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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科举的闹剧

    第1000章 科举的闹剧

    这女人多了也不见得就是啥好事,哄完长孙纳兰,房二公子就陪着女人们回了家。

    朝堂上的事情永远说不完,房二公子经常会偷个懒啥的,只要没啥大事,他才来的跑朝上来当木桩子呢。不过今天不来还不行,因为朝堂上商议的可是重开科考的事情。科举制度名存实亡,想重新拾起来难度相当的大,弄个分科教学一帮子世家大佬都拼了老命的阻止,要是再玩什么科举,那压力可就更大了。不过这次也是尝试一下,能在徐州和扬州试行一下,就算取得胜利了。

    递折子的当然还是孔颖达了,这老头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了,反正都得罪那帮子世家大族了,干脆得罪的彻底一些,他孔老头一把子年纪了,还有几年好活?所以啊,孔颖达也不怕那些人报复他,大不了就是少活几天而已。

    要说重开科考,受影响的可不光那些世家大族,就是朝堂上这帮大佬也会受到影响,这不王博还没开口,唐俭就先站出来了,“陛下,微臣以为此事不宜太急,应当慢慢来才是。”

    不怪唐俭这么说,想来堂上这些大佬没一个推崇科举的,他们可是现成的利益所得者,如果科考开了,占的不就是他们子孙的利益么?尤其是这些老国公们,都享受惯了,谁愿意把位子让给别人啊。

    唐俭的话就是在和稀泥,说白了就是搅和,不过他的话却得到了很多人的同意,包括李绩等人都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李世民头都有点发懵了,就知道阻力大,可也没想到阻力会如此的大。朝堂上支持科考的连两成人都不到,其中这不到两成人里还有不少墙头草类型的。

    房二公子早想好怎么应对了,看李世民冲他使眼色,他赶紧走了出来,朝李世民行了一礼,便振振有词的说道,“不错,唐公说的甚为有理,不若这样,房某这有个法子。大家可以听听。科考肯定是要开的,这可是关系到黎民万代的大事情。综合考虑下,房某就想啊,父皇可否下个规矩,那就是咱大唐只要四爵位。可以世袭两代,现有官制也推行五十年。等到五十年后再全面推行科举之制。”

    房遗爱这招可算是毒了。搞科考不错,但是科考上来的官不入宣政殿,这样就不会引起朝堂大佬的反感了。至于推行五十年,这也是有着根据的,这帮子老头大部分都年纪大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了。等五十年以后,他们还有几个能活着的,所以五十年已经充分保证大佬们的利益和面子了。更何况四品以上爵位可以世袭两代,家族余荫也得到了保证。想来他们不会再拼命挡着了。

    果如房遗爱所想,这想法刚说出来,唐俭就绿着胡子颇为赞赏的笑道,“嗯,房俊所言极是,陛下,臣赞同!”

    房遗爱暗自撇了撇嘴,能不赞同么,给大佬们这么多好处,再不兜着,那可就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唐俭带头,一帮子大佬立马掉头唱起了赞歌,程咬金更是咧嘴直呼“好贤婿”!房遗爱可头疼了,贤婿不好当啊,让程咬金高兴了,还得让李世民高兴,这俩老岳父都不是啥好伺候的主,捏捏嗓子,赶紧继续道,“父皇,至于科举,小婿觉得科举已经停办二十多年,急也不急一时,而且大唐读书者普遍不多,不若先取两个州郡试行一下如何?”

    李世民等得就是这句话,房遗爱一问出来,他就装这样子笑道,“嗯,确实如此,贤婿觉得该取哪两州为好?”

    “父皇,小婿觉得取徐州和扬州为妙,此两处一处中原腹地,一处江南中心,都是繁华所在,读书人也不少,科举试行起来也比较方便!”

    房遗爱这招可算狠了,别看只是两个州,可这两个州一个中原腹地,一个江南中心,算得上两个繁华所在了。虽说大唐还没有后世江南那么喜人,可这些年也算得上一处富裕的地方了。

    房二公子刚才已经给大佬们不少好处了,大佬们怎么也得投桃报李才行啊。说道贞观年间,这些朝臣还是非常好的,这不,张亮已经站出来了,“嗯,陛下,臣以为房俊所言不差,科举要开,但有急不得,选徐州和扬州试行,当为最妥当的法子了。”

    张亮一退下,程咬金就赶紧上前支持了下自家女婿,有这俩人打头,军方大佬们就开始聒噪了起来。御史汪彦刚表达了下不同意见,就遭到了李绩一阵呵斥,“汪御史,你这叫什么话,科举乃是为我朝选拔人才,你说什么温县穷苦的,不就是怕别人抢了你家孩子的路么?”

    汪彦被人说中痛处,有点恼羞成怒的喝道,“茂公,你此话何意,难道汪某就是那种小人了么?”

    程咬金可不跟李绩那般讲事实摆道理,他一听汪彦这话就很没耐心的挥了挥手手里的玉板,“既然不是那个意思,就赶紧退下去,你不是小人还说那些话干嘛,找骂么?”

    汪彦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照程老货这意思,那就是谁反对谁就是小人了,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汪彦是不服,但是他能拿程咬金怎么样啊,这老家伙整一个朝堂混不吝,偏偏他还是个铁金刚。

    房遗爱真想笑出声了,啥事让程咬金一搅和,那就变得轻松多了。老王博等人也算努力了,结果还是没有挡住房二公子的进攻,等着退朝的时候,徐州和扬州试行科举的事情也变成了事实。老王博也挺佩服房遗爱的,能想出施行两套官制的法子,那绝对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法子听上去很简单,但是在今天之前有谁敢想呢?

    今日朝会,对于大佬们的影响是巨大的,程咬金一回家就将几个娃召集起来,这还是程咬金第一次开什么家庭会议呢。程家三兄弟老老实实地坐在位上。程咬金背着手大刺刺的说道,“猴崽子们,为父告诉你们,为父这个国公也就能保你们几十年,要是有了孙子,那就跟个平头百姓一样,要是子孙不努力,别指望老程家能养着他。哎,别耷拉着脑袋,都听懂了没?”

    三兄弟一惊。赶紧抬起了头,“父亲,听懂了,孩儿们一定多加努力!”

    “啊呸,你们努力有个屁用。是督促子孙多努力。滚蛋吧,看你们就生气。一个个愣头愣脑的。咋就没房俊那股子机灵劲儿呢?”

    程家三兄弟很想反驳下程咬金,俊哥那不叫机灵,那叫无耻,那叫阴险,老程家都是光明正大的老实人,才不能学他呢。

    程咬金也就听不到三兄弟的心声。如果听到了,非得气得跳脚不可。从家里出来,程处默看看天上的大太阳,很是嚣张的吼道。“兄弟们,走,把俊哥揪出来,咱们不醉不归!”

    程大公子一声吼,连俩亲兄弟都有点脸绿了,又是不醉不归,前两天刚喝成死狗,还去喝。程处亮本能的摇了摇头,“大哥,还是别了,上次咱们三个都没把俊哥喝趴下,还去喝?再说了,小妹盯得紧,恐怕没机会啊!”

    “哎!”程处默很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伤心啊,房二公子咋就样样出彩呢,赶明找他学学?

    程处默白佩服房遗爱了,这会儿房二公子正头大呢,杵在水纹殿里,他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阴玉凤挑着手里的葡萄,优雅的笑着,“房二公子,你果然是好人哪,那个钻石项链人人都有,偏偏我就不能有?”

    “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吧,那玩意就算房某给你,你也不敢戴出去啊!”房遗爱还真没打算给阴玉凤,太极宫里就长孙皇后和杨妃有,其他人都没有。送给杨妃那是寿辰礼物,送给长孙皇后,那是因为关系亲近,可是送给阴玉凤用啥理由,难道告诉别人他和阴玉凤有奸情?

    “谁说我要戴出去了,放在桌上自己看不成?”阴玉凤也不是真的那么大心思,她只是想看看房二公子为难的样子而已,还别说,看这家伙着急起来,还真的挺出气的。都多久了,这家伙都不来一趟,今日要是不堵住他,估计又见不到人了。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的这句话,房二公子都想骂娘了,猜猜猜,猜个毛啊。阴玉凤这女人处处透着股邪气,她的身子就像毒药一般,享受多了也会上瘾的。房二公子女人也不少了,说是花丛老手一点都不为过,可还是被阴玉凤给勾住了。

    “你这人....咋说你好,你想要,改天给你弄一条来!”房遗爱没辙,看来得抓紧弄个钻石饰品作坊出来了,等着有了作坊,阴玉凤手里的钻石项链也好解释了。听房遗爱答应下来,阴玉凤也没显得有多高兴,她伸出玉指轻轻地勾了勾,粉嫩的舌尖魅惑的舔了舔,“过来!”

    瞧瞧外边的天色,房二公子一阵心动,如今大白天,想来李世民正在甘露殿忙活呢,应该不会跑这里来吧?搓搓手,他跑过去将阴玉凤抱了起来,“你可真要命了,房某这辈子就让你拴住了!”

    “谁拴谁可不一定哦!”阴玉凤这话可就大有深意了,只是房二公子会留心么?事情没做的时候,提心吊胆的,但是做多了,倒也没那么担心了。伺候好了阴玉凤,房遗爱心满意足了离开了水纹殿。

    歪在床上,阴玉凤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一个人真有点招架不住了,这家伙就像一头凶兽一般,怪不得家里有这么多女人,还能在外边沾花惹草呢,敢情本钱够啊。

    秋天的美,找不到几回沉醉。房遗爱却是醉了好几回,水纹殿,是个特殊的地方,他不知道和阴玉凤如此纠缠下去会带来什么结果,至少现在是好的,武威的庞玉已经联系过了,不得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的阴家没落了,可是势力还是有的。手上能多点力量,房遗爱没必要去拒绝,发生那么多事情,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指望别人,简直是痴心妄想。虽然现在和李承乾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了,可谁知道以后呢,房遗爱可真怕李承乾也被李世民带坏了,如果也变成那么阴险的人就不好了。

    吐火罗,以前吐火罗人占据这里的时候,他们东征西讨,日子过得爽极了,有月氏、龟兹这样的肥羊在,能过不舒坦么?可是噶尔木就没这么爽了,因为自从给他占据吐火罗之后,孔雀河就被左武卫的奇兵堵住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愁得要白头的时候,外边来了个商人!(未完待续。。)

第1001章 坑蒙拐骗也要技术

    第1001章 坑蒙拐骗也要技术

    吐蕃虽然落后,但商人还是不少的,不过这些商人大都经营一些药材和粮食生意,可是今天来的瓦格纳却是个例外,这家伙是吐蕃境内唯一倒手铁器的。噶尔木不关心瓦格纳是怎么搞到铁器的,他关心的是瓦格纳给他带来了什么东西。

    瓦格纳是个年近四十岁的汉子,身材还算魁梧,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全身都挺阳刚的,唯独那一双眼睛小的很,一说话就乌溜溜的转,一看就不是身实诚人。噶尔木挺讨厌这个家伙的,以为内瓦格纳整一个黑心商人,在吐蕃被他坑的人可不少,等着瓦格纳跪坐在垫上,噶尔木没耐心的哼道,“瓦格纳,有什么屁就赶紧放,要是没用的话少说!”

    “噶尔木统领,小人可不是那种无聊之人,来找您,那自然是有好处给您的,不知道噶尔木统领对两万刀枪感不感兴趣呢?”瓦格纳不急,急的该是噶尔木才对,他敢保证,只要他的话一说完,噶尔木就会奉他为上宾的。

    果不其然,瓦格纳一说完,噶尔木就猛地站起了身。两万的刀枪,他不能不心动,也无法不心动,不管这些刀枪质量如何,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多了,而且他也相信瓦格纳不是蠢人,如果那些刀枪不能用,他也不会来的。

    “瓦格纳,你此言当真?”噶尔木是有点不信的,刀枪可是受管制的军械,这可不比铁器。瓦格纳挑挑眉,很是自信的笑道,“千真万确,噶尔木统领。你该知道,小人只是个商人,是非常怕死的,我有几个胆子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好,不过瓦格纳,本统领要先看看你手里的武器质量,如果敢拿破烂糊弄我,你就准备好去侍奉天神吧!”

    “没问题,噶尔木统领想看,小人自当遵从。此时帐外马上便挂着十几套军械,噶尔木统领可以亲自去验看一番!”早就想到噶尔木会这么做了,如果噶尔木连看都不看就答应下来,那才是真正的蠢人嗯。

    随着瓦格纳走出帐外,便看到帐外不远处拴着几匹马。而马的旁边还有几个仆人看着。噶尔木使了个眼色,几个吐蕃士兵就走到马边从仆人手中接过了箱子。箱子打开。噶尔木低身抓起了一把刀。看着刀的样式,他整个人都有点懵了,这不是之前唐军用的制式佩刀么?

    找来自用的刀,两者用力一磕,那佩刀虽然多了一道缺口,却并无大碍。噶尔木整个眉头都锁在了一起。他盯着瓦格纳阴测测的笑道,“瓦格纳,你本事不小啊,连汉人淘汰下来的佩刀都能弄得到!”噶尔木的神情确实不怎么样。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瓦格纳杀掉一般。

    瓦格纳忍住心中的恐惧,微微抬了抬头,“噶尔木统领说笑了,不是小人本事大,而是钱的本事大。弄来这些刀枪,小人可是冒着巨大风险的,一旦被汉人发现了,小人也就活不成了。”

    瓦格纳这么说,也是位之后的要价做个铺垫罢了,老一套了,噶尔木也没怎么在意。瓦格纳怎么弄来的军械,是属于他的秘密,他就靠这个吃饭呢,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瓦格纳,你的刀枪本统领要了,不过我还需要更多的军械,这才两万,完全不够!”

    听着噶尔木的话,瓦格纳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噶尔木统领,这.....两万库存的军械已经不容易了,若是再多....”

    “瓦格纳,你放心,价钱不会让你吃亏的,你要多少,就给你多少!”噶尔木说的非常痛快,只是也就说说而已,他心里早就做好打算了。只付这两万套的,至于后边再运来的时候,那就直接宰了瓦格纳就行了,因为那个时候就用不着瓦格纳了。

    要多少给多少,恐怕没一个商人能忍受住这种诱惑,瓦格纳也是如此,他吞吞口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噶尔木,“噶尔木统领,小人要二十万贯钱。”

    二十万贯买两万淘汰的刀枪,这已经是亏得不能再亏了,可是噶尔木没有犹豫,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好,本统领答应你,不过二十万贯我拿不出来,不过可以给你十万贯,剩下的用部落里的牛羊来抵。”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等得到那二十万贯之后,小人便想法帮噶尔木统领弄来另一批军械,不过到时这价钱上,还望统领莫要为难小人!”

    “放心,我噶尔木说话一定算数,只要你能再弄来一批军械,就会成为我噶尔木最好的兄弟!”

    噶尔木的好兄弟?说得好听,好像噶尔木的好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吧,前有卓拉,后有琼玛,貌似跟噶尔木关系好的,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过瓦格纳脸上还是一副高兴之色,口中更是不断地恭维着噶尔木。

    瓦格纳是个合格的商人,两天时间,他就将两万刀枪运到了吐火罗,而噶尔木也依言给了瓦格纳十万贯钱外加无数的牛羊。

    瓦格纳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吐火罗,而噶尔木脸上也是相当的高兴,这时一个副将提醒道,“噶尔木大人,咱们手上的牛羊可不多了,支付不起三万刀枪的价钱的。”

    “呵呵,等着下次瓦格纳来了,直接留下他伺候天神就行了,还给他那么多牛羊做什么?”噶尔木嘴角一股阴毒的冷笑,这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原来从一开始噶尔木就不打算付第二次的钱了,就算第一次,那也是给瓦格纳一点甜头罢了,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瓦格纳会冒险弄军械去么?

    瓦格纳骑在马上唱着歌,噶尔木这次又自作聪明了,真以为他瓦格纳会那么蠢么?别说汉人主子给不了更多的军械,就是有也不可能再送到吐蕃的。当然他还会回去的,不过下次回去他不卖刀枪,就卖粮食。卖粮食也不能卖多了。要是把噶尔木喂饱了,他瓦格纳也不用活着了。

    大唐朝缺的是什么,缺的不是钱,而是那些健壮的牛羊,房二公子着人分走了牛羊,而叶枫则开心的点着钱,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投机倒把的乐趣,这可真是暴利啊,才短短几天时间搜刮了二十万贯,放以前想都不敢想啊。房二公子也乐得屁颠屁颠的。第一次坑噶尔木,就坑来这么多好东西,是个好兆头啊。

    “子处兄,别光想着高兴,赶紧让人弄点粮食。弄的差不多了给噶尔木送去,可别把噶尔木饿死了。否则咱们找谁赚钱去啊?”

    要不说房遗爱狠啊。简直把噶尔木当成大肥羊了,还是那种养一阵刮一回的羊毛商人。也不是房遗爱催,实在是噶尔木的日子不好过,人家松赞干布陈兵吐火罗山口东南按兵不动的,简直就是想耗死噶尔木吗。做为噶尔木的“亲密盟友”,怎么可以看着他被人玩死呢?

    “二公子。你也太心急了,你就不怕把噶尔木坑急眼了,再把瓦格纳砍了么?”叶枫这么一说,房遗爱就瞪着眼好奇道。“子处兄,难道你真的爱上这个吐蕃蛮子了?”

    “咳咳,二公子,你这叫啥话?瓦格纳可不能轻易死,他要是死了,再找个这么能说会道的吐蕃蛮子可不容易的!”

    房遗爱和叶枫吹了会牛皮,就骑着马去了太极宫,甘露殿里,将取得的收获说了一遍后,李世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那些个破刀枪,卖了二十万贯?”

    李世民顿时觉得那个噶尔木好傻,他的钱就那么好赚么?房遗爱一看李世民这表情就知道这位皇帝陛下还没从原来的观念里转过来呢,就这点钱就吃惊,那当海盗捞来的钱,还不惊爆他的眼球?

    “父皇,这个做生意啊,讲究的不是好东西就贵的,生意场上有句话,叫做你缺什么我卖什么 ,现在噶尔木那个蛮子正愁武器不足呢,这会儿别说送给他些淘汰的破刀枪,就是送他几根铁棍子,他也会收的!”

    “咋说话呢,还缺什么卖什么,朕要是缺德了,你也有得卖?”李世民非常不愿意听这么一对大道理,他李世民又不是商人,学那些玩意干啥。房二公子眼珠一转悠,赶紧讨好道,“哎呀,父皇,你咋能缺呢,你啥都不缺,小婿才缺德呢,不知父皇能不能卖点给小婿?”

    “滚蛋吧,对了,大学堂那边怎么样了,要是没事的话,就抓紧时间到徐州走一趟,这件事别拖了,估计到明年就没有时间管这事了!”

