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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色郎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txt下载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4章人道主义援助

    第244章人道主义援助

    林子青一向称呼林撇子为“撇子哥”,这一次一反常态直呼其名,叫他为“林撇子”,这表示她非常生气。

    林子青在国防军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虽然只是战地医院的一名护士,但是只要她想做的事,在东北集团军中,没有人敢拂她的意,就算司令员蔡锷对她也要尊敬几分。

    林撇子左一口右一口“子青妹子,子青妹子”地叫着解释。

    林子青气愤道:“林撇子,你不要再说了,还有安博远,你也脱不了关系,如果我们国防军都像你们一样,我们跟日本军队有什么区别”

    林撇子只有苦笑,中**队和日本军队都是一支为各自的国家利益战斗的军队,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当初上的可不只是林子青一个人,怎么人家上她也上,教师都是张山长一个人,人人都没有那么古怪的思想,就单单出了她这么一个另类。

    “这事,我要上报给集团军指挥部,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林子青道。

    林撇子可不想林子青去麻烦蔡锷,说不定蔡锷觉得她烦,为了打发她,顺她的意,真的把他林撇子拿来祭旗也说不定,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

    林撇子于是说道:“子青妹子,你不用去麻烦蔡锷总司令了,这件事是大总统在山东担任我们的师长的时候,要求我们这样做的,虽然没有列入军队的条令,但是却形成了一个规则,我们只是依旧当今大总统的指令做事而已,如果子青妹子觉得我们做得不对,可以跟大总统商量,只要大总统下令让我们改,我们一定照办”

    林子青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又是他搞的鬼”

    林子青话音刚刚落下,不远处又传来一声炮响,一座两层高的砖瓦楼房被一炮轰倒,里面传出了一阵惨叫声。

    林子青分辨不出,那些惨叫声到底是日军士兵、还是朝鲜平民发出来的。

    然而这只是xiǎo菜,101师部队知道日军弹yào耗尽之后,发动了总攻。

    一架飞机呼啸着从林子青的头顶上掠过,在不远处投下了两颗汽油弹。

    剧烈的爆炸产生的气流夹着炽热的气làng向林子青他们扑面而来。

    林子青大声叫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那里是居民区,这样轰炸会造成多少平民伤亡?”

    安博远说道:“林子青,这就是战争,是你死我活、不择手段的战争,你虽然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但是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去吧。”

    “对呀子青妹子,我看你最好回到大总统的身边去,只有说服大总统才会改变这一切,在这里,就算你本事再大了只能够救一个两个,对于整个大局起不到什么作用。”

    林子青捡起地上的步枪,道:“我要去要留,不关你们的事”

    林撇子摇摇头,这个林子青,人家像她这样的年纪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可她还是那样幼雏,还在做那些空dòng的梦。

    张山长说过,林子青是一个真正的**者,是一个有崇高理想的**者。

    张山长虽然给了她思想上的启méng,但是并没有详细地把整套理论教给她,事实上,那些理论张山长学习了十几年也nòng不懂,只知道用来忽悠民众特别有效果。

    林子青就是从这些碎片一样的理论当中,看到了某些非常的东西,并且按照这些碎片自己mō索下去。

    这种探索的过程是非常艰苦的,也是非常漫长的。

    现在,她还是处于懵懵懂懂,似懂非懂的mí糊状态,张山长又不想把后世学到的那些马列主义思想灌输给她,但是也不会阻止她自己去mō索,去寻找真相。

    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她只能够靠自己mō索。

    比如,作为一个红十字的军医,她不应该带着步枪,更加不应该参与战斗,但是她不懂,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些。

    还有很多,她做了很多在别人眼中看来非常幼雏和可笑的事情。

    所有这些,使她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是一位任xìng的姑娘,好在她有任xìng的资本,有一批实权的人物在她后面支持她,惯着她。

    9连接着向总督府推进,林子青硬是要跟着,林撇子没有办法,只得叮嘱安博远,“安博远,无论如何你都要保证林子青的安全,你记住,不要让她冲到了前面去,不要让她进入危险地带,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明白吗?”

    安博远苦笑,林子青这人是他能够看得住的吗?不过这个任务不容他推辞,只好点头宣誓道:“请连长放心,只要我还有一点气在,就不会让她任何危险”

    到时,我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子弹就是了,安博远心道。

    林撇子虽然如此说,但是还不放心,自己带着张xiǎo嘎和几名士兵紧紧跟在林子青的旁边。

    连队分开成一条疏散的直线,沿着街道逐一房屋地搜索前进。

    林子青对着神情紧张的林撇子笑了一下,讥讽道:“林撇子,你不会怕了吧,看你额头直冒冷汗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一位连长”

    林撇子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苦笑道:“子青妹子,我这是当心你的安全呀,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东子哥jiāo代,如何向大总统jiāo代?”

    林子青说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向任何人jiāo代”

    林子青说完,走到一间平房的mén前,用步枪的枪口推了一下,mén没有开,估计里面反锁着。

    林撇子吓了一跳,急忙抢在前头,把林子青拉开,然后说道:“一般这种情况下,我们都先扔一个手榴弹进去,等爆炸过后我们再破mén而入,这是我们的规则”

    林子青怒了,喝叫道:“林撇子,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说你的狗屁规则,如果是光明正大的规则,你们的师长当时为什么不把它列入《步兵cào典》里面去,由此可见这是一条错误的、见不得光的规则。”

    林撇子把林子青拉到墙边,背靠着墙壁,申辩说道:“如果里面是日本人的话,手榴弹可以把里面的人杀死,如果冒然进去的话,很可能成为日军的靶子”

    “如果里面的是平民百姓呢?你不就是错杀无辜了吗?”林子青反问道。

    林撇子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然后mō出一个手榴弹出来,正要拉导火索。

    林子青已经转身,“呯”的一声,伸出一脚把mén踢开,率先冲了了进去,安博远紧随其后。

    林撇子大惊,来不及想太多,急忙跟着冲进了房屋里面,刚刚开始,林撇子还不太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眼睛缓了一下才适应过来,这时就发现林子青已经把步枪杠在背上,正在蹲在地上,在她的前面,一个约七八岁的xiǎonv孩站在chuáng前,正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们。

    在xiǎonv孩子的后面有一张破chuáng,chuáng上躺着一位朝鲜的fùnv。半倚着身,一样惊恐地望着他们这一群不速之客。

    林撇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右手一挥,其余的士兵立刻把各个角落搜索了一遍。

    林子青向nv孩伸出手去,但是这nv孩一个劲地向chuáng上躲,林子青好言相哄,这个nv孩明显听不懂林子青在说什么。

    林撇子走向前去,从口袋里面掏出几个糖果,撕开其中一个的包装纸,并且做了一个吃的手势,接着把几个糖果都塞进xiǎonv孩的手中。

    xiǎonv孩把糖果放入口中,吸shǔn了一下,接着脸上就现出了一丝微笑。

    chuáng上的朝鲜fùnv可能生病了,林子青替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然后对林撇子说道:“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林撇子期期艾艾,这事他没有遇到过,可不敢做主。

    林撇子说道:“子青妹子,这样不太好吧,如果全部的朝鲜人都往医院里送,我们的医院再大也容不下这么多人,何况我们自己的伤兵都救治不了这么多。”

    林子青喝叫道:“别废话,叫你做就做,我是说那些有病的、受伤的有需要的人,不是叫你把全部朝鲜人都送进去。”

    担架把朝鲜fùnv和xiǎonv孩送了出去,林子青这才说道:“刚才如果让你先扔一个手榴弹进去的话,这个可爱的xiǎonv孩就死定了,这么可爱的xiǎonv孩就这样死在你的手中,你就不觉得内疚吗?”

    林撇子说了一句很有水平的话,“对于这个假设xìng的问题,我一般都是不回答的。”

    林子青“哼”了一声,再次向前方搜索前进了。

    林子青向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来,对张xiǎo嘎招手道:“你是张xiǎo嘎是吧,我在医院见过你,你给我过来,我有事情要麻烦你。”

    张xiǎo嘎受宠若惊,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讨好地说道:“林姐姐,有什么吩咐?”

    林子青给了张xiǎo嘎一个微笑,“xiǎo嘎乖,姐姐有事找你们和上级,你帮我联系一下,最好一直接到集团军蔡锷总司令那里去。”

    张xiǎo嘎有一点为难地望了一眼林撇子,林撇子教训道:“叫你接你就接,不要东张西望”

    “我们这里最高只能够叫通师部,集团军指挥部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林撇子把步话机调好频道,然后把话筒递给林子青。

    101师的师长是林向东,是林子青的堂兄,林子青叫了一句“东子哥”,之后,堂堂的101师的师长也乖乖地照她的意思办。

    林子青用9连的步话机,通过101师指挥部叫通了集团军蔡锷通讯,直接跟蔡锷通了话,并且要求蔡锷立刻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蔡锷也只得照办,照办之余还一个劲地夸奖林子青,说她是一个真正的**者,大公无sī的人。

    其实,就是林子青不要求,蔡锷也会这么办。

    随着日军成建制的抵抗被剿杀,中**队可以chōu出更多的人手出来,清理战场,救治灾民,进行人道主义援助。

第245章黄金一百吨

    第245章黄金一百吨

    5月28日,被人称作“huā一样的梅泽”的日本陆军名将梅泽道治中将,带着被日本人称赞得像“huā”一样的第6师团不足4千人的残兵败将狼狈逃往原州。

    中国东北集团军的101师和105师由于汉江大桥被炸毁而不得不暂时被隔断在汉城北岸。

    而且由于林子青的干涉,蔡锷不得不让部队停留下来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汉城破坏得很历害,人道主义救援可能要很长的时间,需要很多的人力和物力,101师和105师经过两天两夜的奋战,部队已经很疲惫了,不太可能全力投入到这场更加耗时费力的活动中去,而且,101师和105师还有作战任务。

    但是这个林子青可不是好惹的,除了张山长支持她之外,她还和国内的反对党领袖很熟,如果让她把那些真实的情况反映给那些反对党的话,再经过那些报纸和传媒添油加醋,到时恐怕会对大总统的名声和蔡锷自己的前途会有影响。

    虽然汉江上的浮桥已经建好,部队可马上就可以渡江追击梅泽,但是蔡锷最终还是决定让101和105师就地展开人道主义救援,直到国内派出相关的人员接收为止。

    蔡锷在指挥部队里,向参谋吼叫道:“你给我告诉林向东,让他把他这个宝贝妹妹送到后方去,我不想在我的部队里见到她。”

    其实,林子青最大的靠山来自张山长,是他跟她说不明道不破的关系,让人们产生无限联想的空间。

    蔡锷不敢向张山长发火,但是对林向东发一下火是可以的,何况林向东也正在这个妹子感动头痛。

    而林向东,也拿为个堂妹没有办法,最后只好通知她的亲哥林大敌,让他来领他妹子回去。

    这时,一名参谋进来,手里捧着一面被烧焦了几个dòng的破布一样的东西进来,“报告,这是第13联队的军旗”

    日军的军旗是一个稀罕东西,因为自1874年1月第第2联队亲授军旗开始,此后凡是日军新编成的步兵和骑兵联队,必须由天皇亲自授予军旗,由此军旗就成为部队团结的核心,将士对军旗的敬仰jīng神,举世无比。

    日军的军旗为天皇亲授,仅为建制步兵联队和骑兵联队才拥有,所以也称为联队旗。按日本陆军的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在日军是一个不得了的要紧东西,要挑选联队一名最优秀的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mén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

    不过,在中**队空中及大口径火炮的猛烈进攻之下,日军突然之间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打击,军旗来不及毁灭,军旗护卫中队就死光了。于是这个所谓的要紧东西就落在了打扫战场的中国士兵的手上。

    但是今天蔡锷心情不佳,林子青给他惹得了不少麻烦,他把军旗接过,正想看一眼,看个稀罕,但是心里忽然一阵烦躁,觉得没有什么兴趣,于是随手一扔,把它从窗户扔了出去,说道:“日本人当它是宝,在我眼中却是一文不值。”

    这个参谋撞了一个软钉子,只好悻悻然退了出去。

    接着有警卫报告说:“蔡司令,外面有几个《山东日报》的记者要求见你。”

    “山东日报?”蔡锷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快快有请,不,还是我自己出去迎接他们吧”

    《山东日报》的幕后大老板是张山长,《山东日报》由于坚持独立办报,而且对于新闻事件有自己独立的看法,不会偏向于政fǔ和权力部mén。因而《山东日报》的发行量很大,是国内第一大的报纸,同时也是国内最主流的报纸。

    《山东日报》虽然坚持独立办报,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它似乎对所有的政fǔ部mén都骂过批评过,但是对大总统和军队的报道却是很有分寸的,虽然不是一面地歌功颂德,但是总的来说都很正面。

    这一次,《山东日报》又派出强大的记者团,深入汉城作采访报道,也是唯一的一家被批准进入战区的记者团。

    蔡锷全程接待了他们。

    果然,《山东日报》的记者没有让蔡锷失望,报道都很中肯,非常正面,让蔡锷很满意。

    101师和105师在汉城进行的人道主义救援,深深地感动了记者,记者们发回了很多感动人心的报告,以及大量的中国士兵正在人道主义救援的照片。

    其中有一位被国防军从废墟中抢救出来的八岁的xiǎonv孩,成为了明星,这位名字叫做“李秀贞”的朝鲜nv孩和她的母亲是被国防军从日本人毁掉的房子里面救出来的。

    在采访的时候,xiǎonv孩李秀贞还对记者说,那位救他的叔叔当时还给了她五个糖果,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糖果。

    刚刚有了一口饱饭吃的中国人开始爱上了八卦,人们的善心被这个xiǎonv孩牵动了起来,纷纷给她们母nv俩捐钱捐物。有几个生产商还找上mén来,跟她们商量,如果xiǎo秀贞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那位叔叔给她的糖果是某某牌子的话,生产商愿意赞助她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

    至于汉城那些被毁坏的建筑,那些死去了的无辜民众,《山东日报》则统统算在日本人的身上,对日本人口诛笔伐,对日本人在朝鲜殖民时期,对朝鲜人民犯下的种种暴行进行了无情的揭lù。

    由于第第第13师团残部也停止进攻,转入了防守。

    而103和104师也已jīng疲力竭,短期内无力进行反击。两军暂时进入对峙阶段。

    但是,空军对日本的本土的轰炸却没有因此停止。

    进入6月以后,日本人终于捱不住了,低下高傲的头颅,愿意在谈判桌上坐下来,并且作出重大的让步。

    在北京的丰泽园的颐年堂,张山长接过外jiāo部长王宠惠递过来的谈判备忘录,飞快的看了一眼,讥讽地说道:“日军退出朝鲜,这也算是巨大的让步?让他们退出朝鲜,这是我们大发慈悲放他们一条活路,他们应该感恩戴德,怎么倒成了他们的巨大让步了?而且还敢厚着脸皮要求恢复两国商贸活动,归还被中国政fǔ没收的日本商人的sī有财产?”

    张山长“啪”的一声把备忘录丢在桌面上,说道:“不行,这种条件,对我来说,跟卖国没有什么区别,我是不会同意的。”

    王外jiāo部长道:“大总统,重要的是,这是自鸦片战争以来,国家签订的第一份平等条约,这已经是开历史先河的了。”

    张山长摇动着手指,“不,不,不,什么开历史先河,那都是虚的,我看重的是利益,在战争中我们huā去了这么多金钱,现在我们打赢了,反而要把那些本来已经属于我们自己的资产吐出来给他们,这样,你告诉我,到底是我们赢了,还是他们赢了?”

    “那些财产,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而且都是sī人的财产,sī有财产受侵犯,这跟我国的法律是相一至的,归还人家是理所当然的。”王宠惠说道。

    张山长摇摇头,“日本人不适合于本国法律”

    接着,张山长凑近王宠惠,xiǎo声说道:“王部长,你有没有听过我张大炮是做什么出身的?”

    王宠惠说道:“我听说,大总统是美国的归国华侨,自xiǎo在美国长大。”

    张山长摇摇头,“的确是,王部长没有说错,我说的是我回国之后做什么的,王部长知道不知道?”

    王宠惠试探着问道:“您开工厂、闹**,国人都知道的,难道另有隐情?”

    张山长哈哈大笑,然后神秘地说道:“我不怕告诉你,王部长,不过你可不要到处去说哦,我外号叫做张大炮,是靠打家劫舍起的家,按照我们的规矩,进了口袋的钱,无论如何都没有掏出来的道理,你明白了吗?”

