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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伪戒     我就是传奇txt下载     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章二百四十 悲催的何蕾蕾(加更1)

    老何贪不贪污,这事儿真不好说,。

    不过你要想着,只要能跟何蕾蕾处上对象,就能搭上老何这个航空母舰,那就纯属是沒事儿自己弹小jj,在那儿装天真呢。

    因为这中间沒有人与人之间的认可,连认可都沒有,怎么谈助力的事儿。

    所以,何蕾蕾虽然有点呆,但也不会傻到去跟他爸聊这事儿,她拿到钱以后,给北京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托这人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要求快点寄过來。

    两天以后,何蕾蕾主动约她妈妈去逛街。

    “妈妈,我爸是不是认识中大饲料的郑叔叔啊。”何蕾蕾貌似随意的问道。

    “怎么了。”何母愣了一下,扭头问道。

    “嘻嘻,我跟你商量点事儿呗。”何蕾蕾谄媚的笑着。

    “你说说看。”

    “我有个朋友,想买郑叔叔的地皮,您看。”

    “打住昂。”何蕾蕾还沒等说完,何母就皱眉打断了。

    “怎么了,郑叔叔的地皮,本來不就要卖么。”

    “他卖不卖的,你都不能插话,你让你那个朋友,自己去谈。”何母对这方面的事儿很是敏感。

    “有点上纲上线了昂,沒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两方人都不认识,朋友想让我在中间介绍一下,跟爸也沒关系,咱们就出面吃顿饭就行。”何蕾蕾吐着舌头说道。

    “不行。”何母依旧摇头说道。

    “麻麻。”何蕾蕾撅着小嘴,直跺脚的摇着何母的胳膊。

    “这事儿沒商量,肯定不行。”

    “就是吃顿饭而已。”

    “你爸知道了,能骂死你。”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好吧,我答应你,你要去跟我吃饭,毕业以后的工作,我听你们安排,,是去银行,还是跟舅舅做风投,我都沒意见。”何蕾蕾犹豫了一下,干脆利索的说道。

    何母听见这话,顿时一愣,扭头扫了一眼何蕾蕾,十分认真的问道:“你这个是什么朋友,至于让你干,你不喜欢的事儿。”

    “我男人。”

    “我打死你。”

    “嘿嘿,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你激动的,不气不气昂,就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女性朋友,她求我帮的这个忙。”何蕾蕾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背景啊,。”何母想了一下问道。

    “做建筑的。”何蕾蕾委婉的回了一句。

    “你收人家东西了。”

    “麻麻,我时尚杂志快破产了,。”何蕾蕾直白的说着。

    “唉,你这孩子。”

    何母摇头轻叹了一声,随后不再说话。

    “你答应了哇,,么么,爱你。”何蕾蕾吧唧一下,在何母的脸上亲了一口。

    “只吃一顿饭,人家卖不卖,我不会插话的。”何母事先打了预防针。

    “恩恩,就吃饭,。”

    “你爸今晚有事情,不回來吃饭,我一会打个电话试试吧。”何母想了一下说道。

    “好叻。”

    下午,我接到了何蕾蕾的电话。

    “喂,何姐。”

    “啧啧,这小嘴甜的。”

    “呵呵,求人办事儿么。”我羞愧的回道。

    “今晚吃个便饭,我说你们是搞建筑的,哦,你一会联系一下花花,我说是她求我办的事儿,你让你老板和她对一下台词,。”何蕾蕾简洁的说道。

    “好吧。”

    “我只能搭个桥,至于你们和郑叔叔怎么谈,我就不能再出面了。”何蕾蕾补充了一句。

    “行,我明白。”

    “好,那就先这样,一会你定完饭店,给我发个短信。”

    “妥了。”

    就这样,我和何蕾蕾结束了通话,十几分钟以后,我出现在了戴胖子的办公室里,并且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南南,委屈你了。”戴胖子听完以后,沉默良久,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你一下把我抬的太高了,我干着有点吃力。”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今年我让你好起來,。”戴胖子指着我淡笑着说道。

    “呵呵,我谢谢你。”

    “晚上你和伟民跟我去。”

    “行。”我点了点头

    晚上六点半,我,戴胖子,章伟民,接上花花,一起赶往市区边缘,环境比较静的农家院。

    我们到的时候,何蕾蕾和何母还沒來,但是郑凯已经到了,而且就带了一个司机,进屋以后戴胖子笑着走上前,伸出两只手说道:“久仰了,郑总。”

    “手里就这点地,看上的人太多,我是真不敢草率的卖了,得罪人呐,哈哈。”郑总个子不太高,梳着小平头,戴着个眼镜,看着挺儒雅的。

    “理解,理解,坐,快坐。”戴胖子跟他握完手,连连点头说道。

    “哎,戴总,老吴最近干嘛呢。”

    “呵呵,在三亚当神仙呢呗,我挺佩服他,公司的轨道比铁路的还直,他在不在,运作上都沒问題。”戴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嗯,他这人有点鬼才,我听说他公司的战略目标,都定到三年以后了,哈哈。”

    自从进屋以后,二人就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我在桌子底下,连续踢了戴胖子好几下,意思是人家何蕾蕾给留出这么大的空档,你特么不赶紧说买地的事儿,在这儿扯什么战略目标滴

    但我踢了几脚以后,给戴胖子撩拨烦了,他直接冲我说道:“南南,去车里帮我把降压药拿來。”

    “嗯。”

    我脸色憋的通红,站起來直接就冲着门外走去。

    二十分钟以后,何蕾蕾母女到了。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花花,这是他叔叔,戴总。”何蕾蕾挽着母亲的胳膊介绍道。

    “阿姨,好。”花花站起來说道。

    “我得叫一声姐吧。”戴胖子脸皮相当厚的伸出了手掌,自我介绍着说道:“戴志远,。”

    “呵呵,坐吧。”何母跟戴胖子碰了一下手,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我用自我介绍一下不,。”郑凯显然很熟络的跟何母说了一句。

    “不想认识你。”何母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哈哈。”郑凯一笑,冲着戴胖子说道:“戴总,你定的地方,你看咱吃点啥啊。”

    “现在吃点健康的东西太难了,这儿的东西都是自己种的,现在党中央号召餐桌文化,咱就吃点清淡的吧。”戴胖子笑着说道。

    “清淡点好。”何母点了点头。

    我听到这话以后,非常有素质的起身走出门外,轻声细语的叫了服务员上菜。

    何蕾蕾的母亲,进來以后很少说话,只跟花花简单的聊了两句,至于不熟悉的戴胖子,和已经很熟悉的郑凯,她都沒怎么说话,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让众人呆的都很不舒服。

    众陪衬们煎熬的呆了近二十分钟,宴会就算结束,何蕾蕾母女率先离开,郑凯吃了两口,也表示还有一些琐事儿需要处理,戴胖子沒有挽留,将他送到了门口,二人发生了简短的对话。

    “戴总,地的事儿,咱抽空单独谈谈。”郑凯笑着说道。

    “郑总,中大饲料以后是盖成白宫,还是盖成厕所,那都有你一股。”戴胖子点到为止的说道。

    “呵呵,好。”郑凯点了点头。

    “慢走。”

    “回见。”

    郑凯坐车走了以后,直接拨通了何母的手机。

    “呵呵,王姐,我让人在这个农家院里买了不少绿色食品,回头给你送过去。”郑凯随意的说道。

    “让你费心了。”何母淡然一笑。

    “小事儿,以前这个戴总拖人联系过我,但我沒见他。”郑凯突兀的來了一句。

    “哦,今天我來就是吃个饭,你们生意上的事儿,按照自己看法做就可以。”何母毫不犹豫的说道。

    “嗯,我明白王姐,他们做娱乐行业的现金资本都挺雄厚,值得考虑一下。”郑凯还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

    “娱乐行业,。”何母顿时一愣。

    同时,何蕾蕾听见这句话以后,大眼睛里也有点慌乱。

    “呵呵,王姐,我可能说多了,,蕾蕾还小,朋友交的有点广也正常。”郑凯龇牙回道。

    “谢谢你了昂,小郑。”

    “你忙吧,王姐,回头去家里吃饭。”

    “好的。”

    二人聊到这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何母看着何蕾蕾,沉默良久,缓缓问道:“蕾蕾啊,,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京啊。”

    何蕾蕾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自己是要被流放了,。

    “最近吧。”何蕾蕾瘪嘴回了一句。

    “你奶奶身体不好,最近你去多陪陪她。”何蕾蕾母亲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

    “妈,花花托朋友从国外拿回來一块表,挺好看的,我给您。”何蕾蕾暗骂郑凯多嘴,但还是要从包里掏出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怎么拿的,怎么还给人家。”何母沒多少意外的回道。

    “哦,好吧。”

    何蕾蕾沒多说一句话的点了点头

    中大饲料的事儿,何母只出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让郑凯想法改变了很多,。

    他不去考虑何母是不是要帮戴胖子,也不去想,何母是不是听到戴胖子,是干娱乐行业的以后,后悔來参加这个饭局了。

    他就抓准一条,只要他答应卖地,那都强行卖给了何母一个面子,。

    所以,这事儿的经济诉求和红色力量,让郑凯感觉已经砸满了,那地就可以卖了,。

章二百四十一 李水水的蓝图(加更2)

    自从农家院吃完饭以后,时间转眼过了二十多天。

    这期间戴胖子又和郑凯接触过两次,最终戴胖子答应郑凯,按照政府大概给出的补偿款,收购中大饲料的地皮,外加条件是,如果戴胖子拿下三泉镇重新改建的重要项目,这里面要有郑凯百分之五的干股,戴胖子想都沒想直接答应了,百分之五在他承受范围里,而且换來一个身为市长朋友的股东,这相对也比较划算,所以二人找了个良辰吉日,简单的洗了洗手,就把合同签了

    中大饲料的事儿敲定以后,我们这边几乎就可以悠哉的过冬了,因为政府那边现在还沒动静,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其实等待是最难受的,戴胖子难受,我也难受,他有后面投资人的压力,我他妈外面还欠了不少饥荒,就指着三泉镇的地卖了,再还上呢。

    由于嘴贱的郑凯偷着打小报告,何大傻也被她妈妈封杀了,最近看她看的特别死,几乎在市区里已经看不到她了。

    李浩的伤好利索以后,就去了太平后道经营停车场,他到的时候,正赶上要收部分车的月租了,这一下弄上來将近两万块钱,顿时变成款爷了,而且在他身上还发生了,离奇的感情纠葛,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反正是跟那个哑巴姑娘走的越來越近,张口闭口我家苏菲儿,我特么一听这个名,就有一种要侧漏的赶脚

    不过这个姑娘,长的真心漂亮,如果上天不虐她,给她说话和倾听的机会,那就很完美了,可惜上天就稀罕残缺美滴。

    李浩这突兀而來的感情,跟老仙变身疯狗恶战哑巴小偷的举动,是分不开的,所以李浩最近对老仙特别好,已经半个多月沒揍过他了。

    而这事儿把老仙都快整成魔怔了,他总是露出一副很疑惑,很无知的样子冲我问道:“哎,南南,你说李浩要真跟小菲菲好了,那他俩那啥的时候,小菲菲**是啥动静呢,。”

    “可以不叫啊。”我他妈最烦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題。

    “滚jb犊子,别扯淡了,拿棍子捅你,你能不叫啊。”老仙根本不信的说道。

    “那我不知道她咋叫啊,要不你抽空去听听去。”

    “我估计她还是得叫阿巴,阿巴她就会这个。”老仙开始自己叨咕了。

    “这跟沒叫有啥区别。”我也被他勾搭的好奇了起來。

    “啊,,,,我知道了,。”老仙突然喊着说了一句。

    “你知道啥了。”

    “可以用暗语啊,,我要就是阿巴,我还要,就是阿巴巴,快一点点,就是阿阿巴。”老仙神采飞扬的说道。

    “我操,。”我顿时惊呆了,感叹老仙过人才华的同时,又问了一句:“那有点疼怎么说。”

    “操,你傻b啊,有点疼的话,还能让你继续整了么,。”

    “哥,我觉得你应该去聋哑学校开门新课,叫性.爱哑语,,绝对能干死俞敏洪。”

    “有些细节还需要完善。”老仙深以为然的说道:“比如,宝贝,后入,前插等一系列深入交流用语,还有待琢磨。”

    “哑语教父,。”

    我顿时钦佩的五体投地

    我这边,沒事儿跟老仙他们扯扯犊子的同时,也在不停的哄着安安,中午忙里偷闲的送个爱心午餐,晚上闲着沒事儿再去休息室,送个水果沙拉,逛街的时候留意一些女孩喜欢的小玩应,抽空放在安安的专用更衣柜里…总之一切能做的细节,我都在做,我这么弄,不是承认错误,而是在不停的告诉安安,我就是再忙,再累,心里也是想着你的

    而安安也一直跟我相处的挺正常,只是迟迟沒搬回來住,我一提这个问題,她就回避。

    最近海洋沒什么大事儿,我们这一批人,都在各自研究着各自的事儿,比如李水水,他最近就挺忙,。

    自从郭浩,陆涛,霍勇的事儿过了以后,我们几个就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再加上李浩两刀捅跑唐军,最近的我们风头正盛,所以一些烂糟糟的事儿,很容易就找上门來。

    李水水这段时间,带着张奔和胡圆圆,出去帮人办过两回事儿,但都沒打架,往那一坐,简单说两句,事儿就成了,钱就來了,所以他是我们这里面,第一个把名儿直接换成钱的人,但他做事儿一向挺公道,张奔和胡圆圆分的钱也不少。

    这天,又有一个人找到了李水水,他是一个开麻将馆的,局子弄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点行业竞争,但并不是太严重,但手里攥着不少欠条,迟迟不能折换成现金,最大一笔有五万多,所以他找到了李水水。

    “水水,,这事儿就得你帮忙了,这些破欠条,那都是我那真金白银换的啊,有一家不给,那都是损失。”中年坐在李水水对面说道。

    “百分之四十抽,有问題么。”李水水笑着问道。

    “能要回來就行。”中年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來,你把欠钱最多的人,电话给我。”李水水喝着矿泉水,勾了勾手说道。

    中年愣了一下,脱口说出了一个号码。

    李水水坐在餐桌旁边,慢悠悠的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几秒以后电话通了。

    “喂,你好。”

    “耿铭是吧。”李水水看着欠条问道。

    “啊,你谁啊。”

    “我叫李水水。”

    “咋了,哥们。”对方听到李水水的名,明显迟疑了一下。

    “陈鑫找我了,就坐我旁边呢,听说你欠了他点钱。”李水水直白的问道。

    “恩,是欠了点钱。”

    “你准备啥时候还啊。”李水水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现在沒钱。”

    “你凑凑吧,下午我让陈鑫过去取,。”李水水不容置疑的说道。

    “水水,我现在真沒钱,!”

    “你说这个吧,一点道理沒有,借钱的时候你想什么來着,。”

    “那是赌桌上借的钱。”

    “赌桌上的不是钱么。”

    “。”对方无语。

    “下午最少给我凑三万,别让我用别的方式找你昂。”李水水猖狂无比的点了一句。

    “行,我跟家里人借一借。”

    “谢谢你给我这个面子,就这样吧。”李水水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完了,,。”陈鑫有点懵的问道。

    “嗯,完了啊,下午你去拿钱吧,三万,剩下两万多,过一段再说,这帮赌棍,你不能往死路上逼。”李水水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我操,你太有力度了。”陈鑫有点无语。

    “呵呵,剩下的小钱,我让我俩弟弟帮你往回追追。”李水水摸了摸脑袋,岔开话題说道。

    “行,那这事儿你就费心了。”陈鑫挺开心的点了点头。

    “不费心,互惠互利。”李水水又喝了两口水,站起來就要走。

    “哎,水水,你有这能力的话,自己组个局子多好啊,欠款不是问題的话,这行就跟印钱差不多了,,多了都不用,一两年兜里子弹就充足了。”陈鑫看着李水水说道。

    “呵呵,你不怕我跟你抢饭吃啊。”李水水听他这么一说,弯腰又坐下了,因为他最近确实在想扑腾个來钱的买卖。

    “这儿说的哪的话,市里这么大,你也不可能开我对门去,。”陈鑫龇牙回道。

    “哎,干你们这行,得多少本钱。”李水水挺感兴趣的问道。

    “就jb租个房子,买两个麻将桌,牌九桌啥的,四五万块钱撑死了,不过,你局子要想弄火,就必须手里得有点闲钱,借出去钱了,赌棍才能就在你这一家玩,明白吧。”陈鑫孜孜不倦的跟李水水普及着知识。

    “那得有多少闲钱啊。”李水水继续追问。

    “看你局子玩多大的,三万也行,三五十万也行,呵呵。”陈鑫继续说了一句。

    “行,回头我跟,南南他们商量商量。”李水水点了点头。

    “哥们,要论社会上的关系,我肯定不如你,但要谈起攒局子扎钱的事儿,我还真算是半个专家,,以后多多交流。”陈鑫龇牙说道。

    “行,那我就跟你学习学习。”

    俩人谈完以后,李水水就从饭店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李水水给我们几个打个电话,约在啤酒广场说要跟我们谈点事儿,我问啥事儿,他神神秘秘的也沒跟我说,就说让我快点过去。

    打完电话以后,李水水就去了啤酒广场,看见宁海以后,俩人闲唠嗑,李水水就把要攒局的事儿说了,沒想到宁海也挺感兴趣,二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聊着,未來h市拉斯维加斯的伟大蓝图。

    二十分钟以后,我,老仙,门门,也赶到了啤酒广场,李水水迫不及待的把他和宁海商量的计划,一股脑的跟我们说了。

    他说完以后,微笑的叼着烟,静等我们的一致通过,而老仙沒啥反应,门门挠了挠鼻子,点了根烟,也沒出声。

    “呵呵,想干这个,咱现在也沒钱呐。”我沉吟了一下,低头回了一句。

章二百四十二 谁都没有错!

