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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风皇帝     重生之我是曹操txt下载     重生之我是曹操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章 会战

    第七十章  会战

    黎明之后,在金sè的晨曦中,五万大秦铁骑已经端坐在了战马上,静静等待着那些不知死活的扶余人,在他们眼中,那些‘勇敢的扶余人’想和他们正面决战,根本就是送死,这不是夸大或是骄傲,而是身为大秦军人应有的自信和胆魄。

    丁零的小王子骑在马上,端坐在曹昂身边,他跟大秦的使节说想看一下大秦的战阵,曹昂答允,更是直接让这个丁零的蛮族王子跟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好好见识一下大秦的厉害。“替我问下王子,觉得今rì之战,谁胜谁败?”曹昂看了一下身边出使丁零的那位使节道,于是那使节依演而问,只见那丁零的小王子说了一堆。

    “他说什么?”曹昂边上,曹真忍不住问道。“丁零王子说,他今rì得见大秦骑兵之盛,方知何为真正的铁骑,那些扶余人只不过是些骑马的小孩子罢了,想来胜负早已定了。”那使节说道。

    正自说话间,对面的草原上,扶余骑兵出现了,如雷的马蹄声如cháo水般汹涌了起来,二十万人马,这一涌而出,黑压压的布满草原,远望过去也的确声势浩大,叫人惊心动魄。渐渐地那些扶余骑兵近了,只见他们穿得都是破破烂烂的,和盔甲鲜明,军容鼎盛的大秦骑兵相比,他们看上去就像一群乞丐花子。大秦的骑阵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哪怕那二十万扶余人的气势看上去能把他们淹没似的。

    “二十万人,看起来扶余的男人都差不多在这里了,我到是不相信他们都是不怕死的汉子。”担任先锋的曹布自语道,在他旁边,张飞更是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这么多的人,足够他杀一阵的了。“殿下怎么还不下令进攻。”张飞不自觉地道。

    “出阵!”曹昂一声高吼,身旁的亲兵俱是随他一起喊叫了起来,在中军曹昂的命令下,大秦的铁骑们,举起了手中的马刀,斜指向天。太阳的光芒下,这阵刀浪耀出的光芒让对面的扶余人眼花莫名。

    “铁。”曹昂和一众亲兵一同嘶吼了起来,在清晨的草原显得突兀异常。那丁零的小王子被这一吼惊了一惊,但是就在他未回过神时,一阵浩大更狂放的声音回应着响彻了天空,那是五万大秦铁骑的呼应声,“铁!”

    ‘铁’字余音犹在,曹昂那高举的战刀猛地激烈地挥了下来,击打在了胸前的铠甲上,激越的金属交鸣声刺响了起来,然后更雄壮的一幕出现了,五万把战刀与他们的主将一般无二,敲击在了胸前的铠甲上,那声音雄浑苍郁得直要搅破青天一般。

    曹昂每说一个字,那些士兵定然群起响应,一声嘶吼一记刀击,曹昂一共说了五个字!

    “铁。”

    “铁————!”

    “甲。”

    “甲————!”

    “依。”

    “依————!”

    “然。”

    “然————!”

    “在。”

    “在————!”

    “铁。甲。依。然。在。”这就是大秦铁骑冲锋前的战号!曹昂的刀挥下了,处于先锋军的曹布和张飞的血早已烧透,他们再也按耐不住,狂啸声中,两人冲了出去,身后是一万早就憋足了浑身沸血的先锋军。“杀呀!”狂暴得宛若魔神一样,五万大秦铁骑发动了全线冲锋。

    见到大秦骑兵汹涌地冲击过来,那被刚才一幕惊得如同木鸡一般的扶余王才醒悟过来,慌忙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大声地叫了起来,“勇士们,给我冲,杀呀!”然后策马狂冲了下去,二十万扶余人也嗷叫着冲了出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对于选择正面决战的军队而言,当冲锋开始得那一刻,就是两军士气的较量,扶余人有士气,那士气暴烈汹涌但却不持久,因为他们和大秦的士兵比起来,顶多只能算是一股寇而已!大秦军前,谁敢言勇,这就是曹cāo一直灌输给军队的观念,所以扶余人暴烈,大秦士兵比他们还要暴烈,而且这暴烈无有穷尽。

    “痛快呀!”张飞狂笑声中,蛇矛不断地刺杀着冲过来的扶余骑兵,在他身旁,曹布持戟,左冲右折,更是勇不可当,而他们周围大秦的士兵更是癫狂如魔,手中的马刀凌厉得就如同惊雷一般,他们根本就不用任何的躲闪,他们只是避过要害处,拼着一道轻伤,就将迎面而来的扶余骑兵斩落在了马下,在马蹄践踏下,变做一团血肉模糊的尸体。对着这凶悍的打法,扶余人惊惧莫可言状,这样的不顾惜生命,他们为什么可以如此,难道他们疯了吗!在大秦骑兵凶悍的刺激逼迫下,中路的扶余军亦是不由得拼起命来,只是在大秦先锋军汹涌如cháo,狂暴如雷的攻势下,还是被逼得节节后退。

    两翼的扶余被强征骑兵见着中军大阵,竟然被一万秦军先锋打得不住败退,一时间皆是面如土sè,先前那种自认为人多势众而带起的自信开始动摇,这时两翼的秦军如疾风一样冲杀过来了,刀光如浪,那浪却是翻起死亡的浪,扶余人用箭shè,只是他们苦寒之地,铁器甚少,那些被强征的扶余兵武器大多都是自备,他们用的箭支大多只是削尖的木杆罢了,对着穿着铁甲的大秦骑兵而言,等于没shè。

    一重重的刀浪不断瓦解着十万扶余民兵的斗志,看着同伴不断地倒下,而面前的大秦士兵却一个个无事一般,他们的心在不断地下沉,他们根本就赢不了,他们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更见迟缓,大秦战士给他们的心理压力使得他们越来越加地害怕惊恐。

    扶余王并不是笨人,他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妥,他的两翼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想不到,真地想不到,大秦骑兵的布阵让他彻底的输了,曹昂并没有按照常理,将重兵集结于中路和扶余人对冲,他将重兵分在了两翼,他要的是先击溃那十万扶余民兵,至于中路,他则是让五万大秦铁骑中最强的一万人担任了中路主力,力求拖住扶余王十万正军的攻势,但是没想到的是,张飞和曹布两个凶神竟然带着那一万人把扶余王十万正军给逼退了,让本就看似强大实则脆弱的扶余两翼士气消散得更加厉害。

    “勇士们,给我杀!”扶余王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如果中路再不能反攻回去,那么两翼的崩溃很快就会变成现实,所以他拼命鼓动着麾下的士兵,而那些扶余骑兵也确实发动了决死的冲击,他们也是不顾惜自己的xìng命了,但是大秦的士兵在战场上的正面对决中是永远不会退却的,这个时候,对于两支斗志同样旺盛的军队而言,实力成了决定一切的砝码,对扶余人来讲,很可惜,因为他们和大秦的士兵在战斗的技巧上完全败北,曹cāo以前最恨的就是藏私,所以大秦无论是王牌也好,jīng锐也罢,大家训练的科目都一样,训练的战技也一样,只不过成为王牌的人永远是最刻苦的那群人,所以大秦军中的竞争一向激烈,这也是大秦士兵战斗力之强的真正原因,现在这方面上的优势足以让他们完全凌驾于人数众多的扶余人之上。

    扶余王的神sè开始变得绝望了,他知道他麾下的士兵已经拼命了,但是他们仍旧攻不破这面前的一万大秦骑阵,反而依然是一点一点的退却,中路大军决然的冲击后,却依旧是这副样子,这对两翼的扶余人来讲,他们脆弱的士气被残酷的事实砸了个粉碎,恐慌不可抑制的在他们心中翻滚,越滚越大,终于开始有人逃跑了,有一个,就会有两个,三个,四个直到全部。

    扶余的两翼炸营了,那些本就没什么军纪观念的扶余民兵,再也受不了那屠杀似的一边倒,他们开始全线地狂奔逃跑,混乱中,他们盲目地砍杀着周围任何阻止自己逃跑的障碍,他们心里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离身后的那些大秦骑兵越远越好。在两翼的全线崩溃中,扶余王本阵中路的左右两侧也被冲垮了。他的二十万大军已然土崩瓦解。

    两翼的大秦士兵没有去追赶那些逃跑的扶余人,他们折向了中路,就像两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捅入了扶余王中军的两腰。高顺和乐进在左路疯狂地突进着,他们要把扶余王的中路军给彻底截成两段,他们要把扶余王给留下来。

    曹昂身边,李典,曹真和张辽俱是紧跟在他两旁,他们在右路撕扯出了一条直线,斜向直冲扶余的王旗所在,他们的突进比高顺他们更强猛,更野蛮,因为他们的两个先锋是典韦和许楮,作为亲卫军的队长,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在曹cāo的身后,默默地尽着护卫皇帝的职责,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们不渴望战场厮杀,相比较而言,他们对于战场的渴望或许要更加地强,现在他们就在展示着他们在战场上的威力,尤其是当对方可以与他们一战的大将时,那些阻挡他们的士兵就成了完完全全的自寻死路!

第七十一章 军人不是英雄

    第七十一章  军人不是英雄

    轰然若雷的攻势中,高顺和乐进终于将丁零的十万正军截成了两段,前三后七,高顺他们在截断以后,已经做好了面对扶余后队七万士兵的反扑,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七万士兵舍弃了他们的主君,竟然向后逃跑了。

    高顺和乐进互相看了一眼,并未完全松懈,而投入到对扶余王的进攻中去,他们分出了一万士兵,在分割的那条线上,列成了厚实的骑阵,万一那七万骑兵是诈败诱他们自乱阵形,然后杀个回马枪每他们也不是毫无防备。

    “王,您走吧!”扶余王身边的近卫们劝说着自己的王。但是扶余王不为所动,“走,走到哪里去,今rì之败,叫我有何面目再回去。”扶余王大声地吼叫了起来,“秦军是不会放过我的。”“要走你们走,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曹昂他们终于对扶余王的大军完成了合围之势,对于那些夺路而逃的扶余军,他们没有丝毫追击的意思,他们的目标只是扶余王而已,三万被截断的扶余军,又陆续地逃出了万多人,加上战死的约一万扶余人,扶余王身边剩下的士兵只剩下了八千之众,他们和扶余王一样,不想做个羞耻的逃兵回去,既然要死的话,那就死得像个战士吧。

    存了死志的八千扶余士兵,一时间绝望地悍勇攻击倒也让大秦的士兵损伤不少,曹昂皱起了眉头,他命人吹起了战号,长短错落,大秦的铁骑们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整束了队伍,竟是脱离了扶余士兵,只是将他们团团地围了起来,摸出了身边的长弓。“殿下,为什么要用弓箭?”张飞红着眼冲了回来,那些扶余人好不容易让他觉得有点劲道了,可是曹昂竟然要用弓箭把他们全都shè死。

    “翼德。”曹昂没有答话,反而是曹布大声地喝了起来,然后重重地一拳打在了张飞的脸上,把他从战马上揍了下去。“你,你打我。”看着打了自己的曹布,张飞的眼中全是茫然,还未等他爆发,曹布已自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揪住了他,脸贴着张飞一字一字道,“你忘了并州的事情吗?”

    看着曹布,张飞青筋暴出的手松了下去,他想起了并州因为他们的卤莽而白白战死的那些兄弟,秦风碑下,那些死去的兄弟本不用死的,是他,是他害死了他们。

    “砰”曹布放开了张飞,张飞竟然就那样跌坐在了地上,“那些扶余人已经不想活了,他们求的只是一死而已,难道你要我们的袍泽去做他们的陪葬品,就因为你的武勇,你就要兄弟们一起陪你玩命儿吗!”曹布依旧大声吼叫着,“我们已经胜利了,胜利了,只要用弓箭,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亡就够了,我们是战士,是军人,不是他妈的英雄啊!”“兄弟,我错了,我错了。”张飞终于大声地吼叫了起来。看着张飞和曹布两人,众人心里沉沉的,的确他们心中都有着想和这八千扶余残军硬拼到最后的想法,但是曹布说得对,他们是战士,是军人,他们追求的是完美的胜利,和这些存心找死的扶余人硬干,只是让他们的士兵成为无谓的消耗品去换取那虚无的‘容光’,军人的荣耀,唯胜利也!他们是大秦的军人,他们追求的只应当是胜利,而且是完美的胜利。

    “放!”随着各个将军的号令声,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呼啸着向被围在zhōng yāng的八千扶余人shè去了,扶余人想要冲出来,但是被围成一团的他们根本冲不出这死亡的箭雨。

    终于,箭雨稀疏了起来,而扶余人的地方再也没了站立的身影,他们差不多都死了,就算剩下没死的,也在大秦士兵的马刀下,被送去见他们的袍泽去了。

    战后的草原上,曹昂和高勇漫步着,这次战役虽然是他一直在指挥着,但是曹昂知道,高勇一直在背后支持着他,“殿下,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我们了,丁零人会替我们继续削弱扶余人的势力,不过我想扶余人不是那么笨,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该怎么做,将军一定比孤更清楚。”曹昂淡淡道,然后看向了远方,“这里已经不需要孤了,孤想回去,向父皇请教一些问题。”“那么殿下要保重了。”似乎知道曹昂的想法似的,高勇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老将军,可以的话,请您向父皇上书,让翼德叔父留下来吧!”曹昂看向了高勇。“为什么,殿下,请说出您的理由。”高勇严肃地道。“老将军,翼德叔父的确是员勇将,而且也有着成为名将的潜力,但是翼德叔父的xìng格却让孤觉得他最适合待在这草原上,等到帝国需要他的时候再召唤他比较好。”曹昂郑重地答道。“这样的话,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高勇点了点头。

    曹昂走了,带着张辽等人向着目前大秦的都城邺县去了。

    “公达,你似乎心不在焉啊!”又是轻松地赢了荀攸以后,曹cāo看着着谋主之臣问道,“是不是还在担心昂儿他?”“陛下,太子身为储君。”见曹cāo相问,荀攸不禁道。“公达,不要说了,朕已经说过,想要做大秦的帝位,就必须为大秦战斗流血。”曹cāo挥手道,“以后这一点,朕会写进祖训。”

    “陛下,檀州战报来了。”这时,郭嘉拿着一卷文书冲了进来。“拿来朕看看。”曹cāo一把抢过了文书。“哈哈哈哈哈哈!”“陛下?”荀攸急问道。“太子已破扶余,斩首三万五,我大秦折损四千人。”说到大秦的损伤时,曹cāo的笑容还是黯淡了下来。“陛下,当可发此战报通告天下,我大秦又胜了。”荀攸洪声道。“那就交给公达你了,你叫宪部去办吧。”曹cāo将战报文书给了荀攸。

    “奉孝,坐吧。”荀攸走后,曹cāo招呼着郭嘉做下了,“西域的事准备得如何了?”“陛下,在马腾他们的协助下,西域诸国的形势都摸得差不清了,那个罗马和安息的确和西域诸国有商队来往,我汉人之物在罗马与安息二国极为珍稀,若是真能将丝路并于我大秦麾下,其中利益的确不止万千。”郭嘉难得地语气如此严肃,可见丝路所能获取的利益之大。“那么,奉先和子龙他们如何了?”“子龙和奉先他们已经突入南匈奴的腹地,而马腾和韩遂也已经进入南匈奴的势力范围了。”

    “已经到腹地纵深了,奉先的飞将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曹cāo找到了地图,看了一眼道。“对了,志才去并州坐镇以后,董卓有什么动静吗?”“西凉方面只是训练了一支和我大秦秦风铁骑一般建制的骑兵,也是一人三马,人数一万左右,据说极为jīng锐。”郭嘉答道。“主将何人?”“主将是西凉目前的头号战将华雄,不过他的两个副将以前到是从未听说过。”对于这样的军队,苍天之眼自然是有着比较详细的消息。“哪两个,奉孝说来听听?”“两个都姓徐,一个叫徐荣,另一个叫徐晃。”“徐荣,徐晃。”曹cāo念叨了两声后,看向了郭嘉,“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策反过来。”“嘉知道了。”郭嘉点头道,他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将才,至少他跟随曹cāo到现在,从未见过皇帝在识人方面有什么差池。

    “对了,中原方面最近如何?”“中原方面一直很平静,袁绍一直在忙着练兵,继续在购买我们的驽马。”郭嘉笑着道,那些卖给袁绍的马匹在大秦这边基本上就算是驽马了。“那孙坚那边呢?”“孙坚似乎想通了不少,除了荆扬两州的防守军队外,其他jīng锐的部队都被他调去江东和那些百越人干上了,和我们的生意他到是做得很热闹,有点想和我们合伙干的意思。”“合伙?”曹cāo皱起了眉头。“不错,陛下,江东之地,那些世家近百年没怎么受过朝廷的管束,现在孙坚要将大部分jīng力放在抵御我们大秦和袁绍的身上,他也是不敢动那些世家,所以到是想和我们一起做生意,刮那些世家一笔。”听着郭嘉的解说,曹cāo马上就明白了,孙坚也是在为这些世家烦恼,天高皇帝远,东汉积弱百年,这些地处江东偏僻的世家这么多年下来早就自成一系,暗中关系复杂得很,再加上孙坚外有强敌,而且情势并不如原本历史上那般,黄巾以后,贼寇丛生,世家多被削弱,他可以安心对付世家势力,现在的他只能对那些世家百般容忍,不过这样对他可不是一件好事,能够借刀杀人的话,还是给好好地利用一下的。“奉孝,你等会和元龙一起去找子仲,商量一下,怎么帮孙坚好好地盘剥那些世家,最好逼得那些世家不满而生恨,然后让孙坚知晓,朕想这些你和元龙定能办好吧?”曹cāo笑着道。“陛下的意思,嘉明白。”郭嘉也是笑着走了,这种在暗中cāo纵的事情他是最喜欢的,更何况现在有陈登这个不比他差的家伙加入,想要不成功都难啊!

