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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猥琐的一哥     重生鸿蒙之道txt下载     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一百零九章东夷大军终分兵 道祖计灭乌柯能

    不提朝歌显庆殿内帝辛大摆宴席邀请文武百官同贺边疆大胜之喜,且将镜头转向东夷之地。时李靖已经带着三万精锐大商骑兵出发从东北方向绕过东夷增援大军的斥候进入敌军身后,中间一路五万大军只有弓弩shè手和盾甲武士在哪吒的带领下浩浩dàngdàng的迎敌而去,另一路三万骑兵在吴传道的带领下沿黄河水道向东夷进军。

    另一边,东夷增援大军三十万在东夷王薄姑的带领下士气昂扬的向着东路大军杀将而来。行得二三日,一声令下择地扎营,连成二三十里营寨延绵不绝。中军大帐之中,薄姑坐于宝座之上,身披斑斓猛虎皮,头戴宝珠环yù貂绒帽,腰系银狐软皮带,身高一丈,虎背熊腰,大方脸有络腮胡,两眼闪烁凶光,鼻尖还有刀痕隐现,看起来煞是凶神恶煞之相。

    “报!”有一小兵手持一卷书信从帐外跑进来跪拜在地,“前方斥候探得敌军动静,情报传来!”

    “拿过来!”薄姑招了招手说道,“且带本王看看这十一万大商军马动向如何?!”早有一旁shì从上前将书卷取来递给薄姑,薄姑打开书卷详细的看了一看,接着满脸疑huò不解。

    帐下有一将长得额头尖,鼻偃齿lù,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正是薄姑的心腹军师巫比查,当下见东夷王面lù疑huò立刻拱手问道:“大王,莫非敌军的动态不明?”

    “不是,”薄姑说道,接着便顺手将书卷递与巫比查,“斥候探得情报甚为古怪,本王也不知此是何意!”

    “···”巫比查接过书卷看了多时,良久便将书卷传于其他诸将,然后闭上眼睛慢捋胡须。

    “这中定然有诈!”帐中一将起身说道,此将生得魁梧不凡,身高亦是一丈有余,虎背狼腰,燕颔虎须,豹头环眼,面如黑炭,头戴黑sè金铁盔,身穿虎豹连环皮,乃是东路先锋军领军大将乌柯察和东路领军大将乌柯鲜的兄长乌柯能,此人猛勇无比曾徒手撕了虎豹,看得书卷立刻出声喊道。

    “将军为何这般说?!”薄姑闻言立刻问道,“莫非将军从中看出什么了?!”

    “大王且看,情报上写着大商军马兵分两路,中路乃是领军大将哪吒,先前的我族军马就是毁在这个小鬼手里,另一路却是由一个不知名的将军领着,此间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情报上书写的敌军人数却是有些古怪!”乌柯能指着书卷说道。

    “不错,将军提醒的是!”薄姑闻言点头说道,“情报上写的中间一路人马乃是近五万人马,下面的一路却只有三万,如此说来敌军还有三万人数不知去向!”

    “若不出我所料,另外领着三万人马消失不见的定然是这东路领军大帅宋邦仁!”巫比查忽的睁开眼睛说道,“而且这一路军马十有**已经埋伏在我们身边,只等我们不备突袭我们一次!”

    “军师此番却是有些差错!”薄姑忽的笑道。

    “大王难道有别的看法?!”巫比查闻言奇道,“臣洗耳恭听!”

    “遁去的军马定然是这陈塘关李靖率领,以寡人所料,这李靖久居陈塘关,对我们东夷所知甚为详细,所以他敢以三万人马埋伏在我们身边,至于这中军领军大将哪吒定然是与李靖有什么关联,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李靖的儿子,不然也不会对我们东夷这么了解,至于下一路领军将领恐怕就是敌军统帅宋邦仁了!”薄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笑着说道。

    “大王难道想···”巫比查见此惊问。

    “不错!”薄姑笑着说道,“以本王所知这宋邦仁无名小辈,恐怕也只是大商jiān佞所推荐的人马,前番设计灭了我们东路大军的恐怕也只有李靖父子才有可能,至于这个家伙,现在估计是以为胜券在握,所以胆敢领着三万人马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活动!”

    “可是大王···”巫比查还想再劝。

    “军师,本王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要知道连那北伯侯,东伯侯这些废物都能够当上大商的一方诸侯,说明大商朝中已经无人了,更何况你看着统军大帅所走的尽是沿着河道前进,说明什么?!”薄姑笑着问向巫比查。

    “说明此人胆小,沿着河道走定然是防止我军突袭他,到时候他只需渡过黄河便可逃难!”巫比查闻言点头说道,“可是这胆小之人必然谨慎,我们又如何能够灭掉他呢?!”

    “我们派五万人马埋伏在此地!”薄姑指着一座山说道,“此处乃是这一路人马行军必经之地,而且我们只有五万人马,恐怕以这个大帅的念头定然是想吞掉我们的!到时候害怕抓不了他?!”

    “此计大妙,只是大王须知,我们身边还隐藏这李靖的三万军马,这哪吒大军也不是平凡之辈,恐怕还是小心为妙!”巫比查说道。

    “不错,我们先前的大军就是被李靖用水淹火攻之计灭掉的,所以诸将现在各自点起人马防范周边,将斥候放开,巡逻之地延伸到河道附近,查探敌军是否会去阻挡河水!大军驻扎之地迁到地势高的地方,小心谨慎!”薄姑点头吩咐道,“至于这一路五万人马就由乌柯能前去率领,也好为你的两个兄弟报仇!”

    “末将多谢大王!”乌柯能闻言大喜道,“末将必不会让大王失望,定然亲自擒拿敌军统帅,然后杀之祭旗!”

    “好!”薄姑笑道,“我们大营暂时紧闭辕门,先不理会这中路,只等你们传来喜报我们在乘胜出击!”

    “末将领命!”帐内诸将闻言皆起身说道。然后各自涌出大帐,回营内准备去了。乌柯能前去点起五万人马,身后巫比查拉住乌柯能。

    “军师有何事?!”乌柯能见此问道。

    “将军此去小心谨慎,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巫比查担忧地说道,“这一路人马就托付给将军,还请将军万事在意!”

    “军师放心!”乌柯能笑着回道,接着骑上紫金赤兔马,手提环首大砍刀,背上金雕弓,催动马匹便领军出发了。

    “希望不是我杞人忧天!”巫比查看着远去的东夷军马喃喃道,接着长叹一声回到自己的营帐内。

    吴传道领着大军正在路上行走,忽有一人骑着马匹迎面赶来,近至吴传道身前勒住马匹,拱手说道:“大帅,前方斥候有情报传来!”

    “拿来与我!”吴传道闻言说道,伸手接过情报看了看,良久仰天大笑,“果然中我计策了!大军听令,现在加紧速度随我前往二十里外的那座山!”

    “大商威武!”众骑兵闻言气势如虹,喊了一句后,催动马匹随着吴传道急速前进。前面领军的吴传道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便见众骑兵头上现出祥云,周边有薄雾出现,每个人身上皆有光环出现,此乃是吴传道作法,隐军加速前进。两个时辰之后,一众人马尽皆来到大山前,吴传道看了看大山点了点头。

    招手换来两个将领,吴传道吩咐道,“你二人领着两万人马速速往山头埋伏,多备些滚石,檑木之类的东西!”

    “末将领命!”二将领了两万骑兵便骑马往山上走去,吴传道领着一万军马随后,行至半山腰间,吴传道环视周边,发现几处可以埋伏兵马的地点,吩咐四个将领领些人马前去那几个地方铺上引火之物,待一切准备妥当时,吴传道带着大军退到山下,令一将领着剩余一万人马躲到远处埋伏,只等这边信号一响立刻突袭。

    等众人消失之后,吴传道微微一笑,然后向山中一挥手,将所留痕迹尽皆除去,然后抓了一把草尘,往空中一撒,便现出大军三万,施展法术退到十里开外,继续往山的方向进军。

    几个时辰过后,吴传道再次领着大军来到先前的那座山前,抬头看了看山中,果见杀气隐现,吴传道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指一点,便见半山腰突的有四处涌现火光,接着东夷大军便在一猛将的带领下涌下山来。

    乌柯能心中甚为奇怪,明明军马隐藏的好好的,为什么埋伏的地方会突然出现大火?不过待领着大军赶到山下之时,却见敌将竟然还没有逃避,心中大喜,一马当先立在军前打量这传说中的东路统军大帅,却见这大商东路统帅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坐着黑牛,顶束发金冠,披百huā战袍,穿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微笑着看向自己,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

    “来将何人?!”吴传道开口喊道。

    “东夷大将乌柯能,来将是宋邦仁?!”乌柯能回问道。

    “正是!”吴传道微微一笑,“没想到你竟然会带五万人马前来送死!”

    “哼!”乌柯能听得此人乃是东路统帅心中大喜,闻言冷哼一声,“大话我也敢讲,手下见高低吧!”说罢催动马匹,舞着大刀便要向吴传道砍来。

    “连中计了都不知道!”吴传道摇了摇头,倒拖画戟催动黑牛向着乌柯能撒tuǐ奔去。

    乌柯能听到那句“中计了”心中一惊,马匹一顿,势头慢了下来,忽的见有一道黑光闪来,立刻横刀护身,却听见“砰”的一声,自己身体便在空中飞起,往后直退。

    “nǎinǎi的,原来是虚张声势!”乌柯能大怒道。

    “谁说的?!”就在乌柯能话刚说完,却见大商东路统帅宋邦仁已经在自己身后出现。

    “好快!”乌柯能心中一惊,接着便觉一道红光将自己拦腰斩断,意识慢慢散去。

    吴传道舞了舞手中画戟,向着天空一指,接着便见空中闪过一道红光,不多时山的一边现出一万大商精锐骑兵,冲突东夷战阵。东夷大军一时间慌luàn不止,在残余将领的带领下往山上逃去,却不料行至半路忽见山上滚石檑木不停地往自己处打来,片刻之后山上便有军马喊声,阵阵的往东夷大军中杀将而来。

    不消一个时辰,这一路五万东夷军马尽皆灭亡,吴传道所率领的三万大军,轻伤五百人,重伤一百人,无死亡甲士,吴传道唤过伤兵,接着一挥手,便见金光涌入众伤兵体内,伤势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吴传道见此画戟一挥指向一方喊道:“大军前进!”接着一牛当先,往那里走去,身后三万精锐骑兵紧紧跟上,至于东夷战死的那些人,早已经被吴传道施展法力埋在山下,那匹紫金赤兔马倒是被吴传道收了起来,这座大山丝毫没有战斗发生过的痕迹···

一百一十章边疆战事终平定 黄飞虎惹怒苏妃

    哪吒坐于中军大帐之内,正在与帐内众将领探讨布军之事,忽有小兵前来禀报言大帅所领三万兵马已经离大军只有五里路程。哪吒听到这个讯息甚是高兴,毕竟一个小孩子领着五万人马和十五万对抗是谁都有压力的,现在听闻吴传道已经领兵前来汇合,想必那一路五万东夷军马一定是被大帅吞灭掉了。

    想及此,哪吒小手一挥,“众将各归自家军营,小心防范,防止敌人垂死挣扎!”

    “末将领命!”帐内诸将皆是起身拱手施礼道。要知道这哪吒虽然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可毕竟不是常人,一般的小孩子能够在七岁连杀三将而面不改sè?哪吒已经在这些将领心中与太岁化作等号了。说罢诸将退出大帐,往各自领军大营走去,准备防范事宜。

    一个时辰之后,吴传道已经能够看到中军大营了,画戟一挥回头对身后众骑兵说道:“加速前进,大营已经离我们不远了!此战之后,东方商朝已经再无敌手了!”

    “大商威武!”众骑兵士气高昂,催动马匹便随着吴传道奔跑起来。

    东夷大军营帐内,众将士脸sè惨白,帐内弥漫着一丝寒冷的气息。东夷王薄姑此时瘫坐在宝座之上,双眼闪烁红丝,显得既颓废而又怒火冲心。其余众将皆是缩着脑袋,深怕此时不小心惹来东夷王的怒火,至于他们的军师巫比查此时反倒显得很是轻松。

    “现在本王应该如何?!”薄姑问道,“你们谁来告诉本王?!”

    “大王,卑职以为此时却不是该我们担心的!”巫比查突的开口笑道,“我以为现在真正该担心的却是大商的统帅!所以大王应该放下心来,静心准备大战事宜!”

    “这是何意?!”薄姑闻言奇怪地看着巫比查问道,“莫非军师有什么好的计策?!”

    “卑职此时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只是觉得现在这大商军马虽然灭了我们五万人马,可是终归只有八万人数,而我们还有二十五万大军,大势之下我们的胜算极高,不管敌人用什么计谋,我看只要我们不再理会,那么我们取得胜利已经不远了?!”巫比查躬身回道。

    “不错!”薄姑闻言大喜,“军师此言甚是有理!”想通此理的薄姑大喜,立刻着人摆上酒宴与帐内诸将领压惊,也为日后的大战讨个彩头。

    大商军营内,吴传道落下黑牛,在哪吒众将的迎接下走进中军大帐,打开地图商议片刻便定下大计,着传令兵传出送与李靖,帐内众将领皆下去安排去了。

    几日过后,李靖在东夷粮道上大肆作luàn,截了敌军无数次粮草,nòng的东夷军中已经是苦不堪言,二十五万大军每日消耗的军粮非比寻常,一连几日下来,东夷已经支撑不住了,准备进行最后的决战,吴传道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战的一应先手工作。

    三日后,大商东路大军和东夷增援军马二十五万在黄河附近平原决战。大商这边八万人马,还有三万精锐骑兵隐遁不现,时刻威胁着东夷大军;东夷这边大军二十五万,大势之上已经比大商强了不少,可是一来粮草供应不足,二来周边又有三万骑兵埋伏,优势也一下子减去不少。

    这一日,两方大军对峙排开,大商打头的是吴传道,东夷那边打头的是薄姑,吴传道看着对面浩浩dàngdàng的敌军冷笑一声,手中画戟一指,大商军马两边分开,薄姑见此皱眉不解其意,将手中大刀一挥,东夷军马狂喧这杀向大商军马而来。

    吴传道催牛闪到一旁,这时候大商军后现出几百个铁笼子,薄姑见之大惊失sè,立即停下马来喝止手下军士。可惜此时已经晚了,铁笼打开放出里面成千上万的猛兽,在吴传道坐骑黑牛的威势下,蜂涌跑向东夷大军,不多时便将东夷大军冲散。

    二十五万东夷大军一时间溃败,战场上慌luàn不止,东夷众将勒令不住,薄姑见此摇头叹息,领着败军便要撤退,却不料刚撤不多时,吴传道施展法力,运来黄河大水水淹东夷军马。只留得薄姑带着三千人数逃回东夷各族,却不料回到族内,发现自家族人尽皆被李靖大军俘虏,三千人马如何敌得过李靖大军,更何况后面大商军马还在追赶。

    薄姑长叹一声,拔起长刀坐于马上,看着苍天大喊一声:“苍天不公!”然后引颈自刎。至此大商东路大军已经攻破东夷之地。另一路东夷大军二十万人马听闻东夷后方被破,军心涣散,气势一落千丈被东伯侯姜桓楚夜袭成功,有得埋伏之计得手,东夷军马尽皆溃败,投降无数,死伤亦占大半,剩余的也都逃亡北边去了。

    北边鬼方大军听闻东夷被灭,也是惊讶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闻太师偷袭,溃败逃**内,至于另一路则是与崇侯虎大战一场,丢下了几万尸体,也退归回去。至此打了近十天的边疆战事以大商灭了东夷,击败鬼方大获全胜。

    此讯息传于朝歌,朝歌城内百姓皆是举手称快,各自皆出城迎接得胜之师。吴传道领着十一万大军回到陈塘关,李靖父子再次接手陈塘关,十万军士在鲁雄的带领下与闻太师大军汇合,便要开拨朝歌,吴传道已经直接回到界牌关继续当他的总兵去了,至于东夷之地则划归东伯侯和北伯侯二人统辖。

    朝歌之中帝辛听闻大军得胜,并且灭掉了心腹大患东夷,大喜之下设宴七日。前六日众官皆到显庆殿同帝辛一同分享胜利,后一日便许众官携家眷一同前往,却不料此间倒引出一场大事故来。

    看官的想问此间故事到底是何事?且听我慢慢道来:大宴行得三日,众官赴宴显庆殿,进得殿内却见帝辛身边坐着寿仙宫苏贵妃,却是苏妲己想要趁此机会看看朝中还有那些大臣能够为她所用。却不料众官看时皆是眉头紧皱,尤以前面的几人为最: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皇叔比干,箕子,皇兄微子启,微子衍,大夫杨任。此六人心中郁闷愤慨,只是因帝辛在场,此时也是大喜之时,遂也只得无奈此举。

    众官对饮几杯过后,黄飞虎终于忍耐不住,到底是武将性格,少有能够捺得住性子,拿着酒杯起身对帝辛说道:“大王,微臣有一言藏于心中久感不是滋味,今日大王如此行事,微臣如何忍受得住,却要出来说大王几句!”

    “爱卿有何话请明讲!”帝辛此时也是高兴不已,没有计较黄飞虎的言辞多有不敬,笑着问道。

    “大王,这次边疆战役,东伯侯姜桓楚功劳甚高,大王却囚姜后,擒太子,如此一来如何能够对得住东伯侯忠心耿耿?!”黄飞虎不理会帝辛慢慢冷下来的脸继续说道,“现如今姜后罪名难立,两位殿下生死不明,大王如此如何不让功臣寒心?!”

    “大王,黄元帅醉了!”比干见此立刻起身说道。

    “是啊,是啊!”殿内百官见此亦是出声应和到。

    “你别拉我,我没有醉!”黄飞虎一手将身边拉扯自己的殷破败的手打开,接着对帝辛说道,“大王,微臣跟您几十年了,臣也不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我黄氏一门皆是将门子弟,大王就算此时不放姜皇后,还有西宫黄妃坐镇后院,今日如何也轮不到这苏贵妃出来···”

    “住口!”帝辛大声吼道,接着语气缓慢下来,“爱卿醉了!你们将他按下去,等他清醒再说!”说罢吩咐黄飞虎身边的官员道。

    众官见此立刻将黄飞虎带出大殿,拉到一旁小殿休息,早有shì官奉上醒酒茶水。黄飞虎一口饮了下去,不多时清醒了一些,心中也有些后悔,可是却也问心无愧。

    显庆殿内似乎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依旧欢歌载舞,众官觥筹交错。宴席不知不觉竟然持续多时,苏妲己也是酒醉于心,自觉身体不适,遂向帝辛请辞。退出大殿后,行至分宫楼前,苏妲己自觉控制不住自己,竟要lù出凶相食人,幸得当时没有人看到,但是苏妲己现出原形之后,寻找shì女吞噬,早已惊慌了内院。

    黄飞虎正在小殿内休息忽听殿外传来“妖精,有妖精!”大惊失sè,要知道皇宫把守众军士都是黄飞虎安排的要是出了大事却如何是好,当下黄飞虎大步走出殿外,行至分宫楼前,却见有一妖物正在追赶shì女,明面上看去却是九尾妖狐,黄飞虎大喝一声,顺手扯断分宫楼一横栏,举起便向妖物打去。

    妖物闪到一边,接着咆哮着便向黄飞虎咬来,黄飞虎见此冷哼一声,右手虚空托起,便见手中现出一个鸟笼,笼中养着一只金眼神莺,却是闻太师征伐北海之时获得的,回来时特赠与黄飞虎护身,这金眼神莺天生的便喜食狐狸,见得九尾妖狐立刻扑扇翅膀一纵而去,伸出利爪抓向九尾妖狐的面容,接着又飞起反转而来yù再次抓住,忽见一阵大风吹起,众人皆是举袖掩面,睁开眼时金眼神莺已经抓住了一只狐狸。

    不多时有shì官发现昏倒一边的苏妲己,立刻报与黄飞虎,黄飞虎皱了皱眉,上前一看却见苏妲己面上竟然有抓破的痕迹,心中怒火直起,便yù将手中横梁将之打死,正动间忽有一人从身后伸出左手将横梁压住,黄飞虎回头一看却是帝辛来了,立刻将手中横梁抛向一边。

    “怎么回事?!”帝辛问向黄飞虎。

    “臣在小殿之中休憩,忽闻此处传来有妖怪的声音,出来一看果见有妖物在此作祟,微臣心中一急,扯断横梁便与妖物厮杀,可是妖物生得狡猾,躲闪过去,幸有太师所赠金眼神莺抓破妖物面皮,擒了妖物!”黄飞虎闻言拱手回道。

    “你没事吧?!”帝辛问道。

    “微臣无恙!”黄飞虎回道,“只是听shì官说苏贵妃也在此,所以···”

    “不用说了,你先去将宴席控制住,那边有点luàn了!”帝辛说道。

    “微臣遵旨!”黄飞虎闻言拱手说道,接着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一句“寡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做刚才的事!念你一门七世忠良,你又是寡人的肱骨,寡人就当没有看见刚才的事!”黄飞虎闻言身体一顿,接着大步离去。

    帝辛看着昏倒的苏妲己眼中闪过冷光,接着又化作温柔形象,抱起苏妲己,往寿仙宫大步走去。躺在帝辛怀中的苏妲己此时心中已经恶狠狠的记住了黄飞虎,也在开始盘算要为此事报仇了,至于她的目标,我想你懂的···

一百一十章苏妃狠心欲报仇 帝辛梦飞熊示警

    一百一十章苏妃狠心yù报仇帝辛梦飞熊示警

    帝辛将妲己抱回寿仙宫后,唤来一些shì女,吩咐她们好生照料苏贵妃。鲧捐已经打了一盆清水,端上一碗茶水放在盘子里端了上来。帝辛见此点了点头,走出寿仙宫继续前往显庆殿与众官同乐。此时的帝辛,心中也在开始考虑四大诸侯的问题,毕竟现在边疆战事已定,本来推迟的计划也该再次实施了。

    看官的是否想问这帝辛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原因却在吴传道身上,要说吴传道虽然自己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他的影响却是实实的存在,因为吴传道在洪荒之上游玩困乏,却想起这参军之事,任职于大商。道祖的身份在此,天道也要小心谨慎,不敢明目张胆的算计帝辛,由此一来帝辛也没有变成历史上的暴君纣王,天道只是采取一些别的方法来推动商超的灭亡,像先前北海叛luàn,外夷寇边之事,俱是天道安排的,只可惜却被蓬莱一门破坏。

    吴传道的身份压在大商朝的国运上,因此天机不显,就算是天道也没有察觉出帝辛此时的谋划。而此时快要合道,却因听了一段吴传道有情大道而夺得一线生机的鸿钧老祖,此时就算知晓了帝辛的谋划也不会出来阻拦,毕竟此时鸿钧还是有情之人,需要吴传道的帮助算计西方,因此帝辛的谋划便一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却说苏妲己在chuáng上见帝辛走后,趁个机会对鲧捐使了眼sè。鲧捐见此会意,吩咐宫内所有shì女退出宫外,然后亲自前去关上宫门,做好之后鲧捐方才又来到苏妲己身边。

    苏妲己此时已经恢复如初,不理会鲧捐惊讶的目光,目lù凶光地说道:“本宫此仇不报,如何心安”

    “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鲧捐见此开口问道。

    “我今日与大王一同前往显庆殿与众大臣同乐大喜之事,却不料席上黄飞虎竟然借着酒劲责难于我让我在众官面前失了颜面,此仇本宫如何不报”苏妲己冷声说道。

    “娘娘,这黄飞虎一门可是七世忠良,在朝内威望甚高,即便是大王也对黄飞虎信任不已,恐怕娘娘真的要陷害武成王,大王到时候一定会出手袒护的”鲧捐闻言应道。

    “谁说本宫只会陷害的手段?”苏妲己闻言大笑,“本宫此次算计黄飞虎,让大王也无法袒护与他”

    “娘娘难道有什么别的计谋?”鲧捐闻言问道,见苏妲己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慌忙跪拜在地,“奴婢知罪,奴婢知罪,请娘娘恕罪”

    “你且起来”苏妲己冷哼一声,“若不是看你是本宫的心腹,以你刚才的行为本宫早已经将你处死了本宫此次的计谋却还需你的帮助”

    “娘娘请吩咐”鲧捐闻言立刻说道,“奴婢为娘娘,万死不辞”

    “不用你去送死,只是需要你去送信而已”苏妲己轻轻地说道,“你可愿意?”