    “好的,父皇放心便是,小婿忙完大学堂的事情,就立马去一趟徐州!”房遗爱除了听令也没别的办法,徐州啊,那个地方可是个龙潭虎穴啊。虽然是以考察科举环境去的,可事实上却是冲着郑王府去的,郑王和高句丽以及齐维羽之间是什么情况,必须查清楚才行。

    离开甘露殿,房遗爱就朝百福殿走去,长乐带着孩子在宫里住了两天了,也该接她回去了,否则李世民那个女儿控还不知道又想出啥留人的主意呢。

    来到百福殿,就听里边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想来是那小子又闹腾了,走到内屋,就瞧见长乐正抱着孩子哄呢,房遗爱心疼自个娃,伸手接了过来,“长乐,来,让为夫抱抱这小子!”

    也邪门了,房二公子一抱过去,小小的房韦克就不哭了,这下房二公子俩嘴就咧开了,这个娃就是亲啊,正想冲长乐吹嘘几句呢,还没张口,房二公子一张脸就黑了,无他,就因为小娃子从他怀里非常爽快的尿了。

    长乐被逗得咯咯直笑,从房遗爱怀里抢过孩子,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夫君,你也真是的,妾身正想提醒你一句呢,你就急着抱过去了!”

    这会儿长孙皇后也从外边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件换洗的垫子,瞧见房二公子胸前的水渍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俊儿,别傻站在这里了,赶紧让人找件衣服换换!”

    房二公子觉得好悲催,这也忒倒霉了,都怪那个小子,现在打不得,等到长大了,非教教他啥叫严父不可。

    穿着李世民的袍子,房遗爱还很骚包的转了两圈,一旁的俩宫女一个劲儿的捂着嘴笑,房二公子甩甩头发,很大气的哼道,“瞧瞧,本公子帅气不?”

    俩宫女敢说不帅气?在宫女的赞赏下,房二公子很牛气的出了屋!(未完待续。。)

第1002章 学子闹事

    第1002章 学子闹事

    天地之间有正气,人间万事讲道理。房二公子却是个奇葩,他一向不是啥讲道理的人物,让他东拉西扯瞎白话还行,让他引经据典高辩论,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从大学堂快建成的时候,事情就多了,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批学子,天天跑大学堂门口打坐,尤其是某个胖乎乎的学子,还举着一个大大的横幅,上书一行大字“无耻之人,败坏学风”!

    说实话,要是碰到一群打架闹事的恶痞,他大不了挥挥手派人揍出去就好了,可是面对一群打坐的学子,他真有点没辙了。

    李穆站旁边等着房遗爱的命令呢,房遗爱却是半天没句话,不知何时,长乐和婉柔一起走了进来,做到椅子里,长乐蹙眉笑道,“夫君,别发愁了,去东边院里问问老爷子吧。”

    “嗯?老爷子回来了?”房遗爱垮着脸抬起了头,这会儿房玄龄应该在尚书省才对的啊,别说有事了,就是无事的时候老爷子也是按时离开的。

    婉柔接过长乐的话,继续说道,“好了,快去吧,那边一出事,长乐就让人把老爷子找回来了。”

    “哎!”房遗爱一溜烟的跑了,弄得李穆跟上去也不是站这里也不是的,长乐朝李穆挥了挥手,轻声吩咐道,“李穆,你先回学堂那边守着吧,记住了,在少将军没到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如果那些学子们动手,你们就任他们打任他们闹,一切等少将军到了再说。”

    “是,夫人!”李穆扭头郁闷的走了,这个命令可不好执行啊。好像这些年左武卫的人就没碰到过挨打不还手的事。

    书房里,房玄龄早就等着了,房遗爱一进来,就有些急切的问道,“父亲,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孩儿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破事呢。”

    房二公子确实郁闷的要死,这段时间郑丽琬和拓跋惜月去徐州那边了,搞得家里连个出馊主意的人都没有。看房遗爱那苦瓜脸,房玄龄就抚着胡子呵呵笑了起来,这也怪不得房遗爱。他还是太年轻了,任他再聪明,碰到学子静坐的事情,也会慌。别说这个儿子了,恐怕朝堂那帮老家伙也没几个能应对自如的。学子闹事不同别的。因为这不是阴谋诡计,更不是谋反作乱。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些人还是将来的国之栋梁。

    “父亲。您别笑啊,孩儿这都快急死了!”房遗爱忍不住催促了下,也怪老爷子没良心,哪有拿自家孩儿寻开心的。见房遗爱这抓耳挠腮的猴样子,房玄龄伸手打了他一下,“臭小子。给为父坐下,这都当爹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老爷子发飙,房二公子只能听着。安抚好房遗爱。房玄龄拿起笔在纸上写起了字,老爷子写字那很有一套的,等他一气呵成完成一幅墨宝后,房遗爱就凑了上去,这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只见上边写着四个大字,“威逼利诱!”

    好简单的四个大字,房二公子却快哭了,说得简单,可具体应该怎么做啊。房玄龄看出房遗爱脸上的疑惑了,他放下毛笔,不紧不慢的说道,“俊儿,这四个字你可以分开来看,你连起来看这只是一种方法,可是分开来看,那就是四种不同的人。其实你以前也用过这种法子的,只是你没有深入的去研究。你想想你当日是如何让那群老家伙支持你试行科举的,为何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待这些学子呢?”

    老爷子的话很深远,房遗爱不禁有点悟了,捧着老爷子的墨宝,房遗爱就想回去好好思量思量,结果刚转过身子,老爷子就发话了,“俊儿,你房中陆机的墨宝,还有阎国手的画给为夫送过来!”

    听着老爷子的话,房二公子真的想哭了,老爷子也玩打劫了,更可恨的是打劫的还是自己孩儿。

    回院里就让海棠把老爷子要的东西送去了,趴桌上研究了一番,房二公子就领着武二娘子出了府,本来红衣和闻珞几个女霸王要跟着的,结果都让长乐叫了回去。长乐可不敢让闻珞和田梦涵几个人跟着,本来这些学子们就不好弄,要是再让闻珞揍了,那事情就更不好收场了。

    京师大学堂,做为大唐未来最宏伟的学府,眼红羡慕的人自然很多,此时大学堂所有的工程都停下了,一帮子民夫和工部人员全堵门口看起了热闹。李穆和秦虎守着门口,额头上全是冷汗。自从李穆一回来,左武卫的士兵就自动把兵器丢在了大学堂里,这会儿他们可是赤手空拳了。李穆就想啊,这时候学子们可别站起来闹事,坐着就好,有道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嘛。可是偏偏不遂人愿,李穆这想法刚冒出来,就见打坐的学子里边站起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颀长,个子不矮,却有点瘦。

    李穆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秦虎认识啊,这不是老赵家的庶子赵奴鹏么,奶奶个熊的,关陇世家是要跟公子爷硬磕了么,竟然把老赵家的公子哥都派出来了。拉拉李穆的衣角,秦虎小声道,“李穆,让兄弟们都忍着点,千万别动手,娘的,看来情况不妙啊!”

    李穆心里咯噔一下,他就怕这事,左武卫里都是有血性的男儿,光挨揍不还手,这是不是有点太难了?

    这一会儿赵奴鹏已经向前走了两步,他大声质问道,“让房遗爱出来见我们,这什么劳什子的大学堂,赶紧拆了!”

    “赵公子,再请稍等一下,我家少将军马上就来!”李穆也不敢太过得罪,只好拱拱手安抚道。

    赵奴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指着李穆就冷笑了起来,“放屁,房遗爱那个无耻之徒是没脸来见我们了吧,兄弟们,大家都不要等了。他们根本是在耍我们的。”

    李穆气的伸手就要拔刀砍了赵奴鹏,可伸手摸了摸才反应过来刀已经丢旁边了。李穆这边没行动,一个左武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骂出了声,“狗东西,你骂谁呢,你再骂一句试试,我家少将军是你能骂的?”

    听这一声骂,秦虎差点没晕过去,不是吩咐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么,咋还有二愣子开口骂人了?扭头一瞧。秦虎更头疼了,因为骂人的是秦武那个大老粗,“闭嘴,阿武,滚里边呆着去!”

    “虎哥。那王八蛋骂人,你让阿武教训下他!”秦武脑门三道黑线直往外窜。当了这么多年亲卫。还是第一次碰到不让还口的情况,娘的,这也太气人了。秦虎知道秦武那狗熊脾气,赶紧让李穆派七八个人把秦武拖大学堂里去了。

    一看这种情况,赵奴鹏的气焰就更加嚣张了,他已经认定这些士兵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了。撸起袖子,赵奴鹏就振臂高呼道,“兄弟们,跟为兄冲。咱们咋了这个劳什子的大学堂,从古到今,老祖宗们就没说过还有分科教学的,那房二郎摆明的就是要断了咱们报效朝廷的路子。”

    大学堂那边形势有多紧张,房遗爱是不知道的,此时他刚和武曌进入南街,骑在马上,武曌蹙着眉头问道,“姐夫,你确定不用叫人来?”

    “放心,我有办法对付这群破学子的,不就是一群闲的没事干的太学生么?”房二公子显得气定神闲的,完全忘记自己起初是多慌张的了。

    过了南街,就看到两匹马朝这本来,马上两个男儿装扮的女子,她们到了近前,便停马说道,“大将军,孔先生让我们姐妹给你带个话,现在太学院几乎三分之二的学生已经去大学堂了,这其中还有不少的外国遣唐使,所以希望你一定要小心对待!”

    听佐佐木希子这话,房遗爱就暗骂一声草泥马,那帮子外国人跑去凑什么热闹,这下还真有点难办了。

    大学堂门口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在赵奴鹏的带领下,一帮学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攻打大学堂,他们喊出的口号就是摧毁大学堂,毁灭房二郎。

    秦虎和李穆领着一帮子士兵围城了好几圈,学子们冲不进去,一时间有点急了,几个家伙已经开始对着面前的士兵又抓又挠了。士兵们还算争气,就算学子们再如何撒泼他们也忍着,可是不知怎地,一声怒喝,一个士兵就像个霸王般冲面前的学子挥起了拳头。

    有士兵动手,场面就更加乱了,有人更是出声喊道,“兄弟们拼了,这帮兵痞想废了我们!”

    场面已经有点失控了,李穆是真急了,他跑到出事的地方,冲那动手的士兵喝道,“常德子,你脑袋进水了,刚怎么吩咐你的?”

    那叫常德子的士兵扭过头一脸怒容的吼道,“李将军,不是小的不听令,可是这帮人下黑手,栓子都让他们开瓢了,小的忍不了,如果李将军要治小的罪,那随便!”常德子说着,眼里竟然涌出了两道眼泪。

    李穆也有点动容了,“栓子呢?”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栓子,此时的栓子整个脑袋已经被血染遍了,他的后脑插着一根木棍,嘴角还不断地咳着,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李穆暗道一声完了,少将军要是再不来,他和秦虎就要控制不住场面了,自家兄弟被人弄死了,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那还是左武卫的士兵么?他无法得罪常德子,换做他是常德子,也会忍不住动手的。

    李穆这边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那边又起乱子了,也不知道谁放的火,整个大学堂门下的木柱子都引燃了,看到这里,李穆顾不得其他了,冲着里边的工部人员和民夫吼了起来,“还看个屁,根本将灭火啊!”

    李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学堂大门不能倒,大门要是倒了,那少将军就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里边乱哄哄的灭火,外边左武卫士兵和学子们赤膊肉战,亏得秦虎威望足够,要换别人,左武卫士兵早就忍不住挥拳头往死里揍了,别说是一群学子,就是一群娘们敢这么乱来,那也是照揍不误。

    火爆的场面,岂是一个乱字能概括的。想来没有人能想到学子们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房遗爱想不到,李世民想不到,大学堂的人更加想不到。

    独孤宏信冷眼看着不远处的火光,真是太有意思了,老王博不愧是老狐狸了,这比起耍手段来,还得说姜是老的辣啊。

    王博很高兴,他酝酿已久的计划终于可以给房遗爱制造一点麻烦了,只是房二郎这次会怎么做呢,真好奇他还会不会像朝堂上那般轻松。(未完待续。。)

第1003章 威逼利诱升级版

    第1003章 威逼利诱升级版

    看着大学堂方向的烟尘,房遗爱本能的觉得不妙,他加快速度想大学堂赶去,后边武曌和佐佐木姐妹也紧紧地跟着。房遗爱到了大学堂,俩忠仆仗着身子挤开了一条道,走进去一看,房遗爱差点疯了,此时好好地学堂大门已经被烧黑了。

    本来还想着玩文的,可现在房遗爱被气着了,他瞪着眼珠子朝李穆吼道,“李穆,这是咋回事,你告诉本将谁干的,本将砍了他!”

    一看房遗爱这架势,李穆整个人都懵了,坏菜了,自家少将军脾气也是一点就着的,他的火可别学堂大门的火厉害多了。摇摇头,李穆很干脆的承认了不知道,正在他要请房遗爱进去议事的时候,那个士兵常德子就跑了过来,一看到房遗爱,常德子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将军,你可要为栓子做主啊。”

    “德子,你别哭,栓子咋了?”房遗爱心头一跳,一把将泣不成声的常德子拉了起来。在常德子过来的时候,李穆就知道要完蛋,就少将军那脾气,能受得了么?

    果然,一直到栓子让人下了黑手,房遗爱立马停住脚步往学子方向走去,他抽出唐刀,用力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众多的太学学子,房遗爱大吼道,“谁下的手,给本将站出来!”一连喊了三声,一群学子早被房遗爱的气势吓住了,他们见过恶痞,见过流氓,却没见过这种威猛的将军。关于房遗爱的传说太多了,但大部分都是说他嗜杀的。总之,房遗爱的名声并不好。但往往名声不好的人却更有威慑力。

    等了良久,都没人回话,房遗爱有些轻蔑的望了望这群学子,当他的眼神看到哪里,那里的学子就会猛地往后退去,有的人还不断地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房遗爱真的很吓人,就连赵奴鹏都有点怕了,他怕房二愣子真的一怒之下把他宰了。

    赵奴鹏怕了。可想想刚才左武卫士兵的表现,他又涌起了一股信心,“房遗爱,你莫要吓我们,我们不会怕你的。”

    “吓唬你们?本将吓唬你们做什么。说吧,谁过来跟本将说说。为何不好好在太学府里读书。跑这里来闹事?如果没什么可说的,赶紧给本将滚回太学府去,那样本将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房遗爱仔细的盯着赵奴鹏,这家伙是赵家的人吧,再扫了一下站在前头的人,果不出所料。好像赵家、独孤家、谢家等关陇贵族都派人来了。

    “房遗爱,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何必跑这里来。你那什么分科教学,简直就是有辱圣人之学。从秦汉到今天,何人折腾过什么分科教学。仔细说起来,你就是居心不良,你就是想借这个分科教学之法,造出一批妖邪之徒,来搅乱我大唐的风气。”

    赵奴鹏唠叨了许多,房遗爱却没怎么听,看了一圈,他就大声问道,“还有没有不同意见的,都提出来,本将一起给你们解答了。”

    房遗爱的话刚落下,一个俊雅公子就挤到了人前,他向房遗爱施了一礼后,缓缓地说道,“房将军,学生不才,不知你从何得知这分科教学之法,若是无用,岂不是毁了我天朝千百年来的学风么?”

    这公子哥的话得到了许多学子的赞同,看周围学子们点头,房遗爱举起手解释道,“稍安勿躁,分科教学到底好不好,房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就算解释了,你们也未必会听。不如这样,如果真存着这种担心的,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不光学子们愣了,就连关注着这里的世家之人也愣住了,房二郎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地,这个时候还打什么赌?

    “嗯?房将军,不知你想跟学生们打什么赌,还请说出来!”那俊雅公子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从小到大他就没赌过,不过偶尔赌一下又何妨,更何况还是跟名扬天下的房遗爱赌。

    房遗爱对这个看似啷当的公子哥挺感兴趣的,忍不住翘着嘴角问道,“不知公子何方人士?”

    “陇西于成瑾!”俊雅公子语气不大,可给人的感触却不小,陇西于成瑾,那也就是陇西老于家了,大唐关陇贵族八大家看来都到齐了啊 。

    “于公子,房某这个赌约很简单,你们不是怀疑房某这个分科教学是毁了天下千百年来的学风么?不如你们亲自进大学堂学习一下,咱们以一年为限,一年之后,如果你们有一半的人认为房某这分科教学之法确实无用,那房某自动把脑袋割下来挂在这大学堂门口,从此学堂也关门大吉。可若是认可了房某的教学之法,你们就要好好地在学堂里学习,以后也不可再闹事!”

    房遗爱的声音很大,相信在场的学子们都听清楚了,说完这些,他呼了口气,提高语调,猛声喝道,“各位,如果你们还是个男人,就跟房某赌一下怎么样?”

    不得不说房二公子特别阴险,若说学子们最在意的是什么,那一是前途二是脸面了,被人说成不是男人,有几个能忍得了,一时间学子们一窝蜂的吆喝了起来,“赌就赌,谁怕谁,房遗爱,本公子赌了....”

    “算我一个 .....哎,还有我....”学子们蜂拥而上,房遗爱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多了几分浅浅的笑意,看来无论哪个时候,纯洁的学生都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的啊。

    赵奴鹏已经有点急了,事情不该这样的啊,按照预料的,房二郎应该挥起刀片子喊打喊杀才对啊,难道事情出错了,刚才那混蛋没戳死那个士兵?

    有左武卫士兵记着名册,很快参加赌博的人就都进了大学堂,等人流散去,场上剩下的学子也不多了,而这些人为首的便是那个赵奴鹏。

    “你们不赌。本将不怪你们,也许你们有着太多的担心,但是房某可以告诉你们,大学堂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太学。朝廷取士,有能者居之,绝不会因为出身何处而有所优待!”房遗爱说完这些话,果然剩下的学子里边也多了些交头接耳的声音,议论声过后,就有不少学子从人群里走了出去,他们一离开。便向着城北而去,显然是回太学院了。

    看到这种情况,房遗爱长长地舒了口气,该走的都走了,那剩下的就得留下了。他房某人的兵是不能白死的。看了看领头的几个人,房遗爱暗自记在了心头。独孤家、老赵家还有王家。这是铁了心要反对了。

    “赵奴鹏、独孤亮、陈楚生,你们知道房某是个什么样的人么?真替你们可怜,被人当棋子用了还犹不知道!”房遗爱这次并未用多大的声音,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森森的。

    赵奴鹏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好,他刚想问一声,却见房遗爱手一挥。大声喝道,“李穆,给我把这些犯上作乱,攻击学堂的贼子们砍了!”

    一听房遗爱的命令。李穆就是一滞,李穆迟疑了下,可是士兵们不会,他们早就忍得久了,听房遗爱如此说,从大学堂里边取了武器就把赵奴鹏等二十几个人围了起来。

    赵奴鹏真的吓懵了,如果不是独孤亮扶着他,他早就软地上了 。独孤亮眉头深锁,冷声呵斥道,“房遗爱,你敢,我们可是太学的学生。”

    “你说房某敢不敢,还等什么,砍了他们,为栓子报仇!”房遗爱这么说,那可真的是要杀人了,士兵们再没犹豫,挥刀朝那些傻愣愣的学子砍去。就在这一刻,一个学子打扮的人突然朝一名士兵撞去,而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根古怪的铁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门口观望的于成瑾惊呼道,“房将军,这个人不是太学的学生,我们从没见过他!”

