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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城市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txt下载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拾章 平民与教师

    ps:感谢读者大大“悲剧的鹰”和“香茗儿jiang”分别打赏天堂100纵横币,谢谢你们的支持^_^,今天虽然不上班,但是杂事繁杂,早上7点就开始忙活,刚刚结束有时间码字,请各位读者大大见谅o(n_n)o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山西省东南部,一条条土路上挤满了,被倭寇驱赶而来的炎黄老百姓,由于这次是**而非天灾,因而和1942年逃荒时不一样,许多人根本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物品,然后像1942年那样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带着锅瓢碗灶和被褥等生活用品逃荒,现在走在土路上的他们,大多数人身上仅仅背了一个小布包,更悲惨的则一无所有、衣衫褴褛,就那样两手空空、双眼茫然地走着。

    “爹,我们这回要去哪里?”一名头发蓬乱的七八岁小女孩,右手握着她爹爹的粗糙大手,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们去山西,去山西!”女孩的父亲马三山已经2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此时感到双脚有些发软,但还是强撑着向前走去,他知道往回走就是一个死字,为了自己的娃娃,他不得不继续拼一下。

    “爹,这回还有木头末吃吗?”小女孩记得去年逃荒,路上没有粮食了,爹爹就先用斧头先把树皮剥掉,然后把树枝剁成小段,最后用石磨碾碎了煮来吃,虽然那些东西极难下咽,而且造成自己经常拉不出来大便,但是最起码可以让自己的肚子感觉不那么空、那么疼。

    “快了,快了,丫丫,再坚持一下,前面会有吃的!”马三山也不知道下一顿饭在哪里,只能出言安慰道。

    就这样一家两口人艰难的又向前行进了15公里,终于来到了一处哨卡处排起长队。

    一个小时后。

    “这位长官、兵爷,我和丫头是河南来的,您行行好,就放我们过去吧!”看到一身花绿色军装的军人,分不清是哪路兵爷的马三山尽可能放低姿态,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叔,你别着急,现在后面临时广场挤满了人,已经没有地方站了,等他们一会走了,地方空出来我就立刻让你们过去!”出乎意料的,对面的这名军爷非常客气,没有像马三山以往记忆中那样,动不动就打人骂人。

    “好的,好的!”骨子里深深惧怕官兵的马三山,根本不敢对军爷的回话提出任何异议,稍等了十几秒钟,看到对方确实没有发火的迹象,马三山又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兵爷,您是哪个大帅的部下?”

    “哈哈,大叔,你用不着叫我兵爷,叫我小六子就成!几个月前我也是和你一样,都是贫农老百姓。我们是红党的部队,不是哪个军阀的手下!”值班士兵说道。

    “红党?那是啥?”对于马三山来说,他根本分不清什么红党、绿党还是秃头党,平常他在家一早就下地干活,晚上回家喝一碗丫丫煮的小米粥再吃一点干粮就睡觉,除了知道自己所在村子几十里外的县城,有个胡大帅非常有势力,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是他能关心的了。

    “你没听过没关系,只要你记得红党是咱们老百姓自己的军队就行了,是会给老百姓大家做主,撑腰的就可以了。等将来我们打回你老家,红党会没收那些土豪劣绅的田地分给大家,这样咱们所有人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因为整军时,红党军队曾经利用晚上时间统一给新兵上过2个多月的启蒙课和思想政治课,这样小六子脑袋里多少知道一些东西。

    “啥子?分田地,还有那么好的事情?”马三山听到分田后不敢相信的问道。

    “对,是分田地!噢?可以放人进去了,来,大叔,你们快过去!”值班士兵小六子本来还想多唠唠,不过看到后面军官的小旗指示后,立刻拉起木杆,开始放人。

    十多分钟后,一处没有多少绿植的矩形土操场,一排排逃难灾民组成了黑压压的人群。土操场前面有几片大柴火木头搭起来的高台,上面站着一个军官,手拿一个类似喇叭的东西(后世的扩音喇叭)。

    “乡亲们,你们好,我是炎黄红党新十二团政委孙雨,我在这里先向大家保证,请大家放心,我们不会抛弃大家,一定会安排好大家的生活。因为现在后面还有很多灾民持续走过来,我这里长话短说,一会儿凡是会木工、泥瓦工、当过工人,账房、伙计,或认识字的往左边黄旗方向集中,想参加红党军队的往中间红旗方向集中,在家种过地、养过牲畜、种过果树、干过农活的往右边蓝旗方向集中。”

    5分钟后,随着混乱和嘈杂,逃难的百姓总算是走到了各自的集中地点,马三山因为只会种地,于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蓝旗附近,很无助地和自己的女儿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看到人员分流完毕,几十名红党士兵引着马三山所在的人群向西边走去,因为已经走了好多天,没有多少力气了,整个队伍一路上没有人说话,所有人排着比较散乱的队形默默地向前走着。

    走了大约一公里后,前面出现了一处上百人忙活的炊事基地,一排排蒸好的馒头窝窝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引得马三山的丫头一个劲的吞噎着唾沫。

    “乡亲们,一会走过长餐桌时,每个人都可以拿1个馒头和1个窝窝头,路上吃。注意所有人不要抢也不要多拿,要给后面人留着,前面20里去处还有像这样吃饭的地方,所以保证今天晚上,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有饭吃。”几名士兵高声说道。

    许多人迫不及待的向长达二十米的饭桌走去,虽然有人想多抢几个馒头和窝头塞在怀里,但是看到旁边就站着持枪的红党战士,还是暗地里掐灭了自己的贪念。就这样,半是胁迫半是帮助的,上千万人化成几百条人流,经山西大路小路,向陕西方向赶去,行进途中,每隔20公里都有炎黄红党设立的补给休息点,烧有大锅的热水和香喷喷的大米粥(适当放了盐),保证每个逃难的老百姓都能吃上一口热饭,喝上一口热汤。据后世统计,当时沿途参与做饭的红党士兵和民兵总数超过15万人,从而最终安全、平稳的保障了上千万人的胜利大迁徙。

    孔繁盛,字书华,40多岁,曾是一名炎黄新式学堂的教书先生,学问虽然不是绝顶奇佳,但也可以说得上是谈古说今,均有涉及。原来他本在燕京大学教书,后来倭寇全面入侵炎黄,他应该和其他同僚一起迁入炎黄大陆西南地区,但是因为家中尚有重病卧床的老母,因此不得不遗憾的留了下来。一年前也就是1942年中旬,虽然其和妻子精心伺候床榻,母亲还是因为病重不治与世长辞。

    母亲病故后,因为不满于倭寇推行的奴化炎黄百姓的教育,孔繁盛没有重回学校教书,而是偷偷的将家中房屋钱财变卖一空,准备悄悄前往西南联合大学投奔故友。谁知路途上因为遇人不淑,将其一身钱财骗盗而走,让他和妻子一下子身无分无,不得以只好在河南一家粮店找了一份需要雇员能够识字算数,包吃住的记账工作,总算是没有饿死。不过后来倭寇因为山陕作战失败,使出了绝户计,驱逐大批炎黄百姓赶往山西。孔繁盛和粮店老板自然没有幸免,一起被净身出户,除了一人揣着5斤米,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财产了。

    “书华,你说我们会被送往哪里?”孔繁盛的张氏妻子坐在他的旁边,悄声问道。

    “具体地点我不清楚,不过我猜应该会是陕西那边吧,我记得炎黄红党的根据地就应该在陕西!”身穿旧衣,戴着眼镜,围着一条围脖,稍显书生气的孔繁盛拍了拍自己的妻子,安慰地说道。

    “那里和你一直说的西南联合大学距离远吗?”听到一个新的地名,张氏不禁充满希冀的问道。

    “远吗?相隔很远啊!”孔繁盛听到妻子的问话,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在西北,一个在西南,相隔上千里地,能不远吗?”

    “那我们怎么办,还有机会到西南吗?”听到自己梦中的安乐窝远在千里之外,张氏面带愁容的问道。

    “别担心,我看红党单独把工人、工匠和老师筛出来,应该是有所安排,咱们暂观其变!”

    二十分钟后,他们边走边领完馒头和窝头,来到了一处小型火车站,在红党士兵的监督和维持秩序下,两人登上了一节绿皮车厢(天堂不知道当时的火车轨道能不能跑现代的老绿皮车厢,这里就设定可以直接跑了,大家勿较真)。

    “书华,你看,这里的座椅有棉花,坐起来很软和,窗户还是用的透明玻璃,怎么好像比当初我们在北平坐过的火车都要高级?”张氏因为跟着孔繁盛,十来年间多少见过一些世面,但是此时仍然有些惊讶的说道。

    “恩,确实,有些奇怪,他们一直以条件艰苦而知名!”深知炎黄红党军队就是叫花子军队代名词的孔繁盛,此时看到对方竟然将这么好的列车拿来给老百姓坐,不禁让他感到有些惊讶与好奇,让他第一次对于这次未知终点的旅途产生了一丝兴趣,到底会去哪里?陕西那里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就在孔繁盛低头思索,其他所有人就座,车厢头尾各有一个红党士兵站岗值班的情况下,火车在蒸汽车头的拉动下,缓缓的开动了,“轰隆隆~~~”的开向了未知的远方。

    路上并不枯燥,大约每过一个小时,火车都会停一下,然后车厢内站岗的战士,就会按照得到指示,一次次地喊道:

    “当过工人的请下车!”

    “会泥瓦匠的请下车!”

    “干过木匠的请下车!”

    “……”

    一次又一次,被叫到的人提着自己的行李,心情忐忑的下了车,而那些没有被叫到的,更是不安的紧紧抱了抱怀中的包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未来。

    最后,许多人都下车了,车厢里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孔繁盛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看起来都像是教育工作者。等到下午五点,随着一声巨大的蒸汽排放声,整列火车缓缓的停下,在站岗士兵的示意下,剩余的乘客慢慢走下了车厢,双脚挨地的孔繁盛抬头望去,只见灰色车站数米高的候车大厅上,置立着三个红色的大字“延安站”。

第一百二拾一章 农村现代化与师范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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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延安,枣园中央书记处小礼堂。王凡正和一众红党高层商讨最近出现的问题。

    “王凡,你提出现在就开始进行农村现代化改造,是不是有些过于心急了?”坐在椅子上的刘少qi问道。

    “刘伯伯,我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了,现在已经有2000多万难民涌入咱们山西和陕西境内,虽然咱们最晚2个月就可以反攻,进而光复河南、河北等华北地区,然后就可以将他们输送回各自老家。但是毕竟已经一下子这么多人涌入,如果我们仅仅解决了他们的吃住等问题,但是大家都没有事情做,恐怕反而会很容易产生问题,滋生事端,比如安置村里出现没了一只鸡或少了半片瓦之类的,从而激起本地人口和外地人口的矛盾。”王凡斟酌着语句,慢慢解释道:“现在我们计划扩军,这样估计可以消化掉150~200万人,各类新建立的工厂又可以消化掉200~300万人,那么至少还剩下1500万人没有事情做。况且许多人一辈子务农,也不怎么识字,想向工人阶级转变,恐怕没有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进行培训是不行的,再说咱现在也没有足够的师资力量,没地方找那么多工人师傅进行授课!”

    “可是这跟你急于进行农村现代化改造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听明白,仅仅给他们找事情做,会不会反而容易激起更大矛盾?”刘少qi没有听懂王凡的话语,再说这是影响上千万炎黄老百姓生活的大事情,容不得半点马虎,所以继续问道。

    “我的意思是,充分利用这1500多万的劳动力,进行陕西和部分山西(靠近陕西地域,远离交战区)的农村现代化改造,一方面可以让大家都找到事情做,有地方发泄精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借着改造农村,让逃难的炎黄老百姓亲眼见到实证,让大家亲身体会改造后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是个什么样,未来在红党治理下的生活又是个什么样。这样比仅仅空口描绘未来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社会,更有说服力。未来他们一旦回到自己家乡故土,也更有动力更拥护我们红党政权。毕竟一旦咱们反攻河北、河南等地后,也会进行类似的现代化农村改建。最重要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消除建国后出现的一个隐患。”王凡耐心的解释道。

    “什么隐患?”老mao听到王凡提及隐患一词,心里不禁一紧,赶忙问道。

    “是这样,我所在主位面的历史上,红党虽然最后依靠农民,并以乡村为根据地取得了天下,但是自从1949年我党开始大规模进入城市后,我党的工作重点也就从农村转移到了城市,大部分从农民阶级成长起来的干部也多数转移到了城市里,原本我党的基石——乡村开始出现空洞化和被边缘化趋势,主位面历史上建国后的几年里,经过苏联的一系列援助和我们自力更生的发展,城市里包括工人、干部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升,但是乡村的农民生活依然清苦,所以当时各地大肆出现了乡下人都往城市里跑,城里不能全部容纳又大批赶他们回去的现象,因此造成了新的人民内部矛盾!”王凡用比较婉转的口气说道。

    “有这种事情?”老mao听到后,眉头一皱,问道。

    “是的,当然出现这个情况,也是当时我国正面临国内国外的客观事实现状造成的,国内,一方面当时我国的生产力整体水平比较低,难以生产出足够满足4.5亿人口的充足商品,另一方面我们的资本财富累积不足,不得已只好用“剪刀差”的方法,人为压低农产品收购价格而抬升工业制成品价格,从而完成国家工业化的全社会原始积累,但是这样做的直接结果就是农民苦干一年,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能混个温饱。国外环境方面,1950年朝鲜战争正式开打,为了国防需要和国家安全,许多资源不得不投入到只消耗不产出的军事领域上来,造成民生工业领域部分失血。这些原因合在一起,造成了建国后基层农民的整体生活水平,几年甚至十年间都没有明显提升和变化!”王凡耐心的解释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逐步开始,改造农村基础设施,提升农村生活水平!”刘少qi接话道。

    “对,这样一方面我们可以边反攻,边建设,刚开始改建的区域不大也比较好控制,容易总结经验。日后随着根据地的扩大,再以老带新推广开来,若一切顺利的话,到反攻全国建立新政权时,我们大部分农村的生活水平都应该可以提升上来,也就不会出现大批农民希望进城的现象。那时候国家再集中全力,建设各大城市,从而提升综合国力和城市内工人等群体的生活水平。”王凡回答道。

    “那你计划怎么干,应该有腹稿了吧?”负责主抓内政工作的周恩lai问道。

    “大体方向已经有了,基本上是先打井、修路、进行危房改造,然后建立水泵站,铺设管网,通电通水,最后建立干净卫生的公厕系统,少于1500人小村落的排泄物进行自然生物处理,即排入小河小溪,人多的村落建立后世的化粪池和氧化池系统,再配合必要的设施形成有机肥料和中水,对了,这个中水就是指不能喝但是可以用于浇灌土地的用水标准。同时规划预留出足够的地方,以后好建立村幼儿园、养老院、图书室、健身房和村委会办公场所等等。未来如果条件允许,村里实行垃圾分类,将可循环利用的和不可循环利用的分开,政府介入管理,形成“组保洁、村收集、镇转运、县处理”的垃圾处理方式。”王凡看到几位大佬们已经有些被说通了,于是将和雅迪一起讨论过的草案说了出来。

    “王凡,别的先不说,通电怎么解决,现在你带来的发电机只能小规模用电,数千个上万个乡村,都配发电机吗,那样既不经济也不实际,毕竟这些都是要烧汽油的!”老mao对农村生活很重视,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发电设施和主网建设交给我(核聚变发电机、专用设备建设高压输电网络),请各位叔叔伯伯,组织人力解决好最后一公里输电设施就可以,这些东西我会和铁路建设设备一样,最后一齐转交给国家。”王凡说道。

    “打井我知道你手里肯定有合适的设备,那么修路和危房改造有没有细节,我认为既然有条件,提前60年实现社会主义新农村,那么就尽可能一步到位,不要十几年后就跟不上需求和时代了,到时候又要重新改扩建,那是巨大的财富浪费!”周恩lai插言道。

    “有的,具体房屋的简化版图纸我手里都有,大部分都是二层,少部分最高三层的房子,普通人很快就能学会上手建房,其次盖房子的石材我也准备好了(王凡去了趟塔里木盆地沙漠,取走了大量的沙子和戈壁碎石,用雅迪设计制造的设备拌入水泥,从而制成大批量环保建材),这样不用破坏耕地,烧制土砖了。”王凡顿了一下,接着答道,“至于面积等参数,我想套用后世的标准,毕竟主位面超过13亿人都能承受,我们这里现在不到5亿的人口更应该没有问题。”

    “后世的标准是多少?”老mao问道。

    “村级公路主路是4~6米,次路2.5~3米,道路计划用水泥或沥青,村级公路旁边路灯设置间距是30~40米。在我的计划中,各家房子大小是:三人居以下不超过150平方米,四人居不超过200平方米,五人居及以上不超过250平方米,尽可能独门独院,但是在村庄土地紧缺的山区,可以尝试建设三层公寓式住宅,最上层住宅,中下层配置相应的附属用房如农机具和农作物储藏间、加工间、家禽饲养等。”王凡答道,“最后因为陕西本来就缺水,所以我想试着在乡间,推广一下后世被验证可靠的喷灌和滴灌作业法,取代低效率并浪费水源的漫灌法。”

    “呵呵,好啊,这些要是都实现了,说不定我们这些老家伙闭眼前,真能看到社会主义迈入高级阶段!”老mao脑中想象着王凡刚刚勾勒描绘的生活场景,不禁大笑着说道。

    “就是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需要各位前辈费心思,逐条分析任务,建立优先顺序,分配相应任务和人员,才好实际开展工作!”王凡对于自己只能讲大方向,不能实际操作有些不好意思,提醒道。

    “哈哈,这些有很多人可以帮忙,我们不够还可以继续加入新鲜血液,这种真刀真枪、脚踏实地干建设的感觉会让很多人着迷和全情投入,放心吧!”刘少qi乐呵呵的说道。

    一时间屋内气氛在王凡描绘的远景图刺激下,步步高涨,所有人都为自己,未来能够亲眼看到自己国家的伟大复兴而振奋不已。

    在王凡他们讨论的同一时间,刚刚下车的北平教师孔繁盛和其妻子张氏,正坐在一辆军用运输卡车的敞篷货舱里,顺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乡间土路向着群山深处开去,同他所在车辆一起的,还有前前后后十几辆车一起上路。

    晚上7点左右,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军用运输卡车终于停了下来。

    “到地方了,下车,都下车!”从驾驶室里出来的炎黄红党士兵,向敞篷货舱里的人群喊道。

    “这是哪里?”扒住车棱,翻身跳下车的孔繁盛不禁问道。

    “西北师范大学附院,你们将在这里接受一个月的培训和政审,好确定大家将来的去向。”站在车前不远处的一名工作人员,走上前正好听到孔繁盛的问话,回答道。

    “您好,我有家属,这没关系吧?”孔繁盛看到对方应该是此地领导,出言问道。

    “可以的,我们这里允许家属同住,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言,是这里的主管之一,现在请大家排成一队,跟我进去。需要先和大家说明一下,为了保证我们的根据地不被敌方特务侦察破坏,在学习和进行政审的这一个月内,是不允许出校的,如果有不愿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来,我们将把他礼送出陕西,有想走的请举手!”莫言问道。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担心这是红党出言诱骗、愿者上钩的计策,几百人的队伍中没有一人举手。

    “好了,既然这样,那大家随我进去!”莫言看到没有人举手,并未感到尴尬,带领队伍走过有士兵站岗的大门,进入了西北师范大学附院校园内部。

    孔繁盛边走边观看整座校园,此时天空已经放黑,月光淡淡洒了下来,但是令他有些吃惊的是,这是一所灯光明亮的校园。炽白色的路灯坐落在笔直的道路两边,他们散发出来的柔和白光将整座校园的大体轮廓显现了出来。

    进入校门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座三层楼高的长方形砖石楼房,楼房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办公楼三个大字,字体写得苍劲有力,显是出自一名小有功力的书法家之手。再往里走不远处是一副大型石刻,巨石中央上书两个大字“求是”,不知是此校的校训还是对应刚刚提及的政审,石刻旁边有一个用花坛围出来的小花园,面积不大,但是里面错落有致的安放着几把木质长椅,从远处看一股舒适悠哉的气氛传出,现在长椅上有不少人就坐,边聊天边借助椅子边明亮的路灯看书学习。

    “他们是先你们几天到达的,现在正在椅子上看从图书馆借来的国内外图书!”莫言边走边介绍道。

    “这里有图书馆?不知馆藏如何?”孔繁盛本身算是半个书痴,突闻战乱年间有多年不闻的藏书可阅,心头难耐,不禁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大声问道。

    “呵呵,放心吧,有十几万册的藏书(王凡提供,雅迪筛选,保证没有信息泄露),虽然有一些是同批次同内容的,但是总体几万种还是有的。里面有像《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之类国内文学,也有《悲惨世界》、《十日谈》、《傲慢与偏见》的外国文学,喜欢政治的有全本的《资本论》,喜欢经济的有《国富论》、《经济学原理》,喜欢历史的有《二十四史》,喜欢小词的有《菜根谭》,当然了,作为最主要的数学、几何、英语、俄语、法语等应用书籍也不少,到时候你们一进图书馆就知道了。”莫言边走边说,介绍的非常细致。

    十五分钟后,在登记处登记了自己的姓名、籍贯、年龄等信息,又取了两张表格填写个人经历,并在学校食堂统一吃了晚饭后,孔繁盛和妻子张氏按照领到的钥匙上面的“乙2016”信息,找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一所彩钢房的二楼单元小间。

    开门进屋后,按照登记处人员叮嘱的,屋门的左侧有电门开关,点击后,在白色节能灯泡的照射下,屋内的大体摆设呈现在了两个人的眼前:

    一组上下铺的铁质床屉,一扇玻璃窗户,一张不大的书桌,一把木椅,一个带拉链的简易铁架衣柜。

    “书华,你看,床下有脸盆和毛巾,还有香皂(实际上是透明皂)呢!”张氏很兴奋的翻翻这里,摸摸那里,说道:“这里也是玻璃窗户,白天阳光照进来,应该很舒服!”

