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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衣     倾钗容华txt下载     倾钗容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有胆做没胆认

    “少奶奶,老爷有请,要说一下今日颜姑娘落水之事。”

    祁容看了看宝七,扫了一眼传话的下人,“知道了,正好我也正要过去。”

    祁容说着,和宝七一同朝着传话的正堂行去,跟过来的下人最后接道,“夫人小姐也到了。”

    宝七一听心中冷笑,还真怕他们不去,去了反倒省事了,祁容自然明白了宝七心中所想,握着她的手安慰的动了动,让宝七心头一暖。

    两人行到正堂时,祁老爷和祁夫人已经在里面了,祁珠面色不太好的坐在侧面的椅子上,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几个贴身丫鬟,再无他人。

    宝七随着祁容先给祁老爷和祁夫人打过招呼,祁夫人态度和善,细看就能发现,祁夫人眼眸深处的冷漠和不忿之色。

    祁老爷没想到祁容也会来,有些不放心祁容的身体,“容儿也来了,这边就是说一下今日之事,你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多休息的好。”

    祁容并不领情,只是态度还算恭敬,“多谢父亲挂念,现在身体好多了,此时既然关系到宝七,正好我也想听听。”

    祁老爷闻言也就不再劝阻,背着手沉了沉气,这才开口道,“今日桥边究竟是怎么回事?颜家的大小姐竟然都掉下湖去了,我刚才问过珠儿了,是她的丫鬟将朱钗遗失,你作为长嫂,和颜家的几个小姐过去后,又发生了一些混乱。可是如此?”

    宝七看不太懂祁老爷的意思,但也能听出祁老爷的问话并不算十分温和,甚至还带着些说不出的责备,毕竟她是长嫂,出了事自然会先找她承担,而且保企业听出来了,祁珠显然没有将后面的事情说具体,祁老爷也自然愿意相信自家的女儿。

    宝七看祁容微微蹙眉,便站出来身来,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回应道。“父亲所言情况,当时的确如此,不过儿媳当时前去湖边,是听到了有人呼喊求助。才过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听闻是丫鬟失手丢了三姑娘的朱钗。心生害怕,这才上前查看,不料当时突然听见旁边的丫鬟呼喊有蛇。导致情况混乱,颜姑娘混乱中被撞,儿媳自身难保,这才导致颜姑娘入水。”

    祁老爷有些不太喜欢宝七的话,这个儿媳他理会的不多,没想到一开口,却带着几分伶牙俐齿和得理不让,丝毫没有半分妇人该有的矜持内敛,不过祁老爷心中不喜欢,也不会在面上为难自己的儿媳妇,还是很公正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祁珠道,

    “珠儿,可是如此?你刚才,怎么没说后面的事,咱们府上这么多年,怎么还出现蛇了!”

    祁珠被祁敬乾问的分外不满,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堵着气站起身来,扁着嘴巴,脸上写满了不满道,“爹,这怎么能怪我呢,丫鬟们把东西弄丢了,是大嫂自己要过去的,这府上有蛇,女儿又怎么控制得了,大嫂明明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还自身难保了,危言耸听到让人觉得推脱责任了!”

    祁敬乾被自己女儿闹得口中一堵,沉气无奈的看了祁珠一眼。

    祁珠说完,感觉身上一冷,除了祁容看她的目光,她实在找不出另一个人,心里说完有些发虚,自家大哥,核实变的这般冷了?

    宝七听她这么说,心中反倒笑了,唇角也跟着勾了一抹讥诮,“宝钗能全身而退,当然是多亏还有人保护,至于宝钗为何自身难保,还斗胆想请父亲移步桥边,一看便知。”

    祁敬乾听的心头一皱,没投也有些蹙起,这个儿媳,当真让他有些看不上眼,好在能对容儿好,祁敬乾看了站在一起的两人一眼,点点头应了下来。

    祁珠本想抢在祁敬乾之前怒斥宝七,没想到祁敬乾居然跟去了,气的在身后怒哼一声,跺跺脚只好也跟着去了,艾雪跟在后面十分忐忑,自家小姐定然是忘记桥面撒油的事情了,此时祁夫人又跟在一旁,艾雪更不敢在此刻说话,只好不停地找机会暗示祁珠。

    一直到桥边,艾雪的暗示都没能得到祁珠的回应,艾雪最后没办法,只好强行上前靠近祁珠,压了压声音道,“小姐,桥面的油……”

    一句话,让祁珠眼看就到桥边的脚步猛然一顿,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才带着几分不确认道,“你确定她说的是此事?”

    艾雪跟在祁珠旁边,皱着眉点点头,不敢再说话,祁珠看着前面的人已经到了桥边,深吸了口气,强装镇定的走了过去。

    祁敬乾来到这边,没想到竟然还有家丁看守,差异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宝七和祁容,祁容这时率先道,“这些人是我派来的,为了不让有些东西被破坏。”

    祁容的话,让祁敬乾听的更加懵b,动了动眼色,好似想到什么,顺着家丁看守的地方看过去,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宝七轻移步伐,对着祁敬乾行了个礼道,“父亲有所不知,这桥面,看似无碍,实则上面,早就被人动过了手脚。”

    宝七说着,就要上前,就差一步踏上桥面的时候,宝七突然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碗,随手一推,那瓷碗便随着桥边滑了上去,滑到一半,那瓷碗又在桥面上迅速的滑了下来,看的一众人目瞪口呆,桥面虽然修得平坦,但也绝对到不了这等地步,竟然连逆行都能上去!

    祁敬乾神色微变,盯了盯桥面,对着最近的一个家丁随手一指道,“你,上去。”

    宝七吸了口气,就看那家丁已经听从祁老爷的话,抬脚就要上桥,岂料刚踏上力气,再迈另一只脚,身体就再也维持不了平衡,伸着胳膊猛然一摆,整个人倾斜的摔了下来,好在提前有心理准备和动作准备,这才没有完全摔下来。

    祁敬乾脸色不太好,祁珠脸色更不好,站在祁夫人身后,恨不能真个人藏在里面,祁夫人勉强维持着往日的沉稳,听祁老爷开口道,

    “桥面是何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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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欲盖弥彰

    “回老爷,桥面不知何时被人涂了一层燃油,此油无色无味,却十分光滑,倒在此处又临近湖面,十分危险。”

    祁敬乾面色非常不好,发沉的双目掩盖住心思,身后传来祁夫人略带威严的声音,“可有查出此物是谁涂在桥面的?”

    那下人没想到祁夫人会问这些,不过还是赶紧回答,“回夫人,尚未查出,不过此物,府中只有后厨赵管事手下有,查下去并不难。”

    祁夫人冷笑一声,“哼,真是好大胆的奴才,精干在府上害人,这种人府上实在留不得!既然只有她手中有,此事还有何可查,来人,去将赵管事暂且扣押,回头扣除应有的惩处,直接赶出府去!”

    祁夫人一番处理,十分麻利,带着果断的大家长之风,被吩咐的下人也自然明白,祁夫人的扣除惩处,一般就是净身出门,赶到贫荒城外,永不予复用,一般下人没了这么多年赚的银钱,基本就已经很难活命,处于绝望,扔到城外的荒处,更等于惨上加惨。

    既是多数的下人都知道这个惩处,却也并不敢言,祁府有皇上撑腰,谁能惹得起,能进祁府都是祖上积德,更是很少会有人作出违犯家规之事。

    “慢!”

    祁夫人一处理完,下人犹豫了一下,就要离去,宝七紧跟着喊了一声,叫住对方的离去的动作道,“姨娘此举,恐怕也太过武断了。府上的燃油虽然只有赵管事负责,但是万一有人从赵管事这里拿油,赵管事可能不敢不给,也可能不知道对方拿走,若是这两种情况,这样的处决,岂不是冤枉了赵管事!”

    “儿媳今日在此处深受其害,自然是最想抓出真凶之人但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姨娘,儿媳说的可对?!”

    宝七一说话。有几分咄咄之势。势要将此事查个清楚的决然,祁夫人看她的眼中流露出完全忍不住的嫌弃,祁珠更是在祁夫人身后站着,狠盯着宝七。更加恨她。若不是今日宝七没掉下水。凌大哥也绝不会对那些小姑娘感兴趣!

    祁珠对宝七越来越恨得厉害,也完全没考虑过自身的原因,只怀着此次祁夫人能救自己。以后自己绝不放过宝七的念头。

    祁夫人免强忍着道,“此番推断也不是不可,只是这府上的下人,能力和品格我都了解,尤其是能从赵管事那里拿走燃油的人,更不是会做出这等事情的人,你身体无碍,既然没受伤,也给回去好好歇着才是。”

    宝七听祁夫人明显言语不通,强词夺理,还做出高人一等不受玷污的样子,想揭穿对方的心思也越来越重,对着同样咄咄逼人的祁夫人道,“姨娘多……”

    “够了。”

    祁敬乾最先打断两人的争辩,声音不高,两个字也足以表露祁敬乾的不耐,皱眉扫过两旁人,“好了,稍后带赵管事带到正屋去问,这边的情境,还是先将桥面的油擦掉吧,不然再出问题就不好了。”

    祁敬乾也隐隐有些猜到了什么,所以到后面,蛇的问题也没多问,就吩咐先回正堂了。

    ……

    凌夫人有些沉默的坐在屋子里,抿着茶垂着眸,让人本想看她的目光,此时却无从思索。

    凌玕站在屋子里,也不出声,仔细等候着凌夫人的回复,凌夫人其实从接收到消息,现在也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而自己的儿子从回来,就一直给自己说一些在祁府的惊悚变故。

    凌夫人听到最后,柔雅的眉心更是一蹙,终于放下茶盏道,“颜家之人,以前还真从未注意过,只不知这姑娘人品如何,哎,你负责任讲道义是好事,却也没必要非得娶她不可,此事,你还要容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再做决断。”

    凌玕犹豫的一下,还是躬身谢礼道,“多谢母亲,只是孩儿既然认定了颜姑娘,便定然不会更换,无论从哪些方面,都是孩儿应尽的责任。”

    凌夫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直到凌玕退下,她才喊进来一个下人,命对方去查一下颜家大小姐如何。

    这边府上还在犹豫纠结,另一边却传出来了新的消息。

    祁容上午受封,下午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话题方向陡然转变,再不是议论纷纷病秧子好转,而是皇恩如何厚宠祁家上下,连大少爷都被赏赐了,吃西瓜群众分分钟相信祁府的好运要加大了,祁府定然以后都是大少爷的了。

    这边消息传的快,那边宝七在凌府消息也并不慢,京城中的动向有人时刻告诉祁容,宝七便跟着祁容一起听一下,毕竟刚才那赵管事,宁愿接受所有的惩处,也没有提一句是为了谁打开的仓库门,又为了谁给对方取了燃油。

    宝七当场看到的情景,心里还是不满的,可祁老爷似乎也很认同这个做法,随着祁夫人的说法,匆匆将人处理了,又派人去知会病床上的颜家之人,思路周到,这才堵住了众人之口。

    宝七跟着祁容离去后不久,就听到京城的传言又变了,祁容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听完汇报后,看着宝七定了定道,“这两日过完节,正好可以搬出去,可以么?”

