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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全文阅读

作者:空白A123     坑爹的一妻多夫txt下载     坑爹的一妻多夫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劫持

    “哎。”翡翠看了看那微微发红的额头,然后掀开帘子冲着下了车的马夫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小姐的额头都给撞红了。”

    马夫听着声音赶紧走回到车边:“翡翠姑娘不是我忽然停车而是前面设了关卡,每辆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方能过去。”

    翡翠听了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后面夫人的马夫也走了上来,大伙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后,又都各自回了车内。

    翡翠撩起帘子回到车内轻语:“姑娘,前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群官兵在那设了关卡,每辆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才给放行。”

    佟月娘听了没有多言点点头:“那就慢慢等着把。”

    车以龟速的速度往前面走着,终于轮到佟月娘这辆。

    翡翠钻出车厢后,转身道:“姑娘,我扶着你吧。”

    佟月娘摆摆手:“不用了,把马凳放着就行。”

    “哎。”马夫赶紧从车辕上那凳子放到车旁,等着佟月娘下了车后,才对着过来的差爷点了点头:“差爷,你看可以了不。”

    “急个什么,差爷我自有定论。”说完手一挥,身后的两的小兵一个进入车厢,一个趴到彻底,叮叮当当的敲打了起来。

    翡翠看这仗势小声的问着身边的佟月娘:“姑娘你说他们这是在查什么。”

    佟月娘眼眯了眯,眼前这一幕怎么让她有一种海关查毒品的感觉。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佟月娘这般配合,一些大户仗着身份,死活不让差爷进去搜查,一时间官道上嚷嚷声一片。

    “大爷,你这都检查好了没,我还得赶着拉生意,你这一查一耽搁,小老儿今天可没什么收入了。”

    “就是就是,到底好了没,今天法华寺办会场,就想着人多赚点辛苦钱,你们这么一拦着,不是要断我们的财路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四辆跑生意的马车也到了这个关卡,正嚷嚷的跟那些官差叫吼着。

    忽地一道白光闪了佟月娘的眼,她用手挡了挡顺着方向看过去,这些跑生意的马车里,其中一辆马夫位置下面,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端端正正的摆在那。

    佟月娘惊呼一声,随即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只留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在那滴溜溜转着。

    翡翠把视线从马车上收回来,看着主子的有些不对的神色出声问道:“姑娘怎么了。”

    佟月娘摇摇头,若是她没有猜错,这忽然设置的关卡定是为了这几个看似跑生意的马夫,而现在那些马夫明着在那嚷嚷实则是在拖延官差上车检查的时间。

    佟月娘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焦急,看着样子双方迟早要打起来的,刀剑无眼啊,她可不想受伤。

    佟月娘瞅着那还在敲敲打打的差爷,开口道:“翡翠你去问问,到底检查好了没有。”

    “是,姑娘.”翡翠应声走回到车旁。

    佟月娘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忽感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在打量自己,抬头顺着那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骑在马背上,旁边还有两三个侍卫模样的人候着。

    佟月娘眉头轻皱了一下,这时翡翠回来道:“姑娘,我们可以走了。”

    佟月娘轻嗯了一下:“夫人那边也可以了吗?”

    翡翠应声:“夫人那边也好了,已经起步了。”

    佟月娘点头:“那我们也赶紧走吧。”

    “是。”

    上车,拉缰绳,挥鞭,马车慢慢的动了起来。

    而这时一句“车内有夹板,里面发现私盐了。”让官道立刻变得混乱了起来,几个马夫和一些看似路人打扮的行人,蹭蹭的拿出各种兵器。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姑娘,是盐枭,那些全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盐枭,怎么办?”翡翠忙把头缩了回来,一脸惶恐。

    没过多久,马车就停滞不前,传来了马夫焦急的声音:“姑娘,车走不了,大家全都疯了似的乱跑。”

    佟月娘也为自己这破运气而哀悼,就差这么一点,自己就可以过这三岔口,直接奔回城里了。

    而此时赶车的赶车,躲闪的躲闪,马的嘶鸣声,人的尖叫声,随着那噼里啪啦铁器相撞的声音,仿佛世界末日般。

    佟月娘当机立断:“该死的,下车,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是。”马夫应声,赶紧跳下车。

    翡翠急急的爬出车厢,就在她伸手拉佟月娘下车的时候,一个身上满是血的盐枭被抛到马车上。

    翡翠尖叫一声,身子骨碌碌的滚下车辕。

    佟月娘一惊,本能的想跳车,可不想那受伤的盐枭看着伤很重,动作却很麻利,一手扯住缰绳,一手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挥,车便跟飞一样的跑了起来。

    一时间路上的行人跟炸了锅一样的蚂蚁,四处乱串。

    “啊——”佟月娘大叫一声,身子猛的跌回车厢内,头重重的磕在木板上,一阵晕眩瞬间袭了过来。

    “姑娘,姑娘——”翡翠尖叫着爬起来,追着马车叫喊着,只是那马车跟疯了似的跑着,没一会就把她给甩的远远的了。

    “驾——驾——”薛明科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踌躇了会后毅然的挥鞭驱马赶了上去。

    “快快,跟上保护主子。”几个侍卫反应过来后急急的奔了过去。只是人的脚力永远比不得四条腿的马。

    佟月娘此时狼狈的不行,古代车厢又不像现代汽车,就算颠簸好歹有个扶手什么的,可古代车厢除了凳子是固定,其余没有任何可以扶手的地方。

    一路上她基本就是这头滚到那头那头滚到这头,再不停下来她都要吐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就在她干呕受不了的时候,马车奇迹般的停了,惯性使得她骨碌碌的滚到了车外。

    然后她便趴着车辕,不停的呕了起来。

    一身血的盐枭移步到在呕吐的佟月娘,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冷冷道:“薛大人还真是爱民如子,为着一个女子追了我大半时辰。”

    薛明科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道:“洪石,我想你搞错了,我要追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洪石哼笑一声,冷冽把佟月娘从车辕上拉起,一个短匕首指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昂着她面对着威风凛凛的薛明科:“那真是小人的荣幸,只是今日恐怕要让大人失望,小民命贱不会那么容易死。”

    薛明科冷眼看着洪石,一分多余的目光都没留在佟月娘身上:“你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放弃活捉你的机会?”

    洪石眼神闪了闪,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一点:“薛大人不为子民着想一意孤行,而洪石也自认倒霉,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要陪着我这粗人一起下黄泉了。”

    粗糙的手猥琐的在佟月娘的胸口摸了一把,那柔软饱满的触感让这命在旦夕的洪石眼放光的亮了一下:“看不出小娘子瘦瘦小小的料却很足,看来洪石有福了,一个这般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陪着一起死,值了值了,哈哈……”

    佟月娘一脸愤恨,无奈喉咙被刀逼着,加上胃里还翻腾着,想骂人都没有力气。

    薛明科在洪石伸手摸上佟月娘的胸时,按在佩刀上的手紧了紧,眼神更为狠戾的盯着他。

    洪石为这薛明科的迟疑而心里得意,看来自己这把还真押对了,在官道上他就发现薛明科虽然站的远,可眼神却一直落在这娘们身上,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去抢别人的车抢她车的原因:“怎样,薛大人想好怎么做了吗?是放我离开还是让我和这小娘子做对同命鸳鸯。”

    佟月娘眼巴巴的看着薛明科,眼里闪着,放他走吧,放他走吧,她没那么伟大可以牺牲自己。

    或许是薛明科看懂了佟月娘的意思,也或许出于别的考量,在洪石利刀轻轻划上那白皙的脖颈时,薛明科终于开口:“你走吧。”

    洪石嘴角隐秘的一钩,右手快速的往佟月娘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快速的在她背上拍了一掌,那药丸就那样顺着食道落入了胃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佟月娘大惊,有完没完劫持了还下毒。

    洪石哈哈一笑,双腿如虎豹般的窜出老远:“薛大人,为了防止你骑马追上小民,小民特意给你找点事做做”

    人一走远,佟月娘就跟脱了力一样的跌坐在马车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薛明科跳下马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佟月娘扯了个难看的笑:“暂时没有。”

    薛明科看着她凝视一下,而后伸手拉起她的手,双指搭在上面。

    “你还会把脉?”

    “学过一点。”

    佟月娘便不再说话,静等了一会后道:“怎样,知道中什么毒吗?”

    薛明科放下她的手,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你就没觉得体内感觉有热热的气息吗?”

    佟月娘奇怪的回视他:“热热的?我被马车颠的不是这痛就是那痛的,谁还管什么热热……”话忽的打住,佟月娘想被蜜蜂蛰了般的跳起来。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薛明科说的热热感受是什么了,该死的,这变态竟然下□。

    渐渐的佟月娘就感受到这不管是宅斗、宫斗还是武侠修仙文中必备的□威力有多大。佟月娘比之前更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潮红如血滴般涌了上去。

    薛明科看着靠着马车门框大口喘气的佟月娘眼神暗了暗,低下头魅惑道:“要不要我帮你。”

    (你们猜女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车内旖旎

    佟月娘抬眼,对于薛明科这样的反应有些讶异,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还兴致勃勃来房里威胁自己和她那个,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反而静耐不动的询问自己。

    薛明科看着佟月娘,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这女人身子明明已经情。动不已,眼神却还是那般清冽,反而弄得自己像迫不急待占人便宜的小人。

    想到这薛明科脸色一沉,稳稳的翻回自己的马上,一副高姿态的看着佟月娘:“要是想让我帮你,就好好求我一番。”

    佟月娘用力压下翻腾的欲、、火,心道原来小心眼记着那晚的话,可惜……双眼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嗤笑。

    薛明科被看的一阵恼怒,伸手用力的挥了一下马鞭:“不求我,你就自己在这等死吧。”

    随着马蹄的嗒嗒声,佟月娘努力的撑着身体爬到车箱内,刚一躺下,那翻涌的欲、火就如排山倒海的袭了过来。

    谁规定中了春/药就一定要男人解,所谓的春/药只是把人的普通的性。欲提高到一个程度,就跟兴奋剂一样,等兴奋过后药效没了也就没事了。

    因此只要能舒缓掉这兴奋,管那东西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手或者别的东西。

    胡思乱想中,佟月娘的手也来到了自己的三角地,对于手。淫这事情,她还真没什么经验,但是以前和男友看片的时候倒是观摩过几次,男友也曾让她手动给他看,可她总觉得羞怯不愿意。有一次自己男友出差后,心血来潮在浴室自己碰了碰那里,可那感觉根本没片子上的强烈,就感觉左手碰右手般,啥味道都没。

    不过当这次佟月娘把手伸下去的时候,那种快。感让她的脚趾头都弯了起来。

    春、药的效果果然不是盖的,佟月娘边动心里边腹黑,把一幕活生生的香艳图硬想象成教科图。

    而那一边骑马奔驰了好一会的薛明科忽的拉住缰绳,脸色沉黑沉黑的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怒气冲冲的调转马头。

    他只是担心她一个女人荒郊野外的不安全,嗯……绝对是这样,而不是想……

    想到这,他再次狠狠的夹紧马腹,那昂什什的物件却出卖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嗯……啊……”车厢内,佟月娘昂着头,绯红的两腮,微张的小嘴,还有那迷离的双眼,无不显示着她即将到达高。潮。

    衣带早已解开,雪白的双峰赫然露在空气里,那樱桃红的如滴血般挺立着,在她那葱嫩般的之间来回的钻。

    “啊……嗯……”佟月娘闭着眼,语无伦次的娇、吟,下面的刺激感传到脑海神经中,手指惯性的在腿中间快速的进出,随着那声声的娇。吟,蜜水一**的涌了出来。

    “你……你……”薛明科一把拉开布帘,为眼前的那香艳刺激的场面给惊住,一时也不知道指责她下贱还是别的什么……杵立在那犹如雕像。

    这一副淫。。乱之极,却又魅惑之极的画面,让他全身如火烙般着了起来。烧到极致,反而显得笨拙。

    佟月娘正爽到极致,发现车前忽然出现一人时身子猛的紧绷了起来,但听到那讨人厌的熟悉声时,才轻轻的放松了下来,只是那动作却没有半刻的停歇,或许是有人在看的刺激感让人的神经崩到极致,身体猛的一阵抽搐,一股清清的液体从那里喷了出来。

    天,她竟然在春。药的作用下自。慰潮、吹了。

    脸顿时羞红一片,这感觉比被薛明科看到手、淫还尴尬。顾不得身子还虚软,佟月娘急急的收拢好衣服。

    可不想她在动的时候,薛明科也在动,只见他眼神幽暗,两只如兽般犀利的眼眸里藏着浓浓的火苗,仿佛能将人燃烧般。

    “你干什么,我这用不到你了。”佟月娘抬脚抵着薛明科靠近的身体,一脸冷然。

    薛明科垂头,眼神暗了暗,伸手捉住那只脚稞,顺着那白嫩的小腿摸了上去。

    随着薛明科带着茧子大手的揉搓,佟月娘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火又蹭蹭的冒了上来。

    “放开我,你这混蛋。”佟月娘是真的怒了,这男人明显的趁火打劫。

    薛明科双眼灼灼的从腿上移到佟月娘身上,声音因那浓浓的欲、火而显得发颤:“给我好不好。”

    佟月娘愣了一下,为这对方那似请求的声音。佟月娘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却不想被对方捉住手对着他那个地方重重的按了下去。

    “呼……”薛明科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同时也为自己竟然如此渴求这个女人的身体而感到惊讶。

    好大,佟月娘的第一个反应,然后再用手捏了捏,好硬,这是第二个感觉,最后顺着那形状划了一圈,好长.

    佟月娘忽的有些害怕的抽回手,对于一些过于庞大的东西一般只在片子看看,真实用起来恐怕会死人的。

    “喜欢吗?”薛明科低下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呼着热气。

    佟月娘瞪着他,双手去推他的胸口:“起来,我消失了那么久,我的家人肯定很担心了。”

    薛明科握住佟月娘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你给我,我不仅可以完好的把你送回去,还会上门跟你父母提亲?”

    “提亲?你要娶我?”佟月娘猛地瞪大双眼。

    薛明科表情一愣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份只能作为良妾。”

    佟月娘忽的嗤笑一声,屈膝对着那高昂的物件重重的袭了下去。

    “唔……”薛明科疼痛的曲起身子,滚到一边双手紧紧护着□。

    “去你的良妾,就算你想娶本小姐做妻,我还得考虑考虑呢。哼……”说完,佟月娘急急的撩起自己的衣服,下了车简单的整理一番,就翻身上了薛明科的马。

    “你自己慢慢驾车回来吧。”佟月娘堪堪的趴在马背上,回头对着还蜷缩成一团的薛明科交待一声,就轻挥着马鞭延着车轮印的方向骑去。

    出了树林到了官道上,月娘就看到好几个士兵在沿路寻找,其中一个看到佟月娘的马,急急的跑了上来:“这可是薛大人的马?”

    佟月娘听了赶紧拉住缰绳,小心翼翼的停稳后爬下马背一副焦急的模样:“你们快去救薛大人,他在那个树林里和坏蛋打。”

    士兵听了问清路的方向,就急急的奔走了过去,佟月娘看到手里的缰绳喊了喊:“喂,你们这马不要了吗?”

