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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色郎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txt下载     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06章 占领坤甸港

    您正在阅读的是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正文:第306章占领坤甸港第3o6章占领坤甸港

    卢斯非常果断,“格拉斯哥”号一沾即走,好在它转舵转得快,要不“广东”号再来一次齐射的话,“格拉斯哥”号恐怕凶多吉少。

    “广东”号上,第三轮齐射已经准备好,但是舰长见到“格拉斯哥”号开始转向,于是下令停止了射击,任由受伤的“格拉斯哥”号驶离战场。

    “格拉斯哥”号退走之后,舰队从此一路无阻,在南海这片海城内,已经没有其它国家的军舰了,于第三天的凌晨到达了婆罗洲外海面上。

    东方泛起微微的亮光,在舰队前面出现一片6地,那就是世界第三大岛的婆罗洲岛了。

    待太阳完全跳出海面时,前方婆罗洲的景色已经一目了然了。

    在舰队的前方有一个河流的出海口,沿着这个出海口溯流而上,大约23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城市叫做坤甸。

    坤甸是兰芳共和国的所在地,兰芳共和国于1777年创立,在1884年被荷兰殖民者所灭。

    坤甸生活着大量的华人,是一座华人城市,也是荷兰殖民者在婆罗洲军队驻扎的地方。

    虽然荷兰人在坤甸的军队只有不到一千人,另外有几艘炮艇,两艘铁甲船,但队却出动了一个6战师,一个分舰队进行护送。

    中国人的目标跟荷兰人不同,荷兰人在婆罗洲上只是殖民,掠夺资源,而中国人却是占领,完全地占领,让婆罗洲成为中国国土的一部分,因而荷兰人并不队要对付的主要目标,中国人要对付的目标主要是婆罗洲上面的土著人,把这些土著人赶尽杀绝,才是6战一师的主要任务。

    按照计划,将有一个团的6战队士兵从海上登6,从6路向坤甸进,其余的士兵在巡洋舰的护卫之下,沿河直上,占领坤甸港。

    在地图上,这河流的名字叫卡江,水深可以通行万吨轮船,但是,像“衡山”号这样的战舰是不会冒这个险的,而且凭坤甸的荷兰人的几艘炮艇,也用不着“衡山”号这样的大家伙出手,舰队中的轻巡洋舰就足可以应付了。

    其余的运兵船只和巡洋舰已经进入卡江,而从海滩登6的6战一团的运兵船已经开始放下几艘船,士兵们心翼翼地登上船,然后向沙滩上划去。

    登6非常顺利,没有荷兰人或者土著人阻挡。

    登上沙滩的士兵随之按照平时军事训练的要求向6地渗透,沙滩后面是一片长得高过人的密密麻麻的杂草和树林,让人寸步难行,士兵们拿出砍刀,砍出一条通道,穿过这片杂草地之后,就是一望无垠的稻田,就好像来到了苏门答腊岛一样。

    6战一团的战士花了一个多时才全部登上岸边,戴安民登上沙滩的时候,部队已经向前出很远了,那片杂草地也被前面的士兵踩出一条大路来。

    先头部队是一连,连长是张元,一连下属的三个排从田野上齐头并进。

    一连的战士从田埂上,如同三条直线向前方伸延,由于稻田太过宽阔的缘故,三条直线的间距拉得很大。

    走了不到一里,前面出现了几排房子,估计是有村子了。

    这个时候,天也就刚刚亮没有多久,还没有人在田间劳作。

    而村子里面的人也现了外面的动静,不少人走到村口向这边张望,有的还拿着步枪。

    这些拿着步枪的人引起了一连士兵的警戒,冲在最前头的菜子呼喝了一声,身后的士兵立刻向四周围散开来,弯着腰,枪口平举,并开始跑动起来,加快了向前突进的度。

    这是一个攻击的态势。

    村子外面拿着步枪的几个人被这个举动吓坏了,连忙把枪扔掉,高举着双手,大声用中文喊叫道:“别开枪,别开枪!我们都是中国人!”

    士兵冲上前去,看到果然都是中国人,地上的步枪也是中国产的98k毛瑟步枪,菜子垂下枪口,把步枪背在身后,用手指着几个举起双手的人说道:“既然都是中国人,就不用再举手了,放下吧,还有,给一个人上来跟我回话。”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向菜子叭地敬礼,报告道:“报告长官,民兵毛奇向你报告!”

    在中国大陆和苏门答腊岛都实行民兵预备役制度,18岁到4o岁的男子都是民兵预备役的成员,可以说,凡是带枪的中国人不是退役军人就是民兵出身的人。

    菜子回了一个礼,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村子里的都是中国人吗?”

    毛奇回答道:“我是南洋兄弟公司种植园的负责人,这个村子是我们的雇工住的地方,外面这些田地是公司开的稻田,村子里除了保安是中国人之外,其它的都的土人。”

    菜子疑惑道:“什么南洋兄弟公司?你是从哪里来的?是这里的华人吗?”

    毛奇回答道:“南洋兄弟公司的老板是我的老乡,我们都是福建人,这里很多华人都是福建人,三年前我们来到时这里,跟荷兰人买下这方圆几公里的地,开了周围上万顷的农田…”

    菜子对于南洋公司是一个什么的公司不感兴趣,国内这样的开公司多如牛毛,只要知道眼前的毛奇是从大陆来的就行了。

    菜子如是说道:“行了,你叫一个认路的人带我们去坤甸就行了,你留下,我的上司可能有事情要你去做。”

    毛奇点点头,招手叫了一声:“叶老三,你带长官去坤甸,要好好shì候好长官,知道吗?”

    一个矮个子的人跑上前来,对着菜子点头哈腰,毛奇介绍道:“这人叫做叶老三,祖上是福建人,来这里已经有了几代人了,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他会带你们α去坤甸的!”

    菜子不想多废话,吩咐道:“叶老三是吧,捡起地上的枪,快走吧!”

    叶老三依言捡起地上的步枪,带头向村外走去,出了村子,看到刘大飞带着十几个人向村子跑来,刘大飞一看到菜子就说道:“菜子,你表哥叫我带兄弟们来看看,看看你有没有麻烦?”

    菜子讥讽地说道:“刘大féi,你是想来看一下这个村子有没有漂亮女土著吧,告诉你,这里是中国一家公司的种植园,没有漂亮女土著,也没有荷兰白母猪,就算是有,也是人家公司老板的,轮不到你。”

    刘大飞的班于是跟菜子的排魂合在一起,沿着一条三四米宽的泥土路向坤甸的方向走去。

    刘大飞看到叶老三,又问道:“这位老乡是这里的华人吗?”

    叶老三答了一声,“是的,我祖上是福建人,我在这里出生和长大!”

    刘大飞说道:“那好,我也是福建人,咱们是老乡呀。”

    叶老三大喜过望,连连叫道:“是吗?我们是老乡吗?”

    刘大飞说道:“当然是真了,我还会骗你不成?老乡,以后你就跟我了好不好?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喜欢漂亮的土著女人吗?”刘大飞一连串地问道。

    叶老三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叶老三,二十岁,漂亮的土著女人当然喜欢了,不过我更喜欢大**和大**的荷兰女人!”

    刘大飞上前两步,搭上叶老三的肩膀,哈哈笑道:“叶老三,你有前途,我刘大飞喜欢像你这样有进取的男人,以后你就跟我了,我保证让你有荷兰女人上!”

    刘大飞又对菜子说道:“菜子,这个叶老三你就让给我们班好不好。”

    菜子喝道:“刘大féi,现在我们是在打仗,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只要到了坤甸,他爱跟谁就跟谁,我才懒得管呢。”

    刘大飞回头不屑地说道:“打什么仗?荷兰人敢跟在我们6战一师长对抗?他们嫌活得命长了?我敢保证,等等我们去到了坤甸,荷兰人早就投降了!”

    刘大飞说的没有错,队这么多人,这么多军舰逆流而上,来到坤甸港口,荷兰人只是象征地了几炮,就举起来白旗投降了。

    其实坤甸和新加坡、越南等地的城市差不多,到处都是带着步枪的中国人,中国政fǔ虽然还没有在婆罗洲开,但是民间已经先一步到了,特别是是这几年来,华人在坤甸周围开了很多种植园,种植园又聘请了很多中国的保安人员,这些保安人员装备了中国产的毛瑟98k步枪,比荷兰军队的步枪还要好,数量更加是荷兰军队的几十倍。

    这都跟中国政fǔ强硬的外交立场,和国力有关,荷兰人再也不敢像已前那样随便拿华人开刀了。

    事实上,只要中国政fǔ一声令下,不用中国政fǔ出兵,就凭坤甸周围种植园的中国保安人员就能够拿下坤甸。

    6战一团经过三时的长途跋涉,赶到坤甸城的时候,整座城市已经被6战一师的其它三个团全部接管,6战一师的师长黄福生已经在坤甸的市政厅里面踱着方步,好奇地东摸索西看看,而那些荷兰军人,已经被押上了他们的破烂装甲船,在中国海军的押送之下,前往爪哇岛的巴达维亚去了。

第307章 喋血街头

    第307章喋血街头

    按照苏mén答腊岛上的做法,华人18至40岁的男子都要进行军训,编入民兵预备役,军训之后,每人给他们一支步枪,让他们去占领更多的地方。

    坤甸是华人的城市,全城有华人三十万人以上,十八至四十岁的男子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陆战一师来到坤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全城18至40岁的男子进行登记,集中起来进行军事训练,而且把周围种植园的sī人武装力量统一起来,一个星期之后,陆战一师就集结了十万民兵。

    接下来就是对这些民兵进行系统的军事训练,不过这些事情不用陆战一师整个师来做。

    陆战一团的团长戴安民被叫到坤甸的市政大厅,师长黄福生接见了他。

    黄福生坐在高贵的檀香木椅子上,招呼戴安民坐下,“别太拘束了,戴安民,坐下吧!”

    戴安民依言坐下,但是上身tǐng得很直,保持恭敬的姿态。

    黄福生点点头,这个戴安民虽然出身于满清的防卫营,但是带兵的能力非常强,更加重要的是,这人心狠手辣,让他对付土著人是最好的选择,事实上,他在苏mén答腊岛上的表现让国防部很满意。

    黄福生说道:“戴安民,师部已经决定,让你们的一团留在坤甸,其余三个团将派到其它的地方去!”

    戴安民似乎已经料到这事,他平静地说道:“师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了。”

    黄福生点点头,说道:“你是我们陆战一师最有能力的团长,我对你很有信心,紧接着,国内将有很多的移民涌过来,你要将这里华人武装和组织起来,把土著人赶到山里去,就像苏mén答腊岛一样。”

    黄福生说着,就站了起来,“你跟我来一下。”

    戴安民跟着黄福生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黄福生拿来一根木棍,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说道:“你们的任务是从坤甸为根基,然后由西向东,把那些土著人往东边赶,良善的留下,反抗的一律消灭!”

    黄福生说话的语气非常冷淡,戴安民也是面无改sè,静静地听着。

    最后,黄福生拍拍戴安民的肩膀,说道:“你大胆地去做,不要有任何顾虑,只要能够把这个大岛控制下来,任何手段都是可以接受的,也许有人说我们手法太过残忍,但是我不会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知道,我们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和民族,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还有就是,大总统是支持我们的。”

    黄福生最后的一句话才是重点,如果不是大总统的支持,他们早就国内的那些正人君子骂都骂死了。

    戴安民离开市政大厅,带着警卫在坤甸的街道上行走,街道上的商铺照旧营业,老板和伙计们cào作带有软绵绵的客家话尾音的国语向逛街的陆战队士兵招揽生意。

    街道上不时有组织起来的民兵巡逻队走过,这些正在集训的民兵都是坤甸的华人子弟。

    也许是受惯了荷兰人和本地土著的欺压的缘故,这些华人子弟表现出非常温顺、逆来顺受,纪律非常良好,服从xìng非常强,才两天的时间,一支队伍拉出来已经变得有模有样。

    手下的士兵听话,这对于军官来说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但是戴安民却愁眉不展,他总是觉得这批民兵缺少了一样什么东西。

    一队民兵巡逻队走过之后,从一间华人商铺里面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陆战队的士兵,另外一个矮xiǎo个子是一个本地的民兵,戴安民认出那个陆战队的士兵就是刘大飞,外号刘大féi!

    矮xiǎo个子的本地华人叫做叶老三,他给陆战一团带路之后,就留在了坤甸,加入了民兵,而正好刘大飞是他们的教官。

    刘大飞今天休假,于是就把叶老三叫了出来,让他带自己到坤甸逛一下。

    刘大飞这个人除了好sè之外,其它的没有什么兴趣,从商铺买了东西之后,就问叶老三,去哪里可以快活一番?

    叶老三以为他要去妓寨,带他去了之后,刘大飞一看是妓寨之后,就给了叶老三一脑壳,骂道:“叶老三,你有没有搞错呀,老子找nv人怎么可以去妓寨呢,这不让兄弟们笑死才怪。”

    叶老三不解地问道:“不去妓寨,那里有快活?”

    刘大飞拍拍腰上的máo瑟手枪,得意地说道:“老子这个东西用来做什么的,就是用来快活的本钱,知道不知道,我们部队里有一个规定,只要不是华人,就可以为所yù为!”

    叶老三两眼放光,“那不是像大老爷一样?”

    刘大飞哈哈大笑,“大老爷算什么,就是苏丹见了我们都要乖乖地听话,捏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对了叶老三,你知不知道这城里有没有哪家土著家里有年轻漂亮的nv儿,我们打上mén去抢一个回来快活!”

    叶老三一听,差一点蹦起来跳到屋顶上,“我们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大飞哥?”

    刘大飞又拍了拍腰上的手枪,吹嘘着道:“有这个家伙,什么事情不能干?只要对方不是华人,只管放胆地去干。没有人会怪你,相反,干得越狠越带种!”

    这时刚好有几个土著从街道边东张西望地经过,叶老三立刻大叫一声,“阿迈德,你xiǎo子给我站住!”

    一个土著人闻声站住,东张西望了一下,见到是叶老三之后,神情定了下来,接着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叶老三。

    叶老三神sè显得有一点害怕,刘大飞把叶老三肩膀上的98k步枪拿下来,上好刺刀,然后递到叶老三手中,轻描淡写地说道:“单单凭他盯你的眼神,他已经该死了,何况他还是一个土著人,叶老三!拿着你的步枪,上去挑死他,不行的话,开枪打死他也一样!”

    叶老三回头看了刘大飞一眼,刘大飞给了他一个非常看不起的眼神,“叶老三,如果说你xiǎo子连这个都不敢的话,以后别跟我hún,我看不起你,没卵子的孬种!”

    叶老三被刘大飞一jī,脑袋中的血液上升,举起步枪向几个土著人冲了过去,那个阿迈德见到叶老三tǐng着明晃晃和刺刀冲过来,丝毫不觉得害怕,嘴角反而lù出一丝笑意,眼睛中lù出嗜血的光芒。

    阿迈德笑意外和目光让叶老三心里一惊,知道自己不是阿迈德的对手,心急之下,举起枪对准阿迈德就扣动了板机。

    98k的子弹近距离shè进阿迈德的身体,一时血huā溅shè,子弹穿过阿迈德的腹部从后背飞出,阿迈德的眼神lù出一片诧异,但是很快叶老三又冲了上来,刺刀“哧”地一声刺入即将倒地的阿迈德xiōng口上。

    叶老三的势能还没有完全去尽,刺刀从阿迈德的后背突出,把阿迈德钉在旁边的墙上。

    接着叶老三又大喊一声,chōu出刺刀,向旁边一位吓呆了的土著刺了下去!

    叶老三一连刺死了三个人,其余三个土著撒tuǐ就跑,刘大飞掏出手枪,“叭,叭,叭”地一连打了三枪,把三个土著打倒在地。

    枪声早就惊动了周围巡逻的民兵,一队民兵在陆战队员的带领之下急忙向这边跑来。

    叶老三一身都被鲜血染红了,看到民兵和陆战队员向他跑来,一时被吓傻了,拿着步枪不知所措,呆立在当地。

    刘大飞走上去,拍拍叶老三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赞道:“叶老三,好样的,我刘大飞佩服你这样的好汉子!”

    叶老三回过神来,紧张地说道:“大飞哥,我杀人了,你可要保住我!”

    刘大飞哈哈大笑道:“没事的,你放心,你杀的是该死的土著,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的!”

    xiǎo菜子带着人来到现场,看到一地的鲜血的尸体,再看到刘大飞这个人,不禁皱眉问道:“刘大féi,你又在搞什么?你就不能够消停一下,拜托,你闹事走远一点!”

    刘大飞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说道:“处理几具尸体有什么困难的,你嫌麻烦的话,让它们在这里躺着吧,明天我当值,我叫我的兄弟们来处理!”

    xiǎo菜子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快点滚吧!见到你准没有好事,真倒霉!”说着叫来几位民兵,吩咐他们找一辆马车来,把这几具尸体搬运出郊外埋了,然后用水冲洗干净街道上的血渍。

    叶老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杀了人就这么走了,连问话也没有一句?

    一直走出街道的转角,叶老三还一直扯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在作梦,一人劲地说道:“大飞哥,我是不是在作梦?我杀了三个人,竟然不用我赔命?”

    刘大飞只好在他脸上刮了一巴掌,“痛不痛,如果痛的话,就说明不是做梦。”

    不料叶老三却嫌不够,要求刘大飞再刮一巴掌,而且要重重的。

    刘大飞自言自语道,“老子长这么大,还真没碰到有这种嗜好的,你叶老三是头一个!”

    刘大飞一巴掌把叶老三刮得在原地打了几个转,让他火星四冒,接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过了一位儿,当刘大飞正在担心自己这一巴掌有没有将叶老三打傻的时候,叶老三忽然从地上跳起来,语无伦次、大呼xiǎo叫!

第308章 金枪不倒好男儿

    第308章金枪不倒好男儿

    叶老三跳起来,语无伦次地大呼小叫,倒是把刘大飞吓了一大跳,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傻子,现在却真的变傻变疯了,于是叫了一声“晦气!”,正想丢下他自己走掉,让叶老三自己自生自灭。

    不料叶老三只是跳了一阵,就对刘大飞说:“刚刚被我打死的阿迈德家里有两个很漂亮的妹子,身材超bāng,还到巴达维亚上过学,不久前才回来,他家就离此不远,大飞哥,我想趁现在没有别的人知道,先去抢了她!”

