怎么样?听说很繁华?”王凡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

    “上海啊,只能说很怪!你不是问上海纺织女工一个月能挣30多块大洋的收入吗?呵呵,这个我们不好直接否定。但是我猜测那个女工应该是高级技工,即教授其他新女工的师傅,这种岗位一般只聘用3个月时间,属于干不长的短工。第二种可能就是发放的是金圆券,那个贬值的速度你也知道。据我们的情报系统得知,在上海,刚刚招募进厂的纺纱女工,每日薪水是三毛钱,一个月也才9块大洋。而技术很熟练的老工人,大概也就是14个银元的月薪。毕竟鲁迅家的女佣在包吃包住之余,月薪才3块大洋!”刘少qi接话道:“而且明面上规定的工资,实际上往往只有很少一部分能落到工人手中,因为中间扒皮的黑帮恶棍极多,而且个个凶狠异常。二十年代初,上海飞星人力车公司实行定额薪水,每位车夫每日四角钱,月薪12元。但车夫每天真正到手的只有一角五分,连喝稀饭都不够,剩下一大半都被有帮派背景的工头克扣了。”

    “除了工钱,底层百姓住的条件很差也不说了,单说一说上海那些小资的生活成本,我给你举个抗战前的例子:生活在上海的一对小资夫妻,男的政法大学毕业,在上海某秃头党机关做小职员;女的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毕业,专职做家庭主妇,生了4个孩子。在那时的上海,一般公司职员的月薪大约是20银元左右,而这位当丈夫的却有60元月薪,很不错了。

    但是,由于上海的物价高昂,房价更是北京的数倍,虽然这位男士已经很能挣钱,但是他们夫妻的日子依然很窘迫——租不起一整间公寓,一家六口人只得住在半间公寓里,中间用木板与邻居隔开,平摊下来大约20个平方米。而这半间公寓,每月房租13元,后来涨到了20元,每个月还要收10块大洋的水电费。光是这两样,这个家的收入就要去一半,剩下的钱用来吃饭和给小孩买西洋奶粉,就已经用得精光,因而结婚八年了基本没存下钱。所以说,你口中后世那些对民国疯狂崇拜的文人,除了极少部分真是忧国忧民外,我认为绝大多数,既不看民国时期的国民实际生活情况,也不看国民时期的经济统计数据,只是有选择有意识的,关注那些少数精英们诗情画意的优雅生活而已。”周恩lai补充道。

    “我明白了~~”王凡点了点头,回答道。

    深夜,躺在床上的王凡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还在想‘民国范’的事情?”雅迪问道。

    “是!”

    “别太劳心了,我觉得用后世网上的一句话,形容你国家建国前与建国后比较贴切。”雅迪说道。

    “什么话?”

    “当某人出生的时候,这个国家被视作一个美丽而羸弱的女人,只要喜欢,谁都可以上她的床,当某人离世的时候,至少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于轻言对炎黄开战的话题了!”雅迪淡淡的说道。

第一百三拾六章 北晏南陶

    ps:第二章来了^_^

    目标位面,1943年8月中后旬,王凡坐在飞行器内,一边隐身一边向炎黄大陆南方飞去。

    “你这次打算去哪?”雅迪在王凡的大脑里问道。

    “重庆!”王凡简练的答道。

    “什么?重庆?你去那里干什么?”雅迪听到后,有些意外和吃惊地问道。

    “为了两个人!”

    “哦,哪两个啊?”

    “南陶北晏,即陶行知和晏阳初!”王凡答道,“昨天关于民国的讨论,雅迪,你都有听到,对吧?”

    “恩,听起来确实有些意思!”

    “我昨晚想了想,现在目标位面这边,我们不缺少思想界和精神界的文化大师和宗师,但是却极度缺乏愿意放下身段,亲身去乡间村里启蒙占炎黄总人口80%农民的实干教育家,所以我要去重庆,绑两个人回来。”准备这次做回人贩子的王凡,很淡定的说道。

    “陶行知和晏阳初?他们应该就是你急需的,所谓的平民教育家了,但是好像后世名声十分不显,到底干出了什么成绩?”雅迪虽然通过互联网掌握了很多信息,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于是问道。

    “啊,他们啊,要我评价的话,最重要的是亲力亲为,一辈子都站在推行平民教育的第一线工作。没有像许多大师那样,坐在屋子悠闲地坐而论道。他们是真正的深入乡村,真心实意的去启蒙,去建设。”王凡昨天查了不少资料,现学现卖的说道:“咱们先说晏阳初吧,他因为后来跟秃头党去了台湾,所以在主位面炎黄大陆的历史上,基本没怎么提起他。但是在历史上,他自1920年就开始致力于民国间的平民教育,一直认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人民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他认为炎黄虽号称有四万万人民,但其中80%以上是文盲。而且炎黄以农立国,绝大多数‘有眼不识字的瞎民’都身处农村。因此,想为平民办教育,就必须到乡村中区。在炎黄民国历史上,他选择河北省定县作为实验区。”

    “定县实验区?最后实验的结果呢?有什么具体做法和成效吗?”雅迪有些兴趣,继续问道。

    “有的,抗战前,拥有40万人口的河北定县,基本消灭了文盲。效果很不错,主要是他们研究‘要怎么做’,而不是像一些爱国学者天天空喊‘要做什么’,我举几个例子吧,晏阳初、陶行知与陈鹤琴等人从中国常用汉字中,选择最常用的1300个,编成四册《平民千字课》,每册24课,每晚学习一课,为一小时,共96小时学完四册,就能基本看书读报了。在编写教材时,留意到农民为生活而奔波,自身没有多少时间学习,经济情况也很差,更没有钱买书,所以他们就以白话文形式编写《平民千字课》,以‘最短的时间,最小代价、获最大限量词汇’。”王凡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同时呢,将平民教育与乡村改造紧密结合,考虑从农民的切身需求,从小处着眼:比如为减少通过饮用水传染的疾病,指导农民修建井盖与围圈,适时消毒灭菌;训练公立师范学生与平民学校学生进行免疫接种;训练助产士代替旧式产婆,向旧式产婆普及医学常识;建立各区保健所,培训合格医生;从平民学校毕业生中培训各村诊所的护士;为村民引入优良棉花和蛋鸡品种;组织成立平民学校同学会,建立村民自治组织;改组县乡议会,改造县乡政府等等。”

    “听起来还不错,可操作性比较强。”雅迪评价道。

    “如果说的稍微理论一点,晏阳初认为当时炎黄农村的最大问题是愚、贫、弱、私。他提出的对策是‘四大教育’:文艺教育、生机教育、卫生教育和公民教育。其中文艺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知识力,解决“愚”的问题;生机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生产力,解决“穷”的问题;卫生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健康力,解决“弱”的问题;公民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团结力,解决“私”的问题。”

    “明白了,那陶行知做的应该也差不多吧?”雅迪问道。

    “恩,他们俩干的事情大方向是一致的,所以才一南一北齐名,只是陶行知命不好,去世的早,抗战刚胜利没多久就因突发脑淤血去世了,所以后来取得的成绩比较少,”王凡耐心的讲道,“1926年陶行知在南京中央门外的晓庄创建了一所乡村师范学校,自任校长。期间他脱去西装,穿上草鞋,和师生一起开荒,一起建茅屋。他提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在劳力上劳心’,虽然有些过于理想化,但是终归也取得了一些成绩。”

    “我明白了,从他的名字中也可以看出来,陶行知,取知行合一的意思吧?”雅迪问道。

    “是的,他认为‘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故改名为陶行知。当然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些差别的,陶行知偏红党多一点,晏阳初偏秃头党多一些。历史上,陶行知曾经派学生戴爱莲等人到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学习《兄妹开荒》等秧歌剧,并在校内组织演出。他还倡导学习‘南泥湾精神’,带领师生开荒30亩,建立了育才农场。”王凡回答道。

    “哦~~我大体明白了,不过你计划怎么干?说服不同意,就直接绑票吗?”

    “当然要侵犯一些人权了,来也得来,不来也带来,对不住他们二位了!”王凡一呲牙,嘿嘿的说道。

    中午,炎黄大陆西南部重庆,陶行知正和助手商量经费的问题。

    “先生,我们追加的经费政府还没有播下来吗?”陶行知的助手问道。

    “还没有。”陶行知摇了摇头,“连年抗战,政府手里也很困难,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可是现在物价涨的厉害,如果没有后续的资金,咱们的学校很难撑下去。”

    “我知道,我再想想办法。”陶行知抽了口烟,然后说道“下午我去找找阳初,他在政府里的朋友更多一些,兴许会有办法。”

    “也只好如此了!”

    下午,重庆市区东部的一间楼房内。

    “行知,你所说的我已明白,一会我就去问问看,实在不行,看看有没有工厂、商铺的经理掌柜同意再捐一些。”晏阳初说道。

    “谢了,阳初。”陶行知答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现在重庆的这所学校是我们的种子,只有呵护好了,才可能有朝一日发展壮大。”晏阳初摇了摇头,回答道。

    “恩,我明白,”陶行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过我听说,最近不少先生对你我的平民教育很有一些看法,说你的定县路线并没有解决农村根本问题,说你我只是一个‘识字运动’家?”

    “‘识字运动’家?呵呵,随他们去吧,一帮只知道天天在书房里码格子的理论教育者,他们总是对能‘治标’方法本能的蔑视,骨子里充满了对‘治本’的无限暇想,结果一生‘治本’的没想出来,‘治标’的也没干了,除了大谈是与非,对与错,最后能为平民百姓留下些什么?”晏阳初已经司空见惯,淡淡地回道。

    “说的好!”正当陶行知想出言安慰一两句的时候,两人的背后突然传出一个陌生年轻人的话语,将两个人本能的吓了一跳。

    “阁下是谁?”陶行知看到这个年轻人,本能的想到军统、中统之类的,神色不善的问道。

    “呵呵,两位先生好,我没有恶意,鄙人古龙(王凡给自己起的化名^_^)!”

    “古龙?”晏阳初慢慢重复了一句,然后看向陶行知,后者也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阁下和我们应该互不相识,为什么突然闯入在下的屋内?”晏阳初问道。

    “两位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只是非常欣赏二位愿意站在平民教育第一线。恩,我这里有几张照片,请两位先看看!”王凡说完,从兜里掏出几张黑白照片。

    “这是…”陶行知和晏阳初接过来,仔细看后,说道:“水河村初级平民学校、神木县中级平民学校、陕西省平民大学?”

    “这个水河村我不知道在哪,但是神木县应该在陕西省北部吧,怎么会?”晏阳初看到黑白照片上新修建的学校教室、装有玻璃的窗户、一排排木质的桌椅,长长的黑板,最后还有垂下的吊灯以及貌似自己编纂的《农民千字文》课本,不禁有些发愣。

    “这个水河村应该在神木县内吧,这样乡村一级的初级平民学校,县一级的中级平民学校,省一级的平民大学架构就整个搭建起来了。“陶行知推测出了一些信息,出言问道。

    “对,水河村就在神木县内。陕西现在已经建设完成覆盖全省的平民教育体系,大部分的学校都是新建的,少部分利用了老式建筑,目前山西的平民教育体系也正在酝酿规划中,估计下个月就要开始动工建设。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二位先生能够和我一起到西北地区,参观指导一下平民教育开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毕竟二位已经亲身实践过很多年了,拥有许多尤为宝贵的办学经验。现在陕西只是校舍器材等设施到位,但像教师等人员配备还差很多。”王凡一字一句地将此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晏阳初有些犹豫,看了陶行知一眼。

    “我非常钦佩两位先生为炎黄数万万平民的付出与操劳,希望二位能够暂时放下党派之争,去西北看看,好吗?”不到万不可以,王凡不想用强,于是用略带请求的语气问道。

    “可是重庆这里,我们也不是想走就走的了!”晏阳初看到王凡诚意十足,而自己对于陕西搞成什么样子也很好奇,不过客观条件还有限制,婉拒道。

    “这个我来操作,二位和各位家人都可以安全的离开,请放心,当然,多少需要睡一大觉!”王凡说完,屋子里突然出现大批白色烟雾,紧接着“咚咚”两声坠地声,陶行知和晏阳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三拾七章 平民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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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延安的一所窑洞内。躺在床上的陶行知和晏阳初慢慢睁开了双眼。

    “额~~这是哪里?”晏阳初摸了摸还有些发昏的大脑,问道。

    “不知道。”陶行知看了看屋内的陈设,觉得很陌生,回答道,“恩?这是窑洞?”

    “陕西地区的窑洞?”晏阳初也反应过来,疑惑的打量四周:屋里陈设很简单,一间宽敞的大床,上面铺着咖啡色的床单,他们两人此时就躺在这里。靠近窑洞大门的方向,有一张书桌,不大,长一米多一点,但是很明亮,因为窑洞窗户用的不是糊纸,而是透明亮堂的玻璃。

    “我最后记得好像在家里,正和你说话,然后一个自称古龙的人出现,给我们看了一些照片,邀请我们到延安做客,然后就是白色的烟雾,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再次有记忆时就出现在了这里。”晏阳初想了想,然后自言自语道。

    “看来我们是被‘请’到延安了,呵呵,是福不是祸,出去看看吧!”陶行知伸手抚了抚眼镜,然后洒然一笑回答道。

    “恩,走吧。”

    窑洞外,陶行知和晏阳初推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屋外的小战士看到他们后,敬礼大声招呼,然后向自己的长官处跑去。

    一分钟后。

    原延安抗战军政大学主任教员,等王凡出现后,红党成立教育管理机构,被任命为主要负责平民教育工作的艾思奇走入屋内。

    “你们好,我叫艾思奇,暂时负责陕西省的平民教育工作,欢迎你们到来。”艾思奇伸出右手,一边和陶行知及晏阳初握手,一边自我介绍道。

    “谢谢,只是我们很奇怪,怎么会一眨眼,就到了延安,艾先生能给我们答疑解惑一下吗?”晏阳初还是有些疑惑和不满,出言问道。

    “这个是因为保密需要,和躲避一路上的关卡检查,让两位先生受苦了,十分抱歉!不过请二位放心,我们对于二位是一千个欢迎,现在整个陕西省的平民教育刚刚展开,希望两位先生能够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毕竟二位已经进行过多年的基层教育,有很多很宝贵的经验。”艾思奇打着哈哈,转移注意力的说道。

    “我记得你们派去的人,给我们看了不少照片,那些都是真的吗?崭新的校舍,崭新的桌椅,明亮的窗户,新印的课本?”陶行知对于陕西平民教育的规模、质量和进度比较上心,听到艾思奇的介绍后,接着问道。

    “当然,请随我来!”艾思奇回答后,一伸右手做引路状,将二人带往院外,向自己的办公用窑洞走去。

    一路上,陶行知和晏阳初边走边观察四周,结果越看越吃惊。在他们心中和印象里,延安是一所落后、破败的小城市,虽然精神生活也许丰富,但是物质生活应该很困难才对。可是从院子走出后不久,他们就发现看到的一切,与脑中的印象相差极大。眼睛所见,每一条道路,不论是大路还是小路,都是铺着柏油的充满现代化路面,而且每条路,间隔30多米处,都有一盏路灯。

    “这是路灯?”拥有星条旗留学经验的晏阳初问道。

    “啊?你问的是这个呀,对,是路灯,现在是白天,晚上就亮了!”艾思奇答道。

    “不知路灯是烧煤油还是烧菜油?”陶行知补充问道。

    “都不是,”艾思奇摇了摇脑袋,然后说道:“这里的路灯都是用电的!”