    “恩!”孔繁盛点头答应着,此时他眼睛注视着书桌,上面摆着一个笔筒,里面放着两只钢笔,旁边是一瓶蓝黑色的墨水,整个书桌中间放着一本漂亮的记事本,黑色的皮革包裹着外皮封面,显得非常庄重漂亮。

    “书华,这就是陕西红党治理下的生活吗?如果这样,咱们早点来这里就好了。”想到这一年来的奔波起伏,张氏有些眼睛发红的感叹道。

    “是呀~~~”孔繁盛想到他们昨天还身处在战争的硝烟中,今天却来到了远离战火的大西北,住在一间拥有电灯、玻璃的私密房间中,而且不远处就有一间藏书十几万册的大型图书馆,一想到未来也许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中教书育人,不禁也感慨万千的回答道。

第一百二拾二章 学习与劳动

    ps:因为最近章节写建设,天堂需要查阅大量资料,速度有些慢,请大家见谅,而且从战争节奏转为建设节奏,天堂写起来有些生涩,需要找到合适的切入点,比较耽搁时间^_^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西北师范大学附院。早上六点一刻,随着校园内电铃声的响起,孔繁盛和妻子张氏睁开睡眼,从床上翻身坐起,穿上衣服,拿着从床底取出的脸盆肥皂等器物,向着昨天接待人员告知的打水地点走去。

    整个西北师范大学附院,在围墙的四个角落各建了一所公厕,然后在彩钢房宿舍中央位置,等间隔的建造了几个打水点。

    “哗哗~~”水龙头射出的水流喷溅,每个人打好水后,都静静地向旁边的洗手池走去,那里有水泥修砌的水渠通往校外,在这里可以倾倒洗完脸后的脏水。

    “呼~~”因为没有热水,水龙头流出的是机电水泵打压而来的地下水和山涧水,所以早上扑在脸上还是非常冰凉的。

    “书华,咱们的政审被安排在几点?”张氏计划打盆水回屋里去洗,因而站在旁边一边等待丈夫洗漱完毕,一边问道。

    “我记得是下午两点一刻,纸上有,一会儿回去我们再核对一下。”孔繁盛看了一眼校园中央钟表楼上面,显示的时间,一边回答道。

    “那一会儿吃完早点,你直接去图书馆吗?”张氏听到丈夫的回答后,继续问道。

    “差不多吧,我一会儿打算先和你一起转转学校,熟悉一下整个校园环境,然后再去图书馆。”孔繁盛平时在家是一个体贴妻子的好好先生,此时虽然恨不得立即前往图去查阅图书,但还是克制住冲动说道。

    “这样也好!”

    半个小时过得很快,七点校园食堂准时开门,孔繁盛和爱人一起走入食堂。让他们有些意外,进门后每个人都从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铁制饭盘,整个饭盘从上面看,左边可以放置一双筷子,中间有三个凹陷,一大两小,估计可以盛饭盛菜,最右边则有一个小凹陷,看大小可以放置一只碗。

    通过长长的队伍,孔繁盛和爱人张氏终于等到轮到自己,校园的早餐不算丰盛但也不寒酸:一大碗米粥、一小撮咸菜、半块酱豆腐、一个窝头和一个馒头,其中米粥不够的话可以回碗。

    整个校园食堂高5米,空间很大,四周是透亮的大片玻璃,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许多四座一组的塑料餐桌椅,随着坐到位子上吃早点的人越来越多,食堂里的交谈声也越来越大,最后都有一点嗡嗡的感觉了。

    “书华,怎么还发呆,快吃啊~”张氏看到自己的丈夫拿着白面馒头有些发呆,不禁说道。

    “啊~~好好!”孔繁盛本来看着白面馒头有些发愣,听到张氏的话后,立刻点头开始吃起来,不过对于这一路来顿顿有白面,让他很是震动,毕竟现在即使沦陷区生活相对好点的北平,百姓也是以“共和面”为食果腹的。

    “王冲,你的《倭寇史》看完了没有,回来借我看看!”

    “呵呵,彭涛,别着急,我刚借出来3天,现在一天看100页,但还需要2天时间才能看完,看完后一定借你!”

    “好的,谢谢,这可是现在最热门的一本书!”

    “对了,听说《星条旗简史》也很火,你不去借借?”

    “哎~~早被人借走了,现在图里剩下的多是古籍和工具书、语言书。”

    “别着急,听说学校已经去购买新书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新书运过来!”

    ……

    旁边学员一言一语的轻声交谈声不时传来,让整个食堂的显得更加生活化,一种久违的校园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很舒适很舒服。

    上午9点,孔繁盛和妻子终于将整个校园熟悉了一遍,然后带着妻子一起走进了盼望中的图。

    进去后,只见一层层楼房,一间间大屋子,一排排铁架子,上面摆满了整整齐齐的图书。

    《二十四史》、《菜根谭》、《古今图书集成》一本本装订成中式古典样式的书籍摆在哪里,在孔繁盛眼中形成了特殊的美韵。

    恩里由来生害,故快意时,须早回头;

    败后或反成功,故拂心处,莫便放手。

    不责人小过,不发人**,不念人旧恶。三者可以养德,亦可以远害。

    疾风怒雨,禽鸟戚戚;

    霁日光风,草木欣欣。

    可风天地不可一日无和气,

    人心不可一日无喜神。

    随便抽出一本,一句句炎黄古代文人发人深省的词句,像智者喝问,像佛宗禅唱,振聋发聩,从耳边响起。

    下午两点一刻,西北师范大学附院的一间教室内,莫言和另两位红党同事正与孔繁盛相约面谈,算是政审的开始,在一段时间自我介绍和说明后。

    “这么说来,孔先生你原来曾在燕京大学教过课?”莫言问道。

    “是,不过后来倭寇入侵,因家有病重老母,没有跟去西南,直到一年前家母离世,我才和妻子变卖家产,想前去西南联合大学投靠挚友。不过后来因为我中途偏信他人,遇人不淑,被骗光了盘缠,不得不流落河南。”孔繁盛慢慢的答道。

    莫言和另两位同事耳语了一下,然后说道:“孔先生,我们想两天后,希望能听你讲授一次现场课,用于评议一下你的学识功底,题目自定,嗯,两天的准备时间够吗?”

    “当然可以!”孔繁盛答道。

    “好的,另外这里有规定,每天下午4点到6点是劳作时间,用于体验农民和工人生活,用我们的话说叫“接地气\不忘本”,当然同时也起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你可以自由选择培育植物幼苗,也可以尝试木工等工种,每天晚上7点有国内外电影播放,希望你别错过!”

    “谢谢,我会去看看!”

    晚上7点,在食堂吃过晚饭的孔繁盛和妻子,按照信息栏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大间阶梯教室。屋里还有很多其他人,都坐在塑料椅子上,等待电影播放。晚上7点10分,随着稳重的背景音乐响起,胶片电影机开始播放,经过雅迪重新剪辑编译的后世经典纪录片《大国崛起》展现在了所有观众的面前,详实的资料、独到的见解一下子震撼了每一个人的内心。

    同一时间,陕西与山西交界的一个小村落,马三山和女儿终于来到了自己一路的终点站——玉桥村。

    说道玉桥村,其实就是一个人口少于1500人的小村子,因为村子旁边有一条小河,河上修有一座漂亮的像玉石一样的小桥,故而得名。

    马三山和女儿及其他90多人来到玉桥村的时候,整个村庄正在进来打井、建渠、修路等基础设施改造,很是嘈杂和热闹。

    村口前,村长许大山面向来到玉桥村的近百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欢迎大家来到玉桥村,我是村长许大山。村里已经给大家准备好了生活物品,请大家放心,等未来各位的家乡光复后,大家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故乡了,那么现在请大家到河边,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我请大家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

    听到有热水可以洗澡,许多人包括马三山和女儿在内,不禁欢呼起来,近一个多礼拜没有正式洗漱了,身上衣服尘土多的要命,现在终于可以干净干净了。

    半个小时后,马三山神清气爽的从临时搭建的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刚刚配发的新衣服——上身深蓝色衬衣下身牛仔裤,虽然颜色样式都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的,但是多年来都没给自己买过新衣服的马三山,对于这个意外惊喜还是非常高兴。

    “爹,你看这衣服漂亮吗?”同样一身新衣服,只是上衣是略带红色条纹休闲衫的丫丫,像个小蝴蝶般在马三山身边砰砰跳跳,开心地问道。

    “漂亮漂亮,我家丫丫最漂亮了!”看到女儿脸上开心的笑容,马三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晚饭很朴实,山西面片。不过分量下的特别足,又放了足量的辣子,再加上每人一根火腿肠,少许榨菜,吃的所有人身体都暖呼呼的。

    吃完晚饭,马三山和丫丫来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一间蓝色帐篷围成的私密空间,里面有六张床,细心的玉桥村居民,给他们准备了铁棍和拉帘,方便父女使用。

    每张床上都铺着崭新的床单子(因为正好是夏天),正上方悬挂着白色蚊帐,防止夏天的蚊虫叮咬。床头有个简易塑料材质的三抽屉床头柜,里面放着杯子、毛巾等生活日用品,床底下摆着脸盆,整个帐篷还配有一盏户外煤油灯,方便所有人起居。

    “马老弟,出来坐坐透透气吧,天气热,帐篷里发闷!”刚跟马三山熟悉的玉桥村李老汉在帐篷外喊道。

    “唉!好的,李老哥!”听到对方叫自己,初来乍到的马三山不敢怠慢,领着丫丫走了出来。

    “走,去村广场,那里有喇叭,有乐子!”李老汉没有客套,直接拉着马三山的手就往村中央走去。

    “喇叭?乐子?”不知道李老汉究竟说些什么的马三山,左手紧紧拉着丫丫的手,跟着李老汉走去。

    2分钟后,村中心,一根耸立的圆木桩,上面钉着一个后世的圆筒形状大喇叭。

    “村长,今晚还有节目播出吗?”李老汉看到圆木桩下站着的村长,发言问道。

    “新闻都播完了,不过评书快开始了,来,快坐下!”许大山用他独有的大嗓门回答道。

    “来来来,都坐都坐,下面开始听广播!”因为从每天晚上7点开始,到晚上10点结束,已经用上电的村庄都可以收到炎黄红党通过无线电波传送的广播节目(当然第一次播放前,红党会派出专业人员进村去调试设备频率和波段)。

    “大家好,现在是晚上9点,下面半个小时将播出海外艺术家演讲的评书《三国演义》,请大家欣赏!”随着女性播报人的铺垫,后世袁阔成版的《三国演义》通过广播与1943年陕西的炎黄百姓,跨越了时空产生了交集。

    “上回书说道……”(喇叭里的袁阔成的声音娓娓传来)

    深夜11点,躺在帐篷里的马三山辗转反侧,虽然身体劳累不堪,但是大脑中一股兴奋劲让他根本睡不着觉。

    “爹?睡着了不?”躺在布帘那侧的丫丫问道。

    “还没呢,咋了?丫丫?”马三山问道。

    “爹,你说今晚上这些不会是做梦吧,有热水澡洗,有新衣服穿,有面片和肉吃,还有广播听,这是不是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从小到大因为条件艰苦,总是在克制、忍耐、坚强的丫丫问道。

    “丫丫,不是做梦,虽然我也不懂,但是好像那些军爷说过,等过些日子,他们打下了咱们的老家后,会给咱分田地,以后咱们也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马三山根据自己的所见和猜测,回答道。

    “爹,我总感觉不踏实,害怕这一切说不定哪一天就突然跑了、没了!”丫丫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

    “傻丫头,放宽心,爹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刚刚村长不是说了吗,明天开始就需要下地帮忙干活、种地、修水渠了,爹别的或许不行,伺候田地这手艺干了二十多年了,绝对是把好手,放心睡吧!”马三山安慰道。

    “恩,恩!”

    “对了,丫丫,明天你去村里教书先生那里上课识字,一定要守规矩,咱们老家那些地主老爷家才能请得起的先生,这是你的造化,千万别让他们生气讨厌,懂吗?”

    “爹,放心吧,女儿一定不惹先生生气!”

    “好了,不早了,快睡吧!”

    “好的,真不知道这里的一切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老天爷显灵了?”丫丫最后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

第一百二拾三章 山陕大建设

    ps:终于把周一的第二更赶出来了,不容易啊^_^

    目标位面,1943年7月末,这是一个后世不断被提起的日子。许多后世的专家学者,特别是外国的专家,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予以研究,但是仍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在1943年7月开始到1943年底的短短几个月内,炎黄陕西省全境和山西省的部分地方就完成了包括公路、铁路、工厂、村舍、小型水利、农业灌溉设施等建设和改造,用他们的话说“这不科学”,当然了后世炎黄政府的回答很简单:“万众一心,其利断金,爱信不信”!

    现在让我们把目光暂时重新投向1943年7月底的陕西省和山西省西部地区玉桥村。

    清晨,马三山凭借着多年劳作养成的生物钟,早上六点准时睁开了双眼,拍了拍脸,弯腰下床拎着脸盆走出了帐篷,然后打水洗脸吃早点,等到七点半,勤快的陕西农民朋友,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一队队一列列的笑呵呵拎着农具、扛着工具走向了田间地头。

    “马老弟,昨天睡得好吗?”李老汉边走边问道。

    “李老哥,睡得可香甜呢,现在浑身都是劲!”马三山说完还举了举胳膊,亮了亮干瘦的肌肉。

    “呵呵,太好了,有力气才好干活,走,跟上!!”

    “哎,我来了!”

    半个小时后,玉桥村周边的村边、地里、山上和沟壑,站满了劳作的农民,许多人挥汗如雨的卖力干着。

    “李老哥,我下田干活可是把好手!”看到自己被分配到了建房组,马三山向李老汉自我推荐道。

    “呵呵,马老弟,你往远处看看,田地里有什么啊?”李老汉听出了马三山想去农田组帮忙的意思,微微一笑问道。

    “田里头?”马三山不疑有他,举目向村外的农田望去,只见每隔不远处,都有一台怪模怪样的机器在人的摆弄下运作,发出“突突”的怪响声。

    “那东西是啥呀?”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马三山虚心问道。

    “那是边区政府给咱们配备的农用机器,具体叫啥名字我忘了,唉!岁数大了,记性不好。”李老汉自我调侃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有了那些机器真省人力啊,原来五个棒小伙一天才能干完的活,现在一个人一个上午就能完成,好东西啊~~啧啧,不过就是太费油了,村里隔三差五就得派人去县里运些汽油回来。”

    “这样啊~~~”马三山没怎么听明白,也不认识啥农用机械的,不过他听出来一点,那就是不需要他下地帮忙干活了,所以还是很礼貌的应声道。

    “马老弟,虽说把你分到了我这盖房子小组,但是你可别小看盖房子,这里面弯弯道道多着呢,你在家盖过房吗?”李老汉问道。

    “我哪有闲钱干那个,每亩地要交七成收成作为租子,天天忙活地里的活计就干不完!”李老汉的话触碰了马三山的一些心事,后者摇头说道。

    “别泄气,我们原来不也是过苦疙瘩的日子,也就是这半年,突然好转大变样了。等将来啊,边区政府的军队光复了你老家,你就能回去过跟我们一样子的好日子了!”李老汉拍了拍马三山的肩膀,安慰说道:“好了,咱说正事。在我们这里,盖房子可是件大事,我是个泥瓦匠,干了半辈子了,原来一直靠给地主家盖房子过活,现在终于可以给自己和其他泥腿子亲戚盖房了。呵呵,说起盖房,我们这里有句老话,叫‘屋起一半工’!”

    “屋起一半工?那是啥意思?”马三山头一次听到这句方言,开口问道。

    “就是说盖房子其实特别麻烦,得挑台,打硪,抽槽,下墙脚,搭跳,砌墙,安地槛天槛,门窗门盒,树架,上梁,钉床檐,盖瓦,粉墙,然后回填!”说到了自己的本业,李老汉满面红光,不断流的说道。

    “这么麻烦?”马三山听得有些头大。

    “哈哈,是啊,好了,咱们边干边说,小顺子!!快放鞭炮!”李老汉一嗓门子传出去老远。

    “好嘞,李大爷,我都等半天了,您就瞧好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伴随着引信被点燃,热闹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鞭炮响,小人避,大家开工上梁喽!”李老汉看到诸事按照事前计划顺利进行,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下着命令,并带头唱了起来:

    上梁正,龙脉兴。

    此木此梁,生得排场,

    你生在何处?长在何方?

    生在高高山上,长在悬岩坎上。

    张郎到此不敢砍,李郎到此不敢放。

    鲁班到此用法术,砍下此木做栋梁。

    栋梁栋梁,听我赞扬:

    你倒在何处,滚在何方?

    倒在黄龙背上,滚在青龙山上。

    手拿锯子走忙忙,师傅命我裁栋梁,

    弯的扭的都不要,裁得不短又不长,

    两头裁得最相当,恰恰黄龙腰身长。

    历史上,民国时期炎黄大陆乡间盖房时,许多百姓认为上梁是起屋中最重要的一环,梁是全屋的根本,象征着主人龙脉旺盛不衰,故而非常重视,因而部分地区上梁时要唱《上梁歌》。

    虽然王凡印刷发放了大量的简易房屋图纸,但是民间惯性和传统习俗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许多人出于自己的偏好,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擅自做主修改了部分设计和风格,这是乡间生活难以避免的。对此红党基层特派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就算了,当然了,由于王凡的出现,盖房子用的不再是红砖,而是灰色的环保砖这一点大原则还是可以坚持住的。

    玉桥村田间。

    “二胖,快点把黑水管搬过去,注意间距,特派员和村长特意嘱咐了!”

    “知道了,赵二哥,不过管子上怎么那么多孔啊?”

    “臭小子!你昨天开会又走神了吧,这叫喷水管,回头水流从哪些孔里面射出来!”

    “啊?为什么这样啊,好端端的管子都弄坏了?”