    世上最刺激的事,莫过于可以胡作非为、杀人不用偿命,当叶老三知道他有这个特权之后,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差一点高兴得疯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而叶老三心里的魔鬼长期受到压抑,已经太久太憋屈了,一但释放出来,就如洪水猛兽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幸运的是,叶老三只疯了一阵,就迅速回复正常的,因为他脑海里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些很重要xìng的事情。

    就在半个月前,叶老三还不是保安,有一天在码头上逛,忽然看到两个土著美nv下船来,于是多看了一眼,不料却给阿迈德打了一顿,从此跟阿迈德结下了仇,后来又打听到这两个土著美nv是阿迈德的妹妹,刚刚从巴达维亚学成归来。

    现在,阿迈德被自己打死了,叶老三接着就自然想到阿迈德家里的两个漂亮又有学识的妹妹,既然杀了阿迈德都不用赔命,那么抢了阿迈德的家产,占了他的妹妹也可以的了。

    刘大飞一听叶老三的话,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勾住叶老三的肩膀,夸奖道:“叶老三,不,以后就叫你老三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知道哪里有好货sè,先告诉你大飞哥,好不好?”

    叶老三连连点头,感动得一塌糊涂。

    刘大飞又说道:“那个阿迈德住在哪里?快点带你大飞哥去,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的话,那就太可惜了,我来南洋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读过书的nv土著,这一次发了!”

    刘大飞说着就开始咂巴着嘴巴,好像在他眼前有一盘香喷喷的烧jī一样。

    在叶老三的带领之下,两人穿街过巷,不久就来到一处有两层高的混凝土楼房前面。

    这座楼房面积不小,楼房外面漆着白sè的油灰,外面有围墙围着,围墙的铁mén紧闭。

    但是这都难不倒刘大飞。

    刘大飞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于是轻松地从围墙跃过去,从里面打开了铁mén放叶老三进来,然后又关上了大铁mén。

    叶老三进去之后,看到mén边躺着一个土著人,脖子上正汩汩地向外冒血,显然是被刘大飞割了脖子。

    刘大飞小声说道:“老三,用刺刀,尽量不要开枪,枪一响的话就要惊动别的人,到时僧多粥少不够分就麻烦了,你明白不明白?”

    叶老三点点头,把步枪紧握在手中,眼中盯着那栋漂亮的白sè楼房的大mén,露出野兽一般嗜血的目光。

    从楼房的大mén里走出一个土著老人,看到刘大飞和叶老三以及倒在地上的mén房,立刻尖叫起来,可是声音刚刚出了口,“啊”了一声,一把刺刀从刘大飞手上飞出,狠狠地扎在老土著的胸口。

    刘大飞的人紧接着就到了跟前,从老土著身上chōu出军用刺刀,老土著的尸体还没有倒在地上,刘大飞的身形已经窜入楼房的大mén内。

    老土著瘦弱的身体刚刚倒在地上,叶老三又在尸体上踩了一脚,从尸体上踩了过去,跟着刘大飞窜入屋内。

    屋内已经有四个土著分别倒在沙发和地上了,鲜血喷得满屋子都是,但是刘大飞身上的一身军服却异常干净,没有沾染到了任何血腥。

    楼房第一层除了宽敞的大厅之外,还有几个房间,刘大飞和叶老三挨着着房间搜查了一遍,但是没有人。

    接着两个人楼梯窜到二楼,叶老三刚刚上了二楼,就有一个土著老妇人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刘大飞和叶老三两个,吃惊地捂住嘴巴。

    叶老三急冲上前两步,刺刀毫不留情地刺入这个féi胖老nv人的身体内,同时,鲜血喷了他一身一脸。

    叶老三一脚踹倒这个老nv人,用手抹了一下脸,他的脸立刻变得恐怖起来,叶老三踩着féi胖nv人的尸体推mén走了进去,随后又出来,对着刘大飞摇摇头。

    刘大飞迅速地踢开其余的几间房间,飞速地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人。

    这时,在走廊最后边的一个房mén打开了,探出一个皮肤幽黑、光滑的少nv的脸蛋,带着一头蓬松的长发,土著少nv还打着哈欠,蒙松着眼睛。

    叶老三一看大喜,这正是他要找的人,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速度快得刮起一阵旋风,带着一股重重的血腥气。

    土著少nv被满脸鲜血的叶老三吓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尖叫一声,连忙关上mén,叶老三冲到mén前,踹起一脚把mén踢开,冲了进去,不料这名nv土著却躲在衣柜里面,等叶老三进去搜查的时候,趁机跑出mén外,刚好碰到刘大飞。

    土著少nv前有狼后有虎,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叶老三冲出房间,扬起枪栓向土著少nv后脑砸了下去,土著少nv一下子被砸晕在地。

    叶老三哈哈大笑道:“这多省事!”

    刘大飞蹲下身去摸了一下土著少nv的脉搏,还有跳动,但是对于像这样死鱼一样的nv人,刘大飞的兴致减低了许多。

    刘大飞正在暗叫可惜,这时,另外一个房间的mén又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黑珍珠一样的土著美nvróu着眼睛走了出来。

    刘大飞一见,身体忽然从地上弹起,像狮子扑兔一般扑了上去。

    刘大飞把土著少nv扑倒在地,并熟练地把土著少nv的手臂反转过来,让她动弹不得,同时发出得意的笑声,笑声中伴随土著nv人的尖叫,掺和浓浓的血腥味,整座建筑立刻变得yīn森起来。

    刘大飞对叶老三说道:“老三,地上的这条死鱼就给你享用了!”

    刘大飞一只大手抓住反转在背后的土著少nv的手,另外一只手搂住土著少nv的腰,把挣扎的土著少nv拖进房间去,接着踢了一脚房mén,房mén“呯”的一声关上,把土著少nv的尖叫声和刘大飞得意的笑声隔断在房间里面。

    叶老三摇摇头,拦腰抱起晕在地上的土著少nv向房mén走去,一边还自言自语地说道:“大飞哥也真是,像他这样多麻烦,哪里比得上我这个,随便你怎么摆nòng都行,多省事!”

    刘大飞不知道的是,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坤甸苏丹王族的所在地,他们进入的房子是苏丹王国的一个大臣的房子。

    而叶老三,则以为自己真的成了坤甸城的大老爷,可以胡作非为,像那些荷兰人一样。像大飞哥所说的一样,苏丹算什么,打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却不知道,就是蚂蚁,有时也会咬人一口的。

    刘大飞和叶老三快活完之后,两人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出了大mén就要离去,可是刚刚出了大mén,围墙的铁mén被一个土著打开,从外面涌进来二十几个土著,人人拿着弯刀和铁杈棍bāng。

    刘大飞一见不妙,掏出了手枪,同时对叶老三说道:“老三,还有力气吗?”

    叶老三脚步有一点浮夸,但还是死撑着,说道:“我叶老三就是再来十次也是有力气的!”

    刘大飞哈哈大笑道:“好,金枪不倒才是好男儿,接下来我们要告诉这些土著人,这里是谁的地盘,是谁说了算,叶老三,跟我上,把这些土著人全部挑了!”

    刘大飞话刚刚说完,十几个土著就冲了上来,刘大飞将手枪jiāo到左手,右手chōu出刺刀,“叭叭叭”几连响把几个土著人打倒在地,但是在这一瞬间,土著人也已经冲了上来,扬起弯刀就向刘大飞狠狠地劈下来。

    刘大飞侧身让过,右手划起一道圆弧,枪刺在土著人的脖子上一划,划破了土著人的动脉,鲜血喷shè到天空,接着另外一个土著又扑了来,刘大飞左手的手枪对准土著就是一枪,土著仰面而倒,但是这么缓了一下,刘大飞再也无法避开土著脖子激shè而出的血液,被喷了一身的血珠子。

    刘大飞转眼看了一下叶老三,见到他刚刚把刺刀送进一名土著的胸口,但是另外一个土著chōu空扬起弯刀向他劈了下来。

    刘大飞左手一个点shè,把这名土著打死,叶老三从土著胸口chōu出刺刀,对刘大飞投以感激,同时尖叫道:“小心!”

    刘大飞刚刚划破一名土著的喉咙,不料这名的土著身后突然冒出一把铁杈,向刘大飞的腹部刺来,刘大飞一时避无可避。

    “呯!”的一声,叶老三开了一枪,把名这偷袭的土著打得倒飞了过去。铁杈仅仅离刘大飞的腹部一寸,好险!

    刘大飞怒极,连连扣动手枪的板机,一下子把手枪里面的二十粒子弹打完。

    同时,叶老三也是连连开枪,枪挑脚踢,两人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围墙的铁mén,来到街道上,慌不择路地向外面跑去。

    刘大飞和叶老三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不堪地向外面的大街道上跑去,而那些土著在他们后面紧紧地追赶。

    枪声已经惊动了巡逻的民兵和陆战队,于是哨声连连响起,一队队的民兵和陆战队战士向这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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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杀人放火真英雄

    第309章杀人放火真英雄

    前来支援的还是小菜子,看到刘大飞和叶老三满身血渍,身后跟着一大堆土著,小菜子就知道刘大飞这家伙又闯祸了。

    但是责怪归责怪,见到这么土著追上来,小菜子唯一想到的还是镇压。

    民兵们列好队,前排蹲下后排站着,举起步枪,手指扣着板机,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把枪膛的子弹shè出去。

    陆战队的士兵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架好了机枪。

    等刘大飞和叶老三跑到民兵的防线背后,小菜子毫不犹豫地下令开枪。

    排枪响了一阵之后,那些土著就作鸟兽散了。

    刘大飞和叶老三累得直接躺在地上喘气,小菜子上前踢了刘大飞一脚,说道:“刘大féi,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向上级jiāo代吧!”

    刘大飞翻了一下白眼,说道:“我刘大飞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连累你,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和叶老三联手灭了一家土著,jiān杀了两个土著nv人!”

    刘大飞好像是英雄一般,大肆吹嘘,引得周围的民兵非常羡慕,啧啧称奇。

    一个陆战队士兵拔开围观的民兵,从外面走进来,对刘大飞说道:“刘大féi,团长要求你,带上你的这位兄弟,现在就跟我去一趟团部吧!”

    刘大飞立刻站起来,拍了一拍屁股上的灰尘,对叶老三说道:“老三,我们走!“

    叶老三心里有一些忐忑,问道:“大飞哥,我们搞了这么大的动静,长官们不会怪我们吧?”

    刘大飞大大咧咧地笑道:“我以前在苏mén答腊天天这么干,也没有人来说我两句,放心吧,没事的!”

    叶老三还是不放心,他小心地问小菜子道:“何排长,我们真的没事吗?”

    小菜子没好气地说道:“放心吧,团长不会怪你,反而夸奖你给你请功,把你当英雄一样对待。”

    如果是别的聪明一点的人的话,肯定觉得小菜子是在说反话,但是叶老三却不会,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在街道上杀了三个而不用jiāo代一句话。

    果然,陆战一团的团长戴安民听了刘大飞和叶老三的英雄事迹之后,不仅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夸奖他们有胆识,是个人才,准备破格提用他们,让叶老三也做一个官,领导更多的人去干更加快活的事。

    这把叶老三乐得当场翻了几个根斗!

    在陆战一团的指挥部,团长戴安民夸奖了叶老三几句,给了他一个许诺,再鼓励他好好干,就让警卫带他出去换衣休息一下,然后指挥部里就只剩下刘大飞和戴安民

    刘大飞是一只不怕滚水烫的死猪,因为他知道,论对土著人的罪孽,陆战一师的每一个人都不比他做得少。

    戴安民正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准备跟刘大飞好好谈一谈,这时,陆战一团的参谋长李斯年走过来,对戴安民说道:“团长,坤甸苏丹求见!”

    戴安民站起来,对刘大飞说道:“刘大féi,你先在这里呆一下,等等一下有任务跟你jiāo代。”

    刘大飞一听,放下心口的大石,戴安民这么说,表示他根本不想计较他灭mén和jiān杀土著的事情。

    戴安民和李斯年走出指挥部,李斯年问道:“团长打算怎么处置刘大飞?”

    戴安民愣了一下,说道:“处置刘大飞?他做错了什么?相反,我觉得他做得非常不错,是一个人才!”

    李斯年是刚刚从国内调过来的,他对于陆战一师的一些做法虽然有所耳闻,但却没有想到会到了这种地步,手下的士兵休假时间杀了土著全家,还jiān杀了两名少nv,作为团长的竟然还夸奖他是一个人才!

    李斯年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头。

    李斯年一副惊诧的表情,“刘大飞也是一个人才?团长,我没有听错吧?他杀光了人家全家,jiān杀少nv,这是哪mén子的人才?”

    戴安民刮了李斯年一眼,说道:“杀人全家、jiān杀少nv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请问李参谋长,如果叫你去做,你做得到吗?你能够做得像刘大飞那么绝,那么理直气壮吗?”

    李斯年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要往外吐的冲动,“我做不到,这是只有禽兽才可以做得到的事,不,就算是禽兽也不做不到这么残忍。”

    戴安民面无表情,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怜悯,“但是刘大飞可以,他能够做到一般人无法做到的事情,所以刘大飞是一个人才!”

    李斯年心里接受不了戴安民的观点,说道:“可是现在,坤甸苏丹找上mén来了,我想是找我们讨公道的,刘大飞祸害的是他们王国里的一个大臣的家!”

    戴安民忽然停下来,转脸望着李斯年,一字一句地说道:“李参谋长,你猜猜,我见到那个坤甸苏丹之后,我会做什么?”

    李斯年有一个不祥的预感,他预感那个苏丹可能会很倒霉,于是问道:“团长有什么打算?”

    戴安民嘿嘿一笑,“我要让他来得去不得!这里是什么地方,胆敢向我讨公道?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来这里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布道的。”

    陆战一团住的地方是原来的荷兰军营,里面设施齐全,戴安民和李斯年两人来到会客室,见到了一个穿着金黄sè外套的土著人,想必就是坤甸的苏丹了,赔同苏丹一起来的是一位穿着长褂的中年华人男子。

    根据介绍,华人姓罗,叫罗伍廷,是罗芳伯的后代。

    坤甸是兰芳国的首都,1884年兰芳国被荷兰人所灭,至今只有32年,在坤甸,兰芳国在华人之中的影响力还在。

    罗伍廷说道:“戴团长,今天,贵军的两个士兵潜入苏丹大臣的家中,残害了他们全家,还jiān杀了两名少nv,这种行为人神共愤,苏丹非常生气,特别前来,希望贵军给苏丹的国民一个jiāo代!”

    戴安民慢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我不jiāo代,苏丹又想怎么样?”

    罗伍廷没有将戴安民这句话转译给苏丹,而是劝告道:“戴团长,苏丹在婆罗洲有很大的影响力,当初荷兰人占据坤甸也要跟苏丹进行合作,而且苏丹一向和我们兰芳国有很深的渊源,请戴团长看在兰芳国的分上,不要与苏丹为难。”

    戴安民一拍桌子,怒喝道:“姓罗的,你这是替土著人出头了?你不要忘记了,当初是谁跟荷兰人一起残害我们华人的?”

    坤甸苏丹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年以来一直是荷兰人的帮凶,杀害了不少华人!

    坤甸苏丹听不懂华语,见戴安民拍桌子,也跟着激动起来,在那里哇哇luàn叫!

    戴安民大喝一声,“警卫!”

    两名警卫跑进来向戴安民敬礼,戴安民叫道:“把这个土著拉出去枪毙了!”

    两名警卫上前一左一右夹住坤甸苏丹瘦小的身躯,像抓一只小jī似的拉了出去。

    罗伍廷惊叫着:“不!不能够这样!”

    但没有人理会他,罗伍廷只好跟着警卫的后面来到花园里,警卫把坤甸苏丹丢在草地上,然后掏出身上的手枪对准坤甸苏丹的脑袋就是一枪。

    坤甸苏丹的脑袋立刻爆开来,脑浆和鲜血溅shè到警卫的裤角上。

    罗伍廷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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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演戏演全套

    第310章演戏演全套

    罗伍廷亲眼看到,戴安民不给坤甸苏丹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枪毙了他,这种野蛮和残忍,比荷兰人对付华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当晕了过去。

    等他悠悠转醒之后再去找戴安民,戴安民已不想见他,一个参谋转告他说:“戴团长看在你是一个华人的份上,暂时放过你,并且请你转告城中的华人,如果还有谁跟土著人有瓜葛而不马上撇清的,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了!”

    罗伍廷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李斯年开始只是以为,戴安民只是吓唬吓唬一下坤甸苏丹,不会真正的枪毙他,毕竟坤甸苏丹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按照中国人的习惯,就是要死要让人死一个明白,很少说不让人家说一句话就枪毙了人家的。

    但是随着一声枪响,让李斯年心里惊了一下,刚想戴安民是不是真的枪毙了坤甸苏丹。警卫就进来报告说,“已经枪毙了坤甸苏丹。”李斯年还看到了警卫裤角上的血渍。

    戴安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埋了!”

    警卫敬礼走了出去。

    李斯年一时也无法消化戴安民擅自枪毙坤甸苏丹的做法,坤甸苏丹起码也是一个番邦国的国王,按照中国人几千的习惯,对待番邦都是非常仁善的,特别是前来朝贡的番邦国王,甚至还要赏赐大量的金钱,以显示天朝上国的气度。

    但是,戴安民却话都不跟人家说一声,就直接枪毙了他。

    李斯年皱眉婉转地劝说道:“团长,你擅自枪毙番邦国的国王,这件事情要是传回到了国内的话,可能肢对你有所影响。”

    戴安民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们枪毙的只不过是一个冒充苏丹的土著而已!”

    李斯年细细想了一下,事到如今,也只能够接受戴安民的说法,因为这是一个最好的解释。

    由于国内这几年对言论自由放得太宽松,报张和杂志对军队的关注加强了许多,有一些报纸已经隐晦地表示,军队对海外土著的杀戮太重,有违人和,也不太人道。

    所以国防部才派出一部分人来到陆战一师,目的是帮助他们注意一下部队的形象,不要让那些丑闻激起国内某些大佬的神经。

    但是对土著人强硬做法是大总统定下来的国策,李斯年来到这陆战一团之后左右为难,陆战队的激进作法是得到当令大总统认同的,甚至是在总统直接指使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替陆战队擦屁股,尽量以合适的借口美化陆战队队的行为。

    李斯年说道:“不错,这只是一名冒充苏丹的土著,坤甸苏丹早在荷兰人统治时候就被荷兰人迫害死了,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戴安民起身笑了笑,赞许地说道:“这就对了,李参谋长,我们作为团的领导,更加要作士兵们的表率。

    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那些民兵,一个个都乖得象一只绵羊,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一丝血xìng,像他们这样是守不住婆罗洲的,怪不得我们华人来这里已经上千年了,还是受当地这些土著欺侮,任由土著和荷兰人屠杀而不敢反抗。

    要想成为婆罗洲的主人,就必须靠武力手段,而不是一味的仁慈和忍让!”