    祁容还是带着些询问,此时毕竟也关系到两个人的生活,不过他相信宝七会同意,宝七听他这么说,立刻想到了今日皇上赐宅之事,不由一笑,点了点头,“当然愿意了,离开是非之地,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

    祁容挑挑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有些奇怪,皇上为何会对你这般好,就算是以前赏赐给祁府,可是我上次看皇上对你,好像也不是很了解的样子,为何这次,所有的赏赐都是给你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祁容听出宝七的担心,了解她也是思虑过多,不由一笑道,“不会有危险的,放心好了,既然是皇上所赐,我们就沐浴皇恩便可,无人叨扰,岂不是更好。”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这个大哥哥真好看

    祁容因为担心宝七身体劳累,没有在前院儿多呆,拉着宝七就要回去,宝七也的确有些甚至疲累,不过她还是要求去客房看一下颜家几人,祁容便也答应了下来,随着宝七一同前往。

    到了客房,颜若文已经看完大夫,起身收拾好从床上起来了,宝七便进了里屋和她们说话,祁容不做声的坐在外屋喝茶。

    颜夫人连同颜家几个姑娘,还是非常感激宝七的,尤其是颜若文,当时情景虽然慌乱,但是她也能感觉到,宝七本是要对自己出手相救,无奈后面出了意外。

    颜若诗领着颜若棋站在旁边,颜若棋年纪最小,平日里的活泼也都收敛了起来,小姑娘很懂事的样子,几个大人说话她也不插嘴,黑漆漆的眼珠让人看的心生爱怜,时不时朝着外面看一眼,应该是看到了陌生的祁容。

    “今天,还是要多谢谢你,只是因为我,却连累你到处奔波,好好的节日,弄成了这样。”

    颜若文是个文静的人,加上身子刚着凉,说话也是轻言轻语,带着轻柔,又多了些惭愧。

    宝七听她此番说起,连忙开口,“文姐姐这是哪里话,这本就是意料之外,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又何谈道歉和连累,要说有事,也应该是闹事的人承担,文姐姐本是客,让姐姐受了这般委屈,是我该道歉才对,姐姐切莫多想,还要好好照顾身体才是。”

    宝七说完,颜若文便非常轻的点了点头。半分委屈半分顺从,任谁看了都要为这个贤顺的女子怜惜,颜夫人看自家大女儿如此模样,叹一声道,“文儿从小就性子温顺,好说话,有什么事都在心里忍着,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说出来,今天这事儿,除了这身体伤了寒气。还有这姑娘家的清誉。哎,我这当娘的,又无能为力……”

    颜夫人没有将凌玕的承诺转给姐妹三人,此时也更加没有说给宝七。而是带出一副无能为力受尽欺辱的母亲的形象。哀叹不已。心碎无奈。

    宝七知道颜夫人为颜若文担心,可心里还是难以喜欢这个妇人,虽然她每每看似极度顺服无奈。却总难让人感受到她全部的真诚,而且总有一些事情,是高于自己女儿身体健康的,上次是利用,这次就是名分。

    宝七不排除这个年代的人对名分的看重,尤其是女子,哪怕她思想没这么束缚,却也愿意更大程度上去尊重和配合这里的思想,但是如果一个母亲,自家儿女的身体健康,却并不能让她放在首位,这就让宝七心中有些过不去了。

    “凌公子为人坦荡陈恳,礼义孝道,也是京城无人能比,我相信凌公子,一定会给文姐姐一个公允和责任,夫人也不必太过焦急。”

    颜夫人听宝七也这么说,本来还存着一些怀疑的心,此时也更加相信凌玕的话了,这凌玕的口碑确实不错,如果自己的女儿真能嫁给京城首屈一指的大才子,文儒书香世家,她这当娘的,也算是熬出头来了。

    想到这里,颜夫人好像被劝解的放松了一些,还是尽量叹了口气道,“话是如此,可依照我们家的门楣,还还是要看文儒公和文儒夫人的意思,文儿也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

    宝七听她这么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尤其是对方话语间的小心思,宝七总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最后只好拉着颜若文的手,又轻言安慰了几句才罢了。

    转身间宝七看旁边的颜若诗总是似有若无的看自己,眼神中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好开口,最后只是站在一旁,拉着最小的颜若棋,也颇为同情的望一眼自家大姐。

    体己的安慰说过几句,天色也不算太早了,宝七刚来便看出她们准备离去,不好耽误太多时间,宝七便打算送送几人,尤其是看到祁夫人现在还没现身,更是对颜家人在祁府的位置上感觉多了些亏欠。

    宝七和颜家一行女眷出了里屋,正好入眼的便是祁容的身影,负手而立,背对着她们,听到她们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微沉的目光,温和的面容,轻轻点头打了个招呼,多看了一眼宝七便没再多言。

    “这个大哥哥真好看!”

    颜若棋跟在颜若诗身侧,出门便看到一个俊雅如玉的男子站在那里等着她们,回头的瞬间还看了她们一眼,尤其是最后那一眼,颜若棋不懂别的,她只能感受到这个大哥哥好看的胜过她见过的所有人,而且还有种她没感受到过的温柔,她表达不出这种意思,瞪着一双水溜溜的黑眸,小声的道出了心里话。

    颜若棋一句话,让旁边的丫鬟们都跟着脸红低头,偷偷发笑,毕竟也说出了她们的想法,颜若诗闻言一抿唇,最是和善的看着自家小妹。

    宝七也忍不住的瞅着祁容的目光透出笑意,甚至从祁容的目光中也看到微怔后的浅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祁容当面被夸的这种反应,笑意里还多了些调谑。

    颜夫人赶紧嗔看自家小女儿一眼,虚咳一声笑着解围,“童言无忌,这孩子,应该喊表哥才对~”

    颜若棋哪里知道大家为什么笑,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了什么不过听见母亲这般教育,再次发出银铃般的声音,透着几分奶气又唤了一声表哥,娇嫩的小脸蛋都跟着不好意思的红了,毕竟这个大哥哥刚才笑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了,虽然他不是对着自己笑的,不过还是很好看!

    颜若棋的一句话,算是打断了方才的情绪,虽然依旧单着几分沉郁,却也稍微好了一点,宝七两次见到颜若棋,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刚满十岁的小姑娘,俏皮却懂事,天真又可爱,不由得走的稍慢一步,跟颜若诗一同领着颜若棋,跟在颜夫人和颜若文身侧行走。

    此时距离颜若诗较近,颜若诗眨眨眼,换个姿势稍稍凑近一些宝七,看似好像同时对着颜若棋说话一般,压低声音极快的开口,

    “桥面有问题,是有人推的大姐,小心。”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颜氏送行

    颜若诗说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稍稍离开一点,身子就退了回去。

    宝七面色未变,只是轻轻抬眸,扫了一眼颜若诗,继续领着颜若棋向前走,心中却不免起了些许波澜,对这个颜家二姑娘刮目相看。

    当时情况混乱,颜若诗不仅耳明目聪的捕捉到丫鬟的小动作,居然凭借自己的反应就能看出桥面有东西,按照当时的情况,自己站立不稳根本很难被人发现其中原因,最多是混乱中的一场事故,没想到颜若诗不仅发现了,而且还观察到了问题所在。

    宝七悄然扫了一眼旁边的颜若诗,眉目如画,鹅蛋脸,琼鼻微挺,俊俏不失伶俐,已经是个美人胚了,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宝七对她印象更深了几分。

    送着颜家女眷到了祁府大门,祁夫人才带着一行下人过来,人没走到,已经斜扯着一抹笑意盈盈开口,“我正要过去看看文儿,就听丫鬟说你走了,也不在府上多待会儿,大过节的,好不容易聚一聚,好在有下人及时通知,可让我一通好赶,赶过来了。”

    祁夫人一席话,说的很是让人不痛快,虽然是留客的笑言,却怎么听都像是责备颜家人不懂事不辞而别,又嫌弃颜家几人不给面子,听得颜夫人心里膈应。

    颜夫人不似从前那般顺从,而是有些冷淡的行了个礼,这才强挂着一股假笑道,“可不是要赶紧走。这大过节的,已经有人落水了,在不早些走,就不知道落什么了,今儿个,还真是多谢府上款待。”

    祁夫人第一次被颜夫人反抗,除了以前在娘家,她还没被娘家人这么回话过,脸上的假笑瞬间就僵硬了,闪了一丝狠色。继续维持着面容不变道。

    “可不是呢,这府上的丫鬟总有那么一些不懂事的,连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说珠儿这玉钗。等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来了。还引了这么一桩事儿。这丫鬟也得心细才行,粗心马虎不得,刚才老爷已经将她打发出府了。这种下人留不得,文儿回去,好好养身子,也别太难受了。”

    颜夫人听这话更是气得够呛,说她女儿落水的事,对方却拿祁珠的玉钗说事,难道她女儿的生命和清誉,还比不上一个破簪子!颜夫人纵然以前讨好顺从在祁夫人威压之下,此刻却再也不愿忍下去,抽了抽唇角,笑都成了冷笑道,

    “这丫鬟是有问题,可这更有问题的,就不知道是不是丫鬟了!文儿,走了!”

    颜夫人吃枪药一般甩出几句话,冷嘲热讽的扭过头,第一次有过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带着颜若文等人上车离去了。

    宝七最后和姐妹三人打过招呼,不卑不亢的对着祁夫人欠欠身,话也没多说一句,望向不远处的祁容,一同走了。

    丫鬟们跟在身后不敢作声,祁夫人的脸色瞬间冷下来,死死盯着所有人离开的方向,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深,怒火燃烧,她费尽心机这么多年,岂能容几个丫头片子就给破坏了!

    宝七随着祁容一同回了后院儿,这才有种回家的感觉,趴在榻之上懒得动不了,觉得全身都发酸,一边感受着芸儿给自己捶背,一边眯着眼睛休息。

    祁容看她实在困乏,也不想宝七在这里睡着,看向宝七轻声道,“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去床上睡,在这里睡着恐怕要着凉了,你今天也是太累了。”

    宝七听祁容声音暖暖,心中都有些发酥,可是想到自己这般劳累的原因,又有些嗔怨的瞥了一眼面前的俊脸,似乎在用眼神控诉,也不知道是谁让我这么累的!

    祁容被宝七一看,就了然了对方的心思,虽然就听到宝七很是微弱的哼哼了两声,还带着几分小小的慵懒,面上的疼惜又多了些浅笑,对着芸儿使了个眼色,自己上前给宝七捏着肩膀道,

    “这才第一次,你就累成这般了,我记得好像有人,还一直以为我不太行……”

    芸儿悄然退身出去,关门前虽然没能听清说的啥,可是那偶然漏出来的几个字,还是让她面红耳赤,没想到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之间,居然也这般旁若无人……

    宝七被祁容故意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脸红,一睁眼正要怒视面前的人,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宝七斜躺着身侧的地方,正低头含笑给自己捶肩的人,不就是对方么!

    “还不是因为你开始……”宝七话没说完,随后一呆,紧跟着扁扁嘴巴,红着脸趴在榻之上不在多言,好好享受着对方的服务,哼,毕竟自己这副样子,对方也要负一大半的责任,给自己好好服侍一番,也是应该的!