    王宠惠立刻跳起来,“大总统,我很感谢您相信我,把您的秘密说给我听,可是您现在是一国之总统,请注意一下您的形象,我今天就应当没有听到您刚才的这一番话,请大总统自重”

    王宠惠愤然走到mén口,又转身问道:“大总统对这个备忘录有什么意见,等你有决定了再通知我。”

    张山长原想跟他开一个玩笑,再不料到王宠惠反应这么大,顿时一脸不高兴,于是说道:“不用了,我现在就答复你,这个条件完全不能够接受”

    王宠惠返回来在张山长面前站定,问道:“那么,大总统有什么意见。”说着拿出笔记本和笔,准备记录。

    张山长站起来,走了两步,然后回头,说道:“日本人退出朝鲜是肯定的了,他不退出就全部消灭他们,另外归还台湾,台湾省也一样,没有了海军的优势,他们想守也守不住,另外就是赔偿军费和损失,就黄金一百吨吧”

    “黄金一百吨大总统,你是不是在开玩笑?”王宠惠叫道。

第246章外交副部长

    第246章外jiāo副部长

    “绝对不是开玩笑”张山长用急促的语气在半秒钟内就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凑到王宠惠跟前,问道“一百吨很多吗?折合一下也只有6千多万美元而已,还不够清政fǔ赔给他们的一个零头,我现在只不过让他们先还一些利息而已,迟早有一天,我要他们加倍也吐出来。”

    “大总统,我们还是实际一点的好。”王宠惠劝说道。

    张山长有一点火了,“王先生是因为太君子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向日本人开口?又或者王先生对日本人有好感?不说我还忘记了,王先生是同盟会的会员,同盟会在日本的时候曾经得到日本政fǔ的有力支持,这怪不得,如果说王先生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没有关系,我另外派人去跟在日本人谈就行了。”

    王宠惠认为张山长根本就没有诚意跟日本人谈判,见张山长讥讽于他,也没有生气,只是随口问道:“大总统准备派什么人来代替我?”

    张山长向外面望了一望,刚好有一个人从mén口走过,于是叫了一声:“弟估佬,你给我过来”

    弟估佬大名叫做林大弟,后来改名叫做林大敌,是一名特种部队的中队长,在朝鲜执行任务的时候,被101师的师长林向东急着找了回来,让他亲自把他的亲妹子林子青送回国。

    林大敌虽然有一点傻,但是在部队呆久了,受环境的影响,多少沾了一点光,特别是特种部队的,没有一点机灵劲,根本就hún不下去,因而跟在当初的那个傻样,在外表上看来总算有了一点机灵劲,至少他知道要把自己的妹子jiāo给谁。

    林大敌刚刚和林子青来到丰泽园,林子青就被陈秀兰领走了,于是林大敌就在丰泽园闲逛了一下,刚好让张山长看到。

    张山长很念旧,对于这个傻大个,一向很有好感。

    林大敌见张山长叫唤,满心欢喜地走上前去,行了一个军礼,叫了一声张少爷。

    张山长很满意林大敌这样叫他,满心欢喜地说道:“弟估佬,你回来得正好,现在少爷我有一件棘手的事情jiāo给你去做。”

    王宠惠脱口而出,“大总统,你不会让这个‘军佬’代替我去跟日本人谈判吧?”

    张山长只不过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想让林大敌去帮他做,但是王宠惠的一句“军佬”让他觉得王宠惠有轻视军人的意思,这让他很生气。

    张山长怒道:“有何不可,现在我就正式任命弟估佬,林大敌为外jiāo部副部长,全权负责对日本人的谈判”

    林大敌是一名军人。在部队里面呆久了,以服从命令为准则,就算张山长叫他去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况让他去做官。

    林大敌想也不想就立正,敬礼,用斩钉截铁的口wěn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王宠惠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么以后的事情就jiāo给你了,弟估佬”说完转身就向mén外走了出去。

    林大敌这个时候才问道:“少爷,这个外jiāo副部长是个什么样的官,我做不做得来?”

    张山长叫弟估佬坐下,然后亲自倒给了他一杯茶,这是张山长一向的做法,对自己人从来不摆架子,其实这在后世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老板都是这样笼络打工仔的。

    但是在林大敌的眼中却不是这样了,林大敌接过茶杯,bāng在手里,却暖在心中。

    张山长说道:“外jiāo副部长是一个大官,起码是二品,负责外jiāo谈判,现在我们跟在日本人不是打仗打赢了吗?现在日本人求我们停火,求我偿不要再把炸弹扔到他们天皇的皇宫里去,所以我们要跟他们讲条件,你懂不懂?”

    林大敌说道:“这不是谈判吗?这个我知道。”

    张山长正说得满头大汗,听到林大敌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太复杂xìng的问题你不用管,这事情,都有专家们在做,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了,日本人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不用客气,要尽可能地占他们的便宜,另外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够吃亏一点点也不行”

    林大敌点点头,说道:“这个我也懂得。”

    张山长一拍大手,道:“既然你懂,那就没有问题了,好好干,让刚刚那个老头子看一下,别让他xiǎo看我们军人,他姥姥的,敢叫我们‘军佬’,分明是瞧不起我们呀,没有我们军人在前线拼命,他们有胆敢跟日本人大声说一句话?”

    张山长又拍拍林大敌的肩膀,鼓励他,“你放心地去做,有我为你撑腰,让刚才那个老家伙,没有他们,我们一样也能够成事,你放心地去做,有功劳是你的,有过错就由刚才那个老家伙承担,谁叫他是正部长,你是副部长呢?”

    林大敌咧开嘴,傻笑了。

    这一个趟回来真是赚到了。

    这时,林子青从外面闯进来,后面紧跟着陈秀兰。大老远就嚷叫道:“张山长,你这个坏蛋,你不要把我哥也带坏了”

    林子青被林大敌带到丰泽园,首先找到陈秀兰,陈秀兰安排她在后面洗漱,洗完之后才来见张山长,不料被她听到张山长与林大敌的对话。

    林子青之所以肯来见张山长,当然是有事要找他的,否则就凭她哥弟估佬还真管不住她。

    林子青气冲冲地走上前,一阵乒乒乓乓地叫道:“张山长,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的,刚刚当上了大总统,怎么整个人就变了呢,你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你其它事情luàn来一通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我哥当外jiāo部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认为他做得来吗?他这人傻傻的,你让他做这么大的官,你这不是在害他吗?”

    张山长耸耸肩膀,纠正道:“不是外jiāo部长,是外jiāo副部长,外jiāo部长现在有人在做,不能够轻易更换”

    林大敌站起来,劝说他的妹子,“妹子,你不能够这样说少爷,在我看来,这副部长是个什么官不要紧,我只是把它成是一次任务,是少爷,是大总统jiāo给我的一个任务,我的职责就是完成这次任务。”

    张山长拍掌道:“子青,你听听,你哥说得多好,听了这话,你还觉得他傻吗?不一点也不傻,相反,他的话很jīng辟很有道理,他正确地指出了官职的本质,那就是职责,做官就是完chéng人民jiāo给他的任务,他这种jīng神正是大公无sī的最终表现,现在拿你跟你哥比,你的思想还差你哥不少”

    “真的吗?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林子青问道,她开始为有这么一个有觉悟的哥哥而高兴。

    林大敌说道:“真的,你不要把这个副部长当成一个官职,而是把它当作是一个为国家做贡献的机会和任务,你就不会有刚才这样的想法了。”

    陈秀兰在一边chā口道:“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曾经说过,‘我是这个国家的第一公仆。’而且在位期间,一直以这句话作为座右铭,对普鲁士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从而使普鲁士在之后的数十年之内成为欧洲的一支不可xiǎo视的国家,为德国的统一奠定了基础。林大哥的话与这有相同之处。”

    林大敌说道:“我正是这样想的,只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没有秀兰妹子说得好而已”

    看样子林子青又要陷入mí惘了,张山长马上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说道:“好了,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的了,官员都是大老爷,绝对不可能成为仆人,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现在是张少爷,老了就是张老爷,除非我破产沦为乞丐,否则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仆人,我一样,天下的官员也一样,就算是民主的社会,官员都由选民选出,官员的权力也比一般民众大得多,这世界上从来没有权力比主人还大的仆人。”

    林子青刚刚听到一个**大道理,却又被张山长无情地击破,气急起来,拉起林大敌就往外面走,并对张山长说道:“你就是一个坏人,哥,我们走,我不想见到这个坏人”

    弟估佬和林子青两兄妹走了出去,陈秀兰劝说道:“你这又何必呢,只要你跟她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她就留下来了”

    张山长苦笑了一下,说道:“她是一个好nv孩,只是我们的看法不同,她所追求的东西,是我已经厌恶了的东西,所以我们不会有jiāo点。”

    陈秀兰摇摇头,半响才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子青拉着她哥林大敌,走出了中南海,一直走到大街上,才放下林大敌的手。

    如果林子青要坚持的话,林大敌只有听话的份,他无论如何也拗不过他这个妹妹。

    “哥,你还是回到部队去吧,不要呆在北京了,这里不适合你。”林子青一松开林大敌的手,就说道。

    林大敌反而怜惜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劝说道:“妹子,你不用担心我,你哥外面看来是有一点傻,但是我心里面明白,知道谁真心对我们好,张少爷从我们见他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真心对我们兄妹,如果不是他,我们也没有今天,你现在之所以可以任意胡闹,全靠少爷在后面照看着你,哥希望你不要再胡闹了,好好地回去做你的少nǎinǎi吧。”

第247章日本问题专家

    第247章日本问题专家

    林子青简直不敢相信,林大敌竟然说出让她好好回去当少nǎinǎi话,平时她的这一位亲哥一副傻样,很难想像,经过几年的军旅生涯之后,变化会有这么大,竟然能够说出一段连贯又条理清晰的话来。

    她怀着陌生的眼神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林大敌,确定是她的亲哥之后,才说道:“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你不用管,我看你还是快点回到你的部队去吧,外jiāo副部长真的不适合你做。”

    “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为了做官,只是少爷要我做,所以我必须做,而且要做好,不能让那个正部长看扁”林大敌说道。

    “他是在跟别人斗气,这才扯上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林子青说道。

    林大敌摇摇头,“少爷叫我做我就做,不用想这么多,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就是了。”

    “你们个个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其实他是在骗你们,他说的话全部都是假的。”林子青气愤地说着,甩开林大敌,自己一个人向前方的街道走去,林大敌只好紧紧跟在后面。

    林子青生气地在街道上luàn逛,东看看西看看,但是却又舍不得买,林大敌凑上前去,陪笑道:“妹子想要什么,哥买给你?”

    林子青白了他一眼,把手上的东西往摊子上一扔,道:“不要”接着又向别处走去,林大敌悻悻然地跟上。

    从一处酒楼路过的时候,正值午饭时间,林子青闻到饭菜的香气体,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林子青mōmō自己的口袋,里面没有一分钱,平时在军营,吃喝都在食堂里,从不用自己cào心,现在没有钱的话,只能够饿肚子了。

    这个时候,林大敌走上前来,说道:“妹子,哥请你吃饭怎么样,哥请你吃糖醋鲤鱼,还有酱牛ròu、大虾…”

    林子青咽了一下口水,有一点心动了。

    林大敌又拍了一拍口袋,说道:“哥有钱,哥的军饷比一般的人高很多,平时吃住穿都是部队的,军饷全攒起来了。”

    林子青终于心动了,叫一声:“好,就这么决定了,好好地吃一顿”说着跟林大敌一前一后,进了酒楼。

    京城酒楼的xiǎo二,是全世界最jīng明的xiǎo二,一看林大敌一身军官装束,就知道是个有钱人,现在的军人可不是过去的那些军汉可以比的,有钱,而且是讲理,买卖分明不拖帐赖帐,简直就是顾客中的典范。

    店xiǎo二xiǎo心地shì候着把两人请上楼上的雅座,两人刚刚从走上去,正准备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听到有叫到,“林子青,是你吗?”

    林子青闻声看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地走了过去,惊奇叫了起来:“方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林子青打招呼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美yànnv子,穿黑sè的nv西装,名字叫做方君英,是同盟会员,也是广州起义的参与者之一,不过她没有机会参加战斗,广州起义时,她从香港运送军械到广州,刚刚抵达广州,就听到起义失败的消息,于是不得不连夜乘船返回香港。

    林子青和方君英有过几面之源,再加上两人都是nv**党,而且方君英这人比较jī进,很对林子青的脾气,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两人又搂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倒把林大敌晾在一旁,林大敌只好自己坐在座位上。

    和方君英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位年约三十岁的男子,长得浓眉大眼,国字脸,气度非凡。并向林大敌频频微笑。

    林大敌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一种厌恶,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是讨厌,也许是这家伙长得好看的缘故,让林大敌不喜,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方君英坐下来对林子青介绍道:“这位是王兆名,广东三水人,王先生同盟会的老会员,是自己人,他不仅写得一手锦绣文章,而且是人也勇敢,曾经暗中策划刺杀摄政王载沣,事泄后被捕,判处终生监禁,在狱中决心以死报国,赋诗‘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一时为人传诵。”

    王兆名大名鼎鼎,但是林子青从未见过真人,这时见到王兆名一表人才,好感顿时增加了几分。

    林子青又向王兆名和方君英介绍道:“这是林大敌”

    林大敌是何方神圣?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没有听过,听这名字就知道不会有什么来头,说不定就是林子青的跟帮,但是出于礼貌,都伸出手去跟林大敌握了一下。

    方君英跟林子青说,她下个月就要去法国留学,来到京城探友,不料在此见到王兆名,正想一起吃个饭叙叙旧,没有想到却遇到林子青,真是太巧了。

    两个nv人很多话要谈,林大敌和王兆名之间倒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王兆名引起话头,林大敌也是问一句答一句,问得多了,林大敌干脆就不理他,把眼光转向了窗外看风景。

    林子青和方君英又说着这顿饭由谁请,这时候王兆名chā进来说道:“这顿饭当然是由我请”

    方君英带着讥讽的口气,说了一句,“我差一点忘记了,兆名的娘子是南洋富豪的nv儿。”

    方君英一说完,心里就后悔了。

    王兆名尴尬地笑了一下,方君英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丝歉意,看着王兆名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痛苦,林子青一看就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接着,方君英就问林子青,能不能推荐一下王兆名在政fǔ里面任一个职。因为她知道林子青跟在大总统之间的关系。

    “兆名兄绝对是一个大才,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而是真的为国惜才”方君英又补充道。

    林子青被难住了,因为她刚刚才骂张山长是坏蛋,不好这么快就去求他,而且求官这事情,林子青也做不出来。

    王兆名绝对是一个大才,在国内早已声名显赫,以他的才能,即使做不得部长,做一省的省长也可以胜任的。

    只可惜张山长nòng出这样的一个社会制度,没有省长,也没有市长让他们做,以至很多像王兆名这样的社会jīng英报国无mén。

    这也是林子青不满意张山长的地方之一。

    见林子青为难,王兆名说道:“不要为难子青兄了,君英,我现在报社做一名编辑也很好。”

    林子青问道:“兆名兄在哪间报社做编辑?是《山东日报》吗?”

    《山东日报》是全国最大,最有影响力的报纸,以王兆名这样的大才,林子青认为他应该在那里工作。

    王兆名红着脸说道:“不是,是《时事要闻》报。”

    《时事要闻》名字虽然取得不错,开始的成绩也不错,但是在《山东日报》的打压之下,《时事要闻》为了生存,风格已发生改变,已经沦为一家八卦报纸,专mén报道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新闻,王兆名呆在那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否则,以他高傲的xìng格,也不会求方君英想办法了。

    林子青不知道《时事要闻》是一张什么样的报纸,听名字似乎不错,于是点头说道:“《时事要闻》,也不错呀”

    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有一些尴尬,王兆名连忙用说话掩饰,“不要让子青兄为难,大不了我回老家教书得了”

    回老家教书,也是那些社会jīng英的一个出路。

    林子青看在眼中,知道王兆名是有苦说不出,于是眨眨眼睛,对方君英说道,“我帮不了你们的忙,但是有一个人却一定能够帮得上。”说着向林大敌的方向呶呶嘴。

    林大敌一直望向窗外,没有留意他们的谈话。

    见方君英和王兆名不解,林子青又说道:“他叫做林大敌,是我亲哥,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刚被委任为外jiāo副部长,将全权负责跟日本人的谈判,兆名兄留学日本,入东京法政大学学习,对日本一定非常有研究,我认为做一个谈判代表团的成员,是绰绰有余的。”

    王兆名闻言,心中无比的感叹,没想到前面这个表情木纳,模样傻大个的军官竟然是外jiāo部的副部长,而且还委于跟日本人谈判的重任。而他这个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惊才绝yàn的大才子却只能做一个三流报刊的编辑。

    这是什么世道

    但是,现实又不到他不低头,他在那家报社实在呆不下去,但是他又抹不下这个面子去求林大敌这样的傻大个。

    不过,这丢脸的事情,有人已替他做了,方君英开口叫了一声,“林大哥”

    林大敌转过头来,愕然地问道:“你叫我?”

    林子青干脆替方君英把事情都说了,“这位王先生,学富五车,而且留学过日本,对日本比较有研究,你不是要带代表团跟日本人谈判吗?让他做你们代表团的成员吧,他可帮助你完成任务的”

    林大敌傻傻地一笑,不假思索地说道:“他一个xiǎo白脸,我要他干嘛?”