    其中一个转过头应了声:“既然是大人让你骑的,你就骑着吧,等回了城自会有人来问你要。”

    佟月娘张了张嘴巴,又看了看茫茫的路,毅然决定翻身上马,这次可不是她偷走,是人家自己不要的。

    佟府在这短短几个时辰经历了鸡飞狗跳到趋于平静。

    佟月娘翻身下马,才过影壁就被拥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味让佟月娘马上分辨出来人是谁:“哥。”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佟一齐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哽咽,好一会才轻松开月娘,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才道:“那贼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佟月娘摇了摇头:“那贼人还没来的及做,薛大人就赶到了,然后他就让我骑着他的马先回来。”

    “真没事?”佟一齐不放心的左看右看,佟月娘瞧瞧的拉了拉佟一齐的袖子:“哥哥,佣人都在看着呢。”

    佟一齐立马一个冷脸瞪向那些一副诧异表情的仆人:“我看自个妹妹有没受伤,天经地义的事情,看哪个敢嚼舌头。”

    仆人纷纷应声兄妹友爱是好事之类的。

    佟一齐牵着佟月娘的手慢慢的往二门走去:“一个时辰前翡翠回来说你被那伙贼人劫持了,可把我们都吓坏了。正寻思着让知府大人派人去找,没想你自个先回来了。”

    佟月娘脸上一副动容:“让爹娘哥哥担心了,都是月娘的不好。”

    佟一齐紧了紧月娘的手,满脸深情:“快被这么说,这又不是你的错,碰到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说完,停顿了一下细细的看着月娘:“不瞒你说,当听到你被劫持的时候,我的心仿佛像空了一般,竟然有种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的想法。”

    “哥哥。”佟月娘表情微微愣住,盯着佟一齐的双眼,像仿佛探究他的内心般直视着。

    “月娘,我觉得我是……爱上你了。”低低的声音,却让佟月娘心中一阵狂喜。

    爱上了,爱上了,那就说明我这一关过去了,呵呵……低低的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佟一齐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佟月娘抬起头一脸灿烂:“哥哥,我真是太高兴了。”

    阳光下,佟月娘和佟一齐静静的互视,仿佛这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般。

    容氏、周姨娘带着丫鬟婆子刚出了二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不知怎么两人心头同时涌现一种怪异的感觉。

纳妾

    “相公。”容氏紧了紧帕子

    “大少爷,二小姐。”周姨娘上前福身,面上满是关心的瞅着佟月娘。

    “嫂嫂姨娘。”回过神的佟月娘一脸坦然的松开佟一齐的手,回视着带着一副探究意味的容氏,眼神坦荡荡。

    不得不说,佟月娘还真是个说谎的好苗子。

    容氏瞅了瞅佟月娘又瞅了瞅一脸从容的相公,难道是我多疑了。不过转念一想这**的事情怎么可能在自家发生呢,定是自己多疑了。二妹妹被劫回来,做大哥的一时关心过度也是应当的。

    想了想,容氏更坚信刚才的情景是她看错了,而后又嘘寒问暖一番。

    直到佟月娘从大夫人回来后,又陪着周姨娘坐了一会,这才让刚从柴房放出来的翡翠,给她打水洗澡。

    “姑娘,你这身上怎么这么多淤青。”翡翠看着脱下衣裳的主子,那白白的肌肤上满是可怕的青紫淤色。

    “在那车里撞来撞去的,不淤青才怪,别说了,等洗完后,你帮我上点药,今天累死我了。”佟月娘迈入桶中,捧水洗着身子。

    “是,我去把姑娘的药膏拿出来。”

    佟月娘坐在沐浴桶里,想起马车上自己被薛明科压的那一幕,不由的轻笑出来,‘也不知道那家伙在属下赶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捂着那地方。’

    第二天,佟一齐带着礼物,仆人牵着薛明科的马,来到薛大人的府上。

    薛明科坐在上位,看着给自己磕头后起来站在一边的佟一齐,审视了好一会才在心里冷哼,一个满是铜臭味的男人哪里比的上自己。

    “大人。”佟一齐恭敬的低着头,眼睛看着对方一米处的空地心里奇怪着,为什么这薛大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有仇似的。按理自己没得罪过这位大人,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来之前还特意打听过,这位薛大人是京城特意派下来协助处理盐枭猖狂的事情。

    “嗯?”薛明科轻嗯了声,伸了下手,旁边的仆人立马把茶杯递到他手上。

    佟一齐双手地上帖子:“草民特意为大人昨儿救了令妹前来感谢,顺便把大人的马匹还于府上。”

    薛明科似没看到般轻呷了一口,然后才神情气定道:“哦,原来昨儿那位姑娘是佟府的小姐。”

    佟一齐恭敬道:“正是舍妹。”

    “嗯。”薛明科轻点了下头,搓了搓指上的扳指“这样吧,感谢的话也不用说,我倒是有个请求,还望佟公子能答应。”

    佟一齐有些意外的抬头,随即又快速的低头:“不敢不敢,大人只管吩咐。”

    薛明科嘴角淡淡的弯了弯,眼里闪着得意的光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儿看了令妹,觉得合眼缘,想讨了来作妾,不知这事佟公子可否答应。”

    佟一齐心中一禀,直愣愣的盯着薛明科,忘了身份之别。

    “怎么,不愿意?”薛明科脸一沉,周身的寒气瞬间的散了开来。

    佟一齐眼一跳赶紧低头,心中惶然,薛大人怎么会提这个要求,难不成昨儿他和月娘有发生什么?

    佟一齐想完又抬头,只是触到那冷冰冰的眼神时又立即低了回去,只得双手作揖道:“令妹能得大人眼缘是她的福气,只是不知大人是否清楚令妹是无子被休之妇,怕她的身份配不上大人您。”

    “只是作妾又不是做妻,有什么配不配的上,概不会是佟公子舍不得令妹嫁于他人吧?”薛明科心中冷笑,故意捡着似是而非的话道。

    佟一齐听着那最后一句,后背猛的一阵冷汗赶紧道:“怎么会怎么会,既然大人不介意,那小民就回家问问家父,这毕竟是令妹的终身大事,怎么也得回了家父才行。”

    “只要不是佟公子舍不得就成,那我就给佟公子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亲自去府上问消息。”

    佟一齐愣愣的看着落下话后起身离开的薛明科,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可却抓不住一点头绪,这薛大人几次特意提起是不是我舍不得,难不成他真知道了什么。可若知道,他又怎么会还想讨了月娘去呢?

    想不通的佟一齐一出别院后,就吩咐仆人立马驱车赶回佟府,他得找月娘问清楚,昨天被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子里全身淤疼的佟月娘正懒懒的窝在床上修养,神游太空时猛地被出现在床头的佟一齐吓了一跳,急急的翻身坐起来问道:“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本来一身浮躁的佟一齐在听到佟月娘这软软的声音时,奇迹的忽然静了下来,他掀袍子坐下定定的看着佟月娘:“怎样,身子好点了没。”

    佟月娘点点头,眼神确实探究:“好多了,昨晚沐浴后上了点药,想必过个几天淤青就会没了。”说完又歪头看了眼他道:“大哥不是说今天去薛大人那还马,怎么还有空来妹妹这?”

    说道这佟一齐的神情就有些黯然。

    佟月娘心里咯噔一下,急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一齐反问佟月娘:“你觉得那个薛大人怎么样?”

    佟月娘眉头一皱:“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佟一齐嘴角动了动,踌躇了会:“如果……我是说……如果……那薛大人要你做妾……你……”

    佟月娘双目一瞪,满脸吃惊:“大哥……你在说什么?”

    “我……”

    “是不是大哥不想要我了?”佟月娘一脸受伤,心里却在骂娘,定时那薛明科搞的鬼。

    “怎么会……”佟一齐一脸沉痛“是那薛大人开口……哎……月娘你告诉我,昨天你被劫持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月娘在心中朝薛明科狠狠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装着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薛大人怎么会开口讨要我?昨天……昨天我被困在车厢内一直饱受颠簸,好久好久后车子才停下来,然后我就听的薛大人和那盐枭在说话,然后那盐枭就抓着我当人质威胁薛大人,薛大人是好官,一心为民,为了不让我受伤就假意答应放走盐枭,然后等我一脱离受控,他就追了过去,临走时说把马留给我骑……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水灵灵的双眼大大的睁着,无辜的神情显露无疑。

    佟一齐看不出半点的虚假,同时心里更是一阵难受想着那薛大人定时看到月娘的姿色动了心思。

    “哥……怎么办,我不想给薛大人作妾。”佟月娘一点也没错过佟一齐眼里闪过的心痛神情,赶紧的拿着他的手表达自己的心思。

    佟一齐脸上一喜,却故意装着为难道:“你真的不愿意给他为妾?那……那薛大人可算是年轻有为……”

    “哥,我才不管别人是不是年轻有为,我只想和哥哥呆一起,我只要哥哥。”

    “月娘。”佟一齐心中一喜情不自禁的抱着她,接着便拿嘴去亲吻。

    佟月娘赶紧用手按在他的嘴巴上,娇俏道:“哥哥,月娘身子还疼着呢。”

    佟一齐伸手握住她的指头,用里的吻了吻然后放开道:“月娘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哥哥就不把你嫁出去。”

    “恩恩,多谢哥哥。”佟月娘笑的一脸甜腻。

    “傻瓜,跟哥哥客气什么。”

    书房内,佟老爷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嫡子:“薛大人那是什么身份,他看得上咱们月娘那是咱们佟家的福气。你竟然不知道好歹,要去拒绝。”

    佟一齐一脸愤然:“爹,月娘不愿意作妾,咱们不能逼着她去。”

    “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能由着她,再说她一个被休之妇不做妾还能做什么,薛大人那是京官,京里下来的,那是多大的官,咱们那大姑爷也只是一个举人还不是官,咱们都得跟捧状元的对着他。这种好事绝对不能往外推,这事你也别插手,我自会告诉你母亲操办这事。”说完,佟老爷冷着眼却难掩喜气的挥手而去。

    佟一齐看着疾步离去的父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满腹心思的回到自己的院子。

    容氏看到丈夫脸色不善的进来,表情微微讶异了下迎了上去:“夫君。”

    佟一齐懒懒的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对于这个妻子说不上喜爱不喜爱,只是母亲说好他便娶,婚后一直也是温温顺顺的过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也就这么过了,没想到……

    想到这脸色更是阴郁了,他不想月娘成为别人的女人,想想都觉得心痛,可父亲……

    “夫君?”容氏看着脸色变幻莫测阴沉着的夫君,有些忐忑的喊了一声,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夫君。

    “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一个人去作妾。”忽的,佟一齐开口。

    容氏表情一滞,心猛的沉了下去,难道……“夫君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佟一齐不耐:“这你别管,你就说有没什么办法。”

    容氏面色僵了僵声音冷淡道:“不作妾就做妻,这还有什么办法不办法的。”

    佟一齐气闷的瞪向自己的妻子:“我的意思是不跟任何男人。”

    容氏也心火起了:“夫君这话说的好笑,哪个女子不嫁人,不是作妾就是做妻,难不成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吗?”

    “难道就不能呆在娘家一辈子吗?”佟一齐大怒。

    容氏猛的愣住,好一会才愣愣道:“夫君你指的不会是二妹妹吧。”

对策

    佟一齐一阵愣神随即掩饰的起身:“胡说什么,我去园子走走.”

    容氏张了张嘴巴,看着佟一齐远去的背景,腾的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屋外的嬷嬷看着少爷出去后赶紧走了进来,就看到少奶奶一副受惊的模样。

    “少奶奶,来喝口茶压压惊。”

    容氏挥挥手,忽的抓住嬷嬷的手直直的看着她:“你说,你说少爷几次三番说要留佟月娘在家里是什么意思。啊,是什么意思。昨天……昨天他们俩……”

    嬷嬷一惊,忙越规的拿手掩容氏的嘴:“少奶奶,这事可不能瞎想,这可是要出大祸的。”

    容氏拿下她的手,满脸惊慌的搅着手帕:“可是……可是……我这心……不踏实……”

    一向做事心里有数的容氏此时惊慌的仿佛十几岁的孩子般,满脸的无措,也是这个念头愣是谁都会被吓到。

    嬷嬷眼珠转了转:“少奶奶,要不这样,奴婢帮着您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否是有别的原因。”

    容氏像忽然有了主心骨般,急急的催促着:“好好,你去,你快去,你快去看看,少爷和二小姐到底在弄些什么。”

    “哎哎好的,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当天傍晚,正院内一片喜气洋洋,夫人拉着佟月娘的手左瞧右细看,恨不得这十几年没有的宠爱这一刻全放她身上。

    “母亲,我不想作妾。”佟月娘僵着身子,回视着这张满是笑靥的脸。

    夫人闻言笑容没变只是眼微微的眯了下:“这个你大哥帮你说了,只是月娘啊,咱们佟家虽然也是富裕人家,不缺你这一口养着你到老那都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咱们佟家也得要个名声,不能让别人误会咱们压着你守节。本来你姨娘就一直想让老爷帮你找户可心的人家,这会你得了薛大人的缘,虽是作妾却比贫人家的妻强多了,穿金戴银的可威风了。”

    “母亲,我不能生养,虽能得一时的荣宠,可以后老了没个子女傍身,我又该何去何从。”拿起帕子,轻轻的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来这几个月,演技那是突飞猛进的增。

    佟夫人眼里闪过讶异,没想到这个一向不受自己重视的庶女,竟然还有这样的远见。

    佟夫人慢悠悠道:“佟府虽然富甲一方,可也比不得当官的一个指头。”

    佟月娘深吸了口气,扯出了个笑:“那如果薛大人答应只要咱们不愿意,他不会强逼呢?母亲和父亲还要硬让我去作妾吗?”

    佟夫人脸慢慢的沉了下来,一室寂静。

    院子里,周姨娘焦急的盼着,一看到那身淡色衣衫出现的时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上去。

    “二小姐可回来了。”

    佟月娘正想事情,猛地听到声音给惊了下,等看清人影时又被周姨娘焦急的神情给愣住:“姨娘,你等很久了?”

    周姨娘摇摇头,盯着佟月娘的表情,似乎在找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妾身没等多久,二小姐可是从夫人那回来?”

    佟月娘点点头,两人前后的进了屋。

    一进屋周姨娘就脸色黯然的开口:“夫人跟你说了那薛大人的事情了吧?”

