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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一十节 前因

    该离开的时候总是要离开,易寒不可能一直腻在子凤的住处,他返回了自己居住的雅致小院,这就好似人生,到尽欢处又是新的黯然。

    风流的涵义是什么,或许易寒自己心中有新的认识,拿得起放的下,人生有太多的想为又不可为,就像作画一般,处处追求尽善尽美,反而陷于框架,难以尽情,作画本来是为了挥洒自己的才情,却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画技。

    易寒踏入大厅,便看见大厅里面坐着一个美丽的人儿,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小师弟,早早的就去哪里了?”

    居然是端木青慈,易寒惊喜道:“小师姐,居然是你,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小师弟我心中十分想念。”

    端木青慈笑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听了心里喜滋滋的。”

    易寒忙走上前去,“小师姐,你怎么来了。”

    端木青慈嫣然笑道:“来给你解毒呗。”

    易寒突然看见大厅只有端木青慈一人,问道:“小师姐,师姐呢?”

    端木青慈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姐能不和我呆在一起,绝对不会想和我在一起。”

    易寒安慰道:“小师姐,我想过些日子,你和师姐的关系会缓和许多,当日去了上亟宗,我对小师姐你又多了一些深的认识,小师姐并不是我和师姐想象中的那种人。”

    端木青慈笑道:“那小师姐心中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啊?”

    易寒不好意思道:“小师姐不是有个别号叫万人斩吗?我还真信了。”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这个别号是真的,人间有恶亦有情,真真假假谁又分辨的清楚。”

    易寒一愣,却不知道怎么接话,他极少有被人堵住话茬的时候。

    端木青慈拉着易寒坐了下来,“傻傻站着干什么,我可才是客人,莫非要让我请你坐下来。”

    易寒莞尔一笑,坐了下来,端木青慈道:“小师弟,我很早就想过来给你解六道轮回之毒,可被有些事情个耽搁了,这里像小师弟你赔不是。”

    易寒笑道:“就算小师姐不给我解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这六道轮回之毒,这些日子也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端木青慈笑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是先乐后苦,感受到欢乐才对悲苦更加的深刻,现在是没有什么,等这六道轮回之毒发作起来,保证师弟不会想要活在这个世上。”

    易寒不以为然笑道:“什么悲苦我没有体验过呢。”

    端木青慈笑道:“你不信我的话,要不我们试一试?”

    易寒笑道:“师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贱,想要自讨苦吃。”说着问道:“对了,师姐,那日你为何没有出来。”

    端木青慈轻轻笑道:“我出不了,所以我才用你诱师姐上上亟宗,解上亟宗之难,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师姐善良,必然会出手,对了,你可见过了我那美丽的徒儿?”

    易寒愣道:”小师姐,你说的是谁?”

    端木青慈笑道:“傲阳,怎么样?动心了吗?”

    易寒呵呵一笑,“小师姐,你觉得我是那种轻易动心的男人吗?”

    端木青慈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饱满微微颤抖,勾画出一道道美丽的波浪来,散发出无穷的美丽诱惑来,惹的易寒心中暗忖:“小师姐,傲阳比起你可嫩的不止一点半点,若真想招惹,我宁愿惹上你这热情动人的美人花。”

    端木青慈笑道:“看来小师弟你的眼界还挺高的,连傲阳这种美女都看不上。”

    易寒忙道:“我的眼界不高,看的上,只是不好坏了傲阳的未来。”

    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弟你倒是挺会为别人着想的。”

    “那是!那是!”易寒一脸正经道。

    端木青慈露出微微笑容,突然拉着易寒的手,让他起身,妩媚道:“跟我走。”

    易寒看着她完美娇靥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那娇媚眼神几乎能刺破人灵魂,让人意识动荡不安,只感觉小师姐要拉着自己去欢好一番,颤颤道:“小师姐,干什么去啊?”

    端木青慈笑道:“给你解毒啊?”

    易寒心中激动:“莫非这解毒之法,就是与小师姐欢好一番,想想还是真让人激动期待的,不知道得到小师姐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试探性问道:“小师姐,借毒在这里就好啊。”

    端木青慈笑道:“过程有些繁琐,且不便被外人窥见,还是到房间里关上房门的好。”

    听得易寒激动的脸的红了,若能与这个妖姬有一段奇缘,那可真不枉为人。

    端木青慈看着神情恍惚的易寒,笑道:“小师弟,你在想什么呢?”

    易寒忙回神道:“没有,一切听从小师姐的安排。”

    端木青慈笑道:“我有些怕疼!”

    易寒听了这话,立即联想深入,莫非小师姐还是处子,那她岂不是个老处女,不过这个老处女可是比寻常的美丽少女还有更诱惑人啊。

    两人走进房间,端木青慈关上房门,转身淡道:“我把傲阳给带过来了。”

    看着小师姐一系列的动作,易寒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看来真的要发生点什么,心头激动的怦怦直跳,脸上有些涨红。

    易寒佯装镇定的“哦”的一声。

    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得到傲阳呢?我已经跟她说了,傲阳已经同意了。”

    听了这话,易寒不禁想到那个故事,掉了铁斧头,最后却得到了银斧头和金斧头,正色道:“师姐,我与傲阳之间无情,怎么糟蹋傲阳的身子,师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端木青慈顿时一愣,一愣之后却是思索起来,表情有些犹豫,似乎难以抉择,易寒见状心中暗暗欢喜,“这耍小心思,小师姐你怎么斗的过我这只老狐狸呢。”

    端木青慈朝易寒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脸上依然一脸思索犹豫的模样,突然想到什么,惊喜道:“还有师姐。”说着对着易寒笑道:“小师弟,据我所知,师姐对你可是有情有义,小师姐就帮你一把。”

    易寒露出为难之色,“小师姐你想到那里去了,师姐高洁,岂容亵渎。”

    端木青慈笑道:“她一定愿意,你可记得当日她为了救你,可是心甘情愿在我面前**全身。”说着一脸想象自语道:“我可是很期待看到师姐被男人夺走身子的模样,看她以后在我面前还如何傲的起来。”

    易寒忙道:“不妥!”师姐那还不是瓮中之鳖。

    端木青慈却兴匆匆的打开房门,“那我们开始吧。”说着盯着易寒笑道:“小师弟,你可是说一切听我安排的,若不听我的,我就不给解你这六道轮回之毒。”竟像小女孩一般撒娇讨价还价起来了。

    过了一会之后,端木青慈带着几个宫女返回,几个宫女端进来一大浴桶,在房间里放了下来,端木青慈问道:“水烧开了吗?”

    一个宫女应道:“早准备好了,国师。”

    端木青慈道:“那拿进来吧。”

    易寒问道:“小师姐,到底是要解毒还是要沐浴呢?”

    端木青慈笑道:“既是解毒也是沐浴。”

    易寒“哦”的一声。

    热水倒入木桶之中,屋内顿时热气缭绕,朦朦胧胧的似瞬间变成仙境一般。

    宫女陆续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端木青慈和易寒两人,端木青慈轻轻关上房门之后,朝易寒望去,“小师弟,你愣着干什么,莫非要小师姐服侍你宽衣解带不成。”

    易寒心里还这么想的,嘴上却道:“自然不敢,只是小师姐未有安排,我不敢鲁莽。”

    端木青慈“嗯”的一声:“那快脱掉衣衫下水吧。”

    易寒动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突然发现小师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道:“小师姐,你可否转过身去。”

    端木青慈转过身去,嗔道:“你事儿真多,被我看几眼又怎么了。”

    易寒笑道:“不是怕被你看到,是怕看出事儿来。”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你放心,若你真想用强,我就把你往水底按,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心思。”

    待易寒入水,端木青慈听到入水声,缓缓转过身来,妩媚的笑容,动人的姿态,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撩人心魂,易寒只是看了一眼,浸在热水中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端木青慈漫步朝易寒走了过来,嗅到她身上的香气,身体的反应又激烈了些,这情景,这气氛可真是有些暧昧。

    端木青慈挽了挽衣袖,透出一包东西来,将颜色有些古怪的药粉洒落在浴桶之内,淡淡道:“自从有了这六道轮回之毒,就没有人真正解毒过,当初......”

    易寒停了这话立即打断道:“小师姐,你是说这解毒之法是你想出来的,六道轮回无药可治?”

    端木青慈笑道:“并非如此,只是我上亟宗既然下了这六道轮回之毒,自然是想让那么人承受六道轮回之苦,又怎么会为其解毒呢,当初我之所以会对师弟你下这种毒,乃是因为寻常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师姐,所以只好选择这厉害霸道的毒药了,这六道轮回之毒有解毒之法,只是我也从来没有为人解过。”说着手掌探入水中,轻轻扇动起来,让这些药粉融入水中去,易寒看见她一双纤细晶莹的手游曳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忍不住又动心了。

    突然易寒看见她这双纤细晶莹的手闪耀着银光,顿时“啊”的一声惊呼起来,竟是看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这个银针比起师姐的银针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粗了多少倍,哪里像是银针啊,简直就是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怎么了”,端木青慈收回在水中扇动的手,指尖轻轻的按在易寒的后背之上,易寒顿时脊椎骨一阵发凉,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怖,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端木青慈微笑道:“看见了?害怕了?你放心,小师姐不会伤害你的。”说着手掌轻轻抚上易寒的后背,白皙温润的质感让易寒受用至极,顿时心情安抚了下来。

    端木青慈温润的手掌抚摸着易寒的后背,嘴上说道:“师弟,我还没有对人这么好过。”拿着银针的手却迅速落在易寒的后背穴道之上。

    易寒却丝毫没有感受得到,只是感觉那麻麻痒痒是因为小师姐抚摸他身体而产生的反应,而这个瞬间,她已经在易寒后背上扎中了数十个穴道,一边要与易寒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又要专注于落针准确无误,身神耗费极大,额头上已经渗出几点晶莹的汗珠来。

    端木青慈抬手拭汗,举止温柔美丽到无与伦比,微笑道:“小师弟,舒坦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舒坦,小师姐的手法真好。”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好,那转过身来吧。”

    易寒问道:“这么快?”心中却不是很愿意,他的后背皮肉还没有享受够呢,却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血滴来。

    端木青慈笑道:“早着呢?”却特意收起手中的银针,不让易寒敏感忌惮。

    易寒转过身来,看见一脸微笑的端木青慈,说道:“师姐,你冒汗了。”

    端木青慈笑道:“被这水雾烘的有些热了。”说着又伸手擦拭自己额头眉目的汗水。

    易寒刚伸出手想帮她拭汗,端木青慈喊道:“不要动!”易寒手顿时停了下来,解释道:“小师姐,我想帮你擦汗而已。”

    端木青慈微笑道:“我知道,我自己会擦,你不要乱动。”说着柔声道:“闭上眼睛。”

    易寒立即闭上眼睛,心中满是期待。

    端木青慈说了句真乖,易寒心中觉得好笑,自己三十多岁了,还第一次有人用哄孩子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端木青慈亮出银针,见易寒满脸期待的样子,心中好笑,用指尖印在易寒的额头之上,柔声问道:“小师弟,小师姐的吻温柔吗?”

    易寒忙露出幸福的笑容忙点了点头。

    端木青慈笑道:“那怪怪听话,一会还有赏。”

    “好好好。”易寒激动应道。

    端木青慈微笑一声,动人的手掌抚上易寒的胸膛,抚摸起来,没一会儿易寒呼吸已经有些粗重,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似在忍受着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小师姐这嫩滑的手实在是太**了。

    端木青慈一边抚摸,一边落针,易寒丝毫感觉不到端木青慈正那针在自己身上穴道扎下。

    快乐的时间过得总是特别过,易寒还没怎么好好享受她的抚摸,只听端木青慈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易寒看着美丽动人的端木青慈,笑道:“小师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是吗?”端木青慈轻轻笑了一声,“那就乖乖听话。”

    易寒嘿嘿笑了一声,端木青慈道:“现在把双腿伸出来吧。”

    易寒嘿嘿笑道:“现在是不是要按摩双腿了。”

    端木青慈妩媚笑道:“是啊!”

    易寒照做,这桶有些宽大,他将后背靠着桶边,一双腿挂在桶沿之上,身体成虾一般望去,尽量让自己大部分的浸在水中,免得让小师姐看到了自己已经不能自已的重点部位,避免尴尬。

    这次不用端木青慈出声,易寒却主动闭上眼睛,一脸等待享受的模样,没有想到这解毒之法竟是如此享受。

    端木青慈看着闭上眼睛的易寒一眼,微微一笑,白皙嫩滑的手掌覆上他的脚底,易寒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师姐,有些痒。”

    端木青慈微笑道:“忍一忍。”

    没一会儿,端木青慈的小手便抚上他的小腿,易寒道:“其实痒痒的感觉也蛮刺激的。”

    端木青慈微微一笑,没有应话,手上一边朝大腿缓缓抚摸,一边落针,越是往大腿上爬,易寒的表情越激动,呼吸越粗重,却在克制自己心中的冲动。

    还没达到大腿根际,端木青慈便触碰到了易寒身下那已经膨胀的硬物,易寒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师姐,那地方是......”

    端木青慈道:“我知道。”手上将那硬物掰开,方便在大腿根际落真,怎么那硬物刚掰开又颇有韧性的弹了回来,惹着端木青慈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将其捉住,却撩拨的易寒哼哼直呼。

    端木青慈落针之后,松开了手,**滋味突退,易寒有些不悦的叹了一声。

    端木青慈瞥了他一眼之后,手上又捉了过去,五指一拢,狠狠的揉了一把,易寒身体一震,睁圆了双目,呼吸粗重已极,“再往上面一点。”

    端木青慈却松开了手,见易寒模样,暗忍笑意,说道:“我是来为你解毒的,可不是让你**的。”

    易寒道:“两无误嘛。”

    端木青慈脸容一肃,冷声道:“莫要纠缠,就这样。”

    易寒只能作罢,“好吧”。

    端木青慈笑道:“这才乖。”对于一个医者来说,情趣未到,那地方只是身体的一个部位而已,却没有太深的涵义。

    易寒苦笑道:“不乖也得乖。”

    端木青慈微微一笑,“好了,现在站起来吧。”

    易寒一愣,问道:“那现在是不是轮到小师姐你闭上眼睛了。”

    端木青慈嫣然一笑,“这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看过,莫要大惊小怪的,站起来吧。”

    易寒道:“我真站起来了。”

    端木青慈淡然道:“站起来吧!”

    易寒道:“那你看到什么,可不能大惊小怪。”

    端木青慈淡道:“我的手刚才已经感受到了,什么模样我难道不清楚,何须大惊小怪的。”

    易寒道:“好,那我站起来了。”说着突然站起,身下重点部位突然暴露出水面来,易寒原本以为端木青慈看见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会盯上一会,怎知端木青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之后,就道:“转过去吧。”

    易寒突然鬼使神差的挺起腰来,那身下那物山峰一般的傲然一挺,坚挺而柔韧的在空中晃动了一下。

    端木青慈嗤嗤一笑,美目盈盈流转,妩媚道:“怎么,想来诱惑我?”

    易寒有些自傲道:“师姐看过没有?”

    “你说呢?”端木青慈神秘一笑。

    易寒道:“就算看过也没看过这般雄伟的。”

    端木青慈见易寒自以为是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高挺的双峰似是要从那薄薄的衣衫抖出来,“好啦,去引诱那些懵懂未知的少女吧,莫要来勾搭我,转过身去。”

    易寒傲然转身,身下雄伟划出了诱人的弧线,将坚实的臀部背对着端木青慈。

    端木青慈看着易寒强壮的身体,只是露出微微的笑容,轻声道:“趴下来,抬起你的臀部。”

    易寒“啊”的一声:“这......这......”心中忌惮,莫非小师姐的兴趣不一样,喜欢暴人菊花,不管是与不是,都让他很是尴尬,他都从来没有将那个部位暴露在女子面前的经历。

    端木青慈轻轻拍打易寒充满弹性的臀部,“还不趴下去。”

    易寒为难道:“小师姐,我看算了。”

    端木青慈淡道:“你怕什么?”

    “我怕......我怕......”易寒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竟涨红起来。

    端木青慈正色道:“你还想不想解毒了,就差几个穴道了。”

    易寒只得硬着头皮趴下去,却不由自主的并合着双腿,绷着臀部,避免自己的菊花暴露在她的视线中去。

    端木青慈好笑道:“翘起来,我又不想看。”

    易寒从来没有一次感觉身体是如此的不受控制,他想要放松却无论如何的放松不下来。

    无奈之下,端木青慈白皙嫩滑的手指只得滑入他臀壑之中去,易寒顿时“哦”的一声,嘴型都圆了起来,“小师姐,你干什么?”

    端木青慈淡道:“现在都碰了,被我看到也没有什么,可以放松下来吗?”

    易寒猛摇头,双腿夹着更紧。

    端木青慈道:“就你这扭扭捏捏的模样,岂配的上风流二字。”手往下一探,包裹住他悬卵的当口,柔指才裹,易寒已经受不了了。

    端木青慈这般豪放的举止却为了隔开易寒双腿,让他臀部拱起,手上迅速落针,抽回了手,说了一声“好了”。

    易寒转过身来,“毒就这样解了?”

    端木青慈好笑道:“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吗?是你胡思乱想。”说着指尖忍不住在易寒额头狠狠的戳了一下,“老实在桶里面呆着,我去去就来。”

    易寒有点不敢置信,就这么结束了?他还以为要发生点什么呢。

    (每个女子都有不同的故事背景,这样才能赋予她不一样的性格特点,没有程铁风,紫凤这个角色就平淡无奇了,悲中有欢,希望大家看到希望乐观的一面。)

第五百一十二节 后果

    端木青慈离开,这解药有个副作用,凡药三分毒,这解药也是药,这解药中其中有一味药草是松针草,松针草有活血通脉之功效,同时也有催情的功效,一丁点的松针草就可以让一头牛发情发疯,所以松针草在大夫手中是谨用的草药,且这松针草极为珍稀,所以并不广为人知,许多大夫也极少真正看到。

    而这副作用端木青慈想让清香白莲来解决。

    易寒浸于浴桶之内,这会水已经凉了下来,可是他的身体却热乎乎的,甚至感觉有些热,这种燥热有些奇怪,易寒只能认为这个解毒的缘故,并没有太过留心。

    香素谪奉命前来,却是紫荆女王难消心头之气,思前想后还是觉得非找易寒算账不可。

    香素谪进了大厅,便询问宫女,易寒在何处,宫女告之易寒在沐浴。

    香素谪闻言,觉得有些奇怪,怎么选择这个时候沐浴呢?本打算等待一番,只是奉了死命令,让她速去速回不得耽搁,只得让宫女领她前往,到了易寒居住的内屋,只见屋门紧闭,香素谪看着领路的宫女一眼,宫女点了点头,表示易寒就是在里面沐浴。

    香素谪出声喊道:“易先生。”

    易寒听到声音,应道:“是香小姐啊,你怎么来了?”

    香素谪道:“女王陛下让我来请易先生。”

    易寒应道:“我正在沐浴。”

    香素谪道:“女王陛下不得怠慢,请易先生快更衣整待随我前往。”

    易寒刚想说自己不方便离开,可是一想到她是女王陛下,她的话就是皇命,自己岂可怠慢,加上早些时候已经得罪她了,这会若再怠慢她,岂不是火上加油,想到这里应道:“好的,你等一下。”说着踏出浴桶,擦干身体,穿上衣衫。

    易寒打开门走了出来,香素谪见他沐浴一番之后,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笑道:“易先生今日气色真好。”

    易寒笑道:“再好的气色见了女王陛下也得立即萎下来。”

    香素谪笑道:“先生说笑了,陛下对易先生十分礼遇尊重,却不是那种君臣之别。”说着转身道:“易先生,走吧,女王陛下怕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易寒点了点头跟随着香素谪离开,走在路上心中却忍不住暗忖:“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我算账了,我却一定要镇定,不能局促慌张,对!就似与平时面对她一般,不慌不乱。”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易寒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身下部位却十分的活跃,无声无息的绷直起来,将宽松长袍顶的微微鼓起,该不会是因为刚才受到小师姐的诱惑导致的吧,走在香素谪身后的易寒隐蔽的伸手将那绷直的部位按了下去,一边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心静气起来,不去想任何有关美色的事情。

    只是身下部位却十分的顽强,刚被按下去又弹起绷直,不会吧,看着身下部位如此兴奋活跃,易寒一时有些苦恼,顶着这个去面见女王陛下,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香素谪看易寒走走停停的,不知道在捣弄些什么,转身问道:“易先生,怎么了?”

    易寒立即弯腰,笑道:“没事。”

    香素谪道:“那快走吧,莫要让陛下等久了。”

    易寒笑道:“好,我们快走吧。”

    香素谪转过身去,继续前进领路,易寒骤然瞥到香素谪婀娜多姿的身段,特别是那娇俏的小臀儿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的,腹下冒出一团火来,身下部位更加的兴奋活跃,却是比刚才更加的离谱,呈昂首之态,就似奇峰要斜插入云霄。

    易寒心中暗惊:“我怎么跟吃了烈性春药一般,身体如此敏感激动,按道理说他与香素谪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不应该如此啊,而且香素谪只是跟平时一般走路,并没有做出任何诱惑自己的动作来,怎么这会自己却是如此激动敏感起来。”

    就在这时,香素谪道:“易先生,到了。”

    易寒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寝宫门口了,易寒居住的院子离女王的寝宫并不远,当初紫荆女王这么安排就是为了方便去请清香白莲。

    这会他身下敏感部位坚硬如铁,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却道:“香小姐,要不......我等过一会儿再来见女王陛下吧。”

    香素谪惊讶的看着易寒,从来这个道理,女王陛下召见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拒绝,何况这会都到了寝宫门口了,“易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了。”

    易寒弯着腰弓着身子,因为只有这样身下那凸起的部位才不会那么的明显,易寒说道:“香小姐,我有些急?”

    香素谪有些无奈道:“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看着易寒似乎很痛苦忍不住的模样,却无奈道:“我领着先生前往吧。”说着就要领着易寒前往茅厕。

    就在这时,紫荆女王的声音传来:“素谪,人可领来了?”她居然着急到在寝宫的大厅等候。

    香素谪应道:“陛下,易先生到了。”

    紫荆女王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

    易寒顿时低声问道:“香小姐,怎么办?”

    香素谪看着易寒着急的模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道:“易先生,你坚持一会吧。”

    易寒道:“我坚持不住了。”

    紫荆女王见两人在门口磨磨唧唧的却不进来,竟心生怕易寒溜走的念头,冷声道:“素谪,带进来!”

    香素谪不敢违抗,只得带着易寒走进寝宫大厅。

    易寒这会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紫荆女王坐在大厅正中的一张长软榻之上,脸带面具,姿态雍容华贵,一双动人的眸子冷冷的打量着香素谪身后的身影,阳光从雕花大窗照射进来,映在她的身上,让她华贵的气质似太阳一般明耀摄人,令人不敢直视。

    香素谪刚想说话,紫荆女王轻轻挥手:“素谪,你先退下。”

    “是,陛下!”香素谪转身离开大厅,在经过易寒身边的时候,两人目光交视,易寒眼神似在说:“香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

    香素谪露出抱歉无能为力的眼神。

    就算在她的面前也一直露出挺拔昂然身姿的麒麟,此刻却弯着腰躬着身子低着头,似一个卑微的奴才一般,这让紫荆女王心中感觉好奇,他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子凤从这里回去后,发生了什么吧。

    紫荆女王沉声道:“麒麟将军!”

    易寒连忙回神:“易寒见过陛下!”

    “你好大的胆子!”紫荆女王突然大喝一声。

    易寒猛地被吓了一跳,噤若寒蝉。

    紫荆女王冷声道:“怎么不抬头看我。”

    易寒应道:“易寒有罪,不敢直视陛下!”

    紫荆女王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有罪,那你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易寒应道:“易寒对陛下无礼!”

    “何止无礼!简直大逆不道!”紫荆女王轻喝道。

    易寒心中暗惊,莫非她已经瞧见了,想着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那害人的东西,无端端的那么有活力干什么,害的我连直起腰板都不能够。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为自己辩解的吗?”紫荆女王说着站了起来,娇俏的身姿轻盈的朝易寒走了过来,荡来一股香风。

    易寒此刻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在这股香风的撩拨之下,更是不能自抑,暗忖道:“完了!完了!”

    紫荆女王走到易寒跟前,停了下来,沉声道:“抬起头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只是想看看他的那张脸。

    低着头的易寒瞥到紫荆女王华丽裙幅之下穿着一双色彩鲜艳鞋儿的脚儿,恍然她的双脚为何能如此的小巧动人,应道:“易寒有罪,不敢直视陛下!”

    紫荆女王露出不悦之色,冷声道:“本宫让你抬起头来!”

    易寒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来,目光迎着离自己并不远的华贵脸容。

    紫荆女王看见他神采奕奕的脸容,却忍不住芳心一荡,为何如此动人,让人情不自禁的要被他吸引过去,她也说不出易寒俊俏在哪里,就是他这张脸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来,本来是想找他算账的,这会看见了人,芳心却有千般不舍。

    两人眼神交汇,一个看着痴,一个盯的迷,竟也不说话,就这样对视着,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情感顿时让气氛变了味,紫荆女王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心中幽怨道:“怎可如此这般盯视着我,真是大胆!”脸色一红,先垂下螓首来,却那里知道易寒此刻全身充满欲火,若不是他自制能力还算不错,此刻已经不管一切扑上她尊贵动人的身体。

    “陛下!”易寒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出声道。

    “什么事?”不知不觉紫荆女王的声音变得温柔动听起来。

    听着温柔声音的声音,易寒骨头都酥软了,心中暗忖;“真是要命,她本来就风情妩媚,魅力无限,这会我却如何能忍得住。”

    紫荆女王见易寒没有应话,抬起头来朝他看去,见他表情怪异似乎在忍着什么,忍不住出声道:“你又不是奴才,却为何在我面前一直弯着要躬着身子,直起身子来,却莫要辱没了你麒麟的英姿。”

    易寒却应道:“陛下,我这样子挺好的。”

    紫荆女王却怒喝道:“直起腰板来!”她不想看到她心中完美的男人是这个模样。

    易寒吞吐道:“陛下......”

    紫荆女王冷喝打断道:“要我再说一遍吗?”

    易寒被她一喝之下,猛的直起腰板来,似平常一般。

    紫荆女王露出微笑道:“这才像话。”说着目光开始欣赏他雄伟挺拔的身姿来,突然瞥到他身下敏感部位隆鼓起来,这凸起程度已经可以判断出内中的雄伟轮廓来。

    紫荆女王露出惊骇之色,又羞又怒,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失礼不得体的举止来,这不明白着对她心存不轨念头,“麒麟你......你......”紫荆女王气的说不出话来。

    易寒立即弯腰躬身,紫荆女王脱口喝道:“直起腰板来!”话刚出口立即恍悟反悔道:“不!”

    “被发现了!”易寒心中已经肯定无疑,这可真是天大的难堪,自己居然在丈母娘的面前涨起了,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紫荆女王冷声问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易寒微微抬头朝紫荆女王看去,她脸带面具,气质神秘而空灵,一身极为修身的华贵裙服温柔的包裹在她美丽动人的身体,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动人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她的眼神冷冰冰中透着雍容尊贵,却让人产生征服的**。

    易寒没有回答,紫荆女王已经从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男人**裸的占有**,他想要占有自己!

    易寒心中无奈,你要问出来干什么?你不问我就不会去联想,这下好了,嘴上应道:“没有想什么?”

    紫荆女王冷声责问道:“你说谎!我分明从你眼中看到了......”话却说不出口,冷冷转过身去,责斥道:“无耻!下流!”

    易寒除了露出一脸苦笑,还能说些什么呢?他心中有一千个冤屈,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如何抵赖呢。

    紫荆女王心中充满怒气和羞愧,思索着如何惩戒易寒,如何让他老实学乖一点,却不是这般的放肆无礼,本该施为宫刑,怎么这样以后子凤却要守活寡了,冷声道:“你对我做出无礼之举,我罚你受三十大棍,你可服气?”这可真是太轻了。

    易寒一脸苦涩,却应道:“易寒甘愿受罚!”只能自认倒霉了,还能怎样,谁叫自己那东西不老实,只是受三十大棍而已,没阉了自己算好的了。

    是她出口要惩戒易寒,听易寒甘愿受罚,心中又隐隐有些不舍,这可真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要来偿还。

    紫荆女王不知为何突然叹息一声。

    易寒忙道:“陛下,易寒甘愿受罚。”

    紫荆女王轻轻道:“麒麟,有时候我都看不透你,你时而放.荡下流,时而又端庄正直,让人敬佩,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却让本宫捉摸不透。”

    易寒道:“陛下,易寒并非有心对陛下无礼,实因......实因......”

    紫荆女王转身问道:“实因什么?”她宁愿易寒不是对自己存有龌蹉的念头。

    易寒道:“小师姐本来是给我解毒,我沐浴一番之后在未见到陛下之前就发现坚而不垂。”

    紫荆女王问道:“你是说在未见到我之前就会这样,难怪你一进来的时候就弯着腰躬着身子。”

    易寒点了点头,紫荆女王脸色微微有些好转,原来不是针对自己,不过这样也实在尴尬,让人忍不住心生龌蹉之念。

    见易寒低着头一脸老实的模样,紫荆女王忍不住心生怜悯,朗声喊道:“素谪,宣老太医寝宫来见。”

    易寒忙道:“陛下,我看不必了,我回去自己解决就好。”

    紫荆女王沉声道:“看一看又何妨,是病就得治,再者说了,你这个模样从我这里走出去,别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说着,面具下的脸容竟悄悄的红了起来。

    易寒沉默不应,气氛有些怪异,两人都觉得十分尴尬,一会之后,终于熬到老太医前来。

    老太医施礼一番之后,紫荆女王出声道:“老太医你带着他到内室看一看有什么毛病。”

    老太医看了易寒一眼之后,说道:“请随我来。”

    易寒见是个老妇人,才微微释然,朝紫荆女王瞥去,紫荆女王出声道:“进去吧。”

    老太医领着易寒走进内室,易寒还习惯性的弯着腰,老太医瞥了易寒的脸容一眼,见他神采奕奕,气色不弱,心中暗忖:“这不像是有病的人。”问道:“先生有什么不适吗?”

    易寒这才挺直腰板,盯着自己的腹下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一直坚而不垂。”

    老太医微微一笑,“好,请先生褪下裤子,我瞧上一瞧。”

    易寒愣道:“褪下裤子?”

    老太医温和道:“我不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易寒见她年纪不小,又表现的十分淡定,这倒也让他十分的坦然,果然医者无忌,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老太医蹲了下来,顿时却也被其雄伟昂首之状给吓到了,宫中风闻有个易先生天赋异禀,肉具伟长,睥睨天下男儿,非世间物,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易寒见这老太医一直盯着自己身下部位,却不说话,问道:“老太医,你瞧出些什么来了吗?”

    老太医笑道:“病倒是没有瞧出来,倒瞧出先生天赋异禀,非普通男儿。”

    易寒闻言苦笑不得,只感觉这老太医似在调侃自己一般,说道:“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老太医道:“待我仔细查看一番。”终发现易寒肌肤有些泛红,色泽明亮,依她多年的经验,明显就是吃了壮阳药物或者服用了春药,联想到那些传闻,女王陛下的臆症,加上又身处女王陛下的寝宫,心中已经有数,定时女王陛下要宠幸此人,而此人为了想让女王陛下尽兴**又服用了壮阳药物,方才如此,淡淡问道:“先生可是服用了壮阳药物?”

    易寒应道:“没有!”

    老太医狐疑问道:“真的没有?”说着手指伸到易寒后背一处按了下去。

    易寒惊奇的发现身下部位有微微垂软下去的迹象,惊喜道:“老太医你的医术真是高超。”

    老太医松开了手,只见易寒身下部位顿时又弹昂起来。

    老太医有些无可奈何道:“太霸道了!”

    突然嗅到易寒身上有股味道,仔细嗅闻一番之后,惊讶呼道:“松针草!”

    易寒问道:“什么东西?”

    老太医一脸严肃道:“先生就算为了讨好女王陛下,这药却也不能乱服用,要知道这松针草虽有催情壮阳之功效,可是一丁点儿就能让人发情发疯,一夜不倒,现在我都能闻到先生身上的松针草味,可见先生所沾之多,先生恐有性命之危!”老太医却没有骇人听闻,这药原本霸道,加上过量自然超过人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

    易寒狐疑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无论如何他也觉得小师姐不会害自己。

    老太医突然看见易寒腿上的针迹,惊呼出声道:“先生你居然浸泡让这送针草进入自己的血液之中,这......”顿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了,却黯然的走了出去,将易寒撇在内室之内。

    见老太医走了出来,紫荆女王忙上前关心问道:“怎么样了?”

    老太医摇了摇,紫荆女王惊颤道:“怎么回事?”

    老太医道:“他过量滥用药物,虽能行床榻之欢十日不倒,十日之后却定暴毙而亡!”

    紫荆女王脸色苍白,颤道:“怎么会这样?你不会诊断错误?”

    老太医决然道:“我已经嗅到松针草的味道,错不了。”

    紫荆女王心中暗忖:“国师为什么要害麒麟。”却对着老太医道:“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老太医道:“原本药效过后,自然会恢复正常,可这松针草已经血液之中,就算日日夜夜纵欲寻欢也难以消退,这就像不停的奔跑,终有力尽气绝的一刻!”

    紫荆女王沉声道:“你必须给我想想办法,他不准死!”说着却有些失魂落魄的朝内室走去,脚步从匆疾到轻缓只在一瞬之间。

    易寒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老太医返回,转过身,突见是紫荆女王,第一反应就是提起自己的裤子。

    紫荆女王盯着易寒的脸容,一想到这是个事实,她就心如刀割,美丽的眸子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易寒见她表情举止怪异,该不会是因为听了那老太医的言语,对自己产生怜悯之心了吧,笑道:“陛下,你别听那老太医胡说。”

    紫荆女王喝道:“她为我诊医几十年从未出过差错,怎么可能胡说。”见易寒被自己震的愣住了,声音又立即变得十分温柔:“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这样了,老太医跟你说了吗?”

    易寒笑道:“说什么?”

    紫荆女王肃容道:“你别嬉皮笑脸的。”

    易寒这才正色道:“老太医说我有性命之危,我却不相信。”

    紫荆女王轻声道:“你不信也......”那些残忍的话终究说不出口,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英伟男儿,一想到他可能......紫荆女王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爱怜之情,晶莹的泪水顿时从眼眶涌了出来。

    易寒见紫荆女王突然哭了起来,心生怜悯,忙走上前去,按住她的双肩安慰道:“陛下,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紫荆女王看着易寒,轻声问道:“易寒,你想要得到我吗?”

    易寒表情一讶,却微笑着轻轻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要过亵渎陛下你。”

    紫荆女王看着易寒的眼睛,微笑道:“我相信你!不过我想给你。”

    易寒顿时单膝跪了下来,“陛下万万不能因为怜悯我而这么做,更不能自降尊贵,就算易寒真的无药可救,也不能如此!”