    宝七还从来不知道,祁容还能把人捏的这么舒服,舒服的宝七后面直接睡着了,心中还不忘腹诽着正在努力干活儿的人,祁容小心抱着宝七去床上休息的时候,对方睡梦中还不忘呢喃几句,迷迷糊糊的鼓着嘴巴,祁容眼中带着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一边抱着宝七到床边躺下,一边‘不小心’的听到了宝七的嘟囔:

    “……恩……是你说自己,不举的……哼,骗人……”

    宝七的反应虽然不清楚,祁容却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满满都是哭笑不得,尤其是宝七水润润的嘴唇,不安分的还在咕哝着什么,祁容掖好最后一下被角,俯身望着面前的女子,一下子吻上了那小幅度嘟起的水唇。

    “……恩……”

    宝七嘟哝的声音瞬间消失在唇齿之间,祁容细细的厮磨着两人的嘴唇,没有更加深入,只是轻轻舔|舐着几下,直到两人的唇色都染上了一丝水润,这才有些不舍的移开嘴唇。

    微微离开一些宝七的面庞,祁容看着面前的女子嘴唇更润,鼓着嘴巴砸吧一下,好似在品尝什么一般,变着嘴巴不再出声,沉沉睡去了。

    祁容望着更加诱|人的唇色,目光微微一深,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轻轻刮了刮对方的鼻头,这才直起身来,小心关好屋门,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宋氏嫡庶

    宝七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迷糊,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回床上了,想了想就明白定然是祁容做的,抓着被角捂着半边脸,宝七闷声笑了一会儿,这才坐起身来准备下床。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昏暗,宝七看样子,估摸着应该是刚入夜不久,咕噜噜,宝七的肚子跟着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伸手抚了抚扁下去的肚皮,不由感叹这一天还真是诸事不平啊,居然到现在还没好好吃过饭,难怪这么饿了!

    宝七刚起身,门外的芸儿就已经听到了,请了个礼进屋来了,宝七一边由着芸儿侍弄,问了问祁容的去处,这才稍微想了一下,思虑着开口道,

    “芸儿,颜夫人在颜府,处境如何,你知道么?”

    芸儿本来在给宝七整理衣衫,听她一问,眨眨眼看样子是知晓,瞅了一眼门口一边干活儿一边道,“少奶奶有所不知,其实颜夫人,不仅仅是大老爷的姨表妹,还是夫人的叔伯嫡姐。”

    听到这儿,宝七心头一动,这层关系她倒是真不知道,不由得更加认真的听着后面的话,芸儿接着道,

    “夫人和颜夫人都是宋家的女儿,颜夫人是宋家大爷的嫡女,夫人是宋家三爷的庶女,后来颜夫人进了颜家,成了颜大人的嫡妻,夫人,现在的夫人被老爷纳为妾,只是没想到夫人生完大少爷就去世了,现在的夫人。就上来了,没过几年,祁府也开始受到皇上的恩宠,后来,听说颜大人因为颜夫人生不出儿子,又收了个妾室,那妾室后来生了个儿子,就是上次的颜三公子,从那以后,颜夫人也开始和府上走动频繁起来。”

    “颜三公子出生没多久。颜夫人又怀了身孕。没过一年就生了颜四小姐,从那会儿开始,颜夫人和夫人的关系也开始越发好起来,走动频繁不说。颜夫人的气质。也大不如从前了。记得开始见颜夫人的时候,满满都是大小姐的端雅,估计在府上也不好过。性子也磨没了……”

    芸儿后面添了几句感慨,同样也说道宝七心里去了,听这颜夫人的出身和经历,的确是要被磨没了所有的气性了,曾经府上的嫡女小姐,嫁过去却因为生不了儿子被婆家嫌弃,自己的丈夫纳了妾,对方还很快就生下儿子来了,这简直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没落史啊!

    宝七想到颜夫人的种种举动,现在也有些明白她的做法和心思了,想来能对颜若棋那般,定然是当年奔着儿子去养的,生下来的却是个女儿,只是可怜了颜若棋,至于颜若文,不过也是颜夫人想巩固自己在颜府地位的一个筹码,背靠大树好乘凉,颜若文嫁进凌府,颜夫人肯定也能跟着挺起腰杆儿、

    想来颜夫人在颜府,处境定然也不是很好,宝七一时间对颜夫人,同情夹杂着厌恶,可悲又带着可笑,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和劝阻别人,她只是怜惜颜若文,更怜惜颜若棋。

    听颜若诗近日对自己的那番话,宝七相信这位颜家二姑娘,定然也能看透自家府上的一切,如此玲珑心思的人,不知前方命运如何,只希望她能找个如意郎君罢。

    依照这个时代的嫡庶观念,宝七甚至有些敬佩颜夫人能低的下头来,对祁夫人低声下气,今天那股爆发,看来还是忍住了,宝七无声的皱了皱眉,想了想眼下的情景道,

    “那姨娘,又如何自称夫人呢?”

    芸儿听宝七问的直接,自然也不隐瞒,不过想到这个问题,还是有些微妙的撇了撇嘴,

    “说句芸儿不该说的,这件事儿,其实也是个笑话,冒犯点儿说,可是咱们府上毕竟不是什么高官门第,即使受了皇恩,在很多达官贵人眼中,还是个低位的商户,夫人管家早,进门儿一年就接手,与外面的人接触多了,大家伙儿也就慢慢儿喊起来了,其实还不是夫人自己要求的,当初有些背后嚼舌根的,都被夫人处置了,随着夫人管的事情越来越多,时间久了,平常百姓,也就没人总去追究这个了。”

    “可是这些不过是用表面的光鲜,掩盖住**的里子罢了,想到那些官员夫人对夫人的看法,止不住多少耻笑呢,况且……”

    说到这里,芸儿还是稍微听了一小下,扫了扫眼珠,压了压声音继续道,“况且这这件事,如果老爷说句话,也不至于这般,我觉得老爷,也是默认的……”

    宝七听芸儿讲了这么一大段,当真是有些诧异的,不光是诧异芸儿的想法,其实也是怨言颇多,更惊讶的是,祁夫人的上位史竟然这么简单,没有丝毫的阻碍,祁老爷的默认,祁夫人的张狂,甚至还有祁容的病……

    “那,上官夫人,和去世的祁夫人,是亲姐妹吗?”

    想到上官清桐喊祁容表哥,再加上上官夫人对祁夫人的态度,宝七对眼前这些关系,也比以前更明朗了。

    芸儿微微一诧道,“当然不是……”

    宝七还想再问,难道就没有人查过当年祁容生母之死么,外面就传来一阵乒乓之声,明显的金属撞击声,让宝七和芸儿都惊了不少,赶紧赶出里屋,朝外看去。

    书房和堂屋的门槛处,一盏茶杯摔在地上,碎的四下都是,祁容周身透着低沉,一手扶着桌边,一边沉目看着门外,一见宝七和芸儿出来,面色一变,还没开口,宝七已经超着祁容扑过去。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不过已经越来越弱,隔着浓浓的黑夜,那声声清脆反而更加清晰,带着刺意传进宝七的耳朵里,宝七满心担忧的拉着祁容,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才开口道,

    “受伤没有?到底怎么回事?!是谁要害你……还是我?!”

    说倒是我,宝七眸色猛的睁大,立刻想到了刚来时的追杀,祁容回抓住宝七的手,温热的感觉传递出一丝安全感,略带磁性的声线安慰道,

    “不是你。”

    “看来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未完待续。)

    ps:  古悠得《你是我的鬼》,古良辰大二的那一年,遇到了鬼差鬼九,被他强迫变成鬼不说,还被他偷走了心。

    跟鬼同居恋爱、跟鬼接吻、跟鬼发生的一系列牵扯,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七章 等待与流言

    祁容话一说完,外面的打斗声也随着远去而消失了,宝七看着祁容的目光和面色,明明比以前气色好了,可是上面的深沉和凌厉,也比以前多了,连舒缓和温和,都变少了,宝七的担忧莫名的多了几分不安,感受着祁容掌心的热度开口道,

    “和上次,是一波吗?”

    祁容蹙眉一怔,看向宝七,他想起来宝七说得上次,是祁珠丢失那晚的刺客,看着宝七颦眉愁目,祁容心中一痛,揽了揽宝七一点头,他不想骗她。

    吃饭前,宝七望着祁容,明明刚才还饿的不行,现在却被另一股情绪堵在心头,宝七吸了口气,终于再次问道,“是谁要害你?宋君姝,还是另有他人?还有你的病……”

    祁容星目深沉一望无底,里面挂着一丝不能说的悲凉,轻揽着宝七,直到宝七的话音越来越低,祁容闭了闭眼,直直盯着宝七道,“我不想骗你,可现在不能说,时机到了,我一定告诉你。”

    宝七看着祁容的目光,几乎要沉在里面,那股排山倒海的情绪,明明藏在最深处,却依旧被宝七深刻的感受到了,宝七抿着唇,很是坚定地点点头,同时道,“但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出现什么困难,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撑着,我们是夫妻,是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的人,是好是坏,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分担。”

    祁容被宝七说的动容,凝视着宝七的双目充满深情。揽着宝七的手臂加大了力度,瞬间将对方紧紧搂在了臂弯里,轻声低唤着七七二字,竟无他言。

    晚饭祁容强迫着宝七多吃了一些,这才允许宝七放下碗筷,稍稍消了消食,因为太过劳累,两人早早上床休息了,睡前祁容又搂着身前的可人儿唇|齿交缠,亲吻了片刻。这才低哑着声音道了句早些休息。抱着宝七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刚吃过早饭,祁容正安排出府之事,祁府便收到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颜家大小姐在祁府落水了。凌公子湿身救人。怀抱颜家大小姐满府找房间呢。

    不到一上午,谣言四起,宝七一时间也不知道凌玕究竟会不会提亲。祁珠坐在闺房里瞪着眼睛生气,嘴角却又挂着一股嘲弄的弧度,声音都带着一股怪异的尖利,

    “哼,救她又如何,凌大哥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母亲也是多虑,你看看现在,这事儿都传的满京城都是了,哼,我看以后谁还敢娶我这好表姐!噢,不对,她哪里算得上我的表姐呢,上官姐姐才是我的表姐!”

    艾雪在旁边听着没有说什么,毕竟上官清桐也算不上祁珠的哪门子表姐,若真按照亲疏远近,颜府的几个小姐的确比上官清桐更近,不过她是丫鬟,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沉默。

    这边祁珠幸灾乐祸,那边祁敬乾却黑着脸坐在正堂,旁边的祁夫人带着同样的沉重,听着祁敬乾训话,“这件事对府上名声影响太大了,不光是对我们府上,对凌府和颜府都是侮辱,哼,当初若不是你养的好女儿,发生这么丢脸的事,如何会让全城的人说嘴!府里的下人也看不好,居然还给传出去了,你这个夫人是怎么当的!”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件事影响的不仅仅是府上的声誉,还有我经商半辈子的脸面!”