    佟月娘点点头。

    “你怎么看?”周姨娘问。

    佟月娘垂了下眼反问:“姨娘怎么看。”

    周姨娘抬头看了看轻道:“妾身自然是不希望你去给人作妾,这作妾表面看着吃的好穿的好,可实际上和奴婢又有什么区别。你是小姐出生,又做过正头娘子,此时让你去作妾……”

    佟月娘以为周姨娘是来劝说自己同意,不想竟然是不愿自己为妾,心下微微动容:“姨娘,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不去作妾的。”

    周姨娘脸上一惊:“你有办法。”

    佟月娘摇摇头:“暂时没有。”

    周姨娘微微黯然,之后又陪着说了一些,她走了之后,佟月娘总结了一下周姨娘话里透露出的意思。佟老爷重利益大过亲情,若是想让他放弃这个念想,就得让他看到别的大利益。

    “利益,利益?”佟月娘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心里忿忿,这游戏也太难了,除了攻克男人心,连对象都要自己一步步去找,怎么就不能把男人送到自己眼前呢。

    这话在佟月娘识别几个月再次见到薛明科后,才知道原来攻克对象早在眼前而她不知而已。

    走了几个来回后,佟月娘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房间梳妆台的几个盒子上,这一套梳妆盒是佟一齐从店里拿来的,说是全国就十套,连夫人那都没有,全身的图案是用金箔和银箔贴上去的,画面十分的华丽。

    “漆器?漆器?”佟月娘手轻轻的抚在漆妆合上,忽然灵光一闪:“啊……对了,漆线雕,现代的漆线雕,可以在现在的脱胎漆器用漆线雕出立体的图案,那绝对是一绝,佟老爷肯定愿意拿这个和我作交换。”

    想通佟老爷这边对策后,佟月娘又烦恼该如何说服薛明科同意自己的提议,那个男人……

    “要是不在游戏了,有这么个男人喜欢我那还真是件不错的事情。”佟月娘一阵郁闷。

    “姑娘,大少爷来了。”翡翠撩起帘子走了进来。

    佟月娘闻言眼神闪过一丝不耐,不能怪她过河拆桥,只是一来知道佟一齐这关过了应付的心就减淡了,二来现在她正烦着真的没啥心情再去哄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为了自己嫁出去而难过。

    “大哥。”不管再怎么不愿,在没找到第二关对象时,这一关怎么都还得笑脸面对。

    “月娘。”佟一齐急忙站起来上前拉住她的手。

    佟月娘转头看了下翡翠:“你先出去。”

    “是。”翡翠应声退开。

    佟一齐赶紧顺势抱住月娘的身子,紧紧的仿佛像失去一件珍贵的宝物般。

    佟月娘脸贴着对方的胸:“哥,你搂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月娘。”佟一齐闻言松开一些,眼痴痴的盯着这张绝美的容颜,为什么……为什么第一她出嫁的时候自己一点都没有不舍,而这次只要听到她总有一天还是会离开家,就心痛的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哥,爹那边不同意是吧。”佟月娘抬头,眼神悠悠。

    佟一齐默然脸色暗淡。

    “母亲找我去说了,说你帮我说了很多好话,可是母亲说咱们佟府比不过薛大人的权势……”

    “对不起,月娘,都是我没用。”佟一齐满是自责。

    “哥,这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佟月娘安慰道,看着心痛不舍的佟一齐,她没有把自己已经有了应付的办法说出来,那个方法她想自己去跟父亲说,加重自己的分量。

    佟一齐双手捧住佟月娘的脸,忽的重重的吻了下去,吻上了这张让他流连忘返眷恋不舍的唇。

    温热,软软的香唇紧紧的贴着,佟一齐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掠夺她唇齿间绵绵不断的香软。

    “嗯……”佟月娘轻嗯出声,说实话这会她真没什么想亲近的心,但是唇上这个男人透出来的伤痛气息却让她狠不下心去拒绝,终归是自己先撩拨的,对方爱上自己现在面对爱人即将离去,想用这个证明自己还是他的也是能理解。

    那浅浅的呻。吟给了佟一齐很大的鼓舞,他双手圈紧,身子紧紧的贴着月娘,身下那物件也应景的硬了起来。

    “月娘,月娘。”离开她的双唇,从脖颈慢慢的下滑。

    佟月娘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忽的一轻,双脚离地的被他抱了起来。

    床上的佟月娘紧紧的闭着双眼,细密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栗,大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的滚动,似在挣扎。

    衣服很快的脱去,那一身白嫩肌肤上的淤青让佟一齐吓了一跳,他手轻轻的滑过去,心疼道:“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什么大碍。”

    佟月娘睁开眼,看着佟一齐,那双满是欲、火的双眼已被心疼所替代。当下心里有一点感动,在自己为了任务敷衍的时候,对方却是以真心相待。

    “哥,不碍,真不碍,这些只是看着可怕。”佟月娘伸手主动去解佟一齐的衣服,却被对方伸手握住。

    “别解,你这样我若还和你做,那我就是禽兽了。”佟一齐起身,去梳妆台翻:“你的药膏呢,我再帮你擦点。”

    佟月娘微微愣神,侧过头看着佟一齐翻找的背影,第一次对他生出了一点喜欢,只是这点喜欢来的有点迟,她已经知道完成了第一关任务,便不会再多放心思了。

    找到药膏帮佟月娘上药后,佟一齐便离开了,离开时佟月娘让佟一齐帮自己联系薛明科,她要见他。

见面

    嬷嬷快步走进里间,对着正在榻上辗转的容氏福了福身:“少奶奶,奴婢回来了。”

    容氏赶紧爬了起来,也不管发型有没乱急急问道:“怎么样,可有打听出什么?”

    嬷嬷稳了稳气道:“奴婢也不知道打听的是不是奶奶所想的那样,奴婢就把打听来的给奶奶说说,奶奶您斟酌着。”

    容氏点地头一脸急切。

    “奴婢没敢从少爷身边的人打听,怕被少爷知道奴婢就去了二小姐那边,找了几个以前相熟的婆子聊天。还真让奴婢知道了一些事情,最近这一两个月,大少爷去二小姐院子的次数比过去十几年还多,而且每次的时间都不短。最让人奇怪的就是大少爷去的时候,二小姐屋里就不留丫鬟伺候……”

    说完这个嬷嬷就不再开口,垂着脸也不敢看容氏。

    而容氏早在听说每次呆的时间都不短的时候心便提了起来,接着听到屋里不留丫鬟伺候,那脸更是白了白:“嬷嬷,你说……你说……他们是不是……是不是……”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知。”嬷嬷急急的撇清,这些事情她一个奴才哪能说的。

    “绝对是,绝对是,不然……不然……”容氏没敢说出口的是,已经快一个月了,她和佟一齐都没行过房,之前以为是那几个蹄子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想来定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手砰的打在茶几上,容氏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这简直让人恶心……恶心……

    嬷嬷心疼的劝道:“奶奶,奶奶你可不能把自己给气坏了。”

    容氏双拳紧紧的握着,悲愤道:“不行,不行……我得告诉母亲,我一点得告诉母亲去。”

    嬷嬷大惊,忙用身子拦着:“使不得使不得啊,少奶奶,少奶奶使不得啊。”

    容氏气的早没了理智,硬闯着要过去。

    嬷嬷噗通的跪了下去哭求道:“少奶奶你不为自己,也得为小少爷想想,若这是真事传出去了,你让小少爷以后如何做人。”

    提到那个三岁大的儿子,容氏的气就消了许多,是啊做爹的能不要脸,可儿子还要脸啊,这事不但不能说,却还得帮着捂着,瞒着。

    想到这,容氏哇的大哭了起来,她难受啊,她痛苦啊,遇到这样的事,是个人都受不了。

    嬷嬷上前搀扶跌坐在地上的容氏:“少奶奶,少奶奶……呜呜……”

    容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依着嬷嬷:“嬷嬷,我恨……我恨啊,他想要谁不好,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他……他可半点想过我们母子。”

    谁也不知道容氏院子里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天晚上容氏称不舒服,拒了大少爷让其去住姨娘那边。

    第二天佟月娘简单的梳妆了一下带着翡翠出了佟府,佟一齐已经帮她约了薛明科在酒楼见面。

    酒楼是佟月娘选的,人多就算薛明科万一想做什么,她喊一喊也是能有效果阻止的。

    “主子,和佟姑娘约好的时辰快到了。”侍卫看着对镜子左右照的主子,轻轻的催促了一声。从早上佟公子来说佟姑娘相约主子见一面的时候,主子就开始打扮起自己,这一个时辰过去了,还在镜子前磨蹭,侍卫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主子这般臭美。

    “你真觉得这件蓝色比那件墨绿色更好?”薛明科离开镜子前再一次确认。

    侍卫重重点头,其实现在就算你说穿红带绿他也会说好看的,实在太磨叽了。

    马缓缓的在酒楼前停下,薛明科跳下马便急急步入店内,在上楼的时候又故作悠闲的抬脚,只是那不时往楼上瞄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心急。

    其实在他说要纳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佟月娘会来见自己,也知道对方肯定会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只是尽管这样,他听到她的邀约,心还是砰砰跳了两下,这种感觉很新奇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感觉不讨厌。

    嘴角淡淡的弯了起来,薛明科一身轻松的敲开包间的门。

    窗边的位置上,佟月娘轻轻的转过头,精致的脸在细碎的眼光下如梦如幻。

    “薛大人。”佟月娘慢慢的站了起来,嘴轻轻的弯起,完美的露出八齿笑容,让她整个人更加温婉。

    薛明科的心狠狠的动了一下,脚步略急的迈了进去:“月娘。”声音沙哑。

    佟月娘眼敛了敛为这对方脸上的神情而闪过一丝诧异:“薛大人请坐。”

    略带公式化的动作和音调,让沉醉的薛明科猛的醒了过来,在心里暗恼了下自己,然后敛着神情在佟月娘的面前坐下,然后故意摆起架子道:“听你大哥说你约我,是为何事。”

    侍卫站在门边,看着装腔作势的主子嘴角抽了抽,心道,你丫的在装的时候,能不能把你那双恨不得黏在人家姑娘身上的眼给我移开。

    佟月娘倒没有多想,一直一来这个薛明科对自己的兴趣她都是知道的,不就是看着自己各种大胆,各种有悖于常理,一时被吸引,看的到吃不到,心里痒痒的很,因此才会提出纳自己。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通病,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等得到了吃过了也就觉得尔尔了。

    “薛大人不清楚我所谓何事吗?”佟月娘抬眼,直直的看见薛明科的双眼。

    薛明科回视着她,笑的灿烂似带着些痞子样道:“知道,但是想听你说。”

    佟月娘暗自深呼吸了下,继续笑:“好,那我就张口了,请薛大人收回纳妾之提议。”

    薛明科的笑缓了缓,伸手摸了摸眉毛一副似没听到的样子。

    “薛大人可听到了我的话?”佟月娘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肚子气闷。

    “听到了。”薛明科道。

    佟月娘决定无视对方的表情:“那大人的意思?”

    “叫我名字。”忽的薛明科牛头不对马嘴道。

    佟月娘没有答话的看着他。

    薛明科也不急,招了下手,侍卫上前给他倒了杯水。他拿起来慢慢的喝着,时不时的拿眼瞄佟月娘。

    佟月娘轻呼了口气,然后朝翡翠挥了下手:“你先出去。”

    薛明科挑了下眉看着她。

    佟月娘指了指那如木雕的侍卫。

    薛明科笑:“你也出去。”

    “是。”

    门轻轻的被打开,然后有轻轻的关上。

    “只有我们了,想说什么?”薛明科一脸兴趣。

    佟月娘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把临街的两个窗也给关上。然后转身靠着墙壁就那么看着薛明科,表情一脸的轻佻。

    “什么意思?”

    佟月娘轻笑一下,然后在薛明科目瞪口呆中,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在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的时候,慢慢的走到薛明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手指轻佻挑起对方的下巴,轻轻的摩擦,声音似带着魅惑:“你不是在马车那说让我给你吗?怎么,不想要了。”

    身子轻轻的靠过去,一条腿屈膝抵在对方的腿间,膝盖轻轻的触碰那硬硬的物件。

    薛明科手猛的一搂,纤细的腰身差点被折断。佟月娘惊呼一声,人便腾空而起,紧接着被整个的压在桌子上,盘子茶壶洒了一地。

    吻如雨般细密的落下,唇上,脖颈上,胸前,所经过的地方均绽起朵朵的红花。

    胸剧烈的起伏着,薛明科身子重重的压着她,下身那高昂处紧紧贴着她的芳草地厮磨着。

    “说你的理由。”声音因剧烈的压抑而显得异常沙哑,却也更加显得暧昧。

    佟月娘仰起头,再次看向那双幽深的黑眸,那燃烧的欲/火深处竟然还有一抹清明,这个男人还真不简单,佟月娘在心里道。

    “我给你身子,你收回纳妾的提议。”声音清冷,完全没有一丝□波动。

    “不可能。”薛明科拒绝的简单而快速,同时眼里闪过一丝怒气,这个女人也太理智了,这样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慌乱或者情动。反倒自己……

    想完,头又重新低下,手也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到了那腰带处。

    双腿猛的一闭,手紧紧的抓着裤腰带,佟月娘再次开口:“答应了才有的吃。”

    薛明科怒盯着她:“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反抗的余地。”

    佟月娘轻笑:“为什么没有,这里是酒楼,左右两边都是客人,我只要随便那么一喊,我想助人为乐的人不多,爱看热闹的怕不会少,到时你薛大人的英明怕就要扫地了。”

    “我若是不在意这些虚名呢?”薛明科眼沉沉。

    佟月娘看着他一脸冷清:“那我也不在意,大不了回去后我直接进家庙,或者投梁。”

    薛明科的一手按在她的胸,一手还落在她的腹部,两人就那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对峙着。

酒楼缠绵

    似良久般,薛明科猛的松开,直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佟月娘心下一松,同时也涌上烦闷,薛明科这态度摆明就是不想放弃,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的可以。

    “三次了,这是第三次了,佟月娘你是第一次让我三次看到摸到却吃不到的女人,你……我要定了。”

    佟月娘收拢住衣服,站直身体:“就算我千百万个不愿意。”

    “对,就算你几千万个不愿意,我也要把你带回去。”薛明科望着她,一脸坚定。

    “我要是死都不愿意呢。”佟月娘收拾好自己,走到床边,打开关注的窗,暖暖的阳光立马跳了进来。

    佟月娘抬起头,对着那阳光深吸了一口,忽然在薛明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顺着凳子爬到了窗楞上。

    “你干什么?”薛明科吓了一跳。

    “我不是说了要是我死都不愿意呢。”这个位置是佟月娘特意选的,虽临窗却不靠街面,因此此时就算她爬在窗楞上,路面上也没有行人会看见。

    薛明科声音阴冷:“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在威胁我自己的命,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答应放弃纳我为妾的念头,我马上就松手跳下去。”

    薛明科看着她,没有说话。

    佟月娘冷笑一声:“一。”攀窗的手指头松开了一只。

    “二。”手指再次松开两只。

    此时全身就靠无名指和小指维持,整个人看着摇摇欲坠。

    佟月娘看着薛明科眼里没有一丝犹豫,这次她是没有抱一点玩笑心态的。跟了薛明科为妾,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虽然他在京城,离自己的目标更为接近,可是妾是什么,妾是奴婢可以随意买卖打罚的。妻归丈夫管,只要讨好了这个男人那整个院子就是你的天下,可妾呢,太讨丈夫欢心,主母看你眼中钉。不讨丈夫欢心,你连立足地都没。这样的地位,就连出门还得要主母批准,你让她要怎么去接近那些高官大户的男人。

    完不成任务就永远出不去,那她还不如现在死掉,还不用天天跟那么多女人和一男人xxoo

    “……三……”无名指松掉了,接着小拇指也……松了……

    往后仰的身子突地停住,佟月娘手猛的握成拳,那一瞬她的心整个的跳了出来,寻死也是一种勇气,失去在那一霎间,再来一次她不再有这个胆量。

    薛明科紧紧的抱住那瘦弱的身子,那一霎间心仿佛如停止跳动般。

    “你赢了。”闷闷的声音,从佟月娘的胸口传了出来。

    气整个泄了下来,佟月娘软软的靠着薛明科,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安静的让他抱着下了窗台。

    包间内,薛明科像抱孩子般搂着佟月娘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整个房间只听的到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薛明科猛的压向佟月娘的唇,这一次她没有避开,反而疯狂的回应着,像临死前抓咨左等右等最后却等来一个侍卫,扔下一句:“薛大人说此事做罢。”

    佟老爷气的跳脚,把佟一齐拉进书房狠狠的骂了一顿。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逆子搞的鬼,是不是……我打死你……我揍死你个败家的……”

    上房里,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拿杯子的手轻轻的放下,一脸沉思:“想不到她还有这本事。”

    周姨娘在院子里欢天喜地的拜菩萨,答谢各路神明保佑。

    “砰。”容氏手里的青花双耳花瓶猛的落地,脸色惨白的看着进来报信的嬷嬷:“她不嫁了?她竟然不嫁了?”

    “奶奶,少奶奶……来人啊,少奶奶昏倒了……”

    床榻前,佟一齐握着容氏的手:“身体不好,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弄得现在都累倒了。”

    容氏默默的看着佟一齐,心翻冷意同时又是阵阵心酸。手轻轻的抽回,容氏垂下眼眸轻道:“妾身听说二妹不用给薛大人作妾了,是真的吗?”

