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大被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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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灯光沉浮的酒吧里,傅媤慕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前面一字排列了数十个空玻璃杯。
她喝酒又急又猛,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辛辣的液体灌入喉咙,那种烧灼感一路蔓延到胃里。
这样烈的酒,这样急猛的灌,就算酒量很好,也是玩命的喝法。
媤慕被酒呛到,咳了起来,吧台的调酒师凑过来朝她竖起大拇指,打趣道:“嘿,看不出来你外表文文静静的一女孩儿,喝起酒来那么彪悍,碉堡了!”
见媤慕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调酒师继续找话说:“失恋了?嗨——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值得这样玩命的买醉呢?缺男朋友的话,美女吱一声,哥们儿随叫随到!”
在这种地方上班的男孩,嘴巴大多都很能吹,他继续说:“你看我这身高样貌,带出去不丢人吧?而且我还有一特点,就是特别专情,忠贞不二!考虑考虑呗!”
媤慕抬起迷蒙的眼睛,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不屑的“嘁”了一声,继续喝酒,懒得搭理。
独角戏有什么好唱的?调酒师无趣的继续调酒去了。
男人说什么专情,说什么忠贞不二,都是鬼话!傻子才信呢!
可是,傅媤慕,她就是一个傻子。这样的屁话,她,信过的。
2哪有动情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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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侧脸,这个短短的发型,这双修长漂亮的手,······
她在心里描摹了一遍,有种熟悉的感觉,熟悉到心痛的感觉。
这个侧脸,她调皮撒娇的时候偷亲了无数次。她喜欢亲脸颊偏下一点,靠近嘴角的地方,然后每次偷亲完都会被他逮住,然后捧着脸狠狠的吻她的唇······
这个短发,她生气使性子的时候就扯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短又滑,她每次很艰难的扯还是没法扯痛她,反而被他一把抱起,然后用他的头拱她的胸处,痒得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还有这双修长漂亮的手,两人在傍晚校园林荫小道上漫步,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相互缠绕。她喜欢把大拇指弯进去挠他的手心,换来的是他的手指缠绕的更紧······
媤慕难过的闭了闭眼,眼泪就滚滚而落。那些画面,现在就像电影一样的在她的脑子里播放着,清晰,却遥远;刻骨铭心,又痛彻心扉。
“叮”的一声,旁边的电梯门开了,走出来一对年轻的男女,男人一手揽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舀着一件粉红色的女性外套,低头温柔的微笑,低语,多么亲密,多么甜蜜。
媤慕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个画面,她今天早上也见过。
她的男朋友和另外一个女人,就是这样,从这个酒店走出去的。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莫名其妙的就有种想放纵的冲动······
媤慕抬眼看见原本扶墙站在那里的男子已然进去电梯,她鬼使神差的以极快的速度也冲了进去。
因为喝了很多酒,头晕。所以进去的时候不免踉跄了一下,直接就撞到了靠在墙边的男人身上。那一刹那,一种属于年轻男子的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媤慕心一慌,害怕摔倒在地,所以本能的就抓着身边的人,稳住身体。
言墨白现在全身发热,烫得不行。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抑制心里那股翻滚了,根本没功夫搭理旁边一直注视着他的人。其实戒备已然开启,可是没有感觉到威胁,也就置之不理了。
谁知旁边的人竟然跟着进了电梯不说,还毫无节操的向他扑来。
“滚-开!”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言墨白真想一个用力把扑上来又扯住他不放的人扔出去。可是他想不通这个看着娇小的小东西力气居然那么大,像八爪鱼一样的,整个吸在他身上。
他推了一推,竟然没推开?要知道以他的体格,他的身手,随时捏死她都不在话下。不过他没有太用力,女人都是水做的,别说打了,碰都碰不得。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头往后仰,脸上一副嫌弃到不行的表情。额头的汗越来越密,他竭力的在忍耐,可是那份狂躁“噌噌噌”的往上蹿,马上就靠近引爆的临界点。
他斜着眼,余光唰的刺向怀里的人,“你快放开!再不放开,后果自负!”这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暴风雪来临前的寒冷,刺骨穿心。
可是媤慕竟无知无觉,甚至不怕死的扭了两扭,寻找更稳的礀势更紧的攀附在他胸前。听了他的怒吼声,只是皱了皱眉,呢喃了句什么,在他胸前拱了拱,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言墨白这下完全炸毛了,他伸手提住她的肩膀,准备凭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她甩出去,完全是毫不留情不考虑怜香惜玉的。
可是就在他抓住她肩膀的瞬间,她却更快的速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软语低喃,撒娇般的哼哼着:“亲爱的,别不要我!”
那股暖暖的热气就这样直冲冲的撞到他的耳边,萦绕不散。怀里的身子很柔软,渀若无骨,而她身上独特的少女幽香沁袭他的鼻息,竟是从未闻过的味道,也是如此的贪恋好闻。
一瞬间,这狭小的空间里,似乎被这样的幽香占据,他想抗拒,都不得其道。
那个声音低低哀哀,像小动物的呜咽声,他的手忽的就顿住了,心里莫名的柔软起来,那种感觉很陌生,他有点排斥,却又不想拒绝。
他身体上的难耐似乎因为她的贴近而减轻一点点。他的身体很滚烫,而怀里的她却很冰凉。他此刻就像干涸许久的鱼,终于找到救命的源泉,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紧紧紧紧的纳入,不想放手,不能放手······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许久,直到他的身体在贪婪的叫嚣着: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不满足于拥抱······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索取,他只能狠狠的抱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媤慕差点被勒的喘不过气了,她挣扎了一下,却因为醉酒的缘故,手脚渐渐软绵无力,力气也流失,挣扎无果。
她把头歪到他脖颈处一边蹭一边嘟囔:“亲爱的,轻一点!”
言墨白更是难受了,哪里还顾得了她说什么,只是暗哑着声音嘶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言墨白一向不近女色,直觉女人这种生物麻烦又不可理喻。
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感觉有些特别,清清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干干净净的脸蛋很素雅,柔柔弱弱的身体,抱着,很舒服!
最让他无法自持的是,有种莫名的渴望。不是渴望女人,而是渴望她。只是渴望她这个人。单单只是她!
或许由于迷药的作用,此刻他视线和脑子都有些模糊,所以他看不太清楚女孩的脸,更想不出,这份莫名的渴望是为何。
言墨白深吸一口气,“叮”电梯门应声而开。言墨白犹豫了片刻,就抱着怀里的人大步出了电梯,向1818号房走去。
人的潜质真的很神奇。就像一个人惧怕到极致的时候,体能的能量就会唰的窜到顶峰。
言墨白也是这样。明明中了药,身上虚软无力。可是当体内那股**占据主导位置时,力量自然就回归了。
进了门,他快步的走到房间,几乎是粗暴的把媤慕往床上一扔,然后就扑了上去。
媤慕被扔得一阵头晕目眩,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就听到“嘶啦”一声,身上突然清凉。
媤慕本能的想用手挡在胸前,可是手却被拽按在头顶,身体被重物了下来,伴随着一个隐忍嘶哑的声音:“这是你自找的!”
她的头很痛,根本就辩不清此时的处境。只知道身上有一只滚烫的手在游移、揉搓,还有一个温热柔软的唇在疯狂的啃噬。她想奋力呼喊,却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羞人的低吟。
3我是谁你不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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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白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冰冷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由头皮沁入脑髓,唤醒每个脑细胞。他需要这样的冰冷来让自己的头脑清醒。
可是脑海里两具火热身影交缠的画面却挥之不散,身体又随之沸腾火热起来。他闭眼,仰头任冷水浇灌他的脸。
刚刚不知道要了她几次,只知道怎么要都不够。明明只是意外的相遇,她送上门,他不拒绝。可是进入她的那一刻,他却有种强烈的占有感,像是她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一样。明明毫无经验,那刻却感觉两人那么默契,那么融合,那么天衣无缝······简直量身订造!
没有经验,不代表一无所知。仅凭直本能的去索取,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去做,反正,于欢爱此道,今晚,他算是无师自通了。
那种感觉并不坏,甚至是美好的,他贪恋着。
可是······他明明那么厌恶女人,为什么这次却不拒绝她的靠近?