    林大敌还没有进入外jiāo副部长的角sè,他还是以特种部队的眼光挑人,这样,王兆名当然不入他的眼了。

    林子青怒道:“你怎么说话呢?”

    林大敌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哦,我说的是我们部队,我们部队不要像这位先生那样斯文的人”

    林子青道:“没有人要进入你的部队去当兵,我说的是你的谈判代表团,你是副部长,全权负责与日本人的谈判,安排一个人进去应该可以吧,何况王先生是一个人才,他比作任何人都胜任这份工作”

    王兆名在一旁说道:“不要为难林兄了,这与理不合”

    不料,林大敌却说道:“这样应该可以,大总统对我说,可以邀请一些专家参与谈判,我看王先生是一个‘日本通’,这应该也算是专家是吧,既然是专家就不算徇sī了”

    方君英点头道:“对,绝对是,兆名兄绝对是一个日本问题的专家”

第248章第一次交手

    林大敌和林子青两兄妹跟方君英和王兆名告别之后,林子青的心情好了许多,人也开朗了。

    两人又在街道逛了一下,然后,林大敌就对于他妹子说道:“妹子,应该回去了吧?”

    林子青反问道:“回哪里?”

    “当然回少爷那里了”林大敌说道。

    “要去你去,我要回我在军区医院的宿舍。”林子青说道。

    林大敌劝说道:“妹子,你要怎么才肯听话?你再这样任xìng,少nǎinǎi就没有你的份了。”

    林子青却飞快地跑开了,远远地叫道:“谁喜欢就谁去做吧,我不稀罕”

    林大敌无奈地摇摇头。

    在上海,”泰山号”战列舰虽然停泊在吴淞口,这让长江江面的西方列强的军舰惶恐不安。

    曾经刊登苏梅伦中国威胁论的那份英文报纸又有文章说道:“中国人刚刚在朝鲜击败日本人,又急不可待地向西方列强下手了”

    苏梅伦已经在朝鲜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当初苏梅伦是受日本军方的邀请作为军事观察团的成员的,理论上日军第6师团应该对他的安全负责。所以,中国政fǔ认为,他的失踪跟中**队没有任何关系。

    “泰山号”战列舰是一个庞然大物,它巨大的船体和大口径的炮口,就算是静静地停泊在水面上,也令人不寒而悚。

    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列强,比如比利时,意大利,奥匈帝国,甚至法国这些实力已经积弱的国家,”泰山号”进驻吴淞口,就等于卡住了他们的喉咙。

    “泰山号”战列舰虽然庞大,但是更加恐怖的是它身后的国家力量,因此,长江江面上除了英国的军舰之外,其余西方列强的军舰纷纷逃到外海的海面上。

    西方各国都在看英国人怎么应对。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泰山号”战列舰停在吴淞口三天之后,英国人的军舰也灰溜溜地驶出了长江,退到了香港。

    长江流域一向是英国人的势力范围,是大英帝国在华利益的中心区,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英国人就这么甘心,轻易地放弃了这些区域。

    中国已经不是满清政fǔ的中国了,特别是战胜了日本海军之后,中国人已经有能力将列强各国在中国的驻军、军舰、租界一锅端了。

    英国人知道这个事实,现在,骄傲的大英帝国绅士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事实上,张山长这个时候还没有打算跟英国人翻脸,虽然英国人真的很讨厌,但是还不到最佳的时机,现在还要忍一下。

    只是英国人不消停,整天跟日本人眉来眼去,商量着怎么对付中国。

    “泰山号”进驻吴淞口,正是要给英国人一些大力,让他们没有时间和jīng力再去管中国和日本的闲事。

    中日之间的谈判在上海的英租界内进行,没有了英国人从中作梗,这个谈判会顺利很多,日本人没有了英国人的撑腰,再也不敢这么嚣张。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泰山号”进驻吴淞口,西方列强,包括英国人会是这么紧张,主动避让,这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英国公使朱尔典匆忙找到中国的外jiāo部长王宠惠,对中**舰停靠在吴淞口表示抗议。

    但是这种抗议的效果不大,现在的中国外jiāo部不再是满清时期的那些软蛋。

    外jiāo部长王宠惠知道张山长没有诚意跟日本人谈判,不愿意被张山长当猴子一样耍,因而不愿意参加中日的谈判,但是对于这事,还是义正严词的。

    这种大义凛然的事情最适合像王宠惠这样的正人君子去做。

    王宠惠大义凛然告诉朱尔典,吴淞口是中国的地方,中**舰出现在那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大英帝国完全无权干涉。

    朱尔典被驳斥得哑口无言,难道跟人家这样说,你的大家伙卡在那里,让我们看着心里害怕?

    这算什么理由?虽然这的确是一个理由,但是他们不敢说出来,堂堂的海上第一强国,竟然会怕一艘中国的军舰?

    事实上,他们的确害怕了。

    他们不敢确定,“泰山号”会不会真的对他们的军舰下手?最重要的是,中国人有这个实力,而他们的领导人张山长也有这个胆量和魄力,这才是他们真正害怕的原因。

    因此,在外jiāo副部长林大敌在上海跟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在北京,外jiāo部长王宠惠也和英国公使朱尔典进行了一场外jiāojiāo锋。

    在张山长的印象中,日本人都是一些野蛮无理的畜牲,跟这些人谈判,谈的不是理,而是拳头。

    谈判在上海大饭店进行,今天林大敌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身西装,带上领带,留着平头短发,脸膛幽黑,眼神犀利,样子倒有一点像黑社会的老大。

    同样一身西装的王兆名却显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日方带队的还是前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伊集院彦吉虽然给张山长当面打过一巴掌,但是这个老鬼子的脾xìng一点也没有改变,依然一副高傲的模样,鼻子里面时不时发出一声“哼”的鼻音。

    两边坐下之后,首先是由中方代表团介绍中方新的代表团长,外jiāo副部长林大敌,以及另外一个代表团成员王兆名。

    伊集院彦吉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却被林大敌听到耳中。

    林大敌不禁恼怒,心中暗想道,少爷说的没错,这些日本人就是欠揍

    双方一开始就是充满了火yào味,首先是伊集院彦吉开始发难,他站起来身子向前倾,敲打着桌子咆哮道:“请你们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上次达成的备忘录不算数,你们中国人还有没有诚信?”

    中方代表团的成员面露惭愧,王兆名也知道已方理亏,连忙出言解释,但是却显得有气无力。

    林大敌暗暗道,少爷说的没错,这些书生实在太老实,指望他们,什么事都干不成。

    林大敌正好坐在伊集院彦吉的对面,伊集院彦吉身子向前倾斜,林大敌一伸手,刚好可以抓住伊集院彦吉胸前的衣领。

    林大敌用力一扯,把伊集院彦吉瘦弱的身子拉上了谈判桌,伊集院彦吉趴在桌子上,头部被林大敌按住动dàng不得。

    林大敌的大手抓住伊集院彦吉的xiǎo脑壳,在桌面上磕了几下,一边磕一边骂道:“你nǎinǎi的,你妈有没有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不要随便拍桌子?”

    林大敌在桌面上将伊集院彦吉的身体转动了几圈,然后向桌子尾部推了出去,伊集院彦吉滑出了桌子,重重在趴在地上。

    中方代表团有人拍起了手掌。

    日方一个长得略为粗壮的人,暴怒而起,叫道:“八嘎,我们大日本帝国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大敌掀开谈判桌,欺身来到这名日本人前面,“xiǎo鬼子,你妈有没有教你,不能够随便骂人,另外,在我们中国,你也敢说‘大日本帝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要跟你决斗”日本人刚刚说完,林大敌就一巴掌扇过去,把他打趴下了,林大敌骂道:“跟我决斗?你没有资格”

    谈判室内一片混luàn,王兆名把林大敌拉了出去,两人来到休息室内,王兆名劝说道:“林副部长,这样似乎不太好吧,有损失国家形象呀?”

    林大敌心里暗道,像你们这么窝囊,人家踩上心口也不会反击,这才有损国家形象

    林大敌哼哼道:“我自有分数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王兆名悻悻然地离去,本来他以为今天的谈判再也谈不下去了,不料回到谈判室的时候,谈判室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伊集院彦吉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依然坐在中间位置,表示可以继续谈判。

    王兆名连忙跑回来,把这个喜讯告诉林大敌,不料林大敌却说道:“老子没有心情,明天再谈吧”说完就拂袖而去。

    回到住处,伊集院彦吉顾不得伤痛,立即召集代表团的人商议。

    伊集院彦吉对着一帮日本外jiāojīng英说道:“诸位,由于中国人的yīn谋,英国公使今后将不会出现在谈判现场,以后就要靠我们自己,为帝国争取更大的利益了,拜托各位了”说着,伊集院彦吉起身躹了一个躬。

    “哈依”

    日本的外jiāo官们都起身向伊集院彦吉还了一个躬,伊集院彦吉招手叫他们坐下。

    刚刚在谈判时林大敌打了一巴掌的那个粗壮个子的日本人说道:“大人,中国人真是太野蛮了竟然在谈判桌上动武,我们明天一定提出严重的抗议”

    伊集院彦吉摇头说道:“不,中野君,不要再提抗议,中国人之所以这么野蛮,完全是他们的诡计,他们根本就不想跟我们谈判,动武只是他们的借口,如果我们再跟他们在这方面计较的话,就完全中了他们的计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跟中国人达成停火协议,让他们停止轰炸,帝国被他们天天这么轰炸,天皇陛下快受不了了”

    “哈依”中野起身行了一个礼,接着又说道:“大人,今天中国代表团的那个王兆名,以前是我的学生,我想找他打探一下,看看中国人的底细”

    伊集院彦吉点头说道:“去吧,记住xiǎo心一点,不要让中国人抓住把柄。”

    伊集院彦吉强调了一下明天谈判要注意事项,这才解散,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第249章谈的不是道理,是拳头

    第249章谈的不是道理,是拳头

    王宠惠又为英国人的事来找张山长,张山长正和王则仁悠闲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品着张山长自己酿的葡萄酒。

    王则仁是工业部长,又是执政的民族进步党的五常委之一,论权力比王宠惠这个外党派人士的外jiāo部长大的多,因此见王宠惠进来,也不避让,仍旧细细地品尝着那种酸酸的葡萄酒。

    张山长虽然和王宠惠经常在工作上有一些冲突,但是再次见面的时候,两人都总会很自觉地忘记上次的不愉快。

    张山长亲自为王宠惠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王宠惠,说道:“来来来,喝一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以前没有请你们喝,我承认是我不对,但并不是我xiǎo气,只是味道不好,不好意思请你们喝而已,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们喜欢,随便你们喝”

    王宠惠接过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大总统,好像我从来没有说过非要喝你的葡萄酒不可吧,我看我还是来一杯清茶吧”

    张山长只好叫人给他上一杯清茶,然后就问道:“王先生,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英国人又来找你什么麻烦了?”

    王宠惠说道:“你是知道的,‘泰山号’停靠在吴淞口,让英国人心里产生了想法,不停地向我抗议,我来是问一下大总统,大总统是不是准备收回各国的租界,撤消各国在中国的驻军?”

    张山长说道,“收回租界,撤消外国在中国的驻军这是一定要的,但是不是现在,不过也快了,我估计最迟两年后我们才有这个实力实施,所以你可以跟英国人说,‘泰山号’在上海,只是士兵到上海渡假而已,英国人大可不必惊慌。”

    王宠惠点点头,并建议道:“我觉得这次‘泰山号’的试探做得非常好,英国人有这样的反映,证明他们心虚,我看可以借这次机会,收回部分国家的权力。”

    张山长不由大赞道:“王先生,佩服,姜还是老的辣。王先生可以跟英国人谈,最好让英国人知趣地把在刘公岛的海军基地撤到香港去。”

    王宠惠说道:“我会努力的,另外,我还要问一下大总统,听说昨天中日谈判的时候打起来了,是不是有这一回事,我认为这样不太好,会影响国家形象和声誉的。”

    张山长把杯中的酒喝掉一半,道:“这个我知道,可是对着日本这样的国家,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跟日本人谈判,不是谈道理,而是谈拳头。”

    王宠惠最终还是摇摇头,接过shì从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之后就放在茶几上,匆忙告辞了出去。

    张山长这才对王则仁说道:“这个老王,脑子是古板了一点,但是还算能干,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王则仁微微一笑不chā嘴,只是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杯里的葡萄酒,问道:“以大总统现在的身家,应该可以喝更好的葡萄酒,怎么却喝这种自己配制的葡萄酒呢?”

    张山长当然不会告诉他,他来自一个没有安全食品的国度,酿制葡萄酒是他业余的一大爱好。

    张山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道:“你说,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产自哪里?”

    王则仁想也不用想就答道:“当然是法国了。”

    “那么你知道法国人是怎么酿制葡萄酒的吗?“

    “不知道,难道有什么秘闻?”

    张山长笑着说道,“我听说,法国人是这样酿制葡萄酒的:葡萄熟了之后,法国人把葡萄采摘回来,放入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然后让他们家的大姑娘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子上去踩,踩呀踩,踩碎之后才酿成葡萄酒的。”

    王则仁说道:“这很正常呀,没什么不妥呀?”

    张山长又说道:“问题是,这大姑娘踩呀踩的,把葡萄踩成汁,然后酿成酒,再喝进你的肚子里,你这不就变成了你喝人家大姑娘的洗脚水了吗?”

    王则仁把酒杯“呯”地一声放在茶几上,然后说道:“我说大总统,你这么一说,叫我以后还怎么喝葡萄酒,这也太恶心了。”

    “恶心的还在后头,你知道为什么法国人特别喜欢香水吗?”张山长又问。

    “不知道,难道又另有隐情?”

    “那当然,据说法国人一年没洗多少次澡,全身发臭,喷用香水是用来掩饰身体的臭味的,你说这么臭的法国大姑娘踩在这些葡萄上,然后酿制出来葡萄酒,你还敢喝吗?”

    “怪不得法国葡萄酒这么香淳,难道决窍就在这里?”王则仁自言自语说道。

    但是一想到大姑娘的洗脚水,王则仁差点要吐,于是叫道:“大总统,别说了”王则仁伸手止住张山长往下说。

    张山长马上转移了话题,“说到法国,倒是让我想到一个地方。”

    王则仁哦了一声,问道“难道大总统又想到发财的法子了?”

    张山长说道:“发财的法子,我有的是,只是见效太慢,我没有什么耐心,我现在发现发动战争是发财的最快也是最好的途径”

    王则仁点点头,朝鲜战争让他好好地发了一笔,于是问道:“这次,大总统又想到哪里了?”

    “谈到法国当然是越南了,现在德国人准备对法国人下手,法国人无力顾及他在东南亚的殖民地,这个时候是我们chā手的最好时机了。”

    “肯定是那个大油田惹来的祸,只可惜,这个大油田没有我们的份”王则仁叹道。

    德国人终于证实了在阿尔及利的大油田,确实如张山长所说的一样,可以开采约13亿吨优质原油。

    这让德国人为此疯狂。

    德国人首先发现了油田,而且处于没有什么人烟的大沙漠里面,所以德国人理直气壮地认为油田完全属于德国所有。

    但是法国人却不同意,因为油田所在地阿尔及利亚是法国的殖民地,而且,是人都知道,油田是中国的张山长发现的,并不是德国人发现的,所以油田理应属于法国所有。

    两国分争太大,最终只能用战争来解决。

    王则仁沉yín道:“法国人无法东顾,的确是我们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可是越南有什么矿产,有没有石油?”

