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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危险

    “你……”

    陆然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没错,是我。”

    对面的男子点头说道。

    陆然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他努力地回想着上一次见面,他们都说过了什么。

    “你是,老杨?”

    陆然想起了,上一次,他见到这个光头男子的时候,他让自己称呼他为老杨。

    连上了?

    陆然感到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一幕,竟然和上一次梦中的场景,连上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知觉,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真实还是梦中了。

    如果是梦中,那么,自己也和一些前来咨询的咨客一样,开始做起了奇怪的,连续的梦境了?

    这让陆然不禁有些困惑,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怎么会突然这样了?

    亦或者,这不是做梦,自己就是在现实里?

    在现实里?

    什么情况下,自己在现实里,会产生如此恍惚的感觉?

    陆然惊疑,只觉得看对面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对面的这个男子,好似每一次出现,都会利用周围的环境,恰到好处地,让人看不清他。

    这种感觉和手法……

    “难道,我被人不知不觉中,催眠了吗?”

    陆然终于意识到了一些异常,他突然变得警惕了起来。

    且不说他现在究竟是处于梦中,还是催眠,还是现实中。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可以随时找到他,随时和他说话,这就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陆然有了一些紧张,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男子的长相,然而,他越是张大眼睛,却越觉得眼前更加的模糊。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陆然有些急迫地追问。与此同时,他感到门窗外照射到他身上的阳光,好像越发地温暖了,他还闻到了一股,被子被拿到阳光下曝晒以后,所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

    陆然没来由地感到了一股困意。

    “放轻松,你想看我的样貌,我会让你看到的,我对你没有恶意。”说着,背对着阳光的“老杨”,摘下了他头上戴着的帽子。

    顿时,从他背后照过来的光线,霎时明亮了一层,阳光沿着他脸的边缘,将他的脸庞映衬得白亮了许多,却仍然带着一些朦胧和模糊,在脸的中间部分,还留有一块光线的阴影。

    但是,这仍然比陆然最早看到他的时候清楚多了,于是,陆然再一次睁大了眼睛看过去。

    第一印象,是对方的头,光光的,没有头发,很显眼,然后,是对方的年龄,这大约是一个中年人。

    只是,这个男子,似乎有一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陆然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他突然又觉得一股困意袭来。

    他的意识变得很疲累,思考让他的大脑有些劳累。

    过了一会儿。

    陆然的眼前,不知道怎么的,已经是一片黑暗。

    这个时候,他听见耳边出现了那位老杨的声音。

    “所以,你考虑好了吗?”老杨似乎在问他问题。

    “考虑好什么?”陆然反问道。

    “是否要做我的学生?”

    陆然隐约想了起来,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老杨就说要收自己做他学生。

    “做你的学生?”陆然这一次,没有马上地拒绝和否定,而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变慢了许多,困乏得连眼皮子都不愿睁开。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学生?”陆然问道。

    “嗯,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很明白地回答你。只是,我看中了你。或者说,有人看中了你,希望你能加入。”

    “加入什么?”陆然在努力地保持思维的运转,不被困意打败。

    “这个,我还不太方便现在说出来。总之,我和我所在的组织,都很欢迎你。”这个问题,老杨回答得很含糊。

    “好吧,可是,为什么,你要邀请我,却总是要这样出现,我是说……我感觉很奇怪,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不是很清醒……”

    陆然想要描述这种被催眠了的感觉,但是语言上,迷迷糊糊地,说不清楚。

    “哦,这是因为,我不想轻易地被人认出来。在你没有答应我之前,我也不想被你认出来。”

    “为什么?被认出来,会怎么样呢?”陆然下意识的问。

    这个问题,老杨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其实,现在让你看见我,我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这是我的习惯。或者说,我不习惯把这一层身份暴露给其他人知道。

    我和我的同伴们也有过这种约定,不是出于特殊的原因,就不会暴露这个身份。

    我们不喜欢有风险。”

    陆然的脑中感觉更加迷糊了。

    什么有风险?

    我能给他带来什么风险?

    难不成他是通缉犯?

    一连串的疑问,在陆然的心里产生。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如何呢?”

    “不会如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要担心。哦,不过,我会让你忘记,忘记我们的谈话。这也是为什么,我需要用这种方式和你见面。因为这样一来,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忘却。”

    老杨说得很坦白,陆然如果不同意加入他们,他就有方法,可以删掉陆然关于他的记忆。

    这在平日的陆然看来,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他现在不是很清醒,所以,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情绪来。

    陆然的脑中还在转着,他停顿了许久,才重又开口对老杨说道:“可是,如果我对你们什么都不了解,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呢?”

    陆然除了在上一次与老杨见面前,和梅花折交谈的时候,听梅花折说了一句,他的老师想见自己。算是了解到,老杨是梅花折的老师,其他的,全都一无所知。

    “我们,是一个组织。我们很松散,这真是很难形容。”老杨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或者说,也不是一个组织。我们,是几个人。是几个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老杨在尽量用准确,但是又不完全暴露真实身份的方式和陆然解释着。

    精神力?

    陆然不知道老杨所说的精神力是指的什么。

    心理,精神力……

    联想到梅花折所说的,这位老杨是他的老师,也就是说,他是一个研究人员,学者?研究人的精神力的一位老师?

    陆然在心里对他的身份做着判断。

    “可是,老杨。”陆然对他的称呼已经不是那么陌生了,“你们是研究心理方面的学者,这个我能够接受。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和我见面,你们说的危险又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你没有注意到吗

    “会有什么危险?”

    老杨在嘴上重复了一遍陆然的问题,似乎有些头疼,不确定如何回答。

    “陆然,在你自己的学习和工作中,你或许感受不到哪里存在危险,的确,一般的研究和学习,是谈不上有什么危险的。

    你所见到的,全都是学识带给你的成长,还有对于你的个案,对于你身边的人带来的好处。

    这个的确是常人所认识,所理解的研究和学术。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也和你的生活一样,我对学识的理解,也是阳光、积极、安全的。

    只是后来,我经历了一些事情。

    我突然发现,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是那么地真实,那么的实在。

    有一些知识,当你掌握得越来越多了以后,它慢慢就转化成了一种力量,是一种超乎寻常人所能掌握的能力。

    比如,我现在在对你做的事情。

    这件事,很可能是危险的。

    你刚才,就感觉到了有一些危险,不是吗?

    当然,我对你没有恶意,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邀请你的。

    我只是想说明,当你的能力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当你的研究有了一定的深度,你所受到的约束,就越来越少,你能掌控的事,就会变得越来越多。”

    说到这里,老杨看了陆然一眼。

    要在平时,陆然或许会回上一句,“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此刻,陆然仍旧闭着眼睛,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他的耳朵在听,思维也在转动,只是反应不似平时清醒中的那样直接和灵敏。

    “或许,你会觉得,这很好。没有什么可烦恼的。可是,你自己可以这么想,但是其他人呢?

    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你有这种能力,你可以随时对他们使用一些能力,那么,他们会怎么想呢?

    我想,他们多半会产生危险的感觉。

    而你在平时的工作中,并未察觉自己的能力,对其他人有什么危险性。

    那是因为,你的工作性质很明确,就是帮人咨询,所以,你所有训练的技巧,所有的思维方式,都是如何帮助他人化解心病,解除难题。

    你做的催眠,咨客们都很信任,在治疗中的种种原则,规范了咨询师的行为,你们以获得对方的信任作为前提,以他们的疗愈作为宗旨。

    所以,咨询师的存在,大多是让人放心的。”

    听他的这个意思,他不是做咨询工作的?

    陆然心里存疑,却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而我不一样,我是做研究的。

    最开始,我也是一个咨询师。但是到了后来,我越来越沉浸在技术本身,而很少去做咨询了。

    我沉迷于人的意识形态的各种转变,沉迷于催眠,沉迷于梦。

    我越来越精于技术,一直到我发现,我的技术,已经不止可以用来做咨询的工作,它还能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很多我以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

    你可以想像吗?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

    就我认识的,就有那么几个。

    这几个人,或许都和我一样,也都和你一样,用咨询师的职业道德,严格地要求自己,恪守规则。

    当然,这些人也可能已经变得不一样,不再恪守那些道德。

    即便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道德的准绳,严于律己,然而,知道我们的人,知道我们已经形成了组织的人,还会对我们完全地放心,放任我们自由吗?”

    一个反问,让迷糊中的陆然,多少有些明白这位老杨的意思了。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老杨我现在很牛叉了,别人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都会害怕,保不齐就有可能要把我当作怪物抓起来,所以我需要掩盖身份,让别人认不出来。

    这个逻辑似乎简单易懂,但是陆然这么想了一遍,就还是觉得有些好笑,这老杨是觉得自己有多牛叉啊,这个地方有多少人会认得他?

    还是说,他就只担心自己会认出他来?

    陆然想想,觉得又不对,刚才老杨已经让他看见他的样貌了,还说了他是信任陆然的,也希望得到陆然的信任,陆然也是因此才放松了一些警惕。

    可既然如此,那他是怕什么人认出他呢?

    陆然觉着,这个逻辑怎么这么像是蜘蛛侠、蝙蝠侠或绿巨人才应该有的烦恼呢?

    就在陆然觉得有些想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精神清醒了许多,一下子就跳出了刚才昏沉的状态。

    他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皮子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沉重,而是轻松地张开了,而且张开之后,比先前更加的清爽和精神。

    清醒过来之后,陆然立刻朝着对面看过去。

    然而,正如他心里隐约预料的那样,面前这张圆桌的对面,已经没有坐人了。

    老杨,已经走了。

    再一次地,他没有让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见到他。

    刚才,那个还是梦吗?

    陆然朝着咖啡馆的门口看过去,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两位美女,茜茜和夏岚。

    她们就站在咖啡厅的门口,看到陆然坐在角落的圆桌旁,她们都愣了一会儿,随后,就从门口朝着陆然所在的这张圆桌快步走来。

    “陆哥,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茜茜走过来,坐在了陆然的旁边。

    “我睡着了?”

    “嗯,是啊,我们找到咖啡厅的时候,看到你正坐在这里睡觉,我们很意外,不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出来有点事吗,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睡着了?”夏岚很是疑惑。

    “你们看到我在这里睡觉?”