    说到这个佟一齐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个笑对容氏意味着什么,那只藏在被窝里的手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

    “嗯,不用了。”佟一齐似不想多说。

    容氏咽了咽口水轻道:“连薛大人这般的人都看不上眼,也不知道二妹妹想要个什么样的人物。”

    容氏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不再看佟一齐那微微一变的脸。她知道这话定是不得他的心,而她要的就是他心里不痛快。

    容氏这句话听着好似没别的意思,可稍稍细想一下就知道她在骂佟月娘给脸不要脸,一个无子被休的女人你还傲什么。

    容氏的晕倒便以身体太劳累,而草草过去了。

    薛明科也在酒楼会面后三天办完事情启程回京城,临走前一晚他再次夜入月娘闺房。

月黑风高夜

    房间里依旧点着一盏煤油灯,淡黄的光晕浅浅的笼罩着整个室内。

    佟月娘侧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热,被子只盖着肚子,光裸的长腿一条直直的伸着,一条曲起着。特质的三角小内在浑圆的臀部紧紧的绷着,一对白嫩娇俏的小脚,脚趾甲泛着诱人的肉粉色。

    面对这样的诱人的半裸月娘,薛明科的心猛的跳了跳,轻步走到床边,定定的看着那张娇俏的面孔,小巧的鼻子轻轻的呼吸着,红润的嘴唇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梦中说着什么?

    薛明科缓缓的弯下身子,清晰的看到佟月娘那乳白色绣花的肚兜下那粉嫩的樱桃。呼吸慢慢的重了起来,他伸出手轻轻覆上这只丰润,睡梦中的佟月娘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这两天为了把漆线雕的工序和特点写出来,她几乎全部时间都用来努力回忆当年旅游时看过的制作过程,睡眠时间少的可怜。今天好不容易把整个过程详细的描写出来,便困的早早上了床睡觉。

    不过对于依旧沉睡的佟月娘,薛明科是乐于见到的,若是这女人醒着,想必又是一番唇枪舌战说自己卑鄙了。

    笑轻轻的溢了出来,好似自己在她面前确实没做过什么正人君子的举动。

    手指轻轻的在肚兜上面摩擦,下面的蓓蕾很快的就立了起来,薛明科看的欲;火邪生,低下头,隔着肚兜轻轻的吻着。

    “嗯……”佟月娘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抬手挥了挥,然后翻个身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双眼依旧紧闭着酣睡。

    这样的姿势,更是把身材整个的暴露在薛明科的目光下,呼之欲出的双峰,修长白嫩的双腿,无一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薛明科眼沉了沉,视线溜到了双腿的三角裤间,一块小小的布料放在这地方让人增添了无限的遐想。

    手慢慢的伸了过去,隔着布料薛明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暖暖的热热的。

    在上面轻轻的触碰了几下,手指灵活的挑起布料边缘,就在要滑进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睛。

    迷茫的还带着浓浓睡意,似呢喃的开口:“薛明科。”

    薛明科一愣,看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心头一阵荡漾,提起袍子坐到床边,大手一捞就把月娘抱在了自己怀里:“嗯……是我。”

    佟月娘愣了愣好一会才回过神,伸手挣开他的怀抱,瞪着他:“放开我,你怎么又来了。”

    薛明科脸色顿了一下,大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不满道:“听你这口气好像很不高兴看到我。”

    佟月娘回视他好不避讳道:“谁会高兴半夜看到屋子里多个男人。”

    “等情郎的女人喽。”说着身子压了上去,嘴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着。

    因着半夜佟月娘不敢大声叫骂,只得用力挣扎,只是女人的力气哪能大的过男人,没一会就气喘吁吁的拿眼瞪他。

    “我想你了。”抱着佟月娘的薛明科忽然出声道:“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

    佟月娘忽的静了下来,好一会才伸手捅了捅薛明科:“起身,压的我快不能呼吸了。”

    薛明科轻笑一声,稍微抬起身子,但人还是压在她上面:“跟我走吧,如果不想作妾那就不做,我买一幢院子,你住在那里可好。”

    “不好。”佟月娘想也没想就拒绝,虽然跟着薛明科可以立马去京城,但是同时身上也会有他女人的标签,如果薛明科是任务中的一个,那她还真的会同意这提议。只是他不是,四关名单中没一个是姓薛的,她干嘛要白白浪费时间再去应付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外室的身份。

    至于京城,她会有另外的办法去的。只要让佟老爷看到她能给他带来的利益,那么到时后等到九月份佟家送漆器进京的时候,想必她提出来对方会同意她跟随去京城的。

    “你就这么舍不得佟一齐?”薛明科声音募的沉了下来,眼里也盛着浓浓的怒火,这个女人实在不识抬举,要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就算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儿愿意作妾也不在少数。

    “关他什么事情。”佟月娘白了一眼,至从知道佟一齐爱上她之后,对他她就没再费多少心了,现在想着的就是如何自由的去京城,然后再伺机进攻。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明明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手指猛的从三角裤边缘滑了进去,顺着那条缝快速的找到那洞口,微微一用力手指哧溜的进去里面搅动。

    佟月娘眼露惊讶,双腿猛的夹紧阻止着他进一步的动作。弹性十足的腿紧紧的夹着薛明科的手,让他感觉更是性感无比,诱惑的他下面更为涨疼。

    “你干什么?”佟月娘气急败坏,身子因被对方压着动惮不得,小脸却因焦急而憋的通红。

    “嘘,我只是想让你认清楚你自己的感觉。”薛明科腾出一只手分开一些她的腿,等到手指能顺利进出的时候,便快速的搅动了起来。

    佟月娘咬着唇,满眼怒火的瞪着薛明科,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每次遇见他都是用强硬的手段。

    虽然她为了任务可以不顾羞耻的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这样算什么,就因为在酒楼和他发生关系后,就可以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同房吗?想着想着,一种委屈油然而生,明亮的眸子里渐渐生起一阵雾气,索性也不再挣扎,像个尸体般的挺着。

    薛明科也发现了身下人的变化,抬起头看着对方那双明明委屈怒气却倔强的不肯求饶一点的眼神,他再一次心软了。

    对于她,他总是那个先认输的人。

    手指缓缓的抽离,一丝透明的银丝被长长的勾了出来,佟月娘有些恼羞,恼薛明科的所为,羞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身体可真敏感,弄一会就能出很多水。”薛明科把手指放到眼前转了转,然后在佟月娘诧异的眼神中,整根手指放进嘴里吸允了下开口:“而且很甜。”

    佟月娘这次真的是整个人都羞红了:“脏不脏啊。”

    薛明科邪魅的弯嘴一笑,俯下身:“你也尝尝不就知道脏不脏了。”说着双唇用力的吻住月娘的红唇,紧紧的用力的亲吻着。

    佟月娘微微的挣扎了起来,在薛明科离开她唇的时候,重重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薛明科也不躲不闭,双眼定定的看着她:“给我吧,我回去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你,就当给我个念想。”

    佟月娘静默了一会看着他:“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做这事吗?”

    薛明科笑:“难道你不喜欢?”

    佟月娘瞪,什么话她那是为了任务.好吧,她承认在做的时候都会有□,但是……但是……算了。

    “要做就快点吧。”重重的哼了一声,佟月娘索性也不再看他,闭了眼一副任你弄的模样。

    薛明科低低的笑了起来,伸手抱起佟月娘的身子,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迫使她对着自己。

    “干嘛。”

    “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薛明科笑。

    佟月娘嗔了一眼:“就你怪癖多。”

    手轻轻的覆上饱满的胸,在那红粒上搓揉了几下,大手滑到后背解开细带,一时间那对白嫩的双峰,颤巍巍的挺,立在男人面前。

    薛明科压着**低下头,极具耐心的挑逗着身下的人儿,今晚他一定要在她的记忆中留下最美好的一晚。

    身子渐渐的发烫,佟月娘双手搂着薛明科的脖颈,脖子尽量的往上仰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

    吻顺着高耸的胸一路往下滑去,佟月娘身子被再次的放倒,双腿也被高高的曲起。薛明科跪在两腿间,低头对着那花蜜处吻了下去。

    “啊……”佟月娘一阵颤抖,搭在薛明科发上的手用力一抓,牢牢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般。这感觉实在太妙了,柔软的舌头如狡猾的泥鳅般在那里上下逗弄,红核如被上了电动马达般颤动着。

    双腿一边一个的伸着,肉粉色的脚趾头用力的往里勾着。这种极致的挑逗,让佟月娘全身心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银液如水般的涌了出来,没一会就弄湿了被褥。

    佟月娘羞的别过脸,双手放在一边根本不敢去看薛明科的眼神,就怕对方会说自己淫;荡。

    而薛明科却爱极了这样的佟月娘,时而娇媚时而娇羞,时而豪放时而清纯,这些矛盾的组合放到她的身上,却奇迹般的和谐,成了致命的诱惑。

嫁人的对象

    薛明科的下面早已涨疼的厉害,可是为了能让佟月娘最大限度的得到满足,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直起身子又回到她的红唇上。

    □的味道混着他的体香,佟月娘情不自禁的抬脚攀住他的腰身,嘴唇用力的回应着,双手也快速的帮着薛明科剥去衣物,那急切的模样仿佛已渴求许久。

    衣服很快的脱落,古铜色精壮的肌肤立马展现在眼前。那次在酒楼薛明科只脱了裤子,根本没看清身材到底是如何,现在猛的一看,还真是养眼。

    线条感分明肌肉,生猛的聚在腹部,两块胸肌硬邦邦的杵在那,佟月娘顽皮的伸出舌头对他添了舔,像是不满足有用贝齿啃了啃。

    薛明科闷哼一声,大手捉住她的小手,移到了那硬挺的物件上,哑着声音道:“月娘,动动它。”

    佟月娘顺着视线看过去,再次为它的尺寸而吓住,想起酒楼那次这东西进去时自己那种被撑破的感觉,心里有些怕怕撅着嘴道:“这么大,进去会痛的。”

    薛明科闷笑一声,直觉得这样的月娘可爱透了:“不会痛的,我会很小心的。”

    佟月娘知道这时候男人说的话多半是不能听的,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弄了没多久,佟月娘就喊手酸,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薛明科,仿佛在说你要是不信让我继续弄,我就哭给你看般。

    薛明科满脸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腿:“来分开点……”

    双腿缓缓的打开,薛明科挺着腰身慢慢的进入。

    虽然已经很丝滑,佟月娘还是感到疼痛,手抵在薛明科的腹部阻止他的再进入。

    薛明科也没想到佟月娘的这里会如此紧致,以前的睡过的女人虽然有紧的,但是被弄出水后一般进入都比较方便。

    忍了忍,薛明科把进入半截的东西轻轻的拔出,改用手指,等到月娘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的时候,再次提枪进入。

    这次比之前来的轻松许多,不过薛明科还是不敢太用力,等到佟月娘眉头松开,脸上露出一丝享受的表情时,才开始用力的加快速度。

    那一晚,薛明科直到天快明时才从佟府翻墙离开,而佟月娘全身瘫软的缩在被窝里睡到了日上三竿。

    容氏至从那次昏倒后,精神就萎靡的很,此时坐在榻上,双目无光彩的看着窗外,整个人透着萧凉的味道。

    嬷嬷端着碗粥过来:“少奶奶,你多少吃点吧,这样下去你的身子可熬不住。”

    容氏呆呆的没有一丝反应,嬷嬷看的直掉眼泪。

    “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很窝囊,自己的丈夫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想到以后还要帮着他们瞒,我这心里……”

    嬷嬷轻叹一声:“少奶奶,奴婢昨晚想了一宿,觉得想要让少爷不要再做这龌龊事,只有一个法子。”

    容氏的眼亮了下,身子猛的转过来:“什么法子?”

    “把二小姐嫁出去,只要二小姐不在府里了,那大少爷自然就没了这念想。”

    容氏的神色又黯然了下来:“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这一时半会上哪去给她找人家,若是找的不好,夫君更有理由把她留在家里了,若是找那好的不要说现在没有,就是有我这我心里也不痛快。有时候想想真想下点毒弄死她。”

    嬷嬷眼神闪了闪:“少奶奶可千万别,若是一个不好还得连累到您自己。其实还真有户人家正好合了大伙的意又不会让少奶奶心里不痛快。”

    容氏脸立马亮了,急急道:“哦,是哪户人家?”

    “少奶奶您忘了,上次大小姐回门的时候,不是提到她公公的一位同僚,家里的三庶子一嫡子,那个嫡子在五岁的时候差点生病死掉,后来是一个老和尚治好了他,并说想要长命百岁就得入了空门在佛前守十八年。去年这个去当和尚的嫡子还俗了,可死活不愿意成亲,只说来还父母的恩,等父母百年后便会立即回寺庙继续当和尚去,还每天都在家里吃斋念经诵佛,若不是脑袋上长出了些头发,任谁看了就是一个和尚,也弄得没有女儿家愿意嫁给他。”

    嬷嬷说完后就看着容氏。

    容氏沉思了好久才开口:“你的意思是把月娘嫁过去,可对方是官家,又是嫡子。月娘一个无子被休的人怎么高攀的起。”

    “少奶奶这事咱们不能这么想,虽然那户人家是官家对方又是嫡子,可是他是和尚啊,不……应该说是一心想做和尚,嫁过去的女人就相当于守活寡,只要是个聪明的人家都不会把自己女儿嫁过去。您当时没听大姑奶奶说嘛?我那户的夫人都快急白了头,我想着咱们二小姐人漂亮,虽然人被休可是年岁轻啊,加上咱们佟家有钱,这当官的人看着官位高可论钱还真比不上咱们商家,只要咱们给的陪嫁多点,想必那边也同意的。再说这个被休,咱们可以对外称和离,反正休书在咱们手里,是休是和离具体的外人也不清楚。”

    容氏听了嬷嬷的话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难受,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官家,地位可比佟家高了很多,而且还要给足够的陪嫁,这简直让她气闷。不过想到能送走这不要脸的贱人,这一点点难受还是可以不计较的。

    “不过你这计划虽好,可夫君那边肯定不会同意的。”

    想到这容氏又无精打采了。

    嬷嬷继续出主意:“少奶奶,你可以先不用和大少爷提,您去跟夫人提,提提咱们和官家结亲的好处,想必夫人定会同意。到时夫人和老爷都同意了,大少爷为人子除了同意也没有别的法子。”

    “对对,我直接越过夫君跟母亲提便是。”说完容氏便急不可耐的要去上房,却被嬷嬷赶紧拦住,指了指容氏的仪容:“少奶奶,还是让奴婢帮您梳妆一番再去不迟。”

    容氏闻言才惊觉自己急躁,不要意思的笑了笑,乖巧的任嬷嬷吩咐人打水洗漱。

    上房内,佟夫人听完容氏的话沉吟了许久:“你的想法虽好,可若是让那边知道月娘是无子被休可如何是好。”

    容氏想了想道:“母亲,儿媳觉得这无子什么的对于那嫡子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对方当和尚那么多年,早就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既然不近女色,那咱们的二小姐能不能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话也有理,可万一呢?”佟夫人还是犹豫不决。

    “母亲,儿媳觉得纵然有这个万一那也定是一两年后的事情,到时二小姐人都过去那么久了,对方就算闹最坏的结果也只不过是把人给休回来。可若是没有这个万一,咱们二小姐过去,咱们佟家就又多了一门官家的姻亲,对咱们往后几年皇商的竞争可是大大有力。就算多年后事发了,那咱们也享了几年姻亲的福,儿媳觉得值。”容氏手绞着帕子,真怕佟夫人再次开口说考虑考虑。

    不过好在这次佟夫人虽迟疑了会,但还是点了点头:“那行,晚上回来我跟你爹说说,若他也同意,我就派人给大小姐送一封信,让她帮着把这个媒做了。”

    “哎……若是成了,想必周姨娘和二小姐都会感念母亲和父亲的好。”

    “呵呵,就你嘴甜,我也期望着他们感念我什么,不要跟我对着做就行。”佟夫人说这话时想到的就是佟月娘来说拒绝薛大人的事情。这个女儿心大,不易久留啊。

24、应对

    几天后

    书房那小厮淡淡的回道:“二小姐,老爷现在还没回来。”

    佟月娘抬头看了下紧闭的房门点点头:“那行,我晚点再过来。”

    佟月娘带着翡翠从外书房回道二门内,就看的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丛边正望着自己这里。

    “翡翠,过去问问。”佟月娘递了个眼色。

    翡翠应声而去,在那丫鬟的错愕眼神里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是哪房的人,为什么鬼鬼祟祟跟在我姑娘后面。”

    那丫鬟抖索了一下:“我没有……我没有跟着二小姐。”

    佟月娘移步过来轻哼一声:“从我院子就看的你在我附近,现在我从爹的书房回来还看到你在我附近,你说没跟,鬼信啊。”说着轻抬了下手:“你若不说实话,就别怪我告到夫人那,在自己的家里竟然被人跟踪,我想为了面子夫人也会处置于你的。”

    “不不不,二小姐……你千万不能告诉夫人……奴婢……奴婢……”丫鬟迟疑着不敢吐露真话。

    佟月娘眼一冷:“翡翠,带她去夫人那。”

    “是,姑娘。”翡翠应声。

    “我说,我说,奴婢……奴婢……是少奶奶房里的……”丫鬟说完后便把头垂的低低的,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佟月娘脸沉了沉,少奶奶房里的?容氏?她为什么要派丫鬟跟踪我?