    祁夫人不说话的听着祁敬乾的训话,微微敛着目光,面色发沉,身姿端正却不失一个好态度,仔仔细细听着祁敬乾的话,不还嘴也不解释,这样的情况,她最懂得如何处理了,祁府的名声,将近二十年来,都是她在维护,祁老爷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毕竟此事涉及到祁珠,祁夫人心里再在乎祁府的名声,也自然更在乎祁珠的事情,因此等着祁敬乾生完气,这才尽量轻缓的劝解道,

    “此事,我已经派人去查走漏消息的下人,木已成舟,老爷在生气,也要注意身体,毕竟还有凌府和颜府再前面顶着,咱们也不至于首当其冲,过两****去布施,这影响也很快就过去了。”

    祁夫人说的端庄娴雅,又考虑的十分周到,祁敬乾的火气也跟着小了许多,坐在椅子上长吁了一口气,皱着眉看了祁夫人一眼,终于低着声音道,“但愿如此吧。”

    颜府。

    颜若文从昨日回来,就一直待在闺房里没出来过,任谁去喊都不理,颜夫人担心她出意外,又加派了两个丫鬟婆子去守着,饭菜也拿到房间去吃,只是每次怎么拿进去的,还是怎么拿出来的。

    颜夫人担心颜若文把身体提前饿坏了,今天早上还是进去又劝了一番,颜若文垂头坐在床边发呆,就是不理人,颜夫人劝了一会儿没结果,只好等着凌府快点儿来人,叹了叹气退出去了。

    颜若诗带着颜若棋住在另一边,眼看着家里突生变故,母亲为了份位算尽心思,大姐又被坏了名声,而偏房那边的姨娘,虽然没做声,却一直悄悄查看着这边的动静,早就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戏,颜若诗拿着手中的毽子看了一眼颜若棋,扯了个浅笑亲和道,“这次你输了,该我喽……”

    很快颜府就收到了外面的消息,颜夫人这才终于慌了心神,凌家的人现在还没到,虽然时间紧迫,可是如果再不抓紧,这亲家,恐怕就真的结不成了,颜夫人心神烦乱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事情。

    颜大人上朝未归,昨天还叹着说走一步算一步,现在自己可找谁去想办法,后院儿的小妖精这会儿肯定乐死了……

    临近中午,颜若文呆坐在床边哭成了泪人,颜夫人在外面气的各种斥责凌府不负责任,颜若诗带着颜若棋躲进屋子里没出来,远远听到一个下人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禀告,

    “夫人——夫人——”

    “凌府来人了!”

    颜夫人的脚步猛然一顿,拉下去的脸,刚到嘴边的话,瞬间绽放出来一朵笑盈盈的花儿。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提亲搅乱一池水

    不到中午,京城里就传出一件满城震惊的消息,几乎家家闻之,有人惊讶议论,有人感慨叹然,有人气愤难当。

    祁珠懒洋洋的躺在闺房里,正得意的说着颜若文的事,门外便有下人急匆匆的跑过,连带着守门的丫鬟都跟着窃窃私语,不得安静,祁珠侧耳眉心一皱,不耐烦的大声道,

    “什么事这么吵闹?!有事情进来说!”

    门外的丫鬟本来是路过,听祁珠的语气也不敢再躲开,只好进门低头道,

    “回小姐,刚才奴婢听外面有人传话,说是凌大人和凌夫人去颜府提亲了,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了……”

    啪!

    祁珠手一抖,刚端起来的茶盏摔在地上,那丫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立刻噤声不再言语,偷偷瞥了一眼祁珠,更是满心惊讶和不解。

    祁珠脸色瞬间变白,顾不得摔在地上的茶盏,目光一空怔在当下,神色间闪过慌张和不愿相信的表情,脚下一个踉跄站起身来,扑向站在一旁的丫鬟,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声音发紧的质问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谁,向谁提亲?!”

    小丫鬟只知道自家小姐和二少爷跟凌公子相熟,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没说清,才让自家小姐这般激动,赶紧又认真说了一遍,“回小姐,是凌府凌公子,向颜府颜大小姐提亲了,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啪!

    又一声脆响。

    祁珠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面前的丫鬟脸上,脚下有些没站稳的退后了半步,指着那丫鬟被抽红的脸怒骂,

    “混账东西!哪里来的谣言到处乱传!凌公子也是你能随便说的!给我拉出去丈打出府!”

    那丫鬟被打一巴掌就已经蒙在当下,听到后面更是直接慌了神,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大喊,“小姐饶命啊!奴婢也是听外面的人说的,现在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了,奴婢绝对没有乱传啊小姐!”

    祁珠听见这话更生气了,根本没让对方再说完。脸色发青直接冲出去了。艾雪急忙跟上,谁还顾及的了后面越喊越惨的小丫鬟。

    祁住走的越快,越能听见周围的下人在谈论提亲之事,可她现在根本本没有心思再去处罚这些人了。她满心慌乱。急切着又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该恨谁,该怎么办,急冲冲的朝着祁夫人房间冲去。听留下来的丫鬟说祁夫人不在,心中慌得更厉害,转身又朝着前堂赶去。

    还没进前堂的门,祁珠就看到祁夫人的身影,根本没注意旁边的祁敬乾,大喊一声娘,又急又委屈的冲了过去,“娘!凌大哥真的去颜府提亲了?!”

    祁夫人脸色也不太好,拍了拍祁珠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实情,祁珠看祁夫人这般模样,心中更加无望,悲痛中哭着叫喊出来,“娘——你不是说一定会让我和凌大哥在一起么,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放肆!”

    祁敬乾怒斥一声,再也听不下去,尤其还是当着下人的面,自家女儿居然如此不懂矜持和羞耻,“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能说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话!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岂能你说如何!哪里还有半分大小姐的样子!”

    祁珠正扯着祁夫人抽噎,祁敬乾突然一声,吓的不善,呆在当下,忍着泪珠满脸的不服,本来在屋子里的下人一看这般,早就眼观鼻鼻观心的退下去了,祁珠躲在祁夫人身后,狠狠地甩了一下胳膊。

    祁夫人赶紧道,“你也别怪珠儿了,凌玕这孩子本来就优秀,他们自小青梅竹马,提亲还不是迟早的事,谁知道现在出了个拦路虎……”

    祁敬乾不耐,语气更加不好的斥责道,“够了!你这当娘的的不劝着女儿,反而纵容她这般胡闹!到底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说着,祁敬乾指着门外的方向,声音都气的变了调,“就算是要商量婚嫁,也应该是男方提起,有你们这样的女子家,上杆子要嫁的么!既然想管家,就不要天天拿着一副姨娘的做派,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后面这句话说完,直戳祁夫人心尖上,祁夫人最介意的就是自己姨娘的身份,本以为能站这么稳,除了自己手段足,更是全凭祁老爷的默默支持,没想到仅仅是为了一个凌府婚事,对方居然说出这般话来,比一巴掌甩在祁夫人脸上更让她难受,脸色又青又白,最后带着一股死灰,哆嗦着嘴唇咬牙道,

    “老爷教训的是,妾身本来就是当姨娘的,眼界不足,给老爷蒙羞了。”

    祁敬乾扫了眼祁夫人的脸色,心里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些重,毕竟这么多年,对方还是把这个家管理的井井有条,虽然自己也纵容了一些,于礼不合,可对于祁夫人的聪慧,他还是非常放心的,只是他没想到,对于祁珠的婚事,不光祁珠自己不够矜持,连祁夫人都跟着煽风点火。

    凌玕的确不错,难道他家的女儿就这般不如么!他这一生最大的污点,就是扶妾上位,他是个商人,奔的是利益,可是对于女儿,他最介意的,也是名声和气度,祁夫人不仅没有拿出治家的沉稳手段,反而斤斤计较一派的小家子气,果真是庶女出身,二十多年,也改不了习气么!

    祁敬乾心里一番乱想,祁珠却被祁夫人和祁敬乾的对话弄的更惊,心中的不服几乎要溢出来,祁夫人全都是为她着想,祁敬乾的一番话她哪里能理解,完全是没有将她这个女儿放在心里,站在祁夫人身后扯着脖子道,

    “娘说的有什么错!娘不过是想让我嫁给凌大哥罢了,倒是爹爹,根本就没把握这个女儿放在心里,娘如果是姨娘,难道那个死去的女人配当夫人吗?!”

    祁珠气的口不择言,带着搅闹一通乱喊,这下不光祁夫人变了脸色,连祁老爷这个往日里最不动声色的人,脸色都跟着变的极为难看。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怒火

    祁敬乾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平时掌控良好的平和面色,此时染尽了阴鸷,一步一步越过祁夫人,踏着步子朝着祁珠走去,那一刻,祁珠甚至为自己会被祁敬乾打死,紧紧抓着祁夫人的衣袖,不停地后退着脚步,

    “娘……”

    祁夫人眼看着祁敬乾扬起巴掌,就要朝着祁珠派过去,脸色惊变,扑上去一把拉住对方,声音发颤又带着祈求。“老爷……老爷……珠儿她不懂事,她还小……”

    祁敬乾眼珠子泛红,根本不听祁夫人的话,扯着胳膊就要打祁珠,“放手!让我打死这个孽障!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教的!滚,给我滚回去!一个月不许出门!”

    祁珠早被吓的心惊肉跳,她没想到祁敬乾真的要打她,就因为她说了一句那个死去的女人,她才是真正委屈的人好不好,她马上就不能嫁给凌大哥了,却还要遭受这种斥责,祁珠觉得自己说不出的委屈,眼眶通红,使劲一跺脚,放开祁夫人的胳膊从后门跑了。

    艾雪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什么,一早就在后门等着,砌筑抹着眼泪跑出来,艾雪就赶紧跟在后面,随着祁珠回房去了。

    这边祁敬乾气的够呛,要知道祁珠出生的晚,别说不知道死去的祁夫人,恐怕连祁越都不一定知道多少,现在这个自己从小没舍得打骂过本分的女儿,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想到那个人,祁敬乾心里就说不出的阴寒,这是他一生都过不去的坎。

    祁夫人抖着心将祁珠护下来,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半句话,祁敬乾已经狠狠瞪了她一眼,怒甩开祁夫人拉着她的胳膊,沉哼一声,转头离去,祁夫人一脸惨然的看着祁敬乾拂袖而去,抖了抖苍白的嘴唇。终于变成了最冰冷的狠毒。眯起来的眼睛夹着尖利,声音被压的都变了调,

    “清月……”

    “去,现在就去吩咐。动手。立刻动手!”

    清月小心的推门进屋。还没反应过来为何只剩下祁夫人一人,祁夫人的命令就已经吩咐下来了,清月看着祁夫人的脸色。没多说话,应声道了一句是,躬身下去传命了。

    宝七这边也得到了凌府提亲的消息,一时间滋味万千,于礼于法,这是对两家都好的结局,可是于情,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祁容看她敏感多心,轻言宽慰,“既然凌大人和凌夫人能接受颜府,想必他们也是好好考虑一番的,对凌府来说,也是慎重之举,对颜府来说,也是唯一的去路,感情,总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凌府世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宝七感激的瞅了一眼祁容,低了低声道,“话虽如此没错,可这件事,本来颜姑娘就是无辜的,当初她们的目标就是我,只是她们也没料到,阴差阳错出了这等事……”

    听着宝七一番话,祁容眸色微不可觉的深了一下,紧了紧揽着宝七的胳膊道,“没有下次了,如果下水的是你,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宝七听祁容声色发沉,知道他对此事也十分介意,如果真的是自己,她都不敢确定祁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想来事情既然发生,便是定数,多想也不能解决什么,倒不如考虑之后的路怎么走。

    这样一想,宝七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抓住祁容揽着自己的手掌道,“有时间我还是要去颜府看一看,不过,你不是说我们要搬出去么,什么时候动身?还不知道赐的宅子在哪儿呢,不提亲去看一看吗?”

