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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飘扬     儒道圣尊txt下载     儒道圣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九十六章 枫林渡

    香兰独自走在漆黑的夜色里,往熟悉的地方走去,虽然猜测小姐王倾城会在那个地方,但是也只是猜测,如果到了那个地方没有看到小姐,小姐会去了哪里呢?

    王倾城是个怎么样的人,香兰知道的一清二楚,王倾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而且还是个痴情的女人,为了恢复和秦生的记忆,她不惜上九重山九重天寻找圣水,虽然不能因为圣水恢复记忆,但是王倾城当着道县所有知名人士说出否定曹明订婚,说出有了心上人,而且还和心上人在一起了.

    这些话,这种事,当一个女子大家闺秀说出来,应该知道那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个女人的名誉清白毁于一旦。

    香兰知道,这些其实不是王倾城出走的主要原因,王倾城出走的原因一种是因为她的父亲王成,作为女儿,王倾城懂得也知道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

    所谓,天下父母心,世界为人父母的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生活幸福呢?

    但是王倾城在父亲的那种爱里,却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所谓的父爱,相反的却是深深的伤害。

    也许,这些都只是一种种小小的理由,真正让王倾城绝望心痛的是秦生,是她在看到秦生离开王家时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和转身离开时的那种背影。

    那种眼神足以让王倾城心痛一辈子,那种背影却也足以让王倾城铭记一辈子,穷其一生王倾城的心里承受了多少重负。

    为了救秦生,当着秦生的面答应和曹明订婚,其实这些都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是为了救秦生,就算要王倾城去死,也绝不会答应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订婚。

    正因为是当着秦生的面答应和曹明订婚,所以从那一刻起,王倾城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对于秦生意味着什么,更是对于自己和秦生之间的那段爱情意味着什么。

    失去,伤害,心痛,失去。

    所以,此刻唯一知道王倾城心里之苦之痛的人除了香兰没有任何人。

    连深深爱着王倾城的秦生都不会知道,因为秦生知道的只是对于王倾城的冤枉和误会。

    香兰想到这些时,虽然是在漆黑的夜里独自一人穿行,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反之希望自己越快找到王倾城越好,她担心王倾城会一时想不开,发生什么终身遗憾的事情。

    因为专注,所以此刻香兰对于身后跟着的王成没有半点察觉。

    那是在道县东侧的一条河道边,不会是出了道县之外的,因为此刻已是夜晚,道县的城门早就关了,香兰所要找的地方,是曾经和王倾城到过的地方,也是在到了那个地方之后,香兰告诉过在哪里,曾经有着和秦生最好的回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赶路,香兰终于到了那个心里所猜想到的地方,便是枫林亭。

    到了枫林亭,香兰到处寻找,终于在微微月光的照耀中,香兰发现了一个人影。

    香兰发现之后,心里激动万分,这时走了过去一看究竟,当她拿着火把照出那个坐在河岸边的那个人的模样时,香兰大声庆幸的说道:“小姐,小姐,香兰终于找到了你了!小姐!”

    虽然香兰不断的呼喊不断的泣诉,但是坐在河岸边的王倾城却没有说出只字片语,只是继续沉默着,因为她此刻坐在那里,心情万分复杂,和秦生之前终究有着怎么样的记忆,父亲为何要把自己嫁给曹明,父亲为什么要给自己服用忘情丹,让自己失去记忆,还有的就是秦生会知道今天订婚之事的自己的初衷吗?

    秦生会知道吗!会原谅自己吗?

    因为想得很苦,所以很在乎。

    王倾城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管此刻世界上发出的任何声响,那一刻,她心里除了秦生还是秦生。

    当香兰再次说着安慰自己时候,王倾城没有转回身,没有去看香兰,这时突然从口里挤出了几个字,她是在说要去无名山招恢复记忆的锁心草。

    听到王倾城说出无名山,又说道锁心草。

    可以知道王倾城心里是多么在乎,于是才会希望找到锁心草,解除忘情丹之痛。

    但是,香兰和王倾城对于身后的王成还是毫不知情。

    “小姐,小姐你真的在这儿,真的在这儿!”

    香兰声声诉说,嫣然一个感人的故事。

    王倾城在此刻的神情很是怪异,在香兰来到身旁的那一刻,王倾城知道此处枫林亭,除了香兰知道还有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来过。

    香兰在找到王倾城的那一刻,兴奋的大喊声同时,却让身后的一直穷追不舍的王成看到了,也听到了。

    但是她们决然不知。

    当王成听到要去人妖相接地方无名山寻找锁心草时,知道了无论如何,王倾城都要千方百计的寻找恢复记忆的锁心草。

    对于王倾城的所说言语中的无名山,王成脸上闪着无限的恐慌之光,因为他之前所听到的圣水一说,就是为了恢复记忆,恢复和秦生的刻骨的一幕幕!“虽然王成脸上愤怒,却也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伤痛。

    今天的王家,可以说在江国的道县,算是受了不知多少人的看不起,于是,王成的脑海里出现的全是秦生的一幕幕。对于王成他是充满了疑惑的。

    所以,王倾城此刻转了过来,看着满脸激动不已的香兰。顿时说道:”香兰香兰,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怎么要找到这里!我真的好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想想记忆!“听到王倾城所说,香兰泣诉的说道:”小姐,小姐,香兰又怎么不会知道,每当小姐碰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来这里的,香兰今天对不起小姐!“面对香兰的悲伤,王倾城强忍着内心的伤痛,安慰的说道:“香兰香兰,不怪你不怪你!这些都是我的命我的命!香兰啊!你说我能恢复记忆吗?”

    香兰看到伤痕累累的王倾城还在安慰自己,心里如刀割般伤痛,悲伤的说道:“小姐小姐,能能,小姐能恢复记忆的,一定会恢复记忆的,老天一定会眷顾小姐的,因为小姐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无名山,锁心草,真的不知道那锁心草到底长什么样,你说我恢复记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啊!香兰!”

    王倾城心里悲苦,对着香兰说道。

    香兰看着王倾城的那种模样,是被伤痛了心的不忍和苍白。

    香兰心里激动,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和秦生的事情,顿时说道:“小姐小姐,小姐一定会梦想成真的,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相信小姐和秦大哥一定会破除万难最后在一起的!”

    听完香兰所说,王倾城长叹了一声说道:“会吗!会有那么一天吗!他今天的那种眼神和转身离开的背影,都是那么绝情,他还能和我走到一起吗?还能吗?”

    “小姐,小姐,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秦大哥,相信总有一天秦大哥都会知道事实真相的,到了那时,秦大哥一定会回来的,会回到小姐身边的!”

    藏在暗处的王成,清楚的听着他们的说话,从她们的谈话里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心痛和辛酸,因为他绝没有想到王倾城和香兰知道的有这么多!知道她们上过九重山,这会儿还要去无名山找锁心草。

    想到这些,王成庆幸了一声还好。

    因为他在大同秀才营里派了一个卧底,就是时刻的对他汇报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片刻之间,王倾城被香兰扶起,这时两人准备回家,。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王成眼神惊憟之光足以证明,王倾城和香兰都在为王倾城恢复记忆多做贡献。

    于是,王倾城被香兰说通了,这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王倾城和香兰回家的那模样,真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寓意和诗词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他们二人,不是一个个,应该是彻底的充满了希望。

    片刻之后,王倾城和香兰已经离开了枫林渡。

    王成也是故意离开了。

    所以,今晚枫林渡的意外发现,让王成心里有了某种担心和恐惧。

    担心,那是对于王倾城失去记忆的事情,在王成的那种异样眼神里,可以感受到那种让王倾城忘情不是唯一,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也就是说王成让王倾城失去记忆,不仅仅是为了让王倾城失去对于秦生的记忆,也许还有着另外一种记忆。

    王成穿梭在夜色之中,心里却是担心着,担心着心里的那个秘密一旦有一天,如果让王倾城知道会意味着什么。

    夜风习习,露水凝结成雾,在整个道县的大地万物上独自咀嚼着属于它独有的记忆,王倾城和香兰这时已经赶回了王家。

    她们赶回王家之后,没有立即洗嗽休息,她们关上了门窗,开始小心翼翼的说话,好想在说着一些什么事情,从她们说话的语气和眼神中,能感受到她们此刻在说的事情之中藏着不一样的秘密。

第一百九十七章 笔墨房

    清晨,起早,昨天来到大同秀才营的秦生很早便起了,他和其他三个一见如故的秀才,这时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走出居室,他们要赶去的地方是秀才营的笔墨房,参加这次秀才营的秀才复查考试.

    所谓秀才复核,是大同府自古留下来的一个规定,其原因是为了证明来到大同秀才营的秀才们是货真价实,而不是浑水摸鱼之辈。

    真正可以参加秀才营的其他考究,为不久后的举人科考学习知识,只有过了秀才营的复核,才有正式进入秀才营学习的资格。

    秀才营笔墨房,已经是站满了从江国四处而来的秀才,他们或三五成行,手里拿着笔墨纸砚在笔墨房外面声声议论,议论着学文作诗的感触,或是激动不已,或是仰天长叹,字字句句神情言表都充分显示着他们的文雅之气。

    秦生这时和同住的三个秀才,也来到了笔墨房门外。

    他们好像完全投入,以致没有发现来到身后的秦生。

    当秦生来到他们后面,听到了他们正在不停议论的事情除了诗文之外,他们还在议论着昨天领取营牌发生的事情。

    “你们都听说了吗!昨天那个秦生得罪了副营大人!”

    “得罪了副营大人,谁!你们说的是那个从道县而来的圣前秀才秦生吗?”

    说着秦生得罪副营大人的秀才,这时连忙点头,肯定秦生昨天得罪副营的事情。

    “他秦生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来到秀才营胆敢得罪副营大人,他今后有的受的了!”

    “不错不错,来到秀才营,谁人不知道副营在秀才营的身份地位,真是不知世事,公然和副营作对,那是鸡蛋碰石头的节奏找死!”

    秦生默默的站在他们身后,一语不发听着他们对于自己的所有议论,但是和秦生一同而来的三个室友,他们哪能容得下他人这样羞辱秦生,顿时故意咳了几声,让他们知道秦生已经来了。

    当他们咳了几声之后,对于秦生议论不休的其他秀才们,这时转回头看到了杨宇等人,顿时间脸色稍微的颤了一下,没有做声。

    但是,也有些人看到了秦生,却是没有半点顾忌,仍然说着秦生这般那般。

    杨宇看到这些人不休止的数落秦生,大声怒道:“身为孔圣后人,学习圣贤书,怎么能如一般山野村夫这般没有学识,可知在他人背后嚼舌根,非君子所为吗?”

    刚刚不顾秦生来到,仍然数落秦生的几个人,听到了杨宇说出这些,脸色不屑一顾,顿时说道:“同是天涯之沦落人,尔等都是如秦生般十足的寒酸之人,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去打听打听吾的身份地位,如此出言不逊,可知道后果吗?”

    杨宇哪能服气,连副营大人都不怕,更何况你个区区秀才而已,顿时杨宇没有半点畏惧的说道:“圣贤有云,世界之大世界之人,又说世界之事,圣贤者当以怀虔诚之敬畏之心,虚怀若谷。而你们却如此霸道狂言,非圣贤之弟子!”

    也就在这时,道县的神童朱文来到了他们跟前,朱文自来到秀才营笔墨房,远远的就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大声怒吼和狂言不止。

    在朱文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样羞辱秦生,甚至是要杀了秦生,所有当他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一双眼睛故意的看了看秦生,这时故意的装模作样说道:“诸位兄台,诸位兄台,勿要再与他们这些低等之人计较了,秦生可是堂堂的圣前秀才,又是大同诗文报的三诗同辉者呢?”

    当朱文说出三诗同辉,又说出圣前秀才,虽然话语是对于秦生的恭维,其实却是故意的要数落秦生,让所有人知道秦生虽然是个秀才,但是还是个寒酸的弟子,寒酸的家世,这一切都注定成为秦生遭人羞辱的根本原因。

    听到是朱文,说着秦生是寒酸弟子的那货秀才,不由连声赞叹,完全一副恭维的样子说道:“是道县朱文神童来了,我等见过朱文神童了。”

    “还是朱文神童的气度完美,道县传言原本那秀才榜首已经是朱文神童莫属了,怎么到了某人手里,实在是传说纷纭啊!”

    “就是就是,朱文神童出生不凡,有名师上课有圣贤书品读,当是道县最出色的文生人才,不像某人出生卑微,不但无力进私塾读书,就更不要说什么读圣贤书了!”

    “朱文神童,也请放宽心,所谓公道自在人心,相信老天一定会为朱文神童正名的!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露处原形,看看什么才是德才皆备,什么才是文生才气!”

    面对那些人无中生有的轻蔑和无视,秦生默默的看着众人的变化,沉默着没有出声,但是他身后一见如故的三个兄弟却是开始大声说了起来。

    “你们都在说什么呢!什么某人某人,不要在这里胡乱的诬陷他人了!真的有本事,怎么不见你们的诗文上过大同诗文报,不要说三诗同辉,你们之中有谁有一首诗在诗文报上发表过!明显的妒忌!”

    说话的还是杨宇,杨宇刚说完。

    刚刚说着秦生这般那般不是的秀才冷眼看了秦生一眼,大声说道:“嫉妒,大同诗文报,还三诗同辉呢!说出来也不觉得羞耻,那些根本就是走后门拉关系!不然谁相信,凭一个从未上过私塾的人,怎么有写诗的本事,更何况还是三诗同辉!还说比试呢!谁怕谁啊!今天的复核考试就真相大白了,我们将拭目以待秦生这位大秀才如何语出惊人!”

    当他们无休止的争论时,从秀才营笔墨房门外走来两个人,两个人神情严肃,样子沉重。

    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听到有人不断的恭谨着说出:“见过副营大人!”

