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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风皇帝     重生之我是曹操txt下载     重生之我是曹操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解禁】第四十一章 洛阳之变

    (新书交给责编审查以后,觉得不怎么样,要求冰风大修,目前正在努力改稿中,我会尽快将此书上发的,至于新书书名,目前只是暂定,不知道到时候起点会给起个什么名,我自己最中意的其实不是大秦军团,而是铁甲依然在,不过貌似责编说太文艺了些,汗!)

    十月,天子出猎,百官随行,司徒王允也在队伍之中,除了他之外,自然还有那倾城美女貂禅在队伍中,当然郭嘉派出的好手死士也在王允的队伍中,他们乔装成了普通的下人,隐匿在了庞大的出猎队伍中,等待着机会。

    而在城中,唐周这个黄巾以前的头子亲自去了洛阳,他要起用张角以前埋伏在洛阳城中的死士,那些人的忠诚毋庸置疑,自从黄巾覆灭,这些死士效忠的对象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拯救了百万黄巾部众的曹cāo,现在正是用到他们的时候了。

    洛阳城中的一处隐秘大宅内,唐周和两支死士的首领商量着夜晚的行动,“晚上,只要见到星火传讯,就各自动手。”唐周低声道,那两个死士首领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星火传讯之法,他们刚刚已经看唐周施为过了,即使这白天的房中,那窜上的火花还是亮堂得很,放到晚上,定然更加清楚。那星火传讯,说穿了就是烟火,其实汉末,那些炼丹的道士已经做出了火yao,只不过多半用来当药用,而太平道中原本道士就很多,被曹cāo收服后,那些炼丹的道士被他召集到了一起,在北庭的一处空旷地带专门建造了房舍,供那些道士研究炼丹,也就是古代的化学,其中火yao的研究是曹cāo指明要他们重要研究进行的,虽然大威力的zha药到现在还没做出来,但是用来制作传讯的烟火,对那些研究了好几年的道士来说不过是小菜一叠,这次唐周他们联系的方式,就是以烟火在夜晚互通信息,共同起事。

    “唐帅,杀那小贱种,我明白,可是曹公要我们去太学盗书,却又是为了什么?”对于唐周交代的两件事,那两个死士首领很显然对于曹cāo叫他们去盗书的事情很不理解。“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主公吩咐下来的事情,必须去完成。”唐周冷冷道,曹cāo要他把太学馆中地理志方面的书籍全部盗出来,尤其是西域记和那个什么甘英留下的地图更是不能出差错,让他也是很费解,不过他绝对不会去想那些无聊的问题。“那些战马大概后天到,所以后天就是城外动手的时候,你们的人一定要把西城门给我控制起来。”最后唐周补充了一句,这次他们又卖了一批战马给袁绍,但是只怕袁绍想不到他花钱买来的马匹,很快就会成为他们用来逃命的工具,想到这里,唐周实在很佩服郭嘉,将所有的时间都算得刚刚好,不愧是主公指定的人物。

    十月初八的夜,王允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今天晚上,就是袁绍授首的rì子,大汉将重归正统,皇帝陛下将在他们的辅佐下,重新一统天下,现在王允可是信心十足,因为曹cāo派来的人所带的那个连弩,实在太厉害了,他亲眼看见,那连弩能在瞬间shè出十支利箭,五十步内能穿透铁甲,十步之内更是威不可挡,就算袁绍和颜良文丑再勇猛,也挡不住这弩箭。想到这里,他吃吃地笑了起来,突然烛火摇动,一个绝sè女子走了进来,那是一张带着绝对诱惑的面容,有着一种致命的妖异艳丽。

    “蝉儿,你怎么来了!”王允强自镇定了心神,道。“义父在上,貂禅只是来拜见义父最后一面。”貂禅穿着一身薄纱,向王允拜道,今夜之后,她就是皇帝的女人。“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王允不耐烦地挥手道,直到貂禅完全退出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每次面对这个女子,饶是他自负涵养,他都无法控制自己心中那股yu望,尤其是今天穿着薄纱的貂禅,更是叫人难忍,“袁绍,就算你是圣人转世,恐怕也要心动,”王允的手捏紧了。

    夜晚,王允终于用出了他的杀手锏,他在一众参加晚宴的大臣皇帝面前,提出让貂禅助兴一舞的提议,那些只听说过貂禅名字而未见过真人的大臣自然是满口叫好。

    当貂禅穿着一袭薄纱出现在皇帝的大帐中后,翩翩起舞,让那些男人一个个都看得傻了眼,浑然没有仪态可言,不过十三岁的小皇帝更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让袁绍觉得十分恶心。当貂禅一曲舞罢,飘然退出,过了好一会儿,那些大臣才回过神来,而袁绍更是有了把貂禅得到手的想法,他相信他若真地逼王允,王允不敢不给,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晚宴结束后,颜良和文丑却告诉他,王允带着貂禅去了小皇帝的寝帐。

    “老匹夫,可恶啊!”想到如此美人却要给那个流口水的无能小儿享用,饶是袁绍修养再好,也总是心有不甘。“主公,此等美人只有您才配得上,王允那老贼分明是在羞辱您。”颜良也在一旁跳道。“走,去皇帝那里。”袁绍头脑一发热,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只不过就算他不去,在郭嘉那周密的算计里,他还是要中招,没有丝毫幸免的可能。

    当袁绍带着颜良文丑和几个亲兵到了皇帝的寝帐时,却发现王允和一众未归顺他的大臣都在,心中顿时知道不妙,不过他也是一代枭雄,仍旧神态自若,笑道,“夜这么深了,王公不去睡觉明确在这里做什么。”不过王允却连和袁绍假客气的心思都没有,连几句扯皮的话也不肯讲,竟是直接朝着袁绍骂道,“你这个逆贼,今rì老夫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话说完,身后涌出了他王府所养的门人和郭嘉派去的人手,只要诛杀了袁绍,车骑将军董承就能够放心平乱了。

    “就凭你身后的这些土鸡瓦狗吗?”袁绍轻蔑地笑了起来,就凭那百人,他还没放在眼里,他身边的那十几个亲兵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再加上有颜良文丑在,他何惧之有,而且他身后一个亲兵已经消失在了夜sè中。

    见袁绍仍旧嚣张,王允的脸sè变得极之难看,不过袁绍却没有理会他,“皇帝呢,叫他出来见我。”“大胆,你这个逆贼居然敢忤上。”王允见袁绍谚语对皇帝不敬,大声骂了起来,他一边骂,一边却使人将小皇帝带了出来,毕竟他需要皇帝亲自下令,这样才显得名正言顺,“请陛下颁旨诛杀这逆贼。”王允朝着小皇帝道。“准奏。”显然是被教过,刘辩说得很顺口。

    “不过是个废物而已。”袁绍摇了摇头,目光却是盯着皇帝身边的貂禅。“动手。”王允大喝了起来,身边曹家的死士放出了星火之讯,差不多同时,整个营地的其他几处,都发出了火光,车骑将军董承手上握有的便是唯一一支不完全属于袁绍的军力,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这次出猎,袁绍带的军队也不多,双方算是势均力敌。“董承那老狗也跟你是一伙的。”袁绍的脸sè终于变了。

    王允若是能够顺利除去袁绍,说不定还真有克尽全功的可能,只是他挑错了合作对象,曹cāo和郭嘉又岂是那么容易让他心遂所愿的。所以当他大喊动手以后,那些郭嘉派去的jīng锐死士动手了,不过他们手中的连弩,却是对着王允和那班大臣shè了出去。

    “你们!”王允睁大着眼睛,看着已是被shè死的小皇帝,斜着倒下去了,在他身边,那些大臣也全倒在了血泊中,唯一没事的就只有貂禅了,但是很快她就被那些死士打晕,被带着向夜sè中遁去了,“不用追了,他们手上的那个弩箭不是你们能抵挡得了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袁绍阻止了想去追击的颜良,现在他最先要做的就是先把董承给解决了。

    就在星火传讯之后,洛阳城中也是起了sāo乱,唐周麾下的死士分做了两批,分别去了城中两处,一队自然是去杀了那剩下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刘协,另一队则径直去了太学府中,将藏书阁内有关地理的书籍抢了个一干二净,这两批死士做事极其干净利落,不过几盏茶功夫,就将两件事情办了个妥当,汇合以后,两队人更是一路之上对着那些大户人家纵火,制造混乱,等到了西城口的时候,洛阳城中已是有火光冲上了天空,而这时,一直埋伏着的另一队人马已是将守城的士兵给杀了开去,打开城门,就逃了出去。在城外犹自与董承军撕杀的袁绍在看见城中火起之后,心道不好,一张脸变得难看至极,当下咬着牙敦促着手下将董承军彻底歼灭。

    唐周带着人冲出城外,与暗算王允的一批死士汇合后,连夜赶往北面,夜袭了押送马匹的袁绍军,夺马而逃,为了掩护唐周离去,那两匹死士从另外两个方向逃跑,由于这一夜,洛阳城陷入了混乱,所以当那些押送马匹的队伍想向洛阳报告后,袁绍方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只能任唐周他们星夜逃出了司隶而毫无办法。

【解禁】第四十二章 官制

    (新书正在努力地修改中,尽量在月中之前搞定吧)

    翌rì,当袁绍收拾了叛军,重新掌握洛阳之后,由于皇帝以及具有继承权的刘协一齐死去,所有的人都将这些事算到了袁绍头上。空荡荡的皇宫内,袁绍坐在龙椅上,脸sèyīn沉得可怕,他已经输给曹cāo第二次了。第一次他出招,结果曹cāo杀了皇帝,并且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将他的杀招带来的影响平摊到了他的头上,那一次他已经败了;而这次他输得更惨,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没人会相信他的,皇帝和能够继承帝位的唯一皇子死了,朝堂中与他不善的重臣也差不多死了个干净,可以说现在他袁绍就是洛阳的主宰,所有称帝的障碍都被扫清了。

    袁绍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现在他才是天下人所指的逆贼,“孟德啊,你真地是好算计啊!”袁绍在大殿中大喊了起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有称帝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再立个傀儡皇帝,恐怕那些人只会更加骂他虚伪,而他手下那些与他绑在一起的世家大族也迫不及待地想做拥立之臣吧!

    袁绍走下了台阶,他的确有称帝谋位之心,但是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只要再有三年,他就可以更稳固,那时称帝才是最佳的时机,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提前称帝,江东,西凉他们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与他决裂,自立为王。而得益最大的就是他的老友,曹cāo。

    公元187年的秋天,袁绍于洛阳称帝,国号为夏,河北世家与汝南门阀尽皆得封高位,已历四百余年的刘汉王朝正式宣告覆灭,天下震惊,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此时天下的另外三大势力却同时选择了沉默,仿佛袁绍称帝与他们毫不相干似的,而在一些人猜测中的大战也没有爆发,整个天下处在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气氛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曹cāo非常满意这样的形势,就像他想的一样,孙坚果然不是无智之人,他一定猜出了自己的意思,所以也选择了沉默,而董卓被他和袁绍死死压着,就算他想动也动弹不了,现在他们两个一定在等着自己吧!曹cāo笑了起来,袁绍的势力看上去的确强大,那些大世家基本上都站在他那一边,但是那种由利益维系起来的权力团体太复杂了,对袁绍来讲,那就是一把双刃剑,用之不当,便会伤己,这次他称帝之举,恐怕更多还是因为那些想做拥立之臣的世家压力,他才不得不提前称帝。

    “王允啊王允,我也许该谢谢你。”曹cāo走到了堂外,看向了洛阳的方向,王允这个史上的名臣,之所以被称为名臣,是因为他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用美人计除去了董卓,但是在那之后他的表现完全不符合一个忠臣的表现,其实他也只是一个有着野心的男人罢了,至于他的能耐,在曹cāo看来也不过是善于隐忍罢了。

    “主人,荀彧和荀攸两位大人求见。”突然曹陀出现在了曹cāo身后。“让他们来这里见我吧。”曹cāo笑了起来,看起来他们是忍不住了,的确也是时候给自己这些麾下一个正统名分的时候了。“主公。”不多时,曹陀便引着两人进来了。“不必多礼,坐下讲吧。”曹cāo招呼着两人坐了下来。“主公。”只是荀彧和荀攸刚想说话,曹陀又来了,“程昱大人和墨名大人也来了。”“今天真是个好rì子啊,都来了。”曹cāo摇着头笑了起来,果不其然,程昱和墨名刚进来,戏志才也来了。这下,曹cāo麾下负责各处州郡大权的一方大吏全到齐了,看来这建立新朝,青史留名的诱惑力还真地不是一般的强啊!曹cāo想道。

    “主公,袁绍称帝,如今正是我北庭兴起的大好时机。”戏志才在这个建国一项上最是积极,自从接到中原的消息后,他就想都不想地从并州连夜赶回,一路上没有听到曹cāo对此事的丝毫反应,更是心急如棼地死命回赶。

    “志才是觉得我们该建朝了。”曹cāo看了一眼众人,“你们呢?”“主公当早定国号,以安天下之心。”程昱眼都不眨地道。“请主公早做决定。”荀彧和荀攸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同时道,他们本来就不反对曹cāo称帝,只是怕率先称帝占据不了道义上的优势,但是如今袁绍既然把汉室给彻底粉碎了,他们还犹豫什么呢!

    “那么大家觉得国号用何为佳呢?”曹cāo淡淡地说道,但是这句话却让所有人的心都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他们终于要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帝国了,这一天在他们心中已不知憧憬了多久了,如今就要在他们手中实现了。“一切但凭主公决定。”墨名第一个反应过来道,然后其他人都纷纷附和道,他们知道曹cāo心中一定已经有了主意。

    “我北庭,向来以黑sè为尊,以法纪为纲,与先秦颇有相似之处,所以我决定,我北庭立国当以秦为号,希望诸公尽力,不要使我朝如那先秦一般,二世而亡。”曹cāo一振脸上神sè道。“臣等一定竭尽所能。”荀彧和荀攸等人一起伏在地上道。“诸公请起,我大秦一向以公平为先,以后这跪礼就废了。”曹cāo就这样直接把跪礼给废了,但是荀彧和荀攸他们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长久在曹cāo身边,他们明白曹cāo对于虚礼并不喜欢。

    “诸公,坐下说吧!”虽然曹cāo仍旧让荀彧和荀攸等人坐下,但是无形中荀彧和荀攸他们还是拘谨了很多,毕竟从今rì开始,曹cāo将以帝皇的身份君临天下,他们与曹cāo之间的关系也将变了。

    “现在,当务之要便是抵定我大秦rì后的制度。”曹cāo没有犹豫,直接看向了荀彧,“文若,你说一下。”“是,主公,根据您所讲的,我与公达商量之后,又做了一些改动。”荀彧行礼道。“那么把你们商量得出来的结果说一下。”“是。”荀彧大声答道,然后兴奋地讲了起来。

    听着荀彧讲的,曹cāo露出了沉思的神sè,显然荀彧和荀攸这草拟的zhōng yāng集权官僚制度,是在他所抛出的一些理念上将内阁与三省制度结合在了一起,首先是内阁,在荀彧和荀攸的草拟中,内阁成员由两部分组成,一部自然是六部尚书,另一部则是由他们所提出的学士制度,即设立五名大学士,从科举中选拔,并且具有一定的行政经验后,才有资格进入内阁,其职责便是为皇帝提供咨询建议,以便后世没有经验的皇帝在处理政事时不会被六部阁臣欺瞒,而且学士每隔五年便要换人。最后在内阁制中,荀彧和荀攸还想出了一个票拟的制度:所谓票拟便是关于六部、百司各类政务奏请文书的批答,也就是说内阁可以先与皇帝共同讨论,作出决定后再草拟成文字,但也可以是内阁先拟好批答文字,连同原奏请文书一起送皇帝审批,其实就是各类文书可全归于内阁票拟,疑难者由皇帝召阁臣一起商议决定;但必要时皇帝也可在禁中主动提出自己关于政事和用人的意见,通过手诏、中旨(传口谕)下内阁票拟,对于这类手诏等,内阁可以奉行,也可以拒绝。而荀彧和荀攸显然只是把内阁当成一个决策机构,并不打算让它具备太大的权力,所以他们在内阁后又设立了两个部门,门下省和尚书省:其中门下省负责审核内阁政令,有不可行的可以驳回,交由内阁重审,等于是为国家最高决策又加了一把锁,不至于让内阁权力失控,尚书省负责具体执行国家的重要政令,有监责六部的权力。这三个部门处于平级,全都直属于皇帝管辖,互相之间权力相等但职责各异。

    在这三大部门之下,才是六部,但是这六部的名字与曹cāo原来想的不同,荀彧和荀攸是这样为六部定xìng的:吏部主管官吏的考核和任免,户部主管户口、赋税,商业,宪部主管国家礼仪制度,军部主管军队人员升迁、军籍、补给、调令、武备之类,具体如遇有战事由军部会同内阁一同向皇帝负责,刑部主管刑法,工部主管国家的工程建设和技术发展。最后在六部之外,还有曹cāo所讲的监察府,有监察之权,但无刑审之权,只对内阁和皇帝负责。其中军部和宪部应当就是原史中的兵部和礼部,没想到却被荀彧和荀攸改成了军部和宪部,不过曹cāo也觉得蛮不错的,听上去比原来的要有气势得多了。

    内阁取旨,门下封驳,尚书奉而行之,这就是荀彧和荀攸想出的三权分工,从而彼此制约,以掌管国家大政,同时内阁又限制了皇帝权利,不致于因为皇帝的昏庸而导致整个国家决策层的错误。而六部虽然低于内阁,门下,尚书三省,但是由于六部尚书可以参与到内阁决策层中,所以不至于让六部完全变成附庸,等于又来了一道人事上的制约。可以说荀彧和荀攸在这制度上花费了极大的心血。

【解禁】第四十三章 冷静

    对于荀彧和荀攸这提出的有着削弱皇权的内阁三省六部制度,曹cāo非常满意,皇帝,内阁,以及专属皇帝的学士组成了整个帝国的决策层,相当程度上基本解决了皇帝独断专行的弊端,然后再有门下省进行省核,为这决策又多加了一道保险,最后再交由尚书省协调各部实施,避免六部互相推委,可以有效地提高行政效率,而六部尚书作为内阁成员,对于他们起草的政令恐怕更加熟悉不过,等于同时又监督着尚书省,彼此互相制约,不至于任何一家独大。而六部各有职司,最后再有直接对皇帝和内阁直接负责的监察府,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官员贪墨,同时由于只拥有监察而没有刑审的权利,也避免监察府弄权的可能(监察府其实就是削减权利的锦衣卫翻版。)

