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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九十九章 真象我们的冬

    终于,助唱献身。一位中等个身,浑身土里土气身着旧衣服的姑娘,扎着大辫子,穿着土布旧鞋,迈着轻盈的步子,眼里显落着晶莹的泪光和深情,款款向南飞走来。第二遍演唱,她还把黎明二字改为南飞。

    丁从从吗?怎么比原来矮了这么多?啊,矮了鞋跟那十几公分。在网上已经消声匿迹了有近两个月,本以为她会从此斩断联系,不想今天竟当了自己的助唱。在这一个多月里,是为准备这首歌吗?还要往纵深想,怎奈丁从从一手持话筒,一手持一大束五颜六色的玫瑰花接近了他,燕凡深受感动。但他没有迎上去,他对这次求爱答不答应心里没底。

    丁从从那天在汪玉家说让燕凡睁开眼好好等着,就是为给他当助演时用这首她最爱唱的歌打动他,俘获他。为了让燕凡改变对她的认象,别出心裁地借了这么一身衣服,并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这首衷爱而富有含意的歌曲。并早早与安殿电视台取得联系。

    由于她出示了全国三八妇女红旗手的证书,又在导演面前演唱了这首歌曲,导演爽快的答应了。她来到燕凡面前,把话筒用胳臂夹着,双手把多彩芬芳的玫瑰送到燕凡面前。目光里流散着让人难以拒绝和割舍的悠悠之情。

    燕凡痴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心里好喜欢这位姑娘,但失忆让他无法释怀。又加在前天晚上,已单独相处了近两个月的孤男寡女终于同时冲动越过了那道红线。虽然事后她坚称无论如何不用他承担丝毫责任。可他可以还她欠的救命所用的费用,但救命之恩怎么还?以身相委吧,一则自己毁容后脸相人,二则万一失忆前自己有妻子那就背转个忘恩负义之名。同样的难题,今晚摆在面前,怎么办?

    自己历经两个多月的精心策划和付出,又要付诸一江春水向东流了?她也痴呆了。

    观众多数还在朦胧之中,只有少数人反应过来,呼起建议:“接受!南飞,接受!南飞,接受!”这时朦胧之中的观众有醒悟的,有一知半解的,也跟着起哄呼喊起来。

    观众的呼声,从从殷切的目光,怎么办?还是暂且接受吧,也是让从从和观众有一个台阶下。虽有不妥,大环境在这里,以后再解释吧,任打任罚凭你了。燕凡想吧,单膝跪下丢弃话筒双手接花。

    丁从从立即变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迅速拉起刚接过花的他,并一头撞进他怀里。由于冲动,不仅把他撞了一个趔趄,搁在夹肢窝的话筒也掉在地下,正砸在燕凡那个话筒上。两个话筒同性吗?相斥的定律让两个话筒敌对的“吱”起来。

    如果自己没有失忆,又没有家室,他的幸福指数将大大高于她。但燕凡此时的幸福指数却变成了幸福的苦恼。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从从,大庭广众,我们还是单独聊好吗?”

    丁从从知道,他是迫于形势的压力接受了她。无论如何,他终究接过了玫瑰。她抬起头,没有回答,只送出了脉脉含情的目光。目光里,还暗含着你不能反卦的警告成份。

    比赛继续进行,当然是观众投票环节。毫无疑问,燕凡以全票获得冠军。颁奖仪式前,应观众强烈要求,邵夏走下嘉宾席,要与燕凡合作演唱一曲。她先握了一下手,不仅这只手熟悉,握的一刹那好似与她的血脉相通,令她为之一震。在这种场合容不得她多想,有礼貌地问道:“南飞,合作哪首歌曲?”

    “我失忆,想不起任何一首熟悉的歌曲。或许您提出一首,我还可以唱得出呢。”燕凡回答。

    “看过《夤夜惊梦》吗?”邵夏问。忽然,她发现燕凡的眼睛具有一种诱惑和征服的力量。

    “请邵小姐说歌名吧。”燕凡回答说。

    “里面有首插曲,《不该是母子》,是男女对唱,可以吗?”邵夏忽然对满脸伤疤的人产生了莫名的感情。

    “可以。”燕凡做好了演唱准备。

    剧组早就准备了邵夏原唱的伴奏带以备急需,等音乐响过前奏,两个人一起超标准的完成了演唱后携手谢幕。

    颁奖结束,全部比赛在人们恋恋不舍的情景下结束。

    轿车连夜驶出安殿县城。丁从从驾驶,燕凡没理由不坐副驾驶,汪玉独自一人坐后排。

    “从从姑娘,你的住址离我家远吗?”汪玉问。

    “远也不远,近也不近,不足一百公里。”丁从从回答。

    “那在我家住一宿吧,明天回去。”汪玉提出请求。

    “大姐,南飞在你家住了近两个月,是不也有了感情基础了?”丁从从有点疑心的问。

    “南飞充其量与你岁数差不多少。我,再有几年就五十岁年过半百了。说没有感情不太真实,但充其量只是姐弟之情,不会是男女之爱。”虽然汪玉也深爱着这个满脸伤疤的人,前天又有了那么一夜激情,怎奈年龄相差悬殊,又不能把无私救命当做索求回报的要挟,而且面前还有这么一位绝顶漂亮的姑娘加入竞争,还是成全这对青年人吧。

    “大姐同意我俩的事了?”丁从从问。

    “关健是南飞,他同意就得了。以后,是你二人过日子。”汪玉脸上坦然,心里却阵阵苦楚。

    “如果大姐同意的话,今夜在大姐家住一宿,明天我要与南飞一起往南飞,大姐能同意吗?”丁从从得寸进尺。

    “你问南飞兄弟吧,他决定。”汪玉真舍不得。既然要成全人家,自己又没有理由相留,只得把决定权交给南飞。

    “太突然了吧?”燕凡问起实情。

    “不是突然,是必然。你已接受了我的玫瑰,虽然你转赠了那位冠军嘉宾。你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给大姐造成了极大负担。虽然救命之恩难言谢字,但以后不仅你,我也会永生记得大姐的救命之恩。”丁从从说:“没有别的理由,就这么定了。”

    邵夏参加完安殿电视台的决赛录制,连夜赶回燕墅,已是夜里十二点。她进单间准备休息。刚要脱衣服,有人敲门。她知道是谁,忙敞门相迎。

    吴春走进来:“考虑邵姐会回来。”

    “深更半夜的,春妹怎么还不休息?”邵夏随手关门。

    “看过决赛的电视转播,我来寻问一下夏姐,南飞是谁?”吴春说:“他,真象我们的冬。”

    邵夏一愣:“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他的手,他的眼神,他的身材,他的脸形,他的表演方式,都有点象,但声音不是冬。南飞的声音更具有磁性和和感化力。”

    “一切都可以变化,他右手背下的‘南飞’二字不可能改变。你携过他的手,注意没?他失忆可能是真,但如若我的怀疑正确,正因为他的失忆,才根据他的彩纹起名,以唤起他家人的注意以回归家庭。”吴春说出她心中可以证明真假的依据。

    “我虽然也有所怀疑,当时却没时间思索。携手时我分心看了一下,没有南飞二字,就再也不持疑了。”邵夏开始否定疑虑。

    “不对。”吴春说:“当时你在左边,牵的是他的左手。你回忆回忆当时的站位。”

    邵夏略一回顾,笑道:“可不是,当时也没注意分辨左右。不,如果牵左手,他右手握话筒,即便不用心注意,袖子自然下垂,他是彩纹,也能看的见。不过,与他牵手的一刹那,好似一股电流直通我的心脏,让我兴奋了好久。”邵夏说着,好似那股电流又电了她一下。

    “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是不是南飞就是冬?他的网名曾经用过南飞呀。”吴春好似被否定者提醒了,掀起了又一轮怀疑热潮。

    “咱姐妹二人在这里无事生非啊。今天冬离开咱们已经满百日了,或许冬还挂念着燕家,魂魄回家看看也说不定啊。他,尸骨我们都见过,就别思三想四的了。咱,就是这么个命了。”邵夏深深叹一口气。

    “夏姐,假如说冬真的回来了,你怎么办?”吴春抬头问。

    “假如冬真的回来,我会立即断掉与赵承同的关系。如果得不到冬的原谅,我会以死谢罪。”邵夏吐出的是想象中的忏悔,其内心因儿子的存在还是向望人世间。

    “你会丢下那父子俩妈?乾坤是你的亲骨肉啊。冬不是也说过,孩子是无辜的吗?不能把大人的过失让不懂事的儿子承担,那样太不负责任了。”吴春的说辞自己也觉得有点恬不知耻的味道。

    “是啊,还有乾坤让我挂心。如果真死了,还就是死不瞑目。一失,足成千古恨,古训很对。不是走错了那一步,乾坤是燕家骨肉,咱姐妹光明正大,死亦何惜。可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如果有来生,千万别如此。”邵夏内心复杂,对这纷扰的世界真的有点看烦。

第二百章 真是不辞劳苦

    “夏姐,你的话两处错误:一,应该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属语法错误,当然这无举轻重。二,人生认知缺陷。冬,可依托之人,但现在他不让依托。即便健在,咱没名少份,只是个偏房小老婆而已。”吴春早已走出燕凡英逝的阴影,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全部在那阴影的遮挡之下。

    邵夏摇摇头,不赞同这个观点。

    “夏姐与我的认知不同吗?”吴春问。

    “语法错误我不承认,是今人误解了古人的原意。再,咱们现在的男人虽然尽善甜言蜜语、阿谀奉承,但也要小心他们是口蜜腹剑。临时还算他们唯一的女人,但等咱的孩子如愿得到了燕家财产,咱还不知落个什么下场。话说回来,跟了这两个男人,也得不到什么名份,因为要咱的儿子成为燕家人,咱也不能跟他们办理登记手续。”邵夏道出摇头原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说,儿子是咱们生的。所得的燕家财产,是咱们儿子的。到那时,再与他们登记。愿意,接纳他;不愿意,凭咱姐妹的容貌与财产,不愁嫁。”吴春过分自信。

    丁从从,其父汪向前。父母离婚她还小,儿时的认象已经全部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随了母亲的姓。汪向前的企业,虽还保留着建筑材料的制造,但主业已渐渐被新兴的酿酒和食品加工所代替。一年前,汪向前与第二任妻子丁姓女人共同死于车祸。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两口子的结合与丁姓女人前夫的死因,并都理解为必然的报应。只是苦了丁从从,才二十岁便放弃了深造的学业,为了继承的财产而日夜操劳着。

    在丁从从的努力下,终于让企业蓬勃发展起来,扭转了小幅赢利甚至不嬴利的尴尬局面,她才有了闲心上网聊天,并交了一位本以为是异性的朋友纯爷们。她也曾下赌注:如果第一位男网友年龄与自己不太悬殊,可以做终身伴侣,只要对方能够最终同意。

    第一位网友,纯爷们没头像,可能是位异性吧?经过一番沟通,原是同性。虽然立即成了好朋友,但那赌注只有寄希望于第二位了。

    第二天加第二位网友,是昨天躺在床上熄灯后就想好的,农民歌手参赛选手南飞。如果他网名也是南飞能加友的话,更是缘分了。

    一切顺利,还开了视频,确信无疑。虽然见面人家不接受赌注,但他还是在她处心积虑的导演下来到了她的旺丁公司总部。

    昨夜应汪玉要求在她家住了一宿,由于对南飞有些不放心,也随车来到了旺丁公司。丁从从本应诺承担南飞的一切医药和生活费用,却遇到汪玉和南飞的双重拒绝。汪玉已经与南飞有了那么激情的一夜,在受孕期又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可能性还是挺高的,汪玉甚至幻想着不管是生男生女,只要遗传了南飞的演唱基因就好。南飞的拒绝是不想欠丁从从太多的情,他有希望在安津的决赛中,夺取燕氏集团赞助的巨额创业基金来还给汪姐。

    到达旺丁公司总部,丁从从在总部大楼里亲自安排了南飞的住房。对于汪玉,因为昨夜在人家家里与汪姐睡了一张床,今天出于地主之谊,也打算在南飞的隔壁她已住了两年的寝室里与汪姐同住一床。

    吃了晚饭,汪玉在旺丁大楼周围转了一会,回到了丁从从的卧室。丁从从不在,她便向南飞的住房轻轻走来。

    南飞的住房里,丁从从正在发火:“南飞你听明白,昨晚上千人见证了你接受了我的玫瑰,你可以弃我而去,我也不会在你安津决赛时露面拆你的台。如果真的厌烦我,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汪家庄汪姐家。但,你要有充足的理由。”

    燕凡音质不高,但口气并非示弱:“一,失忆前有无家室未知;二,前夜因一时冲动时曾与汪姐同床。你说,怎么办。”

    “好办。”丁从从气势不减:“你没户口,与你登记无望,只能做事实夫妻。虽然你恢复记忆有离开我去找原配的可能,但我也一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恢复记忆。与汪姐同过床,我没听错的话是一时冲动,并没有爱的成分。而我,对你是真爱,你对我是什么,你把手放在心口窝里,说。”

    “说什么?昨晚我接玫瑰时,就想对你说刚才我所说的,只要你能处理好这两种关系,我一切随你。”妥协的意图,燕凡没用妥协的语法。

    “恢复了记忆,可以找你的原配,但我还做你的女人。关于汪姐,待会她回来,你跟我去问她,你说你是冲动,看她是不是真爱你。”丁从从还要说,敲门声使其暂停言语来敞门:“正好,汪姐来了,你问。”

    “不用问。”汪玉已在门口听了几分钟,南飞肯定比自己小不少,丁从从不仅年轻貌美,而且家庭显赫,自己没有竞争力,不是退出,是直接不参加竞争好了:“南飞,前天晚上的冲动让我做了两夜恶梦,哪里还有爱,躲都来不及呢。从从妹值得爱,但我劝从从妹结婚前先给他整容,免得同我一样连夜恶梦。”

    丁从从用胜利者的表情看着燕凡,好似在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与大圣跳不出如来的手心一样。

    “你们聊吧,我休息去了。”汪玉知趣地离开并给带上了门。

    “你也休息吧,窜了一天挺累的。”燕凡出于真心,看来这临时夫妻注定是要形成。

    “要赶我走吗?我就这么不受待见?”丁从从其实已看出男人的真心。

    “你屈身下嫁,我求之不得。看你劳累,我痛在心里,是关心从从啊,还是休息吧。”燕凡拍拍来至面前的女人肩。

    “你累吗?是为我爱你感到难以接受而累,还是强迫自己爱我感到累?”丁从从没有退却,更近了。

    “都不是,是怕我的从从心身俱疲而累。”燕凡露出悠悠爱意。

    “我是你的从从了?”丁从从双手抱紧了燕凡的腰,昂起脸。

    燕凡再没说什么,猛然亲上她的红唇。

    丁从从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要不搂着他的腰,就要倒下去了。

    燕凡看一眼脚下,不是她倒的地方,忙拨开她的手抱住她,走向白天丁从从亲自给动手安排的双人大床铺上。

    丁从从第一次感到了在男人怀里的甜蜜和幸福,她的臀部也因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刺激而羞涩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燕凡虽然也急,却耐住性子,轻轻将失忆后最爱的女人放在床上,仍然舍不得那两片红唇。

    力量对比,女人要比男人弱势的多,但丁从从心有不甘,虽然他的唇也不如他大,但她也开始了强有力地反攻。

    唇上没见优势,燕凡的双手加入了挑衅,他隔着衣服抚揉着她可揉的地方,他要一举取得全面的战争胜利。

    怕他脸上的伤疤也在夜中恶梦来袭吗?丁从从闭着双目,任凭来自外力的挑衅。

    前戏或许已经唱完,燕凡不辞劳苦,大概也惜怜心爱的人心身俱疲,他包办脱两人的准备工作。

    丁从从大概真怕做恶梦,自始至终红着脸,闭着眼。

    燕凡虽然取得节节胜利,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丁从从不知是胜利还是失败,失败的惨叫与胜利的笑声交替,最终是胜利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本来,两人都是胜利者,也是失利者。

    “说真心话,爱我吗?”丁从从搂着大喘气平躺着的男人,好似不再在乎做恶梦,脉脉含情的看着也不知是战胜了还是战败了的男人。

    “刚才干了什么?表示什么?你又问什么?”燕凡侧过身来,这时,他才缓过劲来。

    “你前天夜里不是也有相同举动吗?”丁从从本不想涉及这话题,但为了知道对方的真意,她不得不问。

    “从从,那是冲动,是人因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嘴解释着,手也忙活起来,真是不辞劳苦。

    “谁敢证实这是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丁从从用原话问回去。

    “不否认,这也是冲动,却不只是这种需求的冲动,里面加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爱的爆发。假如你硬要说刚才是这种需求而迸发的冲动,从从,准备好,马上就要来个爱的具体表现,今晚让爱持续到天明。”燕凡又要起身,两手摁住了她两手,类似于强盗光临。

    丁从从无言以答,她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有多少能量。

    只有进攻,没有防御,都是胜利者,同时又是失败者。

    凌晨半点,丁从从起床就衣。

    燕凡夺下衣服:“爱的战争要战到天明,你要怯阵而逃?”