    “什么?电灯?这里已经电气化了吗?”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晏阳初很是惊讶,询问道。

    “是的,延安整体上已经都用上电了,当然自来水也已经通上了,不过这些并不是因为这里是延安,所以特殊。实际上,整个陕西省的大部分地区已经通上电了,剩下的区域也正在架设输电网络。给二位看的校园教室照片,屋顶上的电灯并不是摆设。”说到这里,艾思奇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板,自豪的介绍道。

    陶行知和晏阳初听到后,没有回话,而是相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半分钟后,一行三人来到一间窑洞内,这里也是用明亮的玻璃为窗户,所以屋内的光线很好。

    “二位先生,请看左边墙上的地图!”进屋后,艾思奇一指左边的墙壁,然后说道:“这是大比例陕西省的地图,小红旗代表初级平民学校,三角形代表高级平民学校,五角星代表平民大学。”

    听到艾思奇的介绍后,陶行知和晏阳初注目凝视墙壁,只见整个陕西省绝大部分乡村都贴有一朵小红旗,每个县城都标有一个三角形,至于延安以北不远处,则有一个大大的五角星。

    “这么多乡村,都建立了平民小学吗?”陶行知有些难以置信,出言问道。晏阳初当年在定县搞过实验,整个定县有40万人,搞平民教育就已经很费劲了,现在扩大到足足一个省,其中的难度可以想象,因而听到陶行知发问后,也是点头不说话的看向艾思奇。

    “是的,每一所小红旗都代表,那个乡村的初级平民学校已然建立,这点两位先生如果不信,可以随便选出几个,我们去实地勘察!”艾思奇对于二人的第一反应很理解,所以没有什么恼怒不满,淡淡的回答道。

    “真的可以随机指定吗?”陶行知十分惊讶艾思奇的平静与自信,看到对方点点头后,他用手指向了陕西省最边远的横山县和吴起县。

    “可以的话,我们想顺便再去看看平民大学。”晏阳初补充道。

    “当然可以,那我们现在出发吗?”艾思奇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平静的问道。

    “现在就走吧!”陶行知和晏阳初点头回答道。

    五分钟后,一辆前往延安火车站的农用摩托三轮车上,“嘟嘟嘟~~”的声音伴着风声,一路传递到很远。

    “二位,不要意思,这里的客车司机非常缺少,虽然我们已经建立了几所驾校,但是因为教练不够和汽车要比三轮摩托专业不少,因而暂时还没有足够的公交车投入使用,现在主要靠这种三轮车做短途运输,有些颠簸!”艾思奇大声讲道,以使自己的声音盖过摩托三轮车的噪音。

    “没有关系!”陶行知和晏阳初对于这个,没有任何不满,当初二人在农村实践的时候,条件比这个艰苦的多,也都过来了,所以并不介意。

    十多分钟后,朴素的延安火车站,虽然颜色比较深沉,但是高高的房顶,明亮的窗户,洁白的墙壁都告诉每位乘客,这是一座刚刚投入不久的新式火车站。

    “轰轰轰~~”伴随着后世建造的蒸汽火车头缓缓开动,一节又一节绿色车厢慢慢向北行进。用手摸了摸屁股底下的火车座椅,看了看左边的玻璃火车车窗,一缕现代设备带出的舒适生活感缓缓在车厢内凝聚,陶行知和晏阳初的皱着的眉头不禁越来越深了,对于他们来说,整个延安的一幕幕彻底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更不知道的是,未来那些学校还有多少“惊奇”在等待着他们。

    两个小时后,下了火车,同样做着农用三轮车,到达吴起县一所乡村初级平民学校的陶行知和晏阳初两人,进入校舍后,仔细的打量教室内的一切。

    “怎么没有人来上课?”晏阳初看到这么好的硬件设施,而没有人用,不禁大呼可惜,问道。

    “村民正在田间劳作,松土施肥、构建水渠、池塘,挖建水窖,等到晚上六点半这里才开始授课,一直上到八点整,然后自由活动,收听节目。”艾思奇解释道。

    “自由活动?收听节目?他们晚上还有其他节目吗?”陶行知听出了对方话中的隐藏含义,问道。

    “晚上8点以后,陕西的所有村庄都可以收听到广播,时长2个小时,有新闻、战事、评书、小说和有声文学。二位有兴趣的话,可以今晚住在这里,感受一下!”艾思奇解释并建议道。

    “好!”陶行知和晏阳初对了下眼神,点头答道。

    “那我们先去驻村教师的家吧,他那里可以过夜!”艾思奇说完,就向前带路。

    “一封电报~~”刚走进驻村教师的家,里面传来了幼童朗朗的读书声。

    “你是叶文吧?怎么不在教室里上课呢?”艾思奇查过档案,知晓了这个村子的驻村教师叫叶文,问道。

    “啊?您是~~”叶文并不认识艾思奇,疑惑的问道。

    “我是艾思奇,这是我的证件!”艾思奇递过去一张身份牌,使用的是后世的技术,照片、塑料、防伪变色标识,以目标位面的炎黄科技水平,暂时无法仿制,每个驻村教师也配发了一块,用于证明身份。

    “您好,我这里因为孩子比较少,只有5个,就暂时在我的院子里授课了,他们认为这样环境更好,再说也有小黑板(宜家木质小黑板),不耽误教课,不过晚上给村民上课,肯定会用到教室的。”叶文解释道。

    “好的,那你先教课,我们进屋里呆一会,一会下课再聊。”艾思奇回道。

    “好的!”

    窑洞内,叶文的居所,里面陈设比较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后世简易衣柜,然后就是一个一看就是主人自己用木头制作的简易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摆了四十多本书。陶行知和晏阳初忍不住翻了几下,发现除了《古文观止》、《三国演义》这样的炎黄古典名著外,还有《白鲸》、《红与黑》这样的外国文学,以及四本一套的《数理化自学丛书》。

    “这些书~~”晏阳初有些疑惑。

    “我们这里工资发放标准比较简单,士兵(班长)20元、排长、连长25元、营长、团长30元,其他以上一律40元,毛主xi也是40元,但是对于驻村教师、文化人、大学教授是50~100元,当然工人也参照军队进行管理。”艾思奇介绍道。

    “那你们的书籍多少钱一本?是自己印刷的吗?”陶行知关心教学器材,追问道。

    “大约3~4本一元吧!我们有自己的印刷厂,所以可以把价格压到最低,让更多的人看书学习知识。”艾思奇耐心的回答道。

    晚上,吃过简单便饭,在村子里观看了初级平民学校上课,又在村子中央的小广场和陕北农民一起,收听了当晚的广播节目。晚上就寝后,陶行知和晏阳初几乎整晚都没有睡着觉,第二天两人顶着两双黑眼圈走出窑洞,然后跟着艾思奇一起,坐上回程的火车,耗时大约一个小时,又经过农用三轮车的颠簸,来到了处于许多山丘环绕的一个盆地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山壁上用红色油漆描出的几个大字“陕西大学城”!

第一百三拾八章 1943年的大学城

    “陕西大学城?”陶行知看到后,又无意识的用右手正了正眼镜,出言问道,“这里有很多所大学吗?”

    “啊,是这样,我们在这里挂牌了很多所大学,有的正在建设,有的已经投入了使用。现在已经投入使用,进行授课的有陕西农业大学、陕西工业大学、西北师范大学、国防大学、女子大学、平民大学、匠师大学和技师大学。”艾思奇回答道。

    “女子大学、平民大学我明白,但是匠师大学和技师大学又是什么呢?”晏阳初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词,很好奇的问道。

    “说起来也简单,前面的几所农业、工业、师范大学主要针对那些接受过一些教育的炎黄百姓,其中又以学生为主;国防大学主要面向军人;女子大学主要面向女性同志;平民大学则面向农民朋友;至于匠师和技师这两所大学,他们主要面对岁数相对较大,但是受家庭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或者自学成才,在某一方面已经具备一些水平的工匠、手工业者等。比如有的家庭祖孙三辈都是木匠,因而手底下木工活非常好,但是自身却并没有经过一些理论方面或者系统性的培训教授,在这里这些人可以进行相互切磋、学习和交流,使我们祖辈口口相传的技艺能够发扬光大,至于如何区分匠师和技师,我们这里暂时是这样,将和机械领域相关的算作技师,将木工、泥瓦工、园林工等流传下来的手工业者算为匠师。”艾思奇听到晏阳初发问,耐心的解释道。

    “我们进去看看吧!”陶行知听到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建议道。

    “请!”艾思奇一摆手。

    整个大学城呈椭圆形分布,纵向和横向都有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至于其他的小路也是按照双向两车道的标准建造,马路边路灯错落布置,颇具美感。每个学校都有一片自己的主体小区,各个学校间除了女子大学和国防大学建立围墙外,其他相互之间没有围墙,方便走动交流,如果一个学生对于其他学校的课程感兴趣,也可以去旁听,但是必须是课余时间,一旦自己的课程考勤不合格,那会严重影响当年考评,屡次多犯者,将直接逐出大学。

    各个大学的主体建筑以三到四层者为多,但是挑高很大,所以学生在里面上课不会感觉憋气,当然各个教室的窗户都是透明玻璃的,采光很好。此外在大学城的中心地带,建有几所充满21世纪风格的建筑(王凡提供建材,雅迪设计工程机械人,参考后世的建筑图纸建造而成),它们分别是西北图书馆、西北美术馆、西北博物馆、西北科技馆、西北大剧院、西北展览馆等。图书馆里面有大学城里藏书最多的图书室(各大学有自己的专用小图书馆);美术馆、博物馆展示炎黄大陆西北地区的绘画、文物、古玩等;科技馆展示目标位面当今的一些最新技术和发明,开阔学生的眼界;大剧院每周演出学生自编自演的话剧或是邀请当地的知名戏曲家献唱,丰富大家的文娱生活;最后展览馆则大量展出学生自己制作、创作的物品,如匠师大学的木工造物,技师大学设计制造的新式蒸汽发动机等。

    两个小时后,走马观花看过整个大学城的陶行知、晏阳初、艾思奇三人走在大学城的主干道上。

    “你们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好的有些出于预料,甚至可以说一些东西好的有些过头了!”晏阳初浏览后,颇有感慨的说道。

    “晏先生是说那些展览馆吗?”艾思奇听到后,猜道。

    “那些展览馆很豪华,除此之外,学生住宿的条件也过于优越了,每4个人一间房间,其实完全可以8人一间,空间太浪费了,如果8人一间,可以让更多的人来这里学习,读书!”晏阳初回答道。

    “晏先生,这所大学城是按照可以满足未来一百年的思路建造的,也许几十年后,4人一间就是标准配置了呢?”艾思奇最初来这里参观时,也是这个感觉,可是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陕西教育设施到位,他的观点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艾先生,我看每个宿舍内都有独立的厕所和洗脸盆,这一个太奢侈了,另一个你们已经建设完善地下管网了吗?”陶行知关注看不见的地方更多一些,他发现大学城的给水和排水设施完全实现管道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陶先生,这个请放心,没问题的,整个大学城的地下管网是先于大学城完工的,肯定没有问题!”

    整个陕西大学城的地上和地下设施,是王凡参考了后世大学城的优缺点,建造而成的。凭借着雅迪建造的专用地下巨型挖掘建造设备,构筑了高达10米的圆形地下管网,里面污水管、雨水管、中水管依次分列,维修人员在里面不但可以直起腰干活,甚至必要的机械维修设备也可以直接开进去。同时为了以后的升级和维护,像输电网、未来计划中的网络通讯电缆等都集中在了一个管仓内,既保证了线路的安全,又利于以后的保养和维护,并且整个地下工程参考了未来几十年的地震记录,远离地震带,按照其他地区发生(如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2012年汶川大地震、2013年玉树地震)8级地震无恙,9级地震不损坏的标准构建。

    “艾先生,这里的建筑很新,应该是最近完工的吧?”陶行知看到铺着沥青的主干道路上,一座又一座建筑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开口问道。

    “对,主体大约都是最近一个月左右完工的,刚刚投入使用没有多久!”

    “这样宽阔的主干道,一共有多少条?”晏阳初看着宽达10多米的沥青大马路,又问道。

    “依照盆地地势,我们纵向建设了三条,横向规划了七条。”

    “是不是过于宽阔了,有些浪费建材和土地?”因为此时没有后世那汹涌的汽车潮,此时的道路感觉非常冷清。

    “关于这个我们最初也讨论过,最后之所以选定这个标准,还是为了将来做打算,留出富余量(经济发达以后,进出大学城的车辆会极大增加),这里我们有意愿建成百年积淀的大学校区,同时现在是战时,以防万一,这么宽的道路也可以作为临时紧急机场使用!”

    “紧急机场?对了,你们花了这么多的钱建设这里,万一倭寇的飞机过来轰炸怎么办,岂不是多年辛苦付之一炬?”陶行知听到机场两个字,心里一紧,害怕这块炎黄大陆上好不容易出现的学习净土,会突然间烟消雨散,因而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边区的政府和军队,对于倭寇的飞机好像很有把握,他们保证没有一架飞机可以飞过来轰炸,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实际如何应对,估计是军事机密了。”艾思奇毕竟只管教育,其他的基本不怎么过问,猜测道。

    “这里很不错~~”晏阳初看到略显宁静的校园,数万学子或在上课,或在椅子上发奋读书,一幅宁静的和平年代景象,让他不禁生出一丝在星条旗共和国大学校园里留学时才有的感觉,不禁有些感慨和陶醉。

    “陶先生,晏先生,”艾思奇看到二位观察地非常投入,开口道:“我们这里校舍设施已然齐备,只是缺少大量有基层教育经验的人过来,希望二位先生能够暂时放弃党派之争,与我们一起为炎黄民族的复兴贡献一份力量,陕西平民学校和大学城只是个起点,未来我们有计划,要逐步在其他光复的省市,也开展类似的教育启蒙和大学城计划。”

    “如果真这样的话,咳~~老实说,我很动心,只是…”晏阳初听到后,表情有些犹豫。

    “阳初,你是担心你的家人和那些学生吧?”陶行知和晏阳初很熟悉,猜测道。

    “是啊,一旦重庆那边知道你我到这边了,他们的处境恐怕会很不妙~~”晏阳初欲言又止的说道。

    “这点不用担心,只需要两位列出一个单子,看看需要把哪些人一起转移过来,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来办!”艾思奇听到晏阳初的担心,松了口气,很有把握的说道。

    “真的可以吗?”晏阳初对于艾思奇的保证十分惊讶,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呵呵,现在二位的家属,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估计很快就可以与两位先生见面团聚。至于其他人,看看哪些是需要一起转移的。不过有一点,因为现在重庆那边暂时还不知道两位已经到达这里,所以在转移二位的朋友和同僚时,最好单子上面的人尽可能全一些,一旦被重庆政府发现苗头,将遗漏者关押的话,再实行营救就很困难了!”艾思奇嘱咐道。

    “谢谢~~”陶行知和晏阳初听到艾思奇提出相当完美的解放方案,不禁有些惊喜,致谢道。

    同一时间,在三位进一步商讨未来平民教育如何发展的时候,山西的大部分地区,正在轰轰烈烈地进行,光复后的第一次土改工作。

第一百三拾九章 山西土改

    ps:有读者大大问天堂最近的情节安排,是这样,因为本卷重点写建设,所以和平环境下的多角度、多细节的生活描写片段比较多,可能有些平淡,不够热血,请大大们多担待。天堂计算了一下,大约还有7、8章结束本卷,然后转入目标位面的小**^_^在此感谢读者大大“颜墨痕”、“酷妖”分别投给天堂一张月票,读者大大“caozhi23”、“东南吴楚人”、“香茗儿jiang”各自打赏天堂100纵横币,谢谢大家o(n_n)o哈哈~,最后感谢读者大大“酷妖”的礼物,thank_you~~~

    主位面历史上,无论是抗战时期还是后来的解放战争时期,炎黄红党进行的土改工作,都是争取农民阶级,从而获得多数民心、兵员、稳定大后方的关键一步。但是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后世不少历史学家、评论家,对于当时的以及建国后的土改政策,有很多辩论和不同意见,可以说吵得是热热闹闹、一塌糊涂。

    这点王凡也不知道,究竟哪方是对的,哪方是错的。只好认认真真地把后世收集整理的大量资料,统统地打印出来,然后带到目标位面给红党高层看,让他们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完善其原先制定的土改计划。

    也许有人说,王凡可以自己上阵,亲自制定出合理的土改计划嘛。这点王凡很有自知之明。后世的那些参与评论的专家也好学者也罢,都没有真正实际经历过1950年前后的土改运动,都只是凭借着一些历史记录、资料、数据进行推理、分析、判定,这些纸面上的推演分析最后究竟有多少可行性和可信性,王凡不敢保证。

    奇遇前,王凡曾经听过一个老干部讲过一件事:有一次他路过一个地方,正巧几个年轻人在争论一次红党失败的军事战役,他们通过地图一致认为如果红党当时向南突击,而不是向北突围,那么一定可以化险为夷,冲出重围的。

    正巧那个老干部听老红军讲过,听到几个青年颇为得意自己的论断,开始相互间自我佩服,实在是憋不住了,出言说道‘你们说的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不了解当地地形,当时之所以选择往北,最主要的原因是南面一侧都是高山险岭,以当时的军队体力和器械,根本过不去,真进去了就是死胡同,所以不得不往北突围。’

    所以王凡认为仅仅是纸面上的推演,不用负历史责任和人命责任的讨论和批评,在后世随便说无所谓,但是放在目标位面,这可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数字,没有代价的关门推敲。而是牵扯几百万人、几千万性命生死的大事情。

    当然了,有些观点和论点过于无意义,王凡看过后自己都直摇头。比如:网上有人提出:斯诺在《西行漫记》中写道,他曾问老mao,井冈山时间,苏区面积只有那么大,人口只有200万,每年税赋有限,你怎么解决几十万部队的粮草军饷问题。老mao总是故作而言他。于是据此就说,为什么老mao不直接回答,那是因为老mao是通过打土豪,杀地主的方法,强行占有他们的财产解决的,从而得出一些红党假民主无人权的结论。

    每次看到这里,王凡都有一种感觉,这些人真是现代生活的太舒服了,悠闲地蛋疼。总是站在现在的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当时的行为。王凡就问一句,如果按照这个意见,不能暴力的打土豪获得物资军饷,因为那是不人道没人权的,对吧?好,那么请问,老mao活的下来吗,红党政权生存的下来吗?部队早解散了吧?那么天下会是谁的?估计肯定不会是老mao的吧,因为他没有钱、没有人、没有枪,拿什么打天下啊!

    拜托各位砖家叫兽,分析历史现实一点。人都是自私的,第一位想到的都是自己先生存下来,然后再考虑其他。如果角色互换,你成了红党的一把手,当时手下报告说,“领导,咱们没有钱和粮食了,怎么办?”同时有人提议“可以打土豪分他们的家产!”。这位专家领导听后,一脸正色的说“不行,我们不能用暴力解决地主问题!”那么请问,然后呢?你怎么办?放下枪支回家该干嘛就干嘛吗?再说,老mao军队的基层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泥腿子老噶,你跟他谈人生、谈理想,根本无用,谁听你的!只能直接谈利益,跟我干,有饭吃,有地分,就这么简单!