    房遗爱轻轻地点了点头,早就料到了,恐怕这二十几个人里没有几个是真正的太学生吧,果然,一下冒出了七八个手持武器的假太学生,不过左武卫士兵也不是好相与的,见人少了拿不下,迅速扑上去二十多个人。很快那些人就死在了士兵刀下,等着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那三个人也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此时他们哪还有半点高傲,有的只是恐惧罢了,太可怕了,房遗爱真的敢下杀手,他就不怕得罪关陇世家么?

    看着那三个人,房遗爱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挥起了手,“砍了他们,另外他人头送他们家里去!”

    左武卫士兵不会违逆房遗爱的命玲,别说几个世家子,就是王子他们也是照砍不误。随着赵奴鹏等人的死,于成瑾等人也倒吸了口凉气,亏得刚才选择了赌,否则他们也落得跟赵奴鹏一个下场了。都说房遗爱是个二愣子,看来一点都不假,一下得罪死三个关陇世家,是说他够豪气呢,还是说他够蠢呢?

    于成瑾不觉得房遗爱蠢,真的,他倒觉得房遗爱很聪明,看上去赌博的方法不论不类的,却迅速分化了学子,接着有用一些话赶走另一群人,那剩下的铁杆反对者就用雷霆手段扑杀。激将、利诱、震慑,连着三个手段,让人是应接不暇。看来得跟父亲好好说道说道了,别看关陇世家势力强大,可要说斗垮房遗爱,恐怕还是有点难了,一个手握兵权的房二郎,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呢,更可恨的是他背后还有个李世民不断地纵容着。

    如果说,房遗爱真的纵兵把老赵家灭了,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此时于成瑾觉得在房遗爱身上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这个家伙就是个疯子。

    房二公子当着大学堂门口大开杀戒,还没出两个时辰就震动了长安城,早就说过了,长安城是大,可也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

    一时间,房遗爱又成了京城众人议论的焦点,御史们更是将他当成了口诛笔伐的恶霸,大有不告倒房二郎誓不罢休的架势。

    其实房遗爱还是有点头疼的,因为死的人里边还有高丽遣唐使和安南遣唐使,这得找个理由搪塞下,虽然对高丽棒子没好印象,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佐佐木姐妹你往往我,我看看你的,她们都没搞明白房大将军的行事风格,说他好杀,他却分化了那么多学子,说他仁慈聪明,他又把高句丽遣唐使和安南遣唐使剁了。

    李世民觉得愁,真的是太愁了,那个小子就是不怕事大啊,那几个世家庶子杀了也就杀了,怎么连高句丽和安南的遣唐使也砍了?(未完待续。。)

第1004章 安南使节

    第1004章 安南使节

    房二公子一进甘露殿,李世民就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预备好的,皇帝陛下拿着根小木棍子不断地戳着房遗爱的胸口,“行啊,臭小子,你说这次朕该怎么帮你,能耐的你,砍人也不看准了砍,高句丽棒子砍了也就砍了,人家安南遣唐使只是去看热闹的,你咋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动上刀子了?”

    “父皇,这不能怪小婿啊,那安南人长得跟咱们大唐人差不多,小婿一时没分清楚么,他们也不知道喊一声,但凡知道他们的身份,小婿也不会急着杀人了啊!”房遗爱还纳闷呢,当时那几个番邦家伙咋不吱一声呢,光知道跑了,你一跑,那士兵还不更急眼。

    李世民一点脾气都没有,摊上这么个女婿,他也没辙,反正跟高丽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李世民也不在乎杀几个遣唐使,大不了之后说高丽遣唐使乱掺合自己送死就行了。可是人家安南那边怎么办,安南可是跟大唐打着骨头连着筋的友好邻邦,李世民脸再厚也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背着手晃悠好几步,李世民摆着手说道,“你小子自己去安南使节那边解释下,要是惹得两国交恶,朕饶不了你!”

    “父皇,你别这样啊,小婿从来没跟那个安南使节接触过,怎么跟人家解释啊!”房二公子在叫屈,李世民却不管,像撵苍蝇一样把房遗爱轰了出去。来到外边,赵冲还不忘调笑道,“二公子,你这次可是厉害了,看了三大世家的庶子不说。还把两国遣唐使给砍了。”

    “老赵,不带你这样的啊,整一个光看热闹的了,给房某说说,那个安南使节有啥习惯和爱好,要是房某熬不过,你也得不到好!”

    “哎,二公子,你可别这么说啊,老赵也想帮你啊。不过这种事情你还得去问高公公,之前他经常跟那些使节们接触的!”

    赵冲这么一说,房遗爱才发现来甘露殿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高鹗,那老太监跑哪里去了?说曹操曹操到,正找着呢。就看到高鹗端着个小托盘从院门走进来。一看到高鹗,房遗爱立马将托盘夺了过来。把托盘子交到旁边小太监手中。房遗爱拉着高鹗就往外走,一边往外走还一边急道,“高大叔,高大爷,你这次可得帮帮房某。”

    高鹗被房遗爱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二公子,你慢来,高某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你先说说。到底是咋回事,你不说,高某咋知道怎么帮你?”

    “是这样的,安南来的使节你了解吧,那家伙有啥爱好没有?”房遗爱这么一说,高鹗就了解,敢情闹了半天房二公子是要去讨好安南使节啊。

    摸摸下巴,可惜的是下巴上半根胡毛都没有,高鹗啧啧嘴,呵呵笑道,“那安南使节叫胡业成,听说是什么安南第一世家的二公子呢。这人啊年纪不大,平常就喜欢听个曲,看个戏啥的,如果二公子想拉好关系的话,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一听高鹗的指点,房遗爱就乐了,看戏泡妞听小曲,他房二公子在行啊,要说玩,京城里还有比他房二公子更能玩的?脑中早就想好怎么办了,那个胡业成不是好玩么,那就领着他去仙梦楼耍耍,估计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仙梦楼的。

    高鹗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刚才说的啥玩意么,这下搞笑了,瞧房二公子这眼神,估摸着又想出歪门邪招来了。

    京城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胡业成不可能不知道,其实就算他想不知道也不成,因为就在刚才高句丽使节崔大龙气冲冲的来找他,说是一起上奏天可汗陛下,参房遗爱一个破坏邻邦友好之罪。当时胡业成并没有答应下来,崔大龙会那么好心么,恐怕他早就想找机会给天朝找乱子了吧。虽然安南和高句丽没什么交集,可是胡业成也知道高句丽那点猫腻。

    崔大龙走后,胡业成就在驿馆中等了起来,果不其然,很快房遗爱就上门了,对于这个盛名已久的房二公子,胡业成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房遗爱进了驿馆,就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胡业成的样貌,胡业成典型的安南人体格,身材不高,瘦巴巴的还有点黑,只是胡业成那双眼中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劲,一看就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两人见面,胡业成按照规矩向房遗爱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礼,口中更是说道,“安南使节僚子部胡开宗二子胡业成,参见天朝房将军!”

    “免了,免了!”乍听胡业成这一串话,房遗爱还有点不习惯,那什么胡开宗他还知道,那什么僚子部可就不清楚了,“胡大人,不知这僚子部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僚子部说来可就长了,房将军可先坐下,待下臣慢慢为你道来!”胡业成仿佛很随和,就像不知道大学堂门口发生的事情一般。

    听了胡业成的叙述,房遗爱才知道僚子部是怎么回事,这个僚子部乃是南蛮部族称呼,在汉代一共有九个句町部落组成了僚子部,东汉末年,僚子部统称句町国,到东晋隶属于兴古郡,到了隋唐才划归南宁州。不过此时的僚子部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僚子部了,那支真正的僚子部已经处在了安南管辖之内,而胡业成的父亲胡开宗就是僚子部中非常有威望的强势人物,起初僚子部在安南并不得好,是胡开宗的祖上经过了无数努力,才将僚子部的地盘往南括,到现在僚子部已经占据安南三分之一的土地了,有了这种多的事情,僚子部才受到安南人的认可。

    听完胡业成的话,房遗爱略带苦涩的笑道,“如此说来,胡大人也是我天朝之人了。”

    “呵呵,算是吧。不过天朝不向男,我僚子部子民依旧无法算是天朝人,不是我等不想,只是已经在那里生活上百年了,又岂肯离开?”

    房遗爱能了解胡业成的心情,每个人都有乡土情结,就是南蛮部落也是一样,如果要怪,就怪大唐没有能力南扩吧。闲篇扯得够多的了,房遗爱接口道。“胡大人,想来大学堂门口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嗯”胡业成淡淡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房遗爱的神情,微微笑道,“房将军。如果你是来找下臣说和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说白了。那几个蠢材也是自寻死路,好事坏事都分不清楚,就跑去掺合,死了也怪不得别人!”

    胡业成的态度太出乎房遗爱的预料了,仿佛看出房遗爱的心思了,胡业成慢慢的解释道。“房将军有所不知,你今日杀死的乃是金齿部落的人,那些人早就瞧咱们天朝过去的人不顺眼了,要不是僚子部还算强大。估计早被金齿部落的人吞掉了。”

    “哦?听胡大人的意思,好像这个金齿部落对咱们大唐态度不太好啊!”房遗爱听出胡业成话中有话了,什么看天朝过去的人不顺眼,恐怕更多的还是两个部落的人争锋相对吧。

    “呵呵,房将军,你可能觉得下臣实在挑拨,若是你不信,完全可以派人去南边瞧瞧,金齿人乃是安南土生土长的部落,他们排外意识非常强。当年家祖率全族南迁的时候,可没受到他们的责难。就现在,天朝商人去了,也不敢去交州以南,因为那里的金齿人只要看到天朝商人就抢,为了这事家父已经向南宁州上过好几封信了,只是都如同泥牛入海!”

    这次房遗爱倒是吃了一惊,看胡业成不似作假,他不禁皱眉说道,“怎么会?既然你身在京城,为何不亲自上奏陛下?”

    “房将军,下臣乃是番邦使节,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上了折子又能怎么样,天可汗陛下还不是要听去南宁州的意见么?”

    不得不承认,胡业成说的都是实话,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唯一能听取的也就是南宁州的奏报。虽然来驿馆听到的不都是好消息,不过至少已经解决面前的麻烦了。

    “胡大人,不管如何,请你赏光,咱们去仙梦楼喝几杯如何?”房遗爱话语里的意思,胡业成也听得出来,他连忙笑道,“如此,下臣敢不从命,不过仙梦楼就罢了,下臣听说房将军所开的清风楼就不错,不如咱们去哪里如何?”

    “好,如此,胡大人就请房某来吧!”房遗爱也不矫情,清风楼也罢,仙梦楼也罢,只要有酒有曲就够了。

    仙梦楼里,房遗爱和胡业成对面而坐,在屋中还坐着一位抚琴清唱的女子,那女子清丽脱俗,大有一争芳菲的架势。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仙梦楼花魁樱萝姑娘。胡业成自然知道樱萝的,长安城里的第一花魁,谁不知道呢,只是这个花魁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罢了。

    “房将军,托你的福,胡某也能一览樱萝姑娘的娇容了!”胡业成还是喜欢天朝女子的优雅,在安南,你永远也找不到这样出众的女子。

    房遗爱倒不觉得有什么,也许花魁见得太多了吧,从婉柔到芊芊,再到甘雪儿,仔细一算,他院里就藏着三个花魁呢。

    弹完一曲,樱萝便起身走到桌旁给二人斟了杯酒,接着就顺从的坐在了房遗爱身旁,看到这里,胡业成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得了,这个樱萝就不用想了,摆明已经挂房二公子身上了。

    在樱萝的陪伴下,二人喝的非常爽快,待得酒足饭饱,胡业成看着房遗爱呵呵笑道,“房将军,下臣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大人但说无妨!”得了人家胡业成的好处,怎么也得回报下才行的,房遗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虽然樱萝也在,胡业成却没有隐瞒什么,他爽朗的说道,“房将军,下臣知道你那个大学堂乃是为天朝子民所建。不过,下臣有一弟一妹,不知可否到大学堂中听课学下一下?”

    房遗爱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点事情他还是能答应的,只是胡业成的心思会这么简单么?胡业成也是聪明之人,他也看出房遗爱笑容里的意味了,于是他摇头苦笑道,“房将军,下臣这也是无奈之举,安南那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若是家父出点事,那年小的弟妹也是保不住的,不若让他们让天朝生活,至少能保得一条命在。”

    胡业成的表情不似作假,房遗爱不禁思索了起来,难道安南真的乱到这种地步了?看来有必要让人去南边走一趟了,若真如胡业成所说,这可是吞掉安南的好理由啊。如今的大唐不怕别人坏,就怕别人不坏,有本事金齿人对大唐商人更狠点,那样大唐就更有理由出兵安南了。(未完待续。。)

第1005章 谁不服就打谁

    第1005章 谁不服就打谁

    第二天,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来临了,于是早就准备好怎么开炮了,所以他们说的是振振有词的,那表情就像打了大胜仗的将军一样。无一例外,他们全部选择了房遗爱杀害遣唐使的事情进行攻击,这些人不傻,你拿杀世家学子的事情进行攻击也没用 ,那几个棋子本来就是送死的,更何况还有不少冒充学子的刺客。

    “天可汗陛下,下臣崔大龙有本要奏,天朝房将军利用职权,滥杀我高句丽子民,还望天可汗陛下为我朝主持公道!”崔大龙退下后就等着胡业成站出来了,可等了半天,那胡业成都没反应,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崔大龙心中一阵恶骂,那个胡业成痴呆了不成,这个时候不告房遗爱,何时告,要换个时间,恐怕就更治不了房遗爱了。

    房遗爱和李世民是什么关系?只要不是傻子呆子都能猜得出来,同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翁婿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要是没李世民撑腰,这个房老二敢站在大学堂门口砍太学生?都知道李世民会和稀泥,可是偏偏冒出来几个外国遣唐使,这就成了变数。崔大龙一定要将房遗爱整下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袁改苏伟大人的命令他不能不听。

    在高句丽,如果说国君要你死,那你还有可能躲过去,可要是渊盖苏文大人想要谁死,那这个人就是躲都没地方躲。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可这就是事实,高句丽不是大唐,也不能用大唐的习惯去思考高句丽。

    崔大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没有得到胡业成的支持,却得到了一帮御史们的支持。瞧御史们一个个喊得脸红脖子粗的。就好像房遗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一般。这次连魏征都看不下去了,不就杀了几个番邦遣唐使么,就算要治房俊的罪,也别当着这些番邦使臣喊啊,一个个只读死书的蠢货,就不知道什么事朝廷尊严么?房俊犯错是不假,但那也是自己人说了算才行,何时轮到崔大龙指指点点了。

    “陛下,臣觉得房俊没做错,大学堂乃是我大唐自己的事情。那些番邦遣唐使跟去做什么!”魏征吹着胡子冲老王博瞪了瞪眼睛,这下子房遗爱就乐了,有魏老头出马,一个顶俩啊。

    果不其然,魏征一出面。御史们的气焰就小了许多,没办法啊。人家魏征才御史台的一把手。哪个御史敢惹他啊。

    李世民终于有了点笑容,今天朝会唠叨了半天,总算听到点好话了,“呵呵,玄成,依着你的意思。那就是这些番邦使臣该杀了?”

    李世民是问魏征的,结果程咬金却抢了先,“对,就是该杀。好好地书不读,跑外边闹事,要是大唐的学子也就罢了,他们一帮子潘帮人掺合啥,存心要扰乱我大唐的安宁不成?”

    要论扣帽子,整个朝堂上也没程咬金会扣,转眼间几个番邦遣唐使就成了扰乱大唐安宁的乱臣贼子,这罪名可就大了,按照规矩,大唐可以出兵讨伐他们的。崔大龙气的都哆嗦了,可是他不敢站出来,那说话的可是程咬金,听说那家伙整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他连御史都敢捏,还在乎他这个高句丽使臣么?

    程咬金这么说可就是打老王博的脸了,他抖着胡子指了指程咬金怒道,“老货,你胡说个甚子,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说潘邦遣唐使扰乱大唐安宁了。若都像你这样,我大唐礼义廉耻何在,我大唐威严何在,我大唐又如何让各国臣服。”

    一连三个问题,直接问倒了程咬金,让程咬金胡乱攀咬还行,让他玩嘴皮子讲道理,那绝对没戏,不过程咬金脸皮厚,扯着脸吭哧道,“呸,你说的啥,老程听不到,总之,老程说他们扰乱大唐安宁,那就是扰乱了,谁要是说个不,那就是眼瞎了!”

    王博当真是气糊涂了,程咬金这是开骂了啊,竟然说他王博是睁眼瞎,眼瞧着王博和程咬金要开掐,房遗爱这个当事人赶紧站了出来,这个时候,张亮秦琼等人赶紧把程咬金拖了回去。平常程老货丢丢人也就罢了,今个各国使节还看着呢,程咬金不怕丢人,他们这帮子老货还怕丢人呢。

    拖回程咬金,李绩巧妙地冲房遗爱做了个手势,这个手势房二公子看懂了,看来军方大佬们是一致支持他的啊。这就好,有这帮子老将军们挺着,他房遗爱怕个屁,大不了跟御史们开骂就行了,骂战又不及时第一次经历了。

    捏捏嗓子,房二公子开始既定的扯皮神功了,他朝那个叫王赞的于是勾勾手指,很霸气的问道,“王御史,刚王老尚书问了三个问题,房某还有些不解,请王御史给房某解答下如何?”

    “可以,房将军,你有话便说就是了!”王赞很光棍的站了出来,房二郎嘴皮子是厉害,但是他还能扯出什么花来,总之,杀了番邦遣唐使那就是不对,扯破天也是房遗爱的错。

    “好,第一个问题,王老尚书说我大唐礼义廉耻何在。那房某就要问了,何为礼义廉耻?”

    “孟子曰:“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又曰:“耻之于人大矣!为机变之巧者,无所用耻焉。”所以然者,人之不廉而至于悖礼犯义,其原皆生于无耻也。故之无耻,是谓国耻......”

    房二公子真的怒了,王赞摇头晃脑的扯了一堆东西,他到底想说啥,不过房遗爱不能问的,要是问出来,那就显得他无知了。点点头,房遗爱冲王赞伸了根大拇指,看着房二公子这根大拇指,王赞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但凡房二公子伸大拇指,那不是好事就是坏事,王赞觉得以他和房遗爱之间的关系。那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王御史,你真是博学多才啊,这么一会儿就扯出了这么多经典。嗯,房某也是颇为赞同的,既然就都说了,国耻为最耻,那房某就要问问你了,番邦遣唐使去太学院是干嘛的,不是为了学习的,他有何权利参与我大唐内部的争端。如果他们干预了我大唐内部争端。房某为了维护大唐之尊严,为何不能杀了他们,难道房某还要怕他们不成?若依着王御史的话,你们不过大唐之尊严,一味为高丽棒...高丽遣唐使讨回公道。那才是真正的不顾礼义廉耻,像你们这样不顾廉耻。大放厥词之人。房某恨不得吐你们一脸!”

    房遗爱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是指着王赞的鼻子骂了,不得不说房二公子这狡辩的能耐就是强,弄得王赞都快哭了,憋了半天他才吭哧道,“你...你忘了,还有安南遣唐使!”

