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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鸿蒙之道全文阅读

作者:猥琐的一哥     重生鸿蒙之道txt下载     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十四章妲己毒计害姜后 吕尚奉旨下昆仑

    帝辛坐于大chuáng旁边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苏妲己微微皱了皱眉,不多时便有shì官前来手中拿了两个草人,献于帝辛面前言称是在中宫姜皇后那里找到的。

    帝辛拿过草人一看,一个写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一个写的是苏妲己的生辰八字,眼中怒火直冒,本yù发作却忽的想起自己与姜皇后恩爱多年,未曾见到她有这种歹毒的心机,更何况从未见过她会夷族的蛊术,将怒火压下之后,帝辛吩咐众人好生照料苏娘娘,带着经常跟在身边的shì官走出寿仙宫,往龙德殿走去。

    进得龙德殿,帝辛坐于宝座之上,问向shì官:“这两个草人真的是从中宫找到的?!”

    “小的不敢隐瞒大王,的确是在皇后娘娘的寝宫内屋找到的,”shì官答道,“可是小的发现有个疑huò的地方!”

    “有什么疑huò的?!”帝辛问道。

    “似乎皇后娘娘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两个草人,而且小的还在娘娘内屋看到有一盘鲜果,娘娘说是苏娘娘的婢女送进去的,所以小的现在也不好确定到底是谁做的!”shì官说道。

    “这么说来,这个草人既有可能是皇后娘娘设的,也有可能是苏美人陷害的?!”帝辛皱眉问道。

    “小的不敢妄加言论!”shì官说道。

    “可是寡人看苏美人的样子不像是在装病!”帝辛说道,“另外寡人也不相信姜皇后会如此歹毒!”

    “这个小的不敢luàn说!”shì官说道。

    “你且先退下,寡人自己想想!”帝辛皱眉说道。

    “遵旨!”shì官退下,走出龙德殿,关上大门。帝辛一人坐于殿内,看着双手拿着的草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sè,可不久又变作另一种目光,帝辛在殿内久思难解。

    正在这时有shì官外面喊道:“大王,中谏大夫费仲,尤浑二位求见!”

    “他们来做什么?!”帝辛疑huò道,接着就说道,“着他们进来!”

    不多时尤浑费仲二人小跑进大殿跪拜在帝辛跟前。

    “听闻大王和苏贵妃遭人下咒,满朝文武皆惊,小臣二人担忧大王安危特来龙德殿见驾!”尤浑说道。

    “有劳两位爱卿了!”帝辛闻言大喜,接着忽然想起手中的草人,看着面前两位大臣,心中注意已定,遂问道,“此乃是从中宫姜皇后那里收出来的草人,不过却有可能是苏美人暗中陷害放进去的!你们以为怎么样?!”

    “这···”尤浑费仲二人闻言相视一眼,接着低下头来。

    “说来与寡人听听!”帝辛说道。

    “微臣妄言,此定是姜皇后所设的!”尤浑说道。

    “为何?!”帝辛急问道,“爱卿为何这般认为?!”

    “大王,能了解大王和苏贵妃生辰八字的只有姜皇后一人,虽然微臣不排除苏贵妃的可能性,可是苏贵妃刚从中宫回来就得重病,看起来不像是苏贵妃装病,臣以前听说苏贵妃体弱多病,想必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所以···”尤浑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

    “以寡人对姜皇后的了解,她是万万不会这么去做的!”帝辛闻言皱眉说道。

    “臣妄言,也有可能是皇后娘娘见大王近来一直待在寿仙宫,心生不满,而且···”尤浑看着帝辛的脸sè越来越差遂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在想什么?!”帝辛看向费仲问道。

    “小臣在想皇后娘娘这般所为到底是图什么?!”费仲说道。

    “且说来听听!”帝辛闻言皱眉问道。

    “大王乃是一国之君,皇后娘娘身为**之主,母仪天下,况且二位王子皆是皇后娘娘亲生,臣大胆妄言就算大王百年之后,王子继位皇后娘娘升为太后亦是母仪天下,所以臣在想这之中定有什么缘故!”费仲说道。

    “好了,寡人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帝辛冷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臣等告退!”费仲尤浑见此躬身施礼道,接着便退出大殿。

    “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在帮助苏美人?!”不多时帝辛身后现出一人,帝辛没有回头只是叹息一声。

    “大王准备如何处置?!”那人问道。

    “有劳你出手了!”帝辛说道,“寡人会秉公处理!”

    “微臣遵旨!”那人说完便隐去身形。

    费仲正走过分宫楼本yù直接回去自己府衙,却被寿仙宫shì女鲧捐拦住,尤浑亦是被拦了下来。

    鲧捐四处观望一番,接着从袖中拿出两个沉甸甸的袋子递与费仲和尤浑。

    “不知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费仲不着身sè的便将袋子收到袖中问道。

    “娘娘有一封信递与大人,望大人回去好好看看,此乃是娘娘的打赏,娘娘说大人如果能够相助的话,娘娘是不会忘记两位大人的恩情的!”鲧捐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与费仲说道。

    “臣乃是忠心于大王,忠心于大商社稷!”费仲将信件收到袖中说道。

    “有劳两位大人了!”鲧捐说完便直往寿仙宫走去。

    “你说苏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尤浑待鲧捐走后问向费仲。

    “什么意思?!”费仲看了看三宫六院,叹了一声,“不过是后院要变天了···”说罢便径直离去。

    “变天?!”尤浑皱了皱眉,接着一惊,又摇头独自离去。

    费仲回到府内,打开信件一看,却是苏妲己请自己帮忙除掉姜皇后,好让她当上皇后,其中还许了不少好处。费仲见得此信皱了皱眉,只觉此事甚难,一方面姜皇后与帝辛恩爱多年又有两位皇子,自己就算能够除掉姜皇后,可是将来两个皇子登基,自己还不是要人头落地,另一方面姜皇后的父亲乃是东伯侯,手下精兵强将无数,要是知晓自己陷害姜皇后,恐怕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自己也不能够去拒绝这件事,只因自己已经知晓苏贵妃的野心,恐怕自己要是拒绝了,苏贵妃定然会对自己下手,以大王对苏贵妃的宠爱,到最后自己还是讨不了好!

    费仲正愁苦之间,忽见一人从眼前走过,此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

    费仲心中郁闷,见得此人走动甚为不喜遂怒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回头见是费仲,立刻转身跪拜在地说道:“小的是姜环。”

    费仲闻说,心中略略有所想法,遂又问道:“你在我府中几年了?”

    姜环答道:“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府下五年了。门g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费仲听得此人言语心中已经定下大局,遂对姜环说道:“你且起来,我有事用你。不知你肯用心去做否?你的富贵亦自不小。”

    姜环闻言大喜,立刻答道:“请老爷分付,小的深受老爷知遇之恩,便使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费仲大喜笑道:“只需这般这般,如此如此,若此计成,你我有无穷富贵。切莫漏泄,其祸非同小可!”

    姜环听罢点头应了,接着便起身走出府外前去准备。

    费仲将计策写明,直往宫中大殿走来。

    寿仙宫中,苏妲己终于醒缓过来,在鲧捐的拉扶下躺在chuáng上。

    “娘娘这一计甚是高明!”鲧捐见殿内无人遂对苏妲己笑道。

    “怎的了?!”苏妲己奇问。

    “娘娘这一病倒,大王心中含怒,已经从中宫那里寻到了草人,现在在龙德殿内发火!”鲧捐喜道。

    “他没有捉拿姜皇后?!”苏妲己皱眉问道。

    “没有,只因大王心中有些疑huò,担心是我们陷害于皇后,不过刚才奴婢从费仲尤浑两位大臣那里得知大王现在已经信了是姜皇后的诡计,可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大王不想将之扩大!”鲧捐有些遗憾地说道。

    “你有没有联系费仲和尤浑?!”苏妲己问道。

    “奴婢按娘娘的吩咐已经和他们说好了!”鲧捐说道。

    “这就行了,现在只需再在上面添一把火,就不怕大王不会费了姜皇后!”苏妲己冷笑道。

    “臣费仲前来拜见!”殿外忽然传来费仲的声音。

    “你去看看,莫要进来!”苏妲己闻言躺了下去对鲧捐说道。

    “奴婢遵旨!”鲧捐施礼道,接着走了出去。良久,鲧捐走了进来,“娘娘大喜,大喜!”

    “何事?!”苏妲己问道。

    “费仲答应帮我们了,而且已经订好了计策,现在前来告知与娘娘!”鲧捐喜道。

    “如此甚好!”苏妲己闻言大喜。

    不多时帝辛便亲自前来寿仙宫看望苏妲己,见苏妲己已然醒来甚为大喜,遂在寿仙宫留shì一夜。

    第二日清晨,苏妲己对帝辛说道:“大王顾恋妾身,恐使妾身被众大臣责骂,望大王速去早朝,不失文武仰望。”王道:“美人所言,真是难得!虽古之贤妃圣后,岂是过哉。明日临朝,裁决机务,庶不失贤妃美意。”

    帝辛闻言大喜,遂起身更衣,便在shì官的服shì下,整理仪容,左右奉御保驾,走出寿仙宫,銮舆通过龙德殿,至分宫楼,红灯簇簇,香气氤氲。

    众人正行之间,分宫楼门角旁现出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言道:“昏君无道,荒yín酒sè,吾奉主母之命,剌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说罢便一剑劈来。

    两边却有不少保驾甲士,此人未近前时,已被众甲士所获,绳缠索绑,拿近前来,跪在地下。帝辛勃然大怒,驾至大殿升座,冷眼看着堂内文武百官,不发一言,文武百官朝贺毕,却不知其故。

    帝辛忽问:“武成王黄飞虑何在?!”

    黄飞虎闻言出班拜伏道“臣黄飞虎拜见大王”。

    帝辛问道:“昨日是何人守殿?!”

    黄飞虎应道:“乃是鲁雄老将军!”

    帝辛闻言说道:“怪哉,昨夜乃是鲁雄老将军守殿为何今日分宫楼有一剌客,执剑剌寡人!”

    黄飞虎听言大惊,忙问道:“大王安然无恙否?!”

    “寡人无事!”帝辛冷声说道。

    黄飞虎大怒道:“鲁雄出来答话!”

    武官群内闪出一人,拜伏在地:“罪臣鲁雄拜见大王!”

    “你昨夜守殿如何?!”帝辛问道。

    “昨夜罪臣宿殿,并无jiān细。此人莫非五更随百官hún入分宫楼内,故有此异变!”鲁雄闻言答道。

    黄飞虎闻言遂分付殿外兵士:“把剌客推上殿来!”

    早有甲士将剌客拖到滴水之前。帝辛看着底下捆绑起来的刺客冷生哼道:“众卿,谁与寡人勘问明白回旨?”文官班中闪出一人跪拜在地:“臣费仲不才,勘明回旨。”

    “爱卿既然愿意为寡人分忧,就有劳爱卿了!”帝辛闻言喜道,接着冷眼看着鲁雄和黄飞虎,“今日之事便就此做罢,你二人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臣等知罪!”黄飞虎和鲁雄闻言跪拜在地说道。

    话说费仲令甲士带着剌客,在午门外勘问,不用加刑,刺客便已是招成谋逆。不多时费仲走进大殿,跪拜在地拜见帝辛,俯伏回旨。

    帝辛遂问道:“勘明何说?刺客何人指使?!”

    费仲闻言趴伏在地恐慌地说道:“臣不敢奏闻。”

    帝辛不耐烦地说道:“爱卿既已勘问明白,为何不敢奏来?”

    费仲闻言遂抬头回道:“只求大王赦臣死罪,方敢回旨。”

    帝辛闻言皱了皱眉说道:“赦爱卿无罪。”

    费仲方才答道:“剌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剌大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大王洪福齐天,逆谋败lù,随即就擒。请大王下九卿文武,议贵议戚,定夺。”

    帝辛听奏,拍案大怒道:“姜后乃寡人元配,怎敢如此无礼,竟然谋逆不道,还有什么夫妻恩情?更何况宫弊难除,祸患藏于后院,寡人昼夜难以提防,速去擒拿姜后勘问回旨!”

    上大夫杨任出班奏道:“大王明鉴,姜皇后贞静淑德,慈祥仁爱,治内有法。据下官所论,其中定有委曲不明之说,宫内定有sī通。还请大王明察!”

    “还需什么明察?!”帝辛暴跳如雷,“先前便是草人巫术诅咒寡人与苏贵妃,现在又是派人行刺?!还要明察什么?!来人,将姜后关押牢内,由寡人亲自前去勘问定罪!”

    “大王!”商容出班喊道,“大王息怒,此事定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之处?!”帝辛怒道,“姜皇后下巫术诅咒苏贵妃在先,行刺寡人在后,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速速前去!”

    “慢着!”比干出班道,“大王,姜皇后为何要行刺大王?!”

    “这还需寡人回答?!”帝辛怒哼,“不过是想姜桓楚为天子罢了!”

    “大王此言甚是有怪!”比干闻言立刻说道。

    “有何古怪?!”帝辛冷眼看着比干,“你且说来寡人听听!”

    “大王,姜后与大王生有二位皇子,就算大王身遭不幸,也有二位皇子接任大位,与那东伯侯何干?!”比干问道,“由此说来,这刺客定然有鬼!”

    “这···”帝辛闻言冷静下来。

    “大王,这二位皇子年幼,如何能够担得大位?!”早有大夫尤浑出来说道。

    “不错!”帝辛闻言点头,“此事就这么决定,先将姜后关押到牢房之内!”见百官还yù劝言,帝辛大怒道,“何人还敢劝言寡人?!”

    “老臣敢!”就在众大臣无奈之时,闻太师持鞭上来,“大王,这件事定有蹊跷,而且现在也不能将皇后关押!”

    “老太师这是什么意思?!”帝辛闻言皱眉问道。

    “东伯侯姜桓楚若是知晓大王现在这般,恐怕明日便会传来反叛之讯!”闻仲说道,“不若先由西宫黄贵妃勘问再言不迟!”

    “这···”帝辛闻言心中怒火一下子冷静下来,“不错!就先由西宫黄贵妃前去勘问究竟,寡人再来定夺!”说罢帝辛退朝离去,众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不提朝中之事,且言昆仑yù虚宫内,元始天尊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心血涌动,掐指一算,良久微微一笑,对白鹤童子说道,“且去将你师兄姜子牙叫来!”

    不多时便见一道人走了进来,身穿白袍八卦仙衣,白发苍苍,却又显得炯然有神,走进yù虚宫,施礼道,“老师,您喊我!”

    “子牙进山多少年了?!”元始天尊问道。

    “七十年矣!”姜子牙答道。

    “你凡胎未尽,修不得道果,为师想要你前去人间行得一事!”元始天尊说道。

    “老师请讲!”姜子牙恭敬地施礼道。

    “你有人间富贵在身,尚今凡胎未泯,倒可以为为师前去人间封榜!”元始天尊笑道,“此番第三次量劫已至,应在我阐教门下,你乃是天定的封榜之人,不若下山去寻得自己的缘果!”

    “谨遵老师法旨!”姜子牙闻言施礼道。

    “你此番下山只是前去人间观看一番,待寻得真主为师便将榜书赐予你!”元始天尊说道,“你就打点行李下山去吧!”

    “是!”姜子牙闻言施礼道,接着便转身走出yù虚宫往自己的行宫走去。

    “我这yù虚一门此劫能否胜过截教门下就看你的了!”元始天尊看着远去的姜子牙心中想到,接着便见空中闪过一道光芒,元始天尊一伸手,便接住光芒却是一鞭一榜书···

第九十五章姜皇后后院喊冤 费大夫殿中进谏

    西宫黄妃接得旨意大惊失sè,赶紧跑来中宫相见姜皇后,却见此时的姜皇后哪有昔日那番母仪天下的风采,披头散发坐于chuáng上,眼睛痴呆地看着一方,嘴里喃喃有词,周边也未见有shì女shì奉。黄妃见此微微皱眉,吩咐左右shì女退下,关上宫门便轻步走到姜皇后身边。

    “姐姐?!”黄妃轻声喊道,“您这是怎么了?!”

    “···”姜皇后闻言将目光转向黄妃,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姐姐?!”黄妃再次喊道。

    “妹妹?!”姜皇后方才开口,“你来了,来了就好啊,来了就好,终于有人能够听到我说话了···”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妃问道。

    “姐姐我也不知道啊···”姜皇后终于恢复了神情说道,“我这几日都在宫内从未外出,昨日就有苏贵妃清晨前来过一次,当时她说身体不适便回去小睡了一时,下午就带着婢女端着果盘再次来到中宫,我和苏贵妃在外面说话,由她婢女将果盘端了进来,可是听说苏贵妃从我这里离开后,刚刚走到分宫楼便晕倒过去,接着便有shì官前来中宫搜查,却从这里面搜出草人两个,一个写的是大王的寿辰,一个写的是苏贵妃的寿辰,所以众人皆以为是我诅咒苏贵妃的··”

    “姐姐从未有这般能力啊!”黄妃听到这里便说道,“我与姐姐共处这么多年,姐姐的品性难道我们还不知道,此间定然是有问题,莫非那草人乃是苏妲己的婢女放进去的?!”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可是听说苏贵妃并不是装病,而是真的中邪了!”姜皇后惨然说道,“大王当时也是因为此间疑点重重所以没有说什么,可是今天大王早朝之时却有人打着我的名号说是要杀了大王让我父亲登位,如今大王暴怒非常,便要将我压入大牢,幸被满朝文武拦住,又被太师劝阻方才作罢,可是我现在的样子,你也看到了···”

    “大王宣旨由妹妹我来勘问究竟···”黄妃闻言迟疑道。

    “无妨,妹妹可秉公处理!”姜皇后说道。

    “蛊术一事疑点重重,妹妹我也无法查探其中究竟,可是姐姐这刺杀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妃问道。

    “妹妹啊,姐姐我一直都在中宫,从未有过shì官是东鲁来的,妹妹与我共处多时可曾见过姐姐与东鲁之人交往过,而且我自归中宫,便与东鲁再无牵连,就算是我父前来朝歌叙职,姐姐也是在大王的许可之下方才去见父亲一面,哪有什么人手安排前去刺杀大王?!”姜皇后说道。

    “的确是如此,妹妹与姐姐共处这么多时,姐姐的shì官婢女都是大王钦点,没有一个东鲁来的,可是这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黄妃闻言点头说道。

    “此间定有yīn谋啊!”姜皇后说道,“姐姐乃东伯侯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戚,我又为中宫总管三宫六院,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且我生子殷郊,已正东宫,圣上万岁后,我子承嗣大位;我便身为太后,未闻父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庙者也。我虽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

    “姐姐此言甚是有理!”黄妃说道,接着便说,“以姐姐的性格和身份都不会前去安排刺客的,恐怕是有人陷害与姐姐!”

    “姐姐我已知晓是受人陷害,姐姐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大王的脾气,妹妹你是知道的,若是听从jiān臣所言,将众诸侯尽皆关押朝歌,恐天下大luàn不远矣,我子殷郊殷洪二人性格莽撞,恐在宫内也会遭人陷害,到时候大商定然不保啊!”姜后叹了一声。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王不会这般行事吧?!”黄妃闻言大惊。

    “就怕大王是被那苏妲己míhuò,做了昏君之事!”姜后说道。

    “姐姐稍带,妹妹先去禀告大王一番!”黄妃说完便离开中宫,往寿仙宫来。

    寿仙宫中,帝辛正在安慰苏妲己,嘱咐好生保养,莫要luàn动,正在这时忽的想起分宫楼的宝剑,思及自己今日可以被人刺杀,明日亦会被人刺杀,这木剑虽是木做的,可毕竟是件凶器,遂命人前去将之取下焚烧掉。

    苏妲己躺在chuáng上看着帝辛竟然自己先想到要去毁了那把宝剑,心中甚喜,本来还在想法子让帝辛不在怀疑自己的情况下劝说帝辛毁掉那把剑的。

    不多时,有人报知西宫黄妃已来!帝辛皱了皱眉,然后挥挥手宣旨让她进来说话。

    “臣妾拜见大王万安!”黄妃走进宫来向帝辛欠身施礼道。

    “爱妃此去勘问如何?!”帝辛问道。

    “臣妾前去勘问见姜后并无半点之sī,实有贞静贤能之德。姜后乃大王元配,shì奉大王多年,门g大王恩宠,生殿下已正位东宫,大王万岁后,彼身为太后,有何不足,尚敢欺心,造此灭族之祸!况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乃敢使人行剌,必无是理。姜后痛伤于骨髓之中,衔冤于覆盆之上。即姜后至愚,未有父为天子而女能为太后、甥能承祧者也。至若弃贵而投贱,远上而近下,愚者不为;况姜后正位数年,素明礼教者哉!妾愿大王察冤雪枉,无令元配受诬,有乖圣德,再乞看太子生母,怜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后举室幸甚!”黄妃回道。

    帝辛闻言点了点头,“爱妃所言甚是有理,寡人一时不查,险些中了那刺客的jiān计!”正yù使人宣旨姜后无罪却见身边苏妲己正在冷笑不止。

    帝辛见此奇怪地问道:“美人为何这般冷笑?!难道寡人所想有错?!”