    “特派员昨天说了,这样可以节约不少水,咱们这里虽然有小河,但是水也不富裕,更何况有时也断流。”

    “赵二哥,真断流的时候有这个管子也没有用吧?”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特派员向村长保证了,好像那些打井队打出的叫什么机电井,连上正在建的水泵啥的,可以实现自动喷水,神奇的很!”

    “真的啊,那我一会可得去瞅瞅!”

    “行了,臭小子,快干活吧,一会咱们还得帮忙去修集雨水窖呢,别偷懒!”

    “好的,好的!”

    玉桥村村口。

    “大柱子,快去告诉运输队的老赵,砖石不太够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

    “赵叔~~砖石不太够了!”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运,大伙利索点,出发!”

    “好嘞!”

    “明白了,赵叔!”

    山路上,玉桥村的二十多辆农用摩托三轮,“嘟嘟嘟~~”的开动上路了。它们越过几座小山,顺着小道,拐入了王凡修建的陕西公路交通大动脉上来。

    放眼望去,整个交通大动脉上满眼这样的农用三轮车,“嘟嘟嘟~~”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不停。虽然噪音污染很大,但是对于老赵这些刚刚学会驾驶三轮车的陕西农民来说,骑在可以自己跑的车子上,那感觉就一个字——美!事后经过相关统计,仅仅1943年下半年,前前后后投入到运输作业的农用三轮车总数就超过20万辆,它们就像辛勤的蚂蚁和蜜蜂一样,将大批量的建设物资化整为零的运输到数以千计的山间小村落中。

    延安枣园,红党政府机关办公的一间窑洞内,此时这里已经成为山陕建设的总指挥部。屋内,王凡正和周恩lai和刘少qi同志商讨建设方向和速度。

    “我们现在因为缺少工程技术人员和还处于战争期间,大型的水利工程不得不暂缓开建,只能先做好规划,等到天下大体上太平了,再开始动工建设。”周恩lai看着大比例的陕西和山西地形图,比划着说道。

    “周伯伯,放心吧,我把后世所有省市的大型水利工程,它们的地点位置都整理标注了下来,等战争结束正式建国后,由专家根据实际情况评估轻重缓急,再逐一安排。”王凡接话道。

    “不错,现在我们要先把乡间的交通改造好,让山里山外,省里省外都能够沟通交流。”刘少qi说道。

    “对,我那边90年代有句话,叫‘要想富先修路’,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王凡点了一下头,插话道。

    “王凡啊,你根据后世经验提出的‘三化(林网化、排灌化、园林化)和六配套(井、渠、林、路、电、排)’很实用,很完备,只是我们现在人才不足,恐怕执行起来的实际效果和预想的会有较大差距。”周恩lai翻了翻王凡打印的资料,叹了口气说道。

    “周伯伯,没关系,咱们较主位面的历史已经早动手很多年了,终归是利大于弊的。现在咱们先把水平梯田,打坝淤地,打井建窖,发展小块水地和节水灌溉这块做好,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等真正建国后再一点点完善。”王凡安慰道。

    “没错,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咱们慢慢来,欲速则不达嘛!”刘少qi肯定道,“不过这个‘三北防护林’不能拖,至少先把陕西和山西这块建立起来,“根据资料,主位面最后建成了总长1500km,面积175万亩的长城、北缘、灵榆、环山四条大型防风固沙林带;在沙漠腹地营造出万亩以上固沙林160多块,固定流沙600多万亩;滩、川、原、涧受风沙危害的140万亩农田全部实现林网化。林草面积1460万亩,植被覆盖率由建国时的1.8%上升为39.8%。这个真好啊,踏踏实实地为子孙后代谋福利,我们现在人力富余,可以组织超过300万人进行植树植草运动,相信不久就会产生效果。”

    “刘伯伯,防沙造林植草那个我不担心,只要投入了足够的人力、资源和时间,种下了的树草终归会长高长大。”王凡听到刘少qi提及治沙工程,突然想到了一点,继续说道:“我倒是比较担心植树运动结束后的养护和滥采滥伐。后世好不容易取得的这些成果,因为边区百姓收入低,不少人就去砍伐防沙林作为取火用的烧柴,将好不容易取得的人进沙退局面破坏,所以造林很重要,维护更重要!”

    “恩,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回头商量下,看怎么解决,对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也谈不上什么好主意,不过咱们的伤残军人退役后,安置也是个大问题,不如我们成立个退役伤残军人农场如何?让他们一边在美丽的大自然中安度余生,一边手持枪支保护林场草场,你们看这思路靠谱吗?”

    “可以,我觉得可以。”周恩lai刚想继续说话,突然一名士兵跑进来,说道:“报告!主席在小礼堂,请几位首长赶快过去!!”

第一百二拾四章 苏联人撑不住了

    ps:终于赶出来了,马上就晚上十二点了,呼~~~~~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延安,枣园小会议厅。老mao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一封电报。

    “主席,怎么了?”周恩lai走进屋后,问道

    “喔~~恩来啊,你们来了,苏联人撑不住了!”老mao看到王凡几人,没有客套,直接把电报递了过来。

    “苏联撑不住了?”王凡一边接过电报扫了一眼,一边问道。

    “是,斯大林刚刚发来电报,同意我们的条件了,答应放弃支持蒙gu独立,支持炎黄收回蒙gu主权!”老mao说到。

    “呵呵,太好了,他们终于支撑不住松口了!我记得关dong军好像攻入苏蒙边境已经有几天了吧?”刘少qi听到后,非常高兴地问道。

    “对,十二天前关dong军正式进攻蒙古,八天前开始攻击苏蒙边境,而后根据麻雀传来的情报,苏联的远东军群派出了附近能够派出的所有部队进行阻击,但还是于两天前被倭寇突破正面防线,抵达了西伯利亚大铁路附近!”老mao听到刘少qi发问,又想到王凡这些天回来后一直忙于国内建设,对于这方面了解的比较少,于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可惜啊,苏联在苏蒙边境本来就没有多少兵力,还一个师一个旅的派过去增援,根本就是添油战术,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刚进屋的朱de正好听到老mao的话语,接口评价道。

    “他们想集结也没有办法,倭寇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这次摆明了是冲西伯利亚大铁路去的,如果等苏联远东军团集结了足够的兵力,恐怕铁路已经被破坏,那时候哪怕全歼了这股关dong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老mao接着说道。

    “苏联兵力这么紧张吗?难道东部战场就没有抽出兵力返回支援作战吗?”王凡因为一直忙活国内的反攻和建设,有段时间没关注苏德战场了,于是问道。

    “这次小鬼子在合纵连横上干的不赖,他们前脚刚进攻蒙gu,德国那里就开始进行牵制进攻,飞机大炮坦克一齐上阵,摆出要进行大决战的态势,根据得到的情报显示,苏德中部战场和北方战场有好几处都被德军突破,逼得斯大林投入了大批的预备队才稳住战线,现在莫斯科那里根本没有余力回援远东地区了。”朱de听到王凡的疑问,解释道。

    “那咱们收复蒙gu的各项准备到位了吗?”听到朱老总的回话,王凡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原本你没有回来,我还真有些犹豫,主要是部队进入蒙gu后的后勤保障,倭寇的关dong军前前后后足足准备了20多天,集中了东三省能够调配的大部分汽车和后勤补给部队,最终结果也仅仅是保证前线物资紧巴巴的刚够用。现在你回来了,我军有了你这个后勤大队长,就可以放心了!”老mao听到王凡的问话,呵呵一笑接话道。

    “后勤大队长?”王凡听到这个称呼,不由自主的摸了下鼻子,感觉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貌似历史上这个称呼是送给可爱的蒋委员长的吧。

    “王凡,这次由你全权负责入蒙部队的后勤保障,应该没有问题吧?”朱老总虽然知道王凡已经很多次创造奇迹了,但是此次事关收复失土这么重大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朱伯伯,放心吧,肯定没有问题!”王凡点点头,加重语气的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立刻给驻扎在包头的三纵陈yi发电报吧,他们足足等了40多天,心理早就急得不行了。”老mao听到王凡的保证后,建议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陕西延安市以北,绥远省包头市,此时第三纵队总司令陈yi,正在接待一位意外登门的贵客——秃头党第三十五军军长傅作义。

    “傅军长,你登门拜访,真让我们感到蓬荜生辉啊!”陈老总伸出右手,紧紧握住傅作义的右手后,一边大力晃动一边说道。

    “呵呵,抬爱了,陈司令!傅某此次前来,是想表达上次我军突袭绥远,贵军伸出宝贵援手的感激之情!”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傅作义,爽朗大笑地回应道。

    “客气了,请!”

    “请!!”

    说到这,许多读者会感到奇怪,这个傅作义为什么不在五原县好好呆着,突然间跑到包头来了呢?原来啊,自从一个多月前,他发起奇袭归绥的闪电战。当时他的原本计划是通过奇袭归绥,摧毁烧掉倭寇驻蒙jun的大批后勤物资,从而延缓驻蒙jun的进攻步伐。但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其部下董其武部想和炎黄红党联手进行的一场包头阻击战,最后会演变成全歼倭寇驻蒙jun的围城攻坚战。当他从归绥带着大批倭寇给养物资回到五原县后,听董其武完完整整地将整个包头战役讲完,第一感觉就是有一股凉气从自己的脊椎脖梗处迅速升起。

    所谓侧踏之地岂容他人酣睡!原来整个炎黄西北战局,是倭寇驻蒙jun、自己第三十五军、炎黄红党土八路以及阎老总的晋绥军相互牵制,相互维持的微妙平衡。现在红党八路突然崛起,还一口气吃掉了倭寇的驻蒙jun,这不就意味着西北战场马上要面临重新洗牌了嘛。此后的几天,傅作义一边密切观察包头市内红党军队的动向,害怕他们突然向西进攻,吃掉自己的三十五军,一边把自己的几位智囊干将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可是一周多的时间过去了,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再加上那时候倭寇的炎黄派遣军集结重兵,叫嚣着要荡平整个陕西省,血洗炎黄红党,好为天皇的堂兄贺阳宫恒宪王殿下报仇。傅作义及几位亲信经过仔细推演,都认为即使红党战力最近快速飙升,但面对20万倭寇精锐野战军也会是一场恶战,哪怕最后取胜也是惨胜,实力会大打折扣,他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盼星星盼月亮,两边终于开打了,结果仅仅一个礼拜,20万倭寇炎黄派遣军灰飞烟灭,而炎黄红党不但没有元气大伤,还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光复了山西全境和察哈尔半部,一时间炎黄红党地盘大增实力大涨。那么对方这份沉甸甸的实力已经摆在了三十五军所有高级军官的面前,究竟该怎么办?吵来吵去最后还是董其武建议,以致谢的名义去包头探探红党的口风再作打算,最终有了这次串门。

    包头市原驻蒙jun司令部,陈yi和傅作义分别落座。

    “傅军长百忙之中能够光临寒舍,万分荣幸!”陈老总笑着说道。

    “陈司令客气了,你我同为抗战军人,自当相互亲近。上次贵党援手之情傅某在此多谢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来啊,抬上来!”傅作义一边说着一边挥手,只见两名三十五军士兵抬着一口木箱子进入屋内。

    “这十万大洋,是给贵军在上次战斗受伤阵亡将士的一份心意。我三十五军也是穷哈哈出身,比不得黄埔毕业的蒋委员长嫡系,希望陈司令别嫌少!”傅作义说道。

    “哎~~傅军长客气了,这我不能收!”陈老总看到箱子打开后,里面包裹着一封又一封的银元时,摆了摆手说道。

    “陈司令如果不收,那就是不拿傅某当自家兄弟了!”傅作义继续劝道。

    “这~~~,好吧!既然傅军长如此抬爱,我们三纵也就不客气了,来人,抬下去!”陈yi看到对方诚意较足,也就不再矫情,谢道。

    “如此甚好!呵呵,对了,我听其武讲,贵军拥有一支铁甲洪流,打倭寇驻蒙jun时,那真是摧枯拔朽,势如破竹,这真是国之幸事啊!只是贵军当日进攻包头时,我正好在归绥指挥战斗,无缘得见,甚为遗憾,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观真容?”

    “呵呵,这样啊~~”陈司令听到傅作义的询问后,和右手坐着的政委对了对眼神,然后说道:“既然是傅军长亲开尊口,自当无不可,请!”

    “多谢,请!”

    十分钟后,包头城外红党第三纵队临时军营操练场,一辆辆59式坦克巍峨排列,高耸的炮管直指天空。旁边一门门155m火炮沉稳厚重,粗大的炮管摄人心弦,再往后一辆辆步兵战车、一辆辆火箭弹车依次排列,一股威严、肃穆、充满杀意的气氛笼罩全场。

    吉普车内,应邀站在副驾驶上检阅部队的傅作义,看着一队队红党士兵展露出来的整齐军容、手持的先进武器、身穿的统一军装、表现出来的高昂士气,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八路军?传说中的土八路?开什么玩笑!”傅军长的心里不禁大声嘀咕道。

    “傅军长,我军如何,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吧?”陈司令笑着问道。

    “陈老总,如果这个还入不了法眼,那么我那三十五军恐怕就都得要饭去了!”傅作义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恭维的说道。

    “傅军长!”陈yi听到傅作义的问话,没有客套和虚伪,直接回答道:“其实我党一直对于傅总的人品和才华钦佩不已,不知傅军长考没不考虑过加入我党,别的不说,一个满编装甲师师长的职位是跑不了的!”陈老总突然表情严肃的说道。

    “不知这个装甲师是什么编制?”傅作义身后的董其武听到此处,知道自己的老总此时不方便立即表态,因而出言打岔道。

    “纵队是我军现在最高的编制,一个纵队包含一个满编的装甲师,两个步兵师,其中装甲师包含坦克100辆,其他各式装甲车400余辆,并有配备155mm独立重炮团和独立火箭炮团作为支援!”陈yi一字一句的详细说道,“而且以傅总的军事才能,我相信很快就能取得足够的军功,升任为纵队司令!”

    “嘶~~~”听到对方报出的一连串重武器的配置和数量,董其武和傅作义不禁有些吃惊。

    “陈司令,冒味的问一下,不知道贵军现在共有几只这样的纵队?”董其武反应很快,立刻追问道。

    “呵呵,这可是军事机密,我只能说不少于8只!”陈yi看了一眼董其武,没有直接拒绝,反而适当夸大的回答道。

    “报~~~~”正当几人在车上聊天的时候,一名红党士兵飞快的由远处跑近,大声说道。

    “怎么了?”看到是电报通讯员,陈总知道如果没有紧急大事情,他是不会这个时候出言打扰的,于是问道。

    “报告首长,延安总部发来电报,急电!”通讯员右手敬礼后,大声说道。

    “急电?”陈yi接过来,仔细浏览了一下,面容一整,向傅作义敬了个礼,说道:“傅军长,不好意思,突然间有紧急军务,恐怕不能再陪你们了!”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吗?兴许我可以帮上忙!”傅作义出于礼貌和好意,客气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总部下命令,要挥师北上,收复蒙gu了!”陈总想到反正这个消息没有两天就回全国皆知,因而也就没有隐瞒,大大方方的说道。

    “收复蒙古!?”傅作义听到对方嘴里,突然间吐出如此的豪言壮语,不禁有些失神。

    “对!我们要收复蒙古,重铸炎黄!”陈yi老总说完后,立刻命令道:“通讯官,立刻传令各部队,吹集结号!”

    “是,遵命!”

    同一时刻,驻扎在山西北部地区的第四纵队林biao所部,随着一封加急电报的到来,整个第四纵队也紧急动员,全体集合,利用王凡最近修建完成的火车运输网络,向着察哈尔以及蒙gu方向开进。目标位面炎黄红党收复蒙gu故土的战役正式开始了!

第一百二拾五章 炎黄与蒙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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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新建成的包头至蒙gu南部的铁路上,炎黄红党第三纵队官兵正乘坐火车向蒙gu国进发。说到这里可能不少人会疑惑,王凡能把铁路修到蒙gu境内去?他们自己的国民难道不报告,不阻拦吗?这里需要先讲一下蒙gu国当时的总人口,1943年时蒙gu国的总人口在50~70万之间(2012年他们官方统计,人口总数才突破300万冒头而已),而整个蒙gu国的国土面积有多少?足足156万平方公里,核当时每3平方公里才有1个人,再想想我们炎黄大陆吧,960万平方公里,4万万百姓分,核每3平方公里125人,差距大大的。而且再加上不少蒙gu人喜欢聚集在首都乌兰巴托等主要城市(独立前叫库伦)生活,所以王凡在建铁路的时候,只需要地点偏一点,再绕远一些不挨着城市,又加上晚上深夜施工,被蒙gu国民发现的概率非常小。当然了,哪怕他们白天发现了铁路铁轨,以当时的教育水平,认识不认识还得两说,兴许认为是神迹应该祈祷保护。而且就算他们认出来了,以当时的信息传递速度和政府效率,恐怕有处理意见时黄花菜都凉了。

    铁轨上,开在最前面的是两辆王凡请雅迪帮忙改造过的装甲列车,他们负责清理和应对火车行进路上可能出现的障碍和敌人,后面则是长长的一列列火车。在其中一列火车的客厢里,第三纵队总司令陈yi,正和副司令员粟yu,参谋长陈士渠等人商量蒙gu地形与战情。

    “蒙gu这块地方好啊,地广人稀,盛产牛羊,而且据咱们秘密战线(暗指王凡)同志提供的资料显示,它那里煤、石油、铜、锰、钨、钼、铝、铅、锌、汞、锡、黄金等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唉~过去就这么丢了,可惜,太可惜了!!”陈老总感叹的说着。

    “老总啊,这个蒙gu和咱们炎黄历史上的分分合合是扯不断、理还乱啊,混乱的一塌糊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沙俄和老毛子的掺和,它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独立出去!”陈士渠抖了抖王凡打印,后来分发给相关红党作战部队军官,关于蒙gu国独立前后事件的相关资料,接话道。

    “1911年是个转折点啊。当时咱们武昌起义成功,国内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外蒙gu也没落下。可是后来国内宣布独立的各省开始为重新统一开展各种政治活动的时候,外蒙gu却打算脱离了这一进程,打算独立建国了。”粟yu对历史也比较感兴趣,边翻资料边说道:“这里面如果没有沙俄在背后的支持,是不可能成功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仅仅军火一项,沙俄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将15000只步枪、750万发子弹和15000把军刀运抵到库伦(今乌兰巴托),交给当时正准备独立的哲布尊丹巴活佛。同时又在俄蒙边境集中了近15万俄军给他们壮胆,叫嚣着‘遇有必要,在旬日之内,即可调动数万兵力,集结库仑’。其分裂炎黄意图十分明显,根本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显而易见啊!”

    “没错,”第三纵队政治部主任唐liang接口道:“不过虽然当初它独立了,可咱们历史上好像曾经短暂收复过蒙gu!”

    “你说的是皖系的徐树铮吧,不管他平时为人如何,单他敢于挥军入蒙这一点,是条汉子,值得佩服!”第三纵队副政治委员谭震林接口道。

    “徐树铮?我知道此人,曾自诩‘购我头颅十万金,真能忌我亦知音’,张学良也夸赞过他‘上马杀贼,下马露布’。正是他于1919年10月趁着一战爆发,沙俄内乱,挥师出塞,兵进库伦。软禁了当时的蒙gu活佛哲布尊丹巴和其他王公。1919年11月,外蒙重回炎黄版图。”陈yi听到后,接话道,“可惜啊,如果后来没有老毛子再闹事,那外蒙就算定了!”