    回去的路上,佟月娘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最近容氏对她倒真没以前好了,上次听说她累得昏倒自己去看她也被拒绝。加上这段时间自己忙着,也没心思去关注那边,却不想有了今日被人跟踪。

    “翡翠,你去打听打听,少奶奶最近都在忙什么。”到了三岔路口,佟月娘吩咐翡翠。

    翡翠愣了下:“现在吗?”

    佟月娘瞪:“难不成该要选日子?”

    翡翠憨憨一笑:“那行,那奴婢送姑娘回去后这就去。”

    “不用了,这么点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去找一些好姐妹聊聊,银子这事,你看着该花就花,等会像我报销。”

    “哎好的姑娘。”

    翡翠应声后离去,佟月娘便一个人拐了个弯去园子里,有时候反而这些地方更有八卦可以听。

    佟月娘选了个隐蔽的假山藏着,前面就是那条各房丫鬟必走的路。

    夏天的草丛里别的不多,蚊虫最多,在佟月娘藏了一刻多钟后,总算等来一条对她有用的八卦信息。

    一个丫鬟左瞧右瞧后忽然开口:“……红叶你知道不,咱们少奶奶和咱们少爷已经好几天不同房了。”

    那名唤红叶的丫鬟似轻呼压低嗓音道:“你一个小丫头,这事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我管烧水的,少奶奶那边已经快一个月没在半夜要过水了。”小丫头似得意道。

    “哇,这么久?概不会是少奶奶和少爷吵架了吧?”红叶皱了皱眉头,然后似有推翻道:“可又不像啊,前几天少奶奶生病了,少爷还很关心来着。”

    “说起少奶奶那次生病也是蹊跷,一点征兆都没,说是太累了才昏倒,可我看着平时少奶奶也没多少累啊,昏倒前还陪咱们小少爷在院子里玩了好一会呢。”小丫头不解。

    红叶道:“你说这个我也响起来,那天好像是崔嬷嬷进去跟少奶奶说了什么,然后没多久就听到少奶奶昏倒了,我瞅着这里面定是有什么事情……嘿嘿……说不定跟咱们少奶奶和少爷这么久不同房有关系呢。”

    “哇……还真有可能我,我想想……若是和大少爷有关系,那你说……不会是咱们大少爷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会和少奶奶不同房,而少奶奶在确认了这消息后受不了打击,一下子昏倒了……”小丫头越说越激动,似乎忘记了她们在嚼舌头根

    红叶赶紧阻拦:“嘘嘘……小声点,你怕被人不知道咱们在谈论主子的闲话啊……”

    小丫头吐吐舌头,两人才低低的笑着走远。

    “一个月没同房?奥,唛嘎的,这个佟一齐……”佟月娘啪的一下拍到一只正在她胳膊吸血的蚊子,心里恨得这一巴掌是拍在佟一齐头上,这蠢家伙。什么叫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你只顾外面不顾家这哪行啊,后院都没满足好咋能安心偷情。

    等了等四周都没别的声音了,佟月娘从假山那出来,匆匆往院子赶,若真让容氏发现了自己和佟一齐的事情那可就大条了。

    可这容氏到底有没有发现,若说没有对自己的态度却值得怀疑,若说有这么安静也值得怀疑。

    第一次佟月娘有了危机感,别的她倒不怕,怕就怕事发了自己要被送家庙,禁锢在那个破地方哪里都去不了。

    该死,早知道事情这样,几天前就应该和薛明科走的,管它什么自由不自由,总比关在家庙强。

    就在佟月娘忐忑不安的时候,翡翠回来了只是带回来的消息没有很大的用处,倒是其中有一条比较有看点,说是崔嬷嬷几天前曾问院子里的丫鬟有没有和二小姐院子里丫鬟交好的。

    佟月娘咬了咬唇,打发翡翠后就在屋里把整个思路给理了理,却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让容氏发现了猫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容氏没有十足的证据,有的也只是几分猜想,不然也不会只是派个丫鬟来跟踪。

    只是就算这几分猜想对佟月娘也很不利,猜疑就像种子时间一长就发芽生根,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拔都拔不掉了。

    徘徊了好久,佟月娘又让翡翠去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来,宣称她房里少了样东西,问问大家最近有没有别的院子里的丫鬟来过。

    这不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大家就把这月里有串门的丫鬟婆子名字报了出来,有些还力保谁谁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佟月娘子在听到崔嬷嬷的名字时,心就抖了一下,等人散了后私下把那两个婆子找来,细问他们跟崔嬷嬷到底说了什么。

    两婆子也不知道主子问这有什么用,努力回想了下自己和崔嬷嬷聊的内容,发现没什么犯大忌讳后就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佟月娘坐在上座,手扶在把椅上,指甲用力的往里扣着,这古代真是该死的烦……人多嘴杂,真是形容的太贴切了。

    渐渐的两婆子不说了,因为上座的主子脸色明显不好,两人哆哆嗦嗦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深呼吸了几口,压下那想骂人的冲动,佟月娘打压了婆子几句后就她们离开。

    翡翠是知道佟月娘和佟一齐事的,听到这会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脸色微微发白,这事要捅出去,自己这个贴身丫鬟也是落不了什么好处的。

    “姑……姑娘。”

    佟月娘抬眼轻看过去,眼神一阵锐利:“你怕了?”

    “没……没……”翡翠低下头,一脸惶恐,她能不怕吗?

    佟月娘眼皮敛了敛,对于翡翠的害怕她哪有不知的,只是怕又有什么用,在这个时候。

    “事情还没到那程度,别自乱阵脚。”

    翡翠应声,好一会出声问道:“那个……姑娘要不要跟大少爷商量一下……”毕竟这事他也有份。

    佟月娘闻言想了想:“你先出去,我先自己呆会。”

    “哎。”翡翠应了声,脸色怯怯不安。

    佟月娘瞧的一阵烦闷,在她出去后手重重的击在茶几上:“该死的,竟然在完成关头给我出这篓子,这佟一齐……要不要这么痴情,又没让你守身,你和容氏做一做会死啊。”

    佟月娘搓了搓脸,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她真的压着一肚子火啊,若是因容氏破坏了计划,她真的会死的啊。

    站起,徘徊,坐下,气闷,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在手碰到一叠稿子的时候,她静下来了。

    那是她辛苦几天写出来的漆线雕实行计划和方案,本来是拿给佟老爷看的,可总遇不到他的人,就耽搁下来放在书桌上。

    而现在恰恰是这耽搁下来的手稿给了她灵感,那些婆子不是说大少爷常常来找她;那些婆子不是跟崔嬷嬷说她和大少爷常常两人呆在屋里。如果是研究这手稿上的内容……那这一切是不是的解释的通了,毕竟……**这事情没有十足的证据,是不好定的。

    不过这事不能直接去找容氏说,这样显得太刻意,自己和佟一起最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仿佛真的是研究这个,然后成果出来了欣喜若狂的告知大家。

    而这个告知的最佳人选就是佟老爷,由佟老爷嘴里宣布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把能想到的问题都想了之后,佟月娘就让翡翠去找佟一齐,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去容氏院子里找。

    佟一齐当然不在院子里,容氏知道佟月娘也知道,但是这样的一出戏却不得不做,有时候真真假假才能让对手云里雾里的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意图。

    佟一齐是被小厮从店里叫回来的,一进佟月娘的屋子就抱着她热吻了一番。

    佟月娘心里憋着事,哪来的心情应酬他,伸手推了推就把他带到了书桌前,拿出稿子给他看。

25、说亲

    “这是?”佟一齐不解的接过。

    “这是我在前夫家无聊看书时,从一本书上发现的。当时也没在意随意的看了看,后来回到家,又去了店里几次,忽然想起有这么一个工艺,平儿闲着无聊就回想一下,给弄出了这么一个手稿,哥哥,看看,是否有用。”

    佟月娘没说实话,也没说本来想用这手稿的真实意图,有时候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非常的重要。

    佟一齐听了后低头认真看了起来,看到一半脸色非常激动:“月娘这真是你写的?”

    佟月娘点点头:“对,哥哥看着可觉得好?”

    “好,好,这实在太好了。不管是瓷器还是漆器或者别的器物,图案这些都是平面的,再好看也没有实物来的具体,而你这个漆线雕不戴具备现有的绘画技术,连带着整个画面都立体,如果你上面所写的能成真,那咱们佟家的漆器绝对能独占全国,不仅轻而且更立体,绝对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

    佟月娘脸上也似带出了别样的神彩,兴奋道:“哥哥觉得好便行,月娘之前还担心哥哥会怪月娘瞎琢磨呢。”

    “这怎么会是瞎琢磨,怕是最好的匠人都想不到这个技术,月娘,你实在是咱们佟府的福星啊。”佟一齐激动的不能自己,男人嘛能预见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那比什么都高兴。

    “哥哥,你说咱们爹爹知道后,会不会也同样高兴。”佟月娘轻问。

    佟一齐笑:“当然会,怕是兴奋的都要摆酒庆贺了。”

    “那就请哥哥快点把这个交给爹爹吧,月娘来家里一直给母亲爹爹添麻烦,这会能让爹爹高兴,月娘就知足了。”

    佟一齐愣了下:“这手稿你不亲自交给爹?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月娘笑,笑的心无城府般:“月娘一介女流争这个名头有什么用,哥哥是佟府未来的主子,更是漆器店的传承人,月娘觉得这由哥哥送上去会更好。”

    “月娘。”佟一齐一脸感动,没想到月娘对自己这般的好,手一伸月娘就再度落入他的怀里:“月娘,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我……我真惭愧。”

    佟月娘在心里轻叹一声,声音却甜的像化蜜般:“只要哥哥心里记得月娘的好就行。对了,哥哥,你这手稿先不要直接拿给爹爹,你让嫂嫂过过眼好不。”

    “给她?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佟一齐反应不过来。

    佟月娘轻挣开他的怀抱道:“哥哥,我今儿听了一些话,你和嫂嫂是不是一个多月没同房了?”

    佟一齐没想到佟月娘说这个,脸色微微尴尬:“哪个小蹄子在你面前嚼的舌根。”

    佟月娘道:“这你别管,只说是不是。”

    佟一齐瞪了眼:“难不成你不高兴我和她不同房?”

    佟月娘脸色复杂的看着佟一齐,良久才悠悠道:“哥哥心里有我,为我做到这份上,月娘当然高兴,不仅高兴还感动。只是……只是嫂嫂毕竟是你的结发夫妻,你这样冷落她实在说不过去……”说完沉默了一下道:“而且,你这样冷落她也难免会被有心人做文章,这几天我就觉得我院子附近不时有人探查,前几儿还有些人来我院子里问消息。”

    “他们问什么?”佟一齐也听出了苗头,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我说这些不是让哥哥生气的,我只是想让哥哥不要因为我而名声有什么闪失。”佟月娘看着佟一齐说的那叫真情实意“不过我相信现在有了这手稿,所有的猜测都会消失。”

    佟一齐看向手中的手稿,一时不解。

    “哥哥可以说来我这是为了一起讨论漆线雕应用道漆器上的方法和制作手法,想必只要这手稿得到了爹爹的认同,没有人会怀疑这其中的真实性。”

    佟一齐看着佟月娘,满脸的感动:“月娘,没想到你为我做到如此的程度,你放心这辈子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有受委屈的一天。”

    佟月娘看着他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在这家毕竟是呆不了多久的。

    片刻后,佟一齐出了院子,在路上走了一会后心渐渐清明了起来。月娘提起他和容氏同房的事情,又让他把这手稿先拿给容氏看,是不是在暗示容氏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现了什么。

    没有轻轻的皱了起来,脑里回想着容氏最近的所为,只不过因他最近心思不在容氏身上,实在难以发现什么端倪。

    略带着不快的往自己院子走去。

    容氏听的丫鬟通报,早就等在了门口,等到佟一齐进屋时,和往常一样的伺候着。

    佟一齐因得了佟月娘的提点,因此对容氏就比往常多了些关注。

    容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抬头问:“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

    佟一齐摇摇头,走到主位坐下,手中的手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月娘今天派人找过我吧。”

    容氏垂敛的眼动了动,心里冷笑面上一片恭敬:“是……找过,只是谁都知道夫君白天不会在院里的。”言下之意对方是故意的。

    佟一齐抬头看了看容氏道:“是我前儿跟她说今天会在家里,不想店里有事又出去了让她扑了个空。”

    容氏微微讶异了下,不过随即带着略略讽刺的笑:“至从二妹妹被休回来,夫君和她的感情那是越发的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是嫡亲的兄妹呢。”

    佟一齐定眼看着容氏的做派,心里暗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话里是句句带刺呢。

    想了想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和月娘的关系那真的是越来越好,来你来瞧瞧……’

    容氏正在心里骂不要脸,猛地听到佟一齐后面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佟一齐再一次催促后抬脚走了过去,眼睛落在那娟秀的字迹上:“漆线雕制法?这是什么?”

    “这是月娘偶尔从她前夫家的一本古书上看到了,被休回来后有次和我无意说起,我当时就很有兴趣,只是那会月娘只是无聊翻着看看,没多少记在心里。这会听着我说或许能让咱们佟家的漆器更上一层楼,便上了心。不仅跑去店里看,还去咱们的作坊看,回来后又常拉着我问一些漆器的特点。那尽头简直跟考状元一样,这不弄了这么久,总算写出了这一份手稿,今天眼巴巴的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好消息。”佟一齐说完,佯装兴奋不已。

    容氏听的一阵呆呆,有些失态的从佟一齐手上抢过手稿,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

    这边佟一齐还在那说:“若这手稿上写的真的成了,那月娘就是咱们府的大功臣了,就连我也得矮她一头呢。”

    容氏嘴唇动了动,拿手稿的手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夫君就是因为这个而跟二妹妹走的近?”

    容氏不死心的问道。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佟一齐坦然的看着她,内心却一脸阴冷,果然是她怀疑了自己和月娘的关系,好在月娘发现的早,又有这么一个计策,不然……想到这,心中一片柔情。

    容氏没有再说话,身子像虚弱般的坐到椅子上,双目呆呆的看着前方。有时候人明明认定了某件事情,而结果却告知自己错了,打击无疑不下于发现这个事情时的受到的。

    “我现在出去找爹,晚饭就不要等我了。”说完从容氏手里轻轻拿走手稿,佟一齐面色淡淡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佟老爷就招来大家,郑重的宣布了漆线雕的事情,大力的夸赞了佟一齐和月娘。

    容氏看着佟月娘那张始终如一的面庞时,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本来以为这女人是不顾伦常的贱货,却不想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大功臣。这让她如何自处,如何自处。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面色复杂望着自己的容氏,浅笑的喊了一声:“嫂嫂。“

    容氏僵硬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从她怀疑起那一刻,她和月娘之间就不可能再扮演姑嫂亲切的戏码了。

    时隔半月,佟月娘过了好些天的舒心日子,整个人懒洋洋的又透着神清气爽的劲。

    这天一匹快马在佟府门前停下,一位小厮风尘仆仆的敲响大门。

    “月娘来,坐这。”佟夫人难得脸露真诚的招呼着佟月娘坐在自己的身边。

    佟月娘面上带着微笑,心中一片奇怪佟夫人怎会好端端的叫自己来,还这般的热情。

    “母亲。”

    “乖,乖……”佟夫人似无限满意的用眼神在她脸上打了圈:“月娘啊,你回到娘家有半年了吧。”

    佟月娘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你瞧,当时你回家时还哭哭啼啼,现在看着倒比来时更显得精神了。”

    佟月娘没有说话,只拿眼看着佟夫人,不晓得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自己被佟府养的很好吗?

