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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三节 回归自我

    三人连夜离开绝情山庄,过程竟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心斋青竹取回“落羽”,清香白莲在为仙子魔迹医治,而山庄众女守护在屋子门口,全副心神都在仙子魔迹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想到易寒与宁霜两个病人能够独自离开。

    走了一夜的路,天蒙蒙亮,易寒有些疲惫,喉咙有点干涩,想寻找水源,休息片刻,只见前方荒郊野外一处,有一条溪流,他走了过去,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的将宁霜放下,这才发现宁霜似个孩子一般睡着了,表情是那么温柔安详,轻轻的呼吸声似乎在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气味,易寒露出溺爱的表情,忘我的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抬起头迎上一双一双清丽幽怨的眼眸,突然见拂樱眸子两行清泪毫无征兆的留了出来,清澈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无声的滴了下来,神态悲戚可怜,不会吧,易寒心中大吃一惊,这样也可以哭出来,女子都是水做的吗?他连忙在地上慌张写道:“拂樱,乖乖乖,不哭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写出来,也就是心无羁绊的易寒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拂樱泪水更是汹汹的涌出眼眶,眼神却是带着冷冷,绛唇紧紧咬住道:“哥哥,我的一片痴心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全心全意吗?”

    她如何能不悲伤,她与易寒经历了无法煎熬才聚在一起,而易寒的爱怜不在她身上,却是给了一个苍老丑陋的老妇,叫她如何能释怀。

    易寒一听,明白了拂樱正在吃醋,而且是很浓重的醋,他起身走到拂樱的身边,露出笑脸,在地上写到道:“我发誓,我对拂樱是真心的,全无半点虚情假意”。

    拂樱闻言,脸色柔和的许多,恨在眸里、嘴边露出忿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易寒呆呆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拂樱小女子的姿态韵味十足,真是勾人魂魄,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裙纱,端庄雅步之间,那修长凹凸的体型,让人似乎能感受她的**的完美身躯,她的诱惑力是如此的强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荡漾着明朗的媚惑,他突然有种**冲过去**她的衣衫,尽情的看着她那精雕美丽身体,多久他没有这么强烈的**,喉咙有些干涩,喊道:“拂樱,你好美!”

    拂樱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走到河边,微微弯伏,一手撩起裙摆,一手去脱掉脚上的布鞋,身体这么一弯,衣衫贴近身体,后背线条顿时明朗流畅,婀娜身段之下,香.臀丰耸浑圆,双腿纤细修长,五根纤纤手指是那般的精致细腻,还有那半扬起的一只晶莹雪白的小脚,此番女子独有姿态,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易寒的所有心神完全被拂樱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住了,他可从来没看见拂樱这般美丽的情态,只感觉自从她长大之后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现在根本对她了解不深刻。

    拂樱撩起裙角,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将白玉晶莹的小脚浸入溪水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旁白一双白色的布鞋,好一个温润如水的女子,易寒心中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哄她开心,得到**她的衣衫,想着想着,嘴边不知不觉流露出邪恶的微笑。

    突然一声笑声打断了易寒的思绪,回头只见宁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宛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易寒,似乎在看他的笑话,只听她用着轻松的口吻道:“你还是原来的德行”。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想跟她解释,又不知道从怎么讲,却哑口无言。

    宁霜笑道:“我明白,这么美丽的女子又有谁不爱呢,何况她对你还如此痴心,这更让人无法割舍,何况你这色胚,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你知道吗?在京城的时候你心里背负太多的东西,其实我更喜欢放.荡不羁的易寒,那为什么你要严肃呢?”

    易寒深感宁霜对自己的理解宽容,她的大度更让自己在她的身边感觉到轻松惬意,一时之间他似乎无法相信这些话从宁霜口中说出,惊讶道:“你跟你姐姐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宁霜竖起一根手指,淡笑道:“我认定一种事情便会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无论丑恶,善良,还是情归何处,而宁雪不一样,她什么都想要,这妖姬以后有你苦头吃了”,她居然用这样的言语来调侃自己的亲姐姐。

    若是前些日子,宁雪留下他心头的羁绊一定让他痛苦纠结,然而此刻却只像心头的一缕清风而以,润体微寒却不啄人,笑了笑:“至少我们之间有过美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头,这就足够了”。

    宁霜突然朝坐下河边的拂樱看去,接着又对着易寒眨了眨眼,易寒一讶,不明白她的意思,严格来说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确定,只听宁霜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好了,陪你追求天下美女,要知道我对付女子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比你差”。

    易寒问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宁霜脸色泛出一丝红晕,心情看上去不错,爽朗笑道:“你之得,亦我所得,你之喜,亦我所喜。”

    易寒凝视着宁霜,认真道:“我现在确定我看不透你,你这人总是变来变去的,让我捉摸不错你的真假”。

    宁霜轻声道:“这一次是真的!”

    她的神情口吻听到易寒耳中却感觉假的很,似一团烟雾,永远无法看到真实面貌。

    宁霜不理睬他狐疑的表情,微微闭上眼睛,淡淡道:“别忘了给我拿点水”。

    易寒打量着闭目小恬的宁霜好久,确定她真的好不在乎,这才转身迈着静静的步伐朝拂樱靠近,他的内心充盈着喜悦兴奋期待,心跳的飞快,

    只感觉宁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这种感觉奇怪极了。

    他来到拂樱的身后,拂樱似乎闻到她的气味,身体轻微动了一下,又保持一动不动,易寒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轻轻的靠近她的后背,只感觉自己似在做贼一般,刺激而又紧张,将头枕在她的肩膀,青丝轻轻扫着他的脸庞,有一种**得逞的满足,但他的双手悄悄的环扣在拂樱腰间的时候,拂樱却似小女子一般做出一些嗔恼的举动来,肩膀不情愿的甩动了几下,捉住易寒扣在她腰间的手掰了开来,语气有些冰冷道:“你还来干什么,不要靠近我,更不准碰我”。

    易寒毫不理睬,脸庞摩挲着拂樱的耳背,一双手挠着她线条明朗的脊背,宛如一个撒娇的小男孩。

    “不准碰我”,这一次拂樱的语气变得有些警告的成分在内。

    易寒非常碰她,这一次还碰的更过分,一双手竟丰耸浑圆的香.臀,拂樱浸在溪水中的小脚突然一抖,荡起的水波在阳光下摇颤着银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愤慨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随着易寒手上的放肆,拂樱小嘴发出宛转的急呼音,易寒完全沉浸其中,只感觉这**的地方是上天的杰作,却没有发现拂樱发红的小脸正透着一丝恼怒,易寒让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她突然站了起来,手提着易寒衣袖毫不留情就往冰冷的溪水中扔去,恼道:“想摸,到河里摸个够”,说完转身,提着白色的布鞋,赤脚离开,那一袭薄薄的白色衣裙抚着她凝脂白玉的小腿,那轻柔的如此的赏人悦目,背影是那么圣洁而不可亵渎。

    河水冰冷入骨,他却感觉痛快极了,周身浸在清凉舒爽,干脆尽情沐浴起来。

    拂樱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内疚的神色,缓缓转身,表情也温婉了许多,看见易寒愉悦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心中暗暗念道:“哥哥”。

    易寒尽情沐浴,突然发现一物砸在脑袋,有些疼,摸了摸头,四处张望,却发现拂樱又坐在原来的石头之上,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荡了荡,唤起轻微的波纹,浅笑嫣然,一双眸子顾盼生姿的看着他,姿态绰约妩媚。

    易寒哑然失笑,这石头定是拂樱扔的无疑,她以前会不时调皮一下,便问道:“拂樱,是你扔的石头吗?”

    拂樱收回目光,低头看着那双荡着水波的小脚,温柔、恬静、娇嗔、羞赧,当中蕴涵着万般美姿妙态。

    易寒游到她的身边,捧着她的双脚溺爱的贴在自己的两边脸颊,卑微的抬头看着她,青丝、红唇、黑眸、月眉、瑶鼻,女子所具备的一切美丽,撩起男子原始的爱的一切,让男子温柔如水的一切。

    只听拂樱用关切的语气轻轻道:“哥哥快上来,水太冷了”。

    易寒上了岸,衣衫湿润紧贴着他的肌肤,男性的躯体几乎完全映照出来,拂樱眉目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瞥了他一眼,俏首低垂便转过身去。

    易寒却故意走到她的跟前,拂樱顿时怔了,突然踉跄后退几步,幸好易寒伸手将她捉住,否则失足落河而去。

    拂樱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松开。”

    易寒却突然一手将她搂入怀里,怀中顿时有了一个**又香幽幽的身体,两人身体紧贴,却让拂樱的衣衫也湿了,贴了一小会,易寒才松开了她,湿裙贴身,印出一些轮廓来,曲线玲珑,红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诱惑迷人。

    拂樱垂下头,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看见自己湿裙贴身下,自己身体几乎**,忙做出掩羞动作,单臂遮胸,**交并挡住要害,自然的美丽,一**向易寒袭来,冲击着他心扉。

    易寒哈哈大笑,走到溪边,手捧起溪水往脸上一泼,一阵清脸凉,舒服极了,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拂樱嘴角挂着甜**的笑容看着易寒,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

    随便捡了些器具盛了点水喂了宁霜,站在身后的拂樱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敌视看着宁霜,拂樱依然是那个高挑孤傲,冰霜如玉,淡然冷漠的拂樱,只不过在面对易寒,她才会表现出小女子的那种依恋温婉。

    突然拂樱目光朝一处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女从这边走来。

    箭女走近说道:“易公子,宁雪小姐派我在此等候,接你们回镐京城”。

    易寒一讶,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会出现在此”。

    箭女道:“宁雪小姐让我等到公子出现为止,我们走吧,前方树林备有几匹骏马”,说着她的目光却看了神情冷漠的拂樱一眼,又看了看虚弱苍老的宁霜,宁霜小姐不再美丽,这易寒却深爱如初。

    易寒不再多想,有接应最好不过,他可不想被人追上,又回到那绝情山庄。

    箭女主动背起宁霜,易寒也没反对,他对宁雪有足够的信任,到了树林,几人骑上马匹返回镐京城,一路上均有人暗中接应,不用一盏功夫便回到了西王府,有人安排易寒与拂樱住在一起,宁霜却被另外安排到别的地方。

    易寒打算见了李思,返回函谷关前往西夏,他如今在镐京已经拖延了好些日子,若出了变故,两国交战就麻烦了,托安容请李思来见,一会之后安容返回,却说李将军已经提前一步返回函谷关,但是有给他留下一封书信。

    易寒拆开信看了起来,这才知道李思提前离开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与宁雪闹僵了关系,被宁雪赶走的。

    原来李思按照易寒的建议向宁雪提出让出函谷关,让宁雪划出陇南地区让他驻军之用,哪知宁雪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卧榻之侧岂容猛虎安寝,宁雪自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遗祸,她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华中王府报仇雪恨,只不过想进一步控制西王府的兵权,与华中王府的仗自然要打,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必胜把握,绝不会拼死一搏,至于函谷关,李思不撤也得手,想釜底抽薪,这可没门,至于李思主动将函谷关让给华中王换的报酬,她却也丝毫不惧,华中王本就没有攻打西王府的打算,这仗打是不打完全控制在西王府的手中。

    易寒看完之后,心中寻思,她怎么如此斤斤计较,难道她真的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将自己撇弃吗?他不得不对宁雪产生猜疑,这道裂缝让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到这里他立即请安容禀报,见宁雪一面。

    宁雪这边却坐在床边,对宁霜轻轻道:“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宁霜淡淡问道:“这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他还是为我”。

    宁雪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真的以为姐姐无情无义吗?我为你们两人,这分量压的我这些日子喘不过气来了”。

    宁霜笑了笑:“我不信,我与易寒一定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才会如此大胆鲁莽”。

    宁雪眼神露出疑惑,自言自语道:“鲁莽吗?大胆吗?若不是早就做好完全准备,我岂能在师傅面前安然身退”,说着轻轻拉着宁霜的手,“你放心,以后她再也无法限制我们两姐妹的自由了,你是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宁霜反问道:“不是都一样吗?”

    宁雪摇了摇头,“不一样,跟着我要蒙受骂名,跟着他一世英名,有些事情他不能去做,注定要我来做,我们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宁霜问道:“宁雪,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雪嫣然笑道:“有区别吗?我注定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句话含义很深,是说对易寒的爱无法自拔,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镜子出现破裂,再如何修补也无法似曾前一般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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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节 宛如初见

    安容来禀,说易公子想立即见到她,宁雪点头道:“请他来大厅相见”。&&

    姐妹两人对视了一眼,宁雪淡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办”,离开屋子,特意留了两个婢女在门口等候宁霜的差遣。

    易寒走进大厅,宁雪雍容端庄的坐在正中大炕之,一身白色的裙子覆盖在她那凸凹有致娇躯,配那优雅从容的微笑,显得格外的优雅迷人。

    易寒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显得那么的陌生,他走到厅堂中间,宁雪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呆呆站着。

    宁雪笑道:“还不快点坐下,愣站着干什么?”

    这句亲昵的话让易寒找到曾前的一丝熟悉,他往一侧的椅子走去,突然停下脚步朝宁雪所坐的大炕望去,意味深沉。

    宁雪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你别妄想”。

    易寒嘴边露出一丝讪笑,调戏道:“不知道何人能与小王妃共坐呢?”