    茜茜和夏岚互相看了一眼,纳闷地点头齐声道:“是啊。”

    “你闭着眼睛,低着头,我们看着就是睡着了。”茜茜说。

    “那我刚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吗?”陆然盯着她们两人问,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至关重要。

    茜茜点头。

    夏岚说道:“我们看到你的时候,的确是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的。不过,我们也是刚刚才在这里找到你。”

    陆然听到夏岚的这番话,仍旧有些不甘心,他站了起来,走到咖啡厅吧台,对着站在吧台里面正在擦着杯子的服务生问道:“我刚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吗?”

    “这个位置?”服务生指了指陆然刚才所在的那张桌子。

    陆然点头。

    “这张桌子旁边的座位在你来之前就有人了,你来了以后,没有注意到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像一个人

    听了吧台服务生的话,陆然眼前一亮。

    他盯着面前这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问道:“我来之前,这个位置上是有人的对吧?”

    陆然有些兴奋,他似乎抓到了一丝证据,一丝足以让他分辨出现实还是梦境的证据。

    虽然刚才听到茜茜和夏岚说看到自己在睡觉,陆然的心里心里还略有些疑惑和失落,想着自己或许又是做梦了。

    然而,当这个服务生说出他的对面,的确曾经坐着一个人的时候,陆然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你看到坐我对面的那个人在和我说话了吗?”他又问。

    “这个,我倒没注意。”服务生的回答,这回却没有陆然预想的那样清晰,“你好像坐在那里睡着了,我没有注意那位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们有没有说过话。不过,您不是睡着了吗,您怎么会和他说话呢?”

    服务生说完了自己所看到的,就继续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陆然知道自己问不出更多了,于是和茜茜,夏岚走出了咖啡厅。

    看着她们二人好奇的眼神,陆然主动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不知道我怎么到了那里。也为难你们找到这里来了,让你们俩担心了。

    现在我也无法完全地解释这件事情,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为什么看上去睡着了,还有,我究竟是不是睡着了。

    我现在只有一点线索和记忆,我记得,我见到了一个中年的光头男子,他的样貌,似乎有些大众,我看着有些眼熟,他叫老……”

    陆然刚想说出老杨两个字,又突然想起了老杨跟自己说,他之所以要这么小心地与他见面,就是怕被人认出来。

    陆然不确定老杨两个字,是否是他的什么名号,在没弄清楚之前,他决定暂时不告诉身边的人,而且老杨说过,他的能力,会让人感到危险。

    凡是可能和危险有关的事情,陆然都不想让茜茜和夏岚过多地参与进来。

    “一个中年男人?”

    “光头的?”

    茜茜和夏岚听到陆然这么说,俩人都开始分析起来了,她们极力地在回想,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这个样貌的,认不认识。

    陆然却不指望她们能想出什么人来,这个老杨的出现,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凭空出现的,甚至像是虚幻的。

    可是,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夏岚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着陆然说道:“你记得唐云老师吗?”

    “唐云?”

    陆然听着这个名字,觉得分外耳熟。

    “就是我们在第二场实操考试里的那个主考官,你记得么?”

    陆然脑中闪过了考场里的全部过程。

    记得,当然记得。

    他怎么会忘记那位对他们的表现曾经有过犀利点评的光头老师呢?

    光头老师?

    陆然这下回忆起了这个关键的信息。

    他们两个都没有留着头发,而是剃了光头。

    这是两个人最为接近的标志。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此时陆然努力地回想,他仅仅见过一面的主考官唐云老师,还有刚刚在迷糊的状态下,看见的那张脸。

    陆然之所以一开始听到夏岚说起唐云的名字,没有特别的反应,是因为他只是在考场上,听这位主考官介绍过自己一次,之后,再没有见到他出现在蓝海,记忆多少有些疏远了。

    况且,那位主考官一定在别处忙着别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见面呢?还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见面?

    陆然在下意识里,根本就不会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然而,夏岚既然提到了这个人,陆然也就不妨单从外貌上,对比一下两人的样子。

    陆然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说出了几个字来:“像,真挺像的。”

    这几个字让陆然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没有想到,在自己脑海里完全没有联系的两个人,在他模糊的记忆中,真有几分相似。

    “是吗?是同一个人吗?唐老师刚才来找你了?”茜茜急着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岚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虽然唐云老师的名字是她提醒陆然的,但是,她看得出来,陆然现在还是不够肯定。

    “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难道,真的是唐老师来找我?”这个疑问让陆然都觉得自己有些天方夜谭。

    大名鼎鼎的唐云老师要找自己商量什么事儿,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啊。

    “他们的长相,乍一想起来,的确是有些相似的,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和他们都留着光头有关。”

    茜茜听他说自己不确定,微凝着眉头问:“那,这个人跟你说了什么呢?为什么会睡着了?”

    “他说要我做他的学生……”说到这里,陆然不想再详细地说什么他提到的组织的事情了,一来,他也说不详细,二来也会平添茜茜的担心。

    “这件事,的确奇怪……”夏岚双臂交叉,环抱着前胸,严肃地对陆然说:“你会不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不会被人催眠了?”陆然很干脆地说出了夏岚的猜测,“如果我刚才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对面的确坐着一个人,那么,就有这种可能了。”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能够利用周围的环境,随时把你催眠,那他的技巧已经不只是停留在咨询室里了。”这种可能性让夏岚看到了一个她不可直视的高手,这让她开始反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是陆然现在也无法回答她的。

    “嗯,除了利用周围的环境,还有,周围的人……”陆然这时候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人,梅花折,这个神出鬼没的梅花折,总是在他毫无预料的时候,就出现了。

    陆然想问问茜茜和夏岚,有没有梅花折的联系方式,每一次梅花折的出现都很匆忙,他们还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

    陆然想干脆一点,找他问个清楚。

    可惜,当他问出来的时候,面前的两人也是无奈地摇头。

    就在大家沉默,还在想办法的时候,陆然却想到了什么,然后笑着对她们说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这件事我自己会搞清楚的,我一个大男人,不用担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联系梅同学

    和茜茜,夏岚说明了这件事情自己会处理之后,陆然和二人又走了一段路程,聊了一会儿将来合伙做大培训班的事情。

    陆然明确表示会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认真地投入到岚心咨询室的运营里。

    茜茜听了也十分支持,一边走,一边拉着陆然欢快地说,自己一定要和父亲表明自己的决定,这样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加入到这个团队里,好好经营自己的讲师梦。

    陆然倒是更为谨慎地对茜茜说,告诉父亲这个事,不能操之过急,他们得好好商量一下,可不能让她父亲觉得她这是故意要忤逆自己,在耍小孩子脾气,到时候别惹得他不高兴了,陈浩南那小子再补上一刀,这可就难办了。

    “这事得好好沟通,讲究方法,尽量争取他老人家的理解。”陆然对茜茜劝说道。

    茜茜听了乖乖点头。

    “当然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如果出现了什么困难,你再和我说。”陆然给茜茜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不想把压力推到茜茜身上。

    夏岚看着这二人的温柔对话,脸上的微笑,却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来。

    “我到前面坐车去了,和你们不是一路了,那就先拜拜了。”

    夏岚挥着手和二人告别。

    道了别之后,陆然先把茜茜送回了家,然后径自往家里走。

    陆然想去的地方,其实不是回家,而是去蓝海。

    他想找张笑鸣,张老师去。

    但是今天他们出来办培训,这个点各公司也下班了,蓝海也不例外。这个时候回蓝海,是找不到张老师的。

    也不知道张老师在做什么,吃过饭了吗?

    陆然也顾不得这么多,还是先打个电话找张老师问问吧。

    走在路上,陆然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听筒里响了三声之后,接通了。

    “张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您现在方便接话吗?有件事我想询问您。”

    电话那头听上去很安静,张老师或许还在办公。

    “好小子,这两天我没见着你,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联系一下梅花折。”

    “梅花折?”张老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位参加今年催眠考试,两次都考了第三名的那位梅同学。”

    张老师这才想起来,“哦,你说的是他。他总没来上课,我很少见到他,我一下子都没想起来。怎么想起要找他了,你要找他切磋学习吗?我这里没有存他的电话。不过,他有报名考试,负责考试报名的老师应该有。”

    果然,就算梅花折神出鬼没,没人能联系上他,但是他报名考试了,蓝海就一定留存了他的联系方式。

    陆然正是想到了这点,才决定试一试,看能不能直接找到梅花折。

    “对,我是想找他切磋切磋,不过苦于找不到他人。”陆然顺着老师的话说,他还没有打算把老杨的事告诉老师,他一时也不知要怎么说,他想等自己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些,再向老师汇报。

    况且,他还没有特别弄明白老杨说的,别人觉得他有危险,是个什么概念,他很强,这点陆然理解,但是有多强?如果张老师牵涉进来,会不会打草惊蛇,反而对大家不利?

    也正是出于这个想法,陆然才会说出想要和梅花折切磋切磋。这个理由,不是陆然临时胡乱编造的,而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陆然确实想和梅花折对上一对。

    虽然从实力上,过去梅花折的考试排名并没有在夏岚和他之上,陆然并没有特别地注意到他,但是每一次老杨的出现,都和他有关,而且他可能就是老杨的学生。

    梅花折是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突破口。陆然需要了解他的实力。

    “明天到了蓝海,你可以去问问相关的负责人,不过,通常负责考试报名的部门是不会随意把报名学员的信息透露给他人的。”

    张老师的回答,再次让陆然有些犯难了。

    不能拿到他的联系方式……

    “只有负责人可以直接联系考生吧?”

    “嗯,是的,当然了,参与催眠课程的老师也可以联系他,虽然不是直接地联系,但是我们能让负责人帮忙联系。”

    张老师在暗示陆然,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他或许可以帮忙传个话。

    陆然想了想,自己若是联系他,想说什么呢?有什么事,是可以通过张老师转达的?

    “我想和他较量,我想在下一次考试的时候,和他一组,进行实操考试。”

    陆然这话的意思是,他想找梅花折作为直接的对手。

    张老师听了有些意外,“你要找他?我记得,在前两次的考试里,他的表现,都不如你和夏岚,你要特别地找他来切磋吗?”

    张老师不是很理解,陆然为什么会特别地盯上一个实力本来就不如自己的考生,“夏岚作为你的对手和师姐,你们一起学习,互相都精进了不少。如果是梅花折的话……”

    张老师是从导师的角度在帮陆然考虑:“哦,还有,下半年的考试,又较上半年更加难了,这个情况我之前还没有仔细地和你说明过。

    下半年,我们的考试排名不再局限在蓝海的学员里了,外面培训学校出来的学生,社会人士,只要报考了本市的催眠等级考试,都有可能作为对手。

    如果你真的有志拿到第一,就要打败所有的考生。

    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目标,这个和你组队的考生,最后确定是谁,你需不需要老师帮你挑选一下?”