    佟夫人也不等月娘说什么,一脸喜气继续道:“半月前你爹爹狠夸了你一顿,说不能让你这么好的女儿家因一次被休就困在娘家,让我给你张罗张罗找户好人家。”

    说一半佟夫人淡笑的看着佟月娘。

26、双生子

    佟月娘面色一僵,眼睛里是没有掩饰的讶异,什么情况,现在是来告诉自己你被许人家了吗?

    “母亲?”

    “你这孩子,这男婚女嫁是正常不过的,瞧把你惊讶的。”佟夫人拿手掩着嘴吃吃的笑着。

    佟月娘依旧一副呆滞的模样。

    “咳咳……”笑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的佟夫人脸色讪讪的放下手,淡淡道:“你也别太担心,这次的人家那真是百里挑一,是个官家,对象还是嫡子,虽年岁二十三,相貌堂堂,但人家未成娶妻生子,你过去正是正头娘子第一个。”

    佟月娘终于有反应了,眼眨了眨:“这般好为什么二十有三还未成婚。”

    佟夫人拿手捋了下不存在的发丝略踌躇下道:“这……这说来有些话长,这户人家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因某些机缘,被一个老和尚带去出家为僧十八年,去年还俗归家,这才耽搁了婚事。”

    “和尚?”佟月娘眼亮了亮,她记得她的四关任务里就有一关是和尚,但不知道是不是佟夫人所提的这关和尚,若就是这个……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咳咳……那个……现在已经不是了。”虽然依旧在家吃斋念佛不近女色,佟夫人在心里默默念。

    “母亲知道对方以前的法号和出家的寺庙吗?”佟月娘问。

    佟夫人愣了愣,不是该关心别的吗?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母亲不知道吗?”佟月娘眼里有些急迫。

    佟夫人摇摇头。

    佟月娘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

    “你放心,虽然他以前出家,但是还俗了便是俗家人,以后你过去自有好日子过的。”

    佟夫人悠悠的说着,对于这个庶女,她真没什么大耐心。

    佟月娘此时心情无比的复杂,心里跟猫爪一般,连带着都忘了问对方为什么会同意娶自己一个被休的人为妻。后来进去后才知道,佟府为了结这门亲花了多少银子,不过比起后面月娘那漆线雕带来的利益,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佟月娘回到屋里嘴里叨叨念着:“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啊。”

    “是。”忽然一道凭空出现的声音接了月娘的话。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欣喜若狂,天啊,这东西再不出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一个谎言里了:“你终于出现了。”

    “嗯哼,这么期待我啊。”那声音拽拽道。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但是心情却异常兴奋:“我完成一关了,还剩下三关,完成后确定问我能回去吧。”

    那声音轻嗯一声:“不错,完成后马上就可以回去。没想到你还真有些能耐,这第一关**竟然能在别人不发现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佟月娘对这夸奖不置可否,她可一点骄傲的心情都没,若是在现实生活里她是打死都不会去做的。

    “你刚才说是,是不是指那个还俗的和尚就是其中的一关任务?”

    “嗯,对,那就是任务中的一关,不过鉴于你完成的不错,我可以先透露给你,那个和尚可是真和尚,清心寡欲的很。他那娘把一个女人剥光了放到他床上都没让他破戒,你可得有心里准备了。”声音透着浓浓的揶揄。

    佟月娘还真诧异了,听多了酒肉和尚,这种唐僧样的纯情和尚还真少见。

    不过就算再纯情,那也得变发、情,不然她怎么回家。

    佟月娘想探听更多对方的消息,却不想那声音不再开口,最后径自消失,只说等她再次完成任务时再出现。

    佟月娘朝房顶竖了个中指,努了努嘴,不过显然心情不错。第二关任务自动送到眼前,可比自己千里迢迢去找来的好太多了。

    那一夜,佟月娘是含笑睡的。

    月娘再嫁的事情是在她知道消息后第三天传开的,府里的人有羡慕有嫉妒,一个被休的女人还能嫁这么好,实在少见啊。

    而那个始作俑者的容氏则郁郁寡欢,后悔起自己提了这么个好门第,甭管里子咋样,至少人家面上是官少奶奶了。

    “哎……”悠悠的叹了叹气,容氏拿眼看着旁边的夫君,虽然这些日子他都宿在自己房中,也同她行那种事情,只是她总感觉他不像以前了。只是有过之前的经验,这次她也不敢乱猜测了。

    佟一齐这两天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母亲给月娘说了一门亲后心情就没好过,而最让他心情不好的还是月娘的态度,这两天他去找月娘,月娘对他的态度虽然跟之前没变化,可是却不让自己碰了。

    理由便是她既要走,就不想再让他多留恋,以免更伤心。

    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更难受了。

    月娘,哎……你为何是我的妹妹。

    佟月娘换庚帖的那天,正是薛明科回到京城的一天。

    一道身影匆匆进入厅内,爽朗的声音立马响起:“哥,你江南风景如何。”

    薛明科瞥了眼和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同性格的弟弟,懒懒道:“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历,哪有什么风景可说。”

    阮肖卫呵呵一声挨近,眉眼贼兮兮道:“我问的可不是那山水风景,而是那闻名遐迩的江南瘦马。怎的?这次你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没给你安排几个?”

    薛明科瞪一眼:“这么有兴趣,下去再有差事我便向圣上安排你去。”

    阮肖卫赶紧推脱:“别别,可千万别,我这闲散日子还没过足,可千万别给我找事,给我找了我也办不好。”

    薛明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肖卫,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能力更于我不相上下,你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你觉得这日子过的舒坦吗?”

    阮肖卫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舒坦啊,为什么不舒坦,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这么好的日子能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既然有这个条件享受为什么还要奔波。”

    薛明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有这个条件享受,是因为这些年都是我在你上头撑着,等我成亲后呢?我成亲后,难道你还要这样过下去,那咱们这个国公府还要不要兴盛下去。”

    阮肖卫呵呵两声,睨着薛明科:“大哥,你这么聪明有些话咱们根本不用明说。依着咱们家的地位和权势,你这么能干还能受圣上的青睐没被猜忌,唯一的原因就是你姓薛,不姓阮,父亲百年后的爵位不是由你来继承,而是由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继承。你说如果我变得和你一样能干……”阮肖卫伸手指了指上面“咱们国公府还能这么圣眷正隆。”

    薛明科沉默了下抬头道:“那也不能这么无所事事。”

    阮肖卫痞痞的道:“哪里无所事事,我不是挂着一个虚职,三天两头的去户部报个道吗?”

    薛明科摇摇头,对于这个双生子的弟弟,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阮肖卫见薛明科不再念叨他的事情,脸上涌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了,哥,外公在你回来前又念叨你的婚事了,说你老不成亲是爹爹挑唆的,就想着等他闭眼好把你的姓改回阮,不继承他薛家的香火。然后爹爹一阵呼天抢地的喊冤,在外公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让你在今年成亲,明年就给薛家生出个小香火来。”

    薛明科听了一阵头疼,至从他成年后,外公就不断的在他耳边提亲事,都说女人家婆婆妈妈,他怎么觉得他的外公身为当朝太傅怎么就有这婆妈的潜质。

    他知道外公的心急,毕竟年岁也不轻了,膝下就母亲这么一个女儿,在母亲嫁给父亲前便说好了,第一个孩子要姓薛。当时还在世的祖母不同意,但是架不住父亲想娶母亲的心,勉为其难的同意,便在心里一直盼着母亲第一个生女儿,可不想母亲怀孕生产后,竟然一胎得了他和弟弟这两个双生子。

    当时真的是皆大欢喜,而他也从小被外公以继承人的方式教育者,沉闷的性格和阮肖卫活泼开朗的性子正好成了完全的相反。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他这沉闷的性格反而被授以稳重的称谓,阮肖卫从小讨人喜欢的性子却成了轻浮纨绔的代名词。

    父亲也时常感叹一下,要是当时把阮肖卫过继给岳父就好了,省的他头疼。

    这也是外公常说父亲挑唆的理由,不过薛明科知道,这翁婿两人都是耍嘴皮子,心里都明镜似的精的很。

    成亲,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他一直也想找个心灵上有共鸣能琴瑟和鸣的女子,只是他没有父亲那般幸运,二十一年了依旧没有遇到……

    想到这,一张时而跋扈,时而妩媚,时而倔强,时而无辜的脸,猛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定定的立在那里,不管他怎么晃动丝毫不散。

    “不……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像母亲这边优雅恬静的淑良女子。

    “哥,什么怎么可能?”

    猛然出现的声音让薛明科吓了一跳,抬起头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阮肖卫立马委屈:“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薛明科噎住:“事情说完了还不走呆着干嘛,等我请你吃饭啊?”

    阮肖卫呵呵两声:“哥要请我是不推辞的。”

    “滚。”拿起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

    阮肖卫伸手一接稳当当的接住,一脸颇为受伤道:“哎……哥你伤了我这颗敬爱你的……”

    话还没说完,薛明科就又扔出茶几上的茶壶,不过这次阮肖卫没有伸手出接,而是一个跑跳奔出了房门,因为薛明科这次扔的可是没有盖着盖子的茶壶,那里面滚烫的热水随着茶壶一并泼了过去。

    “这么残害手足,我告诉爹……不……我告诉娘去,哼……”门外阮肖卫一阵哼唧声,门里薛明科一脸哭笑不得。

27、诡异的洞房

    十月初八是大吉之日,因路途远,齐家人早二十多天乘船来接。出门那一天,佟月娘早早的起床,经过一番打扮,挥别了装着舍不得实则心中兴奋的爹娘;告别了眼泪蒙蒙却真心替她高兴的周姨娘;道别了有着千言万语终不能开口的哥哥。

    佟月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去了远在千里的京城夫家,同时带去的还有一包托人从老鸨处买来的强力催、情剂,青楼最热门之**丸。在听了那声音说了未来老公是坐怀不乱的男人后,她就想到了下药,有时候这东西除了害人还能帮人的。

    仪式如电视上看的那般吹吹打打,只是程序更为繁琐。在拜堂的时候,佟月娘只看的地上脚丫双双,却没听到声音阵阵喧哗,正感觉怪异时,两个人抬着一个身穿大人衣的男人走了过来。

    落地的那双脚上绑着一根粗麻绳,佟月娘怔了怔,这成亲弄的跟绑架般。

    三拜之后,她被引入了新房,紧接着就听的一声脚步声,不一会一个身影落在了自己身边。

    喜娘连吉祥话都没说几句,匆匆撒了写枣子桂圆的就和众人退了出去,然后一阵落锁的声音。

    佟月娘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等着对方来挑喜帕。只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大红盖头依旧稳当当的盖在头上,身边的新郎没有任何的行动。

    “咳咳。”佟月娘故意清咳几声,提示对方还有自己这个新嫁娘等着掀盖头。

    时间再一次流逝,屋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夫君,该掀盖头了。”这一次,佟月娘直接出声,也不管合不合规矩,她等着若再不出声就直接掀了。

    “阿弥陀佛。”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只是那句佛号却在这个大红的喜房内显得滑稽。

    佟月娘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压着嗓音装娇羞道:“夫君,请掀盖头。”

    齐安易在佟月娘喊出夫君的时候,赶紧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嗡嗡如昆虫的念佛声,让佟月娘一阵无语,还真是唐僧第二啊,坐怀不乱。

    “夫君若是不愿意,那妾身就自掀了。”说完也不等回应,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回应,除了那听不懂的嗡嗡声。佟月娘掀开盖头,总算眼前不再红红一片。

    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屋子,房间不算小,但没佟一齐的屋子那般大,格局是常用的三间格局,厅堂,暖阁书房,和现在所处的内室。

    三间都用深色梨花木的拱门隔开,每一道门上都有珠帘挂着,此时到处一片大红装饰,满是喜气洋洋,除了身边这个念佛的男人。

    收回视线,佟月娘转头看向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新郎。头发只有寸短,很像现代人的平头差不多,面色白皙,是她见过的几个男人中皮肤最白的,双眼闭着看不清形状,但是那浓密的睫毛却让她很是羡慕,简直像洋娃娃般。挺直的鼻梁下是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你端坐念佛的姿态,就算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也能让人感受到一股由内而发的沉静。

    这个男人还真像误入凡尘的仙人,纯的不沾一丝烟火味道。

    在没进入游戏前,月娘最不看好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感觉除了好看就没有别的作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看都不是个居家过日子型的。不过却不想自己最不好看的,反而成了自己的丈夫。

    轻叹了下气,还真是世事难料。

    起身走到点着蜡烛的桌前,背对着新郎拿起酒壶晃了晃,先倒出一杯,然后再从袖口拿出早先藏好的药,全数倒入酒壶里,再次晃了晃,倒入另一杯。

    “夫君,咱们该喝交杯酒了。”葱嫩的手在描红的酒杯下显得更为白嫩,佟月娘挂着娇笑软软的把身子依偎过去。

    只是不等她沾到他的身,对方便往旁移了移身子,依旧一副入定的模样。

    佟月娘好笑的维持着那歪斜依靠的样子,心里大汗,为什么她觉得她此时就是那个绑架唐僧欲求行欢的妖精。

    “夫君……”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会不等她有所行动,对方就先站起来,对着她的方向念了声‘阿弥陀佛’

    “施主,请莫再喊小僧为夫君。”

    佟月娘哑然失笑,把手中的两个杯子往床沿一放,跟着也站了起来,盯着那张至始至终垂着头没看她一眼的脸。

    “夫君说的好笑,洞房花烛夜我不喊夫君喊什么,难不成喊您大师?小师傅?还是……”说着佟月娘佯装掩嘴笑了几声“虚空哥哥?”

    这几句调笑又惹得齐安易一阵的阿弥陀佛,佟月娘一阵无语,也不再装着娇羞,淡淡的看着对方轻道:“虽然出嫁时你的情况家人已跟我说过,虽然你一心向佛,但现在你我即为夫妻那也便是一种缘分,为何不顺着这缘分过下去,非得似这般拧着。”

    齐安易又是一声阿弥陀佛,好似当和尚的特别喜欢说这句话,难不成是佛家的口头禅吗?佟月娘心里嘀咕,面上却一脸的从容。

    这是齐安易今晚第一次抬头看自己的妻子,佟月娘静静的立在床边,大红的衣服、大红的床幔,衬着那白皙的肌肤细腻如瓷,柔美的灯光下,那双乌黑幽深的大眼,似含笑似狡黠的望着自己,唇边那淡淡的笑,弯弯的像夜空上皎洁的上弦月,似乎多笑一笑就能把人的魂勾了去吧。

    齐安易急急的垂回视线,脸上涌现一抹愧疚,这般好的人儿却因着自己要葬送这些年华。

    “是我对不起女施主,小僧一再的反对,却……哎……若女施主愿意,小僧愿放施主离去。”

    佟月娘轻哼一声:“离去?夫君说的离去可是指休弃?”