    “此事有何难度,奴婢自然听从娘娘的”鲧捐闻言回道。

    “好”苏妲己闻言笑道,“明日乃是大宴的最后一日,众官皆会携带家眷前来祝贺以本宫所料,黄飞虎的夫人定然会前来后院拜见黄妃的,本宫不知黄飞虎的夫人是谁,你先帮本宫打听一下,待明日本宫便会将她骗取大奠祭祀台假言为商朝祈福,你趁机将大王骗到那里去”

    “娘娘莫非要”鲧捐闻言大惊失sè。

    “你且好生在意”苏妲己不理会鲧捐的惊恐,淡淡地说道,“你下去准备吧,本宫累了”

    “是娘娘”鲧捐闻言欠身施礼,接着退出大殿,将宫门关上离去不提。

    绣chuáng上卧着的苏妲己心中冷笑:“黄飞虎,你先在显庆殿内让我失了颜面,后在分宫楼放神莺抓坏我面皮,本宫明日便要将这番苦恼偿还于你”然后,不知不觉中,苏妲己带着微笑陷入梦境。

    显庆殿内宴席罢了,众官踉跄行步,左晃右摆的走出大殿,在各自shì从的掺扶下离开皇宫直往自家府上离去。帝辛也起身,摇摆着离开显庆殿,直往龙德殿来,显庆殿内自有shì官收拾不提,且说帝辛走进龙德殿,杨荣吩咐殿内众shì官退去后,紧闭大殿宫门。

    帝辛见大殿之门已经关上之后,精神突的抖擞起来,恍然未有喝醉杨荣取来一碗茶水,奉与帝辛饮下后便推到一旁。帝辛拿起绣锦擦了擦嘴,将绣锦放到坐上,忽的嘴角微微翘起。

    “国师,你来了”帝辛说道。

    “大王果然厉害”黑袍道人出现在帝辛身后,“老太师已经收到消息了”

    “如此甚好”帝辛大喜道。

    “可是大王”黑袍道人问向帝辛,“大王明知这苏贵妃乃是妖邪,为何还要任由她陷害忠良?先前是姜皇后,现在恐怕就是黄飞虎了”

    “寡人的计划还需苏美人的帮助”帝辛笑道,“更何况这里不还有国师吗?再者说,寡人听闻昔日五帝之一的大禹王不也是去了九尾妖狐为妃,而使夏朝兴盛的吗?”

    “大王心中有数就行了”黑袍道人闻言稽首说道,“大王吩咐小道的事,小道已经做好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帝辛闻言叹道,“只是苦了姜后和黄妃她们了”

    “为了大商朝,这点牺牲也不算什么”国师严肃的说道。

    “国师,寡人最近每夜做梦都有一只黑熊自西边向寡人扑身而来,此黑熊背生双翼,寡人搏之不胜,呼左右前来救驾,却见皇宫后一声响亮,便见火光冲宵,不知此是吉还是凶?”帝辛问道。

    “此飞熊之兆,若是旁人梦之主吉,若是大王梦之主凶”国师闻言皱眉说道。

    “此却是为何,寡人亦曾听闻昔我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傅说于版筑之间,由此说来此是主吉啊”帝辛奇怪地看向国师。

    “大王,自古虎熊不两立,今朝歌城中有武成王黄飞虎,如何还有飞熊前来?”国师说道,“况且皇宫后涌现火光,乃火煅物之象。贫道思之西方属金,金见火必煅;煅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指西边大兴之兆,火光焚烧皇宫主商朝有大难之灾”

    “如此一言,寡人梦中警示的便是提防西边?”帝辛皱眉说道,“西伯侯?”

    “贫道听闻先帝在世之时也对西伯侯防范不已,想必定然是有什么缘故的”国师闻言说道。

    “西伯侯却不是飞熊之象啊”帝辛迟疑道,“会不会是其间有什么差池?”

    “大王无须担忧,以贫道所思,不若等待一段时间必见分晓”国师闻言宽慰道。

    第二日,显庆殿最后一次大摆筵席庆祝,众官皆携带家眷前来庆贺。鲧捐早早便已将消息告知大夫费仲,费仲听闻苏贵妃yù要算计黄飞虎先是一惊,接着又大喜,毕竟黄飞虎每每在朝中都不会给费仲好脸sè的,如果黄飞虎落得个凄惨下场,费仲如何不喜?更何况黄飞虎对于费仲而言也是一个加官进爵的拦路虎,扳倒之心早就已经升起,如今如何不会落井下石?

    当下费仲便悄悄的将黄飞虎的妻室贾氏指给鲧捐认识。鲧捐识得贾氏后,心中大喜,告谢费仲后回到寿仙宫,将讯息告知今日没有被大王带去赴宴的苏贵妃。

    苏贵妃听得讯息,心中亦是大喜,吩咐鲧捐好生在意,一旦贾氏进入后院,立刻前来禀告。鲧捐听言去了,不多时便复转回来告知苏贵妃,黄飞虎之妻贾氏已经进入内院。苏妲己大喜,摆驾出宫假装前去大奠祭祀台祈福,途中路过分宫楼,果见有一fù人欠身一旁。

    “你是何人?本宫从来未有见过你”苏妲己问向那fù人。

    “臣妾乃是黄飞虎原配”贾氏闻言施礼回道。

    “原来是黄夫人”苏妲己大吃一惊,“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fù人,想来也是我们有缘,却不知fù人来此何干?”

    “今日大宴之喜,得大王允许前去西宫看望黄妃”贾氏回道。

    “原来却是这事”苏妲己恍然醒道,“我却忘了黄妃与fù人乃是姑嫂之礼”

    “不知臣妾可能前去?”贾氏问向苏妲己。

    “fù人今年青chūn几何?”苏妲己没有回答贾氏的问题,反而问道。

    “启娘娘,臣妾今年虚度‘四九’。”贾氏见此也只得无奈的回道。

    “fù人比我还要大几岁,今日我两有缘,不若结为姐妹如何?”苏妲己语出惊人。

    “臣妾安敢如此娘娘乃万乘之尊;臣妾乃一介之fù,岂有彩凤配山jī之理?还请娘娘恕罪”贾氏闻言惶恐说道。

    “既如此也就罢了”苏妲己见此叹息一声,接着又问向贾氏,“我现在要去大奠祭祀台为我大商祈福,姐姐乃是武成王之妻,不若与我同去如何?”

    “这”贾氏闻言想了片刻,施礼道,“臣妾就代夫君随娘娘同去吧”说罢便在苏妲己的带领下走去大奠祭祀台。

    大奠祭祀台乃是商朝开国帝王商汤所立,只为祈福,敬拜上苍所用,高三丈六尺,意敬周天三百六十星辰,宽二丈四尺,却是礼日月二十四节气,上面摆设有圣母女娲娘娘,圣父伏羲大神,三皇灵位及相助商汤夺得王位的截教门派的教主通天道人。

    二人走上祭祀台,跪拜在地闭目静心祈福。这边帝辛醉醺醺的走出显庆殿,直往寿仙宫来,刚过分宫楼却见鲧捐正拿着祀品慌慌张张的跑来。

    “怎么了?”帝辛拦住鲧捐问道。

    “娘娘正在祭祀台为大王和大商朝祈福,途中碰到武成王fù人一同前去,却忘了祀品未带,奴婢这是准备送祀品前去”鲧捐慌忙回道。

    “不用你了”帝辛闻言笑道,一把抢过祀品,“寡人亲自送去,爱妃有此心寡人甚是高兴”

    “这”鲧捐闻言大惊,却见帝辛已经拿着祀品远去了。

    醉醺醺的帝辛,步伐踉跄,拿着祀品便往祭祀台走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鲧捐微微翘起的嘴角

一百一十二章苏妲己奸计得逞 黄飞虎怒起反商

    一百一十二章苏妲己jiān计得逞黄飞虎怒起反商

    却说帝辛拿着祀品走过分宫楼,转往大奠祭祀台而去。步伐踉跄,如踏虚空一般,左晃右摆,又如行舟江上来回。不多时帝辛便以走到祭祀台前,仰头往上一看,帝辛的眼中闪过精光,丝毫没有醉酒的姿态,片刻过后却又如同酗酒大汉,往祭祀台上走去。

    苏妲己正在闭目祈祷之间,耳边传来脚步声,心中窃喜,听这步伐沉重,虽杂luàn之间却又稳健定是勇猛过人的帝辛来了,想及此苏妲己微微瞟了一眼身边的贾氏,却见贾氏此时还在专心祈福,嘴角微翘便又闭上眼睛装模作样。

    过了一会,帝辛终于走上祭祀台,将手中祭品放置一边,大声喊道:“美人,寡人前来陪你一起祷告如何?”说罢笑着大步上前。行至跟前却见两人跪拜在地,帝辛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看了多时,奇怪地问道:“美人今日怎的变出两个人来?”

    “大王醉了”苏妲己闻言欠身行礼道,“臣妾在这里呢?”

    此话传于帝辛之耳,帝辛便觉心中热血涌动,顿时一惊,帝辛知晓此乃是面前的苏妲己施展了huò媚之术,运转周身力量,帝辛强行将心中的yù念抛却,接着一手指着贾氏笑道,“这人莫非是假的?可是在寡人眼里怎么和美人长得一模一样?”

    “还请大王自重”贾氏闻言大惊失sè,接着厉声说道,“臣妾乃是黄飞虎原配贾氏”

    “黄飞虎来了?”帝辛闻言踉跄的转过身去,看了周边,接着笑道,“原来是美人骗我黄飞虎来了又能怎样?你是寿仙宫娘娘,难道害怕黄飞虎不成”说罢便张开双手向着贾氏熊抱而去,“来,来,来。美人,寡人今天没有带你去显庆殿同百官庆贺,现在就生气拉?寡人向你道歉如何?”

    “娘娘,这”贾氏见此立刻闪到一旁眼睛看着苏妲己惊问道,却见此时的苏妲己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心中如何不知自己此番中了苏妲己的计策,着急间立刻转动大脑思及脱身之法。

    “你能动?”帝辛见双手拥抱虚空笑道,“你就是真的了,不是寡人看错了,哈哈哈,美人还在生寡人的气吗?寡人知道错了,以后万事听从美人的如何?”接着就转过身往贾氏抱去。

    贾氏几番逃脱,却不知不觉间被帝辛追到祭祀台的边沿,身后便是虚空,高三丈六尺,人若是跌到下去片刻便会摔成酱泥。奈何帝辛此时还不知中间缘故,依旧向着贾氏扑去。贾氏见此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虚空,眼神坚定下来,回过身来对着帝辛和苏妲己怒喝道:“昏君我丈夫与你挣江山,立奇功三十余场,不思酬功,却来欺辱臣妻;今日我中了你这妖妃之计,他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昏君你与妲己贱人不知死于何地”说罢便纵身跳了下去。

    帝辛听得眼前苏妲己怒喝自己,不由摇了摇头,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皱了皱眉,却见苏妲己正站在一旁颤颤噤噤,立刻惊慌地跑到祭祀台前,却见底下果真有一人跌落而死。

    “这是”帝辛大惊,转身问向苏妲己,“底下的是何人?”

    “大王刚才醉了,样子很凶恶,却调戏起了武成王的原配贾夫人,刚才贾夫人心存死志已经跳下祭祀台了”苏妲己闻言慌忙跪拜在地回道。

    “寡人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帝辛闻言大惊失sè,“这可如何是好?”

    正愁苦间,却见西宫黄妃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在祭祀台上左右查看了一番,接着脸sè惨白问向帝辛:“大王,却不知臣妾嫂嫂贾氏何在?”

    “刚才竟然纵身跳下去了”帝辛无奈地答道。

    黄妃见帝辛身上酒气冲天,如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闻言指着帝辛骂道:“你这无道昏君难道就不想想你的成汤社稷是谁在保佑?我兄为你东拒海寇,南战蛮夷。虽然我兄掌兵权,却也是一片丹心为国为君。我父黄滚镇守界牌关,训练士卒,日夕劳苦。我黄氏一门忠烈,七世忠良为你成汤社稷报国忧民。却不料我嫂嫂竟然任信这贱人,被她诓骗上楼。你这昏君爱sè不分纲常,绝灭人伦你有辱先王,污名简册”

    黄妃把帝辛骂得默默无言,忽见又见妲己跪拜一旁,怒火不下转身指妲己骂道:“贱人你yinluàn深宫,蛊huò天子。我嫂嫂被你陷身坠楼,痛伤骨髓”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妲己,只因黄妃终究是将门虎女,颇有力气,竟然妲己拖翻在地,横拖一丈之远,然后一把按在地上,然后手起掌落,打了妲己脸面二、三十下。

    妲己虽然是妖怪,可是此时帝辛正在旁边,如何敢使用自己的法力,只得嚎叫:“大王救命大王救我”

    帝辛看着黄妃打妲己,心中虽有愧疚,可终究不能让两妃子在祭祀台上争斗,也只有上前劝解道:“不管妲己事。你嫂嫂性格刚烈,寡人也是酒醉神智不清犯了大错,你嫂嫂坠投楼下却与妲己无干。”

    黄妃气在当头,如何能够听得别人相劝?当下也没有注意,立刻回手一拳,打着帝辛脸上,“你这昏君还来替这个贱人遮掩今日我便要打死这贱人,为嫂嫂偿命”

    帝辛被打了一拳,勃然大怒:“这贱人竟然反将寡人打一拳”怒火直起,当下便一把抓住黄妃后鬓,一把抓住宫衣,将黄妃整个人拎起来,帝辛生来便力大无穷,举起黄妃便往祭祀台下一摔。待摔了黄妃下楼,帝辛心中又后悔不堪,也只得挥袖走下祭祀台,往龙德殿去。

    祭祀台上,苏妲己见自己的yīn谋得逞,心中大喜,但却又不能现于表面,只做得愁苦之相退回寿仙宫不提。

    此时的黄飞虎还不知晓后院有大变故,宴席罢了便回到府中,正在自家府内与弟黄飞彪、黄飞豹、黄明、周纪、龙环、吴谦,三子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摆宴。忽见家丁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黄飞虎见此皱了皱眉,冷喝一声:“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祸事来了,祸事来了”家丁喊道。

    “什么祸事?”黄飞虎奇问道。

    “刚才宫中有讯传来,夫人不知为何于祭祀台坠台惨死,西宫贵妃娘娘前去祭祀台却被大王从台上扔了下来,也是惨死”家丁跪拜在地哭道。

    “哐啷”一声,黄飞虎手中酒杯失控落在地上。旁边黄飞彪,黄飞豹等人慌忙扶起黄飞虎。黄天禄三兄弟听闻母亲惨死,顿时放声大哭,有周纪,龙环等人立刻宽慰。

    良久之后,黄飞虎苏转过来,指着家丁问道,“到底此事因何而生?”

    “奴才也不知此间事理,只是听闻宫中西宫shì女传出来的”家丁闻言哭道。

    “来人,备马,我要去皇宫一问究竟”黄飞虎大喝道。

    “慢着,”黄飞彪忽的出声止道,接着劝言黄飞虎道,“兄长,这皇宫去不得”

    “如何去不得?我要亲自前去向大王询问明白”黄飞虎脾气犟了起来。

    “大哥此时若是前去皇宫,恐怕性命必不久矣”黄明闻言说道,“现在大王此时一定正在等着大哥前去自投罗网,到时候大哥若是落得个身困囚牢,这三个侄子怎么办”

    “对啊,大哥”黄飞豹亦是说道,“兄长何必还要前去询问究竟?定然是昏君无道,践踏人伦,看上了嫂嫂的姿sè却不料嫂嫂性格刚烈,方才有此难事”

    “正是此理”龙环点头劝道,“嫂嫂乃是女中豪杰,定然是为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黄娘娘见嫂嫂惨死,必定向昏君辩明,却不料触怒了昏君方才落得被摔的下场,以昏君的残暴,兄长此去定然是自寻死路啊”

    “”黄飞虎闻得众人言语陷入深思。

    “哥哥,想我等随哥哥为大商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人不脱甲,却落得个这般下场。若是这等看起来,我们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于人世古语有言‘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我们不如反了”吴谦大声喊道。

    “好”黄明听得此话大喊一声,对着黄飞豹,黄飞彪说道,“两位兄长且打点行李,我们四人前去点起军马,反了再说”说罢便带着周纪,龙环,吴谦三人走出堂屋骑上军马,便要往军中行进。

    “慢着”黄飞虎大声喊道,“你们这是陷我于不义”

    “兄长”黄飞彪闻言劝道。

    “荒唐”黄飞虎骂道,“我黄氏一门七世忠良,难道就为一个女人而反出大商吗?如何对得起我们黄氏享国恩二百余年?”

    “哈哈哈”周纪坐于马上大笑。

    黄飞虎此时心中郁闷,怒火直起,忽见周纪如此狂笑,怒喝道:“你不为我分忧,反而狂笑,此是何理?”

    “兄长不知,兄长现在官居王位,禄极人臣,列朝班身居首领,小弟笑的便是这个”周纪回道。

    “这有什么好笑的?”黄飞虎闻言皱眉问道。

    “兄长,你得这般权位却不知道天下人如何看你?”周纪说道。

    “如何看我?”黄飞虎闻言问道。

    “知道你的人说是你平生xiōng襟,为国cào劳,东征北伐,战功累累而至位高尊大;不知道的,恐怕只说你倚嫂嫂姿sè,和悦君王,得其富贵”周纪回答道。

    “贼子安敢”黄飞虎闻言怒发冲冠,便yù挥动手中大刀看向周纪。

    “兄长,周纪此言甚是有理啊”身边黄飞豹见此立刻伸手压住黄飞虎的手,“兄长此时不反,难道要让天下人看做笑话?”

    “好”黄飞虎闻言大声喝道,“我听你们的,速速前去打点行李,我们且去投奔西伯侯”

    “兄长为何不投东伯侯?”黄飞彪闻言奇道,“我们此去东鲁正好将姜皇后的事告知于他,借兵报仇解恨啊”

    “东鲁去不得”黄飞虎说道,“闻太师军马便在东鲁方向,我们若去不是自讨苦吃?”

    不多时黄飞豹已经点起了一千家将,将车辆四百,把细软、金银珠宝装载停当稳便便要往西边走去。周纪等人担心黄飞虎此去心中不坚定,本yù领着人马前去午门问罪,却被黄飞虎拦住言帝辛武勇不比常人,到时候反而会被朝歌大军困住,四将闻言遂罢了心中念头。

    黄飞虎一行人马刚过孟津,便有消息传到宫内。帝辛听闻黄飞虎叛逃出去了,立刻发出飞檄传令各关守将好生把守关卡,不能放跑了黄飞虎一行,另一路檄文直接传送到闻太师手里,闻太师听闻黄飞虎反了,心中大急立刻点了五万精锐骑兵,亲自带领人马脱离大军,追赶黄飞虎一行而来

第一百零三章黄飞虎巧过临潼吴传道关中施法

    第一百零三章黄飞虎巧过临潼吴传道关中施法

    却说黄飞虎领着二弟,带着四兄弟,护着三子在一千家将的护卫下,渡过孟津直往西边而去。不几日便远远的可以看见朝歌的西边屏障渑池县了,黄飞彪等人本yù进城买些日常物品,却被黄飞虎拦住,只因黄飞虎身为大商武成王,掌大商兵马调动,知晓这渑池县守将张奎夫fù的厉害,也正是因为看中他们夫fù的能力,方才将这重要的地方交与他们镇守却不知道今日反而挖了一个自己的坑。

    黄飞虎摇了摇头,领着军马绕开渑池县,直接赶往临潼关而去。渑池县内城墙之上,守将张奎看着远去的黄飞虎大军长叹一声,接着便走下城墙。身后众将见此皆是满心疑huò,奈何张奎官职在自己之上,也不好寻问于他,只得继续留守城墙,防止黄飞虎军马耍回马枪。

    张奎行至路上,身后高兰英跟了上来问道:“相公,如何不领军前去擒拿黄飞虎,将他们送去朝歌问罪啊?”