    张老师说的非常温和,但语气严肃了起来。

    考试是一件要紧的事,张老师希望陆然能够谨慎一些。

    陆然的眼珠子转了转说:“这个最后选择谁作组员,我现在也没有完全确定下来。但是我对梅花折的技巧还不完全了解,我想先见识见识,说不定也能从他身上学到一些东西。”

    听到陆然是想向别人虚心学习,张老师觉得也有道理,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能小看了身边的同学,何况,蓝海这一届考生里,就数他们三个成绩最好。

    “好,我帮你问问看。对了,你最近有什么新的个案吗?”张老师顺便关心陆然的工作。

    “嗯,有一个,还没有结束,是帮助警局那里介绍来的一个孩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你不是做梦

    黄得文的案子,从警局的角度来看,其实已经结束了。

    陆然也算是给了吴敏警官一个交待了。

    虽然这个交待有些不尽人意,让人遗憾。

    陆然费劲地尝试理解黄得文的音乐,了解他这个人,最后的结果,却仍然是不能找出证据,对他控诉。

    吴警官或许接受了这般的无奈。

    但是在陆然心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

    “哦?还没有结束,看来这个个案,很值得你琢磨,方便下一次的时候,在分享会上供大家一起学习吗?”

    黄得文的情况非常特殊,国内有他这个情况的,可能找不出第二个。

    一个音乐神童,在国外和国内都分别有过拘留的记录,这个背景就不太适合在公众面前暴露出来,毕竟咨询师首要的职责,是要保证客户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黄得文还不算是自己的咨客。

    “这个个案,不太方便直接地拿来分享,而且,我还没有作为咨询师的身份,给这个案主做过咨询呢。”

    “还没有做过咨询?”这着实让张老师诧异了一下,据他所知,陆然去帮助警方调查这个新案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这第一次咨询呢?”

    “下周。下周,或许也不能算是严格的咨询,我打算找对方谈谈,但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或许他会听我说,或许不会,我会做一个尝试。”

    陆然说得比较模糊,张老师却没有太多的担心,他知道,陆然在做一些努力,把另一个人尽可能往好的方向改变的努力。

    “好,你注意尺度。”

    张老师说的这个尺度,陆然是能够领会的。

    咨询讲求咨客要有主动求助的意愿,这样的咨询才是最有效果的。

    因为主动求助的咨客,想要改变,想要变好的意愿更加强烈,这有助于他在咨询的过程中,积极地配合咨询师的工作。

    也就是说,如果咨客主动上门预约咨询,寻求咨询师的帮助,才是最为规范的流程,而陆然所说的自己主动约见对方谈话,的确不符合一般的流程。

    但是张老师没有过多地过问,他知道陆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自己手把手指导的新手咨询师了。

    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挂了电话,陆然翻开了自己的手机短信。

    里面是前几天吴敏警官给陆然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是警方会再一次帮助陆然联系黄得文,询问他下周是否能够再见一次陆然。

    陆然之所以主动上门也要去见黄得文,是出于自己内心的责任感。

    他曾经和吴警官说过,黄得文的问题,无法起诉,但不代表可以对他放任自流。

    同时,陆然认为,简单粗暴地禁止黄得文弹奏那首乐曲,也不能够根本性地杜绝类似情况的发生。

    黄得文有音乐天赋,音乐只是他手下的魔法。

    没有了这首曲子,他还会有下一首曲子。

    根本问题,还是在于演奏者的心。

    黄得文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咨询师,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所以吴警官曾经代表程警官,以及警局向陆然致谢,感谢他所做的努力,在吴警官眼里,陆然是一个很有社会责任感的心理医生。

    正想着下一次要以什么姿态去见黄得文,陆然已经走到了家门。

    打开了家里的灯,陆然径直地朝着房间走去。

    他掏出包里的绿皮本子,在书桌上坐下。

    陆然翻到了新的一页,开始记录:“个案记录:黄得文,咨询师:陆然……”

    陆然刚刚写了一行,页面上就跳出了那只兔子。

    兔子两只眼睛在平时只是两个小点,这个时候,却睁得老大,大得像是日本漫画里少女的眸子,占了半张脸的面积,水汪汪地看着陆然。

    “你好自觉……”兔子有些激动,它慢吞吞地,有些不敢相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陆然看到兔子的这番神情,也没有停下手上的笔,继续埋头记录着。

    他一边写着一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又见到老杨了。”

    没想到兔子那水汪汪的眼睛睁大更加大了,“你上次说在梦里见到的那个老杨?在哪里?”

    兔子的那双大眼左右张望着,想看看老杨在哪里。

    “哦,已经见过了。他已经不见了。”

    陆然随口解释了一句,继续写他的字,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也没有抬眼看兔子。

    而此时的兔子,正死死地盯着陆然,而它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瞬间变回了那双小黑点。

    “陆然,你看着我。”

    陆然不看。

    “你看不看。”

    不看。

    只见书页的空白处快速地出现了一行加粗加大的狂草字体:“我不是说过下次他出现的时候,要带着我吗!”

    后面是一连串的感叹号。

    语气之强烈,虽然陆然听不见兔子的咆哮,但是从它的字体上,已经能够体会到了。

    这要是能说话,还不得吼死我啊。陆然心里暗暗地想。

    “是,是这样的,当时情况紧急,我又看到了老杨的学生,也就是和我一起考试的梅同学,在我的梦里,他曾经声称自己是老杨的学生,而且上一次也是他先出现,然后老杨就出现了,所以我马上就追出去了,我就……”

    “就没想起来我,对吗?”

    后面又是一连串的感叹号。

    “我带着你的,贴身带着,实在是情况紧急!”陆然又解释了一句。

    “别(四声)解释了,你心里就没我,陆然!难怪你今天这么勤快,原来都是假的,你心里就没我,你就……”兔子气得说不出话,“我要诅咒你!”

    最后还是放了它的大招。

    “不不,你听我解释……”

    陆然头上冒汗,他开始从头到尾,详细地给兔子解释起来,他怎么地突然间看见了梅花折,又怎么地追出去,怎么出现在了咖啡馆,怎么莫名其妙地醒来了。

    “他们都说我睡着了,可是,如果我真的是在做梦,那怎么能两次都梦到这个老杨,我做了重复的梦吗?而且,服务生说,我的对面的确有坐人。”

    陆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也顺便转移一下兔子的注意力。

    听完了这一段,兔子果然没有消停了下来,没有立马出现咆哮体。

    过了一会儿,页面上还是空白的,它没有说话。

    怎么了?气晕了?

    陆然拿起本子,抖了抖。

    刚抖了它一下,兔子又出现了,它低头,摸着下巴,说:“你的确睡着了,你也不是做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你不是做梦

    黄得文的案子,从警局的角度来看,其实已经结束了。

    陆然也算是给了吴敏警官一个交待了。

    虽然这个交待有些不尽人意,让人遗憾。

    陆然费劲地尝试理解黄得文的音乐,了解他这个人,最后的结果,却仍然是不能找出证据,对他控诉。

    吴警官或许接受了这般的无奈。

    但是在陆然心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

    “哦?还没有结束,看来这个个案,很值得你琢磨,方便下一次的时候,在分享会上供大家一起学习吗?”

    黄得文的情况非常特殊,国内有他这个情况的,可能找不出第二个。

    一个音乐神童,在国外和国内都分别有过拘留的记录,这个背景就不太适合在公众面前暴露出来,毕竟咨询师首要的职责,是要保证客户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黄得文还不算是自己的咨客。

    “这个个案,不太方便直接地拿来分享,而且,我还没有作为咨询师的身份,给这个案主做过咨询呢。”

    “还没有做过咨询?”这着实让张老师诧异了一下,据他所知,陆然去帮助警方调查这个新案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这第一次咨询呢?”

    “下周。下周,或许也不能算是严格的咨询,我打算找对方谈谈,但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或许他会听我说,或许不会,我会做一个尝试。”

    陆然说得比较模糊,张老师却没有太多的担心,他知道,陆然在做一些努力,把另一个人尽可能往好的方向改变的努力。

    “好,你注意尺度。”

    张老师说的这个尺度,陆然是能够领会的。

    咨询讲求咨客要有主动求助的意愿,这样的咨询才是最有效果的。

    因为主动求助的咨客,想要改变,想要变好的意愿更加强烈,这有助于他在咨询的过程中,积极地配合咨询师的工作。

    也就是说,如果咨客主动上门预约咨询,寻求咨询师的帮助,才是最为规范的流程,而陆然所说的自己主动约见对方谈话,的确不符合一般的流程。

    但是张老师没有过多地过问,他知道陆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自己手把手指导的新手咨询师了。

    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挂了电话,陆然翻开了自己的手机短信。

    里面是前几天吴敏警官给陆然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是警方会再一次帮助陆然联系黄得文,询问他下周是否能够再见一次陆然。

    陆然之所以主动上门也要去见黄得文,是出于自己内心的责任感。

    他曾经和吴警官说过,黄得文的问题,无法起诉,但不代表可以对他放任自流。

    同时,陆然认为,简单粗暴地禁止黄得文弹奏那首乐曲,也不能够根本性地杜绝类似情况的发生。

    黄得文有音乐天赋,音乐只是他手下的魔法。

    没有了这首曲子,他还会有下一首曲子。

    根本问题,还是在于演奏者的心。

    黄得文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咨询师,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所以吴警官曾经代表程警官,以及警局向陆然致谢,感谢他所做的努力,在吴警官眼里,陆然是一个很有社会责任感的心理医生。

    正想着下一次要以什么姿态去见黄得文,陆然已经走到了家门。

    打开了家里的灯,陆然径直地朝着房间走去。

    他掏出包里的绿皮本子,在书桌上坐下。

    陆然翻到了新的一页,开始记录:“个案记录:黄得文,咨询师:陆然……”

    陆然刚刚写了一行,页面上就跳出了那只兔子。

    兔子两只眼睛在平时只是两个小点,这个时候,却睁得老大,大得像是日本漫画里少女的眸子,占了半张脸的面积,水汪汪地看着陆然。

    “你好自觉……”兔子有些激动,它慢吞吞地,有些不敢相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陆然看到兔子的这番神情,也没有停下手上的笔,继续埋头记录着。

    他一边写着一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我又见到老杨了。”

    没想到兔子那水汪汪的眼睛睁大更加大了,“你上次说在梦里见到的那个老杨?在哪里?”

