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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色郎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txt下载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59章 郁闷的事

    第259章郁闷的事

    张山长见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在沂水县的胡县丞胡庸之,胡庸之被张山长冒充的刘三少爷骗去了十万大洋不说,还被骗去广东的惠州去做县令。

    胡庸之已经剪去了长辫,穿着一件的得体的黑sè西装,人也因此变得jīng神了许多。

    胡庸之转过头来,与张山长的眼神碰了一下,然后胡庸之尴尬地笑了一下。

    既然认出来了,张山长也不再躲避了,有些恩怨总是要了结的,于是张山长对身边的安全人员吩咐了一下,转身回到休息室内。

    胡庸之忑忐不安地被shì卫带进来,站在张山长的面前,竟然手足无措。

    张山长竟然先笑了,“胡县丞,最近可好,自从你去惠州上任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了,怎么样,到那边发了财吗?”

    胡庸之神sè没的刚刚那么紧张,说道:“多谢大总统关心,鄙人去到惠州没有多久,做了不久的县令,只可惜清朝很快就倒台了,于是我又回到上海,民国建立之后,我就经营起家族的生意,现在是略有xiǎo成。”

    竟然还真的做上了县令张山长于是大感兴趣,很想知道他到了惠州之后,是何如不被人识破他假县令的身份,于是请他坐下,并命人送上一杯茶。

    胡庸之坐下之后,神情自然了很多,张山长又问道:“胡县丞,你给我说说,到了惠州怎么样,你真的当上了县令?”

    胡庸之连声说不敢,“大总统,请您不要再叫我县丞了,大总统还是叫我庸之吧,当初庸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总统之处,请大总统原谅”

    张山长摆摆手,大方地说道:“怎么会呢,说起来我们还算是朋友呢,当初在沂水县城,我们可是非常谈得来的,庸之太见外了”

    胡庸之大喜,连声说道:“正是,正是,有大总统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接着胡庸之就说起了他赴惠州上任的经过。

    依照胡庸之所说,当时事有凑巧的是,胡庸之刚刚到达惠州,惠州的现任县令忽然病死了,胡庸之就凭着那份任命文书,当上了县令,而当时满清政fǔ正在处于húnluàn之际,省府居然毫不知觉,甚至连原来的县令死掉了,县令换了都不知道。

    胡庸之就在那里做起了县令,直到满清倒台之后,回到上海,在上海,胡家是一个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次货轮下水仪式,胡庸之是代表他的家族来的。

    张山长跟着胡庸之一起感叹了一番,不过既然胡庸之没有发现当初的骗局,张山长也不想说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胡庸之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一名shì从后面追上来,递给胡庸之一张商业银行的支票,支票的额度是二十万元,胡庸之拿着这张支票,看着张山长所在的休息室的mén口,呆立了一阵。

    直到一位高挑的nv子推mén走进休息室,胡庸之通过开mén的一刹那,看到了在里面的张山长向他望来,胡庸之才紧张地离去。

    余有芳走进休息室内,问张山长说道:“外面的这个人是谁,好像神sè很紧张的样子?”

    张山长笑着应道,“这人就是胡庸之,当初沂水县的县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余有芳作为张山长的nv人,当初张山长发迹的经过是知道的。于是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张山长。

    “没有什么,只是跟在他叙叙旧而已。”张山长回答道。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歉!”余有芳忽然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胡庸之,但是也听说过他的事情,他的传奇在商界已经成为一个笑柄,听说他差一点在惠州回不来,如果不是满清倒台,他可能会客死他乡。”

    张山长表情很诧异,一副不可思议的神sè,“可是他刚刚说,他在惠州hún得风声水起,做了县令,而且做了很长的时间,甚至发了财。”

    “他只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这个胡庸之也算是一个好人,虽然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你,但是你始终差一点害了他,作为个人,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一个歉”余有芳又说。

    张山长点点头,“道歉的话,刚刚我已经说过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张山长是经常挂在口中的。

    “我刚才还叫人给了他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就当加倍归还当初骗他十万大洋吧”

    “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戳穿他的谎言,免得他难堪”张山长又说道。

    余有芳点点头,这件事情怪不得谁,就好像当初进行农村社会改革时候,那些因为反抗而被镇压的地主一样,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但是作为个人,对胡庸之说一句抱歉,并作出适当的补偿,仅仅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而已。

    接下来,造船厂举行了一个西式的酒会,在这个酒会里,张山长会见了前来参加下水仪式的大财主们。

    中国造船业要发展,单单靠两家造船厂是不行的,目前中国只有两家造船厂,一家就是山东重工旗下的日照造船厂,一家就是在上海的清朝时遗留下来的江南船坞,经过改组后成立的江南造船厂。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都远远不够,中国人要称霸海洋,不仅需要大量的军舰,还需要大量的商船。

    而在未来的几年间,中国市场上需要更多的货轮,客轮以及军舰,这是一个大市场,只要没有眼瞎的人都知道。

    只是造船工业是重工业,基础建设期长,而且需要巨大的资金和技术,这些条件不是一般的资本家和大财主们可以具备的。

    相对于这些见效慢的重工业,很多人更加乐意投资见效更加快的轻工业,此外就是购买土地。

    张山长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沂水县城的时候,当时为了叫那些地主投资办工业,似乎使尽了手段,现在也有一样的感觉。

    不过,张山长这次并不担心,有钱赚的生意总是有人会做的,何况张山长还推出了许多优惠政策,技术扶持等等。

    反正条件是给出来了,张山长话也讲了,接下来的事情就jiāo给工业部的人去跟进,工业部一年中起码要举办十几场这样的酒会。

    张山长怀着醉意,出了造船厂,坐车返回他在日照落脚的那几栋别墅。

    在回去的车上,宋飞雪担心地问道:“你不觉得,那些大财主的意向不是很高吗?”

    张山长把她搂入怀里,说道:“那里少说也有一百多人,不可能人人都去开造船厂,只要有一两个人有兴趣就行了。实在不行,我把日照船厂分拆,上市,再多开几家分厂,又有何不可”

    张山长还是有一点扫兴,做生意的事情,人家不愿意他就算是大总统也不能够强迫人家,于是转移话题,“别说那些土财主了,说说你的那位xiǎo对头吧,她叫做什么名字,刚才晚会好像没有见到她呀?”

    宋飞雪心生警惕,“她叫什么名字不告诉你,不过这次她肯定输给我了,呵呵,你说,她上哪里找一个做大总统的男人跟我比?”

    连宋飞雪这样的一个有内涵的大知识分子美nv也有这么无聊的时候,可想而知,那个挥斧头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平时是多么令人厌恶了。

    第二天一早,莫xiǎohuā拿着一份电报走进张山长的房间,也不管chuáng上不堪入目的景象,因为这种不堪入目的景象她也有份制造。

    张山长挪开压在他身上的几条大tuǐ,坐了起来,在莫xiǎohuā的帮助之下穿好衣服,一齐出到外面。

    让张山长坐在沙发上róu了一下眼睛,接过莫xiǎohuā手中的电报一看,不禁苦笑了一下。

    张山长本来以为日本人不会赔偿哪怕一两银子,但是没有想到就是,现在居然肯了。

    电报里面说日本人已经同意在三天内支付一百吨的黄金作为赔偿,但是条件是要暗地里进行,不能够公开,不写入停战协定。

    “根据京城的报告说,日本人一直坚持要等日军撤离朝鲜之后才给黄金,但是外jiāo部的王兆名副部长据理力争,最后日本人同意在三天之内付清全部黄金,然后再撤走在朝鲜的军人。”莫xiǎohuā补充道。

    “这王兆名岂不是立了大功?”张山长自言自语道。

    “准确的来说,是一次外jiāo上的胜利。”莫xiǎohuā说道。

    张山长脸上有一点不快,斥道:“你懂什么,学人家胡说八道?没有军队的胜利,哪有什么外jiāo上的胜利,你以为这个所谓的停战协议是我们占了便宜是不是?”

    莫xiǎohuā伸了一下舌头,说道:“难道不是吗?日本人赔我们一百吨黄金,哗,一百吨耶”

    张山长在她的xiǎo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知道不知道辛丑条约中国赔了多少,马关条约中国赔了多少?这一百吨黄金还不到一个零头。”

    莫xiǎohuā说道:“可是我们赔他们的是白银,我总是觉得一百吨黄金比较多,是了,少爷为什么非要他们赔我们黄金不可?”

    张山长答应道:“因为我国实行的是金本位,要那些白银做什么?”

    莫xiǎohuā哦了一声,不再问,她这个少爷总是出人意表,做一些于众不同的事情出来。

    “回复他们,说我同意签订这个协定”张山长在电报上签下了自己的意见和大名,jiāo还莫xiǎohuā,莫xiǎohuā答应一声。出去发电报去了。

    其实对于这个所谓停战协议,张山长还真不是那么看好,他心里始终不相信日本人会心甘情愿地给中国赔偿,这不像日本人的xìng格。不过既然日本人答应给。无论如何,也要先把黄金拿到了手再说。

    张山长还有一件事感到郁闷,王兆名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以后再戏nòng他就不能那么肆无忌惮了。

第262章 下南洋

    第262章下南洋

    这家酒楼名字叫做德兴大酒楼,黑底金漆的大字招牌挂在餐厅入口处,mén前面穿着旗袍的漂亮nv服务员排成一排,热情地招呼王六和胡七这一行人,完全没有因为王六几个只是“军佬”而面有异sè,依然彬彬有礼,这让胡七忐忑不安的心思渐渐安定下来。

    从菜单上看来,这里的菜也不算贵,而且大堂的经理对他们说,为了欢迎104师凯旋归来,今天凡是军人吃饭一律五折。

    有这样的便宜事,胡六他们当然不会放过,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叫上几壶酒,喝了起来。

    酒菜都明目标价,胡七在心里算了一下,再加上五折,也才不到六元钱,王六,胡七、钟老八、蔡九、麻十三、刘大有再加上何大年,一共七个人,平均每人不到一元,王六给得起有余。

    当下各人放开xiōng怀,畅快地吃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王六叫人结账,却被告知,有人已经替他们结了账了。

    王六等人正在疑huò之间,坐在旁边的一个年约四十来岁,西装草履的胖子走向前来,来到王六的桌子前面,礼貌地问道:“这位一定是名闻天下,刀挑日本刺刀之王佐佐木的王六王大侠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王六就觉得这人有一些不妥,这胖子不停地向这边张望,王六于是认定这人不可告人的企图。

    “是你给我们结的帐?”王六淡淡地问道。

    “是的,鄙人赵大富贵,这是我作为一个商人,为了表示我对子弟兵的一点敬意,请王排长一定接受我这份心意”

    名叫富贵的人很多,有钱人家还是没钱人家的孩子都喜欢叫做富贵,不过叫大富贵的可真不多。

    王六对这种人没有什么好感,他从口袋里面掏出几张纸币,塞入赵大富贵的手中,然后站起来说道:“多谢赵大老板了,不过我们军队有纪律,不能够随便接受别人的馈赠,请原谅,我们失陪了。”说着站起来,招呼一声说道:“我们走吧”

    七个人起身鱼贯而出,赵大富贵在后面追了上来,一边叫道:“王排长,请您等一下”

    王六大踏步向mén口走去,一边对周围的兄弟们说道:“别管他,无故献殷勤,非jiān即盗,区区六元钱就想收买我们,太xiǎo看我们了吧”

    胡七口头上应答着“是,是,是”,脚步却故意落后两步,等后面的赵大富贵赵胖子追上来。

    赵大富贵也许太胖的缘故,走得很慢,等他追上胡七,王六等人已经出了酒楼的大mén口,走到街道上去了。

    王六看到胡七和那个赵大富贵在酒楼的mén口热情地jiāo谈冴,赵大富贵的一张胖脸笑得féiròu都挤成了一堆。王六就摇摇头,也不等胡七,径自走了。

    晚上回到军营,胡七已经躺在宿舍的chuáng上了,见到王六等人回来,立刻蹦了起来,把王六拉到了一边,xiǎo声地说道:“六哥,我想退役。”

    王六看了一下胡七,见他脸sè严肃,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于是正sè地说道:“老七,你想清楚,你除了当兵之外,还能够做什么,做胡匪?你要知道,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做胡匪只是死路一条。”

    胡七急忙分辨道:“六哥,你听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几个兄弟被挑去了南洋,现在他们已经发财了,今天那个赵大富贵跟我说,他想找一些像我们这样有经验的军人组成一个开拓团下南洋捞金,他出本钱,得到的收益各半分,他得一半,我们兄弟一半。”

    “什么我们兄弟一半?”王六问道。

    胡七迟疑一下,鼓起勇气说道:“那个赵大富贵非要你带队不可,我见条件这么好,我已经替你答应赵大富贵了。”

    换了别人,听到胡七胡luàn替自己答应别人一定非常生气,但是王六不是,他一点不生气,也不着急,好像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胡七之所以改姓胡,原因之一就是他总是胡luàn答应人家一些事情,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王六慢慢地回到自己的chuáng位,躺在chuáng上,仰望着屋顶。

    胡七在一旁催促地问道:“六哥,怎么样?你答应一声呀”

    王六望着屋顶,答道:“你答应人家,我可没有,要去你去,别扯上我,我除了当兵打仗什么都不会,何况,连部也不一定让你退役。”

    胡七坐在chuáng沿上,xiǎo声地说道:“赵大富贵有内幕消息,据他所说,国家支持民间武装向南洋涉透,部队中只要年满两年以上军龄,或者年龄在30以上的连级以下的干部都可以退役,六哥,你和我还有老八,老九,老十及一帮老兄弟都可以退役。”

    胡七进一步劝说道:“六哥,你知道不知道,当初去南洋的那些兄弟,现在已经发了财了,而且,听赵大富贵说,起码以后的几年内,国家都不太可能会有战争,你呆在部队也没有用,难道你还天天跟那些新兵蛋子一样训练?多没劲呀?”

    王六听了之后有一点意动,不是为了发财,而是怕跟在这些新兵蛋子们一起训练、没有仗打会闷。

    王六说道:“你明天带我去见一下那个赵大富贵,我跟他仔细谈一谈,然后再做决定。”

    第二天也是假期,王六这次只带了胡七,两人中午的时候,又来到了德兴大酒楼,果然那个赵大富贵在那里等着他们,见到王六,简直像见到了偶像一样,乐哈哈地迎上去。

    王六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一番。在饭桌上坐下来之后,王六就直入主题,问道:“赵老板的消息是否可靠?”

    赵大富贵笑得脸上的féiròu都堆成一块,“王排长,王大侠,您挑死日本刺刀之王佐佐木,是我最崇拜的人之一,我怎么会骗你呢,实在是国家想开发南洋,就像苏mén答腊岛一样,可是国家又拿不出这么钱来,于是鼓励民间进行了。”

    赵大富贵从怀里xiǎo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地图,递给王六,说道:“这是一张南洋各国的矿产分布图,是我huā了好多钱才买回来的,你看看。”

    王六接过摊开在桌子上,看了一下,这是一张比较粗略的地图,从越南、老挝、暹罗、缅甸一直到马来西亚、新加坡,上面大约地标记了一下,哪里哪里有什么矿产,但是很笼统。

    “这都是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地,我们中国人能去吗?”王六问道。

    “所以才叫你们这些有经验的军人去呀,赶走法国佬和英国佬,那里的东西就全是我们的了!”

    王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胡七和赵大富贵,说道:“就凭我们几个?”

    赵大富贵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止,很多人,比如这个德兴大酒楼的老板,他财大气粗,他就准备聘请一个团的士兵,不过他的条件没有我给的好,主要是看在王排长是我的偶像的份上。”

    王六又问道:“那么赵老板准备要多少人?”

    “兵贵在jīng不在多,我要一个排就可以了,如果王排长做我们的排长的话就最好了,我相信凭王排长的本事,我们的收获一定不比人家一个连的少”

    王六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这个地方有矿产,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人人都去争的话,那不是会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吗?而且,这些地方是不是真的有矿产?是谁告诉你们的?可靠吗?”王六一连串的问道。

    赵大富贵说道:“这些矿产分布绝对正确,至于是谁提供的,本来我是不好说的,但是你是排长,我早已当你是自己人了,跟你说无妨,这是当今大总统提供的,绝对正确,大总统曾经找出几个当今世界上最大的油田,有金手指的美称,是绝对不会骗我们的”

    赵大富贵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次的开发,有很多大老板参加,并且成立了一个开发公司,之所以这么多人加入进来,是因为这事表面看来是民间的自主行动,实际上却是国家在后面推动和扶持,那些大的已知的矿产,已经定给了一些大公司收购,只要打走了法国人,就可以拿到钱,到时会按出人多少或者战功的大少来分配,而且还可以分到一块土地,那块土地上的物产由出资人所有。”

    王六摇头,心道这些人可真疯狂,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想,不过王六喜欢,他喜欢疯狂刺jī的生活。

    “武器的问题怎么解决,你总不能够让我们这些人空手去跟法国人和英国人打打仗吧”王六又问

    赵大富贵笑道,“既然是国家在后面撑腰,就完全没有问题,只要有钱,除了最新式的飞机之外,只要国防军现在配备的武器都可以买得到,这点请王排长放心,我有足够的本钱,支持一个排的士兵的武器弹yào和给养完全没有问题。”

    王六又细细地问了赵大富贵一些问题,赵大富贵都仔细作出了回答,王六的心里渐渐心动了。

    回到军营之后,胡七又在不停地规劝,叫王六千万不要错过这个的机会。

    “六哥,我们这样其实跟给国家打仗没有区别,你想呀,打下来的土地,还不是我们中国的,现在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而已,我们发了财,国家又得到了土地,也算报答国家为国出了力,跟我们在部队没什么区别,真是一家砌墙两面光,皆大欢喜”

    王六最终还是同意了,“如果蔡九他们没意见,我就没有意见”

    胡七大喜,说道:“我昨晚跟在他们说了一下,他们都听六哥的,另外我还找了一批兄弟,他们各个都是一把好手”

    胡七把名字说了一下,五六一听,都是当初跟他们一起在北洋军队当兵的人,虽然个个桀骜不驯,不过的确都是一把好手。

    “加上刘大有就完美了”王六说道。

第263章 山穷水尽(求月票!)