    “夫人有所不知,”张奎闻言回头叹道,“我们夫fù二人先前不过是一诸侯帐下小兵,被武成王赏识方才调来渑池县担任守将,黄飞虎与我们有知遇之恩况且此番也是大王的过错,黄飞虎也是被bī造反的啊,我这次让他过去只是为了还昔日情分,日后若是以敌军身份相见,我必然亲手擒杀于他”

    “说来也是”高兰英闻言点头说道,“此举大王确实做得有些对不住黄飞虎,武成王此举也真是”高兰英说道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长叹一声。

    “我现在却在为黄飞虎担心”张奎忽的笑道,“恐怕黄飞虎这一行人马能不能逃出去都成问题”

    “这话怎的讲?”高兰英闻言奇怪地问道。

    “以黄飞虎的性格,此举定然是要去投奔西岐,可是须知要往西岐,只有两条路走,一路从北边走,那一路途中倒没有多少险阻,可是最后还需闯过佳梦关,以黄飞虎的身份应该知道佳梦关魔家四将的厉害,那可是连我也不敢挑衅的,再加上后面闻太师领骑兵追击,如此一来黄飞虎定然不是走那条路”张奎回答道。

    “那就是说黄飞虎一行人马要闯五关?”高兰英闻言惊道,“这么说来的话,恐怕逃出去的机会想当少”

    “若是按照原来的布置想必黄飞虎一行还是能够逃得出去,可是现在嘛,恐怕在第三关便会落马”张奎笑道。

    “第三关守将不是黄滚老将军吗?”高兰英奇道,“黄老将军虽然不至于一同逃跑,但是老将军毕竟年老体衰,恐怕不是黄飞虎的对手啊”

    “可是你忘记了那个传授我道术的人了?”张奎说道。

    “宋邦仁?”高兰英闻言大惊,“此人不仅武艺惊人,领军才能也甚为可怕,听说东夷就是被他灭的如此一来,这黄飞虎一行人马恐怕真个要留在第三关了”

    “此人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张奎摇头说道,“他传授与我的地遁术比之别人的地遁术都要强,我曾特意请教过一些修道之人,他们的地遁术顶多只能行至三百里,最多的也只有五百里,可是我的却能够潜行一千五百里”

    “由此说来此人也是身怀异术?”高兰英闻言说道。

    “算了,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了,我想闻太师此时恐怕已经飞调各关守将前去围捕黄飞虎,也没有我们的事了”张奎笑着说道,接着便径直转身离去。

    此时的黄飞虎正在营内愁眉苦脸,,只因斥候来报,西北方魔家四将中来了两位领着大军追捕自己这一行而来,西边青龙关张桂芳也领着大军往此处赶来,甚至最近的临潼关守将张凤此时也领着大军围捕自己,背后闻太师领着五万精锐骑兵兼程追赶,可以说现在自己一行已经走投无路了。

    黄飞虎叹息一声,看着帐内熟睡的三个儿子,本来最大的儿子黄天化三岁时消失了,现在的长子黄天禄才十四岁,此子天爵十二岁,幼子天祥刚满七岁,想着这三个孩子如今却要随自己过上逃亡的生活,心中苦闷更甚。只觉帐内呼吸苦闷,遂出帐走走,出得大帐,黄飞虎拿着一根大枪便在周边转转。

    行得半响,忽听后方有阵阵马蹄声,黄飞虎见之大惊,随即右手虚张便见北海金眼神莺出现在手上,黄飞虎往空中一抛,接着便立刻转身回到军营内喊起众将和军士。

    后边闻太师正领着军马追赶,忽见空中有一只金眼神莺盘旋,微叹一声,接着便发出一声尖啸,便见空中金眼神莺扑闪着翅膀落在闻太师肩上,闻太师嘀咕片刻便将金眼神莺放起,回头一招手,骑着墨麒麟便领着大军继续追赶。

    黄飞虎这边营内听得讯息,一时间人荒马luàn,在众将领的带领下终于井然有序起来,便开始商量行军路线。正在这时,黄飞虎放出的金眼神莺飞了回来,黄飞虎侧耳听了片刻,皱了皱眉。

    “大哥怎么啦?”黄飞豹见此问道。

    “我这北海金眼神莺说我们被围住了”黄飞虎叹了一声,“北边魔家四将中的魔礼红,魔礼青二人领着一万人马守住北方,西边张桂芳大军也围住了去路,南方临潼关守将张凤绕道埋伏,后面则是闻太师领着五万精锐骑兵离我们只有数里路程了”

    “这”众将闻言大惊,“这可如何是好”

    “唉”黄飞虎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我黄氏一门忠良,落得个如此下场,却苦了你们”

    “兄长这是什么话”周纪等人闻言说道,“我们与兄长同患难,本来就是兄弟该有的”

    不提黄飞虎等人此时速手无策,却说空中飞过一人,此人却是yù虚门下十二金仙之一: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只因此时第四场封神量劫来临,元始天尊关了说道法门,众人无事皆是游玩四处。这一日道德真君路过此处,忽被底下涌出的红气冲撞了云头。当下拨开彩云一看,却见底下黄飞虎众人此时陷入困难之境,心中想到:“这黄飞虎终究是大商兵马大元帅,详知大商兵马之事,此行一看便知yù投往西岐,子牙师弟日后将助周伐商,得黄飞虎帮助,果真是如虎添翼,此时不帮他岂不可惜?”想及此立刻拿出hún元幡往底下一抛。

    黄飞虎正在无奈之际,忽见周边黄沙滚滚将自己一行人马裹在中间,接着便见自己等人似乎没黄沙卷了起来,多时便从迎面而来的张桂芳大军面前飘过,甚至黄飞虎都能清楚的看到张桂芳那连夜赶路而显得憔悴的脸。待一个时辰之后,黄飞虎等人终于静静的落在地上,周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可是待众人看时,眼前竟然是临潼关的城墙。

    此时临潼关上一白袍守将正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关前一阵大风挂过,接着黄飞虎一行人马竟然凭空出现在关前。关内众甲士见此皆是引弓搭箭,警惕的注视着底下黄飞虎一行军马。此时的黄飞虎也是额上冷汗之下,这一行人马尽皆lù在敌军的箭矢shè程之内,稍有异动恐怕就会万箭shè来。

    正在双方各自有所顾忌之时,关中城上那个白袍守将对着身边军士大喊一声:“都将弓箭收起来这是武成王一行人你们怎敢如此行事?”

    “可是将军,武成王反了”有兵士说道。

    “你懂什么?”那守将喝道,“难道本将的命令你们不听吗?”

    在守将的喝令下,关上众甲士皆收起了手中弓箭,接着守将走下墙来,大开城门tǐng身纵马而出,来到黄飞虎面前。黄飞虎上下打量来人,却见此人生得俊秀,穿着白亮银环铠,坐下白龙马,手中长戟,头戴亮银盔。

    “元帅,末将萧银”守将拱手在马上说道,“昔日乃是元帅门下,被元帅点来临潼关”

    “原来是你”黄飞虎闻言大喜,催动五彩神牛上前,“我那时也是看你武勇不凡,才将你调来临潼关的,不错,不错”说罢看着萧银点头大笑。

    “元帅,此时不是叙旧之时,请快随末将离开此关吧”萧银说道,“大帅来此,想必前方军马不久便会收到讯报,很快便会赶来的”

    “也是”黄飞虎闻言说道,“有劳你了”

    “请”萧银催动马匹转身便往关内奔去,黄飞虎见此催动五彩神牛紧紧跟上,身后军马见此亦是开动往临潼关中过,不多时便顺利过关。

    “将军”黄飞虎拦住萧银说道,“你sī自放了我们,回去定然是死罪,不若随我们同行如何?”

    “也好”萧银想了片刻说道,“我也是孤身一人,便随大帅同去”说罢便加入黄飞虎大军。

    却说闻太师领军马赶了很长时间,忽然前面斥候回报:“前面青龙关总兵官张桂芳听令。”

    闻太师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喊他过来。”

    不多时张桂芳催马行至军前,马上欠身躬候:“末将张桂芳前来听命”

    闻太师问道:“你从前面赶来可曾遇到黄飞虎一行人马?”

    张桂芳闻言摇头说道:“末将一直领军从东路赶来不曾见到黄飞虎一行人马,莫非是走北边去了?”

    闻太师闻言说道:“你且速回谨防关隘,西边恐有人马前来接应你速速回去日夜防范,不得迟误。”

    张桂芳闻言拱手行礼,接着立刻引着大军往回赶往青龙关。

    张桂芳大军去过不多时,又有人回报:“北边佳梦关魔家二将前来听令。”

    闻太师闻言亦是皱了皱眉吩咐道:“令他二人前来来。”

    不多时魔礼红,魔礼青二人催马行至军前,拱手口称:“太师恕罪,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闻太师摆摆手问道:“你们可曾见过黄飞虎往北方而去?”

    二将闻言相视一眼,接着摇头回道:“末将不曾见过。”

    闻太师脸sè开始凝重起来,立刻传令道:“你二人速领军回佳梦关守御,协同捉贼。”

    二人闻言立刻转身就走。不多时又有人报:“临潼关首将张凤听令。”

    闻太师额上第三只眼睛白光shè出一丈之远,接着冷哼一声:“令他前来。”

    张凤催动马匹走到闻太师面前拱手施礼:“太师,末将张凤前来听令”

    闻太师问道:“老将军,叛贼黄飞虎可曾去过南路?”

    张凤闻言欠身回道:“末将一路行来不曾见得黄飞虎众人。”

    闻太师闻言闭上眼睛,头微抬对着天空,接着便见闻仲额上第三只眼睛睁开,耀出白光数丈,多时之后,闻太师额上第三只眼睛闭了起来,睁开双眼后闻太师怒目睁视西昆仑处,大声骂道:“清虚道德匹夫,坏我大事,老夫今日记下了这个仇日后再来与你计较”

    “太师,怎么啦?”张凤见此立刻问道。

    “你不知道,黄飞虎竟然被这匹夫道人救了去,已经突破了你的临潼关”闻太师说道,“你且速速前去追赶我此时也只得驻军此处,防止那匹夫再来坏我大事”

    “末将领命”张凤闻言大惊,立刻催动马匹便往临潼关飞奔而去。

    “就算你这匹夫出手相助又如何?”闻太师心中冷哼一声,“黄飞虎是终究过不了第三关的老夫便在此等候黄飞虎归来没想到你们阐教竟然真的出山相助西岐,看来日后免不了要大战一场了”想罢便命令大军就地扎营,只等黄飞虎一行人马归来。

    且说界牌关内,吴传道此时正坐与堂屋之内,忽的掐指一算,良久笑道:“我说最近怎么兵马调动,原来却是你反了,可惜可惜啊,你这人虽然昔日能够顺利过关,可是却碰到了我,也罢也罢,我便为帝辛逆转一次天数”说罢,吴传道对外面喊道:“来人”

    “将军”有shì从走了进来拱手问道,“有何吩咐”

    “你且去打四碗清水来”吴传道吩咐道。

    “遵命”shì从做了下去。不多时便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盘子上有四碗清水。

    “黄老将军在做什么?”吴传道问道。

    “老将军现在正在勘察营地,防止出现意外”shì从回道。

    “好了,你下去吧,将门关上不准任何人进来”吴传道挥挥手说道。

    shì从见此躬身行礼,礼毕便退出堂屋将大门关上。

    吴传道将四碗清水放到桌上,左手拿起一碗清水,口中叹道:“滚滚红尘无涯海,心魔难耐曰奈何,劫孽皆因由此起,可惜枉送又一生”

    叹罢吴传道伸出右手虚空扶起,口中念道:“hún沌我手,两仪自现”说罢便见太极之象出现在吴传道手中,接着吴传道右手虚托,便见两仪越升越大,待飞到吴传道头上之时已经变作圆桌大小了。

    吴传道盘坐在地上,将清水放到面前,双手衡平放在清水之上,口中说道:“天机之象,接luàn我手清水luàn象,暂借天数”说罢便见面前碗中清水径直化作一条水龙跃起,直直的从顶上两亿太极之象中穿过消失不见。一时间,天机一片朦胧,yù虚宫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教主,碧游宫通天道人,西方教接引,准提二人,娲皇宫女娲娘娘一众圣人尽皆感知天数朦胧,运转法力集六圣的能力查探天机,却见天机之中竟然有一汪大洋,清水涌现,将众圣的面向映在水中。

    “水中月?镜中huā?”hún沌紫霄宫鸿钧圣人微微奇怪地说道,“没想到道祖法力竟然厉害至斯连天道也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够将天道这种级别的元神映在天机之中”

    吴传道拿过第二碗水,放在面前,一手点在水中,一手虚空拖着,“借我封神榜,清你杀劫难”说罢便见封神榜的元灵出现在吴传道手中,吴传道将chā在水中的手拿了起来,点向封神榜元灵,口中念道:“清者自清,浊者自留”接着便见封神榜上一股清水之气跃起,注入太极之象中,忽的从太极之象中又shè出一道血浊之气,注入封神榜中,封神榜上血浊之气赫然写着黄飞虎的大名。

    吴传道拿过第三碗水,将封神榜元灵放在水上,口中念念有词,“太极两仪,yīn阳颠倒,浊气转清,清气化魂”接着便见封神榜元灵上本来血浊之气书写的黄飞虎忽的化作清气名字,血浊之气转到碗中,接着便被空中的太极之象吸了去。

    吴传道见此微微一笑,拿过第四碗水,右手一挥,将太极之象,封神榜元灵尽皆返还回去,然后将水洒在虚空,“镜中huā本来心中所念,水中月定是缥缈之象”接着便见清风吹过,水汽消失不见。吴传道做完之后,挥了挥衣袖,转身走出屋外,抬头看向空中星辰。

    良久低头看着东方,吴传道嘴角微翘,“这样才好玩呢”

一百一十四章张凤尽职为大商 飞虎大骂阐教人

    一百一十四章张凤尽职为大商飞虎大骂阐教人

    黄飞虎得清虚道德真君出手相助,趁着漫天黄沙躲过四路军马的围捕,又得副守将萧银帮助渡过临潼关直往潼关开去,行至半路听得后军回报言临潼关守将张凤领着大军追赶而来,离大军只有不到五里路程。

    黄飞虎闻言挥手止住军马前行,催动五彩神牛来到军马背后,远远眺望了一番,只见一路军马风尘仆仆的赶来,扬起灰尘阵阵。黄飞虎一眼就看准此来追赶兵马只是张凤一只而已,其余大军都没有看到,想必应该是被闻太师勒令归去了。可是思及此,黄飞虎又觉奇怪,那青龙关张桂芳军马却不知何处去了,难道已经埋伏在自家军马周边不成?黄飞虎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

    接着黄飞虎立刻祭起金眼神莺飞起空中,在周边详细的查探一番后,得知周边没有其他大军后,黄飞虎心中终于平定下来,随即大手一挥招来黄飞彪等人,催牛走到一旁商量应对之策。

    “后面张凤大军已经追赶上来了,”黄飞虎说道,“现在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大哥,现在我们离潼关不远,我看我们不如赶紧闯过潼关再说,若是回军跟张凤人马大战恐怕损失不小,到时候如何能够顺利闯过剩下的四道关卡?”黄飞豹闻言立刻出声说道。

    “三哥的话不无道理”吴谦点头说道,“况且若是我们跟张凤军马大战,潼关得知讯息趁机夹击,恐怕我们处境更加危险啊”

    “我不这么看”周纪反对道,“众位兄弟,这潼关守将陈桐虽然为人不行可是本领不小啊,恐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潼关,到时候反而会真正的陷入两难之境”

    “我也这么认为的”龙环点头说道,“张凤毕竟年老体衰,以大哥的手段定然能够轻易破之,而且大哥虽然此时已经反商,可是那些守关将士还是对大哥充满敬畏的,我想只要能够临阵斩杀张凤,那么临潼关这一路人马定然很容易击破”

    “这不成”黄飞虎闻言拒绝道,“我此时反商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张凤乃是我的叔叔辈,与我父交好,况且在军中威望也很高,我若是为了逃命而将老叔斩杀天下人如何看我?”

    “大哥”身边黄飞彪闻言劝道,“此时不下狠手,我们这些人都得留在这了”

    “”黄飞虎闻言有些迟疑,一时不再言语。

    “大帅”萧银忽的出声说道,“既然大帅不肯出手,那么此事就让末将动手吧末将在临潼关多年,知晓张凤的底细,要下手很容易,而且也不会让大帅背负骂名”

    “如此甚好”黄明闻言喜道,“如此一来也对张凤一个交代做将军的那个不想战死疆场?”

    “唉”黄飞虎闻言也只有长叹一声,良久说道,“既然这样,我和萧银,带些人马前去会会张凤,你们六人好生防备潼关守将”

    “遵命”周纪等人拱手应道,接着便催动马匹领些军马防备潼关守军去了。留下三百余人让黄飞虎领着萧银前去相会张凤大军。

    不多时黄烟滚滚,沙尘阵阵,一声声马蹄震动传来。随着前面领头一老将喝了一声:“大军止步”临潼关军马尽皆勒住坐下马匹,静悄悄的摆起阵势,看着面前的三百余人。

    张凤身穿青sè柳叶战甲,身后红锦大绣袍xiōng口,梅huā护心镜,头戴凤翅青烟盔,腰系还yù紫金带,背上打虎钢鞭,腰挂百炼流星锤,脚踏兽吞履,手中持了一把大砍刀,坐下卷máo青骢马,当下催马上前对着黄飞虎军马喊道:“黄飞虎出来见我”

    “老叔”黄飞虎闻言催动神牛从军后走出来拱手施礼道,“小侄此时乃是难臣,恐不能全礼,老叔见谅”

    “你这hún账”张凤闻言骂道,“你乃是皇亲国戚,一门七世忠良,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反叛而逃?我念与你父有一拜之交,你速速下马投降,老夫自会为你求情的”

    “老叔不知,大王欺人太甚,小侄也不是为了夫人而反的,大王自登基以来前期贤明聪慧,可是自从娶了苏妲己之后,先在朝中建炮烙之刑,不听我等之劝,将三朝元老杜太师,大夫梅伯炮烙致死,又听jiān妃之言,不查明理平白无故将姜皇后废除,现在还在囚牢之内”黄飞虎泣道,“二殿下年轻莽撞不过冲撞了jiān臣妖妃,现在也落得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前些日子,小侄见大王竟然带着jiān妃在显庆殿内,心中忿怒按捺不住,出口说了几句,就被jiān妃怀恨在心,设计陷害了我夫人,又让妹妹黄妃也惨死小侄如何还能在朝中安坐?”

    “唉”张凤闻言叹了一声,“此中事理我也明白,可是你不该领着军马公然反叛啊这如何对得住你黄氏一门享国恩百年?”

    “还请老叔恕罪”黄飞虎拱手说道,“放过小侄一马”

    “此是公事”张凤闻言大声说道,“你下马自缚,我自当写奏书为你求情”

    “此事恕小侄不能答应”黄飞虎摇头说道,“老叔得罪了”说罢舞动长枪,催动神牛向着张凤杀将而来,张凤见此也只得舞动大刀,拍马迎战。

    两人交手,在大军阵前转灯般厮杀多时,黄飞虎年轻气盛,力量强大,张凤虽年老体衰,可是征战疆场几十年,经验丰富,每每来招都被破解,一个不忍心下狠手,一个也不想伤到可怜人,两人打斗多时之后张凤体力终于跟不上,见黄飞虎正和自己掉了位置,站在自家大军阵前,心中一叹,顺手拿起腰边流星锤,喊了句:“看锤”说罢便向黄飞虎打了去。

    黄飞虎见此立刻拔剑挥砍,将百炼流星锤悬着的绳索斩断,一伸手便将流星锤收了起来。张凤见此心中一惊,却不料自己身处黄飞虎军前,早有萧银趁机催马tǐng戟刺来,张凤一时不查,被画戟刺穿。

    “老叔”黄飞虎慌忙喊道,催动神牛上前查看。

    “贤侄,”张凤此时一手将透体而出的画戟抓住,一手拉着黄飞虎说道,“老叔知道你的苦楚,可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现在老叔已经尽力了,你赶紧逃去吧”说罢便眼睛一翻,登时气绝身亡。

    “老叔”黄飞虎见此大声哭泣,“小侄无礼,老叔走好”说罢下牛拜了三拜,接着骑上神牛转身对临潼关的兵马说道,“你们好生安葬我老叔”说罢也不再理会临潼关军马,催动神牛便回到自家军中前去攻打潼关。

    时潼关守将陈桐听闻临潼关守将张凤领着大军追赶黄飞虎一行人马,也下得关卡点了五千人马,撮了一杆画戟,便打开关门出来准备夹击黄飞虎军马,却被黄飞豹,黄飞彪领着周纪四人挡住。

    陈桐心中大怒,tǐng着画戟便冲阵而来,被黄飞豹等六人困住,六人转灯儿围攻陈桐,陈桐一时手忙脚luàn,画戟不断舞动,挡住六人兵器。不多时,陈桐瞟眼看到黄飞虎领着人马前来,心中一惊,知晓此时恐怕已经不能取胜,立刻奋勇舞动画戟,挥砍向众将马匹,一时bī退六人,立刻拨马转身便逃。

    身后周纪心中愤怒,催马便赶。黄飞虎恐其有失,也是催动神牛赶紧跟上,却不料陈桐此时虽然在逃,可是暗中去了怀中火龙标,回身便向两人打去。此标出手,速度极快,黄飞虎二人正在追赶陈桐一时不查,被火龙标打中,尽皆落下坐骑,昏死过去。陈桐见此冷笑一声,便yù催马前来斩下二人首级,却见后面黄飞虎一行人马已经跟了上来,也只得拨马离去。

    黄飞彪等人见黄飞虎和周纪二人躺在地上,慌忙跃下马来,扶起二人一探鼻息,却发觉二人竟然已经死去了,一时众人束手无策,放声大哭。忽有一道童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皆大惊,立刻拿起手中武器防备,可是待观看面前道童时,却不觉奇怪,此道童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眼光暴lù,虎形豹走;头挽抓髻,腰束麻绦,手提huā篮,脚登草履,最奇怪的竟然长相颇似黄飞虎。

    “你是何人?”黄飞彪此时也不得不谨慎的问道,“来此何事?”

    “我乃是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坐下弟子,家师算到你们在此有得一难,遂命我前来救助”这道童回道。

    “你真的能够救得我兄长和周纪兄弟?”黄飞彪等人闻言大喜道。

    “且去取些水来”道童吩咐道,接着便从huā篮中取出两粒仙药。不多时有人取了两碗水来,道童将仙药用水研开,接着黄飞彪和黄明二人分别用剑撬开黄飞虎,周纪两人的牙关。道童将两碗水灌入两人口内,不多时药水送入两人体内,走三关,透四肢,须臾转八万四千máo窍;接着道童又取出一瓶药分别搽在二人伤眼上。

    众人焦急的等待了一个时辰,只见黄飞虎忽的大叫一声:“痛煞我了”众人见此大喜,尽皆大喜,飞奔到黄飞虎面前看望。

    “众兄弟为何在此,莫非都遭了陈桐那匹夫毒手?”黄飞虎见得众人惊道,接着长叹,“罢罢罢,天命难违啊我们兄弟在地府里也有个照应”

    “兄长,你没死”黄飞彪大喜道,“被这个道童救了”

    “原来如此,”黄飞虎大喜,接着向道童拱手施礼,“多谢”话未说完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道童,大声说道,“你叫什么?家住何方?”