    “老毛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贪婪成性,背信弃义。打他建国那天起,沙俄侵占我们的上百万平方公里土地没有真心归还的意思,还得寸进尺的盘算着继续分裂、肢解我们炎黄。”第三纵队政治部主任唐liang狠狠抽了口烟,发言道。

    “谈不上绝对的善与恶,不过都是国家利益使然罢了,所谓侧踏之地岂容他人酣睡!”出乎意料,陈yi听到这些话后,没有过于激动,反而客观的评价道:“苏联和我们都是国土面积辽阔的大国,一旦同时崛起,嘴上说是和平相处共同发展,但终归会产生竞争,这是国家利益使然,不是一两个领导人一两句话一两份合约就能够约束改变的。所谓求人不如求己,现在这世界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发言权,只有自己手中的家伙硬,才能不受欺负。现在我们凭借着爱国商人的军事援助,装备上来了,军力提升了,就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把丢失的国运再抢回来!宁可死在冲锋前进的路上,也绝不能倒在逃跑的途中。更不能像奉系的郭松龄一样,明明有5倍于敌军的兵力,最后楞是被从蒙gu赶了出来,大家听明白了吗?”

    “是!”屋里一众军官大声回复道。

    同一时间,蒙gu国前杭爱省的阿尔拜赫雷,这是距离蒙gu首都乌兰巴托西南方向的一座小城市。整个蒙gu国除了首都还有一丝城市的样子外(后世2012年,仅仅一个乌兰巴托就聚集了100多万人,占据了整个蒙gu国总人口三分之一还多),其他所谓第二大、第三大城市人口都在8、9万上下晃荡(这还是2012年人数),基本上就相当于炎黄的一个乡镇或县城。

    二十多天前,自从倭寇关dong军入侵蒙gu国后,先后攻克了蒙gu国东部各省即东方省、苏赫巴托尔省、肯特省、中央省(首都乌兰巴托所在位置)、色楞格省(苏蒙交界省份)。当时身处乌兰巴托的霍尔洛??乔巴山看到倭寇大军来势汹汹,第一时间就命令撤退。

    说道这个霍尔洛??乔巴山,可以说是一个彻底的**分子,早些年依靠向苏联借兵击败了蒙gu温琴政权(沙俄余孽,哥萨克骑兵团长进入蒙gu后建立的政权),并建立了亲苏的蒙gu民主革命政府,1936年被授予蒙gu人民共和国元帅称号,1937年任人民军总司令和国防部长。1937年起任部长会议主席(总理)。主位面历史上他1939年3月24日上任,直到1952年1月26日才离任(肾癌医治无效逝世)。

    此次倭寇入侵,在苏联军队阻击关dong军西进失败后,早已做好准备的霍尔洛??乔巴山,立刻携带大批物资放弃首都乌兰巴托,撤退到了蒙gu南部前杭爱省的阿尔拜赫雷,经过一段时间召集国内其他旧部,现在手下军队又恢复到了大约3万名骑兵的规模,不过全军没有什么重武器,均以步枪作为主力。此时因为倭寇的主要目的是破坏苏联西伯利亚大铁路,而非占领蒙gu全境,因而对于偏于一隅的霍尔洛??乔巴山没有赶尽杀绝,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

    霍尔洛??乔巴山的一所住宅内。

    “索德诺姆,最近倭寇和苏联的交战情况如何了?”霍尔洛??乔巴山问道自己的主要助手。

    “主席,我们派出的骑兵传来消息,倭寇的部队已经突破苏蒙边界,向苏联腹地攻去,恐怕战局不妙,我们是否…”索德诺姆说道最后有些犹疑不决。

    “不行!”霍尔洛??乔巴山知道索德诺姆的潜台词是投靠倭寇,但是深知国内已经打上深深苏联烙印的蒙gu国只能依靠苏联,同时也深知苏联真正实力和总兵力的霍尔洛??乔巴山相信,现在的战局不利于苏联只是暂时的,一旦苏联真正的腾出手来,倭寇的军队绝对会失败。因而他说道:“我们要相信苏联的力量!”

    “可是,主席,据我们的探子发来情报,苏蒙边境附近已经没有成建制的苏联部队了。”索德诺姆继续说道。

    “苏德战场牵扯苏联太多的兵力和精力了,不管如何,这些我们都改变不了,现阶段我们保持现状,继续收拢兵力,静待倭寇和苏联,苏联和德国的胜负,只有我们手中有足够的兵力,将来无论和谁谈判都能够占据最大主动,明白吗?”

    “是!”

    当二人继续谈论未来选择哪一方的时候,两支炎黄红党部队悄悄地来到了蒙gu腹地,一支是陈yi的三纵,他们从包头出发,穿越蒙gu南戈壁省,到达距离距离阿尔拜赫雷东部一百多公里处的中戈壁省“额尔德尼达来”附近,同时林biao率领四纵,从大同出发,经乌兰察布、二连浩特、穿越蒙gu东戈壁省,抵达苏木贝尔省的“乔伊尔”附近,这里距离倭寇关dong军后勤补给重地——乌兰巴托只有不到200公里的距离。

    “三纵到达指定位置了吗?”下了军列,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里,林biao看着地图问道。

    “报告司令,三纵20分钟前发来电报,已经到达“额尔德尼达来”,正在集结部队,展开阵型,准备向蒙gu国防军主力发起进攻。”电报通讯员敬礼回话道。

    “好的,命令所有部队抓紧时间集结,检查装备,准备突袭乌兰巴托!”林biao点了点头,接着命令道。

    “是!”

    “林总,”罗荣huan看到通讯兵走出指挥部呼,说道:“这一次咱们可以说是以有心算无心,用绝对兵力优势吃掉蒙gu国防军的主力,和倭寇关dong军的后勤部队,争取一口气解决蒙gu问题。”

    “是,凭借着准确的情报,我们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兵力构成、防御阵地布置,再打不好就没有任何道理了,不过,我听说总部动员了近百万百姓,等蒙gu光复后,立刻进行移民?”林总边答边问道。

    “有这回事!”第四纵队的政治部主任谭zhen接话道,“为了鼓励百姓迁入蒙gu,边区政府开出了迁入后每家每口分得一千亩地的条件,许多逃入山西和陕西境内的灾民,听到这个条件后都动心了!”

    “每人一千亩地,这要是一家五口岂不是就有五千亩地?”罗荣huan第一次听到详细数据,有些发愣。

    “对,而且边区政府保证,以后蒙gu驻军不少于10万(整个蒙gu国才几十万人),同时给迁入的每家每户发放枪支弹药,武装到牙齿!”政治部主任谭zhen继续说道。

    “乱世用重典,看来边区政府这次想用最短时间解决蒙gu问题了!”林总自言自语了一句。

    “估计未来一点时间,蒙gu境内的民间冲突少不了!”罗荣huan有些感慨的说道。

    “真正的历史从来都不是那么光彩的,整个蒙gu国上下已经被苏联影响了近20年,烙印太深,想要和平演变的话,时间不够!而且未来缓过神来的苏联肯定不答应重新插手,那时候我们就被动了。我还听说,一旦我们反攻蒙gu成功,会有相关部队立即跟进,用最短的时间修建三千公里铁路,将整个蒙古主要省市城镇全部串联起来!”政治部主任谭zhen接着说道。

    “跟咱们来时坐的铁路一样?”罗荣huan问道。

    “一样!”谭zhen点了点头。

    “报告!!”指挥部内几人正在谈话时,一名士兵跑入后,敬礼大声说道。

    “讲!”

    “所有部队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听到士兵的报告后,林biao对指挥部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传我命令,全军开拔,目标乌兰巴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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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拾六章 光复蒙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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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蒙gu国,前杭爱省的一所小城“阿尔拜赫雷”,此时正是凌晨4点,蒙gu国的部长会议主席(总理)霍尔洛??乔巴山等一众蒙gu高层正在房间内酣睡,整个城市内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岗哨值班外,其他人全部处于甜蜜的梦乡之中。

    虽然二十多天前,倭寇的关dong军大举西进攻了过来,但是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霍尔洛??乔巴山已经确信,这次倭寇出兵只是来找苏联麻烦的,并没有看上自己的这块穷地盘。当然了,他心里虽然这么判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小鬼子来个突然大变脸,霍尔洛??乔巴山还是在面向首都乌兰巴托的,阿尔拜赫雷东北方向,部署了大批岗哨和侦察骑兵,相对的对于其他方向包括东南方向,即炎黄那边就基本没有什么警戒力量了。

    此时,阿尔拜赫雷东南方向,十公里外,一只钢铁洪流正在快速开进。

    “老王,快到了吧?”指挥车内,炎黄红党第三纵队,整编第七装甲师政委洪远问道。

    “还有十几里地,马上就到了,通讯兵,给各装甲部队发报,电告他们按照计划,先迂回包围阿尔拜赫雷,待包围圈完成后再发起全面进攻!”整编第七装甲师师长王必成说道。

    “是!”

    “老洪,第八师和第九师怎么样了,跟上来了吗?”看到通讯兵在发送命令,王必成又向洪远问道。

    “放心吧,刚刚我跟他们联系过了,就在我们后面5公里处跟着,虽然因为车辆不足,都先只派了一个团的兵力过来,不过用于围歼阿尔拜赫雷应该足够了!”政委洪远大声的回答道。

    “那就好,今天这场战役的重点不在击溃敌军,而是要求全歼,不能放跑一个,否则茫茫大草原上,很难再逮到他们了,一旦他们鼓动其他游牧居民发动游击战,我们后期的麻烦就大了!”王必成想到陈总的叮嘱后,说道。

    “我明白,不过啊,如果他们放下武器投降的话,咱们还是按照只除首恶的原则处理,其他人可以先行逮捕,而后成立赎罪开垦队,否则这么多人都杀了,很容易激化当地民族矛盾!”政委洪远补充道。

    “明白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进退!”

    阿尔拜赫雷城市内的一处岗哨,那顺??巴雅尔正在值班放哨。白天的蒙gu草原是美丽的、辽阔的,同样带来的就是,晚上蒙gu草原是安静的、寂寞的。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聊天,只有头顶皎洁的月光和闪烁的星空陪伴。

    “嗯?”那顺??巴雅尔感到地面不断产生一丝轻微颤动,警觉的他立刻趴下用耳朵贴着大地倾听,作为草原上的汉子,倾听大地判断马群位置是潜移默化下形成的能力,那顺??巴雅尔也不例外。

    “轰隆隆,轰隆隆~~”静下心来闭上双眼的那顺??巴雅尔,从地面的脉搏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敢怠慢的他立刻起身,向自己的长官苏赫巴鲁的帐篷跑去。

    五分钟后,几个蒙gu骑兵穿戴整齐,骑上战马向东南方向跑去。

    二十多分钟后,霍尔洛??乔巴山居住的房间。

    “咚咚咚!咚咚咚!!”猛烈地砸门声响了起来。

    “主席,主席!”索德诺姆在屋外大声的喊着。

    “怎么了?”正搂着不着一缕的蒙gu女人,熟睡的霍尔洛??乔巴山惊醒后,大声叱喝道。

    “主席,敌人进攻了,倭寇打过来了!!”因为天色太暗和主观上的倾向,索德诺姆将红党的装甲部队直接判断成了倭寇的战车师团。

    “什么?”听到意料之外的军情,霍尔洛??乔巴山抽出了握在女人胸部的右手,立刻翻身下地,穿衣向屋外走去。

    五分钟后,紧急的军哨声在阿尔拜赫雷上空响起,一处处帐篷、一间间房屋内的蒙gu骑兵穿衣出门,牵马集合。

    霍尔洛??乔巴山的指挥室内。

    “消息可靠吗?”霍尔洛??乔巴山一脸严肃的问道。

    “可靠,我已经派出5组骑兵小队侦察了,东南部,西南部和北部都发现不明数量的部队开来,他们意图很明显,打算包围阿尔拜赫雷,全歼我军!”索德诺姆脸色有些发白,紧张的说道。

    “哼,胃口到是不小!”霍尔洛??乔巴山虽然也很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骑兵的机动性,又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阿尔斯楞、布日固德、莫日根!”

    “在!”

    “在!”

    “在!”

    这三人都是霍尔洛??乔巴山的心腹与干将,每人指挥5000名骑兵组成的骑兵旅,加上霍尔洛??乔巴山本人亲自统领的15000人,构成了蒙gu国独立以后的最大军事力量。

    “你们迅速出去集结各自部队,随我一起杀向西南,突破敌军包围圈,前往扎格,然后再撤到查干海尔汗(蒙gu西部边陲小城),那里紧邻吉尔吉斯湖和乌布苏湖两大水源,又远离乌兰巴托上千里,我就不信倭寇有胆子一直派兵追到那里去,听明白了吗?”

    “是!”三人听到霍尔洛??乔巴山的命令后,没有废话,立刻敬礼而后出屋。

    “索德诺姆!”霍尔洛??乔巴山看到三人出去后,又命令道。

    “在!”

    “你去把耽误行军的那些累赘和尾巴都清理干净!”霍尔洛??乔巴山冷血的说道。

    “是,恩~~那‘其木格’(刚陪霍尔洛??乔巴山睡觉的女人)还……”索德诺姆迟疑的问道。

    “骑兵突击,没办法一齐带他们走,留给倭寇也会被侮辱和折磨致死,下手干净点,别让她受太大罪!”霍尔洛??乔巴山一挥手,说道。

    “是,我立刻去做!”摸清了老大的心思,索德诺姆立刻敬礼说道。

    “要快,我们时间不多了,十分钟内处理好一切!”

    “遵命!”

    十五分钟后,整装待命的近3万名蒙gu骑兵,在霍尔洛??乔巴山的一声命令下,浩浩荡荡的向阿尔拜赫雷西北方向开去。

    仅仅五分钟过后,负责从西面包围的新编第七装甲师一部和第九师的一个步兵团,就与从阿尔拜赫雷突围而出的蒙gu骑兵主力正面相遇。

    “报告,团长!前面发现大批蒙gu骑兵,疑似蒙gu国防军主力,正意图从我方这里突围!”侦察兵通过车载电台大声报告道。

    “噢~~命令,所有部队呈扇形分布,以坦克装甲车为支撑点,建立火力阻击带,务必给我挡住敌军,不能放走一个!”团长田雷说道,“立刻给师部发电,告之敌军突围动向,请其他友军从后方围歼敌军!”

    “是!”

    整编第七装甲师临时指挥部。

    “哦?想不到这个霍尔洛??乔巴山还挺警觉的,竟然已经集结完毕,准备突围了!”师长王必成接到电报后,惊讶地说道。

    “可惜啊,他们晚了十分钟,我们的包围圈已经大体形成了,就是不知道田雷那里兵力如何,能否阻挡住霍尔洛??乔巴山的突围?”政委洪远接话道。

    “放心吧,老洪,现在可不是古代了,骑兵的辉煌已经过去了,钢铁大炮和轻重机枪组成的铜墙铁壁,足以把任何冲上来的骑兵送入坟墓。”师长王必成听到政委的担心后,笑了笑安慰道,然后立刻命令道:“立即联系其他攻击部队,命令他们立刻向阿尔拜赫雷西面攻击前进!”

    “是!”

    此时,阿尔拜赫雷西部。

    红党第三纵队军队已经摆开架势,静等霍尔洛??乔巴山的骑兵到来。

    “轰隆隆~~~轰隆隆~~~”数万匹战马一起驰骋,砸的大地都产生颤抖。

    “恩!”一名红党小战士感到地面在颤动,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娃子,怕了?”旁边的老战士问道。

    “没,叔!就是有些紧张!”小战士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握好枪,打出两梭子子弹就啥都不在乎了!”老战士张嘴一乐,安慰道。

    “恩,叔,我明白!”小战士拉了下钢盔,回答道。

    “轰轰轰!”

    “蹦蹦蹦!!”

    几十辆坦克和上百辆装甲车先后开火了,一处有一处的爆炸在骑兵阵型中泛起黑色的死亡花朵。

    “冲啊!!”

    “杀呀~~~”霍尔洛??乔巴山不甘示弱,挥舞着马刀喊道。

    “杀!!!!”

    “预备,开火!!”看到对方骑兵部队进入500米距离后,红党军官为了减少压力,多击毙一些敌军,也不管有效射程了,大声命令道。

    “噗噗噗~~~”

    “哒哒哒~~~~”

    “突突突~~~~”

    不同口径的子弹,组成了一条弹河,向前方倾倒开去。

    “啊!!!”

    “哇~~~”

    “唔!!”

    不是一个个,而是一排排一片片骑兵中弹,跌落马背,或被击毙,或被摔死,或被后面的战马踩死。

    “坚持住,冲过去,给弟兄们报仇!!”霍尔洛??乔巴山也知道此时关系到生死,只有冲过去才有活路,因而红着眼大声命令道。

    “轰!轰!”

    “蹦!蹦!”

    “噗噗~~”

    “突突~~”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自动机枪的杀伤力越发显现了出来,蒙gu骑兵就像下饺子一样,不断地跌落马背,运气最好的也仅仅冲到距离红党防线七八十米的地方,就不得不饮恨于此。

    二十分钟后,随着后方也响起隆隆的炮声和56式自动步枪的声音,蒙gu骑兵团的末日到来了。

    半个小时后,随着最后一名顽固抵抗的**分子被击毙,包含霍尔洛??乔巴山在内的3万蒙gu骑兵,一共被击毙1.1万人,剩余1.9万余人投降被俘,红党第三纵队缴获马匹上万。

    一个小时后,伴随着乌兰巴托的枪声停了下来,倭寇驻守在乌兰巴托的数千关dong军集体玉碎,整个关dong军的后勤补给被截断。

    两天后,随着蒙gu几大战略要点陆续被炎黄红党军队攻克收复,整个蒙gu的广大国土重新回到炎黄的掌握之中。

    目标位面,1943年8月13日。炎黄红党在新华日报发表署名文章,宣布收复蒙gu全境,自即日起蒙gu国不复存在,重新回归炎黄版图,全国震惊,而后炎黄民众大呼“万岁、万岁、万岁!!”

第一百二拾七章 各国反响与两党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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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1943年8月13日。当炎黄红党在新华日报发表署名文章,宣布正式收复蒙gu全境后,整个炎黄国内沸腾了,国外轴心国和同盟国阵营的几大主力国家也不同程度的掀起一丝波澜。

    苏联,克林姆林宫斯大林住所。

    “我们预想中的结果实现了,炎黄红党果然有能力击败倭寇,这样我们中部地区的麻烦可以解决了!”华西列夫斯基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来到斯大林的住处汇报道。

    “恩!”出乎意料的,斯大林没有过多表示,仅仅平淡的应了一句,然后说道:“给炎黄红党发报,提醒他们抓紧时间立刻顺势北上,歼灭盘踞在苏蒙边界的倭寇军队。”

    “是!”华西列夫斯基大声答应后,转身出门,但是心里多少心中疑惑:“为什么总书记听到这个消息不怎么高兴呢?”正想着,他看到朱可夫走了过来,不禁摆手示意,两人走到墙边,华西列夫斯基小声问道:“最近是不是前线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没有啊,暂时还是僵持阶段,没有坏消息,不过也没有好消息!”朱可夫摇头答道。

    “那为什么斯大林同志听到炎黄红党歼灭倭寇部队的消息后,不太高兴?”华西列夫斯基疑惑的问道。

    朱可夫看了华西列夫斯基一眼,觉得这家伙看来最近是忙晕头了,于是小声提醒道:“炎黄红党的出兵,是以我方放弃蒙gu独立代价为交换条件的!”

    “噢,天啊!!”用右手猛拍自己脑门的华西列夫斯基不禁觉得,自己刚才在那里就像个小丑,本想拍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腿上!

    “好了,华西列夫斯基同志,别丧气,毕竟这也不是坏消息,对吧?”朱可夫拍了拍华西列夫斯基的肩膀,安慰道。

    “恩,对了,斯大林同志刚刚吩咐我传达信息给炎黄红党,让他们迅速北上,歼灭残余的倭寇关dong军,这样红党部队就要进入我国领土了,这个…?”反应过来的华西列夫斯基迅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模糊处理吧,就当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历史上是不会有这笔记录的,只会记录他们从蒙古北上和我军南下,夹击歼灭盘踞在蒙古北部的倭寇关dong军进犯部队。”朱可夫已经熟练掌握了一些政治艺术与技巧,游刃有余的答道。

    “明白了,谢谢你,朱可夫同志!”华西列夫斯基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出言感谢道。

    “不客气!”

