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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六十六章 悲伤让他哽咽

    “偶然相逢也许会有,但原说好明天来取车而改为现在就有疑点,萍水相逢,却是位江湖至尊,可不能这么巧,那位流浪老人也不期而至,不得不让人怀疑。”兰兰耐心相劝。

    蒋丽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然,流浪人暗地里多次帮过燕家,我对他深信不疑,你回去休息吧,没事。”

    “好,你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体力付出,我与他去旅店看一下,如果真是为电动车充电,权且信他,否则,即便你不同意,也必须与我俩马上离开这里。”兰兰说完离去。

    江汉见兰兰回来,问道:“怎么样?”

    “他还是坚信那疯颠流浪老人,按原计划,去旅店看一下再说。”兰兰看江汉整装待发,便扭头出门。

    江汉夺门走在前边,推出两轮电动车,等兰兰坐稳,急速朝旅店奔去。

    三轮电动车,在旅店院内常明灯下。

    江汉摇摇头,又与兰兰返回驻舍,心里仍然焦虑不安。

    汪玉两天两进抢救室,生命信号亮起红灯、

    除了手下急需的工作另派人手,丁从从与丁诰齐聚殿南第一人民医院,虽然两位的陪伴不可能留住已经挣扎在生死线上一生遭受坎坷的脆弱的生命,但却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汪玉最后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忧伤眼神。

    入院的第三天上午,先是医师与医护人员精疲力竭地走出急救室,接着是医院雇佣的特殊临时工将奄奄一息的汪玉拥进抢救室隔壁的一个特殊房间,这房间进去的人,百分之百的都是担负着与在世亲人见最一面的临终使命。

    汪兵第一个窜进去,曹芳紧随其后,依次是丁从从、丁诰以及汪家亲属,此时人们心情出奇的一致。

    汪兵握住其姐还有常温的手,千言万语无从言起,只有眼神在无声的诉说着一母同胞的亲情所赋预的难舍难离。

    丁从从的悲伤,她本人不以为是母女告别,在他思维中,汪玉是燕郎的半个化身,她要与汪玉共同把燕郎留下的两个女儿抚育成人,他拉着汪玉另一只手,泪水从这只手流到另一只手上。

    汪玉思维正常,这只手是弟弟,这只手是女儿,至亲亲情同样使她有千言万语,尤其她心中的秘密,燕凡不在了,她是唯一知情人,此时不讲,恐怕会成为绝世秘密,却又无从启口,她怕把尴尬在自己死后再传给自己的女儿,还有苦命的楚儿,女儿会怎样给她定性?

    目目相视,在这难言分离之时,闯进了一位老人。

    燕凡还是赶上了与汪玉的告别,他没有路经圣埏市前去辞别卫英,只用短信通知她后抄近路直扑殿南,江南春在医院大门外下车,燕凡独自一人进了医院并直奔抢救室,寻问处得到信息便扑进了特殊房间。

    丁诰并没太在意燕凡成为老人后的当初和现在,只对他的行为感到有些诧异,也就将有利身位让给了来人。

    燕凡握紧了丁诰让给他的汪玉那只渐渐发黄的手好似还不满足,又把握在丁从从手里的那只**过来。

    丁从从轻轻叫了一声“干爹”,声音之小,她本人也是勉强听见。

    燕凡虽然读懂了妻子兼干女儿的唇语,又有一心多用的特异功能,但他并没费心,只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汪玉那没有血色的脸上。

    汪玉有点怜悯流浪老人的同情之心,但她情愿在离开这个世界时,让女儿牵着她的手,她忽然想到了一位应该在场,而无法在场,却千真万确在场的人,一个影响了她人生命运的人:燕凡。

    燕凡仿佛从她那有点滞呆的目光中,读懂了她思念他的迫切心情,便朝她亮出手心的九个大字:玉儿,我是凡,对不起你,当然他不会让别人看见。

    汪玉那已经渐渐无神的目光突然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临近死亡的脑细胞也暂缓了衰亡的速度,她满足了,因凡而乐,因凡而悲,因凡而活,因凡而亡,凡来送行,他死而无憾,她与女儿的秘密还有知情者。

    丁从从、丁诰从汪玉的面部表情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就是没有怀疑这位老人就是燕凡。

    汪玉的生命已经到了极限,在经历了短暂的停衰之后,体温迅速下降,生命的象征也快速消失,在她慢慢合目之际,虽然迟钝,但她还是从女儿脸上移往燕凡脸上定格,慢慢闭上了。

    处理完汪玉的丧事已有三日,这几天丁从从好似又一次丢了主心骨,所有的工作统由丁诰一人抗着,好在汪兵已经表态从次日起开始工作,丁从从劝他再歇一个阶段,但汪兵说想用工作压力缓解心中的伤痛,丁从从只好答应,便让汪兵电话联系丁诰来燕丁大厦。

    为了表现自己,丁诰夜以继日的工作,他要用出色的工作成绩来配合他讨好丁从从的行动,接到汪兵的电话,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燕丁大厦。

    燕丁大厦的保姆大管家是新来的滕云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用了一个男人名字,她在燕凡第二次遇难时,曾在岳秀峰一块大石头后面目睹了那个替死鬼替死的全过程,在替死鬼落水后,他还看到过燕凡博斗时的身影在往东边潜移,她是燕凡的粉丝,她不明白,明明是个贪生怕死的替死鬼落进了神旋泉,却成了燕家祭奠的燕凡英灵,好奇心使她放弃了一家软件大公司的舒适高薪工作,来到燕丁大厦干这保姆式的大管家。

    丁诰到来,滕云斋已充好茶水,正与丁从从和汪兵一同用茶,见总经理进来,忙起立迎接:“总经理好。”

    汪兵也立马站起来:“丁总,不好意思,这期让您受累了,真的对不起。”

    “两位请快坐下,我们是一个完整的大家庭,彼此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围绕着燕丁集团、丁总裁工作的,一切以总裁为中心。”丁诰没有忘记在客套话中添加奉承丁从从的言词。

    天长日久,丁从从逐渐从满意丁浩工作成绩的思想而逐渐向有点亏对丁诰的意识过度,因此对丁诰的态度有所改变,让丁诰的误解进一步升级,她对他笑了笑,做为答复,并示意让他坐下。

    座机响了,这隶属于大管家的工作范畴,滕云斋义不容辞的拾起话筒,“啊”了两声后面向丁从从问道:“有位单肢老人求见总裁,是否放进?”

    丁从从点一下头,并起身准备迎接。

    滕云斋传达放进的同时,丁诰与汪兵也同时站起来,因为总裁都去迎接,他俩无权坐在这里。

    丁从从迎出来,燕凡熟练的三肢响着有规律的响声已经接近了大楼。

    自从汪玉住院以来,丁从从就穿起平底鞋,为前去搀扶干爹提供着方便。

    说是搀扶,只是象征性的,燕凡的左拐部分的胳臂落上了丁从从并没用力的两只手。

    进厅落座,丁从从从滕云斋手里拿过茶壶,亲自给干爹倒水:“听孟大姐说,她朋友告知她,琳儿的爷爷受惊得益,不仅恢复了话音,而且还唱得一嗓艺惊四座的好歌,祝贺您了,这次大家与您一样没有心情,下次来,还请干爹让我等饱饱耳福。”

    “明天下午我又开始外出流浪,还不知何时能够回来,明天上午,我打算去献给汪总裁几首歌,各位谁的工夫允许,可以一起去的,不知谁明天陪我去,这是我今天打扰各位的第一件事;其二,我重点要再看看我的两位孙女。”燕凡申明此行的目的。

    “干爹不多住几天,还不知您何时再转过来,孙女会想念您的。”丁从从做着挽留。

    “最多不用一年时间,我就会回来一趟,至少在汪总裁的忌日,我会回来为她献上一首歌。”燕凡决定用歌声来祭典和纪念他的这位救命恩人和爱妻。

    “那我明天陪你去,你仨谁有兴趣,工作前提或者后挪,我们一同陪我干爹去吧。”丁从从面向那三位。

    既能欣赏早已传过名来的流浪歌手的免费歌唱,又执行了总裁的约定何乐而不为呢?尤其丁诰,他有时间在丁从从身边,就有机会加深感情,就会早一天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抱得自己可心的美人归,一举二利,丁诰想罢带头鼓掌。

    其他人不而同地鼓掌表示同意。

    上午十时,在汪玉墓前。

    依照旧时的规矩加以改进,揉进了一些改革开放后的新概念,花圈两边放了一些供品,又在花圈上覆盖了一些地府银行的冥币,然后点燃,冥币与花圈同时冒烟燃烧。

    燕凡怎么也唱不出,悲伤让他哽咽,他坐在灰烬旁难过,墓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不但没报恩,反而恩将仇报,让汪玉一个人孤零零的,不分春秋四季,不分白昼黑夜,竟独自寂寞无援地呆在这里,自已何以面对?想来献歌,可又唱不出来,还能为救命恩人做点什么啊,他自责着。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丁诰太兴奋了

    音响早调好了,很低的声音。

    坐在灰烬旁的燕凡,从悲伤中往外苦苦挣扎,那又谈何容易啊,他偷偷擦掉无声的泪水,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各位,我失言了,想想汪总裁往日对我的可怜,又联想到楚儿面临的遭遇,虽然一定会得到从从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但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父爱和母爱,我真的与大家一个心情,所以怎么控制情绪也唱不出来,让大家失望了,说不准年内我还会回来,到那时我再为大家汇报演出吧,想各位一定很忙,在汪总裁生病治疗这些日子里,所有的工作会有些挤压,各位去忙吧。”

    “干爹,您还回燕丁大厦不?”丁从从今天穿戴时髦,且换上了多日没穿的高跟皮鞋,这是燕郎在世时,汪玉一再提醒要她这样穿戴的,她不认为是母亲让女儿在燕郎面前永远保持一个清纯靓女的形象,只当汪玉喜欢她这身妆式。

    “有事你们回吧,我坐在这里再陪陪汪总裁,他在这里挺孤单的。”燕凡挥挥手,他还牵挂着燕丁的集团利益,他不想亲手创建的企业再因他而毁掉。

    在汪玉生病这段日子里,集团的工作看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有大的纰漏,但也是捡了西瓜而忽视了芝麻,于是丁从从也挥了挥手,慢熳来了一个不标准的向后转。

    丁诰见总裁同意离去,也挥挥手,紧随丁从从身后。

    墓中安息的,是汪兵的姐姐,汪兵没有去紧跟总裁的步伐:“两位先回,我住片刻。”说着,坐在燕凡身边。

    丁从从回首点点头:“好,你陪代我陪干爹一会。”

    汪兵点点头,见两丁各驾车离去,他又向燕凡那边靠了靠,将手搭在燕凡那条没有伪装的右腿上。

    “对我有怀疑吗?”燕凡已从汪兵眼神里看出蹊跷。

    汪兵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为什么?”燕凡非常平静地问。

    “当初我姐住院,你在抢救室外夤夜相陪,我以为是你为我姐可怜你给了你那点钱感动的,心里笑话你没见过大钱,对不起啊,但最近观察你,虽然你有可能是在伪装成一位普通人,但从你款款风雅中,看出你隐隐透出有吞天咽地之才略,我等之辈,包括两位丁总都不配与你相提并论,在你手下,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再,我直到现在没弄明白,你见我姐时,你左手不知拿了何物,让我姐为之一振,本该已枯竭的生命,硬是支撑了近十分钟,她的临终目光不是有血缘亲情的我,虽然在丁总裁脸上停顿过,但显然也不是她,因为姐有点迟钝的目光,最后是锁定你的脸上,迟钝里明显透有不舍,若您不拿我当外人,是否给我解开这个迷?”汪兵哀求的面容。

    “你真想知道?”燕凡偏脸。

    汪兵点点头。

    “那我告诉你。”燕凡痛苦中轻轻摇头。

    汪兵投来期待的眼神。

    “我与令姐,前世的情人,今生的冤家,就这样。”燕凡送给身边人诚实的目光。

    似懂非懂,汪兵眨巴了眨巴眼,看着这位姐姐的情人兼冤家。

    “我只能解释到此,如若还不明白,我现在要给汪总裁献歌,你可以从中受到启发,再不明白,那就怨不得我了。”燕凡关了音响,单膝跪在汪墓前,用七言句唱道:“总裁汪玉命多舛,石破天惊运再难,本是帆顺劲风催,焉知上苍结孽缘,恩将仇报非君子,留得痴魂孤独怨,已是既定铁如山,祈祷来世我来还。”

    丁从从、丁诰杀了一个回头枪,他俩都觉得这样草草辞别有点对琳儿、楚儿的爷爷有点不敬。

    丁从从走下车,将燕凡拉起来:“干爹,您颤微微又独具风格的演唱勾起人们的无限悲伤,人生有限,还是跟我到燕丁大厦定居吧。”

    “是啊,还是回大厦吧,最起码会每天都看到你的两个孙女。”丁诰还有别的用心,他见丁从从非常尊敬这位老人,他希望说服这位老人劝解丁从从,让丁从从尽快嫁他为妻,他没想到这竟是两口子,让恩爱的丈夫劝聪惠的妻子改嫁他,这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谢谢你们,我的决定一旦做出就不会轻易改变。”燕凡再次表示不留下的决定。

    这,怎么与燕郎常挂在嘴边的那句非常有鲜明特点的话一字不错?是不这位老人与燕郎有联系?可他在安津有一个完整的家啊,偶然凑巧吗?那怎么在干爹身上老有燕郎的影子?也是偶然凑巧吗?是自己思念他的痴心太重所致吗?丁从从遐想着。

    “既然老人家不愿留,我们也不能强迫,听老人家的演唱,好象与汪总裁有什么必然联系是吧?”丁诰有点失望,但他更对演唱的内容感兴趣。

    “汪总裁,好人,他痛惜我这个孤寡残迹老人,一出手就是二百元,真是难得的好人呐,可惜好人不长寿,我这祸害却万万年啊,这是苍天的最大不公!”燕凡还在遣责着自己,随而长叹一声。

    汪兵仍在尽力破解着燕凡刚才演唱的诗歌,里面的奥妙他无论如何解不开,虽然已有些头痛。

    “干爹既然坚持要走,即便留住人也留不住心,还是让干爹自由自在的周游世界吧。”丁从从只好做罢。

    丁诰太兴奋了,虽然丁从从没有与他合称老人为咱干爹,但很明显,丁从从是看着他丁诰说的,这无形中会证明她心中或多或少已经有了他的位置,是啊,要不怎么都说日久生情呢?他点了点头。

    再次告别,汪兵没问出什么,料定再问也是徒劳的,于是也与两丁分别驾车回了燕丁。

    离开殿南,燕凡又重走旧路,往西北方向进发,他打算再去与卫英聚些日子,因为他不放心蒋丽的安全,虽然电话嘱托卫英派遣有正义心,有武艺班底的最少两人前去达尔木,并详细叙说了蒋丽的住址及劳动所在地,但她仍不放心,在路上尽量减少滞留,很快便到达了圣延市。

    虽然每天都通电话,卫英还是每天提心吊胆,燕凡无疑是白马王子,可她卫英比丑小鸭强不了多少,且还不说燕凡是如今天下当之无愧的江湖至尊,试问天下哪朝哪代的江湖至尊身边不都是美女如云?