    “啊呸。你咋知道安南遣唐使也如你这般想?”房遗爱话音落下,胡业成就开始表演了,自从胡业成一出场,老王博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怎么安南使节不告房遗爱,咋还一味的说自家学生不懂规矩呢,邪门,当真是邪门了。

    房遗爱骂的那叫一个爽啊,把个王赞骂的都变成缩头乌龟了,等着王赞一逃,他转头对准了王博,“王老尚书,本来你一把年纪了,晚辈不想说你的,可你也太不争气了。什么叫尊严,你明知道潘邦遣唐使违反了大唐律法,你还一味的维护他们,这也就罢了,还要置房某于死地,你到底安得什么心?还提什么大唐尊严,你自己那张老脸呢?”

    说完这些,房遗爱目视一圈那些低头耷脑的御史们,抬起嗓门高声道,“提起让各国臣服,那就更加可笑了,你们知道什么是威严么?威严不是靠你们整房某整出来的,靠的是大唐上百万将士浴血奋战争来的,是张骞、霍去病这些人用生命换来的,你以为威严靠你们一张张的嘴就能争来的么?那就是个笑话,还说如何让各国臣服,请你们站出来告诉房某,谁敢不服我大唐,房某领几万将士踏平他们的部落!”

    房遗爱一席话霸气十足,一帮子大佬尤其是那些军方老将们一个个听的是血气上涌的,张亮和薛万均更是振臂高呼道,“陛下,谁要是不服大唐,臣愿领手下儿郎踏平他们的城池!”

    “对,血洗他们,抢光他们的女人....啊不,他们的牛羊”亏得程咬金反应足够快,否则李世民真要找俩人把这老货叉出去了。

    老将们一通吼,最后演变成了一场大吆喝,一群大佬全都举起手里的玉板叫了起来,“万岁,大唐万岁....”此时的大佬们一个个脸蛋红润,就像年轻了十岁一般。

    房遗爱那个爽啊,谁说年轻人不稳重了,瞧这帮子大佬,简直比他房某人还不要脸吗,一说抢人家东西,一个个怕落人后似的。

    李恪那个汗啊,就没有停过,这还是宣政殿么,要不是大佬们一身的紫袍外加手里的玉板,他都以为进土匪窝了。

    潘邦使节们都害怕了,如此恐怖的大唐谁能不怕,尤其是崔大龙,他觉得自己办了件蠢事,真该学学胡业成的,大唐这帮子人就没一个正常的,抢牛羊也就罢了,还要抢女人,这时要别人断子绝孙的狠招啊。

    王博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好好地针对房遗爱的讨伐大战,怎么最后演变成朝堂大吆喝了,现在倒好,连他这个老头子都得振臂跟着喊了,不然那就是不忠。饶是王博一身是胆,也不敢盯着整个朝堂乱来啊。

    散朝之后,李承乾拉住房遗爱就亮出了大拇指,“俊哥,为兄是服了,这下子老王博那些人可就不好过了,便宜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

    “那些人就是个活该,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房遗爱一身高深莫测的样子,哪曾想房二公子刚说完,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阵骂声,“臭小子,还吹呢,赶紧跟朕走,今个侥幸躲过去了,还真没脸没皮的当个神了?”

    李世民就瞧不上房遗爱这股子牛皮劲,要吹也该他李世民吹啊,没他李世民这个天可汗,那帮子朝臣能叫的那么高兴?

    今个李世民还是很兴奋的,该跟这小子拼拼酒,很久没如此高兴过了,谁不服灭了谁,大唐有此雄风,天下何处去不得?此时李世民觉得那突厥就是小事一桩,他有足够的信心能灭了他们。(未完待续。。)

第1006章 关陇世家的反击

    第1006章 关陇世家的反击

    甘露殿里,房遗爱像个老实孩子一样坐在位子上,李承乾也在一边听着,能说话的也就李世民了。

    “俊儿,这些天你准备下,争取早日将徐州的事情查清楚了,大学堂这边想来经过这场闹剧,那帮子人也会安生些了。如今朕担心的还是徐州啊,别处出点岔子还行,徐州可不能乱哪。明年开春,估摸着突厥人就要有大动作了,这些日子可不要再出什么变故了!”

    李世民身上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突厥人,如今突厥人调派七个豹师,十三个鹰师在金山驻扎,对外说是正常驻防,可是谁信呢?金山以东就是阿拉善草原,从阿拉善向南可进凉州、可汗浮图城。总之突厥人有太多选择了,而大唐却只能被动防御。李世民不喜欢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中,他希望将主动权掌握自己手中,但是想做到这一点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大唐不能出乱子,如果大唐出乱子,那这两年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国力,可就要付之东流了。

    房遗爱知道李世民的苦处,他皱着眉头应道,“父皇放心,小婿后日便出发赶往徐州,只是父皇想要什么结果,还得先明示一下才行!”

    房遗爱不得不这么问,郑王李元礼乃是当之无愧的亲王,更何况还是长辈,他犯了什么错,他也只能由李世民处置,他房某人是不敢乱下命令的。

    李世民仔细的想着,如果处置李元礼确实是个莫大的难题,思虑了良久,他苦笑道,“留郑王性命。最主要的是徐州不能乱,至于高丽人,就先不要追着不放了,等明年解决掉突厥人之后再跟高丽人算账!”

    李世民有了决断,房二公子也松了一口气,有了李世民的话,他也有个度了,总之,不违逆李世民的意思就成了。

    从太极宫回到家里,房遗爱让幽兰派人找来了林元芳。这段时间林元芳过得可滋润了,整日里陪着齐家丫鬟鬼混,那小日子相当的逍遥自在。一进书房,林元芳就赶紧拱手讨好道,“少将军。你找小的有事?”

    “瞧你这德性,没话就不能找你了?”房遗爱看了看林元芳。眉头就轻轻地皱了皱。好家伙,这小子都有点发福了,难道爱情的力量这么厉害?让林元芳坐下后,房遗爱撇撇嘴道,“小林子,你领人到安南走一趟!”

    安南?林元芳连都有点白了。从京城到安南千里之遥,光骑马就得半个月,更何况还听说安南那边热得很,山路又多。整一个流放之地了。不过房遗爱已经吩咐了,林元芳也不敢发牢骚,只好垮着脸问道,“少将军,不知你让小的查什么?”

    “查的很多,安南的地形,以及僚子部和金齿部的关系,还有安南的政治情况,总之一切都要记录下来。本公子会派一支人马跟你去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要求么?”

    房遗爱也就随口问问罢了,没想到林元芳还真扭扭捏捏的提出了问题,“这个.....少将军,小的能不能带个人?”

    瞧林元芳那眼神房遗爱就知道他想带谁了,摆摆手很没耐心的笑骂道,“随你,不怕她扯你后腿,随你带着,不过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别管本公子让你刷茅房了!”

    “嘿嘿,少将军放心,小林子出马一个顶俩,要是完不成任务,小林子自己进山里喂老虎,都不用你动手的!”

    “贫,赶紧滚蛋!”房遗爱没好气的笑了笑,这么多手下,也就林元芳说话没个边了吧,不过房遗爱也挺看好林元芳的,要是人人都对他唯唯诺诺的,那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由于这次去徐州是打着朝廷名义去的,房遗爱就是想悄悄地去也不行,藏也藏不住,所幸就大方点。长乐也摸不准自家夫君会在徐州待多久,如今秋末,马上就要入冬,所以长乐让海棠预备了不少的厚衣。此次去徐州,不可能单独前往,由于郑丽琬和拓跋惜月早已经去了,长乐便又安排了海棠和武曌还有闻珞跟着。这些事情,房遗爱不会操心的,只是他觉得长乐太细心了,准备那么多衣服做什么,难道徐州还没有成衣铺子不成?

    出发那天,天气还算不错,只是风有点大,在城里的时候感觉不到,出城来到官道上,就知道这西北风有多猛烈了。

    房遗爱并不着急,一行队伍缓缓地向东而去,行了两天也才刚过商州。说起来,房遗爱这种行军速度真可谓蜗牛爬了,可是房二公子却不在意,因为他故意走这么慢的,走得快了,别人怎么追的上。第三天的时候,马队停在了一个叫做红葱林的地方,红葱林,显而易见是一个树林子,在林中安下营寨,房遗爱就坐地上眯起了眼。

    海棠蹲旁边升着火,而武二娘子却举着一把唐刀看了一又看的,“姐夫,你就这么确定王博那些人会跟着咱们么?”

    “媚娘,你这是考我呢,还是咋地,你会想不到?王博那些人不可能心甘情愿看着科举施行下去的,京城里他们还会收敛许多,这到了京城外边,他们胆子可就大多了!”房遗爱对这一点是很确定的,关陇贵族到底有多大胆子,真的无法形容,如果某个皇帝亲王在外边游荡,估计他们都敢下杀手。至于为什么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也是因为大唐的特殊情况造成的。关陇世家和大唐有着太多的渊源了,只要没有证据,朝廷就不敢动这些庞大的世家大族。

    “嘻嘻,姐夫,你要知道,媚娘可是很笨的!”武曌甜甜一笑,一对眼睛还不断地剜着房二公子,就像要把男人的心勾出来一样。房遗爱不断地撇着嘴,武二娘子会笨?她要是笨,那这世上还有能人?

    海棠听着二人的对话,不断地笑着。有时候听别人斗嘴也挺有趣的,只是这武二娘子太过聪明了,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正聊得开心呢,珞女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坐房遗爱腿上很不客气的从海棠手中抢过了点吃食,一边往嘴里填着东西,她一边笑道,“房俊,你猜得不错,后边有不少人跟着呢。看情况今晚上是睡不好了!”

    “哦,看来这些人还是忍不住了啊!”房二公子嘿嘿笑了笑,今晚上就来一出口袋戏吧,王博那些人派出这么大阵仗,他怎么也得送点回礼不是?

    其实武曌挺同情王博那些人的。竟然被逼到了用刺杀的笨办法。世家有着世家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不会杀人的。更何况杀的这个人还是禁卫大将军、长乐驸马都尉。

    远在长安的王博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搏赢了,不过他也只能这么做。科举一推行,那关陇世家必定会走向衰亡,他不可能看着这一幕发生。虽然科举是李世民的意思,可是王博很清楚谁才是科举路上的急先锋。这些日子以来,为李世民披荆斩棘的还不都是房二郎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灭掉这个先锋,房遗爱一死。也能震慑朝中其他人,想来没人觉得自己的命能比房遗爱更硬吧。

    也许李世民会知道是谁杀了房遗爱,当然,他也肯定会知道,可是有意义么,除非李世民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全力扑杀关陇世家,否则,他也只能忍气吞声。有些时候王博真的很不服,老李家能执掌江山,靠的还不都是关陇贵族出力么,如今江山的打下来了,就想着卸磨杀驴了,关陇世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红葱林西面不远处,大约四十人的队伍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吃着东西,其中一个灰袍汉子拿根树枝在地上划着,“独孤晨,到了晚上,你就绕到红葱林东边去,待得子时起,我们两面夹击,争取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独孤晨面带忧色,他看了看远处模糊不清的红葱林,低声说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能一口吃下房遗爱的人,要不要再调些人手过来?”

    “没有用,此次动手重在速度和突然性,等到房遗爱的人有了准备,就是再多少两倍人马也没有意义!”

    独孤晨也不禁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是他这心里依旧七上八下的,就几十个人能成功?房遗爱的能耐,独孤晨听说过的,所以独孤晨显得很没有信心。

    夜晚的红葱林很静,也只有风声不断地从耳边掠过。独孤晨吩咐手下人小点声,他们用了两个时辰才从红葱林北边绕到了东面,至于两面夹击的计谋能不能成,就只有看天意了。

    子时的时候,安静的红葱林响起了一阵啸声,接着几十支羽箭朝着灯光闪烁的帐篷射去,可是令独孤晨诧异的是帐篷里依旧是静悄悄的,那预料中的惨嚎声更未响起。此时独孤晨心里咯噔一下就凉了半截,他知道上当了,帐篷里肯定没人,如果有人会一点响动都没有么?可是如果帐篷里没人,那房遗爱的人去哪里了?

    独孤晨亲自守着红葱林东面,而王莲守着西面,房遗爱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本能的,独孤晨抬头往上看去,这一看,他就露出了一丝苦笑,果然被人包饺子了,看着树上那一闪一闪的寒光,就知道人家早就在这里布好口袋等着鱼上钩了。看了一眼王莲,独孤晨猛地喝道,“兄弟们,后撤,有埋伏....”

    独孤晨喊的,也是王莲想说的,只可惜他们还是反应有点慢了,此时头顶飞来无数羽箭,一瞬间,就倒下了不少的人,接着树上滑下一个个黑影。看到这一幕,王莲整颗心拔凉拔凉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人又不是猴子,怎么可能如此自如的从如此高的树上滑下来呢?

    李穆也是属于那种人来疯的,你让他打探消息,那绝对不行,让他砍人,那就是一等一的好了,反正也没想过留活口,所以李穆领着人围着林中的刺客就砍了起来。此时独孤晨等人早没了刚来之时的心思,他们现在就光想着逃了,哪还想得到如何杀房遗爱?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仅仅一刻钟的时间,杀戮就停止了,包括独孤晨和王莲在内的四十一名刺客全都死在了红葱林中。

    房遗爱心中嘴角翘起,摇头叹了口气,关陇世家果然还是没落了,如果换做二十年前,他们族中的勇士会这么不堪一击么?李世民继位十五年来,关陇世家早被贵族的名号退垮了,如今他们除了钱和人,还有一点战斗力么?(未完待续。。)

第1007章 王丹怡撒泼

    第1007章 王丹怡撒泼

    虽然经历了一场刺杀,可是房二公子并没受到什么影响,更别提什么受伤了,可是他还是给朝廷去了一封信,信上全都是吐苦水抱屈的话,更狠的是房二公子说自己屁股挨了一刀,胳膊被穿了一个窟窿,连带着脚趾头被踩断了一根。从信上看起来,房二公子真算得上凄惨了,一个驸马爷刚离开京城没几天就让人揍得满身伤,这还不叫惨么?

    做为知心老岳父,李世民还是相当配合的,当日朝会上黑着脸叫嚣了起来,“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到底是什么人如此丧心病狂,连朕之爱婿都敢行刺?”

    房玄龄等大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了,他们拱拱手一通吼道,“陛下,此事当严查,若不查,朝廷威严何在,大唐律法何在?”

    老王博气的肚里一阵火,查查查,查个屁啊,一帮煽风点火的老东西。不过他也只能心里骂一骂,嘴上可不敢说,难道当堂告诉大佬们刺客是他王博派去的么?

    李世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群情激奋才好呢,只是那臭小子是不是演的有点过了,明明一点伤都没有还把自己说的那么惨,等到回来一检查是,身上一点新伤都没有,这可怎么解释?不过这也是以后考虑的事情了,李世民收收心,皱着眉头喝道,“众卿所言在理,此时便交由刑部全权查办,务必在一个月内给朕一个答复!”

    听了李世民的话,萧瑀差点没晕过去,满朝这么多人只要不是傻子就猜得出刺客是谁派去的,把案子交给刑部?萧瑀觉得自己别说一个月了,估计十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说白了,这个案子就是坑人的,谁动了谁就得倒霉。别看他萧瑀是个刑部尚书,可是他能动得了关陇世家,要他想啊,也就房俊那个二愣子敢跟关陇世家对着干。

    李世民有令,萧瑀不能不听,怀揣着郁闷之情,老萧瑀萧索的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瞅见自家女儿逗弄着怀里的小猫,那笑容开心极了。看到萧慕儿如此高兴,萧瑀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只不过坐在座上还是免不了唉声叹气的。

    萧慕儿很是不解的瞅了萧瑀一眼,父亲不是开朝会去了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难不成朝会上出什么事情了?

    “父亲。你这是怎地了。是不是朝廷上出什么乱子了?”叫小猫交到侍女手上,萧慕儿乖巧的走到萧瑀身后替他按摩起了肩膀。

    “哎,是出了点乱子,房俊又遭了刺客!”萧瑀表情有点怪,总之说笑吧也不是,说哭吧更不是。至于为什么说又遭了刺客。那就更加简单了,这两年房二郎几乎每个月都会跟刺客们交流下,这仿佛成了习惯了。

    一听房遗爱遭了刺客,萧慕儿本能的提留起了心。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急声问道,“父亲,快说说,情况怎样了?”

    “情况不妙啊,具折子上所说,房俊屁股上挨了一刀,肩膀被射了个对穿,连脚趾头也断了一根!”一边说着,萧瑀还一边呲牙咧嘴的,他只是觉得说这话有点脸红。不过为了逗逗自家女儿,他也只好这么说了。

    哪曾想听了萧瑀的话,萧慕儿倒不担心了,反而咯咯笑了起来。这下萧瑀就纳闷了,翻着白眼吹着胡子问道,“你这丫头还笑得出声,房俊怎么说也是你的未来夫君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父亲,你就不要拿孩儿寻开心了,房俊那人要是真受了伤,会老老实实的上折子么,搞不好这会儿就领着人满大唐找主谋去了!”

    萧慕儿这话还真的挺准的,房二公子不就是那种有仇必报的牛人么,还屁股中刀,也亏得他想得出来,他本是那么大,会让别人砍到那里?

    萧慕儿笑得好不轻松,萧瑀可就没那么爽快了,他撇着嘴将朝上的事情跟萧慕儿说了一遍,末了还揪着胡子发起了牢骚,“为父真不该当这个刑部尚书,这两年就没碰到过好事,让为父去查这个案子,这摆明了不得好啊!”

    揉着萧瑀的肩头,萧慕儿嘟着小嘴想了想,才曼声细语的说道,“父亲,孩儿看,你是多虑了,其实这件事你查不查都一个样。”

    “咦,慕儿,来坐下跟为父说说,此话是怎么说的?”萧瑀倒是来了兴趣,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见解独到,经常能看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这些年,她可没少帮上忙。

    萧慕儿坐在椅子上,小声说道,“父亲,如今是谁动的手,谁不清楚?陛下让你查,只是想找个理由罢了,你呢推上几天,等到房俊回京后,就直接告诉他是王博派人做的。至于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由得房俊去闹就行了。”

    萧瑀两只老眼瞪得大大的,他还犹自不信的苦笑道,“慕儿,这能成么,按你这说法,不成敷衍陛下了么?”

    “呵呵,父亲啊,你咋还想不明白,这件事情明摆着是房俊那家伙和陛下合伙演戏呢,其目的就是找个理由让房俊跟关陇世家闹上一闹。至于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房俊要闹,就不会在乎证据!”萧慕儿显得很有信心,房俊那人鬼的很,当年为了侯君集,直接灭了候家二男的子孙根,这次王博敢派杀手去搅和,房俊又岂肯放过他?保不准啊,等他回京后,又得跟关陇世家闹出点事来,而且这次事情还可能不小。

    京城里关于驸马爷遇刺的事情就没停过,不过房府却很安静,尤其是西跨院,半点没受到影响,哄孩子睡去后,长乐就将田梦涵和红衣喊了进来。来到屋里,田梦涵就展眉问道,“夫人,你叫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么?”

