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TXT下载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全文阅读

作者:傻瓜棒棒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txt下载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52原来是个卡哇伊的小公主

    “卧槽?”

    易珩扬眉看向身后,“想死吗?骂谁呢?”

    越翔无辜的瞪大眼睛,手指指了指前面的车窗,“嫂子,我真不是骂你,我是被吓到了。”

    “吓到了?你见鬼了?”

    越翔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慕贤卓居然被那个女人揍了。”

    慕贤卓被打了?

    易珩回头看去的时候,正看到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接连打在了慕贤卓的身上。

    说实话,慕贤卓没躲,她是能够预料到的,可这女人敢打

    哇哦,汉子啊。

    一般情况下,那些人只要看见慕贤卓那张没有表情的五官,都会吓的退避三舍。

    这女人还真是够猛的?

    “哇,还有人敢打慕家老大?他在圈里一直都有“活阎王”的盛名,今儿这是什么情况?”

    越翔扒着易珩的椅背,咽了咽口水。

    “这里是医院,慕贤卓带一个女人来医院,还拉拉扯扯的。而且这女人打他,他还不还手,你说这能是什么情况?”

    越泽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易珩那纷乱的思绪被他这么两句话一梳理,莫名的就多了几分不可名状的暧昧,“能是什么情况?”

    越韬伸手戳了戳鼻梁上的眼镜,淡淡的说:“一个男人不打一个女人那是教养,慕贤卓拥有这样的教养。可带着一个女人来医院拉拉扯扯,除了是来看病的,那就是有病。可看慕贤卓的样子,不像是来看病的,那个女人还能打他,也不像是有病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易珩侧头向自己的右后方看了过去。

    越韬别开头,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有意识的躲开了她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出事之后,他和越翔两个人越来越怕她了,特别是被她盯着看。

    “他的意思很简单,有的病,对女人来说不是病,对男人来说看不了。”

    越泽的话总是有点睛之笔的特点,这话其实说的已经明白了百分之五十。

    “那是……什么病?”

    越泽的手臂动了动,手指一翻,指向前面不远处拉扯不清的两个人,“那女人好像哭了。”

    哭了?

    易珩转头看去,慌乱中女人手上的东西直接打在了慕贤卓的头上,很难想象十几公分的高度差,她有着怎样强悍的弹跳力,才弥补了自己的“先天”不足。

    只是这一下,那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踩到了电门。

    在慕贤卓回头的前一秒,当机立断,把手上的东西一扔,扭头就跑。

    只是没等她冲出三步远,她的肩膀就被人用手按住了。

    “打了人就想跑?这就是你们水家的教养?”慕贤卓已经忍了她很久了,要不是之前跟她确实有点误会,他根本不会理她。

    “你放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都怪你,你要是不撩我,我也不会看上你啊。”

    女人委屈的嗫喏着,颤抖的肩膀仿佛蕴藏着说不尽的悲伤。

    “啪”的一巴掌打在慕贤卓的手背上,慕贤卓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手背被拍的一股刺痛。

    转眼看去,易珩那双大眼睛仿佛能够喷火一样,直勾勾的瞪着他。

    “你怎么在这?”

    慕贤卓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易珩的眼角扫过他的手,“一巴掌挨的不够爽?还想挨打是吗?赶紧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慕贤卓的气势一下子就被她给震住了,把手松开的时候,还皱了皱眉,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

    少女的肩膀特浮夸的抖了一下,哼出的气息也是吊炸了天。

    “我想的什么样啊?你一个男人在医院门口欺负一个女人。你看,都给人家欺负哭了。说吧,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易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里“灵光”一闪,直接劈出了一道耀眼的闪电。

    越泽的话就在她的脑海中转开了:有的病,对女人来说不是病,对男人来说看不了。

    男人看不了的病,那就是妇科病。

    女人来说不是病的的病,除了大姨妈,那就只剩下

    卧槽!!!!!

    虽然觉得不可能,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

    易珩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她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

    哎妈呀

    这是一个小公主?

    天了噜的,她是不是应该检查一下眼睛了?

    白胡那家伙果然不靠谱,她的眼睛都“瞎”成这样了,竟然没有发现?

    天啊,这哪是女人啊?

    分明就是一个卡哇伊的女孩,二次元的设定极为鲜明。

    看这公主蕾丝裙,妥妥的就是一个小公主,她怎么看成的超短裙?

    看这小模样,清丽的就跟一朵白莲花,圣母的不要不要的。

    越泽还说,她的年纪比自己大,这怎么可能?

    哎呦,不对啊。

    如果这家伙的年纪没有自己大,那岂不是?

    “小妹妹,你多大?”

    想到什么,易珩直接就脱口问了出来。

    当这个女孩抬头朝她看过来的时候,红着的眼眶就跟只小兔子一样。

    哎呦,当她眼泪流下来的那一刻,易珩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碎了。

    真是没想到,慕贤卓那个铁石心肠的木头,竟然把这么纯良的小白兔给气的想咬人。

    这家伙的品质到底是有多烂啊。

    “我,我吗?”

    听见声音,易珩暂时打断了自己的脑回路,看着小白兔“噗噗噗”的直点头。

    声音也好听。

    柔柔的。

    糯糯的。

    “我今年二十五周岁。”

    小白兔有些拘谨,腼腆的垂下了头。

    “二十五?”易珩差点吼了出来,越泽还真是没有说错,她的年纪还真的比自己大?而且还大了十岁?

    不过还好,总算不是幼女的行列。

    易珩的声音有些大,把小白兔吓的往后一缩。

    “二十五岁有什么不对的吗?”

    易珩立刻摇了摇头,“没事,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很好,非常好。不对的不是你,是他。你等一下啊,我帮你教训他。”

    易珩抬头朝慕贤卓看了过去,手指伸得笔直,狠狠地戳在他的胸口上。

    “慕贤卓,你够厉害的啊。平时看着像个人,可实际上就是一个人渣。玩弄了人家的感情,想要不负责,然后拉着人家女孩来医院堕胎?“

453串烧的乌龙

    什么玩意?

    堕胎?

    慕贤卓那深刻的五官直接就被凿出了一垄沟,原本只是冷漠硬汉的人物设定,还增加了一张方到极致的国字脸。m.www.uu234.net

    “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在我面前还装?”

    慕贤卓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人强行带走一米外,“臭丫头,想死啊?胡说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堕胎?你知道堕胎什么意思吗?还敢说?”

    易珩要不是碍于旁边有个小白兔在,掰掉慕贤卓的手指头会吓到人家,她早就咔吧一下卸了他全部的手指头。

    男人太渣,必须得死。

    要不然天理都不容。

    “松开你的狗爪子,你这种人不配碰我,更不配跟我做朋友。慕贤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劣根?”

    “根你个头。”

    用手臂夹着易珩的脑袋,慕贤卓唇角紧抿,一个爆栗就打在了她的额头上,“傻不傻啊你?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水吗?我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鬼才信你?”

    易珩扭头狠狠地瞪了过去,“慕贤卓,敢作敢当,你当我爷爷的话是放屁?”

    “少胡说,我慕贤卓敢作敢当,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能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还跟人家拉拉扯扯,得了失忆症了?你没碰过?”

    “那是她找我有事。”

    “是啊,不就是堕胎的事吗?人家哭着打你,可见你真是害人不浅。要是我,我就动手打死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简直就是个畜生,不对,你是禽兽不如。”

    “我是跟你说不清楚了,是吧?”

    易珩直接龇牙冷笑,“你根本就是心虚,事情想说自然能说的清楚。”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软绵绵的声音响起,那个漂亮的小公主怯生生的探头看了过来。

    易珩对上那柔柔弱弱的小模样,立刻就怂了。

    “误会?”

    “是啊,其实我不是来……堕胎的。”小公主的脸蛋通红,窘迫的皱了皱眉,“其实他是还我东西的,我们约好在这里还的。”

    “还你东西?”

    “嗯。”小公主生怕她怀疑,立刻把手里握着的东西给她看。

    “这是……雨伞?”

    “嗯,他就是还我这把伞的。”

    所以说,她之前拿东西打慕贤卓的时候,就是用的这把伸缩伞啊?

    “那你为什么哭着打他?”

    “是,是我不小心打到他的头了,他转身过来抓我的时候,我害怕,所以……所以就哭了。”

    易珩:“……”

    原来是被吓哭的?

    为啥这人物关系和情节设定跟她想的偏差这么大?

    慕贤卓将她的头松开,居高而下的目光,垂下来的白眼仁比黑眼球还多,莫名的就有一种锋芒尽显的杀伤力。

    “那个,哈哈,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易珩咽了咽口水,这蠢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如果我说对,是代表你傻,还是我傻?”

    易珩立刻偃旗息鼓了,“好吧,我跟你道歉,我错了。”

    对于这种诚恳承认错误的少女,慕贤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掌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用力的揉了揉她那顺滑的发丝。

    “……小混蛋。”

    **

    “还不快点走?”

    越泽拉着易珩的手,几乎是把她人托着走的,这还介于她腰腹上的伤,不敢用力的原因。

    在别人看来,他更像是半抱了一个超大的巨婴。

    “能不去吗?你不是说不让我吃凉的,冰的吗?”

    越泽唇角忍着笑,以至于他的双颊出现了两道性感的凹痕,易珩从来都不知道法令纹还能发差出这种魅力。

    “那里还有热乎乎的牛奶。”

    “说实话,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坐下来喝杯东西,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吗?”

    易珩谨慎的看了一眼前面的“最萌身高差”,莫名的就想要掉头跑掉。

    “刚刚伸张正义的时候,不是挺有底气吗?现在怂了?”

    怂什么啊?

    易珩拉着越泽的外套,使劲儿的卷捏了几个圈,“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说的?越韬他们呢?我要把他们掐死。”

    “那只是分析,是你冒失的冲下车的。”

    “这种事怎么冷静得下来?”

    “所以说,你的不冷静是因为慕贤卓?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易珩想了一下,眉角微微抖了两下,“有区别?”

    越泽那平滑的额头,出现了一闪而过的涟波,“……没有。”

    双人四座,男女一侧。

    只是刚进门的时候,易珩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跟一阵风似的从她眼前冲了出去。

    等她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

    小公主已经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而且坐得规规矩矩,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等着老师给他们发饼干。

    易珩都有一种慈爱的错觉,冲动的想要上去拍拍小公主的头,说一句“well done”。

    “你去做,我去拿喝的。”

    越泽这个贼崽子,这个时候居然又把她给扔下了。

    易珩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安安分分的坐到了小公主的对面。

    然后她就发现一抹犀利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头顶,易珩咬牙想着:这家伙就不能做下来吗?屁股是长了痔疮?在旁边站着到底想看什么?

    斜眼瞟了一眼对面的小公主:哎呀,连她也指望不上了。

    对易珩来说这种觉悟其实一点都不意外,看到小公主那崇拜到家的眼神,她就知道,这姑娘绝对是拜倒在慕大哥的大长腿下了。

    “慕大哥,你不坐吗?”

    易珩笑得跟朵太阳花一样,尽全力表现出她的友善和诚意。

    “你说我应该坐哪?”

    易珩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反正我跟那位小姐姐不熟。”

    “不熟?”

    慕贤卓的声音中难得出现升调,可那声音效果却比冷嘲还要有讥讽的感觉。

    “真不熟。”

    这是她的实话好不?

    “不熟你就敢替她出头?不熟你就知道她去医院堕胎?”

    易珩顿时哑口无言,其实慕贤卓这货,绝对不是一个木头,更不是一个闷葫芦。

    他的腹黑就在于,往伤疤上撒盐的功力,简直不要太虐,只有更虐。

454积极上岗的红娘

    气氛是在四杯饮料和几盘小吃上来的时候,才有所改善。顶 点 X 23 U S

    越泽坐在易珩的身边,莫名的就给了她不少的底气。

    温热的牛奶有舒缓神经的作用,易珩喝了几口,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然后她的目光就被对面的小公主说吸引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容易就吸引周围的目光。

    易珩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真跟那只小奶喵似的。

    她每做一件事是真的很认真在做,就连喝奶茶吃点心也认真的跟做作业一样。

    “好吃?”

    慕贤卓察觉到易珩的目光,几次警告未果,他也被干扰的目光朝小公主瞟了过去。

    和这个女孩相识绝对是个意外,只不过他没想到一个雨天的交集,竟然还会有这样“纠缠不清”的未来。

    听见他的声音,小公主犹如梦中惊醒。

    紧绷起来的肩膀顿时有种全副武装的错觉,转头朝身边的人看去,目光炯炯,狠狠地点了点头,“好吃,真的很好吃。”

    也许是被这种认真的表情所震撼了,慕贤卓五官木然的看了她片刻,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就多吃点。”

    慕贤卓发话让她多吃点,小公主拿着勺子立刻行动

    拼!命!吃!

    易珩的眼睛猛地睁得老大,看着小公主那精神抖擞,跟打了鸡血般的吃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呵呵,这么好吃吗?”

    她转头看向越泽,真心觉得这家伙提议来喝东西的想法,不是一个好想法。

    “真的很好吃。”

    小公主嘴巴都塞满了,还不忘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易珩顿时被她逗笑了,嘴巴也松快了下来,问道:“小姐姐,我叫易珩,他是越泽,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公主使劲儿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擦了擦嘴巴,回答道:“我姓水,水缪漓。”

    水?

    易珩的眼角闪过一抹略有所思。

    “小姐姐,你是怎么认识我们慕大哥的?”

    水缪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慕贤卓,“我们……我们是意外认识的,下雨了,我,我的雨伞借给他,然后我们一起打,然后我到了,伞他不要,可我说让他拿走,然后他拿走了,又把伞换给我了。”

    水缪漓这话说的有些抽象,特别是没头没尾,没中间的过程,理解起来有些难度,可又不是很难。

    易珩规整了一下细节,“你们是意外偶遇?雨中邂逅?然后一起共伞!再交换联系方式,最后……天雷勾地火!对吧?”

    “噗”

    水缪漓刚喝了一口哈密瓜的奶茶,就被里面的珍珠给呛了个半死。

    易珩见她反应这么大,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越泽,“我说错了吗?”

    越泽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脸已经黑下来的慕贤卓,“除了最后一句天雷勾地火,用的不恰当之外,其它的描述也是我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好吧,那我收回最后一句,换成因缘际会,可以吧?”

    越泽唇角一勾,“我认为没什么问题。”

    “喝东西就不能把嘴闭上吗?”慕贤卓威胁的开口,声音沙哑的压低了两个音节。

    水缪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要说什么,就听见了慕贤卓的这句话,嘴巴嚅动了两下,顿时就没了声音。

    只是看向慕贤卓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那盈满溢出的水色翦瞳,实在让人很难忽视它的存在。

    “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水缪漓眨了眨眼睛,极为小心的问道:“可以说吗?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慕贤卓瞟了一眼对面那笑的鸡婆的两个人,有些头痛的扶额。

    想他怎么说也有三十多的人了,竟然还要跟三个“小学生”一起冰淇淋,喝奶茶,吃奶油蛋糕……要命了。

    “没有,你没做错任何事,我刚刚说的不是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说吗?

    其实她也没想说什么。

    见她迟迟不开口,慕贤卓就那么脊背挺直,居高临下,带着几分倦意的撩起眼皮,拿出他故作的客气和温和说道:“怕我?”

    “不不不……”水缪漓立刻开始摇头,又把自己的头摇成了拨浪鼓,差点晕了。

    “其实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来医院?你,你病了吗?”

    慕贤卓觉得对面那两个笑得乐不可支的人,已经没救了。

    “我是来看个病人的。”

    “是你的朋友?”

    慕贤卓的眼角瞟过易珩,“嗯,狐朋狗友。”

    易珩立刻朝他瞪了过去。

    “那我是不是耽误了你的事情?”

    慕贤卓喝了一口咖啡,其实这种甜腻腻,奶味很浓的咖啡真的不适合他,好难喝。

    勉强咽了下去,慕贤卓接着摇了摇头,“没有,现在又不想去看他了,总觉得有时间去探病,还不如回去睡觉。”

    说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水缪漓的手臂,“吃饱了吗?不吃了?”

    水缪漓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盘子,脸颊顿时红了。

    原来坐着的四个人,数她吃的最多。

    “嗯,吃,吃完了。”

    慕贤卓点了点头,“那我去结账,一会儿送你回去。”

    眼看着慕贤卓起身去结账,越泽拍了拍易珩的肩膀,没说什么,但却起身跟在慕贤卓的身后走了过去。

    “你喜欢慕贤卓。”易珩很肯定的说道。

    水缪漓被说中了心思,有些惊讶的朝易珩看了过去,“不,不是的……”

    “难道你不喜欢他?”

    水缪漓有些窘迫的急了,“不,不,也不是……”

    “那你就是喜欢,不用解释的,我是支持你的。喜欢就去追。”

    水缪漓被她突然的鼓励顿时弄的结结巴巴:“追、追?”

    “对啊,追他,追你喜欢的男人。”

    水缪漓侧头朝慕贤卓的方向望了过去,男人修长的身形,挺阔而又健壮,典型的“腰高腿长”“盘正条顺”。

    他的腿这么一伸直,就把伤害全都留给了水缪漓。

    这么一对比,她的这双腿简直短的不要差一两个台阶啊。

    嘤!

    腿短的少女顿时卑微了。

    “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喂,小姐姐,你该不是不会这个吧?追男人?”

    水缪漓撅起的唇瓣,耷拉着唇角,莫名感到悲伤的点了点头。

    易珩深深的发出一个叹息

    慕贤卓那个不爱女人的性子,再加上这个不会追男人的小公主。

    真是要命啊。

    不过她是有办法的。

    “小姐姐,有时间常来医院探个病吗?”

    “探病?谁病了?”

    水缪漓那清纯的小表情,真是不要太生动啊。

    易珩抬手指了指自己:“我。”

    “你?”

    “他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保镖,想要见他,就来找我。”

455水家的预言者

    “你们这是去哪了?”

    听见病房的门被拉开,坐在沙发上的秦凯转头看了过去,一副等了许久的表情。m.www.uu234.net

    说实话,易珩最近不怎么喜欢见他。

    他一来准有麻烦事。

    “你怎么来了?”

    对于这种不算很友好的“问候”,秦凯的手指蹭了蹭额头。

    “我们是来表彰你男人的。”

    南宫博探头看了过去,他正靠在窗台上打电脑,听见声音才堪堪抬起头,一副学术研究的架势,只有他知道,他欠下了多少篇结案报告,现在还绞尽脑汁的奋斗着。

    刚刚一张嘴,差点说成:我们是来逮捕你男人的。

    “表彰?”

    易珩回头看向身后的越泽,“他们表彰你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越泽好像想到了什么,唇角僵硬的抿出了三道清晰的法令纹。

    “你是喜欢奖状?还是锦旗?”秦凯一本正经的看着越泽,见他眼角动了两下,没回答?

    秦凯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只要不牵扯搞基的嫌疑,他根本就不会感到尴尬。

    “反正也没有差别了,奖状和锦旗我们都给你备着。”

    越泽的五官凝重的都快成雕塑了。

    “对了,发布会定在三天后,我们局长亲自给你授奖,你好好准备一下。”

    接连三道雷劈了下来,越泽真想一脚把他踹成断子绝孙。

    “不去。”

    生硬的吐出俩字,易珩奇怪的撇着他,“你们俩到底说什么?警察局长为什么要给你授奖?”