    “臣妾不是笑大王,只是笑黄妃姐姐被人愚nòng!”苏妲己笑着回道,“臣妾以为黄娘娘被姜后huò了。从来做事的人,好的自己播扬,恶的推于别人。况谋逆不道,重大事情,她如何轻意便认。且姜环是他父亲所用之人,既供有主使,如何赖得过。且三宫后妃,何不攀扯别人,单指姜后,其中岂得无说。恐不加重刑,如何肯认!望大王详察!”

    “大王,此事疑点重重,不可鲁莽行事啊!”黄妃闻言立刻说道。

    “这··”帝辛闻言迟疑。

    “大王···”苏妲己躺在chuáng上喊道。

    “大王!”黄妃跪拜在地,“姜皇后乃天子之元配,天下之国母,贵敌至尊,虽自三皇治世,五帝为君,纵有大过,止有贬谪,并无诛斩正宫之法!大王还请三思!”

    “先方且一旁,待寡人再想想!”帝辛闻言说道。

    “大王···”苏妲己撒娇道。

    “嗯?!”帝辛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看着苏妲己。

    “大王,臣妾也是为大王着想,既然大王这般决定,臣妾自然听从大王的!”苏妲己见之心中一惊,立刻说道。

    “寡人现在心烦!”帝辛起身说道,“黄妃再去勘问,好生查探!苏美人好生静养,寡人先去龙德殿想想!”

    “臣妾恭送大王!”苏妲己一个眼神打向鲧捐,接着在chuáng上说道。

    “臣妾遵旨!”黄妃闻言躬身答道,接着便随帝辛走出宫殿,后面鲧捐相送。

    帝辛来到龙德殿,卧于席上,闭目养神之中。接着殿内帷帐之后闪出一人。

    “事情办得如何?!”帝辛也不抬头问道。

    “臣已经吩咐妥当!”那人答道,“而且另一边臣也去做了手脚!”

    “好!”帝辛大喜,“有劳爱卿了!”

    “臣之本分!”那人说完便消失不见。

    不多时,shì官来报中谏大夫费仲前来求见。帝辛眼中闪过精光,“宣他进来!”很快便见费仲小跑走进龙德殿跪拜在帝辛面前。

    “你此来有何事?!”帝辛问道。

    “大王,微臣此来乃是为大王的江山社稷而来!”费仲跪拜在地说道。

    “哦?!”帝辛闻言奇道,“却不知是何事让你这样担忧?!”

    “大王!”费仲闻言回道,“臣听说大王现在将姜后先置之中宫再行决定,臣特来进谏!”

    “你想进谏什么?!”帝辛闻言冷哼一声,“难道也要寡人对姜后施用重刑让她认罪?!”

    “不是,臣此来乃是求大王速速下诏四方诸侯回朝歌!”费仲说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帝辛奇怪地问,“这与姜后之事有何关联?!”

    “大王难道忘了,姜环乃是奉了姜后旨意yù行刺大王让东伯侯姜桓楚登极大位?!”费仲闻言惊道。

    “这件事疑点重重,不可以一刺客之言就亲信与他,更何况此人言是东鲁姜桓楚的部下,奉姜后旨意前来刺杀于我?!笑话!”帝辛大笑道,“姜后的婢女shì从都是寡人亲自点与她的,从未见东鲁之人在姜后手下,更何况姜后前去相见姜桓楚还是寡人亲允的,就算这时候刺客进来,又如何隐身于宫中?!”

    “现在臣所担心的不是这个!”费仲说道,“臣所担心的乃是如果这个讯息传于东伯侯之耳,恐怕后果非常严重!”

    “这是为何?!”帝辛问道,“寡人又没有说是他的罪过!”

    “可是大王须知,东鲁与朝歌相距甚远,此讯息传至东鲁恐怕就是另一番意思了,若是东伯侯闻之大王现在猜忌于他,更甚的是已经废了姜后还要将之定罪,恐怕会当即起兵造反,到时候东方二百诸侯尽皆叛luàn,南伯侯鄂崇禹与东伯侯向来关系甚好,到时定然担忧大王亦会对他动手恐怕也是会起兵造反!西伯侯姬昌便是先帝之时也甚为担忧,到时候虽然不会反叛,但也未必听从大王旨意,北伯侯崇侯虎向来忠心耿耿,可是能力比不上其他三侯,到时候大商社稷就真的陷入危机了!”费仲说道。

    “爱卿所言甚是!”帝辛闻言点头说道,“既如此爱卿以为寡人又当如何?!”

    “大王不若下封诏书与各位诸侯言有要事相商,将他们尽皆骗过来,斩杀之后大商方才安定!”费仲说道。

    “爱卿此言有理!”帝辛闻言大喜,“就交由爱卿去处理!”

    “臣遵旨!”费仲闻言跪谢在地。

    “好了,你且下去吧!”帝辛笑道。

    “微臣告退!”费仲闻言起身施礼道,接着转身走出大殿。

    “天下大luàn?!”帝辛冷哼一声,“恐怕就是你这样做天下方才大luàn!可是天下若不大luàn,寡人又如何能够行事?!”接着帝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摇了摇头闭目养神去了···

第九十六章太子暴怒杀姜环 三宫大乱悲情生

    却说费仲离开龙德殿后,行至分宫楼便见寿仙宫婢女鲧捐早已等候多时,两人走到一旁详谈一番之后,费仲微笑着离开皇宫,鲧捐也心满意足的离去。这一幕尽皆落在一个角落的shì官眼中,shì官看的清楚,待二人走后立刻转身往龙德殿走来。

    “怎么样!”殿内帝辛闭着眼睛问道。

    “果然如大王所料,中谏大夫费仲与寿仙宫婢女鲧捐在分宫楼交谈多时,只是小的不敢走的太近,所以未停详细!”shì官躬身答道。

    “不用你详听内容,寡人自然知晓他们在说些什么!”帝辛冷笑道,“想来着尤浑也应该是和他们一伙的!真让寡人开眼啊,朝中大臣竟然与**妃子联合陷害皇后!”

    “大王既然知晓,为何还···”shì官问道,见帝辛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立刻闭上了嘴。

    “一个好的臣子就是应该明白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帝辛说道,“你是寡人的心腹,有些时候也要注意点!”

    “小的明白!”shì官回道。

    “寡人现在就是想借皇后这根鱼线多掉一些大鱼,虽然苦了皇后,可是为了大商社稷,我想她会理解寡人的苦衷的!”帝辛说道,接着转了个身侧着躺在席上,背对着shì官,“现在你去将这件事告知我那两个莽撞的孩儿吧!寡人正好借他的手诛杀那个刺客!”

    “小的明白!”应道。

    “杨容,你跟寡人多少年了!”帝辛忽问。

    “小的在大王还是殿下的时候便跟在大王身边!”shì官杨容回道。

    “寡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帝辛说道,“寡人当上寿王的时候特地去父王那将你要到身边,后来娶了姜皇后寡人便让你执掌东宫,虽然满朝文武都是寡人的肱骨,可是寡人有时候还是相信你一些!”

    “得大王信任是小的的福分!”杨容立刻说道,“大王吩咐的事,小的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为大王做成!”

    “你下去吧!”帝辛说道,“记得便忘了吩咐晁田、晁雷两人!”

    “是!”杨容说道,接着便转身走出龙德殿,直往东宫走来。

    这个时候,中宫之中黄妃正压着姜环前来相问,又有中谏大夫尤浑以自己是大王宠臣又因自己掌管大商法律,也跟在身边竟然也带着刑具数件,黄妃虽是妃子可毕竟不是专通刑罚律法之人,不多时便被尤浑驳斥的哑口无言。中宫之中姜后此时显得异常凄惨,惊慌失措,却也满腔愤怒。

    杨容离开龙德殿直往东宫走来,进得东宫却见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无事弈棋,立刻小步上前哭诉道:“二位千岁,祸事不小!”

    奈何这太子殷郊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二人年纪幼小,有生的娇生惯养,众人宠爱,尚贪嬉戏,竟然对杨容说的话毫不在意。

    杨容见此只好再次躬身喊道:“千岁不要弈棋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

    太子殷郊方才醒悟过来,急忙问道:“有何大事,祸及宫闱?”

    杨容含泪说道:“启千岁: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勃然大怒本yù压入大牢幸被众臣劝解,现在有西宫黄妃勘问,奈何jiān佞之人bī得甚急,娘娘精神崩溃,凄惨非常,如今正在中宫与刺客对词,请千岁速救娘娘!”

    殷郊闻言怒发直起大吼一声,拉着二弟殷洪便跑出东宫,直往中宫走来。进得中宫来,殷郊赶忙跑到chuáng前,见母亲披头散发,精神恍惚,两眼无神又有尤浑严声厉问,甚至都有刑具困手,不觉心酸ròu颤,遂近前一手将尤浑扯向一边,俯伏姜皇后身上,跪而哭道:“母亲为何变得这般模样!你总有大恶,正位中宫,何轻易加刑。“说罢眼lù凶光,大声喊骂道,“是何人胆敢对我母亲用刑?!”

    姜后闻子之声,精神恍然回醒,见是其子,大叫一声:“孩儿!你看我如今惨象,哪有性命得听你喊声母亲。这个姜环做害我谋逆;妲己进献谗言,佞臣尤浑竟然对我sī自用刑;你当为母明冤洗恨,也是我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我也!”竟然昏转过去。

    太子殷郊见母气得晕死过去,扶着母亲躺下,站了起来,走到弟弟殷洪面前,伸手便将殷洪佩戴的宝剑取出,冷声问道:“谁是姜环?”

    黄妃见此心中暗喜,遂指姜环道:“跪的这个恶人就是害你母亲的对头姜环。”

    殷郊闻言怒目而视姜环,接着yù挥剑便砍,却被尤浑抱住脚跟说道,“殿下,这人乃是罪证不能杀啊!不能杀!”

    殷郊大怒之下一脚踹开尤浑,用剑指着尤浑,“我先杀姜环,再来与你计较!”

    却见姜环竟然睁开绳索逃去,原来却是尤浑恐殷郊杀了姜环为母解脱,遂暗使旁边的看押之人解开绳索放他逃去。殷郊见此顿时大怒,提剑便追。后面尤浑立刻爬了起来跟上,在后面喊道,“殿下不要杀人,不要杀人!”

    追赶间忽见前面分宫楼,现出晁田、晁雷两兄弟领着甲士巡视皇宫。两兄弟忽见太子提剑赶来,有一人慌不择路装在甲士之中早有人捆绑起来,又见大夫尤浑在后面追赶,一时有些不明白。

    后面尤浑见之大喜,遂喊道:“晁田、晁雷两位将军快快制止殿下,那人是钦犯杀不得啊!”

    晁田、晁雷两兄弟见此立刻带着甲士迎面而来,边走还边说,“殿下稍安勿躁,殿下息怒!”

    殷郊不理二人,见甲士带着姜环走了过来心中大喜,挥剑便砍向姜环,“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我母!”语罢便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段,血溅满地。

    太子殷郊见手刃仇贼心中大块,回过头来看着尤浑大怒道:“现在本殿下便来与你计较对我母亲施用sī刑一事!”

    尤浑见此哪里还敢留在这,立刻大叫道,“两位将军快快救我!”说罢便转身就往寿仙宫跑去。

    殷郊见此顿时大叫道:“我正好同去杀了妲己以报母仇!”提剑出宫,掉步如飞。

    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赶去寿仙宫顿时慌了手脚,两人立刻跑了上来,抱住殷郊,接着便往中宫走去。中宫黄妃此时正焦急的往外走,见晁田、晁雷两人一人抱着殷郊一人提着宝剑走来,顿时大喜。

    晁田说道:“娘娘,这太子一时失手杀了刺客姜环,还想去擒杀苏贵妃,末将恐太子是怒火冲心,失了理智便将他擒来,请黄妃娘娘照看!末将还要前去向大王禀告此间事故!”说罢两人便转身离去。

    黄妃听闻殷郊杀了姜环,又yù持剑前去寿仙宫,大惊道:“这冤家不谙事体。”

    拉着殷郊,又叫殷洪:“两位殿下惹大事了,太子也忒暴躁,如今杀了姜环,人死无对,你待我也将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成,也晓得谁是主谋,我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趕杀妲己,幸得晁田、晁雷两位将军识得大体,将你拦住,可是现在只怕晁田、晁雷二人到寿仙宫见大王,你二人惹祸不小!”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

    晁田、晁雷跑至寿仙宫中,见帝辛正在宫内看望苏贵妃,旁有尤浑哭拜在地,遂说道:“二殿下持剑杀了姜环,本yù还来寿仙宫被末将拦住!”

    帝辛闻奏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杀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你二人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已到中宫。却见中宫只有姜皇后昏睡在内,黄妃和两位点下已然不见,遂往东宫赶来,动工也未见两位殿下只得又往西宫赶来。

    早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道:“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

    黄妃闻言大惊急至宫门,果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遂问道:“你二人何故至我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贵妃道:“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yù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弑父之罪。”

    黄妃闻言大喝一声:“这匹夫!适才太子被你同出押回中宫,你为何不往中宫去寻,却怎么往我西宫来寻?我晓得你这匹夫倚天子旨意,遍游内院,玩nòng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剑旨,立斩你这匹夫驴头,还不速退!”

    晁田兄弟二人只吓得魂丧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也只得再次往中宫而来。

    黄妃见二将离去忙跑进宫中,急唤殷郊兄弟二人,泣道:“大王果真要杀子诛妻,我这西宫救不得你,你可往馨庆宫杨贵妃那里,可避一二日。若有大臣谏救,方保无事。”

    二位殿下闻言双双跪下,口称:“贵妃娘娘,此恩何日得报。只是母亲尚在恐还遭人陷害,望娘娘开天地之心,保得我母!此恩天高地厚,莫敢有忘!”

    黄妃点头说道:“你二人作速去,此事俱在我,我自有办法。”

    二殿下出宫门,径往馨庆宫来,只见杨妃身倚宫门,望姜皇后信息。二殿下向前哭拜在地,杨贵妃大惊,问道:“二位殿下,娘娘的事怎样了?”

    殷郊哭诉道:“父王听信妲己之言,不知何人买嘱姜环架捏诬害,尤浑滥用sī刑我心怒不过持剑杀了姜环,又yù去寿仙宫杀了妲己却被晁田晁雷两将军拦住。现在父亲听妲己谗言,yù杀我兄弟二人。望姨母救我二人性命!”

    杨妃听罢,泪流满面立刻说道:“二位殿下,且快进宫来!”二位殿下进宫。杨妃沉思:“晁田、晁雷至中宫,西宫想必已经去了,若不见太子,必往此处追寻。待我把二人打发回去,再作区处。”杨妃站立宫门,不多时果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

    杨妃大怒喊道:“传宫官,与我拿了来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夷族!”

    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找寻二位殿下。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

    杨妃大喝道:“两位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

    晁田不敢回言,只得退走。兄弟计较:“这件事怎了?”晁雷道:“三宫全无,宫内生疏,不知内庭路径,且回寿仙宫见天子回旨。”二兄弟相视微微一笑,接着便领着人马回寿仙宫不提。

    且言杨妃进宫,二位殿下来见。杨妃道:“此间不是你弟兄所居之地,眼目且多,君昏臣暗,杀子诛妻,大变纲常,人伦尽灭。二位殿下可往太师府去,就是你父亲要为难你兄弟,也有太师保你。”二位殿下听罢,叩头拜谢姨母指点活命之恩,洒泪而别。杨妃送二位殿下出宫。杨妃坐于绣墩之上,自思叹道:“姜后元配,被jiān臣做陷,遭此横刑,何况偏宫!今妲己恃宠,蛊huò昏君,倘有人传说二位殿下自我宫中放去,那时归罪于我,也是如此行径,我怎经得这般惨刑。况我shì奉昏君多年,并无一男半女;东宫太子乃自己亲生之子,父子天性,也不过如此,三纲已绝,不久必有祸luàn。我以后必不能有甚好结果。”杨妃思想半日,凄惶自伤,掩了深宫,自缢而死。

    有宫官报入寿仙宫中。帝辛闻杨妃自缢,心中已然知晓此间缘故,长叹一声之后,传旨shì官:“用棺椁停于白虎殿。”西宫黄妃闻得杨妃自缢,含泪不语。寿仙宫中,苏妲己听闻杨妃已经自缢,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看向西宫···

第九十七章杜元铣朝怒帝辛 老丞相叹辞官职

    却说殷郊殷洪两个殿下几经打扮跑出皇宫投往太师府避难,早有人报知闻太师,闻太师正在府内招待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闻得二位殿下衣冠不整跑来太师府皱了皱眉。

    “老夫琐事颇多,又要劳烦道长等候!”闻太师躬身施礼道,“老夫去去就来!”

    “太师请自便!”云中子笑道,“贫道先前与国师交谈甚欢,却不知国师哪里去了?!”

    “国师只言有事处理,不多时便会回来,道长安待老夫现行告退!”说吧闻仲便走出堂屋却见府内总管带着二殿下走到近前。

    “你们这是怎么了?!”闻太师问道。

    “太师救救我们吧!”殷郊和殷洪跪拜在地。

    “快快起来!”闻太师立刻伸手扶起两位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师不知,**现在危机重重,有妖妃苏妲己设计陷害我母,我因恼怒不过挥剑砍死刺客姜环本yù前去寿仙宫将那妖妃一并杀死却不料父亲正在寿仙宫,听得jiān臣尤浑恶告,以为我兄弟要弑君杀父,父亲大怒之下差使晁田晁雷两位将军前来擒杀与我二兄弟,我们幸得两位姨母相救方才脱险,又得杨姨母指点前来求太师救命!”殷郊哭诉道。

    “你二人尽管安心住在老夫府上,老夫倒要看看何人胆敢前来搜查老夫的府衙!”闻太师闻言勃然大怒,着总管领着二位殿下前去梳洗,安排chuáng铺与二人。

    闻太师看着远去的二位殿下微微点了点头,又转身直往堂屋走去。

    云中子正坐于屋内品茶,见得太师进来,遂将杯碗置于桌上笑道,“看太师这般定是大计已成?!”

    “哈哈哈,果然瞒不过道兄!”闻太师闻言大笑,“大王安排的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老夫得想个法子让二位殿下消失才好,不然那些人听说大商还有王储肯定是不会出来肇事的!”

    “不若将之置于哪山哪门道人坐下?!”云中子笑着说道。

    “我本yù将两位殿下送入本门,可是我门内教主只有六位入室弟子,家师便是其中之一,奈何一来诸位师叔伯都未有收弟子之心,二来这二位殿下也是与我截教无缘!”闻太师闻言叹息一声。

    “我有几个师兄也许可以!”云中子笑道。

    “可是道兄!”闻太师闻言说道,“以国师的提示来说,道兄的阐教日后却是会与我大商为敌,恐怕···”

    “这个也是天数,不过贫道虽然是阐教之人,可是家师并不喜欢贫道,二来yù虚门下也多有聪慧之人,贫道那时候便不参与其中了!”云中子笑道,“这二位殿下入得阐教之门下更是大为方便!”

    “···”闻太师闻言陷入深思,良久开口笑道,“此言大善!”