    “诸位觉得如何?”曹cāo笑着看向了众人,他本人很满意这样的框架。其余三人,各自沉思了一会而,基本上都表示没有异议,毕竟曹cāo默认这荀彧和荀攸削弱皇权的体制在他们看来已经称得上圣人之举了,最后只是戏志才提出了他对军部的看法,“他认为限制军部的权力,将军事完全交给皇帝和阁臣来指挥,虽然够稳定,但是未必是最佳的指挥。”

    “志才,以后我会建立帝国参谋本部,将从各地军队中选拔出最优秀的人才,他们必须在边境服役三年以上才有资格进入,而太学中亦可以挑选出一批人去边境服役,同样三年以上才有资格,他们的职责便是辅助帝国制定具体的军事。”曹cāo回答了戏志才的提问,也就是说六部中的军部将成为完全意义上的后勤军部,只负责军队人员升迁、军籍、补给、调令、武备之类,而内阁也不具备完全的战争指挥权力,只有皇帝和参谋本部才有资格去指挥战争,曹cāo可以在政治权力上完全让步,因为他明白政治民生是需要协调,不断的协调才能做出完备的决定,皇帝个人dú cái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让文官代劳,但是军事上绝不可以让步,一旦发生战争,必须要有强力机构来进行统筹指挥,而不是让半吊子的文官来指挥。

    荀彧和荀攸搭出的只是官僚部分,他们是不会对曹cāo的本家,也就是未来的皇族做出规划的,这件事上面只有曹cāo开口,他们才能去筹谋,“诸公,我决定自本朝起废除宦官制,以女官代之。”不过曹cāo很快就说了起来,对于废除宦官,荀彧和荀攸他们举双手赞成,在他们看来宦官中极少有好人,此类人只会祸害皇帝。

    “至于皇族。”突然曹cāo说到了皇族,荀彧和荀攸神sè变得凝重起来,经常与曹cāo一起,他们也很明白曹cāo常说的关于下一代的问题,的确任何一朝,通常来讲,皇族都是一代不如一代的。“本朝将没有皇族,亦不设王,与各封爵贵族相同。”曹cāo将他的意思说了出来。

    贵族,公民,平民将构成大汉的整个社会架构,其中贵族将按照古制分为公侯伯子南五等,并且根据自己的过往记忆,曹cāo提出了贵族守则,作为大秦的统治jīng英层,他们必须遵守两个原则,第一他们身为全帝国的统治阶层,必须体现身为贵族的骄傲,遵守帝国法律以作为民众的榜样!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作为帝国的贵族,他们绝对有义务去替帝国开疆拓土和戍守边疆。这两条一说之后,几乎没人反对,汉朝因何灭亡,除了皇帝失德,任用jiān臣外,当时整个统治阶层的腐化才是罪魁祸首,如今曹cāo提出的建议恰好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曹cāo一手否定了所谓皇族的存在,除了将来即位做皇帝的太子,其余曹氏都只能作为贵族存在,爵位的高低亦得由他们自己去争取!而且贵族的头衔代表的只是一种尊荣,他们将不具备太多特权,贵族更多只是体现家族的荣耀和光辉的传统。而且贵族世家一旦三代没有为帝国建立功勋,将被降低乃至收回贵族的头衔,也就是说贵族将不具备完全的世袭xìng质。贵族之下,则是公民,他们将享有帝国的各种优待,但是相对的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要为帝国战斗,换句话说,所谓的公民其实就是军人,而且公民也将划分等级,分为普通和一等两种,只要三世为帝**人便可为一等公民世家,无特殊军功,累积十世则可成为最低阶的贵族,但是一旦后世不再为帝国战斗,也就是说脱离了军人这个职业,那么公民的资格将被收回,曹cāo对于公民的定义等于是为大秦建立了一个恐怖的兵源所在和尚武的传统,在今后不断的岁月之后,军人将被上升为一个高度,想成为公民成为军人就必定要有一定的水准,那么等到几代之后,想想看那些出身军人世家的士兵所拥有的素质将有多么的恐怖!最后平民将构成整个帝国的基石,他们只要奉公守法,按时交税即可!在曹cāo的所想中,只要大秦不断地开拓疆土,然后用优良的制度去统治,那么必然会有更多的人选择成为公民,而不是当一个普通的良民,那么几百年之后,也许一个全球xìng帝国就会真正的出现,而汉族将作为这个帝国的公民阶层成为控制其他种族平民的存在。

    听完曹cāo对个阶层的重新划分,荀彧和荀攸他们都傻眼了,因为曹cāo的这种划分会使得大秦一直保持着强盛的攻击xìng,这虽然很好,但是疆土的扩大将意味着管理会无法有效延伸,像他们现在在北端打到了草原边上,即使修建了横贯草原的通道,但是也已经达到了他们的极限,曹cāo这种划分,很容易让那些贵族和军人拼命地发起战争,夺取军功,这对于帝国的安定并不是件好事,当下几人将这种担忧向曹cāo表达了出来,如果换做张飞,吕布那些纯粹的军人,恐怕不会对此提出任何意义,但是程昱他们不同,他们的理智会让他们去彻底考虑清楚这种制度的利弊。

    听完荀彧和荀攸他们的担忧,曹cāo笑了起来,他很高兴他的麾下有着如此理智的人才,他们并没有因为他煽动xìng的演讲而失去冷静,而是就此向他提出了克制的疑问。“文若,公达,你们刚才应该听我说过是功勋而不是军功吧,功勋的概念必须要是军功吗?”曹cāo的反问让荀彧和荀攸他们露出了思索的神sè。“其实制造出可以节省民力的器物,为国家交纳超额的赋税,又或是为我们打通海上航道,都可以算是功勋吧!”曹cāo笑着道,“而且在帝国消化并入土地的和平时期,我们可以用竞技来取代战争,以比试来代替。”曹cāo又道,这时他将竞技大会的概念提了出来,在未来,他们可以每隔六年举行一次全国xìng的竞技大会,各地都可以参加,但是必须通过预先的选拔,比如州府县村都可以展开,而夺得前几名的可以算做军功,在和平年代就可以让自家的贵族头衔继续保持下去,而平民的优胜者也可以获得贵族头衔的奖励,那样的话即使在领土消化期内,大秦仍旧可以保持旺盛的武魄传统而不至失了锐气。曹cāo的话无疑为荀彧和荀攸他们打开了另一条思索的道路,虽然曹cāo说的和国家的体制统治看上去没有一点关系,但是他们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曹cāo所讲的这个竞技大会对未来对后世子孙所能带来的影响将是积极而有意义的。

    看着沉思的众人,曹cāo微笑了起来,制度只是规范权力阶层,真正想要改变这个国家,还是要从基础做起,他要把武风植入到每个汉人的血脉中去,青楼赌场他禁不了,但是却可以用竞技用习武的风尚去削弱那些负面的东西。至于荀彧和荀攸他们担心的武人为了建立功勋而拼命开疆拓土的问题,曹cāo并不担心,这个世界不是他说想打谁就打谁的,现在离一统天下都还有好几年,至于之后的征服,他早就有着完整的计划,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要让汉人独霸丝绸之路,光想做到这一点就不是他这一代所能彻底解决的,而想要能够将军力完全投入西面,保持汉人在丝绸之路上的统治地位,他首先要彻底征服并开发南方那适合耕种的土地,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铁一样的规律,离开这一规律,他的任何设想都是空谈,农耕国家的侵略xìng是最差的,这是一种强大的惯xìng,他固然能够让汉人意识到外面的天地,又或是为他们建立一种尚武的传统,但是都不及创造一个能够改变汉人农耕文明的大环境,他从来都不觉得现有的土地会养不活汉人,在罗马的全盛时期,罗马治理下的人口将近有一亿,几乎比现在的汉人多了三分之二,但是他们的土地只有汉人的一半多,而且他们的农业系统也不比汉人强多少,可是他们做到了,靠的就是发达的商业,曹cāo想要的就是将部分汉人从土地上解放出来,去从事工商业,所以他要彻底开发征服南方的土地,所以他要保持汉人的元气,所以他需要大量的奴隶,他这一世要做的就是为未来的子孙打下一个扎实的基础罢了!

    (有朋友问曹cāo他们的年龄,那么这里冰风说一下,公元187年,曹cāo33岁,吕布大约27岁左右,赵云25岁,张辽13岁,周瑜13岁,郭嘉20岁,荀彧24岁,荀攸30岁,戏志才不详,张飞22岁,高顺25岁)

【解禁】第四十四章 平三韩

    曹cāo终于跨出了他的**中最重要的一步,在公元187年秋,他在冀州正式建国,立国号为秦,以玄黑为sè。此令一出,北地俱是一阵欢腾,那些百姓军人等待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从很久之前起,他们心中就已经期盼着曹cāo能够成为他们的天子,他们的皇帝,成为他们心中一心崇奉的神!

    从幽辽到并凉边境,从大草原到长城,从青州到冀州,三十万秦军沸腾了,他们终于有了可以为之疯狂的帝国,大秦,从今天起他们就要在皇帝陛下的带领下,一统天下,征服四夷。而文官团体,也是激动莫名,因为大秦的政体,绝对是自古以来最开明最先进的,而曹cāo的贵族划分也让那些他治下的豪门世家看到了家族传统的延续,而且那种以功勋立爵的封法,说起来对自己的子孙也是一件好事,所以除了少数人以外,大部分世家对于大秦的建立都表示了欢迎。

    曹cāo加冕帝冠的那一刻,亦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式,在他身后,大秦的文官团体,都是一脸兴奋地站在那里,虽然没有华丽的宫殿,仅仅是在邺县城外的一处土山上,但是每个人都难掩那种兴奋的激动之情,土山脚下,留出了一条极宽的大道,是为着将要接受检阅的大秦铁骑而准备,四野里则是人山人海,四处都是各地赶来的百姓,他们要亲眼验证这伟大一刻的诞生。

    “今rì,便是我大秦立国之rì,从此后起,各位就是我大秦的子民,大秦万岁!”曹cāo在山坡上大声地道,在他身后的文官由于心情激动,并没有发现曹cāo话中那似乎不合礼仪的**,而那些激动的百姓亦是高呼了起来,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皇帝,从这一刻起,他们将是彻头彻尾的大秦百姓,将为了这带给自己安定生活的帝国献出自己的力量。

    “大秦万岁!”“大秦万岁!”在一阵阵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中,大秦建国的阅兵式终于拉开了序幕,大秦建立以后,原有的军队建制称呼都被废除了,取而代之的是统一的称号,秦风!所有的大秦军队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秦风,秦风之下,才各自分属出属于自己军团的称呼。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第一支军队缓缓地进入了人们的视线,那是来自北庭的老兵,他们当年曾经跟随曹cāo在北方为他们的皇帝陛下打下了无敌的威名,现在虽然他们已经老了,但是他们的经验却是全大秦最为丰富的一支军团,带领他们的是两位老将军,高勇和张雄,他们被曹cāo授予了第一行进的光荣。

    当清晰地进入人们的视野后,那些骑在马上的老兵骄傲地抬起了头颅,向着他们的皇帝行着注目礼,当经过主道的时候,他们开始齐声高喊了起来,“风,风,风。”那声音雄壮得似乎真地在平地里挂起了一阵大风,让四野的百姓感受到了一种激动人心的力量。“秦风,秦风,秦风。”终于到了皇帝的高台之下,那些士兵止住了马匹,同时下马,单膝跪在地上,仰望着他们的皇帝,一同高声宣誓道,“为了大秦,为了帝国,为了陛下,我们将永世战斗,直至我们死去,愿苍天,愿祖先庇佑大秦,华夏龙魂,万载长存!”高昂的誓言让那些百姓都为之血脉沸腾,现在的他们已经明白什么叫国家,什么叫民族,什么叫华夏,什么叫龙魂。一支又一支的军队通过着,向着他们的皇帝立下他们最庄严的誓言,而这每一次誓言,都让那些百姓的心位之激动振奋,当最后一支军队通过时,不知是谁带起了头,那些百姓也跪在了地上,随着那些军人一起发出了那古朴雄浑的誓言,“为了大秦,为了帝国,为了陛下,我们将永世战斗,直至我们死去,愿苍天,愿祖先庇佑大秦,华夏龙魂,万载长存!”从此这誓言在大秦每一个人心中都被牢牢铭记,成了他们心中的神圣所在。

    建国仪式后,在辽东大地,等待了多时的夏侯敦和夏侯渊率领着五万大军,开向了更加北方的三韩高句丽,他们要为大秦的建立献上他们的礼物,那就是将那些土地并入大秦,他们要将大秦的黑龙旗飘扬在那三千里大地上。

    “等待我们的将是残酷的战争,你们害怕吗?”辽东的边境上,猎猎的风中,夏侯敦骑着马小跑着,在五万铁骑的延绵序列前高呼着叫道。“为了帝国,我们无所畏惧。”五万铁骑爆发出了巨大的吼声。“也许你们将倒在那陌生的土地上,你们害怕了吗?”“为了大秦的荣耀,马革裹尸是我们的光荣。”那五万铁骑的声音更加高亢了。“那么,我们是谁?”终于夏侯敦勒马停了下来。“我们是龙的血脉,华夏的后裔,大秦的战士!”那些骑兵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马刀。“我们要去做什么?”“将我们高贵的文明传播到那荒野去,唤醒那迷途的蛮族,让他们皈依华夏的信仰。”那些骑兵挥舞起了手上的刀。“很好,记住你们是大秦的战士,谨守你们的尊严和我们光荣的传统。”夏侯敦转过了马头,然后看向了前方,长刀向前。

    “风!”他大吼了起来。“风。”身后五万铁骑一同呐喊了起来,“秦风。”“秦风!”马蹄如雷,响彻大地,在那一阵阵激昂的‘风’声中,这些铁骑洪流从辽东突入了三韩高句丽的地界。

    突入之后,夏侯敦和夏侯渊各自分兵从两个方向杀向了马韩和弁韩,从乐浪方向进军的夏侯渊,将轻骑二字的jīng要发挥到了极致,他的两万五千豹骑迅捷如风一样地闯入了三韩人聚集的所在,而首当其冲挡在他前进路上的便是三韩中人数最多的马韩,当时,马韩有十五余万户,近五十万人,分为五十四个部落,虽然人数比较多,但马韩当时尚无城郭,亦无纲纪法规,各部落都保持着很大的dú lìxìng,根本没有形成巩固的统一体。

    在夏侯渊铁骑的压迫下,不过是半月时间,马韩五十四个部落里面就被夏侯渊灭了十四个,而夏侯渊的损失只有区区不到百人,这固然是夏侯渊打了那些马韩棒子一个措手不及,但是那些马韩棒子的战斗力也实在弱的可怜。其实大秦想向三韩动兵的消息,基本上那些高丽棒子秋季前就知道了,曹cāo根本就不屑对那些家伙进行突然袭击,而且对他们进行战略欺诈根本就是侮辱自己,只是那些棒子们不愿相信,在他们想来,曹cāo和大秦是不会对他们那些穷乡僻壤产生兴趣的,只不过这一次他们错了,曹cāo和大秦对于世界地图上任何一个角落都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其实若不是曹cāo以前要做的事太多,而分散了太多jīng力,他老早就灭了这三个小国了。

    而面对从带方进发的夏侯敦虎骑的弁韩就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夏侯敦出发前没有带任何干粮,而在穿越林海的时候,为了省事,同时也为了不让炊火暴露他们的行踪,他们吃的都是野兽的生肉,所以当他们到达弁韩地界的时候,体内那种因为长期生吃血食而勃发不已的嗜血yu望再也控制不住,他们呼啸着cāo控着战马便突入了弁韩人的聚居地。

    在这些接受严格训练,渴望荣耀,有着无比嗜血yu望如同狼一样的战士面前,弁韩人的抵抗显得无聊而多余,而这个挡在虎骑路上弁韩的第一个大部落大约有三万人,但是最后活下来的不到两万,基本上所有抵抗的男人都被斩尽杀绝,对于部下的行为,夏侯敦没有阻止,在他看来,这样很好,他的兵就要如此,当兵的怎么能不杀人,不嗜血,而且他们是在战场杀死那些敌人的,战后他们谨守着帝国的军纪,没有滥杀任何一个俘虏,更何况这首战的屠杀也是必须的。

    在残存的人里面,那些老弱被夏侯敦驱赶向了弁韩剩下的部落,而他自己则带着麾下的虎骑就在那块地方驻扎了下来,在夏侯敦的军团里,大约有着一万多的各族士兵,而他们还远远没有汉族士兵那种对自己血统深厚的骄傲感,所以那些存活下来的弁韩女人基本上都被他们糟蹋了,对于这些玷污军人荣誉的家伙,夏侯敦没说什么,毕竟这是他们长久以来的生活传统,但是夏侯敦让他们娶了那些被他们糟蹋过的女人,将来大秦是要向更偏远的北方征战的,而且要将帝国的旗帜永远地插在被占领的地方,那么这些耐苦寒的家伙和三韩能吃苦的女人就是打前哨的最好人选。

    也许是兄弟之间的血脉联系,在夏侯敦止步不前的时候,夏侯渊也停止了前进步伐,在被占领地驻扎了下来,没有再向前半步,两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是在等待着真正能让他们勉强一战的时候吧!

    冀州大秦临时的dì dū邺县某处大院子里,草创的大秦参谋军院里,曹cāo正在与郭嘉和戏志才以及一批挑选出来的军人jīng英,商讨着三韩的战事。“陛下,看起来元让和妙才都想一次xìng解决三韩,就不知道是谁比较走运,能够与三韩的主力决战了。”戏志才分析道,夏侯敦和夏侯渊在对三韩进行了威慑xìng进攻后止步不前,明显是给三韩一个聚集兵力的机会,好一次xìng干净清楚地解决掉,说实话,用虎豹骑去对付三韩,实在是杀鸡用牛刀,如果还要一个一个部落的去扫平,简直就是浪费。

    “希望三韩会选择元让。”郭嘉在一旁道。“哦,为什么?”曹cāo的手指敲击着桌案。“妙才的心不够狠,这种主力决战一定要杀得三韩畏我大秦如虎,这样之后的逼降才可以事半功倍。”郭嘉的眼中闪着锐气道,那些蛮族向来只臣服于强权,一战就杀得他们丧失抵抗的勇气,才是最省力的法子。“那就让朕好好期待一下元让和妙才的表演吧!”曹cāo笑了起来。

    夏侯敦和夏侯渊的许动终于起到了作用,被他们驱赶的马韩人和弁韩人很快将大秦入侵的消息传遍了半岛的每个角落,于是三韩的人开始恐慌起来,他们为自己的将来而担心,从十多年前起,东方那黑sè的军旗一直就是压在他们心头的恐怖噩梦,他们无时无刻不担心那强大的苍天之王会彻底摧毁消灭他们,但是好在他只是将辽东周围的散落蛮族击败后,再未向前踏足半步。

    但是如今,噩梦变成了现实,那位强大的苍天之王,如今的大秦皇帝终于动手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就是曹cāo的想法,更何况对这些忘恩负义的高丽棒子。(想到韩国,老子就一肚子的气!)

