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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牛粪惹的祸

    第479章 牛粪惹的祸

    “房遗爱,你明明知道刺杀的事情和我三仙阁无关,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等调查之后才行!”房遗爱摸摸鼻尖,吸了口气,笑道,“只要把名单给我,房某也可以帮你们找出内奸,这何乐而不为呢?”

    “可笑,给了你名单,你再想洛阳似的,把我三仙阁一网打尽怎么办?”红衣当然不会轻易信房遗爱的,洛阳烈阳帮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当现在三仙阁在洛阳的势力都没清空了。

    “我发誓,只动内奸,别的绝对不会动的!”房遗爱举起右手,很是真挚的说着,红衣却是轻蔑的哼了哼,“相信你的誓言,还不如相信狗不吃大粪呢。”

    房遗爱有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娘们也太毒了,他房某人承认是有点说话不靠谱,但还没无耻到那种地步吧,“那你说咋办吧,反正不交出名单,你就别想回去了,正好房某还缺个压寨夫人呢!”

    “房遗爱,你....你不守信用!”红衣气的咬牙切齿的,就知道这货不按套路出牌,幸亏早有准备了,“有本事你就抓吧,本姑娘咬舌自尽,还有啊,关于清河县张则安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听呢?”

    张则安?一听到这个名字,房遗爱便有些认真了,当初张则安死的不明不白的,甚至还将扑朔的迷局引到了齐州府,“红衣,你知道什么,快快说来!”

    “让本姑娘说也可以,先让这俩女人退出去!”红衣一指闻珞和田梦涵。对于这俩女人,红衣是知之甚深的,田梦涵撇过不说,光一个闻珞就够她红衣喝一壶的了。

    “房俊,别听她的!”就为说话的田梦涵很认真的叮嘱道。

    看着田梦涵那担心的双眸,房遗爱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们两个退到外边去,放心,红衣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行,房俊。那你自己小心些,若有事就喊我们一声!”田梦涵叹了口气,房遗爱也是个倔脾气,既然他决定了,那自然不会轻易改变的。闻珞和田梦涵相伴退了出去。来到外边,闻珞气愤的用剑划着旁边的白桦树。都出过多少事了。怎么这家伙就不知道防着点呢,这万一红衣来个突然袭击怎么办?

    林子里就剩下房遗爱和红衣两人,房遗爱正等着红衣说话呢,却见红衣轻悄悄的朝房遗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后,红衣二话没说。抄起右掌就砍了过来。房遗爱早就防着红衣这一招了,左手举起格挡,右手更是迅捷,不待红衣左胳膊挥起。便拢着红衣的纤腰弯下了身。朝红衣的面颊吐口热气,房遗爱嘿嘿笑道,“咋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当压寨夫人了?”

    “你....你个登徒子!”一落入房遗爱的怀中,红衣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想来个突然袭击的,没想到房遗爱竟然早有防备了。

    闻着红衣身上的香味,房遗爱作怪似的紧了紧胳膊,由于双手都禁锢着红衣呢,房遗爱便低下头,大嘴一张,便将红衣的面纱叼了下去。红衣也没想到房遗爱回来这一招,当她想要叫出声的时候,红衣整张脸已经暴露在房遗爱眼前了。看着眼前的美人,房遗爱有些愣住了,樱桃小口,嘴唇微薄,那光洁的脸上连一个麻子都没有,再配上她那双细长的凤眼,当真一个羞怒的美人啊。

    房遗爱正胡思乱想着呢,哪曾想红衣却簌簌的流起了眼泪,房遗爱也没想到会把红衣弄哭了,不禁放开红衣,苦着脸笑道,“红衣,你哭个啥,不就是看看你的脸么,又没要你命!”

    “你个王八蛋,谁让你看本姑娘脸的!”失去房遗爱的搀扶,红衣一下就坐在了草地上,羞怒之下,红衣摸起地上的东西就朝房遗爱扔了过来,亏的房遗爱反应快,躲过去之后,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刚飚过去的是啥东西啊,居然还有股子臭味。房遗爱正纳闷呢,却见红衣坐地上哭得更厉害了,蹲地下一瞧,原来红衣的手上多了点黑兮兮的东西,闻一闻,还带着股子臭味,这下房遗爱算是明白了,敢情刚才这女人激怒之下把牛粪当土疙瘩了。

    “说好了,这可不是房某惹得,是你自己摸到牛粪的!”房遗爱话一说完,就被红衣扑倒在地,红衣哪还有半点形象,吧嗒着眼泪,很疯狂的挥舞着自己的右手,“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王八蛋,混账东西”在红衣的努力下,很快房遗爱的衣服上就涂满了牛粪。房遗爱也有点气急了,这可是他的新袍子啊,抹上了牛粪,还怎么穿啊。

    “你个傻娘们,赶紧起来,否则本公子咬死你!”房遗爱露出一股狰狞的眼色,很可惜红衣连理都不理他,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傻乐了。

    房遗爱那个恨啊,被这娘们的眼泪给欺骗了,左手挠挠红衣的左膝,红衣本能的抬了抬,趁这个机会,房遗爱抽出俩手一翻身便将红衣压在了身下。在红衣的惊叫声中,房遗爱很无情的将上半身蹭着红衣的伟岸,很快俩人便打平了,房遗爱身上的牛粪很公平的分给了红衣一半,末了房遗爱还狠狠地亲了亲红衣的小嘴巴。

    红衣有点懵了,睁着双凤眼,傻傻的,连反抗都忘记了。沉寂了片刻后,红衣才坐起身冷着脸骂道,“你个登徒子,居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

    “咋地,又不是第一次了?”房遗爱翻翻白眼,很苦恼的闻了闻自己的袍子,嗯,好一股子臭味,“你这娘们可真臭!”

    红衣那个怒啊,要不是被气糊涂了,哪会伸手摸牛粪上,“房遗爱,你闭嘴,要是再提这事。老娘跟你同归于尽。”

    瞧红衣这威猛的架势,房遗爱自觉地闭上了嘴,再惹下去,这娘们真要发疯了。

    “红衣,废话少说了,名单拿来,房某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做梦呢你,名单想都别想,刺客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调查。但是名单是不可能给你的!”

    “真不给?”房遗爱俩眼瞪得溜圆,这女人还真卯上了,“你不怕老子把你抓去当压寨夫人?”

    “你敢,只要你不怕当太监!”红衣说着还瞄了瞄房遗爱的子孙根,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你这女人....”房遗爱暗叹了下。这红衣真摆出副不要命的架势,他房某人还真不敢拿她怎么样。必定猴灵还没摸明白呢。在惹上三仙阁。实在不是啥好事情。

    “本姑娘怎么了,哼,房遗爱,话就说这么多,你要是想知道刺客的事情,就一个人去会昌寺找我。若是不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本姑娘杀了!”红衣想抹抹眼泪的,可是一闻到手上的那股子臭味,就赶紧把手放了回去。不待房遗爱答话。红衣起身便朝桦树林另一侧走去。

    红衣安全的离开了,房遗爱也没下达必杀令,因为他觉得好像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张则安之死,再加上宋家之事,想来那三仙阁应该知道一些的。

    当房遗爱走出树林后,闻珞本想问问红衣的事情的,可是刚走近了就闻到股熟悉的臭味,扇扇手,闻珞捏着鼻子哼道,“房大将军,你这是啥味?”

    “笨蛋,牛粪的味道啊,这都不知道,咋长大的捏?”房遗爱撇撇嘴,很狂傲的上马向西奔去,如今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回家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平生第一次让人抹了牛粪,真够丢人的。

    长安城东的一处民房里,此时已经子时三刻了,可是屋里却不断地传出一阵娇骂声。红衣窝浴桶里,不断地揉搓着自己光洁皮肤,“王八蛋,别让老娘逮住机会,否则非让你当太监不可!”红衣骂着骂着,俩眼便瞄到了胸前的两座双峰,这里可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呢,可是却两次被那头恶狼占了去。

    房遗爱也比红衣好不到哪里去,一回家,长乐就让海棠和唐明月把房大将军驾浴桶里去了,房遗爱一到水中,便惊的跳了起来,“丫头,你想干嘛,想害死本公子啊,这有没有加凉水?”

    “公子,婢子加过了啊,有一桶凉水呢!”海棠很认真的答着,唐明月也在一旁点着头,最可恨的还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房遗爱就知道长乐在整他,这么多热水,一小桶凉水哪够啊,“丫头,这水里可舒服了,要不你们也来陪公子我爽爽?”

    房遗爱话刚说完给,俩丫头就“呀”的一声跑出了浴室。房遗爱默默滚烫的屁股,俩眼都快喷出火了,命苦啊,如此热水澡,要人命的吧!孤独的房遗爱拿出忍者的精神,过了半刻钟才适应了水里的温度,正搓着身子唱小曲呢,浴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肩上搭着毛巾,俩手扒着浴桶,房遗爱双眼都看直了,来的居然是长乐,最要命的是,此时长乐就穿了件薄纱,那妖娆的身段若隐若现的,引得房遗爱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甚,没看过么?”长乐娇媚的白了房遗爱一眼,一只**也迈进了桶中。

    房遗爱哪等得及啊,只手将柔弱的美人抱了进来,摸着长乐的脸颊,房遗爱嘿嘿笑道,“夫人,咱俩好久没洗过鸳鸯浴了,今晚咱们就不出去了。”

    “就会胡说八道的!”长乐小手不断地捧着温水,鼻尖还渗着些晶莹的汗珠。

    “哪里啊,为夫还以为没人来伺候了,没想到夫人却亲自来了!”

    长乐伸手掐掐房遗爱作怪的手,有些嗔怪的哼道,“夫君,妾身还要说你呢,你干嘛要答应了那红衣呢,这三仙阁的人个个都鬼着呢,你就不怕她把你骗去当人质?”

    “嘿嘿,夫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那三仙阁光应付圣王一脉,就够吃紧的了,哪有心思找为夫的麻烦啊。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事的!”

    “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会昌寺,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

    “哈哈,当然不会一个人去了,你真当为夫是傻子啊?”房遗爱撇撇嘴,他才不会办那等蠢事呢,这会儿估计郑丽琬早就安排下去了,情报处和行动处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和长乐荒唐了一夜后,第二天房遗爱刚耍完一套鬼见愁刀法,老房德就跑来说有客人来访,而且这来访的还是位稀客呢。(未完待续。。)

第480章 伟大的高阳公主

    第480章 伟大的高阳公主

    墨奇释,这个突厥人已经在大唐晾了两个多月了,阿史那社布真和阿史那社弥射两兄弟的族人被南迁到了襄州等南方各地,那些突厥将领们也大都有了职司,唯独这位墨奇释却还是白身一个。墨奇释也不是个傻人,待了这么久之后他也算想明白了,既然投降大唐了,那也该给自己找条出路了。

    墨奇释来房府的时候,还把莱沫儿带来了,因为很久以来,莱沫儿就闹着要找唐明月说会儿话了,可是墨奇释却没有允许,因为他不希望家人和房府走得太近,做为降将,他很清楚洁身自好的重要性。可是时间长了,墨奇释这种想法也渐渐的淡了下来,因为大唐皇帝从来就没注意过他墨奇释的存在,又哪会把他当回事呢。墨奇释有时候会自嘲的骂自己糊涂,这大唐多得是人才,他墨奇释又算个啥啊,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墨奇释没有等太久,房遗爱便赶来了,见了屋中二人后,房遗爱却先和莱沫儿调笑了两句,“莱沫儿,这段时间过得可还习惯?”

    莱沫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双美目还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旁边的墨奇释。见莱沫儿这幅样子,墨奇释也有点心虚的干笑了两声,“墨奇释见过房将军!”

    “呵呵,免了,墨奇释,你小心做人也就罢了,又何必为难莱沫儿呢?”房遗爱哪想不出墨奇释做了些什么呢,要不是他从中阻拦,估计依莱沫儿的性格,早就来房府找唐明月了。

    “呵呵!”墨奇释挠了挠自己的脑门,也说不出啥来,因为确实是他做错了。说起来,他好像比拓跋擒虎还不如呢,只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而已。

    “莱沫儿妹妹,去西院找明月她们吧!”房遗爱吩咐一声,海棠便领着有些拘谨的莱沫儿离开了客厅。等海棠和莱沫儿一走,房里就剩下墨奇释和房遗爱了,看着站在厅里的墨奇释,房遗爱也没说话,只是微微笑着。

    房遗爱不说话,可是墨奇释却有些后背发凉。他总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房将军,听说你有意组建一支高原作战部队?”

    “嗯,本将确实有这个想法,这西域大部都是些荒漠戈壁滩。如果没有些熟悉之人的话,确实有些难了!”房遗爱淡淡的点了点头。之所以把墨奇释藏起来。就是为了这高原作战准备的。墨奇释长久生活在西域,对各地的风土气候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更难能可贵的是,墨奇释还是为难得的将才,让他负责高原作战训练的话,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房将军。小人倒有些想法!”墨奇释说完,便忐忑不安的看着房遗爱,他很怕房遗爱会拒绝,因为在这大唐朝他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就这位房将军了。

    沉思了一会儿后。房遗爱微微倾了倾身子,颇有意味的问道,“墨奇释,你可要想明白了,房某可不喜欢那种两面三刀的人物!”

    “房将军,你请放心,墨奇释自不会三心二意的!”墨奇释心头一凉,果然防着他呢,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墨奇释背叛了弥射,又背叛布真的呢,说白了不就是个三姓家奴么,唯一不同的是,吕布是自愿的,他墨奇释被逼的而已。

    “如此,那你明日就去项将军那吧,记住了,本将不会许你太高职位的,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了!”房遗爱也不怕墨奇释敢乱来,只要将莱沫儿控制住,晾他也不敢有想法。

    墨奇释很快便离开了房府,至于莱沫儿却没有随他一同离开,由于好久没和人聊得这么开心了,莱沫儿还想多和唐明月说会儿话呢。

    郑丽琬不断地摆弄着手里的貂皮氅子,房遗爱也不知道郑丽琬在干吗,这氅子干净得很,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丽琬,你有没有听为夫说啊,摆弄那个氅子干嘛?”

    “夫君,你没瞧见这氅子边上有点发黄了么?”郑丽琬有些不悦的瞥了瞥房遗爱,那妩媚的眼神,哪有一点生气的味道啊。房遗爱也算有点自制力了,瞪瞪眼捏了捏美人的丰臀,“不就黄一点么,那是氧化的问题,很正常的!”

    “氧化,什么是氧化?”郑丽琬无意间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忍不住问了起来。

    “.....说了你也不懂,咱还是说说墨奇释吧,为夫那么安排没问题吧?”

    房遗爱不说,郑丽琬也没兴致追问下去了,放下氅子,随手揽住了房遗爱的脖子,“夫君,你这么安排倒没什么问题,倒是那位拓跋姑娘,可别让她把墨奇释给勾搭走了。”

    “咋回事?为夫怎么听着有股子醋味呢?”房遗爱眨眨眼,实在搞不懂,这墨奇释怎么又跟拓跋惜月扯到一起去了。

    “还能咋回事?你那位情报统领可对妾身有点不服气呢,年前让她调查张则安的事情,她愣是拖了一个月才给妾身回消息!”郑丽琬说这些抱怨话,纤纤玉指还不断地戳着房遗爱的胸口,不过那力道却跟挠痒痒差不多。

    “真是的,那这跟墨奇释有啥关系?”

    “得了吧,俩外乡人,是很容易有共同语言的!”郑丽琬这话一出口,房遗爱就有点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这郑丽琬居然也知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道理。

    “丽琬,别说笑了,你说实话,那墨奇释可以重用么?”房遗爱可是对墨奇释上心的很呢,必定收服个突厥大将不容易,还得用心点的好。

    “墨奇释啊,也算得上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夫君,你要用他也无不可,唯一一点就是要看好莱沫儿!”郑丽琬的话倒是提醒了房遗爱,看来以后得让唐明月和莱沫儿多走动一下,最好能把莱沫儿忽悠成铁杆的房府粉丝。这样就不怕墨奇释有花心思了。

    初七,可是个上香的好日子,尤其是在推崇佛教的唐王朝,那善男信女们更是多的可怕,来到会昌寺后,房遗爱就盯着大雄宝殿外的箱子看个不停,要是伪造个箱子放旁边,那每天的香火钱都能搜刮个几百贯啊。丫的,都说二十一世纪的和尚赚钱,可是没想到这大唐朝的和尚更赚钱。这可比开铺子的赚钱多了,啥都不用做,只吆喝两句“阿弥陀佛”,每天就能拿个几十文钱,这种活。哪里找去啊。

    “姐夫,姐夫。你咋跑这里来了?”

    房遗爱回过神来。扭头瞧瞧,一个漂亮妞正弯着腰盯着他瞧呢,仔细看看,房遗爱郁闷了,这不是女强人高阳公主么。站起身,整整衣领。房遗爱一副老大哥的语气说道,“合浦,你没事跑和尚庙来干嘛,难道是来上香祈祷个好夫婿的?”

    “姐夫。你就会胡说八道!”合浦张牙舞爪的掐了掐房遗爱的胳膊,小嘴还恶狠狠的说道,“小妹可不是来上香的,是来听会昌寺高僧宣扬佛法的,哼,说了你也不懂,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整一个嗜血莽夫!”

    “咦!”房遗爱有点不愿意了,想他房大将军威风凛凛的,咋就成了嗜血莽夫了呢,难道在这大唐朝还有比他房某人更智勇双全的?“合浦小妹妹,你可别被假象骗了,这年头剃成秃头的流氓可多着呢,可不是人人都像姐夫这么诚实的。”

    “嗯?”合浦眨眨眼一双明眸,一会儿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姐夫,哈哈,你可真够诚实的,那个剃秃头的流氓,就是你吧,瞧你这头发,到现在还没长出个样来呢!”

    “.....死丫头,佛门禁地,休得妄言!”房遗爱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咋忘记自己假扮秃头的事情了呢,真是失误啊,居然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

    “嘻嘻,就是要说,姐夫也有这么蠢的时候,哈哈!”合浦很没良心的笑着,小手还不断地拍着,引得胸前两坨还巍颤颤的,房遗爱看的都傻眼了,这小妞还真有魅惑众生的资本,怪不得后来可以一代高僧辩机和尚勾搭到床上去呢。摸摸鼻子,房遗爱赶紧收回了眼神,也不知道这合浦咋长的,才十六岁,就有着这么丰满的胸部了,再过两年那还了得,估计郑丽琬也比不过这丫头了。

    “去去,小丫头,你不是要听高僧宣扬佛法的么,还不赶紧去,别窝这里挡着本公子办事!”

    伸手推推合浦,这丫头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还反身朝几个仆人打扮的家伙挥手道,“都滚吧,不用你们伺候了!”

    “殿下,这不好吧!”某太监很悲苦的眨了眨眼,那样子都快哭了。

    合浦撅撅嘴,很是不爽的骂道,“几个不开眼的,这位都不认识么,长乐驸马,懂了不?”推推房遗爱,合浦很是嚣张的挺了挺胸膛,这下几个太监不敢多说了,怪不得合浦殿下如此说呢,敢情碰到长乐驸马爷了。

    “房将军,小的们有眼无珠,当真该打!”几个太监正想挥袖子练自残呢,房遗爱赶紧把这几个家伙轰走了,“去去去,佛门庄严之地,你们如此做,不是辱没了佛祖么?”

    “是是是!”几个太监无奈中夹着欢乐的跑了,一没了烦人的太监,合浦算是翻天了,俩手抱着房遗爱的胳膊,整个上半身紧紧的贴了过来,生怕房遗爱会跑了似的,“姐夫,走,小妹带你去瞧点热闹。”

    “不行啊,合浦,我还有事呢!”房遗爱当然不肯陪着合浦疯了,这红衣还不知道在哪里等着他呢,要是跟合浦跑了,可就要坏大事了。

    “能有啥事,姐夫,瞧你这身打扮,还鬼鬼祟祟的,连个下人都不带,很明显是来偷女人的嘛!”

    “.....你个死丫头,可别乱说话!”房遗爱差点吓尿了,伸出大手,就把合浦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的,“谁来偷女人了,你个傻丫头,见过和尚庙里偷女人的么?”