第七十二章 南匈奴之战 上

    第七十二章  南匈奴之战  上

    南匈奴的腹地,吕布和赵云的兵团在渡过荒原流沙以后,立刻分兵四战,南匈奴并不知道他们的进攻,所以当他们突入这草原以后,南匈奴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由于马腾和韩遂在南匈奴西面发动的大规模正面袭击,匈奴王于夫罗的本部大军和诸多部落的战士都去了西线,而将自己的软肋腹地留给了赵云和吕布,自从当年卫青和霍去病横渡流沙大漠,至今已经三百年没有汉人真正穿越过这死亡之地,来到他们的草原上,所以他们根本想不到,吕布和赵云竟然能够带着三万大军踏上他们的土地。

    “子龙,还好马腾和韩遂在西线发起了攻势,不然的话,匈奴的主力军队依旧留在这里的话,我们必然伤亡惨重啊!”想到穿越流沙大漠之后军队的疲劳状况,吕布不禁道,虽然仍旧有把握能够击败匈奴人,但是那样的状况下作战,绝对是处于劣势的。

    “劳师远征的确是兵家大忌,不过我们已经挺过来了。”赵云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这次,陛下和总参制定的计划算到了一切,那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的确西羌马腾韩遂的暗中归顺,以及他们在西线对南匈奴发动的攻势,都可以视做整个战略的一部分,马腾等人的进攻可以作为策应赵云吕布兵团的佯攻,也可以单独作为一次大规模的正攻,对于匈奴人来讲,迎战是他们唯一的选择,而整个宏观战略中最重要的一笔就是赵云吕布兵团度过流沙大漠,从东线向匈奴人发起的攻势,这才是两翼夹击中最重要的一环,他们突入匈奴人的领地才是最锋利的一把刀子,一把真正致命的利刃。

    “子龙也说得也是,现在就该是我们发威的时候了。”吕布大笑了起来,曹cāo和总参给他们的命令中是度过大漠以后,他们可以zì yóu作战,这给予了他和赵云这两员骑将最大的发挥空间。“现在匈奴几个大的部落都被我们控制了起来,士兵也休养得差不多,是时候好好大干一场了。”赵云铺开了地图,沉声道。“子龙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吕布看向了赵云。“奉先可记得‘围魏救赵’?”赵云点了点他们目前的位置和马腾他们的位置。“子龙,咱们这样叫‘围魏救赵’不太恰当吧!”吕布会意,大声地笑了起来。

    “奉先兄说得对,的确不恰当。”赵云看着地图上也笑了起来,他们现在占了匈奴人的老巢,他们肯定是要红着眼回来跟他们拼命了,不过马腾他们可不会干让他们这样顺当地回来的。“不知道马小子追杀那些家伙追得怎么样了,真怕他一下子冲动把那些家伙给赶尽杀绝了。”吕布突然道,他们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让匈奴王的小儿子自以为是靠着自己的力量逃出生天,为了弄得更逼真点,马超可是带队去追杀那小子去了。“马超在陛下身边待了那么久他分得清轻重,只是匈奴那小子要吃点苦头罢了。“赵云也是笑了起来。

    ”恩,按照地图上来看,匈奴人想要赶回来,得要三天的时间,等那小子去报完信,我们至少有五天的时间,这段路咱们可不能让他们好走。”吕布看着地图,眼中露出了锋寒的光芒。“奉先手痒了?”赵云看着吕布,笑了起来,然后道,“也罢,那么奉先就去吧,我留在这里好了。”“那就多谢子龙了。”“奉先兄就去挑选人手吧,这里交给我了。”赵云站起了身子,sāo扰战就让吕布去吧,毕竟大局才是最重要的。

    “停!”马超挥起了手,身后十几骑一起停了下来,在他们的前方一个黑点已经变得越来越远了。“大人,那小子看起来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给他的那一枪了。”周围的士兵见那黑影远去,大笑了起来,他们可是咬着那匈奴小子一天一夜,好好地做了场戏给那小子,其中要数马超给那小子的几枪最狠最yīn。“笑什么笑,回营去。”马超大声道,不就是一枪挑破了那小子的裤子,值得这样唠叨个不停吗!见马超生气,那些士兵倒也不在大笑,跟着马超一起朝着来路回去了。

    此时,西羌与南匈奴交界的马腾军中,韩遂几个正在筹谋着什么。“算时间,两位将军应该到南匈奴的腹地了,我想匈奴人马上就会退兵了。”毛阶看着地图道。“毛大人,大漠变幻无常,吕将军和赵将军真地能在三天内度过大漠?”韩遂的眉毛动了动,他们西羌西接西域,自然知道沙漠的可怕。“韩大人放心,大秦军队言出必行,既然两位将军说他们能在三天内度过七百里沙海,那就一定能做到。”毛阶重声道,一副肯定的样子,不过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是没底。“好了,文越,毛大人,我们还是来想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马腾显然不想让两人因为这件事而有什么不快,韩遂那‘谨慎’的xìng子他还不清楚。

    “匈奴人急奔而来,和我们作战,本就是疲师,到时候,吕赵两位将军在东线发动以后,匈奴人必然急于退兵回援,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无法妥善地撤退,如果能留下他们的一部份人就更好了。”毛阶指着地图道。“疲敌之师,叫匈奴人两头跑,累死他们,的确不错。”韩遂眼里放出了光。“我们还可以派出军队,先绕到这里,然后等匈奴人回撤的时候,截下一部分人来。”马腾指向了地图上的一处地方道。“马将军何以肯定,匈奴人会从这里退兵回师?”看着马腾所指之地,毛阶奇道。“那里是匈奴人回援最快的路,从其他地方走,他们要多花两天的时间。”韩遂在一旁道。“恩,如此的话。”毛阶沉吟了起来,“这的确是步杀棋,不过我们截断的人不宜太多,匈奴十万人马,截他们个两万下来就行了。”“人太多的话,想那于夫罗也必然不肯的,两万人,刚刚好。”韩遂和马腾在一旁都是点头称道。

    夜晚,匈奴人的大营,篝火冲天,突然一骑奔马冲向了匈奴人的大营,“什么人?”火光中,几个负责jǐng戒的匈奴人想shè箭,不过很快他们就看清楚了,跑来的马匹是他们匈奴中的好马,是自己人。就在他们确认之后,那马匹忽地载倒在了地上,吐起了白沫,显然是跑得脱力了,几个匈奴兵连忙冲了上去,将那马上的人翻了下来,仔细看时,竟正是他们的小王子,只见他身上伤痕累累,更惨的是连裤子都给人扒了,竟是光着屁股骑马回来的,大腿两股间擦破了不少地方。

    “父亲,父亲在哪里。”匈奴的小王子忽地叫了起来,挣扎着要爬起来,不过还没站闻就扑拉摔在了地上。那几个匈奴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才恍然大悟地匆忙把小王子给抬了起来,往他们的单于于夫罗的大帐急匆匆地冲了过去。“让开,让开!”一路上,几人大声吆喝着,把挡路的家伙给踢到了一边。“你们干吗?”跑到门口时,几个人却被门口的卫士给挡住了。“小王子来,来了。”“小王子人呢?”“这里。”几个人让开了身子。

    “赤眼!”于夫罗刚想责备自己的侍卫,却看到了那几人手中抬着的人,正是留在家里的小儿子。“我儿,你怎么了?”于夫罗猛地冲了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儿子,他一向最疼爱的就是这老幺,现在见到儿子这副惨状,自然是情绪失控了,“哪个杂种干的,是谁,告诉我,我要杀了他。”于夫罗眼睛一红,就抽出了刀子。吓得旁边的人,都是面如土sè,于夫罗生气的时候可是见谁砍谁的。

    “父亲,汉人杀过来了。”突然,小王子抓住了于夫罗的衣襟,让他的父亲冷静了下来。“你说什么,汉人打过来了。”看着儿子,于夫罗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是应该待在草原上的老营里的。“父亲,那些汉人度过了沙海,把老营给端了。”那小王子叫喊了起来。“你说什么,他们度过了沙海,这怎么可能?”于夫罗的脸也楞住了,然后他又咆哮了起来,“我们老营不是还有四万人吗?怎么会的,啊!”“父亲,那些汉人的军队好厉害,我们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一阵就输了啊,咱们留下的人年纪太大了啊!”那小王子答道,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阵晕眩,竟是昏了过去。“我儿。”于夫罗一把丢掉了刀子,又抓住了他的儿子,看向了周围的人,“还待着干什么,叫巫师啊!”于是,营中一阵慌乱。

    “大王,我们现在怎么办?”当小王子被安置好以后,几个于夫罗身边的重臣问道。“怎么办,当然是回老营去,我们的孩子牛鞅都在那里。”于夫罗大叫道,神情愤怒。“那这里怎么办,那些西羌人。”“明天我亲自上阵,狠狠地杀下他们,然后再回老营。”于夫罗强自冷静道,作为一族之长,他还是有点韬略的,现在急匆匆地退兵,绝对会被那些西羌人咬上一口,不若先把他们给打疼了,再回撤,当然若能把他们给击溃以后再撤自然是更好,只是他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第七十三章 南匈奴之战 下

    清晨时分,匈奴人对着羌人大营发起了如cháo水一般的攻势,心急着回去的匈奴人进攻得极其猛烈,由于马腾已经率军前去埋伏,所以带着大军和匈奴人厮杀的就成了韩遂,面对匈奴人猛烈的进攻,韩遂并不担心,反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之间的猛攻只能说明匈奴人现在很急迫,很想将他们一鼓作气地打败。“传令下去,叫兄弟们给我拖着他们,不要跟他们硬拼。”韩遂很快下达了他的军令,然后自得地笑了起来,“想跟老子硬拼,老子不奉陪。”

    匈奴人的猛攻中,羌人看似不断地败退着,但是细细观之,则是匈奴人陷入了羌人之中,于夫罗很快就分清了这一点,“大王,我们已经攻打了半天了,还要打吗?”“撤兵!”于夫罗咬着牙齿道。“大王,您不是说?”“叫赤眼儿留在后队,只要那些羌人追出来,就给我杀回去。”于夫罗道。“是,大王!”见着匈奴人退却,韩遂脸sè又变了,“好一个匈奴蛮子,竟然倒也略通兵法,不过你撤得那么齐整,后队队形不散,傻子才会去追!”韩遂自语道,“来人,给我传令下去,结阵,慢慢地压上去。”

    见羌人不上当,于夫罗再没有了办法,心忧老营之下,唯有下达了全军撤退的号令,于是那些匈奴人呼啦地往后跑了起来。见到匈奴人乱糟糟地撤退,韩遂才放下了心,指挥着军队追了上去,而且追得也不怎么急,既然马腾在前面等着他们,自己就慢慢地追好了,只要在马腾截下两万人之后,他们能及时赶到就行了。

    于夫罗带着手下就那样如疾风一样向着自己的老营跑去了,在通过马腾设伏的那个峡谷时,大意的匈奴人想都不想,就一头冲了进去,看着匈奴人不断地从山谷里跑出去,马腾手下的士兵们躲在山崖上都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没有马腾的命令,他们只有按耐着xìng子,看着匈奴人从谷中不断地飞奔出去。终于,马腾下令了,随着一声声的呼号声,无数地石头从山崖上滚落了下来,击打在那些还未出谷的匈奴人身上。

    听到石头滚落山崖的巨大响声,于夫罗不禁回头去看,但见烟尘弥漫,喊杀震天。他那留在后队的一万五千人陷在那谷中,谷口早已是乱石重叠,将那谷口给封死了。于夫罗的脸抽搐了起来,面sè铁青得可怕。“大王?”“走。”于夫罗牙齿紧咬,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那出言相问的人身上,大吼道,“继续走。”然后策马向前狂奔了起来。那些匈奴兵见状,也是勒马狂奔,不再去理身后谷中的族人。

    山谷内,一阵乱石如雨,已是砸得那些匈奴人折了两千余,石头砸完,那些两边山坡上的羌人士兵仍不下去,而是拿出了随身弓箭,朝着谷中密密麻麻的匈奴人劈头盖脸地乱shè过去,连瞄都不瞄。看着那些匈奴人不断哀号着中箭倒去,马腾的眼不禁瞟向了身边的毛阶,他身边的这个大秦文官,真地只是一个文官吗,他到此埋伏时,想到的不过是届时将谷口封住,然后一拥而下,将那些匈奴人砍死,却没料到这随行的毛阶竟然让他指挥士兵,收集石块,将所有的弓箭集中使用,布于山坡两边,交错而shè,端的是老辣异常,这战果更是十分之好,但见箭雨稀疏之后,一万五千的匈奴人,只剩下了八千不到,这石流箭雨竟是一下子去了他们一半的人马。

    “可惜了!”马腾正自暗中思量惊心不已时,毛阶却是忽然长叹了起来。“毛大人叹什么?”“我叹若是时间充裕,能带上火药硫磺之物,布于谷中,这一把火下去,加上此前乱石箭雨,定叫那剩余的八千匈奴兵也折了进去。”听着毛阶之语,马腾却是张大了嘴,心道这真是够毒的一策啊,大秦果然是虎狼之国啊!

    “让将军见笑了。”见到马腾神sè,毛阶倒是轻笑起来,然后道,“马将军可率将士们出击了。”“哦,好。”被毛阶这一提醒,马腾刷地拔出了剑,就要领着军士杀下去,只见毛阶又叫了起来,“马将军,多留些活口,我们还要他们替我们筑路呢!”听到毛阶的叫喊,马腾又是楞了一楞,刚才还说要一把火烧个jīng光,现在到又要自己手下留情了,真是怪人啊!

    马腾带着人扑了下去,匈奴人也仍旧没有投降的意思,他们依然凶顽地挥着刀子,想杀出谷去,只要出了谷,他们就可以回家,一时间他们到也与马腾他们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谷口外渐渐响起的马蹄声,却一点一点地让他们的希望变做了泡影,那是韩遂的追击军队,他们终于到了,于是失去了斗志的匈奴人开始投降,当生路被完全堵死以后,能够有勇气去面对死亡的人毕竟不多。

    于夫罗带着剩下的八万匈奴大军跑了两天了,这两天里面,他们没有休息过,终于到了晚上,在几个重臣的建议下,于夫落让自己的士兵休息了,如果就这样不眠不休地跑回去,面对着秦军,以他们的疲惫状态,就算人数众多,也没用啊!也许是被这一连串的东西弄得心烦不已的缘故,于夫罗和那些匈奴大人们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那就是让士兵注意jǐng戒并派出斥候查探一下。于是,所有的匈奴士兵沉沉地睡去了,只有几个人被派出去负责jǐng戒。而他们浑然不知的是,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几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正自注视着他们。

    “真是太大意了啊!”马超摇起了头,然后复叹道,“可惜不是秋天,算他们好运了。”“怎么,你小子想到什么了?”吕布有趣地看向了身边的这个少年,“说来听听。”“如果是秋天的话,牧草枯黄易燃,这些匈奴人又如此没有戒备,扎营又扎得这般密集,只要一把火就能把他们烧得七七八八了。”马超答道。“你小子在陛下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啊!”吕布轻笑着,然后重重地看了一眼那匈奴人的营地,转过了身子,“不过就算没有秋牧之火,今晚之后,也定要教他们十亭里去个三四亭。”

    夜半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吕布他们带着大秦的士兵们,牵着马,小心地靠近了匈奴人的大营。看了看月sè,吕布招呼声中,大秦的骑兵们开始上马,他已经懒得派斥候去敲掉那几个负责jǐng戒的匈奴哨兵了,现在那些匈奴人正是睡得如同死猪一样,而且都离他们那么近了,直接冲进去就成了。

    大秦嘹亮的军号吹响了,然后伴随着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铁甲依然在’,大秦的骑兵对那些还自沉睡在梦中的匈奴人发动了夜袭,他们轻易地跃马冲进了匈奴人的大营,仿佛那里就是自家的后院一般,火箭一支支地shè了出去,虽然此时正是chūn末,牧草多汁之时,这野火是烧不起来的,但是却绝对能把那些营帐给烧着,杀人岂能不放火,这两样东西,自古向来就是不分家的,更何况还是夜里干这勾当,若不放火,杀人时看不清楚又怎么能成。

    总之这场夜袭成了一场一面倒的战斗,吕布马超和那些大秦的骑兵们肆意地践踏着匈奴人的大营,马刀不断斩杀着匈奴人,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慌乱的匈奴人才在于夫罗的指挥下慢慢地聚集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吕布已经带着大秦的骑兵脱离了战场,他们本来就是来sāo扰的,犯不着和匈奴人干硬仗。

    第二天清晨,面对着一地的尸体,于夫罗的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一个晚上,死在秦军手里的就有六千多,再加上慌乱中跑散的两万多人,一个晚上他就损失了三万人,“大王,要去找那些人吗?”“出发,立刻出发。”于夫罗很清楚,走掉的那些人大半都是那些不是他本部的人马,追也追不回来,还是等杀光那些该死的汉人以后,再找这些溜掉的家伙算帐好了。

    于夫罗的军队再次出发了,这次他们走得并不快,在经过昨天那个该死的夜晚之后,他们不得不放慢速度,以期在马背上休息一下,但是吕布和大秦的游骑兵又出现了,他们这次使用的是大秦骑兵最正统的作战方式,狼群sāo扰,他们不断sāo扰着匈奴人的军队,在装备和马匹上完全压制住匈奴人的他们,甚至连一个给匈奴人和他们正面战斗的机会都没有,在吕布军的sāo扰下,他们至少又损失了数千人。

    而当他们终于艰难地快到达老营时,吕布和他的军队消失了,然后就是近二十万他们的族人被赵云驱赶着压向了他们,接纳了族人以后,那些匈奴人松了口气,他们的佳人没事,但是另一件更加糟糕的事情又出现了,他们的粮食没了。他们的牛羊不知道被汉人驱赶到了哪里,就这样三天之后,赵云和吕布合军一处,发动了最后的攻势。在他们的全力进攻下,士气涣散,粮草不济而且又是疲惫之师的匈奴人支撑了没多长时间就彻底崩溃了,此战中,吕布和赵云身先士卒,攻陷了于夫罗的王旗所在,吕布斩杀了这个匈奴之王。至此,曹cāo所谋求的北疆边境诸战,宣告彻底完成,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从北方开辟一段道路接入丝绸之路,开始大秦和罗马波斯之间的贸易。

第七十四章 宴会

    第七十四章    宴会

    大秦陷入在了疯狂的喜庆气氛中,他们的守护神,大秦军团又一次将胜利带给了他们,每个地方的大秦百姓们都走上了街头,挥舞着手中的大秦国旗,互相庆贺着,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但是在曹cāo的思维里,一支有侵略xìng的军队顶多是能够将帝国的扩张延续一时而已,而一个有着侵略xìng的民族才是一个让帝国永远保持旺盛的攻击jīng神真正的源泉所在,在这数年里,大秦的百姓已经意识到了大秦军团对外的扩张为他们带来的好处了,在那些chéng rén看来,那些异族的奴隶免去了他们的徭役,他们不再需要去服苦役,可以在家里安安心心的种地,而通过战争,一些原本他们从未听过,从未见过的东西从那些荒蛮的地方到了他们的身边,而对于年轻人来讲,成为一名大秦的军人成了他们追求的目标,而那些少年组成的少年军更是将帝**队视做了心中最神圣的职业,或许将来他们中有很多人会去做些别的什么,但是现在他们心里想的就是以后能够成为帝**团中的一个士兵,骑着战马,挥着马刀,和那些邪恶的窥伺着大秦的敌人作战。