    元气受损的马韩和弁韩再也无力阻挡辰韩的在三韩中的强势地位,但是辰韩的王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大秦皇帝打来了,是的,那个令人害怕,令人恐惧,令人心生敬服的大秦皇帝挥军打过来了,叫他们这孱弱的三韩如何去抵挡。

    辰韩王在自己的宫殿里发着呆,他痴痴地坐在王座上,脸上满是一种害怕的神情,过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殿中的群臣,喃喃道,“我们该怎么办?对了,我们投降,我们向大秦,向苍天之王投降臣服!”突然,辰韩王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大王,没用了,他们连我们派去的使者见都不见就赶了出来,他们这次是要夷灭我们三韩的啊!”一个老臣见自己的王如此失态,不由出言道。老头的话,如一盆刺骨的冰水彻底地将辰韩王浇得心如死灰,颓然地倒在了那简陋的王座上。

    “大王,您何需担心,我们三韩少说也有jīng兵十万,就和他们拼了吧!”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跳了起来道,他的话似乎又点燃了辰韩王的希望,只见辰韩王死灰的眸子里突然又有了点生气,“对,我们也有兵,只要打退他们,再上表求和,也许还能!”辰韩王自语道,然后他看向了那个武将,辰韩的第一武士,乌苏,“乌苏,你去召集全部能打仗的人,一定要给我把他们击退!”

    “是,大王,臣一定把那些汉狗给杀光!”乌苏大声道,对于辰韩王对曹cāo的畏惧,他始终有点看不起。“哎,随你吧!”看了一眼狂傲的乌苏,辰韩王也没多说什么,当今之下,也只有这个家伙能打仗了,而且对于乌苏的狂言,辰韩王只当他在放屁,只要能把秦军击退,他就谢天谢地了,不过眼下也就只有顺着他了。

    “大将军,你决定先打哪里?”辰韩王毕竟不是傻子,面对两面的秦军,到底先打哪个,还是要先问清楚的。“自然是先打弁韩那里的那支军队!”乌苏想都不想就答道。“哦,为什么?”“大王,那里离我们比较近,大军出击可以少损耗体力,而且现在那些弁韩人提起他们就咬牙切齿的,要是先打他们,不怕那些弁韩人不出死力,我们也可以减少伤亡。”乌苏道,其实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夏侯敦的确是和弁韩结下了死仇,从三韩的角度看先打虎骑的确不错,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夏侯敦他们并不是普通的骑兵,虎骑的攻击力绝对是大秦中仅次于原来黑骑营的存在。听着乌苏的解释,辰韩王放下了心,把军队全部交给了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将军。

    在乌苏的全力征召下,十天之内一支二十万的大军被集结了起来,其中马韩和弁韩人占了多数,现在他们根本就无力阻止辰韩的征召,只能加入到这死亡的队列中去,从表面上看这支军队还不算太差,至少每个人都配上了武器,至少他们手上还有削尖了的木棍,穿得还算整齐,至于士气,只能说是无知者无畏吧!这些前几天还是农民的家伙彼此互相鼓舞着说,我们那么多人怎么也能混个自保。在盲目的自信中,这二十万人迈向了死亡之旅!

    “大人,三韩的军队开过来了,差不多三天后到达!”夏侯敦派出去的斥候回来禀报道。“有多少人?”夏侯敦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道。“大概有二十万吧!”斥候答道,在说这个数字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慌张,仿佛所谓的二十万大军不过是二十万只草鸡而已。“很好。”夏侯敦笑了起来,妙才他不必面对这他不喜欢的事情了,夏侯敦看向了远方。

    三天时间,转瞬即至。乌苏带着二十万大军压向了虎骑,在他想来,二十万打二万五,怎么说都是他的赢面比较大,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大秦已将马镫正式纳入了骑兵装备,也就是说在乌苏的概念里,骑兵还停留在骑shè的概念上,并不能完全近身冲击作战。

    看着对面黑压压的一大片,夏侯敦骑在马上笑了起来,这也能算做军队吗,在他的眼里,前方的这群人,和一群待宰的羊羔没什么区别,他轻轻地摇起了头,脸上尽是失望之sè,这样的军队,就算再来十万,也无所谓!

    叹息间,夏侯敦拔出了战刀,拨转了马匹,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声道,“等会,我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把这帮乌合之众击溃,记住,给我少杀一点,帝国可是缺着不少苦力,我们的百姓需要他们去解除他们的徭役,你们给我下手轻一点!”“诺!”众军士齐声答道。“恩,很好,”夏侯敦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完,夏侯敦手一挥,虎骑正面散了开去,奔向了对面那群乌合之众。

    看着虎骑竟然以全面散开的阵型攻向自己,明显是想包围己方,乌苏冷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夏侯敦对自己的侮辱,不过这个秦国将军还真是白痴,他同时也这样想到,在他看来,夏侯敦以分散的兵力与他作战完全是自寻死路,但是真实的情况和他想得恰恰相反。

    散开的虎骑狂飙一样地扫向了三韩联军,面对这群连以前的黄巾都不如的乌合之众,他们甚至连奔shè都懒得用,直接挥着刀子就冲了过去,但是他们不shè,三韩的人会shè,只是他们那种稀少的劣质的箭失所形成的稀疏箭雨对于穿着铠甲的虎骑来说等同于没有。看着自己的箭失毫无用处,而对面的骑士仍旧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那些三韩的士兵们呆住了,他们本来就是一群农民,从来没见过什么正规军队,更遑论像虎骑这般jīng锐的骑兵了,就在他们这发愣的瞬间,虎骑到了,看着这些呆子一样杵在那里的三韩士兵,他们想都不想,一刀掠过去,于是一颗颗人头冲天而起,四处飞溅的血花,犹自带着血腥气味,惊醒了那些三韩士兵,但是他们的第一反映不是就地抵抗,而是拨转屁股逃跑,就连那些辰韩稍微受过训练的士兵也一样,跑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反应,只有少数人选择了抵抗。

    也许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也就是一个照面,一片刀浪和一排冲天而起的人头就让这些三韩农民崩溃了!如此无味的战斗,连虎骑中最嗜杀的麻族士兵也没了杀人的兴致,而是专心地执行起夏侯敦交代的话来,把这些劳力全部完好无损地抓起来。(千万不用怀疑,高丽棒子的战斗力的确只有那么的可怜,冰风没有乱说,查阅一下历史书,这些棒槌居然被从汉朝的时候就给小rì本欺负,要不是咱们的祖宗挺他们,他们早就给灭了。)

    乌苏努力地想阻止四周三韩士兵的崩溃,但是却毫无用处,此时他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大秦的军威不是谁都可以去阻挡的,他们,甚至连作为与大汉一战的敌人,都没有资格。

    一路疾速的冲杀,让夏侯敦失望不已,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夏侯敦的心下叹息,这样的人,怎么配加入到大秦,用来做奴隶都嫌抬举他们啊,夏侯敦此刻对于曹cāo的征服政策再无一星半点的想法(虽然赞同曹cāo的征服计划,但那并不代表他们会完全赞同曹cāo的征服政策,但是在亲身体验了曹cāo所说的垃圾种族后,崇尚武力和军人荣誉的夏侯敦才觉得曹cāo那种禁止劣等种族融入大秦的观点是正确的,今后有资格加入大秦的怎么说也得是善战的种族,不然的话,那些垃圾种族只会让汉人的战力退化!)

    看着冲过来来的夏侯敦,乌苏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死的有尊严一点,死的像个英雄,但是像他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什么英雄,所以他想死得有尊严一点,成了彻底的奢望。

    夏侯敦冷眼看了一眼那三韩帅旗下的人,一刀砍了出去,乌苏想挡,但他只是大秦边陲一个不入流的蛮夷,所以他挡不住,而挡不住,就是死!一击而亡,什么尊严,什么英雄的死法,都成了他临死前最可笑的笑话。

    夏侯敦收回了刀,再也不看那冰冷的尸体一眼,战斗早就结束,剩下来的就交给那些士兵们吧!二万五破二十万,听上去真是个了不得的战绩,但是夏侯敦没有一点高兴的情绪,这样的军队,算了,还是不想了!夏侯敦摇了摇头,下了马,在战场上漫步了起来。

    战场上,如今全是虎骑在追逐那些四散逃落的三韩‘苦力’,说老实话,三韩人打仗烂,就连逃跑也很烂,所有的人像群无头苍蝇的四处乱跑,结果被虎骑们不断的驱赶到了一起,一个时辰过后,溃散的二十万大军奇迹般地复原了,在与虎骑的接触中,他们只是被斩杀了三千多的倒霉鬼而已,另外还有一千多在逃跑的时候被自己人给踩死了,现在基本上还是二十万人。

    看着被围着,眼中全是害怕神sè的三韩人,夏侯敦鄙夷地看了一眼后,就让懂一点高丽话的士兵过去喊话,自己回大营去了,当听得自己不会被杀死,那些三韩人高兴得大叫了起来。只是他们那欢呼的声音只是让夏侯敦对他们更加鄙视,他加快了回大营的脚步,这些奴隶还是派人早点送回去,不然的话,看了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公元187年秋末,夏侯敦率军大破三韩主力二十万,奠定了对三韩高句丽的胜局,然后在夏侯渊的配合下,他们在冬季前控制住了三韩全境,共得人口近百万,其中三十万男xìng劳力被送回了幽辽,另外二十万青壮女子被曹cāo赏赐给了大秦军中的光棍(还有那些穷苦讨不起老婆的大秦男xìng),虽然禁止士兵在战争中*,但是这种战后的赏赐曹cāo是不会吝啬的,至于剩下的四十万人,仍旧留在了他们原有的土地上,接受大秦的管制,三韩高句丽的土地成为了大秦的第一个吞并大州,被称为北州。

    战胜的消息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整个大秦百姓,所有的人都为此而欢欣鼓舞,他们才建国多长时间,连两个月都不到,大秦居然就打了一个大胜仗,吞并了三千里的土地,而且此次大胜之余,不但没有加征任何赋税,而且反而给他们带来了诸多好处,三十万的终身苦力可以让多少人免除徭役,而那二十万三韩女子更是让大秦的光棍们欢呼万岁。不知不觉间,对于大秦的百姓而言,战争不再是与他们不相关的事情,那不但能使他们觉得光荣,同时更能让他们得到切实的利益啊!

第四十五章 月夜

    “今天的月sè真地不错。”曹cāo在院落里望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举着酒杯,然后看向了那坐在凉亭中的绝sè佳人,貂禅。唐周他们为求小心,在司隶整整潜伏了数月,才回到了大秦。而貂禅则被他们送进了曹cāo的临时行宫,也就是原来的州牧所居住的宅院。

    看着面容绝艳的貂禅,曹cāo心中并无太大的波澜,貂禅的确是美,可是对他来讲,貂禅的艳丽却并不是他喜欢的,所以在见到貂禅以后,曹cāo并没有什么yu望,所以就干巴巴地说了那么一句。

    “陛下就没有其他话讲了吗?”貂禅却是忽然从凉亭中站了起来,笑靥如花,身上那种媚惑气质展露无疑,只怕是圣人见了也要动心,只可惜曹cāo不是圣人,他就是他,独一无二,所以貂禅这一笑对他并无什么影响,他只是颇为有趣地看向了貂禅,锐利的眼神捕捉着貂禅脸上没一寸表情,终于在那勾人心魄的眼波中,曹cāo看到了一丝镇定和决心。

    曹cāo笑了起来,让貂禅眉头微蹙,但是很快她也银铃似地笑了起来,“陛下在笑什么,不知能讲给禅儿听吗?”貂禅莲步轻摇,向着曹cāo走了过来。“貂禅姑娘,今rì夜已深,朕也该回去陪皇后了。”曹cāo放下了酒杯,突然淡淡道。“陛下,您就让禅儿一个人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吗?”貂禅楚楚可怜地道,脸上一副泫然yù泣的样子,真是叫人心荡神移,我见犹怜,步履间依旧是向着曹cāo走去,“哎呀!”貂禅一声惊呼,人一斜,身子却是向曹cāo倒了上去。

    “貂禅姑娘,这地上凉得很,你还是快些起来吧。”曹cāo站在那里,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貂禅,嘴角微微笑道,就在刚才,对这主动*的绝代佳人,曹cāo却是轻轻一让,闪了开去,任由那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摔在了冰凉的地上。

    清冷的月光下,貂禅伏在地上,一头长发遮住了面容,她的心中满是震惊讶然,她面前的男人竟然对她丝毫都不动心,但是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常sè,优雅地半撑起了身子,头发微微一甩,貂禅用一种呢喃慵懒的声音道,“陛下真坏,见婵儿摔到,也不扶一下。”那神态姿容无不勾人魂魄,荡人心神。

    “哎。”曹cāo轻轻地叹了口气,眉宇间笑意尽去,走到了那佳人面前,弯下了腰,见曹cāo俯身,貂禅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却将那只玉手轻轻伸了出去,待要去拉曹cāo,只是忽然间,曹cāo的手猛然一把抓了下去,却是拿住了她藏于衣裙下的另一只手,只见那如玉葱般白嫩细净的纤手上正紧紧握着一把寸长的匕首,上面泛着幽幽蓝光,明显是抹了剧毒,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寒杀气。

    见意图被识破,貂禅脸上原本媚惑的笑靥刹那间变得冰冷无比,她抬起了头,修长的玉劲高昂着头颅,看向了曹cāo,一脸的决绝。“卿本佳人,奈何从贼!”曹cāo手上把玩着那把小刀,摇头叹道,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表情,他早就看出了貂禅的不妥,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孩,却是一副绝代尤物的姿态,王允训练这貂禅必必是花了很多的心血,这淬毒的jīng钢所制小刀,想必也是重金所造,也许这些原来就是为了袁绍而准备的,只可惜自己却让王允的一切计算成了一场空,还搭上了他一条命,这貂禅是他所收养的义女,为他报仇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这貂禅刚才那一番所为,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着了她的道。

    见曹cāo沉吟不语,只是在那把玩着小刀,貂禅却是愤怒了起来,她实在无法忍受曹cāo对她的这种漠视,“要杀要剐,就动手吧!”终于貂禅大声地叫到。

    “你觉得王允那个匹夫值得你去为他殉葬吗。”曹cāo看向了貂禅,手上猛地发力,手中的小刀化做一道蓝芒,齐柄没在了貂禅面前的泥土中。“不准你侮辱义父,你这个小人。”貂禅一口香沫唾向了曹cāo,曹cāo随意地躲开了,神态间却是有着一丝可怜和同情。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枉我义父还以为你忠于大汉,哪想到你却是个卑鄙的小人。”许是被曹cāo那神情所刺激,貂禅斥骂道。“我从来就未曾答允过王允什么,一切都只是他自作聪明罢了。”曹cāo的语气淡漠,那rì,他的人shè杀王允与皇帝,却叫袁绍背了这天大的罪名,的确是有失光明,但是说起卑鄙,却也谈不上,就如他所讲的一样,他从未答应过王允什么,一切都只是那个老匹夫想当然而已罢了。

    他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军人,从他决定要建立一个心中的帝国之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大秦军人的血不应该留在汉人的土地上,所以只要有可能,他就会用一切手段去减少将来内战的损失和平定天下的阻力,汉室无疑是一个很碍眼的存在,所以必须被灭亡,所以他用了那不甚光明的手段,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虽然失去汉室这面旗帜,袁绍,董卓,孙坚他们都会称王称帝,但是将来他们打着汉室名号,收拢人心的可能却也被彻底断绝了,光和暗是对立的,人站在阳光底下,就必然会有影子,他曹cāo也有黑暗不择手段的一面,他只是大秦所有百姓军人的英雄,对于敌人他只需要用最有效的手段去打倒他们就行了,对于那些人的评价,他不屑不在乎更不想要。

    “来人,送貂禅姑娘去驿站休息。”曹cāo叫进了侍卫,将被他身上森寒气势所惊惧的貂禅带了出去,曹cāo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他越来越像一个历经沧桑,看透世事的老男人了,竟然对貂禅这样的绝sè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连欣赏都没有,要知道,他才三十二岁,正是应当yu望勃盛的年纪,可他想要的不是肉yù,只是一种心灵上的安宁和静谧,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sè,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陛下,你怎么回来了?”见到曹cāo回来,宁芷满脸的惊讶。“皇后觉得朕不回这里睡觉,还能上哪去呢?”曹cāo笑了起来,宁芷话中的意思他怎么听不出来,分明就是问他怎么不和貂禅在一起,却是回来里,虽然语气里听上去好象甚不在意,但是曹cāo知道宁芷心中此刻一定很高兴。“我曾经说过,我们这一辈子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的。”曹cāo蓦地握紧了妻子的手,也只有在宁芷身边,他才可以放弃他所背负的理想,有的只是一个疲倦了的,需要温暖和安宁的普通男人。“恩。”宁芷微笑着把头靠在了丈夫的怀里,她嫁给了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啊!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躺在了床上,相拥入眠,脸上带着安详和甜蜜,大秦的皇帝和皇后,和一对平凡的恩爱夫妻别无二致,就是那么简单而已!