    德国柏林,最高统帅部,希特勒正在这里办公。

    “伟大的元首阁下,倭寇突袭苏联西伯利亚大铁路的部队遭遇了麻烦,炎黄红党的部队攻陷了蒙gu,断掉了他们的后勤和补给线!”一位陆军元帅问道。

    “炎黄部队攻陷了蒙gu?你确定,那个大半国土沦丧,虚弱不堪的三流炎黄陆军能够干出这事?”听到手下的报告,希特勒第一反应就是对方今天开了一个大玩笑。

    “伟大的元首,我们已经多方确认过了,很遗憾,事实确实如此!”陆军元帅说道。

    “好吧,倭寇的攻击部队现在处于什么位置?”希特勒听到对方再三保证后,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

    “他们已经突破了苏军的正面防线,占领了苏联贝加尔湖东部,乌兰乌德的大部分市区,那里是苏联西伯利亚大铁路的重要节点,苏联的补给大动脉已经瘫痪了一半,现在远东的物资已经无法运抵莫斯科了,莫斯科的苏军现在只能靠中部地区的物资支撑着。”陆军元帅听到元首发问,立刻报告道。

    “立刻给倭寇天皇发报,表达我们对于关dong军在蒙gu所受挫折的遗憾之情,同时隐晦的表达,我国希望他们可以继续坚守乌兰乌德一个月的时间,这样在9月末,我国就可以实施对苏联的最后一击!”希特勒斟酌了一下,然后问道。

    “伟大的元首,我们9月底的计划,仅仅是对苏联欧洲部分的军队实施总攻击,并将他们切割、包围、击溃、消灭,但根据最乐观的估计,仍然会有上百万的苏联军队退往苏联中部,不可能依靠一次决战,完全消灭掉苏联。”陆军元帅听到希特勒的表述后,有些死脑筋的提醒道。

    “当然,这些我当然知道,我们本来的计划就是夺取苏联东部——其精华的欧洲部分,只要这个战略目标达成,在辅以完备的防线,苏联仅仅依靠没有足够重工业基础的中部和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远东地区,就很难实施真正意义上的反击,到时候乌兰乌德的倭寇军队,如果再能拼掉苏联的部分精锐部队,那是再好不过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希特勒看到部下质疑自己的决定,很不爽,教训的说道。

    “是,伟大的元首!”听懂了希特勒的真正意图,是希望倭寇和苏联继续死掐,从而减少自己这边的压力,陆军元首立刻敬礼,大幅称赞起元首来。

    倭寇皇宫,裕仁居所。

    “东条阁下,这么说来,入苏的关dong健儿已经危在旦夕了?”裕仁听到东条英机汇报,入苏作战的关dong军部队后路被劫,不禁皱眉问道。

    “嗨!天皇陛下,战况突变,突入苏联国境的我军,现在处于极大不利之状态。”东条英机听到天皇发问,鞠躬答复道。

    “西园寺阁下,您怎么看?”听到陆军局势大为不妙的裕仁,转身问向此次战役的倡议和发起者,三朝重臣西园寺。

    “恩,东条阁下,苏联东部德军战况如何?”西园寺听到天皇的发问,略一欠身,然后问向东条英机。

    “嗨!现在德军虽然突破苏联几处防线,但据情报显示,在苏联投入大批预备队的情况下,突破口又被堵住了!”东条英机回答道。

    “那现在我军在乌兰乌德的补给情况呢?”西园寺继续问道。

    “这点暂时倒不用特别担心,原先攻陷乌兰乌德前,我军后勤补给非常紧张,但是攻陷乌兰乌德后,由于此前部分铁路已被我军破坏,造成大量苏联西线补给物资滞留在乌兰乌德,所以我军完全可以据此坚持4个到5个月的时间。”东条英机答道。

    “嗨,谢谢,我明白了!”西园寺听到后,礼貌答谢。然后面朝裕仁,深施一躬,说道:“天皇陛下,老臣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此次炎黄红党军队虽然攻克蒙gu,但是事前我军计划的战略目标已然达到,即破坏苏联西伯利亚大铁路,截断苏联军队的补给大动脉。现在虽然关dong军后路被断,但如果立刻实施突围,不但会将已占领的乌兰乌德拱手送人,让苏联能够用最短时间修复铁路,使得我军前期付出尽之东流。而且离开城市工事,在野战和有苏联坦克装备的炎黄红党和苏军联军开战,殊为不智。老臣建议,电令乌兰乌德关dong军一部,凭借现有物资、阵地,死守乌兰乌德,牢牢地钉在那里,彻底截断西伯利亚到苏联欧洲部分的运输通道,静等德军全歼苏军,而后再伺机突围,或顺势与东进的德军会师。”西园寺慢慢说道。

    “如果德军迟迟无法全歼苏军呢?”裕仁看了一眼西园寺,出言问道。

    “那么乌兰乌德的关dong军务必要战至最后一人,将苏联恢复西伯利亚大铁路的时间拖至最晚。时间拖得越长,苏联就越虚弱,德军就越发可能取得最后苏德战争的优势,只要德国人真正击败了苏联,迫于苏联国力衰败,德军总兵力不足,贝加尔湖以东的广大区域终将成为帝国领土。”西园寺回答道。

    “东条阁下,你的意思呢?”裕仁听到西园寺的话后,没有说话,转而问向陆军大臣东条英机。

    “嗨,陛下,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关dong军离开乌兰乌德,进行野战,没有援军的他们将越打越少。如果坚守乌兰乌德,他们坚持的时间相对会更长一些。”东条英机答道。

    “朕明白了!”裕仁听到两位大臣都赞成用二十万关dong军的玉碎,换取帝国的最后胜利。但他没有立即答复,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了后宫,留下了东条英机和西园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至当天下午六点,纠结了足足半天的裕仁终于唤来侍者,给关dong军总部发出了一封长长的电报。

    炎黄大陆四川省重庆市,蒋委员长曾家岩官邸。

    “辞修,你说红党战力为何变化如此之大,提成如此之快?”蒋委员长开口问道。

    “委座,这学生确实不知,不知道雨公是否得到准确情报?”陈诚听到老头子发问,赶紧回答道。

    “雨农,你那里有消息了吗?”听到陈诚提及戴笠,蒋委员长也充满希望的问道。

    “恩,委座,现在可以肯定,炎黄红党秘密得到了大笔苏援,虽然具体数量暂时不清楚,但是通过分析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的动作和攻势,2到3个装甲师(因为反攻山西时,王凡没在,大量坦克没露面),8~10个步兵师是肯定有的。”戴笠看到二人先后发问,斟酌着回答道。

    “这么多?”听到戴笠的回答,蒋委员长心情大劣,问道。

    “委座,我们这里有星条旗的军援,您大可宽心,现在苏联被德国牵制,不可能大批量持续的援助炎黄红党,这批物资很可能就是极限了!”陈诚看到老头子担心,赶紧宽慰道。

    “恩,辞修你说的有道理!”听到陈诚的劝说,蒋委员长觉得心情好多了,“不过我们好不容易刚刚光复了重镇宜昌,没想到短短几天,炎黄先后光复了山西全境,又收复了外蒙,这是向我们示威吗?”

    “委座,关于这点,其实外蒙的回归,对我们炎黄民国还是有好处的。”陈诚听到老头子提及外蒙,还是站在民族大义上说了一句。

    “我知道,唉~~只是红匪势力日大,国之祸事啊!”蒋委员长跺了跺拐杖,叹气的说道。

    “委座,现在外蒙已经回归,那么在文字上我们是否可以进行一些变通,对报刊进行适当引导。”戴笠此时突然说道。

    “哦?雨农你有什么看法?”听到戴笠的话语,老头子眼睛一亮,问道。

    “我们可以先撇开外蒙回归问题,着重评论红党兵力应该先内后外的问题,即应该先光复国内沦陷的华北和东北地区,而后再谋求外蒙,当然学生这里不是真心想让红匪反攻东北和华北,只是提醒东北和华北的百姓,让他们意识到,光复外蒙的红党军队完全可以先行解救他们,而后再光复外蒙,从而将红党放到东北和华北百姓的对立面去,让他们觉得,红党在他们和外蒙之间,抛弃了他们选择了外蒙!”戴笠建言道。

    “妙,妙!这样不但将红党光复外蒙的功绩抹盖,而且还让他们失去大片人心,实在是妙!”陈诚听到后,大声赞道。

    “恩~~~好,就按此计办理。”蒋委员长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坏处和弊端,同意道。

    “是,那学生立即着手布置,进行宣传。”戴笠看到老头子点头后,立刻答道。于是一场关乎先内先外的大讨论,在炎黄大陆的大街小巷,学校茶馆内展开了。

第一百二拾八章 辩论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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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大学,在王凡主位面的炎黄共和国国内,是一所全国知名的重点大学,但是它的崛起很大一部分是民国时期就打下得好底子。民国27年即1939年开始,浙大从南方几经辗转,四次迁徙最后落脚到黔北遵义,开始积蓄力量、蛰伏发展,从只有3个学院,16个学系的地方大学变成拥有7个学院,27个学系的全国大学,成为当时全国学科最完备的两所综合性大学,这其中有一个人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当时的浙大校长——竺可桢。

    竺可桢,字藕舫,男,汉族,浙江省绍兴县东关镇人,是后世炎黄知名的气象学家和地理学家,炎黄近代地理学的奠基人。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或不十分清楚,在抗战烽火中,他一共前前后后当了13年的浙江大学校长,让一座辗转流落在贵州的地方大学成了李约瑟称赞的“东方剑桥”。

    竺可桢本身有才学,肯学习,下苦功。年幼时考取了庚子赔款公费留学生(留学地点是星条旗共和国,当时竺开始选择的专业是农业),后来在伊利诺伊读完农学后,又在哈佛拿了气象学的博士学位,研究与农业有关的气象学。

    天堂查询的资料显示,当时民国社会很有意思的一点是,虽然同为海归的出国留学生,但是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也分三六九等:留学倭寇的炎黄留学生回国基本上去当中小学教师,留学欧洲与星条旗的炎黄留学生回国后则大多数占领大学讲台。

    读者大大可能会觉得奇怪,怎么能这样呢,太看不起人了不是?其实形成这个现象的原因很多,其中关键一点是,留学倭寇的虽然人数最多,又对清末的炎黄大陆产生了重大影响,但是他们的学业有两个短板一直无法回避:第一个是当时的倭寇也才刚开始西化没有多长时间,自身也非常纠结于本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定位问题,当时倭寇国内甚至公开探讨,是否需要大批量引入白种人,改良自己国内人种品质,可见当时他们也比较迷茫;第二个则是留学倭寇的炎黄留学生,多上速成班或速成学校,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大多数人对于应用层次的知识掌握的差不多够用了,但是纯学术理论的研究根底就不太扎实了,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倭寇的留学生会加减乘除和一些方程式,但是不懂高数和微积分,虽然平时生活中懂得前面就够用了,但是在教育体系里混,自然越往上知识要求越深,你不会的话大学上课讲什么?

    当时民国时期有一副漫画,画的是留学倭寇的炎黄学生带着小学生过马路,旁边一辆汽车快速开过,驾驶汽车的是留学欧洲与星条旗共和国的学生,这大体反映出当时二者在教育界、学术界的地位和状况。

    好吧,咱们回归正题,竺可桢在1936年,因为有清望又有诸如学者、留学、人脉等资源背景,被秃头党蒋委员长钦点为浙大校长。上任后不久抗战爆发,竺可桢一边西迁浙大,一边谋划发展,等1939年浙大经过四次搬迁,最后落脚黔北遵义后,终于开始迎来大踏步发展。

    这里需要重点说明一下,竺可桢可没有入秃头党,这点尤其可贵,当时是战时体制,秃头党要求各大学校的校长、院长均需加入秃头党,能够持续在位而又坚持不入秃头党,且又没怎么受到挤兑和责难的,在当时民国教育界可谓凤毛麟角。

    但是俗话说十个指头不一边齐,天下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虽然竺可桢一直倡导:“学生对于政治可以有主见,不能有活动;学生应埋头求学问,否则从军可也。”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那种氛围下,校园学生在思想上的躁动与热血,不是以竺老爷子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贵州省遵义,浙江大学一所教室内,两拨学生正在做激烈的言语辩论。

    “炎黄红党应该先派部队光复华北和东北地区,解救那里的大批炎黄百姓,再挥师入蒙,收复故土,现在提前进攻那里,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和兵力。”一位偏向秃头党纲领的浙大学生,手拿一份报纸,激动地大声讲道。

    “郭学长,你说的我不同意!同为炎黄子民,何有先后之说!”一位女学生接话道。

    “李媛同学,你那是书生意气,现在是国战,是关系到炎黄民族的生死存亡的国战!必须要认真考虑每一次决策对于下一步战事的影响。如果炎黄红党先光复华北和东北地区,除了能够救千千万万炎黄百姓于水火之中,还可以获得大批兵员、物资、战略空间,而外蒙那里现在有什么?几十万干巴巴的人口,没有任何重工业的空旷草原,除了空耗军力和浪费兵力长期驻守外,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带来任何实际益处!”郭学长回答道。

    “郭学长,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却忽略了一点,红党现在不取外蒙,恐怕以后想收复也未必能收复的了?”女同学旁边的另一位学长张春恩出言说道。

    “春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郭学长听到张春恩的话后,没有急于辩驳,很有风度的问道。

    “历史上我们不是没有机会收回蒙gu,早些年北洋军阀徐树铮就曾经成功过,可是后来因为苏联的干预和国内战乱,外蒙再次独立丢失,现在红党能够再次收复蒙gu,我看就挺好,趁着德国和苏联开战,双方没有余力和精力,先占领从而造成既成事实!”张春恩解释道。

    “张学长,说的好!”不少其他同学听到张春恩的话后,眼睛一亮,称赞道。

    “一家之辞,片面之言,我始终认为先顾百姓生活才是第一位的,仅仅追求地图上的版图扩张毫无意义!”郭学长把头摇来摇去,反驳道:“再说,现在红党势大,坐拥四省(山西、陕西、察哈尔大部、外蒙),很明显又是把国家,朝着军阀割据的方向发展,非政府之福,百姓之福、国家之福。”

    “郭学长,你言重了,谁能代表国家?难道只有秃头党才能代表国家吗,我不那么认为!”张春恩不同意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红党成员?”郭学长质问道。

    “没有,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言论自由,你可别给我扣一个大帽子,我担待不起。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先走了!”张春恩说完就大步向教室外走去。

    晚上,张春恩宿舍内。

    “春恩兄,你说这未来会是谁的天下?”和张春恩同屋的林冠英问道。

    “不知道,看不清楚,现在四川重庆占着中央政府大义,但是炎黄红党最近上升势头非常之猛,很难说,如果…”张春恩说道最后有些迟疑。

    “如果什么?”林冠英问道。

    “如果他们真能打下华北和东北的话,那么未来炎黄天下至少有其一,毕竟那时候他们已经坐拥半壁江山了,所以东北和华北的归属很关键,现在中央国民政府主要退守在大西南这边,偏于一隅,而且短期内难以看出有大规模反攻的希望。”张春恩解释道。

    “那咱们怎么办,咱们这里离陕西太远,中间隔着四川重庆呢!”林冠英问道。

    “我们只有等,等红党的东北和华北战役结果,如果他们一直不敢进攻或进攻不顺利,那么未来天下谁属还是很难说,如果东北和华北顺利光复,那我们就去陕西就去延安!”张春恩语气肯定的说道。

    同一时间,绥远五原县,秃头党第三十五军傅作义的指挥部。

    “傅先生,您还没有决定吗?”傅作义非常信任的乌lan夫(红党地下党员)坐在椅子上,小声问道。

    “乌先生,你说我们现在就靠过去,是否太早了?”傅作义一身军装,看着墙上的大幅西北地图,问道。

    “如果咱们远在大西南,自然太早太早,完全可以再等等,但是我们身处绥远五原县,现在驻蒙军早已覆灭,外蒙又被红党收复,整个红党已从陕西一省之地盘发展到现在坐拥四省。而我们周围又没有可以相濡以沫的友军,如果现在主动投靠过去,还可以掌握一些主动,算是雪中送炭,真等红党光复华北和东北成功后,那时候再投过去,顶多就是锦上添花,难以获得重用。傅先生,如果您仅仅是想做个富家翁,再等等自无不可,但是如果想以军人身份建功立业,则越早越好,越早越有利!一旦东北和华北被光复,全国还剩下多少仗可以打,没有足够的军功,又如何能够实现快速晋升?”乌lan夫劝道。

    “恩,先生说的有理,红党派来的代表提出的条件是什么?”听到乌lan夫的一番分析后,傅作义有些心动,继续问道。

    “二选一!”乌lan夫说道。

    “二选一?哪两个方案?”傅作义听到后,眉头一挑,问道。

    “他们第一个方案,您和几位师长、旅长职位不变,但是团营及以下军官士兵打乱编制,重新整军,而后任命您为支援纵队的总司令!”乌lan夫缓缓说道。

    “支援纵队?”傅作义听到这个新名词后,疑惑的问道。

    “我打听得知,纵队司令暂时是炎黄红党野战部队的最大编制,支援纵队与主力纵队的最大区别就是没有装甲师,都是轻装步兵师。但是如果选择第二种,则您和几位师长旅长暂时自降一级,掌管一个满编装甲师,以后军功足够的话,会再以此为基础,扩建成主力纵队,当然团营及以下军官士兵还是要打乱编制,重新整军集训这点是一样的。”乌lan夫慢慢说道。

    “恩~~~~”傅作义听到后没有立刻表态,足足沉默了十五分钟,才开口:“把董其武(守城名将)、孙兰峰(瘸腿将军)、陈长捷(一字并肩王)都叫来,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是!”

    3天后,随着期间一道道电波在五原县和延安往来不绝,傅作义和炎黄红党终于达成协议,于1943年8月17日,宣布易帜,全军并入炎黄红党。一时间秃头党大惊,阎锡山恼羞成怒,大骂傅作义卖党求荣,无耻之极!