    燕凡走进卫英的住处,三肢触地的声音没有影响到卫英的苦苦思索,他只好用拐敲门。

    卫英猛抬头,见盟主已经回来才彻底放了心,便飞也似地扑过来,若非盟主有一定的功底,非让她给扑倒不可,她紧紧的搂着他,不是不舍得松手,是因为一旦松手,盟主就不见了似的。

    许久许久,卫英才搀扶着他在客厅里坐下,并迅速拎来温水,让燕凡洗涮,因为任何人来访都要提前预约,所以卫英帮他放下了左腿吊肢一同泡了温水,而后又耐心的给他按摩,让他真正享受家的感觉。

    燕凡在真正享受按摩的同时,听取了关于保护蒋丽的具体安排,虽然听上去安排的非常周到,但不放心的燕凡还是打算第二天亲自前去看一下。

    本来,卫英为了燕家曾千方百计寻找过蒋丽母子三人,无论是受燕家委托还是她出于私心,她都是尽心尽力,可江南春再三叮咐不要戳破燕凡的身世,出于个人利益,卫英自然乐意执行江南春的嘱托。

    一夜恩爱自然不在话下,第二天卫英怕燕凡以去达尔为借口而溜走似的,反悔了昨夜经过燕凡苦口婆心的劝说而承诺不与他同去达尔木的保证。

    燕凡无奈,第二天一早只得与卫英同行,还是用那辆电动三轮车,到达达尔木,已是七点三十分,为保险起见,他让卫英在一个离蒋丽住处和劳动场所稍远的地方下了车,嘱咐她千万不要出去转悠,以免让蒋丽或者兰兰两口子发现会造成恐慌。

    眼看着燕凡的三轮车在通往市中繁华地段中消失,坐不住的卫英首先电话联系了来承担护卫蒋丽的武杰,武杰汇报说正在楼盘附近,是他负责蒋丽的时间段,她又电话找了另一位祝海,祝海是夜班,正在旅店里补觉,听见是卫英的声音,便问清了地址前来相见汇报。

    兰兰因公要到南部出差,走到卫英所处的一家私营小酒店时,发现祝海迎面走来。

    在燕墅那场较量中,卫英率领的彪形大汉中就有祝海,额头偏左一块鸡蛋大的明疤让兰兰断定不会认错人,本来警惕性就高的兰兰更加提高了警惕,便把车停在卫英所在的那家小酒店外面的停车线内,并向领导请假,说是临时发病住院,出差请另派人手。

    这时卫英走出来,谁呀,这么面熟?兰兰一时想不起来,恰巧祝海已走过来,见了卫英那低三下四的样子,她突然想到了这就是卫英,那天在燕墅,兰兰就觉得卫英不象个男人,这还果然是个女人,真是错综复杂啊。

第三百六十八章 我也不好交待

    祝海双手抱拳后,兰兰确定了不是假设,那女人一定是卫英了,想到在燕墅的那场闹剧中,她与那时的所谓大总哥是一条战线,又联想到那疯颠老人的不期之遇,事情怎能这样凑巧?这无疑是一个阴谋!却不知那号称江湖至尊的武林盟主是哪条线上的,无缘无故的出手帮蒋丽,那蒋丽也未免太草率了,竞给两个孩子认了爷爷,可那盟主一身正气且武艺超群不可能是假,伪装吗?

    在车里,尽管兰兰放下了车门玻璃,但近八米的距离和他俩低低的言语声,使兰兰好似在欣赏很久以前的一部无声电影,终于,卫英转身的同时,祝海伸手示意让卫英先进,兰兰怕被卫英认出来,没敢近前窃昕其谈话内容,心里火烧火燎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急时,祝海好象店有什么事似的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番,手摸出电话,在门口拨上号,一边往回走一边下达通知:

    “是武杰吗?中午十一点半,你过来吧,头在这里呢,头说那边暂时解除你的任务责任,已经安排好了,由严爷亲自处理,我们在滨海酒店,你不要误事。”

    这几句兰兰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那个严爷又来了,不是针对蒋丽娘仨又是对谁呢?不行,马上让江汉请假,一定让他手不离电话,以备随时报警。

    江汉回话没能够请下假来,大概这一礼拜一律不准假,兰兰只好扔了这头,亲自驾车前去蒋丽蒋丽所在的那个楼盘,以防不测。

    在距目的地不足半里的地方,兰兰发现有一辆有棚的蓝色三轮电动车停在路边,为了便于观察,兰兰放慢了车速,但还是很快地接近了这辆三轮车,没错,是那位号称江湖至尊的武林盟主端坐车棚里,并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蒋丽所在的那个工地,这一定是个阴谋!

    兰兰没有停顿,车速稍微加了加,直接驶向工地,直至看清了蒋丽的身影她才放了心,这时从旁边闪出一位魁梧的男子,她有些不太面生的感觉,啊,这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明疤电话里的武杰,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已是将近十一点,这是去赴约,时间也对号,眼看着那位招手停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她来的方向驶去。

    电话铃响,兰兰停车摸出手机,是江汉的号码,她急忙接通问道:“你在哪啊?”

    “我还在单位。”江汉回答。

    “我看你还是马上辞职吧,别忘了咱们一路跟来的主要任务。”兰兰不让人计较的声调。

    “可她那那边还需要我们的资助,随着孩子的一天天长大,用钱的地方也会越来越多。”江汉指出实际困难,他并非吝啬那份比较安逸的保安工作。

    “找点短工活干,象今天,得两下里需用人手,还多亏了我恰巧路过,碰见了此事请了假,否则很危险的,那个号称武林盟主的可疑人物在距工地二百米远的地方监视着蒋丽,替出一个名为武杰的人前去南边一个叫滨海的酒店与明疤和卫英碰头,我认为,不出所料的话,今夜他们就会有所行动。”兰兰神经绷紧了弦。

    “兰兰你神经有点过敏了吧?”江汉不适时宜的竟然开起了玩笑,大概有意为缓解一下她的思想压力吧。

    “但愿我是听风是雨、大惊小怪,可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有点急不可待了,不得不防。”兰兰再次重申。

    “你现在哪里?**南找你去了,他现在没事,可供你调遣。”江汉转入这次通话的正题。

    “让他替你执勤多好,你亲自来不行吗?”加了帮手不知足,兰兰还在抱怨。

    “不行,我向头请示过没批准,**南已经过去了。”江汉回复:“我知道我去合适,你也会更放心,但不行。”

    “好吧,我在楼盘工地的正南空地上,坐在单位的红色力帆车上,你电话告诉他我所处的位置,让他快点到达。”虽然不是江汉亲来,总算是来了帮手,兰兰紧绷的神经有点放松。

    兰兰耵一会蒋丽劳做时的身影,看一眼停在那里的蓝色电动车,又向车外四处张望一会,既是观察一下有没有异常情况,也是看一下**南来了没有,她焦急中等待着。

    终于,骑着两轮电动车的**南出现在兰兰的眼幕里,她急忙下车,怕**南找不到她。

    曾有一面之识,**南来到他身边翻身下车:“兰姐,让你久等了,有事请吩咐。”

    兰兰本打算让**南去那家滨海小酒店打探消息,但由于来达尔木的日子尚浅,不仅不知道酒店具体在什么位置,就连什么路也叫不上名字,便现生心说:“那天你见过那位武林盟主来向不明,那辆蓝色带棚三轮电动车就是他的,现在他正在车上,监视着蒋丽的一举一动,万一发生什么不测的事,你要马上报警,别让坏人有机可乘。”

    **南还是弄清楚了那位俊俏女人就是蒋丽,细皮嫩肉的确实让人好喜欢,接江汉电话商量他来招望一下蒋丽的安全,这无疑给了他接近蒋丽的机会,高高兴兴的他便屁颠屁颠地骑上电动车赶来了,如果换一种活落,他百分之百的不会应承。

    兰兰见**南进入工作角色,便急忙驾车往回赶,来路她还记得。

    明明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却相互间起了猜疑。

    燕凡虽然没看清红色力帆车里坐着什么人,但他从力帆车突然降速就起了疑心,又见车停在紧靠工地的空地上不动了,他就把这部车也当成了监视目标,不一会又去了一位骑电动车的男人,虽然距离的关系看不真切他的面容,但那身保安制服和个身使他想到了那天所见的**南,又见从力帆车下来一位女人,经过一番仔细辨认和估计,很可能也是那天见到的兰兰,见他二人近乎于交头接耳的嘀咕了一会,兰兰还两次用手指了指蒋丽劳动场所的方向,使燕凡心里的疑虑越发增强,他的脑海里好似装了一部特殊计算机,快速计算着吉与凶的相对系数。

    兰兰到了那家滨海小酒店,正好是十一点半,想想卫英三人那天或许在燕墅不一定会注意她,因为她不是主要的焦点人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径自下车走进酒馆。

    明疤面向酒店正门,兰兰一步迈进便发现了他,而他身后的桌上共有三人凑在一起等菜闲聊,空出了挨卫英这桌近的座位,正是理想的偷听最佳位置,兰兰走过来,对那三人笑着指了指闲座。

    那三人尽皆男性,其中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秃头男子先是打量了一眼求座者,然后装出一副热心肠,点头笑道:“欢迎同桌就座,女士,贵姓?”

    其他二人也有些动机不良,有一位皮笑肉不笑地抢着言道:“请坐,请坐,我仨买单,共同享受。”

    “本人姓兰,名丽丽,多谢三位大哥提供方便,我自己买单,三位大哥请自便,各人有各人的口味爱好。”这时有服务员走过来,把菜谱递给兰兰,兰兰点了两样小炒肉,要了两罐啤酒。

    “见外了,这位美女,共同用酒,共同享受多好啊,还不用自己买单,有便宜不会赚,见了元宝用脚踢啊。”第三位尖嘴猴腮的男人说。

    兰兰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本任务,不愿因争吵引起卫英等人的注意,只是用眼神表达了不满,自己另去拿来一把暖瓶,用开水烫了烫就餐用具。

    三个男人的菜很快上齐,三人满酒后,还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向兰兰开腔:“丽丽女士,来,凑堆热闹,不用买单,何乐而不为!”

    “算了,人家不愿意,我们下手喝吧。”第一位表态人说。

    兰兰不再注意这三人在说什么,集中精力倾听身后桌的对话,正赶上卫英低低的声音。

    “考虑好了,只你二人确实不行,明天白天暂时还你两个,为保险起见,晚上再派两人来,武杰安排具体时间,一定要细致,千万不能出任何纰漏,要知道,这可是盟主严爷亲自过问的事,出了偏差不仅你俩难过关,我也不好交待。”卫英自坐下后第二次提醒。

    “放心吧,总哥,我与祝弟两人也可完成任务,你怕我俩出事我俩理解,知道您着重惦记着我俩的休息时间,谢谢您对属下的关怀,不过,我还有一个建议想说给您听。”大小不说,武杰也是个小头目,自觉有责任在身。

    “好,你说。”卫英点点头。

    “虽然她的劳动工地距住宅很近,但我俩单人干事,好似照顾不过来,我想把两个孩子交给明晚来的两个兄弟,蒋丽还是由我与祝弟负责,您看怎么样?”武杰的声音又放低了一些,虽然不大怕人。

    “人员给你,怎么安排合适,你与兄弟们商量着来,只要万无一失的完成任务就好。”兰兰对属下还是信任的。

第三百六十九章 她不打算松手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来时发现情况有些异常。”武杰看了看四周,好象这是机密。

    “怎么不早说,什么异常?快说。”卫英有些急,声音虽然很低,但兰兰听得很清楚。

    “我来时,发现在蒋丽干活工地的南边,停着一辆红色轿子,我坐上出租车后,虽然车开始行驶,但我往后张望,见有一骑电动车的男子到了红色轿子跟前停车,车里下来一位上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还向蒋丽方向指着不知在说什么。”武杰的声音还是很低。

    “这么重要的情况武兄怎么不早说啊,要担是的。”祝海有点埋怨的口气,声音较高。

    卫英右手二指竖在自己两片唇上片刻后提醒:“大庭广众,注意,我问一下严爷。”

    武杰、祝海纷纷点头。

    卫英接通了燕凡的电话,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只把兰兰急了个狗急跳墙,立身也立马赶过去,好在可以在一个洗手间干分不清真假地活,可门被卫英锁上了,她在外面干焦急。

    很快,还没有三分钟,卫英便走了出来,她看了兰兰一眼,好似没有在意,不慌不忙的往酒桌走去。

    既然来了,不能白来一趟,也进去蹲一会吧,兰兰拥上门,实在没货往外倒,腰带没动又走了出来,她的心还在背后那张桌子上。

    好似没耽误事,卫英三人正在吃喝,当兰兰刚坐下时,卫英才开始说话,不料同桌的那个尖嘴猴腮的人竟端着酒杯,晃晃悠悠地佯醉走过来:“丽丽女士,不嫌我长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话,若识抬举,便在我怀中饮此一杯。’’

    正当那尖嘴猴腮抬起双臂之时,也没看明白卫英是怎么过来的,竟将那尖嘴猴腮扭一臂掀翻在地。

    怎么说,乍一看卫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尖嘴猴腮虽然已被掀翻在地,心里却老大不服:“有种别走,看老子起来睡你!”

    卫英哪里还等他起来,一脚踩上他的胸口:“还想起来?先向这位女士倒歉!”

    “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看我起来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女人。”说着,尖嘴猴腮要掀掉踏在他身上的那只脚。

    别看在燕凡面前经不住一拐,在平常人面前的卫英却可以以一阻十,她稍一用力,尖嘴猴腮便乖乖的不再作声,躺在那里老实了。

    好象只是一瞬间,不仅兰兰没看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就连尖嘴猴腮的同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当那两人反应过来站起身时,那边的武杰与祝海已来至卫英身边一左一右,看看这两位彪形大汉魁梧的身材,那两人只得乖乖坐下,静看事态发展。

    没想到两位老酒友见死不救,尖嘴猴腮不禁有些埋怨,嘴里没说,心里骂道:什么朋友?全你娘的酒囊饭袋怕死鬼!

    “道歉不?”卫英的脚又用了用力。

    “我喝多了,有点冲动,对罪姑奶奶你了,请高抬贵手,不,是高抬贵足。”尖嘴猴腮不得不求饶,心里却骂了一句:管闲事的贱货,什么贵足,你他妈的臭脚!

    “向被你侵犯的姑奶奶道歉,快!”卫英有点不耐烦。

    这时,不少在场的人都围过来观看,尖嘴猴腮被一瘦弱女人踩在脚下,在众人面前被羞得无地自容,于是眼看着兰兰哀求道:“丽丽女士,对不起,请原谅我酒后胡言乱语,大人不见小人怪,高抬贵手。”

    卫英看向兰兰,见兰兰点头,便抬起了脚。

    身上并没有因为倒地而沾上灰尘,但尖嘴猴腮还是拍打着规规矩矩地回了原座。

    卫英转面兰兰:“别与他们臭男人一桌,来,到我桌上来吧,以免受他们言语侮辱。”

    “喂,这位妹子说话请留点余地,不要一网打了满河的鱼好不?我可没有说有污辱性的言语。”那位及笑肉不笑的人为挽回一点面子,硬撑着胆子说。

    卫英朝说话的这位轻轻点了点头,笑道:“我看这位是与你同伙攀伴吧?好,我照单全办吧,刚才我没听错、没记错的话,你要与她共享乐,就凭这句,我就可以让你找不着北!”卫英站起来。

    “算了,别与他们一般见识,你们用酒,我很快就好了,谢谢你主持正义。”兰兰怕什么来什么,好好一件事被搅成这样,心里有些沮丧。

    卫英对兰兰也有些模糊的记忆,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让来她桌,为不让她尴尬也是是实,但主要还是弄清楚面熟的来龙去脉:“过来吧,我本好意。”

    武杰、祝海也争先恐后地劝着,大有不让她吃安心饭的嫌疑,兰兰无奈,只得把她的一应物品挪往这边。

    “好象不知在哪儿见过,看着你很亲切的。”卫英面向兰兰,她说的是真心话,确实是忘记了,所以问。

    “请问,您是这达尔木的居民吗?”兰兰不想暴露身份。

    “我不是,我离达尔木市有一百多华里呢,今天是第一次到这里,有一项任务需要我来完成。”卫英问人变成被问。

    “啊,那你是见过一位与我差不多模样的人,所以看着我面熟,要不然,也是缘于我这张大众脸,有不少人第一次见我,都与你一样,说面熟。”兰兰笑笑说。

    “是吗?可我总觉得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这种思想在一直支配着我,不好意思啊。”卫英笑笑说。

    “根本不可能的,你是第一次到达尔木,而我土生土长,上学也在达尔木,就没离开过生我养我的故乡。”兰兰是律师,嘴上不可能掉理。

    “也许在什么地方遇见过与你长相差不多的人,而且有过交流也说不定,所以觉得你面熟,不问了,也不去想了,来,我敬你。”卫英举起酒杯。

    武杰、祝海也配合着举杯往里凑。

    盛情难却,那三个酒杯就要相碰了,就差她这个杯子,兰兰是走过场面的人,毫不犹豫地碰上去。

    又喝了几起,卫英又想起了面熟的事,问道:“他们叫你丽丽,丽丽是你的名字眼吗?”