    我对李水水提出这个建议,有点意外,总感觉他提的有点急,而他听见我说沒钱以后,也愣了一下,龇牙回了一句:“真想弄,撑死也就二十來万,上哪儿整不來这个钱。”

    “问題是,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淘换去啊。”我无语的摊手问道。

    “刚才海哥说,咱家账上凑一凑,应该能拿出二十万。”李水水坐在桌子上,笑着冲我说道。

    我抬头扫了一眼宁海,又看了一眼李水水,也笑呵呵的反问道:“啤酒广场咱也忙活挺长时间了,这快过年了,咱这几个股东不得一人劈点么,还有业主,你不得花钱送点小礼物啥的么。”

    “这不也是挣钱的事儿么,咱们几个晚拿几天还能咋地,是不,仙儿。”李水水咣叽踢了老仙一脚问道。

    “我就说,我的情况昂,当初我家老陈给我和大傻门拿钱,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年底有利润,虽然他不在乎这个,但你说今年过年,我还能像以前一样,回家一点表示沒有啊,。”老仙眨巴着眼睛冲水水问道。

    “操,也是,我也得拿点钱回家,毕竟干事儿了么。”李水水听老仙这么一说,也表示理解,但依旧沒拿钱当回事儿的冲我问道:“哎,你跟胖胖借点呗,这钱也就是周转一段,年一过完,咱啤酒广场的租金,卖地的钱,那都差不多能下來了,到时候再还他呗,。”

    “别扯了,李浩回來,我特么刚从民哥手里拿十二万,胖胖可能不知道这事儿么,现在这又拿钱,咱是不是有点赛脸了。”我连连摆手说道。

    “哎,我就纳闷了哈,李浩回來,说一句话,你就能给他整十万,,我这干正事儿,跟你研究点钱,怎么就那么费劲呢。”李水水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闹着玩意思居多。

    “李浩捅唐军的时候,他那是奔着玩命去的,能躲过去,都硬扛了两刀,,玩的是命,要的是状态,,那十万块钱,是给他妈养老送终的,我能不给么,操。”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我不管,你给我想想办法,我是真想干这个了,,太來钱了。”李水水装作无赖的冲我说道。

    “水水,我跟你说实话,我有点反感弄赌局的。”我把心里的一点抵触说了出來。

    他顿时一愣,不解的问道:“为啥啊。”

    “这还用说么,老向不因为赌博,能给南南拖累成这样么。”

    连小可爱的门门,都早已经明白过來我为什么抵触。

    “我操,大哥,你逗我呢吧,。”李水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继续问道:“你在林恒发那,不也是弄的赌局么。”

    “那时候我沒选择,现在我有选择,还有,他那个是小打小闹,一天三五百输赢撑死了,你这纯纯是挖坑,整那帮老头老太太,。”我抽着烟,抬头回了一句。

    “你不会认真说的这句话吧,。”李水水还是以为我在跟他逗着玩。

    “操,你看我像开玩笑么,水水,我这辈子最他妈烦的就是,攒局子的人了,,我前两年怎么过來的,你心里都有数,现在咱状况好了,手里还有俩钱,想干啥都能弄,何必弄这个呢。”我语气柔和的商量着。

    “问題是你不干,这世界上就沒有弄棋牌社的了么,。”李水水皱眉问道。

    “不是,你为什么总在这件事儿上纠缠呢。”我本以为李水水能理解我,沒想到他还咬的挺死。

    “因为这事儿赚钱啊,,。”

    “别的事儿就不赚钱么,,你非得弄的满大街人都骂你好啊,,干啥不來钱啊,咱现在缺事儿干么。”我皱眉反问道。

    “南南,你听过一句话么。”

    “啥话。”

    “财不吝不聚,不杀穷人不富,,,。”

    李水水瞪着眼珠子,挺激动的指着桌子,掷地有声的说道:“咱他妈的是混子,,赚钱的道就那么几条,我要能天天卖地瓜,我还用当混子么,,他们jb愿意过來玩,你管他钱是坑的,是骗的,还是抢的,,。”

    “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沒在这儿装大尾巴狼,我是讨厌这一行,不是在这儿同情赌徒,明白么,,。”我针锋相对的回了一句。

    “你讨厌,我们就不能干么,。”李水水声音加倍的问道。

    “我这不跟你商量,咱不干行不行么,,再说,现在也确实沒钱啊,。”我特别累的回道。

    “南南,我就问你,,这钱你是不想帮我整,还是真整不着。”李水水冲我问道。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整,。”我摊手问道。

    “五千多万的事儿你都帮戴胖子办了,我这二十万的事儿,你帮我办不了。”李水水有点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被问的有点懵。

    “你再求一次蕾蕾呗。”李水水面无表情得看着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喘了口粗气,沒去问李水水是怎么知道这个事儿的,而是退让一步,岔开话題说道:“她怎么可能会有二十万的现金,。”

    “呵呵,你还装?何蕾蕾给车卖了,,要给你拿一百万帮你干点买卖,有沒有这回事儿,。”李水水冷笑了一下,继续冲我问道。

    “她把车卖了,,,为什么,,。”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向南,,你就装吧昂,。”

    李水水咬牙回了一句,拿起手包,咣叽一脚蹬开椅子,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你他妈不干,我自己干,,二十万,我就不信,我能憋死。”

    “啪。”

    我有点懵的拽了一下李水水的胳膊,再次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何蕾蕾卖车要给我干买卖。”

    “向南,,戴胖子让你去求何蕾蕾,你他妈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因为我告诉过你,,我要追她,,。”李水水一把推开我,咆哮着喊道。

    “我他妈求她,跟你要不要追她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一万遍了,,我对何蕾蕾沒有男女朋友那种感觉,能明白么,你瞎吃什么醋,。”我完全跟不上了李水水的思路。

    “你俩有完沒完。”老仙腾的一下站起來问道。

    “跟你沒关系,。”

    李水水伸手扒拉了一下老仙,冲我继续说道:“南南,,学会一下尊重别人,是,捅唐军的事儿,我自始至终都沒参与过,,都是李浩,老仙,金贝贝出的力,,但李浩进去这段时间,你让我办的哪件事儿,我沒有办好,,啊,,哪件事儿沒让你满意过,,,但从我身上产生的利益,哪次不是大家一起平分,你告诉我,为什么丰田霸道的事儿,你自己就决定给李浩了,,我们肯定就是不要,但你能不能问问我们,,,操。”

    “你在李浩的事儿上也吃醋,,我他妈给他丰田霸道,是因为他出來以后,思维就有点跑遍,,所以我想给他点东西,把他往正常生活上拉一拉,,水水,他是咱们哥们,他开和你开,有区别么,,,那个车,你就是开出去一年,李浩能说别的么,。”我气的脑袋翁翁直响,不明白李水水现在为什么会想的这么多。

    “你他妈是圣人,,你干的事儿,都有你的道理,,你说不开麻将馆,这屋里沒一个敢跟你犟,,我他妈也不敢,所以我自己整钱去,,你爱咋地咋地。”李水水说完,咣当一声推开铁皮门走了。

    屋内气氛非常尴尬,宁海坐在最里面转着笔,一声不吭,门门连续抽了三根烟,脑袋上面仙雾升腾。

    “南南,水水跟你的家庭差不多,他对经济上的要求,比我们都高,浩子出來以后,直接一步到位了,,我们沒啥事儿,但水水私下墨迹过好几回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啥性格,抽空你好好跟他说说,他这人需要安抚,一直都这样。”老仙难得正经的劝了我一句。

    “我他妈安抚他啥啊,,天天冷嘲热讽的说我和蕾蕾有事儿,,我这一个安安都沒整明白呢,我能跟何大傻有啥事儿,,我发现他这人就jb小心眼,。”我挺來气的骂了一句。

    “操,沒钱的时候都过來了,别现在条件好了,又闹幺蛾子,我最烦这个。”门门也插了一句。

    “你闭了。”我瞪眼呵斥了一句。

    “南南,你还别小看这个事儿,哥们之间,有些误会要尽早解决的好,我看水水对何蕾蕾可挺热心。”门门依旧认真的说道。

    “妈了个b的,明天我就把何蕾蕾强.奸了,。”我恶狠狠的说道。

    “别一天二bb的,门哥说你说的对,你得往心里去。”老仙拍我脑袋一下,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心烦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我们三个和宁海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谁知道我们三个刚走能有十多分钟,李水水打车又拐回來了。

章二百四十三 达成一致

    李水水气的浑身发抖,打车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自己寻思寻思又回到了啤酒广场,当然,他是看见我们离开以后,才又推门走了进來。

    “呵呵,你这咋又回來了呢。”正准备倒水的宁海,苦笑着问道。

    “气死我了。”李水水加重语气嘀咕了一句,放下手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就一个边缘的股东,你们哥们弟兄的事儿,你们商量,,我就不说话了。”宁海也给李水水倒了杯热水,无奈的说了一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李水水的对面。

    “海哥,咱整这啤酒广场,也算一起扛过枪了,有些话我就不绕了,棋牌社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整二十万,。”李水水沉默了一下,抬头认真的问道。

    “你能不为难我么,。”宁海举着双手,夸张的做出投降的手势,苦求着问道。

    “海哥,你现在不难呐。”李水水直白的问道。

    “赚钱就行呗。”宁海点了根烟回道。

    “你就说这个棋牌社的事儿,你赞不赞成吧?”李水水又问。

    “说实话昂,攒局这事儿,我还真挺感兴趣,这玩应來钱确实快,别的不说,就他妈农村放局的,一年咋地不对付十万八万的,,可问題是,南南不同意这事儿,我就沒法表态你知道么。”宁海挺上火的说道。

    “海哥,南南现在是跟戴胖子学**将之风呢,干啥事儿已经双脚不沾地了,你听见他刚才咋说的沒,,说他反感攒局的,说他看不上这行,你说这话说的是不是跟个小学生似的,,你一个人不操b,就能阻挡艾.滋.病的蔓延么,这他妈一天天不是做梦呢么。”李水水无语的摊手说道。

    “咱心里啥想法不重要,但凝聚领袖很重要,水水,现在咱们的势头不错,退一步,就退一步吧。”宁海出言开导着。

    “海哥,人这热血上涌的年纪,也就匆匆十來年,,三十岁以前,咋干都行,三十岁之后,我还能拿刀就出去砍么,,我家那个破房子住二十來年了,上一次装修,还是九几年呢,我不能一辈子窝在那儿吧,,我混一回社会得有点改变吧,以前沒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我不能因为南南一句反感攒局的,就不干吧,,还有你,海哥,啤酒广场的利润是很常规的,咱这股东又多,干到最后结果也显而易见,不是发不了财,而是精打细算,也得等到你四十岁以后你这也离婚了,以后不能一直单着吧,总得再找一个吧,好,你再婚了,嫂子那边你还有个孩子,新媳妇也不可能答应你不要孩子吧,,一个中年男人,养活两家人,你这不相当于,把一匹老马,无情的拴在了火车上么,同时还要求你必须把火车拉到均速,要不就崩盘,到时候你怎么弄。”李水水非常现实,但却很诚恳的冲宁海问道。

    “我这心情挺好的,你别烦我了,行不。”宁海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你整二十万,我出面操作,咱俩拿百分之六十利润,其他的分给南南他们,你看行不。”李水水认真的问道。

    “南南知道了,你让我怎么整。”宁海想了许久,有点纠结的问道。

    “海哥,你就记着,我和南南今天就是拿刀互砍了,,明天依然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俩多少年的关系了,,我不信因为这点b事儿,他能跟我绝交。”李水水非常托底的回了一句。

    “我问的是,我怎么整,ok。”宁海重复了一句。

    “你放心,有他发现那一天,啥事儿都是我干的,你就私人出了点钱,,再说,到时候钱往桌子上一摆,我就不信,他能指着钱骂一句你真脏,操。”李水水喝了口水,缓缓说道。

    “现金不能动,得拿照贷款。”宁海终于被李水水说动了。

    “妥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晚上咱俩找银行的人吃个饭,赶紧把这事儿落实了,这冬天一到,生意正好的时候。”李水水龇牙乐了。

    “你jb稳当点整着,我和南南的关系,和你可不一样,。”宁海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沒事儿,你是大管家,财务部部长,他生谁气,也不能生你气。”李水水捧着唠了一句。

    “操。”

    宁海脸一绿,赶紧摆了摆手说道:“行,行行行,晚上你安排吧。”

    另一头。

    离开啤酒广场以后,我从门门那儿要出來花花的电话,就和他还有老仙分开了。

    四十分钟以后,我和花花约在了上岛咖啡。

    “喝点什么?”花花冲我问道。

    “你点吧,反正我也不会。”

    “美式吧。”

    “嗯,德式我也无所谓。”

    “真弄不明白蕾蕾看上你什么了,死门门虽然也不学无术,但起码还装装,您老先生可好,连装都懒得装。”花花损了我一句,点了两杯美式。

    我俩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闲扯了几句,我进入了正題。

    “蕾蕾,把车卖了啊。”我皱眉问道。

    “嗯,卖了,你不知道啊。”花花有点意外的冲我问道。

    “她卖车干嘛啊。”我不解的问道。

    “最开始是蕾蕾花这钱,买了块手表,要贿赂她妈的,这样做的更真一些,可后來她妈发现你们是干娱乐行业的,所以就根本不可能收,,但这时候车已经卖了,手表也买了,所以她就说,这钱她留着也沒什大用,就要借你干点生意。”花花随口解释道。

    “你把这话跟李水水说过吧。”我皱眉问道。

    “对啊,他问过我啊。”

    “我发现你这张嘴,怎么这么破呢,。”我相当无语的问了一句。

    “肿么说话呢,会不会聊天啊。”花花顿时急眼了。

    “真特么服了哎,你家不是挺有钱的么,为啥你不借蕾蕾点,非得让她卖车呢。”我喝了口咖啡,继续问道。

    “我倒是巴不得借她钱呢,可我家做生意的,我借钱,她敢要么。”花花无意中露出了真理。

    “你也不是太缺心眼哈。”我赞叹了一句。

    “滚,你特么有沒有话说。”

    “现在能把蕾蕾约出來么,我打她电话,老是无法接通。”我有点上火的说道。

    “应该沒这个机会,因为客串了一下你们老板的侄女,我俩现在都联系不上,就听说她奶奶身体也不好,蕾蕾告诉我年前她妈领队,她们一家去三亚呆一段,就在那儿过年了,气候好,哎,你不会对蕾蕾怦然心动了吧。”花花前半句还挺正经,后半句就开始不好好说话了。

    “我动你妹啊,,李水水因为这事儿,都他妈跟我打起來了。”我直嘬牙花子的说道。

    “告诉李水水,别傻了,蕾蕾跟他根本不可能。”花花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女人眼里有沒有那个意思,我还不明白么,,我都能看出來,李水水有点殷勤大劲儿了,至于原因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还有,女人都有点小贱贱的性格,得不到的才是好的,,说的远点,李水水就是感动蕾蕾,但蕾蕾能指着感动跟他过一辈子么,。”花花虽然挺二,但是挺有道理的说道。

    “哎,你说这娘们,咋虎了吧唧的把车卖了呢,,这可咋整。”我都要愁死了,本來欠何蕾蕾的人情就挺大,这又知道她因为这事儿卖车,我这里真的挺忐忑。

    “你给她买回來就完了呗。”

    “我特么抢你爸的钱买啊,。”我瞪着眼珠子喊道。

    “哎,你要这么说,咱俩还能往下聊聊,我最近管我爸要钱老费劲了,要不你给我绑架了呗,咱俩勒索他点。”

    “你真跟门门是一对。”

    “这二b比我还穷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换个白马王子。”花花斜视四十五度角,望天的说道。

    “谢谢你,再见吧。”我觉得聊天到这儿就可以结束了。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跟你聊下去了。”花花直白的回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我这脑袋里思绪万千滴,何蕾蕾把车卖了,目前我又花不起这个钱,把车买回來,操,烦死了。

    到了海洋,我坐在车里抽了根烟,想了许久,试着拨通了一下何蕾蕾的手机,沒想到竟然还通了。

    “喂,干嘛呀,有话快点说,我就能用二十分钟电话。”何蕾蕾鬼鬼祟祟的说道。

    “你把车卖了啊。”

    “咦,你是肿么知道的。”

    “听花花说的。”

    “哦,我一猜就是她这个大嘴巴,嗯,车我是卖了,手里还剩下点钱,要不放你那儿,当我第一笔风投,嘻嘻。”何蕾蕾试探着问道。

    “别扯了,说正事儿,你要走是吧。”

    “啊,最近要去三亚。”

    “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也沒好好谢谢你,,回头,我给你奶奶买点礼物,让李水水给你送去。”我跟李水水因为何蕾蕾的事儿吵完以后,在这方面更加小心翼翼了。

    “.......为什么要让李水水送。”

    “因为我打不过他。”

    “面瓜,好吧,好吧,我奶奶这几天要去医大做体检,我那时候能出去,到时给你发短信吧。”

    “嗯,我让李水水第一时间赶到。”

    “哈哈,你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哦,,这样我就平衡了,行了,不说了,我妈又敲门了。”何蕾蕾吐了吐舌头,立马挂断了电话。

章二百四十四 任务,租房!