    他本来只是带着调侃的心情说出这句话,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听在宁雪耳中却成了尖锐的讽刺,脸容顿时一绷,心中恨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竟对我说出这番恶毒的话来,我内心所承受的折磨你又岂能体会到一分半点”。

    不悦之态稍显即逝,反而却故作姿态扑哧笑了起来,“怎么,你妒忌了”。

    这笑容充满野性与热烈,灵动的笑声温婉萦耳。

    这是向易寒挑衅,她似一匹无法降伏的野马。

    易寒看着她,整颗心莫名变得兴奋,她身散发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味道是那么浓烈,千丝万缕的缠在自己的身每一处,肌肤,心脏,连灵魂包括其中。

    她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了,只要她是宁雪,一个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就足够了,看见她能撩拨自己热烈的心就足够了。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朝一侧的椅子坐去,这并不是示弱,这样的举动有更深的涵义。

    宁雪挪动一下身子,身子朝大炕的一侧卧靠去,一手托着脸颊,表情随意慵懒,白色长裙之内隐藏着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你什么都看不见,却不得不去联想裙内的一双腿到底是什么样,平坦窄小的纤腰,诱人饱满的胸襟,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肩膀,发丝尾端轻柔的散落在大炕之,她似一个横卧在连绵起伏的山脉的美人,白色的衣裙就像轻柔的云朵。

    这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让易寒的心神顿时为之所摄,只听宁雪懒洋洋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宁雪无法冲破心理障碍与易寒亲密如初,可是她又忍不住的去与这个最爱的男子**。

    易寒咳嗽了一声,稳住心神,朝她看去,看见她惊心动魄的动人曲线,又忍不住痴痴的看着,到嘴边的话不知觉的停了下来。

    宁雪对着着他妩媚一笑,这一笑却是相由心生,她真的感到愉悦轻松,这一笑却让易寒心加速跳动了一下,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还在戏弄我,就是我真的冲过去将你抱住亲吻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想到这里,心中突然一颤,又有何不可呢?

    易寒突然站了起来,脸带着讪笑朝宁雪走去,他看去想一个风流公子要慢慢俘虏一个女子的芳心。

    宁雪脸一讶,不知道为何易寒前后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她只是想跟易寒**而已,可没有打算真的亲密,这让她心噗通跳的飞快,有些紧张,猛的端坐起来,一脸端庄优雅,妄图借此震慑易寒。

    易寒见此,莞尔一笑。

    在能清晰的味道易寒身所散发出来的男子气味时候,宁雪顿时感觉情迷意醉,却端正脸容正色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讪笑道:“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叙叙旧不可以吗?”眼光却火辣的流连在她美妙的曲线之。

    宁雪本该冷言相喝,可是她终究做不出来,她感觉对待易寒不应该如此冷漠。

    易寒继续朝宁雪靠近,近在两人面对着面,易寒居高临下盯着她,说道:“前日在绝情山庄门口,你摆了我一道”。

    宁雪想与他犀利的眼神对视,心里已经输了一阵,却如何能坚持住,别过脸道:“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利用。”

    “哦,这么说你在利用我了”,易寒问道。

    宁雪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她却不想因此伤害易寒的心,说道:“我师傅武道深不可测,千军万马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委屈你了”,不得不承认这番委婉的言语比正面回家让人心里好受一些。

    实际易寒却根本不在意,他思考问题会往更深一点的层面去想,他会认为宁雪是想救自己才这么做,而不单单停留在利用的层面。

    易寒淡淡道:“没有关系,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易寒的话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的吹进宁雪的心中,他脸的笑容像往日一般熟悉,宁雪感觉自己是快乐了又悲伤,她颤颤道:“我们不要再谈这些无关的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她想与易寒**,可真正动情,她却害怕退怯,她怕控制不住投入易寒的怀抱,激情过后却背负着深深的内疚,太理智的女子绝对不好对付。

    易寒迈出脚步,宁雪惊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做出一副防守的态势,回神却发现易寒只是轻轻的坐在她的旁边。

    易寒问道:“难道我在你眼中只是欲求不满吗?”

    宁雪心松懈下来,笑道:“你本来就是个色胚,还记得吗?那一次在画舫”

    “说对了”,易寒未等宁雪说完迅速打断,将宁雪搂住,很自然的,情人之间的一搂,手指接触那雪白轻柔的衣裳,连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贴在宁雪的肌肤之,易寒感觉自己的手指似鹅毛一样轻,而它包含的涵义又是那么的厚重,宁雪不是**,能触摸她的身体只能是她的爱人。

    修长细腻柔若无骨的鹅颈之的一张脸并没有望过来,易寒从宁雪的侧脸,看见她白皙的肌肤泛出一似淡淡的绯色,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

    易寒挪动身子,两人的侧臀贴近,口鼻中呼出的气息拂在宁雪脸颊,荡的耳边几根发丝漾了漾,宁雪微闭的双眼透出一股诱人之极的媚态,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吐气如兰,女子的香风也是勾人邪恶的事物,宁雪流出汗水,雪白的肌肤那点点滴滴是那么的晶莹,便似荷叶的露珠一般剔透无尘。

    易寒的掌心贴紧纱裙,缓而有力的爱抚着,慢慢的往,摸索着她的脊椎,这样的放肆在情人之间并不过分,宁雪转身看着易寒的容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捕捉到什么,无需多久,在宁雪目光的凝视下,易寒脸便显示出邪恶的占有欲,惟美色所倾倒的**,这不是无尘的纯爱,这样更好一些不是吗?自己的美貌绝色让易寒忘记了某些东西,她朝易寒露出微笑,含着几分女子的柔弱,面容凛然又似高高在的冷笑,两颊淡淡的红晕又似情人朦胧的微笑。

    易寒全心打量着宁雪身的每一分,无论哪里都是美的无可挑剔,他太过入神以至他并没有发现宁雪已经转身凝视着他。

    只不过她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城堡给人的那份冰冷感还要强烈。仿佛直入骨髓,胜似两极。裴韶被她静静坐在那里的倩影完全吸引住,他将手移动到宁雪的肩膀之,褪下她的长裙,雪白柔润的肩胛,天蓝色的抹胸纯净而优雅,撑起乳鸽般柔和的优美曲线,易寒将手指落在面,软绵绵的触觉刹那间如触电般掠过他的身体,他的心一下子烧了起来,嘴唇贴在宁雪饱满丰腴的女子圣女峰,亲吻起来,脑袋眩晕,让人迷醉其中。

    易寒吻着,扯下抹胸,传达对宁雪的爱恋,当他发现这一切只不过单方面的索取,而并没有得到宁雪的任何回应,猛然停下朝宁雪望去,宁雪笑着看着他,她的微笑看起来竟像娼妇一般,那种任易寒施为而不会付出真心实意的心态。

    易寒整个人突然愣住了,宁雪笑道:“怎么停下来了,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我的身子还完整无缺”,说着宁雪站了起来,素臂去揭下衣领,白色纱裙缓缓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地,凝脂白玉般动人的身体和纤细修长的**完全展现在易寒的面前,玲珑婀娜的女性躯体,起伏优美的如水一般的柔美,纤丝所制的亵衣包裹绰约玲珑的敏感部位,那白色的肌肤沐香而出。

    易寒似乎受到莫名的侮辱,宁雪将他当做一个嫖客吗?他所做的一切那里有一点是在亵渎欺辱她,他突然大声咆哮道:“你给我滚!”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这美丽的躯体一眼。

    宁雪缓缓穿衣裙,用狐疑的口吻道:“你不要?”

    一语之后,淡道:“这不是你的家,你没有资格让我滚,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头也不会的往大门口走去,宁雪忙招手道:“你要去哪里?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吗?”

    易寒停了下来控制自己愤怒的情绪,转身却看见宁雪一脸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说道:“过来,我们谈正事”。

    易寒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宁雪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我们之间有那么生分吗?”

    易寒气的快要爆炸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想跟她纠缠此事。

    宁雪却道:“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你还是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刚才不是任你施为吗?”

第一百零五节 无不散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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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苦笑道:“你不要再刺jī我了,我宁愿你反抗一下胜过你一动不动”。\

    “话虽如此,但你总归得给别人留下一条去路,这样做不是bī人太甚了吗?你让他无处容身,他不拼命反抗才怪”,易寒立即反驳道。

    宁雪道:“我是想给他一条去路,但是这一切要等西王府大军到达函谷关再来商议确定”。

    易寒道:“未雨绸缪不是更好吗?”

    宁雪道:“那样的话,我就有更多的资本,李思也无法再跟我讨价还价”。

    易寒摇头道:“你不懂李思这个人,他是个硬骨头,若不是先前我与他晓之其中利害关系,他连想都没有想过与你讨价还价,宁雪你别玩火,你以为关中四军是吃醋的吗?就算你有把握清除关中四军,最后也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到时候如何在与华中王府决一死战”。

    宁雪不语思索,确实如易寒所讲一般,但她的真的目的并不是华中王府,而是朝廷,然而将李思的部队安置在陇南地区实在是一个大的祸害,这是在自家的后院养只一只老虎,而且这只老虎的不是圈养起来,可以随意伤人,惟小利而酿祸端此为兵法大忌,有的时候忍疼割爱,一劳永逸会更好一点。

    宁雪淡道:“假如不得不战,那就让我先去函谷关再取华中王府”。

    易寒失声讶道:“你好大的魄力野心”。

    宁雪嫣然笑道:“我只是一个弱nv子,为报家仇而不顾一切,那里有你说的什么魄力野心”。

    话虽如此,易寒却心知肚明,这一切是看在别人眼里所想的,实际上并非如此,宁雪是不想吃大亏。

    易寒心中苦笑,公事公谈,他根本无法说动宁雪,却陈恳问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实现自己的宏图大业,将天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其实他想问的是,当初你做一些不是都为了我吗?

    宁雪沉yín不语,她自然能听懂易寒这句话的意思,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nv子,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世俗对nv子的感观,但是有一天另外一个新的身份可以代替我nv子的身份,我所拥有的权利就能与男子一般”,突然说道:“一个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一生总要对不起某个人不是吗?但是比起他的成就,那一些都不足为道”。

    易寒点了点头,“好大的志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依靠在男子身边的普通nv子而已”。

    宁雪脱口道:“我是这样的nv子,但”,说了一半她却停了下来,改口道:“我有自己的价值,就像你一样一生并不只是纠结于男nv情爱,这一些也并不是整个人生的一切,它只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而已”,宁雪反过来教训易寒。

    易寒听完哈哈大笑,他的思想超前,若是寻常男子,如何能忍,自然破口大骂“她不安分守己”,站在男xìng群体的位置上,她确实该骂,然而从宁雪个人的方面来看,她这么做又无可厚非,凭什么她只是一个附庸,而不能有自己jīng彩有价值的人生,为何一定要将她定格成一个nv子。

    宁雪见易寒大笑,表情很冰冷很冷傲,沉声问道:“有什么可笑的,在取笑我不自量力,痴心妄想吗?”

    易寒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没有,大东国有两大奇nv,南有玄观,北有虎nv,我觉得应该加上一个,西边的小王妃”,他不吝赞美:“你们身为nv子身,却有一颗不亚于男子的雄心壮志,此点可敬可佩,世人都认为nv子娇弱无能,只能沦为美sè才艺之谈,恐怕今后会大为改观”。

    宁雪感慨道:“易寒,这世间有多少像你一般的男子,多出几个,恐怕世间的nv子要遭殃了,你让我感觉你是那么的特殊,独一无二,这也是我当初会mí恋你的原因,此人世间独此一人,何能不爱不珍惜”。

    易寒哈哈大笑,有些脸红,“物以稀为贵,我并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好,只不过稀少而已”。

    宁雪冷脸嗔道:“我有说你好吗?你可恶到不可饶恕,不知道多少次我恨的想扒你的皮吃你的ròu,方才泄恨”。

    易寒说道:“是你自己心放不下,把自己摆到不是普通nv子的位置上”。

    “是,我就是要争,酿成今日局面是我不服气,也是你只不过把我当做红颜知己中的一个而已”,她手指易寒,傲然tǐng立的双峰因为jī动而鼓动起伏。

    易寒无奈的摊手道:“可惜啊,我是易寒,不是你想象中完美的情人,你因此而爱我,又因此而恨我”。

    “我恨你吗?恨是假恨,爱却是真爱,世间就是这样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也想开了,我努力过,也付出过,今生与你一恋已无怨悔”。

    易寒说道:“你我都太年轻了,经受过的事情依然还太少太少,也许有一天我们才算真正的想开,也许那时候我们都老了。”

    宁雪顿时伤感,却不愿意再易寒面前流泪,如何能在谈判对手面前落泪,表现出自己的懦弱。

    易寒回归正题道:“既然你不想吃亏,我代表李思与你定下盟约如何,互有付出,这不算过分吧”。

    宁雪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易寒道:“结为盟友,共为进退,互不侵犯,互相支援,当然前提之下,你必须信的过我”。

    宁雪道:“我自然信的过你,不过你不怕我利用完你之后,翻脸不认人吗?”

    易寒随意道:“失道寡助,我不认为你会放弃我这样一个坚定而又可信的盟友”。

    宁雪笑道:“易寒,我承认你已经说动我了,我谁都不信,却偏偏信你,信你不顾生命危险单独一人来到西王府实现承诺,信你愿与我共生共死,信你心中的赤诚痴心”。

    易寒笑道:“不是不说人情吗?为何又说出如此煽情的话来?”

    宁雪凝视着他,坚决道:“这不是在谈情分,而是对你人格的肯定。”

    易寒问道:“那你愿意不愿意,划出陇南地区,让李思驻扎军队呢?”

    宁雪道:“这事我要与诸位将领商议之后再从长计议”。

    易寒道:“你是否不好拒绝而在拖延我”。

    宁雪淡笑道:“说白了,依你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但是身份是一回事,易寒又是一回事,既要定下暗盟,此事就不能草率,一切要按照规规矩矩来帮”。

    易寒点头,“那好,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下来了”。

    宁雪问道:“你何去何从呢?”

    易寒思绪飘远,凝思不语,过了良久才道:“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归途,我也不知”。

    宁雪垂下头,心头辛酸,她可以给易寒安排一个去处,然而他是一条龙,龙就该纵情飞翔,却不应该似马儿一样圈起来,心中暗暗道:“易寒,请原谅我的无情,不是宁雪不想在你身边,我等待着那一天,也请你等待忍受”。

    易寒站了起来说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想让宁霜跟我一起走,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宁雪点了点头,说道:“好好照顾她,她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易寒想带着宁霜去找南宫婉儿,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宁霜在病痛中死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救她,这是自己欠她的。

    易寒淡淡道:“没什么事情,我今日就启程”。

    宁雪语气平淡道:“好,你先回屋收拾行李,我会安排你送你们离开”。

    易寒转身离开,宁雪突然脱口喊道:“易寒,慢着!”