    邺县的街上,看着四处蹿动的人头,荀彧和荀攸走在街上,很有一种非常骄傲的成就感,他们跟随皇帝陛下,为的不就是这样的世道吗,现在大秦的百姓,个个安居乐业,每个人都能吃饱,不但是吃饱,而且还能吃得不错,当初皇帝在北庭禁止过度开垦田地,而执意让那些融入大秦的异族扩大放牧规模,甚至让汉人不去种田,也去放牧的做法,他们还十分的不解,但是现在他们却为着皇帝英明的决定而欢呼不已,那些高丽,乌桓奴隶修建的道路,将大秦各州和北方的草原连接了起来,草原上的牛羊被不断地运进内陆,改善着大秦内陆百姓的伙食,当然用皇帝陛下的话说是什么‘营养结构调整’,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荀彧和荀攸知道的是,大秦现在大部分的百姓都很健壮,尤其是那些孩子,那些加入童子军和少年军的孩子,他们的肉食是有帝国提供的,而且在军人的调教下,他们身体就强壮程度而言,甚至与南方的士兵相当,换言之,大秦未来的兵员素质绝对是天下第一的。

    “郑公!”荀彧和荀攸看到了大秦太学院的大院正,不由施礼道,大秦虽然崇尚武风,但是并不鄙弃学识,相反,大秦的士兵都识字,所有的军官也都下过苦功,读过书,而帝国各地的行政机构中,现在绝大多数的人员都是出自太学,并且经过严格的科举考试。

    “是文若和公达啊!”郑玄笑呵呵地道,对于这位学识渊博,有着教书育人大志的长者而言,他现在在大秦的rì子过得是非常和他的心意,在他身后是一班太学各学院的分院院正,每个人都是笑意满脸,互相打着招呼。不多时,其余六部的官员也到了,一时间,去往皇宫的路上更见热闹。

    “陛下真是聪慧已极,这国旗一项上,就给国库带去了不少收入。”看着大街小巷上人们手里挥舞着的黑龙旗帜,糜竺就忍不住满脸的笑意,这个商人出身的户部尚书,现在在这个位子上看得是风生水起,曹cāo跟他说的一些怎么赚钱的东西,他都是一点就透,除去帝国以外,现在大秦最富有的恐怕就是他糜家了,不过他家大部分的财产都被他捐入国库了,而他们糜家也是目前唯一有着伯爵头衔的世家,在大秦境内,那些历史悠久的世家豪族也是没有这样的荣耀。“陛下天纵之姿,当然是世上无双了。”周围的人笑了起来

    “今rì陛下将我等全部召集到此,不知是为了什么啊?”工部尚书陈群突然道,因为他看见了大街的另一端,那些甲胄不离身的将军们。“想来定是要庆功了。”吏部尚书陈珪笑了起来。谈笑间,一众文武已是碰到了一起,互相寒暄着,走进了皇宫。“说实话,真该劝陛下换个住处了。”行走见,那些文官中大部分人这样想着。

    不多时,一众人便到了后花园中,那里长条形的桌子早已摆放完毕,那些黑骑营的战士和宫中的女官更是忙碌着,穿梭不停,几个大厨子则在一旁烧烤料理着牛羊,一众人中,那些跟随曹cāo的老人很快就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是邀请他们来参加这个随意的宴会了。

    正自思量间,曹cāo和宁芷已是带着三个孩子出来了,长子曹昂,次子曹丕,三子曹彰,说起来曹cāo在给自己儿子取名方面是相当的懒惰,基本就按着已知的来取,几人这一出来,众人正要行礼,曹cāo已自高声道,“诸公不必多礼,随意就好,随意就好。今rì大家不醉无归。”在曹cāo简短的话声中,宴会开始了,众人随意地和自己的好友站在一起,吃着东西,互相聊着感兴趣的话题。当然他们的话题肯定是离不开关于rì后的统一了。

    “现在大秦的国力蒸蒸rì上,统一指rì可待啊!”“不错,目前中原的局势虽然平静,但是袁绍执意发展大军,中原的百姓现在rì子不好过得很啊!”“中原百姓rì子不好过,好歹还有口饭吃,听说最惨的就是西凉百姓,那过的rì子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啊!”荀彧,荀攸,钟繇三个聚在了一起,讨论着今后的大秦态势。“所以,我们就可以攻占西凉,然后配合北路,东路一同夹击中原,才是最好的选择。”“话是不错,可你也该知道,陛下要的不是一个被战火摧残的中原,袁绍的四十万大军虽然战力不如我大秦,但是四十万人可也不是急切间可以打下的。”“不错,目前我们的粮食储备根本还没达到可以满足全中原百姓的一年之用,现在开战还是早了点。”

    另一边,陈登父子和糜竺,程瑜四人说起了他们之间的话题。“我的伯爵大人,现在世家里好象就你们一家有这么高的爵位吧!”看者糜竺,陈登笑道。“元龙,你可就不要再笑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伯爵头衔是商爵来着,怎么都是不如军爵的。”糜竺则是连忙道,现在他家里的几个孩子,他到是希望他们能够学好武艺,以后进入帝**中,凭借战功来换取爵位。“那也未必,你没听陛下说吗,过几rì陛下要为太学里面那几个工匠受勋赐爵,我看以后这工爵也不错。”程瑜开口道。“对啊,要想获得好爵位,不一定非得去军中吧,文爵也不错。”对于一直想去军中任职的儿子,陈珪说话了,他觉得陈登在曹cāo身边当个大学士蛮好的,等到资历够了,rì后接替他的尚书位子也不错,犯不着打打杀杀的。

    在另一边,军人间的聚会,话题可就简单而且直接得多了,基本上讨论的就是打仗和征服还有目前他们最关心的军衔问题,大秦关于文官集团的制度已经基本成型,但是大秦的军队系统却一直到现在都是模糊不清,用着老旧的军制,没人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些单纯的武将相信他们的皇帝陛下到最后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军衔制度的。至于陈群几个却是和太学的郑玄等人一起聊上了,彼此间聊得到都是些民生啊学问之类的,而在另一个角落里,曹丕和曹彰两个却是拖住了他们的大哥曹昂和马超张辽他们几个,说是要听他们打仗的故事。

    曹cāo自是和宁芷站在一起,看着院子里的众人,微笑得很是温暖,谁说做皇帝就一定要心狠手绝,说来说去都是yù望太重,想要将一切掌控在手里,又根本不会去信任任何人,所以皇帝做孤家寡人都是自找的。突然曹cāo的嘴角微微弯了弯。“怎么了?”“朕看我们的将军学士,大都是孤单一人,这样很不好啊!”见妻子相问,曹cāo笑答道。“怎么,陛下连他们的家事都想管了?”宁芷笑了起来,他发现他的丈夫,大秦的皇帝陛下,似乎在为臣子的家事考虑了。“算是吧,这些人啊,跟了朕那么久,想不到还有那么多在打光棍,朕想想都觉得亏待了他们啊。”曹cāo叹道。“那么陛下,我们可以帮他们找啊!”宁芷突然道,然后想了一下,“说实话,像张将军,典将军他们,陛下要不出面帮他们找,恐怕他们自己是要浑浑噩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窍啊!”

    “这种事情朕怎么去帮他们啊?”曹cāo看着一脸认真样子的妻子,不仅甩起了头来。“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可以找他们的父辈谈谈,然后替他们做媒,想来他们是不会拒绝的。”宁芷笑着解释道。“你说的也是。”曹cāo沉吟了起来,像高顺,典韦这般的木头,本来就够木了,而且跟着自己以后,这几人更加地热衷于战争武艺,浑然就没考虑过男女之事。

第七十五章 出发

    第七十五章    出发

    在妻子的鼓动下,曹cāo很快就和两员老将高勇和张雄交谈了起来。看着曹cāo和两员老将不时地点头,窃窃私语,于是那帮子武将呼啦啦地全涌过去了,在他们想来定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又想到了什么大型战役,于是这些渴望着战斗的家伙都想分到点‘好处’。

    “恩,就这样吧!”见众将全拥过来,曹cāo强忍着笑意,严肃地离开了,然后让两个可怜的中年人被那帮年轻人给淹没了。“陛下到底说什么?”“是啊,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快点告诉我们啊!”只是无论来人如何问,高勇和张雄只是紧闭着嘴巴,一个字也不讲。

    “看起来他们很热心啊!”宁芷看着那些将军道。“是啊,皇后,女孩子那里可得要你费心点了。”曹cāo忽然道,他可不想强逼那些女孩子嫁给他们。“恩,对了,貂禅姑娘怎么还没来。”仿佛想起些什么似的,宁芷忽然道。“说起来,奉孝那小子也不见啊?”曹cāo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郭嘉的影子。

    正自揣测间,郭嘉和貂禅却是到了,不过貂禅还是老样子,一袭男装打扮。曹cāo眼尖,立刻就看到了两人手牵着手,与是他叫了起来,“奉孝来晚了,该罚酒。”曹cāo这一开口,满院子的人都叫了起来,尤以那些武将叫得最为厉害。张飞更是直接去拿了一整坛子未开封的老酒摆到了郭嘉门底。

    “陛下,我家大人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这酒还是免了吧!”说来颇为搞笑,这貂禅在替郭嘉求情,可是郭嘉却是两眼放光地盯着那坛子酒猛吞口水,自从华佗要他戒酒修养以来,他可是没好好地喝过一次,现在难得有这机会,他正可以喝个过瘾,于是他打算接下这罚酒。他刚想跟貂禅打声招呼,旁边却是咋呼了起来,不依不饶。

    “你这小白脸是谁,你替他求情。那你来替他喝。”张飞牛眼一瞪,就道,这在场的大多数人其实是不认得貂禅的,现在都颇为好奇地看向了貂禅,见这俊俏的年轻人怎么回答。“我是郭大人的副手,郭大人的酒我替他喝好了。”貂禅毫不示弱地道。“你,不是,我自己来。”眼见着能大喝一顿,却要被貂禅抢了去,郭嘉一下子急了,他开口说了连半句都没有,就被貂禅给堵住了,“大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貂禅说话间。已是拿起了那坛子老酒灌了起来,当年王允训练她的时候,这酒也是训练项目之一,论起酒量来,貂禅可是不会输给那班男人的。刹那间,郭嘉的脸庞变得好急切,眼神更是说不出的幽怨,就好象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在那里看着貂禅喝着本应该他来喝的美酒。看着貂禅喝酒,曹cāo和宁芷笑了起来,看起来郭嘉很快就要有老婆了,而且这个老婆还很厉害呢!

    不多时,一坛子酒被貂禅喝了个干干净净,而郭嘉的两只眼也失落到了极点。“厉害,想不到你那么瘦弱,喝起酒来竟那么厉害!”张飞他们几个叫喊了起来。再说这貂禅喝了那么多酒以后,白皙的脸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人也摇晃了起来,她喝得太快,这下倒有点醉了。“奉孝,看着点你手下,都醉了啊!”张飞大笑着,好死不死地推了一把,于是貂禅斜歪着倒向了郭嘉,没办法的郭嘉只能一把扶住这个喝光自己酒的女人,两只眼却还盯着那空酒坛子,样子颇为好笑。

    曹cāo大笑了起来,这样的氛围他很喜欢,热热闹闹,挺好的。当夜这顿酒,喝到了很晚,虽然大家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办这样一个酒会,不过他们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很舒服,若是可以的话,有空的时候大家一起聚一聚到是相当不错。而这正是曹cāo的目的,他以往这样的酒会能够促进手底下人的交情,同时也让自己和臣下能够亲近一点,有的时候,高高在上,并不是什么好感觉,那种随之而来的孤独感很让人讨厌。他已经决定,像这样的酒会以后可以作为一种传统,延续下去。

    第二天,负责驻守各地的将军们回到了自己驻地,继续担任着他们的职责,只不过他们中还未成家的却被曹cāo特别地开始暗中照顾了,于是一些作风良好,世家颇为尊荣家里的大家闺秀进入了皇后的视野,并且不时召唤她们进宫说说话,摸摸底。

    而曹cāo再一次召集了诸多内阁大臣,商讨了他决定在统一之战前发动的最后一次对周边地区的战争。“陛下,目前我大秦周围似乎已经没有可供征伐之地了啊?”宪部尚书钟繇对于曹cāo所说的还要发动一次侵攻很不明白,而其他人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大秦周围,北西南三面的蛮族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比起汉武帝的时候都要干净,真不知道还有哪块地方直得皇帝要去讨伐的。

    曹cāo没有直接回答,他将那副巨大的地图展开了,指向了东面海域上的那个岛国,“朕这次想要攻打的地方是这里?”“倭奴列岛?”几个重臣看着那个地方道。“陛下,此等海外荒蛮之地,要之何用?”军部尚书刘晔直接道,其他人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意思,毕竟这种岛国和大秦隔着海,打起来不方便切不讲,再者那里根本就是一荒蛮之地,也没什么好东西吧?

    “诸公有所不知,此倭奴岛上,别的不多,惟有一样东西却正是我大秦可用的。”曹cāo看了看众人道。“不知陛下所指是何物?”户部尚书糜竺问道。“黄金。”曹cāo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楞了楞,,然后众人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诚如诸公所言,那个岛国土地目前于我大秦来讲,的确是无甚价值,但是rì后却可以作为我大秦向,澳,美进军的跳板,同时也是一个不错的港口兴建地。”曹cāo说的,钟繇他们自然明白,至少曹cāo以前画的那副世界地图他们是知道的,也知道和大秦隔着大海,有着相当大的一片陆地,相当之富饶。

    “当然,那些是rì后大秦子孙要去做的,就目前来讲,倭奴列岛上的黄金和奴隶才是我们所需要的。”曹cāo又是缓缓道,“现在海军驻留在青州的舰队已经摸清楚了各条航道,从目前高句丽半岛的对马海峡出发,到达倭奴列岛只需要三天不到的海程,以海军目前的能力,运送三万人上岛,可以做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次是那些倭奴人犯我大秦在先。”曹cāo的语气忽然凶厉了起来,面sè也沉得如同死水一般。于是所有的人都不响了,他们非常清楚他们的皇帝陛下对于敢侵犯大秦的任何举动都是极为痛恨的。“陛下,那些倭奴人干了什么?”刑部尚书程昱亦是寒声问道,这位xìng格刚戾的男子对于这些不长眼的异族向来是讲究心狠手辣,彻底灭族主张的。

    “这是辽州(也就是征服的朝鲜半岛)送来的。”曹cāo将一封文书甩在了桌上,然后道,“那些倭奴人乘船穿过了对马海峡,攻击了我大秦治下的高句丽人,并且在那里住了下来,我们大秦的土地竟然被一群猴子给攻打了,这简直就是我大秦的耻辱。”曹cāo大声地道。“陛下,竟然这些倭奴人如此不知好歹,还是发兵速速灭之。”现在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曹cāo是铁了心要把东海的那个小岛国给灭了,而且说实在的,这些倭奴人真地是在找死,犯我大秦天威者,杀无赦,这句话就算是大秦的三岁小孩都知道,这句话可比当年陈汤的那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可是更加地杀气凛然,既然那些倭奴人想做这句话的验证者,他们也没什么好阻止的。

    “这次,朕要御驾亲征。”曹cāo的话,猛地把众人给惊了。“陛下,此等蛮夷,只需派遣一员上将,即可灭之,何需陛下亲自前去。”糜竺劝道。“犯我大秦天威者,杀无赦,这句话是朕说的,如今那些倭奴人悍然犯我大秦,朕自然要亲自前往灭之,以敬效尤。”曹cāo找的理由实在很牵强,其实他根本只是想亲自去灭了那个种族罢了。众人苦劝之后,终是劝不住曹cāo,于是自登基为帝之后,曹cāo第一次出征了。

    内阁的决定很快通过了门下省的审核,交接给了帝国参谋本部来实施这次作战,不过其实这次作战并不需要那么麻烦,所需的兵员将全部从整个辽东的五万驻军中抽取三万,然后从青州征召海船,与帝国海军随行一同前往高句丽半岛,搭载大秦陆军过海。

    大约一个月内,海船即告征调完毕,曹cāo带着三个非要见识一下的儿子坐上了大秦战船,前往了高句丽,而在那里,夏侯渊和夏侯敦已经将部队集结在了对马海峡处的海岸线上,而那些越还来犯的倭奴人也被他们给杀了个干净,只有少部分人逃了回去。

第七十六章 海上

    第七十六章    海上

    七月,曹cāo和大秦舰队终于开往了倭奴列岛,但是让曹cāo始料未及的是,此次出征并不如他想象般那么简单,至少海上风云变幻的天气就不是他能够完全预料得到的,他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最大难题恐怕就是这该死的风暴了,本来不到三天的海路,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风暴而变得遥遥无期。

    yīn暗的天空下,如小山一般高的巨浪不断疾拍而下,撕扯着楼船,曹cāo面沉如水,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那无尽的黑暗,脸sè难看至极,在他边上的是正在拼命把舵的舵手。

    船舱内,一片狼籍,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股刺鼻的胆汁腥味,现在帝国能排得上号的勇将们基本上全像温顺的小猫咪一样趴着动都不能动一下。许褚和典韦夏侯敦和夏侯渊张飞这些猛将通通都脸sè惨白地在那干呕,其中吐的最厉害的还是夏侯敦,,其他几人好歹都会点水,而他则是彻底的见水就死。

    看着面前软绵绵的几人,曹cāo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几个晕船居然晕得这么厉害,那那些士兵,上了岸还怎么打。看见曹cāo进来,众人勉强地爬了起来,在皇帝面前总不能还是一副死狗样子吧!

    “陛下,什么时候这船才能安生下来?”许褚算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天知道!”曹cāo给出了一个让人失望的答案。“天那,还让不让人活了!”所有的人一时之间都哀号了起来。

    看着在那鬼叫的众人,曹cāo确信他们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于是退出了船舱,把身边的海军军官留了下来,指导他们如何减轻晕船的症状,一个人又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偌大的甲板上,除了海军那些经验丰富的水手外,就剩下曹cāo一个人站在风雨之中,面对着那无休无止的黑暗。突然曹cāo闭上了眼睛,他第一次感到了沮丧,因为他想起了后世蒙古攻打rì本时所遇上的神风,难道说那些该死的rì本猴子运气那么好,连老天都要帮他们。

    “父皇。”暴风雨中,一个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曹cāo转过了身子,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曹昂到了他的身后。“快回船舱去。”看着面sè发白的儿子,曹cāo大声吼叫了起来。“不,父皇。”曹昂倔强地喊道,“我要和父皇在一起。”曹cāo楞住了,他知道他的儿子是要和他一起面对这该死的暴风雨,虽然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作为帝国的皇帝和太子,他们必须站在第一线,给那些军人以鼓舞。

    终于那该死的暴风过去了,当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洒满整个海面的时候,感受着温驯的海风,昨天晚上还吐得死去活来的诸将现在就躺在甲板上享受着这一切,他们需要养jīng蓄锐,而众多的士兵也从沉闷的船舱里走了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现在另一个难题摆在了曹cāo面前,为了应对昨夜的暴风。他们抛去了不少辎重,他们的食物不够了。

    “让士兵们去捕鱼吧,目前我们只能靠这个了。”曹cāo对身边的海军将领吩咐道。“诺,陛下。”曹cāo看向了甲板上自己的那两个儿子曹丕和曹彰,和曹昂比起来,他们两个还太小了,也许自己不该带他们来的。他不禁想到。

    见到海军士兵抓上来的鱼并没有多少,曹cāo急了,于是他走到了张飞面前,“翼德,朕现在需要你。”“没问题,皇上尽管吩咐,老张一定照办。”张飞拍着胸脯,大着嗓门到,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他本来应该待在檀州,却因为听到曹cāo要和倭狗国的人开战,于是私自混到了夏侯渊军中,混上了船,被曹cāo发现以后给狠狠训了一顿。

    “好,够义气,帝国需要你!“曹cāo赞道,然后一把抓起了张飞那比他腿还粗的胳膊。”“皇上,你这是干吗!”见曹cāo贪婪的看着自己的手,张飞不解地问道。“没什么,想跟你借点东西罢了!你不会舍不得吧!”曹cāo又问了一下道。“皇上就是把老张的命拿去,老张也不皱半下眉头!”张飞豪气地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曹cāo眼放绿光,手里举起了刀。“朕就跟你借点血而已!”说完,就刷地一刀下去,一篷血花飞散,在阳光的照shè下,鲜血全滴进了海里。

    “我还当什么呢,原来只是要血而已啊!”说实话,当曹cāo扬起刀子的刹那,张飞还以为皇帝要卸了他的胳膊做烧烤,没成想只是放他血而已,根本就是小意思罢了。

    血滴了一段时间,曹cāo意想中的鲨鱼群还是没出现,让他很是郁闷,不是说鲨鱼的嗅觉灵敏得很,只要一点点血味,就能把他们勾来吗!怎么放了那么多,还是没动静。就在曹cāo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轻飘飘,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陛,陛,下。好————,好了没有!”