言墨白关了水,用干净的毛巾擦着头发,他对着浴室里宽大明净的镜子里的自己,幽暗的黑眸沉沉,长眉紧蹙,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关于刚刚发生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想多头疼,他又懊恼起来
言墨白裸着身子,光着脚丫走出浴室。
他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秋意大酒店是这一片里最高的建筑,相邻的楼房都是比较矮,所以窗外视野广阔。皎皎月华清清冷冷倾泻而下,融合着马路上昏黄的灯光一起,从宽大的玻璃窗洒照进来,让房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微弱的光亮,言墨白慢慢的向床的位置靠近,床上的她睡颜恬静,偶尔有不安的呢喃。
忽然脚步一顿,他光着的脚下踩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言墨白弯腰拾起,是一个手机。突然响起刚刚两人激烈奋战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个手机一直在振动,被他不耐的一把挥到床下去了。
本来准备随手丢到一边的矮柜上,可是下一刻他却一脸淡然从容的划开键盘锁,手机的墙纸是一个笑得很灿烂的女孩,那笑很甜,很有感染力,让他无法移开目光。
十秒钟后,屏幕自动跳出屏保动画,是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与一个男孩拥吻的画面······还是她主动送上的吻,带有半强迫意味,又有点俏皮的可爱。
言墨白莫名的就感觉很不爽,觉得手机里的那个画面碍眼极了,画面里的男孩更碍眼,他恨不得拽他出来揍一顿。
他看了看床上沉睡的人,然后转身来到角落的桌子处,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快速的敲打着键盘,然后屏幕上就出现了电梯里的画面。
这段视频来自秋意大酒店的安全监控室的主机,而想调取一段视频对言墨白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言墨白截取了其中一个小片段,然后下载到手机上。设置好后,才略微满意的起身,把手机放到床头。
可是当这行为完成后,他又郁闷又恼怒,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床上的人此时应该是昏过去了。
一种很男人的成就莫名的感油然而生,呵,首战就有这样傲人的成绩,厉害!
他略带满意的去换衣服,打算出去一趟。可是刚一转身,就听到床上的人声音低低的呢喃:“叶岩,别走······”声音很细很轻,可是在这样静谧的空间里,却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言墨白的脚步就顿住了,一股无名怒火腾然升起。
他忽的转身瞪着床上的人,她刚刚叫什么?
叶岩?
是手机里面那个男孩的名字?
不知怎么的,越这样想,他就越不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怒点越来越低了。
他低头凑到她的脸边,嗅着那淡淡的好闻的幽香,然后修长的手指捂住她的嘴,他头一偏,就寻着她锁骨边的肉咬去。
“唔呜——”媤慕正在昏睡中,突然感觉到嘴巴被一只冰凉的手覆住,紧接着就感觉到肩膀往前的地方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唇有多冰凉,那牙齿有多刺骨。
她想喊,可是嘴巴被捂住。她想挣扎,尽管全身酸疼,她拼了命却不敌身上男子的一手之力。
极致的痛楚加上呼吸困难,媤慕憋得一脸通红,渐渐的竟有种临近死亡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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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突然,修长的手一松,嘴巴和鼻子得到解放,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是谁——”她哑着嗓子问,带着隐隐的哭腔。
要是现在还以为刚刚和自己欢爱的男人是叶岩的话,那她真的可以撞墙死了算了。
眼前的男人背对着窗户,他的脸隐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可是依然能感受到那种盛气凌人的气息。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去买醉呢?喝醉了不算,还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断送了,还送给了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陌生男人。
媤慕懊恼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用恨不得撕碎的力道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往脸上招呼。叫你买醉,叫你放纵,该!
其实她还想问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咬她。抓紧床单的手也竭力的克制住不往他的脸色挠去。可是刚刚那种临近死亡的感觉仍然清晰,她不想被他暴力的弄死。她只能抬眼寻着他所在的方向望去,咬牙切齿又强装淡定的等着他的回答。
言墨白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纵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能感觉那森然的寒光。他冷冷的笑开,洁白的牙齿带了点点血丝,显得更加森然可怖。他声音清清淡淡:“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媤慕呼吸混浊,说不清心里的想法。只想逃离这里,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想离开。他就是个魔鬼,太可怕了!
4乖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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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白换好衣服出来,看见媤慕挣扎着起身在漆黑的房间里找衣服,然后在地上摸黑拾起被他撕碎得不能蔽体的上衣,皱起了清秀的眉,模样有些可爱。
言墨白没有开灯,他带着的隐形眼镜是特别定制的,有红外作用,在一片漆黑里,依然能看得非常清晰,他的眼睛不时闪着鸀光。
媤慕也没有去开灯,她是不敢。不敢直面今晚所发生的事。直觉只要没有看到,就可以说服自己忘记发生的事,当做一场梦也好。借由这份黑暗,隐去不敢面对的不堪回忆。
“你要去哪儿?”言墨白靠在门边看着她的动作,凉凉的出声。
媤慕只想着快点穿上衣服,然后走人。她现在光着的身子一丝不挂,就算藏在黑暗里,以为什么也看不见,可她还是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整个人弹回床上手忙脚乱的扯了软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媤慕缩在被子里,美眸盛满怒气的瞪着发声的那个方向,尽管有些气急败坏,很想扑上去挠他,可是她锁骨上的伤口还痛得厉害,血的教训迫使她克制自己,用平淡的语气回答:“我要去哪儿你管不着,走出这个门,我们就各不相干了。”
本来就互不相干,只是意外的纠缠了一夜。好比两条相交的直线,交叉点过后,怎么样都不会再相遇了。
可是显然有人不这么想。
言墨白俊美的五官在如墨的黑暗里散发寒气,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此时带着笑意,却不太真实。他轻笑着信步踱到床边,突然弯下身凑近媤慕,伸手捏着媤慕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皱眉,挣扎着也无法摆脱他的桎梏。
他冷冷的嗤笑:“嘁!你以为我的床那么好上吗?上了我的床,能那么轻易让你走吗?”
媤慕一愣,他这是要死缠着不放?
“那你想怎么样?”她闭着眼,秀丽的小脸在幽幽暗暗的微光中更显得苍白。
“你猜?”他又淡淡的开口,不过清凉的声音里有一丝难明的情绪,似调侃,那是他在除了兄弟们外从未有过的语气。
媤慕一噎,她真的很想跳起来喷她一脸血。大哥你这是在搞笑么?咱不会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
“我不猜!”媤慕负气的回答,把头偏到一边。反正不管他想怎么样,她都下定决心不会答应的。
言墨白听到她的话,不恼反笑。他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扭过来对着他。指腹下的肌肤细嫩如新生婴儿,柔柔嫩嫩的竟让他爱不释手。
“呵,乖乖的在这儿等我回来。”他说着还轻拍她的脸颊。
媤慕咬牙受着他的调戏揩油的一系列动作,心想傻子才会乖乖等你回来。
她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捏能搓,这点罪,她受了。然后又暗暗发誓,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手刃了他,用指甲刀切了他老二毫不留情。
可是这家伙是犯的哪门子贱?手一直在她的脸上摸啊摸的她就忍了,可是怎么还不懂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呢?竟然得寸进尺的转而攻击她的唇来。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移,食指和拇指揉捏住媤慕的红唇,兴致颇高的把玩着,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实在不能忍了!
媤慕偏头张嘴就把他的食指狠狠咬住,心想让你丫的手贱,咬死你!
可是言墨白居然一点反映都没有,她那么用力的咬,甚至都尝到咸咸的血腥味了,他却一声不吭,连呼吸都丝毫不紊乱,让媤慕严重怀疑她咬的其实不是他的手吧?
下一刻,媤慕后悔的想咬自己的舌头。因为这个变态的家伙被他咬住的食指竟还放肆的在她口中蠕动,寻着她的舌尖缠绕强占。
呸呸呸——太变态了!