    原来刚刚而来的是秀才营的两个副营大人,这两个副营大人也正是昨天遭受秦生难堪的两个副营。

    两个副营这时走到了他们面前,当他们看到秦生的模样时,严肃的脸色之中有着一些明显的恐惧,他们对于昨天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此时此刻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的浮现在眼前。

    对于昨天自己手里的营牌突然脱手而出,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营牌突然凌空,他们面对的隔空取物,他们是知道的,身为秀才营副营,他们知道隔空取物是举人文位才能有的本事。

    正因为是举人才能有隔空取物的本事,也因为他们对于秦生的了解,秦生不过是个秀才,秀才的本事应该是眼观千里耳听八方,怎么会能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呢?

    虽然这般质疑惊讶,但是昨天的隔空取物却是铁一样的事实,于是,从昨天到现在,他们一直都还在纠结着秦生隔空取物的事情。

    所以,这时的两个副营,看到了秦生才会不知觉的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原本只是要羞辱秦生一番,因为秦生之前入秀才营的时候,没有给他们好处,谁想到不仅没有作弄到秦生,却让自己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地自容中。

    两个秀才营的副营到来,原本刚刚和秦生杨宇争论的那些秀才,以为副营会站在他们一边,一来是为了证实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一来又是为了报昨天遭受羞辱之仇。

    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两个副营不但没有公然怒视怒吼秦生,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副营竟然对着他们严肃的训斥。

    面对副营的训斥,刚刚和朱文一道数落秦生的众人,看着秦生等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全身不是滋味。

    副营在教训了他们之后,这时开始让他们顺序的进入秀才营笔墨房,考试进行秀才的复试。

    秀才复试,便是大同府文院拟出之前秀才试的原题,让这些秀才重新填作,最后审视成绩的真实。

    秦生和杨宇张悦还有王萌四个人也随着大家进入了笔墨房,笔墨房可容纳近百人,里面高大宽敞,早晨的阳光不断的从窗子照耀进来,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

    当秀才全部坐在了笔墨房的桌子上时,两个副营站在门口,他们没有拿着试卷,也没有做声说什么,只见片刻之后,一个人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走进笔墨房的那个人是个头发雪白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叠试卷,他是大同府文院的副文院洪波,负责历来的秀才营科考复试。

    洪波来到笔墨房,扫视了在座的秀才,顿时振声说道:“诸位,诸位秀才们大家好,吾是大同府文院的副院洪波,想想大家也是儒道的求知者,所谓圣元大陆文道主宰,大家能考上秀才,也确实隶属不易,希望大家都是凭着真正的才学在千万个考核者中脱颖而出,此次复核,希望大家全力以赴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

    洪波说完,开始让两个副营下发试卷,两个副营尊了洪波的命令,拿起试卷开始逐一的下发,当他们走到秦生面前时,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惊颤。

第一百九十八章 秀才复试

    秦生看着两个副营的惊慌模样,没有半点高人在上的感觉,他淡定从容的拿出笔墨纸砚,认真准备秀才营的复试,因为在他们心里刚刚是那么的瞧不起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还历历在目,栩栩如生般浮现眼前.

    他要以实力本事证明自己绝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心里的这种信念成了他不屈向上的力量,豁然于胸。

    所以,不管是嘲笑讽刺,还是羞辱和中伤,这些在世人眼里属于伤人失落的字眼,在秦生心中却是另一种诠释,一个故事,一种人生,最大的结局不在于他人的主宰,而是取决于一种心态一种信念,一种坚不可屈的力量。

    当两个副营发完手里的试卷,和在道县科考秀才一样,在讲台前点上一炷香,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顿时,两个副营对着台下的考生宣布考试开始。

    在两个副营宣布考试开始的时候,整个参加秀才复试的秀才们,都没有分心的模样,而是全副的认真对待,因为他们太在乎这来之不易的秀才文位。

    在圣元大陆,这是一个以文为尊的世界,在这个充斥着文气书香的世界,文字诗词成就了每个人在圣元大陆的人生价值,虽然每个人的心思想法不同,在圣元大陆每个人的追求却全部相同,所有人的追求除了文道上的成就,再没有其他了。

    所以,每个参加复试的考生,他们都认真的审读试卷,绝不允许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影响考试的成绩,影响自身文道追求的真正价值。

    于是,整个考房之中,除了秦生还在认真审读试卷之外,其他的考生一眼审读之后,便开始匆匆的填写试卷,模样认真。

    同在一个考场的还有道县对于秦生恨之入骨的朱文,朱文一眼浏览试卷之后,这时有意的要看秦生的举动,却发现秦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匆匆的填写试卷,眼神之中对于秦生的恨点点滴滴真真切切。

    秦生这时也看到了朱文的眼神,面对朱文的目光,秦生心里不是敌意不是恨意,却是一如往常的一种平常心。

    过了片刻,秦生没有再看朱文的目光,这时也已经看完了手里的试卷,对于此次秀才营复试的考试试卷,在秦生接到试卷的时候,眼睛里发出异样的目光,那种目光让朱文看到了。

    朱文看到秦生突然惊讶的目光,眼神从刚刚开始的恨,变成了一种不屑。

    当秦生审读试卷后,再次目光扫视整个考场,除了朱文的目光,其他考生的目光也和朱文一样,全是那种洋洋得意的暗自庆幸。

    整个考场之中,秦生这时发现除了自己惊讶之外,还有杨宇张悦和王萌几人,也和自己一样对着试卷发出惊讶的目光。

    看着朱文他们所发出的种种得意的眼神,秦生突然之中想到了之前在进考场时,有几个考生们奇怪的话语和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面对他们的目光,面对桌子上的试卷,秦生知道了他们那时所做的一切原因,那就是原本秀才营复试所考的试卷和道县秀才科考的试卷应该相同,但是这次因为科举复试变更,没有使用考过的试卷,但是关于改换试卷的消息,秀才营的副营应该在他们来秀才营的时候,就宣布下去的。

    但是,昨天两个秀才营的副营因为营牌的事情,就要为难秦生他们了,但是因为为难之时却反而遭受了秦生的难堪,所以两个副营不知道是惊慌之下忘记了告诉秦生他们,还是怀着恨之入骨的心态故意不告诉秦生,目的就是为了让秦生在这次秀才复试里为难,甚至是名落孙山。

    两个副营在考场里来回走动,在考场现场监考,当他们从秦生身边走过,瞥了一眼秦生的试卷时,看到还是白卷一张的时候,目光里发出得意的样子,这时,两个副营之前进入考场时的惶恐和不安黯然全无,现在挂在眼上的全是得意和庆幸。

    走到秦生身旁的时候,还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是却是字字铿锵有力,不仅仅是秦生能听到,就算是整个考场的考生们也都全部能听得到。

    “哼!什么东西,道县圣前秀才,做梦去吧!”

    “看着你今天还怎么做出试卷!怎么还能那么自信!”

    其实,当秦生看完了试卷之后,虽然惊讶试卷的变更,但是在他看完试卷的时候,即使试卷所出的题目不是上次道县考试的一样,在秦生面前,却因为秦生脑海里的书山,变得那么简单。

    试卷更分为两张,第一张是填空题,第二张是选择题。

    填空题和选择题,所出的题目内容几乎全是当今圣元大陆江国的有名儒学的内容,当然作为意义非凡的秀才复试,看图写文的题目依旧都有。

    这次也不例外,试卷的看图说话里,画着一轮阳光如火的太阳,嗮这整个大地,已经烧出了渍渍的火声。

    在巨大的炙热的阳光下,一个穿着朴实的农家汉子,正在阳光下播种,大汉的汗水已经如雨直下。

    大汉的手里拿着一颗种子准备播到土地里的姿态。

    试卷的整个内容,不管是第一张试卷的填空还是选择,虽然全是关于圣元大陆的儒道名人诗句,虽然秦生穿越而来,但是秦生凭着与生俱来的书山世界,已经知道了圣元大陆的儒道名人虽然没有记载在书山的名人之列中,却也记载着书山世界里的儒道行列里。

    所以,秦生自然对于圣元大陆里所出的儒道名人名诗词了然于胸。

    于是,秦生开始动笔填写第一张试卷上的填空题。

    《梅山》的作者是谁?

    《水中月》的作者是谁,在圣元大陆的成就如何!

    ......

    诸如这类填空题,秦生从动笔开始就没停下过。

    《梅花》虽然不是清朝纪晓岚的《咏梅》,不是陆游的”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不是王维《杂诗》里的”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欹穸前,寒梅着花未。“还有那《水中月》,不是《渡荆门送别》里的”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但是,秦生凭着书山里的记载,一一填写了所有选择题。

    秦生填完填空题之后,开始填写选择题。

    ”故人西辞黄鹤楼。“是谁所作,”把酒问青天。“的下一句又是什么!

    对于这些,秦生又凭着书山全部填完了选择题。

    写完填空题和选择题之后,考场门前的那柱香已经燃剩无几,就要燃烧殆尽。

    也就在这时,所有的考生都已经开始陆续的把自己所填写的试卷装到一个文件袋里,然后走上讲台交到了两个副营手里。

    当所有的考生陆续交卷,莫大的考场只剩下秦生一人,秦生一人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的笔久久停留着,因为他是在对于那首画面入神思索,在他入神思索的模样中,足以感受到他来自心中的那份尊敬和感恩。

    ”哼!圣前秀才,圣前秀才!还是你们想的周到,没有把变更试卷的事情告诉他,这次看他如何还敢那样目中无人!“”就是就是,想和我们作对,还嫩了点,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待会儿去庆祝庆祝,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明天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就得给我滚了,秀才营不是他这等人能进的,他不配也没有资格!“在他们的议论声里,秦生突然挥笔而起,瞬间停笔,把试卷也装进了一个文件袋里,在那柱香燃尽的时候,把试卷交到了讲台上,这时满脸失落痛心的走出了考场。

    当秦生走出考场的那一刻,他刚刚走到朱文一行人面前时,那些羞辱秦生的声音不但没有半点克制,反而对着秦生也是无所顾忌,因为在他们心里,秦生之前拿着试卷的惊讶模样,还有迟迟没有下笔的样子,到最后在最后时间交了试卷的种种,都能证明秦生这次考试肯定是不佳。

    不仅仅是一个不佳就能代表,更多的是不屑于不顾。

    ”哟!大家可得小声点儿,不然让秦生听见了可不好!“”就算是听见了又怎么样!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有什么好不好的,要是怕不好,就考出好成绩来啊!“”兄长可能是领悟错了,我说的可不好,那是要说给他秦生听的,我要让他知道自己堂堂一个秀才,一个圣前秀才也会有对着试卷不知所措的时候!“听着他们的嘲讽和故意刁难,秦生这时沉默不语,默默的准备从不他们身前走过。

    一个对于秦生不服的秀才,满脸不屑得意的说道:”来来来,我们大家让一让,让我们的秦大秀才过去,我们可不能挡了我们大秀才的路!否则会让秦大秀才生气的!“”不错不错!秦生可是圣前秀才,我们不过只是个区区无名的秀才而已!“他们话里有话,其实字字句句都在羞辱秦生。

第一百九十九章 布娃娃

    面对他们的羞辱和轻蔑,秦生能忍着,这时准备从他们之间的空挡上走过,他们看着秦生一语不发的模样,所说的话语更加刁钻刻薄,把秦生数落到一文不值.

    这时,离开考场的杨宇张悦和王萌三人,见秦生迟迟没到,已经走到了考场看个究竟,却碰到了秦生正遭受着他们的数落和嘲笑。

    “你们住口!如此数落他人,同是文道中人,你们可知要礼尚他人凡事虚怀若谷吗?你们个个都像乡野村夫般闲话不止,你们心中可有这文生的半点修养吗?”

    听到杨宇说完之后,朱文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眼神恐吓语气强硬的说道:“住口,该说住口的是你们,同道中人,谁和你们是同道中人,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你们这般有资格和我们是同道中人吗?”

    “朱文朱大神童,莫非你说的同道中人,就是富家和寒门的比喻吗!就算是如此,你也不看看也不想想,什么才是真正的文道。”

    “文道!你在我朱某人面前也凭说文道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要以为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秀才只是个秀才,一个穷吧吧的寒酸书生。”

    听到朱文如此毫无顾忌的训斥,秦生没有向前走,这时转身回头目光平静的说道:“朱文朱大神童,你可知文道为何道吗!文道即人道,天下大道以文为尊,以文为至高无上,你不是一个神童吗!如何能连这般的道路都不懂,知之者为之,岂不是亵渎了文道和前辈祖宗之圣名吗?”

    秦生所说,字句语气之中充满了浓烈的文生气息,且所说之意当如扇打朱文之脸一样,让朱文陷入窘境!

    朱文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又怎么会甘心受秦生这般羞辱,于是满脸凶气的说道:“秦生,不要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今天你还是个秀才,但是过了今天,你是不是还能保住这秀才文位,你走着瞧!”

    “朱大神童,秦生受教了,所谓知之者甚幸,不知者甚伤,文道一途山高路远,却是当无愧于心,朱大神童所说之功名文位,不是任何一个人说的就会算数的,文位之如何,乃是当天下之圣者之圣命,绝非任何人所说的,明天之结局当属圣者之名。“闻言秦生滔滔不绝,文词深奥,朱文目光中闪出一道惊憟,那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惊憟,嫉妒而又伤感。

    其实,不仅仅是朱文神情惊憟,连在场的所有文生之众,都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不相信秦生能有如此文采,甚至是两个收好试卷的副营,也对于秦生所说心有震动,其实也是种无法言喻的疑惑。

    两个副营拿着试卷稍微停留了片刻,为了自身的面子,没有说什么径直往阅卷处走去。

    朱文沉默了片刻,虽然心里有所疑惑,但是当着整个大同来自各个地方秀才的面,他就算有些落寞,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去面子,所以朱文面色凛然的说道:“秦生,休要在我们面前这样文兜兜的,是虫是鸟明天便会知晓,哼,看看过了今天的日落,你还能这般声势张张吗?”

    朱文说罢,转身回头,气势强烈的大步而去,离开了考场,当朱文离去之后,剩下的秀才也都陆续散去,只剩下秦生和张悦杨宇还有王萌几人。

    看着朱文气愤的离去,看着那些秀才也都沉默着脸色难堪的离去,杨宇一股气愤的模样说道:“看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目中无人,不过话说回来,几位兄台,兄弟我有一事疑惑,不知各位兄长有没有发现,我们今天所作的试卷为何全变了!”