    不提闻太师府中之事且将话头转向朝中。晁田晁雷二人回报寿仙宫,言不知二位殿下去向,帝辛皱了皱眉吩咐将行文发布各方,严加追查,若是寻得二人将之带会朝歌,反抗就格杀勿论,晁田晁雷领命去了。

    帝辛觉得心情不大痛快,遂离开寿仙宫前去龙德殿休息。却不料这分宫楼除去宝剑一事传于百官之耳,更何况这苏妲己在分宫楼昏倒一事亦是传于众人,所以闻得分宫楼宝剑被去,终众官皆是摇头叹息。其中就有不少官员还yù相劝帝辛再次挂起宝剑,以防妖邪,奈何没有什么理由相劝,时有司天台官杜元铣心中已生计较,准备回去司天台再看究竟。

    是夜,杜元铣坐于司天台上,焚香完毕后闭目清神,良久方才睁开眼睛看向空中,却见朝歌上空云清雾淡,显得煞是清爽,杜元铣见之有些奇怪,莫非是那道长真个虚言?!杜元铣摇了摇头,本yù回府内,不期一阵yīn风吹来,杜元铣不觉打了一个寒颤,抬头一看便见天上苍穹,朝歌之上云端顶处,黑云煞煞,有一股诡异的云彩忽上忽下,接着竟然直接盘旋而下,旋绕禁闼,定有不祥。

    杜元铣见之大惊,当夜便写上奏折便于次日清晨早朝进献。一夜过去,次日清晨帝辛在shì官的带领和服shì下前来九间殿听候早朝大事。

    shì官杨荣站出来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司天台官杜元铣闻言出班奏道,“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大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大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氛复成,日盛一日,冲霄贯斗,祸患不小。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大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大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帝辛坐于大殿之上闻得杜元铣这般无礼顿时大怒,“你这老匹夫,寡人如何朝纲无纪?如何贪恋美sè?!若不是念在你多年忠心为国,寡人现在便要赐你死罪!”

    “大王,容微臣直言!”杜元铣闻言大声说道,“大王自纳苏贵妃先有道人前来献剑诛邪,后有苏贵妃分宫楼前昏倒,**便做大luàn,刺客行刺大王,姜皇后青天含冤,臣昨夜闻大王又发行文追拿二位殿下,这**不定,朝堂如何有纪?二殿下生死不明,王储不稳,大商根基动luàn!大王若不是宠爱苏贵妃,贪婪美sè又怎的会生如此祸事?!”

    “你这老匹夫气煞寡人!来人,将老匹夫拉下去金瓜击死!”帝辛大怒说罢便起身退出大堂,往龙德殿去。早有甲士进得殿内拉扯杜元铣便要行刑。

    商容出班说道:“且慢行!待我前去求见大王再行不迟!”

    甲士看着商容有些迟疑,黄飞虎勃然大怒:“先退下去再说!”

    甲士方才敢放开杜元铣,退出大殿等候。比干等人看着商容,商容拱拱手转身便往龙德殿走去。

    进得龙德殿,帝辛正坐于宝座之上,见商容来到,遂问:“老丞相来此何事?!”

    商容闻言说道:“大王yù杀杜元铣老臣特来求情!”

    “杜元铣妖言huò众,没有礼仪,恼怒寡人,杀了又何妨?!”帝辛怒道。

    商容闻言立刻回道,“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大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大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帝辛怒道:“丞相听得此言如何不知,杜元铣这般话语便是直指苏贵妃乃是妖邪,寡人乃是祸国之贼!若不诛杀杜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yù待再谏,争奈帝辛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殿。奉御官bī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进得九间殿,众官迎上来,商容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殿外甲士见此不由分说,走了进来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拉出九间殿,忽有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出来喊道:“甲士稍带,再由我前去求见一番再行不迟!”

    甲士见此只得再次将杜元铣押回九间殿。梅伯问商容道:“请问丞相,大王刚才何说?”

    商容无奈道:“大王愤怒不平,非要杜元铣坐以“妖言huò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摇头道:“老丞相燮理yīn阳,调和鼎鼐,jiān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ròu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不若我与丞相再次面君!求情一番如何?!”

    “大善!”商容答道。

    于是梅伯携商容过大殿,来到龙德殿,便自俯伏。时苏妲己听说有人以自己为妖邪劝言大王废了自己,便甚为担忧遂使鲧捐邀大王前来寿仙宫。遂有人告知二人言大王已去寿仙宫看望苏贵妃去了。

    梅伯闻言起身便yù拉着商容往寿仙宫走去,却被商容拦住。

    “梅大夫,我二人俱是外臣如何能够前去内院?!恐这般下去有违国法!”商容制止道。

    “我等不能前去为何费仲尤浑二贼子却可?!”梅伯冷哼一声,“况且我们此来乃是为大商社稷,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事情了!”

    “好吧!”商容闻言只得无奈地说道。接着便随梅伯直往寿仙宫来,跪拜在殿外。

    奉御官走进寿仙宫启奏道:“商容、梅伯候旨。”

    帝辛闻言怒道:“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尊国法。”皱眉令shì官传旨:“宣!”片刻过后,寿仙宫门大开,商容在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

    帝辛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大王!臣梅伯具疏,不知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帝辛怒道:“杜元铣架捏妖言,摇huò军民,播luàn朝政,污蔑寡人和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国酬恩,而反诈言妖魅,门g蔽欺君,津法当诛,除jiān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帝辛之言,不觉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sè,共乐太平。今大王只知宠爱贵妃,不听大臣劝谏,不容忠臣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大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帝辛听言,勃然大怒,喝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型,奈前shì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

    梅伯闻言大声喊道:“昏君宠爱妲己偏斩大臣,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

    帝辛闻言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妲己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出声言道:“妾身有奏章。”

    帝辛闻言奇道:“美人有何奏朕?”

    苏妲己闻言说道:“妾启大王: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luàn伦反常,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和杜元铣权禁囹圄,妾特献一刑相助大王,免得有些大臣老是妖言huò众,愚nòng大王!”

    帝辛闻言大喜说道:“寡人不知美人竟然还善刑具之道?却不知此刑何样?”

    妲己闻言回道:“妾身在冀州之时听闻过刑法之事,妾身所献刑具,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huò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砲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道‘砲烙’。若无此酷刑,jiān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帝辛闻言大喜道:“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遂立即传旨shì官:“将杜元铣,梅柏二人禁于囹圄。”又传旨意,照样造砲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商容在殿内看帝辛将行无道,任信妲己,将杜元铣和梅伯二人囚禁起来,心中叹道:“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丘墟。我何忍见!”正自叹之际又听妲己造砲烙之刑,商容顿时便觉心灰意冷。遂俯身称道:“臣启大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大王,恳乞念臣shì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大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大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大王所赐之余年也。”

    帝辛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眼中闪过精光,然后对着商容说道:“爱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爱卿苦苦固辞,但爱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寡人甚不忍。”即命随shì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著本地方官不时存问。”

    商容听言谢恩出宫,刚出寿仙宫,便见商容嘴角微微翘起,然后甩了甩衣袖径直离开···

第九十八章边疆有急报来传 国师荐道祖领兵

    却说商容辞官归乡一事传于朝歌顿时便引起一阵轰动,闻太师顾不得与云中子交谈,连忙赶来寿仙宫询问帝辛,黄飞虎,比干,箕子,微子启领着满朝文武相劝。

    不多时闻太师无奈的走进大殿,众文武赶忙上前施礼。闻太师挥挥手,摇了摇头便往商容处走去,商容上前接着,拱手施礼。

    “老丞相真个要辞官回去?!”闻太师问道。

    “老臣已经心灰意冷,不若此时荣归故里做个闲云野鹤已是心满意足啊!”商容回道,“从此之后朝堂之事还多劳诸位了!”说罢便躬身施礼。

    “老丞相此去故里,却不知日后何时方才得见!”众官回道。

    “你此去故里,一路上多加小心啊!”闻太师说道。

    “我已知晓!”商容说道,接着向众人拱拱手转身就走,众官员动身相送,闻太师亦是领头带着众人。不多时,商容带着家眷,整理了行李,后面有帝辛亲赐的护送官员数十人走来。

    闻太师下了墨麒麟说道:“前方不远便是十里亭,我已着人前去摆好酒席,老丞相就随我等前去!”

    黄飞虎闻言说道:“正好为老丞相饯行!”后面众官应声喝道。

    “多谢!多谢!”商容拱手回谢,接着便随众官前往十里亭。

    众人皆举杯相对,商容拿着酒杯一一谢礼,不多时宴席罢了,老丞相坐上马车,向众人谢礼后便钻进马车。众官员目送商容一行人远去。

    “哎!”黄飞虎叹道,“姜皇后身遭不幸,二殿下下落不明,现在老丞相也辞官回家,大商朝该如何是好啊!”

    “还有我等自然能够保得下!”闻太师闻言说道,“现在老夫便要上朝要求大王废了苏妲己,还姜皇后与二位殿下清白!”说罢闻太师便骑上墨麒麟,便yù往皇宫行去。众官闻言皆是大喜,尽皆动身想与闻太师同行,也好让大王明晓此乃是满朝文武的意思。

    正走间,忽见东方一马奔腾而来,扬起灰尘阵阵,闻太师听得声音回过身来一看顿时皱了皱眉。众文武亦是回首观望,却见来人骑着青骢马,头上带有一盔,盔甲之后有一白sè羽máo。

    “似是边关信使!”黄飞虎拍了拍五sè神牛走到闻太师身边说道,“看来定是有什么急报!”

    “老夫心中有些不安!”闻太师点了点头,“且听听来使的说法!”

    “我且去迎接!”黄飞虎闻言催动五sè神牛往信使处赶去。不多时两人便碰了面,信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与黄飞虎,接着便随黄飞虎前来拜见闻太师。

    “何事?!”闻太师见黄飞虎神sè紧张立刻问道。

    “边关急报,鬼方和东夷有异动!现在北伯侯崇侯虎和东伯侯姜桓楚已经调动兵马防备,只是北方鬼方兵马强大,北伯侯恐难以抵抗特遣使者前来求救!”黄飞虎说道。

    “什么?!”闻太师闻言一惊,额上神眼闪出白光一阵,“鬼方和东夷难道是联手窛边?!如此我须亲自带着兵马前去!”

    “可是现在朝歌城中也是不稳,太师身为三朝元老能够镇得住朝歌!”黄飞虎说道,“所以此次不若由末将领兵前去如何?!”

    “此次鬼方东夷联手侵袭,定然是有什么意图!”闻太师说道,“朝歌城中还需有你坐镇,这鬼方和东夷的兵马你未曾交过手,恐怕难以短时间内击破,还需老夫亲自出手!”

    “这··”黄飞虎闻言有些无奈。

    “不是老夫看不起你!”闻太师见黄飞虎脸sè不好,立刻安慰道,“此番朝歌之中大luàn将至,必须有人坐镇朝歌,你乃是镇国武成王,**又有黄妃相助,正是最佳人选!”

    “末将便听太师的吩咐!”黄飞虎闻言应道,“可是太师此去也只能攻打一方啊,鬼方在北,东夷在东,太师也分身无术又当如何?!”

    “老夫这就先去禀告大王,然后征调各方守将再说!”闻太师点头说道。

    “不若调用河渡关总兵孔宣如何?!”黄飞虎问道。

    “河渡关乃是拱卫朝歌的重地,鬼方若是突袭朝歌必须经过河渡关,所以河渡关人手不能luàn动!”闻太师说道,“先去寿仙宫禀告大王才是正理!”

    “是!”黄飞虎答道,接着对众官说道,“此间有大事发生,众文官尽皆归去,好生管辖民生百计,武官留下随我与太师进宫求见大王!”

    “是!”众官答道,接着文官各自离去,留下武官跟着闻太师和黄飞虎往寿仙宫赶来。

    早有人告知正在寿仙宫的帝辛shì官杨荣,杨荣闻得此讯大惊失sè,未经通报便跑进寿仙宫,此时帝辛正与苏妲己嬉戏,忽见杨荣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皱了皱眉,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帝辛问道。

    “闻太师和武成王领着百员武官求见!”杨荣说道。

    “何事竟然这般隆重?!”帝辛闻言立刻问道。

    “不知,小的已经吩咐下去让太师等人在龙德殿等候,大王你看···”杨荣说道。

    “现在就去!”帝辛闻言说道,接着便yù转身就走。

    “大王···”苏妲己在身后娇声喊道。

    “美人稍带,寡人去去就来!”帝辛笑道,接着便不理苏妲己的撒娇,带着杨荣便往龙德殿跑去,刚到龙德殿便见殿外一众武官等候,见得帝辛皆是纷纷施礼,神sè显得很是紧张。

    帝辛见此心中顿时便有不好的预感,走进龙德殿便见闻仲和黄飞虎二人在殿内等候,旁边还跪着一个小兵,帝辛见得那人装扮眼睛一缩,心中肯定了几分。

    “怎么了?!”帝辛坐于宝座之上,挥挥手拦住众人的行礼问道,“何事这般紧张?!”

    “大王,边疆出现战事!”闻太师答道,“此人乃是北伯侯崇侯虎的使者,言鬼方和东夷同时来袭,情况十分紧急。北伯侯崇侯虎已经领着人马前去迎战鬼方,东伯侯姜桓楚也领着人马对敌东夷,使者言此次夷族来袭人马强大,恐为不测特来朝歌求救!”

    “什么?!”帝辛闻言一惊,接着怒火直起,“哼,寡人没有对他们动手,他们反而先对寡人动起手来了!”

    “臣等商议,鬼方势大,由老臣领着十万人马前去相助崇侯虎,只是东方之兵马难定,由大王做主!”闻太师说道。

    “鬼方有老太师出手寡人心安,这东方之人由何人前去···”帝辛闻言陷入深思,“鲁雄老将军如何?!”

    “鲁雄前翻在征讨徐淮夷族多有功劳,本来可以遣使,可是现在东夷之地有几个不好的地方需要慎重考虑!”闻太师闻言说道。

    “何事?!”帝辛闻言立刻问道。

    “其一,东夷之地本是九黎故居之所,恐大军难以敌手,其二,东夷离朝歌甚远,运输极为不便,其三···”闻太师说道这里便看着帝辛不再言语。

    “其三是什么你继续说下去!”帝辛见此开口说道。

    “其三,大王现在已经废了姜皇后,而且二位殿下生死不明,恐东伯侯姜桓楚知晓之后,情况反而更加严峻!”闻太师见此只得开口说道。

    “这···”帝辛见此亦是头痛,“以鲁雄老将军的性格恐怕不能担此大任!”

    “是如此又当派遣何人前去?!”黄飞虎闻言眼中冒出熊熊烈火,便要亲自请缨。

    “大王,”忽的shì官杨荣前来说道,“国师在外求见!”

    “国师来了?!”帝辛闻言大喜,“国师此来定是有大才推荐与寡人,快请!”

    不多时便见国师一身黑袍走了进来,向帝辛施礼道:“贫道拜见大王!”

    “国师来了,定是有好事告知寡人!”帝辛笑道,“不知国师有何好事说与寡人!”

    “听闻有夷族窛边,贫道思及闻太师定然出兵北方以敌鬼方,东方却未有最佳人选,贫道此来乃是特献一人以助大王东伐夷族!”国师闻言笑道。

    “却不知是何人竟然让国师亲自前来推荐!”帝辛闻得有贤才顿时大喜,立刻问道。

    “大王可曾记得一人先前被大王亲封为界牌关副总兵?!”国师笑问。

    “国师所指的难道是界牌关宋邦仁?!”帝辛问道。

    “宋邦仁?!”黄飞虎闻言回忆片刻忽的说道,“末将曾受到讯息言潼关守将陈桐sī自挑战宋邦仁,战不三合就被宋邦仁击败,当时若不是宋邦仁手下留情,恐怕陈桐已经身死,似此言来,这宋邦仁定是勇猛之将!”

    “他有这般本事?!”帝辛急问,“寡人如何不知?!”

    “只因此事乃是潼关守将陈桐sī自行事,所以末将没有将之告知大王,只是遣人前去呵斥了一番!”黄飞虎说道,“却不知这人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步!”

    “既然是国师相荐,寡人自当安排!”帝辛听到这里顿时大喜。

    “如此一来,东方一将也算安排妥当!”闻太师闻言说道,“老臣这就去准备人马!却不知东方的军马该如何配置?!”

    “以我对此人的了解,太师只需点些人马就行,无需派遣将领了,鬼方祸害甚重,太师之重担在肩,太师还是在意一些!”国师说道。

    “如此甚好!”帝辛大喜,着杨荣拿来诏书,写了一时便令杨荣速速将之发往界牌关。

    “东方之军马先由鲁雄带去,让宋将军前去接手即可!”黄飞虎说道。

    “真是此理!”国师亦是点头说道。

    不提朝歌军马调动,且言界牌关内,吴传道正指挥军马cào练,忽有人快马来报:“将军!”

    吴传道闻言转过身来,问道:“何事?!”

    “总兵请将军过去!”传讯兵说道。

    “知道了!”吴传道闻言点了点头,便拍着黑牛往黄滚的大堂行去。不多时便来都堂前,下牛走进大堂,却见黄滚手中持了一封诏书,看着自己。

    “此乃是大王旨意!”黄滚将诏书递给吴传道,“东夷和鬼方窛边,闻太师亲自领兵前去迎敌鬼方,东方夷族本来是由鲁雄领兵,奈何此间关系复杂,国师推荐与你,所以大王下诏,由你前去领东方军马迎击东夷!”

    “嗯?!”吴传道接过诏书看了一下,便笑道,“这有何难,我去去就来!”

    “莫要大意!”黄滚说道,“东夷兵士强盛,并非一般敌手,你要好生在意!”

    “我知晓了!”吴传道笑道。

    “我知晓大王派你前来此关是想让你接我的职位,你走后此关我暂且替你把守!”黄滚笑着回道,“还望你多多为大商建功!”

    吴传道拱手走出堂屋看着东方,微微一笑,“这陈塘关应该就是东方,看来此去还有可能见见这一对冤家父子!说不定还可以调他们到手下玩玩!”说罢吴传道拍拍黑牛直接往东方赶来···

第九十九章道祖军中练骑兵 哪吒欣喜欲参军

    却说吴传道骑着黑牛从界牌关往东走,穿过穿云关,路过潼关。刚至潼关时便见关内守将陈桐亲自出城相迎,接进城内设宴相待。然后吴传道继续东走,穿过临潼关,渡孟津便转道过黄河往河渡关来,关内高继能亦是接着请入关内款待一时。出得河渡关,吴传道便拍拍黑牛施展千里一步之法,便见周边山水尽皆倒退,眨眼间吴传道便已临近东路大军。

    远远看见前方兵马甚多,营帐连成一片有百里之大,布置得井然有序,四方辕门都有甲士把守,威风凛凛,持着战戈注意着四处动静。吴传道见此点了点头,这鲁雄不愧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将才果然是有的,大商的人才还是不少,可惜这个时候的战争是以法术,异术为高端攻击手段的,将才在高也是不能抗衡那些超人类的攻击手段。

    吴传道胡思luàn想之间便催动黑牛往大军营帐走去,西方辕门驻守的甲士看见西边走来一人,骑着黑牛,手持方天画戟便觉得来人不善,一面报知东路副帅鲁雄,一面准备迎敌。

    鲁雄正在营帐内阅览兵书章节,忽闻西边走来一人顿时一惊知晓定是那界牌关守将,这东路大军总统帅宋邦仁来了,可是毕竟鲁雄没有见过宋邦仁,所以也只是猜测,重要的还是要看来人手里有没有帝辛的调书。鲁雄挥挥手让报讯使者带路,自己领着一些将领前去查看。

    “这是欢迎我的节目?!”吴传道看着面前摆起阵势的甲士,弓箭尽皆对准自己,又有骑兵五百人手持长戈骑在马上,目光紧紧地看向自己,辕门处有盾牌甲士将盾牌叠起,从缝隙之中chā出长戈防止来人从此处突破。

    “看来自己要lù一手了!”吴传道舞了舞方天画戟笑着说道,接着催动坐下黑牛“麦片”,只见“麦片”眼睛闪烁黑光,鼻嘴喷出白光,右蹄在地上刨动,然后撒开tuǐ便往大军从来。

    执旗手见此大惊立刻挥旗喊道:“弓箭手,放箭!”于是乎三千弓箭手将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尽皆shè向吴传道。吴传道见此微微一笑,将手中画戟抡起旋舞,shè来的箭矢便被弹开,也有漏网shè中黑牛“麦片”的箭矢,可是shè到“麦片”身上只听见一阵“叮当”声响便落于地上。

    不多时,箭矢被吴传道挡开,吴传道将画戟置于地上,看着对面的人马嘴角微翘。执旗手也是头一次看见人用这种诡异的方法将箭矢尽皆打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五百骑兵不等执旗手发令,催动战马,踏起阵阵烟尘,握着战戈,咆哮着向吴传道杀将而来。

    吴传道见此摇了摇头,拍了拍坐下黑牛,黑牛只晓吴传道的意思,将右脚抬起,往地上一踏,顿时便见五百骑兵坐骑尽皆慌luàn不止,所处的地面也在晃动。吴传道看着前面那些极力控制马匹的骑兵,摇了摇头心中想道:我坐下黑牛可是开天后hún沌黑气堕于洪荒,于蓬莱降世之时震起的东海稻蓬山中修炼数百元会,我出岛时便看中这个家伙遂召来坐骑,这厮的可怕之处便是老子和通天二人的坐骑青牛,奎牛也无法比及的。

    五百骑兵还未控制住坐下马匹,吴传道已经催动黑牛向众人杀来,挥舞着方天画戟,宛如一个黑煞冲入阵中,舞动画戟用戟背将众人打下马去。

    鲁雄来到营帐前,便见前方有一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h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坐下黑牛,舞动画戟,在五百骑兵中往来冲突,无人可挡,顿时大惊失sè,正yù令旗手发讯召回众骑兵时,忽见前方一阵轰响,接着地面一震,烟尘直起,将那群人马尽皆吞没,待灰尘散去之时,那一群人马,只剩下一个人骑于黑牛之上,其余的尽数躺在地上呻yín。

    “快快打开辕门,将甲士撤去!”鲁雄见此心中大定,对身边将领说道,“来人乃是界牌关副总兵宋邦仁,大王钦点的东路大军统帅!”