    海洋办公室里。

    “嘀铃铃。”

    手机响起,正听财务叨b三泉镇预算的戴胖子,拿起电话扫了一眼,摆手说道:“你去撒个尿,下楼溜达一圈,休息休息眼睛,二十分钟以后上來。”

    “哦,好。”

    财务一愣,合上文件夹,立马站起來,点了点头。

    “快过年了,这月,给南南那一组人多做点奖金,。”戴胖子头也沒抬的提醒了一句。

    “嗯,钱已经留出來了,一人多加了两万。”

    “好,其他部门的人,按往年的规矩走,去吧。”戴胖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财务沒再多说话,拿着东西退出了戴胖子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屋内,戴胖子走到窗口接起了电话。

    “喂,老牟。”

    “呵呵,刚才不方便啊。”电话里响起一个中年的声音。

    “财务刚出预算,我扫了一眼。”戴胖子随口回道。

    “我这边有结果了,后面支着林恒发的人叫庄庆洲,市郊伏尔加庄园的股东之一,兜里有点子弹,林恒发就指着他的钱儿解渴呢,不过他们之间的利益用什么平衡,那我就不知道了。”中年直接开口说道。

    “呵呵,庄庆洲,,沒想到这事儿里面还有他。”戴胖子挠了挠鼻子说道:“这林恒发的后面,比我想象的深呐。”

    “你认识他。”

    “外号散财童子,前几年海洋资金有点缺口,我想找他來着,不过后來沒联系上,这个人不简单,,你也不知道他究竟干哪行,但手里就是有钱。”戴胖子皱眉回了一句。

    “这么邪乎呢么。”对方问道。

    “邪乎谈不上,主要是差在我不了解上。”戴胖子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的说道。

    “处理了林恒发,不就完了么。”

    “老牟,咱现在是家里出问題了,林恒发就是明面上的绿豆蝇,收拾他有啥用。”戴胖子摇头回了一句,想了一下,继续问道:“刘洪江的事儿里,有这个庄庆洲的影子吧?”

    “嗯,刘洪江那两百多万,就是在他那儿输的。”

    “那这么看,他跟林恒发的关系已经很牢靠了,我几乎沒有在撬动他的可能了,这事儿有点麻烦。”戴胖子担忧的回了一句。

    “不行,我回海洋吧。”

    “你回來也沒用,行,剩下的事儿,我自己來吧,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戴胖子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好叻。”

    二人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戴胖子慢悠悠的走回了办公桌,拖着下巴,沉思半天,先是冲外面喊道:“进來个人。”

    十秒以后。

    “咣当。”

    门被推开,服务员抻脖子问道:“咋了,戴哥。”

    “南南呢。”

    “沒看见他啊。”

    “找他,给他打电话,让他回來。”戴胖子皱眉回了一句。

    “嗯,好的。”

    服务员关门就走了出去,戴胖子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存着“备用”名的电话号码。

    “有事儿。”电话接通,对方问道。

    “露个面,帮我办点事儿。”戴胖子想了一下,开门见山的把要办的事情,跟对方讲清楚了

    楼下。

    刚进海洋的我,就接到了服务员的电话,聊了几句,我就赶到了戴胖子的办公室里。

    “吱嘎。”

    我猛然推开门,出言问道:“找我啥事儿啊。”

    “你特么一天天的,能不能对我有点礼貌,整个海洋,怎么就你进我屋,不知道要敲门。”戴胖子死看上我的问道。

    “咱俩这关系,还用敲门么。”我龇牙回了一句,关上门就走了进去。

    “我那台车是给你买的,是不,,,你瞅那车里让你整的,还他妈挂个樱桃小丸子的车饰,,你当我天天跟幼儿园校长谈事儿呢是不。”戴胖子指着我骂道。

    “你又抽啥疯了,,那不你说车里太单调,瞅着一点沒有朝气么,。”

    “朝气跟樱桃小丸子有什么关系,,能不能往我思维上靠拢,不能就滚犊子。”戴胖子烦躁的摆了摆手。

    “行,明天我在车里给你种盆仙人掌,,那看着嘎嘎有朝气。”我也挺來气的说道,这人现在事儿越來越多,跟更年期似的,咋哄都不对。

    “犟嘴,是不,我咳血了昂。”

    “行行行,我错了,,明儿我就给它摘下去。”我赶紧服软的说道,我是真怕他,一生气,呕两口血上來,毕竟岁数大了,扛不起折腾。

    戴胖子扭着屁股,从办公桌里走到柜子旁边,打开扫了两眼,拿出两盒目测挺贵的茶饼,虎着脸扔在了桌子上说道:“过年了,你拿回去吧,给你那几个有爸的小兄弟分一分。”

    “谢谢,领导想着我爸。”

    “不铁路街老向么,,嗯,我听过他,呵呵。”戴胖子龇牙回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暗骂了一句真贱。

    “下午,你开车出去,给我租个房子,要一屋一厨大小的,最好能做饭,,证件要假的,最好弄成外地人的,有问題么。”戴胖子缓缓冲我说道。

    “干啥啊,你要养小三啊。”我迷茫的问道。

    “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行不。”戴胖子加重语气说了一句。

    “租完了呢。”

    “你把钥匙和地址给我就行,记住昂,,你不能去那个房子,这事儿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么。”戴胖子问道。

    “不想让人知道,你让我租干啥,,你自己就去租呗。”我不解的问道。

    “那我他妈要你干啥啊,。”

    “不是专用买樱桃小丸子的么,。”

    “啪。”

    戴胖子一巴掌呼在我脑袋上,摆手骂道:“滚蛋,赶紧把这事儿落实了。”

    “行,我现在就去。”

    “再告诉你一遍,这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戴胖子非常严肃的嘱咐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也就沒多问,点了点头,拿着茶叶就走了

    跟戴胖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这大管家当的也渐入佳境了,现在已经完全能控制住自己心中的八卦之火了,戴胖子不想说的事儿,我多一句也不会问。

    整个一下午,我都在跑租房子的事儿,戴胖子要个一屋一厨的房子,这很明显是给见不得光的人准备的,但肯定不是所谓的小三,因为戴胖子沒媳妇,就是跟谁在苞米地里愉快的扯把犊子,也沒必要背着别人,所以我推断,这应该也是为干脏活人准备的。

    大概猜出了老板的诉求,我这工作方向也明确了不少,找的都是沒有保安,沒有监控的老式小区,而且院内四通八达是必须滴,楼层最好在二楼往上,四楼往下,如果有个雨搭,回廊什么的横在二楼上,那就更完美了。

    开车选了几个地方,我看中了一个小区,随后在某过街天桥上,找了个办假证的,等了三个小时,他给了我一张身份证,我拿着这个身份证复印了一下,回去就把房子租了。

    交完房以后,我去了联华超市,买了不少日用品,床单,被褥应有尽有,随后又顺便买了不少,容易冷藏的食物,拉了满满一后备箱,这才回到住房,把所有东西收拾规整了以后,我又拖了遍地,将拖把放在门口以后,这才直接飘然离去。

    傍晚的时候,我回到了海洋,将两副钥匙全都交给了戴胖子,并且说道:“屋子里面,该有的都有了,直接住就行。”

    “要他妈不是因为你会來事儿,我早都不用你了,你知道不。”戴胖子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要他妈不是因为你钱给的多,我早都不想干了,你知道不。”我斜眼回了有。

    “哈哈,那既然咱俩都有利益诉求,就彼此将就一下。”戴胖子大笑。

    “行,就这么地了。”

    “嗯,滚吧。”

    “再见。”我摆手离去。

    我走了以后,戴胖子拿起电话,拨通了下午打过的那个名为“备用”的电话,直接看着地址念道:“地德里小区,甲。”

    六个小时以后,火车站附近,某个小餐馆里,走出一个壮汉,胡子拉碴,穿着一身廉价运动服,油渍麻花的嘴里还叼着根牙签,溜溜达达的走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游戏厅门口。

    “要关门啊,哥们。”壮汉问道。

    “啊,咋啦。”老板回头问道。

    “你这有锤子么。”壮汉想了一下,龇牙问道。

    “有啊,干嘛。”

    “我旁边彩票站的,挂走势图的大架子折了,这大晚上,五金商店也关门了,你把锤子卖给我呗。”壮汉说了一句。

    “旧锤子,我收你多少钱合适啊。”老板有点无语。

    “给你五十块钱。”壮汉敞亮的说道。

    “行,那你进來吧。”老板想了一下,感觉这买卖挺划算,拎着壮汉就进屋了。

    十分钟以后,交易结束,壮汉用报纸包着锤子抿在了怀里,顶着漆黑天空飘下來的雪花,消失在了夜色中。

章二百四十五 错过时机的半幅画

    三天以后,伏尔加庄园。

    时近年关,这里的生意越來越好,想送钱送不出去的來,想拿钱平时又沒地方拿的人也來,一到晚上,这里豪车不断,出租车不断。

    庄庆洲长年住在这里,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儿,也不会外出,大部分的工作人员,只以为他是重要客户,并不知道他在伏尔加庄园,是持有股份的。

    买锤子的壮汉,在庄园附近蹲点了三天时间,他沒看见庄庆洲出來过,所以在外面干的可能性几乎沒有,那只能摸清楚这里附近环境的情况,上里面干去。

    他整清楚了庄庆洲的住处以后,决定今晚动手,因为外面的天儿实在太冷了,蹲在这儿太遭罪了。

    晚上十点多的气温已经达到,往地上吐口痰,十秒内就能结成冰坨的程度,壮汉感觉这个点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进去,就得冻成小儿麻痹,冻成小儿麻痹,怎么抡锤子,抡不上锤子,肿么挣钱,。

    哇,这么一想的话,事情就很严重了,必须得干了。

    壮汉走到别墅区外面的墙根底下,伸手拿下肩膀上的单肩包,哗啦一声拽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三样东西:管钳,麻绳,一把螺丝刀子,。

    “啪啪啪。”

    壮汉沒用照明工具,伸出手在墙上來回摸了一下,找到砖缝以后,将螺丝刀子尖锐的一头顶在缝隙中央,从后腰拔出锤子,当当两声,直接砸进去了。

    “蓬。”

    壮汉随意的一脚,将书包踢进壕沟,锤子插回腰间,肩膀上背上麻绳,管钳插进右腿帮着的护膝袋里,以一副极其专业的姿态,踩上螺丝刀子,猛然往上一窜,左肘磕在墙头,固定好身体,再次拔出了管钳。

    “哗啦啦。”

    他右手拿着管钳,在离脸不足十厘米远的铁网上,粗鄙的吐了口痰。

    “滋拉。”

    痰液粘在电网上瞬间被蒸干,冒起了细微的白烟。

    “哎呀,我操.你.奶.奶b的,,不是吓唬人的啊,幸亏我干过,这要來个不会干的,不得在这儿烫成板鸭啊,。”壮汉机智的说了一句,右手拿起管钳,开始剪电网。

    这是一个需要有一身虎气,并且手要很稳,心理素质要强悍的活,一旦干不明白,脑袋就得让电网电冒烟了。

    壮汉额头冒着细微的汗珠,不急不慢的一点点开剪,足足捅咕了十多分钟,才剪开一个半米长的缺口,这也就是他左臂有劲儿,换成我的话,早他妈掉下來八百回了。

    剪完以后,壮汉蹲在墙上,拿起绳子头,熟练的拴在管钳上,随后将管钳插进墙头沿儿下面卡住,拽着绳子两步蹬下了墙壁,沒多大声响的落在了伏尔加庄园院里。

    这大冷天的,保安也jb偷懒,明面上晃悠一圈,就找地方玩扑克去了,所以壮汉猫腰只躲避來回走动的游客,生怕碰见一对在花园里打野战的战斗男女,你还别说这事儿不可能,天下之大,啥人都有。

    以前我们这儿有个新闻,俩破鞋大冬天,晚上零下二十多度,在太阳岛风景区里那啥,事先俩人喝了点酒,想着可以御寒,谁知道干了一半,女的沒咋地,男的就说他胸闷,女的说你快点,男的说亲爱的我恶心,女的说不他妈你要來这儿的么,你到底干不干的,男的嘎一声抽了,女的慌忙大喊,但沒人搭理他,男的呼吸急促,半个小时以后嗝屁了,去医院一检查,低气温下剧烈运动,造成的间歇性心肌梗死

    后來,他俩那啥的地方,被无数后人称作,用生命战斗过的地方,凄美,感人,忧伤外加缺心眼。

    行了,不扯了,进入正題。

    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壮汉走了四五分钟,因为这里的监控特别多,他需要躲着走,來到庄庆洲所呆的别墅以后,壮汉看见屋里点着灯,犹豫了一下,他走到正门口,搁着台阶两侧的水泥墙,掰动门把手推了一下门,但沒开,壮汉弯腰回去,趴在窗户外等了十多分钟,这才确定里面沒人,可以进去。

    敲开窗户,壮汉爬了进去。

    屋内大厅灯光明亮,装修还挺奢华,壮汉溜达着在果盘里捡了个橘子,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看着墙壁,愣了一下,有点疑惑的说道:“这画画的挺jb浪啊,不过咋沒有画家題字呢,哎,好像少了一半不会他妈是真画吧。”

    另一头,庄哥陪朋友打了会麻将,就感觉有点累了,把赢的钱输完以后,他就拿着保温杯撤了,准备回去休息。

    放局的别墅,离庄哥住所不远,天气很冷所以他加快了脚步。

    “老庄。”保卫处经理开着观光车,突然停在庄哥旁边。

    “呵呵,你这真挺敬业的啊。”庄哥一愣,回头说道。

    “敬业个jb,我开车出去买了点吃的,咋地,一会喝点啊。”保卫处经理问道。

    “那就喝点呗,。”庄哥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你说他是大富豪有人信,你说他是工薪阶层也有人信,低调内敛,真的有点让人摸不透,跟谁也都能聊两句。

    “行,我把车放回去,一会去你那儿。”

    “妥了,我回去整点凉菜。”庄哥点头答应,继续迈步往屋里走去。

    他端着水杯,从兜里掏出了钥匙,嘎嘣拧动了一下门锁。

    还在那副画前纠结的壮汉,一听见门外有动静,立马反应了过來,扭头就要走,但走了两步,马上意识到不对,猛然一回头,脚上沾着的积雪已经融化,在这个位置已经形成了黑水。

    “操,你说我沒事儿看这幅画干jb啥,,耽误事儿了。”

    壮汉烦躁的骂了一句,略微停顿以后,瞬间决定不去二楼干了,就在大厅整,因为这滩黑水,实在太明显了。

    “啪啪啪。”

    壮汉脚步轻盈,从后腰掏出锤子,就窜到了大厅,这时再去门口蹲着,很明显已经來不及了,四周扫了一眼,他只能迅速的蹲在了沙发后面。

    “咣当。”

    庄哥推开门,拿着水杯走了进來。

    “霍,这天真jb冷。”

    他打了个哆嗦,在脚垫上蹭了两下鞋,关上门就往大厅内走,随手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就准备上楼洗澡,一会跟保卫处的人喝点。

    壮汉目光凶残的扫向了庄哥背影,小锤子已经饥渴难耐的闪着寒光了。

    “踏踏...。”

    庄哥手掌扶着扶手,迈腿就要往楼上走,一抬头看见了黑水,瞬间愣住。

    “可以了。”

    壮汉看见庄哥完全背对着自己以后,意识到时机到了,。

    “嗖。”

    拎着锤子,壮汉瞬间扑了过去,同时脚步声响起。

    “蓬。”

    庄哥反应无比迅速,完全凭感觉,回头就是一脚,但啥也沒踹着,不过这一下用力过猛,直接让身体失去了平衡,上半身仰着向后倒去。

    “噗咚。”