    “想哪里去了。我憷你吗?太天真了。昨夜与汪姐同床,在这里我要尽地主之谊,还担负着安抚她的受伤心灵,是她把你让给我了,她一定很难过的。因为年龄原因,她放弃了与我争夺你这个面目狰狞的丑八怪,但心有不甘,我知道。”丁从从白了他一眼。

第二百零一章 你看样子醉了

    “那天她说过是逢场做戏,只有那么一次,以后定然不会那样了。你为什么穿这身衣服平底鞋,还扎大辫子?”燕凡松开夺衣服的手:“是为了让我喜欢吗?”

    丁从从点点头:“人家认为你喜欢土里土气,怕你不相信我情感专一啊。你看见了,献给你的是我的破天荒吧?哪个女孩子不知道打扮!”

    “从从确实是爱我的,起码这个破天荒是让我得到了。暂时看来是如此。可我不喜欢老土,恢复你原来的女儿装吧。”燕凡笑道。

    “暂时吗?你专会伤人的心。好了,做动了大半夜,休息吧。我去了。”丁从从进入自己原先的卧室,灯还亮着,汪姐合衣而眠。

    “在那屋睡好了,不快明天了?”汪姐坐起来。

    “总得来陪陪汪姐您啊,否则过意不去。”丁从从在她身边坐下。

    “明天我将回去,南飞就交给你照顾了。与他相处了三个多月,看出他是位好心人,而且睿智超人,一定会对你的企业有所帮助。希望你向企业的最高负责人推荐他,准没错。”汪玉为双方好意提醒。

    “没法往上推荐了。如果汪姐不放心,何不在这里安家,咱共同照顾南飞呢?如果汪姐愿意,你可以在这幢楼里当个生活大管家,汪姐意下如何?”丁从从硬生生把南飞从人家身边拉来觉得为心不过。

    “我也应该要为自己的后半生着想了。四十六,再有不到三年半就满半百了。”汪玉因为与燕凡那夜有了一次,唤醒了她忍耐了二十多年的心理和生理双重需求。

    “那汪姐有没有追求的目标?我可不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丁从从总有一丝自责心。

    “有一位追了我二十年的同龄人,想想真对不起他。如果他还愿意,我情愿与他组成一个家庭。”汪玉说出心里话。

    “那汪姐先别急着回去,在这儿玩几天,跟着我看看这里的情况,如果觉得合适,可以与姐夫一同在旺丁大楼里安家,咱两家互相有个照应。”丁从从耐心做着挽留。

    “要不,明天我再住一天,后天回去。看看他愿不愿意来。下半夜了,睡吧,你明天还有工作。年轻轻的,总权这么大一个综合企业,不容易。”汪玉同意暂不回去,住下观察一番这里能不能容身。

    “好,咱睡吧,有话明天说。”丁从从开始脱那身平民旧服装。

    汪玉目不转睛的看着,好似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蒋丽约了江汉,在天地高档餐饮二店就餐。一个月前,她多亏江汉出手相救才逃脱了两个小流氓的纠缠。为防万一,她还请了大姐夫王军做陪。

    午时十二点,三人聚齐。二店新经理杜芹亲自服务。

    “杜经理坐下吧,就咱三个人。这位不用介绍,是咱高档餐任的经理,我大姐夫王军,这位是二店经理杜芹,这位是我一个月前的救命恩人汉江汉先生。”蒋丽介绍说。

    三个人握手寒喧一番坐下。

    “蒋董妹曾经遇险?一个多月了?怎么不早说啊。”王军有点吃惊。

    “那天事多,晚上九点还没吃饭。想想家里人己经吃饭多时,不愿麻烦孙妈,在沈记小酒馆烩了两个火烧,吃完走出小酒馆,还没到车边便遇到两个歹徒的纠缠。多亏汉江兄赶到,冒着生命危险将两个掏出尖刀的歹徒赶跑。否则,后果难料。这么多日子了,中间只与汉兄吃了一顿便饭,最后还是汉兄抢着做了东,我一直耿耿于怀。却一直忙于工作。今天挤了这么点工夫,请请汉兄,微表谢意。还多谢王兄和杜妹相陪。来,我敬汉兄和两位一杯。”蒋丽站起来率先举起酒杯。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谢谢”,也同时站起来,碰杯而干。

    “相信每一位遇见此事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我不过是举手之劳。请蒋董事长千万不要挂在心上。”江汉为安全起见宜名汉江,并由刘地与赵承同共同策划、导演了那出“英雄救美”的闹剧。当时蒋丽与江汉互留下了手机号码,以便于联系。

    事过去四、五天,他每天都陶醉在想象中那蒋丽的音容笑貌里。可这四、五天却没见到她。江汉坐寝不安,便主动电话约请了蒋丽,蒋丽白天没时间,答应晚六点赴约。很准时,蒋丽在一家私营饭店兼旅馆与其相聚了。在蒋丽的坚持下,女啤男白的对喝了起来。

    蒋丽为自己不受侵犯而花言巧语的劝酒,由于江汉思患太重,四、五天来用饭太少,空腹之酒易醉,没用多大会功夫便烂醉如泥。

    蒋丽花一千元现金买通一位男服务员,并开了一间客房。要服务员证明她也在客房睡了一夜,并说汉江在酒醉的情况下与蒋丽发生了关系,还让男服务员制造了脏纸等假像,此举蒋丽实为借汉江之手来保卫她与燕凡的悯儿。他已看出汉江的动机和“英雄救美”的意图,将计就计而赴约。

    第二天汉江醒来,自然有那位男服务员来透露夜来的信息:是蒋丽与服务员把汉江扶进客房的,在服务员夜起时听见了这客房里传出了女人那醉人的低吟声。他曾从窗帘缝中偷窥,是汉江压着蒋丽,二人做着疯狂的人体游戏,床下还有没清理掉的卫生纸,服务员还要小费给汉江处理这些男女yin秽之物。

    江汉差点悔出肠子来,这绝贯天地的**时刻,怎么就这样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让其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但想想也值得兴奋和自豪:这么一位美少女,而且又是声势浩大的燕氏集团的董事长,曾做过我的女人,我该有多么自豪!今天被宴请,这表示着关系在逐步加固,还真说不定蒋丽要用自己填补板儿的空缺呢。

    众人客套着干了几杯,王军忽然来了灵感:“蒋董妹,汉江侠义心肠,不如留在身边做个保镖,你意下如何?”

    “不知汉兄愿不愿意。”此提议正合蒋丽心意。她通过郭延仔细调查过,因为昨天才得到确凿信息,并非工作忙没工夫答谢。汉江本名江汉,曾与刘地与赵承同走得相当近,而且直到现在还与刘地和赵承同共居一室。借汉江在自己身边之际,不仅可以保护怜、悯两子,还好分化拉拢他,万一那两个不知羞耻的渣男有不轨之心,自己等于有了个耳朵。

    “蒋董事长,我汉江求之不得,而且不计报酬,一定给你站好岗,放好哨,为你挡刀挡枪子!”虽然江汉还有最终目的,但却说的真情实意。

    王军电话铃声响起,他接通后说:“好,我马上过去。”他转面向着其他三位说:“对不起,失陪了。为人不当差,当差不自在,一店经理撂挑子了,我马上赶过去,你们坐。”

    “好,大姐夫你忙。”蒋丽点点头,送大姐夫到房门口。

    二店新经理杜芹也送王军到门口,她对正要转身回餐桌的蒋丽和汉江说:“你们坐,我也要去忙了,有事打电话我马上过来。”说罢,她点头哈腰的走了。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来,她是借故离开。

    回到餐桌,差了一半人。虽然那次二人曾单独一起坐过,在江汉的思维里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睡过一张床,不过是在酩酊大醉后没有记忆的听闻,那次在刚开始的清醒状态下,只是对方说了一堆感谢的话,随后便是大肆夸奖和奉承他的为人和他的酒量,才使他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喝下了一斤多六十度的白酒,再往下,他全然无知了。

    今天,他虽然恨不得与她永远单独在一起,但真正只有两人对坐了,却感到别扭和不自在。

    “汉兄,谢谢你。”蒋丽举杯。

    “谢啥?应该的。”江汉也举杯。

    “谢你给我当保镖啊。”蒋丽笑笑,干了一杯啤酒。

    “董事长,今天我还是白酒,但不能一对一了。”江汉心中有点埋怨。为什么是中午?如果是晚上,我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兴奋一把,可这中午她肯定酒后工作。

    “好吧,你随便。”蒋丽笑笑。

    “董事长,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江汉有点不敢面对对方的感觉,他看着菜。

    “汉兄,问吧。”蒋丽很坦然。

    “那次与你共饮,我醉了。在我醉酒后你什么时间走的?”江汉壮了壮胆,抬起头来。

    “天亮后我才走的。看你的样子是醉了,我能走吗?还得服侍你啊。”蒋丽还是很坦然。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江汉在落实心中的疑惑。

    “你真的一点记不得了?”蒋丽的样子有点诧异。

    江汉点点头。

    “酒能乱性。在我稍做抵抗下,让你得逞了。”蒋丽不知何时学来的本事,或许是因为撒谎,或许是话题敏感,或许是无辜污陷人,她的脸竟然红了一阵。

    看着对方红了的脸,江汉心中打了一个对号,终于打消了多日的疑虑,他更加痛恨自己了。

第二百零二章 我心里只有你

    “以我的观察,你还算是个可信任之人,不知道你往后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相信。”蒋丽开始了嘴上的功夫。

    “我的董事长啊,我说过,我为你挡刀,挡枪子,这就是我的心。”江汉表明心迹后没忘讨价还价:“已经侵犯过你,不知道董事长还让不让我做。”

    “你已经是我的私人保镖了,没解雇你呀。”蒋丽有意岔开话题。

    “我、我、我是说……”江汉忽然不象个江湖中人。

    “你说呀,怎么了?”蒋丽觉得江汉不该走往歧途,她有心改造他。

    “……我是说,能不能再次得到你。”终于,江汉鼓足了勇气,一副十足的怕死鬼装出的大无畏。

    “你是说,要与我谈男女朋友吗?”蒋丽变得认真起来。

    江汉只想得到她的施舍,没奢望与她谈婚论嫁。如果真能娶她,那是求之不得的,马上点头。

    “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蒋丽抛出一枚重磅**。

    “啊,真的吗?仅仅只是我没有记忆的那么一次,就怀上了?真的令人难以置信,董事长,你打算怎么处理?”江汉欣喜若狂后又担心自己的骨肉。

    “你真的一点记忆没有?不可能吧?”蒋丽本想动用脉脉含情彻底瓦解他为自己服务,又怕他把持不住自己强行将她占有,那脉脉含情的目光刚送出去就立马收回了。

    江汉这时的目光非常细腻,虽然她的目光收回,却已深深印证在他的心灵。急忙接口说:“只记得有些激动,却让认知和记忆失去了最最美好的那一瞬间,可惜。”

    “那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被侵犯啊,你却不记得了!”蒋丽有些失望和生气的表情。

    江汉给自己一把掌,无比遗憾中又有些不后悔,没有醉酒或许到现在也没有胆量侵犯她。但他对她所说得第一次却有点不相信:“第一次?”

    “是啊。”蒋丽早已虚构成熟,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与他领了证,并决定一星期后举行婚礼,说好了到那时才给他,谁知过了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离我而去。那天我本想不给你,想想要不你我或许早就没了这个身份。他走了,我总得为自己寻求后路,所以,才让你赚了便宜。我真的付出了血的代价,你却呼呼睡去,却让我心跳了半宿。”

    “对,你确实付出了血的代价,地上的纸巾我见过,这我完全相信。”江汉确信无疑了。

    “因此,你不仅仅是我的保镖这么简单。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的命运已深深打上了我的烙印。我怀你孩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可以说成是他的血脉,让他有资格继承燕家产业。”蒋丽的神情有些神密。

    “和刘地、赵承同一……”江汉差点说漏了嘴暴露真实身份,忙改口问道:“那咱俩与刘地、赵承同一样,有实无名了吗?”

    蒋丽知道他本要说什么,因为他接茬是要说继承产业的资格。看来,她的担心变成了事实,怪不得燕家人的眼光这么一致。但今天不易细问,既然已经俘获了他,还有时间核实,就以错就错地答道:“第一,按旧风俗,在冬逝去的三年内我会严守妇道,这三年也是我考验你能不能与我组成一个家庭的重要时期;第二,在咱的儿子继承燕家产业前,即便你顺利通过了考验,也不能登记结婚。第三,为了让燕家人彻底相信咱,还要把他托服给我的怜儿养大成人。当然了,为掩人耳目也要分给他产业,以后再设法图之。只要咱的儿子实际上控制了燕氏,咱就有了出头之日。

    “你还年轻,才十七、八。可我,二十八、九了。所以,我不强求结婚,但你总得满足我的那方面需求,哪怕一个月一次也行啊,董事长,求求你了。”江汉借着酒劲,恨不得一把搂住她。巨额财产确实诱人,美貌女子对人的诱惑在江汉心目中更大。

    “起码,三年内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更重要的是,不但这三年我要守妇道,而且是对你重点考验的时期。当然,你在我心中已抢先了一步。不瞒你说,我心中还有两个目标。由于年龄关系,在考验你期间,我并非强迫你不能接近其他女人。

    但几年后我把我给你前,你要做一次全面的健康检查。如若不过关,即便考验合格,我也要和你分手。你同意的话,从现在起,在人前称我董事长,象现在这样尊敬我。在人后,你可以称我小丽,但不要讲脏话和动手动脚,一定记住这是考验期,行吗?”蒋丽只是借江汉之手帮助自己和儿子,压根就没打算把自己交给江汉,所以网开一面,允许他找别的女人。

    “好吧,小丽,我全答应你。做你的保镖,是不是全天候在你脚前身后?”江汉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酒差不多了,就吃饭吧。现在你还不能在我身边,我送你去个有美女的地方。从今天下午起,刘地和赵承同将被燕氏开除。我去保险公司宣布,你代我去银行传达。要吴行长给赵承同结清工资,即刻离开,并不再允许踏进银行一步。”蒋丽终于相信了燕家人对两个渣男的猜测,并执行燕家人坚决开除这两个渣男以绝后患的建议。

    “我去代你不合适吧?还无形中暴露了咱俩的关系。这两人本属恶棒级人物,不如我保着你去开除他们。有我在你身旁,至少会保证你的安全。小丽,怎么样?”

    “也好,你快吃饭吧。路上我教你开车,以后兼做我的私人司机。先去保险公司,再去银行。赵承同走后,你暂时顶替他的工作。保险公司那边我暂时让郭延顶替刘地。就这样吧,汉兄抓紧吃饭,我先电话通知郭延。”

    “我顶替赵承同怎么给你当保镖啊?那两个恶棒人物因为你撤他会怀恨在心的,你随时都会发生危险,我不放心我的小丽啊。”江汉一边吃饭一边吐露真情。

    “汉兄放心吧,有事我会随时通知你的,我们还没结亲,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蒋丽没放松攻心。

    “那好吧,听小丽的。”江汉笑道。

    “还不感谢我,我把你送到美女身边。”蒋丽进一步暗示。

    “小丽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对于其他破鞋我不稀罕。”江汉以为这是考验的一部分。

    “饥渴了,粗茶淡饭也充饥。别忘了,你还有重要任务,就是为咱的儿子守住财产,不要被这两对狗男女掠走。所以,你不但要讨的她们欢心,更重要的是做个双栖间谍,表面顺从她们。很可能她们会利用你刺探我,你答应,咱好将计就计。凭你的相貌,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们的欢心,但不要忘了我。”蒋丽又暗示加分配任务。

    “好了,我吃完了。”江汉用餐巾擦擦嘴。

    蒋丽点头,电话叫来经理杜芹。结帐是其次,重点是让杜芹证明餐后他们当即离开了,没有工夫干别的事。随后两人同时离开房间,蒋丽上车换鞋,江汉坐副驾驶,车启步行驶都很慢,蒋丽在手把手的讲解着驾驶要领,本会开车的江汉装作生手学车。

    车,停在保险公司院内,门卫告诉蒋丽,邵经理车上坐着刘地,不知去了哪。

    郭延骑着摩托车赶来,向蒋丽耳语了一番。

    “好,都上车,我们找她去。”蒋丽又上车换鞋。

    邵夏、吴春、刘地、赵承同此时正在一家私人饭馆。

    郭延曾受命燕凡生前嘱托,暗地里保护蒋丽和监督刘地、赵承同的活动。对这两个男人的户外行动了如指掌,刚才的耳语正是报告此事。他将摩托车丢在门卫室,上车挨江汉坐了后排座。

    只几分钟,车在郭延指认的饭馆停下,并找到了房间,由江汉向前敲了敲门,三人等在门边。

    “你们的耳朵让狗毛塞了?!说是不用你们服务,这是干什么?可恶!”房门隔音不好,传出刘地的凶声恶气。

    蒋丽朝江汉使了一个眼色。

    江汉向前,更加用力地又敲了一遍。

    “干什么!干什么!”门开了,赵承同衣冠不整。

    房间里的人都程度不同的衣冠不整,刘地的上衣还扣错了一个扭扣。地下的消毒纸上证明着四个人的丑陋。

    “蒋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邵夏脸红了:“这都是天灾**。”

    “夏姐说得不对,这是人之常情。”吴春并不认羞。

    蒋丽有些生气:“春姐,你还有理了?”