    第263章山穷水尽(求月票!)

    “泰山”号一直停靠在上海,虽然中国外jiāo部说,“泰山”号停靠在上海,只是舰艇上的士兵想到上海度假,购买一下商品,但是人人都知道那是在说大话,购物用得着这么久吗?

    就好像有人把一把锋利的宝剑悬挂在你的脑袋上,而那人却说,这只是一件装饰,请不要害怕,很安全。

    这话谁会相信。

    长江水面上的列强军舰相继离开,没有办法,“泰山”号卡在哪里,摆着一副攻击的态势,让人坐立不安。

    之后,英国在刘公岛上的军舰也撤离到了香港。

    没有了军舰的支撑,各国在上海的最后一块租界也很快名存实亡。

    1913年的10月,中英两国签订了一个《中英上海经贸协议》,这个协议的主要内容就是中英两国怎样发展经贸关系,并没有牵涉到了其它内容,也没有说废除以往的那个不平等条约。

    不过,自此之后,英国在中国各大城市的所谓租界就彻底消失了。

    虽然,在此之前,除了上海的英国租界还有一点样子之外,其它城市的租界其实已经名存实亡。

    只要中国社会组织管理到位,要挤兑一个城中xiǎo城,那是很容易的事情,由中国政fǔ暗中主导,把租界隔绝起来,断水断电断粮食供应,再断了人员来往,不出一个星期,租界里面的洋鬼子就乖乖投降。

    既然英国人人可以妥协,那么法国等国也没有什么意见,纷纷跟中国签订了所谓的‘经贸协议’,军舰自觉地撤出了中国海域。

    中国在朝鲜战争上的胜利,以及日海战的胜利,大大刺jī了以英国为首的西方列强们的神经,中国海军的军舰不多,至今只有四艘战列舰,中国的海军官兵的素质也许不高,但是,他们却打败了强大的日本海军。

    虽然打败强大的日本海军不仅仅是海军的功劳,一是由于日本人的轻视,二来是中国人采用了飞艇。

    可是,就是那些庞大得让人恐怖,双打不死的飞艇,让人感到害怕,当时就算是英国海军,也不一定能够幸免。

    而现在中国人还搞出了更加先进的单翼全金属飞机。

    中国现在已经不是满清时期,不再是随便吓几句就蔫的软蛋。

    要想打败中国,除非英国的主力舰队调到远东,而且就算打败中国的海军,大英帝国的海军也一定损伤惨重。更加何况还有中国的陆军,想彻底击败中国的陆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让西方列强作出这种痛苦决定的,除了中国海军和陆军的实力见长之外,跟德国人在欧洲咄咄bī人也有很大的关系。

    而所谓的《经贸协议》也没的伤及列强的脸面,他们在中国的特权还存在,只不过中国人不认账而已,等打败了德国人再来讨回来也不迟。

    西方列强集体选择了失忆。暂时忘记了他们与清政fǔ签订的各种条约。

    在北京,中南海丰泽园,张山长在书房内一边看文件,一边又会见了外jiāo部长王宠惠。

    张山长一般是不会亲自看文件的,他一般叫人读给他听,然后他就在后面签一个字就行了。不过自从他决心融入到这个时代之后,就一直尝试着改变一下自己,极力使自己的形象变得更加正面一些,稳重一些。

    很明显,在王宠惠这样的人面前看一下文件,能够给王宠惠这样的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很忙,我正在忙着处理国家大事,不像你认为的无所事事的那样。

    王宠惠这段落时间来真是累坏了,脸上很憔悴,同时有一种病态的cháo红,可能是兴奋所致,但总的来说还是很有jīng神。

    “王部长这段时间看来很jīng神呀”张山长坐在书桌后面,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这样问。

    王宠惠坐在张山长的书桌前面,手里捧着茶杯,哈哈笑道:“那都是拜大总统所赐呀,我王宠惠能够亲自从列强手中收回这么多租界,也不枉此生了”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让他们宣布废除满清以来的各种不平等条约。”王宠惠面带遗憾,叹了一口气说道。

    张山长抬头微笑一下道:“这些不平等条约其实已经名存实亡,西方列强在中国的特权已经不存在,我们现在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大家不撕破脸皮,以后做生意也容易一点,王部长又何必太认真呢?”

    “始终是心里面的一个刺呀,如果不拔出来,始终不好受”王宠惠感叹道。

    张山长安慰他道:“不用急,慢慢来,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求我们,求我们废除历史上的那些不平等条约,说不定还求着我们跟他们签订一些不平等的条约,不过到时候,觉得不平等的是他们,不是我们了,哈哈。”张山长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王宠惠也笑道:“希望能够有这一天。我其实不希望能够签订任何让他们觉得不平等的条约,我想签订的是互相平等的条约,因为这种条约才能够持久。”

    张山长暗暗腹诽,这世界上哪里有所谓的平等,平等就是大灰狼骗xiǎo白兔的谎话。

    要是以往,张山长肯定会反chún相讥,不过现在他要装成熟,扮稳重。

    “我也一样,我这人最希望的就是世界和平,没有战争”张山长微笑道。

    王宠惠忽然觉得有一点不习惯,他看了张山长一眼,但是张山长的脸上写着的是真诚。于是王宠惠摇摇头,把心里的不应该有的想法甩出脑袋。

    王宠惠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跟在大总统说说,我要先说一声对不起,之前我跟大总统说过,要帮大总统踢走王兆名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觉得王兆名是一个人才,不说他在中日谈判中发挥的巨大作用,而且之后在跟列强各国的谈判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并在谈判中大义凛然,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连英国公使都连连夸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想之前的可能是一个误会,我想跟大总统说的是,我想留下他在外jiāo部,做一个真正的副部长。”

    王兆名的确是一个人才,但张山长不喜欢他,注定他这辈子很难会有什么成就,不过既然王宠惠喜欢他,张山长不能不给一个面子,而且这家伙在国人的眼中的确立了很大的功劳。现在要找他的碴,的确不是时候。

    不过,这个王宠惠也应该教训一下,让他知道违约是有代价的。

    张山长合上一本文件,把它放在一旁,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问题,但是下个月外jiāo部的经费我看要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这一下子就象击中了王宠惠的要害,让王宠惠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的确,之前他跟在张山长约定,只要到把王兆名踢出外jiāo部,他的外jiāo部的经费就可以增加。现在他违约,不履行踢走王兆名的约定,当然张山长也可以将增加的经费用要回来。

    不过,王宠惠觉得自己很委屈。

    “请大总统不要将公事和sī事hún为一谈”王宠惠憋屈了一会儿,才愤怒地说道。“我们两人之间是有这样的口头协议,可是外jiāo部的经费现在实在不够,你还要返回到以前的水平,你是不是不想让外jiāo部开mén了?你是不是想饿死外jiāo官的老婆子nv?”

    “好了,好了”张山长伸手止住王宠惠,说道:“我只是开一个玩笑,外jiāo部的事情我是不想过问的,你要谁做副部长是你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行不行?”

    “那么经费的事?”王宠惠问道。

    “一切照旧,我不干涉,OK?”

    王宠惠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接近张山长,用商量的口wěn说道:“那么林大敌林副部长,大总统又怎么安排,我觉得他不适合呆在外jiāo部。”

    张山长翻开一件新的文件,边看边回答道:“没有问题,你代我通知他,叫他明天来我这里报道。”

    王宠惠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直到回到外jiāo部,王宠惠才发觉,今天的大总统似乎很好说话,跟以往大有不同。

    直到王宠惠走了,张山长才把那些文件扔在一旁,站起来走到书房外面,陈秀兰立刻迎了上来。

    张山长于是问道:“秀兰呀,我接下还有什么约会?”

    对于张山长的工作安排,陈秀兰记得清清楚楚,随口就应道,“再过二十分钟,莫部长要带一个人来会见您,少爷,是在书房见还是在客厅见面他们?”

    “在工作时间要叫我总统先生。”张山长纠正道。

    陈秀兰连忙改正道:“是的,总统先生,请问总统先生,等一下,莫部长来了,是安排他们在客厅还是在书房?”

    “当然是我在哪里,就安排在哪里会见他了,不过我现在要去一趟洗手间。”张山长说完,就飘然而去。

    陈秀兰嘀咕道:“我就知道,他这人没来正经惯了,怎么也改不了的了。”

    陈秀兰当然不会真的安排堂堂的商业部长到洗手间去会见大总统,张山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陈秀兰就在mén口告诉他,莫部长在客厅等他。

    莫之声这次带来的人是周学熙,袁世凯的大财神,同时也是张山长的财神,因为张山长的确从他身上发了几笔横财。

    张山长一见,就连忙上去握住周学熙的手,热情地招呼他,叫人上茶,叫座,之后就问道:“周大老板,你和袁大老板别来无恙吧”

    周学熙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张大炮,自己和袁慰亭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不过如果换作了别人,自己和袁慰亭也不太可能活到现在,周学熙心中感慨。一时竟不知是爱还是恨。

    袁世凯在奉天被张山长的部队第三次生擒之后,张山长因为需要钱又再一次放了他,完成了“三擒三纵”。

    周学熙再次用钱将袁世凯赎出来之后,袁世凯逃到吉林,纠结残部继续跟在国防军对抗,但是在国防军125师的bī迫之下,节节后退,退到黑龙江之后,125师紧跟着追来,打了几仗之后,袁世凯和他的部下一败再败,最终逃到瑷珲。

    逃到瑷珲之后,袁世凯已经山穷水尽,这个时候再也没有哪个外国势力肯资助他,明眼人知道他不可能再东山再起,没有人傻到这个时候还出钱资助他,这跟扔钱到海水有什么区别?就连日本人也放弃了对他的支持。

第264章 我的大海

    第264章我的大海

    周学熙是当代中国最有名的实业家,1900年开始入袁世凯幕下,主持北洋实业,亦官亦商,以当时北洋集团在中国商界的影响,周学熙本人在商业界很有地位,如果不是死心踏地跟着袁世凯,也不会落在这种地步,但是虽然如此,他在国内的商业界还是有一定的人脉的,要不然,莫之声也不会冒着惹张山长生气的风险,带他来见张山长了。

    周学熙虽然落魄,但是风度还在,他坐下之后,跟张山长喧哗了一阵才说道:“大总统,我是代表袁慰亭而来的…”

    张山长打断了他下面的话,劝说道:“周先生,时到今日,难道你还不肯跟袁世凯分割开来,袁世凯想以一人之力与举国相抗,稍微清醒一点的人都知道会有什么样结局。”

    周学熙说道:“慰亭与我有恩,我是不会背叛他的,我这次来,是请大总统给我们一条活路”

    “我已经给了袁世凯三次活命的机会”张山长摇摇头,“你以为我真的想学诸葛亮‘七擒七纵’呀,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

    如果有可能的话,张山长不妨破一破诸葛亮‘七擒七纵’的世界记录,不过他现在是大总统,不是第一线的指挥官,就算再来一个‘四擒四纵’也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了。而且,袁世凯现在的势力,再擒一次的话,他的部下就会崩析瓦解,再纵的话,袁世凯就变成一个逃犯,根本没有意义,只会变成一个笑话。

    周学熙干脆直接地说道:“这次,大总统又要多少钱?”

    张山长轻轻地摇头,“现在不同了,我们现在不差钱,你们唯一的活路就是主动投降,接受国家法律的审判,我会向法院求情轻判你们的,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劝降没有这样劝降的,劝降一般都要许以重利,不予以追究以往的责任,可是这个张山长却还以法律的审判来对待他们,那还有得商量吗?

    周学熙知道,袁世凯是一个枭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被审判的污辱的。

    周学熙最终失望而去,莫之声把他送出中南海,然后又来找张山长,对张山长说道:“贤nv婿…”

    张山长伸出手止住了莫之声,说道:“对不起,莫部长,从今天开始,在办公时间请你叫我总统先生,我们不能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个国家和政fǔ是我们sī人开的一样。”

    莫之声连忙清了一下喉咙,叫道:“总统先生”

    张山长应了一声,客气地说道“莫部长,有事请坐着说。”

    莫之声依言坐下,并说道:“周学熙在国内的名望很高,在商业界也很有地位,人脉很广,总统先生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面子,答应他的要求,放袁世凯一条生路,反正以前都放了三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而且我听说最近俄国人在接触袁世凯,如果袁世凯走投无路,肯定会和俄国人进行勾结,这将给我们的北疆制造出麻烦,而且那些满清余孽似乎也蠢蠢yù动,我担心他们与袁世凯勾结起来。”

    张山长笑道:“满清余孽其实早跟他们勾结在一起了,就让他们勾结吧,这样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接着张山长又叹道:“有一些事是不可原谅的,比如勾结日本人,袁世凯勾结完了日本人又勾结俄国人,我看袁世凯是铁心要做一个民族的罪人了,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过你放心,俄国人也威风不了多久了”

    莫之声道:“只是,周学熙太过可惜了。”

    周学熙刚刚走出中南海,就有几个穿着黑sè夹克制服的男人走了前来,对他出示了证件照之后,其中一个人对他说道:“周学熙,我们是国家调查局的警察,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宗威害国家安全的案件有关,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这些国家调查局的警察,服装跟地方警察明显不同,但是权力比地方警察大得多,周学熙虽然在袁世凯手下,但是也是知道这些的。

    周学熙说道:“我要通知我的律师。”

    “到了拘押所再说吧!”几个国家调查局的警察不由分说,把周学熙押上了一辆警车,警车呼叫着开走了。

    几天之后,125师(前面一章有错误,已修改)在师长张绍曾的率领之下,再次击败了在瑷珲的袁世凯残部,袁世凯只带着几百名部下,逃入了深山老林。

    至此,在中国的土地上,大股的武装反抗力量已基本不存在。

    中国的土地上还有三个殖民地,一个是香港,一个是澳mén另外一个是青岛。

    英国人在香港有很大的利益存在,是不会轻易放弃香港的,现在的大英帝国还是世界第一强国,不能bī得太过,否则适得其反,至于澳mén,葡萄牙一个xiǎo国,让外jiāo部的人去jiāo涉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青岛就有一点麻烦。

    德国人比历史上强大了许多,野心也大了许多,而且德国人一向自大地认为,中国海军就是靠德国人的支持才可以打败日本海军的,中国要靠德国的支持才敢收回英国在华的租界,才敢赶走英国在华的军舰。如果不是德国的支持,中国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

    要想让德国人放弃青岛,不是不可以,但是中国肯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甚至会被德国人敲诈,因为这个时候,德国人算定,中国在刚刚得罪了英法各国的情况之下,一定不敢再得罪德国。

    张山长派人跟德国代表克劳得接触了几次,但是克劳得这个洋鬼子狮子开大口,又要这个又要那个,让张山长顿时失去了跟他见面的兴趣。

    张山长决定把青岛的问题暂时放下,第一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到时他要德国人哭着喊着把青岛还给他。

    第一支民间开拓团一个连的队伍从镇南关进入越南,立刻跟法国人军队发生了战斗。

    这批开拓团装备了中国现役军队所装备的máo瑟98K步枪,冲锋枪,机枪和迫击炮,而且训练有素。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服装与正规军的服装不同,他们穿着的是huāhuā绿绿的服装,连头顶上的钢盔都méng一层这样的huā布。

    这是军工产业的新产品,mí彩服。

    开拓团的老板们都是有钱人,山东重工旗下的兵工厂为他们提供了众多的武器装备,只要是国防部准许的东西,要什么就卖什么,要多少就卖多少,而且价钱公道。

    接着越来越多的开拓团越过中越边界线,涉入到越南国境,对越南的城市、乡镇展开攻击。

    这些人像蝗虫一样,以恐怖的速度迅速向河内bī进,法**队竟然无法抵挡频频后退。

    法国驻华公使名字叫做康德,出任法国驻华公使已经有一年了,在这一年之内康德遇到很多倒霉事件,开始是法国租界被中国人断了水,他去中国外jiāo部去抗议,接着又断了电,他又去抗议,未果,之后租界一个一个地消失,他抗议抗议再抗议,最后法国的租界全完蛋了,再后来,法国的军舰被迫从上海撤到越南,现在,连越南恐怕也保不住。

    现在,康德又不得不去中国外jiāo部去抗议了,不过他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就是这一次抗议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一年来的经验告诉他,越是抗议,结果越是坏。

    康德来到外jiāo部,在这里,康德要先jiāo上他的书面请求,请求跟中国外jiāo部的部长见面,只有见了面之后,才有抗议的可能。

    不过中国人一般办事效率都很高,对于他们这些西方列强还是很给面子的,这也是康德屡屡提出抗议而不厌烦的原因之一。

    外jiāo部外面的石台阶上,没有几个人,康德心情好了一些,记得热闹的时候,这里的台阶上曾经坐满了抗议的洋鬼子,正在没有人了,是不是预示着所有的抗议都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了呢?