    李斯年点头道:“我也知道,就像美国一样,美国人杀光了印第安人,所以成为了现在的世界强国,而中国人在南洋奋斗了上千年,却无法获得一片自己的土地,还任由当地土著抢掠和屠杀!”

    李斯年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道理都明白,只是近年来,国防部受到国内的舆论巨大的压力,像那个刘大飞那样肆无忌惮地残害当地土著,这各方法不可再提倡!”

    戴安民丝毫不把李斯年的话放在心上,他嘴角露出一丝讽刺,微笑地说道:“中**队的形象永远是光明正大的,是文明之师正义之师!这点李参谋长你大可以放心,我们陆战一团来到坤甸,目的是为了解救在荷兰殖民地者压迫之下的华人和土著人,我们还将和当地的土著和谐相处,亲如一家!”

    李斯年恶意地笑笑,把土著家里的东西搬到自己家来,把他们的nv人占为已有,毫不客气,就像自己家里的一样,这就是亲如一家。

    戴安民把刘大飞和叶老三叫过来,用揶揄的口气对两人说道:“刘大飞,你真的是一个人才,我发现让你做一个班长,领导十二个人实在太过làng费,太过大材小用了,所以我决定升你的官!叶老三,你也一样,你在华人当中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也决定升你做一个官!”

    刘大飞没有像叶老三那样高兴,他跟着戴安民很久了,知道戴安民这话大有玄机,于是挠了一下脑袋,小心地说道:“团长过奖了,我刘大飞没有做过什么,只是记得大总统说过的话,不要对土著客气而已!”

    李斯年心想,没有做过什么?杀人满mén,jiān杀少nv还说没有做过什么?还只是不客气而已?

    戴安民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刘大飞,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是欣赏,我想如果大总统知道你这么能干的话,也一定大大地嘉奖你的!”

    刘大飞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也不算最能干的,五六次而已,以前搞了一个荷兰母白猪,我干了十几次…”

    李斯年忍不住拍桌子,喝道:“刘大飞,你胡说八道什么,母猪你也敢上,恶心不恶心呀!”

    刘大飞愕然,旁边的警卫们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

    戴安民只是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有好处让你去捡,我决定让你去做蛇头!”

    自从在苏mén答腊岛的执行“毒蛇”行动以来,那些假扮土著人到处掳掠的人就被叫做“毒蛇”,而他们的首领就叫做“蛇头”电~脑访最快。

    做蛇头是一个优差,除了土著人任由你处置之外,缴获的财产还有分成,可以发大财。

    刘大飞一听大喜,可是想了一下之后,又有一些疑虑,“可是我长得牛高马大,一点也不像土著呀?”

    戴安民笑道:“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副手,就是叶老三了,叶老三无论身材样貌各个方面都跟土著人都差不多!”

    “再说,你像不像土著已经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打着土著人的旗号就可以了,谁来考究你是不是土著,而且我们这一次全部找华人来充当毒蛇,一个土著也不要!”

    “这些人你可以从民兵中挑选出,但是头目必须是陆战队的人,至于挑一些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决定。”

    刘大飞答应道:“当然要挑一些好男儿,就像叶老三一样!”刘大飞说着拍了一下叶老三的肩膀。

    叶老三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更加没有学识,但他有一蛇蝎一样狠毒的心,这就够了!

    叶老三被刘大飞一夸,立刻表忠心,表示一定好好地干。

    等刘大飞和叶老三走了之后,李斯年才问道:“团长,什么是毒蛇,毒蛇行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毒蛇行动始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况又牵扯到当今大总统,因此在军中讳莫如深,戴安民也没有详细跟李斯年解说,只是避重就轻地说道:“毒蛇行动的主要目的是引起土著内部的混luàn,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我们陆战队再趁机干涉,进而控制整个婆罗洲,毒蛇就是执行这种计划的人,他们假扮成当地的土著,深入土著中间挑拔他们的关系,给我们创造机会!”

    李斯年细细思考了一下,并没有想到其中有多少残酷的段在内,只是一连点头说道:“真是一个妙计!”

    刘大飞偕同叶老三走出团部,叶老三还有一点不相信这是事实,他叫道:“大飞哥,要不你再狠狠地打我一巴掌,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杀人放火、jiānyín掳掠不仅没罪,反而有奖励,还升了官!”

    刘大飞哈哈大笑,搂着叶老三说道:“老三,我就说,只要你跟着我,吃香喝辣的不在话下,还可以胡作非为,过段日子,我们还可以带领一帮兄弟,抢钱抢粮抢nv人!从坤甸一直抢到巴达维亚,抢到的钱财除上缴获之外,还有一部分归我们自己所有。”

    刘大飞兴奋起来,干脆躺在大街上,四肢摊成一个“大”字,仰面望着天空,“人生如此快活,我刘大飞不枉来这个世界一趟!”

    抢钱抢粮抢nv人,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做的事情,两天之后,刘大飞就在叶老三的帮助之下,在华人的民兵当中挑选出了五千多人,刘大飞当上了蛇头,也就是大当家,叶老三是二当家,其余各个大小头目都是陆战队中挑选出来的人。

    婆罗洲土著的力量很弱小,刘大飞觉得他的手下根本没有必要将时间làng费在军事训练上,在找齐人的第二天晚上,毒蛇行动就迫不及待地展开了。

    刘大飞选定的第一个目标,是处于坤甸城东部地区,那里是坤甸苏丹王族所在地。

    听叶老三说,苏丹王宫里面堆满了金银财宝,还集中了土著人中所有年轻漂亮的nv人,其中读过书的nv人也不少。

    当晚凌晨十二点过后,毒蛇们就嚎叫着,举起火把冲进了东区坤甸苏丹的王宫、大臣家,还有土著的平民百姓家。

    刘大飞骑兰一匹西洋大马,身上穿着一件加大号的土著服装,腰上别着一只盒子炮。得意洋洋地望着王宫的方向,那里火光冲天,一阵阵凄凉的嚎叫声伴随着海风吹过来。

    叶老三同样穿着土著的服装,腰间别着盒子炮,骑着一匹瘦马,向刘大飞讨好地说道:“老大,你放心,我已经叫兄弟们留下王宫里面最漂亮的nv人给你享受。”

    刘大飞装模作样地叽哩咕噜了一阵,叶老三听不明白说什么,但是明白刘大飞为什么样说。

    所谓演戏要演全套,刘大飞是假装用土著语说话,虽然大家都不明白说的什么,但是心里都明白,都跟着叽哩咕噜了一阵。

第311章 要找神父告解

    第311章要找神父告解

    荷兰控制坤甸的时候,也只有不到一千人的驻军,土着人数量虽然不少,但是荷兰人基于本身防卫的原因,绝对不可能让土着人的武装力量壮大。

    坤甸城的土着手里只有弯刀,只有少数的枪支。

    毒蛇们很快攻入王宫,捷报传来之后,把刘大飞乐坏了,连忙带着二当家叶老三来到王宫来收割他的战利品。

    王宫的灯光照得通体明亮,金银财宝和值钱的东西一堆一堆的,十几个高大的“土着”正在清点,刘大飞知道这些东西属于国家,不能贪心,但在王宫明亮灯光之下排成一排的那些年轻的土着nv人是他作为大当家应该享受的福利。

    刘大飞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无论是身材、身高还是气质等方面都比前两天jiān杀的那个土着少nv差得太多了。

    失去的才知道珍贵,刘大飞有一点后悔,为什么当初就没有留下那个土着少nv呢。

    刘大飞胡luàn选了两个比较顺眼的,然后一挥手,说道:“其它的就让兄弟们分了吧!不过现在不是快活的时候,要先把事情干完,天亮之前要把这里清理干净,赶往下一个目标,从今天开始,我们是真正的土匪了!”

    所谓的清理就是把反抗的土着剿灭干净,把捕获的土着卖给人贩子们,把财产收集清点。

    一直忙到早上六点,毒蛇们才趁着朝阳的晨曦,陆续撤出了坤甸苏丹的王宫。

    毒蛇们走了之后,陆战队士兵和华人民兵们才进入东区,但是那里已经变成一片死城,到处躺着土着的尸体,血腥弥漫,除了房子之外,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劫一空。

    戴安民和李斯年一起来到坤甸苏丹的王宫,见到罗伍廷和几个穿着体面的土着人已经在哪里了,这几个土着人跟罗伍廷有生意上的来往,而且又不住在东区,所以逃过一劫。

    罗伍廷是一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戴安民这个刽子手借土着人的名义下的手,见到戴安民和李斯年来了之后,立刻心惊胆战地上前问好。

    戴安民和李斯年却亲切地跟他握手,并且问了几位土着富商的姓名和具体情况。

    罗伍廷介绍说道:“这几个是本地有名的大商人,生意做到了巴达维亚!”

    戴安民一听,眼睛顿时一亮,这一亮把罗伍廷又吓了一跳。

    果然,戴安民叫了一声,“来人呀,这几名土着抓起来!”

    旁边的警卫立刻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几个土着商人和他们的随从抓了起来。

    罗伍廷惊叫道:“戴团长你要干什么,他们只是的生意人,并不是苏丹王族的人。”

    旁边的李斯年心中暗笑,他们是普通人的商人,但是怪就怪他们的生意做得太大,就像一块鱼腩,谁见了不想一口吃下!

    戴安民面无表情地问道:“罗先生,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害了这一区的苏丹王族和老百姓?”

    罗伍廷想都不用想也知道,真正的凶徒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就算给他天大的胆他也不敢说出来,但是看着戴安民冷漠的眼神,他又不得不回答。

    罗伍廷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听说,是一帮本地土着干的。”

    戴安民绷着的脸松动了一下,“你知道就好,可是为什么全城的土着人都被祸害了,而他们几个却没有事?所以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场惨无人伦的暴动是他们发起的!”戴安民用手指着这几个土着商人。

    几个土着略懂得一点中文,这时都被吓得全身发抖。

    戴安民接着又叫了一声,“来呀,把这几位暴动的组织者就地枪毙,他们的家产全部充公!”

    警卫把几个土着商人押到墙角处,接着就传来几声枪声,这几声枪声同样打在罗伍廷的心上,把他吓得面无血sè,双脚发抖。

    罗伍廷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连忙扶住他,紧张地叫道:“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罗伍廷摇摇头,看着戴安民和李斯年远去的身影,喃喃地说道:“承嗣,戴团长这是杀jī吓猴呀!”

    年轻人是罗伍廷儿子罗承嗣,二十几岁,他不停地安慰他父亲说道:“父亲,事到如今,如果我们再不表示的话,他们下一步就对付我们了,虽然我们是华人身份,但这里山高皇帝远,如果他们的士兵假冒成土着人,杀光我们全家,我们也有冤无处伸呀!”

    罗伍廷带着一点哆嗦的语音说道:“姓戴的这一招可真绝呀,承嗣,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你父亲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罗承嗣一听之后大喜,父亲这么说,则表示他已经将罗家的决定权jiāo给自己了,于是连忙叫人护送他父亲回去,自己一个人来找戴安民。

    戴安民和李斯年正在巡视土着住宅区,李斯年指着空dàngdàng的街道,感叹道:“昨天这里还人满人患的,没有想到只一天晚上这里就应得冷冷清清了,那些毒蛇可真的能干呀!”

    戴安民笑道:“国内将大量向婆罗洲移民,每个移民到这里的人都将分到一百亩地,一家人少说也有三五百亩,单单靠自己是无法完成的,这需要很多廉价的劳工,这些土着最终的下场就是变成廉价的劳工,你没看到,苏mén答腊岛上的人贩子们都向这里涌过来了吗?”

    李斯年点了一下头,说道:“不错,一个国家的崛起,离不开大量廉价的劳工,美国就是榜样,没有大量的黑奴和华工,就没有美国如今四通八达的铁路网,我们开发婆罗洲,就要借鉴美国的经验。”

    两人回到王宫,王宫已经清理干净,尸体被拉出去埋掉,地上的血渍也用水冲洗干净,只是空气中还飘dàng着浓浓血腥味。

    这时,罗承嗣求见,李斯年知道罗承嗣是罗伍廷的儿子,于是说了一声“请!”,接着又对戴安民笑道:“看来这个罗伍廷被吓坏了,屈服了!”

    戴安民冷笑道:“屈服就不一定,这种人对于荷兰人怕得要命,屈躬卑膝,对于自己人却宁死不屈,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罗承嗣走进来,分别对戴安民和李斯年行了一个礼,说道:“戴团长,李参谋长,我父亲是一个老派的商人,难免看不清形势,我这次是受他老人家之命,特地向两位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身体有恙的话,他一定亲自向两位道歉的。”

    戴安民“哼!”了一声,罗承嗣又说道:“从此之后,罗家愿意和城中的华人华商一起,唯戴团长马首是瞻!”

    不料戴安民又哼了一声,不领他的情,反而冷笑道:“不要把你们罗家抬得太高,你们罗家归罗家,并不代表坤甸里的华人和华商,不要把自己跟华人华商绑在一起。”

    罗家在当地华人当中是有一些影响,但是在国家强大的军事力量之前,他的所谓影响力根本不值得一提。

    罗承嗣现在才知道,他的父亲是犯一个怎么样的错误,不过现在补救也不迟。

    当下罗承嗣又深作了一揖,说道:“这样吧,我可以替我父亲作主,拿出五十万华元来犒军!”

    五十万华元不算少了,是一笔巨款。不料,戴安民却一拍桌子,怒喝道:“姓罗的,你把我们陆战团当作什么军队了,竟敢对我们行贿,你好大的胆子!”

    罗承嗣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又起身作揖,连声道歉,李斯年见吓得这年轻人不轻,于是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罗公子,其实戴团长不是故意为难你们,更加不是要敲诈你们的钱财,只要你们罗家作出一些行动,表示你们支持中国政fǔ,与土着断绝关系,就行了,说实在话,这也是为你们好,中国政fǔ已经决定将婆罗洲纳入中国版图,并且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做到了这一点,在这个前提下之下,你们罗家还与当地土着纠缠不清,这让人很是费解。”

    罗承嗣问道:“那么,戴团长和李参谋长要你们怎么做?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时的,我们一定去做。”

    戴安民这才淡淡地问道:“听说罗家还与土着有商业来往?”

    罗承嗣立刻道:“我马上回去,断绝与他们的一切往来!”

    不料,戴安民却摇动着手指,“如果昨于你这样做了,我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我还看到你们跟土着人一起来这里,样子还很是亲密,这让我对你们罗家不太信任。”

    罗承嗣把牙齿一咬道:“我马上回去,亲自去把他们全家都杀光,把他们的财产上缴充公,不仅如此,凡是跟我家有生意来往的土着人,我都亲自去杀了他们全家,把他们的财产上缴!”

    戴安民站起来,说了一句“好!”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谁对土着人狠,我就相信谁,谁要是跟土着人纠缠不清、藕断丝连的话,我就把他们当作土着一样看待!”

    毒蛇们出了坤甸城,五千多人分成十股,分别沿着卡普阿斯河和兰达河两条河的河岸逆流而上。

    除了毒蛇之外,还在大大小小的以捕获土着为主要目的的人贩子队伍。

    婆罗洲最大的财富是土地、矿产和人口,土地和矿产国家的,他们不能够动,而人口翅是可以随便捕捉,就好像牲口一样,捕捉来之后,卖作劳工。

    婆罗洲有大量的荒地,要开发,需要大量的劳工。

    刘大飞作为大当家,他自己也带领的500人的一队,出了坤甸之后,刘大飞遇到了第一个村寨,村寨人数不多,只有不到200名土着人,毒蛇们冲入村寨,一下子就把这个村寨毁掉了,再一把大火把村寨烧了一个干净。

    乡下的土着都很穷,基本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刘大飞看着收集上来的几个银器,说道:“就这么几件东西?子弹的本钱都不够。”

    叶老三说道:“好在还有一百多名人口,这一趟并不算亏本,老大,我觉得乡下土着没什么油水,最值钱的是他们的人口,一个人口我们可以分到5元钱,这一次我们一共赚到600元,每个兄弟可以分到一元钱,虽然有一点少,但是这才半天功夫,算起来还是值得的!”

    刘大飞却皱眉头,说道:“这太费劲了,而且随着捕获的人口越来越多,就会越来越便宜,一天才这么几个,效果实在太过慢了!叶老三,你有什么办法?“

    叶老三想了一下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人手,可是婆罗洲实在太大了,光凭我们五千人是不够的,除非组建一支土着仆从军,我算过了,我们每一名毒蛇可以控制十个土着,我们这一队有500人,就可以控制五千土着,而我们有五千毒蛇,就可以控制五万土着仆从。”

    刘大飞想了一下,道:“想法是好的,只是土着的数目太多了,管理进来就麻烦,万一哗变起来就难收拾。”

    叶老三却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这一点请放心,我们把他们十人编成一组,一个毒蛇管理一组,并让土着人互相监督互相告密,如果一组人中有一个逃跑或者犯事,就全组人一起杀头!”

    刘大飞一听,大赞道:“叶老三,你果然是一个人才,这么绝妙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其实这不是叶老三想出来的,当初荷兰人压迫华人矿工的时候,采用的也是这样的办法,只是刘大飞没有被人卖过“猪仔”,没见过荷兰人的残酷而已。

    毒蛇们采用了叶老三的办法之后,人员一下子多了起来,一个星期之后,刘大飞手下已经有了六万人,再加上越来越多的人贩子队伍,这支大军如蝗虫过境一样向婆罗洲的深处扫dàng而去。

    这天,刘大飞刚刚扫dàng了一个小镇,收获很是丰富,把那些土着人口卖给了跟在后面的人贩子之后,刘大飞带着叶老三骑着马在镇外面闲逛。

    在镇子的东面,竟然发现一座教堂,叶老三一看就说道:“老大,我是信教的,我想去找神父告解一下。”

    刘大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有蛇蝎一样狠毒心肠的叶老三也是相奉上帝的。

    刘大飞于是说道:“要告解也不一定要找神父,找我也一样,老三,你不要认为我们把那些土着抓去做雇工是一个罪孽,相反,我觉得对于土着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从此可以脱离山疙瘩,来到大城市生活,不用再为三餐发愁,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善事!”

    叶老三仔细一想,点头道:“确实如此,土着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们是在善事,但是我还是要找神父告解一下。”

    两人于是走进教堂,叶老三找神父告解去了,刘大飞无聊地到处走了一下,忽然,他看到一个年轻的修nv从窗边走过,那白晰晰的脸膛,如天鹅一般的细长的脖子,让人一看就不能忘怀!