    “遵命!”众将士闻言大惊,却不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等人竟然跟统帅打了起来,当下立刻撤去盾牌甲士和弓弩shè手,然后跟随鲁雄小跑向来人面前,尽皆跪拜在地。

    “末将鲁雄恭迎大帅!”鲁雄躬身施礼道。

    “无须多礼!”吴传道虚扶起鲁雄,然后对众将士说道,“都起来吧!速速安排人手将这些人带去治伤!”

    “多谢大帅手下留情!”鲁雄见之喜道,然后就点了几个将领带着人手将五百骑士抬了回去。

    “大军齐备否?!”吴传道坐在黑牛上问道。

    “东路大军共十万人马,末将尽皆扎营在此,前方不远便是陈塘关,特在此等候大帅前来!”鲁雄答道。

    “如此甚好!”吴传道闻言点了点头,“军中骑兵多少?!”

    “有五万骑兵!”鲁雄闻言答道,见吴传道陷入深思遂问道,“大帅有什么问题吗?!”

    “五万骑兵如果cào练不善,我十万大军将尽皆覆没此地!”吴传道开口说道。

    “大帅此言为何?!”有将领闻言问道,“我等日夜cào练,骑兵皆是精锐人马,只因大帅本领非凡所以斗不过大帅,但是面对那些夷族,末将以为可以一战定乾坤!”

    “荒唐!”吴传道闻言喝道,“你们这些骑兵只能去徐淮之地打打小兵,来东夷作战,若是这般定然一战覆没!还谈什么定乾坤!”

    “大帅有什么请直言!”鲁雄见那些将领尽皆面带怒sè,立刻出来打圆场说道。

    “东夷乃是九黎部落后裔,九黎先前与轩辕黄帝对战之时曾经败在过轩辕黄帝的猛兽大军手里,而这九黎部落天生便能与猛兽为群,吃了那次大亏之后,如何不会训练猛兽?!”吴传道问道,“这骑兵皆是骑马,凡马如何能够挡得住猛兽的威势?到时候反而会冲坏我们大军,如此难道不是大军覆没之时?!”

    “大帅所言甚为有理!”鲁雄闻言冷汗直冒,心中侥幸幸亏不是自己担任东路统帅,不然这十万大军恐怕真个要覆没于东夷之地。

    “末将等知罪!”众将领闻言皆是跪拜在地。

    “无妨,你们现在就去召集骑兵,我很快便来!”吴传道说罢便催动黑牛往大军主营帐走去。身后鲁雄赶紧跟上,至于那些被训的将领,皆是回去将各自的统辖骑兵带齐,往练兵场前进。

    进得帐内,吴传道将画戟收起,坐于宝座之上,问向鲁雄:“东伯侯可有求救信来?!”

    “尚未接得!”鲁雄答道,“以末将猜测,东伯侯大军一直镇守东方,想必对东夷各族有所了解,所以应该能够撑得到我们营救!”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训练骑兵,方才可以前去东夷之地!”吴传道点头说道,“那我就前去练兵场,让我的坐骑来训练这些骑兵吧!”说罢不理鲁雄惊讶的表情,径直走出营帐,骑上黑牛便往练兵场地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练兵场地,吴传道落下黑牛,走上点将台,看向场内一众骑兵,却见五万骑兵分成五组,一组一万人马,尽皆在将领的带领下等候吴传道的到来,吴传道走上台后,众将士大声喊道:“参见大帅!”

    “众将士,可是本帅为何召见你们?!”吴传道开口说道。

    “大帅有令,我等只当遵从!”众人应道。

    “本帅是担心你们不能与东夷人马敌手,所以要来cào练你们!”吴传道说道。

    “大帅尽管吩咐,我等只愿击溃东夷,保我大商!”众将士应道。

    “好!”吴传道笑道,“你们现在按照五行阵摆开!”随后吴传道身边执旗手挥舞大旗,便见场内大军移动,不多时便形成一个五角形的阵势。吴传道见此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便见台下黑牛径直走到五行阵的中心。

    “现在你们的训练便有本帅的这只神兽cào练!”吴传道说道,“麦片,将你的威势释放出啦!”

    顿时黑牛身上黑光大闪,众人只觉空气沉重,背上寒风凛凛,接着众骑兵坐下马匹尽皆瘫倒在地,一时间场地里面一片狼狈。

    “现在你们先要做的就是让马匹能够在本帅的坐骑面前站起来!”吴传道笑着说道,“本帅现在只让坐骑释放百分之一的威压!”说罢,吴传道吩咐一番后,径直离去。

    陈塘关内,李靖坐于殿内,听着传令兵的来报。忽的李靖三子哪吒却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看见父亲正在和一小兵商谈顿时有些好奇,便躲在旁边偷听,要知道这哪吒乃是灵珠子转世,生来聪慧,又富有灵根,听力甚好,只听见传令兵言大关西方不远处有十万大军驻扎,又有界牌关守将宋邦仁cào练大军,心中甚喜。

    只因为哪吒转世拜了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为师,得知自己下山转世乃是要做领路先锋的,所以对军马一事甚为在意,听得陈塘关西边有十万大军驻扎,心中如何不乐?当下便瞒着父亲,独自一人带着随身家将便离关往西走去,只想找到那隐藏的十万大军,然后看看能不能hún个领路先锋当当。

    大营帐内,正闭目养神的吴传道忽然睁开眼睛,看向东方微微一笑···

第一百章 哪吒无知挑道祖 李靖得道祖赠塔

    却说哪吒sī自带着家将骑着马儿往西方跑,却说一个七岁的小孩子骑着马匹还耀武扬威的确实有些怪怪的,可是在家将面前这很习以为常了,只因哪吒生来便于常人不同,刚生下来便能走善跳,开口讲话,如同大人一般,仅仅与大人不同的便是心性,毕竟还是小孩子,所以时常惹事,这也让李靖夫fù和跟随的家将头痛不已。

    两人转来转去都没有找到,哪吒不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正准备放弃之时,忽觉自己所骑乘的马匹有些古怪,四肢正在颤栗,这种感觉就像是遇到了猛兽一般。

    看官的是否想问为什么这马匹只是颤栗而不是直接瘫倒在地呢?却因为一来马匹离吴传道的坐骑黑牛远,二来黑牛此时也只是释放了百分之一的威压;三来陈塘关镇守东方,最起码与东夷只些底细,马匹肯定是要特别训练的;四来哪吒毕竟是灵珠子转世,身上还是有灵性护住马匹的。

    这哪吒虽然年纪小,玩性大,可是天生倒也聪慧很快便觉得坐下马匹这般情况定然是周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像及那十万大军很有可能便在此处,遂驱使马匹各方走动,看看马匹的表现。忽的,哪吒发现坐下马匹不愿前往西北向,顿时便知这十万大军定是藏在西北方向,大喜之下哪吒跳下马匹,便往西北向跑去,身后家将本yù催动马匹追赶却不料马匹亦是不敢上前,担忧哪吒惹事,家将也值得下马追赶。

    吴传道坐于大帐之中与鲁雄查看斥候所画东夷各地的地形图,商议行军之事。忽的吴传道抬起身来,看向东南方,微微一笑,接着却坐于宝座之上,闭目养神。

    鲁雄见此微微奇怪,着左右shì从将地图收起坐于旁坐问道:“大帅怎么了?!”

    “无事,只是东南方来了一个祸星,我特在此等候!”吴传道闭目笑道。

    “祸星?!”鲁雄闻言不解,“却不知是何祸星?!”

    “一顽皮小童尔!”吴传道摇了摇头。

    “一个小童子没有这么可怕吧!”鲁雄闻言摇头说道,“一两个军士就可以将之驱赶!”

    “你莫要小看这童子,这个家伙发起脾气来十万大军也不一定挡得住他,不过这家伙此时却还敢跑来,也不知道是心比天高还是顽劣至极!”吴传道笑了笑。

    “···”鲁雄正要开口讲话时便见帐外滚进来一人慌慌张张的跪倒在地。

    “怎么了?!”鲁雄皱眉问道。

    “外面来了一个太岁,众人无法敌手,请大帅出手擒拿!”传讯兵说道。

    “来了!”吴传道笑了笑,接着便起身走出帐外,却见有一漫天红布将整个军营笼罩,吴传道出来时又有一金光打来。摇了摇头,吴传道伸出右手指一点,便见金光退了回去,落在一个小男孩手里,接着吴传道一挥手,便见漫天红布径直缩小落于那男孩身上。

    鲁雄正在诧异之时,却见空中现出一个小孩儿来,生得面如傅粉,七岁大小,光着脚丫,头上竖着两个发髻,显得煞是可爱,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塊红绫,整个身体显得金光shè目,心中开始相信吴传道所说的话了。

    “你这顽童如何来军中闹事?!”吴传道站着问道。

    “你就是这大军的统帅?!”哪吒双手叉着腰问道。

    “不错!”吴传道点了点头,“你今日打伤了我的下属,我这个做统帅的也过意不去啊!”

    “你有什么本事做的统帅?!”哪吒笑道,“这些军士都被我打败了,若是你也被我打败了不若我来当统帅,封你一个先行官怎么样?!”

    “哦,”吴传道闻言笑道,“你那么有自信?!”

    “那当然,我可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的弟子,法力高强,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有什么困难的!”哪吒大言不惭的说道,“所以为了避免你在这些人前丢脸,我看你还是将统帅的职位让与我,我心情好就让你当个副统帅,那边的那个老家伙就当个先锋官吧!”

    “你是哪家的孩子,竟然敢在此无礼?!”鲁雄闻言大怒。

    “我,我可是陈塘关李靖的儿子,此来乃是听说这里有十万兵马,所以想来当当统帅,看看统帅的感觉如何!怎么样?”哪吒笑着说道。

    “你是李靖的儿子,这个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前世今身,”吴传道笑着说道,“不过看你年幼贪玩,不识大体,我也不怪罪与你,既然你要挑战与我,我便让你三合!”说罢吴传道挥手让身边的众人离开。

    “你不要小看与我!”哪吒说道。

    正yù动手之时,却见赶来的家将在后面喊道:“公子住手,公子住手!”近到跟前,家将向众人施礼道:“我乃是陈塘关李将军的家将,这小公子生来调皮惹怒了诸位,末将在此道歉!”

    “你这家将也忒过无礼,这童儿已经闯进军营,大luàn军营秩序若不是看在李将军的份上,我现在就要处置这个小鬼了!”鲁雄大怒的说道。

    “你这老头也想处置我?!”哪吒冷笑一声。

    “你!···”鲁雄顿时大急。

    “公子,赶快回去吧,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公子和小的都要受罚了!”家将劝道。

    “我不,我现在要当这十万大军的统帅,到时候带着十万大军去见父亲,我想父亲肯定会夸奖我的!”哪吒笑着说道。

    “···”家将闻言打了一个踉跄。

    “你且在一旁等候,我来教训教训你!”吴传道终于开口了,“你找个兵器吧,我让你三合,如果你能打赢我,这十万大军你统帅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打不过,我可要惩罚你了!”

    “一言为定!”哪吒闻言大喜道。

    “将军!”鲁雄大惊失sè。

    “公子!”家将亦是脸sè惨白。

    “嗯,这东西不错!”哪吒拿过来一杆枪,舞了舞说道,“看招!”说罢便tǐng枪便刺,吴传道一弹手指便将枪头弹向一方,哪吒收住手中的枪,取下乾坤圈向吴传道打来。

    “小孩子的把戏!”吴传道摇了摇头,任由金圈打来,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乾坤圈打在吴传道身上就像没有什么事一般。

    哪吒也诧异面前这人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心中有些担忧起来,立刻将hún天绫取出,向吴传道裹将而来,很快便见吴传道被hún天绫裹了起来,哪吒见此大喜,正yù将之收回,却见hún天绫竟然径直退回然后又将自己捆绑起来了。

    “这···”哪吒大惊失sè,“你这家伙也是个妖孽?!”

    “我不是什么妖孽!”吴传道笑道,“你还是准备好吧,我要出手了!”说罢吴传道一伸手便见一方天画戟现于手中,待哪吒收回hún天绫之后,吴传道喊了句:“看戟!”说罢便一戟挥向哪吒。

    哪吒见之大急,无奈之下只有将乾坤圈伸出,挡住画戟,却不料吴传道的力量之大,直接将哪吒打飞,落于数丈开外。哪吒还未起身,就见画戟已经停在喉咙旁边,吴传道在同时出现在哪吒落地的地方。

    “怎么样?!”吴传道收回画戟,笑着问向哪吒。

    “你本领比我强!”哪吒爬了起来,“输了就输了,我任由你处置!”

    “你且进账来!”吴传道闻言笑了笑,转身就走进大帐。剩下的鲁雄安排人手救治那些被哪吒打伤的军士,至于李靖的家将此时也跟着哪吒走了进来,毕竟他担心哪吒会被严惩。

    “你要怎么处置我?!”哪吒见得吴传道手段,一下子乖巧起来。

    “等一下,”吴传道拿起茶杯笑着说道,“等一人前来即可!”

    “等人?!”哪吒奇怪地问道,“你在等谁啊?!”

    “等你父亲李靖前来!”吴传道茗了一口茶。

    “我父亲?!”哪吒闻言一惊。

    不多时便见有军士来报:“陈塘关总兵李靖前来拜见!”吴传道放下茶杯,挥了挥手,“宣他进来!”

    不多时,就见李靖走了进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哪吒竟然在帐内,眼睛一缩,接着见帐中宝座上坐着一个英武之人,立刻拱手施礼道,“陈塘关李靖拜见大帅!”

    “免礼,坐下吧!”吴传道笑着还礼道。待李靖坐下之后,吴传道问道:“此子不知将军可曾认识?!”

    “乃末将三子哪吒!”李靖闻言立刻起身答道,“若是小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惹怒了大帅,还请大帅惩罚!”

    “不要担心!”吴传道笑道,接着对哪吒说道,“我有话要与你父亲说,你先下去吧,帐西有军马cào练可以去看看!”

    “好!”哪吒闻言大喜,向父亲施礼毕便转身走出营帐,往西边走去不提。帐内,吴传道看着李靖笑了笑,“李将军这小儿子顽皮非凡,恐怕将军吃了不少苦头吧!”

    “诚如大帅所言!”李靖闻言叹了一声,“这家伙乃是末将内室怀胎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下来,而且生下来时甚为古怪,乃是一个ròu球,滴溜溜圆转如轮,却又一团红气,满屋异香,破开ròu球便现此子,生得甚是精灵,末将思及乃是亲子,不肯以妖怪的念头杀之,遂养于府内,可是这孩子天生古怪,能言善跑,又力大无穷,时常在关内惹事!”

    “你这孩子不是常人!”吴传道笑道,“前世便是个顽皮之人,今世亦是如此!”

    “大帅难道知晓我这孩子的前世?!”李靖闻言一惊,却是李靖也是修道之人,师从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学成五行遁术,因仙道难成,故遣下山辅佐大商,当下听得吴传道之言顿时便知面前的大帅并不仅仅是大帅这么简单。

    “你这小子的身份我知晓,可是天机不能泄lù,不过你这小子生来有两段因果缠身,恐怕日后定会惹事。其中一段因果却是与你有关,到时候你们父子会反目成仇!”吴传道说道。

    “我与这哪吒有何因果?!”李靖闻言一惊,却因为哪吒生来天赋神通,以李靖的本事尚且不是对手。

    “他出生之时便被你以剑气劈身,所以你们二人天生便有仇恨,现在只是因为你这儿子性格顽劣一时没有报应,可是待这小子回转过来之后便会与你为难!”吴传道笑道。

    “这可如何是好!”李靖闻言叹声说道。

    “这个无妨,我既然知晓此间事故,定然会助你一助的!”吴传道笑道,接着一伸手便见有一塔现于手中,此塔塔身玲珑剔透,塔尖有一段红sè符文,塔底有玄文大印,总塔十三层,“此乃是八宝玲珑宝塔,你到时候可以祭起将之困于塔内,此塔能困神镇妖,我先传授秘诀与你!”说罢便将宝塔赠与李靖,接着口传密语与他。

    不多时李靖练会,将宝塔收起,拱手谢礼,“末将多谢大帅赠宝!”

    “此来还是有一事说与你知晓!”吴传道说道,“现在东夷窛边,我yù征你父子二人同去,如何?!”

    “末将听从大帅吩咐,只是不知这陈塘关又当如何是好!”李靖迟疑道。

    “可以暂时交与鲁雄镇守!”吴传道说道,“正好让哪吒担任先锋官!”

    “如此多谢大帅!”李靖说道,接着起身,“末将这就回去点起人马,只等大帅相招!”说罢便拱手行礼,礼毕退出大帐往陈塘关奔去。

    吴传道坐于殿内,看了看东方,又看了看hún沌摇了摇头···

    (一百章了,小弟在此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小弟恭祝各位大大万事如意,也希望小弟的书越来越好···)

一百零一章哪吒先锋闯东夷 商朝大军终开动

    却说李靖自归陈塘关点齐兵马只等吴传道领大军来到便随同参战,一时间关内人cháo涌动,兵来将往好不热闹早有人报知李靖原配殷氏,殷氏闻言便知此乃是关内兵马调动,自己乃是fù道人家却是不能管此事的,只是几番寻找却未有找到哪吒,心中甚忧。

    不多时,李靖走进屋内,将身上的盔甲放下,递与旁边的shì从,然后坐在屋内大座上,一番左手现出吴传道所赐的玲珑宝塔,看了片刻便觉手中这宝物还真是厉害,李靖虽然修炼仙法不得,可是跟随度厄真人那么长时间有些东西还是懂的,这手中玲珑宝塔虽不是先天级别,可也是后天级别中的顶端位置了。

    想及此,李靖不由怀疑这东路大军统帅到底是何方高人,要知道这后天至宝级别的宝贝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更不会轻易送与他人。唯一能够将这样的宝物不放在眼里的也只有传说中的准圣高手和圣人级别的人了。由此说来这东路大军统帅十有**是准圣高手,也只有这样方才能够轻易的送与自己,一想到东路大帅是准圣高手,李靖便担心哪吒会不会真的和他所说的那样最后要来与自己为难。

    正在李靖担忧之际,殷氏走了进来,看见李靖手上的玲珑宝塔微微一震,接着又欠身施礼道:“老爷!”

    “哦,原来是夫人!”李靖被殷氏喊醒,将玲珑宝塔收了起来,“夫人来此有什么事吗?!”

    “老爷,听说城内大军调动,是不是有什么大战要开始了?!”殷氏问道。

    “东夷侵犯我大商边境,大王派遣十万大军前来对敌,现在这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此关西边三里处,我昨日前去拜见了东路大军的大帅,此人武艺非凡,生得英勇无比乃是界牌关守将,大王钦点的东路征讨大元帅。他令我归来点起兵马随他进军!”李靖说道,“我此次便要随大军出征,府内一切事物就有劳夫人了!”

    “这是妾身的本分,”殷氏笑着说道,接着又问,“老爷可成看过哪吒,这几日都未成见到,我心甚忧,担心他又惹出事故!”

    “他已经惹出事故了!”李靖闻言叹息一声。

    “什么?!”殷氏闻言一惊,立刻问道,“惹了什么事故?!”

