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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派三叔     盗墓笔记txt下载     盗墓笔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七章 悬浮2

    幽暗的水深处,那一具具白纱围裹的古尸,不知道在水中泡了多少年,白纱早已经破败,分不表是男是女,因为距离尚远,尸体的样貌也是一片模糊,看不出保存的情况,三叔逐渐放开了遮住探灯的手,在冰冷的白光下,那几朵白色飘舞的纱衣,真的让人有一股冰彻心肺的寒意。

    因为探灯光的关系,现在已经无从知道迹那微弱的绿色萤光,到底是从这些古尸的什么地方发射出来的,而最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是,古尸群并不是静止的,僵硬的尸体悬浮在水里,竟然还在缓缓的向他们靠拢过来。

    三叔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在不透气的头盔里,他的脑袋上全是冷汗,心说幸好他拉住了解连环,要是刚才直游过去,贴到这群古尸边上才开灯,自己不吓死,也肯定晕过去了。这些尸体肯定在这里泡了近千年,普通的早就泡化了,怎么可能还悬浮在水中,自己下来时候一点准备也没有,根本没想过会面对如此险恶的局面,这下恐怕要糟糕了。

    解连环看着那些尸体,也是一脸的惊恐,显然同样没有心理准备,想起刚才毫不在乎靠近的行为,真不知道当时老外和他说的时候,到底说的是些什么东西。

    他们不敢靠近,古尸群却越向他们漂来,如果待在原地,他们必然会和尸体撞个满怀,这些白色犹如水鬼一样的东西靠近的那种压迫力,连三叔都感觉吃不消,两个人不由自主,就往边上游去,让出了一条通路。

    很快,古尸群漂过了他们刚才的悬浮的地方,没有任何动作,继续向前漂去,因为距离的靠近,三叔稍微看的清楚了一点,在白色破烂的犹如棉絮的纱衣里,裹着的应该是一具一具双臂张开的女尸,离奇的是,这些女尸似乎没有完全腐烂,五官虽然模糊,但是还能看出人的样貌来。

    三叔没有看见任何一具女尸有什么动作,也感觉不出水流的流动,但是那几具尸体却就这样漂了过去,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推动她们,前往什么地方。

    三叔和解连环互相看了看,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解连环更是脸色惨白,做着一些无法言语的动作。

    三叔知道,解连环的意思是要跟着这几具女尸走,但是又有点犹豫,所以动作都变形了,好比手给大象踩了一脚,疼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们所处的地方,根本就是一片云深无尽的深渊,那几具女尸往哪里漂去,根本无法猜测,如果贸然去跟,不知道还需要浪费多少时间,氧气也不充裕了,三叔认为相当的不明智,就示意解连环回去,不要再进行下去了,不管那个老外答应给你什么,老命还是重要的。

    然而解连环此时却又突然又下定了决心(神经质是二世祖的通病,貌似我也有这样的问题),不等三叔阻止,径直就往女尸去的地方追去。

    三叔在后面打了几个探灯信号,想让他再等等,解连环却一点也没有在意,三叔一看,心说糟糕了,这小子大约是想甩开自己了。

    纵使和他再没感情,解连环仍旧是自己的亲戚,而且自己是所谓的哥哥,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始终有着血缘情节和护幼的情节,三叔此时不可能丢下解连环不管,他只能压住满肚子的火,急追上去。

    说到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到三叔提起自己的“不得已”以及“没办法”,重复的我都能听出来异样,似乎他在潜意识里,非常强调自己跟着解连环去的不情愿,事实上,以我了解三叔的性格,他当时跟随解连环下去,可能只是为了分到点东西或者知道下面是什么,三叔在那个时候,还不是那种能够控制住自己好奇心的人,我在这里已经感觉到,必然,解连环之后的死,三叔可能会付上主要的责任。

    我这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三叔在我小时候,带过我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他就因为别人叫他去下地,而又无法顾及我,就把我用绳子栓在路边上整整晒了一天,晒的我差点中暑,事后他用很多盐水棒冰贿赂我隐瞒了这件事情,我那时候不懂事,也就没说出去,但是对于这件事,可知道他年轻时性格是想法顽劣,自控能力很差。

    但是想起解连环在古墓上流下的血字,我却始终无法相信,三叔会特意去害他,所以听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节奏就十分之快,三叔一边权衡着氧气,自己的得失,以及对附近诡异环境的判断,一边奋力追赶解连环,他是越想越不对,本来还想跟过去看看算了,但是想到最后,他决定抓住解连环,胁迫他回去。

    但是解连环这个时候已经根本不理会三叔了,在前面潜的飞快,加上三叔并不是太擅长潜水,气明显跟不上他。

    跟着前面的灯光,在黑暗中一直往前游了十几分钟,终于靠近了解连环,然而,四周的黑暗,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

    在探灯光胡乱的照射中,黑暗中竟然出现了很多的光反射云深无迹,许多的悬浮物出现在了三叔的四周,三叔草草一看,都是一些残破的木头构建,雕窗啊,木梁啊,全部都高度腐败,上面结满了白色的海锈,越往前游,这些东西就越多。

    在这里漂浮物的蹭,三叔就隐约看到了一个倾斜的巨大的黑影,并不规则,似乎是一艘沉船的残骸一角,那几具女尸,似乎就是朝这个东西去的,前面的解连环已经贴近了,三叔借着他的灯光,一点一点看清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了。

    顿时,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因为他分明看到了,那个黑色的影子,竟然是一座破败到几乎要解体的,飞檐雕梁式样的龙楼冥殿。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十八章 西沙的真相

    那玉门两人高,四个臂展宽、玉门左右两壁的外侧,浮雕着两个门神,手中各执一虎,模样凶猛可怖。三叔认得他们,但叫不出名字。玉门开在这深渊的壁上,底下延伸出来的部分,是一座楼台,有飞檐瓦顶的正殿,紧贴在深渊的壁上,体积不大,此时整个建筑上覆盖着厚厚的海锈与海尘,几乎是全白色的,而且已经倾斜成了40度,看上去只要再踹一脚,就会彻底崩塌。

    此时玉门半开,中间有一条两人宽的缝隙,“舞乐古尸”如幽灵一般漂向正殿之前,解连环紧随其后,这里应该就是“舞乐古尸”的终点。

    片刻之内,他们就游到那正殿的废墟之前,那“舞乐古尸”却不进入玉门,而是一分为二、突然分成两队,各自往左右两边的深渊飘然而去,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三叔心道,想必这是一个精巧之级的机关,不知道由何种力量牵引,周而复始的在这海底古墓中的深渊内漂游,无迹限次的引领墓主的亡魂走入仙界。可惜自己始终没机会,看到那几具古尸的真面目,不知道是否狰狞可怕,又或只是木头的人俑。

    正在感叹,一边的解连环已然游进了玉门,接着那扇玉门竟然有自动关闭的迹象。

    三叔咬牙用力甩动双脚,加快了速度,很快也尾随了进去。

    进去之后,是很长的一条可以并排走六七个人的走廊,一下子四周的空间变得局促,但是反而,探灯的光线变地更加充足起来。

    刚才在外面,那种云深幽深冰冷、绝望恐惧的感觉,到这里稍微减轻了一点,到底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三叔稍微有所镇静。

    顺着走廊一路向前潜去,因为职业习惯,三叔粗略的观察了四周的装饰,发现每寸地方,包括地面上,都雕刻着连绵群仙图,这个墓主人,估计是想成仙想疯了。

    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阶样,一直向上,三叔翻转身体,仰卧而上,游着游着,他突然就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脑袋露出了水面。

    这的确是十分令人吃惊的事情,在水里快泡了四十分钟了,三叔压根没想到自己在出去前还能出水一次。他条件反射,忙翻身趴到台阶之下,四肢并用的爬了上去。

    一个在水里潜水太久的人,一但上岸,猛得就会发现自己身子重的犹如背了铁块,更何况身上的确有负重的铅块和氧气瓶。三叔上去之后,几乎软倒,用力咬着牙,才没摔回到水里去。

    跌跌撞撞地走上阶梯,他发现解连环早了他很多,早已经把潜水器械脱了下来,人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三叔看他没立即死在一傍,就知道空气应该没问题。

    他就也脱掉潜水的装备,人顿时一阵轻松,并一边解下手电查看四周。

    台阶的尽头,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处巨大的墓室,典型的元末明初的风格,墓顶上耸,估计也是七辐七券的厚度,墓顶砖缝见铁色,砖头铺的极其精巧,没有任何的棱角越位,好比打磨过一样。

    墓室之大,三叔无法形容,不过墓室左右两边各有巨柱就很说明问题,巨柱两人环抱不得,大概十米一根,左右各有五根之多。

    墓室的中间,青花瓷长明灯排成两列,直通到墓室的深无处,在那个地方,解连环的手电光在闪烁,他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息声,出奇的沉重,好像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发出来的,看样子是累地够呛。

    三叔盗过墓多了,知道这墓室虽然巨大,但是却只是平民的规格,最多是一个达官贵人,心里骇然,看外面古墓之规格如此巨大,没有几万徭役十年的努力恐怕建设不成,如何一个平民百姓能够有此大手笔?

    三叔马上就如我们一样,想到了那个时候的巨富沈万三了。

    如此说来,这一次跟着解连环,竟然给他碰到个油斗儿,这可是几世都修不得地福分?

    三叔此时完全镇定了下来,心跳也趋于平缓,他随手检查了自己和解连环的的氧气瓶,发现自己的倒还好,但是解连环的氧气消耗量太了,几乎已经没了。

    潜水员,越是经验老道,在水下的时间可活动时间就越长,而刚刚潜水的人,往往控制不了自己的吸气量,一发现自己在水里,就拼命的呼气,和老潜水员的消耗量比起来,可能会相关一倍多。

    三叔虽然也潜的不好,但是因为时常估计氧气瓶,所以比解连环省的多。此时他一下就明白,解连环已经出不去了。

    一发现这个问题,三叔倒是释然了,反正他出不去了,自己必然还要再进来一次带他走,那就没有必要急着出去了,他再次打量四周。

    这一间墓室总体形状狭长,有点像一条加宽的走廊,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甬道,一目就可看到底,而墓室内,除了两排长明灯在墓室尽头与

    三叔所处的入口间隔除了一条神道外,就只剩神道两边放置的巨大铁鼎类的东西,其他再无陪葬品,空旷的可以。

    三叔走近最近的铁鼎查看,铁鼎重量足有10吨以上,鼎足已经压入地下的青砖,鼎中空空如也,但是鼎的底部有一突起的鱼身样子的雕刻,不知道何用。

    鼎之后就是墓室的墙壁上描绘的大量的壁画,倒是相当壮观,连绵一周,几乎没有断裂的痕迹,且褪色也不厉害,三叔查看一圈,发现壁画之上涂了一层油蜡,工艺相当先进,否则这里如此的潮湿,恐怕壁画早已经霉烂光了,壁画之上的画的东西,三叔从来不看,此时看了几眼,也不得要领。

    不过,他心里感觉,这样的格局,不像是死人的地方,这个墓室过大,他听家里老二念叨过,墓室过大,也是不是好现象,所以帝王之墓就算外建再庞大,放棺的地方,也大概就是那样一块,太大,似乎不足以聚气。

    如果要说大,他觉得这里更像是庙堂之内,供奉神瓮的摆设,如果两边靠墙摆上十八罗汉,墓室的底部再摆上大日如来,就更像了。难道这里的苦主,认为自己可以和神仙一样,受的起庙宇供奉了?

    这海底墓穴的主人,确实让三叔感觉到了好奇,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就走向解连环。

    墓室的尽头,先是一张汞石刻的虎头供桌,上有白玉莲花一朵,铁剑一把,供桌之后有一座三阶高台,棺床就在高台的中央,用的是黄浆砖,累成莲花圆盘形。棺床之后是一块照壁,上面写满了文字,估计是墓志。墓志之上,写的应该是墓主人平生,不过三叔从来没有看这种东西的习惯,他的目光,已经给棺床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色雕花棺椁,几乎高到三叔的胸口,立于棺床之上,黑的非常刺眼,棺椁表面似乎打过光上了清漆,亮的很不自然,上面的雕花很浅但是非常鲜明,大约是大量的鸟篆文字。解连环正用吃奶的力气,想推开棺材的盖子,但是棺椁纹丝不动,云深无迹。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十九章 西沙的真相2

    试想一下,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你父亲在你家看电视,你很随意的走过去丢包,却突然发现那人不是你的父亲,而是一张陌生到了极点的脸,你的感觉会是如何?