    曹cāo没有回头,仍旧看着一无动静的海面,想都不想道,“你不是说小意思吗!”不过话才出口,他就觉得不对,立刻转过了头,只见原来像块黑碳一样的张飞脸sè已经变得苍白无比,牙齿都在打着哆嗦。“糟了!”曹cāo连忙替他止了血,要是再放下去的话,张飞,可就要成为第一个阵亡的人了。

    就在曹cāo失望地转过头的时候,那些海军士兵大叫了起来,于是他又回到了船舷边上,只见海面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很多鲨鱼的背鳍,于是他立刻喊了起来,“放箭,把他们shè死。”于是所有还能动的士兵cāo起了弓箭,奔向甲板边上,朝着那些露出背鳍的鲨鱼猛shè起来,很快鲜血染红了海域,更多的鲨鱼被引了过来,而在密集的箭雨下,那些鲨鱼也是很快地毙命,终于海面上游来的鲨鱼渐渐少了起来,这时海军才放下了小船,去打捞那些鲨鱼尸体。

    曹cāo派出了船队回去,自己则继续带着大军向前进发,昨夜的风暴中,他们还好没有将方向弄错,现在他们仍旧向着倭奴列岛进发着,根据海军的说法,再有半天,他们就应该能看到地平线了。

    大约一天以后,曹cāo他们全部登上了倭奴列岛最大的本岛上,不过就像曹cāo所猜测的一样,这个时候岛上的rì本人并不多,至少他们登陆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曹cāo并没有急着行动,他下达了休整令,然后找来了那些知晓倭奴事情的高丽人,向他们询问了一下关于倭奴岛的情况。五天以后,部队终于恢复了元气,而这时曹cāo也开始了动作,他不想在这个岛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按照那些高丽人说的,这岛上应该只有两个主要的大国,其余的只是些小部落而已,邪马台和出云,先派人出去探一下,最好抓几个人回来问话。”曹cāo在营帐中沉声道。很快斥候就被派出去了,没有多久,大秦的斥候便遇上了一个小部落,于是便将全部的人给抓了回来。在高丽人狐假虎威地逼问下,曹cāo他们很快便弄清楚了岛上的形势,现在rì本岛上根本就是混乱得乱七八糟,有名号的国家就有两百号,散落在各个地方,其中以邪马台和出云为最强,而且两个国家正处于战争状态,大概几天后就要打仗了。

    “昂儿,你说应该怎么办。”帐外的野地里,曹cāo和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起,看着远处道。“父皇,我想我们应该在这里扶植一个傀儡,同时留下一支驻军。”曹昂答道。“理由呢?”“这里的地形我们并不熟悉,如果一处处打过来,实在是费时费力,不如建立一个傀儡国家,听命于我大秦。”“你不怕他们rì后反噬?”“我们可以留下驻军,同时迁徙那些高丽人来岛上,儿臣已经仔细观察过了,那些高丽人与倭奴人似乎仇怨颇深,我们让高丽人上岛,他们必然会死心地帮我大秦压制那些倭奴人,而且rì后,我们可以不断增兵岛上,倭奴人根本翻不了什么风浪。”“昂儿说得颇好,这倭奴岛名字取得好,rì后此岛之人,当代代为我大秦之奴,永不得翻身,

    rì后亦要将这些奴隶带回大秦,以做苦役之用。”曹cāo冷声道,他已经想好了rì后对倭奴的处置办法,就让他们于这岛上在大秦的管制下继续繁衍,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岛上抓壮丁去做最苦的劳役,让他们世代为奴,虽然派兵将他们杀光也许更为快意一些,但是那样的话,他辛苦建立的大秦军魂却不免会变成屠夫之流,那种一味的杀戮会让军人变得太过冷血,他知道未来的事情,但是那些士兵不知道,而且如果行那种族灭绝的杀戮,那他们又与那支后世的‘兽军’有何区别,更何况留着他们也是一种资源,想到自己以后要做的那些大型工程建设难免会过度地劳役奴隶,那么这些倭奴岂不是最好的奴隶人选。

    “眼下我们最佳的策略为何?”沉吟了一会后,曹cāo抬起了头。“既然出云和邪马台要打,儿臣想,就让他们打个痛快,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将他们收拾掉也不迟。”曹昂答道。“那好,我们便和那被俘获的那个倭奴小族的族长好好谈一下吧!”曹cāo笑了起来,既然要扶植傀儡,那自然是要找最弱的了。

第七十七章 铸币

    第七十七章    铸币

    偌大的营帐内,那个被大秦斥候所俘的倭奴小族族长正自趴伏在地,一脸的诚惶诚恐,在他看来,高大的大秦人就是高天原来的神人,当见到曹cāo和曹昂进来,看着曹cāo那异于常人的服饰铠甲,他更是把头趴得更低,嘴里念叨着,仿佛在赞颂什么似的。“他说什么?”曹cāo看向了边上的高丽人。“陛下,那个倭奴称您为神。”“叫他起来,就说朕有话要跟他讲。”曹cāo和曹昂坐了下来。

    见到那倭奴族长站起来,满帐的人都不禁露出了厌憎的神sè,这些倭奴人简直就是刚从猴子变chéng rén一样,身高不过六尺,顶多五尺多点,长得又是獐头鼠目,望之即如鼠窃之徒。现在曹cāo开始有点怀疑这样的人是否能受得住那些苦役,不过算了,他们只是消耗品罢了,要是做死了再来岛上抓好了。

    “告诉他,就说朕要助他一统这倭奴列岛。”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道。听着那高丽人的话,那个倭奴族长脸sè不断地变换,眼神中露出的是贪婪和狂喜,听完以后,他趴在了地上朝曹cāo不停地磕起头来。“你跟他说,从现在起,他就是我大秦的倭奴州州牧,以后要替大秦好好地官好他的人,从以后开始他们要学习汉话。”曹cāo又道,然后便让那倭奴人下去了,同时派那些高丽人去教这个倭奴族长和他的族人说汉话。

    “陛下,根据那些倭奴人提供的消息来看,出云和邪马台大概会在三rì后在此处会战,双方的人数大约有三万人左右。”夏侯敦指着临时所画的简易地图道。“他们决斗的地方,有没有可以隐蔽大军的地方?”曹cāo瞥了一眼地图。“斥候回报,在此地左侧,有一处林子,可以埋伏,不过只能埋伏五千人。”夏侯渊接道。

    “五千人,你们觉得人够吗?”曹cāo看向了众将。“陛下,这些倭奴矮鬼,老张吹口气就能把他们吹死。”张飞在一旁叫道,这些倭奴人在他眼里和猴子一般无异。“那么五千人足够了。”曹cāo笑了起来,然后对着张飞道,“那么翼德,三rì后你带队前去,这次朕对你不做任何限制,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陛下,这是真的?”听到曹cāo让自己独当一面,而且任自己打,张飞兴奋地跳了起来。

    “陛下,那我们呢?”见自己没份,夏侯敦指着自己和边上的夏侯渊道。“你们随朕一起去出云国,朕至少也该给我们的倭奴州牧划个封地什么的。”曹cāo淡淡道。

    三rì以后,张飞自是带着五千人去了,由于运送马匹太过不易,而且rì本的地形并不适合使用大规模的骑兵,所以曹cāo率军渡海的时候,没有带太多马,现在大秦的骑兵基本上全成了步兵。不过即使这样,这三万步兵要横扫整个rì本列岛也不过是件轻易的事情。

    张飞带着五千将士安分地守在了可以埋伏的林子里,其实张飞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勇将,相反其实他是个聪明的人,只是xìng格的原因,让他总是无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让他有了莽张飞的名号,不过自从檀州战役以后,他的xìng子收敛了很多,至少他开始试着让自己时刻保持冷静。

    “等那些猴子打得差不多了,再叫我起来。”张飞将判断战机的任务教给了自己的副将,自己则躺在了地上,打起了盹来,周围的将士对于这个直爽豪迈的将军可谓是非常了解,于是都躺在了地上,休息起来,只有几个担任观察的斥候,负责注意着林子外不远处的那块地方上的争斗,对于这些在辽东大地驰骋的骑兵而言,那些倭奴人选择的这个战场不过就是一块大一点的校场罢了。

    “真是没有一点素养。”看着邪马台和出云国之间那毫无任何战术阵法可言的战斗,负责观察的大秦士兵们失望透顶,因为那两方人马碰面后就是一阵乱砍乱杀,完全就是胡乱地绞杀在了一起。“还是去叫将军吧,我都看不下去了。”那些士兵们叹息着叫醒了张飞。“那么快!”张飞显然很惊讶自己的士兵那么快就把他们叫醒了。“将军,他们根本就像是一群抢底地盘的猴子,毫无攻守可言,现在已经乱战成一团了。”“这样吗,那好,我们出发。”张飞没有犹豫,立刻带着五千人马冲出了林子。

    就在那空旷的大地上,正在厮杀的倭奴人忽然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响,似山崩,似海啸,那是充满了气势的战号声,于是他们不自觉地看向了林子那边发出声响的地方,只见一群身着黑sè战甲,手中挥舞着战刀,身高宏伟如天神一般的战士向他们冲过来了,所有的倭奴人呆住了,只是楞楞地看向了这些大秦战士,浑然忘了一切。

    “铁甲依然在!”“铁甲依然在!”大秦的士兵们呼啸着扑向了呆若木鸡的倭奴人中。张飞狂吼声中,蛇矛狂暴地挥舞着,不过刹那间,三个倭奴人就被他刺了个透心凉,他身边的大秦士兵们也是凶狠地举起马刀斩下了那些倭奴人的头颅。当一颗颗人头冲天而起,飞散的血花散落在大地上,那些倭奴人才入梦方醒似地醒悟过来,举起手中的铜刀抵挡这些宛若魔神一样的士兵。

    只是他们对上的大秦士兵手中所用,却是百炼钢级别的战刀,虽然大秦太学院直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曹cāo想要的花纹钢,但是百炼钢的技术却更加趋向成熟,并且开始大规模的推广,现在大秦士兵手上用的就全部是这种百炼钢所打造的制式战刀,刀头锐利,刀锋厚实锋利,上面还带着血槽。

    倭奴人,由于身材矮小,在力量上与大秦士兵差了不止一筹,所以他们往往与大秦士兵一合之后,手上的铜刀就只剩下了一截,然后目瞪口呆的他们就被大秦士兵当头一刀,死在了那战刀之下,临死时还犹自睁大着眼睛。

    这些倭奴人没有抵挡多少时间,不过一刻,他们就开始溃散,高大的大秦士兵们,让他们联想到了他们传说中的高天原,那个神人居住的地方,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高天原的神人才长得那么高大,而且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那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抵挡的。

    看着溃逃的倭奴人,张飞没有下令追击,这里的地形不熟,贸然追击只会陷入到被动的境地中去,陛下只是要他立威,不是穷追猛打,这些倭奴人还要留着运回大秦做奴隶。张飞很快变带着麾下离开了战场,回到大营镇守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曹cāo和夏侯敦他们带着两万大军在那个倭奴族族长的带领下,向着出云国前去,当路程行进了一天以后,他们开始遇上了一些零星的小部落,曹cāo并未派军剿灭,而是让那个投靠的倭奴族长,被他赐命为犬养尽忠的傀儡去招降了那些小部落,在大秦军威下,犬养尽忠的招降很顺利,那些小族被曹cāo归到了他的麾下,现在犬养尽忠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同族中扬眉吐气了,他很努力地学习着汉话,想以此来显示他和那些被招降族长的不同。

    两天之后,犬养尽忠带着曹cāo和大秦军队终于到了出云国的国都前,正如曹cāo所想,出云的国都果然简陋的可以,哪怕是大秦最小的城池与之相比,都算得上是雄伟了。曹cāo并没有直接挥军进攻,他让犬养尽忠带着路上收拢的五千倭人自行去攻城,而他自己则带着大秦军队替他们压阵。

    出云城中,早已是一片恐慌,犬养尽忠一路上招降部落无数,早有消息传到了出云城中,而城中或者说是举国之军都去了和邪马台作战,城里哪还有什么抵抗的力量,见到犬养尽忠率军攻城,那出云国主竟是明智地选择投降了,其实他是看到了犬养尽忠身后那里齐整地列阵着的大秦方阵,那种因着纪律以及齐整和秩序所带来的军人特有的气势压得他不敢反抗。

    就这样,出云城就被兵不血刃地拿下了。

    “大哥,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吗?”进城以后,曹丕看着自己的大哥道。“是的,而弟,他们和我们大秦比是绝对的弱者,如果不投降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灭亡。”曹昂微笑着指着街上畏惧着看着他们的出云人回答着自己的兄弟。对于这些懦弱而有显得猥琐不堪的种族,曹昂和他的两个兄弟是相当地没有好感,现在他们非常同意他们父亲关于这个岛上的人只能永远作为奴隶使用的观点,如果让这样的种族融入到大秦中去,想起来就是件让人恶心的事情,大秦高贵的血统将绝对会被污染的。

    出云城的人很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因为就在几天后,那些和邪马台打仗的人逃回来了,他们讲述了大秦军队的可怕,听得所有的人都是一阵后怕,他们在想如果他们当时选择了反抗,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变成了一堆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曹cāo在出云城的几天,指挥着犬养尽忠建立起了一个统治的架构,至于原来的出云国王被他安排成了仅次于犬养尽忠的二号人物,仍旧赐姓氏为犬养,rì本人永远只能做汉人养的狗,任打任杀,这就是曹cāo赐这些倭奴人国姓为犬养的意思。这场征服战让他索然无味,和还处于原始状态的rì本人交战,根本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时候曹cāo甚至在思考,后世自己的祖国之所以会被这些现在还像猴子一样的东西所侵略,是不是根本就是自找的,唐朝,那个让人值得骄傲的王朝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jīng华交给了这些沐猴而冠的东西,自宋以后,这些猴子就不停地侵扰着中国人,说来说去,都是那个时候,那个虚荣的皇帝干的蠢事啊,几句好话,卑躬屈膝的姿态就让他们把什么都给忘了。

    “遣唐使。”曹cāo冷冷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这种事情再也不可能发生了,曹cāo想起了在大秦,还有一批的穷酸老儒,并没有认同大秦,而他亦没有杀他们,杀戮并不能证明什么,现在看来,他们对大秦还是有点用处的,思量间,曹cāo已经决定,要将这些腐儒全部送到这个岛上来,让他们来指导倭奴人的思想,顺便他可以再将儒家的典籍狠狠地扭曲一下,送给这些倭人,给他们好好洗洗脑子,自己应该让他们成为大秦最忠实的忠犬,这样才似乎比较有意思啊!

    又在岛上住了几天以后,见那些倭人对大秦的士兵敬畏又加,曹cāo决定回去了,这些倭人拜服强者的天xìng是刻在他们的骨子里的,只要用那种改过以后的儒学再好好灌输一下,他们会成为很好的奴隶的。

    再留下了五千人的驻扎部队以后,曹cāo乘船离开了这个海岛,而在此后的一年间,在大秦士兵的支持下,新成立的倭狗国不断吞并着岛上的部落,并在一年以后将邪马台彻底地征服,大致完成了全岛的统一,而这一年里,曹cāo也陆续地将那些腐儒运到了岛上,作为大秦的特使将文明传播到岛上去。而在这一年里,在大秦的组织下,那些倭人开始开挖起了岛上的金矿,黄金开始被源源不绝地运回了大秦。作为大秦军方后来的规定,辽东军每隔一年就要派遣五千军士前去替换岛上的士兵,以避免他们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出来。

    总之,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一年,由于有了倭奴列岛的黄金,大秦的国库很快充盈了起来,而曹cāo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建立大秦的新币制体系,其实自从大秦建立以后,一直都没有发行过什么新币,虽然内阁和户部几次提出,但都被曹cāo以各种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其中曹cāo最常用的一条就是太学在研究新币种的铸造方法,一时还没有进展的借口给拖延了下来。其实曹cāo真正的考虑是,中国的金产量太低,想要实行金本位制比较麻烦,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倭奴岛上的黄金,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推行金银铜三者之间的币种转换。

    在内阁的讨论中,曹cāo提出了制造实心币的提法,在将工部铸造的样币拿出后,所有的人都被那jīng美的铸造和图纹给迷住了,只见那三枚钱币都是三寸大小,做工jīng致,只见当先一枚金光灿烂,分明是纯金所铸的金币,两面都刻了张牙舞爪的苍龙图纹,正面刻了一个秦字,反面却是改了那句名言给刻了上去,‘犯吾族天威者,虽远必诛’,整枚金币看上去古朴华贵,叫人爱不释手,至于那枚银币和那枚铜币正反所刻铭文皆是一样,只是上面的图案各不相同而已,银币上是麒麟图纹,而铜币上则是猛虎图纹,可以说这套钱币很费了曹cāo一番心思,至少他曾经想过是否将自己的刻在钱币上,至少他在后世所见的钱币大多都是刻的人头像,不过曹cāo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好,他刻了自己的人头像,难保rì后不会还有子孙要刻像,到时候还要回收什么的,麻烦得很,干脆用图腾来代替,龙,那自然不用说,华夏的魂,代表尊贵和骄傲,而麒麟则代表智慧(取自麟吐玉书的典故:据说,孔子原先的学问并不很深,有一次他救了一只麒麟,后来那麒麟舔着孔子的手,吐出了三部书来。孔子得到这三部天书之后,最后成了一代宗师)而猛虎自然是代表勇武,至于钱币上所刻的铭文他更是要叫大秦的人记住国家,那正面的那个秦字就是叫百姓要记得国家而不是皇帝,自古以来各朝所铸钱币,用的都是当朝皇帝年号,而曹cāo却不想,他要培养国家意识就得无所不包,应当是国大于君,而不是君大于国,曹cāo心中的这些心思在坐中人没一个看透,而反面那句犯吾族天威者,虽远必诛,之所以不用秦,是因为曹cāo很清楚这世上终究是没有长盛不衰的国家的,永恒延续的只是民族血脉,所以他要所有的人记得犯吾族者,必诛,哪怕将来改朝换代也要记得。

    整套钱币做工工艺jīng良,让内阁大臣们都是一阵赞叹,叫负责铸造的工部上书陈群很是自得“诸公,如今大秦的国库足够支持铸币,只是到底铸造多少,币值又如何,就要大家来商议了。”曹cāo笑道。然后众人方才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开始讨论起相关的事宜来,不过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目前应当先多铸造铜币发行,然后根据实际来换算币值,总之大秦内阁决定谨慎地推出全套币种,求稳为先。

    而这次内阁的会议中,曹cāo和众人还讨论了一下未来国都的所在问题。众人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曹cāo对于洛阳这个旧汉之都并没有什么兴趣。。“如今天下的重心已经改变了。”曹cāo缓缓道,自从他迁入大量人口充实北方,并且在青徐冀几州大兴商业和工农,在帝国的带动下,整个北方处在了一种蓬勃向上的趋势之中,也许用不了多久,便能超越中原地带。“陛下难道是想要在北方建都吗?”陈登用疑问的眼光看向了曹cāo。“北方也不适合!”曹cāo肯定的摇了摇头,虽然自己身处的后世都认为běi jīng,是最好的首都所在,但是曹cāo不那么想,后世明清乃至新中国选择běi jīng定都多半是从国防的角度考虑,但是如今这个时空里有他在,他是绝对要铲除那些危及汉人根本的游牧民族的,也就是说在他这,běi jīng的国防意义并没有后世那么重大,而按照他内心的所想,定都的最佳地点只有那里!。“朕中意的地方是长安!”曹cāo说出了自己所想的。“丝绸之路!”众人同时道,他们算是有点明白曹cāo的意思了!