    易寒回头讶异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宁雪凝视着他却没有说话,良久才道:“你照顾好自己,若我下次看见你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会生气的”,她其实想多看易寒一眼。

    易寒笑了笑,“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就算我会,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小王妃也不会有”。

    宁雪多想大声喊道:“我其实不想当什么小王妃,我只想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妻子”,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诚恳道:“一路顺风”。

    易寒点头,已经再没有赘言的必要了,他头也不回的与宁雪别离,虽然心头有不舍惆怅,但终究了却了一桩心愿,至少她现在不会受任何人威胁,这让他感觉到安慰。

    谁道不伤心,黯然**者,惟离别而已矣,何况是曾经的生死挚爱。

    易寒带着拂樱与宁霜离开西王府。

    草原之上,黑马白衣,骏马之上的nv子白衣胜雪,一副衣裙迎风而dàng,一双美丽动人又睿智坚定的眼睛静静的凝视前方变得越来越小的马车,

    突然她将发髻取下,一头青丝飘洒下来,万千青丝万千思念,dàng啊dàng,越飘越远,绝美面容、冷傲的神情、孤高绝世的气质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人,

    不再因为任何人而妥协。

    辽阔无际遥可见,伸手yù揽触不及,草绿空留马印痕,晴空碧洗万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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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节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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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利都彦与刘年着急的等待着,他们已经等了十多天,这易大人还没有回来,就连坚信易寒肯定会回来的野利都彦也不禁有些坐立不安,早没有一开始的淡定由为您提供]

    李思提前归回,刘年与野利都彦就立即去见他,刘年拿着皇上亲手所写的通关文书责问起李思来,口口声声扬言要拿李思问罪,李思本来也在镐京憋了一肚子火,而且易寒的下落他也不知道,双方的谈话充满了火yào味,李思差点就拿刀将刘年给砍了,刘年见李思凶相毕lù以为这易大人真的出事了,也丝毫不惧,反正都是要死,怎么说也要堂堂正正。

    最后还是李考拼命将火气十足的李思给拦住,才免去酿成命案。

    返回屋子之后,刘年找野利都彦商量,他没有主意,没有这易大人,这西夏他也不用去了,若就此回京的话,他的项上人头也是不保,若是就此潜逃又累及妻儿家人,这一帮护送易寒的士兵个个一脸忧愁,只感觉这一辈子没有这么煎熬过,是回是逃,这个矛盾的念头一直在心里徘徊着。

    野利都彦叹息道:“易大人若再不回来,这李将军可要酿成不可弥补的大祸了”。

    刘年点头道:“是啊,两国jiāo战,生灵涂炭,上品大人,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野利都彦在房间里渡步走来走去,思索应对之策,心中喊道:“易寒,你在那里,可别把我给坑了,狼主肯定饶不了我”。

    李思这边忧心西王府大军临关,一边担心易寒的安危,也没有闲着,立即修书与关中其他三位将军知会一声,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写完让人快马将书信送出,在房间里愁了一会,突然李考来禀,说易大人回来了,李思一听大喜,只感觉所有的烦恼瞬间都烟消云散,匆忙出去相迎,马车在士兵的牵引下进来了营地,易寒神采奕奕走在前头,只见李思脚步匆匆迎面走来,见到易寒,猛的将他给抱住,jī动道:“你回来太好了,我这里都快担心死了”。

    其他士兵见统帅如此举动纷纷lù出讶异的眼光,什么时候这易大人与他们的李将军有如此深厚的jiāo情了。

    易寒笑道:“李将军,你独自一人回来,可真不够意思”。

    李思叹息一声道:“你以为我想吗?那小王妃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我被她bī的不得不离开”,说着就要领着易寒往大厅走去,“走,到厅堂我再与你详谈”。

    易寒说道:“不急,我还有两位朋友在马车之内,她们不太愿意见生人,将军让士兵先退下吧”。

    李思毫不犹豫道:“你们统统退下,让我和易大人单独相处”。

    对此李考有些惊讶,李将军如此信任这易大人,若是马车之内是刺客,岂不危险,他让士兵退下,却单独一个守在李思旁边,怕有什么意外,易寒微笑朝李考看去,李思立即心领神会,朝李考看去,淡道:“你也退下”。

    李考看了易寒一眼,委婉说道:“将军有什么吩咐,我也有个照应”。

    李思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淡笑道:“你不必担心,退下吧”。

    李考见李思如此信任这易大人,也就不再执意,退了下去。

    易寒见人都退得一干二尽,这才解开车帘,让拂樱与宁霜出来。

    李思突见一个美丽的nv子与一个憔悴苍老的fù人,顿时感觉怪异,朝易寒看去,问道:“这二位是?”

    易寒笑道:“是我的亲人”。

    李思瞥了拂樱一眼,莫测此nv也是小寒的爱人,这清冷孤傲的nv子可是世间少有的美人,难怪易寒要让士兵离开,若被他们看去,岂不是躁动不安,拂樱也冷冷瞥了李思一眼,这见过无数血腥场面毫无怯意的大将军,不知为何怕了她的眼光,主要是她美极,诡极的眼眸!

    再朝那憔悴苍老的fù人看去,她气sè虽差,嘴边却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如沐chūn风,亲切可近,心中猜测,这一位又是谁,易夫人吗?心中却不敢肯定,易寒那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无端端从镐京带回来两个nv子,说道:“小寒,你倒是介绍一下啊,别让我一头雾水。\”

    易寒笑道:“这是拂樱,这位是宁霜,她们都是我的朋友”,然后又道:“这是李思李将军,函谷关驻军统帅”。

    李思听着两人的名字,感觉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两人到底是何人,不管如此光从气质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他贵为一军之帅,却不能表现的太过卑微,微微点头,表示见过。

    那宁霜微笑点头回礼道:“久闻李将军大名,小nv子有礼了”,说着行了一个淑nv之礼。

    李思感觉怪异,只感觉对方似双华少nv,易寒知他疑huò,解释道:“宁霜患了病,所以看上去才会如此苍老,她还”,说了一半转身对着宁霜笑问道:“我还从你芳龄几何?”

    宁霜毫不介意,微笑道:“二十有一。”

    李思大吃一惊,一个二十一岁的nv子为何看起来如此苍老,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宁霜,这nv子脸上没有半点悲伤黯然,恬静温和的神情,让人有说不出的舒适,暗暗赞道:“好一个心态平和幽润、沉静安然的nv子,这足以让浮澡生涩的青chūn少nv黯然失sè”,李思看着宁霜的眼神立即流lù出尊敬赞赏的神sè。

    拂樱静若清池一言不发,似融不入这世俗的礼数寒颤之中。

    易寒说道:“李叔,我先安排她们住下再说”。

    “好,我领你们先到客房之中”。

    李思亲自领着三人到客房住下,易寒特别吩咐道:“拂樱,做事千万要冷静”。

    拂樱嘴角lù出一丝微笑,宛如幽静的湖面上dàng漾起一丝涟漪。

    安排两nv住下,易寒与李思往客厅方向走去,路上李思问道:“小寒,我看你与她们关系不简单,莫非也是你的红颜知己”。

    易寒点头道:“是的”。

    “眼看就要兵荒马luàn的,这带着这两个弱nv子在身边,怕是不太妥当,应该想办法找个地方把她们给安置,此去三十里是新安县区,我购置一处房产,让她们暂时住下如何?”

    易寒莞尔一笑,宁霜与拂樱可不是弱nv子,若是贪慕她们的美sè想胡作非为,可就没有好果子吃,笑道:“李叔放心,她们不是普通的nv子,均身怀绝艺,在身边也可以当做保镖”。

    李思一讶,“如此娇滴滴的nv儿家,怎么可能是身怀绝艺,小寒你是故意在搪塞我吧”。

    易寒苦笑道:“李叔,有些nv子可不能光看外表,她们两人杀人可不眨眼”。

    李思顿时咋舌,“这样美丽的nv子怎么可能杀人”,这实在出乎常规,心里却如何也不肯相信。

    进入厅堂,两人聊起了公事,李思立即道:“小寒,西王府的小王妃否决了我的建议,真是憋屈,想做龟孙子,别人都一点也不给面子,你那个红颜知己,可不是普通的厉害,似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好多话我还没开口,就被她事前给堵住了,在她面前就好像四肢都被人捆绑住,没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易寒自然知道宁雪的厉害,她可是个yīn谋家,却笑道:“李叔,此事我已经与她谈妥了”。

    “如何个谈妥法?是不是答应将陇南地区划给我驻军?”

    易寒点头道:“跟原来李叔提出的条件一样,你让出函谷关,西王府方面划出陇南地区给李叔你驻扎军队,不过这不再是jiāo易,李叔你要与西王府方面结成盟友。”

    李思讶道:“结成盟友,我为什么要跟西王府方面结成盟友,天下人都知道西王府又谋逆之心,我若与西王府结盟,其实不助纣为虐成了反贼同伙了,我一世英明何存?”

    易寒笑道:“李叔与西王府房间做了这样的jiāo易难道就不是背负骂名”。

    李思决然道:“这不一样,我让出函谷关乃是因为局势被迫,为这帮士兵着想,大丈夫能伸能屈,图谋将来,可若是与西王府方面结盟,意义可就不一样,相当于叛离朝廷,投入西王府的阵营之中。”

    易寒笑道:“暗盟如何?”

    李思摇了摇头,“只要是结盟就是绝对不行”。

    易寒叹息道:“这是她唯一的条件,假如李叔不愿意结盟,那我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李思恼道:“小寒,她是你娘们,你怎么连你娘们都管不住,这样的nv子实在是太可恶,连亲近的人都如此不肯让步”。

    易寒苦笑道:“她现在是西王府的小王妃,李叔你哪一点看出她是我娘们了,我看不透她,所以请李叔将她当做一个男子看待,而不是弱质nv流”。

    李思道:“没有半点迂回之地?”

    “没有,她知道让出陇南地区让李叔驻军是一个未来的大祸爱,若不能确定彼此盟友关系,她宁愿损兵折将与李叔一战,也不肯遗留此祸端”。

    李思感慨道:“好气魄,好厉害的nv子,如你所说,我不应该将她当做弱智nv流,而是一个睿智的枭雄看待,世道变化,想不到nv子也能顶起半边天空来”。

    思索良久,却没有一战的信心,不是他示弱,而是根本没有必要,西王府想攻打的又不是朝廷,凭什么让他李思成为华中王府的先锋部队,这不是卖力不讨好的糊涂账吗?打又不行,不打又不行,可真让他为难啊,难道我真的要背负逆贼的名声。

    易寒静静不语,过了一会,李思问道:“小寒,李叔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可是你爷爷的老部下,咱们关系亲的很,你可不要把我卖了”。

    易寒朗声大笑,“怎么舍得”。

    李思嘟哝道:“那可不一样,你们这些年轻人见sè忘义,说不定你为了讨好你那绝sè美人的欢心对谁都不客气”。

    易寒笑道:“李叔觉得我有但傀儡的潜质吗?我堂堂一介男儿岂肯屈于nv子之下。”一语之口诚恳道:“李叔,为大局着想吧,个人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终有一天有人会明白你,大丈夫但求顶天立地,问心无愧,何惧污名秽语。”

    李思愁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一旦上了贼船,chōu身不得又如何是好。”

    易寒听了这话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感觉李思是正直的铮铮男儿,他是一个好将领,太过正直却不是那些狡猾yīn谋家的对手。宁雪到底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所有他也无法像李思保证,这不是一条贼船。只能说到:“李叔,你不能再一味愚忠了,朝廷必定会在luàn战中被颠覆,改朝换代这是自古恒久不变的铁律,朝廷已经无法支撑这个四分五裂的国家,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把重心放在外族身上,无论何人成为皇帝,终究是汉人的天下,倘若外族侵占,我等将永世成为奴隶”,易寒终于将真心话说了出来,他以前也一直想挽救,但是发现天意不可违。

    李思大吃一惊,脸sè顿变,怒道:“小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怎么可以有此念头,你爷爷忠心报国征战一生,想不到你却有如此念头”。

    易寒决然道:“我是大东国的子民,我为这片土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生活在这片土地养育我的百姓,却不单单为某个权利中心”,这是一个前cháo的观点,为朝廷不就是为大东国吗?然而易寒却将两者区分开来。

    李思心头一颤,陷入沉思,越想越觉得易寒这句话充满着道理,说到底不就是为百姓社稷吗?这才是根本啊,至于朝廷只不过是大众人的代表而已,假如他们无能为,换一换又有何关系,想到这里大吃一惊,我为何会有如此大胆的念头,颇有深意的朝易寒看去,“你这小子tǐng会蛊huò人心的”。

    易寒哈哈大笑,他所学习的知识是时代进步的jīng髓,其观点其远见岂是这些受传统思想灌输的人可比,这样简单的道理讲出来,却让李思这样的人震惊不已,民为根本,说到底百姓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即使与李思所秉持的一样,李思也就没有太大的排斥,大胆下了决定,“好,为了大局着想,我李思就放肆一次”。

    易寒道:“西王府方面自然会派人来商议盟约之事,以及细节。”

    就在这时,只听mén外士兵来禀,“西王府派使者来访”。

    两人异口同声道:“这么快!”

    那使者进入大厅,却只是一个送信的人,信有两封,一封是个李思,一封却是给在李府的齐子明。

    使者任务完成之后,也不耽搁,立即返回。

    李思拆开书信看完之后,说道:“此为小王妃亲笔书信,一切如你所说一般,信中说明一些细要jiāo给齐子明负责”,说完看着手中的另外一封书信,说道:“我们要不要拆开看,西王府方面有什么底细”。

    易寒笑道:“李叔,她既敢将信让你转jiāo,就不怕你看,这信中恐怕是有什么暗语,我们看不懂,惹得猜测反而不好了,还是直接将信jiāo给齐子明吧,大局已定,无非是一些细节罢了”。

    李思点了点头,你做我的军师,我们去见那齐子明。

    易寒摇头道:“我就不参合此事了,明日我就起程前往西夏,已经耽搁了不少日子了,这上品大人和刘大人怕是已经愁白了头发”。

    李思一讶:“小寒,你还是决定前往西夏?”