    外国人可以在外jiāo部mén口抗议,从这一点来说,康德不得不承认,中国政fǔ是一个文明的政fǔ,是符合西方民主自由的政fǔ。

    想到这,康德对这次抗议之旅,忽然充满了信心。

    康德把外jiāo函件jiāo给了接待人员之后,不久接待员就告诉他,外jiāo部长出外公干了,不过已经安排他明天早上十点跟外jiāo部长王部长见面。

    康德于是无缘无故地咆哮起来,埋怨中国政fǔ对他怠慢,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之后就走了出去。

    甚至连康德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来递jiāo一份外jiāo函件,还是专程来这里咆哮一下的呢?

    要不,为什么堂堂的一个法国公使,竟然亲自来送一份文件?

    总之,走出中国外jiāo部mén的大mén之后,他全身都轻松了。他随之漫步走在繁华的北京街头,逛完之后,他会找一个高级的酒楼,好好地享受一份丰富的中国大餐,然后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有充足的力气跟中国人争吵。

    不得不说,中国外jiāo部长还真有一点怕这个大嗓mén的法国人,康德递jiāo外jiāo函件的时候,他其实是在外jiāo部,只不过他没有nòng清楚事实的真相之前,不好与这个容易jī动的法国大嗓mén见面,另外更加重要的是,他还没有nòng清楚大总统的立场,没有得到他的授意,这才是最重要的。

    康德第二天一早赶到外jiāo部之后,准备好好与王部长吵一架,结果他被放了鸽子,中国外jiāo的王部长正在接受中外记者的访问,没有时间接见他。

    康德只好来到外jiāo部的新闻发布室,新闻发布会好像专mén等他的一样,他一进来,就开始了。

    王部长说,窜入越南的那些武装人员是一些非法武装人员,中国政fǔ不支持他们,并严厉谴责这些非法武装,中国政fǔ认为这些非法武装进入越南,已经严重损害了中法两国的友谊,应该给予严厉的打击,如果法国政fǔ和越南人民有需要的话,中国国防军可以提供应有的帮助。甚至可以进入越南,帮助打击这些非法武装人员。

    康德直叫荒唐,让中**队进入越南,进来之后他们赖着不走怎么办?

    但是王部长一面正容,悲天悯人,声声必称中法两国的友谊长存,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尊重,中国人民永远和法国人民世代友好下去,如果法国人民有需要,中国政fǔ随时会伸出援助之手。

    另外,外jiāo部还表示,为了保护在越南的中国侨民的安全,中国政fǔ准备派出军舰到越南,展开撤侨护侨活动。

    康德简直气得爆炸,中国政fǔ派出军舰去越南?苏mén答腊岛就是因为中国政fǔ派出军舰撤侨护侨,结果呢,现在已经变成了中国人的地盘了。

    康德在新闻发布会当场吼叫起来,新闻发布会变成一片糟糕,记者们纷纷为这个外jiāo公使拍照片,相信他会成为明天报纸的头条。

    康德但很快被警卫拉了出去。

    与此同时,以“山东”号为首的南海舰队第一分舰队一共二十多艘军舰,已经从海南岛的一个海军基地启程,进入北部湾,目标是前往越南的海防港口,准备在那里进行撤侨护侨行动。

    法国远东舰队自从上海港口撤出之后,就驻在越南的海防港,舰队共有5艘铁甲舰、15艘巡洋舰以及其他舰船共第一分舰队实力相当,但是人却不看好法国远东舰队,因为这里是中国人的mén口,中国的军舰也许没有什么,但是中国人的飞机才让人害怕

    但是中国政fǔ一再坚称,中国的军舰到哪里只是接应越南的华侨,并请法国人政fǔ不必要紧张,请法国远东舰队保持克制,不要擦枪走火。

    与此同时,中**方又高调宣称,将派一艘战列舰“华山号”加入南海舰队,同时将驻在釜山的一个空军飞行中队调驻海南岛的空军基地,但是这跟在越南的紧张局势无关,中国政fǔ只是为了保护从苏mén答腊岛到中国大陆的石油运输线的安全。

    12月20日,华山号从台湾外海驶入太平洋。舰长林永漠让全体海军官兵登上了甲板。

    林永漠指外面一望无际的海洋,大声地喊叫道:“你们看,外面就是太平洋,以后,它就是我们的战场,我们的海”

    在华山号的最高处的shè控指挥内,许良才向着太平洋举手敬礼

    华山号全体官兵向太平洋敬礼。

    海,我的大海

第265章 千船竞渡(求月票支持!)

    第265章千船竞渡(求月票支持!)

    1916年2月2日,农历年二十九,除夕。欧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状态,但是在中国,却显得异常宁静。

    当欧战爆发的时候,好战的中国政fǔ和好战的张大总统,却一反常态,到处呼吁和平,天天呼吁各方保持克制,回到谈判桌上来。

    正因为这样,诺贝尔和平奖评选委员会还打算将他提名为1916年和平奖的候选人。

    北京城仍然非常寒冷,一早还下起了máomáo雪。

    林子青穿着一身黑sè的西式羊máo大衣,头戴一顶红sè的绒帽,仅仅lù出她的一张洁白滑润的脸。

    每年的这个时候,是她最孤独的时候,她有一个哥哥,但是却总是聚少离多。

    今年的chūn节,她还是一个人过。

    从早上开始,林子青就在北京城的街道一直逛着,北京是中国最繁华的城市,是政治、文化、商业和金融中心,而不是工业中心,因为从一开始,国家就没有规划在北京的周边兴建工业区,这样做了为了保持城市不受工业化的污染和人们生活上的宁静。

    宽广而干净的商业街上人流川流不息,人们大包xiǎo裹地购买着各种各样的衣服、鞋子、年货等商品。

    1914年,欧洲爆发了世界大战,而中国却在这两年内却平息了战火,专心发展经济,中国现在已成了欧洲各国的采购市场。英、法、德各国都挥动着钞票,在中国市场上大批大批的采购农产品、军用产品运到欧洲,以支持他们战争,企图获得战场上的优势。

    林子青逛了大半天,但是她却没有购买一件商品,也许她只是来这里感受到一下过年的气氛,看一下街道上的繁华景象。

    曾经有一个人跟她说过,说他要让中国人过上富裕的生活,似乎他的这个诺言正在实现。

    他曾经答应过她,要推翻满清的统治,建立一个民主的国家,他也做到了。

    可是,我的承诺呢,我做到了吗?林子青不禁这样问自己,可是自己答应过他什么?林子青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好象自己答应过他什么事,至于是心里答应还是口头上答应就不清楚了。

    前面有一家咖啡馆,店名写着有“蓝山咖啡”几个字。

    林子青记得有一个人告诉过她,他最喜欢喝咖啡,特别是“蓝山咖啡”,于是林子青就推mén走了进去。

    咖啡馆装修非常雅致,里面的面积也很大,还装有暖气,林子青有shì者的指引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摘下绒帽,用手理了一下短发。

    林子青叫了一杯蓝山咖啡,再要了一份西式面包,就吃了起来。

    咖啡的香味十分浓郁。林子青喝了一口就喜欢上了。

    咖啡馆的mén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位身穿黑sènv式西装的nv子,她迅速地查看了咖啡馆内的情形,然后,一位穿着简约但是气质高雅的**手拖着一个粉妆yù琢的xiǎonv孩走了进来。这名**的后面还有一位同样穿着黑sènv式西装的nv子。

    这显然是一位当官的或者是有钱人的贵fù,这两个nv子是她的护卫和随从。在京城,这是很平常的事。

    **环视了咖啡馆内一眼,径直向林子青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名**叫做莫如兰,当今大总统的夫人。

    林子青起身叫了一声,“如兰姐姐”

    莫如兰比林子青大了几岁,从沂水县的nv兵连开始,跟林子青就一直以姐妹相称,林子青叫莫如兰“姐姐”,莫如兰则一向不客气地叫林子青为“妹子”。

    莫如兰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故人,神情也是非常高兴,她也热情地叫了一声“子青妹子”然后拉过手中的xiǎonv孩,说道:“这是我nv儿xiǎo明亮,下个月就三岁了,他爸爸说,只要看到xiǎo明亮,全世界都明亮了,再也没有黑暗,乖乖xiǎo明亮,快快叫一声阿姨”

    xiǎonv孩用nǎi声nǎi气的声音乖巧地叫了一声:“阿姨。”把林子青也逗乐了,连忙从座位上出来,蹲下身子,mō了一下她的xiǎo脸蛋,并且伸出手去要抱一下她,不料xiǎonv孩却躲开了。

    莫如兰脸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她说道:“我这nv儿喜欢自己走路,不喜欢人家抱,自从她学会走路之后,就很少让人抱过她了。”

    “她爸爸一定很宠爱她”林子青口上说着,心里面却不然而然地产生一种酸楚。

    林子青称赞了几句,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莫如兰和她的nv儿坐在她的对面。

    莫如兰脸上洋溢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林子青看着这对幸福的母nv,心里不免有一些愁怅,但是脸上却不好表现出来。

    两人在nv兵连的时候,当时莫如兰虽然暗里时常与林子青作对,但是相处还算融洽,因而两人jiāo谈起来,大多是想起当时nv兵连和时的情形。

    无论怎么说,无论两人怎样极力地避免,说着说着,还是绕不开张山长,在她们生命中最重要、影响最大的一个男人。

    “其实。”莫如兰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其实,山长一直没有忘记你,他一直希望你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林子青有一点吃惊地看了一眼莫如兰,莫如兰有脸上呈现一片真诚,并且用恳切的眼光看着林子青,林子青却避开了她的眼神。

    莫如兰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由此可见她是真心爱着那个人的,爱到可以容忍他接受别的nv人。

    林子青轻轻搅拌着杯里面的咖啡,xiǎo声说道:“那些事已经成为过去,当时是为了配合他冒充刘三少爷,我才冒充三少nǎinǎi的,是**的需要,现在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林子青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感到一阵痛。

    林子青一直处于这样的一种矛盾之中,他对张山长的感情一直在爱与恨的边缘徘徊。

    她心里非常希望回到张山长的身边,但是口上却说着非常决绝的话。

    莫如兰问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

    林子青知道眼前这个衣着简约的**,掌管着国内最大的财产,但林子青摇摇头,说道:“过了年后,我将随中国红十字会,到欧洲去做人道主义救援,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在中国了。”

    林子青很快喝完了咖啡,起身告辞了。她不敢再逗留下去,也许她怕让莫如兰牵动她心底里的脆弱。

    莫如兰失神地看着林子青离去的背影,在她旁边的xiǎo明亮不依了,吵吵闹闹的要吃饼要喝咖啡。

    莫如兰转过头来,脸上立刻笑靥如huā,柔声细语地哄着道:“xiǎo明亮,xiǎo乖乖,xiǎo宝贝,咖啡不能喝,很苦的…”

    莫如兰坐电车回她在北京军区医院的宿舍,刚刚下了电车,走向宿舍的大mén,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停靠在mén口。

    林大敌从车上探出一个头来,招呼道:“妹子,快快上车,今年哥哥接你回去一起过年”

    林子青跑过去,警惕地问道:“过年,哥不用当班吗?还有你要带我去哪里过年?”

    林大敌推开车mén,说道“今年,少爷非要我放假不可,要我回来跟在妹子一起过年,还有,其实我几个月前就已经在外面买了一座房子,妹子,以后我们在北京就有家了,你就搬回来住吧,不要再住宿舍了”

    林子青一听就高兴地跳起来,她迅速地钻进车内,叫道:“太好了,我也有家了,以后我要跟哥住在一起。”

    林大敌也是很高兴,他吩咐一声,“坐好了,我们回家过年”

    军用吉普车越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处住宅区面前,从有保安守卫的大mén开了进去。

    这是一处别墅住宅xiǎo区,占地非常大,一排排的别墅从车窗外面闪过。

    吉普车在一座宽大的别墅前停下,林大敌叫林子青等一下,自己跑下车去开了别墅的大mén,然后跑回来,把车开了进去。

    林子青从车上跳下来,看着眼前的一座漂亮huā园,以及一栋在她眼中显得美仑美奂的别墅,脸上带着míhuò,问道:“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家少爷买给你的?”

    林大敌呵呵笑道:“妹子你放心,绝对是我们自己的钱买的,你不知道吗,少爷从自己的产业中拿出一些股份来分给当初在沂水就跟他的老兄弟,我就是用这些股份的红利买的房子,而且这房子也不贵。”

    林子青说了一声:“你家少爷真是把你们这一帮人纵坏了。”想到这个人,林子青心里又一痛,可是只要跟她哥林大敌在一起,林大敌张口闭口就是少爷如何如何,让她无法逃避。

    林子青推开别墅的mén,里面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也不是一般家庭可比的,室内非常简洁明亮,家具灯饰样样齐全。

    落地的玻璃窗户,柔和的墙漆,浅sè的漂亮的huā边窗帘,水晶吊灯,高级柔软的真皮沙发,以及旋转的木楼梯,一切都让林子青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林子青到处看了一遍,才来到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说道:“到处都很好,我很满意,唯一不足的就是,缺少一个nv主人!”

    她的那位傻哥哥,整天只顾着shì候他的少爷,自己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以至于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林子青试探着对林大敌说道:“哥,你觉得方君英方姐这个人如何,她虽然大你两三岁,但是nv大三抱金砖,何况方姐这人有文化,模样也不错。”

    林大敌却说道:“方君英?这人我不喜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跟王兆名有一tuǐ。”

    林子青立刻怒喝道:“哥,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方姐,她是我的结义姐妹,说,是不是张山长luàn嚼的舌头?”

    张山长讨厌王兆名,因为他是历史上的大汉jiān,但是王兆名确实有才,很能míhuò人,张山长顾及自身形象,不能够刻意地明显地打压他,但总是在无意之中透lù一些不满,方君英的王兆名的谣言正是他在不满的情况下不xiǎo心泄lù出去的,林大敌同样不喜欢这个xiǎo白脸,这跟张山长倒是一拍即合。

    林大敌连忙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其他人luàn说,少爷从来不说这些八卦消息的。”

    林子青不管林大敌怎么解释,如下命令一般说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现在叫你去把方姐接过来,跟我们一起过年,就当你刚刚说错话的惩戒。”

    林大敌拗不过林子青,只好按林子青提供的地址开车去接方君英,方君英从法国回来之后,在北京的一所中学里做校长。

    方家是一个大家族,只是方君英作为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不好意思回家过年而已。她在北京也是孤单一人,现在好姐妹林子青邀请她一起过年,于是就跟着林大敌的车来了。

    由于方君英的到来,林家总算过了一个快乐的新年。

    年初五,在天津市的码头,方君英跟林子青挥手道别。

    林子青随中国红十字会的人道主义救援xiǎo组前往欧洲的法国,那里正在战火纷飞,德国和英法联军打得难解难分。

    林子青再次转身回来,跟方君英紧紧抱在一起,并说道:“方姐,我劝你还是忘了他吧,你们已经没有可能的了。”

    方君英心中苦笑,心道,你又何曾不是,可是你却选择了逃避,以为到了法国就能忘记得了吗?我也去过法国,最后还不是回来了?

    林子青又说道:“这次分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方姐,其实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大嫂,我知道我哥也许配不上你,但是他能够给你幸福,希望你好好考虑。”

    方君英望了不远处的林大敌的高大身影,拍了拍林子青的后背,安慰道:“我会考虑的,你别想这么多,你会没事的,我等你回来。”

    林子青走上客轮,不时地向码头上的林大敌的方君英挥着手。

    巨大的客轮出了天津港,驶向渤海,码头上的人影渐mí糊。林子青还站在甲板上,眺首而望。

    天津港外的海面上,千船竞渡,一片繁忙的景象。

第266章眼中钉

    第266章眼中钉

    林子青坐的是中国日照远洋运输公司的客轮,名字为“和平号”。

    日照远洋运输公司虽然才建立几年,但是却赶上发展的好时代。

    公司最初的一条船是从美国购买回来的,后来在对日海战中从日本和韩国俘获的船只大都被该公司以高价投得,于是公司的船只渐渐多了起来,在中国还有一家造船厂支持,再加上资金充沛,所以日照远洋运输公司扩展的速度非常快,现在已经成为整个亚洲最大的远洋运输公司。

    在亚洲往返欧洲的海路上,来回跑着的大都是日照远洋运输公司的货轮和客轮。

    从天津到上海直到新加坡这一段海路是安全的,因为这里是中国海军日常巡航的范围。

    在新加坡,“和平号”暂停一天,补充给养,船上的旅客可以上岸边游玩一下。

    新加坡虽然名义上还是英国人的殖民地,但是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中国人的天下。

    从1914年初开始,中国政fǔ鼓励民间武装团体下南洋开拓,两年的时间,中国人的足迹就从越南、老挝、暹罗、缅甸开始一直南下,一直遍布到马来西亚、新加坡。

    中国人带着武器蜂涌而来,法国人和英国人也无法抵挡。

    欧战爆发之后,英国人对于新加坡的管理更加显得有心无力,一方面它不敢得罪中国,另外一方面,它也没有更多的兵力投入到远东来。

    新加坡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佩戴着枪支的中国人,他们三五成群地走在街道上,那些英国殖民官见了都要点头哈腰,脱帽致敬。那些印度阿三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这些中国人,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林子青更加知道,这些人是直接从现役军队退役的,说是退役,其实是掩人耳目而已。只要国防部一声命下,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到原来的部队。

    张山长就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让中国人涉透到了南洋各国,现在这些英法殖民地,除了大一点的城市还存在着法国人和英国人之外,象征着他们是这里的殖民者之外,所有的农村,森林都被这些中国政fǔ口中的所谓“非法武装”所占据。

    林子青和中国红十字会的成员漫步在新加坡的街道,那些三五成群的全副武装的中国人,时时会停下来向他们敬礼。

    有一些人,林子青甚至说得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原来部队的番号。

    站在高处,可以看到港口外的海面,中国海军的“华山号”战列舰,以及英国远东舰队的军舰一起友好地存在。

    除了华山号之外,还有一艘更加巨大的崭新军舰,这艘排水量达到3.6万吨的巨大的舰体和10mén14英寸的巨大火炮以及众多其它副炮和防空火炮的战列舰,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生畏。

    这就报纸上报道过的,中国海军刚刚建成的“衡山号”,这个级别的战列舰中国海军一共建了四艘,林子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战列舰。

    苏mén答腊岛上有中国的石油,为了保证中国石油海上运输线的安全,这两年来,中国海军一直在新加坡到中国大陆之间的海域巡航。随着欧战的爆发,英国人对中国依赖越来越重,最终,英国人也不得不默认了中国海军在马六甲海峡的存在。

    客轮在新加坡停留一天之后,第二天开始通过马六甲海峡,进入印度洋,那里是英国人的范围,同时也是德国潜艇活动频繁的地方,很多英国商船在这片海域被德国的潜艇击沉。

    但是中国人的轮船除外,现在的德国还没有展开所谓的无限制潜艇战,对于中立国的船只,他还是不敢击沉的,更何况,德国现在需要中国的支持。

    在中国的北京,中南海的丰泽园,刚刚过了农历正月十五,林大敌就来上班了。

    林大敌从外jiāo部副部长的位置退下,之后就调到张山长身边,当了张山长的助理,不过虽然说是总统助理,其实和保镖差不多。

    林大敌还带来了林子青写给张山长的一封信,张山长看了之后,把信纸放下,然后古怪地看了林大敌一眼,问道:“弟估佬,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认真地回答。”

    林大敌立刻立正,敬礼,坚定地回答道:“总统先生,我一定如实反映”

    张山长示意让他放松,“现在你已经不在部队里了,不用时时刻刻对我敬礼,放松一点,听到吗?”