    兰兰点点头,知道又要费一番口舌。

    “闷头用酒没意思,做为闲聊,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吗?”很显然,这话是冲刚加入者问的。

    “那当然,不过我不太善言,还请各位海涵。”兰兰想:不忘事,又在翻啊。

    “丽丽应该是嫁给了本市,那既是本市,怎么不在家吃饭,而一个人来这里吃呢?”卫英不忘疑点。

    “老公有应酬,一个人不爱做饭,来这里吃点,这两个菜炒得恰到好处,你们尝尝。”兰兰用筷子指指她点的两个小炒肉,也确实可口。

    三双筷子,两个盘,交差品尝,都频频点头称赞,赞罢,卫英有点若无其事似的问道:“我想,丽丽的住宅一定离这儿不远吧?你的家一定会收拾的干净漂亮吧?”

    “穷家贫窑,到哪里找个干净漂亮?勉强糊口度日熬日头罢了,不与富豪比,咱连一般小康家庭都难作照应,惭愧至极啊。”兰兰知道卫英还在怀疑面熟的原因,想从她的话里勾出她的底细,便留有后手。

    “我们的事办妥了,咱交个朋友,饭后两位回归,我跟丽丽到丽丽家坐坐交个朋友,以后来达尔木还有个落脚点,不知丽丽意下如何。”卫英怕兰兰给蒋丽娘仨造成麻烦,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好啊,欢迎,只是千万不要笑话俺啊,真的家庭很贫寒,我却来这里用餐,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啊,咱快吃,到我上班时间还差一小时,坐不了一大会,无论如何总得冲壶水喝吧?要不然,今天住下吧,家虽贫寒,住的地方却很宽欲,粗茶淡饭还是有的。”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拒绝,那更会引起她的怀疑,于是转答为问:“都成朋友了,还不知朋友怎么称呼呢,可否告知?”

    卫英没想到会被问名字,一点准备也没有,好似突遭了袭击,情急之下,卫英没来得及改姓,名字也用了自己的近音字叠起来:“我姓卫,名荣荣,南部偏东,圣延市人。”

    “魏荣荣?好名字啊,可是委鬼魏吗?”兰兰至少在说话上占了上风,一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就是还有十分八分的时间,那也得先顾工作,尔后再抛几个问号,不仅探听了有关她三人是不是专冲蒋丽娘仨来的,还掌握了时间主动权,真可谓一举二利。

    卫英暗自庆幸,心中对兰兰赐姓感到高兴,便回答道:“是,委鬼魏,光荣的荣。”

    “不说光荣的荣,当兵的人把光荣当作去了的代名词,咱说是荣华富贵的荣。”为了时间权,兰兰掺上了玩笑。

    没有什么大笑料,卫英三人还是笑了笑,卫英还伸出大拇指晃了晃。

    “问荣荣个事可以吗?可以不答复的,因为此事与我无关。”兰兰掌握着主动权,她不打算松手。

    “都是朋友了,请问。”卫英向兰兰伸伸手。

第三百七十章 如果改在中午

    “刚才你说有一件事要办,不知道办完了没,也不知道做为朋友的我能否帮上你的忙。”兰兰不失时机。

    “谢你了,我们的事虽没办妥,但有长远计划,会万无一失的,你放心,我已安排好了。”卫英倒没怀疑,她真认为新交的朋友在为她出急呢。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土生土长,对这里比较熟悉,比各位从外地来的生人好办事,如果你的事不怕人,不妨告诉我,说不定真能帮上忙呢。”兰兰穷追不舍。

    卫英摇摇头:“关系不到怕人与否,但这事关系到正义与邪恶的纠争,我不想让朋友卷入,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发生,真的。”

    “可我关心朋友没错,看来新朋友还是信任度忒低啊。”兰兰看似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却盼其回答:

    “是朋友,就别问了,真的,我为朋友着想,不想让你卷入这是非之中,我们快吃,吃完到你家坐坐。”虽然暂时没起疑心,但卫英还是想弄明白面熟之迷。

    兰兰偷眼看了一下手机时间,才过了十分钟,还得继续忽悠,显然这个话题是不行了,兰兰略一思索,也是关心的话题:“那会我听荣荣说什么严爷,在当今社会,不兴什么爷什么娘一类的称呼,除非在武林江湖里才有,荣荣是不也可谓江湖侠士?请告知你的新朋友好吗?”

    “什么江湖侠士,我能贯上这个名誉,虾兵蟹将也成了天兵天将五大金刚了,丽丽真会开玩笑,真滑稽。”卫英时刻提防身份暴露。

    又东扯葫芦西扯瓢的啦了一会,兰兰偷看了一眼手机,差八分钟就到她说得上班时间了,于是说:“荣荣不是说要到寒舍一坐吗?咱这就去。”

    卫英只是试探一下,这个似曾相识的人是否会对蒋丽娘仨构成威胁,只要她在达尔木是土生土长的,在这儿有住宅,就能证明她是这儿的居民而所言不假,既然敢往家请,没家哪儿是接待之地?所以就不用亲临其宅了,卫英看一下手机时间:“你要误班了,还是下次吧。”

    江汉在银行工作,兼任了半个大堂经理,火急火燎的,好歹熬到下班,没来得及电话询问,便骑着电动车以最高速赶到蒋丽所在的那个楼盘工地,心里埋怨着车速太慢,远远的就看到来这里前就换掉了保安服的**南、

    **南急迎几步,说:“原说好你不用来了,这点事我还能胜任。”实则他心里真的不愿江汉来,这样与他和蒋丽沟通会带来障碍。

    江汉没顾得接茬,先根据兰兰电话里提供的位置,果然发现了那辆蓝色带棚电动三轮车,忙回过头问道:“那辆蓝色电动三轮车在那儿一动没动吗?”

    “兰姐交待过那辆三轮车,我把它也当重要监视对象,自兰姐走后,那辆车一动没动,也没出来过人,也没人找其联系过,蒋丽那边也没出事,一切正常,是你两口子太神经质了吧?”**南笑着问。

    江汉轻轻摇了摇头,中午你怎么吃的饭?”

    “噢,还挂念着我怎么吃的饭啊,那我告诉你,我还没吃呢,怎么,你管酒啊?”突然,**南觉得吃饭比去联系蒋丽似乎要重要,因为蒋丽还是未知数,而吃饭却是现实,现实总比未知数要来的实际一点。

    “你去吧,别喝多了,饭后还得及时来替我。”江汉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人民币塞进他手里。

    “自家弟兄,多不好意思。”**南假意拥把着,但他心里真的想留,这是他付出后应得的报酬。

    “去吧,千万千万不要喝醉了,醉酒误事的。”江汉真怕他又酒醉,因为他喝几次醉几次。

    “放心,一瓶啤酒醉不了的。”**南言罢翻身上车,奔路边小酒馆而去。

    江汉又朝蒋丽的身影望去,她还在干着,距下班还有近半小时,又朝三轮车方向望去,三轮车还是闻风不动的停在那里,他借机从电动车前置的篮子拿出盒饭,掰开一次性筷子,站着吃起来。

    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

    勾心斗角,却都是为了保障蒋丽母子三人的一个目标,人类就是这样尔虞我诈地生存着,繁衍着。

    兰兰驾车离开了小酒馆,边行驶边用耳机与江汉通话:

    “你在哪?”兰兰用了低档,但没停车。

    “我在蒋丽工作的工地南边空地上,替出**南去吃饭。”江汉早已吃空了饭盒,空盒他顺手放进车篮。

    “她呢?”通话进入重点,兰兰问。

    “她应该吃完饭往这赶了,对,她已经出门,骑上她刚买的二手电动车开始行驶了。”江汉说。

    “你到底在哪里?你还有千里眼不成?”兰兰诧愕的声音,有点坠入迷雾阵。

    “我在工地南边空地上,花三十元雇了一位游手好闲的穷皮赖跟在她身后,所以知道她的行踪。”江汉如实回答。

    “你亲自跟着她多好,正好回家用饭,白扔那三十元,你吃过饭没有?”兰兰还惦记着他的生活。

    “午餐我用了一盒盒饭,我不愿意白花那三十元,但你不是还要监视那辆蓝色电动三轮车吗?可惜你的江汉分身乏术啊。”江汉答后问:“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没有进展,还是停留在原始的怀疑阶段,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夜会相安无事,恐怕明天晚上就有麻烦了,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得做好充分的准备。”兰兰干脆停车。

    “可否详细地说一遍?”听声音,江汉更急。

    “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你相信我好了,回去跟你说,现在必须商讨一个具体措施,利用晚上他们麻痹的时间,今夜下半夜必须逃走,否则就来不及了。”兰兰已想好下一站,准备晚饭后与江汉及蒋丽商量好,再与下一站主人联系,然后计划在下半夜两点左右逃走,在路上,她草定了一辆出租车,留下了电话号码,只待商量的成果如何。

    “那是不告诉蒋丽,让她辞工,从今下午准备一下,否则会来不及。”江汉换了问的内容。

    “你傻啊,这不是打草惊蛇吗?万一让坏人知道了,他们提前于今夜下手,那不糟了吗?他们监视的会更加细心,我们就没有机会逃走了啊。”兰兰说:“先不让蒋丽知道,晚饭时再跟他说。”

    “来得及吗?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又不能将她绑走不是?”江汉考虑到具体困难加以堤醒。

    “就如登华山一样,自古只有一条路,摆在面前的,不就这一条路吗?她留在安津,虽然企业各自为政了,但她是代表燕凡行使主权的,每月两三万的工资,还出人头地的总法人代表,何必跑达尔木来干个建筑小工,每月只剩千左右块钱为什么,不就是为给燕家留根吗?明晚这两条根都不保不住了,她能不走吗?这你放心,一切由我负责,你只要让蒋丽傍晚下班后平安回家便是大功一件,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了。”兰兰下达指示。

    “待会**南来了,我去请假,无论批不批,记过我今下午也不去了,先保证她的安全。”江汉表态。

    “傻江汉,今晚就离开了,还管他记不记过呀。”兰兰觉得好笑。

    “那好,我不去保安公司了,我打个电话不让**南来了吧。”江汉恍然大悟。

    “但保安公司还是要去趟的。”兰兰好似改变了主意。

    “还去干什么,你说的,今晚就离开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江汉开窍忒快。

    “去预支点工资,即便不能预支,也要想办法把应得支回来,不能全部,至少也要支一部分。”兰兰原来为了增收。

    “好吧,就按兰兰的吩咐执行。”江汉又有些佩服了。

    “你现在去那辆三轮车看看,那个严爷一定人去车空了。”兰兰又下一指示。

    车还在,能人去车空吗?江汉心里不服,嘴里却说:“好,这就去。”他骑上两轮电动车,走近三轮蓝色电动车,只见车门紧闭,车里空无一人,他对兰兰更佩服了,回到原处掏出手机,还没摁号,铃声响了,是兰兰的。

    “到了没?”兰兰问。

    “回来了,确实人去车空了。”江汉如实回答。

    “不用问,他是跟踪蒋丽了。”兰兰说:“多亏他们明晚下手,如果改在中午,他们就已经成功了,车在那里,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他们明修栈道而暗渡陈仓,用一个小小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把你骗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快回去先看看两个孩子,别真的出事啊。”江汉也学着指挥别人。

    “没事,有事蒋丽就不会去上班了。”听出江汉焦急的声音,兰兰急忙安慰。

    “她来了,快到工地了,你先快回吧,孩子要紧。”兰兰的安慰没起作用。

    “好吧,我马上回去,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两个孩子的情况。”兰兰关机。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一切由我安排

    江汉关机后,专注蒋丽的身影,见蒋丽进入工地戴上安全帽进入了工作才放了心,这时一辆出租车经过了他的身边引发了他的警觉。

    那辆出租车经江汉身边后绕了一个弯,奔那辆蓝色电动车而去,但没有停留也没减速,往南走了百十步才刹住,从车里下来一位四肢健全的人。

    江汉原因为出租车是跟踪蒋丽的那位缺一肢的武林盟主,没想到是一位四肢健全的人,那是自个多心了,于是重把注意力挪往工地。

    燕凡跟踪蒋丽回来,特地让出租车司机靠近了江汉,看一下是否是他,果不其然,他见出租车的靠近已引起江汉的怀疑,没让司机在三轮车存放处停车,离开一段距离后才付费下车。

    上午他通过卫英让武杰去找她再次进行人员安排,他亲自担负看护蒋丽的任务,怜、悯那边他放心,习雯是他的人,有事会立马向他汇报,这也是他嘱咐卫英只看好蒋丽的缘故,江汉时时往这边张望,这肯定是把这辆车当成了监视目标,看看还有不到半个小时蒋丽就要下班了,他换了服装,在车棚里锐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并迅速易容,易容时,他把那个容易引起人们注意的疤痕脸的首层扒下来,这个面具分两层,第二层是个平常人的,易容后下车,趁江汉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招停了一辆出租车,那边蒋丽也下班了,便让出租车司机远远踪而跟之。

    回来时,当燕凡确定了那个保安就是江汉时,他放心了,那个驾红色力帆车的女子肯定是兰兰了,那就可以证明是目标一致,这时,手机响起铃声:

    “你还在工地吗?”卫英的声音。

    “对呀,武杰过来了吗?”燕凡知道自己可以补午饭了。

    “已经过去,刚才他来电话报告说已到位,你可以撤回来吃午饭了,我给你已经定好,还是这里,快过来吧。”卫英守着饭菜好似怕人偷去。

    “好吧,我马上过去。”燕凡驾三轮径奔与卫英分手处,不是太远,不一会便赶到了,他进了小酒管,见只有卫英一个人独镇整个厅房。

    听见进来人了,估摸工夫,该是燕凡到达,偏脸一看,不是,他有点扫兴似地回过头来,不认识便不用搭理。

    燕凡来至桌边,将保温用的罩子拿开,准备用餐。

    卫英有些没好气地将罩子重新扣上,白了他一眼。

    “不是电话让我来用餐吗?怎么?不让吃呀?是你还没吃饱吗?那同用吧。”燕凡知道这要怨自己易容。

    “谁知道是你呀,看那老头看惯了,谁指望你还这么年轻啊。”卫英多情地白他一眼,轻声说:“餐具都烫了,给你要罐啤酒?”

    燕凡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应酬,永远不馋那玩艺。”见卫英拿去了保温罩子,并给杯里倒满了水,便摸起还温乎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吃赵来。

    “慢点吃,好象多少日子没捞着吃的那些饿死鬼托生的似的,也不怕噎着。”看着他吃饭那可爱的样子,卫英轻轻给他捶着背,还真怕他噎着。

    “上午都安排好了?”吃着饭,燕凡问。

    卫英点点头,微微笑着。

    “其实,除了我们,还有第二势力在暗中帮她娘仨。”燕凡说:“你没亲临其境,可能没有觉察到。”

    “你敢断定是帮她娘仨的吗?今天上午来了一位似曾相识的女人,但当时实在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刚才武、祝两位走后,我苦思冥想,多少有了点认象,平常素日,只与兄弟们打交道,没参加过几次社交活动,只是前期在安津燕墅里,被所谓的大总哥调遣,干涉了一次不该干涉的人家家庭内部事务,也以你在屏幕上假扮那个真燕凡出面给平熄了,在那里,可能见过那个女人,对了,就是你说的开力帆车的那个女人,不过她自己说她名字不叫兰兰,而是丽丽。”卫英汇报着。

    燕凡点点头:“那是她没爱浪费脑细胞,借用蒋丽的丽字叠起来敷衍你们的,兰兰与那个保安还有蒋丽娘仨都住一个院,你说在燕墅见过大概没错,据我记忆,他俩没有站在潘辰那边,这次都在达尔木,是为保存燕家血脉而来,这没错,你对江汉与兰兰的怀嶷可以排除。”

    卫英点点头,她认为燕凡的分析正确。

    “我吃完了,既然这边安排好了,我们回圣延吧。”燕凡用餐巾纸擦着手说。

    “跑了一百里了,三轮车的电能支撑到家吗?千万别弄个前不归村,后不着店的尴尬境界啊。”卫英说出担心。

    “放心,不靠谱的事我不会干,永远不打无把握之仗,上午我把车停在那里,早花五元钱充足了,再说,即便中途没电了又怕什么?有你我相伴啊。”燕凡说着站起来,准备打道回卫府了。

    “在工地还是在公司?”兰兰的声音。

    “两个孩子没事吧?”江汉还是重点牵挂着怜儿和悯儿。

    “习雯也是武家,你忘了?放心吧。”兰兰说。

    “正因为是武家我才更担心,因为那个武林盟主不在咱线上,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心,估计他与潘辰是一丘之貉,所以他们是一条链,习雯来当这保姆,说不定就是个阴谋!”江汉提出骇人听闻的新论断。