    “两位妹妹先坐下吧,倒不是姐姐找你们有事,而是夫君给你们安排了点事情!”说着长乐从书台上取下了一张纸。田梦涵接过纸张看了看,就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果然是自家男人的狗刨字。

    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田梦涵和红衣去老王家闹一闹,至于怎么闹,房二公子就管不着了。长乐喝了口热茶,显得有点慵懒的笑道,“两位妹妹,你们啊随便闹便是了,丹怡会陪着你们一起去的!”

    听了长乐的话。田梦涵和红衣对望一眼,便笑着离开了院子,果不其然,刚一出府,就看到府门前停着十几匹马。马上还各有一名壮汉。

    王丹怡从车窗探出头,笑着朝田梦涵二女招了招手。“两位妹妹。快上车吧,都等你们好一会儿了。”

    上的马车,红衣就忍不住问道,“丹怡姐,到底是如何闹法,我们可没什么经验的。”红衣确实没什么经验。要怪也只能怪那位夫君,写信也不写明白点,光说让她们去闹,也太笼统了。她们可都是江湖女侠,在她们理解的闹也无非是杀人罢了。

    听了红衣的问题,王丹怡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她抿着嘴眯着眼轻声道,“二位妹妹,难道没听夫君说过么?咱们女人啊有三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候啊,姐姐会哭会闹,你们呢帮着姐姐抓人就行了。”

    田梦涵额头上的一阵瀑布汗,真是要命了,搞了半天所谓的闹就是当泼妇,好在王丹怡去耍泼,要是让她田女侠撒泼她还真不行。

    王家大院今天还算正常,只是自从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后,府上的人就有了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虽说领头的是三个女人,可这三个女人却有两个是拿剑的。再看看那帮子壮汉,家仆们更是害怕了,这些人不是房老二的亲卫么,他们跑王府门前干嘛,难道要血洗王家大院,为受伤的房二郎报仇雪恨?正因为想法太多,于是乎王家一帮子下人抄擀面杖的、拿铁锅的、刀片子的,总之拿啥玩意的都有。

    王丹怡心里一阵冷笑,太原王家也就这个出息了,才三个女人就吓成这样了,怪不得夫君总说关陇世家已经不复当年了。

    当泼妇,那总得有个当泼妇的样,王丹怡眼眶一红,掐着腰就骂了起来,“你们这群混蛋,给本夫人滚开,把王侃群叫来,本夫人要跟他当堂对峙!”

    王侃群是谁,那不是王家大院的大管家么?一帮子王家仆人你往往我,我望望你的,总之也没个拿主意的。不一会儿人群就分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领着一帮子人来到了大门口。这个中年人名叫王守烈,此人正是王博的大儿子,也是老王家未来的家主。王守烈此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在陇右却没人敢小瞧他,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王博能将大部分家事交在他手上。

    王守烈长得仪表堂堂甚是威武,可是在他身后站着的那名五十岁的老家伙就有点猥琐了,那人尖嘴猴腮,干瘦干瘦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这个人就是王侃群,也是王丹怡要寻找的目标。

    一看来人是王丹怡,王守烈心中就打了个突,看来今日没好果子吃了,由于之前琅琊王家和太原王家联系比较深,所以王守烈对王丹怡也是非常了解。王丹怡虽然是一介女子,可是头脑一点都不比男人差,今日看似是要撒泼,可事实真是如此么?

    “丹怡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来自己家,还闹这么大动静!”事实上王守烈没说错,不都是老王家的人么,王丹怡来王家大院,也算得上会自家了。

    “兄长,莫怪小妹不讲情面,我那夫君刚出京城就遭人暗算,小妹心中苦啊,都怪这个王侃群,我那夫君已经传信来了,那些刺客就是王侃群派去的。如果兄长看得起小妹,就把王侃群交由小妹带到刑部!”

    王丹怡此话一出,王侃群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什么玩意啊,他王侃群知会得多王莲么,王丹怡也太瞧得起他这个大管家了,在王家大院那些家族力量是他王侃群调得动的?心头一怒,王侃群探出脑袋吭哧道,“胡....胡说八道,谁派王莲去了?”

    一听老王这句话,王守烈恨不得拍死他,人家说刺客叫王莲了么,这个蠢货就自己说漏嘴了!

    话一出口,王侃群就知道自己作死了,他瞪着眼珠子紧紧地捂住了嘴吧,上了这娘们的恶当了,都快自己最贱,没事说那么多话干嘛啊?(未完待续。。)

第1008章 末日的余晖

    第1008章 末日的余晖

    田梦涵差点乐笑了,这位丹怡姐也真够阴险的,不知不觉间就搞出了这么一场戏。显然王守烈已经懵了,他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王侃群这么沉不住气吧,不过现在他后悔也晚了,难道还能把王侃群的话塞回去?

    王丹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佯装摸了下眼角,朝着田梦涵挥了挥手,“两位妹妹,把这个王侃群押到刑部去,今天咱们非要给夫君讨回个公道不可!”听着王丹怡的声音,二位女侠冷着脸就要去捉王侃群,吓得王侃群直往回缩,他可不敢进刑部大牢,进了刑部那还能有好,凭着长乐殿下的能耐,想整死他真的是太简单了。

    王守烈一时急的汗都出来了,就算王侃群再气人,也不能让王丹怡把人带走的,否则老王家这脸还要不要了?一伸手,王守烈挡在了田梦涵身前,“二位夫人,有话好说,现在连证据都没有,你们怎么可以乱抓人?”王守烈语气还是很强硬的,做为老王家的少族长,这份底气还是有的。

    田梦涵停是停下了,手里的剑却抽了出来,她寒着脸用剑轻轻地划着王守烈的脖颈,“让开,信不信我敢杀了你?”田梦涵在江湖上走动惯了,又怕过谁?

    王守烈只觉得皮肤上冰凉冰凉的,那是剑刃的温度吧,他从想到大哪被人这么威胁过,更何况还是个女人。可是王守烈没法发火,因为这事是老王家理亏,谁让王侃群如此管不住嘴了呢?至于这个田姑娘会不会下手,王守烈不敢尝试,因为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眼中的狠辣。

    也就田梦涵威胁王守烈的时候。红衣越过去三两下就将王侃群擒了过来,等着王侃群被带出府门,王家仆人们才反应过来,他们想冲上来夺回王侃群,王丹怡往后一退,身后十几名侍卫就挡在了中间。王侃群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一个劲儿的朝王守烈叫道,“大公子,救救老朽啊.....”

    王守烈仿佛没有听到王侃群的声音一般,待得田梦涵收回剑。他看着王丹怡面无表情的问道,“丹怡妹妹,你真的要跟为兄作对么?”

    “兄长,莫怪小妹,要怪就怪王侃群。你说呢?”此时王丹怡倒有了点笑容,看着那硕大王宅两个字。她心中一阵冷笑。太原王家,呵呵,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么?也许十年前太原王家还可以冲她发号施令,但是现在不可以了,琅琊王家再也不是那个附庸在太原王家身上的跟随者了。

    最终王侃群被送到了刑部,至于刑部有没有审讯。又是怎么审的,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家的威信已经受到了挑衅,而挑衅王家的还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长乐公主。虽然出面的是王丹怡。可是没人会觉得单一个王丹怡敢到老王家去闹,如果没有长乐殿下撑着,西跨院的女人不会也不敢如此嚣张的。

    等到老王博回到家的时候,王侃群早被带走了,看着屋里的几个儿子,王博无奈的叹了口气,丢人,真是丢人,王家一群男人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女人撒泼。坐在椅子上,王博有点冷冽的问道,“守烈,你为什么没拦着.....”

    “父亲,孩儿怕.....怕......”王守烈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王博打断了,此时的王博显得非常生气,他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蠢货,你怕,你怕什么?有我王家为你撑着,你怕那几个女人嘛,今天我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干净了!”

    王博知道王守烈想说什么,无非是怕给他这个父亲惹麻烦罢了,可是比起王家的威信,他这张老脸又算得了什么。丢了一个王侃群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王家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从今往后王家还如何统领关陇各族,恐怕此时看笑话的人也不少了吧。房遗爱,这个年轻人果然不同凡响,看似无赖的行为,却每每都能触到王家的痛处,到了今天,如果谁还说房二郎是个莽夫,那只能说他傻了。如果房府里郑丽琬和房玄龄是两个明面上的狐狸,那房二郎就是两个狐狸后边的毒狼。

    “守烈,明天你们几个就回趟太原,让族中的人都安分些,这些日子不要乱来了,恐怕房遗爱已经要对我王家动手了!”

    王博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怕一个年轻人,还是如此的怕,以前总觉得陛下重用房二郎有点私心过重,看来陛下的眼光还是那么的毒辣啊,也不得不说陛下找了个好女婿。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王博风光了几十年,甚至也嚣张了几十年,可是他唯一选择保守的时候,却又选择了一条错误的不归路。如果王博真的了解房遗爱,那绝不会下这种命令的,王家不惹事,房遗爱就没有办法了么?换做长孙涣,他绝不会像王博这样的,房二就是个无耻之徒,王家做好自己是万万不够的,因为房二完全可以把几根骨头扔进王家,然后再领着一群恶狗跑进王家找骨头。

    王博老了,他要的只是家族安宁,于是他选择了保守,可也不能说他错了,错的是他碰到了房遗爱。

    太阳西落,日光下,李世民独自站在顶塔楼上,看着夕阳,李世民仿佛看到了前隋,他不想当隋炀帝,没人比他更清楚前隋败在谁的手上。瓦岗寨?江南乱民?王世充?错了,那些人都是幌子而已,百姓再厉害也翻不了天,根源还是杨广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在没有镇住世家大族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推行了科举,这不是给自己挖掘了一个坟墓么?

    都说杨广荒淫无道,暴虐无德,可是他比得上汉灵帝刘宏更荒淫更昏庸么?可是汉灵帝能稳稳地坐着,阳光却不行,错就错在杨广不该有野心不该有抱负,既然有抱负那就该想好后路。可惜的是杨广没给自己留后路,于是他的江山没了,名声没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李世民觉得自己该谢谢阳光,如果没有他的前车之鉴,李世民不会如此的谨慎。科举,国之利器,动则江山大变,可是能不动么?李世民不希望李唐江山变成世家大族手中的傀儡,如今他李世民有威望威慑群雄。等他百年之后呢?也许等他死了李承乾和房俊依旧能镇得住世家,可他们的后人呢,李世民不会将李唐江山寄希望于那些虚无飘渺的愿望上,他要的是现实,所以大唐可以乱。却不可以翻个天,前隋的命运不能落在大唐身上。而且他李世民也不是杨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真正的王土又有多少,这些事也只有李世民这个帝王才知道了。如今仁政十五载,百姓越来越富足,可是国库的钱又有多少,前些年更是亏空巨大。若说大唐没钱,李世民不信,可是钱去了哪里,恐怕都在哪些大家手里了吧。

    徐州。自古中原繁华之地,汉时的徐州更是包括了整个中原之地,正因为徐州的特殊情况,才成了众人眼中的肥肉。当年若是曹操能真正的将徐州握在手中,也许这江山早就归于曹姓,又哪来三国之乱。

    大运河下的徐州,一片繁华景色。这是一颗活跃在大唐之东的明珠,它的存在,承载着华夏数千年来的文明。

    来到徐州境内,房遗爱就见到了郑丽琬,郑娘子显得很是轻松,她一身的宽袍,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家女郎一般。房遗爱很是奇怪,怎么没看到拓跋惜月呢,心中疑惑,也就问出了口,“丽琬,惜月呢?”

    听着房遗爱的声音,郑娘子眉头一锁,有些醋意的娇媚道,“夫君,你这人好没良心,光想着惜月了,难道就不关心下妾身么?”

    伸手摸摸郑娘子的脸,房二公子低头亲了亲美人的额头,“得了,就别贫了,你就在眼前,为夫还用多问么?”

    “那你说说是妾身好看,还是咱家大夫人漂亮?”依着房遗爱的肩膀,郑娘子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红唇,那样子说不出的诱人。房二公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脸憋得老难受了,“这个嘛,这个嘛.....各有千秋了.....”

    郑丽琬笑着剜了自家夫君一眼,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好了,不逗你了,惜月现在正在郑王府做客呢。倒是你,来徐州的速度也太慢了,难道王老家主又给你出难题了?”

    “呵?丽琬,为夫身边有啥事,你会不知道?何止老王家啊,对为夫感兴趣的可不少呢。对了,惜月去了郑王府,你为啥不去呢?”

    “夫君,你就会说笑,妾身才懒得去跟李元礼说废话呢,还是交给惜月去折腾吧”郑娘子抬眼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一双眼睛就有点迷离了,她只是轻声的哼了哼,房二公子就像受到召唤似的吞起了口水。跟郑丽琬这么久了,好像每次都被她吊的像个初哥似的,连房遗爱都不知道这是咋回事,难道郑娘子有一种魔力?

    当房中传来一阵娇吟,武曌就撇着嘴暗骂了起来,这姐夫就是定力差,让郑丽琬一勾搭就受不了,也不知道郑丽琬哪里好,不就是那里大点么?看看自己的胸前,武曌有点泄气的吐了口,哎,这里可不是她想长大就能长大的。

    房遗爱到徐州境内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李元礼,此时他看着桌上的烛火发起了呆,也许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了。如果可以的话,李元礼会选择反抗,可是能行么?李祐的齐州军马早已进驻徐州北端,扬州军和洛阳大营的人也朝北靠过来,只要他李元礼稍有异动,便会遭到无情的屠杀。

    当年他不想随着李泰瞎胡闹的,可是还是鬼迷心窍的帮着李泰做了些事情,有道是贼船好上不好下,等到他后悔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李元礼不知道朝廷打算怎么对待高句丽,但是他李元礼的下场已经差不多了,不过他还存着一丝的侥幸,那就是房遗爱是打着科举的旗号来的,也许陛下也不希望中原起乱子吧,否则就不会提什么科举了。

    清晨的朝阳特别温馨,拓跋惜月慵懒的伸了个腰,她敢来郑王府做客,就看准李元礼不敢动手了。说到底李元礼不是个枭雄,他只是个本分王爷而已,从某些方面来说,拓跋惜月不希望李元礼死,因为一个活着的李元礼,更能给房家带来好处。

    随着时间推移,世家的势力会不断地减弱,那随着科举的兴起,必然冒出一些寒门子弟,而大唐士子多以中原和江南为主,可以说有李元礼的人脉在,可以为房府做很多事情。(未完待续。。)

第1009章 请问你想要什么

    第1009章 请问你想要什么

    天一放亮,房遗爱便打着哈欠起了身,郑美人却没有半点起床的意思,犹自裹在被子里嘟着嘴。拍拍美人的翘臀,房遗爱色迷迷的笑道,“小娘子,赶紧起来锻炼下,天天赖床会老的!”

    “去你的,可莫骗妾身了,妾身天天练你那个什么骑马舞,今天就偷会懒又如何,难道还真能变老了!”郑美人娇嗔着,她才不会听信房二郎的话呢,昨夜折腾了一宿,她可得好好恢复下呢。

    房遗爱也懒得跟郑丽琬唠叨,早上吃过饭,一行人就继续往徐州城赶去,至于郑丽琬,谁知道她往哪里去呢。房遗爱不会限制郑丽琬呢,有些不用说,这个女人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徐州城,可算得上历史名城了,前隋末年,徐州城可没少死人,像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四战之地,谁不希望将它握在手中呢。

    让房遗爱诧异的是当他来到徐州的时候,就看到城内街道上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房二公子可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早知道的话就换身漂亮衣服了。不过想想也是应该的嘛,再怎么说他也是长乐驸马,老百姓喜欢他也是情有可原的啊。房二公子正挥着手笑得灿烂呢,就听路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哎,这就是房遗爱啊,还以为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呢!”

    “是啊,三娃子,俺娘说了,房大将军身高八丈,一只手就可以扇死一头老虎,你看这家伙文绉绉的,一看就是假的。要不就是别人吹出来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房二公子气坏了,还他娘的身高八丈,那是长颈鹿还是恐龙了,人能长那么大?一巴掌扇死一头老虎,靠,真把他房二公子当神仙了,扭头看看说话的人,房遗爱就没脾气了,原来是俩六七岁的奶娃子。他房遗爱就是发飙也不能冲着俩奶娃子发飙啊,没办法,房二公子一张嘴,露出嘴里的两条大白牙,努力的坐着看似和蔼的笑容。

    悲剧的一幕发生了。那俩奶娃子很不给面子的竖起了小指头,还很不屑的哼了哼。“还笑。一看就是假冒的,三娃子,咱们走啦,咱去河边抓泥鳅去!”

    房二公子差点一头栽马下去,什么玩意啊,刚来徐州就被俩奶娃子鄙视了。孩子他娘呢,她们到底咋形容的,他房二公子虽不是玉树临风,但也算得上威猛不凡吧。房遗爱脸色不太好。可是珞女侠却笑得异常开心,一颠一颠的还抖着手指头学着奶娃子的声音,“哦.....身高八丈的大将军.....哦,这个人好小哦....”珞女侠使劲儿的刺激着房二公子,这种机会可不多见,怎么能够放过呢?

    房遗爱忍了,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能够跟珞女侠一般见识,怕什么,让她过过嘴瘾就是了,等晚上好好趴床上收拾收拾她,否则她不知道啥叫天地好男儿。从大街上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前边出现一行人,其中一个还穿着一身的紫金袍子,头上戴着紫金冠,想来这位就是郑王李元礼了,至于他身后的徐州官员,房遗爱也没怎么留意,反正以后会认识的。

    下了马,房遗爱朝李元礼走去,按照规矩,房遗爱是要向李元礼行礼的,所以他微微躬身拱手道,“晚辈房俊,见过郑王叔!”由于自己驸马爷的身份,所以喊李元礼一个王叔,也不过分。

    其实房遗爱也是想向李元礼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一切还有得谈。听了房遗爱的话,李元礼心中当真是松了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料,朝廷并不打算置他于死地。不过一切还得细谈才行,朝廷可不是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见过礼之后,李元礼就领着房遗爱去了官衙,在官衙里,李元礼向房遗爱介绍了下徐州大小官员,房遗爱一个个问着好。事实上房遗爱没记住几个人,这么多人吵吵闹闹的,就跟卖菜的差不多,他哪有心思去管这些破事。在官衙里墨迹了好半天,房遗爱才和李元礼回到郑王府。

    在整王府里,房遗爱也见到了早就赶来的拓跋惜月,让房二公子郁闷的是拓跋惜月并不像郑娘子那般腻人,只是甜甜一笑后,拓跋惜月就领着闻珞等人去陪郑王妃说话去了。进了书房,李元礼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了,他知道说正事的时候到了。

    书房里,房遗爱坐着,李元礼却没敢坐下,李元礼很清楚自己的境地,别看自己是个王爷,可那也是外人看的,在房二郎眼中,他这个王爷也只是个名称罢了。房遗爱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真不明白李泰是怎么逼李元礼上钩的,难道李泰的手段比李元礼还要强么?说李泰比李元礼厉害,房遗爱不会信,历史上哪个李元礼可是文武双全的难得人物,他现在这种懦弱的样子,一定是假象吧。

    “郑王叔,现在就咱们二人在,你就不用装成这副样子了吧?”房遗爱不希望看到这样的郑王,如此懦弱不堪的郑王也不值得他费心思,看着桌上的茶水,房遗爱轻轻地摇了摇头,“郑王叔,在房某面前不用装成这副样子的,就算你装了,房某也不会信。贞观十二年,郑王府逃奴郑安山占东海葫芦岛为匪,劫得钱财无数。贞观十三年冬,郑凡师以修建王府为名进生铁五千斤,而最后这些铁却不见踪迹....”