    紫荆女王原本心中还有些犹豫忌惮,听他此言,更是全部放了下来,“起来!你不该跪着我。”

    易寒沉声道:“陛下乃一国之君,易寒向陛下行礼乃情理之中。”

    紫荆女王弯腰扶他起来,柔声道:“起来,把我当做一个女人就是。”

    紫荆女王目光深情的看着易寒,柔声道:“我心底一直有个秘密不敢告诉任何人,你想知道吗?”

    易寒看着她温柔动人的目光,只感觉这个秘密说出来一定是惊天动地的,颤道:“既是陛下心里的秘密,还是不要说得好。”

    紫荆女王却像个倔强的小女孩一般,决然道:“我要说出来!”

    易寒背过身去,身子轻轻颤抖。

    紫荆女王轻轻走到易寒的后面,身子轻轻依偎在他的后背之上,吐气如兰的气息从她的口中荡了出来,拂着易寒的耳颊,“易寒,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这话惊天骇俗,她居然说自己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这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是他的唯一,那程铁风算什么!

    “程将军呢?”易寒突然出声。

    紫荆女王娇躯一颤,只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耻,不过此刻她已经豁出去了,离开易寒的后背,轻轻道:“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与铁风之间只有亲情,却不是真正的情爱,而你才是那个打动我芳心的人。”当她说出这番话只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耻,无地自容的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可这却是事实!她不容狡辩的事实。

    易寒心头骇然,一动不动,不敢置信,只感觉是如此的荒唐又如此离奇。

    紫荆女王却易寒冷漠的背对自己,应也不应,苦笑道:“你此刻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放.荡下流的女人。”

    易寒突然转身道:“不!陛下不是这样的女人!”这一点易寒可以肯定,她有无上权力,却从来没有放纵自己。

    紫荆女王凄然笑道:“不管是与不是,就让我放.荡一次吧,就算你心中对我千般轻蔑辱骂也无妨。”

    易寒忙道:“陛下,易寒心中对陛下没有丝毫的轻蔑,只是为了......”

    紫荆女王打断道:“那好”。说着轻轻摘下自己的面具。

    刹那间,整个内室充斥着明媚光色,她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似霞光一般,美丽的轮廓似娇柔的花瓣,如神圣的女神在世间第一次展露真容。

    易寒并非第一次看见紫荆女王的容貌,可这一次比上一次却要让他更加的震撼,因为她的表情似出嫁的新娘羞赧中带着温柔,女性千万种美姿妙态尽在其中。

    突然易寒感觉自己的身体似火烧一般,似体内蕴含着无数烈火要破体而出,身下更是膨胀狰狞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有股强烈的冲动要冲上去抱住她,蹂躏这美丽动人的身体,对!是蹂躏不是爱怜,易寒被自己脑中的这个念头吓坏了,他明白这是**不是情爱,他更应该克制住自己。

    紫荆女王对着易寒嫣然一笑,轻轻转过身去,怔了半晌之后,咬着嘴唇,手指颤抖的宽褪自己的衣衫,衣衫缓缓的褪下,一对光致嫩滑的玉肩顿时暴露在易寒的眼幕之中。

    拔掉玉簪,三千秀发顿时披散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后颈柔柔顺顺的贴垂在她光洁的脊背之上。

    正当紫荆女王要去接肩上的抹胸系带时,易寒骤然伸出手臂按住她落在肩膀上的纤手,艰难出声道:“陛下,请住手!”

    紫荆女王娇躯一颤,却微微笑道:“易寒,我已经听出你声音中的渴望,尽管你嘴上说不!”

    易寒舔了舔嘴唇,艰难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陛下绝色倾城!”

第五百一十二节 敞开心扉

    “这么说,你动心了?”紫荆女王心中透着欢喜出声问道,她的美丽动人毋庸置疑,可再有自信的人在心爱之人面前也会变得不那么自信了。

    易寒不可否认道:“是!”说着低头看着她光洁柔滑的双肩,室内的布置更让他感受到旖旎充满韵味,心中忍不住产生想要得到绮罗丝服下的美丽**的冲动,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这是每一个男人面对美丽异性内心该有的野心。

    易寒按在紫荆女王肩膀上的手变得有些湿润,是否因为他触碰的是一躯尊贵无上的身体的肌肤?而紫荆女王也感受到易寒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力,这股热力从她的肌肤渗透到她的内心,撩拨起她的情.欲来,告诉她这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她已经许久没有与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了,就算与程铁风,只是似亲人一般的亲昵,却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她的身体反应和她的内心都在告诉她,她需要一个男人的宽慰,她等了太久太久了,这一刻终于到来,她如何还能拒绝。

    紫荆女王想要打破这一刻的僵局,柔声道:“易寒,我命令你,脱掉我的衣衫。”

    易寒闻言脱口笑道:“一件都不剩吗?”话刚才口,这才恍悟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放肆的应答,却是他本能的反应,他骨子里的风流情趣让他不由自主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换句话说就是原形毕露,因为紫荆女王的身份让易寒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本性,刚才那一刻他却放松了起来,不过或许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是一件好事,否则事情都不会有进展,一个心生伦理的忌惮,一个又畏畏缩缩的,若没有一个人主动**,接下来的事情如何进行的下去。

    紫荆女王闻言,脸红如霞,一脸羞涩,咬着嘴唇颤颤道:“是的,一件不剩。”

    啊!易寒闻言,只感觉一股欲火直冲脑门,理智被**所代替,身体情不自禁的朝紫荆女王身后贴了上去。

    这对男女身体同时一震,紫荆女王丰满的隆臀刚好靠贴着易寒男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个中刺激敏感可想而知。

    易寒的身下部位本来就一直坚挺着,这硬邦邦的部位抵在紫荆女王敏感的臀儿处,立即让其感受其火热与坚硬,只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柔软,他是那么的雄伟,一下子就被他给征服了。

    紫荆女王身体酥软,差点就要站立不稳,只感觉就要自己无力的像堆软泥一般瘫软落地,讽刺的是易寒身下的火热在支撑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舍得这样离开。

    紫荆女王呼吸已经急促了,偏偏这个时候对着她动人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陛下,你感受到了吗?”

    这一番刺激撩拨,让紫荆女王娇躯更软,身体情不自禁的后靠在他的身上,嗔怪道:“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之坏。”似在撒娇又似在自献妩媚。

    易寒一愣,心中暗忖:“我又说错了什么话了吗?竟将她风情妩媚的一面给撩拨起来。”

    紫荆女王心中对他有情,何况她本患有臆症,感受到这般动人滋味,如何把持的主,永远不要忘记一点,她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更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心理防线被攻溃了,代表着她的身体也失守了。

    紫荆女王身下神秘部位变得又湿又暖,一方面她期待易寒对她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一方面她又因为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而羞愧廉耻。

    “为何还不为我宽衣?”紫荆女王忍不住喘息道,只感觉他只是这样撩拨自己却不行动是那么的讨厌又可恶,不知不觉用了一贯命令的语气。

    易寒问道:“这是命令吗?”

    “是,这是命令,若你不遵从,我就砍了你的头。”她身为女王,地位尊贵无比,却似个柔弱的女子一般受尽他的欺凌戏弄,她必须靠着自己的身份找回一丝主动,或者说她贵为女王该有的威严不容忤逆。

    易寒有些迷情了,此刻紫荆女王衣衫单薄之极,上半身只有一件抹胸未褪,再褪下她的衣衫等若于让她在自己面前呈现**,那还忍住,手指移动在她香肩的抹胸系带上,手指刚触,紫荆女王身子便敏感的抖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娇哼一声,她清楚此刻这唯一的一件遮羞的抹胸一旦褪下,她就**自己的上身,相当于无私的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美丽动人的身体,在她心中这代表了,易寒已经成为了她的男人,只有她的男人才值得让她这么做。

    易寒并没有立即解下紫荆女王的抹胸系带,他是个有情趣的男人,不是那种粗鲁只懂征欲的男人,就算情迷,这也是她骨子里的习惯,他的手指轻轻滑动过紫荆女王如雪玉一般的光滑细腻的香肩,指尖隔着抹胸滑动过她的后背,抚过她柔腻弹性的侧臀,一直往下......

    但易寒微微蹲下身子时,身子承受刺激正颤栗着的紫荆女王,感觉易寒的坚硬火热离开了她,脱口喊道:“不准!”话刚出口却“啊!”娇呼一声,易寒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裙幅钻入她的裙子中正往上攀爬。

    紫荆女王心头被他撩的一上一下的,有些气急败坏道:“你敢戏弄我!”

    易寒嘴唇靠近紫荆女王耳边,含住她的粉红的小耳,笑道:“何来戏弄之说,我只是按着陛下的命令做。”

    紫荆女王表情疑惑,自己可没下令让他这么做啊,突感觉耳朵处痒痒麻麻的,娇嗔道:“你的嘴不要靠的这么近,我有些难受。”说着忽然又惊叫一声,却是易寒隔着裙子扯下她的亵裤,只听易寒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我帮人脱衣服习惯先脱亵裤,免得一会湿漉漉的羞红了美人的脸。”

    这话听到紫荆女王耳中只感觉下流无比,同时又充满刺激,心头已经被刺激的怦怦直跳,嘴上却故作威严镇定道:“你终于原形毕露了,你果然下流!”

    易寒一愣,我下流吗?却笑着应道:“男儿本色嘛,否则又怎么能让女人动情,享受到男女间的快乐刺激。”

    紫荆女王道:“我问你,昨夜你是不是与子凤来我寝宫行不堪入耳之事?”

    易寒这会变得胆大包天,戏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紫荆女王娇哼道:“倘若真实,其罪当斩!”

    易寒无声无息的将紫荆女王的裤儿褪到膝盖处,手掌抚上她温暖清腻的大腿,触手处结实丰满,更情不自禁的抚摸起来,紫荆女王顿时呼吸急促,耳颊发红滚热,娇喘起来,只听易寒在耳边低声道:“何必扯的那么远,此刻我亵渎陛下你的身体,论罪至少也得砍一百次头。”

    紫荆女王娇喘连连,回头白了易寒一眼道:“我不止要砍你的头,还要扒了你的皮。”

    易寒故作惊讶道:“这么残暴?”手上却停了下来。

    紫荆女王已经情浓,螓首朝易寒胸膛贴去,身子不依的扭动道:“你还要玩弄我的身体到什么时候?是否真的想让我露出放.荡不堪的模样,主动向你求欢,方肯作罢。”

    紫荆女王素来威严而冰冷,不假于色,此刻却如此温顺的在他怀中揉贴扭动,小女子姿态动人无比,心中怜爱无比,那还忍的住,紧紧将她搂住怀中,紫荆女王并没有丝毫的反对反抗,动人的身体反而往易寒温暖的怀抱中钻,恨不得紧紧与他融合在一起,将紫荆女王抱在怀中的这一刻,易寒只感觉自己一瞬间征服了全世界,连他自己都感觉自己是那么的伟大。

    易寒一边搂着紫荆女王,一边笑道:“我还真期待陛下你风骚放荡的模样。”无论男女,一旦被**冲昏了理智,什么下流都话都说得出口,越是下流越是刺激火辣。

    紫荆女王幽幽道:“你在取笑我放.荡下贱吗?”

    易寒闻言暗忖:“该不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吧,她身为陛下,岂是随便就能被人伤到自尊的,可她的言语却让人感觉的确如此。”想着忙托起她的下颚,只见眼下的这张发红的脸容是那么的充满女人味的妩媚。

    紫荆女王只是看了易寒的眼神一眼,便羞愧的垂下美丽的眸子,忽的“嗯”的一声满脸火红,嘴唇却被他封上,一时变得意乱情迷,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迷糊间香唇被易寒啜着,熟练地逗弄她的香舌,他的动作越是下流放肆,紫荆女王越是感觉他充满男子气概,只有这样的男儿才能将自己征服,她并非处子,可是此刻在易寒高超的挑逗下却生涩像个不懂男女之欢的少女。

    紫荆女王美眸如丝,小嘴发出使人心摇魄荡的呻.吟,任易寒非礼轻薄,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在刚刚易寒拥抱住她那一刻,她的身心已经解放,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女人,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就算不顾自己的同意,粗暴的占有蹂躏自己,紫荆女王也觉得那么合理。

    她身为女王,身份尊贵,只有别人归属于她,就算程铁风在她心中也一直是属于她的概念,可这一刻她却把自己当做男人的附属品,她是属于易寒的私有物品,只有他能沾染自己,别人不容触碰,对于女人来说,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真正的情爱,他无需言表,自己主动臣服。

    唇分,紫荆女王心颤魂销,这滋味的如此的醉人,让人感觉尝试一番就算死也无憾,身子软软的依贴在易寒的身上,表白道:“易寒,我爱你,我的身心都属于你。”

    易寒邪恶道:“程铁风呢?”男人在征服一个女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与她以前的男人作比较。

    紫荆女王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言语,“我的心从来没有属于他过,自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或许是老天对程铁风做出最大的惩罚!

    易寒一愣,表情一脸不敢置信,或许紫荆女王已经情浓不顾一切了,可他分明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真情流露。

    紫荆女王看到易寒的表情,眼眶泛红道:“我知道这很可耻,可这是事实!以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身份根本不必像任何人解释,可是她非但解释,还自降尊贵。

    易寒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说出那句话来。

    “我相信你!”

    “直到遇到了你!”

    两人同时说了出来,对视一眼,忍不住均莞尔一笑。

    易寒擦拭她泛红的眼眶,温柔道:“有何可哭的,你是尊贵的女王陛下,不该在我这个臣子面前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紫荆女王道:“可我也是个女人。”

    易寒正色道:“是,你是个女人,你还是个美丽的让天底下的男人都动心的女人。”

    紫荆女王道:“我不要天底下的男人的动心,我只希望你能动心。”

    易寒“啊!”的一声,“陛下,我早就对你动心了,在白水岩抱住你那一刻,尽管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子凤,我却依然为你的美丽而着迷!”

    紫荆女王回忆起往事,有些羞愧,脸色一红道:“你骗人,当时你根本没有看到我的容貌。”

    易寒立即应道:“我抱住你那一刻,我感受到陛下你性感动人的身体,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我当时在想如此美丽动人的少女该不会是下凡迷路的仙女吧。”

    紫荆女王心中无比的甜蜜,却转过身,嗔斥道:“无耻!”说着说着,两人竟像情人一般**起来。

    易寒哈哈大笑道:“是无耻,否则陛下也不会想要不惜一切取我的人头。”

    紫荆女王幽幽道:“是否从那一刻就注定了我们的这一段孽缘?”

    易寒安慰道:“凡事有原有果,我想我们会遇见是注定的。”

    紫荆女王竟点了点头道:“我身为女王,有无上权力,却不懂的人间真正情爱,遇到你就是要让我感受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让我不白来人间一趟,易寒,我不后悔,就算因此背负万千骂名。”

    易寒忍不住吐出那句经典的古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紫荆女王忍不住心中一荡,只感觉这句话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为了一段情可以不顾一切,就算生死也不能阻止前进的脚步。”出声道:“真实凄美动人的一句话。”

    易寒道:“是啊,如此凄美,世间不知道有多想男女想要相许相陪,最终却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够,但就是算生死也不能阻隔。”

    紫荆女王心儿怦怦直跳,心中不停的念叨着:“就算生死也不能阻隔......”突然间鼓起了无比的勇气,转过身来直视易寒。

    易寒看到了她目光中的坚定,竟让自己忍不住暗暗心生敬佩。

    紫荆女王轻轻道:“易寒,世间还有比生死最为尊傲的东西,那就是不求回报的付出,我不再抗拒我心中爱着你的事实了。”

    易寒受宠若惊,单膝跪了下来,“陛下。”

    紫荆女王未等他跪下,便伸手将易寒扶了起来,“我从来只跪天跪地,今日我要敬我心中夫君一跪。”说着竟反过来对着易寒下跪。

    易寒惊骇无比,忙要扶她起来,“陛下万万不可,你乃万金之躯!”

    紫荆女王盈盈起身,微笑道:“我已如此卑微,你心中可否不将我当做女王。”

    易寒愣道:“可你是女王陛下啊。”

    紫荆女王忍不住嫣然笑道:“真是个榆木疙瘩!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说着低头瞥了他身下一直凸起的部位,轻声问道:“你一直忍着不难受吗?”撩拨意味浓烈。

    易寒苦笑道:“不敢冒犯陛下。”

    紫荆女王转过身去,露出威严尊贵的背影,冷声道:“你已经冒犯了!”易寒一惊,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却突然发现紫荆女王又轻轻的回过头来,朝易寒露出动人的微笑,紧抿的嘴唇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美态,“既然已经是死罪!你何不放手一番。”

    易寒受她诱惑撩拨,猛地就要像老虎一般扑上去,紫荆女王脚下灵巧一动,轻轻躲了过去,易寒早就忘记了她身怀武艺。

    紫荆女王笑道:“无礼!我已经褪下外衫,你还衣冠整齐,岂不有失平等。”

    易寒也没有多想,应道:“好。”说开始褪下自己的衣衫。

    刚刚褪下上衣,想知道紫荆女王有没有在看着自己,抬头目光探去,顿时却痴了,动也不动,只见紫荆女王正弯腰一手撩起裙幅,一手褪下那已经到了膝盖的裤儿,绣着花纹的裤儿缓缓的顺着她洁白纤细的小腿滑落在地,只见她并着小腿原地小踏步,让那裤儿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因为弯腰前俯,让她包裹在抹胸内的酥.胸大部分溢了出来,那处粉白之地娇俏玲珑又腻如绸缎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让人忍不住有伸手去触,感受个中动人滋味的冲动。

    紫荆女王自顾着脱衣,完全没有注意到易寒在打量着她,动作显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扭捏,反而更显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紫荆女王直起腰肢来,内中空空的裙幅随着一荡,泛着一池裙水,白洁的小腿随着一遮,点点春光似遮似掩,十分撩人心扉。

    此刻她依然专注于宽衣解带,素臂轻摆,那件贴在她身上的华贵抹胸缓缓顺着她的胴.体滑落在地,脖子细长而光滑,如蓝田白玉一般璀璨夺魂,鬼斧刀削的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两对饱满的山峰,生命蓬勃之中透着极致的圆润和美感,似少女一般圆圆微微峰翘而扬,抖颤之间有些少女害羞一般的芳情,山峰的顶端顶立着两枚的小小花蕊,十分粉艳,她的身材十分纤细匀称,小腹平坦,蛮腰盈盈可握,巧而富有弹性,易寒目光继续朝下,可惜是那还未褪下的裙子。

    易寒终于亲眼目睹这躯任何人都要膜拜朝圣以示尊敬的身体的真正面目,此刻它是**的,不再有任何衣缕,那么的坦诚,那么的美丽,倘若以前向她跪拜是碍于她的身份,此刻向她跪拜就是发自内心对美丽的崇拜仰慕,易寒的呼吸已经粗重,被压抑住的浴火又膨胀爆发起来,她的身体为何还能如此的娇致动人,让人如此震撼。

    紫荆女王刚要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忽听到易寒粗重的呼吸声,抬头望去,见易寒痴痴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顿时心生羞愧难堪,素臂忙遮住自己丰满弹跳的双峰,脸色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见他只是刚刚褪了上衣,咬着嘴唇出声责怪道:“你怎么才刚刚脱了上衣?”

    紫荆女王半裸的身体已经足够让易寒目瞪口呆,见她露出怯然凄羞的表情来,更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无穷诱惑力,冲动的控制不住踏前一步,“陛下!”

    紫荆女王心中羞愧,吓得后退一步,她还不习惯与易寒如此坦露相对,脚下突然踩到长裙裙摆,失足摔了个后仰地,荡开的华贵裙子便似突然盛开的花儿,朝上的一双修长而无半丝瑕疵的晶莹白嫩长腿,便似盛开花儿的花蕊,拔艳而吐。

    易寒心中关心,刚踏前一步,却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只见那一双洁白长腿分开朝天,目光顺着她的双腿往里钻,只见**交汇,一片绵绵草儿柔顺之地,草中隐见壑峦,藏着那通往密境的深处的通幽小径,让人忍不住想要拨草寻真窟。

    紫荆女王双腿一合,坐了起来,裙幅一拉,遮过膝盖,朝易寒幽怨道:“你怎么也不来扶我。”突见易寒双眼发红,充满禽兽一般的欲火,心中一慌,一手按在自己的裙摆,一手遮住动人的双峰,“你先不要冲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已经打算与他欢爱,可一想到马上又发生,却又感觉自己并未做好充分准备。

    易寒粗重的呼吸着,站在原地,理智与**厮杀着,待紫荆女王盈盈站了起来,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就算要发生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变成的一个野兽,只知道泄欲,一切都要发生的更有情趣一些,而不是**裸的交.合。

    易寒忽见紫荆女王将褪下的衣服有序的放在椅子之上,从此点可见她出声帝王之家,极有修养,养成了爱好整洁的习惯,突然拿在手中的外衣,朝紫荆女王身后一扔。

    果不其然,紫荆女王眉头一皱,“真是个粗鄙野汉!”转身弯腰去捡易寒扔落地上的衣衫,随着弯腰,她缓缓上移的裙摆,就似拉开一场春色大戏的帘幕,微微曲着修长白皙的双腿,白雪丰润的两片臀肌,这个弯腰的动作让她的臀儿朝上拱起,藏在芳草之中的那原本合拢的粉色莲瓣似两片花瓣绽放开来,如此的神秘,如此的巧夺天工,就好似那本该就是它生长开发的地方,紫荆女王还不知道上来易寒的当,她也完全没有料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露骨的暴露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

    易寒盯着草花齐生的神秘芳地,只感觉连灵魂深处的**都要被激发起来,冲上前去抱住她的腰肢,蹭了上去。

    紫荆女王顿时娇吟了一声,脸容血般通红和表情娇媚到了极点,雪白玉齿紧咬嘴唇道:“你这个粗鲁的野汉子。”

第五百一十三节 达情

    易寒不是个粗鲁的夜汉子,要知道他血液中沾了松针草,随着药效的慢慢发作,欲火渐浓,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他还做了这么一件富有情趣的事情,诱骗紫荆女王弯腰翘.臀来。

    易寒喘着粗气道:“陛下,我有些忍不住了。”说着身下凸起的部位情不自禁的蹭着紫荆女王**交汇处的神秘圣地。

    紫荆女王原本想挣脱开他的紧抱,站起来啊,被易寒蹭了几下,双腿立即软了起来,纤腰弯的都快要这样断成两截。

    紫荆女王手足无措,芳心乱成一片,喊道:“你先松手再说。”

    易寒似个顽皮的小孩子一般应道:“我就不松手。”

    紫荆女王哄道:“我们到床榻去好吗?莫要这个样子。”她虽心中打定主意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易寒,但终究有些矜持,无法接受如此下流的姿势,这个姿势只感觉就好像在大街之下被人拉下裤子撩起裙子从身后将她占有玷污一般。

    以前紫荆女王是想都不会想到,有人敢这么对待她,要知道男人见了她只有下跪的份,就连目光也不敢多瞥一眼,何敢如此放肆,可这会打算霸占她身子的这个男人,斥又斥不得,罚又罚不得,却吃定了她。

    易寒笑道:“这个姿势不是蛮好的吗?为何要到床榻上去?”说着隔着裤子磨蹭她那个羞耻的部位。

    紫荆女王被他磨蹭的是娇躯发颤,咿咿唔唔作喘,不忘喊道:“你再这般霸道,我就不给你了。”说的真的尽力直起腰肢来,让拱翘起来的臀儿收放端直。

    易寒见她闪躲,主动踏前一步,挺起腰板来,再次逼近。

    弯着腰,螓首朝下的紫荆女王,突然看见易寒的脚,灵机一动,脚下狠狠的朝他脚背上踩了下去。

    易寒骤然吃痛,松手后背一步,情不自禁的蹦跳起来,缓解脚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紫荆女王直起腰肢来,深深都吐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湿润已经涎流到膝盖部位,她本来患有臆症,身体十分敏感,经易寒这般火辣挑逗,身体如何还是压抑的住,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朝易寒看去,威严道:“你这狡猾的人,竟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骗我。”说的自然是易寒刚才诱骗她弯腰翘臀,让她背后破绽大开的举动。

    易寒忍住脚下火辣的疼痛,心中暗忖:“这女王陛下还真算的上是贞烈,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能控制的住。”抬头朝她望去,只见她一头秀发秀发松乱,胸前遮着刚才褪下来的素黄抹胸,脸色泛红,一股娇慵不胜的姿态,更让她透着成熟妩媚的风情来。

    易寒嘿笑道:“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却怎么说我骗你了。”说着又朝她靠近。

    紫荆女王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对修长入鬓的黛眉来,身体自然后退,却朝自己的凤榻中奔跑过去,心中暗忖:“就算要被他蹂躏到不知死活,也要死在床榻之上。”

    易寒自然是追了上去,嘴上喊道:“陛下,莫要逃跑,刚才不是说的好好吗?怎么又反悔了。”

    紫荆女王霞烧耳颊,只感觉自己从来这般狼狈过,竟被一个半裸的男子追的落荒而逃,却不回头的朝自己的凤榻奔跑,咬着嘴唇应道:“是啊,现在我反悔了,你马上滚!否则我喊侍卫进来将你立即斩杀!”

    易寒在胭脂粉中不知道打滚了多久,哪里会不知道紫荆女王因为羞愧而大发娇嗔,若真的信了她的话,跪了下来大喊:“女王陛下饶命!”那他可就不是易寒,而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想起刚才与她贴体接触那**蚀骨的动人感觉,心中更是期待连连。

    紫荆女王钻到床榻去,放下秀帐,却认为这轻轻伸手就可以撩起的秀帐是铜墙铁壁能够阻挡住易寒吗?女人在慌张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愚蠢的行为来。

    易寒走进内卧,靠近那散发着紫荆女王体香的凤榻,紫荆女王出声喊道:“没听到我的话吗?还不快滚!”

    易寒心中暗笑:“这脸皮真薄,明明自己感受到她身下已经湿润不能自抑,却还如此嘴硬,女人啊都一样不似男人一般坦白。”

    易寒笑道:“陛下,我此刻若是走了,谁又来为陛下止痒呢?”

    痒字听到她的耳中十分敏感,她此刻身体确实又痒又酥,心头立即涌出被人窥探到心底秘密的难堪羞愧,掀起秀帐一角,一只鞋儿就朝易寒脸上扔了过来,冷斥道:“滚!你这下流之人。”

    易寒将她华贵中带着小巧动人的鞋儿捉在手中,深深的嗅了一口,笑道:“这鞋儿还留给陛下你的体香呢?”

    紫荆女王喝道:“看簪!”

    易寒心中一惊,知道厉害,忙在原地翻滚一圈,落地之时,又一只鞋儿飞来,正中他的脸颊。

    易寒痛哼一声,紫荆女王忍不住扑哧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真蠢!”只感觉似回到远久岁月前与童年玩伴一起玩耍那般有趣。

    忽听秀帐之外没有声音,亦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传来,心中一讶,莫非真的被我打跑了,心中忍不住幽怨道:“真是胆小,让你走就真走啊!”掀开秀帐,美眸一瞧,只见前方空空如也,却那里还有易寒的踪影,心中一慌忙下床来,想要追出去,刚走没几步,一个身体从上边落下,由后探手往前,把她搂个结实,两手紧箍在她动人的蛮腰处。

    紫荆女王丰满的**抖颤起来,“啊!”一声张开了檀口,酥胸剧烈起伏着,喘息道:“坏人!噢!不可以这样。”易寒从身后用脸庞磨蹭着她嫩滑的脸蛋,眼光肆无忌惮地顺着她香肩上顺着她刚刚披上的外袍子窥视她襟口内无限迷人的胜景,温柔体贴地吻着她的玉颊道:“陛下,你就顺从我吧。”

    紫荆女王的后背充满感受到易寒强壮的身体和充满男性阳刚的魅力,身前又承受他狂野和不守任何规则的侵犯,嘴上想拒绝,心中却要甘愿臣服。

    易寒却她不应,托起她娇俏的下颚,硬生生将她动人的小嘴移动到自己的面前,重重的吻了下来。

    “嘤咛”一声,紫荆女王那尊贵的檀唇再次被易寒侵犯。

    她与易寒之间的情感是复杂而矛盾的,从恨到爱是那么的奇妙,直到刚刚听到他命不久矣,心生怜爱,心中压抑许久的真情流露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被易寒深情一吻,却也抑制不住心中有如滔天激浪的爱意。

    易寒的吻将紫荆女王的身体融化成一滩柔水,双手探入她的袍内肆无忌惮的对她不容亵渎的动人身体进行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爱火热焰,教她羞赧难堪。

    就在这时,哒!哒!哒!匆急的脚步声传来。

    两人均吓了一跳,忙分了开来,易寒心头的欲火也被浇了冷水,暂时平息下来,忙拢上她双峰尽露的胸襟。

    听脚步声朝这里走来,紫荆女王冷喝道:“是谁?”

    香素谪的声音传来:“陛下,国师求见。”

    易寒心中一喜,小师姐来了,就想走出去,易寒忙将他拉住下来,低声道:“你要害我无脸见面吗?”说着朗声道:“你跟国师说我现在不便见她,一会之后我会亲自前往她的住处。”

    香素谪脸露难色道:“陛下,国师好像有紧急之色。”

    紫荆女王威严喝道:“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再进来,包括你。”

    香素谪闻声,心中惶恐,匆匆退下。

    待脚步声走远,紫荆女王幽怨的看着易寒,嗔道:“你刚才就这么出去,想要害我无地自容吗?”

    易寒脸露歉意道:“我听小师姐来了,就没想太多。”

    紫荆女王心中涌出醋意,“就算国师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易寒道:“不是,我想找小师姐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说着低头瞥向自己一直坚挺不垂软的部位。

    紫荆女王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瞥去,只是一眼,心头就突突直跳,忍不住去想此庞然大物进入自己的体内是怎样的滋味,心中哎呀一声,我怎么如此放.荡,竟幻想这些事情,螓首垂下,将目光移开。

    易寒道:“陛下,或许知道知道怎么办,不如......”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紫荆女王打断道:“不行!现在你不准离开我!”口气霸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易寒现在是她的男人,她如何肯拱手让给国师,再者说了,全身都几乎被他摸遍了,倘若就这么结束岂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反正自己都跨越这条界限,就让自己与他尽情欢爱一次,今日也算无憾了。

    紫荆女王说着,拉着易寒往床榻走,柔声道:“随我上来。”却顺便变得似一个温柔贴心的娇妻一般。

    易寒傻愣愣的就被她牵到床上去了,呆呆的坐在紫荆女王宽阔而又柔软的凤榻上,惹的紫荆女王忍不住笑道:“你这个人啊,时而呆,时而机灵,时而好色下流,时而正经呆板,我都看不透你了,偏偏你每一面都让我是如此的喜欢。”

    易寒忙遮掩道:“我是没见过这般华丽而宽大的床榻。”

    她身为女王,自然也有识人观色的本事,只感觉他似个小孩子,而自己像是他的姐姐,对他宠爱无比,轻声道:“我这床榻从来没有男人踏足,便只有你一个。”说着指尖轻轻的在他的鼻子戳了一下,姿态如少女一般娇媚无比。

    易寒见她从刚才小兔一般的慌张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掌控一切,心中暗忖:“你骗谁啊,至少程铁风上来过。”

    紫荆女王见易寒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恼怒道:“你竟不相信!”

    易寒忙似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我相信!”

    紫荆女王这才露出微笑,对着易寒说道:“你且坐好。”

    易寒调皮道:“我躺着可以吗?”

    紫荆女王微笑道:“随你。”

    易寒躺了下来,只感觉身下的垫子是如此的柔软似躺在云端一般舒坦,情不自禁的将手脚舒展开来,“我这一辈子从来没睡过如此舒服的床榻。”

    紫荆女王温柔道:“你若是喜欢,往后每天晚上你可以在......”说到一半突然闭嘴,一双美丽的眸子躲躲闪闪的羞涩,神情娇媚欲滴,这话说出口来,岂不是主动邀易寒成为她的床榻宾客。

    易寒也没有多想,脱口应道:“好啊!”

    紫荆女王却道:“不好!”

    易寒这才恍悟,他有今日奇缘已是难求,岂敢再有奢求。

    紫荆女王道:“你躺好,不要乱动。”说着目光一垂,移动到他的腰际,纤细的手伸出去要解易寒的腰带,嘴上轻轻道:“我这一辈子都被人侍候着,今日却注定要当一回奴才。”说着轻轻褪下易寒的裤子。

    裤子褪下,一庞然大物从裤子中弹了出来,一柱擎天,虎虎生威突入自己的眼幕,美丽的眸子露出了情迷意乱之色,这一刻她竟不是害羞,而是想起早些日子宫中的那些传闻,此物果真睥睨天下男儿。

    如此变化,其实却是松针草渗透进易寒体内的缘故,易寒并未有如此天赋。

    “怎么了?”易寒见她褪了一半突然停下,问了出来。

    紫荆女王忙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心头突突跳的飞快,耳根又红了起来,手上忙为易寒褪下裤子。

    易寒见她有些羞愧,忍不住笑道:“陛下,你活了这么大岁数该不是还没见过吧。”

    紫荆女王嗔恼道:“谁说我没见过,再大的我都见过。”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易寒笑道:“是吗?最大的有多大?”说着往自己身下部位瞥去,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大,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绷起坐直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那个部位。

    紫荆女王见状好奇道:“怎么了?不是这样子的吗?”

    易寒目瞪口呆,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感觉自己突然间变成了异形一般。

    紫荆女王见他呆住了的模样,忍不住嗔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易寒这才缓过来,轻轻说道:“怎么变成这么大了。”

    紫荆女王红着脸,低声道:“不是就该这般粗野吗?”

    易寒脱口应道:“以前没这么大。”

    紫荆女王轻声道:“那现在为何会.......”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

    紫荆女王宽慰道:“大也没有什么不好,别人还巴不得更大一点呢?”她虽不好这口,但男女间的那点事情还是懂得的,男人在这方面越威猛,越是能讨得女人的欢心,心中忍不住暗忖:“这可真是女人难求的如意郎君。”

    易寒这才恍悟,怎么自己与女王陛下发展的如此迅速,竟可以洒脱的谈论起男人的命.根子来,这大的异常反而让易寒心中忐忑起来,手上轻轻的拉去被紫荆女王褪到膝盖处的裤子。

    紫荆女王捉住他的手,说道:“我帮你脱裤子,你倒好却要穿上。”

    易寒示弱道:“不太合适!”

    紫荆女王见他示弱,却鼓起勇气道:“我都已经瞧见了,现在你还怕什么,不就是你们男人双腿间的一块肉吗?莫非神秘珍贵的连瞧一眼都不得。”这番话却有些魄力,有点女王霸道的模样了。

    易寒一愣,刚才还羞答答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泼辣洒脱,轻声道:“陛下,你......”