    “父亲”道童见此跪拜在地,“我是黄天化啊”

    “果真是你”黄飞虎闻言抱住黄天化大哭,“为父就怀疑是你啊”

    众人见此尽皆大喜,没想到此时不仅黄飞虎死而复生,还和失散多年长子团聚,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忽见周纪也醒了过来,众人见此立刻跑去看望周纪去了,也避免了此间尴尬。

    “我儿,你三岁便在家中离奇失踪,却不知这几年在何处?”黄飞虎问道。

    “我那日在后huā园玩耍,忽然空中现出师父来,言我与他有缘,遂将我带去洞府,指导孩儿修炼”黄天化哭着回道,“此去十三年,前几日师父才将话语告知与我,言父亲在此处有难,命我前来救援”

    “原来如此”黄飞虎闻言拍了拍黄天化的头,“却不知你师父道场在哪,道号如何?”

    黄天化也是一时jī动没有察觉到自家父亲眼中闪过的一丝冷光,“家师道号清虚道德真君,道场乃是青峰山紫阳洞现在命孩儿此来相助父亲渡过潼关,之后便要回洞府继续修炼了”

    “好啊,”黄飞虎闻言笑着说道,“我儿拜了名师,为父心中甚喜”

    “父亲何不速速整顿军马前去破关”黄天化问道。

    “可是此关守将陈桐身怀异术,我们恐怕战之不胜啊”黄飞虎闻言叹道。

    “父亲放心,孩儿此来便是相助父亲渡过此关的”黄天化笑道。

    “如此甚好”黄飞虎闻言大喜,立刻唤来众将,点起人马再去攻打潼关。却说潼关守将陈桐听闻黄飞虎竟然还带着兵马前来攻关大吃一惊,因为自己明明看见黄飞虎中了火龙标惨死地上,如今却不知为何竟然又活了过来,可是陈桐自认为黄飞虎不会是自己敌手,当下打开关门,骑上青骢马,领兵出关迎战。

    二将交战多时,陈桐支撑不住,便又施展诈败计,黄飞虎微微冷笑,催牛便赶。陈桐见此大喜,立刻抛出火龙标打向黄飞虎,却不料旁边闪过一道光,火龙标尽皆被光芒吸去,落在一个道童的手中huā篮里。陈桐大吃一惊,猝不及防被赶来的黄飞虎一枪刺死。

    大军趁势攻破潼关,往穿云关而去。途中黄天化与黄飞虎道别,借土遁离去。黄飞虎待黄天化离去之后,心中怒火直起,将手中长枪指着西方骂道:“清虚道德真君,本帅与你不共戴天之仇”

    “大哥这是”黄飞彪等人闻言皆是大吃一惊。

    “竟然敢算计与我”黄飞虎心中怒火按捺不住,将手中长枪猛chā入地下,骂道,“你能够骗得过我儿,如何骗的过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行事本帅此去西岐若不是走投无路,如何中你之计他日见得你定然将你身上刺个窟窿,以泄我心头之恨”

    “大哥这是怎的了?”黄明闻言问道。

    “你们不知道?”黄飞虎大声说道,“我儿黄天化三岁便被此贼诓骗而去,离家十三载,定然是被此贼洗了心中大念,如今天下局势不定,说不定此贼便要相助西岐夺取大商”

    “可是兄长,我们不是反了吗?”周纪问道。

    “我们此时也是被bī无奈可是此贼竟然在十三年前就算计我黄氏我心头之恨如何能解?说不定此间逃难之事也在他们的算计之中”黄飞虎大骂道,“此前黄沙便是此人出得手”

    “如此着实可恨”黄飞彪等人闻言立刻明晓此间故事,若是黄飞虎等人此时没有反叛,日后少不得要父子兵戎相见,黄氏一门忠良却要在此陷入两难之地,心中如何不对这些道人产生怨念。

    “大哥,那现在”周纪见此出声问道。

    “继续向前”黄飞虎虎眉一竖,“本帅便要去西岐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算计”

    于是黄飞虎大军继续开向穿云关,浩浩dàngdàng的向着穿云关行军,黄飞虎虽然心中愤怒不已,可此时也不得不将怒火压下,否则到时候恐怕这一行人马真个要陷入走投无路的地步。

    界牌关内,一堂屋中吴传道看着水中景象大笑:“没想到黄飞虎如此聪慧,竟然一眼就看破阐教门人的算计,哈哈哈,要不是贫道chā手,恐怕你黄飞虎也只得无奈的听从他们的安排,不过既然你这么聪慧,我不传授你一些道术,以后回想此间故事还不后悔?也罢,贫道便传你一套《山河搏天经》,在赐你一件破甲神枪,让你日后报的此仇,一来也算了了你的心愿,二来也算对得住你日后东岳大帝的名头了”说罢吴传道便一挥手将面前水镜化去,伸出右手便现出一套书卷和一把寒光闪闪,上面绘有游龙的白银亮长枪,长枪的周身还刻有符文,若是圣人在此亲眼一看也会大惊失sè,此符文乃是破防之道,转破防护的法门。

    收了两样东西之后吴传道走出屋外,便看到黄滚老将军此时正骑着马匹奔往军营,心中不得不感慨这黄氏一门还真是忠于大商,可是想想便觉好笑,要是这黄滚知道自己现在的一番举动皆是白费一场,又会怎样。摇了摇头,吴传道伸出右手掐算一番,便觉张桂芳大军和魔家二将大军被水月大阵引到了指定的地方,微笑着看向西方

一百一十五章黄飞虎兵闯界牌 吴传道暗中设计

    一百一十五章黄飞虎兵闯界牌吴传道暗中设计

    却说黄飞虎领兵攻破潼关,心中一直愤怒不已,只是想起现在就要居人篱下,也只得将心中怒火强行压住,不过不多时便看见穿云关,黄飞虎便想一定要在此处将心中怒火发泄掉,否则的话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想及此,黄飞虎不由将手中长枪握得紧紧地,眼中凶光闪烁。

    此时的穿云关,守将姓陈名梧,乃是潼关守将陈桐的同胞兄弟,不过本领却没有陈桐高强,但在智谋方面却要胜过陈桐许多。陈梧听得黄飞虎斩杀兄长,攻破潼关正往此处穿云关而来,心中一惊,片刻之后却又镇定下来,一眨眼间便想了一个妙计。

    黄飞虎领着大军继续前进,忽有斥候回报言前面的穿云关守将陈梧大开关门亲自在关前等候。黄飞虎闻言勃然大怒,心中想到本帅本来还yù前去擒杀与你,没想到你到自己出来送死了还未待黄飞虎说话,斥候又报言陈梧此时正敲打金鼓,燃放鞭炮迎接大军过关。

    黄飞虎闻言一个踉跄差点从神牛身上摔了下来,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坐骑控制住,皱眉问道:“这陈梧搞什么名堂?我杀了他的兄长,他竟然还敢这样?”

    “也许是此人心中畏惧我们呢?”黄飞彪笑着回答道。

    “不可能”黄飞虎摇头说道,“这陈梧是闻太师亲点的守将,想必定然有什么过人之处,不会是这么个懦弱无能之辈”

    “也许是因为兄长威名太盛,敌将不敢与兄长交手呢?”黄明出声说道。

    “你怎么看?”黄飞虎问向萧银,“你认为可信吗?”

    “诸位将军,小将认为此间必然有诈”萧银闻言拱手说道,“小将在临潼关呆的时间长久,知晓这五关的守将的性格,临潼关张凤,老而稳重,武艺精湛,经验老道,为人忠善;潼关陈桐,为人忠勇,却有勇无谋,性格急躁,武艺不精却善邪术;穿云关陈梧,与陈桐乃是兄弟,年纪长于陈桐,性格却稍稳重,而且多急智,武勇不堪,为人较yīn险”

    黄飞虎听到此言点了点头,“我心中也有些担心,想必此人定然是想将我们诓骗进去,然后设计擒拿我们”

    “大哥,那你说该如何是好?”黄飞豹听到这里看向黄飞虎。

    “是啊,大哥,我们听你的”众将闻言答道。

    “既然这样,我们不若将计就计假装欣喜入关,趁在关门口出,我便枪刺了那厮,你们速速抢占关口如何?”黄飞虎闻言立刻说道。

    “此计大妙”众人闻言皆点头说道。

    黄飞虎见此便将任务分了下去,让众人好生准备,接着便催动神牛上前一步,领着大军往穿云关去。行至进一个时辰,大约走了八十里路,终于看到那青sè的城墙,高耸的边沿护城,上面有甲士严整守护,关下城门大开,前面站着一人领头,穿着看起来却与文官相似,身穿褐sè文官服,头戴束发进贤冠,一脸献媚相,见得黄飞虎等人来了,大手一张,便听见身后传来阵阵鼓声传来,鞭炮齐鸣,弦乐响起。

    黄飞虎心中冷笑,催牛上前拱手施礼道:“难臣黄飞虎,罪犯朝廷,被厄出关,今门g将军以客礼相待,感德如山先前还不甚将将军的弟弟杀死,现在却得将军大恩,我黄飞虎无颜见你啊”

    陈梧闻言摇头笑道:“末将如何不知大帅黄氏一门七世忠良,赤心报国,今乃是君负于臣,大帅何罪之有?更何况我那胞弟陈桐不知分量,不识天时,阻挠大帅脱难,礼当遭受诛戮之难”接着拱手笑道,“末将思及大帅等人行军劳苦,特在府内设宴相待,大帅不若随小将前去赴宴,在此关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西方如何?”

    黄飞虎闻言大喜:“有劳将军多心,黄飞虎如何敢退却?将军待我恩重如山啊,不知黄飞虎当如何相报”说罢便催动神牛随着陈梧上前。

    陈梧见黄飞虎中计,心中亦是大喜,只是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却不料刚过城门,身后黄飞虎忽的暴起,将手中长枪突刺,刺穿了陈梧的xiōng膛,陈梧低头看着从xiōng口涌出的鲜血,眼神很是疑huò不解,不消片刻便头颅一低,身死魂散。黄飞虎将长枪取了出来,冷眼看着关内众守军,将身上的气势散发出来,一时间便见穿云关一众守军皆不敢有所举动,黄飞虎待军马路过之后,哈哈大笑,便催动神牛离去。

    黄飞虎大军闯过穿云关,便在一林间扎营休整。众将皆在黄飞虎营帐之中商量下一关的对策,只因接下来的一关对于众人来说可是这一路关卡之中最为困难的,此关名唤界牌关,却是黄滚老将军担任守将。众人正是担心此一关,黄飞虎定然过不去心中孝字的坎

    “大哥,下一关乃是父亲把守的界牌关,你是兄长,这一关却要由兄长说话了”黄飞豹和黄飞彪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两人却是无能为力了”

    “这是什么话”黄飞虎闻言皱眉说道,“我们乃是亲兄弟,此次面对老父怎能让我一人前去?”

    “这”黄飞豹和黄飞彪闻言相视一眼,接着默然无语。

    “兄长啊,须知这老将军忠心大商,恐怕是不会放任我们渡关的真正能挑大梁的还是大哥你啊”黄明闻言出声劝道,“二将军和三将军恐怕到时候反而坏事”

    “可是诸位又不是不知道家父的性格”黄飞虎叹道,“连我都不知明日如何面对家父”

    “我倒是有一计或许可行”黄明忽的出声说道。

    “快快说来听听”黄飞虎闻言大喜。

    “明日就要让三位兄长受点委屈才可行计”黄明说道,“明日兄长可先劝劝老将军,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便可以先将三位兄长捆绑起来,然后可以诈降,再趁机灌醉老将军将他一同带去西岐如何?”

    “此计大妙”黄飞虎闻言大喜,“家父定然会中此计的”

    众人闻言皆是大喜,却不料帐内一人闻言摇头大笑。众人看时却是小将萧银,皆脸sè有些不善。黄飞虎见此也是皱了皱眉,接着问道:“将军以为此间有什么不妥?”

    “哪里不妥,这简直就是送死的计谋”萧银摇头说道,“若是大帅用此计,恐怕我们真个要全部留在此处”

    “你这般说却是为何?”黄明见此怒道。

    “众位将军此时只记得守关将领是黄滚老将军,难道忘了守关副将是何人?”萧银严肃地问道。

    “宋邦仁?”黄飞虎想起此人,脸sè立刻一片煞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恐怕这一关真个过不去了”

    “大哥,难道就真的没有法子了?”周纪闻言问道,“他宋邦仁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副将,只要黄老将军开口恐怕他也做不了主啊”

    “你们不知道”黄飞虎大声说道,“大王派此人前来就是有意让他接任界牌关的以他的能力,我们这些计策如何能够瞒得住他?更何况宋邦仁可是一个只带着十一万大军就为大商吞了东夷的绝世猛将我们如何能够破得此关?也罢也罢,我黄飞虎只能说是天意如此啊”

    “兄长,正所谓‘船到桥头直然直’,我们也只有明日前去打探打探情况再说了”黄明闻言说道,“我们也只有试一试了”

    “也罢,也罢”黄飞虎叹道。

    一夜,众人皆在帐内辗转反侧,皆是心中焦虑明日破关之事。就这样,在众人的苦熬之下,一夜过去。众人无精打采的走出大帐,骑上战马便往界牌关行军。

    到得界牌关前,众人看时皆是心惊胆颤,城墙之上黄滚拿着大刀站在上面,城门大开却只有一人在外,此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h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胯下奔山黑煞牛,手中神鬼方天戟,闭着眼睛等待着众人的来临。此人就是大商之内隐藏的最深,实力最变态,道行最高深的宋邦仁。

    “宋将军”黄飞虎纵牛上前施礼道,“罪臣黄飞虎逃难至此,还请将军网开一面放我等过去”

    “hún账我家黄氏一门受天子七世恩荣,享国恩两百余年我黄氏先祖皆为商汤之股肱,忠孝贤良者,从未出现过像你这样的叛逆jiān佞。你今为一fù人,而背国之大恩,弃七代之忠良,杀朝廷命官,闯天子关隘,辱祖宗于九泉,愧父颜于人世,忠不能于天子,孝不尽于父前。你生有愧于天下,死有辱于先人你有何颜面前来见我”关上黄滚不等吴传道回答便大声喝骂道。

    “”黄飞虎听得黄滚骂言愧然无语,慢慢地催动神牛退后。却不料身后黄飞豹性格莽撞,忍耐不住,催动战马便向吴传道打来。黄飞虎见之大惊失sè,眼睁睁的看着黄飞豹纵马杀将而去。

    吴传道微微挥动画戟,便见一道青光闪过,黄飞豹见此立刻握枪护身,只听见“砰”的一声。吴传道的画戟砸到黄飞豹的长枪之上,接着黄飞豹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退飞一边摔倒在地,昏mí过去。吴传道将手中画戟的戟刃放到地上,砸起灰尘阵阵。

    “将军得罪了”黄飞虎见此大喊一声,催动神牛便舞动长枪向吴传道刺来,吴传道微微用画戟一拨,便将黄飞虎带去一边。

    这边阵内众将看时,皆是对视一眼,便有萧银,周纪,黄飞彪等人拿出武器催动坐骑前来相助。四人转灯儿围攻吴传道,吴传道丝毫不受所动,将手中画戟抡圆,挡住各人的兵器,接着画戟一转将戟边月牙刃突出,一拉竟然将四人的兵器尽皆夺了过来,然后吴传道极速出手,众人只见得一片刀光剑影闪过,接着黄飞虎四人同时被重击,飞离坐骑,摔倒在地,昏厥过去。

    这是黄明立刻上前说道:“今日终于完成这般计策”说罢便招呼龙环,吴谦二人领些兵士一同前来将昏倒的五人尽皆绑缚起来。

    “你们这是?”黄滚见此奇问道。

    “老将军不知”黄明拱手说道,“大帅便是听了周纪这四人的劝言方才反叛,我们三人本来便劝言大帅不可造次,奈何人少势弱,只得一路追随而来,今日方才能够将他们擒住也好显得我们忠于大商之心,得昭日月”

    “你们果真是忠臣啊”黄滚见此大喜,立刻走下城来,点些人马将五人关押起来,接着对吴传道说道,“今日有劳将军出手”

    “些许小事。无妨,无妨”吴传道却不点破黄明的计策,只是笑着说道,“老将军今日擒拿了这些叛将,不若设宴款待这几位忠心的将士如何?”

    “甚好”黄滚大喜,立刻吩咐手下速去堂屋准备宴席之事。

    黄明等人见此心中大喜,面上却是一脸严肃,“我等此路随大帅等人,破关斩将,恐怕”

    “放心,老夫自然会替你们求情的”黄滚笑道,“且随我进去吧”说罢便转身就走。不多时进得堂屋,众人席位坐好,皆是拿起手中酒盏大饮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黄滚已经趴睡在案桌之上,至于吴传道此时也是装作已经醉了过去。黄明等人见此大喜,立刻将黄滚扶起带到屋外,早有兵士准备好了车马,黄飞虎等人也已在车中。

    “都妥当了?”黄飞虎问道。

    “没有诛杀宋邦仁”黄明忽的想到,“不若众兄弟先行,我去将他杀了”

    “不可”黄飞虎立刻阻止道,“宋邦仁武勇非凡,天生机警,恐怕你若是lù了杀气,我们都走不了”

    “不错,我们此刻焚烧粮草还要有人为我们担当罪过”萧银笑着说道。

    “开路”黄飞虎喊了一声,于是一行人马悄悄地离开界牌关,直往汜水关而去。却不料堂屋内,吴传道等众人走后,便站了起来,看着西去的人马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走出屋外,一挥手洒出一道水光,顿时便见关内火光尽皆消散,不多时便有兵士来到。

    “粮草可有损失?”吴传道问道。

    “将军提前安排,小的们已经安置妥当,没有损失”那兵士答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吴传道挥手说道。

    “是”甲士闻言躬身施礼离开。

    吴传道走进堂屋之内,念了一句:“疾”接着自己化作一道光芒,往西边而来

一百一十六章吴传道雾中赠宝 黄飞虎兵归渑池

    一百一十六章吴传道雾中赠宝黄飞虎兵归渑池

    吴传道驾云飞往西边,在空中看着黄飞虎一行人马,微微点了点头,便伸手一挥,接着便见烟雾缭绕将整个六个关卡笼罩起来,吴传道现出本身,穿着纯白无极道袍,飘逸的长发随风扬起,脚踏七彩功德祥云,身后现有浩然无上**,内现hún元两仪,种种异象顿生。

    吴传道正yù上前,忽的想起自己现在还缺乏一个拉风的坐骑,黑牛此时不能骑乘,不然肯定会被黄飞虎等人看破,大鹏鸟此时也已经跟随杨眉听道去了,忽的想起在问道峰下,还留有一生灵看守蓬莱,此时却也正好将它唤来,当作骑乘坐骑,也显得自己道法无边。

    想及此,吴传道掐了一句口诀,接着喝了一句“疾”,顿时便见吴传道脚下红光涌现,片刻之后便化作一条盘旋的巨龙,龙头微抬,全身紫金sè,有七爪,爪尖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全身长约九丈,吴传道踏在龙头之上,龙身在吴传道后面盘旋成圆圈如同大道**一般。

    “天尊,您找我?”那龙开口说道。

    “是的”吴传道踏了几步说道,“今日有事需要借你一用”

    “天尊尽管吩咐”那龙闻言立刻笑道。

    “烛婴你在蓬莱多少年了?”吴传道忽的皱眉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我是烛龙精血所化,自巫妖劫难之后便出世”烛婴(书友什么法宝都是浮云客串)答道,“怎么啦,天尊”

    “你的法力怎么到现在连大罗都没有达到?”吴传道踏了龙头几脚,“我叫你静心修炼,你难道没有听从?”

    “天尊,小龙资质不善,悟法多有困难,至今也没有悟出大罗之境来”烛婴闻言立刻回道。

    “算了,今日我不与你计较,此劫过后,你若是还没有进入大罗之境,我便要你前去度下一场量劫”吴传道说道,接着摆摆手,“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接着一声龙yín,吴传道便隐没在漫天大雾之中。另一边,黄飞虎一行人马刚刚闯过界牌关,心中顿时有些劫后逃生的感觉,只觉得心头一时间舒畅不已。黄飞虎走出马车,骑在shì从牵来的神牛之上,走到军前领着大军往下一处关卡:汜水关前进。

    军马行得多时,黄滚终于醒转过来,却见自己此时正躺在一车内,身边睡着三个孙子,哪里不知晓自己中了黄明的计,心中怒火本yù发作,可是待看到身边三个年幼的孙子,又觉心里不是滋味,也只得装作不知。

    过了片刻,黄飞虎在车外问道:“父亲安好?”黄滚闻言打开帐帷走出马车,冷眼看着黄飞虎等人,接着也只有长叹一声,唤过小兵牵匹马来骑上,行到黄飞虎身边,手起大刀敲了黄飞虎的头盔。

    “父亲这是”黄飞虎闻言有些不解。

    “唉,老夫非是不忠于大商,此时也是不得不为之啊”黄滚说罢两眼流泪,“想我黄氏一门,七代忠良,到得我们这一代竟然举家反叛,日后下得九泉愧对列祖列宗,无颜见先皇先帝啊”

    “”黄飞虎闻言也是低下头来默然不语。正在众人心中皆有伤感之时,忽的却见大雾飘来,将周边笼罩其内,众将见此皆是手握武器,眼睛谨慎的盯着周边动静。

    良久之后,黄飞虎问道:“众兄弟安好?”

    “大哥,我们这边没事”黄飞彪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便是黄飞豹,黄明等人声音亦是传来。

    “我们现在都往中间移动小心周边环境,这雾起的不自然,定然是有人做法”黄飞虎喊道。

    “好”众人闻言皆应道,接着便催动坐骑,领着自己的兵马往中间聚集,片刻之后,众人皆相见,心中大定。

    “这是怎么回事?”黄飞彪问道,“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出现大雾?”

    “此季节少雾,而且这烟雾与平常的不同,看起来却是有人在做法”黄飞虎打量了一会开口说道。

    “如此一来,却又为何?”黄明闻言出声问道。

    “想必是哪方高人知晓我们的难处,可怜我们遂做法相助”周纪说道,“此雾一起,各关人马皆不能轻举妄动,正好我们行事”

    “此言有理”龙环点头同意道,“说不定可能又是那清虚道德真君出的手”

    “哼”黄飞虎听得此言冷哼一声,“不管是谁,我们还是要快些行军”

    “你们虽然闯过了界牌关,可是汜水关的守将并不是那么容易糊nòng的,恐怕我们到时候都会在那关束手就擒”黄滚苦笑道。

    “这是为何?”吴谦闻言不解。

    “我来解释吧”萧银见此出声说道,“汜水关守将乃是韩荣,此人武勇不凡,少有谋略,但是手下却有一身怀异术之人,姓余名化生来便yīn险狡诈,多喜用异术伤人,就是连我也不知道此人的异术到底是什么”

    “这又何妨?”黄飞彪笑道,“我们连宋邦仁都能骗得过还怕这个不知名的小角sè?”