    易寒道:“这比任何一件事还要重要,如不出我所料,只要西王府与华中王府的大战响起,北敖安卑两国必举兵入侵,或许紫荆国也蠢蠢yù动想分一杯羹,我们不能再多一个敌人了,而应该多一个朋友”。

    李思道:“如今你自身难保,还想去西夏当说客,可你代表的不是朝廷,西夏方面凭什么听你的话”。

    易寒笑道:“凭我一个人的身份不知够不够呢?”

    李思恍悟道:“你是说麒麟的身份”。

    “或许远不止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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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节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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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的归来让野利都彦与刘年大为欣喜,特别是刘年看到易寒的那一刻,宛如看到救世主一般,他对易寒回来已经不抱有希望,可他还是回来了,这怎能不让人惊喜万分,心头的矛盾忧愁顿时烟消云散,这些日子对这易大人的深痛恶绝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就没有了,试想一个人在选择生与死之间,一个人的出现却让他们没有了这种烦恼,不是会抱着感谢的心态吗?

    刘年没有对易寒发什么火,他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lù出了轻松的表情,这易大人这样都能回来,他也就相信他再不会跑掉了,他心里对这个男子有些敬重,他认为自己不应该再约束他的行动了,他是可信的,这也是刘年回报易寒愿意牺牲自己来拯救他们实时更新

    野利都彦拍了拍易寒的肩膀,感慨道:“易大人,你还是没有让我失望”。这个老人紧张的心情松懈下来之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年道:“易大人,我们耽误了些不少时日,什么时候启程”,他之所以这么问,隐隐已经有点尊重易中天,还有一点,这是函谷关,碍于李思,他并不能完全做主。

    易寒淡道:“明日一早吧”。

    刘年大喜道:“那我去让士兵准备一下”,他应该立即将这个消息去告诉随行的士兵,这些日子他们遭受太多的煎熬了。

    易寒突然将刘年喊住:“刘大人,稍等一下,我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

    刘年停下转身,只听这易大人说道:“我有两个朋友随行,请刘大人通融一下”。

    “朋友?”刘年一讶,这易大人可是作为犯人被押送到西夏,可不是去游玩,怎么还带着朋友,问道:“什么朋友?”

    易寒淡笑道:“很要好的朋友”。

    刘年一脸犹豫,过了一会说道:“易大人,恕我多嘴,依你现在的处境带上别人岂不是连累他们”,说着却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笑道:“其实也无妨。”

    刘年一讶,心中感觉怪异,说道:“那好吧,只要能将易大人你安全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关系”。

    “谢谢了,刘大人,我这两位朋友不太方便见生人,一路上还请你多多谅解”。⑤节

    刘年点了点头,没有说些什么,转身离开,这易大人的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又何妨,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将易大人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理会。

    野利都彦看着易寒,突然惊讶说道:“易大人,你的气sè红润与前些日子大不一样,莫非这些日子你有什么奇遇不成”,说着却伸手主动去替他把脉,嘴边喃喃道:“怪了,脉象平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笑道:“遇到个高人,这病也就不治而愈”。

    野利都彦感叹道:“大东国真是卧虎藏龙,说实话,就是狼主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医治好你的病”,一语之后好奇问道:“这高人到底是谁,我也好记录在案,增加些见识”。

    易寒说出“心斋青竹”之名,野利都彦却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了,不过他还是将这个名字记录在那本《大东历记》之中,只是标注奇人二字,至于介绍却是一片空白。

    易寒站在他的旁边,野利都彦笑着解释道:“以后我可以多打听打听有关于他的事迹,有个头便可以慢慢补充完整”,说着笑道:“你来跟我说说,这心斋青竹长着什么样子,他有什么出人之处”。

    易寒就自己对心斋青竹的了解讲了出来,然而他对心斋青竹并不深解,只是停留在表面印象之中,就算如此,野利都彦却越听越觉惊奇,只感觉这个神奇人物似烟雾一般,扑朔mí离,就算自己亲眼所见,也无法给她下任何定义。

    两人聊着聊着,天就黑了,晚膳之后,易寒先到宁霜屋内,却见屋内空无一日,于是就往隔壁拂樱的房间走进,宁霜也在屋内,出乎意料的是,宁霜却在纸上写着字,看上去似跟拂樱聊天一般,虽然拂樱一副冰霜如yù的神态,一声不吭保持沉默,但是很明显她的眸子认真看着纸上的文字

    见了易寒返回,两nv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宁霜也就闭口不谈了,说道:“你们呆一会,我先回屋去了”。

    易寒说道:“我扶你回去吧”。

    宁霜笑了笑,轻轻摇头表示不用,也不出声,打开房mén走了出去。本书实时更新

    易寒目送她离开,转身回头看着拂樱,刚好拂樱也在凝视着他,两人顿时四目对上,易寒显得有些尴尬,笑了笑,自己在她印象中都是英明神武的,却不知道宁霜有没有将他以前干的一些恶俗的事情讲出来。

    拂樱还是盯着他,一脸冰冷,没有任何人xìng化的表情,突然出声说道:“她是个好nv子,你却不是一个好男儿”。

    易寒一讶,心中却是暗暗欢喜,拂樱对自己有任何看法都没有关系,毕竟两人有深厚的感情基础,但是她与宁霜之间却是充满了矛盾,这矛盾是情理说不通的,需要的是一颗大度的心怀去宽容理解,宁霜是怎样说动心肠冷硬如石的拂樱,至少他觉得自己就无法正面与拂樱讨论这个问题。

    怀着复杂的心情,将这个气质娴静如huā的nv子抱住,顿时就感觉到拂樱火辣浮凸的身体曲线,拂樱没有挣扎,任他拥抱着,透过淡淡的月光映着她冷傲绝伦的容颜,可是这气质高贵的俏脸上不合适宜,几点清澈晶莹的泪珠正悄悄在她脸上滑落,她的神情是矛盾xìng的那么的冷若冰霜,可是脸上的泪水却掩饰不了她内心的jī动,拂樱浅浅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与别的nv子共shì一夫”,这淡淡的一句话,顿时触动易寒的心脏,他感觉心脏有一种又愉快又痛苦的矛盾。

    “可我无法将整颗心只给你一个人”,易寒说了一句残酷的真心话,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huā言巧语那里去了,他为何会变得这么愚钝,他要哄骗拂樱手到擒来,话刚说完才恍悟,庆幸拂樱没有听到他的话。

    拂樱虽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但是从易寒内疚无奈的表情,她却是能够感受到,易寒看着她,只见拂樱点了点头。

    易寒心头一颤,然而出乎意料的,拂樱并没有易寒所想象的那样,伤心yù绝或者冰冷大怒,她在笑,她眼睛虽然带着泪痕,可是清澈明亮的黑眼珠是那么的璀璨夺目,红妍饱满的嘴chún微微勾起lù出淡淡的微笑,一头青丝柔柔的,温馨细腻,婉约动心,这种美,淡淡的却让人如此动心,

    拂樱轻轻道:“哥哥,这是拂樱的骄傲,你能理解吗?”

    易寒感觉自己怀中不是亲密的nv子,而是一个不可亵渎的仙nv,他亲wěn上她饱满的红chún,拂樱显得是那么的安静,不lù半点情绪,可是却像含苞待放的huā卉,慢慢的舒展出她美丽的一刻,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努力,这奇妙的感觉,让易寒好像身处仙境之中,而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冷傲,神圣不可亵渎的仙nv展lù出她风情万种的娇媚。

    拂樱没有拒绝他,言语是那么的苍白,拂樱保留了nv子的娇羞,将思念爱恋化作行动。

    易寒整个心神沉浸其中,宛如在做着最神圣的事情,男nv之间最原始的爱恋,没有nv子的冷傲,也没有男子的好sè,只有那深深的发自内心深处的yù望,融化着彼此,漫长的夜晚就这样开始。

    一夜过去,易寒醒来,身边的拂樱像个孩子一般熟睡,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疲惫,并没有平时的淡漠冷傲。

    chuáng角散落着两人衣衫,其中两件尤为扎眼,灵秀雅致的抹xiōng亵kù。

    易寒这才错愕,昨夜并没有认真打量拂樱的身子,他的整个心神都投入到爱恋之中,此刻却充满了探索的yù望,低头望去,此时拂樱大半个身子都掩入被子,只有光滑白皙的肩膀luǒlù在外,心头一股冲动,手伸入被中,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心跳加快,轻轻的,触碰到那浑圆饱满,此地柔软光滑弹xìng十足。

    拂樱紧闭妙目,随着易寒的爱抚,妙鼻轻轻吐香气,继而气喘嘘嘘,嘴中dàng出yòu人的呼吸声,往日冷若冰霜的她,此刻却变得如此娇柔,这变化让易寒是如此有满足感,就在他兴奋jī动想掀开被子,饱览这动人美体的时候。

    拂樱却睁开眼睛,一双沁透人心的眼眸正妩视着易寒,易寒赶紧收手,假装一切都没有发,低头朝别处望去,却瞥到她撑起的杯子,玲珑婀娜的曲线紧紧贴在被子之上,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绰约玲珑,yòuhuò无限,喉咙干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拂樱看见心爱之人就在身边,而自己鬓云luàn洒,酥xiōng半掩,被子底下全身赤luǒ,也禁不住羞的脸颊浮现一丝红晕,眼神却mí离多情看着易寒,身子不敢luàn动,生怕碰到易寒,易寒也是光着身子,贝齿轻轻咬着嘴chún,轻轻说道:“哥哥你让开,我要穿衣服”。

    易寒调侃道:“你命令我”。

    拂樱对着易寒嫣然一笑,只是这么一笑,易寒就乖乖的下了chuáng,jīng壮身子就出现在拂樱眼前,拂樱看都不敢看一眼,身子转过去,紧贴身子的被子勾勒出一道tún背的美妙曲线。

    易寒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留给拂樱独立的空间。

    走到院子里等候,突然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一头白发胜过青丝的头发尤其扎眼,素雅白裙,婷婷yù立。

    还未等易寒走进,宁霜就转过身来,笑道:“我以后可不想跟你做邻居了,昨夜可吵的我一晚没睡好”。

    易寒细细打量,宁霜眼眶发黑,憔悴中再添憔悴,笑道:“要怪这怪这里的屋子隔音效果不好,委屈你了”。

    宁霜挂着招牌xìng的微笑,“你现在倒也懂得纵情而乐,这样一个天仙nv子就落入凡尘,让我想起来心里有种突兀而不可信”。

    易寒问道:“昨日你跟拂樱说什么了”。

    宁霜笑道:“我是nv子,所以我能更明白nv子的心情,至于说什么就不告诉你了,你们男子不会懂得nv子细腻的心思的”。

    易寒真挚道:“宁霜,不管如何,谢谢你”。

    宁霜爽朗大笑:“这是你应得的,我应该回报你”。

    两人谈笑风声,没有丝毫芥蒂,似乎好友一般。

    刘年等人早已整装候备,两nv进入马车,一干人等就要离开函谷关前往西夏,李思没有送行,李考安排一切。

    李考送他们出了关口,李思突然快马追来,刘年心中一惊,该不会又有什么变故了吧。

    李思下马,对着易寒笑道:“昨日琐事缠身,睡的晚,差点就来不及送你一程”。

    易寒笑了笑,表示毫不在意,一时之间李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道:“一路顺风”。

    易寒也回了一句“保重!”

    男子之间有时候并不必有太多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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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节 旅途

    刘年一干人等绕离镐京往西北方向沿着西夏与北敖边境前行,这些地方大多是荒山野迹之地,鲜少人烟,一路可看见战争残留下来的遗迹,堆建起来的城墙,年月久远的兵器,西夏与北敖在很久以前同样属于游牧民族,只是后来由于地理环境的不同,渐渐分化开了,成为了两个文化不一样的国家。

    由于渐渐靠近西夏,马车已经不适宜在这种地形行走了,在野利都彦建议下,在西夏与大东国边境的小镇,一伙人购置了些物品,化作商人的模样。

    宁雪与拂樱都有扮作男装的经历,趁这个机会,易寒购买了套朴素的男装,偷偷将两人打扮成了男子的模样,暗中将女裙掉弃,两女除了易寒从来不与别人交谈,刘年等人竟没有发现她们的真实性别。

    在离开小镇前往西夏与北敖边境的时候,有人见他们是商人,好生提醒道:“这条道路已经很久没有商人经过了,一是地方荒芜,一路不好寻找到可落脚补给的地方,二是有无数北敖强盗经常游荡在边境周围,掠夺边境两国百姓的财产牛羊,劝他们改道往雁门关方向前往西夏,虽然必须经过大漠,但是有向导带路,带足充足食物和水,反倒没有什么危险”。

    刘年却不以为意,他们是士兵中的精锐,那里会害怕那些强盗,若让他们改道走雁门关的路,不知道要再耗费多少日子了,既来之则安之,从此地前往兴庆府也不过只是五日的路程,五日一眨眼就过去,会发生什么变故不成。

    备足粮食和水,一切顺利的话,根本不用补给,足够了,出了小镇,沿着贺兰山脉前行,两国以山脊分水岭为界,此地区人员混杂,住着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的农民和牧民,他们大多说着一些地方的土语,野利都彦精通各地语言,基本能与他们交流,在当地人的指路下,前两日过的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突发事件,一伙人渐渐朝兴庆府靠近。

    第三日,来到一处草原与石岩并存的地区,峰峦重叠,崇山峻岭已渐渐势弱,前方道路趋于平坦,一条绵长的溪流自高山流向低地突入众人的耳目,沿着溪流前行,不忘将水壶补完水,前方辽阔,却难见人迹,一伙人只感觉似踏足在一个新的地方,一个从没有探索过的地方。