    “他sī自闯进东路大军的大营,在里面闹腾了一番,非要让大帅将帅位让与他!”李靖苦笑道。

    “这可如何是好,似这般已经犯了诛杀九族的大罪!”殷氏闻言惊道。

    “幸得大帅性格温和,没有与他计较,反而却很欣赏哪吒的性格,与我商议说要让哪吒同时出战,好像要让他当先锋官!”李靖立刻安慰道。

    “这怎么行?!”殷氏皱眉说道,“哪吒还是七岁的小孩子,如何能够担任先锋官,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你怎么不劝劝大帅啊!”

    “你放心!”李靖闻言摇头说道,“哪吒的本事你我还不知?!一般的大汉根本就不是对手,他前去大营捣luàn,几千将士也挡不住他,最后还是大帅出手将之擒住,大帅便是看中了哪吒的这个本领方才让他任先锋官的,更何况我李靖一家皆是大商臣子,自当为大商着想,今日东夷窛边,我李靖父子如何能不为大商尽职?!”

    “话是这么说,可哪吒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殷氏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不也在吗,有什么问题我会出手的!”李靖宽慰道。

    “哎···”殷氏长叹一声便退了出去。

    训练场内,吴传道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场内那些苦苦cào练马匹,免得再次瘫倒在地的骑士点了点头,转身对鲁雄说道,“看来这些人训练的不错,已经能够勉强在我的‘麦片’面前站得起来,还不至于大luàn!你吩咐下去,大军休整三日,三日后进军!”

    “大帅,这是不是有些勉强?!毕竟这些骑兵也仅仅是站得住,却没有办法动一下啊!”鲁雄闻言问道。

    “放心!”吴传道微微一笑,“东夷人马不会有这种凶兽的,我自有分晓!”说罢一挥手便离开点将台往大营帐内走去。

    “既然这样的话,便听大帅的!”鲁雄闻言点头说道,然后吩咐执旗手,打出旗语召集场内所有人马。至于黑牛早已经随着吴传道离开了。

    不多时,场内五万大军排列的整齐一致,皆是抬头看向鲁雄。

    “大帅对你们这几日的成果很是满意!”鲁雄先说道,然后又说,“大帅已经决定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大军开往东夷之地准备作战!”

    “我等愿由大帅驱使!”场内大军应声喊道。

    “大商威武!”鲁雄见此大喜喊道。

    “大商威武,大商威武···”场内声响震天···

    吴传道坐于大帐之内,听到这里不由想起历史上的大商朝,即便是武王推翻了商朝,可是大商的子民依旧遵从大商先祖,这也是困扰武王很多年的大患,貌似武王继位没多久就死了也与这个有关。商朝虽然在后期纣王无道,可是百姓依旧热爱大商,这也不得不说明商朝历代统治者的能力确实不错,即便是有历史上暴君之名的纣王帝辛在前期刚刚登基的时候可是雄材大略的君王,征伐徐淮各夷族,将大商版图扩大到沿海地区。最后也是在陷入东夷之战的时候才被周兵偷袭的,至少纣王不像后代的某些君王一样不是仓皇逃窜就是卑躬屈膝,而是有尊严的选择**而死。

    想及此,吴传道不由得开始怀疑这帝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仅仅是一个历史上的暴君的话,像历史说的那样奴隶百姓,祸害苍生,为何他死后、周朝推翻商朝之后,大商的百姓还是那么尊崇他呢?为什么周朝要huā费很长的时间才能真正的平定整个天下?

    “看来这其中还有些蹊跷!”吴传道微微一笑,然后对帐外喊道,“命人前去将哪吒找来?!”

    不多时哪吒走进大帐,“大帅,您找我!”语气很是尊敬,只因哪吒这厮虽然古怪精灵,可是强者为尊的思想还是有的,最起码面前这个人能够轻易的杀掉自己,哪吒也不得不表示尊敬。

    “我喊你来是有一件大事交与你去干,你敢不敢?!”吴传道笑道。

    “大帅尽管吩咐!”哪吒闻言拱手说道。

    “你去点些人马,本帅令你做先锋官,点一万人马前去为大军开路!”吴传道笑着说道,“你敢不敢领兵前去?!”

    “这有何不敢的?!”哪吒闻言大喜说道,“我此来就是想讨个官当当,大帅既然要我当先锋官,我自然愿意!这人马是随我点吗?!”

    “不错!”吴传道点了点头,“你点好一万人马就从这里出发,经过陈塘关直接开往东夷,切忌不可轻进,要小心敌军的诡计!”

    “我知道了!”哪吒闻言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大帐一挥,进来一老将,拱手问道:“大帅,听说大帅遣哪吒为先锋官?!”

    “不错,怎么了?!”吴传道问道。

    “大帅,这哪吒不过七岁孩童如何懂得行军之事,恐怕一个不慎这一万人马就会尽皆陨殁啊!”鲁雄劝言道,“还请大帅收回成命,改派人选不迟啊!”

    “我如何不知晓?!”吴传道一伸手,示意鲁雄坐下,接着笑道,“我派哪吒去当先锋官是有用意的!”

    “大帅请明言!”鲁雄闻言疑huò地说道。

    “哪吒虽年幼可是本领非凡,敌军以其为幼童自当小觑,如此一来定然吃大亏,这是其一;哪吒天生古灵精怪,虽然性格莽撞可是防备之心还是有的,敌军想要偷袭他恐怕有些难度,这是其二;其三嘛,我就是要用哪吒来行本帅的大计!”吴传道笑道。

    “大帅的大计?!”鲁雄闻言皱眉说道,“却不知是何大计?!”

    “你且看!”吴传道大开地图指着一处让鲁雄观看,“此处可以作为抵挡我们这一路大军的东夷兵士的葬身之地!”

    “大帅此计甚妙!”鲁雄闻言知意,接着又皱眉说道,“可是这一计并非能够完美奏效啊,大帅请看此处!”说罢指着一处说道,“若是敌军逃亡此处,大帅的大计就难以奏效了!”

    “本帅便是要他们前往此处!”吴传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要他们逃亡此处,这路东夷人马就算全部覆灭!本帅岂能犯这种错误?!”

    “大帅果然厉害!”鲁雄闻言喜道,“如此一来,这十五万东夷人马将会覆没在大帅手里!”

    “休息几日,我等就开拔!”吴传道笑着说道。

    三日过去,大军开路,几个时辰过去便来到陈塘关。李靖带着兵士在关外等候,见得大军来到,李靖拍马上前迎接吴传道等人。

    “大帅!”李靖马上拱手施礼道,“李靖已经点好兵马随大帅出征!”

    “好!”吴传道闻言点了点头,接着转身对鲁雄说道,“老将军,此关就交由老将军镇守了!”

    “大帅尽管放心,老臣誓死也不会让夷族人马从此关过去!”鲁雄说完便拍马往陈塘关上奔去。

    “大军开路!”吴传道目送鲁雄走后,一挥手喊道。

    “大帅,前日末将看见哪吒领了一万骑兵过关而去?!”李靖拱手问道,“难道大帅真个让他担任先锋官?!”

    “难道李将军以为本帅是随便说说吗?!”吴传道笑道,“放心,本帅此举乃是有大用意的!”

    商朝大军浩浩dàngdàng的往东夷之地开动,各方尽皆接到讯报。东夷各族再次聚齐人马发出第三路大军随时准备救援,现在东夷之地的局势是:东北方二十万东夷大军与东伯侯姜桓楚三十万大军对峙;东方宋邦仁领着九万大军,李靖带着陈塘关守军一万随军出征,先锋官哪吒已经带着一万骑兵现行开拔,进入东夷之地与东夷先锋大军三万对峙,此路东夷有十五万大军;东夷后方有三十万人马做为救援大军随时准备开进战场。

    北方鬼方大军五十万亦是分拨两路,一路三十万与北伯侯崇侯虎三十万大军对峙,另一路二十万与闻太师的十万大军对峙,大商朝的第一次大规模边疆战事即将打响···

一百零二章哪吒奋勇诛三将 道祖行计分三军

    却说哪吒领着一万人马,身边跟着李府家将,骑在枣红马上,手里拿了一杆长枪好不威风,但这一幕也确实有些搞笑,一个七岁大小的小máo孩,领着一万大商精锐骑兵,在东夷之地驰骋,领头的小máo孩耀武扬威,如何不觉得古怪。

    哪吒正在马上嬉戏时,耳朵忽然有些震动,立刻停止住手中动作,升起那一只弱小的右手,顿时旁边家将会意,立刻喊道:“众人止步!”不愧是大商的精锐,闻言立刻停止了动作,眼神警惕的看着四方。

    哪吒跳下枣红马,趴在地上听了片刻,然后回身说道:“前方一里处有大军!”说罢便爬上枣红马,将手中长枪向前一指,稚嫩的童音响起:“众将士,随我上前杀敌!”说罢催动坐下枣红马,往前方撒tuǐ奔去。后面家将和一万骑兵皆是拿出战戈,催动坐下战马随后追赶。

    过了一会,便见前方人cháo涌动,战旗曼舞,尽是赤膊光着上半身的东夷人马,手中拿着各种兵器,有近五千兵士骑着战马,其余的都是步兵。领头的凶神恶煞,披着兽甲,不带头盔,脖子间还挂着人头骷髅项链,身高甚大,魁梧非凡,手持一把大柄长斧,站在阵前看着来人。

    哪吒这边一万骑兵阵势排开,哪吒坐守阵前,手持长枪,身穿红肚兜,腰系hún天绫,右手套着金琢,胯下枣红马。身边家将持长战戈,身穿青sè战甲,头戴盔帽,坐下黑崇马,护在一旁。哪吒催马上前,以枪指着对面的大军喊道:“我乃是大商先锋官哪吒,那个不怕死的前来陪小爷耍耍!”

    “哈哈哈···”东夷大军那边一阵狂笑,领头的将领亦是大笑不止,对着哪吒回道:“难道大商无人,竟然还让一个小máo孩子当先锋,哈哈哈···”

    “有本事出来和小爷比划比划!”哪吒性格急躁,闻言勃然大怒。

    “小鬼头,还是回家吃nǎi去吧!”对面的将领说道,“杀了你这小鬼反倒让我勘彻吉在族内丢脸!”

    “你这丑人不会是怕了小爷吧?!”哪吒闻言讽刺道,“东夷难道就没有一个有种的?!”

    勘彻吉闻言举起长斧对着哪吒怒道:“小鬼,现在滚回去还来得及,不然爷爷便要杀了你!”

    “有本事就过来!”哪吒无所谓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人中有没有一个有种的!”

    “哼!”勘彻吉闻言疾步如飞,挥舞大斧便向哪吒杀来。

    “我看你有何本事!”哪吒策马奔腾,舞着长枪亦是杀将而来。进得跟前,哪吒先下手为强,突枪便刺,那勘彻吉见此大惊,立刻止住脚步,横斧挡住哪吒的枪,却见那刺来的枪并没有多大力气,勘彻吉忽的想起面前这个家伙是个小孩子,哪来的大力气。

    不在理会哪吒的枪刺,勘彻吉将大斧横舞,想要将哪吒连人带马一并斩断,却不料这枣红马乃是李靖亲自选给哪吒的,从哪吒出生便一直伴随着哪吒,可以说哪吒和枣红马已经能够心心相通了,见得敌将横斧看来,哪吒一踢枣红马,枣红马立刻四tuǐ往地上一蹬,整个身体便借力飞了起来,躲过了大斧。

    哪吒趁机回身tǐng枪便刺,勘彻吉见一击不中立刻退身向后,躲过了哪吒的还击,两人再次对峙起来。哪吒骑着枣红马,速度占优势,勘彻吉身体高大,魁梧勇猛,战斗技巧占优势,一时间两人交手数十个来回。勘彻吉越来越急躁了,毕竟自己在跟一个小孩子打斗,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战胜,心中越急,下手就越狠,一时间将自己的蛮力打了出来,便见一阵斧光闪烁,大斧来来回回挥向哪吒。

    哪吒见此知晓在这么战下去恐怕对自己不利,立即向勘彻吉刺了一枪,待勘彻吉用大斧挡住的时候,催马后退,躲开勘彻吉的锋芒。勘彻吉见此如何不知哪吒的心中所想,微微冷笑,舞着大斧便追赶上来,哪吒见此却不着急,将长枪换到左手,右手拉出自己的hún天绫,向跑来的勘彻吉一甩。

    勘彻吉正舞着大斧便要追上哪吒砍杀之时,忽见对面的小孩抛来一个红sè丝绫顿时有些奇怪,脚步也不由放慢。却不料那丝绫竟然闻风张开,变作一个大红幔将勘彻吉裹在里面,接着化作红绳将之困了起来,哪吒见此微微一笑,一扯红绳便用出自己的大力来,将勘彻吉拉飞过来,接着哪吒一tǐng长枪,迎面刺去,不多时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中长枪将勘彻吉突刺开来。

    哪吒一挥手将长枪刺过的死尸抛向一边,接着拿起长枪对着对面喊道:“还有没有有种的,出来与小爷耍耍!”

    这边一万骑兵见哪吒获胜皆是大声喊道:“大商威武!大商威武!”

    东夷阵中跑出一人,身高九尺,头戴铁盔,身披吞兽战甲,生得浓眉大耳,面带杀气,手中舞着棱刺狼牙bāng,亦是没有骑着战马,看起来却与先前那夷将勘彻吉有些相似。

    “你是何人?!”哪吒举枪相问,“小爷不与无名小将交手!”

    “爷爷乃是勘彻能!你这小máo孩杀了我兄长,今日怎肯与你干休!”那人说罢便舞着狼牙bāng向哪吒杀来。

    哪吒皱了皱眉,抛出hún天绫便yù将人困来,却见勘彻能竟然张开嘴巴,口中喷出烟火,显得煞是凶恶!哪吒见此立刻收回hún天绫,哪吒年纪尚小,不知他这hún天绫可不是一般的火能够焚烧的,只是以为丝绫必然怕火,遂收了起来,tǐng着长枪催动枣红马便向勘彻能杀去。

    “爷爷要用手中**āng将你一块一块的nòng死方才泄我心头之恨!”勘彻能见此停止喷火,看着杀来的哪吒狠狠的说道,接着举起狼牙bāng便向哪吒打来。哪吒见之心中一惊,没料到面前这人竟然如此心狠,立刻侧马闪开,以长枪将**āng击开。

    “怎么了,现在终于胆小了吗?!”勘彻能笑着骂道。

    “该死的!”哪吒闻言勃然大怒,催动枣红马舞着长枪向勘彻能刺来。勘彻能见此微微冷笑,将**āng舞起便要打将过来。哪吒见之心中一狠,将长枪突刺挡住**āng,接着趁机念念有词,不多时便见哪吒右手戴着的金圈从手中变大,接着透过手中长枪和勘彻能的**āng,变作大金圈将勘彻能困了起来,接着哪吒再次突枪一次,将勘彻能一枪刺死。

    哪吒再杀一人,再次举枪对着东夷大军,“还有谁来与我决一死战?!”

    此时的东夷大军皆是默默无语,众人眼里对哪吒皆生了惧意,便要撤退回去,赶紧离开眼前这个恶魔。哪吒见此心中微微有所计较,立刻举枪对着东夷大军,对着身后士气昂扬的大军大声喊道:“众将士,杀!”接着一骑当先杀入东夷大军。

    哪吒身后的一万骑兵闻言皆是振奋不已,大声吼道:“大商威武!”接着便催动马匹向东夷大军杀去,一时间便见一阵青sè洪流往一堆人群中汹涌而去。三万东夷先锋军就这样被哪吒所领的大军冲散,一万大商精锐骑兵在东夷军中大肆屠杀,哪吒一人更是催动枣红马在大军中往来冲突,忽见前方有一夷将,立刻催马杀将而去,不多时便用乾坤圈将那夷将击死。

    东夷先锋军溃败逃亡东方,哪吒帅大军追赶。忽然,哪吒感觉到大地的颤动,立刻举枪停住大军的攻势,然后哪吒警惕的跃下马来,趴在地上侧身听着。不多时,哪吒起身,神sè严肃的说道,“前方传来的声音,最起码也是十万大军的阵势!我们现在的人手还不足以挡之,今日胜了便行,且先退去在做计较!”遂带军撤退往西方而来。

    吴传道领着大军在一座山上远眺此间故事,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身边李靖说道:“将军生得好儿子,果然勇猛非常,七岁的小孩子一般见到死人都是吓得啼哭,却不料你这三子竟然杀人也不会眨眼!”

    “哪吒自幼便显得与常人不同,活活就像一个太岁!”李靖摇头苦笑道。

    “哪吒现在领着先行军退了回来,李将军你带着五万人马前去与他会合!”吴传道说道,接着打开地图,指着一处说道,“此去你统领所有兵马,东夷人马此次败在哪吒手里定有不甘,肯定是要前来报仇的,所以再让大军战一场,然后你帅大军诈败退往此处,切忌速速通过此通道,不然后患无穷!”说罢递给李靖统帅的兵符。

    “大帅,敌人会来追赶吗?!”李靖接过兵符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你去指挥军马,别人并不知晓,还以为是哪吒指挥,以一个小孩子的能力如何会让敌军产生戒备?!更何况今日他们丢尽了颜面,来日若是得胜,如何不想将这只大军全数吃掉?!”吴传道笑道。

    “末将知晓了!”李靖闻言知意,立刻点起五万人马前去会合哪吒不提。

    吴传道见李靖离去,转身对身后剩下的五万大军说道:“你们分成三队,两队以二万人数为准,剩下的一万人马尽皆是弓弩shè手!”不多时便有将领前去分兵,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五万大军便分成三段。

    “领军大将过来!”吴传道喊了一声,顿时三个阵势之中走出六个将领拍马来到吴传道身边,吴传道旁边有随从shì官将地图大开,吴传道指着让李靖通过的地方对着其中的两个将领说道,“你们带着两万人马前去nòng些石料滚木之类的,埋伏两边,只待李靖大军通过此地,便将这个峡口封住!明白没有!”

    “末将领命!”两个将领拱手施礼道。接着这两人便带着二万大军离开前去布置战场去了。

    吴传道看着另外两个将领说道,“你们顺着这条河往上游走,带着两万人马将上游大水拦住,待这边发起信号之后便将大水放下,明白吗?!”

    “末将领命!”两将军闻言说道,立刻拍马回到军中带领大军往河流上游离去。

    吴传道看着剩下的两人说道,“你二人各自带着五千人马分别在这个峡口的两座山底布上引火之物!然后便带着大军埋伏在山腰处!”

    “末将听命!”两将军闻言躬身答道,接着回到军中各自点起五千弓弩shè手离去,往吴传道所指的那两座大山进军。

    吴传道一个人带着两个shì从留在这座山上观看整个战场的局势。远远看去便见这座山的顶峰上,有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h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骑在一只黑牛身上,看着大山地下的那一片平原微微冷笑···

一百零三章哪吒夜袭夷军营 李靖巧施诈败计

    却说李靖领着五万大军从山上行军下来,迎接到正在退避夷族大军锋芒的哪吒先锋军。两军会合之后,李靖拿出吴传道的兵符,接管所有军马,哪吒见此遂将一万骑兵的指挥权全部交给李靖。李靖看了看远方行军的夷族大军,然后又看了看周边地形,很快便选择了一个临近河流,而又方便逃跑的地形扎营。

    对面的夷族大军早已发现了商朝的军马,行了一段路后,见大商军马扎了营地,也便学着大商就地扎了大营。两军都是时刻警惕这对方偷袭,寨沟,拒马枪尽皆布置妥当,又有巡逻军士不断地走来走去,一时间这片广阔的平原之上弥漫着杀机重重。

    夷族大军大营之内,领军统帅乌柯鲜坐于宝座之上,双眼怒睁,头发直起,右手指着跪拜在地下的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弹动着,旁边坐着的几个大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陷入深思,有的愁眉苦脸,有的事不关己,跪拜在地上的那人正是先前三万夷族先锋大军的领军先锋官,此时却是披头散发,双眼无神,跪拜在地浑身颤抖。

    “你们三万人马竟然连一个小孩子带领的一万人马都没打过,还损失了三位将领?!”乌柯鲜冷冷地说道,“那么本帅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来人拖下去斩碎了喂老虎!”最后一句话乌柯鲜基本就是吼的,只因为心中怒火太盛,愤怒不已。

    “大帅,现在用人之际,我看不弱先将乌柯察关押起来,待明日与商军大战之时,再让他出来戴罪立功如何?!”旁边有一将领立刻出声说道。

    “是啊!是啊!”一时间帐内众人皆是出言相劝,“再怎么说乌柯察也是大帅的弟弟,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大帅怎么能做呢?!”