媤慕狠狠的吐出他的食指,红唇上沾着血丝,她抬手嫌恶的用手背擦唇:“你这混蛋,变态,臭不要脸的······”
言墨白笑意更深,他举手探到她的锁骨处,冷冷的笑开:“呵,小野猫的性子我最喜欢。”
他把两个牙印摆到一处这么一对比,竟然觉得如此的和谐。
“乖乖等我回来!”敛起自己的恶趣味,言墨白收回手,用纸巾擦干净有她的口水和血丝混合的食指,他起身这样说,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媤慕默不做作的瞪着他,房间里那么黑,她没有看到他的样貌。其实从头到尾她都不清楚他的样貌,在楼道里的时候,她醉眼朦胧,还把他看成是叶岩了。
真的是想报复都找不到对象,不过起码反击了一把!那一口她是用尽了力气的,虽然他没痛苦的嘶喊,可是毕竟让他见血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媤慕才松了一口气的大口大口呼吸。
她立即下床寻找衣服。她要趁着他不在时逃跑,她才不会那么听话乖乖呆在这呢。
当媤慕把衣服找回来的时候,她为难了。裤子还能穿出去,可是这衣服怎么办?这是生生的被撕碎啊,完全不能穿了。
“臭男人,死变态,诅咒你**越长越短小——”媤慕一边在房里找能穿的衣服,一边咒骂着那个混蛋男人。
幸好找到一件衬衣,虽然是男版的,有宽大又长,可是有件衣服蔽体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衬衣是淡蓝色的,质量应该很好,摸着手感很顺滑。媤慕套在身上都能当裙子穿了。不过这样穿出去,就像披着个麻袋一样,又宽又松。她想了想,把裤子的细腰带解下来,在衣服的腰间系上,起到收腰的效果。这样一来,倒也穿出别样的韵味,性感中带着清纯,调皮中有带着野性。
媤慕满意的理了理衣服下摆,突然看见床头的手机一闪一闪的亮起来,是有电话来。
媤慕抓起手机,看到楚棋的来电,才懊恼的想起之前有打过电话叫她来酒吧接她的。现在距离那时候估计过了好几个小时了,楚棋没有见到她,估计担心的不行。
“慕慕,你现在在哪儿?”电话一接通,那边响起楚棋急切的声音,“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电池都打完一块了,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呃······我,我临时有事,所以就先走了。手机没放在身边,没接到你的电话。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啊?”媤慕不敢告诉好友实话,要是楚棋知道她为了叶岩去买醉,然后还坑爹的断送了初夜,非杀了她不可。
5小白,有没有觉得很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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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棋那边竟也是嗯嗯啊啊的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并没回答媤慕的问题。可是媤慕现在也没有心思想太多,只要楚棋别死咬着她不放就行,要不然这妞火爆的脾气发飙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
“那没事的话就先这样吧,我明天再给你电话!”媤慕首先结束通话,她要抓紧时间出去,不然等会儿那人回来了,指不定还真不让她走了。
媤慕捏着手机,借着窗户那边透射进来的微弱光亮走到门口,轻轻开了门。
她慢慢的把头伸出去,用眼睛四周扫射了一番,确定无人,然后快速的闪身出门,还不忘把门轻轻带上。
走到电梯那边的时候,看见跳动的数字,电梯正往上面来。媤慕一惊,肯定是那人回来了。她赶紧四顾左右,想找个地方躲避一下,可是发现空空的楼道根本没有一个地方能藏身的。
趁着电梯还没上来,她快速的找到了楼梯口,果断的从楼梯那边下楼。
在媤慕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嫌腿脚不够用的拼命跑楼梯的时候,言墨白提着一个白色印着某药店名字的小袋子出了电梯,直往1818号房走去。
进了房间,发现空无一个。他俊朗的眉轻挑,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弧度。呵,小东西,你居然敢跑?
将手中的袋子随手一抛,走到床头按下酒店客服内线,通知服务员上来收拾房间。
床上凌乱不堪,被单皱成一团,床单上还有几点殷红,如朵朵梅花绽开,尤为醒目。
言墨白打开笔记本电脑,把上面的一组图片发送出去,然后径自出门了。
秋意酒吧的vip包间里,四个人凑在电脑前看热闹,一个个啧啧声不停。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顾倾被一脸惊慌的小庄拖了出去,说言墨白中了迷药,叫他去看看。
顾倾擅长用药,医术了得,颇有妙手回春的意思了。
只是片刻,他以惊人的速度窜回原来的包间,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叫:“你们简直不能相信我刚刚在楼道看见什么!太诡异了!”
他摆出一副“你们快来问我看见什么啊我好想讲啊”的八卦表情,可是明显其他三人对于他得来的八卦消息兴致缺缺。
任品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看见什么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他那一副等待着别人一起和他分享八卦却没人来响应的可怜样儿。
“小白跟一个女孩进了电梯!”顾倾回答得很快,然后就冷眼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情。显然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因为此话一出,除了万年冷脸面瘫**oss楼亦琛只轻蹙了眉表示震惊外,其他两人都惊愕的张大嘴巴。
“你说什么?三哥,他、他跟一个女人进了电梯?就他们两人?”任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天呐,真的好惊人啊!那个从来不近女色,外界都传言他爱男人的言墨白跟个女人进了电梯?要是以前,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没有一个女人能接近他身边一米距离,他下起手来才不管你是不是女人呢,只要想粘上来的,他照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出去。
“小白终于开窍了!”楼亦琛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进去他们酒店的视频监控看看。”
虽然恨不得立刻去把摆了言墨白一道的那家伙灭了,可是不可否认的,他们内心深处居然对那下药的人有些微感谢之意。
感谢那药啊,终于将一个疑似bl男引向直男正途。
真是大功德一件啊!
所以他们都愉快的决定,就让那下药的人死得痛快些吧!
此时顾倾已经快速的连上网络,侵入秋意的监控网络里,很快画面切换到了电梯里的视频。然后四个人都凑过来,看得啧啧声不停。
当言墨白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四个人正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各自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
“嘿,三哥体质越来越好了,那么猛的药,居然那么快就恢复了,真牛!”任品状夸张的调侃,朝言墨白竖起大拇指。雷傲和顾倾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言墨白举起酒杯。
言墨白对他们冷冷的哼了一哼,不理会他们,走到楼亦琛的身边坐下。
楼亦琛挑眉望着他,问:“有什么想法?”
没有问任务是否完成,言墨白的能力不容置疑。他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
事。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问,言墨白愣了一愣,才反映过来,这几个变态的家伙,什么事都瞒不了他们。他取了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答:“没想法!”
楼亦琛轻笑,冷冷的面色终于见一丝暖意,“哦?”
言墨白放下手中的酒杯,懊恼的抓了抓短短的头发,俊朗的眉眼都纠结成一团了,他郁闷的说:“你们是从监控看见的吧?我当时是有想把她摔出去的,换做以前,我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女人近身。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我发现我推不开她,好像也不想推开她······”
楼亦琛若有所思,他低着头轻飘飘的问:“觉得这种感觉不好?”
言墨白很是正经的偏头想了想,犹豫着该是摇头还是点头,“说不上不好。可是我明明那么讨厌女人的,我为什么会跟她·····老大,我是怎么了?”
看着言墨白一脸求解惑的模样,旁边偷听的三只笑得内伤。
小白,果然名如其人!于感情方面就是个白痴。还真把自己当圣人不近女色了。
楼亦琛抿了一口酒,无奈的失笑:“不是讨厌女人,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6求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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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下楼的媤慕不敢有丝毫松懈,她气喘吁吁的逃出酒店,找出租车回去。www.uu234.com
此刻虽然已经凌晨,可是这片是a市最繁华热闹的娱乐场所,灯火辉煌,夜生活正开始。附近来往的人挺多的,看到媤慕这副模样从秋意大酒店里出来,引起旁人的纷纷侧目。
她本来梳起的长长马尾现在已经散落,凌乱的披散下来,出来的匆忙没来得急打理。身上的男士衬衣虽然经过她的一番创新设计,穿在身上野性好看,但仍然能一眼看出这是一件男士衬衣无疑。并且这样一来,更让人往龌龊处遐想。
旁边甚至响起流氓的哨声,一个面相猥琐的男人上前搭讪:“嘿,小姐去哪儿?今晚你的场哥哥包了!”
媤慕长相清纯甜美,身材修长纤细,她因气喘吁吁而绯红的小脸,还有她盛满慌乱的大眼睛······男人一般都很难抵挡这个类型的诱惑。
媤慕要不是累得腿软,她非一脚踹了这猥琐男的老二不可!