    等林大敌放下敬礼的手,张山长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又或者看上了哪家的xiǎo姐,你现在跟我说,我给你去做…”

    张山长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最后的一句话说了出来,虽然堂堂的大总统去做媒人,的确有一点丢人,但是眼前的是弟估佬,他最忠诚的部下,此外还有林子青的人情在里面,就是再丢人也要做一回的。

    张山长装作咳了两声,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说,如果说你有意中人,我给你去说媒”

    林大敌也不傻,这两年来,他的傻样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装出骗人的。林大敌知道,如果大总统出面的话,什么样的姑娘搞不到了手?只可惜,林大敌平时jiāo际范围不广,连哪家有大姑娘他都不知道,更加别说喜欢哪家里大姑娘了。

    林大敌摇摇头,说道:“平时上街玩,看到有些姑娘tǐng漂亮的,也喜欢,可是却不知道她们是哪家的大姑娘,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

    张山长道:“既然这样也就是说没有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刚刚在信里面写了什么?她说,叫我撮合你跟方君英两人。”

    林大敌连连摇头,说道:“总统先生,您不是说这个方君英跟那个伪君子王兆名有一tuǐ吗?”

    张山长脸sè一板,严厉地说道:“林大敌,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堂堂之一国大总统怎么会在人家背后说这些中伤别人的话。”

    林大敌很委屈,但是做助理本来就是一个专mén受委屈的职位,如果不受大总统的委屈,又怎么可能在别人面前显威风,这也是事物矛盾的两面。

    林大敌只能够tǐngxiōng凸肚,拍xiōng口说是自己口误,大总统绝对不会做这些缺德的事情。

    张山长又让林大敌放松一点,然后又淳淳yòu导地说道:“弟估佬,我当你是自己兄弟,我才跟你说实在话,方君英这人其实不错,她是一个老**,思想觉悟高,有文化,人也长得不错,这种人在我们中国,是应该受到尊重的,不过,你妹子想必是太过一厢情愿了,象方君英这样的人,追求的是自由恋爱,怎么会信所谓的媒妁之言呢?”

    “反正跟王兆名有瓜葛,我就不喜欢。”林大敌chā口道。

    张山长把信件丢在一边,摇头说道:“弟估佬,做人要厚道,王兆名是一个伪君子,但是跟方君英无关,你说方君英跟王兆名有一tuǐ,没有实际的证据,那就是谣言,不要再胡说八道,方君英好歹也是一个**党人,于国有功的人士,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这样说方君英,明白吗?”

    林大敌只得答应。

    张山长其实很替方君英可惜,为了这一个陈世美王兆名,误了自己的青chūn。如果能够把她和林大敌撮合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林大敌没有别的优点,只有一点,老实。正适合方君英这样历经风霜的nv子。

    想到这,张山长决定做最后的努力,他站起来,拍了一下林大敌的肩膀,问道:“弟估佬,方君英长得漂亮吗?”

    林大敌说道:“很漂亮。”

    “漂亮就行了”张山长说道,“现在我派给你一个任务,把王兆名的nv朋友方君英给抢过来,不过不是叫你上mén抢的那个抢,而是叫你讨方君英的欢心,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走,明白吗?”

    “这不是yòu拐吗?”林大敌嘟囔了一声,然后立正大声道:“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张山长挥了挥手,叫林大敌出去,然后按响了铃声,陈秀兰听到了铃响就推mén进来,张山长问道:“蒋总参谋长他们都到了吗?”

    陈秀兰答道:“蒋总参谋长和钱局长已经到了,他们正在会客厅等,不过陈副总统还没有来。”

    欧战爆发之后,张山长和军情局,总参谋部和副总统陈秀才似乎每个月都有要开一次会,商讨一下时下的国际局势,并据此作出相应的布置。

    从今年开始,中国政fǔ准备逐步介入欧战,以从中摄取更多的利益。

    不过在介入欧战之前,有一个眼中钉要排除,这个眼中钉就是日本。

    经过两年多来的发展,日本人束紧kù头带子,省衣节食,砸锅卖铁,凭借日本人坚忍的xìng格,又搞出了一点名堂。

    日本的海军被中国打败之后,接着陆军又在朝鲜战败,之后日本人就卧薪尝胆,埋头发展,准备再与中国一战。

    接着日本人进行了疯狂地造舰计划,“八八舰队”方案被加紧实施,1916年初,包括“扶桑”、“山城”、“伊势”、“日向”4艘“扶桑”级战列舰已经下水,不久将会正式服役,形成战斗力。

    这些战列舰都采用了14英寸的主炮,这四艘战列舰的服役将宣布日本海军进入“超弩级时代”。

    除此之外,今年年初,日本人还计划开工建设“长mén”号战列舰和“天龙”号、“龙田”号巡洋舰。

第267章外科手术计划

    第267章外科手术计划

    陈秀兰把颐年堂的大mén一关,警戒的氛围就浓烈了起来,周围五百米内除了安全人员之外,任何人不能够靠近。

    与外面凛冽的寒风相比,颐年堂内却温暖如chūn。

    中央情报局的局长钱不贵将国际上的一些情报汇总地汇报了一下,事实上,中央情报局每天都会把最新的情报进行分析研究,将有价值的情报做成一份简报送到总统办公室的桌面上,而今天与会的张山长,陈秀才、蒋百里都是有资格查阅这些简报的人。

    彻底解决日本人对中国大陆的威胁是四人很早就达成的共识,这四人都不是什么仁慈之辈,日本人拼命地不顾民生不顾国内经济的恶化,仍然要发展军力,为的是什么?聪明人一想就知道。

    何况日本人睚眦必报,这样的一个民族,存在于中国的周边,怎么让人放心得了,就好比一条恶狼时时在你身边盯着你,不知道它什么样时候咬你一口,如果不把日本解决掉的话,中国根本不可能放手地chā入欧战,去争取更大的利益。

    对日作战的计划在半年前就已经制定,各项准备工作正在完善之中。

    这个作战斗计划代号为“外科手术”,主要内容是对日本实施外科手术式的打击。

    “外科手术式打击”主要是使用空军突袭,瘫痪敌人的武器系统,使敌军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失战斗力。所以空军的攻击顺序通常是:第一bō打击敌方重要防空阵地,地面机动防空火力单位,机场跑道,机场指挥中心,海面舰艇,封闭敌方飞机dòng库,彻底消除对飞机的威胁。

    第二bō打击敌方指挥通信系统,指挥中心,发电站,能源补给站,建设单位,重要铁路公路干线,军用火车站汽车站,码头,军事基地,武器隐藏dòng库。

    通常这两bō打击奏效之后,不用出动地面部队,敌人就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了。

    当然对于日本人,不能够以常理来看待,经过第二bō打击之后,还要进行第三bō打击,那就是击毁日本的所有的造船厂,钢铁厂,兵工厂,和一切与军事有关联的生产单位,让他们彻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另外,还要视乎具体情况,决定是否要出动地面部队,进行登陆作战。

    实行这种外科手术式的打击。情报最为重要,钱不贵负责的中央情报局在几年前就已经为此做准备,通过间谍和各种手段,收集到了这方面的足够的资料,包括防空炮火阵地,火炮型号数量,飞机场,飞机库,港口、码头,钢铁厂,兵工厂,造船厂,海军基地等数据都基本mō索得清楚。

    这些情报数据jiāo给总参谋部,总参谋部再根据这些情报制定了作战计划。

    钱不贵介绍情报之后,蒋百里接着说道:“在朝鲜半岛,我们已经建好了20个军用机场,另外我们准备了1000架战斗机,200架中型轰炸机和100架重型轰炸机,各种准备工作已完成90,一个月后就可以发起攻击。”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跟日本人翻脸?”张山长说着看了一眼副总统陈秀才,以往这些yīn险的xiǎo动作都是陈秀才做的。

    陈秀才抗议道:“你不要这样看我,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初是你要跟日本人签订什么停战协议的,现在,中日两国一片和平景象,这都全靠你提拔的那个王兆名外jiāo副部长,他天天鼓吹中日两国和平共处,几乎把全国人民都méng蔽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叫我去破坏中日友谊,我怕走街上被人扔臭jī蛋”

    张山长分辨道:“我记得当初是你打电报建议我暂时签订停战协议的,怎么到现在说得我好象一意孤行要跟日本人妥协似的,还有,那个王兆名是外jiāo部非要他当副部长不可的,跟我没有关系。”

    “反正,这种违背民意的事情,我帮不上忙”陈秀才站起来说道,“贤nv婿,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陈秀才走了之后,张山长一脸míhuò,问钱不贵道:“钱局长,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泰山大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钱不贵抱歉道:“很抱歉,总统先生,这属于国内的情报,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如果我过问了,就违反了有关的规定,国家调查局的局长会找我的麻烦的,您还是去问国家调查局吧”

    张山长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又不是叫你去调查和跟踪他。”

    蒋百里在一旁接口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的,最近,陈副总统很受新闻媒体的欢迎呀,很多报纸杂志都争相访问他,我看了报纸的报道,陈副总统的报告很正面,忧国忧民,维护世界和平,总之是一个老好人,你要他现在去破坏中日和平,我想,这有损他的名誉,他多少也是一个读书人,中过秀才,珍惜羽máo是情有可原的”

    张山长一脸委屈说道:“好象只有我不是读书人,没有中过秀才,好象坏人都应该由我做一样,我很冤枉呀”

    蒋百里说道:“其实让我们国防军来做也行,挑动战争的借口那是xiǎo意思,我可以派出一架飞机,误入日本的领空,并且刚好飞机的螺丝松了,炸弹就掉了下来”

    张山长说道:“如果日本人忍了呢,装着没有看见怎么办?”

    “那么我第二天再派出十架飞机让他们误入日本的领空,恰巧的是,这十架飞机的螺丝又松了,不xiǎo心把炸弹掉在日本城市的街道上…”

    “第三天,你就派出一百架飞机…“

    蒋百里装作诧异的模样说道:“大总统真是厉害,这样你也可以猜得到?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张山长说道:“这还用什么借口,直接开战不就得了。”

    蒋百里赞了一句,“大总统果然高明”

    高明的其实是他,这么一绕就把自己绕开了。

    蒋百里戴上军帽,向张山长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转身走了。

    张山长也不为难蒋百里,军人还是纯粹一点的好,这些政治上的把戏不适合蒋百里这样的军人去做。

    不过,对于张山长来说这也是xiǎo事情,找一个这样的借口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况又不用他亲自去做,他只需要动一下歪脑筋就可以了,这是他的强项。

    从xiǎo到大,为什么他上学读书时所在的班级都会变得一团糟,为什么他每进一家公司就倒闭一家,除了他倒霉之外,这跟他的品xìng多少也有一点关系。

    下午,百无聊赖的张山长换了装扮,做了一些简单的易容,戴上假发,贴了上胡子,和同样化过装的林大敌一起,悄悄出了中南海总统府,两人开着一辆轿车,来到天安mén前面的正阳mén大街。

    这里是北京最繁华的商业街,里面有许多中华老字号,也聚集了西方的许多知名品牌。达官贵人、大富豪经常光顾,购买奢侈品。而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外地游客穿梭其间,可以买到居家过日子的各种普通商品。

    这里有风味独特的xiǎo吃,也有西方特sè的酒吧和咖啡馆。

    张山长是一个好动的年轻人,你让他整天呆在中南海里面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国内经济建设进入正常轨道之后,国内的安全环境也好了很多,这两年来张山长时常都会偷偷地溜出来,在街道上逛逛,当然安全措施是一定会做足的,在张山长的前前后后都有假扮游人的安全人员在保护着。

    这次,张山长是专mén为了全聚德的烤鸭而来的,北京烤鸭虽然早已闻名,来到北京之后,也吃过几次,但吃的都是外卖,在老店铺里原汁原味、正正经经地吃上一回,张山长还没有试过。

    张山长左胳膊底下夹着几份报纸,和林大敌大摇大摆地走向全聚德,在伙计的指引下,来到包厢,把报纸“啪”地丢在桌子上,大刺刺地坐下,就对伙计说道:“来两只烤鸭子。”

    林大敌食量大,两只鸭子还真不够他一个人啃的,于是马上补充道:“我也要来两只”

    伙计迟疑地向张山长看了一下,似乎在征求张山长的主意,张山长瞪了他一眼说道:“两只加两只就是四只,你不会算数吗?还不快去?”

    伙计给两人上好茶水,之后只好悻悻然地离去,张山长抓起桌子上的报纸,只见有一份是《时事要闻》的当天报纸,于是问林大敌说道:“《时事要闻》不是以前王兆名做主编的那一家报纸吗?搞得这么火?”

    林大敌纳闷地说道:“可不是,自从王兆名这家伙当上了副部长之后,这家一闻不名的报纸也跟着火了起来,现在都差不多追得上《山东日报》了”

    《时事要闻》除转载一些国内外的新闻外,主要还是靠报告一些名人八卦而招揽读者,比如跟张山长有关就逸闻趣事就经常上它的头条。

    这一次,《时事要闻》又有关于张山长的八卦新闻了,在报纸的头版写道,“有一名叫做虞美丽的大家闺秀宣称,她已找到一名同样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家闺秀,两人志同道合,发誓这辈子非张山长不嫁,从现在起就呆在深闺之中,专等张山长上mén…”

    张山长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时事要闻》下流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刊登这种无聊的事情。

    张山长拍着桌子,怒道:“这一定跟王兆名有关,这xiǎo子一定还为那700万元的事记恨在心,想用这些办法打击我在民间的威信,不行,我们要想办法进行反击。”

    王兆名以为为中日友好、促进日本签订了停战协议立下了大功,于是向张山长讨回他为日本担保的700万元,不料张山长却推得一干二净,因为当时王兆名的支票是jiāo给了国防部的,而国防部又告诉他,他这笔钱因为日本人延迟撤兵,huā光了,如果说他真想要回的话,就应该向违约的日本人要。

第268章充满

    第268章充满

    民族进步党掌握国家政权,和以往的政权jiāo替有所不同的是,民族进步党在掌权的过程中并没有对政见不同者进行清洗,而是通过一系列的社会改革,消弱这些人的政治力量和社会影响力。

    张山长控制了国家军队,拒绝一切有政治背景的个人和团体进入军队系统,保证了国家的暴力机关不被政治斗争所利用,强迫xìng地使一切政治斗争都在法律允许的框架内进行。

    这个社会因此充满了包容,社会上可以出现各种不同的声音。

    比如《时事要闻》报道的那位虞美丽,她说非张山长不嫁,并因此在家守候专等张山长上mén,她完全有这种自由,当然张山长也可以以各种理由控告她,但是没有用,就算官司赢了,最终输的还是他自己,人们因此会说他无情无义,不解风情等等。

    张山长当然也可以利用权力,控告或者撤消《时事要闻》的出版权,但是中国人喜欢同情弱者,张山长这样做了,恐怕正中了王兆名的圈套。

    林大敌这时忽然说道:“这个虞美丽,听说是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的nv儿,可能还真的有这一回事。”

    经林大敌一提醒,张山长忽然记得了,在两三年前,他在日照造船厂见过这虞美丽一面,当时宋飞雪还说这个虞美丽老爱跟她攀比,并说虞美丽这次输定了,如今她找了一个当总统的男人,试问虞美丽去哪里找一个总统当她的男人。

    张山长对这个挥斧头砸香槟瓶子的野蛮nv孩没有什么兴趣,何况还牵涉到他最喜欢的宋飞雪,因此把《时事要闻》丢在桌底下,再也不看了。

    平时这种无聊报纸,张山长是看不到的,不过《时事要闻》给了他一个启发。

    张山长对林大敌说道:“弟估佬,你不是很讨厌王兆名吗?你不是想把方君英抢过来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搞臭王兆名,让方君英对他彻底死心,你想不想听?”