    “···”乌柯鲜闻言不再说话,坐在宝座之上看着地下跪着的弟弟乌柯察摇了摇头,摆摆手,“拉下去关起来,待明日我们前去与商军交战之时再放他出来戴罪立功!”

    早有军士进入帐内,将先锋官乌柯察拉了下去。待乌柯察走后,乌柯鲜坐于宝座之上,看向帐内一众将领,开口问道:“现在大商军马就在前方,我料这大商人马今晚必定无备,不若我们领军偷袭一番如何?!”

    “大帅此事万万不可!”有大将喊道。

    “察里彻,你说说为什么不行?!”乌柯鲜闻言皱眉问道。

    “大帅,对面的大商军马初一看便知是十万大军,我们人马先锋部队损失惨重只剩下五千多人连着我们大军也只有十二万多一点,大商战力强大,领军大帅我等不知底细,此番有可能是对方在设计埋伏我们啊!”察里彻拱手说道,“我们明日可以在战场上一观对方领军大帅如何,再行计较不迟!”

    “将军所言有理!”乌柯鲜闻言点了点头,“大商军马向来诡计多端,如果今晚贸然前去偷袭军营,恐怕肯定会被对方伏击,传令下去,让所有人马今晚好好休息,准备明日的大战!”

    “大帅,我们也要防止对方偷营啊!”又有一将领出来说道。

    “哈哈哈···”乌柯鲜闻言大笑,“连我们都知道偷营十有**会被对方伏击,你说那大商领军大帅难道不会想到?!说不定他们今晚还在营地外埋伏着,专门等我们偷袭呢!”

    “大帅所言极是,大帅真个神机妙算!”众将领闻言皆是口若悬河,不断赞美乌柯鲜。

    “好了,都下去休息吧!”乌柯鲜挥挥手说道。

    “我等告退!”帐内诸将闻言拱手说道,接着一个接一个的从大营帐内走出,各自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不提。

    商军这边大营帐内,李靖坐于宝座之上,旁边哪吒和几个将领分别坐于左右。

    “哪吒这一战打得甚好!”李靖夸奖道,“大帅在后面的大山上夸奖你勇猛难当!”

    “孩儿多谢父亲和大帅的称赞!”哪吒闻言说道,“父亲,今晚我们要不要准备埋伏人马,防止对方偷袭?!这夷族人马也有不少将领身怀异术,所以我有些担心!”

    “哈哈哈···”李靖闻言大笑,“他们是不敢过来偷袭的!”李靖说罢一招手,便有shì从拿着一个大地图走了过来,大开放在李靖面前,“你们都过来,大帅吩咐我们这般行事!”

    众将闻言皆起身走近李靖身边,观看地图形式。

    李靖指着一处说道:“这里是我们大军扎营的地方,这里是敌军扎营的地方!大帅命我们明日再战一场然后诈败将敌军引至此处!”说罢李靖便将手指指向一处峡谷地带,“所以我们需要让敌军毫无顾忌的追赶我们!”

    “将军有什么妙计?!”有一将领问道。

    “我确实有一个法子!只是有些担心我这一计有些违背大帅的旨意!”李靖笑着说道,“你们以为如何?!”

    “将军,大帅的旨意便是只要将军能够将敌军成功的引yòu到大帅埋伏的地方,所以将军此间还是有施展计策的余地,我想大帅定然不会怪罪于你!”有将军说道。

    “如此甚好!”李靖闻言点头笑道,接着转头看向哪吒吩咐道,“今晚哪吒领一万骑兵前去袭击对方大营焚烧敌军粮草!切切小心在意,莫要贪功!一击成功立刻退回来!”

    “父亲,孩儿担心对方会有埋伏,到时候恐怕反而中计!”哪吒说道。

    “这个不用担心,”李靖闻言拍了拍哪吒肩膀,“以父亲所料,敌军定然以为我们不敢前去偷袭,还以为我们现在还在大军周围埋伏,所以你此去定然成功!只是你要小心,夷族大军营地内定有猛兽之类的怪物,你只管焚烧粮草,成功之后立刻退回来!”

    “孩儿领命!”哪吒闻言拱手说道,接着转身走出帐外便要点起兵马前去偷营。

    “明日大战,本将不会出现在战场之上!”李靖说道,“明日以哪吒为主将出战,切忌明日一战一定要大胜!如此方才能够使本将之计完美施展出来!”

    “末将领命!”帐内众将闻言说道。

    是夜,哪吒领了一万骑兵,出得商军大营,人衔石,马衔草静悄悄的mō到夷族大军辕门前,哪吒抬头接着月光一看,却见夷族大军的防范果然很松,心中一喜,将手中长枪一举,身后一万骑兵见此分成三队,第一队尽皆举起战戈,第二队都将弓箭搭起,上面搭上引火之物,第三队则又是举起战戈。不多时,哪吒长枪一挥指向敌军阵营,一骑当先冲了进去,身后一万骑兵催马跟上,一时间大地震动,万马奔腾,声响如雷,惊动了夷族领军大将,皆是跑出大帐,却见商军有一个小孩子领着一万骑兵冲了进来,皆是愤怒不已,口出骂言,接着寻找武器,便要厮杀,哪吒所领的弓箭骑兵大军不理会营内四处出现的敌军,直接涌向粮草所在的地方,然后搭弓引箭便shè去粮草所在的地方,至于那些拿着战戈的骑兵则是四处屠杀。

    不多时便见敌军粮草处,火起一丈多高,浓烟滚滚,哪吒见此大喊一声:“撤!”弓箭骑兵便调转马头往自家大军营地冲去,其余骑兵皆是两边保驾,至于哪吒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到处擒杀敌军将领,然后嚣张的催马离开,只留下夷族大军军营里面一片狼藉。

    商军营内,李靖亲自领兵迎接夜袭人马,将一众骑兵安排休息之后,李靖便带着哪吒来到大帐之内,商量明日的大战。

    第二日,两军对峙,商朝这边领军大将乃是七岁小孩哪吒。一时间对面夷族大军尽皆目瞪口呆,没有料到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小鬼偷袭自家营地,这个时候乌柯鲜方才意识到这个小鬼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是乌柯鲜又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舞着**āng,恶狠狠对对着对面大军。

    于是哪吒这边亦是舞起长枪催动大军进攻,两军厮杀起来,如同两股洪流一般碰撞,整个战场之上皆是灰尘大起,兵戈之声碰撞不停。不多时,大商军马便开始呈现优势,先是精锐骑兵渐渐克制夷族骑兵,然后是大盾军马不断压制对方步兵活动空间,弓弩shè手躲在大盾兵后发shè弩箭。哪吒则是奋勇当先,在敌军之中往来冲突,长枪舞来刺去,每每便有敌军落地。

    大战经过一个时辰之后,夷族大军留下三万人马败退离去,商朝这边虽然得胜,可也损失了近一万人马。哪吒领着大军退回营地后,李靖坐在营帐内准备吩咐行事。

    山上,吴传道看着地下的大军战斗,点了点头,对身边shì从说道:“没想到这李靖竟然也有这般谋略,不错不错!看来我的计略能够成功施展开,一旦此处夷族大军覆没,我想东伯侯那里的压力便会减轻不少!”

    “今晚敌军定然会来偷营,所以你们今晚准备一下!”李靖坐在帐内说道。

    “准备埋伏敌军?!”哪吒闻言大喜道。

    “不是,今晚你们都不要埋伏,各自点好人马,今晚敌军若来偷营,尽皆败退往此处扎营!”李靖指着一个地方说道。

    “父亲,为何要败退?!”哪吒问道,“直接埋伏他们不就行了吗?!”

    “你不懂,敌军有九万多人,而且还有虎狼猛兽没有用出来,我们此次只是要将他们引yòu到大帅的地方,方能够一战而定!这般打下去,恐就算打胜了也是惨胜,不若由大帅来行计!”李靖解释道,“明日他们便会放出虎狼猛兽,我们正好可以乘着这个机会诈败逃亡此处,想必敌军必然不会心有疑虑!”

    “将军此言甚是有理!”众将领点头说道。

    而此时,夷族大军军营之内果然有军马调动,各营帐内都可以看见夷族军马皆是饱饭足食,保存体力。众人只等天黑之后方才能够行事。

    夜来了,黑云笼罩在上空之中,月光并不是很明亮,夷族大军之内用处一股洪流,直往大商军马营地涌去···

一百零四章道祖妙用连环计 愁闷闲游遇散仙

    是夜,果然不出李靖所料,夷族大军以商朝军马今日大胜,晚上定然不会防备,点起三万大军饱饭休息,夜黑之后便在大将察里彻的带领下,向着大商军马偷袭过来。为防止大商军马有备,察里彻特地安排了数十个斥候,只等消息传来便一鼓作气杀进商朝大营。

    不多时便有斥候回报,言大商军营之中毫无防备。察里彻闻言大喜,自以为定是白日的大战使得大商人马兴奋非常疏忽了防备,遂舞起狼牙bāng,指挥夷族大军攻进大商军营。一时间便见夷族众人马尽皆狂喧嚣着,涌向大商军营里冲去。

    一时间便见大商军营内一片人荒马luàn,哭声蹄声阵阵,大商军队一片húnluàn,这时候哪吒衣冠不整的走出大帐骑上枣红马对着大商军队大喊一声:“速速撤退!”于是大商败军在哪吒的带领下往西边逃窜。如果有人能够在高处远眺此处便可看得出来这商朝大军虽然是溃败,可是逃跑时的阵型并没有húnluàn,而是非常有秩序的往西边一处逃去。

    可惜夷族人马此时尽皆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没有发现到这个怪异的现象。本来还有将领想领着兵马继续追赶,却被察里彻拦住。

    “穷寇莫追!”察里彻挥手说道,“今晚敌军大败,明日定是士气低下,到时候只需将虎狼猛兽大军放出,便可一战而定了!”

    “大将军果然奇智过人!”众将领闻言说道。

    “好了,现在回去禀告大帅再说!”察里彻见偷袭大商军营大获胜利,心中甚喜,立刻收兵回去报喜。

    大商军营内,李靖坐于宝座之上看着帐内一个个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将领大笑。

    “父亲!”哪吒皱眉说道,“还不是为了配合父亲的计略,要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好了!”李靖止住笑容问道,“兵马损失如何?!”

    “兵马损失倒不大,可是粮草损失不少!”哪吒说道,“我们大军只带了够两日食用的粮草,如果两日内不破敌军,恐怕我们就要真个溃败了!”

    “不用,明日便是敌军的末日!”李靖闻言抬头说道,看着案上的地图眼睛闪过一丝冷光,“以大帅的性格恐怕大帅是要用水攻之计!”

    “水攻?!”帐内众将领奇道,接着便走近桌案,聚集在李靖身边。

    “你们看!”李靖将手指向峡口处,“大帅命我等明日速速通过此处,此处周边虽然是埋伏的最佳之地,可是这地形极其适合用水攻!这里有大河,以我所料大帅定然是在这里安排军马拦住大水!”

    “可是这大河之水要想涌进这峡口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哪吒看了看说道,“除非大帅用法术!”

    “不错!”李靖点头说道,“若不出本将所料,大帅定然是身怀异术之人,不然也不会被大王亲自点为东路大军统帅!”

    “如此说来明日我等只要急速跑过此地就行了?!”有将领问道。

    “不错,我们现在的兵种都是骑兵!大盾和弓弩装备尽皆抛弃在此,等胜利后回来再清点也不迟!”李靖说道,“今晚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注意马匹的安全!”

    “是!”众将拱手说道,接着便各自走出大帐去准备去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帅为什么要给我五万骑兵了!”李靖一个人坐在帐内想到,“却不想大帅竟然能够算计到这一个程度!看来此番大战,东夷定然会败!”想及此李靖抬头看了看帐外的天空,摇了摇头。

    第二天哪吒领着五万多骑兵排好阵势,与对面的夷族大军对峙。

    “怎么样,小鬼昨天晚上玩的爽吗?!”乌柯察坐在马上看着哪吒哈哈大笑。

    “丑鬼不要忘了前天晚上是谁被偷袭了!”哪吒还骂道,“就你们昨天晚上那种程度还不至于灭了我大商军马!有什么本事尽管在今天用出来!”

    “你别高兴的太早,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乌柯察闻言勃然大怒,一挥手便见夷族大军左右排开,现出身后数千个黑sè大铁笼。

    哪吒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些铁笼子里面,只因自己从父亲那里得知这夷族大军之中还藏有虎狼猛兽,想必今日敌军便是想用这些猛兽一战击溃大商军马。想及此哪吒便觉幸得大帅提前有安排,要不然这一仗还真有些难打。

    “擂鼓!”两军主将皆是喊道。不多时便见双方大军之中,鼓声阵阵,如雷声般震动这片战场。接着便见乌柯察铁bāng一舞,军后有人便将黑sè大铁笼打开,从中跑出数千只洪荒猛兽,尽皆咆哮着趴伏在地上。随着夷族大军之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顿时便见那些趴伏着的猛兽尽皆一跃而起,咆哮着往大商军马涌来。

    “快撤!”哪吒见此大惊,立刻大声喊道,“快快随我撤退!”于是一马当先往西方指定的峡口处跑去,身后五万骑兵见此尽皆催动马匹跟随哪吒往指定的地点逃窜。

    “果然还是挡不住我们的猛兽大军!”乌柯察冷笑一声,接着长啸一声,“众将士随我追杀!”然后领着夷族大军便紧随猛兽大军追赶大商军马,也不理会那些大商军马抛弃的盔甲盾牌装备,此时的他们只知道要将这一群失去了勇气的大商军马诛灭掉之后,大商的国土便可以任由他们东夷践踏了。

    哪吒领着大军很快便看见远处的峡口,催动坐下枣红马,对着身后的大军喊道:“速速随我突破那个峡口!”说罢便见枣红马撒tuǐ往峡口处奔跑。身后五万大军见之皆是紧紧跟上,没有人理会后面追赶而来的凶兽和夷族大军。

    “他们怎么往死路里跑?!”乌柯察坐于马上笑道,“果然还是小孩子,不懂得行军打仗之事,哈哈哈···众将士听令,擒杀的那商朝大将的人头,大大有赏!”

    于是夷族军马个个狂喧着催动坐下马匹,死命的追赶着前面逃窜的商朝大军,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山上有一个人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吴传道远远看去便见哪吒领着大军已经突破了峡口,立刻伸出右手往峡口上空一点,顿时便见峡口上空出现一道红光,接着峡口处周边的高山上滚下无数的滚石和滚木,片刻之间便将峡口堵住,接着吴传道闭上眼睛念了一句:“水来!”然后伸手一点,便见先前被大军拦住的大水汹涌而下,随着吴传道手指的移动,大水便直接转道进入峡口地区。

    “这是怎么回事?!”乌柯察忽的看见前面峡口被拦住了立刻止住马匹问道。

    接着便听见有阵阵声响传来,这种声响似是地震,又似是山崩,正迟疑间,忽听见后面有人大喊:“水!水!水!”

    “什么情况?!”乌柯察闻言转身一看,却见一阵洪làng堆起数丈高,往自己大军之处涌来,顿时慌了手脚,接着便见周边有山,立刻大喊一声,“快上山躲水!快上山!”说罢立刻跃下马来,翻滚一般的往山上跑,大水瞬间便席卷过来,冲走夷族军马无数,淹死无数,剩下的倒也有近三千多人,还未待众人松了一口气,却见山腰处现出一队人马,尽皆搭起弓箭,弩箭上端头还点着火焰,接着便见箭雨泄来,连带着火焰划过无数虹迹。

    不多时便见山底众夷族人马躲水之地火焰滔天,焚烧了起来,山底下传来啼哭声,哀号声,声声入耳。有躲过焚烧冲出火焰包围的人马也被山腰埋伏的弓弩shè手尽数shè死,一阵火烧一个时辰之后,便有山腰埋伏的大军涌出扑向山底,清点敌军伤亡,和处理余火之事。

    吴传道站在不远处的大山上看到这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便催动黑牛转身往山下走,正好碰到前来山上回交兵符的李靖父子和其余诸将。

    “现在这路大军已经被灭了!”吴传道说道,“李靖,你便带着人马前去清点战场吧,本帅要出去走走!”说罢也不理会众人,骑着黑牛往山下走去。

    “父亲,大帅这是···”哪吒见之奇怪地问道。

    “大帅恐怕是觉得这种计略有失人和,心中苦闷想要出去走走!”李靖叹道,接着便令诸将道,“你们各自点些人马前去打扫战场,还有记得将我们先前抛弃的盾牌兵器尽皆取回来!”

    “末将遵命!”众将皆是拱手应道,接着便催动马匹前去点起人马行事不提。

    且说吴传道骑着黑牛便往周边大山游玩,将心中苦闷尽皆抛去。忽的来到一座奇山,只觉此山甚是美妙,山中青木伫立,百草丛生,又有轻雾浮在山间,隐隐若现,山内寂静清幽,吴传道骑着黑牛走在山内心中顿觉甚喜。

    忽的面前现出一个道人,穿着褐sè道袍,脚踏浮云履,头戴环草冠,右手拿着一个浮尘,走到吴传道面前施礼道:“道友请了,小道觉释道(书友觉释道客串)这厢有礼了!”

    “原来此处却是道友道场,多有叨扰还请勿怪!”吴传道还礼笑道。

    “无须客气,小道只在洞内修炼,忽觉心神不宁,出来一看却见道友前来访山,想必是道友处有得小道的机缘,所以特来一见!”觉释道打了个稽首说道。

    “贫道只是近来心中苦闷所以来此游玩,却不知此山何名,道友又居何洞?!”吴传道笑道。

    “此山名为清虚山,小道洞府玄灵洞就在不远处!”觉释道笑着说道,“道友请!”说罢让开一旁施礼相请。

    “道友没有出世?!”吴传道催动黑牛往山中走去。

    “小道化身以来一直都在此山之中修炼!”觉释道笑着说道,“自家领悟的修炼法门!”

    “哦?!”吴传道闻言回头看了看觉释道点了点头,“道友好悟性!观道友修的是清心净身之法门!修为竟然也已踏入大罗之境!”

    “道友法力果然高深!”觉释道闻言一惊,只觉眼前这人甚是奇怪,能够一眼看破自己的修炼法门和修为高低,可是自己却对面前这人一无所知。

    “贫道逍遥散人!”吴传道笑着说道。

    “原来却是逍遥道友!”觉释道听着只觉这名字甚是熟悉,却又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过,“小道所悟的乃是开天玄光之中领悟的普渡众生之法!”

    “普渡众生?!”吴传道闻言微微一笑,“看起来道友与西方倒是tǐng有缘的!”

    “西方?!”觉释道皱了皱眉,接着摇头说道,“小道从未出过此山,与洪荒之事所知甚少!”

    “如此倒也逍遥!”吴传道笑道。

    “那是,”觉释道闻言说道,“小道有诗为证:不周山下初始人,天地造化见玄元;修的hún元无量法,七层玄光结仙胎;喧闹人间七情戏,滚滚红尘悟真谛;由心自种道中行,踏实平凡真修悟;释观大道方自悟,觉悟三千大道真;无为一心大道行,斩却凡丝还真道;大道蒲团了真仙,恒河沙数永恒驻;不愁尘世多烦恼,方识大道还是真。”

    “不错,不错!”吴传道闻言点头说道,“好一个方识大道还是真!道友此心果然清了!”

    “道友请!”近得洞府,觉释道伸手说道,“此乃是小道洞府!”

    吴传道点了点头,看着洞府前写着的对联:“不问世间苦难愁苦之事,只求觉己释心道明之理。”转身看了看整个清虚山,长叹一声,便催动黑牛走进洞府内···

一百零五章吴传道赐宝散仙 方弼方相反朝歌

    吴传道走进玄灵洞内,打量了一番洞中景象:只见洞内石桌石椅少许,中间乃是一打坐蒲团,后面悬挂着另一副警身定神之语: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吴传道看到这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出现的这么早?!到底是诸葛亮学自这个道人还是这个道人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你这句话说的好啊!”吴传道落下黑牛,走在洞内笑着对觉释道说道。

    “这也是小道对尘世的一丝感慨,和对小道自己的警示之言,让道兄见笑了!”觉释道闻言笑道。

    “你这道人活的倒也洒脱啊!”吴传道感慨道,“却不似贫道这般。心中有huò无处解,自觉凡事皆缚身;问天地何时能自脱,方能够寄我逍遥游!”