    张山长说道:“据我所知道,越南没有什么石油,海底里有一些,但是这属于我们中国南海的范围,属于国家所有,你就别想了。

    不过,越南的煤矿储量有36亿吨,开采容易,其中不少为高质量的无烟煤。

    铁矿也有达几十亿吨,多数是含铁55-60的富铁矿,而且接近地表,便于开采。

    另外还有铝矾土估计储量有120多亿吨,品位中等,易开采。此外铬矿的储量也有1900万吨。”

    张山长是做足了功课的,一一对于王则仁细细数了一下。

    王则仁说道:“这已经很吸引人了,大总统放心,虽然没有石油,但是这些东西已经足够打动人心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了”

    王则仁会召集一些有兴趣的资本家,为军队出经费,等打下这些国家之后,按预先约定的方式进行分配利益。

    朝鲜有一个巨大的茂山铁矿,光这矿区就足够抵消这一次出兵的费用了,朝鲜还有足够的人口资源、土地资源,还是一个广大的消费市场,日本人在哪里经营了那么久,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这些都归于了国防军。

    在这次战争中,各个资本家都赚得盆满钵满,王则仁本人也有投资,收益当然也不错。

    张山长说道,“你给我找一批人,成立一个开拓团,分成就按朝鲜的方式,反正有钱一起赚,我是不会亏了大家”

    王则仁连声说明白。

    张山长举起酒杯说道,“来,为了我们发大财,先干一杯。”

    王则仁犹豫了一下,皱眉说道:“我还是喝茶吧”

    张山长大笑,说道:“这又不是法国人的葡萄酒,是我自己酿的,绝对没有用脚下去踩,你就放心地喝吧。”

    王则仁说道,“你的不是,可是我家酒窑里面的葡萄酒全部都来自法国,我以前每天都要喝上一杯的,现在我一想到这,我就想吐。”

    张山长回到后院,来到一个葡萄架底下,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陈秀兰乖巧地上前为他按摩,并且笑道:“其实你要酿葡萄酒,完全是因为今年葡萄树结的果太多,一时吃不完,又不想làng费,才用来酿制酒的,可你却说是因为害怕吃法国大姑娘的洗脚水,你看,吓得王部长都不敢喝葡萄酒了。”

    张山长说道:“我并没有说谎,法国人的确是这样酿制葡萄酒的。”

    “真的那么我以后也不敢喝葡萄酒了”陈秀兰说道。

    “那倒不必,最多我们去法国买下一个酒庄,酿酒的时候,叫那些法国大姑娘洗干净了脚再上去踩,不就行了吗?”张山长说道。

    “你就这么喜欢人家法国大姑娘的脚?不用脚踩难道不行吗?”陈秀兰说道。

    张山长赞了一声聪明,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是要好好再表扬一下。

    在上海,中日第二天的谈判又开始了,这次日本人忽然变得彬彬有礼,细声和气,简直判若两人,让人挑不出任何máo病。

    挑不出任何máo病只是相对于王兆名这些君子,林大敌是一个例外,因为他牢记张山长的一句话,跟日本人谈判,谈的不是道理,而是拳头。

    伊集院彦吉开口就说:“各位先生,中方代表,经过我方代表研究,发现有以下几个问题需要和贵方探讨一下,以取得共识…”

    伊集院彦吉这话讲得非常在理,既充分尊重了中方,又不卑不吭,深得中方专家们的认同。

    林大敌用右手在桌子上使劲地敲了一下,怒道:“别啰嗦,同意就签一个字,不同意就滚蛋,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扯蛋”

    伊集院彦吉想再次申辩一下,但是林大敌翻台子了,他把桌子一掀,让伊集院彦吉狼狈地跳起来。

    林大敌指着伊集院彦吉道:“明天,我要看到你们签字,要一字不动地按照我们的要求签订,否则就不用再谈了”说罢又扬长而去,只剩下中方代表一脸sè尴尬,日方代表一脸怒容。

    伊集院彦吉回到住处,又召集日本的外jiāo官们商量大计,中野说道:“这个林大敌根本就没有诚意谈,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捣luàn,我看明天我跟他决斗一场,把他打败了,他就不好意思再来捣luàn了”

    伊集院彦吉连忙叫“约西,约西”大赞中野的方法可行,同时又建议,决斗的时候可以几个一齐涌上去,彻底地打倒林大敌这个嚣张的中国人。

    伊集院彦吉从代表团的成员中挑出几个身体强壮的,准备明天再次谈判的时候,给林大敌来一记狠的,教训教训他。

第250章缓兵之计

    第250章缓兵之计

    伊集院彦吉已经50岁了,从1893年在芝罘(今山东省烟台)当作副领事起,在中国做外jiāo使节也有二十年,跟满清贵族打惯了jiāo道,思维已经固定,让他承认日本失败,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行的。

    伊集院彦吉虽然挨了两次揍,但是伤口稍微没那么痛,他又忘记了。

    中野年纪也有四十几岁,虽然长得粗壮,但是也是相对其它日本人而言,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蛮力,也曾经是一名武士,现在的体格也不错。但是相对年轻力壮的现役特种兵林大敌,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伊集院彦吉选出来的几个人,也是有一定的武力的,但是这已经是他们很久以前,他们年轻的时候的事了,其实在场的很多日本人都清楚,但是却集体选择了忽视,没有对伊集院彦吉提出来,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明天大干一番。

    有了充足的准备,第二天,日方谈判代表个个都好像变成了雄赳赳、气扬扬的武士。

    王兆名暗暗心折,经过连续两日被林大敌这个“军佬”折辱,他心中敬爱的老师中野,以及学识渊博的优秀的日本外jiāo官伊集院彦吉,还是那么斗志昂扬,实在令他佩服之至。

    双方代表进入谈判室之后,日本人就一齐退到墙壁上,几个日本人拉开了谈判的桌子。

    中野站上前来,向着中方代表躹了一躬,“今天,我们先解决一件事再谈,我方要求跟贵方的代表团团长、林副部长进行决斗只有决斗分出胜负之后,才能进行谈判”

    林大敌还没有回答,中方的一位年轻外jiāo官就拍手了,连声叫道:“好呀,好呀”

    王兆名皱眉道:“少川老弟,你起什么哄呀?”

    年轻人约二十几岁,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专攻国际法及外jiāo,刚刚获博士学位回国,就进入外jiāo部工作,他神秘地说道:“兆名兄,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副部长是什么来头吗?”

    虽然是林大敌把他招进外jiāo部,但是王兆名只知道林大敌是一个“军佬”,他什么来头?无非是从部队里面出来的粗俗之人,王兆名没有兴趣知道。

    年轻人神秘地说:“林副部长,林大敌,来自国防军一支最jīng锐最神秘的部队,就日本人这几个老弱病残,还不够林副部长的一个手指头”

    王兆名装清高,不屑引他进外jiāo部的林大敌,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这样忘恩负义,恐怕除了他之外,代表团的人都知道了林大敌的来历了。

    经过这两天的谈判,代表们真是大开眼界,心理承受能力也得到了加强,见怪不怪之下,日本人拉开架势要与林大敌决斗,也没有人觉得有多新奇。

    一位中方外jiāo官出手止住中野,说道:“慢着是不是如果你输了,就全部按照我们中方的意思签订协议?”

    中野没有料到中方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不在他们事先研究的范围之内,于是转身看了一眼伊集院彦吉。

    伊集院彦吉只是想通过这样的一次所谓决斗,把林大敌赶出代表团,又或者打败他让他不好意思再捣蛋而已,最重要的是,伊集院彦吉并不打算按照决斗的规矩来进行,如果什么事情都按规矩,日本打不过中国,中野也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林大敌,决斗只是一个陷阱,而真正进行的是一场群殴只等林大敌出来之后,强壮的日本外jiāojīng英们就一拥而上,把林大敌狠狠揍一顿。

    伊集院彦吉自从懂事以来,几十年来就从没有按规矩做过任何事。

    伊集院彦吉在努力想着怎样回答中方代表的话。林大敌已经站起来,止住了中方代表的追问。

    林大敌说道:“这事,不要把它看得太过严重,更加没有必要跟谈判挂钩,这只是一盘开胃的xiǎo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中野就是等林大敌这句话,闻言大喜,中野把手一招,身后面擦地窜出几个日本人出来。

    说时迟那里快,以中野为首的六个日本人已经向林大敌扑了过来。

    林大敌脸上现出一阵古怪的笑容,作为一个纯朴厚实的农民出身的中**人,他不愿意欺负这些老弱病残,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他又不介意踩上两脚。

    中方代表立刻抗议道:“这不公平,说好一对一的决斗,怎么可以一涌而上?”

    伊集院彦吉笑道:“中野并没有说只一个人跟林团长决斗,他只是说我方要跟林团长进行决斗。”

    王兆名点头说道:“我听得清楚,中野君的确是这样说的”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中野刚刚窜到林大敌前面,林大敌飞起一脚就踢中他的下yīn,让踌躇满志的中野立刻失去战斗力,紧夹着双tuǐ,双手紧紧地捂住下yīn的位置,痛得脸上一阵chōu搐。随即便倒在地上,卷成像烤熟了的虾子一样。

    林大敌是特种部队的现役中队长,出手招招致命,如果不是他脚下留情的话,中野早就死翘翘了。

    不到一分钟,六个日本人就倒了一地,个个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tuǐ,全部在地上哀嚎。

    中方代表哄然而笑,接着相继走出谈判室。

    王兆名对刚才那位年轻人说道:“少川老弟,你是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博士,你说,这像是在进行外jiāo谈判吗?”

    年轻人叫做古维钧,字少川,长得比王兆名还要帅气几分,重要的是他学历高王兆名一大截,所以王兆名对他很客气,以兄弟称呼之。

    古少川笑了,“这不是谈判是什么?中方的代表团长是中国外jiāo部副部长,日方带队的是前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他们绝对可以代表两国政fǔ,如果这不是外jiāo谈判,难道兆名兄真把这当作了角斗场?”

    说罢,古少川又是一阵大笑,笑罢又道:“外jiāo谈判,还真是一个角斗场,我今天才生动地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古少川摇晃着脑袋,一脸的陶醉,也不理会呆在当地的王兆名,自顾自地去了。

    古少川来到休息室,见到林大敌在里面,于是凑上前去,向林大敌问好,崇拜之情不尽于言表。

    林大敌道:“古少川是吧,人人都认为我是在胡搅蛮缠,但是似乎你有不同的看法,是不是?”

    古少川说道:“正是,正如副部长所说,这只是开胃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两国之间的博弈是不择手段的,伊集院彦吉也是一个不讲规则不讲信用的人,由刚才所谓的决斗就知道,其实他们早就决定要群殴,却说是邀请您去决斗,对付这样的人和国家,要运用一切手段。不能够拘泥于任何形式”

    林大敌赞了一句,“年轻人,有前途,比那个王兆名强大多了,样子也长得比他帅,我看好你”

    古少川听得满心欢喜,接着又淘淘不绝对地说道:“两国谈判,最重要的还是要靠两国的实力,另外还要双方都有诚意,如果我猜的不错,大总统认为还没有到与日本人谈判的最佳时机吧?”

    林大敌哈哈笑道:“这个我是不知道的,你要问就去问大总统,不过我觉得一定是大总统上一次打了伊集院彦吉一巴掌,觉得不解气,让我来再打他一顿…”

    古少川感到有一点话不投机,心道,我跟你谈政治,你却跟我谈八卦,怪不得王兆名和代表团的人都不喜欢你。

    林大敌又说道:“古少川,要不你来猜一下,接下来,伊集院彦吉会耍什么新huā样?”

    古少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表面看来,日本人除了妥协之外,没有其它路可走,但是日本人不能够以常理来推论,尤其这个伊集院彦吉,诡计多端,实在让人很难猜测,不过不论伊集院彦吉玩什么huā样,最终的结局都已经注定,因为决定这场谈判结果的是我们的大总统”

    林大敌竖起手指,赞道:“高明”接着又说道:“要不,我们就赌一赌,赌下次见到伊集院彦吉的时候,谁敢先上去揍他一顿,输的人请吃饭,就在上海大饭店。”

    古少川为难地笑笑,“我爸知道的话,会打死的我。”

    林大敌轻蔑地说道:“不敢就不敢,找老爸的借口,没种”

    古少川感到有一点秀才遇到兵的无奈,他是一个留美博士,身份矜持,怎么可能像一个当兵的一样不顾身份,他林大敌打人是英雄,也不怕被人骂他粗俗,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粗人,而且身后有人在撑腰,他是在替大总统打人,如果他古少川去打的话,只怕会被人骂做斯文败类,无法在外jiāo部立足

    古少川哈哈笑了几声,借机走掉了。

    伊集院彦吉把受伤的日本人送到医院,然后回到住处,再次召集剩余的外jiāo官们商量对策。

    但是碰到野蛮的中国人,日本人再也想不出方法,就是伊集院彦吉也觉得无计可施。

    本来以为,可以让中野秘密联络一下中方的王兆名,打探出中国人的底线,可是中野还没有行动,就进了医院,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

    其中一个叫做山田太郎的说道:“中国人根本就没有诚意跟帝国谈判,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先达成停火协议,把朝鲜的军队撤回本土,然后再来一个翻脸不认帐,再撕掉这一张协议就是了,反正,帝国是不会赔偿他们哪怕是一两银子的军费的,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污辱,是万万不可以答应的”

    伊集院彦吉竖起大拇指,赞道:“yào西yào西山田君果然妙计,这个计策就叫做‘缓兵之计’,高果然是高”

第251章守株待兔

    第251章守株待兔

    正当伊集院彦吉要行一招“缓兵之计”的时候,在朝鲜,情况却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中**队丢弃庆州、密阳全力退守马山、梁山、蔚山一线,日军的前线向前tǐng进,后方未免变得空虚,这就让潜伏在大邱及庆山周围山区的王六及特种分队有到了机会。

    五里dòng离大邱约有三四十里山路的一个xiǎo山村,隐没在群山之中,在地图上根本就找不着,村子只有五六户人家,散落着六七间茅草屋,屋前屋后有几亩水田,正在长着绿油油的禾苗。

    特种xiǎo分队和王六、李秀妍等人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

    由于林大敌另外任务提前离开,现在特种xiǎo分队全部由张大牛率领,王六排的战士也加入了他们,接受张大牛的统一指挥。

    在靠近山脚有一座茅草屋,周围长着一片竹林,茅草屋上铺满了掉落的竹叶,一条石板xiǎo径从茅草屋开始,一直伸向外面,绕过弯弯曲曲的田埂,沿着溪水边一直向山下蜿蜒

    茅草屋里面,张大牛,王六,李秀妍,还有一个朝鲜老农分别坐一张四方桌的四边。

    桌子上摆着两样xiǎo菜,每人面前还有一碗米饭。

    李秀妍用韩语问道:“朴大叔,大邱方面联系好了吗?没有问题吧?”

    这位朝鲜族农民正是当初给王六他们带路的朴大叔,他由于跟蔡九等人产生了误会,差一点死在日军手中,不过他很机灵,躲过了日军的追杀,后来又跟李秀妍联系上。

    朴大叔是朝鲜人,在大邱为李秀妍打探消息,在他的帮助之下,特种xiǎo分队很快就mō清了大邱城的情况。

    李秀妍和朴大叔用朝鲜族语说了一阵,然后对王六和张大牛说道:“朴大叔说,大邱有我们的人,只要中**队一出现,他们就在城内放火,以策应我们”

    王六和张大牛听了之后,心里都不以为然,那些所谓的他们的人,只是几个朝鲜反抗组织的人,这些倘有见过世面,除了放火之外,可能连枪都没有mō过,指望他们是不太可能的。

    更何况,这些人既然可以反抗日本人,到时也可能会反抗中国人,如果不是有时要他们带一下路,才懒得理会他们。

    张大牛说道,“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行动,凌晨六点左右发起攻击,目标是大邱日本朝鲜派遣军司令部,争取活捉陆军大将上田有泽”

    四人很快吃掉桌子上的饭菜,张大牛和朴大叔分别走了,屋里只剩下王六和李秀妍。

    李秀妍几次想启齿,又停住。

    李秀妍慢慢地收拾碗筷,直到王六要走了,才问道:“六哥,我有一事要问你?”

    王六刚刚要推开大mén,听到李秀妍问他,于是把手缩了回来,转身道:“问吧,什么事?”

    李秀妍问道:“等打退了日本人,你们中国人会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反抗组织的人?”

    李秀妍紧紧盯住王六的脸,仿佛王六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这些人的生死一样。

    但是王六不是中国的总统,他只是军队中一个xiǎoxiǎo的排长,xiǎo得不能够再xiǎo的官,怎么能够决定这等国家大事。

    但是李秀妍看王六的眼神非常期盼,她只不过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个安慰,让她暂时欺骗一下自己。

    王六说道:“我虽然不是大总统,不能够决定这种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大事,但是我相信,中国人会给你们一个很公平的对待,历史上,中国政fǔ对待朝鲜是怎么样的,你应该知道,以我们中国人的善良本xìng,我想不会比日本人差”

    李秀妍听王六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一样,情不自禁地扑到王六的身上,兴奋地说道:“谢谢你,六哥,我好开心”

    王六的右手高高举起,然后轻轻地拍在李秀妍的肩膀上,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们是朋友,是战友,我们中国人是不会让朋友吃亏的”

    王六的话,在李秀妍听来就好像中国大总统说出来的一样,李秀妍就此放开心防,全部身子投入了王六的怀抱。

    王六拍了一下李秀妍后背,说道:“晚上还有任务,我要去准备一下”

    李秀妍从王六的怀抱中依依不舍地挣开出来,然后眼看着王六消失在屋外石板路上。

    自从王六向她开了一枪,李秀妍的心就发生了变化,王六的那一枪打掉了她的野xìng,把她还原为一个温驯的朝鲜族nv人。

    晚上十二点之后,特种分队开始出发了,特种部队原先包括张大牛在内一共有20人,加上王六的十六人,刚好一个排的人数。

    但是出到山村之后,部队被叫停了,在前头带路的朴大叔和李秀妍被叫到了张大牛和王六的跟前。

    张大牛对李秀妍说道:“我们接到情报,上田有泽下午已经秘密离开大邱,到达了庆山,现在他已经在庆山了,所以我们不去大邱了。”

    李秀妍第一个感觉就是,中国人不相信他们,更加不相信xiǎo山村里的朝鲜人,所以出来之后,马上变换行军方向。

    但是,王六在黑夜中高大的身影,心里又把这种想法抑制住了,毕竟要暗杀上田有泽的是中国人,而不是她,既然中国人不去,她也没有办法。

    李秀妍说道:“那么我们就去庆山,这可能要让朴大叔先行一步,让他先进入庆山,找到我们的人,让他们接应”

    张大牛说道:“不用了,我们也不去庆山”

    “那么我们去哪?”李秀妍脱口问道。

    “暂时还不确定,我们要研究一下。”张大牛说道。

    部队就地休息,张大牛和王六还有另外几个人聚在一起来商量事情,而李秀妍和朴大叔却只能站得远远的。

    朴大叔用朝鲜语问道:“xiǎo姐,中国人是不是不相信我们?他们不仅不告诉我们要去哪里,而且还防备我们,把我们夹在中间。”

    李秀妍他们所处的位置的确是在部队的中间,中国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也难怪朴大叔会产生的怀疑。

    李秀妍看了一眼,远处地微弱火光下的王六的高大背景,说道:“朴大叔,不要想太多了。”

    朴大叔只好闷闷不乐地,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张大牛又找到了他们,张大牛说道:“经过我们的情报分析,上田有泽很有可能要去庆州,我们已经决定在庆山到庆州的路上设伏,李秀妍,你和朴大叔对道路比较熟悉,你们想一下,在哪里设伏比较好?”