    这样的恐惧,至少在那刹那间,远胜过其他可怕的东西。

    三叔一瞬间浑身的白毛汗,把他已经湿透的汗衫又湿透了一遍,手电都几乎脱手掉到地上。

    那鼬猴一样的老头被手电的云深光线一照,顿时眯起了眼睛,转头看向三叔。强光下,老头干瘪的犹如死树皮一样的皮肤白得吓人,真的犹如一只极瘦的老猴子。

    那种瘦,三叔现在说来都心有余悸,说那实在,那是瘦的超过了极限,一看就感觉那不是人,而是一只被吸去了皮肉的妖孽。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座海下古墓而已,虽不知道墓主人是谁,但是三叔自诩几年来的经验,足够应付各种情况,但是眼前的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反应范围,他只能靠着本能就直往后退,一边去摸匕首壮胆。

    这在陆地之上,尚且还能找到解释,有可能是何处的高人老瓢把子,先自己一步入了墓穴之内,但是这里是海底,自己进来的时候,全凭解连环指引,九曲十八弯,他可以确信,这个地方如果没有解连环所谓的资料,绝对没有人可能进来。

    说起解连环,三叔又一声的冷汗,心说这小子呢?去哪里了?忙四处用手电一扫,无迹幽深黑暗的墓室之中,却未见到任何其他人的影子。

    “王八羔子!”三叔暗骂了一声。

    这小子肯定是一上来马上发现了这个老头,也是惊骇莫名,自己躲起来,该死的竟然不提醒他。

    可这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或者——难道本来他就在这里?他是一个生活在古墓里的人……或东西……那它活了多久了?该不是从这里封闭之初开始,一直活到现在?

    胆大如三叔,此时脚也有点发软,但是十几年的经验到底不是虚妄得来的,他正要说话询问,那怪老头却用手挡了挡了他的手电光。

    他这一举手,几乎让三叔魂飞魄散。

    只见那老头的手上,竟然拿着解连环的手电,而最让三叔感到惊恐的是,那老头的衣服,竟然和自己一样,是考古队的制服衬衣。

    再仔细一辨认相貌,他顿时就哑然了一一这瘦的犹如妖孽的老人,竟然似乎就是解连环!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三叔的思绪一下子混乱了,解连环最多比自己早上来几分钟,怎么可能,一下子老成这样?话说来,就算他比自己早上来十几年,他也不至于老成这种恐怖的德性。

    三叔的反应还算快,四下里一盘算,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问题:难道,这个古墓有问题?想着想着突然心里一个激灵,忙一模自己的脸。

    一瞬间,他冰住了,一股寒彻心扉的寒冷,从脚底涌遍了全身。

    那是自己的脸吗?这种感觉?

    粗糙、干裂,好比摸在一张晒了半年的橘子皮上。

    接着,三叔就看到了自己的手,他张大了嘴巴,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地犹如枯爪一样,黝黑色的皮肤不见了,手上干涸的皮肤龟裂地犹如黄土地上被晒裂的河床,这还哪里是他的手,这手,简直比那些给棕子抓过的废手还要恐怖。

    此时幸亏是没有镜子,不然的话,三叔可能就此会疯掉,但是他看着自已的双手,也足够他惊骇莫名的了,在剧烈的恐慌下,他才意识到,解连环那种畸形地瘦,其实不是瘦,而是极度的衰老,衰老到了根本不可能达到的程度!

    人说老人成精,人活的过久,民间里说起来,也是会妖化的,古籍里有叫人瑞,其实就是成了精的人,解连环就是给人这种感觉,云深无迹。

    三叔是个一个神经极度坚强的人,但是那时刻,也将近崩溃了,他脑子里唯一的计划,就是要马上离开这里,这个墓室里有妖物!自己已经中招了,如果再不走,就可能会老死在这里。

    如果三叔那个时候不是存有一点理智,想将解连环也带出去,那么他的结局,恐怕不堪设想。

    此时的解连环,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经老的气息微弱,三叔上去拖起他枯柴一样的身体,就往后拉去。

    这上去一拖一拉,两个人的身体就有了对比,三叔晃眼间,突然就发现,虽然两个人都变老了,但是,似乎解连环的老和自己的老,不太相同。

    他犹豫间,再次抬起自己的双手,和解连环对比,仔细一看,顿时啊了一声,发现了问题所在,随即,他就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他发现,不仅自己的衰老程度比解连环要好上很多、而且,自己在左手上的衰老,要比右手的状况轻,如果左手有六十岁,那右手足有九十岁,他的直觉马上告诉自己,这里一定有蹊跷。

    如果是这个墓室里有什么妖异的力量在捣鬼,那自己身上的衰老肯定是十分平均的,不可能出现这种差异,而我的左右手,又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三叔冷静下来之后,思绪又逐渐恢复了正常,接着、他就想到,刚才动铁棺的时候,自己似乎使用的是右手,而解连环,却是两只手一直搁置在铁棺之上。

    难道说,这种匪夷所思的衰老,是这具诡异的铁棺造成的??可是又怎么可能呢?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事情,老爷子也没讲过,民间也未曾听说过。

    三叔转过头,又走回到棺台上,用手电仔细去照那只离奇的巨大黑色铁棺,想看出些端倪来。

    黑铁表面,在黑暗中反射着无迹幽幽地冷光,一股让他毛骨悚然的寒意袭来,使得已经几乎崩溃的他,更加有一股窒息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时去看,他或有或无的,就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光泽,覆盖在这口铁棺的表面。

    他陡然间有了一个很荒唐的念头:莫不是这具棺材,成了精了?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章 西沙的真相3

    三叔这样荒诞的想法,起源于小时候的民间故事和一切不入流的低级传说,大部分也是爷爷和他那一帮「文化素质」偏低的朋友讲给他听的,这些东西当时就是纯封建迷信。后来到了我小时候,三叔也讲过不少来和我交换出去玩儿的时间,这些故事相当毒害我的心灵,我自己感觉自己自小那种令人讨厌的「太极命」,就是由这里产生的。

    在那种故事里,经常会提到成精的事情,而且我爷爷他们也说到过一些古墓之内的和这个有关的东西。而在民间志怪里面,精怪这种东西、又和风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据说任何东西成精的条件,必须有一个可以吸收日月精华的所在。

    而这种所在,几乎都会和古墓庙宇重合,所以为什么古墓之中要设置养尸棺,就是怕有灵性的动物潜入古墓盘踞在里面。

    盗墓贼在潜入古墓之后,发现棺材上趴着奇异小狐狸或者蛇的例子比比皆是,而阳位的宝穴,往往修建宝塔庙宇,以高僧的金身镇塔,也是怕动物的侵扰。

    所以古人做事,凡事都有说法,虽然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国的东西,总是说不清道不明,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不过统治阶级和老百姓其实是两类人,天下无忽悠,中国没有,亚美利加不会有。

    我印象最深的一个故事,应该是有真实的原型,那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爷爷和我说过一次,我三叔后来又说了一次,但是我三叔后来加工过了。大约是把古尸改成女尸,以增加刺激的程度,因为对于男人来说,对女性总有一份敬畏,那时候我也没看过聊斋,自然不会以为他抄袭,所以年头差了一点,很多事情都不一样。

    那故事走说我爷爷几个人,入得一古墓之内,朝代什么就不作描写了,开棺后发现尸体相当奇怪,从来没见过,尸体是一具古尸,不知道性别、腐烂虽然已经停止,但是显然刚开始腐烂的时候相当厉害,整个棺材里全是类似于蜘蛛网的东西,裹着花花绿绿地霉菌,那恶心就别提了。

    恶心归恶心,咱们来这里摸明器,不是来吃饭的,爷爷二话没说,就开始套尸。尸体从里面一扯起来,带出来一堆绿水,味道难闻得呛的爷爷几乎呕吐(你想我爷爷的鼻子是废的,都闻的这么剧烈,何况是别人),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从棺材的内壁里,竟然长出了很多的根须,和尸体连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整体,扯都扯不动。

    此时爷爷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如果说尸体上长出东西来,那还好说,但是棺材的内壁长出东西来,就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

    前走三后走四,如此情况,就是有点不妥当,这墓穴之中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好东西,爷爷当即就决定放火焚棺,不取而退。云深无迹祝大家圣诞快乐。

    他们将棺材浇上桐油,一把火点燃,然后径直就出古墓了,可没走几步,就听到盗洞之下传来了空气急速流动的声音,声音之凄厉,犹如女子的哭喊声,听的几人不寒而栗,不敢停留就跑回了村里。

    后来问了几个老人,都说可能是棺材可能入殓的时候「不干净」,成了精了,如今放火烧了,烧的干净罢了,就怕烧不干净,那是迟早要报应的。还说凡是妖精必然会吸人的精气,老底子有个满哥儿不怕鬼,那人胆儿肥,睡在棺材板子上,结果第二天,整个人给吸在棺材板上,与棺材融在了一起,骷髅似的头发全白了。

    爷爷那时候年过30,倒是也信了点儿天命,隔几日忐忑不安又回到穴处去看,果然发现那古墓之中的棺材,竟然不见了踪迹,爷爷吓的够呛,以为真没烧干净,心说怎么办,回家就请了人摆阵贴了些符去避邪、结果一来二去,担心了大半年也没见棺材精来寻仇。

    后来几年之后说起这事,才知道是隔壁村儿的几个青头捡漏,把烧剩下的棺材拖了出去,劈了当柴烧了,这才释然。

    但是这件事情当时闹的鸡飞狗跳,三叔当年已然记事,自然是印象深刻,就连我,也有着棺材会成精这样无迹深刻的主观记忆。所以三叔一发现自己变老,自然而然,就琢磨到棺材成精上去了。

    当时他一想到这个,心脏又开始狂跳,铁棺上的那种奇异的光泽,让他感觉到浑身发紧。

    三叔向来自信,但是,他从来没有被教过如何应对一只成了精的「棺材」。

    他走到棺椁的一边,看着自己干枯的手,下意识地想再次将手放到棺材上去,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但是,只做了一个动作,恐惧就让他停了下来。

    解连环的惨状就在一边,如果他猜错也就罢了,但是猜对了,自己启不是自己找死?两个老成这样的人,就基本等于宣告了死亡,而且在这里死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有人来收尸。

    但是如果什么也不做,虽然大体是能够活命,可现在这样的状态,简直和怪物一样,活命又有什么意思,自己地一切都没了,如何去面对文锦,面对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的老头子?这还不如死了痛快!

    犹豫不决之时,一边蜷缩在地上的解连环却突然大叫了一声,用力将手电扔向了三叔,但是他根本就没力气,手电只摔上棺床,玻璃摔的粉碎,三叔给吓了一跳,忙把手缩了回来,转头一看。

    解连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半个身子,对着三叔嘶哑的大叫,但是他的声音极其模糊,三叔看他的脸色,可怖的吓人,感觉他似乎想说什么,忙冲过去将他扶起。

    解连环显然到了回光返照的地步,浑身都开始散发出腐烂的味道,他死死抓着三叔的手,道:「别碰……顺序错了……不能先碰棺材!」

    三叔一听,云里雾里一样,问他:「什么顺序错了?」

    解连环浑身发抖,含糊道:「……要先看壁画……看壁画……没时间了……快!」

    三叔又是不明白,不过这个时候过多的琢磨也没有意义了,他放倒解连环,随便找了个方向,跑去,用手电去照去墙上的壁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或者找什么东西,他只是做了看壁画这个动作,可顿时他就明白了解连环说的没时间是什么意思。云深无迹祝大家圣诞快乐

    墙上的壁画,那覆盖在外部的蜡层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挥发了,里面的壁画有一部分已经暴露到了空气中,比他刚才看到的时候淡了很多,而且,正在以肉眼能够辨别的速度消失着。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一章 真像的关键

    “那是二氧化碳,”说到这里,一边他的伙计插嘴了:“三爷,你们两个人进入到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呼吸之后二氧化碳的容量比例上升了,平衡打破,壁画很容易受到腐蚀……”

    三叔说的正兴起,给打断很不爽,瞪了他一眼,骂道:“老子不知道?还需要你说?”