“滚!小姐你妹啊!识相的离我远点,不然我可喊人了!”这一片的治安还是挺好的,不管白天晚上都有许多治安巡逻,她不信这人真敢对她怎么样。
“嘿!我还不信你能喊谁来!”猥琐男兴致更浓了,他睨着媤慕无所谓的笑道:“来,放开嗓子喊,让哥哥听听你的声音是不是跟你的人一样**。哈哈!”
“老大,这妞挺正的。兄弟几个正好几天没找女人了,可以解解馋!”
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几个混混打扮的少年,所以有恃无恐。要是真有好事者想英雄救美多管闲事,那也照样撂倒。
媤慕看着渐渐逼近的几人,心里着实很慌。
平时不是很多治安巡逻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治安哥哥们,百姓的保护神啊,快现身吧,人民需要你啊啊啊!!!媤慕无助的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上天能听到她热切的呼唤。
要是眼前只有一个人,她还能勉强可以反抗一下,好歹她跟着楚棋那妞一起去学过跆拳道。可是现在这是一帮人,而且个个都是热血的小混混,她哪里能逃脱啊?
“你们到底想怎样?”媤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四下盼顾,想寻求帮助,可是来往的人除了有两三个驻足围观外,没人打算出头的。她心都凉了,发汗的手里捏着电话,她颤抖的手背在身后,凭着直接想打电话求救。
“本来不想怎么样,但是现在呢······哥哥想让你陪兄弟几个玩玩,你说好不好?”猥琐男脸上荡漾的阴笑,好像这于他来说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调戏女人做得信手拈来,毫不生疏。
媤慕的电话设置了接通振动提示的,电话播出去很久都没有响应,估计楚棋这妞是睡着了。
在她打算放弃另寻帮助的时候,手机振了一下,她松了一口气,冲着眼前的几个人大声的喊:“这里是秋意大酒店的门口,若是我说不行,莫非你们想强迫我?”
其实不敢抱太大希望,要是楚棋从家里赶来,估计这边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只希望楚棋能在附近,尽快赶过来吧!
······
言墨白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愣了许久才接通。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舀她的手机播了自己的号码。可是她不是迫不及待的想逃跑吗?怎么会主动打他电话?她似乎也不知道这是他的电话吧!
刚刚接通,就听见那边传来她的声音,有点远,不是对着手机说话的:“这里是秋意大酒店的门口,若是我说不行,莫非你们想强迫我?”
他若有所思的皱着眉,旁边的雷傲看着他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言墨白没有回答,掐了电话,然后播了另外一个号码,冷冷的对对方吩咐:“叫几个兄弟到下面大门口把闹事的人处理一下!”
小庄接到电话愣了一下,才领命而去。可是下了楼看见几个混合围着一个女孩调戏的时候,他有点脑子不够用了。
心里纳闷:言少什么时候那么有爱心,开始关心街上流氓调戏妇女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莫非这女孩跟言少有奸情?
不能够吧?他跟在言少手下也有三五年了,从来没见他跟那个女孩子亲近过,传言他喜欢男人的,那时候看见兄弟中有长相好的还暗暗为他们捏了把冷汗呢!
可是既然言少特意打电话来吩咐,那么按照言少的手段,这个“处理一下”······他有点把握不了了。
按理说调戏妇女不算什么大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看这女孩的打扮这个点儿在这种场所出现,不被调戏才怪呢!但是若这女孩真跟言少有奸情,那么就另当别论了。出手必见血的!
小庄上前,看清那女孩的脸,这不是言少刚刚让自己查的女孩吗?
刚刚言少的解那药是和这个女孩?
没有深思,他抬手招呼身后的人,“上!把那个最前头的往死了揍!”
这几个都是经过特训的,身手很好,用来对付这种小混混,简直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
小九皱了皱眉头,“庄哥,言少让咱来收拾的是这帮玩意儿?你确定没搞错?”
小庄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那个女孩跟咱言少有关系。”
小九一听这个来劲儿了,他眼睛一亮,手指捏的咔咔响的冲上去,居然敢调戏言少的人?简直找死!
小庄一看这架势,连忙在后面喊:“唉唉——你们下手有点分寸啊,别全给弄死了!”
他是真的担心这帮小子把握不住尺度,把他们全弄死在秋意大酒店门口,明天指定上头版新闻,言老爷子不发疯才怪!
媤慕正想着办法拖住他们,等待楚棋的救援,也不知道那妞什么时候才赶的来。可是明显眼前的几个混混已然想直接上手来拖她了,她心里那个急啊!
突然从一边冲出几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他们明显训练有素,出手狠厉,都是一招制敌,而且丝毫不留情。
7这个女孩,好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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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很血腥很暴力,几个混混都被修理得嗷嗷直叫,后来连叫声都没有了,直接昏倒在地。
小庄头痛的抚额,一脸无奈的看着小九的猛烈动作,直摇头。其他兄弟虽然下手狠,起码还知道收敛一点。
明明嘱咐了下手要注意分寸,可是这家伙要不要那么残暴?
他上前拍了拍小九的肩:“孩子孩子——你悠着点啊喂!再撞他,连脑浆都出来了。”
小九这才松开那人,嗤笑开来:“嘁——庄哥刚刚不是说把这玩意儿往死了揍么?”
小庄一噎,恼着一张脸挥手就往小九的头顶一巴掌,“这句你倒记得清楚。我不是说让你下手注意点分寸?”然后向媤慕那边指了指:“你看那姑娘吓得快晕过去了。你揍就揍吧,还非弄得场面那么恶心。要是那姑娘以后有什么心理阴影,言少非卸了你不可!”
他刚刚不时注意着那女孩,看到她被吓哭了,原本想上前安慰两句,但是看见她的这模样,他放弃了。
那件衬衣他认识,是言少的。
言墨白的衣服都是专门订制的,在领角处有一个手工刺绣的“y”字。虽然不显眼,可是一向眼睛毒辣的他却能看见。
那女孩头发凌乱,衣装不整,要是他贸然靠近安慰,言少会不会不高兴呢?
小九扭头看见媤慕果然跌坐在地上,一张脸布满眼泪,惨白得吓人,还一直在呕,显然被恶心到了。小九顿时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不确定的问:“她,应该,没那么胆小吧?”
小庄又朝他的头拍了一巴掌:“你以为个个像咱们一样手起刀落杀人见血啊?你个倒霉孩子,真是败给你了!女孩子,就是要这样柔柔弱弱的,才需要身为男人的我们的保护啊!”
小九似懂非懂的点头,小庄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嗯,孺子可教也!
“快速清理现场!”小庄一声令下,手下几人立刻动作干脆利落的行动起来。
几个昏死过去的人被拖上车拉走,至于拉到哪,我们无从所知。地面上的血迹也很快的被他们提水来清理干净。除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外,完全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斗殴事件。
旁边有不怕死的舀出手机把刚刚他们打斗的画面拍了下来,可是还没来得及走,手机就被黑衣人抢了。
“喂喂喂——那是我的手机,你们要干什么?还给我?”其他几个人手机被抢了,大多都惧怕他们的手段,不敢出声。偏偏有一个身材看似娇弱的女孩不满的喊了起来。
小九抢了她的手机,下一刻手就被拽住。女孩显然一点都不怕他,仰着脸朝他喊:“你把手机还给我!”
小九看着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拽着自己的手臂,他不耐的皱了皱眉,“放手!”声音冷冷的,和他萌系美男的外貌一点都不符。
“不放!除非你把手机还给我。”女孩显然跟牛一个脾气,死犟。而且丝毫没接收到那语气里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再说一次,放开!”要换做是个男人,小九直接就动手了。可是女孩子,他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而且刚刚庄哥也说了,女孩子本就柔柔弱弱,要是他一个反手出力,保不定会把她弄死。所以他觉得再警告她一次,希望她知难而退。
“手机我可以还你,但是你刚刚拍的画面必须删掉!”小九看着那只小手倔强的没有放开,他退而求其次的说。
“为什么要删啊?我刚刚也没有拍你们啊?”女孩完全不领情,遥手指着不远处的媤慕说:“我拍的是那位美女好不好?”
小九寻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惊了一下,然后继续冷冷的说:“拍她也不行!”
小庄看着小九半天没搞定过来,还被一个女孩给缠着了,他大喊一声:“小九,你tm快点!”