    朴大叔听了李秀妍翻译过来的话,满心欢喜,中国人对他还是相信的,让他参与这么机密的事情,并向他询问意见,这足以证明对他的信任。

    朴大叔兴致勃勃,很快就说出了一个地点,并说这是从庆山往庆州的必经之路。

    张大牛打开手电筒,在李秀妍的帮助之下在地图上找到了朴大叔说的这个位置,然后说道:“好,就这里了,不过还要请朴大叔带一下路。”

    朴大叔爽快地答应了,然后队伍又向前出发了。

    在凌晨四点左右,部队进入设伏点,他们站在一个xiǎo山岗上,在微弱的星光之下,隐约可以看到山下有一个xiǎo湖泊,星光倒影在上面,磷光闪闪。

    朴大叔指着对面说道:“湖边是公路,公路绕过湖泊,刚好从我们这座山的山脚下通过,上田有泽要从庆山到庆州,必须要经过这里。”

    张大牛决定就在这里设伏,很快,特种分队的士兵就分散开来,没于夜sè之中。

    王六和他的手下以及李秀妍、朴大叔则躲在山的另一边,等待。

    凌晨六点,天sè开始放亮,李秀妍躲在山背后面的一棵松树底下,lù水打湿了她的发梢,王六和张大牛还有朴大叔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李秀妍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安心地眯上眼睛。

    早上七点,阳光透过晨雾照shè在李秀妍的身上,使她身上一阵温暖,李秀妍睁开了眼睛。

    张大牛和王六趴在山顶上,用望远镜注视着庆山的方向,李秀妍弯着腰轻轻地走过去,张大牛和王六却已经下来了。

    李秀妍问道:“怎么样,日本人来了吗?”

    王六摇摇头,张大牛说道:“李秀妍,我们只是推测上田有泽可能会去庆州,至于他会不会去,又或者什么时候去,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因此我们也许要在这里等几天。”

    “也就是说我们是在守株待兔了?”李秀妍说道。

    张大牛点点头,“有时候,我们为了一个目标,可能要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地呆上几天几夜,守株待兔不重要,重要的是值得不值得我们去等,我认为上田有泽值得我们这么做,而且我们断定,上田有泽要去定州的可能xìng非常高。”

    张大牛说完,带着一名战士向前方去了,李秀妍见到王六怀抱着步枪坐在地上,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让阳光照shè在她的身上。

    王六递给李秀妍一块饼干,李秀妍轻轻地接过,放入嘴里咬了起来,接着她自己摘下水壶,就着喝了一口,又把水壶递给了王六,王六接过来看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就递还给她。

    李秀妍接过水壶,心里乐开了huā。

    上午10点,从庆山方向来了大约一个大队的日本兵,带着草帽,身上chā满了由杂草和树枝做成的伪装。如果不是特种兵离得近,还真不容易发现。

    日军这样隐蔽行军,主要是为了防止中国空军的飞机的注意,如果被中国的飞机发现,那些飞机就会像苍蝇一样扑下来,甩不掉赶不走,不打光子弹和扔完炸弹不会离开,这常常让日军损失惨重。

    山那边发过来信号,张大牛就来到王六和李秀妍的身边。

    张大牛吩咐道:“我们的目标是上田有泽,现在我的人正在确认是不是上田有泽本人,在这期间,李秀妍,你和朴大叔和王排长的人在一起,不要轻举妄动。”

第252章你小子又干了什么

    第252章你xiǎo子又干了什么

    王六手下的胡七,蔡九等人虽然都有一身好本事,但是相对特种兵这些jīng英来说,还是相差太远,相处几天之后,特种兵们的身手已经征服了他们,包括王六在内。

    特种兵们能在日军十几米内的眼皮底下潜伏一天而不被察觉,光是这一点,王六就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那一帮兄弟们做不到。

    王六的一帮人只好乖乖地呆在公路的山的那一边,准备配合张大牛的行动。

    日军纪律严明,缓缓地从公路上通过,除了脚步声之外,没有发出一点嘈杂声。

    眼看着一个中队的日军走了过去,前方也没有发来信号。

    李秀妍有一点心急了,刚要开口,却被王六制止住。

    “别出声,等”王六用非常简洁非常低的声音对李秀妍说道。

    日军过后,又是一阵平静,除了鸟叫虫鸣之外,没有其它的声音。

    11点,前方潜伏的特种兵发回了信号,发现上田有泽。

    随着第6师团的惨败,中**队的101和105师从汉城chōu身出来,bī近原州,人人都知道,在原州的第6师团残部是绝对无法抵挡的,因此,在大邱的上田有泽就坐不住了。

    如果让101和105师长驱直入,到时就是日军的末路了,因此,作为派遣军的司令官,上田有泽要为在朝鲜的帝国士兵的生命负责,把他们带离中国人的魔掌。

    朝鲜和日本隔海相望,上田有泽相信,只要给帝国英勇的士兵每人一块木板,就可以让他们飘回到日本本土。

    但是,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不到最后关头,上田有泽是不会下这个命令的,无论如何,就算失败,他也想体面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国内去,如果真的要每一个士兵都抱着一块木板回家,虽然这样可以为日本国内的建设做一点贡献(国内被中国人炸毁了很多房子,每人抱一块木板回去,刚好可以修建木房)。但是面子上始终不太好看。

    上田有泽离开大邱,主要是前往庆州外面的迎日海湾视察,如果中日谈判成功,他的部队就从那里上船回国,一旦中日谈判破裂,101和105师又兵临城下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从那里,准备每个日本兵发一块木板,让他们飘回国去,至于海路上如何,只能听天由命,这样总比死在异国他乡的朝鲜强。

    上田有泽的想法很正常,所以他一到庆山,中国人一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张大牛在这里埋伏,他也猜对了

    特种部队潜伏的士兵已经确定了上田有泽的身份,但是,上田有泽前后有一个联队的士兵跟随,张大牛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大牛再次来到王六的地方,跟王六说道:“日军太多,我们不能够轻举妄动,我准备呼叫空军对他们进行突袭,王排长,你们注意一点,不要让自己的飞机误伤了”

    王六点点头。

    釜山机场离这里不到80公里,十分钟之后,一架飞机飞临公路的上空。在公路上的日军听到空中嗡嗡响之后,早已经在路边趴了下来,他们身上chā满了杂草和树叶,飞机上的飞行员要发现他们真的很困难。

    但是这架飞机是接到特种部队的报告过来的,当然不会像往常一样轻易地飞走。

    飞机飞得很低,飞行员看到了在凌luàn的植被之中的日军土黄sè的军装。

    飞行员兴奋的吆喝了一声,机翼上的机枪shè出了欢快的子弹,在公路边泛起了一道血làng。

    飞机沿着公路边一齐扫shè过去,把日军打得人仰马翻。

    飞机来回扫shè了几次之后,这才如同吸饱了血的蚊子,嗡嗡地叫着,心满意足地飞走了,留下满地的日军尸体。

    但是这只是开始,五分钟之后,两架飞机再次飞临。

    日军知道已经暴lù,开始用机枪反击,但是引来更大的报复。

    这两架飞机飞走了之后,立刻又有两架飞机补充进来。不间断的飞机袭击让日军秩序luàn了起来,在一公里长的公路上,伤员嚎叫声,驴马的嘶叫声,还有军官的吼叫声,luàn成一团。

    上田有泽知道,他已经被中国人的飞机盯上了,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日军除了分散隐蔽于山林中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上田有泽被卫兵拉到了一块巨石下面,巨石挡住了飞机shè来的子弹,但是看到飞机在随意践踏他的士兵,上田有泽心里一阵阵的心痛,但却毫无办法。

    帝国忽略了中国空军威力,但是这不怪任何人,只能说帝国倒霉,谁都没有想到,中国人搞出了一个飞艇之后,只用了一次,就过渡到飞机上去了,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说有了就有了,好像凭空生出来似的,让帝国huā了很大的jīng力,研究了很久的打飞艇的方案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而现在遇到中国的飞机却措手不及,无法应对。

    空中的打击无穷无尽,极大地考验了上田有泽的耐xìng,上田有泽躲在巨石脚下,度日如年,只一个下午,他的白发又增加了一半,胡子长了一大截,脸sè变得更加憔悴,人一下子老了十岁。

    一直到下午6点以后,空中的飞机才彻底地断绝。

    公路上余烟缭绕,哀鸿遍野。

    幸存的日军从树丛中钻出来,开始收拾残局,抢救伤员。

    这个时候,针对上田有泽的狙击行动也开始了。

    在整一个下午的突袭中,特种部队已经锁定了上田有泽的位置。

    在前面潜伏的特种战士一直盯着上田有泽,空袭发生之后,上田有泽的藏身之外,经常有传令兵和军官进进出出,各种命令从他这里传出来,综合这些,张大牛断定,那里藏着的就是上田有泽

    飞机飞走之后,李有财李大嘴带着十几个人慢慢地接近那块怀疑是上田有泽藏身的大石头的旁边。

    日军损失惨重,一个联队的人,死伤过半上,活着的士兵都无jīng打彩,在军官的喝令之下,开始救治伤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直到傍晚,太阳落山之后,上田有泽才从藏身之处站起来,伸头向面看了一看,在确定没有飞机再来之后,上田有泽之才走了出来。

    上田有泽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但是此刻,四周飘dàng着一股烧焦尸体的味道,让他没有胃口。

    卫兵拔开罩上面的杂草树叶造成的伪装,然后上田有泽就钻了出来。

    李大嘴一眼就看到了上田有泽的大将服,知道这是他的行动目标。

    李大嘴突然从地上暴起,冲锋枪“突、突、突”地响起,在三十米的范围之内,冲锋枪没有一颗子弹打飞,全部钻入了上田有泽和他周围的卫兵们的xiōng膛。

    在李大嘴旁边的几名特种战士向前跃出,手中的冲锋枪一面扫shè一面向上田有泽藏身之外冲去。

    上田有泽的护卫忽然受到打击,反应稍微迟缓了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李大嘴等人用冲锋枪打倒在地。

    李大嘴几个窜步就跃到上田有泽的跟前,上田有泽已经倒在地上,他xiōng口中了几发子弹,正躺在地上chōu搐。

    特种兵们事前已经分好工,其余的人冲向上田有泽的临时指挥所,李大嘴则掏出匕首,割下上田有泽的脑袋,并且摘下上田有泽肩上的军衔标志,全部放入一个布袋里,然后别在腰间。

    不到两分钟,李大嘴带领特种分队的士兵就全身而退,日军反应过来之后,那些正在救治的残余日军士兵听说上田有泽被中国人杀死,并且被割了脑袋去,压抑了一下午的怒火被彻底jī怒了,全部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四面八方纷纷追了过来。

    日军一个联队大约有4000人,被飞机蹂躏了一个下午,损失一半以上,包括有伤的还有战斗力的约有2000人左右,这些人全部不要命地追了上来,瞬时间四面八方都是日本人。

    李大嘴惹了马蜂窝。

    王六和他的手下负责阻击,但是他们的人数太少了,而他们的位置也太过宽阔,日军很快就出现在他们的前面、左边和右边三个方向。

    王六叭叭叭地打了几枪,把靠近的几名日军士兵打倒之后,李大嘴带着他的人刚好通过王六的身边。

    李大嘴他们火力较猛,而且枪法也jīng准,日军很难靠近他们身边,但是日军的人太多了,李大嘴他们稍微停留一下,大量的日军就涌了上来,缠住他们,而其它方向的日军则绕路,企图在前头兜住他们。

    李大嘴带领的特种兵一过,王六就叫道:“快撤,再不走就被缠住了”

    两队人jiāo替着掩护,翻过山脊之后,身后就响起了枪声,只见张大牛和几位士兵边打边退,向他们这边跑来。

    退路被断王六和李大嘴及众人心里都疙瘩了一下。

    这时,朴大叔高声叫了一声,李秀妍又用汉语喊了一句,“跟着朴大叔走”

    朴大叔带着众人钻入一片密林,在他们身后,前后包抄的两股日军汇合一起,再次追了过来。

    张大牛和王六组织了几次阻击,但是日军誓死向前冲,似乎就是要用人命填、用牙齿咬也要将他们至于死地似的。

    张大牛和王六只得带人狼狈地往后跑,好在朴大叔熟悉山路,才不让日军追赶上来。

    入夜之后,在朴大叔的带领之下,他们暂时摆脱了日军的尾随,但是当他们翻过一个山岗的时候,看到对面山下漫天的火把,心里不免有一点发悚。

    张大牛不禁问道:“李大嘴,你xiǎo子对上田有泽到底干了什么?”

    紧接着,第第13师团都动了起来,疯狂地寻找张大牛和王六这帮人。

第253章停战协议

    第253章停战协议

    日军的军力一调动,中**队当然会随之动作起来,特别是知道特种部队干掉朝鲜派遣军司令上田有泽之后,第二天,101师和10第6师团残部,突破原州的防线,并且沿汉釜铁路席卷而下。

    在朝日军的末日已经到来

    在上海,中日谈判已经进入第四天,日方代表一进入谈判室,伊集院彦吉就宣布道:“各位先生,中方代表,我方已经决定,完全按照中方的意愿,完全同意前几天中方提出来的要求签订停战协议”

    古少川看了一眼林大敌,林大敌对着他点头,古少川于是站起来说道:“很抱歉,由于朝鲜战场的形势发生了变化,我方的条件也进行了变更,我们认为朝鲜的日军,已经没有必要加以讨论了,这是我们和谈的新要求”

    古少川把一个文件丢在伊集院彦吉面前,伊集院彦吉拿起来看了一下,内容上次大同xiǎo异,只是少了在朝日军的内容。

    伊集院彦吉叫道:“为什么?我国在朝鲜起码还有十万军队,贵国却不加以讨论,这是什么意思“

    古少川哼哼冷笑道:“十万军队,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吧,昨日,我军击毙了上田有泽,另外我101师和105师已突破原州,势如破竹,在朝日军湮没只是这几天的问题,我们觉得,到我们双方签订协议的那一天,他们已经不存在于世上了,根本没有必要为一群即将不存在的人进行讨论。”

    伊集院彦吉还没有收到国内的通报,但是既然他不打算履行所谓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就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稳住中国人,让他们停止攻击,以保住在朝日军的xìng命。

    伊集院彦吉起身对着林大敌深深地躹了一躬,“尊重的林先生,我们愿意按照中方的要求一字不改地签订停战协议,不过我们要求在朝鲜的双方马上就地停火。”

    不予以讨论在朝日军,只是古少川的一个策略,目的只是给日本人更大的压力,迫使其接受中方的条件。

    林大敌见伊集院彦吉态度卑微,而他的任务也可以完成,于是表示可以作出让步,同意按前两天的要求签订协议。

    双方很快就签订了停战协议,伊集院彦吉迫不及待地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宣布了协议的内容。

    协议有以下…:

    一是中日双方在协议签订之日起来,双方军队马上就地停火,停止一切军事行动,包括对日本本土的轰炸。

    二是日方赔偿中方一百吨黄金。

    三是日军撤出朝鲜,台湾。

    在北京,蒋百里拿着协议的副本问张山长,“大总统,难道你就甘心让这些日本兵回到日本?”

    张山长微笑一下,装作无奈的样子,“我能有什么办法,这场仗打得太久了,再打下去就亏本了,现在难得日本人主动退出,而我们又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有什么不好?”

    蒋百里说道:“总之没有将日本兵全部歼灭,我觉得有一点虎头蛇尾在感觉,带有一点遗憾。”

    张山长笑道:“要不,等日本兵上船的时候,让我们的海军,或者空军把他们击沉,送他们去海里喂鱼?”