第一百二拾九章 阎锡山与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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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绥远省西北部,晋绥军统领阎锡山的居所。

    “傅作义,混蛋,无耻败类!!”平日里讲究礼仪廉耻的阎锡山,听到手下报告,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投靠炎黄红党后,又急又气,不禁在屋子里破口大骂。此时的阎锡山感觉很委屈,很失意。感叹自己一生坎坷,几经波折,命运总是跟他开玩笑,每当他稍稍得意的时候,总有祸事从天降,无情的击碎了他心中的梦想。

    “伯川(阎锡山的字),何事如此烦躁?”拄着拐杖,刚刚走进屋内的赵戴文问道。赵戴文,年纪比阎锡山大17岁,是民国时山西省内惟一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的人物。

    “次陇兄,你来了,哎~~一言难尽啊!”说完阎锡山就将写有傅作义投靠红党的电报递了过去。

    “阎某一生有势无命,终难得大机缘!”许是感到前途暗淡,阎锡山颓废的坐在太师椅上叹气道。这些话应是阎锡山的真实心情写照,在主位面历史上,他后来撤到台湾后,曾自己给自己写过一些挽联,其中一幅是:有大需要时来,始能成大事业;无大把握而去,终难得大机缘。

    “伯川,倭寇侵炎,此乃国之祸事,灭族之危!秃头党也好,红党也罢,终是炎黄人,将来无论谁胜谁败,总比当亡国奴好的多!”赵戴文看罢后摇摇头,出言劝道。

    “次陇兄,你说这天下会是红党的吗?”以前炎黄红党只占据陕西一省,在阎锡山眼里,最多当他们是军阀一级,但现在他们势力一下了膨胀到坐拥四省,并且原来自己的麾下干将之一,傅作义也投靠过去,一下了让阎锡山警醒,将炎黄红党正视起来,并把他们列为未来会逐鹿天下的可能之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伯川,你曾经仔细研究过红党,你的看法呢?”赵戴文问道。

    “红党吗?恩,我一直坚持认为,世界上的军国主义是扩张侵略,封建主义**统治,资本主义私有剥削,**“强做圣人”,都有不足,不可取。而且我总觉得**也不见得是必然到来。虽不能说它没有可能,但实在看不见它何时可能。**主张国家每个百姓,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定成制度。欲人人在劳动上不计多少,在享受上不计好坏。各尽所能,尽能很难;各取所需,取需很险。我觉得**是有其理而无其事,若强行之,其祸人类必矣。在我看来,生产资料是资,生活资料是产。资供生产,应归公有;产供生活,仍应私有。资本主义病在资私有,不病在产私有;**不病在资公有,却病在产公有。”听到赵戴文问话,阎锡山将自己多年来的体会和思考说了过来。

    “既然你不看好红党的主义纲领,为什么当初刚到秋林、克难坡时,就立刻下令仿照延安挖了一层层、一排排的窑洞,同时修食堂、盖舞台、建礼堂、兴水电,还招收女生,培养女干部?”赵戴文听到阎锡山的心里话,对比其过去的种种行为,很是不解,继续问道。

    “多年战争,特别是与红党的战争,让我明白了军官能力强的军队,不如政治能力强的军队;政治能力强的军队,不如主义强的军队。”阎锡山听到老大哥发问,耐心的回答道。

    “可是伯川啊,我记得你在中原大战失败后,特别强调蒋某的钱袋子,说咱们山西败在了他身后江浙的钱袋子上?”赵戴文觉得阎锡山的思维和几年前变化很大,一下子跟不上。

    这里天堂需要多提一点,阎锡山一直认为张学良的东北易帜是蒋秃头用大洋砸出了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当初战况胶着时,他和老蒋都在争取张学良,但是他砸钱实在不如蒋介石,应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蒋的代表吴铁城以高价购买沈阳兵工厂武器、发行公债、拨给出兵费等名义送给张学良大约2000万元;并通过请客送礼等手段收买少帅身边的幕僚、秘书、副官及卫士。一次,他设宴招待东北军政要员,饭后麻将开了十几桌,每人抽屉里放了2万元,不论输赢都归坐下的人。所以他何时想见少帅都会受到接待。而阎锡山的两位代表,一位带了1000元,另一位揣着500元就上了门。头一次会面后,二人再想见少帅均被挡驾。

    当时星条旗共和国的期刊《时代》,曾在报道中原大战的文章中这样说:“炎黄的战争以3种形式进行:1.大量的金钱贿赂,常常达到数以百万计的金钱交易;2.铺天盖地的通电、公告、宣言,任何一方军队都要面对它们;3.人力,成千上万的穷人和无知的人,今天为这一派打仗,明天又为另一派打仗,视他们的长官得到的贿赂而定。所有这些方式一直在运行着,早已形成一种体系、一种惯例,炎黄人不管他伟大也好,善良也好——都必须让它们发挥作用。”

    “此一时彼一时,那是内战,此为国战,擅内战者未必擅国战,擅国战者多善内战!”阎锡山说道。

    “但现在你终归要做出选择了,傅作义已经做了。你也要抓紧时间了,现在绥远四周皆敌非友,须早作打算。且马步芳绝非善类,仅凭杀戮虽可做一时枭雄,但绝不可能气运长久并一统炎黄。可是秃头党现在又远在西南,远水解不了近渴。而红党现在势力日大,是留是走,还需你定下章程!”对于决定十几万人(此时晋绥军总兵力10万左右)的大事,赵戴文也不敢胡乱出主意,只好模糊的劝道。

    “次陇兄,你说我要是投靠红党,可行否?”阎锡山一直下不了决心,此时有些烦躁,出言问道。历史上阎锡山不好女色。他之所以娶了一房姨太太徐兰森并生了5个子女,主要是因为原配徐竹青不能生育。阎锡山在家是独子,迫于压力才续娶。同时阎也不嗜好酒、鸦片。甚至相对一直算计的金钱,他更爱优质的道路、纺织、防御部队、维持秩序的警察,优良的牛、马、耕具、家禽、肥料等实业。但是现在横在阎锡山前面最大的一道杠杠就是身份,大资本家和大地主的身份印记,仅仅1920年代末他名下就有各种产业:银号、钱庄、汽车公司、五金行、粮店等等。

    “可以先接触,不过我感觉最后善终的可能性,大约五成吧!”赵戴文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慢慢说道:“如果你真拿不准的话,我倒有一策。”

    “次陇兄,快说!”听闻对方有好计策,阎锡山不禁双眼放电,大声问道。

    “将功甫(阎志敏的字,阎锡山四子)留在身边,一同投靠红党,将怀之(阎志惠的字,阎锡山五子)送到星条旗共和国,派人多加照看,这样无论如何,老阎家的香火终归能传下。”赵戴文一字一句的说道(阎锡山共有五子,老大老三幼年夭折,老二结婚不久病死)。

    “……,我要再仔细想想!”阎锡山听到后,想了想,还是犹豫的说道。

    此时,炎黄大陆宁夏省银川市。

    民国时期,银川市有八大商号,其中最大的一家商号叫“天成西”。说道银川八大商号,它们实际上是指由山西晋商陆续创立的八大商号,即“天成西”、“隆泰裕”、“广发店”、“百川汇”、“敬义泰”、“合盛恒”、“福新店”、“永盛店”。人称“宁夏八大家”。

    “宁夏八大家”最辉煌的时期要数1912年(民国元年)至抗战爆发前的1936年这段时间,“天成西”在阿左旗专设分号,“隆泰裕”商号在城内、伊克昭盟设有分号。“天成西”、“隆泰裕”这两家除了经营百货,还专做蒙古人的生意,用内地产的砖茶、酒、食品、生活用品等,换回蒙古人的皮毛。“广发店”、“百川汇”在城内设有总号,主要兼营杂货业,也到蒙古地做些流动生意。“敬义泰”在城内开设铺面,做酱菜、糕点,酿酒兼营杂货。“合盛恒”有铺面,也是经营百货业。这些商号货物的来源专从山西、津海、陕西、四川、甘肃等地区往返进货。有的商人也在夏天雇木船往包头贩运。去时运些药材、白麻、蜂蜜等,换回些日用粗杂货。

    历史上“天成西”刚刚创办时,只有两间铺面,临街座北朝南,中间是大门,门上横悬一块长3米、宽1米的木匾,黑色花边,黑底金色“天成西”三字,是聘请当时山西的前清举人赵锦文手写的隶书体,在“天成西”三字旁边是几行隶书小字。

    天成西”店铺以销售日用杂货为主。有资金4000两白银,当时领东经理是赵登科,山西平遥人,幼年时家境贫寒,养成吃苦耐劳的习惯。每天起早贪黑,克勤克俭,虽然“天成西”老字号家业很大,但他从不乱用一文钱,并且善于团结其他掌柜,上下齐心协力,从不闹意见。

    后来买卖逐渐兴旺,铺面扩展为5间,后面一堂二院屋70多间,后院作为骆驼驮运到银川设立的货栈,后大门座西向东,通今银川市鼓楼北街,改为批发兼零售。此时的领东经理是董钦赐,亦是山西平遥人,不但经营有方,而且将经营范围由日用杂货扩大为棉布、绸缎、五金、颜料、纸张、糖茶、烟酒、海味、土特产、棉花、二毛皮等等。

    所谓二毛皮是盐池的三宝(食盐、皮毛、甘草)之一,又是宁夏红、黄、蓝、白、黑五宝之一,尤以盐池最佳。“天成西”先将收购的二毛皮按季节分为四类,即冬皮、春皮、秋皮、夏皮;按毛的根色,分为青根、雪根;按毛根与板的角度,分为直根、斜根。“天成西”将二毛皮按照皮子的类别和皮质的好坏,把它划分为五个等级,其标准是:看皮子的季节,毛的颜色,板的薄厚,花弯的多少,张页的大小等。如果是冬皮,青根、斜根、板厚、张大、弯多,划分为一等品。春皮一般划分为二等品。它的特点是,色泽洁白,手感柔软,自然弯曲,人称二毛皮九道弯.穿起来轻便、舒适,飘逸潇洒,独具风格。价格随行就市,一般情况下,外销好一点的每张可赚3块左右的现大洋,二转子每张可赚1块左右的现大洋,年销售量在10000多张,可赚50000块左右的现大洋。

    民国22年左右(1934年),“天成西”进入鼎盛时期,岁入银元50多万,学徒店员达100多人。同时将大部分生意货物转到天成源,以躲避日益增多的差税。为了避免做赔钱生意,天成源同时雇毯匠、皮匠多人,为其加工生产。在全国一些主要的商业发达地区都派人住庄,调查商品信息,建立自己的信息网络,进行信息反馈,分析市场行情,负责调运货物。清末民国初到抗日战争爆发,“天成西”在外设庄的地区有:津海、上海、西安、成都、郑州、禹州、汉口、包头、兰州、固原、靖远、凉州等地。一般每庄1至2人,住庄人员除了解商品信息、发运货物外,还代其他字号和个人兑汇款,汇费一般为2%至3%。

    1937年七七事变后,倭寇帝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不到一个月时间,北平、津海、汉口、绥远、包头相继沦陷,11月上海失陷。上海、汉口庄号遭到倭寇飞机轰炸,损失36万多元。在此期间,天成西设在上述城市的庄点,由于仓促撤退,财产尽弃。1938年后,平绥铁路控制在倭寇人手中,陇海铁路又被切断,宁夏面临威胁,敌机不断狂轰滥炸,交通阻塞,货源断绝。加之马鸿逵官僚资本控制了宁夏土特产品,并以抗战为名抓兵要款,增加税收,商号负担沉重,从此由繁荣逐渐走向衰落。1940年,抗日战争进入相持的艰苦阶段,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商号流动资金消耗殆尽,营业相当艰难。

    此时“天成西”的领东经理正坐在屋内,边翻看一封书信,边手里摩挲几枚崭新的银元。

第一百三拾章 银元,袁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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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经理,现在陕西红党那边竟然开设了‘互市’,对外公开大肆收购二皮毛、药材、白麻、蜂蜜,而后又大量对外出售棉布、五金、颜料、纸张、糖茶和烟酒等。并且我们店里的伙计已经再三确认,他们可以用银元付账,这样的话,我们‘天成西’该怎么办,要不要参与其中呢?”坐在椅子上的‘天成西’总经理董钦赐问道,

    里经理全名里鸿飞,14岁在固原太和店当学徒,15岁经人引荐入‘天成西’当学徒,后升为司帐,民国20年(1932年)被提拔成为经理。

    他听到总经理董钦赐的问话后,稍微想了想,组织下语言,开口答道:“总经理,我仔细问了回来报信的伙计,红党在陕西开设的‘互市’,交易使用的货币叫做‘功勋币’,是他们自己发行的,面值有1元、10元和100元。其中1元使用的材质是铜质,他们那里叫铜元,其他面额都是纸币。当然还有更小一点的叫铜子,折算上1枚铜元可以兑换100个铜子,本来这些都是红党内部自己流通的,跟我们关系不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红党开始公布一条新规定,允许用三枚“功勋币”铜元兑换一枚银元,这一下了把陕西和其他省市的商业联系打开了。”

    “三枚铜元就可以兑换一枚银元?那我们可不可以大量仿造铜元,运过去大批量兑换银元(也叫大洋,即袁大头)?”总经理董钦赐听到兑换比例后,两眼立刻放光的问道。

    “这就是铜元,您看看,做工很精细,还有圆形锯齿防止有人偷工减料,我问了老工匠,他们雕刻的花纹太过细致繁复,仿制起来难度很大,即使铸造出来,失真的也比较厉害!”里鸿飞答道。

    写道这里,天堂需要说明一下,‘袁大头’想必很多读者大大都知道,一枚袁大头重七钱二分(26.86克),含纯银六钱四分八厘(约24克),以银九铜一铸造,发行量极大,仅南京造币厂在民国四年二月至民国五年的近两年时间内,就铸造了总值达379,819,210元的银元。还有资料显示,壹元面值的“袁大头”铸造总数超过了75000万枚,民国三年开始铸造的“袁大头”至少到1929年时还在持续铸造,这里特别需要提及的就是,炎黄红党建国后,在1949到1951年为满足进军西藏的需要,也特意铸造过大批“袁大头”。

    上面这段的最后一句跟本章关系非常大,袁大头发行量大,许多人认可,为什么?说白了就是它本身比较保值、值钱!毕竟袁大头还属于贵金属货币的范畴。后来秃头党名义上统一全国,宣布发行法币,禁止金银等贵金属货币在市面上继续流通,但是生活中,如果你真愿意拿银元买东西付账的话,商家是肯定非常乐意和热烈欢迎的。并且炎黄中西部不像东部沿海,本身发展就相对落后,接受新鲜事物速度也慢,所以对于后来秃头党发行的法币,少数民族也好,中西部炎黄老百姓也好,非常不认可,其中又以西藏、新疆等地最为厉害。

    1949年炎黄共和国建国后,计划修建青藏公路。你想啊,那可是费心费钱的大工程,需要大批人员、物资和补给,尤其公路修到高原区时,红党政府经过测算,发现如果物资从青海等地运过来的话,还不如从西藏本省居民和周边中亚、南亚国家直接购买。但是人家都不认可“人民币”纸票子,只认“袁大头”,没办法,当时国家从上海找了三个老钳工,凭借着纯手工,一人做了一副模板,效果没的说,出来的新银元样式和原来的袁大头纹丝不差,加上用料也足(还是银九铜一),所以少数民族和中亚南亚等国家,对于此种付款方式非常欢迎!从而确保了青藏公路的物资保障和顺利完工,这里多说一句,青藏公路造价几何?你把整条公路拉直,然后按照2枚袁大头一组往上摆,最后需要的总枚数就是造价,而且据说,为了修这条公路,代价是每500米死一名红党战士,想想看总共牺牲了多少人,他们都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好吧,天堂说了这么多,只想说明一点,那就是袁大头在当时炎黄大陆中西部省市的认可程度,那是相当的高,比纸币、甚至新发行的铜元强多了!所以啊,既然大家都认可袁大头,王凡同志就想到一个主意,将它与铜元挂钩,制定兑换比率就可以了嘛,霍霍霍,不见硝烟的经济战争我来了(王凡同志在黑暗处奸笑,毕竟凭借着阿根廷和月球的大批矿产资源,以及雅迪的帮助,铜元也好,银元也罢,那铸造成本可是都无限接近于零^_^)

    好了,言归正传。

    “这几年因为持续战乱,我们‘天成西’几经损失,账上的资金近乎枯竭,大批的货物压在手里卖不出去,现在有办法获得大批银元救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总经理董钦赐说道。

    “我明白,总经理!现在银川的老百姓手里,因为马鸿逵实行的‘救国公债’和‘建国储蓄’闹的,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钱了。市面上的各商号也都被马鸿逵雁过拔毛、敲骨吸髓,各种所得税、利得税、烟酒印花税、商店铺税、过境税、落地税等等不一而足,大家都在艰难度日,强撑着。现在我们仓库里积压了大批货物,难以快速销售出去,如果要能运到陕西红党‘互市’那里进行交易,则整个生意就盘活了!”里鸿飞答道。

    “只是这一路上可不太平,马鸿逵在各个交通要道,均设立各种关卡……”总经理董钦赐虽然极其希望,马上就做成这笔买卖,但是现实的情况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总经理,我打算让白鸿儒走走关系,他精于此道。”里鸿飞对于可能面临的困难也十分清楚,因而建议道。白鸿儒,‘天成西’的一名业务职事,擅长交际,广施结纳,经常出入官僚门庭,逢年过节,请客送礼,门路很广。

    “白鸿儒吗?他倒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仅仅依靠我们一家,势单力孤,恐怕力有不逮。而且独自承担上下打点的费用,所需甚巨,很可能得不偿失,你下午替我约一下其他商号的各位东家和经理,大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一起走货。”精于算计的董钦赐想了想,又说道。

    “是,那我这就去。不过,总经理,关于红党的‘互市’,我还有个想法。”

    “说!”

    “现在银川的买卖不好做,原来的几条商路,如津海、上海、广州、太原的路线都断掉了,现在红党攻下了山西、察哈尔,夺回了包头和太原,这两条很有可能恢复,再者,现在红党占领四省,本身地盘内的买入卖出商品需求就十分巨大,因此我们‘天城西’是不是也要转移一下主业地点和销货重点,先在陕西周边尝试设立分庄,然后逐步延伸到包头、绥远、太原,从而恢复原来的商路与规模?”里鸿飞建议道。

    “这个啊,现在红党的政策不明朗,我们还是暂时先在陕西附近开设一家分庄试试看,待行情发展明确了,再决定下一步。”经理董钦赐想了想,答道。

    “好的!”

    晚上,银川城内的山陕会馆,灯火通明,宾客云集,一片热闹景象。整个会馆,修建的气势庄严大方,山门正上方有“协天大帝”四个大字,左便门高书“履中”,右便门题字“蹈和”,此外,另有两则八字形影壁,左为“精忠贯日”,右为“大义参天”。

    会馆内楼宇精美,建筑雕廊。里面配有钟楼,上题“警聩”两个大字,左右各有楹联:“其声大而远,厥意深且长”。会馆三进两院。中心建筑是一座大殿,殿正中端座关圣大帝,手中恭恭敬敬举着一块七星牌,左边站立者关平,右边站立者周仓。大殿地下,也是有序排列一组七星砖。七星牌和七星砖象征“帝鉴”、“天烙”,提醒进出商人天地法则,人在做天在看,起心动念有善恶,意诚心正不自欺。

    会馆内,一间装饰考究的中式饭厅内,“宁夏八大家”的管事经理齐坐一堂。

    “董大经理,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吗?”‘敬义泰’的裘掌柜说道。

    “当然,当然,我给大家看些东西!”说完,董钦赐把手中几枚崭新的银元递了过去。

    “咦?这是?”

    “银元?崭新的银元?”

    “董大经理,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快跟大家说说吧,别在这里吊大家胃口了!”

    “是呀,是呀!”

    “直接说吧!”

    “快说吧!!”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是这么回事……”

    半个小时后。

    “董大经理,这么说,红党那边可以直接交易大批银元了?”‘福新店’的李掌柜抽了一口烟,开口问道。

    “是,而且他们现在对外出售很多东西,来啊,把东西拿上来!”董钦赐向外面喊道,很快两名伙计就从屋外抬进来几样东西。

    “大家看看,这是我家伙计采买回来的几件样品!”董钦赐指着抬进来的东西,说道。

    “哦?我瞅瞅!”

    “咦~~这应是香皂吧!”

    “对!”

    “这是什么?怎么里面还有水?”一个人拿着塑料打火机,疑惑的问道。

    “这是打火机,红党是这么叫的,你看,只需要这么一捻~~”董钦赐示范道。

    “嘶~~~”被突然出现的火苗吓了一跳的裘掌柜,差点把打火机扔在地上。

    “相比较火柴,此物一是体积小,便于运输,二是不怕潮气,三是使用时间长,只要里面的水没消失,就可以一直用下去。”

    “我好像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东西,好像是洋人那里传过来的!”一名掌柜补充道。

    “这是毛巾,但是花色样式极为丰富,面料也非常舒服,还有彩色棉布、铁壶铁锅、刀具、塑料大盆等等…”

    十分钟过后,所有掌柜重回座位。

    “董大经理,你的意思是想和红党‘互市’吧?”

    “对,大家自家人都知道自家事,现在各家各户都有大批土特产堆积在仓库,无法卖出和转手,压在那里。所以选择运往陕西红党那里脱手,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这一路关卡甚多,需要上下打点,单凭任何一家单打独斗,难以成事,我今天邀请大家,就是想谋合作共发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恩~~好,有财一起发,董大经理公义,我同意,大家呢?”‘福新店’的李掌柜听完后,第一个表态。

    “我也赞同!”

    “同意!”