    “你们真个以为骗过了宋邦仁?”黄滚闻言冷笑,“老夫与此人相处多时,知晓此人生性谨慎,武艺恐怖,智谋惊人,更可怕的是此人也身怀异术,善用水火说不定这大雾便是他nòng出来的”

    “真的?”黄飞虎闻言一惊,“如此说来,我们速速行军,免得遭了此人的算计”

    “正是此理”众人听得此言皆是心惊胆颤,立刻出声应和道。

    于是黄飞虎便催动大军继续前进,行至半途忽闻空中传来一声龙yín,黄飞虎大军一时间惊慌失措,在众将领的喝令下多时方才稳定下来。

    留下龙环,黄明,吴谦等将守备,黄飞虎和黄滚二人催动坐骑往龙yín处前进。行得多时,忽见前方有一巨大生灵在雾中隐现,黄飞虎父子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催动坐骑上前。

    “晚辈黄飞虎路过宝地,多有打扰还请前辈海量,不要责难晚辈”黄飞虎坐在五彩神牛上拱手对着巨大的身影喊道,“晚辈这就领兵速速离去,望前辈大开方便之门”说罢便yù催牛离开。

    “你是黄飞虎?”忽的巨大的身影传来一句,“可是大商武成王黄飞虎?”

    “晚辈正是”黄飞虎闻得雾中言语,立刻恭敬地回道。

    “你既然能够与贫道相见也是有缘分的,就前来见我吧”那身影又传来话语。

    “晚辈自当听从前辈的法旨”黄飞虎闻言,看了看黄滚,却见黄滚此时不断的摇头,黄飞虎见此伸手稳了稳黄滚的手,接着回道,说罢便催动五彩神牛往那巨大身影走去。

    近得身影,黄飞虎登时瞠目张口,吓得不行。眼前的巨大身影却是一七爪紫金神龙,龙眼睁得铜铃大笑看着自己,那股傲视天下,睥晲世间的气势猛然压向黄飞虎,让黄飞虎浑身不断的打颤。

    “贫道蓬莱逍遥散人”就在黄飞虎惊惊颤颤之际,龙头上现出一个年轻道人微笑着看向黄飞虎。

    “原来是前辈法驾在此,晚辈不知礼数冲撞了前辈还请恕罪”黄飞虎心中一下子便不敢直视眼前之人,只觉那人就如同一个雄伟的高山一般,让自己不断的想要俯首称臣。

    “你来此处也是与我有缘”吴传道笑道,“既然你与我有缘,我便赐你两样宝物,也好显得此福源不浅”说罢吴传道一伸手,便见两道金光闪烁手上。

    “晚辈如何敢受前辈大礼?”黄飞虎见此立刻滚下神牛跪拜在地,“晚辈能够见得前辈一面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这宝物却是万万不敢收下”

    “你无需推辞,此宝与你有缘,合该你所有”吴传道一挥手,便见两道光shè到黄飞虎面前。

    “如此晚辈多谢前辈大恩”黄飞虎闻言也只得伸手接受,那两道光芒落于双手却化作两物,一边是青sè书卷,一边是闪烁寒光,长约一丈八尺,重约五十斤,柄上有银龙遨游,端头现有符文的一把亮银枪

    “青sè书卷乃是《山河搏天经》乃是无上的修炼法门你回去好生修炼,炼得极致便可唤天地之间的山河为你所用,以此与天搏斗那把亮银破甲枪乃是一件神兵利器,可以破除敌人防甲,即便是仙人也可伤得你拿去好生把握,切切不要用它行凶作恶”吴传道说道。

    “晚辈多谢前辈大恩”黄飞虎听得手中两件宝物的神妙之处,心中大喜,立刻拜伏在地。

    “此修炼法门乃是贫道独传与你,不可拿与他人观看”吴传道提醒道。

    “晚辈知矣,当谨遵前辈教诲”黄飞虎闻言回道。

    “你有什么疑问吗?”吴传道问道。

    “晚辈此行乃是避难西岐,一路过关斩将,现在还有两处关卡,晚辈想请前辈指点前程”黄飞虎闻言立刻说道。

    “此雾乃是辩你心中所思之理,你只管按照你心中的大道走去,前程自然无悔好了,你我缘尽,我也该离去了”吴传道说罢便见身影清淡,接着消失不见。

    “晚辈恭送前辈法驾”黄飞虎拜伏在地,叩首喊道。多时之后,便将破甲神枪挂在神牛之上,将修炼宝典收在怀中,骑上神牛便往大军处走去。

    行得片刻却迎面遇到前来寻探的父亲,黄飞虎拱手称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那雾中是何生物?”黄滚担心地问道,“我儿安然无恙否?”

    “孩儿在雾中得到大机缘”黄飞虎笑着说道,“雾中有一仙人自称是蓬莱逍遥散人,说与孩儿有缘,特赐孩儿两件宝物”

    “蓬莱逍遥散人?”黄滚闻言惊道,“你竟然碰到了这位高人?”

    “父亲认识他?”黄飞虎闻言奇道。

    “为父并不曾见过这位高人,可是黄氏古籍中记载,我黄氏祖先本是修道之生灵,天生灵物化形为人,因奉道门正典《黄庭》为尊,特取姓黄,由此方有我们黄氏一族这先祖修道之时曾到蓬莱听过讲道,只因先祖姓黄,道心通明,却没有像别人那般忘记此间听道之事,可是因先祖未有忘却执念,所以终其一生也没有通彻大罗之境,遂隐于人间传我黄氏一门。”黄滚凝重地回忆道,“你这五彩神牛便是先祖当时的骑乘神兽机缘巧合被你得到没想到今**竟然见到了那位上古大神”

    “如此说来,这逍遥散人竟然比圣父圣母都要厉害?”黄飞虎闻言惊道,“这般的话,我们此去前程定然无碍”

    “怎的说?”黄滚闻言奇问道。

    “孩儿曾问过前辈此去前程如何,前辈言只要孩儿往心中大道走去,自然前程通畅”黄飞虎喜道,“想来定是我们此举能够脱难此处”

    “如此甚好”黄滚闻言大喜道,“既然这样,我们便火速行军”

    “大善”黄飞虎点头喜道,接着两人催动坐骑回到军中,指挥大军继续开路。就这样在茫然大雾之中,黄飞虎坚定地领着大军往一处方向直直的赶去。

    行至两三日,黄飞虎发觉大军此行并未有经过关隘,也未曾见过敌军,心中大喜只道是上天可怜,保佑黄氏一门脱难。忽一日,听得前面马匹嘶声,似有大军迹象,黄飞虎心中想了想,只觉自己一行人马应该已经渡过青龙关,往西岐而来。不多时果见前边有城池隐现,黄飞虎大喜,催动神牛快步上前,大军随后跟着,众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只觉这几日来逃难不堪,今日方才得到解脱,心中感慨万分。

    就在这时,漫天mí雾散去,阳光透shè过来,周边一片清明。黄飞虎一行人马尽皆愕然看着眼前景象:前面的是高大城墙,城门上大书:“渑池县”三字,有渑池守将张奎夫fù领着军马站在阵前,列阵等候黄飞虎一行多时;左边的是佳梦关魔家二将:魔礼红,魔礼青二人领着军马,威风凛凛的看着黄飞虎等人;身后青龙关张桂芳领着大军虎视眈眈;右边却是闻太师骑着墨麒麟,站在阵前微笑着看向黄飞虎

    “没想到转来转去却转了回来”黄飞虎见此长叹一声,“也罢也罢,此乃是天意,合该我黄飞虎命丧此处”说罢转过身来对着军内众人说道,“列位,却是我黄飞虎对不住你们啊”

    话刚说完,黄飞虎的三子便放声大哭,众将士皆是闻言垂泪,黄滚此时也是低头流泪不止。就在这个时候却见闻太师催动墨麒麟上前,手中打王钢鞭指着黄飞虎和黄滚二人喊道:“黄飞虎,黄滚二人随老夫前来大帐其余人尽数在此扎营安待”说罢便调转墨麒麟,往自家军中大帐走去。

    “兄长老将军”众将闻言皆大声喊道。

    “唉”黄飞虎父子二人叹息一声,催动坐骑离开大军,往闻太师五万骑兵大营走去

一百一十七章惊闻帝辛谋划事 黄飞虎决心助商

    一百一十七章惊闻帝辛谋划事黄飞虎决心助商

    黄飞虎一行人马行了多日,一路上披星戴月,连夜奔bō,奋勇作战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突破四关,眼看西岐在前却不料突起漫天大雾,众人在雾中行走多日,却返回到渑池县,再次陷入商朝大军的包围之中。

    闻太师骑着墨麒麟回到帐内,吩咐帐中四将:邓陶辛张四人道:“你们出去好生把关这大帐,等黄飞虎与黄滚二人进来后,你四人皆持兵器不准任何人进入帐内”

    “末将领命”邓陶辛张四人闻言拱手应道。

    不多时便见黄飞虎和黄滚二人垂头丧气的走进帐内,邓陶辛张四将见了立刻施礼,然后各自拿了兵器走出帐外,将大帐的四方守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大帐。帐内,黄飞虎和黄滚二人跪拜在地,向着闻仲施了大礼。

    “你们都起来”闻仲坐在帐中大座上说道,接着把手中打王钢鞭挂了起来,“老夫前几日追赶你们追得好生辛苦若不是那清虚贼道阻碍,老夫早就赶上你了”

    “罪臣黄飞虎不敢有劳太师日夜cào劳”黄飞虎闻言拱手回道,“老太师不是愚昧之人,知晓我黄飞虎的苦难,还请老太师看在我黄氏一门几代为大商征讨的功劳,饶了外面的那些人马,一并后果由我黄飞虎一人承担”

    “放心吧”闻太师闻言忽的笑道,“老夫此来不是向你问罪而是奉大王旨意前来找你一商国事”

    “大王遣来?”黄飞虎闻言惊道,“老太师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此来带了大王密旨与你,黄老将军也不是外人,今日便将详情告知与你们吧”闻太师闻言打量了帐外片刻,然后对着黄飞虎父子说道,“其实朝中发生的所有大事皆是大王亲自策划的”

    “什么?”黄飞虎父子闻言惊恐道,“大王为何这么做?难道不知道这是在玩火自残吗?”

    “你们黄氏一门世代忠良,这大王心里清楚,可是有些事却需要通过你们才能真正的达成,所以大王此次误伤黄妃和黄夫人也是故意行事的为的就是bī你们造反,如此方才使得接下来的计划能够完美的实施下去”闻太师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黄飞虎闻言脸sè冷了下来,“这就是大王给我黄氏一门的交代?”

    “你也不要生气”闻太师见黄飞虎脸sè变得有些不善立刻出声说道,接着将头摆向一边,“国师,你再不出来,老夫就不好解释了”

    黄飞虎闻言看向一处,果见那出帐帷后走出一人,全身黑sè衣服裹身,不知面貌仪容,甚为神秘,此人正是昔日被帝辛在当朝奉为大商国师的—流光道人这流光道人走了出来向黄飞虎打了一个稽首,接着走到闻太师身边摇着头笑了笑。

    “你这厮连面目也不敢lù与我看,我如何能够信任你?”黄飞虎指着流光道人说道。

    “既然武成王要看贫道真面目,这有何难?”流光道人闻言笑道,接着便将自己的脸面现了出来,端的是仪容貌美俊秀,面如寇yù,鼻如yù葱,眉清目秀,真个是yù树临风,气宇轩昂

    “你”黄飞虎看着眼前国师皱了皱眉,“你的容貌我似曾在哪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说罢便皱眉低头深思。

    “你这大商兵马大帅竟然不记得国师的身份?”闻太师大笑,接着提醒道,“在你的殷商武将谱里面有他”

    “我想起来了”黄飞虎大吃一惊,伸出手指指着流光道人说道,“你不是什么流光道人,你是河渡关总兵孔宣你不在河渡关坐镇,跑到朝中当什么国师却是为何?”

    “这便是我和老太师听从大王旨意,故意这般举事的”孔宣笑着回道,接着便面部严肃,眼光炯然有神的说道,“此次武成王举兵造反之事想必也已经传遍各方,武成王的任务已经完成,大王此来便是命我等将武成王带回朝歌听候处置,不过为了武成王心里不再有恨意,我此来特带了几个人”

    黄飞虎闻言有些奇怪,将目光转向那边帷帐,却见帷帐之中走出四个人,一时间黄滚,黄飞虎都是目瞪口呆,来人却是中宫皇后姜氏,西宫黄妃,已经死去的杨妃与黄飞虎原配贾氏

    “姜后?杨贵妃?”黄飞虎惊讶道,接着又喜极而泣,“夫人,妹妹”

    “原来都在啊”黄滚见得女儿和儿媳安好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来呢,也是老泪纵横。

    “这,这是怎么回事?”黄飞虎回过头来看着闻太师与孔宣问道。

    “被大王摔死的黄妃和黄夫人都被国师救了,至于姜皇后早就被国师掉包了”闻太师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那宫中被囚禁的姜后,和被大王摔死的都不是她们?”黄飞虎闻言立刻问道。

    “不错”闻太师笑着说道,“宫中姜皇后刚被囚禁之后,便被国师施展法术救了出来,至于黄妃和黄夫人那日大王摔的确实是他们,可是中间却又多有谋划,皆是大王为了方便自己的计划能够实施而设计的”

    “此事真个古怪”黄飞虎喜道,“还请老太师详说与我听听”

    “大家先坐下,老夫现在就来给各位讲述此间故事”闻太师招呼帐内众人坐下后说道,“此事要从老夫北伐北海叛luàn归来那日说起”

    “那日老夫归来,武成王应该记得大王的举止行为有些古怪吧”闻太师问道。

    “不错,那日大王确实和平常有些不同”黄飞虎回忆起那天的情形说道。

    “老夫在城墙上接受大王召见之时便发现大王竟然中了妖术”闻太师说到这里,眼中闪过冷光,“老夫当时替大王解了妖术,回到龙德殿内,我便察觉到宫中有些古怪,联想起大王刚纳苏美人不久,我便猜测这苏妲己便是妖邪,可是大王不信后来老夫为了大王和后院安全,特地将道行高深的孔宣总兵推举入朝当国师”

    “不错”孔宣点头说道,“我早就知道这苏妲己是妖邪,可是碍于情况有些古怪,所以没有出手降伏此妖”

    “这是为何?”黄飞虎闻言立刻问道。

    “老太师法力也算高深都不曾看出苏妲己是妖邪,也只是感觉到她有些古怪,老太师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孔宣闻言问向闻仲。

    “老夫确实感觉有些古怪”闻太师点头说道,“莫非国师知晓此间缘故?”

    “只因为这妖邪身上挂有家师门下yù符,将一身妖气压制住了,要是别人休想一眼看出其中怪异,唯有我们自家门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孔宣说道,“这yù符想必乃是家师赐予此妖的,至于究竟为何,我想此事与一件大事有关这个后面再谈”

    “当下国师也曾告知大王苏美人是妖邪,大王方才肯信,国师密言大王说这妖邪入宫不是好事,恐怕会作luàn宫闱,为了防止后院众位皇妃和殿下的安全,特地送了大王六道yù符”闻太师接过话头说道,“这六个yù符乃是替身法术,可以救得众人性命一次,姜后被关囚牢便是替身符化作替身顶替,杨妃与黄妃皆是如此,至于黄夫人却有些差池,不过黄夫人从台上跃下之时,国师立刻施展了土遁之术救了起来,如今方才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王这般策划到底所为何事?”黄飞虎闻言皱眉问道,“更何况现在两位殿下还下落不明啊”

    “两位殿下被那日入宫送剑除妖的云中子道长的两个师兄救了去,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算计,这个倒是与我们的谋划有些差池”闻太师皱眉说道,“武成王自大王登基一来对大王所举所为皆是看在眼里,难道不知大王现在在做什么?”

    “大王登基之后,先是废除先祖规矩,不准随便祭祀鬼神;再者便是免除奴隶身份,将之转化为战力和百姓,至此二件事曾经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北海也是因此而反的”黄飞虎回忆道。

    “不错”闻太师点头说道,“大王想要废除我大商朝的奴隶制度,可是大商朝的奴隶制度的保障却是在于各诸侯国所以大王想要来个破而后立,让一众诸侯国反叛起来,然后大军平之,彻底铲除诸侯封国,实行一统之治”

    “这”黄飞虎等人闻言皆是震惊,“这可是想要推翻祖制,冒天下之大违啊”

    “所以为了能够彻底的铲除这个弊制,大王自登基一来便一直发动对周边的战事,就是为了铲除诸侯国存在的基础,一旦周边边患消失,诸侯国的存在也便没有了意义,这样一来大王废除诸侯国的不良影响便会减少到最低限度”闻太师说道,“所以东夷被宋邦仁铲平,徐淮各夷也被消除,至于北方鬼方却是实力较为强大,西边诸戎只因西伯侯暗藏野心也没有铲除,大王方才行这般计划”

    “如此说来,大王现在便要对四诸侯动手了?”黄飞虎惊道,“东边祸患和南边祸患没有,所以东伯侯与南伯侯此行朝歌都会遭遇不测”话说到这黄飞虎忽然意识到姜皇后还在身边,立刻止住话头。

    “大王算计也是为了大商,我自嫁与大王便与东鲁再无瓜葛,你们尽管商议,我不会在意的”姜皇后见此出声说道。

    “姜后大可放心,”闻太师说道,“东伯侯为人正直、性格刚强大王是不会为难于他,估计会合诸位娘娘一般安置一处,至于南伯侯,大王多有密探得知南伯侯与西伯侯之间联系紧密,所以南伯侯应该会被处死,北伯侯一来本领不够,二来对大商忠心耿耿,三来其弟崇黑虎与西岐关系紧密,一旦北伯侯被杀恐怕也会倒向西岐,所以北伯侯到时候会被释放,最重要的便是西伯侯”

    “西伯侯素有贤明,大王若是随便杀之恐怕会遭非论”黄飞虎说道。

    “西伯侯素来有贤明,可是西岐之地多有野心,即便是先帝在世也是忌惮不已,大王便想bī迫西岐造反,如此方才能够以大军平luàn,铲除封侯各国”闻太师说道。

    “这又是为何?”黄飞虎闻言奇道。

    “此事却与一桩大事有关,便是国师先前所言的那件大事”闻太师闻言说道,“此事只因你不是教派门人,不知天数,今日乃是天地第四场量劫前来,应在人间征伐之道,所以西岐必反,大王也是通过我与国师二人方才知晓这件大事”

    “这件大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黄飞虎闻言心中有所悟,立刻问道。

    “不错,到时候各山隐居修炼之人皆会出山应劫,现在的大体局势便是阐教门人相助西岐,而我们截教门人相助大商,国师乃是蓬莱门人,此刻却是站在大商这边你黄飞虎又当如何?”闻太师问向黄飞虎。

    “国师是蓬莱门人?”黄飞虎听得蓬莱一言顿感亲切,“不知蓬莱逍遥散人前辈是”

    “武成王认得家师?”孔宣闻言问道。

    “原来却是国师的授业恩师?前辈与我有大恩。”黄飞虎闻言已经,立刻说道,“我黄氏一门享国恩二百余年,今日我与大王误会既然已经消除,我自当相助大商更何况我与那阐教门人还有不共戴天之仇,正好一并报了”

    “如此大善”闻太师闻言大喜,“这样一来,你便随我回朝谢罪大王策划,明面上罚黄老将军卸甲归田,却是让黄滚老将军护着诸位娘娘和黄夫人前去东方商容老丞相府上隐居”

    “甚好”黄滚闻言喜道,“如此也不会被别人看破”

    多时之后,黄滚和黄飞虎走出大帐回到自家军中,军内众将皆是上前问候。

    “兄长此去如何?”黄飞彪问道。

    “老太师带来大王旨意,言此事是大王有负于我,今日赦免我的罪过,命我带你等速速回朝,老父却因烧粮之过被罚卸甲归田”黄飞虎对着众人说道。

    “这”帐内众将闻言皆是面面相觑,“大王就这般轻易放过我们?”

    “不错,大王既然已经认错,我们事不宜迟,立即动身吧”黄滚说道。

    “现在的情形也只有这般了”萧银等人闻言叹道。于是大军启动,在黄飞虎的带领下浩浩dàngdàng的开向朝歌,黄滚此时却是被闻太师点了邓陶辛张四将押送前去东方,其余各关守将见此间事了,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接到闻太师命令各自领兵返回各关不提。

一百一十八章哪吒了因闹东海 敖广陈塘劝李靖

    一百一十八章哪吒了因闹东海敖广陈塘劝李靖

    不提黄飞虎等人领兵回归朝歌,且言帝辛此时正在龙德殿内,大夫费仲尤浑二人正跪拜殿中,请求帝辛一定要严治黄飞虎一门叛luàn之罪。时有现任丞相比干皇叔,大夫杨任,与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人亦在殿中,与费仲尤浑二人据理力争,又有寿仙宫现任皇后娘娘苏妲己也在旁边搬nòng是非。

    “大王,正所谓法理不明,国必有luàn;jiān邪不惩,后人效之”费仲跪拜在地说道,“如今黄飞虎一门尽皆反叛,辜负圣恩,又一路过关斩将,诛杀朝廷官员数十人此罪不容轻饶,倘若大王以情sī了,恐天下震动,皆以为我大商法律不悉,人人皆可反叛而无大碍”

    “是啊,大王”尤浑闻言亦是点头说道,“今日武成王黄飞虎能够反叛,却得大王恩惠不受刑罚,唯恐日后其他大臣亦或边疆将领亦可反叛啊”

    “大王,黄飞虎一门虽然反叛我大商,可是并不是有心要叛,而是被bī无奈,今日大王既然能够知错而该,如何不能免除武成王的罪过?”比干说道。

    “大王,武成王为我大商东征西讨,功劳甚重,即便是有什么过错,念在多年为我大商也应该原谅的”箕子立刻应道。

    “寡人如何处置黄飞虎心中自然有数,你们又何必cào这份心?”帝辛拿过酒杯饮了一小口笑着说道。

    “大王,微臣无能却也掌管刑罚之道,听闻大王处罚黄飞虎也仅仅是将消去王位,改成伯侯,这与大商法律不符啊”尤浑跪拜在地说道,“此等处置太过轻缓,传出去都以为大王是怕了黄飞虎啊”

    “大王,臣妾本来也不该讲话,可是这武成王反叛确实与别人不同,他可是大商兵马元帅,这反叛的后果可不是那么轻巧的,既然黄飞虎能够反,恐怕诸侯也敢反啊”苏妲己此时也不得不做声说道,“若是天下诸侯皆是这般行事,那么大商那日方才能够得到安宁?”