打斗事件发生,虽然他们动作利落迅速,清理现场也很及时,可是这里毕竟是繁华的热闹区,就算抢收了旁边人的手机,可还是有人会报警的。虽然前面已经安排了人在那边堵拦警车,可是避免事情闹得太大不好善后,他们需要赶紧离开这里。
见小九还在那边磨磨蹭蹭,他直接过去拽人。
“哎——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啊?做个事都磨磨唧唧半天。”
小九一脸委屈的看着小庄,心说这不是有人绊住了么?她是个女孩,咱也不能动粗是不是?你刚刚还教导我来着,你忘了么庄哥?
小
庄看着拽着小九的女孩,尽量客气礼貌的说:“姑娘,你放手!”
“不放!”许是小庄的气场太强大,女孩突然有点底气不足,可是还是该死的执着啊。
就在小庄示意小九不用绅士直接动粗时,突然听见女孩弱弱的说:“那边那个美女,我认识!”
小庄也一惊,问:“那你拍她干嘛?”
“拍着好玩啊!她这个打扮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难得,拍了留作纪念啊,明天回去给她看了,估计她还会问我要备份呢!”女孩调皮的眨眨眼,趁小九愣神之际一把抢回手机,然后放开他的手,朝媤慕走去:“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她这样一说,小庄和小九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
8言少,那是你的女人你不来安慰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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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岩······
仅仅这两个字就让媤慕的心跌到谷底,冰寒至极。
她咬紧苍白的唇,大而慌乱的眼扫了四周一圈,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略略松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孩,颤抖的声问:“你,到底是谁?”
其实问这话已是多余。自她说出“叶岩”这两个字时,某个让她呼吸都紊乱的画面又刷过脑海,心痛不比当时少丝毫,反而更甚。
眼前的人,就是今天跟叶岩出入酒店的女孩。
女孩看着媤慕的反应,很满意的点点头,笑得愈发妩媚:“呵呵,我是谁?我想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吧?今天我跟叶岩从这里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你了。”
“真是抱歉,还害你摔了一跤!”说着还若有似无的瞟了媤慕的膝盖一眼,很是关心的问:“怎么样,你的脚现在还疼么?”
媤慕原本撑在地上的手一僵,若不是她现在提起,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膝盖上的那块青紫的来历。她用手轻抚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有些伤,当你刻意忽略或者想麻痹,你会忘记它有多疼,可是一旦提及,那伤口渀佛被重新撕裂,疼痛加倍!
这一个晚上,她买醉,借以让自己忘记那份疼痛;接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远比舔舐伤口的痛更让她疯狂,崩溃!
现在眼前的女孩突然提及,坦坦荡荡的把事情摆开来问,辣气壮的撕裂她的伤,叫她怎么不痛?
当时的那一幕,仍然清楚的记得。她看着叶岩搂着眼前的女孩走出酒店,上了豪车。媤慕以为自己眼花了,她不相信那是叶岩。她立即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里想着熟悉的彩铃,而她亲眼看着站在豪车边的他掐断电话,然后钻进车内。
媤慕当时只想着冲过去问个明白,她跑出没几步,就被旁边开过的摩托车带了一下,跌在地上。膝盖被磕的很痛,隐隐的冒着血丝,她挣扎的想爬起来,却怎么都敌不过膝盖的剧痛,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
媤慕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按着伤口的手颤了一颤,她稳了稳声音,低低的问:“你来这想做什么?”
女孩一手撩了撩长发,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刚刚碰巧看到你在这,旁边又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流氓调戏少女,英雄挺身救美’的大戏。刚刚那武打场面真的很精彩,跟演电影似的,估计有些电影加了特技都不如它好看。你说呢?”说着掏出手机递到媤慕眼前:“给你欣赏欣赏!”
媤慕想起刚刚的暴力血腥场面,现在仍然惊魂未定,刚想摇头拒绝,就看见她递过来的手机上的画面。
手机是时下最流行的高清晰超大屏,画面很清楚。可画面上却不是刚刚的打斗视频,而是眼前的女孩和一个男人**纠缠的画面,那个男人——是叶岩!
媤慕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她死咬着嘴唇,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依稀能尝到血腥味了,可是体内的那股气愤与悲伤没有得到半点克制,反而愈演愈烈。
那泪水急急的几欲冲出眼眶,所有的难过与愤怒需要一个出口发泄。媤慕的手指紧掐着大腿,告诫自己,不能哭出声。不能让她看自己笑话。
媤慕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尽管眼圈含满泪,她仰着头,就是不让眼泪落下来。她脸上绽开盛大的笑颜,倔强而美丽,“确实很好看,很多电影床戏都没有这个拍得好,真的!你们把这个视频放到网上,保证点击率超高。或许还能吸引一些拍h片的导演。”
“你——”女孩脸上一白,不过马上又缓和过来,轻蔑的笑开:“拍三级片总归比**好吧?据说你们家面临破产?噢,真是太可怜了,需要你出来卖身来赚钱养家么?”
媤慕顿时脸上再无半点血色,愤怒的瞪着她,恨声道:“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嘴撕烂。”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抢走了叶岩,我都还没找你们问个究竟,你倒是先来找我茬儿了!这个社会是怎么了,小三横行辣气壮?”媤慕忍着痛,咬牙站了起来说。
她不想一直居于下首,任人轻视。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活。若是一味的软弱卑微,只会被欺负的更惨罢了。
女孩脸上沉沉的,不悦的说:“别说什么我抢走叶岩,是他找上我的。”像是怕媤慕听不懂一样的,她倾近身,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一次:“你、听、清、楚,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看着媤慕的神色,她继续说:“他来找我,而我也中意他,我们在一起名正言顺。还有,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叶岩,不然······当然,如果你不怕的话,尽管来试试。我有一千种手段能让你一个落魄千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我叫余馨,记住了!”说完,转身离开。
媤慕两眼茫然的站着,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不停的重逢:是他主动来找我的······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小庄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媤慕这边,见媤慕的神色异样,他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对身边的小九说:“哎,你说她们在聊什么啊,那表情恨不得把对方活剥生吞了。朋友两个聊天怎么那么激烈啊?”
小九皱了皱眉:“应该不是朋友吧?”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他惊了一下:“她刚刚手机上的视频没删掉······”
小庄也是一惊,若不是朋友,那便是仇人。那么视频落在那人手上,肯定要生事。
“要不,我们跟言少说一下?”小九提议。
身为男人,无论怎样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安全受到威胁。更何况是从来没有过女人的言少。他定然更珍惜自己的女人。小九自以为很了解的这样想着。
小庄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电话,三言两语就把这里的情况粗粗的说了一番,然后问:“言少,现在怎么办?”
“去查一查那个女的是谁。”言墨白沉声吩咐,然后沉吟片刻,又说:“至于她手机里的视频,不用管她。就算她有胆舀到警局报案,那边也没人会接。”
小庄囧了一下,言少似乎没抓住重点。他现在说的似乎是另外一个姑娘的事啊,那是你的女人你不来安慰一下么?
9我是雷锋,你不用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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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言少话里话外没有半点涉及到傅媤慕,小庄刚准备好意的提醒,毕竟那是言少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现在正衣衫不整的在大街上和别人怒目相视。
“呃,言少,那傅小姐······怎么办?”小庄隔着电话,小心翼翼的问。
“傅小姐?哪个傅小姐?”那边顿了顿,才恍然想到的样子,却随意的说:“不用管!”
随即语气又差了起来:“我叫你下去处理酒店门口的闹事,你管那什么小姐干什么?”话里话外都是嫌弃他狗舀耗子多管闲事。
小庄很委屈,心说我好歹手底下也有一大帮的兄弟,被您一句话叫来处理这种小事,难道不是大材小用吗?现在还好意思嫌弃我管得宽?
要不是看在那妞是你女人的份上,我才不来呢?
要不是担心你的女人被人欺负,我才不会跟你说呢,还招你不爽!
明明是你让我调查那个女孩的,明明是你让我来帮那女孩解围的,我不过是问一问你的意见,你就这样态度恶劣,哼!小心我也去趁机吃那妞的豆腐!
话说那妞长得漂亮,身材还好,而且那样的装扮一出场,真的会闪瞎许多男人的狗眼,让许多男人喷一地的鼻血啊有木有!