    “不不……”齐安易急急摇头“我已对不起女施主,又怎敢休弃,是和离。”

    “哈……夫君可真是好人,这新婚当晚就跟我谈和离之事,难不成是嫌弃我嫁过人被休,所以才拿这个给予我难堪,若是如此,我也不用让夫君休弃,我这会便立刻悬梁自尽,免得新婚被休回家,给娘家抹黑。”说完佟月娘也不等齐安易有反应,急急的就去翻箱倒柜,拿出一匹绸缎,扯出几米布就往梁上甩。

    齐安易反应过来赶紧阻止,拉扯间佟月娘顺势倒进他的怀里,下手邪恶的在他胸口摸了几把,不想才没几下,身子就被对方重重的推倒在地。

    “哎呀——”声音喊得娇俏,可这疼确是实实在在的,这死家伙还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佟月娘索性赖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假哭起来,边哭边往齐安易那边张望。

    这个男人一脸内疚却又防着男女之别,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佟月娘见状心里暗叹一声,纯情的男人真没安全感,若今日这般做戏的是她人,说不定这家伙也会同样上当的。长的好看还没防人之心,以后进入了世俗还不是被女人吃的死死的,说不定烂桃花一个接一个的开呢。

    暗自摇了摇头,佟月娘有扬声哀嚎了一声,可怜兮兮的望着齐安易:“夫君要是担心触碰到我,大可那这绸缎递给我,你扯着布的那一头便可拉我起来。”

    齐安易一听忙露喜气,弯身捡起那屁被丢在地的绸缎递给佟月娘,然后微微使力的就拉着对方离开了低。

    佟月娘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齐安易见了耳朵微红的别过脸,再次念着阿弥陀佛。

    佟月娘侧坐在床边,看着傻傻站着的齐安易,心里暗道,碰到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还真是什么手段都是白搭,果然还是得靠药啊。

    “夫君,多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当救救我的命,我已被休一次,若这次依旧被送回娘家,那等着我的便是死路一条。”诱惑不成,就打苦命牌,不信你这自语菩萨心肠的和尚不上当,佟月娘在心里冷哼。

    果然齐安易听的心里动容,迟疑了下道:“你……你为何被休弃。”

    问的好,佟月娘在心里道,就怕你不问这个。伸手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佟月娘开始神情并茂的说起那小三得意正室苦逼的日子,其中还自己加进去很多以前看过的小说渣男贱女的情节,真是闻着伤心听着流泪啊。

    齐安易之前还防备的神情,此时早已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因此你若与我休弃,我哪还有颜面回到娘家,定是立马自尽。”

    “我……我……”齐安易艰难的开口,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要回寺庙去的,你若跟着我,那……”挠挠头,犹如守寡这几个字,他一个和尚怎么也说不出口。

    佟月娘吸吸鼻子,佯装哽咽道:“只要你不休弃我,我愿意安安分分呆在府里,和你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以后你想要回寺庙继续出家,我也绝不反对。”

    齐安易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望进佟月娘的双眼,里面一片清澈。

    “你……你真愿意和我作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28、悲催的洞房

    佟月娘重重的点点头,心道,那也要看你呆会是不是能忍的住。

    良久,齐安易点了点头:“那好,那这样吧.”

    佟月娘心里一喜,赶紧拿起床沿上的两个酒杯,只是入手的时候却忘了哪一杯是下了药的。

    愣了片刻,终于决定重新倒上,因此这会不管谁喝哪一杯都是下了重药的酒。

    “那请夫君和我喝完这交杯酒吧,不管怎样这仪式还是得完成的。”走到齐安易面前,佟月娘脸上一片坦然,跟之前故意做作的娇羞完全不一样。

    “这……小僧不喝酒的。”齐安易迟疑的没有伸手。

    佟月娘眼神猛的黯然:“这咱们的交杯酒,妾身都成全夫君,难道妾身这一点点的心愿,夫君都不愿意成全吗?”

    齐安易为难道:“要不以茶代酒吧。”

    佟月娘举着酒杯的手停了停,而后颓然的放下,转身以无比凄凉的嗓音轻道:“算了,我就是没福命,第一次嫁人不被夫君所喜冷落多年被休,第二次连个好念想的开始都没有……”

    齐安易在她后面伸手又缩回,表情举棋不定。

    佟月娘放缓脚步的走着,心里不住的喊着,快叫住我快叫住我。

    只是等人都到了桌前,那该死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

    恨啊,气啊,佟月娘真恨不得拿酒壶对着他的嘴巴使劲的、全部的都给灌下去。这臭男人臭和尚,还慈悲,慈悲个屁啊,心硬的跟石头一样。

    因怒气而微微颤抖的肩膀,从后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凄苦。齐安易双手紧了紧,终于下定决心:“拿来给我吧。”

    第一遍,佟月娘因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没有听到,当第二遍齐安易再次开口的时候,那种不敢相信的狂喜瞬间袭击她的心口,涌上她的脸颊,那样的浓烈而直接。

    那一刻看着她那含笑的脸,齐安易忽然觉得愧对佛主的心少了几许内疚。

    手轻轻的交缠在一起,两人均双双张口仰头。

    佟月娘轻睁一只眼,待看到对方闭着双眼的时候,赶紧将嘴里的酒水吐在袖子上,厚重的嫁衣一下子把湿气吸了个净。

    “咳咳——好辣……”齐安易第一次喝酒,一口干下去喉咙被呛的跟火烧般直咳嗽。

    佟月娘见机,赶紧在茶杯里倒满酒水装作茶水递给齐安易。

    对方不查一口全干了下去,等发现的时候,酒水以入了大半进肚里。

    “咳咳咳……这是酒……”齐安易带着恼意猛咳了起来。

    “哎哟,天啊……夫君,对不起对不起,实在酒壶和茶壶放的太近,我一急就给拿错了,我重新帮你沏茶.”佟月娘不等齐安易说出责怪的话,就可怜兮兮的自请罪,然后手脚利落的倒了杯真茶给对方,两三杯下肚后,齐安易总算不在咳嗽。

    只是脸色却没之前的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对不起佛主之类的。

    佟月娘看到他顺利喝下酒水,也不再弄出别的幺蛾子,乖巧的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些床被,铺在屋内的榻上。

    佟月娘弄完床铺后,就款款的走到齐安易身边,满意的看到他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夫君,现在时辰不早我就先歇息了。”

    齐安易听的声音抬起头,这次的眼神比往常几次都停留的长。

    佟月娘心里窃喜,面上却装着淡然福了福身后,便站在到榻前开始宽衣解带。等到衣服剩下薄薄的里衣后,佟月娘才像刚发现般轻喊了起来:“哎呀,都忘了先卸掉霞冠了。”

    软软的声音让齐安易心中臊动了一下,垂下头尽量的不往那边看,双手合十的继续念那静心的佛经。

    佟月娘瞥了一眼,嘴角邪魅的笑了笑,轻移莲步走进床沿,声音低低道:“夫君,可否帮妾身解下霞冠。”

    齐安易蠕动的唇顿了顿,随后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佟月娘,月白色的里衣,领口松松的开着,大红的肚兜正明晃晃的跳入眼帘,那细白的肌肤在红艳艳的肚兜下,显得尤为的透明。

    齐安易俊脸一红,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一个女子身体的他,此时万分的羞愧,嘴里不断的念着:“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

    佟月娘听的一阵好笑,面上却一副无辜的望着他:“夫君,要是妾身不解这霞冠,就不能睡觉了。”

    齐安易听着那娇憨的声音,垂敛的眼皮动了动,双手合十闭着眼颤声道:“女施主可唤婢女进来伺候。”

    佟月娘白了眼娇俏道:“夫君难道不记得喜娘出去时已把大门锁了,不到天亮怕是不开门的了。”

    齐安易脸再次红了红,喜娘这样举动的目的就算他再不懂俗世也是心里清楚了。想到这脸仿佛更红了,心中的那股臊动也似乎更厉害了。

    咽了咽口水,齐安易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双腿,勾股间那地方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爬般。

    佟月娘心中暗喜,走进一步神色似关心的伸手摸向齐安易的脸:“夫君,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齐安易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嗯,妾身有次贪杯多了一些,就跟夫君这般脸色通红,全身发热,还……还手脚都似无力般的酥软……还很想……很想……”

    “还很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询问,声音因情、动而显得异常的沙哑。

    佟月娘垂了垂头,侧着脸把那细白的脖颈对向齐安易“还很想……”

    “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问出来,声音大的有些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此时药性已开始发作,齐安易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皮肤下的血管犹如要爆裂般的膨胀着,整个人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着汗,没多久里衣就湿透了。

    “呼……呼……好热……好热……”神智开始有些不清的齐安易,本能的去扯自己的衣服,佟月娘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没有一点主动帮忙的意思。

    等了一会,她抬脚走到梳妆台那边,对着镜子把沉重的霞冠拿了下来,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刻倾泻下来。

    站起身,背对着齐安易,伸手把仅剩的里衣和肚兜全给脱了下来。

    洁白无瑕的肌肤在黑发下,衬的更为妖娆,高耸的软肉颤巍巍的立在胸前,两颗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桃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粉嫩诱人。圆润修长的双腿,轻轻的闭着,那黝黑的芳草地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

    此时的齐安易已脱去大红的外袍,白色的里衣也被他敞开了大半,不比女人逊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晶莹的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佟月娘裸着身子靠近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春。药控制着,不自觉在身上抚摸的齐安易,脑里忽然想起那次马车前的薛明科,是不是也是这般的心情看着手、淫的自己。

    身子轻轻的靠近,翘挺的软肉都快贴到了他的胸膛,继续用诱惑的声音道:“夫君,让妾身来帮你解酒可好。”

    “嗯嗯,好……好热……我好难受。”从没有过性。经验的齐安易,哪能抵挡的住这样猛烈的药,此时双眼通红,全身发热,下面那根视为淫。秽的物件,早已高高的昂起。

    齐安易睁着迷离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佟月娘,那双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睛里既是希望又是祈求。

    佟月娘心头震了一下,面对如此纯真的人,她此时的举动无疑像魔鬼般引人入地狱。心中轻叹了下,葱白的手盖上这双让人心生愧疚的眼,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身下的人儿闷哼一声,青涩而本能的捉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着,那力道如恨不得吞下她般。

    佟月娘愣了下,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挣脱开挽救一下自己被蹂躏的双唇,只是手刚触及对方的胸,就被对方一个翻转压了下去。

    “唔——”佟月娘细嫩的肌肤搁到那些还没抖干净的花生桂圆的,吃痛的哼出声,只是那已经被**控制的齐安易哪里顾得了这些,顺着本能,又是啃又是咬的,两只大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身体的每一处。

    “嗯……”佟月娘此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这算不算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处男吃了春。药会如此禽兽啊,疼……真的疼啊……奶奶的,老娘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啊。

    佟月娘后背抵在疙疙瘩瘩的花生桂圆上,身上还压着百来斤的大男人,中间还得忍受那完全没有技巧的揉捏,真是……生不如死……

    “起来……起来……我来,我来……啊……”佟月娘奋力的挣扎着,可是齐安易看着清瘦谁知那力气可并不小,仍是佟月娘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挪动对方半分,反而因自己的挣扎,更使对方火热起来。

    那抵着大腿根的物件,比之前更为硬挺的戳着,一下一下,只是没一次戳对地方。

    佟月娘心中暗恨啊,谁说处男好的,依她看简直就是屁啊啥也不懂,让她这个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都如此痛苦,那那些处男处女洞房的夫妻,不是更悲剧了。

29、累人的洞房

    既然不能翻身做主,那只能在下面引导,佟月娘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前戏**,只要你快点完事就ok了。两只嫩白的小手,手忙脚乱的摸到对方的腰间双手双脚的并用,褪去那白色里裤,紧接着又用脚勾去那亵裤,终于那根寻不到地方的物件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只可惜佟月娘没有欣赏的心情,立马用手握住,只是触手那不寻常的滚烫让佟月娘大惊了一下。

    趁着齐安易一脸享受没使力的空挡,佟月娘一把推开齐安易翻身上去,双眼直直盯着那跟滚烫的物件。

    “天……怎么这么红?”佟月娘惊呼出来。

    “不要松开……不要松开……难受……难受死了……”身下的齐安易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双手胡乱的挥着似乎想捉住那忽然松开的小手,把它放回去。

    佟月娘也不敢再耽误,以前听说过伟哥什么的吃死人的,也不知道齐安易这情况算不算是有危险的。赶紧匍匐□,也不管齐安易是不是之前洗过澡,一口吻住那根滚烫的物件,动了起来。

    “哦……舒服……好舒服……”齐安易那不安扭动的身子忽的停了下来,柔软的放松的仰躺在床被上,脸上是满足的享受表情。

    佟月娘嘴里卖力的动着,手也没有闲的顺着那白皙紧实的腹部慢慢的往上爬,在那两颗红豆上轻轻的揉捏。

    齐安易难耐的绷紧小腹,嘴里时不时的呻。吟出声,那副欲死欲仙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惹人遐想的小受模样。

    时间似过了一刻多,齐安易那物件没有一丝疲软的模样,反倒有越来越涨大的驱使。

    佟月娘累的直喘气,伸手泄愤似的拍了下那高昂的东西,齐安易吃痛的啊了一声,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心里道,你丫的倒是享受,这么多次老娘还是第一次这么卖力。

    “起来。”佟月娘拍了拍对方的肚子。

    齐安易不解的躺着没有动,反而伸手去压她的身子,嘴里喊着:“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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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月娘真想呸他一声,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禽兽,哼……还真是应了那句,偶不是随便的人,偶随便起来不是人。

    佟月娘被齐安易压的没法,只得用手暂时□着,嘴上哄着:“乖,你先起来,起来我让它吃更好吃的好不好。”

    齐安易眨了眨眼:“比你吃它还舒服吗?”

    佟月娘再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我吃它的事情。

    点了点头:“是,比这个还舒服,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那好。”说完,齐安易就一骨碌爬了起来,双眼定定的看着佟月娘,里面清澈一片,让人对他所说所做的生不出一丝淫。秽的感觉。

    佟月娘挫败,对于这个披着清纯外表的发情男人,她真是即想爆粗口又觉得内疚。

    “来,你把手放我这。”佟月娘压下羞耻感,伸手握住齐安易的手来到那芳草地,一步一步的告诉他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终于在这样似懂非懂的触碰下,佟月娘的身子渐渐的有了反应,不似之前的各种不舒服,银液细细的滑了出来.

    “你尿尿了,脏。”齐安易似发现新大陆般喊了起来。

    佟月娘脸色一僵,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什么男人啊……

    “那不是尿,那是……那说明,那说明我被你弄的很舒服。”磕磕巴巴的,佟月娘顾不得面皮如火烧般,抬高腰身,一把握住他的东西,就往洞里放。

    “嗯……你干什么?”齐安易抖了一下,赶紧用手捂住,一副戒备的看着她。

    佟月娘气闷,再次对那套说处男珍贵的理论而鄙视。

    佟月娘循偱诱导:“你不是想要舒服吗,放这里面就会很舒服了。”

    齐安易听了,低头再次细细对着那洞研究起来,期间还用手指伸进去戳了戳,里面那软软肉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好奇:“可是这个洞好小,我手指伸进去都满了,这个这么大伸不进去的。”

    说完还摇摇头,把那还挂着银。液的手指放到那硬挺的物件旁,两相比了比。

    佟月娘真是想哀嚎的冲动都有了 ,难道洞房前这齐夫人齐老爷什么的都没教过他一点人事之知识吗?