    请不要总站在现在的道德制高点,轻飘飘的去评说过去如何如何,这件事古人如何如何了。王凡死腻味这种人,除了两片碎嘴,你呀的还会干啥啊?你要是生在古代,敢拿着一本书滔滔不绝的训骂敌人军队,我丫也算佩服你,最起码落了个名士的称呼,虽然结果要么被人用刀砍了,要么用枪毙了。

    确实,土改中存在不少问题,甚至是大量的公权私用,公报私仇,假公济私,造成大量冤假错案。这些怎么办?王凡为此也思考过,最后提出一个方案,供红党高层参考。

    “王凡,你说土改需要区别对待地主阶级?”老mao抽了一口烟,问道。

    “对,根据后世的很多资料,土改中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由于土改时,因为地主家的后代好吃懒做,结果败光家产,而贫下中农通过自己努力,一家人半辈子精打细算,终于熬成了富农或是小地主,结果土改一来,好吃懒做的败家仔分了地,手脚勤快的正经人没收了大批财产,挨了批dou,掉了脑袋。”王凡解释道。

    “可是实际工作中,如何区分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人的主观因素影响太大了!”刘少qi深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说道。

    “我的想法是,咱们土改时各村子都会成立贫民团和儿童团,前者负责维护全村的治安,后者搞活动,宣传政策活跃气氛。那么在贫民团和儿童团成立后,稳定住村里情况,可以先给大家讲故事,一个是周扒皮似的地主(大家都知道吧),一个是刘罗锅子这样的地主:虽然家里有车有马,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块豆腐割两半吃两顿,撅着棉裤撅着棉袄腰里扎个绳子,一弯腰都露肉(裤子破了),攒两个钱就买点地,攒两个钱就买点地,熬成的地主。”

    “你这样讲故事是为了什么?”刘少qi接着问道。

    “让大家有个具体的印象,对号入座,看看自己村子里的地主是什么样的,然后让把逮捕的地主绑好了,让他们冲前坐着。后面摆上两只碗,一只前面放把小刀,代表砍头,如果一个村子里80%以上的人都投了砍头票,那么这个人的民心也够呛了,就算不是周扒皮也差不多了(当然审案供词还是需要的)。如果低于80%,那么统一送往监狱服刑劳役(最起码活着,而且服刑一段时间后,就可以恢复公民身份,释放后同样可以享受廉租房和最低生活保障),如果低于20%,那么这个人应该在当地很得民心,应该按照中农政策对待,分得自己的必要生活财产。我的想法大体是这样,纯属纸上谈兵,希望可以抛砖引玉,总之中心思想就是地主间也有好坏,土改中可以区别对待。”王凡解释道。

    “那些好吃懒做的和游手好闲的,怎么办?有想法吗?”周恩lai插话道。

    “这个暂时还真没有,虽然也可以让村民投票,可是从后世汇总的资料看,最先靠近进村工作队、积极参加运动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人居多。这些吃不上、穿不上,靠要饭过活,被乡村们称为‘穷头儿’‘二流子’,工作队来了,立马油头滑脑地给你汇报很多工作,被当成积极分子。老实说,他们中间有些人品质是不太好,但正因为他有这个特点,能帮着把运动掀起来,所以很难说他们的优劣。”

    “不过他们有一个特点,第一肯定不占主流,只要入村的干部一人为私,多人为公,保证投票的公平公正,应该会减少许多冤案。同时这些‘二流子’虽然有种种不好,但也算炎黄公民,分得应得的田产也无所谓,不过后世他们分地后,继续好吃懒做,坐吃山空,把牛、农具、田地卖了后(后来国家禁止买卖田地),又成了无产阶级,这时对他们就应该秉公办理,给予最低生活保障就完了!”王凡说道。

    “田地那个倒是好办,暂时禁止直接买卖,但是允许长期租给别人或是入股,这样每年都可以得到一些收入,再加上最低生活保障,保证最起码的生活应该没有问题。”刘少qi想了想,补充道。

    “除了这些细节,我们还要避免历史上贫民团的干部,后来不少被‘搬石头’(历史上土改后,党内认为一部分党员在土改后富裕起来了,不再革命了,成了继续革命的绊脚石,只有把这部分人搬掉,革命才能继续进行),‘扫堂子运动’(对于没收地主和富农的财产,持续高涨的热情危及一些生活本不宽裕的中农家庭。如果有哪个村的‘砍挖运动’不彻底,其他村的人也可以去挖出来,谁挖归谁,这被老人们称为‘扫堂子运动’。并且农村被清扫一空后,人们又把目光投向城里人,造成每一个城门外都有个四五百张爬犁),不能让这些错误重演。”老mao喜欢思考大是大非的战略问题,出言说道。

    “根据王凡带过来的资料,只要达到‘三十亩地一头牛’,农村就可以实现‘孩子老婆热炕头’了。”周恩lai翻了翻资料本,也说道。

    “牲口不够可以用机械解决,但是耕地不足确实一个大麻烦。”刘少qi也看过资料,有些忧虑的说道。

    “不行的话,我们提前在乡村设立一些小工厂,比如木工厂、漆器厂等,用于消化多于的劳动力。毕竟实木家具、实木摆件在后世还是非常有市场的。”王凡看到大家谈来谈去都是问题和困难,建议道,“等我们的工业化、城镇化、第三产业起来后,可以吸收大批农民进城,避免土地越分越小,再次回到小农经济。并且未来时机成熟后,可以逐步推广小田入股并入大田,实行机械化大生产,同时鼓励企业和农户签订长期收购协议,搞农产品深加工,提高附加值,这些都是提高农民收入的有效方法。”

    “这个好,为以后的农村问题,提供了一些道路。”周恩lai点点头,同意道。

    “哎~~炎黄的农民生活确实太苦了,谁在跟前谁掉眼泪,土改分财产后,展览没收地主家的绣花鞋时,不少农民们感叹‘见都没见过’,分到地主家被子,更有农民抱着抱着就哭起来,因为‘一辈子没见过,不知是做梦还是真的’!噢~~对了,毛伯伯,我看到的资料趣闻中,有一则还跟您有关系!”王凡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嘿嘿笑着说道。

    “哦?什么趣闻和我有关系?”老mao看到王凡忍俊不禁的表情,有些疑惑地问道。

    “就是一家农户,看到工作队把地主小孩衣服套到自己家,光着屁股的孩子身上时,立刻说道‘赶快给毛主xi鞠个躬去’。”

    “呵呵~~”屋里人脑中想到那副场景都不禁乐了出来。

    “哈哈。”老mao也乐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的人民太穷,生活太苦,未来我们的道路还有很长一段要走!”

    屋里的其他人听到后,收起笑容,严肃的点了点头。于是就这样,一场比历史上要温和许多的山西土改开始了。

第一百四拾章 分地与赎买

    目标位面,1943年8月底,山西和陕西交界处,靠近山西西北一侧的下木角村。

    此时,整个村子气氛紧张,炎黄派出的工作组已经进驻村里工作整整2天了,贫民团和儿童团都相继成立,各司其职。工作队的队长叫庞文山,上过红党的短期培训课,不过字认得不太多,大约千余个,马马虎虎够用了。

    庞文山有个得力助手,叫郭有运。虽然名为有运,但他大约是1943年河南逃荒中最走背运的一个。本来是上有老娘,下有三个孩子。逃荒刚一上路,他娘就病了。为了给老娘治病,他卖掉了小女儿。为此,郭有运跟媳妇狠狠吵了一架,不仅仅是因为媳妇心疼女儿,舍不得,还因为媳妇与婆婆过去积怨甚深,媳妇不愿意卖小女为婆婆治病。不过虽然卖了女儿,也没有治好郭有运老娘的病,老娘最后死在了黄河边上。郭有运找了个废弃的土窑洞,草草地掩埋了母亲。

    等走到洛阳,大女儿又染上了天花,病死在慈善院里。扒火车去潼关,儿子没抓牢,掉到火车轮下给轧死了。剩下他与媳妇,来到山西,给人拦地放羊。稍微安定后,媳妇嫌他穷,跟他生活太苦。三个孩子,死的死,卖的卖,也没了牵挂,跟着一个瘸子私奔了。

    看到家破人亡,就剩自己一人的郭有运,想到了自杀,结果上吊时正逢庞文山经过,救了他,经过一夜的劝说,终于把思想转了过来,不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而后呆在庞文山身边帮忙打杂,但是每到闲下来的时候,跟其他人聊天,还是时不时的自言自语道:“我逃荒为个啥?我逃荒就为图全家有个活命。谁知逃来逃去只剩下我自己,我还逃荒干什么?早知这样,这荒不如不逃了,全家死还能死到一块,这死得七零八落的。”

    今天是下木角村村民,对村里地主李世华和侯永昌进行投票的日子。经过2天的宣传,许多村民对于红党的政策有了大概了解:

    “税费真的只是十抽一?不交租子、不交军粮了?”两天来,下木角的村民不敢置信的重复问道。

    “不交了,不交了!以后每亩地只需要缴纳一份税赋,十抽一,也就是你一亩地打上来150斤粮食(民国时期全国平均亩产137斤左右),只需要交给政府15斤,剩下都是自己的,可以吃,可以卖!”庞文山每天都在重复这些话。

    “那卖给谁政府管不?”

    “政府每年对外公布收购指导价,愿意卖给政府的就拉到粮库,如果私人收购价高于政府指导价,也可以卖给私人!”

    “这地真的属于我们了?”一位贫农看着分到自己手里,代表着全家6口人的18亩7分地契,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当然是你们的,除了分地,各家可以领农具、衣服和碗筷!”庞文山一指跟来的十几辆三轮摩托车,大声说道。

    上午,村口空旷处,庞文山拿着一个大喇叭开始喊话:“乡亲们,地主周扒皮和刘罗锅子的故事大家都听过了,现在每个人拿着自己手里的黑色石头子(围棋的棋子)开始投票,觉得李世华和侯永昌是周扒皮该杀头的,投到前面有小刀的盆里,觉得没有那么坏,不需要杀头的投到另一个盆里,总之,决定权在大家手里,现在开始投票!”

    “叮叮叮~~”一枚又一枚的石头子投到盆中,李世华和侯永昌背对着村民,看不到投票结果,不过两人此时的心态截然不同,洪永昌本是一个中农家庭,倭寇占领山西后,立刻投靠过去,凭借着卑躬屈膝和趋炎附势,迅速壮大,平时在乡里说一不二,一手遮天,名下的田产也从3亩地暴增到300多亩;而李世华则正好相反,其家里时代为地主,最鼎盛时拥有200多亩田产,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再加上战乱,许多田产被变卖、夺走,现今只有30多亩地,要养活二十多口大家庭,根本不够,如果不是城里面还有两间铺面支撑,早已吃不上饭了,但是另李世华暂时心安的是,听到庞文山的喊话,他自问这些年没有干过什么鱼肉乡里的事情,反而在八年前还捐钱修过祠堂,应该可以保住一条命了。

    3个小时后,因为九成五的村民投了洪永昌的“死亡票”,没有丝毫耽搁,其直接被拉出村外执行枪决,至于他的亲戚家属,则根据村民举报和审问记录,确定犯罪轻重,在发配到相应监狱接受关押劳作。

    而李世华则一半事实一半运气,9成以上的村民投了“好人票”,不但免于牢狱之灾,还可以像中农那样得到一份田产和农具等,当然了,原来他们的宅子会被充公(这里也是王凡的坚持,毕竟如果打倒一个地主,他的财产在村内就地分配的话,尝到分东西甜头的村民,很难说不会为了自己私利,多处死几个地主,好个人能分得更多的财物。因而实行所有地主财产上交,实行类似后世的“收支两条线”,相对的可以减少类似的冤案错案发生)。

    5天后,在一所民居内安顿下来的李世华一家,刚刚吃过晚饭,李世华看着手里红党政府发放的地契有些发呆,67亩2分地(对应20多口人,如果单算李世华一家7口,则有22亩4分地),比原来自己名下的还多一些,想到前前后后的牢狱波折和担惊受怕,不禁有些感慨和哭笑不得。

    “咚咚咚!!”院子的大门响起。

    “谁啊?”吓了一跳的李世华问道。

    “是我,庞文山,李世华在吗?开门!”

    “噢~马上,马上来!”听到是现在村里的最大官老爷到来,李世华没敢耽搁,挥手让婆娘带着几个孩子躲进里屋,自己正了正衣服,然后快步走到院内,打开门闩。

    “庞队长,您好,这是…”看到庞文山身边还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人,李世华小声的问道。

    “这是县里来的领导,熊干事,有点事情要问你,进屋吧!”庞文山虽然碍于政策,给李世华分了土地,但是出身贫农的他,对于地主天生没有好感,绷着脸命令道。

    “是,是,请,快请!”

    土坯房中厅。

    “熊干事,有什么事情,您请问吧!”李世华招待二位“领导”就坐后,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世华,你也坐吧,我看了你的审讯记录,9成的村民都支持你,很难得,你是属于开明地主士绅阶级,也是我党团结的对象,坐吧!”熊干事看到一脸紧张和拘束的李世华,笑着说道。

    “不敢,不敢!”

    “费什么话,熊干事叫你坐,你就坐!”庞文山看到李世华一点眼色也没有,不满的说道。

    “是,是,我坐,我坐!”

    “好了,我们说正事!”对于庞文上的态度,熊干事没有在意,毕竟现在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时代,不方便浇灭对方的积极性,再说现在许多地方都是这样,法不责众,只要不太过分,没有闹出大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到这里,熊干事继续说道:“我们在县城整理铺面的时候,发现西南石街胡同有两间铺面是你的名下,对吧?”

    “对,对,不过熊干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听到对方突然提起县城里的两间铺面,李世华害怕再出现意外,让刚刚平静下来的生活重起波澜,赶紧表态道。

    “呵呵,你别害怕,我们党有文件,要团结保护进步的民族资产阶级和开明乡绅,现在虽然整个县城的多数铺面被查封了,但是并不是没收,我们只会没收那些恶霸地主的财产,经过确认,你的口碑和名声很好,不在此列,因此按照规定,要给与你相应的补偿,明天你和我去县城办理手续,就这件事,好了,说完了,我们该走了!”熊干事喜欢直言快语,说完后就起身告辞。

    “熊干事,我真不要了,真的!”李世华虽然听到了熊干事的话,但还是一个劲的重复说道。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就按熊干事说的办!”庞文山脸色不愉,快速的打断李世华的话语,跟了出去。

    村里小路上,熊干事看到庞文山脸上不太高兴,问道:“文山同志,怎么了,不高兴?”

    “啊?没有,没有!!”庞文上赶紧回答道。

    “咱们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心里话,说出来,怎么?不当我是自己人啊?”熊干事一黑脸,表情不乐意的说道。

    “没有,熊干事,哪有的事情。就是有点想不通,咱们已经给地主李世华按照中农待遇分了地,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补偿?对他们这么好?”庞文山怕对方不高兴,赶紧说道。

    “这个啊~~老实说,我刚开始也不理解。”熊干事边说边掏出烟,递给庞文上一支,然后掏出打火机,给自己和对方点上,继续说道:“几天前,中央给我们开了紧急会议,传达最新的指示精神,告诉我们,全炎黄三分之一的农户拥有五亩以下耕地,五分之一的农户拥有五至十亩,十分之一的农户拥有十至十五亩,一千亩以上的大地主只占万分之二。因此大地主很少,并且所有地主中为富不仁的坏人更是只占少数。因此要我们分清‘真敌人’和‘假敌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对于进步乡绅的财产尽量采取赎买政策,这也是此次我找李世华的原因!”

    “那我们以后怎么处理和地主的关系?”庞文山还是有些想不通,问道。

    “中央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不是让村民投豆子(即投票)了嘛,高于八成的枪毙,低于两成的按照中农待遇,处于中间部分的该押往哪就押往哪,反正听中央的,肯定没错!”熊干事开导道。

    “是,我知道了!”

    “行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咱俩去喝两杯,我带了瓶山西汾酒,今晚咱俩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哈哈,好啊,熊干事,你可说到我心坎了,走,去我家,那里有我娘们做的下酒菜~~”

    第二天,和仍然有些微醉的熊干事一同返回县城的李世华,在熊干事和其他几位红党政府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在县城新开的西北银行(红党开设),领到了面值4500铜元(1500大洋)的赎买存单,拿着轻飘飘又沉甸甸的存款单据,李世华第一次对于未来自己的生活,有了那么一丝底气和希望。

第一百四拾一章 董时进与粮种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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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时进,四川省垫江县人,1924年获星条旗共和国,康奈尔大学农业经济学博士。1925年回国,担任过北平大学、四川大学农学院教授及院长,此时这样一个人正人事不省,横躺在陕西延安的一间窑洞床上。

    “你最近是不是做绑票案,做的有些上瘾了?这是第几批了?”雅迪在王凡脑中问道。

    “是第七批?还是第八批了?呵呵,我也忘了,没办法,仅仅凭借两片嘴,能说服的人数很有限!”王凡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这个人在哪方面有建树,值得你绑来啊?”雅迪接着问道。

    “他可了不得,叫董时进,虽然后世没什么名气。但在主位面的历史上,他曾于1949年12月上书老mao,劝阻土改!”王凡轻声说道。

    “劝阻土改?开玩笑吧!貌似这个是红党政权最重要的几大基石之一!”雅迪听到后有些难以相信。

    “放在当时,这个言论和观点确实是有些耸人听闻和惊世骇俗了。”王凡对于雅迪的反应感觉很正常,解释道:“不过从后世的结果上看,这个人真了不得,他准确预言了两件事,第一个是建国后,等红党政权稳固,政府就会将分给农民的土地收回,开始建立大批集体农庄,并统收大量收割上来的粮食,从而产生许多问题;第二个预言就是由此造成大饥荒到来。”

    “这么神?”雅迪有些不相信。

    “真的!”王凡点头道。

    “说到这个,我发现苏联20世纪30年代的大饥荒和你国家遭遇的很像,你思考过其中的缘由吗?”

    “这个嘛,我有想过。苏联建国前,沙俄时代,老毛子是粮食的出口国,但是苏联建国后,粮食反而越来越少,最后需要进口大量粮食才行,白白浪费了他们大片可耕用地。”

    “根本原因呢?”