    听着杨宇说完,一旁的王萌也眼神疑惑的说道:“杨宇兄弟说的没错,不是说这次复试所考的题目是原来秀才考试的题目吗?怎么今天一看全是不一样的题目!”

    说到考试的题目和之前的不同,秦生这时也说道:“不错,今天的试卷更改一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原来诸位兄弟也不知道!”

    “几位兄台,一定是他们搞的鬼,真是可恨至极,可恨至极!”

    秦生和他们三个人,在考场外待了一阵之后,这时几人准备去大同的街上走走。

    中午的大同街道,并没有因为中午的太阳,而变得冷清,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

    秦生和三个兄弟漫步在大同的街道上,对着街道上的行人或是事物都感到好奇,走过一条小街,他们走到一家买玩具的商铺前,杨宇站在店铺前看着店铺里的玩具,这时完全愣住了,痴痴的看着里面的玩具,那是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原本,秦生和张悦王萌还不知道杨宇站在那里不走了,他们是听到了一声训斥之后,才回头看到了杨宇站在那家玩具店铺前。

    “看什么看!不要在这里碍着我做生意,你这等人有钱买得起吗?”

    就是这样一声看不起人的训斥,才让秦生等人转回头,看到了发出训斥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妇女穿着华丽,满脸横肉对着一个人凶神恶煞,而对着的那个人正是杨宇。

    看到这一幕,秦生和张悦还有王萌急忙的赶回,秦生看着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脸色凛然的说道:“这位大婶,为何要这样无理于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只是站正你家店铺前,有何值得这般责骂!”

    听到秦生所说,中年妇人不经转过头看到了秦生和张悦王萌,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中年妇人愤怒的态度越发不屑,脸色里充满了轻蔑的目光,顿时大声说道:“你们这几个穷小子,不要在我家门前碍着我做生意了,快快给我滚!”

    原来,杨宇不是只是站在店铺外面看着里面的玩具,他在秦生他们走去的时候,他只身一人去过玩具店,而去还看中了那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当时的一幕是这样的,杨宇只身走进店铺,看中了那个布娃娃,中年妇人脸上对于杨宇也是一种不屑,因为这家店铺,名字叫上郡玩具铺,所谓上郡,意思是说这店里的玩具都是贵重的物品,所来消费的消费者必须是上郡之上的人,所谓上郡,那是在大同对于有权势地位之人的称呼。

    所以,那时看着杨宇穿着一身寒酸,就想到了杨宇根本不是上郡那个级别的人物,于是才会试探着询问杨宇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顿时,杨宇拿着那个玩具,询问中年妇女价钱,却不料被中年妇人的价格吓得直冒冷汗,那可是个天文数字,但是对于上郡者之上的人,却是小菜一碟。

    因为杨宇囊中羞涩,摸着兜里只剩下区区的几个铜钱而已,所以才会被那个中年妇人轰了出来。

    与此同时,杨宇并没有因为中年妇人的训斥,目光有半点改变,仍然是一心的看着玩具铺里那个布娃娃玩具。

    也因为张悦和王萌顺着杨宇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杨宇目光里的那个布娃娃玩具,顿时张悦说道:“杨宇兄,是不是看中了那个布娃娃!”

    然而,此刻除了杨宇一直沉默之外,王萌也在沉默,因为王萌和杨宇是同乡,当他看到杨宇所看到的是一个布娃娃的时候,心里突然也是一阵痛疼,双眼里竟然泛出了泪花。

    因为是同乡,所以王萌知道杨宇此刻心里的那种伤痛,他和杨宇是同乡,所以知道杨宇的事情,杨宇在家中有一个小女,曾经在县里的街道上看到过一个布娃娃玩具,但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根本买不起。

    所以,当杨宇再次看到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布娃娃时,心里激动万分,他是多么想把这个布娃娃买来,然后送给家里的女儿。

    但是,最后还是因为钱,不得不放弃了,还遭受了店铺掌柜中年妇人的责骂和羞辱。

    中年妇人看到秦生的满脸平静,这时除了轻视他们之外,还是轻视,看着秦生说道:“你们这些个穷小子,快快给我让开,不要来我家店铺前闹事了,否则有你们受的。”

    张悦说道:“你们这些刁钻狡猾的商人,在你们眼里其实都是为了钱,但是所谓不知者不罪,也的确杨宇也有着一定的责任,那便是没有看店铺面的名字,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就此作了罢了。”

    张悦说完,准备和王萌把杨宇拉走,离开玩具店铺。

    当他们要拉着杨宇离开的时候,杨宇不经热泪盈眶,心里太多感触又有太多对于兄弟情义的欣慰,他也打算和王萌等人离开。

    中年妇人看着杨宇被他们拉开,秦生却还是站在店铺前。

    “哟!我这里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中年妇人满脸的横肉,目光没有半点为女人者的礼貌气质,反而仍然是毫无顾忌的对于秦生嘲讽。

    也就在这时,从他们身后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和秦生有着深深怨恨的道县神童朱文。

第二百零零章 誓要崛起

    秦生满脸无惧,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出生贫寒而有卑微之心,在他的心里只有崇高的文人情怀,至高无上的品格,除了崛起除了拼搏,有的也只是勇往直前的气魄.

    所以,不论面对任何事,都无法动摇秦生心中的那片赤子之心,豪情男儿血气方刚,当胸怀如海阔天空,秦生除了拥有这般气度之外,在他的心里,有的还有那不服输的执着,天下圣道之谓天下人道。

    所谓圣道即文道,文道即人道。

    连区区的为人处世,都无法懂得,还怎么能说是圣道学子呢?

    面对刁蛮霸横的中年妇人,秦生开始是好言相劝,诚心赔礼道歉,但是却遭妇人这般羞辱数落,因为一个人的模样穿着,就毫无顾忌的中伤一个人的自尊,于是秦生没有忍让之心,就在准备和妇人理论的时候,自己的对头朱文带着几个文生出现在了店铺前。

    就算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就凭秦生和几个人的样子,朱文转动的眼神之中,就能知道店铺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因为杨宇看中了店里的玩具,却因为没钱购买,所以遭受着店主的冷语白眼。

    因为心中的这般猜测,所以朱文装模作样的走到店铺前,吃现在秦生等人的面前。

    朱文故意的看着秦生和杨宇等人,目光里发出轻视的目光。

    店主中年妇人,原本气急败坏着,当她看到朱文等人出现在店铺面前时,眼睛一亮,表情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突然满脸笑容,热情的说道:“这位公子,店里请!”

    中年妇人之所以如此改变情绪,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朱文的穿着和装扮,华丽飞扬。

    当秦生准备之前和妇人理论的时候,也看到了朱文,但是却没有和朱文有只字片语交谈。

    朱文看到秦生正受着一个妇人的羞辱和训斥,这时假装着一副同情的脸孔虚伪的说道:“这不是我们的秦生秦大秀才吗?这是怎么了,不是处处文道圣道夸夸奇谈吗?怎么会让一个普通人这般不屑呢!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听到朱文故意的落井下石,王萌满脸怒气就要还话朱文,却让秦生阻止了。

    秦生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声:“众兄弟,我们走!我们不屑与他们这些粗鲁之人为伍。”

    说罢,秦生和王萌拉着杨宇开始离开。

    却在秦生说完之后,跟着朱文而来的一个少年怒着目光说道:“大胆秦生,粗鲁之人,你竟敢说我们是粗鲁之人。你给我站住站住!”

    也在这时,店主中年妇人看着秦生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副看不起秦生众人的模样说道:“这位公子说的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粗鲁之辈,这是在说谁啊!明明说的就是他们自己!一个个草鞋布衣,还好意思来我这上郡店铺看东西,也不看看自身那副穷酸!”

    秦生听着他们的怒喝,稍微停留了片刻,这时没有去管他们如何怒喝,开始和几个兄弟离上郡店铺而去。

    怒喝的那个少年,正准备追去,却让朱文喝住了。

    “不要追了,我们堂堂的秀才,岂能因为他们亵渎了无上圣道,那样也会对不起我们的祖宗,且让他们去了,罢了!”

    朱文说话语气这时温婉气和,因为在不知不觉之中,店铺面前已经围满了人,有普通的大同居民,有文道同道。朱文之所以这样说的委婉,那是因为他要在大同这个地方留下书生知书达理的一面,让他们对自己产生尊敬,却对秦生众人生出无限的摇头和叹息。

    朱文说完之后看了众人一眼,顿时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时没有进入上郡玩具店铺,带着身后的几个少年转身也离开了。

    围着店铺的众人也相聚陆续的离开了,上郡店铺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秦生带着杨宇几人从上郡店铺离开之后,没有再在街道上闲逛,已经来到了秀才营门口。

    却在他们来到秀才营门口的时候,几个中年男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不是大战妖兽的秦生吗?怎么不是封为战前秀才了吗!如何还要来这区区秀才营呢?”

    “哼!战前秀才,还不只是个秀才,何足道哉!”

    突然碰到几个人挡住了去路,又说出这些轻蔑的话语,秦生这时正眼一看,来人就是曾经在梅山关助于道县抗击妖族的那几个秀才!

    秦生见此,双手抱拳礼貌的说道:“原来是诸位先辈,秦生尔等见过诸位先辈了,问诸位先辈安好!”

    “安好!先辈!秦生啊!我等不敢当啊!在你这般战前秀才的眼里,我等渺小至极啊!”

    说完之后,曾经到过梅山关的几个秀才没有再和秦生说什么,只是满脸惊憟的目光看着秦生,在他们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他们绝不会对秦生就此罢手。

    秦生看着他们离开,带着杨宇等人进了秀才营自己的住处。

    走进住处,杨宇满脸苦楚的模样没有丝毫改变。

    当张悦王萌和秦生带着担心的语气问过杨宇之后,才知道杨宇心里苦楚的原因。

    杨宇觉得自己对不起在家中的妻子,自己为了追求文道一途,对于家里的事情无法分担,致使自己爱着的妻子劳累过度已在年前过世。

    还算上天有眼,杨宇见到了妻子的最后一面。

    因为最后一面,杨宇再次感受着妻子对于这个家的付出。

    妻子劳累过度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杨宇,女儿喜欢集市玩具铺的布娃娃,叮嘱杨宇无论如何也要买到布娃娃,送给自己的女儿。

    五岁的女儿和其它同龄人也不一样,女儿在母亲临死前大声哭喊着要妈妈要妈妈,不要布娃娃不要布娃娃。

    因为这种过去,这个故事,所以杨宇的妻子,女儿还有那个布娃娃已经深深的烙印到杨宇的心底,一生都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所以杨宇在店铺看到布娃娃的时候,心里激动,想起了心里永远记住的过往,才会在店铺里受到无休止的训斥和羞辱。

    听到杨宇说出这些,张悦和王萌不由握紧了拳头,一拳打在石墙之上,满脸苍天不公的眼神。

    秦生和他们一样,听到了杨宇说出这段伤心过往之后,心里激动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世间残酷吗?难道这就是一个弱者应该有的命运吗?

    秦生心里不断叩问自己,他在叩问苍穹,叩问大地万千,如何要这般创造命运。

    一阵感触之后,秦生心里默默的起了誓。

    “我秦生当天地万物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打破这个世间上所谓的命运!”

    感触之后,秦生和张悦王萌安慰着心神俱碎的杨宇。

    秦生的双眼看着窗外,久久没有转动,在他所看到窗外一望无际的世间中,他感受到了一种人间发自内心肺腑的伤痛。

    也就在秦生所面对凝望的那片天地之中,那道苍翠的树林之后,刚刚在秀才营门外碰到的几个秀才,他们一起围在一块眼神迷离,正在窃窃私语着,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凭借所看到模样和神秘的窃窃私语,能够肯定他们此刻正在谋划着一件不可告人的大事。

    几个中年人谋划了半天,窃窃私语了半天,这时他们都陆续的站了起来,相互眼神对视之后,各自散开往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天色在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日落西沉,最后一道红色霞光遍洒大地山野,照出一天之中最后的精彩和夺目。

    日落西沉,也不只是一天之中最后的精彩,相对于每个人的际遇和故事,也会尽然不同。

    就像杨宇,属于他的那最后一道霞光,却是无限的感伤和折磨,还有锥心般的痛楚。

    还有秦生,这个穿越而来的国语老师,今天的最后一道霞光给予他的却是不断激励向上的信念,他要在这个以文为尊的世界,凭着穿越带来的书山世界崛起崛起,改变这个残酷的世间轮回,要让弱者抬头不断向上。

    秦生独自一人站在黑色的夜空下,看满天繁星闪闪,心里的思念涌上心头,他的心底在不断的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是他心里最深处的名字,也是最刻骨铭心的名字。

    这个名字便是王倾城。

    尽管自己在王家门口亲眼看到王倾城,亲耳听到王倾城答应王成,答应和曹明订婚,但是那绝不是王倾城的本意。

    关于那不是王倾城的本意,也是秦生历经了一天之中发生的事情之后,仔细认真的顿悟。

    也许,对于王倾城的爱太深,情太真,也最在乎,所以才会那么心痛心疼。

    看着满天繁星,秦生的双眼前不断浮现王倾城的身影,那欢笑那苦楚还有那伤痛的模样,一笑一撇都深深的烙印在秦生的心里,无法挥去也不能挥去。

    “倾城啊!你在哪儿呢!此时此刻你还好吗?还好吗!还记得秦生吗?”

    也就在这时,突然几个蒙面人出现在秀才营大门口,对着秀才营里虎视眈眈。

第二百零一章 晚春

    秦生因为高中秀才,所以有了眼观千里耳听八方的能力,但是此刻不仅仅说秦生对于王倾城的心情,还有黑夜中突然出现的几个黑影,秦生却未曾有丁点发觉.