    那伙计吃了记蟞,马上住嘴,缩了缩头。

    我听到爽处,给打断了也很不舒服,忙让三叔别理会,继续说下去,壁画上画的是什么。

    三叔唉了一声,却摇头:“说来惭愧,我当时根本来不及看完全部的壁画,只看了个大概,壁画所指,恐怕是这棺材之中,苦主的一生,里面的东西,就算你搞几个中科院考古方面的人来,没有几年工夫你也明白不了,我也是半猜半蒙……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我到底是不是蒙对了……”

    壁画都是连续的,讲究一画成卷,磷时候墓道的墙壁上,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几乎都能连的起来,也许整幅壁画讲的就是一个场面,也许其中还有时间上的渐进顺序,但是这东西历来的研究就以臆测为主,就像其他考古一样,只能无限的靠近真相,而没办法100%得到当时真实的用意。

    三叔第一眼地看到的壁画。画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者站在一座山岗上,左手托了一只玉莲花,右手托着一只玉蟾蜍一样的东西,坐法印状,似乎是在布道,而四周是百姓,都围在他四周聆听。

    再边上两幅,则是同样的道者,一是卧在河边的青石上垂钓,水中有一青牛,半隐半现,一是在一颗大树之下,与人下棋,边上有一人旁观。

    壁画中地人物,咋看似乎没有区别,但是一路看去,却可以发现其中的道者慢慢从年轻人变为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绘制壁画的人,其用心可见一斑。

    三叔倘若对壁画有研究,应该可以看出,此几幅壁画,都是在描绘道家闲云野鹤一般的生话,而且画中人物做的事情对应的都有历史典故所指,十分明显。可惜三叔的文化水平实在太差,如此明显的东西,他看得简直云深雾里一样。

    看来看去不懂,他感觉大概是自己是从壁画的中段开始看起,这样看必然看不懂,他顺着墙壁开始跑,一路飞快地看去,寻找壁画开端的地方。终于,在棺材的照壁后面,他发现了整个壁画的起始和结束的那一段。

    三叔看着那一块壁画,脖子真就开发冒冷汗了。他发现,这一圈的壁画长卷,竟然是一个循环,起始和结束的画面,是相同的。

    在壁画的最后,画的是一个垂垂老者,跪拜于一只莲花之内的莲蓬上,然后莲花缓缓合拢,成为了壁画的最后一幅情形,而壁画的开始处,是一朵莲花缓缓张开,露出里面一个端坐的年轻人,这似乎是在讲述一个生命的轮回。

    而这里的棺床也修成了莲花状,棺材放于莲花之上,自然是寓意这只棺椁,就是壁画上所描绘的,轮回的转折点,睡在棺椁中的墓主人会死而复生,返老还童。

    如果是一年前,我必然以为这只会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现在我却知道还真有敢这么干的主儿。

    三叔思维如电,感觉到了壁画的内容,由衰老到年轻,似乎确实和自己的遭遇搭上钩了,忙盯着壁画,同时琢磨着解连环话的意思。

    解连环如此在意壁画,显然壁画上有什么十分重要的内容,所谓的顺序错了,三叔判断,也许是他执行老外的指示的时候,犯了什么错误,导致了现在的后果。

    但是到底是什么具体的意思呢?难道那老外给解连环的指示是:先看壁画,先了解壁画所说的内容,然后再去碰棺材?

    这没有道理,就算顺序错了又如何,看了壁画之后,再去碰棺材,难道就不会变老了?还是壁画之中会有什么启示吗?云深无迹。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盯着壁画兜着,仔细想看出什么端倪来,然而越看越烦,越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同时壁画也越来越淡,最后几乎都看不清楚了。

    他越来越急,也就越无法好好思考,这种情况是一种极度的煎熬,三叔抓着自己的头发,逼自己冷静,指甲都扣进了自己的头皮里去了,仍旧没有多大的作用。

    也不知道兜了第几圈,就在三叔的脑子的一片空白,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忽然,他的手电啪的一声,竟然烧了,光线一下暗淡,接着就熄灭了。

    四周的黑暗顿时笼罩了过来,一下子面前什么都者不到了,三叔先是吓了一跳,一摸手电的头,玻璃都烧的爆裂了,滚烫滚烫(老式手电的灯泡),心里顿时冰凉、彻底绝望了,心说完蛋,真是天要亡我。

    他颓然转身,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想去拿探灯代替,一边就失控的苦笑了起来。

    自己真是无妄之灾,如果不跟踪解连环来到这里,自然也不会遭遇这些,如个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形式看来一塌糊涂,一点希望也看不到,也许自己该少费点力气,退出去才是明智的。

    可还没等笑到三声,他一下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在自己的不远处,黑暗中,隐约出现了一个白色萤光光环,这是水下手电柄上的萤光标记。

    但是,自己的手电在手上,而解连环的手电,给砸碎在了棺床上,那边的光圈,也隐约亮着。

    也就是说,这个墓室里,竟然有三只手电。

    三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一头的冷汗,他马上意识到,在黑暗之中,除了他和解连环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显然也来自于自己的考古队!本版本仅供试阅,如有不适敬请略过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一章 真像的关键2

    “那是二氧化碳,”说到这里,一边他的伙计插嘴了:“三爷,你们两个人进入到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呼吸之后二氧化碳的容量比例上升了,平衡打破,壁画很容易受到腐蚀……”

    三叔说的正兴起,给打断很不爽,瞪了他一眼,骂道:“老子不知道?还需要你说?”

    那伙计吃了记蟞,马上住嘴,缩了缩头。

    我听到爽处,给打断了也很不舒服,忙让三叔别理会,继续说下去,壁画上画的是什么。

    三叔唉了一声,却摇头:“说来惭愧,我当时根本来不及看完全部的壁画,只看了个大概,壁画所指,恐怕是这棺材之中,苦主的一生,里面的东西,就算你搞几个中科院考古方面的人来,没有几年工夫你也明白不了,我也是半猜半蒙……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我到底是不是蒙对了……”

    壁画都是连续的,讲究一画成卷,磷时候墓道的墙壁上,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几乎都能连的起来,也许整幅壁画讲的就是一个场面,也许其中还有时间上的渐进顺序,但是这东西历来的研究就以臆测为主,就像其他考古一样,只能无限的靠近真相,而没办法100%得到当时真实的用意。

    三叔第一眼地看到的壁画。画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者站在一座山岗上,左手托了一只玉莲花,右手托着一只玉蟾蜍一样的东西,坐法印状,似乎是在布道,而四周是百姓,都围在他四周聆听。

    再边上两幅,则是同样的道者,一是卧在河边的青石上垂钓,水中有一青牛,半隐半现,一是在一颗大树之下,与人下棋,边上有一人旁观。

    壁画中地人物,咋看似乎没有区别,但是一路看去,却可以发现其中的道者慢慢从年轻人变为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绘制壁画的人,其用心可见一斑。

    三叔倘若对壁画有研究,应该可以看出,此几幅壁画,都是在描绘道家闲云野鹤一般的生话,而且画中人物做的事情对应的都有历史典故所指,十分明显。可惜三叔的文化水平实在太差,如此明显的东西,他看得简直云深雾里一样。

    看来看去不懂,他感觉大概是自己是从壁画的中段开始看起,这样看必然看不懂,他顺着墙壁开始跑,一路飞快地看去,寻找壁画开端的地方。终于,在棺材的照壁后面,他发现了整个壁画的起始和结束的那一段。

    三叔看着那一块壁画,脖子真就开发冒冷汗了。他发现,这一圈的壁画长卷,竟然是一个循环,起始和结束的画面,是相同的。

    在壁画的最后,画的是一个垂垂老者,跪拜于一只莲花之内的莲蓬上,然后莲花缓缓合拢,成为了壁画的最后一幅情形,而壁画的开始处,是一朵莲花缓缓张开,露出里面一个端坐的年轻人,这似乎是在讲述一个生命的轮回。

    而这里的棺床也修成了莲花状,棺材放于莲花之上,自然是寓意这只棺椁,就是壁画上所描绘的,轮回的转折点,睡在棺椁中的墓主人会死而复生,返老还童。

    如果是一年前,我必然以为这只会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现在我却知道还真有敢这么干的主儿。

    三叔思维如电,感觉到了壁画的内容,由衰老到年轻,似乎确实和自己的遭遇搭上钩了,忙盯着壁画,同时琢磨着解连环话的意思。

    解连环如此在意壁画,显然壁画上有什么十分重要的内容,所谓的顺序错了,三叔判断,也许是他执行老外的指示的时候,犯了什么错误,导致了现在的后果。

    但是到底是什么具体的意思呢?难道那老外给解连环的指示是:先看壁画,先了解壁画所说的内容,然后再去碰棺材?

    这没有道理,就算顺序错了又如何,看了壁画之后,再去碰棺材,难道就不会变老了?还是壁画之中会有什么启示吗?云深无迹。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盯着壁画兜着,仔细想看出什么端倪来,然而越看越烦,越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同时壁画也越来越淡,最后几乎都看不清楚了。

    他越来越急,也就越无法好好思考,这种情况是一种极度的煎熬,三叔抓着自己的头发,逼自己冷静,指甲都扣进了自己的头皮里去了,仍旧没有多大的作用。

    也不知道兜了第几圈,就在三叔的脑子的一片空白,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忽然,他的手电啪的一声,竟然烧了,光线一下暗淡,接着就熄灭了。

    四周的黑暗顿时笼罩了过来,一下子面前什么都者不到了,三叔先是吓了一跳,一摸手电的头,玻璃都烧的爆裂了,滚烫滚烫(老式手电的灯泡),心里顿时冰凉、彻底绝望了,心说完蛋,真是天要亡我。

    他颓然转身,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想去拿探灯代替,一边就失控的苦笑了起来。

    自己真是无妄之灾,如果不跟踪解连环来到这里,自然也不会遭遇这些,如个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形式看来一塌糊涂,一点希望也看不到,也许自己该少费点力气,退出去才是明智的。

    可还没等笑到三声,他一下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在自己的不远处,黑暗中,隐约出现了一个白色萤光光环,这是水下手电柄上的萤光标记。

    但是,自己的手电在手上,而解连环的手电,给砸碎在了棺床上,那边的光圈,也隐约亮着。

    也就是说,这个墓室里,竟然有三只手电。

    三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一头的冷汗,他马上意识到,在黑暗之中,除了他和解连环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显然也来自于自己的考古队!本版本仅供试阅,如有不适敬请略过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三 触动

    墓室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那时候的三叔皮肤枯黄破裂,但是似乎体力不减,几个跨步已经贴到那人身后。那人给三叔重击,一时间难以恢复,走的也不快,一听后面的风声,自然就知道三叔逼了过来。

    只可惜一时间手电光乱晃,人在激烈奔跑中手相当不稳,三叔看的眼花缭乱,只看的那人是四肢健全,连身高体型都感觉不准,更无从分辨此人是谁。

    不过虽然如此,三叔心里却不担心,因为他估计,如此再追几步,必然就能看的清楚。

    转眼间两个人跑到了棺床之前,枯瘦的解连环仍旧躺于地上,乱七八糟之下,不知道是死是活,那人也是了得,一看面前无路,一个纵身便跃起,同时手电往后一扔,一个光圈儿打着卷儿就直奔三叔的面门而来。

    三叔几乎就要抓到他,怎么料到有这一招,好在他反应够快,一个转脸就把手电让了过去,手电一下砸在地上,啪啦一声弹起来老高,又摔了几下,滚到远处,奇迹的是竟然没有灭。

    光线闪动间,就见那人一个鹞子翻身翻过了供台,凌空抓起了供台上那把铁剑,然后落在棺床上,转身消失在照壁后面。一连串动作敏捷的要命,犹如一个杂技演员。

    三叔当时就犹豫了一下,心里惊讶,这家伙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三叔打架虽然也有一套。但到底不是“武林高手”,打泼架靠地是狠劲和不怕死,一旦遇到真的学武术的,虽然不至于肯定输,但是赢面儿自然不大,此时一看心就不由一虚。

    不过犹豫归犹豫,身形却没有停下,三叔疾步绕过供台,想到对方手里有一把铁剑,刚才一闪间寒光四射。显然并没有过度的腐朽,自己手无寸铁已经处于下风。

    此时看到铁剑边上的那一盏白玉莲花,心说有甚于无,就顺手签羊,想抄过来当锤子使。想着咬牙就抓住莲花盏,一步向棺床上窜去。

    哪里想到这看似精细轻盈的白玉莲花却沉重如铁,三叔一抄之下,竟然纹丝不动。而他身体正在急奔,这一带。他又一错愕,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一摔的极其疼,三叔心中暗骂,翻起来再抬,这时候才发现并不是这盏白玉莲花有多重。而是莲花的底座,竟然是生在供台上的,和供台练成了一个整体。

    三叔脑门的嗡地一跳,叫了出来:“糟糕了!”