第四十六章 徐州易帜

    貂禅被安置在了驿站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限制,几rì住下来,让这个绝sè的女子更加惊讶的是,她一向自信的美sè,不但对曹cāo无效,甚至脸那些大秦的士兵似乎也无视她的容貌,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而曹cāo自从把她打发到了这驿站以后,就再也没召见过她,反倒是那个一手策划执行了那个计划的郭嘉不时上她这里来问话,不过那个男人似乎也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东西来,对她本人一点兴趣都奉欠。(还是那句话,我从来不相信有女人能漂亮到能让所有的男人动心,会动心的只是意志不坚定,难成大事的人。)

    “貂禅姑娘今rì过得可好。”郭嘉又踏入了驿站的大厅之内,看着呆呆坐在那里的貂禅笑道,他心中认定貂禅必然知道很多事情,毕竟她是王允苦心栽培的棋子,应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我很好,不劳郭大人费心。”对于这个和曹cāo一同设计害死王允的男人,貂禅并没有什么好脸sè。

    “貂禅姑娘真是让嘉伤心啊!”郭嘉不客气地坐在了貂禅对面,盯着对面那个美人道,脸上一副伤心的样子,“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貂禅姑娘对嘉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你这个无赖。”貂禅见到郭嘉那戏谑的笑容就骂道,只是郭嘉既然被称为浪子,那脸皮自然不是非同一般的厚。

    “看起来,貂禅姑娘还是没想通啊?”郭嘉的脸sè忽然变得很认真,一下站了起来,那瞬间的落差让貂禅怔怔地看向了面前这个男人。“王允不过是把姑娘当成一宗货物而已,价高者得而已,他有为姑娘考虑过吗,他只是把姑娘当成了他富贵荣华的踏脚石而已。“郭嘉冷声道,他真的已经不想再对这个女子继续浪费时间了。

    “哼,义父拿我当踏脚石,可是若没有她,我早就不知道饿死在何处了。”貂禅冷声道,“那你们呢,你们又把我当成了什么,难道不也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吗?”“棋子,不要用你的认知来曲解我大秦的体制。”郭嘉笑了起来,“我大秦的女子可不像别处那般低贱,我大秦律对于女子可是尊敬得很。”在大秦,女子也有念书的权利,虽然只能念到太学以下,而且对男子娶妻也做出了规限,至多不能超过四人,污辱女子更是重罪,母亲往往是教育孩子的第一人,所以让女子读书可以说是对下一代有着莫大的好处,至于规限男子娶妻数量,更是为了人口的增长,向来都富人独占大多数女子,而穷人却讨不起老婆,至于污辱女子者叛处重罪,斩立决更是要让汉人的男xìng保持男人的尊严,虽然只是在有限的方面改善了一下女子的地位,但是大秦比起别处地方来,却是要好得太多了,貂禅一时间到也哑口无言,反驳不了什么。

    “至于你说没有王允,你早就饿死了,不过是个笑话而已。”郭嘉大笑了起来,然后从袖子中摸出了几卷文书扔在了貂禅面前,“你自己看看吧!”貂禅看向了那几卷文书,不自觉地拿起看了起来,不过才扫了几眼,她的一张俏脸就变得一片惨白,脸上的神sè不住变换,嘴里喃喃道,“不会的,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看着貂禅的表现,郭嘉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是道,这些东西可是非了他不少心血才弄出来的,若是没有作用,他还不如撞墙去好了。

    “我不信,这些不是真的。”貂禅踉跄地站了起来,将手上的文书扔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道。“这是真是假,貂禅姑娘自然分辨得清,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郭嘉却是冷笑,脸上表情波澜不动,“姑娘还是再静静地想一下吧,嘉明rì再来,希望能得到姑娘的答复,若是姑娘仍旧不愿的话,那么明rì嘉便送姑娘出驿站,还姑娘zì yóu之身。”郭嘉说完,没有再做停留,大步地走了出去。只留下貂禅一个人对着地上的文书发呆,“怎么会?”貂禅喃喃道,她怎么也想不到王允竟是她的杀父仇人,王允杀了她的父母幼弟,又收养了她,她一直以来是在认贼作父,“不,不是真的。”貂禅抱着头,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继曹cāo称帝以后,西凉的董卓也不甘寂寞,在大秦建立后的数月,也自立为帝,号称大凉朝,而孙坚却聪明得多了,他没有称帝,只是自立为王,称吴王,但其实和称帝没什么区别了,至此天下成了四国争霸之局,袁夏,曹秦,董凉,孙吴各自占据诸州,至于汉室已被彻底遗忘了,除了仍在益州隐忍的刘备之外。而自从袁绍弑帝,诛杀了朝中大臣之后,那些名士世家开始了一股外迁的cháo流,当然和关中占据天下近六成的世家大户比,这仍旧是少数而已,而他们迁往的地方也分做了两处,董卓的西凉蛮荒之地自然是无人问津,所以迁徙的世家分做了两派,那些有钱的自然是去了扬州江东,而那些自负名声颇佳的则是就近去了大秦,毕竟当初留在大秦的世家并没有受到侵扰,反而有不少听说得到了重用,那些有才又无甚劣迹的世家自然是去投靠曹cāo,毕竟曹cāo和大秦的威名摆在那里的,对于这部分外逃的世家,袁绍是有心无力,他总不能将他们全部杀绝吧,那样的他的名声只会更差,还不如索xìng大方点,毕竟走的人还只是少数。

    这外迁的世家人群,却是给曹cāo又带去了不少的人才,在曹cāo印象中比较深刻的就有陈群,毛玠,钟繇,刘晔几个,结果本来还在为着六部的人选头疼的曹cāo立刻让这几人去了六部,让这几家人惊喜不已。

    再说徐州,自从陈登和糜竺有了决定以后,便暗中和陶谦秘密串联了起来,就在袁绍称帝以后,陶谦火速带着三万丹阳兵回了徐州,镇住了那些心怀二志的世家,然后在曹cāo称帝以后,天下纷乱之时,陶谦放出了想要投靠归顺曹cāo的消息,这下那些心向袁绍的世家再也无法安坐,他们暗中纷纷找到了徐州的第一名门世家,陈家,决定把陶谦这个外人赶下台去,决定徐州未来的应当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而不是一个乡巴老。

    “各位的想法,老夫知道了。”陈登之父陈珪看着满堂的大族族长,慢条斯理地道,“不过老夫还是比较赞同陶州牧。”忽然间,这个老者的眼中爆发出了一股锐气,冷冷地扫视着厅堂中的诸人道。“陈珪,你。”那些人中聪明一些的已是猜到了陈珪的意思,竟是跳了起来,仿佛是印证他们所想一般的,厅堂外忽然想起了沉重的脚步和甲兵之声。

    ‘砰’,厅堂的大门一把被撞开了,一队身着铠甲,手持利刃的士兵闯了进来,仔细看时,却正是陶谦的丹阳兵,突然那些士兵让开了一条道路,一身黑衣的陶谦走了进来,“各位可好啊!”他戏谑地道,手中把玩着腰间的配剑,对于这些极端排外的徐州世家,他早就恨得牙痒痒的,如今陈家,糜家摆明跟他同一阵线,他如何能放过这好机会。

    “陶谦,你?”见到那么多明晃晃批甲执锐的士兵,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了。“陈公此番立下大功,少不得皇上要大大地封赏了。”不过陶谦却并未理会那些人,只是朝着陈珪抱拳笑道。“哪里,哪里,州牧大人的功劳岂不更大,老夫不过是配合一二,配合一二而已罢了。”陈珪亦是笑道,两人浑然没将那些人放在眼里。

    “陶谦,陈珪,你们这两个”人群中,有人待要骂,却被那些丹阳兵给狠狠地拿住,给了一巴掌,顿时吓得那些人再也不敢做声,只是惊恐地看着那些凶恶的士兵。“陶大人,老夫最近身体不太妥当,这里就交给您处置了。”陈珪忽然拱了拱手道,然后走向了内堂,不再理会那一屋子的人。“全部给我带走。”陶谦看着陈珪的身影消失够,立刻冷声道,顿时厅堂里沸腾了起来,那些不甘引劲就戮的人反抗了起来,只是他们如何是那些丹阳兵的对手,不过片刻,便被全部带走了,厅堂里留下了斑斑血迹。

    “陶谦这老匹夫,也不是什么好人。”回到内堂,听着外面那嘈杂的声音,陈珪不由骂道,陶谦那几句话分明就是让他和徐州的世家结下了死仇,为求稳妥,今rì堂上,还有几家是与他交好的世家,他也未曾通传他们,这几家将来算是断交了。“父亲有什么好埋怨的,陶谦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父亲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好生气的。”见到老父怒容,陈登却是笑了起来。“元龙,你说曹公将让我们做大秦的一品大员?”看到儿子,陈珪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您应该改口了,陛下的圣旨我想很快就会到了。”陈登笑了起来,徐州的政变如果没有大秦的支持,是很难保证的,不过徐州易帜,得到最大好处的就是他们陈家和糜家,大秦六部,糜家入主户部,他们陈家入主吏部,全都是一品大员,有资格进入大秦的核心内阁省,曹cāo算是对他们极为优厚了。

    (大秦六部尚书名单,吏部尚书陈珪,户部尚书糜竺,宪部尚书钟繇,军部尚书刘晔:做投石车的那个人,工部尚书陈群,刑部尚书程瑜,此外毛玠,徐州王郎等名士皆为各部侍郎,荀攸为门下省宰相,荀彧是尚书省宰相,至于内阁省五学士,有陈登等人,郭嘉和戏志才归如大秦参谋部,而监察府由郭嘉兼领,至于军制名单,以后再详细奉上。)

第四十七章 周瑜归来

    徐州的易帜,给了袁绍重重的一击,但是同时也让董卓和孙坚意识到谁才是这个天下间最恐怖的敌人,袁绍派出了特使,他不想在南方和西面被牵扯太多的jīng力,他手上现在全部的力量应该用来对付曹cāo,因为他不知道曹cāo的铁骑何时会突然突破衮州和司隶的防线,直接攻陷中原,袁绍相信曹cāo绝对有那个实力,自从那夜曹cāo派出的死士将王允和一干重臣shè杀之后,他就陷入了沉思,那一夜,那些死士明明可以连他一起shè杀,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他可不认为曹cāo是念及过去的朋友之义而没有对他下杀手,袁绍最后得出的推断是曹cāo需要他稳定中原的势力,然后再将他一举消灭。可以说是狂妄到了极点,不过曹cāo的确有狂妄的资格,大秦的军队素质和后勤水准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尤其是大秦骑兵在野外的生存能力更是强悍,而且秦风中的正牌铁骑,都是一人三马,每个士兵所能携带的粮草就极其可观,更不用说大秦那堪比他们中原普通正规军的民兵,曹cāo随时可以征召一批不用他出粮饷的义务民兵去运送粮草。这样的军队作战能力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是曹cāo和大秦也不是没有弱点,大秦现在的疆域和他们三大势力都互相接壤,如果他能够建立一个会盟的话,就可以联合西凉,孙吴三路大军共同讨伐秦国,但是这个会盟的主动权却不在他手上,一切都要看董卓和孙坚怎么办?

    “阿瑜。”当看到独自一人穿越了半个中国,投奔自己的周瑜,曹cāo心中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的心情,“你长高了,变黑了。”“陛下,瑜来了。”周瑜看着那与记忆中浑然没有变样的大哥,心中亦是激动道。“哎,大丈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上马。”曹cāo一把拉住了周瑜,在大秦,双膝下跪之礼早就被废,只有祭祀和崇奉祖先或是庆典之时,大秦的人才会下跪。

    要说周瑜运气也是不错,坐船到了青州以后,他就徒步从青州到了冀州,刚到邺县就遇上了出巡的皇帝马队,大秦宪部根据曹cāo的要求为皇帝制定的出巡礼节定得很简单,但是也很大气,皇帝五十岁前,不论去那里,都必须自己骑马,五十岁后,只有长途跋涉,才可以偶尔坐车;出巡随行必须全为禁军黑骑营,人数封顶三千。

    “陛下,您这样不怕以后。”听到曹cāo为自己解说的这皇帝的出巡制度,周瑜不禁疑惑道。“阿瑜,如果朕的子孙只是一群无用之人,他们怎么配成为这天下之主,作为帝皇,他们注定要比普通人背负更多的责任和牺牲,他们的权利是为了他们的责任而存在的,而不是用来供他们享乐的。”曹cāo看着周瑜道,中国皇权中最糟粕的就是在宫廷里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无能之人,来祸害这个天下。

    “我家的昂儿可是一直都很想你这个没见过的叔叔啊!”突然,曹cāo大笑道,他以前常在他儿子面前夸奖周瑜,弄得曹昂老是跟他说想见一见这能被他夸奖的少年。“陛下,我只是比太子殿下年长一二而已,怎么可以?”“阿瑜,你叫我陛下,是我大秦的律令,但是朕永远都是洛阳那个大哥,所以从辈分上讲,你就是太子的叔叔,以后你可要替我好好管教那小子啊!”曹cāo拍了拍周瑜的肩膀,为了未来,他早就开始做准备了,张辽被他留在了曹昂身边,现在周瑜也可以和他们一同学习,大秦未来的皇帝绝对不能是个无能的人。

    “好了,我们到家了。”一行人就这样进了城,进城的时候,随曹cāo一同进城的只有三百人,而且进城的时候,那些街上的那些百姓也并未下跪,只是当曹cāo他们经过的时候,他们会用崇敬的目光目送着他们的皇帝。

    看着面前只是一处大大的宅院,周瑜再次惊讶了,他想不到大秦的皇宫竟然就是这样的地方,这不过就是一处富豪的大宅而已。随着曹cāo一同进去,只见那些驻守的士兵并没有行礼,他们只是将身子站得更直,崇敬地看着他们的皇帝。“阿瑜,虚伪的礼节和真诚的尊敬,你喜欢哪个?”看到周瑜眼中划过的惊讶,曹cāo笑问道。“陛下,我明白了。”周瑜抬起头郑重地答道。

    “陛下,为何这里看不到宦官?”忽然周瑜奇怪地问道,在这里他看到的只有最jīng锐的战士和一些侍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cāo笑了起来,“阿瑜,朕是那种因循守旧的人吗,大秦不会有宦官,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有。”当下曹cāo到是为周瑜解说了一下大秦的皇宫制度,大秦的皇宫中只有最忠诚的jīng锐战士和女官侍女,而且那些侍女都是从十六岁以上的女子中选出,在宫中做到二十岁便可以出宫,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嫁给守卫皇宫的战士,成为女官,继续在宫中做事,同时曹cāo为他的子孙定下了一条铁律,那就是身为皇帝,也只能一共拥有七个妻子,随意碰宫女,那绝对是不被容许的,没有自制力的皇帝,大秦不需要。

    “我们到了。”突然,曹cāo领着周瑜到了一处地方,然后周瑜的眼睛睁圆了,那是一处宽广的院子,两旁的架子上放着的全是兵器,几个壮硕的军汉正在教导着几十个和他年龄一般大小的孩子习练武艺。看到曹cāo他们走来,那些人停了下来,向他们行了军礼,一众孩子看向曹cāo的目光更是充满崇拜。

    “儿臣参见父皇。”曹昂大步地走上前去,拜见道,曹cāo为他定下的严苛训练,让这十二岁的孩子看上去如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般,曹昂好奇地看向了周瑜。见到儿子好奇的目光,曹cāo轻声笑了笑,“他就是周瑜,还不叫叔叔。”“周叔叔。”曹昂没有丝毫地犹豫,对着周瑜行礼道。“太子殿下不必多礼。”周瑜一把扶住了曹昂。

    “从今天起,他会和你们一起练武,你们也可以向他请教兵学上的问题。”周瑜对于兵学上的天分,曹cāo从来都不怀疑,当年在洛阳的时候,周瑜就已经胜过一般将领了。“诺。”那些孩子齐声道也颇有气势,周瑜到后来才了解,这些孩子一大半是曹家和夏侯家两家所挑选出来的优秀子弟,还有一批就是像张辽这样的各地极其优秀的子弟。

    就这样,周瑜和那些孩子一样,算是住在了东宫,每rì里与那些孩子一同习武,教授他们武艺的不是别人,真是大秦最悍勇最不知所畏的曹陀,而曹陀对他们的要求也极其严格,可以说这群孩子的武艺也有着相当的水准,就连一向自负的周瑜也不禁感到惊讶,尤其是对曹昂,这个东宫太子,周瑜就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曹昂的武艺极强,一众孩子中只有张辽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军政谋略上也极有见识,更难得的是曹昂为人谦逊有礼,能吃苦,一众孩子中,他的训练量最高,也只有张辽和另外一个叫曹真的孩子能和他相同,现在勉强算上他一个。

    “叔叔。”“太子殿下。”见到曹昂找自己,周瑜站了起来,原来曹昂因着曹cāo的话,每天晚上吃过饭便不时会去找周瑜请教水战之事,要说水战,目前曹cāo麾下也只有曾经在江东住了年多的周瑜最为jīng通了,好在周瑜在江东时也经常去江边jīng研水战之术也颇有心得,心中虽有想法,但是奈何没有知音,如今有曹昂这等天资聪颖之人向他请教,他也乐得倾囊相授,同时也与曹昂一同讨论这水战之法,到后来张辽也加入了进来,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就在这样的讨论中感情与rì俱增,至于另一个周瑜注意的少年曹真,一向沉默寡言,除了曹昂之外,与其他人相处,也只是点到为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就这样,时间匆匆到了大秦二年(公元188年)chūn,曹cāo和内阁众人终于将大秦的皇宪给制定了出来,开始编入蒙学,发于各地,律法要从小就灌输给那些孩子,对于已成年的人,曹cāo无法去过多的改变他们,但是那些少年却是有着太高的可塑xìng,曹cāo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他要用他的力量为大秦制造一个阶级,一个可以对抗皇权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维护皇权的阶层,大秦的皇宪将凌驾于皇帝之上,里面详细地规定了有关皇帝和帝国的政体制度以及帝皇的废立和各种不可违反的原则,将来那些少年军中出来的少年就将是皇宪最坚定的拥护者,他们会为了心中的理想拼命守护皇宪的。

第四十八章 曹昂入边

    (不管了,明天找编辑,把新书名字定下来就上传,到时候第一速度通知!)