    “谁知道?他们就是没事找事?闲的。”

    秦凯直接白了他一眼,“我就是再闲的慌也不会随便甩出几百个亿,有钱人果然都是任性的,玩起游戏来,带动的全是gdp。”

    “几百个亿?”易珩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听起来感觉震撼的图片就是她的病房里堆满了粉红色的百元大钞,然后把她挤个半死。

    “你到底干什么了?”

    越泽把她人摁在一旁的椅子上,瞟了一眼秦凯那小人得志的表情,“我能干什么?不过就是赚钱和花钱。”

    “约乔司家族在国内扩张二十年,牵扯的人脉关系,复杂的利益网,不是说他们做事有多么的干净,也不是说我们一点苗头都查不到。只是在我们找到证据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对他们做出制裁。”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难道现在的法律不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吗?”

    “前提是,约乔司家族的欠债不是400亿。”南宫博把手里的电脑一转,一张完整的ppt构图直接出现在他的电脑上,完整的带有强烈嘲讽感。

    易珩摁了两下回车键,翻动着ppt的页数,“这是你做的?”

    南宫博眼皮耷拉着,黑眼圈顿时浓了几分,“天知道,我为了做这个东西,现在看见三位数以上的数字都想吐。”

    “所以说,这是你的结案报告?”

    “其中的一部分。”

    易珩猜到越泽要对付那几家会需要庞大的资金周转,可没有想到资金链会如此庞大。

    盯着越泽看了好一会儿

    “你这么有钱吗?”

    秦凯拍了拍越泽的肩膀,“如果不是他揽下这个烂摊子,这事还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呢?毕竟这么长的资金链,要是一般人,根本承接不了。对我们来说,抓人找证据还是其次,关键是钱。以前有句话说:贷款过百万,警察不敢抓,法院不敢判。随着时间的发展,这句话也有了新的诠释,但这种上亿的亏空,说实话对我们来说压力也很大,经济这东西搞不好可是会造成动乱的。”

    金钱社会。

    情有可原。

    易珩再看向越泽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

    被这样类似“崇拜”的目光盯着,越泽才感觉到一点点的福利,起码不是什么土的掉渣的奖状和锦旗,总有一种要壮烈的感觉。

    “喂,你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多钱,会不会破产啊?“

    越泽看着她那小钱奴的模样,心里突然想要逗逗她,“弄不好,随时都有可能破产。”

    “真的?”

    “真的。”

    易珩凑紧的五官顿时舒展开,“还好,我还没有跟你订婚。”

    越泽:“……嗯?”

    “如果你要真是破产了,我还能找下家。”

    这画风不对。

    越泽劈手搂住易珩的脖子,用力向后一拉,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你说什么?你要找哪家的下家?你还有下家?”

    易珩勾着唇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回答:“谁还没有一两个备胎?没看到秦凯对我虎视眈眈,南宫行还欠我一条命,楚韩好像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实在不行还有钟意……唔……”

    越泽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目光不善的先朝秦凯瞪了过去。

    说实话,秦凯觉得自己是真的冤枉。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备胎,而且出现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我发誓,我对小屁孩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这是为了警民和谐。

    越泽收回目光,垂头看向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我要把那些人都送走。”

    易珩眨了眨眼睛:“???”

    越泽:“不安因素太大,我不能让他们把你勾搭跑了。”

    这话一出,就是南宫博都觉得越泽有点神经质了。

    就易珩这样天生就是惹祸的主,哪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也就他拿着当宝吧?

    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傻呢?没事闲的作死?

    “哎,我就很奇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看上你?”秦凯真是发自内心的,触及灵魂的发问,他实在想不通,越泽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未成年的“二货”?

    这个问题也问到了易珩的心坎上,她一把拉下越泽的手,抬头望了过去,“对哦,越泽,你怎么会看上我的?排除我们有婚约以外,我是怎么优秀的气质和魅力才将你吸引的?说说,说说,你究竟爱我什么?”

    越泽:“……”

    气氛静止了足有一分钟,在充分的思考中

    “钱啊。”

    易珩:“???啥?”

    “不是你说,我是为了你的钱吗?”

    秦凯唇角都快抽出羊癫疯了:鬼才信呢。

    南宫博伸手怼了怼鼻梁上的眼镜:呵呵,头一次听人说情话,说的这么清新蠢萌,有爱互助,大爱无疆。

    **

    闹腾了一会儿,话题再次进入了正轨。

    只是最后的决定是,越泽不会出席,会让越氏的发言人出席。

    不过对于这个结果秦凯也没有任何的异议,毕竟越泽一向低调。

    就是娱乐八卦的头条报道出的也只有他的名字居多,连新颖的照片都没有多少。

    而且育泽的校园网有强大的保护系统,并且禁制校内照片对外的流通,所以说越泽一直被保护的很好。

    “你们俩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秦凯递给南宫博一个眼神,说道:“还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南宫博又从他那百事通的电脑里调出了一堆照片,只不过这些照片一出现,易珩的眼瞳立刻盯着上去,不曾移动半分,特别是她那专注的目光,瞬间把刚刚嬉笑的流彩给盖了过去。

    病房里一片寂静,暖融融的光线透过玻璃洒了进来。

    在易珩那冷寒到快要结冰的身体上,注射了一剂强心剂。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秦凯叹了一口气,“我可真希望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易珩的手指在键盘上摁动着,“难道你不是怀疑有什么,才拿来给我看的吗?”

    “这是昨天航拍的。五个埋尸地,涉及面积太大,拍不出全景图,所以专门进行的航拍。”

    正说着,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拉开,这回连敲门都省了。

    秦凯转头看了过去,钟意穿着他的那身白大褂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慕贤卓?

    秦凯下意识的站得笔直,就差对他敬个军礼了。

    “慕队?”

    越泽看了一眼钟意,皱了皱眉,“进来不知道敲门?”

    钟意一点没有身为员工的自觉,对着自家“老板”桀骜不驯的说:“我是她的主治医师,探病名单都在我的手里,这俩货都在,我还敲什么门?”

    他指的是秦凯和南宫博,越泽也懒得跟他计较。

    撇了一眼慕贤卓,没有出声,但目光中的含义,慕贤卓倒是看得分明。

    越泽:回来了?

    慕贤卓:跟你有关系?

    然后两人同时别开了头。

    “你们两个来的正好,过来看一下。”

    易珩只是说了一句,连抬头看他们一眼都没有。

    这种被人完全忽视的架势,只有她做起来轻车熟路,淋漓尽致。

    只不过钟意的牢骚还没有发,就被她手里电脑上的照片给吸引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弄出的养尸地?”

    易珩眼角一斜,朝他瞟了过去,“你能确定吗?”

    钟意的手指掐着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的看了一会儿,眉头越蹙越紧,那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凝重的,出现了一垄沟。

    “我虽然没有真正的见过,可这种排列方式和形式跟书上记载的一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易珩点了点头,“如果你也这样说,我就敢肯定了。”

    “这难道是……那五个埋尸地?”

    钟意看着周围的环境,总觉得有些熟悉。

    毕竟得到消息之后,警方的挖掘工作,他也有参加,不过那时候只是片面的挖掘,不能以点概面。

    现在全部都挖出来了,整体图形一出现,看的就更直观了。

    “你之前就没有怀疑过?”

    易珩随口问了一句,不是质疑钟意的能力,只是她不相信他之前就没有发现?

    钟意叹了口气说:“我当然有发现,只是觉得尸体的排列很奇怪,他们的头都朝着一个方向汇聚,只是尸体埋的地方很分散,这种方向的汇聚并不能说明什么,起码没有现在这样的直观。”

    易珩又看了一眼慕贤卓,突然问道:“人送回去了?”

    慕贤卓的思绪都在这些照片上,冷不丁的听她这么问,有些愣神的朝她看了过去,“这个时候,你还关心这事?”

    “所以说,你直接回答就行了,这个时候还在浪费时间,非得回问我一句?”

    慕贤卓淡淡的别开了头,“嗯,送走了。”

    易珩也收回了视线,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不错的小姐姐,做事认真,乖巧听话,道歉飞快,值得善待。”

    这四个字四个字说的,慕贤卓的那双剑眉好悬没让她说的飞起来。

    脸颊上凹陷的纹路都深刻的崩出了一条线,声音低沉的回了一句,“不用你操心。”

    “我对你的事才没有兴趣呢,我这么问你,是因为那个小姐姐姓水。”

    慕贤卓的眉头展动了几下,“这事跟我没有关系,家里人订的,我还没同意呢。”

    钟意听出了话音,“什么意思?慕家订什么了?难不成给你订婚了?”

    慕贤卓伸手揉了揉额角,看着照片的目光有些不奈,“都是瞎闹。”

    “闹什么啊?你以为你们慕家和越家一样呢?一场订婚被放了两次鸽子,弄得我到现在都怀疑这丫头到底会不会成为越家的孙媳妇。”

    易珩抬头朝他瞪了过去,“你要说话就说话,做什么人身攻击?还顺带着我,我跟谁订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意看到越泽的脸黑了下来,立刻就心满意足了。

    也不在乎易珩说什么,笑着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小姐姐姓水,难不成是淮领赶尸的水家?”

    “不然呢?”

    钟意惊讶的瞪大眼睛,“还真是?”

    易珩点了点头,“小姐姐长的很萌,很羞涩。身上没有凶煞之气,相反干净的让人心旷神怡。她应该就是水家新崛起的一脉。水家六房,那个天赋异禀的“预言家”。”

    钟意想了一下,“是那个水晶球?据说可以窥视未来。”

    “应该就是她。”

    钟意顿时感叹了,“慕家还真是会下手,上来就抓了一个极品。我们家老爷子也去水家试过联姻,可最后也没让他们松口。慕贤卓,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贤卓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我没有做任何事,我们之间会认识就是一个意外。”

    易珩撅嘴说道:“才怪。她这种水晶球的占卜,窥视的是未来。在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意外,你们的相遇,相识,只是时间问题。况且,就现在的情况,恐怕很快你们就会再次相见的。论养尸,水家的老祖宗算得上是先驱。”

    慕贤卓:“……”

456水家姐妹

    病房在一片寂静中,充斥着一种诡异的阴谋。顶 点 X 23 U S

    钟意觉得应该称之为:有预谋的暧昧。

    现在姑娘追男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对于水家这位天赋异禀的少女,那也是运用的得心应手。

    拥有这样的“利器”,那简直就是撩男的“神器”啊。

    所以这种相遇还真不是偶然,只能算是她的选择。

    “慕大少爷,您这桃花运可真是不错,水家可是把这姑娘当宝对待。没想到她也是会选,直接就挑了你,看来你们之间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

    钟意笑的那叫一个欠揍,可慕贤卓却没什么心情跟他纠缠,“她是她,我是我。”

    慕贤卓这人不苟玩笑,钟意也是个知道分寸的,自然不会调侃的太过。

    只是他好奇的对易珩问道:“水家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人长的怎么样?听你刚刚那话头,长的应该挺漂亮的?”

    “她叫水缪漓,长的不仅好看,还特别的可爱,就像一个小公主。”

    易珩这评价可是够高的,别人不知道,钟意可是清楚的,这丫头天生看人就带着一副滤镜,就是他这样的天才,也是被她挑三拣四勉强才及格的。

    钟意盯着慕贤卓看了三秒,唇角一勾,“那今天这事,岂不就是一出“公主求爱记”?”

    公主求爱记是不假。

    可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是真的。

    “喂,慕大少爷,你一个大男人应该知道对女性的尊重吧?哪怕你不喜欢那位小公主,也应该知道不会去伤害她的自尊吧?”

    慕贤卓:“……”

    慕贤卓:“你想警告我什么?”

    易珩微微一笑,“知道是警告最好,我这个人呢,可以接受男人蠢,男人穷,但就是接受不了男人丑,还有绝对不接受一个渣男当我的队友,因为一个男人的人品很重要。”

    慕贤卓:“……”

    所以说渣男是警告他的?

    秦凯:“……”

    所以说他算是渣男吗?

    钟意:“……”

    所以说我并不丑?

    南宫博:“……”

    所以说我应该算是哪一种呢?

    越泽:“……”

    所以说我才是最完美的!!!!!

    **

    “所以说,这件事需要搁置吗?等着那位姓水的小姐再出现?”

    秦凯说话的时候也是斟酌过的,特别是慕贤卓面前,他一向有着敬重的心理。

    “就现在的照片来看,只能看出这些尸体是经过精心处理的,而且这五个地方也确实是养尸地,类似于水中出现的一种养尸,只不过水流不断的涌动,水中的养尸会集中在漩涡出现处的一个点上,那里是水流最为平衡的一个支点,所以尸体都会围绕着那个点聚集。可你们看这五个养尸地,尸体排列的方式完全不同,可又不是完全不尽相同。这一点才是最让人奇怪的,都说术有专攻,那位水家的小姐姐来了,也许会将问题解决的更加详细。”

    “可我还是对一件事很奇怪,水家属于赶尸一族,怎么会出现这种预知的天赋?”钟意很是嫉妒的说:“记得有这样的消息传出的时候,我一度以为是水家在哗众取宠。”

    “哗众取宠倒是不至于,水家的这种能力,应该可以称之为“真正的返祖”现象。”

    “返祖?”

    不光是钟意,房间里的男人们皆是一片愕然。

    越泽之前就听过这个词,如今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预知未来才是水家最初的天赋?”

    “没错,水家的祖先就是一位身居高位的大国师,而他的能力之一就是预知未来。我还记得这位祖先的名字应该叫水。”

    “水念?”

    “是带个树心的念字。”

    “可为什么水家会出现这种返祖的现象?要知道现在无论是古武家族,还是玄门世家,天赋能力都在凋零,可水家却出现了返祖?这简直就是奇迹。”

    钟意莫名开始雀跃起来,一双手都不安分的开始摸他脸上的棱棱角角,躁动的就像一个多动着患者,“如果让我爷爷知道这是返祖现象,不是什么基因变异出现的新能力,他八成会把人弄回去做个细致的研究。”

    “你想都不要想。”慕贤卓的声音生硬的响起,“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被你研究?就是因为所谓的返祖,你们就像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秘密?”

    钟意被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浑身都不自在。

    要是慕贤卓不认真起来还好,一认真起来,钟意本能的就短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他那双腿的原因,当初也是钟家“狂妄自大”,差点毁了人家一双腿,一个人。

    “慕大少爷,您先别生气,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对于这种天赋的人,我可不想招惹。”

    易珩见慕贤卓这种反应,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还说什么不在乎,死鸭子嘴硬。不在乎,反应这么大?这种反应就跟女人挂电话的速度一样,这种手速常常被男人认为好像专门经受过训练一样。生气的女人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挂断电话,而慕贤卓的反应,也介于男人和女人搞暧昧的临界点上,简直太契合了。

    “就是说啊,钟意才不会那么傻呢。他就是想把人家当小白鼠,可也得你愿意啊,这骑士精神,我给一波赞。”

    慕贤卓直接别开头,“别乱说,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剥夺人权的做法。玄门世家中诡异的术法太多,肮脏的事也是不计其数,我不想让这种阴诡的阴谋牵扯进来无辜的人。”

    “无辜?”

    说话的竟然是南宫博,他合上电脑,冲着慕贤卓冷笑道:“凡是涉及玄门的家族就重来没有无辜的,无论是多想摆脱世家背景的束缚,都无法使自己独善其身。就连肮脏都是与生俱来的,这种渗入血液中的污秽,是洗不掉的。还有你以为水家为什么会成为新的玄九门?能在玄九门中得到一席席位,而且还是取代的姬家。这种机会重来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不妨问问易珩她为什么会选择水家。”

    ------------------------------

    而且还亲切的拍了拍她的头说:“老爷子恐怕已经想到是你了,当时接到消息的时候他老人家只说了一句:终究是那老家伙赢了。我们不用问,可大概也想到了。”

    “想到了你还问我?装惊讶呢?”

    “总是不甘心呗。老爷子说了,如果我们确定输了,就要抄书。本草纲目,那么一大本可是会死人的。”

    一旁的越韬一直在仔细的听着,听到现在他也能猜到了大概,只是

    “慕贤卓的腿是你治好的?”

    要说越韬今天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见见腿已经治好的慕家大少,那个曾经的传奇;二就是想知道是谁能打败钟家的医术,傲立于钟家之上,治好了慕家大少的腿。

    妥妥的打脸事件,不知道钟家会给这人怎么个死法?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你希望看到我怎么死?”

    易珩朝他眨了眨眼睛,“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那个你想看着怎么死的那个人。是不是很巧?很惊讶?”

    越韬呆愣的看着她:“!!!!”

    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就不能相处的善良一点?

    241

    “回来了不说一声。”

    两只拳头撞在一起,一大一小,都白嫩的细腻。

    只不过那只小拳头却留恋的“非礼”了一下大拳头:这手感摸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好久不见,你这手保养的越来越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了。”

    被吃了豆腐,钟意还颇为得意的说:“还是那句话,爱上这双手,就要娶了这双手的主人。不要彩礼,自带嫁妆,整个红坊够不?”

    还是一样的把戏,只不过小时候他推销自己的时候都说:答应娶我,有糖吃。

    可怜她年少无知,童言无忌,竟然被这种低级的“求婚誓言”,从两岁收买到了五岁?

    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

    “你只要打消这个念头,我把整个左丘送给你。”

    钟意一把捏住她的嘴唇,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不要说这种可怕的假设,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去死的打算。”

    一把挥开他的手,“那你就不要招惹我,不然我拖着你去找死。”

    “丫头,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只有两个人的阳台,易珩有着小女生的娇气,撇唇都带着几分娇嗔。

    “从我进了红坊的大门你就知道我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张卡的用途,什么卡片识别?恐怕这张卡是用来激活你这台智能人脸识别系统的吧?这样看来,你不也没重视过我吗?”

    “天地良心。”

    钟意竖起两根手指赌咒发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惊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谎,整整一杯咖啡把原本一套精心准备的白色西服都给上了色,我不得不再换一身。可刚换完衣服,你就进来了。然后我就急冲冲的要出去迎你,谁知道慕叶成那个混蛋好死不死的在东门闹事,我只能先过去处理他的事了。”

    想到谭旭突然被找走

    东门闹事?

    不会也是因为慕叶成吧?

    “他怎么了?”

    “你认识他?谁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给他下了请柬,可他偏偏不拿出来,在门口耍无赖就要往里闯。最后我让人放他进来,可他居然不进来了,堵在门口也不让别人进来。”

    “这招毒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钟意戳了戳她的额头,瞪了过去,“小丫头别不学好,你小的时候我待你可不薄吧?爬墙上树,打架挨打,什么没替你挨过?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不怕。要轰也是先轰死你,钟爷爷把你从小骂到大,立誓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可你这不还活着呢?哈哈,可真神奇呢。”

    谁能想到被称为“中医圣手”的钟家老爷子最为得意的弟子,居然是眼前的这个弃医从商的钟家小二爷呢?

    这家伙可是被钟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道行极深。

    可偏偏走了“歪路”?