    按照老祖宗的经验,这样的设计,必然是莲花之下有着机巧簧关。

    古墓之中的机关。大多讲究“应”,“继”,“发”三个部分,“发”往大了说去,无非就是流沙落石。流箭阴水等实现杀伤的部分,结构往往是简单的。有的甚至和现在扑野狗的陷阱插不多,古代工匠之中,工匠地能力,往往是体现在“应”和“继”上。“应”就是机关触发的条件,有些机关,特别是明朝末年西方一些技术地进入,由中国工匠开发之后,其精妙的地方有时候令人咋舌。其中最经典的就是器物之下联通着簧关,看似是两个分开的东西,其实却是一个整体,一旦碰触器物,就会引发机关。

    三叔进入到古墓之内以来,早已经方寸大乱,如何还记得这一些,如今一碰之下就陡然想起,已经来不及。

    闪电之间,就听一连串及其细微的锁链扯动之声,在无比寂静的四周透出来,紧接着,三叔就听到身后黑暗之中,出.现了当”一连串金属交戈地声音。

    三叔马上想到,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过两边摆置着几个铁鼎,声音就是从那几个地方发出来的,这声音,显然是什么东西在铁鼎内发出的。

    但是除了铁鼎底部那鱼状的装饰之外,三叔未看到任何东西,如今铁鼎之内突然出现了响声,而且是几只铁鼎一起发出,三叔顿时就起了白毛汗。

    他深知古墓之内机关的可怕,不过此时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出冷汗,事实上越是精巧地机关越不危险,他就怕死心眼的苦主设计的同归于尽的机关,啥也没弄就整个墓塌了,纵使再厉害的土夫子也没办法逃生,这个古墓修建地如此隐蔽,显然墓主人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地。三叔紧张是因为这个古墓的有点儿“偏”儿,不是很正规,就如着触动机关后的奇怪声音,他一点也摸不着头绪,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

    说是迟那是快,那一连串极其刺耳的声音未落,三叔就转身连滚带爬扑过去拾起手电,朝一边的铁鼎照去。

    那手电的玻璃头砸的粉碎,电眼珠子都搭拉了下来,聚光很差,不过三叔还是照到了东西,只见那边几个铁鼎之内,不知道从墓室顶部的何地方,挂落下来几条碗口粗细的灰黑色精铁链条。这链条的底部不知道栓着何物,显然极重,刚才的金戈交鸣之身,就是这些重物掉入了铁鼎之内,才发出的声响。

    三叔心里直揪,心说又十分疑惑,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人说最可怕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未知,三叔顿时就无暇再顾及追赶的那人,一边警惕身后,一边小心翼翼的就靠近铁鼎查看。

    铁鼎离他不到十步,很快他就来到铁鼎的一边,但是铁链丝毫不动,似乎机关进行已经停止,三叔当时胆子的确大,咽着唾沫垫起脚来往铁鼎上下一照,发现铁鼎之上的墓室顶上,设有翻板,这在我们叫起来叫“鬼踏空”,墓室顶上这样的机关内往往放置着极其重的压舱物,一旦出发,重物砸下来,一下就能把人砸成肉饼子。

    这样的东西一般放在过道内,这里有倒是罕见,再看铁鼎之内,却是一具骇然之物,铁链的尽头是两只黝黑的鬼爪一样的下空无一物。

    三叔心里大是惊讶,心里琢磨,给酷刑,用来限制犯人的自由,古代武功高强之人,一般的锁具困他不住,就会使用锁“骨”的方式紧固,锁骨穿孔之后极其脆弱,一旦过度用力就会骨折,锁骨之所以称为锁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被穿锁骨之人,极其痛苦,而且伤口极易腐烂化脓,所以一般锁骨之人,也离死期不远了,这里既然有刑具,不知道当时锁的是什么。

    三叔越发感觉离奇,一边警惕着那人,一边抬头再去看再去看“鬼踏空”之上的空间,只见上面只是一个冰箱大小的空洞,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什么来,似乎此锁从来没锁过什么东西。

    就在三叔爬上铁鼎,准备看个仔细的时候,从另外一边的铁鼎处,却突然传来的锁链策动的响声,三叔当即一转手电,朝那边照去。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四 虫骚

    手电光照射之下,照出了对面铁鼎声响发出的地方,只看到对面从墓顶垂挂下的铁链正在不停的扯动,一具灰白色的巨大类人骨骸,吊于铁链之上,肢体和铁链条纠结在一起,并未完全坠入铁鼎之内。

    骨骸极其魁梧,身着破烂不堪的青铜鳞甲,头骨奇异,那琵琶锁正锁着骸骨的锁骨,一条锁骨已经断裂,另一条却还牢牢的挂在上面。

    骨骸已经腐烂殆尽,连骨头都起了死鳞,然而不知道为何,却还在不停的抖动,震的铁链策动作响。

    三叔看到那头骨的形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头骨显然异于常人,不说头骨的大小,其长度就比普通人长了一倍,使得别人看来诡异莫名。

    这古墓之内,竟然困有这样一幅奇怪的骸骨,当真是离奇到了极点,这墓室之内有四个铁鼎,想必没一个之上,都吊有这样一副骨骸,一碰供台上的机关,这四具骸骨就给陡然吊下,当真巧妙。

    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防盗的机关,可怖虽然可怖,却没杀伤力,能够来到这海底墓室之人,难道会给死人骨头吓走吗?而这吊着的骨骸,显然不是普通尸体,又到底是什么呢?

    三叔想象力极端匮乏,心中骇然之际更是没有什么头绪,不过脑子却转的很快,刹那间想到,这骨骸如此骇人。难不成是尸变了地粽子?铁链有碗口粗细,且带着琵琶锁,显然锁着的东西生前力大无穷,早就听闻苗疆有能人在阴地养小鬼和走尸,难不成这里的苦主用琵琶锁锁了四具已经尸变的尸体?

    然而骨骸已经腐烂殆尽,就算确实是粽子,也已经挫骨扬灰,为何还能抖动,难道那尸变的威力到现在还在?

    不可能,粽子虽然可以千年不化。但是一但化了之后,仍旧是白骨一副,和普通的尸体不会有什么区别,这三叔有一些耳闻。

    三叔仔细观瞧,又发现抖动的骸骨,却不是身体在动,而是那垂下的奇长头颅,竟然不时大力的抬起。似乎想抬头去看对面的三叔,那抬头地力气极大。一晃之下,全身的骨骸连这铁链抖一同抖动起来。

    三叔从来没见过此等景象,不免又是冷汗,此地之诡异超乎他的想象,搞的他几乎虚脱。难道真如西游记所说的,白骨也能成精?这是一具给镇在这里的白骨精?

    可是这白骨基本也该化了。如此破烂的骸骨,实在不像成精的样子。

    就在此时,他作了一个极端愚蠢地事情,他掏出了自己的匕首,朝那具骨骸扔了过去。

    原本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对面地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真是白骨成精了不成,然而他那投掷匕首的功夫,又不地道,一甩出去,匕首就横了过来。直打在骨骸的脑袋上,骨骸年代很久。已然脆化,这一下打下去,竟然给他打的碎裂,露出了里面的颅腔。

    而匕首反弹出去,摔进了黑暗里,发出了一连串叮当之声。

    三叔一看心说哎呀,怎么这么不结实,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他就看到,自那颅腔之内,爬出来一只血红的小虫,抖了抖翅膀,接着他地喉咙就收紧,一股极度的寒意自脊背冒了上来。

    那竟然是一只蟞王!和他在血尸墓地中看到的那一只一样。

    他还没害怕完呢,一副更令他恐惧的场面就出现了,那只蟞王爬出来之后,紧接着,从那颅骨之内,又爬出了一只同样的蟞王,接着,又是两只,接着,又是三只。

    只在一瞬间的功夫,犹如爆炸决堤一般,,几百只细小地红色蟞王从那头骨中“流”了出来,犹如一团红色的烟雾,一下子飞腾上了半空,顿时一片刺耳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你很难理解当时三叔的感觉,如果说看到第一只尸蟞的时候,三叔还有应对地把握的话,看到眼前地情景,他连绝望的把握都没了。

    愣了几秒,几乎是条件反射,三叔一个狗吃屎摔下铁鼎,发了疯一样冲向出口,什么铁棺材,解连环,抓鸡巴,一时间他什么也管不着了。

    然而没几步他就猛停了下来,又往后疾退,前方的黑暗中一阵躁动的声音,一股辛辣的气味已然弥漫,用手电一照,只见黑暗中红光闪动,无数的红色尸蟞在黑暗飞舞,犹如夏日的蚊虫,一时间满眼都是他们飞行的轨迹。

    恶鬼之虫,碰之既死,硬冲过去,必死无疑。如此多的蟞王,这显然是另两处的铁鼎之内也出了异变,想不到这骸骨竟然是养着蟞王的容器?

    三叔听老人说过,这红色的鳖王

    ,只在上古的古尸之中才有,极其罕见,别人倒三辈子斗五六代人也只得看到一回,自己也不知道得了什么道行,一下子看到了百多只,如此死也算是豪壮了。这些虫子必然是在人脑里做俑,这怪人的脑子如此大,骨头畸形,摸不是古人为了养虫,特意挑出来的畸形?

    只是不知道,这些死虫子倒地是什么来路,竟然寿命如此之长,养着他们的死人都烂成这样了,它们还活着。

    然而绝望是真,他却仍旧不是那种等死之人,无意识的他的一直往后退去躲避虫子,看到棺材前的解连环,又拖住他,两人迅速退到棺床之上。

    身后马上就是照壁,照壁之后那人,也不知道是否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今退无可退,这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抵挡四周躁动的死亡气息,三叔咬着牙,此时也管不了到底后面那是人谁了,拖着解连环就往照壁后走。

    进入照壁的之前,三叔略微一停,他暗悉偷袭之道,明白如果那人还在照壁之后,如此过去可能蒙头中招,所以特地矮下身形,几乎是半蹲着,退入照壁之后。

    同时手电一转,迅速的扫过照壁之后,左手就做出了格挡的手势。

    然而一扫下,却发现照壁之后什么都没有,那人已经不在了那里。

    三叔心道难道是刚才机关触动之后,趁黑已经溜了出去,动作倒是迅捷,行动也干脆,真是个人物,现在倒也顾不得他了,他放下解连环,探头往外望去。

    黑暗中的红色尸蟞逐渐汇融到了铁棺之上,犹如交配中的白蚂蚁,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红色鼓动的巨球,身上红色的甲壳反射着寒光,十分骇人,鼓动一下,蟞球便大上了一分,不知道在干什么。

    此时若有一只喷火器便爽了,三叔暗想,可惜现在连灭火器都没有,亏的有这个照壁还能挡上一挡。

    也亏得这里空间大,比得在血尸古墓之中要好的多,那古墓秘道之中,狭窄矮小,行动不便,只要一念之差,就可能命丧黄泉,这海底墓室之中,人活动的范围的大的多。

    只要手脚不收束缚,三叔对于出去并不担心,其实,此时只要能通过面前这一段黑暗,来到入口处,拿得潜水器械潜入水中,三叔自有把握可以活着出去,比在血尸古墓中,还简单的多。

    但是那空中毒虫球的密集程度让人乍舌,且毫无规律,就算自己有分光做影的本领,也难以如愿。而三叔又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要带着一个废人,就更加困难。

    这个时候,一个恶毒的念头就产生在三叔的心中,他想到,他只要脱下解连环的衣服,裹住自己露出的部分,自己不是可以冲过这虫阵?

    三叔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却也不是一个卑鄙小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就开始犹豫,他扶起解连环,探了他的鼻息,发现已经气息微弱,心里对自己说,此时他必然无法使用呼吸器潜水,况且他的氧气必然也不够带他出去,死两个,不如死他一个。反正这个人没有自知之名,死了也活该。

    想着,他就去飞速解连环的衣服,那枯萎的身体几乎都瘦没了,脱衣服像剥橘子皮一样。

    可刚解了一半,却又想起了小时候在解连环家里一起过年的时候,几个兄弟一起吃汤圆的时候,几个小孩子虽然不熟悉,但是却也玩的疯儿的情景。

    把一件死人的东西带回人间是一间极其容易的事情,然而把一个人推向死亡却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两个人有共同的回忆的时候,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三叔犹豫起来,一时间也下不了这个狠心,拳头握的关节都发了白了。一边无意义的转头到处去看,希望能看到什么启发他的东西。

    然而一看之下,他却又陡然发现照壁之后画着巨大的莲花的壁画上,原来的那朵莲花,竟展了开来,莲花之中,已然显现出了一个奇怪影子。

    他刚才仔细的盯着这一段壁画看了很久,他可以肯定当时的壁画上的莲花是合拢的,而且此壁画巨大,他一定不会看错。然而此时确实,莲花竟然展开了。

    此时外面生死关头,三叔心急如焚,壁画上的变化,他心中只感觉到一丝奇怪,却无心再去过问,继续去看其他的地方。

    这时候,他怀里的解连环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着那朵莲花,嘴巴力发出了一连串不能言明的声音。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五 汪藏海

    三叔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关节失去了血色,叹了口气道:“那时候请况危急,安道理说,他娘的就算墙上有个洋娘们,我也没有兴趣去理会,但是解连环的抓着我的手,力气极大,一看便知道是回光返照,命不久已了,我心念一动,便自然而然的顺着就转过头去,只是想略看一下,他临死前想指给我看什么,却看到壁画之上展开的莲花之内,竟然还有变化,莲花完全展开,里面那黑色的部分,已经清晰了起来。”

    三叔吸了一口烟,又顿了顿,才继续道:“后来我就知道,壁画的变化,虽然离奇,但是倒也不算难事情,必然是多层壁画重叠在一起,随着外面一层的挥发,里面这一层就显现出来,我仔细想过,事情应该是这样,当时的苦主虽然精通奇淫巧术,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意识不到,会有手电这种照明工具出现,他以为能够潜入到这里来的能人,也必然是使用火炬,而火炬一靠近壁画,壁画就会迅速的挥发,所以,如果是古人来倒这个斗儿,那他一到这照壁之后,就马上会发现壁画上的莲花开始展开,惊讶之余就能发现秘密,而我和解连环,恰恰是吃了这个亏儿,我们拿着手电四处寻找壁画的关键的时候,就没有了这个关键的提示所以我们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当然,当时我根本想不到这么多。我只是给莲花之内地东西给呛住了。”

    三叔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显然当时的情况,相当的混乱,他必须努力去想,才能回忆起所有的细节。他吸了一口气:“那隐藏在壁画底层的黑色影子,是一朵十籽莲蓬,而莲蓬之内,那十颗莲子,我看着非常异样。一摸之下,才发现,那竟然是镶嵌在墙壁里的十颗卵石,接着我的脑子的嗡了一声,我顿时就知道了,这十颗是什么东西了。”

    我“啊”了一声,接道:“难道就是你在血尸墓地,挖到的那一种包着血尸的丹药?”