    “有理无理不是凭你说。起码,在与你对比中,我比你干净。我,就一个。你两个!”吴春针锋对麦芒,一脸杀气。

    “你!你!”蒋丽无比气愤。她顶着燕家的巨大压力,不但没将二季妹扫地除门,只是让她俩的官衔多了一个代字,还将两个渣男只调了一个个,反而赚了反唇相讥。

    “我怎么了?揭了你的疮疤?我俩再无耻,却给燕家留了后,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呢?找了两个野种也没用!俨然是不下蛋的母鸡!”吴春怒发冲冠。

第二百零三章 请当家的接管

    “你说谁野种?说我们下人,下人可以忍受,你如果说董事长,我坚决不答应!”郭延咽不下挨骂这口气,挺身而出。

    “说你了吗?你对号入座吗?心中无闲事,不怕鬼叫门!我们燕家的内部纠纷,你外人有什么资格介入?蚍蜉憾树,自不量力!”吴春仗一身功夫毫不憷弱。

    “好了,现在是工作时间,已经是上班半个小时了。现在我宣布董事会决定:自现在起,由于种种原因,刘地与赵承同两位先生不再是燕氏员工,而且从此不得再次在燕氏工作。”蒋丽压下火气宣布决定。

    “不合理,你公报私仇。赵承同是新任保卫科科长,少他不行!刘地也是保险公司负责秩序的负责人,缺他也不行。我抗议,我不执行!”吴春爆发了,象只疯狗。

    “我继续宣布,免去吴春副行长职务,暂停代理行长一职;免去邵夏副经理职务,暂停代理经理一职。并在今天下午写出书面检查,送交董事会认定后酌情处理。我不是危言耸听,把握你俩的最后机会吧。再,郭延暂去保险公司负担秩序管理,汉江暂去银行担任保险科长。好了,分头执行吧。”蒋丽言罢返身出店驾车而去。

    邵夏、吴春瘫坐在椅子上,方觉得职权是多么的重要。没职位,她俩什么都不是。本认为有燕天和燕乾坤撑腰便无人敢撬动她,谁知竟有不识抬举的蒋丽这么不讲情面。

    有服务员走进来,到了饭店下午清理卫生的时间了。关键时刻,还得由自喻有大将风度的刘地出谋划策:“慌什么,干大事的人应当遇事不乱。在这里多有不便,走,到出租房听我释策。”

    庆幸着有这位智多星押阵,两辆车驶向了赵承同的出租房。

    燕凡驾车,丁从从与汪玉坐后排驶向汪家庄。

    汪玉在旺丁大楼住了三夜,第四天早饭后执意要回汪家庄。坐车回去,虽然只有不到百公里路程,却要倒三次车极为不便。丁从从便坚持要送她回家,以便见见她要组成家庭的那个男人,有没有加入旺丁的意向。

    燕凡在避难河被救时处昏迷状态,虽然被救前曾有那么一段清醒时段,但那时除了痛疼便是努力回忆。这次他也要前往看看当初的遇难现场和让他得以继续生存的大垂柳。他忽然有要驾车的念头,丁从从虽有些不放心,还是让他在旺丁大楼前的空地上试了试,原来他的驾车技术相当娴熟,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便由燕凡开车上路。

    一路闲语,很快到达汪家庄。小憩,还由燕凡驾车到了遇难河边。在汪玉引领下,很快到了河底大垂柳树下。已过了汛期,河底的水面比原来窄了一半。原来离大垂柳四米现在成了近二十米。在距大垂柳往东距离有六米的地方有一巨形奇石屹立。

    燕凡在仰视了一会大垂柳后走向奇石。奇石西边有一石泉,出水量很可观,泉水往东汇入河水。燕凡见泉水清澈晶莹,不觉心中暗喜。他蹲下来,用手捧了一些喝起来,竟是那般可口润嗓。

    汪玉走过来:“这泉有名,村里人都叫他石人泉。有不少人都来取水泡茶。在村里通自来水以前,左五右六的村子都有人来取了当饮用水。”

    丁从从闻言走过来,把手中的半瓶纯净水倒了,用空瓶装了点尝了尝,点头说道:“甘甜可口,真乃一眼好泉。”

    从桥南传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浑厚歌声。燕凡、汪玉知道,一定是阮追顺流而下捕鱼来了。

    燕凡一边离开石人泉,一边对两个女人说:“我去迎迎阮兄,你俩稍做休息,等我俩过来。”说着,朝南边公路桥走去。

    阮追乘木筏飘过桥来,早已发现了这一男二女。见燕凡向他打招呼,忙将木筏靠岸。

    “阮兄,这边坐坐,我有话问你。”燕凡坐在一块河底比较平整的条石上,并往边靠了靠,拍拍他倒出的位置。

    “南弟出名身价高了,我当不愿与俺这些最下层的人交往了呢,没想到竟还认得我。”阮追笑着,固定了筏子,往条石走来,还差四、五步便伸出手。

    燕凡急离条石,握手后拉着他非常亲热的同时坐在条石上:“我特来向阮兄谢罪的。”

    “平白无故,何罪之有。南弟说笑了。”阮追打着哈哈。

    “我向阮兄坦诚一件事,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坦荡荡的燕凡不想隐瞒丝毫能让他生活在愧疚中的因素。

    “南弟多虑了。咱兄弟除了在汪妹家喝了几次酒后并没其有他瓜葛,喝酒时也是一团和气,你就别多心了。”阮追拍拍南弟的肩。

    “阮兄爱我汪姐吗?”燕凡要切入正题。

    “爱。”阮追想都没想便回答了。

    “在我去安殿电视台参加决赛的头一天晚上,酒后的冲动让我与汪姐发生了一次关系,就一次不该发生的事情,你能原谅我吗?”燕凡愧疚地说。

    “你有年龄优势,且日久生情,当在情理之中。南弟,我没有怪你的想法和念头,南弟放心。”阮追虽然心中纠结,但仍在安慰着伤他心的人。

    “你可能看过电视直播了,那位坐在汪姐东边的丁从从姑娘向我献过玫瑰,我很可能与她结合。”燕凡说:“所以我早迎过来与你推心置腹地谈淡,看看你有什么想法。”

    “那你怎么办?是不要为那次负责?可也不能辜负了人家丁从从,你接受了人家的玫瑰呀,难办。”好似事不关己,阮追在替别人担忧。

    “现在,汪姐的意思是要与你结成家庭,你看怎么样?”燕凡说出这次沟通的重点。

    阮追没有吭声,轻轻摇了摇头。

    “阮兄,是不能饶恕我俩的那次冲动吗?”燕凡有些急,问。

    阮追仍然没有吭声,还是摇了摇头,脸面平静。

    “那为什么,阮兄?”燕凡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他仍然问了一句。

    “我与她已经没有希望了。先前,我已多次向她表示过感情,都被她婉然谢绝了。近二十年了,虽然我近楼台,但我非水,得不了月。”阮追言罢叹了一口气。

    “可这次是汪姐在我和从从面前亲自说得,你不接受她吗?”燕凡又问。

    “真的?”激动的,阮追抓住了燕凡的双手。

    这次燕凡学他的样子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是真的?这突如其来的喜讯令人难以置信呀。”阮追兴奋起来。

    燕凡笑着又点了点头。他不仅为汪玉与阮追的结合而高兴,更重要的是,他与汪姐的冲动在很大程度上,并没有给这要新组成的家庭带来不快:“原谅我与汪姐的那次冲动了?”燕凡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不但不怪你,我还要感谢你呢。或许,若没有你和她的那次冲动,我俩就不会组成一个新家庭。南弟,谢谢你。”阮追终于笑了。

    “如果组成新家庭,从从希望你俩搬进她的旺丁大楼,与我们一起同住,你的意思呢?”燕凡要超额完成住务。

    “新家庭组成之后,她就是我的主宰,你问她吧。”阮追言罢沉醉在唐突天降的幸福喜悦之中。

    “走,我们过去吧。”燕凡拉起他,顺水边往北走去。

    “这就是姐夫吗?”丁从从站起来迎上几步率先伸手。

    “南弟好福气,有这样漂亮的女士追求。您先别这样称我,人家还没守着我明确表态呢。”阮追又袭来了几丝不相信的念头。

    “不愿意?那就算了,还是做兄妹吧。”汪玉很是沉稳,平静的说。

    “汪妹,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南弟的话。如果你真的答应我的求婚,你就点点头,让我放心。”阮追向她走去。

    “我就偏不点头,让你的心永远悬着。”汪玉还是很平静地说,脸上却露出难以掩饰的欣喜。

    “汪妹终于同意了。”阮追抓住了她的双手。

    “我没点头,谁说同意了?美得你。”汪玉第一次用专属女人的目光送给期待她已久的那位男人。

    阮追平生第一次独自享受了女人这脉脉溢情的目光,顾不得旁边还有两个年轻人,竟一把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汪玉顺势偎依在男人宽大的胸前,幸福多情的。

    为了排除条件反射?为了提醒当事人在有人在场的情况下不做出格的事?燕凡与丁从从对视一笑,双双抚掌。

    也许提醒奏效,阮追松开了女人,面向两位观众:“今天中午我请客,两位千万不要拒绝。”

    “好啊,正愁中午要麻烦汪姐呢,午饭有着落了。汪姐,你与姐夫今上午先去领证吧?让姐夫午宴买单还放心点。”丁从从提议。

    “我好说,回家找证件说去就去。他呢?离家有点远,差七错八的再一时半会找不全,再一天吧。”汪玉说看着阮追说。

    “你小看我了。”阮追从上衣里袋里掏出一个塑料包:“我的全部家当和重要证件全在这里,请当家的接管。”

    “走,领证去。只有证在手,才有心喝酒。”丁从从说罢,要随手扔掉空水瓶。

第二百零四章 燕凡边坐边说

    “别扔,从从给我。”燕凡接过空水瓶,到石泉灌满了水,旋上盖子,方同人们往桥边的台阶走去。

    领证给了阮追无穷的动力,他以超过其他人十几级台阶的速度登上河岸,但他不得不停步等着。

    “姐,我要到垂直于大垂柳的岸上看看可以吗?稍微耽误你俩一点时间。”燕凡要解开在他心中的那个迷。如果不是被人暗算,寻短或失足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也就是大体方位,从桥往北大约半里路。从岸上看一片绿,分不清的。”汪玉一边说,一边迈尽了最后一个台阶,并往北走去。

    “我迈好了,三百四十五步。”燕凡又试图用下面丈量的步伐默数着。

    “那你别说话了,用心记数吧。”丁从从知道燕凡的意图,忙提醒。

    刚起步,阮追怕燕凡说话分心误数,也在心里给他默默数着。

    “无妨,数不错,说话记步两不误的。”燕凡笑向丁从从:“你没试过?人都有这个功能,不是常说一心二用吗?差个一步两步的,不是设计卫星。”

    丁从从也笑了笑:“你就吹吧。还一心二用,就怕你专注一心也办不好一件事,吹牛大将,也多亏了吹牛不上税。否则,我真负担不了。”

    “你不信吗?回去时,你找两个人,一个象棋高手,一个围棋高手,我同时与他俩对弈,看我怎么赢他。”燕凡又笑了笑。

    “从从妹,南飞真的有这本事,真的,千万不要小瞧他。养伤时,他能一边与我说话,一边在网络上与你和另外一位网友同时聊天的,一心三用。”汪玉插言。

    “知我者,我姐也。”燕凡说罢停住:“好,三百四十五步,就这里。”

    阮追抚掌:“一步不差,南弟真神人。”

    “姐夫给他数了吗?你不要为喜悦所兴奋。一高兴,任何人你都给他戴高帽。不过,让人家也分享你的幸福没错。”丁从从仍然不相信。

    “我见南弟要一心二用,也不相信。所以,我便给他数着,确实一步不差。佩服,佩服。”阮追伸出两个拇指。

    燕凡这时已重点观察这里的地形。由于暴雨的冲刷,这里已没了博斗的痕迹及血迹,断棒已被缺柴人家拾去。只是这里高洼不平,行人一不小心便会摔倒。他往河底望,大柳树清晰可辨。如果失足或寻短,从这里下去不可能会落在垂柳树冠上。如果是从这里落下,必须要两个年轻人才能抛这五、六米远。事实证明自己命大,是被人抛尸用力太大才幸免于祸的。

    返回汪家庄拿了汪玉的证件,直奔安殿民政局。路上,丁从从坐副驾驶摸去矿泉水瓶子要喝石泉水,被燕凡拦住:“慢,到安殿买水喝吧,这水我有用。”

    丁从从刚要白他一眼,却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变幻了眼神:“又一个一心二用。专神开车好了,我专当这瓶水的守护神。”

    车很快赶到安殿,手续办得还算爽利。在汪玉与阮追办手续时,丁从从从民政局旁的手机**店里给燕凡选购了一部最新式的多核智能手机。

    丁从从失算了,燕凡将手机当成了伴侣。爱不释手中也不知在查什么,冷落了紧挨他坐的丁从从。等那二人办完手续出来,天也快晌了。在燕凡的建议下,打算去安津就餐。其实,他是要去国家新近在安津建成的饮用水检验机构。紧赶慢赶,到了检验机构正碰上下班。

    美女的魅力确实在一些事上能够扭转乾坤,负责人竟晚下班了二十分钟,为她做了登记,并破规在三个小时后出结果,还不用加费用。当然丁从从不会亏待人家,并暗示会给人以好处费,来取检验结果时。

    在天地高档餐饮公司二店,单间已被人预定,只好来到大厅占了一角。菜肴刚上齐喝了第一口,夹菜时在另一角也走进了一男一女。男人虽然一眼看去长相凶暴,而女人则细皮嫩肉相当标致。

    丁从从见那女人相当面熟,细一想原是没见过面的第一位网友纯爷们,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持筷走过去。

    为了不失去对付***的主动权,更为了让被利用的江汉在误会中为她继续所利用,中午蒋丽特地绕道银行,将他拉到二店用餐,以进一步从他嘴里一点一点的撬出实情,因为郭延已打听明白,江汉与刘地、赵承同是一伙的。蒋丽去银行前给江汉打过电话,得知已暂时恢复代行长的吴春早已离开了工作岗位,所以去拉江汉不会引起吴春的怀疑。到二店刚坐下,见那角落桌上有一艳丽女人向她走来,还好面熟,谁?