    “道友却是自寻烦恼啊!”觉释道闻言笑道。

    “哦?!”吴传道闻言看着觉释道,“以道友所言,贫道又当如何?!”

    “道友心中想要逍遥于天地之间,又何必为天地缚身苦恼?!”觉释道笑着说道,“小道以为天地本就不存在,一切皆是万象在心中,既然道友想要脱开天地束缚,如何不将心中之事尽皆放在一边,自己的心得到解脱,如何不能逍遥于世间?!”

    “此言大善!”吴传道听得片刻自觉心中大快,大笑道,“不错啊,我就是我,何必在意身外之物?独独将心留于天地束缚之间?道友此言甚是大妙啊!”说罢吴传道一翻右手,便见有一塔现于吴传道的右手之上,塔分七层成八面全塔由紫金铸成,塔壁上有万千云彩,变换无穷。

    “这是···”觉释道见到此塔心中血液涌动,只觉此塔与自己甚是有缘。

    “此塔名唤有宝唤:七层紫金云光塔。”吴传道将宝塔递与觉释道,笑着说道,“此塔与你有缘,正是你修炼的法宝。”

    “正是此理!”觉释道拿过宝塔护若掌上明珠,显得甚是高兴,“贫道所修正是玄光之道,此塔与贫道修炼多有帮助!小道却要多谢道兄了!”

    “此塔乃是后天至宝,却与先天灵宝相似,此宝甚妙:七层宝塔塔角挂灵铃但听灵铃玄音妙,醒世凝神显玄奥,顶端有珠唤玄光,但见玄光千万重,显得造化自非凡,度得群生离苦海。”吴传道指着宝塔笑着说道,“塔基分八面成八卦之势,即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塔分七层各成小世界纳末子于须弥,分别为一层千机,内藏坤、艮坤为地,艮为山,有千山万般奇树异草美不胜收,可收纳万物。二层yù海,内藏坎,成上天下海,海是yù望之海,海中之水为yù望所化,任随人、仙入塔来,沾得一滴yù望生,陷入无边yù望中,自此难醒来。三层为离火,内藏离离为火,火为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三火具难防,人、仙若进此中来,三火齐飞,须成灰,纵有避火真言来,难躲三火焚身即刻亡。四层为风雷,内藏震、巽震为雷,巽为风,雷为天雷,风为乃先天之气,又有万刃藏,若人、仙进其中,风、雷交作,雷响处,风卷万刃,四肢立时成齑粉。五层为极光,内藏乾、兑乾为天,兑为泽,天为天地之清气,泽为沼泽地,天有金光暗中隐,万千刀刃藏沼泽,若是人、仙逢此层,金光照身万仞齐发,连皮带骨均无影。六层为幻灭,内有yīn阳各自藏,终是人、仙进得来yīn阳转动幻灭生,生老病逝,悲欢离合各历来,稍有不胜脱不得,从入轮回成画饼。七层玄天更微妙内藏洞天是福地,自成空间微妙演,但见有山唤清灵,山中有洞是玄yù,五行八卦各自演,天地灵气入玄天。”

    “此宝听起来甚为厉害?!”觉释道闻言大惊,“道兄此礼甚重啊,小道恐承受不起!”

    “此宝也是合该你所有!”吴传道笑着说道,“以你现在的修为顶多也就之能发挥出此宝的三层实力!贫道此来却得道友提点,哈哈···”吴传道说罢身体隐散不见,仿佛本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这···”觉释道看着面前一幕心中一惊,接着叹声说道,“原来却是圣人级别的高人···”说罢低头思索,“为什么这逍遥散人在我脑海之中似有熟悉?!”

    正骑着黑牛往商朝大军行走的吴传道回头看了看清虚山,点了点头,“原来却是我讲道之时前来听道的一人···难怪能够以自己的领悟修炼到大罗之境,也算是清心得道之人···可惜封神榜上有得你的名字,也是天意···”

    却说朝歌之中,自从两路大军出发之后,朝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帝辛依旧留恋于寿仙宫,苏妲己依旧在劝说帝辛处置姜皇后,每每被帝辛以现在东方东夷寇边还需东伯侯坐镇为由拒绝,苏妲己见此时不是算计姜后的时候,便劝言帝辛该赶紧擒捕两个王子,免得他们将这个事情告知东伯侯。

    帝辛听得此言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寿仙宫,径直走到龙德殿内坐在宝座之上,招手喊来杨荣。

    “大王!”杨荣躬身施礼道,“您有什么吩咐?!”

    “去将镇殿将军方弼、方相两人找来!”帝辛说道。

    “小的明白!”杨荣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带着两个将领走了进来,此二人生得相似乃是兄弟二人,长的都是魁梧大汉,身穿黄sè金盔甲,身高九尺,目若朗星,虎背狼腰,走进大殿拱手说道:“大王,您叫我们!”

    “你们去太师府将我那两个逆子擒来!”帝辛淡淡地说道,“那龙凤双剑去吧,如有反抗就地斩杀!”

    “大王!”方弼闻言大惊失sè,“两位王子怎么会在太师府上?!”

    “这朝歌之中能够保住他们二人的只有闻太师,况且四门守将皆未有发现两个逆子离去的踪迹,说明他们都在朝歌之内!你们速去吧!”帝辛反转身子背对着方弼方相两兄弟说道。

    “这···”方弼见此只得拱手说道,“末将领命!”说罢两兄弟便接过杨荣递来的龙凤双剑,转身走出大殿,领了些人马前去太师府。

    “大王,这两兄弟真的会和大王猜的那样保着两位王子逃走吗?!”杨荣有些担心的说道,“要是他们真个将两位王子抓了过来,恐怕···”

    “那也只能说我那两个孩子是命中注定的!”帝辛闻言叹了一声,“为了大商的未来,寡人也只得如此啊!”

    “可是武成王黄飞虎还不知晓大王的计划,恐怕到时候反而有些···”杨荣突的出声说道。

    “怎么啦?!”帝辛闻言转过身来问向杨荣,“你发现了什么?!”

    “大王,小的是大王的shì从,有些话小的本来不该讲,可是为了大王的社稷小的也只有说出来了!”杨荣跪拜在地说道。

    “你且说来听听!”帝辛闻言严肃地说道,“难道寡人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

    “大王,”杨荣闻言低头说道,“其实大王知晓姜皇后乃是遭了苏贵妃算计,可是大王应该知道苏贵妃算计姜皇后的缘故!”

    “不过是想当皇后罢了!”帝辛笑道。

    “可是大王,现在**之中姜皇后被废,杨贵妃自尽,还有一个黄贵妃啊!”杨荣说道。

    “嗯?!”帝辛闻言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苏美人也会向黄妃下手?!”

    “小的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大王还没有定下皇后之位,而且在**之中黄妃素来口碑甚好,外殿又有武成王黄飞虎坐镇,如此看来苏贵妃定然担心大王会册立黄妃为后,所以恐怕这般算计下去,定然会使黄妃遭难啊!”杨荣说道。

    “苏美人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吧!”帝辛笑道,“黄飞虎乃是寡人的臂膀,为寡人坐镇朝歌,是朝中重臣,她敢算计黄妃?!”

    “大王!”杨荣惊道,“小的就是担心苏贵妃会一同算计武成王啊!”

    “什么意思?!”帝辛闻言大惊,“她会如何算计?!”

    “大王,再有一个月便是元旦之日,到时候但凡各王并大臣的夫人都会入内朝贺,恐怕那个时候便会···”杨荣说道这里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嗯!”帝辛点了点头,“寡人还真个忘记了这件事!”

    “大王,大王的一番计划都是和太师,国师之间商量,武成王并不知晓大王的算计,恐怕到时候反而会被jī怒反叛商朝,更何况大王最近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的不满了!”杨荣说道。

    “看来还要和国师再次商量一番!”帝辛闻言点头说道,接着挥了挥手,“你且先起来吧!”

    且言方弼方相两兄弟领着人马闯进太师府,不理会太师府内管家与众府内护卫的阻拦闯进后院,果见二位王子都在太师府内躲难。两人相视一眼,跑步上去,一人抱着一个,然后快步往太师府外跑。出得太师府,有军士在外候着,见两位将军已经擒拿了两个王子,立刻上前准备命人绑缚起来。

    方弼一挥手将军侯打倒在地,然后撒tuǐ便往东方城门跑去,后面方相紧紧跟着,至于被二将背负着的殷郊殷洪二人此时以为是自己要被擒拿归案,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两位将军跑到东城门,闯过城门守军的阻挠,一口气往东方跑了三十来里路,寻得一个森林,将背上两个皇子放下。

    方弼正yù开口说话,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而且听起来相似大军,顿时手足无措,四人就愣在那里,只待后面的追兵赶来···

一百零六章殷商二王子逃难 山野一道长指点

    方弼,方相两兄弟将殷郊殷洪二人刚刚放在地上,还未待及开口讲话后面便有追兵赶至。方相听得马蹄声阵阵,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却见追赶大军领头的一人穿着青sè猛兽铠甲,双肩吞臂兽,腰系青龙带,手持长枪,胯下五彩神牛,头戴三山飞凤帽,来势汹汹。

    “不好!”方相惊呼道,转头对着兄弟方弼叹声说道,“竟然是武成王的黄家军马,看来我们这次是躲不过了!”

    “武成王虽然勇猛,可毕竟不是鲁莽之人,想必以武成王的性格是不会前来擒拿我们的,莫非又是苏妲己那个jiān妃让大王遣来的?!”方弼闻言怒道,“二位殿下快快躲闪起来,我兄弟为殿下引开他们!”

    “二位将军,我们兄弟俩受两位的大恩,此时如何能够连累将军,将军不若将我兄弟二人绑缚起来,交与武成王,只言我兄弟二人仓皇逃窜至此,二位将军为了擒拿我等方才追赶而来!”殷郊说道。

    “这怎么行!”方弼闻言惊道,“二位殿下还是赶紧动身吧!”方弼催促道,方相则是在观望追赶大军的速度。

    “兄弟,你将两位殿下抱走,我来引开他们!”方弼忽的对方相说道。

    “哥哥,且由弟弟来引开他们,你来抱走两位殿下!”方相闻言大惊,立刻回道。

    “别再犹豫了,我们必须赶快,不然武成王来了我们谁也跑不了!”方弼闻言怒喝。

    “你们不用紧张!”就在方相方弼二人推囊之时,武成王黄飞虎已经驾着五彩神牛走到四人面前,“我此来虽是奉大王之命擒拿你们,可我黄飞虎不是残暴无良之人,我那大军在身后搜寻,你们四人赶紧离开此处!”

    “大帅!”方相方弼两人闻言惊喜道,“多谢大帅,多谢大帅!”说罢便要带着两殿下离去。

    “慢着!”黄飞虎伸手制止道。

    “大帅有何吩咐?!”方弼闻言转身拱手道。

    “你们可带有盘缠?!”黄飞虎问道,“此去远行,若是没有盘缠寸步难行!”

    “我兄弟二人临时救助二殿下,不曾带有路费;如今yù分头往东南二路去,没有盘缠确实难行!”方弼闻言叹道。

    “来!拿着!”黄飞虎拿出一块佩yù递给方弼,“我奉旨前来也未曾带有金银,此乃是我所配之yù,你二人可以拿去典当百两黄金也可方便走路!”

    “末将多谢大帅!”方弼接过yù佩说道。

    “你们四人齐走恐目标太过明显,前方不远处有一便有岔路,你们最好分为两路,一人护着一个殿下各投一方方才稳便!”黄飞虎说道,“不若方弼保着太子前去拜见东伯侯,方相带着殷洪殿下前去求见南伯侯如何?!”

    “谨遵大帅旨意!”方弼方相拱手说道。

    “如此甚好!”黄飞虎调转牛头便往朝歌方向走去,“我先回去复命!”说罢便催动五彩神牛往朝歌赶去。

    方弼方相二人护着两个殿下也便转身往东方逃窜,行得一日,四人走到岔口处,正yù分路行走之时忽见前方南边来了一个道人,骑着梅huā鹿,生得长生像,青白道袍上绣白云北极,脚踏穿云履,头戴青光巾,手中拿着一个大幡走了过来,在四人面前停下,低头看了看四人,然后摇了摇头。

    “不知道长有何事?!”殷郊见此甚为奇怪,遂上前施礼道。

    “你们这四人看起来面带凶相,想必定是有不吉之事要发生啊!”那道长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道,“看你四人风尘仆仆想必是脱困之人!”

    “你这人甚为可疑!”方弼闻言大惊,便yù拿出宝剑,却被殷郊伸手制止。

    “道长既然能够算出小子等会有不吉之事发生,想必乃是命中注定此次我等逃脱不了?!”殷郊躬身问道。

    “非如是?!”那道长笑道,“我观你们止步在此岔路之前,想必乃是要分为两路,却不料四人在时气运长存,一旦分开便是气运分段,如何不被追兵赶至?!”

    “还请道长指点小子mí津!”殷郊闻言大喜道,说罢便躬身弯腰施礼。

    “罢罢罢,贫道也是与你们有缘,便指点你们一次!”那道长笑着说道,然后指着东边那条路说道,“大日东来气运方才能够长存,我观你们二人身负大运,如何能走南边之路?!”

    “东边?!”殷郊闻言想了片刻说道,“多谢道长指点!”说罢便转身对方弼方相说道,“我们还是走东边吧!”

    “这···”方相有些迟疑,“大帅是让我等分路逃脱的···”

    “当断则断!”那道长笑道,“后边追兵已经来了!”

    “走东边!”方弼闻言出声说道,然后抱着殷洪便往东边走去,身后方相见此也只得叹一声,跟着去了。殷郊向这道人拱手答礼,也转身往东方跑去。

    这道人看着四人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有继续骑着梅huā鹿往北边山上走···

    却说黄飞虎领着军马回到朝歌城内,散去兵马,便往皇宫行来。忽见比干王叔焦急的站在殿外,立刻上前施礼。

    “怎么样,有没有抓到两位的殿下?!”比干见得黄飞虎归来,立刻上前一手抓住黄飞虎问道。

    “没有!”黄飞虎摇头说道,“追赶不上!”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比干听得此讯大喜,立刻转身走进殿内与其他官员相告去了。黄飞虎直接进入大殿,转过分宫楼便往龙德殿内走去。

    “大王,”杨荣走到帝辛身边,“武成王回来复旨了!”

    “哦?!”帝辛闻言抬起头,“快快宣他进来?!”

    “微臣拜见大王!”黄飞虎走进龙德殿拱手说道。

    “爱卿此去可曾擒拿我那两个逆子?!”帝辛问道。

    “禀大王,臣奉手敕,追趕七十里,到三叉路口,问来往行人,俱言不曾见。臣恐有误回旨,只得回来!”黄飞虎回道,“想必方弼方相二人已经带着两个王子躲了起来!”

    “这两个逆贼!”帝辛冷哼一声。

    “大王!”旁边费仲出声说道,“今日走脱了殷郊、殷洪,倘投了姜桓楚,只恐大兵不久即至,其祸不小。况闻太师远征,不在都城,不若速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星夜拿来,斩草除根,恐生后患!”

    “大夫所言极是!”帝辛闻言大声说道,“杨荣去将殷破败和雷开叫来!”

    “大王!”黄飞虎拱手说道,“微臣就先行告退!”

    “你先下去吧,正好寡人会遣殷破败和雷开去你那取兵符调遣兵马,你且好生准备!”帝辛挥挥手说道。

    “遵旨!”黄飞虎闻言拱手答道,接着便转身退出大殿。

    “大王!”不多时殿内走进两人,左边的生得九尺长短,长脸剑眉,虎背狼腰,威风凛凛,身着青sè战甲,右边的那个八尺大小,浓眉阔脸,头戴青盔,身着黑甲。

    “你二人速去点齐飞骑三千,前去追拿两个殿下,毋得迟误取罪!”帝辛说道。

    “遵旨!”二将躬身说道,接着退出大殿,直往黄飞虎家中赶来。

    “臣请告退!”费仲忽的出声说道。

    “下去吧!”帝辛摆摆手,“寡人也正好累了!”

    费仲见此退出大殿直往分宫楼来,不多时转角处现出一个shì女却是寿仙宫鲧捐,两人交谈片刻便各自离去。

    寿仙宫中,鲧捐将费仲的话语尽皆说与苏妲己听,苏妲己听得多时,两眉笔直如剑,怒眼圆睁,右手狠狠的抓住chuáng上席被,多时便放松下来。

    “如此说来黄飞虎并不是没有抓到他们反而是让他们逃窜了?!”苏妲己冷哼一声,“看来本宫也要算计算计黄飞虎了!”

    “娘娘,这黄飞虎可不是随便能够luàn算计的!”鲧捐闻言惊道,“黄飞虎与闻太师是大王的左膀右臂,如果娘娘算计黄飞虎,恐怕到时候不仅百官责难,便是闻太师也会回来找娘娘的麻烦,那个时候就是大王也保不住娘娘了!”

    “闻太师竟然有这般厉害?!”苏妲己闻言一惊。

    “闻太师乃是三朝元老,有先帝亲赐大王鞭,大王也不敢在太师面前造次,而且闻太师身怀异术,恐怕也不是娘娘能够算计的!”鲧捐劝道。

    “既然如此,便先放过黄飞虎一马!”苏妲己闻言冷哼一声。

    黄飞虎刚回府内大堂,坐下不多时便有军政司来报:“老爷,殷、雷二将听令。”

    黄飞虎闻言皱了皱眉说道:“令他们进来。”

    不多时,殷、雷二将走进大堂行礼毕便站在一旁。

    黄飞虎问道:“你二人此来有何事?”

    二将拱手回道:“奉天子手诏,令末将领三千飞骑,星夜追趕殿下,捉方弼等以正国法;特来请发兵符。”

    黄飞虎闻言对二将说道:“你们且先进去军营,本帅现在就发书!”

    “大帅,这···”殷破败闻言说道。

    “如今朝歌兵马调动频繁,本帅也要看看那路军马可以由你们调用!速去军营等待!”黄飞虎不耐烦地说道。

    “末将领命!”殷雷二将闻言相视一眼,无奈地拱手施礼道。

    黄飞虎待二将走后便招来家将周纪说道:“殷破败与雷开二将奉大王旨意来领兵符,yù调三千飞骑,前去追赶两位殿下。你且去把左哨疾病、衰老、懦弱不堪的选三千人数交与他们去。”

    周纪领命,拿着兵符下得教场,令左哨点三千飞骑,发与殷、雷二将领去。二将观之,皆老弱不堪,疾病之卒,又不敢违令,只得领人马出南门而去。一声砲响,催动三军,那老弱疾病之兵,如何行得快,急得二将没奈何,只得随军征进。

    不多时便来到岔路口,二将看了两条路皆有些迟疑。思了许久之后,两人分兵两路,各自领了五十精兵强将,其余人马皆是驻守在岔路口,殷破败领着人马往东路赶去,雷开领着五十精兵往南路赶去。

    不远处的山上,一个身着青白袍道人看着此间事故摇头微笑···

一百零七章二殿下逃难相府 三道人为徒斗言

    却说殷郊殷洪两殿下在方相方弼的护卫下往东鲁大道一路行来,不知不觉四人快步赶了四五十里。日sè将暮,周边尽是荒郊野岭,四人见此准备就宿这山野之地,遂各自前去寻些柴火。殷洪寻柴火之时,径直沿着大道往前走,转过半山腰却见有一府第,上书“太师府”。

    殷洪见此大喜道:“此处乃是宦门,可以借宿一宵,明日早行。”说罢转身就回到四人停留处,不多时殷郊和方相方弼两将军抱着柴火回来,看见殷洪两手空空皆是长叹一声。

    殷洪开口说道:“兄长,两位将军,我在前面找到了一户人家,说不定我们可以借宿一宿,明日再继续赶路如何?!”

    殷郊大喜说道:“真个?!弟弟不会是看错了吧?!”

    “真个是一户人家!”殷洪说道,“那户人家看起来还像是官宦人家,府门上挂着‘太师府’的牌匾!”

    “太师府?!”三人闻言皱了皱眉,接着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我们就去求宿一晚吧!”

    四人立刻动身在殷洪的带领下果然看见一处府第,殷郊抬头一看,上面的牌匾果然写的是“太师府”。

    殷郊见此上前叩门问道:“里边有人否?”问了一声,见里边无人答应,殿下只得又进一层门。只听的里面有人长叹,作诗道:“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自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伺sī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燐。可惜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太子殿下听完里面作诗再次叩门问道:“里面有人么?”