    “不错,我们失去丝绸之路的控制权有很多年了!”曹cāo点了点头,“大家应该知道丝绸之路所能带来的利益有多大,但是相对的,想要彻底拥有丝路的控制权所需要的将是一个庞大的帝国!”

    “朕曾经说过,要让汉人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峰,那么夺回对丝绸之路的控制权就是我要做的第一步。而将dì dū定在长安便是为了能够将帝国所有的jīng力投入到其中!”曹cāo的身上一种气势或者说是威严渐渐显露了出来,那并不是因为身处的地位和权利带来的,而是彻彻底底因为那种天赐的使命感所产生的,来到这个时空,曹cāo所做的一切可以都说是为了避免后世耻辱所做的一切,他也曾经想过,将这世上其他所有的民族斩尽杀绝,但是这不是现实的想法,更深入的考虑,这毋宁说是自己对这个国家,对这个民族毫无信心罢了!

    自己所处的年代,文化以及民族的灵魂早就消亡殆尽,又或者说是将要消亡殆尽,即使有不甘心的人剩下的也只是愤怒和憎恨的感情而已,没人想着如何去寻回我们的魂魄,因为我们的jīng神断代太严重,物质在jīng神方面的侵蚀早就摧毁了我们的信念和文化,人们只是麻木地生存着,纵然偶尔有不甘的心,但是也多是那种缅怀过往的光荣间杂着那时为何我们不消灭当时那些垃圾的种族的吁叹!

    那时虽然国力上升,但是人们的心早就没了那热血的魂,而那些热血的人却又只有满腔的悲愤,我们的魂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已没人能说得清,没人能说得清了!

    曹cāo一时感慨万千竟是在那楞住了,脸上的表情或而深邃,或而激昂,或而迷惑失落!看得他身旁的几人俱是一阵狐疑!但是他们亦不愿去打扰曹cāo,因为曹cāo显然是在悟,这种偶然而得的jīng神境界是十分不易的,当他醒来之时,也就是他想通一切的时候,到时候这个国家的未来就将被决定了。

    一时之间,曹cāo心内千百万种的想法此起彼落,所有的思绪的目的只有一个,什么才是中国人的真正的魂,后世之时,四大文明古国惟有中国还在微弱地延续着他的传统,尽管那也即将消逝,但是他还是艰难地存在着,但是其他文明呢,他们早就灰飞湮灭了,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华夏之统还存在着!

    终于一个声音,一句话在他脑海中轰然响起,那是昔rì读史之时曾看到的一句话,“敢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那个时候的自己只是为着这句话的威严和气魄所摄,从此没来由地喜欢上了这句话,但是那个时候他并不明白那句话的真正涵义,但是现在他懂了,那代表了一个尊贵古老的民族绝对不可侵犯的尊严!

    只是这句话在很多年后只是成为了一句摆设而已,因为这世上早就没了真正的汉人,五胡乱华之后,这世上再无真正的汉人,我们的血统早就污秽,所谓地民族大融合不过是对自身血脉传承中的杂驳无奈的承认而已。自己既在此世,那么所有的使命也许就是为了那句话,不过现在却该这样说,“敢犯我大秦天威者,虽远必诛!”

    “长安,既然陛下已经做出了决定,臣等附议。”众人对于长安也是认同的,毕竟长安从先秦统一天下以后一直作为国都存在着,直到东汉才失去了dì dū之位,从历史角度来看,长安的确极为适宜。“陛下,如果定都在长安的话,那么是否还要将关中之民迁移出去呢?”这时钟繇不禁问道。“当然要迁移,朕只是让关中的百姓去荆南耕种而已,至于dì dū,rì后一旦丝路重开,长安很快便会繁华起来。”曹cāo解释道,长安周边是可以发展成大型的商业区的,而非要完全开垦成农田,当然关中已经开发的良田可以继续保持下去,不过涉及到黄河的地区,必须退耕。

    “陛下,如今北方兴盛,如果rì后定都于长安,那么会否妨碍到北方诸地?”糜竺又是问道,在他看来,rì后大秦定都长安,然后重开丝路,势必会吸引北方已经兴盛起来的商业家族向西南转移,那样的话对整个国家来讲并不是件好事。“这个,朕想过,朕决定在幽州的蓟县兴建大城,就叫做北都,以作为北方的中枢,rì后南方朕也会建一大城,如此则可以让那些世家分驻两城,以治南北。”曹cāo笑着道,他的话让众人又看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不过曹cāo显然不愿意再谈下去,今天这样已经够了,毕竟那些事要到天下一统以后才能真正地来实施!

第七十八章 阴谋

    第七十八章    yīn谋

    “陛下,益州的刘备动了。”郭嘉将一份文书放在了曹cāo的案上。“哦,他动了。”曹cāo拿起了那份文书,展开看了起来,过了良久他才放了下来,刘备的确是枭雄之姿,身边只有一个关云长,却照样被他在益州站住了脚,而且也让他招揽了不少人才,不过那些人比起大秦而言,不过中乘之姿罢了。

    “张鲁去了成都,看来刘备想打汉中的主意了。”曹cāo放下了文书。“五斗米道在汉中势力很强,百姓皆多供奉,张鲁和刘备合谋的话,想要袭取汉中,倒的确是件容易事。”郭嘉也在一旁道。“刘备不怕袁绍的反噬吗,中原拥兵四十万,以人数而论,还多我大秦十万。”荀攸则是皱起了眉头。

    “公达还不知道吧,袁绍已经向青冀二州秘密增派兵力了。”郭嘉回答了荀攸的问题。“袁绍增兵,难怪他有恃无恐。”荀攸点了点头,然后又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郭嘉,“奉孝是讲,中原是秘密增兵?”“不错,他们在边境上增加的兵力极其隐蔽,花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这消息的。”郭嘉点了点头。“那岂不是?”荀攸的脸上浮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刘备在中原有内线,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知道袁绍调兵集结在与我们的边境上的。”曹cāo很肯定地道。“我明白了,陛下。”荀攸很快就想通了,“袁绍一直以来,都是重用河南和河北势力,虽然他曾经扫除了洛阳以及附近违抗他的世家,但是关中门阀众多,他也不能得罪太多,不过袁绍屠戮了近畿门阀,终究是与关中世家有了菹唔,有人肯与刘备暗通款曲并不是件稀奇事,不过此人能知晓这等机密之事,显然应当是袁绍身边比较亲密的人,这到是有点叫人难以捉摸了。”

    “公达莫忘了,中原那边尊汉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当初跟随袁绍的人中有不少可以希望借他之手复兴汉室的。”曹cāo沉吟着道,“而且袁绍始终是轼杀了汉帝,这一点上就足以让他身边那些人离心离德了。”“陛下所言极是。”荀攸对于皇帝见微知著的敏锐洞察力是佩服极了。“公达,奉孝,你们说此次我大秦当如何以对?”曹cāo看向了两个臣子。

    “那刘备到的确选了个好时机,董卓已经被我们逼得只能严守西凉,他若真地取了汉中,董卓也不敢跟他去抢。”郭嘉对道,“对我大秦而言,袁绍如今的图谋已经被我们知道,想要防住他的进攻却也是轻而易举,以嘉看来,我们应该让袁绍和刘备打起来,这坐收渔利的怎么也该得是我们大秦啊!”“那以奉孝而观,当如何?”曹cāo看着郭嘉问道。

    “陛下,我想公达应该有对策了。”郭嘉却是把曹cāo的提问绕到了荀攸身上。“公达,你怎么讲?”“陛下,如今有两策可用。”荀攸自信地道,这个谋主又恢复了本sè,门下省繁重的工作并没有让他失去一个谋士的决策力,“第一策是我们将消息透露给袁绍,让袁绍先行攻打益州,和刘备厮杀。”“益州乃天险之地,易守难攻,袁绍想要攻破刘备,并不是件轻易的事情,而且刘备乃是袁绍内部之疾患,他必定会先除刘备而放弃与我大秦之战。”

    “那第二策呢?”曹cāo不置可否地道。“第二策则是让刘备取了汉中,我们再与袁绍停手,让袁绍回去收拾乱局。”荀右答道。“此策何解?”“得益州者,若无汉中也终是困守蜀中,不能出击中原,刘备必不能守得长久。”荀攸自答道,“而刘备得了汉中,则可以固守益州,窥视中原,袁绍必然要与他一决生死,我大秦rì后的阻力也会变小不少。”

    “奉孝,你觉得如何?”曹cāo仍旧问向了郭嘉。“陛下,公达二策,皆可称善,不过最佳的还是第二策,刘备占据汉中以后,袁绍的司隶雍州将永无宁rì,刘备在汉中可以随时威胁到长安等重镇,袁绍的军力恐怕要多半落在汉中去,这仗恐怕得打上一阵子,公达定是觉得战火会祸及百姓,才献了二策的。”郭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奉孝,刘备如今的名声如何?”曹cāo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问道。“刘备素有仁义之称,这也是当初袁绍称帝后没有动他的缘故,陛下!”郭嘉答道。“那么如果战火波及雍州,关中,百姓逃荒,多半会向谁?”“应当是刘备多点吧!”郭嘉和荀攸都楞住了,他们不明白皇帝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们对关中司隶的土地如何看?”就在两人还未想出个端详来,曹cāo的问题又让他们楞住了。“中原人口甚众,与我大秦相当,这土地多有拥挤。”荀攸答道,中原诸地加起来怕都没有檀州一处地方大,但是人口统共却有近两千万之多,中原又多世家,这土地的确不够。“那么荆州,你们如何看?”曹cāo依旧没有做出解答,仍旧只是问道。

    “陛下,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乃是兵家必争之地。”郭嘉回道,不过他不明白怎么又扯到荆州上去了,于是他又问了一句道,“陛下,荆州不是在孙坚手上,这和汉中有关系吗?”不过曹cāo依旧没有回答,仍是问他们道,“荆州有几郡?”“荆州八郡乃南阳,章陵,南郡,江夏,武陵、长沙、零陵、桂阳此八郡。”“荆州土地如何?”“荆州八郡沃野万里,极其适宜耕种。”比郭嘉更熟悉一点政事的荀攸答道。

    “那么如今荆州人口分布如何?”曹cāo还是问。“荆州虽有人丁五百万,但大多在南郡,江夏等地,如武陵、长沙、零陵、桂阳等荆南之地,人烟稀少。”专责情报之职的郭嘉道。“关中土地诚然肥沃,然历代以来,也是开垦最为严重之地,依照史书所载,原本关中一带多林木,黄河水流清澈见底,从未有过水患,但是这百年以来,黄河水患渐多,若是长久下去,rì后必然为祸天下。”曹cāo展开了地图,指向了荆州,“荆南沃野万里,土地大都未经开发,正适宜大规模的开荒,若是能够将关中之民引如其中,以我大秦jīng农之术,不出二十年,当为天下之粮仓,而且关中亦可多种林木,以复旧貌。”

    “先秦之时,战马出自关中,关中马烈,六国莫能望其顶,而我大秦以骑立国,这马政也是国策,既然关中古时是养马之地,朕自然也要他恢复原样。”曹cāo解说道,其实他考虑的最深一点就是,现在的黄河还不像后世那般水患频发,但是如果不对关中耕种加以控制,那么这条哺育了中华文明的母亲河就会变成后世那般,而这些是曹cāo不愿意看到的。

    荀攸和郭嘉顺着曹cāo所指,看着地图,慢慢地两人猜到了曹cāo的用意,而这时曹cāo也开始讲起了他的所思,“关中之民甚众,当迁以大部至荆南耕种,这将是rì后天下一统后,我大秦要做的头等之事,如今既然有机会能少些周折,朕又岂能放过。”曹cāo的意图,郭嘉和荀攸完全明白了,荆南西通巴蜀,和益州较为接近,从那里迁移百姓要近得多了,而且让刘备占据汉中与袁绍混战,以现在中原之储粮,必然不支,届时百姓无有生路之下,定然西奔汉中益州,rì后只要大秦以雷霆之势扫灭中原,平定汉中益州,那么就可以乘势将这些外逃的百姓全部前夕至荆南,而不是将他们遣送回中原,要知道中原不比大秦现在所管辖之地,民风开放,并不介意迁徙,那里的百姓多半恋旧土,rì后安定下来再要他们迁去荆南,定然麻烦,如果可以利用这汉中之战,来达到移民的目的也的确是能省不少事,想通以后。两人对于曹cāo的大局观有了更深程度的认识,皇帝陛下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地长远啊!其实曹cāo是因为后世黄河肆虐才想到了移民,然后推算到了如此的地步,不然的话,他也是想不到那么远的。“所以,朕要让袁绍和刘备相争,让关中之民流出一部分去往汉中和益州。”曹cāo最后道。

    “陛下,若如此的话,少不得我们也要示敌以弱,不然的话我大秦一家独大,袁绍与刘备或许会和谈也说不定。”郭嘉立刻想到了这个战略实施上的漏洞。“不错对袁绍来讲,我大秦的压力若是太大,而刘备只要不出击中原,他或许会隐忍下来。”荀攸也是点头道。“所以朕要全力营造出一个假象,就是大秦的兵力被分散了,无暇抽身东顾。”曹cāo然后看向了地图。“陛下说得是,北方的丁零,扶余和檀州的乌桓残部反了啊!”荀攸看着地图笑了起来。“那么,这个岛上也反了吧,辽东军抽不出人手了。”郭嘉也是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恩,或许我们大秦又打到了西域,和楼兰,龟兹等国也打了个热闹啊!”曹cāo自己也大笑了起来,这一年里面,连接大秦和西羌的路已经修建好了,去西域到不算是开玩笑。

    为了达成对大秦发动战争的突然xìng,袁绍的增兵整整用了半年时间,才将十万人马送到了与大秦接壤的边境上,而现在他潜伏在大秦的探子也传回了对他有利的消息,大秦北面的丁零又反叛了,而且他们去年收服的那个岛国似乎也闹腾了起来,大秦的辽东军团和檀州军团被牵制住了,而曹cāo手上最jīng锐的zhōng yāng军则在不久前被派去了西域作战,现在大秦除了徐州和并州军以外,就只有冀州边境上曹仁和张颌统率的那支不过两万人的军团而已。

    “陛下,这绝对是我们出兵的最好时机,秦国的重兵集团只有徐州那十万人的步兵,至于并州的骑兵,有董卓在那里牵制,曹逆是无法调到中原来的。”审配缓缓道,皇帝的书房内,现在只有他们几个核心的重臣在,为了这次突袭,他们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陛下,这似乎太巧合了,如今秦国的局势实在是太有利于我们了,微臣觉得不妥。”沮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曹逆好大喜功,逆秦开朝不过三年,就已经灭国者四,屠戮无数,如今那些蛮夷不服,起来造反,有何不妥。”郭图在一旁和沮授对上了。“元皓,你怎么看?”袁绍看向了田丰。“陛下,微臣觉得难以判断,自从去年秦国将南匈奴覆灭以后,一直就在修筑道路,以连接并州和西域,而按照曹逆的脾xìng来看,对外征伐一直是大秦的国策,按照我们的探子回报,秦国的zhōng yāng兵团的确是向西出击,人数不下十万,这应当是千真万确的。”田丰冷静地分析着,然后停顿了一下,“不过秦国的细作极为厉害,难保我们的增兵计划不会以被秦国所知,故意做出这副态势来来引诱我们出击。”田丰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忧。“这不可能,知道此次全部增兵的只有我们与陛下,田丰你的意思是我们中有人被秦国收买了?”许攸在一旁冷声道。“够了,朕要你们来是互相猜疑得吗?”终于,袁绍开口了,他一说话,所有的人都闭住了嘴巴。

    “此次增兵之举,进行得极为隐秘,朕相信在座诸公是不会泄露出去的。”袁绍眼神冰冷的扫视着众人,然后仍旧静静地道,“所以秦国最近的局势,朕认为不是假象,只是巧合罢了,可以说老天助我大夏,所以这次大举攻秦势在必行。”袁绍的语气带着不容反对的威压。“不过在攻势发动前,朕希望诸公能将这次进攻做到万无一失,无懈可击。”不过,袁绍语气一转,又是对着田丰沮授道。

    “陛下,如果要使这次攻势做到万无一失的话,我们必须牵制住秦国在徐州的十万jīng锐步兵,微臣以为若是能让孙坚出兵替我们攻打徐州那就是最好的了。”田丰很快便投入到了这个计划中去。“让孙坚出兵。”袁绍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然后看向了郭图,“国图,你觉得可能吗?”“陛下,上次我们发出的盟约,孙坚并没有理睬,想要让这只老狐狸出兵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郭图沉声道。