    “我的认识是,主要是苏联实行集体化后,收获多少都是国家的,农民用心种植的意愿很低,每年都只是完成国家下达给自己的耕种任务,任由其他的耕地荒芜着。同时到了收获季节,不及时收割,造成大批粮食烂在地里,最后政府不得不派出军队实行抢收。”

    “啊~~这是哪?你是谁?”(此时床上的董时进醒了过来)

    “你好,你可以叫我古龙,这里是陕西延安!”王凡看到对方慢慢从床上坐起后,答复道。

    “延安,陕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董时进的大脑此时还是有些迷糊,询问道。

    “啊,关于这个啊,你被我绑票绑来的!”王凡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

    “为什么?”观察四周设施,感觉确实被对方挟持到一个陌生地方的董时进,没有表现惊慌失措,反而平静的问道。

    “因为这个,董先生你先看看。”王凡没有多说废话,将后世袁隆平教授早期研究的杂交水稻资料,和其他专家研究的诸如小麦、高粱、土豆等资料拿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

    “不敢相信,如果这些都是真的,炎黄农民就有希望了!”看到数据详实,步骤明晰,理论合理的各个实验方案和结果预测,董时进难以自持的感叹,并说道:“这是哪里来的?是哪位专家做的?我要见他,无论如何要请他来炎黄一趟,请他传授我们相关技术!”

    “很遗憾,这个愿望永远也达不成了。”一直观察董时进脸色的王凡,开口答道。

    “为什么?”

    “因为一场意外大火,这位专家和他的助手全都遇难了(请袁教授原谅小王同志吧^_^),所以已经培育出的种子都烧掉了,我们尽了最大努力,才收集到这些信息资料,所以希望董先生能够挑起大梁,建立粮种研究所,早日重新培育出这些,能够解决炎黄百姓口粮问题的优质稻种和其他粮种。”王凡解释道。

    “这样啊,可是这里缺少足够的条件和环境。”董时进被王凡最后一句说的有些冲动,但是严谨的他很快就发现需要面对的一系列问题与现实。

    “请随我来!”王凡没有再废话,带着董时进出了院门,坐上三轮摩托,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处距离大学城不远的农业科研基地,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和必要的后世设备。看着琳琅满目的设备器材,董时进被震撼得有些犯晕。

    “未来这里的设备和人员都会继续添加和扩充,最终成为炎黄的农业研究基地。”王凡一边介绍设备一边说道。

    “很不错,可惜…”兴致很高的董时进看到一半,突然间又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董先生?”王凡有些不解。

    “这些虽然好,但是却并不能解决炎黄农民贫苦的根本问题!”董时进答道。

    “哦?不知道董先生指的是哪些问题?”王凡听到后,有些疑惑,问道。

    “炎黄农村的问题不是土地分配不均,而是人口太多,土地太少,农村劳力大量剩余。仅仅只是靠改良粮种,而不节制生育,发展工商业,消化多余农村劳力的话,根本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农村问题。你们红党的政策我了解过,平均地权平分土地,这样表面上很好很美,但是却会将劳力紧紧束缚在土地上,阻碍国家工业化的发展。并且平分土地后,土地越发细化,难以实行大规模机械化。

    农民在这些小块土地上根本没有致富的可能,短期内可能确实激发了农民的热情,但是长期看,他们缺乏长远规划土地的热忱,从而造成土地退化。还有就是,土地改革后,会造成大量地主富农的累进赋税消失,给国家税收带来灾难!”董时进一扶眼镜,慢慢地说道。

    “仅仅只是这些,还有吗?”王凡听到后,微微一笑,耐心的问道。

    “怎么?阁下难道有办法解决这个死结吗?”董时进看到对方不以为然,大声说道。

    “如果我有办法解决农民的贫苦问题,并且确实可行,那么董先生就要答应在下,留在延安做带农业科研带头人,专心发展杂交水稻等优质粮种的培育,如何?”王凡平静的问道。

    “好,一言为定!”听到对面的年轻人,竟然丝毫不在乎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董时进心中非常不满,但又有一丝希冀,也许世上确实有一条自己没有想到的康庄大道,从根本上解决困扰炎黄上千年的农民与土地问题。

    “好,我相信董先生的人品,说到做到。”王凡沉思片刻,稍稍组织下语言,然后说道:“炎黄农民贫苦、贫弱的本质其实就是收入低、可选择的工作少,或者说除了种地,根本没有其他生活经费来源。董先生,你知道炎黄农民是什么时候突然增多的吗?”

    “突然增多?这个确实没有想过。”在董时进的记忆中,好像生来炎黄大陆就有那么多的农民了。

    “我曾经查过,发现炎黄百姓,尤其是农民,人口剧增是出现在清王朝雍正乾隆年间!”王凡说道。

    “雍正乾隆?是因为康乾之治吗?”条件反射般的,董时进说出了这个成语。

    “也是也不是,董先生应该知道,我们炎黄是定耕农业文化,农户家族是社会组织的细胞。围绕这一文明核心,产生并形成了炎黄民族自己的价值信念、社会组织、制度体系、宗教信仰和行为伦理等。

    历史上,我国人口的增长由两种因素决定,一是自然繁殖,二是儒家制度激励。儒家价值观,你应该有所了解,比如“多子多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像修家谱、兴太庙、举宗祠皆被儒家文化奉为人生大事。

    同时社会组织家族化,一切以家族为根基,譬如土地权属制度、宗法制度、税赋、征兵、田间生产、民间械斗等,以上种种造成家族人口多,自然势力大,容易取得生存优势。而家族人口的增长,唯有靠生育。”

    “这点我懂。”董时进点头道。

    “但是历史上,尤其是清王朝雍正成为皇上之前,朝廷多以人头为征税对象,多一人多一税,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意,炎黄的封建王朝,一方面婴儿死亡率高,一对夫妇一生通常生育十几胎,最后存活往往只有几胎。另一方面朝廷又以人头税客观上限制了人口滋生,事实上形成了一种看不见的人口动态平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到了清王朝的雍正年间,为了增加税源,他们将人头税改为摊丁入亩,这本来是好意。但估计谁也没有想到,看不见的动态平衡被打破,仅仅百年间全国人口数量就激增二倍以上,由一亿增至三亿。董先生,不知道你研究没研究过炎黄耕地历史,我略微翻翻,发现人均四亩地,是封建王朝维持自身存在的底线,少于这个就难以应对天灾、税赋、兵役、**,所以激增两倍的人口,再面对的是无法同时增加两倍的可耕用地,这些因素是造成现在民国农民生活困苦的主要原因。”

    “恩~~受教了,不过你讲来讲去,并没有说出解决之道啊。”董时进虽然对于王凡的独特观点很是吃惊,但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才是他更关心的。

    “我的方法大体是以下几条,第一,培育资料上的优质良种,在配以现代工业化肥,将亩产增至千斤以上(民国平均亩产是137斤),让所有人先有饭吃。第二,在有饭吃后,开始调整饮食结构,因为没有足够的荤腥,所以现在每个人一顿能吃5、6个馒头,而我们现在光复了外蒙,那里仅仅只有几十万人。未来等全国光复后,外蒙加上内蒙,还有青海等地,都可以成为优质牛羊肉的提供地,再加上规模化养殖猪鸭鸡等,这样就可以使百姓肚子里有荤腥了,从而可以节约大批土地,种植附加值高的经济作物。

    同时再引导鼓励农民与企业企业签订长约,实现种植、加工、生产、销售一条龙,提高农产品附加值,比如水果经罐头封装后,可以卖到全国各地,从而增加销售数量和价格,提升种植农民收入。期间政府再逐步开设工厂,并鼓励民族资本阶层投资建厂,吸收消化农村剩余劳动力,逐步实现农村城镇化。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交通便利,靠近城市的农村地区。对于山沟里的偏远农村,我的想法是鼓励旅游产业。”王凡一条条的说道。

    “旅游?”

    “对,等老百姓都有钱了,交通便利了,车票降下来了。自然希望到处转转,欣赏炎黄大陆的奇险瑰丽,这样的话,那些穷山恶水反而会变成了金山银山。”

    “恩,客观的讲,这些虽然不能说一定能行,但确实是一条相对可行的道路。”董时进点了点头,评价道。

    “那么,按照约定,董先生你?”

    “既然前面答应了,那么我留下!”

第一百四拾二章 慰安妇的苦难与新生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延安,一间办公用的窑洞内。

    “你说什么,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王凡大声喝问道。

    “王先生,我确实没有骗你,事实就是那样。”一直负责照料王凡日常生活起居的萧燕,被王凡突然变化的语气吓到了,嘴角有些哆嗦的回答道。

    王凡在生什么气呢?原来,今天一早起床,看到平常替他整理住所的萧燕,王凡觉得对方这么长时间照顾他,有些辛苦了,就主动聊起天,聊到最后,王凡主动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没有超过自己的能力,就一定帮忙云云。”

    结果没想到的是,萧燕没有提出自己有什么要求,反而说道“希望王凡能够想想办法,救救那些山西光复后,被送回各自村子的慰安妇。”

    “怎么会这样?同一个村子里的乡亲们,不但不可怜她们,还不让她们住新屋、过新桥?”王凡难以想通这种思维逻辑的合理性,仍然不相信的问道。

    “咳~,王先生,您从海外归来,不了解这里的习俗。虽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被胁迫走的,但是一旦她们活着回来,本能的还是会嫌弃她们,觉得她们身子脏,没资格住进村子里的新房。哪怕我们的工作人员派去说服,村民被迫同意了,可实际生活中,周围的村民仍然会嘱咐自己的孩子,绕着她们住的地方走,并且不允许她们参加全村诸如祭祀、清扫等活动(天堂查的资料事实,不是自己虚构的情节)。”萧燕答道。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都是同一个村的,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没法说清,这种风气不是一个村两个村存在,而是大部分村子都有这个问题,现在这些被咱们政府从慰安所里救出的妇女,多数躲在屋子里,整日整夜的不出来,哪怕是她们用肥皂一天洗刷身体**遍,仍然无法改变村里人的看法,很痛苦很伤心。”萧燕补充说道。

    “可她们都是可怜人啊,我记得看过这些被倭寇胁迫,做了慰安妇的妇女笔录,她们中大部分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被倭寇逮到后,强迫脱衣服,侍奉那帮禽兽,如果有反抗的,直接被削去左右**,然后被倭寇放出的军犬活活咬死啃食,血腥威逼下,剩下的人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委曲求全。”王凡曾经翻阅过一些档案记录,回忆道。

    “不止!”出乎意料,萧燕摇摇头,接话道:“我曾经在一个村子里帮忙,碰巧遇见她们中的一个,聊了一个下午。她跟我说,鬼子折磨她们有很多方法,像刚开始是剥光她们衣服,连续4天不给饭吃,饿的她们浑身没有力气,然后数百个倭寇士兵排成队,分批进入她们七十多个姐妹的小屋里,糟蹋她们。若是还有激烈放抗的,则直接四肢用皮带捆绑在床上,劈开大腿,用锤子凿碎牙齿,放到院子里,任由几百个士兵当着她们的面,不停歇强暴,坚持时间最长的一个,也仅仅到了300多人后就被活活玩死了。

    并且一旦遇到从前线下来的倭寇,则更加凶恶,不但用皮带抽打,还要求她们喝他们的尿!(这里天堂也没有加料,网上关于慰安妇的资料很多,不信的读者大大可以搜搜看)”萧燕一边说,一边脑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当时的情景,感觉浑身发冷。不自觉地两个胳膊交叉抱住自己。

    “边区政府就没采取什么办法吗?”王凡问道。

    “有什么好办法?除非她们离开故乡,可是出了咱们根据地,哪里还有好地方,并且她们的身体都被糟蹋坏了,一辈子不能生养,也无法嫁人了,所以王先生,请您费费心,看能不能有办法帮一帮她们!”萧燕说道这里,眼了流了出来。

    “你别这样,我想想,让我想想!”王凡说完就坐在桌子前沉思,足足一个上午都没有出屋。

    下午,听到王凡没有出来吃饭的陈yun同志,敲开了王凡窑洞的门。

    “怎么了?王凡,身体不舒服了?”陈yun问道。

    “啊?是陈叔叔啊,坐,快坐,唉~~不是身体不舒服,是这么回事!”王凡一边起身招待,一边将早上萧燕讲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唉~~这个暂时我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农村的工作很复杂,基层百姓的想法就是那个样,我们做了很多解释工作,但是改变不了周围乡亲不和她们来往的现实,她们虽然住在了新房子里,但是很孤独。”陈yun多少也听过一些消息,接话道:“如果是父母健在,多少还好些,如果家里亲戚都死了,那么只剩下孤家寡人的她们,现实生活确实是度日如年。”

    “这些慰安妇大约一共有多少人,只剩下孤身一个的又有多少?”王凡递给陈yun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抽了一口问道。

    “原来整个山西大约800~1000人左右,后来倭寇的炎黄派遣军因为集结了20万大军,所以抓来的人数也升了上去,我们大体统计过,最后活了下来,被我们救出的大约4000人左右。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我们没有做过统计,但估计2000应该有了!”陈yun脑中常年装着各种数据,快速答道。

    “2000人吗?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想法,您看这样如何……”王凡听到人数后,估算了一下,自己用了一个上午想出的计划,觉得还可行,于是开口道。

    第二天,山西省西部的张家庄,张杏(被救出送回村子的慰安妇)正在屋里发呆,突然听到屋子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张杏没有多大反应,慢吞吞的走过去看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位女性红党工作人员。

    “什么事?”

    “你好,我叫刘枫红,奉命接您去一个地方。”屋外的刘枫红说道。

    几分钟后,早已习惯听人命令的张杏没有过多犹豫和询问,木木呆呆的坐上了一辆农用三轮摩托,“突突突”的驶离了张家庄。

    2个小时后,一辆驶向外蒙的火车上,坐满了像张杏这样的,被救孤身慰安妇,整个车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询问,好像没有一个人对于自己将被送到哪里感兴趣,都漠不关心,也许对于她们来说,心早已死了。

    下午4点,经过大半天的奔波,张杏和其他十几人在蒙古西北部的一个车站下了车,此时这里已经建立了便利的交通网,一辆军用卡车奉命在此等候。

    二三十分钟后,随着军用卡车停下,她们一行人来到一处草绿浓郁的小山谷,谷内有一排相间的白色小房子。

    “下车了,请下车!”司机招呼道。车头前,站满了听到车喇叭声音,从小房子跑出的上百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原来这是一处儿童福利院安置点。

    由于倭寇驱逐了大批炎黄百姓涌入山西、陕西境内,路途上不少人病饿而死,留下了小至四五岁,大到十几岁的孩子,总数有十几万之多。当初红党决定向外蒙移民一百万的时候,考虑到这些孩子已经失去亲人,陕西、山西境内无人可以投靠,就建立了一批儿童福利院,将他们分散安置,并且因为外蒙需要大批炎黄百姓,所以他们中的大约4万人,被安排在了风景秀丽的外蒙地区。

    “辽阔的草原将培养他们广阔的胸襟!”王凡想到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成长,因而希望能够能够在这里茁壮成长,并通过一代又一代的影响,使外蒙的向心力越来越强,这些孩子是第一批洒下的种子,日后会成长为与炎黄关系紧密的外蒙原住民。

    “崭新的环境,美丽的草原,湛蓝的天空,再加上孩子们的环绕(因为她们已经不能生育,当时国内的文化背景下,岁数越大会越觉得孤单),在这里她们可以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虽然刚开始张杏她们还是非常的不适应,但是由于身边环境变得简单,天天看着孩子们那充满希冀的双眼与童真的笑容,慢慢地,所有人都打开了自己的心扉,融入到了福利院的日常生活中。

    早上为孩子们做早餐,上午和孩子们一起上课识字,下午轮流骑上蒙gu马,游览山谷周边美丽的景色,远方的雪峰,近处的花朵,闻着空气中泥土的芬芳,渐渐地,那些记忆中糟糕的片段,被潜意识的过滤、沉淀。

    “妈妈,我的鞋子找不到了!”

    “妈妈,我饿了!”

    “妈妈,哥哥欺负我!”

    成为8个孩子代理妈妈的张杏,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每天事情安排满满的,可是她却觉得非常幸福,感觉被需要,被爱。她喜欢孩子们,孩子们也喜欢她,很单纯很简单。

    福利院上空高处。

    “王凡,你这么做多少还是有些霸道和自己想当然。”雅迪在王凡的大脑中说道。

    “我知道,不过如果她们一直呆在故乡的话,很可能会抑郁一生。”王凡看着屏幕上的她们,回答道:“一个月后,如果不喜欢这里,仍然想回家乡的,我可以让军队再安排一次接送,最终何去何从,由她们自己决定,只是……唉,没想到。可怕的是人心,最先拒绝和嫌弃她们的,会是自己村中的老乡。”王凡叹了一口气。

    “这让我想起了你们后世微博上转发的一个帖子,有点类似。”雅迪接话道。

    “后世?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会吧,难道是站街妹?”王凡听到雅迪的话,眉毛一挑问道。

    “不是,是李肇星在清华紫荆大讲堂作演讲中提到,他在星条旗共和国见到一个从大陆转过去读书的炎黄小孩,问他在两个地方上学,有什么不一样。小孩说他喜欢星条旗的小学,因为同学看到他,会帮他推车,但在国内,同学见到他就喊‘瘸子来了,瘸子来了。’”雅迪说道。

    “……,慢慢来吧,我们的路还很长,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一点点改善吧。”王凡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第一百四拾三章 大炮换专家

    ps:今天是第六卷建设的最后一章了,明天开始新的故事。在此感谢读者大大“风雨无阻a”投给天堂2张月票,读者大大“1夜幕1”打赏天堂300纵横币,谢谢大家^_^

    目标位面,苏联远东军团总司令,齐赫文斯基(名字这里是拉郎配)的办公室。

    “你说什么?!”坐在办公椅上的齐赫文斯基,听到手下的报告后,有些吃惊的问道。

    “炎黄红党军队主力这几日一直停留在苏蒙边界,没有动静。经过我们再三催促,对方又以兵力不足为由,仅仅派出了大约2万人的野战部队,参与我们包围乌兰乌德的战役,并且在倭寇退守城市巷区后,拒绝继续前进!”站在办公桌前的副官,详细的汇报道。

    “跟他们的联络代表交涉了吗?”齐赫文斯基接着问道。

    “到昨天晚上第三次交涉结束,炎黄红党军队代表正式告知我们,因为兵力不足,他们已经决定不参与最后对乌兰乌德发起的总攻击!”副官小心的看了眼上司,虽然心中打鼓,但还是把谈判结果说了出来。

    “混蛋!”齐赫文斯基听后,不禁大声骂道。

    说来也难怪他着急,此时倭寇占领乌兰乌德已经13天了,远东地区和莫斯科的生命大通道——西伯利亚大铁路也被掐断整整13天了。莫斯科每天发来早晚两封电报,询问最新战况,并且态度急切又不容商榷的命令齐赫文斯基,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恢复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补给运输。

    虽然齐赫文斯基对于斯大林从内心讲,并不是十分忠心,但是深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他也明白,一旦莫斯科苏军主力完蛋了,自己后方的安稳好日子也要结束了。

    想到这里,齐赫文斯基站起来说道:“立刻给前线的葛罗米柯将军发报,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不管使出什么方法,付出多大条件,必须说服红党参加乌兰乌德的攻坚战,我们需要他们的大炮等重型武器装备进行支援!”