    说到搬家,祁容面色也跟着轻松了一下,揉了揉宝七的头道,“不用,我这里有地图,等下我指给你看,今天下午就动身,午饭后我们就去和父亲告辞,恩?”

    宝七闻言一笑,注视着祁容的目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恩,好,下午就动身。”

    想到要搬走,花惜也就能有个更好的生活环境了,宝七午饭前又去花惜那边高兴的说了一番,和最好的姐妹住在一起,还有自己最爱的人,无论前面的路还有多难,宝七都觉的抑制不住的期待,毕竟花惜在这边也挺憋屈的,宝七还是想让花惜有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花惜倒是相对淡定,扯着唇角浅笑,没多说什么,只说宝七安排就好,心里却是忍不住的落寞,毕竟以后,离开这里,她就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了。

    ……

    柳央坐在桌边,淡淡的看着临窗而立的男子,那男子身姿挺拔,一头的长辫子梳在头后面,看不见脸,也能感受到那股天生的贵气和不羁,柳央淡了淡有些发深的眸色,本就清冷的面上更加面无表情,声音也如同面色一样,

    “殿下打算怎么办?”

    被称作殿下的人抬了抬头,好像是看天的动作,负手而立,清朗的声音夹着难以捉摸的浅笑,那笑却又并不像真笑,“圣物有变,皆为天命,看来这老天,也要帮我们了。”

    说着那男子转过身来,俊朗而深邃的面容,鼻梁高挺,唇色微薄,带着几分异域模样,却并不突兀,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明明一眼入心,却又总能含着浅笑,

    “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从昨晚开始,圣物就发出预警,不光颜色变了,连指引的方向都变了,呵呵,我记得来齐国前圣僧说过,一切指引皆由圣变,圣物变,天命到,天命,已经到了。”

    柳央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清冷而顺服的问道,“下一步,殿下如何计划。”

    男子挑眉,略带狭长的双目微微一眯,修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深意,“天命将到,我族获救,自然,是要会一会这位久闻其名的大少爷,大齐的皇上,不是给他赐了一座府宅么,呵呵,我们先去探探路。”

    柳央终于蹙了蹙眉,飞挑的眉色轻轻一动,“上次我去祁府送信,便感觉里面隐隐有股力量,说不出来,却又十分熟悉,而且,这位大少爷也并没有按照我们所说,直接动身去洛州,恐怕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心锁沉沦

    男子一笑,并不介意,转了转手上所带的样式古怪的戒指道,“他没去,可他派的人去了,若非如此,我们也不知道,原来这底下还藏着这么秘密。”

    柳央清冷的动了动眸子,“呵,的确,谁能想到二十年前被灭门的皇室贵妃,现在,竟然还有人存活,而且,不仅仅牵扯到都卫史,连这位病怏怏的大公子,都在暗查。”

    “我总觉得这位祁大公子,没那么简单,现在城内流言四起,他的病,好的也的确太快了,纵然是有天命相佐,也是在不像一个将死之人的所作所为,没想到这大齐,倒是比我们想象中有趣多了。”

    柳央沉眸一瞥,望向窗外,十多年了,她来这里十多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为了族人,为了天命,她不光牺牲了自己的名誉,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爱情,曼罗族的女子,从来是向爱而生,向命而亡,天命动荡,族人灭亡,当她看着所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受尽苦难,却无能为力时,她是恨面前的男子的,可她能做什么呢,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有服从,只有听命,只有委身于此,足足等了十多年……

    十多年的时间,足够消磨掉一个人所有的感情和耐心,她的感情,却越发深藏于心底,也越发浓厚而沉重,如同密封于坛的陈酿,外面,却加了一把无人能打开的锁。

    旁边的男子见柳央深色,挑了挑眉心有些不悦。“你在想他。”

    说的很肯定,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这个人,总能一眼看透自己的心思,尤其是对那个人的所有思念,完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柳央淡了淡眸,没有否认,而是缓缓开口道,

    “柳央只是在想。圣僧曾言。天命将亡,向死而生,圣魂不足,非死难生。千年一难。涅槃浴火。方得圣平。当年曼罗遭灭族之灾,圣姑临终前,圣僧便给了这几句警言。圣物也随之破碎流落,可这几句箴言,却一直未能得解,难道寻到这天命人,过世的族人,就能醒过来么?”

    柳央一言,让男子沉目半敛,本就略深的眼窝,显得更加深邃,声音带着低冷,“无论能否复活,都是天命,可若要拯救千年族人,就要寻回天命人,母亲临终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见到阿妹……”

    说到这里,男子的神色也跟着微微动了一下,狭长的凤眸一扫,看的柳央微怔,“而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你心里,还想着他。”

    说罢,男子一把揽住柳央的腰肢,紧紧地箍着对方贴近自己,柳央轻嗯一声,微仰着上半身,被男子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的腰贴着对方的腰,明明两个身体已经熟悉的不行,柳央还是带着说不出的僵硬。

    男子琥珀色的双目染上一股深色,掠夺的望着身下的女子,即便她跟了自己这么多次,却连个拥抱都这么让人不舒服,甚至还有心情想别人。

    男子非常不爽的低下头,张口便咬住了女子的柔唇,掠夺性的啃|噬,毫无半点缝隙的唇|齿交|缠,一直到身下的身体由僵硬转为绵软,连呼吸都带着他的味道,他才分外满意的稍稍从对方口中退出一点,深吸一口气,加深了这个充满侵略的吻。

    虚软的女子被吻的无力,明明心里想抗拒,可是身体却早就不是自己的了,熟悉的吻让她软软的挂在对方强有力的胳膊上,腰肢所贴的位置一片火|热,即使隔着衣物,那里面的硬度和热度也非常清晰的传递了过来。

    对方的臂膀分外有力,即使只有一条胳膊,也能把自己和他贴的死死的,全身都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动作,甚至下面轻轻的摩擦,都能让她更加绵软而失去力气。

    柳央觉得自己明明是抗拒的,每次都是抗拒的,那把锁锁的越紧,她越相信自己心里还是藏着一片曾经的美好,可是身体却从来都只会背叛自己,背叛自己的内心,随着那人的吻和掠夺,软软的腰肢再往下,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里坚硬如石。

    男子贴着身体将柳央抱起,向前一|顶便听到女子呼吸不及的深|喘,退出来的唇|齿|摩|擦着对方的耳际,魅惑而深哑的音色,喷洒出强烈的占|有|欲,“你看看你,身体都这么习惯我了,还能想着他,还真是狠心呐……”

    说罢,男子箍住女子的臂膀又加大了力气,那坚如磐石的地方顶的女子无处可逃,可是男子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慌乱,依旧是那么有条不紊,凤眸闪着如狼的光泽,一点一点的扫着她脸上的所有表情。

    “嗯……不要……”

    女子被那一动|戳|的一软,唇齿间的声音细软|缠|绵,对方总能如此,明明那里坚|硬|如铁,脸上却永远那么淡定,可自己的身体,却早就随之而去,她不想这样,可她完全控制不了,只能尽力的呼吸着,在那人的扫视下渐渐沉沦。

    “不要?你确定……你已经这样了……”

    男子的声音魅惑异常,却充满了男人特有的气息,听不出嗤笑,还是诱|惑,每一寸目光都带着火|热,追寻着女子躲闪的双眸。

    “不要……等下,还要去……嗯……”

    男子不满的使|劲儿一|顶,身上的衣物似乎早就没了用处,反而更加让人羞|耻,听到女子断断续续的话语,男子非常满意的欣赏着柳央的面色,看着她早已潮|红的双颊,身体的每一寸都听从着自己的指引,而那里,却还有力气想着别人!

    对方的凤眸染上几分血红,强有力的手臂总能轻易的撕去所有的衣|衫,哪怕床就在不远处,对方也要将柳央就地抱起,倚在最近的茶桌上,疯狂的进|出,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翻|滚在纱帐床头,柳央紧紧抓着对方的背,即使汗如雨下,神情恍惚,她也不愿意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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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些烦躁,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看,大家如果不看了,作者想切文,直接把大纲发给想看的人,有人支持作者才有写下去的动力……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四面临敌

    从开始到最后,一直到柳央没了半分力气,男子的动作无论多大,呼吸间的沉重多么让柳央沉迷,可那双狭利的凤眸,却从类没有失去过半分清醒,暗香轻罗,挥汗如雨,一直到极致的巅峰,男子的眼眸,也只会蹙眉眯起,盯着柳央早已失去自我和直觉的表情。

    每每到后面,柳央总是会配合的出奇的好,不知是放弃,还是放纵,也许只有这样,心里的锁才能暂且忘记,即使自己的身体早就背叛了远在天边的感情,更疯狂一点,或许就能忘的更深……

    “嗯……”

    柳央略带迷离的双目,只有这一刻才会褪去往日里的冰冷,瘫|软着身体在那强壮的男子|身|下,每一口急促的呼吸,都昭示着方才的沉沦和疯狂,男子轻轻掐着柳央的下巴,总要在狠狠的啃|噬一番,似乎才能把最后的魂魄吸\入口中,朦胧中,柳央总会心痛的难受,她恨这双眼睛,为何总能保持着清明,他对自己,根本就只是占有。

    两人一番激烈又难言的云|雨,最终还是如往常一般,男子眼眸中的血色逐渐退落,起身揽好衣衫,背对着身后的柳央,沉着气,抬了抬刚毅的下巴,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柳央失神的望着一片狼藉,心头空的厉害,她越来越分不清,她到底是为了一直坚守在心底的曾经,还是眼前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冷硬的离去和清醒……

    中秋过后。齐豫从皇宫归来,身上一直笼着一层散不去的沉郁,这个节日,过得并不顺畅。

    节前祁府的传言已经让他们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就已经受命进宫,中秋皇宫一片歌舞升平,齐豫的心思却从没有半分落在这里,佯装的轻松和笑意,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所有的动静。

    结果就在中秋当天。这边齐豫正随着皇宫的宴会觥筹交错。那边就传来一个让他更加低沉多思的消息:皇上居然派了上官大人,去祁府宣旨,而且还是专门给祁家病愈的大公子封的赏,所有的赏赐。都是给他的。这其中的深意。十分值得深思和警惕,也更加让人看得清楚和了然。

    来报信的人佯装给齐豫倒酒,禀告完消息本想等着齐豫的吩咐。齐豫神色毫无变化,随意动了动手,暗示对方先回去,又从宫宴呆到了傍晚,这才回府。

    当晚齐豫这边,就对祁府重新作了部署,皇上的意思,明显是要维护那个祁容,无论对方是谁,都昭示着这个人只会是他的祸患,而不是帮手,至于她,齐豫眯眯眼,没有多提。

    第二日齐豫果真得到了消息,祁府的防守已经放松,祁家大少爷正准备搬到皇上新赐的府宅去,顺便的,回来的探子还把昨日祁府发生的落水之事禀了上来,具体到祁家大小姐陷害嫂嫂未成,颜家大小姐成了意外。