    “陛下,其实我们要孙坚出兵,并不是让他和秦国拼命,只要他从水路和陆路两面同时sāo扰徐州,牵制一下那十万人便行了,只要我们举以厚利,动之以理,微臣想,孙坚是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的。”许攸忽然在一旁道。“陛下,如今我军大部jīng锐集结在了冀州边界上,只要孙坚能够拖延住徐州的秦国步军,再加上我们在徐州发动的攻势,我想这十万人马休想离开徐州。”沮授亦是认为可以说动孙坚。“主公,如今曹逆身在邺县,如果我军对冀州发动攻势,他必然会亲临前线,只要我们能够一战将曹逆除去,则秦国必然四分五裂,届时只要北方平定,一统天下,指rì可待啊!”审配更是做起了chūn秋大梦。

    “既然如此,谁愿意去吴国,说孙坚出兵。”袁绍做出了决定,看着麾下众人道。“微臣愿往。”还是郭图站了出来,众人也没有意见,毕竟一直以来,郭图顶的就是辩士之名,让他去到也正好。“此事越快越好,你即刻出宫。”袁绍竟是立刻让郭图去了荆州。“陛下,若是孙坚不愿出兵?”郭图走后,终是有人担心道。“曹逆的xìng子,朕很清楚,届时他必然会亲临前线,至于徐州,难道朕的十万大军想拖上那十万秦军也办不到吗?”袁绍自笑了起来,“朕要亲自指挥这次大战,只要在冀州之野,击破曹逆,就是朕赢了,诸公总不会认为,我大夏朝的二十万大军还破不了区区的两万人马。”“陛下所言极是。”河南派的人开始了恭维,叫袁绍很是受用。

    洛阳贾诩的府邸中,虽然他已经被排挤出了袁绍的核心圈子,但是并不表示这个被后世称为乱舞的男子对于局势一无所知,秦国的局势他也知道,但是贾诩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巧合,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的直觉,他敢确定,秦国的目前四处用兵的局势绝对是人为的假象,这是他作为定尖谋士所特有的直觉,当年曹cāo在皇城大雨中杀了灵帝以后,贾诩一直在研究着曹cāo所有的行动,他发现曹cāo所布的局都是天衣无缝,似乎他能看见未来一样,从未失过手,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和曹cāo很像,因为他也是那种没有绝对把握,就绝不会出手的人,他不能容忍失败,而曹cāo却是这世上唯一让他尝到失败味道的人,当年皇城之谋,他失策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天下的局势就一直在像着曹cāo有利的方向进行着,贾诩相信,那次他和袁绍所设计的一切都曹cāo给反算计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未给袁绍献过策,慢慢地被排挤了出来,现在贾诩到是很想离开洛阳,去大秦看看,或许那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他追求的只是胜利而已,而大秦到现在一次都没有败过,不过在去之前,贾诩觉得他应该让曹cāo知道自己的价值,所以他第一次主动去皇宫了,袁绍的增兵计划虽然隐秘,但是做为朝中之臣,他还是能够判断出一二来的。

    成都的州牧府内,刘备和张鲁相视而坐,“大汉复兴有望,玄德也不必再与袁绍这个逆贼虚与委蛇了啊!”张鲁面相粗豪,但实则粗中有细,是刘备所极力招揽的人物,如今这个汉中第一大教的教主正式和刘备走到了一起。“张兄言重了,要复兴大汉,玄德力有不逮啊,还要张兄的帮助啊!”刘备谦虚道,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张鲁与他一起无非是为了个利字,不过两人目标一致,也就只有暂时合作,五斗米教在汉中的影响力是他所不能忽视的。

    “大哥,你真地信任他。”张鲁走后,一直站在刘备身后的关羽忍不住道。“二弟,张家在汉中盘踞多年,势力不可小觑,和五斗米教的合作,不存在什么信任不信任,只是我们彼此需要而已。”刘备站了起来,眼睛看向了远处,“二弟,你觉得我能够重建大汉吗?”“我相信大哥一定行的。”关羽沉默了一下才道。“谢谢你,云长。”刘备笑了起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只是作为高祖的后裔,他不能看着大汉就这样毁掉,他一定要重建大汉,尽管那也许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想而已。

    “看起来陛下是要我们用两万兵力来阻挡袁绍的进攻了。”看着曹cāo发来的密函,曹仁,曹洪相对而笑,这一次看起来他们有得乐子了,虽然他们知道自己麾下的士兵素质,但是两万对上十万以上,还要做出被突袭得手的样子,那可就有点难办了,“等隽义回来再商量吧?”曹仁叹息着把密函放下了。

第七十九章 辅助兵种

    第七十九章  辅助兵种

    在曹cāo亲自规划的战略中,已经将收服西域作为了首要目标,而中原将要来的进攻,对曹cāo来讲不过是一时而已,袁绍只要大军来攻,自己拖他个月余,想来刘备就会攻取汉中,到时候袁绍唯有撤军,对他的影响并不大,而他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让大秦军团先去西域打打前哨战,只要中原的事一告结束,他就要亲自去西域,平定那对于大秦,对于汉人来讲rì后最重要的一块地方。

    汉朝自恒帝之后,对于西域的控制就越来越弱,如今的西域也是战乱不断,马腾和韩遂有时候也被迫经常出兵和一些心怀叵测的小国征战,但是羌人穷困,根本无力侵入西域,是以马腾和韩遂只能看着汉人的势力在西域不断地萎缩,遥想光武帝时,西域有于阗、焉耆、疏勒三大国,另有小国五十余,据载最多之时有五十五国,时至今rì,几经征战,西域只有鄯善、于阗、焉耆、龟兹和疏勒五大国,其中丝路北新道上还有大国车师后部以及乌孙,西域五国其中以于阗、焉耆、龟兹为最强,对于西域这几国,曹cāo也不是没想过利用军力威逼,然后用怀柔手段,使之归降,但是知晓后世历史的曹cāo明白,其实这些西域国家全部是不折不扣的墙头草,他们往往摇摆起伏于汉人王朝和波斯帝国之间,到后来伊斯兰教东来,那些西域国家全部成了dú lì民族,从未真正臣属于汉人过,所以曹cāo觉得还是使用武力彻底征服,然后迁移羌人和西凉的汉民过去,慢慢将西域的人口比例调转过来,领土,永远是打下来的最稳妥。

    曹cāo的想法是在原汉朝西域长史府处设安西郡,安西郡所有土地悉数归官田,驻军治理,将西域视为一州之地而治,鄯善、于阗、焉耆、龟兹、疏勒和车师设为六郡,分设郡守来管辖,至于原来的国主,可以给他们一个虚高之爵位,保其富贵,但是军政大权却是休想再有了,至于西域的居民,既然那里盛产葡萄,那就大量推广葡萄的种植,将他们的粮草命脉悉数掌握于大秦的供给中来。所以在征西一事上,曹cāo将自己的三子悉数派了出去,他希望三个儿子能够在战争中建立起比兄弟更亲密的关系,曹家的子孙永远要记住,战斗是他们永远的责任,权利不是他们该追寻的。

    南匈奴的大地上,一条宏伟的道路已经初步成型,现在曹昂就带着两个兄弟和诸多的大秦将军行军在这条道路上。“大哥,这条路好宽啊!”比起rì本之行来,曹丕和曹彰显然更喜欢在这空旷的草原上骑着马奔驰的感觉。“当然了,二第这可是二十多万的奴隶花了一年的功夫才做到的,这条路想彻底修建完成,至少还需要两年的时间。”曹昂已经十六岁,根据大秦的律法,他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长期随军作战的他此刻看起来更是哪有半分少年的稚气,分明就是一个沉稳的统帅。

    “大哥,那些奴隶看我们的眼神为什么怪怪的?”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曹彰指着道路两旁那些匈奴奴隶问道,“我们把他们当作奴隶使唤,他们应该恨我们啊,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眼里只有敬畏而没有怨恨呢?”“三弟,你忘了父皇曾经说过的吗,草原人最敬重实力,从他们出生的时候起,就无时不处在战争中,灭族族灭是平常的事情,荸荠他们同族之间的战争来,我们大秦给他们的待遇已是好得太多了,他们又怎会怨恨。”曹昂答道,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变得寒冷起来,“二弟,三弟你们记住,对于异族,决不能有什么怜悯,我们只是骄傲的大秦战士,我们不屑去欺辱他们,但也不会也不该去同情他们,这是他们的命,我们汉人是注定要成为上位者的,你们明白了吗?”被长兄气势所摄的曹丕和曹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殿下,前方好象出了点小麻烦。”突然大军停顿了下来,而这时张辽飞骑赶了过来,禀报道。“文远,怎么了?”曹昂拨马离开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好象是曹陀将军在前面和一头犀牛卯上了。”张辽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道。“哦,铁勒叔叔找到坐骑了吗?”曹昂笑了起来,“走,我们去看看。”说完一扬马鞭,已是策马冲了出去。“大哥,等我。”曹丕和曹彰同声叫道,也追了上去。

    当几人冲到整个大军之前时,之见曹陀**着上身,浑身肌肉暴起,双脚陷落在了大地中,双手正自扳着一头白sè大犀的犀角,与这头庞然大物互相角力着,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军士,高声叫唤着。“殿下,曹将军的力气还真是够大啊!”见到曹昂过来,随军的郭嘉笑了起来。“先生要不要打个赌,赌我的铁勒叔叔能不能降服这头犀牛。”曹昂竟是与郭嘉赌了起来。“算了,我可不与殿下赌,铁勒这家伙不算人。”郭嘉拒绝了。

    “铁勒叔叔,把那大牛给摔倒了。”这时一旁的曹丕和曹彰叫了起来,让曹陀jīng神大震,猛地再次发力,竟然真地将那犀牛给侧摔在了地上。看得旁边的军士连叫好都忘了,乐进他们几个更是连眼睛都瞪出来了,现在他们算是明白吕布和赵云为什么说,大秦最强的战将是这个不会骑马的金发大个子了,这种力量加上他那可怕的战斧,只要挨上一下,估计就被砸下马来了,和这样的人步战,不是找死吗?

    “铁勒叔叔,这犀牛你打算怎么办?”曹昂下了马,走到了曹陀身边,这时,曹陀已将那犀牛给推了起来。“小主人,陀想拿来当坐骑。”曹陀咧开嘴笑了,一直以来,他都找不到合适的坐骑,只能步战,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战骑,他岂能放过。见那犀牛一双小小的眼睛里看着曹陀满是畏惧的神情,曹昂就觉得好笑,不过普天之下,能这样蛮干的恐怕也只有曹陀了,典韦和许楮说不定也能办到。

    “恩,这种体型冲锋起来不知道战场上有什么能挡得住的啊!”这时郭嘉在一旁看着那犀牛道,他的话让旁边的众人不由都打了个哆嗦,让曹陀这个怪物骑着这犀牛冲锋,简直就是噩梦啊!

    “如果能够大量装备的话,那么就可以弥补我大秦缺少的冲锋重骑了。”郭嘉仍旧在那里嘀咕着。“的确大秦的游骑很厉害,不过我们也是该有一支战场上的冲锋重骑。”曹昂也在一旁盘算了起来。他们也明白重骑兵的长处与短处,的确重骑兵的冲击力够强,但是那对马匹的要求太高,同时盔甲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因为那不但要给骑兵配给重甲,还要给马匹定制浑身的重铠甲,这样下来,就算再优良的战马,也未必能坚持多长时间,而且这样的重骑兵伺候起来又麻烦,保持这样的建制骑兵对于大秦来讲,根本就划不来,不过这犀牛骑兵就两样了,先不说这犀牛本身就皮厚肉硬,身上那层硬皮比之jīng钢铠甲都不遑多让,或者更强也说不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犀牛不挑食,只要有草就行了,只不过唯一的麻烦就是驯养问题,毕竟能像曹陀这样亲自降伏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啊!不过想到这样数千的犀牛发起冲锋的可怕,曹昂和郭嘉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而周围的众将也觉得这种兵种如果可以建立起来的话,那么在宽阔的草原和平原作战时,绝对是摧毁一切的可怕存在。

    “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试着找一下这些匈奴人中懂得驯兽的部落,看看里面有没有懂得驯养犀牛的人。”曹昂想了一下道,丁零人会饲养苍鹰,匈奴人也会,那么这些生活在草原上的众多部落中说不定就有人懂得如何饲养训练犀牛也说不定。“殿下说得也是,就让驻守的南宁郡(辖管南匈奴之地,分别与镡檀州,并州,西羌相接)征召懂驯兽之部落,我们可以免去他们的奴隶身份。”郭嘉想了一下道。“不过这个还得先行向父皇禀报一下。”曹昂沉吟着道。“殿下说得也是,这件事,就以我和殿下联名向陛下奏报,看看能不能行了。”郭嘉想了一下道。

    队伍又开始了前进,不过士兵们都开始讨论起了这支仅仅存在与想象中的战犀重骑了,在他们想来,如果能够骑着这样的战犀重骑,冲锋陷阵应当是件极其值得夸耀的事情,毕竟犀牛的冲击力绝对应该比战马要强悍得多了。

    “你说如果铁勒骑着犀牛去和奉先单条的话,结果会怎么样?”至于武将们则开始谈论起骑在犀牛上的曹陀究竟能有多强。“我想还是奉先会嬴。”曹布答道。“为什么?”乐进显然很疑惑。“只有傻子才会骑着战马和犀牛对冲来单条的,奉先只要控着战马跑圈,把犀牛累趴下就行了,铁勒还是要下去打。”曹布答道,不过很快他又补了一句,“其实他骑不骑东西都一样,如果他要砍战马的话,恐怕奉先就只有跑的份了。”说来说去,曹陀还是大秦最恐怖的战将。

    “想不到奉孝和昂儿还挺会想的,战犀重骑,听上去到是很不错!”看着郭嘉和曹昂用快马送回来的文书报告,曹cāo笑了起来。“陛下,这个用犀牛组建重骑兵到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那东西也实在笨重了点,除了西面和北面那宽阔的草原大地以外,到了其他地方就没用了啊!”兵部尚书刘晔显然对战犀重骑的想法不太感兴趣。“虽然用处是少了点,不过这犀牛若是真能集中起来以做冲锋使用,那个威力应该是很恐怖的。”宪部尚书钟繇却认为这个提法不错,“当年田单的火牛阵不过千头就能把燕国的大军冲跨,可见这牛的蛮力是何等之强,更不用说这犀牛了。”“既然如此,便划出特别编制,成立一支战犀重骑吧,不过人数不宜多,万人足够,目前先试着弄出一支千人队好了。”曹cāo很快做出了决定,“这件事就交由南宁郡办,军部和工部共同辖管。”“诸位,不若随朕一同去郊外看看我大秦的战鹰驯养得如何了。”见犀牛重骑的事决定之后,时间还早,曹cāo索xìng决定和内阁众人一起去郊外看看大秦的战鹰和信鸽训练得如何了。原来自从丁零和扶余战役以后,曹cāo便要了丁零中那会驯鹰的部落,赐其姓为鹰,令其到了冀州教授大秦军团驯养战鹰,同时一同协助驯养信鸽,不过鹰xìng难驯,一年多的功夫里,鹰家所携的三十只雏鹰目前能用于侦察的不过八只而已。

    到了冀州郊外,众人跟着曹cāo直接到了那驯鹰之所,那里除了那被赐予鹰姓的丁零小族外,还有着一支近千人的大秦鹰团,他们是曹cāo从大秦军中和太学中特别挑选出来的,和鹰家学习驯养战鹰之法,曹cāo希望以后大秦每万人的军团中能配备一到两只战鹰以配合地面的斥候侦骑,鹰眼可以从高空俯视,发现大的目标,而地面的斥候可以以此为重点进行侦察,对于野外作战有着诸多好处,而且战鹰也可以用来运送紧急文书。

    “陛下!”看到曹cāo过来,鹰战跪在了地上,在他身后是他的一众族人,虽然大秦没有跪礼,但是这个固执的丁零人却执意要跪拜皇帝,因为曹cāo给予了他地位,财富,荣耀和公平,在来到大秦以前,他以为他不过仍旧是个驯鹰人,但是曹cāo却给了他统帅整个鹰团的权利,而且大秦的人对他这个外族没有丝毫的歧视,这一年多下来,他和他的族人拼命学着汉语,现在他们的汉语已经极为流利,和汉人一般无二,现在的他回到草原上去捕鹰,就算是丁零王见了他们都要客客气气,不敢怠慢,这在以前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在他们眼中,他们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曹cāo所赐予的,所以尽管曹cāo说过很多次,不需要他们行跪礼,但是他们已经固执地保持着这个传统。

    “鹰战,这次又有几只战鹰可以上天了。”曹cāo下了马便问道。“托陛下的天威,这次又有四只战鹰可以上天了。”鹰战恭敬地答道,在鹰团里,有着太学那些学识渊博的年轻人帮他们一起整理归纳他们族中的驯鹰知识,他们驯鹰的手法也远比以前要有效得多了,所以这次他们一下子就驯出了四只好鹰。

    看着战鹰在天上飞翔盘旋,曹cāo和一众大臣看得不住点头,曹cāo更是询问起了关于驯鹰的事宜。“陛下,老鹰的xìng子很骄傲,想要驯服它们,养出最好的战鹰,最好是从雏鹰培养,驯养鹰时,要从鹰的外形和眼神来断鹰的逮法和脾气,一架鹰一个脾气,所以断型一定要断准。”见曹cāo相问,鹰战仔细解说了起来,“所以驯鹰的第一步首先是打掉它的威风,方法是让鹰站在一根木棍上,木棍的两头系上绳子,来回摇晃,使鹰站不稳。经过昼夜不停的摇晃之后,鹰被弄得神魂颠倒,头晕目眩,久而久之,鹰便会晕倒在地。这时,往鹰头上浇凉水,使其苏醒过来。然后给饮盐水或是茶水,而不给食物。这称之为点水!这样原来威风凛凛的鹰,就会变得有气无力。大概半个月左右的‘折磨’之后,鹰就渐渐地被驯化了。这时就要开始喂食,喂食时不可直接将肉送到鹰的嘴边,而是把肉放在手臂的皮套子上,让鹰过来叼着吃。”鹰战指着远处驯鹰的人手上的皮套道。

    “你继续说。”曹cāo显然来了兴致,示意让鹰战说下去,在他旁边的诸人也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毕竟天上那些凶猛灵动的老鹰让他们觉得很威风,其中像糜竺,陈登这样年纪比较轻的甚至有了自己养只老鹰的想法。