    “是!”

    四个小时后,蒙gu首都,乌兰巴托,炎黄红党第三纵队总司令陈yi和第四纵队总司令林biao正在这里开碰头会。

    “看来老毛子这次是真急眼了,竟然塞给我们谈判人员几根金条,希望他们可以帮忙改变我党军队上层的想法!”陈yi掂了掂手里的金条,笑呵呵的说道。

    “留着吧,虽然咱们不一定缺,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充作政府的国防军费吧。”林biao扫了一眼桌子摆着的金条,答道。

    “我感觉火候烧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开始‘引凤’计划了?”陈yi听到林biao的答复后,话头一转的问道。

    “恩,按照先前计划好的进行,反正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我们不着急,他们比我们急。”林biao嘿嘿一乐,笑着同意道。

    晚上,乌兰乌德附近,苏联军方代表和红党军方代表正坐在会议室谈判,此时炎黄代表摆出一副“我可是千辛万苦,费了牛劲了”的表情,说道:“现在总司令终于吐口了,虽然我军兵力不足,无法参与乌兰乌德的总攻战役,但是我们可以提供一批155mm重炮(王凡提前复制生产的老式火炮)和足够的炮弹(当然了,炮弹要一批批运到,防止苏联人脑袋突然脱线,事后反水反扑),用于贵军压制敌方火力,和攻克敌军建立的坚固火力点,只是……”

    “只是什么?”苏联代表听说有155mm可以接收,终于松了一口气。对于苏联来说,红党的2万多兵力根本没放在他们眼里,现在已经实施紧急动员的远东军区,总共集结了33万人将整个乌兰乌德围了起来。但是这支部队的最大问题是装备匮乏,尤其缺乏重炮这样的攻城利器。

    “你也知道,军队的重炮肯定是有记录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少了一大批,从数量上看,这已经远远多于正常报废和战损的了,所以我们纵队司令的意思,用大炮换一些可以应付上面检查的物资和人员。”红党谈判人员说道。

    “那你们想要什么?”苏联谈判人员不太明白红党究竟什么意思,追问道。

    “咳,是这样!我们知道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现在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任何支援前线物资都是宝贵的,所以此次交换,不涉及军用物资。我们的建议是,10吨黄金,外加贵国不是在西伯利亚关押了一大批‘托派份子’和‘反党分子’嘛,他们其中有不少都是技术员和工人(至1933年5月,苏联监狱和隔离所里一共监禁了80万人,苏联人民把监狱戏称为‘工程师和技术员的休养所’),而我国的情况,贵国也十分清楚,极其缺乏能够懂得机械,操作生产的工人。

    我们想把这些罪犯中是工人、教师、工程师和技术员出身的接收押解走,在我们国内平时严加看管,同时也让他们发挥余热,榨干这些‘帝国主义代理人、间谍、特务份子’的最后剩余价值,让他们用整个余生,在工厂的生产线上进行赎罪。这样贵国也可以节省一些用在他们身上的物资消耗,一举两得,如何?”

    “这个~~”

    “当然,也不是一定非要换,只是引进了一些国内缺少的技工,才能堵住上面的追查和责问,如果这个交易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接着谈,不着急~~”红党谈判人士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拿捏一下效果更好的道理,因而微笑着说道。

    “这样吧,关于这个我需要请示一下齐赫文斯基总司令。”苏联代表根本无权做这个主,只好拖延道。

    “好的,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当天晚上,一封电报发往了海参崴,半个小时后,又从海参崴发往莫斯科。看到电报后,斯大林立刻看出炎黄红党索要黄金是假,抢夺人才为真。他一想到伟大的苏维埃竟然会被弱小的炎黄红党要挟,不禁气的后牙床都疼。

    不过处在现在这个微妙关键点,德军的威胁越来越大,中部战区的防线岌岌可危。一旦苏联中部防线整个被德军突破,再加上已经失去了南部高加索地区的战略空间,那么迎接苏联的就只能是放弃莫斯科,远走贝加尔湖一带了。甚至悲观一点的说,失去了欧洲精华的苏联,何时能够反攻已经一统欧洲的德国都会是一个待定的问题。

    仔细衡量思考了一个晚上的斯大林,最后回电海参崴,同意炎黄红党的交易,但是同时提出,要求齐赫文斯基鱼目混珠,不要把真正的人才交易给炎黄,最好是用一些废物搪塞应急一下。

    齐赫文斯基收到斯大林的电报后,不敢怠慢,立即准备照办执行,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办公桌子上出现了一打材料。都是他自己的一些不利于斯大林同志的行为记录,比如某某时间去了哪里,和谁谁讲了什么;或者是自己私下里贪污的一些沙皇文物。

    不过这些都不主要,最令他震动的是两块手表,附属的纸上写的很清楚,只要此次规规矩矩的按照炎黄的要求办理,将来一旦自己遇到生命危险,譬如失去了斯大林同志的信任,那么只需要将手表砸碎,他就可以安全的抵达炎黄国内,红党将保证他一生的安宁生活。

    齐赫文斯基起初根本不信,嗤之以鼻。但是纸条上写的非常清楚,之所以给他两条,就是为了让他可以试验一下。怀疑与犹豫间,齐赫文斯基当晚回到自己的住处,趁着屋里没人,摔碎了其中一块手表,屋里面很快就出现了白色烟雾……

    第二天早上,突然间神清气爽的齐赫文斯基,下达了同意与红党交易的命令。

    西伯利亚北部,古拉格集中营,接近北极圈附近,原是沙俄时代关押普通罪犯,内战战俘,导致国内公司破产官吏,以及暗杀者的地方。苏联建国后,这里的规模随着时间推移急剧扩大,后来古拉格更是成了苏联集中营体系的代名词,泛指苏联境内大大小小的各式集中营。

    后世有过统计,整个古拉格系统,1928年刚开始只有几万人,后来随着苏联斯大林发起的大清洗运动,到1940年达到170万人(而到1950年时,一共250万苏联公民以及轴心国战俘被苏联政府长期监禁),并且随着苏联入侵波兰东部地区。又占领了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贝塞拉比亚等东欧及波罗的海国家,这些地区的上百万的原住居民也被关押进了古拉格系统。

    此时,古拉格体系分布在远东的各个集中营内,因为食物供给不足,御寒衣物严重匮乏,拥挤和缺乏必要的医疗保障,大量被关押的“罪犯”处于死亡的边缘。

    “出来,出来!集合,全体集合!”一名名持枪的苏军士兵,打开了关押营房的一道道大门。

    十分钟后,操场上排好队伍的“罪犯”依次站好,等待长官的训话。

    “下面我宣布命令,原来是工人,技术员,工程师,教师、科学家、研究人员、农艺师、医生、教授的出列!”一名长官模样的苏联军官大声说道。

    “快,快点!”警戒士兵看到没有人行动,开始拿着枪托击打人群。

    半个小时后,被挑出来的人,用长长的绳子捆着,被拉上了汽车、马车等运输工具,集中送往附近最近的火车站。同时,如果这些人有家属一齐关押的话,也被一起转移走,这也是齐赫文斯基想到的,糊弄斯大林的办法:伟大的领袖,看,我把一帮妇女假扮成老师,糊弄了炎黄红党,多棒啊!

    4天后,随着第一列满载着苏联工人和技术人员的火车贯穿蒙gu,驶入陕西,抢夺苏联人才的“引凤”计划开始收获果实。前前后后一共持续了30多天,总共有大约47万人被引入。其中包括20万左右,原生活在苏联,后来被逮捕的炎黄侨民。

    读者大大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炎黄侨民,他们为什么会被捕呢?这是因为1937年10月23日,斯大林肃fan的重要执行者叶若夫,签署第00693号命令,强调外国谍报机关的代理人,打着政治避难的旗号进入苏联,因此对于一切投诚分子,无论其进入我们境内的动机和情况如何,一律立即逮捕,并交付审判。这样一来,身居苏联,为了躲避迫害而来的其他国家兄弟**干部,和为了寻求更好生活而来的外国劳动者均遭逮捕。

    历史上,1938年4月12日,苏联《莫斯科报》发表社论,说“居住在德国国外的每一名德国公民都是盖世太保的代理人”。因而当时在苏联国内的德国、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芬兰、爱沙尼亚、南斯拉夫等国**员都被逮捕。

    至于炎黄侨民,大多数前往苏联并不是为了理想,而是为了生计。十月革命前,在苏联大概有50万炎黃国民,他们大多数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招募去从事后方工作的。

    此外,一些炎黃**人在共产国际工作,在中山大学、东方劳动者**大学学习。曾任炎黄红党政治局委员的李立san,于1935年作为炎黃红党代表参加共产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但后来于1938年2月23日被逮捕。苏联军事审判厅指控他为反革命托洛茨基分子、倭寇间谍、恐怖集团首脑。

    1938年,苏联国内爆发了大规模迫害炎黃侨民的浪潮。在海参崴,内务人民委员部机关人员根本连证件都不询问,就可以在大街上、公共汽车上抓炎黃人,他们从整幢整幢的简易房里逮捕工人,包括妇女和年幼儿童。至于在共产国际机关工作和在苏联各大学学习的炎黄公民更是都遭逮捕。

    所以,利用此次机会,炎黄红党和王凡借助斯大林的命令,齐赫文斯基掌握的运输渠道,将苏联境内含冤入狱的炎黄百姓,能顾及到的,能救的都救了回来。

第一百四拾四章 “四马”密谋

    ps:各位读者大大,昨天周日天堂写了两章,但是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变扭,代入感太差,自己看都不满意。因为现在已经上架了,不像原来,免费看,所以天堂希望每一章节是值得大家花钱购买观看的。另外天堂越查资料,越发现马家军和西路军故事的复杂,历史上除了西路军,彭总在马家军身上也是败多胜少,直到1949年全线大反攻时,才占据优势。因此天堂需要大量收集阅读资料,想想怎么描写战争场面,双方相互间的战术交手等等。天堂暂定这周每天更新一章,请各位大大们理解一下。最后感谢读者大大“1夜幕1”、“大阎王”分别投给天堂一张月票,感谢读者大大“1夜幕1”打赏天堂366纵横币,谢谢你们o(n_n)o

    历史上,炎黄大陆西北地区的“西北马家军”,留下过沉甸甸的一笔记录。那么这个“西北马家军”究竟是个什么构成呢?实际上,“西北马家军”大体分为三派,分别是甘肃王马步青、青海王马步芳、宁夏王马鸿逵、马鸿宾兄弟。

    他们之中以马步芳最有名,杀人也最多,一生好色,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据传说最后被其蹂躏过的国内外女子不下5000人。主位面历史上,其最后逃亡中东,定居沙特,后担任过炎黄宝岛驻沙特阿拉伯大使,1975年病死。

    马步青,乃马步芳之兄,手底下没少杀百姓,最终结果是飞抵宝岛,历任宝岛国防bu中将参议,宝岛总统府国策顾问,秃头党中央评议委员等职,1977年病逝于台北市。

    马鸿逵,坏事也没少干,先是逃往宝岛,然后飞抵星条旗共和国洛杉矶,并长期在那里定居,1970年病逝。

    马鸿宾,干的跟上三位其实都差不多,不过后来响应大势起义。炎黄红党建国后,先后被任命为炎黄宁夏省人民政府副主席、甘肃省人民政府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等职,1960年病逝。

    所以从以上四位的人生轨迹可以看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老话也不全对,时灵时不灵的。尤其是战乱年间,决定一个人最终命运的,更多是时势而非善恶。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青海省马步芳居所,此时青海王,正观看分析手下人送来的省内外最新情报。

    “把继援(马步芳之子)、马元海、马骥、马德胜和冶成章叫来!”马步芳翻阅思考情报足足半个小时后,对卫兵命令道。

    “是!”

    五分钟后。

    “爹,你叫我们!”马继援一众人进屋后问道。马继援,1921年出生,1943年3月代理第82军军长,下辖第100师、暂编第61师、新编骑兵第8师。

    “都坐吧!”马步芳看到所有人就位后,说道:“这是今天报过来的最新情报,你们都看看!”说完,就把手里的情报册子传了出去。

    一众人浏览看完后,外号野骡子,作战十分剽悍的冶成章问道:“司令,陕西红党开立‘互市’,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们在‘互市’中交易的钱币,你们都看看!”马步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递出一个小袋,说道。

    “袁大头!?”曾经歼灭红党西路军主力的马元海,举着手中的银币,愣着一下说道。

    “没错!”马步芳点了点头。

    “可是,爹,用袁大头交易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虽然现在省内不少商贩将货物运往陕西交易,可是我们的关卡里金不少收,而且他们也带回来不少货物和钱财,对我们应该有利啊?”马继援疑惑的问道。

    “是啊,司令,有了更多的袁大头,对我们应该更加有力吧?”亲信马骥也问道。

    “你们都被钱晃花眼了,看不出其中的危机吗?”马步芳听到手下班底的问话后,微微摇了摇头,提示道。

    “司令,你就直接告诉我们吧!”曾经偷袭过贺龙司令部,并大获全胜的马德胜说道。

    “最近西北,特别是陕西那边的战事,你们都清楚吧!”马步芳问道。

    “恩!”

    “知道!”

    “红党先占了山西,察哈尔半部,然后又收复了蒙gu,收编了绥远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马继援说道。

    “现在他们从割据一省,到坐拥四省,实力强大,兵力雄厚,再加上现在钱财充裕,竟然可以大批量的对外支付银元,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限制阻挡他们?”马步芳沉声问道。

    “这个~~司令,你话里的意思是……”马元海接话道。

    “现在他们停下攻势,没有继续发动进攻,那是因为他们需要时间,消化刚刚占据的地盘。再加上倭寇驱逐数百万、上千万的灾民涌入山西陕西,也没有传出他们粮食短缺,濒临崩溃的迹象。有了枪、有了钱、有了粮、有了人,你们说说,还有什么可以挡住他们?”马步芳问道。

    “这个~~”马德胜明白了马步芳的意思,跟话道:“司令,您担心红党会跟咱算7年前的老账(指1936年西路军全军覆灭)?”

    “不是担心,而是肯定!”马步芳抬抬脖子,望了望湛蓝的天空,继续说道:“于公,西北宁夏、甘肃、青海三省对于想一统天下的任何势力来说,都是一块势在必得的地盘;于私,当年我们杀了他们2万多人,这个仇能忘得了?特别是他们的实力急剧膨胀后!”

    “可是爹,那您什么意思,不会想我们主动出兵,去进攻陕西吧?”马继援听到最后,心里一紧,提醒道:“现在我们总兵力大约十万,其中正规军只有三、四万,剩下的多是民团。弟兄们的战力虽然强大,但是整体实力上也就跟倭寇差不多。而红党可是消灭了整整二十万的倭寇炎黄派遣军!”