    齐豫本来对此事毫无兴趣,可是听到落水之事牵扯到宝七,齐豫还是认真听了下来,心中微沉,不仅对祁府印象不佳,对祁容更是鄙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齐豫冷眼一扫,那探子便退了下去。

    冯楚从昨日得到消息,几乎都在思虑此事,派出去的人更是超过以前,那些年蒋贵妃被杀之事,又被他拿出来细细品会,祁府的动态,他们掌握的实在是不够,一切都全凭猜测和推断,现在,要想斩断所有的危险和可能,必须要对这个大少爷下手了。

    “看来之前的目标,果真是弄错了,这个祁家大少爷,倒真是能忍,将近二十年的病情,一朝痊愈,我们最该会会的,不应该是他的大夫么。”

    冯楚听齐豫之言,立刻明白,尤其是对方沉到低处的声色,更是和冯楚依旧清淡的表现形成对比,

    “那大夫,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听说,这大夫是当年祁夫人专门为这位大公子请的,治疗疑难绝症非常高超,凭此吊住了这位大少爷的命十数载,据闻颇得祁夫人信任。”

    冯楚说着,便看到齐豫蹙了一下眉,显然是在思虑这些,冯楚扯了扯唇继续道,“不过依诺先看,这个大夫,恐怕没这么简单,据我们的人查访,这个大夫居无定所,时常飘忽不定,让人寻不到踪迹,却又总能在祁夫人找他的时候出现,私下和那位祁家大公子也没有丝毫的往来,一切都是凭祁夫人牵线。”

    “这点,才是最可疑的。”

    齐豫看向冯楚,“噢?没有丝毫往来,这位祁家大公子,倒真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啊。”

    冯楚一笑道,“信心自然是有,只怕越是没有任何牵连,这其中的牵连反而越深,只是不知道这个祁夫人,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亦或者,只是故意装作无知的搭线人,也十分可疑,祁家大公子的身体如何,找到这个公孙先生,也便全都知道了。”

    “可有行踪?”齐豫问道。

    冯楚一点桌面,清眸看着门外的方向,“只等着这个公孙先生,再次和祁家大公子见面了。”

    冯楚一说完,齐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中同样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深意,的确,祁容如果搬离府宅,这位公孙先生再联系,想来定然会安排其他方法,他们只要趁机捉住……

    午饭宝七还是和祁容在后院吃的,吃完饭便去找祁老爷告辞,因为上午的争执和怒火,祁敬乾没有和祁夫人一起吃饭,自己带在一间书房里,听到宝七和祁容过来,这才放下手里的账本,稳声让两人进来。

    祁容和宝七一进屋,祁老爷的目光便慈善许多,尤其是面对祁容,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更是多了些少有的慈爱,连着对宝七的意见也稍稍放下了一点,毕竟他也能看出来,自己这个大儿子对大儿媳妇的感情,还是真诚的。

    宝七随着祁容行过礼,也没多言,静静站在旁边,祁容对着祁敬乾恭敬一番,并无拖沓,便说出了搬家之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乔迁

    祁敬乾听完一叹,“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以后有时间,也要多回来看看。”

    说罢又跟祁容嘱咐了几句,祁容也便低头应着,男人之间的关心和嘱托,总归带着更多的无言和教诲,宝七在旁边静默的站着,没多久就随着祁容离去了。

    要收拾的东西并不算多,这么多年祁容一个人在这边住着,除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装饰都几乎没有,最多的可能就是书房里的那些书了。

    祁安带着几个下人,很快就将东西收拾好了,这些下人也是祁容这些年留在祁府的眼线,此时要走,自然也会带一部分,芸儿和贺兰都背着包裹,花惜也收拾了随身衣物等在旁边。

    喜儿非常局促的站在宝七面前,低着头很是担心被丢在祁府,那样的话她似乎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少奶奶,喜儿做牛做马,都愿意服侍少奶奶,少奶奶您千万不要将喜儿一个人留在这里……”

    喜儿的哭诉,让宝七看了祁容一眼,无声的默契,动了动眼眸,宝七这才开口道,“你在这里,的确也是不好呆了,就暂且跟着我们过去吧,等会儿过前院儿的时候,我再差人跟夫人说一声。”

    “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喜儿感激涕零,好一通躬身激动。

    宝七本以为要走喜儿多少也会有些困难,没想到祁夫人根本不想搭理她。也没费多大力气阻挠她们,尤其对喜儿,更是不屑一顾,眼睛里都带着厌恶,传话的下人也没多留,得了回应就退下了,宝七这边得到消息,心中略有思索,面上倒是平静,点点头看了看喜儿。众人上了马车。这在祁府的日子,也便结束了。

    行了不久,马车在一座颇有气势的府宅前停了下来,青砖红瓦。围墙高耸。沉浸着一股岁月的锤炼。朱漆的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静安府”的匾额,反倒格外崭新。大门两旁,立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守在空寂的府宅前,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主人的到来,随着马蹄的答答声,空旷中的回音显得特别清晰。

    宝七跟着祁容一起架了马车,入眼的便是这番情景,府宅的巨大和古韵气势,都超出了宝七的想象,虽然整个宅邸周围,都围着一层寂静,如同久未擦拭的宝剑,内敛而不失光泽,沉稳而气派的坐落在这里,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这里曾经有过的繁华和富贵。

    祁容沉沉的望着匾额,温静的打量过四周的环境,又见宝七带着几分诧异,这才轻轻开口,“静安府,看来皇上,当真是花了心思。”

    宝七听得心中微怔,没有反应过来祁容口气中的含义,身后的花惜等人也已经下了马车,无不惊讶的抬头仰望,被这府宅的气韵深深震撼。

    芸儿走到宝七身边,看过一圈忍不住一声惊叹,“哇,皇上可真是太恩宠大少爷了,赐了这么大的一座宅子,这气势,丝毫不比相国府的差啊,连匾额都是新挂上去的!”

    芸儿一番感叹,说中了大多数人的内心,此时停下马车,那一瞬也不由得被这座府宅吸引了注意,惊叹着,感慨着,恍惚间有人吆喝了一声,大家别愣着了,收拾东西进府了,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

    跟着咯吱的推门声,朱红的大门徐徐拉开,高悬醒目的匾额下,一行人拉着马车,跟在宝七和祁容身后,终于进府了。

    入门旁侧,便是一条曲折的游廊,阶下的石子铺成漫长的甬路,路两旁的空地上,布满了青黄交错的杂草,连石子路上,都被路旁的延长的杂草覆盖了半边,足见无人居住的时间之久。

    当中一条青石路直通厅堂,青石路两侧同样布满了错落的杂草,杂草从石子路中生挤出来,依旧把石子路铺的看不清原貌,青石路的另一侧通往府宅深处,再往里便能看到成排的青瓦平房和空荡荡的大马鹏。

    一行人顺着青石路朝前走,行了大约两百步才到厅堂的位置。厅堂有四扇暗红的房门,中间的房门还贴着封条,去丝毫没有半分败落之感,侧廊的木窗雕刻着精致的菱花纹,安静的阳光下撒着旁边大树上的斑驳树影。

    厅堂之后,便见得一座独立的影阁,顺着影阁再看,便是规整有致的大四合院,远远的正方坐北朝南,正好对着宝七一行人进门的方向,气势恢宏沉稳端庄,随眼一看,便能感受到整个府宅的气派和规模。

    随着四合院往外看,半月门通着三处旁院,遮挡着假山和树木,便已经看不到更远处的架构,只能看到数条延伸出去的青石路,一直通往远处高坡的亭阁方向。

    宝七一行人停在正房院前,这里的每个门上都贴着已经泛黄的封条,上面的字已经模糊,隐隐中昭示着当年这些豪华的背后,经历了什么。

    “这是,哪里?”

    宝七发怔的望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声音发轻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蒋府。”祁容淡淡的回答。

    蒋府?

    宝七听着这个陌生的名称,并不知道蒋府是哪家,她看着祁容,对方淡然的表情明明毫无波澜,不容置质疑的确定和自信,侧面迎着午后的阳光,白的发亮,宝七还想问从何得知,张了张嘴还是换成了别的,

    “这里以前,定然也是个富贵气派的人家,想来皇上赐予你,也是想了却这这家当年查封的旧事吧。”

    祁容凌厉的眸色微微一敛,好似被宝七的话激起了什么波澜,很快又变成了温润清淡,看了看四周朗声吩咐,

    “或许是吧。先把搬过来的东西都放好,收拾一下院落和房屋,以后,就在这里定居了。”

    祁容吩咐完,祁安立刻招呼着众人分配任务,大家还是先把封条揭了下来,毕竟这东西看着,总是碍眼,虽然来人不多,索性东西也不多,大家收拾起来也迅速不少。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新居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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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房很快就收拾好了,整个屋子比以前的那间大了不少,好在出门不远便是书房,以后来来回回,也不会太麻烦。

    偌大的房间许久没人居住,却没有半分**之气,精致的雕窗打开通风,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屋子里面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细细打量,每个物件都带着典雅雍容气质,却又没有半分张扬之感。

    卧房门虚虚半掩,推开入眼的便是一张五尺宽的沉香木床,木床摆放在靠里的位置,去依旧十分夺目,卧室当中一张檀香木桌,镂空雕刻,花纹细致,铺着一层灰尘,掩盖不住曾经的奢华之气,靠窗的一侧的案头上,摆着一副镶玉的宝镜,宝镜上同样蒙着一层浅灰,三层抽屉的梳妆台,刷着暗红的朱漆色,空荡荡的台面没有任何首饰,只在案角处一颗暗淡的珍珠,显然是当年不知从什么首饰上掉下来,落在此处的,静静地在这里呆了二十年。

    宝七打量着屋子,身边跟着祁容,不知从哪里升起来的一股悲戚之感,似乎这里已经等他们很旧了,她竟然有些想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当年发生过什么。

    丫鬟很快就用盆打进水来,听从着芸儿的指挥,一众人开始擦拭家具和门窗。先收拾的正房,随后收拾大家各选的住房,一个下午,整个府邸很快便恢复了整洁清亮,尤其是这些陈年的雕木,历久旎新,反倒更增添了古韵的独特风采。

    芸儿和贺兰住在东边的厢房,喜儿随同住在更远一点的厢房,花惜的房间宝七让她随便挑,她便跳了西边儿一处幽静的厢房院落。没有以前离着宝七的住处近。好在花惜自己喜欢,宝七也便没多说什么。

    搬家到这边,很多东西都不够用,宝七不想总是让祁荣操心。便由着芸儿协助和提醒。盘算给家里增添需要的物件。列出一条清单,将任务光荣的派给了祁安,祁安此刻管事最多。乐呵呵道了句少奶奶放心,拿着清单去安排了。

    厨房那边需要的东西最多,宝七还是先熟悉了一下路,这里以后就是她们的家了,她这个当夫人的,总不能连路都认不清吧,以后人多起来,她还怎么帮祁容管家。

    她不想因为自己拖了后腿。

    祁容看宝七兴奋又紧张,揽了揽宝七安抚道,“不必如此紧张,家里虽然东西不多,有需要的让祁安准备便好,我们就还是像在祁府那般,不过是换了地方,更加自由,也只属于我们罢了。”