    三叔点头:“不错。我对着那丹药有一年多地时间,日夜研究。所以一看就看出来了,不过当时那种情况,突然看到这东西,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我更加没有想到,解连环竟然会突然去吃——吃这个东西!”

    当时三叔撬出了其中的一颗。他知道丹药外包裹的“丹衣”落地则化,所以非常的小心,等拿到手上之时,他才完全确定,这丹药就是他在镖子岭血尸墓里倒出的是同一种东西,可就在他看着的时候。一边的解连环突然就一把抢过了那丹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三叔眼急手快,马上就卡住了解连环地咽喉。想阻止他吞下去,但是已经晚了。就看解连环突然一阵咳嗽,一股青色的粉末从他嘴巴里咳了出来,接着整个人就拱了起来,一下子挣脱了出去。

    三叔一把扯住解连环,将他翻了个身,只见一大片红疹从他地胸口犹如莲花一般展了开去。接着就是他的双手双脚,那血红色的犹如.之蚂蚁一样迅速蔓延到了解连环的全身,他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动,嘴巴张大巨大,但是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人似乎是极度地痛苦。

    三叔吓坏了,贴着照壁远离解连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没有见过中尸蟞毒的情景,如今一看更是头皮发麻。

    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解连环要吃这东西,一般来说古墓里的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吃不得的,难道这也是那几个老外交代的?要是这样,解连环也太没心眼了。

    然而更让三叔奇怪的是,折腾了不到两三分钟,解连环身上地血红色的皮疹却开始消退了,他身上开始蜕皮,干枯的皮肉脱落,露出了里面的嫩皮,在三叔的惊讶中,解连环扭动着,犹如白蛇蜕皮异样,恢复了原来地样子。

    整个一切发生的速度极其快,不到五分钟地样子,三叔整个人就蒙了,他转头看向墙壁上莲子,发现最后一层壁画也消失了,墙上只剩下一朵孤伶伶的莲蓬,和绿色的九颗莲子。

    讲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沉默了很久,我才问三叔道:“所以,你也吃了?”

    三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道:“吃了,我有什么选择?”

    我突然感觉到喉咙发疼,皱眉问道:“什么感觉?”

    三叔苦笑摇头:“那种感觉,实在是没法形容,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尝试了,不过,效果倒是真的,我疼的昏迷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了。”

    他叹了口气:“我简直是欣喜若狂,那时候解连环还没有醒,我就跑了出去,发现外面的蟞王,全死了,满地都是。就好像蚂蚁交配之后,那些公蚂蚁死掉一样,不过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拿挂在腰上的脚蹼一路扫一路走,就来到入口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有点紧张的对我道:“那第三个人,已经不在了,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也没有潜水器械,我估计是已经跑了,当时我想到自己怎么回去,解连环的氧气已经只剩下了一点点,而我的氧气也不够,我自信我的人品,我出去之后必然会回来见他,但是他,我就信不过了,所以当时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带着他的氧气瓶子和我的瓶子,下了水,我打算出去之后,再带足够的氧气下来接他。从当时来看,我没有做错,只有这一走”

    三叔的眼神非常地复杂。我知道他肯定有点耿耿于怀,此时我知道了结果,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事实上,当时的三叔这样做的确无可厚非,虽然有点自私的成份在里面,但是是人应该都会这么做。不过如果这事情能够等解连环醒来,可能对他公平一些。

    三叔看我的脸色,显然知道了我的想法,继续道:“你也许感觉我当时不应该自己做这个决定。有点乘人之危,但是你想,以解连环这种性格,他醒来之后,肯不肯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此人也不是好人啊,他不

    可能信任我,那既然如此,我肯定是信任自己的人品。”

    “但是。这样一来,他醒来一看自己的氧气瓶没了。必然是以为你想困死他。”我道:“何况你逼供的时候,已经说过狠话了。”

    “这种事情,等我来接他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当然,我是没想到接下来地事情,我连夜回到船上。等天一亮马上找了个借口再回去,可第二次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而在那墓顶那一块没有掉下尸体的‘鬼踏空’里,我发现了他打的一个盗洞,此时我才知道。这海底古墓之内,还有其他的地方,你们入到海底,既然看到了天宫的模型,自然也发现了那几处盗洞了。对不对?”

    我想起我和胖子闷油瓶再棺材底下发现的盗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盗洞竟然是解连环挖的,我们还奇怪为何有人会再古墓地墙壁内挖来挖去。这解连环必然是再走投无路之下,采取了这个可以说是唯一办法的办法。

    而解连环不知道古墓地结构,所以多有挖错路线,不过总归来说,他还是找到了古墓的其他部分,一个人在海底古墓中毫无希望的四处挖掘,越挖越匪夷所思,甚至还可能没有灯光,也难怪他会怨恨的在墙上写下:“吴三省害我,走投无路”之类的话了,他的死地时候,估计心中有着极度的仇恨。

    三叔没有看见那几个血字,我想了想,如果说出来,三叔心里恐怕更难受,也就没有吱声。

    最后解连环从哪里拿到的蛇眉铜鱼,尸体又怎么出现在礁石下,已经无从考证,想必他在绝望之中,找到了什么出路,但是水下古墓,就算能出来,也逃不过那一段海水,解连环终究没有逃过他的宿命。

    而三叔心中对着这神秘的水下古墓心存异样,借口自己发现,带着众人下去的过程,在前面已经记述过了。

    事情到了这里只算了解了一半,我心中逐渐通明了起来,就让他继续往下说。

    三叔说,找到解连环尸体之后,气氛变地十分糟糕,而且自己和解连环素来不合,别人都知道,自己在那一天的行为又相当的反常,好几个人都以为是他杀了解连环,所以他抖出这个古墓,一来是缓解这种压力,二来,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船上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身手了得,做事决绝,肯定江湖中人,但是他又实在看不出到底是谁,只要船一上岸,这些人就会各奔东西,到时候就无法追查了,而那些老外和这个神秘人的目地必然是海底的古墓,自己又没有能力来保护它,那唯一地办法,就是让古墓曝光,让政府来保护它。

    三叔当时只想把事情捅出来,最后带人下去,是因为风暴的关系,他们的大船载着解连环的尸体回岛,这些事情也记述过了,基本过程就是这样,不过在古墓之内,当时三叔的却是装睡,如此好的机会,那个抓鸟手,必然不会浪费,他就是要看看,会不会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露出马脚。

    我想起那时候闷油瓶的说辞,似乎提出探索古墓的,是闷油瓶自己,心里霍然,问三叔道:“那你有没有看出来到底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张起灵?”

    他的身手,他的背景都十分的神秘,如果是他的话,事情也比较好解释。

    三叔却摇了摇头:“他们出去之后,我跟在他们后面,此人确实相当可疑,但是,却也有更加可疑之人。总之,看到后来,我也不知道了,我是看谁都可疑。”

    我想了想:“我记得刚才你说地时候。说解连环当时看到你的时候,非常的惊讶,我感觉这个反应,应该是解连环以为跟踪的不是你,而是另有他人,你想想看,解连环也许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在船上的时候,最注意的什么人?”

    三叔吸了口凉气,回忆了一下:“时间太久了。我前几年已经决定忘记这事情,要说解连环注意谁,我只感觉那驴蛋注意文锦他娘的”三叔突然一皱眉头:“难道是她?不可能啊,身高不像啊。”

    我心说,不是有人会缩骨吗?不过说这个似乎太悬了,缩骨是长沙一带盗墓村有名的绝活,却不是人人能缩,而且时间也不能太长。否则如何吃的消,要是文锦是锁骨的。那和三叔谈恋爱这么长时间,不是要了钦命了。

    三叔也摇头否认,接着道:“不会是她,她不至于,她只要说一句话,我赴汤蹈火绝对没有二话。没必要搞地这样,我感觉必然是个男的。”

    三叔都看不出来,我隔了这么多年靠几句话来推断,就更加不行,我们暂且不想这个。

    三叔道:“那小哥儿带着那帮人出去之后,我就偷偷跟在后面。这古墓之内我其实已经很熟悉,也不用跟的太紧,他们进入到那个水池的墓室之后,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水池底下还有通道,虽然我知道那个‘云顶天宫’的存在。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相连的,我以为他们抖了一圈儿之后会出来。就呆在甬道的黑暗中,等了一会儿,他们竟然没出来,我心中一动,怕他们遇到的危险,就跟了进去,后面地事情,那小哥应该和你说过了。”

    我这时候心中就有了个疑问,问道:“那他说你装娘们照镜子来引导他们过奇门遁甲,也是真的?”

    三叔“嗯”了一声:“什么娘们?”

    我把闷油瓶当时说地情况,重新说了一遍,三叔顿时睁大了眼睛,“有这种事情?”

    我咧嘴,心说别说你不知道,然而三叔却真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他真的这么说?”

    “当时的环境决定我肯定不会听错。”

    三叔眯起眼睛,让我详细的再说一遍,我就努力回忆闷油瓶和我说的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

    三叔听完,摸着下巴,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这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

    “当时的情况,我在石阶上,雾气大浓,并没有看到,我可以用文锦保证我绝对没有下到下面去,也压根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劳资的机关。那小哥一面之词,不能就这么信他。”

    我点了点头:“但是他当时的情况,我不认为他有必要骗我们啊。他甚至可以不和我们提这事情,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如果假设他说的是真的,也有问题,你看这小子说地:‘我’蹲在那里,他看的只是‘我’的背影,他们所有的判断完全是靠那个背影,整个过程中,除了那个霍玲有可能看到了‘我’的脸,其他人完全就只是凭借一件潜水服就判断了那是我”

    我“哎呀”了一声,心里回忆当时地话,发现的确如此,“这么说,这个引他们通过暗阵地人,不是你,是另一个和你背影甚至相貌都有点类似的人?”

    三叔点了点头,脸色变的非常严肃:“如果那小哥说的是真话,绝对是这样。真没想到,竟然在那极短的几分钟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感觉到头疼起来,当时的情况如此混乱,能见度也极其低,闷油瓶的却有可能会看错,但是问题是,那个人是谁?他们一起下水的几个中,应该没有和他体型相似的人,不然凶手必然已经呼之欲出了。

    而且,这个“三叔”,之后还引导他们进入了那镜子后的暗道内,最后,似乎还将他们迷倒了。如果那不是三叔,此人就成了整件事情的关键了。

    三叔此时陷入了沉思,似乎真的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段插曲。而我,不禁又有点怀疑。

    三叔说到这里,几乎是天衣无缝,一向只有事实才是天衣无缝地,但是想到他突然抛了一个“第三者”出来就有点不安,在整个过程中,这个第三者极其关键,我突然想到是否此人,会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

    有一个公式,就是要使一件事情变的合理。最后的办法就是在所有关系人物之外放一个神秘的边缘人,把一切没发解释的事情推向这个人,那很多事情都可以方便的顺过去。

    刚才在海底墓室之中,他所说的这个第三人,我咋一想没有特别的感觉,真的觉得此人只是有些神秘,和主要问题没什么关系,但是如今去想。却发现这个人在“池底”这里成了十分关键地一环,也就是说。如果三叔不在前面的述说中埋下“第三人”伏笔,那“池底”这个地方,他就解释不过去了。

    这就有点让人感觉到不安了,因为此人的作用,太过重要了。

    三叔看我的脸色,知道我在怀疑。有点不悦,问道:“怎么?又他娘的不信了?你三叔我现在在你心里,就不济到这个地步了?得,我可早和你提过了,我说归说,你爱信不信。”

    我赶紧摇头。搪塞道“我只是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既然可以让人认错是你,肯定和你体型要非常相似才行。”

    “这我也想不通。”三叔有点怅然:“首先的前提是,那小哥得说真话。”

    我还是摇头,我想的不是这个。我想到的问题是:可以被选择地人物已经不多了。

    他们一共十个人,除去三叔。文锦,闷油瓶,霍玲,解连环(死了),和一个送他回去的人,那就只剩下李四地等四个人,如果闷油瓶说地是真的,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四个人之一,这四个人中应该还有一个是女人,那其实只有三个人可以选择。

    除非是有我不知道的第十一个人存在,不然,这件事情实在很难解释。

    “后来又如何?”我想起闷油瓶说的最后的那一幕,似乎是指三叔将他们都迷倒了,但是当时他已经迷倒了,他只是看到了三叔的一张脸而已,到底事实如何,也没有定论。就让他说下去。

    “后来?”三叔揉了揉眼眶,眼神又迷离了起来,停了好久才道:“我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这几个人也算厉害,竟然给他们找到了解连环地挖的盗洞,不过我最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能顺着盗洞,到达那个没有任何旱地甬道可以到达的墓室,而且,打开了那只铁棺材!”