    于是,秦生没有半点防卫,毫不知情,仍旧一个人独自仰首星空,以星光闪耀的夜空,寄托内心的期许和祝愿,还有舍不掉的思念。

    凭着皎洁月光和满天星光,看到黑影在一个地方突然聚拢,没有前行,他们把头都凑到一块,窃窃私语,好像是在部署什么事情。

    看不到黑影们的真正面目,他们把头凑一块了,看到的只有他们的背影。

    他们很快速,只是聚在了转眼之间,这时突然散开,各自奔进了夜色迷离之中。

    虽然没有看到黑影们的面目,凭着他们的举止神秘,感受到一种浓烈的悬疑气氛,好像有事要发生,他们动身各自赶往的方向,是秦生所在的地方。

    凭此,可以看到他们是冲着秀才营而去的,至于为什么要在夜里赶去秀才营,是不是为了秦生,暂时还不得而知。

    黑影们步伐轻盈矫健,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脚掌,只看到一双双脚影子在黑夜中晃动,如影随风。

    几个黑影穿梭在月夜星空下的沉寂里,这时又突然在秀才营的一个地方停住了,停住之后的那一刻,看到了他们的脸,他们是曾在梅山关助道县抗妖的几个大同秀才。

    这几个秀才所到的地方,就是秦生独自停留的秀才营之外那片空地。

    “大哥!我们这样做恐怕不妥吧!就算秦生曾经让我们出丑,我们这般要置他于死地,好像有些过了!”

    “过了,一点儿都不过,再过些日子就是举人科考了,他秦生如若不除,就会危及我们考举人,他是眼中钉肉中刺,非杀了不可以绝后患。”

    “不是听说,他今天的秀才复试出差错了吗?明天成绩一旦揭晓,不是会被赶出秀才营,赶出秀才营虽说还是秀才文位,但是会失去考举人的资格,要过足足一年才可以参考呢?”

    因为黑影们的议论,让独自在黑夜里的秦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这时的秦生转头一看,往着周围的夜色里看去,当秦生看过东南西三个方向,无一所获的时候,心里安然了些,却想不到,当他把目光穿梭在北边的方向时,秦生却突然愣住了,整个人突然间惊讶了。

    因为秦生看到了他们,秦生可是有着夜能视物的能力,即使再怎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秦生也会看到黑夜里的任何事物。

    所以,秦生看到了在夜色里出现的几个黑影,认出了他们就是在梅山关的那几个秀才。

    看到了夜色里小心翼翼的几个秀才,秦生突然心里疑惑,疑惑着他们所来秀才营的根本目的,最重要的是秦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浓浓杀气。

    但是,藏在黑夜中的秀才们却不知道秦生有这般夜能视物的本事,在满脸仇恨的目光中,他们似乎分分秒秒都要动手对付秦生。

    秦生见他们鬼鬼祟祟而来,且满脸杀气,而且从他们所看的目光方向之处,竟然正是自己,所以秦生猜测,他们肯定是为了自己而来,而且来者不善。

    原本,秦生也是不想和他们发生什么摩擦,所以没有道破他们在黑夜中藏身暗处。

    虽然如此,但是秦生却是仔细的看着他们,只要他们有半点动静,秦生早就想好了对策。

    就在夜色里的几个秀才正要动手的时候,秦生突然平静的咳了几声,顿时朗声念出了一首诗,这首诗是韩愈的《晚春》。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当秦生铿锵有力的念出这首《晚春》之后,准备对秦生动手的几个秀才突然间停止了,双眼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生。

    同为学儒之人,他们凭着对于文道的理解,知道这首《晚春》的真正含义。

    这是一首描绘暮春景色的七绝。乍看来,只是写百卉千花争奇斗艳的常景,但进一步品味便不难发现,诗写得工巧奇特,别开生面。诗人不写百花稀落、暮春凋零,却写草木留春而呈万紫千红的动人情景:花草树木探得春将归去的消息,便各自施展出浑身解数,吐艳争芳,色彩缤纷,繁花似锦,就连那本来乏色少香的杨花、榆荚也不甘示弱,而化作雪花随风飞舞,加入了留春的行列。诗人体物入微,发前人未得之秘,反一般诗人晚春迟暮之感,摹花草灿烂之情状,展晚春满目之风采。寥寥几笔,便给人以满眼风光、耳目一新的印象。

    说这首诗平中翻新,颇富奇趣,还在于诗中拟人化手法的奇妙运用,糅人与花于一体。“草树”本属无情物,竟然不仅能“知”能“解”还能“斗”,而且还有“才思”高下有无之分。想象之奇,实为诗中所罕见。末二句尤其耐人咀嚼,读者大可根据自己的生**验进行毫无羁绊的大胆想象,使人思之无穷,味之不尽。

    再细加揣摩,此诗熔景与理于一炉。我们可以透过景物描写领悟出其中的人生哲理:诗人通过“草树”有“知”、惜春争艳的场景描写,反映的其实是自己对春天大好风光的珍惜之情。面对晚春景象,诗人一反常见的惜春伤感之情,变被动感受为主观参与,情绪乐观向上,很有新意。你看,“杨花榆荚”不因“无才思”而藏拙,不畏“班门弄斧”之讥,为“晚春”添色。这就给人以启示:一个人“无才思”并不可怕,要紧的是珍惜光阴,不失时机,“春光”是不负“杨花榆荚”这样的有心人的。

    因为懂得这首《晚春》,而且这首诗念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不免让他们心里疑惑,疑惑秦生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们。

    所以,最后几个秀才没有动手,他们自秦生念出《晚春》之后,匆匆的转身朝着所来的方向,迅速的返回了。

    看着他们的返回离开,秦生不由仰头长叹了一声,心里默默说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心难测吗?”

    带着对人生世界的感触,秦生这时也返身回了秀才营住处。

    第二天,秀才营的发榜栏面前,一大早就围满了前来秀才营复试的秀才们,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的成绩,因为成绩决定着他们能否继续留下,决定着他们每个人是否有考取举人的资格。

    秦生和张悦杨宇王萌几人,这时也走到了秀才营的发榜栏前。

    他们前脚一到,后脚就迎来了被人看不起的脸色,于此同时还有无数对于秦生的不屑之词。

    “哟!这不是秦生秦大秀才吗?久仰久仰大名啊!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你们可说错了,不仅是秦大秀才,是圣前秀才,而且还是还是白卷秀才白卷秀才!”

    “不管他是什么秀才!都注定今天要离我们这儿而远去了,而且要再有机会参加举人科考,哪怕得到了一年之后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把目光聚在秦生的身上,他们想看秦生的笑话。

    面对他们的数落和质疑,秦生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沉默着。

    秦生虽然保持沉默,但是跟着他而来的几个秀才,却无法容忍他们对于秦生的数落和不屑。

    “你,说你呢!为何这般说着别人,你们难道不是秀才文位吗?还是秦大哥不是秀才!”

    “你们可别太得意了,目中无人,你们难道不是秀才吗?是市井小民吗?一个个这般态度,就没有想过文道一途的根本吗?”

    “两位贤弟不要和他们这种人伤神了!看着他们闹,闹到怎样的地步!”

    最后一个说话的王萌,对于那些数落秦生的秀才,说话完全正气方钢。

    秦生沉默的站在那里,眼神没有去关注任何人!

    就在这时,秀才营的掌营,从阅卷室拿着一叠厚厚的纸走了出来。

    他拿着的就是此次秀才复试的试卷,当他走到众人面前时,严谨的说道:“诸位文生们,稍安无躁不要因为了某件事就对于当事者。我们要学会认知,认知懂吗!”

    掌营的话让所来的秀才们突然间鸟雀无声了,都表面放下了,其实内心之中不知有多少对于秦生的恨。

    尤其是也在人群中的朱文,他知道掌营说出这句话的背后隐藏了什么!

    心里不断疑惑猜测,掌营所说的那个他究竟会是谁呢!

    不仅仅是朱文心里有所疑惑,其实昨天夜里要对秦生动手的几个秀才也在,当他们听了掌营所说之后,也不敢说出只字片语。

    所以,这里气氛悬疑!

    也就在众多秀才迫切的目光里,也会有失去。

    于是,这时掌营开始了,他开始打开手里拿着的试卷带之中,打开试卷之后,掌营不经又扫视了众秀才,这时开始公布秀才复试的结果。

第二百零二章 圣者阅卷

    秦生不言不语,不急不燥,整个人的表情显示着淡淡的平静.

    对于秀才复试的发榜成绩,所有人都关注着,虽然他们提前知道了秀才复试的题目,但是因为在考试中也有些疑惑,所以在即将揭榜的时候他们心里没底,迫不及待着。

    不仅是对于发榜的成绩,他们还关注着一个人的成绩,那就是秦生。

    以朱文为首的道县其他秀才,巴不得秦生考试无果,被赶出秀才营,失去举人科考的资格,还有一群秀才是以大同秀才营原来到过梅山关的那些人,他们的眼神也是凶险的很,他们和朱文一样,都恨不得要了秦生的命。

    一个出生贫寒,却因为才气出众,引起诸多公子少爷的嫉妒,这就是秦生坎坷的命运。

    掌营的眼神最后一次扫视了众秀才,开始公布考试成绩。

    掌营一个个念出秀才的名字,和考试的成绩,大多数考试成绩一般都是乙等,也算是过了秀才复试,当掌营念完大多数秀才的名字之后,只剩下秦生和朱文的名字和考试成绩没有念。

    掌营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秀才,这时故意的说道:“现在只剩下道县的两个秀才成绩没有公布了,一个是道县圣前秀才秦生,一个是道县神童朱文,在他们之中,只有一个这次考中了甲等秀才之名。”

    掌营话落,整个现场议论纷纷。

    “他们两个只有一个成为甲等秀才,这个甲等秀才之名没有任何悬念,不是道县神童朱文,难道会是一个对着试卷发呆的秦生吗?”

    “对的!对!这里可是大同府,不是道县,什么圣前秀才,那些都是虚假之名,真的是圣前秀才,就当在大同的考试中,也可考得头筹!”

    “诸位说的对!甲等秀才非朱文莫属了,他秦生只有做梦的份!”

    尽管他们如何议论如何肯定,秦生平静淡然没有半点争论。

    也因为秦生没有半点争论,所以众秀才看着秦生沉默着一语不发,顿时又纷纷说着秦生那是痴心妄想。

    “瞧那个熊样,还想着甲等秀才,不觉得无愧自如吗?”

    “他秦生要是能得甲等秀才之名,我非得跪在他面前磕三个响头!”

    “不要说三个了,就是十个百个又何妨!”

    “要磕百个吗!那不得磕死了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毫无顾忌放肆的辱着秦生。

    “这位兄台,一百个怎么行,磕一百个那不会死了啊!”

    听到有人说出磕百个头会死了,说着磕百个响头的秀才故意装模作样的说道:“哈哈哈哈!当然知道百个磕头会死的,但是就算他秦生有三头六臂,这一时半刻也无力回天了!让我给他磕百个响头做梦,他想是甲等秀才,更是梦上加梦,痴心妄想!”

    “你们,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你们凭什么说甲等秀才是朱文,而不是秦生,你们凭什么!”

    杨宇说完,王萌接着大声喝道:“诸位秀才,你们难打都有未卜之本事吗!都可以看穿过去和现在吗!你们好武断的执着!”

    秦生只字片语没说,他们三个兄弟倒是为秦生鸣不平。

    见他们三个为秦生说不是,和秦生背立的那些秀才满脸不服气,对着他们争论道:“秦生,你这个鸟人,有本事你就自己说,干嘛总要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说着不知所谓的话!”

    刚刚说完,那个秀才又接着说道:“还有你们,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这里有你们说话的地方吗!”

    沉默的秦生,听到这么多对于自己的羞辱原本就屈忍着,但是当他听到他们数落着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大声说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他们是堂堂正正的文生秀才,和你们一样都是秀才,他们如果真是什么东西,那么你们还会是人吗?”

    “你!秦生你你......”

    数落着秦生的那个秀才,被气得两眼发愣,这时吞吐着。

    “你们都给我住手住口!看看你们,你们刚刚所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们可都是文生秀才,那些粗鲁的言谈也是你们能说的吗?”

    掌营说完,这时说道:“秀才营秀才复试的甲等秀才就是道县的神童朱文!”

    当掌营话语一落,整个秀才营沸腾了,他们在为着朱文的甲等秀才而振奋。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我可没说错吧!甲等秀才不是朱文神童,还会是谁!”

    “朱文兄,恭喜恭喜啊!”

    “恭喜朱文兄得甲等秀才,真是名符实归啊!神童甲等秀才,这就是上天的早早注定啊!”

    秀才们开始议论的是朱文考得甲等秀才之名,在佩服朱文一阵后,他们把目光又转到秦生身上。

    “不知所谓不知天高地厚,看看吧!看看甲等秀才是谁吧!会是秦生吗?白日做梦!”

    “就是就是,甲等秀才,还不快快滚出秀才营,还想参加举人的科考吗?”

    “天生是什么人,那就是命!还想改变命运,哼!下辈子吧!”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觉得惊奇,就连秦生自己也疑惑重生,为何自己按照书山之中所做,原本应该都是满分,都是满分都不能成为甲等秀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秦生彻底的疑惑了,因为他想不通如果连自己完全按照书山之中所做,都会不及朱文,那么朱文的考试单可想而知有多高了!

    带着这样揪心的疑惑,秦生不由偷偷打开文眼,要通过自身的文气去看看掌营手里只剩下的最后一个名单,那就是还没有宣布的自己,他要依靠文眼的力量,把目光穿透任何阻挡的事物,提前看到自己的考试成绩。

    却也是在看穿掌营手里的那份成绩单时,秦生满脸惊讶呆住了。

    怎么会那样,怎么会那样。

    秦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身看到的一幕。

    整张试卷在秦生所看到的目光里,其实就是全部的填写着,却没有任何的改动,甚至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是那么正确。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不改自己的试卷呢?

    难道自己所做的一个都没对吗?全错了吗?”

    不然怎么会!他们怎么会一个都没改动呢?