    而且在这条“歪路”上一去不复返。

    钟老爷子赌咒发誓,钟家的财产他不会分到分毫,可现在钟家老宅的原址却落在了他手上。

    要说女人心海底针,可钟老爷子这心思也是够玄妙的了。

    “别说我了,我们家老爷子的愿望是注定不能成真了。倒是你,为什么会过来?你应该不是为了专程来看我的吧?”

    易珩也没瞒他,“我家老爷子看上你们拍卖会上的一样东西了,我必须拍回去。”

    “卧槽!!!”

    难得文雅的钟二少还会爆粗口?

    “丫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老爷子要什么东西你说就是了,还拍?拍个屁啊,这钱我可不敢收。你在医术上打了我一巴掌还不够,还想让我再挨一巴掌,凑一对?或者说你是看上红坊了,巴不得找个理由占为己有?”

    **

    “喂,你没事吧?”

    越韬靠在越翔的肩膀上,画面虽然诡异但却又十分和谐。

    “我看着像没事吗?”

    越翔摇了摇:“一点都不像,你不会被打击的傻了吧?”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既然不屑于跟我比较,为什么还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越韬离开他的肩膀,眼角扫过静静坐在椅子上的越泽。

    “你就没有压力吗?”

    “什么压力?”

    越韬感觉胸口有些闷的说:“钟家,慕家,姬家,这些家族在四九城里头算是最正枝嫡根儿的一群人了。可易珩却跟这些人有关系,你就不觉得压力很大吗?”

    “为什么要压力大?这不是很好吗?越家缺少的就是这方面的人脉,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你觉得好?”

    “那不好吗?”越翔见他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不由的多想了点,“你……是不是忌惮她的背景和过去?”

    “难道你就没想过,左丘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古武家族?别忘了钟家和慕家的背景,那可都有军籍。”越韬说着,目光不自觉的围绕在越泽的身上,“我突然有些同情我哥了。”

    妻子太过强大,是幸运,还是会成为阻力?

    奶奶那边

    应该会知道这些的吧。

457血缘就是注定的敌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进了一个邪教?”

    秦凯不是很了解玄门内部的一些规矩,不过听起来比以前黑道上的三刀六洞还可怕?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www.uu234.net”南宫博的手臂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又或者是,怕极了的激动。

    “字面上的意思?那你来解释解释什么叫抽筋还骨?这要怎么还?难不成真的把骨头剥离身体还回去?这不是抽血好吗?会死人的。还有,什么叫把学得东西都还回去?这又怎么还?脑子挖出来吗?还有秘密,永远的秘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

    “所以说,要脱离家族,那就是九死一生。”南宫博眼眶有些发红的说道:“抽筋就是挑断手筋和脚筋,剥骨就是从身上截断一块骨头。学的东西是都还不过去,但可以剥夺他使用的能力。而秘密就更简单了,如果一个人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写不了……你觉得他还能泄露什么秘密呢?”

    肩膀猛地一颤,不寒而栗的感觉在此刻却还是格外的生动且形象。

    秦凯的目光有些恍然的扫向其他人,“他说的这些……是真的?”

    钟意觉得自己这一刻穿着的白大褂突然非常嘲讽,身为医生,他更加的清楚,这样的惩罚会造成的后果,将是如何的惨烈?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这些身处漩涡中心的人,不能逃避,不能退缩的原因。

    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等着他们的也只是死,或者生不如死。

    “所以说,那个人的结果是什么?”慕贤卓掀起的眼皮,愣是让他那平整的额头上,印出了三道沟。

    这个房间里,没有跟玄门有直接关系的,就是慕贤卓和秦凯。

    一直沉默更多越泽,仿佛还在神游。

    身为玄门的魁首,最讽刺的应该就是他了。

    不知道帝王卦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一切跟他有关,又无关。

    他的目光看过去,仿佛透着一层雾霭,一种茫然,一种淡定的漠然。

    易珩收回自己的目光,转头向慕贤卓看了过去,他的眼瞳是静如止水的,只是那静水之下隐藏的波澜,易珩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大概是多久之前?

    五年?

    还是三年?

    这样的眼神在他的眼瞳中停留了很久,那是一种在绝望尽头的不知所措,也是一种期待奇迹的放空自我,无求则无欲。

    可现在他眼中出现的这种目光,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在悼念别人的绝望?

    还是在可怜某些人的希望?

    “结果就是那样:听不见了,看不见了,说不出了,走不了了,废人一个。唯一能得到的,就是他妻子的不离不弃,女儿的孝顺听话。”

    虽然听到了被……整个过程,可当过程成为结果的时候,可悲的情绪中掺杂的却是一种如火灼烧般的痛苦和愤怒。

    当现在社会大多数人为了生活奔波,为了金钱追逐的时候,拥有金钱和地位的这些人,却在为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自由”,在奋力的挣扎着。

    人们只是追求的不同,而上帝却恶作剧的,把一些人最想要的东西剥夺了。

    需要金钱的人,得到的却是自由。

    而拥有自由的人,却渴望着象牙塔般的富余。

    “那个女孩叫什么?”

    “梦楚漓。”

    “梦楚漓?“

    对于这个名字反应最快的竟然是越泽?

    易珩的眉骨微微动了两下,眼中尽是深邃的眸色,“你知道她?“

    越泽慢慢的点了点头,“知道,而且应该不是同名。是我们越家的一个亲戚,算是我的表哥,他认识一个叫梦楚漓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拥有一项特别的能力,就是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未来。但是我那个表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并不相信。可现在,我想她们应该是一个人才对。”

    “他跟你提过梦楚漓?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至交好友。听说我表哥救过她的命。”

    易珩随之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就情有可原了。”

    慕贤卓的眼角微微眯起,“可她姓孟?”

    “她这个姓氏很特别的,是梦境的梦,随了她母亲的姓。”

    慕贤卓想了一下,“水缪漓,梦楚漓,她们的名字中都有一个漓字?”

    易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字同意不同,梦楚漓的姓随母,可中间的楚字却是他父亲的名字。至于漓,你听过一句诗“从来不解长流涕,也渡湘漓做逐臣。”吗?这是他父亲能说话的时候,留下的唯一一句话,也是对水家最后的绝念吧。”

    “所以梦楚漓和水家是仇人。”

    易珩点了点头,“身为子女,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他们这个家,而过的生不如死?据说水家在得到消息之后,就派人去找过他们,厚颜无耻的要让梦楚漓认祖归宗,甚至还动了抢人的念头。只是可惜了,他们那些如意算盘打不灵了。”

    秦凯猛打了一个响指,“是她的天赋帮了她。”

    “没错,就是她的天赋。就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她的预知力要比水缪漓更加厉害。”

    钟意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一点一点的抠着他那剃的极为光洁,甚至连毛都没露出来的胡茬。

    “就看那姑娘现在姓梦,不姓水,我就知道这天赋也是逆天了。”

    玄门中人,一旦认祖归宗,必然会改回原来的姓氏。

    可梦楚漓没有该回原来的姓氏,那就证明这人没有回水家,更没有认祖归宗。

    所谓的淮溪水家,也不过是一些不识真相的人编排出来的。

    同样的,水家知道这种能力的可贵,一定不会轻易放弃。

    就算楚梦漓依靠天赋避开了水家的围堵,可这种天赋究竟会强悍到何种地步呢?

    水家的人不是傻子,他们也知道对付这种预知天赋的利器,就是时间。

    只要追赶上她预知能力的极限,那他们就能找出梦楚漓一家人的藏身地。

    可至今为止,梦楚漓一直没有被他们抓到,可见她预知的天赋是真的无法估量,只剩下了震撼。

    咽了咽口水,钟意突然后怕的感叹道:“我真是有些同情那个水缪漓了,有了这么一个强悍的对手,怪不得他们水家,早就预谋着开始铺路了。这要是一个弄不好,还真会出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孙啊,灭了他们水家一门都不为过。”

    周围的空气顿时静了下来,易珩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秦凯却在沉寂的空气中,若有所思的说:“那这个梦楚漓会赶尸吗?她又懂得养尸吗?”

    南宫博想了一下,“……应该懂吧?也或者不懂,这个应该取决于他的父亲。”

    “她懂的。”

    易珩的回答很干脆。

    “你确定?”

    “我确定。”易珩的目光朝他扫了过去,“水家的“赶尸”开的是天眼,而她的预知能力也是如此,必然是要开天眼的。也许水家没有算到的一点就是,梦楚漓会继承水家的绝对天赋,哪怕她父亲不能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写,可他们之间仍旧有另外一种交流存在。”

    秦凯:“那是什么?”

    易珩:“赶尸,敢的是发生异变的尸体,可人要怎么跟尸体交流呢?真正的赶尸可不是用手去打,用脚去踢。这样做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所以赶尸人,赶的是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在人世间留下的最后一口气,一缕执念,所承载的最后的灵魂。而这种可以沟通灵魂的天赋,就是水家与生俱来的。”

    秦凯恍然,“所以他们可以能用这种方式沟通?”

    “为什么不能呢?”

    钟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水家那帮老不死的,可算是失策了。没想到留下了,这么大的后患?”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请她来帮忙?”

    “怎么请?”

    “上门请啊,你们都说她家是淮溪水家,难道不能确定她住的地方吗?难不成水家到现在还不放过她?”

    钟意嗤笑出声,“怎么可能放过?梦楚漓有这样的天赋,至今没有传出来,而且就是我身为玄门中的人也没有听说,可见这是被遮掩的有多好,你这样冒然去请,你觉得她会帮你?“

    “那要看她自己啊,她不是和水家有仇吗?难道她就不想和水缪漓一较高下?”

    “如果她想,不至于现在仍旧隐藏实力,而且背负着水家的屈辱,却没有作为。”

    易珩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论,摆了摆手说道:“暂时还是不要参合水家的内乱了,既然有人已经先找上门来,我们干嘛捡着便宜的不用,还要费劲去找一个还没有抖清楚的麻烦?有些事终究都会有个说法的,而我相信,如果梦楚漓真想报仇,那就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机会?”钟意所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难道是还有两个月左右的内门测试?”

    “如果她想为父亲报仇,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还有什么样的报复,能比得上,把水家的家主名字改成梦,更有杀伤力?”

    “她会这样做?”南宫博这话惊讶的差点吼出来。

    “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真的不觉得她需要怕什么?除非……”

    易珩的目光径自落在了慕贤卓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除非有外力介入,比如说一个势力强悍的外戚。”

    慕贤卓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朝她看了过去。

    “你不用打我的主意,我说了,我对一个小丫头不感兴趣。”

    对于男人来说,兴趣这东西,就跟他们说的情话一样不可靠。

    不过易珩才懒得跟他废话呢。

    自己的缘分,自己圆。

    谁知道等待他的是就此错过?还是婚姻的坟墓?

    “那现在对我们来说,想要知道养尸地的谜底,就只能等了?”秦凯那眉头皱起来,就跟两道锁一样,全是一脸的官司。

    “反正也有时间,你着什么急?反正你也破不了案,抓不了人。”钟意往人伤口上撒盐的功夫还真是纯熟的让人想犯罪。

    “可如果是亚玄做的,那他布置了这些疑阵到底想干什么?玄门九家牵扯进了七家,+

    易飒将信将疑:“它暴露什么了?”

    “这是他下的一盘棋,每一个步骤都在循序渐进,他想做的,他所知道的术法,相当的繁杂。可即便是

    丁盘岭说:“文盲是编不出上一轮文明和人工智能这样的故事的,想拿这些素材说事,首先得知道这些东西,然后整合,并且预知这样的故事会产生的影响,所以,对方要么是人……”

    怎么会是人呢,金汤穴以及那一套程序,压根不像人的手笔。

    “可如果是亚玄做的,那他布置了这些疑阵到底想干什么?玄门九家牵扯进了七家,+

    易飒将信将疑:“它暴露什么了?”

    “这是他下的一盘棋,每一个步骤都在循序渐进,他想做的,他所知道的术法,相当的繁杂。可即便是

    丁盘岭说:“文盲是编不出上一轮文明和人工智能这样的故事的,想拿这些素材说事,首先得知道这些东西,然后整合,并且预知这样的故事会产生的影响,所以,对方要么是人……”

    怎么会是人呢,金汤穴以及那一套程序,压根不像人的手笔。

    “……要么,至少具有跟人对等的智慧。”

    “另外,它如果拥有绝对实力,根本不需要编织迷局,编织得越精密、越用力,就越说明它没那么大的能耐。所以飒飒,不管它是什么,我敢肯定它也怕暴露、怕被我们识破,不怕的话,早就来了。”

    伤力?”

    “她会这样做?”南宫博这话惊讶的差点吼出来。

    “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真的不觉得她需要怕什么?除非……”

    易珩的目光径自落在了慕贤卓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除非有外力介入,比如说一个势力强悍的外戚。”

    慕贤卓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朝她看了过去。

    “你不用打我的主意,我说了,我对一个小丫头不感兴趣。”

    对于男人来说,兴趣这东西,就跟他们说的情话一样不可靠

458亲妈和亲儿子

    “怕失败,他们输不起。www.uu234.net”

    越泽眉峰一拢,抬眸看过来,淡然的表情中却戴上了让人辨不清他真实情绪的面具。

    “输?”南宫博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个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们一直都在跟着他们的脚步寻找着答案,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就像易珩说的,如果把整个事件重新梳理一遍,那得到的答案就变得更加丰富了。”

    “越是精密的布局,越是详尽的策划,就证明他们越是怕暴露、怕被我们识破他们的最终目的。所以说,知道结果的他们,才更在乎结果。可偏偏他们没有绝对的实力,不能左右最后的结果。”钟意的目光晃动着掠过其他人。

    “或者说,能左右结果的人,在这里。”

    越泽的眉眼间像是披了一层夜色的微凉,即便是在温暖的阳光下,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我们这?”秦凯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易珩,如果说这里的人,谁和约乔司家族有足够的接触和了解,那就只有易珩一个人了。

    钟意瞟了一眼易珩,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五年。

    老天知道五年后等着这丫头的会是什么?

    也许亚玄和她就是天生的孽缘,如果仔细算起来,这场周密详尽的阴谋,应该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

    一个星期后,易珩利用自己的威逼利诱,成功的拿到了两位主治医生的签字,成功的在医院vip病房“毕业”了。

    白胡送走这位姑奶奶的时候,就那么长的一条走廊,他就被对方用眼睛杀了上百次。

    这叫什么事啊?

    易珩出院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要是不想让她出院,就直说呗,在女人面前装大尾巴狼,就知道拿他这种工薪阶层的医生开刀,还厚颜无耻的指责他是一个私立医生,不存在工薪的事实。

    狗屁。

    相对于他这个当老板的,他那点工资就是工薪好吧,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五险一金。

    直到他们乘着电梯下去,白胡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当个医生,还不如当只宠物茶杯犬。

    起码还有她老婆给喂奶,给喂饭,天天都有口红吃。

    想到前两天自己为了调节婚姻生活的品质,从认识的朋友那插队,直接花了五万块买了一只茶杯犬回去给自家老婆增加幸福值。

    五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正好清空了他的所有小金库。

    可他还要特大头的说,这就是一只家庭田园犬,立刻就把那个配套的珍贵犬纯种血统证书变成了那种小商品批发中心,随便就能买到的赝品箱底货。

    不过期许和结果是达到了高度的一致,那只伪田园犬果然拥有了“五万块”的价值。

    身为法医的老婆成功的被这只贵犬激发出了隐藏已久的少女心,那惊讶的叫声,第一次软绵绵的。

    他刚迈出的一只腿,就被这叫声刺激的,差点来了个单膝跪地。

    要说这男人到底喜不喜欢一个女人,只要看他最后是不是被这女人各种“玩”死,就够了。

    就像越泽和易珩,越泽那家伙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离被玩死的节奏越来越近了。

    “他们都走了?”

    听见声音,白胡唇角直接不屑的翘了起来,“你不是看见他们走了以后才出来的吗?还在那演哪门子的戏?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钟意知道自己让他顶了锅,这家伙心气正不顺呢,所以也没在乎他那特有针对性的语气,只是淡笑着说:“别那么小气,这次算我欠你的。我最近有求于那丫头,不答应她不行。”

    白胡一抖白大褂,翻着白眼抬腿就走,“鬼才信你。”

    **

    易珩出院之后还住在紫园,而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越韬和越翔,则几次都想回老宅暂住一段时间。

    可他们又找不出一个回老宅暂住的借口,而以越泽的性格,一定会追问他们原因。

    想了又想,他们还是认真的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留了下来。

    “这么急准备去哪?下凡去啊?”

    睡了一觉醒来,刚走进客厅里准备去洗手间的越翔,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之后,就有种踩了电门的错觉。

    一个急转身,身体就跟个陀螺一样,准备滚走。

    可好死不死的,易珩的声音就跟频率调节器似的,几个字正正好好的砸在了他的脚背上。

    不过他可不敢回答自己是急着去上洗手间,他还记得越泽在洗手间遇到过的教训呢。

    谁知道历史会不会重新上演,毕竟也就两三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没,没”

    这俩字被越翔回答的,直接甩出了一声千米长的长调。

    “既然你现在没事的话,应该不会介意,我占用你点时间,跟你谈一谈吧?”

    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一口吐沫差点没把他呛死。

    而就在他被吓得仓皇失措,愚蠢的挣扎着是不是要撒腿就跑的时候,那声音再次响起。

    “别说我没警告你,敢跑,我就剁了你的脚。”

    她是收买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怎么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越翔最后的希望也夭折了。

    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早早晚晚。

    从那天听到易珩说他们演戏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当一切应验的时候,真是好想骂人啊。

    越翔认命的转身,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的房间又看了看。

    他真希望这个时候会有一扇门打开,然后那个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现实却是,他总觉得偌大的一个别墅,此刻也忒安静了一点。

    安静的全是阴谋。

    “谈谈就谈谈,时间我有都是。不过……易珩,就你一个人吗?”

    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越翔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双42的脚也忒大了?怎么就不能是12的?那起码还能拖延几分钟的时间。

    “越韬有事出去了,越泽也有事走了。”

    对于这回答,越翔不禁想哭,“……哦,那还真是巧的很,他们都不在。”

    “巧吗?”

    易珩突然转头看向他,勾起的唇角和犀利的目光,还带着一种猎人捕捉到理想猎物那一刻的掠夺感,“我觉得不巧啊。越韬出去,是我让他开车买点菜回来。至于越泽,我是故意把药放在了病房,然后才让他帮我去取药。我这么说,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明白,他当然明白。

    这种直白到不带修饰的阴谋论,简直不能再明白了,好吗?

    “我恰巧……嗯,明白。”

    “明白就好,我也在想,越家总不至于把帝王卦传给一个傻子吧?”

    帝王卦。

    他就知道他们的话题就是这样的唯一性。

    越翔这回是真的没法子遮掩了,“你既然都知道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易珩看着他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憋憋屈屈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把他怎么样了呢?

    “之前装的很像嘛,竟然把我都骗了。”

    越翔咬牙:老天爷啊,果然一切悲剧都是从翻旧账开始的。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住了。不过老大他……反正就是有些原因,所以我不能让老大知道我会帝王卦的事情。”

    易珩一直以来都想问清楚这件事,可因为受伤的缘故,一拖再拖,今天总不能继续拖下去了。

    “因为他丢失的记忆?”

    越翔惊讶的朝他看了过去,“你知道这件事?”