    “正是因为他们消灭了整整二十万的倭寇军队,占领了山西,并且收复了蒙gu,我才觉得现在是出兵的好时候!”马步芳听到儿子的分析后,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消灭了二十万的倭寇,那么自身应该也有不少的损失,再加上占领山西全境,需要维持治安、保境安民、防卫河北河南的鬼子西进,又要分流走一部分军力,并且外界传言,因为苏联的压力,红党不得不强行分兵,光复蒙gu,协助苏联歼灭突入苏联境内的倭寇关dong军,你们想想,他们还有多少兵力可以机动分配?现在大家都觉得红党是最强大的时候,我却觉得他们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司令,您分析的有道理,可是仅仅因为他们虚弱,我们就去进攻,去打一场毫无好处的战争,提早树立一个敌人,除了给秃头党分压,我们自己赔进去不少人马,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啊!”冶成章接话道。

    “有好处,而且是天大的好处!兄弟们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藏着掖着,大家很清楚,凭借着咱们手里的人马,想一统天下是不可能的!但是成为西北王却很有希望!”马步芳开口讲道。

    历史上马步芳一直有当西北王的愿望。在主位面历史上的1949年5月,整个炎黄大陆华北、华东地区的战争形势一日千里,秃头党大势已去,可尽管当时红党军队已经势如破竹,马步芳仍旧做着接任西北军政长官职位、再当几年“西北王”的黄粱美梦,大撒黄金,贿赂秃头党上层,给李宗仁、白崇禧、阎锡山等秃头党大员送礼。终于在5月18日,其被任命为代理西北军政长官,以陆军中将加上将衔,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西北王”的夙愿。

    “如果按照红党这样的发展速度,无论他下一步是东进华北、东北,还是西过黄河,再次进兵河西走廊,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前者一旦实现,红党就会坐拥半壁江山,天下在望,后者的话,则会直接威胁我们的生存。”马步芳接着说道。

    “所以司令,你的意思是现在趁他最虚弱,从背后捅他一刀,短时间内丧失进一步扩张的能力,从而造成倭寇、红党、我们马家军各安一隅的局面!”马元海接话道。

    “对,既然红党敢用大批银元付账,说明他们那里储备了大量的银元,我们不但要趁他们最虚弱的时候,给他们放血,还要借此机会,抢走他们的钱袋子,让他们变穷,失去进一步扩张的能力。只有这样,保持群雄割据的局面,才对我们马家军最为有利。”

    “如果这样打算的话,司令,光凭我们一家兵力恐怕不行,需要和甘肃宁夏,兵和一处,将打一家!”心中一直盘算兵力对比的马德胜,出言建议道。

    “老成之言,言之有理!”马元海点头同意道。

    “我大伯那里应该没有问题,虽然平时关系磕磕碰碰,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遇到这样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会同意的。”马继援插言道。

    “那么剩下的就是马鸿逵、马鸿宾俩兄弟,他们可是‘两匹滑马’,常以‘保境安民’为由保存实力,很有些靠不住。”亲信马骥皱眉说道。

    “他们俩占据的宁夏,离红党的陕西最近,压力应该也最大,我不相信他们晚上能睡得安稳,拼一拼还有个未来,不拼的话,要么上断头台,要么逃离国外!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元海兄弟,我想让你跑一趟,陈述厉害,务必说服马鸿逵和马鸿宾出兵!”马步芳说道。

    “放心吧,交给我,毕竟他们跟我们都姓马,总比外人亲,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别的地方我们不管,至少宁夏、甘肃、青海这三省是马家天下!”

    “好!”马步芳听到得力干将的保证,心中大悦,然后说道:“继援,我不方便直接去甘肃,你待我跑一趟,劝说你大伯,告知他,这次我们三省联军,集结15~20万大军,攻破陕西,杀人、枪钱、玩女人!”

    “遵命,爹!”

    几天后,随着宁夏、甘肃、青海“四马”间电波频传,联系越发紧密,一股暗流渐渐在炎黄大陆西北地区开始生成、发酵,并蔓延开来。

第一百四拾五章 徐向qian的眼泪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延安,一间守卫森严的窑洞,红党最高情报机关——麻雀的坐落地。此时,窑洞内的工作人员正熟练的使用鼠标,操作屏幕上的各种命令按钮。经过最初一段时间的惊奇与生疏后,他们已经可以平静面对21世纪的高端电子设备了。当然,现在他们只知道怎么用,原理啥的是甭想了,而且所有人均被告知,这是海外技术,需要严格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直系亲属,并且这个秘密要一生烂在肚子里。

    “嗯?”正在操作系统的赵书河,看到系统自动提示出的可疑区域后,立刻将青海、宁夏、甘肃的地图依次放大,仔细观看起来。

    最初王凡在请雅迪设计这套侦察设备的时候,就在软件里加入了自动比对功能,如果同一个地区的地图,几天内出现重大变化,比如上万人集结后,出现的长长人流和车队,就会自动向操作人员报警,虽然因此会产生不少误报的情况,但是对于弥补人为失误,还是非常有益的。

    “报告,主任!”赵书河经过十多分钟的仔细辨认,确认无误后,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红色电话,说道:“我是赵书河,麻雀发现青海、甘肃、宁夏三地的‘马家军’出现大规模不明原因集结!”

    “好的,我马上过来!”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答复道。

    一个小时后,经过仔细分析判断,一份最新的周边军事情报,被送到了红党军队的最高指挥层。

    枣园小礼堂内。

    “你们说,这个马家军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朱de看到情报后,又仔细比对墙上的大比例炎黄地图,自言自语道。

    “现在看不出来,不过他们都在集结部队,看照片,像是准备远征!”第六纵队总司令聂荣zhen答道。

    “剑ying同志(红党军委参谋长),你的看法呢?”老mao一边吸烟,一边问向正用手在地图上滑来滑去的叶剑ying,此时他的身份是军委参谋长兼十八集团军参谋长,对参谋分析工作很有心得。

    “主席,现在整个西北,除了已经偏安绥远一隅,没有多少地盘和实力的阎锡山一部与新疆的盛世才势力外,就属我党和西北的马家军了。既然马家军不是某一部分单独行动,而是同时集结,并且根据我们多年的情报收集与分析,‘四马’之间并不是亲密无间,而是相互猜忌的。只有当他们面对共同外部敌人的时候,才会实行联手。因此如果是三省联动的话,八成以上的可能是要一致对外用兵。而现在和他们势力范围直接接壤的,除了地理位置偏南边的四川,就只有我党根据地了!”叶剑ying分析道。

    “他们会不会是想打阎锡山?”同样坐在屋里的王凡插言问道。

    “不太可能。”叶剑ying听到王凡的问话后,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阎锡山的地盘只与我们和宁夏马鸿逵、马鸿宾部接壤,如果‘四马’一起攻打他,那么战后的利益很不好分配,肯定是宁夏王马鸿逵、马鸿宾兄弟得到最大利益,甘肃王马步青、青海王马步芳恐怕不会做这种损己利人的大善事!”

    “既然不会是阎锡山,再加上现在四川毕竟占着大义,那里的地形也是崇山峻岭环绕,根本不适合马家军骑兵的优势,那么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冲我们来的!”老mao皱着会儿眉毛,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他们真有这个胆子?要知道,咱们现在的实力可是日渐盛隆啊!”王凡没想到对方会有胆子用鸡蛋砸石头,疑惑道。

    “咱们的实力,只有咱们自己最清楚,外人可未必清醒和明白!”朱de也比较同意老mao的分析,点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六纵这回终于可以开开张了~~”聂荣zhen听到这个消息后,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搓着手,十分兴奋的说道。

    “呵呵,老聂,这半年你恐怕是憋坏了吧?”叶剑ying打趣道。

    “哈哈,知我者,剑ying也!”

    “不过,从对方兵力上看,大约有15~18万左右,看来是一副主力尽出的架势,凭荣臻你的六纵,再加上第16支援纵队,击溃来敌很容易,但想要包饺子全歼,恐怕兵力还有些不足。毕竟马家军骑兵占近半数,活动范围大,机动能力强,很容易在包围圈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就跳出逃了出去!”朱de脑中一直盘算着敌我两方战力,提醒道。

    “我们新整训的部队如何了?”老mao听到后也点点头,问向负责这项工作的叶剑ying。

    “是这样,正在整训的是我们计划建立的7纵、8纵、9纵、10纵和独立编制的兴蒙军,兴疆军、兴藏军这三支部队,以及大量扩编的预备军队,将来一旦整训完成后,他们将充入每个纵队,使之从6万扩大到15万,支援纵队则扩军到10万,这样我们每个纵队集团(主力纵队+支援纵队)总兵力将达到25万人,9个的话就是225万,再算上兴蒙军等,每个15万人的兵力,总兵力可以达到270万的野战部队。这对于我们光复全国省份应该初步够用了,毕竟我们计划中还有两百多万的民兵和预备役部队,可以配合作战和负责光复地区的守备任务。”叶剑ying详细答道。

    “那他们中现在能够立即投入作战的是哪些部队?”老mao追问道。

    “是7纵和8纵,这两支纵队整训工作开展的比较早,已经基本形成战斗力了!”

    “我记得傅作义被安排在了9纵的装甲师,对吧?”朱de插话问道。

    “是的,因为他们投诚过来的第三十五军需要打乱编制,所以现在有不少被安排在了10纵和兴蒙军里面。不过包括7纵和8纵在内,新整训部队的总指挥都还没有最终确认,现在底下各个师长,争得比较厉害!”叶剑ying补充道。

    “老mao,这次如果马家军真敢来袭,我们干脆一劳永逸,解决西北三省问题吧,把青海、甘肃、宁夏都收回来!”朱de听到后,点点头,同时建议道。

    “这个主意好,即消灭来敌,又能扩大根据地,不过要是这样的话,7纵和8纵的总指挥就要仔细思量,既要会打仗,又要对西北三省比较熟悉。毕竟有六纵在,我们正面防御和反击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两边的斜插、包抄和围歼,需要7纵和8纵的兵力予以配合,方能做到不放跑一个敌人,为后续的进兵西北三省扫清全部障碍。我建议啊,7纵由叶剑ying同志统领,他这些日子一直主抓军队整编,同时对宁夏情况也比较熟悉。”老mao回答道。

    “恩,我同意!”朱de听到后,想了一会儿,点头道。

    “谢谢军委对我的信任!”听到可以亲自带兵到前线打仗,叶剑ying很是激动,毕竟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建功立业,才是大好儿郎的愿望所在。

    “你的能力摆在那里,不用谦虚。倒是8纵到底交给谁……”老mao说道最后,有些犹豫。

    其他人听到后,也开始思索,一时间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咳~~毛伯伯,各位叔叔伯伯,关于8纵,我倒有个提议,你们看行不行!”王凡突然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哦~~小王同志看上谁了,我们听听!”聂帅打趣道。

    “哪有,哪有,我仅仅瞎掺和,给大家抛砖引玉。”王凡有点不好意思,接着说道:“我提议徐向qian同志担任8纵总指挥!”

    “徐向qian?”朱de听到后表情一愣,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目光看向了老mao。

    “王凡啊,你怎么想的,详细的给大家说说!”老mao听到徐向qian的名字,心中猜到了一些,鼓励道。

    “因为西路军,1936年西路军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我不重复了。老实说,造成西路军全军覆没的原因有很多,有当时张国tao的另立中央野心不死,有希望打通连接苏联通道的全盘考虑,也有策应东路军,化解当时数十万秃头党大军的围追堵截,还有西安事变爆发后,为策应张学良的声势和支援需要等等。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我党西路军2万多红党战士的壮烈牺牲。他们中或许有少部分是听令张国tao的,但是我更相信,绝大部分西路军战士是干革命的,所以可以的话,我提议让徐向qian同志担任8纵的总指挥,亲手消灭马家军主力,为那些逝去的战友报仇!”王凡一字一句地说道。

    “报仇吗?”老mao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沉思了大约半分钟,然后说道:“就像小王同志你们后世所说的,西路军是西路军,张国tao是张国tao,不能将他们混为一谈。既然这样的话,把王树声(西路军当时副总指挥,后来化妆成乞丐回到延安)、杜义德(第四局局长,化妆乞丐回到延安)、陈明义(作战参谋,历时四个月走回延安)都调过去!”

    “好!我同意!”朱de第一个说道。

    “我也赞成!”聂帅说道。

    下午3点,正在大学城,以炎黄抗战军政大学校长身份办公的徐向qian,接到了红党高层秘书的电话,让他立刻到延安报道,不敢怠慢的他,稍稍布置好工作,就立刻坐着三轮摩托“突突突“的向延安方向赶去。

    抵达延安后,经接待人员的引路,徐向qian被带进一间窑洞内。

    “咦?老首长,你怎么也来了?”出乎徐向qian的意料,屋里面已经坐着他的老相识,说话的人他认识,叫王树声。

    “树声、义德、明义,你们也接到通知了?”徐向qian愣了一下,环顾一圈后,发现都是过去西路军的老同志,疑惑的问道。

    “是啊,老首长,我们今天下午被告知的,都各自从部队中赶了过来!”陈明义答话后,接着说道:“老首长,来,快坐!”

    “别喊什么老首长了,我现在是炎黄抗战军政大学校长,影响不好,对你们发展也不利!”徐向qian扫了眼门外,看到门口无人站岗后,松了一口气,小声说道。

    “没事,我们私底下偷偷的喊,外人来了,就叫您徐向qian同志。对了,老首长,是不是又要调查什么历史问题啊?我看来的人都是当年返回延安的西路军高层。”杜义德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事前没听到任何消息,等等看吧!”徐向qian也是一头雾水,答道。

    下午5点,正当几人在屋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的时候。老mao和朱de几人从外面走进了屋里。

    “向前同志,树声同志,你们几位最近工作辛苦了!”老mao打着招呼道。

    “不辛苦,不辛苦!”屋里正做着的人,看到红党几位最高层走进屋里后,赶紧站起来。

    “坐,都坐吧,别太拘束,这次来,是有事情和你们商议。”老mao一边坐下,一边摆手示意道。同时跟在他身后的一位秘书,给屋里几人分发资料。

    五分钟后。

    “这么说来,西北马家军要进攻陕西了?”浏览完资料后,徐向qian问道。

    “对,情报显示,西北‘四马’要联合进攻我们的陕西根据地。”朱de回答道。

    “想不到他们竟然有胆子东进!”虽然不知道红党现在的总兵力如何,但是生活在陕西的几个人,还是深刻的感受到了,近半年来身边环境的变化和红党军事实力的大幅提升,因而对于马步芳的以卵击石,并不替红党担心。

    “呵呵,我们这次把你们找来,是想问问,你们过去对于和马家军作战,有什么心得体会吗?”老mao问道。

    “这个~~对方以骑兵为主,机动力极强,而且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发起冲锋时,哪怕身边的人都中弹,剩下的人仍然会一直向前冲,直到战死或冲入守军阵地。”徐向qian答道。

    “而且对方因为是亲戚、氏族、旧部组成的军队,向心力极强,我们对于俘虏做工作,短时间内很难转化!”王树声补充道。

    “跟他们打仗,需要密布轻机枪、重机枪组成火力网,最好再有一些平射炮、迫击炮,依托县城城墙等建筑,这样就可以抑制住对方的骑兵冲锋,挫败对方的锐气。”陈明义也建言道。

    “好,看来几位同志都认真思考过马家军的战术和弱点。那么下面我以中央军委下达命令!”老mao说到最后站了起来,屋里人见状全部跟着站立起来。

    “徐向qian,王树声,陈明义,杜义德!”

    “在,在!”

    “中央军委经过讨论,决定任命徐向qian同志为第8纵队总司令,王树声同志为副司令,陈明义同志为参谋长,杜义德同志为副参谋长。负责此次指挥8纵,并和7纵一起,协同6纵围歼来犯的西北马家军。希望你们继承西路军英勇作战的精神,并把这种精神好好延续下去!”

    “是,感谢党对我们的信任,保证完成任务!!”屋里几人听到命令内容后,先是不敢相信,呆愣了片刻,然后眼圈发红,脸色红胀地大声回复道。

    当天深夜,徐向qian在忙活完部队交接和军队构架梳理工作后,在第8纵队临时的指挥部里和衣而睡,睡梦里,他似乎又听见了7年前那些阵亡在甘肃大地的昔日战友们,临死前所发出的不甘和怒吼声,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滴落,嘴里梦咽道:“死者托付未了事,苟且当必报尔仇!”

第一百四拾六章 定鼎西部之开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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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甘肃省兰州,此时甘肃王马步青、青海王马步芳正在这里开怀畅饮,共诉亲情。

    “兄长,多年不见,还是一样威武!”马步芳借着酒劲,在酒桌上夸赞道。

    “啧啧,二弟你可真会说话,谁不知道你青海王的雄姿啊,哈哈,不过说起来,上一次我们兄弟俩合伙上阵,好像还是六、七年前了吧?”马步青一边搭话,一边回忆道。

    “整整七年了,那时候咱们两军合伙灭掉了红党西进的部队,好像他们自己叫什么‘西路军’吧?骂了嘎巴的,就是些叫花子部队,前前后后来2万多人,才装备了七八千枝枪,也敢西进,不是送死是什么?”马步芳想到当初的峥嵘岁月,不禁得意地说道。

    “爹,大伯,七年前我还小,没赶上那些大仗,给我讲讲吧,也涨涨经验,正好这次和红党军队过过手,说不定可以用上。”今年刚满22岁的马继援在旁边插话道。

    “恩,也好,给继援讲讲,毕竟他现在已经正式领兵,独当一面了!”马步青想了想,点头道。

    “大哥说的对,那从哪里开始讲呢?恩~~就从古浪开始说吧!当初红党的西路军度过黄河,第一步就是先占领了一条山、五佛寺渡口,那时候驻扎在那里的军队是马鸿逵的部下,大约有一个团吧,全部折进去了。不过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下一步向永登、古浪一线进攻,这些就是咱们的地盘了,我跟你大伯率领大军,在那里和红党狠狠的干了一仗!”马步芳开口讲到。

    “对,那时候我们前前后后,集结了三个骑兵旅、两个步兵旅和四个民团围攻古浪,打死他们不少人,不过虽然当时是歼敌无数,但终归只是红党西进部队的一部分。他们的主力当时正西进永昌、山丹、凉州一线,后来啊,整个战场越打越大,最后从东起凉州四十里铺,西道山丹约三百余里的地段上,我们和他们到处干仗,狼烟四起。不过我们身后有援军有补充,他们有个屁啊,人是越打越少,地盘也越来越小。”马步青撇着嘴补充道。

    “不过,继援,你需要记住一点,红党部队战斗意识很强,虽然我们马家军弟兄们悍不畏死,但是他们也经常搞同归于尽。和他们打,你一定要充分发挥咱们骑兵的优势,骚扰他们,集中兵力,正面突破,分割歼敌。”马步芳侧重的叮嘱道。

    “是,我明白了,爹。”

    “二弟说的倒是在理,战场上无小事,继援你务必小心!那时候我们和红党西进部队最终决战地点是高台、临泽和倪家营子一带。当时他们应该可以说是弹尽粮绝了吧,战后我们曾经数过,他们当时剩下也就一万来人,弹药奇缺。我们则集结超过七万人发起猛攻,就这样,他们愣是顶住我们二十多天。”马步青也表情凝注的说道。

    “这次我们东进陕西,要打了就走,不能等他们山西,外蒙的军队撤回来包围我们,所以我们能抢就枪,抢不了的就烧,能杀多少人就杀多少,最好把整个陕西给闹他个天翻地覆,让红党一年内都缓不过劲来!”马步芳接话道。

    “爹,你说等我们打完陕西,倭寇和秃头那边,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趁机进攻,反而让红党有时间集中兵力,来报仇怎么办?”马继援问道。

    “这个不用怕,我早就想过了。他们趁机攻击红党地盘那是最好,如果他们按兵不动,我们也不惧,回到甘肃和青海,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在这里没有足够的马匹,仅凭两条腿,托我也能拖死攻进来的红党。再说了,红党也不是傻子,放着大好的地盘不要,集中全力和我们拼命,他还要不要山西和外蒙的基业了?”胸有成竹的马步芳侃侃而谈。

    “呵呵,二弟说的好!来啊,把人带上来!!”马步青哈哈一乐,然后对身边的人命令道。

    不一会儿,几名年轻的女子被带了上来。

    “二弟,继援,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身子绝对干净,尽情享用吧!”