    也就在整个现场围着朱文欢呼,为着秦生成为文生废物之后,躁动起来。

    却也就是他们激动振奋的时候,掌营的脸色突然一震,发出犀利的目光,却也是很充满期待着的说道:“大家安静安静!容我最后念出一个人的成绩,这个人实在不简单,他的试卷我们竟然不能改,当我们为这个人打分的时候,好像无形中有人拉住了我的手一样。

    一直到后来,掌营才知道这个人的试卷不是一般的试卷,因为作为大同秀才营的掌营,他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当他在阅卷的时候,准备给秦生打满分,却是无法在试卷上动笔,对于阅卷无法动笔的象征。

    这个情况的发生,可以说是千万分之一,因为自古以来阅卷,尤其是要阅读有了文位者的试卷,一旦无法动笔阅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吗,这种可能就是道县大同几百年不遇的圣者阅卷。

    圣者阅卷,所谓圣者阅卷,顾名思义就是考生的试卷只有上山拜圣的圣者方可阅卷,单单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秦生此次考生成绩的不同凡响。

    如果再说是凭着数百年都不能出现的,就算得上是奇迹了。

    于是,整个秀才营现场,也只有掌营知道,但是掌营也不能乱说,万一那不是圣者阅卷呢?

    掌营思前想后,觉得要证实的就是打开秦生的试卷,然后把试卷从文件袋里拿出来,到底是不是圣前阅卷,就自然水清大白了。

    是不是圣者阅卷,就在此一举。

    所以,掌营不敢妄加评论,这时慢慢充满虔诚的说道:“诸位,诸位!休要再吵了,是或者不是,我们一看便知。”

    说罢!掌营从手里把秦生的试卷放到了自己面前,当他们都充满着惊讶期待的眼神看着掌营手里的试卷之后,他们在观察,他们在期待着所谓的至高无上的圣者阅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场面。

    秦生此刻也听到了掌营所说的圣者阅卷,自己也是彻底惊讶了。

    因为虽然秦生是穿越而来,但是秦生是带着一本书山而来,这本书山说来也怪,它的上面记载了任何时候的儒道人物和有名的诗词,之前所作的那每一首诗,都是来自不同的朝代和不同的过去。

    圣者阅卷,那可是一件多么至高无上的事情,决不能有丝毫懈怠丝毫亵渎。

    即使掌营也再说了圣者阅卷那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当掌营从袋子里拿出秦生试卷的那一刻之后,约莫也过了些时间,却根本看不到有半点动圣山的情形出现。

    所以,这时安静的秀才营再次是一片议论开始。

    圣者阅卷,圣者阅卷,就凭他秦生是最后一个离开考场的表现,当时那一幕亦然于心,所以他们就算是惊讶,现在唯一所做的只有等待,等待看看最后是否真的有圣者阅卷。

第二百零三章 圣阅秀才

    秦生对于圣者阅卷一事,也只是听说,还从未亲眼见过,所以此刻听到掌营说出圣者阅卷时,也豁然的抬起头双眼紧紧瞪着掌营手里拿着的属于自己的试卷.

    其实,也不只是秦生对于圣者阅卷一事感到惊讶不已,就连在场的所有秀才所有人都目光诧异,双眼紧紧瞪着掌营手里的试卷,因为他们虽然心里对于秦生是百般嫉妒看不起,但是对于圣者阅卷那是充满了期待。

    圣元大陆是一个以文为尊的世界,所以在圣元大陆,有着很多关于圣者的传说。

    因为是个以文为尊的世界,所以圣者的含义当然是每个修习圣道的文生所梦寐以求的梦想。

    圣者阅卷,自古只有传说只是传言,怎么如今却就要变成现实,这样一种数百年都未曾出现的文生盛事,每个文生怎么会不充满期待,充满念想呢!

    现在,所有人,所有的心情,所有的现场气氛,所有的目光都在为着一种共同的目的,共同的希望着。

    也许,每当一个人越是希望看到一件事情结局的时候,心情就越激动越希望只是在瞬间能看到,但是正因为着这种心态,所以即使这时掌营把秦生的试卷已经拿到了手中,但是在他们眼里,却是感觉还是异常的缓慢。

    于此同时,就在所有人以为在掌营拿出试卷的那一刻,就会出现至高无上的圣者,但是一种现场的反应又让他们深深迟疑了。

    因为,在掌营拿出秦生试卷的时候,当他把试卷一张一张摆开的时候,过的时间虽然不是那么久,但是在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态里面,在他们心里却仿佛有一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了。

    所以,当他们看到掌营拿出试卷摆开时,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们充满敬畏充满期待的心,再一次回归到之前的原点,他们打破了安静的气氛,纷纷喋喋不休,不断的议论着至高无上的圣者阅卷。

    “你们,你们都给我回过神来,什么圣者阅卷,秦生一介区区贫苦秀才,如何能有那个能耐,分明是虚张声势,分明是故弄玄虚。”

    “就是,就是,不要再被所谓的推测和猜想蒙胡了眼睛,要是谁再说秦生和圣者阅卷有什么关系,我就好好收拾他!”

    “不错不错!圣者阅卷,那意味着什么,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是每个修习圣道之人的最终梦想,再怎么说,他秦生都不可能有这般本事!”

    当掌营在看到自己拿出试卷的那一刻,没有半点反应,对于在场之人的猜测和质疑,似乎也有所赞同。

    是啊!不管是回顾过去还是亲历现在,又或许是展望未来,都未曾看到有谁能圣者阅卷,难道秦生所谓的圣者阅卷都是表面现象吗?是真的不可能吗?

    但是,如果真的不可能,为什么自己在改他的卷子时,会身不由己的改不了他的试卷,如果不是被圣者圣气挡住了自己,还会有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力量阻止着自己改动他的试卷呢?

    掌营满脸疑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幕了,因为关于圣者阅卷一事,也是自己提出来的,这会儿却未见有半点异像出现,所以掌营也觉得无地自容了。

    “大**人!他区区一个秀才如何能有这般能耐可以得圣者阅卷,分明是他使用的妖术,才会让大人无法去看他的试卷!”

    “大**人,不错,希望大人不要为了所谓的区区庸才,去亵渎了至高无上的圣者!”

    “他秦生能惊动圣者来给他阅卷,简直是痴心妄想!做梦还差不多,要不然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所有人的不相信和质疑,掌营此刻也束手无策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自己看不到改不了秦生试卷的事情。

    但是,在所有的秀才们面前,掌营也不可能把自己心里所想完全透露出来,因为他觉得那样做的话,会让他很没有面子。

    于是,顷刻间,掌营也双眼发出道道寒芒,见他双眼一怒,这时把秦生的试卷准备扔到地上。

    却也在这一刻,有人看到了秦生试卷里所作对的那首诗。

    看到了那首诗,所有人不经开口念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错,也就在掌营扔出秦生试卷的那一刻,在所有人念出那首诗之后。

    奇迹终于发生了,只见在天际的远处,突然亮出一道白光,拿到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地,白光印出了所有人脸上的容颜,顷刻间原本不屑的模样完全改变,成了一种莫大的惊讶!

    也就在白光出现的刹那,只见在天际之上一道白影驾着一片白云,闪出耀眼光环出现在所有人的头顶之上的天空上。

    白影出现,白光闪耀之后,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好诗啊,妙诗啊!自古修炼成圣者,当知道心怀世界之疾苦大众,当拥有着一颗无比善良的心,秦生恭喜你,你做到了。吾乃圣山之上第二山半圣,前来看你的试卷,读你的心灵之诗!”

    当洪亮的声音划过天际传到大地,传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所有的人都惊讶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双膝着地参拜圣者。

    “拜见半圣拜见半圣!”

    “拜见半圣,拜见半圣!”

    此刻,整个大地之上,整个所有的人群,都跪在了大地之上,俯首跪拜。

    唯独只有秦生一人还是站着,没有和他们一样行参拜之礼,他和所有人一样,都万分震惊着,因为他真的想不到自己真的惊动了圣山上的圣者,让圣者来为自己阅卷。

    圣者阅卷,这是何等的荣耀,无数光环顿时也笼罩秦生全身。

    也在出现半圣的时候,听到了半圣赞美秦生所作的那首诗之后,所有刚刚还对秦生嫉妒不满的人,在事实面前不得不低头承认。

    他们久久的低着头,不敢说半句话!因为他们此刻除了低头和沉默,没有任何话说,他们是在无限的无地自容。

    当凌空在天空白云上的白衣半圣说完那段话之后,接着又说道:“道县圣前秀才秦生,此次秀才复试成绩优异,得诗得才气才情,得文气文心,为天下第一圣阅秀才!”

    白衣圣者说完之后,口里说出的字字句句如个个金色大字闪现空中,转眼间驾着祥云而去。

    当祥云散去,当白光消失,半圣以经架祥云而去,没有了踪影。

    虽然半圣已经离开而去,但是跪在地上的所有人还是久久没有站起,他们心里无限疑惑无限嫉妒也无限着无地自容。

    圣者阅卷终于出现了,这是大同的荣誉,是江国的荣誉,也是整个圣元大陆的荣誉。

    他们之前所做所说所想,都肯定着秦生无法做到圣者阅卷,于是对秦生百般羞辱,却怎么也想不到,真正出现了圣者阅卷,出现了圣者阅卷,秦生再次封为圣元大陆第一秀才圣阅秀才,在他们心里成了一种无法超越的象征。

    除了惊讶圣者阅卷的出现之外,他们更加担心的是无法面对秦生。

    作为圣元大陆的普通秀才,都知道圣者阅卷圣阅秀才的至高无上,即使此刻半圣离他们而去,但是他们知道也许半圣此刻还在他们身边,还会为秦生的诗赞美滔滔不绝。

    所谓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所以跪在地上的秀才们,包括了大同秀才营的掌营即使他们心里有再多恐惧和无地自容,但是终归还是要站起来。

    也在他们犹豫着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和秦生一起的三个秀才杨宇张悦和王萌,他们三个已经站了起来。

    “哟!诸位秀才们,圣者都去了那么久了,你们怎么还在跪拜,莫不是要拜个圣阅秀才来吗?”

    “哼!这会儿该知道我们秦兄的本事了吧!什么绝不相信,你们还是好好反省反省吧!”

    “站起来,站起来那可怎么行,站起来他们要怎么样面对我们的秦兄啊!”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更加深深的刺激着所有的秀才。

    因为,跪在地上的秀才的确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生已经成为圣阅秀才的事实,所有他们在片刻之后,还是纷纷的站了起来。

    此刻的秦生,自受了白光笼罩之后,眉宇间的文心宫又开始出现变化,这种变化让秦生顿时文气猛增。

    秦生久久站在哪儿,心里却无限激动着,因为他也绝不会想到自己的诗文会受到圣者的垂青,所以他还沉浸在刚刚的一幕之中。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秦生无法相信,单凭这首唐代李绅的诗词《古风二首》,就能有引出圣者,这是多大的惊喜和振奋。

    秦生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所有秀才们,他开始说道:“诸位秀才,你们还是起来吧!要不会压坏你们的诗词意境的。”

第二百零四章 绿妖

    秦生在所有大同秀才营的秀才面前,打破了大同江国乃至整个圣元大陆的神话,完美的成了圣元大陆第一个圣阅秀才.

    所有在秀才营所受到的屈辱和数落,在这一刻完全逆转终于让秀才营的秀才们,对他刮目相看。

    秦生和张悦杨宇王萌几人,看着慢慢站起来的所有秀才,眼神安然,但是那些慢慢站起来的秀才,他们的目光所发出的全是不知所措,因为他们不知道在亲眼看到了秦生受封为圣阅秀才之后,他们该如何面对秦生。

    于是,在他们站起来之后,没有说出只字片语,都低着头陆续的离开了,他们曾经说秦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圣阅秀才,但是此刻却真正的成为了圣阅秀才,完全的局势逆转,让所有人恐之不及。

    在这些无地自容的秀才当中,也许最心里不服的不是曾在梅山关大言不惭的大同秀才,而是和秦生同出道县的朱文,朱文满脸不屈,心里早就沸腾了,原本要对秦生数落几句,但是看到秦生被封为圣阅秀才的事确实是真的,所以他把心里的不屈藏进了肚子中,同时在谋划着如何陷害秦生。

    所以,朱文没有回秀才营的住处,他独自来到秀才营外的大同街道,从大同城门口走了出去,神色匆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此刻要做什么,但是从他阴险诡异的神情里可有感受到他一定在谋划着一场巨大的阴谋,然而这场巨大阴谋的背后,那个对象便是秦生无疑。

    当朱文神秘的走出大同城外,走到一片临河的树林里,临河的河流是环绕大同的河流,名为大同河,也就是大同的母亲河。

    大同河面没有半点波澜,大地无风。

    朱文来到树林,双眼首先是看着面前辽阔清澈的河面,转眼间又神秘的看着自己所来的身后方向,之后又看了看四周。

    朱文很神秘,当目光扫视了四周之后,顿时从兜里掏出一个圆形竹笛,接着吹响了几声。

    他吹的笛声杂乱无章,只是吹了三声,就把手里的竹笛收了起来,这时全力看着自己周围所发生的变化,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朱文这时一定是在等着某人的到来。

    至于朱文要等待的人究竟是谁,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平静的大同河面发出微波荡漾,当树林里的树叶发出婆娑的声音,风起云动,神秘的气场更为让人难以想象,究竟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当现场的情形发生改变之后,朱文那双惶恐的眼,不由发出惊憟的目光。

    与此同时,只听到朱文身后的树林里,发出婆娑声之后,又惊出无限的响声,如哭如诉般惊人心魄。

    在婆娑声之后,树林里突然亮出一道绿光,那绿光闪动之后,在朱文面前站着一个浑身绿色的背影。

    那绿色人影面对着朱文,背影对着大同河畔的树林。

    当绿色背影出现之后,和朱文默默站了片刻,气氛悬疑。

    悬疑的气氛维持了片刻,这时从浑身绿色人影的口中发出疑问。

    “不知朱少爷,唤我绿竹妖有何事呢?”