    “和尚庙又咋了,那才刺激嘛!”扒拉开房遗爱的大手,合浦很是天真的说道。

    一听合浦这话,房遗爱都错乱了,到底谁才是穿越者啊,怎么这合浦倒像个未来人捏。

    “刺激你个大头鬼,合浦,你是不是听佛经听多了,把脑袋听出窟窿来了?”房遗爱很不客气的指责着合浦,怎奈还伟大的高阳公主是不会认输的,拽着房遗爱就朝东边钻去。(未完待续。。)

第481章 会昌寺里有猫腻

    第481章 会昌寺里有猫腻

    随着合浦,房遗爱在会昌寺里钻来钻去的,不一会儿房遗爱就绕迷糊了,这会昌寺真他娘的大,比长乐的公主府都得大上个两倍,姥姥的,这要是后世刮地皮,得卖多少钱啊。

    “合浦,你停,这是要去哪,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有要事呢!”房遗爱刚抱怨完,合浦就闪着明眸,鬼笑道,“姐夫,急啥,都到了!”指指前边的男男女女们,合浦解释道,“看到没?”

    “看到了!”房遗爱很干脆的点了点头,他又不是瞎子,这么多少男少女的,他能看不清楚么,拉拉合浦的手,房遗爱很疑惑的问道,“合浦,这是咋回事,咋和尚庙出了这么多少男少女,难道会昌寺的高僧没事干,改行当月老了?”

    “姐夫,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合浦瞪着双大眼睛,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我是真不知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何时对和尚庙感兴趣过?”听了房遗爱的话,合浦认同的点了点头,因为据她所知,好像这位姐夫还没来过会昌寺呢。

    “姐夫,合浦跟你说说啊,这地方可是会昌寺出了名的同心院,是专门为那些未婚男女准备的。每年初六到初十,少男少女们便会来同心院上香的,这时会昌寺也会派专人负责解签的!”

    “我擦!”房遗爱一头的汗,好牛叉的大唐朝啊,这不是名符其实的相亲大会么,最厉害的还是由和尚组织的相亲大会,现在一想,这大唐朝的和尚也太会赚钱了。心里不平衡了。蹭蹭合浦的小身板,房遗爱郁闷道,“合浦,要不咱们也向父皇说一声,联手搞个寺庙玩玩,这寺庙太能赚钱了。”

    房遗爱也就是说说而已,合浦却当真了,托着下巴想想后,合浦俩眼便彪出了两道精光,“姐夫。好主意啊,等回去,合浦就去问问父皇,哈哈!”

    “.....合浦,可别!”房遗爱赶紧制止了合浦的想法。这要是真捅到李世民面前去,那李世民还不把他房某人剃成秃头啊。光挑唆皇室子女这一条罪。就够他房某人喝一壶的了。

    “姐夫。瞧你这点胆儿,嘿嘿,走,你不是来偷女人的么,让合浦给你指点一下吧,哈哈!”不待房遗爱反对。合浦便拉着房遗爱朝台阶奔去,上了台阶,合浦便开始了她的猎艳行动,也许活该他房遗爱倒霉。这没一会儿,合浦就有目标了。一位粉衣女子,穿一身华贵的绸缎,外罩一件白毛披风,站在人群里,就跟鹤立鸡群似的,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女人一定长得不差,光瞧那身段就知道了。

    房遗爱也不知道合浦想干啥,只见这丫头三两步就跑到了白披风女子身边,还很不客气的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喂,这位姐姐,你是来相亲的吧,小妹给你介绍个如何?”

    那女子稍微扭过了脸,还真别说,这女人还真长得挺美的,连合浦都有点嫉妒了,不过瞧瞧那女子的胸前后,合浦就多了份自信。那漂亮女子很明显被合浦逗乐了,抿抿嘴笑道,“小妹妹,不知道你想介绍何人呢,姐姐倒有点兴趣哦!”

    “嘻嘻,姐姐,你好漂亮哎!”合浦也是个人精了,开头先几句好话送上,随后又说道,“姐姐,不骗你哦,我哥哥长大可是玉树临风,高大威猛的,绝对是个当夫婿的好人选。”

    “嗯?”漂亮女子本来只是想和合浦调笑几句的,听了合浦的话,漂亮女子倒有几分兴趣了,这玉树临风再加上高大威猛,好像整个长安城里也摸不出几个来吧?

    “姐姐,你不信啊,等会儿,小妹这就给你把人领来!”合浦火急火燎的跑开了,不一会儿就把迷迷糊糊地房遗爱推了过来,不用合浦介绍,那漂亮女子就盯着房遗爱猛瞧了起来。嗯,是长得挺高大威猛的,只是瞧这剑眉星目,肤色泛黄的样子,却是跟那玉树临风搭不上边啊。漂亮女子又仔细看了看,怎么看着这人这么眼熟呢,不用细想,漂亮女子就知道眼前这男子是谁了。

    “房....房将军,你这是来相亲地?”漂亮女子的声音太过惊讶了,惹得房遗爱都抬头瞧了起来,一看这女子面貌,房遗爱就露出了一阵苦笑,这不是齐诺烟么,搞什么玩意啊,这齐诺烟也来参加相亲大会了,“齐姑娘,房某是被逼的!倒是你,凭齐姑娘的家世和姿色,还用来参加相亲大会么?”

    “房将军说笑了,诺烟在等欢儿呢,那丫头非要来寺里求个姻缘签!”

    听了齐诺烟的话,房遗爱都有点不知道说啥了,这大唐女子的思维简直是太可怕了,都快和林元芳结婚了,居然还来抽什么姻缘签,简直就是瞎扯淡么。

    合浦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没乐子瞧了,闹了半天这俩人居然认识,拉拉房遗爱的袖子,合浦催促道,“姐夫,走啦,咱们去找下一位,合浦保证今天给你找个称心如意地!”

    “噗嗤!”齐诺烟一个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这事是谁搞出来的,也苦了这位房大将军了,居然陪着个小丫头瞎胡闹。

    “哼,你这小女子,居然敢笑话本公主?”合浦正闹心呢,这齐诺烟还敢笑,当真是气死人了。

    听着合浦的话,齐诺烟有点傻眼了,难不成这个祸国殃民的美女是位公主?瞧瞧房遗爱,房遗爱只好点点头道,“齐姑娘,这位乃是合浦公主,一向胡闹惯了,刚才的事可别往心里去啊!”

    “呵呵,哪会!”齐诺烟赶紧摆了摆手,给她个胆儿她也敢生合浦公主的气啊。

    房遗爱决定不跟合浦闹下去了,拱拱手就要告辞而去,见房遗爱要走,合浦可就不愿意了。像个布袋熊一样挂在了房遗爱胳膊上,也不管她那香喷喷的身子多么的诱人,“姐夫,不准走啦,这玩的正有意思呢!”

    “你这丫头,玩的是开心了,坑的还不是我房某人?”房遗爱一边走,一边敲着合浦的小脑袋,惹得合浦一阵娇嗔,“不嘛。姐夫,咱们再玩一会儿?”

    “一会儿都不行,没得商量!”房遗爱正恨那几个死太监呢,居然把合浦扔给他房某人带,这不是坑人么。房遗爱和合浦拉拉扯扯的。惹得行人一阵侧目,房遗爱真想把这小妞打晕了。刚有这个想法。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冷哼,“行啊,房遗爱,本姑娘让你来办事的,你居然相起亲来了,这一会儿就搞了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

    不用回头。房遗爱这阴阳怪气的是谁,“红衣,你还说,本公子蹲大雄宝殿等了半个时辰。都没等到你,你倒有脸说本公子了。”

    房遗爱刚吐槽完,身旁的合浦就跟着说了起来,“你这女人是谁啊,敢管我们的事,小心把你扒光了扔同心院去!”

    听了合浦的话,房遗爱额头直接挂起了三道黑线,好牛叉的合浦,居然敢这么说红衣。

    红衣果然被气着了,抬手一弹,也不知道咋地,合浦就摸着肚子蹲下了身。合浦只觉得小肚子疼,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合浦也知道一定是那个红衣女子使得坏,“臭女人,敢对本公主下手,姐夫,快点,把这女人抓起来,我要扒光她!”合浦叫嚣了一会儿,却发现连个回音都没有,抬头瞧瞧,嗯,人呢,怎么姐夫和那个红衣女人都不见了呢?

    站起身,合浦握紧小拳头,使劲儿的叫了起来,“姐夫,姐夫,你要再不出来,合浦就去找五姐去了!”

    房遗爱当然不会跑多远了,听着合浦的叫声,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红衣,你刚没下狠手吧?”

    “放心,一块小石子而已,疼一会儿就拉倒了,本姑娘可不敢担上个谋杀公主的罪名,再说了,有你房大将军在,本姑娘敢下狠手么?”红衣俩眼挑着,很是不屑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女人一向是不讲道理的!”

    “说你的吧,哼!”红衣伸手挥了下,亏着房遗爱防着她呢,见她一有动作,房遗爱便跳开了两步。抱着膀子,房遗爱嘿嘿笑道,“动口不动手,动手小母狗!”

    “你个混蛋,走不走了,再不走,别后悔!”红衣咬牙切齿的,要不是有所忌讳,红衣现在就扑上去咬死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敢说她是母狗。

    “红衣,你急什么,还没说去哪里呢,你要是再把本公子带坑里去怎么办?”房遗爱笑着调侃道,红衣却是冷笑一声,“笨蛋,你当本姑娘真有那么多闲心思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对你动手的是谁么?”

    “你查出来了?”房遗爱不禁严肃了起来,“红衣,咱们事先说好了的,这些人交给我处置!”

    “放心,本姑娘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这会儿于文常还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呢,所以你还有机会提问他的!”

    “于文常?这不是研制出入骨散的家伙么?”房遗爱听九手提过这个于文常,但是没想到于文常竟然藏在会昌寺里,看来这三仙阁统领都有当和尚的习惯啊。

    “不错,入骨散是于文常配置出来的,但是有一点你是不知道的,那就是鹿角镖是于文常的独门暗器,只有他和他的徒弟才会使用鹿角镖!”

    房遗爱点了点头,“看来你早就知道是于文常做的了,那为何当初不跟我说呢?”

    “笨蛋,跟你说了有什么用,等你带大军来,于文常早跑的没影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本姑娘也好和于文常约好地方!”红衣鄙视的笑了笑,这家伙也会有如此呆傻的时候,还以为他一直都那么精明呢。

    “切,说的跟自己多聪明似的,别让人家摆个鸿门宴出来,这样咱俩都得倒霉!”

    “要是怕了,就滚回去!”红衣绕过会昌寺西院,便来到了藏经阁门外,看着藏经阁几个字,房遗爱本想进去的,红衣却拉住了他,“入口不在这里,随我来吧!”

    绕道藏经阁后边,红衣摸着墙上的砖块,很快便找到了那块活动的机关消息,使劲一按,便见身旁两步远的地方划开了一道两丈宽的入口。看着这个入口,房遗爱不禁咋舌道,“真能躲,好好的人不当,非当地老鼠!”

    “少说话,于文常并不知道你跟我来了,等到了下边,动手快点!”

    “明白,女侠请开路,小的保护你!”房遗爱一副保镖的作风,却引得红衣一阵鄙视,有这么保护人的么,是被人保护还差不多吧。(未完待续。。)

第482章 艳福来得太突然了

    第482章 艳福来得太突然了

    红衣头前领路,很快便进了地道,走下楼梯,暗了下来凸出来的石砖后,那密道口自然而然的封住了。

    地道里有些潮湿,在这寒冷的冬日里,那冰冷的凉意更加的刺人了,房遗爱很纳闷,于文常是变种人么,待这地方也不怕冻出毛病来。

    大约走了百丈左右,地道也到了尽头了,看着面前的石墙,房遗爱本能的觉得到尽头了,但是红衣却照着石墙使劲儿敲了敲,“于文常,本使到了,请开门!”

    红衣话音刚落,石墙那面便传来了声音,“口令,今生今世梦随缘!”

    “年年岁岁伴今朝!”

    房遗爱听得一肚子问号,这啥鸟口令啊,要是没红衣在,他还真蒙不对。

    石墙很快便被人从内部打开了,进去后,石墙便又落下了,房遗爱看着那个控制石墙的机关,暗自记了下来。本来房遗爱还庆幸下知道机关所在的,哪曾想,一个黑衣蒙面的家伙抬手挥刀,指一下就把那机关砍烂了。看到这等情况,别说房遗爱了,就连红衣都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抽出软剑,红衣冷声道,“问问于文常是什么意思?”

    “哈哈,不用问了,于某等候红衣使者多时了,这使者好不容易来一趟,于某可舍不得让你离开!”伴着这个嚣张的声音,一个面色普通的汉子走了出来,只见这于文常长得一点特点都没有,年约四十岁,就这种男人扔人群里,绝对再难找出来。

    于文常一眼便看到了红衣身旁的房遗爱,与其他人不同。于文常显然是认识房遗爱的。

    “红衣,没想到你居然把房遗爱领来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走狗了?”

    “于文常,少跟本姑娘说这话,本姑娘只是在清剿叛徒而已!”红衣轻声一笑,软剑倒垂。

    于文常是绝对没有料到红衣会领着房遗爱来的,对于房遗爱的本事,于文常哪会不知道呢,就是这个人,领着几千人在甘孜城里杀的吐蕃人血流成河的。可以说,房遗爱是个当之无愧的杀神,真要动起手来,就凭他于文常再加上密室里的七个人根本就制不住他。

    “动手,红衣。今日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说着话,于文常便慢慢的往后退去。房遗爱一直在防着于文常呢。一看他如此,便身子一冲,瞬间锁住了身旁黑衣人的喉咙,手腕一用劲,那黑衣人便慢慢的萎靡了下去。

    “红衣,别愣着了。快动手,于文常要跑!”听了房遗爱的话,红衣也反应过来了,随着房遗爱朝几个黑衣人冲去。

    于文常脑门上都流出汗了。这房遗爱果然不是个善茬,出手就灭一人,如今他腰刀在手,那更是势不可挡了。就凭着身边这几人,哪能挡得住房遗爱,于文常如今只想着快点跑出密室。既然决定要杀人了,房遗爱就不会心慈手软,腰刀虽然不甚顺手,但是耍起来还算可以,一番打斗下来,剩下六个黑衣人全被房遗爱宰了个干净,和这些人动手,房遗爱全都是硬碰硬的狠招。红衣都有点傻眼了,怪不得圣女不让惹房遗爱呢,原来这家伙杀起人来这么彪悍,除了那个被捏碎喉咙的,剩下留个黑衣人就没一个全尸的,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的,最恐怖的一个连半个脑袋都没保住。红衣杀过的人也不少了,可饶是她见惯死人了,还是忍不住扶着墙吐了起来,这房遗爱哪是杀人啊,简直就是头嗜血猛兽啊。

    场面很血腥,但是房遗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当年松州大战的时候,什么死状都见过了,还会忌讳这些小场面么。

    右拐有一个大点的密室,很明显是于文常开会的地方,此时于文常正要转动墙上的一个油灯呢,房遗爱也不傻,很明显这就是出口了,见赶不上了,房遗爱抬起腰刀就扔了过去,虽然准头有点偏了,但是还是顺利的将于文常的右腿划出了一道口子。吃疼之下,于文常一下趴在了地上,头还撞了下石墙。

    三两步冲上去后,房遗爱一脚踩住了于文常的伤口,还狠狠地捻了捻,这下于文常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房....房遗爱.....你白费力气了,你无论问什么,于某都不会说的。”

    “嘿嘿,于文常,先不要忙着充好汉,房某问你,是谁指使你刺杀丽琬的,还有袭击公主府的人马跟你有没有关系?”房遗爱才不会被于文常唬住呢,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少,但是不怕折磨的还真不多,血腥的用不上,但是闻珞那招人狗大战应该能管用的,等出去后把于文常交给闻珞,还怕他不开口么?

    “嘿嘿,房遗爱,于某说过了,你别白费力气了,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阎王吧!”

    房遗爱本能的发现不对劲了,伸手就想去卸掉于文常的下巴,但还是晚了,很快于文常便倒头一命呜呼了,嘴角还流出了一点黑血。

    红衣吐完后,还找到水缸漱了漱嘴,今天是她见过的最恶心的场面了,赶到密室,就看到于文常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红衣闻闻味道,又看了看于文常的脸色,“这些人太小心了,这是鸩毒,很少见的!”

    房遗爱点点头,“嗯,你觉得指使于文常的会不会是猴灵的人呢?”

    “应该错不了,能让于文常怕成这样子的,除了圣王还能有谁?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于文常为什么要背叛我三仙阁,投靠圣王呢?”

    “还用多想吗?只要是有雄心的男人,就不会窝你们三仙阁混日子的!”房遗爱说这话倒不是贬低三仙阁女子当家,实在是三仙阁没什么能留住人的,要钱没钱,要实力没实力,要梦想没梦想,也就九手那种傻鸟会甘心给三仙阁卖命。

    “房遗爱。你说话注意点!”红衣当然有点不依了,坐在石床上,红衣就哼了起来,“你以前就是这么杀人的,真够吓人的!”

    房遗爱苦笑着摇了摇头,把于文常的尸体扔出去后,房遗爱才坐在床上吐槽道,“杀人就是杀人,难道还有啥讲究的,嘿嘿。这你都受不了,也算杀过人?哼,要是到了战场上,可比这个恐怖多了,没头的尸体跑两步才倒下。没有尸体的头颅却咬着一只胳膊,呵呵。你见过那等场景么?”

    “房遗爱。你快别说了,恶不恶心啊!”红衣随手把床上那张唯一的被子裹在了身上,“房遗爱,快想想怎么出去吧,待这里非饿死不可!”

    “喏!”指指那个油灯,房遗爱躺床上翘着二郎腿说道。“瞧见那个左边的油灯没,那就是出口的机关,想出去,就自己动手吧。本公子还得休息会儿呢。”

    “有毛病,外边一堆尸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休息!”红衣可不比房遗爱,能出去还是早出去的好,知道机关在哪里了,她扔了被子就跑油灯那去了,伸手转了转,确实管用,门开了一道小缝,伸出颔首一看,外边是条甬道,估计甬道尽头还有个机关控制着呢。红衣刚想问问房遗爱走不走呢,这鼻子一吸就闻到了股子异味,闻着这股味,红衣还颇感兴趣的使劲吸了吸,嗯,这味道还挺好闻的,不一会儿红衣就觉得自己有点脑胀了,忍不住晃了晃了脑袋。

    房遗爱正纳闷呢,这娘们搞什么鬼,站门口进又不进出又不出的,“红衣,你耍猴呢,要走就走,晃脑袋干嘛?”

    “混蛋,少说风凉话,你过来闻闻,有点不对劲儿!”红衣俩眸子都有点变了,不一会儿双目就多了些血丝。

    房遗爱也不禁奇怪了,走门前一闻,顿时脸色就变了,见红衣还伸着脖子吸鼻子呢,不禁气的大骂道,“你个傻娘们,还吸,这他妈是春药!”

    “春药?”红衣果然不是啥用毒的高手,一听是春药,还很不解的问道,“怎么会?”

    “笨蛋,老子还能骗你,这可是最牛叉的与阳丹,老子都不知道闻过多少次了,就现在身上还有两包呢!”房遗爱可不是吹牛皮的,要说别的,他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与阳丹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以说蒙汗药加上与阳丹,那是他房大将军随身必带物品,重要的都超过石灰粉了。

    “你才笨蛋呢,知道是与阳丹,那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啊!”红衣也被吓呆了,与阳丹的大名她可是听说过的,只是一只未曾亲身体验过而已。

    “傻娘们,你听过春药有解药的,整一个没脑子,人家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呢,嘿嘿,一个美娇娘,八个猛汉子,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还他妈谈什么解药,就是有解药人家也不会准备啊!”房遗爱都给气糊涂了,这个于文常真是坏到姥姥家了,八个男人上一个女人,这摆明了不让红衣活啊。

    红衣又不是真傻,很快就明白房遗爱在说啥了,掏出软剑,红衣就跑外边照于文常的尸体戳了起来,一边戳还一边骂道,“王八蛋,老娘戳烂你,戳烂你!”