    “我不应该知道吗?”

    越翔想了一下,当年的事虽然很小心的处理,并没有外传,可……要是有心人想要去追查,起码以左丘的能力和背景是可以查到的。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查这件事而已。其实就算你不差,这事也瞒不了多久了。前段时间你去了梅岭,那时候老大失去的记忆,就已经找回了一些。那时候我就知道,他早晚都会想起一切的。”

    易珩知道越翔指的那些被找回的记忆是什么,应该就是她在医院听见的,关于越泽和姬长鸿的对话。

    越泽想起了当年梅岭山上发生的事情,而姬长鸿差点就把当年的事情给说了出去。

    “你知道越泽的记忆是谁封印的吗?是诸葛家的人吗?“

    封印?

    越翔心中的惊讶,一波压着一波。

    他以为她所能知道的真相,会是在梅岭山上摔倒撞到了脑子,而导致的失忆。

    可事实上,封印记忆才是真的。

    “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封印老大的记忆是老太太一手操办的,我只记得当时诸葛家的那个老头带着一群人来了老宅,至于他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老大醒了之后,就是忘记了关于梅岭发生的一切。”

    “所以你们从此也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更没有提起帝王卦?”

    “没有,都已经忘记的东西,还怎么提?而且奶奶也下了死命令,我们也不敢提及这件事。”

    易珩微微皱眉,事情的答案基本没有出处,只不过

    “越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王卦的?”

    “启蒙三岁,五岁开的五感。”

    越翔说完,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哎呦喂,他这嘴今天是开了光吗?怎么回答的就这么溜?

    “果然,他才是帝王卦真正的传人。”

    越翔皱了皱眉,知道自己是瞒不了他什么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人直接就瘫倒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要死不活的说:“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反正这些事你早晚都会知道。五年前梅岭出了一档子大事,死了不少人。不过当时我还没有学帝王卦,更不是家族的嫡系一脉,所以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只知道那天的事一出,老大得到消息之后,人就冲进了老太太的佛堂。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一个多小时后,老大就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再然后家里的气氛就不对了,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一场大战。可后来,大战没有发生,老大就先失踪了。被发现的时候,他人昏倒在梅岭附近,我们就猜他是因为梅岭的事情才会去那里的。人被接回来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他整个人都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还做过几件自残的事情,我们都认为他的抑郁症要复发了。可没人知道具体的诱因,奶奶又不说,老大那边更是什么都问不出,而且时间久了,他的身体根本拖累不起。要不是每天靠药物支撑着,他恐怕早就死了几回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封印记忆之后,老大再醒来就变得正常了。所以我们就更不敢再提这件事了,毕竟这人也算是在鬼门关上救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易珩想着越家奶奶的话,两个人说的经过大体一样,看来是真的。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大概能猜到,一定是老大的帝王卦出现了问题,而这个问题可能是导致梅岭出事的诱因。”

    易珩没有出声,可心里却想着:这家伙猜的还真不错,脑子不好,用猜的倒是歪打正着。

    “所以奶奶选定我继承帝王卦的时候,我是不想学的。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有责任的人,也不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这样的重担压在我的身上,很多时候让我感觉自己的喘不过起来。而且我并不是越家的嫡系,我甚至不配拥有越这个姓氏。我母亲是被奶奶断绝母女关系的那个越家的女儿,说起来,她被赶出越家的原因还跟你的父亲有关。”

    易珩知道,是因为那个婚约。

    越家的女儿率先毁约的,而且还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越家老太太在一气之下,把这个唯一的女儿赶出了越家。

    见她不说话,越翔赶紧摆了摆手,“我说这句话不是怪你啊,这事其实在我看来,也是老妈有错在先。虽然她是把我生下来的人,可说实话对于这位老妈的品行,就是我都感觉羞愧。从我十岁那年开始,她就曾来育泽找过我几次,期间提过很多次越家的财产。其中还包括,她并不知道是什么的帝王卦。她不止一次说自己的母亲偏心,对越家那神秘的传承有着近乎疯狂的期待。她甚至买凶杀人,想着把越泽和越韬杀了,这样我就会成为唯一的继承人。”

    越翔突然讥讽的笑了出来,“其实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如果让我亲妈知道了我现在已经学了帝王卦,她的目的起码达到了一半,你说她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嘴脸?”

    易珩静静的想了一下:“……”

    易珩:“你会是你亲妈的亲儿子。”

459黄金门

    “我觉得你是不是习惯了虐别人,所以自己也想尝试一下被虐的滋味?”

    对于易珩出院之后就来上学这种高端的觉悟,周文月表示无法理解,如果是她,她也许可以继续装病一年。

    看着久违的“零食移动仓库”再次出现,易珩觉得自己还真是怀念这种口袋里掏出来的“美食”。

    麻辣鸭舌,真是太解馋了。

    要知道她吃了二十多天的营养餐,顾名思义,营养到令人没了脾气。

    除了营养之外,一点人性化的设定都没有,简直“绝望”到没有未来。

    “你既然不想来上学,那就不要来啊,你现在是周家的家主,我就不信有人还能干涉你的决定。”

    一提到这事,周文月的脸颊都出现了一道沟。

    易珩这才惊讶的发现,这小胖妞竟然真的有点瘦了?

    “你现在别跟我提这件事,我真的压力山大。”

    周文月手里最爱的酱鸡爪都被厌弃了,易珩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

    “说实话,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众矢之的。老爷子把周家交给我也是不情不愿,就是我的两个亲哥哥现在都搬出了老宅。诸葛铖说,他们是为了避嫌,可我知道,我的两个哥哥要比我更加优秀。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我?”

    “为什么你总是要纠结这个问题呢?而且我记得我回答过你。”

    “你说,如果不是我,你就会收回周家的传承。这完全是没有道理,起码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强买强卖吗?”

    “如果我说是,你能怎么样?”

    周文月的表情很难看,那一直充满了胶原蛋白滋养的皮肤上,出现了几道十分不和谐的皱纹。

    “易珩,我为我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真心的道歉,可如果你当我是你的朋友,就请跟我说一句实话。你不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而且你要知道,你要为你做的这个决定负责的。但就现在的我来说,我根本不会周家的任何天赋。换句话说,在这个领域,我就是一个废物。”

    易珩眉梢动了两下,真是难得这姑娘有这样执拗的时候,“如果你一定追根究底的要一个答案,那我就给你一个更切中要害的。我的确没有一意孤行,左丘做出的决定会考虑到很多的因素,家族本身的天赋、地位、关系网……很多很多。而我做这个决定唯一的考量却是,如果不是你坐家主的位子,也许你们周家的天赋会从此断绝,你的两个哥哥为了争夺家主的位子,而开始自相残杀。”

    周文月的肩膀猛地一颤,一股寒意直接从脊背席卷到了头上,她能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这种假设实在太可怕了。

    “这……怎么可能?”

    “之前你们家有那对顾家兄妹,理所当然的把他们放在了敌对方的首位。可现在最大的竞争者被你赶出局了,那接下来的竞争者又会是谁呢?”

    周文月的大哥,十二岁就被送去国外念书,直到二十岁才回国,和家人的关系并不亲厚。

    而她二哥,一直被养在家里,虽然之前又顾家的那位“大哥”在,受了不少的委屈,可论起亲疏,他却比周家老大要更受家族看重。

    可偏偏周家老大的天赋要高于老二,性格又自命不凡,所以两兄弟的关系并不好。

    但对周文月这个妹妹,两兄弟倒是有求必应,好的没话说。

    “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就是让你选择,你恐怕也不知道该选择其中的哪一个哥哥。所以让我来衡量,你的确不是最好的那个选择,但却是最合适的。你没有极好的天赋,但不代表没有天赋。你没有学过周家的象卦,却正好不会成为任何一方忌惮的对象。你的态度中立,对每一个哥哥那份关心和在乎,恰恰会给他们一种安全感。所以,小胖,你不用太过担心,哪怕你以后强大不起来,有诸葛铖保护你就够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适合再当家主了,到时候,自然会出现那个更适合的人。”

    周文月听到这里,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脸上的矛盾也消失了。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说实话,这也是我说顾忌的症结所在,我总觉得抢了哥哥们的东西,可让我还回去的一瞬间,我却不知道该还给谁?就如你说的,无论给谁,我也许都会面对得到和失去。”

    易珩拍了两下她的手臂,算是给她一点点安慰。

    只是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儿啊?

    易珩的目光看了看周围,正对上很多偷瞄着她的视线。

    其实这一点她倒是不在意,从她走进校园开始,这种视线就无处不在,隐含着一种迷之好奇感。

    她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都八点四十了,怎么上课铃还没有响?”

    “还打什么上课铃啊?这周是备考周。”

    “备考周?”

    周文月看着她茫然的表情,不禁咧了咧嘴角,“不是吧?你不会是不知道考试周的事情,所以才会跑来上课的吧?”

    小胖妞的语气就像在嘲讽一个傻子,可易珩却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不知道什么是考试周。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文月的手猛地拍向额头,“也怪我,竟然忘记了告诉你这个小白。怪不得,你会来上课了。实话实说,要不是知道你今天会来上课,我这周根本不打算来学校的。事先声明,这跟是不是家主,有没有特权没有关系。因为再有一个星期就是期末考了,育泽的惯例,备考这一周,不会有老师来上课,学生可以自主学习。有不会的可以去办公室问老师,所以我们来不来学校上课都是随意的。”

    易珩转头看了看有些空旷的班级,“怪不得我觉得今天班里的人有些少呢。”

    “不少了。因为你这个热门人物的意外出席,已经带动了这次备考周的出席人数创造了一个最高出席纪录。以往除了那些社会关照层的学生,都不会有其他人来的。”

    易珩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是不是说,我也要参加期末考?”

    周文月耸了耸肩膀,不在乎的说道:“你随意啊。想考就考,不想考,可以不考的。”

    易珩顿时讶然,“期末考试可以这样随意的对待吗?我虽然以前都没有在学校学习过,可你不要欺负我无知啊,我还是知道期末考试对学生的重要性,哪有这么随意的?”

    “在育泽就有啊。”周文月不在意的说:“这里的学生又不是只为了学习才来上学的,成绩只是总结他们这段时间学习的一部分,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也清楚,这里的大部分学生,最差也能在毕业的时候,会家族企业某个职位混日子,没有人会特别在乎学习的成绩。当然,你要是有个优越的成绩,自然会成为圈子中一个可以交谈的话题和资历,不过用处不大。在育泽除了分数之外,更重要的是理论联系实际,就像别人学的数学只是理论基础,可在育泽就会成为实验的基础,金融的运算……每个人必须要教出的答卷,就是运用这份理论,你能实现多少社会价值。我这话,你能明白吧?”

    易珩欣然点头,“不难理解,也就是说,看成绩固然重要,可更要看其中产生的自我价值。”

    周文月打了一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期末考,岂不是没有多少人会参加?”

    “你又错了。期末考,如果不是病的起不来,或者一些不可控的因素造成的客观原因,所有人都会参与。”

    易珩有些一愣,“那这是为什么?育泽的学习氛围,这么好吗?”

    竖起一根手指,小胖妞的嘴角都会抿到眉毛上了。

    “这跟学习氛围没有关系,关系在于,考试之后要迎接的新年舞会。”

    “新年舞会?”

    “这也是育泽的惯例,暑假会迎来国际夏令营的参赛资格,寒假就是参加新年舞会的入场卷。”

    易珩立刻来了兴致,拉着小胖妞的手臂,兴奋的催促着:“说来听听。”

    “新年舞会就是在春节的前一天说举行的一场舞会,这个舞会会以“黄金门”的六大家族的名义发出邀请。而育泽的学生,按照每个年级来划分,如果能考入大榜前十名的,就会获得资格参与其中。”

    “黄金门?”

    “就是六大名副其实的财阀,就是越家也只有排名第三。可以说,能进入这个聚会的人,也许就会获得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要知道这样的名额真的太珍贵了。起码我现在都没有参加过呢,据说黄金门是真的有一栋黄金做的大门。哎呀,我真想看看这些大财主的任性到底有多夸张。”

    易珩想了一下,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我这个人呢是喜欢钱,可对别人的钱可是很嫉妒的,这种场合我还是不要去了,简直就是没事找虐。”

    周文月嘿嘿笑了出来,“如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也许就不这么想了。据说,今年新年舞会的开场舞,轮到越家开舞。越泽可是越家未来的继承人,所以这个任务一定会落在他的身上。如果你不出现在那个场合,你是准备让他跟谁开舞?老情人?还是潜在的危机情人?“

    卧槽?

    还有这种事???

    “你怎么不早说?”易珩

    -------------

    一脚迈出,少女的脚尖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脚尖上下调皮的摆动了两下。

    好吧,这话说的有礼有节,她还真被吸引了。

    收回腿,她一个华丽而轻悦的转身。

    “盟友?你想怎么跟我达成同盟?”

    秦臻仿佛松一口气,人啊总是有私心的,而在这所学校里的人,无论男女,**和私心都是爆棚到极点的傲才。

    只要她对自己的条件感兴趣,那一切都还有谈下去的余地。

    “我知道越泽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我可以帮你对付她。”

    易珩真心觉得这姑娘真不傻,甚至比她想的要聪明。

    “那你说的她又是谁?”

    秦臻目光沉沉,一字一顿的轻声说,“唐喻珂。”

    “铃”

    上课的铃声骤然响起,还在教学楼外的学生立刻往教学楼里走去。

    而易珩和秦臻面对面的站在教学楼门自然受到了众人目光的洗礼,可这些学生都很有默契的绕过了对立的两人,然后好奇又嫌弃朝她们扔了几个不友好的大白眼。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咱们这怎么一下子聚了两个扫把星?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我要是知道她们回来,我怎么也不会来学校的,哼,脏了我们这地方了。”

    女生的声音熟悉且尖锐,易珩之前就听见她吝啬又挑衅背后说自己的坏话,现在更是把话吐在自己面前了。

    易珩想都没想,动作远比她的脑子来的快,她手臂一伸,指间的那几道白色银光犹如昙花一现,乍然掠出,那少女飞扬的披肩长发骤然削掠飞出,黑发微微掀起,继而被削落,一动一静也只在刹那间。

    “啊”

    尖叫声顿时响起,易珩的手臂已经淡然的收回。

    而那个女生只觉得后脑勺掠过一簇凉意,下意识的抬手摸了过去,却发现抓在手里的竟然都是一把黑发?

    “走吧,去外面谈,这里的声音太吵了。”

    人群拥挤在一起,传出来的就是女生尖锐的哭嚎声。

    这一定是她干的。

    秦臻看着她的背影,脑袋里想的却是这句话,仿佛在确认心中最真实所想。

    然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个被簇拥围观的女生,与其说她是哭嚎着自己的长发,不如说她在哭嚎自己的恐惧。

    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更没了之前的嫌恶白眼。

    秦臻收回目光,这种人从来不值得多看一眼,可怜?但又更可恨。

    **

    站在树下,枯黄的叶子都掉的没剩几个了。

    零星的飘落下来,还有一种凄凉的意境。

    而跟易珩独自对立而战,秦臻之前忐忑的心竟然平静了下来,仿佛有种他们共同拥有了一个小秘密的默契。

    秦臻唇角噙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时间间隔有四年多了,有的是四年前拍的,有的是前几天拍的。不过地方都是一个地方,人你应该能认出来。”

460补课的妞

    仰视着那张优越到令她随时随地都在嫉妒的脸,易珩觉得这家伙的优势真是越来越明显了。www.uu234.net

    现在他更是连大脑和灵魂都英俊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

    越泽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穿在身上,走到哪都跟前面铺了个t台一样,自带的偶像风,真是谁也救不了。

    只不过他手里那个四方的盒子,看着还真是粉嫩的辣眼睛。

    “你不知道我来?”越泽挑了挑眉梢,惊讶的瞪了瞪眼睛,那深刻的五官立刻出现了一种令人惊艳的生动,“看来你还真是在认真学习,我来了都没有察觉?”

    没有察觉吗?

    易珩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男生女生,说实话,越泽这么有明星气质的**oss出现,还真是震惊众人,唯独她的反应一脸茫然,看着还真是扎眼睛。

    伸手挡着自己那发红的脸蛋,易珩这种小女生吃瘪的模样,看得周文月直接爽歪歪了。

    不在乎周围的目光,越泽放下饭盒,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手指朝她面前的复习资料上翻了翻,“再背重点?”

    易珩耷拉着头,努了努嘴角,“没有办法,我好像落下了不少的功课?”

    越泽的目光又瞟了一眼那一摞崭新的数学物理书,恐怕拿起书店,都会当新书卖出去。

    落下不少?

    她的认知倒是很正确。

    “需要我帮忙?”

    易珩皱了皱眉,“你有办法让我考上大榜前十?”

    越泽盯着她看了片刻,“要不我把你作弊?”

    人格受到侮辱,智商受到质疑,少女直接翻了个大白眼,“稀罕。”

    越泽伸手搂住她的头,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门,动作暧昧到飞喷出了一连串的粉红泡泡。

    “先吃饭,吃完饭,剩下的事情我帮你解决。”

    帮她解决?

    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一下,柔软的毛呢料子蹭在她的脸上的感觉痒痒的。

    可少女的眼睛却睁的老大,亮晶晶,发着光的朝他看了过去,“怎么解决?不作弊就能进前十?”

    感觉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越泽的手指勾了勾她额前的发丝,“嗯。”

    带着常常的尾音,语气中有着对她的无可奈何。

    “真的吗?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越泽薄唇抿起,松开手臂去打开她面前的饭盒,“我听越翔说,你早饭都不吃就跑来学校,不饿吗?我看你是想会医院继续养病?”

    “怎么这样的事他也会跟你说啊?”

    “这是你答应我的,会好好配合养病,我看你是不想长高高了。”

    长高高?

    卧槽,现在劝未婚妻吃饭,都用这种套路的吗?

    直观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周文月差点没咬着舌头?

    她就不信一次不吃早餐,能不能长成侏儒?

    还长高高?

    哎呦,刺激的她胃疼。

    **

    “易珩,今天我们班有篮球赛要一起去加油吗?”

    “易珩,这是我给你买的果汁,可是鲜榨的超级新鲜。”

    “易珩,这是我妈给我带的滋补汤,听说你生病了,喝这个正好,很补的。”

    “哎呀,谁稀罕你的补汤,易珩还是去我家吧,我们家有专门的营养师,补的更全面。”

    “……”

    突破身前的层层重围,易珩差点被这帮人的口水埋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怎么了?突然这么热情?”

    以前易珩走在校园里,除了周文月和诸葛铖,剩下会跟她打招呼的,没有一个不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

    可现在这情况,自从越泽拎着饭盒离开之后,这些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朝她冲了过来。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堆,然后她的书桌上就多了很多五颜六色的东西。

    就跟过节一样。

    周文月皱了皱眉,撇了那些人一眼,不屑的说:“现在他们认清了行事,当然要来巴结你啊。”

    “巴结?”

    “之前你来育泽那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社会福利层的小渣渣,他们当然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可后来你把汤菲揍了一顿,却没有被赶出学校。相反还把汤菲送去坐牢,就连之前欺负过你的于书艺都被赶出了学校。而且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唐喻可和秦臻都被越泽给弄走了。”

    “弄走了?什么意思?”