    野利都彦笑道:“有此经历,也不枉此一行”,此行之中,野利都彦边走着不忘边绘制地图,在他的那本《大东历记》添加些内容。

    不知道谁大声喊道:“你们看,远处有人烟”。

    众人望去,却是一个村舍与帐篷并存的村落,所有人似乎在渺无人烟的沙漠看到人一般,不约而同的朝那村落靠近,这两天吃干粮都吃腻了,不知道能否用物品换的一顿新鲜的饭菜。

    很快就靠近了村落,这村子安静的有些神秘,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影,刘年放声喊道:“有人吗?”却没有人回应,朝野利都彦看去。

    野利都彦打量着这些屋舍,干净无尘,明显有人打扫清理过,看去不似荒寂已久,也就是说这里有人存在,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为何看不见一个人影。

    一个士兵说道:“不管如何,我们先进去再说,看看有什么吃的”。

    刘年瞪了那个士兵一眼,责备道:“这样擅闯民宅,与强盗何异。”

    野利都彦点头道:“说的对,这样做就摆正了我们强盗的身份,理应在主人的引领下,才免遭误会”,说着往村落走去道:“你们先等一等,我进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待野利都彦进入村子,突然冒出一帮手持弓箭武器的男子,神情严肃冷漠,不少人拉弓将箭矢对准待野利都,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印象中一路遇见的那些地方人好的感觉顿时消逝,一丝寒意笼罩心头。

    野利都彦举手表示自己毫无恶意,一个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子显得矮瘦,严重营养不良,头发枯黄,眼神呆滞,脸莫名的透出一丝悲伤,他朝野利都彦说了一通艰涩难懂的地方土语,然后目光严肃的凝视着野利都彦,似在等待他的回应。

    野利都彦嘴边说了一通话,那些人眼神却露出了疑惑,野利都彦连续说了好几种地方土语,对方却听不懂,只见他回头苦笑道:“我说的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坐在马的宁霜突然说道:“他们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朝宁霜注视过去,宁霜笑道:“我来与他们说”,说着下马,嘴边说着让人难懂的话,边朝野利都彦靠近。

    那老者又回了一番,双方经过了一番交流,那老者让身边的人放下武器,朝易寒等人朗声说了一番话,做了一个好似礼数方面的姿势。

    宁霜回头笑道:“没事了,他说,远方来的客人,请宽恕我们的无礼,因为我们村子正遭受强盗的掠夺,所以才如此敌视你们”。

    易寒却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定是宁霜用什么法子说动了他们,一干人等撤下严肃的表情,露出欢喜的表情进入了村子。

    易寒走到宁霜身边问道:“你为何会懂这些地方土语”。

    他们拿出东西招待易寒一伙人,然而让人失望的是,这些东西比他们随身携带的干粮都不如。

    宁霜笑道:“我懂的东西实在太多,没有机会像你一一展示”。

    那老者也站在宁霜的身边,脸色好像有些着急,目光巡视了易寒一伙人。

    刘年也靠近宁霜,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他想让他问一问这些人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他愿意用东西交换,但是他从来没与对方交流过,连怎么称呼他都不知道。

    野利都彦颇有兴趣的想与宁霜交流,宁霜礼貌性的淡淡回应了几句,明显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时士兵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席地就这样坐在地休息起来。

    那些村子的男子却明显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他们有的盯着手中的弓箭露出了坚定的目光,有的呆呆的看着手中女子饰品,痴迷的眼神透出一丝悲痛。

    老者突然出声说了一句话。

    宁霜翻译道:“他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易寒早就注意到这村子有些不对劲,说道:“你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宁霜含笑颇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准备翻译,刘年却道:“赶路要紧,我们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他自然也不蠢,知道这些人定遇到棘手的问题。

    易寒笑道:“刘大人,我们得到了人家的款待,难道不就应该回报一下吗?”

    一句话说的刘年哑口无言,宁霜叫话传达。

    老者沉吟良久,过了一会才说了出来,原来这村子前些日子受北敖强盗掠夺,妇女跟未懂事的孩子都被他们掳走,他还说明,这些孩子以后会被他们培养成强盗的同伙,而妇女会作为这帮强盗发泄.**的工具,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走了作恶的道路,举起屠刀面相自己的亲人,也不能让女人受尽侮辱,所以他们打算将所有男子集合起来与凶残的北敖强盗决一死战。

    听完之后,易寒对着刘年道:“刘大人,你觉得怎么样,作为士兵,有一点就是应该惩恶扶弱,况且在情在理我们都应该报答人家的恩情”。

    刘年沉思,一路他可听到不少关于北敖强盗的事情,这帮人统一骑马,移动速度飞快,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他这般士兵都是步兵,若与这般强盗周旋可少了马的优势。

    宁霜这边却与老者交谈着,似乎在安抚他的情绪。

    刘年道:“易大人,不是我不肯帮忙,抵挡这帮强盗我倒有法子,可是要追击他们,凭我们现在的能力,恐怕就像捕风捉影一般”,说实在的他们真不愿意因为一顿难以咽口的饭而卖命。

    坐在鞍拂樱一动不动,突然出声道:“我只需要一个人带路。”这女子耳不能听,眼睛却没有瞎,从心斋青竹那里她学到了用眼看人心。

    刘年等人一讶,看着这个英俊的男子,刘年道:“你凭什么?”

    拂樱不答,也不看去,朝宁霜看去。

    宁霜会心一笑,朝那老者说了一通话,只见那老者听完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惊骇的盯着拂樱,他朝宁霜说了一通话,还不忘比手画脚,做出一副凶残恐怖的表情来。

    宁霜一脸淡定,却没有把老者的话翻译过来,眼神透出坚定的看着老者。

    老者似得到鼓励一般,朝着他的人说了一番话,此话一出,所有人顿时来了精神,表情各异,瞬间闹哄哄的,争论一片,数十个人集聚在老者周围,讨论了一番,过了一会老者走来。

    宁霜翻译道:“他们说,我们并不知道强盗的厉害,他们不想让我们白白送死,他们要齐心协力才有胜算”。

    拂樱冷冷道:“我只管杀人!”,说完闭眼睛,一脸佛相庄严。

    十二点之后还有一更

第一百零九节 神化的人

    他们瞬间似乎能够感受到拂樱的奇特之处,心头一阵怪异,可是他们还是感觉这个很干净的年轻人无法做到,甚至他的手臂腰板还不及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粗壮呢。!。

    刘年低声对着易寒道:“易大人,你的朋在胡闹什么?”

    易寒反问道:“你觉的他是在胡闹吗?没看见他一脸庄严吗?”

    刘年哑口无言,只感觉自己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有些不悦的大手一挥,“随你的便”。

    宁霜象征性的瞥了两人一眼,这些当地人也将目光转移两人的身,他们虽然听不懂两人在讲什么,但是也能看出两人意见不统一,一个比较强壮的汉子,咬了手中的青稞果一口,背着弓箭走前来,对着那老者说了几句话,老者点了点头,似坚定了什么。

    宁霜却听的一清二楚,她也明白这强壮的男子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野利都彦见他们举动变得怪异,好奇向宁霜问道:“他们到底说什么?”

    宁霜淡道:“他们说靠外人没用,我们不知道被抢走妻儿的痛苦,我们没有战死也要救回亲人的决心,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团结努力,而不应该抱希望于神灵相助”。

    野利都彦讶道:“他们也有信仰”。

    宁霜道:“这些生活边境地区的人都笃信巫术,这老者是这村落的厮乱,也就是所谓的巫师,他们所信奉的神灵叫木比塔,属于自然万物神灵的一种,与其他地方信奉的水神,火神相似”。

    野利都彦惊讶万分,眼神露出尊重的神色,说道:“我身为西夏人,你竟知道的比我还多,请问先生如何称呼?”说着拿出那本阅记准备记录下他的名字来。

    宁霜爽朗一笑,朝易寒看去,易寒也报于莞尔一笑,对着野利都彦道:“品大人,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再说,日后我会想你隆重介绍”。

    宁霜道:“现在他们对自己的神灵产生了怀疑,因为在他们遭受苦难的时候,他们的神灵并没有帮助他们”。

    易寒淡道:“据我所知,这些北敖强盗也有自己信奉的神灵,都有神灵庇护,看来恶神能力比较强大一点。”

    野利都彦朝易寒看去,不明白他为何说出如此亵渎神灵的话来。

    易寒不以为意,因为他要让这些人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神灵。

    这老者与当地人似乎做了决定一般,他让宁霜传达了他们的意思,他们即刻要启程去强盗的巢穴救出自己的亲人,而从一个侥幸从强盗巢穴中逃脱出来的勇士口中,他们已经得知这帮强盗的大概位置,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死亡之地,他表达了不能款待的歉意,同时也请易寒等人速速离开这里,前方有很强大的部落,他们有强大的战斗能力足够自保,这些强盗一般不敢乱来,他还向易寒等人指导了方向,那个部落乃是大名鼎鼎的罗即氏的一个旁支。

    野利都彦听他说罗即氏大名鼎鼎,不禁莞尔一笑,倘若罗即氏大名鼎鼎,他野利氏又算什么,西夏八大姓氏部落又算什么,罗即氏在兴庆府只算是一个普通的姓氏,部落之中连一个四品以的高官都没有,就拿他野利氏这个部落来说,随随便便就能凑出个一万骑来,在这种荒寂之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也在所难免,只能说他们眼界太小,不能得知外面的信息。

    说到部落辉煌荣耀,野利都彦也不禁有些骄傲,刚要像这群人道明自己的身份来历,那老者却转身在每一个男子身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这看去似乎在为他们祈福,让厮乱赐给他们无比的勇气和信心。

    每个经过老者之手的男子,变得一脸坚定,他们的眼神闪烁锐利,似乎看到提前看来了黎明的曙光,他们坚信心头的阴霾靠着自己的双手能立刻消散。

    仪式完成之后,数十人没有半点耽搁,往北山脉的方向步行。

    易寒摇了摇头,连马匹都没有,就算有无比的勇气,也弥补不了速度的劣势,只要北敖强盗纵马而来,这帮人就会像被驱赶牛羊一般,逐一格杀。

    老者走到拂樱身边,向这个唯一肯主动帮助他们的人表示最真诚的感谢,拂樱坐在鞍她一动不动,她闭着眼睛依然庄严,连马儿也变得十分安静,人马合一似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塑,老者呆呆的凝视着,突然脸色大变,神情惊恐的朝拂樱跪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带着敬畏,心情看起来有些激动。

    宁霜微笑道:“看来这巫师把她当做他们熟知的神灵之一,战神木纳儿,据说战神木纳儿举止傲慢庄严,身边一马作伴,能力无限,天,能驾驭一切飞禽,下地可降服一切凶猛野兽和妖魔鬼怪,那些强盗更是不再话下。”朝拂樱看去,“这么看还真的有点像”。

    易寒讶道:“这怎么可能!”

    宁霜笑道:“这怎么不可能,神灵信奉只不是是心里的一个安慰,真正的战神木纳儿又有何人亲眼目睹,假如有一个人能与他们心里的神灵吻合贴切,那在他们眼中,这人就不是人而是神,特别是在他们艰苦无助的时刻,她这个神灵是坐定了”。

    拂樱对于老者的举动,傲慢的不予理睬,突然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点了点头,拂樱调转马头,朝那群变得细小的人群奔驰,人马合一,体态健美,宛若游龙,看在所有人眼中顿时惊为天人。

    第一次看见他风采的刘年等人也不禁心中怀疑,他是否真的神灵,那老者朝拂樱远去的方向一直跪着,易寒前去搀扶他,老者反而不领情,有些愤怒的瞪了易寒一眼,接着又一脸敬畏保持原来的举动。

    宁霜笑道:“让他跪着,他要表示自己的敬畏,你这么做会让他觉得自己的触怒神灵,对神灵不够忠诚。”

    易寒感叹,信仰这东西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心似磐石,信念分毫不动摇,可比情理有用多了。

    剩下的村子里的一些孤寡老妇来招待易寒一伙人,她们看去有些怕生,看来刚才是躲在屋舍内不敢出来,好多人眼眶还红着呢。

    面对这般士兵,她们也不说话,一些大胆的送一些食物和水表示善意,一些胆小的只是出来看了一眼就躲回屋子去了,就像胆小的兔子一般,给人一个很新奇的感觉,那些士兵不以为意,也难通人情事理,倒是宁霜与易寒露出和善的微笑与她们走的亲近,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微笑也是人与人沟通的渠道之一。

    这些日子赶路,士兵本来是在休息,呆久了却没有什么耐心等下去,眼看夕阳渐渐西下,气温变得越来越冷,刘年走到易寒身边问道:“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宁霜接话道:“让我问问?”

    她询问了一位老妇,因为那老者只是一直跪在原来的地方,谁过去也不理睬。

    那名老妇听完,悲伤说道:“也许永远都回不来”,说着她又唠叨道:“他的儿子也在其中”。

    宁霜苦笑不得,只得问道:“去强盗的巢穴步行需要多长时间?”

    老妇说道:“他们是年轻强壮的男子,步伐健捷,大概要走一天的路程。”还不忘补充一句:“他们都是很好的猎人,若是换了她自己就算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宁霜转头对易寒说道:“他们可能要一天一夜才能回来,恐怕我们得在这里呆足一天了”,说这句的时候,她是如此肯定,几乎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刘年道:“好,我就等一天一夜,若一天一夜之后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就当他们全死了,易大人你也不必留恋了,我们到时候即可启程,时间已经不能够再耽搁了”,说着看着这易大人,自己已经给足了他面子,他也必须给自己的一个确定,免得到时候易大人要闹出像去营救的事端来。

    “好!”易寒回答的倒也爽快,简单扼要。

    刘年听到答复,很是满意,说道:“易大人,我去安排士兵搭建帐篷营地。”说着走到那些等得不耐烦的士兵中间,朗声吆喝,督促他们快点行动起来,天色要黑了,今晚就在这里留宿一晚。

    所有的士兵忙碌起来,准备篝火,从马拿下包裹,开始扎营的工作。

    宁霜对易寒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倘若她无法准时归来,岂不是把她给遗弃了,你难道舍得”。

    易寒淡道:“你恐怕低估了她的果断坚决,除了在男女情爱方面,她做任何事情都似狂风扫落叶一般干净利落,杀人的一瞬间你犹豫是否留他一条生路吗?但是她不会。”

    宁霜笑了笑:“看来,她的心肠比我还要冷硬”。

    “不一样,你杀人是在享受他痛苦折磨的表情给你带来的快感愉悦,所以杀于不杀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主要是你感受到自己可以操纵别人的一切,包括生命在内”,易寒突然脱口说了出来。

    宁霜禁不住嫣然一笑,反问道:“我有你想象中那么邪恶吗?”