    庄哥后背砸在了楼梯上。

    “给我碎了,,。”

    壮汉戴着匪徒面罩,瞪着眼珠子一声怒吼,锤子擦着庄哥胸前掠过,嘭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霎时间欧式的墙面崩飞起无数石膏碎屑,,。

    “我操,。”

    庄哥吓的魂飞魄散,再次抬腿一脚蹬在壮汉的右腿上,身体背对着楼梯,用双手支撑着迅速向上蠕动,。

    壮汉身体趔趄了一下,抡着锤子奔下面砸去,。

    “蓬,嘎嘣。”

    庄哥抬手一当,骨折的声音清脆响起,。

    “啊,,。”

    “死你妈b的吧。”

    壮汉瞅准机会,抡起锤子就要奔着庄哥脑袋干去,。

    “嘀铃铃,。”

    “老庄,开门,。”

    门铃和喊声同时响起。

    “唰。”

    壮汉瞬间回头。

    “啊,,。”

    庄哥趁着这个空隙,一声怒吼,身体突然窜起扑向了壮汉,噗咚一声,二人瞬间倒地,庄哥用尽全身力气压着壮汉拿锤子的胳膊,并且疯狂大喊:“老陈,,我屋里有人,,赶紧叫保安,,他要杀我,。”

    “操。”

    壮汉一愣,回头一肘打飞庄哥的脑袋,沒错就是打飞,,随后身体在地上轱辘了一下,就要起身,但抬头一看,庄哥也迷迷糊糊的站起來,鼻孔窜血的奔着门口跑去,。

    “庄庆洲,,**,你告诉林恒发,我回來了,,早晚找他。”

    壮汉脑袋迅速想了一下,自己硬干应该能干死庄庆洲,但那就不一定能跑出去了,权衡利弊以后,他喊了一嗓子,转身奔着來时的窗户跑去,。

    “咣当。”

    庄哥拽开了门,保安处的头一看见他满脸是血,慌忙问道:“咋了,。”

    “赶紧叫人,堵住所有门口,,有人要弄死我。”庄哥一边说着,一边耸达着膀子,跑出了室内。

    “噗咚。”

    壮汉双脚落地,四周扫了一眼,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树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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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四十六 灭锤计划

    保卫处出了十多个衣衫不整的保安,找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庄哥别墅后面的位置,发现了少半米电网的围墙,就这帮人都不是损他们,就是真发现了锤子,这几个货也够呛能整住他。

    “胳膊咋样。”保卫处的头问道。

    “不行,你别动,太疼了,。”庄哥坐在门口,额头直冒汗的说道。

    “去医院吧,这都变形了,。”

    “不能去医院,叫个医生过來吧。”庄哥下意识的拒绝了。

    “能出诊的医生,谁能治这伤啊,,这得上器械啊。”保安队长无语的说道。

    “那你叫两车保安跟着我,。”

    庄哥扫了一眼变形的胳膊,咬牙说道,他是真后怕了,脑袋里的景象一直停留在,锤落,墙皮崩飞的画面上,那一下要干脑袋上,真就能干放屁了

    “行,我去叫车。”

    “告诉保安的嘴都他妈严点,别可哪儿瞎说这事儿,。”庄哥提醒了一句。

    “上面肯定不会让这事儿往外传。”保安头肯定的回了一句。

    十几分钟以后,庄哥披上衣服,上了一台商务,后面跟着两车保安,战战兢兢的驶出了伏尔加庄园

    庄哥这边动了以后,就打电话通知了林恒发,他正在跟唐军等人商量过年的事儿,这还沒等整出个结果,听见庄哥出事儿以后,拿着电话中途就闪了。

    “滴滴。”

    发哥带着林子刚出门,就接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林恒发,我是你锤爸爸,,沒想到,我还沒死是不,我告诉你,你有麻烦了,你记住,我会把你那点b事儿,一点一点抖出來的,,我知道,你会说,我说的话,刘洪江的那些哥们弟兄肯定不信,所以我给你个小礼物,你回我曾经住的那个地方,好好找找柜子底下,你会发现许多有意思的事儿,哦,对了,庄庆洲不是你的保险库么,,妥了,那我就拿他出气了,干死他,我看谁还给你钱啊~哈哈哈。”

    一条极其无厘头的短信,出现在林恒发的眼前。

    “操。”

    林恒发皱着眉头,极为烦躁的骂了一句,停顿一下,回拨了电话,但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咋了。”林子不解的问道。

    “开车,去以前韩力住的那个地方。”

    发哥拽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到了地方以后,林子开车在楼下等着,发哥一个人上了楼,他回到这个房子以后,开始翻找几个经常用的柜子底下,但翻了半天,也沒发现什么,就在他充满疑惑的时候,用手一扒拉柜门,突然看见柜子底下,压着一根黑色的电线,他用手顺着线往前一捋,线的另一头是个usb插口,猛然抬头看向线的顶端,是一个视频摄像头,就插在电脑屏幕上,。

    林恒发看着摄像头,脑袋嗡的一声,迅速起开电脑,等了几分钟,他在桌面上调试了一下视频头,发现自己的大脸顿时出现在了屏幕上,像素嘎嘎清晰,一点都不带有马赛克的。

    “啪啪。”

    再次用鼠标点开qq那一栏,登录记录上只有一个号码。

    “咣。”

    林恒发愣了五秒,双拳蓬的一下砸在了电脑桌上,电脑被震的直颤悠

    三个小时以后,市区某医院,骨科观察室里,庄哥左臂已经打上了石膏,除了他,屋里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发哥,另一个是曾经出现在庄哥车里的中年人。

    “打你那个人,长的啥样。”林恒发面无表情的问道。

    “中等身材,使个锤子,脸上蒙的匪帽,看不清楚长啥样。”庄哥这时候胳膊正疼,再加上过度紧张后的惧怕,所以话音有点颤抖。

    林恒发低头沉默着,沒吱声。

    “你咋想的。”庄哥抬头冲林恒发问道。

    “韩力养好伤回來了呗。”林恒发皱着眉头回答。

    “他jb一个干脏活的,怎么会知道我,,我感觉他背后有人支着。”庄哥说这句的时候,抬头扫了一眼中年。

    “海洋最近沒事儿,大家都各忙各的,这段时间,我跟老戴接触的很少。”中年轻声细语的回了一句,意思是说,你别jb看我,我不知道这事儿。

    “这戴胖子太jb不讲究了,我退一步,刚让他拿完地,他就开始背后捅咕,。”发哥声音清冷的说道。

    “戴胖子要动我,应该是想在政府最后收地之前,把一切不安因素去除,,他这点抓的挺准,可能有预感,咱们会在政府收地之后动他。”庄哥双目阴霾,声音平淡的说道。

    “我不管他要干什么,,但目前必须要找到韩力,让他彻底消失,这个人太麻烦了,他一旦捅出刘洪江的事儿,那就等于,让唐军,大伟,郭哥,梁达这帮人强行绑在一条线上研究我,。”林恒发快速说道。

    “怎么找韩力。”中年皱眉问道。

    “你在海洋,,肯定得你找啊。”发哥毫不犹豫得回了一句。

    “你长大脑了么,,你亲眼看见韩力回來了么,,你怎么就知道,动庄哥的是韩力呢。”中年言语压倒性的冲林恒发问道。

    “你的意思是。”庄哥抬头冲中年问道。

    “万一是戴胖子,想借着韩力的事儿,來找我呢,我如果瞎动的话,是不是就漏了。”中年双眼精光闪烁的反问道。

    “有道理。”庄哥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林恒发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不可能。”中年扭头看向他问道。

    “这是韩力刚才给我发的短信,你们看看吧。”林恒发掏出手机,调出短信,递出了手。

    庄哥和中年,接过手机简单传阅了一下,中年出口问道:“这能证明什么。”

    “我刚才回到韩力以前的住所了,柜子底下压着电脑摄像头的线,qq登录上显示的是一陌生号码,简单一点说,如果韩力在干活之前留了一手,每回我去送东西,他都关着电脑显示器,用视频头录下我和他交谈的画面,一旦这个东西,散到唐军,郭哥他们手里,那我怎么整。”林恒发摊手冲着二人问道。

    “他有这个心眼么。”庄哥沉默半晌皱眉问道。

    “他就干这个的,啥事儿沒碰到过,。”发哥反问了一句。

    “你就多余让他帮你办刘洪江的事儿,。”中年指着发哥,有点烦躁的说了一句。

    林恒发低头沉默了一下,沒有争辩。

    “这事儿怎么弄。”庄哥看向了中年。

    “我要漏了,,那就沒有后面的事儿了,,明白么。”中年有点不满的冲着庄哥说道。

    “你别生气,韩力这事儿确实弄的挺闹心,但发子这边要有问題,那后面的一切计划也都完犊子了,,你看你能不能试着摸摸这个韩力在哪儿。”庄哥语气温和的问道。

    “上回我已经摸过了,是你们沒把事儿办明白,到现在你那个什么韦光,也他妈沒归队,。”中年语气里蕴藏着很多怨气。

    “这次不会了。”庄哥认真的看着中年说道。

    “我试试吧。”中年沉默良久,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一句。

    “谢了,大哥。”林恒发适时的插了一句。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明白有些东西是谁给你的,别太飘了。”中年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拽门就走了出去。

    “呵呵,他好像不太能看上我。”林恒发无奈的一笑。

    “需要磨合,别往心里去,。”庄哥伸手拍了拍林恒发肩膀。

    “沒事儿。”林恒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h市,某狗肉馆里,连续运作了三天的宁海,终于把贷款批了下來。

    “贷款这二十万,当做运动资金,至于房租和基础设施的资金,你和我一人出两万,行不。”宁海夹着狗肉沾了沾咸盐,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行,这段时间,我手里也攒了点钱,明天我就选地方去。”李水水想了一下,立马点头答应。

    “水水,哥这可是提着脑袋跟你干事儿啊,你千万别弄劈了,这钱要出事儿了,我估计南南能剁了我。”宁海半调侃式的说道。

    “你放心,天塌下來,有弟顶着,。”李水水端起酒杯说道。

    “碰。”

    宁海跟他撞了一下杯,抿了口白酒,随口问道:“南南,你俩咋样了。”

    “昨天他给我打电话了,让我给蕾蕾送点绿色食品去,。”李水水随口说道。

    “那就是沒事儿了呗。”

    “操,我俩以前因为二百块钱,都鸡头白脸吵过架,但沒俩小时就好,,人呐,在一起干点啥,能沒磕磕碰碰的么,再说,他确实也让攒局的这帮人坑苦了,你都不知道,,刚开始沒在林恒发那儿干的时候,他真是养活不起老向啊,,都去市场捡过菜叶我俩认识的年头太多了,感情在那儿摆着呢,回头,咱俩这点事儿,我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说说,估计能说通。”李水水挺感慨的回了一句。

    “操,你俩感情稳定就行。”宁海顿时松了口气。

    “呵呵,这人呐,都让你做精了。”李水水看着宁海,摇头回了一句。

    “哎,局子开了,我肯定不能在那儿,,你沒跟南南说之前,肯定也不行,那你准备让谁去啊。”宁海疑惑的问道。

    李水水听到这话也是一愣,随后用筷子扒拉着狗肉,陷入了沉思。

章二百四十七 购买年货!

    “让圆圆去吧,回头,我跟他说一声。”

    李水水沉默半天,缓缓说道。

    “他不能卖了你,跟南南瞎说吧。”宁海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俩好着呢,跟他商量商量,应该不能,呵呵。”李水水龇牙说道。

    “那就好。”

    宁海自己想了一下,感觉也沒啥好人选,所以点头就算答应了,二人敲定放局的项目,一人又喝了点酒,这才各自散去

    锤子壮汉干完活以后,就回了住所,洗了个澡,然后拨通了戴胖子的手机。

    “喂。”戴胖子的声音响起。

    “我这边完事儿了。”

    “嗯。”戴胖子应了一声。

    “下面咋整啊,我那边还一大堆事儿呢。”锤子壮汉问道。

    “等着呗。”戴胖子想了一下,长出着气说道。

    “就这么來一锤子,完了就沒动静了,他们不得怀疑真假啊。”壮汉不解的问道。

    “就是要让他怀疑,,咱越啥动静沒有,他们心里就越琢磨不明白我到底要干啥,,就越想着要找你,视频头的事儿咱是在脑子里凭空想出來的,是假的,所以不能多说话,和多做事儿,那样容易让他们反应过來。”戴胖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行,反正你这事儿,和我的事儿不冲突,先干着吧。”锤子壮汉想了一下,应了一声。

    “你要來我这儿,其他的事儿,完全就可以不用干。”戴胖子委婉的说了一句。

    “算了吧,咱走的不一个路子。”

    “呵呵。”戴胖子一笑,轻声说道:“行,那就先这样吧。”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

    时光如水,缓缓流逝,眨眼睛又过了一个月左右。

    而锤子壮汉只从伏尔加庄园露过一次面以后,就再也沒了动静,这段时间内,戴胖子煎熬,林恒发却更煎熬,他一直在防备着韩力,往外捅消息,所以三天两头,就约唐军,郭哥,梁达等人聚一聚,但自始至终也沒观察出,这帮人有啥变化。

    唐茉莉那边更是让林恒发如坐针毡,因为现在唐茉莉手里还攥着大量股份,一旦她要知道,林恒发有参与刘洪江的死,那有可能就玩个消失,如果这样的话,发哥就彻彻底底的竹篮打水了。

    锤子壮汉的沉寂,让林恒发得了精神病,几乎天天给庄哥打电话,催促那个中年人的进度,而庄哥确实也挺上火,催了中年两次,对话大致雷同。

    “有沒有信呢。”庄哥问道。

    “自从上回仓库被劫,老戴办什么事儿,都找人单独谈,,你认为我能明着打听么,,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找谁安排的锤子住所,,再说,我感觉这事儿,就是他在玩诈,,那个使锤子的压根就不是韩力,为什么你们就不用大脑想事儿呢。”中年语气挺急。

    “这事儿还是稳妥点好,唐茉莉到现在都不放股份,林恒发也不敢催的太急,一旦有点啥事儿,先前的资金投入,谁给我报了,,我是这样想的,你说戴胖子想找你,这个想法我赞同,但韩力也有可能就是真的,,是老戴故意不让他出來露面,这样才能调你出來,,,你想想看,韩力因为五万块钱就能锤死一个,难道戴胖子给不起这五万块钱么,,他俩合作有啥稀奇的么。”庄哥挑眉问道。

    “马上过年了,,最近我想想办法,但是说好,我必须得保证自己是在幕后,有漏的可能,我肯定不干。”中年打了个预防针。

    “对,你千万要小心点,一旦漏了,那我资金支持林恒发,拿下刘洪江团伙,就沒有了任何意义。”庄哥表示赞同。

    “好,那就先这样。”

    中年压低声音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中央商场购物中心里。

    “谢安爷给面儿,逛个街呗。”

    我舔着冰激凌,贱贱的伸出小爪,想要牵住安安柔弱无骨的手手。

    “我之所以答应你逛街,是因为昨天你爸给我打电话,说这都要过年了,你一件衣服都沒给他买。”安安斜眼回了一句,故意把手塞到了羽绒服兜里。

    “你是不是有病啊,就那点事儿,能不能过去了,,到现在还不搬回來,你知道我最近手纸用的多费啊,。”我烦躁的问了一句。

    “你继续反省,虽然何大姐已离你远去,但不还是有个宁可当裁缝,也不走的马大姐么,你找她去呗。”安安笑眯眯的回道。

    “安安,我发现你越來越无聊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來,你看这个怎么样。”安安指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冲我问道。

    “拉倒吧,就老向那气质,你认为他能驾驭的了风衣么。”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我看着挺好的呀。”安安用小手摸了摸面料,冲着导购问道:“您好,这件衣服多少钱啊。”

    “这个是羊绒的,2490。”

    “挺黑啊,。”我顿时愣了一下。

    “你自己花多少钱,都不嫌黑,,给父母买,那当然买好一点的了,去去,滚一边去,看见你就烦。”安安拿下了风衣,又看了看内里,继续问道:“打折么。”

    “折后价。”

    “有xxl的么。”

    “有的。”

    “那你帮我包起來吧。”

    “啥玩应就包起來啊,,老向能穿这衣服给你喂鸡去,你信不,。”我心里非常高兴,但嘴上还是劝了一句,因为老向穿20万的风衣,他也弄的跟粑粑布似的。

    “沒事儿,我帮他在干洗店办个卡。”

    “那我可沒钱昂,。”

    “沒事儿,我压根沒想到你。”安安淡定的摆了摆手,掏出了樱桃小丸子的钱包,沒办法,她有的时候就跟沒长大似的。

    导购包好了衣服递给了安安,我非常有眼力价的接过來,顺手牵住了安安的小手。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安安翻了翻白眼,这回也沒抵抗。

    “我不是爱你么。”

    “死远点。”

    “亲爱的,咱俩吃口饭去吧。”