    自从糜家入主户部,曹cāo在北庭和青州发展工商业之后,越来越多的世家加入到了这一获利颇为丰厚的行业中去了,而且在大秦,商人的名声也不差,至少现在商人交纳的赋税占得比重极高,曹cāo当年的三年不收农人赋税的命令依然有效。在皇帝本人,以及占了主流的太学院的倡导下,原有的四民说轰然倒塌,在大秦每个人争取的就是公民权,而先阶段在大秦想要获得公民权和贵族荣耀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参军,另一条就是为帝国做出有价值的贡献,这里面有一项就是交纳超额的赋税,那些经商赚到了钱的世家自然是大把大把的钱捐了出去,先行获得了公民权,当然他们如果想成为帝国认可的贵族,除了贡献赋税还是不够的,他们还需要其他的贡献,比如战功,又或者说是像那些工匠一样制造出了能够为帝国所用的技术,又或者说是为帝国的百姓做了好事。总之,在贵族制度一项上,曹cāo抓住了中国人自古好面子的心态,将慈善引入了封爵制,反正他在开放商业一项上的zì yóu度极其高,那些世家能从商业上获取的利润绝对比他们能从土地上要获得的多,所以他们是不缺钱花的。

    为了能保证商业的蓬勃发展,曹cāo对农业,尤其是自耕农进行了强制xìng保护,首先是超低的税率,然后是要求户部单独为自耕农的交税厘定了一套制度,也就是说农业税将由zhōng yāng直接负责,以避免其中可能出现的盘剥,其次是对于土地的zì yóu买卖,曹cāo仍旧保留了土地可以zì yóu买卖的私有制,但是买卖土地将受到帝国的严格审核,任何兼并xìng的买卖都是被禁止的,而且帝国将对土地的价格进行指导,同时对于买土地的人克以五成的重税。

    由于以上的一系列政策,曹cāo和麾下的文官团可以保证目前作为大秦主体阶层的自耕弄农将有着一定的消费能力,足以支撑目前大秦发展中的商业,并且从商业中汲取赋税,在商业zì yóu化方面,有着糜家的参与,可谓是程度相当之高,首先大秦废除了旧汉对商业的诸多限制,其次是将商业税改为一次xìng彻底征税,原有的什么各地州县的关税被通通废除,极大的发展了商业zì yóu化,原来的盐铁国营,曹cāo也允许私人涉足,但是必须接受帝国的定期审查,唯一曹cāo不肯放松的就是对于粮食的zì yóu买卖,曹cāo再也清楚不过,他所做的一切必须建立在粮食充足,农业可以支撑大秦的基础上。所以商人贩卖粮食,必须接受帝国的限价,同样农民也必须将手中多余粮食中的三分之一以平价卖给帝国,其实在施行之初,那些农民基本上将手中的余粮全都卖给了帝国,直到几十年以后,他们才开始将粮食卖给商人,不过那时将一半的粮食平价卖给帝国已经成了他们一种不成文的传统。

    从大秦二年开始,曹cāo似乎对袁绍他们失去了兴趣,只是命令帝**队严守各边境,不得擅自出战,他需要时间去将目前版图内的内政建设好,所以对于郭嘉和苍天之眼上报的关于夏凉吴三国进行暗中串联的消息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曹cāo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太学院里关于农家,墨家,道家三处的研究工作,农业上还好说,现在亩产一百二十斤的种植技术正在推广中,高度酒正在研究,而墨家研究的各种工艺,比如四轮马车,以及更远shè程的弓弩以及炼铁技术,其中四轮马车已经基本设计出来,对于弓弩武器的改良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只有炼钢一事,一直进展不大,不过曹cāo也知道那是急不来的,东汉的炼钢技术在世界也是属一属二的,他不能太心急了,最后关于道学中炼丹术的研究,拥有一定爆炸威力的zha药被做了出来,不过在实战中,目前看起来作用并不大,不过那巨大的声响作为威慑倒是可以采用的,目前曹cāo最缺的就是一套完整的自然科学体系,在古代中国和欧洲,对于自然科学上的研究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中国人讲实用,欧洲的希腊人追求严谨和系统,其实二者之间是有着相当大的互补xìng的,所以曹cāo自然很想通过丝绸之路,弄到古希腊的一些系统xìng的研究自然科学的著述和中国原有的开放式体系互补,形成一套完整的科学体系,所以曹cāo加大了对西凉以及整个西域地区的斥候和情报投入,同时取自洛阳太学藏书馆的地理志书籍也被大量的印刷,下发到了各处,曹cāo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投入到对丝绸之路的研究,特别是那些商人。

    而此时横贯草原的大路已经修建完毕,于是那些乌桓奴隶和三十万高丽奴隶一起在其他几州修建御道或是修建水利设施,发达的商业离不开便利的交通,而优良的农业也离不开完备的水利系统,这些繁重的工程自然落到了那些奴隶头上,少数的汉人工人只是做为监工和技术工人存在,指导那些奴隶进行这些复杂的建设,总之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通过横贯草原之路,草原上的特产源源不绝地运送到了内陆,而汉人制造的手工产品也流向了草原,流向了边境,在商业的往来中,一些市镇开始沿着这条路慢慢形成,曹cāo所希望的方向被完美地形成了,只要一段时间以后,草原将再也不会回到那蒙昧落后中去,华夏的文化将在那里生根发芽,并且逐渐茁壮,现在唯一发生战争的地方也就是在草原的边境,大秦不时和丁零扶余匈奴之间发生着小规模战争,虽然大秦有能力彻底击败他们,但是却无法控制住他们的土地,那已经在帝国的能力之外,所以曹cāo将边境作为了锻炼新军的场所,同时用大秦的商业和他们进行着交易,并且进行文化的渗透,至于征服,就交给后人吧。

    随着一系列的工程,农业的稳定,商业的发展,曹cāo终于开始了他的马政,北庭所养的两百万马匹开始分匹次的运入到冀州等各地,现在的各州,依旧处于地广人稀的阶段,绝对够养这些马匹,更何况在曹cāo的设想中北方不过是大秦暂时的产粮地,将来江东,湖广,蜀地才是开发粮食的重点地区,北方应当作为战马和各种工场的所在,而且此时北方以及中原地区天灾并不多,这和当时良好的生态是离不开关系的,曹cāo不希望对北方以及中原地区进行不合适的过度农业开发而导致以后生态失调,天灾频发。(汉以前其实黄河很少有水灾,因为过度的开垦才导致中国文明的发源地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以前的黄河还是相当清澈的。)至于这些马匹的用处,很简单,在工业时代以前,马匹是唯一能够进行快速交通的工具,曹cāo和大秦的官员费尽心思规划了一张发达的交通网,并且发动了这么多奴隶去修建,自然不能让它们浪费,有了这路,没有马又怎么行呢?所以马匹是必须要养的,而且要养很多,最好每家每户都有马,当然曾经就此也有人有过担忧,比如荀彧和荀攸就曾经表示,大秦让各家各户养马,又盛行武风,也不禁绝民间武器,这rì后若是造起反来岂不是相当之可怕,不过被曹cāo一句,‘百姓会无援无故地造反?’给反问了回去。其实曹cāo想的很简单,想要帝国的军队素质不下滑,想要帝国的官僚不敢胡来,就得给他们一个压力,而那个压力就是天下的百姓,而同时这些养马习武的百姓也会形成一个良好的大环境,至少汉人会保持尚武的jīng神,更何况现在这些百姓养的大多是驽马,真正jīng锐战马的培养还是控制在帝国的手上,所以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皇后,你会怪朕太狠心了吗?”夜晚,忙完了一天公事的曹cāo看着妻子静静问道,明天他就要亲自送他的长子曹昂去往草原的边境,带着那群友伴,走他当年的老路。“作为大秦的太子,那是他的责任。”宁芷平静地道,但是眉宇间却分明有着一股哀愁,但是最后她还是坚定地支持了自己的丈夫,“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翌rì,邺县城外,曹cāo带着黑骑营的士兵,低调地送行着自己的儿子,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可惜荀彧和荀攸,陈珪,钟繇,陈群几个重臣还是闻讯赶来阻止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太子年幼,又是大秦的未来所在,不能轻犯险地。”被这几人一说,曹cāo和宁芷几乎就要心一软,不让自己的儿子去了,哪知道曹昂自己倔脾气上来,跟荀彧和荀攸几个定下赌约,只要他一个人能打赢他们几个大人,就让他去,不再为难曹cāo,荀彧和荀攸他们自是满口答应,但是结果几个文臣惨败,输给了曹昂,让他们发誓以后要发奋练武,于是到了后世太子想去边关历练必须打赢五名文官成了一种传统,当然后世的文官自然不像荀彧和荀攸,陈珪,钟繇,陈群几个那么无用,不过那已是后话了,至少现在,太子可以顺利地去边关历练。

    “昂儿,记住你是大秦的太子,绝对不能给大秦丢脸。”出发前,曹cāo对着自己的儿子道。“是,父皇,昂儿就算战死,也绝不给大秦丢脸。”这一句话听得几个文官更是心惊胆战,好在曹cāo及时喝道,“混蛋,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你是大秦的太子,你死了,会对国家造成什么后果你明白吗,难道说我平常教你的那些东西你都忘了吗?”被曹cāo一顿喝骂,曹昂底下了头,但是不过很快他就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昂儿错了,昂儿到时候一定会打胜仗回来。”“不错,这样才是大秦太子该有的气魄。去吧!”曹cāo终于点了点头。

    “铁勒,昂儿拜托你了。”曹cāo最后看向了与曹昂同去的曹陀。“主人放心,只要铁勒一口气在,绝不会让小主人有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曹陀还是改不了对曹cāo一家的称呼。

    “陛下,您真地放心让太子就这样去吗?”看着曹昂一行人消失在远处,陈珪他们忍不住问道。“大秦的皇帝必须接受这挑战,否则他就不配坐在这至尊之位上,这将是以后大秦的传统,太子年满十三就必须去边关接受战火的磨练。”曹cāo重重地道,这下几个重臣不响了,他们似乎可以预见,大秦的未来决不会是平淡如水,那将是一副波澜壮阔的画面。

第四十九章 周瑜的去处

    (关于新书,再一次光荣的被编辑枪毙,继续修改中,残念!)

    “阿瑜,朕没有让你去边关,你是不是觉得很失落。”回城的路上,看着一脸失望的周瑜,曹cāo笑问道。“瑜不敢,一切但凭陛下做主。”“你啊!”看着举止有措,礼数森然的周瑜,曹cāo摇起了头,然后才道,“阿瑜,青州的海船你可知道?”“瑜知道,倾大秦半数赋税而做的海师战船,是陛下寄予厚望之所在。”周瑜答道,可是曹cāo对青州船厂的投入却远远不止大秦一般的赋税,糜竺在入主户部尚书之后,糜家几乎将家族所能zì yóu支配的利益全部投在了青州海船之上,但饶是如此,青州造的战船和商船才在前不久略有小成。

    “阿瑜,你回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去青州,替朕训练一支jīng锐的海师吧!”曹cāo忽然拍在了周瑜的肩膀上,目光中全是信任。“诺!”周瑜眼中泛出了激动的神采,他终于要开始属于他的功业了啊!“阿瑜,你记住,朕不会给你太高的位子,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去博取那些战士的信任,去掌控那些战船。”“瑜谢过陛下的厚恩。”对周瑜来讲,曹cāo让他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做起,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他会用他自己的实力去博取男儿的功业。

    曹昂,周瑜他们走了,原本热闹的皇宫又清净了下来,不过曹cāo始终不会让自己清闲下来,现在大秦的体制已基本完成,各方都稳定了下来,而地方的制度由于采取了三权分立,各有职司,也都是井然有序,由于大秦实行的教育制度,使得现在读书识字的人极多,相应地会参加科举的人也更多,所以曹cāo和内阁商量之后,索xìng定下了一条规矩,科举之后,吏部将考核各地官员的政绩,落在最后的百人将被取代,这样一来,那些官员更加努力地干活了,现在他们做的最多地就是协调自己辖区内的工程和水利修建。

    这样一来,清闲下来的曹cāo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太学院了,曹cāo现在可以地将一些政务交给内阁和三省六部去做,他不希望那种制度最后因为皇帝的特权而被破坏,那么作为开国皇帝的他就应该以身作则,用传统使后世的子孙不要过多的干涉政务,当然必要的事情必须由皇帝来处理,而且军权也必须掌握在皇帝手里,在大秦的科技和经济以及制度还没有完全达到那种程度前,保证大秦存续的军权必须掌握在皇帝手中。

    现在太学院可谓是热闹得很,由于皇帝不时地去墨学,农学,道学等几家讲求实用的学派去听课,连带着去那里的学子数目暴涨,让这几家学院里那些名为儒士,实为各家信徒的导师高兴坏了,再加上皇帝亲临,这讲起课来更加卖力,当然曹cāo也不至于让儒家完全沉寂下去,也不时地儒院走走,不过他每次去都是带着一个能让那些饱学儒士和那些充满朝气的年轻学子争论不休的话题,至于结果,在皇帝的默认支持下,基本上都是年轻学子占了上风,不过在某些他所希望的关于风气的问题上,曹cāo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那些儒士一边,特别是忠诚一项上,不过他强调的不是愚忠于皇帝本人,而是要绝对忠诚于大秦,忠诚于皇宪,一旦背离大秦,背离皇宪,那么皇帝也就做到头了,皇帝也是可以被废的。

    “想不到陛下对黄芪之道也有兴趣。”完成了每天的听课之后,曹cāo也会不时地看望一下个学院的院长,现在他就在医学院的屋子内,和他说话的正是曹cāo花了不少人力找来的华佗和张仲景二人中的华佗。“哪里,这医学之道,对我大秦的百姓有着莫大的好处,朕怎么会轻视呢!”曹cāo笑着道,当初为了把一心只想游走四方,治病救人的华陀给留下来,可没少花他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如今华先生可还想走否!”他倒是不忘拿旧事来损一下华佗。“陛下取笑了。”想到当初自己的固执,华佗也不禁脸sè微红。“对了,仲景先生呢?”见张机不在,曹cāo又问道。“仲景兄正在忙着他那本伤寒杂病论,这几rì都在医馆内忙着呢,陛下。”华佗和张仲景不但是太学院中医院的院长,同时也是大秦帝国医馆的馆长,一个月内有一半时间他们倒是带着学生在医馆内替人看病,在曹cāo的支持下,这两个内外科顶尖的高手将大秦的医学体系给充实了起来,在内科方面,中国的中医向来强悍,只是外科一道却不如内科那般厉害,现在有华佗这不世出的外科天才,曹cāo又怎么会浪费,甚至为了支持华佗,曹cāo公开进行了一场辩论,就是说华佗为了治病救人而解剖尸体是不是正确的,最后靠着他无与伦比的影响力,让民众勉强接受了华佗的医学做法,只不过供给解剖的尸体基本上全部是死去的奴隶,这也是大秦民众的最低底线。

    “恩,叫仲景多注意点身子,你们要是累坏了,那些生病的百姓该怎么办啊!”曹cāo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关心,让华佗殊为感动。“对了,志才和奉孝还有元龙的身体究竟如何,你们有结论了吗?”曹cāo终于问到了正题,戏志才和郭嘉还有陈登三个历史上都是早死的主,他可不希望这样三个人才会英年早逝,所以找了华佗和张机替他们三人会诊。

    “陛下,戏大人的病情最为严重,虽然表面上戏大人没什么事,但是如果戏大人再不戒酒的话,恐怕很难逃过十年之数。”想到那三人的病情,华佗脸上也不由一沉,这三个人对帝国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作为皇帝信任的太医院院正,他必须尽力去挽救他们的生命,这是他作为医者的责任。“戒酒的事,朕会费心的,那么这医治一道就多靠先生了。”曹cāo慢声道,显然心情沉重。“那么元龙和奉孝呢?”“郭大人的病乃是一种微臣也没见过的隐疾,眼下只有让郭大人注意休养,这酒能戒则戒,微臣会竭尽全力尽快想出医治的法子的。”华佗答道。“那元龙如何?”曹cāo看向了随侍在身后的陈登,眼神中包含着一丝关心。“陈大人的乃是旧伤,只要能坚持服用陀开的药房,好好调理半年,应该就能断根了。”华佗带着一种责怪的神情看着陈登,当年他游走四方时,曾为陈登看过病,并为他开了方子,想来定是他后来觉得好了,没按他的吩咐连服三月,才落下了病根。

    “元龙,华先生的话听见了没,以后可不要再把药给倒了。”“多谢陛下关心,臣必然听华先生的话,再也不敢了。”陈登激动道,能有这样的皇帝也是大秦的幸运。“那么就不打扰华先生了。”“恭送陛下。”看着消shi身影的曹cāo,华佗笑了起来,“这样的皇帝还真是听都没听说过呢!”想到刚才自己一直都是坐着与皇帝交谈,华佗不由道。

    “元龙,你说我该用什么法子让志才戒酒修身呢?”想到嗜酒如命的戏志才,曹cāo也不禁头大。“陛下最好的法子还是莫过于以令严禁,同时找几位细心的女子照顾。”陈登答道,作为天子身边的亲随,他很明白曹cāo对于手下人的关心并非出于收买人心之举,而是出自赤诚,的确曹cāo建立的大秦体制不需要皇帝太过事必躬亲,那些琐碎的政务完全可以交给三省六部,所以皇帝对于臣子的关心不会带有太多的功利,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曹cāo曹昂之后的大秦皇帝由于皇宪所规,在政事上其实只是空架子,而且由于皇族的培养方向,大秦历代皇帝显少有与文官团体起冲突的,反而历代皇帝与大臣之间的关系都是极为不错,这也是大秦延续数百年后,过渡到mín zhǔ制度时,议会坚持要采用君主立宪,而不是完全mín zhǔ的主因。在曹cāo的严格铁令下,戏志才屈服了,他开始戒酒,然后在曹cāo派去的女官逼迫下,每天喝起了那被他称为比毒药还难喝的华佗开的药方。

    “奉孝,最近如何?”曹cāo看着前来回禀西域之事的郭嘉笑道,眼里倒有几分戏谑的意思。“主公取笑了。”郭嘉却是毫不在意地答道。“那貂禅姑娘本事如何啊?”曹cāo又是道,原来那rì之后,貂禅很是消沉了一阵子,结果倒是郭嘉每rì去开导安慰,为了不让貂禅继续沉溺在自伤之中,郭嘉竟是破天荒地让貂禅进了苍天之眼,帮他分析各种情报以及消息,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貂禅在对情报分析一道上的细致,远超一般人,若是善加培养,也是个极其优秀的人才,只是让女子进入苍天之眼,他没有向曹cāo禀报,算是他的过错了,郭嘉正待要请罪,曹cāo却是先开口了,“此事你有失当之处,未向朕禀报,便罚你一月俸禄吧。”“至于貂禅姑娘,你便好好让她在苍天之眼待下去吧,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培养些女子来分析情报。”曹cāo笑着道,“现在就好好回去陪陪貂禅姑娘!”“谢陛下。”郭嘉高兴地退了出去,却让曹cāo不由连连摇头,这美女就是美女,自己不要,还总是有人要的,曹cāo并没有一丝的后悔,貂禅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样对她来讲,也许是不错的归宿吧!想到历史上貂禅原本的命运,曹cāo笑了起来。(不喜欢种马,更不喜欢三国美女必然归属主角的套路,冰风觉得那很无趣。)

第五十章 结盟

    “这个霸先啊!”看着军部送来的调书,曹cāo摇起了头,原来曹布担心曹昂的安全,竟然向军部请了调书,也去了草原边境,看来那些丁零扶余的人要倒霉了,不过也好,反正自己横竖打算三年之内不动中原,那么让他们去活动活动也好,“无妨。”曹cāo笑道,然后看向了军部尚书刘晔,这段rì子处下来,让他很为刘晔的见识感到惊讶,当初让刘晔做军部尚书是因为刘晔汉光武子阜陵王之后的身份,另一重是因为刘晔对战器之具的研究,不过现在曹cāo却明白刘晔的价值绝不只那么一点,他对于军事上的见识并不在戏,郭等人之下,这个军部尚书让他来坐并不浪费。

    “来,子扬,坐吧!”曹cāo招呼着刘晔坐下了。“谢陛下。”刘晔答道,说话间已是小心地坐下了,皇帝不喜欢虚礼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不过他还是得小心一点,谁让他是汉室宗亲,他不得不防啊!仿佛看穿了刘晔的心思一般,曹cāo笑了起来,和声道,子扬不必感到拘束,随意即可,难道朕是那种人吗?”