    随着房遗爱一句一句的说下去,李元礼额头上也慢慢地渗出了冷汗,不错,房遗爱说的事情是他做的,只是他不明白,既然房遗爱已经查出这些事情,为何没有告诉李世民呢?如果李世民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他李元礼,这一点绝对可以确定。

    “郑王叔,后边还有许多事情,还需要房某一件件说下去么?”房遗爱既然敢来徐州,就有把握拿住李元礼。否则郑丽琬和拓跋惜月又何必早早的来徐州呢,也许李元礼没怎么在意郑丽琬和拓跋惜月吧,因为这两个女人表面上确实实在游山玩水。不过郑丽琬和拓跋惜月没有动作,不代表九手和六子也闲着,徐州靠着洛阳如此近,九手有几十种方法挖出郑王府的秘密。

    被人查的如此彻底,李元礼也没必要装下去了,他坐在椅子上,有些面无表情地问道,“房俊。你既然知道这些事情,为何没跟陛下说?”

    “有些事情房某要查的,只是要不要告诉陛下,那就要看郑王叔配合不配合了!”房遗爱如此说已经非常明显了,那就是他需要郑王府的力量。准确的说,他需要李元礼听他的话。

    李元礼到底是个亲王。他无法容忍房遗爱说的一切。可是好像他也没得选择,不听从房遗爱的吩咐,那郑王府就会被抹平,当李世民知道一切,就算他再不想中原乱,也会对他李元礼下手的。良久之后。李元礼才低声问道,“房俊,你到底想要什么,现在郑王府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感兴趣么?”

    “不。房某只是对郑王叔感兴趣而已,房某想要的并不多,只求郑王叔写几道折子而已!”房遗爱的话音刚落下,李元礼心中就暗暗吃了一惊,房遗爱越是如此轻松,那么事情就越不简单。

    “折子可以写,不知你想些什么东西?”李元礼很纳闷房遗爱想做什么,房遗爱放下茶水,微微挑起了眉头,“郑王叔果然是快人快语,听说如今这徐州刺史可不怎么让人放心啊,还有那个长史曾国涛好像贪心不小吧?”

    李元礼想到了许多,却没想到房遗爱的野心会如此大,一个徐州刺史,一个徐州长史,房遗爱这是要独揽徐州大权啊。李元礼知道,只要这道折子上去,徐州就再也不是他李元礼说了算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一州刺史才是一州掌权者,他这个徐州大都督也得看州刺史的脸色才行。

    徐州,做为未来科举的试行地,房遗爱必须紧紧地握在手中才行,将来很长时间内的士子将从徐州和扬州走出来,谁掌握了两个地方,那就掌握了大半个朝堂,房遗爱不可能傻到将这两个地方让给别人。做为穿越者,他知道科举制下门生遍朝堂的力量,而老爷子房玄龄在士林中的威望又是如此之高,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个优势呢?

    徐州刺史没了自然会有人顶上来,谢文安离开京城后,韩英来正好顶他在大理寺的位子,而何向明也可以从江南调任徐州长史,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将徐州握在手中也是势在必行的。如果说李元礼不甘心,那他房某人只能下狠心抹掉郑王府了。

    李元礼脸色越来越冷,心中的震惊也是越来越大,房遗爱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老辣,别人都以为他是李世民的马前卒,更是打压世家的急先锋,谁会想到他早就已经借着这些事巩固自己的地位了。哎,陛下啊陛下,科举一起,恐怕获利最大的不是皇族而是房家吧。不用怎么去想,李元礼就想得到将来的徐州士子走的是谁家的路,房府那位玄龄公威望甚重,想来没有哪个学子不尊敬他吧。

    “房俊啊房俊,你当真是好算计,就算本王答应你,那徐州刺史又岂是本王想弹劾就能弹劾的?”李元礼微微笑了笑,徐州刺史独孤元乃是独孤家的人,那独孤元为人正直,在任两年广有仁德,想弹劾他,何谈容易。

    独孤元是个什么样的人,房遗爱心中非常清楚,不过既然让郑王去弹劾独孤元,那他就有这个把握。也许以前独孤元有徐州百姓保着不会出问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独孤元再廉政,那也得给别人让位子,因为李世民不会放心让独孤家的人把持着徐州的政务。科举马上就要试行了,万一独孤元再使点绊子,那可就有的受了。

    “郑王叔,你只需要关心手里的折子,至于独孤元的事情,房某自会处理的!”房遗爱抿着嘴笑了起来,栽赃陷害,他房某人老拿手了,还怕整不倒独孤元么。再说了,李世民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真找不到理由,这位黑心老岳父让谷康年改行当刺客的可能性都有。

    有时候千万不要以为李世民有多死板,这个人发起狠来比他房某人还缺德。

    李元礼觉得房遗爱确实足够无耻,更让人头疼的是他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无耻,想坑害一州刺史的话都能张嘴就说,可见这家伙已经无耻到一定境界了。(未完待续。。)

第1010章 只把手作枪

    第1010章 只把手作枪

    书房里两个人待了许久,等到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只是那笑容里有多少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郑王府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吃了晚饭,房遗爱没留在王府里,而是住进了之前收拾好的驿馆,至于为什么不住在郑王府,那自然有原因的。一方面房遗爱不想跟让别人看出他和郑王的关系,一方面也不想让郑王知道他太多事情。

    这次离开郑王府的时候,拓跋惜月也跟着来了驿馆,虽然拓跋惜月性子有点冷,可一个月不食肉味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一进卧房,一向清冷的拓跋惜月就像个女流氓一般骑在了房二公子身上。房遗爱可不是怕事的,要是连女人都整不服,还活着干啥?

    床上的拓跋惜月确实像个流氓,可是她这个女流氓还是斗不过房二公子的,几番**,拓跋惜月趴在榻上眯起了眼,“夫君,那个独孤元你打算怎么办,六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明天就动手?”

    “不用那么急,再等等!”房遗爱是不急的,反正在徐州得待上一段时间,至于独孤元,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李世民想整谁,那他就跑不了,他房二公子也就是趁机凑个热闹罢了。

    “夫君,难道你对这个独孤元有什么想法不成?”拓跋惜月何等聪明,看房遗爱那眼中的狡黠之色,就知道这为夫君又开始算计了。

    房遗爱也没否认,他伸手摸着拓跋惜月柔滑的身子,小声笑道,“惜月,你来徐州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独孤元此人如何?”

    “很聪明,虽然此人只是独孤家的旁系子孙,但是头脑可比独孤宏信强太多了,若是此人做了独孤家的家主,那当是一大劲敌!”

    “呵呵,聪明便好!”房遗爱笑得很诡异,独孤元越是聪明越不会自寻死路,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境地,而且据郑丽琬所查独孤元对独孤家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当年他完全可以留在朝堂担当户部侍郎一职的。只是因为要给独孤雁让位置,便被外放到了徐州。名义上都是四品,可事实上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朝堂上的四品官能跟外放的四品一样么?房遗爱觉得独孤元一定是不甘心的,如果独孤家以才学用人。那独孤元不会有意见,可偏偏独孤家以亲疏关系照顾人。

    如果自己是独孤宏信的话。一定会让独孤元当户部侍郎的。越是在朝做官越需要能人。独孤元和独孤雁同样都是旁系,就只因为从小接触时间长,就让独孤雁入朝,这可真算得上愚蠢了,也正因为如此,房遗爱才一直说独孤宏信是个莽夫。如果独孤元在一旁帮衬着独孤宏信,说不定独孤家现在早是另一番局面了。

    看房遗爱笑得如此贱,拓跋惜月忍不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夫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笑得妾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啊,起鸡皮疙瘩了?快,让为夫检查下,长了鸡皮疙瘩多难看,这是病,得治!”说着房二公子把头钻被子里就摸索了起来,没一会儿拓跋惜月就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徐州官员要摆什么接风酒,却让房遗爱推迟到了后天,至于理由嘛,房二公子说自己腿疼需要休养。徐州一帮子官员都有点糊涂了,昨天看驸马爷挺正常的,怎么今天就腿疼了,难道是走路太多累的?

    也为难徐州一帮官吏了,房二公子哪会腿疼,他这会正抱着武二娘子吟诗作赋呢,至于做得什么诗,那就只有武曌知道了。房二公子却不知羞的嘟哝着,“俺是个色狼,流浪到北方。连日看美女,就是没胆量.....”

    没一会儿,武二娘子就红着脸堵住了耳朵,嘴上更是不依道,“姐夫,你这是什么诗,也不怕丢人!”

    房二公子俩眼一瞪,稍用力就将武二娘子放在耳边的手拿了下来,“你这丫头,本公子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想出来的,你咋能不听,快,乖乖听着,给本公子点评下。嗯,娇吟绕房梁,悠声扬八方。男儿真命苦,只把手作枪.....”

    “噗.....夫君,你这做得什么诗,又从青楼里鬼混来的?”拓跋惜月拢着头发刚出门,就听见房二公子吟诵那首惊天动地的诗篇了,还没听两句,就乐不可支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人明目张胆的吟诵这种诗。

    “呸,惜月,你可别看低为夫好不好,就为夫这诗词,你去打听打听,要是谁能做出这么有涵养的诗词,为夫陪他一万贯钱!”

    房二公子脸皮子有点放不住了,打油诗也叫诗啊,这俩妞还真以为打油诗是想做就能做得出来的了。就自己弄的这首诗,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能吟诵的出来?反正别人不敢说,就这俩女人永远也不知道“只把手作枪”是啥意思。

    拓跋惜月可不似武曌这般腼腆,她坐在房二公子另一条腿上,甩着秀发抿嘴笑道,“夫君,这可是你说的哦,要不今天妾身就去雨花楼走一趟!”

    “嗯,雨花楼啊,好主意,惜月,你是打算穿男装,还是穿女装呢?”雨花楼是啥地方,房二公子当然知道了,他房某人走到哪个地方,第一个打听的就是最出名的青楼叫啥名,来到徐州也不例外。

    “嗯,当然是女装了,难道还能穿男装,这世上可还没有男人给男人作诗的呢!”

    听拓跋姑娘如此说,房二公子就有点急了,“不成不成,咱不去了,就你这漂亮劲,还不把那群野男人迷晕乎了?”

    房二公子可不会吃这种亏,想想还是赔给拓跋姑娘一万贯钱算了,天天搂着拓跋姑娘睡大觉,就当付嫖资了。拓跋惜月就知道房二公子舍不得,伸手刮了刮他的耳朵,“夫君。你这人啊,一辈子也成不了老爷子!”有时候拓跋惜月也挺好奇地,房老爷子有俩儿子,结果这俩儿子相差甚大,老大死板的很,老二就跳脱的很,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哎,咋说话呢,要是为夫也跟老爷子似的,你还能进我房家的门?”房二公子可是很认真的。就老爷子那妻管严的劲头,估计他一辈子都达不到。

    拓跋惜月照着房遗爱嘴角蹭了蹭,武曌更是娇笑道,“姐夫,你就贫吧。要是这话让老夫人听了,还不修理死你!”

    房二公子只能会心的笑一笑了。守着老娘就是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这么说。正想多调笑两句呢,外边守着的秦虎就跑了进来,“少爷,那个独孤元来了,现在在外边候着呢,要不要让他进来?”

    一听独孤元来了。房遗爱和拓跋惜月就相视一笑,拍拍武曌的手,房遗爱小声说道,“媚娘。走,咱们一会儿会会这个独孤元!”

    听房遗爱这意思,秦虎就知道是要独孤元进来了,出了院,秦虎就找到了独孤元。说起来独孤元今年已经四十有二,按照大唐的说法,也称得上是老朽了。只是独孤元不甘心自称老夫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老,凭什么独孤雁能当户部侍郎,他独孤元就要跑徐州来。有些事情独孤元心里跟明镜似的,朝廷施行科举,必然和世家正面冲突,做为世家一员,独孤元觉得自己的处境非常尴尬。一方面独孤家不重视他,而陛下也视他为眼中钉,独孤元不想死,亦或者说不想死的如此窝窝囊囊的,如果想活,就只能依靠这位房二公子了。

    跟独孤元见过礼后,秦虎就瓮声瓮气的说道,“刺史大人,得罪了!”说完,秦虎就在独孤元身上摸索了起来,独孤元站那里也不敢反抗,如果换成他,他也会不放心的检查下的。独孤家和房遗爱的关系,尽人皆知,如果秦虎不防着点,那才见鬼了呢。

    待确定独孤元身上没带什么东西后,秦虎才领着独孤元进了院,此时房遗爱和武曌已经坐在客厅里等着了,至于拓跋惜月,还在旁屋梳头呢。房二公子也闹不懂女人的头发为啥这么费事,洗个头非要晾上半天,就好像没俩时辰,头发干不了似的。

    进了客厅,独孤元拱手施了一礼,“下官徐州刺史独孤元,见过大将军!”独孤元这个称呼可就有意思了,平常官员莫不是叫一声驸马,亦或者二公子,也只有军中随从才会称呼少将军或者大将军。

    房遗爱微微一笑,暗道一声聪明,看来独孤元能从独孤家脱颖而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独孤宏信眼睛不太好,如果重用独孤元,独孤元也不会有诸多的意见了。

    “独孤刺史请坐,不知你今日此来,可有什么要事?”房二公子也算得上明知故问了,他刚挪了挪屁股,一旁的武曌就蹙着眉头责备道,“姐夫,你小心点,腿上的伤好了?”

    亏得武二娘子提醒,否则房遗爱还真忘记自己是个伤病号了。看着俩人的表演,独孤元都快哭了,还腿上有伤,有个屁伤啊,他独孤元有伤还差不多。

    “大将军,这个....这个.....”独孤元不断地瞟着武曌,那意思是说能不能让武二娘子回避下,结果武曌直接当做没看见,弄得独孤元好没脾气。

    房遗爱摆摆手,毫不在意的笑道,“哎,独孤刺史,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这位妹子耳朵有点背!”房二公子话一出口,武曌就气得掐了他一下,这个臭姐夫,说谁耳背呢。

    独孤元一点辙都没有,守着武曌,他确实有点拉不下脸,可是踌躇了半天,他还是下了决心,只见他脸色紧了紧,起身往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房遗爱面前,“大将军,求求你救救下官!”

    话音未落,独孤元一头磕在地上,那响声咚咚的。房二公子着实被吓了一跳,独孤元没必要如此玩吧,连下跪这招都用上了。

    独孤元刚跪地上,拓跋惜月就一身盛装的走了进来,瞧见地上的独孤元,拓跋惜月就一脸诧异的问道,“咦,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大人,你这是腿疼?”

    房遗爱嘴角快歪徐州城外去了,拓跋美人这话也太刺激人了,要打架独孤元的自尊,不用这么打击吧。其实房二公子也知道拓跋惜月为什么要说这种苛刻的话,无非是让独孤元做一个彻底的破罐子而已,房遗爱可不希望独孤元还念着独孤家的好,一个两面三刀的人谁敢用呢?

    独孤元也想得出拓跋惜月的意思,所以他一句话没有说,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动,现在他独孤元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想活命就不能要脸。(未完待续。。)

第1011章 徐州乐翻天

    第1011章 徐州乐翻天

    拓跋惜月不禁暗叹了口气,这个独孤元果真是识时务,也怪独孤宏信吧,能将一个有能耐的人逼成这幅样子,如果她是独孤宏信,早就找理由让独孤元离开徐州了。只可惜,独孤宏信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看着独孤元走到一条死路上。

    其实做为独孤元,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唯一错的就是他是独孤家的人。此时房遗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隐了起来,他望了望独孤元的神色,凝眉说道,“独孤元,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局面?”

    “知道,若大将军不施以援手,下官当必死无疑!”这一点独孤元非常确定,当朝陛下一直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科举乃是国之大计,他岂会让人影响到这条国策?有时候独孤元恨自己为什么会是独孤家的人,他努力做着事情,可到头来却是如此结果,而一切的一切,就只因为他姓独孤。

    房遗爱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拓跋惜月坐在椅子上低头轻轻笑道,“独孤元,想活命也可以,不过你这徐州刺史也做不得了!”

    其实拓跋惜月不说,独孤元也明白的,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能留一条命就算不错了,又何谈什么徐州刺史,“夫人,下官不多想,但求能保住家人,做一平头百姓足矣!”

    拓跋惜月笑着摇了摇头,一个百姓之身的独孤元还有何用?如果要救独孤元,那必须有用才行,如果让独孤元成为一个平头百姓,那救他还有何意义?“独孤元,不是不能救你,但是你觉得我家夫君为什么一定要救你?”

    “这.....”拓跋惜月一句话真把独孤元问倒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房遗爱为什么要帮他,仅仅因为他下跪?那就是个笑话,天下值得可怜的人多了,房遗爱也可以可怜任何人,但绝不包括独孤家的人。独孤元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一定要有用才行,否则一个无用之人根本没必要活着。

    就知道独孤元想不出来的,拓跋惜月端过房遗爱身旁的茶,轻轻地啄了一口,“独孤元。你若想不出,本夫人倒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如今朝廷对独孤氏可是忌惮非常,如果你能帮这朝廷抹去独孤氏这个祸患,那当是一件大大的功劳。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呢,只要你做到这件事。不仅能保住命。说不定还能加官进爵,封妻荫子呢。”

    拓跋惜月的话很有诱惑力,加官进爵,那个官员不想呢,独孤元听得也是面红耳赤的,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激动地。他那两只胳膊都打起了摆子。拓跋惜月的话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要他栽赃独孤家,只要成为剿灭独孤氏的功臣,就能保命升官。

    独孤元久久未语。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站起了身,此时独孤元好像失了魂一般,他无生气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绝望的苦笑,“夫人,下官做不到,谢大将军和夫人好意了!”独孤元已经决定要走了,他可以当个小人,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做不来的,他恨独孤家,可无法让自己逃离独孤家,因为从一生下来,他就姓独孤,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的也是独孤氏的血。人要懂得感恩,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独孤元失魂落魄的往门口走去,当他走到门槛的时候,却听到了房遗爱爽朗的声音,“独孤元,你可以停下了!”