    发了一会儿狠,红衣便靠墙角发起了抖,是气的,还是吓得,也许只有红衣自己知道了。现在想想,要不是把房遗爱领来,那她红衣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自己的身子被八个男人糟蹋,想想就觉得后怕。

    房遗爱可顾不上红衣,如今那正骂自己呢,用了半辈子春药,却中了别人的道,亏得于文常他们都去见阎王了,否则他房某人岂不是要和别的男人玩背背山了,虽然有个红衣,但就那个女人,哪够九个男人用啊。悲剧,真是个大悲剧,等出去后一定要让闻珞研究下与阳丹的解药不可。

    “房....房遗爱....”红衣的声音有点变了,变得跟叫春似的,飘在耳边,也是那么绵软无力的。

    “傻娘们,别说话,再说话,老子可就要掏枪了!”房遗爱还算有点理智,他在憋着呢,等啥时候迷糊了再动手也不迟,至少当个失去理智的禽兽,要比一个有文化的禽兽强多了。

    红衣越来越迷糊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冰冷的墙壁已经不能给她带来半点清明了。不知何时,她一只手慢慢的摸向了自己的酥胸,“嗯...哼....”。软剑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觉得下身有些难受,只用手抚摸的时候,才会带来一点舒服。

    红衣很快便失去理智了,双眼也变得通红通红的。(未完待续。。)

第483章 一觉醒来媳妇没了

    第483章 一觉醒来媳妇没了

    房遗爱到底是定力不错,必定饱经男女之事了,房遗爱是在忍,可是红衣却不断地诱惑着他,听着外边传来的呻吟声,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都快闹革命了。

    “红衣.....傻娘们.....”喊两声,除了诱人的呻吟声外,啥反应都没有。

    房遗爱松了口气,看来已经失去理智了,跑外边一瞧,红衣早就酥胸半裸,玉面含春了,俩眼跟狐狸眼似的,左手放在胸前,一粒红葡萄还若隐若现的,右手更是不堪,已经伸到下半身去了。房遗爱不禁慨叹一句玉阳丹的威力,这么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居然这么快就被与阳丹搞成了这幅样子。不用房遗爱动手,好不容易看到男人的红衣便爬了过来,“嗯...要....好热....”

    房遗爱哪受得了这个刺激,俩眼瞬间便红了,弯腰就把红衣抱了起来。一接触男人的身子,红衣就像疯了似地照着房遗爱又亲又吻的,房遗爱好不容易忍到回床上去了,三两下就将红衣的上身撕开了,“女人,别怪老子,老子也是被逼的!”

    红衣的胸有多大,房遗爱只能用伟岸来形容了,饶他房某人手大,这一只手都没握过来。开始房遗爱还保持着点理智,动作也还温柔些,但是后来他就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发泄了,就像一头猛兽似的。

    房遗爱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反正绝对不是一次,至于射了多少人生精华,房遗爱只能用多年最多来形容了。发泄完,房遗爱便趴红衣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初次颇深的原因,红衣便率先醒了过来,看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红衣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恨,却又恨不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呢?两行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每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没过好是,第一次袭胸。第二次摸牛粪,第三次失了身,难道她红衣前世欠他的么?

    用尽全身力气,红衣才将睡得跟死狗样的房遗爱推开,艰难地坐起身。红衣只觉得下身疼得要死,放眼望去。那殷红的一片是那么的刺目。穿上亵衣。红衣拖着身子蹒跚的来到了外边,很快便找到了那把丢掉的软剑。剑上的血已干涸,估计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两个人到底在这石床上做了多久呢?看着房遗爱那张可恶的脸,红衣抬手就要刺下去,可是看到房遗爱嘴角那点纯真的笑意后。红衣趴床边嘤嘤哭泣了起来。为什么呢,她居然下不去手。伸手摸摸房遗爱的脸颊,粗糙中还带着股温暖,红衣抹了抹眼泪。有些悲戚的惨笑道,“孽缘啊,是我前生欠你的吧,房遗爱,记住了,我叫周凌红!”

    简短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房遗爱有没有听到,红衣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碎了,便将房遗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给房遗爱盖好被子后,红衣狠狠心,便转身朝甬道走去,很快红衣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等房遗爱醒来的时候,能够记得的就只有将红衣抱到床上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是在梦里,仿佛听到了一个名字,周凌红,一个很美的名字,衡水凌波红日升,彩色绫罗满江东。周凌红,这就是红衣的名字么,她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呢?

    房遗爱除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爽之外,就只剩下那点疲累了。坐起身,看着被子上的血,还有床榻上血渍后,房遗爱一颗心便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无情,看流了这么多血,当时他得有多疯狂呢。房遗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做,会出人命的,虽然红衣不告而别,但至少证明她还活着,也许这是房遗爱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看着消失的袍子和披风,房遗爱便知道那衣服被红衣穿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亵衣还在,冷静了一下后,房遗爱起身穿上衣靴,然后便将那床被子裹在了身上。他倒是可以将外边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愿意那么做,因为这身衣服上有着他和红衣的记忆呢。裹着被子很快便走到了甬道尽头,转动一下旁边的已经熄灭的油灯,房遗爱终于走出了那个密室。外边的阳光很温暖,虽然依旧是寒风大作的,但是房遗爱却觉得轻松了许多,仔细敲了敲,这出口居然在会昌寺旁边的沟子里,怪不得于文常在会昌寺藏了这么久,也没被人发现呢。

    房遗爱只是站了一会儿,负责在外警戒的亲卫们便发现了他,“少爷,你这是咋回事?”亲卫有点蒙,这少爷在唱哪出呢,衣服不穿裹被子,最恼人的是这被子上还有一大块醒目的血渍。

    “少废话,赶紧给本公子弄件衣服来!”房遗爱打了个喷嚏,很是不爽了白了这几个家伙一眼,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没瞧见房大将军正穿着亵衣的么?

    一刻钟后,房遗爱终于穿上了件新衣服,虽然不冷了,但是那件被子还是被他割开了,将那块血渍保存后,房遗爱一把火把那被子烧了。

    铁靺敢来后,房遗爱指着出口道,“铁疙瘩,让人把这地道打通了,另外,通知情报处,本将要知道年前都有什么人来过会昌寺!”

    “是,主人!”铁靺识趣的没有多问,等将甬道打通后,房遗爱将红衣的衣服收拾到了一个包裹里,看着自己主子的行为,铁靺俩眼都快瞪出来了,不会又给他铁某人找了个主母吧?

    于文常和七名手下的尸体很快便被清理了出来,在于文常身上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一个还算有点用的,就是他身上那块黄纸了,黄纸是由廉价纸作坊生产的,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就是这纸上什么都没写。

    拓跋惜月很快便赶到了会昌寺外的山沟旁。等拓跋惜月到后,房遗爱冷声说道,“本将要知道于文常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另外还要查出,年前又没有什么可疑之人来会昌寺!”

    “是,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拓跋惜月也知道兹事体大,也没敢把话说满了。

    房遗爱转头一笑,颇有意味的问道,“怎么,一向自誉为聪明无双的拓跋惜月也怕了?”

    “呵呵。房将军,惜月这也是实话实说而已!”拓跋惜月也不是第一次跟猴灵接触了,想抓猴灵的尾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了房府西跨院,长乐吸吸鼻子。问道房遗爱身上那股子味道后也没有多问,只是疑惑的问道。“夫君。你今个都干啥了,怎么合浦那丫头一早就跑我这来闹了,说你打了她?”

    “打她?夫人,你好好想想,就为夫会打那丫头么?”房遗爱真是没脾气了,这合浦摆明了恶人先告状么。房遗爱也不当这傻好人了,当即把会昌寺偷女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房遗爱的叙述,长乐顿时就怒了。“胡闹,这个丫头简直无法无天了,哼,都是父皇惯出来的。”

    “海棠,你去后院把合浦和明达揪过来!”长乐一发话,海棠也不敢多问,瞄瞄房遗爱,便转身去抓人了。海棠来到后院的时候,合浦正听李明达卖弄才学呢,还真别说,虽然李明达比李簌年龄小,但是李明达懂得可比李簌多多了。

    “合浦姐姐,跟你说哦,你知道恐龙不,那恐龙最大的比两座房子都要大呢!”

    “啊,啥叫恐龙,那玩意真有这么大?”合浦小嘴张的大大的,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李明达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那还能有假,恐龙可是分很多类的,想什么马门溪龙、霸王龙、三角龙、速龙、翼龙等等!”

    “两位殿下,夫人让你们过去一下呢!”海棠这一声喊,却引得合浦有点不乐意了,“哎呀,正听得有趣呢,不去,不去!”合浦小脑袋摇的那个坚决啊,好像长乐会要她命似的。

    “合浦殿下,夫人可是点名让你赶紧过去呢,对了,公子也回来了!”

    “啊?姐夫回来了?”合浦俩眼珠一转,就知道长乐姐姐找她何事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抄起块点心,合浦就领着几个狗腿子想跑路,结果刚到西跨院门口就被长乐逮住了。对于这个妹妹,长乐可是了解的很呢,可以说要论鬼心眼的话,兄弟姐妹里没一个比得上她的。拉着合浦的小手,长乐笑骂道,“你这死丫头,今个会昌寺里都干啥了,居然还说你姐夫打你了,哼,依姐姐看哪,打你还是轻了!”

    “长乐姐姐,合浦知道你最好啦,这事是合浦错了,合浦保证以后再也不拉着姐夫泡妞去了!”

    “你还提!”长乐不禁被气笑了,一个公主带着位驸马去泡妞,这事要传出去,还不惹得全长安城笑掉大牙啊。

    “不提了不提了,长乐姐姐,你可不能把这事告诉父皇,否则小妹可就要被关禁闭了!”

    “知道还乱来?”长乐也没打算告诉李世民,因为李世民顶多也就关合浦两天禁闭,至于其他惩罚,那根本没有过,捏捏合浦的脸蛋,长乐冲海棠道,“海棠,你带合浦去书房,让她抄够十遍《论学》学习篇,抄不够,不准她走!”

    “是的,夫人!”海棠那绝对不会违抗长乐命令的,瞧瞧长乐的脸色,合浦耷拉下小脑袋嘀咕道,“长乐姐姐,真的要抄啊?”

    “当然了,难道还能有假?除非,你想让父皇关你禁闭!”

    一听这话,合浦赶紧摇了摇头,和关禁闭比起来,还是抄文章轻松,也就十遍而已嘛!

    合浦乖乖地抄文章去了,可是李明达却一个劲儿的站旁边捣乱,“嘻嘻,合浦姐姐,你不是厉害得很嘛,干嘛还抄文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遗爱哥哥!”

    “小兕子,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合浦气的瞪瞪眼,这有李明达捣乱,她抄写的速度犹如蜗牛一般。合浦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小兕子不会是姐夫专门派来为难她的吧。哼,死姐夫,臭姐夫,等抄完了,非让你好看不可。合浦怀着悲愤的心抄写着,房遗爱却枕着长乐的腿想媳妇呢,哎,这个红衣跑那么快干嘛。

    楼若清蓝风点水,花开四季雨来回。城廓寒来隆冬里,几分红颜梦里醉!

    人间最悲切的往事,也许莫过于一觉醒来,媳妇不见了。房遗爱就有这种感觉,搂着长乐的腰肢,他愣头愣脑的问道,“好长乐,你可别离开为夫啊!”

    长乐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摸摸房遗爱的额头,嗯,这也不发烧啊!(未完待续。。)

第484章 犯众怒了

    第484章 犯众怒了

    初八,按照计划,房遗爱是想给自己放一天假的,结果襄城便杀上门了。

    “俊哥,你得随姐姐去趟养猪基地才行,你这做的也太过分了,养猪场里的猪崽儿都长一个月了,你却一趟都不去,有你这么当东家的么?”襄城对房遗爱这种甩手掌柜的作法是非常不满的,就她和李明达能折腾出啥来啊,要不是长乐经常帮衬着,估计那群猪崽儿都被养死了。

    “襄城姐姐,那个啥,忙,你知道的!”房遗爱尴尬的笑笑,咱不跟这吃错药的寡妇计较,喝口茶润润嗓子,房遗爱想得挺美的,襄城却一把把茶杯子抄走了。长乐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劝道,“夫君,依妾身看你还是去瞧瞧吧,就你说的那个什么生态养殖系统,妾身也闹不大明白,就跟别提几个丫头了!”

    “玲珑呢,她懂啊,让她去瞧瞧不就行了?”房遗爱郁闷了,这确实当甩手掌柜当习惯了,这一下子让他去管养猪场还不得劲儿呢。

    “得了吧,玲珑最近光研究咋生娃娃了,为了这事都去学医了,她哪有心思管这事啊?”不提玲珑还好,提起来襄城就觉得气的慌,以前玲珑多好个人啊,现如今想娃娃都想疯了。

    “....我去瞧瞧!”房遗爱还不太信呢,跑玲珑屋里就扫了起来,仔细瞧瞧玲珑手里的书,一看那书名,房遗爱差点没晕过去,《南华仙术》孕子篇,一把将玲珑抱了起来,拍着玲珑的腿。房遗爱劝解道,“好玲珑,你这是作甚,为夫不是说过了,咱都没啥毛病地,再说,为夫都让孙神医瞧过了,连孙神医都说没问题,那还能有假了?”

    “可是...夫君,你为何到现在也没个人有动静!”玲珑有些懊恼的撅起了嘴。惹得房遗爱一阵头疼,“乖,听为夫的,别看了,陪为夫出下门!”

    “哦!”玲珑见房遗爱说的诚恳。也不好拒绝,只好把书扔在了桌上。拉着玲珑进屋后。长乐忍俊不禁的笑道。“哟呵,咱们玲珑婆婆终于肯出来了!”

    “夫人!”玲珑不依的嗔了句,就因为她想孩子想的紧,就有了个玲珑婆婆的外号,搞得她都快没脸见人了。

    “襄城姐姐,走吧。小弟陪你走一遭!”房遗爱取了披风就要往外走,结果到了院门口,李明达和李簌就冲了过来,看着准备出门的几人。李簌生怕失去热闹的问道,“襄城姐姐,你们这是去哪?”

    “去养猪,你去不去?”襄城没好气的瞪了眼合浦,这鬼丫头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父皇咋想的,都这么大个丫头了,也不敢进给她找个夫婿。

    “养猪,那好哎,姐夫,合浦也要去,长这么大还没养过猪呢!”合浦倒是兴致勃勃的,长乐也没理由阻挡她,只好冲房遗爱说道,“夫君,等到了那里,就让合浦去养猪,以后咱养猪的事情,就都交给她了!”

    “那敢情好,嘻嘻,这样小妹就不用回宫里窝着了!”合浦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惹得襄城一个暴栗,“你个傻丫头,真当养猪是啥好事啊,光那股子臭味都能熏傻你!”

    一路笑闹,很快便来到了顾家庄,如今养猪场建的有模有样了,房遗爱就像个大领导一样,就差迈八字步了。围着猪场转了一圈后,房遗爱对玲珑说道,“看到南边那片枯草地没有,开春了让人在南边建个圈子,这猪可不能一直养窝里,每三天也放出来让猪自由活动下!”

    自由活动?合浦俩眼瞪得圆圆的,这猪还要啥自由活动啊,合浦不理解,玲珑却像个秘书一般仔仔细细的记录在了小本子上。

    “还有啊,让人在东边弄个土坑,也好堆猪粪,等多了,就运到地里去施肥,这么好的天然资源,可别浪费了!”房遗爱可很清楚猪粪的影响程度,那可是纯天然的有机化肥了,恐怕除了鸡粪就属着猪粪好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合浦都快疯了,一帮子皇室子女,却研究啥猪粪,真可谓气死个人了,怪不得当初父皇听了皇家养猪基地后会暴跳如雷呢,到现在还有好多人拿这事当笑话呢。

    说完许多话后,房遗爱看看玲珑的小本子,就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刚才想到啥了?对,就是鸡粪,咋把养鸡的事情忘了呢,抖着手,房遗爱兴奋地说道,“鸡,养鸡,玲珑赶紧记下来,这卖鸡蛋可比卖猪肉赚多了。”

    “.....”襄城翻翻白眼,这位爷怎么想到哪说到哪呢,见玲珑记得认认真真的,襄城直接气道,“俊哥,你脑袋进水了,这破鸡蛋怎么比猪肉赚钱了,这冬天里,鸡下蛋又少!”

    房遗爱一听这话就不爽了,敢说他脑袋进水了,这明显不尊重科学么,瞪瞪眼,房遗爱张嘴就反驳了起来,“你这娘们,你猜脑袋进水了呢,你懂个啥哎!”

    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李明达才指着襄城哈哈大笑道,“襄城姐姐,傻娘们!”

    “哈哈,傻娘们哎,襄城姐姐居然是傻娘们!”合浦更是冲房遗爱竖了根大拇指,敢说公主是傻娘们,这当真得有几分胆子啊。

    房遗爱有点傻眼,这张破嘴。襄城更是气恼,推着俩丫头就骂了起来,“你俩一边玩去,那个合浦,你不是要养猪么,赶紧去啊!”

    轰走了俩小丫头,襄城瞪了房遗爱一眼后,怒道,“俊哥,要是不给我个解释,就跟你没完了,居然敢说我是傻娘们!”襄城还是第一次听这话,这个死房俊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别啊,襄城姐姐,小弟自会给你个解释的!”房遗爱这次是认栽了,谁让他房某人说话不经大脑呢,得了为了说服襄城。想法子弄松花蛋吧。仔细想想,貌似普通的松花蛋是没法弄了,这动不动就要闷个四十天的,这襄城哪等得了啊。

    回到家,房遗爱便发动家里的丫头们干活了,就连襄城带来的俩丫头也没放过,房遗爱大手一挥就派她俩买鸡蛋去了。这鸡蛋可不是随便买的,必须新鲜的才行,俩丫头没有经验,房遗爱又把程灵儿房里的菲儿和果儿派了过去。

    大保镖秦虎和铁靺也没闲着。派去弄石灰粉和花椒、茴香等物了,花椒还好说,茴香可就难为人了,亏得长安城里有的是大食商人,秦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茴香弄到手。

    材料买来后房遗爱便开始变戏法了,樨樽主动给房遗爱打着下手。替房遗爱洗着鸡蛋。俩番邦丫头扎伊和罗查更是小心翼翼的摆放着鸡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家驸马爷的宝贝金蛋给伤了。为了完成房遗爱的松花蛋梦想,西跨院的人马全都开足了马力。长乐也不知道房遗爱要倒腾啥玩意,不过既然他想弄,就随他了。不就是几百个鸡蛋么,实在不行,就当孝敬土地爷了。

    先将花椒、大茴香、松柏枝放在锅内,加水十斤煮上一会儿。再加入盐,然后均匀搅拌,舀出后过滤取汁,待汁液稍冷却后加入生石灰和纯碱,充分搅拌,使其完全溶化。最后用手抓8~10把草木灰加入,搅拌成糊状。将选好的鲜鸡蛋,在糊浆中浸蘸一下,使其粘满料浆,再滚上谷糠,装缸密封。

    做完这些,房遗爱让秦虎领着几个下人把库房腾了出来,将灌装的鸡蛋房屋里后,铁靺就开始跑房后边烧火去了。铁靺也是个放火放惯了的家伙,结果一通烧下来,房遗爱就是不满意,“铁疙瘩,你没吃饭啊,烧大点,少爷我还没出汗呢!”

    鸟,铁靺暗道一声苦,主人是没出汗,他铁某人都快烤干了,“德叔,快让人再去弄点干柴来,俺还就不信了,烧个火还烧不好了!”

    老房德也不断的擦着汗,伸出老胳膊推了推看热闹的房全,“死小子,还不去干活,让人把大少爷院里的干柴也收集来,省的不够用!”

    “老管家,别推啊,小的摔一下没事,可别伤着你老人家!”房全也是一片好心,可是老房德却抖着胡子骂道,“赶紧滚,老朽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呢。”

    “得了,俺这就去!”房全就知道这好人白当了,人家老头子还不当好呢。

    经过铁靺多番努力后,房遗爱总算满意了,摸着额头上的汗,大笑道,“好,铁靺就保持这个劲头,千万别熄火,等事成了,两坛子海天蓝!”