    “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原准备去趟单位看看能支出多少钱,这还不敢去了,白扔一月的工资。”兰兰害怕了。

    “他们计划明晚行动,你怕什么啊,杞人忧天。”江汉提醒说。

    “对呀,那我去,你去过公司吗?”兰兰恍然大悟。

    “我趁**南饭后来这里,让他替着我,我到公司说交房租,头头很痛快,虽然说违章,但还是支了一个月的给了我,还行。”江汉有点兴奋。

    “好,你今下午还必须完成另一项任务,找一下工地的头头,去见一下蒋丽,让蒋丽也一定要支一下她的工资,也说今夜交不上房租,今夜就没地住宿,注意去见蒋丽时,你一定要穿工作服,戴安全帽,别让监视蒋丽的坏人看出蹊跷而提前动手,那就麻烦了。”兰兰怕他莽撞,说完后又重新说了一遍才放了点心。

    蒋丽找到卞重,卞重屈于燕凡的厉害,电话请示了黄经理,黄经理的身体组成部分也有血肉,同样怕受皮肉之苦,答应的忙不及声,并给其长了一半工资,卞重为赚好脸,还批了她半下午的带薪交房租的假,蒋丽听江汉说晚上还有重要事情商量,又知道兰兰已回了家,她便骑二手电动车,急匆匆的往回赶。

    到家先弄孩子,这是规律,蒋丽先亲了亲怜儿,然后又喂悯儿,见兰兰将怜儿接过去了,蒋丽让习雯去买点鱼肉菜,说晚上改善一下生活。

    兰兰知道蒋丽在借故支走习雯,在习雯走后,未等蒋丽动问,便把今天的事比较详细的讲述了一遍,着重描述了明晚的厉害。

    蒋丽听完,她不相信孩子的干爷爷会对两个孩子下手,便轻轻摇了摇头,微微笑了笑。

    “耳听是虚,那是听路人之谣言,我这是从犯罪嫌嶷人那儿亲自听来的,我也不愿意东窜西跑地没个正家啊,我与江汉一路追随你,与你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燕家血脉。”兰兰急了。

    “让我想想。”蒋丽又不得不相信兰兰,兰兰与江汉确实是最忠实的追随者,决不会无事生非。

    “想什么想呀,这不是道听途说,目前两个人在监视你和这两个孩子,这两个人山高马大,相当魁梧,为保险起见,明晚再加两人,这是千真万确的,虽然他们声音极低,但我极为细心,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在潘辰闹燕墅时,都是潘辰的左膀右臂,今夜不逃,明夜就会坐以待毙。”兰兰额头上已渗出汗洙。

    是潘辰的人,那一定要防!蒋丽一下子警觉起来,好似大祸临头了。

    从她的脸部变化,已看到了她的惊慌,兰兰急忙安慰:“饭后,你让习雯回家,就说你临时失业了,孩子自己照顾些日子,什么时候找到工作,什么时候再聘请她回来,把工资给人家结清。”

    蒋丽点点头,问道:“让习阿姨走,也得明天启程啊,今晚确实没正当理由让他离开呀,如果象你所说,她是潘辰线上揣有任务的,岂不是打草惊蛇?”

    兰兰也点点头说道:“那就结好工资,晚上喝两杯,给习雯下点**,让他好好睡一觉,等她醒来,我们也离达尔木大远远了。”

    “还得早找好出租车,联系好落脚地址方可成行。”蒋丽在脑海里思索着最佳藏身之地。

    “地址我早找好了,去西南广成市的一个农村,车也找好了,我记下了出租车司机师傅的电话号码,本市的,距咱很近,一个电话就来了,最多用不了十分钟,一切由我安排,你准备好行囊就行。”兰兰说。

第三百七十二章 待了一分多钟

    不愧年轻,蒋丽的大脑在快速运转,她要实现许多日子以来的一个重大决定,她不愿把应属于自己的那份辛苦让他人分担,江汉是有罪,但一命抵一命,他已救了怜儿一条命,且这次胜利逃亡也有他两口子的一半功劳,人家已经将功赎罪了,就不必再拖着人家受罪,就这次,连这两口子一同用上**,先把出租车司机师傅的号码问清楚了再说:“司机的号码想牢了吗?”

    “放心,我性格偏向稳重,不会出错的。”兰兰极为相信自己,办事她确实格外细心。

    “可我老不放心,十一个数字错一个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你再联系一下,顺便确认启程时间为凌晨一点半,直接定好就行。”蒋丽开始用计。

    “错不了的,是司机打了我的号码,我在手机上留的,要不,你再与他确认一下时间。”兰兰翻出司机的号码拨出去,并把手机递给蒋丽。

    蒋丽接过手机,快速用大脑对正往外拨的号码进行记录,刚刚记牢,电话接通,蒋丽又好似任董事长似的:“你好,还记得我吗?”

    “看你说的,不是您今夜要用车吗?凌晨一点至两点,我一定在一点以前准备就绪,随叫随到。”司机说。

    “不用再联系了,就定在凌晨一点半,此事就这样了,给保密,确切地址你是否知道?”蒋丽又问。

    “记好了,保证准确无误,我办事,你放心,没有错不了的事,在我这里发生。”司机是个幽默的人。

    “好,谢谢,不用另外联系,请在凌晨一点三十分准时在这里履行约定。”蒋丽说。

    “好的,我没爽约过,放心,凌晨一点三十分见,拜。”司机师傅大概还在行驶中,言罢挂机。

    “这次放心了吧?我去买点**晚上用。”兰兰说着站起来,准备前往不远的一个**成年用品的综合商店。

    “还是我去吧,我进燕氏前,曾在一个药店干过,对药的性质比较熟悉,连同用药,都由我完成好了。”蒋丽当然不会把这任务交给别人,除了她和两个儿子,其他三人必须要好好睡一宿。

    兰兰没有怀疑,点了点头。

    习雯走进来,几乎与蒋丽在屋门口走个碰面,习雯向主人笑笑做为打招呼。

    “习姨好快呀,悯儿刚睡,我出去趟马上回来做菜。”蒋丽又向刚进门的江汉打了招呼,急匆匆走了出来。

    燕凡驾三轮电动车在路上急驶,路程已走了一半左右,他忽然问:“加派的那两个人何时到达达尔木?”

    “应该快到达尔木了吧?从明天开始加入,只要今夜到达便误不了事,一切具体事务由武杰负责,他的责任心很强的。”卫英回答。

    “其实,这两个人派去也得回来,因为你要保护的目标不但不相信你,而且还怀疑你,今天晚上就可能离开达尔木投奔他地。”燕凡一笑说。

    “佩服你的洞察分析力,但他们不可能在今晚上离开达尔木,急促慌乱中是不容易走的。”卫英在变相笑话燕凡。

    “只要你说过明天加人手,又说从明晚上加,那百分之百,他们会在十二时以后离开达尔木,这不用怀疑。”燕凡还是十分肯定的声音。

    “真的吗?那让武杰去告诉蒋丽真相吧,别真弄出误会来,那真的劳民伤财了。”卫英做相信的样子。

    “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武杰的话吗?会给蒋丽他们造成极大的恐慌,还阻止不了他们逃亡。”燕凡还是那么自信。

    “如果就如你说,他们夤夜逃走,是不我们就不用尽义务再保护他们?”卫英嘴里说着,心里却另有打算。

    “倘若你不再愿意尽义务,我可以另找他人,无论他们逃到哪里,哪里都有我的人,我留了蒋丽的照片,保证在一周之内找到他们,我再托付当地的舵主加一保护就是。”燕凡前几句有开玩笑的性质。

    “知道你是个臭盟主,但你不知道你这臭盟主在我卫英这里不好使吗?摆什么臭架子啊。”卫英犯上,可她没恐惧心。

    “臭盟主不用臭架子,可我的铁拐会让你丢了卫家世代相传的威名是不?大概你现在还是口服心不服,你告诉武杰,晚上监视要远一点,十二点以前不必前去,十二点一定到达,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也不要前去阻拦,只要把车牌号及走的路线承报我,我都会通知各地的舵主总哥们严密注视,每岔一条路都要详细跟踪,在谁地盘里出事谁负责。”燕凡知道卫英不会半途而废,只是在激将他。

    “自己人不用,何必用别人,这点小事我干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不知道你这神预测准不准了。”卫英还是半信半疑,你真的有如此把握?

    “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还将信将疑,但你马上安排车,做好过十二点的跟踪准备,以后,你不仅是西北总哥和舵主,从现在开始兼任总舵指挥使,以后江湖出现类似事故由你统一指挥调配。”燕凡开始任盟主以来的第一次任命,这仅次于盟主的位置当然要让最信赖的人担当。

    “那得服众啊,他们都不认识我,何人听我调遣?”卫英指出实际难点。

    “我们武林也要时髦一会,我跟各个总哥与舵主都有个约定,盟主这边我用a1为代号,那你必然是a2,你现在与其中一位总哥联系一下,这是武林专用通道,号码只有我知道,只要你打通电话,任何一个号码的主人第一句都是‘武盟您好’,打通后你无需言语,待对方问候后,你只简单讲一声‘a2’即可,然后你吩咐什么他都会遵办,名单在音响箱里,你拿出来,以后就归你了。”燕凡说。

    遵照燕凡的指点,卫英找出了那张折叠硬纸,除了人名和英文字母,便是电话号码,她找了聂志的电话打过去。

    “武盟您好。”聂志恭恭敬敬的声音。

    “a2。”先试一下你说的灵不,卫英言罢看着他笑。

    “每时每刻都在等待副盟主横空出世,有任务您吩咐,属下立刻执行。”聂志声质不变。

    “与各位联系一下,便于以后沟通,好,我回了。”卫英笑着挂机,她知道她不挂他没权先挂。

    “把这重要信息你留好了,千万不要被别人辑去,以免他们借力武林为他们谋私利。”燕凡说:“今夜你就坐阵指挥,看你能不能掌握好蒋丽娘仨的去向。”

    莫非你知道了蒋丽在保护着你的两条血脉?我知情不报是否太自私了?可那神出鬼没的江南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暴露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这也怨不得我呀,卫英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怎么,不敢接这活吗?”燕凡转脸看他一眼。

    “放心,盟主,在下一定会出色完成任务。”卫英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属下。

    “不用问,你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来完成这个任务了?”燕凡笑着问。

    “我不想撬动整个武林,只调用一车,踪而跟之,便可以完成这次任务,不必兴师动众。”卫英把想法告诉了盟主,想争取他的同意。

    正中燕凡之意,若兴师动众,那目标就大了,反而不利于蒋丽娘仨的安全,他早就想到了,只是试探卫英的应变能力是否能胜任a2,看来,他是满意的,并推荐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孔大雨。

    蒋丽确实在药店干过一年营业员才进入的燕氏,对药的性质有所研究,尤其感兴趣的就是**,这次她进店买好了粉状**,又用店里的公用电话联系了广成的一个表亲,她是受了兰兰去广成的启发,那边答应愿意帮忙,她才放了心,藏好**后很快回了住处。

    习雯也没买几样菜,蒋丽回来菜就炒好装在盘里了,很实用的一桌菜摆上明间的小客厅,没喝白酒,蒋丽回来时带了几罐啤酒,她早将**注射在了啤酒里,佯做记好的一罐给了习雯,剩余三罐她先让兰兰和江汉先拿,其实都一样,全注射了**,只不过她进门前自己早吃了解药。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看来习雯、兰兰、江汉对这种强力速效**的承受力都差不多门少,刚刚干出这一罐,都后仰沙发上,是不是进入梦乡无人得晓。

    蒋丽看一下时间,才八点多钟,靠到凌晨一点半还有五个小时,而**的最佳有效时间是七个半小时,看来时间还很充沛的。

    蒋丽首先点出两千五百元现金,给习雯放进衣袋里,又用矿泉水瓶装了两瓶开水,预备路上给两个孩子用。

    一切这么顺利,那出租车千万不要误事啊,不如再联系一下,蒋丽从兰兰身上拿出手机,找了那个号拨出去。

    呆了一分多钟,才有一个女人说话:”对不起,今晚早接活了,现正在提前休息,若您有活请找其他人,他接的这个活是长途,一时半刹回不来的。”

第三百七十三章 让他全程跟踪

    “我就是那个租车人,务必请师傅准时到达,原计划凌晨一点三十分,提前到一点吧,请您转告。”蒋丽现生心又提前了半个小时。

    “啊,原来是您啊,好,我准时在十二点叫醒他,洗洗、再吃点什么,一定在凌晨一点赶到你那里,敬请放心。”那端毫不犹豫地下了保证。

    万事皆备,只欠东风,蒋丽忽然觉得对离开这个地方有些不舍,总算基本认识了周围的人,对目前的工作也很满意,给两个孩子拜得那个爷爷难道真的别有用心吗?他那么亲怜儿与悯儿,一脸的忠厚之相,真的不象坏人啊,再说,就凭他出手救我,在酒店那美妙的嗓音,受到的欢迎程度,怎么看也不是坏人,可兰兰、江汉不会骗我,是不两下里都是一个心理?管他呢,已经起意,还是按计划而行吧。

    两个孩子太乖了,虽然深夜醒来,怜儿只是爬起来坐着,悯儿躺着,都静静地看着母亲,好似已体会到了母亲此时此刻的心情,不再哭闹麻烦母亲。

    两个孩子,春夏秋冬四季衣服鞋子及一应生活用品两个包裹,蒋丽只有两只手,她早把两个包裹拎到大门边,看一下时间,差几分不到凌晨一点,便朝三位在昏迷中的人深深鞠了一躬,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了,三位”,抄起两个孩子,向门口走去。

    出租车及时没声的在大门口停下,调好方向,从北边也来了一辆打着红字无人广告的出租车,用中速朝这辆刚调好了车方向的方向驶去。

    蒋丽暗暗想,若知道有辆出租车从门口在此时经过,也不用为出租车大废周折啊。

    出租车司机打开后盖,麻利的将两个包裹放进去后,拉开后车门。

    蒋丽迅速上车,这时怜儿已经睡着了,在司机把悯儿接去时,她把怜儿在后座上放好,她上车后拳上小腿,让怜儿将她的小腿当做枕头,又扭身把悯儿接过来,悯儿也已经进入了梦乡。

    司机坐进驾驶座,回头问道:“不是还有两位吗?”

    “就俺娘仨,走吧。”蒋丽万万没想到兰兰联系车时竟报了人数,应付着,心里在紧急拼凑人员不齐的理由。

    “不对呀,你不说三个大人,另外还有两个孩子吗?”司机一边发动车一边问。

    蒋丽还没想好,但司机的问话让她受了启发,马上回答:“对啊,三个人,其中包括两个孩子,这不是吗?”