    林大敌心底里想,是你自己想对付王兆名,想把我摆上台为你承担恶名罢了,不过,作为下属,这种恶名我不担谁来担呢?

    林大敌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少爷有什么好计谋?”

    张山长说道:“好计谋就不用坐在这里偷偷地说了,这是一个yīn险的计谋。”张山长喝了一口茶水,吐了一口茶叶渣子,嘿嘿笑道。

    林大敌似乎又回到了刘家庄的时候,那时的张山长就象现在一样,满肚子的坏主意。

    “你找两个老太监,就在《时事要闻》上登两版广告,说他们非常仰慕王兆名的才华,然后你再放出一点风声,说王兆名跟那两个老太监有一tuǐ…”

    “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张山长又叮嘱说道。

    林大敌是一个老实人,虽然他在特种部队里什么坏事都做过,甚至可以以杀人不眨眼来形容,但是那都是对付敌对分子的手段,是军事行为,论yīn险无论如何比不上张山长刚才所说中的一半。

    林大敌为难地说道:“少爷,这是不是太过缺德了?”

    张山长拿起另外一份报纸,不以为然地说道:“清者自清,他王兆名不是自命清高吗?在谣言扑天盖地而来的时候,我看他怎么清高?说不定我们这是帮他考验自己的品xìng,让他在逆境中煅炼自己,成为更加清高的人也说不定,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其实也是在做好事。”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林大敌说道。

    “对,绝对是”张山长随口答道。心里却暗笑,王兆名经得住考验的话,只会变得脸皮更厚而绝不会是更清高,当然,如果经不起考验的话,就死定了,跳楼是他最好的选择。

    “就这么决定了,你明天就去安排,只有这样,方君英才能对王兆名彻底地死心,你妹子叫你娶方君英为老婆,你不会不听你妹子的话吧,是不是?”

    林大敌跟方君英一起度过了一个chūn节,对方君英的印象也是不差,再说方君英是他妹子林子青的结义姐妹,于情于理都会帮忙,当下点头说道:“少爷说的是,我明天就去安排。”

    张山长说了一声好,随手把手上的报纸一丢,这份报纸整篇知乎者也的不知说一些什么东西。

    伙计托着两只大féi烤鸭进来,并对张山长恭敬地问道:“先生,要不要请大师傅当场为两位片鸭?”

    林大敌伸出手去撕下一只鸭tuǐ,并怒目道:“片鸭有什么好看的,有我片人那么好看吗?”

    张山长却吩咐道:“两只切好片的上来,两只不用切片,连同佐料送上来,要快”

    伙计唯唯诺诺地退下,在他打开房间mén的一瞬间,张山长看到外面的座位上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脸。

    “这不是朝鲜的李承熙吗?”张山长问道,

    林大敌丢开手中的鸭tuǐ,出mén外看了一眼,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名安全人员,张山长问道:“外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李承熙的朝鲜人,是的话,让他过来回话。”

    安全人员出去之后,不一会儿,就把李承熙带了进来。

    张山长虽然经过简单的化装,但是跟在以前差别不大,在张山长表明了身份之后,李承熙就认出了张山长。

    李承熙这两年来,一直为朝鲜的独立而奔bō,但是朝鲜已经被分割成二十多个高度自治的县市,如同二十几个独立的王国,李承熙的主张根本没有多少人听。何况一些重要的城市和县市,都被中国人承包了。

    中国是一个包容的社会,李承熙虽然追求朝鲜独立,但是他并没有通过暴力的手段,警察也不敢逮捕他。

    他只是不断地向中国的国会提jiāo议案,但是他这种做法是很难达到目的的,就算中国的国会同意就朝鲜独立的议案进行讨论,能不能通过还是一个未知数,因为没有多少个中国人愿意将到手的国土再分裂出去的。

    就算国会同意朝鲜独立,还要总统审批,总统同意不同意一般要根据两种情况,一是朝鲜已经偿还清中国对日作战的经济损失,二是朝鲜人民的意愿,即朝鲜的二十几个县市的选民投票通过。

    这是一个遥远的法律程序。直到现在,李承熙还没有得到几个国会议员的认同。

    但是李承熙依然锲而不舍,在他看来,主要是中国政fǔ同意,如果中国政fǔ同意的话,朝鲜的选民根本不成问题。

    如果得到张山长的帮助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可是张山长不是那么好见的,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打动张山长,上次他出动了他那个全朝鲜最漂亮的nv儿也没有成功。

    现在,张山长主动请他吃烤鸭,让李承熙看到一丝曙光。

    林大敌吃相很粗鲁,他喜欢整块撕下来吃,张山长却是很优雅,他用筷子xiǎo心地夹着片好的ròu片,蘸着佐料一起送入口中,并频频请李承熙动筷。

    李承熙暗中摇摇头,没有想到一个桌子上却有两个极端,这难道也是中国人包容的个xìng?

    李承熙吃了几片鸭ròu,北京烤鸭是他喜欢吃的东西,不过今天是他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他不能够为了吃而忘记了朝鲜独立的大事。

    李承熙说道:“张先生,我上次不是跟您说过,我打算在朝鲜盖一座宫殿给我的nv儿秀英的吗?”

    张山长点头说道:“怎么样,盖了吗?”

    李承熙继续说道:“后来,我一想,宫殿盖在朝鲜太远了点,张先生事务繁忙一年都没有一天去朝鲜,于是我打算在北京买一座别院,既快又方便,最重要的是,张先生方便。”

    张山长急忙把口中的烤鸭咽下肚子,又连忙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茶渣子。

    能够泡上韩国最漂亮的美nv,这是他上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李承熙现在的这个方案,比上次的那个方案更加吸引,可行xìng更加高,张山长不禁怦然心动。

    但是李承熙口中的朝鲜第一美nv跟后世韩国电视上的那些美nv的确有很大的差距,张山长心里动摇了几秒钟后,立场就回来了。

    “其实我已经跟你说过,两国之间利益为重,只要朝鲜人民归还中国对日战争的损失,我们就会撤出朝鲜,到时朝鲜人民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我们无权干涉。”张山长说道。

    这个数字是一个天文数字,多少由中国人说了算,没有几十年不清楚。

    李承熙问道:“城西有一个别院,是满清贵族留下来的,我看不错,我明天就去把它买下来,张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张山长止住了李承熙,说道:“这事已后再说,李先生,不是我不关照你,其实除了还钱之后,还有一个更加容易的办法,那就是你去组织那些朝鲜的jīng英分子,组成军队,在中国北方,俄国人掠夺了我们很多土地,只要你们帮中国打下像朝鲜这样大的土地面积,到时我们就把朝鲜还给你们,这算公道吧?”

    李承熙说道:“朝鲜族是一个坚韧的民族,他有很多不怕死的优秀男儿,可是我们没有军械,就算组成军队也不一定是俄国人的对手。”

    “没有关系,中国会大力地支持你们的,为你们训练士兵,你们也可以跟在中**队的后面参加战斗,但是战果依据出力的大xiǎo来判定,如果朝鲜族士兵英勇的话,可能还可以为朝鲜扩充国土哦”张山长的话充满yòuhuò。

第269章 文化差异(求月票支持!)

    第269章文化差异(求月票支持!)

    张山长把李承熙忽悠了一通,就丢下李承熙,和林大敌一起先走了,为了安全,李承熙还要在这里呆上一xiǎo段时间,让张山长走远之后,安全人员才会让他离开,以免他泄密,从而危害张山长的安全。像他这样的xiǎo国xiǎo民,在中国这样算是对他客气的了。

    张山长偷吃之后回到总统办公室,他的贴身行政nv秘书陈秀兰拿着笔记,告诉他明天的工作安排和重要的约会。

    “外jiāo部副部长王兆名想请你跟日本文化jiāo流团成员见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日本人,中日两车双没有正式的邦jiāo,所以要先问一下您,如果您的想约见的话,您明天上午10点到11点这段时间内没有约会,我可以作出安排…”

    张山长想了一下,破天荒地说道:“既然是王副部长一番心意,就安排见一下吧,不过不用这么多人,让他们团长代表来一下就行了。”

    “见面的地点安排在哪里?”陈秀兰知道张山长对日本人人委挑剔,所以才总得这么仔细。

    “就外jiāo部吧,另外多叫几个熟悉的记者随同采访”张山长吩咐道。

    所谓熟悉的记者是指事先打过招呼甚至可以窜通一气的记者,比如山东日报的某个大记者。

    第二天,张山长很早就和林大敌一起来到了外jiāo部,找到了外jiāo部王部长,在部长办公室jiāo谈了半个xiǎo时,之后,王兆名就带着日本文化jiāo流代表团的团长松本一郎,来到外jiāo部。

    王兆名就好像拜了日本人做干爹一样,总之对于日本人的事情非常上心,中日两国虽然没有正式邦jiāo,也没有什么商贸往来,但是在王兆名的推动之下,民间活动倒是进行的如火如荼。

    张山长这次破天荒地肯接见日本的民间代表团,日本政fǔ非常重视,认为这是一次外jiāo上的胜利,日本首相府当天晚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首相大人大隈重信一夜未眼。

    大隈重信认为这一次会面,有可能会是中日之间的一次破冰之旅,将会列入日本人的史册的,甚至于首相府的新闻官已经连夜撰写了一篇新闻稿件,稿件上说,“这是一次历史xìng的会见,将彻底改变中日之间的敌视状态。”

    当然,大隈重信不会相信所谓的中日和平友好,日中之间终究有一战,日本只有打败中国,占领中国,大和民族才有出路。

    但是,目前日本还没有准备好,军舰还没有造好。但是中国人却咄咄bī人,在朝鲜,建设多机场,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对日本进行突袭。

    所以,日本政fǔ应该与中国政fǔ虚与委蛇,尽量拖延时间。

    因此,在大隈重信上报天皇的内部报告之中,则有这样的一句话“这次会见如果成功的话,将为日本人的和平发赢得时间。为能够彻底打败中国赢得宝贵的时间”

    由于中日两国是没有正式邦jiāo的,所以张山长与日本文化jiāo流团的代表是不可能安排正式会见的,一切安排得要像偶遇一样。

    日本文化jiāo流代表团的团长松本一郎受中国的老朋友,外jiāo副总裁部长王兆名的邀请到外jiāo部参观,恰巧遇到了大总统张山长,于是开始了这开创历史的会见。

    以上是中方将要发布的新闻稿的部分内容。

    会见是如事先安排的一样顺利地进行,不过其结果却是出人意料之外。对于某些人来说甚至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如有人在幕后导演的一样,张山长从外jiāo部长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王兆名和松本一郎,于是王兆名跑步上前向张山长介绍道:“尊敬的大总统,请允许我向你介绍,这位是日本有名的学者松本一郎先生,松本一郎先生,这位是我国的大总统张山长先生。“

    张山长连连叫道“非常荣幸,非常荣幸”同时伸出右手快步上向,想跟松本一郎握手。

    松本一郎也学着张山长的样子,大老远伸出右手,快步向前要跟张山长握手,

    可是旁边伸出一只脚,把松本一郎绊倒在地上,像五体投地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张山长的面前。

    张山长一脸惊讶,喃喃自语地说道:“我知道你很jī动,但是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吧?”

    众人急忙把松本一郎扶起来,于是握手的礼节也就免除了。

    松本一郎摔得眼青鼻肿,但是他这一次是带着中日友好中日正常邦jiāo的伟大使命过来的,当然不会因为摔了一jiāo就此放弃。

    松本一郎对张山长作了一个90度的躹躬,“非常抱歉,总统先生,失礼了。”

    张山长说道:“没有失礼,没有失礼,这是一个很大的礼呀,怎么会是失礼呢?松本先生太客气了。”

    松本一郎随即拍了一下手,他的随从送上一个用huā布包裹四方包裹。

    松本一郎接过huā布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jīng工细雕的木盒子,松本一郎说道:“为了表示我对总统先生的敬意,今天我一早起来,亲自做了一盒寿司,奉献给总统先生作为午餐,希望总统先生喜欢。”

    王兆名惊呼道:“松本先生亲做的寿司在日本是一绝近年来,松本先生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

    张山长眉头皱了一下,问旁边的林大敌道:“弟估佬,你告诉我,松本先生送了什么东西给我?我听得不太清楚。”

    林大敌面无表情,大声说道:“松本一郎先生说送你一盒‘臭屎’给你做午餐”

    全场一片寂静

    这不能够怪林大敌,他是一个乡巴佬,说话经常带有一些乡下的口音,不过,松本一郎的中国话也不太好,在场的中国人,如果不知道日本寿司的,一定听不清楚松本一郎说的是“寿司”还是“臭屎”。

    中国人是有很多忌讳的,特别是古代的帝皇,而张山长现在的地位却可以等同是古代的帝皇。像松本一郎这样的一句话,足够满mén抄斩,如果是两国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足可引发一场战争。

    松本一郎连忙分辨道:“不是‘臭屎’,是‘寿司’…”

    但是人们越听越不明白,松本一郎急了,连忙打开那个jīng致的木盒子,lù出里面整齐排放着几截黑乎乎的东西。

    松本一郎是日本的寿司之王,他最拿手是醋饭,简单的醋饭加上鱼ròu、海鲜,再用柴菜包成一截一截的,在日本,松本一郎的寿司是人间的美味。

    但是在中国,这种卖相的确跟臭狗屎差不多,更加何况在目前这种先入为主的情况之下。

    张山长捂住鼻子,一言不语地快步跑了。

    当晚,在日本代表团下塌处,松本一郎在收到日本首相府的斥责电报之后,剖腹死掉了。

    继日本的刺刀之王佐佐木之后,日本的寿司之王,著名的学者松本一郎又窝囊地死掉了。

    有人说这事情怪就怪林大敌这个乡巴佬没有见识还胡说八道,‘臭屎’和‘寿司’都分不清楚就luàn说,但是在现场的人为他申辩说,“其实不能够怪林大敌,松本一郎的中国话的确也不标准,很难让人分辨他到底说的是‘臭屎’还是‘寿司’。而且他随后拿出的东西实在不雅观,一截一截黑乎乎的,让人很难不往这方面上想。总之要怪就怪松本一郎xiǎo气,误会一场而已,事后都没有人追究,他却跑去剖腹自杀,怪得谁来。”

    没有人怪张山长,因为他除了捂住鼻子走开有一点不够风度之外,他的表现无可挑剔。

    有记者第一时间采访张山长,问到张山长对这一事件有何评价的时候,张山长说道:“这完全是两国文化差异所造成的悲剧,事实证明,日本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在中国人看来就好像一堆‘臭屎’。所以,日本方面还得多派一些文化jiāo流团来中国jiāo流一下呀”

    大隈重信是一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山长搞的鬼,包括松本一郎摔的那一jiāo,大隈重信都坚信是张山长派人做的。

    当大隈重信看到刊登着张山长的这一句话的报纸的时候,狠狠地把报纸往地下一扔,气愤地骂道:“八嘎,还想让我多派出代表团?我才不上当呢?”

    松本一郎死了,是日本寿司文化的一大损失,但是松本一郎却不得不死。

    中国人明显是想用这件事情做文章,如果松本一郎不死的话,中国政fǔ就以松本一郎污辱中国的大总统为借口,对日本实施突袭,中国人在朝鲜的大批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能发起攻击,而日本方面还没有准备好,所以千万不能让中国政fǔ找到借口。

    松本一郎死后,松本一郎就成了悲剧人物,张山长也不好对一个死人发飙,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而且松本一郎也死得早,当晚就死掉了,让中国政fǔ来不及反应就自杀死了,这让张山长jīng心布置的一个计谋付之东流。

    想到这里大隈重信心里好受了许多,但是随即心里又一阵刺痛,松本一郎做的寿司,特别是他的醋饭的确是日本的一绝,松本一郎死后,再也吃不到如此美味的寿司了。

    大隈重信再次狠狠地骂了几句八嘎,摔坏了好几个他很喜欢的杯子。

第270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正如大隈重信猜想的一样,松本一郎死了,死得干脆,把所有的罪责都承担了过去,这一招壁虎断尾让张山长的计划付之一炬之余,又让他自讨没趣一番,毕竟这些计谋上不得台面,还非常恶心。

    当日本人决心要忍辱负重的时候,外人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激怒他们。

    总之,日本人处处xiǎo心,让中国人抓不到什么把柄。

    但是,中国有一句话,叫做“yù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诚心要找你的不是,又如何躲避得了呢?