    紫荆女王挺起胸膛道:“我怎么啦?你不让我看,我非要看,而且还要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似个小女孩一般耍起娇蛮来。

    说着紫荆女王就真的俯下身来,脸容缓缓的朝易寒那异物靠近,随着靠近,上面的青筋狰狞变得越发清晰明条,脸上表情也变得惊叹起来,动人的小嘴因为惊叹而微微张开。

    易寒看见她那红润腻滑的香唇就在敏感的顶端,小腹一热,情不自禁的朝上一挺,硬生生的扎入紫荆女王的口中去。

    异物入口,紫荆女王的嘴巴顿时涨的圆鼓鼓的,脸色涨的又红又紫,心中一狠,真想贝齿一合,将其咬断,之所以有此念头,却是因为她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侮辱。

    终还是保持清醒理智,没有咬下去,否则易寒可就完了。

    檀口的温暖湿润让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入,紫荆女王感受到了他的继续深入侵犯,双手按住他挺起的腰板,小嘴将异物吐了出来,逃离了他的侵犯,拉起垂下的秀帐朝外吐了口口水之后,娇俏动人的小脸气的又青又白,怒瞪着易寒,“你好大的本事,竟敢这么对待我。”

    易寒一脸无辜道:“你的嘴巴凑的这么近,我以为陛下想吃!”

    紫荆女王气着反驳道:“鬼才想吃这玩意,我只不过想挨近些看清楚!”因为气愤,她的言语不知不觉中也变得低俗粗鄙了,这就像人在愤怒的时候骂出粗话来一样。

    易寒笑道:“可你刚才真的吞下去了。”

    紫荆女王怒道:“我......我......是你自己扎进来的,我真后悔没一口咬断!”说着不小心瞥到那青筋狰狞,腹中一阵翻滚,有种要作呕的冲动,又吐了一口口水,只感觉十分肮脏晦气。

    这个举动让易寒感觉紫荆女王竟是如此的纯情,只有纯情的女子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若是荡.妇,却早就贪婪地狂吻猛啜起来了,忙哄道:“陛下,不要生气,是罪臣的错。”从刚才她的举动,心中也差不多捉摸透紫荆女王的性格来,她养尊处优惯了,最容不得别人与她唱反戏,就似刚才自己不想让她看,她非要看,而且要近距离的看,对付此不老美姬,有一法可行——欲擒故纵激将法。

    紫荆女王见他认错,依然不肯作罢,心中难以释怀,怎么可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口中,她的嘴巴是吃饭和言语的,又不是为了服侍男人双腿中间的那块肉而生的,冷声道:“认错也没用!我要砍了你的头,不!我要切了你胯下这淫.秽肮脏之物!”

    易寒佯装大惊,提起裤子就要逃窜,这个举动倒是被紫荆女王给愣呆住了,见易寒马上就要下床,却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朝后一扯,把他生生给拉了回来,扑了上去,双手制住易寒双臂,居高临下俯视着易寒,脱口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这话听在易寒耳中却只感觉紫荆女王泼辣的想要强行霸占他一样,宽松的袍子平直垂下来,从易寒这个角度上刚才可以看见襟口出敞开暴露出来的春光,双峰毕现,加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生**,佯装双手慌乱推开,实却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往下一压。

    两人身体同时一震,抵住了!

    彼此的敏感部位紧贴着,只是没有进入罢了。

    易寒演起戏来,别过脸去,“陛下,不要这样。”

    若是易寒色眯眯的盯着她,紫荆女王倒不好意思,易寒这番示弱,反倒是让紫荆女王心生温柔爱怜,没有羞耻之情,温柔的俯贴在他的身上,深情道:“易寒,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易寒心头一荡,再无犹豫,扶枪对准,刺杀上去!

    紫荆女王脑门一撼,几乎没有意识,脑海中只有三个字:“太大了!”

    易寒也感受到了吃力,缓缓而入,忽察紫荆女王小脸已经煞白,双眸瞪圆,贝齿死死咬着嘴唇,痛苦的忍受着。

    易寒心生爱怜,柔声道:“陛下,要不,我出来吧。”

    紫荆女王却咬紧牙根道:“不,我不会半途而废,就算是死也要与你欢爱一场。”说着臀儿竟主动下沉,随着深入,只感觉身体似乎要被撑裂开来,幽地久未有人耕耘,突来庞然大物,自然生涩不甚通畅,尽管早已湿成一片汪洋。

    终齐根吞没,易寒并没有动,而是在内中酝酿一番,许些时候,紫荆女王终于适应过来,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因为刚才忍受撑裂之痛,眼角隐隐有些晶莹,凄然的对着易寒道:“你真是要拿走我的命,那我就给你,让我死在你的怀抱中吧!”说到最后竟是如此的浓情。

    易寒心头一荡,感受到被人深爱着的温暖幸福,却不敢粗暴,轻轻慢慢而动,此为男女情爱而欢,绝非泄欲而已。

    随着易寒的轻动,紫荆女王感受身下撑裂之感渐消,酥麻泰体的爽快感慢慢从身下传遍全身,喉中情不自禁的哼出嗳嗳唔唔的字眼来,欲达而体泰极,情至而魂消忘,身体忘我的变得放荡起来,竟不知不觉的配合着易寒的节奏,抖扭起来,思想也变得下流而淫.荡,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字眼啊,事情啊,一下子全涌到脑海中来,只感觉下流的字典一下子丰富了她的脑子。

    与身下这条奋勇征战将她蹂躏的巨龙相比,程铁风简直就是条小蛇,易寒的影子在心中不停的变得高大威猛,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就是个无耻下流的女人,她豁出去了,她就是要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世间任何的事情都不能阻挡她这么做。

    低头看着依然理智的怜惜她的易寒,喘息问道:“易寒,我放荡下流吗?甚至我冲动的想要瞧看我们交.合的部位。”

    易寒心头一荡,“陛下,你很放.荡下流。”易寒觉得此刻说出这句话是对她的赞美,只有在床榻上满足了男人幻想的女人才算的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做到了。

    紫荆女王露出妩笑,捉住他一只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襟上,“易寒,我妩媚风骚吗?”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此刻却将这两个字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易寒道:“陛下,你风骚入骨!”

    紫荆女王动情道:“啊!那你想不想日日夜夜与我交缠欢爱?”欲满情浓,便是再贞洁的女子怕也难以抵御自然的法则,雌性动物原本就是应该在雄性动物身下忘我发狂,上天赋予爱欢,便是为了看到这一幕。

    易寒受她撩拨刺激,骤然发疯,身下动作加快加剧,紫荆女王皱着眉,龇着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喉中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声声响亮而悦耳,花枝乱颤似被狂风扫过的残花那般不堪摇曳,紫荆女王整个人美得魂飞九天,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飘浮,虚虚渺渺,如坠仙境,不知自己......

    “易寒,我要死在你的怀中!”紫荆女王大声喊了出来,一双**紧绷起来,美妙酥.胸一阵急剧起伏,双手抱着易寒的脸颊,整个人如烂泥巴一般的瘫软在易寒的胸前。

    “嗯,我要死了。”紫荆女王嘴上喘息的不停的吐出这句话,声音从清脆到柔缓,直到余韵全无,只剩下“嗯嗯嗯”的呼吸声。

    易寒一愣,我还没真正开始了,怎么看紫荆女王这个模样似已经到了巅峰,忙起身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刚分开她的双腿,紫荆女王似溺水的人儿捉住一根救命稻草,艰难的抬起手,轻喘道:“让我歇歇,让我歇歇再弄。”

    易寒看着身下人儿,雪玉的粉躯,沾满汗水而变得晶莹的肌肤,动人的胸襟粉蕾、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与这身娇肉贵的尊贵人儿的缘分就到这里结束了吗?

    可他怎么办啊,他可是被撩的上下不得了。

    紫荆女王眯着眼看着易寒还神勇威武的模样,扶着她双腿的手还没有放下,恳求道:“易寒,本宫受不了你了,等我缓过气来,让十个美貌的宫女的来服侍你,你就算想要一百个,我也给你安排。”

    易寒闻言,从来没有此刻一般的成就感,看来有其弊定有其利。

    易寒克制住**,笑道:“好,就让陛下你歇歇。”说着体贴的为她披上被子,遮掩她动人的春光,“莫要着凉了。”

    紫荆女王闭上眼睛,轻声道:“我困了,困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易寒一脸无奈,心中苦笑不得,看着身下依然威武的部位,轻轻的抚上她被汗水浸湿的温柔鬓发,轻声道:“就你这样,一个你也不够我折腾。”

    回应她的却是紫荆女王沉稳甜美的呼吸声。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过分了,不过却为了表现出女人的另一面的情骨。)

第五百一十四节 为君解毒

    这才大白天的,该不就窝在凤榻上陪她入睡吧,能睡下且好,问题是他此刻半点睡意也没有,身下部位还一直坚挺昂凸着,看着入睡的人儿已经累得不成模样了,又不忍心将她弄起来折腾,想了想,易寒还是轻轻的下了凤榻,这准是小师姐搞出来的,还是必须找小师姐来解决这个问题,忽又听见紫荆女王甜美的呼吸声,忍不住朝她望去,想到她刚开始都担心的哭了起来,心中温暖,露出笑容对着紫荆女王轻轻道:“陛下,你是真的爱上我吗?若真的如此,请受易寒一礼。”说着对着睡着的紫荆女王施了一礼。

    易寒穿上衣衫,将她的衣衫叠好收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这才走了出去。

    端木青慈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寝宫门口等候,心里算着时间,有些着急,她可是知道松针草的厉害,可这松针草偏偏又是六道轮回解药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品,不能用其它药物代替,心想着,易寒若是兽性大发把女王陛下给玷污了,这可惹了天大的祸,当初只是侮辱了女王陛下,女王陛下就要取他性命,若真的玷污了女王陛下的身子,这还了得,却是了不得!她宁愿易寒玷污的是自己的身子,至少自己不会想要杀了他。

    偏偏她又不能闯进去,只能在门口心急的等待,一身本事却使不出来,女王陛下到底在谈什么,为何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端木青慈道:“香侍中,你再进去问问吧。”

    香素谪露出为难之色,应道:“国师,不是我不愿意帮你问话,只是女王陛下有令,让我不得再进入打扰。”

    就在这时,端木青慈看见易寒走了出来,露出惊喜之色,终于出来了!

    易寒依然弯着腰躬着身子,掩饰自己身下那个凸起的部位,见了端木青慈,似看到救星一般,忙走了上去。

    香素谪问道:“易先生,陛下呢?”

    易寒应道:“女王陛下有些累了,在休息。”

    香素谪一愣,大白天睡觉,该不会发生点什么,试探性的问道:“易先生,那我该不该进去呢?”却是询问起易寒的意见来。

    易寒想了想道:“还是不要进去打扰的好。”

    端木青慈道:“小师弟,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刚刚走出寝宫,易寒就着急问道:“小师姐,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

    端木青慈打断道:”你不必说的太过明白,我心里清楚,只是没有想到你能够一直忍下来,可真的让小师姐对你敬佩不已。”

    易寒道:“原来真的和你有关啊,那小师姐你为何要对我下药呢?莫非......”

    端木青慈道:“你不要多想,六道轮回的解药中有一味药叫松真草,这松真草乃是烈性春药,本是以毒攻毒,只是春药的药性还残留在你的体内,所以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说着看了易寒一眼,笑道:“还好没有发疯,看来你的道行又长进了。”

    易寒应道:“原来如此,我说呢,好端端的为何身体会变成这样,可有解救之法?”

    端木青慈笑道:“你忘了我早些时候跟你说的那些话,我问你想不想得到傲阳,这傲阳就是解你身上淫毒的人选,她修道多年,体质非寻常女子可比。”说着忍不住轻轻责备道:“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桶内呢,你却怎么跑到女王陛下的寝宫来。”

    易寒苦笑道:“小师姐,若不是女王陛下召见,我能这样堂皇走进寝宫内吗?”

    端木青慈道:“还好,你忍住了,没有惹出大祸来。”

    易寒苦笑道:“对不起,师姐,没忍住!”

    端木青慈心头一惊,讶道:“你说什么!”

    易寒低声道:“没忍住!”

    端木青慈骇然道:“你把女王陛下给玷污了?”

    易寒应道:“这不算玷污了她吧。”

    端木青慈紧张道:“到底怎么回事?”这可关系到易寒的性命安危,这一下就算是她也保不住易寒的性命了。

    易寒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事情很奇怪就是了。”

    端木青慈忍不住呼了一口气,轻声问道:“那你可否霸占了她的身子了?”

    易寒点了点头,端木青慈闻言,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这还了得,就算易寒逃到天涯海角,女王陛下也必然追杀不会放过啊,就算他回到大东国也逃不了,女王陛下必会举兵!

    易寒见了小师姐的表情,忙道:“小师姐,你不必太过担心!”

    端木青慈道:“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死定了!都怪我一时没看好你,惹出如此大祸来。”却责怪起自己来了。

    易寒本不想把与紫荆女王的事情说的太清楚,毕竟这关系到紫荆女王的尊严,这会却不得不说,轻声道:“小师姐,陛下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端木青慈应道:“你休要骗我宽心,我认识她几十年,岂会不了解她的性格,你玷污了她的身子,她绝不会饶了你,除非她爱上了你。”

    易寒道:“那就只能除非了。”

    端木青慈道:“小师弟,你什么意思?”

    易寒此刻也不敢相信,为何一直对他怨念很深的紫荆女王会爱上他,他此刻也觉得迷茫那么不真实。

    端木青慈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道:“先不说了,回去找师姐商量。”在紫荆国,易寒惹出一般的祸来,她可以帮他摆平,可这祸实在太大了,连她也无能为力,其罪与弑君是同等的。

    走进大厅,清香白莲早就在厅内静坐,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端木青慈收敛起平时笑嘻嘻的模样,一脸严肃正经道:“师姐,小师弟惹祸了。”

    从她口中说出来的祸,那一定就是大祸了,清香白莲对端木青慈也有几分了解,立即感受到必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问道:“惹出什么祸来?”

    端木青慈道:“我们回房内说话吧,这是太过敏感。”

    三人返回房内,清香白莲心中关心易寒,立即出声问道:“到底惹了什么祸?”

    端木青慈这才道:“小师弟没忍住玷污了女王陛下的身子。”

    清香白莲闻言,脸容一肃却沉默不语,似在思索什么对策,端木青慈也静静不语。

    易寒见两位师姐的表情严肃,出声道:“你们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两女依然不应,一脸严肃,易寒忍不住道:“你们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返回寝宫再玷污她一次。”

    端木青慈忙捂住易寒的嘴巴,低声道:“你想找死啊,你可知道她是女王陛下,整个紫荆国唯她所指,连我都要听命于她,却不是普通女子。”

    清香白莲突然瞥向易寒坚挺凸起的腹下,轻声问道:“这淫毒怎么办?”

    端木青慈道:“师姐,早些时候我们说好的,这毒由你来解,我先来拖延一番,再想办法帮助你们离开紫荆国。”说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易寒忙追上去喊道:“小师姐,你听我说。”

    端木青慈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清香白莲道:“师弟,先回来吧,把毒解了再说。”

    易寒愣道:“解毒?”

    “解毒!”清香白莲轻轻重复道。

    易寒笑道:“我倒是忘记有师姐你这位医术高超的人在,就算中了什么毒都不怕。”

    清香白莲淡淡一笑,“先把衣服给脱了吧。”

    易寒应道:“好!”爽快的把刚穿上不久的上衣给脱掉,**上身,走了过去,笑道:“师姐可以开始了,我准备好了。”

    清香白莲眸子平静,心灵通透,淡道:“把裤子也给脱了。”

    易寒虎躯一震,忍不住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闲闲坐着,一身白衣衬的乌黑秀发闪着亮光,表情淡雅美艳,飘逸如仙,仰起令人神醉心迷,秀美无比,不沾半点人间烟火的绝世娇容淡淡的看着易寒。

    易寒莞尔一笑,是自己想多了,师姐都这样,我岂可表现的扭捏,坦荡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全身站立在清香白莲的面前。

    清香白莲微微一笑,看着易寒美眸是如此的动人,轻声道:“还不上过来。”

    易寒“哦”的一声,走到清香白莲的身边,问道:“师姐,从哪里开始。”

    清香白莲微笑道:“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擅长才是。”

    易寒笑道:“天底下又有谁的医术比得上师姐你,师姐你莫要取笑我了。”

    清香白莲淡笑道:“我指的不是医术。”

    易寒问道:“那师姐指的是什么?”

    清香白莲应道:“男女之欢。”

    易寒虎躯剧震,心中忍不住激动,真的要发生了吗?师姐所说的解毒就是与我交欢吗?他想到不敢想,想不到一日之内竟发生了两件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轻轻问道:“师姐,你是认真的吗?莫要一会又让我白欢喜一场。”

    清香白莲忍不住嗔道:“你啊!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易寒激动道:“若是真的,那我可就比神仙......”

    清香白莲纤指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唇,“话就不要多说,开始吧。”

    易寒移动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捉住她的柔荑,心神俱醉地贴着她的耳边嗅着她身体动人的幽香。

    清香白莲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动人的魅力,感受到了这人世间动人的男女情爱,身体主动微微后仰,半边身体挨入易寒的怀中,感受着与他身体紧贴的动人滋味,美眸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异采。

    易寒在清香白莲的耳边轻声道:“师姐,你的耳朵似乎有些红有些烫了,这动人的小耳是如此的可爱。”

    清香白莲露出女性妩媚的动人情态,嗔道:“油嘴滑舌。”

    易寒深深道:“师姐,你一说话,身上的味儿就更香了。”

    清香白莲轻轻笑道:“你打算一直这样说下去吗?”

    易寒笑道:“不加以甜言蜜语,怎能将师姐你迷到身痒心酥。”说着抚着她香软白皙的手儿,侧过头近距离看着她,看着脸颊微微泛红的清香白莲,问道:“师姐你是否已经被说的有了感觉呢?”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感觉不到吗?”

    她的脸容虽然微微泛红,却依然闪着圣洁的光辉,教人难起邪念来。

    清香白莲目光温柔看着易寒,浅笑道:“怎么这般看着我,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深深道:“师姐,你真像一个仙女,就算你脸红的时候也是,这就是我心中一直对师姐你心存邪念,却从不敢亵渎你的原因。”

    清香白莲浅浅笑道:“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女子便是了,莫要想太多。”

    易寒道:“那首先必须让你从仙子一般的神姿变成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说着手上用力覆上挺.翘弹性的臀儿,清香白莲娇躯一颤,臀儿肌肤处有些酥麻,脸儿变得有些红,却是露出娇羞腼腆的表情来,却是继续了那一日没有结束的亲密。

    见她表情有了变化,易寒心中狂喜,说道:“就是这样。”看着她轮廓分明,充满灵气仙姿的脸容,低下头去,吻上她充满曼妙弧线的檀唇,触感暖芯如花,娇嫩酥滑的动人滋味荡入心头,泛起一番涟漪。

    清香白莲一直抿着嘴唇,易寒并没有下流的将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之中,而是用自己丰润饱满男性魅力的嘴唇含着她嘴唇,将她的两片唇儿当做一块块清香酥滑的糕点慢慢品尝。

    仙子果然是仙子,如此亲密之下,只是瑶鼻微微哼出芳香气息来,并没有在情爱的攻势下露出不堪的模样来。

    一会之后,易寒心满意足的离开那动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清香白莲已经红晕满颊,腼腆之态有增无减,连耳根都红透了,见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看,嗔道:“你想看我笑话吗?”

    易寒哈哈大笑:“这可是我一直的心愿,我心中曾想过似师姐这样的仙女露出风骚动人的一面该是怎么一番美妙的情景。”说着眼神印入清香白莲的眼眸中去,继续说道:“可现在看起来,师姐只是有些腼腆,却没有发骚。”说刚出口却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可以用发骚这样的字眼用在师姐你的身上。”

    清香白莲温柔道:“没有关系,我是凡女,就算动情不堪也是正常的,倒是师弟你能够撩起我多年修心的一池心海,却是非同一般。”说着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这一巴掌却是打的有些狠了,你对自己真狠心,连我都不舍得这么打你。”

    易寒忙道:“师姐,你忘记了,你以前是如何欺凌我的,可真的差点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香白莲微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者说了,你以前的那些行为,我没杀了你,算你好运了。”

    易寒盯着清香白莲,“师姐,你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吗?不仅仅是师姐弟的关系。”脑子里立即联想起与她交欢,身体纠缠的模样来。

    清香白莲嗔道:“不准用这种目光盯着我。”说着轻轻别过脸去。

    易寒道:“师姐,我不能不看。”

    在温泉的时候,清香白莲已经入俗了,这种男女情感在心中经过多日的酝酿,已经变得醇香了,只等这一刻到来,共享那种难以言喻的超然滋味,她的道行之高,让她只有心动才会欲动,似以前易寒无论与她如何亲密,她的身体都不会有半点反应,可是现在心中有情,便是一句情话便能够将她撩拨的脸红耳赤。

    易寒道:“师姐,我不知道怎么说爱你了。”易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如此直白肉麻的言语来,一般他的甜言蜜语都经文雅修饰,从背后温柔的搂住她的腰肢,手上抚上她神圣的酥.胸,轻抚起来。

    清香白莲身体顿时有了感觉,忍不住嗔道:“你这浑子,怎么这般粗鲁。”只感觉自己的胸脯都快要被他给揉扁了。

    易寒一边非礼她的胸脯,一边看着清香白莲的表情模样,只感觉此刻的师姐姣美诱人,娇艳媚惑至让人神魂颠倒的境界,心中联想着她平时凛然不可冒犯神圣仙姿,刺激的他心头**更盛。

    随着他的爱抚,只见清香白莲檀唇微微张开喘出芳香气息来,端庄的身体竟轻扭起来,易寒心中想清晰的看到这种变化,一个仙女在他手中变得了妩媚动人的女子,他的双手变得更加的灵巧,将自己的真本事全使出来了,一双眼睛盯着身下被自己双手撩拨的情态尽露的美丽人儿。

    清香白莲一便克制着身体做出不堪的举止来,一便暗忖道:“这便是人世间男女的情爱滋味吗?”

    易寒突然停手,清香白莲喘着几口香气,易寒问道:“师姐,这滋味怎么样?”

    清香白莲应道:“比师姐最厉害的毒药还要厉害,我都认为师弟你在我身上下了毒药了。”

    易寒笑道:“就算是毒药,也是情毒,只是没有想到师姐你也会中了此毒。”

    清香白莲道:“是的,我是中了毒了。”

    易寒道:“此毒可真正无药可救。”

    清香白莲看着易寒,温柔道:“师弟,你就是我的解药。”

    易寒心头一漾,看着他一身粗布白袍,风姿却是如此的优雅健美,却忍不住想知道她隐藏在衣衫底下的身体也是如此的动人,突然扯开她的袍子,立即看见那件都快要被她胸脯撑裂薄如蝉翼的连体小衣,就是连贴身衣物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清香白莲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胸脯看,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刚习惯性的想要出声阻止,突然却又改变主意了,本来就打算这么做了,却为何还要阻止。

    (这一段不会写的详细。)

第五百一十四节 仙躯

    易寒扯下清香白莲的连体小衣,露出那白洁纯柔的部位,她的胸襟蕴涵着生命气息和宽广的胸怀,是如此的端庄圣洁,让人为之惊叹而不会去想到淫.荡的事情,特别是她那挂着微微笑容典雅淡然的脸容。

    易寒的目光变的似初生的婴儿一般,目光露出了原始的**,嘴巴缓缓的朝她宽广的胸怀移动过来,清香白莲露出微笑,目光温柔的看着易寒,就似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品质是如此的崇高。

    易寒张开嘴巴,含住清香白莲白峰顶端的嫣红,似乎孩子一般的吮啜起来。

    清香白莲伸手按着易寒的头,让他贴入自己的胸怀,神态温柔,心灵一片恬静,嘴上轻轻道:“情、欲为天性所赋,欲为淫,情为快,只求肉欲快感而已,纯为皮肤滥淫之人,你心中有欲,郁抑不快,乃平常事,只是女子二字,极雅致、极清净,莫要让这浊口秽体给玷污了,记下了吗?”清香白莲在告诉易寒,肉欲只是一时之快,欢乐过后就是一片空虚,只有情怀爱恋才是恒久让人内心充盈满足的。

    易寒双眼发红,耳中听着清香白莲的天外清音传来,微微恢复些清醒的神采,嘴上说道:“我心中爱极师姐,有情有爱。”

    清香白莲露出温柔动人的笑容,双手将易寒搂抱在怀中,将自己的温暖爱护馈赠于她。

    易寒嘴上咬的用力,清香白莲眉头一骤,忍不住微微哼了一声出来,可表情却变得更加的温柔动人了,就好像那怜悯世间万物,慈悲为怀的观音大士,目光低垂,凝视着身下似孩子一般本能吮啜的易寒,爱怜到了极点,男人与女人之间有一道隔膜,叫情羞,可女人与孩子之间没有这层隔膜,她们在孩子面前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就算暴露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那种羞耻难堪之心。

    此刻清香白莲就似如此,她爱护易寒到了极致,将易寒看做自己的孩子一般,无论易寒在她身上索求什么,她都不会有丝毫的抗拒。

    她一直温柔的凝视着,直到易寒满足的离开她的嫣红。

    易寒看到温柔恬静,美丽典雅到了极致的清香白莲,心中顿时自觉形秽之感,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身体是那么的肮脏,根本不配与如此清静的仙子亲近,心中欲火顿时变硬生生压了下去。

    清香白莲露出微笑,柔声道:“我刚才说过了,欲为淫,情为快,你有情不吐,岂能快畅。”说着缓缓站了起来,妙曼袅娜的身姿亭亭玉立,透着温润如水。

    一对纤手轻轻抚摸着易寒的发红的脸颊,情深似海道:“师弟,今日我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欢。”

    易寒轻轻喊了句师姐,只感觉似置身天宫楼阁,与之相望乃是一绰约仙子,整个人顿时痴了。

    清香白莲微微笑道:“随我来吧。”说着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床榻走去,那件粗布白衣从她身上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连体小衣,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丰满弹润的臀儿弧线优美,随着腰肢摆动,起伏微妙,凹凸自然,姿态婀娜多姿,却毫无弱不禁风之态,她的动作柔和,轻快而富有韵律,充满典雅风范的节奏感,薄薄的连体小衣紧贴肌肤,紧紧裹着那仙子般那富有青春活力的身体,白皙修长的藕臂抬举细腻流畅,犹如是水中荡起的涟漪一样优美,将女性肢体动作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优美的女性线条和优雅迷人的举止让她显得是如此的风姿秀逸。

    清香白莲此刻展示了女子这两个字极致的美丽,让人身心震撼,为之膜拜,是的,尽管他心中欲火焚烧,可是对于清香白莲却没有半点沾染亵渎之念。

    “师姐。”易寒喊了一声,跪了下来抱住她洁白纤细的双腿,“你就是那谪落人间的仙子。”

    清香白莲缓缓回头,脸露微笑,俯视着易寒,柔声道:“你若欣赏,便该心存尊重。”

    易寒问道:“师姐,我该怎么做?”

    清香白莲轻轻道:“为情而爱,而非发泄**。”说着牵他起来,拉着他往秀榻走去,被清香白莲纤手牵着,易寒只感觉自己就好似被一个仙子热情的牵着前往那神秘的仙境。

    秀帐垂下,两人在床榻上盘腿对视,便只是对视着,易寒已经感受到心满意足,这一刻他只是想凝视着如仙子一般美丽的师姐,却没有想着其他的事情。

    清香白莲伸出温润的手掌轻柔的抚摸易寒的胸膛,指尖滑过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指尖渗透出来的温暖似乎要抚慰易寒身上的这些伤痛,将万般柔情蜜意渗入他的心头,仅仅如此,易寒的灵魂已经快乐的快要死去。

    看见易寒韩柏那朗如晨星的眼睛正炯炯地紧盯着她看,清香白莲芳心最隐密深秘之处,也泛起了无尽的爱的涟漪,嗔道:“该你了,呆子。”说着缓缓垂下抚摸易寒的纤手。

    易寒突然捉住清香白莲的纤手,柔声道:“师姐,我不敢亵渎你。”

    清香白莲看着他捉住自己的手,她原本想让易寒情尽而欲消,否则就算交欢三天三夜也难以消除易寒身体的欲火,只是这样却让易寒对她产生的尊仰之心。

    清香白莲微微俯身,娇红的嘴唇点落在易寒的嘴唇之上,她再次主动诱导着易寒,易寒这个房中高手第一次变得是如此生涩,却需要别人的诱导他。

    一吻之下,易寒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肢,让保持有一段距离的清香白莲娇躯依偎贴在自己的怀中,嘴唇与舌头撩挑着清香白莲最原始的欲火,在情挑之下,清香白莲娇体发热,意畅神舒,被封住的嘴唇发出了嗯嗯唔唔的声响来,一切的技巧都出自与易寒的本能,因为彼此情爱交融,这技巧却起到了火烧浇油的效果。

    清香白莲感受到易寒身下男性的强烈反应,那巨龙就似要冲破一切障碍来征服她一样,用其阳刚威猛来鞭挞蹂躏她身为女子天性柔软的一面。

    刚不可催,柔却能克刚,两者相生相克,清香白莲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场交欢中成为被征服的俘虏,她不能沦陷,她需要保持一丝清醒诱导易寒做到情尽而欲消,否则就算自己强悍的身体也无法承受他的不停索求,此刻易寒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她是一个至善的智者。

    易寒身下的巨龙不停的往清香白莲神圣的芳地戳去,这是**的本能,身体想要得到满足解放。

    在这种刺激下,清香白莲的身体本能的变得火烧般灼热,包裹着神秘芳地的连体小衣也被水儿浸湿,映出几缕娇娇草儿的轮廓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渴望得到他的呵护爱怜,清香白莲知道这因为是自己心里爱他太深了,所以难以保持灵台一点清明,倘若连理智都迷失在**中,那两人都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清香白莲双手捧起易寒的脸庞,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道:“看着我的眼睛,你心中是想爱怜我,并非想要占有我的身体。”

    看着清香白莲不含半丝俗念凡尘的清澈目光,虽欲火焚身,可是心灵却有种前所未有的空灵通透,他要爱怜师姐,并非是占有她的身子,伸手温柔的抚摸淡雅高贵、秀艳无伦师姐的一头秀发,深情道:“师姐,你真美!”此刻她美丽的丰姿都已经镌刻在自己的心灵上,永不磨灭。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可否能忍住!”

    易寒点了点头,他已经明白了师姐的意思,这场欢爱他要是像个彬彬有礼的君子一般,而不是似个野兽一般的粗暴的发泄自己的**。

    清香白莲伸手梳理被易寒捣弄的有些凌乱的秀发,深情的凝视着易寒,柔软若蛇的纤手缠上他的脖子,两片湿润的红唇印在易寒的嘴上。

    易寒感受到她的香唇灼热无比,吻的是十分的温柔,她在向易寒诠释什么是爱的表达,而不是似他一般贪婪的勾着女子的舌头,渴望看到对方不堪忍受的情态。

    易寒心灵享受这纯净的爱恋,身体又感受到**如火的爱吻。

    深爱如火,惹火烧身,便是这纯纯的爱恋便也足以泯灭清香白莲灵台的一点清明,她深陷易寒的嘴唇而无法自拔,只感觉自己一世的道行都在这一刻白费了,灵台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娇躯控制不住的向易寒贴近扭动着,那种春心摇荡,妩媚风骚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

    易寒原本还能保持清醒,被清香白莲酥.胸贴体,磨的魂摇魄荡,一时被浴火冲昏的理智,双手在清香白莲动人的娇躯上下其手,没一会儿,清香白莲娇躯乏力,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身子瘫软下去,幸好被易寒紧紧搂住,才不致与倒下。

    易寒将清香白莲整个人推到,狂野在压在她的身上,手上用力的扯着她还穿在身上的连衣小衣,欲要将清香白莲扒的赤条条。

    此刻清香白莲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身子软成水了,无力抵御易寒的粗暴。

    易寒趴了下去,嘴上用力地吻吮逗弄着清香白莲双峰上那娇娇欲滴的嫣红,快感潮水般的涌入清香白莲的体内,弄得她娇躯水蛇般的扭动翻缠,纤长的双脚竟放荡的主动缠上易寒的腰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急促地喘气呼吸,发出阵阵**蚀骨的呻.吟声。

    易寒抬头看了一眼清香白莲情动风骚的动人情态,露出邪恶的笑容,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欲火,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所控制的野兽,讪笑道:“师姐,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说着手指抚上清香白莲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双腿交汇之处。

    “这是......”清香白莲却羞的无地自容,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她素来道骨风仙,此刻却被人摸着自己的敏感要害,询问她是什么地方,美眸风情无限的狠狠瞥了易寒一眼,嗔道:“你这个无赖!”

    易寒讪笑道:“师姐,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个无赖吗?”说着手指又揉了几下。

    “浑......子。”清香白莲小嘴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来,娇躯剧烈颤抖着伴随着动人的呻.吟声。

    易寒邪恶道:“师姐,我一直想看到你被我欺凌时的可爱模样,就像这一个,我用两根手指就能对付你,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告诉我,你的身体是否已经快乐的**欲死,这种快乐便是男女之欢,师姐你活了一辈子还没有真正体验过吧。”

    这番话将清香白莲的尊严击溃的半点不剩,陷入无尽的羞耻深渊,心中的羞耻感越强烈,她的身体就越是敏感,就这样要沦陷无法自拔吗?

    易寒看着师姐往日端庄高雅的脸容此刻变得如此不堪,心中越兴奋越邪恶,如清香白莲所说一般,人在被**控制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只想要发泄**的禽兽。

    易寒手指揉着那绵柔的幽壑,挤压出千万种轮廓来,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被浸湿,这种满足感与兴奋感攀上到了高峰,能怎样坏,他就怎样坏。

    看着那已经延流在大腿处的水儿,那点点晶莹看在易寒眼中就似琼浆雨露似的,这是属于师姐的仙露,它是那么的独特,世间唯一,千年难求。

    易寒低下头,顺着她的大腿将那渗透出来的琼浆雨露刮入自己的口中,鼻子抵在清香白莲双腿交汇之处,嗅着仙气灵息,似乎想要探索这神秘仙地的点点滴滴的秘密。

    清香白莲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身体沦陷在他的魔爪之中,因为她知道这番交欢,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会让易寒变得更加的疯狂,可身下感受到他温柔之中带著些许的粗野亲吻,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沦陷,而且羞耻这两个字眼第一次烙印一般的印在她的心中,这便是女子的天性,在情挑之下,身体是如此的不堪......

    突然,清香白莲控制不住的高声呻.吟一声,娇躯绷紧起来,连体小衣下平坦的小腹一阵急剧绵动,双腿夹住易寒的脖子,将他的脸容深深贴紧,身体极致的醉美,只感觉灵魂似出窍一般,灵魂和身体分离。

    易寒被清香白莲双腿夹的脖子疼痛,连呼吸都不能够,过了一会才感觉死死夹住自己的双手微微松软下去,忙抬起头来,沾上点点晶莹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清香白莲表情一脸心醉神驰,浑然忘我,便是仙女也过不了肉欲这一关,全身香汗淋漓,被汗水浸透了的连体小衣,稠密的贴在她的娇躯之上,好像另外一层肌肤,透着遮遮掩掩的朦胧神秘感,比任何的**物都要让男人心头欲火狂飙!