    刘大飞立刻恍然大悟,暗叫道:叶老三,你小子果然狡猾狡猾的,差点被你骗过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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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拜上帝会

    第312章拜上帝会

    刘大飞以为叶老三这小子想独吞教堂里面的白人修nv,心里面暗暗骂了叶老三两句,轻手轻脚地向教堂后面的入口去走去,想通过这个通道,进入教堂的后院。

    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刘大飞看到叶老三虔诚地跪在靠告解室的前面,喃喃自语,一时产生了捉nòng一下叶老三的心思。

    刘大飞于是蹑手蹑脚地打开告解室的mén,见到一个白人神父正在里面打着瞌睡。

    白人神父可能听不懂叶老三的话,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当叶老三这个华人信徒一回事,根本就不打算开解叶老三。

    在刘大飞看来,后者的可能xìng比较大,因为叶老三这人长得很是猥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作为一个白人神父,看不起叶老三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大飞暗暗笑了,这个叶老三,既然人家上帝嫌弃你,你又何必硬要用热脸去凑人家的冷屁股呢。

    刘大飞决定拯救一下叶老三的灵魂,不能让他再被这些骗人的宗教所欺骗,好好地替自己干活。

    刘大飞轻轻地走进告解室,双手抱住沉睡中的神父的脖子,用力迅速一扭,随着一声“喀嚓”响声,神父一声不吭,立刻全身瘫痪,刘大飞轻轻地把神父放在地上,自己坐在神父的位置上。

    叶老三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声,于是中断了自己的忏悔,关切地问道:“神父,您怎么了?”

    刘大飞故意轻咳了一声,压低喉咙说道:“没事,你继续说吧!”

    自从叶老三忏悔以来,神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叶老三也不以为意,他自知罪孽深重,上帝不原谅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叶老三听到神父说话了,以为自己的虔诚将神父感动。于是继续忏悔道:“神父,我有罪,我杀害了许多土著,我罪孽深重,神父,上帝会原谅我吗?”

    刘大飞信口开河说道:“上帝会原谅你的,叶老三。土著人冒犯了上帝,所以上帝派华人去惩罚他们,你要记住,是上帝的旨意让你去清洗土著人的,你完全不用有任何良心上的愧疚,你要记住,你是在替上帝做事,土著人罪有应得,应有此劫,你只不过是执行上帝的旨意罢了…”

    刘大飞胡诌了一番,叶老三也没有听出来,其实他只是一个华工,身份又低微,平时为生活忙碌奔波,从来没有去过教堂,神父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几面而已,他虽然信教但是对于教义也是一知半解,从来没有来过教堂告解,再加上这人傻傻的没有多少智商,向来人云亦云,因而对刘大飞这个假冒神父的话深信不疑!

    叶老三又忏悔道:“万能的上帝,谢谢您的宽恕,可是我还是有罪,一路上我jiān杀了几十个土著妇nv,犯下了sè戒,上帝还会原谅我吗?”

    叶老三压低着声音说道:“会的,上帝是万能的,他原谅人世间的一切罪孽,他也一定会原谅你的,叶老三,你要记住,你是上帝的信徒,土著nv人能够遇到你,那是她们的福气,你的所作所为是上帝的旨意,是上帝授意你这么干的。”

    叶老三的脑袋被绕晕了,自言自语地说道:“对,是上帝的旨意,我是上帝的信徒,我所做的一切,当然是上帝的旨意了!”

    刘大飞又说道:“还有,你的上司刘大飞,他是上帝的信使,以后你要听从他的使唤,你要听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他叫你向东,你就不要向西,有好东西要先孝敬于他,有漂亮nv人要先让他上,因为他是上帝的信使,上帝通过刘大飞的身体和嘴来传递他的旨意…”

    刘大飞胡诌一通,叶老三在外面已经匍匐在地,连声说道:“我一定会按照上帝的旨意办事,谢谢神父,以后我还要来听神父告解。”

    刘大飞说道:“你以后不用来了听神父的告解了,只要你心中有上帝,听从你上司的命令就行了,因为你上司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

    叶老三告解完之后,如同打了jī血一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教堂,出了外面,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花草树木,兽鸟鱼虫样样都是那么可爱,那么生机勃勃。

    叶老三在外面没有看到刘大飞,但是刘大飞的马还在。

    叶老三在教堂四周寻找了一下,不审没有见到刘大飞,于是又返回教堂寻找。

    教堂里面也没有,叶老三把座椅下都仔细寻找了一遍,接着又打开后mén进入了后院,里面一片静悄悄的,叶老三向里面走去。

    从一间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喘息声,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叶老三是最清楚的了,这段以时间以来,他经常制造这种声音。

    叶老三蹑手蹑脚地走上去,轻轻地推开了房mén,就看到刘大飞光着屁股跟一个白洋婆子正在激战,床下胡luàn地丟着刘大飞的衣服,其中还有被撕破的修nv的黑sè长袍,而那个洋婆子还带着修nv的头巾。

    床上正和刘大飞激战的是一个修nv!这让叶老三有一点傻了。

    刘大飞的屁股猛地拱了几下,接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翻身躺在床上,见到叶老三,于是打了一声招呼。

    叶老三疑惑地问道:“大当家,修nv是侍奉上帝的,你怎么可以和修nv上床?”

    刘大飞用床单盖住修nv美妙的身体,对叶老三说道:“我也不知道,老三,说来很奇怪,今天我来到了教堂,见到你在那里跟神父做忏悔,于是我不敢打扰你。

    我不知不觉之中来到这里,忽然天空中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刘大飞,你是我的信使,我要你代我行使我的权利,接受修nv真正的侍奉。于是我就糊里糊涂地跟这位修nv上了床,我想一定是上帝利用我的身体,代替他接受了修nv的侍奉。”

    刘大飞是在胡说八道,但是叶老三是一个缺了一根筋的人,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就像阿q一样,因为自己对宗教向往,就当自己是信徒了。

    叶老三刚刚听神父跟他说,刘大飞是上帝的信使,现在听了刘大飞这么说,于是信了七分。

    刘大飞又问床上躺着的修nv问道:“你说,我是不是上帝的信使?”

    修nv久旱逢甘雨,刚刚得到满足,虽然听不懂刘大飞说的话,但是看到刘大飞向她发问,于是一个劲地点头。

    既然修nv都承认,看来刘大飞是真正的上帝的信使了,叶老三当下信了一个十分,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以后要听从信使的旨意,叫我做什么样就做什么。

    刘大飞见到叶老三一脸恭敬,于是又说道:“我刚刚还听到上帝对我说,叫你叶老三也代替上帝接受修nv的侍奉。”

    叶老三立刻向床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脱裤子。

    刘大飞立刻大吃一惊,连忙叫道:“叶老三,上帝不是叫你接受这个修nv的侍奉,这个修nv是专mén侍奉我这个信使的,上帝是叫你接受旁边的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修nv的侍奉!”

    叶老三连忙提起裤子,快步跑到旁边的一个房间,推mén走了进去,见到一个中年的,身体干干瘦瘦的白人修nv晕倒在床上。

    这个中年的白人修nv是被刘大飞打晕的。

    叶老三一见,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因为他现在是上帝的使徒,代替上帝接受修nv的侍奉。

    在旁边的房间内,刘大飞忍不住哈哈大笑,再次把旁边的修nv压在了下面。

    年轻的白人修nv,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反抗,但是她骨子里跟所有的西方人一样,都是表面文明骨子里放dàng和邪恶的人,当她尝到了滋味之后,在她体内被压抑了太久的放dàng情怀被彻底地释放出来了。

    叶老三和刘大飞两人走出教堂,两个白人修nv依依不舍地送出教堂,刘大飞洋洋得意,正要翻身上马,叶老三主动走到马匹旁边,弯腰趴在地上,恭敬地说道:“信使,请上马!”

    刘大飞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自然,左脚踩在叶老三的背上,迅速上了马。

    刘大飞正要催马前进,叶老三又来拉住了邓的缰绳,说道:“信使,请让我给您牵马!”

    刘大飞非常乐意享受这分恭敬,把马绳丟给了叶老三。叶老三又把自己的马让给了两位修nv骑,然后拉着刘大飞的马,向小镇走了回去。

    因为有了两个修nv,这一行人变得让人非常注目,再加上叶老三缝人就讲,刘大当家是上帝的信使,已经得到了神父的确认,而且修nv也愿意侍奉,说得绘声绘sè。

    神父有没有确认,没有人知道,但是修nv愿意侍奉刘大当家,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修nv圣洁的脸容,长长的脖子,美丽得简直如同天使,人们就开始相信了。

    很快,刘大飞是上帝的信使的消息就在毒蛇们中传递开了!

    接着就在土著仆从军中传开,渐渐地有土著人在刘大飞面前跪拜,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让刘大飞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土著人拜过之后,立刻变得乖乖的,而且有很多土著专mén从山里跑下来下来投靠,不用刘大飞自己去捉拿,自己乖乖地送上mén来,这让刘大飞有一些意外。

    叶老三的确是一个人才,自从从教堂告解回来之后,努力替刘大飞宣传,干劲十足,但是出乎他的预料的是,相信刘大飞是上帝的信使的人,大多数是土著,华人之中却很少。

    不出一个月,已经在土著人中发展了十多万信众,刘大飞的队伍更加壮大了。

    这天,叶老三又找到了刘大飞,恭敬地建议道:“信使,随着我们的信众越来越多,管理上越来越困难,我看我们是不是正式成立一个教会,这样才方便管理。”

    这等大事,刘大飞当然不敢自专,他只是一个蛇头,一切都必须在坤甸陆战团的控制之下,不能够随便在外面组建自己的组织,这样很容易被军队猜忌,一旦被军队猜忌,他一定死得很惨!

    刘大飞假装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事情要考虑一下才做决定。”

    叶老三依然兴奋地说道:“大家都拜上帝,我看,我们的教会就叫做‘拜上帝会’,信使担任‘主教’,我们原先的大小头目都做‘牧师’,再下去就是‘神父’…”

    刘大飞怦然心动,自从做上信使以后,他受到的尊敬太多了,难免有一点飘飘然,如果他不是受过多年的严格军事训练,恐怕早就堕落了。

    刘大飞把这件事上报了陆战团的团部。

    在坤甸,陆战一团的指挥部里面,戴安民坐在椅子上用油布神情凝聚地擦着他的那支宝贝98k步枪,虽然正规部队已经配发了新的半自动步枪,但是戴安民仍然对这一支98k步枪情有独钟。

    参谋长李斯年拿到刘大飞的报告,报告中其中详细地说明了刘大飞成为信使的经过。

    在这之前,团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笼去脉,在毒蛇里面,当然有军队派出的暗探,不可能让刘大飞这样的人真正的胡作非为。

    “拜上帝会,这名字倒也还起得贴切!”李斯年笑道,把刘大飞的报告往桌面上一丢,对戴安民说道:“这个刘大飞和叶老三还真干出了一点名堂,妖言惑众,以宗教糊nòng人,历来都是煽动和控制民众的最好办法,好在这里是婆罗洲,要是在中国内地,这种人不被拉去枪毙才怪!”

    戴安民头也不回,他熟练地把步枪的零件一件一件地拆开,整齐地放在桌面上,然后逐一的擦拭干净,然后迅速地拼装起来,一拉枪栓,做了一个瞄准的姿态,扣动板机,撞针发出一声音“叭”的响声。

    戴安民把步枪挂在墙上,回过头来说道:“我不管他们搞什么‘拜上帝会’,只要他们完成我们给的任务就行,总之,‘拜上帝会’不能够变成土著人的避风港,不能够因为入了‘拜上帝会’就可以逍遥法外,该杀的还是要杀,该卖的还是要卖。”

    戴安民地指挥部内来回踱了几步,又补充说道:“另外,拜上帝会的土著人数不能够超过十万人,多余的给我消耗掉。”

    戴安民所说的消耗掉,是指让这些人跟土著战斗,让他们战死掉。

    李斯年却把眉头皱起来,劝说道:“团长,宗教这东西太过敏感,我看还是向师部汇报过后再作决定。”

    戴安民想了一下,只好点头同意道:“好吧,把我刚才的意见一同上报给师部,让师部来决定吧!”

    戴安民又走向挂在墙上的地图前,在地图上,以坤甸为出发点,几个红sè的巨大箭头,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外面伸延。

    每一个箭头,就是一支毒蛇队伍。

第313章 登陆文莱

    第313章登6文莱

    6战一师其余的兵力在舰队护卫之下,早就离开了坤甸,之后在英属婆罗洲的民都鲁上岸,在民都鲁放下一个团的兵力之后,又再度北上,在文莱登岸。

    民都鲁和文莱都是属于英国人的殖民地,受英国海峡殖民地总督的管辖。

    在民都鲁,英国驻军只有不到了几百名的印度士兵,在文莱,英**队只有一千余人,除了很少部分是英**官之外,其余大部分也是印度籍士兵。

    海军6战一师下属4个海军6战步兵团,一个炮兵团,以及师属侦察营、工兵营、卫生营、军需营、通讯营和骑兵连、警卫连。人数达一万五千余人,去掉两个6战团四千六百人之后,6战一师还有一万多人,是英国驻军的十倍。

    兵力悬殊之下,英国驻军呆在军营里根本不敢出来,迎接6战一师的是英国海峡殖民地的总督阿特杨爵士,这个倔强的老头子平时是住在新加坡的,但是听到中**队在民都鲁登6之后,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北婆罗洲是他的管辖的殖民地,当然不甘心轻易让中国人夺了去。

    但是英国人在远东的兵力已经大部分调到到本土,防御德国人可能会的进攻,舰队更受到德国海军的牵制,短期内是没有办法重新投入远东的了。

    所以阿特杨唯一的办法就是抗议,抗议再抗议。

    中**队登岸之后,先就是包围英军的军营,之后就攻占文莱苏丹的王宫。

    阿特杨就站在苏丹王宫的入口处,四肢张开,企图阻挡6战队的士兵进入王宫。

    但是阿特杨的判断错了,他低估了中**队的决心,同时高估了自己的勇气。6战队员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洋鬼子而放弃进攻,当子弹呼啸着从他头顶上飞过、迫击炮的炸弹在他身边炸开的时候,这个外表倔强的老头吓得连忙伏倒在地上。

    紧接着,中国士兵从他身边跃过,重重地脚步踏在他的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将他踩成rou泥,吓了阿特杨紧紧地抱住头,出了一身冷汗。

    等士兵过完之后,阿特杨才哆嗦地爬起来,刚好看到6战一师的师长黄福生在参谋和警卫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

    黄福生在苏门答腊岛上住了几年,跟阿特杨打过j道,彼此都认识,见到阿特杨,黄福生一脸的诧异,走上前去扶住阿特杨,帮他拍打了一下身上和衣服上的脚印。

    “阿特杨爵士,你怎么成这个样子,摔倒了吗?文莱人也真是,像你这样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王宫门口摔倒了也没有人扶一下,文莱苏丹阿兰二世真没有一点风度,爵士放心,等一下我替你教训一下这个阿兰二世,问他是怎么做苏丹的,最好是废除了他的王位!”

    阿特杨是一个有爵位的人,非常注意绅士风度,虽然他满肚子的坏水,做事丧尽天良,但是表面还是要装出有修养的样子,而且他也很有文化修养,会说十几种不同的语言,这其中包括了中文。

    阿特杨爵士对黄福生的帮助表示了感谢,并且用中文说道:“黄师长,这不关苏丹的事,事实上是我自己自动摔倒在地的,说到没有品德的反而是你手下的士兵,他们不仅不扶我,反而踹上了一脚!”

    黄福生心里暗骂,没有踩死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还想要人扶,要脸不要脸!

    黄福生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阿特杨爵士,我想这可能是一场误会,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好狗不挡道’,我想我们的士兵一定是误会了,把你当成那个什么狗了!”

    阿特杨爵士一听,知道黄福生是在骂他,但是他是一个有修养的人,不能够火,可是心中的一股愤怒的火却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上涌,涨得他满脸通红。

    黄福生不再理会他,自己和一帮人进了苏丹王宫,里面已以被清理干净了,黄福生随便看了一下,刚才的战斗不算激烈,房舍破坏不是很严重,于是对参谋说道:“师部就设在这里吧。”

    参谋们答应一声,接着就忙碌起来,各种通讯器材被搬了进来。

    阿特杨顺下心中的一口气之后,又找上了黄福生,并且正式提出了抗议,“黄师长,我代表大英帝国正式向你提出抗议,文莱是大英帝国的保护国,你们侵占文莱,这意味着什么,黄师长你难道不知道吗?”

    黄福生对阿特杨的抗议嗤之于鼻,“阿特杨爵士,你有权抗议,但是你找错了地方,你要抗议的话我建议你去中国外j部去,我是一名军人,我只执行命令!”

    接着黄福生装着煞有其事地说道:“阿特杨爵士,我接到可靠情报,一支马来土著人的武装正在向文莱和民都鲁进,为了保护华人华侨的生命财产,我们必须要在文莱和民都鲁驻扎下去,直到我国政fǔ认为文莱和民都鲁安全,华人的生命财产不受到威胁为止!”

    阿特杨暗暗骂道:狗屎!

    中国人鼓动南洋各国的土著人暴1,并借口平息暴1,引导和驱赶土著人进攻西方殖民者的种植园、矿山和工厂,将西方人杀死,然后把这些种植园、矿山和工厂占为已有。

    甚至,中国人干脆自己冒充土著人,杀害西方殖民者,然后把罪行都推到了暴1的土著身上。

    所以这些马来武装土著,阿特杨有理由相信夫妻是中国人假扮的。

    这计谋实在太毒了,阿特杨作为海峡殖民地的总督,这种伎俩又岂会不知道,在殖民地刚刚开拓的时候,英国人也经常这么做。

    但是英国不是文莱这样苏丹国,她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虽然她现在正遭受到德国的威胁,但余威力仍然在。

    阿特杨咆哮道:“黄师长,我再次警告你,文莱是大英帝国的保护国,你入侵文莱如同入侵英国,这种行为如同向英国宣战!”

    黄福生针锋相对地说道:“阿特杨爵士,大英帝国是不是向中国宣战,这是你们英国人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在这里保护我们的侨民,中国政fǔ为了保护自己的侨民,一向不惜一切!”

    阿特杨气得吹胡子瞪眼,完全不顾绅士风度了,“你们会为今天的行为代价的!”阿特杨放出一句威胁的狠话,之后就打算扬长而去,但是黄福生又叫住了他,告诉他道:“阿特杨爵士,基于这批马来武装土著人数很多,请你去英军营去劝说一下你们的军官,请他们最好撤出文莱到印度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阿特杨反身问道:“如果不呢,黄师长是不是要消灭他们?”