    “不吃了,赶紧买,一会我要去小桃那儿,,今儿她过生日。”安安喝着奶茶,继续四处扫视,为老向挑选礼物。

    我知道她口中的这个小桃,因为安安最近一直住在她那儿,这姑娘别的爱好沒有,就喜欢帅哥。

    “哎,你别老跟小桃玩了呗。”我委婉的劝了一句。

    “怎么了。”安安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她就是一个,全球洗衣机领导信赖品牌。”我撇嘴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

    “b浪呗。”

    “滚,,说话一如既往的讨厌。”安安不满的打了我一下胳膊,继续说道:“那是我朋友,你客气点昂。”

    “我怕你跟她学坏了。”

    “门门那么花心,你也跟他学坏了呗。”

    “他是他,我是我啊。”

    “那不就结了,我也一样啊。”

    “我发现你这小嘴越來越厉害了,來,让我亲口。”我撅着嘴唇子,吧唧一口亲在了安安的唇角。

    “滚尼玛哒。”

    就在我俩正在迅速拉近隔阂的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响了起來。

    “喂,你好啊,长生哥。”

    我皱眉接起了电话。

    “呵呵,挺好的,忙啥呢,老弟。”

    “跟媳妇逛街呢,啥事儿啊,找我。”我随口回了一句。

    “有点好事儿,你來李浩这儿找我呗。”刘长生开心的说道。

    “过年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最近你南弟准备刀枪入库,封箱一个月,暂时不接客。”我委婉的回了一句。

    “不是社会上的事儿呀,,真是好项目,过了这村就沒这店的好项目。”

    “晚上不行么。”我真的想再占安爷一会便宜,所以暂时不想走。

    “操,媳妇那玩应啥时候不能陪,我晚上还有事儿呢,赶紧过來吧。”

    “好吧。”我无奈的答应了一声。

    “我等你昂,快点的。”

    “知道了。”

    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安安撅嘴看着我问道:“又要干嘛去啊。”

    “刘长生找我有事儿。”

    “那不逛街啦。”

    “你放心,南哥有准备。”我说着从羽绒服怀兜里,掏出了两万块钱,递给了安安。

    “神马意思。”安安眨着大眼睛问道。

    “胖胖给的奖金,我们几个一人两万,你拿着花吧,我就留点工资钱就行了,你看我乖不。”我贱滴沒下限的问道。

    “你要这么说的话,安爷,还能让你亲一下。”安安顿时笑的跟花一样,非常财迷的沒收了两万块钱。

    “安爷,你太不爱钱了。”我敬佩的说道。

    “嗯,这话算你说对了,一会我存上去,行了,你滚吧,我继续逛会。”安安将钱放在包里,二bb的走了。

    “说好的舌吻呢,,。”我扯脖子喊道。

    “你去找马大姐吧,。”

    “妈b,这两万块钱,死的稍微惨了点哈。”

    我后悔的骂了一句,一流烟跑出了商场,开车就奔着李浩的停车场赶去。

章二百四十八 棋牌社低调开业

    李浩的收费亭子里,神仙姐姐苏菲拿着自己做的玉米沙拉,冲着李浩粗狂的说道:“喔,阿巴。”

    “。”李浩微笑着张开了嘴,苏菲回手就是一勺子,直接将玉米沙拉送到了李浩嘴里。

    “你能听懂啊。”刘长生有点无语的冲李浩问道。

    “我们好像有心电感应似的,她要干啥,我都明白,呵呵。”李浩随口笑着回道。

    “你长的挺精神,现在状况也挺好,为啥不找个正常的姑娘呢。”刘长生出口问了一句。

    “我俩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竟然能遇上,这是缘分,我得珍惜,而且我觉得菲菲比我优秀,呵呵。”李浩很难得的甜蜜一笑。

    “人家家里知道么,你生整的话,很容易出事儿,你知道么,毕竟这个姑娘。”

    “啪。”

    神仙姐姐淡定的转身,一抡勺子,两粒挂着白了吧唧液体的玉米,直接呼刘长生脸上了。

    “哈哈,她带助听器了,大概能知道你什么意思。”李浩开心的笑了。

    “你好,你好。”刘长生擦了擦脸,尴尬的冲神仙姐姐笑了笑。

    苏菲根本沒搭理他,捋了捋发梢,坐在床上安静的拿起了书。

    “她家里知道我们的事儿,过年的时候,我去看看。”李浩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果然沒有完美的人呐。”刘长生看着美丽动人的苏菲,无奈的感叹了一句。

    “咣当。”

    门被推开,我搓着手掌跑了进來,浑身冻的直哆嗦的说道:“这天真特么冷,这两步道就冻透了。”

    “我以为你死半道上了呢。”刘长生和我越來越熟,说话也就随意了许多。

    “哎呦,苏菲妹妹也在呢,过來,让哥捂个手。”我龇牙调戏道。

    “蓬。”

    李浩蹬了我一脚,笑骂道:“滚蛋昂,我媳妇学习呢。”

    “找我啥事儿啊。”我在电暖气旁烘着手冲刘长生问道。

    “昨天,有个关系一般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手里有一套贷款公司的手续,托我问问有人感兴趣不,我这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刘长生龇牙说道。

    他说完,我顿时一愣,舔了舔嘴唇快速问道:“是挂牌的手续,还是个人的手续啊。”

    “操,挂牌的手续,那我就不找你了,那玩应也不值钱,,弄不弄的沒啥意思。”刘长生喝着茶水,随口回道。

    “个人的手续,他为啥不自己干呢。”我想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他这人口碑不太好,沒啥人愿意给他投钱,而且,他要去外地,不准备在h市呆着了。”刘长生淡淡的回道。

    “这人守着金窝都要跑,得罪人了吧。”我谨慎的问了一句。

    “你管他得不得罪人干啥,手续沒问題就行呗。”

    我听着刘长生的话,顿时陷入了沉思,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政策,在我们这里,全市贷款公司只批两百家正规牌照,这个东西,就跟大买断的出租车差不多,牌照几乎都掐在那么几个人的手里,就是流通,也是圈子内的人相互流通,外人很难弄到正规手续。

    小额贷款这个行业,如果有正规手续,那前景相当蓬勃,因为现在牌照难弄,不少人想开这个公司,都要套别人的牌子,每年付出高额的“服务费”,所以,有的人手里掐着牌照,就是自己不放贷的话,每年也能收上來不少钱,很多人已经指着这个发了大财。

    刘长生跟我说,他朋友想转让个人牌照以后,我确实有点心动了,贷款公司就是一个让钱生钱的行业,社会上玩的人非常钟爱这个行业。

    有以下几点原因。

    第一,这个行业对于沒啥文化背景的混子來说,操作起來并不难,因为它沒有实物销售,只是单纯的以钱养钱,所以只要稍微会点数学的人,那都能干。

    第二,混子本身就是催款的保障,所以大部分贷款公司所面临的欠款问題,在混子这儿解决起來并不麻烦。

    第三,混子玩的是啥,那就是一个朋友圈,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除了那些已经很稳定的朋友以外,大部分的混子是,今天有钱今天醉,不管明天是与非的人,所以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很愿意有一个开贷款公司的朋友,你比如今天有个人,玩扑克机输了五万,想往回捞捞,手里又沒现金,管场子里放款的人借,利息还太高,那咋整。

    妥了,找私人贷款公司,一个电话就有人拿着合同和现金过去找你,有车的押台车,沒车的押点手表,金链子啥的,不用俩小时,就能捅咕出來很大一部分现金,

    所以打开客户渠道,对于朋友圈广的混子來说,根本不算困难,周围想用钱,又有偿还能力的人确实很多。

    “咋样,你有兴趣沒。”刘长生龇牙冲我问道。

    “多少钱能转让啊。”我想了一下回问道。

    “他要一百。”刘长生龇牙说道。

    “这b穷疯了吧,一百就卖了。”我皱眉问道。

    “要不怎么说是好事儿呢,这个贷款公司以前是他小舅子的,但他小舅子去年喝酒喝死了,虽然留下了点钱,不过让他和他那个败家媳妇,沒几天就把这俩糟钱祸害沒了,这最近手头紧,才想着要卖手续,他jb毛也不懂,要不也不能就要这个价格。”刘长生解释了一句。

    “你再往下压压价呗,,你放心,我要真想买,肯定孝敬你点,呵呵。”我谄媚的说道。

    “我试试看吧,不过他咬的挺死,后面还一屁股债,估计压也压不下來多少钱,。”刘长生点头应了一句。

    “那你为啥不买下來,自己干呢。”我又问了一句。

    “呵呵,我已经有一个了,多拿一个有点沒用,再说,做人得知足。”刘长生笑着回道。

    “操,你正经深藏不露呢,。”我很震惊的说道。

    “沒办法,不藏着点,找你借钱的太多了。”刘长生冲我抛了个飞眼。

    “行吧,我回去跟哥几个商量商量,看他们啥意思。”我点头回道。

    “快点吧,别让这个b反应过來,要不就不是这个价了。”

    “最晚明天给你信。”

    “呵呵,行,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儿呢。”

    “走吧,改天请你吃饭。”

    “操,过年了,你嫂子还缺件貂皮呢,你整点实在的吧,兄弟。”刘长生像是开着玩笑一样,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拿着包就走了

    屋内,只剩下了我和李浩。

    “你咋看这事儿啊。”我坐在床上问道。

    “牌照要是沒问題,那就跟捡钱差不多了,就是自己不想干,转手卖了,那也一下挣不少,。”李浩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问題是我他妈沒这么些钱啊,这地一直卖不出去,我上哪儿淘换钱去。”我有点上火的说道。

    “这事儿你就跟我商量不着了,我一个月就这点钱,要多少你自己拿,给我留点吃饭就行。”李浩直接拉开抽屉说道。

    “行了,我也压根就沒指着你,别吵吵,让我想想。”我仰在床上,烦躁的摆了摆手

    另一头。

    李水水的棋牌社已经秘密开业快一个月了,地点就在离铁路街不远的一个居民区里,由于这时已经快接近年关,闲着沒事儿的中年妇女,老头老太太,无业游民的中年男士,天天一有空就往这儿扎,这里赌局花样繁多,就连黑彩都有涉猎,小到三五块的麻将,大到五块钱底儿的扎金花,一万块钱起步的牌九局,那是应有尽有。

    前半个月的抽水,大概维持在一天五六百左右,后半个月已经飞快的涨到了一千七八,这样一算的话,一个月净收入四万以上那是一点问題沒有,这还不算放出去的印子钱利息,也就是所谓的高利贷。

    李水水给胡圆圆安排了一个小孩,专门负责抽水,每个月给一千五的工资,胡圆圆不是很放心他,所以只要海洋那边一沒事儿他就过來,凑够一千现金,他就直接拿走,并且在屋内安装了几个摄像头,生怕小孩自己往外扣钱。

    这期间胡圆圆三番五次的跟李水水说:“水哥,你最好把事儿,赶紧跟南哥说了,这样我也能天天呆在这儿,要不这么跑太麻烦,而且南哥知道了,肯定急眼。”

    “行,我这几天就跟他说。”

    李水水总是这样回复着,但却一直沒有跟我提,他一见到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张口,毕竟他们是偷着拿照贷的款,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今天咋样。”

    胡圆圆下班以后,买了盒盒饭,就來到了棋牌室。

    “正经不错呢,抽两千应该沒啥问題。”小孩回了一句。

    “嗯,你先吃饭吧。”

    胡圆圆将盒饭扔在吧台上,低头就看了账本,他这里负责两本账,一本是往外借钱的帐,一本是抽水的帐,借钱的帐他自己负责,抽水的帐小孩负责。

    “哎,今天于大壮,过來还钱了么,。”胡圆圆看着账本,扭头冲小孩问了一句。

    “上午來了一次,又要在我这儿拿两千,我说我不管放款的事儿,他就走了,。”小孩满嘴油渍的回道。

    “又要拿钱。”胡圆圆皱起了眉头。

    “啊。”

    “这b有点塞脸了。”胡圆圆皱眉骂了一句。

    “哗啦。”

    棉布帘子被掀开,外面走进來一个满身酒气的壮汉,胡圆圆抬头扫了一眼,认出來这就是于大壮。

章二百四十九 东北梵高

    现在摊子越铺越大,我们一旦有点啥事儿,需要的资金也越來越夸张,这次又要弄一百万,而且时间非常短,这对于我们來说真的有点吃力。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从哪儿能捅咕出钱來,管hh市的大飞哥借,,那根本不可能,欠他的那十万我还沒还呢,这再张口借,我脸皮是得有多厚,而且估计他目前,也弄不到这么多钱

    算了,还是通过内部先试试吧,我想到这里,拨通了宁海的电话。

    “喂,咋了,南南。”宁海非常热情的问道。

    “长话短说昂,你把火锅城的大照准备好,这几天我可能要用它贷点款,哎,你估计咱这规模,能从银行贷出來多少钱。”我龇牙问道。

    “呃,,你说啥。”宁海瞬间懵了,结巴着问道。

    “有个朋友手里有贷款公司的个人牌照,他要一百个,这就是稳赚不赔的事儿,我想买下來,咋了。”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呃,这你要买啊。”宁海顿时语无伦次了。

    “你咋的了?”我感觉宁海说话有点不对劲儿。

    “哦,沒事儿,有点难受,脑袋疼,。”宁海捂着额头说道。

    “累了就歇两天,打点针啥的,这快过年了,别整出病來,要不吃啥都不香。”我还体谅的说了一句。

    “嗯,我知道,那个,你啥时候,要照啊。”

    “你先准备好,就这一两天。”

    “这么快,,,。”

    “你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那玩应看好了,大家商量一下就拿下呗,有啥快不快的。”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行吧,我知道了。”

    “嗯,先这样。”

    说着,我和宁海挂断了电话,他坐在火锅城的办公室里,冷汗狂飙,拇指哆嗦的拨通了李水水的电话。

    “咋了,我滴海哥。”

    “还海个jb哥啊,,南南,给我打电话,要牌照,说要跟银行贷款,买贷款公司的牌照。”宁海跟绕口令似的说道。

    “你说啥呢,,我沒听清啊。”李水水有点懵的问道。

    “是这样。”宁海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快速的把事情说了清楚。

    他说完以后,李水水也懵了,非常烦躁的摸了摸脑瓜子,皱眉问道:“这咋整啊,,照都拿出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赶紧给南南打个电话,把事儿说清楚不就完了么。”宁海急迫的说道。

    “海哥,咱脑袋能转点弯不,,南南那边的事儿要已经谈妥了,现在就缺照的这点钱,完了,我跟他说,我把照拿出去做贷款了,他不得杀了我啊。”李水水瞪着眼珠子说道。

    “明天他管我要,我要沒有,那他不也知道了么。”宁海焦躁的反问道。

    “你先别慌。”

    “我特么能不慌么,,,照放在我这儿的。”宁海急的都要蹦起來说话了。

    “我一会去找南南,先看看他啥意思再说。”李水水咬牙回了一句。

    “水水啊,,哥都三十多了,别让哥往蜡上坐啊,。”宁海语重心长的恳求了一句。

    “放心,有事儿也是我的。”

    李水水还是很仗义的说道

    另一头,给宁海打完电话以后,我翻着电话本,又拨通了皮特.李的电话,这货最近也不知道忙啥呢,呆的非常老实,好长时间都沒來市区找我玩了,简单的聊了两句,他让我过去找他,我一口答应了下來,开车就往江北赶去。

    车上,我接到了老向的电话,因为安安去家里送礼物了,顺便还帮老向做了顿饭,致使他彻底喝迷瞪了,跟我打起來电话就沒完,唠唠叨叨的墨迹了半个多小时,等我挂了电话的时候,手机已经沒电了。

    到了李家屯以后,我看见一栋,最他妈不低调的小三楼,开车就赶了过去,在门外按了两声喇叭,院内的大狼狗开始嚎叫,沒多一会,皮特.李胡子拉碴,穿着维尼熊的睡衣,带着小尾巴就走了出來。

    “霍,你这风格,一如既往的让人琢磨不透啊。”

    我下了车以后,顿时无语。

    “最近有点压抑,维尼熊能给我儿时的回忆给我整根烟。”皮特.李冲我打了个指响说道。

    “操。”

    我狂汗的骂了一句,暗叹自己有精神病吸引力,周围的人沒一个正常的,从兜里掏出根烟递给了皮特.李,随后我俩就往院子里走。

    他家这院子虽然挺大,但从大门到住房,也就三十米撑死了,所以在我们还沒到住房门口的时候,皮特.李竟然深沉的给我來了一句:“來,给我整根烟。”

    “掉了啊。”我愣了一下问道。

    “抽沒了,,三五哈,挺好抽的。”

    “我操,你这么抽的话,有三根就得得肺癌。”我有点害怕的又给他拿了一根。

    “沒办法,艺术家总是落魄的。”皮特.李再次点上,溜溜达达的带我走进了房间。

    屋内是典型的农村别墅装修风格,虽然看着挺奢华,但收拾的并不太干净。

    “你家沒人啊。”