    蒋百里建议说道:“用潜艇最好”

    造船厂已经选出了两艘试验型的潜艇,由于采用了后世的设计和新技术,虽然只是试验型,但是在军方看来已经是非常满意了,跟当今世界上的潜艇比起来,xìng能先进不少。

    张山长乐了,军中将领敢打破陈规,是他乐意见到的事。接着说道:“你们总参谋部可以制定计划,在合适的时候实施就行了,总之对于打日本,无论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进行,我都是百分之一百赞成的”

    蒋百里指了一指刚刚签订的停战协议,“那么,这个停战协议怎么办?”

    张山长说道:“不要把它当作一回事,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停战协议一文不值,中日两国的矛盾不是一纸协议可以解决的,而且以日本人的德xìng,他们也不会真的执行这个协议。你放心,到时我们会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撕毁这个协议,不会让你出师无名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蒋百里向张山长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就告辞了,可是刚刚走出几步,又转身向张山长说道:“哦,有一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了,我们有一个特种兵,他把日本朝鲜派遣军的司令上田有泽打死了,并且把他的脑袋割了下来,我想问一下大总统,这个上田有泽的脑袋怎么处理?”

    张山长大感兴趣,连忙请蒋百里坐下详细给他。

    蒋百里却说道:“不用了,详细的过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个人叫做李大嘴,他自作主张割掉了上田有泽有的脑袋,引得日本人像疯了一样地追杀他们,不过最后他们都安全脱险了,我只知道这么多。”

    “这情节,完全可以拍成电影,保证赚钱”张山长脱口道。

    蒋百里摇摇头,知道张山长对于这支部队非常放纵,李大嘴自作主张割掉了上田有泽有的脑袋,这对张山长来说,不仅不是违纪,反而是一种值得鼓励的行为。

    “至于这个上田有泽的脑袋嘛。”张山长想了一下,“反正我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把它jiāo给外jiāo部处理吧,我知道里面有一些所谓的中日友好人士,他们很热衷于做这些事情。”

    蒋百里对这些人不感兴趣,也不加以评论,转身走了。

    陈秀兰和莫如兰从后面走出来,两人各自穿着一套不同huāsè的连衣长裙,穿着高跟鞋,显得亭亭yù立。

    最重要的是两人年轻有活力,而且具有现代nv孩的那种气质,这让张山长看得很满意,连声说漂亮。

    张山长做了总统之后,大部分活动时间时间基本在中南海,难得出中南海一步。

    今天,在商务部举行一个宴会,邀请张山长参加,张山长整天处理政务,正觉得无聊,何况商务部也在中南海内,保安不是问题,于是准备携同陈秀兰和莫如兰一起出席。

    陈秀兰是张山长政务上的贴身秘书,莫如兰负责张山长的sī人投资,当然要出席这个专mén为商人举办的宴会。而且商业部长莫之声是她的父亲,莫如兰也想趁机见一下她的父亲。

    宴会还没有开始,张山长被安排在后面的休息室,顺便会见一些有背景的商人。

    在休息室的外面,张山长就闻到一种很独特的咖啡香味,于是紧走两步,shì从推开了mén,让张山长走了进去。

    莫之声和王则仁正在和几个衣冠楚楚的商人品尝着咖啡,那种非常醉人的味道正是从他们的杯子里面传出来的。

    众人见张山长来到,连忙站起来,张山长伸手示意叫他们坐下,并说道:“你们在喝什么?好香呀”

    “这是苏mén答腊岛的特产咖啡,当地人叫做‘鲁瓦卡’非常香淳可口,自从我戒掉了法国葡萄酒之后,我就爱上了这种咖啡。”王则仁介绍道,同时吩咐一位nvshì从,“快给大总统和两位夫人冲一杯尝尝。”

    张山长和陈秀兰及莫如兰并排坐下,莫之声把在坐的几个大资本家介绍给张山认识,张山长礼貌地跟他们握了一下手,接着shì从冲了三杯咖啡放到张山长和陈秀兰及莫如兰的面前。

    张山长伸手就要去拿,但是莫如兰在他身上碰了一下,接着又xiǎo声咳了一下,张山长会意,只好缩回手,再看一眼莫如兰,莫如兰向他摇了摇头。

    见张山长有一点míhuò,莫如兰又凑近张山长耳边说道:“这种咖啡叫做猫屎咖啡,我和秀兰妹妹都不喜欢你喝。”

    既然喝了就会得罪两位nv人,张山长就没得选择了,于是尴尬地对王则仁说道:“这种咖啡的确是一种难得的饮料,完全可以用卓尔不凡、人间极品来形容,它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但各人有各人的爱好,我本人就不喜欢这种东西”

    王则仁奇道:“哦,为什么?我听闻大总统也是非常喜欢喝咖啡的人,为什么不喜欢这种最上等的咖啡呢,是不是觉得它很贵,噢,大总统真是太节俭了,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不过苏mén答腊岛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这种咖啡虽然产量极少,但大总统要喝,并归是有的,而且都是自己土地上长出来的东西,能huā多少钱呢?”

    众人一起赞同。

    苏mén答腊岛上丰富的资源,让他们这些资本家赚得盆满钵满,让他们搞几斤豆子,那是很轻松的事情,虽然这些豆子很少有,但是一年也有几百公斤,拿出十几公斤来孝敬大总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我听说这种咖啡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叫做‘猫屎咖啡’,当地的野猫吃下成熟的咖啡果实,经过消化系统排出体外后,当地人就从野猫的粪便中,把那些没有消化完的咖啡豆捡起来,加工成咖啡,由于这些咖啡豆在野猫的胃里发过酵,使咖啡别有一番滋味,各位,为种所谓的别有风味,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吧?所以我是不喜欢这种东西的,虽然它的确是世界上最好咖啡”

    王则仁迟疑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说道:“在总统真是会开玩笑,哈哈…”

    众人随之哈哈笑起来。

    王则仁贴近张山长,xiǎo声说道:“大总统,我已经戒掉法国葡萄酒了,你不会想让我连咖啡也戒掉吧,如果说真的这样,以后我就上你家去,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家里还有几瓶自酿的葡萄酒,如果你喜欢,我全部送给你又何妨。”张山长说道,接着起身向莫之声处走去。

    王则仁看着桌子上的三杯“猫屎咖啡”,狠了狠心,“猫屎就猫屎,我不怕。”伸出手来拿起,一杯一杯地喝了下去。

    王则仁拍拍肚子,打一个饱嗝,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觉得自己的口齿之间有一种怪怪地味道。

第254章这就是我们的警告

    第254章这就是我们的警告

    先期的“朝鲜开拓团”赚了很多钱,让人很眼红,所以当王则仁放出风声说要组建越南开拓团的时候,就有很多想赚钱的资本家、老财主动心了。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进入这次宴会的,今天到来都是有相当背景的人。

    除了海外开拓之外,商业部和工业部还有很多项目向社会招商引资。

    因为相对于海外开拓,国内的建设更加需要资金。只是因为国内的资本家、大财主和大家族都是一些比较保守的人,他们宁愿huā钱去买田放租,或者把钱埋在自家的chuáng底下都不会拿出来投资工业,更不用说投资一些收益较慢的基础工业。

    开这个宴会,张山长就是告诉这些人,除了海外开拓之外,在国内投资利润一样丰厚,而且没有风险。

    在这方面。莫之声和王则仁比他做得更好,他只是出来说几句话,给人一种信心就行了。

    现在,张山长自己的投资都jiāo给了莫如兰管理,在这方面莫如兰做得比他好。

    宴会开到时晚上十点,张山长喝酒多了,有一点醉熏熏的,脚步有一点浮夸,但是人还很清醒,陈秀兰和莫如兰一边一个扶着他往他住的丰泽园走去。

    张山长在路上连连夸奖莫如兰和陈秀兰两人在宴会上表现很出sè,不仅为国家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同时为自家人赚了钱,这叫做双赢。

    莫如兰怀疑说道:“今天你的嘴象抹了油似的,这么滑,是不是有什么样事情要求我们?啊你是不是还对那个‘猫屎咖啡’念念不忘?告诉你,想都不要想,如果说让我们知道你喝了那个猫屎咖啡,以后你休想再亲秀兰妹妹的嘴”

    陈秀兰咯咯笑:“少爷,你还是不要再想这个‘猫屎咖啡’了,我看到王部长喝掉了我们的三杯‘猫屎咖啡’之后,接下来他吐了几次,这‘猫屎咖啡’虽然闻起来很好,但是想起来却很令人恶心,你就忘记了它吧?不要惹如兰姐姐生气了。”

    “可是,我真的很难忘记那种浓浓的香味,我现在很需要一杯香浓的咖啡。”张山长喃喃道。

    “我回去给你煮杨梅汤醒酒”陈秀兰安慰道。

    回到丰泽园,shì卫报告说陈副总统一直在等,于是直接往颐年堂去了。

    张山长走到颐年堂,就看到陈秀才在灯下慢慢地喝着茶,张山长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就说道:“这么晚了,泰山大人还有雅致来我这里喝茶?”

    接着又对陈秀兰说道:“秀兰给我来一杯茶,先解一下酒”

    陈秀才淡淡地说道:“你喝酒太多,不宜喝浓茶,秀兰,你给他做一碗杨梅汤。”

    陈秀兰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莫如兰说了一句“我去帮秀兰妹妹”,也出去了。

    张山长倚在沙发上,“说吧,泰山大人,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等这么久。”

    陈秀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本来准备去宴会去找你的,但是我又不喜欢应酬那些商人,所以就在这里等你了。”

    “不错,这些商人基本上都一些守财奴,土财主,开明的没有几个,但是没有办法,国内的建设需要资金,需要他们的积极xìng参与,我虽然也不喜欢他们,但是没有办法。”

    “你是总统,所以你不可以不喜欢他们,而我不是总统,所以我可以。”陈秀才说道。

    张山长冲着酒气,右手一摆说道:“行了,你不如这样说,你是秀才,而我不是秀才,这才是事情的本质,是了,你找我真的有事?”

    “日本人退出朝鲜之后,朝鲜问题怎么处理,是继续前朝的政策把它作为一个属国,还是并入中国版图,外面有不同的意见。而朝鲜方面也有两派人求见我们,都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

    “两派?都是什么人?”

    “一派是朝鲜王族,另一派是所谓的‘朝鲜抵抗组织’的人”

    张山长笑问道:“泰山大人,你是不是这样想,我们决定支持哪个一派,然后就接见哪一派的人?”

    陈秀才问道:“难道你想玩yīn谋,两不相帮,让他们自相残杀?”

    张山长说道:“他们能够自相残杀最好,省得我动手,对我来说,朝鲜王族固然是我讨厌的,那些所谓的‘抵抗组织’也是我讨厌的人,他们今天可以抵抗日本人,说不定明天又要抵抗我们中国人。”

    “你的意思是,把这两帮人都干掉,然后把朝鲜并入中国版图?”陈秀才问道。

    张山长道:“虽然我对那个地方的人有一些讨厌,但是我还是主张直接将它并入中国版图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怕那些bāng子反应jī烈,二是担心外国人的反映,我们并吞朝鲜,会让他们感到不安,现在还不到和他们翻脸sè的时候。”

    陈秀才点头说道:“的确,我们的实力还不够,还要一步一步的来。”

    张山长又说道:“朝鲜王族虽然是一个很好的傀儡,但是支持他们很容易就让人看出我们有什么意图,也不利于我们民主国家的形象,我本人觉得支持那些所谓的抵抗组织的人好一点,这些都是朝鲜的jīng英,出外留过学。”

    张山长情不自禁地嘿嘿冷笑了几下,继续说道:“那些bāng子不是很喜欢很羡慕西方的民主吗,好吧,我们就给他们民主,我打算把朝鲜分成几十个县,每一个县都实行自治。形成一个独立的王国一样,让他们有力使不到一块去。以后收拾起来容易得多,另外最重要的是,朝鲜没有军队,安全由我们来保护。”

    “我看可以,到时只要有三分之二的县同意加入中国版图,那么事情就成了,而且凭我们的影响力,让三分之二的县议会通过一项决议,绝对不是一件难事”陈秀才补充道。

    陈秀才得到张山长的指示,就起身要走了,临走之前,陈秀才说道,“如果你有空的话,还是由你来见一下‘朝鲜抵抗组织’的代表,我最近几天吃斋,不太适宜做坏事。”

    张山长哈哈笑道:“你放心,这不是什么坏事,为朝鲜人民带去民主和解放,你是在做善事,你的形象是高大的,不仅菩萨会保佑你,朝鲜人民也会感谢你,你将永远是朝鲜人民的好朋友”

    时间进入七月份,日军第第6师团残部全部汇集在庆州、甘浦、浦项一带,准备从迎日湾不知同上船回国。而101和105师,则越过大邱。到达东山dòng永川一线,而103师104师及107师则在釜山至蔚山一线。对日军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只要一发力,凭101师和105师的强大攻击力,绝对可以把日军全部赶下海去喂鱼。

    日本人对中国人算是研究透了,他们断定中国人很爱面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那种撕破协议、不讲信用的事情的,所以他们很放心,放心地上船,回国

    在北京,国防部的地下作战指挥中心,蒋百里来回地踱步,张山长从外面大踏走进来,蒋百里一见,连忙迎上去,同时大声说道:“大总统,日军今天早上起已开始登船,我们是不是发起攻击?”

    张山长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蒋百里说道:“我们陆军和空军已做好准备,海军和潜艇也都做好准备,现在就只等大总统的命令”

    张山长沉yín道:“日本人竟然敢大摇大摆地上船,招呼也不跟我们打一声,好像看死我们不敢撕毁协议,不敢攻打他们似的,就单凭这一点,我们就非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蒋百里迟疑道:“可是我们用什么借口撕毁刚刚达成的协议?”

    以蒋百里的才智,创造一个借口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是政治上的事情,张山长适合做,他却不适合chā手,如果让那些中日友好人士、国会议员知道这是他搞出来的事,破坏了中日友好的话,非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不可,而张山长则不同,除了他有一把利嘴,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之外,还有他的威望以及他的权力,没有多少人敢找他的麻烦,而且张山长也不怕麻烦。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蒋百里只好装疯卖傻,任由张山长发挥,他只要张山长下令攻击就行了。

    张山长笑道:“借口很多,比如说我方的一位士兵误入了庆州,我国防军要进入庆州搜查,日本人肯定不同意,于是这样就打起来了…”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马上就安排。”蒋百里转身就要走。

    张山长止住了他,“不用急,这个借口我们下次再用,其实我们还有更加好的借口,你们知道不知道,日本人说要赔偿我们一百吨黄金的承诺兑现了没有?”

    蒋百里说道:“应该还没有吧。”

    张山长一拍手,说道:“那不结了,还没有jiāo钱,我们又怎么能够放人呢,这道理说到哪里去,也是我们占理”

    这个,好像是绑匪绑架人质似的,蒋百里恶汗,不过,国家之间的关系不就像两个土匪之间的关系吗?土匪之间讲的当然是土匪才通用的道理。

    “对呀,的确是这个理,我马上命令部队出击”

    张山长又说道:“等等,别急,程序上我们要先给日本人出警告,如果他们还不履行,再发动进攻也不迟”

    “可是,他们已经上船了,等发完警告信,他们都跑光了”蒋百里急道。

    “用潜艇,把他们的运兵船击沉,这就是我们的警告”张山长轻描淡写地说道。

第255章 在商言商(求月票)

    第255章在商言商(求月票)

    日本人人几艘运兵船刚刚出了迎日湾,就莫名其妙地起火爆炸,接着沉入水中,损失了几艘船只之后,日本人停止了运兵,全部进入战备状态。

    但是中**队并没有发起攻击。

    在上海英国租界,自从中日举行谈判之后,日本人就临时设置了一个联络处,这天,联络处收到了中国外jiāo部的一个信封,因为中日两国已经解除了正式的外jiāo关系,所以才使用这样的信封,但是是不是正式的外jiāo照会都不重要了,因为里面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在信封里面,中国政fǔ警告日方,在没有jiāo付一百吨黄金的前提下,在朝鲜的日军不得擅自行动更加不能够擅自离开朝鲜,否则中**队将给予消灭。

    日军运兵船无缘无故爆炸沉没终于有了解释,肯定是中国人干的,这是中国人的警告。

    伊集院彦吉收到这个警告,看了之后,接着就咆哮起来,“我要举行记者招待会,我要揭lù中国人的yīn谋,他们竟然公然撕毁停战协议,对我们无辜的运兵船下手,真是太卑鄙了”

    伊集院彦吉咆哮够了,然后就呆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就凭这封信,难以证明是中国人下的手,而且这个世界是一个很残酷很现实的世界,以日本现在的状况,世界还有哪一个国家还会为一个渐渐衰败日本而得罪渐渐强大的中国呢。

    这世界上从来只有强权,不会有公理。

    中野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关切地问道:“伊集院君,怎么了?”