    “陛下,这个时候鹰已被饿得快发疯了,见了肉就会不顾一切去叼,不过仍要慢慢地将肉离鹰的距离越拉越远,使鹰跑过来叼着吃,直到飞过来叼着吃,每次都不能给吃饱。一直用这种方法直到鹰飞起来,再飞到驯鹰人的手臂上叼肉吃,这样才算驯化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些驯化活动都是在屋子内进行。”鹰战解说着,“这就是俗称的‘熬鹰’,不过驯鹰绝非‘熬’的时间越长、饿的时间越久就越好。如果‘熬’和‘饿’的时间过长,鹰就会伤身、伤力,即使驯出来也不能捕捉猎物。所以,驯鹰最讲究‘不温不火’。”“想不到这驯鹰还挺讲究的。”曹cāo大笑了起来。

    “陛下,一只好的猎鹰,需要驯鹰者投入全部心血,去jīng心地喂养和悉心地关照,要给鹰喂好吃的,让它尽快长出虚膘,等虚膘变成了肌肉鹰才会有力量。到了每年的冬天还要专门捕捉旱獭来喂养鹰,这样才能使鹰催生换毛,保证鹰的野xìng和凶悍。驯鹰喂食也很有讲究,每次喂肉都要用清水洗干净,把肉切成条,攥在带着皮手套的手里,露出一点一点让鹰用鹰嘴去啄。为了让鹰能感受到主人的气味,还要经常给鹰喂自己的唾液。在驯化鹰捕猎时,得用“其尔尕“(野兔,野鸡,狐狸等标本),用绳子拖着对猎鹰进行捕猎驯练,这样经过这样的一段时间驯练,猎鹰飞出再远只要看到标本就能回到驯鹰人的身边。”

    “陛下,其实驯鹰最重要的一项就是野外驯鹰,开始的时候要先把鹰用以调节飞翔的尾毛用线缠起来,让它无法高飞,只能在小范围内活动,然后用拴在草地上的活兔,鸽子或捆着肉的狐狸皮作猎物,摘掉眼罩让它从空中练习俯冲叼食。驯练一段时间后,再逐渐拆开猎鹰尾毛的缠线,但有的还要在其腿上拴一根长绳,捕到猎物后还不让它吃,反复多次,到最后才让它吃。待熟练后,才可将手中的绳子松开,但还不能取掉。驯鹰人还要不断对着猎鹰说话,让自己的声音印在它的脑子里,这样等它长大后,猎鹰也就能识别出并只听主人的命令了。”

    “难怪这一年多下来,你们驯养的老鹰也就那么几只。”听完鹰战的话,曹cāo叹道,身边的众臣也是一阵感叹,这鹰的确难驯。“陛下,其实微臣所说的乃是我大秦战鹰的初训之法,如果只是猎鹰的话,只要做到刚才那般即可。”鹰战语出惊人,“陛下,现在鹰舍所出的战鹰,可比猎鹰厉害得多了,和那些猎鹰比起来,它们更具灵xìng,每只都称得上是鹰王,它们可以告诉我们它们看到的。”原来,目前鹰战所出的战鹰都比普通的猎鹰更具灵xìng和聪慧,是当之无愧的天空之王。

    “对了,现在养的鹰都是什么种类?”曹cāo看着天上的老鹰似乎有些不同,不禁问道。“陛下,现在鹰舍中的鹰多为苍鹰和红隼。”鹰战答道,“苍鹰善搏,红隼善飞。”“恩,那是什么?”突然曹cāo指着天上道,里面四只战鹰中,有一只体型较大,似乎更见凶悍。“陛下,那是唯一的一只金雕王,xìng子极其凶猛,也是最难驯养的一种。”鹰战答道。“还有没有更厉害的鹰?”曹cāo看着那天上的金雕,眼中露出了浓厚的兴趣。“陛下,鹰种中,最为凶悍强猛地当属于鹫和雕了,鹫的话,又叫‘狗头鹫’或‘座山雕’,体型极大,而雕里面的话,就以金雕最强了。”鹰战答道。

    “那么如果只是将雕或鹫驯养成攻击而非侦察的话,是否要容易点。”曹cāo若有所思道。“是的,陛下,如果只是养来捕猎的话,只要将其驯服就够了,有些侦察和鹰语就不必教了。”鹰战点头道。“那么朕让你替朕帮着黑骑营训练战雕能不能做到。”曹cāo忽地道,黑骑营的战力已经到了一个极点,现在他只能从别的地方着手了,而且作为帝国顶尖的王牌,他们也是该和普通的军团区分开,以体现自己的荣耀。“陛下是要为黑骑营驯养攻击用的战雕?”“恩,怎么样,办不办得到。”“臣一定竭尽全力。”“你觉得那种雕最好?”曹cāo直接问道。“陛下,虽然座山雕比之金雕略为强点,不过此鹰喜食腐,而且样貌丑陋切不如金雕聪慧,微臣以为还是以金雕最佳。”鹰战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对了你说朕自己养只什么比较好。”末了,曹cāo竟是自己也决定养只攻击型的雕。“陛下的话,自然也是以金雕为佳,微臣当为陛下寻找雕王幼鸟。”鹰战答道。曹cāo这一说,糜竺,陈登几个也是要养鹰,不过和皇帝以及黑骑营不同的是,他们得自己掏腰包交钱到鹰舍,谁叫他们是文官,养鹰只是图个好玩,曹cāo让他们能买就不错了。

    回去的路上,曹cāo到是带着众人又去了一趟大秦犬舍,那里驯养的全部是马腾他们从西羌(羌人就是现在xī zàng人的祖先)运来的藏獒(汉时应称为苍猊,极其凶悍,为了方便仍称藏獒),这些藏獒可不像后世曹cāo所知道的那些血统不纯正的,每条都是体大如驴,吼声如狮的纯血藏獒,藏獒xìng格刚毅,力大如虎,足以使一只金钱豹或三只恶狼败阵,而且xìng子极其忠诚,曹cāo让马腾将藏獒运进大秦,就是为了派发到大秦个军团中去,有这种犬在,晚上就算不派哨骑jǐng戒都可以了,更何况藏獒战力极强,唐朝的时候,吐蕃还曾经让藏獒来守城以抵御唐军的进攻,这狗可比他后世见的那种军犬猛多了,用来配大秦军队正是最合适不过。对于皇帝在这方面的举动,很显然内阁中的人只是将其看做了皇帝的个人爱好,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藏獒猛禽其实如果被配备入军团,对于战场的辅助作用有多大。

    大秦四年,郭图终于带着孙坚的承诺回到了洛阳,孙坚答应得很简单,只要他们发动对大秦的攻势,他愿意从扬州出兵策应,至于要他主动进攻,他却是怎么都不肯答应的,于是在农忙的chūn天,袁绍忽然打着讨逆的名号。起大军二十万攻向了冀州之野。

    可以说如果曹cāo对袁绍的动向一无所知的话,他肯定会惊讶于袁绍的攻势,虽然就战力而言,袁绍的军队仍旧不能与秦军相比,但是也称得上是训练有素,而且袁军是发动突袭,其进攻力度极为强悍,而且袁绍并没有分兵攻击,他集中了全部兵力从冀州中路突破,他的目标只有一处,就是曹cāo所在的邺县,杀了曹cāo,就什么都了结了,这就是袁绍最真实的想法。

    “想不到袁军如此用兵,我们先前想的溃败到是都白费了。”向着邺县急退的曹仁和张颌笑道,他们本来以为袁绍军会向冀州全线发动攻势,却没想到袁绍竟然选择了一点集中式突破,根本没有去管他们这两万骑军。

    “袁绍是想直接攻破dì dū,他的目标是陛下。”张颌沉声道,然后轻笑了起来,“他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真是个狂妄的家伙,如果我们去截了他的粮道,他就死定了。”曹洪在一旁道。“也不算是他狂妄,按照他想的,我们大秦的兵力四分在外,他的二十万大军想要攻陷邺县,并不是件难事,我想他随军带的军粮应该足够一月之用,说起来他想的也没错。”曹仁在一旁道,“不过可惜,到时候,刘备是绝对会扯他的后腿的。”“也是,我们就想着怎么让袁绍吃个大亏吧!”笑声中,张颌他们加紧了撤退。

第八十章 动员 一

    第八十章动员

    不满千字不收费,冰风终于找到的bug了,不过只能隔几天来下,不然会被编辑教训的,大家见凉!

    大军直冲邺县而来,看着军报,曹cāo大笑了起来,然后沉静了下来,低语道,“这可不像你啊!”如此大胆的军略,曹cāo敢肯定,不是出自袁绍和他手下的那般谋士,那么到底是谁帮他出了这样的计谋呢?如果局势真的像表面上那样的话,这种孤注一掷的战法的确有着让自己饮恨的机会,不过可惜了,到最后赢的还只是他!

    “陛下,此次袁绍军中随行多了一人。”军部大堂内,有着另一重身份的荀攸已是作为参谋加入到了这次战争中来。“谁?”曹cāo的面容动了动,因为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替袁绍出此计谋的人。“武威贾诩。”荀攸答道,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

    “贾诩,是他吗?”曹cāo轻叹了起来,三国众多谋士中,或许只有他才真正符合‘谋士’之意,按照历史的轨迹,他的谋士品格点上可以得到确认,即他从来无意于成为拥兵自重、称霸一方的军阀,他的身份在幕后,他不断地从某个将军深厚的帷幕后闪身而出,表面上是献计,实际上却往往收到替将军作主的效果,他就像尸骨上的秃鹫,他的每一策都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不过自己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公达,你知道他吗?”曹cāo觉察到了荀攸脸上的不妥,忽地问道。“陛下,说起来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而且很yīn毒。”想到贾诩那yīn鸷的三角眼中所闪动的锐利光芒,荀攸不自觉地道。

    “yīn毒,的确是。”想到自己从历史上所知的,曹cāo心中暗道,然后走到了地图边,“现在来看看我们怎么来应对吧?”出于某种直觉,曹cāo觉得贾诩绝不会那么简单地出招的,一定还有什么yīn谋。

    曹cāo和荀攸研究着地图,忽然他们看到了地图上一处地方,那里是张颌和曹仁撤军的必经之地,那是一处很大的山谷,如果有人在那里伏击张颌他们的话,曹cāo和荀攸不敢往下想了。“陛下,二十万大军如果一直少了五万人马,战鹰是根本就看不出来的。”荀攸抬起了头,他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贾诩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张颌和曹仁,毕竟从一开始他们两个一直就驻守在太行山一带,想要知道他们的动静并不难。“应该无妨吧?”曹cāo的语气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子孝他们也是有随军战鹰的,应该能够发现敌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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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动员 二

    “可是陛下,山上林木众多,如果他们提前三天就埋伏的话,就算是战鹰也难以发现什么的啊!”荀攸又道。

    “来人。”听了荀攸的话,曹cāo眼神一闪,立刻大声道,转瞬之间,他已经做出了决断,黑骑营中一队十人jīng锐,出了邺县,直奔张颌和曹仁而去。“可惜战鹰只能在两军之间互传信息,距离太远,没有引导便不能使用,否则的话。”曹cāo摇了摇头,信鸽只能用于两处固定地点的传讯,现在只能指望黑骑营的十人队能赶在张颌他们进谷之前阻止他们,曹cāo走到了地图前,“子孝他们距离那里还有两天的路程,从这里却有三天的路程,不过以黑骑营的素质,这些路程一天半他们就能走完,希望能赶得及吧。”研究着地图,曹cāo沉声道。

    “陛下,如今袁绍的兵锋距离我们只有三天的路程了。”荀攸突然道,“张将军和曹将军的两万骑兵是无法回来了。”听着荀攸的话,曹cāo忽然明晰了起来,“公达,也许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子孝他们回援。”曹cāo看向了荀攸轻笑了起来。

    “陛下,要调集檀州和辽州军回来吗?”荀攸看向了曹cāo,虽然辽州和檀州距此遥远,但是大秦这几年不断地修建道路,从那两处到内陆,以快马而行的话,也不过数rì时间,大秦是有着快速调兵能力的。“不用,如果调动的话,难免会让他们知道我们早就知晓了他们这次进攻。”曹cāo挥手阻止道。“可是陛下,目前dì dū附近一共只有五千军马而已。”荀攸觉得曹cāo还是太过冒险了。“公达不用心急。”曹cāo笑了起来,“难道公达忘了我大秦的兵役制吗?”“dì dū附近,朕可是可以随意拉出一只十万人的大军来的。”

    听着曹cāo的话,荀攸这才想起来,大秦的民兵制,可是藏兵于民,而且若是不论骑兵质量的话,把那些驽马算进去,三rì内凑个五万骑兵也是凑得出来的,于是放下了心。“公达,你去找文若,让他征集附近村坊的民兵,让他们按照平时农闲时期的编制集结,人不要多,五万守城足够了。”曹cāo很快就下达了命令。“你,快去。朕亲自去一趟太学院。”^-^^-^

第八十二章 斥候的战斗(一)

    城外的太学中,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撤离着,曹cāo的到来,让那些年轻的学士们沸腾了,这些单纯的学士竟然固执地要留下来和袁绍军拼命,让郑玄他们很是无奈。“陛下,您总算来了,您快劝他们进城去吧!”看到曹cāo过来,郑玄立刻叫了起来。“院正,我们不走,我们要把那些混蛋赶出我们的土地。”学士们叫了起来。

    “你们是大秦最优秀的人才,现在正是帝国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愿不愿意为帝国贡献你们的力量。”曹cāo并没有劝阻,而是大声地道,他的话,让那些学士们兴奋地叫喊了起来。“我们愿意,我们愿意。”那高昂的声音让郑玄都觉得心cháo澎湃,可是这样还是太胡来了啊!郑玄看着一脸严肃的皇帝想到,虽然这些学生都习练过武艺,平时也舞刀弄枪的,可是和真正的士兵比起来,他们还只是群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好,那么你们所有的人给朕立刻进城,朕需要你们守城,马上五万民兵就会进城,朕要你们中会兵法的去他中当参谋,告诉他们如何守城,会医术的随时侯命,拯救伤员,其他人要帮着维持秩序,做你们能做的事情。明白了没有。”曹cāo的话终于让郑玄松了口气,而那些学生们也开始听话地往城里撤了。跟着他们一起进城的还有五百条训练有素的藏獒以及鹰团的各式猛禽。

    三天之内,邺县城外方圆百里,完成了坚壁清野。五万民兵也齐整地进了城中,接受曹cāo的指挥,对这些过上了好rì子的农夫而言,现在就是他们报答曹cāo,报答他们的皇帝陛下的时候了,被选中的他们只有无比的自豪和荣耀。出发的时候,他们的妻子,儿女对他们说的唯一的话就是,如果他们做了可耻的逃兵的话,他(她)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所有邺县的人都是同仇敌忾,他们要保卫的不止是皇帝,更是大秦,是他们的家园,每个人都在帝国官员和那些学生们的指挥下,做着他们能够做的一切事情。其实若不是曹cāo强令附近周围的民众撤离,恐怕大秦所能得到的民兵远不止这个数量。

    邺县的防御已经做好了,曹cāo现在最担心的只是张颌和曹仁他们的军队,向来都是大秦打别人的伏击战,这次却轮到他们头上了,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曹cāo却不敢冒险,贾诩之谋一向以yīn狠著称,他不得不防,现在只能希望黑骑营的斥候十人队能够赶在张颌他们之前将他的饬令传到,对于那十名黑骑营斥候,他有着十分的信心,在一支军队中,无论任何时代,作为侦察用的斥候始终是最强的,更何况是黑骑营这种本来就是王牌的军队。

    野外的荒道上,十人骑的黑骑营斥候拼命地赶着路,到山谷两天的路程,他们接连换马,只用了一天多点的时间便跑到了。在临近谷口的时候,为首的斥候队长曹番突地停了下来,他挥手示意身后的同伴们停了下来。“下马,休息。”他说道,他们眼睛都不眨地跑了足足一天一夜,虽然以他们的身体强度而言,这并不要紧,但是接下来他们要穿越的那道峡谷,决不是那么轻松,他必须要让自己麾下的士兵休息好,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你们睡,我守着。”牵马进了一处小林子后,曹番道。“大人。”他麾下的士兵叫了起来。“我是军官,我说的就是军令。”没让士兵们再说下去,曹番的语气变冷了。于是那九个斥候士兵们,沉默了,他们躺在了地上,很快便熟睡了,这是他们唯一能为他们的长官做的。

    看着地上睡着的士兵,曹番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很快又慢慢地沉下去了,这次他们的任务绝不简单,不知道这次以后,能有多少人活下来,曹番jǐng惕地注意着四周,心里想着,不过能够被陛下选中,参加这次任务,就算是死了,也是一种荣耀,曹番知道哪怕他们这十人就算全部死了,只要能够将消息送到,也值了,他们十人的肩膀上担负着的是两万兄弟的安危,陛下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就是对他们绝对的信任,他们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但是作为这些士兵的长官,他又希望自己能够带着他们安然地活下来,想着想着,曹番微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假寐状态。

    两个时辰以后,曹番叫醒了手下的士兵,十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zhōng yāng放着一张简单的地图,“这条山谷是一条道直通的,我们根本无法直接通过,只有从两旁他们可能埋伏的林子里通过,从现在起,我们要弃马徒步通过,其中的危险我想大家都应该清楚。”曹番压低着声音道,然后伸出了手,九封折叠好的信纸交到了他的手中,出发前他们已经写好了遗书。

    “好,出发。”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信纸藏到了怀里后,曹番一声低喝,十人队伍向前出发了,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对他们来讲,老天总算帮了一个大忙,清晨的雾气很浓重,利于他们潜踪匿迹。

    半个时辰以后,他们摸到了林子口,曹番停下了队伍,往后看了一眼,“小六,你去看下。”“诺。”一声轻声回答,那个被叫做小六的士兵已经向前一滚,消失在了雾气里,整个队伍里,他的身形最矮小,最轻便,也是最适合探路的人选。

    曹番他们一直注视着前方白茫茫的一片,焦急地等待着,终于,一个身形滚动,小六回来了,只见他神sè很严肃。“番哥,陛下说得每错,夏国的军队的确有埋伏。”“前面怎么样?”曹番神sè动了动,立刻问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他们就只有向前。“他们在林子口布了营,哨探也设得不少,而且。”说话间,小六的眼睛突然变红了。“什么事,说!”曹番低喝道。

    “番哥,这里附近两个小山村的百姓都给他们杀了。”小六的话一说出来,曹番和其他人都捏紧了拳头,作为军人,最耻辱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百姓被屠戮,却什么都不能做,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堵得荒,他们心里在烧着一把火。“那些,畜生。”小六显然看到了更加让他愤怒的事情,脸sè变得更青了。“够了。”曹番双眼赤红地看向了小六,他们的任务是将军情送到山谷另一头的兄弟们,现在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有没有能够让我们混进林子而不被发现的路。”曹番低沉的问话让小六呆了一呆,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大局为重,“他们的哨探口子布得很密,只有一条路可以通过,不过那里也有三个看守。”“那好,你前面带路,胖子,你在后面给我把我们的脚印给消了。”曹番看了一眼队伍最后的秦胖子一眼道。“诺。”