    兔子的那双大眼左右张望着,想看看老杨在哪里。

    “哦,已经见过了。他已经不见了。”

    陆然随口解释了一句,继续写他的字,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也没有抬眼看兔子。

    而此时的兔子,正死死地盯着陆然,而它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瞬间变回了那双小黑点。

    “陆然,你看着我。”

    陆然不看。

    “你看不看。”

    不看。

    只见书页的空白处快速地出现了一行加粗加大的狂草字体:“我不是说过下次他出现的时候,要带着我吗!”

    后面是一连串的感叹号。

    语气之强烈,虽然陆然听不见兔子的咆哮,但是从它的字体上,已经能够体会到了。

    这要是能说话,还不得吼死我啊。陆然心里暗暗地想。

    “是,是这样的,当时情况紧急,我又看到了老杨的学生,也就是和我一起考试的梅同学,在我的梦里,他曾经声称自己是老杨的学生,而且上一次也是他先出现,然后老杨就出现了,所以我马上就追出去了,我就……”

    “就没想起来我,对吗?”

    后面又是一连串的感叹号。

    “我带着你的,贴身带着,实在是情况紧急!”陆然又解释了一句。

    “别(四声)解释了,你心里就没我,陆然!难怪你今天这么勤快,原来都是假的,你心里就没我,你就……”兔子气得说不出话,“我要诅咒你!”

    最后还是放了它的大招。

    “不不,你听我解释……”

    陆然头上冒汗,他开始从头到尾,详细地给兔子解释起来,他怎么地突然间看见了梅花折,又怎么地追出去,怎么出现在了咖啡馆,怎么莫名其妙地醒来了。

    “他们都说我睡着了,可是,如果我真的是在做梦,那怎么能两次都梦到这个老杨,我做了重复的梦吗?而且,服务生说,我的对面的确有坐人。”

    陆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也顺便转移一下兔子的注意力。

    听完了这一段,兔子果然没有消停了下来,没有立马出现咆哮体。

    过了一会儿,页面上还是空白的,它没有说话。

    怎么了?气晕了?

    陆然拿起本子,抖了抖。

    刚抖了它一下,兔子又出现了,它低头,摸着下巴,说:“你的确睡着了,你也不是做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认识老杨吗

    本子在听了陆然的一番解释之后,似乎真的不生气了,暂时放下了他们之间的“恩怨”,认真地分析起这件事来。

    陆然的心里也稍稍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又被本子写的那句话勾起了心中的疑惑。

    “我的确是睡着了,但那也不是我的梦?”

    陆然反应了一会儿,试图理解它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睡的的着了,但是我在梦里见到了他?或者是,他能够跑到我的梦里来和我说话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然自己都愕然了,这个猜测大胆得陆然自己都吃你惊了。

    他皱着眉头,眼珠子快速地转了两下。的

    根据本子的判断,如果说自己你。是睡着的,而且也真的能够见到他,和他对话,那么,这的确是一种说得过去的解释。

    但是,当陆然把这个想法脱口而出的时候,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可能呢?

    “是这样吗?可能吗?”陆然有些困惑。

    “唔,很大胆的想法……”果然,连本子都觉得陆然的想法很不现实。“不过,我想这是他们追求的境界,只是他们现在应该还做不到这样。”

    本子的后面这半句话,没有再否定陆然的想法,也没有说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事情,反而说这应该是老杨他们追求的目标,也就是说,在本子看来,这是有可能的。

    这让陆然有些愣怔了。

    “这是可能的?”

    不过本子没有直接向陆然论证,这个事情的可能性,而是向陆然说明,为什么老杨他们,应该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果老杨真的已经掌握了这门技术,那么,他就不需要那么费劲了,如果说他能够在你做梦的时候,就跑到你的梦中,和你说话,那么,为什么他还需要先让那个梅同学出现呢?

    他可以直接来见你,无声无息地,到你的梦里来找你。

    但是,显然,他现在做不到。

    他需要一个人在他出现之前,做一个引导。”

    “引导,什么引导?”陆然问道。

    “这就要问你了。你觉得那个梅同学,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他出现以后,我就会见到老杨,当我见到老杨的时候,就会觉得周围的环境变了,或者说,我就会变得困倦,意识模糊……”

    陆然说着说着,就渐渐意识到了一个事情,“对,没错,我不是在见到老杨以后,才慢慢感觉变得迷糊的。而是,在我见到老杨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已经不对了……”

    陆然觉得他心里的推论,就在嘴边,呼之欲出,“是梅花折。是他,他做了一个引导。他的引导,应该,是一种催眠?”

    陆然不能百分百地肯定,梅花折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出于职业的经验,他觉得,那就是催眠。

    书页上的兔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然的说话。

    “如果说,这两个人,是真的存在的,他们也真的来找过你,而不只是你的一个重复的梦境。那么,他们的行为是说得通的。

    那位梅同学负责把你引出来,然后把你催眠,当你的意识变得薄弱的时候,再让老杨出现。

    这个时候,你就会分不清自己眼前所见到的老杨,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你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而在这种模糊的状态下,他们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陆然能够理解本子的判断,如果说他们来找自己的事属实,那么,梅花折的出现应该就是本子所说的这个作用。

    等等,如果本子说的是对的,也就是说,梅花折两次都成功地催眠了陆然,而且,两次都不是发生在咨询室里,两次陆然都没有明显的察觉。

    当然,因为二人认识的原因,陆然对梅花折没有特别的防备心理,但是,能够在非咨询的场合中,结合周围的环境,较为快速地做到成功催眠,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催眠师可以做到的。

    甚至陆然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得这样天衣无缝。

    “他应该,很强……”

    陆然想到自己对张老师提出要和梅花折联系,要和他切磋切磋,这个决定是对的,陆然越发觉得是对的。

    “这个梅同学,实力真的在我和夏岚之下吗?”陆然觉得自己是应该摸摸梅花折的实力了。

    考虑好梅花折的问题,陆然的思路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问本子道:

    “那从你刚才的这个说法看来,我应该是被催眠了,那你怎么说,我是睡着了呢?我是睡着了,我还真见着他们了?”

    “你的状态,有可能是被催眠了,也有可能是睡着了。但从你第二次的描述来看,你有可能是睡着了,然后再醒来的。”

    “睡着了,然后再醒来?”

    “记得我跟你描述过人脑在不同意识状态下,脑电频率有所不同的事情吧?”

    “嗯。”陆然应道。

    “但是人脑的意识状态,真的只是我们平常划分的那几种状态吗?我想不是的,人除了存在清醒,催眠,睡梦三种状态之外,还存在着种种不同的状态。

    比如发呆,做白日梦,梦游等等。

    一个心理专家要把这些不同的状态,都研究透来,是无穷无尽的。

    而我相信,你口中的老杨,正是这样一位专家。”

    说到这里,陆然心里一怔,没错,老杨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他来自于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是一些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他所说的心理和精神力,是否包括人的不同意识状态呢?

    陆然相信答案是肯定的,人的不同意识状态,应该是作为他们研究的基础才对。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是睡着了之后,又恢复了清醒。因为在最初,你刚刚被催眠的时候,你的警惕心仍然很高,你的催眠状态还不够稳定,于是,他索性就把你催眠到进入睡眠的状态。

    在你几乎进入半睡眠状态了以后,他再开始和你说话,这个时候,你的大脑处于困倦和迟缓的状态,大脑很难进行复杂的思考,说的很多话都会出于本能的回答。同时,因为催眠的作用没有消退,反而加深了,你会更加难以清醒过来。”

    “也就是说,我真的被他催眠得犯困,睡着了,我放松了警惕,增加了对他们的信任,然后,他在我半梦半醒间开始和我说话,最后,才彻底地把我唤醒。”陆然把这个过程捋了一遍,发现这个说法,的确非常符合自己当下的状态。

    “可以这么说。”本子肯定地回答了他。

    陆然想起他第一次和本子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而当时,本子就交待自己,不管怎么样,下次再遇见老杨的话,一定要带上自己。

    似乎在第一次本子听说了老杨的事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这不仅仅是一个梦,陆然看着眼前振振有词的本子,他忽然觉得,本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些什么。

    他想了想,缓缓地问道:“你认识老杨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认识老杨吗

    本子在听了陆然的一番解释之后,似乎真的不生气了,暂时放下了他们之间的“恩怨”,认真地分析起这件事来。

    陆然的心里也稍稍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又被本子写的那句话勾起了心中的疑惑。

    “我的确是睡着了,但那也不是我的梦?”

    陆然反应了一会儿,试图理解它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睡的的着了,但是我在梦里见到了他?或者是,他能够跑到我的梦里来和我说话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然自己都愕然了,这个猜测大胆得陆然自己都吃你惊了。

    他皱着眉头,眼珠子快速地转了两下。的

    根据本子的判断,如果说自己你。是睡着的,而且也真的能够见到他,和他对话,那么,这的确是一种说得过去的解释。

    但是,当陆然把这个想法脱口而出的时候,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可能呢?

    “是这样吗?可能吗?”陆然有些困惑。

    “唔,很大胆的想法……”果然,连本子都觉得陆然的想法很不现实。“不过,我想这是他们追求的境界,只是他们现在应该还做不到这样。”

    本子的后面这半句话,没有再否定陆然的想法,也没有说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事情,反而说这应该是老杨他们追求的目标,也就是说,在本子看来,这是有可能的。

    这让陆然有些愣怔了。

    “这是可能的?”

    不过本子没有直接向陆然论证,这个事情的可能性,而是向陆然说明,为什么老杨他们,应该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果老杨真的已经掌握了这门技术,那么,他就不需要那么费劲了,如果说他能够在你做梦的时候,就跑到你的梦中,和你说话,那么,为什么他还需要先让那个梅同学出现呢?

    他可以直接来见你,无声无息地,到你的梦里来找你。

    但是,显然,他现在做不到。

    他需要一个人在他出现之前,做一个引导。”

    “引导,什么引导?”陆然问道。

    “这就要问你了。你觉得那个梅同学,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他出现以后,我就会见到老杨,当我见到老杨的时候,就会觉得周围的环境变了,或者说,我就会变得困倦,意识模糊……”

    陆然说着说着,就渐渐意识到了一个事情,“对,没错,我不是在见到老杨以后,才慢慢感觉变得迷糊的。而是,在我见到老杨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已经不对了……”

    陆然觉得他心里的推论,就在嘴边,呼之欲出,“是梅花折。是他,他做了一个引导。他的引导,应该,是一种催眠?”