    易寒沉吟道:“以前是这样子的,可能现在你不会了”,说着目光温柔的凝视着她易容之后还隐隐透着苍老的脸容。

    宁霜靠近易寒,手掌贴在他的胸怀,嘴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像我这么邪恶的女子,你害怕吗?”

    易寒竖起二跟手指,“人心都有善恶两面,我不会一叶蔽目”。

    宁霜脸色泛出一丝绯红血色,“可惜我心志不坚,难逃女子情劫,否则你现在哪能在我面前说这样的风凉话吗?”

    易寒讶道:“我说的是风凉话吗?这是真心话”。

    宁霜笑了笑,“你心里很得意,这一点你不会否认的”。

    易寒调侃道:“这有什么得意的,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宁霜手掌按着易寒脸颊,指尖探到他的鬓发根源,分散耳边周围,娇声说道:“你应该值得骄傲,也可以得意,假若不是你让我动了真情,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中了”。

    她的手指轻柔的缠绕易寒敏感的肌肤,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从耳朵周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瞬间双腿无力就要这样软下去,心神为之所摄,呼吸有些粗重道:“你是你是说你后悔了”。

    宁霜哈哈大笑,神情似一个恶人得逞之后的爽快放诞一般,“看来我对你还是有诱惑力的,多一分技艺在身总是有益无害”。

    易寒微笑的看着她,似宽容大量的大人,原谅她小女孩一般的放任,假若自己错过了宁霜这个奇妙的女子,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情,幸好自己赢得她的心,而她也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的亲昵却落到了野利都彦的眼中,这让他起鸡皮疙瘩,莫非这麒麟也好男色,却丝毫没有怀疑宁霜是个女子,宁霜的男子姿态宛若天成,毫无拘泥之态,除非扒光她的衣服在他面前证明,否则野利都彦是绝对不会有这方面的念头的。

    野利都彦走近咳嗽了一声,易寒显得有些尴尬,宁霜朗笑道:“老先生,见不到男风之好吗?”

    野利都彦听了这话,猛的又咳嗽了一下,这一次喘的更是厉害,易寒脸皮厚,也不禁老脸一红,尴尬无比,毕竟喜好男风是个敏感的话题,被人这么认为,他心里总感觉别扭的很。

    野利都彦止了止声,说道:“易大人,你不是要将这位博学多才的先生隆重介绍给我认识吗?我可期待的很,现在闲着没事,你该不会推搡”,想起两人的关系,喉咙不禁深深的咽了下口水。

    这倒也不难,将宁霜以前的化名宁相道了出来,身份来历也一律按照宁相的身份来介绍。

    三天聚在一起,聊起天南地北,渡过这漫长等待的一夜。

第十三节 怜花惜玉的本性

    芷文不是已经恨自己入骨吗?看样好像是来找自己的,也许恨的不够彻底,见个面还是能够忍受的。

    芷文不说话,也不看他,正等着他过来与自己打个招呼呢,易寒佯装不见,从她身边走过,推门进屋。

    芷文一愣,气的跺了几下脚,嘴里嘀咕骂了起来,这个时候易寒见抱着脏衣服走了出来,受了惊,连忙保持安静镇定,与他呆在一起还是很有压力的,这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白天有事,易寒的衣服一般都是晚上自己洗的,他也算是个下人,也就没有人帮他洗衣,这些事情都需要自己来做。

    他走到院的井边,打了水,洗起衣服来。

    芷远处,犹豫不决,过了一会下定决心走了过来易寒的后面,突然出声道:“我帮你洗衣服,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易寒突然回头笑道:“什么事情?”

    这一举动又把芷文给吓得退后了几步,却看见他的微笑很迷人,对于眼前这个男的性格,她有些迷惑,紧张加上他的微笑,让她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了起来,连忙安抚心情,有些吞吐道:“你给小姐做一顿饭,我给你洗衣服”。

    易寒转过身边洗着衣服边问道:“是小姐让你过来的吗?”

    芷文鼓足中气道:“怎么可能,小姐讨厌死你了,怎么会让我过来找你”,一语之后又放轻语气道:“小姐这几天身体不适,食欲不好,饿得面黄肌瘦,说想吃鱼粥,没办法我来找你的”。

    易寒也不多问,定是那些厨做的鱼粥不符合她的胃口,月事期的女有时候会犯一些稀奇古怪的毛病,想起那日她大出血的情景,心中有些愧疚,男要雄起,就要伤害女为代价,爽应道:“好,等我把衣服洗了”。

    芷文有些惊讶他如此好说话,不问三问四,也没得意洋洋,没有讨价还价,却走到他的身边,“衣服我帮你洗,像你这种洗法,怎么会干净”。

    易寒站了起来,淡道:“好,洗完帮我晾在院里的杆上”,说着就朝厨房方向走去,芷文却喊道:“你别走,等我洗完带你过去,很就好”,说着手脚麻利的搓起衣服来。

    拧干衣服拿到杆前晾起来,边说道:“我可没有原谅你,我们这只是在交易,我们还是仇人”。

    “嗯”,易寒露出微笑淡淡的应了一句。

    芷文转身认真看着他,郑重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误会”,心里感觉来见他实在是太委屈了,但是为了小姐也顾不得太多了,幸好他没有让自己太难堪。

    易寒不说话,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的话。

    晾好衣服,芷文显得有点偷偷摸摸带着易寒往主人用的厨房走去,易寒好笑问了一句:“你害怕什么”。

    芷文嘘的一声,“小声一点,别让小姐给听到了,否则她的心里又不痛了”。

    易寒笑道:“你倒挺会为她着想的”。

    芷文低声叹道:“小姐从不求人,若是知道了,心里一定很别扭”,突然转身严肃说道:“等她身恢复过来了,能理直气壮的找你算账,帮我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易寒微笑道:“其实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也不记仇”。

    芷文一呆,旋即挺起胸膛道:“谁说的,我特别记仇,特别是你这种华而不实的男”。

    易寒道:“你不觉的你家小姐冷的有点过分吗?性一点也不温存,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公像蜜蜂见了花一样,绕着她转,愿意受她的气”。

    芷文反问道:“你见过像小姐这么美若天仙的人儿吗?”

    “哦,我倒忘记了男的本性,看了她的容貌就算吃瘪也心情越的很,只可惜芳华易逝,又能美十年或者二十年”。

    芷文还没有这个深度无法理解他的话,两人有一句没一搭说了几句话,静悄悄的进了厨房,易寒认真的开始做饭,芷文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只感觉他也有让人尊重的一面,每一个人都不是一无是处的,你会这么认为是因为没有机会发现而已。

    两人都一言不发,一人顾着做饭,一个静静的候着,过了一会,易寒又煮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粥来。

    芷文见他满头汗水,手摊入衣袖中想掏出手帕,想起那夜的事情,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易寒在锅里放了点降气安神的东西,希望席夜阑能平心静气,安详的睡一个晚上,将锅端到桌上,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休息了”。

    芷文盯着那锅香喷喷的鱼粥,露出喜悦的笑容,却对着易寒说道:“你这等着,我看小姐还有什么需要。”说着就端着粥离开。

    易寒看着她欣喜的背影,苦笑道:“帮我洗一次衣服,就随意将我使唤”,坐在屋檐下,吹着冷风,望着轻轻摇摆的孤枝,人若无心,孤芳自赏,何愁冷风皱枝干。

    芷文端着粥推开席夜阑的闺房,席夜阑似一团软玉温香半卧在床榻上,如此娉婷如花的美人儿,却玉容苍白,愁愁寡欢,刚毅之态全无,比平日里消瘦了几分,若是易寒见了非心疼的顾不上什么男儿的尊严,将她搂在怀里疼惜一番。

    席夜阑也是人,心病缠身,加上前些日那种特殊的敏感时期惹出那样心烦的事情来,愁怒攻心,人也清减,她当夜若是以这种姿态,而不是处处要强,易寒那里会跟她计较,定是处处谦让,为她着想。

    巫山远隔在天边,业身卧在床榻,魂灵儿已随他而去,何物传幽情,怨粉蝶儿成双成对,席夜阑眸半垂,眉儿浅淡入神思索,一脸春色憔悴,忽闻一股香味传来,回神望去,见芷文却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她手里端着的是什么,闻到那味儿,已经食欲大开,索手抵着腮边慢慢的想,也不说话。

    芷文何从看见小姐如此这般的女娇真模样,有些惊讶,小姐看来真的病得柔弱了,轻呼道:“小姐,我让厨给你做了点鱼粥”。

    席夜阑微笑道:“芷文,劳累你了,小姐现在看上去是不是有点柔弱”。

    芷文笑道:“小姐,我倒是很喜欢你现在这样样,不要强,芷文觉得自己有用哩,否则芷文老觉得自己在小姐身份是个废人,什么也帮不了,小姐也根本不需要我”,说着,芷文拿了一件袍,走进床榻,掀开被,等席夜阑自己起来。

    席夜阑却伸出手,芷文有些讶异,含笑道:“这一次,你要芷文来扶啦”。

    席夜阑淡淡一笑,“卧久了,腿有些软,也不愿意让芷文认为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芷文欣喜,扶起席夜阑,替她披上袍,只听席夜阑道:“芷文,我的事情休对老爷说,省的让他挂心,我已经给他添了太多烦恼了”。

    席夜阑因身不适,挪动金莲之际,少有的露出轻盈柔态,脚步儿悄俏,几分妖娆,竟让芷文看的有些发呆,说道:“小姐,你这样好美,那些公哥看了非流口水不可”。

    席夜阑闻言,脸色一冷,“休要胡说,以后这些话不准再讲”。

    芷文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席夜阑见了也不免微微一笑,“你倒不怕我,真以为我是在假生气吗?若是再犯,我立即罚你”,语言还是一样的冷硬,只是那笑意却不怎么让人惊畏。

    坐下,芷文给她端了一碗鱼粥,见了这粥,席夜阑不由又想起那夜的事,眉目一俏有几分喜色,只是一会之后又突然变得冷漠,不管如何神态,这绝美的脸容还是稔色动人。

    席夜阑安静的吃着粥,这粥酥滑,容易入口,席夜阑小心翼翼,却没也有吃到半根鱼骨,吃了几碗,身舒坦了许多,也不觉的涨胃口,粥也煮的不多,几小碗就见锅底了。

    芷文见小姐吃完,问道:“小姐,好吃吗?”

    席夜阑直言道:“很不错,这厨很有心”。

    芷文心中嘀咕,“有心,还不是被我逼的,他那里有这么主动献殷勤认错的觉悟,小姐能吃的下,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却问道:“小姐,你还想要吃吗?”

    席夜阑淡道:“不啦,天色不早了,让那厨好好休息,你拿点银两去赏给他”,这语气很容易让人听懂,有点想,但是不愿意劳累别人,她的傲慢是一种我自清风的傲慢。

    吃了几碗粥,席夜阑神色好了许多,檀口似樱桃,粉鼻儿倚琼瑶,淡白梨花面带着几丝红云,美丽分外标致,说道:“芷文,你去休息吧,我也困了”,腹中暖和,这个时候她有些困意。

    待小姐上了稔帐,芷文这吹灯,轻轻关上房门,朝厨房方向走去,心情愉悦了许多,心中想今夜这事,我就帮他减轻点罪行,来到厨房,见易寒坐在厨房前的屋檐下,脑袋垂在一边,却已经等到睡着了,见了他老实安静的模样,却也有些心怜,叹息一声,“说他傻吧,却让人恨的入骨,说他不傻吧,这会又傻愣愣的,不知道夜深露寒,这样在外面吹着风,不生病怪,嗔怪一声,“非要装成这个模样来博得我可怜。”贝齿咬紧嘴唇狠心道:“就是不可怜你!”

    芷文放轻脚步,怕突然吵醒他,待靠近易寒,易寒却突然睁开眼睛,锐利的眼神朝芷文看去,见是芷文这旋即变得柔和。

    芷文猛地捂住胸口,说道:“你刚刚吓到我了”。

    易寒淡淡笑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我回去休息了”。

    芷文道:“小姐让我奖赏你”。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什么奖赏?除了小姐的吻,我什么都不要”。

    芷文眉头一蹙,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多,这模样实在让人生恨,刚要发飙,突然脸色却是一暖,“我可不知道小姐打算赏你什么,小姐想见你,此话不是说话之处,说到柴房去见面,如何?”