    松本一郎事件,只是引起中国民众关注日本的导火线罢了,当人们的热情被提起来之后,就很难熄灭的了。

    如果没有人刻意地引导,中国的媒体对于松本一郎的关注,最多象《时事要闻》的那些八卦报纸一样仅仅挖掘一些松本一郎的秘闻,以满足读者的好奇之心,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在张山长的有意引导之下,很快就激起了民众对日本人的仇恨。

    《山东日报》有一篇文章报告说,松本一郎曾经参加过甲午海战,并在海战中立下大功,击沉过北洋水师的军舰和运兵舰,是杀害北洋水师官兵的刽子手之一。

    甲午海战是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这个伤疤被揭开之后,一时之间是停息不了的。

    又有报告说,松本一郎参加日俄战争的时候,在旅顺参与屠杀了几万名中国老百姓,松本一郎还亲自杀害了一百多人,做成了人ròu寿司。

    接着,张山长请了几个御用文人,在报纸上发表一些文章,仔细跟日本人算了一下满清以来日本人欠下中国人的血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的血账真是触目惊心。让人一看就目眦yù裂,不能自制,誓言与日本人不共戴天。

    接着又请一些军事专家,分析目前日本的军力,正建造的什么军舰,实力如何。

    总之,历史告诉我们,中国与日本有一笔血账还没有清算,专家又告诉我们,日本人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再次企图征服我们,我们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新账旧账要一起算。

    两个星期之后,国人的仇恨就被调动起来。

    其实所谓的战争借口,归根到底只是为了得到国内民众的认同和支持,至于日本人服不服,那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国内支持,就是不宣而战的战争也会变成是正义的,何况日本人还欠中国人这么多的血债。

    国内反日情绪日益高涨,最担心的当然是王兆名了,因为仅仅两个星期的时间,就把他苦苦奋斗了两年,刚刚有一点起sè的中日友好事业粉碎了,他如何不急。

    要阻止这种仇日情绪的漫延,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张山长出面禁止,又或者请他不要推波助澜,王兆名虽然知道张山长不一定会认同他的看法,但是为了中日两国人民永远友好下去的伟大事业,总是要试试。

    但是大总统不是他这种副部长级别的人说见就可以见的,自从他上次带来一个松本一郎,给张山长带来了难堪之后,总统府的人对他都不怎么热情了。

    如果有一个人说,他带来了一篮子狗屎给你做午餐吃,你会怎么样?

    这个世界杯上也只有大总统这么有修养的人才能够忍,如果换成作别人,恐怕当场就要暴起杀人了虽然这个松本一郎已经羞愧得自杀死了,但是大家都认为王兆名也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

    王兆名是一名大才子,才思敏捷不在张山长之下,只要他肯想,办法总是有的。

    王兆名的办法就是紧紧地跟着正部长王宠惠,根据他的观察,王宠惠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去见一下张山长,而且王宠惠是一个老好人,看到王兆名能干,又的确有才华,于是把他当作自家人一样看待。还准备向大总统推荐他为下一任的外jiāo部长呢。

    张山长对王宠惠这个老**还是非常尊重的,一般王宠惠有事求见的话,张山长不会让他久等,很快就可以跟他会面。

    王兆名跟着王宠惠还是见到了张山长,只不过会见的结果是他意料不到的。

    张山长是在丰泽园的颐年堂会见王宠惠和王兆名,王兆名还是第一次来到鼎鼎大名的颐年堂,不禁多看了一眼。

    张山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王宠惠和王兆名,也不起身,只是用手作了一个手势,说了一声“请坐”。

    王宠惠是习惯了,而王兆名知道张山长不喜欢他,记得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张山长还用上过厕所没有洗手的手跟他握手,握手之后,还当作他的面打水洗手,这换作别人,恐怕会被视作奇天大辱,但是我王兆名当作没事一样,圣人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忍

    王兆名坐下之后,看清楚张山长看的是什么报纸了,他手上正在看的是《时事要闻》报,王兆名在这家报社当过主编,知道这家报纸的品味不高雅,虽然这家报纸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王兆名平时是不会看的,好象这有失他的身份。

    没有想到的是,张山长作为大总统,也看这种八卦报纸,王兆名暗暗摇摇头,再往面前的桌子上胡luàn放在一起的报纸杂志一看,全部都是那些不入流的报纸和杂志。

    张山长放下手中的报纸,向王宠惠和王兆名问道:“两位王先生,对于《时事要闻》报,你们有什么看法?”

    王兆名抢先说道:“大总统,虽然我在《时事要闻》工作过,但还得实事求是地说,《时事要闻》是一家不入流的报纸,整天报道的都是那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比如最近对日本的报道,就有失偏颇,对中日友好关系造成了影响,我希望大总统惩戒他们,停止他们的出版权,此外还有很多报纸都出现了这种苗头,我希望大总统出一个行政命令,禁止发表对中日关系造成损害的报道。”

    王兆名一口气说完,继而紧张地盯着张山长,看张山长的反应。张山长并没有象他想像中的那样暴怒,他很平静地说道:“不错,中日两国是要永久世代友好下去,中日两国一衣带水,两国友好和平符合两国的根本利益,只有和平共处才能让两国人民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张山长背了一通大道理,然后口风一转,“不过,人民有言论自由,这是一项基本权力,什么是基本权力?你知道吗?就是说不能够以任何理由取缔的,所以,中日要继续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论自由更加要维护。”

    王宠惠哈哈打断说道:“大总统说得对,中日要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论自由更加重要,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就不妨碍大总统了,我们告辞了”

    经验告诉王宠惠,张山长不紧不慢、似笑非笑的情形有一点不对劲,好象正在挖着坑要他们踩一样,他本人跟张山长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怕的,可是王兆名就不一样了,为了保住王兆名这个外jiāo部的jīng英,王宠惠拉着王兆名就要走。

    不料张山长却说道:“两位稍安勿躁,我还有一件事情跟你们商量。”

    王宠惠只好坐下,问道:“大总统什么事?”

    张山长说道:“《时事要闻》和那些八卦xiǎo报虽然不入流,但是通俗易懂喜闻乐见,最重要的是发行量大,对于社会的影响很大。”

    张山长把《时事要闻》的报纸递给王宠惠,继续说道:“这几天,《时事要闻》上登出了几版广告,是两位老太监出钱登的,说他们很仰慕王副部长的才华”

    王宠惠说道:“王副部长是有一点才华,但这也很正常的呀”

    “本来是很正常,但是跟其它报纸连在一起看就不正常了。”张山长又把其它的八卦xiǎo报推到王宠惠和王兆名的面前。

    那些八卦的xiǎo报和杂志捕风捉影说,王兆名跟这两名出钱登广告的太监有一腿。

    王兆名差点一口热血喷出来,气急叫道:“这绝对是污蔑”

    王宠惠倒是非常冷静,他静静地问道:“大总统你说应该如何处理?”

    张山长说道:“这是你们外jiāo部的事,丢的是你们外jiāo部的脸面,你是外jiāo部长,你说应该怎么办?”

    王宠惠说道:“我建议立刻撤消王兆名外jiāo副部长的职务,直到事情查清楚为止。”

    张山长听了之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不想再làng费时间,马上站了起来,跟王宠惠握了一下手。

    王宠惠把傻呆了的王兆名拉出颐年堂,王兆名这才叫出来,“王部长,你应该知道,我是被人冤枉的”

    王宠惠当然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两个老太监怎么敢招惹一个副部长级别的政fǔ官员,他甚至怀疑这件事是张山长指使别人干的。但是知道又能够怎么样?这个张大炮平时虽然是笑嘻嘻的,但是也是有底线的,只要得罪了他,一定死得很难看,眼前这个王兆名就是榜样。

    想到这里,王宠惠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了自己的政治抱负,他必须跟这个王兆名彻底地撇清关系。

    王宠惠冷冷地说道:“你一点也不冤枉,在全国人民一片声讨日本人的呼喊声中,你却还一个劲地鼓吹你的中日友好论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得罪了多少人?如果全国有五亿人的话,你起码得罪了四亿九千万人,今天撤消你的部长职务,其实是为了保护你。”

    “想想吧,年轻人”王宠惠扔下这句话,就不再理会王兆名,像躲避瘟疫一样,自己一个人走了。

第271章向往自由

    1916年的3月18日,凌晨五点整,张山长签署了攻击的命令

    也许像蒋百里所说的一样,战争取决于两国的根本利益,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借口。

    蒋百里开还问道:“要不要先派出所一架飞机‘误入’日本岛,然后再误炸日本的城市?”

    张山长哈哈笑道:“国内的舆论已经调动起来,有没有借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既然这个方案是总参谋长想出来的,当然要用一下,làng费了也怪可惜的,我看既然是误会那就搞一个大的,一千多架飞机全部误入日本岛,全部误炸了日本的城市,而且还天天都在‘误入’和‘误炸’。看日本人还忍不忍,如果说他们真忍得住的话,我就真正服了他们。”

    在朝鲜,中国空军布置了三个空军师,分别为空一师,空二师和空三师,另外四个轰炸机团。军用机场就有二十个。

    凌晨六点,天刚蒙蒙亮,从朝鲜南部的釜山、蔚山、庆州、浦项等地的二十个飞机场,一千多架战斗机分三个波次腾空而起,在空中指定领域组成编队之后,向日本岛内飞去。

    这是第一波打击。

    对于日本狭长的xiǎo岛来说,放入一千多架飞机的确有一点肆虐的味道。

    这场战斗结局早就已经注定,只要中国人决心跟日本人拼命的时候开始,日本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从1912年8月开始,中国就断了跟日本的经贸易来往,日本没有了中国大陆廉价的矿产资源,工业上立刻萎缩下去。没有了中国这个大市场,经济立刻一落千丈,再加上勒紧裤带都要发展海军,疯狂地建造军舰,放在空军的资源基本上没有。

    相对中**事技术的优势,在中国几年的资源的经贸封锁之下,缺少资源的日本人,搞不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日本的空军是有一些飞机,但却是一些木制蒙皮的双翼飞机,而且数量也不多,根本不能够对中国空军造成任何威胁。

    遇上中国空军普遍装备的“野马”,日本人的几架落后飞机根本无法抗衡,空中战斗不值得一叙。

    唯一有威胁的是地上的防空火炮。

    两年来,日本人受上次突袭的影响,加强了防空,但是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战斗机,防空炮火也显得非常脆弱。

    再加上在日本岛内中国间谍的情报支持,日本本来就虚弱防空系统,三天之内就被摧枯拉朽一般打了一个稀烂,中国空军的飞机损伤不到100架

    三天过后,中国的飞机已经可以随意地在日本岛的上空飞行了,整个日本岛,只剩下零星的防空火炮,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接下来,就任由中国空军鱼ròu了。

    张山长这三天来一直坐在总参谋部的作战指挥中心,聆听着前线的战报。

    张山长总是在那里想,日本人总是创造奇迹,这一次他们还会有奇迹吗?

    结果如事先总参谋部的推演示结果一样,空军一切顺利,日本人没有再创造奇迹。

    第一波的打击基本完成这之后,马上就进行第二波打击,这些都由设在朝鲜釜山的空军临时指挥部依照计划执行。

    空军是一个新的军种,迟早是要独立成军的,但是纵观整个国防军,能够有资格担任空军司令的人基本上没有,而这一次“外科手术计划”又是由空军单独执行的作战任务,因此,就由在釜山的吴禄贞临时担任总指挥,协调和指挥在朝鲜的三个空军师和四个轰炸机团协同作战。

    吴禄贞在指挥国防军在朝鲜南部的战争中,有运用飞机作战的以验,是国防军中最有空军作战经验的高级指挥员之一,让他临时指挥空军作战也是最好的选择。

    在作战指挥室内,张山长,张孝准和蒋百里三个人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参谋们在忙碌着,不时的有电报和命令要蒋百里签名。

    三人虽然有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但是仍然神采奕奕。

    蒋百里劝说道:“大总统,这里有我和闰农看住就行了,您快点回去休息一下吧。”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在我xiǎo的时候,就经常有一些所谓的专家和历史学家,他们非常推崇日本人,说日本人是一个经常创造奇迹的民族,因此我不看到他们倒地,我是放心不下的,叫我睡觉我也睡不着,我要在这里等前线的消息。”

    蒋百里说道:“日本人的确是一个很会创造奇迹的民族,从甲午战争到日俄战争都可说是在创造奇迹,但是那都是满清政fǔ和俄国人给了他们机会,现在,他们还有机会创造奇迹吗?

    我就认为,他们没有机会创造奇迹了,从1912年断绝和封锁他们的xiǎo岛开始,日本人工业发展所需要的自然资源和矿产都要用他们生产的粮食和基本生活资料去跟美国和英国人换取,价格昂贵,到了现在,他们已经虚弱不堪,不堪负荷了。

    我们现在就是给他们这匹骆驼压上最后的一根稻草,让他轰然倒塌,我认为,总统先生,你应该相信我们空军的xiǎo伙子们,他们不会给日本人机会的,所以,我建议您还是去休息。”

    张山长说道:“我当然相信空军这些xiǎo伙子们,他们是这个世界最bāng的空军,独一无二的,无论是他们的人还是他们驾驶的飞机”

    其实从年龄上来看,他们三人都应该属于xiǎo伙子们的一员,但是却说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张孝准微微笑了一笑,问道:“其实,大总统很早就开始布置了是不是?先是封锁,消弱他们的国力,然后采用外科手术式的打击,这种战法很新呀,还有,似乎大总统在几年前就看到今天的结果,如果这样的话,大总统的目光可真够深远的哦。”

    张孝准人一高兴起来,说话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了。

    张山长心道,我当然知道了,当初美国人打伊拉克就是这样做的,我照搬而已,口上说道:“其实这些战法在孙子兵法中都可以找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唯一有远见的就是,因为我是一名机械工程师,我能够预见我们的飞机几年后会发展到什么样水平,所以说,像我们今天这样的空军规模,其实在几年之前我就预见到了。”

    这点,长孝准和蒋百里不得不佩服,至少张山长在这方面没有放过大炮,他说的是实在话。

    “大总统真的不打算派陆军攻入日本岛去?”张孝准又问道。

    张山长笑笑,道:“我个人认为没的必要,虽然我看不起日本人,但是对于他们士兵的军事素质我是有一点佩服的,一个以野猪为崇拜的人,他发起疯来是可怕的,我们没的必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困死他们,让他们在那个xiǎo岛上,不能够出来害人就行了,而且我认为没有必要把jīng力都放在日本这个xiǎo岛上,我们要把有限人力和物力放在更加有价值的地方,比如中东、西伯利亚等等地区。”

    张孝准点头道:“的确,日本没有那么容易打的,在朝鲜战场上,他们的士兵就没有一个投降的,这是一个变态民族,没有必要花费这么多时间在他们身上,只要炸掉他们的兵工厂、造船厂、钢铁厂等重工业,他们也就完了,等我们有时间再慢慢收拾他们。”

    张山长嘿嘿笑道:“最近朝鲜的那个所谓抵抗组织的首领李承熙找过我,我也答应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跟在我们国防军屁股后面捞一点好处,我看就把这些所谓的朝鲜jīng英们送上日本岛上去,让他们跟日本人拼个你死我活吧。”

    蒋百里笑道:“这个主意不错,朝鲜人的反抗情绪一味的压制总是不好的,我们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最好让他们两败俱伤,从此世代恶斗下去,这样我们就省心不少了。”

    张山长和张孝准同时指着蒋百里,戏谑道,“狡猾”

    在越南的金兰湾,3月的天气已经有一些炎热了,在金兰湾港口边的的一条公路边上,有一家xiǎo商店,商店里面卖的都是中国的商品,一个漂亮的越南nv人坐在前头,cào着半生不熟和中国话招呼路过的客人。

    路上行走的大都是开拓团或者是前来越南寻找机会的中国人,还有就是本地的越南人,偶尔也有几个法国人。

    在越南,法国人是一个奇怪的存在,他们可以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经营,但是地位却和几年前不同了,中国人已经掌握了这片土地的生杀大权,在金兰湾港口停靠的是中国的军舰,在港口旁边的飞机场上,停着属于中国人的先进的战斗机,街道上到处走着的是全副武装的中国人。

    商店旁边的椰子树下,一个jīng壮的中国男人躺在吊床上摇晃着,吊床旁边放着一个酒囊,里面装着椰子酒。

    这种南越牌的椰子酒是用白酒混合椰子汁制成的,酒jīng度较低及带有甜味,也不知道是那个中国商人想出来的,总之在越南一带上市之后就受到人们的喜爱,特别是南下开拓的那些中国人。

    公路的那一头走来一个身材高大,身穿mí彩服装头戴mí彩钢盔,一身标准开拓团服装的中国人。

    吊床上的中国人一见,立刻翻身而下,朝商店里面叫了一声“阿苏”

    阿苏是商店里面那个年轻的越南美nv,听到男人的叫声。连忙跑出来,答应一声,用半生不熟的华语应道:“什么事呀,七哥”

    这个人就是胡七,因为参加早期的开拓团发了财,之后就在这里买了一块土地,开了一家商店,娶了一位本地的越南美nv,过起了悠哉游哉的生活。

    阿苏的语音有一种甜腻甜腻的味道,很像胡七喜欢的椰子酒里面的那种甜味,所以胡七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娶了她做老婆。

    胡七喜欢这里的生活,在这里的越南nv人对于他们这些中国男人很仰慕,很温顺,这是在其他地方感觉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没有严格的军纪约束他,在这片土地上,胡七是大爷,没有人管,自由自在。

    胡七之所以改姓胡,就是因为他向往自由、喜欢无法无天的生活。

第272章编练棒子军

    来人是王六,胡七远远就一眼看了出来。

    胡七出身胡匪,那种野xìng子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而王六自xiǎo从军,长期接受过西方正规的军事训练,至今已经有二十年了,王六走路的步伐平缓稳定,但是步伐坚定,迈腿有力,身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体现出军人的严谨。

    王六完全是一个标准的军人,生活比较古板枯燥,不像胡七那样贪图享受,更加不会像胡七那样,挣了一点钱就要出去,他现在还在帮他的老板赵大富贵不停地开拓新的土地。

    胡七叫他的nv人阿苏出来,就是要让阿苏准备好酒菜招待王六,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王六了。

    胡七吩咐好他的nv人阿苏,之后就向还在路上的王六迎了上去,然后两人拥抱了一下,一起回到商店,阿苏已经在旁边的椰子树底下搭好一张台子,nòng了一个xiǎo菜,满上两杯椰子酒。

    胡七哈哈大笑,带有一点炫耀的味道说道:“六哥,怎么样?我这个婆娘还算可以吧?”