    “什么!”我几乎跳了起来,心叫:“不可能啊!”

    闷油瓶的叙述中,他们不是给迷倒了吗?然后他们的记忆就停止了,他就失去了记忆。怎么会还能顺着盗洞——

    我最害怕地事情来了,一直以来,听到三叔和闷油瓶经历重叠的部分我就非常紧张,怕出现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那样就说明他们两个中,其中一个肯定在说谎,但是我已经做了这种准备,不过一路听过来,我却发现两个人的话大体能对上,我已经有点安心,心想就算不是100%的真像,也应该是靠近事实了,没想到全不通地叙述。

    三叔看我的反应,很有深意地一笑:“怎么,他没对你说实话是不是?这倒也不能怪他,看到了那种东西,谁也不会说实话的,打开汪藏海的棺椁,是整件事情中我最大的震惊,你绝对想不到,他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我紧张的抖起来,问道:“里面,难道不是汪藏海的尸体吗?”

    三叔看着我:“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尸体。他们一打开棺椁,就一个一个好像中了毒那样晕了过去,我以为他们中了毒气,屏住呼吸急急过去一看,就看到了棺材里的东西。咋一看是一团麻织的衣物,我用匕首一挑,挑了起来,才发现不是”

    “到底是什么?”我着急死了。

    三叔吸了口气“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而且,那人皮,极端的古怪,让人一看,就汗毛直立。”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六 流水账

    人皮这种东西,历来就有,酷刑中剥人皮,封石门也剥人皮,很多少数民族部落也有剥祭品皮的传统。

    人皮的剥法,有很多种,看得是你要达到的效果,你是要赵成剥皮人的痛苦,往往是从眼皮割起,挑起你的眼皮,一点一点划拨下去,从眼角划开最大的口子。如果你是要人皮做材料,比如说绷鼓什么的,那往往是从天灵盖割起,环割一圈,这样剥出来的人皮,十分完整。

    然而这一张人皮都不是,人皮的口子,竟然是开在后背,大约一个巴掌宽,边缘卷起,似乎是用钝器割破的,人皮完整且有弹性,虽然过了近千年,但是还可以适当的拉动。

    人皮之上,还穿着的着红色镶蓝边的金丝绣袍,顶上和靴位上摆着云冠和踏靴,三叔一挑之下,那锈袍纷纷龟裂成了碎片。

    三叔用匕首把人皮挑起来之后,人皮的脸部缩挂在一起,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做了一个难度极高的鬼脸,人皮的眉毛和头发掉落了很多,但是仍旧可以确定,这是一张老人的皮。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何以这雕花铁棺之内,竟然只有一张人皮,难道苦主身前,惨遭酷刑,连肉身都没有留下,只得这么一张人皮入殓?

    又似乎不像,则,难道这人皮是陪葬品儿?是苦主生前喜好之物?

    看着云冠踏靴和人皮地摆放。却又是不可能,这人皮的位置和摆放样式,绝对是当作尸体来入殓的。

    再看人皮底下,是一层棉丝被褥,保存的相当完好,但是却有一丝凌乱,被褥裹起,下面似乎还有一层东西。

    棉丝被褥之下放置明器,也是元明时候的典型藏法,明神宗的大部分黄金宝贝。就是在被褥里发现的。

    三叔放下了人皮,用匕首翻开底下的褥子,棉丝质地极其好,但是也极其酥软,几下之后,虽然褥子翻了开来,也已经支离破碎,而褥子之下。果然是凌乱的一些金银器,有几只双蛟镶金盘。和一些小的金片,表面都有点发黑了。而在这些东西之中,却有一坨丑陋犹如卷曲树根地东西,大约是人腿长短,犹如蜈蚣一样盘缩成一团。

    三叔更加疑惑,他用匕首挫了挫那团东西。发现那东西干憋犹如石头,似乎是一只巨大的脱水而死的蛞蝓。

    三叔看了看那一边的人皮,又看了看这蛞蝓一样的干缩残骸,琢磨片刻,就心说是了,难道这蛞蝓一般的东西。原本是在苦主体内的虫子?吃的苦主只剩下层皮了,便又钻出苦主体内,然苦主竟然使用铁棺材,四处不得而去,终究困死在这铁棺之内了?

    难怪人说青铜铁棺内必封有妖物。此人定当知道死后躯体不保,也不想这妖孽再出来害人。于是自硷于铁棺之内,也倒是令人敬佩。

    只是这东西到底是何妖物?人说人体内有三条尸虫,上尸伐人眼,中尸伐人五脏,下尸伐人胃命,人死则离,难道这东西,是其中地一条,没来得及跑路?

    三叔心说这一次是开了眼了,要是有只照相机,能够拍照留念,回去可有的吹嘘了,又看了看众人,皆昏迷不醒,顿时就起了邪心,心说这人皮我带不得,金器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几件走。说完带起手套,就要来一招贼不走空。

    岂料还未动手,就听背后突然有人笑了一声。三叔大惊失色,忙转头想去看,然而已经晚了,突然一记闷棍就打在了三叔地后脖子上,三叔眼前一黑,就栽倒进了棺材之内,扑倒在了那“尸虫”之上。

    那闷棍三叔想来,必然是一只手电砸的,三叔给砸的不轻,后来头痛欲裂的醒过来之后,其他人都不见了,而三叔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那几个人。

    后面的事情,就如他当时说的一样,他独自一个人出了古墓,在海面上得救,清醒过来已经是几周之后了。

    他说他当时在济南发现那小哥竟然没有老时,才突然想到,会否他们几个人,也吃了那古墓之内地丹药,后来他再次进去一看,才发现果然是这样,那几个人,应该都吃了丹药。而他也是发现阿宁的公司就是当时委托解连环的那个公司,所以才和他们斗时间,至于那几个人为何后来有出现了云顶天宫之中,三叔自己也不知道,可惜的是,如果当时他没有昏迷,应该就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惜可惜。

    三叔唏嘘唏嘘,也不知道那几个人中,是否有文锦,有生之年,能够再见到文锦一面,就算是尸体,他也能放下了,可惜,老天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从医院中出来,我心情既感觉到沉重,又有一些轻松。有一点开心,又有一点惆怅。

    沉重的是,三叔说地这些,很混乱,我始终感觉,可能还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因为他说完之后,我没有看到如释重负的表情,这显然他心中还是有着包袱。轻松的是,总算是有一个解释。不管如何,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整件事情,我有了一个模糊的大概,因为线头太多,理起来十分困难,整个三叔叙述中,最关键地就是那个第三人。

    引众人过奇门遁甲的是他,似乎最后打昏三叔地也是他,而三叔昏迷过去之后的事情,他自己说不知道。

    而闷油瓶和三叔最后的叙述,并不一致,至于哪个是真的,倒也显的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如果三叔骗我,那第三个人必然就是他自己,如果不是,那应该就是闷油瓶,因为在“池底”,现在只有他的叙述,他如果骗人,连个反驳的版本都诶有。而如果是其他人,总有一些事情说不清楚。

    心情放下了,不免有些失望,这个谜题煎熬了我这么久,如今得到了这个答案,又感觉不是那么精彩,于我的预期,有很大的差距,不过也许事实就是这样的,那也强求不得。

    三叔已经可以出院,我吃病号饭也吃的腻了,就出来帮他定宾馆,之后的几天,又和他聊了一些细节,他告诉我,那铁棺材,是给人用混合酸融开的,他们洗瓷器用的酸液的配料,也不知道是谁带着这种东西下来,以及他最近一次和阿宁的公司下水,他如何干掉了跟着他的几个人,在放置天宫模型的房间内,从模型内发现进入天宫的提示,又从当时解连环带着他的进来的出口出去的经过,又是长篇大论,这些事情记述下来,未免乏味就此一笔带过。

    之后几天,潘子听得三叔醒了过来,就到了吉林,将他接走,这一次三叔的生意损失巨大,伙计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长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而他自己也心灰意冷,浑浑噩噩,似乎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一样。

    这本,盗墓笔记3会在这里、

    说话休繁,我也预备着回杭州,只是也没在吉林好好呆呆,于是时间托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

    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长春,于是他们赶了过来,几个人到处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渐的积极起来。后来又去四处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一来二去,又是两个星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变得有点不居小节,以前花钱还还个价儿,现在只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简单,不过这样着,身边的钱儿就日渐少了下去。

    几个朋友都奇怪我的变化,铁公鸡也会拔毛,实在想不到,都问我受了什么刺激了。

    在生死线上走过一回,恐怕也只有这个好处,人比较豁达,我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竟然没一个人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海底的那几人,是否就是你给我查的那张照片?想不到那东西之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我听的他说,这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网络上找到过一张照片,下面有“鱼在我这里”几个字,当时我就是托这个人去帮我查过,后来只查出是在吉林发在网上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倒也奇怪,网络这个东西真正发达起来,也就是这几年,到底是谁发的呢。

    既然想起来了,我就问了下去,那人后来还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那人摇头,显然并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这样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过久远,那个年代的资料也一般不会上网,我只能通过技术手段,那个ip地址是唯一的能查的东西。我感觉,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国家档案局,查查哪一只十一人的考古队伍在20钱失踪了,可能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沉吟了一声,这倒也有道理,一傍就有个人更正道:“你记错了,我也看过那照片,是十个人。”

    那人摇头道:“不对,我感觉是十一个人。”

    我心里一跳,问他道:“为什么?”

    那人笑道:“照片里排好的是十个人没错,但是,不是还有一个拍照片的人吗?你们难道没想到?”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七 陌生而熟悉的客人

    那个年代,没有傻瓜相机的,在海南的渔村也绝对不会有照像馆,能够使用相机的人,的确应该是考古队里的一员。我想了想,发现这人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看过很多西沙考古的资料,里面都有照片,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有宣传方面的人跟着记录。

    可是为什么三叔的叙述中,却始终只提到十个人,是否这个宣传的人没有跟他们出海,还是,三叔另有隐瞒?

    看我的样子,那几个人哄堂大笑,那人道:“算了,别想了,到底几个人,去他们老单位查查不就知道了,考古研究所一般隶属于文化系统,当时他们是哪个研究所派出去的,档案应该还在,我们中国很多的档案都是永久保存的。”

    我也不言语,反正这也只是个推测,倘若有时间,倒是可以去查查,不过查来如果是十一人,我如何面对三叔的解释?想到这里,还是不去查算了。

    而后回到杭州,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三叔,胖子来找过我几次,托我处理东西,这小子也是闲不住的人,家财万贯,挥霍的也快儿,很快竟然又说没钱,一问才知道,在北京置了铺子,就花的七七八八了,这年头确实不像以前,有个万把块一辈子就不愁了,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儿京腔儿的主顾来,倒也是匀了不少货,想必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胖子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就在我铺子里生闷气,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地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子也算是个人物。不过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国家爱面子,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嘿嘿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以,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轻政。钱放的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的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这不吭我嘛,我看是■水。”

    这事儿胖子念叨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火车上一女孩子人长的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吉的,还化着浓妆,一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地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时当然胖子的脚丫是太臭了。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了,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张的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裆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力发电了。

    这不说完就给人扇了一个嘴巴。我听着就乐,对他说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错了,你知道不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流氓罪,你已经涉嫌了。

    胖子还咧嘴,说就那长相,哎呀,说我流氓她,雷子绝对不能信,我绝对是受害者。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以后你也不用亲自来,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快递嘛?你呢,自己投点儿小钱,开个快递公司,多多打点,这物流一跑起来,一站一站,一车上送几件冥器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胖子经营方面脑子死,听不得复杂的东西,就不和我扯这个了,他就唏嘘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呆的腻烦起来了,你说他娘的钱赚过来,就这么花花多没意思,咱们这帮人,还得干那事儿,对吧,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对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我说我也没怎么联系,总觉得那件事情之后,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也不在意,只道:“要还有好玩地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我心道你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钱嘛,心中好笑。说你这胖子秉性还真是怪,要说大钱你也见过,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他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潘家院子豪客海了去了,一个个隐形富豪,好东西都在家里压着砖头呢,这人比人气死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有钱了这不想着更有钱嘛?