    “纯爷们,幸会!”丁从从已来至切近。

    “丁四人,是你呀,来坐。”来人呼出她的网络名号,蒋丽一下子认出了她,急忙站起来热情相迎并伸手让座。

    “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丁从从笑着,在蒋丽一边就座。

    “也可以这么说。但,这仅仅是对他三年考验期的第一个星期。不过,这几天我还算满意,不是十分满意,打六分吧,仅仅是刚及格而已。”蒋丽在用心计,她相信她会撬开他的嘴。

    “人如其名,妹妹真有纯爷们的男子汉气慨呀。不要太苛刻了,相信你有气吞山河的优越条件。请问妹妹在哪里高就?”丁从从问。

    “临时是在燕氏集团打工。姐姐不仅长得倾国倾城,而且气度不凡,一定也有很高的职位吧?”蒋丽答后问。

    “以你的气质,打工显然有屈你的才华,可惜了。”丁从从摇摇头。

    “这是俺燕氏集团的董事长呀,你不要拿豆包不当干粮。”江汉误解了摇头含意,急为蒋丽争面子。

    “妹妹是怕我沾光吗?”丁从从友善地白她一眼:“目前,我的工作还比较稳定。等不顺心时,还打算找妹妹接济呢。不想妹妹拒绝在先,我遇难也没法张口了。”

    “四人姐,董事长不是为燕氏打工吗?姐在什么单位工作?”蒋丽举杯:“我敬姐一杯。”

    碰杯干后,丁从从方答道:“我在旺丁公司工作。旺丁公司是小单位,比不得妹妹的燕氏集团,在世界都排名前列。听说原燕氏的明星总裁是世间奇才,不幸车祸早逝,可惜呀。”

    “可我有一种预感,他没有离开这个世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创业。不瞒四人姐,在他所谓的车祸前,我刚刚与他领了证。或许他早料到这步,或为出走前做准备,早把集团的身后事安排地滴水不漏。”蒋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给人的解释是赋预在预感的幻想之中。

    “妹妹,真对不起了,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丁从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四人姐,没什么。不管他还在不在,都不能妨碍咱的交往和咱今后的正常生活。”蒋丽显得心态非常平静。

    “因为有那种预感,所以才对这位的考验期放这么长?妹妹不必存有幻想,他的尸首难道你没见过吗?”丁从从也是好意。

    “对他的考验期是缘于我的年龄。三年过去,我才能到暂时实施的法定年龄。他的尸首我见过,但几乎烧焦了,无法辨认,比他本人小了许多,当时警方的解释是烧焦的原因,只凭血型不能证明什么。再说,他不但车技超群,而且还能一心二用或三用,尤其车祸责任他全负更是不可能的。”蒋丽忽觉得言多必失,忙刹住说:“四人姐,不说他了,来,汉兄,干!”

    又干了一杯,丁从从感到事有蹊跷,一心二用的人不多,见过的人中只有南飞具备这种能力。或许,坐在那边的南飞就是她口中的他!由于南飞失忆,万一受别有用心的人盅惑,相信了也说不定。不能让投进我怀中的人再被无辜抢走,于是转变话题说道:“妹妹,有一事我不解,能否不让我猜闷葫芦?”

    “四人姐,你说。”蒋丽放下筷子。

    “我没听错的话,你说与这位领证要等三年后才能够年龄。可你说与那位领过证,这事我不明白。”丁从从说。

    “我身份证年龄有误差,全是他操办的,汉兄与我都没这个本事。也好,对一个人的终身伴侣,考验期还是长一点好。来,四人姐,再敬你一杯。”蒋丽又举起酒杯。

    “谢谢。”干尽杯中酒,丁从从笑道:“以后网上常联系。那边那两位中年男女今天刚领了证,那女人是那个满脸伤疤人的姐姐。我回去了。”言罢握手,丁从从离身。她忽然觉得后悔。既然有些疑虑,怎么又在纯爷们面前提起他?欠妥啊。原打算马上让南飞恢复容貌,现在看来还是往后拖一拖比较妥善。回到桌前,决定要与面向那边的燕凡换位置,让他背对蒋丽。

    “这里也有你的朋友?”燕凡问。

    丁从从点头。

    “有生意上的来往吗?为啥不领我去认识?在你忙时,我可以随时帮助你的。”燕凡边坐边说。

第二百零五章 你们认为严峻

    面对远角的蒋丽,满脸伤疤的燕凡在丁从从陪同理发时建议他暂时留了短发,根本不是燕凡的形象。后背,却改变不了他的轮廓。

    由于那边有网友,蒋丽不时的往这边张望。看到了燕凡的后背,怎么有点象燕凡的影子和亲切感?她决定以答谢的借口近距离的接近这伤疤男人,看看他是不是燕凡。

    丁从从怕什么来什么,只好在自己一边安一个椅子:“妹妹挨我坐吧。”

    “这位大哥,你怎么满脸伤痕?一定有刻骨铭心的故事吧?”蒋丽单刀直入切入正题。

    “一不刻骨,二没铭心,因为我失忆了。”燕凡笑笑回答。

    “我想起来了,没想错的话,在天地医院病房是不见过面?”蒋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在病房里满脸缠着纱布的人。

    “是我,那你就是那位燕氏财团的少夫人董事长了?”燕凡对来人贸然起敬。这么小年纪竟担这么重的担子,可见此人才华欺世。

    “四人姐,我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吧,来,请。”蒋丽敬酒的多半用意,是要看一下疤脸男右手背下是否有彩刺,她站起来。

    众人也全部立起,互碰杯后仰面而干。

    蒋丽的注意力当然高度集中,疤脸男手背下面什么也没有。由于注意力太过集中,竟验证了过犹不及的词语的正确性,没注意到疤脸男这次是用左手持杯,因为挨他而坐的阮追是左撇子。

    蒋丽死心了,这疤脸男不是燕凡!

    提心吊胆的丁从从急岔话题:“妹妹丢下男朋友,别让他骂我们抢了你与他沟通的机会呀。天长日久,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若你到了殿南,我做东请妹妹。”

    蒋丽知道,丁从从的言外之意是送客,也就站起来:“殿南也有燕氏的分支机构,来日我当到访。各位,失陪了。”言罢互相握手,没想到燕凡露出了南飞的彩刺。多亏蒋丽这时专重注意脸面并没有发现,因为她心里已经否认了他。

    丁从从早已看到蒋丽的注意力集中在燕凡的手背下方,心里在蒋丽否定燕凡时,她似乎有点肯定了燕凡的身份。握手时见燕凡暴露了彩刺,她急得就要哭。看一眼蒋丽,蒋丽并没在意,丁从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吴春提前离开银行,也是到了二店,但她进的是一个单间。在那里,刘地、赵承同早已在单间里等她。

    都与吴春保持着性关系的两个男人,见吴春飘然而至都现出媚眼。当然只有刘地把她拉来身边坐下,并在她腮上亲了一口。

    “刘兄,先不要来激烈的,等俺那位来了咱共同动手也不迟。”赵承同心猿意马,几乎难以控制了。因为二季妹被暂时停职的非常时期里,他已多日没有同女人在一起了。

    “好,不来激烈的,那先来温柔的。”刘地转而一边搂着吴春,一边面向他的伙伴:“美味共享啊,如果赵弟感兴趣,那你就过来,俺春好东西多,咱一人一个如何?”并将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我宝贝有两个宝贝。如果宝贝不介意,赵弟咱一人一个如何?”

    “去你的!你妈的宝贝更多,能给你爷爷一个吗?”吴春赏了一个耳光,她没有用力,打在刘地脸上,声音却很清脆。

    门响,邵夏走进来。在赵承同示意下里锁了门。回过身来便被迎上来白的赵承同擒了起来。

    好似见面礼,四个不知羞臊的男女纠缠在一起。虽然名义上吴春属刘地,邵夏属赵承同得到了四个人的共识,但四个人此时已不分彼此,好象都失忆了,还美其名曰“前沿式大开放”。被刘地定性“为以后四个人见面不再尴尬做了历史性突破,具有重要性的现实意义和价值”。

    四个人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缓解,才想起点菜。上菜前,分析形势是接下来的首要任务。

    是臭味相投?是英雄所见相同?都认为形势已异常严峻。看来,不仅仅是一个蒋丽在排斥着二季妹,好似还争取到了燕家所有人的支持。虽然深刻的书面检讨书得以蒙混过关,暂时恢复了代理职务,但同时撤了的副职并没有恢复,因而随时都有被扫地除门的危险。形势摆明了,应对计策却无人贡献。自喻为运筹帷幄、素有大将风度的刘地也一筹莫展,在一支接一支的吸烟。

    菜上齐了,里锁了门,还是沉默战胜了言语,吃喝成了主要任务。

    “你们两个大男人都他妈的哑吧了?刚才不是还挺能拼吗?也是您娘的虚张声势,顶不起个男人!”吴春打破沉默,有点起嗓。

    “春妹,关健时刻,还得看咱姐妹的。两个臭男人只知道喝酒玩女人,是他妈的两个废货。”邵夏也插嘴骂一句。

    “怕什么?怎么都象丧家之犬?”刘地似乎被骂醒了:“你们两个女人只知道张口骂人,还有别的本事吗?咱四个人,象刚才一样,都互相成了一体,真所谓生死与共了。两位漂亮美女这等妖娆,怎么嘴这么臭?我是先听听你们的意见,然后我再拿主意。两位漂亮女人,除了床功和骂人的功夫,还他娘的有什么绝招?有就亮出来。”刘地在施用拖延战术。

    “别你他娘的啄木鸟害伤寒软了身子没软嘴!你有本事,说呀,怎么又变成哑吧了?”吴春余怒未消。

    “还有你,关健时刻只会退避三舍,没有主见,是个男人吗?”邵夏也找着了发泄怒火的目标。

    刘地虽暂无主张,但心中有些高兴。往日,他总在两个女人面前卑躬屈节,今日趁形势微妙,他用了点强硬口气,而且爆了点粗口,并没引起两个女人的强烈不满,还与从前一样,只转了个你他娘的常用语。于是他又进一步变硬:“你们都他娘的饭桶,什么不是!谁有主意亮出来,骂人算什么本事?我看好了,非我其谁!”

    “有本事说啊,怕也是三藏给大圣摘了金箍没咒念了!”吴春瞧不起地说。

    “应对目前的形势,还得出燕天与乾坤这两张王牌。只要我们咬紧牙关,就硬说这两个孩子是燕家骨肉,他们就没权驱逐咱。这,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邵夏首先出谋。

    刘地点点头,他在制定着怎么利用这两张王牌。

    “我们需要有自己的势力,软的不行,来硬的。凡是人,没有不怕死的。还得利用东北帮来稳定形势。”赵承同崇尚武力。

    “你不是满腹经纶吗?也就知道拿女人开心!还不如夏姐与承同,好不好使不说,起码一人献了一法。”吴春受了赵承同的启发也在设计着能够扭转局势的办法。

    刘地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香烟,他不是在显摆大将风度,而是加紧完善人家那对黑暗中的露水夫妻所献的对策。

    “还是刘兄有雄才大略。你看,咱刘兄不仅仅会玩女人,这遇事不慌的沉着冷静咱是学不来的,是不刘兄?”邵夏真认为刘地是旷世奇才。

    “夏妹是不觉得你与赵弟每人一计,因为我与春妹哑口无言在讥讽我俩?其实,你俩只是想了一条可行之路。至于上路怎么走,相信你俩定然没有具体的方略。不信,说来听听。”刘地摇头晃尾的说。

    “一切还是刘兄掌舵。别人我不知道,我与俺的夏在你面前是甘拜下风。刘兄就别卖关子了,我等洗耳恭听。”赵承同诚恳的说。

    “既然如此,我首先要问两位美娇娘几个问题,不知两位可否真实回答。”刘地轻轻掐灭了烟头。

    “火烧眉毛了,还在这里咬文嚼字!有屁,你就放吧。”其实,吴春已把他当成主心骨。

    “那么,两位,当利益与亲情相冲突时,你怎么选择?请以实告之。”刘地又抽出一支香烟。

    吴春夺过香烟碾碎,又看了一眼邵夏,邵夏的目光也送给了她。两个女人对这个问号有些不解,对视着一时无语,又都把目光还给提问者。

    “干大事者,不讳小节。我,已开始制定全盘计划。也就是说,成败在此一举。想取胜,则应把所谓的无血缘关系的亲情全部抛弃,这是胜利的根本,就看两位美娇娘的选择了。”刘地又抽出一支香烟。这次他做了预防,转过脸去点燃。

    “你明说吧,谁知你耍的什么弯弯肠子!都知道你好心眼没有,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吴春没去夺烟,体会到了他思考计策时的习惯。

    “当前的形势,你们认为严峻,春妹甚至已感到火烧眉毛,这是表面现象,我并非这么看。透过表面看其实质,乃为燕家在做垂死挣扎。自从板儿遭难,燕家气数已尽,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两位美娇娘没与板儿领证,却也在燕墅住了不少日子,怕你俩与燕家割舍不了。只有你二人明确表态,我才能根据表态来调整计策的伸缩性。”刘地用了逻辑性语言来彰现他的足智多谋。

    “说与燕家没有感情纠葛显然不太现实。却因他的离世和小狐狸精将我俩往死里逼,差不多已消失殆尽了,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吴春终于暴露了背叛燕家的丑恶嘴脸。

第二百零六章 不知可不可用

    “春妹已经明确表态,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我们的统一正义战线。那夏妹呢?就缺你这夏天的热情了。”刘地飘出严肃目光。

    “说啊,事到如今,只有华山一条路了。”赵承同忍不住拥了拥他那所谓的夏妹,之前他耐心的做过她多次工作,都是在亲热时。

    邵夏虽有一丝舍不得,但还是有些违心的说:“都给你们留后了,还在这里装腔做势的审问,你们觉得有意义吗?”

    “那好,我现在问大家一个关系着自己切心利益的现实问题。”刘地把声音放低:“我们是不是四个人一条心?”

    “屁话,不一条心都来这里干啥?单为吃菜?快说,卖什么臭关子!”吴春有些不耐烦。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就目前来说,只有存在于夫妻之间,而且表现形势还是爱情成份居多。所以,多一个燕怜,我们就多一份威胁而少一份财产。我刘地菩萨心肠,不打算根除这幼小的生命。在最近时间,我将找人将他偷走,送往其他地方,你们没有异议就算是通过。希望两位母亲不要有妇人之仁。当断则断,不断必留后患。”刘地充分发扬民主,停语征求意见。他所谓的送走是谎言,内心是除掉。

    “我们二季妹终究做过怜儿父亲的女人,送走已是大逆不道,请刘兄信守诺言,决不能滥杀无故的幼小生命,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邵夏心有愧疚,所言并非是恐吓,她真能做到。

    “夏姐正是刘兄所说的妇人之仁。虽怜儿的生母是我们的三季妹,而他的养母却是狐狸精。他长大成人,又受狐狸精教唆,他不会对咱讲亲情,到时后悔就晚了。”吴春哓以利害。

    “这没有商量的余地。对不起,春妹,把小怜送走,这已是昧着良心。若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下手,那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牲。要想除到怜儿,那除非先除掉我,否则我不答应!”邵夏脸色有变:“想想冬对咱的乾坤和燕天,咱还是人吗!”

    “好了好了,我说过我菩萨心肠,找人送走他就是了。两位,我们是一条战线的战友,千万不能内讧。这事我考虑已久,就这样,是送不是除掉。还有,我们必须找出板儿对身后事的安排,这样我们才有发言权和主动权,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刘地马上出面圆场。

    “找出来咱们更不利,还给他们把俺二季妹扫地除门提供了强有力的依据,那可真是大睁俩眼跳火坑,无异于飞蛾投火。”吴春立马否定。

    “找,是找有利于我们的证据。”刘地不慌不忙,忘了刚才闭口无言的穷形窘状,恢复了镇静自若的大将风度。

    “燕氏的各个公司,都有一份在老板和董事长不能临政的情况下各自为政的特权,惟独银行与保险公司除外。这意味着这两个公司咱也没有把握垄断,更说不上其他公司及整个燕氏集团了。”吴春说出证据。

    “平常素日,看你们都很聪明伶俐,其实死也不知道自己是笨死的。他们的证据全是假的,只有咱的证据是真的。”刘地又点香烟。

    睁眼说假话,二季妹诧异的对视着。

    “他们有证据,我们也可以有。就看两位美女的魅力了。刘兄,是不这个意思?”赵承同心领神会。

    “对呀,我们可以有证据,也可以去公证。”经赵承同一语点破,吴春恍然大悟。

    “咱分一下任务。夏妹除了协助春妹攻克燕家的专职谭律师外,还要拿出你模仿的真本事,我明天起草。春妹,成功与否,就看你能否啃下谭律师这块硬骨头了。”休怪刘地自喻有大将风度,坏心眼比那三人要多。

    “两个大男人全是吃软饭的,什么事都要女人出头,饭桶。”吴春有些责备的口气。

    “春妹你想,我俩有什么资格参预竞争?让你俩出面,因为你俩给燕家留了后,为板儿的后人谋取利益无可厚非。还求春、夏两妹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尽快攻克姓谭的,这已刻不容缓。”刘地分析后强调。

    “只会磨磨嘴皮子,关健时刻还得老娘挺身而出。”吴春言罢转面邵夏:“夏姐一言不吭,有不同意见还是不打算参预这场正义的争夺?”