    “嘎嘎,那敢情好,主人,问一下,这火要烧多久!”铁靺笑得跟朵花似的,咧开大嘴就朝前边喊了起来。

    “不多,七天而已,七天后就不用烧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铁靺差点一头栽火坑里去,姥姥的,烧七天,还是没日没夜的烧,他铁某人还得烤成人干啊。见秦虎想溜,铁靺直接将秦虎抱住了,“老虎,你别想跑,全子,你去心宅那里把秦勇那帮子人喊来,就说主人下的命令,让他们都来烧火!”

    “哎,这就去!”房全吆喝一声就去了,这要是不把秦勇他们折腾来,倒霉的还不是他房全,烧火的人越少,他房全干的活就越多。

    “这能成,这屋里热的跟个夏天似的,这得费多少柴啊?”长乐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必定她可是当家的,如今房府里的柴米油盐都归她管,花钱可得算着呢。

    “....夫人,你啥时候这么抠门了,不就是点柴禾钱么?”房遗爱瞪瞪眼。

    “你才抠门呢,妾身这不是怕你百忙一场么?”长乐可不会承认自己抠门。

    七天后,正好是正月十五了,秦虎等人终于从火坑里解放了,这七天,他们十几个侍卫就跟过夏天似的,人家冻得慌,他们却热的慌,要不是长乐有要求,他们几个就要光膀子干活了。短短七天,府里的柴禾也告罄了。全家人都脸色不善的盯着房遗爱看,尤其是老爷子,要是房遗爱不弄出点动静来,房玄龄就要无影脚伺候了。这几天由于家里缺拆,那地热都少不暖和了,搞得他还得多加床被子才敢睡觉。

    房遗爱也知道自己犯众怒了,这一通强柴禾,可把全家人都得罪了,“大哥,别这么看小弟啊,真的没骗你,这松花蛋绝对值!”

    “二弟,你别跟为兄说,为兄倒不能把你咋样,不过你看老爷子那脸色!”指指房玄龄,房遗直就为房遗爱担起了心。(未完待续。。)

第485章 松花蛋独领风骚

    第485章 松花蛋独领风骚

    伟大的松花蛋就要诞生了,房遗爱是挺激动的,可是周围的人却一个个眼神不善的,唯一一个对他有信心的,也就那贴心丫头玲珑了。

    “还是俺家玲珑好!”拍拍玲珑的小手,话一说完,便遭到几缕锋利的目光,房遗爱不敢再说了,再说下去,今晚就得睡大街了。

    起开泥封,房遗爱颤抖的把手放了进去,嗯,温乎乎的,拿出个鸡蛋,剥了皮,房在手中,亮晶晶的,但也是黑不溜秋的。老爷子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黑的鸡蛋,瞧着晶莹剔透的,可是这玩意能吃么,“臭小子,你确定这玩意能吃,不会有毒吧?”

    “父亲,你这不是作践孩儿的么,这玩意要是有毒,孩儿还弄它干嘛?”招招手,大忠仆秦虎和铁靺就勇猛的站了出来,“少爷,主人,俺们吃!”

    “好,有胆量,夫人,一会儿给他俩一人一坛海天蓝!”房遗爱本相机里下的,结果铁靺摇摇头很不给面的说道,“主人,说好了的,两坛!”

    一听是两坛,房玄龄就有点不乐意了,一个月也就那么几坛,让这俩夯货弄去四坛,他房玄龄喝啥啊,“铁疙瘩,你急啥,先喝一坛,喝完了再要另一坛!”

    “....是,老主人!”房玄龄发话了,铁靺也不敢不应,谁让人家是房遗爱的老子呢,他铁靺就是再牛叉,也牛叉不过房相爷啊。

    秦虎剥开个鸡蛋,倒是小心翼翼的小口咬着,铁靺可不管那么多,那舌头舔舔。感觉味道不错,一口便将个松花蛋噎嘴里去了,“哈哈,好东西啊,不错,香,那味道太爽了!”铁靺吼完,手就伸坛子里去了,一口气吃了十几个鸡蛋后,这家伙还意犹未尽的要去摸坛子。吓得房遗爱赶紧把那坛子鸡蛋抱走了。就铁靺这货,五十个鸡蛋也不够他吃一顿的啊。

    瞧见铁靺和秦虎吃的津津有味的,一家子人也忍不住了,卢氏咋呼着手催促道,“臭小子。快点,让我们也尝尝!”

    等海棠弄来醋和姜末以及蒜末后。房遗爱一下剥了十几个。虽然十几个鸡蛋,但一家子人吃起来也就一人两小块。老爷子吃了两口后,俩眼都眯起来了,“好东西啊,房德,去给老夫弄点小酒来。老夫要小酌几杯!”房玄龄这话刚说完,卢氏就瞪起眼来了,“老爷,你疯了。大早上的要喝酒,不要命了?”

    卢氏一发飚,老爷子赶紧打消了喝酒的念头,房遗爱可就留意上了,既然老爷子这么馋了,这当儿子的怎么也得孝敬下老爷子吧。哄走卢氏后,房遗爱赶紧让雅馨给老爷子温了点海天蓝,喝着温酒,尝着松花蛋,房玄龄笑得直眯眼,光夸房遗爱了,“俊儿,当真懂为父啊!”

    房遗直听得直咧嘴,二弟还真会拍马屁,估计是有事要向老爷子讨教了吧,果不其然,等老爷子喝完酒后,房遗爱趴桌子上笑道,“父亲,你觉得用这松花蛋当元宵贺礼如何?”

    “好啊,这东西肯定能让陛下大吃一惊的!”

    房遗爱这正跟房玄龄商议晚上皇宫赴宴的事情呢,库房里的松花蛋可就遭殃了,卢氏怕糟蹋了,早早的抱去了一坛子,大嫂也不客气,当着长乐的面也抱走了一坛子,剩下的襄城加上合浦和李明达也不遑多让,一人抱着一坛子离开了,一看就剩下一坛子鸡蛋了,长乐顿时有点急了,合浦跑得快,长乐没逮住,剩下个最小的李明达就倒霉了,“小兕子,你这吃喝都在府上,抱鸡蛋干嘛去?”

    “姐姐,今晚可是要给父皇献贺礼的,你瞧这松花蛋是多好的礼物啊,父皇一定会开心的!”

    一听李明达这话,房遗爱差点没坐地下,敢情襄城和合浦也打着这个主意呢。长乐说啥也不会让李明达把这坛子鸡蛋抱走了,没瞧见玲珑和程灵儿那眼神吗,都想着给娘家送一坛呢!夺过一坛子后,长乐便交给了程灵儿,“灵儿,你赶紧送程府去吧,要不待一会儿,这丫头又抢走了!”

    “谢夫人了!”程灵儿识趣的表示下感谢后,领着菲儿和果儿就朝程府奔去了。

    一看就剩下一坛子了,玲珑也就打消了给秦府送鸡蛋的想法,瞧瞧玲珑那眼神,长乐也觉得有点对不住玲珑,必定俩姐妹就拎走了两坛子。反正流程也知道了,再弄就是了,“海棠,你和珞儿再去买点鸡蛋来!铁靺,秦虎,你俩也别闲着,组织人给我烧火去!”

    “啊,主母,这还要烧火?”铁靺正爽着呢看,一听又要烧火,一张脸便垮了,瞧着铁靺的脸色,长乐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哪能,铁靺啥都听主母的!”铁靺那个郁闷啊,敢不听话么,要是不听话,别说海天蓝了,估计连点酒滴也别想摸到。长乐打理商铺这么久,也知道这松花蛋的潜在价值,便对老房德说道,“老管家,这松花蛋的制作方法可得保密,要是流传出去,咱家可就亏大了!”

    “夫人放心,老朽明白的,这流程都是自家人知道,吩咐一声,就不会有人乱说了!”

    “琦儿,你给碧娘那写封信,提一下松花蛋的事,也让她有个准备,说起来,这松花蛋,可是酒楼的好菜式呢!”长乐说着,闻琦也是点了点头,樨樽更是有些盼望道,“夫人,不知下一批,能否让银儿送些给父王?”

    “能,怎么不能,这次咱们多弄点,也省的不够用!”长乐一阵头大,这个女主人可真不好当。

    长乐正和闻琦谈开拓松花蛋市场的事情呢,芊芊便跑了进来,“夫人,到处都找不到珞儿姐姐!”

    “这丫头跑哪去了?”闻琦顿时纳闷了,瞅瞅桌底下那半坛子鸡蛋,居然不见影了。这下闻琦便反应过来了,“芊芊,你去后院找找,估计那丫头躲哪里吃鸡蛋呢!”

    芊芊果然从后院找到了偷吃鸡蛋的闻珞,对于这位珞儿姐姐,芊芊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一口气吃二十多个松花蛋,也不怕把自己给撑着!听说了闻珞的光辉历程后,房遗爱整个人都有点晕了,这位妞简直是个奇葩啊。杀人有一套,吃起东西来更有一套,吃这么多松花蛋,也不怕食物中毒了。

    对于经商的事情,闻琦和长乐还是有点头疼的。也亏着有郑丽琬帮衬着,不过郑丽琬现在几乎把整个心思都用在阴谋诡计上了。这经商的活也少管了。最近连清风楼她都很少去了。喝着茶,郑丽琬娇笑道,“夫人啊,当初就该让碧娘多留几日,论起经商来,碧娘可比咱们强多了。”

    “这倒是。不过江南也离不了她啊!”长乐也想多留武顺些日子,武顺在的时候,她可轻松了不少。想着武顺,长乐便注意到玲珑了。“玲珑,不是姐姐说你啊,你该帮帮忙了,这样吧,以后丽琬手里的清风楼和丽人楼就交给你了!”

    “....夫人,那好吧,玲珑便担着了!”玲珑也知道推脱不了了,如今家里的女人都忙活着,就她闲着也不是回事啊。

    “哈哈,夫人,你终于把咱家女才子说动了!”郑丽琬说着还不忘调笑玲珑几句。

    夜里,该去皇宫赴宴了,做为李世民的女婿,那肯定要全家人上马的,家里的妻妾一个都不能少,全都朝太极宫杀去。去的路上,房遗爱经过徐惠马车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惠儿,不管你是如何想的,还请给房某个面子,别再陛下面前闹情绪,如何?”

    掀开车帘,徐惠如水般的眸子眨了眨,有些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既然做为房家的媳妇,徐惠自会守规矩的!”

    “那就好!”离开马车后,程灵儿便骑马嘀咕道,“房俊,如此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罢了,说起来,是咱们欠她的!”房遗爱也不想再伤害徐惠了,既然入了家门,就让她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也是好的。

    元宵送贺礼,那肯定不能太差的,更何况是给皇帝送礼,如今李承乾不在,第一个开头的便是李恪了,李恪到底是个文明人,出手便是陶渊明的《归去来辞图》!看着那幅画,房遗爱都眼馋了,早知道李恪有这等好宝贝,该下手借来了。

    李恪出手不凡,李泰也不遑多让,一把琉璃盏更是光彩夺目,过了李泰,按说该李愔了,结果内侍高鹗喊得确是,“驸马房遗爱进献贺礼!”

    “擦!”瞪瞪眼,这老太监是不是搞错了,王子还没弄完呢,就让他房某人出场,还是排第三个,一想想人家李恪和李泰的礼物,房遗爱就觉得心虚。捏捏嗓子,房遗爱抱着坛子出场了,这一张嘴就喊了出来,“小婿献贺礼,一坛松花鸡蛋!”

    “啥玩意?”李泰一个没憋住,扑哧一下就乐了,李恪也没想到房遗爱抱得会是一坛子鸡蛋,这俊哥不会没睡醒呢吧,“俊哥,喂,醒醒!”

    一听李恪这话,房遗爱就想把鸡蛋扣他头上,姥姥的要不是你一开始就弄那么好的画,他还用这么丢人么。

    长孙皇后到底心疼这个女婿,无比和善的笑道,“俊儿,可真是什么送花鸡蛋?”

    “当然,孩儿哪敢乱说话,不信父皇和母后可以尝尝,这可是用钱都买不来的好东西!”房遗爱这牛皮可就吹得没边了,可巧了李世民就爱听这话,当即搓着手笑道,“高鹗,去,把那坛子鸡蛋捧上来,朕要尝尝!”

    房遗爱赶紧把做法给高鹗说了,皇宫里的厨子就是利索,没两分钟,就端来了一盘醋加上姜末和蒜末,李世民拿着筷子把松花蛋放盘子里沾了沾后,放嘴里巨爵了一下,这一尝眼睛变亮了,当即招呼长孙皇后道,“观音婢,你也尝尝,此物当真美味也!”

    长孙皇后还以为李世民是有意给房遗爱台阶下呢,当即也尝了尝,尝完后长孙皇后居然少有的又抄了一块,吃完后,她呵呵笑道,“俊儿这个松花蛋当真是万金难求啊,如此美味,可当得今晚最佳了!”

    一句话下来,李泰和李恪就傻眼了,他们那么好的东西,居然比不上一坛子鸡蛋,还让不让人活了。有了长孙皇后发话,李世民也很给面子的夸了房遗爱几句,弄得房遗爱都有点飘飘然了。万事美妙,唯一不爽的就是襄城和合浦也抱了一坛子的松花蛋。

    总之,元宵夜李世民过得很快了,群臣们也跟着享了福,松花蛋一夜间响彻朝堂,闹得有些心急的一出门就让下人去买松花蛋,可是下人们跑遍长安城也没打听到哪有卖松花蛋的,这时大佬们才知道松花蛋为啥是有钱也买不到了。

    吃着饭,程咬金可就有的显摆了,别个吃这松花蛋赞不绝口的,也就程咬金不屑一顾的哼唧道,“不就是个松花蛋嘛,俺老程家里多的是呢,哈哈,俺那女儿老早就送了几百个来!”

    李绩黑着脸恨不得把这老货拍地底下去,“老货,喝你的酒,少卖弄!”

    程咬金很不服,这咋叫卖弄,哼,这群老东西纯属是嫉妒!(未完待续。。)

第486章 莲花牡丹灯

    第486章 莲花牡丹灯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许哪个年代里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太极宫里歌舞升平,欢声笑语,山东之地,却是大雪封山,断粮断衣。房遗爱也不会拿这点事去惹李世民不开心,连最牛叉的魏征都不说话,他房遗爱又何必当这个傻鸟呢,听听曲,看看舞蹈,多么享受呢。

    冬日里,却是长裙飞舞,宫女们如彩蝶般在舞台上婉转着,这是一曲《浮花如夜》,舞如琼花,声如鸟鸣,大佬们一个个品头论足的,房遗爱却是看都看不懂。酒喝得不少,亏得大唐朝不流行玩通宵,否则非醉倒一大片不可。房遗爱的女人们在长乐的带领下,是那么的亮眼,估计大唐朝得有一半男人羡慕房遗爱的艳福呢。

    木泽亚算是长孙冲的铁杆拥护者了,对于长孙冲和房遗爱的毛病,木泽亚再清楚不过了,可以说只要能整死房遗爱,长孙冲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执行的。宴席一开始,木泽亚就冲房遗爱的女人扫了一圈,这也是木泽亚一直以来的优良习惯,当看到徐惠的时候,木泽亚的双眼便亮了,居然还有个处女,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结婚这么久,房遗爱居然还没动徐惠的身子,是有矛盾,还是房遗爱是性无能?

    “泽亚,你在看什么?”长孙冲手上用力,每当看到长乐那副娇容,他就会露出一种怨毒之色。

    “大公子,好消息啊!”木泽亚趴长孙冲耳边嘀咕了几声后,长孙冲便笑眯眯的看向了徐惠,说起来,长孙冲也算是久经花丛了,这徐惠是不是处子之身。他用心一看便知了。冷冷一笑,长孙冲对着房遗爱撇了撇嘴,房遗爱,活该你倒霉了。

    酒喝得有点多了,房遗爱只好又去放水了,放完水,他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杨宛之居住的那个破院子,院子里依旧是冷冷清清的,连个下人都没有。趴门边听听,估计杨宛之那疯病又犯了。正胡言乱语呢。

    “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不行,头发呢?”杨宛之的话显得荒诞不堪的,房遗爱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看来今天没福气听杨宛之弹琴了,敲敲房门。房遗爱笑道。“喂,给你带来点好东西,放门外了,想吃自己来拿!”

    放下四个松花蛋后,房遗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才被打开,一个身穿灰袍的女人探出了头,她的长发未做一点修饰,就那样披散开来。她那张脸是那么的美,恐怕月子西施,琼花美玉也不过如此了。杨宛之美是极美的,可是那无神的双眼却是那么的干涸,那张脸更是白皙的有些可怕了。

    杨宛之看着纸上的四个松花蛋,想了想,却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拿在手上,杨宛之开心的把玩着,她只是觉得这东西滑溜溜的,挺好玩的。关上门,杨宛之就像个顽童般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尝了一口,她天真的笑了起来,“真好吃!”吃了一个后,杨宛之却把剩下三个松花蛋藏在了枕头旁边。

    宴席结束了,房遗爱便随着家人回去了,等梳洗完毕后,长乐才发现徐惠还没回来呢,“海棠,徐夫人呢?”

    “夫人,徐夫人说想去西市看看花灯!”海棠说完,长乐便点了点头,看花灯就看花灯吧,只要别出事就行了。

    半个时辰后,房遗爱正说着大唐版的《射雕英雄传》呢,芊芊和李明达几个听得津津有味的,房遗爱都有点口干舌燥了,李明达却还一个劲儿的催促着,“遗爱哥哥,快点嘛!”

    “水,先来口水!”房遗爱伸出手,玲珑便温柔的给他倒了杯茶。

    库房后边的火坑里,铁靺拼了老命的烧着火,秦虎一张脸烤的红彤彤的,嘴里却一个劲儿的叫着,“铁疙瘩,你没吃饭啊,大点劲扇,老子还没出汗呢,这屋里人能出汗?”

    “老虎,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俺都扇了一刻钟了,该换你了!”

    “不成,说好一人半个时辰的!”秦虎赶紧往后缩了缩,顺手还喝了口小酒,弄得铁靺咬牙切齿的。长乐不放心,便绕到后边看了看,这一瞧,长乐那张俏脸就寒了下来,这可是在烧火呢,这秦虎居然坐旁边喝酒,也不怕把房子给引着了,“秦虎,你不要命了,要喝酒离远点!”

    “哦,是夫人!”秦虎赶紧抹了抹嘴,还将酒葫芦递给了房全,“全子,赶紧把酒拿走,再把酒拿过来,老子揍你!”

    房全都快哭了,有这么不说理的么,抱着酒葫芦,房全就回了自己屋。

    长乐看火势不错,也就没再管几个瞎胡闹的侍卫,长乐一走,铁靺就拿着根烧火棍哈哈大笑了起来,“老虎,老子让你喝酒,被主母逮住了吧!”

    “滚蛋,笑个屁,烧你的火吧!”秦虎也挺郁闷的,这夫人好好地跑火坑这边来干嘛捏。

    回到屋里,便看到房遗爱说的口沫横飞的,几个女人坐旁边嗑着瓜子,就连一向稳重的闻琦和郑丽琬,也听得那么入神的。叹了口气,长乐笑骂道,“夫君,你这还真打算当说书先生啊?”

    “呃,夫人,说书先生不好么?”房遗爱翻翻白眼正打算接续说下去呢,长乐便打断了他的话,“夫君,这惠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你还是去西市看看吧,可别出什么事!”

    这长乐下命令,房遗爱想都没想就冲闻珞叫道,“珞丫头,你去瞧瞧!”

    “不去,你干嘛不去,那可是你媳妇!”闻珞才懒得去呢,这大晚上的谁往西市跑啊,要知道那花灯可是在西市区的利人市呢,离着北大街可远了。指挥不动闻珞,房遗爱只好亲自上马了,喝口热茶,抄起披风,转头笑道。“有谁根本公子一起去看花灯么?”