    府第里面听有人声,有一声苍老声音传出问道:“是谁?”

    天sè已晚,黑影之中,看得不甚分明,殷郊只得回道:“我是过路投亲,天sè晚了,借府上一宿,明日早行。”

    府内老者问道:“听你口音好像朝歌人?”

    殷郊闻言答道:“小子正是朝歌来的。”

    那老者又问道:“你在乡,还是在城?”

    殷郊答道:“在城。”

    老者闻言喜道:“你既在城,请进来问你一声。”

    殷郊说道:“小子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三位同伴,老人家,您看···”

    那里面老者闻言说道:“且一并带进来吧!”

    听到这里,殷郊遂推开门,走了进去,后面方相方弼二人护着殷洪亦是跟了进去。府内烛火点起,众人看时大吃一惊,四人皆是拜倒在地,潸然泪下。

    此人却是辞官归故里的老丞相商容。商容见得来人乃是两位殿下和方相方弼两位护殿大将军,顿时震惊不已,立刻搀扶起四人,然后跪拜在地:“老臣不知殿下来到,望恕罪!”

    “老丞相又何必这般说?!”殷郊哭道,“老丞相也是知晓我们的,我们都是逃难至此···”说罢哽咽不语。旁边三人见此亦是以袖掩面而泣。

    商容怒道:“两位殿下乃国之储君,岂有逃难离国行至此处之理,必主国有不祥之兆。老臣只知后院姜后遭陷,却不知此间故事,请殿下坐了,老臣听说详细。”

    殷郊流泪,把纣王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旁边三人闻言皆是怒目直发,愤慨万分。

    商容听罢顿足大叫道:“孰知昏君这等暴横,绝灭人伦,三纲尽失!我老臣虽是身在林泉,心怀魏阙,岂知平地风bō,生此异事,不料不仅皇后娘娘惨遭陷害,连二位殿下都流离徐炭。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犯颜极谏,致令朝政颠倒!殿下放心,待老臣同进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luàn。”说罢即唤左右吩咐道:“速去整治酒席,款待殿下,候明日修本。”

    却说殷破败领着军马望东鲁大道赶来,行了一二日,路过风云镇打探一番不得,遂又领军过十里寻找,在一处发现地上堆积了柴火,殷破败见此点了点头,应该是逃亡此处的殿下们所遗留的,遂令手下兵士四处寻找。

    不多时有一小兵来报,言前面不远处转过山腰便有一户人家。殷破败闻言大喜,催动马匹上前,来到兵士所指人家,却见八字粉墙,金字牌匾,上书“太师府”。殷破败见此大惊,原来是商丞相的府,立刻滚鞍下马,径进相府,来看商容。

    殷破败是商容的门生,一来于己有授业之恩,二来商容乃是老丞相亦是三朝元老,故此殷破败要下马谒见商容,却不知太子殷郊和殷洪,方相方弼四人正在席上吃饭。殷破败乃是商容门生,不用通报,径直走进府内转过堂屋进入内堂却见两位殿下和方相方弼四人正同丞相用饭。

    方弼见得殷破败,立刻将手中碗筷放下,跑到一边抽出宝剑便要挥砍。殷破败亦是取剑yù敌。商容一挥手,止住两人争斗,“殷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殷破败闻言立刻收剑上前回道:“禀老丞相,末将奉天子旨意,来请两位殿下回朝另外擒拿这两个叛朝之将。末将前来打扰,还请老丞相恕罪!”

    商容怒道:“你来的好。我想朝歌有四百文武,就无一员官直谏天子,文官钳口,武不能言,爱爵贪名,尸位素餐,成何体统!有护殿大将军忠心为国,保住两位殿下逃难,你竟然还敢领着兵马前来追赶?!老夫当年是怎么教你的!”丞相正骂起气来,哪里肯住!

    且说太子殷郊,此时面sè惨白,上前劝道:“老丞相不必大怒,殷将军既奉旨拿我等,料此去必无生路。”言罢泪如雨下,旁边方相方弼见此又yù取剑击杀殷破败再次逃窜。

    商容大呼道:“两位殿下和将军放心!我老臣本尚未完,若见天子,自有说话。”说罢吩咐左右shì从道:“收拾马匹,打点行装,我亲自面君便了。”

    殷破败见商容自往朝歌见驾,恐天子罪责,遂拱手说道:“丞相听启:卑职奉旨来请殿下,可同两位殿下和将军先回,在朝歌等候;丞相略后一步。见门生先有天子而后sī情也。不识丞相可容纳否?”

    商容笑骂道:“殷将军,我晓得这句话:我要同行,你恐天子责你容情之罪。也罢,殿下,你同殷将军前去;老夫随后便至。”

    却说两个殿下离了商容府第,行行且止两泪不干,方相方弼二人则是怒目直视殷破败,身上煞气直直的bī人。商容叫唤殷破败说道:“我响当当的将两位殿下交与你,你莫望功高,有伤君臣大义,则罪不胜诛矣。”

    殷破败闻言慌忙顿首道:“门下领命,岂敢妄为!”

    两位殿下辞了商容,同殷破败上马,一路行来,行非一日,不觉到来三叉路口。时雷开已从南都大道归来,只因此去一直未有见过行人留下的痕迹,遂领兵返回营地,只待殷破败领军归来。早有军卒回报雷开,雷开闻言大喜跑到辕门来看时,只见两个殿下同殷破败在马上后面方相方弼二人被缚着路上行走。

    雷开立刻上前拱手说道:“末将恭喜两位千岁回来!”

    殷郊闻言叹道:“我兄弟二人,生前得何罪与天地!一路逃走,尚且不能逃脱,意遭网罗!两人被擒,父母戴天之仇,化为乌有。”顿足捶xiōng,伤心切骨,“可怜我母死无辜,子亡无罪!”正是二位殿下悲啼,只见三千士卒闻者心酸,见者掩鼻。二将不得已,便yù催动人马望朝歌而来。

    却不知上空有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时因昆仑山yù虚宫掌阐道法宣扬正教圣人元始天尊闭了讲筵,不阐道德,闲来无事,结伴同乐三山,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往此处经过,忽被二位殿下顶上两道红光把二位大仙足下云光拦住。

    二仙见此立刻拨开云头观看,山野之地杀气连绵,愁云卷结。中间路上却有两道红光涌现,直冲云霄。

    广成子喜道:“师弟,看着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况且俱是姜子牙帐下名符,你我道心,无处不慈悲,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他一个,我带他一个回山,久后助姜子牙成功,东进五关,也是一举两得。”

    赤精子闻言笑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

    广成子忙唤黄巾力士:“与我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来听用!”

    黄巾力士领法旨,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喨,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周边军马,持戈甲士,领军大将殷破败,雷开二人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待得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只留有方相方弼二人在那大笑。

    殷破败大怒正yù挥剑刺死二将之时,忽见空中白光跃来将方相方弼二人吸了进去,便消失不见,众人大惊失sè,几番寻找不得,也只得遣一人前去通报商容,其余人马在殷破败和雷开带领下返回朝歌回旨不提。

    空中,方相方弼二人睁开眼睛一看救得自己的人,却见此人身穿青白道袍,骑着梅huā鹿,手持一幡,顿时大惊失sè,跪拜云头:“前番不知上仙,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这道人笑道:“贫道指点你们脱逃之处,正是此理!本yù将两位殿下收归门下,却不料那阐教二人chā手此间!让人生气!”

    正说间便见广成子和赤精子二人驾云来到,见得前面有一道人骑着梅huā鹿,身边跪着两人正是自己在军中看到的两个将军,顿时皱了皱眉。

    广成子上前施礼道:“贫道阐教门下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却不知道友法号?!”

    这道人冷哼一声,“贫道一散仙而已,道号龙虎清微太素道君(书友♂お叐‖太素客串),居北极有无相大光明境!”

    “道友难道有什么含怒与我二人?!”赤精子察觉到面前这人对自己和师兄广成子的反感,立刻打了一个稽首问道,“贫道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似乎未曾见过道友···”

    “你们确实没有见过贫道,可是第一次见面便破坏了贫道的好事!”太素道君冷哼一声,“贫道特意指点这四人脱难,本yù将之收为门下,却不料被你二人横chā一手,贫道心中如何过得去?!”

    “这···”赤精子闻言有些尴尬。

    “道友,正所谓缘分天注定,我们也是碰巧路过此处,被二位殿下云光冲撞,方才施手救起,想来也是天道注定!”广成子笑道。

    “哼,只可惜好好的两个弟子便要毁在你们手里!”太素道君冷哼一身,转身带着方相方弼二人驾云往北方去了。

    “这道人好生无礼!”赤精子怒道,“师兄刚才为何不打杀与他?!”

    “师弟莫要luàn言,我们就是犯了杀戒方才这般!”广成子叹道,“更何况那人修为在我们之上,想必最少也是大罗中期的高手!我只是不知他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思!”

    “不过是看见两个有福缘的弟子被我们收为门下,心中不满罢了!”赤精子说道。

    “也许吧···”广成子闻言叹息一声,“算了,师弟走吧···”说罢二人驾云继续游玩不提。

    镜头转到东夷之地,宋邦仁所帅十万大军歼灭东夷东路十五万大军的战讯一时间传遍四方,东伯侯姜桓楚闻讯大喜,连夜领军突袭东北路东夷大军,将局势扭转开来,另一个战场闻太师闻得东夷局势转变,也是奋勇进军,逐步蚕食鬼方之地,至于北伯侯崇侯虎则一直和鬼方大军对峙,幸得有苏护等人相助,不然恐怕早已经溃败。总的来说,边疆战事因为东夷东路军马被吴传道设计歼灭,局势渐渐朝殷商转变,胜利的天平也在向殷商倾斜···

一百零八章吴传道欲吞东夷 各方闻讯皆震惊

    吴传道回到军中,李靖等人上前施礼,接着将兵符交还吴传道,便站在一旁候命。吴传道接过兵符,向众将领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宝座之上,早有shì官将地图大开放在吴传道面前的桌案上,吴传道看了地图许久,指着一处点了点,然后起身。

    “大帅!”李靖施礼道,“现在东路大军大获全胜,我们现在又当如何?!”

    “若不出本帅所料,现在这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东夷各族里面,本帅想再次将东夷第三路军马灭掉,然后趁势平了东夷如何?!”吴传道笑着说道。

    “大帅?!”李靖闻言大惊失sè,“以我们十一万大军怎么能够平定东夷?!”说罢又有些兴奋,毕竟一旦真的成功了,自己恐怕也会被载入史册,最起码也是开拓疆土的将领,当将军的谁不想为自己的国家开拓疆土,然后留下青史传名?!

    “哼!”吴传道冷哼一声,“现在东夷救援大军三十万已经向我们这边开过来了!所以这一战只要在打掉这路大军,让东伯侯姜桓楚扛住东北路大军,我们可以直捣黄龙!”

    “可是三十万大军毕竟不是这十五万大军能够比的!”李靖闻言皱了皱眉。

    “父亲担心什么,大帅既然敢出言吞了这路大军,想必定是有什么算计的!”旁边哪吒忽的出声说道,“我们只要听从大帅吩咐不就行了?!”

    “对啊!”李靖闻言清醒过来,面前的这人可是用水火连环计一举歼灭十五万大军的东路统帅,想必此时心中定有计较,忽的李靖想起一个问题,“大帅,我军粮草恐怕不够这么大规模的战斗的!”

    “粮草?!”吴传道闻言大笑,“我们的粮草在对方那里!”

    “大帅是想偷袭敌军粮道?!”李靖闻言说道。

    “···”吴传道看着李靖笑而不语。

    “如此说来确实可以!”李靖点了点头,接着拱手说道,“末将任凭大帅调动!”

    “既然这样的话,”吴传道坐下来,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招呼李靖等人过来,“我们大军才自此分开三路,李靖带着三万精锐骑兵走上路,遁去敌军后方扰敌粮道,哪吒领一路军马五万人马从中间这路出发沿着这条线走,在此处扎营,只等本帅领兵赶到,否则不可轻易出战!至于本帅,这领着剩余的三万人马从这条路,沿着河道进军!”

    “可是大帅,这集结之地乃是在低洼之地,又与旁边黄河相邻,恐怕敌军会··”李靖看着地图说道,“况且哪吒性格急躁,恐怕不会注意到这些,所以末将请求中路由大帅领军如何?!”

    “哈哈哈··”吴传道闻言大笑,“本帅就是要让敌军知道中路乃是由哪吒领军!”

    “这···”哪吒闻言不解。

    “这几战你们都曾现身,而且哪吒更是大放光彩,所以中路由哪吒领军,恐怕敌军反而不敢轻举妄动,至于你李靖虽然镇守陈塘关多年,可是东夷之人如何认识你,也许会把你当做本路大军统帅,更何况本帅认为以将军的能力应该能够隐遁兵马吧,所以本帅这一路才是敌军想要吞食的!”吴传道冷笑道,“以敌军的担忧来看,他们定然会分兵两路,中间应该是十五万抵住哪吒的军马,另外五万则是前来找本帅的麻烦!”

    “以大帅之能,就算敌人以二十万来敌,大帅都可以轻易破掉,末将担心这十五万大军对峙哪吒五万大军,恐怕有些··”李靖担忧道。

    “哪吒此去中路切忌安排人马在黄河周边游动,然后多立城寨,将之连起十里,多chā军旗!”吴传道对着哪吒说道,“由此一来敌军定然以防备为主,而不是贸然进攻,若是敌军胆敢妄动,哪吒便出去挑营,切忌莫要带多了兵马前去,毕竟你手上没有精锐骑兵!”

    “遵命!”哪吒闻言拱手说道。

    “大军休息一日便开路吧!”吴传道说道。

    “末将告退!”帐内众将闻言皆是拱手施礼,接着涌出大帐。

    东北方商军大营中,姜桓楚正坐于帐内,听手下将领汇报敌军动态。忽然大帐摆开一边,进来一人,生得器宇轩昂,虎背狼腰,国字脸,冷剑眉,目若朗星,头戴朱缨红盔,身穿黑龟甲,甲后大红袍上绣团龙,护心镜闪烁光华,腰间白yù扣丝宝带,脚踏褐sè玄武战靴,背上背着一把虎眼钢鞭,却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儿子姜文焕。

    “父亲,东路大军统帅宋邦仁着使者送信来了!”姜文焕进得大帐拱手说道。

    “哦?!”姜桓楚闻言惊讶片刻,接着挥手说道,“请他进来!”

    不多时便见使者来到,送上书信一封,姜文焕递与姜桓楚。

    姜桓楚看了多时,惊讶道:“你们大帅竟然敢在三十万大军面前分兵三路?!难道不怕敌军各个击破?!”

    使者答道:“大帅心中已经有所计较,言敌军不敢分兵各个击破,只会龟缩一团,只是遣小人前来言让侯爷务必要牵扯住这一路东夷大军,不可放他们归去,也不能现在就战胜他们,只将战事拖延数十日便可!”

    “你们大帅难道知道本侯的计划?!”姜桓楚闻言惊道。

    “大帅言侯爷的计策可以击败敌军,却不可全灭,只能将他们打散,可是不几日便会再起,不是长久之计!”使者答道,“大帅命小的来告知侯爷,只等大帅那边局势定了下来,侯爷的计策可以一战而定!”

    “如此!”姜桓楚闻言陷入深思,良久笑着说道,“本侯就听你们大帅的!来人,速摆宴席款待使者!”

    不多时便有人前来领着使者走了,帐内众将疑huò的看着姜桓楚,只等姜桓楚将使者来意告知。

    姜桓楚大笑道:“东路大帅宋邦仁遣使前来让我等牵制住这一路敌军,将他们缠在这里,不能放归回去!”

    “可是父亲,那我们的计策?!”姜文焕闻言急道。

    “暂时不要执行!”姜桓楚说道,“以宋邦仁的看法来说我们的计策现在实施的话收获甚小,不若等他们那边定下局势再来施行!”

    “却不知东路大军想要干什么?!”有将领问道。

    “宋邦仁想领着十一万大军吞掉东夷的三十万大军!”姜桓楚笑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一将领惊道,“我们三十万大军现在也仅仅和敌军二十万打个旗鼓相当,这宋邦仁是不是太自信了?!”

    “可是他曾用十一万大军尽灭敌军十五万!”姜文焕说道。

    “也许不是他的能力呢?!”那将领争辩道,“我听说是东路大军先锋官,一个小máo孩子的计策!”

    “这种话你们也信?!”姜文焕冷冷地说道。

    “可是他们的目标还不仅仅在此!”姜桓楚叹了一声。

    “难道?!”帐内众将领闻言惊道。

    “不错,他们还想趁势吞了东夷之地!”姜桓楚说道,“所以遣使者前来让我们拖住这路东夷军马!我们遣使者前去北方告知闻太师吧!”

    一时间大帐内一片空寂···

    北方闻太师帐内听了东伯侯使者的叙言,叹了一声,看着自己面前的地图和自己这一路的局势默然无语。

    “太师,这东路大军想怎的?!”帐内太师的得力将领邓忠出声问道。这邓忠不是普通人,与另外三个兄弟辛环,张节,陶荣四人在黄huā山聚集人马为贼,却被征讨淮夷的闻太师路过黄huā山收服帐下,随着闻太师几方征伐,是闻太师的得力战将。

    “这宋邦仁真的好手笔啊!”闻太师叹声说道,“老夫在此也仅仅是挡住二十万鬼方大军,却不料那个将军竟然先是吞了东夷十五万,现在又想打那东夷增援大军三十万的主意!”

    “这厮果真厉害!”辛环闻言惊讶道。

    “可是使者告知老夫,这东路大军的目标不仅仅在此啊!”闻太师摇了摇头,“他们竟然还想趁势灭了东夷!一保我大商东边再无祸患!”

    “什么···”四将闻言皆瞠目口呆。

    “想起来还真是老夫老了···”闻仲笑道,“不过大商有得此人甚是大福啊!”

    朝歌城中,龙德殿内帝辛坐于大座之上,看着跪拜在地的殷破败和雷开二人,怒火直起。

    “你们两人是怎么办事的!”帝辛怒喝道,“连四个活人都看不住?!”

    “大王息怒!”殷破败跪拜在地慌道,“非是臣等不尽力,只是当时甚为古怪!”

    “有何古怪的!”帝辛闻言怒道,“莫非大白天闹鬼?!将你们尽皆mí晕?!”

    “大王不知,当时臣等奉二位殿下坐于马匹之上,方相方弼二位逆臣也被臣等捆缚起来,正yù动身回来朝歌回旨,可是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臣等尽皆不能开眼,待风平安定之后二位殿下已经不见了踪迹,当时方弼方相二将在狂笑,殷将军本yù拔剑惩治,却有一道白光飞来将那二将领吸去,然后消失不见了!”雷开顿首答道。

    “这么说此间是有哪方道人将他们救去了?!”帝辛闻言冷冷地说道。

    “臣等就是这么想的!”殷雷二将闻言点头道。

    “哼!”帝辛冷哼一声,“终究还是你们办事不利,要寡人如何处置你们?!”说罢帝辛便yù开口赐予二将处罚,忽的shì官杨荣跑进殿来,边跑便喊:“大王,大喜,大喜啊!”

    “···”帝辛见有人打断自己的话语,眉头一皱本yù怒喝杨荣却见杨荣手中拿着的是边关急报,立刻起身抢了过来,打开一看,良久仰天大笑,“痛快!痛快!吩咐下去,寡人要在显庆殿大摆筵席请百官赴宴与寡人同乐!没想到这国师所荐的宋邦仁果然是智勇双全!”

    “大王?!”殷破败开口问道。

    “你们都起来吧!”帝辛笑道,“既然他们是被仙家救去了就算了,也不是你们的罪过!现在寡人心情舒畅,甚为痛快!”

    “却不知是何事让大王这般舒快?!”雷开问道。

    “界牌关守将宋邦仁领着东路大军替寡人吞了东夷十五万寇边大军,现在又要为寡人吞并东夷!”帝辛喜道,“哈哈哈···”

    东夷之地,东路大军兵分三路,化作三股洪流往东夷涌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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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9106/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 作者:猥琐的一哥所写的《重生鸿蒙之道》为转载作品,重生鸿蒙之道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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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鸿蒙之道介绍: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 吴传道真的感觉很蛋疼,不就是念了几句道德经而已,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到太古鸿蒙世界里来吧。虽然自己前世很宅,但是在这个除了自己就剩下一片朦胧,顿感有些寂寞······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重生鸿蒙之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鸿蒙之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