    “铁人五项后面的项目你和楚韩都没有参加,所以成绩不作数,而越泽同样也没有参加,成绩也不作数。最后用秦臻打赌这事就被搁置了。前几天,越泽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就把秦臻叫走了,再然后她就获得了一次公费留学的机会,现在已经办好了退学的手续,应该准备出国留学呢。”

    这事越泽倒是没跟他说,不过对于秦臻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初她来这里的时候,就是因为楚韩的私心,不过是用来报复越泽的一个工具而已。

    她辛苦的在这坚持着,为的不过是有个更好的未来。

    可楚韩现在还在医院里,越泽也对她没了怀念丧母的情节,那她在育泽的处境只会更加的尴尬。

    出国深造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那唐喻可呢?越泽对她做了什么?”

    周文月撇了撇嘴唇,“不是越泽对她做什么,而是她自己作死。你还记得发生爆炸的那个会馆吗?”

    “爆炸?你是说,我和南宫行因为爆炸一同失踪的那个会馆?”

    “就是那个会馆。当时越奕和唐喻可都在现场,他们也是倒霉,受到了爆炸的波及。越奕还好说,只是小面积的烧伤,可唐喻可就不那么可观了,她出于爆炸点的中心,不仅被炸伤了,还毁了容,一半的脸都会毁了,还丢了一只眼睛。”

    易珩想了一下那晚唐喻可确实是在会馆里,而且就跟在亚玄的身边。

    亚玄最后没有带走她吗?

    可也不能把人扔在爆炸的中心,那是他布置的炸弹,难道他对自己的合作伙伴都这样的心狠手辣吗?

    亚玄到底是什么目的,让你可以利用身边的所有人?

    不管死活。

    见她没有说话,周文月想着她也许是因为唐喻可的事情在伤心。

    哎,就算那个女人再讨厌,可毕竟她们都是女人,知道一张脸对女人来说多么的重要。

    就算再讨厌的那个人,这种惩罚也是太过残忍了。

    “她现在在哪?”

    “也被送出国了,昨天被送走的。听说国外有一家医院,可以给她做全面的脸部修复手术,所以她就被送走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也是听说的,越奕恐怕会摊上牢狱之灾了。据说约乔司家族的事情牵扯到了很多人,他们在国内的产业和资金都遭到了冻结。其中“暗网”在国内的势力也遭到了瓦解,其中有一份的账目上,可确定经手人是越奕,而且那些账目去向不明,恐怕会很麻烦。现在越奕还在医院治疗,不过检察院和警察局都下发了拘捕令,他也被限制了出国,人身自由也受到了限制。这一次要是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就是越氏的七大金牌律师团同时出马也保不住他。而且我觉得越家的人应该不会想要救他。”

    “因为他不是真正的越家人?”

    “因为对他下手,提交出那些账目的是越泽。”

    易珩眉头紧蹙,“他提交的那些账目?”

    “不然还有谁?“暗网”的所有灰色账目都是他提交的,不然警方哪能行动的这么快,而且还能调动军方的配合。这次的行动可谓是最干净利索的一次了。”

    原来她住院的时候,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越家老太太呢?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是亲孙子,一个是备份的,连血缘都没有的外姓人,谁疏谁亲,她老人家还是能分清楚的,又不是老年痴呆。”

    “那楚家呢?没有想着救他?”

    周文月想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她这才小声的在易珩耳边说:“楚韩的父亲应该是找过越家老太太的,只不过谈的好像并不愉快。我听诸葛铖说,这是不是不能解决,只是越家老太太想要一样东西,可楚韩的父亲却迟迟没有答复。我在想啊,恐怕这件东西不凡啊。”

    一件东西?

    易珩顿时有了计较,恐怕这件事东西应该就是在天行水域中的那件东西了。

    这样一件贵重的东西,怪不得楚家迟迟没有答复。

    弄不好,这可是他们一家人的身家性命。

    **

    晚上六点开始,已经吃过晚饭的紫园里灯火通明。

    冬日里白天短,夜晚显得尤为的长,而且来的也早。

    晚上六点,天已经暗了下来,然后窗户上金飞狗跳的身影,印出的格外清晰。

    越泽:“我看你数学书上这部分有笔记的痕迹,还记得上课时老师讲什么了吗?”

    易珩挠了挠头,看书上的笔迹应该是她的,可努力想想,为啥一点记忆力都没有,难不成被狗吃了?

    少女有些尴尬的嫌弃眼皮朝他瞟了过去,脖子随之僵硬的动了动,“嗯……大概说什么了?说这节课可以不用上啦?”

    一旁排排坐分果果吃的越家两兄弟,转头对视一眼

    越翔抬起手捂住眼睛,用手肘怼了一下越韬:“你说,这样下去,咱们老大还爱得动这姑娘吗?我总觉得她有时候这脑子里装的浆糊真的和傻子的脑容量是五五开的。”

    越韬的眼镜片上闪过一道流光,“我有时候也觉得,你这脑容量长的就是为了找打的。”

    越翔一转头,果然对上了一双要打死他的目光。

    然后易珩的补课生涯正式开始了,为了压缩工作量,越泽负责易珩的物理、地理和生物;越韬负责化学和地理;而越翔却是负责英语和数学,两大主科。

    在易珩极度不信任的目光中,越翔硬着头皮上岗了。

    “你确定你可以教我数学?为什么不是越泽教我?”

    越翔苦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教她,可谁让他的数学水平跟高一的她差不多。

    越泽想的是,只要越翔不会的题,易珩一定不会,所以把两个人凑在一起,就是为了一起羞辱的。

    如果越翔会的话,也可以用他那并不聪明的小脑瓜,以最简单的语言教会易珩。

    不得不说是用心良苦了。

    只不过愿望是好的,可事实却是。

    “这题答案是40度角,不是六十五,多出来的二十五度从哪来的?”越翔觉得还真是神奇,他们一起算的这道题,连步骤都一样,可最后的出来的结果却是不一样的。而他的是正确答案,可易珩却还坚持自己的是正确的,简直是固执到令人发指。

    “当然是算出来的,不然是蒙出来的?”

    越翔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你有没有搞错,这一步,五六三十,你是怎么得出六十这个答案的?”

    易珩探头看了一眼,“我怎么知道?我明明算的是三十。”

    “我看你像个三十,过程都对,数不对,同样一份得不到,你能不能用心点?”

    “我哪里不用心了?我就是不懂什么数学公式,一大堆的数字看得我头晕,就不能允许我错一两个表示一下友好,打个招呼?不就是最后得出四十度的数字吗?四十度我也懂啊。”

    易珩抬手一甩,拿在手中的那只钢笔直接飞了出去,黑影如电

    “嘭”的一声闷响,笔尖强势定在了对面价值不菲的柜子上。

    最重要的是,钢笔还翘起了一个角度。

    易珩再越翔眼前伸平了手掌,做出了一个水平的动作。

    “看见了吗?这就是四十度的角,要不你算算?量量?”

    越翔猛地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的表情,委屈到要哭了。

    威胁,这分明就是赤luoluo的威胁。

    十分钟后,越泽把易珩拎进了房间里。

    “我让越翔教你,你有意见,嗯?”

    易珩知道自己理亏,撅着嘴巴装可怜,“我没意见,就是很委屈。你说学习就学习嘛,学校干嘛要考试呢?这把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弄没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要参加新年舞会的入场券也好像飞了越来越遥远了。

461被套路了

    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就是摞成山的练习题和教科书。

    一觉醒来,易珩的后背全是冷汗,她是被噩梦吓醒的。

    人家噩梦都是鬼啊,鬼啊,鬼和鬼结婚啊。

    可她呢?

    一场噩梦却是被一堆练习册给活埋了?

    这才是补习的第一个晚上啊!!!

    双手捂脸,少女瞬间心力交瘁。

    扒着门缝,探出头,易珩侧耳听了听楼下的动静,有人在厨房?

    而且还是一个人?

    背着书包,易珩轻手轻脚的跑出一溜小碎步,只不过就差一步可以逃离餐厅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种类似警铃的鸣笛声。

    “易珩,吃早餐了。”

    听见声音,厨房里的人戳了戳眼镜,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越韬?你在厨房干什么?”

    “吃早餐啊,我刚热好的牛奶,分你一半?”

    易珩奇怪的皱了皱眉,“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老大有事,要先去越氏。越翔那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大早的非说要去图书馆自习,看着他手里抱着的练习册,我他妈看到都感动了,这么努力的少年为啥就没有一次考试能全面及格的时候?老天爷的眼睛都长在屁股上了。”

    一听越泽不在,易珩真是松了一口气。

    放下书包,就灌了一大口牛奶。

    “越翔的成绩就那么差?”

    越韬给她弄了一个夹心三明治递了过去,“不是差,是偏科很严重。那家伙的物理成绩好的逆天,可其他成绩就差强人意到惨目忍睹了。你呢?昨天老大给你补习的如何?”

    一想起昨晚的经历,易珩晃了晃脑袋,额角突起的青筋都突突的跳,“……噩梦不止。”

    越韬皱眉,“这么惨烈?”

    “你知道你大哥认真起来,简直不是人。”

    “后悔吗?”

    “后悔啊,我对他突然爱不起来了。”易珩想到刚刚的警铃声随口问了一句:“刚刚那铃声什么情况?”

    “哦,那是新科技,昨天安装的。感应铃,就是防止你不吃早餐偷偷逃跑用的。”

    易珩顿时愕然,傻眼了。

    “不会吧?他怎么会安装这种变态的东西?”

    “要不说我大哥爱起人来的时候很是强势呢,他爱的那是深沉,等你感受到的时候,那就是疯狂。”

    越韬又给了她三片培根,特同情的对她说:“多吃点吧,今天晚上还得继续补课呢。对了顺便友情提示一下,这套装置就是给你设定的,别想太过它的追踪,只要你进了紫园,它可以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你的位子。”

    “咣当”

    一道雷斜劈了下来,易珩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没事找虐。

    **

    刚迈进教室,一只粗胖粗胖的手臂就拽住了她的书包,手臂用力直接将人给拽出了一个反弹力。

    “你干嘛?知道你身体抗撞,但也不用当弹簧床玩啊?”

    周文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已经瘦了一圈的小肚腩,立刻黑脸了。

    “你少来,你屁股上的那坨东西是什么?我还没嫌弃你屁股肉厚,装的胸闷呢。”

    “胸闷?”易珩看了一眼她那发育的相当成熟的胸,“没闹了,你一米三啊?我屁股能撞到你的胸?”

    目测一量,周文月立刻将易珩推开了。

    “滚蛋,哪回都说不过你,我去死行了吧?”

    “那你等一会儿,我叫人旁观一下,不能放炮怎么也能吆喝一嗓子。”

    周文月直接愤怒的跳起来,来了个飞跃式锁喉术,瞬间将少女给强行压制了。

    “缴枪不杀,要不然姑奶奶暴走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疯到什么程度。”

    易珩斜瞟了她一眼,“你现在不就在发疯吗?说什么疯话?我哪有枪?”

    “越泽的笔迹。”

    “啥?”

    “你少装,我要越泽给你补课的笔迹,好东西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才会更幸福,更快乐。好了,拿来吧。”

    易珩单手掰开她的手臂,毫不费力。

    轻而易举就把周文月那敦实的威胁给逆转了。

    “哪有什么笔记?”

    “别装了,数学笔记啊,我数学可是卡在九十多的分数线上不死不活的,这回我怎么也要突破上百,只要有学霸的笔

    记,我的数学成绩说不定能开个光,直奔满分啊。”

    周文月的话还真是夸张到没朋友,“越泽的笔记就那么厉害?还满分?直接躺赢得了?”

    “你不信我?”

    “我是不信他。”

    周文月双手捂住易珩的双手,特真诚的问道:“那你信我吗?”

    说实话,就看她这一脸入了邪教的表情,易珩还真信不着她。

    “你想说什么?”

    “姑娘,绝对实力固然重要,可奇招也并不是没有制胜的机会。越泽的笔记就是这样的存在,要知道这家伙考试几乎

    都是满分,押题的能力简直就是大神级别,你要是想起飞,必须把他拿下。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易珩眨了眨眼睛,“他真这么厉害?”

    “葵花宝典般的存在。”

    少女的表情立马垮掉了,“不男不女?”

    周文月:“是男女通吃。”

    易珩:“所以你是在暗示我抓紧时间挖掘他的内在?”

    周文月:“起码可以挖掘一般,姑娘,这时候不用美人计,留着干嘛?”

    易珩汗颜,“要不要这么猥琐?”

    周文月嗤笑:“姑娘你的优势就在于,这个年纪还可以猥琐,再过几年谁要啊?”

    “放你的狗臭屁,老娘天生丽质,以后要的人多了,那可是限量版的抢手货。”

    周文月懒得跟她废话,只问她,“你到底想不想去新年舞会?想不想进黄金门?”

    对于周文月这么激进的激将法,易珩表示出了强烈的怀疑,“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我昨天要励志闯进大榜前十的时候

    ,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啊?今天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这跟你有毛关系?反正你数学已经九十多了,再考一次九十也没

    多大区别吧?”

    “当然有。”

    周文月的眉毛差点就飞到头顶上去了,那气鼓鼓的脸颊跟这个灯笼似的,脸颊气的通红。

    易珩意味深长的憋起嘴角,“原来某人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怂恿我?”

    周文月眼白立刻露出了三分之二的眼白,猥琐到无可救药,“昨天六班一个丫头竟然在洗手间里嚼舌头根,被我抓了一个正着还说我欺负她?”

    “你打她了?”

    “我当时就应该开场大嘴巴呼她,也不会有以后的事了。可我本着人文观念跟她讲了道理,可你猜她怎么说?她竟然跟我说梦想?说道德?说情操?我操,我长这么大,就从来不知道情操是啥东西?”

    易珩想了想,“嗯,这确实是有些难为你。”

    “再说道德,她在洗手间嚼舌头根又是哪门子的道德?吃屎的道德?”

    “嗯,确实挺恶心的。”

    “还有梦想。她竟然说我有钱,我家世好,所以我就剥夺了她们拥有梦想的资格?卧槽,我他妈都不知道她的梦想是什么,我就剥夺了她的梦想?我有钱是我的错?我家世好,就成了谋杀人家梦想的凶手?还跟我说什么人生目标,未来道路?我确定了,她不是谈人生,谈理想吗?那我就先看看她的人生目标长啥样?”

    易珩想了一下,“那她的理想总不会是数学考过一百以上吧?”

    “当然不是,她是想进入黄金门。”

    “这目标很励志啊,所以你也想要进去看看?”

    周文月想了一下,“没进去过,挺好奇的,想看看啊。”

    “那你努力。”

    “不是吧?你不帮我?”

    易珩哼哼了两声:“我是帮不了你,谁帮我啊?”

    “亏我昨天为了你找场子,你真的要这么对我?”

    “为了我?”

    “当然是你,不然我干嘛跟人家打架?你知道昨天越泽的出现,简直掀起了新一轮的热门话题,现在所有人都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们都肯定了秦臻她们的离开是因为你的原因。”

    “为什么总是要甩锅给我?”

    “事实上他们的猜测也没有错啊。”周文月看了看周围,神经兮兮的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越泽对你可是捧在了手心里,昨天那句“长高高”一出,我都感觉看见鬼了。我不得不佩服你,姑娘,你还真是可以,把这种不会爱人的男人都变成了一个萌逼。”

    “要是越泽听见你这番话,你说他会不会直接把考题给你?”

    “那我谢谢他,顺便让他把答案也给我。自从中考结束之后,我感觉自己已经瞬间变成了一个弱智。下次能找回脑子的时候,应该会是高考。”

    **

    在周文月威逼加利诱的手段中,易珩满怀心事的回到了紫园。

    越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环亮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五点四十,回来的不早不晚。

    而接近黄昏的日光,带着一抹昏黄,这让整个别墅都沉浸在一种暗色调中。

    就跟易珩现在的心情一样,已经没了阳光明媚的好心情,一堆化学方程式就跟天书一样,在她的脑袋里打转。

    加热,高温……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转化条件?

    “回来了?”

    越泽双手插兜,长身玉立,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玄关门口等着她。

    而听见说话声的少女,思绪还在飞扬,低头换鞋的同时张嘴就是一句:“kmno4加热,转化成ak2mno4加mno2加o2。”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冷风从还未关严的门缝中席卷而来。

    越泽:“……”

    **

    一顿晚饭气氛吃的异常诡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越翔,总觉得今晚老大的表情很是变态。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很立体的一张侧脸。

    可这样深刻的侧脸线条,却维持着一个很浅的酒窝。

    没错,就是酒窝。

    一个很少会笑的男人,竟然是在一直笑?

    那圆润的酒窝,就算再浅,在他的脸上也是多出了喜感的面相。

    可这样的气氛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应该就是易珩,她的满脑子还停留在刚刚在门口碰到的那一幕。

    越泽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嘲讽她。

    她也是魔怔了,竟然张嘴说了化学方程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需要吸氧呢?

    小腿突然被人踢了一下,本来就不爽的少女,立刻皱眉抬眼朝对面的越泽看了过去。

    越泽的眼睛斜撇着越泽的方向瞟,易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也朝身边的人看了过去。

    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易珩嘴巴无声的咧出唇形:怎么了?

    越翔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挖了一个“坑”

    易珩疑惑的又看了越泽一眼:什么意思?

    越翔挤眉弄眼的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易珩入目的一瞬间,想到却是:这孩子终于疯了!!!!!

    易珩别开头,又好奇心重的看了一眼越泽,可没想到这一次正对上他的目光。

    而他正无奈侧着头,睨着她:“我的脸,能让你通过考试吗?看什么呢?上面标记了化学方程式?”

    就知道奚落她,她不就是说了一个方程式吗?

    易珩手中的筷子直接朝越泽的脸上戳了过去,出手如电,两根木头筷子穿过他格挡的手臂,不偏不倚的夹住了越泽的下巴,“小甜心,如果是你这张脸的话,或许真能让我通过考试呢?三十六计,唯独美人计无往不利。”

    越泽也没有拨开她的筷子,就势将下巴挑的更高,整张俊脸在灯光下,更显英俊帅气。

    “所以你是想让我诱惑你学习,帮你制造点氧气?”

    见鬼的氧气?

    这家伙一句话不奚落她,能死啊?

    “我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不用你诱惑我,大晚上我跟你这么好看的人待在一起,哪能满眼只有习题和卷纸?我们也可以搞点别的啊。”

    搞点别的?

    搞点什么?

    月黑风高?

    杀人放火之外,可就剩下花前月下,**千金了。

    越韬的眼镜差点被惊掉了?

    一阵诡异的沉默中

    越泽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抬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倾身贴近她的脸颊,“你这个小脑袋瓜,满脑子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东西?”

462悲剧的监考老师

    不正经?

    弄得她好像对他别有所图一样?

    “我哪里不正经了?就算不正经,那我满脑子想的也都是你啊?”

    易珩翘了翘眉梢,“难道你认为你是个不正经的?”