    易寒的心猛的噗通直跳,被这么动人的建议影响到他的理智,也没有去想芷文是在耍花招,心中想拒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为自己寻了个理由,那夜我害了她的身体,在情在理我都得去看看她,点头道:“好吧”。

    芷文一听,心想,“好你个易中天,你还真有这个胆与小姐私会,臭泥巴也敢往鲜花上拱,今夜我就要治治你,让你有自知之明”,笑道:“那随我来吧”。

    两人转了几个院落,来到偏僻无人的柴房,易寒心里有些期待,心中思索着一会见了她,该如何向她道歉,那一次在沙漠上,自己对于她的性格已经有些了解,是个让人可敬可佩的女,就像自己本性如此,玄观能做到让他自由自在,自己为什么不用不常人的眼光来看待,非要纠结于世俗常理呢,想到这里放松了心情,嘴角露出微笑。

    这一丝微笑落在一直在密切注意他的芷文眼中却成了淫笑。

    芷文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一股淳朴气息的稻草味传了出来,易寒鼻嗅了嗅,问道:“小姐呢?”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半点怀疑,席夜阑是不屑于耍花招的,倘若她想报复自己,会堂堂正正的报复自己,也不会在乎别人说她小气,却完全没有联想到是芷文捏造出来虚乌有的事情,芷文可是会耍花招,易寒并不蠢,相反他很聪明,越是聪明的人想的越多,有时候看似破绽重重的,反而能让他上当,而且问题的焦点一直锁在席夜阑的身上。

    芷文字正词言道:“怎么可以让小姐等你呢,自然是你先等会,你先进去,把草铺好,省的一会让小姐没地方坐着,我去领小姐过来”。

    易寒一听有理,她身不适,还是芷文想的周到,进了屋摸黑将稻草铺平,嫌草脏,还脱了自己的外褂垫在上面。

    芷文见他进了里面忙碌起来,迅速把门一关,上了锁,转身就走,易寒这个时候知道上当,苦笑了一声,反正身有些困了,将就睡下。

第十四节 滴水成潭

    稠密之情,形诸声色,席夜阑是傲慢的,她是对自己傲慢,并不是那种将姿色身份当成一种炫耀的傲慢,这让她外表看上去很冷漠,不容易亲近,但易寒知道,在这个礼教与道德鉴别一个人优劣的社会里,席夜阑内心有着自己的一份娴静雅致,她具有个性不会人云亦云,她富有品味,心中有着对生活意义的追求,这种与世俗大不相同的雅致,这让她显得特殊而充满魅力,假如玄观是岁月投影下的女,她便是在水一方的伊人。

    隔日一早,席夜阑起身,安睡一晚,气色不错,芷文打水进屋,席夜阑已经穿好衣衫,洗漱一番之后,朝阔院走去,从今天起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晨练。

    走出门口,看见两个大石头并在一起,突眼的很,不知道为何见了这景象,心里总是不畅,也没说话,轻轻一挑,将石头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来到阔院,那些侍卫已经在舞刀弄剑,有几个闲着正打听看见易统领没有,芷文抿嘴偷笑。

    席夜阑看见了:问道:“芷文,你笑什么?”

    芷文低声说道:“小姐,昨夜我把他骗到柴房里关起来了”。

    席夜阑皱眉道:“你昨夜见了他”。

    芷文心中一慌,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不知道小姐会不会怪自己私自做主,来什么怕什么,只听席夜阑问道:“昨夜那鱼粥可是他做的?”

    芷文知道无法隐瞒,说道:“小姐,你放心,我们不欠他的,我给他洗衣服作为交易,他还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席夜阑淡道:“他要是不愿意,那交易也看不上,去放他出来吧,以后我们不要跟这个人有任何瓜葛,也不要提起他,就当他是一个陌生人”。

    芷文离开,席夜阑又英姿飒飒的舞着刀剑,护卫们在一旁看着,院外面的树上依然有人在偷窥,一切都如初,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芷文打开门锁,偷偷瞄了一眼,见易寒睡着香呢,心中暗道:“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提前惩罚你,小姐过意不去不跟你计较”,蹑着小步儿朝他靠近,身往前凑了凑。

    易寒突然转身,半卧着身,手托着脸庞,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芷文,芷文大吃一惊,撒腿就要逃跑。

    易寒手,拉住她的衣袖,一拽,芷文却被拉了回来,倒在稻草堆上,虽然上面有稻草垫着,屁股还是一阵辣辣的疼,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张戏谑的笑脸离她不过寸许,芷文脸色大变,“你要干什么啊”,身往后缩,双手拼命的撩着稻草朝易寒扔去。

    易寒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自然是扒光你的衣服为所欲为了。”说着眼睛在她大腿和胸脯上瞟了瞟去。

    芷文吓的慌了手脚,大喝道:“你敢动我一根寒毛,小姐不会放过你的”。

    易寒轻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又慢慢的朝她靠近了几步。

    芷文紧张的红着眼眶道:“我不是牡丹,你不要碰我”。

    易寒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稻草,笑道:“好了,跟你开玩笑了。”转身就要离开,芷文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死易中天竟跟我开这种玩笑,吓死我了,他要是敢玷污我,我就吊死在他门口,化作厉鬼搅的他不得安宁。

    易寒突然回头,芷文吓了一跳,严肃道:“不许反悔”。

    易寒笑道:“望了告诉你,好好收理我们共同睡过的床,免得被人看见了,坏了你我二人的名声,你也知道偷情这种事情可不能张扬”,说道好一副煞有其事,小心翼翼的神态。

    芷文怕惹他生气,突然发作,只能咽下这个恶气,一言不发,待易寒离开之后,将慌忙拨弄稻草,省的被别人看见了,误会了他们真的在柴房偷情。

    看见他的外衫还在,扔到地上,踩在上面泄愤,突然咿呀的推门声传来,芷文心中一慌,难道他又回来了取衣衫了,有些惶恐的回头,却见是小姐,用获救时的心情喊道:“小姐,你来了,芷文这下就放心了”。

    席夜阑听出有什么不对,冷声道:“他侮辱你?”

    芷文见小姐脸上有了杀意,忙道:“不是,他欺负戏弄我”。

    席夜阑脸色这暖了下来,淡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吗?”

    芷文用委屈的语气道:“是他招惹我的”。

    席夜阑淡淡道:“先跟我回房再说。”

    芷文朝她走来,席夜阑朝那外衫看了一眼,说道:“衣服也拿上吧,被人瞧见了,就算没事,别人也会浮想联翩,总是不好”。

    芷文只好硬着头皮,将那件被她踩的脏兮兮的衣服随手拿上,追了上前,见小姐满头汗水,问道:“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

    席夜阑淡道:“舒缓一下身就可以,不宜太过长久”。

    两人回到房内,席夜阑问道:“怎么回事?”

    芷文这一五一十的把昨夜将他骗到柴房里的事情说出来,席夜阑有些生气,“我岂是那种女,你这不是坏我名声”,见芷文显得有些愧疚,淡道:“也好,惩戒一下他,心里也好受一点”。

    芷文见小姐不责怪,有些高兴,随手将衣衫一扬,席夜阑见了这衣服,有些狐疑发问道:“夜冷露寒,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脱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芷文连忙摆手道:“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这衣服是他脱掉放在稻草上垫着的”。

    席夜阑淡道:“男没有这般计较。”

    芷文随口应道:“也许他以为你真的要来,怕弄脏了你”。

    芷文这一语之后,席夜阑不再问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道:“准备下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离开,席夜阑看着衣衫道:“你拿去洗干净还给他”。

    芷文显得有些不太愿意,不过还是将衣服拿了出去。

    几日过去,易寒看是闲着没事,却经常出府而去,秘密筹备刺杀计划,这种事情可不能出半点差错,所有他显得非常小心认真,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叶白衣一个人知道,而同时也从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边护卫的详细,一点一滴的将这些资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为他用心,自然将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还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见了叶白衣,再次嘱咐一声,顺便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告诉叶白衣,叶白衣一直是那种万军从中色不变的淡定表情,无论易寒说的多凶险,他依然同样的脸孔。

    吩咐之后,也不打算多久留,离开房间朝大门方向离开,骤然看见脱俗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亭边,却打算悄悄绕道而行。

    走了一会,只听身后一声非常不悦的声音传来,“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转身笑道:“谁惹我们家的俗儿大小姐生气了”。

    脱俗毫不客气的指着他,说道:“就是你!”

    易寒拉着她的手,轻笑道;“我们到亭边坐一会”。

    脱俗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没什么事,我走了”,说的就真的要走。

    脱俗冷声道:“你敢迈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脚”。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脱俗娉婷而立,用娇滴滴的温言软语道:“没想怎么样,就是要让你这样站着”。

    易寒呆呆思索,却没有主意去听,不知觉的挪动脚步,脚背却突然一疼,却被脱俗狠狠的踩了一下,只听她冷声道:“把我的风当耳边风,你以为我真不敢跺吗?”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她说的跺脚是用脚跺啊。

    脱俗俏目大睁,“你还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脱俗小姐是恨死我了,还是爱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计在床上的时候爱死我,好多天没找你一起嬉戏,心里痒的慌,所以又恨死我”。

    脱俗俏脸飞红,美艳不可方物,含嗔怒道:“你欺负我,还敢如此取笑我,你若是以此种心态视我,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你以后也别想碰到我一丁点”。

    易寒戏谑道:“可是你叫的很欢”。

    脱俗气的眼泪就要飞出来,跺足道:“我没有,那是被你弄疼了”,见易寒一脸不以为然,瞪眼怒道:“你不信?”

    易寒摇了摇头,认真道:“不信”。

    脱俗美丽的大眼睛连闪几下,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你那么大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你跟我说不疼,你可知道”后面的话终究太过下流羞耻说不出口,扬起剑鞘,咬牙切齿道:“今日我就让你试一试,这么粗长的东西塞进体内是什么滋味”。

    易寒有些惊恐道:“你想干什么,有些事情能开玩笑,有些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脱俗见他示弱,咯咯笑了起来,得意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语气变得轻柔,哄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会温柔一点的,省的一会弄疼你的舌头”。

    易寒松了一口气,瞧自己邪恶的思想,见过太多对“基友”,人的灵魂也变得肮脏了。

    脱俗见易寒又恢复从容,好奇问道:“你不害怕了”。

    “怕!怕在心里,可是在娘你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懦弱了”,易寒表现的有些夸张,近他的心里压抑的很难受,与脱俗说了几句话,心情畅了许多。

    脱俗娇笑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会保护你的,心疼你的”,一语之后却严肃道:“可是你现在对我不好,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一边十来天,无情无义,没有半点良心,我非但不会保护你,而且要收拾你”。

第十八节 刺杀

    南郊祭祀天坛。

    百官早已在天坛下面等候,而防卫工作却由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指挥京城禁军三部各自调度人员,天坛周围,各重要路道,山林均布满了士兵,百姓只能远远观看,被这些禁军挡在了外面,严禁跨越。

    三品以上高官,身边都有一个护卫随行,同一衣着,腰挂令牌。

    百官各自聚在一起,j谈起来,席幕德将易寒介绍给与他j好的同僚认识,对于席幕德的举动,那些高官也知而不宣,看来席幕德是打算扶持此人,要不然一个八品的贴身侍卫,何须如此隆重介绍,易寒表现的不卑不亢,加上他本来气质不凡博学多学,谈吐自然,倒让众高官对他赞赏不已,心中暗暗对他留下印象,此人他日必非比寻常。

    突然看见远处出现密密麻麻的旗杆,地面上尘土扑扑,络绎响亮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东西两侧排列着身穿黄sè衣衫的甲士,手持大旗,列起旗仗来,小跑而来,队伍整齐。

    龙旗十二面,每旗甲士二十人,除持旗者,余者均腰揣兵器,左边为剑,右边为刀,在天坛的台阶下列队停了下来,中间留下一条宽敞的道路。

    声乐想起,只见紧接着一支红黄队伍浩浩dndn的慢慢走来,宫女持红方扇,宫卫持御杖,整齐列队而行,中间正是皇帝的銮驾yù辇,朱漆粉饰,华丽非常,独一无二。

    百官连忙按官职大小排列整齐,三叩九拜恭迎圣驾。

    銮驾yù辇在天坛台阶之下停了下来,皇帝走了出来,似上朝一般让百官起来。

    一礼仪官手持着燃香弯着腰匆匆朝皇帝走来,众人并没有阻拦,在上踏上天坛台阶之前,要先上香行礼。

    就在这个时候,离皇帝有几丈远的易寒却突然拔刀朝皇帝冲去,他的度极,谁也没有想到,没有反应过来,待易寒人离皇帝一丈远的时候,易寒那句“小心,有刺客”从口中喊了出来。

    两旁的宫卫这个时候有了行动,目标却是朝易寒而去,不管这是掩人耳目的诡计,还是真的忠心护驾,他们都必须将那个朝皇上冲过去的男拦下来,皇帝身边的宫卫挡在皇帝面前,将易寒拦住,易寒并未停下,腰中的刀出手,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生,的别人来不及出口喊出声音来。

    而让人惊讶的一幕生了,那个礼仪官突然扔掉手中的燃香,掏出一把匕朝皇帝胸口刺去,这个时候络绎不绝的护驾声响起。

    所有人的眼睛都紧张的盯着这一幕,在这千钧一之际,易寒不顾一切飞身扑挡在皇帝的前面,两个宫卫的拳头与刺客的匕同时朝落在他的身上,他能躲,但是却不能躲。

    易寒被刺客刺中了肩膀,两个宫卫的拳头紧接落在他的身上,只听一声脆响,易寒整个人扑到在地。

    而这个时候其他的宫卫已经赶到,刺客见机不妙,再无行刺的机会,只得逃离,场面顿时1un成一片

    过了一会,局势稳定下来,皇帝还显得惊魂未定,他yīn沉着脸,当场就将殿前都指挥、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侍卫步军指挥使三人当场叫到跟前,斥骂一番,撤去三人官职,宰相丁制顶着龙颜大怒谏说道:”皇上,这三个官职责任重大,不可如此草率,不如等明日早朝另外定下人选,再撤不迟。”

    皇帝这作罢,这个时候他想起有一个护卫不顾xìn命挡住那刺客致命一击,假若不是他,自己早已经死于刺杀,连忙问起那个护驾有功的护卫来。

    易寒倒在原地,众多侍卫将他牢牢围住,没有人敢动他半分,任着他肩膀上的血流了出来也不理睬。

    皇帝匆匆走了过来,众侍卫让开,皇帝见此情景,连忙顿了下去,亲手将易寒扶坐起来,轻声说道:“你救了朕的xìn命,朕会好好的赏你的”,一语之后,大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点将朕的救命恩人扶下去,差御医为他治疗伤势”。

    易寒被背扶了下去,心中却担心叶白衣能不能逃脱这层层的围捕,计划很顺利,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叶白衣居然没有半点留情,两个侍卫的拳头让他并不好受,体内有些气血沸腾。

    祭祀大典以为意外而耽误了时辰,皇帝yīn沉着脸,文武百官噤若寒蝉静静不语,心中猜测起来,到底是哪个封王想要刺杀皇上,西王,北王,南王,华中王,华东王,想来想去只有一直蠢蠢yù动,暗中找兵马买的西王爷有可能,假若皇上因为此事愤怒,而提前向西王爷动手,那麻烦可就大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很有可能变得慌1un不堪,皇上贵为天,有无数的理由bī西王爷不得不反,要集合兵力对付一个西王,胜算是很大的,可是其他王爷难道会让皇上如此轻易的将西王给剿灭吗?他们自然不会傻到让皇上一个个将他们个收拾了,北王也许不会可向来与西王关系密切的华中王必然会借机行动,到时候天下可大1un了,外族借机入侵中原,后果让人不敢想象,想着想着,不少人头上冒出冷汗,这几个王爷真是烫手啊,动又不得,不动又不得。

    席幕德一想到易寒立此大功,依他的能让皇上惦记着,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心中替他高兴,然而他的眉头却皱的弯弯的,内1un一起,可不是他一个吏部尚书能够扭转乾坤的

    宰相丁制道:“皇上,已经错过时辰了,先回宫吧”。

    皇帝冷道:“自先祖开始,从无此例,我若就此回宫岂不让天下人看了笑话,让礼仪官再选吉时,祭祀大典继续进行”。

    祭祀继续,只是护卫工作却比刚要严密了几分,本来那些站在外围的百姓也全部被驱逐,直到祭祀结束,却也没有再生什么意外。

    只是,终还是让刺客给逃跑了,皇帝让宰相丁制,太师刘锄,兵部尚书周置,席慕德随他回宫,其他官员自个回家。

    御书房之中。

    皇帝问道:“诸位爱卿,认为何人想刺杀朕?”