    “不用你们多嘴了”帝辛听得不耐烦,“黄飞虎一行处置就按照寡人的吩咐去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是寡人负黄飞虎在先,既然黄飞虎归来,又何必在意?都下去吧”帝辛摆摆手。

    “臣等遵旨”殿内众官见此只得拱手施礼,接着退出大殿,比干等人心中大喜,费仲二人则是相视苦笑,至于苏妲己此时也是冷着脸百家回宫。

    不多时,朝廷处置便发了出来:黄飞虎聚众反叛本该死罪,念寡人有负尔等在先,又思及黄飞虎一门七代忠良,为我大商东征西伐,今日黄飞虎既然举兵归来,只将王爵消去,贬为伯侯,日后有功再行赏罚,其余众将各归原职,不再处分,临潼关副守将萧银武勇非凡,又多有计谋,特赏金银各一盘,调到黄飞虎帐下听命,黄滚不明计谋,损失界牌关粮草,罚去除官爵,特许告老还乡。

    接着又有几封檄文发出,调动军中各将,补填各关城池,令欧阳淳为临潼关守将,余化龙接手潼关,穿云关交由徐芳镇守,界牌关副守将宋邦仁改为守将,坐镇界牌关,其余各关兵马不动。

    镜头一转移到东边陈塘关内。且说李靖父子自从跟了宋邦仁进军东夷,大获全胜,又乘胜攻占东夷,灭了周边夷族,一时间风头极盛,大商各方都在传说此间故事。李靖父子受了帝辛封召,加官进爵,又赏金银无数,得享国恩。李靖心中也是极为高兴,最起码自己也能够流传青史,做个开拓疆土的功臣。

    这一日,李靖正在关内cào练兵马,忽有将士前来禀报言东伯侯姜桓楚车马正在关前。李靖闻言立刻将指挥交与副将,骑上马匹便来关前一看,果见是东伯侯一行人马,立刻开关相迎。

    “末将拜见东伯侯”李靖滚下马来拱手施礼。

    “李将军何须多礼?”姜桓楚笑着还礼道,“我此行乃是奉大王召见,却要通过此关,有劳将军了”

    “东伯侯这是什么话,既然来了陈塘关,我李靖自然会好生招待”李靖笑着说道,接着马匹让开一边,李靖大手一挥,“伯侯,请进”说罢唤来一个shì从,命他速去府内准备酒席,款待东伯侯一行人马。

    “将军这次可真是名传各方啊”姜桓楚笑着说道,“能够领军攻占东夷,为我大商朝消除边患之灾,将军大名现在如雷灌耳啊”

    “伯侯取笑了,”李靖笑着回道,“我能得此大名也是托了大王福分,多亏伯侯能够将东夷军马拖住,也是东路统帅的指挥调度有方啊”

    “你李靖也别谦虚了”姜桓楚摇头说道,“你的诈败之计,和扰敌之策皆是高明的战术啊”不知不觉二人交谈甚欢,行到府内堂屋各自坐下。

    “那哪吒公子何处去了?”姜桓楚忽的问道,“听闻哪吒虽然年幼,可是武勇非凡,连当时的统帅也是赞赏有佳啊,今日为何不曾见到?”

    “伯侯不知,我这小子生来古怪,刚出世便拜了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为师,自军中归来之后便被老师唤去,至今未有归来”李靖笑着说道。

    “听闻将军一门有三子?”姜桓楚问道,“却不知另两位公子呢?”

    “我那长子名唤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子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李靖闻言立刻说道。

    “原来如此”姜桓楚点头说道。

    不提堂屋之内觥筹交错,且言此时哪吒其实已经归来府中,本yù前去拜见父亲却不料听闻有贵客来到,遂罢了前去拜见的心思,闲来无事便独自一人前去东海海边游玩,自觉海水甚清,不由想要在水中玩耍嬉戏。哪吒遂脱去衣物跃入水中,用hún天绫当作澡巾在水中来回摆nòng。

    却不料这hún天绫乃是一件法宝,在海面被哪吒来回摆nòng,引起海底龙宫震动,时有东海龙宫三太子正坐在殿内,忽见水晶宝宫晃动不已,心中甚为奇怪,只因此时并未见地震之兆,宫殿如何会动?遂唤来一夜叉前去海面查探,夜叉领命去了,刚到海面便见海水泛红,光华璀璨仔细一看却见一小孩手中拿着一件宝物正在水中摆nòng,顿时便知晓那宝物定然不凡。

    当下夜叉跳出水面,手中拿着大斧,对着小孩说道:“你这小孩,何来我东海之宝,快快将之还与我东海”

    “你哪来的畜生?”哪吒正洗的高兴,忽见海底涌出一怪,头发似朱砂般鲜红,张着巨口,显现两颗獠牙心中不喜,又听闻此怪竟然想要骗取自己的宝物如何能够忍耐得住,遂开口骂道。

    “我乃是东海龙王钦点的巡海夜叉,你竟敢sī偷我东海之宝,还骂我做畜生?今日岂能与你罢休?”夜叉闻言勃然大怒,舞动手中大斧便向哪吒砍来。却不料哪吒此时见面前怪物身高体壮自思自己现在乃是孩童身份定然吃亏不少,当下将乾坤圈拿了出来向着夜叉打去。

    夜叉如何能够挡得住这乾坤圈?当下便被一圈打死,尸体浮在海面之上。哪吒见乾坤圈被血浆nòng污,心中不喜,也只好将乾坤圈也放在水里清洗。这龙宫如何经得住两件宝物的折腾,当下便又晃动不止。

    东海三太子心中奇怪,正yù遣人再去打探之时,忽有巡海虾兵回报言夜叉李艮被一孩童打死。三太子闻言勃然大怒,撮了画戟骑上bī水兽分开水势,往海面走去。

    哪吒正在洗涤乾坤圈,忽见海làng两边翻腾,接着海底涌出一只猛兽,兽上坐着一人,穿着白银铠甲,头上两条翎带,手中拿着一杆画戟,冷眼看着自己。

    哪吒见此微微冷笑,看装扮似是先前的大帅,可是这气势上少了许多,遂起身驾云停在海面上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兴风作làng?”

    “打死我东海巡海夜叉的可是你这小鬼?”三太子闻得此言心中怒火直起,开口问道。

    “是我你也想抢我宝贝?”哪吒闻言怒目而视。

    “宝贝?”三太子闻言已经,接着上下打量眼前小鬼,果见其手中拿着两件宝物,心中大喜,嘴上说道,“你这小鬼,我那东海巡海夜叉乃是上天凌霄宝殿御笔钦点的当差,你也敢sī自将它打死?看来我今日要将你这小孩拿去问罪”说罢画戟一tǐng,催动bī水兽便向哪吒打来。

    此间故事却是天理循环,因果回报。这哪吒不是别人正是女娲娘娘座下灵珠子,被女娲娘娘填上封神榜送来人间渡劫,却不料被阐教门人发现,便想将女娲娘娘也拉到yù虚门下,遂收了哪吒为弟子。这哪吒前世灵珠子可是在东海与这三太子接了因果,后面又有三太子发水淹死了灵珠子的师妹女娃,女娲娘娘特令灵珠子此世了结因果,正是因果循环。

    哪吒手中没有兵器,见三太子tǐng戟刺来,当下一急,便将hún天绫抛弃裹向三太子。三太子一时不查却被hún天绫捆了起来,哪吒心中怒火难耐,拿起乾坤圈,跳上三太子的身上,便往三太子的面门打去,打了多时却将三太子活活打死,现出原形正是一条青sè四爪游龙。哪吒见此心中想到不若将他筋脉抽去,做一条龙筋绦给父亲束甲,也好显得自己孝顺。

    却不料早有虾兵报知东海龙王言有一凶悍小孩竟然将巡海夜叉和三太子打死,现在已经离开东海去了。东海龙王敖广闻言心中大怒,便问那孩童是何处人家,虾兵告知似是陈塘关李靖之子。

    敖广当下听说此子乃是李靖之子心中怒火焚烧,本yù前来陈塘关向李靖问罪,忽的想起一件大事来,当下便化作一个白衣秀士,驾云落在李靖府前。

    李靖正在府内与东伯侯姜桓楚陪酒,忽有下人来报言外面有人前来拜访。

    “那人可曾与我认识?”李靖闻言放下酒杯问道。

    “说与老爷有过一拜之交,曾经在西昆仑见过”下人答道。

    “西昆仑?”李靖闻言一惊,“此人姓甚名谁?”

    “好像自称是敖广”下人答道。

    “原来是敖广道兄”李靖闻言大惊失sè,接着拱手对姜桓楚说道,“伯侯稍带,末将先去见见这位道兄”

    “将军自便”姜桓楚闻言笑着摆摆手说道。

    当下,李靖疾步走出府衙,来到门外果见来人乃是敖广道兄,当下大喜说道:“兄长与我一别数年,却不料今日还能再会”

    “你先不要多礼”敖广摆手说道,“我问你,你那三子哪吒呢?”

    “兄长竟然知道我这三子?”李靖闻言惊道,“我这三子生来也是颇为古怪,夫人怀孕三年零六个月方才生下,生出来时却是一个ròu球,小弟我挥剑砍之方才现出我这哪吒孩儿,不知兄长问我这孩儿有何事?”

    “你这哪吒可曾拜入道人门下?”敖广闻言问道。

    “已经拜入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李靖闻言答道,接着带着敖广走进自己的堂屋命shì从端上一碗茶水,“兄长为何对我这哪吒孩儿这般在意?”

    “果然如此”敖广闻言怒道,“你这呆子,还没清醒?”

    “兄长为何这般说话?”李靖见敖广忽的出口责骂自己一时不知为何立刻问道,“莫非小弟有什么地方怠慢了兄长?小弟这就给兄长赔礼道歉如何?”

    “哎呀,我说贤弟,为兄此来乃是有大事告知与你啊”敖广关上屋门对着李靖说道,“你那三子是不是都拜在阐教门下?”

    “不错”李靖闻言点头说道。

    “今日我那三子敖丙被你家哪吒出手击杀了”敖广说道。

    “哐啷”一声,李靖手中茶碗落在地上,“这逆子竟然敢如此兄长稍带,小弟这就去将他擒来送与兄长问罪”

    “算了”敖广却伸手拦住李靖说道,“我那三子此时也是因果循环,该是身死你家哪吒之手”

    “兄长这是何意?”李靖心中怒火不平闻言看着敖广奇怪地问道,“兄长不用看在小弟份上,今日小弟自然会给兄长一个交待”

    “我此来不是向你讨要说法的,只是前来告诫与你小心被人算计”敖广眼中闪过精光说道。

    “何人敢算计与我?”李靖闻言奇怪地问道,“李靖自离开西昆仑,从未行凶作恶,也没有违反天道,何人要算计与我呢?”

    “你离山甚早,不知这一世有一场大劫难要来”敖广说道,“我也是得东海逍遥前辈指点,上天昊天大帝提醒方才知道第四场量劫已经来临而此次量劫应在人世征伐,阐教门下出山相助西周,截教门人相助大商,以此渡过第四场劫难”

    “你说西周?”李靖听到西周一句之时忽的脑海一阵jī灵,“莫非这西周便是西岐?”

    “不错你这三子尽皆拜入阐教门下,日后你在大商为官,你三子皆为反贼,你们到时候免不了兵戎相见”敖广说道。

    “贼人安敢如此?”李靖闻言大声骂道,“我当时曾听闻哪吒言自己是天生西周先锋官,当时以为是一个孩童笑话,如此说来此事真个是有?”

    “不错”敖广说道,“我与你二人皆被这些阐教门人算计哪吒今日了结因果杀了我儿,却会与你犯冲,此乃是阐教算计,想要将你拉入西周大营”

    “哼”李靖闻言冷哼一声,“我李靖得大王看中,坐镇此处,如何会去助周伐商?他未免太小看我了”

    “我此来乃是提醒你小心在意”敖广说完拱手便走。

    “兄长大可放心,小弟自当问个明白”李靖坐在堂屋内,眼睛闪烁寒光,“匹夫竟然敢如此算计我李氏一门”

    敖广走出堂屋,微微一笑,向着西边朝歌方向点了点头,心中想到:“孔宣道友,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经替你办妥了”想罢,便身体消散,化作一条八爪金龙冲入东海消失不见

一百一十九章哪吒无心再惹事 李靖骂子说原因

    一百一十九章哪吒无心再惹事李靖骂子说原因

    李靖坐在堂屋里想了多时,忽的想起东伯侯姜桓楚还在府内等待,立刻将自己的心中所思隐藏了起来,又恢复笑容堆面往内府走去。进得内府,果见姜桓楚还在屋内等待。见得李靖终于回来了,姜桓楚拱了拱手,两人便又坐在屋内对饮起来。

    席宴罢了,李靖和姜桓楚来到书房,二人相谈前番征战东夷之事。多时过去,姜桓楚起身告辞。李靖多番挽留在陈塘关留宿,却被姜桓楚以国事为重推辞。

    “既然伯侯这般急着走,那么末将便亲自送送伯侯”李靖边走边说道,大手一挥早有shì从准备好了马匹,李靖跃身上马。

    “将军有这份心,我便不推辞了,就有劳将军了”姜桓楚笑着说道,说罢便钻进马车,片刻之后,马夫执鞭一甩,马车驶动直往西边朝歌方向而去,李靖随后催动马匹跟着。

    大约行了一个时辰的路,姜桓楚忽的止住马车,打开帐帷纵身跃下马来,走到李靖面前。李靖见此立刻跃身下马,刚下马来却被姜桓楚拉着走到一边。

    “伯侯莫非有什么事?”李靖问道。

    “此处乃是荒无人烟之地,有些话本侯也好跟将军提醒一下”东伯侯拉着李靖说道。

    “伯侯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李靖闻言立刻说道。

    “本侯此去暗中接到大王密信,言本侯此去将再也不会回来,大王明面上是将我处死,暗地里将我安置一处,我担心消息传来我那长子姜文焕性格莽撞,定然会起兵造反,所以那时候有劳将军了”姜桓楚低声说道。

    “大王为何这般做?”李靖闻言心中一惊,立刻低声反问道,“莫非大王此时要对四诸侯动手?”

    “正是”姜桓楚看了看周边对李靖说道,“大王想要废除诸侯国制,今我东方和南方边患已解,所以大王此举便要对我和南伯侯动手,至于北伯侯和西伯侯,恐怕大王定然安排了大臣到时候求情免罪,所以我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所以东边的事情就有劳将军了”

    “大王难道不怕诸侯反叛吗?”李靖问道。

    “大王恐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从我们各诸侯来看,大王此举是想要bī反西岐”姜桓楚说道,“北伯侯崇侯虎一直终于大商,我想大王是不会随意动他的,而我乃是皇亲国戚,大王自然也不想为难与我,可是为了大商社稷,也只得这般,至于这封地之事,我也老了该享些清福,大王要收去就收去吧”

    “既然伯侯都这般说,我自然会好生在意的”李靖心中想起哪吒的事来,想必大王身边的能臣定然也是看出了什么,毕竟商朝乃是受截教庇佑,知道这件事也不足为怪

    “你切不可让姜文焕攻了进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姜桓楚提醒道,“将军不必留我情面,只要姜文焕领兵攻关,将军自行处置”

    “末将知矣”李靖拱手应道。

    “如此我便去了将军请回吧”姜桓楚见心中大事托付完了,便转身往马车走去,坐上马车向李靖拱了拱手,便关上了帷帐,马车也开始继续向朝歌方向前进。

    李靖目送马车远去后,催动马匹往自家陈塘关前进,心中考虑先前敖广说到的西周之事,只觉心口一阵苦闷,想到日后自己的三个孩子恐怕真个要与自己兵戎相见,不由对那阐教门下怒火直升。刚行至半途,忽见大风刮起,一个黄巾力士现出身来,一把将李靖抓了起来接着腾空消失。

    多时之后李靖终于醒转过来,一看眼前却是一个洞内,周边yīn森黑暗,又觉寒气bī人,洞内有奇石怪竹,一看就知晓乃是道人修炼之处。

    “李靖”就在李靖四处打量之时,有一声喝来,“今**给我一个交代”

    “这”李靖闻言不知情况,待沿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却见一女道人盘坐面前,身穿黑sè道袍,头束紫金簪,双眼冷冰,剑眉若霜看着李靖。

    “原来是石矶娘娘”李靖见得那人立刻跪拜在地,“弟子李靖拜见娘娘却不知娘娘唤李靖前来有何事?”

    “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想隐瞒不成?”石矶娘娘冷声说道。

    “娘娘,李靖不知娘娘所言何事,李靖从未做过得罪娘娘的事啊”李靖闻言不知所措,急忙回道。

    “真个不是你?”石矶娘娘见李靖的样子不像说谎,便递给李靖一支箭,“这个又如何解释?”

    “这”李靖接过箭矢一看顿时一惊,“此箭乃是陈塘关镇关之宝,乃是人皇轩辕黄帝所留,名唤震天箭,只因弟子镇守陈塘关,所以此箭便自留我的名讳,可是娘娘,这震天箭需要乾坤弓方才能够发出威力,弟子无能拉不开乾坤弓啊”

    “此箭刚shè来不久,你在做什么?”石矶娘娘问道。

    “弟子刚刚在送友人前去朝歌,还未回到关中便被娘娘的黄巾力士抓了过来”李靖立刻回道。

    “这般说真个不是你”石矶娘娘闻言说道,“你陈塘关莫非有什么高人不曾?”

    “难道此箭伤了娘娘?”李靖问道。

    “此箭shè来杀了我碧云童儿”石矶娘娘恨声说道,“你仙道未成,也是我劝你师父放你离山,今日得人间富贵,你且回去好生打探,一有消息立刻前来报我”

    “弟子领命”李靖闻言拜了拜,接着起身走出洞外,回头看了看这骷髅山白骨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接着拿了一把土往空中一撒,接着口中念了一段,顿时便见李靖身影从骷髅山消失,却出现在自家府前。

    李靖原配殷氏见得李靖归来心中大定,立刻上前迎道:“老爷刚才何处去了,竟然只有马匹归来,煞是吓人”

    “我被师叔唤了去”李靖笑着答道,接着又问,“哪吒何在?”

    “哪吒刚才回来了一趟,老爷正在陪贵客,所以他禀过我之后便去东海边洗澡去了,这时候应该回来了”殷氏答道,接着急忙问道,“他难道又惹了祸事?”

    “没事,我只是问问”李靖听到这里立刻摇头说道,接着转身走进内院,看见长shì哪吒身边的家将,立刻唤家将过来。

    “老爷”家将走了过来躬身喊道。

    “哪吒呢?”李靖问道,“你可知道他哪里去了?”

    “公子刚才曾到城墙上阁楼里面去了”家将回道。

    “果然是他”李靖闻言大喝一声,“这逆子怎的这般luàn来”说罢,李靖疾步往城墙上的阁楼走去,不多时便已来到阁楼之上,却见哪吒正在楼内拉着乾坤弓。

    李靖心中不由感叹这哪吒真是太岁转世,以他那小小的身板竟然能够将连自己都有些难以拉动的乾坤弓拉成半圆状,可是当下不是感叹的时候,哪吒这一番举动却又惹了一番大祸。

    “父亲”哪吒见李靖来了,便将乾坤弓放置一旁,“父亲不若将这宝弓赠与孩儿如何?”

    “你要这弓箭作甚?”李靖将心中怒火压制,笑着问道,“你这小孩子拿着弓箭恐惹人非议”

    “父亲,我师父说我x后会做西周先行官,破了成汤天下,如今有弓箭兵甲,我不早些练习日后如何能够领军作战?又如何能够担得先锋官?更不要谈破了成汤社稷了”哪吒闻言立刻说道。

    “hún账”李靖听得此言心中怒火真个压制不住,大声骂道,“你这hún帐难道真个无心无肺?”

    “老爷”殷氏在先前见李靖脸sè不好便知哪吒肯定惹事生非了,立刻跟了过来,果见李靖此时脸sè铁青,伸手指着哪吒大骂,连忙上前劝道,“哪吒还是小孩子,你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

    “我跟他一般见识?”李靖怒极反笑,“他这hún账是要将我李氏一门尽皆拖累”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哪吒性格也是急躁,听得李靖这般说,立刻反问道。

    “什么意思?”李靖拱手对着西边朝歌方向说道,“我李靖得大王厚恩镇守陈塘关,前番又得统帅赏识,领兵随大军前进东夷,如今我李氏一门皆是大商开疆将士,如何能够反的大商,你这般做如何不是将我一家推往火坑”

    “可是师父说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哪吒听得李靖这般说心中也恍然大悟,可是思及自家老师这般说的,想必父亲也该明白,所以出声说道。

    “天意?哪来的天意”李靖喝骂道,“若是天意你如何能够得东路大帅的赏识?若是天意你又如何生在我家?当今大王自登基一来,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大王英明神武调遣军马,攻占徐淮,近又横扫东夷,如何能够让你这般行事?你不过是被你师门所骗”

    “怎么可能?师父不会骗我的”哪吒闻言一惊,接着立刻摇头说道,“师父对我很好,怎么会骗我”

    “怎么会骗你?”李靖冷笑一声,“你先前是不是杀了东海三太子?”

    “父亲怎的知道?”哪吒闻言立刻问道,“我还准备拿那条龙的筋脉为父亲做一条束腰带呢”

    “东海龙王前来向我问罪来了”李靖听得哪吒之言心中怒火压了下去,“刚才你又shè箭杀了我师叔的童子,害得我也被师叔拿去问罪你做的这些事都是被你师父门派算计的”

    “算计?”哪吒闻言惊问道,“如何算计?”

    “你杀了龙王三太子,是以我李靖之子的身份,他们想的是让我在东海过不下去,谁知道东海龙王通晓明理,没有过于怪罪,而你今日shè杀我师叔童儿,你可知我师叔乃是截教门人,你这般做便是与截教结怨,让我李靖也只有投靠西周”李靖眼中闪过冷光,“你们三兄弟皆被阐教门人收为门下,日后若是反商助周,我们少不了要父子兵戎相见到时候你和你那两个兄长怎么办?”