    她美眸半垂,充满迷茫,湿润红艳的小嘴微微喘着气息,疲惫的似与高手交锋一般。

    易寒看着她微微喘息的迷人小嘴,此刻那还管的了她是自己心中的仙子,身下跨上前去,将身下威武的巨龙扬在她的脸上,邪恶笑道:“师姐,现在该你来回报我了。”心中渴望得到圣洁师姐的口舌侍奉。

    攀上巅峰之后,清香白莲的身心慢慢平静下来,她知道刚才自己败在这个浑子手中了,她是如此的不堪,因为她心中太爱他了,爱的她无法自拔,以至于一败涂地,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易寒柔声道:“易寒,不要让**控制你,看着我的眼睛。”

    易寒痴痴的看着清香白莲,看着她眼眸中透出来的无限温柔爱意,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师姐,她的身子极雅致、极清净,我却如何能如此玩弄她的身体,心头涌出炽烈情火,柔声道:“师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对待你,我不该想要看到你如此不堪的模样。”

    清香白莲澄明如镜的秀眸透着柔情蜜意,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师弟,不要说了,你只是个凡人,我这么要求你有些过分,就连我也过不了这一关,可倘若不以情抚欲,那就是无穷无尽。”

    “让我来!”清香白莲将易寒轻轻推倒,刚刚她成了一个完全受肉欲操纵的淫.娃荡.妇,此刻她要做回自己。

    清香白莲俯身在易寒的身上,温柔充满爱意的目光却一直与易寒对视着,没有分离,看着清香白莲的眼神的易寒眼眸也露出了温柔的爱意,心中只想到她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再无其他。

    清香白莲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那个地儿还一阵火辣辣没有缓过劲来,此刻却要进行更加激烈的接触,那条巨龙缓缓的进入她的体内,连易寒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就好似拥抱住师姐一般,没有太多余的感受。

    清香白莲俯身下去,易寒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肢,搂得她胸腹交贴,嘴儿对着嘴儿,脸对着脸,目光对着目光,自然的做出男女交欢的姿态来。

    清香白莲身下缓缓而动诱导着易寒身下似爱抚她的灵魂一般起伏抽动,两人的目光一直交视着,达情胜于欲,便是清香白莲此刻想要得到的。

    他们的交合不是**的交欢,却是灵魂爱恋的缠绵,巫山在何处?让人梦萦魂牵......

    但易寒将生命气息的精华送入清香白莲的体内时,连他也不知道,这是身体快乐到极点本能的反应,可他的灵魂一直与清香白莲在他神秘的空间交缠着,他感受到她的灵魂,似熟知了她内心深处一切的秘密。

    清香白莲一脸圣洁的表情,露出动人的微笑,易寒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仙躯,心神俱醉,原来交欢也可以是这样的,不受****控制,而是灵魂交融。

    我虽然占有了师姐的身子,可她依然是世间最美丽圣洁的仙子,就似无论对她做出任何事情都无法玷污她的高洁,她极雅致!极清净!

    摩挲着他的脸颊

    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

第五百一十六节 雨后

    易寒身体依然与清香白莲融为一体,可心境空幽,只感觉灵魂似和肉身分离,独立开来,不再受那凡躯肉欲所约束,就好像他当初被封了淫念一样,灵魂是端正的,他肉身的行为举止也是端正的,这种玄妙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就好似这一刻他得道成仙了,灵魂永远都不必受肉身的那些情.欲所羁绊,情是人心,欲乃本能,这一刻他分辨的是如此的清楚。

    他双臂化身为翅,在广阔的绿野上自由翱翔,低下是丛林浓绿湿润,这是梦吗?倘若是梦,为何他的灵魂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看着广阔的天地,心中涌起一股要探索天边尽头的冲动,全力朝上飞升,下边的树林越来越小,双臂扇着空气,高高地悬在空中,身子突然触及绵柔之物,却是白云,清风如纱缕缕拂身而来,让他全身感觉飘飘然。

    易寒一直朝上飞升,他感觉此刻的速度返回大东国只需一瞬之间,可是他不知道飞了多久才到达一处密密麻麻的无边无际之地,白云变了颜色,成了缥缈丹霞散发宝光,弥覆九天,景象极为壮观,震撼人心,易寒心中一惊,我似乎在许久前做过同样的梦......

    易寒朝前飞行,穿透宝光,眼前豁然一片新天地,周身充满瑞气,远近紫雾渺渺,一条万丈长的锦玉台阶映入眼前,这......这一幕似乎是那么的熟悉。

    易寒正入神的看着周围环境,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把笑声,“哈哈哈,真人我等了十来天,终又遇到一个奇缘之人来到此地。”说着对着愣头愣脑一脸惊讶的易寒问道:“小子,你可知道此地为何处?”

    易寒脱口应道:“这不是天庭吗?”说着回头转身朝发笑之人望去。

    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两人都露出惊讶之色。

    “真君是你!眼前所站之人,骨清神俊,头结短发长戟,一身襟绕青色道袍羽衣,丰采异常,易寒却一眼就认得他了。

    真君惊讶道:“怎么又是你小子,莫非十天前你尝到了甜头,这会有专程前来。”

    易寒忙问道:“真君,我也不知道怎么又来了,请问这是真是假,是不是梦?”

    真君笑道:“小子,你与我真是有缘,短短十日居然能遇到两次,我说这是真的,你神游至此,你相信吗?”

    易寒摇头了摇头,应道:“怎么可能有如此奇幻之事,我却不相信,这一定是梦。”

    真君笑道:“凡间有一语曰神游,说的是灵魂出窍,不受肉身羁绊,想到哪里便到哪里,能到达这广阔天地中凡人所不能到达的地方。”说着笑道:“你可听说过巫山**。”

    易寒点了点头道:“这是一个传说。”

    真君笑道:“我跟你说这是真的,那人便是福厚神游到了朝云之地偶遇仙女,而那仙女只不过是一介低阶小仙,此事之后那低阶小仙已被贬落凡间,修的百世方能返回天庭。”

    易寒一讶,只感觉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真君笑道:“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算是一番感受,你与我有缘,我再带你游历这仙庭一番。”

    易寒道:“我想回去。”

    真君拉着易寒的手,笑道:“来来来,既然来了,却莫要就这般空来一趟。”

    只是眨眼之间,易寒就感觉眼前景色一变,却来到一处山峰高似摩云,草木青如削翠之处,前方云罩山峰,一条天河横跨半空奇妙无比,后面日照林间,流水潺潺,涧泉滴滴,说不尽的玲珑怪石,说不尽的奇花异草浓华紫丽,真是一处乾坤结孕的洞天福地。

    易寒问道:“此为何地?真君你带我来这里是干什么?”

    真君笑道:“此地便是普陀山落伽洞,慈航仙子的洞府。”

    易寒立即应道:“你莫要骗我,普陀山在南海。”

    真君不以为然道:“此为仙地,凡人根本无法达到,你以为是那凡俗之地,那南海的普陀山只不过是慈航仙子的落脚之处,此地才是她的洞府。”

    易寒道:“那真君带我来又是为了干什么?”

    真君道:“上次我说让你阅尽天上仙女,最后却没有实现诺言,作为一个神仙不守信诺是十分可耻的事情,所以今日我要遵守当初的诺言,让你见一见这慈航仙子。”

    易寒道:“上次真君不是说,这三人不方便一见吗?”

    真君哈哈一笑:“今时不比往日,她的真身下凡去了,此刻这洞府之内只是一躯空影。”

    易寒问道:“何谓空影?”

    真君解释道:“便似一面镜子,看见镜中人的模样,笑就笑,哭就哭,可却不是真实的。”

    易寒又好奇道:“为什么下凡去呢?”

    真君应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除了什么事情吧,只有慈航仙子心中清楚,她的真身一直与凡胎**保持联系。”说着道:“随我进来。”

    易寒随着真君前行,随着真君手指所指方向望去,只见一莲花宝台之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一身雪白衣裳,秀发披垂,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脸容肌肤之上一层淡淡辉光,让人瞧不见她的真面目,只感觉全身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教人不敢迫视。

    易寒道:“看不见模样,只感觉就是一个仙女。”

    真君大袖一挥,口中喊了一声“散”。只见那仙女脸上掩住真容的淡淡辉光顿时消散,露出庐山真面目来。

    易寒只看了一眼,顿时惊骇的叫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

    真君得意笑道:“怎么,是不是美的无与伦比,凡女就算美的再倾城绝色却也比不上她的万一。”

    易寒依然一脸目瞪口呆,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的缓缓朝那仙女走进过去,轻轻的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真容。

    真君伸手将易寒的手拦了下来,“小子,我能够带你看她真容一面,已是天大的福分,你竟敢心生触摸她的念头,要知道这是亵渎!”

    真君说的很认真很严肃,易寒嘴唇颤抖道:“真君,这是真的吗?”

    真君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真的了!”

    易寒点了点头道:“是,我不该亵渎。”说着竟朝端正虔诚的朝那空影施了一礼。

    真君笑道:“孺子可教也,若慈航仙子知道无形中受了你一礼,必会厚缘想报,可我不会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轻声问道:“真君,仙子为何落泪,这是真的吗?”

    真君闻言一愣,朝慈航仙子望了过去,顿时露出惊骇之色,嘴边紧张道:“怎么可能,完了,完了。”

    易寒看着真君紧张恐慌的模样,“真君,怎么了,你不是说这只是一躯空影吗?”

    真君怒道:“你知道什么,虽只是空影,虽假亦真,便如镜中人一般。”

    易寒聪慧立即领悟,镜中人落泪,那真实的人也在落泪,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仙子为何会落泪。”

    真君道:“却是灵魂沾了凡间之情。”

    易寒依然不懂真君的这番话,仙子灵魂沾了凡间之情又是如何。

    真君见了易寒疑惑的模样,又耐心解释道:“就是说慈航的灵魂受了凡情所动,她乃六界之外,本不该如此。”

    易寒见真君说的认真,心中有些担心道:“那可有什么后果吗?”

    真君愣道:“倒是没有什么严重后果。”

    易寒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真君涨红着脸道:“怎么没有关系,这就好像在一池清水里面低落一滴污秽,不再是纯净无暇。”

    易寒道:“就算这样又如何?

    真君倒是无法可辩,却狡辩道:“这我不能接受。”

    一股空灵畅快的感觉突然在易寒心头袭了过来,让他感觉身心舒泰无比,这心头的愉悦有些熟悉又似乎十分的陌生,无由来之,让易寒感觉十分奇怪。

    真君见易寒表情怪异,朝他望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很爽的样子?”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突然间心头快乐愉悦,畅快无比。”

    真君笑道:“那定时因为你的肉身,你虽神游分离,但依然和肉身有一丝的联系。”

    突然一声动人无比的呻.吟声在洞府内荡了开来,真君吓了一大跳,目光立即巡视洞府一圈,喝道:“是谁在暗中窥视,快快现身!”目光却突然落在娇躯剧烈颤抖的慈航仙子之上,只见她宝相庄严的脸容,两颊居然浮现出一丝桃红,竟瞬间生出娇美动人之态,贝齿咬紧嘴唇,紧接着又一声诱人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流露出来。

    真君惊骇的全身发抖,“我与慈航相识就从来没见她露出这个模样过,这......这......”他贵为仙人竟有如此不淡定的时候。

    慈航仙子的表情一会痛苦,一会很快乐,刚刚那宝相庄严之态已经荡然无存。

    真君忍不住问道:“慈航,你是怎么了?快点回来。”

    易寒问道:“真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仙子会这样子。”

    真君颤道:“怕是慈航的灵魂被凡夫俗子给玷污了,她的凡间肉身只是凡胎,可这灵魂可是真真正正属于她的,就好比说慈航已经与凡人神交了。”

    易寒“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分辨不出这当中的真真假假,虚虚幻幻。

    慈航仙子似在承受着痛苦又快乐,一**排山倒海般的席卷她的身心。

    真君竟没有主意的向易寒道:“怎么办,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奇事啊。”他是神仙,什么神奇没有见过,这般说来,足可见他心中的震撼。

    真君突然道:“不好,?*乩戳耍?颐强炝铩!?

    一把动听到极点的女声突然传来:“清虚道德真君!”

    真君立即变了嘴脸,呵呵笑道:“慈航,多日不见你,特来看望你一番,想不到你竟神游去了。”

    易寒看着真君模样,心中暗忖:“怎么感觉这真君与我有点像。”

    慈航仙子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宝相庄严的神姿,淡淡道:“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百日不能受人打扰吗?”

    真君好奇问道:“慈航,你刚才神游到了何处。”

    慈航淡道:“凡间。”却忍不住想起刚才那玄妙的感觉,这种凡间情.欲竟能让她一个仙人发抖发颤。

    真君小心翼翼的问道:“慈航,那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才看你表情有些怪异。”

    慈航闭上眼睛,神态平静道:“清虚道德真君,我的灵魂刚才感受到不该感受的感觉。”说着浅浅一笑,“你也应该看到我刚才不堪忍受的模样,天地之玄妙,让我感觉我竟也是如此渺小,难越天地之规。”说着目光轻轻的朝易寒望了过去。

    易寒忍不住喊道:“师姐。”

    慈航仙子脸露浅浅微笑,“凡子,我不是你师姐。”说着白袖轻轻一挥,喊了声回去吧。

    易寒顿时感觉自己身体失去了控制,正直坠下去。

    洞府之内只剩下真君和慈航仙子两人,慈航仙子喃喃自语道:“好奇怪啊。”

    真君疑惑问道:“慈航,怎么了?”

    慈航仙子道:“真君,你是对的,我们也难越天地之规。”

    易寒突然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赤身**仰躺在床榻之上,头枕头在清香白莲的**之处。

    清香白莲却已经穿上了衣衫,盘膝端坐,一脸淡然清雅,宁和恬静。

    易寒出声道:“师姐,我刚才梦见你是神仙,可那神仙却说她不是你。”

    清香白莲露出温柔的微笑:“师弟,不要胡思乱想,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姐。”

    易寒却觉得她的眼眸似两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潭水那么平静,偏又深藏着深刻至极的感情,教人心颤神迷,既有情爱却又是那么

    凛然不可侵犯,心中一股冲动,似见了梦中那慈航仙子一般,心生虔诚膜拜,竟真的朝她跪了下去。

    清香白莲微笑道:“师弟,你为何跪我?”却是一脸恬淡雅秀的醉人神姿。

    易寒应道:“我感觉师姐是极雅致、极清净,让人心生敬仰膜拜之感。”

    清香白莲平静的柔声道:“师弟,我已经**于你,论起来算不算是你的妻子呢?”

    易寒“啊”的一声,忙点头道:“只要师姐愿意,那就算。”

    清香白莲嗔怪的瞥了易寒易样,清艳明秀,淡淡道:“哪有夫君向妻子膜拜的道理啊。”

    易寒激动的将清香白莲抱住,“太好了,师姐,师姐竟愿意如此卑微屈身为我易寒的妻子。”

    清香白莲微微一笑,“身心已经给你了,不当你的妻子又该如何。”

    易寒瞥了她淡然神姿,突然露出黯然之色。

    清香白莲关切问道:“师弟,怎么了,为何突然不开心。”

    易寒道:“师姐,我总感觉难以与你再有亲密之时,是否这妻子二字只是一个空名而已。”

    清香白莲秦淡然自若,嘴上却勾起一丝微笑道:“你是说那有趣而又快乐的事情吗?”

    易寒忙点头道:“我说的正是我们刚刚发生的那种事情。”

    清香白莲淡然道:“有可不可!”

    易寒惊喜道:“这么说师姐你乐此不疲了。”

    清香白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忙搂住她的身子,说道:“师姐,那我们再重温熟悉一下吧。”

    清香白莲脸颊微微一红,嗔道:“松手。”

    易寒立即老实缩手,清香白莲横了他一眼,无奈道:“也该节制,就算你不累,我还累呢?”

    易寒笑道:“师姐,你也会有累的时候?”

    清香白莲不应,轻声说道:“让开,我要起身。”

    易寒忙问道:“师姐,你要去哪里?”

    清香白莲下了床榻,“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易寒追问道:“是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回味一下,却不堪在师弟我的面前露出放荡不堪之态啊?”

    清香白莲回眸瞥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啊!”却没有后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易寒喊道:“师姐,那我以后挨近你的时候,你不会冷声斥我吧。”

    清香白莲却是应都不应,她却是有些不习惯,本想好好与易寒温存一番,哪知道易寒口中尽出下流调戏之语,让她忍不住回想去刚刚与他欢爱的场景,她性喜雅洁,不喜淫秽,微微有些排斥。

    端木青慈在大厅等候,见清香白莲走了出来,见她模样淡然清雅,不似刚刚激情欢爱一番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师姐,结束了。”

    清香白莲淡淡道:“结束了。”

    端木青慈忍不住问道:“师姐,你真的与小师姐交欢了?”

    听到交欢这个字眼,清香白莲脸容忍不住微微一红,却立即被端木青慈捉捕到了,笑道:“师姐,我真想一睹你在小师弟怀中放.荡不堪的模样!”

    清香白莲冷声道:“青慈,你再说出这种话,我就不客气了。”

    端木青慈嘻嘻笑道:“师姐,既然都发生了,还掩饰干什么?我看你非但心甘情愿,而且还蛮心喜的。”

    清香白莲俏容一冷,如寒冰一般,冷声问道:“你探的怎么样了。”

    端木青慈道:“我见了女王陛下,你猜我看到什么样的一个女王陛下?”

    清香白莲问道:“别买关子,到底如何?”

    端木青慈笑道:“一个沐浴在情爱中的女人,我认识她几十年从来没见她是这个模样,我猜她是真的爱上了小师弟了,心甘情愿的让小师弟玷污她的身子。”说着自语道:“这情.欲到底是什么滋味,为何能让一个女人瞬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说着看着清香白莲,笑道:“师姐,你能够告诉我吗?”

    清香白莲沉默不语,情是引子,欲只不过让情爱变得更浓的方式。

    端木青慈笑道:“我真该找小师弟试一试。”

    清香白莲冷声道:“你敢!”

    端木青慈掩嘴娇笑起来,花枝乱颤,浪荡迷人,“我想小师弟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清香白莲的脸变得更冷,端木青慈笑的更加的开心,“师姐,你吃醋了,好好好,我找别的男人去,不找小师弟了。”

    易寒若是听到这句话该多恼清香白莲不懂事啊。

    端木青慈笑道:“师姐,我可以去见我可爱的小师弟吗?我此刻可真对他十分好奇。”

    易寒正在穿裤子,突然门被打开,只见端木青慈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易寒忙拉上裤子,将结实的臀肌掩藏起来。

    端木青慈笑嘻嘻的道:“小师弟,你可真有本事,连女王陛下这种女人都能搞定。”说着走到易寒的身边,扯下他刚刚拉上的裤子,对着他结实的臀肌轻轻打了一掌,风骚道:“真白嫩,连小师弟都忍不住动心了,是否你就是用这个部位诱惑女王陛下呢?”

    易寒屁股被打,老脸一红,失声道:“小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端木青慈扑哧一笑,泼辣道:“怎么,你屁股缝都被我摸过了,这种程度就害羞了。”说着亲热的拉着易寒坐了下来,“快跟小师姐说说,你跟女王陛下是怎么发生的,过程可要详详细细的告诉我,小师姐可是很好奇。”

    易寒尴尬道:“小师姐,能让我把衣服先穿上吗?”

    端木青慈闻言朝易寒胯下瞥去,忍不住惊喜道:“真可爱,可比早些时候可爱多了,便是这可爱的玩意将女王陛下变得妩媚风情吗?”说着竟伸手去捉。

    柔指刚触,易寒身下立即有了反应,端木青慈露出惊讶之色,却嘻嘻笑道:“这是不是代表说小师弟,你对我也有兴趣?”

    易寒心中暗忖:“这不是废话吗?你一个如此风骚绝色的大美女站在我的面前,撩拨我的敏感部位,我没有反应,那就是有毛病了。”

    端木青慈手指感触到了变化,喜道:“变得又硬又热了。”

    易寒见她这般调戏自己,他可不是一个被人调戏却不反抗的人,嘻嘻笑道:“小师姐,这不算厉害,它的真正厉害之处却是在对付你身体的某个部位才真正大展神威。”

    端木青慈娇笑道:“你倒是说说,那个地儿呢?”

    易寒笑道:“小师姐,你趴好,翘起屁股来,小师弟我来指给你看。”

    易寒头顿时被狠狠敲了一下,只听端木青慈嗔笑道:“当我是三岁小孩。”

    易寒闷闷道:“我以为你不懂吗?”

    端木青慈突然脸容变得神秘,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你真想看!”

    易寒点了点头,端木青慈嫣然笑道:“那改天小师姐让你瞧个清楚。”

    易寒朗声道:“今日就是良辰吉日。”

    端木青慈咯咯笑了起来,“真是急色的下流胚子。”风情万种的撩了自己的发丝,“我那地儿怎么能让你看,可真要羞死我了。”

    易寒道:“不就是方便地儿吗?有何神秘,我又不是没看见过。”

    端木青慈闻言,忍不住嗔斥道:“真是下流!”

    易寒目光朝下,坦荡道:“小师姐,你现在不正是在盯着我下流的部位看吗?”

    端木青慈刮了易寒的脸蛋,笑道:“你不要脸,如何能与我相比。”

    易寒急了,“那到底让不让看?小师姐你爽快点。”

    端木青慈扑哧一声,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这种下流的话儿,竟也能与小师弟聊出这般趣味来,笑道:“别人色那是污秽不堪,你这色是什么呢?”说着表情思索之色,突然出口道:“你这是又有趣又可爱,就似聊家常便饭一般。”

第五百一十七节 刁蛮岳母斗女婿

    易寒问道:“小师姐,你为什么喜欢穿黑衣衫?”说着瞥了一眼她那身薄柔裹身的霓裳黑色纱衣。

    端木青慈纤手撩了一下秀发,妩媚道:“就是喜欢,怎么?你看着不顺眼。”

    易寒笑道:“不是,不过你头顶上扎发的黑色布儿好像与你的气质不怎么搭配。”

    端木青慈应道:“是吗?”说着伸手去触头顶的黑布。

    易寒也伸手去触,说道:“我瞧瞧。”说着却将她扎着头发的黑布扯了下来,端木青慈一头秀发随着荡垂下来,易寒将布儿掂在手中,摊开却是一块方布,易寒道:“小师姐,这块布不适合你。”说着竟丢弃在地上。

    端木青慈不悦道:“擅作主张。”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黑色方布。

    易寒等的就是她弯腰翘.臀的这一刻,心中暗暗欢喜,这一招真的是屡试不爽,自己真的太懂得学以致用了,刚学会不久便运用的炉火纯青。

    端木青慈弯腰,她双腿本来就肌理丰腴,这一弯腰,衣衫绷紧,臀腿轮廓变立即显露出来,翘挺浑.圆的臀儿充满展现了她凹凸有致、婀娜生姿的完美身段,立即向黑洞一般吸引雄性的目光。

    该摸还是不摸呢?易寒心中犹豫着,可是机会稍显即逝,当端木青慈直起腰肢来,易寒已经错过了机会。

    端木青慈“咦”的一声,发现有些奇怪,目光朝易寒身下那个发生变化的部位瞥去,嗔道:“老要挑逗我的眼睛,先把衣衫给穿上吧。”

    易寒这会却笑道:“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这让我感觉在小师姐面前可以坦荡荡的毫无保留。”

    端木青慈笑道:“那好吧,在屋子里呆久了也闷,我们出去吧,边走边谈。”说着揪着易寒就往大门方向走去。

    这如何了得,若让院子里的那些宫女看见自己赤身**的在院落行走,还不把自己当做色魔看待,还不穿的沸沸扬扬,忙道:“小师姐,让我穿上衣衫先。”

    端木青慈松手笑道:“好吧。”心中暗暗偷笑:“看谁更狠一点。”

    易寒穿上衣衫之后,立即变的人模人样。

    两人在雅致的小院里闲逛起来,端木青慈出声问道:“小师弟,你与女王陛下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记得你们之间可是有很深的仇怨。”

    易寒应道:“小师姐,实不相瞒,这件事情也让我很意外,若非要解释的话,便是日久见人心,女王陛下终于发现我的好,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又或许她突然想尝尝新鲜口味,便是我这一类的。”

    端木青慈道:“你且不可诋毁她的为人,我认识她几十年,她绝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作为女王她却比任何人都严格要求自己,刚才我见到她了,她的神采完全就是一个沐浴在情爱中的女人,我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这种神采,就像什么呢?”说着表情深思起来,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寒笑道:“是不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一夜之间完全绽放开来。”

    端木青慈笑道:“这个比喻很好。”说着又道:“小师弟,我从来不否认你身上的神奇之处,从师姐愿意为了你宽衣解带那一刻开始,小师姐就认为你绝不简单,而且你身上还有一点别人所不具备的,那就是敢为人所不敢为之事,女王陛下你都敢心存不轨之心。”

    易寒苦笑道:“小师姐,这可真是冤枉,女王陛下虽然动人,可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我的心中反而是时时警戒自己。”

    端木青慈笑道:“那为何会有这样的结果?莫非是女王陛下主动不成,据我所知她可不是这样的女人。”

    易寒应道:“我也不知道,只感觉糊糊涂涂的变成这个样子了,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说着却苦恼起来了,本来就复杂,现在搀上紫荆女王,那就更复杂了。

    端木青慈笑道:“你说的是命运之手?”

    易寒笑道:“算是吧。”

    端木青慈笑道:“那你是不是要当亲王尊上了?”

    易寒“啊!”的一声:“不会吧!”

    端木青慈笑道:“很有可能。”

    易寒头顿时大了起来,这子凤的事情没有结局,那里知道又添烦恼,有些着急道:“我现在就找她谈谈。”

    端木青慈拉住他道:“这会天色不早,明日再过去吧。”

    紫荆女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易寒已经不见了,心中着急,问了香素谪这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正想忍着身体酥麻前来他居住的小院,国师却又离了,紫荆女王当着国师的面,直言询问易寒身体的淫毒,国师告诉白莲尊上正在给她的小师姐解毒,紫荆女王这才恍悟,却被医术高超的白莲尊上给忘记了,若他一点事都没有,岂不是白白让他占了身子,想到这里心中却没有半点后悔,反而觉得今生无憾。

    才一会没有见到易寒,紫荆女王心中却对他无比思念,她也终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这种思念的感觉让人根本无法忍受,坐立不安,只感觉见不到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致,她的魂完全被易寒给勾走了,想她与程铁风之间,三十余却可以做到见不上多少面。

    用过晚膳之后,香素谪走了进来,禀道:“陛下,太医来了。”

    紫荆女王应道:“让她进来。”

    老太医惶恐紧张的走了进来,因为她还没有想到解决那易先生身上淫毒的办法,紧张施礼道:“陛下。”

    紫荆女王却出声问道:“太医,我这般年纪是否还能生育?”

    老太医“啊!”的一声,完全想不到女王陛下会唐突的问出这个问题来,走上前去,询问道:“陛下可是否还有来月潮?”

    紫荆女王不悦道:“废话,从不断过。”

    老太医点了点头道:“那好,那好,陛下虽然养尊处优保养有道,可毕竟不再是芳华少女了,想要再生育却有些难度。”

    紫荆女王闻言脸色一黯,老太医忙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紫荆女王喜道:“快说!”

    老太医道:“有一味健孕丸可增加陛下受孕的成功率。”

    紫荆女王忙问道:“这药宫中可有?”

    老太医点头道:“有,此药能让女人返老还童变得如少女一般青春洋溢,不过却有一个弊处。”

    紫荆女王道:“有何弊处?”

    老太医道:“随着年纪的增长,人会渐渐变得清心寡欲,在情.欲方面也渐渐减弱,可服用了健孕丸刺激身体焕发青春,情.欲也就变得跟年轻人一般,陛下本来患有臆症,我怕陛下会受不了。”

    紫荆女王道:“你什么意思?”

    老太医道:“无欲不快,就似有一股火堵在陛下的心头,不泄不畅。”

    紫荆女王道:“你是说我会变成淫.娃荡.妇?”

    老太医忙道:“陛下当然不是淫.娃荡.妇,不过服用了此药,确实会让陛下这方面的欲求变得强烈。”说着道:“陛下,臣下有一个建议,不如陛下先尽力尝试,等不能受孕再服用这健孕丸。”

    紫荆女王淡道:“不必了,你且将健孕丸拿来,并将服用之法告之于我,我一介女王,还担心没有男人服侍吗?”

    老太医突然感觉女王陛下变得开放洒脱了,以前她最忌讳别人在她面前谈及这些事情。

    一个女子一旦堕入情网,便忍不住想为他生育后代,而她之所以有这个念头,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成全易寒和子凤,她的男人和她的女儿,都是她至爱之人。

    夜幕降临,紫荆女王实在太过想念易寒,控制不住想要立即见到他,且让香素谪带路,前往易寒居住的雅致小院,三更半夜的让易寒来她的寝宫总是不合适,而且她只是想见见易寒而已,并不想做什么,便屈尊前往。

    雅致小院的宫女见女王陛下夜晚亲临,受宠若惊,紫荆女王只是和易寒单独相处一会,并不想闹的太隆重,便让这些宫女退下忙碌自己的事情,就在紫荆女王激动马上可以见到易寒的时候,却被告之易寒并不在院中,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香素谪低声道:“陛下,可能去了尊公主那边了。”

    紫荆女王听了,心中竟有些吃醋,自己亲自来见他,见不到人,他却去找子凤了。

    香素谪见了女王陛下的脸色,低声道:“陛下,要不先回吧。”

    紫荆女王却道:“我们在大厅等他回来吧。”

    居然要女王陛下等待,怕是再没有人比易寒面子更大了,却点了点头。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香素谪怕女王陛下等太久了,不太高兴,低声道:“陛下,要不我去转告一番吧。”

    紫荆女王道:“不必了。”心中却不想让子凤知道,自己居然会亲自前来见易寒。

    天色渐渐深了下来,易寒却没有回来,香素谪见女王陛下微微露出些疲态,却没有回去的意思,忍不住想到若易寒不回来,岂不是要让女王陛下等一整夜,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轻声道:“陛下,夜深了,要不我们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紫荆女王露出失望之色,应道:“好吧,素谪,返回寝宫。”

    易寒是去见子凤不假,却并没有在子凤那边过夜,两人本来聊得好好的,却又聊到那个问题上去,也没有争吵,只是气氛却变得不是很愉快,子凤变得不怎么出声了,易寒觉得再聊下去没有什么意思,见天色不早,就告别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似乎看到子凤有挽留的意思,却终没有说出口来。

    聚是欢愉,别是黯然伤感,与子凤多相聚一刻,那就表示少一分相聚。

    返回雅致小院的易寒看上起并不怎么开心,反而有些伤感。

    刚进入小院,便看见前方有几盏灯火朝院门口这边走来,香素谪的声音朗声传来:“什么人?”

    易寒应道:“是我。”心中感觉奇怪,都这么晚了,香素谪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易寒的声音,紫荆女王心中一喜,终于回来了,对着香素谪使了眼色。

    香素谪立即喜道:“易先生,陛下来了。”

    易寒心中一讶,忙上前施礼道:“易寒见过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看着眼前这个向自己卑微施礼,白天却将自己压在身下蹂躏自己**的男人,心头一荡,轻声道:“不必多礼。”

    易寒问道:“不知陛下深夜造访有何紧急要事。”

    紫荆闻言心中不悦,白天对我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这会却对我如此见外,莫非占了我的身子,就想将我一脚踢开,没门,她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却立即变脸冷声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易寒欲言又止,终究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去见了尊公主。

    紫荆女王也不打算为难他,转身冷淡道:“随我进来。”却不打算走了。

    两人走进大厅,紫荆女王坐了下来,对着香素谪道:“素谪,你厅外等候着。”

    香素谪点头退了下去,紫荆女王这才将目光移动到易寒身下,轻声道:“坐下吧。”

    毕竟她的身份是女王,易寒处处还是的持礼的,待听紫荆女王让他坐下,这才在隔着几张椅子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紫荆女王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道:“到我身边这个位置坐。”

    易寒有些紧张,白天的时候毕竟是情迷意乱,而这会他却是理智清醒,可真真切切的记得她紫荆女王的身份。

    易寒刚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紫荆女王一双美丽的眸子变盯着易寒看,心中对他的思念这才解了一半,可浓情蜜意却变得更深了。

    易寒感受到被她盯着,如坐针毡,只感觉白天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这会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这种**亲密的关系只有一次,并还没有养成自然而然的习惯。

    紫荆女王出声轻轻道:“易寒,你白天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见易寒如此生疏冷淡,紫荆女王原本满腔热情,这会一时也无法表达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言语也变得生硬起来,却想着如何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听她提起白天的事情,易寒心头一荡,吞吐应道:“陛下,白天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紫荆女王凑近易寒,芳香的气息从她檀口吐出洒在易寒的耳颊,就似在他耳边吹着幽幽香风一般,让易寒有些难以自持。

    “因为.......”易寒依然吞吐,发觉自己的脸有些烫热。

    紫荆女王轻轻笑道:“因为你白天是个禽兽,晚上反而变成一个君子,是这样吗?”说到最后却像极了小女孩的口吻。

    “陛下,我......”易寒不知道如何解释,素来巧舌如簧的他居然在紫荆女王轻声细语的询问之下变得吞吐起来。

    紫荆女王轻声道:“易寒,你觉得我是来问罪的吗?倘若是的话,我早就斩了你,岂还会让你逍遥到现在。”说着手竟情不自禁的抚上易寒的脖子。

    易寒脖子一凉,只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就好似她真的要斩了自己的头颅似的。

    紫荆女王控制不住心中的柔情蜜意,伸出抚上易寒,见易寒身子一抖,却立即恍悟自己举动太过主动亲昵了,忙缩回了手,垂下头,却反而似足了个受到惊吓,害羞怕生的小女孩。

    两人突然都沉默起来了,气氛显得尴尬生硬,过了一会,紫荆女王突然起身,口吻有些伤感道:“其实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夜深了,我回去了。”

    易寒见她的声音有些孤寂怜弱,心中顿时怜爱之情,伸出手捉住她的手儿,出声道:“陛下!”

    紫荆女王小手被捉,娇躯一颤,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易寒,待看见这一张让自己思念入骨的脸容,恨不得立即扑倒在他的怀中去。

    易寒露出为难的表情道:“陛下,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的身份是女王,而我......”

    紫荆女王打断道:“你是要让我忘记白天发生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说完这句话,眸子已经透出黯然神伤。

    易寒道:“不是,我是说我暂时还不能习惯这种关系,我对陛下一直都是毕恭毕敬,可突然之间却成这样,却让我难以适应。”

    紫荆女王问道:“你不喜欢?”