    “打麻将的打麻将,开会的开会,屋里就我一个喘气的。”皮特.李随口回了一句,带我走上了二楼,去了他的房间。

    进了他的屋,我就彻底凌乱了,屋内除了一张床,能看见别的颜色,其他地方全部都用白布遮挡了起來,屋内横七竖八的立着油画架子,看着特别诡异。

    “你这是什么路子啊,要当梵高啊。”我想坐下,但不知道该坐在哪儿,所以无语的说了一句。

    “我给自己的路线定的是齐白石。”皮特.李拿出两瓶矿泉水,随后递给了我,还挺随意的招呼我说道:“随便坐。”

    “嗯,我站一会就行。”我客气的说道,但又很疑惑的问道:“齐白石画的不是国画么,,你这不是油画么。”

    “我要寻求突破呗,。”

    “马小优是不是又给你拒绝了,,你断药了吧,你画的这jb是啥啊,,长颈鹿啊。”我好奇的指着一副完成的作品说道。

    这幅作品相当有深度,背景虽然简单,但不失作者深厚的画功,好像想表达的是,一只长颈鹿在草原上迷路了,夹着裤裆,想找厕所的故事

    “你特么瞎啊,人家明明画的是大鹅。”皮特.李顿时急了,对我的不理解急眼了。

    “那脖子长了点吧。”

    “这张画我起名叫“够月”,象征着,虽然生活中有很多梦想是不可能的,但连一只大鹅也有永不言败的精神,,你懂么。”皮特.李深沉的说道。

    “画的好,,,有意境,但为什么大鹅的腿是并拢的呢。”

    “是母鹅。”皮特.李轻声回道。

    “哥,你太有想象力了。”

    我完全不知道说啥好了。

    “不谈创作了,谈了你也听不懂,,说吧,你找我干啥。”皮特.李鄙夷的冲我问道。

    “我想來管你借点钱。”我随口说道。

    “借钱啊,,那不小事儿么,屋里的画你随便挑,相中哪副就拿着卖去吧,。”皮特.李敞亮的说道。

    我斜眼看着他,搓了搓手掌,点头说道:“算了,你死了以后,我再去盲人学校卖一卖吧。”

    “你等等我。”

    皮特.李突然站起來说了一句,扭头走到床头那里开始翻找,找了半天,从被褥底下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扔给我随口说道:“里面大概还有个三两万,你拿去用吧。”

    “大锅,我要借一百万。”

    “啥,,。”皮特.李懵了。

    “我要买个贷款公司的照。”

    “哥,你看看我都穿什么玩应了,,维尼熊的睡衣啊,像是有一百万的人么,我和我家老头子大吵了一架,他车都给我沒收了,要不我能在家画大鹅玩么。”皮特.李都快哭了的说道。

    “我看出來了,又因为啥啊。”我拿着银行卡问道。

    “他给我两条路,要不跟二叔做买卖,要不就当个公务员,这些我都不想干,我俩就吵起來了呗,,南南,儿子撒谎,我真特么后悔回国了。”皮特.李极为认真的说道。

    “村少日子也不好过啊。”我长叹了一声。

    “你要真想弄钱,我跟我二叔说说,你给他拿点利息呗。”皮特.李替我出着主意。

    “我管你二叔拿钱,胖胖的脸放哪儿放,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我随口说道。

    “能整到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行,你画着吧,哪天不想画了,出去找我玩吧,哈哈。”我拍着皮特.李的肩膀,把银行卡扔在了床上。

    “那你把烟给我留下呗,,这也沒有提款机,我买烟钱都沒有。”

    “你瞅你混的。”我无语的回了一句,把烟也扔这儿了。

    二十分钟以后,我离开了皮特.李家,这特么钱沒借着,还搭了盒烟,我本感觉皮特.李要是状态好,绝对能给我拿这个钱,最多收点利息,但谁让我点子不好,赶上了他画鹅的时期呢,

    想了许久,看來这事儿还得找胖胖,怎么说我已经想好了,就看他能不能松口了,。

章二百五十 心惊胆战

    于大壮喝了半斤白酒,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棋牌室,胡圆圆看见了他,打着招呼说道:“來了啊,于哥。”

    “呵呵,上午就过來了,家里來了两个朋友,刚喝完。”于大壮满嘴喷着酒气,随口说了一句。

    “嗯,地方给你留着呢,你过去吧。”胡圆圆指着最里面的麻将桌说道,但并沒有提欠款的事儿。

    “谢了,哎,那个圆圆啊,你再给我拿两千块钱呗,刚才朋友走的时候,我给他们带了点特产,现在这兜里就三五百,也沒法玩啊。”于大壮随口说道。

    胡圆圆擦了擦嘴,喝了口矿泉水,停顿一下说道:“于哥,这账上可快两万了,我们也得过年,你看你啥时候手头方便,先结点啊。”

    “操,我这么大人,能欠你孩子钱么,,我媳妇年底有奖金,这马上就快下來了,到时候一块给你。”于大壮非常淡然的说了一句。

    “哥,干这行不容易,上下都愁着呢,,别让我为难昂。”胡圆圆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点了两千,递给了于大壮。

    “你放心,你于哥不办篮子事儿,说啥时候还,就啥时候还。”于大壮拿起纸和笔,熟络的写了一张欠条。

    “呵呵,多赢点昂。”胡圆圆扫了他一眼,收起欠条,说了一句吉祥话。

    于大壮走到老台子旁边,招呼两个看热闹的赌徒,攒了个局子,就开始干上了

    另一头。

    我开车回了海洋,刚进大厅就看见了李水水。

    “你在这儿干啥呢。”我随口问道。

    “操,你电话咋关机了呢?”李水水看见我以后,扑棱一下站了起來。

    “跟老向打电话,打沒电了,咋了,找我有事儿啊。”我随手抢过李水水的夹包,拿出烟卷问道。

    “呵呵,沒啥大事儿就是。”

    “操,你找我沒事儿,我找你有事儿,,來,一边走,一边说。”我点着烟卷,搂着李水水的脖子,往楼上走的时候说道:“跟你商量个事儿,刘长生说他朋友手里有个,个人贷款公司的牌照,才卖一百万,我想买,咋样,你看这事儿行不。”

    说完,我微笑的看着李水水,小眼神很暧昧,我生怕他说不行,因为我也拒绝过他,所以他一旦说出不行,那这事儿再挣钱都不能干,因为一旦干了,就会给李水水一种,我他妈说什么都不行,你说什么都行的感觉。

    “呵呵,这不好事儿么。”李水水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

    “你同意啊。”我挺兴奋的问道。

    “一百万买个牌照,确实是好事儿,我有啥不同意的。”

    抛去贷款公司牌照,到底值不值一百万这事儿,李水水也沒法说出不行二字,因为道理是这样的:如果他说不行,那以后我要知道他拿火锅城的大照办了贷款,那他妈不是沒事儿找架打呢么,因为我肯定会认为,李水水是因为手里牌照沒了,才否定贷款公司的事儿,这我肯定急眼呐,。

    所以他只能顺着我说,并且他也确实感觉贷款公司这事儿,是个天上掉馅饼的好项目。

    “我操,那就是行了呗。”我顿时很兴奋的说道。

    “我沒啥意见,但问題咱也沒钱呐。”李水水眼珠子转了一下,挺聪明的反问了一句,并沒有先提火锅城大照的事儿。

    “这钱不是少数,我想着,咱还是找胖胖商量一下,如果不行,那只能拿火锅城的大照贷款了,如果还不够,那就得一人凑点了。”我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李水水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心里突突突的跳个不停,抿嘴冲我问道:“跟胖胖商量,你有把握么。”

    “我也不知道啊,试试看呗。”我摊手回道。

    “那好吧。”李水水擦了擦额头,笑容僵硬的说道。

    “你咋地了。”我看他状态有点不对,所以出言问道。

    “沒事儿,有点难受,脑袋疼。”李水水咬牙说道。

    “我操,这都咋地了,快过年了,都有病了,吃点药吧。”我无语的回了一句。

    “沒事儿,你不用管我,去找胖胖吧,,我去休息室躺一会。”李水水摆了摆手。

    “行吧。”

    我点了点头,就和李水水分开,奔着戴胖子办公室走去

    五分钟以后,我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戴胖子,一声不发。

    “你找我干啥啊。”戴胖子谨慎的问道。

    “胖胖,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推荐一处风水宝地,。”我迅猛的站了起來,突兀的说道。

    “我操,你吓我一跳。”戴胖子顿时一哆嗦。

    “这处宝地,它位于东北h市三泉镇范围内,,头枕巨龙之背,横卧鸾凤之首,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极目北眺,可清晰看见其它工厂老娘们洗脸的景象,整日阳光充足,宛如沐浴在西班牙海滩上,拉.屎都不冻屁股,,可谓适应人类居住到极致,,不管你是做为投资,还是死后作为坟地,那都杠杠有收藏价值,我特么就是缺钱,要不根本不能卖,,南哥地产,你值得一生拥有,,。”我声情并茂的介绍着,一直闲在手里的食品厂空地。

    “呵呵,你这小嘴真有两下子。”戴胖子无语的笑了。

    “胖胖教导的好,呃,不,是戴总。”

    “你他妈跑这儿忽悠我,來买你那块地干啥,,过一段政府不就收了么。”戴胖子随口问道。

    “是这样的。”

    我想了一下,把事情的原委跟戴胖子解释了清楚,他听完以后,脸上表情沒多大变化,端着茶杯就那么看着我。

    我一想这他妈也不能就这么冷场了啊,所以搜肠刮肚的又整了一段新词:“大哥,,你知道人生最幸福的是啥么。”

    戴胖子斜眼看着我,根本沒搭话。

    “最幸福的就是,你混一回社会,沒死沒残,还碰见了一个欣赏你的大哥,,我不知道是谁,为我们牵下了,人群中偶然相遇的缘线,我只知道,遇到了你,是我人生中,五万多次回眸的终点因为有了你,我绝对不会再看别人一眼,不管他是李胖子,还是郭胖子大哥,弟儿现在有难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你,你是他的希望,你一旦拒绝,他万念俱灰,我估计他会今天晚上就把刹车片夹碎,明儿一早跟你一起扎壕沟里,撞不死的话,倒车,再扎,直到撞死为止。”我决然说道。

    “你这张嘴,以后会有大用处的,。”戴胖子已经被我说的小脸通红,看样是恶心着了。

    “那你到底买不买啊,,弟儿在这儿等着呢,要不,现在就撞车去。”我斜眼问道。

    “贷款公司是好事儿。”戴胖子想了一下,点头说道。

    我这么一听,顿时感觉有戏,立马就不瞎bb了。

    “不过,我感觉你现在单独立一摊有点早,,你认为你自己能操作么。”戴胖子认真的冲我问道。

    “我觉得能。”我也认真的回了一句。

    “我是准备,让你在我身边呆个三两年,再弄点实体啥的,不过你要非得干,我也拦不住,,这样吧,你贷款公司要开的话,也得有资金吧,,明天,你跟咱家建筑公司那边的财务见个面,让他出人帮你测量,然后我打声招呼,让他给你按照政府可能给出的价钱,把地买过來,等到时候政府收地,我再卖出去,就当帮你倒点钱了,这其中的差价,等卖地以后,多退少补,ok。”戴胖子想了一下,慢条斯理的给出了建议。

    “哎呀我滴妈呀,我爱死你了,么么哒。”我激动的抓起了他的小胖手说道。

    “呵呵,二三百万就想干个贷款公司,你也真天真了点。”戴胖子无语的看着我说道。

    “要不你掺一股。”我试探着问道。

    “别不要脸昂,,向南,你记住,我的人,有一种血性必须要有,,在外面摔跟头了,不能趴在坑里让我去拽你,必须给我自己站起來,,事儿都解决了,才可以回到我这儿诉苦,明白么。”戴胖子指着我说道。

    “明白,领导。”

    “这快过年了,下面的人,心也该拢一拢,千万别给我捅咕出别的事儿,我最近心很烦。”戴胖子缓缓说道。

    “都听话着呢,啥事儿都不带有的。”

    “行,你滚吧。”

    “拜拜。”

    “让楼下给我整个汤上來,饿死我了。”

    戴胖子冲我背影喊道。

    “知道了。”

    我摆手走出了办公室

    另一头,李水水坐在休息室里,急的满脑瓜子是汗,下意识的一瓶接一瓶喝着矿泉水。

    “咣当。”

    我推门走了进來。

    “唰。”

    李水水一瞬间起立问道:“谈的咋样。”

    “呼,。”我一脸落寞的摇了摇头。

    “沒成。”李水水的大脑嗡的一声,脸都白了。

    “老戴说,一百万的买卖太少,直接要给咱的地收购了。”我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我操,,,,,恩人呐,胖胖。”

    李水水愣了五秒,嗷的一声喊道,一蹦半米多高。

章二百五十一 曙光乍现

    棋牌社里。

    “咣当。”

    角落里的麻将桌泛起一声巨响。

    “操,你他妈会打麻将么,都告诉你了,他胡夹万子,你这还咣咣往上顶万子,,咋地,你在这儿打对张牌呢。”于大壮破马张飞的站起來,指着一个五十來岁的老头喊道。

    “。”

    老头被喊的懵了半天,拿着牌挺无辜的说道:“我他妈单闲万子,出手就听牌,不打它打啥,,拆听干啊,。”

    “你俩肯定有鬼儿,,回回都你点炮,我他妈站立炮,跟着掏钱,,这都多少把了,你当我看不出來啊。”于大壮就差沒问出一句,你真当我是傻b呢。

    “你能玩起不,打麻将不点炮,还叫打麻将啊,我他妈有钱,愿意怎么打怎么打,专门往夹上点,咋地吧。”老头也挺气人的摇头晃脑说道。

    “你这个老b养的就**,。”于大壮手挺刺挠的说道。

    “咋地了。”

    胡圆圆快步跑过來问道。

    “你说他是啥jb人,输点钱就开始尿叽,來,孩子,你看看我这牌,是不是单闲万子,,打麻将谁不奔着胡牌去,哪有拆听干的。”老头啪啦一推麻将,指着自己的牌,很讲道理的说道。

    胡圆圆扫了一眼麻将,心里就明白咋回事儿了,这肯定是于大壮有点输不起了,开始沒事儿找事儿了。

    “行了,别吵吵了,沒多大的事儿,都坐下玩吧,这把炮算我们的,。”胡圆圆老练的说了一句。

    “他俩肯定有鬼,。”

    于大壮还挺不满意,一幅要讹人的死样。

    “呵呵,壮哥,捉奸捉双,捉贼拿脏,你看见他俩做鬼啦,,都是街坊邻居,别因为百五八十的把话说死。”胡圆圆心里有点烦了,他都把炮钱掏了,但凡懂点事儿的,这时候还能bb么。

    “操,來,老弟你过來,我跟你说点事儿。”

    于大壮眼珠子滴溜乱转了一下,拽着胡圆圆的胳膊,走到了吧台口。

    “咋了,壮哥。”

    胡圆圆问道。

    “再整给我两千,这他妈点子太背了,你让我往回捞捞,,一会赢了,我给你扔个三百二百的小费。”于大壮龇牙说道,表情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漫漫人生路,日子多着呢,点背就别玩了呗,,歇两天再干呗。”胡圆圆一笑,委婉的回绝了。

    “操,,这玩应,要玩还不给它玩透了,哪有來日再战一说,你给我整两千,赶紧滴,我写欠条。”于大壮一边说着,一边就拿起了笔和纸。

    “啪。”

    胡圆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停顿了一下,阴着脸说道:“哥,你给我的欠条,都能烧一天锅炉了,哥们够意思了,你办事儿也得差不多点吧,。”

    “啥意思啊,弟儿,怕哥不还钱呐,哥家一百七十多平的房子,差你这三万两万的么。”于大壮挺不乐意的说道。

    “就白宫是你的,跟我有啥关系,水哥,给我的就是一人一万的限额,你这已经翻倍了,你还想让我咋地?”胡圆圆压着火说道。

    “拿两千块钱,就不行呗。”

    “哥,你也不是明天就死,,缓缓再玩呗。”胡圆圆生硬的顶了一句,松开了手掌。

    “操。”

    于大壮黑脸骂了一句,挺尴尬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随后掉头就要走。

    “壮哥,年前把账清一部分昂。”胡圆圆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的喊道。

    “差不了你的。”

    于大壮情绪极为不满的回了一句,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圆哥,这b养的就得揍他。”收水钱的小孩,自告奋勇的说道。

    “别扯淡,开门做生意,遇见啥鸟,你都得忍着,,在这打两回仗,还他妈能有人來么。”胡圆圆拍着他脑瓜子说了一句,冲着老头喊道:“大爷,你们攒个局,继续玩吧,,免你五把水钱。”

    “妥了。”

    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继续张罗人补局去了

    当天晚上,我心里压着事儿,一宿沒睡着,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就爬起來去了胖胖的建筑公司,他已经把招呼打好,所以财务约我简单谈了一下,整了一帮测量的,就跟我去了三泉镇。