    “这”哪吒闻言也是一惊,却没有想到日后自己竟然能够会与父亲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当下呆立当场,旁边的殷氏闻言也是心中惊讶不已,却又不好搀和进去,也只有站在一旁。

    乾元山金光洞内,太乙真人忽的长叹一声,接着走出洞外驾起祥云直往陈塘关处飞来

一百二十章哪吒还情割血肉 李靖暴怒斗群仙

    一百二十章哪吒还情割血ròu李靖暴怒斗群仙

    哪吒此时心中忽的回想起自家两个兄长的确也跟自己一样拜在阐教门下,听着李靖的话哪吒不由得也真的开始怀疑起阐教门下和自家师父的用心来。可是思及太乙真人对自己真的不错,而且也从未有害过自己,哪吒的心不由得偏向了太乙真人。

    “莫非你真的要抛却父母,要去做那什么西周先锋官?”李靖看着哪吒的表情冷哼道,“如果你真的是这般想的,那么今日我李靖与你父子恩情从此断绝”

    “父亲”哪吒惊道,接着跪拜在地,“父亲”

    “老爷,这怎么行?”殷氏听到这里也是吓了一跳,“哪吒终究还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够将这般话也说出来?更何况那西周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李靖大袖一挥,转身就走了,“从今以后你自去当你的西周先锋官,我自当我的陈塘关总兵,他日若是我两相见,我不会留情面的至于你的两位哥哥,你自去问他们,若是他们也要跟随西周,那么与我李靖断绝父子关系”

    哪吒看着远去的李靖,心中顿觉痛苦难当,不由放声大哭,旁边李靖原配殷氏也是痛哭流涕。李靖走下城墙,听得墙上哭泣声传来,也只有长叹一声,摇摇头往自己府上走去,行得半途忽闻身后传来一声青鸾鸣叫声,李靖心中一惊立刻转回身形往城墙上走去。

    “老爷?”殷氏正哭泣间忽见李靖去而复返将眼泪擦干,“难道老爷自己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不是这孽障也得祸事来了”李靖看着远处说道。

    不多时便见远方金霞dàngdàng,彩雾绯绯,接着有一只青鸾飞来,青鸾之上赫然坐着石矶娘娘,李靖见此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鞠躬施礼。

    “娘娘”李靖躬身敬道,“不知娘娘法驾远来,有失迎接还请勿怪”

    “李靖,看来这箭矢是你这三子哪吒shè的?”石矶娘娘站了起来看着李靖问道,“既然是你的儿子,你给我一个交代吧即便是闹到你师父面前恐怕也脱不了此劫”

    “的确是哪吒shè出去的,不过今日李靖已经和此子脱却关系,娘娘要处置请自便吧”李靖闻言说道,“不过还请娘娘看在同门之谊手下留情”

    “我自知晓”石矶娘娘闻言笑着说道,说罢便将手中八卦云光帕往哪吒身上打来。却不料西边忽的飞来一剑,石矶娘娘见此一伸手将八卦云光帕收了起来,怒目直视西边来人。

    却见来人身着大袖宽白袍,丝缔麻履,一头白发,面目和善,正是哪吒之师,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之一的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驾云来救哪吒。

    “太乙真人,你这是何意?”石矶娘娘见太乙真人出手相互开口问道,“哪吒杀了我的童儿,今日我不过是来惩罚一番,你安敢徇sī情袒护?”

    “石矶道友何必如此?”太乙真人叹了一声,“此间是故贫道皆已知晓,可是这哪吒与别人不同,不由贫道不出来还请道友看在贫道份上让过一次”

    “你且说说如何不同?”石矶娘娘闻言冷哼一声,“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也只有与你告去元始师伯那里去了”

    “如果道友真个想去,贫道便随道友同去如何?”太乙真人听到这里立刻出声说道。

    “你”石矶娘娘闻言怒火直起,两眉剑竖,“莫非你真个以为我石矶那么好欺负?”说罢便取出宝剑yù向太乙真人打来。

    “道友且慢,这哪吒乃是奉yù虚教主御敕钦命出世,辅保明君,今日之事皆有天意,道友如果真个要处置哪吒还请前去昆仑yù虚宫请得老师法旨,方才敢交与道友处置”太乙真人见此立刻出声说道。

    “哼,你这厮休将师伯请出来压我,难道我师尊通天教主就不如师伯?”石矶娘娘听太乙真人这般说怒火直起喝骂道,“且先做过一番再做言论”

    “慢着”太乙真人说道,“道友,贫道今日此来不是为与道友接下因果,既然道友不信那么贫道再说说这哪吒的前世,想必道友心中应该能够顿悟”

    “你且说来听听”石矶娘娘见太乙真人这般说,心中也担心定有古怪,遂止住势头说道。

    “这哪吒不是别人,乃是女娲娘娘身边灵珠子转世奉家师掌教符命辅佐姜子牙灭亡商汤娘娘在灵珠子前世时曾与灵珠子惹下因果,今日便是偿还之时”太乙真人说道。

    “”石矶娘娘听得此言忽的想起先前自己曾在碧游宫将灵珠子打出碧游宫,当时师兄赵公明曾言自己与此子接了因果没想到便在今日偿还,想及此事石矶娘娘收起了宝剑,对太乙真人说道,“既然乃是前世因果,我便不再追究此事只不过道友还需在意,你们若是要灭商汤恐怕到时候少不了要做过一番”

    “那时自是各安天命”太乙真人打了个稽首说道,“多谢道友识得大体”

    “此间事了,我便归去,你们自己好生谈谈”石矶娘娘看着旁边怒火直烧的李靖,又看了看太乙真人摇摇头说道,接着便催动青鸾返回自家洞府不提。

    “好你个太乙真人还敢前来见我”李靖将腰间所挂佩剑拔除指着太乙真人喝骂道,“没想到竟然敢算计与我今日我要与做过一番”

    “李靖”太乙真人看着李靖摇头说道,“此乃是天数,由不得贫道,这灵珠子转世哪吒应天道该是拜入我的门下,我又如何能够违背天道?”

    “他既拜入你门下,你又何敢前来算计与我?”李靖大骂道,“我这三子尽皆拜入你们阐教门下,日后若是兵戎相见,又该如何?”

    “你不若弃官隐居如何?如此便可保全忠孝之名”太乙真人说道,“当今天子昏庸,宠幸妖邪,天下不久便要大luàn,你不若弃官遁去,日后相助西周也可”

    “哼”李靖冷哼一声,心中冷笑:倘若不是自己先前听得东伯侯的话语,定然中了这些家伙的道。当下李靖将宝剑武器,“休要多言,我们做过一番再论不迟”

    “你拜在度厄真人门下也是三教门人之一,难道不知尊师重道之理?”太乙真人见此语气有些火气起来,“你若是心忧哪吒杀了东海三太子之事大可不必,那三太子前世也与灵珠子接了因果,女娲娘娘亲口yù言定下今世回报的定论,也是天意合该他死在哪吒手里”

    “休要诓我”李靖驾起云头,“我身受殷商国恩,大王宠幸有佳,如何能够背主降贼?我不是哪吒,不信你们所谓的天意且来做过一番”说罢挥剑便向太乙真人打去。

    忽的有一红绫裹将而来将李靖bī退一边,却是哪吒出的手。李靖见此,怒发冲冠,两眼圆睁,冷冷的看着哪吒。却不料哪吒将红绫一甩便将李靖手中宝剑取了去,拿在手中接着跪拜在地。

    “父亲,自古忠孝难两全,哪吒体肤皆得父母恩赐,可是现在天意安排要哪吒助周伐商,哪吒不想父亲日后为难,也不愿日后面对父亲,现在哪吒便将血ròu还与父母从此哪吒与李氏再无关系”说罢哪吒拜了三拜,接着哪吒便右手提剑,先去一臂膊,后自剖其腹,剜肠剔骨,散了七魄三魂,一命归泉。

    “哪吒”殷氏当下闻言一惊,接着昏厥过去。

    “哪吒?”李靖大叫一声,却见哪吒魂灵被太乙真人收了去,当下真个暴跳如雷,李靖身体一震,将头盔震落,散发飘于空中,李靖回手取下背上钢鞭,驾起祥云便向太乙真人打将而去。

    太乙真人见此叹息一声,将手中拂尘打出,锁住李靖的右手,接着一拉便将李靖手中钢鞭打落。李靖见失了钢鞭,心中怒火直烧,双手向两边张开,仰天大喝:“啊”当下便见李靖双眼冒着火光,身体胀大数丈,脸上现出狰狞面貌,忽的西方飞来一柄三叉戟,上面布满紫霄神雷,李靖舞动三叉戟便向太乙真人打来。

    “这是?”太乙真人见李靖法相心中一惊,“莫非是老子师伯所传的‘一气归心术’?”当下见李靖将心中一气化归自心,现出丈高法相顿时也只有退避其锋,驾云往西边跑去。

    这“一气归心术”乃是人教教主老子悟道仿照盘古父神,得hún沌一气,悟得道心,化作千丈金身法相开天辟地所创造的修炼法门,只传于门下玄都法师和度厄真人,度厄真人收得两个弟子,一个便是郑伦,一个便是李靖,度厄真人便将这一气归心术传于二人,到郑伦手中化作专门拿人的法门,而李靖则是炼成这般法相。

    当下见太乙真人往西边逃窜,李靖心中丧子之痛和遭人算计之愤一下子涌了出来,也不做考虑便跨开大步追赶着太乙真人,手中三叉戟化出数道紫霄神雷打向太乙真人,却被太乙真人躲闪过去。

    行得多时,忽见前面有一道童拦路顶着白巾,道袍大袖,麻履丝绦,定睛一看却是自家儿子木吒,李靖当下大喝一声:“木吒给为父滚开,我要杀了这厮”

    “父亲还是回去陈塘关吧,莫要惹了诸位师叔伯”木吒当下立刻出声说道。

    “滚开”李靖身体又长大,化作三丈巨人,手中三叉戟一扫,将木吒bī退一方。木吒见此也只得无奈退到远处。太乙真人忽见前方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来到,大喊一声:“师兄救我”

    “师弟怎的被一凡人bī到如此地步?”文殊广法天尊一开始没看出李靖的法相,话刚说完便皱眉看着李靖问向太乙真人,“这个莫非是大师伯的一气归心术?”

    “正是”太乙真人叹息一声,“今日方才知晓此术奥妙”

    “我且先来试一试”文殊广法天尊大喝一声,接着袖中抛出一物,闻光化作mí雾裹住李靖法相,一时间风起云集,mí雾行空,待太乙真人看时,李靖四肢与脖子便被逃上了一个金圈,二人还未待高兴,却见李靖法相震动,竟然将金圈震落,飞回文殊广法天尊手中。

    “贼人拿命来”李靖将手中三叉戟打了下去,二仙见此立刻驾云躲开,只听一阵轰隆声,李靖手中的三叉戟竟然将一座山劈开两半李靖见没有打到二人,心中怒火不息,再次将三叉戟指向太乙真人,接着喊了一声:“疾”便见三叉戟前闪烁出数万道紫霄神雷劈向太乙真人。

    就在这时忽见,一阵霞光闪烁,一个八卦凭空现出,将紫霄神雷挡了下来。接着一道人现在太乙真人面前,却是太华山云霄洞赤**到了。接着之间一个大印从空中落下打在李靖法相之上,顿时打了李靖一个跟头,却竟然安然无恙的再次站了起来舞动三叉戟,广成子收回番天印看着李靖的法相皱了皱眉。

    “李靖不要无理”又有一个道人喊道,接着抛出一个金绳索,将李靖捆将起来,正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前来相助,当下见李靖被捆仙绳困住,便yù上前做法,忽的一阵轰隆声传来,李靖挣断捆仙绳,暴怒之下将手中三叉戟luàn舞起来,紫霄神雷四处jīshè,引起天地震动。

    “看我吴钩宝剑”九宫山白鹤洞,木吒之师普贤真人也来了,将手中宝剑打出,却见一剑闪烁金光打在李靖身上,只听见“哐啷”一声,吴钩宝剑也无功而返。

    “yù鼎道兄何不动手?”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看着yù鼎真人问道。

    “我此来只是不愿见二人争斗,没有出手相助哪一方的道理”yù鼎真人说道。

    “如此,我也随道友”慈航道人听此也觉得甚为有理,遂和yù鼎真人驾云落在一旁静观场中争斗。不多时灵宝**师,黄龙真人、道行天尊三人也驾云来到身边不chā手此间争斗。

    李靖见阐教门下十二金仙尽皆来到,心中怒火虽然熊熊燃烧,可是神智还是有的,知晓若是在这般耗下去的话,恐怕自己讨不了好处,定然会被他们斩杀。当下右手往上一翻,却现出一件宝物来,只见这件宝物金光闪闪,全身玲珑剔透,又现有hún元功德在顶,正是吴传道赐予李靖的玲珑宝塔,当下李靖将宝塔往空中一抛。

    众金仙见李靖抛出一物目光尽皆向那物看去,却见本来很小的一件宝物闻光忽的金光大闪便化作一个巨大宝塔向着空中众人压来,众金仙一时被宝塔的气势克制动弹不得,就在宝塔快要压住众人之时,忽的西边飞来一个尺子瞬间变大将宝塔顶了起来,众金仙方才运转法力逃脱塔下,原来却是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前来。

    李靖右手一升,众人便见宝塔再次飞起,金光大闪,接着众人便觉宝塔似乎正在拉扯众人往塔内移动,当下大惊失sè,就连燃灯古佛当下也是震惊不已,只觉面前这宝塔比老子圣人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还要可怕。

    天庭凌霄宝殿内,yù帝昊天和瑶池王母二人通过昊天镜看得此间是故皆是哑口无言。忽的昊天大喜拍着宝座喊道:“天庭若得李靖,何愁四方不服?若是李靖能够入天庭,我便封他做降魔大元帅,替我掌管天庭兵马”

    界牌关吴传道听过道术看着此间大战,笑着说道:“蓬莱出品,必属精品我所赐的玲珑宝塔可是专门克制修炼之人的即便你是大罗金仙,面对此塔也要费尽心思”

    “唉”昆仑山yù虚宫内和八景宫内同时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便见玄音大作,天huāluàn坠直往李靖等人处飞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二圣出言说李靖 四诸侯获难朝歌

    第一百二十一章二圣出言说李靖四诸侯获难朝歌

    李靖运转法力控制玲珑宝塔要将场内一众阐教门人尽皆收入塔内,要说李靖自身的修为顶多也不过是区区金仙级别,为什么能够以一人独自抗住六大金仙外加上燃灯这个准圣高手的攻击呢?并不是因为李靖有多牛叉,这其中却有很多原因的。

    其一,李靖乃是封神榜上有名号的,由人教教主老子亲自书写上去的,众人也不敢在此处就将李靖击杀;其二,李靖终究是老子圣人门下第三代,还是要留些情面的;其三,李靖修炼的一气归心术乃是老子仿造盘古真身所创造的修炼法门,以圣人的悟性创造出来的本领会差吗?其四,吴传道赐予李靖的两件法器,破魔三叉戟和玲珑宝塔都是非常厉害的法宝,虽不入先天级别,但是威力已经和先天至宝相差无几,此时李靖暴怒之下竟然也能够将宝物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若是一般情况之下,李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些宝物的威力发挥出五成。

    李靖此时右手cào纵玲珑宝塔,左手便在挥舞着手中三叉戟,打出紫霄神雷攻击周身的阐教门人;阐教这边,燃灯此时也不得不尽全力控制量天尺抵住玲珑宝塔的攻击,赤**则是不断的用八卦紫寿仙衣为诸人挡住紫霄神雷,广成子则是和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不断的攻击李靖法相。双方就这么僵持住了,打了近三个时辰,李靖法相也收了起来,只是运用玲珑宝塔和三叉神戟与阐教众人对峙。

    终于炫音阵阵,天huāluàn坠,两位圣人姗姗来迟。两边见此立刻罢手收了法宝,退到一旁,静候两位教主法旨,李靖此时心中怒火也已经消除大半,只是冷眼看着众人。

    “李靖,你今日所举有些急躁了”老子开口说道,“哪吒担任西周先行官乃是上天注定,由不得你做主今日之事过错却在你身上”

    “师祖,弟子今日只是想要讨个说法,不管哪吒转世如何,我这三个儿子为何都会背国助商?仅仅的天意难违,如何能够平得了弟子心中愤怒?”李靖拜身说道,“更何况我主待我李氏不薄,我若随子反叛助周伐商,那我李靖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如何面对先帝?如何去问心无愧?”

    “这”以老子的修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是天意如此,李靖你为何不弃官隐居,待日后西周伐商之时你再出山相助,不就可以了?”元始天尊出声说道,“如此一来,你既可以忠孝两全,又可以问心无愧”

    “弟子不敢有负圣恩,大王将陈塘关交与李靖,李靖自然要为大王把守,如何敢以一己之sī而废大义?”李靖闻言大声说道,“即便是我那三子日后与我兵戎相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这般说,你是不肯弃甲归田,隐居山林了?”元始天尊闻言有些微怒。

    “不错”李靖坚定地说道,

    “唉”老子闻言叹息一声,“你若是这般做,日后少不了身死魂散的下场啊”

    “那也是弟子心中所愿”李靖闻言说道,接着起身施礼道,“既然师祖和师叔祖前来,弟子也不再讨要说法了,今日就当着各位道长的面,弟子与金吒,木吒托却父子关系,日后战场上见面便是生死敌人”说罢李靖头也不回便驾云往自家陈塘关飞去。

    “父亲”金吒木吒二人闻言惊恐地喊道,接着跪拜在地,对着东方叩首,“还请父亲收回刚才的话父亲”

    远去的李靖闻言身体一顿,可是片刻之后李靖依旧驾着云彩离去。

    “唉”老子看着远去的李靖叹了一声,接着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西方,皱了皱眉,“此间事了,师弟便带着门人各自归去洞府吧我前去西边一趟再说”说完,老子便骑着青牛落下云头直往西边走去。

    元始天尊见此也是微微皱了皱眉,接着打量了周边弟子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李靖都克制不住还是各自回去好生修炼,多加管教门下弟子,日后等姜子牙出山后便各自下山应劫此举务必要成功渡劫不然你们下一场量劫还会继续”

    “是,师尊”空中众仙见此皆是躬身应道。

    元始天尊吩咐完了,便调转云头直回昆仑山不提。空中,yù鼎真人,赤**,广成子,太乙真人,灵宝**师等人各自施礼离去。留下燃灯道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道人,慈航道人以及惧留孙五人相视。

    “诸位道友近来可曾觉得修炼有些古怪?”燃灯道人忽的出声问道。

    “确实如此,贫道静心打坐之时总觉心神忽然去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那里空然无人,接着又有世间万象出现眼前,片刻过后便又消失不见,只觉心里有所感悟,却又不知为何”慈航道人出声回道。

    “不错,我们也有这般感觉”其余三人闻言皆是应道。

    “空然无人乃是之遁入空门,世间万象消失不见乃是看破红尘,此世界乃是西方极乐世界,莫非我们的缘法皆在西方?”燃灯道人迟疑道。

    “这”四人见此面面相觑,接着又摇头叹道,“我们乃是阐教门下,岂可叛门离教?”

    “此或许便真个是天意,天意难违啊”燃灯道人叹息一声,接着驾云往灵鹫山元觉洞飞去,剩下的四人见此相视一眼又摇了摇头直往各家洞府飞去不提。

    朝歌城内,帝辛听得中谏大夫费仲之言宣旨令四方诸侯前来朝歌觐见,当下四道诏书各自发往四方,东伯侯姜桓楚不仅得了诏书一封,还有前来传信的使者特奉密书一份前文有所交代暂且不提,北伯侯崇侯虎收得诏书,当下便将诸事交付长子崇应彪,自己带着人马便赶往朝歌城拜见尤浑费仲二人,南伯侯鄂崇禹也是点了人马往朝歌赶来。

    西伯侯姬昌收得诏书,心中有所疑huò,当下遣使者离去后便占了一卦,顿时便知此去有大难,可是自己却只有困厄之灾,倒也没有什么大事,yù想再探究竟,便觉卦象húnluàn不堪,当下打定主意吩咐了众人后,便带些人马也往东边朝歌方向赶来。

    途中果然发生了吴传道一直觉得奇怪地事情,那便是雷震子怎么就那么凑巧的被姬昌收做一百个儿子,而且还又是那么凑巧的被云中子带了回去,今日一看果见其中有些古怪,这云中子竟然先将雷震子放在那里,然后在空中打出几道yù虚神雷,下了一场雨之后便又十分怪异地装神nòng鬼收了雷震子做弟子。

    吴传道看着这一幕,嘴角都有些笑歪了,没想到这云中子果然有问题,难怪前世中日后黄河九曲阵为什么就他没有被消去顶上三huā,平了xiōng中五气,这一切完全就是预先计划好的。

    原来却是云中子见了大商国师,自觉二人言语投机,本来云中子便是喜欢逍遥之人,吴传道所传的法门也偏向逍遥自在,所以云中子与大商国师孔宣二人交谈甚欢,孔宣从与云中子的谈话之中察觉到云中子在阐教过得并不是自在,便用好言相劝云中子,一来云中子觉得孔宣这人与自己很是有缘,二来自己也是福德在身,不惹因果,所以便同意了帮助孔宣,于是便有这一幕的发生,至于这一切都是为了帝辛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而为的。

    四大诸侯回到朝歌,在驿馆之中赴宴,四诸侯叙了一夜话暂且不提。第二日早朝,百官朝见九间殿内,帝辛坐于大座之上,大手一挥召来四大诸侯。四诸侯走进殿内跪拜在地,口称大王万安

    “寡人招你们前来乃是有一事要说与你们四人听听”帝辛坐在宝座之上说道。

    “大王请讲”四诸侯闻言说道。

    “你说假若一个贼子行得叛逆大罪,为了躲避寡人的惩罚yù投往诸侯国,你们说这诸侯国寡人应当如何处置?”帝辛问道。

    “大王,既然此人胆敢投靠他国,说明此诸侯国定然与那贼子有联系,说不定叛逆之事还是这个诸侯国指使的”崇侯虎得了费仲尤浑二人口信,当下立刻出声说道。

    “你们以为呢?”帝辛闻言眼中闪过冷光,看着其他三人说道。

    “臣以为北伯侯所言甚是”三大诸侯立刻应道。

    “既然这般说来的话”帝辛闻言大笑,接着冷哼一声,“来人,将这四人推下去斩首”

    “大王,大王”崇侯虎闻言惶恐的跪拜在地,“大王,微臣一直忠心耿耿,不曾想过别的东西,还请大王恕罪啊大王恕罪,大王恕罪啊”说罢磕头不止。

    “大王,北伯侯却不知犯了何罪竟然也要被大王行刑?”费仲当下立刻出声问道。

    “哼崇侯虎督战不利,边疆与鬼方大战其他几路军马皆获大胜,唯独他损兵折将,寡人如何不治他之罪?”帝辛冷哼道。

    “大王,崇侯虎虽然行军不利,可是终究对大王,对我大商社稷忠心耿耿,再者说了鬼方大军素来便勇猛出名,崇侯虎战事不利也不能全怪与他,大王还请念在崇侯虎多年功劳份上饶过他性命”费仲闻言当下劝道。

    “你这么说,寡人也觉得这么做的话恐各方臣子皆有怨言,也罢崇侯虎暂时留住性命至于东伯侯和南伯侯不能饶了”帝辛说道。

    “大王,这”殿内众臣闻言皆是一惊,比干出班问道,“大王,东伯侯为大王剿灭东夷大军比崇侯虎之功劳还要大,为何反杀功臣而留罪臣?”