    令房遗爱失望的是,除了李明达举手附和外,其他女人全都一致的摇了摇头。

    这夜黑风高的,快冷死个人了,等赶明建议李世民把花灯该到南市举行,这利人市也太远了。房遗爱骑着马领着几个侍卫无精打采的走在北大街上,李明达却像个百灵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遗爱哥哥,今晚你可是占大便宜了,要是襄城姐姐先进献贺礼。那些好处就落不到你身上了。”

    “哼,你还说,幸亏把你那坛子鸡蛋没收了,否则本公子还不倒霉死?”房遗爱捏捏李明达的小脸,惹得李明达一阵娇嗔。其实房遗爱也没说错。要是李明达真有一坛子松花蛋的话,保准私下里就抱给李世民夫妇了。这样的话。他房遗爱也不能出奇制胜了,这松花蛋,也就图个新鲜劲,用一次还行,用第二次,保准让李世民骂出来。

    虽已接近子时。可是利人市依旧是热热闹闹的,男男女们都不甘寂寞的在人群里游荡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盼望能利用自己的骚劲勾引到个人。对于大唐朝骚动的青年们。房遗爱也不能说啥,真要说起来,他房某人可是更风骚呢,年龄不大,媳妇都成群了。作为饱汉子,总是要为饿汉子们想想的。

    一到利人市,房遗爱就下了马,紧紧地握着李明达的手,生怕一不留神,李明达会被汹涌的人群吞没了。

    离开太极宫后,徐惠就领着雨儿来到了利人市,来长安这么久了,能说上话的,也就这个从家里带来的雨儿了。对于太极宫,徐惠曾经向往过,可自从去了一次后,她便那个至高无上的皇宫失去了兴趣,那地方,还不是和房府一样么?

    虽然看花灯很热闹,但是雨儿还是有些担心的,这都一个时辰了,要是再不回去,估计大夫人就要生气了,“小姐,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雨儿,你急什么,再逛逛!”徐惠很少出来的,这好不容易来一次利人市,她为什么不多玩一会儿呢。徐惠穿梭在花灯之中,却从不猜谜,也许对她来说,来这里更多的是在发泄自己沉郁的心情吧。

    利人市有一盏巨大的花灯,大到一个人都搂不过来了。那花灯以莲花为底座,周围装饰着几朵透明的牡丹,淡红色的光芒照出来,是那么的养眼,恐怕这个花灯是这一届最美的花灯了。好多少男少女们喜欢上了这个花灯,就连徐惠也看上这个花灯了,长安城里有钱的人不少,可是偏偏这个花灯不卖钱。花灯的主人出了一个题,谁要是能在不接触花灯前提下,将花灯抱在手中,这花灯便免费赠送。

    莲花牡丹灯下为了许多的人,大家都在想着将花灯抱在手中的办法,可是想了许久后,好多人都苦笑着摇起了头,这花灯这么大,一个大汉都抱不过来,又怎么抱在手中呢,还是在不接触花灯的前提下。

    做出莲花牡丹灯的人也不是个普通人,此人名为狄孝绪,现任尚书省尚书左丞,说起来还算房玄龄的直属部下呢。对于狄孝绪,知道的人也许并不是太多,但是他的孙子那可就大大有名了,那可是后来名扬大周的狄仁杰,也是因为狄仁杰,房遗爱才知道狄孝绪这个人。

    “狄老,你没出错题吧,这么大花灯,不让人接触,还要抱在手里,这可能么?”某位公子很是苦恼的冲狄孝绪抱怨着。

    “呵呵,老夫岂是那种无聊之人?”狄孝绪摸着发白的胡须,人群里大人物也不少,就连国手大师阎立本也被狄孝绪的题目给难住了。说起阎立本来,都知道他是个大画家,可是事实上,阎立本经世之学比画画本事一点也不差,否则他也当不了狄仁杰的恩师了。

    长孙涣也抱着膀子想着,虽然长孙家势大,但他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抢花灯,必定在场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少。想着狄孝绪的题目,长孙涣无意间看到了人群里的徐惠,一看到徐惠的相貌,长孙涣顿时有了种惊艳的感觉。

    蹭蹭身旁的狗腿子,长孙涣悄声道,“拐子,那位姑娘是何人?”

    拐子大名林来怪,因为是混黑道的,这时间长了便有了拐子的外号,同燕东克不同的是,拐子的洪帮占据了西城,而汾水帮则占据了整个东城。拐子挠头想了想,有些兴奋的笑道,“回主子,这美人面生啊,小的还真没见过呢!”

    “嘿嘿,拐子,帮本公子办件事,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哈哈,主子,你等好吧!”拐子拱拱手,就离开了人群,对于长孙涣的心思,拐子有哪里不明白呢,碰到这种美人,谁又会不动心呢。虽然看穿着,这位美人也是个有家世的人,可是那又如何呢,在长安城里,谁还能比得过长孙家呢。(未完待续。。)

第487章 捡到个狄仁杰

    第487章 捡到个狄仁杰

    想了许久,阎立本还是不甘心的摇了摇头,走出人群后,阎立本冲狄孝绪拱了拱手。

    “狄老,你这题可真是太难为人了,立本认输了!”阎立本也是个大度之人,既然想不出也就不废那个劲儿,说不准今晚会有个奇才出现呢。

    “原来是阎侍郎,呵呵,没想到这利人市里,居然碰到同僚了!”狄孝绪倒没喊错,因为如今阎立本却是当上刑部右侍郎了,自从房遗爱的刑部侍郎被李世民撸掉后,阎立本就上位了,说起来阎立本也算了抢了房遗爱的买卖呢。

    “呵呵,阎某也是闲来无事才能来瞧瞧花灯,谁让咱们官卑职小,进步的太极宫呢?”阎立本说着还不忘调侃一下自己,做为当官的,谁不愿意参加太极宫里的元宵宴席呢,只可惜那种宴席可不是他这种小小侍郎能够参加的。

    “居然是阎立本大师!”人群里识货的人也不少,一听阎侍郎的称呼,便知道大国手到了,某男这一吼,一些妙龄女子便开始眼冒精光了,这时候,这位阎国手可比花灯有魅力多了。阎立本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招人喜欢,瞧见那群女子如狼般的眼神,阎立本就有点发苦了。

    “呵呵,诸位,既然来了,阎某也就凑个热闹了,只要今夜有人能够解开狄老之题,阎某当即便做一幅画赠予他,如何?”

    “好!好!”谁会说不好呢,虽不知道阎国手画什么,但就是画个白萝卜,那也是个金萝卜啊。

    阎国手的画多值钱,最低要千金。真要比起来,阎国手的画那可比花灯值钱多了。得了阎立本的话,人群更加兴奋了,破题的人也更多了。

    “哈哈,阎侍郎,老朽的风头可都被你抢走喽!”

    “呵呵,狄老说笑了,阎某也是借了你的光而已,说实话,阎某也想瞧瞧。狄老这个题,能不能引出一位奇才呢!”

    “那阎侍郎就跟老夫一起等下去吧,老夫有种感觉,这题终会被人解开的!”

    人群乱哄哄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欢乐的笑声。徐惠也不禁多了些笑容,只要破了题。不仅可以得到花灯。还能得到阎国手的一幅画,这种事可是求都求不来的。本来想看看就走的,可是这会儿,徐惠却一点走的想法都没有了。

    徐惠正聚精会神的想着呢,肩头便被人拍了拍,“怎么。惠儿,你想那花灯?”

    抬眼瞧瞧房遗爱,徐惠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当然。难道你有办法?”

    房遗爱暗自撇撇嘴,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女人,可是这女人一点好话都不说。说起来,这利人市看花灯人真是多的要死,这大唐朝也没什么娱乐节目,恐怕这看花灯是长安人最大的娱乐项目了。

    对于狄孝绪出的这个难题,房遗爱也是颇为有兴趣的,李明达拉着房遗爱的袖子,有些急切道,“遗爱哥哥,你一定要想办法哦,阎国手的画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行,今个拼了老命,也帮你把题破了!”拍拍李明达的秀发,房遗爱宠溺的笑了起来,多年来,房遗爱觉得,李明达似乎有一种魔力般,每次烦恼的时候,只要一见到李明达,他就会轻松起来。

    夜风微凉,月华如水,天边的明月,虽不是那么的圆,但心里却多了一股期盼,清风吹月广寒宫,嫦娥又会花下舞么?

    狄孝绪和阎立本等了许久,人群里终于走出了一个人,看到这个人后,两人都是吃了一惊,赶紧拱了拱手,“房将军,怎么你也来这利人市了?”

    “呵呵,二位赶紧免了吧,今个咱们都是一群俗人,就别讲究那么多了”房遗爱扶着狄孝绪的胳膊,和善的笑道,“狄老,你这题也真够难的,不过房某倒是想到了个方法,也不知道对不对,还请狄老指点一下了!”

    “哦?”狄孝绪和阎立本同时对望了一眼,尤其是阎立本,更是有些兴奋的催促道,“房将军,你真想到方法了?”

    “呵呵,是想到方法了,不过对不对,还得听狄老的了!”

    “那快试试吧,阎某都有点等不及了!”阎立本可是非常想知道破解之法的,这狄孝绪的题目如此古怪,那破解之法也当是非常有趣的。

    “嗯,阿勇,你去借一个铜盆来,盆中要盛满清水,另外再买几盏亮些花灯来!”

    听了房遗爱的吩咐,秦勇拱手道,“是,少爷!”

    秦勇办事是非常利落的,很快四盏明亮的花灯和清水就被侍卫们弄来了,看看莲花牡丹灯后,房遗爱对侍卫们吩咐了几句后,秦勇便领着三名侍卫爬到了房顶。找好角度后,秦勇便和三名侍卫将四盏明亮的花灯举了起来,经过亮光照射后,莲花牡丹灯的影子便投了下来,房遗爱端着水盆走到投影位置后,便见那莲花牡丹灯影子完完整整的落在了水盆之中。

    此时有些人已经发出了佩服的惊叹声,阎立本更是笑着鼓起了手,不用狄孝绪说,阎立本就知道房遗爱已经把这题给解了。

    阎立本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镜中看花,水中捞月,为何他就没有想到呢?

    狄孝绪笑着抚了抚胡须,没想到这房遗爱真把这题给解了,一直以来他还以为这房遗爱只懂战场厮杀呢,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啊。将花灯放下,狄孝绪呵呵笑道,“房将军,这花灯归你了!”

    “谢狄老了,呵呵,麻烦狄老下次出个简单点的题目,要不是突发奇想,房某就让你难住了!”房遗爱拱手致谢后,两名侍卫便将花灯送到了徐惠面前,看着眼前的花灯,徐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之心里乱糟糟的。

    “阎侍郎,这狄老已经献出花灯了。不知你的画?”房遗爱可是个非常贪心的人,好不容易逮住阎立本了,要是不捞点好处,那就对不起自己了。阎立本呵呵一笑,便让人将笔墨送了过来,当即便作起了画,阎立本作画的时候,周围的人自觉的噤了声,因为任何人都不想影响阎立本的灵感。

    阎立本全神贯注的做着画,大约半个时辰后。阎立本才停下自己的画笔,盖上私印后,阎立本便冲房遗爱笑道,“房将军,画已做完。但还缺一提拔,不知房将军可有雅兴帮扶一把?”

    走到桌前。狄孝绪和房遗爱全都看起了画。阎立本画的太传神了,这是一盏花灯,花灯后还站着位角色女子,瞧那黛眉明目,这不就是徐惠么?此刻房遗爱便知道为何阎立本要找他帮忙了,沉思一下。房遗爱轻声吟道,“潮水莲花月中舞,清歌霓裳风沙路。玉手扬鞭江南里,美人引得几回顾!”

    房遗爱说着。阎立本便大笔一挥将诗词写在了画中。在场识货的人不少,尤其那些喜爱文学之人更是叫起了好,至于什么好,那当然是诗好画更好了。纵观历代,好诗不少,好画也不少,但是实话绝妙的却不多见,如今顷刻间,利人市就出了这么一副绝妙佳作。

    等墨迹吹干后,房遗爱轻轻地举起了画,面对周围的人,他大声喊道,“如此佳作,大家说值多少钱呢?”

    “房将军,一万贯!”某男想都没想就叫了起来。

    “二公子,别啊,你卖给小的吧,两千金,小的现在就付钱!”

    这下人群可就热闹了,不一会儿一幅画就炒到一万一千金了,阎立本和狄孝绪也没想到房遗爱回来这一手,现画现卖,这也太会做买卖了吧。此时房遗爱也有点咋舌了,看来这阎立本就是个生金蛋的鸡啊,得想法子把阎立本笼络好才行,只要处好关系,以后没钱了,就请阎国手挥笔来几幅。

    李明达别提有多生气了,一看房遗爱要卖画,气的跑上来就冲房遗爱一顿乱跺,亏得房大将军的脚丫子抗揍。将李明达拎左手后,房遗爱哈哈大笑道,“诸位,对不住了,这画啊,万金不卖,各位就别争了!”

    房遗爱这话一说完,周遭的人就按骂了起来,“你不卖画,叫个啥啊,惹得一群人脸红脖子粗的,都快上演真人肉搏了。”

    一听房遗爱不卖画了,李明达笑得俩眼都眯了起来,伸出手撅嘴道,“遗爱哥哥,快给明达瞧瞧!”

    摸摸李明达小脸,房遗爱呵呵笑道,“小兕子,这画可不能给你,你想要就去找阎侍郎吧!”走到徐慧面前,房遗爱将那卷画递给了还在诧异中的徐惠,“这画是属于你的,等回了家再看吧!”

    虽不知道房遗爱是什么意思,徐惠还是将画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返回身,也没理会生闷气的李明达,房遗爱向狄孝绪和阎立本拱了拱手,“二位,今日房某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哪里话,房将军说笑了,我等也是受益匪浅啊!”狄孝绪慈善一笑,这时房遗爱才发现狄孝绪身后还站着位**岁的孩童呢,指着这位孩童,房遗爱笑着问道,“狄老,这位娃娃是?”

    “呵呵,这小娃娃乃是老夫的孙子,名叫狄仁杰!”

    狄仁杰?房遗爱心里快笑喷了,今个真是发达了,得了名画不说,还捞到个狄仁杰,如今狄仁杰才九岁,房遗爱自然得装上一装了,“狄老,房某观此子骨骼惊奇,面目清秀,今后当必成大器啊!”

    “哈哈,房将军说笑了,皮猴子一个,还成什么大器啊?”狄孝绪可知道自家孙子是啥料子,聪明是聪明,惹祸的本事也不小。

    房遗爱不禁皱了皱眉头,皮猴子一个?貌似他房某人十年前也是个皮猴子呢,拍拍狄仁杰的小脑袋,房遗爱嘿嘿笑道,“小子,可想当个大将军?”

    “大将军?我能成?”小小狄仁杰俩眼瞪得溜圆,很是怀疑的望着房遗爱。

    一瞧狄仁杰如此反应,狄孝绪恨铁不成钢的给了敌人一个暴栗,“傻小子,还不赶紧拜见老师!”

    狄仁杰也鬼精着呢,一看狄孝绪那眼神,再仔细一想,便知道房遗爱想收他当徒弟,这下狄仁杰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房遗爱面前,“恩师在上,请受仁杰一拜!”

    看着小小的狄仁杰,房遗爱心里直乐,瞧瞧一旁的阎立本,房遗爱只能暗道声对不起了,抢了阎立本的好徒弟,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阎立本可不会想这么多,还不断地恭喜道,“房将军,恭喜了!”

    “哈哈,阎侍郎,恐怕以后房某少不得要多叨扰你一下了!”

    “哪里话,房将军能去阎某府上,阎某高兴还来不及呢!”(未完待续。。)

第488章 黑社会都得跪着

    第488章 黑社会都得跪着

    回去的路上,房遗爱那张嘴就没合拢过,李明达也不知道房遗爱乐个啥,反正她李明达很不高兴,花灯没得到,画也没得到,总之今晚利人市之行算是白跑了。

    “小兕子,笑一个,等回了家,本公子给你弄个会飞的花灯,保准比那个莲花牡丹灯强多了!”

    “会飞的花灯?”李明达果然好糊弄,一听花灯可以飞,不禁靠在房遗爱肩头兴奋道,“遗爱哥哥,不准骗人,来拉钩钩!”

    房遗爱撇撇嘴,“都多大了,还玩拉钩钩?”虽然很不屑,房遗爱还是和李明达勾了勾手指头,嘴里还叫嚣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谁变谁是小狗狗!”

    听着房遗爱的声音,秦勇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少爷得恶搞了,这么大个人了,还玩拉钩钩的游戏,好像这少爷说话算数的时候也不多吧。房遗爱瞪瞪眼,很不屑的笑骂道,“阿勇,你笑个啥,再笑,今晚烧火的事就交给你了!”

    秦勇赶紧闭上了嘴,烧一夜火,他秦勇还不得疯了。

    骑马上,房遗爱和李明达侃大山侃的正来劲呢,却发现徐惠的马车竟然停下了。房遗爱正纳闷呢,车轴子坏了,还是没气了?嗯,好像这大唐朝的车胎不用打气啊!

    “公子,前边有好多恶痞!”雨儿有些害怕的跑了过来,瞧她那张小脸,房遗爱就笑了,“走,去瞧瞧,真是奇了。这哪里来的恶痞,居然敢打劫房某了?”

    拐子靠在石墩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只要抢了美人,他以后就可以跟着二公子享福了,实话说,要不是二公子看上这个美人了,他林来怪才舍不得把这美人送给别人呢。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林来怪也想当回风流鬼呢。

    徐惠坐在马车里一直在想着利人市的事情,她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想知道这画里画的什么,刚过平康街,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接着便听传来了一阵领人反胃的淫笑声。“美人,赶紧出来吧。拐爷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伸出颔首。徐惠看着林来怪生气道,“你是何人,为何拦我去路?”

    “美人,拐爷是何人你都不知道,看来真是刚来长安城的啊,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家主子想请姑娘到家里坐坐,还请姑娘赏个脸,也免得李某动粗了!”

    “林来怪?对不起,没听说过。至于你家主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识相的,赶紧让开!”徐惠虽然已经离开江南了,但是那与生俱来的傲气还是在的,对于这种地痞流氓,她自然没什么好话的。

    一看徐惠挺强硬地,林来怪帮这帮子嘿嘿笑了起来,“还挺辣的,姑娘,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李某动粗了,兄弟们,去帮美人赶赶马车!”

    “大哥,你瞧好吧!”当即两个小喽啰撸起袖子就朝马车走去,一个小喽啰走到马车前,伸手就要去拽车夫,哪曾想这手刚伸出去,就看到寒光一闪,接着这小喽啰就躺地上嚎了起来,因为他的手已经和身子分家了。

    一见飙血了,林来怪也不禁被唬了一跳,这他娘的是哪来的车夫啊,居然二话不说操刀子就砍人,只一刀就把人手给剁掉了。饶是林来怪久混黑道,也没见过如此狠人呢,林来怪抽出砍刀猛地朝石墩子砍了一刀,顿时发出了一串的火星子,“娘的,你是什么人,居然连拐爷的人也敢砍!”

    秦文坐马车上翘着个二郎腿,今个算是见到人才了,没想到这位拐爷居然连他秦文都不认识,秦文也有点佩服林来怪的好运气了,就这对子狗眼都能混这么久。吐口唾沫,秦文嘿嘿笑道,“林来怪是吧,想活得久点赶紧滚蛋!”