    易寒沉吟不语,紫荆女王见他久不应话,心灰意冷,冷声道:“松手!”说着用力甩开易寒捉住她小手的手臂。

    易寒见她似乎生气了,生怕惊动到外面的那些人,忙身子挨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柔声道:“陛下,可不要惊动到其他人了。”

    紫荆女王发脾气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易寒见她情绪有些激动,忙捉住她有些凉的小手往自己怀中探去,呼了一口气,“好凉的手啊!”

    紫荆女王好奇道:“你干什么?”

    易寒笑道:“陛下的小手冰凉,易寒心疼便想让陛下的小手在我的怀中暖和一会,陛下,已经深秋了,切要注意身体啊。”

    这番关切问候顿时击中了紫荆女王的心肝,让她心头一阵甜蜜温暖,嗔道:“算你识相!”

    易寒见她娇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解她脸上面具,映入眼幕是一张娇滴滴的美颜,脸颊飘着红霞,十分妩媚动人,心中有亲吻她的冲动,却不敢放肆,理智保持清醒。

    何人敢去解她脸上面具,这可是大不敬,易寒却敢,且紫荆女王丝毫没有怪罪之意。

    紫荆女王见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看,却不敢亲吻自己,忍不住嗔道:“真是胆小鬼!”

    此言一出,气氛骤变,似一对**的男女,易寒笑道:“却是怕被人看见,羞红陛下的脸,让人看了笑话。”

    紫荆女王沉声道:“谁敢取笑,我便砍了谁的头。”

    易寒柔声问道:“陛下,手暖和些了没有。”

    紫荆女王小手触摸他温暖的胸膛,怎舍得这么快出来,却嗔道:“还没有。”却探的更深入些。

    易寒胸膛感受到她温软的小手,颤道:“陛下别摸了,我快受不了了。”

    紫荆女王听他戏弄自己,脸色一红,啐道:“德性。”却将小手从他胸怀透了出来。握住自己的双手,掩饰道:“暖和许多了。”想到他刚刚的关心问候,心中甜滋滋的。

    易寒道:“陛下,我们坐下来说话吧。”

    紫荆女王似成了听话温顺的小女孩,却老实的坐了下来,不再与易寒闹别扭,见易寒恢复了恭恭敬敬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早些时候还那般蹂躏我,这会却如此的装模作样,却忍不住凑近低声道:“我的身子你都敢霸占,面对我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旧事重提,脸上又忍不住霞飘双颊。

    易寒挺起胸膛道:“谁说我怕了。”

    紫荆女王问道:“那你在我面前为何如此毕恭毕敬的。”

    易寒道:“你是女王陛下,我不该对你毕恭毕敬吗?”

    紫荆女王忍着羞愧,在易寒的耳边幽幽道:“我虽是女王,却也已经成了你的女人。”

    易寒“啊!”的一声,紫荆女王立即正色严肃道:“你休想赖账!”

    易寒忙道:“不敢!”

    紫荆女王这才满意道:“谅你也不敢!”见易寒又与他挨的有些远,忍不住怨道:“你难道就不能大胆好色一些吗?”

    易寒愣道:“陛下想让我怎么做呢?”

    紫荆女王气的站了起来,大袖一挥,“算了,我回去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紫荆女王走了几步,见易寒没出声挽留自己,转身跺脚怒道:“易寒,你好本事!”

    易寒心中有苦叫不出来,他实在还没有适应热情温柔中带着小脾气的紫荆女王,回想起往日那个冷冰冰一脸威严的女王陛下,再看看眼前似小女孩性格的紫荆女王,这种突然的变化让他转应不过来。

    香素谪见女王陛下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忙上前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紫荆女王冷冷道:“没事,回寝宫去。”

    香素谪察觉到女王陛下性情不好,心中有些惶恐,不敢多问,省的招惹到她。

    离开了大厅,紫荆女王又恢复了如初,想起刚刚竟在他面前撒娇,只感觉既可笑又无奈,我这魂真的被他勾走了。

    紫荆女王离开之后,易寒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真不争气,有何可怕的,该老实不老实,不该老实又如此老实。”

    想起她刚刚展露的那些情态,却感觉她的如此的动人,心中暗忖:“我该不会是爱上了她吧。”

    自嘲笑道:“我想我应该是渐渐习惯。”

    紫荆女王返回寝宫,却是又恼又恨,完全没有半点睡意,想起易寒立即心生又爱又恨,坐在圆桌之前却感觉今夜特别的冷清寂寞,突然朗声道:“笔墨纸砚伺候。”

    她出声皇家,也是多才多艺,深夜却提笔作画,纤细的手臂缓缓勾勒出画中图案的轮廓来,待一个英俊挺拔的美男子跃于纸上,这才露出微微笑容,“就不给你穿衣服。”

    画中男人却没有穿上衣,**的身上暴露出男性阳刚强壮的线条,充满魅力,却比易寒真人要俊伟许多,这是她心中完美的易寒。

    这会已经是半夜了,困意来袭,紫荆女王这才上榻睡下。

    易寒昨夜在床榻上关于子凤的问题想了半晚,这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心中总是不甘心如此,问题的突破口最终还是在紫荆女王身上,凭我现在与她的关系,我的话是不是比以前有分量多了呢,或许我应该努力一番。

    上完早朝,紫荆女王早早的就来到书房,这已经是养成多年的习惯,若没有什么急事,早朝之后,她都会呆在书房。

    看着那堆的如小山一般的奏折,忍不住深深的叹息一声,她素来专注于国事,可这一刻却感觉无比的厌倦,自语道:“我怕是真的变了。”

    埋头批阅奏折起来。

    这时香素谪门外禀道:“陛下,易先生求见。”

    紫荆女王闻言露出惊喜之色,他居然会主动来见我,想起昨夜的事情却有些恼火,冷冰冰道:“没看见我在忙着吗?让他等着吧。”

    “是”香素谪退了下去。

    “嗳。”紫荆女王伸手刚想喊住,见香素谪已经离开,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先将奏折批阅完了再说,这会却有了动力,全神贯注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等她批阅完奏折,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忙朗声道:“素谪,让他进来。”

    易寒在外边站的腿都麻了,见香素谪朝他招手,忙欣喜的走上前来。

    香素谪道:“易先生,陛下让你进去。”

    易寒笑道:“谢香小姐。”

    香素谪微微一笑,神秘道:“易先生现在可是陛下的红人。”

    易寒走进书房,这种正式场合,他却必须施礼,因他不是紫荆国的臣子不必跪下,弯腰施礼道:“易寒见过陛下。”

    紫荆女王心中欢喜,嘴上却冷冰冰道:“要见我什么事情?”却是昨夜易寒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口吻。

    易寒抬头笑道:“有些事情想与陛下你商量。”

    紫荆女王冷声道:“严肃一点,别笑嘻嘻的。”

    易寒愣了一下,怎么又变了,紫荆女王见他模样,心中暗笑,却暗忖道:“叫你昨夜惹恼我。”

    他怎会知道情爱中的女人可是很记仇的。

    紫荆女王淡道:“说吧。”

    易寒见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可他想谈的却是私事,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紫荆女王见他还愣在那里,出声道:“有什么事情还不说,我可是很忙,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易寒觉得必须打破这个严肃的气氛,出声道:“也没有什么急事,就是想见陛下。”

    “真的!”紫荆女王立即露出惊喜之色。

    易寒心中暗喜:“还真有效。”点了点头道:“是的,昨夜陛下回去之后,易寒是懊恼不已很是发愁,却是一晚未睡。”

    紫荆女王柔声道:“有何可愁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当初你在白水岩侮辱我,我尚且原谅了你。”说着看见易寒眼眶有些黑,昨夜睡的真的不好,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柔声道:“昨晚睡得可不安稳吗?黑眼眶都出来了。”却是从冷冰冰的模样变得无比的温柔。

    易寒应道:“昨夜惹了陛下生气,易寒心生不安,睡不下。”这谎话说的滴水不漏,他昨夜睡不着是因为想子凤的事情。

    紫荆女王柔声道:“以后不要这样,我是真生气了不假,可又不会真的罚你。”

    易寒道:“易寒该罚。”

    紫荆女王笑道:“好吧,那我就罚你,省的你心中不安。”说着却思索道:“罚你什么好呢?”却似乎娇俏的小女孩准备刁难情郎一般。

    却突然盯着易寒笑道:“你自己想,怎么罚你?”

    “就罚我......就罚我......”易寒吞吐起来,说的轻了不像话,说的重了却自讨苦吃。

    紫荆女王浅浅笑道:“就罚你什么?”

    易寒突然瞥到她美艳动人的俏容,心头一动,出声道:“就罚我伺枕陛下一晚。”

    紫荆女王立即羞赧道:“你想的美!”

    易寒狠心道:“一晚不够,就让我伺枕一月吧。”

    紫荆女王嗔斥道:“不准有这样的念头!”

    气氛经此一挑,却变得暧昧无比。

    易寒装傻道:“莫非陛下想要永远独占我?”

    紫荆女王脸红耳赤道:“你这下流胚子,每一次都把我想的如此不堪,你既然惹我生气,自然却让我变得开心。”

    易寒正色道:“那不是陛下最开心快乐的事情吗?难道我昨夜所看到陛下的快乐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紫荆女王恼羞成怒,嗔斥道:“易寒,你太过分了!”却狠狠拧着易寒的耳朵用力扯,似丈母娘欺负女婿一般泼辣,说道:“以后不准你再那这件事情来羞辱我。”

    易寒忙道:“陛下快松手,疼的很!”

    紫荆女王心中暗笑,嘴上冷冷道:“以后敢是不敢?”

    易寒忙道:“不敢了!”

    紫荆女王这才松手,却不忘轻轻揉了他被自己拧的发红的耳朵,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易寒心中暗忖:“你不知道我心中已经泪流满面了。”

    紫荆女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发娇了,咳了一声,恢复些女王的风范。

第五百一十八节 欺暗室

    易寒见缝插针,知道这个时候是出口的最好时机,出声道:“陛下,易寒有事与你商量。”

    “说吧。”紫荆女王恢复了雍容的气质。

    “是这样子的,对于继承女王之位的人选,易寒有些看法?”易寒尽量让语气平缓,以免刺激到紫荆女王。

    紫荆女王闻言,心中暗忖;“早就知道你这有方面的苦恼了,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法子了。”却故意问道:“不知道你有何看法?”

    易寒笑道:“陛下正值芳华,倘若突然就这样退位,紫荆国的臣民难免有诸番猜测。”

    紫荆女王淡淡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猜测呢?”彼此心知肚明,可以直截了当,偏偏两个人都拐弯抹角。

    易寒应道:“易寒自然不可能知道天下人的想法,只不过陛下这般芳华突然退位,难免让人心生胡乱猜测。”

    紫荆女王见易寒也说不个所以然来,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退位了?”

    易寒忙点头道:“对,陛下在紫荆臣民的心中已经无人可替。”

    紫荆女王笑道:“可我毕竟老了。”

    易寒应道:“易寒一点都看不出陛下有丝毫的衰老,倘若陛下便装上街,一定有许多男子暗中盯着陛下看。”

    紫荆女王轻轻斥道:“花言巧语,你若当官一定是个奸臣。”

    易寒笑道:“我可不喜欢当官。”

    紫荆女王笑道:“那倒也是,你可比当官逍遥多了。”

    易寒道:“陛下,我们言归正传,其实易寒这么说,一方面是为陛下和整个紫荆国着想,另一方面却存有私心。”

    紫荆女王“哦”的一声,只听易寒说道:“陛下知道我和子凤的关系,倘若子凤当上了女王,那易寒就不得不与她分开了。”

    紫荆女王明知故问道:“这好像并不矛盾吧,子凤成了女王,她大可以封你为亲王尊上。”

    易寒道:“陛下,我直说了吧,易寒想带子凤离开紫荆国。”

    紫荆女王慢悠悠道:“是因为大东国女嫁随男的文化吗?其实在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子凤虽是女王,但也是你的妻子,而且我觉得你易寒也不是个不尊重女人的男人。”却故意将问题的焦点扯到东南西北去。

    易寒急了,朗声道:“反正子凤就是不能当女王!”

    紫荆女王冷笑道:“易寒,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

    易寒立即口风一软,“正是因为如此,易寒才恳求陛下......”

    紫荆女王冷声打断道:“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说着目光看着易寒,轻轻说道:“倘若别人用这种语气来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是如何大的罪行?”

    易寒顿时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没有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她是如此的坚决,丝毫不肯有半点的让步。

    紫荆女王看见他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又不肯这么轻易的就松口,突然看见易寒朝她跪了下来,沉声道:“请陛下成全我和子凤!”

    紫荆女王顿时有些慌了,忙道:“你先起来再说。”

    易寒决然道:“陛下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紫荆女王心乱如麻,一番面她于心不忍,一方面又因为易寒为了子凤不惜朝自己跪下而暗暗吃醋,倘若他肯为我也这么做,那该多好啊!醋浓生恨,移开脚步,“你爱一直跪着就跪吧,反正不要跪我。”

    紫荆女王移开身体,易寒跪着的身体又朝她转了过去,紫荆女王躲了起来,可她躲到那个方向,易寒又转向那个方向,这哪里在向她跪拜,明明就是在威逼她做出让步,让紫荆女王感觉不是下跪,而是那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紫荆女王恨的牙痒痒的,冷声道:“易寒,你真是个无赖,你料定了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易寒却沉默不语,一脸严肃。

    紫荆女王道:“好好好,我惹不起你,我躲还不行吗?”说着就要狼狈离开,让易寒在这书房跪着吧,反正又不是跪向自己。

    易寒却突然上前,揪住她华丽的裙子,不让她离开,紫荆女王又急又气道:“松手!你真是天底下最无赖的人!”

    易寒也不说话,却打定主意不松手,他今日一定要让紫荆女王做出让步!

    一个要溜,一个要留,纠缠之中突然传来“嘶”的声响,易寒却硬生生的把紫荆女王的裙子给扯裂了一大口子,露出那紧紧包裹身体紧致曲线的绣金亵裤来。

    易寒顿时呆愣住了,紫荆女王气的脸红耳赤,骂道:“无赖下流。”

    易寒忙解释道:“陛下,我不是有心的。”

    紫荆女王怒道:“我真想一脚踹死你。”说着抬脚佯装要踹,易寒忙往后退。

    “嘶”的又是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那到原本已经被撕裂的口子迅速延伸,直到整条裙子被易寒扯落下来。

    这会紫荆女王就似莲花被摘下花瓣一般,只剩下光俏俏的一双妙腿

    易寒又顿时惊呆了,只听紫荆女王怒喝道:“易寒,你是故意的!”

    易寒忙招手道:“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古今往来,又有哪个女王会被人扯落裙子的,怕就是连触碰裙角都从没有过。

    就在这时,香素谪走到书房门口禀道:“陛下,米大人求......”

    待看见眼前的一幕,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愣在原地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紫荆女王本想发飙,被香素谪一打断,倒是冷静下来了,凶巴巴的盯着易寒一眼,这才对着香素谪道:“让她进来。”

    香素谪小心翼翼问道:“陛下,合适吗?”

    紫荆女王冷声道:“怎么不合适。”

    香素谪也不敢多问,忙退了下去。

    易寒目光瞥着紫荆女王的一双妙腿,轻声问道:“陛下,真的合适吗?”

    紫荆女王顺着易寒的目光朝下望去,突然看见自己身下只着一条亵裤,惊骇道:“我都被你弄得神智混乱了。”刚才的思绪却有些混乱了。

    紫荆女王忙走到平时批阅奏折的大案前坐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衣装得体,下半身的春光顿时被大案给遮掩住了,看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忽听走廊传来脚步声,瞥到地上的断裙,忙朝易寒招手道:“快把那断裙捡起来。”

    易寒忙捡起地上的罪证朝紫荆女王走了过去,紫荆女王接过断裙便往案下塞去,这时脚步声也到了门口,紫荆女王也顾不得许多,将易寒的头就往案下按了下去。

    易寒刚刚躲入大案之下,米怜姿便出现在书房门口,紫荆女王松了口气,只感觉自己竟紧张的手心微微冒出些汗水来,就似做贼一般。

    米怜姿走进书房,施礼道:“陛下!”

    紫荆女王道:“不必多礼,有何要事?”

    米怜姿道:“陛下,我已经与司礼院敲定了一个吉日,为尊公主举行登基大典,特来请陛下定夺。”说着走上前去,奉上一纸书文,上列登基大典的种种详要,让紫荆女王过目。

    躲在大案下的易寒闻言心中一惊,若是紫荆女王点头,这件事情就再没有迂回之地了,今日无论如何也得先阻止这件事情订下来。

    紫荆女王看着上面的条条款款,明晰详细,心中暗赞米怜姿办事可靠,这种事情也只有交给米怜姿去办,她才放心,出声道:“很好......”话刚说一半,却突然喉咙生生一呃停了下来,只感觉传来一股强烈又刺激的感觉,却是易寒双手在她只着亵裤的双腿上下其手,抚摸挑逗,撩拨的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挑逗,身体怪异的想跟着扭动起来,此时此刻她却必须强行控制自己身体这股异样的感觉,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能对易寒责斥,只能暗暗叫苦,心中恨道:“等我把正事处理完了,一会再好好收拾你,这种情形,不老实呆着,居然还敢挑弄我的身体。”

    “咳咳。”紫荆女王清了清喉咙,刚刚控制自己身体那股异样的感觉,继续说下去,突然感觉易寒一双手正抚过她的大腿内侧正朝双腿交汇的部位靠近过去,那种酥麻的感觉顿时又袭击她的身体,让她的双腿都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夹紧自己的双腿。

    米怜姿见状,忙关切问道:“陛下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我立即叫太医过来。”

    紫荆女王忙抬起手,艰难说道:“不必了。”

    原本身下双腿死死并合抵御易寒的侵略,易寒趁她抬手,身下松懈下来的空隙,手掌强行钻过她紧的双腿,抚上她双腿交汇处的柔软部位。

    该死的!紫荆女王心中暗暗骂了一声,一股酥麻畅快的感觉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她的身心,娇躯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娇美动人的脸容已经一片桃红,幸亏她带着面具,否则立即便会被米怜姿看出蹊跷来。

    随着易寒的爱抚,身体异样的感觉变得更加的激烈,尽管紫荆女王咬紧牙关,但是一丝诱人的呻.吟声还是从她的嘴角流露出来。

    这一声呻.吟声虽然细微,但却依然落入专注关心紫荆女王的米怜姿耳中,米怜姿柔声关切道:“陛下,你的身体是否感到不舒服。”

    紫荆女王心中有苦难言,她此刻必须将全身的精力用在抵御易寒的侵犯与控制身体那股翻腾一般的异样感觉,再无力官其他的事情,便是米怜姿的关心问语,她都没有办法回应。

    随着感觉的越来越强烈,紫荆女王的身心都发颤难耐,似乎有无数的虫蚁在她敏感的每一寸肌肤爬行一般,让她的全身发软发麻,她好想要大声呻.吟出来,发泄心中这种舒泰快感,可是她却连喘都不能喘出气来,心中已经不知道骂了易寒多少遍。

    突然她的双手重重的按在大案之上,那一纸书文似不紧要的东西被她抛弃一旁,正张脸都趴在桌子上,按住大案的手,十指紧绷,指尖捉着案台面上,似乎要在案上生生捉出一道痕迹来,心中不停的央求道:“易寒,快停手,饶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偏偏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呐喊,不敢喊出声音来。

    米怜姿顿时被紫荆女王的举动吓得脸色苍白,只感觉女王陛下正在承受非人的痛苦,惊呼道:“陛下,你怎么了?”

    说着就要上前查看紫荆女王的情况,关键时候,紫荆女王出声喊道:“不要过来!”

    这一声喝顿时把想要靠近的米怜姿给震住了,站在原地一脸着急之色,“陛下,我马上去召太医过来!”

    紫荆女王抬手欲喊住,却突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从喉咙里窜出来的呻.吟声在口中闷炸开来,发出“唔”的一声闷响,这会米怜姿已经离开,去请太医过来了。

    紫荆女王这才动人的呻.吟一声,这一声呻.吟,让她压抑许久的身心得到了释放,却是舒坦了许多。

    一声呻.吟之后,紫荆女王朝案下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混蛋!还不住手!”

    易寒本来是想借此阻止断事,见目的达到了,双手立即离开她那双腿交汇的柔软之处,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双手就变得又湿又黏,而那亵裤儿却湿了一大片,忍不住暗忖:“女王陛下的身体似乎变得敏感了许多,我只是摸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儿了。”却不知道刚才急迫之中,却无意展露其催魂手法,身患臆症的紫荆女王身体那吃的消,更何况是在如此刺激敏感的情形下当着米怜姿的面。

    紫荆女王揪着易寒的头发将他从大案低下拉了起来,恨不得将他就地处决,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道:“你......你......”只是胸口直伏,话却说不完全,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没从刚才酥麻快乐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易寒将她风情妩媚的模样,十分动人,笑道:“陛下,我也是情非得已,我怕你一张口就把这件事情个定下了,所以易寒只能让你张不了口。”

    紫荆女王怒发冲冠,刚才险些就让她出丑,若别人识破了,让她以后如何见人,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这会对眼前的男人是恨的牙痒痒的,只有将他大卸八块方才能解心头之恨,冷冰冰的嘣出话来:“我要剁了你作恶的双手,再阉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却比男人不知道要凶残多少倍。

    易寒弯腰施礼道:“请陛下赎罪!”

    紫荆女王冷冰冰道:“你罪无可恕!”

    易寒正色道:“只要陛下肯成全我和子凤,易寒甘愿一死!”

    “你......”紫荆女王气的贝齿咬紧嘴唇,却奈何不了他,她心中怎么舍得杀了他,就算百倍这般对她,她也无法对易寒下杀手,她的心中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男人,就算没有了自己,却不能没有他。

    真是愚蠢,你死了,留下子凤一个人在世上,又怎么算是成全,恶狠狠道:“易寒,我迟早会收拾你!”

    易寒一脸无惧,笑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易寒绝不后悔!”确实他并不后悔,虽然刚刚的事情实在荒唐的过分,可是只要有一丝的可能,他就会努力不会放弃,他不能让子凤独自一人承担此事,他也必须担负一些并作出努力。

    “啪”的一声,紫荆女王再也控制不住,打了易寒一巴掌,见他脸颊被自己打的发红,却心疼的不得了,后悔自己怎么没忍住,其实比起其他人,她对易寒已经是极度的宽容忍耐了,只是刚才易寒真的气坏了她,她贵为国君,何处被人气的心中有怒,却无法宣泄,别人见到她脸色不悦,哪一个不是立即战战兢兢的。

    易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却不是很在乎,他这辈子对女子做过不少恶事,这巴掌也不少挨,早习惯了,欺人者必被人欺。

    这时,忽听门外传来米怜姿着急的声音:“太医,快点!”脚步声也渐渐靠近。

    紫荆女王瞪了易寒一眼,“先躲好,一会再找你算账。”说着用力将易寒按了下去,扯着他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上真劲,双腿紧箍住他的身体,却是先下手为强,免得易寒一会又在底下使坏。

    易寒顿时感觉双肋被勒的生疼,心中暗忖:“这女人发起怒来,还真是凶狠,那一天半夜被她在脖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上一刀都不知道,少惹为妙,少惹为妙。”

    由于紧贴着紫荆女王的身体,立即嗅到她尊贵身躯散发出淡淡的天然幽香,心旷神怡。

    米怜姿带着老太医匆匆走了进来,那年老的太医被米怜姿扯的是脚下踉跄,直喘着气,看来刚才是奔跑着过来了,这把年纪了,被如此折腾实在也不好受。

    “陛下,太医来了。”

    紫荆女王神姿恢复端庄淡然,平静道:“我已经没事了。”

    米怜姿愣了一愣,太医走上前去:“陛下,我帮你看看吧。”突然看见女王陛下露出面具外的肌肤泛红,有些隐晦却不方便当着米大人的面讲,看了紫荆女王一眼,又回头看了米怜姿一眼。

    米怜姿着急道:“太医,快给陛下看看啊,看我干什么?”

    紫荆女王轻声道:“怜姿,你先回去吧,事情等明日再议。”

    老太医也点了点头,微笑道:“米大人,你先回去吧,我单独给陛下看病。”

    米怜姿也是聪慧之人,立即察觉到当中的微妙,出声道:“陛下,你多注意身体,臣下告退!”

    紫荆女王点了点头。

    待米怜姿离开之后,老太医这才出声问道:“陛下,可是臆症发作了?”

    紫荆女王只得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

    老太医道:“那可否需要臣下为陛下推拿按摩一番,以解陛下心中燥热不畅之感。”

    紫荆女王道:“不必了。”

    老太医道:“陛下,有一劝言,臣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紫荆女王淡道:“说吧。”

    老太医这才微笑道:“陛下,男欢女爱本是伦常,陛下抑欲多年,才会患此臆症,男人便是治疗陛下臆症的一味良药,臣下为陛下推拿按摩只能缓一时之急,却治标不治本,只有陛下与男人交欢才能治好臆症!”

    本来这番话在私底下说并没有什么,可是此刻易寒却在场,让她有些羞愧,喝道:“放肆!”

    老太医一愣,刚才说话,只听紫荆女王脸色一冷,说道:“退下吧。”

    老太医突然跪了下来,诚恳道:“陛下,忠言逆耳,臆症不容小觑,抑而生愁,愁而生病,长此下去,陛下凤体怕是难以保持康健啊!”

    底下的易寒听着老太医的话,心想:“女王陛下似乎很需要男人的抚慰,真是嘴硬,身为一国之君,想要多少男人还不是一句话而已,偏要忍着来折磨自己。”在贴心的身子在紫荆女王的紧箍下,朝前努力蹭了蹭,脸对准她双腿交汇的敏感部位吹了一口气,气息拂去荡回,鼻内内充盈着她独有的幽香气息,温润气息拂面而来,只感觉有趣的很,竟调皮的沉了一口气又朝那个部位吹了过去。

    紫荆女王本来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就没有消退下去,裤儿的湿润还没干,被易寒这么一撩拨,只感觉腹下敏感要害有种忍不住钻心的麻痒,让她有种冲动想要伸出手去触摸,抚平那种钻心的酥麻,竟隐隐期待易寒的嘴唇凑上前,抚慰她的身体,偏偏易寒这会却只是隔靴搔痒的吹着气。

    在易寒的撩拨之下,紫荆女王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心中隐隐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老太医在这方面见多识广,只要稍微有个破绽就会立即被她识破,如果现在在自己寝宫的凤榻上就好了,她就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内心的感觉,让自己再次那种令人**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般快感。

    为了自己女王的尊严,她必须控制住自己,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大案下藏着一个男人,正在撩骚自己的身下要害,脸面往哪里搁。

    她此刻需要老太医马上离开,耐着性子道:“好了,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情日后再谈。”趁说话的间隙,悄悄隐蔽的偷哼了几声。

    老太医却十分关心她的身体,“陛下,其实......”却向讲述了当中的一些道理,想要打开紫荆女王的心结。

    紫荆女王只感觉她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若非她怕轻易出声露出异样,早就出声打断了老太医的长篇大论。

    调皮的吹着气息的易寒,感觉紫荆女王紧紧箍自己的双腿渐渐松开,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往前挪蹭,那双腿交汇的部位渐渐往自己的脸上靠来,她了解女人的身体和本能,能从一些肢体动作读懂女人的内心需求,看在你是女王陛下的份上,我就屈尊一回,嘴唇主动靠了上去。

    紫荆女王腹下的酥麻本来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春水如潮,亵裤都变已经湿湿滑滑,身体的汗水都将贴身的衣物浸湿了,突然身下柔软敏感处似被什么绵柔物体抵住,舒泰的就好似浸身于温泉之中。

    易寒只是轻轻贴吻,还未大东干戈,紫荆女王却已经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突然一阵剧烈的悸动,好像整颗芳心都要飞出,脑袋一片空白,她知道再坚持下去的话,一定会露出破绽!

    猛地手掌怒拍大案,喝道:“滚!”

    还唠唠叨叨说个不停的老太医顿时住嘴,愣了一下,忙仓皇逃离。

    待老太医走出门口,紫荆女王一直绷直端坐的身子顿时懒洋洋的瘫软下来,娇躯就似一条扶不住的绳索一般。

第五百一十九节 赏赐的艳福

    紫荆女王羞愧万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戏弄凌辱她,她恨不得想将这个可恶的人大卸八块,可心中却千不舍万不肯,只感觉对他是无可奈何,特别是易寒此刻摆出一副懊悔不已的表情来,让她想责斥几声都是不能。

    易寒也心知自己实在太过分,居然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暗中撩拨她的身体,轻轻出声道:“陛下,我......”

    紫荆女王冷声喝道:“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马上给我滚。”

    易寒又道:“陛下,关于子凤......”

    “滚!”紫荆女王吼了一声。

    易寒见她情绪激动,忙慌张离开。

    见易寒离开,紫荆女王松了一口气,“唉”的叹息一声,快乐又惆怅,甜蜜又痛苦,这就是男女间的情爱纠葛。

    易寒返回雅致小院,本想前往子凤住处,多聚上一日,时间流逝,多过一天,那就代表他与子凤相处的日子少了一天,可是想到昨夜最后气氛黯然,忍了下来,却想让子凤来找他。

    一直等待夜幕降临,子凤却没有出现,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只想到一整天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易寒的心情忍不住惆怅起来,连宫女准备好饭菜,也没有什么吃的兴致了。

    易寒有些生气,她怎么可以不来找我!

    闲着没事,用过晚餐之后,易寒沐浴清洗一番,坐在大厅,一方面他心中想要前往子凤的住处,另一方面又期待子凤会来找他,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终于,院子亮起了两盏灯火朝大厅方向走了过来,易寒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情景,见此,心中大喜,还是忍不住来了,却是悠然自得坐了下来,这会也不烦躁惆怅了,只得来人进入大厅。

    “易先生”,一声轻柔的女声传来,来人却是香素谪。

    那一夜就是香素谪带他前去见子凤的,易寒心中喜悦,嘴上淡道:“香小姐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要事?”

    香素谪笑道:“对于易先生来说,这会天色还早着呢?”

    易寒应道:“可是不早了,我马上就要休息了。”我可是等了一整天,你现在才来。

    香素谪也不多废话,“易先生,随我走吧。”

    易寒伸了个懒腰,出声道:“好吧,在睡前我就跟你走一趟,消耗多余的精力,以便能睡的更香甜一些。”

    宫女前面掌灯,香素谪带着易寒离开雅致小院,走了一会,易寒发现路有些不对,出声问道:“香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香素谪问道:“难道易先生不识得路了吗?”

    易寒惊讶道:“这是去司礼院的路。”

    香素谪笑道:“我们现在就是去司礼院。”

    易寒讶道:“去司礼院干什么?”

    香素谪笑道:“易先生到了就知道。”

    易寒总觉得香素谪笑里藏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进了司礼院的大厅,才红袖早就恭候多时,忙起身走上前来欢迎易寒,嫣然笑道:“易先生,你可是多日没到我这司礼院来了。”

    这会都来了,易寒客套笑道:“才小姐你这司礼院却不是男人想来就能来了。”

    趁香素谪没注意,才红袖凑近易寒耳边,幽风荡来:“易先生,这些日子,我可是夜夜都洗干净我的屁股,易先生准备大干一番了吗?”

    易寒“啊”的一声,惊呼出声,香素谪好奇回头问道:“易先生,你怎么了。”

    才红袖轻轻笑道:“易先生到了司礼院总是步步惊心的模样。”

    三人坐了下来,香素谪道:“才大人,你安排咯。”

    才红袖微笑点头,“香大人,你放心,一定将易先生照顾的服服帖帖的。”

    易寒越听越不对,刚想出声询问到底何事,香素谪却立即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易寒愣了一愣,怎么就走了,把自己一个人撇在这里。

    才红袖忙微笑道:“先生,你怎么好像不太自在的模样,这司礼院先生也不是第一次来。”

    易寒小心翼翼问道:“这三更半夜的将我叫到这里来,该不会不安好心吧。”

    才红袖嫣然笑道:“易先生不必担心,当然是好事了。”说着露出慵慵懒懒,甚至包括连上床在内都不会在乎的风流妩媚模样,淡淡道:“早些时候易先生不是让红袖洗干净屁股吗?这会红袖已经把屁股洗的干干净净的,易先生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先检查一番。”

    易寒立即巡视大厅周围,目光鬼鬼祟祟似做贼一般,却发现大厅内只有两人,却没有旁人在场。

    才红袖嫣然笑道:“没人,就我们两个。”

    易寒道:“才小姐,你这话儿可真是泼辣。”

    才红袖笑道:“既是真性情,又何必做那伪君子忸怩作态呢,再者说了话泼辣,也是易先生你逗出来的。”

    易寒呵呵一笑:“那日我火气大,一时粗鄙之言,才小姐你却怎么当真了。”

    才红袖笑道:“情急之言才是真心话。”

    易寒笑道:“叫我来就为了这件事情啊?”

    才红袖正色道:“是啊,我可是一直记得呢,等着易先生大展男儿雄风呢,便似当然在大殿中一般。”

    易寒轻轻挥手笑道:“才小姐说笑了,什么男儿雄风。”

    才红袖突然轻轻笑道:“其实今夜让先生过来是女王陛下对先生的赏赐,先生在宫中精力旺盛,却需要好好消耗一番。”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莫非是今日气恼了她,这会是在报复我了。”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起声道:“才小姐,我突然感觉有些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才红袖忙喊道:“先生,先生请留步。”

    易寒却头也不回,打算溜之大吉,他此刻哪有心情陪她们玩这些游戏,说不定一会子凤会去找他,错过了机会可就不好了。

    刚走到大厅门口处,却突然窜出来几个美艳的女子,堵住门口挡住他的去路,易寒转身问道:“才小姐,你不是说没人吗?”

    才红袖这才走了过来,笑道:“这大厅是没人啊。”

    说着露出艳光四射,烟视媚行的尤物模样,“易先生,我这司礼院的女子个个都是缠人的痴货,易先生让她们纠缠住了,可就挣脱不开来了,我们还是返回大厅慢慢谈吧。”

    易寒看她妩媚样儿,应道:“我看被才小姐你纠缠住了,才真正挣脱不开来。”

    才红袖向那些女子使了个眼色,那些女子顿时朝易寒拥了上来,将他包围在中间,七八只手玉臂舒卷搂住他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解着他的衣衫,还不敢揩油占便宜,耳颊吐气如兰尽是香风拂脸,就是突然行走在秦淮河畔,被一群热情火辣的青楼女子给包围住了,可这些女子的手法却不知道又比那些青楼女子都高超多少倍。

    易寒虽久经沙场,却那里受的这这么多双手在他身上撩拨,忙喊道:“我留下来。”

    才红袖这才轻轻笑道:“都散开吧。”

    易寒这才发现,只是一会的功夫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她们给取走了,那个取走他外衣的女子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才红袖笑道:“易先生,你若是再犹豫一会,可就要被她们剥的赤条条了,先生,红袖没骗你吧,她们个个都是缠人的痴货。”

    易寒应道:“还好,至少有件贴身的衣物遮羞,否则可要贻笑大方了。”说着对着取走她外衣的女子道:“把衣衫还给我吧。”

    那女子却拿着他的衣物娇俏转身溜走,其她女子也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易寒刚想又追,想到自己这个模样追逐着一群女子,举止岂不糜烂,却中了她们的计,干脆就任她们去了,只得返回大厅坐了下来,才红袖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在易寒的身边坐下。

    易寒出声道:“看来,才小姐今晚是不打算让我走了。”

    才红袖直言道:“是!”