    我哈哈大笑,说这是大实话,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吴超人,还记得我吗——”。

    话没说完,突然就看见胖子了,接着那人脸色就一变,,胖子正挖脚丫子呢,一眼也看到了那人,也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臭娘们,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人正是阿宁,如今身着一件露脐的T恤,穿着牛仔裤,感觉和海上大不相同,我倒有点认不出来了。

    阿宁我几乎没有联系过,我也算是打听过这人地事情,不过没有消息,如今她突然来找我,让我就感觉到一股不安。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异的气息,或者是她的所作所为让我有这种错觉。总之我不是很喜欢看到她。

    阿宁没理会胖子,瞪了他一眼,然后风情万种的在我的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我道:“不错嘛,布置的挺古色古香地。”

    我心道我是古董店,难道用超现实的装修吗?戒备道:“找我什么事情?”

    她略有失望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态度,顿了顿道:“远来是客,我有这么可怕嘛,连个饭都不请我吃就想打发我走?”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可是带了一个惊喜给你。”

    我和胖子对看了一眼,都感觉到莫名其妙,那种不安就更加明显了。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八 陌生而熟悉的客人2

    杭州楼外楼里,我看着阿宁吃完最后一快醋鱼,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小嘴,露出一个很陶醉的表情,对我们道:“杭州的东西真不错,就是甜了点儿。”

    我心中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咧了咧嘴,算是笑了笑,就挥手买单。

    说实话,作为一个相识,请她吃一顿饭也不是什么太过份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有和陌生人吃过饭的那种人,但是一顿饭涓涓细流,吃了2小时,且一句话也不说,一边吃一边看着我们只是笑,真的让我无法忍受。

    同样郁闷的还有胖子,胖子对她的意见很大,原本是打算拍拍屁股就走的,但我实在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单独吃饭,所以我死拖着他进了酒店,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手打。

    我们两个人也没吃多少口,胖子就一直在哪里喝闷酒,两个人都紧绷着脸,我心里琢磨她到底来找我干什么?一边想着应对的方法,甚至都想到了怎么提防那女人突然跳起来扔袖箭过来。

    服务员过来结了帐,看这我们的眼神也是纳闷和警惕的。

    2个小时没有对话,脸色铁青,闷头吃喝的客人在楼外楼实在是少见,从他的眼神看,他可能以为我们是高利贷聚会,这个好身材的女人吃完就要给我和胖子卖到妓院去了手打。

    而我自己感觉。却是考试没复习地学生突然发现老师家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等着老师进入正题的哪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总之,这是我一辈子吃的最郁闷的一顿饭。

    服务员走远之后,胖子看着桌子上的菜,冷笑了一声:“看不出你吃饭也是狠角色,怎么?你为你们公司怎么拼命,你们公司连个饱饭也不给你们吃?”

    “我们一年到头都在野外,带着金条也吃不到好东西。”阿宁扬起眉毛:“和压缩饼干比起来,什么东西都是好东西”。

    胖子冷笑了一声。朝我看了看。使了个眼色,让我接他的话头。

    我“咳”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阿宁显然是来找我的,让胖子来帮我问,肯定是不合适,于是硬着头皮问阿宁道:“我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我们有话直接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阿宁翘起嘴角:“没事情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这一翘之下。倒也是风情万种,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睛里都要流出水来了,胸口马上堵了一下,感觉要吐血,下意思的就去看胖子,胖子却假装没听见。把脸转向一边。

    我只好把头有转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问,“嗯”了一声,半天说不出来话来,一下子脸都憋红了。

    阿宁看着我这个样子,一开始还很挑战地想看我如何应付。结果等了半天我竟然不说话,她突然就笑了出来,好笑的摇头说道:“真拿你这个人没办法,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是不是装的,算了。不耍你了,我找你确实有事。”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包四四方方的东西。递给我:“这是我们公司刚收到的,和你有关系,你看看。”

    我看了一下,是一份包裹,我一掂量,心里就咯噔了一声,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这样的大小,这样的形状,加上前几天地经历,实在是不难猜,但是我不由直主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胖子不明就里,见我呆了一下,就抢过去,展开一看,果然是黑色两盘录像带,而且和我们在吉林收到地那两盘一样,也是老旧的制式。

    我虽然猜道,但是一确认,心里还是吊了起来,心说怎么回事情,难道闷油瓶不止寄了两盘?寄给我们的同时,还有另一份寄到阿宁的公司?那这两盘带子,是否和我收到的两盘内容相同?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前几天寄到我们公司在上海的总部,因为发件人比较特殊,所以很快就到了我地手上。”阿宁看着我,“我看了之后,就知道必须来找你一趟。”

    胖子听我说过录像带的事情,如今脸上已经藏不住秘密了,只向我打眼色,我又“咳”了一声,让他别这么激动,对阿宁道:“发件人有什么特别的?带子里是什么内容?”

    阿宁看了一眼胖子,又似笑非笑转向我,道:“发件人的却非常特别,这份快递的寄件人——”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快递的面单:“你自己看看是谁。”

    我看她说地神秘兮兮的,心说发件人应该是张起灵啊,这个人的确十分特殊,我现在都感觉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但是阿宁又怎么知道他特殊呢?

    于是又接过来,胖子又探头过来,一看,我却愣住了,面单上写的,寄出这份快递地人的名字,竟然是——吴邪——我地名字。

    “你?”一边的胖子莫名其妙的叫了起来?

    我马上摇头,对阿宁说:“我没有寄过!这不是我寄的。”

    阿宁点头:“我们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给我们寄东西,寄东西的人写这个名字,显然是为了确保东西到我的手里。”

    胖子的兴趣已经被勾引了起来,问阿宁道:“里面拍的是啥。

    阿宁道:“里面的东西相当古怪,我想,你们应该看一下,自己去感觉。”

    我心里的疑惑已打经非常厉害,此时也忘记了防备,脱口就问阿宁道:“是不是一个女人一直在梳头?”

    阿宁显然有点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皱起眉头道:“不是,里面的东西,不知道算不算是人。”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九 无法理解的录像带

    在吉林买的几台录像机,我寄了回来,就放在家里,不想阿宁知道我实际的住址——虽然她可能早已经知道——所以差遣了王盟去我家取了过来,在铺子的内堂接驳好,我们就在那小电视上,播放那两卷新的带子。

    带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过后,出现了一间老式房屋的内堂,我刚开始心里还震了一下,随即发现,那房子的布置,已经不是我们在吉林看的那一卷里的样子,显然是换了个地方,空间大了很多,摆设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当时在吉林的时候,和三叔看完了那两卷带子,那重复的画面一直在循环,那时候刚听三叔讲完海底的情况,心里乱的厉害,也就没有仔细看,此时心想如果带子里的内容差不多,倒是可以谨慎点再看一遍。

    王盟给几个人都泡了茶,胖子老实不客气的就躺倒我的躺椅上,我只好坐到一边,然后打发王盟到外面去看铺子。一边就拘谨的尽量和一边的阿宁保持距离。不过此时阿宁也严肃了起来,面无表情,和刚才的俏皮完全就是两个人。

    内堂中很暗,一边有斑驳的光照进来,看着透光的样子,有点像明清时候老宅用的那种木头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时的内堂中,并没有人。

    胖子向我打眼色,问我和闷油瓶给我地录像带里的内容是否一样。我略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就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转头仔细看起来。

    不过,后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画面一直没有改变,只有偶然抖一个雪花,让我们心里跳一下。

    我有过经验,还算能忍,胖子就沉不住气了,转向阿宁:“我说宁小姐。您拿错带子了吧?”

    阿宁不理他,只是看了看我,我却屏着呼吸,因为我知道这一盘应该同样也是监视的带子,有着空无一人内堂的画面是十分正常,阿宁既然要放这盘带子,必然在一段时间后,会有不寻常的时间发生。

    见我和阿宁不说话。胖子也讨了个没趣,喝了一口茶。就想出去,我按了他一下,让他别走开,他才坐下,东挠挠西抓抓,显得极度的不耐烦。

    我心中有点暗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凝神静气,继续往下看,看着上面的内堂,自己也有点不耐烦起来,真想用快进往前进一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阿宁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势,我和胖子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细去看屏幕。

    屏幕上,内堂之中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灰色地影子,正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样子非常奇怪,走的也非常慢,好比喝醉了一样的感觉。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到它挪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它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它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的,艰难的在地上爬动。

    让我感觉到奇怪地是,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地古怪,要不就是这个人有残疾,要不,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的虐待,我就看到一个新闻,有些偏远农村里,有村汉把精神出了问题老婆关在地窖里,等那老婆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走

    路了,只能蹲着走,这个人的动作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们都不出声,看和它过了屏幕。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另一边。接着,我们面前又恢复了静止地,一个安静的内堂。

    整个过程有7分钟多一点,让人比较涩的是,没有声音,看着一个这样的人无声息的爬过去,非常的不舒服。

    阿宁按着遥控器,把带子又倒了过去,然后重新放了一遍,接着定格住,对我们道:“后面地不用看了,问题就在这里。”

    “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摸不着头脑,问我道。“天真无邪同志,这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郁闷道,原本以为会看道霍玲再次出现,没想到竟然不是,这就更加让我疑惑了,看着那偻的样子,如果确实是同一个人寄出的东西,那录像带应该还是霍玲录的,难道,霍玲到了这一盘录像带里,已经老的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胖子又去问阿宁,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这拍地是什么东西?

    “你们感觉你们自己看到了什么?”阿宁问我们道。

    “这还用问,这不就是个人,在一幢房子的地板上爬过去?”胖子道。

    阿宁不理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你说呢?”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我看着阿宁的表情,奇怪道:“难道不是?”

    她有点疑惑又有点意外的眯起了眼睛:“你就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莫名其妙,看了眼胖子,胖子则盯着那录像带,在哪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摇头:“没有。”

    阿宁盯着我好久,才叹了口气,道:“那好吧,那我们看第二卷,我希望你能做好心里准备。”

    说着第二卷带子也放了进去,这一次阿宁没有让我们重头开始看,而是开始进带子,直到进到15分钟的时候,她看向我,道:深呼吸一下。”

    我给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慌了,胖子则不耐烦,道:“小看人是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咱们小吴同志也算是场面上跑过的,上个雪山下过怒海,我就不信还有啥东西能吓到他,你别在这里煽动你们小女人情绪,小吴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不去理他,让阿宁就开始吧,在自己铺子的内室里,我也不信我能害怕到哪里去。

    阿宁瞪了胖子一眼,录像又开始播放,场景还是那个内堂,不过摄像机的镜头好像有点儿震动,似乎有人在调节它,震动了有两分钟,镜头在扶正,接着,一张从镜头的下面探了上来。

    刚开始对焦不好,靠的太近看不清楚,但是我已经看出那人不是霍玲,接着,那人的脸就往后移了移,一个穿着灰色殓衣一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发着抖坐在地上,头发蓬乱,但是几个转动之下我还是看到了他的脸。

    与此同时,胖子就惊讶的大叫了一声,猛的转头看我,而我也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上到脑门上,同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窒息。

    屏幕上,那转头四处看,犹如疯子一样的人的脸非常熟悉,我足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竟然是我自己!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 无法理解的录像带2

    我们三个人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期间胖子还一直看着我,但是谁也没说话。

    电视的画面给阿宁暂停了,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熟悉到了极点的脸,蓬头垢面之下,那张我每天都会见到的脸——我自己的脸,第一让我感觉如此的恐怖和诡异,以至于我看都不敢看。

    良久,阿宁才出了声音,她轻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的原因。”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胖子张了张嘴巴,发出了几声无法言语的声音,话才吐了出来:“小吴,这个人是你吗?”