    王六不置可否,他坐在xiǎo矮凳上,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呼出一口气。

    “部队要召回我们,我已经决定归队了,你的意思怎么样,可以归队吗?”王六问道。

    部队要召回他们,这是军令,他们是不能够说不的,尽管如此,国防部还是先征求他们的同意,因为这不是动员令,如果他们不回去,国防部也不会勉强,现在陆军基本没有什么仗打,国防部有的是人选。

    胡七怔了一下,“这么快?哪里又打仗了?”

    “朝鲜那边,需要一批有经验的士兵回去训练那些bāng子,然后带领那些bāng子兵进攻日本岛。”王六说着刮了胡七一眼,戏谑道:“怎么?舍不得你的越南婆娘,还是怕你不在,她去勾汉子?”

    胡七把酒杯里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把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砸,说道:“我胡七是什么人,六哥要回去了,我能不跟上吗?越南婆娘有什么稀罕的,她要勾人就由她好了,反正朝鲜的nv人也不比她差。”

    王六淡淡地说道:“真舍得才好,不要以后后悔,如果你决定了,明天就起程,看到港口旁边的飞机场了吗?在哪里坐飞机直飞朝鲜釜山,明天早上7点,过时不候,我还有事情,就不妨碍你的,明天见”

    王六说着就走了,胡七站起来,走进商店,对阿苏叫道:“别做了,关mén”

    阿苏非常听话的关了商店的mén,胡七把她拦腰抱起,抛到后面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向床上扑了去。

    第二天,胡七如期来到港口边的空军基地,一架巨大的飞机已经停在飞机跑道上了。

    这是一架运输机,可以运载二十几个人,这一次除了王六之外,钟老八、蔡九、刘十、麻十三、何大年等一帮兄弟也在。

    胡七虽然没有了阿苏觉得有一点可惜,但是又可以跟一帮兄弟在一起打仗,心想也不差,于是人又开朗起来。

    “我要在朝鲜再找一个婆娘,然后再到日本去找几个,争取婆娘满天下”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胡七向着天空喊叫道。

    机舱里面一阵轰笑。

    飞机起飞之后直接往朝鲜飞去,当晚在台湾的机场停留了一夜,第二早上7点再次起飞,下午二点,飞机降落在釜山军用机场。

    这时的釜山机场一片繁忙,但是紧张有序,一点也感觉不到战争的紧张氛围。

    一辆大卡车把他们送到了釜山城外的一个巨大的军营之中。

    王六等人下了汽车就发现以前104师2团的团参谋长苏正卿正在前面迎接着他们。

    苏正卿拍着手说道:“欢迎你们归队”

    王六等人向苏正卿敬礼,苏正卿还礼之后,他们就被带到宿舍。

    以经有很多士兵先到了,接下来又陆续有军人到来。王六他们看了一下,除了他们这一批104师的老兵之外,还有少部分103师的,此外就是从全国各地挑选出来的士兵,不过他们有一个特点,他们大多数都是以前北洋军队的士兵,都是一些有三四年军龄的老兵,同时也是一批像胡七那样有个xìng的老兵。

    这些人,大约有4500人。

    第二天的早上,4500人集中开了一个会,在会上,苏正卿正式宣读了国防部的命令,宣布正式成立朝鲜第一军,军长为苏正卿,参谋长为刘元洲。

    朝鲜军下辖3个步兵师,分别为901,902,903师,步兵师采用四四制,全师共有官兵三万二千余人,这种编制是针对日本的师团而设立的,利于在战时集中人员和火力,于一点突破打击敌方

    步兵师中副排长以上的官职全部由于中国人担任,每一个步兵师包括师长在内的一共有1474名中**官。

    王六和胡七等兄弟被分配到901师,王六被任命901师1团的团长,胡七,钟老八,蔡九,刘十做了一个营长,麻十三做了团属警卫连长。何大年也做了一个步兵连长。

    架子搭好之后,第二天,就陆续有一队一队的朝鲜年轻人进入军营,这些都是直接从朝鲜乡村拉过来的农村青年,有的眼光闪烁游离不定,有的木纳呆滞,有的诚惶诚恐…总之千姿百态,不一而足。

    不过,不管这些朝鲜农民青年之前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之后,他们都会变成一种人,就是听从长官命令的人。

    在中**官的分配之下,这些衣衫褴褛的农民被井然有序地分配到各个连队里面。并领取军装,日用品品,分配床位。

    王六的1团接收到了一万一千人,按照编制,他的团只需要5300人的朝鲜兵就满员了,也就是说,在这三个月内,他要淘汰一半人。

    国防部只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时间,在三个月的时间之内,他们必须从这批朝鲜族年轻人之中训练出十万jīng锐的士兵出来,三个月之后,将他们拉到日本的战场上。

    但是,这谈何容易。首先一个问题就是语言不通,中**官们说出的口令,这个些朝鲜bāng子们听不懂。

    但是在军队,长官的命令不能够通过翻译来传达,因为这样会长官的威信大打折扣的。

    不过,中国人有的是办法,中**官们把向左转,向右转等简单的口令翻译成朝鲜族语言,让朝鲜士兵记住了,记不住的,就要受罚。

    在中国新兵训练的时候,一般的处罚是不允许吃饭或者关禁闭或者罚做运动,但是朝鲜士兵的处罚要严厉得多,有的连长让他们在太阳底下暴晒,有的让他们扛着木桩作蛙跳,王六则干脆把他们吊在树上吊一天。

    此外,晚上还要集中学习中文,学会跟中国长官沟通也是他们的训练内容之一,这对于这批朝鲜士兵来说也是一个折磨。

    唯一吸引这批朝鲜族士兵的,就是每天三餐丰富的膳食,只要完成中国长官的训练内容,红烧ròu白米饭白面馍任你吃饱,这对于贫穷出身的朝鲜士兵来说是一个yòu惑。

    学习上,学习成绩优秀的,可以被任命当一个班长,这也是士兵们努力训练的动力之一

    但是尽管如此,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吃这个苦,有的朝鲜人宁愿回家咽米糠也不愿意在这里受中国人的折磨,于是开始有了逃兵。

    逃兵被抓回来的,当着众士兵的面枪毙。

    尽管有被枪毙的威胁,还是有很多人当了逃兵。

    训练是残酷的,经常有人训练的时候就倒下,经过军医官的救治之后,没事的继续训练,有事的被抬走,但是第二天就再也没有人见到他,中**官说把他们赶回老家吃糠咽菜去了。

    一个月之后,这批朝鲜人逃跑掉的,淘汰掉的,数量还是少了三分之一。

    不过,这些都在在苏正卿的预料之中,在他看来,那些意志不坚强的人跑掉了也不可惜。

    从第二个月开始,训练温和了许多。

    为了提高这些士兵的思想水平,晚上在学习中文之余下,还派出学习教员,给他们洗脑,告诉他们日本人在朝鲜族犯下的种种的罪行,比如杀害了多少朝鲜人,糟蹋了多少朝鲜妇nv,以引起朝鲜士兵对日本人人的仇恨。

    但是后来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困为朝鲜人不觉得日本人对他们有多凶狠,反而是中**官对他们的迫害更加严重。

    苏正卿把各个团的团长聚集起来开了一个会议之后,第二天朝鲜士兵的jīng神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训练时,当士兵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中**官就叫道:“你们想不想发财?”

    朝鲜族士兵们回答道:“想”

    中**官又叫道:“在海的对岸,有一个日本国,那里盛产黄金,只要你们练好了本领,杀上去,金银财宝你们抢,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万岁”

    “你们想nv人吗?”中**官又叫道。

    “想“

    “对面日本岛上的日本nv人,整天都不穿内裤,你们敢不敢上去抢?”

    “敢抢”

    “那就给我好好的练,练好了就让你们去抢。”

    “长官万岁“朝鲜士兵又是一声欢呼。

    如此之般,朝鲜族士兵的积极xìng被调动了起来,训练进度就快了许多。

    在第二个月内,陆续有一批不合格的士兵被淘汰出来,剩下的就开始练习枪械了。

    三个月之后,一支威震天下的bāng子军就这样编练成了。

第273章抢滩福冈

    而此时,中国空军对日本岛上的空袭也基本停了下来,因为日本岛上已经没有可以空袭的目标了。

    日本的兵工厂,造船厂,钢铁厂等重要的工厂,码头、公路、飞机场地等能够破坏的已经基本被破坏,剩下一些隐藏在山dòng里面的工厂,规模不大,而且飞机的轰炸效果也不好,只好暂时停止了。

    第一军成军的大好日子,这一天军营里面张灯结彩,苏正卿还邀请了在釜山的空军临时司令吴禄贞观礼,因为接下来进攻日本的战斗需要空军的配合。

    除此之外,朝鲜方面也有一些友好人士参观,比如刚刚成立的朝鲜民主党的主席李承熙及一帮民主党派友好人士。在征兵的过程中,他们也出了一分力气,这支朝鲜第一军既然称为朝鲜第一军,让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属于朝鲜国,想当然地觉得也是属于他们,只是他们对于这支部队能够有多少影响力,能不能够指挥得动,就很难说了。

    李秀妍了随同她的父亲李承熙一起出现在主席台上。

    在步兵方阵里,带头的王六看到了李秀妍,远远地看上去,她明显消瘦了,这让王六的心猛地chōu搐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既然来到了朝鲜就有这个心里准备,跟李秀妍会面只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有料到当真正见到她的时候,看到她消瘦的人影,自己竟然会觉得心痛。

    但是,李秀妍还记得他吗?她在国家与男人之间,是否已作出了选择?

    这批士兵虽然只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但在中**官的严厉教导之下,已经看起来有模有样了,当整齐的方块队伍,通过主席台的时候,看着底下如林的耀眼的枪刺,士兵们整齐地步伐,台上的朝鲜人,看得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朝鲜第一军的首战,苏正卿把它定在了日本九州的福冈。

    用十万新兵去进攻日本岛,听起来的确有一点疯狂,这样疯狂的结果,随时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但是苏正卿就是这样疯狂的人

    苏正卿跟日本人有深仇大恨,他苏姓的家族是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大家族,在日俄战争中,被日本人杀得干干净净,只逃脱了他,这种仇恨比天还大。

    在这之前,他还可以忍辱负重,但是现在,他手上有十万士兵,装备jīng良,有海空两军配合,而且还可以不用计算士兵的伤亡。这样的条件之下,如果还不去报仇的话,他如何对得起姓苏的列祖列宗

    当然,苏正卿虽然疯狂,但也不是一个没有脑袋的家伙,相反他非常冷静、残酷,在几次对日作战中表现非常出sè,他选择进攻日本的九州,也是有一番考量的。

    从地理位置上看,九州是日本第三大岛,位于日本西南端,与日本本州隔着一道关mén海峡,必要的时候,海军和空军会封锁关mén海峡,让日本本州的兵力的物资无法支援。

    从兵力上看,九州是日本第六师团的老家,第六师团也称为熊本师团,士兵都来自九州的大分、熊本、鹿儿岛等县。

    第六师团在朝鲜的汉城被101和105师几乎全歼,如果不是日本政fǔ忍辱负重,同中国政fǔ签订了卖国的停战协议,第六师团1.8万人也许没有一个人可以回到他们的家乡。

    朝鲜战争之后,第六师团以逃回的二千余人,再加上留守熊本的士兵,再次扩充了第六师团,但是这个第六师团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第六师团了,战斗力已明显下降。

    另外,对于似乎全歼了他们中国人,就算日本人再凶残,心里也有一块yīn影。

    6月30日凌晨四点开始,从釜山到蔚山之间五十公里的海岸线上,无数的货船、客轮、渔船停靠在岸边、码头或者浅滩上,一队队的朝鲜士兵在中**官的喝令之下,井然有序地登上船只。

    第一军几乎搜集了朝鲜所有能够渡海的船只,但是也只能够同时装载两个朝鲜步兵师而已。

    但是这已经够了。

    中午一点,从福冈的海滩望向外面的对马海峡的海面上,海平面处突然冒出几片白帆。

    这也许是外出打渔的渔船归航了,在海边作业的日本人丝毫没有介意,但是十分钟之后,越来越多的白帆从海面冒了出来,很快连成一片,铺天盖地地向福冈扑面而来

    沿岸的游人纷纷尖叫着往回跑,在浅海作业渔民使劲摇着船只回岸。

    福冈城里响起了凌厉的警报声。

    福冈经受过多次空袭,虽然日本人坚忍的xìng格,让他们很快忘掉伤痛,但是当空袭再次来临的时候,严谨守规的日本人还是显得非常慌luàn,坚忍不拔的外表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他们心底下的害怕。

    失散的xiǎo孩在墙角边尖叫着,丢失了孩子的妈妈在人群中哭泣,虚弱的老人哼哼着被挤压得倒在地上,人们匆匆忙忙的脚步,越加增添了他们心里的慌luàn。

    年轻力壮的日本人拿起了家传的武士刀、木bāng、猎枪,拔开迎面而了的避难的民众,向海滩上集结。

    守卫城市的士兵从军营里钻出来,爬上了炮台,架起了机枪。

    朝鲜第一军901师1团是王六的团,他们今天冲在最前面,在他们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船只。

    在这些船只后面,是中国海军的军舰。在军舰的上空,一群战斗机轰鸣着飞过。

    在帆船距滩头还有五公里的地方,空中的飞机已经超越了他们,飞机低得似乎从他们的船帆上面掠过,呼啸着扑向对面鼓的海难。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沙滩上冲天而起的浓浓的烈焰、浓烟组成的焑柱直chā云天。

    浓烟笼罩了整个海面,太阳被挡住了,海面上一片昏暗。

    爆炸引起的火光闪耀在朝鲜新兵们的脸上,他们脸上紧张的神情清晰可见。

    排长们大声喝叫道:“抓紧船帮,xiǎo心掉入海里”

    长官们的喝叫让他们心里稍微安了一下,但是更大的爆炸声再次在他们耳边响起。

    这是在他们身后的军舰的舰炮的声音,尖啸的炮弹掠过他们的头顶,在滩涂上地炸开,炸开的沙土冲向天空,天空为此变得更加昏暗。

    帆船加速向滩头bī近,已经看到那片被炸得到处是坑的滩涂阵地了。

    帆船猛地一震,士兵的身体向后一仰,船已经触底了,这时舰炮也开始向前面伸延。

    “”中**官用尽力气吼叫着,“步枪举高,跳下去,跳下去”

    朝鲜士兵纷纷跳下齐腰的海水之中,胡七一脚把一位吓傻了的士兵踢入水中,那个士兵真的吓傻了,在水中挣扎几下就被海làng冲走了。

    胡七见船上已经没有其它士兵之后,自己也跳入海水中。

    日本人的炮火这时候也响了起来,虽然零星,但是打密集的人群之中,还是造成了很大的伤亡,炮弹打在浅海中,激起了一条条的水柱,一些朝鲜士兵被炸上了天空,然后被撕成碎片洒落地海面上,碎ròu掉在士兵们的脸上。

    有一些人停下了脚步,但是中**官的严厉喝令声在耳边响起,把这些士兵喝了个激灵,相对于日军的火炮,中**官的命令更加让人可怕。

    稍有犹豫的,当场被击毙,毫不领情

    胡七带领他的一营冲向海滩,并向福冈城的方向突进。

    美丽的海滩已经变成一片焦土,上面洒满人的血渍,一营的士兵冲过沙滩,前面的丛林中突然shè出密集的重机枪的子弹,把冲在前面的朝鲜族士兵打倒在地上。

    在前线指挥的排长喊叫着,让那些吓傻的士兵趴下,同时叫道:“迫击炮快点给我炸掉它们”

    还在船上的迫击炮响了,但是准头太差,没有命中,这时,一架飞机从空中俯冲下来,用航空机枪对着丛林来回地扫shè一番,日本人的重机枪立刻哑了。

    接着从树林中冲出一群手持木bāng,武士刀的日本jīng壮男人,嚎叫着冲向滩头上的士兵。

    胡七高叫一声:“杀掉这批男人,福冈城里的日本nv人就是我们的了,冲呀,杀死他们”

    这话在朝鲜族士兵中引起共鸣,是呀,日本人连老百姓都上场了,看来他们的军队已经被中国的飞机的舰炮炸死了。

    对于那些手拿武士刀、木bāng之类的日本人,朝鲜士兵是不会怕的,于是朝鲜士兵一涌而上,“啪,啪,啪,啪”的一阵枪响,把那些日本壮丁杀了一个干净。

    在通往福冈的路上,抵抗虽然有,但是不是很激烈,稍微大一的阵地都让空军和随之而来的迫击炮兵解决了。

    下午…,901师1团在福冈的东面全部上岸,并在海难上抢占了一块登陆点。并以登陆点为中心、建立了一个半径10公里的圆弧形滩头阵地。

    与此同时,在福冈西面,902师也抢滩成功。

    两个师正在源源不断地将士兵送上岸,形成钳形攻势,一东一西向福冈bī近。

第274章 被日照大神遗忘了的城市

    朝鲜第一军,以刚刚训练三个月的新兵为主,竟就敢贸然向日本九州岛发起登陆战。

    全世界的人都以为苏正卿疯了,但是有两个人一定不那么认为,一个当然是苏正卿自己,另外一个就是苏正卿的对手,第六师团现任的师团长明石元二郎中将。

    好像日本这个xiǎo岛专出名将似的,这个时期的日本海陆两军将领全部都是显赫一时的名将,第六师团的上一任师团长梅泽道治,被称为“花一样的梅泽”,不过不幸的是,梅泽道治这朵花已经凋零在朝鲜半岛。