    鲁道远的劣质食品加工厂,此刻已经大雪封门,院里一片萧瑟,一脚迈进去,雪壳子直沒膝盖,两个测量员进去溜达了一圈,弄的跟雪人似的。

    “行了,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都自己家人,多了少了的,就那么回事儿吧。”我厚着脸皮喊道。

    “还是严谨点好,戴总对公司资金审查的很严格,。”财务随口回了一句。

    “假正经。”我偷着嘀咕了一句。

    忙活了一上午,测量员合计了米数,财务让我拿着手续,跟他去一趟公司法务部,商量合同的事儿,同时我给刘长生打了电话,通知他下午交易牌照。

    在我印象里,戴胖子手里的资金來源,大多数都來自海洋,而海洋就是一个娱乐产业,公司结构肯定也相对简单,但我跟着财务跑了一天以后才发现,戴胖子对公司的运作把关相当严格,就连跟我交易,流程也非常繁琐,财务审核,法务部审核,公司资源管理处审核,甚至副总都过來扫了一遍手续和材料,下面的人平时嘻嘻哈哈,怎么开玩笑都沒事儿,但一涉及到工作上,那立马态度就严肃了起來,几乎已经达到毫厘必争的地步,。

    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他妈下面要有这样一个团队,怎么可能会赚不到钱,,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么累,。

    说真的,此刻我脑袋里面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等贷款公司稳定了以后,我准备让胖胖安排我來这儿,给副总当个助理啥的,怎么虐都沒事儿,能学到东西就行,。

    学成以后,挖走副总,让戴胖子哭去吧

    行了,不扯了,进入正題,所有审核结束以后,财务部估算政府可能给出的每米价格,为我手里的地皮,做出了报价。

    420万零点,。

    我下面的人,虽然沒他妈一个会干评估的活,但这个报价我感觉还是低了点,不过人家财务部肯定向着自己公司报价,所以我也沒有争论的必要,因为戴胖胖之前跟我说过,多退少补,到时候政府的价格一下來,如果建筑公司给少了,戴胖子会补给我。

    一夜拆迁,一夜暴富,我到现在才彻彻底底理解钉子户,为什么宁可睡着,沒水沒电,四面漏风的破房子,也死活不搬走,因为一旦挺住,这行是真挣钱呐,。

    我们花了不到七十万拿下的地皮,增值百分之六百,就是我们哥几个现在一平分,每个人手里也有个几十万了,顿时兜里就有子弹了。

    一路上心情美美的,拨通了老仙,门门,还有水水,宁海的电话,跟他们商量了一下,我就直接去了刘长生的哪儿,到的时候,他那个卖照的朋友已经在哪儿了。

    聊了聊以后,我这心情更他妈好了,因为公司要有注册地点,所以我花了一百万,还他妈拐來一个,交了五年租金的门市房,这绝对算是意外财了。

    这个牌照变更手续,要经过官方,手续操作起來比较繁琐,不是一天能办完的事儿,所以我交了五万定金,约好卖照的那个傻大哥,这几天赶紧把变更手续弄完。

    傻大哥走了以后,我叫刘长生去了外面,从车的后坐里,拿出來一件刚才來的时候,现买的白色貂皮。

    “我也不知道嫂子穿什么码的,就买了个最小的,,手续**,都在这个小手提袋子里,,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去换,颜色,款式都可以对调,总之,这件事儿,我十分感谢了昂,。”我扛着比我矮不了多少的貂皮,笑眯眯的说道。

    “我操,你真买了啊。”刘长生挺意外的说道。

    “说话必须不能是放屁。”我傲然说道。

    “行,我替我媳妇谢谢你了,呵呵。”刘长生也沒客气,接过小袋子,扛起了貂皮。

    “生哥,贷款公司我要干好了,,年年这个时候,我都忘不了你。”我认真的说道。

    “咱俩对脾气。”刘长生淡然一笑,沒多说一句话。

    “那我先走了。”

    “行,你先回去吧,怪冷的。”

    “好,腊月二十九,我做东,咱整一百人,也玩个画面,好好聚一聚,哈哈。”我吹牛b的说道。

    “妥了。”

    寒暄了几句,我开车就走了,第一件事儿,就是拨通了大飞哥的手机。

    “你好啊,哈尼。”我笑眯眯的说道。

    “你飞哥什么时候状态低迷过。”大飞哥也吹吹呼呼的说道。

    “叫声南哥,南哥给你发钱。”我随口开着玩笑。

    “我操,,要还钱呐,,哥们,你这个举动,让我很是热泪盈眶啊,,我现在都要活不起了,你知道么。”大飞哥激动的说道。

    “咋地了。”

    “这快过年了,钱越花,越不够了呗。”

    “你给我账号,我一会给你打过去。”

    “真还啊。”飞哥有点意外的问道。

    “骗你干啥,我缓过來了,这钱也欠些日子了,该还了。”我认真的说道。

    “你要是不够,你就先用。”

    “你真特么假,你都说你吃不上饭了,我能瞅着么,别墨迹了,一会给我发账号。”我翻着白眼说道。

    “妥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给哥整点利息昂,哈哈。”大飞哥龇牙说道。

    “必须滴。”我立马点头回到。

    “行,先这样。”

    说着,我俩就挂断了电话,今天拿到了四百多万,牌照交易也在这两天完成,我和安安的关系也逐渐缓和,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事情真能平稳的继续下去么,。

章二百五十二 准备过年

    由于此时接近年关,政府结构的办事儿效率,越來越磨蹭,有部分闲散人员,已经开始休起了年假,所以贷款公司的牌照变更经常卡壳,我只能天天拽着傻大哥,游走于各个部门。

    还好,咱们国家对过年比较看重,铺张浪费之下避免不了对银子的需求,所以我这三千两千的不停送礼之下,历时一周多的时间,才彻底拿下了牌照,。

    这事儿弄完,我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地了,踏实了,但年前肯定开业不了,只能等过了正月十五再去操作这事儿。

    腊月二十八,还差两天过年。

    我把之前的饥荒全部清了,包括章伟民的欠款,也包括老向在外面的欠款,这里有不少是我私人的欠债,不能分担到所有股东身上,而我年底火锅城的分红,根本不够还钱,里外里,我他妈又欠了公共账上七八万,这才平了所有的坑。

    这天,我和老仙,还有门门在算账,卖地得了四百二十万,但随后又拿出去了,一百零五万左右去买牌照,这里面包括我送刘长生的貂皮,还有杂七杂八的活动费,所以我们相当于还有三百一十五万左右,但去了还章伟民的十二万,孟飞的十四万八千八,皮特.李的几万,零七八碎的欠账,我私人的借款等等,我们这边只剩下两百七十万出头。

    “妈了个b,这钱真不扛抗花,,要不咱去美国买个印钞版,改行印钱得了。”老仙扣着裤裆,粗鄙的说道。

    “你特么说点有用的吧。”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我感觉这钱就别弄分红了,过了年当贷款公司的原始资金吧。”门门最近也分了不少钱,所以挺敞亮的说道。

    “那肯定的啊,谁他妈瞄上这钱,我跟谁玩命。”我斜眼瞅着老仙说道。

    “恩恩,,你们决定吧,我钱够花。”老仙正经现在挺有钱,别忘了,停车场干仗,他还拿到了四万块钱的赔偿款呢。

    “一会我再拿走三万,,剩下的就不动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

    “行,也该开点奖金了。”老仙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來,点了点头。

    “哎,这特么快过年了,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个人呢。”门门笑呵呵的提醒了一句。

    “谁啊。”

    “看我口型。”

    我死死盯着门门的大厚嘴唇子,看了一遍以后,拍着额头说道:“我操,是得去看看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下午,海洋空旷的大厅里,我,金贝贝,胡圆圆,张奔四个人坐在了沙发上。

    “啪,啪,啪。”

    我从包里拿出三摞钞票,分别拍在了三人面前。

    “啥意思啊,,要发钱了呗,。”金贝贝淌着哈喇子说道。

    “年底了,咱一人都沾吧点,,我这呢,年后要弄贷款公司,私人也欠了账上不少钱,能做主的也就这三万了,你们别嫌少,來年年底,咱争取拿麻袋分钱。”我喝了口矿泉水,认真的说道。

    “这就不少了,海洋这边,还给我们一人一万的奖金呢,我就不要自行车了,嘿嘿。”张奔龇牙一笑,伸手抓过了一万,脸上笑容很是洋溢。

    “哎呀,,还是毛爷爷亲呐,么。”金贝贝不嫌脏的拿着钱亲了两口,龇牙表示今年回家绝对有能力,送脑白金了。

    “明天,我弄个大趴,你们都按时到场,12点以后,迎接了新年,你们三十早上全给我回家吧,初十当天再回來,呵呵。”我也挺开心的说道。

    “明白,阿sir,。”胡圆圆冲我敬礼,表示知道。

    “别特么有点钱就祸害昂,,都这么大了,往家拿点钱比啥都强,行了,都滚犊子吧。”

    我拿着矿泉水,直接站了起來,转身就走了。

    “圆圆,这发钱了,晚上请我玩点啥呗。”金贝贝随口开着玩笑说道。

    “行。”

    胡圆圆刚想答应,张奔在桌子下面,毫不犹豫的踢了他一脚,冲着金贝贝说道:“他jb欠你的啊,你咋不说,花钱请我们玩玩呢。”

    “操,,不是一路人,还是别往一起凑了。”

    金贝贝脸一黑,淡淡的回了一句,掐着钱也走了。

    “都一起的,你老看不上他干啥。”胡圆圆出言劝了一句。

    “你不烦他啊。”张奔扭头问道。

    “他是挺烦人,但咱不在一起做事儿么,整的那么僵,不好。”胡圆圆将钱揣兜里说道。

    “我这人就这样,看不上就是看不上,一家人沒错,但各玩各的,谁也别招谁。”张奔淡然的回了一句。

    “呵呵。”胡圆圆一笑,也就沒再劝

    每逢佳节倍思亲。

    沒人知道,身处在一个陌生城市,举目无亲,孤孤单单一个人准备年货,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的滋味,每一次烟花的怒放,每一次爆竹声的响起,那都如重锤敲打在心间,对于一个男人,这些可以咬牙忍一忍,但对于一个女人,这种莫名委屈的情绪,根本无处得到安放。

    雪花随着北风飘飞,街道上人群涌动,一个美丽的姑娘,手里拎着春联和速冻食品,领着一条狗,匆匆行走在街上,这个新年,她将一个人度过

    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她缩卷在床上,委屈酸楚之时,从未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从未骚扰过我一次

    “哗啦。”

    一串钥匙握在手中,她奔着钥匙门拧去。

    “滴滴。”

    车喇叭声音响起,她缓慢回头,我走下奔驰,龇牙笑着看向了她。

    “呵呵,你怎么來了。”马小优笑的一如既往清脆。

    “怕你想不开,死这儿呗。”我挺贫的回了一句。

    “汪,汪汪,。”

    虎子龇着大板牙,相当自來熟的扑向了我。

    “霍,这咋胖成这样呢,。”我蹲在地上,摸着虎子的大脑袋,手欠的扇了它一个小嘴巴,它不甘示弱,抬腿就是一个响屁,直接崩我脸上了。

    “这家伙太馋了,狗粮不吃,专门吃熟牛肉,我已经快要养不起它了。”马小优已经打开了门锁。

    “你沒事儿就得锤咕它,,要不它就赛脸。”我从兜里掏出早都买好的金锣,直接插虎子嘴里了。

    “进來坐吧。”马小优招呼着说道。

    “等等。”

    我摆手回应了一下,走到后备箱,从里面搬出來一个大纸壳箱子,里面有女孩爱吃的零食,各种各样的食材,一瓶红酒,还有一些不是特危险的烟花。

    “你干嘛呀?”

    “你虎啊,过來帮我般一下啊,怪沉的。”我瞪着眼睛说道。

    “你跟我暗送秋波,你媳妇知道么,,别你俩因为这事儿,再打起來。”马小优飞快的跑过來,一边帮我搬着,一边贱贱的说道。

    “我哪有时间买这些啊,都是她帮忙买的。”我随口回道。

    “有大嫂的气概,咯咯。”马小优调侃着说道。

    “别扯了。”

    我俩搬着东西,就走进了门市房,一楼是马小优的工作室,挂的全是衣服和图纸,我他妈看了两眼也看不明白,索性就不看了,上面是个阁楼,那里是马小优的卧室,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整日阳光充足,采光极好。

    “喝点神马啊。”马小优脱掉羽绒服,穿着极其单薄的t恤,冲我问道。

    “别忙活了,不渴。”我坐在椅子上,就掏出了烟盒。

    “你别在我这儿抽烟昂。”马小优皱眉提醒了一句。

    “净事儿。”我翻了翻白眼,又把烟盒揣了回去,四处扫了一眼,直白的问道:“马大姐啊,你过年真不回去啊。”

    “呼呼。”

    马小优洁白的小手,端着热水杯,靠在桌子上想了一下,俏脸沒什么表情的说道:“不回去。”

    “你到底跟家里发生啥矛盾了。”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沒什么矛盾。”

    “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猜你家应该挺有钱的。”我龇牙问道。

    “呵呵,有多少,算有钱。”马小优淡笑着冲我问道。

    “起码住别墅,开宝马以上的标准吧。”

    “你要这么说,那算有点钱吧。”马小优愣了一下,随口回道。

    “那你欠我的钱啥时候还呐,,我也挺紧的。”

    “呃你你是來要债的啊。”马小优听见这句话以后,俏脸明显慌乱了不少。

    “我去,看把你吓的,,别说咱俩还在一起睡过,就是沒睡过,我也不能过年來要账啊。”我鄙夷的回了一句。

    “妈的,你好好说话,谁和你睡过,。”马小优磨着银牙回了一句。

    “哦,曾在一个屋檐下睡过,最近说话有点简洁,行了,我來就是通知你一声,过年去我家过吧,,不是我说的,是安安说的,。”我站起來邀请了一下。

    “算了,我自己呆着挺舒服。”马小优咬着红唇,摇头回道。

    “别撑着了,自己一个人,听见谁家放炮不闹心啊,,过來吧,不让你白吃,你负责做饭。”我不容置疑的说道。

    “沒跟你撑着,,初一吧,初一我去你家串门。”马小优还是摇头说道。

    “真不去,。”我想了一下,认真的问道。

    “嗯,不去了。”

    “那好吧,三十那天你给我留门,我來你这儿陪你唠唠嗑,哈哈。”我沒有再劝,岔开话題整了一句。

    “就你,小破胆吧。”马小优一点不信我敢來的说道。

    “二b。”我斜眼骂了一句,摆手就要走。

    “虎子呢。”马小优看着我的背影,似乎犹豫了很久,才勉强的张口问道。

    “放你这儿吧。”我身体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说道。

章二百五十三 腊月二十八的嘴巴子

    海洋过年正常营业,所以基本岗位都进行轮休制,留下的当月工资翻倍,初一到十五,按照级别每天也会有相应的丰厚奖金,而胡圆圆的家在农村,再加上棋牌室那边还有事儿,所以他从腊月二十八这天,就已经开始休假了。

    “嘀铃铃。”

    正在房间收拾礼品的胡圆圆,兜里电话响起。

    “喂,妈啊。”

    “这都腊月二十八了,你准备啥时候回家啊,你爸从小年就开始骂街,再不回來,别说他收拾你昂。”圆圆母亲直不愣登的说道。

    “我这儿工作忙,估计三十中午能到家。”胡圆圆想了一下,笑着说道。

    “三十早上就封门了,哪有中午到家的。”圆圆母亲挺传统的说道。

    “沒办法啊,工作待遇挺好的,老板也不错,我都答应他三十回家了。”

    “那还能有车么。”母亲问道。

    “我打车回去,沒多远。”胡圆圆随口说道。

    “别败家,过年打车多贵啊,。”母亲立马呵斥道。

    “哈哈,这都小钱,我开了不少奖金呢,回去给你劈点。”胡圆圆大笑。

    “哎呀我滴祖宗啊,你别到家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去给你付车费,我就烧高香了,咱可不敢指着你的钱。”母亲无语的回道。

    “今年真不一样了,回家再说吧。”胡圆圆看见李水水走进來以后,拿着电话匆忙的说了一句。

    “小兔崽子,早点回來,。”父亲在电话里干净利索的喊出了八个字。

    “呵呵,知道了。”

    胡圆圆一笑,挂断了电话。

    “给家里打电话呢。”李水水笑着问道。

    “嗯,我妈打过來的,你咋过來了呢,水哥。”胡圆圆随口问道。

    “我一会要出去,顺便过來扫一眼。”李水水龇牙说道。

    “那正好,你不过來,我也想去找你呢,,这年底了,我得跟你对下账啊。”胡圆圆递给李水水一根烟,缓缓说道。

    “明天南南要弄个聚会,海哥跟我商量着,让我把棋牌社的事儿,趁着明天南南高兴就说了,但这玩应,也不能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想说就说呀,所以,我想着咱把外面的欠账收一收,明天当场分个红,多少无所谓,意思到了就行。”李水水随口说道。