    陆然不能百分百地肯定,梅花折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出于职业的经验,他觉得,那就是催眠。

    书页上的兔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然的说话。

    “如果说,这两个人,是真的存在的,他们也真的来找过你,而不只是你的一个重复的梦境。那么,他们的行为是说得通的。

    那位梅同学负责把你引出来,然后把你催眠,当你的意识变得薄弱的时候,再让老杨出现。

    这个时候,你就会分不清自己眼前所见到的老杨,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你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而在这种模糊的状态下,他们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陆然能够理解本子的判断,如果说他们来找自己的事属实,那么,梅花折的出现应该就是本子所说的这个作用。

    等等,如果本子说的是对的,也就是说,梅花折两次都成功地催眠了陆然,而且,两次都不是发生在咨询室里,两次陆然都没有明显的察觉。

    当然,因为二人认识的原因,陆然对梅花折没有特别的防备心理,但是,能够在非咨询的场合中,结合周围的环境,较为快速地做到成功催眠,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催眠师可以做到的。

    甚至陆然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得这样天衣无缝。

    “他应该,很强……”

    陆然想到自己对张老师提出要和梅花折联系,要和他切磋切磋,这个决定是对的,陆然越发觉得是对的。

    “这个梅同学,实力真的在我和夏岚之下吗?”陆然觉得自己是应该摸摸梅花折的实力了。

    考虑好梅花折的问题,陆然的思路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问本子道:

    “那从你刚才的这个说法看来,我应该是被催眠了,那你怎么说,我是睡着了呢?我是睡着了,我还真见着他们了?”

    “你的状态,有可能是被催眠了,也有可能是睡着了。但从你第二次的描述来看,你有可能是睡着了,然后再醒来的。”

    “睡着了,然后再醒来?”

    “记得我跟你描述过人脑在不同意识状态下,脑电频率有所不同的事情吧?”

    “嗯。”陆然应道。

    “但是人脑的意识状态,真的只是我们平常划分的那几种状态吗?我想不是的,人除了存在清醒,催眠,睡梦三种状态之外,还存在着种种不同的状态。

    比如发呆,做白日梦,梦游等等。

    一个心理专家要把这些不同的状态,都研究透来,是无穷无尽的。

    而我相信,你口中的老杨,正是这样一位专家。”

    说到这里,陆然心里一怔,没错,老杨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他来自于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是一些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他所说的心理和精神力,是否包括人的不同意识状态呢?

    陆然相信答案是肯定的,人的不同意识状态,应该是作为他们研究的基础才对。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是睡着了之后,又恢复了清醒。因为在最初,你刚刚被催眠的时候,你的警惕心仍然很高,你的催眠状态还不够稳定,于是,他索性就把你催眠到进入睡眠的状态。

    在你几乎进入半睡眠状态了以后,他再开始和你说话,这个时候,你的大脑处于困倦和迟缓的状态,大脑很难进行复杂的思考,说的很多话都会出于本能的回答。同时,因为催眠的作用没有消退,反而加深了,你会更加难以清醒过来。”

    “也就是说,我真的被他催眠得犯困,睡着了,我放松了警惕,增加了对他们的信任,然后,他在我半梦半醒间开始和我说话,最后,才彻底地把我唤醒。”陆然把这个过程捋了一遍,发现这个说法,的确非常符合自己当下的状态。

    “可以这么说。”本子肯定地回答了他。

    陆然想起他第一次和本子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而当时,本子就交待自己,不管怎么样,下次再遇见老杨的话,一定要带上自己。

    似乎在第一次本子听说了老杨的事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这不仅仅是一个梦,陆然看着眼前振振有词的本子,他忽然觉得,本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些什么。

    他想了想,缓缓地问道:“你认识老杨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这意味着什么

    “你认识老杨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陆然觉得莫名地期待了起来。

    无所不知的本子,真的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然而,书页上,却平静了下来。

    卖萌的恶搞兔也不见了。

    “不说话,回去了?”陆然自言自语地说着。

    只见这个时候,页面上又出现了一行新字。

    “我不认识老杨。

    看到这行字,陆然有些无语,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不干脆地说呢?等了这么久,陆然还以为有啥不可告人的呢。

    “我还以为你认识他呢。”陆然嘟囔了一句。

    “不过,我知道他们的那个组织。”

    没想到本子的下一句话,就让陆然瞬间安静了。

    “你知道?”

    陆然的好奇心和兴奋感,一下子就被本子的话勾了起来。他差一点要拍着本子道:“哥们,你知道你不早说。”

    “在你第一次和我说到,你做了这个梦以后,我就有些怀疑,是这个组织里的人。但是,当时我还不是很确定,所以我吩咐你下一次再见到他的时候,要带上我。

    不过好在,他没有抹去你的记忆,你的描述还算详细,这帮助我加深了判断,我更加确定,他的身份是什么。

    虽然,我从来没听说过老杨这个人。”

    看到本子这么说,陆然更加激动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组织?”

    “其实严格说来,那应该不能称为一个组织,因为他们很松散,并没有严密的组织的架构,没有明确的上下层级的分别。

    他们更像是几个朋友,像是一个联盟。

    虽然如此,他们彼此之间却有着一个明确的规定,或者说是一个约定,那就是不能暴露他们这个联盟里的其他成员,除非那个成员是自愿的。

    还有,就是他们这个联盟的名号。”

    陆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加速了跳动,本子说的没错,老杨曾经跟他说过,他们是一个组织,但是形式非常地松散,“我们,是几个人。是几个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对上了,全对上了。

    本子果然知道什么。

    可是,它为什么会知道呢?

    陆然没有马上询问这个问题,而是接着问老杨的事情,“那,他们这个组织,或者说联盟,究竟是干什么的呢?叫什么名字?”

    从老杨那里没有问明白的问题,陆然期望能从本子这里找到答案。

    “唔……我已经说了,除非他们自己愿意,或者是加入了他们的成员,其他人不会知道他们的名号是什么。

    我倒是知道,要不要告诉你呢,我还在考虑……”

    说完这句话,本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麻烦。

    它马上改口道:“唔,不过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做着一些什么事。”

    “哦?他们在做什么?”

    “和以前一样,他们仍旧在寻找世界上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这个特殊能力,主要是指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特殊能力。

    同时,他们自己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在不停地钻研和尝试。”

    这和老杨告诉陆然的,他是一个做研究的人,也是吻合的。

    “他们有着一些高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在做研究,这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不是大学里,在实验室里,光明正大地做着他们的研究,而是要以这样隐蔽的方式存在?”

    陆然问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疑惑。

    就这个问题,本子也没有想要隐瞒陆然,过了一会儿,它说道:“起初,他们也是正大光明的。最初有那么几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学术能力,或者说是天赋能力,足以让他们做一些超乎常人能力范围的事情。

    他们对自己的能力,要如何利用,要怎么精进,也有很多困惑。

    于是他们通过圈子里的朋友,互相介绍,认识了彼此,并且一起探讨了他们的困惑。

    他们的存在也引起了正统学术界的关注。

    开始有人研究他们,质疑他们,对他们的存在抱以保留和存疑的态度。

    事情到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是开放和接受的,学术界以及舆论,和他们的关系也处于一种相互观望的中立态度。

    然而,真正让情况有了转折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问题就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多年前,在一份报纸上,突然披露了一则新闻。

    有一个女子声称自己被一名男性的心理催眠师,迷惑了心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而且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丑闻一经爆出,这名催眠师的身份很快暴露了,原来这名咨询师自己开办了一家咨询室,咨询室里的员工很少,很少人能够对他的行为有所监督。

    咨询室存在很久了,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发现异样。

    这位女子对这位咨询师一直非常信任,甚至还有一些崇拜和依赖,她咨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一直到有一次她咨询结束回家以后,她的丈夫发现她的一件衬衣穿反了,这才发现了一点端倪。

    下一次这位女子前去咨询的时候,她的丈夫,就跟踪着她,一起到了咨询室外面。

    最后好不容易潜入咨询室的门口,这才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这名咨询师被告发以后,却仍然辩解得振振有辞,说他只是和这名女子相爱了。”

    “没有职业道德!”陆然为本子讲述的这则报道感到愤怒,一切以咨客的利益和幸福为出发点,尊重和保护咨客的个人**,这是作为咨询师的基本准则。而新闻中的这名咨询师,已经完全抛弃了职业道德,甚至逾越了法律,实在不配为一个咨询师。

    等陆然冷静下来了以后,他向本子问道:“可是,这则新闻和老杨他们的组织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

    陆然没有说完,本子接着他的话,写道:“事情过去很久了,在很多人看来,这已经是一则旧闻了,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谣言,是一个虚假的报道,是不可能的。不过,陆然,你想想看,如果这则旧闻是属实的,这意味着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这意味着什么

    “你认识老杨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陆然觉得莫名地期待了起来。

    无所不知的本子,真的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然而,书页上,却平静了下来。

    卖萌的恶搞兔也不见了。

    “不说话,回去了?”陆然自言自语地说着。

    只见这个时候,页面上又出现了一行新字。

    “我不认识老杨。

    看到这行字,陆然有些无语,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不干脆地说呢?等了这么久,陆然还以为有啥不可告人的呢。

    “我还以为你认识他呢。”陆然嘟囔了一句。

    “不过,我知道他们的那个组织。”

    没想到本子的下一句话,就让陆然瞬间安静了。

    “你知道?”

    陆然的好奇心和兴奋感,一下子就被本子的话勾了起来。他差一点要拍着本子道:“哥们,你知道你不早说。”

    “在你第一次和我说到,你做了这个梦以后,我就有些怀疑,是这个组织里的人。但是,当时我还不是很确定,所以我吩咐你下一次再见到他的时候,要带上我。

    不过好在,他没有抹去你的记忆,你的描述还算详细,这帮助我加深了判断,我更加确定,他的身份是什么。

    虽然,我从来没听说过老杨这个人。”

    看到本子这么说,陆然更加激动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组织?”

    “其实严格说来,那应该不能称为一个组织,因为他们很松散,并没有严密的组织的架构,没有明确的上下层级的分别。

    他们更像是几个朋友,像是一个联盟。

    虽然如此,他们彼此之间却有着一个明确的规定,或者说是一个约定,那就是不能暴露他们这个联盟里的其他成员,除非那个成员是自愿的。

    还有,就是他们这个联盟的名号。”

    陆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加速了跳动,本子说的没错,老杨曾经跟他说过,他们是一个组织,但是形式非常地松散,“我们,是几个人。是几个研究心理,研究精神力的人。”

    对上了,全对上了。

    本子果然知道什么。

    可是,它为什么会知道呢?