    “哈哈,还是大哥了解我,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谢谢大伯!”

    “哈哈~~”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马步芳、马继援,与马步青合兵一处,组成12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向甘肃和陕西的交界处赶去。

    同一时间,宁夏王马鸿逵、马鸿宾两兄弟,也在整军备马,向宁夏和陕西交界处赶去。当然,虽然宁夏王的部队也叫马家军(简称宁马),但是和青海王的马家军(简称青马)战斗力差的老远,宁马在同红党军队的交战史上没什么象样的胜仗。历史上,红党长征进入陕北根据地前的最后一仗大败马家骑兵,其实就是宁海王马鸿宾部。因此对于宁夏马家军,红党倒不怎么担心。

    此时陕西延安,徐向qian正和王树声等人商讨作战计划。

    “老首长,这次我们武器装备要远远好于当初,并且有了装甲车和大量火炮,不用再怕和马家军打野战了!”王树声说道。

    “唉~当初我们就是装备太差了,不但基本全是步兵,而且连续几次过雪山、草地,连续作战19个月,士兵们太累了!”陈明义感叹道。

    “我记得当初西进,到后来甘肃的气温降到零下30多度,咱们只有单衣单裤可穿。三十军警卫排的岳仲连,被冻得逼出了主意,把地主家的毡皮拿来,剪成方方正正的,然后当中再捅一个洞,从脖子上套下去,用草绳一拴,就成了挡风的棉衣。队伍里脚上没有鞋的,就把毡子弄到脚上包住,也用一个绳子拴住。不过,即使这样凑活,还是有许多人冻坏了,再着急烤火,耳朵掉了,鼻子掉的,手掉的,脚掉的~~~”杜义德有些哽咽的回忆道。

    “这次我们要报仇,杀光他们,为战友们报仇!”王树声红着眼厉声说道。

    “报仇是对,但是绝对不能因为换了装备就小看敌人,这次我要的是全歼!而不是所谓击溃或击退!”徐向qian沉着脸低声说道。

    “是!”

    “马家军骑兵的影子,天天在我梦里出现,忘不了,也不敢忘!至于他们的战法倒是简单,除了正面集中骑兵搞突破外,剩下的就是偷袭和反袭。战斗中将我军引到有利于他们的地形,然后利用骑兵搞快速突击。当年我们西路军在古浪一战,九军就是因为出击过远,被诱脱离防御工事,青马派出两翼骑兵实行反袭包抄,九军被围在旷野上突围不得而失利的。”陈明义插话道。

    “他们的弱点是装备相对较差,在秃头党军队里,大约只能算是二三流。整体军事素质也一般,但就是士兵悍不畏死,打起仗来不要命。因而面对同样装备一般的我军时,常常取得优势。”杜义德也分析道。

    “义德同志,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难道当初我们西路军就比敌人怕死吗?”王树声听到杜义德的话,不满的说道,“当初在甘肃,我们也曾大量击毙青军马匪。”

    “树声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树声!义德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徐向qian打断道,“这次复仇战必须大胜,所以任何布置都要客观认真。主观上绝不能有轻敌情绪。当初在甘肃,我们虽然射杀了大量马家军,但是实际情况是死的多是民团,他们的主力在民团冲锋吸引火力后,才会发起进攻。”

    “是,我明白,老首长!”王树声看到徐向qian的脸色越发阴沉,赶紧圆话。

    “老首长,除了火力,我们必须要重视对方的机动力,根据情报,他们每个师有两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很像我们现在整编后,三个步兵团中就有一个是摩托化的配置。并且青马军中,每个步兵班都配有一匹骡马用驮辎重和重武器,行军速度很快,奔袭能力也强,当然撤退也迅速。当初固关战斗就是青马骑兵十四旅两个团的骑兵下马上山,掘壕据守,狙击我军的。再加上青马首领马步芳喜欢集中兵力,搞上万骑兵的冲锋。这些都是需要我们注意的。”陈明义也在旁边补充道。

    “对了,老首长,这次围歼,我们是不是把原西路军的营连级士兵都调到8纵来?”王树声突然脑袋灵光一闪,问道。

    “……,不!等我斩下马步芳的人头后,再去见他们!”徐向qian沉默了足足十秒钟,才答话道。

    历史上,西路军的覆灭给徐向qian,李先nian等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痛苦。主位面80年代,西路军老战士平反、政策落实后,炎黄政府的民政部门曾组织,甘青两省西路军老战士赴京参观。到最后离开北京时,老战士们提出一个要求,想见见徐向qian和李先nian两位首长,结果民政部门联系后,他们二位答复问候大家,但不见面了。

    老战士们听到后,情绪很激动,仍然坚持要见面。并表示:只要能见到老首长,一辈子的苦难委屈就不觉得的什么了。然而就这样,最终也没有见上。

    这里徐李二人的处理很有些不近人情,但同时也可以说明,西路军惨败、部下们的悲惨命运,给两人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和隐痛,他们估计是自觉愧对老部下,无颜以对了!

    还是80年代,当时的艺术家搞了以西路军为背景的影视作品,托人到李先nian家里,请他提提意见。“不看!”,回答斩钉截铁。那些人不甘心,再托,还是“不看!!”,并且脸色非常难看,估计就差把人轰出去了。

第一百四拾七章 子午岭攻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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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西北地区,甘肃与陕西交界的子午岭地区。说道子午岭,它可以说是红党陕甘宁边区的西南屏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红党边区政府特意在这里成立了陇东分区和关中分区。

    这两个分区中,又以关中分区为重中之重。因为关中分区东可控制咸阳榆林公路(延安大体位置在咸阳榆林连接线的中间),西可俯瞰西安兰州公路,从这里出发,两天即可进抵西安城下。当地百姓的歌谣唱:“黑牛白肚子,就剩下宁县这一溜子”,就是形容关中分区犹如一把匕首,嵌在渭河北国统区内的情形的。

    在王凡出现改变历史进程前,红党在兵力紧张的情况下,仍然派遣了王宏坤的385旅进驻,而秃头党军队更是以重兵围困此地,双方经常发生摩擦走火。王凡出现后,这里的防务就交由聂帅的6纵负责,现在守卫这里的是6纵辖下的新十七步兵师一部,整编五十一团。同时负责陇东分区的是整编五十团。

    宁县子午岭山区腹地,九岘一带。

    马步芳父子此时正率领自己的精锐部队正向此地赶来。为了打好突袭陕西的这一仗,马步芳除了留下黄祖埙的第九十一军(下辖两个师:第191师、第245师)看家外,将自己的嫡系精锐第八十二军(军长马继援)、第一二九军(军长马步銮)尽数带来。

    其中第八十二军是马步芳的起家部队,下辖三个精锐师。第一二九军下辖两个师。另外此次他还将马继援第八十二军的马成贤骑兵第十四旅、马步銮第一二九军的马英骑兵第八旅以及第100师、第190师、第248师和第287师、第357师所辖的5个骑兵团集中起来,组成人数接近2万的骑兵集团,作为此次突入陕西,烧杀抢劫的主力。

    “爹,前边就是九岘了。”骑在马背上的马继援说道。

    “恩,红党在那里驻守了多少兵力?各部队到达位置了吗?”马步芳手拿望远镜,边观察边问道。

    “我们的探子打探到,红党在九岘一带布置了大约一个团的兵力,分布在新庄、西洼一带,至于我军,从庆阳出发的第190师,从盘克出发的第248师,分别位于从板桥出发的我们(指第100师)左右两侧,至于第一二九军和骑兵主力都在我们后方大约5公里处集结,随时可以出击。”脑袋里装着战场地图的马继援侃侃而谈。

    “好的,一会儿先命令榴弹炮营开火压制,保安队(大约2个团)随后攻击,带敌人火力被吸引后,再命令100师发起主力冲锋,同时令第190师、第248师各派出一部参与攻击,好钢要用到刃上。另外告诉马步銮,他的一二九军作为全军预备队。骑兵部队派出第十四旅(马成贤部)沿小路向子午岭快速迂回,穿插分割新庄、西洼阵地,断掉它们和其他地方的联系,并且派出大量轻骑探子,进行周边侦察!”马步芳命令道。

    “是,爹!不过,我们是不是过于小心了?用一个军的兵力强攻对方一个团,还用的着这么谨慎吗?直接趟过去不就完了?”马继援一边答应,一边疑惑道。

    “狮子搏兔,必用全力!”马步芳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我想看看红党的反应,如果对方能派出大批部队支援,那么我们立刻利用骑兵多的优势撤回青海!如果对方没有派出援军,或是仅仅派出少量援军,那么我们当初判断就是正确的,红党表面坐拥四省,军力强大,实际上兵力空虚,根本无兵可派!”

    “是!”

    同一时间,第六纵队聂荣zhen总司令正通过地图,分析马步芳的行军。此次面对从宁夏、甘肃、青海攻来的三路马家军,红党的安排是叶剑ying的7纵去对付实力最弱的宁夏马鸿逵、马鸿宾部;6纵主要收拾青海马步芳,徐向qian的8纵则负责歼灭甘肃的马步青。从兵力上看,是3个纵队总兵力30万对“四马”的18万,从装备武器上就更不用说了。唯一需要顾虑的是本次务求全歼,不放跑一个。所以需要在包围圈布置好前,用诱饵将地方紧紧的吸引住,防守反击的力度狠了把马家军打得太疼了也不行,防守力量过于薄弱,让对方突破或是造成防守部队本不应该的重大损失也不可取。

    “对方入局了!”聂帅看着大比例地图说道。

    “下面就看新庄、西洼防守部队的了!”6纵政委罗荣huan答话道。

    “咱们在新庄、西洼布置的兵力够吧?”同样身处指挥室的王凡有些担心,出言问道。

    “呵呵,王凡同志,放心吧!”参谋长耿biao看到王凡略显紧张的神色,笑着安慰道:“我们在新庄、西洼明面上布置了一个团的兵力,实际上暗地里已经增援了另一个团的兵力,同时这两个地方最外面阵线没有变化,可是最里面的核心阵地都使用了水泥钢筋,如果战况出现意外,凭借着那些坚固工事也足以支持到主力部队到来。”

    “那就好!”王凡听到耿biao的回答后,放了心,点头答道。

    “要不是怕一上来就把马步芳吓跑了,我军在最外面的工事也可以构筑水泥钢筋。不过只要这里黏住马步芳半天的时间,到下午3点,包围圈就会合拢,到时候就是关门打狗的时间了!”聂帅也乐了一下,安慰道。

    “轰轰轰!”(这时远方传来了炮击的声音)

    “战斗开始了!”政委罗荣huan向新庄、西洼方向眺望了一眼,自语道。

    此时,新十七步兵师五十一团官兵,正躲在掩体内,观察马家军的动向。马步芳虽然有个榴弹炮营,但是炮弹可不富裕,根本舍不得在一场战斗中全部消耗掉。草草轰击了三十多发后,马家军带来的民团就端着步枪,慢慢摸了上来。由于是马家军最底层的存在,所以军服啥的都不是统发,部分民团士兵的着装花花绿绿的,很有些土八路过去的风范。

    “团长,打吗?”五十一团指挥部内,政委段诚问道。

    “再等等,先上来的看来是马家军的杂碎,用来吸引火力的,我看见其中有两三个人还拿着鸟铳,通讯员!”团长范华边说边喊道。

    “到!”

    “告诉一营长,阶梯射击,别一下子把对方打懵了!”

    “是!”

    3分钟后,当走在最前方的马步芳青海保安队,走到位于红党最前沿阵地300米地方的时候,新编五十一团一营开火了。

    “突突突~~~”

    “哒哒哒~~~”

    “迫击炮,放!”一营营长喊道。

    “是!”

    “噗、噗!”

    “轰、轰!”

    56式突击枪,轻机枪和重机枪,以及迫击炮组成的火力网,形成了有效地杀伤扇面,走在最前沿的马步芳保安队大约100多人,一下子就中弹栽倒,或毙命或重伤呻吟。

    “杀啊~~给弟兄们报仇!”

    “上去宰了他们!”

    “真主保佑!”

    马步芳的部下无愧于悍匪的称呼,突然的损失不但没有吓垮他们,反而激起了他们骨子里的凶性和残暴,端着步枪,举着马刀如浪花般冲了上来。

    “嗯?”一直举着望远镜观察前线的马步芳和马继援同时皱起了眉毛。

    “怎么敌方火力这么猛?”马步芳皱眉问道。

    “奇怪啊,就是秃头党嫡系精锐也没有这么强大的自动火力!”马继援跟着说道。马继援虽然年轻,但他16岁就做上校副团长,20岁就去陆大将官班进修,眼界算是青马中最高的一人了。

    “继援,你说秃头党的嫡系中也没有这么强的火力?”马步芳听见后问道。

    “是的,爹,除了抗战刚开始那会的几个德械师,其他的秃头党军队中不可能再有这样强大的火力了!”马继援很肯定的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也就说明了为什么他们最近一段时间,连克诸省!继援!!”

    “在!”

    “联系后边的骑兵部队,加2倍,不,加3倍的侦察骑兵,给我撒出去,我要第一时间知道四周的敌情!”

    “是!”

    “副官!”

    “在!”

    “命令榴弹炮营,给我集中火力,轰击敌方阵地!”

    “是!”

    三分钟后,整编五十一团一营阵地上又出现了榴弹炮的轰炸声。

    “奶奶的,小陈!”

    “在!”

    “去村里告诉团长,不想办法压制住那几门榴弹炮,战士们的损失太大了!”

    “是,我这就去!”

    五分钟后,整编五十一团的炮兵营(装备山炮)去除遮蔽物,按照事先标记好的射击诸元开始还击,一时间两边的火炮以来我往,好不热闹。

    “有大炮的红党部队?”马步芳听到对方开炮的声音后,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了。心里暗自分析:“这是红党有意加强的?还是他们的标准配置?”如果是前者,那么就说明红党真没有多少兵了,很有可能把最精锐的教导团之类的部队部署在此,可如果是后者,那么这次袭击陕西就是彻彻底底的错误。想到这里,他大声问道:“派出的侦察骑兵有消息了吗?”

    “没有,爹!附近几十里都没有红党的援军和部队,我们已经把这支部队彻底孤立包围了!”马继援为了在炮声中让父亲听清楚,大声回答道。

    “难道真的是第一种?”没有听到设想中的坏消息,马步芳有些疑惑和犹豫。

    “爹!是不是该让100师进攻了?保安队已经快被打散打残了!”马继援没有关注他爹的表情,此时通过望远镜,他看到前方阵地的马家军大部分惶恐的撤退,不禁提醒道。

    “恩~~~按照原计划,让100师,进攻!!”最终赌性压过理性的马步芳,大手一挥,命令道。

    “是!”

第一百四拾八章 引蛇出洞与关门打狗

    “乒、乒。”红党整编五十一团一营战士黄超的阵地前,不时因为子弹击中而飘起一缕烟尘。

    黄超此时身处的位置是用麻袋装土,垒砌成的临时阵地豁口,一营在这里布置了一门重机枪,黄超是射击手。

    “呸!”黄超吐了口唾沫,驱除一下嘴里的土味,然后闭上左眼,顺着准星,瞄准敌人,继续扣动扳机,重机枪口喷吐出不断流的橘红色火焰。

    “突~~~~~~~!”

    “哒、哒、哒!”

    附近的56式突击步枪和56式轻机枪的开枪的声音也连绵不绝,构成了一道死亡封锁线,马步芳的进攻部队在这里已经丢下近800具尸体。

    “注意!敌人又上来了!”不远处的一营营长李斯达大声提醒道。

    “轰、轰!”几枚手榴弹在一营阵地前掀起一片尘土和黑烟。作为马步芳的起家部队和嫡系部队,100师可以说是青马部队中打仗最狠,同时又最善于观察战场情况,动脑子运用经验打仗的部队了。他们并没有上来一哄而上,而是成扇面散开,先在东面、西面、北面做牵制进攻,然后集中炮火和轻重机枪猛攻新庄、西洼阵地的南侧,让负责此处防守的一营一时间压力大增。

    “排长,秦伟受伤了!”

    “快,担架,把他抬到后面主阵地去包扎治疗!”

    “是!”

    “小心!”

    “轰!”(炮弹落下爆炸的声音)

    “马三?马三!你说话啊!!”

    “卫生员!马三受伤了!!”