    停住脚步,独孤元一脸不解的回过了头,他不明白房遗爱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觉得他独孤元不够下作么,亦或者是借机再嘲讽他一下?独孤元想得很多,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却看到了房遗爱的笑容。

    “独孤元,你过关了,你也该庆幸自己的选择,如果人连良心都没了,那也不值得信任了!”房遗爱显得很真实,他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从四姨太到卫宏,一个不懂的感恩的人,那可真是死有余辜了。也正因为如此,房遗爱毫不留情的抹去了卫宏,甚至连卫宏的家人也没有放过,不过他也算仁慈了,至少保存了河东卫氏一族,否则依着李世民的性子,附庸魏王一党的河东卫氏早就死在右武卫的铁蹄之下了。

    这一刻独孤元才真正的感觉到了幸运,他真的该庆幸,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个沉重的考验,他不怪房遗爱夫妇,相反还有点高兴,房遗爱能如此做,也证明他本身就是个重情之人,至少独孤宏信从来不关心这些,那个男人有的只是刚愎自用。不知为何,独孤元竟然流出了两道老泪。

    摇头笑了笑,对武曌说了两句话,武曌就从侧门离开了一下,没一会儿就取来了一封信。将信递给还在发呆的独孤元,武曌笑着说道,“独孤大人,还请看完此信,看完信你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独孤元颤抖着手打开了那封信,他看的很细,几乎是一字一句的看着,等看完信,他双膝着地,重重的给房遗爱磕了个头,“少将军,从今往后,但有令在,独孤元当无不从命!”

    独孤元说的很坚定,他分得清谁是真的好,谁是真的坏。房遗爱长长地舒了口气,躬身扶起独孤元,他呵呵笑道,“独孤元,好好做事吧,房某救你是因为你值得房某去救,只要你努力,房某保证你能重新回到京城!”

    回到京城,位列朝班,这是独孤元长久以来的梦想,没想到独孤宏信没理会他,房遗爱却给了他这个承诺。独孤元相信自己的没有选错,也许这个年轻人值得他真心去效忠。

    独孤元没有停留太久,不到午时,他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驿馆,武曌是个伶俐人,见独孤元走了,便站在房遗爱身旁微微福了一礼,“姐夫,恭喜你了。又收的一员干将!”

    房二公子乐得屁颠屁颠的,拓跋惜月却轻轻地掐了掐武二娘子的胳膊,嘴上更是调笑道,“好你个小狐狸,这么快就开始灌**汤了?”

    武曌笑而不语,三个人站在一起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也许笑得声音有点大了吧,闻珞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着三个人,她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三个有毛病?笑什么呢,还以为见鬼了呢。”

    房二公子顿时笑不出来了,会不会说话啊,谁见了鬼还能笑出声,那不成没脑子的二货了?懒得跟珞女侠叨叨。将她拽过来,房遗爱过了一阵手瘾后。才挑着眉毛问道。“珞丫头,让你盯着郑王府,你咋跑回来了?”

    “咋就不能回来了?今个一早,管家郑凡师就借买货之名跟油铺子的人接上了头,这会儿六子已经盯上了,不过照我估计。那人应该是去东海葫芦岛的!”

    珞女侠显得满脸信心的说着,这下武二娘子和拓跋惜月也不禁咦了一声,啥时候珞女侠也能预料点事情了。房遗爱也好奇呢,捏着珞女侠的小丰臀翻着白眼问道。“珞丫头,你咋知道人家就是去东海葫芦岛的?”

    “听到了啊,那里的人提到葫芦岛了!”珞女侠此话一出,其他三个人直接斯巴达了,真是要命了,人家都提葫芦岛了,珞女侠还敢说估计,这整一个事实嘛。还以为珞女侠学会动脑子了,敢情又白高兴了。

    一瞧仨人那眼神,珞女侠就有点受不了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瞧不起本姑娘?”

    一瞧珞女侠要发飙,武曌赶紧笑眯眯的贴了上去,“珞儿姐,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笑那个郑凡师而已,被人盯上了犹自不知!”

    珞女侠也好糊弄,就她那大咧咧的性子也不会深究。几个人调笑了一会儿,拓跋惜月才蹙着眉头说道,“夫君,看来李元礼还是不死心啊,你得做点什么才行呢。”

    做什么呢?房遗爱心里清楚得很,李元礼想靠着葫芦岛的水匪离开大唐,那他直接灭了葫芦岛上的水匪就行了,这么做一来可以断了李元礼的后路,而来也可以震慑李元礼,省的这家伙整天三心两意的,还真以为他房某人是好糊弄的了。

    要灭葫芦岛,也不是说灭就灭的,那郑安山经营多年,有何日本人有勾结,可以说将个葫芦岛弄得严严实实的,如果水军一扑上去,郑安山保准扯着人马就往海里退。如今的船只都也就大小有区别,速度没多大差别,想在海里追上别人,那除非别人用的是舢板小破船。

    琢磨了没一会儿,房遗爱就琢磨出了个主意,他凑到拓跋惜月脸前笑眯眯的问道,“惜月,郑安山和日本什么家族联系的?”

    “好像是什么樱木家族的,那家主具体叫啥名字,也闹不太清楚,好像叫什么樱木松成樱木松下的....”

    樱木松下?一听这四个字,房二公子就觉得蛋疼,整一个樱木花道和松下的合体啊,管他樱木松成樱木松下的,总之灭郑安山的希望就放在这日本人手上了。

    房遗爱如何灭葫芦岛,拓跋惜月一点都不关心,论起打仗耍阴谋那是房二公子的长项,说实话,她拓跋惜月也没什么好办法灭掉葫芦岛,也就这为夫君,能在短时间内琢磨出好法子来。

    剩下的时间里,房二公子过得像个浪荡公子一般,除了陪徐州官员吃了一顿酒菜,剩下时间光陪着几个女人瞎逛了,珞女侠这些人也不是怕事的,连徐州雨花楼都逛了个遍。

    房二公子这么能玩,别说徐州官员了,就连李元礼都觉得纳闷,难道房遗爱不打算管科举的事情了,就他这么玩法,又哪像来办差的样子?

    与此同时,徐州城里还发生了一件趣事,那就是徐州刺史独孤元大闹雨花楼,据说这位刺史大人玩了人家雨花楼的姑娘不给钱,这也就罢了,还发酒疯的说要把全楼的姑娘都包了。总之呢,按照独孤刺史的意思,那就是以后雨花楼就是他的后花园,他想上谁就上谁。

    雨花楼的老板哪能受得了,刺史大人玩姑娘不给钱也就算了,哪能把这里当成刺史府后花园子?大怒之下,雨花楼老板领着一群姑娘闹到了郑王府,一时间李元礼忙的汗都出来了,这他娘的算什么事情啊,难道独孤元自知必死,开始自暴自弃了?

    房遗爱领着自家女人也凑了下热闹,生怕闹得不够大似的,还让楼里的姑娘怂恿嫖客们也来闹,这下子徐州城算是乐翻天了。(未完待续。。)

第1012章 日本女人的温柔

    第1012章 日本女人的温柔

    其实房遗爱也没想到独孤元这么能来事,不就是借机黑下自己的名声么,这家伙倒好,一把年纪了跑人家青楼上吃白食。要说毁名声,恐怕没有比这招更狠的了,这两天海棠一看到房遗爱就一个劲儿的笑,在她心里,自家公子爷貌似做事情比这还损。

    一看海棠那得意地笑,房遗爱就忍不住动手动脚的摸索下,等把海棠弄得娇喘吁吁后,他就很不客气的哼道,“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独孤元那事不是本公子教的!”

    “嗯,信,婢子信,公子出的主意一定比独孤元的方法更好呢!”海棠还在笑,那表情恼人急了,气的房二公子只好大嘴巴印了上去,舍不得打还舍不得亲啊,今个亲死这个漂亮丫头。

    正在房二公子和海棠激吻正热的时候,煞风景的人跑了进来,武曌捂着双眼撇撇嘴笑道,“姐夫,你找的人已经到了,要不要媚娘先让她们去别处等等?”

    房二公子脸皮厚的很,抬起头抖抖脸皮子哼了哼,海棠可就不行了,红着脸就跑了出去。这下武二娘子自觉地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就领着两个日本武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不是佐佐姐妹又是谁?

    见了房遗爱,佐佐木希子拱手道,“大将军,叫我们姐妹星夜赶来,不知是何急事?”

    每次看到这对一模一样的姐妹花,房遗爱都有种特殊的感觉,那感觉吧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受后世岛国教育片的影响吧,也不知道这俩人同时伺候一个人是啥感觉的。听了佐佐木希子的话,房遗爱也回过了神。他佯装咳嗽了下,呵呵笑道,“先坐,先坐,这事不急,咱们慢慢说....”

    房二公子此话一出,佐佐姐妹俩差点没晕过去,房大将军这是在玩人么,去的军令让她们快马加鞭连夜赶往徐州,为了不耽误事。她们俩连觉都没睡,啃着凉干粮好不容易到了徐州。这可倒好,见了面房二公子又说事情不急,这不是气人又是什么。

    到底是君麻吕实诚些,绷着脸蛋埋怨道。“大将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急。你非要说十万火急,我和姐姐连饭都没吃好过.....”

    君麻吕心直口快的,可把木希子吓了一跳,她拉了下君麻吕,赶紧冲房遗爱道,“大将军。对不起,君麻吕不知尊卑,还望大将军莫要怪罪!”

    “不怪,不怪。那个啥,你们先坐,先坐。媚娘,你去弄点吃得来,多弄点,正好本公子也没吃饭呢!”

    房二公子一说,武二娘子不禁嘟哝了句,可不是嘛,都快晚上了。待佐佐姐妹入座后,房二公子亲手给她们斟了杯茶,木希子到底明事理,连说不敢。

    等佐佐姐妹休息了一会儿后,房遗爱才出声问道,“问你们件事情,你们日本有个樱木家族,是也不是?”

    “有是有,不知大将军问的是哪个?”木希子这个问题,可把房二公子问傻了,他挠挠头不禁问道,“这个,你们日本还有好几个樱木家族不成?”

    “这倒也不是,只是有两个而已,日本一共两个樱木家族,北边山城樱花,南边伊贺樱花,所以卑下才要问清楚!”

    “这个本将也不是太清楚,只是那个家主好像叫什么樱木松成或者樱木松下的!”房二公子此话一出,局麻吕就笑乐了,“大将军,您说的应该是樱木松平的山城樱花吧,他可不叫什么樱木松成樱木松下的!”

    房二公子觉得有点脸红,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啊,日本人名字就是古怪,学大唐就学彻底点,还非得弄个四不像。摆摆手,他显得很无所谓的说道,“管他是谁呢,就那个樱木松平吧,你们对他可有了解?”

    “当然,山城樱木,乃是北边靠海的一个小家族,整个家族大约一百多人,其中多以捕鱼为生。只不过樱木松平显得很富裕,还养了不少武士,这一点家父至今也未能搞明白!”

    “养了不少武士?大约有多少?”房遗爱心头一惊,要是樱木松平能力不小,那剿灭葫芦岛可不轻松了。

    “大约三十人吧!”佐佐木希子很认真的回答着,这下房二公子就有点受不了了,尼玛,三十多个武士也叫不少,大唐哪个家族不豢养个几百死士,就更别提族中能战之人了。看来佐佐木希子的话真得挑着听,她现在还以为大唐是日本呢。

    “咳咳,那樱木家有什么出众的人,你们能不能冒充下?”房遗爱这话才是最重要的,让佐佐姐妹来,不就是为了混上葫芦岛么。想来郑安山再精明,也不会想到日本娘们是冒充的吧。

    木希子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没一会儿就点头道,“有的,樱木松平有个女人,卑下扮作她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大将军需要卑下假扮她么?”

    房二公子暗道一声,这不是废话么,不假扮让你们俩日本女人来凑什么热闹,“当然要了,你们可是本将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大将军,卑下自当从命,可是.....”木希子下边的话没说下去,这下房二公子就奇怪了,“木希子,有话就说,你可是个啥?”

    “可是....卑下怕扮不像,那樱木烟生性荒淫,才十七岁,就与不下百个男人有那事了,而卑下至今还不知男女之事,很怕......”

    听了佐佐木希子的话,房二公子差点没晕死过去,我的天,才十七岁就与不下百个男人有了合体之缘,山城樱花男女老少一共才百来人,那岂不是说樱木烟已经浪名远播各家族了。佩服,真他娘的佩服,看来日本人的天性是古已有之啊。

    佐佐木希子提出的问题很现实,房二公子也是一点招都没有。他也没办法让佐佐木希子变成个淫荡女子啊,就佐佐姐妹这呆板劲儿,还真不是一天半天能改的,而且处子跟浪女一走路就能分辨出来,还用得着上床检验么?房遗爱好头疼,丫的,怎么会碰到这种破事呢?

    正在房二公子发愁的时候,佐佐木希子突然起身跪坐在了房遗爱脚下,“大将军,若你心急。可以教教我们姐妹的,而且,我们姐妹仰慕大将军已久,能有机会服侍大将军,那也是卑下的福分!”

    如果跪在他眼前的不是佐佐木希子。房遗爱肯定会大笑三声,然后说一句见鬼了。可是现在他却笑不出声。看着眼前的俩日本妞,他都懵了,传说中的艳福就是这么来的?后世梦想了多少个夜晚,在大唐可以一尝夙愿了?

    房遗爱这心里正腻歪着呢,冷不丁的传来了一阵冷哼,“姐夫。饭菜都好了,你还吃不吃了?”

    “吃,吃!”房二公子这边忙不迭的说着,佐佐姐妹却一起磕了个头。“谢谢大将军!”

    武曌气的直皱眉头,这日本女人好不要脸,人家要吃饭,又不是吃她们,还谢谢,谢个什么劲儿啊。不过武曌也挺没信心的,自家男人是啥德性,她清楚得很,想让他不动这对姐妹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在吃饭,房二公子却不知道是啥味的,他现在光想着要不要体验下日本美人的服务呢,听说那什么泡泡浴,奶浴的都老爽了,也不知道这俩日本妞会不会,不过估摸着她们也不会。如果会的话,也用不着天天拿着把日本刀玩了。

    拓跋惜月还奇怪呢,今个自家夫君是咋了,吃个饭也不安心,还东张西望的,不知道还以为饭菜不好吃呢。

    夜晚的驿馆鸦雀无声的,房二公子泡在浴桶里打着盹,海棠那丫头咋还不回来这水都快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到肩头多了一只柔嫩的小手。房遗爱猛地睁开了眼,他感觉的出来,这不是海棠的手,扭头一瞧,身后站着俩**的娇美人。

    佐佐姐妹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外,房二公子看着她们诱人的身子不断地吞着口水,佐佐姐妹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她们胸部并不丰满,可是那盈盈一握的感觉更是美妙。

    房二公子能忍么,他不能忍,这个时候再忍下去那就成王八了。关了门,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一阵娇吟声。有时候房遗爱也不得不佩服下日本妞的天赋,明明是第一次,可是配合的却是天衣无缝的,本来房二公子还以为佐佐姐妹天赋不错呢,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俩妞也不老实,小时候经常跑别处玩偷窥,这些招数,也是那时候学来的。

    当浴室里响起放浪的叫声,武二娘子气的差点把眼前的帕子撕了,相反,拓跋惜月等人就平常的很,自家夫君早就想吞了这俩日本姐妹花了,能忍到现在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一番**之后,房遗爱左拥右抱的在床上休息了起来,此时佐佐姐妹也早改了称呼,“主人,花姬可好?”说话的正是佐佐木希子,这会儿她哪像个女武士,简直就是个温柔似水的小女人嘛。还有那个花姬、樊姬的,房二公子也不知道日本是咋起小名的,总之怪异的很,幸亏是叫花姬、樊姬,要是叫母鸡,那岂不是笑死个人了。

    “好,相当的好,不是我说你俩,你俩也忒厉害了,本公子差点吃不消了!”房二公子还是有点谦虚的。

    一时间俩日本妞被哄得喜笑颜开的,尤其是君麻吕,小嘴嘟哝着,仿佛又要来上一次了。

    房二公子的幸福生活是短暂的,第三天他就得启程溜出徐州城了,葫芦岛可在东海里边呢,他房二公子就是再牛叉也不可能在徐州城里灭了郑安山的。这次离开徐州,也就武曌跟着了,至于珞女侠正吃醋吃的厉害呢,才懒得跟着他们跑海里晃荡呢,而且还有个更丢人的问题,那就是珞女侠水性差得很。

    武曌老纳闷了,以前觉得俩日本妞挺正经的,怎么一上了床就变味了呢,现在哪是俩武士,整两个青楼出来的姑娘嘛,瞧那叫的,那叫一个甜啊。

    武二娘子要是不吃醋,那还真不正常,房二公子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好在现在的武二娘子早不是那个黑寡妇了,否则他房二公子还不得天天担心那个媳妇死掉。

    日本女人到底哪里好,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懂,不仅后世,现在的日本女人更让男人心碎。(未完待续。。)

第1013章 好漂亮的日本妞

    第1013章 好漂亮的日本妞

    过徐州往东便是海州,从海州向东南一百里就是鱼蚌镇了,徐州城里一帮子官员,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房二公子会来穷哈哈鱼蚌镇。由于房遗爱商客打扮,所以鱼蚌镇的镇民也没觉得奇怪,因为鱼蚌镇虽穷,可是来他们这摆渡的商客却不少,至于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鱼蚌镇去葫芦岛是最近的路线了,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葫芦岛上的人也是从鱼蚌镇交易东西的。虽然知道葫芦岛的大致方位,可是想在东海上找到这个地方,没人带路还是不行的。

    一连在鱼蚌镇等了两天,才传来葫芦岛水匪上岸买东西的消息,借着这个机会房遗爱派人盯了上去。到得半天后,派去的人就传回了消息。

    葫芦岛,位于鱼蚌镇东南方向,划船大约两个时辰就到,佐佐木希子打算当夜就去葫芦岛,却被房遗爱拒绝了,因为现在还没接到陈伟的消息呢,没有陈伟的水军,他靠一群步兵去剿灭葫芦岛么,那简直是在开玩笑。

    盯着桌上的简易地图,武曌缩着手哈着气说道,“姐夫,你来看这葫芦岛,这葫芦岛东边还有着不少小岛,我们完全可以先去这些小岛,然后再送木希子去葫芦岛,如此更容易取得郑安山的信任。”

    听了武曌的话,房遗爱也是点了点头,“只是在葫芦岛东边,我们用什么送木希子上葫芦岛,那里可不会有渡船在。”

    “呵呵,这很简单的,就看木希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武曌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丝不着痕迹的笑。房二公子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咋武二娘子笑得这么怪呢?“媚娘,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木希子可以抱着船板划到葫芦岛,到了岛上,她可以谎称日本来的船只遭了难,如此一来,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会一个人出现在葫芦岛!”