    “东伯侯虽然有功,可是诸位不要忘了前番宫内发生一件大事,东伯侯纵贼行凶,祸luàn后院,如何能够轻饶?”帝辛冷哼一声,“至于南伯侯,寡人的两个逆子还想向伯侯请兵前来讨伐寡人,如何能让寡人心安?”

    于是众臣见此不再言语,当下便有四个甲士走了进来将东伯侯和南伯侯拖了出去,帝辛恍然不曾听见二人口中大喊冤枉。当下便yù再行处置西伯侯,只因黄飞虎一事,帝辛终究是自己承认了错误,与西伯侯无关,可是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西伯侯牵扯进来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

    正在这时,黄飞虎出班奏道:“大王,西伯侯姬昌忠心不二,为国为民,礼治邦家,信达军民,纪纲肃清,政事正整,臣贤君正,西岐城池被治理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四方瞻仰,实在是有功于社稷,恳请大王念在西伯侯如此功劳从轻处罚”

    比干闻言亦是出班说道:“大王,西伯侯姬昌乃是正人君子,善演先天之兵,国家梁栋之才。今日若是无罪而死,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倘若天下震动,恐我大商再陷战luàn之危啊”

    “大王请从轻处罚西伯侯,”殿内众官见此皆是跪拜在地劝道。

    “既然诸位爱卿求情,寡人便从轻处理,将西伯侯囚于羑里,考验其忠心如何再行处分”帝辛说罢便起身,“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吧,寡人累了散朝”说罢便在shì官服shì下退出九间殿。

    “唉三侯获难,天下震动,恐大商再无安宁之日啊”比干叹息一声,殿内众官见此皆是摇头哀叹,丝毫没有人注意到黄飞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第一百二十二章老子得缘界牌关 姜子牙入商任职

    第一百二十二章老子得缘界牌关姜子牙入商任职

    却说帝辛将四大诸侯各个处置完毕,便退到龙德殿内休息,不多时便有shì官杨荣来报言寿仙宫苏皇后有请大王商议大事,帝辛闻言顿觉奇怪,当下立刻摆驾寿仙宫,要听听苏妲己口中的大事。

    要说苏妲己,自帝辛废了姜皇后之后,便又算计对于自己颇有威胁的黄妃,然后又借着姜环刺杀之事大作文章,将中宫shì奉姜后的一众婢女尽皆牵连。苏妲己为了震慑后院,特献虿盆酷刑,帝辛当下允许建造,造好之后便将那些婢女尽皆投入虿盆处死,自此苏妲己独揽后院大权,被封为母仪天下的苏皇后。

    苏妲己自己在朝歌城中得享荣华富贵,便又觉得有些对不住那轩辕坟内的两个姐妹和那一干孩儿,便又yù向帝辛献上一策,所以便有这般事情发生。当下,帝辛在鲧捐的服shì下走进寿仙宫,苏妲己欠身施礼,帝辛大步上前便将苏妲己拦腰抱起,走到chuáng边坐下。

    “美人唤寡人来说是有大事相商,如今何不说来寡人听听?”帝辛笑着对怀中苏妲己说道。

    “大王,臣妾乃是后院之主,为大王掌管后院琐事,却想起有一件大事需要处理,所以相请大王前来商谈”苏妲己坐在帝辛怀中撒娇道。

    “你且说说是何事?”帝辛闻言奇怪地问道,“寡人怎的不知呢?”

    “大王,臣妾所指的乃是后院的祭祀大台需要整建”苏妲己说道,“这祭祀台曾冤死两人,定然有所不详,况祭祀之礼甚为贵重,若是在这血光之地进行恐怕心不诚,则灵法不至,天地如何知晓我大商朝的敬天之意,所以臣妾以为不若将之推去,再建一处大台如何?”

    “美人所言甚是有理”帝辛闻言点了点头,接着笑着问向苏妲己,“既然美人这般说定然是有什么好的法子,说来与寡人听听”

    “臣妾特将心中所思景象画作一幅图画,便献与大王一观”苏妲己笑着说道,接着便从帝辛怀里溜了出来,走到自己的化妆台前,拿起一幅画卷递与帝辛。

    “哦?美人竟然还有这般本事?”帝辛听得苏妲己竟然会画画当下好奇不已,拿过画卷一看却见画内画着一个高台,四丈九尺高,殿阁巍峨,琼楼yù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当下帝辛便觉这画中高台甚是美妙,遂开口问道,“美人,此台名唤如何?”

    “此台名鹿台”苏妲己指着画中高台说道,“此台可比那瑶池yù阙,美若昆仑仙境,可以招来各方仙人,仙子下凡,大王若是能得与真仙遨游,却不会禄算无穷?”

    “此台甚好,甚好”帝辛听得这鹿台的奥妙当下点头喜道,接着又皱眉说道,“可是观之这高台工程浩大,寡人却又该派遣何人前去督造?”

    “大王,这高台可以遣北伯侯崇侯虎督造,一来可以当作是大王对北伯侯的惩罚,免得天下人说大王偏爱jiān佞,二来也可考验崇侯虎对大王是否忠心”苏妲己当下想起一人立刻出声说道。

    “美人所言有理”帝辛闻言大喜,“待明日寡人便将此大任交与崇侯虎”说罢便将妲己抱在怀间,二人倒在chuáng上颠龙倒凤不提。

    且说老子处理完李靖之事,忽觉西方有得自己机缘,只是不知为何,当下辞别元始等人后便骑着青牛往西边走来,渡过黄河,经过孟津,路过渑池县,直往众关而来。当下,老子过了三关,来到界牌关前,忽觉心中血cháo涌动,便知自己的机缘之地便在此处,可是自己却又不知这机缘到底是何物,又或是何种因果。

    进得界牌关,老子便四处打量,却觉这界牌关之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不知不觉催动青牛来到一处府院,老子从旁边经过忽听耳边传来颂念之词,心中觉得奇怪,便定下身来仔细倾听,只见里面传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yù以观其妙;常有,yù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正是自己在紫霄宫中听道所得之言。

    老子当下再听那念道之声,心中感悟颇深,自觉自己的道行竟然又高深了一些,感叹不已,伏在府院外继续听道,不多时院内念道之声完毕,老子本yù进院求见这念道之人,可是自己却又忽觉心中有所领悟,遂只得骑牛离开此处直往大赤天八景宫飞去。

    府院之内,吴传道看着远去的老子微微点头,接着又闭目清修,不再理会此间故事。老子回到自家宫殿,闭上宫门坐于蒲团之上,静心领悟此间听道所得,不多时便见玄音大作,道声宣扬,接着金光大字浮现空中,围绕老子旋转,忽的老子睁开眼睛,喝了一声,“此时不出更待何时?”便见空中舞动的金sè字符尽皆融合化出一本古书籍,书名《道德经》,却是老子听道所得,将自己的感悟尽皆化作此书之内。

    “原来却是如此”老子看着天空说道,“我乃是玄门大弟子,日后天定佛教兴盛,可是玄门道统不可抛弃,由贫道出山化作人族传下玄门道教此书便是应天而出,合该是道门经典功德之器”接着又将目光看向界牌关喃喃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府院之内念道之人又是谁?竟然能够让天道听从他的指挥?降下天意与我?”

    不提八景宫内老子的猜测,且说姜子牙自离开昆仑yù虚宫,下降人世,寻找自己的机缘,奈何自己在世间只有一处相识之人,却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宋异人,此人此时却在朝歌城中,一来自己可以顺便看看商朝大王帝辛的人品性格如何,能否有缘得自己辅佐,二来也可以向自家兄长讨些生计。

    当下姜子牙打定注意,便抓起一把土尘往空中一撒,便借着土遁前来朝歌。姜子牙多方打探,问了行人方向便往南门行了三十五里,终于来到宋家庄外。

    姜子牙放眼看去却见宋家府上门庭依旧,绿柳长存,当下感伤地叹道:“不曾想我姜子牙离开此处已有四十余年,今日一看虽然此处风光依旧,可惜人面已然不同啊。”

    当下姜子牙走到庄园门前,对看护的门人问道:“你员外可曾在家?”

    看门人当下看着姜子牙问道:“你是谁?来我宋家庄有何事?”

    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若是你家员外在家你只管进去回报说故人姜子牙相访。”

    看门人见此转身走进庄内,来到一处堂屋说道:“老爷,外边有一故人名唤姜子牙的前来拜访。”

    当时宋异人正在屋内清算帐目,听见看门人来报自家兄弟姜子牙前来来,赶忙走出堂屋,小跑迎出庄外,果见有一白发老人在门前等候,宋异人拱手笑着说道:“贤弟前来,为兄却未有远迎,多多失礼啊”说罢便将姜子牙领进庄内,边走边问,“贤弟为何一去数十年没有音信传来?让为兄好生挂念”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小弟自别仁兄,本yù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拜得昆仑仙门之下四十余年,却未能得到仙缘,今日小弟无奈前来高庄,拜会仁兄,求得生计。”

    宋异人闻言大笑,唤来shì从前去收拾饭食,转身问道:“贤弟所食是斋还是是荤?”

    姜子牙忙道:“小弟既出家,岂有饮酒吃荤之理。”

    宋异人闻言笑道:“酒乃瑶池yù液,洞府琼浆,就是神仙也不戒此理,吃些美酒却也无妨?”

    姜子牙笑着说道:“既然仁兄相请,小弟岂敢不从?”当下二人进得堂屋,坐上席位,觥筹交错,欢畅一番。

    席宴罢了,宋异人问姜子牙道:“贤弟上昆仑四十余年?在昆仑山内可曾学些什么?”

    姜子牙闻言立刻回道:“怎么会不学?不然小弟前去四十年所作何事?”

    宋异人闻言问道:“那么贤弟学了些什么道术?”

    姜子牙惭愧地回道:“只是些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沲,炼丹的活。让兄长见笑了”

    宋异人闻言摇头笑道:“此乃仆佣之役,何足挂齿。今日贤弟既回来,不若寻些事业,何必再去出家求仙缘。就在我家同住,明日与你议一门亲,生下一男半女,也不失姜姓之后。”

    姜子牙闻言慌忙摇手说道:“仁兄,此事且再议。”

    当下二人交谈甚欢同chuáng而卧,相谈一直持续到半夜三更时分,方才各自睡去,自此姜子牙就在宋家庄住下。却不料另一边朝歌王城之内,姜子牙进得朝歌当天夜晚,帝辛便忽的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梦见西边过来的那只飞熊凶神恶煞的扑面咬来还身现火光将朝歌王城,大商祖庙尽皆燃烧殆尽,将帝辛从梦中惊醒,立刻摆驾龙德殿,连夜召来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商议

第一百二十三章孔宣设计害吕尚 子牙无奈娶灾星

    第一百二十三章孔宣设计害吕尚子牙无奈娶灾星

    却说帝辛连夜遣人前去请来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在龙德殿内商议梦中之事。不多时,shì官杨荣禀报言闻太师和国师二人在殿外等候召见,帝辛闻言立刻起身亲自出得大殿相迎二人,迎入殿内安坐,帝辛便将梦中之事尽皆告知二人,询问其间福祸难吉。

    “大王此梦甚是古怪”闻太师闻言皱眉说道,“此梦乃是警示大王提防飞熊者,此人恐怕将来会祸害大商,甚至危及大商江山社稷,以老臣所见不若立刻遣出兵将这道号飞熊之人就地斩杀方可避免此灾”

    “无缘由luàn杀百姓,恐天下不平,万民难安”帝辛听得这个计谋摇头说道,接着将目光看向孔宣,“国师可有高见?一消寡人心中担忧”

    “高见倒没有,不过贫道普通计策却有一个”孔宣闻言笑着答道,“大王此梦乃是主飞熊入朝,祸事将起之意。贫道几经演算已经得知这道号飞熊之人,姓吕名尚,拜入仙门之后又名姜子牙,乃是昆仑yù虚门下,道号飞熊,今日已经前来朝歌,目前就在南边四五十里处休息”

    “国师既然知晓这飞熊详细,那么寡人又当如何?”帝辛闻言立刻出声问道,“寡人难道真个要派遣兵将将他斩杀了事?”

    “寻常兵将是杀不了他的,更何况此人不可死于此处,贫道自思大王的计策可以通过此人来实施”孔宣闻言摇头说道,见帝辛和闻太师二人正看着自己当下笑着继续说道,“西伯侯姬昌虽然有野心可终究重名多于利,即便大王这般囚禁此人恐怕他回去之后定然不会立刻起兵造反而这姜子牙颇有谋略,若是让姜子牙前去辅佐西伯侯,恐怕大王的计策反而更好实施”

    “可是这姜子牙颇富谋略,又是天定的大商克星,以老臣之见,国师此计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闻太师闻言立刻出声反对道。

    “这个老太师倒是多心了,贫道既然知道此人乃是天定的大商克星,怎么会任由此人放肆?”孔宣闻言笑着说道,“以贫道之计,这姜子牙虽然是天定的克星,可是终究不是天道庇佑,我等俱可以算计于他,要破此人星相,贫道特献二策以助大王”

    “国师请讲”帝辛闻言大喜,立刻摆手说道,“寡人自当洗耳恭听”

    “此人星相于我大商凶险万分,贫道认为可有两策伤之其一:贫道掐算良久发现朝歌城内有一户人家,此人家有得一个女子年有六十八岁,却是黄huā闺女,这女子命犯太岁,天定的防人灾星贫道回去便就做法,让此人配与姜子牙,将晦气尽皆传于姜子牙,则星相luàn矣其二,人生星相皆由人意天感,上天听从凡人的心意来更改人的星相,大王可以将姜子牙加官进爵,而后用一策破其名声,天下众人皆知姜子牙乃是jiān诈之辈,上天感应自当消弱此人命相如此二策便可保大王无忧”

    “国师此言大善”帝辛闻言大喜道,“寡人有国师真个放心万倍”

    “国师果然神机妙算”闻仲听得孔宣谋划也是点头称赞不已。

    “大王,贫道略晓天机,这大商克星并非一人,还有一个”孔宣忽的出声提醒道。

    “还有一个?”帝辛闻言大惊失sè,“却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与这姜子牙乃是同门师弟,却与姜子牙生来命相相冲,姓申名豹,因道人多喜尊称又称为申公豹,此人乃是黑豹精修炼得道,素来便在yù虚门下颇受排挤,与姜子牙素来不合,姜子牙日后相助西岐,恐此人定然会来辅佐大商所以贫道提前提醒大王小心在意”

    “这申公豹既然是要相助大商的,为何会是大商克星?”帝辛闻言有些不解出声问道。

    “大王,申公豹素来与姜子牙不合,日后定然会阻碍姜子牙,那yù虚教主元始天尊既然知晓此间事理为何不出手击杀此人,反而任由此人相助大商?”孔宣闻言笑着反问道。

    “国师的意思是这申公豹是被元始天尊算计?前来相助大商的同时也在帮助阐教?”闻太师终究明白一些大事,当下立刻惊讶地问向孔宣。

    “不错”孔宣点头说道,“所以大王既要信任此人又要提防此人,不然恐遭算计”

    “寡人知矣”帝辛见孔宣和闻太师二人神sè如何不明白此间定有古怪,立刻出声应道。当下孔宣辞别帝辛回到自己的居所,手往空中一挥便见一个红本现于孔宣手中,本子上赫然写着《鸳鸯谱》三个大字,接着孔宣将纸页打开找到一处空白之处,运转法力写上六个字,接着口中念念有词,片刻过后往南边吹了一口清气。

    事情罢了,孔宣将鸳鸯谱往空中一抛,转眼便消失不见,太yīn星上月桂宫中,月老拿过鸳鸯谱看了看,随后便手指间一划,顿时便见一道红线将两人圈了起来,月老做罢便对着东边方向点了点头。

    却说第二日清早宋异人起身见姜子牙还在昏睡,走出屋外本yù前去继续查阅账目,忽的一阵清风吹来,当下宋异人心中便想不若趁此时前去为贤弟求得一门亲事,也好全兄弟情谊,当下便命人前来一头máo驴。宋异人骑上驴儿便往马家庄上来商议亲事。

    早有有门人报知马员外说道:“门外有宋员外来拜。”

    马员外闻言心中不知何故,遂走出大门拱手施礼相问:“宋员外却是那阵风儿刮将来我马家庄上?”

    宋异人闻言笑着说道:“乃是一阵大喜之风将小侄刮将而来小侄今日特来与叔父商议令爱亲事。”

    马员外闻言心中大悦,当下立刻说道:“贤侄不知,我这女儿一直便是为叔的心中伤痛,没想到贤侄竟然能够为为叔这般费力,来来来快快进屋说话”说罢便拉着宋异人走进堂屋,吩咐家从安排茶水宴席,便列席坐下。

    一盏茶水饮罢,马员外心中焦急,立刻出声问道:“贤侄,却不知你yù将我家小女说与何人?”

    宋异人闻言笑着回道:“叔父尽管放心,小侄会害了叔父不成?小侄今日前来说亲的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吕,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与小侄结拜兄弟,因此小侄方才觉得这一门亲正好。”

    马员外闻言喜道:“既然是贤侄的结拜弟兄,想来为叔也就放心多了。”

    宋异人见此心中大喜,立刻取了白金四锭作为聘资,马员外见此也不推辞立刻收了,接着便摆设酒席款待宋异人,一直持续到黄昏时期二人商议好此间婚礼之事,宋异人方才骑驴归来。

    且说姜子牙醒转过来走出屋外起来却不见宋异人,只道是兄长家业颇大事务繁忙也就不在意,待得一日都不见宋异人,姜子牙方才觉得有些古怪,当下唤来一个庄童问道:“你家员外哪里去了?”

    庄童也是不曾知晓宋异人的去向当下回道:“老爷今日早晨便骑驴出门,想必定是讨帐去了,不多时便会归来,贵客不用担心。”

    过了一会,果见宋异人骑着máo驴dàng悠悠的归来,当下落下了驴背,看见姜子牙在前边,小步上前笑着摆摆手

    姜子牙看见兄长归来,立刻迎门迎接道:“却不知兄长哪里回来?满脸红润,喜气洋洋的,定是有喜事发生”

    宋异人却是笑着躬身说道:“恭喜贤弟贺喜贤弟啊”

    姜子牙当下奇怪地反问道:“兄长莫要取笑小弟,小弟孤身一人离开师门,前来投靠兄长,人生地不熟的,有没有什么事情与他人结缘,却不知小弟喜从何来?”

    宋异人当下笑着回道:“兄长岂能取笑贤弟?今日兄长特地为你前去马家庄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姜子牙皱了皱眉说道:“今日若是议亲,时辰不好。命犯冲灾之祸”

    宋异人听言摇头摆手说道:“贤弟岂不知:yīn阳无忌,吉人天相。天理命数终究挡不住姻缘牵线的”

    姜子牙听到这里也只有无奈地说道:“却不知是哪位女子?”

    宋异人笑着说道:“乃是为兄的叔父至交马洪之女,才貌两全,为兄以为正好匹配贤弟;与为兄感情甚好,亲如亲兄妹,人家还是个六十八岁的黄huā姑娘。”

    宋异人领着姜子牙走进堂屋,吩咐家从备些酒席,便要与姜子牙贺喜。不多时宴席摆上,二人列席而坐,举杯畅饮,觥筹交错。

    宋异人忽的说道:“贤弟既有如此大喜之事,不若择一良辰娶亲以全终身大事。”

    姜子牙举杯谢道:“小弟多承兄长厚恩,这重情却不知何日能够得报?”

    “贤弟这话说的”宋异人摇头说道,“贤弟与我乃是八拜之交,如何这般见外?兄长这便为贤弟选定吉日把事情办了”于是在宋异人的好心下,姜子牙择选良时吉日,迎娶马氏。宋异人又排设酒席,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

    这一番姻缘之事早已被孔宣等人知晓,皆是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接着三人便再次商议如何将姜子牙招进宫来封他官爵,好让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最后三人定下计策,不断的sāo扰姜子牙,然后再给他一个显现自己能力的机会,接着帝辛便趁着这个机会将姜子牙招进宫中,委任官职。至于如何让姜子牙显现自己的才能,孔宣和闻太师眼中闪过一丝冷观不由将注意打在苏妲己身上,此时北伯侯崇侯虎正在督造鹿台,帝辛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苏妲己唤来她的一些姐妹方便自己行事,再加上苏妲己如果也恼恨姜子牙恐怕计划反而更加完美。

    话说姜子牙成亲之后,很快便察觉出妻室马氏的命相古怪,掐算良久便觉自己的机缘竟然也得了马氏的影响,晦气冲天,自己所追求的大道不成,又奈何此时已经娶了马氏,倘若发生纠纷于兄长之处也不好交代,只得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氏朝欢。

    马氏不知姜子牙心事,只说姜子牙是无用之物。就这样渡过了两个多月,忽一日马氏问子牙道:“宋伯伯与你是姑侄表兄吗?”

    姜子牙回道:“乃是是我结义兄弟。”

    马氏道:“原来如此,夫君妾身有一言不得不说”

    “夫人请讲”姜子牙回道。

    “宋伯伯与夫君乃是八拜之交,可是夫君须知这天地纲常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马氏关上门窗对着姜子牙说道,“现在宋伯伯还在,你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但是假若哪一日宋伯伯不在,我和你又当如何处之?”

    “夫人所言甚是有理”姜子牙点头说道,“以夫人之间,我当如何行事?”

    “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马氏闻言出声说道。

    姜子牙见此立刻点头应道:“贤妻所言甚是有理。”

    马氏当下问道:“夫君会做些什么生意?”

    姜子牙闻言迟疑地说道:“我三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什么世间生意,只会编些笊篱。”

    马氏闻言皱眉说道;“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些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生计,大小都是生意。”

    “就依贤妻所言”姜子牙闻言也只得点头应道,接着便拿了个砍刀前去后院砍伐竹子准备按照马氏所言编些笊篱带去朝歌城中相卖,得些金银也好过得生计。

    龙德殿内,孔宣三人运转法力唤出水月镜huā之象,看得清楚,听得分明,听罢此间故事皆是相视摇头微笑一笑,不多时便严肃起来,只因此时计划开始实施,当下帝辛唤来shì官杨荣附耳吩咐了一番,杨荣听罢去了,留下殿内三人哈哈大笑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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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 吴传道真的感觉很蛋疼,不就是念了几句道德经而已,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到太古鸿蒙世界里来吧。虽然自己前世很宅,但是在这个除了自己就剩下一片朦胧,顿感有些寂寞······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重生鸿蒙之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鸿蒙之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鸿蒙之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