    其实中野的双tuǐ没有坏,他只是被踢爆了下yīn,没有完全好之前一样走不了路。中国特种兵的搏击技术招招狠辣,撩yīn、chā眼、锁喉…招招致命,以中野这种体质已经是幸运了,如果不是林大敌脚下留情,早死掉了。

    伊集院彦吉把中方的警告信递给中野,中野看了,之后奋力地撕碎了,然后把纸碎抛到天空,狠狠地骂道:“八嘎,中国人欺人太甚了”

    伊集院彦吉说道:“送信来的是王兆名和另外一个中国外jiāo官,中野方便和他们谈谈吗?”

    中野点头答应道:“哈依”

    王兆名在东京读书的时候,曾经得到过中野的照顾,他很感jī这个中野老师,一直以来想找机会聊上几句,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他抢到给日方送信的差使,和古少川一起来送信,送完信之后,王兆名并不马上走,而是坐在前厅喝茶,就是想借机跟中野见上一面,顺便安慰一下中野,叙一叙离别之情。

    中野被人推了出来,王兆名一见,立刻上前躹躬见礼,并自称为学生。

    王兆名说道:“中野先生,对于您在谈判中受到的伤害,我本人非常抱歉,我代表中国人民向您表示慰问,希望您早日恢复健康”

    古少川听着撇了撇嘴,心道:“看起来,中野想恢复健康那是不可能的了,他这是咎由自取,决斗场上受伤,这怪得谁来。”

    中野和王兆名叙起了旧来,两人谈得很是投机。

    中野深情地说道:“王桑,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两国自古就是友好邻邦,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请您向贵国大总统转达一下我们的善意,如果可能,我们想见贵国总统一面,希望能够在贵国的总统面前当面澄清误会,以缔结两国之友谊。”

    王兆名似乎被中野的所感动,上前一个躹躬,深情地说道:“中野先生说得对极了,中日两国应该世世代代友好下去,我一定会向我国总统传达您的意愿的。”

    从日本人的联络处出来,王兆名就对古少川说道:“少川老弟,我觉得中野先生说的很对,中日两国一衣带水,实在不应该再打下去了,我要求见大总统,向他表达这个意愿,并且求大总统见一见日方的代表,我看得出,他们是很有诚意的,只要大总统见到他们,也会被他们的诚意感动的。”

    外jiāo上,如果一方说“我会向我国领导人转达你的问候”之类的话,一般都是客套话,听过就算,没有人当真的,古少川没有料到王兆名会把日本人人的话这么当真。

    古少川顿时兴趣缺缺,他对这个中野甚至日本人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而且他知道,张大总统对日本人的印象欠佳。

    虽然现在的中国政治上很轻松,就算王兆名认中野做干爹,只要不出卖国家机密,也没有人会管他,最多撤掉他在外jiāo部的职位而已。

    估计给大总统知道王兆名和中野这么谈得来,王兆名的前途也就完了,古少川想到这,连忙跑开,跟王兆名拉开一段距离,接着索xìng丢下王兆名,自个儿跑回去了。

    王兆名正在想办法怎么见到大总统,本来他可以通过林大敌这个渠道的,但是他看不上林大敌,而最近林大敌也看他不顺眼,如果说不是碍着他妹妹林子青的面子,早就把他从外jiāo部赶走了。

    王兆名想来想去,最后觉得只有通过林子青才能够尽快也见到大总统。

    中国人是以德报怨的典范,立志于为人类和平,社会进步,实现GC主义人类大同社会的林子青更加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单纯的人,只要她认为是对的事情,她就会努力地去做。

    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中日两国人民世代友好,这是一个美好的前景,这些话对于思想崇高、单纯而又善良的林子青来说很具有煽动xìng和欺骗xìng,于是林了青决定带王兆名去见张山长。

    而且,林子青的金兰姐妹方姐去法国的时候也曾经jiāo代过,请她适当的时候照看一下这个王兆名。

    林子青带人求见,张山长虽然极不愿意,也要给一个面子的。

    见到林子青,张山长就问道:“怎么了,子青妹子,前几天你还说我一个坏蛋,说不想再见到我,怎么才过不了多久,就气消了?”

    站在张山长后面作记录的陈秀兰用手碰了一碰张山长,示意他不要胡说,以免让林子青下不了台,不料,林子青却没有生气,说道:“你就是一个坏蛋,你妻妾成群不说,还胡说八道,说一套做一套,纵容你的部队luàn来,什么事情到了你手中,都变了味道,比如说民主选举,行政管理,外jiāo政策…”

    张山长伸手止住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是一个坏蛋,行了吧今天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我这个坏蛋还有很多坏事有做,没有多少时间。”

    王兆名听得愕然,觉得两人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接着林子青向张山长介绍道:“这位是‘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王兆名先生。”

    张山长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看了一看王兆名的模样,不错,后世那些影视剧中汉jiān的形像就是以他为蓝本创作的,油光发亮的头发,三七分头,文质彬彬…。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人家在跟你握手呢?”林子青责怪道。

    张山长“哦”了一声,随即说道:“我忘记了,我刚刚上过洗手间忘记洗手了,如果王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就握一下手?”说着张山长就伸出手去。

    王兆名尴尬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跟张山长握了一下,张山长马上叫人打来了一盆水,洗了一下手,然后说道:“坐吧,王先生。”

    王兆名坐下之后,不想再跟这个懂基本礼仪的大总统再客气,直接进入正题,说道:“总统先生,前几天,我送一份文件给日本的谈判代表中野先生,中野先生的一点观点,我觉得很有道理,应该跟您反映一下,相信您听了之后也会感动的,中野先生说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两国人民应该世代友好下去…”

    王兆名这里,就被张山长打断了,张山长大声拍着手掌,赞扬道:“不错,说得太对了,说得有道理,中日两国人民应该世代友好下去,中国好,日本也好,反之也一样,双赢,中日友好符合两国的根本利益….”

    张山长如同背书一样说出了一大通中日必须友好的理由,把王兆名高兴得跳起来,原来大总统也是同道中人。

    完了,张山长对林子青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们回去吧”

    王兆名迟疑地问道:“那么大总统,应该如何回答中野先生呢?大总统见不见一下日本代表?我**队放不放在朝日军回国?”

    张山长心里顿时产生了厌恶,口上却说道:“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何况邻居邻国,总之一句话,jiāo钱放人,没有其他路途可以走。”

    之前说的漂亮话都变成白说了。

    王兆名不甘心继续说道:“大总统,既然两国是友邦,应该互相信任,我想日方是不会赖我们的帐的,我敢保证,日方在军队撤回去之后,一定会依时缴清的。”

    张山长一听好象来了兴趣,把头向王兆名靠近了一寸,“王先生的意思是想替日本人人担保?王先生有价值一百吨黄金的财产吗?哦我忘记了,王先生夫人的外家是南洋的大财主,很有钱,行只要王先生明天拿出一百吨黄金出来,我就放开他们登船”

    王兆名尴尬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这么多钱。”

    张山长张开双手,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够爱莫能助了,在商言商,一手jiāo钱一手放人,不能够因为中日是友好邻邦就坏了规矩”

    “如果王先生有十吨黄金,我也可以考虑一下。”王兆名走的时候,张山长在后面又补充道。

第256章 个人担保(求推荐、月票)

    第256章个人担保(求推荐、月票)

    王兆名走后,陈秀兰就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想诳姓王的十吨黄金?”

    张山长说道:“那就要看他对日本人的事有多上心了,我讨厌那种吃着中国人的米饭却为日本人做事的人,如果他真的不惜为日本人付出一切,我也不妨成全了他。”

    陈秀兰嘻嘻笑道:“怪不得子青姐姐说你是一个坏蛋,你果然是一个十足的坏蛋,口头上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是骗死人不偿命”

    张山长右手搂过陈秀兰的腰,笑道:“男人不坏,nv人不爱在美nv口中的‘坏蛋’可是一个好词,我很乐意做你们口中所说的‘坏蛋’。”

    陈秀兰掰开张山长的手,嗔道:“讨厌现在是在工作,你放规矩一点。”

    张山长得意地哈哈笑了一阵,陈秀兰又八卦地问道:“你说这个王兆名会不会真的拿十吨黄金为日本人担保?他有这么多钱吗?”

    张山长摇摇头,“如果他的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么他就真的无yào可救,王兆名是民国最著名的美男子,据说他的夫人是南洋大富豪的nv儿,十吨黄金不算多,折合也就是700万华元,他应该给得起。”

    陈秀兰又问道:“到时候如果日本人真的履行了协议上的内容,你是不是要归还他的钱?”

    张山长一笑道:“到时候,那就叫他向日本人要,反正进了我口袋的钱,不是那么容易吐出来的特别是像他那样的人,我打算慢慢地惩罚他,直到他有一天醒悟为止。”

    “你果然是一个坏蛋,见不得有人比你长得帅,更加见不得有人接近林子青。”陈秀兰笑道。

    这话让张山长有一点生气了,“我告诉你,我本人觉得比王兆名帅多了,他的帅在我眼中就像一堆牛屎,除了做féi料之外没有丝毫用处。”

    张山长不顾在大厅之上,把陈秀兰拉过来,把她按倒在自己的大tuǐ上。

    陈秀兰求饶,叫道:“我说错了,你放开我吧,少爷”

    张山长不允,扒开了她的kù子,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

    虽然是轻轻的,但是陈秀兰的tún部过于娇嫩,还是留下了五只红红指印,这种视觉很是刺jī,伴随着手上传来滑嫩的手感,一齐冲击着张山长的脑神经。

    陈秀兰知道大事不妙,努力挣扎着,但是张山长就是不放开,于是叫道:“子青妹子,你来了”

    林子青刚刚在张山长会见王兆名的时候,被人领到后面去见莫如兰了,张山长一听,马上放开了陈秀兰,陈秀兰挣脱后,在沙发背后整理好衣衫,然后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发现没人,这才走出来,满脸cháo红,嗔怪道:“不正经,你要知道,你这是在办公。”

    张山长盯着陈秀兰似桃huā一样的脸蛋,嘻笑道:“说实在话,我们也很久没有像这样疯狂过了”

    陈秀兰的脸更红了,红得像二月的桃huā。

    王兆名出到外面,在mén口等了一下,没有等到林子青出来,于是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走了。

    王兆名不是一个傻蛋,相反还是很聪明的大才子,只是他的力气huā错了地方,被正义的表象méng蔽了他的双眼。他虽然知道大总统是在忽悠他,可是中日友好是一个美好的愿景,如果做成了这件事,对于中日两国来说都是一件影响千秋万代的好事。

    王兆名是一个文人,文人最喜欢的就是做这些名垂千古的大事。像他这样的人,在现今的中国,一个平民政治的年代,要出人头地,除了得到选民的支持之外,就得干一两件这样的大事,打响自己的名声,然后获得选民的支持和大总统的赏识。

    何况,通过选民选举,最大的只是做一任的县市长或者做一个国会议员,这些官都太xiǎo,王兆名看不上,他要做大官做大事。

    王兆名思前想后,最后决定继续做下去,半途而废不是他的xìng格。

    王兆名的夫人姓陈,是南洋的一个大富豪的宝贝nv儿,近年陈家在中国也有很多投资,700万应该可以拿得出来,而且陈家对于他这个nv婿的才学非常看好,非常支持他,特别是他的夫人,只要王兆名开口,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王兆名是民国著名的美男子,他这张脸就值这么多钱,这点张山长无论如何都比不上。

    第二天,当王兆名拿一张700万商业银行的银行本票找到张山长的时候,张山长就有一点傻了。

    张山长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张典型的汉jiān脸,心里总是不明白,这脸蛋到底俊美在哪里?竟然有人愿意为这张脸蛋huā700万元。

    看来陈家很有钱既然如此,如果不替他huā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

    张山长接过本票看了一下,然后赞道:“王先生为了中日两国人民的福祉简直是呕心沥血了,这种jīng神可贵,让我很是感动,你说的不错,中日两国一衣带水,应该世代友好下去,我决定任命你为外jiāo部的副部长,专mén处理中日外jiāo事宜。”

    王兆名大喜,连忙道谢,表忠心,张山长把本票还给他,说道:“这张本票你亲自jiāo到国防部去,入国防部的帐,之后,你就是外jiāo部的副部长了。”

    张山长还派出了一名shì从带王兆名去国防部,之后还带他去外jiāo部办理入职手续。

    过了不久,外jiāo部长王宠惠就怒气冲冲地来找张山长,老远就吼叫道:“大总统,请您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又胡luàn塞给我一个副部长,上次你给我硬塞一个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现在你又来这一套,你当我的外jiāo部是一个难民收留所呀”

    张山长的脸上一副夸张的表情,叫道:“开什么玩笑,一个一天之内就能够拿出700万的人,怎么可能是难民?恐怕你和我成了难民他王兆名还不是,别开玩笑了,王部长。”

    “700万?什么700万?一个外jiāo副部长就值得700万,大总统你卖官?”王宠惠疑huò地问道。

    张山长气道:“一个副部长就是真的值700万,我也不会卖,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平时虽然有一些胡闹,但是还不至于胡闹到了这种地步。”

    张山长不隐瞒,把事情一一向王宠惠说了,最后还说道:“我想,王兆名说的对,中日两国的确是一衣带水,两国人民应该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而王兆名有学习,有名气,更加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日本通,是日本问题的专家,是中日之间搭建桥梁的最好人选”

    王宠惠当然不会相信张山长的鬼话,他问道:“那么那700万呢,你又怎么说,总之我觉得有卖官的嫌疑。”

    张山长笑道:“这怎么算是卖官呢,首先以王兆名的学识,他胜任有余,其次这700万说明了,是替日本政fǔ履行协议的担保金,如果日本政fǔ切实履行了协议内容,我们是要还给他的,如果日本政fǔ不履行协议,就是没收了他的也无话可说,这是一个商业担保活动,是商业行为,跟卖官没有任何关系”

    王宠惠摇头说道:“也只有这样的傻子,才会想到以个人的名义替日本政fǔ担保,日本人再穷,也不至于连700万都拿不出来吧?”

    “这不叫做傻,这叫大公无sī,为了中日友好的伟大事业,可以说是倾家dàng产,说老实话,我是很佩服的”张山说道。

    王宠惠冷笑一声,“很佩服?只怕大总统把他家产骗光之后,就一脚步把他踢走吧”

    张山长难得脸上红了一下,尴尬地笑笑,“王部长说笑了,要踢也是你踢,他是副部长,是你外jiāo部的人,我虽然是大总统,但是也不是随便过问你部mén的事情的。”

    王宠惠怒极反笑,他坐在张山长前面,把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说道:“我现在就去把他踢走,这样一个拿国家的薪水,却为日本人的利益奔bō的人,我们外jiāo部不需要”

    王宠惠虽然时时跟在张山长作对,但是这句话却说到张山长心里去了,于是情不自禁的拍掌道:“王先生说得太对了,不过就这样踢走他的话,是不是太便宜了他,反正他老婆家有的是钱,先把他榨光了再踢他走岂不更好?”

    王宠惠眼睛眯了起来,狡黠的眼神在眼眶里滚动,“也不是不行,不过这700万,我们外jiāo部要分400万。”

    张山长跳起来,“你们外jiāo部要这么多钱干什么?难道你想…”但是碰到王宠惠那种憔悴的眼神,后面的话张山长再也无法说出口,就跌坐在座位上。

    国家初建,外jiāo部的确需要钱,而且凭王宠惠的品德,张山长也不应该有任何怀疑。

    张山长难得也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说道:“这笔钱既然是担保金,理应jiāo给国防部,而且现在已经入了国防部的户口了,这样吧,这个月的部长级例会,首先讨论增加外jiāo部的预算,外jiāo部可以先提jiāo申请”

    得到这个结果,王宠惠已经满足了,他是党外人士,虽然张山长经常说一视同仁,但是这是可能的,张山长一视同仁,但是他的手下们不会,他这个外jiāo部长还是处处受到刁难,经费是各个部最少的。

    王宠惠又趁机劝说道:“既然国内经济困难,百废待兴,我们更要注重国内建设,减少境外军事冲突。”

    张山长说道:“王部长说得对,只要日本人赔偿了我们一百吨的黄金,我们就停战,专心国内建设。”

    王宠惠知道张山长听不进去,不过来这里的目标已经达到,于是就告辞出去了。

第257章朝鲜第一美女

    第第一美nv

    国防部的huā费就像一个无底dòng一样,700万投进去,没有起几个水漂就没有了,三天之后,国防部的人就找到王兆名,说700万已经huā光了,如果王兆名不再拿出一点钱来担保,恐怕国防军马上向日军发起攻击。

    王兆名刚刚当上外jiāo部的副部长,刚刚从林大敌手中接过跟日本外jiāo有关的事宜,人还没有得意几天,就碰到这种事情。

    三天就huā光了700万,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明摆着要敲诈吗?王兆名怒火冲天,他夫人娘家虽然有钱,但也不是无底dòng,上次的700万已经是极限了,夫人的娘家人还整天唠叨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够还回来呢?