    司机启动了车,但并没行驶,两个孩子参差不齐,不象一母同胞,又有不少贩卖婴儿的的案例,尤其是凌晨一点出行,这确实值得怀疑,司机有两套打算,一是拉着这所谓的娘仨去派出所投案,二是直接打110报警。

    蒋丽感到了压力,问道:“司机大哥,你倒是走还是不走?你不愿接这长途俺另找车啊。”

    “我实说吧,对你这凌晨一点出行我心存疑虑,因为很明显,这两个孩子至少有一个不可能是你亲生的,我正思索着是拉你去公安局报案还是打110报警。”司机毫不忌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当我是偷孩子的了?”蒋丽除了心急便是哭不得笑不得、慢不行又快不了的困难境地。

    司机点点头,正义感使他义不容辞。

    蒋丽无计可施,只得实情相告:“司机大哥,我也实说吧,我是嫁入豪门,大孩儿是我郎君前妻所生,前妻被坏人谋害而亡,小孩儿正在哺乳期,是我所生,郎君还有没登记,不受法律保护的前妻,与外人生子,伙同坏人妄想谋害两个孩子与我,以达到独吞豪门家业的罪恶目的,所以我在忠于我郎君的人的保护下,已经两易其地,我死无所惧,但这两个孩子是豪门血脉,我会用生命来捍卫。”

    “说的如真事一样,可当真是法律社会,你为什么不依仗法律将坏人绳之以法?所以,你的这理由经不起推敲!”显然,司机以为不受迷惑。

    “是有假象,里面我还用**迷晕了我郎君的两位忠实追随者和一位保姆,我真实的告诉你,不是我不想动用法律武器,是因为黑道加入了豪门恩怨,故而玄秘重重,刺客蠢蠢欲动,真可谓明枪易躲而暗箭难防,邪恶势力的残渣余孽随时威胁着我娘仨的生命安全,就是有超人智慧的我那身强力壮的郎君,都两次丧命在他们手里,还不说手无束鸡之力的我与两个弱不禁风的孩子,只有出逃一条路可走。”蒋丽只是没有公开豪门的姓氏。

    “既然是你郎君的忠实追随者,为什么不借重他俩的力量呢?是不你对他俩也有怀疑?”司机似乎有点儿相信,但仍对疑点进行盘问。

    “过意不去,他两位是两口子,一位是总裁特助,一位是集团的特聘律师,都是企业的高端人才,每人月薪都过万,逃往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的还得处处为俺娘仨着想,我不想瓜带他俩,所以在迷倒保姆的同时,把他俩也一同放倒了,联系你的,就是那位女律师,你可到房内查看,跟你联系的电话就在客厅茶几上。”蒋丽只得破解疑点。

    司机进一步问道:“是何地的什么集团,你是专职少奶奶还是在集团任职?你若回答出来,我便信你。”

    相隔千山万水,实情相报也没后患:“安津,燕氏,我,蒋丽,宣布各自为政前,董事长兼总经理,该信了吧?还有疑问,请提,我答复。”

    “你是冬爷的人?”司机露出惊异神色。

    “你,你,是谁线上的?”蒋丽更加惊慌,江湖险恶,她忽然弄不明白潘辰是盟主还是严爷是盟主。

    “可惜冬爷仙逝了。”司机摇摇头:“而那号称潘总哥的沽名钓誉,据说聚众滋事,引起民偾,差点被江湖清理了门户,现在得到江湖共识的是严爷,他才是公认的武林盟主。”司机并非是闲聊,还是在试探对方。

    “严爷是两个孩子的爷爷,我的干爹,潘辰就是插足燕氏的那股邪恶势力。”蒋丽的心放松了一些:“既然如此,还是快走吧,别让他们醒了呀。”

    司机刚要启步,电话响了,便一边慢慢行驶,一边摁了接收键。

    在从达尔木返回圣延途中,受燕凡委托,卫英先电话找了孔大雨来跑第一站,每站五十公里,由于具体路线尚不明确,只有第一站走完百分之八十的路程后再确定两个可能的方向,然后由卫英通知下一站的人员,再由上一站通报具体位置进行跟踪,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由哪个环节的跟踪责任人负责。

    回到住宅,眼看就凌晨一点了,卫英接到武杰与祝海的密报,说有一辆出租车在目标宅门外停住,并告知了车牌号,随后又报说蒋丽娘仨上车,没见那一男一女露面,而车停在那里没有行驶,她朝同样没睡的燕凡伸了伸拇指表示佩服,为保险起见,卫英又想起了在达尔木的胡庸,让他跟踪全程,以免出现纰漏,她找着胡庸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我是a2,听指示。”卫英严肃的声音。

    “舵主,请指示。”胡庸恭敬的声音。

    “达尔木,严爷的义女蒋丽正准备逃难,特命你全程跟踪,务必保证严爷义女的安全,现在由严爷告诉你地址。”卫英刚要递手机给燕凡,没想到胡庸说话了:

    “卫舵主,蒋丽娘仨就坐在我车上,他租的是我的车,就这么巧,不过,请严爷训话,让我有幸听听严爷的声音。”胡庸不是阿谀奉承,武林盟主一般是见不上的,比庶民百姓见皇上还要难。

    燕凡接过手机:“你完成任务胜利凯旋时,我在圣延给你接风,不过,一路上你要听我义女指挥,她的话就是我的懿旨,要严格对我义女的行踪进行一级保密,绝对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听明白了吗?”

    “严爷放心,您的懿旨我会不折不扣的执行,严爷,您的声音好熟好亲切啊。”胡庸还是出于内心。

    “或许,你见过我,好了,你把手机递给我义女蒋丽。”在燕凡听见电话里叫了一声“干爹”而确定手机已在蒋丽手里以后,笑了一声说道:“丽儿,勾心斗角的两帮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保证你娘三个的生命安全,为安全起见,在将要到达你目标地时,最好是差五十公里左右,你另租当地的出租车,那样对你安全。”

    “干爹,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蒋丽虽然嘴里说着因误会而对不起,但心里总是调整不过来,虽然卫英、燕凡与胡庸通话的声音很大,而且听得也十分清楚,可对燕凡凭武林盟主还沿街卖唱及无缘无故的出手相救感到莫名其妙。

    “丽儿,那两个人为什么不在车里,是不是欠情挂意使你心里过意不去,你想了个让他们睡觉休息的好法子?”燕凡笑道。

第三百七十四章 兰兰说起广成

    这位缺肢老人,不是当今武林盟主,看事先人一步,看来那潘辰是邪恶的代表了,蒋丽不顾得考虑许多,回答说:“干爹,您料事如神,谢谢你,只要我与您的两个孙儿得到安全,那就千恩百谢了。”

    “启程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拨打这个号码,由卫舵主转告我,不管是天大的困难,在我这儿都是小事,司机胡庸受你指挥,好了,你们启程前去你的目的地吧,愿你与怜、悯两个孙儿一路顺风。”燕凡要挂机。

    卫英手快,马上夺过手机:“不远处还有一辆车,是我派去暗地里保护和跟踪你的,现在给他解脱跟踪任务,改为全程护送,此人名孔大雨,也直接受你指挥,好,严爷已电话通知孔大雨向你报道,若他的车出现,给我回个电话,我好告诉严爷让他放心。”

    “在我面前已经停住,也是出租车,车里下来一位,待我向他打招呼。”蒋丽手持机,但没法下车,不仅抱着悯儿,小腿还给怜儿当枕头。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上路。”孔大雨的声音虽然小一些,却也清晰。

    “好,上路吧。”蒋丽马上行使指挥权,她说了算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来临了,有权不使过期无效的哲理,干过董事长的她深谙此道,又对电话说:“好了,我们上路了。”

    卫英挂机,笑了笑:“这我们就放心了,不用心跟着出租车,两个武林人护驾,错不了的。”

    “那今天晚上谁给你护驾?”燕凡佯装坏笑。

    “那今天夜间你给自己护驾?”卫英以佯装的坏笑还一颜色,她知道他是最终的战败者。

    “那我即可让你驾崩!”燕凡蓄势待发,斗志昂扬。

    “看你熊样!”水来土掩,卫英毫无畏惧,从容面对。

    姐妹仨齐聚天地建筑公司总部。

    “马上整合燕氏集团,乃是当务之急,自己的企业,竟让外人把持,耻辱!”燕青一贯的强势。

    “可是人家有尚方宝剑,还有圣旨,唯一能罢免她俩的董事长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如之奈何?”燕紫也不希望权利外流,因为权利外流就是财产流失。

    “什么尚方宝剑和圣旨,此一时彼一时,社会天天在进步,不适时宜的陈规陋习必须改掉,形势在发展,必须另有全盘规划,集团运作,有利于协同互势,以淘汰落后项目而新兴赢利新产能。咱那万能冬弟不幸又遭横祸,否则,他旗下的燕丁集团迟早会吞并了燕氏企业,虽然现在的规模与赢利没有超过我们各个天地公司之和,但人们茶余酒后已将我们与他们相提并论,统称两燕集团,我去国税局咨询了一下,燕丁集团交税额只比我们少二十个百分点,要知道,他们去年交税还占不到我们燕氏集团的百分之十,根据综合依据,燕丁集团来年交税将与我天地公司之和持平,转过年来,就有超过我们燕氏的可能,所以,我们必须立马整合燕氏,利用集团综合优势,让企业得到长足的规划和发展。”燕青喋喋不休,力争自己的建解得到姐姐们的认可。

    “青妹的话在理,可具体到实际,就不那么简单了,是否让他仨也过来仔细研究一个方案,再争取老爸的意见,然后付诸实施?”燕紫提议。

    “好,各人请各人那位,马上来这里商谈。”一直没有言语的燕红表态。

    在女主内男不主外的燕氏族中,三个男人很快来到天地建筑公司总部,除了必要的礼节性寒暄后都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等待着。

    “老问题,找几位来商量一下,眼看燕氏天天在支离破碎中苦苦支撑,这样的日子确实不能再继续了,各位说说吧,不要吝啬自己的智慧和语言,来个各抒己见。”开场白当然非燕红莫数。

    三个男人进行了一轮目光接力,最后集中在老大女婿王军脸上。

    两眼不敌四目,王军干脆移回目光,盯着刚从衣袋里掏出的中华香烟上,并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支,又摸火机。

    燕红有些生气,一把把香烟从他嘴唇上掠过来,虽然不差那三块两块的钱,但她没舍得扔掉,只是丢在王军面前的桌面上:“整天只知道与香烟为伍,燕氏都这样了,还没触及到你们这些无用之材的心灵!”

    为挣回一点点男子汉大丈夫的脸面,王军白了自己的女人一眼,重新捡起那支烟叼上嘴唇,火机早已摸出,他有防备似的面背燕红击火点燃。

    三个男人都好这口,一人点烟那二人效仿,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少不了自己女人的白眼和恶语相加。

    还是王军率先发言:“也不知燕家人生来就是慈悲之心或是妇人之仁,我说过多少次了,整和燕氏,整和燕氏,你们姐妹只当耳边风,又反过来质问我们,真不知你们什么意思,要我们怎么做。”

    “对啊,你姐妹仨说,只举手表觉几次了吧!一次一次,是闹笑话还是让俺三个外性出丑?”一往以内向著称的孔伟几乎要爆发的节奏。

    都表态了,侯波也不能不说两句:“这件事,本身就很滑稽,自己的企业,让外人把持,还楞是要不回来,邵夏已认罪悔改愿意交回权力,得到了老爸的原谅,可暂时留任,以观后效,而吴春仗着会两下子,蔑视燕家人,公然与燕家分庭抗礼,为什么就不会将她拿下?扫地除门也不为过,可我们竟听之任之!”

    接下来沉默了几分钟,只有烟雾围绕。

    五人十目看上老大,在燕凡遇难后,燕红理所当然的充起老大门面,她有对燕氏义不容辞的绝对权威,可她骑虎难下,上面爸妈又起心怀疑燕凡福大命大,一定还生存于这个世界里,不一定又在哪里创业,所以力主保持现状,几次否决了以燕红为主的女儿们的建议,即便燕凡走了,也严格遵循燕凡的布署,让怜儿与悯儿在蒋丽的协助下整合燕氏,而下面两个妹妹、妹夫及老公强硬地要拿下吴春,给邵夏降职,因为次次在老爸那里碰钉子,三个女婿近两个月来再不提及此事,好似与己无关,今天好容易凑成块,得下最后的决心了,她只好旁无责贷地说:“牢骚都会发,今天是办实事,形成决议后,送达爸妈只做通知,我们直接强硬执行,但要责任共担。”

    一片掌声,虽然只有七双手,但很热烈。

    “好了,掌声不管用,还是先拿具体措施吧。”燕凡面向燕青:“青妹执笔。”

    又寂静了,除了燕青找出笔放笔的声音别无动静,还是烟雾统治着空间。

    “即日起,免除吴春的天地银行行长之职,并且从天地公司除名,在还没有合适人选出任行长前,由燕青临时代理行长之职;免除邵夏的天地保险公司的经理职务,转任天地保险公司副经理,临时代理经理职责,此决定由送达本人时生效。”虽然众不做声,但也是轻车熟路,燕红言罢面向大家:“怎么样?”

    又是一阵掌声,与前次一样热烈。

    嘴快笔慢,待了一会燕青才收笔,看了一遍递给大姐。

    燕红接过来仔细审阅了一遍,要笔来改了几个标点符号,然后签上名字递给燕紫,在侯波签名后,六个签名就齐了,燕红接回来。

    “这次一定成功,若老爸再否决,我们六人集体辞职,逼老爸就范。”燕青提议。

    “这倒是个机会,吴春仰仗的外部势力已经消声匿迹快半个月了,正好下手。”王军用烟燃烟,为延长火机使用寿命,谨遵勤俭持家、厉行节约的优良传统。

    “就怕是暂时离去,或正在策划更加恶毒的阴谋,他们不会空手而归。”孔伟插言。

    “吴春他们看似与潘辰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但都不会白丢自己的既得利益,也在明争暗斗。”燕紫说。

    蒋丽总算安顿下来。

    冯家夼,南方广成市一个边远乡村,蒋丽的一个远房表姨丽花就嫁在这里,丽花是六十年代初期的大学生,嫁给了同班同学冯敬斋,结婚前后都在安津国营企业就工,冯敬斋还是纺织厂的副厂长,因生活作风不检点,与多名妇女保持着暧昧关系,后来事发被厂里开除,丽花才随夫君来到了冯敬斋的老家。

    蒋丽从小就胖乎乎的很讨人喜欢,丽花在纺织厂当车间主任时,节假日时常到蒋家楼子走亲访友,每次都带好玩好吃的给蒋丽,一直到现在还保持着联系,蒋丽在职时原准备给丽花安排份工作,丽花因年龄关系开初没有同意,后来似乎有意向了,又逢燕凡第一次遇难,又加蒋丽在燕凡遇难后被工作和挫折折磨地焦头烂额,此事也就搁浅了,丽花表示理解,正当蒋丽在选择逃亡地拿不定主意时,兰兰说起广成,她才想起了这位表姨,逃亡过去,也证明没有骗她。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只是目视着他

    冯敬斋在冯家夼算是手屈一指的富户,昔日的积蓄让冯敬斋在当地办起了水泥件预制厂,雇了十名工人,收入颇丰,供给蒋丽娘仨的生活不成问题,他已年逾六十岁步入老年之列,可没有改变寻花问柳的腻好,为此,两口子经常闹得不可开交。

    蒋丽的到来,冯敬斋喜不自胜,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又漂亮,真的人见人爱,垂涎三尺的他不甘心只是看看,下定决心要搞定她。

    机会如渴逢甘露适时到来,就在蒋丽与表姨商量找个保姆她出去找工作之际,原来在预制厂会计、出纳一肩担,与冯敬斋有染的姑娘辞掉了工作,因为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这里名声不好,谈不着好对象,是打算到外地打工,顺便找个好老公,虽然丽花觉得有所不妥,但还是把蒋丽推荐给了他,他稍做推辞便答应了。

    蒋丽已从冯敬斋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野心,可有两个孩子相拽,她又不能到远处找工作,在这僻远乡村,又没有企业,有放手工活的,从早到晚不休息地干,也就是挣个十元八块的,只适应于老年人消遣时间,蒋丽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无非时时提高警惕。

    找保姆一事,冯敬斋竟商量丽花,让她代替保姆,理由不外乎亲戚之间就应互相照顾,这样,一来给蒋丽省下雇保姆的钱,给征服她打第一步基础,二来用两个孩子也可以把丽花坠在家里,给自己攻克蒋丽创造出有利空间,他沾沾自喜,以为这一箭双雕的好计策一定会助他成功。

    很快便走马上任,没想到蒋丽与丽花商量后也来了个一箭双雕,丽花一人照顾两个孩子确实也忙不过来,所以丽花与蒋丽把两个孩子弄进预制厂的办公室里,蒋丽没业务时,与丽花同时照看。

    同样是一箭双雕,却对蒋丽与丽花有利无弊,却让冯敬斋叫苦不迭。

    燕凡与卫英同居,在从达尔木返回圣延后,暂缓了流浪计划,不是乐不思蜀,因为江南春在一个礼拜后就会按常规计划来此会他,本来在流浪途中也没断过联系,江南春可以随时找到他,但江南春也是上了岁数的人,还暗地里保着两燕集团,饭店旅馆可以供给他食宿,可在卫英这里会给他一个家的感觉和温暖。

    为了不暴露身份,不但卫英传令下属们一律对武林盟主在圣延给预绝对保密,燕凡也暂停了演出,外出时他改用疤痕脸的第二层,卫英又给他购买了一身浅灰色低档西服,所以没人能认出他,就是那七个已经改邪归正的小混混们也没能认出他来。

    这天是江南春到来的日子,午饭后,燕凡着浅灰西服,配第二层面具,骑着卸下了音响设备的三轮电动车,到长途汔车站接他。

    说好的十二点二十分到达,燕凡到车站的时间是十二点十五分,应该说没有问题,但到点后又等了十分钟还没见车来,他不禁心里嘀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吗?他走向咨询处,正要趴窗口询问,电话响了,是卫英的电话号码,他停问接听:

    “莫不是客车罕见的提前到达?客人已经到家?我到车站迟了一些?”燕凡首先问道。

    “真服你了,英明的武林盟主,总舵主刚刚坐下,因为长途大客在始发站就已满客,路上几乎没有下客,所以本次大客第一次提前到达,而且提前了十五分钟,因此让盟主您扑了空,这不足为奇。”大概是守着江南春的缘故,卫英一副尊敬的口气。

    “好吧,你好生伺候,我即刻回去。”燕凡言罢挂机,驾三轮车急忙返程,不到二十分钟,三轮车停在了卫英住宅的院子里,他弃车急奔屋里。

    江南春独自一人在客厅里饮茶,见燕凡进来,没等燕凡开口他率先问道:“让盟主多跑腿了。”

    燕凡见江南春有往上站的举动,忙一个箭步窜过来双手摁在他双肩上将其按住:“师傅坐着吧,徒儿我为师傅斟茶,以凸现师徒之情。”

    “说过多少遍,不能叫师傅,你记不住还是故意?是不是欠揍啊!”江南春这次的责备掺上了玩笑的成分。

    “师傅,你觉得你还能揍得了我吗?”燕凡也加入玩笑,这在这师徒、盟主与舵主之间还是第一次。

    “老虎勇猛,兽中之王,你可知它的师傅是什么吗?”江南春笑问。

    “猫啊,它教会了徒儿老虎全部进攻套路,惟留了上树逃生的一手,可师傅留了哪一手?”燕凡也笑着回答。

    “看来,我这最后一套乔家三元拳不能教给你了,凭这一路拳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能镇你个三五年,多了不敢说。”江南春其实是口是心非,这次来主要是把武林绝学三元拳传授给他,至此,他的武功套路已经毫无保留地传给了他不承认徒弟的人。

    “乔家三元拳?这个拳名很陌生啊,基本从来就没听说过呀,还挺厉害吗?”燕凡并不认为师傅在骗他,但他并不想掏净师傅的老底。

    “陌生吗?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天下功夫在武林,武林真奥在三元,这你也是头一次听说吧?今晚两件大事,其一,我把三元拳传授给你,其二还有一件重中之重的大事非你不可。”江南春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

    “不愿听师傅二字,那还叫你江叔吧,江叔,有事吩咐就是。”燕凡知道来了头痛事,预感到事态很严峻,弄不好是他不愿面对的。

    “负责与政道上峰联系的武盟特别信使传给总舵重要信息,说政道最高层对于当今的武林与黑道处分不分明,在大众中造成一些模糊概念,以为武林就是黑道,为弘扬中华民族的传统武林文化,为民族的长治久安,这次会唔相当重要,什么时候会唔,一是等上峰决定,二是看特使的沟通,这些由我安排,到时我会向你汇报,并且由我陪同前往。”江南春一气说完。

    “还是江叔代表武林前去参加会唔更合适些。”燕凡打算一句话推辞掉。

    江南春诧愕的目光。

    “江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等于没有脸面,何以面对父老乡亲与高层?什么事都可依你,惟独此事,免谈。”燕凡坚凝的眼神。

    “不行,什么事你都说了算,惟独此事你不可以任性,流浪歌翁、严爷,已经名贯天下,非你而谁?”江南春扳起脸,充分表示着不满,尔后渐渐演变成生气。

    “江叔,我虽然跟你学会了武功,而且也狠自信,但我不愿看到血腥发生,如果这次会晤让我的身份大白于天下,那些坏人还会立生杀机,难免会有血光之灾,让我何以面对!”燕凡不依不饶。

    “上峰绝对不会追查你的身世之迷,放心,一切关节我疏通,你放心参加会晤就是了。”江南春隐起怒色,平静迅速补位,又变成微笑。

    “要不,恢复你在殿南的燕凡身份,光明正大的出入社交场合,凸现你的尊贵身份,这就没了后顾之忧,怎么样?”第一次遇难前的身世,这时间段公开,更会给燕凡造成莫大的感触痛困,可第二次遇难前的痛苦缘于那是亲母女,如今母亲已逝,或许痛苦的份量会大幅度减轻或消失,江南春提出建议。

    燕凡没吭声,只是目视着他:我能回去吗?母女都给我生了女儿,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为解脱这没法解脱的莫大苦恼,如今已消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再看到两个有血缘关系又分不清是姐妹和姑侄的两个女儿,让我何以面对?

    “对啊,没法面对。”江南春好似用一种特殊器械倾听了燕凡的心声,觉查出他的建议是馊主意。

    “你乐意传授三元拳,就现在开始,想留点家底镇妖猴,那我不强求,因为我承认是你的徒弟,你却不承认是我师傅。”燕凡一下子把话题聊远了,怕江南春不跟着往岔路上走,于是又说道:“乔家三元拳既然冠绝天下武功,我想你也是得来不易呀。”

    “说易不易,说不易也没费吹灰之力。”燕凡的道真的绕对了,江南春也真的跟着岔了路:“东部省份乔家有一支相传是洪武二年从山西洪洞大槐树底迁来的,他们中有一位叫三元的,差点扯旗造反夺江山,要非封建族长设计将其灌醉推下深井又用沙袋填满,真说不定那时就会变成乔家天下呢,说到三元拳秘藉,还多亏那场破除封建迷信的小**,也正逢三元拳的传人因续家谱外出东北,却让家里人当做古代迷信书籍送到队部集中焚烧,因为这本不是印刷而是手写的,一位不识字的有心人便乘人不备将其揣在了怀里,才让天下的最高武学免于横灾,留给了我们后世人,由我们发扬光大,目前乔家人只凭记忆传下了一些套路。”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一边站一边说

    燕凡乘江南春喝水之隙问道:“那是怎么又辗转到你手里的?也是没费吹灰之力吗?”

    “差不多。”江南春婉然一笑:“破除迷信地**有幸结束,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又搬上了银幕,走上了舞台,书藉的步伐更是走在了头里,一切恢复了正常,多亏那不识的揣书者找了一位也识字不多的二百五,帮他来鉴定这本价值万金的手写书,那位二百五装模做样的看了一会,竟说不值分文的如同现在小学生使用的作业本,所以揣书人卖给了下乡收破烂的,收破烂的整理装车时正好我路过,当时我没戒烟,递了一支香烟给他,商量买他这本旧书,他说也就值这支烟钱,要白送我,给他钱他怎么也不要,所以说,这本万金难求的书是白拾来的。”

    “奥,那你为什么不白拾个师娘伺候你啊?”燕凡故意将话题越岔越远。

    “你借第二次遇难逃离了现实,我的遭遇比你好不了哪里去,以后有机会我会讲给你听,话题还是回到现实中吧,这次会唔你一定要去。”江南春知道他的智慧亚于燕凡,但看破了他岔话题的用心。

    燕凡没想到话题会一下子岔回来,差点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但他抱定了不去会唔的决心,所以摇摇头不作声。

    “我给你十天时间考虑,是去是不去,就等你一句话,希望你权衡厉害,以大局为重,以净化武林为责。”江南春没有忘记激将:“以你的性格和为人,我想,你一定会答应的,你不会让我、让天下众位英雄豪杰失望的。”

    不用十天时间,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我坚决不去会唔,不行的话,我坚辞盟主,过我的流浪歌翁生活。

    江南春看着他正在思索的平静样子,猜测着他的心可能被自己的激将激活了,他不知道燕凡可以一心多用,刚才燕凡是故做思考的样子。

    卫英回来,除了肩上的包,两只手还各拎了一个方便袋,左手的袋里装一盒子,是顺便在一家卖价比较便宜的衣店里买了一身普通服装,右手袋里又袋中有袋,装了几种水果,她购买这时先从附近个体小饭店点了菜。

    六个菜,在卫英还没洗完水果时便送到了,三人没有喝酒的,每人一罐饮料,纯肴客。

    犹豫了一天,燕红硬着头皮到了燕墅,老爸老妈不在,孙妈说刚出去不久,她打电话问了一下,原来是去了超市,她只好坐下等待。

    好象过了好久好久,老两口才慢悠悠地走进会客厅。

    “爸,妈。”燕红赶过去搀扶母亲。

    “红儿,又是为整合燕氏的事而来吧?”燕文正问。

    “老爸,不为整合燕氏,就不来看看二老了?”燕红对下最后通牒产生了犹豫。

    “还是为整合燕氏啊,你经营好你的房地产,王军经营好他的餐饮业,其他事如有纰漏,可以向他们提醒,整合燕氏,等冬儿回来吧。”燕文正异常严肃。

    “可殿南那边已经明确证实冬弟已经走了,您就别再存有幻想了,爸。”燕红直接否定了往外掏有六人签字的那份通知书,转而把精力放在安慰两位老人上,这份通知书往后拖一拖,再找合适玑会上呈。

    “第一次还有尸体,还做过鉴定呢,结果是在离安津这么近的地方,利用那么短的时间,神奇般地创造了一个规模完全可以与燕氏有一拼的集团,这一次,连尸体都没有,那又怎么证明他真的遇难了呢?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冬儿福大命大,一定还活在人世之间这毋庸置疑。”燕文正充满自信,好似明天就可以归来。

    “爸,丁从从与汪玉也是您的儿媳,也都给您生了孙女,她俩可是亲目所睹,而且我们都到过那个神旋泉,并买了一只小船做过试验,那只小船在接近神旋泉旋涡附近时,眨眼间,所有在场人几乎没一个看明白的就不见了,这可是包括您和妈在内的所有人的亲目所睹,何亏是一个人呢?”燕红据理力驳。

    “你敢断定那落水者就是冬儿吗?那天我特地目测了一下距离,水面没有二百米也差不了多少,人从三百来高处下坠,那速度可想而知,谁能看的清楚?凭空想象,这不是事实依掂。”燕文正提出疑点。

    “爸,可冬弟也是从那时失踪了啊,如果健在,他为什么不回燕丁?又生了两个女儿,哪有不亲儿女的父亲?”燕红说完又后悔:让父母存在冬弟还活着的念想,也是让二老有信心有盼想啊,我这是干啥呢?但,如果这种信心和盼想永远存在,那燕氏何时整合?她犹豫着。

    “你是说,冬儿真的走了吗?”显然,徐英兰脸上挂着十二分不满。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希望冬弟现在就一步闯过来,但这只是一厢情愿,人之常情。”燕红又觉失言,要不守着父母,她会狠狠地给自己的嘴巴一记耳光。

    “屋漏又逢连阴雨,丽儿又携两孙儿逃亡,真是雪上加霜!派出去的雇佣人员捕捉不到任何信息,怎能让人不着急。”燕文正屈于习惯又慢慢摇着脑袋。

    “丽妹逃亡,是为了保全燕家血脉,爸妈觉得有什么不妥吗?”燕红自觉得这次答话还是满意的。

    “我们可以多雇几个人来保护她和怜儿悯儿的,光天化日之下,又是法制社会,他们不会登堂入室来行凶吧?”徐英兰老持自己的观点。

    “丽儿的出逃,当然是为保存燕家血脉,但只凭一个少女母亲,拖着两个孩子,依靠什么生存?这是个大问题,任何人也难以解决的大难题。”燕文正脑袋又晃。

    “何时你的头不摇了,何时燕家就太平了。”徐英兰终于忍无可忍。

    “这燕家的亿万财富,不也是这晃动的脑袋瓜给摇来的吗?我这一摇,你算一下值多少钱?”燕文正没被训住,反而骄傲起来。

    “那你就啥事别干了,摇来了亿万财富,再把冬儿摇回来,把怜儿、悯儿两个孙子摇回来。

    “你这老太婆好不讲理,我不摇了,冬儿马上就会回家了吗?两个孙子就会进入你的怀抱了吗?好,我不摇了,你就等着这幸福时刻的到来吧。”燕文正不是真心与徐英兰斗舌,而是用此消磨时间,让女儿没法插嘴关于整合燕氏的每次见面不可或缺的话题。

    燕红当然明白老爸的意图,一边站一边说:“爸,妈,公司里我还有点事,有空再来陪二老。”

    江南春离开圣延去了安津,殿南那边临时风平浪静,又没有外部势力插足,他可以安心在安津那边游逛和预防外人对燕氏的侵扰。

    为了不去参加会唔,燕凡决定暂时离开圣延,用第二层面具和那身灰色服装去殿南,在自己亲手创办的企业里谋份安稳工作,也有机会瞅工夫去看看自己的女儿。

    卫英无私支持燕凡的决定,愿意陪同前往殿南,她只任舵主,在西北帮她指名让一位王姓助手做总哥,并代理舵主之职,当然遇到重大事情,舵里之事必须电话报请卫英做主。

    三轮电动车喷了一层红漆,音响也由银色变成了黑色,这天早饭后由燕凡当驾驶员,往殿南进发。

    一路无忧,傍晚驶进了燕凡已经非常熟悉了的殿南市,住进了中华饭庄一个所属的旅馆里。

    吃了晚饭,卫英刚要与燕凡出去看看夜景,却被隔壁的两个房客堵在屋里。

    “这里住着大哥大嫂啊,大哥肯定会耍纸牌,不知道大嫂是否也会。”一位看上去与燕凡二层脸年纪差不多的人率先开口,试探着问道。

    “别无手艺,纸牌还会玩几手,不知两位是玩什么游戏。”当然,由于职业的关系,卫英不可能不会玩牌。

    “啊,大嫂一看就知道是把干什么都行的好手,却不知大哥是不是受大嫂耳濡目染也会两手不。”另一位差不多年纪的人也接口问。

    “饭后没事干也挺无聊的,不妨陪两位走几圈消遣消遣也好。”燕凡虽掌握着必胜的牌技,但他是用来告诉赌徒们一定要戒赌和演示牌技给赌徒们看。

    “好,那就在大哥大嫂的房间里玩两圈吧。”先开腔者边说边从上衣下口袋里摸出一副还没开封的扑克。

    “三打一,还是斗地主,或者跑的快?”卫英问。

    “会不会玩三张?”还是先开腔的那位,边拆着扑克盒边试探着问。

    “多大的?多少封顶?”卫英知道燕凡禁赌的决心,没事逗逗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未尝不可。

    另一位抢着说:“十元的底,一百封顶,僵持不下,论势力输赢,不允许现金以外的东西做抵押。”

    卫英看上燕凡,等他说话。

    隔壁两个房客知道这个家庭男人说了算,也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想发这男人的财,这二人是专职压三张,虽没绝技,但瞅好目标都不退出来获取不义之才。

第三百七十七章 他却最没根基

    “如果两位不介意,我提议下底一百,每次一千封顶,论势力找输赢,无非二位资金丰盈,无论牌大牌小硬撑着不退,用二人的力量将别人压制下去,好,今晚算是让我碰着行家了,与你俩玩个通宵吧。”燕凡微微笑着。

    被人揭了老底,两个房客无奈笑了笑,有点尴尬。

    从尴尬无奈的笑容里,卫英知道两个房客已没了底气,他用房间里的茶具冲了一壶她随身携带的好茶:“两位喝点茶吧,我告诉两位,俺这口子虽然没人称他赌神,但他比赌神还神,他专治那些利用纸牌规则占取便宜的人。”

    两房客对视着伸了伸舌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不相信吗?卫英倒了四杯水,又暖瓶开水冲了冲茶壶,伸手要来扑克递给燕凡:“演示给他俩看看。”

    燕凡接过牌,又递给第一位开腔者:“你仔细洗一遍再给我,省得怀疑我做了手脚。”

    两个房客各洗了一遍递给燕凡。

    燕凡的纯熟手法不仅让两个房客大吃一惊,就是原先听燕凡说起过而持怀疑态度的卫英也叹为观止。

    “大哥,您是专吃这碗饭的吧?”第二位开腔者羡慕着问。

    弟一位开腔者不甘落后的试探着问道:“大哥大嫂,想不想再升一辈啊?”

    卫英诧愕的眼神。

    “二位,不是什么正道手艺,所以我不收徒,并奉劝两位就此收手,否则,你俩今天遇到我,轻者会输个血本无归,重则倾家荡产,不要以为你俩会用力气强取豪夺,不用说我,你二人合力也不是她的对手。”燕凡边说边用脸示意方向。

    两个房客没有吭声,可心里不服,心里话: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亮出来吓唬谁?唯恐你也不顶事吧?