    黄福生耸耸肩,说道:“阿特杨爵士,请你先清楚一件事,对于你们造成生命威胁利you的是马来土著武装,不是我们中国人,我们中国人是世界上最爱好和平的,跟大英帝国也是友好国家,我听说中国政fǔ正在和英国政fǔ协商加入协约国,跟同盟国作战,所以,中英两国其实已经是准同盟关系,我是不会破坏我们两国的同盟关系,对我们的盟军下手的。”

    阿特杨当然不相信黄福生的鬼话,这些所谓的土著其实就是中国人假冒的,但是阿特杨心中又万般不解,中国人既然要加入协约国,可是为什么又对大英帝国的殖民地下手?

    阿特杨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也知道大英帝国不好惹。”

    黄福生又苦口婆心地说道:“阿特杨爵士,你应该知道,这里的土著马来人是多么的野蛮,我们实在担心这些野蛮的土著会趁1对英军不利!”

    既然中国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极有可能对于英军下手,但是驻在文莱的军队中,除了少数的英**官之外,其余大部分都是印度籍士兵,阿特杨才不把这些印度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他反而非常好奇,中国人究竟为了什么,甘愿冒着与大英帝国闹翻的危险也要占据文莱。

    所以,阿特杨也不把黄福生的话放在心上,他又说了一些威吓的话,同样,黄福生不吃他这一套。

    阿特杨见抗议没有结果,威吓也没有作用,于是垂头丧气地走出苏丹王宫。

    在王宫外面,他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是壳牌石油公司的石油勘测工程师琼斯。

    和琼斯在一起的还有一帮中国人,除了带队的年纪老一点的之外,其余都显得非常年轻,看样子像是学生。

    琼斯跟阿特杨打了一声招呼,同时向阿特杨介绍道:“阿特杨爵士,这位是吴永忠教授,是有名的石油勘测专家,苏门答腊岛上的大油田是他现的。”

    吴永忠跟阿特杨握了一下手,问好并更正琼斯的说法,“您好,阿特杨爵士,琼斯先生太过夸奖了,苏门答腊岛上的石油其实并不是我现的,大家都知道是我国大总统1点金手指,点出来的。”

第314章 弯刀

    第314章弯刀

    在阿特杨看来,中国虽然表面很民主,实际上却是一个**独裁的国家。

    吴永忠的话虽然谦虚,但又不能排除吴永忠是在张山长的**之下不得已才说的。

    阿特杨爵士握着吴永忠的手道:“吴教授,您太过谦虚了,我们都是有丰富学识的人,我们是不会相信这么虚幻而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的,不过我明白,在贵国的政治体制下,吴教授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

    吴永忠不敢跟这个自作聪明的英国佬多谈,不说他并非受到张山长的**,就算真的有**,他也不想说给讨厌的英国佬听,以免他们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luàn。

    何况说多了,传到张山长的耳朵里去的话,会被误会,本来没事都变成有事了。

    阿特杨却不肯轻易放过吴永忠,又问道:“吴教授来这里勘探石油吗?”

    吴永忠不是笨蛋,他是来勘探石油,但这是机密,不会随便跟别人说起,特别是这些英国人,还有壳牌石油公司的琼斯,因为壳牌公司一直在婆罗州上勘探石油,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成果而已。

    吴永忠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我只是带着我的学生来这里实习的,当然,如果有这样的运气的话,能够找到石油就再好不过了。”

    阿特杨见套不到话,转而又严厉地警告道:“吴教授,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大英帝国的保护国,而我是这里的总督,因此所有的勘探活动都必须得到我的同意!”

    吴永忠说道:“对不起,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学者,学校安排我们来这里实习,我们就来了,其余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吴永忠说了一声失陪,带着他的学生匆忙向王宫方向走去。

    阿特杨拉住琼斯,“琼斯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些中国人是不是真的找到了石油,油田在哪里?”

    琼斯不耐烦地说道:“阿特杨爵士,中国大陆贫油,这是人所共知的,他们实习当然要去海外了,难道明知道那里没有石油也要在那里瞎搞不成,至于这里有没有石油,天知道!”

    阿特杨说道:“我有一种预感,一定是中国的张山长在这里又发现了大油田,所以才让军队来控制这里,而吴永忠也来这里,这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琼斯先生,你要紧跟着这些中国人,最好能够打探出油田的具体位置!”

    琼斯是搞石油勘测的,他不会相信有人能够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就能够勘测出油田来。于是讥讽地说道:“阿特杨爵士,你不会也相信所谓的金手指,所谓的石油地图吧?但是我却宁愿相信是吴永忠教授勘探出来的,我知道这几年吴永忠在中国过得并不怎么样,而且我相信只要条件可以的话,是可以将他挖过来,只要把吴永忠挖过来,强过那个什么石油地图一万倍!”

    阿特杨还有话说,但是琼斯却甩开了他,“再见了,爵士,我好不容易才粘上吴教授,不能够让他从我的眼皮底下跑了!”

    琼斯追上吴永忠他们,但是吴永忠是去王宫的,在王宫mén口,琼斯被警卫拦了下来,而且无论怎么说都不让他跟着进去。

    黄福生一听警卫报告之后,就马上会见了吴永忠教授和他手下的学生们。

    吴永忠是从民都鲁辗转过来的,他接到张山长的命令,让他到婆罗洲去勘探石油,但是又不告诉他到底去哪里,只是叫他来找陆战一师的师长黄福生,吴永忠并没有想太多,他并不愿意靠所谓的石油地图不劳而获,他要靠自己的本事找到油田。

    吴永忠带着一帮学生坐船出发,来到婆罗洲,但是他来得早了,文莱还没的打下来,所以他就到了民都鲁,但是黄福生告诉他,大总统已经指定了位置让他去勘测,但是地点不在民都鲁,接着又跟着军队来到了文莱。

    吴永忠一看到黄福生就问道:“黄师长,到底大总统要我们在哪里钻井,你快点告诉我,我好去钻几口井大总统jiāo差,然后我们就自己去找石油了。”

    吴永忠知道,张山长叫他来这里,绝对不是叫他来勘探的,估计张山长已经知道哪里有石油,可能连储量等都已经算好了,叫他来只是让他做一名钻井工人而已。

    作为一个石油勘探专家,生活在这里时代,特别活在张山长的yīn影之下,这是一种悲哀,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能够这么轻易找出油田,钻出一口口油井,这又是一种快乐。

    吴永忠痛且快活着,同时他又多么渴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时一口属于自己的油田。

    黄福生却不着急,“吴教授不用急,大总统说有石油就一定有,大总统什么时候骗过我们?”

    吴永忠心道,大总统外号张大炮,一听就知道是一个专mén说谎的主,可是让人郁闷的是,这个胡说八道的人,他随便指一下,就可以找出大油田,他这辈子刻苦学习,努力钻研,四处奔波,至今连一点油沫子都没有找到。

    只能够说天意nòng人。

    吴永忠说道:“我们采油的机械设备已经在船上了,很快就要运过来,黄师长,你总得告诉我们往哪里运吧,还有,我发现整个文莱近海的海水都很浅,要兴建油轮码头不容易,所有这些都要早做规划,早一点告诉我们在哪里,也好让我们早一点开展工作。”

    吴永忠是打算快点帮张山长搞定他指出的油田,然后自己去寻找新的油田。

    黄福生说了一句,“这么麻烦?不过我们军方只提供适当的帮助,其余的我不管,这样吧,过两天我派出一支部队带你们去。”

    “不过,吴教授,这事要先保密,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够接触外面的人,特别是是那个壳牌石油公司的人。”黄福生又说道。

    “你指的是琼斯这个人,你放心,我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我不见他就是!”吴永忠爽快地答应道。

    阿特杨猜测得没有错,中国人就是喜欢玩nòng这些小yīn谋,第二天开始,文莱的街道上忽然充斥了很多背着步枪的马来人土著,从他们的身高、肤sè还有他们yīn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马来人。

    这些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好象凭空出现的一样,最要命的是,这些人都背着步枪,而且是数量还不少,三五成群地在文莱的街道上行走。把那些西方人吓得jī飞狗跳。

    这些人,其实是苏mén答腊岛上最初的毒蛇,带头的是一位叫做黄金发的人,另外他还有一个印尼名字叫做“乌达米”。

    在文莱,他的名字又叫做“马西达”,是一名土生土长的马来人。

    这个人非常残忍,他来到文莱的第一天,就在街道上活活打死了一名白人,当街凌辱了跟这名白人一同逛街的贵妇。并且跟中**队当街驳火,打伤了两个陆战队的士兵。

    被打死的白人是壳牌石油公司在文莱的经理詹姆斯,他带着他的情妇在文莱街道上逛的时候,看到一个肮脏的马来人,忍不住骂了一句“该死的马来猴子,肮脏的猪猡!”

    谁知这名马来人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对准詹姆斯的大腿就是一枪,把詹姆斯的大腿打出一个dòng,鲜血直流。

    詹姆斯痛得像猪一样嚎叫起来,但是口上却不停地骂道:“该死的马来猴子,该死的!”

    土著又在詹姆斯的另一边大腿上开了一枪,詹姆斯跪在地上,这次不敢再骂人了,却一个劲地嚎叫。

    詹姆斯身上流出的鲜血的血腥味引来了更多的嗜血土著,十几个土著围上来,硬生生地把詹姆斯打得血ròu模糊而死,旁边的白人贵妇被吓得哇哇大叫,却引起的土著的愤怒,十几名土著一涌而上,撕破了白人贵妇高贵的衣服,当街把她凌辱了。

    等中**队赶到的时候,詹姆斯已经死在街道上,白人贵妇光着身子龟缩在街道的角落悚悚发抖。

    中**队在跟土著的枪战之中,有两名士兵受伤,打死三名土著。

    阿特杨爵士听到这件事之后,马上赶到文莱苏丹的王宫陆战一师的指挥部,求见黄福生。

    来到王宫mén口,阿特杨看到王宫已经戒备森严,设置了很多障碍,架起了机枪,持枪站岗的士兵密密麻麻。

    黄福生接见了他,阿特杨见到黄福生之后,一反常态,丝毫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甚至连一点修养都没有。

    阿特杨冷冷地说道:“詹姆斯是我们大英帝国的公民,绝对不可以白白地死掉,黄师长今天不给我一个jiāo代,我们大英帝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黄福生同样冷笑道:“我只能告诉你,詹姆斯的死亡是因为他与土著人争执,被土著人杀死的,如果大英帝国以为这样可以要挟我们的话,我们中国人也不是怕事的,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阿特杨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但是黄福生却叫道:“且慢,阿特杨爵士,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将撤走在你们军营旁边还有文莱街道上的军队,从现在开始,我们中**队将不保证你们英国人在文莱的安全!”

    阿特杨走出王宫,他要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国内。可是刚走到大街上,情况跟刚刚已经截然不同了。

    阿特杨坐在马车里面,从车窗向外面望去。

    文莱街上家家户户大mén紧闭,街道空无一人,冷冷清清,风吹起路上的垃圾,滚动着向四边飞舞,一片萧杀的景象。

    文莱城忽然之间变成一座死城。

    马蹄踏在水泥地板上,发出“的嗒的嗒”的响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

    阿特杨爵士忽然觉得一股寒意袭上心头,见了鬼似地向车夫叫道:“快点,返回去,快点,返回中国人那里去!”

    阿特杨像所有的洋鬼子一样无耻,不管他们平时是怎样残害中国人,但是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们最先想到的却是中国人,好像只有中国人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阿特杨的马车刚刚转过头来,从街道的角落处就忽然出现一批批穿着黑sè土著的马来土著人,这些人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从角落中出现,挥动着弯刀,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冷的光芒。

    阿特杨的马夫向着马屁股狠狠地甩了一鞭子,马匹剧痛之下,拉着马车向前拼命的奔跑起来,街道边的土著忽然发出一声怪叫声,疯狂地向马车冲了上来。

    高大的马匹撞上了冲上前的土著,土著被撞得飞起来,已然落在前面,马蹄从他身休上踏过,土著了出一声惨烈的叫声,接着马车的轮子从土著的身体上碾过。马车由于速度过快,车厢因此抛了起来。

    土著临死之前惨烈的叫声让阿特杨听得máo骨悚然,再加上车厢抛起来,把阿特杨抛到车顶然后摔倒在车厢地板上。四周的土著口中发出一种“喔喔喔”的声音,阿特杨博览群书见多识广,知道这是土著在狩猎的时候才发出的声音。

    想到自己成为了土著的猎物,阿特杨就一阵头皮发麻。

    阿特杨从车厢的地板上爬起来,从车窗向外面看去,见到土著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挥动着寒光闪闪的弯刀。

    从前面的街道巷口不时地冲出一些土著,飞身扑上马车,大都被飞快的马车撞飞,但是也有一两个挂到了马车上,情况变得非常危急。

    阿特杨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寒光一闪,一把弯刀劈开了车窗,一个狰狞的土著的丑脸出现在阿特杨的面前。

    阿特杨向后一仰,身体后倒在马车的座位上,慌忙之中,掏出手枪就shè,“呯”的一声,把土著的脸蛋打成了稀烂。

    这时,随着马匹的一声嘶叫,马车失去控制,车厢向前猛地一撞,就翻倒在地。

    阿特杨被摔得七荤八素,但是情况危急,阿特杨顾不得疼痛,连忙从车mén爬出来,看到拉车的马匹倒在地上chōu搐,马夫被人砍掉了脑袋。而土著又喔喔地叫着从后面追了上来,而且距离已经很近。

    阿特杨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仪态,撒腿就跑。

    王宫就在眼前,但是阿特杨实在老了,又受到惊吓,双腿发软,又如何跑得过这些土著,阿特杨刚刚跑出几十步,就被土著追上,一把弯刀带着一股寒风,向他的脑后劈了下去。

    阿特杨只觉得脑袋后面寒风顿起,转身一看,就看到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向着他迎面劈了下来。

    阿特杨避无可避,正闭目等死之际,一发子弹从远处飞来,钻入土著的脑袋,打得土著脑浆四溅,弯刀“啪”地一声砍在阿特杨脚后跟的地板上,火星四shè。

    枪声陆续响起,把靠近阿特杨的土著都打死在地上,但是更多的土著向阿特杨冲了上来。

    阿特杨死里逃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飞快地跑向王宫前中**队的机枪阵地。

    一把弯刀从远处飞来,扎在阿特杨身边的地上,刀柄发出嗡嗡的颤抖声。

    阿特杨再次被吓得灵魂出窍,一名中国士兵抓住他的胸口使劲一扯,把他拉到沙包的后面,接着,重机枪沉闷的声音就响了。

第315章 登陆巴达维亚

    第315章登陆巴达维亚

    阿特杨爵士得救了,但同时又被土着吓傻了,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头子,经历了这么恐怖又血腥的过程,没有当场疯掉,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两天之后,阿特杨爵士坐上了前往新加坡的轮船,同船的还有壳牌石油公司的琼斯,以及一批壳牌石油公司的员工、英国殖民官、军队军官。

    轮船驶出外海面,看到一艘货轮以他们相反的方向驶向文莱,货轮上装满货物和一些机械设备。

    阿特杨爵士站在甲板上,看着这艘货轮从客轮不远处缓缓地驶过,海风吹动着阿特杨爵士稀疏的头发,他的脸sè还是那么的苍白,前两天的遭遇实在太过吓人了,以至他天天做着噩梦,在噩梦中,一把弯刀向他恶狠狠地劈下来,吓得他半夜惊醒。

    琼斯走上甲板,看到阿特杨爵士,于是走近去,打了一声招呼,问候了一下,然后指着不远处的货轮说道:“阿特杨爵士,也许你说得对,中国人的确是在文莱找到了石油,我看货轮上有很多都是开采石油的机械设备,如果不是找到了石油,他们是不会这么快把机械运过来的,只可惜我最终都没有能够再见到吴永忠教授,否则我一定会说服他到我们壳牌公司来工作。”

    阿特杨爵士听到文莱两个字都心有余悸,他喃喃地说道:“琼斯先生,能够活着离开文莱,已经是上帝的仁慈了,上帝,请你惩罚那些土着异教徒吧!”

    琼斯这两天也不好过,他亲眼看到不少壳牌石油公司的白人员工被土着的弯刀活活劈死,如果不是他脑袋灵活,跑到中**队的军营里的话,他也许早就被马来土着luàn刀分尸了。

    说到土着,琼斯琼的心里也打了一个冷颤,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该死的马来土着!大英帝国终有一天会给他们好看的。”

    阿特杨爵士心里其实最明白,所谓的马来土着不是中国人假冒就是受中国人指使的。

    这个效果很好,仅两天,英国人就夹着尾巴逃走了,而中国人又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反而得了一个不遗余力救助英国人的好名声,让英国政fǔ感激不尽。

    不过,英国政fǔ是不是会被中国人欺骗,英国政fǔ是不是出兵收回北婆罗洲,这些都再也不关他的事了。

    经过前天的死里逃生,阿特杨爵士决定从此退休,再也不问政事。

    客轮驶入公海,婆罗洲已经消失在海平线下,第二天,朝阳初升,阿特杨爵士经过昨晚一夜噩梦的缠绕,再次走上甲板透气的时候,他发现琼斯也在甲板上。

    琼斯向阿特杨爵士打了一声招呼,“早上好,阿特杨爵士,看您的脸sè好像也睡得不太好。”

    阿特杨爵士说了一句早上好,问道:“琼斯先生,难道你也失眠?”

    琼斯轻轻地róu了一下眼睛,咒骂道:“该死的马来土着,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他们的那把邪恶的弯刀,根本无法入睡,太可恶了。”

    阿特杨爵士也是如此,可能这船上所有的英国人也是如此,除了那个被马来土着当街凌辱的臭婊子。

    那个臭婊子叫做玛莎丽,被马来土着当街道强暴之后,一点也不觉得羞辱,仅仅是伤心了两天,之后又风sāo如旧,又开始到处勾搭了。

    最让阿特杨爵士不能够忍受的是,这个臭婊子甚至到处讲述那次经历,当作是一次光荣史来叙说,有人问她被马来土着人凌辱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她竟然不知廉耻地说:“噢!天呀,这真是一次神奇的感受!”

    阿特杨爵士每次听到玛莎丽这么说的时候,总是想在她xìng感的屁股踹上一脚,把她剥光了扔到海里去喂鱼。

    阿特杨爵士刚刚想到这个贱nv人,玛莎丽就摇摇摆摆地扭着腰肢向他们走了过来。

    琼斯的目光立刻被玛莎丽吸引了过去,并且很没有风度地丢下了阿特杨爵士,向玛莎丽走了过去,同时还说道:“噢,亲爱的玛莎丽,我非常需要你的安慰!”