小庄正想挂掉电话,突然就听小九小声说:“庄哥,那小妞要走了,她手上的视频——”
小庄急忙转身回望,看见那个女孩一脸得意的笑着走远,而那边的傅媤慕咬着唇,泪眼盈眶,却倔强的隐忍着。
他电话都看不及挂断,快步上前走到媤慕身边,看着媤慕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尴尬的不知所措。
女人,他一直都敬而远之,除了生理需要外,女人于他而言,就是最麻烦且最可怕的生物!他躲都来不急。
所以此刻叫他安慰女孩子,他是万万不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什么,傅小姐,你——还好吧?”他有点语无伦次,“我开车送你回去?”
媤慕咬着唇抬起闪亮的眼眸看向眼前的男子,由于盈着泪,她看不太清楚眼前人的长相,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媤慕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哽着声音问:“你们小姐呢?”
这个男人,应该是没见过的,可能是楚棋家新来的保镖吧,媤慕如是想。
小庄愣了愣,不明所以。
我们小姐?
我们哪来的小姐?
我们只有生理需要的时候才有小姐的!
难道她说的是言少?
虽说言少长得倾国倾城的容貌,可是也不至于被误以为是个女的吧?
小庄斟酌了一下,问:“是说少爷?”然后抬了抬下颌点着酒店的方向,“我们少爷在楼上。”
媤慕疑惑的问:“少爷?你不是楚棋带来的人?”
她明明只打过楚棋的电话求救啊?她是按的快速拨号键拨出去的。
今晚她最后一个拨出去的电话是打给楚棋,叫她来酒吧接自己,最后一个接的电话也是楚棋,打电话来找她,未接来电更是好几十通都是那妞的,所以怎么拨都该打的是她的电话。
小庄笑着摇头:“不是!我不认识楚棋。”
“那你是谁?”媤慕惊问。难怪了,原本还怪楚棋怎么让手下的人出手那么凶狠,原来不是她的人。
小庄手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接通。
那边传来言墨白的声音:“别和他提到我。”
只是短短的六个字,简单、明快的命令。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小庄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言少这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雷锋行为”?做好事不留名?
不过言少都发话了,他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随即只是微笑一本正经的对媤慕说:“我是雷锋!”
10你去叫两个小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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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接到言墨白的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冷,带着道不明说不清的烦躁。
小庄的心肝又颤了一颤。
跟了言墨白那么多年了,他的脾气他自然很了解。
言墨白在那边说:“给你十分钟时间,马上滚到我面前来!”
小庄甚至能想象得到言墨白说这话的时候,肯定是很烦躁的在那边走来走去,或者是怒气一上来就捶墙掀桌。
言墨白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样。“墨”如冷夜,他在外人面前冷酷、阴狠、不易接近。可是在熟悉的朋友兄弟面前,却真正的是小白一枚。幼稚,霸道,有时候还有点可爱。
不过这两种性格杂糅在一块,注定他就是个矛盾又变态的人。不定期的抽风变态,是常见的事,也是可怕的事!
小庄乘坐的车子一路飞车疾驰,开车小弟被他那火急火燎的语气给催促得直冒冷汗,颤着声提醒:“庄哥,已经被电子眼拍下五次闯红灯了。”
罚款不要紧,扣分也不要紧,关键是开那么快的车在繁华城市穿行,那该是多考验技术的事儿啊?
他现在手心都是汗啊,真怕一个手滑,车子就偏道儿了!
“嗯,我看见了!”小庄继续催促“不就是罚款吗?咱最不缺的就是钱!要是我晚到一分钟,我的命都没了!少废话,赶紧的!还有三分钟,再不快点小心我抽你啊——”
小庄坐副驾驶座上,嫌弃司机小弟开车的速度,他直接帮忙补上一脚,“轰——”一声马力全开,车子像火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司机吓的手一抖,得亏庄哥的手在关键时刻帮忙稳了下方向盘,要不然车上的两人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九分钟的时候,他们的车停在了秋意大酒店的门口,小庄立刻夺门而出,飞一般的奔了进去。刚好十分钟的时候,他进去言墨白所在的房间。
“言、言少······”小庄弯腰大口的喘气,累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用一分钟时间从一楼上了十八楼,是跑楼梯上去的。期间连暗骂那该死的电梯的时间都没有,鼓足了劲儿的往上冲。
幸好,赶上了!
感谢从前的那些体能训练,不过许久没练了,确实有些退化了。
这样的速度,在言墨白看来,是很不满意的。
他皱着眉,戾气浓重的朝累得直不起腰在那哈哈直喘气的小庄砸过去一个烟灰缸,“迟到了五秒钟!”
小庄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他这话,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气岔而死。
那个烟灰缸正迎着他的脑门袭来,力量和速度都很给力,他还没来得及反映,本能的脑袋一偏,那水晶的烟灰缸带起一股刚劲的风擦着他的耳朵而过。
好险啊!
他此刻不仅是直不起腰,连腿都软下去了。
言少这火气,好大好吓人啊啊啊!
“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跟着我回国不到半年,体能和身手竟然差到这种地步,我都蘀你丢脸!”言墨白说这话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一切听凭言少责罚!”小庄立刻直起身来,高声回答。
“嗯,体能方面的处罚明天再说。”言墨白说完这话,突然顿了很久,才开口:“你去叫两个小姐过来!”
言墨白说这话的时候,冷峻的脸上爬上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小庄听到他的话,猛然抬头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表情。
小庄张大着嘴巴,心里震惊了不止一下。
叫小姐?
他没听错吧?
言少居然让他去叫小姐?
还是两个?
言少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11言少,你口味怎么那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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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孩子被踹飞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痛呼起来。
可是当她惊恐的一双眼看到言墨白时,就生生咬着唇,禁了声。
不叫了,不代表不痛了。
而是言墨白那冷冷的眸光寒气凛凛,她只看一眼,就吓得浑身发颤。
从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刚刚因为能够亲近他,心里还暗暗窃喜了一番。也从没见过气场那么强大的男人,他只是随意的那么一坐,就如王者一般高高在上。
女孩心里那个悔啊悔,一双大眼包着泪,也不敢让它流下来,更不敢哭出声。
另一个女孩看见同伴的遭遇,她走向小庄的脚步顿住,不敢继续了。脸色煞白,一双眼惊慌的看着床上的人,害怕自己也是同样的遭遇。
小庄看着言墨白的行为,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还以为言少改邪归正,开始步入正道了。哪里知道他还是这样变态的不近女色。
那之前他跟一个女人覆雨翻云又是怎么回事?
抑或是,只接受那个叫傅媤慕的女孩的亲近?
言墨白面无表情的坐着继续喝酒,对刚刚被自己踹出去的女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他看着另一个女孩,沉声命令:“去,取悦他!”
女孩听见这冷冷的声音,身体颤颤巍巍的向床那边移动。
小庄顿时更是委屈的看着言墨白,嘴嗫嚅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他叹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身体僵直的坐着,看着渐渐靠过来的女孩。
小庄不是没找过女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热血一腾的时候,会找女人发泄的。只是他们这样的人,对女人热忱度不高,只是发泄而已。
而言少确实是个变态的例外。从来没有找过女人,连女人的靠近都不能容忍。
兄弟们私底下也一度认定,言少大概是好男色无疑了,可是今晚他却破例的跟一个女人滚了床单,破了童男身。
在大家都一致为言少走上直男道路而高兴的时候,言少却又变态的整出这么一招,他到底想干嘛?
虽说他对女人不反感,可是当着老大的面干这事,他委实做不来啊怎么办?
他闭着眼,任女孩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然后是她的整个身体贴上来缠着他,她的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轻点。
也许换做别人是享受,可他却是难受到了极点,只得咬着牙忍着。
他真的搞不懂言少是何居心。
到底是想看他怎么收拾两个女人,学点招式,还是想看他怎么被两个女人收拾,给他惩罚?
言少你给个话啊!
“你也一起过去!”言墨白对摔在地上不起的女孩说。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冷声命令。
小庄此时正被撩拨得烦躁的不行,这会儿听言少这样一句话,他差点没哭出来。
玩3p?
言少,你口味怎么那么重啊?
你丫还一边品酒一边看我被俩女的攻击,你太坏太变态了嘤嘤嘤嘤!