    越泽:“……”

    论歪理,他再长两张嘴也说不过她,索性闭嘴。

    “喂,喂?”易珩就喜欢逗他这样闷骚的性子,他越是不理她,她越是欠欠的凑过去,还振振有词的叫嚣着:“你不正经吗?看着很正经啊,难道你内心不正经?说说,说说,你刚刚觉得我满脑子里装的是那种不正经,说啊,说啊……”

    越韬:“……”

    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在他哥面前这么不要脸找死,还没有被一巴掌拍死的。

    越翔直接将一整个鸡中翅塞进了嘴里,嘴巴嚼的那叫一个放飞自我。

    兴致勃勃的样子,完全是在看一部伦理片发展的关注度。

    长臂一揽,直接将少女贴上来的头给困在了自己的手臂里,易珩感觉身体猛地一晃,嘴唇好像不经意的出现了一瞬的摩擦感?

    她还没有搞清楚那种感觉的来源,就对上了那双漆黑湛亮到可以闪瞎她狗眼的眸子。

    周围一片沉寂,就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而在这种沉寂到令人尴尬和窒息的气氛中时,刚刚还“勇往直前”的少女,脸颊却有一种可疑的红润在蔓延,而这种红润更像是一种毒素。

    看着越泽近在眼前的那张脸,易珩的心都跟着有些慌,她这又是作的什么死?

    可作死之后的结果就是她特没种的猛地抬起自己的爪子捂住了脸,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觉得这种做法真的好丢人,撩人者反被撩,到底是谁在紧张?

    内心挣扎的易珩,从指缝中看着越泽那勾起的唇角,脑袋里回想的就只剩下周文月的话:姑娘,想着耍流氓就是要一鼓作气,然后就豁出去的扑上去,那什么事都解决了。你把他彻底办了,你想要什么没有?姑娘,加油,一腐到底,你可以的。

    易珩心里顿时有个小人,坐地开哭:这根本就是纸上谈兵,真正到实战的时候,这需要勇气啊。

    “你干嘛呢?”

    越泽的声音低沉的传来,好听到爆炸。

    易珩的心坎一抖,特傻逼,也特有装纯的嫌疑,说了一句:“什么我干嘛?你干嘛看我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你问我想什么不正经的,我不过想告诉你,我想了什么而已。”

    “你,你……想什么?”

    越泽那勾人且狭长的眼角,盯着她浑身发麻,“……那就依你。”

    易珩一愣,“什么?”

    越泽眉眼慵懒,垂着眸子,一把搂住她的腰,掌心摁在她的背上,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易珩的眼睛突地瞪的老大,眼看着自己视线中那双熟悉的眼睛掠出视线范围之外,而视线中被替代的,却是性感的颈部线条。

    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头顶落了下来,而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你想什么就是什么。”

    她想什么?

    就是什么?

    易珩的那双大眼睛,在眼眶里发懵的提溜乱转。

    可问题是: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

    直到二楼的房间门被关上了,越韬和越翔两个人还傻乎乎的坐在餐厅里。

    好半天之后,两个人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越韬抓着越翔直接冲进了客厅,拍着他的后背催促道:“快听听,能听到什么声音吗?”

    越翔被他拍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别拍了,果然看起来越是道貌岸然的人,内心越是龌蹉,人家关起房门耍流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越韬狠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你那卓越的听力吗?”

    “想要知道情况就闭嘴,你要是跟别人亲个嘴会有多大的声音传来,安静,be quit,ok?”

    知道他是又在装牛逼了,越韬咬着牙,也是忍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越泽转身就将臂弯里的少女压在了墙上。

    少女抬头看去,眼底一片茫然到不知所措。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前一秒她分明还在楼下握着筷子吃着晚饭。

    可现在,看着男人那乌黑的双眸,此刻透出一股瑰丽的光芒,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直到掌心感触到指尖的尖锐,她才停下来。

    “咕噜”一声细微的轻响,少女突然仰起头,双眼用力闭紧。

    嘟起的嘴巴好像暴露了某一刻的心思

    越泽用心地看着她每一个动作,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自己心里那已然失序狂乱的心跳声。

    而他的心口像是有一根调皮的羽毛,恶作剧的在搔弄着他的心尖

    他整颗心都酥软了。

    只是当他看到少女樱红的唇瓣撅起来的那一刻,他那目光渐渐幽深,像是入了魔怔。

    浑身一僵,眼底沉凝的那抹幽深,如墨染散开,又挥洒如狼毫。

    他的手握着少女的肩膀瞬间变得灼人又滚烫,而少女的肩膀也忍不住在颤抖。

    周文月的话,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姑娘,加油啊,把他办了,你就是王。

    可他真没还不亲呢?

    她都已经做出这么大的暗示了,怎么也不见他行动呢?

    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少女猝地睁开眼睛,正对上越泽垂下来的头

    越泽:“(⊙o⊙)…”

    易珩:“(⊙ o ⊙)”

    两人就在一片沉默中对视了片刻,越泽终是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而那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也在越泽的笑声中,渐行渐远。

    易珩撅着嘴就想哭,在他低沉的笑声中,她委屈巴拉的控诉着:“难道这种事都要我主动吗?”

    少女“恼羞成怒”,一狠心一咬牙,头一低,张口就咬了下去。

    她牙齿重重地咬在了越泽的下巴上,那习惯性被发泄的部位,也是敏感到,他疼的眉头皱起,头皮发麻。

    可越泽却沉默着,那双眸子深邃幽沉,就像是一口古井,沉静得毫无波澜。

    只是一双手臂将怀里女孩那软软的身子,用力拥紧,满满得都是充实感。

    而他的声音沙哑的呢喃了一句:“傻丫头……“

    傻丫头紧紧拉住他的衣领,愤怒的瞪向他,“你才傻呢,给你亲,都不亲。”

    越泽的手轻柔的抚上她的发丝,含笑的声音中,隐藏着一股致命的磁性和吸引力,“等你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就给你亲。”

    再大一点,你想做什么,都给你。

    只是这句话却被越泽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

    几天晚上连续的突击和补课,易珩终于在最后关头看见了那本周文月一直在她耳旁念叨的“考试秘籍”,也就是越泽做的笔记。

    当拿到手的那一刻,少女差点哭出来,甚至还想过做一个领奖感言。

    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她想出卖色|相换来的呢,怎么看都是价值连城啊,这几天的付出都值了。

    “你怎么不早点给我?”

    易珩埋怨的朝越泽瞪了过去,“你明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东西,还耍我?”

    越泽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的回答:“我怎么知道你要的就是这东西,你又没有说过。”

    “既然你不知道,你为啥突然给我这本笔记?早干嘛去了?”

    越泽低头轻睨着,坐在地毯上的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略显怨念的冷淡,“我以为你这几天用完我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如果我再拿不一点真材实料,岂不是要被你打入冷宫?”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恶?”

    “那你这两天在学校躲我干嘛?”

    易珩有些心虚的偷瞟了他一眼,梗着脖子说:“我哪有躲你?”

    只不过是看到你的时候,绕道走了一下而已。

    其实这两天越泽的工作量减少了,不用去越氏的时候,他常常会出现在学校。

    说实话,就他这两天在学校出现的频率,恐怕赶上他一个学期的出现频率了。

    同时也因为他的出现,校园里的男生女生也变得分外兴奋,总是时不时的去找寻他的身影,一听说他在哪出现了,就一窝蜂的跑过去围观。

    就是学校的管理人员也有些发懵,明明是背考周,可这出勤量却是居高不下。

    所以就算易珩再厚脸皮,也受不了常常被人围观,所带来的压力。

    可越泽好像很喜欢看她被围观的样子,一到饭点准出现在她们班的门口,哪怕就是路上遇到,也会跟她挥着手,让她过去。她从来不知道越泽的性格还有这么外放的时候,当初说在学校他们不认识的那个禁欲男哪去了?

    而这样的结果,就直接导致了,易珩所受的待遇。

    虽然没有人找她麻烦,可那些虚伪的笑容中,总是让易珩感觉到了磨刀霍霍的威慑感。

    这让易珩顿觉头皮发麻,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就跑。

    为了避免越泽叫她名字,而产生的围观群众大肆“捕杀”的目光,她甚至将头越埋越低,同时还不断的念着咒语:“别看我,别看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事实上,结果总是事宜愿为的。

    越泽的身上就像按了雷达一样,没有一次错过她的身影。

    以至于,易珩到最后直接装成了耳聋眼瞎,听不到也看不到,脚步不快不慢,力保淡定,让他看不住自己躲着他,同时也不搭理他,这样她也就不怕别人看了,反正她聋啊,瞎啊。

    可越泽显然没有这种间歇性大脑炎的病史,所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丫头在躲他。

    而这种感觉对于越大少来说,并不是一种好的体验。

    毕竟他在工作最忙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丫头的一天三餐有没有吃?

    伤口还疼不疼?

    学校是不是还顺心?

    但现在却发现,他的“良苦用心”算是被狗吃了。

    翻脸不认人这招,就她耍的让他一点脾气都没了。

    “你生气啦?”

    越泽别开头,想着:长着眼睛自己不会看?

    易珩知道自己确实做的用些过分,一只小手已经拉住了他的衣服下摆,用力的扯了扯,再摇了摇

    越泽用余光瞟了过去,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你干嘛?衬衫都被你拉皱了。”

    少女抿着唇角,“嘿嘿”一笑,哄着他轻声说:”那你别生气了呗,要不我给你亲一下,当赔罪?“

    亲一下?

    自从那天他说了一句“等你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就给你亲。”之后,这丫头就时不时的用这句话来逗他,还真当他不敢亲啊?只是想到她的年纪还小,最后他的吻也只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再看身前的小姑娘,笑的一脸的没心没肺。

    **

    终于到期末考试的当天了,仅仅用了一天研究了越泽那本考试秘籍之后,周文月“突发奇想”也是“蓄谋已久”,教着易珩做了一项考试前必备的一个准备工作。

    打小抄。

    易珩惊讶的看着她:“这是作弊。”

    周文月只用一句话就ko了她,“no,这是本事。作弊到别人看不见,这是技巧,作弊到你用得着,这是能力,作弊到以不变应万变,这是考察你的自我修养。”

    卧槽!

    易珩发现自己居然认为这套歪理竟然很有说服力?

    只不过当她看到监考老师走进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个人居然会是

    越泽???

    那一身休闲装出现,整个人都清简到了夏至未至,阳光的不要不要的。

    而被他抱在手里的档案袋的封口处,清清楚楚的粘贴着印有密封标识的封条。

    他敛眉,再抬眼。

    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止住了教室里细碎不止的议论声。

    那修长的手指捏住装着试卷档案袋的一角,撕开封条,取出卷纸在易珩的震惊中开始分发试卷。

    周文月侧头看了易珩一眼,悲催的对她做了一个“阿门”的动作:姑娘,自求多福吧,谁知道监考老师会是他啊?未婚夫监考未婚妻,听起来除了悲剧之外,竟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浪漫?

    可易珩一点都感觉不到浪漫,因为他的出现,易珩打小抄的心理彻底崩了,不知不觉手心全是汗。

    再低头一看

    悲剧了。

    小抄都变成黑色墨水了。

463太有本事了

    接到卷纸的第一时间,易珩都傻了。顶 点 X 23 U S

    为什么第一科是数学?

    可她完全忽略的却是,她掌心明明抄的一堆的数学公式啊!!!

    只不过当她看到越泽的那一刻,感觉被他点中了死穴,为什么不是英语和语文?

    这样她还能在他面前有点信心。

    易珩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发完卷纸的越泽却没有走开,只是把剩下的卷纸放在她后座的桌子上,让他们传发下去,这待遇一看便是满眼的粉红泡泡。

    可在易珩看来却是可怜兮兮的崛起嘴,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开始了无声的交流。

    易珩:越小哥,你都没有告诉我,你是监考的。

    越泽:没见过这种黑科技的操作吧?

    易珩狠狠地点了点头

    越泽:那你现在见到了。

    易珩:那可以放水吗?

    越泽:你说呢?他们的成绩也许赶不上你。

    易珩:那你能帮忙吗?

    越泽:我很有职业操守的。

    易珩:越小哥哥!!!!!

    越泽别开头,转身离开了。

    完全无视了,少女那眼瞳中,已经完全荡漾开的春波。

    易珩顿时气成了一只河豚,还是未婚夫呢?

    难道你就是这么爱你的未婚妻吗?

    少年,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没有女朋友的。

    少女拿起笔,“嘭”“嘭”的锤了两下桌面,那愤恨的声响表达着她的愤怒。

    越泽勾起的唇角又压了下去,转头撇了一眼,特装逼的说了一句:“考场内,保持安静,这位同学你动作轻点。”

    轻点?

    轻你个头。

    你就是这么黑女朋友的吗?

    接下来的考试过程,中规中矩,倒是也没有出现什么波折。

    易珩专心投入在那一连串令她头疼的数学题中,不知道是因为越泽的补习还是因为他的笔记,反正易珩可以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可以看懂题干?

    而且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就这样在安静的气氛中,考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监考老师一班有两个,越泽是率先进教室的,还有一位男老师,进来之后就跟路人甲一样,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讲台右侧的一角。

    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可都默契的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动。

    男老师监考也是有经验的,对于数学来说,这种抄答案的操作通常很难,选择题有限,填空题又不多,一百五十分的题,如果只是抄选择填空,还不够及格的。而对于后面的答题,如果有纸团飞过他没有看到,那就说明,对方是他招惹不起的人,选择性眼瞎就被派上用场了。

    唯一让这位男老师没有预算在内的,就是越泽突然要来监考。

    这么一尊学校“吉祥物”出现,男老师直接就在心里腹黑的“呵呵”了,只有想作死的人才会在这场考试里作弊呢,除非他想要立刻被赶出学校。

    所以当越泽站起身的那一刻,惊讶到的不是正在做题的学生,倒是那位男老师,多少有些压力和忌惮的转头朝他看了过去。

    他很好奇这位年轻的少东家,这是想干什么?

    好好的坐着监考不就行了?

    干嘛突然要站起来?

    难道是要去洗手间?

    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越泽起身走过去的方向,分明是教室的右后方,这离门的位置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说起来,他今天会提出突然来监考,这本身就是一个很令人好奇的结果。

    直到越泽的身形很有意识的停到一张书桌面前,那个男老师伸长身体扭着不算柔软的老腰,看的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职场规则之一不就是,时刻关注你大佬的动向,对症下药才是王道。

    万一哪一天他因为今天看到的这一幕,仕途从此走向一片坦途的王道,那岂不是顺利逆袭的典范?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押对了宝。

    就在他努力去记越泽身前那个女孩的长相的时候,也看到了,自己要抱大腿的这位大佬,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笑容太甜,太宠

    瞬间就电瞎了他的眼睛。

    不是吧?

    他都不知道,这位少东家还会笑呢?

    而且还笑的如此“独领风骚”?

    可这对易珩来说,根本就是添乱,在她正做题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道暗影,虽然不影响她考试,可间接影响她做题的心情。

    虽然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可对于考试过程来说,只度过了一半的时间,时间还很充裕。

    但这也不能成为他突然过来打扰她答题的理由。

    她抬头瞟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赶紧滚。

    可这丝毫不影响越泽发挥“小聋瞎”的能力,修长的手指伸出,不紧不慢地抽走了易珩放在一旁,已经作答完的试卷。

    易珩看着他的手指,在眼前一晃而过,除了漂亮得有些过分之外,还有就是傻乎乎盯着他看,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奋笔疾书的精分样儿。

    越泽故意错开视线,他微低着头,眉目之间淡淡的,撞出习惯的高冷姿态,浑身那清冷的气息,仿佛都隔出了一座远山般的悠远。

    又开始装了。

    易珩气鼓鼓的翻了个白眼,见他不理自己,她就低头继续做题。

    哼,想让他放个水都不行。

    姑奶奶不跟你玩了。

    考试完,我就休了你。

    就在少女不断的编排中,卷纸重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她抬头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可下一秒眼睛都直了。

    不对劲儿啊

    易珩的眼神有多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刚刚被抽走的卷纸明明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折痕,可放回来的卷纸上却多了几个折痕?

    她抬头看了越泽一眼,越泽装着不在意,低头看向她。

    易珩递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却微微垂眸,唇角意味深长的努起唇角,朝她撇了一下。

    动作莫名的撩人。

    少女唇角憋着笑,捏着手里的笔在几道折痕下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对号,然后晃着脑袋,作弊的那叫一个洋洋得意。

    直到考试结束,铃声响起,教室里的所有学生才逐一起身,交了试卷,走出教室。

    易珩将手里的试卷码的整整齐齐,恭敬的用双手奉上,还特乖巧的说了一句:“越泽学长,辛苦你了。”

    越泽接过她的卷纸,狭长的眼角,勾着诱人的调调,回答:“不客气,也辛苦你了。”

    四目相对,却是无声的笑意涌在了心口。

    可下一秒,易珩就被身后的某人给顶了出去,周文月恶狠狠的在她耳边低语:“要秀恩爱,滚一边秀去,老娘都快被你们俩的狗粮腻歪死了。”

    接下来的考试,易珩没有再看到越泽的身影,说实话,她还真有些失望了。

    周文月调侃她说:“我就说最适合你们的生活方式就是连体婴,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之前看见人家出现,眼睛都快掉出来的劲儿头哪去了?”

    易珩也觉得自己挺怂的,还忒犯贱了。

    **

    “今天考的怎么样?”

    刚回到紫园,越韬就很没有眼力见的问了这么一句。

    虽然易珩觉得挺有信心的,可被这么一问,小心脏还是有点肝颤,突然就觉得自己答的好像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美好。

    书包一扔,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一看这情况,越翔赶紧拉着越韬远离战场的中心,“我们去看一下烫热好了没,一会儿开饭叫你们。”

    越泽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侧头瞟了过去。

    可少女却是腹部朝下的趴在了沙发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而她又不吱声。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越泽合上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朝她身边坐了过去。

    “怎么了?没考好?”

    他的手习惯性的放在了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柔顺的发丝。

    易珩不客气的抬头拍掉了他的手,声音闷闷的传来,“你说到底为什么要考试啊?我是做大事的,读书可以,可为什么有事没事还要考个试啊?”

    越泽低垂眼睑,微微倾下身子,附到她耳边轻轻笑道:“怎么了,还真没考好?不过你说的也对,要不你把学校里的老师都打成生活不能自理?或者把校长绑架了,让他取消考试?”

    易珩立刻抬头玩命地瞪向了他,还好越泽有提防,没有让她的头撞到他的鼻子。

    对上她的目光,也是笑的很欠扁。

    这种越瞪越开心的操作,到底是什么鬼?

    “你逗我呢?我又不傻,就算我打了老师,绑了校长有什么用?还赶不上把你搞定,江山在手,天下我有。”

    越泽笑了出来,“那你怎么搞定我?”

    易珩朝他扬了扬下巴,眼角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亲你啊,来,小美男,给老娘亲一个。”

    越泽:“……”

    又来了。

    那句话说出来之后,他到底是犯了多大一个错误?

    居然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第二天的考试那真是更加的酸爽,一堆的小科考试,扎堆似的席卷而来。

    而少了主三科的压力,易珩对于小科的知识点掌握度也是五五分。

    周文月看着易珩的斗志有些低落,想了一下,就有了激发她斗志的办法。

    “喂,姑娘,看见你旁边那堆女生了吗?”

    易珩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还有三十分钟考地理,她倒是没那么紧张的去复习。

    “怎么了?”

    “其中有个女孩,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

    “年纪第一?哪个?”