    绿竹妖,原来是一妖物。

    怪不得朱文此刻神情里也有着些恐惧。

    听绿竹妖说完之后,朱文带着惶恐不安的样子说道:“绿竹妖,吾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朱少爷,朱少爷所拖之事,本妖已经全部办成,不知此次朱少爷唤本妖来,有什么人物不成吗?”

    听到绿竹妖所说事情办妥,顿时朱文惶恐的神情有些缓了过来,这时说道:“绿竹妖,第一,你立刻把你知道的消息在大同府传开,尤其要让秦生知道,第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在三天之内给我除掉秦生!”

    绿竹妖听到朱文所说,质疑的说道:“朱少爷,不知朱少爷答应本妖的事情做得如何了,朱少爷送给本妖的人族神丹可是已经没有了,不知朱少爷是要继续给本妖人族神丹,还是给本妖人族的童男童女呢?”

    朱文不断点头,最后答应在绿竹妖办完事情之后,如果弄不到人族神丹,那么就给绿竹妖几个童男童女。

    面对朱文如此的慷慨,绿竹妖答应了朱文所办的事,顿时一阵绿烟,绿竹妖消失不见了。

    朱文在绿竹妖化为绿烟消失之后,也离开了大同河畔,进了大同城。

    三天的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三天中的最后一天,时间来到黄昏。

    秦生和三个兄弟在大同街道上随意走着,起初他们对于街上的行人不是那么注意,待到他们走了一阵子之后,才发觉只要自己路过的地方,都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模样怪异。

    当秦生他们走到一间药材铺的前面时,看到药材铺外面站满了人,这时看到秦生走过,个个都发出异样的眼神,而且在背后窃窃私语。

    秦生见此,真是万分惶恐,不知道在他们的议论之后,有着怎样的一种故事,于是秦生走上前,很有礼貌的问道:“诸位大伯大婶,是不是大同发生什么事了!”

    见秦生走过来问,那些窃窃私语的大伯大婶们,有的因为顾忌着没有说,有的个别却毫无顾忌,但是他却没有直接对秦生说,只是在哪儿自言自语,不过声音很大,让秦生听到了。

    当秦生在听到他们所说之后的一刹那,整个人完全如雕塑般立在哪儿,没有半点动静。

    杨宇和张悦还有王萌三人,这时看到秦生这样奇怪,顿时迫不及待的先是担心的问着秦生发生了什么事,之后见秦生一直沉默,顿时对着所说的那个人说道:“你快说,刚刚说了什么!”

    说着是非的那个人,见他们面露凶光,顿时没有说出只字片语,模样惶恐的用手指着他们对面的方向。

    当看到那人所指的方向之后,三人迫不及待的奔了上去,当他们看到所指方向的那扇墙上贴着的画像和画像下写的文字时,不由也脸色大惊。

    而且他们三人还异口同声的惊呼道:“那不是秦兄吗!那个女子又是谁!”

    当他们又看到画像下的文字时,好像通过文字所表达的含义,这时心里也深深的为秦生感受着上天不公。

    当看到他们三人跑了过去之后,久久没有回来时,秦生也充满疑惑,这时也跑向他们三人所站立的地方。

    秦生满心疑惑,当他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看到墙上贴着的那两幅画像时,目光一闪,变得更加惶恐不安了,而且在惶恐不安中,还深深心痛着。

    原来画像之中的一男一女,就是秦生和王家的王倾城。

    即使再怎么样,凭着两张画像似乎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看到画像下面的字句,秦生彻底的要崩溃了。

    但是在崩溃之后,却又是那么兴奋,同时又是深深的疑惑。

    “这些都是真的吗?她不是和曹明订婚了吗?怎么又突然没有订婚,而且还要去无名山呢!”

    王倾城和曹明订婚,在道县几户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但是他们又没有订婚,却是深深疑惑的,还有尤其是第三件事,那就是画里所说的无名山。

    关于无名山,其实秦生也知道,那是一个与妖族交界之地,而且不仅仅是和妖族相邻,还有无数凶猛野兽呢?

    无名山!无名山!她是真的要去无名山吗?又为什么要去无名山呢?

    她不知道无名山是不可以去的吗!除了于妖族相邻,临近兽山,秦生通过书山知道了无名山上有着一颗千年至宝。

    这种至宝,乃是无所不用,恢复人的记忆那也是轻而一举。

    想到了这些,秦生不断的反问自己,难道她要去无名山,为了就是寻找至宝恢复记忆吗?

    但是,九重山上九重天上的圣水呢?圣水不是也可以恢复记忆的吗?

    还有,这墙上之画像,又是谁贴点呢!所贴之画像又意味着某种故事呢?

    看到墙上的画像,看到画像下的字句,秦生彻底疑惑了,因为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是谁如此的了解自己,是谁要在大同里传出这个消息呢!他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呢?

    倾城真的没有和曹明订婚吗!真的要去无名山上寻找那件至宝来恢复记忆吗?

    可是,倾城的父亲真的会让她前往无名山吗?

    在秦生发出数个疑惑之后,王萌说道:“无名山,所谓无名山乃历代以来之禁地,祖宗祖训,文位不到举人之位的任何书生文人,不能上无名山,因为在无名山中有着妖族也有着些兽怪,没有举人文位等同你就是一介书生,完全没有半点攻击力。”

    王萌说完,张悦又有模有样的说道:“王兄所说果然不错,无名山自古以来没有人敢轻易靠近,无名山除了以山为名之外,到底内部有着什么一样的故事要揭开呢?”

    在他们说完之后,秦生面对画像和字句,默默的重复着心里所疑惑。

    “倾城真的要为了记忆,不惜上无名山犯险吗!”

第二百零五章遭受埋伏

    秦生心里疑惑万千,不知道在这大同府,是谁又会有谁把王倾城和自己的画像贴在大同府呢?

    不仅仅把画像贴到大同府,而且怎么还会有退婚和上无名山的事情呢?

    想到这些,秦生不知道王倾城上无名山是真有其事,还是别人的一个计谋,如果是真的,那足以证明王倾城对于自己的爱还存在,如果是后者,那么又会是谁,又会有谁呢!他的目的终究又会是什么呢?

    因为这些疑惑,秦生没有和三个秀才再在街上闲逛,他告别了三人,一人独自走上大同府沿河的树荫下。

    秦生面对清澈的大同河,双目久久凝望,凝望着河流的另一端,虽然平静的河面没有尽头,却在秦生心里走到了尽头。

    这一刻,秦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

    是该放弃在大同府上秀才营的学习,去无名山找王倾城,还是对于这些事不闻不问呢?

    就在秦生无限念想的同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微,要是在之前,秦生是绝不会提前知道的,因为圣阅秀才,所以改变了秦生,让秦生的感觉和听觉都随之精进了。

    当脚步声又若有若无的时候,秦生突然回头,背后除了树林之外,空空荡荡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身后明明有脚步声,为何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呢?“”难道是自己感觉错误了!“就在秦生双目搜寻着的时候,一道阴风从秦生头顶上袭来,秦生眼睛朝上转动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股青烟从头顶往下逼来。

    见此,秦生迅速的避开了那道青烟,站在了青烟以外的地方,也就在这时,秦生的周围,树木草丛都有了灵性,开始各自挪动起来,不只是挪动,是迅速的伸张,直接朝秦生而去。

    看到这些,秦生大呼一声道:”妖物,原来是妖物!看看我秦生如何把你们打回原形!“就在秦生话音落下间,秦生已经提上文气,顿时嘴唇闪动,开始口诛笔伐,就是所说的唇枪舌剑,如此之后树妖和草妖瞬间被秦生的文气力量挡在了身外,不能继续无限的伸张和变大。

    当树妖和草妖被秦生挡在外围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天际滑落,到了秦生面前。

    绿光原本是一阵烟雾,却在到达秦生面前时变成了一束绿光,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人形。

    当秦生看到一道绿光变成人形的时候,不经大声说道:”大胆妖物,修要在人族猖狂,还不给我快快滚回妖界,不要在这儿害人。“绿光变成的人形看着秦生,露出杀气阴险的说道:“你就是那个从道县而来的秦生吧!”

    “我就是秦生,你这妖物,修要在这儿霸道!”

    “哈哈哈哈!霸道!猖狂!秦生小子,你要怪就怪你叫秦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见妖物如此霸道,秦生大声说道:“大胆妖物,看看你的脚底下,可是人族的地方,你这妖物不要以为有了妖术,不要以为变成了人像就在这儿说妖话了。今天,我秦生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这些妖物!”

    “杀我们,就凭你秦生,你做梦!”绿妖大声说完,发出了几声惊憟的叫声,顿时间整个沿河边的树木和草丛,开始继续伸张膨胀,朝秦生围绕着。

    绿妖大呼一声,离地而起,只见一道绿光所到之处,解除了秦生面前的那道障碍,顿时树木草丛又开始迅速的朝秦生推进。

    秦生字字句句,俨然一把把锋利的刀,砍断了无数树木草丛,却也在这时被一根草藤缠绕了,瞬间不得动弹。

    看着秦生被困,绿妖从天而降,站到了秦生面前。

    绿妖准备一招杀死秦生,因为他知道朱文曾经答应过自己,只要杀了秦生,便有数不完的人间长命丹,而且朱文还答应给他们找童男童女祭祀上天。

    绿妖一把绿光就要从秦生头顶笼罩,却也在关键的时候,秦生挣断了困在身上的草藤,大怒一声道:“就凭你们,也想困住我秦生吗!”

    顿时间,秦生口诛笔伐把无数的妖物瞬间击溃击散。

    面对秦生这般本事,绿妖倒是也奇怪起来。

    “为什么他能破解我妖族的布阵!他不只是个区区之人吗?怎么会有这般本事呢?”

    绿妖话音落下的时候,秦生已经开始口诛笔伐对准绿妖,大声喝道:“大胆妖物,你为何要杀我秦生,你是奉了谁的命,想杀我,你们就等着瞧瞧吧!”

    秦生话落,文气逼身,口里·大念了几个诛字,顿时间道道祥和之光从秦生口里发出,也在祥云发出的时候,那些异常凶猛的树木和草丛,瞬间迅速的收缩往回退,片刻之间又恢复了平静。

    绿妖也在这道祥光之中,化成一道绿烟一溜烟的跑了,不知了踪影。

    “大胆妖物,若再在人族胡作非为,我秦生定会把你打回原形!让你魂飞魄散无法立足于三界之中!”

    秦生大声呼喊之后,转身走回秀才营。

    秀才营,朱文和一些秀才们正坐在一个凉亭里喝着小酒,此刻却看到了从他们身边走过的秦生。

    当朱文再次看到秦生的时候,神色大惊,顿时心里疑惑的说道:“秦生,怎么秦生还能回来,不是说三天之中吗!今天可是最后期限了,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还放着秦生在人族呢?”

    朱文没有和秦生打招呼,他们势如水火,却是和朱文一起喝着小酒的秀才,他们之中有人轻蔑着秦生。

    “秦大秀才,这不是秦大秀才吗?怎么来喝一一杯如何!”

    “喝一杯,他秦大秀才地位尊贵,怎么会屈身和我们喝酒呢?”

    “哼!他算什么,不要脸的穷小子!”

    秦生听到了他们的话语,只是双眼看了他们一眼,转身从他们身边走过。

    看着秦生安然无恙,朱文已经没有心情喝酒,他起身先行离开了,他要去找绿妖,去问个究竟,怎么没有在沿河杀了秦生!

    朱文来到和绿光妖约好的地方,这时发出几声,这便是朱文和绿光妖见面的话语。

    在朱文话语落下没多久,一道绿光闪到朱文面前。

    转眼间,绿光化成了人形,带着畏惧和怨恨的目光对着朱文说道:“朱大神童,我们一直合作愉快,今天怎么骗了我,你可知道你们人族有名言,所谓光明长大或是光明磊落!”

    “我怎么会骗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到杀过秦生!秦生怎么会那样安好的走回秀才营。说!”

    “朱大神童,你之前不是说秦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吗!他怎么会有口诛笔伐的无上文气!”

    “什么口诛笔伐!”

    朱文大惊·一声,秦生怎么会也领悟了口诛笔伐。

    见此。了解情况之后,朱文让绿妖回去养伤,自己继续琢磨着怎么样在举人科考前除掉秦生。

    而此刻的秦生,还是被无名山和王倾城疑惑,他相信王倾城,那可是一辈子的相信。

    秦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秀才营的,这时在住处之外又碰到了几个秀才。

    “哟1秦大秀才!”

    秦生不管不问,低头不语。

    不错,秦生还是不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对于王倾城,对于王倾城的事情!

    无名山!

    无名山那可是我们道县和妖族交界的所在。

    王倾城终究和曹明订婚了没有,王倾城终究恢复记忆没有。

    秦生的思念里竟然全是王倾城的影子,每一句话每一个回眸。

    “秦兄,秦兄回来了!”

    “秦兄!”

    “秦兄!”

    王萌张悦和杨宇三人也回来了,他们正坐在住处专心读书。

    秦生看到了他们,没有说话,用眼神交流,瞬间走回了住处。

    秦生头看着天花板,心里无限变化万千。

    举人的科考就要来到,要是这时为了倾城,那么就没有再多的时间考举人了。

    说到举人文位,是秦生追求的第三个目标。

    秦生在来的时候,已经心里发誓自己一定要考中举人,只要考中举人,拥有了举人文位,就会让曾经侮辱我的所有人刮目相看。

    就在这时,秀才营之外好像战满了人,而且还是喧闹一片,似乎连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容易。

    秦生和其它三个秀才,这时走出了道县文院,他们站在秀才营之中,听到了他们感人肺腑的话,也看到了他们脸上出现的行行热泪。

    当秦生走近他们时,仔细询问,才知道他们的孩子被他人掳走,所以我们希望文院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求你们了,一定把我的孩子找回来!”

    “求你们了,救救我的孩子吧!”

    听到他们的哭诉声和悲哀声,秦生心里突然把之前的疑惑放进心底,完全投入到门口所说的孩子事情。

    秦生走到他们身边,问道:“大叔大婶,不要慌,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又或许你们的孩子根本没事呢!不要太交集太忧虑了!”