    察言观色,燕凡看出二人的不服:“试身手怕伤了和气,来,你二人谁力气大,咱掰一下手腕。”

    第二位开腔者心里好笑:我乃是整个住宅小区两千多人的掰手腕冠军,你这个傻大个岂不是班门弄斧?在先开腔者拉来小便橱后,他伸出右手担在上面。

    燕凡也伸出右手,二人相握,他没用力往下掰,只保持手的平衡,而且伸出手,示意另一位房客。

    先言者心里好笑:看来你的力在右手,不知道我是个左撇子,你输定了,他笑着伸出左手。

    燕凡稳住两只手,笑道:“松开吧,我算与两位打了个平手如何?”

    两位房客领教了真正力士的力气,知道人家给他俩留了面子,口服心服的停止用力脱出手来,先开腔者奉承道:“大哥神力,小弟佩服,道德高尚,我俩甘愿服输。”

    燕凡好似也有摇头的腻好,微笑着在微微晃动脑袋。

    卫英早倒好了四杯茶,晚言者重新把当做茶几的便橱调好了位置,开始了聊天。

    “大哥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专靠牌艺吃饭的?”后言者的提问没得到答复还惦记着。

    燕凡这次摇头哌对了用场,他指了指嘴:“不瞒二位,我是靠这个吃饭的。”

    俩房客不解其意,互视一番又共同瞄向燕凡。

    “他是个唱歌的,把二位闷住了,他就这样,好似对语言有点吝啬,时常让人听不懂。”卫英白燕凡一眼。

    “那二位是要到什么地方去演出吧?”先言者问。

    燕凡这次点头,没吝啬语言:“还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没人聘演,只是在外闯荡,看看哪里有需要开业婚礼庆典什么的,挣个百儿八十的糊口而已。”

    “巧了,这里的酒店,啊,就这家酒店正聘请两位歌手兼主持人,以歌手为主,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实力和敢不敢应聘。”还是先言者说。

    “确实吗?”燕凡问。

    “我实情告诉你,这里是燕丁集团的天下,这里的副总裁兼总经理丁浩是我表弟,燕丁集团的繁荣兴旺全靠他的运筹帷幄,是他电话告诉我的,说我在外面闯荡久了见世面多,有好歌手给介绍两位,但要一男一女,据他透露,需要主持人是为建一个婚礼一条龙的婚庆公司,这不仅会增加婚庆这个新兴的创收项目,而且会扩大酒店业务增加利润,人家是买卖人,脑袋瓜就是比咱好用。”先言者抛出丁诰,自己有点自豪的神气。

    “怪不得你说燕丁集团这么兴旺发达呢,一个副总裁兼总经理的人,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亲力亲为,焉有不发达之理。”燕凡当然知道,这还走在他早铺好的道路上,不过按计划应该在两月前就应该把婚庆公司建成,没想到,他自己竟要担任他不知是给何人设立的工作岗位。

    潘辰为江湖代管的三十万冬墓重修资金,被他招募东帮时弄了个消耗殆尽,自从江湖上的武林盟主横空出世,他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坐卧不安,他怕盟主追查这资金的去向,所以在武林令上签字以后,过了没多少日子便偷偷溜回了照日市他掠夺的住宅中。

    这里也不保险,刘地、赵承同等人都知道,虽然再三嘱咐过他们一定为他在哪里保密,可他总不放心,电话召来了名义上的东帮帮主友善同住做伴,听友善说刘地、赵承同等人不会出卖他才多少放了点心。

    友善本是游手好闲之人,巴不得有个地方供他吃喝,也就欣然答应留下陪他,他又受委托电话联系了几个分哥,掌握了东帮人员还继续留在安津,所不幸的是在给刘地打电话时,刘地透露说,有武林信使刚刚在安津打听过潘辰在不在,好象还在调查东帮的活动合不合武林的游戏规则,友善不敢隐瞒,只得如实禀报潘辰。

    找我?是为那三十万元资金吗?砸锅卖铁,也凑不了多少啊,友善提醒他这栋房子虽然只有五十平米,起码也能卖个四、五十万,应付这起债务超超有余,于是潘辰将房产证改在自己名下,四下里张罗着卖房子,因为面积太过窄小因此不好出手,只好找了中介,还真找着了买家,但价格被压的很低,退去中介费只到手三十八万元,三十万元开了存单,准备万不得以用于还债,就只剩八万元了,暂时应付住宿食用还能混些日子。

    没有离开照日市,他俩找了一个近郊的旅店住下,一边继续与他们的兵团继续保持联系,一边隐姓埋名窝在旅馆里,那三十万元舍不得轻易交出去。

    虽然临时衣食无忧,人生路还是漫长的,不能不为将来着想。

    “无疑,燕氏确实是块肥肉,这个蛋已经有缝,那咱们这些苍蝇为何不去叮?”友善提出建议。

    有些道理,但鉴于目前的形势,去安津那三十万元危险,不如先搁在手里热乎热乎,何时去安津,根据当时的情况而定吧。

    在潘辰离开安津后,刘地、赵承同、渚睑升格为在安津邪恶势力的主要代言人,腰杆好似硬了不少,因为他们手里每人掌握着三十多号人。

    潘辰离开是事实,但已经去与他会合的友善传来消息,等风平浪静后还会返回安津来保护燕氏,当然友善不会说是他的主意,因为他们几个所谓的安津当地人已经结拜成为兄弟,共同对抗外部势力参预到燕氏的争夺中,虽然形势的发展对他们越来越不利,但他们期盼着形势有所好转,而友善虽是东帮帮主,他却最没根基,潘辰回来是为了依偎他的力量狐假虎威。

    吴春的性伴侣不因潘辰与友善走了以后而减少,她又新增了渚睑,而且物色到在安津营业厅的一个大堂经理。

    这位大堂经理姓韩名帅,人如其名,长得确实太帅了,刚刚在上一月才结婚,却有一些木讷。

    一天,吴春通知营业室内勤主任,让韩帅马上到她的楼上办公室。

    韩帅虽然木讷,脾气一旦爆发却够厉害的,他刚刚同一位脾气暴躁的顾客发生过肢体冲突。

    这位顾客是渚睑,渚睑是来办理转存业务的,仗着私下里与行长吴春的关系,根本没把大堂经理放在眼里,在不容许吸烟的公共场所吸烟所致。

    当人们给拉开以后,营业厅保安小声对他说:“别小瞧了这位啊,这是总行行长的意中男人,对罪了他,你就有可能饭碗不保,以后注意。”

    内勤主任长就一副威人的利害面孔,没人见他笑过,说话从不会小声,他给韩帅打电话,韩帅没有接,他就有点生气,从一个营业窗口让保安将正坐在那里连生气加害怕的韩帅叫来斥责道:“你聋啊,对你打架有功,吴行长让你去她办公室受嘉奖,快去吧。”

    韩帅当时便被吓得筛了糠,扶着墙壁坚持着小心翼翼地进了电梯室,抖颤的手摁了行长办公室的楼层,电梯开始稳稳上升,他却觉得晃动得特别厉害,即便这么晃动,他也希望电梯不要很快就到达行长办公室的楼层,最好这一生,就在这上升的电梯室里度过。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丁诰追丁从从

    人的期盼无法改变现实,电梯门还是自动打开了,韩帅的筛糠任务大概还没有完成,只好一边筛糠一边敲了敲行长办公室的门。

    “是小韩吗?进来吧。”里面传出吴春的声音。

    韩帅还有完成筛糠任务,只好筛着糠拥开门,颤颤巍巍地往里走。

    吴春没在老板椅上就坐,而是在另一个窗口下的一圈沙发上坐着正打茶,所以没能欣赏筛糠那美妙的动作。

    大概韩帅故意让上司看一下他的筛糠动作正规与否,站在沙发缺口处的茶几边继续着他那有规律的动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了韩帅的心意,吴春打完茶转过脸来,确实欣赏了这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问道:“小韩,刚才打架让那人点了你什么穴位吗?”

    “行、行长,都是我不、不、不好。”恐怕筛糠人都这样,筛糠时话会变成结巴,韩帅更加害怕,这不是正在挨训吗?准是那人来告了状,行长啊,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否则打死我也不敢与他斗啊,他不知道刚才内勤主任接电话时告诉的行长。

    “你去坐下能好点,是你气性太大吗?气性大也不能气成这样啊,你先坐下吧。”吴春没有发火的迹象。

    “不不不用,有事您吩吩咐。”站着筛糠方便吗?韩帅站在原地。

    “快去坐下,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沟通一下,交个朋友,先喝茶。”吴春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凉了半截,这准是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人!

    “行长,谢谢谢您,不不渴。”完不成筛糠计划,大概没脸去坐下喝水,韩帅抓紧劳作。

    “执行指示,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充水、倒水,马上过来。”吴春不得不来直接的。

    “不不好吧?”韩帅尽管干自己的,他以为自己没资格与行长并肩而坐,但他知道不会被行长扫地除门了。

    “咋呀,怎么不听话呢?快点过来。”吴春心里骂道:死木讷,我这热火遇到了一块冰!

    看来不得不终止这筛糠任务了,但韩帅好象不舍得终止似的,还是劳作着,在领导往里挪了挪身子空了出来的地方坐下,那地方还有领导的体温。

    吴春看着受领导接见时,还在不遗余力地干着兼职工作的员工,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与行长隔不足半尺坐着,韩帅浑身不自在,他不敢正视她,心里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想到他最不敢想,但还盼望的事就会发生在他身上。

    吴春向他靠了靠,身体无距离接触了,她偏偏身子,用双手摁住他的两个膝盖,用武力阻止了他腿的颤动。

    领导偏身帮他阻颤,长发扫了他的脸,女人的化装品特殊的香味也随之飘入他的鼻孔,使他仿佛到了万香长发国,自然有了向望,也就忘了兼职工作。

    男人在女人身上有了想法,会不知不觉的暴露在他心灵的窗口上,吴春当然不会漏掉这一个环节,凉了的那半截很快又在提温,对于这方面有强烈向往的吴春,其提温幅度无疑是相当剧烈的。

    韩帅虽然有了那种想法,但一瞬即逝,这样的好事怎能会轮到他呢?那刘地被打掉三颗门牙的真实事件就在眼前,他也好望而止步了,他知道再便易的牙科门诊,镶一颗假牙也要过百呀,痛疼还抛开不说。

    吴春从他心灵窗口发现了他的望而却步,心里骂道:蠢货,想对又岔回去,还得我主动吗?

    看着领导从微笑一下子变成了不满,韩帅庆幸着自己没有出手,否则就不只是三颗门牙了,要知道人家刘地与他是有一腿的。

    “挠挠我的背,皮肤可能太细嫩了,时常挠挠舒服点,麻烦麻烦你这位小帅哥了。”吴春不高兴中有期望,只有把不高兴暂锁,自己心中未免有些不痛快,所以没有锁好,或多或少还是在脸上露出蛛丝马迹。

    什么意思?韩帅见行长微微转身把背给了他,是不是他又想起了还没完成筛糠任务无从考证,双手又开始了筛糠,但领导的指示又不敢不执行,只好一边重复着筛糠动作一边隔着衣服给领导挠背。

    “你呀,多多索索的这么挠我不但不舒服,而且更加痒啊,干脆,伸衣服里面挠吧。”好似直接点明了,吴春无可奈何。

    难道真的没有听错?韩帅胆子又开始肥了:“吴行长?我没听错吧?可以吗”?

    “傻子啊,你!”吴春不耐烦的神情。

    刚刚要燃烧的心,被不耐烦了的一瓢凉水泼了一个透心凉:多亏没伸进手去,否则真的门牙不保了,可刚才我没听错啊,确实是让伸进衣服里面挠啊。

    没有比你再木讷的了!吴春抱怨着,掀起后背衣:“快点给我挠?”

    确实没有听错,机会难得,不筛糠了,那任务大概已超额完成,先干这可能有回报的活吧,韩帅不再犹豫,手一下子伸进去。

    吴春欣喜他已经开窍,将两臂往向抬抬,悠声说道:“往前揉,傻子,给你了。”

    燕凡醒了,看看卫英那美梦中甜甜的笑容,没舍得惊醒她,轻轻起身,来到室外,温习一下他根据乔家三元拳改进而成的燕乔混合健身拳和燕乔瞬间夺命拳,前者是纯为强身健体而构思,后者则是为克敌制胜而设计。

    练武人警觉灵敏,卫英佯睡,等燕凡两套拳路走完,站在门后偷窃的卫英走出门口鼓掌。

    “小英子偷师啊。”燕凡拉回架子,双手合掌,深舒了一口气,看着女人笑道。

    “你的第二路拳法,我的眼睛都跟不上趟,何以偷师?只看出是遇强敌时制胜的拳法,真如行云流水一样妙不可言,问盟主这是谁家的拳法?”卫英走过来。

    “这是在江湖上恐怕已经失传了的乔家三元拳的拳法,正如你所说,一名乔家三元拳,也称行云流水拳。”燕凡说。

    “已经失传,你如何获得?”卫英诧异地问。

    “多亏总舵主啊,要不他从收破烂的老人手里找出那本乔家三元拳秘笈,可真的就失传了,江叔为中华武林立了一大功。”燕凡笑道。

    卫英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往房间走着:“在这里应聘歌手与主持人,决定了吗?”

    “既然与你共同生活在一起,那当然要争取你的意见,你觉得这个决定还可以吧?不同意见可以提,咱共同协商。”燕凡不是应付,确实在争取她的意见。

    “你的盟主身份呢?”卫英问。

    “闭关半年。”燕凡早有打算。

    “就是为不去参加会唔吗?”卫英心细,她打算问完再一并发表自己的看法。

    燕凡肯定的点点头。

    “不妥。”卫英摇头:“这地方,江总舵主常来常往,再加你的表演天赋,一定会一炮打响,名震殿南甚至东部沿海,江总舵主找你不费吹灰之力。”

    “我知道,我还有第四张脸,待会你去给我买身衣服,要中档的西服,今天应聘,我自个去,保万无一失的。”燕凡信心满满。

    “你可以假扮另一个人,可我呢?我怎么办?回我的圣延吗?”卫英有些急。

    “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燕凡知道这是多费唾沫。

    “我不愿意呢?”卫英知道他不会同意她回去。

    “如果不愿意,今天启程,你自个去面具制修厂,我已电话联系好了,你去让师傅们印下你脸的轮廓,也做一个面具,那就万无一失了,应聘的事我来办。”燕凡说。

    “这些都好办,但我哪里会唱歌和当主持人呢?会狠快露馅的。”卫英道出实际困难。

    “你忘了我会男女声变腔吗?你只要会对口形就行,剩下的事我全保了。”燕凡笑笑说。

    “那些耳熟能详的歌可以,如果他们点了我不会唱的歌怎么办?”卫英把困难早摆出来。

    “遇到生歌,你高挚话筒,挡住你的嘴巴即可,只要你不真想回去,一切好办,在我面前无难题。”燕凡还是笑着。

    卫英接受了燕凡的建议,用了早饭以后,问明白了地址便由燕凡用三轮送她去了车站。

    丁诰追丁从从,露出了一线曙光,他找了他所谓的姥娘,当然,她的所谓姥娘虽然时时得到丁从从的现金与物质,但她心中有称,偏向谁自有定数,碍于面子,丁从从答应加以考虑,这让丁浩感到无比振奋,对工作更加用心,毫无疑问的抓紧了求爱步伐。

    碍于面子,也是对丁诰工作的肯定和支持,更象是应付姥娘的一种伎俩,好似已经接受了丁诰的情感,但当丁诰离开以后,丁从从都会陷入无比的悲痛之中,因为她都会想起在他心中永远磨灭不了的那高大英俊的燕郎的光辉形象,逐步演变成一见丁诰就想起燕郎,从此也有了怕见到他的想法,可见面是不可避免的。

    丁诰却增加了与丁从从的见面次数,他以为这样对他肯定有利。

第三百七十九章 本人爱好音乐

    这天,也没什么大事,为了增加交流,还是到了总裁办公室,总裁不在,他坐在一边悠闲的等着,好似坐在自己家里,等自己的那口子回来,是啊,追求成功,不就是家和妻子吗?