    陆然没有马上询问这个问题,而是接着问老杨的事情,“那,他们这个组织,或者说联盟,究竟是干什么的呢?叫什么名字?”

    从老杨那里没有问明白的问题,陆然期望能从本子这里找到答案。

    “唔……我已经说了,除非他们自己愿意,或者是加入了他们的成员,其他人不会知道他们的名号是什么。

    我倒是知道,要不要告诉你呢,我还在考虑……”

    说完这句话,本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麻烦。

    它马上改口道:“唔,不过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做着一些什么事。”

    “哦?他们在做什么?”

    “和以前一样,他们仍旧在寻找世界上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这个特殊能力,主要是指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特殊能力。

    同时,他们自己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在不停地钻研和尝试。”

    这和老杨告诉陆然的,他是一个做研究的人,也是吻合的。

    “他们有着一些高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在做研究,这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不是大学里,在实验室里,光明正大地做着他们的研究,而是要以这样隐蔽的方式存在?”

    陆然问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疑惑。

    就这个问题,本子也没有想要隐瞒陆然,过了一会儿,它说道:“起初,他们也是正大光明的。最初有那么几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学术能力,或者说是天赋能力,足以让他们做一些超乎常人能力范围的事情。

    他们对自己的能力,要如何利用,要怎么精进,也有很多困惑。

    于是他们通过圈子里的朋友,互相介绍,认识了彼此,并且一起探讨了他们的困惑。

    他们的存在也引起了正统学术界的关注。

    开始有人研究他们,质疑他们,对他们的存在抱以保留和存疑的态度。

    事情到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是开放和接受的,学术界以及舆论,和他们的关系也处于一种相互观望的中立态度。

    然而,真正让情况有了转折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问题就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多年前,在一份报纸上,突然披露了一则新闻。

    有一个女子声称自己被一名男性的心理催眠师,迷惑了心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而且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丑闻一经爆出,这名催眠师的身份很快暴露了,原来这名咨询师自己开办了一家咨询室,咨询室里的员工很少,很少人能够对他的行为有所监督。

    咨询室存在很久了,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发现异样。

    这位女子对这位咨询师一直非常信任,甚至还有一些崇拜和依赖,她咨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一直到有一次她咨询结束回家以后,她的丈夫发现她的一件衬衣穿反了,这才发现了一点端倪。

    下一次这位女子前去咨询的时候,她的丈夫,就跟踪着她,一起到了咨询室外面。

    最后好不容易潜入咨询室的门口,这才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这名咨询师被告发以后,却仍然辩解得振振有辞,说他只是和这名女子相爱了。”

    “没有职业道德!”陆然为本子讲述的这则报道感到愤怒,一切以咨客的利益和幸福为出发点,尊重和保护咨客的个人**,这是作为咨询师的基本准则。而新闻中的这名咨询师,已经完全抛弃了职业道德,甚至逾越了法律,实在不配为一个咨询师。

    等陆然冷静下来了以后,他向本子问道:“可是,这则新闻和老杨他们的组织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

    陆然没有说完,本子接着他的话,写道:“事情过去很久了,在很多人看来,这已经是一则旧闻了,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谣言,是一个虚假的报道,是不可能的。不过,陆然,你想想看,如果这则旧闻是属实的,这意味着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拒绝与否

    “这意味着……”陆然想了想:“这个人很厉害?”

    “嗯,可以这么说。至少比一般市面上的咨询师,都要厉害。这也正是,为什么后来当人们再回想起这个传闻的时候,会觉得不过就是一个假新闻罢了。

    陆然你是学过催眠的,你应该知道,按照催眠的原理,咨询师对咨客下达了指令以后,需要咨客真心地接受,并且信任咨询师和他的指令,才会主动地配合,去完成指令。

    如果违抗了咨客的意愿或者潜意识里的想法,催眠都有可能失败。

    在这个前提下,如果那位咨询师,仍然能做出那样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这只能说明,他的能力,超乎寻常人,可以说是技术精湛。

    能够巧妙地运用催眠的原理,反其道而行之。

    这样娴熟于技巧,却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是非常可怕,非常危险的。”

    当本子写到了“危险”两个字时,陆然再一次想起了老杨说过的话,他说,如果普通人知道了他们拥有的特殊能力,可以随时对身边的人使用,那么,周围的人会产生危险的感觉。

    “所以,这名不道德的催眠师,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嗯……可以这么说吧。据当时圈内的人,对他的私人交际进行了一些排查之后,发现他和那些能力超常的学者们,走得很密切,他要么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要么,就是里面哪一位的朋友,学生。

    这个传闻比先前的那个传闻扩散得更快,你可以想象,这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陆然顺着本子的逻辑,推测下去:“人们开始对这些能力超群的心理学者,感到了一丝恐惧。原本中立的舆论,开始加大了对他们的负面揣测和质疑?”

    “不止如此,一些在学校里做研究工作的教授、学者,因为舆论的压力,这些学校和机构,不得不开始严格审查他们的研究项目,对他们制定了严格的标准。

    而有一些学者的研究,又的确较为敏感,于是就被叫停了研究。

    因为一个人的错误,在这组织下的许多学者受到了限制和打压,于是,这些人就放弃了这个组织的名号,有一些人出了国,有一些人干脆辞去了工作隐退。

    有了一些整顿以后,舆论上有了交待,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这个组织就此解散,再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听到这里,似乎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但是陆然心里却又有些矛盾:“一个人的错误,却牵连了这么多人,似乎,不太公平。”

    “看来,你还是客观的。你说的不错,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说,并不公平。圈子里的人明白这一点,学术界也明白这一点,甚至是舆论生产者们本身,也是明白的。

    然而,坏的影响已经产生,如果这个传闻继续扩散出去,人们对于这些能力超群的学者,已经产生了畏惧感。

    如果学术界,主流媒体对于这件事还没有一个回击和反应的话,则会造成舆论进一步恶化的结果。

    这对于整个心理服务行业的伤害,将是巨大的,百姓们难以分辨好坏,会对心理工作者产生排斥和畏惧。

    这不利于这个行业和学术的健康发展。

    于是,媒体开始把矛头对准了这个崭露头角,大家还不是很熟悉的组织。

    这可以说是牺牲少部分,保全大多数。”

    陆然默然,从顾全大局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是对的。

    对和错,有的时候,很难简单的看待。

    他没有继续纠结对错,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事。

    “可是本子,你把这件事说到了这个份上,纵使这只是一个没有人再关心的陈年旧闻,但是,只要我花时间去查找,一定能够找出当年的报道,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能找出这个组织的名号哦。”

    陆然是在提醒本子,它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本子却没有任何慌张,仍旧四平八稳地写道;“现在照老杨和你谈话的进展来看,你迟早会知道的。

    我不告诉你,是出于我自己的原则,所以我不会主动告诉你。

    如果你自己知道了,那就和我无关了。”

    也就是说,本子并没有想要隐瞒陆然什么,而只是出于它的某一个原则,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等等,你是说,老杨会把他的组织告诉我?”

    “不,他不是要告诉你,而是要你加入,不是吗?”本子反问他道。

    陆然被本子这么一问,忽然晃过了神来。

    在和本子说话之前,他一直对这件事的感觉都是很模糊,很神秘的,什么老杨,什么组织,他们是干嘛的,陆然不懂,只知道这些事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然而,本子的一个问题,却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就是,这些原本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和事,在以某种奇怪的方式,介入他的生活,或者说,是迫使着他和他们发生一些联系。

    那些陈年的旧闻,那些消失在民间的舆论,陆然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听着传言的吃瓜群众,却被本子的这个问题,生生地浇了一盆冷水。

    要我加入?

    什么?我难道不是一个路人吗?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然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抿了抿嘴,说道:“要我加入?他好像是邀请我来着……”

    他想了想,心里多了几分莫名:“他要我加入?做什么?做研究吗?我已经这么强了吗?”

    陆然无奈,只是露出了一丝自嘲的苦笑。

    “他们找你,一定有他们的原因。”本子没有正面解答陆然的这个疑惑,他换了一个角度,对陆然问道:“你会拒绝他们吗?”

    “我……”陆然张口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想说的,和心里所想的,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致,说不出的别扭。

    按照本子和他说到的情况,这个组织出过这么大丑闻,里面都是各种高手,具有危险性。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本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应该毫不犹豫地表示,要离这些奇怪的事情远一点为好。

    然而,拒绝二字,陆然却似乎说不出口……

    “你在第一次见到老杨的时候,就没有拒绝他,当他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你反而对他提起了浓厚的兴趣……

    陆然,你不想拒绝他。”

    本子直接地写出了陆然的内心,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想法。

    “可,可是,他们很危险。”陆然矛盾而忐忑。

    “但你还是很好奇吧?好奇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去弄明白吧。”本子最后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梁先生

    “这……”

    陆然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记得下次,带上我呦。”说到这里,那只兔子又出现在了书页上,它的两只眼睛又变回了水汪汪的可人模样,对着陆然,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看,是你想加入他们吧?”

    陆然看它那副高兴的样子,不知道它打的什么主意。

    就在这个时候,陆然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夏岚。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顾不得这些疑问,陆然接通了电话。

    “师姐。“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是这样的,上一次来联系我给员工培训的那家公司,他们的高管,联系到了我。

    他说希望我能推荐一名咨询师给他,最好是他先前没有接触过的咨询师,如果是他认识的人,他就不太想咨询。

    他特别提到了这一次我们给员工们提供的培训,在他们公司反响不错。

    我想了想,他是认得我的,所以直接让我给他咨询,是不合适的。他对这次的培训课程很有好感,如果我推荐你和茜茜,给他咨询,应该能取得他的信任。

    不过茜茜是这次培训的讲师,这位先生,哦,对了,他姓梁,梁先生说他下次亲自过来捧场,所以茜茜也不太合适。

    我还是想到了你,你愿意,去见见他吗?”

    “哦,我是一名咨询师,如果咨客愿意选择我,我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我现在工作倒不忙,只要时间上不冲突,问题不大。

    只是这位梁先生愿意吗?”

    陆然礼貌地回道,夏岚能第一时间想到他,他心里是很感谢的,所以不存在上来就拒绝人家的事。

    “好的。那可能就要麻烦你了。这么晚了找你,也的确是因为梁先生找我找得急,他也是晚上才找到我的,他还表示,如果方便的话,明天就可以见面……”

    明天?