    “干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董钦赐看到大家都表态同意了,非常高兴,立刻趁热打铁,说出早先想好的具体实施计划。

    两天后,一队队货车,化整为零的驶出银川市区,在野外集结,顺着打点好的出省道路,向陕西奔去。

第一百三拾一章 王凡的政治经济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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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1943年8月,延安枣园小礼堂,此时这里正在上一堂经济课。

    前文讲道,延安“互市”的开立,银元的交易,震动了许多包括晋商在内的西北地区商人。可是“互市”开立时并不顺利,许多干部并不理解,为什么要与资本家那些剥削者做生意?王凡刚刚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红党高层虽然明白理解,但是许多中层干部并不懂得后世经济的重要性以及经济战的残酷性。可是毕竟现实中经营“互市”的主力军和管理者是他们,所以对于他们的经济启蒙和讲解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同时因为受限于目标位面的历史时代与进度,红党高层虽然也有懂得资本论之类的经济学家,但是毕竟缺少几十年的后世社会阅历,讲起来过于非黑即白,资本主义必然灭亡之类,最后老mao拍板,王凡上课,才有了王凡的这堂授课。

    枣园小礼堂内,经过严格政审和后世资料比对,确认没有身份问题的几百名红党中高层干部集聚一堂,黑压压的一片。

    “大家安静了,我讲几条纪律!”周恩lai手拿后世的麦克风,在讲台上严肃说道:“一会只许听,不许记笔记(有很多理论过于前卫,一旦被星条旗等资本强国知道,那对于人家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一点就透),这次重点是更新观念,对以前我们脑中马克思主义经济的理解做一次完善和更新。还有,王凡同志虽然年轻,但是对于经济有了很深的研究,谁也不能以年龄论资排辈,看不起人家,出言胡乱捣乱,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底下几百人齐声回答道。

    听到下面人回答后,周恩lai冲门口的人一点头,后者出去叫王凡进来,而周恩lai自己也走下讲台,坐在第一排的一个空位上。

    一分钟后,王凡坐在讲台上。

    “咳,大家好,今天我在这里主要和大家讨论一下,**、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关系。当然每个人认识不同,理解不同,会有不同的见解,我这里也仅仅是一家之言,不见得全对,大家可以提出异议,但是希望等我全讲完后再提问题,不要中途提问,打断其他人的听课,好吗?”

    “好!!”不少人答道。

    “那我们开始,先谈谈**和社会主义。大家都学过马列,**是我们党的最终目标,是物质极大丰富,人民素质极大提升,社会上按需分配的社会。白话一点的**就是,比如新衣服,你想拿多少件就拿多少件,猪肉,你想吃多少斤就吃多少斤,大家说好不好啊?”

    “好,呵呵呵~~”台下的人听得大声笑了出来。

    “当然了,想过上这些好日子,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社会上要生产出足够足够多的商品,多到咱们四万万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里的足够足够多的商品,其实就是马克思在资本论里提到的生产力。只有全社会的生产力到了极高的水平,才能生产出足够足够多的商品,这点大家都明白,对吧?”

    “知道,知道!”

    “现在我们国家的现实是,国内的生产力比较低,生产不出足够的商品,而且估计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恐怕也达不到那种水平,所以我们说,现在我们国家处于**的初级阶段,即社会主义,这是**和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

    “哦~~”

    “那么下面我们再说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关系,其实,在马克思的设想里,**是资本主义发展到极致的产物,没有提及社会主义,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在马克思的设想里,封建主义过后,就是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国家那些掌握大量生产资料的资本家,为了最大化的剥削劳动者的剩余价值,肯定会想法设法提高生产力,也就是同样的时间内,生产出越来越多的商品。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如何才能提高生产力,世界上大体上依靠新技术、新科技、新设备等等。”

    “这些资本家在为自己谋取最大化财富的同时,会不自觉的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大家想想,随着生产力的提高,劳动者通过劳动创造的价值急速累加,社会财富一直在增长,但是新增长的财富绝大部分集中到了少数人的手里,从数据上说,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1%的人口掌握了99%的社会财富,一个资本家的后代一生不用劳作,所享受的生活,很可能要远远好过一个穷苦人努力一生获得的财富,从而社会矛盾会越积越深,最后‘嘭’的一声,穷苦人起义反抗,打倒资本家,获得国家权力,实现社会财富的再分配。同时因为那时候国家的生产力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接近或可以部分实现按需分配,即**,从而在起义后加速向**前进,这是我理解中的马克思描绘的未来。”王凡说道这里,喝了一口水。

    台下的不少人开始沉思,对于他们来讲,学了很多年的各种主义,但是脑中并没有很形象的理解,多是抽象的概念,如马列主义、教条主义、拿来主义等等,王凡的讲解很白话,但是很容易理解。

    “下面就是我们炎黄自己,我们因为一些历史、地理及文化原因影响,一直延续了2000多年的封建国家,即封建主义,然后被外敌侵略压迫,成为半殖民地半封建主义国家,而后民族觉醒推翻封建的清王朝,民国成立,一直到现在。但是这期间大家注意到没有,我们缺少国外欧洲各国、美洲星条旗共和国那样,几百年的资本主义发展积累,也就是生产力积累,科技、设备、人才、文化、法律的积累,我们是从封建主义国家一下了跳到马克思的**,这样也造成国内生产力的先天积累不足,所以我们这里只能是**的初级阶段,即社会主义。”

    “噢~~~”

    “那么大家都可以自己想想,缺少的生产力该如何补回来,因为我们已经实行社会主义,不允许再出现人吃人,人压榨人的情况出现,那么促进生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的主体,由谁干呢?只能由国家出面,人民主导,简而化之,就是公有制经济,什么叫公有制经济,就是国家直接控股,直接掌握,工厂归国家归所有百姓拥有的厂子,比如大型炼油厂、大型钢铁厂、大型发电厂等等,大家想想这样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们翻身做主了,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了!”有干部大声说道。

    “恩,对,咱们当家了,做主了,公有制经济可以体现出这个特性,苏联就是这样干的,他们叫计划经济,一切靠政府调配,但是这里面有两个隐患!”王凡突然严肃的说道。

    “什么隐患?”许多人听王凡说伟大光明的**公有制会有隐患,不禁心有不满和一点点担心,出声问道。

    “第一个,人的教育水平决定的人的本身素质高低,咱们人本身都是希望走捷径的,老百姓有句话,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倒着。公有制经济中有可能出现效率低、磨洋工、大锅饭,即干多干少一个样,干不干一个样。为什么这么说,我举个例子,未来假如自行车只由国家生产,那么这辆车质量差一点,样式老一点,对于工厂和职工并无所谓,因为反正都可以卖出去,对于大家百姓呢,你只能买这个牌子和样式的自行车,因为市面上没有其他牌子。”

    “那可以多建立几家自行车厂啊?”有人问到。

    “好,我们多建立几家自行车厂,问题是,所有的自行车厂都是国家的,打个比方,一共3家,第一家质量好,用的时间长,第二家质量一般,第三家质量差,大家肯定会去买第一家的,对吧?”

    “肯定的!”

    “那么几年下来,第二家可能还能活着,第三家呢?很大可能自行车卖不出去,赔钱,工资都发不出来,这时候,国家怎么办?允许它破产吗?破产那些工人怎么办?是不是需要找地方或找其他厂子安置,那这些磨洋工,混日子的人是不是仍然可以得到工资,有人养活?这样的话,第一家和第二家自行车厂怎么想?我这里一天努力工作,精益求精,他那里天天打牌休息,仍然有工资,那种生活多好啊,多美啊,我也要过。于是第一家和第二家自行车厂也开始不愿意认真干活了,市面上的自行车质量越来越差,但是你没得选,要买自行车只能买这两家的,对吧?因为没有其他厂子生产,剩下的这两家一看,挺好啊,我不好好生产,自行车照样卖的出去,那还那么费力干什么,于是越发不认真了!”

    “唔~~~~”台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大家想一想,这三家自行车厂虽然公用制,属于国家,但是他们垄断了国内整个自行车产业,本质上和资本主义的那些垄断资本家没有任何区别的,不但不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反而会拖延、阻碍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这是第一个大问题,第二个隐患就是,每个人喜欢的样式品味不同,你个子不高,可能喜欢矮一点自行车,他个子很高,自然喜欢高一点的自行车,但是到市面上一看,只有中等大小的自行车,同时只有黑色的自行车,哪怕你说我喜欢红色的,但是反应到厂家,厂家会生产红色的自行车吗?很可能不会,为什么?因为生产黑色的都能卖出去,为什么还要费力气生产红的?这就是第二个问题,计划经济下,公有制的企业对于社会个体的反应相对迟钝!”

    “王凡同志,你这么一说,岂不是代表**不如资本主义了?”一位红党干部不客气的质问道。

    “这位同志,请听我先讲完,然后再讨论。我最开始说的几个名词,还有一个叫市场经济,什么叫市场经济,说白了就是除了公有制工厂以外,还有私营的小业主开的厂,厂子是他的,挣了钱是他的,亏了钱也是他的,那么人都是逐利的,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走。这些私营小业主的厂子规模适中,他们的产量不大,采买原材料就贵一些,这个大家应该能够理解,都是买布匹,一百匹布和一百万匹布的单价肯定是不一样的。但是为了抢占市场,能够让厂子活下去,这些小企业主会采取哪些方法呢?就是我刚刚说的,找准车辆的质量,车辆的颜色,公有制的厂子自行车出厂价格30元,但是质量一般,小企业主的厂子生产出来的40元,贵了10元,不算少,但是质量好,同时颜色可以多姿多彩,你会选哪种?每个人喜好不一样,有人关注价格,自然选第一种,有人注重质量或是外观,从而买第二种!这个允许老百姓可以进行选择的地方叫市场,放到书本里就叫市场经济!”

    “那我们到底选择计划经济,还是市场经济?”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的观点是在关于国计民生的重要领域,如军工、重工业领域,实行计划经济,国家统筹安排,防止污染和资源浪费;在轻工业和服务业,轻工业是指纺织业、布匹、服装业等,服务业是指餐厅服务员、剃头匠之类的,这些行业要求工厂反应快,掉头快,那么就允许公私合营或纯私营,丰富市场产品种类,让老百姓用手中的钞票自主选择哪家商品好,哪家商品差,实行优胜劣汰和物竞天择!”

    “这样岂不是允许资本家继续剥削一部分劳动人民了?”一些干部听完后,皱眉问道。

    “我们可以立法,要求公司合营或纯私营工厂中,实行最低工资和必须有一部分是员工股,年底享受和掌柜一样的分红,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保护员工的利益。”

    “那要是厂子倒了呢?”

    “国家未来会提高价格低廉的公租房,保证居者有其屋,同时在国营厂子上班的人,工资要低于公私合营以及私营工厂上班的人,也就是风险越大回报越大,在国营厂上班,发不了大财,在私营长如果干大了,可以成为富翁,盖大院子等等,总之,合理合法取得的收入,我们要保护,而不是消灭。当然了,干买卖不可能只赚不赔,如果私营企业倒闭了,国家会实行最低保障,让每个人可以有饭吃。期间如果这些暂时失败者如果想东山再起,可以继续创业,如果心灰意冷,靠国家低保,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王凡又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当然了,现在我们还没有取得全国政权,说这个主要是为了给大家有个整体上的认识,现阶段,我们开立‘互市’的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保证我刚刚所说的“市场”一直存在,另一个就是借此通过经济手段,梳理统一全国的货币市场,也就是驱逐法币,推广‘功勋币’体系,为将来的建国打下坚实的基础。”

    ps:以上观点仅仅是天堂心中的经济架构,肯定有很多不足,希望各位读者大大喷的时候留点情面^_^

第一百三拾二章 盛世才的心思

    ps:周一第二章来了^_^

    盛世才,字晋庸,原名振甲,字德三。在主位面的历史上,最终混到了秃头党陆军中将加上将衔。他出身贫寒,本是秃头党军参谋部作战科长,但个人心中目标抱负远大,主动申请转入新疆图谋升迁,经几年施展权谋,最终掌握了新疆最高统治权,独裁专断,历史上前后称霸新疆达十二年之久,自命“新疆王”。

    关于盛世才的为人,炎黄红党驻新疆代表邓fa曾有精辟的评价:“盛世才,就其出身来说,是个野心军阀;就其思想来说,是个土皇帝;就其行为来说,是个狼种猪。”说深刻点,他是机会主义和利己主义的结合体。

    1930年底盛世才抵达新疆,被任命为军官学校战术总教官。两年后,盛世才升任东路剿匪总指挥,屡战屡胜,威望日渐提高。

    1933年4月12日,新疆发生了“四??一二”政变。原新疆省主席金树仁仓惶逃离省城,当时手中握有相当兵力的盛世才,被各方推举为新疆临时督办。教育厅厅长刘文龙被推举为新疆临时省主席。同年12月,盛世才以刘文龙涉嫌谋叛为由,实施软禁,迫使刘文龙辞职,而后让年迈多病的朱瑞墀为省主席。次年3月,朱瑞墀病死。盛世才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当上了“新疆王”。

    上台之初,盛世才还有敌人,实际只控制省城一带。省内还有占据北疆的马步芳堂弟马仲英,和占据伊犁的张培元两股势力。1933年12月,张培元自伊犁进兵迪化,1934年1月,马仲英统率主力七千余人围攻迪化,最后凭借着苏联直接出兵相助,盛世才不但消灭了敌人,还一统了新疆,真正当上了“土皇帝”。

    后来凭借着苏联不断提供的军事援助、经济援助和专家援助,盛世才很快巩固地盘,实力暴涨。炎黄抗战和苏德战争爆发前,因为天高皇帝远,盛世才根本不买秃头党的账,反而国际问题看莫斯科,国内问题看延安。

    1936年,盛世才向途经新疆赴莫斯科的周恩来提出建议,炎黄红党派出一批干部到达新疆。1937年4月,陈yun担任了炎黄炎黄红党驻新疆的第一任代表。1938年1月,红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邓fa任红党驻新疆代表。一年后,从苏联回国的陈潭秋接替邓fa担任红党驻新疆代表。1938年初,红党中央派毛泽民到新疆工作。

    抗战爆发后,大量苏联援助物资通过新疆转运抗战前线,新疆地位凸显,1938年1月,苏联红军一个机械化加强团——第八团进驻哈密,守护着新疆东部大门,秃头党军队更加不敢轻易西进。1938年8月,盛世才秘密访苏,期间斯大林三次会见盛世才,给予大批援助,同时盛世才在苏联那里入了党,成了一名苏联联共党员,那时他与苏联关系达到顶峰。

    1941年6月苏德战争爆发后,整个战场上德军处于优势,逼近莫斯科城下。善于见风使舵的盛世决定投靠蒋介石。1942年3月开始,“新疆王”开始逮捕杀害红党干部,财政厅长臧登峰、教育厅长李一欧、和田警备司令潘柏南、行政长卢毓麟、喀什行政长陈方伯、新疆日报社社长王宝乾、焉耆行政长于德一、塔城行政长赵剑峰、哈密行政长刘西屏等人陆续被害。1942年9月17日下午,盛世才派人来“请”陈潭秋、毛泽民等5人去谈话。“请谈话”是盛世才逮捕人的惯用手段。次年2月7日,盛世才将毛泽民、陈潭秋、潘同等5位红党要人投入新疆第二监狱。如果历史没有变化,1943年9月27日,他们几人会被枪杀。

    目标位面1943年8月17日,炎黄大陆新疆省盛世才官邸。此时“新疆王”正眉头紧皱,看着写满炎黄红党胜利收复外蒙的报刊消息。

    “红党收复外蒙,消息确实无误吗?”心情烦躁的盛世才,问到自己的心腹刘平。

    “主席,我已经确认多遍了,消息是炎黄红党昨天通报全国的,经过一天的核实,确定消息无误,才给您拿了过来!”刘平解释道。

    “他们竟然突然间强大到了这种地步,苏联人难道又秘密援助他们武器了吗?”此时的盛世才看到苏德战场对苏联越发不利,已经正式和苏联彻底翻脸。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前一阵子红党击败倭寇20万军队,光复山西,这些应该不是假的,毕竟倭寇军队不可能自损颜面的为红党造势,主席。”刘平回答道。

    “妈的,这天下变来变去也太快了!以前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现在倒好,一年时间就城头变幻大王旗。毛泽民他们还压着了吗?”盛世才问道。

    “一直关押在二号监狱,除了他们5个,还有100多其他红党匪患。”脑袋灵活,心中有本帐的刘平快速的答道。

    “还有100多人,他们是什么人?”盛世才眉头一挑,问道。

    “主要是炎黄红党派来参加边防航空队的学员,有飞行员、地勤等人。”刘平答道。

    1937年抗战爆发后,秃头党在苏联政府的援助下,扩建了新疆督办公署边防航空队,并设立了航空训练班,对外称航空学校,公开招生,培养飞行员和机务人员。陈yun从中看到机会,经过与盛世才多次交涉,双方达成了为**培训60名航空人员的协议。

    “动刑了吗?”盛世才问道。

    “主席,早就动了,还是大的。”刘平小声的回道。

    “你妈的,笨啊,没长脑袋啊!”听到手下的回答,盛世才气哄哄的骂道,“你晚上,把他们带出来,洗漱干净,我要设宴款待,还有把那个监狱长带过来,上点重彩,明白吗?”

    “是!遵命!!”

    傍晚时分,新疆迪化第二监狱,毛泽民几人正关押在此处。

    “吱呀呀~~~”昏暗的牢房大门被打开。

    “起来,起来啦!”几位牢房牢头叫醒躺在茅草上的毛泽民几人,然后打开木质囚房大门,说道:“出来,都出来!”

    “要动手了?”毛泽民心中不禁想到,他看了看陈潭秋、潘同等人,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迈动捆绑着铁链的双脚向外走去。出乎毛泽民意料的,出门后牢头把他们的手铐脚铐打开,而后指着一辆汽车说道:“几位爷,请上车!”

    一小时后,洗漱干净,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毛泽民5人坐在一间别墅的餐厅里,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晚宴。

    “哈哈哈~~”随着一声故意夸大的笑声,盛世才出现在了五人的面前。

    “泽民兄,各位,受苦了,世才我来晚了啊!”盛世才一抱拳,深施一礼的说道。

    “盛世才,你究竟什么意思?”毛泽民对于盛世才的举动非常疑惑和警惕,厉声问道。

    “唉!我明白,你们一定恨我,来,坐坐坐,咱们边吃边谈。”盛世才脸上一副非常懊恼的样子。

    听到盛世才的话语,毛泽民几人没什么反应,都大大方方的坐下,对他们来说,死都不怕了,临死前吃顿好的,黄泉路上也不亏!