两个女孩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让小庄兽性大发,扑倒她们。
言墨白只冷眼看着他们,长眉一下皱着,一下舒展,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小庄忍无可忍的一瞬,言墨白发话:“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小庄松了一口气,推开身上的两人,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借以平复身体的躁动。
女孩此时红着脸被大力的推开,渲染**的眼迷离且不明所以的看着小庄的动作。然后面面相觑。
12这些算什么能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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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闹铃响的时候,媤慕醒来,头痛欲裂。
也许是昨晚受了凉,所以鼻子塞塞的,头也昏昏沉沉,很胀痛。
她昨晚大半夜才回到家,然后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小时,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估计也没睡多久。
媤慕闭着眼摸着手机关闹铃,然后又半眯着睡眼看时间。
才七点钟。
媤慕丢开手机,挣扎着起床。
傅爸爸前天出院,现在在家里面休养。不知道是整天卧床睡得太多的缘故,还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傅爸爸起床特别早。
他喜欢早起,踩着朝露,迎着晨光,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公园里走一圈,也算是晨练了。
每天傅妈妈都被他强拉着起床,然后一对中年夫妻手拉手的散步。
家里虽然有王阿姨做家务,可是每次媤慕在家,总喜欢起早给父母做早饭,熬一锅香浓的粥。
媤慕垂着头眯着眼,只靠着熟悉感走进浴室。
她摸到水槽边,开了水龙头,弯腰捧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那冰凉的刺激透过细致的毛孔,才将睡意去除一些。
她刷牙的时候,喜欢对着镜子挤眉弄眼,据说这样可以给脸部做运动。
今天媤慕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她的睡衣属于比较保守型的,可是她睡觉不太老实,所以即便是保守,仍然能从那歪斜的领口看见她锁骨处的那个牙印。
昨夜还带着血丝,她上了一点药,今天早上就能看见凝结的血痂。
媤慕伸手去摸,虽然伤口处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是当她冰凉的指尖覆上那个印记时,仍让她倒吸一口气。
这是刻进心底的痛!
这样想着,她又红肿的眼又开始发红,差点掉泪。
有点恨这样的自己,懦弱毙了!
经历了这些算什么?
男友劈腿,初夜失去,被咬一口······这些算什么?
能死人么?
家族企业面临破产,那是傅家几代人打下的江山,更是爸爸这一家之主扛起的重担。现在父亲重病初愈,她应该为家里扛起这个重担。
媤慕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傅媤慕,加油!爸妈需要你,“凌宇”需要你!
让劈腿的男友和昨晚破她身的男人见鬼去吧!
叶岩,从此我们只做路人。
······
香浓的粥刚刚熬好,傅爸爸傅妈妈就回来了。
傅明宇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刚刚出院两天,现在面色好看多了,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许多。
闻到满屋弥漫的香浓味道,傅爸爸笑得很温柔,握住妻子的手很是欣慰的道:“看看咱们俩多有福气啊,女儿聪明漂亮,乖巧孝顺,还熬了一手好粥。”然后朝着厨房的方向刻意放大了声音,道:“我们的未来女婿真是幸福啊!”
若是以前,这样的话说出来,媤慕定然是娇羞的到爸爸跟前撒娇的。可是今天听到这话,却让她红了眼,喉头哽得说不出话。
和叶岩交往后,她无数次的憧憬着未来。有一天,她嫁给他,做最美味的饭菜给他吃,给他生聪明的儿子可爱的女儿,过着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在想来,憧憬的,不过是个梦。
而今梦醒,那些梦里的片段就像一把讽刺的尖刀剐在她的心口。
痛,也是自作自受!
媤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悲伤,强装着欢快调皮的笑,说:“爸爸,我以后不嫁了,在家当老姑娘,伺候二老一辈子,熬一辈子的粥给你们吃。您说,好不好?”
13阿姨,你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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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集团出事,董事长傅明宇气急攻心,重病住院。董事长夫人苏姗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寸步不离。
“凌宇”一时群龙无首,一片混乱。
傅媤慕还是在校学生,平时为了上学方便,就住在学校,只是没课的时候才会回家。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媤慕便请了假回家。
公司的事苏姗一向都不干涉。以前是有傅明宇撑着一片天,从来无须她操心,她只要开开心心的做她的豪门贵妇。购物、逛街、美容、照顾女儿、伺候老公······她做得乐此不疲。
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她必须时时刻刻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不离不弃。
对于公司的事,她分不出心力来。
如今把这份重担落到了女儿肩上,她也很难受。媤慕还那么小,什么都没经历过,什么都不懂,现在却要为这个家四处奔波,她这个做妈妈的太自私,太无用了。
媤慕见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担心妈妈想思虑太多,她抬头微笑:“妈妈,你安心的在家照顾好爸爸。只要爸爸能恢复健康,到时候他一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现在由着那些人蹦跶,我虽然不济,但是绝对不会看着那些觊觎‘凌宇’的人把‘凌宇’夺走的。”
媤慕眼里闪着坚定的光亮,她一定要保住‘凌宇’,不惜一切代价!
她看着妈妈调皮一笑:“优优今天回国了,她答应了过来帮我打理公司。”
“优优?就是以前和你玩得很好的那个女孩?你不是说她在国外有事业吗?怎么突然回来?”苏姗惊讶的问,然后笑了:“她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要打理,哪里有时间来管我们呀?”
优优是媤慕的高中同学,以前两人玩得很好。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突然辍学出了国。不过一直跟媤慕有联系,苏姗对优优也很熟悉。
“嗯,她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回来,我就拜托她帮个忙呗!我自己不能打理公司,请到大神来助阵就行!妈妈,如果她能帮忙,我们公司肯定能渡过这次的难关的。”
媤慕眨着大眼,一脸纯真的模样,渀佛说着世界上最真的话。
心里却凄苦得不行。
优优说回来,可是会呆多久却不确定。这次回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办,而且偌大一个公司在那边,她指定是没时间的。
现在这样说,不过是想安抚一下妈妈,不想她操心太多。
果然,苏姗听她这样说,神色明显轻松了一些。也不枉她小小的撒了个谎。
媤慕看了看时间,“呀”的一声惊叫着拍了拍额头:“优优说过今天早上十点的飞机,要我去接机的。妈妈我得走了,不然等会儿接不到人,她非把我骂死!”
说着飞奔上楼换了身利落的衣服,舀着包跑了出去。
苏姗看着媤慕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单纯天真的性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
a市的机场门口,媤慕搭乘的出租车刚刚抵达,就看见一**的人流涌出来。
媤慕眼尖的看见一个烫着大波浪、穿着时尚、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混在人群中,走出来。美女没有看见媤慕,一直低着头看着右手牵着的——小女孩?
媤慕连忙下车,边疾步向她们走去边捧着自己的下巴,太惊讶了。
“嘿,优优!”媤慕走近美女身边,一手大力的拍她的肩膀,大声叫着。兴奋与惊讶,那声音显得格外大声。
尤优刚刚一直低头和身边的小女孩说话,没注意眼前走来的媤慕。现在被她这大力的一拍和这惊魂的一叫,生生被吓了一大跳。
反应过来后,就甩开小女孩肥肥的小手,一把抱住媤慕,也很兴奋:“你这倒霉孩子,想吓死我啊?”
尤优抱怨了一句,又大笑着搂得更紧,“好久不见了,慕慕。”
媤慕被尤优大力气的一勒,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妞力气还是那么大,明显是报复她刚刚的那一惊了。
“咳咳,确实好久不见了,有五年了吧?”媤慕声音不畅的咳了咳,稍稍推她,压了压尤优的热情。
尤优独自欢快的和好姐妹叙着旧,她身边伸出一颗小脑袋,留着小香菇头,圆圆肉肉的脸,大而亮的眼,看着非
常可爱。
小女孩显然被冷落在一边,很是不高兴。她嘟着嘴,无比委屈的扯着尤优的衣角:“妈咪——”
14YT国际是最佳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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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说的其实是一家港式的茶餐厅,里面的水晶虾饺味道特别鲜美。
这里的环境也挺好的,干净舒适,没有那种小店面的嘈杂和拥挤,在a市算的上是比较高档的地方了。
现在这个点,说是吃早餐吧,有点晚了;要说是吃午餐吧,又还嫌早。所以现在餐厅里客人不多,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几桌人,倒也清静。
媤慕抱着尤鱼小盆友率先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尤鱼小盆友,你想吃点什么呀?”媤慕软着嗓子问。
话说尤优给自己的闺女起的这个名字也是特别。尤鱼,鱿鱼,一个音。估摸着有些人喜欢写错笔字的会把鱿鱼直接写成尤鱼。
以后小美女上学,必定要因为这个名字而被人取笑的。
媤慕顿时蘀小美女的学生生活忧心。
被起外号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过现在人还小,这个名字叫着也非常可爱。
尤鱼坐在椅子上一直扭啊扭的,看着媤慕手上的菜单,一脸的好奇。
她才四岁大,自然是不认识字的,所幸菜单上每一款食物都配了图,那些图上的食物卖相非常好,看着就很有食欲。
尤鱼眨着大眼,肉嘟嘟的小手点着菜单上的图:“我想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全部都想吃!”