    “微臣不敢。”刘晔一个激灵,马上跪了下来道。看到诚惶诚恐的刘晔,曹cāo知道一时半刻,这个汉室宗亲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的,那么便算了,有些话他也不想讲了,“子扬起来吧,坐下再说。”“谢陛下。”刘晔这才坐了回去。“子扬,你做的投石机不错。”想到刘晔所制的投石机,曹cāo不禁夸道。“谢陛下赞赏。”刘晔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答道。不过曹cāo也不去管了,只是微笑问道,“子扬可否再制两种投石机出来?”“不知陛下想要的另两种投石机是何样式?”讲到自己所擅长的东西,刘晔总算是放开了一点,于是曹cāo便将他想的讲了出来:原来刘晔所制的透石机只有一种规格,在曹cāo看来威力属于中等,他却是希望刘晔能将投石机的规格做丰富起来,能够像大秦的弓弩一样,做出系列出来,能够让投石车兼具,远中近三种规格,同时投石车能够制式化以及作成便于拆卸的版本,以利于携带,便于行军作战使用。虽然曹cāo对于投石车的具体制造不太在行,但是他的这些理念无疑对刘晔有了很大的启发。“陛下天资,微臣不及。”听到后来,刘晔口中不禁道。“子扬说笑了,朕只是纸上谈兵,这具体之事,还是要由子扬来完成啊!”“臣一定不负圣望,定会将那一整套霹雳车做出来。”最后刘晔向曹cāo做出了保证以后,退出了宫门。

    大秦在忙着内政建设,其余几国却也不是没有动静,被秦军铁骑打得灰头土脸的董卓在接到袁绍使节送来的文书后,当即答应了与夏朝的结盟,他非常清楚谁才是这个天下最可怕的敌人,更何况他现在答应袁绍的结盟,还能从袁绍那里得到些粮草的支援,现在他最头疼的就是粮草,和大秦争夺并州之战中,西凉军完败,地皮也没刮到几寸,这段时间,吕布和赵云又不断带着万骑秦风不时sāo扰着他西凉边境,让他不得不将大军调集防御,这粮草上的压力更加沉重,而且马腾和韩遂这两个反骨匹夫,竟然重新回了金城,再也不奉他的号令,现在他又不能发兵讨伐,不然的话,让那些秦风铁骑冲进他的老巢,他可就什么都完了,所以对于袁绍的这纸盟约,他是最迫切的。

    再说金城之内,马腾和韩遂又聚集起了羌人各部,拥兵而立,在见识过大秦的力量后,他们是不打算陪董卓这个疯子和大秦对抗了,不过他们也没有贸然地反叛,只要董卓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也不会去找董卓的麻烦,当然,如果大秦暗中支持他们,他们也是不介意和董卓对着干的。

    “爹,那吕布,曹布,赵云三人真有那么厉害吗?”马腾的府邸内,他的长子马超对于大秦有着超乎一般的兴趣。“此三人都是世之虎将。”马腾答道,这三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有机会我一定要会会他们。”马超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今年十四岁,但是其武勇便是族中的那些jīng锐战士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超儿,不得胡言,此三人的武艺不是你现在能应付得了的。”马腾却是呵斥道,他这个儿子生xìng好斗桀骜,做事太过莽撞。“大人,大秦有使来见,韩大人请您速去相见。”就在马腾还想教训一下儿子的时候,下人却跑来禀报道,让马腾不得不打消了继续教育儿子的念头。“哼,我非去不可。”看着父亲消失的背影,马超看着自己手上的大枪道,一脸的不服气。

    “大秦会封我二人为爵。”听到大秦使节开出的条件,饶是韩遂和马腾也变了脸sè,大秦的制度他们多少也听闻了一些,知道想在大秦封爵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如今曹cāo能够给予他们子爵之位,恐怕已是天大的面子了。看着面前羌人中的首领级人物,毛阶心中不禁暗叹,这天下果然是靠实力来讲话的,我大秦的武风之盛,便连这些蛮荒之地的凶人也要敬服啊!

    “不错,只要两位愿意入我大秦,陛下会亲自为两位授予爵位,不过两位也必须立下能让我大秦军人敬佩的功勋,否则的话,两位难免会被世人所轻。”毛阶却是不客气地道,他深知两人心态,韩遂和马腾都不是轻易能节制之辈,礼数太甚只会为他们所轻视,更何况大秦军威,也不容他低声下气。

    见两人有犹豫之sè,毛阶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于是笑了笑道,“陛下知道,羌人素来穷苦,所以只要两位归顺,大秦将免去羌地的一应赋税,另外陛下仁慈,只要两位入我大秦,我大秦的粮食立刻入羌,保证不会再有饿死之人。”“你说的可是真的。”马腾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他素来同情羌人处境,所以才为了羌人铁枪盟的头领,如今见毛阶说曹cāo愿意免去羌人的一应赋税,心神激荡,竟是连话都说不清了。而韩遂亦是无语,曹cāo的手笔委实惊人,今rì他们若不答应,rì后大秦铁骑踏平西凉,这两条仁政一出,羌人依然归心,只是那时他们将不复再享有现在这样优越的条件了。

    马腾和韩遂相视一眼,竟是同时跪了下来,朝毛阶道,“臣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位快快请你,我大秦已不兴跪礼了。”毛阶知道两人跪得乃是自己手中曹cāo的圣旨,但还是拉起了他们道,“陛下常说,我大秦之人上跪天地,中跪祖宗,下跪父母,这双膝重跪之礼,便是陛下他也受不起的。”看着面露疑惑的两人,毛阶为他们上了一堂大秦的风俗课。“陛下果然豪杰耳。”马腾不禁肃然道,试问天下那个热血男儿喜欢动不动就跪的,又试问历朝哪个皇帝不要人下跪的,看来大秦虎贲对曹cāo死心塌地果然有其必然之理,想到大秦那些士兵,马腾心中长叹。

    “毛大人,不知陛下要我等二人在这西羌之地如何?”还是韩遂脑子转得比较快,曹cāo开出如此优厚条件,必然是有所图,也必然是有用到他们铁枪盟的地方,不过韩遂丝毫不以为意,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他们的皇帝。“是啊,毛大人,陛下是不是要我们对董卓。”马腾也立刻会意道,手上做了个下杀手的动作,如果他们铁枪盟和大秦同时动手的话,他敢保证董卓必定灭亡。

    “哎,陛下并无要两位与董卓动手的意思。”毛阶却是笑道,让马腾韩遂两人殊为不解。“可是董卓老贼不死,陛下所说的粮食如何到我羌人之地。”马腾娶的乃是羌女,又兼之在羌地久住,不自觉地将自己算在了羌人之内。“马大人不必心急,陛下自然有他的考虑。如今董卓数次征战,羌地百姓的粮食堪堪仅够糊口,若是现在与董卓交手,百姓如何熬过这冬天,而且董卓之军秉xìng,想必二位比我更加清楚,若是真将他逼到绝路,那十多万西凉兵撒起疯来,垄西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所以现在还不到与董卓交手的时候。”毛阶笑谈道,作为此次出使的使节,他早就将西凉的局势给看透了,而事实也正想他所猜测的一般,一心想保住汉人元气的曹cāo的确不想现在就把董卓逼上绝路。“陛下宅心仁厚,吾等不及。”马腾和韩遂却将毛阶的这番话当成了曹cāo的意思,不禁感慨道,当年他们二人不就是单纯的为了那些百姓而想,可是现在,他们觉得心中羞愧。

    “两位可有地图。”毛阶打断了两人的沉死,出声道。“有,毛大人请随我来。”被毛阶之话惊醒,韩遂立刻引着他入了他和马腾议事的军堂,那里一副大型地图正铺在桌子上。

第五十一章 李肃的阴谋

    看着那详细的地图,毛阶现出了微笑,果然这西凉的地图,还是铁枪盟要熟悉得多了啊!“韩大人,请问两位对这南匈奴之地可熟悉否。”毛阶突然指着那地图上属于羌人侧翼的南匈奴道。“熟悉,怎么会不熟悉,那帮匈奴狗贼时不时地来我羌地掠夺,怎么会不熟悉?”马腾咬着牙道,那些匈奴人时常来羌地劫掠贫穷的羌人,若不是这几年铁枪盟势力rì渐强大,恐怕那些匈奴人还要更加放肆。

    “妙极。”看到马腾那怒容,毛阶心中暗道,看来这羌人与匈奴也是死敌,这样的话,战力到是也有了保证。“怎么,陛下他是想?”韩遂在羌人中有个外号,被唤做狐狸,指得就是他足智多谋,如今他已是猜出了一二,却又觉得不太可能,是以看向了毛阶。只见毛阶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陛下想让两位做的就是在明年chūn天,和我大秦一同夹攻南匈奴,将那些匈奴人抓起来当俘虏,然后修建一条横贯整个南匈奴的大道,直接连接并州与西羌,最后接入丝绸古道。”毛阶的手重重地敲在了地图上,在大秦,对于丝绸之路的讨论一直很热闹,虽然根据从洛阳中所得的地理志记载,以及张骞和甘英的手卷,往返丝绸之路至少要用上一年时间,但是那其中所能获得的利润无疑比他们付出的要多得多,更何况曹cāo需要罗马继承古希腊的一些科学典籍来丰富大秦的科学体系,所以尽快恢复丝绸之路并且和罗马波斯进行大宗的商业来往就被大秦提上了rì程,而由于曹cāo不想逼董卓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所以,侵入南匈奴,从那里修建一条道路来连接丝绸古道并和北方的并州相连的提案被提了出来并且通过了内阁和门下省的同意,毛阶的出使更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这而来。

    “陛下果然非常人耳!”马腾和韩遂不禁同时倒吸了一口气,放着西凉的十多万雄兵不管,曹cāo竟然把目光投向了那南匈奴,其战略上的眼光的确比他们高出太多了。毛阶却是心中暗笑,关于这个提案,三省六部早就研究得了个明明白白,董卓夹在羌人和并州秦军之中,必然动弹不得,大秦不去找他凉国的麻烦已经够他偷笑的了,他是不可能有sāo扰他们的机会的,至于攻打南匈奴,大秦的铁骑向来就不是吃素的,唯一所顾虑的就是地图,现在有羌人的情报地图和军力支持,两路夹击,如果还拿不下着南匈奴的话,那就简直是帝国之耻了,至于战胜以后修路的事,更不需要他们cāo心,相信那些俘虏会干得很好的,只要别让他们死了就成,连工钱都省了,等到这条路修建好以后,大秦更可以直接派军去收编整个羌地,这其中好处又岂是一星半点。

    “所以当务之急,是两位能够让羌地百姓安好地度过这个冬天,并且探明南匈奴的种种情况,等到明年chūn天,我并秦军会发动大规模的sāo扰,董卓是无法来找两位的麻烦的。”毛阶最后道,彻底安了马腾和韩遂的心。“好,能有这样的陛下是我马腾的运气,从今天起我这条命就是大秦的了。”马腾腾地站了起来大声道。让毛阶对这豪爽的汉子多了不少好感。

    “大伯。”这时屋外一个少年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却是被外面的士兵给拦住了。“大人有令,谁都不准入内。”“我等事情也谈完了,不若出去吧,也看看是何事!”见马腾变sè,知道那少年定然与马腾脱不了干系,毛阶大方地道。“毛大人,请。”马腾和韩遂也不客气,与毛阶一同出了议事的军堂。

    到得外厅,那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马腾的侄子马岱,只见他脸上老大的一块紫sè淤青,显然是给人打了。“岱儿,怎么回事,是谁打你的?”马腾问道。“大伯,堂哥他一个人骑着马往并州去了,说要和那吕布,赵云见个高低,阿休,阿铁和我拦都拦不住,堂哥把我们给打了,一个人去了,阿休和阿铁还躺在家里呢!”马岱叫了起来。

    “这个混小子。”马腾的脸都变了,然后他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毛阶和韩遂道,“我先告辞了,把这个混小子抓回来我非好好地教训他不可。”说完,正待要走,却被韩遂拉住了,“寿成,超儿要去,你抓得住他吗,他都走了那么久了。”听到韩遂的话,马腾的气全泄了下来,他自己的儿子还不清楚吗,那小子自幼骑术高超,让他上了马,在上面吃喝拉撒都行,如今怕已是出了金城地界,叫他如何去抓。“寿成,你还是请毛大人派人速回并州通报,省得超儿出事啊!”韩遂又是提醒道,虽然马超十二岁从父杀敌,在羌人有着小将军的美称,可是和吕布,赵云他们比起来,年纪始终太小,还不够看的。

    “对,对,文约说得对。”马腾立刻看向了毛阶,毛阶自然会意,不待马腾开口,便立刻道,“我这便派人回并州去。”说完,便匆匆要离开,他还要在这羌地待上一阵子,自然要和马腾韩遂打好关系,怎料到他却被马腾给拉住了,“马大人,您这是?”“毛大人,素闻大秦太学是天下一等一的学府,您也看到了,我那劣子实在是难以管教,此次他既然去了并州,还请大人让他不要回来了,就去太学府好好地待上一待。”马腾拉着毛阶道。“这个,阶知道了。”被马腾这一拉,毛阶也是给提醒了,这马腾的长子分明就是一毛躁之人,若是就将他送了回来,难保会泄露出什么事情来,虽然说不怕董卓知道,不过这种事还是能保密的就保密,思量间,毛阶的目光也看向了马岱,缓缓道,“如此,马大人到是应派一与令公子相熟之人一道前去,以证明鉴。”“岱儿,你就随毛大人的人一道前去,告诉那臭小子,叫他在大秦给我好好学点东西。”马腾也不是蠢人,立刻也想到了,马岱终究是个孩子,未必守得了口,不若让他也去大秦,和马超也好有个照应,同时也算是向曹cāo遣子为质,以表忠心。当下,毛阶自是领着马岱离去,而马腾也派出了人去追赶自己的儿子,他总要拖延一下马超的时间,不然的话,要是毛阶的人没到,他儿子先到了并州,难保不会给吕布,赵云他们了结了,到时候却叫他怎么办。

    先不提马超之事,且说自从戏志才走了以后,吕布,赵云一下子被曹cāo提拔了一级,成了各自统率三千铁骑的将军,这跟西凉作战一事也落到了他们的头上,这赵云本来就是个冲阵不怕死的人,不然的话,历史上也不会有当阳血战的事情了,如今和他一起的是那凶神吕布,也是个嗜斗的主儿,他们在一起,又怎会让董卓好过,两人竟是隔三岔五的跑去西凉sāo扰不已,弄的董卓是焦头烂额,顾得了头却顾不了尾,他也想学大秦一般行那一人三马,可是他西凉虽然有马,但是想让十几万西凉兵个个一人三马,也是做不到,想曹cāo费尽心思,zhan有整个塞北,能真正称得上秦风铁骑,一人三马的jīng锐也不到十万之数,更不用说西凉了,而且就算董卓有马,他也是养不起的。

    为着吕布,赵云一事,终于有人向董卓献策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曾为董卓说服吕布卖主求荣,背叛丁原的李肃,不过此番他献策也决非那么单纯,聪明人总是能看清楚大势所趋的,当然也合该董卓倒霉,李肃献策之时,他的第一心腹谋士李儒恰好不在,让李肃钻了空子。

    “明公,肃与那吕布有旧,知此人脾xìng,其人鹰顾狼视,必非甘愿居于人下之人,想那曹cāo只是叫他做了三千铁骑的将军,以他之能如何甘心,只要明公动之以利,还不怕他乖乖来投吗?”李肃鼓舌而道。“这。”董卓还在犹疑。“敢问明公有此虎将统领西凉铁骑,当如何?”“吾自能横扫天下。”没见过大秦众将的董卓放出了狂言。“既然如此,明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李肃加了一把火。想道吕布那桀骜不驯的眼睛,董卓终于动心了,“我西凉能有什么可以让那吕布动心。”“我大凉朝的大将军一职,还有?”说到这里,李肃支吾了起来。“尽管讲来。”“那么肃就大胆了,肃想请主公的宝马赤菟一同随肃前往,正所谓红粉赠佳人,宝马送英雄,有赤菟此等绝世好马,肃必能说那吕布来投。”李肃道。“好,那么便依你之说。”犹豫了好久,董卓咬了咬牙道,他实在是抵挡不了吕布为他前驱,横扫天下的诱惑。

第五十二章 倒霉的董卓

    (关于后传,目前在编辑的责令下,想一个尽量狗血的开头,我彻底晕了!)

    “陛下,你糊涂啊!”回来的李儒知道了李肃的献策之后,不禁大叹了起来,“那李肃乃一说客,此等人乃战国纵横之脉,举凡为事,皆以利为,如今我西凉势微,他骗陛下的宝马赤菟分明是以为进身之姿,为他自己博取富贵啊!”听着李儒的话,董卓的脸上yīn晴不定,这时帐外有士兵进来禀报道,“陛下,那李肃一家的住所已是人去楼空,并不见半人。”“李肃,你这个狗贼。”至此,董卓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气,抽出配剑,刷地把身前几案给斩做了两段,想到自己的宝马赤菟就这样给人骗了,他实在是心头不忿。

    再说并州吕布,赵云军中,看着李肃这送来的宝马,吕布的嘴都笑得合不拢了,不过未等李肃表明心意,他的戟已顶在了李肃的喉咙上,冷冷道,“李兄,看来汝是为了董卓那老匹夫来当说客了,你回去告诉那老匹夫,这匹宝马某家收下了,rì后自当饶他一条狗命。”这吕布与戏志才厮混久了,自然也学得一点口舌之利,其实原本历史上李肃能说服吕布,并不是因为他的那席话,而是吕布本来就不满丁原,这才给赤菟动了心,杀了丁原,投了董卓,可是现在他在大秦整rì和那帮军汉待在一起,闲来无事就去西凉玩上一玩,好不惬意,曹cāo虽然官职给得看上去不高,但是吕布心中清楚得很,他和赵云统率的这些秦风铁骑在大秦也算是排得上号的,更何况他前段rì子和赵云,戏志才一起,更非那以前的吕布那般思想简单,这天下大势如今他也分得清楚,既然董卓这老匹夫送马给他,这种便宜不占,他才是傻子呢!