    再熟悉不过的,比音乐还好听的那鞋高跟磕地有规律的响声一直向总裁室走来,她回来了。

    丁从从进门,见丁诰坐在那里,不自然的又想起她的燕郎,是他该有多好啊,可不是他,是另一位追求她的人,如果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燕郎其人,这位就是一位很优秀的男人,无论身材、容貌和工作能力。

    “从从,去哪了?”丁诰打算即日起,不在公共场合在没人的情况下不再称他总裁,称名字感到亲切,好似关系更加进了一步。

    忽然改变了称呼,丁从从感到别扭,从前,也有不称职务名称时,但后面带有姐字,这证明丁诰已把她当成了恋人,管你呢,凭你怎么认为,不实际嫁你为妻就是了,于是勉强笑道:“啊,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从从,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从从了吗?”丁诰改称成功,打算乘胜前进,有试探的嫌疑。

    “工作还不够你干得呀,我有什么好看的,三天两头见,没事休息会多好,不是吗?”一个大人,又不好薄了面子,虽然心里凄凄切切,但还是呈笑姿做了回复。

    丁诰立时兴奋了,从从,他的,这意味着什么?指日可待啊,要不她在场怕她笑话他有失风度,他会跳起来蹦几个蹦来庆祝。

    “你,没事吧?”看他陷入思索,丁从从似乎已看出了他的感想,但人家没回答似乎有点尴尬,她问。

    一阵电话铃声击退了尴尬,为了博取对方的好感,丁诰的铃声调得与对方一样,由于二人距离很近,也不知是谁的响,二人同时摸出,是丁诰的,号码有点陌生,他摁了接听键:“喂,请问哪位?”

    “是我,你表兄啊。”电话里笑了两声。

    “啊,是表兄啊,你在哪里?”丁诰问。

    “我刚刚离开殿南准备去津南,你托付我给你找歌手的事,我向你推荐一位,你可以让他找你亲自面试。”电话里说。

    “是哪里的歌手?你听过他演唱吗?”丁诰问。

    “我没问,但他很自信,如果面视后可聘用的话,恐怕他还有条件。”电话里说。

    “他什么时候来殿南?”丁诰问道:“是男是女?”

    “男性,可他有一位女伴,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他夜里就住在殿南中华饭店第一旅馆,我用短信发去他的电话号码,你亲自联系吧。”那边挂机。

    很快传来短信提示音,丁诰根据上面的号码拨出去。

    “请问哪位?”电话传来的声音确实很顺耳。

    “请问,你有意向在我这里担纲歌手和主持人吗?”丁诰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可以。”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爱听。

    “要参加面试的,如果面试合格,我同意录用,你希望的报酬每月是多少?对了,还要兼任婚姻主持人,你惦量惦量。”丁诰问。

    “因为我不怀疑自己的实力,歌手月酬每日百元,婚礼主持,按次,每次五百,这两酬项是最低要求。”声音是好听,但语气坚决,不容人讨价还价的气势。

    丁诰看了丁从从一眼,因为声音很大,丁从从听得也非常清楚,他见她点了点头,于是对着话筒说道:“你知道燕丁大厦吗?希望你马上过来参加面视。”

    “你知道中华饭店第一旅馆吗?那你马上过来履行你的职责,我等你十分钟。”还是很好听的声音里透着坚决和霸气,那边言罢挂机。

    这声音里夹杂着熟悉的音韵,怎么有些燕郎的音律?他能在埋葬了尸首的事实面前活生生的创造一个大型企业,在没有尸首下葬的情况下,谁敢保证落水者就是燕郎?他本身就是一位歌手大奖赛冠军,主持人的身价又要那么高,他就客串过王牌电视节目主持人,莫不是燕郎生还燕丁,故意与我开这一玩笑?

    丁浩同样听出了燕凡的声音,见丁从从陷入沉思,他感到有些莫明的惆怅,却也得问道:“有大牌的来头,咱怎么办?去吗?”

    “去。”即便不是贪恋人才而礼贤下士,也为弄清这位为什么说话声中附有燕郎的音律而去看一下:“走,现在马上过去,驾你的车。”

    往外走着,丁诰没有停止大脑思考,他暗暗下了一个赌注:如果丁从从来前边挨他坐那就是成功,否则就是失败,所以他没有拉右前门,只从左边拉门进去。

    第一次坐丁浩的车,她为不让丁诰自做多情,打算在后边就座,但她又考虑到丁诰的感受,再说,平常就是一般关系的人,坐前排也很正常,于是,丁从从的手已经触及了后门的情况下,又拉开了前门并坐上去。

    “怕你不肯到前边坐,所以我没有给你打开门,早知道你不嫌弃我而坐前排,我就早给你打开门了,如果我为你打开门而你不坐,会让人沮丧的。”丁诰高兴中说。

    “坐前边与后边都是坐,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无所谓的,走吧,工作要紧。”丁从从表达了无关紧要的态度。

    虽然得到的答复不尽人意,毕竟她还是坐了前排,她在他身边,他感到了温暖。

    车,很快驶进中华饭店弟一旅馆,丁从从没等快步下车准备给她敞车门的丁诰转过来,自己已经拥开门走下车来。

    等到旅绾负责人发现,丁从从与丁诰已经迈进了办公室,眚下了迎接一道手续,负责人有些自傀地站立一边,让出主座。

    丁从从并没去主座就座,一边招呼负责人回原座,一边与丁诰分别在两个椅子上坐下。

    负责人为表示恭敬没回原座,还站在那里,问道:“两位总裁,您带来了有什么指示吗?”

    丁诰掏出手机,摁了重拨键,进入了工作状态。

    “是领导来了吗?在办公室面试吗?”那端问道。

    “对,你过来吧,这次惊动了总裁,希望你别让她失望啊。”丁诰有点不想让面试者合格的想法,因为他有好似燕总裁的音律,他怕她在燕总裁的阴影下反悔。

    “请到四号房间,我在这里。”那端声音平静,依然带有燕凡的口音。

    丁诰面向丁从从,在无声的征求她的意见,心里,已经从不希望面试合格变成了不录用,他有权不用他,没想到,丁从从竟然点了点头,也只好跟在她身后向四号房间走去。

    丁从从走进房间,见燕凡正在聚精会神地玩弄手机,便首先问道:“先生,请问您就是来面试歌手和主持人的吗?”

    燕凡抬起头,娇妻面容平静中略显憔悴,衣服不再华丽,通常的高跟皮鞋换成了布便平底鞋,你怎么这样啊,自从离二次遇难,他也见过她几次,那时琳儿还没出满月,不注意仪容当在情理之中,而现在一个堂堂的总裁,这样的装饰实在令人寒碜,看罢心里长叹了一声,我的阴影还在笼罩着你啊,他一边站,一边嘴里却问道:“是,这位女士,是这里的服务员吗?”

    狗眼看人低,一步闯进房间的丁诰从不录用变成反感,不客气地说:“你这人好无聊,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吗?这是这燕丁集团的总裁!”

    燕凡之所以这么傲慢,不是自己的才艺作祟,他要看一看丁从从是不是还如过去一样那么求贤若渴,见丁诰反感的表情和有点苛刻的语言,燕凡不是与他故意做对,是要给他提个醒,让他碰碰钉子,改一改自傲脾气,于是针锋相对的提高了声音:“这位先生好无道理,是谁不懂数?他进来,我起身了,还要怎样?”

    丁诰怎能吃这一套,忙厉声说道:“那你把总裁比成服务员是不眼中无人?她的气质象个服务员吗?不是骂你,是不是有点目中无人看人低!”

    “她是总裁吗?脸上也没标注总裁二字呀,再说,总裁怎么了?服务员就不是人了吗?在你眼里,待人还分贫贱富贵吗?也不是骂你,是不目中无人看人低?”燕凡没有发火,平常声调。

    “你、你!”丁诰真的有点看人低,他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令他无比钦佩的燕凡,只当做一个等闲之辈,没想到舌头这么利害,竟堵的他无言以对。

    丁从从没有制止,不是面试吗?借机可以考察一番此人的口才当主持人是否合适,刚才燕凡的回击她很满意,主持人这一关顺利通过,于是问道:这位先生贵姓?”

    “贱姓严,排行四,人称四严,与武林盟主同名,本人爱好音乐,喜欢武术,特来应聘。”燕凡还是用了原先的化名,虽然有超强的记忆力,但他不打算再另用假名浪费脑细胞,天下重名人太多了,人们不会怀疑的。

第三百八十章 基础太薄弱了

    看见丁从从的表情,丁诰知道她有留下四严之意,心里就有些郁闷,看来此人不简单,说不好,不仅对他追求丁从从有威胁,说不定对他这个副总裁兼总经理的位置也会构成挑战,心里开始盘算让他不合格的理由。

    “严先生,听说你还有个女伴,不知是不是你的家眷,不是我多问,因为我们招聘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不是你的女伴可以也来应聘。”丁从从又问。

    “是家眷,歌手可以,主持人没当过,我可**,再说,当主持人的薪酬六百,是两个人的,我要价中等偏低,歌手酬金是一人一百,再,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比我小,你就称我老严吧。”从从,我是你的燕郎啊,面对面不敢相认,燕凡忽然心中阵阵作痛。

    有家眷,两个威胁消失了一个,丁浩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无非抓紧把从从搞到手,那样的话,自己的位置也就稳固了,第二个威胁将不复存在。

    “最后请问老严,不知您擅长演唱哪类歌曲。”丁从从回到主题。

    “你可以点歌,任意一首,包括我不会的,让我听一遍原声带,我都会让你满意,也不用签合同,你们可以随时解聘,这样你们不会后悔。”燕凡知道有无合同,丁从从都不会弃用他,其实这是为自己留的后路,在这里干够了,可以随时离开这里,再走那流浪歌手无忧无虑的生活。

    丁从从点点头:“那就依你,但不签合同不妥,那样双方放心,饭庄奉歌,每天每人至少一百外加奖金,主持婚庆,只需一人,图个吉祥,每次六百,等你想后签合同,你何时就可上班?”

    “我听指示,何时都可以,另外我有一套音响,可无偿使用,但所有权是我。”燕凡想:这是我的企业,我自然知道为集团着想。

    “如果严先生愿意,马上就可以工作,今天是三号,就做为**吧,他员工都是次月十五号开工资,你可以当月十五号领清当月的歌手薪酬,等于提前半月开工资,主持庆典,庆典结束后马上结算,也不用试听你的演唱功底,怎么样?”丁从从网开四面。

    “就在这家吗?”燕凡问。

    “对,不过这里是第一附属旅馆,你要去前面的大酒庄报到,好了,就这样吧,吃喝全在大酒庄,包括住宿都是免费的。”丁从从笑着说完,转面丁诰:“怎么样?我替你做主了,没有意见,我们回吧。”

    好似征求意见,但人家只是礼节性的问问,给个面子而已,虽然心里对严四通过了面试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无法拒绝,无言地跟在丁从从身后给她当驾驶员。

    燕凡对丁诰非常了解,也知道他对丁从从早就有意,看出了他的担忧,但自己没法向他做出解释,只好任他胡思乱想了,看看已接近了十点,快去大酒庄报到吧。

    这天,丽花生病住院,其已出嫁的女儿冯翠云在院陪床,冯敬斋在办理好了住院手术后便急匆匆驾车回了预制厂,雇工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劳作着,也没管干的如何,他便快步回到办公室,心事在这里。

    蒋丽有些闷闷不乐,她怕表姨夫骚扰她,好在他也去了医院,这时怜儿已经如常规十点睡了,悯儿正在吃奶,在怜儿睡后十分钟,按规律他也会吃着奶睡去,蒋丽打算在两个孩子睡了打扫一会卫生,自从她任了会计兼出纳以后,办公室的脏乱差就不复存在了,这时听见门响。

    尽管冯敬斋心里急,但他还是轻轻地敞门,怎耐这门与门框有点衔接不良,还是发出了“吱吱”的声响,见她正给孩子喂奶,好机会呀。

    蒋丽见表姨夫进来,本来自古给婴儿喂奶不避长辈不成规定的规定,在这里好似有点不好使,往常她都是在喂奶时避开他,虽然时常也会防不胜防,但表姨丽花在,所以也不用过分担心,而今天,办公室里除了不懂事的两个孩子只有孤男寡女,事态对她似乎有些不利,好在悯儿懂事似的,松口睡了,她急忙将悯儿放好,她放下前襟,招呼了一声“姨夫”,便准备清理卫生。

    “住会清理卫生,小丽。”办公室的脏乱差不会影响美人的容貌,冯敬斋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姨夫,有事尽管吩咐,不碍事的。”蒋丽开始轻轻地用条帚清扫着地面,尽量不让灰尘飞起,他不想去办公桌前就座,因为他就在办公桌前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距离仅有不足半米,是侵袭骚扰的理想距离。

    “看你弄着两个孩子挺辛苦的,以后清理卫生之类的工作你一律不用干,管好你的帐和钱就万事大吉了,来,坐下。”冯敬斋咬住青山不放松。

    “谢谢你,姨夫,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待着也是待着,干点活还活动活动腿脚,对健康有利。”蒋丽想,我不会去坐,坚决避免与你有任何身体接触。

    “怎么不听话呢?快来坐下,我还有个工作想与你商量一下,看看是否合适。”冯敬斋掏出香烟点燃。

    “姨夫,其他厂务工作我不懂,只熟悉我职责内的业务,与我谈工作,说句不文明的话,几乎就是对牛弹琴,再说,有关我业务的吩咐,您说,我清理着卫生不碍事的。”事实证明,骚扰行动已经在付诸实施,蒋丽更加注意。

    “我是你姨夫,不要把我往歪里想,长辈关心一下下辈是无可厚非的,你的警戒心太强了,我没恶意的。”看来,实际行动还要适当后拖,基础太薄弱了,冯敬斋想。

    “是的,姨夫,看你就象忠厚善良之人,你与表姨无私的收留俺娘仨,本就是善人之举,谢谢您,表姨夫。”蒋丽想用高帽扣住他,于是又说道:“真的感激不尽,我没齿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先打基础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先把情感这东西建立起来,冯敬斋一笑说:“说哪里话来,且不说我是你表姨夫,就是遇难的路人,我也会拔刀相助的。”

    这可不是拔刀吗?让你不拔!蒋丽进一步加工高帽:“不仅是我,等孩子长大了,我一定把您说成是他俩的亲爷爷,让他孝敬您。”

    “那都是后话,你来这么久了,工作忙的也没有与你细谈过,只听丽花说你遭遇了不测,可否将不测说给你姨夫听听啊?”冯敬斋忽然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伤心事不愿提及,既然姨夫动问,我只好回禀了。我嫁在当地,他也在当地办了个厂子,收入还可以,年年有几万元盈利入帐,稳定的收入让人红了眼,所以他被红了眼的人谋害,因为我也隐隐知道是谁,他们还要斩草除根,俺娘仨才不得不逃出来,厂子被他们用假欠条强行掠去,就是这么个经过。”为保密,蒋丽真假混淆。

    “可我听丽花说过,年产值,你那厂子可能达到一个亿,只收入几万元吗?不可信。”冯敬斋已完全放弃了马上得到她的初衷,但野心却膨胀了,他要一步步征服她,给他做实实在在、但名不副实的又一个妻子。

    一个亿?得几个结巴数啊,但蒋丽还是将错就错:“哪有那么多,具体年产值我也不知是多少,我是只知道干。”

    “是个什么企业?”冯敬斋尽量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样子,好让对方松懈后上钩。

    蒋丽当然不会上当,警惕性没有减轻一丝一毫:“给制造业加工一些配件等,有时候挣钱,有时候不挣钱,还有时候折本,折本时候少一点罢了。”

    “具体是加工一些什么配件,企业不是你的了,无须保密,可以说说吗?”冯敬斋又掏出一支香烟,意欲点,然而他回头看了一眼孩子,放弃了,仿佛对孩子后来会孝敬他而早为孩子们的健康着想。

    “机器配件,全是,例如汽车上的,拖拉机上的,联合收割机,船泊等,没有大活,都短期的,窜死业务员,就这样的。”这些话题难不倒蒋丽。

    “我听丽花说,你是企业的主要负责人,是吗?”冯敬斋又作闲聊般问。

    “家庭买卖,他跑外在家时日少,家里干活事务当然就是我的了,什么负责人不负责人的,目标就是挣两块钱而已。”蒋丽好似没经过思考便回答了。

    这时冯敬斋手机响了,他中断聊天接听,怜儿与悯儿不知是被电话铃声惊起,还是给母亲救急,兄弟二人竟一齐醒了并哭起来。

    冯敬斋无奈只好出了办公室接听电话,一会儿进房对蒋丽说:“女儿打电话要我去,有时间再聊。

    潘辰还是与友善偷偷回了安津,由于友善白天就与刘地说好了,刘地早给租了房子,潘辰到时虽是晚上九点,有友善做向导,没有找人问路,还是顺利的到达了中华酒楼。

    刘地、赵承同、渚睑在酒楼外的台阶上恭候。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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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