    “这不小,它大着呢。”佟月娘心中哭泣,相信女人不喜欢说自己下面的洞大和男人不喜欢说自己那东西小是一样的感受。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齐安易一会戳戳下面,一会指指嘴巴,最后挺着腰身跪倒佟月娘身边,握着那物件对着她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佟月娘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压不住怒气,抬头对着那高昂的物件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疼……你欺负人。”齐安易眼里含泪,痛的双手捂住那地方,满脸的控诉。

    佟月娘瞪,真是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要就放下面,不要你自己去一边呆着。”说完佟月娘大张着腿,一副你要干就干不干滚蛋的模样。

    或许人就是犯贱的,发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只见齐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两腿间,对着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叹:“这么小,要是弄坏了,你到时别哭。”

    佟月娘别过脸,一脸气闷。

    因之前流出来的银液已经干了,所以当齐安易把物件对着洞戳的时候,那种干涩紧致的感觉让物件进去个头就再也动不了了。

    干涩的疼让佟月娘皱起了眉头,齐安易也一脸不舒服的瞪着佟月娘:“我疼。”

    佟月娘瞪向他,该死的臭男人:“你疼正常,第一次都疼的。”

    “你刚才吃的时候就不疼。”齐安易一脸正色。

    佟月娘忍了忍,终于把抬起踹人的脚放回去,几个深呼吸后:“过来,吻我的胸。”

    “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齐安易的脸色又开始潮红了起来,刚才舒缓下去的**又慢慢的什了回来,表情也变得越发的痛苦。

    “快,快,你吃它。”齐安易把那东西从洞里抽回来,这次不敢再跪倒佟月娘头边,而是呆在两腿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佟月娘胸口剧烈的起伏,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情还可以把人气死。

    “躺下去。”佟月娘终于受不了起身一把把齐安易推到,然后自己跨腰坐了上去。

    齐安易这次学乖了不开口,眼巴巴的看着她,腰身不时的往上挺了挺。

    佟月娘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动作,然后一手握住那物件,对着自己的洞用力的坐了下去。

    一时间两个人都痛呼出来,齐安易更是满眼谴责,正想出口却被佟月娘狠戾的眼神给卡在了喉咙里。

    佟月娘正痛的跟处子破身般,看到齐安易要张口,立马一个眼神过去,若他此刻还要说些不着调的话,她真是顾不得这任务也要把他踢出门。

    静等了一会,等到那痛楚慢慢散去的时候,佟月娘才轻轻的动了动,随着摩擦,齐安易从之前的一脸不赞同忽然变成了一副惊奇不已的表情。

    顾不得佟月娘还在适应,就双手托起佟月娘的屁股,自己从下往上的挺了起来。

    在一片嫩肉的挤压中,那种奇妙而新奇的酸、麻一阵一阵的从下面传遍四肢百骸。齐易安如食髓知味般,不满足这样的小幅度动作,一个翻身再次把佟月娘压到身下,按着佟月娘之前的动作把物件重新的放进去。

    “哦,好舒服,好暖和。”齐安易忍不住的叹出声,身子本能的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佟月娘看齐安易总算开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累瘫了般挺着,由着那个似发现新玩具的齐安易在那折腾。

    本以为是处男,再怎么折腾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可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下面从干涩到湿润,从疼痛道酥麻,再到现在不自主的轻哼出来,那齐安易还在那卖力的动着。汗水从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娘的肚皮上,然后跟着律动的节奏,慢慢的滑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佟月娘已经被弄的泄了两次,而齐易安却连一次都没丢过,机械般的在那动着,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的舒服到后面的痛苦。这时候佟月娘才感到了不对劲。

    “糟了,是不是药过量了。”佟月娘吓的什么感觉都没了,赶紧坐起来,伸手推到已经紧绷的全身是汗的齐安易。

    “齐安易,齐安易,你没事吧。”佟月娘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齐安易睁开眼,迷迷糊糊道:“嗯……难受,身子难受。”

    佟月娘哀嚎一声,赶紧哄着:“没事,没事,我帮你,等出来就好了。”

    说完佟月娘一骨碌翻下床,提着茶壶回到床边,张口灌了一大口凉茶,然后含着水同时吻住那根沾满银。液的物件。

    “哦,好棒……”齐安易一阵抖索的喊了出来,火热的感觉瞬间被冰凉替代,随后舌头如小蛇般在水里逗弄着那敏感的头,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的爽快。

    水温随着口里的温度和那硬挺的热度,没一会就开始回暖,佟月娘张口吐掉,又重新仰头灌下,如此反复多次,加上舌头有技巧的逗弄,终于在佟月娘嘴巴累得快合不了的时候,齐安易一阵挺身,物件死死的抵住她的上颚,没一会一股滚烫的液体倾泻而出。

    佟月娘一时反应不来,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大半的液体全数落入喉道。

    “唔唔……“佟月娘挣扎的扑到床边,用力的吐着口水,心里一阵怨愤,这该死的男人,这该死的处男啊。

    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几口,终于感到嘴巴里没异物了才坐回身子,却发现那个该踹几脚的始作俑者早已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去了。

    佟月娘无力的叹了叹气,摸索的把床单上的压坏的桂圆红枣什么的,掸到地上,然后扯过被子,随意的往他身上一搭,自己也紧跟着钻进去,没一会也跟着打起了小呼。

    屋内龙凤烛慢慢的燃烧着………………

30、醒来后

    佟月娘是被一声尖叫而吵醒的,睁开眼就看的身边的齐安易一副如见鬼般的瞪着自己。

    “夫君.”佟月娘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往他那边靠去。

    齐安易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去,瞪着佟月娘:“你……你……你你怎么睡在我旁边。”

    佟月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表情饶有兴趣的在齐安易的裸、身上打转了一圈,故作娇羞的捂住眼:“夫君羞死人了,大早上的不穿衣服晃。”

    齐安易脸滞了一下,机械的低头看了看,那一柱擎天的物件让他顿时如发疯的叫喊起来“啊——啊——衣服,衣服,我的衣服。”

    佟月娘慢慢的移开手,看着在那团团转的齐安易,嘴角轻笑了一声,好心的伸手指了指:“夫君榻上有一床被子,你可先捂着。”

    齐安易慌乱中急急奔过去,扯过被子就往身子披,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捂了个透彻。

    佟月娘看了看,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耳垂,真没想到电视上经典**女的镜头,会在自己丈夫身上发现,轻哎了一声,撩起被子,旁若无人般的光着身子下地。

    “你……你想什么?”齐安易忙慌得闭起眼,一副羞愤而死的模样。

    佟月娘眼露一丝不屑,从来没有过孩子一向强势的她,对这种清纯的男人真没什么好感,除了累就是累。忽然的眼里闪过一张总是张狂却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脸,薛明科那样的男人才适合跟自己并肩站一起。只可惜……

    轻呼了下,佟月娘收敛住丝丝落寞的神情,浅笑的看向又在念佛的齐安易,也不知道这次是赎罪还是静心。

    “夫君,月娘只是想起床穿衣服,难道夫君想和月娘这般光着身子呆一天吗?”

    齐安易睁了下眼,等看到佟月娘的身子时又匆匆的闭上,耳朵立马发红:“胡……胡说……谁要和你呆一个屋子。”

    佟月娘笑,看他这般受惊的模样忽然起了逗弄的心,也不穿衣服,妖娆的走了过去,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夫君可真没良心,昨晚夫君可是要了妾身一次又一次的。”

    齐安易整个人僵如石柱,尤其当佟月娘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更一副不敢置信的瞪着佟月娘,连最基本的扯开她都忘了:“你胡说……我是佛家子弟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定是你……定是你……”

    “定是我什么?”佟月娘眼瞬的冷了冷,攀附的双手也立即松开,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夫君是不是想说是妾身先勾引的你?那夫君可真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说着抬脚走到桌前,拿起昨晚的那壶酒,摇了摇递到齐安易面前:“昨晚夫君和妾身喝了交杯酒,却不想这么一杯就醉了,直喊着热不舒服开始脱衣服,妾身记着咱们之前说的要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可不想夫君酒劲上来会是……会是……”说完佟月娘似娇羞般的侧过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齐安易是吃了春‘’药,但不是失忆药,所以经佟月娘这一般提醒,昨晚那的记忆全如潮水般的涌了回来。

    …………“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

    “哦,好舒服,好暖和。”…………

    那一声声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淫词浪语,一遍又一遍回想在齐安易的耳边。

    只见他脸色呆呆,双目无神,就在佟月娘以为他是不是有问题的时候,齐安易忽的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重重的掌了起来,双腿也随之跪到了地上。

    “师傅……师傅……弟子……无用,弟子无用……”

    佟月娘立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一边掌着自己脸颊,一边哭喊着的齐安易,不知道怎么的心口酸酸的,眼泪就那么滴落了下来。

    佟月娘立马用手抹去,转过头看着房顶那黑黑的房梁,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不管怎样这都是游戏,这都是游戏,只有收服了他们你才能回家,只有收服他们你才能回家。

    用力的深呼吸了几口,佟月娘抬脚往衣柜走去,利落的拿出衣衫套了上去,关上柜子时顺便也把齐安易的衣服拿了出来。

    十几件花色不同的衫子,没有一件是出家人的袍子,想必是齐夫人特意授意的。

    “穿上吧,等一会丫鬟婆子就要进来了。”这一会,佟月娘没有做作的喊他夫君。

    齐安易匍匐在地上,双肩因太过悲伤而颤抖的厉害。

    “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你可以去旁边的耳房换,我先去前厅让丫鬟进来伺候梳洗。”佟月娘说完便没有再看他,愧疚不该是她有的,也不该有。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去勾引佟一齐,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容氏她都是那个小三,虽然佟一齐早有了小三小四。

    如果有愧疚她便不会在出嫁前带上这一包药,因为不管怎么说对于齐安易,她都是那个夺去他身子毁了他信仰的恶人。虽然就算没有她,齐夫人也会安排另一个女人嫁进来。

    佟月娘走到门口轻唤了声,早守在门边的翡翠立即应声,过了一会就听的铜锁打开的声音,一道阳光浅浅的射了进来。

    “姑……少夫人。”翡翠吐吐舌头,一副好险好险的模样。

    佟月娘笑了笑:“去打些水来,我和少爷要洗漱。”

    “是奴婢这就去。”翡翠应声,带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佟月娘在中堂站了一会,才抬脚回到内室,里面的齐安易已经穿戴好,只是脸色看的出非常非常的不好,甚至有些吓人。

    佟月娘站在拱门那静静的看着他,慢悠悠开口道:“等会我们要去给娘敬茶。”

    齐安易低着头,冷着声道:“我的僧袍呢?”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道:“不知。”

    齐安易抬头看了下月娘,面无表情,而后在佟月娘注视中抬脚离开了正房。

    “呼——”佟月娘别过头轻吐了一口气,脸色隐晦不明。

    翡翠带着丫鬟打水回来,看到的就是主子靠着拱门,一副落寞的神情:“少夫人水来了。”

    佟月娘收了收心情,转过身:“放那吧。”

    翡翠赶紧让两小丫鬟把脸盆放到架子上,等着两人离开后才开口问:“主子,少爷呢?”

    佟月娘淡瞄了下道:“刚出去了。”

    翡翠讶异了下,有些担心的看着佟月娘:“那呆会给夫人的敬茶。”这新婚第二天敬茶可是大事啊,代表着家里人认同新媳妇入门的仪式。

    佟月娘笑笑,径自上前拧着布巾开始洗漱。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齐家会看轻她,因为她能进来就是因为佟家的财富。在出嫁前,佟一齐特地过来嘱咐她,到了齐家不要太委屈自己,因为她的嫁妆里一大半都是佟家送给齐家的。不,应该说是送给齐夫人或者说是给齐安易。

    齐老爷现任惠州知府,膝下一嫡子二庶子,嫡子一心出家没什么好指望的,两庶子才学也算太出众,一个秀才,一个考了六年今年刚中举。不管怎样两庶子也算是食朝廷银钱的人,以后只要不是太出格,弄点路子混个官当当也不会饿死。

    可嫡子齐安易就不同了,这多年学佛对名利不看重,齐夫人很担心自己百年后儿子会穷困潦倒,因此虽然好人家的女儿不愿意嫁,可平民家的愿意的闺女却很多,可她一直看不上,原因是什么,还不是他们的家底太薄,根本帮不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要靠自家扶持。

    于是婚事一拖再拖,终于等到了老爷同僚赵知府的儿媳妇说亲,她早就听过这个佟家女儿财大气粗,嫁过来之后赵知府家不知档次什了多少个,就连赵知府这个官位还是用佟家的钱疏通得来的。

    因此当佟少夫人提起的时候,她心里是愿意的,只是听到对方是和离过的,心里又有些膈应,好歹自己儿子是初婚,又是嫡子。

    只是后面看到佟家给出的嫁妆她又犹豫了,她图什么不就是图自己儿子晚年有银钱傍身嘛。只是又担心万一自己儿子的脾气和这佟家女不合,对方一气之下又提合离,那自己的盘算不就全落空了。

    于是后来两家商量,若和离,嫁妆一半归齐家。

    其实这诱惑真的很大,佟府的嫁妆折合起来近八十多万两,就算一半也有四十万两,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吃吃喝喝到老了。

    既然知道自己手里有齐家想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的佟月娘,肯定要把这姿态摆的足足的,她可做不来受气的媳妇。

    半刻钟后,佟月娘跟着丫鬟婆子去了上房。

    大厅里,齐夫人和特地从任上回来参加婚宴的齐老爷,还有两个小叔子和妯娌都已经在场了。

    佟月娘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个个如怪物般的看她。

    佟月娘微扬着头,走到齐老爷和夫人面前,得体的请安问好。

    “呃……那个……儿媳妇啊,安易呢?”齐老爷清了清嗓子,率先问出。

    佟月娘矮身低头回到:“回爹爹,夫君一早就离开了,儿媳还以为夫君早一步来爹娘这里了。”

    这话一出,屋里就想起了两声嗤笑声,齐老爷立马拿眼瞪过去,两个庶子的媳妇赶紧敛了敛眼皮噤声,只是那不屑的表情却明显的露了出来。

    齐夫人抿了抿唇,面色不愉的瞪向自己的嬷嬷:“于嬷嬷,你派人去问问这一大早少爷去了哪里?”

    “是。”于嬷嬷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就出去领着一干婆子各处了查问了起来。

    厅内,齐老爷让人给佟月娘端了一张圆登坐在一旁,一屋子的人皆沉默的在那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佟月娘都坐的背脊僵硬的时候,于嬷嬷终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回老爷和夫人,少爷……少爷在佛堂呆着。”

    这话让那两妯娌再次轻笑了起来,连带着两个小叔子都有些幸灾乐祸。

    齐夫人心中懊恼的很,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孔:“月娘是吧。”

    佟月娘赶紧应声站起.

    “我那儿子从小在寺庙呆着,回了家也每日的早课晚课不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怕是刚成亲还不适应,想必过几日便不会如此。”

    齐夫人看着佟月娘,眼里的温柔都快滴出水了。

    佟月娘心中冷笑,这番话还真是把人当傻子,不过好在她也不在乎齐安易是不是能和她一起敬茶,故很大体的应下,还说了几句宽慰两老的话,惹得齐老爷和齐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红包也给的特别足。

    敬茶完毕后,佟月娘带着丫鬟离开,半路上两妯娌一起追了上来,明枪暗语的讥笑她。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他们俩,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听不懂的样子。

    终于两个自弹自唱的两人觉得无趣哼哼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翡翠气不过说了几句。

    佟月娘回:“跟她们生什么气,只不过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人没我长的好看,命我没嫁的好,连陪嫁也没我多,就连敬茶夫君不陪,公婆还更怜惜我,心里不平衡罢了。”

    翡翠听了一脸艳羡:“少夫人的心胸真宽广,怪不得夫人老爷都夸。”

    佟月娘笑笑:“这不是心胸宽广,而是对手跟自己根本没较量资格,不是同一个层次,怎么比呢?”

    翡翠扑哧的笑了出来,佟月娘抬头看向西屋方向,眼神沉了沉‘你以为缩进佛堂就没事了吗?’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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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介绍:
《坑爹的男多女少》改成《坑爹的一妻多夫》故事情节全部改了。此文没三观,重口味。 穿越到一款正在玩的成人恋爱游戏里,而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必须得规则和几个性格不同的男人都XXOO了才能回来… 于是女主鄙弃了原有的三观,奋斗在勾搭和被勾搭的道路上,只为了一个信念,回家坑爹的一妻多夫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坑爹的一妻多夫,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坑爹的一妻多夫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