第二百零六章 突然失踪的孩子

    秦生看到他们身为人母人父的脸上流满了伤心的泪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走到秀才营外,认真询问着他们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个哭着很伤心的人母哭诉着断断续续的告诉了秦生,事情发生的一幕。

    在人母哭诉着说完之后,她身旁的人都露出惊讶的眼神看着她,连忙点头,证明自己孩子失踪的事情也和她所说一模一样。

    秦生听到他们的哭诉之后,心里第一感觉便是在这大同府上一定藏着妖族,一定是妖族为了修炼妖术道法,抓住了童男童女。

    好可恶的妖,定要把他们全部抓住,绳之于法彻底赶出大同。

    秦生心里发出怨恨之后,这时准备说什么,却被人阻止了。

    “秦生,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凭什么在这儿妖言惑众!这里可是大同,不是你的道县,快给我住嘴,就算真的有妖,也不是你所能办到的!”

    秦生闻见如此,转头看着说话之人,竟是之前在梅山关被自己救的那些秀才。

    看着秦生不服气的模样,刚刚喝住秦生的秀才又高昂着头说道:“不要以为在梅山关败了妖族就不可一世了,那只是你的一种侥幸而已!”

    昂着头的秀才训斥完秦生,之后仔细的问着他们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在所问的时候,朱文从秀才营也走了出来,当朱文听到那些百姓所说儿女失踪的事情,目光中显出一种惶恐,心里不经暗暗说道:“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当听完他们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大同的几个秀才凭着他们所说的地方和手法,猜测认为是妖物所致,于是安慰了那些失去儿女的百姓们,开始吩咐如何查找事情的线索。

    朱文见他们离开之后,也急忙的出了秀才营,他要去找刚刚所说的那个他。

    因为朱文猜测,那些童男童女失踪一事,肯定是绿竹妖干的,之前还听竹妖对自己索要修炼丹药,也说过童男童女的事情,于是朱文才有这般急虑,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了竹妖,查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定会顺藤摸瓜查到自己。

    在朱文也离开了之后,整个秀才营大门只剩下秦生一人。

    秦生也仔细的听完了他们的叙述,但是他和大同秀才却是想法完全不同。

    大同秀才营的大同秀才,他们都只看到了表面上的迹象,根本没有发现事情的内在疑点。

    秦生脑海里回忆他们所说的情形,回想起当天在大同河畔突然出现的绿妖,知道了大同的童男童女失踪一事,一定和绿妖有着深切的关联,所以秦生认为童男童女失踪一案一定是绿妖所为。

    但是,虽然猜到了绿妖,可大同之大要怎么样才能找到绿妖呢?

    如果找不到绿妖,秦生知道大同不知道还有多少童男童女会惨遭妖物所害。

    为了更早的找到绿妖,秦生决定去案发的现场看看,看看绿妖有没有留下什么细微的足迹。

    大同一户普通的百姓人家,大门敞开,里面传出来痛彻心扉的哭声,在哭喊声中知道,那也是在哭诉着失去儿女的悲痛。

    秦生这时来到屋外,从大门口直接走了进去。

    从大门口进去的秦生,看到了五个身穿官服的捕快,看到了一对夫妇正在惨苦的哭着,他们在硬咽着儿女的名字。

    秦生对于妖物的狠是更加截齿了,准备进去看看现场情况,却是在他走进去之后的那一刻。

    几个捕快不经转身看到了秦生。

    五个捕快之中,只有一人认得秦生,看到秦生到来,和秦生打了招呼后却匆匆走了。

    秦生看着捕快们的背影走后,这时走上前看着面前的一幕。

    虽然知道是绿妖所为,却是无法找到线索,秦生看着作为人父人母的他们哭得伤心欲绝,心里也开始隐隐作痛,真的好想找到绿妖解救出那些天真可爱的小孩们。

    但是,秦生却没有发现有半点蛛丝马迹。

    于是,秦生离开了这家,一个人独自走在大同的街道上,漫无目的。

    秦生已经来到大同有些日子了,在无法找到绿妖线索的时候,他又希望可以快点参加举人的科考,因为只有参加了举人科考,才会拥有火眼金睛的力量,才会发挥本事找到绿妖。

    其实,要想快点参加举人试,不仅仅是为了拯救那些可爱的小孩,还有的就是高中举人,火眼金睛只有举人者才能从文心宫打开文眼,找到绿妖。

    明天就是大同的举人试了,秦生无可奈何的回到了秀才营。

    大同秀才营中,今天看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在仔细认真的读书写字,因为他们要在举人试里考出一个好成绩,只要高中了举人,就可以光宗耀祖,如果一些不甘心只是举人功名的,他们却要认真的读书,考上了举人就充分证明他至少可以在本地县衙里某个一官半职。

    和秦生住在一起的三个室友,他们都各自拿着书典,正在聚精会神的读着写着。

    连秦生回屋他们都感觉不到。

    秦生回屋之后,见他们一心一意的读书准备科考,所以秦生没有去打搅他们,轻轻的转身离开了自己住的地方。

    当秦生一个人走在广阔的秀才营之中,任凭狂风怒吼,任凭天外飞沙,却还是深深担心着那些小孩的命运。

    却也在这时,秦生碰到了一个人,当秦生抬头看着来人的面目时,心里嘀咕了一声。

    “他来秀才营做什么呢?”

    所来的人是朱文手下的弟子,看到秦生一个人单独在外面徘徊,来人不经故意露出一种敬佩的语气说道:“原来是秦大秀才啊!真是失敬失敬,听闻秦大秀才不是去查那个案子了吗!如今怎么还会在这儿!”

    所来之人虽然是朱文的手下,也是个个都是秀才文位。

    秦风听完询问之后,脸上平静的说道:“童男童女失踪一事,一定是妖物所为!”

    “什么!妖物所为,你也不看看凭我们大同的文生们,个个也是豪情甘云之辈!”

第二百零七章 追踪绿妖

    秦生面对他们的嘲笑,根本不屑与他们为伍,在秦生的心里大儒之道,乃有内敛之心,处处张扬持枪凌弱,却非儒生之所为,于是秦生没有和他们争论,觉得那只是粗人之行径。

    秦生默不作声,准备离开秀才营,往一个他刚刚思索出来,觉得有线索的地方追寻线索。

    却也在秦生离开的时候,那些大同秀才营的秀才又是一阵言语讽刺,句句刺骨。

    “你们,你们身为堂堂秀才,难道不知与人和善内心当有谦虚之道吗?即使你们出生大同,可是我们同为秀才,应该知道什么是大儒之道,就不应该如此言语骂人,哪里有半点儒生之气!”

    秦生面不改色,说出心里失望的原因,顿时开始往自己心里所想的目的地走去。

    “哼!还给我们说起什么是儒道了,真是大言不惭大言不惭!”

    “什么跟什么!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根本就是为自己脱身找的借口!”

    大同秀才营的这些秀才,留在这里等待着秀才营的吩咐,他们紧紧瞪着秦生的背影,目光里无半点内疚,却是反而不断的羞辱着秦生。

    秦生在他们不屑的目光里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直接奔往那个心里认为有线索的地方,却也在秦生离开之后,在刚刚与秦生争吵的那些秀才身后的暗处,还躲着一个人暗地里看着秦生,当这个暗中的人影看到秦生离开之后,也鬼鬼祟祟的追踪秦生而去。

    秦生一路急着赶路,根本没有发觉身后有人跟踪,他竟然出了大同城,朝着之前自己去过的河畔赶去。

    因为秦生把童男童女的事情和之前与自己交过手的绿妖想到了一起,同时知道童男童女一般都是不学无术的巫术之人,或者就是妖族的妖精所为。

    不论是巫术还是妖术,都是旁门左道,都会不顾生命而惨下毒手,为了他们的修为,他们眼里只有进阶没有任何善心,所以也只有这些妖巫之怪,才会残忍的对幼小的孩童下手。

    关于巫术,因为秦生已经是第二次来大同了,两次都未听说过大同有什么学习巫术之人,但是妖族,秦生不仅见过,而且还和他交过手,打败了他,同时也伤了他。

    正因为秦生想到自己伤了那绿妖,才会想到到和绿妖打斗的地方,查找线索。

    秦生已经赶到了大同河畔,在之前和绿妖打斗的地方,仔细搜索,他为了救出童男童女,半寸地方都不愿意放过。

    当秦生几乎找过了所有的地方时,原本以为无一所获的时候,他突然蹲了下去,眼睛先是寸光不移的瞪着脚下面前的地方,之后双眼平视看着面前的远方。

    让秦生聚精会神看着的不是其它,正是那绿妖被秦生所伤,从身上留下来的血迹。

    绿妖属寒,体内的血液呈黑色,而且有着久而不干的优势,所以秦生发现了这个重大线索之后,急忙的往路上残留黑色血迹的绿妖。

    绿妖被秦生所伤,虽然只是受了一掌,却因为秦生的出手,绿妖明显的顾忌秦生。

    秦生所想的确不错,在往前走的地方,不时的看到残留的黑色血迹,正是绿妖的极寒之血,就算是一百度的高温也无法让黑色血迹化为虚有。

    跟着秦生的人,还是鬼鬼祟祟,继续的跟着秦生,露出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狰狞和阴险。

    秦生一路追着黑色血迹,从大同河畔追过,走过山地,走过树林,在一片茂密的绿竹林里再次蹲下身子,聚精会神的看着脚下眼前的地方。

    看了有一会儿,秦生突然站起,双眼在绿竹林里搜视。

    当秦生目光穿梭于竹林之间,突然目光瞪在了绿竹林的一个窟篓。

    秦生看着窟篓,目光如巨,开始慢慢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朝窟篓洞口走去。

    因为在秦生所看到的窟篓洞前,和去往窟篓洞的路上,茂密的绿草已经是被踩成枯焉一片,明显的是被踩过,所以秦生看着眼前所有的一切,在他心里突然有了念想,那就是这个窟篓洞里,一定是那个绿妖的藏身之处。

    却也在这个时候,秦生突然听到身后传出声音,疑惑之间,秦生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藏在暗处目光默默的看着身后的来路。

    其实,此刻传出声音的不是之前那个追踪秦生之人,追踪秦生的那个人也和秦生一样,几乎是同时发觉了身后的动静,也与秦生一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目光盯着身后的来路。

    “老婆婆!老婆婆!你家住哪儿呢!到了吧!慢点慢点!”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之后又是一阵咳嗽声。

    咳嗽声之后,所来的两个人出现在秦生和那个追踪之人的面前。

    她们是一老一少,都是女人。

    一个年轻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扶着一个白发老人,往前慢慢走着。

    原本看到了这样两个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却在那个老人走动的时候,秦生发现了异常之处。

    老人的目光之中并非和一般老人,那样有着慈眉善目,反而多了几份阴险和惊憟,尤其是老人那双脚,那双青色长衫下的双脚,穿着的竟是一双男鞋,而且走路摇晃不动,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

    秦生默默的关注着这个不一样的老人,看着那个满是担心之意的年轻女子,他在猜想这副老人的面孔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角色,又是为了什么装成一个白发老人,而且还故意的颤抖着身子。

    “老婆婆!老婆婆!你家到了吗!慢点,慢点啊!小心,前面有一个坎!”

    白发老人故意的咳嗽了几声,故意有气无力的说道:“姑娘,姑娘你真好,你人真好,谢谢你带我这个老婆子回家!”

    “没事的,老婆婆,你一个人这么大年纪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当年轻女子费劲了一番心思之后,这时稍微喘口气抬头看着前方,却发现眼前根本没有人住的住所,反而是一座荒山。

    于此同时,白发老人突然挣脱了女子的双手,反手把女子抓了起来。

第二百零八章 斗妖

    被老妇人反手抓着的女子不由花容失色,突然的遭遇让他不知所措,一个步伐蹒跚的老妇人怎么会忽然之间把自己反手抓起来,而且刚刚明明还是颤抖着的双手,怎么会一下子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惊慌之中,女子失惊的问道:“婆婆,婆婆,你干什么,你怎么要抓我!”

    面对女子惊慌失措的表情,老妇人的脸上抽噎着颤抖着,在女子的转眼之间老妇人从枯皱满是皱纹的脸,变成一张无比狰狞的脸,绝对是一种带满妖气的脸。

    看到老妇人的这般变化,女子大惊失色,被吓晕了过去,倒在这个妖物的怀里失去了知觉。

    那妖物一下子把女子抱起,满是不轨之意的看着怀里的女子,喃喃自语道:“真不错,一个完美的美女。”

    说完,妖物一下子抱起女子,就要朝山洞走去。

    躲在暗处的秦生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时没有立即出手制止,反而继续隐藏着,他要一路跟随,要照出那些失踪童男童女的踪迹。

    当秦生跟着妖物,这个妖物其实就是秦生曾见过的绿妖。

    秦生一直只是看到他的背影,所以没有认出她就是绿妖所变。

    秦生所想的一点都没错,之前找到的山洞的确就是绿妖的巢穴,他小心翼翼的跟着绿妖走进了山洞,当他走进山洞之后的那一刻,完全惊讶了,因为他在进入山洞的那一刻起,就听到了无数孩童的哭闹声。

    听到哭闹声之后,秦生心里肯定了那些大同失踪的童男童女就被关押在这个山洞之中。

    知道了这个事情,秦生知道救人如救火,于是转眼间就要和妖物过招。

    当秦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不敢有半点停留,在绿妖完全进入洞府之后,秦生开始以文字之气打开了锁着男孩女孩的铁门。

    瞬间,所有在牢房里的男孩女孩如获新生一般,迅速的从铁笼子里跑了出来,开始拼命的往外跑。

    而这些突发事情,绿妖根本一无所知,绿妖只顾抱着那个女子赶往他的卧室。

    当秦生把所有的孩童从铁笼里放出,又安全的把他们送到山洞之外后,秦生再次原路折回,他要回山洞去救那个女子,更要彻底收了那个为非作歹的绿妖。

    在秦生返身回到山洞之后,一路急着寻找绿妖,在走进山洞约百米处时,秦生听到了绿妖狰狞的笑声。

    秦生随着笑声一路而去,在一个点着火把的山洞里看到了绿妖狰狞的看着女子,女子还是毫无知觉,身上衣服的钮扣已经被绿妖全部解开。

    正当绿妖以为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准备一双毛茸茸的手伸向女子的时候,在暗处的秦生大喊一声道:“大胆妖怪,住手,这里可是人族,不容你们这些药物为非作歹!”