    陆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急迫的预约。

    如果不是因为夏岚的关系,这位梁先生是不可能在晚上预约,第二天就见到陆然的。

    “他的情况很紧急吗?”

    “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挺着急的。但是他也没有具体和我说过,是什么情况。他对认识的人,好像比较警惕。”

    “嗯。”看来问不出什么信息了,“你刚才说,他说下次培训,他会来捧场听课,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培训课程,他没有来?”

    “嗯,他没有在场的。这次主要是针对员工的培训,他没有来,也合情理。”

    陆然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我见他。万一,他有什么急事呢?”

    二人又互相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挂上了电话,陆然翻了翻桌上的本子。

    本子上的对话已经消失无形。

    看来时间晚了,本子也休息了。

    陆然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他翻开手机短信,又看到了那条吴警官发给他的消息,下周可以再次见到黄得文。

    黄得文,黄得文……

    躺倒在床上,陆然闭上了眼睛,思考着,“见到了黄得文,我可以对他说什么呢?”

    黄得文对于外人有着很强的自我保护,他很聪明,也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想法。

    上一次,黄得文愿意弹奏音乐给自己听,也是在陆然对于他的音乐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以后才稍稍取得了黄得文的好感。

    同时陆然对于他的音乐,对于他这个人,也给予了极大的尊重。

    正是这一份尊重,让黄得文愿意和陆然坐在一起,平等地对话,分享自己的音乐。

    然而,黄得文对人的信任是很有限度的。

    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对谁都彬彬有礼,但是却和每一个人都保有距离。

    陆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以咨询师的身份和他谈话的。

    如果这个时候陆然走到黄得文的面前,对他说,“嘿,孩子,你需要咨询,我要改变你。”

    一定会适得其反,使得黄得文原本对陆然的一丝信任荡然无存,还会增加对陆然的警惕,警惕这个身份不断变化,意图不明的人。

    陆然绝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对于黄得文而言,他现在需要敞开心扉,将他心中的积郁向一个信任的人吐露出来,化解他内心负面的信念。

    可是,如果陆然不能以咨询师的身份,直接地和他对话,那么陆然去见他,又有何作用呢?

    除了陆然自己,还有谁能够做到上述的这些事呢?

    还有谁……

    一动不动地想了许久,几乎要睡着的时候,陆然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手机,打开刚才那条短信,点击了回复消息。

    他对着屏幕输入:“吴警官,我想,下周我直接去见黄得文,并不是一个好的决定,虽然他已经答应了。但是,我还是想先见一个人。不知道这个人你能不能帮我联系?……”

    ……

    第二天一早,陆然穿好了一身舒适的着装,早早地来到了蓝海。

    他第一时间找到了茜茜:“茜茜,昨晚夏岚临时打电话给我,帮我预约了一个咨客……”

    陆然话还没有说完,茜茜就微笑地回他道:“放心吧,陆哥,师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早上已经做好了记录。你就等着咨客来就行了。”

    茜茜的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您好。……哦,这样……”茜茜通着电话,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陆然,停顿了一会儿,她说道:“我询问一下咨询师,稍后回复您。”

    挂断了电话,茜茜转头对陆然说:“是预约你的梁先生,他说他在楼下的咖啡厅,他不想到咨询室里来,他希望你能出去和他聊。”

    “出去,和他聊?”还从来没有人和陆然提过这个需求,“他有说是什么原因吗?赶时间或者?”

    “他没有说,只说希望你能答应。”

    陆然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梁先生,出现得突然,要求也奇怪,陆然考虑再三,自己已经答应了接受这个咨询,现在时间快到了,自己也不好再做什么改变。

    “好,告诉我地址吧,我现在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拒绝与否

    “这意味着……”陆然想了想:“这个人很厉害?”

    “嗯,可以这么说。至少比一般市面上的咨询师,都要厉害。这也正是,为什么后来当人们再回想起这个传闻的时候,会觉得不过就是一个假新闻罢了。

    陆然你是学过催眠的,你应该知道,按照催眠的原理,咨询师对咨客下达了指令以后,需要咨客真心地接受,并且信任咨询师和他的指令,才会主动地配合,去完成指令。

    如果违抗了咨客的意愿或者潜意识里的想法,催眠都有可能失败。

    在这个前提下,如果那位咨询师,仍然能做出那样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这只能说明,他的能力,超乎寻常人,可以说是技术精湛。

    能够巧妙地运用催眠的原理,反其道而行之。

    这样娴熟于技巧,却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是非常可怕,非常危险的。”

    当本子写到了“危险”两个字时,陆然再一次想起了老杨说过的话,他说,如果普通人知道了他们拥有的特殊能力,可以随时对身边的人使用,那么,周围的人会产生危险的感觉。

    “所以,这名不道德的催眠师,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嗯……可以这么说吧。据当时圈内的人,对他的私人交际进行了一些排查之后,发现他和那些能力超常的学者们,走得很密切,他要么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要么,就是里面哪一位的朋友,学生。

    这个传闻比先前的那个传闻扩散得更快,你可以想象,这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陆然顺着本子的逻辑,推测下去:“人们开始对这些能力超群的心理学者,感到了一丝恐惧。原本中立的舆论,开始加大了对他们的负面揣测和质疑?”

    “不止如此,一些在学校里做研究工作的教授、学者,因为舆论的压力,这些学校和机构,不得不开始严格审查他们的研究项目,对他们制定了严格的标准。

    而有一些学者的研究,又的确较为敏感,于是就被叫停了研究。

    因为一个人的错误,在这组织下的许多学者受到了限制和打压,于是,这些人就放弃了这个组织的名号,有一些人出了国,有一些人干脆辞去了工作隐退。

    有了一些整顿以后,舆论上有了交待,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这个组织就此解散,再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听到这里,似乎事情已经有了解决,但是陆然心里却又有些矛盾:“一个人的错误,却牵连了这么多人,似乎,不太公平。”

    “看来,你还是客观的。你说的不错,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说,并不公平。圈子里的人明白这一点,学术界也明白这一点,甚至是舆论生产者们本身,也是明白的。

    然而,坏的影响已经产生,如果这个传闻继续扩散出去,人们对于这些能力超群的学者,已经产生了畏惧感。

    如果学术界,主流媒体对于这件事还没有一个回击和反应的话,则会造成舆论进一步恶化的结果。

    这对于整个心理服务行业的伤害,将是巨大的,百姓们难以分辨好坏,会对心理工作者产生排斥和畏惧。

    这不利于这个行业和学术的健康发展。

    于是,媒体开始把矛头对准了这个崭露头角,大家还不是很熟悉的组织。

    这可以说是牺牲少部分,保全大多数。”

    陆然默然,从顾全大局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是对的。

    对和错,有的时候,很难简单的看待。

    他没有继续纠结对错,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事。

    “可是本子,你把这件事说到了这个份上,纵使这只是一个没有人再关心的陈年旧闻,但是,只要我花时间去查找,一定能够找出当年的报道,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能找出这个组织的名号哦。”

    陆然是在提醒本子,它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本子却没有任何慌张,仍旧四平八稳地写道;“现在照老杨和你谈话的进展来看,你迟早会知道的。

    我不告诉你,是出于我自己的原则,所以我不会主动告诉你。

    如果你自己知道了,那就和我无关了。”

    也就是说,本子并没有想要隐瞒陆然什么,而只是出于它的某一个原则,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等等,你是说,老杨会把他的组织告诉我?”

    “不,他不是要告诉你,而是要你加入,不是吗?”本子反问他道。

    陆然被本子这么一问,忽然晃过了神来。

    在和本子说话之前,他一直对这件事的感觉都是很模糊,很神秘的,什么老杨,什么组织,他们是干嘛的,陆然不懂,只知道这些事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然而,本子的一个问题,却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就是,这些原本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和事,在以某种奇怪的方式,介入他的生活,或者说,是迫使着他和他们发生一些联系。

    那些陈年的旧闻,那些消失在民间的舆论,陆然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听着传言的吃瓜群众,却被本子的这个问题,生生地浇了一盆冷水。

    要我加入?

    什么?我难道不是一个路人吗?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然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抿了抿嘴,说道:“要我加入?他好像是邀请我来着……”

    他想了想,心里多了几分莫名:“他要我加入?做什么?做研究吗?我已经这么强了吗?”

    陆然无奈,只是露出了一丝自嘲的苦笑。

    “他们找你,一定有他们的原因。”本子没有正面解答陆然的这个疑惑,他换了一个角度,对陆然问道:“你会拒绝他们吗?”

    “我……”陆然张口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想说的,和心里所想的,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致,说不出的别扭。

    按照本子和他说到的情况,这个组织出过这么大丑闻,里面都是各种高手,具有危险性。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本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应该毫不犹豫地表示,要离这些奇怪的事情远一点为好。

    然而,拒绝二字,陆然却似乎说不出口……

    “你在第一次见到老杨的时候,就没有拒绝他,当他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你反而对他提起了浓厚的兴趣……

    陆然,你不想拒绝他。”

    本子直接地写出了陆然的内心,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想法。

    “可,可是,他们很危险。”陆然矛盾而忐忑。

    “但你还是很好奇吧?好奇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去弄明白吧。”本子最后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咖啡厅

    陆然让茜茜回拨了梁先生的号码,告诉他,自己可以出去找他。

    并且告诉梁先生,蓝海的咨询师可以提供出诊服务,也就是说,在咨客不方便到咨询室来接受咨询的时候,咨询师可以提供上门咨询的服务,但是需要依照规定收取额外的出诊费。

    电话那头的梁先生在听到了茜茜所说的加收费用的条件以后,仍然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接受这个条件,希望出诊。

    于是,陆然按照梁先生告诉茜茜的咖啡厅地址,走出办公室去找他。

    咖啡厅就在蓝海所在的大厦旁,倒是很方便找到。

    陆然走进了咖啡厅。

    梁先生说他就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早上的咖啡厅人还不多,陆然一眼就可以看到他。

    当陆然站在咖啡厅的门口,环顾整个咖啡厅里面的环境,梁先生说的没错,早晨的咖啡厅,气氛是安静的,轻轻流动的钢琴乐曲,让人舒适。

    除了缺少一些**,隐蔽的空间以外,这里的氛围作为一个咨询的场所,是合适的。

    这样看来,梁先生没有为难陆然,倒像是考虑得周全。

    陆然扫视着整个厅里,最适合进行咨询的位置,果然在一处靠窗的地方,看见了一个正在等人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眼睛看着桌上的一杯咖啡,咖啡就放在他的面前。