    玛莎丽张开双臂,将琼斯搂在怀里,琼斯趁势把脑袋埋在玛莎丽硕大的胸部里。

    阿特杨爵士后悔自己看错了琼斯,这个表面绅士内里滛dàng的伪君子。

    接着琼斯又说了一句让阿特杨爵士更加鄙视的话,“噢!上帝,真大!”

    阿特杨爵士转过头去望向海面,不过他随即瞪大了眼睛,说了一句跟琼斯一样的话,“噢!上帝,真大!”

    一艘巨大的军舰忽然出现在客轮的侧面,军舰航行激起的波làng把客轮抛了起来。

    阿特杨骂了一句:“该死的”,然后紧紧在抓住栏杆,才没有被抛下海里。

    这是中国人的军舰,刚才从客轮边掠过的是“衡山”号,此外,还有一艘像“衡山”号一样大的战列舰“恒山”号以及众多的巡洋舰、护卫舰和运兵船。

    中国人的军舰和船只充斥着海面,阿特杨爵士所坐的客轮只得让道。

    阿特杨恶毒地骂了一句,“该死的中国人,简直把南中国海当作自己的洗澡盆了,根本不把大英帝国放在眼里。”

    在“恒山”号上,有一个人面向大海,说了一句同样的话,“南中国海,听名字就知道,它属于我们中国,现在,它已经真正成为中国人的洗澡盆了!”

    这个人就是张山长,他在国内呆得闷了,于是开着他的大玩具出来散散心。

    作为一国大总统,他日理万机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大总统的工作对于他这个年轻人来说又是非常烦闷的。

    中朝联军和日本的战斗在日本的下关一带处于僵持阶段,近期内很难取得进展,张山长也知道,对付日本人急不来,要跟他们慢慢的耗,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金钱,还有朝鲜、越南等地用不完的人口资源,不着急。

    至于英国人,张山长更加不会把他们的口头威胁放在心上,现在的德国实力大涨,英国人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办法遏制中国在南海诸岛的扩张,他们除了抗议和口头威胁之外,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只是死剩一张嘴而已。

    张山长伸了一下懒腰,对于旁边的林大敌说道:“弟估佬,下去洗个澡吧,这么大的一个洗澡盆,不下去洗一下可不行。”

    林大敌还没回答,旁边一直跟着张山长的莫小花就开口紧张地说道:“少爷,你可不能下海游泳,海里有鲨鱼!”

    这次张山长身边只带着莫小花一个人,莫小花有一个优点,就是能够答应张山长提出来的任何荒唐的要求,当然她小姐莫如兰否定的除外。

    比如下海游泳,也是莫如兰特别叮嘱莫小花不允许张山长做的事情。

    好在张山长也只是luàn说而已,并非一定要下海游泳,舰队在行进中,要是因为他一个人想下海游泳而全部停下来的话,他的名声就臭了,何况千军万马停下来看他洗澡,这也不是一回事。

    军舰不比客轮,游乐设施非常有限,旅途是非常寂寞的,张山长除了搬一张办公椅在甲板上晒一下太阳之外,就是呆在卧室里跟莫小花玩耍,虽然莫小花喜欢疯狂和新花样,但是久了之后,也不觉得刺激了。

    好在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两天之后,舰队抵达巴达维亚。

    巴达维亚还在荷兰人的掌握之中,自从1912年张山长假借德国人的威风带领海军来到这里,打败了荷兰海军,占领了苏mén答腊岛,并跟荷兰人签订了一个协议,荷兰人被迫同意中国人和德国人在苏mén答腊岛上拥有开发权。

    后来中国人将开发权变成了所有权,因此在荷兰人看来,中国人是不守信用,贪得无厌的。

    但是,不守信用和贪得无厌却是这个时代强者的权利,荷兰人也曾经享受过这种权利,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他们要将这种权利拱手让给中国人。

    在“恒山”号上,张山长对“恒山”号的舰长吴应科说道:“你替我告诉分舰队指挥官林保怿,叫他不用理会我,我只要巴达维亚,其它的我不管。”

    “衡山”号上,分舰队指挥官林保怿接到张山长的命令,愣了一下,向旁边的参谋问道:“大总统有多久没有出过大总统府了,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的军舰是可以随便进出巴达维亚的吗?”

    参谋说道:“谁知道呢,也许大总统想我们放一下烟花给他老人家看看呢?说实在话,自从‘衡山’号下水以来,除了训练之后,还没有真正地放过一炮,不如趁机拿荷兰人练一下手也不错。”

    “练你的大头鬼,到了巴达维亚,你自己关自己一天禁闭吧。”林保怿喝道。

    参谋委屈地应了一句“是!”

    事实上,自从几年前,荷兰的海军被中国海军击败之后,巴达维亚已经变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荷兰人虽然驻有少量的军队,但是只用来维持治安而已,炮台上的炮也只是用来吓唬海盗。

    巴达维亚外面的海面上,早已成了中国海军的天下。

    虽然平时中国的军舰是可以随意进入港口的,但这一次不同,除了“恒山”号上有当今大总统,此外还有一个不少运兵船,船上装着海军陆战第二师的一万五千名官兵。

    这一次,中国海军不是来加煤加水的,是来直接占领的。

    所以林保怿格外小心。

    林保怿命令道:“命令‘广东’号进港!”

    广东号顺利地进入港口,从军舰上下来一队海军陆战队的队员,驱逐了港口上的荷兰士兵和闲杂人等。

    林保怿又命令道:“转告海军陆战第二师的师长,告诉他们可以登岸了,让他们上岸后快速控制炮台,另外,各军舰保持警惕,随时开炮!”

第316章 请您割爱

    第316章请您割爱

    登6进行得很顺利,荷兰人没有进行任何抵抗。

    中国人在南洋已经涉透了很久,在巴达维亚,到处都是中国人,即使没有中国海军6战队和军舰,占领巴达维亚也可以轻易地办到。

    6战二师一万五千人进驻了巴达维亚,占领了炮台,把荷兰人的军营团团围住。

    荷兰总督保罗林堡史登心里忐忑不安,但是中国人来势汹汹,光靠荷兰军队和一些土著军队是无法抵挡的。

    所以,罗林堡史登在中**队开始登岸之后,就来到了港口码头,向那里的中国士兵表明身份,并要求见中国海军舰队指挥官林保怿。

    林保怿的舰队经常到巴达维亚补给,跟罗林堡史登也算是认识的了,所以罗林堡史登想找林保怿了解一下情况,问一下林保怿为什么派这么多军队到巴达维亚,并顺便提出抗议。

    但是国家大总统在这里,林保怿不敢自专,请求张山长指示,张山长回答道:“我虽然很喜欢听洋鬼子们的抗议,但是一个荷兰总督也太小儿科了,我是一个大国的总统,回家最高领导人,是不会见这些小鱼小虾的,你自己打他吧!”

    张山长说得不清不楚,这让林保怿很为难,不过这也是考验他的机会,如果说他应对得对了,得到大总统的赞赏,立刻前途无量。

    罗林堡史登坐着汽艇登上了“衡山”号,林保怿就在甲板上,14英寸的大炮底下摆开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再冲上两杯咖啡,然后请罗林堡史登坐下。

    在整洁的甲板上,面向大海,喝着香浓的咖啡,头顶上巨大的炮口指着巴达维亚这座繁荣的城市,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

    但是,心旷神怡只是罗林堡史登眼前的这位中国人,分舰队的指挥官林保怿,至于罗林堡史登本人这个荷兰总督却坐如针毯。

    罗林堡史登耐着xìng子喝完了一杯咖啡,跟林保怿聊了一下闲话之后,才用英语问道:“林先生,不知道贵军这次为什么来这么军队?”

    林保怿本来想好了两种答案去回答罗林堡史登的质问,第一种就是:对不起,我国大总统想到巴达维亚渡个假,所以带这么多兵力和军舰,为安全起见,这是理所当然的。

    第二种答案就是直接告诉荷兰人:对不起,我国大总统看上了巴达维亚和爪哇岛了,想占为已有。

    作为朋友一场,本来林保怿倾向于用第一种回答,这样不用撕破彼此的脸皮,但是看到罗林堡史登慢慢腾腾地喝完了一杯咖啡之后,林保怿顿时觉得这个罗林堡史登不值得他当朋友看待,一个连一杯咖啡也不肯放过的人,不值得他去维护,于是决定实话实说

    林保怿早年去英国留过学,英语非常流利。

    林保怿说道:“对不起,总督先生,我国大总统看上爪哇岛了,包括巴达维亚在内,希望您能够割爱!”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罗林堡史登当即就跳起来,“我抗议,我要抗议,你们这是强盗,是入侵!“

    林保怿正色道:“总督先生,你的抗议我会转达,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我劝你还是看开一点,因为爪哇鸟也是你们强占来的,抢来的东西,总有一天被别人抢走,是必然的,天理循环就是这个道理!”

    罗林堡史登的抗议很弱小,林保怿派人把他送了回去,之后,荷兰军队就被缴了械。

    第二天,罗林堡史登又来找林保怿,林保怿却借口军务繁忙,不想见他,并传话给了他,有什么事情请找中国海军6战第二师的师长易安国。

    易安国是一个军人,当然不会跟他客气,他直接把罗林堡史登赶出了总督府,把缴械的荷兰兵全部关押起来。

    因为大总统在军舰上呆得太久了,想上岸透一透气,易安国要拍张山长的马屁,当然格外用力了。

    在中**队占领巴达维亚的第三天,张山长才从军舰下来,登上了巴达维亚,这个号称东南亚第一大的城市。

    经过几年的谋划,这座美丽富饶的城市终于瓜熟蒂落,落入中国人的口袋里了。

    张山长登上码头,用脚使劲地跺了一下,说道:“巴达维亚,这名字太过拗口了,以后还是叫回‘雅加达’吧。”

    莫小花立刻在上记下这句话,“以后就按少爷的意思,改名叫做雅加达吧,可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少爷您一上岸就要用力跺一脚?”

    张山长笑道:“我听说,伟人们每占据一块地方,都必须上去跺上一脚!”

    “哦!”莫小花恍然大悟一般,问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学习伟人,去新加坡、婆罗洲去跺上一脚?”

    不料张山长却说道:“不过,我刚才只是脚有一些麻,才跺了一脚而已!”

    莫小花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是不是脚麻没有关系,关键是少爷你喜欢,以后就这样,每占领一块土地,少爷就上去跺上一脚,让这事成为一件美谈!”

    莫小花的话刚刚落下,立刻招来一阵赞扬之声,接着就是马屁如bsp;林保怿先赞道:“大总统这一脚跺得真有历史意义,这一脚跺下去,标志着新的历史即将开始!”

    林保怿这马屁拍得有深度,张山长喜欢听,他的确正在创造一段新的历史。

    易安国也赞道:“大总统一脚跺得惊天动地,震得荷兰殖民主义者魂飞魄散!”

    这是一个官方的标准答案,说明易安国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张山长也暗暗点头。

    一位随行的记者立刻走出来,举起照相机,请求道:“大总统能不能再跺一次,让我拍一个照回去刊登,对不起,刚才我没有留意,没有想到大总统就这样跺一脚,原来是有历史意义的!”

    “这不是造假了吗?”张山长马上怒斥道:“新闻最重要的是真实,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这样做跟造假有什么区别!”

    记者满脸羞愧,张山长不理会他,在警卫的簇拥之下,在林保怿和易安国的陪同之下,向总督府走去。

    来到总督府前面的广场,张山长看到广场中间的断头台,就皱眉头说道:“荷兰佬真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门口搞一个断头台,太恶心了,叫人拆了,然后在原地建一个纪念碑,就叫做‘红溪惨案纪念碑’吧,用来纪念在‘红溪惨案’中被荷兰殖民主义者杀害的华人先辈!”

    莫小花又在她的上记下这句话,同时又问道:“红溪惨案纪念碑的样式,少爷有什么建议?”

    张山长说道:“最好用大理石来造,高度要有137米,顶端放一个用35公斤黄金制成的火炬雕塑,象征着华人先辈开拓进取的精神。碑身上用浮雕反映荷兰人和土著人杀害和压迫华人的罪恶…”

    莫小花都下。

    进入装修豪华的总督府,张山长随便参观了一下,接着就和林保怿和易安国开了一个小会,接着又接见了几位华人代表,和华人代表吃了一顿饭,黑色就完全暗下来了。

    回到位总督府的休息室,莫小花为他泡好一杯茶,然后说道:“林大敌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洋婆子女人。”

    林大敌三天前随同6战队的战士上了岸,当初莫小花还以为林大敌想过打仗过瘾,没有想到的是,他是为张山长去找西洋女人!

    张山长正色地对莫小花说道:“这是国家机密大事,你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起。”

    莫小花笑道:“连小姐也不能够告诉吗?”

    张山长严厉说道:“这个人是德国科学家安娜,你也是见过的,这是国家大事,不是家事,所以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能够说,你明白吗?”

    莫小花点头说道:“好吧!我不说就是。”

    不过听莫小花的语气,知道她没有信心瞒得住莫如兰,于是说道:“你要说就说吧,做丫环的都知道了,做小姐的反而不知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这样一说,莫小花反倒不一定会说了,她欺近身来,在张山长耳朵根说道:“你想不让小姐知道也行,只要你跟洋婆子上床鬼混的时候叫上我,我就不说!”

    莫小花喜欢玩三劈和其它刺激的玩意,可是自从陈秀兰和莫如兰她们有了尊贵的身份之后就玩得少了,就算偶尔有一两次,也是克制了许多,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疯狂了,这让莫小花这朵邪花少了许多乐趣。

    能够跟鬼婆子一起玩,这种刺激正是莫小花这朵邪花所渴望的。

    张山长摸摸下巴,意yín了一下,说道:“人家是来干正事的,你别胡思1想。”

    德国美女安娜来到张山长的会客室,张山长请他坐下,莫小花给她倒上一杯酒,安娜说了一声谢谢之后,优雅地举杯喝了一口,张山长才问道:“安娜小姐,您好,你父亲汉斯教授好吗?”

    安娜说道:“谢谢你的关心,张先生,我们都很好,我现在的身份是一名荷兰女教师,你以后可以叫我为索菲。”

第317章 接管新加坡

    第317章接管新加坡

    安娜从法国进入荷兰,再从荷兰坐商船来到雅加达,之后与张山长取得联系,张山长于是派出林大敌这个心腹去接她。

    安娜在中国几年,学会了一点中文,虽然说起来不是很流利,但听张山长说话却一点也没有问题。

    而回答张山长的时候却是用英语,中间有时bsp;这都不影响两人的沟通。

    听说安娜改了身份变成了一个荷兰人,张山长觉得有一点多余。

    “索菲?这好像不是荷兰人的名字。”张山长道。

    “噢,是的,我只是入了荷兰国籍而已,并不是真正的荷兰人,因为我的身上流行着高贵的日尔曼血统,有明显的日尔曼人的特征,一看就知道不是荷兰人。”索菲撒了一下满头金色的头,解释道。

    这么高傲的女人,张山长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像索菲这样的女人,的确有骄傲的资本,除了她所谓的日尔曼血统,张山长不觉得有什么高贵之外,无论是身材、样貌、仪态都是屈一指,此外还是一个年轻的化学博士。

    这么优秀的日尔曼女人,德国人却乖乖地送上门来,张山长有一点受宠若惊了。

    索菲又说道:“德国皇帝希望德国能够与中国并肩战斗…”但是张山长迅阻止了她,说道:“索菲小姐,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生意,完全是商业问题,请不要涉及这些复杂的政治问题,如果牵涉到这些问题的话,就会没完没了,我们之间的j易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了。”

    索菲说道:“但是,经济往往跟政治联系在一起的,不是吗?总统先生,如果不是我们德国海军牵制了英国海军,中国海军也不能称霸南中国海,也不会取得苏门答腊、新加坡、婆罗洲以及爪哇岛了,中国取得如此多的好处,完全得益于德国对英国的牵制,总统先生,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中国政fǔ得到这么多的好处,是不是应该承担一下责任呢?”

    张山长耸耸肩膀,说道:“这有什么办法,英国佬忽然表现得很绅士,我们占了他们的缅甸、北婆罗洲,他们都忍了,明天,我还要随我们的军舰去新加坡,把英国人的军舰彻底赶出马六甲海峡。”

    索菲道:“这还不够,我国政fǔ建议中**队分两路进攻,一路从6地进攻印度,一路从海上进攻澳大利亚…”

    张山长摇摇头,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军队里都是些什么参谋呀,出这么馊的主意!”

    站在德国人的立场来说这绝对不是馊主意,而且很高明,英国国内很多的战略物资都是从这两个殖民地运送的,中国人一但进攻这两个地方,就等同断了英国人的,英国人不找你拼命才怪。

    可是就是因太过高明了,所以才成了最笨的主意,因为中国人一眼就看穿了德国人的企图,根本就不会上当。

    索菲骄傲地说道:“德国6军是世界上最优秀的6军,德军参谋部里也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参谋!”

    张山长讥笑道:“我没有否认这一点,但是从长远的战略目光来说,他们还比上中国的一个普通老百姓,总之,中国还没有这个能力跟整个英国全面对抗,现阶段只能够小打小闹,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索菲小姐,我个人认为你最好还是做你的化学科学家,这些政治和军事上的事情,你不适合!”

    索菲知道一时说服不了张山长,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我只是一个科学家,可是国内非常要派我来不可,他们认为我们有共同语言,不过通过刚才的谈话我才知道,他们错了,你除了是一个学者、明家之外,更是一个政治家,而我只是一个科学家而已,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够打动你的,总统先生,不如果你直接告诉我!”

    张山长看到她火爆的身材,咽了一口水,摇摇头说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谁都可以打动我,索菲小姐。”

    “不过,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不是,是吗?总统先生。”索菲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她脖子下面一片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部和深深的rǔ沟。

    但是,也仅是如此而已,索菲始终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不是d妇。

    索菲又说道:“根据情报,中**队有一种杀伤力非常大的炸弹,在日本的下关用过,当时只是四颗这样的炸弹,就轻松突破了坚固的下关要塞,如果总统先生能够转让这种技术的话,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除了专利转让费用之外,还有其他…”

    索菲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但是张山长并不为所动,他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德国美女虽然是一个极品,但是也不能用国家利益来j换。

    张山长站起来说道:“索菲小姐,我可以告诉你,中国政fǔ不会跟德国结盟,更加不会并肩战斗,至于炸弹的事情,我们要研究一下才可以答复你,今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

    索菲只好跟张山长握手道别,刚刚转身要走,张山长问道:“是了,安娜,听说你已经是一名寡妇了?”