    “放屁,砍了拐爷的人,还敢如此嚣张,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林来怪挥挥刀便要领着人上演一场大厮杀,这时一阵马蹄声后,后边的房遗爱等人也赶了上来,瞧见躺地上直抽搐的倒霉蛋,房遗爱赶紧将李明达的眼睛捂住了。

    “阿文,怎么回事?”房遗爱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这秦文居然都动刀子了。

    “少爷,那个林来怪是城西洪帮的老大,今个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非要徐夫人陪他走一趟,小的忍不过,便将这狗腿子的手剁了!”秦文很是彪悍的说着,房遗爱眼神却是越来越冷了,一见房遗爱到了,徐惠便将车帘落下了,想来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事了。

    林来怪在长安城混了这么久,会不认识当年名动长安的房二公子么?不用别人说,林来怪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踢铁板上了,居然敢抢房二公子的媳妇,这得有多大的胆子啊。林来怪俩腿都开始打哆嗦了,当初为啥不去看看房二公子娶媳妇呢,要是知道他媳妇长啥样,他林某人也不用倒这个霉了啊。

    房遗爱不禁摇了摇头,这才几年啊,这长安城的牛鬼蛇神就开始站他房某人头上撒野了,看来这不当纨绔好多年,这黑社会都开始忘记他房某人长啥样了。跳下马,房遗爱将李明达送进了马车中,走到那个小喽啰旁边,房遗爱右脚一抬狠狠地踩了两下,瞬间那倒霉的喽啰便抽过去了,这手分家再加上断了两条腿,要是还能挺住,那才见鬼了呢,“来两个人,把这个家伙扔旁边去,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秦文才懒得动手呢,使个眼色,俩大汉便拖着喽啰扔旁边沟里去了。一共跑过来俩喽啰,一个好好地,另一个却剩一口气了,这房遗爱也太他妈狠了,不就动动嘴吗,又没真动他女人。虽然很不服气,但是另外一个小喽啰,还是怕的尿裤子了。跪地上便哭了起来,“二公子,不,二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我家老大指示的,要是知道抢的是徐夫人,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儿,小的也不敢啊。”

    “嗯。算你说的是,不过本公子为何要放过你呢?”房遗爱冷冷的笑着,这帮子黑社会,要是不震住他们,他房某人也算是白活了。

    那喽啰也是个狠人。咬咬牙,操起刀子就朝自己的右手跺了下去。一刀子下去。俩手指便没了,捂着手上的左手,喽啰流着冷汗道,“二公子,可否满意,不满意。小的再切,只求二公子留小的一条命,小的要是死了,我那老母亲也活不成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房遗爱抬手让那喽啰站了起来,“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站起身,那喽啰低头道,“回二公子,小的叫隋大男!”

    “嗯,以后你就是洪帮帮主了!”房遗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把隋大男吓住了,远处的林来怪更是直接跪了下来,“二公子,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是人,小的没长眼,呜呜,真的,二公子,小的真不知道是徐夫人啊!”

    房遗爱挺看不起这个林来怪的,都是混黑道的,至少隋大男可比林来怪霸气多了,既然闯了祸,就该把责任担起来才是。

    走过去,房遗爱一脚把林来怪踹倒在地,其他的喽啰们趴地上连动都没敢动,都是混黑道的,没人是傻子,如今这群喽啰也对林来怪恨到家了,你抢谁的女人不行,非要抢房遗爱的,这不是把兄弟们往死路上送么。这几年房遗爱是正经多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物啊,当年他当街头混混的时候,哪个不得躲着他啊。那时候房遗爱也就是个相府二公子,如今人家贵为驸马大将军,那可别之前更有资本了。

    “少哭丧,本公子问你,你家主子是谁?”

    “二公子,别啊,小的....小的...不敢说!”林来怪还没蠢到一下得罪俩呢,房二公子不好惹,长孙二公子也不是个善茬啊。

    “哟呵,还有点骨气啊!”房遗爱不禁乐了,朝隋大男招招手后问道,“你知道是谁不?”

    “回二公子,想来应该是长孙二公子了,姓林的整天跟着长孙二公子东奔西跑的,今个他从利人市一回来,就让小的们来抢徐夫人。当时,小的们可不知情,要是知情,打死也不会跟他来的!”隋大男的话算是得到了喽啰们的强烈响应,不断地应和了起来,“是啊,二公子,你就饶了小的们吧!”

    “居然是长孙涣!”房遗爱摸摸下巴,这下有得玩了,看来长孙涣混黑社会混得不错啊,“阿勇,去,给拐爷去除点压力,这张这么多手不累得慌么?”

    “得令!”秦勇一听砍人,顿时喜笑颜开的将林来怪拽了过来,举起唐刀后,秦勇邪邪一笑,“拐爷,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这双瞎眼吧!”刀落下,林来怪就凄厉的叫了起来,林来怪表现得太让人失望了,人家隋大男也就哼了哼,他倒好,直接晕过去了。

    “隋大男,以后洪帮就是你的了,至于林来怪,就交给你们处置了!”房遗爱说完裹裹披风就朝自己的黑虎走去,隋大男也不是个傻蛋,当即重重的给房遗爱的磕了个头,“谢二公子不杀之恩,从此之后,洪帮当听二公子号令,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这隋大男果然有几分脑子,自己只是说了些话而已,他便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转过身,示意隋大男和喽啰们站起来后,房遗爱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得听本公子的,从今天开始,给本公子把汾水帮灭了,本公子不喜欢听到别的声音!”

    “二公子放心,从今天开始,洪帮上下会尽一切力量灭掉汾水帮!”

    房遗爱领着人离开了,林来怪可就倒霉了,一只手被秦勇剁了,另一条手也没躲过去,一回到洪帮总部,隋大男就挥刀斩了林来怪的另一只手。隋大男很清楚,林来怪之所以还活着,就是二公子让他立威用的。

    林来怪半死不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隋大男也不会让林来怪如此死去的,派遣俩人把林来怪扔到了延寿街的翠房阁门外。这翠房阁里养着的可是长孙涣的美人呢,一离开利人市,长孙涣便跑翠房阁里去了,相信他出来的时候,会看到林来怪的。

    跟在房遗爱身边,秦勇翻着白眼问道,“少爷,那隋大男可靠么?”

    “呵呵,这个隋大男倒挺实诚的,再说了,就算他不可靠又如何,有丽琬在呢,还怕他不听话?”

    “那倒也是!”秦勇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咋把郑夫人给忘了呢,要是这隋大男敢不听话,郑夫人还不把他整死啊。(未完待续。。)

第489章 一把火点了皇家林苑

    第489章 一把火点了皇家林苑

    有时候,房遗爱也得佩服下李明达强大的神经条,回来的时候这小丫头还需要徐惠安慰两声呢,这一回到家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房遗爱本想抱着长乐滚床单的,结果李明达这家伙坐屋里非要房遗爱弄什么会飞的花灯,一听会飞的花灯,几个女人也来兴致了,闻珞晃着腿乐呵呵的催促道,“房大将军,赶紧滴啊,这会飞的花灯,本姑娘还没见过呢!”

    “这都过了子时了,还弄花灯?”房遗爱瞪瞪眼,都凌晨了,这帮子女人还这么大的兴致。

    “子时又咋地,夫君你就弄弄吧,妾身也想看看呢!”长乐推推房遗爱的胳膊,俩眼还放着奇异的光芒,房遗爱没辙了,没想到这女人好奇起来这么可怕。亏得烧火的人不少,喊了两声,秦勇就跑去找材料了。

    找来竹条,房遗爱亲自动手变了个桶,又在上边糊上了耐烧的厚纸,接着将准备好的蜡油固定在了下边,瞧瞧风向后,房遗爱和秦勇扛着梯子上了房顶,点着蜡油后,简易版的孔明灯缓缓地飞了起来,顺着西北风,一路朝东南飘去。孔明灯飞跑了,下边的女人们却不过瘾了,李明达很不满的撅着小嘴吧,“遗爱哥哥,再弄,再弄,明达要自己点,咱们弄根绳子,这灯就这么飞走了多不好!”

    女人们一点睡意都没有,做为男主人房遗爱自然得满足女人们的兴致了,这次动手几个丫头也帮起了忙,至于糊纸的时候,就不用房大将军动手了,女人们按照自己喜欢的颜色胡乱贴着。为了满足李明达的心思。长乐还真让人弄来了卷长长地绳子,七盏孔明灯同时升空,那气势别提多牛叉了,红红绿绿的,就连房遗爱都得佩服自家女人的创意,瞧瞧闻珞那盏灯,灯上还画着个鸟,房遗爱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那是个啥玩意。

    “珞丫头,你画的啥东东?”看不懂了,房大将军只好不耻下问了。

    闻珞兴奋地仰着脑袋。又蹦又跳的,“笨蛋,喜鹊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房遗爱一头汗,这头一次见把喜鹊画成这样的。瞧着那个悲情的喜鹊,房遗爱想起了祝枝山画的那幅小鸡吃米图。比起祝枝山把凤凰变成小鸡的本事。闻珞也不遑多让啊。

    李明达拽着长长的绳子,跟放风筝似的,绳子很长很长的,很快孔明灯便飞得老远了,站房顶上也就能看到一点亮光了。一家子人站房顶上吹冷风,看看房顶的十几个女人。房遗爱真怕把房顶踩塌了。

    坐房顶上,长乐不断地夸着房遗爱,“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厉害个啥。三国的时候,孔明就会玩了!”房遗爱少有的谦虚了一下,对于诸葛大人他还是很敬重的。

    烧火的伙夫们也有乐子了,一个个仰着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孔明灯,秦虎裹着个被子咧开大嘴笑得那个开心啊,“老铁瞧瞧,咱家少爷就是厉害,这玩意可比那破花灯强多了!”

    “废话,主人懂得可多了!”铁靺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要是在吐蕃说灯会飞,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女人们玩得正开心呢,就听和李明达在一起拽绳子的樨樽叫了一声,“哎呀,坏了,夫君,你们快看,等掉下来了!”

    房遗爱暗道一声,那不是废话么,蜡油燃尽了,灯不掉下去还能咋地?“瞎咋呼啥,灯油没了呗,行了都回去睡吧!”房遗爱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抬眼望了一下,这下他也傻眼了,貌似那灯晃晃悠悠的还有亮光呢,只见那孔明灯缓缓朝地面落了下去。这冬天里天干物燥的,碰到火,那还不是一点就着啊。于是乎,房遗爱和自家女人们眼睁睁的看着一场大火爆发了。

    孔明大落在地上,一会儿就见远处燃起了一片火光,房遗爱傻眼了,女人们也傻眼了,长乐指指远处,有些咋舌的说道,“夫...夫君....那里好像是城南林苑吧?”

    点点头,房遗爱干巴巴的道,“好像是那么回事!”

    “完蛋了!”一看惹事了,李明达第一个顺梯子爬了下去,接着樨樽等几女全都溜了,房遗爱都快哭了,这下有得玩了,今个不用睡觉了,估计过不了一会儿,金吾卫和巡城司就要杀上门了。搂着长乐的纤腰,吹着冬日的寒风,俩人就像泰坦尼克号似的,“夫人,咱们玩出火来了!”

    “夫君,剩下的事你解决吧,妾身乏了,得去睡会了!”长乐扒拉开房遗爱的俩大手,顺着梯子下去了,海棠瞧瞧可怜的公子爷,也跑路了。房遗爱仰天长叹,一群无情的女人啊,“铁疙瘩,还他娘烧火,本公子都让你烧死了!”

    秦虎和秦勇等人全都抬眼看了看房顶,这少爷不会吹出毛病来了吧,铁靺更是扯着嗓子不解道,“主人,老铁又没烧房子,这也烧不着你啊!”

    靠,没眼力劲儿的二愣子,房遗爱吐了口唾沫爬下边等着金吾卫上门了。

    城南皇家林苑,何胜和柳大彪喝的兴高采烈地,如今严冬,不喝点酒哪能暖和啊。

    “将军,你说这日子要是能烤把火多好啊?”柳大彪很郁闷的吐着槽,何胜也是颇为已然的点了点头。俩人这话刚说完,就发现林苑西南角发出一阵亮光,那通红的光芒,把整个天空都映红了,何胜傻眼了,嘴巴张的大大的,酒杯子也掉地下了。

    反手给了柳大彪一巴掌后,何胜骂道,“还他娘的愣着干嘛,赶紧救火啊,你这张嘴啊,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柳大彪委屈的跑了,他也不想啊,这刚说烤火,那里就起火,还是那么大的火。看亮光,估计那面竹林子是保不住了。

    房遗爱老老实实地坐客厅里等着,不一会儿金吾卫就杀上门了,尉迟宝庆也不敢嚣张,小心翼翼的问道,“俊哥,那啥灯真是你放的?”

    “没错,那群败家老娘们,一人点了一个!”房遗爱也知道躲不过去,人家林苑的守卫只要顺着绳子找很快就能摸过来。再说这日子没睡觉的人多着呢,只要一问,就知道这灯是从他房府飞出来的了。

    “牛!”尉迟宝庆竖了根大拇指后,很悲情的说道,“俊哥。走一趟吧,可别为难为兄了!”

    房遗爱也不是第一次来金吾卫衙门了。可是这一次来。还真的挺没信心的,由于皇家林苑整个竹林子都被烧光了,尉迟兄弟俩也做不了主,便将程咬金请了出来。程咬金那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的,“何胜,你他娘的搞错了吧。别找不到纵火犯,就拿老夫爱婿开刀!”

    何胜和柳大彪站旁边,俩人都是黑不溜秋的,一身闪亮的盔甲也变成黑袍子了。拱拱手。何胜咧嘴苦笑道,“老将军,你就是跟末将俩胆儿,末将也不敢造这个谣啊!”

    “谅你也不敢,不就个破竹林子么,又烧不死人,瞧你这大惊小怪的?”程咬金一向不讲究的,对于啥院子,啥花草的,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玩意,还不如两坛子酒呢。

    “老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啊,皇家林苑可是我皇尊严,怎么能说烧就烧呢?”

    “少跟老夫拽文的,咋地,难道你还要老夫把房俊砍了不成?”程咬金里眼一瞪,很不客气的哼了哼。何胜赶紧缩了缩脖子,是个人都知道这老货不讲理,要真惹恼了他,这老货保不准先把他何某人砍了。

    “老将军,说笑,末将不敢,不敢!”

    “老夫瞧你就是这么个意思,要不大半夜的把老夫揪起来,他娘的,你当老夫跟你一样闲啊!”

    何胜翻翻白眼,貌似这老货都快闲出毛病来了吧,今晚上刚陪陛下喝了酒,出了宫就跟几个儿子喝,整一个闲的没事干啊。

    “小婿房俊,见过岳父!”

    “行了,做吧,贤婿啊,这何胜说你放火点了林苑竹林,可有此事?”程咬金光明正大的冲房遗爱使了个眼色,但是房遗爱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回岳父,那火却是小婿无意间引起的。”

    程咬金暗骂一声傻娃子,平常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这回犯糊涂了呢。何胜还有点佩服房遗爱的光棍呢,可是不一会儿,房遗爱继续说道,“岳父,这个事啊,也怪不得小婿,本来小婿是想试验下未来的热气球的,怎奈何长安城里管得严,便只好先弄点小的做实验了,哪曾想一不留神就跑林苑里去了!”

    何胜俩眼都凸出来了,这也太能扯了吧,那热气球又是个啥玩意,跟灯能扯上关系么。房遗爱扯得很不靠谱,但是程咬金偏偏就当真了,拍拍大腿,程咬金大笑道,“何胜,听到没,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屁的误会啊!何胜那个恨啊,这一老一小也太无耻了,当着他们的面瞎扯淡。

    房遗爱这点火点的兴高采烈地,长孙涣也不好过,这刚从美人屋里出来,这一开门就踩到个人,拿火把照照,这不是林来怪么,咋几个时辰不见,连来怪就丢了俩胳膊捏。让下人把林来怪折腾醒,长孙涣急声问道,“拐子,你这是咋了,谁下的手?”

    “二公子,呜呜,你要替小的报仇啊,都是那个房遗爱,他不光砍了小的手,还把洪帮占了,他刚下了命令,说要把汾水帮灭了!”

    “他娘的,又是这个死房俊,说,美人呢?”长孙涣很气,但是气的不是洪帮和汾水帮,而是没把美人弄到手。林来怪差点没晕过去,都啥时候了,这位爷还想着美人,这一刻林来怪悟道了,就长孙二公子能斗过房二公子么。

    “美...那美人是房遗爱的女人!”

    一听林来怪的话,长孙涣笑得更欢乐了,“房遗爱的女人,那敢情好,不是他的女人,本公子还没兴趣呢。嘿嘿,动汾水帮,既然房遗爱有兴致,本公子就陪他好好玩玩。”

    孔明灯惹得西跨院的女人神情高涨的,唯一特殊的就是徐惠,自从回了西跨院屋里,她便将那幅画摊开了,当看到那幅画像和诗词后,徐惠无力的坐在了榻上。

    “潮水莲花月中舞,清歌霓裳风沙路。玉手扬鞭江南里,美人引得几回顾!”徐惠喃喃自语着,一行清泪便轻轻地滑落了下来。徐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好像她越来越迷茫了。

    渭水河畔,流水潺潺,这水流如此近,却灭不了近在咫尺的火!(未完待续。。)

第490章 羊羔子看江山

    第490章 羊羔子看江山

    大清早的,李世民还想好好睡睡觉呢,今个不用上朝,也没啥大事,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如此舒服的觉了。李世民想的挺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一睁眼,他就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皇家林苑的竹林子被人烧成灰烬了,最让李世民生气的是,放火的人居然是自家好女婿房俊。

    “拿刀来,不,去把房俊提来,气死朕了,气死朕了!”李世民当真被气糊涂了,昨夜刚夸他孝顺,必定松花蛋可不是人人都能弄出来的。这倒好,几个时辰刚过去,他就把皇家林苑点了,这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长孙皇后也有点懵,这房俊在搞啥玩意,这长乐也不管着。长孙皇后不知道的是,这次她还真错怪房遗爱了,从始至终,这事都是长乐和李明达挑唆出来的,只不过林苑一着火,这俩女人便躺床上睡大觉了,至于背黑锅的人就只剩下房遗爱了。

    一大清早,皇家林苑起火的事情便传开了,一到尚书省,房玄龄就被李绩拉去了,“玄龄公,昨夜的事情你知道不,听说房俊把皇家林苑点了?”

    “怎么会?”房玄龄回头想想,好像今个一早也没见到那小子,儿媳妇们也一个个闪烁其词的,如此一想,房玄龄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坏了,不会这臭小子真又惹啥事了吧?”

    李绩一看房玄龄这脸sè,就知道出事了,这下子尚书省里的一帮大佬便有话题聊了,杜如晦也挺担心房遗爱的,这一把火把皇家林苑烧了,这陛下不发飙才怪呢。拉拉房玄龄的袖子,杜如晦小声道,“玄龄兄,咱们还是去金吾卫瞧瞧吧,估计俊儿被弄金吾卫去了。”

    “嗯!”房玄龄也实在是不放心,反正尚书省也没啥大事,便和杜如晦、李绩还有凑热闹的魏征骑马去了金吾卫。一进金吾卫衙门,就听到了程咬金那独有的大嗓门,“贤婿,你快点啊,那个啥玩意热气球真能带人飞天?”

    “岳父大人,你别催啊,小婿也急啊!”房遗爱都快烦死了,本来就忙,这老货还在旁边上蹦下跳的,不给帮忙就算了,你别帮倒忙啊。拿着根竹条子,房遗爱冲何胜吼道,“何将军,你去帮忙弄只小羊羔过来!”

    “房将军,你弄羊干啥,就算吃羊肉,你得弄只大肥羊啊,小羊羔子顶啥用?”何胜实在不解,和这房将军在一起,太费脑子了。房遗爱那个气啊,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吃羊肉,这他娘的要是不赶在李世民到之前弄出点动静来,他们这帮子人都得倒霉,“吃个啥,本将是用来做实验用的,把羊羔子放热气球里,懂了吧?”

    一听羊羔子进热气球,程咬金便不乐意了,“贤婿,你这是咋说地,老夫进去也就是了,老夫还想体验下飞天的感觉呢!”

    瞧程咬金那张老脸,房遗爱真是服气了,赶紧耐心的解释道,“岳父,这热气球是简易的,承受不了那么重的重量,要载人的话,得用上好的布料,弄更大的球才行啊,还有这火油也得换成煤气才行!”

    “这么回事啊,那行,你忙活,争取明个就弄个大球出来!”程咬金说话也不怕吓死个人,房遗爱翻翻白眼,真当热气球是啥好弄的啊,光布料不说,就那个喷火器再加上煤气就够他房某人忙活的了。

    由于金吾卫的将军们全都把注意力放到热气球上了,也没人注意到几个大佬到了。见程咬金等人忙的不亦乐乎的,几个大佬便做椅子上观察了起来,魏征也算个勤学好问的人了,既然看不懂,便走过去拍拍程咬金的肩膀,“知节,你和房俊弄啥呢?”

    程咬金正急呢,一伸手把魏征扒拉旁边去了,最终还吐槽道,“老货,你知道个啥,别影响老夫干活!”