    但是,为了中日友好的伟大事业,王兆名只有忍。

    王兆名急忙来找张山长,但是他扑了一个空,张山长休假去了,没有人告诉他去了哪里。

    王兆名只好找到参谋总长蒋百里理论,因为那张700万支票他是jiāo给了蒋百里的,但是蒋百里跟他算了一个帐,算了算国防军一天在朝鲜耗费有多少,实际表明,700万还真不够国防军在朝部队三天huā的。

    日本政fǔ迟迟不肯支付承诺的赔偿金,造成中**队在朝鲜的时间延长,huā费增多,由此造成的损失当然要日本政fǔ承担,但是日本政fǔ现在拿不出钱来,当然由他这个担保人承担了。

    蒋百里振振有词,并说国防部不怕跟王兆名打官司。

    王兆名没有打官司的习惯,何况他现在也没有时间更加没有心情跟国防部打官司,开玩笑,这种官司有结果的吗?。

    王兆名又跑到上海日本国外jiāo联络处,找到他的老师中野,中野虽然是他的老师,但是却不像王兆名这么笨,他从来都不会相信中日真的会世代友好下去,因为他明白,中日世代友好的结果就是,日本死路一条。

    日本是一个岛国,不进攻大陆的话,没有发展的空间,永远只能够窝在岛上,最终只有死路一条,中日世代友好的意思,就是让大和民族世代在这几个海岛上窝下去,这是万万不能的。

    中野没有告诉王兆名,日本政fǔ根本不会支付所谓的赔偿,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关乎帝国的脸面问题,这个问题比在朝的几万名士兵的xìng命更加重要。大和民族高傲的头颅是永远不会向中国人低头的。

    中野只是告诉王兆名,日本政fǔ内部有人有不同的意见,认为应该先让日本撤出在朝鲜的军队,然后再将支付赔偿金,所以,为了中日两国之间的友谊,最好请王兆名再跟中国的大总统协商一下,先让在朝鲜的日军上船,然后,日本政fǔ一定会履行协定。

    王兆名面对着自己的老师,也是无可奈何,垂头丧气地走了。

    王兆名走了之后,伊集院彦吉从后面走了出来,对中野说道:“这个王兆名值得拉笼,中野君,你要保持跟他的联系。”

    中野在轮椅上躹了一个躬,“哈依”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只怕不行了,中国的总统似乎对他不满意,正在骗他的钱财,只怕骗光了他的钱财之后,就会把他踢出外jiāo部,这点明眼人一看就能够看明白,只有他自己看不明白,这个人的脑筋有问题。”中野指了自己xiǎoxiǎo的脑袋。

    伊集院彦吉连声“yào西,yào西”几声,“我们帝国需要的正是这种傻子,要记住,要打败和征服中国,单单靠军人是不行的,还要利用他们中国人之间的矛盾,这个王兆名就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对象”

    “只可惜,王兆名不太可能在中国政fǔ外jiāo副部长的位置上做下去,否则对于帝国的帮助更加大”中野遗憾地说道。

    伊集院彦吉伸出手指摇晃着,连声道:“不,不,不,不要这么悲观,总会有办法的。”

    中野疑huò地问道:“有什么办法?”

    “如果我们送他一件大功劳,那他在外jiāo部的地位就会变得牢靠了。”伊集院彦吉见中野míhuò不解,继续说道:“其实相对而一百吨的黄金来说,我认为在朝将士的生命更加值钱,天皇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只是面子上不好jiāo代而已,而现在,如果我们说,支付中国的赔偿金可以发展一位在中国政fǔ内部的间谍的话,我相信国内会好好考虑的。”

    中野两眼放光,连声赞道:“好主意,好主意”

    伊集院彦吉继续说道:“其实天皇一直是同意赔偿中国人的,只是国内有一些jī进的军人不同意罢了,如果有了王兆名这个借口,我相信可以说服山县有朋,让他同意向中国支付赔偿金,只要山县有朋同意,其它就不会有问题了。”

    “有王兆名在中国政fǔ给我们做内应,他的价值无可限量,远远大于一百吨黄金”中野帮伊集院彦吉完善他的方案。

    其实中野怕死,虽然以前的中野是不怕死的,但是死过一次之后,他就变得怕死了。

    中野和伊集院彦吉跟中国人签订了这样一个卖国条约,虽然当初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但是问题是中国人并没有上当,没有把在朝的日军骗出来,反而令日军陷入更加尴尬的境界。

    如果中野这样回国的话,愤怒的日本武士会杀了他的,就算不杀他,也会bī他自己切腹,但是如果山县有朋同意了这个条约的话,那又不同了,他回去只要脸皮厚一点,就不用切腹了。

    伊集院彦吉打着同中野一样的主意。

    两人商量着,逐步完善了这个方案,接着就由伊集院彦吉发电报回日本,中野则约见中方代表团长,也就是王兆名。

    张山长的确是去北戴河度假了,当然,度假的同时还是要会见一些人,处理一些事情的,

    其中“朝鲜反抗组织”的代表李承熙,将会被迫安排跟他见上一面。

    张山长和陈秀才sī下里虽然已经决定支持“朝鲜抵抗组织”的人,但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直到现在还没有公开表示,陈秀才作为副总统分别会见了朝鲜王族和“朝鲜抵抗组织”的代表。

    在北戴河,张山长和李承熙就像是偶遇一样,其实在沙滩上,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游客。

    李承熙被安排和张山长见面,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会面,如果成功的话,他的“朝鲜抵抗组织”就可以取代朝鲜王室正式成为朝鲜的主人。

    因此,李承熙拿出了他最后的王牌,把他的漂亮xiǎonv儿李秀英带了出来。

    李秀英十七八岁。长得很丰润,皮肤很光滑,模样是有一点惊yàn,但是还没有到令人不要江山要美人的那种境界,也完全达不到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地步,这就是张山长对她最初的印象。

    只可惜她穿着朝鲜族的传统服装,让张山长没有了兴趣。

    张山长现在对于nv人的要求已经不局限在身体条件上了,最重要的是思想和感情的jiāo流。另外就是情趣和huā样。李秀英那样青涩和拘束的xìng格不是张山长所喜欢的。

    中国大地上美nv如云,他完全没有必要要李承熙这个有政治条件的nv儿。

    何况,这次跟来的还有莫xiǎohuā,余有芳,宋飞雪这三名美nv,单单宋飞雪就比李秀英漂亮一百倍。

    李承熙把她的nv儿骄傲地介绍给张山长的时候,李秀英向张山长行了一个礼,微笑了一下,lù出两只很可爱的xiǎo虎牙。

    张山长淡淡地看了一眼,xiǎonv孩低垂着眼眉,还算有一点教养。

    张山长向宋飞雪点点头,宋飞雪就走上前来,拉着李秀英,说道:“这位妹子好漂亮,姐姐带你在后面玩玩”

    然后张山长就躺在沙滩的长椅上,旁边的是李承熙,两人就开始了闲聊。

    李承熙说道:“我刚才的那位nv儿,名字叫做李秀英,是朝鲜族的第一美nv,大总统认为如何?如果大总统喜欢的话,我可以在朝鲜建造一座宫殿,大总统不需要经常来,只要有空的时候来看一下就行了。”

    李承熙真是一个老狐狸,很懂得男人需要什么。

    这个办法很吸引,让张山长一时来了兴趣。

    但是这也只是兴趣而已,当他看到远处的余有芳向他挥手的时候,他的兴趣也就没有了。

    余有芳为他牺牲了许多,他不能够对不起她。

    张山长大义凛然地说道:“两国之间最重要的是利益,利益才是维系两国关系的基础,李先生你完全没有必要牺牲你nv儿的幸福,这件事以后就不用再说了”

    李承熙问道:“那么,大总统需要什么利益?”

    张山长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中国人帮你们打退了日本人,只要你能够支付我们因此所付出的费用,包括机械、人员工资、死伤抚恤等等,我们就把朝鲜还给你们,绝不占用你们一寸土地。”

    “这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我们暂时无法还清。”李承熙说道。

    其实李承熙还想说,中**队在朝鲜像刮地皮似的刮了一轮,应该还得差不多了吧,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咽了回去。

    因为眼前这个人不是好惹的,别说李承熙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有足够的证据,张山长也会推得干干净净,而且会反过来告他诽谤。

    “什么时候还清这笔钱,什么时候还给你的朝鲜“张山长说完这句话,拿起一个冲làng板,向海边跑去,他要趁着年轻,享受一下以前没有办法享受的生活,玩一下冲làng,跟美nv在沙滩上戏嬉。

    李承熙自然有人请他们离去,因为这个沙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属于张山长sī人所有,李承熙这个游客,当然不能够下海。

第258章炫耀

    第258章炫耀

    李承熙走了之后,余有芳才和宋飞雪一起穿着泳衣来到海滩跟张山长一起戏水。

    余有芳和宋飞雪都在美国长大,比一般国人开放很多,而且她们的游泳衣除了lù出大tuǐ和手臂之外,其它部位都在游泳衣的包裹之内,主要是周围有安全人员。

    张山长和他一白一黑的两位美nv玩了一阵,累了就躺在海滩的长椅上闲话。

    余有芳躺在张山长身边的长椅上,翘着她那又修长苗条的双tuǐ,而宋飞雪则粘着张山长,用她丰满的身体帮他作按摩。

    这两个nv人掌握着张山长最重要的机密,负责张山长科技方面的事情,张山长名下的多个研究所,实验室都是由这两个nv人在掌管。

    余有芳和宋飞雪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向张山长亲自汇报一次,顺便聚一聚。

    宋飞雪比较粘人,一见张山长之后就粘着不放,张山长也乐意时刻搂着这个大美nv,大知识分子。

    余有芳平时汇报工作的时候是很正经的,今天也主动地向张山长身上靠,让张山长感觉很爽,大饱眼福的同时也大饱手福。

    虽然今天没有得到朝鲜第一美nv李秀英,多少有一点遗憾,但是见到余有芳少有的柔情脉脉的样子,张山长心里也非常满足了。

    余有芳负责军工、机械,冶炼、电子等尖端技术的研究和制造,宋飞雪负责的是化工、医yào方面的工作。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山长一面跟在她们快活,一面听取她们的汇报,享受轻松假期的同时,又不耽搁了工作。

    之后,他还有几个重要的活动要参加,比如日照造船厂第一艘万吨货轮的下水仪式。

    本来这种仪式,张山长是没有兴趣参加的,但是由于造船厂邀请了一些有兴趣投资造船产业的大财主们参观,需要张山长这个大总统在现场讲几句话,给这些吝啬的大财主打一下气,增强他们投资工业的信心。

    临走的时候,余有芳竟然有一点舍不得这片海滩,这两天是她度过的最轻松快乐的假期,这海滩是她玩得最快乐的海滩。

    张山长伸手拉住她的手的时候,余有芳感觉到时手心上传来一阵温暖。

    “你昨天的事处理得非常好,我和飞雪都很满意”余有芳说道。

    余有芳很少有这样主动夸奖张山长的,张山长于是很高兴,问道:“你是说那件事,我有很多事情都处理得非常好,比如刚才冲làng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技术大有进步”

    宋飞雪用力搂住张山长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似的,然后捏着张山长胳膊上的肌ròu,笑道:“芳姐是说你没有留下那个朝鲜第一美nv,在夸奖你呢?”

    宋飞雪的力道很适中,就象是给张山长按摩似的,这是一个很极品的nv人,身材超bāng又会主动很粘人,同时很有内涵,又无时无刻对人关怀备至。

    张山长舒服地哼了一声,宋飞雪又xiǎo声地问道:“如果说我们不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收下这个朝鲜族美nv呢?”

    张山长看到余有芳也偷偷地望过来,很显然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张山长的答案当然让她们满意,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有了你们之后,无论是天上的仙nv下凡,还是人间绝sè,我都不再感兴趣。”

    张山长再把感情伸延,“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们的话,我就不会有这么多nv人了,事实上,我有你们两个已经心满意足了。”

    宋飞雪把她丰满的身躯贴在张山长身上,余有芳则说道:“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给几位姐妹听到,会破坏我们姐妹的感情的,总之我和飞雪都没有后悔。”

    来到日照造船厂之后,张山长参加了中国第一艘万吨货轮的下水仪式,并会见了造船的专家们。

    日照造船厂是从美国买回来的一个破产船厂的设备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后来又从德国买回来一套大型设备,所以论设备,在国际上也可以排得上名次的,论技术,张山长从后世带来的一些技术也是外国造船厂无法比拟的。

    现在造船厂不缺少资金和设备,所欠缺的是经验,欠缺有经验的技术工人和管理者,以及船舶设计师。

    这时都需要用时间来弥补,急不来,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不错的开始。

    不过这个仪式,张山长有一点纳闷,因为他只是一个陪衬,砸瓶子不是他。他只能够远远地看着。

    轮船下水砸香槟的习惯源自于西方,大航海时代木帆船出事故的几率比较高,一旦出事,水兵就会把遗言装在酒瓶里,随风漂流,希望能被人捡到。

    后来新船下水的时候,就会在船头砸酒瓶,取意为“这艘船用不到漂流瓶”的含义,是一种祝福。

    按照习惯,砸香槟瓶子要请nv士砸,一般是船长的老婆或nv儿,因为男人出海,她们在家担忧,砸酒瓶是她们的祈祷和对船员们的祝愿。

    这艘轮船是宁绍轮船公司订购的远洋货轮,因此这次砸香槟瓶子的是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的nv儿。

    日照造船厂的厂长易安和就站在张山长身边,对张山长介绍道:“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是上海大亨虞洽卿,四明银行的股东。就是站在左边的那个,中间的那个叫做宋耀如,也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企业家,另外一个是盛宣怀的儿子盛恩颐。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就是虞洽卿的nv儿。”

    张山长随口说道:“这xiǎonv孩很漂亮呀”

    易安和笑笑,说道:“听说刚刚过十六岁,待字闺中。”

    张山长说道:“易厂长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口夸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易安和也说,“我也没有什么意思,照实说而已”

    张山长连忙转移话题,“船厂的发展不错,易厂长的功不可没,以后,船厂的事务就jiāo给易厂长了。”

    易安和说道:“我会尽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国家的造船业,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总统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不做好对不起我的良心,何况,船厂也有我的股份。”

    张山长说道:“我相信你,能够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船只。”

    易安和说道:“我倒是希望大总统经常指导一下我们,我听余总说过,大总统是一位出sè的机械工程师,我们船厂很多新技术都来自大总统。”

    张山长哈哈干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几家公司工作过,可是这些公司在我进去后不久,无一例外地倒闭了,所以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以后你有什么样事情,找余总就行了”

    余总就是余有芳,她负责向那些有需要的企业提供后世的先进技术资料。

    易安和以为他是开玩笑,也就不再说起。

    但是这番话被宋飞雪听到了,她对张山长以前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抓住不放,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宋飞雪又抓住了张山长的胳膊,她一有机会就这样做。并且问道:“哦,你以前真的这样倒霉吗,我是说进一家倒闭一家?”

    张山长随口说道:“我从xiǎo到大都不走运,从上xiǎo学开始就倒霉,我上xiǎo学一年级的时候,分到一个差班,班里全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没有办法安心学习,后来我父亲把我换了一个班,一个学期不到,那个好班又变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学都这样,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级里面学习。出来工作之后,每个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够一年这家公司就要倒闭,有的不够两个月。”

    “哦,亲爱的,你好可怜”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宋飞雪整个人都会扑到张山长的怀里了,她还伸手轻轻拂拭着张山长的短发。

    张山长实在被粘得不过,于是推了她一下,说道:“别粘得太紧了,人家在看呢。”

    宋飞雪xiǎo声对张山长说道:“你没有注意到吗?那个手拿斧头准备砸香槟瓶子的nv孩,她老是往这边看呢。”

    “十多岁的xiǎo孩子,有一点好奇心是有的,你别敏感,反正我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张山长说道。

    宋飞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来是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张山长觉得应该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荣光,于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宋飞雪的脸。

    船头边,那个nv孩气鼓鼓的挥起斧头,奋力向槟瓶子砸过去,香槟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槟的泡沫洒了一地。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万吨的大货轮响起了一声长笛,缓缓地滑入水中。把气氛推向高cháo。

    张山长看到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气呼呼地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跑了。

    宋飞雪这才从张山长身上分离,张山长问道:“你认识这个xiǎonv孩,看她的样子很野蛮,xiǎo心她用斧头砸你。”

    宋飞雪呵呵笑道:“别怕,这xiǎo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现在我炫耀回去,这回她无话可说了吧,我看她这一次去哪里找一个大总统做她的男人。”

    张山长恶汗,警告说道:“你们玩跟玩,别给我找麻烦,这样的野蛮nv子,我没有兴趣”

    宋飞雪说道:“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别想,你答应过我们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张山长摇摇头,向人群望了一下,却让他看到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而这个也好像认出了他,不时地向他张望——

    以下是不计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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