    这样问是很不礼貌的,不过张山长从来不计较这个,西方人都喜欢直率,不是吗?

    索菲一副惊诧的表情,说道:“噢,总统先生,这是谁告诉您的?”

    张山长说道:“是克劳得告诉我的!”

    索菲夸张地说道:“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这绝对是中伤,该死克劳得!”

    张山长心道,难道克劳得这家伙说谎,安娜根本还没有嫁人?

    索菲走出了会客室,喃喃自语说道:“可怜的弗兰克,自从跟我结婚之后,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咒你死,这都是我害了你!“

    第二天,张山长登上“恒山”号战列舰,在舰队的护卫之下,起程前往新加坡。

    索菲也一同前往,她的身份是一个受聘于国内某所大学的外文老师。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洋婆子肯定是大总统在雅加达找的外国情妇,大总统风流成xìng,这不是什么秘密。

    张山长和索菲一起在甲板上晒了两天的太阳之后,来到了新加坡海峡,这天早晨,天空传来了嗡嗡的轰鸣声,两架飞机从恒山号右侧的上空飞过。

    这是从苏门答腊岛上的飞机基地起飞的飞机,在新加坡,因为还有英国人的军舰存在,而且中国海军最近还跟英国的军舰产生过摩擦,天知道疯子一般的英国人会不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

    为了确保张山长安全,不仅军舰全面出动,在基地的飞机6续地起飞,处于作战的状态。

    张山长对着飞机行了一个军礼,而飞机也抖动了一下翅膀,接着消失在远处。

    不停地有战机从舰队两边掠过,索菲站在张山长身边,海风吹动她金色的头,在朝阳的照射之下,闪闪亮。

    索菲说道:“总统先生,中国海军能够控制马六甲海峡,这些飞机是关键呀。”

    张山长笑道:“当然,索菲小姐,中国才只有八艘战列舰,在海上靠军舰是无论如何打不过英国人的,只能够靠飞机!中国在沿海地带都修建了飞机基地,布置了大量的飞机,绝对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受到近海的攻击。”

    索菲点点头,张山长又说道:“只可惜,飞机的航程有限,在近海还可以,在外海还是英国人这些海军强国的天下!”

    索菲忽然一动,随意说道:“如果说能够造一艘大大的船只,船上装着飞机,飞机可以在甲板上起飞,这样会不会更加好呢?”

    张山长笑道:“其实这叫做航空母舰,英国人已经开始在制造了,不过没有用,他们的飞机还是双翼的木飞机,不是你们德国飞机的对手。”

    张山长不知不觉中已经透露了不少机密了,索菲心中暗暗记住。

    索菲又说道:“德国的飞机也是从中国引进的,只要军舰上安装了密集的防空火炮,飞机单单靠投炸弹,效果不是很好。”

    张山长脸上立刻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问道:“索菲小姐,你不要告诉我,聪明的德国人连鱼雷攻击机也没有吧?在飞机上挂鱼雷攻击大型舰艇不会不知道吧?据我所知,英国人已经这么干了,德国的飞机技术高出英国人这么多,搞出鱼雷攻击机也不是很困难吧?”

    索菲不顾仪态地骂了一句,“该死的克劳得!”随即又对张山长说道:“对不起,总统先生,我要将这个情报传回德国去,让他们快点展开研究,争取早日研制出来,把英国本土舰队干掉。”

    能够把英国人的舰队干掉,张山长了乐观其成,最好是两败俱伤,样就省心多了,于是张山长说道:“这个所谓的鱼雷攻击机其实不是很复杂,我们已经做出了样机,如果你们德国人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卖给你们的。”

    “谢谢您,但是我还是想借用一下军舰上的电报机!”

    张山长说了一声抱歉,接着耸耸肩膀说道:“那也要上岸边再说吧,军舰上的东西是不会给你用的,索菲小姐,请原谅,我越来越觉得你就是一个间谍,专门来套取我们的情报的!“

    索菲说道:“不,总统先生,我反倒觉得你是一个军火商人,趁此机会不太厌其烦地向我们德国推销你们的军工产品,好让德国人替你们牵制英国人,这样很不厚道,总统先生!”

    张山长登上新加坡的港口码头,海军6战队已经清理码头上的闲杂人员。

    海军6战第三师的师长李泽均以及一帮人员在码头上迎接,当然还有一大帮记者。

    在这之前,海军6战第三师已经在华山号战列舰的护送之下,已经在新加坡登6,正式接管了新加坡。

    在这之前,虽然中国人实际上控制了新加坡,但是英国人一样存在。英国人的殖民地军队还驻在新加坡,英国海峡殖民地总督还是名义上的统治者。

    张山长的到来,就是要终结他们的殖民统治。

    华山号、恒山号、衡山号感想艘战列舰停泊在新加波港口外面,巨大的炮口指向天空,十几艘巡洋舰在新加坡海峡游弋,天空中,不时有飞机轰鸣着飞过。

    在张山长的前面,几个记者正在紧张在盯着张山长的脚。

    据传,张大总统将在这个码头上跺上一脚,从而宣布新加坡这座城市和这片土地归中国所有。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录影机,要用照片记录这一伟大的时刻,的确有一些难度。

    不过张大总统很是合作,他走上码头,面对记者,慢慢抬起右脚,又停顿了一下,让记者们照了一个,然后再重重在跺了下去。

    然后,张山长表了简单的演讲。

    张山长大声地说道:“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全世界,这里是新加坡,里面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都是华人,所以这里理应归中国人所有!”

    中国人说得理直气壮,但是站在英国人的角度就不一样了,就简直强词夺理。

    张山长刚刚下塌在新加坡大饭店,英国海峡殖民地的总督阿特杨就上门抗议了。

    阿特杨刚刚从北婆罗洲回到新加坡,惊魂未定,又收到国内的命令,任命他为相的特使,负责与中国大总统张山长在新加坡就中国加入协约国出兵与德国作战的问题进行谈判。

    经过外j努力,中国政fǔ有了松动,原则上答应加入协约国,与德国人宣战,基本的条件已经谈得差不多,可是这个时候,他们那个年轻不懂事容易冲动的大总统却开着军舰去了南洋。

    所以英国相只好任命阿特杨为相的特使,希望能够在新加坡与张山长签订条约,宣布中国加入协约国。

    这个时候,德国人的飞机已经通过法车的飞机基地飞临了伦敦的上空,扔下了整吨整吨的炸弹、汽油弹。

    这个时候,中国政fǔ的态度对于英国政fǔ来说显得非常重要,只要中国加入协约国,宣布与德国作战,断了德国人的后援,英国才有可能取得战争的胜利。

第318章 搁置争议

    第318章搁置争议

    阿特杨爵士虽然有了退休的打算,但作为一个有爵位的绅士,对大英帝国的使命感还是很强烈的,所以他接受了伦敦的任命。

    但是,还没有见到张山长,新加坡就被中国海军6战队占领了,这一次是真正的占领了,英国殖民地军队被看守了起来。

    阿特杨所在的海峡殖民地总督府也被通知限时搬迁,而且阿特杨还听到风声:今天上午,张山长要在码头举行一个“跺脚”的仪式,从而宣布新加坡归中国所有。

    只是码头上戒备森严,阿特杨没有被邀请参加这个所谓的仪式,否则他一定要现场抗议。

    阿特杨来到张山长下塌的新加坡大饭店,饭店里里外外戒备森严,一队队的海军6战队员来回巡逻,阿特杨爵士是被层层通报之后,才被允许进去见张山长的。

    张山长刚刚来到大饭店,就见到了外j部的年轻外j官古少川以及其它几位外j人员,他们是昨天从国内坐飞机到苏门答腊空军基地,然后才转到新加坡的。

    古少川刚刚向张山长通报了外j部跟英国人的谈判结果,阿特杨就来了。

    既然阿特杨是英国相的特使,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第一时间来求见,看到这份对工作的热诚上,张山长决定先见一下这个英国殖民地的总督,然后再去吃午饭。

    阿特杨爵士养成了几十年的绅士风度已经被北婆罗洲的马来土著和野蛮的中国海军6战队员消磨掉了。他稍微见了一个礼就怒吼起来:“总统先生,我代表大英帝国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北婆罗洲和马来亚、新加坡都是大英国帝国的殖民地,你这样做是渺视大英帝国,这种行为严重破坏了两国合作的基础…”

    张山长对于这些口头抗议和威胁一向嗤之于鼻,在他眼中,这显然是英国佬色内厉茬的表现。

    张山长淡淡地说道:“阿特杨爵士,你的抗议我收到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的话,那就请回吧,我要去吃饭了,非常对不起,我没有预备你的饭。”

    阿特杨本来打算引经据典跟张山长争论一番,让张山长羞愧。他之所以叫做阿特杨,其中的一个“杨”就是中国的姓氏,说明他对中国文化很是精通,要是争辩的话,以他的修养,未必会输给张山长这个中国年轻人。

    但是张山长没有兴趣和他作无谓的口舌之争,让他的力气如同打在棉花团上,无处着力。

    阿特杨大力喘了几口气,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气才说道:“总统先生,你这样的态度,让我们很难继续谈下去,更加没有办法就贵国加入协约国的问题达成最后的协议!”

    张山长耸耸肩,说道:“随便,我不稀罕!”

    事情说到这里,为了大英帝国的尊严,阿特杨只能拂袖而去。

    古少川一直在旁边一言不,直到阿特杨拂袖而去之后,才问道:“大总统我们还要不要加入协约国?”

    “你说呢?”张山长问道。

    古少川苦笑道:“看样子是不成了,英国人绝对不能容忍我们占领新加坡,因为这里的战略位置太过重要了,看来我们辛苦了几个月的谈判成果要付之东流了。”

    古少川说的是外j部跟英国人就中国加入协约国谈判而达成的初步协议。

    外j官们据理力争,字字计较,为中国争取了很大的权利,不料,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古少川有一点沮丧。

    张山长刚刚吃过饭,刚想睡一个午觉,阿特杨又跑了回来,张山长又不得不接见了他。

    阿特杨跟刚才判若两人,文雅地说道:“总统先生,我刚才接到大英帝国相大人的电报,他对贵国无故占据英国的保护国文莱和马来亚以及新加坡,驱赶大英帝国殖民军队和殖民官出卖盟国的行为大为愤怒,但是,为了世界的和平事业,相大人同意将这些事情留待以后再慢慢解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打败德国为的同盟国。”

    张山长点点头,由衷地赞扬道:“大英帝国的相气度的确非凡,有大智慧,这几句话彰显了大国的风度,他的提议我非常赞赏,搁置争议,放眼未来,这也是我一直倡导的。”

    阿特杨说道:“既然是搁置争议,所以之前谈判达成的协议有一些要更改一下,总统先生认为如何?”

    张山长大方地说道:“协议一天没有签订,双方就有权提出异议,这点我是懂得的,没有关系,我们再从头谈也行。”

    阿特杨立刻摆开架势,叫来了一批帮手,而中国方面也召集了外j官和文书,当天下午就讨论起来。

    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谈判大约有了结果,张山长被请到了谈判的会议室内。

    会议室内烟雾mí漫,气氛热烈,阿特杨虽然上了年纪,脸上充满了憔悴,但精神很是兴奋,好像完成了一个大工程一样。

    古少川是年轻人,精神非常饱满。

    张山长说道:“各位先去吃饭吧,我先看一下初稿,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话,应该就可以签字了。”

    其它人都去餐厅中吃饭去了,古少川却依然陪着张山长,张山长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叫他去吃饭,古少川却说道:“我不饿,现在我还吃不下饭。”

    这是精神长期处于兴奋状态之下的缘故,张山长点点头,将初稿逐一看过了,古少川在一旁作详细地解释。

    这件条约主要的一条就是搁置争议,比如英国跟在满清签订的条约,英国归还香港,中国占据婆罗洲、新加坡和马来亚等问题都属于搁置争议的内容,其余的跟有以前达成的协议没有什么样大的改变。

    古少川忧虑地说道:“原先在协约中,英国政fǔ答应放弃所有的不平等条约,现在改为搁置争议,这个协议一签订,这将会以后中国和英国留下战争的隐患。”

    张山长却不以为然,他目光一直不离初稿,一边看一边说道:“这是预料之中的事,英国人现在提出搁置争议,其用意也就是打着‘秋后算账’的主意,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认为经过这一次大战,英国人还有这个实力跑到中国门前来撒野吗?就算它有这个能力,我们又不是满清那些窝囊废,岂能由它1来。”

    古少川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们是在拖延时间,时间越长,英国人就越虚弱,我们就越强大,这个世界到底还是凭实力说话,看谁的拳头大。”

    张山长点头表示赞赏,说道:“有这样的认识,说明你已经成为一个优秀的外j官了,这世界上唯一能够约束别国的是国家实力而不是什么条约,在我看来这个狗屁协约一文不值,英国人不会遵守,我们也不会遵守。”

    张山长看到古少川脸上有一点mí惑,问道:“你不相信?要不我们打一个赌,比如说这一条,说英国人不再支持西藏和新疆的独立分子,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不会照做,又或者换一个方式来做,总之他们不找一些事情出来恶心一下中国人,他是不会甘心的。”

    “不过他们聪明,我们也不会笨,比如这一条,中国政fǔ要宣布跟德国宣战,断绝与德国人的一切经贸易往来,特别是军工贸易,这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们跟德国人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吗?这么大的利润怎么可能会说不干就不干,

    好吧,就算政fǔ不进行,但是民间呢?就算公开的不进行,但是暗中的呢?这归根到底都是利益决定的,为了利益,盟国也可以出卖。一纸协议是约束不了的。”

    古少川道:“既然双方都不打算执行协议,但是为什么又要签订呢?”

    “谁知道呢?”张山长耸耸肩,把初稿丢在桌子上,说道:“也许英国人觉得我们笨,会主动遵守呢?不过以前我们中国人也在确太过老实了一点。”

    过了不到十分钟,阿特杨就匆匆忙忙吃完饭赶过来,问道:“总统先生,这个协议的草稿,您觉得如何?”

    张山长说道:“我完全同意,没有任何意见。”

    阿特杨说道:“太好了,我刚刚已经电报给国内,相大人也表示没有意见,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签字了!”

    两国的外j官将初稿重新抄写了一遍,阿特杨先签了他的大名,中国方面由古少川签了字。

    阿特杨与古少川互相j换了协议,然后走到张山长面前,说道:“总统先生,按照协议,中**队应该主动向德国起进攻,不知道总统先生准备好了没有?”

    中国和德国隔着十万八千里,这条协议根本没有实际上的意义,不过张山长却连连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跟德国人大战一番,保证不会让盟国失望!”

    张山长并非虚言,他是要跟德国人大战一场,不是不是跟德**队,而是跟化名为索菲的德国美女安娜。

第319章 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

    第319章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

    张山长回到大饭店的睡房,莫花穿着一件轻薄的半透明丝绸睡衣迎了来,睡衣下莫花成熟的躯体玲珑浮突,散出一种浓郁的熟女味道。

    不过今天的主菜不是她,张山长只是把她搂入怀中,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莫花就微微笑了,她轻柔地替张山长脱去了衣服,接着自己也脱了,然后拉着张山长的手来到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将温暖的水冲在张山长的身,给他抹香皂,并用轻柔的手指将他全身抓挠一遍,然后再冲洗干净,用浴巾擦拭干净了。

    张山长自始至终手不停地在莫花敏感部位游走,眼光一直没有脱离这具充满艺术感的身体。

    张山长躺在大床,让莫花给他做推拿,推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莫花穿起睡衣,笑道:“是索菲这个鬼婆来了,我叫她洗干净了再来的!”

    这样的丫头真是没话可说,连拉皮条的事也替少爷做了,等一下要好好地奖赏她才行。

    索菲也穿着一件莫花为她准备的丝绸睡衣,金披肩,肤色白晰,在柔和的灯光之下,索菲的脸泛着红润的光彩。

    莫花关好房门,把索菲拉到床边,并且伸手替索菲除去睡衣。

    索菲低声用英语惊叫道:“噢,帝!”

    但是这还没有完,莫花把索菲身体所有的饰物都摘下,露出一丝不挂的躯体。

    索菲双腿并拢,一只手挡住胸部,一只手挡住下体,姿态非常优美。

    张山长躲在床,眯着眼睛,用艺术的角度欣赏着。

    莫花轻笑着拿出一瓶凡士林,轻轻的抹在索菲的每一寸皮肤,包括敏感的地带。

    涂抹完毕,索菲的身体已经被莫花擦拭得闪闪亮,然后莫花又把索菲推倒在床,让她躲在张山长的身边。

    张山长还没有动,倒是莫花退去她身的睡衣,跨腿骑在索菲的身。

    索菲终于忍不住问道:“噢,亲爱的总统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您的的这位秘要干什么?”

    莫花邪笑着代替张山长回答:“索菲,大总统是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人,我要保证他的每一个女人都是极品,无论是皮肤的柔滑感,还是手感以及各个方面都要是最好的,否则,大总统是不会在你的身浪费精力的。”

    索菲叫了一声“噢,帝,总统先生真是这个世界最会享受的男人,不过,我有高贵的日尔曼血统,天天坚持运动,绝对是白人之中最极品的女人,一定会让总统先生满意的。”

    索菲说着,就放开了手脚,莫花骑在她的身,双手在她平坦的腹轻轻地推肉,渐渐地移到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肉捏。

    索菲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莫花的手下得到彻底地放松,舒服地叫了起来。

    莫花又说道:“索菲,你的叫声太放荡了,跟你化学博士的身分不合,要含蓄一点,要有一种要爆但是压抑着不让它爆的那种感觉,就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儿一样。”

    索菲又叫了一声,“帝呀,这也有要求?”

    莫花在她翘tún拍了一掌,索菲“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莫花说道:“对了,就是这种感觉!”说着又拍了一掌。

    直到把索菲调教得红粉菲菲,娇喘连连之际,莫花才从退出来,对张山长说道:“是时候了,少爷请!”