    “就是那个戴眼镜,扎马尾的,个子不高的女生。”

    易珩有些羡慕的点了点头,“看到了,没想到她那么厉害。“

    “是啊,所以她都已经跟越泽跳了两次舞了。”

    “哦,是啊,嗯?不对劲儿,你刚刚说什么?她跟谁跳舞?”

    “越泽啊。”周文月故作惊讶的看着她,“你都不知道吗?育泽历年的惯例,第一名的学生在新年舞会上可以主动邀请任何一位男士跳舞,而且对方不能拒绝。”

    易珩顿时眼冒火光,“这是什么惯例?凭什么不能拒绝?那不是很多人都吃了我男人的豆腐?”

    “是啊,这也间接的说明,你男人很抢手啊,你应该高兴?”

    易珩“呵呵”两声,“如果是换了你,有人跟诸葛铖跳舞,你也给我高兴一个,你能笑的出来,我就能把自己的男人给别人当老公。”

    “要不要这么狠?那岂不是你要跟别人分享老公?”

    “放屁,怎么可能?”

    易珩禁着鼻子朝那群女孩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很有敌意的对着那个占她男人便宜的女生瞪了过去:你给我等着,今年再打他的主意,你就等死吧。

    周文月看着身边的少女重新跟打了鸡血般投入了考试备战中,她转头朝走廊的一侧看了过去,手指挡在身后,朝那个方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男人那熟悉的身影,也从角落里消失了。

    考完试的几天里,是紫园最难熬的这几天。

    越翔和越韬都要被易珩弄的神经衰弱了,早晨天不亮就闯进他们的卧室,拉着他们俩去晨跑。

    越韬习惯晨跑也就罢了,可越翔是个超级起床气,却被她拎着花裤衩,强势“遛狗”了。

    一身的肋条骨在凛冽的寒风里,差点没吹散架子。

    而因为这么一次的经历,他连晚上睡觉都不敢脱了羽绒服。

    势必做到在他被拉出去晨跑的时候,不至于luo奔。

    就再易珩越来越躁动的等待考试结果,越韬两兄弟也是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曙光。

    看着易珩扔掉了游戏的手柄,两个同时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这几天他们打电动都差点打到吐,再继续几天,他们甚至已经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放松自我的机会。

    而易珩抱着手机,特别认真以及虔诚的听着里面人工播报着她的期末成绩。

    十分钟后,在两双期待的目光中,少女看着手里的成绩单,毫不害臊地自夸:“我真棒。”

    “嗯,我觉得我自己更棒。”耳边突然一股热气靠近,越泽的手臂落在她的肩膀上,刚刚他就是被少女那兴奋的惊叫声给吸引下来的。看着纸上她写下的一堆分数,他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散开了。

    易珩转头朝他看去,一双熟悉且漆黑的眼瞳,不期而遇。

    他喉结微动,邪邪勾起唇角,低声又对她说了一句:“这个结果,总能说明你讨厌的这个补习老师还是有点本事的吧?”

464如此未婚妻

    考试成绩相当傲人,以至于易珩在她那很是单薄的朋友圈里,又大肆炫耀了一番。

    而这些人硕果仅存的几个朋友,也都很给面子的回应了。

    楚家小崽子:成绩不错,抄的?

    诸葛半仙:总觉得你脑子没有看着的好使。

    南宫新晋家主:我实在受不了你的化学成绩,这是我看过最白痴的水平。

    周小胖猪:都是用的一样的笔记,为啥我的数学成绩比你少了二十七分,悲催的停留在了99的

    怪圈?

    秦凯:【赞】。

    薛暮:【白眼】我小学的成绩也就这水准。

    南宫博:对于一直保持满分的我,实在看不出这成绩的好坏。

    姬长鸿:【呵呵】

    呵呵是几个意思?

    还有那些嘲讽她成绩的,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这么多个学霸了?

    易珩表示不满,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都拉黑。

    可他转念一想,却又发了第二条朋友圈。

    易珩:既然大家都已经冒泡了,那就再回答我一下,谁知道“黄金门”的新年舞会?

    果然吃瓜群众依旧在吃瓜,回复也是相当迅速。

    姬长鸿:昨天我刚收到一张请柬,拍卖,有人买吗?附图:超级俗气的黄金大门花纹镶嵌上的红底请柬。

    看着就散发着一股的铜臭味。

    易珩不会傻乎乎的问,那金色的大门是不是用真金做的。

    如果她问了,不是说她傻。

    而是在骂那些财主太抠。

    易珩看着那个请柬,心里顿时不舒服了。

    她拼死拼活的在这通过考试要请柬,可人家呢?

    被上赶着送请柬?

    易珩:你参加过“黄金门”的舞会?

    姬长鸿:嗯,去过几次而已。

    明显就是赤luoluo的炫耀,还只是而已?

    慕叶成:姬家二少可是“黄金门”中财力排行第二,温家的高级财务顾问。姬二少,今年舞会需不需要一个女伴啊?

    高岳乐:靠,最嫉妒你们这些“关系户”,越泽呢?赶紧也给我弄一张请柬,没有你,我今年要怎么去那些大财主面前怒刷存在感?

    慕叶成:话说,今年“黄金门”的礼办人应该轮到越家了吧?小丫头,开场舞,总不会是你和越泽跳吧?

    易珩顿时来了精神,直接建了一个群,把除了越泽以外的所有朋友圈人员,直接来了个全选,给拉了进来,准备进一步交流一下。

    眼看着所有被发出的请求一一被接受,易珩看见慕叶成和姬长鸿接连进来,立刻问道:“黄金门的开场舞很特别吗?需要主意什么?我和越泽跳不可以吗?”

    慕叶成强势翘起二郎腿,那彼得兔的形象莫名的就跟他嘴脸很是契合。

    慕叶成:“丫头,不是不可以,是你家那位仁兄真的很招人,想和他一起开舞的名媛,那可是遍布百家姓,黄金门的固定成员一共有六个家族。越家是五年前才获得成为黄金门固定成员的席位,而越泽参加这个舞会也就两年,可架不住人长的好,家世也好,能力也出众……别说那些名媛小姐了,就是她们的爹妈都相当满意这个女婿呢。这次是越家第一次获得黄金门的礼办权,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名媛小姐削尖了脑袋要成为越泽的开场舞伴呢?”

    易珩气鼓鼓的撇嘴:“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吗?”

    姬长鸿:【冷笑】被人家抛弃了两次的“未婚妻”?

    易珩:【滚】【羊驼式愤怒】

    慕叶成:这也是我要说的重点。丫头,你可千万别提你未婚妻的身份,一提起来,我都替你想哭。圈里的人,逃婚的有,订婚不成的也有,都不是什么稀罕的新闻。可像你这样被订婚两次,而且两次都不成的人,还真是不多。你换个角度想,那些女人即便是知道他有未婚妻又如何?只要没结婚大家都有机会,就算结了婚,也可以各取所需。何况你还是被“抛弃”两次的未婚妻,知道原因的还好说,不知道其中原因的,你觉得她们会怎么想?

    能怎么想?

    不就是越泽被迫联姻。

    新未婚妻直接被打入冷宫。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挺惨的。

    易珩的肩膀顿时失去了战斗力:“那我要怎么办?”

    慕叶成:【傲娇】问谁呢?

    易珩:everybody。

    诸葛半仙:不能进入会场的人,回答无力。

    南宫家主:同上。

    秦凯:me too。

    薛暮:跟他摊牌,不跟你开场,就把他给阉了。

    南宫博:老大。【惊呆】【默哀】【爱心】

    慕叶成:薛家妹子,难道你还不明白,这才是你嫁不出去的根本原因。

    姬长鸿:如果需要帮手,我可以帮忙。

    高岳乐:你跟着掺合什么?最看不惯你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姬长鸿

    周小胖猪:就说你应该把他给办了,只要从身心上征服他一次,他就立刻知道谁才是小爸爸的归属。

    慕叶成:(⊙o⊙)…,胖妞,威武啊。很难想象,你这个猪脑子,还能想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方案?

    高岳乐:汗,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精分吗?

    南宫家主:……流氓。

    对于突然潜水的诸葛铖,易珩准备把他给炸出来。

    易珩:周小胖妞。听你这话很有经验啊,说吧,你把诸葛铖给征服了几次?

    诸葛半仙:……【炸弹】【墓碑】

    屁话说了一通,没有得到一个可行性的方案。

    最后还是慕叶成这厮够损,给易珩出了一个相当可行性的方案。

    慕叶成:你去打听一下,问问越泽新年舞会是否确定了开舞的舞伴。如果有,就问出来是谁,然后把对方打残,只要没法跳舞了,他还能跟谁开舞?

    这点子不错,可行。

    易珩抱着手机从床上跳到了地上,直接朝楼下的客厅跑了下去。

    听见脚步声,越韬抬头看了一眼,“睡醒了?”

    中午吃完饭就没有看见易珩的人影,他们都以为她睡着了呢。

    连电视都不敢打,整个紫园都安静如鸡。

    “啊?哦,才醒。”

    易珩瞟了越泽一眼,一个转身先进了厨房,到门口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越翔呢?”

    越韬耸了耸肩膀,“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这两天一直往图书馆跑,考完试了他还这么用功,真是见鬼了。”

    易珩挑了挑眉,不在意的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抱着三罐酸奶就小碎步的跑了出来。

    一瓶直接飞给了越韬,然后拿着另外两罐坐到了越泽的身边。

    易珩:“给你。”

    越泽抬头看了她一眼,“嗯,谢谢。”

    易珩这才发现,这家伙今天居然呆了一副平面眼镜,休闲家居的打扮,在加上这副眼镜的衬托,简直帅萌的不要不要的。

    说句很羞人的话,易珩又顿时觉得自己可以爱他,再多一点点。

    坐在他的身边,易珩看着他那袖长的手指,时而敲打一下电脑键盘,然后一张张的ppt内容反射在他的镜片上。

    时光静好,恰时青春少年。

    这一年好像尤为的满足,这一刻也是满满的幸福。

    易珩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然后想着想着,自己就莫名的“嘿嘿”笑了起来。

    听见声音,越泽微微皱眉,侧头朝身边的少女看了过去,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除了温馨之外,还多了一股呆萌的傻气。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易珩的眼睛一眯,带着几分羞涩的抿紧唇角,含蓄的摇了摇头。

    越泽看了一眼她的唇角,上面挂上了一点点的酸奶。

    他的手很自然的离开了键盘,抬起压在她的唇角上,轻轻一抹。

    随口问了一句:“那你笑什么?”

    感觉着他指尖的温度,易珩笑的更开心了,“越泽,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越泽点了点头,“你说。”

    “新年舞会,你知道吧?”

    越泽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嗯,知道。”

    “我这回考的成绩不错,你说如果我也可以参加新年舞会,嗯……好不好?”

    越泽的目光转移到了腿上的电脑屏幕上,状似不在意说了一句:“挺好的。”

    易珩仰头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说,你会邀请我跳舞吗?”

    “跳舞?你会吗?”

    易珩的脊背顿时挺的溜直,“我当然会,爵士,探戈,华尔兹……我都会。”

    越泽多少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这么厉害?”

    “那当然。”

    “那就请你跳。”

    “真的?”易珩顿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激动的差点飞起来,“那我可以跟你跳开场舞吗?”

    “开场舞?”

    越韬在一旁看着,勾起的唇角被他硬生生的又压了回去。

    低头静静的听着这场大戏开锣。

    “怎么了?不可以吗?”

    越泽的表情有些让人看不透,特别是那没有表情的五官,吊足了人家的胃口。

    好一会儿,易珩到底还是忍不住:“你倒是说话啊,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已经有了人选了。”

    有人了?

    除了她,他还想跟别的女人开舞吗?

    易珩压抑着一拳打死一个渣男的冲动,质问道:“那跟你一起开舞的女人是谁?”

    感觉到那外溢的杀气,越泽唇角微微动了两下,“你要揍她?”

    易珩没有回答,但也能算是默认了。

    “别啊。这叫什么事啊?人家多无辜。”越韬忍不出做了一回护花使者,可他这话一出,立刻迎来了易珩那可以杀人的目光,“咕噜”咽下去一口吐沫,他嘴唇发干的说:“我就事论事,人家又没错。”

    易珩气鼓鼓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踏着雷一般的脚步声,上楼了。

    门一关,她立刻进了群。

    易珩:他说他已经有了开舞的女伴。

    周文月第一个炸了。

    周小胖猪: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未婚妻和未婚夫不是绝配?

    姬长鸿:你也可以说,这种搭配是一种战略上的合作。

    易珩:姬长鸿,来自群主的警告,如果你再惹怒群主的威严,将会被无条件踢出去,永久关进小黑屋。

    高岳乐:在我眼中的越泽不是这样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啊?是不是他逗你玩的?

    慕叶成:这种恶趣味,以及幼稚的“逗你玩”,就是我都好多年没玩过了。

    高岳乐:慕叶成,少给自己贴近,前两天,你不是用更幼稚的方法,装病缠着诸葛婧陪你吗?哎呦,我肚子疼,可傻逼如你,不知道挂胃肠科的号,竟然挂了妇科?你不仅幼稚,还傻逼。

    慕叶成:高岳乐,立刻撤销你的发言,不然老子现在就去送你跟阎王撕逼去。

    高岳乐:慕叶成,呵呵,我谢谢你,我正想去地府一日游呢。

    易珩咬牙:别废话了你们,我正说我的事呢,我现在要怎么办?

    秦凯:凉拌吧,就他们几个二百五给你出的主意都不靠谱。

    薛暮:想开一点,我估计他这样做,就是在怕你跳舞跳得比他好。

    周文月:???可以这么乐观吗?

    薛暮:你不懂,男人的逃避都是有原因的,明明喜欢的人是你,那么开舞的女伴就应该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哪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可他如今这样说,那除了这个乐观的原因之外,还有比较悲催的就是逃避了。要么逃避自己的心,要么就是更悲催的结果,移情别恋。男人嘛,都这样。”

    “啧”

    易珩差点咬到了舌头,她甚至可以想到,薛暮的这些话看在秦凯的眼里,那真是

    扎心了老铁。

    群里很默契的沉默了片刻,周文月酝酿了一些勇气打字:问出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易珩:没问。

    周文月:去问,我给你弄点超级泻药,保证她拉到腿软,上不了场。

    慕叶成幸灾乐祸的打出一堆表情包:那你得多弄点,少了恐怕不够。倒下一个,后头还多的是呢,要不干脆一劳永逸,直接给越泽下点泻药不就完了。只要他上不了场,谁上场还重要吗?

    易珩顿时醒悟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高岳乐:【哆嗦】易珩,你不是来真的吧?会出人命的。

    易珩:或者你想让我动手把他打晕?

    高岳乐:为啥画风突然就变得如此惊奇了呢?

    易珩:都是被逼的。

    集体:“……”

    有这么一个未婚妻,真要命啊。

465不会说话的越大少

    “哥,玩大了。www.uu234.net看见了吗?嫂子直接气成气球了。”

    越韬非常不厚道的冲越泽“嘿嘿”笑了起来,望着砰然关上的房门,眼镜片后面的眸色格外欠揍。

    越泽伸手勾住鼻梁上的眼镜,微微用力一扯,就摘了下来。

    “这东西戴的人真不舒服,可怜你,竟然能戴这么多年?”

    卧槽?

    这是突然对他人身攻击?

    “不是你问我,说谎的时候,怎样做才能让人看不出来吗?”

    “所以说,你说谎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看出来。”

    越韬顿时语塞了,整个人冷不丁的就怔住不动了。

    也许是心里本来就有鬼吧。

    这句话听的他莫名的心虚。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易珩还在跟周文月要泻药,而且还是超级泻药。

    她心态坚决的要惩治这个抛弃自己未婚妻,而去沾别的花,惹别家草的渣男。

    眉眼连抬都没抬,少女慵懒且暴躁的朝门口吼了一声,“睡着了。”

    越韬被越泽强势的拉了上来,他实在很后悔今天会留在紫园里,而越翔那家伙八成是算到了什么才遁走的。

    想来就悲催,为啥,人家未婚夫恶作剧未婚妻的整蛊活动,非要强势加入一个他?

    先是让人家看不出自己说谎,最后惹得对方怒奔。

    现在哄人家的时候,还拉着他,难不成还要让他踹门进去,把人给捞出来?

    越韬下意识的就退后了两步,无论是那道愤怒的声音,还是作祟的心理,他都尽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那怎么还有人说话。”

    低沉的男声响起,越韬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通常这样的对话,就是没有女朋友的前奏。

    越韬不动声色的又往后退了一步,以免飞出一把刀,伤及无辜。

    “肚子疼。”

    易珩又吼了一句,可心里却腹诽着:让你跟别的女人跳舞,等着吧,肚子疼死你的未来,离你不会太远了。

    越韬的心里又“咯噔”一下,这种时候老大不会突然再回答一句

    越泽:“今天好像不是你的生理期吧?”

    哎呦喂……

    越韬瞬间肝颤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咣当”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门板上,然后是细细碎碎的碎裂声。

    越韬初步怀疑,这应该是碎了一个台灯。

    或者是一个梳妆台。

    越泽也被这个巨响震的愣在原地,难得他那张冷冰冰的高冷范,愣是被憋出了龟裂的一幕。

    直到他蓦然转身离开,越韬又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可他却不知道,这种超级尴尬以及打脸的场合,最好的选择就是石化,他这么快速以及大幅度的动作,偏偏是最惹眼的。

    那一步的距离在越泽的视线内,就莫名的辣眼睛。

    “越韬。”

    听见自己的名字,越韬一个肝颤差点没跪下。

    “啊?”

    嘴巴有点抽搐,一个嘴角抽出了十六七个尾音。

    “跟我走。”

    “走?去……去去去哪啊?”

    越韬真怕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越泽一个眼神看了过去,越韬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

    这年头有个哥,就跟有个祖宗差不多。

    **

    声音消失了,易珩还气鼓鼓的看着已然“阵亡”在门口的台灯。

    据说,这灯也是相当贵的,后现代的艺术品。

    不过她对这种艺术品没什么欣赏的细胞,用来干点“实事”倒也是物有所值。

    听见门外的两个人相继离开,易珩憋了憋嘴角,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臭流氓,死渣男,竟然记我的生理期,记得那么准。”

    手机不断的震动,易珩点开看了一眼,就在她和越泽怒怼的几分钟里,群里的这些人竟然实力拼出了一百多条留言,七嘴八舌的开始了一番个人恩怨的单人战,以及男女搭配的双人战,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了两性身份分明的团体战。

    然后目标直接对准了,已经在她这里消声匿迹了能有一个星期的水家。

    话说,她原本以为水……会来找她,哪怕是她已经出院了,可钟意还在医院啊,如果水……来看她,他应该会告诉她才对。

    还有钟意这家伙,竟然没有进群?

    难不成真的被越泽逼着去了门诊?

    现在中医的势头很火,说不定,这家伙能混成一个妇女和老年之友呢。

    易珩很有耐心的从头看了过来,这才发现话题的中心竟然是两个人,除了水缪漓竟然还有慕贤卓?