    宝七听祁容的话,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是在宽慰自己,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靠在祁容揽着自己的手臂处道,“恩,我知道,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只不过我没有什么管家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布置这一切,不想弄得一团糟,反而处处让你操心,拖了后腿……”

    祁容笑着抚了抚宝七的发丝,本来有些厉色的眼眸,泛起了含光的温柔,“你不需要会这些,如果想学,以后还可以慢慢来,不想学,自然有我,你只要是我喜欢的七七就好,做我的娘子,当他们的少夫人,还有以后孩子们的母亲,我就很满足了。”

    宝七被他说得脸红,尤其是说到以后孩子的母亲,连她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像自己,还是像对方,目前看来,好像都不错……

    宝七倚着祁容,被祁容说得话引起一阵遐想,下午的阳光没那么刺目,温和的拉长了余晖,拉成了两个人地上的影子,互相依偎着,好像就能一直到永远。

    “少爷少奶奶……咳,有客人来了。”

    芸儿急匆匆的从闯进来,并没有想过自家少爷和少夫人大白天的还这么恩爱,只好不太好意思的虚咳一声,赶紧将来人的消息禀告上来。

    宝七有些羞红的从祁容身边扯出一点,刘备字玄德诸葛亮字孔明曹操字孟德孙权字仲谋关羽字云长张飞字翼德

    赵云字子龙乐进字文谦李典字曼成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夏侯敦字元让

    夏侯渊字妙才荀彧字文若荀攸字公达郭嘉字奉孝程昱字仲德刘晔字子阳

    孙乾字公佑简雍字宪和糜竺字子仲满宠字伯宁吕虔字子恪毛玠字孝先

    于禁字文则马超字孟起孙坚字文台孙策字伯符程普字德谋黄盖字公覆

    韩当字义公祖茂字大荣朱治字君理吕范字子衡周瑜字公瑾张昭字子布韩当字义公祖茂字大荣朱治字君理吕范字子衡周瑜字公瑾张昭字子布

    张纮字子纲太史慈字子义蒋钦字公奕周泰字幼平陈武字子烈虞翻字仲翔

    董袭字元代许褚字仲康徐晃字公明董昭字公仁张辽字文远臧霸字宣高

    李通字文达陈登字元龙鲁肃字子敬诸葛瑾字子瑜顾雍字元叹张合字隽x

    许攸字子远贾诩字文和司马懿字仲达文聘字仲业魏延字文长徐庶字元直

    黄忠字汉升庞统字士元严畯字曼才陆绩字公纪张温字惠恕骆统字公绪

    吕蒙字子明陆逊字伯言凌统字公绩马良字季常马谡字幼常蒋琬字公琰

    刘禅字公嗣廖化字元俭薛综字敬文程秉字德枢朱桓字休穆蒋干字子翼

    王粲字仲宣陈琳字孔璋崔琰字季珪阚泽字德润陈震字孝起伊籍字机伯

    庞德字令明张松字永年杨修字德祖陈群字长文法正字孝直孟达字子庆

    关兴字安国曹休字文烈孙翊字叔弼孙匡字季佐孙朗字早安孙韶字公礼

    孙静字幼台黄权字公衡刘巴字子初彭羕字永言王平字子均费祎字文伟

    傅巽字公悌刘馥字元颖张既字德容李严字正方霍峻字仲邈董和字幼宰

    李恢字德昂秦宓字子敕谯周字允南傅干字彦才曹丕字子桓曹植字子建曹彰字子文管恪字公明耿纪字季行左慈字无放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请自来的试探

    钟陌眸中含笑,显得十分随意自然,完全不像在一个初次访问的陌生人,轻轻打量着周围布景,负手而立,最后十分淡然的看着祁容,

    “祁公子虽然身体抱恙,久居府内,却并不影响公子的名声,在下既然知道,便定有渠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祁公子有人中龙姿,绝非常人所能及,不知在下言之有误否?”

    钟陌后面说的是问话,却又带着满满的确信,看着祁容毫无怯意,眸光浅浅与之对视。

    祁容只用深潭一般的眸色望着他,看不透思虑,非常浅淡而沉稳的开口道,“钟公子是何方人士,看样子不像大齐人士,今日造访府上,不知可是有何事见教,如若无事,在下房内还有事情未曾安排妥当,就不作陪了。”

    祁容见对方言语间带着试探却又顾左言他,直接带上清淡的态度,下逐客令了。

    钟陌一听毫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背着手朝祁容走了几步,微微挑眉朗声道,“呵呵,在下的确不是大齐人士,祁公子既已看出,在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初来京城,便听闻祁府大公子卧病十数年一朝痊愈,除了仰仗新过门的少夫人福临冲喜,还有传言祁公子出身曲星转世,在下向来好奇闻,更是对天下奇士颇有好感,唉,今日唐突拜访,有幸得见祁公子,呵呵呵,果真百闻不如一见阿。”

    祁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看起来的确有几分放浪形骸。不拘俗礼的脾性,可这份随性之中,却又十分的没有逻辑,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得摸不到头脑,完全不知对方所来的目的和心思,让人越看越不透。

    想到这里,祁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再着急轰对方离去,反而淡然的坐在了最近的木椅上。朝对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才悠悠然开口道,

    “钟公子思虑不同常人,倒也让在下开了眼界,只是这坊间传闻。信与不信。全凭自己。钟公子若真是为此而来,现在可是看出了?”

    钟陌狭长的凤眸很少离开祁容,自从祁容恢复之后。能这般不畏他眸中深色和气势人,少之又少,钟陌就是其中一个,钟陌虽然一直含笑,却又笑得十分意味深长,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此时听见祁容这般说起,果真坐下,悠悠然的凤眸打量着祁容道,

    “公子的确与众不同,这传言听似有些过实,可我却对祁公子,越发有兴趣了,尤其是祁公子身上,竟然带着在下,寻觅多年的感觉。”

    祁容越发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却有隐隐感觉察觉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色,清浅的唇角并未开口,便有人送茶上来了。

    奉茶的丫鬟是贺兰,贺兰完全没想到今日来静安府的居然是自己的主人,钟陌,当即面色微变,稳住端茶的手腕,面不改色的给祁容和钟陌放好茶水,看也没看两人一眼,垂着头就要退下去。

    钟陌还是挂着以前常有的浅笑,笑的不见底,看不透,明明清朗的面容,凤眸含笑,总是让她不敢直视。

    “等一下。”

    贺兰本要退下的脚步猛然一顿,随后淡定的转过身体,对这祁容躬身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祁容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异色,虽然轻轻沾沾茶水,这才温然开口道,“这茶水有些凉了,再去换一壶上来。”

    贺兰心里松了松气,应答间不经意看过钟陌,对方居然还是浅笑宴宴,坐在一旁如同一个陌生人,等着祁容吩咐自己家的丫鬟。

    贺兰退下之后,祁容只是无声的垂了垂眸,好像随口一般道,“这个丫鬟本是被人派来监视在下,后被荆妻发现点破,收在身边,也算是有个助手,也免去无功而返,被其主责罚丢了性命。”

    钟陌一早就知道此事,此刻听到祁容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不高兴他也不会说什么,面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祁容此时突然话锋一转,

    “据闻她的主人也非大齐人士,不知钟公子可有耳闻。”

    “嗯?呵呵。”钟陌听祁容说到此处,也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是坦然的回应道,“祁公子果然非常人所能及,竟一眼看穿在下的来历,这贺兰的确是在下的人,不过钟陌也绝无恶意,不然祁公子,又何尝会留在下到现在呢?”

    钟陌说的自信又调侃,尤其是说道祁容绝非常人的地方,似乎每次都对这里情有独钟,夸赞之言连祁容听了都觉得异样,最后忍不住淡声道,

    “钟公子今日若是来寻贺兰,这是公子的人,随意便可,公子若是还有他言,直说便可,听闻西域之人,向来直言爽快,脾性不羁,钟公子?”

    钟陌见他毫无征兆的点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对祁容更加刮目相看,尤其是祁容身上那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更是让他凤眸深邃,眉心凌然,

    “祁公子果真慧人,在下佩服,来大齐短短数年,也只有祁公子命格迥异,自带贵人之气,祁公子或许不信,在下,却是当真为此事而来,我西域向来对命格超常的贵人感兴趣。”

    祁容闻言蹙眉,对方说话云里雾里,却又总会透露点信息,他以前完全不知道身边还有西域之人,今日得见,更是疑虑加深,面色中也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只与钟陌无声对视,两人表情各自平常,一个含笑,一个淡然,竟有如此多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控制……

    贺兰很快端了新茶回来,刚进厅堂愣了一下,只剩下祁容一个人的厅堂,显得有些空荡,也有些让人发憷,贺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憷,稳了稳新神,还是给祁容把茶水送上去了,

    “大公子,新茶沏好了。”

    祁容温润的看着贺兰将茶水给自己端在面前,完全没有侧目和好奇少人之事,祁容温温的好像平常一般,“你随你主人离开西域多少年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新居首夜

    1月南天竹、梅花、一品红、君于兰、水仙、腊梅,小苍兰、马蹄莲、仙客来、樱草、瓜叶菊、四季海棠

    2月山茶花、梅花,蟹爪莲、春鹃、小苍兰、马蹄莲、仙客来、春兰、瓜叶菊、喉草。

    3月浦包花、樱草、瓜叶菊、春兰、四季海棠、君子兰、春鹃、蟹爪莲。

    4月佛手花、香橼花、碧桃、丁香、连翘、君子兰、春鹃、天竺葵、大花天竺葵、倒挂金钟、令箭荷花、蕙兰、樱草、瓜叶菊、蒲包花。

    5月叶子花、朱顶红、八仙花、夏鹃、天竺葵、大花天竺葵、倒挂金钟、令箭荷花、茼蒿菊、樱草、香豌豆、爪叶菊、蒲包花、牡丹、月季。

    6月夹竹桃、白兰、八仙花、韭菜莲、夏鹃、茉莉、米兰、凤尾兰、南非凌霄、倒挂金钟、令箭荷花、仙人掌、昙花、宿根福禄考、千花葵、香豌豆、芍药、蜀葵。

    7月叶子花、夹竹桃、白兰、文珠兰、韭菜莲、百子莲、茉莉、米兰、凤尾兰、今箭荷花、仙人掌、昙花、千花葵、宿根福禄考、美人蕉。

    8月珊瑚豆、大丽花、美人蕉、叶子花、夹竹桃、茉莉、米兰、昙花、建兰。

    9月桂花、大丽花、美人蕉、米兰。茉莉、珊瑚豆、夹竹桃、叶子花。

    10月果石榴、桂花、叶子花、米兰、大丽花、美人蕉、荷兰菊、鸡冠花、翠菊、千日红、雁来红、月季。

    11月菊花、四季海棠。

    12月一品红、小苍兰、佛手掌。

    兰草花种类:

    中国兰花主要为春兰、蕙兰、建兰、寒兰、墨兰五大类。中国文化先师孔子曾说:“芷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他还将夫兰(夫兰:蕙兰和白芷称为一对,合名:蕙芷)称之为“王者之香”这句话流传至今,足以证明中国兰和伞形科白芷在历史文化上所占的地位。春兰

    春兰又名草兰、山兰。春兰分布较广,资源丰富。花期为一年的2~3月,时间可持续1个月左右。花朵香味浓郁纯正。名贵品种有各种颜色的荷、梅、水仙、蝶等瓣型。从瓣型上来讲,以江浙名品最具典型。

    蕙兰

    蕙兰根粗而长,,叶狭带形,质较粗糙、坚硬。苍绿色。叶缘锯齿明显,中脉显著。花朵浓香远溢而持久,花色有黄。白、绿、淡红及复色,多为彩花。也有素花及蝶花。

    建兰

    也叫四季兰。包括夏季开花的夏兰、秋兰等。四季兰健壮挺拔。叶绿花繁,香浓花美,不畏暑。不畏寒,生命力强,易栽培。不同品种花期各异,5~12月均可见花。

    寒兰

    寒兰分布在福建、浙江、江西、湖南、广东以及西南的云、贵、川等地。寒兰的叶片较四季兰细长,尤以叶基更细,叶姿幽雅潇洒,碧绿清秀,有大、中、细叶和镶边等品种。花色丰富,有黄、绿、紫红、深紫等色,一般有杂色脉纹与斑点,也有洁净无瑕的素花。萼片与捧瓣都较狭细,别具风格,清秀可爱,香气袭人。

    墨兰

    墨兰,又称报岁兰、拜岁兰、丰岁兰等,原产于我国广东、广西、福建、云南、台湾、海南等。我国南方各地特别是广东、云南的养兰人最喜栽培与观赏。

    品种5

    春剑

    春剑常称为正宗川兰,虽云、贵、川均有名品,但以川兰名品最名贵。花色有红、黄、白、绿、紫、黑及复色,艳丽耀目,容貌窈窕,风韵高雅,香浓味纯,常为养兰人推崇首选。

    春天开的花:

    天开的花很多:梅花.水仙.迎春.报春.瑞香.山茶.白玉兰.紫玉兰.琼花.君子兰.海棠.牡丹.芍药.丁香.杜鹃.西洋杜鹃.樱花.含笑.玫瑰.紫荆.棣棠.锦带花.连翘.云南黄馨.金雀花.仙客来.蝴蝶兰.石斛.风信子.郁金香.鸢尾.马蹄莲.金盏菊.文殊兰.百枝莲.四季海棠.吊钟海棠.竹节海棠.天竺葵.瓜叶菊.虞美人.金鱼草.美女樱.矮牵牛.桃花、李花、梨花、迎春花、百合花、海棠、海角菊、天人菊、金盏花、葵花、蝴蝶兰、洋鹃、水仙.迎春.报春.瑞香.山茶.白玉兰.紫玉兰.琼花.君子兰.海棠.牡丹.芍药.丁香.杜鹃.西洋杜鹃.樱花.含笑.玫瑰.紫荆.棣棠.锦带花.连翘.云南黄馨.金雀花.仙客来.蝴蝶兰.石斛.风信子.郁金香

    夏天:

    夏(杜)鹃5-7月

    朱顶红、倒挂金钟、三色堇4-6月

    芍药、栀子花花期5-7月

    月季花期5-9月

    蔷薇、石榴花期5-6月

    荷花、马蹄莲、米兰、金莲花7-8月

    白兰花7月

    木槿、合欢、百合、蜀葵6-8月

    玉簪、桔梗、半支莲、凌霄、昙花、山丹7-9月

    紫薇、紫茉莉、牵牛花、凤仙花6-9月

    万年青、萱草、八仙花、五色椒6-7月

    夹竹桃、大岩桐5-10月

    茉莉6-11月

    美人蕉、江西腊6-10月

    金银花、飞燕草5-8月

    四季海棠、令箭荷花、扶桑、无花果等也都是夏季开花的~

    特征是:颜色都比较浅,不会有太深的色彩。因为夏天太阳过于猛烈,颜色太深吸热太多,对花无利~~~~望采纳

    秋天::

    木芙蓉、桂花、石蒜、扶桑、菊花、麦冬、茶花、百合、黄花槐、西洋鹃、芙蓉花、一串红,彩叶草,地肤草、雁来红、美人蕉、蜀葵、荷花、睡莲、万寿菊、紫茉莉、玉簪、六月雪、晚香玉、丝石竹、唐菖蒲、扶郎花、葱兰、网球花、萱草、秋海棠、麦兰、仙客来、茶梅、圣诞花、大花蕙兰、蝴蝶兰、文心兰、月季花、红掌、大丽花、大花秋葵、波斯菊、鸡冠花、假龙头、旋覆花、翠菊、醉蝶花菊花、桂花一串红、雁来红、美人蕉、木芙蓉、蜀葵、大丽花、荷花、睡莲、万寿菊、紫茉莉、玉簪、...芙蓉花、一串红,彩叶草,地肤草、桂花、西洋鹃、仙客来、茶梅、圣诞花、大花蕙兰、蝴蝶兰、文心兰、月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嫡女毒谋

    冯楚皱皱眉,“此时还想从长计议,如若不然,殿下很容易引火烧身,惹人怀疑,且不说他人,单是圣上的心思,就不容易捉摸,若真想除掉这位大公子,虚得好好计划一番,直接遣人去暗杀,实在太过暴露了。”

    齐豫定了定心思,他刚才也是心里着急,加上生气,便直接说出了那番话,此时听到冯楚的劝解,心中的躁意也跟着消减了许多,点点头还是颇为认可冯楚的话,

    “你说的没错,是我操之过急了,眼下储君未立,父皇龙体欠安,却完全没有告诉我,眼看着祁府的病秧子突然回转,父皇又在此时下旨重赏了祁家,我这个封王的皇子,他到底是没放在心上啊。”

    “殿下,实在不必太过焦虑,事已至此,皇上也定然是有他的打算,无论如何,殿下只要相信,冯楚都是站在殿下这边的,定当竭尽全力,助殿下完成大统!”

    说到这里,冯楚闪了闪目光,“更何况,将近二十年的案子,就算是皇上想认回,也要让天下百姓,文武百官信服才可以,呵,为君者,有谁会承认自己犯错?说不定,这只是皇上的一种补偿,殿下最大的敌人,其实还是在宫里,这边只要调查清楚,曲曲草芥的身份,安排起来,也不会太难。”

    冯楚属于清冷的气质,又带着谋事特有的低沉,此番话说出来,却没有什么冷寒之意。反而清然淡远,好似悠笛浅语,说与知心人的志向罢了。

    既然冯楚说出来了,齐豫就是相信的,更何况冯楚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分析透彻,一语中的,齐豫对其更是喟叹信任,与其并排而站,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掌心落在对方肩头。慨声回道,

    “知我者,懂我者,诺先也。”

    冯楚被齐豫拍的一愣。身体跟着僵了一下。面色微变。很快恢复正常,动了动指尖,本想揽过去的手掌还是没动。继续顺着方才的推测道,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我们之前的怀疑调查清楚,淑妃那边的情况,还是要有劳殿下再去打探一下,外面的调查,就交由诺先来办……”

    齐豫轻轻侧了侧头,看到了冯楚欲动的模样,没有多言,垂眸间认可了冯楚的方法,只不过淑妃那边,这次他要换个方式询问了。

    ……

    镜前的女子梳理着妆发,由着身后的丫鬟摘下发簪和朱钗,细细的梳着柔顺的青丝,素淡的妆容,遮不住容颜动人,倾国倾城,端庄秀美,只是眸中含着几分清怨,冲淡了这份端秀。

    紫鸢一边给上官梳理发丝,一边打量着上官道,“小姐的皮肤,最近是越来越好了,我看小姐现在,不光是咱们大气第一美女,估计就是其他的国家,也找不到小姐这般容貌与才华的女子了~”

    紫鸢的奉承并没有让上官多么开心,扯了个毫无笑意的弧度,嗤声道,“是么,找不到了么,可就算再好,有人,也是看不见的……”

    上官的话听不出愁怨,反倒像轻言自语,低声诉说着什么,紫鸢听罢,便知道对方说的是祁容,同时也想到了那个祸患的根源——宝七!

    “小姐是大家闺秀,相府嫡女,出身都不知比那人高了多少去了,更不论才华和样貌,那人有哪里配和小姐比,祁公子现在这般,说不定也是权宜之计,这将来,肯定都是小姐的,一个农家俗女,难不成,还真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紫鸢说得极为不屑,甚至连宝钗这个名字都不想说,说了都是对她们的玷污,上官自然也知道紫鸢只是说出来给自己出气,可上官却是知道事情究竟到了那一步的,可是紫鸢的话,还是隐隐的让她有了点点的期待,是啊,且不说千古帝王,单是寻常男子,又有谁真的一生一妻,靠的,还不失女人的手段。

    想到手段,上官眉心便不恁的皱了一下,看着镜中的人,眸色多了几分凌厉,“落水之事让她侥幸逃了,只能怪这大小姐实在是没脑,枉费我提醒了这么多,白白浪费了一次好机会,哼,还把如意郎君推到了别人的怀抱,当真是半点真传都没从她母亲那里学到啊。”

    听到上官这么说,紫鸢立刻接话道,“可不是嘛,这祁珠大小姐,除了任性吵闹,做一些让人抓住把柄的事,还妄想着嫁到凌府,也不想想凌家是什么门户,哪能看得上她啊!”

    上官从镜子里瞟了紫鸢一眼,紫鸢怔了怔赶紧闭嘴,上官吸了口气,继续看着镜子里素颜的自己道,“哼,表哥既然已经搬出府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在哪里也不见得多安全,倒不如搬出去,至于这跟过来的丫头,看来,还是得自己动手才行。”

    窗外夜色正好,窗内烛光闪闪,上官嗟叹说着后面的话,那摇曳额火苗不时晃动,好似也在为对方的心思摆手示意,火苗的影色随之跳跃在上官绝美的脸颊上。

    第二日,祁家大少爷搬家的消息便已经传的满城皆知,谁能想到世事变幻莫测,全都在大家的意料之外,这祁府今年,可真是赚足了百姓的话题和眼球,连当年死去的大奶奶,都跟着快被掘地三尺了。

    祁容从家里搬出去,并没有让祁夫人好过多少,府外的传言越来越盛,虽然多是些猜测和坊间传闻,可是对比以前祁夫人树立的慈悲和善的形象,以及祁府好善乐施的印象,还是多少有些冲击,尤其是当祁夫人听说,二十年前的那场难产,居然也有少部分人在揣测,更是让祁夫人怒火攻心,差点气晕。

    祁夫人还不是没有动作,她一方面举办了一场更为浩大的布施,一方面催促着祁容那边的眼线,让对方加紧动作,她感觉得出来,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祁老爷对她的态度明显不如以前,虽然府上的管家权利还在自己手上,可是这家产一天不分,祁容存在一天,对她来说就是个隐患。

    ******我是一条分隔线**********

    马上就到六一了,大家想看啥番外,都来说说,作者尽量满足~(**的小容容?)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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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钗容华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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