    “谁让我不慎上了贼船呢?一日偷腥,终生是贼,我哪里还有后路!”邵夏表态。

    “好了,此事就算定下了。再一项,也极为重要,就是寻求庇护咱的力量。万一上述策划与他们相持不下,会斗个两败俱伤。这时,外部力量便成了决定胜负的关健因素。”刘地的发挥越发成熟。

    “也好说,咱马上招兵买马。”赵承同迫不及待的插言。

    “赵弟,非也。”刘地洋洋得意,一派非他其谁的目中无人恣态。

    “刘兄,别卖关子了,你出谋,俺出力,为了咱的共同利益。”赵承同自愧不如,只好低三下四。

    “板儿在世时,不是南、西两地总哥的爷吗?他两帮的势力保证非同小可,所以是不能忽视的力量。借板儿的名号把他们拉来,那咱就有百分之二百的胜算。”刘地肯定的说。

    “事虽如此,真正操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目中无人,咱算老几?只怕咱有心无力。”赵承同犯起难来。

    “干事业者一定要充满自信,切莫悲观。但凡我已然想到,必定会有取而胜之的把握。请问两位老娘,谁与两个总哥比较熟?”刘地胸有成竹。

    “我与一总哥比过武,两总哥我都认识,还与冬陪他们入过酒席。”吴春说:“两位总哥表过态,随时随地应约,誓死捍卫燕家利益。”

    “那好,请我的老娘马上修书两封,正好借我与赵弟被解雇之机,分别去南边与西边找两位总哥,借他们一臂之力,协助我们成功。当然,要把证据做好,让两位总哥相信,他是在保护燕家的利益。目前对于合作伙伴江汉,由于他热衷于与小狐狸精勾搭,正好让他去偷燕怜,并让他送走,咱派人暗中跟踪,看他是否与咱一心。倘若一心,暂时利用他,将来事成再做计较。反之,借两哥之手除掉他,以绝后患。下午我起草证据草案,赵弟去找江汉,把偷和送燕怜的任务交待明白,我再用电话与他做沟通,争取,不,一定要做他个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刘地站起来伸出右手。

    赵承同火速把手递过去。

    吴春不甘落后,也把手伸出来。

    邵夏迟疑了一会,也加入了手堆。

    刘地的左手也加入进来,随后赵承同、吴春、邵夏的左手也凑在一起。

    晚饭后,蒋丽与育婴师和怜儿待了一会,回了自己的单间。想想目前的工作还在照常运营,便打开电脑登陆qq。白天,她去那边酒席,借敬酒之机想看一下那疤脸右手背下边有没有纹南飞二字,当时是看明白了没有。可他重新将江汉调出银行当她保镖时,忽然意识到看纹刺时左右混淆了。她埋怨了一会自己的粗心,决定晚饭后与丁四人用qq联系一下,那人到底有没有那两个字。然而,丁四人不在线,她只得一连发送了两个抖动窗口等候。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是江汉的,她急忙接听。

    “是董事长吗?我有重要事情要说,你那边说话方便不?”江汉问。

    “汉兄,我一人在屋,有事就请说吧。”听口气不是闲聊,蒋丽有些急。

    “丽丽,在说重要事情前,我有一个重大秘密要首先对你泄漏。我,以前说是个无业游民,居无定所,是正确的,不过,我在与你接触前几天,才从赵承同的出租房里搬出来,以前还有刘地我们三人同住一室。为了丽丽,我先坦白两件事。我的身份已经曝光,丽丽能原谅我和愿意与我继续交往吗?”江汉可怜巴巴的声音。

    “我的汉兄啊,我正在等你的自我介绍。其实,我早已派人调查过,你们三人同居一室我能不知道吗?在你与我这最后交往的一个月内你不跟我掏出实情,我将在下个月的第一天把你划入刘地们一伙。还好,你在最后时刻完成了自我救赎。由此可见,汉兄是位识理可交往之人。”蒋丽庆幸着终于瓦解成功:“汉兄,那件重要的事是什么?”

    “丽丽,我们还可以继续交往吗?”江汉又问。

    “当然,快说那件真正重要的事吧。”蒋丽催促着。

    “好。下午我请假的真正原因,是赵承同把我堵住了,晚饭前又接了刘地的绝密电话。”江汉说。

    “哎呀,汉兄快说,别急我。”蒋丽已急不可待。

    “要我偷出燕怜并送走。”江汉一言道出实情。

    “啊!”蒋丽惊呆了。

    “丽丽,快想对策呀。”江汉深知棘手。

    “你先挂机,让我想想。”蒋丽一时束手无策。

    “丽丽,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用。”江汉试探着说。

    “汉兄,哪还有可不可,快讲。”蒋丽似乎在绝望中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

第二百零七章 与你不离不弃

    “是不你利用关系找好下家,让我把燕怜偷出来送去。这样,既保证了燕怜的安全,又让他们不起疑心,我还会得到他们的信任,卧底还能再得到有用的情报。这样,我明着是他们的人,为他们而卧身在你身边。怎么样?这是我绞尽脑汁而想的办法。”江汉说出了打算。

    “汉兄,没想到你还智勇双全呀。好,就这么办。但,为了让他相信,第一次到燕墅你没有得手,好在没有暴露,明天借给怜儿到医院进行体检之机,你早到医院等候,我亲自去,中间会让你照看一下怜儿,那时候你让他们得手。最好你让刘地或者他的人也去。在他们抱走孩子时,你要马上跟出去,跟旁边人说有人抢走了孩子你去追赶。这样,就为你继续待在我身边留下退路。汉兄,怎么样?”蒋丽虽然年轻,在别人提出路子后,她竟将路子理顺的顺畅无比,是同龄人难以比拟的。

    “好,丽丽,我马上与刘地联系后再向你汇报,没事我先挂机了。”江汉说完扣机。

    蒋丽刚放下电话,电脑传来提示音,是丁四人的。她马上回复:刚才去哪了?

    丁从从:刚到家,还没吃饭呢。

    蒋丽:我们中午还在吃,你们就走了,多少路走七、八个小时?

    丁从从:在安津又办了点事,拐弯在汪姐家坐了坐,故延迟了时间。看你连发两个抖动窗口,觉得你有事,所以没吃饭先跟你联系。

    蒋丽:确实有事要麻烦姐姐,望姐姐出手相助。

    丁从从:妹妹有事尽管开口,我会鼎力相助,只要我能办到的话。

    蒋丽:有人窥视燕家财产,要将燕氏继承人尚不足半岁的燕怜偷出送往他地。这,是半个小时前刚得到的确凿信息。我考虑了一下,放你那里我比较放心。还求姐姐务必答应。

    丁从从:不是你窥视燕氏财产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绝密的事?

    蒋丽:一言半语说不清楚,过些日子我会登门拜访,再与你详细解释。我会找育婴师前去打理怜儿的生活,希望你能答应我。只要保全了燕家后人,我会报答您的。

    丁从从:那好吧,我答应你,一切事宜明天保持电话畅通现联系。我要吃饭了,如果没有他事,咱就这样?

    蒋丽:还有一事,与你同席的那位满脸伤疤的男人气度不凡,一举一动都与众不同。姐姐真实的告诉我,他是你的什么人?

    丁从从:是俺那口子。什么气度不凡又与众不同,妹妹在笑话我吧?

    蒋丽: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下纹有南飞两个彩字?你与他什么时间相遇认识的?

    丁从从: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脸上的伤疤是我给他造成的。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纹身,我与他都不喜欢。妹妹问他做什?

    蒋丽:他的身影,他的举止言谈,虽然声音有点不同,长发成了短发,可我总看他象我那位夫君。又加他现在的名字用得是他以前的网名南飞,这更加大了我的怀疑空间。可他右手背没有纹南飞那两个字,看来是我多想了。

    丁从从:妹妹,你喜欢南飞就来吧,咱姐妹共同侍候他。

    蒋丽:好了,姐姐,不开玩笑了。如果我真的去,咱姐妹共侍一夫,在你的地盘不让你害死才怪呢。关于这边的一切,等我去接怜儿的时候再向你做详细的解释。你先吃饭吧,我还要考虑安排明天的事。大恩不言谢,见后面拜。再见。

    担心的事情成了现实,好在此事只有自己知道。南飞,就是燕冬已经毫无疑问了。那么,南飞就是燕氏的老板,明天送来的怜儿就是南飞的亲生儿子。由此判断,他的儿子定然不到一岁,他的年龄一定会很年轻。过不了多少日子蒋丽还要过来接怜儿,万一发现了那两个字,他定然会回归家庭。自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再说以他的智慧肯定会让旺丁有一个飞跃的发展,怎能让到手的机会轻易丧失?要想个法子,让南飞把那两个字除去方为上策。自己不久前在医院历行的体检中,大夫告诫说孕育有些棘手,虽说有治愈的希望,但人们诸多的希望都演变成了失望。只要把怜儿送来,我就要留下来当自己亲儿子抚养。保住秘密,留住南飞父子是不有些自私?是不要终生受到良心的遣责?

    “从从,聚精会神的,在想什么?”燕凡洗完澡围着浴巾走进来。

    丁从从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让他看见自己与蒋丽的问答,无疑是提醒让他认祖归宗。明天送来怜儿,也是父子团圆。想罢,她平静地说:“这样不雅,至少要穿睡衣。”

    燕凡笑了笑,回身直接换上了衣服,只是没打领带。

    丁从从快速删除了蒋丽那些有关南飞的质询。见燕凡已坐在她身边,无事答语地说:“明天把我原卧室的电脑也挪过来,别再为争着上网与你打起来。真打起来,你强我弱,俺准吃亏。”

    “我舍得打我的从从吗?”燕凡搂着她,吻。

    丁从从挣脱:“没正经,先说正事,饿不饿?”

    燕凡又用力搂着她,右手不再离开她身上:“我不正在干什么?不是正在叽饿吗?”

    丁从从不再挣扎,悠情地看着他:“今中午见了你的纯爷们就一直饿,一直忍饥到现在,要拿我当纯爷们发泄吗?你这饥饿的豺狼!”

    “还好意思说呢,我网上交她,因为她输名纯爷们,我以为她是男性。你呢?一定也认为她是男性不是吗?可她让你失望了,纯爷们变成了大老娘们,除非你有同性倾向。”燕凡任何时候说话都不落下风。

    “那纯爷们也一表人材,你喜不喜欢她?让我和她共同服侍你怎样?”丁从从在留意着后路,万不得以,不得不如此。

    “那你让她来,我一边一个不偏沉。你真把她弄来,我佩服。可那纯爷们虽然貌似精灵,但还是个少女,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很明显的耍孩子,别拿人家孩子开玩笑。”燕凡把左手也加在了她身上,好似也为了不偏沉而找平衡。

    “还耍孩子,人家都有孩子快一岁了。你看她的胸脯,比我都耸立挺拔。她,真名蒋丽,现任燕氏集团董事长,世界五百强企业。她老公车祸死亡,可怜她一个女人,还正经受着危险。你把他娶来,家业还不是咱的?”丁从从还是不放心,再次试探。

    “家业要自己打拼那才是王道。如果从从喜欢大家业,我可以与你共同创业。我坚信,不用二十年,就可以与燕氏集团的规模差不多,便可以与他展开公平竞争。”燕凡信心百倍的说。

    “你就吹吧,无论你怎么吹,好在不用上税。咱已丰衣足食,也不必劳心费力去经济市场参加竞争。不过,我倒是很担心一件事,几乎让我寝食不安。”丁从从奔向了主题。

    “从从,何事让你寝食不安?有为夫陪伴在你身边,咱怕什么?你说出来,再大的困难咱夫妻共同对待。”因为燕凡还没完全了解这个女人,预测不到她在想什么。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他知道她是真心爱他。

    “我怕咱们夫妻不能天长地久,我真的好想你,也真的好怕失去你,所以不敢给你整容,宁愿天天守着这满脸的伤痕。”丁从从流下了泪水。

    “从从,你怕啥?没有道理啊,我不会离开你的。”燕凡安慰着。

    “你没有身份证不能与我正式登记,就不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你有了记忆,家中又有妻子儿女呢?”丁从从抬起满是泪花的脸。

    “放心,从从。我有了记亿,有妻子儿女,也不会丢下我的从从。除非,纯爷们是我的原配,我才会抛弃你。”燕凡又附加了幽默,他认为人家一个大董事长,与他根本不可能。否则,见过面她不能认不出来,没想到正中她的要害。

    “南飞,你要害死我。”幽默在丁从从那边变成了利箭,一箭中心,她趴在他身上哭得更加伤心,哭出了声音。

    燕凡把她拥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双腮,舔了舔她的泪水:“我向我的从从承诺,如果我有原配,不管她是谁和多么强势,我都会与你同等对待。真的,从从放心。”

    丁从从是放心了吗?她用双手拉下他的双手,又丢弃了他的左手,一手拿着他的手背,另一手掐着南飞两个字。

    燕凡恍然大悟,又吻干了她的泪:“不愿我南飞,那我改名吧,从现在起,我不叫南飞了。南飞,是燕,我改姓燕。南飞为避冬,我取单字为冬,就叫燕冬吧,你看如何?”

    “可南飞已在你这里打上了烙印,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丁从从真的好担心,又要落泪。

    “好,我把这最后一点能证明自己的证据也不要了,这样,你就放心吧,在这里与你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燕凡狠了狠心,说。

第二百零八章 决不能回原路

    “你改名燕冬?名字倒是不错,也很富有诗意,但燕姓是不有点攀高?也不能学那个燕老板英年早逝。以我看,还是别姓好。”丁从从不知道燕老板就是燕冬,燕冬就是燕凡。

    “那燕冬为名怎么样,你给加个姓,要不,你给我另起个你喜欢的名字吧。”燕凡决定不再做那劳而无功的回忆,放开心在旺丁大干一场。

    “燕冬就燕冬吧,命运天注定。”丁从从想,只要消除了南飞标至,目前这一难关算是度过了。再往后,走一步算一步,人生就是磕磕碰碰的。

    “那我的网名呢?一同改了吧,也叫做燕冬怎么样?”燕凡为了消除对方的顾虑,打算彻底与南飞划上句号。

    “我只是日夜担心你南飞,其实是迷信做崇。网名改不改无所谓,那是你的自由。你对今天山泉水的化验成果有什么期望?”丁从从开始第二主题。

    “我的预测失算了。本觉得议论山泉水应该是主要话题,没想到我的新名成了你最关心的,我也想问你怎么办,因为你是总裁。”燕凡早已心中有数,不过他想先听听对方的决定是不是比他的更有其可行性。

    “难道,你没觉得你来了以后,总裁已经不姓丁了吗?”丁从从笑着问。

    “那姓什么?姓南吗?可惜这里没有南飞了。”燕凡又开始幽默。

    “可他已经姓燕了,是那个新名叫冬的人。”丁从从打算让出总裁之职。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万一我被那纯爷们俘获,整个旺丁集团被我并入燕氏企业,你会人财两空,得不尝失啊。”燕凡继续幽默。

    丁从从安津归来的路上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不过几天的相处还是让她大有信心。于是坦然一笑:“人,我若失去了,财产算什么?一切,由我的燕郎做主好了。”

    “一,我不能失去我的从从;二,我不会担任总裁;三,你要全力支援我做项目,一年最少上一中一大两个企业。”燕凡言罢又吻。

    “你这饥饿的豺狼中了吻病?一不在人前便是来了。”丁从从拥起他的脸:“先说正事,石泉水你打算怎么办。以后不进卧室,不准吻。”

    燕凡用行动表示反对,硬是搂着非吻不可。

    丁从从知道在言语上很难点据上风,而石泉水他保证有了完整的方案,也就不再反对他的犯病。

    燕凡知道,她已完全信任了他。

    “好了,好了,以后不在床上不准缠拉人,刚才是我说卧室不准确,现在更正。”丁从从露出热吻后的幸福目光。

    什么担心,什么石泉水,一切工作已经不再是工作,二人却是在实实在在的工作。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开始议论石泉水。当然,燕凡的建议很快成了决议,又商量了一会接孩子的具体安排。

    夜深人静,江汉与赵承同攀进燕墅。由于二季妹生活在那里,很快找到了怜儿与育婴师的卧室,可里面亮着灯。门不太严,传出说话声,分明是蒋丽的声音:“明天早一点去咱天地惠民医院妇幼保健部体检。虽然是咱的医院,可咱不搞特殊,也挂号排序。为稳妥起见,可以让我的保标江汉陪同,我亲自开车送你们仨去。你不也有些炎症吗?让江汉照顾一会怜儿,我陪你去检查检查。这只手枪装有***,声音不是太大。只要开门装置报警,你尽管开枪。十发子弹可以连用。我回去马上接通报警信号。好了,我再教你一遍怎么使用这手枪。”