    而现在这个石元二郎更加被吹嘘得神乎其神,神秘奇妙到了极点。

    石元二郎中将是日本天才的特工王者,日俄战争期间资助发动俄国1905年**,把俄国腹地闹的天翻地覆,最终让日本获得日俄战争的胜利,被称为一人可抵十个师团的人物。

    另外,石元二郎中将还非常善于算计,特别注重数据的统计分析,没事就喜欢逛逛赌场,他看着圆盘上的指针疯狂地旋转,脑袋也跟着飞速运算,每每都能正确指出指针对着的数字,最后赚的盆满钵满,后来被摩纳哥赌场拒绝进入。

    在朝鲜第一军登陆战之前,石元二郎中将就通过jīng密地计算,算出朝鲜第一军的登陆点是在他的老家福冈的海面上。

    但是,石元二郎中将同时算出,以现在第六师团的兵力,他没有办法阻止有强大空军和军舰配合登陆的朝鲜第一军,第六师团如果与朝鲜第一军当面硬碰的话,当然可以对朝鲜第一军造成重大的杀伤,但是这有什么用?这十万朝鲜士兵明显就是中国人的炮灰,杀了他们除了会消耗日本的珍贵的子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而中国人却可以趁机用空军的舰炮对第六师团以毁灭xìng的打击,在中国飞机的狂轰luàn炸之下,第六师团肯定会被中国空军和军舰重创,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石元二郎中将还有一个不能说出去的痛苦,经过中国人三个月来的轰炸,第六师团的士气低落,兵工厂,弹yào库被炸,武器弹yào没有补充的来源,日本师团已经不像国人想像中那么强大了。

    石元二郎中将虽然喜欢赌,但每一次都在看准情况、在稳赢之下才下的注,这种必输的赌博,他是不会下注的。

    石元二郎中将放弃了福冈,他想采用yòu敌深入的计谋,在九州的腹地,中国人的军舰舰炮起不了作用,然后利用地形对消中国空军的优势。

    九州岛中部地区多山,平原比较狭xiǎo,那里才是消灭朝鲜第一军的最佳战场。

    虽然如此,在福冈,朝鲜第一军还是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这些抵抗来自福冈的普通日本民众,保卫家园是他们的责任,城内的壮丁被纷纷组织起来,发放武器。没有武器的拿起家传的武士刀,没有武士刀的拿一把菜刀,家里穷得没有菜刀的,没有关系,拿起扁担或者木棍,如果穷得连木棍都没有,也行,只要你有一副好牙齿,用你的牙齿去咬,如果这都没有的话,用你的头去撞

    下午四点,901师1团向前推进到福冈城外,城里已经一片混luàn,在这之前的三个月的空袭行动中,中国的飞机已经多次对这座xiǎo城进行过多次空袭,今天,空军对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城市再次进行了一轮轰炸。

    城市里面浓烟滚滚,直冲半天,整个城市都被浓烟笼罩住了,阳光照shè不到这座被日照大神遗忘了的城市。

    胡七的一营冲在最前面,现在他的营还有一千多人,现在,他们来到福冈的破败低矮的城墙下面。这些破败低矮的城墙根本不可能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越过这段城墙,里面就是他们的梦想。

    那里有漂亮的日本nv人,那里有闪亮的金子。

    朝鲜士兵纷纷跨越倒塌的城墙,进入福冈。

    但是,事实再次证明,现实跟在梦想总是有一段距离的。朝鲜士兵没有见到不穿底裤的日本漂亮nv人,也没有看到闪亮的金子,迎接他们的是砖头、木棍、武士刀,还有牙齿。

    日本人的抵抗无处不在,特别是在那些狭窄的巷子里。

    巷战,充分考验人的意志。

    胡七咧嘴笑了,十几个日本人挥舞着武士刀向他冲过来,在胡七周围的忠诚的朝鲜士兵举起步枪,击发,一下子把他们打成马蜂窝。

    胡七咬了一下嘴唇,笑了一笑,“这帮兔崽子,总算开窍了”

    不时有从墙角窜出来的日本武士,砍中朝鲜族的士兵,但是很快被旁边的士兵打死。

    不断地有士兵受伤被抬下,但是不断地有士兵补充上来,在这片区域内,朝鲜族的士兵数量比日本人还要多。

    在前线指挥作战的排长都是一些有经验的老兵,在他们的带领之下,以班为单位,向街道深处突进。

    中**官大声吆喝着,朝鲜族士兵簇拥在他们身边,排长们以实战教导他们,怎样杀人。

    士兵们的大头皮鞋响亮地踏在福冈街道的地板上,溅起的血花激shè在屋子的墙上,如果二月盛开的桃花一般,非常娇yàn。

    越来越多的第一军的士兵进入福冈,把狭窄的街道塞得满满的,那些没有机会主义参战的士兵,在长官的喝令之下,快步向市中心跑去。

    那些拿着武士刀企图反抗的日本武士,是他们最好的陪练,给了他们最好的实战煅练。

    7月3日,苏正卿带着903师来到了福冈县北端的北九州,他的指挥部设在原来的八幡制铁所旁边,现在的八幡制铁所已经变成一座废墟,那座号称日本第一座的高炉,已经被中国空军的轰炸机炸成废铁了。

    通过关mén海峡,苏正卿可以看到日本本州岛,那里才是他真正最终目标,九州只是他的练兵之所,总有一天,他会带着这十万士兵,渡过关mén海峡,征服日本岛。

    参谋长刘元洲是他的老朋友了,不过对苏正卿这个拍挡,刘元洲总是有一个心惊胆跳的感觉。

    苏正卿的指挥部全部都是中国人,包括他的警卫团也全部由中国士兵担任。

    指挥部里面人来人往,苏正卿望着外面八幡制铁所的那座倒塌有高炉,心有所感。

    苏正卿问刘元洲道:“老刘看着对面这座日本最大的炼铁厂,你有什么想法吗?”

    刘元洲说道:“八幡制铁所在甲午战争后利用中国赔款建立的。1897年开始建厂。该厂以中国湖北省的大冶铁矿的矿石为主要原料,1901年建成开工生产。后来经过多次修、扩建。鼎盛时期,年生产生铁吨,钢锭吨,钢材吨,占日本全国产量的70-80,多数用于军事和铁路建设。”

    “可是,今天,它已经倒塌了”苏正卿指着那座废弃的高炉,大声说道:“就像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神话一样,它已经摇摇yù坠,只要我们再出一点力,轻轻地地一推,它就要轰然而倒了”

    “从这一座八幡制铁所倒塌,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看到了,日本已不像他们所吹嘘的那么强大,石元二郎不敢与我们正面jiāo锋告诉了我们什么?大日本帝国已经没落了”

    “不要把日本人看得那么不可战胜,事实上,经过多年的经济和自然资源的封锁,再加上三个月来不间断的轰炸,你认为日本人还有多少力气,还有多少资本跟在我们斗?哈哈哈…“

    苏正卿一阵狂笑,“现在是我们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苏正卿狂笑了一阵,才停下对刘元洲说了一声抱歉,刘元洲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轻视石元二郎,石元二郎的第六师团还是有一些战斗力的,朝鲜第一军虽然人多势众,装备jīng良,但是始终是新编军,战斗力有限,我们要特别xiǎo心,别让石元二郎有机会可乘。“

    苏正卿点头道:“参谋长说的有道理。”

    苏正卿来到九州岛的地图前面,地图上标着第六师团各个联队的防守阵地。

    刘元洲说道:“石元二郎似乎想yòu我们深入,想借助中部山地的优势,与我们作战…“

    苏正卿冷笑道:“九州?日本人以为名字叫九州,就真的很大了,其实,也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他们想用‘yòu敌深入’这一招?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块xiǎo海岛,哪来的深入?”

    “中部多山,石元二郎正是想利用的地形跟在我们作战,这点可能对我们不利?”刘元洲皱眉道。

    苏正卿悠悠地说道:“不要忘记了,这里是日本岛,有时候,打仗不一定要枪对枪炮对炮这样打的。”

    刘元洲知道,苏正卿又想到歪主意了,虽然平时刘元洲在一些问题上,与苏正卿有意见,但是苏正卿是军长,是主要领导,之所以苏正卿能够担任军长,很大程度上也正是因为他有这些歪主意,得到上级的赏识,换句话来说,苏正卿的做法是得到了上级默许的,刘元洲劝过之后,如果苏正卿还要一意孤行的话,刘元洲了也只得照办。

    苏正卿的主意就是,把日本人往熊本的方向驱赶。

    九州岛真的很xiǎo,朝鲜第一军三个师十万大军,排成一排可以形成一条从佐世保到下关的人墙,可以像一张网一样从西部向南部压过去,把九州岛上的日本人都赶到到南部去,没有一个可以漏网。

    “这样的话,似乎有一点不太人道?”刘元洲迟疑说道。

    “人道?”苏正卿想到了被日本人全部杀害的族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征服,为了报仇、索还血债,不是来进行人道主义救援的。”

    苏正卿看了刘元洲一眼,说道:“何况,我们只是驱赶,不是屠杀。”

第275章不拘小节的石元二郎中将

    901师1团和902师的另外一个团联手控制了福冈城,城内的反抗已经被镇压下去,城里的火也已经控制住,街道上处处可见日本人的尸体。一队队穿着军装的朝鲜士兵在街道上来回频密地巡逻。

    901师长李长泰,参谋长丁鸿飞在王六的陪同之下,在街道上巡视,李长泰出身北洋军,毕业于天津武备学堂,只是一直不得志,现在有机会让他表现了,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虽然现在只是执掌一个朝鲜师,但是这个朝鲜师是一个三万多人的大师,很考究师长的领导水平,如果表现好的话,很有可能得到总参谋部的赏识,对他的前途很有帮助,因此李长泰一直很卖力,从训练到渡海到战斗,他事必躬亲。

    李长泰看着这个满目疮痍的城市,心里非常感慨,“可惜了,这里原先是一座美丽的城市。”

    “是的,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参谋长丁鸿飞接口道,“我在日本士官学校学习的时候,来过这里,这里美丽的风光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就站在福冈的街头。”

    李长泰看到井然有序,纪律严明的朝鲜士兵,对王六赞道:“王团长真是教导有方呀,你的部队很守纪律呀。”

    那当然了,把那些不守纪律的都枪毙了,剩下的就是守纪律的,王六心里暗道。

    王六接着对两位长官行了一个礼,问道:“报告长官,请问我们一团可否就地放假一天?”

    所谓放假,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要兑现渡海前对朝鲜士兵们的承诺。

    这个承诺是要兑现的,否则军心就会散,特别是对朝鲜的士兵。

    李长泰停下脚步,站在街道上,仰望着福冈灰暗的天空,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缓缓地说道:“对朝鲜士兵的承诺要兑现,士兵们可以就地轮流放假一天,但是仅限你们一团,另外中**官要注意控制,军官不能够参与。”

    接着,李长泰转过头来对丁鸿飞说道,“我们还是出城去吧”

    这是一个无奈的选择,要打造一支敢打敢拼的部队,就得让士兵们知道为何而战,比如为了国家,为了理想。

    但是朝鲜士兵不能够有太多的国家观念,更加不能有所谓的理想,那么,就让他们为了钱财和美nv而战吧。

    至于战争中获取的钱财,是有规定的,一般当地政fǔ的仓库和银行金库的财产归国家所有,其余的归缴获的部队所有。

    部队的缴获也有是严格的规定的,一切缴获要归公,然后再平均分配。这样可以杜绝那些有私心的士兵,打仗的时候不出力,抢钱的时候出全力。

    一切都按规矩来,如有违反的,就地枪毙,在这几天就枪毙了上百人。

    所以,李长泰才能看到朝鲜士兵井然有序,纪律严明的样子。

    接下来一团的士兵分作两批轮流就地放假一天,在这两天里,王六一直呆在他的团部里面,一步不出。

    团部就设在一家银行大堂里面,这家银行用钢筋混凝土建造,比较坚固,在空袭中竟然没有多少损坏,朝鲜第一军进城之后,这家日本的银行也就被没收充公了。

    经过士兵们的清理,大堂还原了营业时的布置,大堂里面有几张高级的真皮沙发,王六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床了,军服和文件胡luàn地丢在上面。

    团参谋何足道拿着一些文件走进来,对坐在桌子前面的王六说道:“团长,这里是这次缴获的所得,全部变卖了,换成了商业银行的本票,你过目。”

    全团在这次战争中的缴获,卖给了随后而来的中国商人,变成银行的本票,然后按规定的比例进行分配。

    王六已经司空见惯了,他在南洋开拓团的时候也是这样cào作的,现在的做法,其实也是抄袭南洋开拓团的做法。只不过这一次的幕后老板是国家。

    王六看了一眼支票上数字,然后jiāo还给何足道,说道:“我知道了,按照规定处理吧,另外,要向士兵们公开每一笔数据,这很重要牺牲的士兵给他们的家属寄过去,其余的给他们在银行开一个户口…”

    王六忽然觉得,之所以叫他来做这个团长,会不会与他有南洋开拓团的经历有关呢?

    何足道走后,胡七喜滋滋地跑进来,一见面就叫嚷道:“六哥,真是**了,六哥,那些朝鲜bāng子还真听话,把最好的都留给我,六哥,我给你留了一个最好的,绝对水嫩…”

    “胡七,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六喝道,把胡七后面的话堵住了。

    胡七醒悟过来,嘿嘿笑道:“我忘记了,原来六哥不好这一口,行了,回头我自己吃掉它”

    王六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胡七说道:“七弟,六哥告诉你,如果你还想在国防军多呆几年的话,你就不去跟着那些朝鲜bāng子去凑这个热闹,国防部不会允许你们胡作非为的。”

    胡七嘿嘿笑道:“六哥,这你就不懂了,你看看,我们这帮人,全部都出自北洋军队,个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是旧式军人,既然国防部派我们这些人过来,就早已预料到我们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的了,所以说,不用担心,六哥,国防部其实早已默许了。”

    王六挥挥手,让胡七出去,胡七却不吐不快,“六哥,我不同你,我当兵不为升官不为爱国也不为理想,就为了军饷,为了快活,我当了十几年兵,就数在越南的时候和现在快活,就算明天死了,也值得”

    王六频繁地挥手,要他出去,胡七走出大mén之后,又走回来,说道:“六哥,刚才我说要留一个给你,我说的其实是梨子,六哥,你以为是什么?”

    王六抓起身边的文件就向胡七扔过去,吼道:“滚”

    轮流休假完毕之后,一团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把福冈的日本人全部驱赶出城,往熊本的方向赶去。

    这个命令真够狠毒的,这样做会使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受害?多少家庭流离失所?

    怪不得国防部要派他们这批北洋旧军人带领朝鲜人来干,这么缺德的事情,一般中国人是干不出来的。

    王六只能执行命令,命令下达之后,经过休息又得到了银行存款的朝鲜士兵情绪高涨,工作积极,赶起人来毫不留情,不愿意走的,一枪托砸下去,实在赖着不肯走的,把房子烧了,再不肯的,一枪毙了

    在前往熊本的路上,一时哀鸿遍野,无数的流民拖家带口,向熊本方向走去。

    朝鲜第一军的士兵挥动着刺刀跟在灾民的后面,遇到村子、乡镇一律抢光了他们的财产和粮食,然后把人向熊本的方向赶去。

    九州岛实在太xiǎo,十万兵力撒下去之后,到处都是朝鲜士兵,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在他们积极驱赶之下,没有人可以幸免,就连躲在山区的人,也被他们放火赶了出来。

    熊本城与大坂城、姬路城合称为日本的三大名城,据说是在1601年开始历时7年才筑起来的城堡。

    熊本城结构雄壮,线条美丽如同日本少nv身体的曲线、建筑的石墙和自然的地形结合得天衣无缝,是日本工匠用独特的筑城技术建造起来的。

    熊本城最辉煌的记录是在1877年的西南战争中,坚守了50日而不被攻破。

    不过在现代的战争面前,坚固的熊本城在中国飞机的轰炸之下,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城内的居民一样饱受了轰炸的滋味,

    熊本城虽然被炸得面目全非,但是仍然是第六师团的大本营。第六师团的指挥部就设在熊本城堡xiǎo天守阁的地下室里面。

    石元二郎中将斜躺在指挥部的地板上,全身散出一阵腥臭味。

    石元二郎中将伤透了脑筋,随着越来越多的难民向熊本城里涌来,熊本城里已经不堪负荷。但作为在福冈出生的石元二郎,他和他的第六师团都不能够置之不理。

    得想办法阻止朝鲜第一军的疯狂行为,如果让他们这样一直赶过去的话,九州岛的日本人就要跳海了。

    但是这样会打luàn他事先的军事部署。

    石元二郎中将是一个为谋大事而不拘xiǎo节的人,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洗澡、换衣服,不修边幅到了变态的程度。据说有一次去晋见山县有朋元帅,谈他的军事构想,谈着谈着想撒niào了,憋又憋不住,于是就坐在那里撒起来了一直把山县元帅的鞋都nòng湿,后来问他干嘛不去厕所?他的回答居然是:“那不太烦了嘛”。

    现在,石元二郎已经躲在地板上很多天了,至于他已经多少天没有洗澡,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他的脑袋里不停止地计算,算计各种得失。

    石元二郎身边永远有一只xiǎo猫,现在这只的xiǎo灵猫就在他的身边,嗅着他身上的臭味。

    不过这只xiǎo灵猫这次没能给石元二郎任何灵感,他怎么计算也算不出一个结果出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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