    易寒道:“那要留我在这里干什么呢?”

    才红袖扑哧笑道:“让易先生检查我屁股洗的是否干净,或者做更亲密的事情。”

    又来了,女子太过泼辣,易寒却有些吃不消。

    才红袖突然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裙,丝毫不拘俗礼道:“易先生在这里检查还是回房内幽暗一点的去呢?”

    易寒笑道:“才小姐你在勾引我。”

    才红袖笑道:‘是啊!我现在是在勾引易先生。”

    易寒正色道:“难道才小姐忘记了我在这方面无能为力吗?”

    才红袖瞥了他的胯下一眼,掩嘴娇笑起来:“现在我不相信了。”

    易寒淡道:“才小姐不是亲手检验过了吗?”

    才红袖突然伸手朝他胯下袭来,“那我就再检查一次。”

    易寒却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摇头。

    才红袖笑道:“易先生,你心里有鬼,莫非你怕了。”

    易寒笑道:“怕是不怕,只是有些事情却不可为。”

    才红袖轻轻抽回藕臂,易寒见状也就松开了手,只听才红袖轻轻问道:“易先生,你是否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呢?”

    易寒莞尔一笑,不置与否,只见才红袖突然原地转圈,易寒以为她要在自己面前舞蹈一番,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个妩媚动人的人儿,只见才红袖越转越快,裙幅被她转的荡起,一双雪白修长的**顿时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易寒心中惊讶,她居然没穿亵裤,这实在太放荡了。

    在才红袖的转动下,她的裙幅荡的似一把撑开的伞,而她的纤纤长腿便是伞把,肌肤雪白,轮廓浑圆的臀儿隐隐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易寒忍不住心中惊叹,“好吧啊。”

    就在易寒看的入神的时候,才红袖停了下来,裙幅荡下,遮掩住裙内动人的春光,才红袖盈盈笑道:“先生,可看清楚了,洗的可干净。”

    易寒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很是干净,只不过才小姐连亵裤都不穿是否太过放.荡了些?”

    才红袖咯咯一笑:“否则怎能诱惑的了易先生你呢,男人的心理我可是很清楚,倘若易先生是个正常男人的话。”

    易寒笑道:“哦,这么说才小姐这么做全是为了诱惑我了。”

    才红袖扭动婀娜多姿的身段妩媚的走到易寒的跟前,也不知道为什么,裙幅一脚荡起挂在坐着的易寒的膝盖上,纷纷露出点点雪白春风,只要易寒伸手撩起,那她裙下秘密就完全暴露。

    易寒是伸手去捉她挂在自己膝盖上的裙幅一角,却让那一角裙幅垂落下去。

    才红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易寒的脖子,眸子脉脉的盯着易寒,幽幽道:“我就不相信有我才红袖诱惑不了的男人。”

    易寒哈哈大笑,“莫非今日我要上演一场坐怀不乱的好戏。”

    才红袖笑道:“一定不是这样的剧情。”说着微微倾身,娇艳的红唇缓缓朝易寒的嘴唇靠近。

    易寒正在犹豫,要不要礼貌性的接受,突感从她口中喷出的火辣气息已经拂面,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唇,就在这时,才红袖却往后一躲,看着嘟着嘴唇的易寒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易先生,你想干什么呢?”

    易寒莞尔一笑:“你这妖精,就经常用这种手段撩拨男人吗?”

    才红袖目光幽幽说道:“便只有易先生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我使上真功夫。”

    易寒笑道:“才小姐这方面的功夫很厉害吗?”

    才红袖手指轻轻刮了易寒的脸一下,娇媚道:“这司礼院的女人个个都是经我之手调教出来的,你说呢。”说着轻轻道:“保证让易先生你**欲死。”

    要知道这话从才红袖口中说出来,是如何的勾魂夺魄,可易寒却是情场老手,什么刺激诱惑他没有见识过,依然坐乱不怀道:“很想尝试,不过我把才小姐当做朋友,却不想将一个朋友变成秘密情人。”

    才红袖欣喜道:“先生真的把我当做朋友,那我更要献身了。”

    易寒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道理。”

    才红袖却将易寒搂的更紧,娇躯全贴在他身上,让易寒感到她的女性身躯,小嘴在易寒耳边幽幽说道:“先生不像看到我风骚入骨的一面吗?”

    易寒耳颊被她吹得有些痒,笑道:“红袖,你这个样子已经很风骚入骨了。”却突然间改了称呼。

    才红袖道:“还不够,女王陛下下令让我今晚一定要折磨死你,倘若你明日一早能够起得了床,我就不叫女人了。”

    易寒虽然心中早有预感这可能是紫荆女王的报复,却没有想到她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易寒佯装认真道:“红袖,女王陛下实在试探你的用心,你想一想她最厌恶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让你这么做呢?”

    才红袖一愣,思索一番之后,却突然笑道:“易先生,差点被你骗了。”说着娇嗔道:“是我上床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吗?”

    易寒笑道:“红袖,你都说了要将我折磨的起不了床,我岂敢冒险一试。”

    才红袖娇媚道:“起不了床就一直在床上躺着,我自然会好好服侍你的。”

    易寒笑道:“我可不习惯让人服侍。”

    才红袖娇媚道:“反正你今晚是走不了的。”说着双手已经开始隔着衣衫撩拨他的身体。

    易寒忙按住她的双手道:“红袖,不要这样,再挑逗我,我可安奈不住了。”

    才红袖咯咯笑道:“就是要这种效果。”

    说着起来突然起身,拉着易寒就往偏门方向走去,易寒见她开心的似个娇俏的小女孩,只感觉好笑又无奈,他易寒虽然好色,却知度而不糜烂。

    被才红袖拉着绕了几圈,却也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到哪里去,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房内粉色纱帘重重,格调靡丽,让人感官顿时变得强烈起来。

    才红袖笑吟吟的盯着易寒看,易寒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才红袖笑道:“这是专门修理男人的地方?”

    易寒问道:“如何个修理法?”

    才红袖娇笑道:“就是将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地方。”

    易寒笑道:“听起来有点吓人。”

    才红袖妩媚的瞥了他一眼之后,走到一张圆桌之前趴了下来,背对着易寒,绢裙轻薄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隐隐显露出浑圆臀儿的轮廓来,散发着浓郁的芳情,易寒知道她裙内未着内亵,顿时让他有种冲动去掀起裙子,一窥那白白嫩嫩浑圆臀儿的真面目。

    才红袖娇慵的扭动一下腰肢,裙纱颤颤,十分撩人,“先生,还不快上前检查。”

    这何止风骚,简直下流,在易寒的思想中,一个下流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易寒站在原地不动,笑道:“我刚才已经看见了,洗的很是干净雪白,没有半点污秽,不必再检查了。”

    才红袖回头幽怨的瞥了易寒一眼,嗔道:“你真是根难啃的骨头。”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却是十分的洒脱畅快,能让一个风情妩媚的女人这么说他,却让他感觉有些骄傲。

    才红袖幽幽道:“我原本想让你好过一些,是你逼我的。”

    易寒好笑道:“是你自己功力不够,却怎么怨起我来。”

    才红袖站了起来,转身,轻轻拍了手掌,顿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二十来个女子,鱼贯走进房间,她们个个只穿着一件轻薄衣纱,白纱透着晶莹似雪的肌肤,酥.胸妙腿若隐若现,十分的撩人,易寒顿时看的眼花缭乱。

    只听才红袖出声道:“今夜不将这个男人折腾的三天三夜起不了床,你们就不是司礼院的男人。”

    众女咯咯笑了起来,发出燕燕莺莺的声音来。

    二十来个,而且个个久经沙场,易寒额头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忙道:“才小姐,有事好商量。”

    才红袖笑道:“女王陛下可是赏了先生一百个美女,眼前只不过二十来人,易先生你就慢慢享受吧。”

    易寒闻言,冷汗更浓,一百个,这可是要活活将他在床上折腾死的设定啊。

    易寒刚想说话,嘴巴突然被一酥软湿润之物堵住,却是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小嘴,那女人一堵住他的嘴巴,就伸出灵巧的香舍钻进易寒的口中,挑逗起来,紧接着又有无数女人涌上前来,无双的纤手在自己身体上下其手,全身每一个部位无不有一种柔软的手掌在抚摸着。

    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时被抚,易寒定力再好,也吃不消,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不知不觉,身上的一套贴身内衫,却扯的片缕不剩,全身赤条条的,一张张湿润的小嘴吻上了他的肌肤。

    这算什么,我在被群女凌辱吗?

    才红袖高声笑道:“易先生,可还活着?”

    易寒忙应道:“快喘不过气了,让她们快散开。”

    “先散开吧,免得易先生窒息了。”

    众女嬉笑着离开易寒的身体,易寒这才发现,刚刚贴上来的只有五六个,剩下的都站在原地看戏呢。

    易寒松了口气,只感觉舒坦多了,突然发现众女目光火辣辣的盯着他赤条条的身体,几个见他肉具昂然自露,掩嘴偷笑,她们见识过男人,却不必一般女子羞涩扭捏,反而是大方的盯着易寒身下那个部位看。

    才红袖笑道:“易先生,歇息好了吗?”

    易寒应道:“好多了,才小姐这......”

    话没说完,才红袖打断道;“把易先生抬到床去吧,好好的服侍。”

    众女闻言又七手八脚的围了上去,有人搂住胳膊,有人抬着腿,竟合力将易寒抬了起来,往正中的床榻走去。

    这像话吗?易寒心中暗觉无法接受,这简直就是要凌辱他,哪里是要服侍他。

    抬着易寒的几女齐声喊了一句“放!”便将易寒朝床上扔起,易寒感觉床榻柔软,便似摔落棉花地一般。

    易寒还没来的及转身,便有两女扑了上去,从背后压住他的双臂,紧接着又有两女上去压住他的双腿,床榻空间有限,其她人便围在圆形的床榻准备欣赏一场好戏。

    四女弯腰分别吻着易寒的四肢,她们的技艺极好,嘴唇湿润,小舌腻滑,让易寒感觉十分**,忍不住就要什么都不顾沦陷这温柔香中。

    忽然又上去一女,吻着易寒双腿的两女知趣的微微分开易寒的双腿,那上去的一女手指不知搓什么湿滑的液体,一会便将自己的双手搓的湿滑滑的,双掌按在易寒的臀部上,朝下缓缓指压,易寒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忽的,只敢柔滑纤指从背后拨弄。

    柔指才碰,易寒顿时身体一震,睁圆了双目,呼吸已经粗重,只听才红袖的声音传来,“易先生,这才刚刚开始,你可要争气,切莫要一下子就一泻千里,让我们司礼院的女儿家看了笑话。”

    易寒身体一边感受着**入骨的快感,一边暗惊,看着架势是非要整死我不可,本想反客为主,让她们见识自己的厉害,却觉得这样太过糜烂荒.淫,还是不与她们见识,四肢突然用力,挣脱开来,翻身下床,扯了站在床边站着的女子身上的纱衣,匆匆包住自己的身下部位,就往门口逃窜。

    这个变化出人意料,众女愣了一愣,才红袖回神道:“快追,莫要让他给跑了。”

    一女表情怪异忍不住嘀咕道:“那有男人在这种情形下逃窜的。”

第五百二十节 开怀一刻

    易寒狼狈的逃回自己的住处,还心有余悸,心中却颇为骄傲,别人都说我风流放.荡,没有下限,今夜之事足见我易寒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自从有了家室,易寒常以此点在心中告诫自己,并不是全然放纵自己的**,就似刚才,哪个男人不想**一番,可最后他却控制了自己,逃离了那个温柔乡。

    紫荆女王这边却有些后悔,本来她这么安排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想好好修理易寒一番,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你不是喜好女色吗?那我就让你享受个够。

    她很晚就睡下,早早的就又召见才红袖来见,心中既希望易寒被折磨修理的叫苦连天,又不希望他被修理的太过厉害。

    才红袖将昨夜的经过讲述出来。

    紫荆女王顿时一脸惊讶,“你说他逃窜了,这怎么可能?”

    才红袖道:“陛下,红袖有负你的重托,红袖诱惑不了易先生,本想以多胜少,怎知道易先生最后却逃出去了。”

    紫荆女王惊讶道:“你是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才红袖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陛下降罪。”

    紫荆女王心中暗喜,嘴边淡道:“算了,算了,也怪不得你。”

    才红袖道:“陛下,昨夜有些仓促,没有怎么准备,今夜红袖一定将易先生拿下。”

    紫荆女王闻言,有些不悦的瞥了妩媚动人的才红袖一眼,心中暗忖;“看你这么努力热情,该不会心里想要我的男人吧。”嘴边淡道:“算了,看在他坐怀不乱的份上,我就饶他一回,红袖,你退下。”

    才红袖忙道:“陛下......”

    紫荆女王冷冷打断道:“退下!”却不给才红袖继续劝说的机会。

    才红袖离开,紫荆女王心中喜悦,只感觉易寒给他争气了,竟能从司礼院全身而退,尽管这是她的安排,但是这个结果却比惩罚易寒心中解气,让她感到更加的愉悦开心。

    忍不住为自己的情郎感到骄傲,他放.荡下流是不假,可关键时候的表现却远远胜过一般男人。

    子凤穿过宫中的石路,来到易寒居住的院落,昨日她以为易寒会来找她,一直等到深夜,易寒却没有出现,看着准备好的茶具好茶发呆,待心中冲动想主动去找易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只好作罢。

    今日一早,她早早起身只身前往易寒居住的院落。

    进入大厅,见易寒不在大厅,便询问院内宫女,宫女告之易寒还未起身,子凤让宫女前去禀告自己来了,走出大厅,来到院子,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修长玉立的优美娇躯,正凭栏而立,凝视着院内林木花草,一脸若有所思。

    易寒听到子凤来了,心中欢喜,连忙起身更衣整待,宫女端来盆水,说道:“易先生,你还是洗把脸吧。”

    易寒大手一挥道:“不必了。”却匆匆走了出气,心急的想要立即见到子凤。

    宫女为易寒折叠起被褥来,只嗅到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忍不住想着易先生昨夜去哪里偷香窃玉了,这宫内一直有个传闻,易先生天赋异禀,可是平日里他对院内的姐妹一向彬彬有礼,谁也没有得到他的青睐,享受到个中滋味。

    易寒快步走到大厅来,见大厅子凤并不在大厅,心中一急,难受子凤走了,忙追了出去,正想追出院外去,突然瞥到侧廊立着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入神的看着花草林木,如此气质高雅之人,不是子凤又是何人。

    易寒放轻脚步,并不想惊扰到子凤,走到她的背面,轻轻问道:”在想什么呢?“

    子凤轻声应道:“你起来了。”却没有转过头来,目光依然盯着院中景色。

    易寒轻声问道:“突然间有什么感触吗?”

    子凤微笑道:“我在看着院中花草在这晴朗的天气尽情享受明媚阳光的照耀,却哪里会去想日后风霜雨雪降临,枝叶凋零草茎枯萎。”

    易寒道:“你是在暗指人生欢乐悲伤时有,该欢时欢,莫要等到悲来时,却无欢畅之景,对吗?”

    子凤叹息道:“可人终究是人,却是有思想的,我此刻虽然跟你在一起,心中却老念着别后悲伤。”

    易寒轻轻从背后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我也是一样,我想便是这一份多愁善感让世间的男女之情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子凤突然淡淡问道:“什么味道?”

    易寒笑道:“却是你身上的幽香。”

    子凤笑道:“不是我身上的味道。”说着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易寒脖子脸上满是红色的唇印,又嗅着他身上散发着女子浓烈的香味儿,轻轻笑道:“你是故意来气我,挑衅我吗?”

    易寒好奇道:“什么意思?”

    子凤轻轻伸手擦拭他耳颊的唇印,笑道:“别人偷吃会懂得抹嘴,你岂是不会,不是为了故意气我,又是为了什么?”

    易寒露出狐疑之色,“偷吃?”

    子凤伸出手给易寒看,白皙洁白的手掌却沾了些粉红色,易寒立即恍悟,伸手擦拭自己的脸,见果真有,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浓烈的女子香味窜入鼻中,这才恍悟,正要解释。

    子凤伸手堵住他的嘴,“不必解释。”

    易寒心中想解释,可是子凤却不让他解释,子凤微笑道:“凭你的性子,沾花惹草总是难免,何况这皇宫之内美女如云。”

    易寒却是不悦道:“怎么我的性子沾花惹草就是难免,我的性子怎么了?”

    子凤倏地转过娇躯,美眸平静,淡然自若道:“你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吗?难道我有说错吗?又或许你心中怨我不肯跟你走,所以故意来气我刺激我。”

    易寒急道:“子凤,你怎么可以将我想的如此不堪。”

    子凤淡淡道:“易寒,你只是个凡人,有情绪化,就算胸怀阔达,但举止不一定能做到如圣人一般,你我都是智睿之人,可是我们又岂是看的开,若真看的开,你我每一次聚面最后就不会不欢而散了。”

    易寒无奈笑道:“子凤,我一大早踩到你的尾巴了。”

    子凤轻轻笑道:“你昨日已经踩疼我了。”

    易寒道:“所以你一大早来见我,却表现的冷冰冰的,你不让我解释,心中却堵着不畅,对吗?”

    子凤嫣然一笑:“我怎么冷冰冰了?”

    易寒正色道:“你这个样子就是冷冰冰的,直到这会你都没有对我笑过。”

    子凤轻声应道:“我这会笑不出来。”

    易寒看见她冷静的俏脸伸手可及,缓缓的伸出手去,就快要抚上她脸容时,子分身子一动,走了几步淡淡道:“随我走一会吧。”

    易寒一愣,他们的关系明明已经超越了男女关系,可此刻她又表现出往日的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实在有些不甘心,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着,子凤没话找说道:“这里的风土人情你还习惯吗?”

    易寒应道:“我到哪里都习惯。”

    子凤专注美丽景色,易寒却三心两意,思索如何打破这个僵局,又走了一会,子凤突然转身笑道:“你平时话滔滔不绝,怎么今日变哑巴了。”

    易寒道:“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霜给冻着了。”

    子凤忍不住嗔道:“你若不是作了亏心事要怕我干什么?却是玉容解冻,美眸俏皮的朝易寒眨了几下,露出好笑的表情。

    易寒一愣,应道:“谁说我做了亏心事了。”

    子凤微笑道:“好吧,你倒是解释一下,你脸上的唇印和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易寒正色道:“你怀疑我?”

    子凤忍不住道:“真是的,还说我心里堵,我看是你自己心里堵才难受,我让你解释还不是见你堵着慌。”

    易寒笑道:“想不到子凤你还蛮贴心的。”

    子凤转身身去,继续行走,淡道:“爱说不说,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

    易寒快步追上,凑上身子去,在她身边问道:“真的没有兴趣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昨日和什么人缠绵欢爱,做着那一夜,我和你做的事情。”

    子凤俏脸一红,垂下螓首,啐道:“这种秘密之事,你怎么整日挂在嘴边。”

    易寒却得意道:“你冷落我,却又别人青睐我,我易寒除了上你子凤的闺榻却还有别的去处。”

    子凤恼道:“我哪里冷落你了,是你昨天一整日都没来找我,才一日你就忍不住,我真庆幸我还没嫁给你,否则岂不是每日要眼巴巴的盼着你从外面逍遥畅快再回来。”

    易寒笑道:“子凤,你吃醋了?你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动人。”

    子凤冷傲道:“没有,我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又有何醋可吃。”

    易寒忙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身子已经被我占有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子凤笑道:“真是自大,你可知道在紫荆国男女是平等的,亦可以说我占有了你,你是我的男人。”

    易寒道:“对啊,我就是你的男人啊,否则又怎敢如此冒犯身份尊贵的尊公主,”说着突然手掌抚上她被白衣包裹住弹性翘挺的臀儿,摸到畅快处还不忘捏了几下。

    子凤立即扇开他作坏的手掌,“大庭广众之下,莫要放肆!”

    易寒讪讪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这么做。”

    子凤无奈道:“你啊,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昨夜还没逍遥够吗?”

    易寒正色道:“昨夜我可是极力保住身子,才避免被群女凌辱。”

    子凤道:“你终于说漏嘴了,你这鬼话谁会相信,怕是她们极力反抗才避免被你凌辱。”

    易寒哈哈一笑,“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人,男女之欢,妙在两情相悦。”说着又要搂住她的腰肢

    子凤捉住他的手,“这会已经不早了,你以为是没人的三更半夜,莫要乱来,否则我生气了。”她已经发现院子里有人已经暗暗把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

    易寒坦然道:“怕什么,就让她们知道好了,反正我们是两情相悦。”

    子凤用力扯拉着她的手臂,“随我来”,说着将易寒拉到院中的一处水井,打了一通清水起来,掏出白帕浸水拧干,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那些鲜艳的唇印,嘴上说道:“擦干净些,莫要让别人以为昨夜与你做坏的人是我。”

    易寒忍不住道:“你为何非要把我们的关系瞥的这么远?”

    子凤忍不住道:“闭嘴!”说着将湿帕塞进他的嘴里,弄的易寒狼狈不已。

    子凤见他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幽幽道:“德性!”

    子凤似个贤惠的妻子温柔的帮易寒擦干净脸容,嗔道:“好啦。”

    易寒大喜道:“我以后天天不洗脸,而且还要弄得满脸污秽?”

    子凤好奇道:“为什么?”

    易寒笑道:“这样你就会忍不住动手帮我洗脸了。”

    子凤嘴角露出动人的微笑,却忍不住道:“泼皮无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身上味道这么重,该去洗个澡了。”

    易寒讪笑道:“要不,你帮我洗。”

    子凤反问道:“你自己没手没脚吗?”

    易寒笑道:“我有手有脚,却不如你帮我洗来舒坦。”

    子凤冷硬道:“没门。”

    易寒突然在地上躺了下来,子凤好奇道:“你干什么?”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打滚起来,子凤惊讶道:“你干什么?怎么无端端犯起疯癫来了?”

    易寒却不应,直到将一身衣衫弄得满是泥土才站了起来,刚刚的洗干净的脸又变得污秽不堪,笑嘻嘻道:“我现在这个模样,你看着突眼吧。”

    子凤应道:“这是当然,你为何要无端端这么做,莫不是疯了。”说着伸出手去触碰易寒的额头。

    易寒只是一脸笑嘻嘻,就是不说话。

    子凤见他一身污秽邋遢的模样,忍不住说道:“这个模样成何体统,还不快点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衫。”

    易寒笑道:“就不。”

    子凤冷声道:“那你不要跟我走在一起,省的连我也被人看了笑话。”

    易寒凑上前去,“我偏要,而且我还要表现亲密的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体的。”

    子凤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寒讪笑道:“除非你亲自给我清洗身子,否则我就这个样子,不洗了。”

    子凤好笑道:“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

    易寒笑道:“是啊,不知道你可有办法应付的了?”

    子凤微笑道:“若真是阴谋诡计,我自然有办法应付的了,别忘记了我的身份。”

    易寒“哦”的一声一脸不相信。

    子凤突然蹲了下来,捧了一把晨露未干的泥土,涂抹在易寒的脸上,让他变得似刚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般,笑道:“既然要脏就脏个够,最好别人都认不出你来了。”

    易寒也弯下腰来,捧了一把湿泥,子凤立即看穿他的心思,忙躲了开来,说道:“你休想得逞。”

    易寒朝子凤走近道:“来,你也来涂抹一番,别人见了以为是从山里钻出来的两个野人。”

    子凤咯咯笑了起来,“你追的到再说吧。”说着娇躯化作一股清风,逃窜起来。

    两人在院子里追逐着,沉浸在这种嬉戏的欢乐中,院子里的宫女看着目瞪口呆,想不到素来稳重的尊公主却也有如此俏皮的一面来,只感觉不可思议。

    子凤恍然未觉,忘记了注意自己的身份。

    一个在追,一个在跑,就似一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子凤有些气喘吁吁,她素来端庄稳重何尝似现在一般有**份的奔跑起来,抬起手对着易寒道:“我累了,歇一歇。”

    易寒笑道:“又不是游戏,那能说停就停的。”

    子凤喘气道:“我真的累了。”

    易寒讪笑道:“那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见易寒朝自己靠近,子凤忙道:“好吧,我们来玩个游戏。”

    易寒闻言,大感兴趣,子凤居然想跟自己玩游戏,忙问道:“好啊,什么游戏?”

    子凤笑道:“就玩捉迷藏吧。”心中暗觉好笑,自己居然会提出这个主意,玩起小孩子才玩的游戏。

    “好啊!”易寒兴奋道,“不过我捉到你有什么奖赏呢?”

    子凤俏脸一红道:“若你捉到我,我就亲手帮你沐浴清洗。”

    易寒道:“这个奖赏实在丰厚,我答应了。”着急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子凤笑道:“既然是游戏,却又有些规矩,而且要增加些难度。”

    易寒笑道:“什么规矩,你说吧。”

    子凤道:“第一,你要蒙住眼睛,第二她们也要参加。”说着目光突然朝正盯视这边的那些宫女扫去。

    那些宫女见子凤目光瞥来,忙收回目光,佯装专注手中的活。

    子凤笑道:“若捉错人了,就要罚。”

    易寒笑道:“为了得到丰厚的奖励,我豁出去了。”

    “那好。”说着子凤将那些宫女召集过来,“易先生,要和我们玩个游戏。”说着将游戏规则讲了出来。

    在紫荆国风气开发,男女平等,平日在宫内闷坏了,听到有游戏可玩,都充满兴趣,唯一惊讶的是,素来端庄稳重的尊公主却怎么也参加了,想来尊公主将来成了女王陛下,这易先生一定是亲王尊上,将刚才一幕看在眼中的众宫女已经感觉易寒与尊公主的关系大不简单了。

    一个宫女上前给易寒蒙住双眼,易寒朗声道:“先说好了,谁也不准跑出这个院子。”

    这个游戏激发起易寒远久的童心,这些宫女倒也开放的很,不似大东国女子一般扭捏矜持,非但不躲避,却还在易寒周围游动起来,挑逗招惹易寒,“易先生,我在这里。”

    易寒笑道:“我捉的又不是你。”

    一时间莺声燕语,气氛开心热烈,这小小院子竟似成了女儿家的天堂一般。

    易寒见这些宫女老在自己身边周围游荡,扰乱自己,出声道:“尊公主没告诉你们吗?被我捉到可是要给我伺枕。”说着佯装大手一揽,那些宫女闻言,顿时似受到惊吓的鸟儿一般四处逃窜开来。

    易寒心中暗笑,却已经感觉到左边不远处有一个人纹丝不乱,脚下移动过去,双手扑了过去,这会不被我捉到。

    子凤顿时,易寒双手捉了个空,只感觉身下一疼,被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摔的个恶狗扑食。

    易寒恼道:“你耍阴的!”

    众宫女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只感觉这院子从来就没有似今日这般充满快乐的气氛。

    香素谪还没走到院门口,便听见院内传出莺声燕语的嬉笑声,进了院子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般成何体统,本想喝斥一声,突然瞥到一人,心中惊讶:“怎么,尊公主也在。”

    香素谪走上前去问个究竟。

    易寒双耳辨听,只觉周围几人脚步慌乱,便只有一人步伐从容,不是子凤又是何人,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会也不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向,却使了声东击西之计,突然方向一转,朝那步伐从容之人扑了上去。

    双手一搂,娇躯跌撞入怀,酥.胸那充满弹跳力和软如棉絮的感觉深深的印在她的胸膛处,易寒喜道:“这会还捉不住你。”

    香素谪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易寒搂在怀中,顿时惊呼一声,俏脸火炙般红润起来。

    易寒听到声音,立即拆开蒙布,见怀中之人不是子凤,却是香素谪,也惊呼一声,松手往后退开。

    突然感觉到一双冷冷的目光朝自己瞥来,望去却是子凤,还未等他出口解释,子凤一脸不悦,拂袖离开。

    易寒心中一慌,莫非因为我捉错了人,心里不高兴,子凤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啊。

    子凤心中暗笑:“现在看你怎么收拾。”便似在战场上一般,对方想占她便宜,必让对方吃尽苦头。

    脸容却变得红扑扑的,我怎么变得跟他一般荒唐,竟如此玩闹起来。

    香素谪红着脸道:“易先生,陛下有请。”回想起刚刚在众人面前被他搂在怀中的一幕却羞的抬不起头来。

    众宫女却满怀期待的等待易寒宣布香大人给易先生伺枕。

    香素谪见众人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忙活。”

第五百二十一节 美男计

    香素谪看着易寒满身污泥,就连脸上也是沾的污秽不堪,忍不住问道:“易先生,你怎么大清早就弄成这副模样?”

    易寒笑了笑却没有解释,香素谪又忍不住幽怨道:“还大清早的就与宫女嬉戏胡闹,陛下最厌别人不守规矩,若让陛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易寒笑道:“香小姐你应该不会去告状吧。”

    香素谪轻声道:“我自然不会,可宫内人多眼杂难免会传到陛下的耳中,易先生你还是注意一点,不要太过放肆,毕竟这是皇宫,陛下可不想让皇宫成为一个**之风盛行的地方。”

    易寒闻言,忍不住心中暗忖:“昨晚赏我一百个美女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讲,难道这样就不算**了。”嘴上笑道:“是,确实有点过分了,自当谨记,绝不再犯。”

    香素谪这才道:“陛下召见易先生。”说着却打量起来满身污秽的易寒,在陛下面前衣冠不整,是要杖责三十,可让易寒沐浴一番再更换干净衣衫却又不知道又花上多少时间,莫非让陛下干等,这也不合适。

    易寒道:“香小姐,你稍等一下,我去清洗一番更换干净衣衫,便随你前往。”说着转身往院内走去。

    香素谪喊道:“算了,就这样去吧,陛下国务烦恼,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在等待易先生上面。”

    易寒惊讶道:“我这个样子去见女王陛下,合适吗?”

    香素谪道:“自然不合适,谁叫你大清早的就将自己弄得满身污秽,若是陛下真的责怪下来,那也是易先生你自己惹的祸。”说着转身道:“跟我走吧。”话虽这么说,但是香素谪清楚,易寒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别人这个模样去见她,她绝不会容忍,可易寒或许会宽容一番。

    易寒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说道:“香小姐,一会陛下若问起,我就说摔了一跤跌到泥潭了,请香小姐不要拆穿。”

    香素谪沉声道:“这可是欺君之罪!”

    易寒道:“就算是欺君之罪也与香小姐无关,只要香小姐不拆穿就好了。”

    香素谪点了点头道:“好吧。”

    走了一段石子小路之后,来到一片阔大的草地,草地青黄相间,草地上每隔个两三丈远就栽种一颗树,排列整齐,横成行竖成纵,易寒仔细辨认,发现这树都是同一品种,初略估计,居然有数千颗之多。

    香素谪道:“这里是万荆园,这万荆园的紫荆树差不多有一万颗之多,每年到了三四月份,紫荆花开放的月份,站在赏花楼欣赏,千万颗紫荆树花开,却是一抹抹姹紫嫣红,十分壮观美丽。

    易寒道:“此刻深秋,却是错过了开放时节,不能欣赏到紫荆花开,实在可惜。”

    香素谪笑道:“春风摇绿千棵树,时雨催开万径花,明年早春紫荆花便会盛开,易先生等上一等,就能看到哩。”

    易寒笑道:“怕是我等不了。”

    香素谪惊讶道:“易先生要离开?”

    易寒笑道:“难道我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成?”

    香素谪立即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易寒笑笑不语。

    两人又走了一会,只见前方地势较高的地方,建又一座五层高的楼阁,占地极阔,十分雄伟壮观,朱檐碧廊,雕梁花窗,深红色的墙壁,色泽选择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却透出几分活力,自然,典雅之风。

    香素谪道:“这便是赏花楼。”

    易寒赞道:“好一座秀丽辉煌的赏花楼。”

    香素谪笑道:“赏紫荆花乃是紫荆国的传统,在这一方面,举国上下比较重视,若有什么赏花节庆,也是十分的隆重。”

    易寒深知传统就是一个国度的底蕴,若是别人想来,定会认为为了赏花而已,何须如此铺张浪费,易寒在文化方面颇有研究,却是不这么认为,便似大东国新年到来,这文化传统是自发的,喜闹的,隆重的,有其重要的意义。

    香素谪领着易寒进入这赏花楼,便是见这精致的雕梁画栋,也让人赏心悦目,心中愉悦顿生。

    香素谪一直领着易寒到了五楼,刚上了五楼便看见一条宽大的回廊,宽足足有三丈之多,回廊的地面上铺着一条彩色的地毯,每隔几步就摆上一张圆桌和几张椅子,走在回廊上,左边是朱色雕花栏杆,右边却是似大雄宝殿一扇扇的扇门,推开扇门自然是一间间的厅屋,堂室。

    易寒走了几步便倚栏居高眺望,只见万树如绸,苍苍集集,交错并立,这种一目览万树的感觉,实在奇妙,若是万树齐盛开花朵,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是否像无数烟花同时绽放,那一定很壮观,易寒心想着。

    这片土地哺育的紫荆国人,到底翻阅了多少光辉史页,才有今日这番景象......

    香素谪见易寒看的入神,并没有打扰,心中暗忖:“若是等到三四月份,那种美景才真的让人心生震撼。”

    一个身穿华装,脸带凤纹面具的优美身姿缓缓的从易寒身后靠近,突然出声,轻轻道:“我怕你在宫内闷的慌,便让你来此处放松一下,怎样,此地还可以吗?”

    阳光照射在易寒身上,口中嗅着高处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旷神怡,应道:“真是好地方啊。”

    紫荆女王笑道:“我平时繁忙,除了三四月份,其它时间极少来到这里,倒是白白浪费了如此优美的地方。”

    易寒问道:“陛下,那你今日为何过来?”

    紫荆女王笑道:“环境再优美,若无人气也是死沉,反正我现在也闲暇,便陪你一会。”

    易寒转身道:“陪我?”

    紫荆女王笑道:“莫非让你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这里?”