    “老货,你才知道个啥子呢!”一件程咬金这鸟样子,魏征就知道这老货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这老货早卖弄起来了。

    大佬们正看得入神呢,就听“咩咩咩”一阵叫,何胜牵着俩羊羔子,勇猛无比的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块黑灰。从晚上到现在,他和柳大彪还没来得及去洗把脸呢,相比起脸皮子,还是命更重要啊,不把陛下哄弄高兴了,倒霉的准是他何胜。别瞧人家房将军是罪魁祸首,但是陛下可舍不得因为这点事斩了自己的爱婿。

    房遗爱挥汗如雨的终于把底座搞结实了,上边的蜡油也插了好多引燃点,这一个引燃点可提供不了那么大的动能,如今没有煤气,只能用蜡油凑合下了。

    李世民杀气腾腾的奔到了金吾卫,一看房遗爱和程咬金俩人都撅着屁股倒腾竹筐子呢,李世民脸一黑,上去照着房遗爱屁股蛋就是一脚。房遗爱正急眼呢,屁股一中着,便跳脚骂了起来,“姥姥的,谁,不想活啦嗯?父皇,你咋来了,快请上座,一会儿就弄好了!”房遗爱转头一瞧,李世民居然杀过来了,再往北边瞧瞧,老爷子房玄龄、杜如晦、李绩、魏征,这大唐朝的头子就剩下个长孙无忌没来了。没用房遗爱多想念,不一会儿,长孙无忌便施施然的来了。

    “臭小子,你想气死朕不成,好好地元宵节也不让人好过,居然把林苑的竹林子点了,哼,朕告诉你,要是不给朕个说法,就把你扔火坑里去!”

    李世民脸再臭,房遗爱也不敢反抗,李世民骂得起劲,大佬们一个求情的都没有,他们都知道这皇帝陛下也就嘴上过过瘾罢了,真要斩了房俊,他舍得么?

    程咬金可不会在乎态度,cāo着嗓子便将伟大的热气球吹嘘了一遍,看这俩羊羔子,李世民忍着气嘿嘿笑道,“臭小子,加把劲,今个你要不把羊羔子弄上天,朕就把你放天上去!”

    “”房遗爱真想骂一句李世民,有火冲你家女儿发去啊,干嘛对咱个小青年发啊。

    长乐还算有点良心,一觉醒来吃过早饭,便领着李明达来了金吾卫,也不知道咋回事合浦就像个万事通似的,也跑过来凑热闹了。围着热气球转了两圈,合浦拍着小手惊喜道,“姐夫,快点,快点,让这玩意飞起来啊!”

    “一边玩去,等会就能飞了!”房遗爱一把将合浦提留旁边去了,这治不了李世民,还治不了你个丫头片子啊。

    一个羊羔子怀着悲惨的眼神被房遗爱拖进了热气球的竹筐子,接着房遗爱便拿着火把将十几根火捻点着了,于是乎腾腾大火被点燃了,随着一股子黑烟,羊羔子“咩咩咩”的叫了起来!

    程咬金靠的最近了,也属他最急了,“飞啊,他娘的,飞起来啊!”

    “老货,闪一边去!”李世民一把将程咬金拽开了,虽然李世民面上听沉静的,但是心里早就急坏了,赶紧飞起来啊,这皇帝也是人啊,谁不喜欢看个稀罕玩意呢,尤其还是这个热气球,这要真能飞起来,那用途可就大了,到时候想搞个侦察,谁还能挡得住啊。

    房遗爱很是着急,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飞起来后,热气球终于有动静了,只见上边鼓鼓的,热气球晃晃悠悠的腾空而起了。一离开地面,羊羔子就吓傻了,趴筐子里就流泪了,“咩咩咩”!

    热气球会飞了,房遗爱抱过长乐就亲呀亲的,弄得长乐一脸的口水,“长乐,瞧见没,为夫成功了,哈哈,飞了,飞了!”

    何胜俩眼都湿润了,忙活了一晚上,终于过关了,只要陛下一高兴,这失职之事还算个啥啊,不就是一点竹林子么,没了再种就是了。

    李世民有点傻傻的看着越飞越远的热气球,这个玩意还真飞起来了,要真按照房俊的设想,换下燃料,然后换下布料,弄得再大点,这不就可以载人了么。想到这里李世民兴奋了,要不是顾及形象,他真想敲锣打鼓庆祝下,这会儿李世民也不怪罪房遗爱了,拍拍房遗爱的肩膀,“俊儿,这个玩意,咋弄回来,它会自己飞回来么?”

    “嗯?”房遗爱愣住了,完蛋,光想着让球飞上去,却忘记把球拉回来了,要是上边有人还能控制下热气球,可那上边蹲着的可是羊羔子啊,“父皇,这个,小婿忘记栓根绳子了!”

    一听房遗爱这话,李世民啥都明白了,这个臭小子果然靠不住啊,拍拍尉迟宝庆的后脑勺,李世民怒道,“混账,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追啊,不把这球弄回来,你们全都跳渭河里洗澡吧!”

    尉迟宝庆有点不服,这陛下也太偏心了,明明是房俊考虑不周嘛,居然把火发他尉迟宝庆身上。怀着悲愤的心,尉迟宝庆领着一帮子金吾卫勇敢的追着热气球而去,如今天刮西北风,热气球晃悠悠的朝南飘去。房遗爱都看傻眼了,这南边可是秦岭山脉啊,这要是热气球落林子里,还不引发一场森林大火啊,昨夜一个竹林子李世民都这么发飙了,这要把秦岭点了,他房遗爱就得跳悬崖了。

    急眼了,舍了媳妇,房遗爱便随着尉迟宝庆去了,尉迟宝林也不甘寂寞的追了上来,到了骊山脚下,一帮子人全都下马了,这金山里还骑个什么马啊。金吾卫的人不够用,房遗爱又把骊山大营里的龙虎卫给拉了过来,上万人马便在树林里折腾了起来。羊羔子做球里浏览大唐万里江山,房遗爱和尉迟双胞胎却要跋山涉水的。

    亏得骊山没啥悬崖峭壁,否则上万人马都得跟着跳过去。

    “俊哥,你他娘的怎么不栓根铁链子呢,害的兄弟们跟群野人似的!”尉迟宝庆缸聒噪完,房遗爱就怒了,“nǎi个熊的,就会马后炮,你咋不知道栓绳子呢。”

    “这这不是以为飞不起来嘛?”尉迟宝庆摸摸后脑勺,谁晓得这玩意真能飞起来呢,早知道他尉迟宝庆坐里边享福了,哪轮得到那只羊羔子啊。

    追了一个时辰,热气球终于开始往下落了,这下房遗爱总算松了口气,开始光怕燃料不够了,让何胜弄了几十斤的蜡油,这下可亏死他房某人了。热气球飘呀飘的,房遗爱追呀追的,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前边又有个峭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去。

    “咩咩咩”一连串的羊羔子叫,一群人终于找到热气球了,那热气球挂在一棵白桦树上,羊羔子还蹲里边开心的吃着树枝子。

    看到这里,尉迟宝庆抱头就哭了起来,“真他娘的憋屈,为了这玩意,老子差点掉山洞里,这羊羔子还有心情吃树枝!”

    房遗爱俩眼一瞪,这年头人不如羊啊,人家羊羔子都浏览大唐江山了,他房某人还站地面上当原始人呢。

第491章 唐朝来的斗牛士

    第491章唐朝来的斗牛士

    当再次回到金吾卫的时候,天居然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回头瞧瞧,这热气球居然飞出了几十里地,房遗爱再次见证了飞行器的威力,看上去这热气球晃悠悠的,居然有如此速度,果真是天上没有障碍物啊。

    尉迟双胞胎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羊羔子身上了,这陛下怪不得,这俊哥打不过,但是欺负下羊羔子还可以吧,尉迟宝林踢踢羊羔子的尾巴,很不客气的道,“哥,咱们把它养大了,过个几个月就宰了吃!”

    “嗯,好主意!”尉迟宝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房遗爱在一旁听得直咧嘴,这羊羔子算是倒霉了,碰到这两位屠夫了。仔细想想,好像他房某人也有点馋羊肉了,尤其是羊肉泡馍,只可惜了,如今大唐朝还没羊肉泡馍这个说法呢。

    李世民等啊等的,等的天都快黑了,一帮子小青年终于回来了,房遗爱领着人扛着热气球,尉迟兄弟俩牵着只趾高气昂的羊羔子,这情景也太诡异了。小羊羔子一回到金吾卫,就“咩咩咩”的跑到另一只羊羔子身边,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光辉历程似的。

    围着热气球转了两圈,李世民用力的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好贤婿,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啊!”

    看看李世民的小脸,又想想这话,好事啊,房遗爱赶紧拱拱手谦虚道,“哪里,哪里,全都是父皇的英明指导,小婿才会茅塞顿开,弄出个这玩意来啊。”

    李世民更高兴了,瞧这个女婿,多会说话啊,“嗯,这玩意不错,一定要保密啊,另外呢,你再加把劲儿,争取早rì把那能载人的东西整出来。”

    “.....”房遗爱眨眨眼,咋听着不对味呢,不会这群老货都想玩一次飞天了吧,不光李世民如此,就连一向稳重的老爷子和杜如晦也是一个眼sè。估计房遗爱只要一说这玩意就可以载人,保准一群大佬争先恐后的往里钻。

    “父皇,这载人的热气球一时半会儿,小婿也弄不出来啊,倒是那个失火的事情,您看?”

    “失火?没事,不就是几根竹子么,烧了再种就是了!”李世民爽朗的摆了摆手,看的房遗爱都愣了,这老货变得也得快了,刚是谁下黑脚了。

    这一关是过去了,但是载人飞天的壮举还得准备着,老货们可都等着飞天呢,也就是技术不到位,要是有那个技术,房遗爱就造个火箭,把一帮子老货全都送月球去。一个个全都想飞起来,却不想想他房某人有多苦,到现在可还没眯会眼呢。

    离开金吾卫后,俩小丫头就追后边一个劲儿的聒噪,长乐也知道自家夫君疲累不堪的,便伸手把俩丫头撵走了。临走时,合浦还一个劲儿的冲房遗爱展示着高耸的双峰,“姐夫,弄出大球球来,可要跟合浦说一声啊!”

    “哎,等着吧,啥时候弄出来准让你上去飞一次!”房遗爱不无邪恶的笑着,要是找个妞玩次空中大战得有多爽?

    长乐扭脸瞧瞧,咋笑得这么瘆人呢,拍拍房遗爱的胳膊,她悄声道,“夫君,你这是咋了,没事乐个啥?”

    “额,嘴馋了,想羊肉泡馍了?”房遗爱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这张破嘴真不靠谱,这不是给自己惹事嘛。果然长乐有些奇怪的问了起来,“夫君,何为羊肉泡馍,怎么妾身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过呢?”

    “....这是乡下人瞎鼓捣出来的,你一个金枝玉叶,哪会知道啊,得了,等为夫睡一觉,就给你弄点羊肉泡馍吃!”房遗爱大言不惭的说了句,名义上是给长乐弄得,但实际上却是他房某人馋得不得了了。

    回到家,房遗爱脱了鞋,往床上一躺就眯过去了,长乐也没想到房遗爱说睡就睡,她也就站外边吩咐了声买羊肉的事情而已,这回到屋里,就看到房遗爱撇这俩腿,躺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长乐一个人是架不动房遗爱的,便将海棠喊了进来,两人合力才将房遗爱的外套脱了。

    “夫人,起火的事情没事了吧?”海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她也是个挑唆犯呢,要不是她和几个丫头一个劲儿闹着要放灯,估计也出不了这事了。

    “呵呵,没啥大不了的,也就少了点竹林子而已!”长乐从始至终就没担心过,否则她也不会睡觉睡那么踏实了。

    一觉醒来,天亮了,摸摸旁边的美人,美人便慵懒的睁开了眼,“夫君,你可算醒了,一觉睡六个时辰,呵呵,还真是厉害!”

    “不会吧?”房遗爱摸摸眼皮,六个时辰,那可是十二个小时啊,这可是他房某人睡得最长久的一次了。起床耍耍鬼哭狼嚎刀法,正耍的虎虎生风呢,闻珞便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房俊,来,咱们练练剑法!”

    “不练,练就练拳法!”唐刀一扔,房遗爱便仰着下巴冲闻珞笑,闻珞只能咬牙切齿的瞪了瞪眼,“无耻之尤,本姑娘哪有你力气大,摆明是怕了!”

    “不可理喻,本公子会怕,本公子要是怕了,儿子跟你姓!”

    闻珞挠挠头,这叫啥话,懒得理他了,闻珞拢拢长发就要回屋去,房遗爱却将她的手拉住了,“珞丫头,今有事没?”

    “没啊,嘿嘿,是不是又有坏主意了?”闻珞瞧房遗爱神神秘秘的,闻珞便知道这家伙又想做啥事了,被人看穿后,房遗爱大着脸耸了耸肩,“小点声,珞丫头,等吃完早饭跟我出去趟,你得好久没当过贼了吧,今个咱们就去当回贼,等回来,本公子给你弄点好吃的。”

    “没问题!”闻珞最喜欢热闹了,更何况还有好吃的。

    早饭后,房遗爱和闻珞就跑出了家门,长乐本来还想问问那羊肉泡馍的事情呢,可是一转眼就找不到人了,“琦儿,夫君呢,怎么吃晚饭就看不到人了?”

    “谁知道呢,一大早就和珞儿跑出去了,俩人都神神秘秘的,问他们也不说!”闻琦还纳闷呢,这俩人一起出去,估计也不会干啥好事。

    到了外边,房遗爱便趴闻珞耳边小声嘀咕道,“珞丫头,知道小寒庄吧?”

    “当然知道了,长孙家的庄子嘛,咱们去哪里干嘛?”

    “嘿嘿,咱们去宰牛!”房遗爱嘿嘿一笑,羊肉泡馍就得用到牛肉,可偏偏这牛肉没得卖,在这大唐朝,耕牛可是受法律保护的。活在大唐朝,要想吃牛肉,那可是得看天意的,除非哪个牛老死了或者摔死了,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宰杀耕牛。

    房遗爱想得很清楚,自家的牛不能动,动别家的应该没问题吧,反正长孙家的庄子里牛多,不宰长孙家的,还宰谁家的?

    闻珞有些小兴奋,好久没干过违法的事情了,看闻珞火急火燎的,房遗爱真有点后悔让隋大男当红帮老大了,瞧瞧,这闻珞才是标准混黑社会的女流氓啊。到了小寒庄,俩人便趴围墙上朝牛群望去,“珞丫头,你瞧,这里的牛好多啊,足有三十头之多了吧?”

    “嗯,房俊,该怎么做,这貌似不好动手啊!”闻珞有点头疼,这牛可不比几千贯钱,牛这么大个东西,可不是说偷走就能偷走的。

    “别急,咱们当然不能硬来了!”房遗爱才不会办傻事呢,要是让长孙家知道了,长孙兄弟俩还不跑李世民面前告黑状啊。掏出块红布,房遗爱嘿嘿笑道,“珞丫头,瞧好了,本公子今天给你当回斗牛士,你去把门弄开,然后去东边河沟里等着!”

    “嘻嘻,没问题,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能咋折腾!”闻珞翻过墙,抽出短剑很快便把牛缰绳割断了,最后还把牛栅栏给搬旁边去了,从里边打开门,闻珞朝房遗爱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后,就撒腿朝东边跑了过去。

    看大门开了,房遗爱随手给自己蒙了快红布,既然当盗贼,总不能露出真面目吧。蒙好面后,房遗爱举着红布就在门前跳起了舞,左扭扭,右扭扭,在伸伸腿,很快牛群就暴动了,“哞哞”,震天响的牛叫声彻底惊动了小寒庄的庄丁,等他们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幅惊人的场景。几十头牛撒丫子狂奔,前边还有位手拿红布的蒙面大侠一个劲儿的跑。

    “快,都别看了,赶紧把牛追回来啊!”庄丁们拿起牛鞭子就撒丫子追了起来,过了半个时辰后,牛终于被追回来了,可是却少了一头最健壮的牛,庄丁们很痛苦,这到底哪来的偷牛贼啊,居然如此好的智商。

    房遗爱在前边牵着牛,闻珞却侧坐在牛背上不断地哼着歌,俩人就像一对田中归来的小夫妻似的。

    “珞丫头,不带这样的啊,本公子累死累活的,你却做牛身上享福!”

    “哈哈,房俊,我都服了你了,这鬼主意都能想出来,居然用红布偷牛,真有你的。对了哎,牛是偷出来了,可是怎么宰牛啊!”

    “珞丫头,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丁老八以前干过啥么?”

    一听房遗爱这话,闻珞翻翻眼笑嘻嘻道,“那家伙不会杀过牛吧?”

    “嘿嘿,算你聪明!”

    来到城东的桦树林后,闻珞便跳下了牛背,瞧这片树林子,还真是宰牛的好地方啊,吹声口哨,丁老八便扛着家伙跑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一脸兴奋的李穆。一看到大黄牛,丁老八嘴里便开始流口水了,“少将军,这么头牛,好东西啊,这个能不能也分小的们点?”

    “屁话,本公子吃得了一头牛么,弄几十斤,剩下的都交给你们了,回去给兄弟们好好熬过汤!”

    “哎,少将军,你就瞧好吧,小的一会儿就把事办利落了!”

    看看大黄牛,房遗爱还是有点不忍心的,冲大黄牛拱拱手后,他悲声道,“牛兄,别怪房某啊,要怪就只能怪你跟着长孙家混了!”

    “房俊,你胡说八道个啥玩意呢,走,咱们先出去,杀牛太血腥了!”闻珞拉着房遗爱往外走,好像她很怕血腥似的,房遗爱对于闻珞的伪善,只能用鄙视来形容了,人都杀过不少了,居然还怕宰牛的。

    “哞哞哞”老黄牛发出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次叫声,半个时辰后,李穆高兴的喊了起来,“少将军,完事了!”

    看着血淋淋的一片,房遗爱好心的让丁老八把牛头和那些内脏啥的埋了,最后又挑了几十斤牛肉,“李穆,找几个人把牛肉送府上去,对了别忘了把牛皮也带上!”

    “好嘞!”李穆屁颠屁颠的去喊人了,房遗爱则赶紧溜了。(未完待续。)

第492章 线索又断了

    第492章 线索又断了

    当李穆领人把牛肉和牛皮送到府上的时候,长乐还在纳闷呢,李穆人一走,长乐就去找房遗爱了。

    “夫君,这牛肉咋回事?”长乐做为大唐公主,当然知道私自宰杀耕牛是犯法的,做为一位守法公民,长乐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育下自个夫君。房遗爱让人洗着牛肉,很是无辜道,“啥咋回事,你不是要吃羊肉泡馍么,可是用得到牛肉的,赶巧了,城西老兰家的牛摔伤了腿,为夫就让李穆把那牛买了下来!”

    “真是这样的?”长乐蹙着眉,很明显没有相信,转身问闻珞,闻珞也说是买的老兰家的牛。长乐也懒得追究了,这俩人估计早串好口供了。

    弄羊肉泡馍可不是啥简单事,光牛羊肉就得浸泡个俩时辰,料子虽然不是很齐全,但也够用了,过了晌午,泡好的牛羊肉就下锅了。最近这两天,铁靺都烧火烧上瘾来了,这不,从火坑里跑出来,这家伙就猫厨房里去了。

    晚上的时候,肉汤终于熬好了,开锅尝一尝,汤浓肉烂,当真是好东西啊。在晚饭之前,房遗爱还特意让长乐给李世民夫妇松了一点过去,长乐也没多想,还以为房遗爱是好心呢,哪知道房遗爱正打着歪主意呢。这宰牛的事情长孙家只要想查就能查出来,为了免除麻烦,还是让李世民吃上一些的好,只要牛肉进了李世民的肚子,还怕他不给撑腰么?

    一家子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老爷子也少有的吃了两大碗。

    房府吃着羊肉泡馍大餐,长孙炳却坐屋里直摇头,这丢了头耕牛倒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这丢牛的方式也太奇怪了。赶巧了,长孙涣闲着没事,便回了趟家,看到长孙炳愁眉苦脸后,长孙涣便低头问道,“管家,你这是咋了?”