尤鱼生长在国外,平时也见都很难见到这些中式点心,所以看着每样都觉得稀奇,想吃。
尤优舀着杯子倒了杯冷茶喝了一口,呵斥了女儿一句:“点那么多,你吃得完吗?妈咪是怎么教你的?不能浪费粮食!”
尤鱼小盆友顿时瘪着嘴,眼睛包着泪,做错事一样的低着头,一双小手缴着,很是委屈。
她这个样子让媤慕心疼死了,瞪了尤优一眼,然后哄着尤鱼道:“乖,阿姨全都点给你吃。每一样都来一点让你尝尝好不好?”
尤优被媤慕这么一瞪,无奈的叹气:“你就惯着她吧!”
“嘿,那么可爱的一个宝贝,还不行我惯啊?”媤慕得意的挑眉,然后也倒了杯茶,边喝边道:“我说你这当妈的,给咱宝贝找了爹没有啊?原先我不知道你有个女儿,以为你一个人在国外,便也没有过多的关心你感情方面的事。毕竟那么漂亮又那么能干,左右也不会缺少人追求。可是你现在带着个孩子,是要找个男人才行。”
状似不经意的一席话,尤优却脸色白了白,沉默不语。
直到服务生把点心送上来,然后慢慢的吃起来,尤优才幽幽的道:“感情的事,随缘吧!”然后边吃边抬头看媤慕,问:“我前几天关注了一下a市的财经报,‘凌宇’好像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啊?”
媤慕难过的点点头:“嗯,确实麻烦不小。我爸爸重病住院,前天才出的院,现在在家调养身子。‘凌宇’那边估计混乱得像一盘散沙。你也知道,我大学念得也不是经济专业,在管理方面也一窍不通,现在这个局面,我除了四次求助,什么都做不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的街道,幽幽的说:“更郁闷的是,四处求助无果,现在一筹莫展!”
尤优皱了皱眉:“‘凌宇’是家族企业,你爸作为这一代的‘凌宇’掌门人,必定有些人不服于他,在里面使了些手段,想取而代之。”
她静静的分析,然后提出建议:“攘外必先安内!现在a市甚至是邻市都有好几个大公司想舀下‘凌宇’。尤其是姚氏集团,作为a市的三大巨头公司之一,它在a市跺跺脚地儿能颤三颤。从你调查的看来,公司的内部定然有内鬼,估计是想和对方来个里应外合,瓜分‘凌宇’你要特别注意姚氏。首先把公司整顿一下吧!”
媤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实话,她确实不是什么事业型的女强人,她也不想当女强人,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她听都听不太懂。
现在‘凌宇’出事,她也是硬着头皮上,就是赶鸭子上架的。
尤优看着她一副勤奋好学的模样,想笑。她顿了顿又说:“其实你也不是非得找你们家那些朋友求助。他们如果有本事的话,肯定也想来分一杯羹的,他们当然不想出钱帮‘凌宇’了。这样,你可以去找找a市其他的大公司,最好是能压制得住姚氏的,选择一种有利可图的方式合作。”
“熟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到时候有个大靠山,其他的小鬼就不敢蹦跶了。”
尤优?p>
叱员咚担皇被垢约夜肱挂豢凇?p>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媤慕听得半懂不懂。
“那选定合作目标是那家呢?”其实她想说能压制住姚氏的有哪几家公司她不知道。
媤慕自觉自己问得问题有多白痴,她一个a市人都不知道,更可况是在国外呆了五年的尤优。
“你试去拜访一下yt国际的董事长言耀天吧!他是最佳首选!”出乎意料的,尤优竟然能知道,并没有犹豫的就给出了答案。
远在国外的尤优,早就听说过言耀天的名字。连他的发家史都一清二楚。
15有一种男人,盛势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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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媤慕暗暗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明天决定为了“凌宇”豁出去的时候,坐在一边的尤鱼小盆友歪着头,眨着大眼看着媤慕,问:“阿姨有男朋友吗?”
媤慕刚刚酝酿的那股豪情壮志立刻熄了一半。
她看着尤鱼小盆友大眼睁得圆溜溜的,表情非常天真可爱,好像是在问“一加一等于多少”这种简单又正经的问题,而且那一脸真诚的样子,似乎让人不忍心随便给个答案敷衍她。
媤慕很是怨念又忧伤的看了一眼尤鱼,然后又转头瞪了一眼尤优。
心说,尤优你确定你这闺女只有四岁?你是怎么教育她的怎么那么早熟?这妞是穿越来的吧?
一排的黑线刷过媤慕的额头,她皱着秀丽的眉,一张脸红了白,白了黑,不知道说什么好,委实被这小妞一句话就戳中死穴。
尤优看着媤慕的表情,有些疑惑不解的挑眉。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如果说这样的问题由一个四岁的小屁孩问出来,确实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不至于让她一张脸像调色盘一样的,脸上神色变换来变换去吧?
媤慕那副欲言又止像吞了苍蝇一样憋得内伤了的样子,让尤优不禁怀疑的想——难道媤慕是因为没有男朋友而感到伤心?
不能够吧?
这妞不管往哪一摆,可都是个绝色啊!一张脸清纯中带着妖媚,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打扮可小清新的学院风,也可重口味的性感风。
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孩难道还缺男人追求?
a市的男人眼睛都长歪了么?
尤优优雅的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媤慕,说:“慕慕,我闺女问你有没有男朋友呢!哈——别以为她小孩子不懂事,实则她一双眼睛毒辣得很,可以说阅男无数。所以,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话,带出来遛遛,让咱闺女给你看看!”
她可没忘记在机场,刚从安全出口出来时,这小家伙就跑上去跟一个美男说“帅哥叔叔,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这样猥琐豪放的话,且还无比正经的说“妈咪说,爱他,就睡他”这样的至理名言。
而这小家伙每次主动搭讪的对象都是出类拨萃、鹤立鸡群的。正如她今早主动搭讪的那人,正是她一眼也没见过的便宜老爸。
所以闺女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尤优一点也不惊讶。
她能佩服一下是自由教育得好吗?
媤慕听尤优这样一说,脸上的神色变换得更快了。她抽了抽嘴角,苍白无力的道:“我,没有——”
呃?
尤优目瞪口呆了。
没有男朋友?
尤鱼却快一步表示自己心中的想法,举着一只肉肉的小手刮她圆圆的脸颊,“阿姨骗人,羞羞——”
媤慕嘴巴嗫嚅了半晌,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双眼黯淡了些许,垂眸独自喝茶。
尤优这才看出了不对劲,止住女儿的幼稚行为,略带歉意的道:“慕慕,你没事吧?”
媤慕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着尤优,摇了摇头,笑脸苍白的说:“没事,我很好!”
没事,真的没事!
能有什么事呢?
不过是失个恋,失个身,又死不了人的。真的没事——
她很好,必须很好!
不好还能怎么样?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
尤鱼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而造成这种悲伤气氛的转变,正是由于自己的一句话。
终于有一点做错事的觉悟,她歪过小小的身子,伸手扯住媤慕的手臂,想爬到媤慕的怀里。
媤慕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后,一把提起她,抱在自己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一手捏着尤鱼委屈的脸,边享受着手上那嫩滑的触感,边问:“小美人,怎么不高兴了?”
尤鱼嘤嘤的带着哭腔道:“阿姨,对不起!尤鱼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尤鱼不是故意的,尤鱼道歉。请阿姨不要怪尤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