    虽然因为王凡的出现,红党军队的作战装备大幅提升,像钢盔、自动步枪、迫击炮、山炮等大量到位,但是两军交战,谁也没办法做到不死人,总有战士在战斗中牺牲。

    开战一个多小时后,一营固然击毙了马家军800余人,但自身也因为炮火和流弹,伤亡了30多人,虽然从阵亡比上看,较原来历史上近乎二比一的比例要好的多,但是对于朝夕相处的战友们来说,每一个人的牺牲和逝去都会带来新的悲伤与难过。

    青马临时指挥部。

    “进攻部队损失太大了!”持续观察战况的马步芳皱着眉头说道。

    “爹,这股红党装备好的惊人,尤其是轻机枪和花机枪的数量,非常之多,兄弟们吃了大亏!”马继援也看出了苗头,解释道。

    “联系你二叔和马鸿逵、马鸿宾他们了吗?”马步芳脑子一直想着整个战场,没有局限在区区子午岭地区。

    “联系过了,他们已经攻克了预定地域,正在向陕西境内挺进!”马继援点头答道。

    “没有遇到强有力的抵抗?”听到另外两路进兵顺利,马步芳有些意外。

    “没有,我再三确认过了,他们都回电,仅仅遭遇红党象征性的轻微抵抗,然后抵抗部队就迅速消失转移,不过他们前进路上出现多股骚扰部队,因此进军速度很慢。爹,你说我们运气不会这么背吧,整个红党的精锐都让咱们遇到了?”马继援猜测道。

    “这个嘛~~~”

    “报~~~~”一名青马骑兵突然从远方跑来。

    “讲!!”被打断说话的马步芳没有不高兴,立刻问道。

    “报告司令、军长,派出去的探子发现情况,东边出现一股红党骑兵,数量大约一个团(两、三千人),正在向这里进发,北面发现一支红党军队,正徒步向这里赶来,数量大约4000人,有一个加强团到两个普通团的规模。”

    “一个骑兵团加两个步兵团?”马继援皱眉道。

    “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西面和南面都没有敌人出现,这两股部队应该是从延安方向过来的。”

    “奇怪,另外两路都被突破了,他们为什么不派兵去阻击,反而还支援这里,难道……”马继援越说声音越小。

    “怎么了,继援?”马步芳听着听着就没音了,追问道。

    “爹,你说会不会是,不是我们的运气太差,反而是太好,在这里撞上了红党军队高层,甚至是最高层,所以他们装备才这么好,同时又不要命的向这里增援。”

    “这个倒是有可能~~恩,不管怎么样,是不是大鱼,攻下来再看,通知后面的骑兵部队,让马成贤带着他的骑兵第十四旅出发,去东面阻击红党骑兵部队,让马英带着骑兵第八旅阻击北面来敌,同时告诉马步銮,派出他的第一二九军中一个步兵师随后跟进马英,给我吃掉他们!”马步芳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命令道。

    “是!”骑兵敬礼后,立刻骑马向后面跑去。

    红党第六纵队作战指挥部。

    “荣臻,马步芳分兵了!”政委罗瑞qing看到最新情报,不禁高兴的说道。

    “好!通讯员,告诉刘精松(骑兵团团长),让他按照计划,将敌人引到伏击圈内,另外嘱咐张太恒(4000人的步兵部队),部队佯攻时,别太狠了,把敌人给打惊了!”

    “是!”站在身旁的通讯兵敬礼,然后向屋外电报室跑去。

    “荣臻,下面我们该收网,关门打狗了吧?”政委罗瑞qing问道。

    “恩,差不多了,算算时间,攻击合水城的部队应该到达作战地域了,哼,攻下了合水城,马步芳的后路就断了,我看他还能往哪里跑!”聂帅一挥拳头,大声说道。

    “呵呵,以前咱们不敢说一定能够拿下合水,现在嘛,易如反掌喽!”政委罗瑞qing很是镇定和轻松的说道。

    “是啊,有了重炮,有了装甲车,过去的高筑围墙,深挖战壕的防御战法已经过时了!”

    “对了,情报显示,马步芳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可以机动,要尽快把他们引走,吸引到包围圈中,这样失去了快速机动能力的青马,就不足为惧了!”政委罗瑞qing提醒道。

    “放心吧,老罗,要不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分散窜入陕西作乱,我直接用坦克平趟过去了!”

    “呵呵,你啊~~不过,此一战后,西北再无战事!”

    “嗯,不过这一仗打得最揪心的,恐怕还是徐向qian的8纵了,就怕他感情用事啊!”

    “放心吧,没问题的,8纵政委会时刻提醒他的,再说这次让他负责围歼战力稍弱的甘肃马家军,也是考虑到过犹不及,整体战事以稳为主。”

    “希望如此吧。”

    陕西省北部,与甘肃省交界的白豹地区。

    由于这里地势较为平坦,更适合机械化部队展开,所以徐向qian在华池地区,派部队稍作抵抗就实施撤退,将马步青的部队引到这里来后,没有犹豫,直接摆开坦克战阵,准备向马步青的部队碾压过去。

    “首长,开始进攻吗?”8纵副司令王树声问道。

    “再等等,离计划好的,各部队实施总攻击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徐向qian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前线怎么样?”

    “马步青的部队已经发起两次冲锋了,都被我们打了下去,按照事前布置好的,我们在阵地只派了少许部队做兵力不足的假象,敌人看来没有识破,正在集结更大规模攻势,准备第三次冲锋!”

    “好的,命令新二十三师主力二十分后进入阵地,准备发起反冲锋,联系装甲部队,准备合围马家军!”

    “是!”

    同一时间,马步青指挥部。

    “部队集结的怎么样了?”马步青问道。

    “司令,很快,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发起第三次进攻了!”副官回复道。

    “告诉弟兄们,等我们消灭这股红党部队,攻陷陕西延安后,全军放假一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抢什么就抢什么,都给我拿出劲头来,再加把劲!”

    “是!”

    五分钟后,马青山的第三次攻击开始了。

    “哒、哒、哒。”

    “噗、噗、噗。”

    相对于马步芳的富有,马青山也不算缺钱,但是他却更喜欢把钱存起来,将来自己花。所以在军事装备投入上比较少。部队主要以长短步枪和少量的火炮撑门面,平时在甘肃没有成威胁的敌人,部队上下作威作福的。但是离开便于骑兵机动的甘肃平原地带,到了山坡相对较多的陕西西部就有些折手了。

    “小心手榴弹!”

    “轰、轰!”

    “杀啊!”

    “撤、撤!”

    “后退者死!!”马家军中的督战队警告威胁的声音,不时在进攻部队后方响起。

    在枪口威胁和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影响下,一波又一波的马家军狠了狠心,又攻了上去了,但是每次总差一点,都被“起死回生”的红党军队给挡了下来。

    “妈了个巴子的,区区一个破‘岘子’,竟然这么难攻!”看到第三波攻击部队历经二十多分钟,又无功而返后,指挥部里的马步青跳脚骂道。

    “司令,请息怒。主要是这个‘岘子’地形太特殊了,易守难攻,红党占的地利太大了!”副官劝道。

    此次红党8纵挑选的阻击阵地十分巧妙,安置在一个蚂蚁型的要岘上。所谓‘岘子’是当地特有的一种地形,两侧为万丈深渊,中间黄土山岭呈凹状,当地人称这种地形为岘子。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马步青也深知此处难啃,死马当活马医的问道。

    “卑职倒有个主意,司令你看那里!”副官用手指道,顺着副官的手指,马青山看到红党阵地前一个高约4、5米的悬崖。

    “我们可以借助未收割的麦禾为掩护,以火炮、迫击炮等火力压制对方阵地机枪、手榴弹火力,派遣一支奇兵慢慢摸到那里,在对方停止射击,躲避我方炮火时,突然杀入红党阵地,然后大军再一拥而上,夺取敌方阵地!”

    “好,就按你说的办!”

    “是,那卑职这就去准备!”

    五分钟后,正当甘肃马家军准备实施奇兵计策的时候,红党阵地上空突然出现了几发红色信号弹,红党围歼马家军的战役正式开始了。

第一百四拾九章 断后路与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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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红党围歼马家军的战役开始前,一场截断马家军后路,奔袭合水的战役率先打响了。

    合水,位于甘肃省的最东部,因地处马岭、白马水口,因而得名合水。城垣北面依山,其余三面环水,形状类似葫芦,因而有“葫芦城”之绰号。

    合水自古就是一座军事重镇,除了自身地势险要,难以攻陷外。其北部偏西方向,还有一个建筑在高地上的瓮城,由于地处葫芦城的北部,又突出城垣,这个瓮城在合水当地有个形象的俗称,叫“葫芦把”,并且它也是整个合水城池中位置最高的地方。

    对于合水城防来说,葫芦把的位置十分重要。明末李自成义军曾先后四次进攻合水城,仅有一次成功。唯一的一次成功就是在奇袭“葫芦把”成功后才得逞。其他三次进攻都因葫芦把的顽强抵抗而功亏一篑。

    由此可见这个“葫芦把”对合水防守体系的重要性。王凡出现前,红党原来也曾想过占领合水,扼守甘肃咽喉,但是几经推演考虑,均因兵员装备原因而作罢。

    马步芳虽然用兵大胆,但也深知后路的重要性。虽然他深信自己的大军摧枯拉朽,红党根本没有余力偷袭合水,但是最后仍然在合水配备了一个重兵器营和一个加强民团的力量。

    作为担负此地防务的重兵器营,下辖骑炮连、战防炮连、重机枪连和一个通讯排。人员约在千人左右,拥有马匹1100多匹,该营营长为马生智。

    加强民团总兵力大约在8、900人,团总是李鸿轩。这样两支驻防合水的马军兵力在1900人,并且重兵器营重型武器多,储备弹药充分。

    合水县城内。

    “团长,团长,不好了,外面发现大批敌军,数量有好几千!”一名重兵器营的士兵面色慌张的跑到马生智的屋内说道。

    “什么?妈的,兄弟们,跟我上城墙!”

    “是!”

    2分钟后。马生智在外面看到了远处慢慢驶来的几十辆没有见过的装甲车,虽然他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但是本能的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通讯官!”

    “在!”

    “立刻给马司令发电报,告知我合水县城遭到不明军队攻击,怀疑是红党部队,并且有大量铁皮车!”

    “是!”

    “马宏!”

    “在,团长,你叫我?”

    “你立刻召集县城里的能打枪的人,作为全军预备队,这次是死是活,能不能坚持到援军到来,就看他们的了!”

    “是!”

    五分钟后,一封合水发来的电报被递到马步芳面前:“敌我悬殊,情势紧急。我营已与同李鸿轩保安团,配合县长昔恩义发动城内居民,作好防守准备,坚守待援,请司令早做决定。”

    “混蛋!”马步芳看清电报内容后,一伸腿将面前的桌子踢翻。

    “爹!”

    “我们上当了,红党是想把我们一锅端了!”马步芳戎马二十多年,此时再看不出来红党的计谋,就太有失水准了,想了十几秒钟后,马步芳命令道:“继援!”

    “在!”

    “立刻去后面联系马步銮,让他率领剩下的一万骑兵,火速驰援合水县城,告诉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必须给我保住撤退路线的安全。同时你在马步銮走后,立刻统领一二九军剩下的那个师,做好全军撤退时的掩护工作!”

    “遵命!”马继援没有废话,立刻带领人手向后边跑去。

    “通讯兵!”马步芳看到马继援走后,没有耽搁,接着命令道。

    “在!”

    “派人去通知已经出击的骑兵部队和步兵部队,立刻收兵回撤,然后向合水方向进发,同时给马步青那里发电报,就说我们中计了,敌人要全歼我们!”

    “是,恩,不过司令,宁夏马鸿逵、马鸿宾那里还通知吗?”

    “他们?不用了,让他们再为我们多吸引一会儿红党的部队吧!”

    “是!”

    正当马步芳幡然醒悟,抓紧一切时间撤退的时候,红党对于青马的围歼战已经开始了。

    子午岭周边,固城乡附近,被红党诱饵骑兵引导此处的马成贤部,刚刚看到红党骑兵转过一道山伢子,准备再加把劲追上全歼敌人时,突然听到山伢子那边响起“隆隆~~”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几十辆铁皮车慢慢地开了出来。

    “旅长,那是啥?咱们怎么办?”

    “妈的,管它是啥!弟兄们,杀过去,撕碎它!!”

    “是!”

    “杀呀!”

    “杀!”

    近万名骑兵统一飞奔,造成的声势非常骇人,仅仅是马蹄落到地面上,就响起了“嗡嗡”的类似地震似的声音,极大的安慰了马家军中有些不安的士兵,类似“我们是无敌的!”、“战无不胜!”、“撕碎敌人!”的想法在每个马家军士兵中响起。

    可惜这时已经不是古代,他们碰到的是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装甲部队,随着对面一门又一门坦克炮相继开火,马家军骑兵部队“餐桌上放满杯具”的戏码开始上演了。

    同一时间,负责阻击红党步兵援军的马英骑兵第八旅,也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慌了手脚,突然从四面八方出现的红党军队,将他们牢牢的困在了原先建立的阻击阵地上,只剩下无助而又绝望的坚守等待,期望主力派出的援军到来。

    青马临时司令部。

    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派出阻击红党援军的两支骑兵部队的消息传来,马步芳预感到不妙,决定先行撤退,暂时放弃他们。

    十五分钟后,集结完毕的青马主力除了留下一部分继续佯攻敌方‘岘子’阵地,其余大军立刻转进向合水方向挺近,此时马步芳唯一的希望就是合水守军够顽强,坚持到马步銮到来。

    合水县城,马家军所有守军,已经完全放弃外围阵地,退入城内,希望凭借着县城城墙和瓮城坚守到援军到来。特别是瓮城,不但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与县城成掎角之势。青马还特意在此布置了几门迫击炮、战防炮和数挺重机枪封锁着敌人进攻主县城的道路,作为阻敌要塞。

    如果王凡没有出现,仅仅凭借着红党原来的装备,只能采取先集中兵力攻打瓮城,然后再集中兵力攻打县城的笨办法,否者攻击县城部队将陷入县城和瓮城的交叉火力中,损失极大。

    现在嘛,富裕了的红党,本着爱惜士兵生命的原则,直接集中大量火炮、迫击炮和坦克炮,进行无差别轰击,仅仅半个小时过后,整个瓮城变成了一片瓦砾,主位面历史上1947年,红党曾经派遣主力部队,攻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打下的瓮城,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历史上守卫合水的马家军,利用地下暗道,运送部队到城外,从攻击部队背后突然发起逆袭。给红党攻城部队造成重大损失,但是在此次装甲车做主角的攻击阵势下,这招也没法用了)。

    “轰,轰,轰!”

    “啊~~”

    “小心!”

    “噗~~”

    随着炮火的越来越密集,城里的马家军损失越来越大。短短一个小时内,重兵器营伤亡连排长数人,战防炮连的正副连长均被红党军队炮弹击中,虽未阵亡,但两人双腿肌肉均被弹片削去,惨况空前,全营官兵伤亡500多人,

    “轰隆!!”

    随着一发炮弹在重兵器营营长马生智附近爆炸,马生智本人的左胳膊被炸断,一时间鲜血横流。

    “团长!”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还没死(左胳膊被炸断),还死愣着干嘛,快给老子包扎!”马生智充分表现出了凶悍的一面,虽然疼的脑门直流虚汗,但是仍然指挥手下阻敌,不肯下前线一部。

    “是,是!”旁边的人听到后。立刻招来绷带金疮药,开始止血包扎。

    “团长,你的胳膊?”一个马家军手捧被炸掉的一节胳膊,不知所措的问道。

    “给老子拿好了,老子要是战死在这里,就当留个全尸,要是突围或获救,千万不能让红党抢了去,让他们展览邀功!!”

    “遵命!”

    此时合水县城的攻防已经进入到白热化,距离守军全灭进入到最后的倒计时了。

    被围困在阵地上的马英部。

    “团长,你看对方举了白旗!”一名参与进攻的红党士兵说道。

    “太好了,兄弟们,走,去接受俘虏!”刚刚当上团长没有太长时间的张大坤说道。

    “是!”

    几百人近千人的投降退伍,让张大坤不得不把手下分散开来,前去缴械。张大坤他们团是负责从南面攻击的部队,相对人数较少,兵力较弱,看到敌人缴械投降,非常兴奋,再加上自己部队占有绝对优势,竟然派出大批战士前去受降,并且大部分士兵都把枪口自然朝下。

    但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这些青马骑兵眼见红党士兵依次走进后,突然抽出随身携带的马刀,向解放军发起反冲锋。并且埋伏在后方半人高的野草中的俩百伏兵突然杀出,一下子就有两百多位红党战士倒地,并且那些将枪支丢于地上,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的青马士兵,立刻拾起武器,向因为受降而兵力空虚的张大坤团所在地域发起进攻,10分钟后,在其他攻击部队反应过来前,这一千多青马不计代价、不计手段的冲锋下,终于有三百来人突破了没有足够人防守的红党防线,骑马向远方逃去。

    “妈的!老子要毙了他!!”6纵新十七师师长于文浩,听到因为张大坤的疏忽,前前后后造成500多名红党战士阵亡的时候,气的掏出手枪向外走去。

    不过,虽然局部战场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但是整个围歼马家军的战役还是顺利展开,至下午6点,除了马步芳所辖主力还在左突右支,妄图寻找红党包围圈缝隙,逃出升天外。其他各部,诸如合水县城,马步芳分兵阻击的几路部队,留下佯攻新庄、西洼一带的部队,均已被消灭或是缴械,马步芳就像是锅里的螃蟹,除了变红蒸熟,没有其他选择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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