    “奉先老弟,你把这杀人的家伙放下去再讲,咱们有话好说,好说。”李肃却是颤巍巍地笑着道,吕布的脾气他还不清楚,惹得他不高兴,他管你是谁,宰了再说。看到李肃那害怕的样子,赵云也不禁好笑,在一旁道,“奉先,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把家伙放下吧,莫吓着李先生。”“好。”吕布把戟放了下来。

    李肃松了口气,拿手摸了摸脖子道,“奉先老弟,你差点把我给吓死啊!”当下李肃把他骗董卓的事给讲了出来,又是惹得吕布和赵云一阵大笑。“奉先老弟,老肃我可就全靠你了。”李肃带着家小前来,本来就是为了投靠大秦,赤菟的确是拿来做进身礼的。“老兄放心,大秦向来不会亏待人才的,以老兄之才干,定能在我大秦建功立业。”吕布笑道,然后颇解人意地道,至于这些千金,老兄拿五百金去用度吧。“那就多谢奉先老弟了。”李肃也不客气,这千金本就是他从董卓处骗来的。

    “我这便修书一封,李兄去冀州便可。”赵云在一旁道。“那就多谢赵将军了。”当下,赵云修书完毕。几人倒是坐下,谈起了西凉诸事,这李肃倒也有见识,将西凉的优劣讲了个清清楚楚。“我大秦胜过西凉,能以这数万jīng锐牵制得西凉十几万雄兵不敢动弹,在肃看来,不单是两位将军勇猛盖世,更主要的是我大秦的骑兵军制实乃万古无一,称得上古往今来最厉害的骑兵建制了。”几杯酒下肚,李肃也大着舌头说了起来,像他这种辩士,虽说是嘴巴厉害,但是隐藏在那之后的却是他们敏锐的目光和对事物本质的透彻研究。吕布和赵云也不阻止,听着这对面投靠过来的人能说出些什么来。

    “大秦骑兵往往一人三马,在这并凉边境上可以来去如风,长久地潜伏在暗处,可谓是敌在明,我在暗,不由得西凉小心提防,而且一人三马,就算西凉出兵追击却也是怎么都追不着的,反而到有可能被引而歼之,若是西凉也学我大秦一般一人三马,以西凉国力是根本办不到的,以西凉之力顶多也就是凑出这样的jīng骑万余而已,可惜就算西凉也有这样的一骑三马,单论战力却又不是大秦和两位将军的对手,若是也学大秦入并州sāo扰,只可惜大秦的弓弩威名不在秦风铁骑之下,去了也是白搭。”李肃晃着脑袋说道,让吕布和赵云对这来投之人也不免惊讶。看着吕布赵云二人的面sè,李肃也不禁有点自得,当下又道,“其实大秦真正厉害的地方便是陛下的战略,两位将军所处的并州边境方圆三百里,所有的百姓都被迁入了内州,根本不怕西凉军前来sāo扰,等于是断了西凉大军的续战能力,此消彼长,西凉的灭亡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听完李肃的话,吕布和赵云互相看了一眼,却是掩饰不住的惊讶,这半年里头,他们打得西凉人老老实实,心里头总觉得自己功劳甚大,可是如今听这西凉来投的人所讲,就算换两个人来打,也能照样做到这份上,军略和国力上的优势是战术所无法弥补的,他们再一次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看着已然醉倒在桌子上的李肃,赵云长叹道,“陛下的指挥真是深不可测啊!”吕布在一旁点了点头。

    翌rì,李肃带着家人往冀州去了,吕布和赵云还未将人送完,又有人到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毛阶的下属和马岱,他们正是为着出走来找两人麻烦的马超而来。“有趣的小子,够狂,对某家的胃口。”听罢马岱所说,吕布大笑了起来,这马超好斗的xìng子很对他的脾气,他倒是对这将要来的小子有了莫名的好感。

    过了几rì之后,马超终于到了并州边境,只见他风尘朴朴,jīng神也差得很,原来他路上不时地遇到些了小股强盗,以他的脾气自然是一路杀将过来,不过他也不是傻子,遇到人多的,他也只有落荒而逃,不过这十来天的跋涉也让他的武艺有了一定的提升。

    “叫吕布那厮出来见我。”马超脾气也够暴烈,虽然体力未复,他还是径直跑到了并州军的大营前叫骂,也亏是马岱他们先到了,不然的话,马超到是很有可能先被巡逻的骑兵给shè成了刺猬。

    不一会儿,吕布和赵云骑着马出来了,一瞬间,马超的心神全被吕布胯下的赤菟给吸引了,不过他也是心志强悍之辈很快便收摄了心神,对着吕布道,“你就是那吕布!”“某家便是,你这小子是哪里来的野人,敢直呼某家的名字。”见马超生的狂野,自有一股男儿气魄,吕布倒是有心陪他玩一玩。而赵云则是在旁边微笑不语,难得有那么一场好戏能看,他自然不会去阻止。

    见吕布骂自己是野人,马超气得不行,大叫道,“小爷名叫马超,给我记住了!”说完挺马便要来战吕布,但是吕布只是一戟便把他打飞了,“你这野小子,看来是几天没吃过东西了,某家不占你便宜,来人给我把这野小子带回去,给他洗洗,换身干净衣服,等吃饱了,某家再教训他。”吕布一挥大戟道,几个虎狼一样的士兵就扑了上去,把嘴里还在骂骂趔趔的马超给抓了个结实。

    被按在大木桶里,趴了个jīng光,给几个军汉洗刷了起来,马超直觉得浑身不自在。“你这小子,还脸红了,大家都是爷们,害什么羞啊!”那几个军汉倒是笑了起来。“谁害羞了。”给那几人言语一激,马超昂着脖子道,到是任由他们替他洗澡了,等到换了一身大秦的制式黑sè军服以后,看着水中的倒影,马超都有点不相信那是自己了,其实想后世他锦马超的名头来讲,他长地自然不差,只可惜他自幼长于羌人之中,那会有人想到替他整理梳妆,而大秦军队说起来,在曹cāo的苦心之下,不但对荣誉无比崇拜,各种军队礼仪被建立起来,就连军人的姿容也是他们所追求的,所以除了打仗之外,大秦军人在军营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邋遢可言,用曹cāo本人的话讲,一支邋遢的军队是不可能有什么铁一样的纪律的,而在老百姓眼里,大秦军人无疑能和贵族两个字挂上钩。

    在被带去用餐的路上,马超对于身上那套黑sè的军服可谓是喜欢至极,而当他在路上看到那些大秦军人一个都穿戴整齐,走路充满规则和霸气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将这支处处流露出力量感的军队和羌人的那些勇士做了比较,结果他得出了一个让他不忿的结论,那就是同等人数下,羌族军队定然完败,不过这也更加想让他击败吕布了。

    用餐的地方,马超不禁觉得奇怪,那里竟然连一点酒都没有,虽然说军营戒酒,但是一点酒都没有也太不现实了。“小子,你是在找酒吧!”那几个随行的军人笑着道,“你要是想喝酒的话,自己去那边,只有那里喝酒才不算是违令。”他们指向了帐外另一处大帐。“你们不管我吗?”马超走出的瞬间,不禁看向了那几个人。“小子,不要以为我大秦无人,现在就这军营里,能打赢你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再过个五六年,那倒说不准了。”那些军汉答道。“哼!”马超把脸别了过去,一个人走了。“真是个桀骜的小子啊!”身后传来了那些军汉的声音。

第五十三章 桀骜马超

    走进那些军人所说能喝酒的大帐之后,马超楞住了,他没想到这军帐如此之大,里面的或光很旺,见到有人突然进来,那些正在喝酒的军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马超,让他很不自在,不过好在那些军人很快就不去管他了,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马超走到了拿酒的地方,“给我拿坛酒来。”那个管酒的士兵看了马超遗言,到把酒给他了,马超急不可待地开了酒封后就大灌了起来,一口酒下肚,他就喝得更疯了,想他在羌地哪曾喝过这般好酒。喝了一会耳,他又被那些士兵的举动给吸引了,原来那些士兵围了个圈,大声唱着军歌,圈子里,两个士兵脱了上衣,正搏斗在一起,生xìng嗜武的马超立刻挤了进去,观看起来,在这烈火一样的气愤里,他体内的血仿佛也烧了起来似的,跟着那些士兵一起唱起了那军歌。

    终于场子里,打斗的两人分出了胜负,一个人被打倒在了地上,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打赢了的没像他们羌人部落里面那般大肆炫耀,而是微笑着拉起来了那输掉的人,两个人拥抱了一下,看得马超很是不解。“战场上,你身边的兄弟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突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马超耳边响起。马超回过头看时,正是赵云,就在他还在咀嚼赵云的话的时候,赵云向他发出了挑战,“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好。”

    马超与赵云的打斗并不激烈,赵云总是在躲闪着马超的攻击,就在马超以为赵云不过如此的时候,他忽然被重重地摔了出去。“怎么回事?”马超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这时赵云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起来吧!”马超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拉住了赵云的手,站了起来。“一起喝一杯吧?”赵云无意在和马超打下去,让这个少年能够认识到一些东西已经够了。“我能在他手上走几合?”沉默了半晌,马超终于开口了,现在他明白了他和吕布赵云之间的差距。“大概二十合吧。”赵云笑了起来,然后收敛了笑容,“如果你还是像前rì那般的话,杀你一戟就够了!”“你和他,谁强?”突然马超问道。“以前也许能勉强打个平手,现在。”想到有了赤菟之后的吕布,赵云摇了摇头。“那他是大秦最厉害的人了?”“最强的,应该是以前的皇帝陛下吧!”想到那黑sè的身影,那个和自己一起作过战的皇帝,赵云笑道。“以前的,那就是说他现在不行了?”马超撅着嘴巴道。“小子,虽然你很不错,但是如果你对陛下仍然不敬的话,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里!”马超忽然觉得身子冷了起来,因为赵云话语中那森寒的杀意和周围那些士兵异样的眼神,他知趣地闭上了嘴,但是心里却有了一种渴望,他想去见一见大秦的那个皇帝,那个能让这些士兵死心塌地,连一点轻视的话都不能容忍的大秦皇帝,那个曾被天下人称颂的军神。

    “还要打吗?”看着不知道被自己打下马几次的马超,吕布的眼中欣赏的神sè更加浓了。“除非你把我打到没力气再上马,否则的话,我还是要打。”尽管知道了自己与吕布的差距,马超还是提出了和吕布的比斗,这是属于他的尊严,就算对手再强,他也要试一下。“那么,小心了。”吕布低喝一声,全力一击击了出去,将马超打飞了出去,这一次马超再没有爬起来,不过他也足够自豪了,虽然吕布始终未曾下过杀手,但他以十四之龄能和吕布打了三十余合,也算是够强了,在大秦和他同年龄段里的武力能与他相当的恐怕就只有从小接受极其严苛训练的太子曹昂了,至于张辽,目前还不能和马超相比,不过在用兵一项上,他要强得多了。

    躺在地上,看着那些士兵投来的敬佩目光,马超心中呐喊着,这就是被强者认同的喜悦吗,还没想清楚,他就晕过去了。当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马车上,他的堂弟马岱正待在他旁边。“你怎么在这里?”马超还以为自己被押回了羌地,说实话,现在他很想留在大秦,留在那群军人之中。“堂哥,你醒了,我还以为那位大叔骗我呢?”马岱并没有回答,只是高兴地道。顺着马岱所指,马超看了过去,只见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帮他洗澡带他吃饭的那个男人。

    “你父亲和羌人现在是我大秦的人了,你父亲要你去大秦太学念书。”那男子笑着道,解答了马超的疑惑。“哦。”马超心中不禁一阵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欢喜,马超做了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他不禁叫了起来,“我的衣服呢?”他已经将那身黑sè军服当做了他的。“小子,你是说这个吧!”那男子拍了拍胸膛道,他的身上依旧是那黑sè笔挺的军服,“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穿,以后等你有实力了,加入我大秦的军队,你就能穿了!”“我一定会穿上的。”马超道。“小子,不要那么自信,我们大秦军队已经很久没有征召士兵了,以后想进我大秦军队的要求可是越来越严格了。”那男子笑道,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自从黑旗军成军以后,大秦的正统军力一直保持在三十万左右,没有扩张过,但是民间的武力基础却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如果大秦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拉起一支百万规模的军队,而且还是素质不差的那种,只是后勤和装备跟不上罢了,换句话说,就是以后想成为大秦的正规军士兵,绝对不再是那么简单,必须接受重重的考验,才有资格成为秦风的一员。

    听着男子的解说,马超还是那句话,“我一定会穿上的。”不过不同的是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狂妄,只是一种少年独有的骄傲罢了。“我也要和堂哥一起成为大秦的战士。”旁边,马岱也捏紧了拳头。“好,如果你到时丢了我的脸的话,你自己考虑后果吧?”马超对自己的兄弟发出了威胁。

    一路上,马超不断就着自己的所见向那个男子提问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大秦家家习武,户户养马,每个村坊都有属于自己的炼铁房。”“你们不怕他们造反吗?”“造反,陛下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为什么要造反?”“若是以后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了呢?”“那该杀的也不是他们,而是那群贪官污吏,陛下说过,大秦军人的刀永远都不能拿来屠杀百姓,除非他们成了暴民。”“什么是暴民?”“就是失去理智,破坏了大秦整个帝国大局的人。”那男子重重地答道,“好了,你不要再问这些了,这些不是我能回答的,你应该去太学问那些做学问的,他们会回答你。”

    “那个,大叔,大秦像你们那样的军队有多少?”这时一直不做声的马岱出声了。“十万。”那男子想都不想,就道。“那么多。”马超却是给吓了一跳,在他想来有那样的军队十万,大秦早就可以一统天下了。“那么奉先大人和子龙大人是大秦最厉害的将军吗?”小马岱又问道。“应该算是,不过和他们相当的起码还有五人。”这下,马超的心跳得更剧烈了,大秦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啊!“那我们大秦最厉害的军队是哪一支呢?”马岱已经很自然地把自己当做大秦的人了。马超也一脸兴奋地看了过去,他也很想知道这天下最强的军队到底是哪支?

    “最强的?”那个男子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神sè,然后自豪地道,“最强的那自然是陛下的黑骑营了。”乍听到‘黑骑营’三个字,马超和马岱也不禁想起了那些行脚客商所带来的那属于黑sè的神话,原本他们还以为那是夸大之辞,但是在见识了大秦军队之后,他们忽然觉得那不是骗人的。

    “黑骑营从来没打过败仗,而且他们打得仗从来都是以少胜多。”那男子静静道,脸上带着一种狂热,“能够进黑骑营是每个大秦军人的梦想,更重要的是,在那里我们可以守卫我们的皇帝,守卫我们的神!”“那不是没仗打了吗,待在皇帝身边,还怎么上战场。”马超刚把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因为那男子身上突然升腾起的杀意,他想起了赵云那天对他说的话。“你最好对陛下尊敬一点,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就不保证我能控制得住自己了。”那男子森寒着声音道。马超重重地点了点头,能够被这些士兵如此的尊崇,曹cāo一定是真正的英雄!

第五十四章 落选

    <br>“那么黑骑营在陛下身边,如何上战场搏杀!”马超吸了口气道。“你真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我大秦的皇宪,只要是大的战争,我大秦皇帝将永远在第一线,将永远在诸军之前,黑骑营便是我大秦最利的锋刃,同时也是我大秦最坚固的盾,你觉得黑骑营会没仗打吗?”“皇帝亲自去打仗,那谁来管百姓。”“我大秦的三省六部能把百姓治理得很好。”“如果那些官员趁陛下不在,图谋不轨怎么办?”马超又是道。“他们敢,谁要是敢背叛陛下,背叛皇宪,就是和天下的百姓,和我大秦的军人作对,我们会用手中的刀去清理那些叛逆。”看到那男子激沸的神情,马超彻底说不出话了,这样的国家真地是让人心往神之啊!