    易寒笑道:“是应该有人陪着,增加下人气,一个人欣赏如此美景,反而心中黯寂,只不过这个人是陛下你,却让人心生惶恐。”

    紫荆女王脸色顿时一变,冷声道:“怎么,不喜欢?”突然表情怪异的打量起易寒全身来,皱眉道:“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易寒立即应道:“刚刚不小心摔如泥潭里了,衣冠不整,请陛下赎罪。”

    紫荆女王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掏出凤帕擦拭易寒沾满泥污的脸容。

    易寒看着她举止透着一股动人的慈柔,心中一暖,出声道:“谢陛下。”

    紫荆女王浅浅一笑,易寒看着她那小嘴灵山秀美的轮廓,轻声道:“陛下,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

    紫荆女王恍悟道:“哦,我倒是忘记了。”,说着轻轻摘下自己的面具,笑道:“这养成多年的习惯,一时也改不了。”

    阳光斜射在她动人的身躯上,透着一股柔和的美丽,易寒灵台一片澄明空澈,全无半丝杂念,盯着紫荆女王脸容的双眼竟是欣赏。

    紫荆女王见易寒死死盯着自己,脸颊泛红,微嗔道:“又不是没见过。”

    易寒笑道:“这种美丽百见不厌。”

    紫荆女王嗔道:“花言巧语。”

    易寒哈哈大笑道:“陛下,我只是说出真心话,你却怎么害羞了,是不是那些臣子在对陛下谄媚逢迎时,陛下会害羞,所以才一直带着面具遮羞。”

    紫荆女王轻斥道:“胡说,我带这面具却有其道理,让别人看不见我的脸容,而忽略我是个女子,自古以来,地位较高的女人都是如此。”见自己落了下风,紫荆女王问道:“易寒,昨夜过得可逍遥?”

    易寒脸色顿时一涨,“陛下,你这么安排莫不是要将我活活折腾死了。”

    紫荆女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你不是好色吗?本宫满足了你全部的需要,赏你一百个动人的美女,你却为何不要?”

    易寒应道:“这多了,就吃不消了,我这身体又不是铁打的,陛下,怕你不是赏赐我,却是为了折磨我吧。”

    紫荆女王冷冷道:“本宫让她们将你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会你却依然神采奕奕,回去之后我定要一一降罚。”

    易寒笑道:“我相信她们确实有这个本事,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男人,她们又折腾谁去。”露出思索的表情道:“我想昨夜她们是自己折腾自己了。”

    紫荆女王笑道:“昨夜让你逃了,今夜我一定让才红袖做好充分准备,让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易寒惊骇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紫荆女王恼恨道:“谁叫你昨日敢如此对待我,我不能砍你的头,却有办法修理你。”

    易寒道:“陛下,要修理我何须用上一百个美女,只需一人就够了。”

    紫荆女王讶道:“你说的是才红袖?”

    易寒笑道:“我说的是陛下你,只是嗅到陛下的胯下香风,我便已经醉了。”

    紫荆女王怒道:“下流无耻!易寒你尽管用言语羞辱激怒我。”

    易寒把心一横,挺起胸膛朝紫荆女王凑近,近的胸膛快要抵贴到她丰满的胸脯,紫荆女王忙示弱后退一步,喝道:“大白天的,你莫要放肆!”

    易寒讪笑道:“陛下万万不该约我到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若易寒有什么不轨居心,陛下岂不是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

    紫荆女王傲然道:“你莫要以为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

    易寒笑道:“差点忘记了,陛下武艺不弱,可陛下那一次又胜的过我呢?”

    紫荆女王冷傲道:“你大可试试。”

    易寒双手负于背后,一副不准备出手的样子,看着紫荆女王缓缓朝她靠近过去。

    紫荆女王冷声道:“易寒,你越来越放肆了。”说着手上突然多了一支金簪,这虽是一根金簪却又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易寒笑道:“陛下,莫非又想用这把簪子插入我的胸口。”

    紫荆女王回想起那一夜差点将他杀死,心中一颤,忙将簪子收起,别在头上。

    易寒手臂向前伸展,把她搂入怀内,脸凑近她白璧无瑕的完美香颊,看着她晶莹如玉的小耳那巧致华贵的挂饰,嗅着她醉人的体香道:“陛下,现在该轮到我插你了。”

    紫荆女王并不抗拒被易寒搂抱,只要他不下流,一些温柔的亲密,反而心中很是高兴,那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所抱住,心中暗忖:“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嘴上淡淡道:“是我欠你了,你想要索回,我就还给你。”说着再次取下簪子,将簪子放在易寒的手心,昂起头,露出优美修长的玉颈。

    易寒道:“不不不,陛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说着将簪子重新别在她的秀发之上,却讲究的摆弄一番,让看起来华贵优美,却不是简简单单的别上去。

    紫荆女王道:“你不是怨我那天晚上插你胸口吗?”

    易寒道:“我是想插陛下你,可是我不想伤害陛下啊。”

    紫荆女王露出疑惑之色,不明白易寒的意思,易寒抚上她丰满动人的酥胸,笑道:“易寒这白洁无暇的地方,易寒怎么舍得在上面留下痕迹

    紫荆女王露出受窘的羞嗔样子,垂下螓首看着易寒那只在自己胸脯胡作非为的手掌,他如此非礼,为何我却无法抗拒他,我平日的威严都到哪里去了,却为何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

    实在被他摸的身体十分不自在,伸出手将他手掌移开,轻声道:“易寒,不要这样。”

    看着她露出娇滴滴的动人模样,易寒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出声道:“陛下,我想插你。”

    紫荆女王嗔恼道:“你要插就插,何须这般磨磨蹭蹭的,老挂在嘴边,却没有半点实际行动。”语言的词语真是深奥无比,紫荆女王并不是大东国人,她并不理解恍悟,插这个字眼还有更深的涵义。

    易寒笑道:“那插陛下哪里好呢?”说着目光移动到她娇美动人的小嘴,手托起她的下颚,让她昂起的粉颈似天鹅一般优美修长,“插陛下这小嘴怎么样?”

    紫荆女王一头雾水,不太理解易寒的言语。

    易寒看见素来睿智干练的她露出傻傻呆呆的模样来,顿觉有趣的很,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已经有了反应的部位摸去,紫荆女王只是刚刚摸到,便似电亟一般的缩手,只感觉这个举止太过放浪下流。

    易寒嘴唇凑近她的小耳,低声道:“陛下现在知道我用什么插你了。”

    紫荆女王恍然大悟,刚刚才昂起的螓首顿时又低垂下去,耳根都红透了,胸脯有些激动的起伏着,低声道:“下流!”

    易寒见她模样已经清楚她明白了,我卖力讨好她,让她欢喜,希望在子凤这件事情有所转机,好,就用这美男计。

    易寒手指抚摸着紫荆女王娇美的嘴唇,突然手指伸入她的檀口中去,“陛下的小嘴这般娇俏小巧,若换了大一点的东西会不会把陛下的嘴儿而撑裂呢?”

    紫荆女王听到他用言语羞辱自己,心中一恨,狠狠的用力咬了一下,易寒受疼,立即缩了回来,只见手指已经一排牙印,被咬出渗出血迹来。

    紫荆女王见竟把我咬出血来,心中一疼,刚想说话,却又忍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易寒。

    易寒笑道:“我倒是差点忘记,陛下的小嘴虽然是一处温暖湿润之地,却也隐藏着危险,若陛下贝齿一个不留神,我易寒可要断根绝后了。”

    紫荆女王顿时被他逗俏的口吻逗的扑哧一笑,说道:“现在你还敢试试吗?”说着故意贝齿咬的嘣嘣作响,借此警告易寒。

    易寒大感丧气道:“不试了,不试了,太危险了。”

    终于让他吃瘪了,紫荆女王大感畅快愉悦,总算没白咬。

    易寒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倩影丰姿独特、高贵优雅,难以自持的心生亲近,本来想诱惑她的,搞了我现在被她的美丽所诱惑了。

    紫荆女王笑道:“知道厉害就好。”

    易寒突然又贴上她动人的臀背道:“我自然知道陛下的厉害,陛下的美丽就足以践踏杀死男人的心。”

    紫荆女王骄傲道:“我身为一国之君,要践踏别人,何须用上我的美色。”说着却“啊”的惊呼出声,易寒的手掌已经在她说话的空隙顺着她的腰肢抚上她的香.臀,正顺着她隆起的轮廓,往两片臀儿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探去。

    紫荆女王受到刺激,娇躯发抖着挣扎起来了,可是身子在易寒的搂抱下却感觉那么柔软无力,紫荆女王喊道:“快停下来!”

    易寒手指却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往更深密刺激的地方靠近,紫荆女王松了口气,只听易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你的小嘴实在危险,这地儿该不会也长着牙齿吧。”

    紫荆女王身下已经有种直钻入心的阵阵发麻,听着易寒这般露骨的挑逗,娇躯轻震,只感觉身下似一口干枯多年的枯井突然涌出井水来,裤儿有种粘湿湿的微暖。

    易寒含着她发红的小耳,轻声道:“陛下,请回答我。”

    紫荆女王羞愧喊道:“没有,什么都没长。”

    这娇弱难堪的模样可是要让我兽性大发啊,易寒忍住扒下她的裤子将她按倒的冲动,继续调戏道:“那我可得好好瞧一瞧,免得被陛下你给欺骗了。”

    紫荆女王窘迫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易寒目光巡视周围环境一圈,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张圆桌,弯腰一手托着她的香背,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将在世人心中高高在上,玉洁冰清不可亵渎的女王陛下横抱起来。

    易寒将紫荆女王轻轻的放在圆桌上,紫荆女王红仰着卧在圆桌之上,双眸露出小兔惊吓般的慌张,她身为女王,妆容自是高贵端庄,堪称螺髻凝香晓黛浓般的美丽,因为刚刚挣扎,几缕秀发散了开来,顺着她的黛眉直垂下来,透着几分缥缈半卷帘的美态。

    修长优美,纤细浮凸的娇躯,配上一身华丽衣装,满头珠翠,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美丽情态。

    挂在粉颈垂在酥胸前的那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白玉澄撤晶莹,光彩夺目,让她更添雍容华贵的气质。

    这样一个女人,我此刻却要将她压倒,这让易寒不禁生出满足的骄傲感,只感觉天大地大,自己最大,无所不纵,无所不横。

    易寒突然伸手摘下她身上的凤凰白玉,笑道:“这玉佩是你随身之物,可否赠送与我作为留念。”

    紫荆女王喊道:“还我,此玉却不是普通的玉佩,其他珠宝玉饰,再多我也能赠送与你。”

    易寒缩手笑道:“我只喜欢此玉,因为此玉乃陛下所带,不知道沾上了陛下多少香肌体气。”

    紫荆女王道:“真的不行!此玉......”

    易寒收好,笑道:“谢陛下赏赐!”

    紫荆女王恼道:“强盗!”

    易寒戏谑道:“我是强盗不假,现在我要强行盗走你的身体。”说着上前,紫荆女王狠狠的就朝他踹了一脚,易寒灵巧的捉住她踢来的腿,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幅,露出那刺绣着精美凤纹,华丽丽的亵裤,如此隐秘的亵裤却偏偏透着一股高贵华美的味道来。

    易寒手掌伸入群中顺着她贴肌的亵裤朝上抚摸,紫荆女王娇躯一震,垂下螓首,表情怪异似在忍耐什么。

    越往上抚摸,感觉紫荆女王的双腿颤抖的厉害,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并起来,她今日怎么这般老实,竟能忍着我的调戏却不发作。

    只听紫荆女王突然幽幽道:“易寒,那一日我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只要与你有一枕之欢,今生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这个心愿满足之后,我绝对不再和你有任何亲密举动,远离你,让你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话锋一转:“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易寒问道:“陛下舍不得我吗?”

    紫荆女王美丽动人的玉容突然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我当然舍不得你,但却不是这个原因。”

    易寒问道:“那是为什么?”

    紫荆女王凄然一笑,说不出的黯然悲感,她能对易寒说,她知道易寒心里想得到什么,却是为了成全他与子凤吗?她说不出口来。

    易寒见她黯然伤感的模样,心中十分怜爱,想逗她开心,柔声道:“怎么紧闭着唇儿不说话呢?”

    紫荆女王轻轻摇头,双唇紧抿,一声不吭。

    易寒逗笑道:“莫非担心不小心又吃到不该吃的东西,我其实蛮喜欢你脸涨的圆鼓鼓,唔唔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你答应不准咬,我就给你吃一口。”

    紫荆女王大嗔道:“滚!”说着又是一脚朝易寒小腹狠狠踢去。

    易寒这一次手脚不太灵活,虽扭腰一躲,却还是被她给踹到了,却突然弯腰抱腹,佯装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

    紫荆女王表情一惊,“你怎么样了。”刚才那脚含怒而踢,却是不轻,忙下了桌子靠近易寒。

    易寒痛苦道:“断了!断了!”

    紫荆女王立即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紧张道:“我瞧瞧还有没有的救。”说着扶着易寒缓缓躺下,主动去解他腰带,褪下他的裤子,那庞然大物顿时蹦弹起来,紫荆女王瞥了一眼,坚挺有力的昂扬着,好端端的连着呢,松了口气,忙宽慰道:“好端端连着呢,没断。”

    易寒故意瞥了一眼,“没断?”话锋一转:“却怎么跟断了一般疼痛难忍。”

    紫荆女王狐疑道:“会吗?”又低头瞥去,只见青筋狰狞蓬勃,活跃的很,而且也看不出受到伤害的肿红啊,这混蛋该不会在骗我吧,怀疑的朝易寒脸上看去,却见他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关切道:“哪里疼啊,我帮你揉揉。”

    易寒心中那个激动啊,可是瞥到紫荆女王那娇俏动人的小嘴,却想得寸进尺,应道:“揉没有用,却得用口腔疗法。”

    紫荆女王疑惑道:“什么是口腔疗法?”

    易寒吞吞吐吐道:“一般动物受了伤,都会自己舔舐伤口,因为唾液能够止痛止血。”

    紫荆女王心中不信,却听他说的有模有样,却道:“这样也好,那你自己舔舐伤口吧。”

    易寒道:“我自己舔舐不到。”说着动了动自己略显僵硬的脖子。

    紫荆女王愣了一愣,只听易寒说道:“要不陛下你帮我舔舐伤口吧。”

    紫荆女王惊讶道:“我!你那个地方?”

    易寒用力的点了点头,紫荆女王窘迫喊道:“不可能!”

    易寒别过头去,伤感道:“那只能让它一直痛下去了。”

    紫荆女王措手无策道:“有没有别的办法了?”凭她的智慧却怎么也会被易寒戏弄的晕头转向,没有主意,堕落情爱的女人,却没有平时的聪慧。

    易寒道:“除此一途,别无他法。”

    紫荆女王硬着头皮道:“好了,我帮你。”却转过身去,犹犹豫豫,扭扭捏捏,难以下定决心付诸实际行动。

    易寒见她没有下定决定,狠心朝自己身下部位来上一拳,顿时真的痛的啊啊大叫起来,这举动确实荒唐疯癫,却也有其微妙之处。

    紫荆女王闻声立即转身,只见易寒脸色痛苦的汗水都渗出来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易寒颤唇道:“痛!”这一个字足以表达。

    紫荆女王瞥去,惊骇道:“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刚才怎么没瞧见。”

    易寒应道:“你瞧的不够清楚。”

    紫荆女王脸色一红,的确,她刚才不怎么敢仔细瞧看,匆匆瞥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第五百二十二节 无形的财富

    就在易寒以为快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紫荆女王却道:“你忍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着却往下楼的方向走去。

    易寒心中好奇,她这是要去干什么,朗声喊道:“陛下,你要去哪里?”

    紫荆女王却没有应话,匆匆下了楼,来到四层,等候听从安排的香素谪见紫荆女王下楼来,忙走上前去,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紫荆女王在香素谪耳边低语一番,香素谪听完,顿时耳根红的不成样子,只感觉羞愧难堪到了极点,可陛下的命令却不得违抗,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香素谪跟着紫荆女王一声不吭的上了五楼来,易寒望去,却见香素谪也上来了,忙主动的将裤子拉了起来,避免暴露。

    紫荆女王走到易寒跟前,对着易寒道:“由香素谪帮你舔舐伤口。”

    易寒闻言露出怪异的表情来,我跟你是这层关系,才可以让你这么做,可我与香素谪之间却没有这层关系,怎可让她做这种事情。

    香素谪低声道:“陛下尊口不容玷污,还是我来吧。”

    易寒忙道:“我突然感觉好多了。”让紫荆女王这么做,是调戏,可让香素谪这么做却是对她侮辱不尊重。

    紫荆女王朝香素谪使了个眼色,香素谪涨红着脸,硬着头皮走到易寒的身边,低声道:“易先生,请躺下去。”

    易寒却不躺下来,反而立即站直身姿,“咦,怎么突然间就不怎么疼了,我看不必了。”

    紫荆女王狐疑道:“真的不痛了?”

    易寒点了点头道:“真的不怎么痛了。”

    本来让香素谪做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太为难她了,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听易寒这么讲,对着香素谪道:“你先下去吧。”

    香素谪如蒙恩赦,松了一口气,露出喜色连忙下楼去,生怕女王陛下突然改变主意。

    紫荆女王关切道:“真的好些了吗?”

    易寒皮笑肉不笑道:“嗯。”

    紫荆女王嗔怪道:“叫你放肆,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易寒笑道:“该乱来还是得乱来的,难道让陛下你主动投怀送抱吗?我想这不可能吧。”

    紫荆女王微笑道:“你莫要太过下流,让我太过难堪,我依你又如何。”

    易寒讨好道:“陛下,你刚才来回奔跑,也有些累了,请坐下来歇息吧。”

    确实她刚刚匆匆下楼又立即上来,额头渗出几点汗水,紫荆女王狐疑道:“你又想耍些什么花招。”

    “没有,只是想和陛下你好好说话。”说着主动上前,似下人一般搀扶着她。

    紫荆女王轻声道:“你若肯好好说话,现在就不会这样了。”说着却任着易寒搀扶她在圆桌前坐了下来。

    易寒站在她的身后,突然指尖轻轻的按在她的香肩之上,紫荆女王娇躯一震,神情古怪之极,易寒却只是轻轻的揉捏起来,没有做出过分的行为来。

    易寒为其松筋捶骨,力道轻重有度,紫荆女王十分受用,感觉十分舒泰,忍不住轻轻赞道:“没有想到你服侍你的本事还不差。”

    易寒笑道:“谢陛下夸奖。”

    紫荆女王嗔道:“哪个女人遇到你就倒霉。”

    易寒问道:“陛下可觉得舒泰?”

    “嗯。”紫荆女王轻轻应了一声,“再往下一点。”

    易寒顺着她的脊椎推拿按摩,在易寒的推拿下,紫荆女王只感觉筋骨尽酥,竟轻轻哼了起来。

    “陛下,易寒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说吧。”紫荆女王这会心情极好。

    易寒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点,出声道:“是关于子凤的,陛下能不能不然子凤继承女王之位。”

    紫荆女王笑道:“她不继承女王之位,又由谁来继承,是你吗?易寒。”

    易寒应道:“易寒没有这个资格。”

    紫荆女王笑道:“那谁有这个资格?”

    易寒应道:“当然是有皇家血统的人了。”突然发现自己被紫荆女王饶进去了,岔开话题道:“陛下芳华正茂为何不一直当下去,我想紫荆臣民一定希望陛下永远是他们的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轻轻道:“易寒,我累了,我很累,我想停下来歇息了。”突然说道:“对,就是这个部位,有些酸胀。”

    易寒道:“陛下常在书房,却极少走动,以后可不能太过劳累了。”

    紫荆女王笑道;“我倒想无事一身轻,可我是女王,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亲自去做,再者说了,我想要游玩散心,又有谁陪我呢?”

    易寒道:“陛下还怕没有人陪伴吗?”

    紫荆女王轻轻笑道:“不一样,我是君,他们是臣,就算陪伴在我的身边,也似在大殿之中对我敬敬畏畏,我若不主动说话,他们个个都跟哑巴一样,倒是你......”说着却停了下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易寒问道:‘我怎么了?”

    紫荆女王笑道:“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女王看待。”说着轻轻问道:“易寒,你在羞辱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得意,很骄傲,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你却敢做出来。”

    易寒笑道:“我不否认,征服欲本来是每个男人都有的,特别是女王陛下高高在上的身份,更让人有这种征服的冲动。”

    紫荆女王轻轻道:“你倒真敢说出心里话。”

    易寒笑道:“敢为人所不敢为,亦能得到别人所得不到的福报。”

    紫荆女王道:“不,是因为你很幸运,让我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易寒轻声道:“陛下真的爱我?”

    紫荆女王低声道:“这还值得怀疑吗?否则我怎么容忍你对我的放肆下流。”

    易寒道:“那陛下可肯为我着想呢?”

    紫荆女王这一次主动道:“你说的是子凤这件事情?”

    易寒朗声应道:“是!”

    紫荆女王平静道:“其实我早就有了安排。”

    “什么安排?”易寒口吻有些激动。

    紫荆女王道:“易寒,我可以不让子凤继承王位,我也可以让你带着子凤离开紫荆国,让她成为你的妻子......”

    易寒激动打断道:“真的?”

    紫荆女王淡淡道:“你耐心听我说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易寒激动道:“无论陛下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紫荆女王脸颊微微一红,沉声道:“那你听好了,你必须帮我再生育一个孩子,让她将来继承紫荆国的大统。”

    易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对于紫荆女王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感到十分的震惊。

    紫荆女王继续道:“这个孩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准承认是她的父亲。”

    易寒道:“若是我与陛下生育下来的孩子,怎么会与我没有关系,明明就应该是我的骨肉。”

    紫荆女王恼道:“你没听明白吗?就算真是你的骨肉,你也不准承认。”

    易寒道:“陛下,要不你与别人生吧,反正这件事情,是个男人都办的到。”

    紫荆女王突然转身打了易寒一巴掌,怒道:“不行!必须是你的孩子!”是的,这个孩子必须是易寒的,她才肯心甘情愿,而她让易寒不准承认是孩子的父亲,却是因为其中复杂的伦理关系。

    易寒捂脸一头雾水道:“陛下,我都糊涂了,你又不准我承认,又说必须是我的孩子。”

    紫荆女王黯然道;“这也是为她好。”说着轻轻道:“易寒,我只肯为你生育,若你不答应,那就算了,我尽力成全你与子凤。”

    易寒听出她语气中的苦涩、付出,突然应道:“陛下,我成全你。”

    紫荆女王抬头惊讶的看着易寒,只听易寒微笑道:“陛下成为我,我也成全陛下。”

    紫荆女王黯然道:“其实我心里更希望你不要答应。”说着轻声道:“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抚养她长大成人,直到看见她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上。”

    易寒突然间感觉自己亏欠眼前这个女人许多,可他没有办法,他与紫荆女王是不可能的,何况中间还有子凤,他们之间只能是一段美丽的恋爱,就似花儿娇艳盛放,有属于自己一段最美丽的时光,蹲了下来,扶着她的手,柔声道:“陛下。”

    紫荆女王轻轻抚着他有些红的脸庞,柔声道:“打疼你了吗?”

    易寒摇头道:“不疼,陛下心中爱我才会怨我。”

    紫荆女王道:“这种动人的字眼你怎么说来这般简单,是否你曾向无数女人说过,早已养成习惯。”

    易寒道:“就算我曾向无数女人说过,陛下也是独一无二的。”

    紫荆女王微笑道:“易寒,那现在你心中的大石放下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放下来了,可又有一颗大石堵在心口。”

    紫荆女王轻声道:“只要你对我有几分在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能够发展到这种地步,已是难得。”突然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要与他永远分别,心中悲伤,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掉下来了,为了怕易寒看见,起身,勉强笑道道:“有一刻闲暇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立即朝下楼的方向走去。

    易寒喊道:“陛下!”

    紫荆女王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这些日子,我会安排人带你好好游玩一番,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这片土地,她希望能给易寒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却不是模糊的。

    见紫荆女王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易寒“唉”的叹息一声,人生就是这样有满足,却也有遗憾,又岂能事事如意。

    易寒立于栏杆边,眺望万颗挺拔翠绿的紫荆树,什么时候才能开花看到那姹紫嫣红的景象呢,花开了又凋谢,来年春时又满枝花香,却如人生聚聚离离,反反复复。

    香素谪走近道:“易先生,我们该回去了。”

    走离万紫园,易寒道:“香小姐,有劳你带我前往尊公主的住处吧。”

    香素谪道:“易先生,你还是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更换衣衫再去见尊公主不迟。”

    易寒笑道:“香小姐,请带路吧。”

    香素谪不再劝说。

    子凤居住的小院,没有任何宫女下人,一切的日常起居都是她自己照顾自己。

    进了小院,却看见院内有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屹立站着,动也不动。

    香素谪轻声道:“米大人来了。”

    易寒问道:“米怜姿?”

    香素谪点了点头,说着朝那侍卫走过去,“木护卫,米大人是否来了?”

    那侍卫尊敬道:“侍中大人,米大人和尊公主正在书房议事。”

    香素谪对着易寒道:“易先生,我们过去吧。”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米怜姿帮助子凤成为紫荆女王方方面面的细要,国务、礼数、以及复杂的部门人员......

    而子凤也正在为成为紫荆女王而做着准备。

    走到书房门口,香素谪道:“易先生,你先稍后,我前去通报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

    “尊公主,易先生来了。”

    子凤闻言对着米怜姿笑道:“米大人,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米怜姿应道:“尊公主,那我明日再过来。”

    米怜姿走出书房,看见走廊处一身污秽不堪的易寒,表情一讶,却报予微微笑容,“将军,莫不是刚刚掉泥潭里了?”

    易寒笑道:“米小姐,真被你猜中了。”

    米怜姿客气道:“将军,我先走了,改日有空再叙。”

    易寒微笑道:“米小姐,慢走。”

    易寒走进书房,子凤抬头望去,眉头一皱,不悦道:“怎么还是这个模样?”

    易寒从容坐了下来,笑道:“怎么,丢了你的脸啦?”

    子凤忍不住怨道:“这里是皇宫,你好歹注意一点。”

    易寒笑道:“就是因为这里是皇宫,我才横着走。”

    子凤问道:“你是不是想表示你习惯于挑战伦规,处处昭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易寒笑道:“以前也有人这么说我。”

    “谁?”子凤问了出来。

    易寒笑道:“李玄观。”

    子凤露出微笑道:“我唯一好奇的是她可有办法制服你。”

    易寒笑道:“你错了,她从来没有制服我的念头。”

    子凤笑道:“这话我信。”说着问道:“你为什么突然看起来心情这么好?”

    易寒笑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吗?”

    子凤轻轻摇头,笑道:“你这些日子就似个幽幽怨怨想不开的小女子。”

    易寒笑道:“还不是因为你。”

    子凤表情露出怪异之色,轻声道:“我们不要谈这些好吗?”

    易寒道:“可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和你谈这些的。”

    子凤应道:“我不想谈,省的徒增伤感。”说着黯然的垂下螓首。

    易寒本想再逗她一会,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想告诉她了,出声道:“子凤,陛下答应了!”

    子凤抬头问道:“答应什么了?”

    易寒喜道:“答应不让你继承女王之位,答应让你和我离开。”

    子凤惊骇道:“怎么可能?易寒,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易寒道:“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那这么敏感的事情来逗你开心。”

    子凤自语道:“她怎么可能答应呢?那女王之位又该由谁来继承呢?”

    易寒笑道:“陛下之所以答应下来,是为了成全我和你,至于女王之位自然是由陛下继续担任了。”

    子凤看着易寒,问道:“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易寒道:“自然是用我的真诚打动了女王陛下。”

    子凤起身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她问个清楚。”

    易寒追上去喊道:“子凤,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子凤回头微笑道:“我很高兴,但是有些事情却要问个清楚,易寒,我为人子女,不能这般自私,你明白吗?”

    易寒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子凤微笑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去找你的。”

    子凤走出书房,对着香素谪道:“素谪带路,我要见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正在寝宫独自一人暗暗伤感,突听香素谪走了进来,“陛下,尊公主求见。”

    紫荆女王闻言一愣,心想定是易寒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子凤,心中有些吃醋,同时女人,子凤受到他的爱护关心,而自己呢,却必须默默独自一人承受悲伤,苦笑一声,我竟吃自己女儿的醋。

    轻轻擦拭泪痕,带上面具遮掩一番。

    子凤走了进来,出声道:“陛下,我听说你不打算让我继承女王之位了。”

    紫荆女王表现的很平静,淡淡道:“这不是你心中一直所期望的吗?”

    子凤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紫荆女王微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爱你,你与你的男人相恋,却不能够在一起,作为母亲,我了解你的痛苦,我应该成全你。”

    子凤忍不住颤道:“母亲,若我走了,你怎么办?”

    紫荆女王微笑道:“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安排。”说着柔声道:“子凤,过来。”

    “坐下来。”

    子凤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有血脉亲情的女人。

    紫荆女王露出慈爱的表情,轻声道:“我从小看你长大,从你会开口说话到你独立自主渐渐疏远我,但是我的心中一直爱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子凤素来淡然,可是听到母亲这番发自内心的真情告白,也忍不住眼眶一红。

    紫荆女王微笑道:“为何这般,莫不是因为必须要离开我而伤感吧,这些年你四处飘荡,却从来没有眷恋我,我以为在你的世界,有我无我都没有什么关系。”

    子凤应道:“不是这样的,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母亲。”

    紫荆女王微笑道:“有何可伤感的,哪个女儿家最后不是要离开,组建自己的家庭,何况你并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

    子凤应道:“我不知道。”

    紫荆女王慈爱的抚摸她的头发,感慨道:“我们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过了。”

    子凤感受到她的温柔慈爱,主动似一个小女孩一般依偎在紫荆女王的怀中,就算在易寒面前,她也没有表现的如此温顺乖巧过。

    紫荆女王道:“有你这个女儿,我很骄傲,亦很满足。”眼眶却不知不觉湿了起来,她这么做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易寒,而大部分却因为子凤,她为了女儿的快乐,愿意继续担负,从生下她成为她母亲的那一刻,这种担负将持续一生,直到终老,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子女都是如此,她把自己放在一个最不重要的位置。

    寝宫内透着一股浓浓的亲情,这种情感与生俱来,不被任何矛盾俗事所影响。

    这几日,子凤常陪伴在紫荆女王的身边,补偿自己多年未能以偎亲旁的遗憾,多年的生疏冷淡渐渐被亲密所代替,越是如此,子凤越是深刻感受到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她泡茶让紫荆女王品尝,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她将这些年一些有趣的见闻讲述给紫荆女王听,母女二人变得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再无隔膜,而素来不好茶的紫荆女王,却渐渐喜欢上了饮茶,细心发现,生活却还有如此动人的一面,这么多年却白白浪费了。

    母女二人都同时忽略冷落了一个男人,那就是易寒,似乎她们所需要的情感寄托从易寒转移到彼此的身上。

    宫中本来就十分无聊,这会受到冷落的易寒自然感觉更加无聊,幸好紫荆女王承诺让易寒见识紫荆国的风土人情,安排了米怜姿带易寒出宫四处游玩,见识紫荆国的风土人情,本来这种事情不必动用米怜姿这种大人物,但是易寒在紫荆女王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怕他有闪失,又加上她最信任米怜姿,所以米怜姿便成为最合适的人选。

    米怜姿也并不觉得自己大材小用,毕竟易寒的身份摆在那里,陪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却也是一种荣幸。

    两日下来,米怜姿与易寒已经变得十分熟络,不似一开始那般生疏,而近距离的相处也让米怜姿看到易寒身上的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虽好色放.荡不假,但好色放.荡并不是他的全部,有让人所不齿的地方,亦有让人心生佩服的地方,总而言之,他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却也不是一个让人厌弃的不想靠近的人。

    易寒就住在米府,米怜姿大清早就来到易寒在米府的住处,身后依然只跟着一人,便是那姓木的贴身护卫,这些日子这木护卫都保持一段距离跟随在两人的身后。

    易寒见米怜姿一身普通的便服,笑道:“米小姐,今日又准备带我去游阅那个名胜古迹啊。”

    米怜姿笑道:“先生,今日就不去名胜古迹了,便带先生到街上逛一逛,见识一下紫荆国最平常的国情人风。”为了方便,她不再称呼易寒为将军,却改为称呼先生。

    易寒应道:“好!”

    两人踏出米府门庭,只是步行没有坐驾。

    行走在拥拥嚷嚷,热闹繁华不亚于大东国京城的街道上,路上男男女女皆有,这开放民风比着西夏还要更盛,紫荆女子打扮的十分美艳,就似要故意勾引男子一般,这一点在大东国是不敢想象的,一般未婚的女子极少出户露面,就算出门也是简装打扮,尽量不会打扮的太过妖娆,大家大户有条件的千金小姐却都是坐在马车轿子之内,想看见一面都难。

    而这些紫荆女子也并不畏言,让易寒只感觉回到现代一般,好一个男女平等的国度。

    既是平等,女子也必须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不少商贩竟是女子,而就算你是未婚女子,就算你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会有人对你投来异样的目光,而在大东国,这种女子只能是青楼女子。

    易寒笑道;“米小姐,这两天你倒是闲暇的很,你身居有位,难道每日都是这般清闲吗?”

    米怜姿笑着应道:“谁说我空闲了,我此刻不就是公务在身吗?陛下让我好好带你游阅紫荆国的风土人情,我便是要尽职。”

    易寒突然回头瞥了那尽职尽责的木护卫一眼,笑道:“你平时进出,身后那位都跟着吗?”

    米怜姿点了点头,应道:“是的,他是我的贴身护卫。”

    易寒道:“可我感觉你并不是太过信任他。”

    米怜姿微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易寒道:“可他是你的贴身护卫,若是你不信任他,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米怜姿淡道:“凡事都没有个完美,不是吗?我既将个人安危付托在他的身上,却又防备他,却一点都不矛盾。”大概因为赛白复的事情,让米怜姿心中有了阴影,她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易寒笑道:“那米小姐信任我吗?”

    米怜姿微微一笑,轻轻摇头,“恕怜姿与先生还不熟。”

    易寒“哎呀”一声:“那可真是活得提心吊胆。”说着快走几步,走到一摊子前,指着一个巴掌大似锦囊模样的玩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摆摊的是个年轻的女子,听易寒问出来,露出怪异的表情看着易寒,却愣着不应话。

    那锦囊绣着很漂亮的花纹,口子却缝住了,易寒认为这是随身佩戴香体的锦囊,里面装的是花瓣一类香体的东西,轻轻捏了一捏,却感觉内中装的是碎小似粉末的东西,拿到鼻间一嗅,却一点香味也没有,那女子贩主表情更加怪异了。

    易寒朝靠近过来的米怜姿问道:“这些是香囊吗?”