    有枪?那玩艺可不管你劲大小,一个子儿就可以放倒你!赵承同扯一下江汉,示意马上撤走。

    江汉心里真佩服他的这个“女朋友”计谋周全,便随赵承同顺原路逃出燕墅。离开是非之地,他接过他一支香烟点燃:“不就两个女人吗?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她俩有枪啊。再说,你不是一心想得到那个美少女吗?我也是为你着想才先不做的啊,你得感谢我。”赵承同吐一口烟雾。

    “这可丧失了良机。咱都蒙着脸,抢走孩子她俩不会怀疑我,我会照样做蒋丽的保标。这可好,丢了大好机会。”江汉的意思是有些可惜。

    “还有更好的机会呢,美少女不是告诉你到哪里接孩子吗?”赵承同笑道。

    “慢,慢,我大老粗,不懂你的鬼话,明说。”江汉一脸茫然。

    “明天去医院,让你照管孩子时,你将孩子放座位上点烟,我趁机将孩子抱走。你要等一分钟后才发现,大声问旁边的人,然后佯装追赶,我在医院西门外的出租车里等你,你要火速进车,咱共同完成丢弃任务。”赵承同觉得他安排的天衣无缝,走得却是蒋丽早给他安排的路。

    “何必找此麻烦?你抱孩子上车直接抛弃得了。再等我上车不仅增加了危险,还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江汉不愿说这句,他怕赵承同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但蒋丽安排他一定要说。

    “这是刘兄亲自安排的,相信足智多谋的他一定有他的道理,咱尽管执行就是了。”赵承同虽然有杀人之念,却不愿做抛弃人家儿女之事,他怕乾坤遭报应,再说也是考验你江汉。

    “那我回我的出租房了,有事电话联系。”言罢江汉与赵承同分手。

    早饭后,蒋丽首先与丁从从取得了联系,丁从从答应上午推掉一切工作,并在旺丁小广场投放了标至,在一快奇形怪状的巨石边有点违季节的安了一个太阳伞。并把路线详细的介绍了。蒋丽一切向江汉交待明白,启程向天地惠民医院所属的妇幼保健院进发。

    赵承同遵照刘地的嘱咐早已来到妇幼保健院。见蒋丽等人过来,便背过身去。等怜儿体检完毕出来,赵承同又随即入优生优育门诊科室。在门边见蒋丽与育婴师走进妇科炎症门诊,便闪出来,趁江汉站起来点烟与正巧走过来禁止吸烟护士在交涉,迅速抱起怜儿飞奔出去,

    坐在一边的一位候诊的妇女站起来扯了一下江汉。

    为了争取那一分钟,江汉向候诊的妇女吼道:“干什么,你!吸支烟怎么了?还要了你的命了不成?小题大做!”

    “公共场合就是严禁吸烟!”护士寸步不让。

    “兄弟,孩子呢?”候诊妇女并没发火,还是善意提醒。

    江汉回头一看,装做大吃一惊:“他呢?”说着慌里慌张地四处张望。

    “刚从门口出去,走不远,快追!”那位候诊者的陪伴指向门口。

    时间,也就是一分钟,江汉来不及道谢的样子,只朝候诊者一点头,便朝门口追去。

    这时蒋丽与育婴师走出炎症门诊,拿一张单子不知去查什么。走到刚才让江汉暂带孩子的地方,育婴师奇怪的向人们问道:“孩子呢?刚才还在这里,一会工夫抱哪里去了?”

    还是那位候诊妇女急忙回答:“孩子被人抱走了,那个看孩子的男人追赶去了。”

    蒋丽与育婴师大惊失色,也往门口追去。不是表演,细高跟让蒋丽结实实的摔了一跤,还把她摔痛了,流地泪也没有表演成份。

    已跑到门口的育婴师又踅回来,将蒋丽搀扶起来继续往外追去。

    佩戴着墨镜,一身便服的刘地在一边看的真切,却没看出是早设计好的一场骗局,还高兴着他的高明计策和行动的一帆风顺。

    出租车司机在江汉的指挥下出安津一路正西,又在一十字路口在赵承同的建议下往南而去,正是蒋丽给江汉的路线。

    走了一程,在一处无人的路段,江汉问道:“这里人烟稀少,此地如何?”

    “人烟稀少,山高林密,定有野兽出没,不宜在此。我查过地图,往前有个大概叫做殿南的地方,在那里见机行事吧,孩子已经够不幸的了。”

    “好吧,那就在殿南了事。”旺丁小广场在殿南的北半部,江汉要见机行事,争取把怜儿放在太阳伞下。为保险起见,他偷把出租车的车牌号发给了蒋丽,蒋丽马上回复了明白二字。又走了一程,他回头张望,见有一辆车跟了过来他才放心。

    车很快驶进殿南,江汉已看到了暗号太阳伞,便说道:“再往南进了市中心,人一多怎么放孩子……”

    “前边一个太阳伞,附近无人,马上过去。”赵承同让司机加快速度,转弯过去。

    江汉看向后面的车,那车减速,却也跟着拉开一点距离转了过来。

    “快点送下去,莫迟疑,正好附近无人。”赵承同没等出租车停稳便大声提醒说。

    江汉太高兴了,他急忙下车将孩子放在太阳伞下的凉席上,并迅速回车,出租车司机绕怪石一圈,顺原路返回。

    江汉与赵承同同时回头,见有一辆车停在太阳伞边,并下来了一位女人,并朝车挥舞着胳臂,看样子是要车停下的意思。

    “司机师傅抓抓紧,有往东的路就马上拐过去,决不能回原路。”赵承同果断的下达指示。

第二百零九章 等成功了再说

    司机很听话,眼前正巧有一条往东的沙石面公路,车一拐路就颠簸的利害,但并没减速。又行驶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条南北路,司机得到批准左打方向,往北下来了。

    因为赵承同坐副驾驶座没法沟通,其实江汉知道司机是刘地的人。为表示与他一心,用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息:赵兄,偷抛孩子的事这司机全都知道。怎么样?灭口?发出几分钟,江汉接到回复:自己人,放心。

    “江弟,我们去我的出租房一坐吧,刘兄在等咱。”赵承同回头问。

    “不合适吧?在这非常时期,别让我的小美人起疑啊。”江汉摇摇头。

    “小坐一会,没事。刘兄还有些事要嘱托呢,去吧。”赵承同转面司机:“去我的出租房。”

    十点整,出租车到达出租房,赵承同、江汉、司机鱼贯而入。

    刘地早已冲好水等着。四个茶碗,每人一个。

    “刘兄,江弟还急着回去,生怕对罪了他那小美人,有事你说吧。”赵承同曾应承小坐一会。

    “江弟,得手了吗?”刘地一边问,一边示意三位用茶。

    “托刘兄的福,从得手到出手都是一路顺风。”江汉颇有点居功自傲。

    “我是问那小美人你已经上了吧?看你这几日春风满面的样子,肯定进展顺利,有了那层男欢女悦的风流事了。”刘地问。

    “不瞒诸位,还真得手了,而且还怀了我的身孕。不过,各位要为我保密。否则,燕家又要乱动刀戈了。”江汉笑道。

    “青春少女,别有一番风味吧?江弟艳福不浅啊。”赵承同羡慕嫉妒恨,差点流出性涎。

    “还她娘的黄花大闺呢,弄了一地处女血,我连想也没敢想。”虽然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半点认象,可他感到无比自豪。

    “都领证了,板儿那大色棒能把处女留给你?谁信。”刘地有点瞧不起。

    “你不信我没办法。我的小美人说,她原本要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新婚之夜的。这是老天垂爱我,让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江汉还是洋洋得意。

    刘地、赵承同心里老大不服。自己一身本事,怎么让一个外来的流浪狗拣了便宜!然而,事实已经形成,没有卖后悔药的。刘地笑着问道:“那小**那么刁蛮,你怎么到手的?”

    “我的小美女那夜请我酒。”明明是他请酒,江汉在抬高自己的身价:“正应了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句话。俺俩有说不完的话,酒也喝的没数了,一人一斤还多,高度竹叶青。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租了房,也不知爬了几次,一直到明天没睡。服务员清理卫生时,我俩还缠绵在一起呢。为了封嘴,小美女拿了一把大票给了服务员,少说也得两、三千元。”

    “江弟,能不能把小**拉咱这边来?”赵承同立功心切。

    “谁知道呢?她还打算把身孕硬说是燕家的。所以,要拉她过来有一定的难度。我心里,只要得到她,落个衣食无忧便知足了。两位放心,兄弟一场,我永远不会与你们为敌。只要两位的承诺不变,咱永远一条心。”江汉装疯卖傻。

    “承诺不会变,我也请江弟放心。板儿走了有三个多月了,小**硬说是燕家的不符合规律,没有人会相信,除非相信的人不识数。”刘地白了赵承同一眼,又给江汉泼凉水。

    “可我与她的那第一晚也已过去了许久了,最多相差不到一个月,有些婴儿晚产也一两个月,这不奇怪。不过各位放心,我一定说服我的丽丽,不与你们竞争。命里注定吃一斗,走遍天下吃十升,我信。我再强调一下,两位的承诺一定要兑现,让我与丽丽衣食无忧即可。”江汉口是心非,他早在蒋丽的教唆下也有了野心。

    “江弟若想继续得到小**的信任,那就得唱一曲苦肉计,江弟愿意吗?”刘地特意递给江汉一支香烟,好似做为苦肉计的奖赏。

    江汉诧异地望着众人。

    “你去追偷孩子的人,没能抢回孩子,小**不能相信你,不一脚瞪了你才怪呢!”刘地真以为对方不懂,不再卖关子。

    “那刘兄说怎么办吧。”江汉认真的样子。

    “吃点皮肉之苦。张口说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江弟怎么样?”刘地说:“只要见血就行。”

    旺丁小广场上,丁从从见送孩子的车走远了,急欲弯腰抱孩子,怎奈电话响了,她知道是蒋丽打来的,便一面往下蹲着看孩子,一面摁键接通说:“孩子在这儿,一切顺利,勿念。”

    “四人姐,一定保密,小妹会重谢你。”蒋丽的声音。

    “谁要你谢!这孩子与我有缘,我要当孩子的妈!”很明显,丁从从不是开玩笑的声音。

    “不行。四人姐,这玩笑开不得!要不,让怜儿认你为干妈。”蒋丽态度也非常坚决:“如此这般,四人姐,说句难听的话,我的怜儿岂不是刚脱离魔掌,又进虎穴!”

    “假爷们妹妹,我要做孩子的亲妈。既要做亲妈,怎么会成了虎穴?你放心吧。要不,你开价吧。十万?五十万?一百万?”

    “四人姐,怜儿身价上千个亿呀。他,是燕氏目前惟一的继承人啊,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妹妹我担待不起。”蒋丽就要哭了。

    “叫你假爷们没错,没有气度!我的公司虽小,资产也得上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丁从从没有松口的意思。

    “四人姐,你自已这么年轻漂亮,生个两三位漂亮聪明的儿女不会有什么疑问吧?何苦来为难妹妹,破坏咱姐妹刚建立的情感呢?”蒋丽想从另一个方面打开缺口。

    “假爷们妹妹,你不是近期要来吗?你来咱再商量,咱姐妹共有这个儿子也是可行方案。好了,我先照顾孩子要紧,姐等你来。”丁从从直接挂机,抱起怜儿。

    旺丁大楼走出一位名唤常云的青年妇女,一个月前刚接替了婆婆的保姆身份。她急走来打算替主人接过孩子。

    丁从从并没递过去。怜儿刚醒,这么小的孩子就认生,竟哭了起来。她抱着他用尽一切办法竭力讨好,怜儿硬是不领情,越哭越卖力。

    常云还是把孩子要过来,可她也无能为力,怜儿还是哭不停声。

    “先回家再说,这小东西认生。”丁从从把车开进车库,与常云回到客厅。燕凡不在,她问:“他呢?”

    “姑爷骑我的电动车走的,你刚走他就离开了。”常云回答说。

    “他没说去哪里吗?”丁从从接过怜儿。怜儿看了看她,还是继续用力打着挺哭。

    “主人的事,我不便多问,他只说去买奶粉和附带点别事,可能时间要稍长一点,并要我转告总裁您。要不您问,差点忘了。”常云说:“那烦您照望一会孩子,我做午饭去了。”

    常云刚出去,燕凡一步闯进来。他放下奶粉奶瓶等物,走过来接过正在卖力啼哭的怜儿。燕凡满脸的伤疤让怜儿好奇?血脉亲情让怜儿感到安全?怜儿破啼为笑。

    亲情就是这么神奇!丁从从一声惊叫:“燕冬,他是你亲儿子!”

    燕凡笑了笑:“这不可能,但天下也许就会有这么蹊跷的事。否则,为什么我一抱来就停哭而朝我笑?”说着,燕凡笑着摇了摇头。怜儿也笑着动了动小脑袋,好象在模仿。

    小家伙更加可爱了,丁从从情不自禁地又把孩子接过来。可能是怜儿笑腻了,小嘴又屈地张了两张,哭出声来。

    燕凡复把孩子重新接过来。是父子血脉亲情相通?是偶然巧合?怜儿又神奇般地破啼为笑了,燕凡也露出了欣然的微笑。

    “我要与纯爷们撕破脸,把怜儿留下抚养,你意下如何?”丁从从问。

    “这倒符合我的心意,但也要顾及人家的感受啊。”燕凡模棱两可。

    “他的亲生父母都不在人间了,咱付出真心,既对得起他的亲生父母,又对得起怜儿本人。孩子名是燕怜,你是燕冬,这才是正经八百的天作之合呢,何乐而不为呢?”丁从从头头是道。

    “纯爷们怎么说?她能同意吗?”燕凡笑看着怜儿问。

    “当然她不同意。我曾出百万元买他,可纯爷们说怜儿身价上千个亿,燕家财产要他继承。过几天她来再交涉。”丁从从说。

    “你真的想留下怜儿?”燕凡抬头望着她认真的问。

    “那是自然。”丁从从毫不掩饰野心:“就是用下三滥的无耻手段,我也不能没有怜儿,他,一定要属于咱俩!一定!”

    “得了。”燕凡平静地说:“只要你真想留下怜儿,这好说,在我看来就如囊中取物,垂手可得。”

    “你就吹吧,别把自己看得太高,等成功了再说。”丁从从伸手接过怜儿,这次没哭,大概哭腻了要睡。

    “从从放心,不是吹,我真的能够留下他,请你相信我。”燕凡笑道。

第二百一十章 差点笑出声来

    “冬,你就这么自信?”丁从从正好借机考验男人的真本事。

    “你与我相处的日子还是太短了,因此对我不是十分了解。我这人,别的不会,就两样拿得出手,其中之一就是会花言巧语。”燕凡笑着说。

    “暂切相信你巧舌如簧,你还有哪样能拿得出手?吹!”丁从从一边轻颠着孩子,一边小声说。

    “还有就是讨漂亮女孩喜欢呀。”燕凡装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也就是我瞎了眼,才看上了你这个盲目自信狂妄的东西。除了花言巧语和唱歌能拿得出手,再就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对了,还有吃饭顶个。”丁从从责备的语言,柔情的目光。

    “只要从从能看上的人,那准是招女人喜欢的男人。既然从从能看上我,这就是证明我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对了,我还心细,发现了石泉水。明天再去上海化验中心确定一下,只要与安津的化验相吻合,我想,今年建成投产,明年就能颠覆你的旺丁公司。不过,我必须是第一任矿泉水厂厂长。”燕凡不容人商讨的口气。

    “拣轻避重,不行。总裁非你莫数,这家业已经姓燕了,从昨天晚上你改名姓时开始,这由不得你,除非你弃我而去!”丁从从口气更是坚决。

    “从从,孩子睡了,你放下也休息会吧。你听我说,别人建造这矿泉水厂我不放心,所以要亲自主建。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等产品推向市场,咱才可以另聘厂长,我再去考察其他项目。因此,我没有时间顾及整个公司。所以,这个总裁我不能干。这,跟你早说过的。怎么,你健忘吗?”燕凡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走吧,不是与汪姐发生了关系吗?藕断丝连,你去找她吧,真的,走吧。”丁从从垂泪而语,慢慢放下怜儿。

    既然拿汪姐说事,可见她意已决。可燕凡实在不愿喧宾夺主,便做最后一次挣扎。他摇了摇头说道:“汪姐已事阮兄。你不收留我,我理解,不怪你,就祝我一路顺风吧。”