    “是二公子啊,也没啥大事,就是丢了头牛而已!”

    丢了头牛?长孙涣皱皱眉头,想了想后,他朝外边喊了喊,“憨子,你进来下!”

    憨子是长孙涣的老跟班了,也算是长孙涣的左膀右臂了,一进屋,憨子拱手道,“二公子,啥事?”

    “没啥事,你说房府今早进了些牛肉还有块牛皮?”

    “嗯,小的是这么说过,今天小的路过房府门口,就看那李穆领人抬着些牛肉,而且还有块上好的鲜牛皮呢,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弄来的!”

    长孙涣怒了,拍拍桌子就生起了气,这个房遗爱简直太缺德了,想吃牛肉,宰自家的啊,偷他长孙家的干嘛,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想了想,长孙涣怒道,“管家,你去长安县报案,就说咱家牛被房遗爱偷走了!”

    “啊?”长孙炳有点头晕,值得么,为了一头牛也要斗上一斗。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长孙涣很生气,他长孙二公子也是再不发发威,这房遗爱就要反了天了。

    管家听话的去报案了,看着笔录,韩英来有种想晕过去的感觉,怎么又是长孙涣,最可恨的是告的还是房府二公子,这不是要他韩英来的命么。韩英来搞不懂这群王公子弟,不就是一头牛么,宰了也就宰了,居然还当真了。

    长孙涣正梦想着让房遗爱吃瘪呢,哪想得到吃牛肉的还有李世民呢。

    百福殿里,李世民不断的夸奖着长乐夫妇,“还是长乐孝顺啊,有好东西也不忘了咱俩!”

    “呵呵,陛下说的倒是,这羊肉泡馍还挺好吃的呢,妾身还想再吃上些呢,只是这肚子却装不下了!”

    房府里的人,全都被羊肉泡馍征服了,虽说吃了些羊肉泡馍,但是后遗症也挺大的,那就是有股子羊膻味。长乐是受不得这股子味道的,饭后便跑去泡澡了,这下可爽了房公子了,和媳妇洗了个鸳鸯浴后,俩人就躺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房遗爱还没来得及出府,拓跋惜月便来拜访了,说起来,这拓跋惜月可是个稀客呢,不用想,房遗爱也知道于文常的事情有线索了。领着郑丽琬来到客厅后,拓跋惜月就起身福了一礼,“房将军,会昌寺的事情有些着落了,但是具体怎么办,还得你发话才行。”

    “说说吧!”房遗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郑丽琬则坐在了旁边。对于拓跋惜月,郑丽琬还是很有兴趣的,此时,拓跋惜月也朝郑丽琬微微笑了笑,都说郑丽琬智如妖姬,但是拓跋惜月却不甚服气。

    “房将军,据属下所查,年前去过会昌寺的人不少,但是值得注意的也只有吏部侍郎田魁,此人曾于腊月二十四和腊月二十七去过会昌寺,但是据属下的人打探,这田魁却没有上过香,也没有听过禅,每次在寺里待一个时辰后就会离开!”

    吏部侍郎田魁?房遗爱是知道这个人的,上次长武县民乱的时候,田魁就推脱说自己屁股长疮,对于这位脸皮深厚的田侍郎,房遗爱可是记忆深刻的。

    “惜月,你有几分把握?”如果说田魁和于文常有关系的话,那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行,否则房遗爱还真不敢动田魁,做为吏部左侍郎,当朝四品大员,那可是影响甚广的。若没有十足把握,房遗爱不会动田魁的,因为没有证据的话,那会引起朝堂激辩的。田魁代表的可是吏部的利益,没有证据就对他动手,那可就表示他房某人对吏部有想法了,别说长孙无忌和侯君集了,就算李世民也不会同意的。

    “七分把握!”拓跋惜月淡淡的四个字,却给房遗爱出了个莫大的难题。

    拓跋惜月也没有久留,说了些事情后便带人离开了,而房遗爱却坐屋里沉思了起来。

    “丽琬,你是怎么想的?”房遗爱有些头疼,到底该不该对田魁下手呢?

    “夫君,依妾身看,这田魁定是有问题的,至于提审田魁嘛,夫君倒不用太过担心!”

    “呵呵,能不担心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那个人!”

    郑丽琬起身走了两步,纤手一伸便坐在了房遗爱怀里,“夫君,你是担心陛下怀疑你对吏部有念想吧?”

    “是的,陛下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些的,说白了,在他心里,权力才是罪不容人触碰的东西!”

    郑丽琬笑着点了点头,“夫君,你担心的也是,不过妾身倒有个想法。既然这样,何不将难题交给陛下呢,不管有没有证据,你这样把实情告诉陛下就可以了,至于陛下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房遗爱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打马进了太极宫后,房遗爱就来到了百福殿,结果李世民却没在百福殿里待着。

    看房遗爱神sè焦急,长孙皇后不禁关心道,“俊儿,是出什么事了?”

    “嗯,有点事要跟父皇商量下!”房遗爱勉强笑了笑,有时候给皇家当差就是麻烦,别人都羡慕他房遗爱受宠,可是谁又知道他房某人的难处呢。

    不一会儿,李世民就来了,看房遗爱有急事,长孙皇后也没有多留,至于政事,她是绝对不会掺合的。

    “父皇,刺客的事情有些着落了!”

    “哦?说说跟谁有关系?”李世民对于这事也很关注,作为一个帝王,最怕的就是像猴灵这样的组织。

    “回父皇,经小婿查探,这事情很可能跟吏部左侍郎田魁有关系!”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世民就皱起眉头,李世民不说话,房遗爱也不敢插嘴。李世民在衡量着,他想确定是不是房遗爱对吏部起心思了,“俊儿,你说田魁跟刺客有关系,可有证据?”

    “没有确凿证据,如今一切都还在揣测中!”房遗爱心里一阵不爽,这李世民摆明了不信他啊,幸亏没有私下里动田魁,否则这要引起李世民的防备了。

    李世民也没想到房遗爱会这么说,房遗爱如此诚实,李世民倒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想了想后,李世民将赵冲喊了进来,“赵冲,你去趟尚书省,将吏部左侍郎田魁喊来!”

    “是,陛下!”

    时间过了不久,房遗爱连杯茶都没喝完呢,前去喊人的赵冲便独身回来了,看到赵冲身后没人后,房遗爱便眯起了眼,瞧这个情况,估计这田魁是凶多吉少了。果然,一进屋,赵冲便拱手道,“陛下,田魁死了!”

    “死了?怎么会?”李世民猛地站了起来,这田魁就在尚书省里值事,谁人可以要了他的命呢?

    “陛下,估计田魁早有准备了,末将到那里后,也就说了句话而已,他便咬碎了口中毒丸!”

    房遗爱真心急了,这田魁一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就又断了,“老赵,你跟他说啥了?”

    “没啥啊,末将也就说了句房将军也在而已啊?”

    “蠢货!”李世民恶狠狠的瞪了赵冲一眼,赵冲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便乖乖的低下了脑袋。

    一切的努力又都白费了,要是李世民能够信任他一些,他早就可以把田魁收押了,有过于文常的教训,房遗爱自不会让田魁服毒自尽的。

    “父皇,孩儿想去尚书省瞧瞧,说不定能有些线索呢!”

    “去吧!”房遗爱离开了百福殿,李世民则有些愧疚的坐了下来,看着房遗爱那有些落寞的背影,李世民无声地叹了口气。李世民很清楚房遗爱在懊恼什么,可这又是谁的错呢?

    尚书省里已经戒严了,没有人能够想到堂堂吏部左侍郎会是猴灵的人,田魁的尸体躺在地上没有挪动过,仵作仔细的验着尸体。等房遗爱来到尚书省的时候,刑部的人已经开始收敛尸体了,将仵作唤来,房遗爱沉声问道,“田魁所中何毒?”

    “回房将军,是鸩毒!”

    听了这两个字,房遗爱无奈的笑了起来。

    回了家,房玄龄便领着房遗爱去了书房,面对老爷子的关切,房遗爱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见房遗爱有些消沉,房玄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俊儿,不必如此,虽然田魁死了,但说不准还是件好事呢。”

    “父亲,此话怎讲?”房遗爱有些不明白的抬起了头,房玄龄却是没有答话,只是呵呵笑道,“莫多问,过两rì,你便知晓了!”

    正月十九,尚书省接到了李世民的旨意,提吏部郎中房遗直为吏部左侍郎!

    得了这个消息,房遗爱也有些明白了过来,李世民如此破格提拔大哥,也许是在做一种补偿吧。

第493章 要钱的吴王殿下

    第493章要钱的吴王殿下

    房遗直担任吏部左侍郎是有些突兀了,侯君集从没想过李世民会有这个决定,如今房玄龄执掌尚书省,房遗爱又在军中拥有非凡的地位,可以说房府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如今房遗直年未到三旬,便已经成为四品左侍郎了,那离着尚书之位还有多远呢?

    侯君集是担忧的,所以他找到了长孙无忌,“辅机,你说陛下怎么会下这个决定呢?”

    “谁晓得陛下的心思呢?”长孙无忌摇着头,他曾想过房遗直会上位,可是那也该十年之后才对,可是李世民的决定,彻底让长孙无忌疑惑了起来。难道李世民不怕房家做大,引起麻烦么?相比较侯君集的慌乱,长孙无忌并不是太过担心,从古至今都是捧得越高摔得越疼,看上房家恩宠不断,可是这里边也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危险,那就是房家不能出事,一旦房家出事的话,便会沉入谷底,到那时,房玄龄估计连告老还乡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房府书房里,房玄龄也并不像在外边表现得那么高兴,相反他还特意的嘱咐了起来,“洁儿,这吏部左侍郎是个好位置,但也需小心应对才是啊!”

    “父亲,孩儿晓得的,只是为何陛下会突然提拔孩儿当这个左侍郎呢?”

    “呵呵,洁儿,有时候你得学会观察才是,来为父都知道侯君集和长孙无忌走得近,那陛下又会不知道么?”房玄龄伸手摸着桌面,笑着言道,“正巧,因为以前的事情,陛下又对俊儿有些愧疚之心,也便想到了你。”

    “孩儿明白了,哎,若不是父亲和长孙无忌有矛盾,估计陛下也不会让孩儿但这个位子了!”

    “也并非如此,洁儿,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能力这个左侍郎迟早都是要给你的,现在只是提前了一点而已!”

    房玄龄和房遗直说着话,房遗爱却低头想着心事,房玄龄眯着眼,微笑道,“俊儿,可还在烦心田魁的事情?”

    “是的,父亲,你也知道孩儿好不容易才将田魁挖出来的,哪曾想一句话没问,他便见了阎王”房遗爱的郁闷可想而知了,本以为可以揪出点东西来的,哪曾想却白忙一场。

    “俊儿,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你和猴灵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呢?既然猴灵有想法,你还怕他们不露出马脚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着那个瞬间出现的机会,而不是坐这里闷头乱想!”

    “孩儿受教了,父亲放心,孩儿没事的!”房遗爱也晓得房玄龄说的有道理,只不过却过不了心里那关而已。

    长孙涣组织了许多的语言,这次进宫一定要让房遗爱倒霉才行,百福殿里,长孙皇后听长孙涣唠叨着。一听是偷牛的事情,长孙皇后变没心情听下去了,“涣儿,多大点事,值得如此计较?”

    “姑母,那房俊如此做事跳过恶劣了,非得严惩才行!”

    “惩罚什么?”长孙皇后觉得还是告诉长孙涣实话的好,省的到时候又挨骂,“涣儿,这事过去了,还追究什么,实话跟你说了吧,那牛肉如今大部分都进陛下的肚了!”

    长孙涣没辙了,这房遗爱太无耻了,居然连后路都想好了,有陛下在,谁还敢找麻烦啊。

    长乐公主府里,房遗爱陪着幽兰晃来晃去的,看着地上的秧苗,房遗爱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熙儿,这里可得守好了才行,本公子以后能混成啥样,就靠这些东西了!”

    “二公子,你又胡说啥呢,让殿下听了,又得说你!”幽兰蹲着身子,丰满的翘臀还微微上翘,房遗爱好歹还有点自控力,要是在屋里,房遗爱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

    齐俊楠趴温室门口不断的张望着,身后还跟着个大光头。听着响动,房遗爱便发现门口有人了,将幽兰拉起后,便冲外边叫道,“躲什么躲?”

    “嘿嘿,俊哥,吴王设宴,就等你了!”段瓒死死地盯着房遗爱,来时李恪就交代好了,无论如何都要把房遗爱拉去,要是房遗爱不去的话,段瓒就得使用自己的铁头功。至于李恪为啥如此想念房遗爱,那也是有原因的,话说某rì,长乐找吴王殿下要饭钱去了,起初李恪还没感觉到啥,结果一算计,居然足有一万多,李恪咋想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清风楼祸害了那么多钱。长乐想要钱,李恪自然是不会给的,这不,便把主意打房遗爱头上来了。

    “设宴?段老兄,貌似你们差不多天天开宴席吧,咋这次想起房某来了?”

    “俊哥,你这说的甚子话?”段瓒也不太会说话,拽着房遗爱就往外奔,搞得房遗爱莫名其妙的。幽兰还想让房遗爱把披风带上了,结果话还没出口,俩人就冲出拱门了。

    清风楼里,李恪晃着腿,手里提着个小茶壶。见房遗爱来了,李恪嘿嘿笑道,“俊哥,来了啊,咋这么慢呢?”

    房遗爱正想跟李恪白话几句呢,这刚坐下,就瞧见屋里氛围有点不对劲了,咋程处默等几个大汉表现的如此文明呢,这不不是他们的风格啊。扫了一圈,算是发现问题所在了,屋里居然还有个没见过的俏公子,瞧这位公子明眸皓齿的,摆明了女扮男装吗,眨眨眼,房遗爱有点错乱了,这女汉子不是长孙纳兰么,咋跑男人堆里来了。

    “咋了,俊哥,不识得兰儿了?”长孙纳兰抬着眼皮,小手牵着酒杯挪来挪去的,那娇媚的样子,还真让一帮子爷们伤不起了。李敬业擦擦口水,抱着茶碗凑了上来,“纳兰姐,来,喝茶,上等的碧螺chūn!”

    “谢了!”长孙纳兰估计是被人伺候惯了,随手把茶碗接了过来,见长孙纳兰接收了自己的茶,李敬业笑得嘴都咧一边去了。

    房遗爱摸摸脑袋,这都啥人啊,长孙纳兰有这么吸引人么,一帮子没出息的纨绔子弟。

    “纳兰,你咋跑这里来了?”房遗爱这话问得,立马让纨绔们下不来台了,李业诩挑挑眉毛瞪着眼道,“俊哥,说啥子呢,纳兰咋就不能来了,兄弟们个个风流倜傥,文思泉涌的,不正是交流才学的好益友么?”

    “....”房遗爱没话说了,就这帮子人,就会搞个打油诗吧。

    “来来,俊哥,既然来了,那咱们这个诗会就可以开始了!”李恪话一出口,纨绔们就鼓起了掌,一个个恨不得第一个表现一下似的,程处默咧着大嘴大言不惭道,“既如此,程某就先来一个如何?”

    “处默兄,你能成?”房遗爱实不知程处默哪来的勇气,这家里有媳妇,肚里又没墨水,居然还要第一个来。程处默很不高兴,打架打不过这个房老二,难不成脸皮子也要不如他?拳头是没他硬的,但是脸皮子程处默还是有的,而且还是相当的厚实。

    “小瞧人!”程处默站起身,像个才子般背着手踱着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屋里的人全都惊呆了,别说房遗爱了,就连长孙纳兰都被程处默的才气打动了,“处默兄,小妹真没想到你会有此才学,不知处默兄如此佳作因何而得?”

    “嗯,此事说来也巧了,去年程某路过萧府后院,见那墙边喇叭花开的异常惊艳,便偶然间有了这等想法!”程处默说完,还仰头慨叹了一声。

    房遗爱真想把程处默从三楼扔下去,丢人,实在是丢人,这家伙玩盗版也玩得像一点啊,明明是陆游的梅花诗,咋就成喇叭花了呢,不会这家伙就知道chūn天里有朵喇叭花吧?程处默还在装着相,却不知道早已漏了陷,长孙纳兰白白眼睑,啥话也没说,只是笑着转回了头。

    李恪觉得纨绔们的形象被人毁坏了,二话不说将程处默摁在了椅子上,“处默兄,求您了,下次先把诗词搞清楚了再说好不好?”

    “为德兄,你这是何意?程某这诗词不好?”程处默一瞪眼,记得当初房俊朗诵这首诗的时候,可是得到了众女赞赏的,怎么轮到他程某人后,连个掌声都没了呢?

    “你这....处默兄,为兄与你说了吧,这诗是好诗,但是人家咏的是梅花啊,何来的喇叭花啊?”

    程处默俩眼快凸出来了,都是这个可恶的房老二,很快,程处默便幽怨的看起了房遗爱。此时,房遗爱只能耸耸肩了,这能怪他么,纯属程大公子盗版功夫不到家啊。

    有了程处默的先例,纨绔们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省的把脸丢姥姥家去。

    “酒,来喝酒,诗会嘛,还能缺了酒喝?”李景恒到底年龄大点了,这活络气氛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房遗爱也没啥要聒噪的,就这帮子狐朋狗友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最搞笑的还要整个诗会,这不是把自个往火坑里推么。房遗爱站起身,端着酒杯子找李景恒要酒去了。

    “恒哥,给倒点,今个小弟先干为敬!”

    一杯酒下肚,纨绔们全都鼓起了掌,“好,俊哥好样的!”

    气氛活络开了,段光头很快就不装啥君子了,有尉迟哥俩在,还怕没人拼酒么。长孙纳兰总算见识到这帮纨绔的威力了,才多大会儿,一坛子上好的醉不归就见底了。

    瞅着长孙纳兰不注意的机会,李恪将房遗爱拽了过来,“俊哥,救救为兄!”

    “为德兄,你这是咋了,有人要揍你不成?”房遗爱揣着明白装糊涂,自个家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么?

    “揍人?俊哥,你想哪里去了,为兄也就是找你说说这饭钱的事情而已,你可不知道,如今我那五妹都成财迷了,见了为兄就提饭钱!”

    房遗爱翻翻白眼,还有脸说,整天来清风楼白吃白喝的,长乐要是再不烦烦他,估计这李恪就把清风楼当自个家了。

    “为德兄,这事你别找小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事都是长乐说了算的!”

    “啥子话?俊哥,你就给个话吧,是想要饭钱,还是想要麻烦,咱哥俩谁不知道谁啊,把为兄惹急了,把你那堆丑事都捅出去!”李恪跟个小流氓一样,脸上还挂着一股子浪笑,房遗爱握握拳,李恪这张大帅脸太招人厌了。

    “为德兄,瞧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啊,我的就你的,提钱伤感情,不就是长乐嘛,等回家里,小弟好好说说那娘们,简直是钻钱眼了去了!”房遗爱很豪气的拍拍胸膛,可是这心里却闷得慌,为啥会有这么个拜把子兄弟呢。

    “俊哥,你们嘀咕啥呢,快点,处默兄都喝了四大碗了,你们再不表示下,那还是个男人么?”李业诩酒杯子拍的晃晃响,那酒水都快洒长孙纳兰身上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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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介绍:
什么?我是房遗爱,大唐绿帽王,上帝你在玩我的吧?当房遗爱拥有了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还会成为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绿帽子吗?高阳公主还会仰着高傲的头走过来吗?
一个不一样的房遗爱纵横在贞观的天空之下,猴灵案、征吐蕃、灭突厥、扬州案、鬼门关、万花谷,处处都有着房遗爱的影子。于是房遗爱成为了风骚的人,做将军、抱美人。
李世民:房遗爱,乃上天赐予大唐之瑰宝也!
长孙无忌:此子哪里傻了,他这是在挖我长孙家的墙根啊!
长乐公主:我夫俊郎,真乃文曲星下凡。
郑丽琬:房遗爱,你敢娶我吗?
晋阳公主:遗爱哥哥,我要布娃娃!大唐绿帽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绿帽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绿帽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