    而第一个爆料者就是那个实力可以坑死任何人的大嘴巴,慕叶成。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看见有个女孩找他大哥,而且还亲眼见证了一场现代版的萝莉求爱记。

    他家大哥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冰块,慕叶成从来就没见过他家老大对谁用心过,可伤害到的女人心简直令人发指。

    出于一种对颜值的嫉妒,慕叶成相当肆无忌惮的八卦起,他大哥这场“新的恋情”。

    完全无视,群里最后一个入群的图标。

    话说,水家和慕家既然有联姻的前提,那两家的主角见个面也不过分。

    只是水小萝莉的设定听起来就很委屈了,据慕叶成说,他看见小萝莉拽着慕贤卓的一角,特别乖又特别失望的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可她的眼神却是毫不畏惧,勇敢地对上了慕贤卓的目光。

    慕叶成这个鸡婆的人,还大肆渲染了当时的画面,还说自己在慕家老宅的园子里浇花,那水管喷溅出的水花成为了一副很美的画面。

    可是没有用上三秒钟就被人揭穿了。

    高岳乐:?????哥们,说谎能靠谱一点吗?金扫把奖都要把你除名了。外面零下十六度,你在园子里还浇花?幸好你没说绿草成荫,郁郁葱葱,鲜花绽放,五彩斑斓。再加一个阳光明媚,水花甩出一道彩虹,那你家将会成为蝴蝶效应的重灾区。

    慕叶成的话头顿时让人存了五分怀疑。

    慕叶成气得直喷火:高岳乐,我那是渲染,动不动烘云托月的写作方法?

    诸葛铖弱弱的来了一句:慕叶成,烘云托月是画画的一种技巧,指的是彩霞和玉盘。

    慕叶成:【嚎嚎大哭】

    一场充满暧昧色彩的八卦事件,硬生生的被渲染成了,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爆料史。

    易珩透过屏幕都能感觉到满屏的尴尬气氛。

    接下来慕叶成也是长话短说,简洁且有力,坚决不暴露自己的学历造假的可能性。

    可他这种简洁的说话方式,倒是让所有人都开启了八卦的雷达。

    慕叶成:然后他们就亲在一起了。

    高岳乐:你骗人。

    秦凯:不可能。

    薛暮:不信。

    周文月:说谎的人是要被狼吃的,这是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知道的事实。

    诸葛铖:我同意上面的意见。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是易珩看到这句话也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慕贤卓的初吻终于被夺走了?牛掰啊,姑娘。

    慕叶成傲娇的甩出他那翘腿闷骚的兔斯基:【傲娇】【都别躲,有种出来,打死你】让你们不相信我,我就是亲眼看见,我大哥迟迟也不给人家一个说法,那表情就跟罪恶滔天在欺负人家小姑娘一样。最后还是人家姑娘当机立断,身高不够,跳着补。直接就蹦起来拽着他的衣领,对准他的嘴巴,就那么用力地亲了上去。而且最劲爆的是,那姑娘还特威武的,狠狠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高岳乐:【强势围观】这么激烈吗?

    慕叶成:【嘿嘿】还有更激烈的呢。那女孩特别勇敢的对他吼了一声: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了!听听这勇气,简直可以把人逼上梁山。

    周文月跟着吃鸡,两双大眼睛发了过去,外加一个特写放大镜

    周文月: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大哥从了吗?

    这话问的,一听就是腐女的典型问答方式。

    慕叶成:【嗤鼻】慕叶成的打枪不如,铁石心肠,可是在军队被打磨了将近二十年出头的,我都怀疑他早就被同化了,忘了这世界上还有异性相吸的本能。怎么可能轻易被拿下,他一抬手,那姑娘差点没被甩飞出去。

    周文月:【害怕】【心跳】这么不给面子吗?

    慕叶成:面子几斤几两?

    高岳乐:那个女孩呢?没自杀吧?

    慕叶成:那倒是没有,我还错估了她的战斗力,她竟然自己爬起来,特有底气的说:我喜欢你,才让你欺负。可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绝对哭给你看!现在就哭给你看……

    群里片刻的沉默,时间显示能有两分钟过去了,秦凯才问了一句:那女孩没被慕队掐死吧?

    慕叶成:【惊讶】没想到对了解我大哥的竟然是你秦凯,我家老大的那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那虎口对准她的颈动脉就掐了下去。还特别没人性的说:“真想死?”哎呦喂,那真是冷酷到唇角都没有掀动一下。

    薛暮:那最后人死了吗?要是死了,我现在就去抓人。

    慕叶成:【愕然】怎可能?我大哥怎么可能真的掐死她?只是他们的对话有些奇怪,那个女孩竟然在那种危机关头说了一句:“我是不会再这里死去的,这个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就像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一样。

    高岳乐打了一连串的问号:那个女孩是谁啊?我们认识?

    慕叶成:我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反正我不认识,不过我知道她是水家的人。就是你们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玄门九家中,新晋一门,取代姬家的那个水家。

    姬长鸿:原来是水缪漓,那她还真是没有说错,她确实很有可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就算不知道,也起码能确定自己在某个时间段内,还是可以存活下来的。

    高岳乐:姬长鸿,这也是玄九门的辛秘?你认识她?

    姬长鸿:玄门九家只是整个玄门的代表,其中的分支也是有许多可取的之处。水家是“赶尸”一族的佼佼者,只是“赶尸”一族的本事开始退化,鲜少有人知道。也就一直没有能进入玄九门,不过听说这几年水家发展的很快,而且他们的家族还出现了一种特别的天赋,可以预知未来发生的事件,也就变得炙手可热了。

    高岳乐:【愕然】预知未来?不会吧?真有这种逆天的神级操作?

    薛暮:是真的,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慕家和水家联姻就是看重了这一点。

    姬长鸿:没错。水缪漓可是谁家唯一一个能预知未来的人,不得不说,慕家这一步走的相当的巧妙,两个家族就此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周文月直接在群里叫了起来:易珩是真的吗?

    在一片狂轰滥炸中,易珩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易珩:慕家有权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水家的后盾,而水家出现了“返祖”的天赋,自然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薛暮:所以他们是强强联合?

    易珩:应该算是双赢。

    谈话的气氛进入了一个尴尬的沉寂,易珩能懂他们的心情,毕竟这也是她经历过来的。

    慕家和水家的组合确实是相当的强势。

    正想着,易珩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她微微皱眉,抬头看了过去:这两个人怎么又回来了?

    在门被敲了第五遍的时候,易珩知道他们是不见到人,不罢休。

    “有事?”

    越泽的声音也是十分简洁:“开门。”

    易珩撇了撇嘴角:“自己开,没长手?”

    门没锁?

    越韬和越泽对视了一眼,越泽的手指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很是嚣张的讽刺了他们的智商。

    越韬现在就连捂脸都来不及了,脸已经被打的啪啪响了。

    越泽看了一眼门口堆着的台灯残骸,他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就将那个后现代艺术家的辛苦之做给提到边上继续“躺尸”。

    易珩见他走了进来,一脸不在意的问了一句:“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进来干嘛?”

    一个都有舞伴的渣男,不配进她的房间。

    越泽掀了掀眼角回答:“给你送药。”

    你才有病要吃药呢,你全家都要吃药。

    “你不是肚子疼吗?”

    易珩的腹诽还没出口,就被扼杀在了萌芽里。

    算你有心。

    越泽接着说:“反正是越韬非要拿来给你,我们就一起送过来了。”

466云起首发

    这怎么还有他的事呢?

    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越韬,直接在心里把越泽骂了个遍。m.www.uu234.net

    不会说话就别说,又没有人逼你。

    可为啥每次甩锅都要给他?

    易珩嫌弃的瞟了一眼他手里的药,“从哪弄来的药?说实话,不会是过期的吧?”

    对于酝酿怎么才能把自己未婚夫给弄到拉肚子不能自理的少女,此刻对于任何药物都十分敏感。

    也可以说成心虚吧。

    越泽伸手把越韬拎了出来,“药是他弄的,我怎么知道?”

    又被推出来?

    越韬觉得自己这大哥纯是坑弟的存在,而且生怕自己作死的时候,没有个垫背的?

    非要拉着他一起?

    迎着少女怀疑的目光,越韬在心里酝酿着:别以为哥没有传说,就可以被欺负。

    哥怎么说也是未来的传奇人物啊。

    被一直当裤腰带“系在”腰间的男人,终于开始反抗了。

    “药确实是我弄的。易珩,你也知道吧,我哥这人脾气不好,还不会说话,特别是在关键时候分不清轻重。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我出场,是我拉他去药店买治肚子疼的药。而且过程中他还骂我,说我多管闲事,最后还是我死命的拽着他,生拖硬拉,哭着喊着求他,才把他拉进药店,买了这一盒药。”

    越泽:“……”

    易珩静静的听着,别说肚子疼了,她现在肝都疼。

    而越泽的整张脸都黑了,来自亲兄弟的倒戈和背叛,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少女终于怒了。

    而越韬如蒙大赦,转头就跑,生怕下一刻被飞过来的“暗器”毙命当场。

    只有越泽站在原地动也没动,那种来自“中年人的尴尬”状态,简直是成熟稳重到了无语的地步。

    “你还不走?等着我把你废了?”

    越泽听着这愤怒的声音,非但没有害怕,还有一点点的如释负重。

    这样总比两个人别居一方的默默对视好的多。

    越泽觉得他就是自己没事要作死自己的节奏,从他知道她学习是为了参加新年舞会开始,就旁敲侧击的帮着她,就连周文月都是他的“帮凶”,他手机上还有周文月刚刚发给他的几张截图。

    当然,周文月也不傻,没有把她和易珩的“预谋”拉死越泽的事给截出去。

    可这种当双面间谍的人,其结果也是相当“惨烈”的。

    沉默了片刻,越泽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怒气有那么一点点的收敛,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明明很聪明的脑袋,为什么一遇到她就蠢的自己都想把自己打一顿。

    明明是想让她开心,给她惊喜的做法,可谁知道,现在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说实话,越泽有点手足无措了。

    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你知道越韬说的都是假的吧?”

    易珩冷笑着撇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说话几分真,几分假,凭什么会知道他说话是真是假?再说了,药还是他给我买的。我还真是没有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连一盒药都不情愿给我买,还来这里邀功?越泽,脸皮多厚?”

    越泽拎着袋子走了过去,把塑料袋放在了她的面前,“嗯,我的脸皮是不薄,还知道,他要买的是一盒药,而我买的要稍微多一些。”

    易珩微微撇了一眼,那个塑料袋还真是不小,里面整整齐齐的装了二十几盒药,中药,西药,中西结合……治疗的病也是五花八门,大到腹膜炎,胰腺炎,胆囊炎,阑尾炎,小到各种胃病引起的疼痛感,就连体寒,吃撑了的药都有。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药铺,准备的还真是够齐全的。

    “所以,你是觉得,因为这些药我就应该原谅你?然后把感激涕零的把这些药吃下去,让你毒死我,好成全你跟那个小婊子去跳舞?”

    “小婊子?”

    易珩直接别开头,嘴巴翘的老高,“别想从我的嘴里听到别的词,一个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女人就是婊子。而你就是渣男。”

    越泽直接坐在了她的床尾一侧,手肘拄着膝盖忍不住笑了出来,“嗯,听起来很对,婊子配渣男,也是绝配。”

    还绝配?

    这家伙是不是生怕气不死她?

    “是啊,绝配,你们才是绝配,所以我把未婚妻让给她当好了。人家都说我是被月大少爷抛弃的联姻对象,看来只有我自己认识不清,要不我把未婚妻的位子让给她怎么样?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越泽竟然点了点头,“我看行。”

    还行?

    易珩咬牙,腾地跳了起来,“好,很好,我们一刀两断,从现在开始。”

    柔软的大床被她跳的一个劲儿的颤,越泽受不了她这样暴走的摧残,无奈的站起身,一双大长腿立刻显现出了与众不同的优势,配合着他那肌肉丰满有力的手臂,直接圈在了少女的腰间,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就将人搂在了怀里。

    “越泽,你干什么?”

    易珩看着这个“善变”的男人,差点没一拳掀掉他的一对门牙。

    “干什么?不是你说要成全我们这队狗男女吗?现在我这个渣男已经在这了,至于怀里的这个,你是想让我怎么叫你?你自己想。”

    易珩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错愕,挣扎了两下,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越泽,你什么意思?你先说明白。”

    “你说什么意思?”他眉头轻挑,眼中亮光些微,在她耳边呢喃低语:“你的小脑袋瓜里都想着什么呢?是你先招惹我的,还想往哪逃?新年舞会我原本就没想参加,可如果你想去,我陪你就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带你还能带谁?”

    “可你不是说,你已经选好了舞伴吗?”

    越泽唇角勾起,睨着她那犯傻的小脑袋,轻轻的用手指敲了一下,“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吗?”

    “我?”

    是哦,越泽并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就不能是她呢?

    易珩觉得自己蠢透了,“可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想看看我的未婚妻到底对我有多大的信任度,可惜,信任度为零。”

    “哪有?明明是你诱导我,让我上当的,要不我才不会这样想呢,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是你”

    少女喋喋不休的声音愕然而止,而封住她声音的那个男人,却是一点一点辗转,一点一点入侵她的领地。

    这种从轻触到厮磨的吻,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易珩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如擂鼓,她在他的怀里,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他的胸口。

    易珩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勾在他的颈后,踮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渐渐的,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这个吻似滚烫的热水满溢而开,那翻滚的灼烫感让易珩难以呼吸,但却也丝毫不反感。

    对于她来说,如果第一次接吻是浅尝即止。

    那这第二次就还算正式的接吻……就犹如在梦里。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用亲吻的事情刺激他,并非是怨恨他,而是真的很谢谢他对自己的珍惜。

    只是这次他拥着她,让她依靠在他怀里亲吻,那种感觉真的很特别,就像是真真正正的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的叙述衷肠,那种不用言语就能明白的感觉,美妙的让人无法呼吸。

    “你不呼吸?”

    突然,越泽退开了一些,低沉着声音问道。

    易珩是有在呼吸的,只是她的脑子却乱成了一团浆糊,所以某个时刻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此时,面对越泽的话,她的心里莫名的窘了起来。

    可害羞的少女却还是装作很镇定的别开头,嘴硬的说:“谁说我没有呼吸了?我有在呼吸啊。嗯,咳咳,是不是你太紧张了,所以没感受到?”

    少女的小动作越多,越是说明她十分心虚。

    “哦,是吗?”越泽也不揭穿她,只是宠溺的勾起唇角,在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再一次低下了头?

    他的吻又一丝急切,却不浮躁。

    他仔仔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珍爱,一点一点斯条慢理的品尝着。

    无声的交缠,却又亲昵甜腻。

    **

    半个小时后。

    一直没有易珩消息的群里,终于忍无可忍的炸窝了。

    慕叶成:易珩人呢?怎么突然又消失了?这个小白眼狼。

    高岳乐:我还想问问关于水家的事情呢,你们说预知未来可信吗?

    姬长鸿:这种能力是不会时常使用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南宫行:这种天赋可是逆天的,难道就没有形成的诱因?

    诸葛铖:这不是学术研究,就是易珩恐怕也给不出更具体的说法。

    周文月:话说,这姑娘怎么就突然消失了?怎么炸都炸不出来,难不成真的突然回家当小媳妇了?

    易珩:【太阳】+【笑脸】

    易珩:我来了。

    易珩:刚刚有事离开了一会儿。

    易珩:没想到你们如此爱我。

    易珩:mu啊,亲一个,爱你们呦【亲吻】【亲吻】【亲吻】所有人

    一连串的回复直接开始了短暂性的霸屏轰炸。

    而且那三个排列整齐的红嘴唇看着也是十分辣眼睛。

    周文月一连回复了五个【惊悚】的表情,却被易珩很是意外的“称赞”了一句:姑娘,你好可爱啊!!!!!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回复了一句:此人已疯。

    薛暮从字里行间中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你刚刚干嘛去了?心情很是兴奋啊。

    易珩:【羞涩】嘻嘻,没事,就是刚刚用了一点时间去亲了个嘴而已。

    砰砰砰

    一个重磅炸弹出现,立刻引来了实力围观。

    慕叶成:???接吻?跟谁?那个人还活着吗?

    高岳乐:【奸笑】我就知道越泽那家伙的内心放荡不羁,好闷骚的。

    薛暮:恭喜,总算给你的男人盖了章。

    周文月:哇哇哇,姑娘,谁主动地,是你,还是他?

    秦凯:女人的想法总是如此奇妙。

    诸葛铖:这种事我觉得还是男人主动会更好一点。

    南宫行:诸葛铖,弄的你好像很懂的样子,你主动过谁了?

    周文月:【棒棒哒】南宫行,老娘啊,怎么你有问题?

    南宫行:呃……

    楚韩:【恭喜】

    周文月:【嘿嘿】小的时候,看见爸爸和妈妈啵啵,爸爸就说,这说明爸爸爱妈妈。长大了,跟喜爱的男人啵啵,就证明我爱你。怎么样姑娘,你可爱他?

    没等易珩美滋滋的回答,群里立刻炸出了两个地震波。

    慕贤卓:是不是我们不说话,你们就以为我们死了?沈巍

    沈巍:所有人,想死?易珩,带他来见我,我想想怎么送他下地狱。

    众人集体:……

    慕叶成这才直到,自己所有的“谋反”举动,竟然都看在了“大王”的眼里,此刻顿时深深的顿悟:命不久矣。

    可在易珩的眼里,直接把沈巍的威胁变成了见家长的“邀请”。

    沈巍作为左丘的“老人”,怎么说辈分也在那呢。

    想到这里,少女双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那侧露出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红了个彻底。

    **

    直到自己将要出席新年舞会,易珩把考试排名都抛到了脑后。

    要是知道越泽会带自己作为女伴出席,那她根本就不会参加什么考试,差点没把自己逼疯了。

    “叮咚”

    一大早的,紫园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刚刚吃完早饭不久的众人还坐在客厅里聊天,易珩就蹭地跳了起来,叫着:“我的客人来了,我来开门。”

    越泽没动,他十分钟前就接到了,卫队长的电话,说是有人进了紫园领地。

    只是知道对方的目的,他也就让他们放行了。

    只是越韬和越翔却奇怪的看向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们就看着一行六人从玄关走了进来,手里大大小小的拎着几个木质的箱子,不过越韬的眼里还是不错的,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黄花梨木做的箱子,不仅雕纹讲究,就是制作也是精细,这箱子是老物件,而且价值不菲。

    越翔奇怪的问了一句:“他们是谁啊?”

    易珩回头看着他们一笑:“我们家的裁缝啊。”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0892/ 第一时间欣赏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最新章节! 作者:傻瓜棒棒所写的《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为转载作品,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介绍:
易珩,她是神秘古武家族左丘家的传人,武学天才。气汹汹的踏进易家老宅,易珩手臂一甩,行李箱直接凌空飞出几十米开外,落在别墅的房顶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爷爷,我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在我爸爸那个时代都不流行,打从娘胎里冒出来的未婚夫?”老爷子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我是为了你好,不然以你的身体条件有哪个男人敢娶你?”易珩最讨厌人身攻击,“那这个男人是哪里得罪你了,要你用这种方式去惩罚人家?“……他爷爷抢走了我的初恋。”易珩:“……”不是吧,老司机的套路要不要玩的这么深?“那这事……我奶奶知道吗?”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帝少未婚妻:古武少女在校园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