    “听说陛下要扩招黑骑营,将人数扩大到三千,看起来各个军团有得争了,我回去少不得也要拼一把了!”那男子忽然自语道,然后看向了马超,“你小子有眼福,说不定到时候正好能赶上禁卫营的大比武。”“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黑骑营的战力到底有多强?”马超对这众口皆称强绝的黑骑营越来越向往了。“简单点说吧,他们里面每个人至少能在奉先大人和子龙大人手下撑到八十合以上,不过现在奉先大人有了那匹宝马,他们估计大概只能撑到五十合了。”听着那男子的解说,马超的眼睛都瞪圆了,能在骑着赤菟的吕布手下撑过五十合,那是什么概念,马超明白他所讲的撑过绝不是像那天他和吕布的比试,那绝对是硬碰硬的五十合,不掺半点水分的那种。“现在你明白黑骑营对我大秦军人意味着什么了吧?”“荣耀,责任和忠诚。”马超静静地答道。

    半月过后,马超终于到了冀州,此时他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冬雪开始飘了起来,马超被带去见了曹cāo,当看到那简陋的皇宫时,马超已经没有什么惊讶了,毕竟路上他已经看到了太多,听到了太多,现在他的全部心神都被戍守皇宫的黑骑营士兵吸引了,他们每个人都守卫在院落的重要角落,身上堆满积雪,但是没有一个人动弹,就仿佛一尊石雕一般。“jīng锐,绝对的jīng锐!”马超的心狂跳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强悍战士,现在他明白大秦军队里的那句格言了:在战场上不要想着做英雄,不要想着以一挡百,个人再强悍,永远都是一个人,十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就能把你杀死,至于那些会被一个人打败的,那只说明他们不是真正的军人!马超心中猜测着,就算是吕布骑着赤菟,对上这样的十个士兵,如果没有支援,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李肃是吗,你是个人才,那么朕便让你去羌地,协助毛阶,等明年大破南匈奴之后,再论功行赏!”看着站在那里的李肃,曹cāo笑道。“谢陛下,微臣告退。”领完圣命,李肃退了出去。这时,马超到了。

    看着面前高大的少年,曹cāo笑了起来,这就是马超吗?小吕布果然名不虚传,有够xìng格,想到吕布赵云他们先行送来的报告,曹cāo暗道。“参见陛下!”马超现在的xìng子已是收敛了许多,他到也是学着大秦的士兵,行了一个单膝的军礼。“恩,起来吧!”曹cāo点了点头,马超是个将才,而且马家世代在羌地,在羌人中威望素高,那么将他好好培养一下,rì后可以为大秦稳定帝国边陲,而且以后丝绸之路上的边境驿站以及移民城市都可以用羌人去充实。

    马超站了起来,同时也打量起了曹cāo,如果按照他原本的xìng子,他肯定会觉得中等身高,看上去也不怎么雄壮威武的曹cāo归如普通之列,不过在见识过了那些士兵对曹cāo的狂热和赵云的jǐng告之后,对于这传说一样的皇帝,他一点也不敢轻视。

    “你父亲要你在太学中学习,可是太学的入学式已经结束,虽然朕可以破格为你争取一下补试的机会,但是能不能进去,就全看你自己的了。”曹cāo并不打算让马超享受什么特殊待遇,想进太学的话,还是得靠他自己的实力,当然这也不失为对马超的一种磨练,毕竟马超是不喜欢念书的,这点从历史上就可以看出来。

    “谢陛下。”马超静静道,然后他看向了曹cāo道,“陛下,超有个不情之请。”“哦,说。”曹cāo饶有兴趣地看向了马超。“超想请陛下指点一下超的武艺。”马超道,这也算是他的xìng格使然吧。‘果然来了!’曹cāo心中暗道,虽然心里有过马超向自己邀战的猜测,但是没想到这小子真地开口了,不过也好,趁此机会,收一下他的心,要是再过几年,马超向他邀战,他就未必是他对手了,毕竟他现在用来练武的时间没以前多了。

    “大胆,要和陛下动手,先过了我这一关。”曹cāo没有做声,殿中的卫士却开口了,身上那种凶厉肃杀的气势冲得马超一阵心惊。“哎。”曹cāo摆了摆手,“朕好久也没动过了,今天便陪他过上几招吧。”看着微笑的曹cāo,马超只觉得一阵高深莫测,无形中,他的心理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这变化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吧!”走到比武的院子后,曹cāo对着身边的侍卫道。“诺。”不一会儿,守卫此地的十几个士兵都随意地站在了院落里,观看着他们的皇帝陛下与马超之间的比试。

    “准备好了没有。”曹cāo的手上拿着他那杆丈二红枪,看着对面的马超道。“恩。”马超点了点头,全副心神都凝聚在了自己的枪上。“那么来吧!”曹cāo招了招手。马超并没有生气,而是理所当然地一般向前抢攻了出去,在他对面的是被整个大秦奉为军神的皇帝,难道他还要让皇帝向他先出手吗!

    这一枪很完美,马超心中暗道,他对自己的这一枪很有信心,但是对面的曹cāo却超出了他的认知一般,手中的丈二红枪竟然后发先至,马超直觉得眼前飘过一阵红云,他的枪势就停住了,仿佛凝固在了空中一般,因为他的喉咙上,曹cāo的枪锋已然催破了他肌肤,恐惧前所未有地涌上了他的心头,‘好快的枪!’这就是马超脑中唯一的念头,他连一招都没过,半招就败了,现在他终于明白赵云的话了,‘最强的,应该是以前的皇帝陛下吧!’。

    曹cāo收回了枪,他没有留手,像马超这样的人,必须让他认识到至高的实力,所以他用出了杀手,半招就败了他,曹cāo的武艺本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他当年全盛之时,即使对上典韦吕布,也能在百合内凭着绝高的枪速将他们压制,那更不用说还未完全成长的马超了。“我们再来。”曹cāo打断了马超的呆楞,不由自主地一般,马超又出枪了,这一次,曹cāo没有再用出那极快之枪,而是一招一招地与马超对练了起来,不时指点着,半个时辰后,曹cāo收住了枪势,而他对面,马超已经微微有点气喘了,毕竟成年人的体力总是要强得多,由于曹cāo那神鬼莫测的第一枪,马超对曹cāo的武力也有了一种崇拜的心思了,曹cāo之后的指点消除了那一枪对他的负面影响,只是让他觉得败给皇帝并不是件丢脸的事情。

    “小子,你的运气真不错,除了太子殿下,瑜公子和辽公子之外,你是第四个受到陛下指点的人。”当马超被送回驿站的时候,那个送他去的黑骑营士兵道。“堂哥,大秦的皇帝是个怎么样的人?”看到马超回来,马岱兴奋地拉着马超问道。“陛下,陛下是个真正的英雄。”马超想到在那风雪中一招一式指点他的曹cāo,口里不自觉地道,突然他醒了过来,双手抓住了马岱的肩膀,大声道,“我决定了,以后我一定要成为陛下麾下的将军,为陛下征战四方。”“堂哥,你!”看着一脸兴奋和崇拜的马超,马岱都不敢相信了,这还是他那个狂妄自大的堂哥吗,心里对曹cāo更多了几分渴望。

    第二rì,曹cāo亲自带着两人去了太学接受测试,结果是两人武力都是有着优秀以上的水准,可是在学识一道上,马超完败,马岱勉强合格,也就是说最后马岱进入了太学学习,而马超却落选了,即使是曹cāo也无法也无意去改变他所制定的规则,不过对马超来讲,这次落选反而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因为曹cāo将他留在了皇宫,亲自教授他学识,就这样马超的身份里又多了半个天子门生,而且他也很乐意能和那些黑骑营的士兵待在一起,更重要的是,rì后当他回到羌地时,谁也没想到在皇帝身边的这段经历对他造成了怎样无与伦比的影响。但是至少一月以后,当马腾知道自己的儿子住在了大秦皇宫,接受着皇帝亲自的教导时,这个男人高兴坏了,他宴请了几乎所有的亲族好友,不过除了韩遂和毛阶李肃之外,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第五十五章 真实的皇帝

    整个寒冷的冬天,各大势力都选择了蛰伏,当然冬季作战,除了大秦之外,袁绍董卓他们都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想在冬季里去攻陷城池,哪怕是大秦的jīng锐也做不到,更何况,大秦一向重视骑兵,虽然每个都上马能骑shè冲锋,下马也是一等一的步战好手,但是大秦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攻城部队编制,这也是曹cāo不愿攻打中原的原因之一,毕竟袁绍的势力内,都是些坚城固垒,如果袁绍选择坚壁清野,固守城池,那么用他那些专职骑兵的儿郎去攻打,伤亡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在一些绝对可以改变攻城战争态势的武器被成系统的造出来以及专业的部队完成编制和训练前,他是不会动手的,更何况这段时间也能让袁绍好好地安定下中原百姓。

    洛阳城中,虽然袁绍已经成为了皇帝,但是他所建立的大夏朝对百姓来讲似乎不关他们的事,其实也真是如此,由于袁绍的权利基础是建立在那些世家豪族之上,所以尽管他压制了一下那些世家不要过分地盘剥百姓,但是那些百姓并没有领他的情,毕竟不过是从饿死人的三分饱到勉强能活下去的五分饱而已,如果没有大秦的存在,或许他们会认为袁绍还不错,但是可惜和大秦的仁政比起来,袁绍的作为就什么都不算了,人是会比较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一件事,更何况曹cāo手上还有一张当年黄巾遗留在中原的传道网,通过这个,大秦很轻易地让中原百姓能够知道在大秦和他们一样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另外祖灵圣教也在暗中发展着,而且由于祖灵教的核心教义是尊崇祖先,所以即使有那么一些人知道祖灵教的存在,但是也懒得上报,毕竟祖灵教没有丝毫的串联活动,老百姓也只是给老天下下跪,口里念叨些什么东西。

    偌大的皇宫内,袁绍每天和一班大臣商量的就是如何击败大秦,一统天下,但是对于他们来讲,想要击败大秦,首先就得有一支不弱于大秦的骑兵,可是中原早已不产战马,现在他们的战马反而是向他们的敌人大秦所购买的,虽然西凉也答应卖部分战马给他们,但是董卓不要钱,要的是他们也紧缺的粮草,所以他们仍旧无法断绝和大秦的马匹贸易。拥有五州,并不缺乏生铁等诸般生产原料的大秦在贸易上竟然完全压制住了他们这历来就是天下jīng华的中原,在对战马的贸易中,大秦生产的那些手工制品,工艺已经超越官窑的青瓷器,以及别具风格的家具还有那四轮马车都随之一同涌入了中原,天下之富,十有其六在于关中,大秦的这些东西不断在抽取着关中的财富,但是袁绍和大夏已经毫无办法,这种贸易关系并不是他们能断就断得了的,现在在这贸易中,他们也能抽取大量的赋税,足以弥补他们的财赋。

    “你们有什么法子?”扫视着殿下诸臣,袁绍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陛下,如今我们只有暂时和曹贼断绝马匹的贸易,大量战马的涌入,让我们的粮草已经无以为继了。”田丰站出来答道。“陛下,粮草之事我们大可以再向百姓征召,若是没有这些战马,我们如何与曹逆交锋。”郭图又跳了出来。随着两人意见的相左,汝南派和河北派的势力就为着这战马之事在朝堂之上争吵了起来。

    “够了。”突然袁绍大喝道,然后众臣都怔怔地看向了发怒的袁绍,然后一齐跪了下来,“陛下,臣等万死。”“起来吧。”袁绍摆了摆手,“战马之事,减少一半,就这样了。”说完便拂袖而去,削减一半战马的贸易数量,算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汝南派和河北派谁都没占到便宜。

    在大夏,袁绍的本家汝南势力和助其成事的河北势力在朝堂上的对立越来越严重了,他们之间的分歧很简单,那就是对大秦的战略,汝南派认为应该凭借中原的财力物力迅速足见起一支庞大的军队,踏平北方,而河北派则认为应当先巩固民生,修养生息,只要能够抵挡住大秦就可以了,等到内修德政,实力充沛以后再和大秦决战不迟,其实也就是速胜论和缓胜论之间的较量。但是由于袁绍本人的暧mei态度,通常采用的都是折中方案,虽然压制住了两派之间的对立,但是在民间,袁绍的声望明显地不如曹cāo了,这也是最近河北派担忧的。

    对于大夏庙堂之上的争吵,贾诩一直都是冷眼旁观,虽然袁绍让他做了中郎将,但是这官职与他而言,却是可有可无,反正只要袁绍不向他询问,他也不会主动献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汝南和河北之争他不想牵扯进去,更何况他并不看好大夏和袁绍,谋士献策,必得有可成功的把握,所献才称之为策,但是他现在顶多只能替袁绍分析一下天下大势,而且还不能过多地刺激到袁绍,话不能尽,他就算做在这高位上也是食之无味,兴趣索然的。

    国力才是一统天下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大秦就是以王道的方式在国力上不断地挤压着天下其他势力,主动和大秦开战是在找死,不开战也不进取那就是等死,在贾诩看来,袁绍唯一的法子就是和大秦学,开科取士,与民修养生息,并且按照河北派的提法,稳固衮州司隶一带防线,徐图渐进,那样或许勉强有一搏之力,但是大夏的建立是靠着那些世家大族撑起来的,跟大秦学,袁绍没有那个魄力更没有那个实力,对于袁绍,贾诩认为他还是有着相当才华的,如果这世上没有曹cāo,袁绍也许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皇帝,但是这世上偏偏还有一个曹cāo,他一直将整个天下大势掌控在他的手中,没有丝毫的差池。每每想到这里,贾诩就觉得头皮发麻,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在翻腾着,那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他既想在他麾下效力,建造一个前所未有的帝国,又想和他一较高低,好好地比试一番。“人生总是身不由己啊!”走出皇宫的时候,贾诩不自觉地看向了那暮气沉沉的宫殿,如果没有自己同乡的推荐,而被袁绍招揽,也许他现在已经在大秦站稳了脚跟,不过这也只能想想罢了,他不是那种喜欢背叛的人,不过在袁绍这里,他也并不喜欢,至少在汝南派和河北派眼中,他只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而已。

    “元皓,郭图审配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啊!”想到汝南势力那些分不清楚事情轻重,还犹自瞎叫唤的几人,许攸对着田丰,沮授道。“算了,子远,陛下他自有明断,我们还是做好本分罢了。”田丰劝道。“元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早就在暗中串联了,想将我们赶下台去,难道我们还坐以待毙不成。”许攸激动了起来,“儁义为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与冀州曹仁等人相善,恐怕会被那些小人利用以此攻讦我们,难道我们还要安守本分吗?”“儁义他?”想到固执的张颌,就连沮授也不禁摇头,的确张颌镇守太行山一线,与曹仁等人相善,他们也知道张颌断不会做出什么不义之事,但那怎么说也是一话柄,他们也不是没劝过,但是张颌却始终固执,认为袁绍不会听信汝南派对他的中伤,可是却不知是非只因疑心起,就算袁绍再大度,整rì听到对张颌的怀疑之言,难保有一天不会起疑心。“算了,人各有志,如果儁义还是那么固执,我们也惟有?”田丰摇了摇头道,大局,大局胜过一切啊!

    在衮州和冀州的地界上,曹仁和张颌两人哪像是什么敌对国家的将军,到是经常都隔着一条国境线相互喝酒谈天,好不惬意,对曹仁曹洪张颌他们来讲,战争始终都是要来的,不过未上战场,大家就还是相交知己,能够谈天便谈会儿天,能喝酒边一起喝碗酒。

    “张兄,我想今后起我们还是不要再碰面了!”隔着那条淡淡的国界线,曹仁拍开酒封道,大秦的情报系统对于汝南派和河北派的争执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想给张颌再添麻烦了。“曹兄,你我君子之交,何需在意那些流言。”张颌也知道自己这样的作为绝对会给自己惹上不小的麻烦,但是他不在乎,反正大丈夫生于世间,无愧于心便够了。“那便听张兄的,喝酒!”曹仁他们笑了起来,便骗一骗这交心的好友吧!“好,喝。”张颌也是灌起了酒,虽然不能越过那国界线,但是却不能阻碍他们之间的情谊。这一顿酒,喝到了很晚!

    “子孝和子廉啊!”看着苍天之眼送来的情报,曹cāo不禁笑了起来,这两个兄弟,还是老样子啊,不过这张颌也的确是个人才,以阵法论,他在用兵上的巧变的确是天下有数的将领,只可惜他手下的士兵素质太差,根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算是被埋没了。

    “陛下,如今汝南派和河北派私底下暗中对立,夏国朝堂之上的文官体系,汝南派占了上风,不过在兵权上面却是河北派占据了优势,我们到是可以从中下手?”看着曹cāo脸上的表情,郭嘉知道曹cāo一定是起了惜才的念头,而且这个张颌为人也不错,如此的人才留在袁绍那里还真是浪费了。

    “怎么奉孝又有计策了?”曹cāo微笑着看向了手下这个号称鬼才的谋士。“计策谈不上,只是陛下知道的,嘉能做的也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郭嘉亦是笑了起来,做为苍天之眼的负责人,他所要做的不但是刺探情报并且进行分析,很显然比如策反敌方将领,挑起对方内部纷争都是他要做的事。“兵者,诡道也!奉孝自谦了。”曹cāo没有再多讲什么,“那么这件事便交给你了。”“诺,陛下。”郭嘉告退了。

    “怎么,对这些不感兴趣?”曹cāo去了马超的书房,只见马超坐在书房内,一脸愁相。“啊,陛下。”看到曹cāo进来,马超站了起来,“陛下,这些阵法看上去好麻烦,打仗只要一路冲杀过去不就好了吗!”在马超的脑子里,如果拥有像大秦这样的军人战士,还讲什么阵形,直接杀过去,踏平敌人不就够了吗!

    “朕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曹cāo并没有去教训马超,只是将当年,赵云他们讨伐并州时那惨烈的一战讲给了马超听,只听得马超心神激荡,但是到了最后,一张脸上却全是黯淡,曹cāo再没有多讲什么,只是让马超自己去想了,“早点休息,明天随朕一起去走走吧!”

    第二rì,曹cāo带着马超走了,直接去往了太行山,曹仁军中。大秦的体制中,即使皇帝出巡,只要不是头等大事,三省自然能办得妥当,也算是曹cāo刻意地将政务下放,皇帝若是死抓着权力不肯松手,必然生乱。

    太行山中,沸腾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曹cāo的驾临。对曹仁军中的这些老兵来讲,皇帝的意义并不是军神那般简单,那更是他们矢志要守护的亲人。宽阔的营场之上,曹cāo还是当年那个曹cāo,并没有皇帝的身份而与那些士兵拉开了距离,熊熊的火光中,他依然言笑依旧,在那些老兵的心里,他还是当年那个带着他们杀得蛮人不敢东顾的无敌将军,哪怕曹cāo成了皇帝,但他们仍旧更加愿意称呼曹cāo为将军。

    马超坐在火堆旁,看着与那些士兵谈笑风生,豪饮高歌的曹cāo,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崇敬和向往,‘如果自己以后也能这般,那该多好!’。“在想什么呢?小伙子。”曹洪一屁股坐在了马超身边,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了身旁这个看上去粗犷但又不失英俊的少年。“我在想陛下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马超接过酒坛后灌了一口道。“陛下!不管称呼怎么变,陛下就是陛下,他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最强。”曹洪答道。“最强!”听到曹洪的话,马超又不自觉地想起了曹cāo的枪术,“陛下的枪法的确是天下第一。”“小子,陛下真正的强悍,你是无法真正了解的。”曹洪拉过了酒坛子,他想起了当年曹cāo还在幽州的那几年,那时候他们可是常常不过百多人就敢去那些数千人的部落,其中凶险远比后来的要可怕的多了。

    这时,马超忽然惊讶地看向了曹cāo,在他的印象中,曹cāo一向都是极有风度,身上那种威严气势都让人深深为之心折,但是他何曾见过皇帝还有如此狂放的一幕,只见曹cāo满脸醉态,竟是褪去了衣服,和周围那些军汉一般袒露胸膛,大声呼唱了起来。“那!”当看清楚曹cāo身上的时候,马超的眉拧到了一起,只见曹cāo身上,满是毒龙般的疤痕。“不用奇怪,这才是陛下,陛下不但是我们的军神,更是我们的守护神。”曹洪猛地站了起来,“我们大秦的皇帝便是能为大秦儿郎捱刀的人!”然后也扯去了衣服,冲到了曹cāo他们中去,一起狂歌了起来。“铁甲依然在!”马超口中低吟着,然后也忽地跳了起来,一坛子酒就那样生生地灌了进去,冲进了那些军汉中去,抽刀击盾,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最后这些喝醉了的人都那样歪斜着倒在地上,一同酣睡了起来,曹cāo就那样和曹仁还有那些大秦士兵一起睡在了地上,打着震天的酒呼!和一个平凡的士兵没有丝毫两样。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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