    “行,那我明白了。”胡圆圆认真的点了点头。

    “收上來以后,你自己拿走五千,当我给爸妈买东西了。”李水水随口说了一句。

    “南哥给我的不少了,这里面一共也沒多少钱,我就不拿了吧。”胡圆圆认真的推辞了一句。

    “一码归一码,我给你的,你就拿着,等我跟南南说完了,棋牌社就交给你了。”李水水不容置疑的回了一句。

    “那好吧,我肯定好好干。”胡圆圆眼神里,闪烁着幸福的感恩,咧嘴一笑。

    “你忙着吧,我出去一趟。”李水水说完,夹着包就走了

    棋牌社就是个地头蛇的行当,你如果不了解客源,那这钱你就沒法挣,为啥李水水会把棋牌社放在铁路街附近,因为这里他很熟悉,周围有谁爱玩,谁家里是啥条件,他都知道一分部,所以胡圆圆刚开始收账,收的很顺利,并且你别看我们的圆圆哥,有点憨憨的,但办事儿还是挺有水平的。

    这还差两天过年,你上谁家去收账,它也有点过分,但领导交代的事儿,还不能不办,所以胡圆圆去哈达,拉了将近三千块钱的水果,雇了个小卡车,开始挨家挨户拜年,中途也不主动要钱,但谁都知道他來干什么的,临走之前,客户或多或少都会结一部分欠款。

    捅咕了一下午,转眼收上來七万多,当然,这其中是包含本金的,利息只是很少一部分,而且也有一部分人确实手头挺紧,但都拉着胡圆圆好言商量,为了以后打算,胡圆圆也沒逼他们。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收到于大壮家,发生了点变故。

    胡圆圆到了于大壮家的时候,他刚跟媳妇干完仗,屋里一片狼藉,桌子也踹翻了,地上全是泡开的茶叶和水渍,于大壮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你咋來了。”于大壮拽开门冲着胡圆圆生硬的问道。

    “呵呵,快过年了,我來拜个年。”胡圆圆看着满脖血道子的于大壮,还挺尴尬。

    “哦,那进來吧。”于大壮皱眉要让门。

    “进你妈了个b,,都他妈给我滚,。”这时,于大壮的媳妇顿时咆哮着喊道。

    “咋了这是。”胡圆圆吓的一哆嗦,站在门口沒敢往里走。

    “沒事儿,抽风呢。”于大壮烦躁的回了一句。

    “于大壮,,马上大年三十,你给我们娘俩就买回來一条鱼,,过年我就吃一条鱼啊,,。”于大壮媳妇继续喊道。

    “操.你.妈,不让你吃屎就不错了。”于大壮嘴里还喷着酒气骂道。

    “哎呀你敢骂我,。”于大壮媳妇顿时急眼了,披头散发跑出來,扯着于大壮的脖领子,就开始抡爪。

    “别打了,,大过年的,这是干啥。”胡圆圆也不能瞅着,一边劝架,一边就拦着。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滚远点。”于大壮媳妇相当彪悍,胡圆圆越劝她越來劲儿,撕扯了两下,她竟然挠了胡圆圆一巴掌。

    “操。”

    胡圆圆脸蛋子火辣辣一阵疼痛,用手一摸还出血了,顿时很烦躁的说道:“干啥啊,我好心过來拜年,你咋还动手了呢。”

    “你來要钱啊。”于大壮脑袋挨了两下以后,也眼睛通红的冲着胡圆圆问道。

    “嗯,水哥让我往回收收账,不过。”

    “收你妈了个b,我告诉你,一毛钱都沒有,,于大壮欠的钱,你们管他要,不给,你就弄死他,别特么來我家。”于大壮媳妇吵累了,坐在地上骂道。

    本來胡圆圆看见这幅景象,就想说过年以后再來收钱,年前就算了,但他妈于大壮媳妇,一句好听的也不说,所以胡圆圆也有点不乐意的回道:“我这好钱借出去了,咱能不能好好给了。”

    “你他妈愿意借他,,你要跟我整沒用的,我就报案,,你不开棋牌社的么,你看警察抓咱俩谁。”于大壮媳妇撒泼的说道。

    “于哥,你咋想的。”胡圆圆直接沒搭理她,冲着于大壮问道。

    “就jb两万來块钱,你还大过年的跑家里來要,,有这么干的?”于大壮也开始一句人话不说了。

    “沒钱你说沒钱的,好话会不会好好说。”胡圆圆撇着嘴,皱起了眉头。

    “你一个小孩,我跟你好好说啥啊,去去去,你先回去吧,钱的事儿,年后再说。”于大壮烦躁的回了一句。

    “再说,。”胡圆圆声音颤抖的疑问道。

    “你他妈有完沒完了,,我不说过年以后,我再说么。”

    “耍臭无赖是不。”胡圆圆瞪着眼珠子,咬牙问道。

    “你别jb整社会那一套,我就不还你了,你能把我咋地。”

    “操.你.妈,那我就揍你两万块钱的呗,。”胡圆圆突兀间一声怒吼,胳膊猛然抡了下去。

    “啪。”

    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在楼梯间响起,本來就有些迷糊的于大壮,顿时原地转悠了一圈,是的,被人猿一嘴巴子抽懵了。

    “于大壮,我能放给你钱,就有把握要回來,,都jb三十多岁的人了,心里有点数吧,明天晚上六点之前,你赶紧把钱给我送棋牌室去,,别他妈让我年三十过來找你。”胡圆圆指着于大壮的脸蛋子说了一句,气呼呼的走了。

    于大壮嘴角挂着鲜血,有点迷瞪。

    “这他妈还有两万的饥荒呢,,,这日子沒法过了,,于大壮,年后,我跟你办离婚手续,你他妈彻底从我家给我滚蛋。”媳妇扯脖子喊了一句,回屋穿上衣服,抱上孩子就走了,于大壮反应过來,要追但是沒追上

    另一头。

    我从马小优那儿走了以后,开车去了街口的肯德基,接上了安安。

    “咣当。”

    安安拽开车门,坐上來问道:“看完你家马大姐啦。”

    “我不光看了,我还知道她家好像挺有钱呢,,咋样,你有沒有一种危机感。”我龇牙问道。

    “安爷沒钱么,你借安爷的钱,还少么。”安安喝着奶茶,撇嘴问道。

    “别赛脸昂,跟谁爷爷的呢。”

    “噗。”

    安安扭头,张开红唇,一股黏了吧唧的奶茶故意喷在了我脸上。

    “你特么埋不埋汰啊,。”我赶紧拿着纸巾擦脸,烦躁的喊道。

    “喊甜,快快的。”安安拧着我的耳朵,无耻的笑着。

    “甜。”我屈辱的喊道。

    “乖,开车,带我去做美甲。”

    我磨着牙,启动了汽车,走的过程中,突然问了一句:“哎,为啥你对马小优沒有敌意,还给她买东西呢。”

    “沒有张芳,她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别管怎样,我俩还聊过天,这过年了,她一个人也怪冷清的,哎,她答应你,过年一起过了么。”安安随口问道。

    “沒有,她不去。”我摇头回道。

    “么。”安安一愣,撅起小嘴亲了我一下,赞扬着说道:“表现不错。”

    “你这是什么思路啊,。”我顿时无语。

    “别墨迹,开车。”

    “这特么小人得志。”

    “噗,。”

    “你有完沒完,赶紧把那个破奶茶扔了。”我异常焦躁的喊道。

章二百五十四 疯狂腊月二十九!

    第二日,下午四点多,大明星美发。

    “喂,白哥,恩恩,我攒的局,你晚上过來吧,呵呵,人多咋地,人多你还害羞啊,,沒有外人,都是朋友,对,就过年了,大家一起聚一聚,回首一下往事,展望一下未來,哈哈,我沒不着调,行了,别墨迹了,晚上我等你昂。”我坐在长椅上,正跟着白涛寒暄,聊了两句,他答应过來以后,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随后,我又给刘长生,皮特.李等一系列社会上的朋友打电话,邀请他们晚上过來喝点,这通电话打了两个多小时,一百人有点吹牛b,但我估摸着起码得來三四十人,当然,这里也包括海洋的人,章伟民,魏然,还有几个海洋关系好的内保,也都过來。

    “媳妇,你能不能行了,,就那两绺头发,你还要整成鸟巢啊。”我皱眉冲着脑袋顶着烘烤机的安安喊道。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媳妇,我还沒答应跟你和好呢。”安安斜眼回道。

    “那你特么拿钱的时候,不是一副挺爱我的样子么。”

    “别说的跟我多爱钱似的。”安安无聊的荡着小腿,随口回道。

    “行了,你自己在这儿弄吧,弄完去饭店找我。”我实在有点等烦了。

    “你走一个我看看。”安安挑起了黛眉。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好哇。”

    “马上,干了就好了。”

    “师傅,你赶紧整俩鼓风机,快给她吹干了得了,。”我急迫的冲着美发师傅喊道。

    “哥们,我有微波炉,那玩应快,要不我给你媳妇微一下子。”

    “会特么唠嗑么!我想给你微一下子,操。”我顿时很不乐意的喊道。

    “咯咯。”

    男美发师顿时娇笑连连,仿佛被炮轰过的脑袋,发丝略显凌乱,安安有他家会员卡,我也经常來剪头,所以和他很熟,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无j小姐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安安才做完了头发,酒红色的小波浪卷,看着还挺好玩,因为她本來皮肤就很白,中间的那绺头发,用卡子别住,露出额头,样子跟个洋娃娃似的,相当可耐。

    “好看么。”安安冲我问道。

    “好像雷劈的缝。”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你懂个屁。”

    “让我亲口。”

    “死远点,给我拿鞋去,爷要换上。”

    “不能当众漏脚,不妇道,上车换。”我拽着她飞快的跑了。

    车上,安安一边换着黑色的面包靴,一边嘟嘴打着预防针:“我告诉你昂,今晚别臭得瑟,请客沒问題,但量力而行,别一激动,又给爷捅咕出去好几万,咱外面还欠债呢。”

    “知道了。”我随口回了一句。

    “咦,这袜子怎么是旧的我去,什么味啊。”安安掐着鼻子,从面包鞋里,拿出一双臭袜子冲我问道。

    “新的我穿了。”我羞涩的回道。

    “你特么好像傻,那是女袜。”

    “沒事儿,我脚小。”

    “你个死变态,我穿什么啊,,,你还我袜子,。”

    “谁让你不回家的,我已经裸.脚穿鞋好几天了,别闹,我开车呢。”

    “我塞你嘴里。”

    我和安安欢乐的吵闹着,就接上了老仙,笑笑,还有门门,因为花花过年也去了外地,所以并沒有过來。

    晚上五点多,路上有点堵车,我们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饭店,我定的时间是八点,所以人都还沒來,老仙和门门找经理订菜去了,安安和笑笑,正在讨论年后韩国锥子脸之行,也沒空搭理我。

    我故作很忙的在那儿一通打电话,时间离开席越來越近,朋友们缓缓登场,我站在一楼大厅开始招呼着,接待了刘长生和皮特.李以后,我满脑袋是汗的拨通了水水的手机。

    “咋了。”

    “你特么在哪儿呢,,都啥时候了,还不过來,。”我挺不乐意的问道。

    “马上,,八点左右肯定到。”

    “你是客啊,,你还八点到,,赶紧打车过來,我自己一个人弄不过來。”我催促的说道。

    “行了,别墨迹了,我马上。”李水水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操,一天天也分不清哪头重。”我揣起电话骂了一句,抬头一看,白涛领着两个人也走进了大厅。

    “哎呦,南哥,当门童啦,。”

    白涛笑吟吟的打着招呼。

    “你好好说话昂,今儿我朋友都來了,赛脸收拾你。”我笑着走过去,跟他开了一句玩笑。

    “你快点打我吧,我正愁讹不着谁呢,。”白涛跟我握了一下手,随意说道。

    “咱俩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走吧,别站这儿了,里面说吧。”我拉着他就往屋里走,顺便问道:“这俩哥们。”

    “我俩弟弟,国宾,印子。”白涛介绍了一句。

    “哈喽哇。”

    “你好,南哥。”

    俩人笑着冲我打了声招呼。

    “叫我南南就行,呵呵。”我龇牙跟他们握了一下手,随后带着他们三个奔着楼上走去

    棋牌社。

    “刷刷刷。”

    点钞机正在过着钱,李水水夹着包站在门口,冲着宁海喊道:“你快点整吧,南南都打电话催了。”

    “操,钱不得一张一张点么,整错了算谁的啊。”宁海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來,你过來。”李水水指着抽水的小孩说道。

    “咋了水哥。”

    “今晚让他们玩到十点就行了,完了你告诉他们,咱这儿初一就开门,,后屋里有点水果,一会给他们分点。”李水水叮嘱了一句。

    “行,我明白。”小孩点了点头。

    李水水拉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了五百块钱,扔给了小孩说道:“零花吧。”

    “谢了水哥。”

    “呵呵。”李水水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沒再说话。

    “啥时候走啊。”

    胡圆圆从装赌具的后屋走出來,穿了一身新买的耐克运动服,小平头剃的很短,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

    “马上,海哥算完账,咱就走。”李水水回了一句。

    “算完了,,一共收上來七万四千多,本金不能动,只用这月利润的话,咱能拿四万多一点分出去。”宁海抬头说道。

    “行,现在南哥不差钱,分点意思意思就行,走吧,走吧。”李水水根本沒在意的说道。

    “好叻。”

    宁海从吧台里站起來就开始收拾东西。

    屋内,四张麻将桌还热火朝天的干着,一张牌九桌旁边,围聚了十多个赌徒,每个人手里都掐着钞票,眼珠死死盯着牌桌,准备瞅准机会,扎上两把。

    “走啊要。”

    一个赌徒笑呵呵的看着李水水问道。

    “嗯,朋友叫我过去,你们玩吧。”李水水摆手回道。

    “过年了,不整点福利啥的啊。”

    “一会发点水果豆油啥的。”

    “谢了昂。”

    “谢啥谢,也不值钱。”李水水和赌徒一边聊着,一边掏出了烟盒,屋内气氛热烈,烟雾朦胧,似乎与往常无恙

    棋牌社门外。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呼啸着赶來,驾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裤腿子上,胸口沾着醒目的血点子,握着车把直愣愣的扎向了牌社门口,。

    “咣当。”

    轮胎磕着马路牙子,减震发出一声脆响,车直接上了人行道,中年好像身体比较僵硬,一下沒搂住车把,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好在车速不快,他并沒有受什么大伤。

    “扑棱。”

    他扶着湿滑的地面,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回身走到摩托车后,从车架上拿出了一个五十斤装的白酒桶,里面有很明显的半桶液体。

    “呼呼呼。”

    他瞪着眼珠子,盯住了棋牌社,剧烈的喘息了两声,突然迈腿跑了过去,先是用皮带拴住了两扇门的把手,随后拧开桶盖,疯了一样的开始泼着桶里的液体,。

    “哗啦,哗啦,,。”

    液体浇灌在棋牌社的门口,发出声响,转瞬间木头门,还有棉布帘子,就被液体浸湿,。

    “什么动静。”

    站在屋内台阶上,正在等宁海的胡圆圆,突然疑惑的说了一句。

    “啥啊。”宁海刚装完钱,背起单肩包问了一句。

    “好像有水声。”胡圆圆竖着耳朵说了一句。

    “楼上他妈的又倒垃圾呢吧。”宁海随口回了一句。

    “不对,好像是门口的声。”胡圆圆摇头说了一句,伸手就要扒拉开门帘子。

    门外。

    于大壮用袖口擦着额头的汗水,咬牙切齿的冲屋里喊道:“操.你.妈,谁在呢,。”

    “谁在外面喊呢。”胡圆圆更加疑惑的回了一句。

    “在里面呢,,那就是你了,。”

    于大壮一听见这个声,二话不说,掏出用硬币卡主的打火机,点着火,竟然一点沒犹豫的冲门口扔了过去。

    “什么味,怎么好像是汽油呢。”李水水回头问了一句。

    时间静止,防风打火机,挂着火苗在空中飞了过去,。

    “轰,,。”

    三秒以后,一阵气爆声乍起,火球一瞬间燃起,奔着棋牌社室内翻滚去,。

    “操。”

    胡圆圆本能的一抬胳膊,额头前半部分的头发,瞬间就燎沒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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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介绍: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性凉薄,略显无耻的我,身边多了这样一群人。
我失恋的时候,他们会说:多大个事儿啊,娘们没了,明儿再找,如果你实在急用,那今晚我自己借你一宿!
他们总是在我茫然的时候,陪我在简陋的平房里喊着!
万般努力,我们只为出人头地!
......
那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缺心眼一样的热情,许多年以后,有人离去,有人老去,也有人渺无
我就是传奇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就是传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