    “周彬兄(毛泽民的字),说来惭愧,世才一直被小人蒙蔽,不知几位被困于二号监狱,直到今日才有手下禀报,方知不但几位被监禁长达一年,而且多次用刑,罪过罪过,你们看!!”盛世才说到这里往门外一指。

    只见迪化第二监狱的监狱长,满头流血,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的跪在餐厅门外。

    “世才我已经将迫害你们的恶棍逮捕严惩,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盛世才说道此处,极为动情的讲道。

    “咳,不用了,如果盛主席真想补偿我们的话,只需要做到一件事,我们就满足了!”陈潭秋看到盛世才演戏演得越来越离谱,不禁打断道。

    “云先兄(陈潭秋的字),你请说!”盛世才听到对方主动提出条件,不禁十分高兴,笑着说道。

    “只需要盛主席能够释放包括我几人在内,监狱内所以红党人士离开新疆,回到陕西即可!”陈潭秋平静地说道。

    “这个嘛~~~”盛世才听到后,咧嘴道。

    “有困难吗?”陈潭秋追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只是几位在我治下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世才想先尽地主之谊,补偿一下各位,再送各位离开!”盛世才推诿道。

    “多谢盛主席的关心,只是我等离家多年,甚是想念了!”毛泽民从旁边插话道。

    “这个啊,老实说,我与几位发生这么大的误会,我很担心泽民的兄长会怪罪下来,到那时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盛世才装作极大委屈的说道。

    “如果晋庸兄真愿意送我们回到陕西,我保证一定在我兄长面前美言几句,如何?”毛泽民虽然不知道盛世才为什么突然间愿意放他们离开,但是知道眼下机会稍纵即逝,立刻出言道。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相信周彬兄(毛泽民的字)的人品,真君子也!既然如此,我也说到做到,这样,我明天就安排车辆,派专人护送几位和其他所有红党干部返回陕西,如何?”盛世才听到想要的保证后,大笑着说道。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来,吃菜吃菜!!”一时间,屋内宾主尽欢。

    第二天,在十几辆卡车的护送下,一百多名一直被关押在迪化监狱的红党入疆士兵和干部,在经历过诸多磨练后,终于踏上了返家的路途。

第一百三拾三章 团聚与匠师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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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延安,老mao居所。

    “你说什么?泽民他们被释放了?”听到负责情报工作的李克nong走进屋内,向他报告毛泽民几人,和其他100多名炎黄红党驻新疆工作组成员已于两天前,被释放返回后,老mao激动的问道。

    “是,主席,已经再三确认过了,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开新疆,现在正在返回延安的路上。”李克nong也有些兴奋和激动,大声的回答道。

    “这是好事啊,恭喜啦,毛伯伯!”王凡正好也呆在老mao屋里,听到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不禁拍手称赞道。

    “呵呵,是啊,是啊!”老mao激动一下后就慢慢平静下来,继续问道:“他们回来,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这一路可不太好走,估计前前后后最少要20来天,毕竟一路上还有不少危险,需要隐蔽绕行,比如马家军的威胁!”李克nong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我们隐藏在西部战线的同志已经接到消息了,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将发现的危险通知泽民同志他们,想来应该不会发生意外,主席,你就放心吧!”

    “恩,辛苦你们了!!”

    晚上10点,王凡在自己的小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最后一翻身披上衣服,来到了老mao的住所,果然那里还亮着灯。

    “咚咚咚!!”

    “进来!”

    “毛伯伯,还没睡啊?”王凡进屋后,说道。

    “是王凡啊,我习惯晚上办公,睡得晚(老mao喜欢整夜工作,然后转天整个上午补觉,这个习惯建国后也一直没有改变,为此刘少qi等人也相应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时间),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老mao看到王凡这么晚过来,应该是有事找他,开口问道。

    “恩,有些事情堵在心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王凡踌躇了一下,然后说道。

    “怎么了?”老mao听到王凡说‘堵得慌’,不禁有些疑惑。

    “白天李叔叔说毛泽民同志都被释放了,我很高兴,只是因而晚上想到了另外2个人,她们和您关系也很近。不过一直有些犹豫,真要说出来,恐怕您也会很挠头,哎~~麻烦啊!”王凡非常纠结的说道。

    “和我关系很近的另外两个人,他们是谁?”老mao有些纳闷,问道。

    “贺子zhen婶婶和毛娇娇(李敏的名字是建国后,毛娇娇该上学时,老mao才给取得。)”王凡轻轻的说道。

    听到王凡的话语,老mao夹着香烟的手指一抖。贺子zhen是他的妻子,后来因为一些原因,1937年前往苏联学习治病,毛娇娇是两人的女儿,1936年出生,1941年被送往苏联和母亲团聚,原因是贺子zhen在苏联曾经诞下一子,但是因为疾病夭折,从而整个人陷入极大孤独和悔恨之中。毛娇娇的到来也确实极大的安慰了当时身处苏联精神恍惚的贺子zhen。

    “她们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老mao压了压波动的情绪,开口问道。

    由于王凡提供的后世影像、文字等资料,绝大多数都是关于政治、社会、战争等方面的,关于老mao家事的这部分自然被忽略了,但是今天听到历史上本会牺牲的毛泽民被“新疆王”盛世才释放,王凡虽然对于自己的出现避免了一些历史上的悲剧而感到高兴,但是另外一些人的悲剧又不禁浮现了出来。

    “我也是在主位面偶然听说过她们的故事,刚到苏联那会,毛娇娇被安放在苏联国际儿童院里生活,但是后来由于国际儿童院食物匮乏,毛娇娇患上了急性脑膜炎,苏联医生说没救了,便将娇娇送入了太平间,但是由于贺婶婶坚持把娇娇接回了家,用自己种的土豆换来牛奶和白糖,每天给娇娇喂半杯加糖的牛奶,最终奇迹出现,娇娇活了下来。只是…”王凡说道这里有些停顿。

    “只是什么?”老mao也是人,听到王凡语气转折,心中一紧,忙问道。

    “只是后来贺婶婶病情加重,再加上脾气不好,与所在之地的苏联官员关系十分紧张,再加上她不懂俄语,行为又比较怪异,最后被当做疯子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毛娇娇因此又被单独送往国际儿童院。主位面历史上,直到1947年,王稼xiang赴苏联交涉,才于1947年底,把她们都接回来,不过贺婶婶由于在精神病院被长期注射镇定药物,身体已经垮了。”王凡缓了口气,终于说完了。

    “那后来她们过的好吗?”

    “还可以吧,不过因为您后来又和其他人结婚了,所以…”王凡觉得老mao的家事还是少掺和,所以就此打住。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想办法,现在就把她们接回来,至于安置…总会有办法的!!”老mao想起了过往的一幕幕,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

    王凡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道了声“晚安”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一封电报从炎黄大陆,陕西延安发往苏联首都莫斯科。

    同一天,被分配到陕西家具厂工作的老洪,开始了自己兼职匠师大学教师的第一次授课。

    陕西家具厂,是王凡提议组建的,用于实现两个位面互通有无的重要一环。因为目标位面和主位面的科技差距,在这里能够生产出主位面需要的产品种类,实在是少之又少。暂时来看,目标位面只能成为主位面的廉价资源提供地和工业产品倾销地。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在后世,许多炎黄民间手艺传承都已经消失了,比如实木家具领域,许多老工匠的独门绝技已经失传了,并且后世许多木工仅仅停留在“匠”的水平,远没有达到“师”的层次。

    在王凡的计划中,一所所大学正在建设,如:国防大学、工业大学、交通大学、师范大学等等。但在它们中间,有几所是王凡非常看重的:陕西匠师大学,陕西技师大学等等。后世炎黄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发展到了极致,不管适不适合读书的学生,都必须拿到大本学位这个敲门砖,而各种证书也是一摞一摞的去考。但是广大毕业生都只是会死记硬背考题,真正能动手操作的又有几个?

    所以在目标位面,王凡坚持成立陕西匠师大学和陕西技师大学,对应有匠师学院,匠师中专和技师学院,技师中专,从而组建整个体系。在王凡的计划中,凡是和机械制造沾边的工种,都可以在技师的体系中找到相应位置培训,初级的在技师中专,中级水平在技师学院,高级的在技师大学,相应的,剩下的如木工、泥瓦匠、苏绣等手工编织业者等都可以在匠师培训系统学习深造,从而完成由“技、匠”到“师”的蜕变。

    在大学授课的各位老师,最好是兼职,拥有自己的工作,不要脱离实际,把自己天天憋着象牙塔内,每天为了琢磨得奖而得奖,为了设计而设计。“设计建造是为了居住使用者服务的,而不是为了得奖”,这是王凡在目标位面成立这两所大学的坚持之一,要把炎黄很多失传的东西保存下来,并且用在炎黄百姓的日常生活中,而不是摆个照片,拍个带子,仅作宣传纪念之用。王凡深信“高手在民间”、“绝活在民间”,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可以发掘出来并发扬光大。

    “上课了!”老洪扫了一眼底下20多位年轻的学生,大声说了一句,很快,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都干过木工吗?”看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老洪问道。

    “干过,干过!”不少人都兴奋的回答道。

    “家里是木匠出身的举手!”老洪听到许多人的回答后,继续问道。

    “刷、刷、刷。”5个人举起了右手。

    “好的,我知道了,现在让我看看你们所有人手底的活计!”老洪拿出准备好的20多个小木头块,每一块中间都有墨线画出的一条横线。

    “所有人用锯子沿着这条线锯开,标准是锯开后的两小块,每一块都看不出墨线的痕迹!”老洪说道。

    “是!”

    “没问题!”

    “小意思!”所有人都觉得这很容易,不就是锯开一块木头嘛。

    五分钟后,当最后一个人将成品捧给老洪后,后者很不满的喊道:“这就是你们的手艺,狗屁不如!”

    “什么?”

    “为什么要骂人?”

    “有什么差别,不就有一点墨线残留嘛!”

    “要求太高了!”大家对于老洪的要求有些不以为然,辩解道。

    老洪的弟子拿起其中一位学生的作品,比对了一下,发现其中一块木头一点墨线都没有,而另外一块则有整条墨线,于是指着木头解释道:“这里偏掉了,还算不上正中间。”然后见气氛紧张,建议道:“师傅,要不你露一手给大家看看吧?”

    “哼!好吧,都看好了!”老洪没有多说话,自己右手拿着手锯,将剩下的一块木头放在工具台上,悬空摆正,用手压住,而后将手锯缓缓对准墨线处,慢慢拉锯。

    两分钟后。

    “你们自己看看吧!”表演完的老洪,将两小块木头抛向学生。

    “不可能!”

    “怎么会!”

    “天啊!墨线完全消失了!!”

    看着丝毫看不出墨线痕迹的两条断木,所有学生大声感叹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们当木工是什么?想要成为真才实学的木工,这是最基本的功夫!”老洪大声的说道:“看好了!”说完,又把刨子拿过来,然后将一条长木条放到桌子上,固定好,开始刨起木头来。

    一分钟后,一条薄如纸片,可以透视看到人影的木片刨花被老洪刨了出来。

    “仔细看看,想干好木工,基础手工是关键!”一边把木片递过去,老洪一边说道。

    “斯~~~~”所有人看到老洪的手艺不禁有些惊呆了。

    “你们不用灰心,我会认真教你们的。只要肯下苦工和有足够的时间练习,都可以办到。不过,我们木匠间有句行话,叫‘凿洞3年、锯子5年、弹墨线8年、磨刀一生!’想真正学透木工,不愿意吃苦是肯定不行的,现在谁想退出,还来得及!”老洪说道最后,问道。

    20多名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接话,一个是老洪已经展现出令人佩服的技艺,炎黄百姓最佩服有真才实学的人。另一个要是被厂里劝退,不但少了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且会被别人讽刺瞧不起,毕竟最后从许多专业中,选择木工这个行业,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他们都是打心底喜欢木工,有的学生从小就在家里看父亲干木匠活,从而爱上了木屑和刨花;有的是骨子里就喜欢漂亮的炎黄古典家具,一生的梦想就是可以安安静静的亲手制作它们。

    “没有人退出吗,那么下面就要开始讲课了,谁做的不好,我可是会打会骂,明白了吗?”

    “明白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明白了!!!”

第一百三拾四章 民国范与被代表

    ps:第二更来了^_^

    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陕西省延安市,王凡居住的窑洞内。此时窑洞内正在举行一场小规模的茶话会,屋里有3位客人,分别是王凡特意请来的老mao、刘少qi与周恩lai。前两天,经过王凡的提醒,老mao妥善解决了远在苏联的家事,也算是了却自己一副心事,心情大好。正好王凡说有点事情,想请教几位叔叔伯伯,于是便有了晚上的这次茶话会。

    “王凡,有什么事情?”老mao品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随意的问道。

    “呵呵,私事,不是大事,今天正好几位伯伯有时间,我做东,想问问和了解一下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王凡语气轻松的答道:“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最近后世出现了一股怀念民国的风气,简称‘民国范’,大体上是说1926年到1936年这十年是黄金十年,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提升很快。”

    “主要提到了几个例子:一个是武汉的纺织女工,一月30多块大洋,高过上海市公安局巡长(18元)和上海卫生局的科长(30元);第二个例子是一个小工的年薪竟然可以在汉口买1亩地;第三个嘛,是老武汉的叶开泰,他们开给学徒的待遇,规定学徒三年期满后,月薪10个银元,第二年15个,第三年20个,全体店员每月发“月费钱”,作为剃头、洗澡、洗衣的费用。每年带薪休假72天,如果没请假,则多发72天的薪水。端午、中秋有奖金,到年终再以各人薪水为基数进行分红,一般年景,1元薪水可分红四到五毛钱。药店还有基金会,分期存入4个月薪水,等像切药老师傅——吴硕卿告老回乡时,取回本息500多元。”

    “总的来说吧,这股怀念民国黄金十年的支持者认为,在1933年,上海工人的月工资一般可以达到20元,双职工家庭年收入在400元以上。技术工人、小学教师、医护人员等家庭的月收入均超过50元,达到小康水平;中级职员、工程师、中学教员、医生、记者、作家、律师和一般演员的家庭,月收入一二百元以上,进入中产阶层。”王凡补充道。

    “这样啊,呵呵,王凡,你的看法呢?”刘少qi听到后,微微一笑,问道。

    “我有些乱,因为我小时候接受的教育,告诉我民国就是万恶的旧社会,主权沦丧、积贫积弱、灾祸不断、饿殍遍地、军阀混战、列强横行、倭寇入侵,天天笼罩在阴暗、恐怖、绝望的气氛下。可是这些文章的发布者,又通过引经据典,描述了另外一个民国,淳朴、希望、乐观、憧憬,总之民国的思想是进步的,恋爱是自由的,生活是悠闲的,情调是小资的,求爱是浪漫的,官府是勉强还算过得去的。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让我很迷惑,并且这些日子来,我自己也去不少城市看了,总的来说还是悲大于喜,但是思想上总感觉隔着一层窗户纸,看不通透,还差一点就能看到事态本质,所以想问问几位叔叔伯伯,你们的看法呢?”王凡将多日来,萦绕在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王凡,你分发给我的那些资料,我看了,呵呵,有些意思啊!”老mao一笑,说道:“还是从我自己说起吧,1918~1919年我在燕京大学(北大)图书馆担任管理员,而海归学者胡适则在北大当教授。这点你知道吧?”

    “恩,这个我听说过!”

    “我当时的月薪是8块大洋,胡教授的月薪是240块大洋,相差30倍,当然了胡教授的工资也不算最高的,当时北大中文系主任是陈独秀同志,他的月薪是400块大洋,而且几年后,北大教授的月薪还要再翻一倍,平均达到500块大洋。但是很遗憾,图书管理员的月薪却一直没怎么上涨。”老mao淡淡的说出一组又一组数字。

    “差这么多,这样算下来,岂不是相差30倍到60倍?”王凡被巨大的比例差距吓了一跳。

    “相差的很大,但是如果仅仅是数值上的变化,并没有什么,关键是套用你们后世的一个名词,购买力的差距,因为我干的是北大的图书管理员,所以生活在北平,当时1919年的北平,一块大洋应该可以买20斤米,8斤猪肉(数据来源《民国经济史》),相当于后世多少钱?”老mao问道。

    “恩,大约40~50元吧!”王凡心里计算了一下,答道。

    “按照你算出的结果,我的工资大体上相当于后世的320~400元,那么胡适呢?他的收入是9600~12000元,这里显示出极大的贫富差距,但是和后世的贫富差距有个最大的区别,你注意到了吗?”

    “什么区别?”

    “后世收入如果是3200对应96000,和民国的320对应9600,虽然从比率上看是一样的,但是到了实际生活中,3200一个月能活着吧,320一个月能吗?”

    “320元过一个月?恩,过日子总得买米、买点菜吧,如果再租房、水费、必要的煤钱,当时应该烧煤吧?根本不行啊!”王凡推测道。

    “所以说我当时面临的是生存问题,富者有阡陌之田,从来都不是革命的理由;贫者无立锥之地,才是造反的根本!”老mao说道这里,表情十分严肃。

    “这样看,胡适的9600~12000元一个月,绝对可以算是中产阶级了!”王凡接口道。

    “是啊,在民国,大学教授是一个非常体面的职业。当然我这里并不仇视大学教授,他们中的许多人品德非常令人敬重,这里仅仅是计算讨论一下民间的收入等级。你知道鲁迅吧?”刘少qi接话道。

    “当然,他在后世非常有名!”王凡点头道。

    “他虽然总喜欢与执政当局闹别扭,但是教育部门却不曾扣了他每月300银元工资,在现在民国这个时代,大学教授们的职位通常很稳当,既不像商人那样可能因为投资失败而破产,也不像官员那样随时可能因为政权更迭而被无故罢免,并且大学教授绝大多数,都居住在治安相对良好的大城市里,不像乡下地主们那样要担心农民抗租、土匪劫掠、军阀勒索,堪称是铁饭碗中的铁饭碗。所以,他们的幸福生活常常才让后人感叹不已。”刘少qi接着讲道。

    “我们还说鲁迅吧,他在生命的最后9年,完全靠版税和稿费生活,每月收入700多元,相当于后世的2万多元。而当时上海一个四口之家工人的每月生活费是多少,不到40元大洋。根据你带来的《鲁迅日记》,700多页中总共有几千处是记录他的经济收入的。从1912年到北京教育部任职,一直到1936年去世,24年中,他的总收入超过12万多银元,约合你们后世人民币480万元。这些收入充分保障了他在北京四合院和上海石库门楼房的写作环境和生活水准。”周恩来补充道,“当然说这些,并不是要给这些文学家抹黑,只是从一个侧面证实了大学教授的工资水平,和底层百姓相差30~50倍,后世是多少,3~5倍是常态吧!”

    “一切问题从根本上讲都是经济问题!民国的大学教授,可以很轻松地在北京买一座四合院。而你的主位面大学教授,想要在北京弄个100平方米的三室一厅,恐怕都要买到通州那边的地界上去了!”老mao也插话评论道。

    “不过我们后世敢说真话和实话的教授越来越少了,许多所谓的学者就为钱说话,因而有人把专家教授的词语,改成砖石的砖、禽兽的兽!”王凡想到后世的种种报道,感慨了一句。

    “这确实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老mao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说道:“如果学者,掌握笔杆子话语权的人,在其位而不谋其政,那么对于那个社会的百姓是不公的,对于那个政党也是危险的!我们这点要想办法避免!”

    “感觉就是文人的骨气没有了!”王凡接话道。

    “其实王凡,你所说的‘民国范’,之所以在主位面社会引起共鸣,就在于此!民国虽是社会政治上的动荡乱世,却是人文精神上的蓬勃盛世——大师辈出、精英涌现,一个个都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自由的生活方式和高昂的精神气质,把这些民国时代的节操和风骨归纳起来,就是所谓的‘民国范儿’从清王朝上溯整个炎黄古代的那种士子之气,那股‘以天下为己任’、‘国家兴忙、匹夫有责’的博大胸怀,在民国教育界和学术界犹有遗风。充满古典炎黄士人的风骨,又结合了近代西方进步思想的,再加上因为各种原因造成后世的信仰真空,因而‘民国范’才被后世借鉴和回味。”周恩lai接着说道。

    “不过有一点,经是好经,但也不能偏激念歪了!”刘少qi插话道,“虽然‘民国范’读起来顺溜,提起来诱人,但是过于提倡,非国家之福!”

    “恩?为什么?刘伯伯,多有些风骨不好吗?”王凡没想到刘少qi会说出这句话,不明白的问道。

    “只要你真正思考谋划一乡、一县、一省、一个国家的发展,你就会遇到一些问题,从而明白这个道理。”刘少qi此时没有笑容,很严肃的说道:“我举个例子,这些‘很有范儿’的‘民国时代精英人物’,如章太炎、蔡元培、陈寅恪、梁漱溟、梅兰芳、徐志摩、闻一多、鲁迅、张爱玲、梁启超……虽然确实都是名声如雷贯耳的大家,令后世高山仰止,肃然起敬,可他们基本上都是搞社会科学的文化人,学的和研究的都是教育、文学、外语、历史、哲学、艺术之类,却很难找到什么工科和理科的人才。而主位面建国后肩负起国防、科技、工业这些国家脊梁的科学家,如钱学森、李四光、竺可桢等等,几乎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

    “这有什么不对吗?”王凡不太明白。

    “问题大了!”老mao插话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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