    整只队伍矮着身子,跟在小六身后,慢慢地向前行进着,终于他们到了,茫茫的雾气里,他们依稀能看见三个模糊的身影,曹番他们停了下来,小六在地上画了一下大略的路线图,然后便抹去了,曹番点了点头,向身旁的两个士兵使了两个眼神,手上也做出了手势。两人会意跟着小六先往前摸去了,他们是刺杀的好手,要杀人的话,一瞬就够了,三个哨口,他们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就全部解决。

    见三人去了以后,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曹番带着身后的六人往前去了,大约半刻钟后,他们终于摸进了林子里。曹番看见了一条正吐着信子的花蛇,于是他笑了,他正缺什么东西能引开那三个哨兵的注意力,让小六他们三个能够不惊动半分的撤回来,只要不让对方发觉他们的存在,进了林子以后,他们就算成功一半了。

    曹番的手如同闪电般掐住了那花蛇的七寸,然后手腕一抖,那条蛇被他扔向了那三个夏国哨兵身边的不远处,发出了声响。“谁!”很快,吆喝声响了起来,然后便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混杂的人声,没多久,一阵骂声便响了起来,“你们这三个废物,不过是条花蛇而已,瞎叫唤什么。”轻微的滚动声响起,曹番一看,是小六他们回来了,他们之所以被曹番派出去,是因为他们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声音在地上滚动着潜行,而不会留下任何脚印。

    曹番他们继续往前小心地前进着,大约又过了一可钟,曹番才站了起来,“够了,胖子,不用再抹痕迹了。”所有的人都直起了腰,大吸了几口空气,动作轻微地舒缓了一下身子,不论何时何地,他们总是保持着十二万分地小心,现在他们身上系着的是二万弟兄的安危。“老四,老陈,你们走前面。”曹番掏出了罗盘,对了一下方向后,指着前面低声道。老陈和老四,掣出了自己的连弩,他们的连弩和正规骑兵用的不同,他们是复合弦能够单发,每次上满箭以后,他们可以连续招呼七个人,在曹番他们中间,他们两个的弩箭是最准的,所以曹番让他们两个走在了最前,因为没人能躲开他们的弩箭。

第八十三章 斥候的战斗(二)

    也许是外面太阳升起来了,原本幽森的林子里有了几丝光线,不过还是yīn碜碜的,四周静悄悄的,连个鸟叫都没有。曹番他们照着罗盘的指引往南走着,他们并不清楚这林子的地形,只能靠着大致的基本方向,走出这座林子去。走了大约两三里,曹番停下了队伍。

    因为老四和老陈发现了陷阱,蹲在地上,老四用自己的那把小刀拨开了地上的枯叶层,里面露出了半截藤索,箭术好的人眼力通长都极强,这也是他们走在队伍最前的理由。老四抬起了头,看着曹番道,“没事,很老的机关。”曹番思索了一下问道,“多久了?”“从成sè上看,这藤索大概放了三个月了,应该是以前那些山民布置的。”老陈在边上的一棵树上找到了印记,那是用来提醒同行小心的意思。“把那印记抹了,继续走。”曹番下了令。

    队伍继续前进,簌簌的脚步声和兵器盔甲摩擦的响声中,头顶上枝叶摇动得越加厉害了。老四已经收起了弩,拔出了刀子,劈砍着面前挡路的枝杈,“番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他边砍着,边不时回过头去问道。曹番没有回答,现在他们只能继续往前走,这里的地形他们完全不熟,只有按着罗盘的方向往前去。

    林中的正午丝毫没有一点rì头当空的意思,阳光透过层层枝杈,照下来的时候已经剩不下多少光亮和热度,若不是晒在脸上,几乎就感觉不到。曹番他们隐隐听到了微弱的水流声,众人俱是jīng神一振,他们的时间不多,不能再在这该死的林子里砍树条了。

    很快,他们面前豁然开朗,曹番他们现在驻足的地方,正是林子中的一块空地,空地中间,还有一条小溪流过,曹番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很快变趁着这机会,就着冰凉的溪水吃起了干粮,曹番啃了几口以后,走到了溪边,在他身后,是另一个老兵,郭喜。“番哥,这里水位不对。”看着两旁的干涸的小高地,郭喜说道。曹番沉默着点了点头,回过了身子,“出发。”他现在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走过小溪没几步,曹番再次停下了队伍,每个人都jǐng惕了起来,因为他们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所有的人矮下了身子,跟着曹番往前走了,既然夏国的军队在林子里埋伏,他们肯定需要水源,那么这处小溪的上游很可能就是他们的驻扎地,他们又得小心了。

    “死了没多久。”往前走了没多长时间,曹番他们找到了三具尸体,他们身上的军装和他们截然不同,应该是夏国的士兵。三人都是咽喉处中箭,脸sè灰黑,“是漆树的毒箭。”老陈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了,“应该是山里的猎户干的。”“他应该还在附近,找到他。”曹番沉声道,现在他需要一个向导,带他尽快走出这个该死的林子。忽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人很多。曹番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闪到了边上密林的yīn影中去了。

    很快,一大队夏国的士兵到了,大约七八十人的样子,将那原先的地方给占了个严严实实。“走了没多久,给我追,不要让其他几队给抢了。”一阵呼叫声后,林子里声音又小了下去。曹番他们从各自藏身的地方出来了,脸上满是惊讶,看起来夏国人在找寻着某个人,而且他们的人数很多,从刚才他们听到的话当中,起码有好几百人在这林子里搜索着,甚至更多。

    曹番他们走了,他们必须赶在夏国人之前找到那个人,能够在那么多人的围捕下还能伤人,这个人一定对这林子的地形十分熟悉,他们现在就需要这样的人带他们走出这个该死的林子。远处忽然传来了细微的响声,曹番他们立刻jǐng觉了起来,他们弓着身子,小心地向前潜行了过去。

    枯黄的树叶堆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躺在那里,在他面前是五个夏国的士兵。“头儿,这样做不要紧吗?”“怕什么,她一定是和那个家伙走散了,要是现在上报的话,咱们又得不了多少的好处,还不如。”一阵yín邪的笑声响起,周围的夏国士兵也笑了起来。“放心,等爷爽了,也会让你们爽一下的。”那带头的军官模样的人笑道,“你小子给我去守着。”那个问话的士兵被派去放风了。

    一阵撕裂衣服的声音响起,年轻的小六当时就想冲出去,却被老道的曹番拉住了,“那个女的声音一点都没发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曹番压低着声音道,然后眼角瞥向了那个被派去的把风的小兵那里。小六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却忽地看见那个放风士兵的头顶上,一个身影正顺着树干悄无声息地摸了下来,到了那个士兵的身后,缓慢地向他靠近着。“你们去解决掉那四个家伙,我盯着他。”曹番低声道,小六他们会意地摸了出去。

    这时,那个夏国士兵头子已经把裤子脱了,这时那个人影似乎急了,再也顾不得隐藏,猛地就窜了出去,从后面一把掐住了那家伙的脖子,死命勒紧了。不过他这样还是发出了动静,顿时那四个夏国兵那里紧张了起来,那当头的那个慌忙拉起了裤子,叫道,“怎么了?”这时那个勒人的身影慌张了起来,他手搭在了哪个被他勒死士兵的腰刀上,看样子是想冲出去拼命。

    “没什么,一条花蛇,吓了我一跳。”忽然一个和死去士兵一模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让那个身影脸变得煞白。“你他娘的,给老子少发出声音来,搞得老子差点没了兴致。”那当官的兵头松了口气,笑骂道,又褪下了裤子。发出声音的正是曹番,他懂得模仿各种声音,只要听上一遍,他便能学个八分像。

    雷动看清楚了,就在他勒死的那个夏国杂种的对面,一个浑身穿着黑sè甲胄的男人正朝他微笑点头,黑sè是大秦唯一崇尚的颜sè,听说所有军队里的士兵都是穿着黑sè的衣服的,雷动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要往里面冲,他妹妹还在里面,不过他却看到对面那个军官朝他摇了摇头,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势,于是他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往另一边看了过去,然后他看到了一幕让他震惊的画面。

    那个夏**官狞笑着拨开了那女子的双腿,在他旁边,另外三个士兵也是yín亵地笑着,突然,旁边的林子里起了道风,不过瞬间,那四人已经成了死人,那三个站着的士兵被人从身后一把扭断了脖子,至于那个军官,直到他倒地以后,雷动才看清楚,那个家伙的眉心有一支短尾翎箭。

    雷动楞住了,他自负勇猛,但也没见过杀人杀得这么利索干净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过一刹那,就都死光了。于是他慌忙地站了起来,往里面跑进去了,他还没跑进多少,人却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整个人被人擒拿住,咽喉给锁得死死的,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胖子,放开他,他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曹番的声音响起,秦胖子才松开了雷动,雷动摸着喉咙,眼睛里满是畏惧,他自己的力量还不知道吗,可是却被眼前这个胖子给压制得连动都不能动,足见秦胖子的力量有多强横。

    “你们是谁?”跑到自己的妹妹身边以后,雷动还是傻乎乎地问道。“把这个给她穿上。”曹番从死掉的夏国士兵身上扒了一条衣服下来,仍给了雷动,等雷动给他妹妹穿好以后,才静静地道,“大秦黑骑营。”

    听到曹番说完那五个字以后,雷动楞住了,眼睛里慢慢地泛出了光芒。“你们是黑骑营,是陛下身边的黑骑营。”雷动激动道,在大秦的百姓心中,黑骑营和曹cāo就是一个神话,永远不败的神话,同时那也是每个大秦男儿最向往的。“现在先离开这里。”曹番拉起了雷动,他们必须先找一个完全的地方。

    “跟我走,有一个地方,那里绝对安全。”雷动站了起来。“胖子,你去背她。”见雷动要背上他妹妹,曹番阻止了他,“你带路。”这时候,后面响起了大量的脚步声。

    林子的另一端,方悦看着死掉的那五个士兵的尸体,面sè冰冷,“派人给我多召唤人手,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给我把他们找出来。”他转过身子,对着身旁的士兵冷冷道,他们原本追捕的只是雷动一个而已,但是现在他相信这林子里绝对有人潜进来了,五个士兵,死在林子外的那个完全是被人用蛮力掐死的,和那个野小子的手法一样,但是另外四个就不一样了,脖子断掉的那三个喉管处只有一处痕迹,显然是真正的一击致命,脸上还是傻傻地笑着,至于那个眉心一箭就更可怕了,那简直准得惊人,眉间正中,不偏不倚。“叫他们小心点,来得可能是黑骑营。”方悦又补了一句。

第八十四章 斥候的战斗(三)

    曹番他们到了雷动所说的安全地方,那是一处很隐秘的山洞,外面挂满了树藤杂物,除非知道的人,否则外人绝难发现。“你妹妹怎么回事?”进到洞里,曹番方才问道,原来一路之上,那个女孩依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她是个哑巴。”雷动从秦胖子那里接过了自己的妹妹,黯然道。“对不起。”曹番默然道。“不要紧,这只是命罢了。”雷动咬着嘴唇。“你可以去dì dū,华佗神医也许可以医好你的妹妹。”曹番道。“可是我没钱。”“帝国的太医院,对穷人,是不受钱的,你只要在华佗先生开诊的那几天去就行了。”旁边的小六道,他的话,让雷动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的身体很棒,为什么不去投军。”山洞里,曹番问道。“我要照顾我妹妹,所以。”雷动何尝不想去投军,自从大秦掌握了冀州以后,他们山里的大人们每次下山进城以后,都会回来赞美大秦的强盛,山里的很多年轻人都想去城里,去找大秦的军团投军,可是毕竟除了几个下山的大人外,他们都没去过遥远的城市,而他更是要照顾他的妹妹。

    “告诉我,山里的那群混蛋想干什么?”曹番的直觉告诉他,那些人如此费力地抓捕雷动,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说到夏国人,雷动的眼眸子突然变地血红,“那群混蛋杀了所有的人,只有我和我妹妹逃了出来。”想到那些畜生一样的夏国士兵,雷动的眼睛里闪动着复仇的火焰,为了计划的周密,贾诩下令封山,而那些可怜的山民自然被那些夏国的士兵当成了猎物,男的被杀死,女人被侮辱,若不是雷动进了老林打猎,恐怕他也早成了一个死人,当他回到村子时,那里已成了废墟,最后他在自家屋子的地洞里找到了勉强逃过一劫的妹妹,于是便带着她逃入了林子。

    听着雷动的讲述,曹番陷入了沉思,突然他猛地抬起了头,“他们什么时候发现你的?”“大概三天前吧,我带着妹妹经过马尾溪的时候,不小心让他们给发现了。”雷动想了一下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反常的事情?”曹番觉得夏国人如此费力追杀雷动,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让他们觉得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反常的事?”雷动摸了摸脑袋道,“不知道那个算不算,我被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好象在筑坝,把马尾溪给堵上了。”

    雷动的话一出,曹番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雷动,“你说什么,他们在筑坝,你给我说下,那条马尾溪水量大不大,你给我划一下。”雷动疑惑着把马尾溪的大致位置给画了出来,直看得曹番他们脸都变了。

    “那帮杂种。”曹番的牙齿都咬紧了,夏国人根本就是要用大水把张颌曹仁他们给淹死,如果他们不遇到雷动,就算出了林子,和曹仁,张颌汇合,告诉他们谷里有人埋伏,只要夏国人舍得,露面和他们在那谷中激战,到时再放水,根本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难怪雷动说他们筑堤坝的地方兵不多,不然的话,他也逃不出来了。“我们要尽快通知曹将军他们。”曹番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雷动,“你能带我们出谷吗?”“能!”雷动肯定道。“好,就拜托你了。”

    出了洞口,曹番看了一下天sè,已经是傍晚了,“我们还有六个时辰,我需要两个人去引开他们?”曹番看向了众人。“我去。”秦胖子站了出来,但是很快两个人就把他其他人按了回去。“让我和老四留下吧!”老陈笑着道,“这里的林子太秘,你们的刀施展不开,我和老四的弩更管用。”

    “可是。”秦胖子想说些什么,但是老四开口了,“胖子!”雷动的眼睛花了,他只看到老四的手闪电一样动了,然后便是弓弦响处,利刃破风的声音,等他在看清楚时,老四的手上依然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但是秦胖子那边,三支短翎羽箭堪堪地钉在了他的头顶和脖劲两旁,余力未消,犹自嗡嗡做响。秦胖子的脑袋此时几乎已被卡死,动弹不得,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慌张,他只是默默地拔下了那三支箭递给了老四,“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死胖子,你说什么呢,你看老子像短命鬼吗?”老四笑着接过了箭,骂道,“走吧,给老子滚远点,不要碍了老子杀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和老陈一头扎进了那密林里。“带路。”曹番面无表情地看向了雷动。雷动崇敬地看了一眼老四和老陈消失的地方,默默地向前走了。

    老四和老陈走在密林子里,不再去掩饰自己的声息,他们是诱敌的偏师,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了。“老陈,你儿子快五岁了吧?”突然老四问道。“五岁了,再过一年,那小子就能去童子军,替老子挣脸了。”老陈笑了起来。“我们分开走吧,这样更加能替番哥他们吸引那群杂种。”老四忽地停了下来,“你走那边,我走这边。”他刚说完,正要走,却被身后老陈给拉住了,“你媳妇快生了吧?秦胖子还等着做你儿子的干爹呢!”说完,老陈给了老四一个古怪的微笑,老四刚回过头,还未来得及想,却只觉得脖子上重重挨了一下,人慢慢地倒了下去。“你的娃还没叫过你爹呢,要死的话,我也不亏了!”老陈把老四藏在了旁边的一处隐秘地里,上面盖上了树叶,然后拿走了老四的箭囊。“兔崽子,爷爷我杀人的时候,你们都他娘的在吃nǎi呢!”老陈挂上了老四的箭囊以后,朝着林子外那若隐若现的火光笑了起来。

    曹番他们跟着雷动不断地向前走着,这时候他们身后原处的林子那端,火光大了起来,隐隐还有嘈杂的声音,他们知道老四和老陈和那些夏国士兵干上了,他们强忍着不回头,依旧咬着牙齿向前走着。

    “他妈的,你这个杂种,告诉老子,其他人去哪里了?”纪灵抓着老陈的头骂道,就是这个人在半个时辰里面,用弩箭shè杀了四十七的士兵,被围困以后,竟然还能用马刀力斩十七人,要不是他下令放箭,连他和那战阵中的自己人一起shè,恐怕还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人命才能把他给抓住,现在他对老陈可谓是恨之入骨,若不是还要逼问他其他人下落,他早就一刀杀了他。

    “你想知道他们在哪里?”老陈噶着血道,他的身上插着六根羽箭,血正自嘴角边不停地留出来,“你过来,我告诉你。”老陈的声音很轻,生怕他就这样什么都没讲就死了,纪灵慢慢伏下了身子,不过还是和老陈保持了一点距离。“我告,告诉你,他们在,在!”见老陈声音越来越低,纪灵不自觉地把头靠进了一点。就在这个时候,老陈双手死劲一撑,整个人暴起,张开嘴一口咬住了纪灵的耳朵,死命地一撕,竟是把纪灵的耳朵硬生生地给咬了下来。

    “啊!”纪灵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给我杀了他!”他狂叫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手里的长枪刀子都捅进了老陈的身子。血从老陈的嘴里流得更急了,不过他还是看着捂着脸的纪灵吐掉了口里的残耳骂道,“想叫爷出卖弟兄,呸,你这个杂种,要不是爷,没力气,刚才,就,咬死,你这个杂,碎。”骂到最后,老陈的嘴里已经只剩下了血沫,似乎连他的血都已经流尽了。

    看着老陈的脸,纪灵猛地抢过了身边士兵的刀,一刀砍掉了这个让他失去耳朵的男人,看着滚落在地上却仿佛仍旧蔑视着笑他的头颅,他猛地过去一脚踩在了老陈的头颅上,“你敢咬老子,你们给我把他剁碎了拿去喂狼。”纪灵叫道。

    老四幽幽地醒了过来,他捂着头从树叶堆中爬了起来,他身边已经没了弩箭,只剩下了一把马刀,此时四周静悄悄地,什么声响火光都没了,他爬了起来,嘴里低骂着,“老陈,你这个混蛋,下手那么重,等我找到你非好好地跟你算帐啊!”可惜老四不知道,他已经永远没有机会跟老陈算这笔帐了。

    老四往前走了没几步,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一条山狼,月光下他分明看见那狼嘴里叼着一条人腿,黑sè的粗布,黑sè的马靴,那是黑骑营斥候才拥有的。“老陈!”老四心里火一样地烧了起来,他猛地扑向了那条山狼,一刀将那狼劈得脑浆四散,溅了他满身,他开始失魂落魄地在林子里闯荡了起来,终于最后在一处小土丘上,他找到了老陈的头颅,只是却已经被野狼给啃得面目全非了。老四木然地把老陈的头颅绑在了腰上,他不想活了,他只想杀人,杀那些夏国的杂种,他往前走了出去,脚下,那条死狼的头被他踩得稀烂。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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