    丁从从只顾流泪,专注怜儿。

    最后挣扎的最后一招,燕凡有点腚沉的站起来:“从从,保重。”言罢慢慢走去,轻轻敞门带门。

    丁从从见门被带上,急忙起身追赶,马上拉开门。高大的身体并没离开门口,她钻进了他展开了手臂的胸怀。悲伤?高兴?委屈?她竟然痛哭失声,还双拳击打着男人的前胸。

    燕凡带上门时也承认了自己的挣扎失败。这时他的胸肌有点发痒,但他顾不得去挠,打算拥门进房时门开,丁从从追赶出来。他是用他的怀抱温暖着她。好似她知道他没顾上挠痒,竟使双拳替代他挠。燕凡说:“再加点劲,不解痒啊。”

    “你个丑燕郎,这么坏啊,我服你了,不再强迫你,只要你不走,我一切听你的。好了,回来就好,共同抚养咱的怜儿。”因为燕凡不应口当总裁?丁从从停止给其解痒,双拳变掌紧紧搂住他,怕他扭身再走似的。

    “从从,不愿让我当总裁了?”燕凡一反常态笑着看向他的女人。

    “燕郎真的为为妻让步了?”丁从从跟怜儿学会了破涕为笑。

    “那你让出总裁,干家庭主妇妈?”燕凡笑容可掬的问。

    “燕郎说了算。”丁从从舍不得撒手,脸贴在他胸脯上。

    “咱来个双总裁制可以吗?如果你打算让旺丁公司兴旺发达,在二十年内赶超燕氏集团:如果你真心爱我,不让我吃苦受累,你就答应我。”燕凡掏出纸巾为她拭泪。

    “我无条件答应你,你安排吧。”丁从从打算全部接受。

    “你为第一总裁,我为第二总裁。第一总裁负责全面工作,第二总裁负责新建和寻找新项目。由于我要任第一任矿泉水厂长,而矿泉水厂无疑应该隶属旺丁集团的食品公司,为减少食品公司万一对矿泉水厂的干涉,任了第二总裁我就有主动权。你看怎么样?”燕凡说出全盘打算。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如果两总裁发生意见冲突,那当然是我说了算吧?”丁从从让贤的主题思想不但没变,而且更坚决了。

    “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往哪飞。”燕凡又要开始预测。

    “吹吧,你说我要往哪飞?”丁从从明知故问,今天他要在语言上再做一次计较,不信次次落下风。

    “无非你抢第二罢了,我说得对吗?”燕凡笑道:“可你千万不要说还要有第二个决定,凭你还任第一总裁时的职权。”

    “你还特会预测,我还是真有第二项决定呢。有本事,你再猜,猜中了我佩服你。”丁从从现生心,又要做一个决定。

    燕凡只想到了总裁的问题,并没想到又一项决定。他抓紧思索,睿智使他很快找到了答案。在丁从从要催他快说前,笑道:“昨天改了人名,今天不会照公司下刀吧?”

    丁从从只有佩服,但她又心生一项改革,嘴上不服地说:“前两样,算你蒙对了,我还有第三项,你再猜对了,算你狠。”

    别无他事了,除非增加一个法人。燕凡坚决的说:“第三项免谈,如果要谈,我真的马上离开!”

    “先弄明白是什么事情你再说免谈不迟。”丁从从心想:你真成了神人?

    “从从,你真要在为夫身嘴上争得长短为乐吗?我承认第三项我没法估计到,行了吗?不在卧室和床上,我也要吻。”燕凡要岔开话题。

    丁从从脸用力贴在他胸脯上,挫败他用行动岔题的举动。随后抬起头:“不行,不把免谈说出来,我再不准你吻。”

    “我真的猜不出来呀,从从,饶了你的燕郎吧,求求你了。”燕凡说:“你是永远的企业主,法人只有你配。”

    “没法与你相处了,什么事你都早早看在我头里,还让不让人活?你说,我让不让你整容?”五体投地的佩服中,丁从从又心有不甘。

    “整容还在你的计划之中,不过,你的计划只给我整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而已。”燕凡想都没想似的脱口而出:“但是,从从,我还是提醒你,对人相信是成功的基础,而过分相信则是大忌。你与我从网聊开始不过百日,倘若我是个小人,不仅骗了爱情,还骗得了巨额财产,你就让我找个地方偷笑吧。所以,我可以应承任第一总裁,因为你还是老板与法人,第一和第二无所谓。改企业称呼也无足轻重。既然成了两口子,谁的法人与加不加名字并不重要了。从从,你说呢?”

    “法人可以暂不加你,但公司名号应该变更。人们对我先父的车祸颇有微词。据消息灵通人士提供的可靠信息,是我生母与继父的阴谋,所以他俩的车祸应该说是报应。旺丁,几乎是润育阴谋的代名词,我一定要改。”丁从从坚定的说。

    “那你说,改什么名字为好?”燕凡问。

    “既然你有雄心大略要赶超燕氏集团,咱也来个燕氏集团如何?”丁从从相信了她的选择,与他结为夫妻是她一生的最大成就。

    “我们不吃人家嚼过的东西,因为营养和美味已经被人家掠走了。以我看,就叫丁氏集团吧。”燕凡坚定地说:“让我干第一总裁,就这么定了。”

    “法人我让步了,你是不也应该让点步?”丁从从好似有点不任第一总裁有点后悔。

    “那就叫丁燕集团吧。”燕凡并不计较集团名讳,不过是一个名称。

    “丁燕不吉利。全靠你燕冬,再被丁了,不行。按总裁第一第二排序,燕丁集团,这是最终决定。”丁从从沉下脸来。

    艳丽女人沉下脸来也很难看,燕凡割了她一下鼻子:“好了,燕丁集团,以后让我独占了财产,你别后悔啊,哭鼻子我不给你擦泪。”

    “从明天开始,你行使第一总裁的职权,并为矿泉奔波。我先将旺丁公司升级为燕丁集团。”丁从从拉着他的手往里走。

    “我挂名总裁,可我的着力点在新生项目上,全面负责还是你的,这点务必要阐明。不过,只要是燕丁集团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从从放心。”燕凡随她到里边,坐在怜儿两边。

    怜儿醒了,这次他先看见了丁从从,却没哭,差点笑出声来。

    “你看,咱做了正确的决定,怜儿也高兴呢。你放心,你是我的燕郎,我不疼你谁疼你?不过,你应承过,把怜儿成功留下。”丁从从相信燕郎一定有这个能力。她抱起还在朝她笑的怜儿,忽然心中划过一道阴影:虽然现在都一切顺心如意,可那具有超人睿智的燕郎只是暂时失忆。他的绝顶聪明,会让他不定什么时候被一刺激而恢复记忆。果真有那么一天,万一他归心似箭,丢下燕丁集团归回了原藉,自己是在这里竹篮打水,只能落个一场空。随着心情变化,脸上也不自然地流露出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蒋董事长到访

    丁从从面部表情的变化没逃脱燕凡的眼睛,当然他知道她为什么,忙安慰说:“从从,从那次安殿决赛你登台那时开始,我和你的心已经连在一起了。你真的好想我,我也真的好爱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处女,这样的家底,还是地方上的知名企业,为我提供了这么一个发展平台,不用从一穷二白起步,我何乐而不为呢?”燕凡亲切地搂着了在心里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

    “我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心?人们都向往自己的亲情,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归心似箭也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我去哪里找我的燕郎?”说着,丁从从情不自禁的又流下了泪水。

    多亏燕凡口袋里纸巾多,他给她轻轻擦着担心泪:“从从,我决赛时,本打算借机说出我手背下面纹的南飞二字,那样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找回真实的我。但,你一曲真诚的演唱,和为我改变服装,让我在心里又重新做了对回家的定位。我定然是被人所伤,有三种可能,情敌,冤家,亲人。我生就心软,我也无意负天下之人,所以我只在明处做预防,便成了小人随时害我的便利条件。我回家处处躲避追杀,倒不如在从从爱情的呵护下大干一场。其实,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回真实的我,但我不找了,就认定你我夫妻,从从大可放心了。”

    虽然吃了一颗定心丸,可从从更加担心。可以相信他不找了,可他慈善之心不可能辜负他的亲人。倘若亲人找上门,那个纯爷们蒋丽,虽年龄小,但不是一般的平常少女。不仅相貌可人,智慧也不亚于她丁从从。思罢,她还是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

    “为夫已经断然表态,你叹气干啥,不相信我?”燕凡安慰着。

    “正因为我太爱你,太相信你,所以我才叹气。”丁从从实情实说。

    “从从说吧,我可以向你书面保证,真的。”燕凡不适时宜的飘出期待。

    “我信我的燕郎,也不用你书面保证。”丁从从又要流泪。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放心?”燕凡急了,又问。

    “你只要记得有一个叫丁从从、无依无靠且真心爱你的女人就行,也不反对你回归亲情,只求你不要抛弃我。”丁从从终于又开始制造泪水。

    这时常云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总裁,姑爷,吃饭了。”

    丁从从抱着怜儿率先走出来:“常姐,以后别称姑爷,称总裁吧。从现在起,他才是燕丁集团的第一总裁,我退居第二。”

    “是,总裁,我记下了。”常云抢着接过孩子,朝走来的燕凡点头恭敬地叫了一声“总裁”。

    燕凡答应一声笑道:“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礼节。”

    江汉在赵承同的监督下给蒋丽发了一封短信息:孩子没追回,还被他们打了一顿。我在向阳路,腿有点痛,请送我去我的出租房。

    很快,江汉收到回复,却被赵承同掠去:无用的庸才,连个孩子看不住、夺不回,还有什么用!你被解雇了,我不用你这样的饭桶保镖!

    赵承同把手机还给江汉:“快道歉,一定回到她身边!”

    “好。”江汉接过手机,接通后压低声音:“丽丽,马失前蹄,咱有骨肉啊。要不,我与你一起去找怜儿吧,你快来!”

    “那好,我也在向阳路上寻觅,你在哪边?我过去。”蒋丽焦急的声音。

    “我在天地超市附近,你来超市就看见我了。”江汉回答说。

    听了对话,赵承同马上进了超市,暗暗监视着江汉的行动。

    蒋丽的宝马车转眼即到,赵承同眼见得她横眉立目,朝江汉就是两个耳光,又见江汉低三下四的就是没有跪下。又两个耳光后,江汉才上了车,没敢坐副驾驶,而是去了后座。见车向相反的东边去了,赵承同才放心离去。

    “这是相反的方向,你真想去找怜儿,应该从南边那条大道往正西才是。”江汉说:“两个小时车程,地址我记好了。”

    “汉兄,刚才几个耳光没打痛你吗?你痛在身上我痛在心里啊。可演戏不象,不如不唱。”蒋丽说。

    “不痛。不过,我给你发信息和打电话有赵承同在身旁,真怕你吐了实底,让怜儿再处于危险境地,我真捏了一把汗呢。”江汉擦一下额头,好似真的渗出了汗珠。

    “你原先短信透露过怜儿已顺利到达目的地,忽又改口我知道你身边有人,故将计就计。今天白天咱就在安津城里转悠,晚上十点咱再去殿南。现在,先去赵承同的出租房附近,你、我下车打听,让刘地他们坚信不疑,怜儿就更加安全了。”蒋丽小小年纪确实利害,想的竟这么周到。

    “要去,马上去。刘地和赵承同午饭后还要去外地,不知要干什么,问他们也不说,反正没有好事。你,还是要加倍小心为好。”江汉说。

    “去外地?又要搞什么阴谋?该不是找什么黑社会吧?他们回来,你一定想方设法搞清他们的意图,并马上告诉我,以提前做准备。好,先顾眼前,去他们的出租房附近。”说罢,蒋丽左打方向,奔赵承同的出租房而去。

    刘地与赵承同还有出租车司机渚睑走出出租房,打算找个小酒馆酒足饭饱后到外地找两位总哥。刚到大街上,迎面驶来一辆宝马停住,一脸愁容的蒋丽跳下车来。

    “蒋董事长,您要到哪去?”刘地首先问候,好似被解雇一点不记仇。

    “燕家怜儿被偷了,列位有没有线索提供啊。”蒋丽的娃娃脸就要哭。

    “怜儿被偷了?这些贼胆真大。我们正雇了出租车准备到外地找工作,要不,我们晚走两天,帮着找找怜儿。”刘地先是对着蒋丽,而后转面赵承同商量的口气。

    “行,不找工作了也要先找孩子。董事长,你提供点线索,我们找还有头绪。”赵承同很是慷慨。

    “谢谢二位,只要给我找回怜儿,我不但有重谢,还会顶住董事会的压力,让二位重回燕氏集团任职。”蒋丽表演得比真事更真。蒋丽言罢转面朝车:“滚出来,连个孩子也看不住,无用的东西!”

    江汉下车,说道:“那几个偷婴贼从向阳路往西,在西郊我与他们斗了一会,寡不敌众没能抢下孩子,他们掉头又从向阳路往东下去了,估计还在安津市内。”

    “没报案吗?让警方协助寻找,或许成效会更好一点。”赵承同问道。

    “报过了,在保健院就报警了,不指望那些官僚主义。”蒋丽撒谎说。

    “走,我们确实不应该指望那些警察,咱兵分两路,先转转市里。走吧。”刘地、赵承同上了出租车,渚睑启动出租车驶去,是按原计划去西边找西哥。

    这边,蒋丽与江汉也上了车,在市内的各个天地分公司转了转。傍晚时分,郭延打来电话,说渚睑的出租车已载着刘地与赵承同出了安津地界往西下去了。蒋丽嘱咐郭延注意隐蔽,继续监视他们的行踪。她与江汉在路边餐点吃了点晚餐,在车上给燕文正打了一个电话,详细诉说了怜儿的事情,得到了公公婆婆的赞许后,又找了原来的育婴师,驱车直奔殿南。

    有向导引路,只有一个半小时多一点,九点前宝马车便停在了旺丁大厦前边。江汉摁响了门铃,与蒋丽候在门旁。

    常云看了看孩子已经熟睡,便轻轻闭了房门前来敞防盗门。拉开门,见是一男一女两位陌生人,因为在此干地不久,忙问道:“请问二位找谁?”

    “我找丁总裁,请通报,就说纯爷们特来拜访。”蒋丽递上名片。

    “两位稍等,我马上回来。”常云急忙回到客厅,见二位总裁正在议事,忙把名片亮出,不知给谁合适。

    丁从从一边伸手一边说:“今天给我吧。以后,我二人同在时你直接给他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一男一女在门外等着召见呢。”常云并没有离开。

    丁从从看了一眼竟是蒋丽,不禁大吃一惊,但她又马上镇定下来,挥挥手示意让常云去休息。

    “怎么,纯爷们找来了吗?”燕凡等常云走出客厅后问。

    丁从从递过名片:“原说过几天才来,却当日来了,怎么办?”

    “我说过,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就是。”燕凡安慰着。

    丁从从又要哭。不仅怜儿要失手,就连燕郎也不一定会得保住。

    “放心。”燕凡拍拍她肩头:“去迎进她来吧。”

    丁从从点点头:“你暂时别插嘴,先由我来。实在不行,你再亮剑。”她并不知他已随着容貌改变了声音,再加言多必失,真的怕一次失去这父子俩。见他点头了,才起身赶到门口。

    蒋丽见丁从从走过来,忙伸出双手:“夜中到访,多有不便,打扰了,不好意思。”

    “蒋董事长到访,有失远迎,抱歉,抱歉。”丁从从也急伸双手。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不妨赐教于我

    客套着走进房间,燕凡站起伸手让座。虽然是右手,又是手掌向着众人,还是让丁从从的心在剧烈跳动着。

    分主宾各就各位坐下,丁从从正了正燕凡早摆好了的空杯。

    “我叫这位姐夫,姐姐应该不会反对吧?”蒋丽笑着看向女主人。

    “当然。要不,你称他总裁也可以。”丁从从笑着回答。

    “称南飞总裁吗?”怀疑南飞的心早已重新复活。蒋丽本计划放在第二位,没想到被对方提到了第一的位置。也是,没父哪有子?或许今夜收获颇丰。

    “他重新根据依稀的记忆,改名燕冬,而且用的燕正是你们家的燕,想沾沾燕家的光,你就管他为燕总裁吧。”丁从从笑道。

    “冬?你真的是冬?”兴奋让蒋丽蓦然站起。

    丁从从叫苦不迭,明知他姓燕,恢复原姓是天意,却怎么名字也撞巧了!