    米怜姿脸微微一涨,却微笑道:“我们走吧。”

    易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米怜姿倒是想回答,却说不出口。

    那年轻女子突然伸手夺走易寒手中的锦囊,挥手道:“走走走,不要来捣乱。”

    易寒好奇道:“我要买啊。”说着随手跳了几个秀气好看的,对着米怜姿道:“米小姐,有劳你代给了。”

    米怜姿露出好笑的表情,朝身后的木护卫招手,那平时什么都不畏的木护卫,却看都不敢看那摊子一眼,匆匆给钱,也不找零,小心翼翼的打量米怜姿的脸色,米怜姿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显得十分的从容。

    易寒跳了手中一个比较符合米怜姿气质的锦囊,对着米怜姿说道:“米小姐,这个送给你。”

    米怜姿摇头笑道:“我不要,还是先生自己留着吧。”

    易寒大大咧咧道:“又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你怕什么。”说着拉着米怜姿的手,将锦囊放在她的手心,将她手指捂了起来,“收下吧,就当你这两日不辞劳苦带我游玩的感谢。”

    米怜姿看着手中的锦囊,哭笑不得,那有男人送这种东西给女人。

    易寒却将剩下的几个收好,继续前行。

    米怜姿看着易寒的背影,心中好笑:“不知道这易将军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后,会是怎样的一番表情。”

第五百二十三节 风流米怜姿

    “米小姐,不知道你为何还未成家?”易寒突然问了出来。

    米怜姿笑了一笑,却不打算回答。

    易寒继续这个话题道:“要知道在大东国,似米小姐这般年纪可是已经老得没人要了。”

    米怜姿应道:“先生,可这是紫荆国,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倘若女人有权有势,就算纳上几门夫房也是可以的。”

    易寒笑道:“米小姐说的是不是你自己呢?”

    米怜姿淡淡道:“可以这么说。”

    易寒笑道:“那米小姐为何一直没有纳夫?”

    米怜姿笑道:“我所爱慕倾心的男人偏偏是那些才华横溢,且富有情趣的男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极为自我,性格大多放纵,不受约束,而我在朝中身居要位,他们若成为我的丈夫就必须行为端庄,这不合适,他们也不愿意,至于那些行为端庄老老实实的男人,我却又不喜欢。”

    易寒心中暗忖:“这不就是在说我吗?”笑道:“米小姐觉得我怎么样,放纵中带有端庄。”

    米怜姿哈哈大笑道:“先生倒是个妙人,不过先生并不属于这里,且我总感觉与先生之间缺少点什么?”

    易寒笑道:“是不是缺少那种暧昧的意思。”

    米怜姿坦荡道:“正是。”

    易寒笑道:“似米小姐这种美丽动人的人儿,情人一定很多。”

    米怜姿淡淡应道:“倒是有几个谈的来的。”

    实难想象,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起自己的几个情人,却是如此坦荡的承认,不过只要想到这是紫荆国,文化背景如此,也就释然了。

    易寒好奇道:“那米小姐与这些情人平时都做些什么,一起喝喝酒,赏赏花,聊聊天?”

    米怜姿应道:“一般都是如此。”

    易寒笑道:“我猜米小姐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米怜姿哑然笑道:“先生,在紫荆国是不是处子之身并没有人关心,男女之间彼此关心的是否真的深爱对方,却不是虚情假意。”说着应道:“没有一个女人似我这般年纪还是处子之身。”

    易寒脱口应道:“有,子凤就是!”

    米怜姿微微笑道:“先生怎么知道?难道尊公主当着你的面承认了。”

    易寒顿时恍悟自己说漏了嘴,笑道:“我猜她是。”

    米怜姿笑道:“尊公主比我年幼几岁,而且她的性情比较怪异孤僻。”

    易寒应道:“子凤一点都不孤僻。”

    米怜姿应道:“好吧,她太过神秘了,神秘的其他人都无法触及到她,我这么说,先生你满意了吧。”

    易寒突然道:“怎么逛了半天都没有看见烟花之地?”

    米怜姿好奇问道:“什么是烟花之地。”

    易寒凑近一番,低声耳语一番,米怜姿立即明白,笑道:“有是有,只是要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易寒笑道:“自然是见识一下紫荆国的风土人情啊。”

    米怜姿笑道:“好吧,先生想到哪里游玩,我自然为你带路,只是那种地方我倒是很少涉足。”

    易寒闻言,好奇道:“很少涉足?”

    米怜姿点头道:“是的,很少去。”

    易寒讶道:“米小姐能去吗?”

    米怜姿反而露出好奇之色,“我怎么就不能去,又不犯法。”

    易寒笑道:“可以可以,只是没有想到米小姐还有这种爱好。”

    米怜姿笑道:“算不上爱好,若是爱好,我又岂会是很少涉足。”

    一会之后,就来到那所谓的烟花之地,只见道路两旁的楼户门窗紧闭,阔大的石砌小路,行人却没有多少个,易寒忍不住道:“如此冷清,何以度日?”

    米怜姿笑道:“这会还是早上,大部分还在睡梦之中,自然冷清。”

    既然来了,却无法见识一番,易寒心中不甘。

    米怜姿见了他的表情,笑道:“若易先生真想凑凑热闹,下午会热闹一点,若是真正体验这烟花之地,却需晚上过来,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我们在附近找个酒楼用餐。”

    易寒应道:“甚好!”

    走了一会路,过了两个街口,来到一所酒楼,因为临近中午,里面的人倒是不少,一个少女见客人来了,忙上前迎接,这个少女从米怜姿和易寒的衣着判断他们的身份,“请三位楼上厢房用餐吧,楼下有些喧哗。”

    米怜姿对着跟在身后的木护卫道:“你就在楼下用餐吧,自己安排。”说着对着易寒道:“先生,我们上楼去吧。”

    易寒瞥了酒楼大厅一眼,男客女客均有,男女同桌也不在少数,男女之间安分守己显得自然也不感觉怪异,怕是在场中只有易寒一个心生怪异之感,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怕就是人口中常说的奇风异俗。

    到了楼上的厢房坐了下来,筵席摆开,米怜姿主动为易寒斟酒。

    易寒笑道:“米小姐,要喝酒吗?”

    米怜姿笑道:“这酒楼的灵泉酒很是出名,我特意为先生叫的,先生尝尝味道味道如何?”

    易寒笑道:“那我就小饮一番,尝尝这灵泉酒的滋味如何?”

    小饮一口,易寒赞道:“清淡又不失酒香,却是味道独特的好酒。”

    米怜姿笑道:“先生且莫光品酒,尝尝这酒楼的这几个招牌菜。”

    易寒道:“这酒楼生意不错啊。”

    米怜姿笑道:“这酒楼在紫荆皇城也数的上名的,中午还好,晚上这厢房却要先定才有位置。”

    易寒笑道:“米小姐对着酒楼很熟悉吗?莫非常来。”

    米怜姿笑道:“算是来的不少吧。”

    易寒笑道:“和什么人来呢?”

    米怜姿俏皮道:“难道就不能我一个人来吗?”说着笑道:“和一些似易先生一般聊得来的人。”

    易寒笑笑不语,不再揭破,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一个人来酒楼吃饭,能同桌用餐的,关系至少不陌生,说不定还很亲密。

    两人边说边聊,气氛融洽,易寒也为米怜姿倒了几杯酒,米怜姿喝的不多,脸颊却已经微微泛红,散发出成熟女性那种动人的诱惑力,易寒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否则定是老毛病犯,忍不住调戏几句。

    突然,咚咚咚匆急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怜姿,你果然在这里,你说你这些日子很忙,却为何会和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听这番责问,让人感觉他与米怜姿的关系并不简单,易寒好奇望去,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容貌俊伟,衣装华丽,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中年男子,一看便知是高手随员。

    这人易寒却不认识,却是小逍遥王,逍遥王乃是上代女王的亲弟弟,这小逍遥王乃是逍遥王之子,辈分却是不低,与紫荆女王是表兄妹关系,紫荆皇族女子为王,生为皇家的男子一般都会赏赐封地爵位,却没有实权,一生逍遥享尽荣华富贵。

    米怜姿淡淡道:“奕乱,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名叫奕乱的男子说道:“我在楼下看到你的贴身护卫,便知道你一定在此,果然被我料中了。”哦,原来是偶然撞到的。

    说着狠狠的盯着易寒,沉声问道:“他是谁,莫不是你的新欢。”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看来这米怜姿也是沾花惹草的主,否则这男子又岂会出此一言。”

    米怜姿淡淡道:“这位易先生是我的朋友,却不是你所说那般。”

    “朋友!”奕乱说完走到易寒的身边,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盯着易寒冷声道:“你可知道她是谁,敢与他做朋友?”

    易寒笑道:“我与米小姐情投意合,至于她是谁,是什么身份我并不在乎。”

    奕乱瞪着易寒沉声道:“你凭什么?”

    米怜姿朗声道:“奕乱,够了,你并不是一个无礼的人,莫要让易先生看了笑话。”

    奕乱回头看了米怜姿说道:“怜姿,你说的不错,我并不是一个无礼的人,可这几天我找了你好几次,你都推辞说公务繁忙,没有空闲,若真是如此还好,可此刻却被我撞见你与一个小白脸在一起,你让我还能有礼的起来。”

    易寒一愣,小白脸,说的是我吗?难得啊,这般年纪还能被人当做小白脸看待。

    米怜姿冷淡道:“回去,我再先你解释,你先离开,不要打扰我和易先生用餐。”

    奕乱怒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勾三搭四,平时我睁着眼闭着眼忍着就是了,看你不该敷衍我。”

    “啪”的一声,米怜姿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奕乱的脸上,气氛在一瞬间凝固了。

    奕乱突然间也变成哑巴了,惊讶的看着米怜姿。

    米怜姿脸色一肃,冷声道:“我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做什么事情何须你来教训,滚!”

    奕乱却没有发怒,对着那几个随从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好。“

    待厢门关上之后,奕乱示弱道:“怜姿,你不要动怒,我实在气不过。”

    米怜姿冷淡道:“气不过什么?”

    奕乱低声道:“气不过你冷落我。”

    米怜姿无奈道:“奕乱,你并不是小孩子,我没有义务整天照顾围着你转。”

    奕乱道:“我知道,可我来到皇城就是为了见你,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别扭,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刚才又看见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时怒火直冒。”

    易寒好笑的看着这一对不知道算不算情侣的男女闹着别扭,一点应该先离开一会的自觉都没有。

    米怜姿冷淡道:“这些事情改日再说吧,你先离开这里。”

    奕乱露出不舍,刚要出口,被米怜姿冷冷一瞪,只得老实离开。

    这奕乱离开之后,米怜姿立即对着易寒道:“先生,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易寒笑道:“无妨,无妨,能有机会看到米小姐的御男风采也算不赖。”

    米怜姿苦笑道:“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奕乱才华横溢,性情温文尔雅。”

    易寒笑道:“我信,若他是个粗鄙的男子,我倒是怀疑米小姐你的眼光了。”说着笑道:“米小姐,他可是你的情人。”

    米怜姿笑道:“算是吧,他乃逍遥王之子,五年前他与逍遥王同来皇城,陛下安排我照顾逍遥王,一来二去与这奕乱也渐渐熟络起来,往后他也常到皇城来,隔三差五便见上一面聚上一聚。”

    易寒笑道:“他刚才可是吃醋了。”

    米怜姿笑道:“别的都好,就这一点不好。”

    易寒哈哈大笑:“会吃醋说明他爱你深一点的。”

    米怜姿脸红道:“先生,我们不说他了。”

    易寒笑道:“怎么不说,我可是对米小姐的情事很感兴趣。”

    米怜姿站了起来,“先生,可吃饱了,我们早点离开吧,免得他一会再来纠缠。”

    易寒笑道:“咦,这怎么能算是纠缠呢,若是他不嫌弃,就与我们同行如何。”

    “不!”米怜姿决然道。

    两人离开酒楼,易寒忍不住好奇道:“米小姐,你到底有过多少情人?”

    米怜姿笑道:“说出来,吓坏你。”

    易寒笑道:“米小姐,你让我想到了大东国的那些风流公子,唯一的差别就是米小姐是个女人。”

    米怜姿轻轻道:“都是露水姻缘,却非陪伴一生的伴侣。”

    易寒笑道:“刚才那位没有让米小姐有这种冲动吗?”

    米怜姿笑道:“没有,他与别人一样,我欣赏他,乐于与他相处,当然我承认我喜欢他。”

    易寒哈哈大笑:“米小姐的心可真是复杂。”

    米怜姿笑道:“人心是贪得无厌的,特别是在不受约束的情况下。”

    易寒笑道:“至理妙言,我能理解米小姐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心理,因为乐于欣赏。”

    米怜姿浅浅一笑,没有再搭话。

    带着易寒又到了那烟花之地,这会街道两旁的楼阁,大多门窗已经打开了,人气闹了一些,不过依然并不热闹,米怜姿指着前方一处楼阁说道:“林秀阁每日午后准时开唱。”

    易寒好奇道:“唱什么?”

    米怜姿笑道:“唱粉戏,这粉戏本来是紫荆国一种流传许久的戏剧,后来便演变成了这烟花之地卖弄姿色的手段。”

    易寒笑道:“可以理解,这粉戏一定唱来千娇百媚,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一睹为快了。”

    来到这林秀阁门口,却发现进出的客人大多数是女子,虽也有男客人,比例却极少。

    木护卫道:“大人,我就在门外等候。”

    米怜姿点了点头,带着易寒进入大厅,刚进入大厅,便有一个算的上俊朗的中年男子上前招呼,尊敬客气道:“小姐,里面请坐。”却是看见米怜姿衣装不菲。

    这中年男子看了易寒一眼,赞道:“小姐,你的这位小相公长的可真俊俏。”

    米怜姿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轻轻咳嗽道:“算是吧。”

    易寒好奇问道:“米小姐,他怎么说我是你的相公?”

    米怜姿忍住笑意,低声道:“一会我再告诉你。”

    这中年男子带着两人在大厅中间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易寒朝台上唱戏的人望去,却发现是几个打扮得油头粉面,面目较好的男子,娇柔作态,娇声细语的唱着易寒听不太懂的戏,顿时一阵鸡皮疙瘩,巡视周围一圈,却发现其她女子看着入神津津有味。

    一会之后,一个男子上前,奉上一瓶插花,还有一壶好茶,瓶中之花散发着芳香,这种怪异的气氛却让易寒感觉怪异无比,忍不住对着米怜姿低声道:“米小姐,我叫你带我去烟花之地,你却怎么把我带到这种怪异的地方来。”

    米怜姿应道:“这里就是烟花之地啊,这台上唱着粉戏的男子都是男娼,在紫荆国文雅称呼叫小相公。”

    易寒“啊”的惊呼一声,“我却不是让米小姐带我来这种地方。”

    米怜姿好奇道:“是你说,让我带你来烟花之地的。”

    易寒哭笑不得,低声道:“我说的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却不是你们女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米怜姿笑道:“我倒是忘记了,你说的那地方我都从来没去过。”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刚才那男人说我是的你小相公,莫非......”

    米怜姿忍不住掩嘴笑道:“他以为你是我私养的男娼。”

    易寒怒道:“岂有此理,我那点像了。”

    米怜姿低声笑道:“先生莫要生气,你是不像,可你与我同行又来到这种地方,他们就认为是了。”

    易寒道:“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米怜姿朝台上瞥了一眼,“这几个唱的倒是蛮动听的。”说着对着易寒笑道:“早些时候先生让我带你来烟花之地,我还以为先生有这方面的兴趣呢。”

    易寒朝台上那几个打扮的娇如雏妓的男子看去,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忙道:“没有,绝对没有!”

    米怜姿笑道:“这些小相公无论对方是男女都很会服侍人。”

    易寒问道:“莫非米小姐体验过?”

    米怜姿笑道:“倒是有一次和......”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露出黯然之色,一声不吭。

    一会之后才回神,勉强笑道:“先生,我们走吧。”

    易寒感兴趣问道:“和谁呢?”

    米怜姿表情平静,淡道:“青凤尊上。”

    易寒听着四个个字,顿时也没有问的心情。

    就在两人准备起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你居然在此狎亵男色。”

    两人回头望去,却是刚刚在酒楼碰面的奕乱,只见这奕乱气的涨红着脸,怒瞪着米怜姿。

    米怜姿冷声道:“你跟踪我?”

    奕乱怒道:“我不跟踪你,还不知道你在干这种事情。”说着冷笑道:“我很庆幸跟踪了你,否则我还不知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务烦恼。”

    这是走来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几个身高体壮的壮汉走了过来,对着奕乱道:“先生,请不要喧哗,否则,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奕乱对着那中年男子喝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敢赶我出去。”

    米怜姿起身朝奕乱走去,沉声道:“不要闹了,我们外面说话。”倒不是怕了奕乱,而是生怕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传了开来,毕竟狎亵男色是上不了台面并不光彩的事情。

    奕乱朝中年男子瞪了一眼,便跟随米怜姿走了出去,今日他可真的气炸了,米怜姿居然会来狎亵男色,他气的丧失了平时的风雅。

    易寒只得暂时在大厅内等候,看着台上那几位,忍不住暗忖:“这地方倒是蛮适合宁霜的。”

第五百二十四节 异俗常态

    在紫荆国唱粉戏的人多是穷困出身,希望能够学的一门技艺谋生立世,养家糊口,而唱粉戏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一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而且一般都长的很是清秀,这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受到周围环境的印象熏陶,一举一动养成妖娆,十分的女性化,在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只论身份地位,不论男女,一些富贵出身的女子,想找消遣乐子,却将目标瞄准在这些长相俊俏,身份地位却不高的小相公,有需求就有市场,许多人以此牟利,甚至主动举荐,渐渐的在富家贵族中就养成了蓄养小相公的风气,一些女子甚至买来眉清目秀的小相公充做书童,随从,实际上却供给自己狎玩,甚至常在友人面前炫耀,攀比,往往不以为耻,反以女士风流为傲。

    当然蓄养小相公不仅仅有女人,还有一些喜好男色的男人,不过有这种怪异嗜好的男人毕竟是少数。

    小相公在紫荆国也就从一门职业变成了男娼的代名词。

    易寒在大厅实在呆不下去了,他表现的十分不自然,只感觉任何一人朝他瞥来的目光都让他如坐针毡,就好似自己呆在这里,也是小相公中的一员。

    他的扭扭捏捏,畏畏缩缩顿时吸引到大厅内一些女子的侧目主意,一个女人竟走到他所在的桌子前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盯着易寒看,目光肆无忌惮,“哪家的小相公,长的这般可爱。”

    易寒一愣,简直不敢相信,别人竟用可爱来形容他,朝这个女子瞥去,却只是一个少女,心中感觉不可思议,大东国少女大多对男女之情懵懂羞涩,可眼前的这个少女竟已经会狎亵男色了,这实在让他心中震撼无比。

    这女子见他愣呆呆的模样,让人感觉十分可喜,竟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脸,调戏道:“你需多少银子,我把你买下来。”

    严格来说,易寒比起台上唱着粉戏的俊俏白嫩的小相公,显得是又老又硬,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身上她成熟的男性魅力更为突出,女人骨子里还是柔弱的,喜欢成熟阳刚的男人,他并不是小相公,不过此刻身处此地,就让人感觉他就是小相公,倘若这个女子知道他不是小相公,绝对不会上前调戏,这就似在大东国,你在街上遇到一个青楼女子,你出言调戏几句并没有什么,若是个良家妇女,那你可就要心里掂量掂量了。

    易寒冷冷的撇开她的手,不予回应,他素来对女子温柔,也不会动粗,只想早点离开此地。

    少女见他一脸傲然,眸子顿时闪出异彩,嘻嘻笑道:“只要你肯跟我,我一定对你好。”

    易寒见她说的认真的模样,心中好笑,淡淡应道:“别闹了,小丫头,时间到了该回家吃奶了。”

    少女脸色顿时一青,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易寒怒道:“小相公,你说什么?”

    易寒见了她急了的模样,心中暗忖:“牙还没长齐,就学人家来狎亵男色。”笑着应道:“我叫你回去吃奶了,男人不是你这种小丫头可以沾染的,得等你长大之后才能碰,知道吗?”说话的口吻有点像大人在跟小孩子说话。

    少女怒道:“你敢小看我,别以为你有你家主人罩着,我就动不了你,我今天非要把你买下来不可,回去之后再慢慢的收拾。”

    易寒好笑道:“你买的起我吗?”

    少女冷笑道:“这世上只要出的起钱,没有卖不到的东西。”

    与这少女同桌的几个少女走了过来,“怜仙,你怎么看上这种又老又硬的老相公。”

    少女脸露阴冷之色,冷笑道:“我要买回去慢慢折磨他,他不是不准我摸吗?我就非要把他摸个遍。”在紫荆国,老相公是指一些年老色衰的男娼。

    少女说着突然朗声道:“你们几个帮我把他扒光,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如此傲慢。”

    易寒一愣,却是生平听见一群女人要将自己扒光羞辱自己,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却怎么是一群还显得青涩的少女。

    大厅的其她女子闻言,竟哄的一声,嗤笑起来,全部将目光转移到易寒这边来,看着这一场刚刚上演的好戏,这戏若是继续演下去,一定比看台上的那些小相公唱粉戏要有趣的多,天天听这些,是也该换换口味了。

    易寒听多了这些唬人的把戏,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却懒得与这些少女纠缠,朝门口望去,希望米怜姿快点回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少女见易寒鸟都不鸟她,把她当做透明的,朗声喊道:“开扒,一件都不要给他留。”

    此话一出,与这少女同伙的几个少女突然张牙舞爪的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易寒没有想到她们真敢动手,见她们扯的厉害,这才恍悟,只感觉自己就似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她们却是几只凶残的财狼,将心比心,试问那些在大街上遭受非礼的弱女子,该是多么的惊慌恐惧啊。

    易寒捉住那扯着自己胸口衣衫的少女的手腕,冷声道:“够了,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见少女非但不松手,还更用力的撕扯着,易寒手上微微用力弄疼她,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

    少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没有求饶,反而俯下身去张口狠狠的就朝易寒手臂上咬去。

    易寒痛叫一声,挥起的手终究没有打下去,要知道他这一掌下去,这少女不死也得重伤,手伸向她的耳朵,用力狠狠的拧了起来,怒道:“松口!”

    同伙的几个少女见状,瞬间变得更加的彪悍凶狠,十指化为爪子朝易寒身上胡乱撕捉,易寒空有一声本事,却没有办法使出来,这就是他从来不跟女人打架的原因,不管你多有理由,只要打女人就是不对。

    少女终于忍不住耳朵传来的疼痛,松开咬住易寒手臂的嘴巴,喊道:“好痛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可爱娇俏。

    同伙的一个少女突然惊叫一声,却是撕裂了易寒的衣衫,看见易寒后背处露出那狰狞可怕的伤疤。

    这声惊叫吸引了其她几个少女的主意,也朝易寒的后背望去,在看到的一瞬间,也都惊呆了。

    一下子就全部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到底什么样的人,身上才有如此狰狞恐怖的伤疤,这些少女大多娇惯顽劣,却没有真正见过什么世面,易寒仅仅是露出背后的伤疤,就把她们全给震住了。

    易寒抚了抚自己脸颈出火辣辣的挠痕,露出愤怒的表情,而那少女却不停的抚着自己被易寒拧的肿青的耳垂,瞪着易寒怒道:“你死定了,无论你的主人是谁,我都要从她的手中将你买下来。”

    同伙的几个少女忙将发飙的她给拉住,暗示她不要冲动。

    少女不明状况,一肚子怒火,“今日我非买不可!”

    一把声音突然飘来,“这人你买不起。”

    少女怒道:“谁说的。”待转身看到米怜姿的一瞬间,惊讶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手都在发抖,同伙的几个少女也均露出惊骇之色。

    少女话也不说半句,突然拔腿就跑,打算趁米怜姿不注意,从她身侧溜走。

    米怜姿本想抬手将其拦住,恍悟这是林秀阁,也就让她跑出去。

    林木阁的人朗声追喊道:“小姐,你们的茶水钱还没付呢?”

    米怜姿朗声道:“我来付,一并记下吧。”

    米怜姿对着易寒道:“先生,我们离开这里吧。”

    易寒惊讶道:“你认识她们?”

    米怜姿点了点头,应道:“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走出林秀阁,米怜姿看着脸上脖子被捉出几道血痕的易寒道:“易先生,怜姿在这里向你赔不是。”

    易寒笑道:“与你无关,只是这民间的女人实在是太彪悍了。”

    米怜姿解释道:“她是我的妹妹,请先生不要记在心上,原谅她年幼无知。”

    易寒惊讶道:“是你妹妹?”

    米怜姿点了点头,易寒忍不住道:“这实在太让人感到意外了,这性情跟米小姐可是一点都不像,可是米小姐的亲妹妹?”

    米怜姿应道:“是亲妹妹,怜姿一直忙于公务,对她是疏于管教,今日之事是个警惕,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约束她。”

    易寒笑道:“米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如你所说,就当她年幼无知吧,反正我也已经痛快的抱了仇。”他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斤斤计较,只不过这小姑娘实在太彪悍了,年纪不大,居然懂得狎亵男色,想起她口口声声说要买下自己就觉得好笑。

    米怜姿道:“先生,今日逛了大半天,也累了,我们回去吧,这逍遥之地,我们另择时间,再领先生前往。”

    易寒见她神情,似有什么私事要马上处理,点了点头:“也好,我也好回去处理伤口。”

    两人返回,路经一处雍容华贵的府邸,只见这间府邸的大门被贴上封条,挂在大门上的一对灯笼摇摇晃晃的模样都快要掉下来了,门口尘污却没人打扫,给人一种十分萧条落寞的感觉,忍不住想到自己易家一门也曾有这样的遭遇,出声问道:“米小姐,这是谁的府邸?”

    米怜姿沉吟片刻之后,还是应道:“这是大公尊上府,青凤尊上的府邸。”

    易寒轻轻道:“青凤尊上曾邀请我来大公尊上府做客,想不到现在却是这般模样。”

    米怜姿轻声道:“青凤尊上虽死在将军的手中,但她罪有应得,将军不必内疚。”

    易寒黯然道:“米小姐,你不知道,青凤尊上对不起天下人,但是她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偏偏是我动手杀了她。”犹记得她临时前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温柔。

    米怜姿轻轻道:“先生,我们走吧。”

    易寒突然道:“米小姐,我想进去看一看。”

    米怜姿露出惊讶之色,为难道:“先生,这怕是不太好吧。”

    易寒看着米怜姿,笑道:“米小姐,算我帮一个忙。”

    米怜姿犹豫了一会之后,点头道:“好吧,不过这封条不能拆,我们还是翻过墙进去吧。”

    两人走到墙头,米怜姿朝木护卫招手,让下弯下腰来,对着易寒道:“先生,你先上吧。”

    “不必了。”说着,易寒已经轻松的翻越围墙,进入院内去。

    一会之后,米怜姿才踩着木护卫的背爬上墙头,对着木护卫道:“你在外面守着。”

    爬上墙头的米怜姿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墙有些高,一时不知道怎么下去,下面的易寒道:“米小姐,我扶着你下来。”

    米怜姿轻轻伸下脚去,易寒托着她的脚,喊道:“跳!”

    米怜姿闻声,本能的跳了下去,却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

    易寒听到惊叫声,本能的把她接住,稳稳的抱在怀中,柔弱的娇躯撞怀,女子的体香扑鼻而来,米怜姿酥.胸那充满弹跳力和软如棉絮的感觉,狠狠的装在他的胸膛上。

    米怜姿也感受到了,脸唰的就红了起来,米怜姿幽幽的瞪了易寒一眼,却立即回复淡然的模样,轻轻道:“先生可以松手了,我的双脚已经落地。”

    易寒松开双手,却捂住自己的胸膛,笑道:“被米小姐你撞的我胸口好疼啊。”

    米怜姿脸沉了下来,立即斥道:“胡说,怎么可能会疼。”

    易寒笑了一笑,应道:“好好好,不疼,不疼,还撞的很舒服。”

    米怜姿闻言,俏脸火炙,自然也知道他暗指什么,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男女间的那些事情她也是一清二楚,只是这易寒将人挑逗的脸红耳赤的本事却十分厉害,平生所遇,既放.荡下流又不让人生厌的还真有他这一个。

    易寒笑言调戏几句之后,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淡道:“请米小姐带路吧,我想逛一逛。”

    米怜姿带着易寒在大公尊上府逛了起来,这大公尊上府占地面积极阔,环境优美,布局大气华贵,处处昭显此地主人身份的尊贵非凡,只是这么大的一所府邸,此刻却半个人影都没有,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黯然伤感之情。

    米怜姿也是如此,回想起以前门庭若市的大公尊上府,再看看眼下萧然冷清的府邸,忍不住会想起她与青凤之间的点点滴滴,若青凤没有称王的野心,若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此刻自己身处大公尊上府,青凤是不是该似平常一般笑吟吟的出来迎接自己,青凤是罪无可赦,可她的内心一点也不恨她,相反有些佩服她,自认不如,青凤的才能比她要更胜一筹,她是百年难遇的女中才俊,只可惜这一切都物是人非,那笑吟吟的脸容,那熟悉动听的声音,都将无法再感受到。

    已经深秋,虫儿悲鸣,听着悲鸣声,两人都感触良多,原本一个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她香消玉殒的那一刻却永远印在自己的心生,无法泯灭。

    一路走着,两人脸上都挂着黯然之色,没有丝毫的交流,只是静静走着,看着一景一物,易寒出声打破沉默:“这府邸实在太大了,前方有一处池子,我们到前方歇息一下吧。”

    两人走进水池,只见池水清澈无比,水面尚残留几根莲花枯茎,飘散着几片黄叶和没人捞起的碟碟浮萍,阳光照射在池面上,却有一种别样的五色纷披。

    易寒见池边有一块巨石,便走了过去,却打算在这块石头上坐下来休息一番,待走近时才发现这块石头上布满了干枯的鸟屎,笑道:“人一旦落魄,连胆小的鸟儿也来作肆。”

    突然瞥到这石头上刻有字,念了出来:“日夜轮回,四季更替......”后面的字被鸟屎遮住,忙伸手去擦拭,继续念了出来:“草木凋零,美人迟暮。”

    只感觉这美人迟暮用的实在是太妙了。

    米怜姿轻轻道:“这几个字,是青凤一时兴起所写,后来才被雕刻成石纹。”

    易寒赞道:“这青凤尊上却也是个大才女。”

    米怜姿应道:“她自幼聪慧,本来就才高八斗,只可惜误入歧途。”

    易寒问道:“米小姐,你和青凤尊上关系如何?”

    米怜姿轻轻应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易寒捡起一块石头,在那块石头刻写下:“迷金醉纸,铅华久梦,柔水余静,好比神交。”落尾处用小字写下,忆一代枭姬青凤尊上。

    米怜姿露出惊讶之色,易寒指着池水道:“静还是她,柔如其人。”或许只有他能够理解到青凤身上的温柔。

    看看天色,易寒说道:“快天黑了,米小姐,我们回去吧。”

    此地徒增伤感,米怜姿也不就多呆,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返回席府。

    米怜姿将易寒带到居住的院落便匆匆离开,直奔其妹米怜仙的住所。

    米怜仙这会已经早早就返回府邸,知道米怜姿定会来兴师问罪,呆在屋内,老实的捧着书本认真阅读。

    听到匆匆脚步声传来,米怜仙心中一颤,却佯装不觉,神情认真。

    米怜姿走了进来,冷声道:“怜仙,我有话和你谈。”

    米怜仙放下书本,神情平静,问道:“姐姐,有什么事情?”

    米怜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今日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米怜仙淡淡道:“我只不过去凑凑热闹,长长见识,为何这地方你去得,我就去不得。”

    米怜姿冷声道:“你能和我比吗?”

    米怜仙嘻嘻笑道:“自然不能和你比,不过我也从来不和你比。”

    米怜姿冷声道:“那种地方你到底去过多少次了?”

    米怜仙应道:“就几次而已。”

    米怜姿问道:“可招枕了?”

    米怜仙应道:“还没看上眼的好货色。”说着突然道:“姐姐,今日我遇到的你蓄养的小相公就不错,就把他送给我吧,让妹妹初识人道。”

    米怜姿冷声道:“他不是小相公,你不要胡思乱想,而且这个人十分的危险,你最好不要招惹靠近他。”

    米怜仙好奇道:“不是小相公,那为何会跟你一起去那种地方,我说呢,你都从来不蓄养的小相公,否则你的那些情人岂不是要吃醋吃死了。”突然恍悟道:“莫非他是你的情人?”

    米怜姿冷冷应道:“也不是。”

    米怜仙好奇道:“那为何会跟你走在一起?”

    米怜姿冷声道:“我没责问你,你倒是反问起我来,从今以后,我不准你再踏出府邸一步,你多看看书充实自己,日后我也好在陛下面前举荐你,为你谋一职位。”

    米怜仙“啊”的一声,“姐姐,我都说不跟你比了,你不要管我,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做主。”

    米怜姿轻声道:“我不是管你,你年纪尚浅,涉世未深,定力太弱,男人这东西更不能够轻易沾碰,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最后害了你自己,我是过来人,你听我就没有错。”

    米怜仙不以为然道:“一个小相公而已,说着这么严重。”

    米怜姿道:“你是我妹妹,我就不准你去干这种荒唐事。”

    米怜仙冷笑道:“你是怕我的行为传出去,污了你的名声吧,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情郎无数,却如此要求我,岂不可笑。”

    米怜姿冷声道:“我能做到立即斩断与他们的关系,你能够吗?”

    米怜仙冷笑道:“你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够做到,我也并不是差你太多。”

    米怜姿沉声道:“好,我们就打个赌,若你输了,以后就听我的安排,不要再任性。”

    米怜仙露出兴奋之色,“赌就赌,若你输了,以后就不准再管我的事情,由我自己做主,你把今日我在林秀阁遇到的那个小相公送给我,我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然后再狠狠的将他抛弃。”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米怜姿应道:“我说了,他不是小相公。”

    米怜仙笑道:“是你的情郎,怎么,姐姐不舍得让贤吗?”

    米怜姿洒道:“你是我的妹妹,我有什么不舍得让的,只是他也不是我的情郎,而且此人十分危险,乃是女人的毒药。”

    米怜仙好奇道:“女人的毒药,什么意思?”

    米怜姿沉声道:“沾之必亡!”

    米怜仙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我还从来不知道姐姐你会如此忌惮一个男人,越是如此,我越非选他不可,就他了。”

    米怜姿决然道:“绝无可能!”

    米怜仙脸色一沉,“那还打赌个屁!”

    米怜姿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倔强,无法说服,却打算从易寒那边下手,先透露他知,让他帮自己一个忙,让怜仙知难而退,轻轻应道:“好吧。”

    米怜仙露出笑容道:“尚儿老提起木护卫,你把木护卫先借我几天玩玩呗。”

    米怜姿一脸不悦,冷声道:“你有本事玩的起,尽管去玩。”

    米怜仙立即捉住她的破绽,“这可是你说的哦。”

    米怜姿心中叹息一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怜仙哪里去了。”却停留在一张幼稚的孩童面孔上。

    米怜姿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让米怜仙目濡耳染,其风流已经让米怜仙深受影响,而米怜姿忙于公务却没有时间好好疏导一番,却让米怜仙变成今日这般性格,小小年纪就懂得去狎亵男色。

    易寒褪下外衣,准备上床睡下,突听屋门被轻轻打开,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心中好奇,这么晚了,谁还过来,出声问道:“是谁?”

    娇柔动听的声音传来:“将军今日有心了。”

    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易寒眼幕,易寒惊讶道:“是你!”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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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371/ 第一时间欣赏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作者:七月生我所写的《风流名将》为转载作品,风流名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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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