    原本以为好事到手,却不料哪里传来一种声音,心里发出无限极的震惊和疑问。

    这个山洞明明自己施了法术,一般之人根本无法看到,不要说看到,你想去找到它也不是那么简单。

    为什么突然会有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敢这样大声呵斥自己呢?

    疑惑之处,绿妖猛地直起了腰身。迅速的转头一看呵斥自己之人的模样,当他转身看到呵斥的人是秦生的那一刻,绿妖的眉目间发出一阵阵触动,因为之前自己受了朱文安排,要暗地里除掉秦生的秦生。

    一见到秦生,绿妖因为输了一次,所以对于秦生有所顾忌。

    虽然有所顾忌于秦生,但是妖就是妖,在妖的眼里,只有杀戮和残杀,没有半点人情而言。

    绿妖转身走到了秦生面前,对着秦生开口就是骂字。

    “大胆秦生,你是如何知道我所住于此处,我明明施了法术,你怎么会看到我的住处所在。”

    绿妖满心疑惑,怒着眼神看着秦生。

    见绿妖曾败在自己手下,如今却不知道有害怕,顿时秦生怒道:“大胆绿妖,你也不知道自己曾是我手下败将吗?还不给我快快放了女子,不然我把你打回原形。”

    秦生话落,双眼怒视着绿妖。

    绿妖听到秦生所言,不由看了一眼被自己解开钮扣的女子,顿时也不屑的说道:“大言不惭的人族,你好大的口气,有本事的话就来啊!我到要看看你们人族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绿妖说罢,一双眼睛满是杀气腾腾。

    秦生见绿妖没有半点屈服之意,转眼之间双唇蠕动一股白烟从头顶升起,秦生是在以文气之眼引出体内的才情,这便是唇枪舌剑,转眼间充满力量的词汇出现在秦生的嘴边。

    “大胆妖孽!还不放了那女子,乖乖束手就擒!”

    绿妖见秦生如此雷霆大怒,也见秦生嘴边浮现出了无数闪光的词汇,这时不屑的说道:“不知所谓的人族,还把什么文气作为统帅人族的至高力量,不就是区区几个字迹吗?哼!唇枪舌剑,不要以为上次让你赢了几招,就不可一世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人族所谓的以文为主究竟有多大能耐!”

    秦生面对绿妖的振振有词,心里大怒的说道:“大胆妖孽,不要再口出狂言了,今天我秦生要是不把你打回原形,我秦生就不是秀才!”

    “哈哈哈哈!不是秀才,秀才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的要被我们妖族所服!”

    “妖族所服!大胆妖孽,话休要再多说半句,我秦生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人族统帅的至高文气,我要让你让你们妖族的所有妖都知道,只要你们是妖,终究还是妖,既然是妖,就不要忘了这里是人族,不是你们乌烟瘴气的妖族,休要再逞口舌之争了,我们手上见高低!”

    秦生话落,微微闭上双目,心里已经开始默默念着当年孔圣降妖诛魔时所念的《春秋》,顿时间,无数的文字词汇从秦生的嘴边闪现,只见秦生闭着眼睛,突然双眼睁开大呼一声道:“杀!”

    “杀!”字落下之后,诸多的词汇充满了力量,闪现在半空迅速的朝绿妖紧紧逼去......

    绿妖见秦生所念颂的正是当年孔圣诛妖之词文,而且从秦生口中所念的字词悬浮于空中,散发着耀眼的圣光,天地万物,有圣则灵,普通的的字词因为圣光充满了力量。

    秦生口中念出的字词,或是上下结构,或是左右结构,或是半包围结构和全包围结构,让绿妖心惊胆战的是目测到秦生口中念出诗词字体的变化,这些完整的字体在从秦生口里出来的一瞬间,完全化整为零,字体的偏旁部首完全分开,俨如把把锋利的刀剑,带着逼人的圣光朝绿妖攻来。

    面对秦生的唇枪舌剑,绿妖之所以没有半点退缩,那是因为上次大同河畔的败,是因为绿妖曾在大同之前受了伤,低估了秦生的能力。

    可是,如今。绿妖不但从朱文那里得到了增强修为的内丹,而且还利用童男童女进行修炼,不但完全恢复,而且还增长了几成内力,所以绿妖面对秦生的唇枪舌剑,没有半点顾念之心,相反他要报昔日大同河畔之仇。

    秦生的唇枪舌剑,所念字词散发无限圣光,发出万般变化,字体时而化整为零,时而又化零为整,变成无数笔画如同剑雨般扑向绿妖。

    绿妖也不是等闲之辈,在莫大的妖族之中,也和圣元大陆一样,由低到高分着几种境界,分别是小妖,妖师,妖神,妖魂和妖皇。

    绿妖的修为有了多种变化,不但能变成人模人样,而且还能说人话,所以这种能力是妖神所有的特权和能力。

    正因为自己的修为到达妖神境界,所以绿妖有恃无恐,才会对于秦生的唇枪舌剑满不关心,根本视为无物。

    当秦生振臂一挥,大声说道:“杀!妖孽当诛!“秦生话语一落,所有悬浮于空中扑向绿妖的所有字词,瞬间光芒闪耀,迅速的笼罩绿妖而去。

    绿妖也不甘示弱,他这时又突然幻化成人形,变成人形之后,绿妖口里也是默默自言自语,听不到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看到他自言自语之后,从他的双掌出散发出的浓浓黑烟瞬间把他的全身笼罩,妖气,这就是阴冷诡异的妖气。

    妖气正如圣元大陆里的文气一样,文气主宰着整个圣元大陆,妖气则是主宰着整个妖族权威。

    绿妖的妖气几乎全身黑色,在妖族的妖气之中,以颜色的不同妖气的高低则是不同。

    妖族修炼,小妖时根本没有任何妖气,到了妖师以后,才会有妖气存在散发,但是成为妖师之后的妖气,也只是一种淡褐色,只有经过多年的修炼,才会提高妖者修行等级,其散发妖气才会变成黑色。

    所以,绿妖被一团黑色妖气笼罩,这时变成一团圆形的黑色圆物,迅速的滚向秦生所发出的圣光字词,顿时整个大地似乎开始震动,狂风怒吼,声音**如刺,惊憟着他们周围的每寸土地之上。

第二百零九章 一只竹子

    那一刹那,白色光芒闪耀,是圣光,是主宰圣元大陆的无限文气,白光耀眼的瞬间生动着字词的每一个笔画里,俨然道道光芒的长龙冲击绿妖散发的黑色妖气。

    秦生满脸镇定,那是一种无法撼动的尊严,是属于人族最为神圣不可亵渎的,在白色字体穿进黑色妖气的时候,大地崩裂,树木连根拔起。

    在妖气和圣光接触的瞬间,绿妖突然间面色难堪,因为在带着圣光穿进妖气的时候,绿妖突然后退了几步,那是无法自主的后退,因为力量,因为圣光的力量在不断杀掉黑色的妖气。

    黑色的妖气也不是一般的气体,绿妖身为妖神境界,除了会多种变化以外,还会着一种撒豆成兵的妖术,所以在他感到不断的受到攻击,无法承受步步后退的时候,绿妖形神充满凶光,刹那间眉宇一道黑光涌现,双手一挥大喊了一声变。

    在喊了一声变之后,突然间那道黑光如光速般融进黑色妖气之中,分秒之间,从黑色妖气之中不断的发生变化,一道道黑色妖气突然间幻化成妖形,大声怒着吼着在圣光里挣扎冲击。

    秦生见此,从身上拿出自大同而来的孔雀笔,顿时间身上的文房四宝放在了他的面前,除了唇枪舌剑,秦生还要继承先师孔圣的步伐,他要口诛笔伐,一想到那些童男童女,秦生心里的信念更加坚定,他誓要铲除面前的绿妖,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为人族的一员,就要为了人族的一切放掉任何杂念,一心的斗战妖族之妖。

    于是,在文房四宝准备就绪的时候,秦生右手握着孔雀笔,微微闭上眼睛,突然间他大笔挥动,诛字跃然跳跃于白纸之上,生动形象。

    在秦生写完之后,文气圣光溢出于秦生的眉宇间,平凡的诛字如一道道巨大的符咒,压住了黑色妖气,那些被妖气幻化成的妖兵,瞬间被诛字当头诛杀,只有化成无形的命运。

    看到秦生拿出文房四宝的时候,绿妖心里就有所疑惑,因为他在朱文的口里得知秦生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秀才,秀才只不过是一种文生的象征,如何能有口诛笔伐的能力,重要的是秦生不仅有了口诛笔伐的能力,而且对于口诛笔伐运用自如,就像一个文位甚高的人一般,把口诛笔伐发挥的淋漓尽致,好像无所不能。

    绿妖见到了秦生超越秀才文位的能力,疑惑之后大惊失色,目下自己已经不是秦生的对手了,再和秦生斗气下去,自己除了输还是输。

    所以,在顷刻间,绿妖选择了撤离自己发出的黑色妖气,之所以要撤离黑色妖气,那不是因为黑色妖气有多么宝贵,而是黑色妖气对于妖族而言,就是他们的心脏般重要,只要秦生完全突破了黑色妖气,也就意味着绿妖被打回原形,再也没有修炼妖道的资本,彻底成为一个凡妖。

    黑色妖气已经开始慢慢有收回的迹象,秦生那能让绿妖收回妖气再次逃之夭夭,他集中意志,不断的口里诵念当年孔圣所念诵的《春秋》,UU小说不断挥动,书写着圣元大陆至高无上的诛字。

    绿妖要收回的黑色妖气,不断的被秦生凝聚的文气一一瓦解溃散。

    转眼之间,黑色妖气没有一点顺利的让绿妖收回,反而被秦生的无数诛字诛掉了。

    当黑色妖气被秦生一一溃散击败之后,惊天动地的声声巨响之后,烟雾尘灰弥漫整个大地之后。

    秦生和绿妖也完全在漫天无极的烟尘中看不到了样子。

    当狂风不断的咆哮,当烟尘被风慢慢吹散,秦生出现在了原地,面色镇定凛然,但是在秦生的对面,曾经绿妖站着的地方,绿妖却不见了了影子,秦生一眼看去,看到了在绿妖原先站着的大地之上,有着一节枯黄了的竹子。

    原来绿妖是个修行得道的竹子而已。

    绿妖已经被秦生诛杀,打回原形变成了一颗竹子。

    收了绿妖之后,秦生还是久久凝望刚刚和绿妖大战的地方,见自己亲手诛杀了残害人族的绿妖,也觉得心里欣慰,突然间秦生没有再在原地停留,因为他要去照顾那群刚刚自己从山洞里救出来的童男童女,要让他们早点和爹娘团聚,因为这样一种让人团聚的事,颇有感触无限感伤啊!

    所以,秦生在转眼间也不见了踪影,他找到了那群特想归家的孩子们!一个个牵着手,形成一道人墙往大同走去。

    然而,在大同城外,以朱文为首搜索绿妖的队伍却是一无所获,他们索性哪里都不去了,乖乖的守在了入口之处,等待绿妖和童男童女回来。

    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秦生带着失踪的童男童女赶到了大同城门之外。

    看到他们而来,守着城门的守卫,他们也必须庆祝和鼓舞,因为看到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就算任何人也会动了心底那份善心的。

    于是,守卫禀报了在城门外一组身为头儿的朱文,不错就是朱文,因为他特别不愿意自己在任何人面前丢了那份尊严和面子。当秦生带着一大群天真的孩子出现在城门口的时候,无论从哪儿找过也找不到,任凭他们一大群人漫山遍野的搜索,还是找不到关于孩子们的任何线索。

    城门的守卫其中有一个一眼就认出了秦生,原本打算数落,但是在他看到那么多天真的孩子时,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感谢秦风,感谢秦风让他们全家团聚。

    听到这样一种动静的时候,朱文一下子转回了头,在他看到那群孩子们的时候,心里不仅没有半点喜悦,反而从心底的怨恨秦生,因为不仅是现在,之前也发生很多次,他太不希望了。

    也因为如此,他不断回忆不断猜想,为什么自己派了那么多人都盼不到,这个功劳反倒让人家赚了去,即使这就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也绝不会就此认输,就算他降服了绿妖零售......

第二百一十章 练字

    当秦生出现在秀才营练字房的时候,让他们所有人惊讶的不仅是秦生这时赶回,让他们惊讶的是,在秦生身后跟着一大群人,那群人正是前天到大同秀才营,,,,,,,,,,,,,,,,,,,,,,,,,,,,,,,,,,,,,,,,,,,,,,,,,,,,,,,,,,,,,,,,,,,,,,,,,,,,,,,,,,,,,,,,,,,,,,,,,,,,,,,,,,,,,,,,,,,,,,,,,,,,,,,,,,,,,,,,,,,,,,,,,,,,,,,,,,,,,,,,,,,,,,,,,,,,,,,,,,,,,,,,,,,,,,,,,,,,,,,,,,,,,,,,,,,,,,,,,,,,,,,,,,,,,,,,,,,,,,,,,,,,,,,,,,,,,,,,,,,,,,,,,,,,,,,,,,,,,,,,,,,,,,,,,,,,,,,,,,,,,,,,,,,,,,,,,,,,,,,,,,,,,,,,,,,,,,,,,,,,,,,,,,,,,,,,,,,,,,,,,,,,,,,,,,,,,,,,,,,,,,,,,,,,,,,,,,,,,,,,,,,,,,,,,,,,,,,,,,,,,,,,,,,,,,,,,,,,,,,,,,,,,,,,,,,,,,,,,,,,,,,,,,,,,,,,,,,,,,,,,,,,,,,,,,,,,,,,,,,,,,,,,,,,,,,,,,,,,,,,经济空间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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