    张山长翻过身来,看到索菲摆着他最喜欢的姿势,这时的索菲就像一只供的jī,翘着圆圆屁股,身油光可鉴,一个一张一合的洞口泛着无数晶莹的水珠,等待着进入。

    张山长马,来了一个一到底,索菲立刻忘记了莫花的调教,出一声长长的嘶叫,接着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不一会儿,索菲就彻底瘫软扑倒在床,张山长抽出身来。马和莫花斯磨在一起。

    张山长对莫花的动作忽缓忽急,莫花出愉快的咯咯的笑声。

    莫共的身材比较娇,张山长又伸出一只手来,绕过索菲背部抓住她丰满的胸部。

    索菲还在回味刚才惊天动地的一,“帝,这是我最快乐的一个晚,总统先生,我想我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

    张山长哈哈笑道:“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龙庭扫穴,直捣黄龙,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跟在你们德国运用装甲的战术非常相似,就是集中几百千辆装甲战车,不顾敌军火力的阻挠,迅地敌人纵深,使敌人无法建立一条新的防线,最后将攻势深深地引入敌军后方…”

    张山长一边和莫花进行着运动,一边胡侃。

    索菲却忽然挣脱张山长的魔手,从床爬起来,兴奋地叫道:“噢,帝,我要把这句话记录下来…”

    张山长闻言一楞,这才想到现在是一战,这种集中大量坦克进行突破的战术还没有研究出来。

    因为在原先历史的一战中,坦克的质量和数量都无法满足这种战法的要求,但是在现在不同了,由于张山长带来的一辆重型卡车,德国专家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德国人的装甲技术、动机技术等等都得到了质的飞跃,已经完全有条件满足这种坦克战法的要求了。

    这里,莫花叫道:“我也要试试这个龙庭扫穴!”

    张山长暂时抽身出来,让莫花转过身来,用枕头垫高tún部,摆了一个像索菲那样供jī的姿势,然后向张山长招了一下手,叫道:“快点,少爷,快点!”

    张山长伸手在她的娇嫩的tún部轻轻的拍了一掌,骂了一句騒货,莫花出一声低叫,张山长对准方位扑了去,重重压在莫花的背后。

    莫花学着索菲用英语叫了一声,“噢,帝!”不久也全身痉挛起来。

    莫花又出一阵阵叫声,张山长把剩余的精力泄在她身,并且完成了一次喷。

    索菲把张山长刚才说的话记录下来之后就扑了来,哞哞叫道:“总统先生,您真了不起,您竟然可以从床功夫悟出一套战法,总结出一套军事思想,这套战法很适合现在的德队,相信德队在这套战法和军事思想的指导之下,很快会扫清欧洲大陆的敌军,取得战争的胜利,我要代表德国人民好好地感谢您!”

    张山长笑道:“我还有很多套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慢慢施展给你看!”

    索菲兴奋地说道:“当然有兴趣,我非常有兴趣!”

    张山长狡黠地笑了,“花,还不去拿家伙来,今晚我们要彻底驯服这头荷兰母牛!”

    第二天,午十点,张山长被莫叫醒,肉着朦胧的眼睛,下了床,一看,索菲光着身子躺在地板,身到处是瘀伤。

    张山长大吃一惊,叫道:“怎么搞得这么伤口?”

    莫花诡秘地一笑,“这洋婆子仗着自己身体好,什么东西都要试一下了,所以只好成全了她喔!”

    张山长摇摇头,在莫花的服侍之下,洗涮干净,然后去餐厅吃了一个早餐,接着就在会议厅召开一个新闻布会,在会,张山长和英国相的特使阿特杨爵士共同宣布,中国正式加入协约国,并对德国宣战。

    会后,阿特杨爵士回到他的总督府,刚刚回到总督府的大门,就看到中国海军6战队第三师的师长李泽均带着一群士兵站在大门口。

    李泽均见到阿特杨,向他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用郑重的语气说道:“阿特杨爵士,我今天特地来提醒,请你在两天之内搬出总督府,两天之后还不动手的话,我们的士兵就帮你搬了!”

    阿特杨一脸愕然,说道:“李师长,您是不是搞错了?中英两国刚刚在一个时之前正式结为盟国,现在你却要占据大英帝国的海峡殖民地总督府,于情于理都不合,我建议您还是先去请示一下你们的大总统。”

    不料,李泽均却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接到这个命令,我只知道昨天已经给了你们最后的限期,到时不搬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泽均转身而去,把阿特杨气得七窍生烟,明明已经成了盟国,都是自己人了,中国人还这么计较,这不像中国人一贯的做法。

    阿特杨最后只得决定再次去跟张山长干涉一下,希望张山长看在盟国的份,不要让他这个总督成为一个丢失殖民地的总督。

    张山长昨晚耗了太多的真元,心里有一些虚火,见到这个英国老头子老是纠缠不清,于是有一些火了。

    把阿特杨请到会客室,听了阿特杨的委屈,张山长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道:“为算什么事呀?用得着您老人家来来往往地奔波吗?你就看在他们是一名粗鲁军人的份,不要跟他们计较了,爵士,这有失你尊贵的身份!”

    阿特杨高兴地说道:“我就知道,总统先生是有眼光的人,断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影响了中英两国的谊!”

    张山长暗暗骂道,中英有个屁的谊。

    口却附合着说道:“对,绝对不要让这些事损害了中英两国刚刚建立起来的盟关系,我看这样,爵士您是有身份的人,不要跟那些粗人计较,不如马就搬,爵士您认为如何?”

    阿特杨这才知道自己刚才会错了意,张山长不仅不想让步,反而要得寸进尺,更进一步,竟然要他马搬。

    阿特杨不停地在胸口划着十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心中的怒气,他悲哀地说道:“总统先生,的听说你是世界屈一指的机械工程师、明家,在很多领域都很很大的成就,应该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噢!帝,请您原谅,我心里起了不应该有的想法,帝!原谅你虔诚的信徒…”

    阿特杨又开始在胸口不停地画十字了。

    张山长就是傻子也知道阿特杨在骂他没修养,这中了他的死穴,张山长可以忍受别人骂他无赖和无耻,但是却不可以接受别人骂他没有修养,张山长当下气呼呼地走了。

    张山长喘匀了一口气,才对莫花说道:“给我通知李泽均,让他们今天就把阿特杨这讨厌的英国老头子赶出新加坡去!”

    古少川刚刚前来跟在张山长辞行,他仗着跟张山长关系到好,听到张山长的这个命令,忍不住口问道:“大总统,中国刚刚加入协约国就跟英国人产生摩擦,这不太好?”

    张山长直摇头,说道:“少川,作为一个外交官,你不能够有半点不好意思,中英两国是盟国不错,但是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中英两国是合作伙伴,但是同时也是竞争对手,合作和竞争可以同时存在,在合作的领域要合作,但是在竞争的时候却要寸步不让。”

    古少川若有所思,张山长又说道:“英法等西方人都是靠抢劫家的,现在虽然表面文质彬彬,表现得很有风度,但是骨子里的强盗本质并没有改变,跟这种人打交道,就要台面握手,台下动刀子。”

    古少川说了一句:“既是合作伙伴又是竞争对手,这句话非常精辟,受教了!”说着,古少川对张山长躹了一个躬,告辞走了。

    张山长徨然四顾,不理解古少川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感触,对莫花说道:“我倒觉得‘台面握手,台下动刀子’这句话比较精辟,古少川傻子吗?那么空洞的句子他也视若珍宝?”

    莫花却摇摇头,说道:“我倒是认同古少川说的‘既是合作伙伴又是竞争对手’这话比较有深度,你这句‘台面握手,台下动刀子’太俗,就好比昨晚的‘龙庭扫穴’简直俗不可耐!”

    张山长笑道:“俗归俗,最重要的是管用,‘龙庭扫穴’极有可能被德国几百万大军奉若经典,就好比中国的孙子兵法一样。”

    莫花嘻嘻笑了一阵,然后拿出记事本,说道:“少爷你今天要会见几位新加坡的商人!”说着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在十二点,我已经安排你们在大饭店的餐厅吃午饭,少爷你现在可以过去了。”

    张山长每到一人地方,基本要见一下当地工商业代表,在海外则更加要如此,在雅加达他也接见了当地华商,在新加坡更加如此。

    相对雅加达,新加坡的华人华商更能够引起张山长的重视。

    不知道为什么,在张山长的潜意识之中,总是觉得新加坡华人对于中国大陆比较抵触。

    应该说,中国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凡是出过洋的都多多少少有一点优越感,看不起没有出过洋的,觉得他们土,就算他们在外国做奴隶,回到国内也自然产生这种优越感。

    新加坡的有钱人尤其如此。

    对于这种情况,张山长也觉得无奈,只能够尽量地迁就,他们无论怎么样也是华人,不能像马来土著一样说灭就灭了。

    新加坡大饭店的厨师是专门从中国大陆请来的,水平在南洋来好的了,张山长在这里请他们吃饭,算是给足面子了。

    张山长来到餐厅的时候,这些大老板们已经在座了。

    张山长跟这些人一一握手,之后就招呼众人坐下,张山长又亲自给每位倒一杯酒。

    这在后世来说不算什么,张山长只是想表现出自己亲和的一面而已,不料却吓坏这些大老板了。

    一位姓陈的富商惊慌地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双手颤抖地递到张山长面前,恭敬地说道:“鄙人陈志明,祖籍福建,这里奉一百万元军资,请大总统笑纳!”

    众人纷纷掏出支票出来,这个一百万,那个两百万,最少的也有五十万,张山长一看就傻了眼了。

第320章 担忧

    第32o章担忧

    俗话说,无故献殷勤,非j即盗,在外人看来,张山长勤快地为商人们倒酒,一定有所企图。

    但是在张山长看来,这些j诈的商人们又何曾不是心怀鬼胎!

    随着中国对南洋的影响日益增大,这些人商人大都同国内有商业上的往来,有的还在大6有很大的投资,没有理由不知道大6的一些规矩。

    在满清时期,军队是可以在当地筹集军饷的,但是现在的中国却是绝对不允许的,一经现,军队的长官会被抓起来枪毙。

    在张山长眼中,这些人说是捐助军资,其实一定另外所图。

    张山长把莫小花叫到一边,吩咐了她几句,然后莫小花就退出了宴会。

    张山长回到桌上,把一堆支票收拢起来,数了一下有六百万华元,他把这些支票堆在桌面上,用一个酒杯压住,然后笑道:“来来来,大家开动吧,天大的事先吃饱了再说!”

    商人们见张山长收下支票,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于是都放怀畅饮起来。

    在酒席上,大家都在互相套着j情,吃饱喝足之后,酒店的服务生撤去了满席,换上了香茶。

    莫小花这时在门口出现,张山长走了出去,问道:“怎么样,这帮家伙有什么阴谋?“

    莫小花说道:“查清楚了,这些人大都是罗芳国的遗民,他们想在婆罗洲或者新加坡重新立国,只是又怕中国政fǔ不同意,这次来主要是想探一个口风。”

    张山长没好气地骂道:“这些人真是的,英国人统治的时候,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轮到中国人掌权了,倒敢向我提出来了,是不是看到我比较善良,好欺负?或者我看上去比较笨,容易骗?”

    莫小花摇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也许是他们这些人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张山长既然知道了这些人的打算,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张山长回到宴会厅,抓起桌子上的支票,扬了一下,说道:“各位老板,今天我宴请你们,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见到些支票,我忽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陈志明小心地说道:“大总统说的是,六百万这个数字的确是不太好听,我们回去再商量下,给大总统凑够一千万整数,大总统以为如何?”

    “一千万?你说的是华元还是英镑?”张山长眼光里有一点贪婪。

    商人们给的支票都是华元,张山长却想要英镑,根据一英镑兑换五华元的汇率,一千万马上就变成五千万,这个数字未免太大了。

    陈志明和各位商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张山长哈哈一笑,说道:“说到钱,恐怕在座的各位加起来也没有我一个人多,不怕对你们说,我名下的石油公司刚刚在婆罗洲了一个大油田,光这一项就让我名下不知道增加了多少财产…”

    陈志明等人连忙恭维着说:“是,是,是。”

    不料张山长口风一转,说道:“我这么有钱,我又怎么会在乎你们这点小钱呢?所以我是不会收的。

    至于军队的开支自然有国家来承担,不需要也不能够收你们的钱,国家有国家的法度,如果在新加坡的军队收了你们的钱,我先把海军6战队的师长李泽均拉去枪毙,然后再抄了你们的家,把你们的财产全部充公。”

    陈志明等人被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解释说道:“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张山长扬着手中的支票,说道:“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各位说,这些支票是充当新加坡驻军的军资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陈志明连忙解释道:“大总统当然不会有错,只是鄙人没有解释清楚而已,让大总统误会了,这都是我的过错。”

    张山长“哦”了一声,看着陈志明,看他怎么解释!

    陈志明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不能够随便捐助军资,所以才j到大总统手中,想通过大总统的手放给官兵们,大总统公正廉明,绝对会把这批军资用在军队中去的,是不是?”

    张山长点点头,然后一言不,用手指有节律地敲着桌子,出笃笃笃的声音,如同敲在各人的心坎里,让人更加显得忐忑不安。

    张山长把这些人吓得够了,这才说道:“虽然是无意,但是此例却不能破,无论什么人和组织都不能以任何形式向军队提供资助,这是没得商量的,所以这批钱,很遗憾,我不能收。”

    张山长说不能收,但是也没有说要归还人家。

    陈志明眯着的眼睛忽然射出一丝精光,嘴角浮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这世界上谁不喜欢钱的?即使是当今世上最有钱的人也不例外。

    张山长把一堆支票叠在一起,放在耳边搓了一下,听了一下纸张的声音,“可是到了手的钱,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在座的各位都是生意人,想必明白我这时的心情,有一堆钞票放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捡起来放入口袋的话,真是比杀了我都难受!”

    众人表示理解,并大有知己之感。

    接着张山长又说道:“不过这钱我不会放入自己的口袋,我替你们拿去投资,到时候攒了钱,再按股分红!”

    张山长说来说去,就是想独吞了这笔钱,众人心里无不明白,暗暗鄙视,但是口上却连连称赞,说大总统是不世出的商贸奇才,世界有名的金手指,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果然,张山长稍微想了一下,就替他们这笔钱想到了一个投资的地方了。

    张山长说道:“各位老板,我现在就想到了一个赚钱的买卖,我打算用这笔钱修建一条从云南昆明到新加坡的铁路,你们怎么看?”

    陈志明有一些失望,不过也有一两个商人来了兴趣,凑上前来跟在张山长熬在其事地谈起了细节。

    宴会结束之后,陈志明有一些郁闷地走出新加坡大酒店,今天钱去了这么多,但是却像被扔进了深水潭里,泡都没有起来一个。

    旁边有两个人j头接耳地讨论不停,陈志明一听就知道这两人在谈论修建铁路的事情。

    陈志明凑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林兄、李兄,还在讨论修建铁路的事情呀?”

    这两人一个叫做林作栋,一个叫做李光明,两人一见陈志明都有一些惭愧,因为之前这两人曾经表态支持陈志明,试图说服中国政fǔ让罗芳国建国,只不过,张山长不肯收取他们的钱,反而要用这些钱来投资修建铁路,他们两人就知道没门,立刻就倒戈了。

    他们当初也只是支持陈志明向张山长探一下风声,如果不行,就马上熄灭停止。

    林作栋劝说道:“志明,这事急不来,何况罗芳国已经失国三十多年了,也不争这一刻,慢慢来吧!”

    陈志明有一些惆怅地说道:“铁路一修通,中国政fǔ对南洋的控制就更加强了,只怕我们从此再无机会!”

    李光明说道:“这样也并非不好,新加坡完全归属于中国,未必是一件坏事,总比做英国人的殖民地强!”

    陈志明语重心长地说道:“光明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所做的全都是为了新加坡的华人,新加坡的战略位置非常重要,丢掉新加坡就等于丢掉整个远东,英国在打败德国之后,肯定要跟中国政fǔ抢夺新加坡的,到时,战争在新加坡进行,遭殃的是新加坡的人民。”

    李光明连忙抢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只要新加坡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到时就可宣布中立,脱离战争之外,但是正像你所说,新加坡的地位太过重要,中国政f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更加不会允许我们独立,我看我们还是不是再折腾了吧,刚才我现中央情报局的特工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

    李光明这句话,倒把陈志明吓了一跳,问道:“光明兄,此话当真?”

    李光明耸耸肩,说道:“反正我有这个感觉,信不信由你,今后我将把全副的心思都花在铁路的修建上,再也不会参加你们的聚会了。”

    李光明是一人聪明人,中国政fǔ占领南洋的决心,他是知道的,现在又要修建一条长达三千公里的铁路,更把中国与南洋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陈志明所谓的“为新加坡好”借口底子里存在着私心,而且如果陈志明不放弃他不切实际的想法,最终将会走向与中国政fǔ对抗的路上去,这是李光明不想看到的,因为这无易于自找死路。倒不如在修建铁路的过程中,做出一点成绩给张山长看,这样更合乎实际。

    三人沿着新加坡大饭店前面的大马路走了不远,就来到英国海峡殖民地总督府里。

    海峡殖民地总督府里外到处都是中国6战队的士兵,戒备非常森严。

    三人从总督府门口走过,忽然“呯”地一声巨响,一个人从总督府里面被扔了出来,重重在摔在马路上,摔成了一个大马趴。

    紧接着,一只皮厢又被扔到马路上,皮厢摔开了,露出几件雪白的衬衣。

    三人被吓了一大跳,抬眼望去,陈志明知道被6战队扔出来的是一个英国人,而且打扮得体不像流1汉,从这人趴在地上的后背来看,还是非常熟悉。

    陈志明走上前去,大吃一惊,叫道:“天呀,是总督大人,阿特杨爵士!林兄李兄快来帮忙,把爵士扶起来。”

    林作栋和李光明走上前去,把阿特杨扶了起来,让他在旁边的人行道坐下,阿特杨灰头土脸,高高的鼻子也摔塌了,下巴蹭破了一层皮。

    陈志明问道:“爵士,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成这样的?”

    阿特杨爵士指着马路中央那个摔开了的皮厢叫道:“陈先生,请你把那个皮厢帮我捡回来,这是我仅有的一个行李了,噢,上帝…”

    不用陈志明动手,林作栋已经自觉地把行李厢子捡了回来。阿特杨哭丧着脸道:“我这是被中**队赶出来了,他们侵占了我的官署,只留给我这么小的一个厢子,噢!亲爱的陈先生,你是中国人他们也是中国人,为什么你这么友善,而他们却是这么蛮横呢?”

    陈志明不知道怎么回答,阿特杨爵士又开始在胸口划着十字,说道:“但愿上帝原谅他们的无知,原谅他们的过错!”

    李光明拉了一下林作栋的手臂,说道:“既然上帝已经原谅了他们,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还是走吧!”

    林作栋恍然大悟,笑道:“不错,他们的上帝什么样的过错都可以原谅,而爵士又主动求上帝原谅,所以就是说没有什么事情了,好,我们走!”

    只有陈志明,他叫了一辆马车,把阿特杨爵士送到医院包扎,在车上,陈志明思绪不能够平定,心里异常担忧,中英两国迟早要有一战,届时新加坡一定会成为主要的战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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