    房遗爱倒抽一口凉气,里葫芦岛最近的小岛也有四里地之遥,这么冷的天在海里跑这么长的路段。那能受得了么?本想拒绝的,因为他觉得武二娘子完全是要整人嘛,可是他还没开口,木希子就认真的说道,“主人。花姬可以的,小时候几乎天天在海里玩耍。这点距离。只要没有恶鱼出现,花姬可以划到葫芦岛的。”

    摸摸木希子的小脸,房遗爱瞪着眼问道,“木希子,你可别斗气,这么长的距离可不是开玩笑的!”房二公子非常清楚的。海里游泳跟河里游泳完全是两码事,光那个温度就够人受的。

    “没问题的,主人,姐姐可以的。你相信她便是了!”君麻吕也在一旁帮衬着,一时间房二公子大受感动,多好的妞啊,早知道,早把她俩收到床上去了。武二娘子表示很不开心,本想吓吓这俩妞的,谁曾想这日本妞竟然如此彪悍。得了,看日本妞如此忠心的份上,以后别为难她们了。

    当夜,房遗爱和和几个女人乘着小破船去了葫芦岛东面的小岛,小岛叫啥名字,房遗爱玩全不知道,反正那破岛上除了石头就是草,举目望去,天上灰蒙蒙的。娘的,该不会韦小宝的通吃岛吧,只可惜没凑够七个女人,否则真要体验下通吃岛的生活了。

    第二天的时候,总算得到了陈伟的消息,得知陈伟的冒牌海盗军团已经出现在了葫芦岛东边三十里处后,佐佐木希子也下海朝葫芦岛扑腾去。此时佐佐木希子怀里抱着根破木板子,特像逃难的女船员,希望佐佐木希子能搞清楚葫芦岛的情况吧,只要搞清葫芦岛的地貌,就可以将这群水匪一网打尽了。

    佐佐木希子拼命地游着,她心里也挺没底的,她倒不是怕游不到葫芦岛,就怕半路杀出个大鱼,那样就只能成为大鱼嘴里的肉了。

    也是佐佐木希子命好,游到一半儿就见葫芦岛驶出了一条小船,而那条小船正是冲她来的,很快小船就停在了她身前,船上还有两个脏兮兮的汉子哈哈大笑着,“瞧,兄弟,今个活该咱们命好,竟然碰到了一个漂亮妞!小妞,你这是咋回事,难道想男人想到葫芦岛来了?”

    让俩汉子郁闷的是,那小妞张嘴就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叽里呱啦一堆话,俩汉子没听懂啥意思,不过他们知道自家主子好像会说这话的,据他介绍,这好像是什么日本话。没多想,俩汉子伸手将水里的小日本妞提到了船上,没过多久,他们就上了葫芦岛。

    葫芦岛上也是有女人的,可是像日本妞如此漂亮的却是半个都没有,汉子们都知道,这妞肯定是岛主的,凭他们这些小喽啰铁定是没份的。

    郑安山正剔着牙喝酒呢,桌上还放着半条羊腿,过段时间还得去徐州把郑王爷接出来,哎也不知道郑王爷是咋搞的,咋让个小年轻逼到了这种地步呢?正想着事情呢,就见一个岛上兄弟背着刀片子跑了进来,“老大,二筏子他们捉来一个小妞!”

    “滚,看你们那没出息劲儿,多久没见过女人了?”被郑安山骂了两声后,那喽啰就有点郁闷了,老大骂什么骂啊,过一会儿他也得被那小妞迷住。也不知道那小妞从哪里冒出来的,长得水灵水灵的,就跟他娘仙女似的。

    “老大,不是小的们来烦你,实在是那娘们说的是啥日本....日本话,小的们听不懂,才来找你的啊!”

    “日本话?”郑安山心头一惊,怎么这里会出现日本娘们,没道理啊,放下酒杯子,郑安山就跑出了草屋,到外边一看,众兄弟正七嘴八舌的叫唤呢,而在众人中间则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那女子一对桃花眼,眨眼间一幅风流之色。郑安山心里一阵狂跳,好一个漂亮的小骚妞,他郑安山也是老手了,一看这妞就是风骚之人。

    郑安山操着一嘴日本话大声问道,“呔,小娘子,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大唐?”

    日本妞桃眼轻轻眯起,还不着痕迹的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樱木烟。不知你又是何人,为什么会说日本话?”

    樱木烟?郑安山猛地打了个突,姓樱木,还叫樱木烟,该不会真就那么巧吧。一直听说樱木松平有个骚浪无比的女儿,瞧这日本妞举手抬眸间的味道。典型的浪女啊。吞吞口水。郑安山皱着眉头说道,“樱木烟?你父亲可是山城樱花家主樱木松平?”

    “嗯?你为何知道我父亲的名字?”佐佐木希子双手放下,显得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安山。

    郑安山一看日本妞这个反映,心中已经没了怀疑,只是他还是有一些不解的,“某家郑安山。知道你父亲的名字有何奇怪的?”

    “郑安山,难道你就是我父亲经常说的郑叔叔?”佐佐木希子这一声叔叔叫的可腻人了,弄得一帮海匪都红眼了,尼玛。好机会啊,既然喊岛主叔叔,那就是岛主不可能占有这个日本妞了,那他们不就有机会了么?郑安山还没吐槽呢,一个看似威猛的汉子扛着刀操着半生不熟的日本话说道,“樱木姑娘,吾乃葫芦岛四头领潘玉美,以后你喊我一声潘哥就是了。”

    干你娘的潘老四,郑安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妞浪是浪了点,那也得他郑安山先尝尝才行,潘老四这口气,摆明把他郑安山丢西北角去了。

    佐佐木希子好一阵无语,还以为魅惑这些男人有点难度呢,没想到还没发嗲呢,这些男人就开始扑上来了。也不知道大将军干嘛那么担心,看来她佐佐木希子的威力还是很大的嘛,扭个头,眨个眼,就把一群男人收服了。

    郑安山不敢让樱木烟留外边了,再过一会儿,潘老四就得把这小妞生吞掉了。水匪们都野惯了,当即有不少人就挠起了胯下,“娘的,这刺激的,今天又得找梁娘们泄泻火了!”

    水匪口中的梁娘们乃是葫芦岛唯一的官方妓女,按照郑安山的话说,那就是水匪也需要发泄**的,有妓女在,更能激发儿郎们的战斗力。

    也就房二公子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对郑安山大加赞赏的,瞧这管理,瞧这规矩,简直太特么人性化了,怪不得葫芦岛发展迅猛呢。

    进了自己的破草屋,郑安山就有点急切的问道,“烟儿,你咋飘葫芦岛来了?”

    “是这样的,月前家父想派人给叔父送封信,侄女一直没来过大唐,就想来瞧瞧,于是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差事。谁曾想船遭了难,一船的人死的死,不见的不见。侄女也是靠着一块木板子,才飘到这里,也是侄女命好,看来出事的地方离着葫芦岛不远!”

    与此同时佐佐木希子还将一封泡过的信递给了郑安山,郑安山没看内容,着重的看了下信上的印戳,在确定印戳没问题后,他又派人去葫芦岛附近转了一圈,后来确实证实东边海上有一片残骸,水上也飘着些尸体。这下郑安山再不怀疑了,不过此时他已经打起了另一番主意,那樱木松平的闺女浪得很,为啥不能便宜下他郑安山呢?

    郑安山要验证佐佐木希子的话,那是必然的,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葫芦岛,是个人都会怀疑的,不过做了这么多假象,想来郑安山也该放心了,剩下的就看佐佐木希子啥时候能摸清楚葫芦岛的情况了。

    葫芦岛一共四个当家的,四个人却同时对漂亮的日本妞打起了主意,这也是佐佐木希子没有想到的。

    当然郑安山也不会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葫芦岛会毁在这个日本妞手上,如果知道的话,他早把眼前的狐狸精剁掉了。

    梁娘们做为岛上唯一的妓女,还是很吃香的,只不过她今天很受伤,她不知道出了啥事,这帮子野男人跟吃了药似的,一个个趴她身上挺个不停地,最搞笑的是连四当家的潘玉美都来找她了。平常的时候,这个四当家不是瞧不上她这种货色的么,怎么今天这么来劲儿了?

    哼,男人啊,一个个都虚伪的很,什么漂亮女人不漂亮的女人,这一关灯,趴身上抓抓摸摸的还不都一样么,更何况她梁姐奶大屁股翘的,哪里差劲儿了。唯一不爽的就是今天有点累,可千万别再来人了,否则她这个妓女也得高挂免战牌了。

    心里正慌着呢,门就开了,看到门口之人,梁姐就大叫一声娘,来的居然是二当家钱豹子,这不是要她梁姐的命么?(未完待续。。)

第1014章 攻灭葫芦岛

    第1014章 攻灭葫芦岛

    梁姐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这些野男人都疯了么,说起来也挺搞笑的,平常盼着爷们光顾,今天却要往外拒客了。梁姐一步步往后退去,她拽紧衣领,就好像怕什么东西钻进去似的。

    钱豹子拖着裤子,等着剩下一条裤衩了,却发现梁姐还在愣愣的,这下钱豹子立马火了,“臭娘们,还不脱,还怕老子不给你钱么?”

    “二爷,你就放过奴家吧,奴家真的不行了.....”梁姐吓得俩腿都发颤了,钱豹子却气的俩眼一瞪,大吼道,“胡说八道,别人上你没问题,咋老子就不行了,赶紧脱裤子趴下,别逼爷们玩狠的!”

    梁姐气坏了,也就没那个功能,如果有那个功能的话,她一定会大骂一声干你娘的,这群野男人都被色鬼附体了吧。梁姐也不敢反抗,钱豹子勇猛的驰骋着,等着钱豹子舒服了,梁姐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古有脱阴而死,难道她梁姐就要体验一下了?

    梁姐很好奇地,岛上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这群男人不会这样的,第二天梁姐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第三天的时候,她才晃悠悠的出了屋,来到外边就找了个小喽啰问了下,这一问梁姐就更加生气了,闹了半天这群男人是被日本娘们挑拨的。也不知道那日本小狐狸长成啥样,竟然让全岛的男人火气如此大。

    佐佐木希子也想不到自己随便发个骚,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瞧岛上一个个男人,恨不得把她吞进去一般。不过好处也是非常多的,那就是佐佐木希子问啥他们就回答啥,就算不知道的也会帮忙去打听下。

    潘玉美正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呢。咋也得把樱木烟那娘们骑在胯下才行,要是晚了,估计又让姓郑的收房里去了。正愁着呢,机会就来了,潘玉美看到樱木烟提着裙子一扭一扭的朝坡上走来,看到这个小骚妞,潘玉美哈喇子都快下来了。

    “樱木姑娘,千万别往前走了,那前边可不安全!”潘玉美扑通一下跳到了佐佐木希子身前,还扛着刀片子摆了个非常霸气的造型。

    佐佐木希子心中一阵冷笑。真是沉不住气,就是泡妞也没这么泡的吧。佯装一副害怕的样子,她往坡下瞅了瞅,“四当家,为什么不能往前走?”

    潘玉美操着半生不熟的日本话叨叨道。“跟你说,有陷阱。这岛上各处都有陷阱。你必须小心点才行!”

    果然如此,佐佐木希子暗道一声好险,幸亏大将军没有贸然派兵上葫芦岛,否则就要损失惨重了。拍拍高耸的胸脯,佐佐木希子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真可怕。竟然有陷阱,可是四当家,奴家还想去各处看看呢,这可怎么办?”

    潘玉美顿时眼睛就亮了。表现的机会到了,他把刀片子放身后,使劲儿的拍了拍胸口,“樱木姑娘莫怕,让四哥给你领路,这岛上四哥熟得很,周围各岛那是闭着眼都能摸过去,你就说想去哪吧。”

    听着潘玉美吹嘘不已的话,佐佐木希子差点吐了,也太能吹了,闭着眼都能摸过去,要是闭着眼,还不早淹死了。不过佐佐木希子还是恭维的娇吟了一声,“四当家好厉害呢,奴家想去东边几个小岛上瞅瞅,不知四当家可否帮下忙.....”

    去东边岛上?潘玉美能说不去么,在葫芦岛上人多嘴杂,做啥事都不方便,但是到了东边小岛上,俩人做啥事那可不就随便了么?瞧瞧小妞眉宇间的神色,简直就是魅惑十足嘛。几乎想都没想,潘玉美就领着佐佐木希子出了岛,当潘老四划着小船载着美人离开后,一帮子喽啰们嫉妒的眼都红了,娘的,好好地美人又便宜潘老四了。

    潘老四出岛的消息自然瞒不过郑安山,此时郑安山后悔的肠子都绿了,早知道先下手为强了,竟然让潘老四抢了个先。也怪那个樱木烟,见个男人就勾搭,就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佐佐木希子记得那个小岛,她只是手指指了指,潘老四就心急火燎的朝那个小岛冲去。一到岸边,佐佐木希子提着裙子飞一般的跑到了沙滩上,一看美人洁白的脚丫,潘老四丢了船桨,流着哈喇子就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叫道,“樱木姑娘,等等四哥.....”

    房二公子正翘着脚丫子看太阳呢,冷不丁的听君麻吕说道,“主人,姐姐回来了,你瞧,她后边还跟着个人呢。”

    房遗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瞅瞅坡下的沙滩,可不是嘛,此时木希子跑的挺欢快的,后边跟着的大狗熊跑的更欢快,俩人一个跑一个追,就像一对小情侣一样。二公子表示很生气,这个大狗熊是谁啊,长得还如此帅气。

    其实昨天陈伟的海盗船队就停在了东边不远处,连这边岛上也派了不少人,所以不用房二公子吩咐,几个彪形大汉就已经朝沙滩扑了过去。

    潘老四追的正开心的,冷不丁的看到不远处跑了五六个彪形大汉,看到这几个大汉,潘老四都糊涂了,有兄弟来岛上打野食了?可是没听说过啊,很快潘老四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眼看着樱木小美人就要冲进大汉怀里去了,潘玉美急的直接抽出了腰里的刀片子,“樱木姑娘,不要跑了,赶紧停下,那些人有问题!”

    佐佐木希子忍不住回头骂了一声,“你才有问题呢,脑袋被驴踢了吧?”这次木希子说的是标准的汉话,一时间潘老四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等他反应过来向往回跑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包围之中。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潘老四吓坏了,瞧这些人一个个皮肤黝黑,高大魁梧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

    这时一个汉子拿着刀片子没好气道,“你说是啥人。当然是打劫的了,太平洋海盗团听说过没?爷们就是海盗船上混的。”

    一听是海盗团的,潘老四反倒是不害怕了。这个太平洋海盗团也就出现一个月而已,可是名气却已经震慑东海了,东海大小上百个海匪组织没一个敢惹太平洋海盗的,因为这太平洋海盗团简直太厉害了,人家光大趸船就有七艘,就别提其他舢板船了。

    “兄弟,某家葫芦岛的潘老四,咱们都是一条道上的。有话好好说,是不是兄弟哪里得罪太平洋的好汉了,如果得罪了,潘某先陪个不是了!”

    “你说什么玩意呢,谁跟你一条道上的了。来,把他绑了。交给少将军发落!”

    少将军?潘老四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海盗里边咋还出来将军了?潘老四本能的想反抗一下,结果没抬手,就被人绑了起来。没一会儿潘老四就被丢在了房遗爱身前,此时佐佐木希子哪还有半点骚浪,她站在房遗爱身边小声说道,“主人。这家伙是葫芦岛上的四当家,岛上所有陷阱和暗哨,他都一清二楚的。”

    “嗯,潘老四是吧。跟本将说说葫芦岛的情况,说的好了,房某能饶你一条命,不过先提醒你一下,本将耐性不太好,要是敢胡说八道的,有你好受的!”

    “敢问将军是何人?”潘老四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好像海州水营和苏州水营都没这号人啊,还如此的年轻,简直是见鬼了。

    这时一个大胡子甩手给了潘老四一巴掌,“潘老四,你活腻歪了不成,我家将军的名字也是你能问的?”

    大胡子手劲儿不小,一巴掌就让潘老四吐了血,这下潘老四不敢多问了,只是俩眼却瞄了瞄大胡子。

    大胡子知道潘老四是啥意思,他抖抖胳膊,很是不屑的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老子就是太平洋海盗团的陈九斤!”

    陈九斤?听到这个名字,潘老四都快哭了,弄了半天太平洋海盗团竟然是官军整出来的,怪不得一个破海盗能拥有那么多大趸船呢,敢情朝廷也眼红海盗的好处啊。

    潘老四也是识时务的人,竹筒倒豆子般将葫芦岛上的情况合盘说了出来,末了,潘老四磕着头哭丧着脸说道,“这位将军,小的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只求你能留小的一条命。”

    听潘老四说完后,房遗爱就使劲的挠了挠头皮,亏得没鲁莽行事,否则又要多些无谓的牺牲了。郑安山还算有几分本事,竟然将个葫芦岛经营的如此稳固,如果没有潘老四,想攻上葫芦岛还真得费一番功夫不可。

    商量了一番后,陈九斤就去吩咐手下做事了,既然知道了葫芦岛的情况,那就不用再耽搁下去了。

    一支庞大的船队向着葫芦岛冲去,而此时葫芦岛上的人却还在做着虚无飘渺的美梦,当放哨的喽啰看到那模糊的船影之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放声大笑。船队越庞大,证明货物越多,货物多了,抢起来才更有趣嘛,可当他们看到船上那一面骷髅旗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在东海上以骷髅做旗帜的就只有那支可怕的太平洋海盗团了,当海匪的都知道这支海盗团的厉害,于是几个喽啰就号丧了起来,“不好啦,不好啦,太平洋海盗团打过来了,兄弟们快跑啊!”

    郑安山正喝酒喝得爽快呢,就听别人嚷嚷什么太平洋海盗团来了,这下郑安山吓得手一哆嗦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跑到外边,看着眼乱哄哄的人群,他举着刀片子大吼道,“都安静点,怕个鸟蛋,这里是葫芦岛,需要怕太平洋的杂碎么,都给老子守着,利用陷阱灭了这群狗杂碎!”

    被郑安山一吼,喽啰们也镇定了不少,可不是嘛,岛上那么多陷阱,就算海盗团的人来了也不用怕啊。

    在郑安山的安排下,喽啰们都去各处守着了,他们没去外围守着,因为外围都是陷阱,就等着太平洋海盗的人自己踏上去送命就行了。喽啰们想的是好的,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一点惨嚎声,邪门了,难道太平洋的杂碎们不怕疼么?

    郑安山也是很不解,当面前出现那群彪形大汉后,他很想对天怒吼一句,这到底是他娘的咋回事,为啥陷阱都失效了。不对,一定是有人泄露了岛上的机密。几乎不用多想,郑安山就想到了潘老四,因为到现在就潘老四和那个日本妞没出现了。

    郑安山还算彪悍,领着喽啰们冲了上去,可是结果是悲惨的,葫芦岛的海匪们被灭了个干干净净的,剩下几个活着的也躲到旮旯里不敢出来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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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介绍:
什么?我是房遗爱,大唐绿帽王,上帝你在玩我的吧?当房遗爱拥有了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还会成为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绿帽子吗?高阳公主还会仰着高傲的头走过来吗?
一个不一样的房遗爱纵横在贞观的天空之下,猴灵案、征吐蕃、灭突厥、扬州案、鬼门关、万花谷,处处都有着房遗爱的影子。于是房遗爱成为了风骚的人,做将军、抱美人。
李世民:房遗爱,乃上天赐予大唐之瑰宝也!
长孙无忌:此子哪里傻了,他这是在挖我长孙家的墙根啊!
长乐公主:我夫俊郎,真乃文曲星下凡。
郑丽琬:房遗爱,你敢娶我吗?
晋阳公主:遗爱哥哥,我要布娃娃!大唐绿帽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绿帽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绿帽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