    我摇头,感觉到了一股一股的晕眩,脑子根本无法思考,用力捏了捏鼻子,对他们摆手,让他们都别问我,让我先冷静一下。

    他们果然都不说话,我真的深呼吸了几口,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才问阿宁道:“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从记录上看,应该是从青海的格尔木寄出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发出的,看带子的年代,和拍霍玲的那两盘也是一样,不会离现在很近。那这两盘和我收到的两盘,应该有着什么关系。可以排除不会是单独的两件事情。

    但我脑子里绝对没有穿着那样地衣服。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经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心里很难相信屏幕上的人就是我。我一时间就感觉这是个阴谋。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我又问她,她摇头:“唯一的线索就是你,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拿起遥控器。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过程,遥控器给我捏的都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看到那一瞬间地特写的时候,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猛的沉了一下。

    黑白的屏幕虽然模糊不清,但是里面的人,绝对是我不会错。

    胖子还想问,给阿宁制止了,她走出去对王盟说了句什么,后者应了一声。不久就拿了瓶酒回来。阿宁把我的茶水倒了,给我倒了一杯。

    我感激的苦笑了一下,接过来。大口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入气管。马上就咳嗽起来,一边的胖子轻声对我道:“你先冷静点儿,别急,这事儿也不难解释,你先确定,这人真的不是你吗?”

    我摇头:“这人肯定不是我。”

    “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和你长地很像?”胖子咧嘴问我道。“你老爹别在外面会不会有那个啥——”

    我自己都感觉到好笑,这不是某些武侠小说中地情节吗?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苦笑摇头。又大口喝了一口。

    阿宁看着我,又看了很久。才对我道:“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情吗?”

    我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心理已经混乱的不想回她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的我能理解地范围,我一时间无法理性的思考。最主要地是,我摸不着头脑的同时,我心里同时有一个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抓不住这种感觉的任何线头。这又让我非常抓狂。

    一边的胖子又道:“既然都不是,那这个人只可能是带着你样貌的面具看来难得有人非常满意你的长相,你应该感到欣慰了,你想会不会有人拍了这个带子来耍你玩儿?”

    我暗骂了一声,人皮面具,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但是所谓人皮面具,要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容易,但是要伪装成一个特定的人,就相当难,如果有人要做一张我相貌地人皮面具,必须非常熟悉我脸部的结构才行,否则就算做出来面具,只要佩带者一笑或者一张嘴巴,马上就会露馅。

    这录像带子里地画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就算真的是有人带着我相貌的面具,也会出现大量的问题:比如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从哪里知道了我的相貌?他用我的“脸”又做过什么事情呢!!?怎么会出现在录像中?录像中的地方是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带又有什么联系呢?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甚至有错觉,心说又或者这个人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我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然想看看是否自己是不是吴邪,然而捏上去生疼,显然我脸是真的,自己也失笑。

    霍玲的录像带,以及有“我”的录像带,以张起灵的名义和吴邪的名义分别寄到了我和阿宁的手里,这样的行为,总得有什么意义。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笼罩了过来,那种我终于摆脱掉的,对于三叔谎言背后真像的执念,又突然在我心里蹦了出来。

    晚上,还是楼外楼,我请胖子吃饭,还是中午的桌子。

    整个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宁后来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个电话和地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让我如果有什么想法,通知她,她明天再过来。

    我估计就一个晚上,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也是只应付了及声,就把她打发走了。胖子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但是出了这个事情,他也有兴趣,准备再呆几天,看看事情的发展。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而且中午没怎么吃饭,就留下来继续吃我的贱儿饭。

    那服务员看着我和胖子又来了,但是那女人不在,可能真以为给我们卖掉了。一直地脸色就是怪怪的。要是平时我肯定要开她的玩笑,可是现在实在是没心情。

    当时阿宁刚走,胖子就问我道:“小吴,那娘们不在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吧?”

    我朝他也是苦笑。说我的确是不知道,并不是因为阿宁在所以装糊涂。

    胖子是一脸的不相信,在他看来,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实,我至少也是只狐狸,那录像带里地人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么苦衷不能说。

    我实在不想解释,随口发了毒誓,他才勉强半信半疑。此时酒菜上来,胖子喝了口酒。就又问我道:“我说小吴。我看这事情儿不简单,你一个下午没说话,到底想到啥没有。你可不许瞒着胖爷?”

    我摇头,皱起眉头对他道“想是真没想到什么。这事儿,我怎么可能想的明白,我就连从哪里开始想,我他娘的都不知道,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着带子,到底是谁寄。”

    下午我想了很久,让我很在意的是,第一。从带子上的内容来看“我”与霍玲一样,也知道那摄像机的存在。但是显然,“我”并不抗拒那东西。

    第二,霍玲的那盘带子,拍摄的时间显然很早,九十年代的时候应该就拍了,而我那个时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还在读中学,不要说没有拍片子地记忆了,就算样貌也是很不相同的,我是个阴谋论者,但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地话,我家里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解释呢?

    而我最想不通地,是谁寄出了这个带子,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只是想吓我一跳,实在是不太可能。

    胖子拍了拍我,算是安慰,又自言自语道:“寄东西的,会不会也是那小哥?”

    我叹了口气.这完全是无解,想起阿宁的解释,心里又有疑问,会不会我这几盘带子,使用张起灵的署名,也是为了带子能到达我的手上?难道寄出带子的,不是他而另有其人呢?

    毕竟我感觉他实在没理由会寄这种东西过来。录像带和他实在格格不入啊。

    我问胖子道:“对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那小哥,你寄这盘带子过来?会有什么目的?你别想太多,就直接想,最直觉地目的。”

    “最直觉地目的?”胖子挠了挠头:“你这他妈不是难为胖爷我吗?胖爷我一向连错觉都没有,还会有什么直觉。”

    我心说也是,要胖子向这个的确有点不靠谱,毕竟他和闷油瓶不太熟,至少没有我熟悉。

    那我又算不算了解这个人呢?我喝了口酒一边就琢磨。

    闷油瓶给我整体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不像是个人,他更像是一个很简单的符号,在我的脑海里,除了他救我的那几次,似乎其他的时候,我看到的他都是在睡觉。甚至,我都没有一丝一豪的线索,去推断他的性格。

    如果是普通人,总是可以从他说话的腔调,或者一些小动作来判断出此人的品性,但是偏偏他的话又少的可怜,也没有什么小动作,简直就是一个一点多余的事情都不做的人,只要他有动作,就必然有事情发生,这也是为什么好几次他的脸色一变,所有人头上就开始冒汗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忽然多了个念头,人不由正了正。

    一边的胖子正在吃东坡肉,看我的样子,就问道:“怎么?想到什么了?”

    我歪了歪头,让他不说话,自己心里品味着刚才想到的东西:话少的可怜没有小动作一点多余的事情都不做多余的事情不做多余的不做

    我突然就问胖子:“寄录像带给我们?算不算是多余的事情?”

    胖子以为我想傻了,失笑道:“什么多余不多余,他既然寄录像带给你,自然有他的理由的,好了好了,别想了,你他娘的一惊一咋,胖爷我的食欲都没了,吃完再想行不?”

    我沉吟了一声,突然脑子就灵光一闪,“哎呀”了一声,猛的站起来,对胖子道:“我想到了!别吃了!我们回去再看一遍!”说着就往外跑去。

    胖子肉吃了一半,几乎喷了出来,大叫:“又不吃?中午都没吃!有你他娘的这么请客的嘛?”

    我急着回去验证我的想法,回头对他说:“那你吃完再过来。”

    胖子原地转了个圈儿,也是拿我没办法,对服务员大叫:“这桌菜不许收!胖爷我回来还得接着吃,他娘的给我看好了,要是少根葱我回来就拆你们招牌!”说着跟着我就出了门。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一章 轮回

    楼外楼离我的铺子不远我急匆匆的跑回去王盟是五点一刻下班绝对不留半分钟的人。门早就锁了我开了锁进去来到内堂之内阿宁带来的带子给她带回去了我就翻出了我自己那几盘带子胖子紧跟着我进来就帮我按驳电源。

    但是我却没打算再看一遍让他别弄了自己翻了几个抽屉找出了一把螺丝起子。

    胖子看不懂了问我干什么我心里翻腾着也顾不得回答他就开始拆卸那带子。

    如果我想到的不错的吧如果这带子真的是一个从来不做多余事情的人寄来的那他寄来这盘带子只有一个理由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而我的推测也非常容易验证。

    以前中学的时候、捣鼓过不少这东西拆起来也不难三下五除二就把带子分离了开来然后我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一边一抖一边看着的胖子就惊叫了一声。

    录像带的里面一面的塑料壳内面、果然贴着一张纸条。

    “你***熊你怎么想到的?”胖子惊讶道。

    我咧嘴也顾不得笑撕下那纸忙摊了开来一看之下我哎呀了一声只觉得心都扭了起来。

    那是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表纸上面贴着很多处理过的破片我花了好几秒钟才醒悟过来。这些黄色的好像撕碎了的擦屁股纸样的东西竟然是一些严重破损的帛书片而把破裂的帛书片表到一张纸上是一般文物恢复时候做的工作这一张纸片是经过考古保存处理后的一张帛书!

    “丫的。”我不由自主的就冒京腔心说看这质地和样式不会他娘的又是战国帛书吧?仔细看了看心里就确定了。确实又是一张战国帛书虽然不敢肯定也是鲁地的帛书、但是看格局和字体错不了就是那时候的东西。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中有一种喜悦总算给我料中了一样东西。一边的胖子催我:“你他娘的别跟看了毛片似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突然就想到这带子会有东西?”

    我道:“这不难你想如果那小哥是一个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做的人那他寄给我们这东西其实是没意义的这不符合他的性格、而且录像带这种东西和他没交集啊这也不符合他的性格于是我就把事情倒回来想这一想就很明白了。”云深无迹。

    胖子还是不明白了不耐烦道:“很明白个屁别扯这些个没用的说重点!?”

    我道:“我假设这事情完全是符合那小哥性格的那他既然不应该熟悉‘录像带’这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他寄录像带来。就不应该是让我们注意上面的内容但是一个录像带如果里面的内容不是目的?那寄过来是干什么用呢?”我举了举那纸片:“最可能的答案是:用来当作隐秘的盒子用里面必然藏着东西!”

    这是一石二鸟一来可以保护这张东西不受长途运输地破坏二来如果这东西给人截获了一时间对方也想不到他里面藏了东西特别是如果录像带的内容足够吸引那个截获者的注意力。

    我心里明了可以肯定闷油瓶要防范的那个截获者就是我的三叔因为里面的内容只有三叔看了之后才会吃惊事实也是他的确给录像带里的内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这事情只要推断一下就很明显因为如果他直接寄这片东西过来按照当时的情况这东西必然就会落到三叔手里和最开始的那份战帛书复印件一样。

    但是闷油瓶为什么要寄这帛书给我呢?

    我打起鉴定拓片用的冷光灯将这份看上去几乎是拼图拼起来的帛书复原纸贴了上去古老的文字于帛片上深无隐藏的碎裂纹路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这并不是我记忆中的任何一卷战国帛书又或许我记忆的不太清楚也可能是实在太破烂了事实上我根无法辨认自然我也看不懂唯一知道的是这一份东西并不完整因为正常的战国帛书的大小我还是知道的这巴掌大小的一块最多只有四分之一。

    我又拆掉了另一盘带子其中果然也有一块同样大小的两块可以拼接起来看刀口是用普通的剪刀剪的。我心说这东西从文史价值上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国宝中的国宝这挨千刀也真下的去手要是我还真舍不得剪开这表的如此整齐的破烂货。

    我重新比对了大小料定一共应该有四块尚遗两块按照现在的情况很可能是在阿宁的那两盘带子里。

    时不待人我料想闷油瓶既然要处心积虑的寄这个东西给我显然他是想让我知道这一份战国帛书里的内容。

    于是马上和胖子合计我对他说如果要处心积虑在阿宁眼皮底下偷出那两盘带子里的东西以阿宁那种精明性格显然是不现实的闷油瓶把另两盘带子寄给了她显然也有他的理由不如开诚布公算了咱们马上过去把四幅帛书拼起来再说。

    胖子开始同意不过偶我刚披上衣服他却阻止我道:“等等等等小吴不对你想的太过了你怎么就知道阿宁那两盘也是那小哥寄给他的你不要忘记了写的是你的名字咱们不能这么想如果阿宁那两盘东西猜开来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办?我感觉还是你先看看能不能看懂现在手上这两片的内容?看看那小哥到底寄这个东西来干什么。”

    我一想倒也是胖子到底是老江湖心思还是比较细腻的于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帛书上。

    拼接起来后我按照顺序和位置抄写下了所有的文字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一个字和我手上的那一卷一对比我头上微微冒出了细汗。已经可以肯定这又是一张“战国书图”。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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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介绍:
50年前由长沙土夫子(盗墓贼)出土的战国帛书,记载了一个奇特战国古墓的位置,50年后, 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他的笔记中发现这个秘密,纠集了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前去寻宝,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七星疑棺,青眼 狐尸,九头蛇柏。这神秘的墓主人到底是谁,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棺椁?故事悬念重重,情节跌荡,值得一看盗墓笔记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盗墓笔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盗墓笔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