    燕凡摇了摇头:“从从用词不当,应该说是根据南飞的字意延伸而来。”

    “怎么讲?你解释。”蒋丽的兴奋没有降温。

    “往南飞者,雁也,同音燕。缘于天寒,冬也。”燕凡嘴里说着,心里却也在判定着蒋丽的身份:说不定这就是我的原配!不可能,只是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不到结婚年龄。

    丁从从说不清什么心情:为自己失言懊悔,为燕冬辩言高兴,也为燕冬用在蒋丽身上的细腻目光担心。为了不让名字撞车而引发连锁反应,急忙插嘴说:“冲了您燕家的名讳?那不行,快改,你不再是燕冬,再改一个名字。”

    “不妥。”燕凡笑道:“天下重名重姓者颇多,不需要把名字改来改去,次数多了就不吉利了。”

    “最后一次,以后决不再改,好吗?”丁从从声调面容都是哀求。

    “那好。”燕凡本不想再改,怎奈她一再要求:“从从,说好了,最后一次,你提个名字做参考,咱夫妻商榷,一锤定音。”

    “就按你字意延伸,冬,寒,多数人不喜欢这个季节,谓之烦。烦字不雅,改用凡是的凡,怎么样?”丁从从自以为事,竟越改越真。

    “燕凡?好,就是燕凡了。”燕凡真地一锤定音,笑了。

    “不改了?”蒋丽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似的,仍然站在那里。

    “不改了,我的燕郎从现在起,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就是燕凡了。”丁从从为这么容易就给他改了名字感到高兴。

    “你是真燕凡还是假燕凡?”蒋丽渐渐靠近这满脸伤疤的男人。她竟然看不到他的伤疤,而是原来那张帅气透着漂亮倜傥的面容。

    “当然是真的了,如假保换。”丁从从认为冬与烦两音甚远,这次无可挑剔了。

    “你可知道,我的燕郎,在登记证上的正式名字就是燕凡,燕凡是我的郎君,有证为据,就差验明证身了。”蒋丽好似有八、九成把握。

    这时候,伤心至极的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江汉。考验期刚进入没多少日子,人家就找到了领证的郎君,我他娘的白忙活了!男子汉,大丈夫,到哪里去哭?

    最伤心的,还是莫过于丁从从。改名改姓,人家爱情在先,连隐瞒加阴谋白费劲了。既如此,怜儿也无据可保,鸡飞蛋打啊。她焦急地与江汉同时站立起来。

    “纯爷们,开什么玩笑,守着你的男朋友和我的妻子,你不是故意让这二人难堪?无凭无据,这玩笑开的太大了。”燕凡显示出不高兴的样子。

    “好,燕总裁,敢伸出你的右手吗?”连声音也隐隐象他,蒋丽已有十成把握,只待验证,便可以一头扑进他怀里。

    丁从从还没反应过来,燕凡已伸出了右手,好在手掌朝上。她想到过蒋丽见了南飞二字后一定会扑过去。她也想到过跪在蒋丽面前请求收下自己,可蒋丽怎么能答应多个竞争对手啊。可无论成败,也要做一次赌注。

    “你把手翻过来,若没有南飞二字,权做为我开了一个玩笑!”蒋丽斩钉截铁。

    丁从从虽有跪求的预备方案,却也被斩钉截铁惊得六神无主,就要瘫下去,多亏共患难的江汉出手才站直了。

    由此同时,燕凡的手翻过来,上面光滑滑的,什么也没有。

    奇迹,奇迹!与此一脉生死相关的丁从从、江汉同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派生机,喜上眉梢。

    希望越大,失望越惨。列好架步要扑过去的蒋丽被迎头一棒,只打得晕头转向,这次要瘫倒的人轮到了她。

    江汉不仅是个好向导,这次他又立功了。不但扶稳了丁从从,又一个箭步扶直了刚才泼他一盆透心凉水的蒋丽。

    一时无语,四人相坐饮茶,局面有点尴尬。

    丁从从首先打破沉默:“蒋董事长,四人是我网名,我叫丁从从。相信妹妹跑这么远,不仅仅是来看那两个字的吗?”

    蒋丽此时才好似缓过一口气来:“我专为怜儿而来。”蒋丽转面江汉:“对了,你快去把育婴师请进来吧。”

    “妹妹把育婴师也请来了,相信是放心让我抚养了?那你见外了,全安津数殿南的育婴师素质高,我还请得起育婴师的。”留住鸡,保存了蛋,丁从从与半小时前的心情相比,直接翻了个个。

    “姐姐不要误会,我从未答应过怜儿会长期留在这里的。”蒋丽严肃地说:“我是来接孩子的。”

    “难道这会儿孩子回去就安全了?你舍不得怜儿,也不能让他再处危险境地呀。我与妹妹共同抚养怜儿不更好吗?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丁从从觉得她的理由很充分,不用燕凡出头她就搞定了。

    “姐姐,这不行的,他是燕凡的骨肉,我受先夫之遗托,负有义不容辞的绝对责任,并非不放心姐姐。这次,我一定要带走他。”蒋丽态度坚决。

    “还请妹妹慎重考虑一下,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将怜儿送来?不就为了怜儿的安全吗?难道妹妹还要重蹈覆辙吗?”丁从从据理力争。

    “姐请放心,我把怜儿交给我母亲抚养。边远山区,圣人不到的地方,他们找不到的。”蒋丽转面对刚进屋的江汉与育婴师说:“从从姐纯粹是在开玩笑。你俩跟这位名叫燕凡的总裁去抱孩子,我陪从从姐。”

    “慢。”燕凡出手拒绝:“刚才蒋董事长叫我什么名字来着?”

    “你不改名燕凡了吗?有什么不对吗?”蒋丽并不着慌。

    “那怜儿之父叫什么名字?不是也叫燕凡吗?你想从燕凡家中抢走燕凡的孩子吗?”燕凡并没刻意显露表情,平言素语似的。

    不仅蒋丽三人觉得好笑,就连丁从从也在心里说:“燕郎啊,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还多亏我给你改名燕凡呀,否则你有什么手段留下怜儿。可你一个假燕凡也根本说不过去。但,这却是亲父子!

    “姐夫真幽默。你是燕凡,就率我们一干家眷,包括新夫人从从姐还有怜儿回家吧。相信残害你的歹徒们见了你就会不寒而栗,怜儿也安全了,两家企业成一家,更增强了竞争力。就怕燕家人不接受你这赝品。”蒋丽真认为是假燕凡的幽默:风格、作风还挺象的。

    “蒋董事长,不开玩笑了,怜儿真的你不能带走。”燕凡开始严肃。

    “姐夫,为什么?”蒋丽睁大诧异的眼腈。

    “你把怜儿送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吗?即便你把怜儿交给令尊令堂,这不仅增加了父母的负担,关健是增加了怜儿的危险系数。你想,他们既然把怜儿偷出送走,是那伙谋害他父亲或为霸占燕家财产的人干地吧?那伙坏人里或许还有个别人还没有完全泯灭良心,才让怜儿暂切得到生存。

    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们随后会不择手段的追杀他。不仅如此,蒋董事长,你不久的将来也会是他们谋害的对象。到那时,你自命难保,怎么还能顾及怜儿?董事长,你权衡一下利害吧。”燕凡言罢给各位倒水:“燕氏集团的形势或许已经十分严峻,当然怜儿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怜儿在这里是安全的,董事长还是先回去处理集团的事务要紧。”

    “姐夫说得对,你对燕氏集团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妨赐教于我,也好做为交换。但,我有话在先:从从姐说共同抚养怜儿,姐姐还算数吗?”蒋丽不再坚持。

    丁从从真心佩服燕郎的同时,开心的点头。

    蒋丽又看向燕凡,等着赐教。

    “董事长,赐教不敢当,但探讨总是可行的。你可以把燕氏的主要概况,人际关系,外窥势力,老板的遭难及他的家庭构造等方面加一说明,我会根据实际情况给出不同的建议。”燕凡说。

    蒋丽虽然聪明伶俐,终究阅历太浅,大事面前没勇气面对。有了这个机会,她把燕氏的企业布局,燕凡的二故二变一遇难的五个女人,以及刘、赵的黑暗势力等都说了一遍。

第二百一十三章 也就不了了之

    天生的睿智让燕凡随着蒋丽的陈述结束,已对事情有了清醒的判断。他否定了自己是百分之五十的前燕凡,因为蒋丽已把她丈夫埋葬了。所以他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疑心,缘于世界上还有阴错阳差一说。怜儿,虽不能确认是他亲子,却也有可能,他有责任保护他。

    “姐夫,怎么,应承给预建议后悔了吗?”蒋丽问。

    “董事长,我不要挟你,先把怜儿的事定下来再说行吗?”燕凡不会忘记答应过丁从从的承诺,无论是否亲生,他先争来抚养权再说。

    “姐夫的开导让我茅塞顿开,那姐夫和姐姐必须应承我,在怜儿成人后,让他回燕氏掌控大局。”为了最大限度的让怜儿得到安全成长的保证,蒋丽开始让步。

    “从从的生育能力很弱,使她整日萎靡不振。我俩,会把怜儿当成己出,你将心放宽就是了。我知道,你还有要求,就是让怜儿双妈制,这要从从认同,我不能越俎代庖。再,近期内不要来的太勤,以免引起有阴谋之人的猜疑。”燕凡看着对方说。

    “姐夫真乃世上奇人,能看到我内心深处,连我要用双妈制的词也说了出来。姐姐,答复不?”蒋丽对燕凡是不是自己的男人又起了疑心,因为两个燕凡不仅思维接近,而且用语也相当接近。

    “岂有不应之理。咱拜为姐妹吧,如果你愿意。”丁从从是大获全胜者。

    “虽然求之不得,但我还有个要求,却说不出口。”蒋丽有些为难。

    为了试探燕凡真的是世上奇人?丁从从笑道:“你姐夫不是能看到你内心深处吗?猜一下,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

    “意思是你不能称她妹妹,她是在争取着在怜儿面前与你平起平坐的权力。”燕凡几乎想都没想,便立即答复出来。

    “姐夫比神人还神,佩服。”蒋丽嘴里说着,心里却在埋怨着那个燕凡的失踪。如果他在,可以与你匹敌的!

    “切莫给我戴高帽。请问董事长,我是不是怜儿的爸爸?”燕凡问。

    “那是当然。”蒋丽、丁从从异口同声。

    “那事就来了。从从是妈妈,我妻也。董事长是妈妈,我是不是还是爸爸?如果是,哈哈哈……”燕凡大笑不止。

    “别高兴的太早了,先问问董事长的男朋友答不答应啊。”丁从从没有吃醋,知道他在运用幽默。

    “如果真是那个燕总载,我没理由不答应。但这个燕总裁是个冒牌货,又满脸伤疤,丑得吓人,我不会答应的。”江汉真捏了一把汗,总算插上了一句话,还特地加上了“丑得吓人”一句话用以提醒利用他的人。

    “妹妹,这是我最后称你一次妹妹。再以后,以职相称吧。不过,听我燕郎的没错,暂时不能来的太频繁,以免引起坏人的注意,对怜儿不利。”笑罢,丁从从说。

    “可以短信联系,但联系后要立删。董事长这位男朋友脸面爱憎分明。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安插在董事长身边负有重要使命的人。如果是,燕氏危险了。”燕凡又善意提醒。

    “汉兄正在考验期,暂定三年,发现他口是心非立踢不赦。”蒋丽隐瞒了江汉两栖间谍的身份,虽然对这里她有些放心,留一手有利无害,但她开始佩服这个燕凡,与她的冬不相上下。

    “董事长,留心点。有近虑,则无远忧。过不多久,燕氏可从我这里进货,价格优惠是小事,你可借故来看看怜儿。你还可以将你这位男友升格为特别助理,再在隐藏的坏人中找一名保标,那样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当然,你有时会没机会亲近怜儿,但我会想办法让你母子相见,不过要事先通知我。好了,从从安排她母子相见吧。见后马上回去,时间不短了。”燕凡说:“很快这里的优质矿泉水会上市,我说的进货是指这个产品。”

    吴春、邵夏没有闲着。在蒋丽去殿南的这天晚上,二人经过细腻的计划后,来到燕文正夫妇如今经常所在的第二客厅。

    因为有蒋丽每天的汇报,虽然对燕氏集团的现状有些担心,由于有燕凡遭难前对各个公司早有应急部署,而且还对燕凡的车祸有所疑问,因此老两口并没有显得多么焦虑。见两个有外心的儿媳走进来,也就遵照儿子以前嘱托,在两个儿媳问候后仍然显得有点亲热。

    “爸,近来您与俺妈的健康状况极佳,真是儿女之福。”吴春一边坐一边奉承着说。

    “我与你妈不问政事,心广体胖那是自然,只是苦了你们。冬儿走得早,不但没人关心你们,你们还得费尽心思的照顾和教育下一代,唉。”燕文正用了费尽心思一词。

    “燕家血脉,他丢下俺走了,我们更是责无旁贷,应该的。不过,别有用心的人诽谤我们孤儿寡母,想来好不伤心。”邵夏往主题方面引领。

    “心中清正无杂念,不怕三更鬼叫门,让他们说去,丢个耳朵给他就是。可惜冬儿的遗愿不让做亲子鉴定,不能还你们个清白。”徐英兰也叹了一口气:“现在做鉴定,没了冬儿也没法做啊。”

    “妈,俺都做了。”吴春边说边掏,邵夏应声也掏出了鉴定书。

    “冬儿去了,如何做地鉴定?”燕文正不相信,他知道不是真的,为了弄清她俩耍的手腕还是问道。

    “爸,您看上面的日期,是两个婴儿出生的当天做的鉴定,那时冬还在世。不过,是我偷了冬的毛发,偷做的。”吴春为二老排疑。

    “春儿,既然冬儿不让做鉴定,那就有他一定的道理,证明他是相信你俩的呀,何必违背他的意志啊。”燕文正已猜准了两个儿媳的野心。

    “爸,冬绝对相信,可外景舆论也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呀。如果我俩不给冬正名,让冬在人面前戴着一个不该戴的绿帽子。咱不是寻常百姓家,让咱多么没有面子?我俩也是为了燕家尊严啊。”邵夏急忙辨解。

    “也是,夏儿说的也是事实。”徐英兰压根不相信,但她不愿揭破迷底。

    “春儿、夏儿,你俩把原件收好,找空闲你俩各给我复印一份,不急用,不用拿着当事干,还是工作要紧。”燕文正拉了拉茶盘子。

    邵夏起身,洗涮去了。

    吴春起了疑心,问道:“爸,你要复印件干啥?”

    燕文正回答说:“我要封住那些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者的嘴。他们听风就是雨,时不时的在我这里满嘴跑火车。我懒得跟他们计较,只要拿出这一纸复印件,便等于掴了他们的嘴。”

    这时邵夏冲完茶壶茶杯回来,一边下茶一边说:“可爸、妈对待怜儿却出奇地好,还不知怜儿是不是燕家血脉呢,这事冬知道,原要给怜儿做dna亲子鉴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做,秋姐就出车祸了。冬出于他一贯的慈悲心怀,也就不了了之。如有可能,还是做一下好。”

    “还做什么,怜儿都没了。”燕文正沉下脸来。

    “啊!”吴春、邵夏脸现惊慌,同时惊叹。

    “听小蒋讲,上午去查体,被歹人乘机偷走了。小蒋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满世界的找,到现在还没回来,打手机,总在通话中。”徐英兰露出无奈。

    “天杀的,竟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勾当!我没带手机,夏姐快打电话联系一下。爸、妈,怎么不通知我俩一同去找啊。”吴春有点埋怨。

    “已经在找了,当时也报了案。不是还有天儿与乾坤吗?亏得孙子多,否则不要了俺老两口的命!”燕文正叹着气说。

    这时邵夏也没打通电话:“还是通话中,打不通。”刚说完,手机铃声响了,她见是赵承同的电话便摁了拒接键。

    “接啊,好容易通了怎么不接?”燕文正很急的样子。

    “爸,是搔扰电话,今天打了十几遍了。”邵夏撒谎脸不红。

    “时间不小了,你俩回去休息吧,干一天挺累的。”徐英兰实在不想与这俩儿媳在一块。

    “妈,才九点,再坐会吧。告诉两老个秘密,秋姐当初被众流氓**过,是我解救的她,据她所说,这是第三次,前两次差点要了命。怜儿,就是那次怀上的,她对怜儿也不放心,曾几次要去流产,因我俩怀孕怕败下风没去。其实,那次救出她后在她单间里密谈这事时,冬在门外听了多时,因而断定不是他的骨肉。”吴春早已构思的天衣无缝。

    “唉。”燕文正又谓天长叹一声:“春儿,知道你这番话用心良苦,让爸、妈减轻对孙儿的思念。其实,对天儿和乾坤,爷爷奶奶都是一样的,一个亲法。只不过怜儿抢先来到燕家,他把爷爷、奶奶第一份爱抢去罢了。还不说没搞清他体内是否流着燕家的血,你就是养个小狗小猫,天长日久也会产生感情的。”

    “爸、妈说的对。时间确实不短了,我们还是让两位老人早休息吧。”邵夏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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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