    杯子里的咖啡冒着热烟,烟气袅袅升起,他的眼神一动也没有动,像是发了呆,又像是十分地认真,似乎从眼前的这缕白烟里看见了什么别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梁先生的抬起了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就看见了朝着他走过来的陆然。

    他一眼就认出了陆然,他站了起来,伸手和陆然握手。

    “您好,你就是陆医生吧。”

    “是的。你好,梁先生。”

    梁先生抬手示意陆然可以坐在他的对面。

    陆然坐下以后,梁先生继续微笑地说道:“您一进来,我就认出你了,我看过你的照片,在网站上的介绍页面里。你真是年轻啊。”

    梁先生说陆然年轻的时候,语气里有一种轻微的羡慕,这是他对陆然年轻有为的夸奖。虽然在咨询师听来,或许会误会成这是对他咨询能力的不信任,但是陆然从梁先生的语气里,倒没有听出这种担忧。

    这位梁先生看上去彬彬有礼,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也比较讲究,黑色的商务休闲西装,座椅背后放着他的方形公文包。

    陆然感觉他随时会从那个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自己。

    他们的见面,从第一句话开始,就让陆然感觉像是一场商务会面,亦或是一个临时的公司会议。

    但是这位梁先生没有这么做,看来,他还是知道自己今天要来做什么的。

    反倒是陆然,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表格,和一支笔,准备让他填写。

    在他填写之前,陆然首先开口问道:

    “梁先生,你是来找我咨询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梁先生原本看着陆然的眼睛,往斜下方移开了,他那礼貌性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尴尬。

    他大概还很不习惯咨询的谈话方式,还是自己找别人咨询。

    “是的吧。”

    “是的吧?”陆然轻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接着问道:“据我所知,您很着急。”

    若不是他显得很着急,陆然也不用一大早就赶着来见他。

    “嗯……我是,我是着急……”他有些吞吞吐吐,目光依然有些闪避。

    陆然没有说话,等着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来。

    空气里安静了片刻,梁先生抬了一下右边的嘴角,有些苦涩,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说:“我自己其实不着急,我觉得自己没什么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看向了陆然。

    陆然看着他,心里有一些困惑,没有什么事,那么着急地找到自己?找到了,又不肯进咨询室,非得到一家咖啡厅里来坐着?

    看上去梁先生的举动,没有合理的动机啊。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说法,听上去并不合理,梁先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是我太太。是她着急,她记着让我找一个咨询师,所以我就联系你了。”

    梁先生这会儿似乎给出了一个说法,不过这又给陆然留了一个疑问,陆然于是问道:“她为什么要让你找咨询师?”

    “这个……”梁先生在考虑要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就是自从前段时间我出了事以后,她就一直觉得我不对劲,一直在劝我找一个咨询师,这两天她更着急了。”

    出事?

    陆然捕捉到了这句话里,最明显的一个关键词。

    他出过什么事?

    哪里不对劲?

    但是陆然没有直接地询问梁先生他出了什么事,而是继续自己最初的那个未完成的问题:

    “那梁先生自己的意思呢?您想要咨询吗?”

    “心理咨询……就是这样和你聊天吗?”梁先生看着陆然问,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些好奇,也有一些警惕。说完了

    “可以这么说。我们的聊天遵循保密原则,我会给您填一张表格,里面有保密原则的协议,您可看看,除非涉及犯罪取证等特殊情况,我们的谈话内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段解释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梁先生进一步问道:“什么都可以问你吗?”

    “可以。”

    陆然回答得干脆,虽然不是对方的每个问题他都能给出答案。

    “好,我想,我是想咨询的。”这句话仍然有些吞吐,但还是表明了他自己的意愿。

    陆然这才把表格和笔拿到了梁先生的面前。

    梁先生拿过了纸笔,却没有任何的犹豫,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他的名字叫梁晓川,已经四十岁了。

    有一个妻子和孩子,双亲都健在。

    “我写好了,然后呢?”梁先生把写好的表格递给陆然。

    陆然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在“咨询问题”一栏里,梁先生没有填写,是空白的。

    “然后,您可以告诉我,你来找我,是要咨询什么问题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关门

    “好。”梁先生答应了一声,准备告诉陆然,他想要咨询的问题是什么。

    “呃……主要是我的妻子想让我来咨询的”。梁先生想了许久,开口时,仍然有些犹豫,并且再一次强调了,前来咨询的原由是他妻子的催促。

    陆然点了点头,没有打断他的话。

    陆然知道,梁先生的解释,更多的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或许他对于心理咨询有什么不好的看法,甚至于带有歧视,所以才需要通过解释,来让面前的陆然,也让他自己,不以看待“病人”的眼光看他自己。

    或许在梁先生过去的生活经验里,对于来心理咨询的人,有着一种狭隘的偏见,觉得来看心理医生的人,都是精神病,或者是人们口中说的“神经病”。

    长久以来,国内的民众里,有很大一部分人因为缺乏对于心理咨询的了解,提到心理咨询,找心理医生,都带有这样的一种排斥和恐惧。

    大多数人不习惯,也不会在自己感到困惑的时候,找寻一个适合自己的咨询师寻求帮助,往往是通过向亲人或朋友倾诉,得以一时地缓解。

    然而,对于一些排解不了的困扰,任由情况恶化下去,却不选择专业的帮助,只会让情况走向一个积重难返的不良结果。

    或许正是出于这种心里的偏见和排斥,所以梁先生在面对自己来心理咨询这件事,心理上,有一些别扭,矛盾,不愿意承认。

    陆然任由他去解释,并不勉强他马上说出自己到底哪里有问题,为什么想要咨询。

    好在,刚在他已经表示过,自己是想咨询的,也填了那张表。这也就是说,他的预约,不全是他妻子的意思。

    “她就是觉得我,这段时间有些奇怪。”果然,梁先生做完了解释之后,开始吐露了问题所在。

    陆然想起了,刚才梁先生说过一次同样的话,他说,自从前段时间他出了事以后,他的妻子就觉得他不对劲,劝他找一个心理咨询师。

    他出了什么事?陆然心下微动,不过,他依然没有说话打断他,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她觉得我变得经常发呆,不爱和她说话,每天工作回来,都和她说不上几句话,我们经常吵架。

    总之,她觉得我不正常。”

    听上去这是一对在生活当中出现了矛盾和摩擦的夫妻。

    夫妻的相处之道,陆然或许并没有经验,他也不急于表达自己对此的观点。

    对于咨询师而言,更为专业的做法是,继续收集更多的信息,而不是过早地根据片面之词,就给予建议。

    陆然重新将梁先生的话题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他问梁先生:“所以,您来找我咨询,是想要解决您和妻子之间的吵架问题?或者是?”

    陆然在试图明确他们之间的咨询目标,只有和咨客达成了共同的咨询目标,才能让两人之间的谈话朝着要解决问题的目标一起努力,不至于变成没有目的的闲聊。

    梁先生顺着陆然的问题,想了想说:“吵架,是一个问题。但我也想知道……我真的不正常吗?”他皱着眉,略有一些愤愤之色,似乎他对于说他不正常的人,感到不可理喻。

    陆然从梁先生的神态里面,看到的,是他对于妻子的这个说法,并不认同。

    “您觉得,自己正常吗?”

    听到这个问题,梁先生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看着陆然,似乎没想到,会有一个人直接的用这个问题,一本正经地问他,这比他妻子对他的指责,更叫他猝不及防。

    “我正常,当然是正常的。”梁先生很直接的肯定道。

    “那您的妻子,为什么会觉得你不正常?因为你刚才说的,她觉得你经常发呆,不爱和她说话?”

    “嗯。她坚持说那件事情以后,我就变了。我喜欢关门的习惯也更加地明显了,还有一次,她说夜里醒来的时候,我也在那关门,她着实被我吓到了。”

    关门?

    还有,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

    陆然的疑问变得越来越多。

    梁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的话,又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倒真有点不正常的味道了。

    好在,梁先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这句话里面,需要解释的地方太多了,他接着就说道:“我会习惯性地关门。”

    不过,他的这个解释,对于陆然而言,显然还是太过粗糙,关什么门?这个信息很关键。

    “习惯性的关门?是回家的时候,关一次门吗?”

    听到陆然问得更加具体了,梁先生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却又不好回避地说:“不止一次。”

    “那有几次?”陆然继续这个问题。

    “我,我没有数过,十几次吧。”梁先生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陆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往少了说,然而,一个晚上要关十几次门,这已经的确不是一个正常的行为了。

    “为什么要关十几次的门,门本身有问题吗?”

    “呃,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需要去确认它没有问题,已经关好了,才能放心,才能确定它没有问题,不是吗?”

    梁先生反问了陆然,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

    如果是一个他的朋友,或者妻子,或许就被他说的话给问住了。

    然后就开始争辩这个道理说的对不对。

    然而,陆然却没有回答他对或者不对,而是继续问道:“你每日是在回家了之后,才频繁关门的吗?在白天的时候呢?”

    梁先生没有花太多时间回忆,很快就回答了出来:“白天也会检查门是否关好了,只是没有像晚上那么频繁。”

    “为什么呢?”

    “白天,不太方便。我一直在工作,只是习惯性地会往门口看,如果方便的话,我也会走过去重新关一下的。但是,人多的时候,总是不太方便。”梁先生解释道。

    陆然眼神动了动,梁先生这么说,说明他对于自己关门的举动,下意识地有所克制。

    然而,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的举动是正常的,又为什么要去克制它呢?

    所以,他对自己的认知,是有矛盾的,说法前后不一。

    “你刚才说,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你关门的习惯便更加明显了,那么,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你关门的频率是变得更加频繁了吗?或者是什么别的意思?”

    “可以这么说吧,更加频繁了,现在一个晚上,大概会关三十几次。”

    梁先生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陆然发现,说到这一点时,他又出现了轻微地抖腿,他的眼睛也不自觉地朝着咖啡厅的门口,看了一眼。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比较频繁地关门的?”陆然开始追溯行为的时间原点。

    “这个,记不太清,快半年了吧。”

    听了梁先生的回答,陆然初步判断,他这是出现了强迫症的典型症状表现。(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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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大师介绍:
陆然本是一名心理咨询实习生。 一次偶然,得到一本奇异的“怪诞心理案例集”。 里面有许多荒诞、奇怪、恐怖、而又收获巨大的任务。 在紧张刺激的探索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竟然还能够进入别人的意识世界。 从此,他的生活,发生了奇妙而精彩的改变。 书友请加群:524846492心理大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心理大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心理大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