    几人静静不语,这种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可不能随便开口,1un猜测可是要闯出弥天大祸的。

    皇帝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了一下,几人都低下头不敢去迎接他的目光,过了良久,皇帝严肃道:“周置,我令你全力彻查此事,七日之内,无论捉到捉不到刺客,你都需要给我个j代”。

    贵为臣就是要为皇上分忧,无论要求多么苛刻,他都需要无条件答应,周置硬着头皮道:“臣遵旨”。

    皇帝让其他人退下,独让席幕德留下,他已经知道那护卫是席幕德的贴身护卫,问道:“席爱卿,这一次多亏了你身边的护卫”。

    席幕德说了一番谦虚的话之后,借机在皇帝面前称赞易寒的能,当然也没忘了提到他忠诚的品格。

    这并不是废话,皇上要重用一个人,至少要了解他的来历,然而他并没有问。

    而在皇帝想来,席幕德是什么人,他不会无端端的将一个不可相信的人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而且现在席幕德还美言推荐,不知不觉间,易寒在皇帝心中已经成了一个熟悉可靠的人物,他飞身挡在自己跟前,自己亲眼目睹,那种不顾一切的神态是装不出来的,想到这里,皇帝说道:“席爱卿,你先回去吧,易统领就留在宫里养伤,等他伤势好了之后,朕自由安排”。

    皇帝倒想过去看看易中天的伤势,只是他贵为天却不能如此屈尊,差御医前来询问易中天的伤势,知道并无大碍,这回寝宫而去。

    心中一肚烦恼,这些皇叔越来越大胆了,真的以为朕真的好欺负,不敢与他们撕破脸皮吗?内忧不解,永远似一块石头堵在他的胸口,第一次他下定决定,想永久铲除这些后患,同时心里也有些害怕,假如自己输了,他就什么也没有了,想到这里他猛的又变得犹豫不决,看来此事还是需要与十一皇叔好好商量一次,现在也不要去想了,走到一半,皇帝对着随行太监总管道:“转驾长信宫”。

    只有秦贵妃能让他忘记所有的忧愁,安心的睡了下来,来到长信宫,皇帝并没有让左右大声宣报,四周灯火通明,一个宫女端着水果盘突然看见皇上,惊慌失措的跪下行礼。

    皇帝让她起来,问道:“娘娘可否已经安寝了”,她已经怀有身孕,若是已经睡下,就不打算打扰她了。

    宫女应道:“回皇上话,娘娘害喜,恶心呕吐,到了晚上都是无法好好睡下,白天都是睡一会,醒一会的”。

    皇帝接过手中的水果盘,“你们都退下吧,今夜我留在这里陪她”。

    大én虚掩,寂然无声,突然听到一声难受的声音,皇帝心头涌起一股柔情,急忙推én走了进去。

    屋里一个亭亭yù立的背影,那女听到声音缓缓转身,却是一个美人儿,只见她面如满月,细嫩的脸颊白里透红,一双眸如同两潭清澈的秋水,小腹微微隆起,见到皇上不惊不慌张,寡寡yù欢的脸容庄重严词,不慌不忙的朝皇帝施礼。

    皇帝连忙放下盘将她扶起,“爱妃怀有身孕,不必如此多礼”,见了她皱眉的模样,有些心疼,却叹息道:“朕从来没有见过爱妃笑过一次”,抚摸她的小腹,在她耳边说道:“爱妃为何不畅怀一笑,难道见了朕你还不高兴吗?”

    秦贵妃不经意道:“妾身自从没有家人,就是这个xìn,皇上若是怪我,就请惩罚臣妾吧”。

    秦贵妃神韵独具,品格异常,她越是冷冰冰板着脸容,皇帝越是疼爱她到极点,听她这么说,连忙温言宽慰,一边紧紧的搂着她的身,说不出的畅舒服。

    “爱妃啊,你说你没有亲人,难道朕还不算你的亲人吗?你喜欢什么东西,若能博你一笑,朕什么都愿意做”。

    秦贵妃挣脱开他的怀抱,两样凝视,并不正眼去看皇帝,隐入沉思之中,嘴角微微翘起,似要露出女温婉的笑容,终究还是笑不出来,骤然眼眶一红却无声哭了起来,“臣妾还有一个亲人,不过却不知道去哪里寻他”。

    皇帝见她这般神态,又心疼又激动道:“爱妃说来,朕一定帮你找到他”。

    秦贵妃紧张的捉住皇帝的手,“皇上,不要,臣妾怕寻不到他人,却得到他的噩耗”。

    皇帝百般无奈,在秦贵妃身边走来转去,实在是黔驴技穷,他贵为天,却没有能力让自己的女人一笑,秦贵妃也不理会他,自个掩袖悲伤hu泣起来。

    者群群86732867167547595657

第十九节 大胆荒唐

    yy语音频道177855欢迎大家加入!1_yy频道7.*7.*8这几日,整个京城陷入紧张的气氛之中,到处都是士兵在盘查刚到京城不久的陌生人,整个京城的人也知道皇上被刺杀的事情,能在重重护卫之下接近皇上的刺客,本事一定不小,敢刺杀皇上的,背后来历一定非同小可,又怎么会轻易的就被这些普通的士兵搜查到呢,很显然,官府在做无用功,倒苦了一些刚到京城不久的商人。

    易寒这几日就暂时居住在皇宫之中养伤,可是他的行动却被完全限制住了,外面层层侍卫看守,他除了在宽敞的屋子内活动,那里也去不了,好几次他想到外面院子透透气都让侍卫给拦的下来,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个罪犯。没有办法,这里是皇宫不能乱来。

    御医每日都要前来查看他的伤势,有两个漂亮的宫女服侍他生活所需,为他敷药喂汤。

    住在皇宫里面的,那一个不是贵人,两女只不过把易寒当做一个英俊一点的普通男子而已,虽然服侍易寒,但是看他的眼神有点居高临下,对他也不是很客气皇宫住久的人,比外面的人势利多了,两女颇有姿色,若是那一次走大运被皇上看上宠幸,就可以飞到枝头变凤凰,却把这么多宝贵的机会浪费在这个男子身上,潜意识里对易寒有些不满。

    易寒捉摸出她们的性子来,也就懒的跟她们搭讪,一个女人若没有女子的品格,在他眼中就不算是一个女子,两人爱板着脸,随她们去,他却有些着急,皇上为什么还不召见他,再住几日可要把他给憋坏了。

    老御医为易寒换了药,笑道:“易统领,你的伤恢复的很快,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剩下的就等伤口慢慢愈合,从明日起我就不用过来了”。

    易寒问道:“御医,那是不是我可以回去了”。

    老御医笑道:“这里是皇宫,不能随便走动,等皇上话了,你才能离开这里”。

    易寒道:“那就请御医帮忙禀告一下皇上”。

    老御医道:“这几日皇上并没有宣我询问你的伤势。”

    易寒有点不悦道:“那怎么办?”

    老御医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估计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不过易统领你放心,你是席大人的护卫,席大人自然会提醒皇上的”。

    易寒心里有些生气,这种被别人漠视忘记的感觉让他很不痛快,好歹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御医告别,两个宫女冷淡的看着易寒,问道:“有什么吩咐没有,若是没有,我们两人就先退下了”。

    易寒心情不好,语气不善道:“你们两个去给我烧点热水来”。

    绿衣宫女道:“御医吩咐过了,你身上有伤不能洗澡”,说着就要退下。

    易寒大声喊道:“站住,我让你们去给我烧热水没听见吗?我想洗脚”。

    两人犹豫了一会之后道:“好吧。”

    一会之后,两个宫女端来一盆热水,易寒懒洋洋的坐在床上,双脚离地,就要让两个宫女给他脱鞋。

    两女阴沉着脸,也没说些什么,心里却不甘不愿,在宫里面能让她们如此卑微的只能是那些贵妃,蹲了下来,替易寒脱掉鞋子。

    易寒双脚却没有浸到水中,脚底却是朝两个宫女的脸上一贴,两个宫女尖叫一声,后退几步,怒视着易寒,厉声责问道:“你干什么?”

    易寒半眯着眼睛,爱理不理。

    宫女拿出手帕擦拭着白皙的脸蛋,门打开了,一个侍卫走了进来问道:“生什么事情了”。

    那青衫宫女朝侍卫道:“王强,他调戏我们”。

    侍卫朝易寒看去,淡道:“易统领,注意一点,这里是皇宫不要乱来”,说着走了出去,关上门。

    两女显然有点愤愤不平,易寒却冷声道:“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洗脚”。

    两女忍气吞声,蹲了下来帮易寒洗脚,手上的力道却是粗鲁僵硬,洗了一会站了起来,易寒却道:“还没洗干净,手指在我的脚趾缝内搓干净点”。

    绿衣宫女顿时挺胸骂道:“你这个臭男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叫奶奶给你做这种事”。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你这这贼小淫.妇儿,倒也油嘴滑舌,居然你那么高贵为何回来服侍我。”

    那绿衣宫女听易寒骂她小淫.妇儿,端起脸盆就往他身上泼去,易寒闪避了过去,却泼的床褥湿透。

    心中暗气,我向来谦逊,何从碰到这种泼辣没心肝的女子,我若不凶一点,她们以为我老实巴交好欺负呢。

    那绿衣宫女泼完,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粗鲁下贱的奴才,我看你晚上怎么睡”,说着大摇大摆的转身就要离开。

    易寒眼色一冷,心里正憋着气没处撒,你倒送上门来,想起这几天受两人冷言冷语,手上也不留情,迅上前,伸手箍住绿衣宫女的手腕,讪讪笑道:“我是奴才,那服侍奴才的算什么?”

    绿衣宫女脸色一冷,喝道:“大胆无礼”,说着另一手就要扇易寒,易寒那里会让她打中,劈手就将她另外一手也给捉住,笑道:“你这小贱人,力气倒蛮大的嘛”。

    他依然还是一副打趣**的语调,青衣宫女突然从易寒后背扑了上来,泼妇一般的在易寒后背捶打,边打着边骂着威胁。

    易寒轻轻一推,将青衣宫女推到湿透了得床上,要动粗,若连两个女子还收拾不了,哪有脸面见人。

    解开了绿衣宫女的腰带,将她手脚给捆了上来,又扒了她的鞋子,褪下袜子。

    绿衣宫女大喊大叫,破口骂着,外面的侍卫也不推门进来。

    易寒嫌她吵,二话不说将从她脚上褪下的袜子塞到她的嘴巴里。

    摸着她的小脚,嘻笑道:“这小脚滑的跟绸缎似地,真是好货”。

    绿衣宫女被捆住,只能呜呜呜的泄自己的愤怒,易寒只是想小惩一番,让她们以后不要目中无人,从心理羞辱她一番,绳子并没有捆的太紧。

    这时那青衣宫女大声喊道:“快来人啊”

    话刚说一半,就被易寒捂住嘴巴,只听他一脸笑意道:“小乖乖,你喊的这么用力干什么,力气留着一会儿喊”,说着手指游移到她的脸蛋,抚摸起来,青衣宫女双颊顿时红润有加,羞愤的瞪着易寒一眼,用力咬了易寒捂住她嘴巴的手,易寒连忙抽离开手来,只听她还不知死活道:“我们姐妹是刘贵妇的人,你这个奴才敢欺辱我们,定不得好死”。

    易寒淡淡笑道:“那我玩弄完之后,就趁机把你们给杀死,省的走漏风声,留下祸端”。

    两女听了这话,脸色一青,眼神流露出惊恐,在皇宫里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方,他的话可能性十足。

    易寒哈哈大笑,“开玩笑的,没想到把你们两人的小脸给吓的紫青紫青的”,说着按上青衣宫女的胸脯,说道:“你承认愿意被我玩弄,我就放过你”,易寒若是坏起来可是没人性的,想当初王小余可是被他弄得疯疯癫癫的。

    宫女紧咬嘴唇,别过脸去,一声不吭,易寒手上轻轻一拔,宫女口中即舒服的怪“哼”一声,假意冷道:“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易寒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地在她小嘴亲了一下,讪笑道:“这么毒辣的小嘴,我还没尝过呢”,突然脸色一变,“哎呀,不好,味儿有点太辣了,呛到了”。

    宫女一脸羞愤,咬牙切齿,却拿易寒没有办法,宫里各施其职,刚才自己在屋内大喊,那些护卫却没有进来,想必不想惹这趟浑水,走远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闻言说道:“你无非就是想要我的身子,我给你就是,你不要粗鲁,我自己来宽衣”。

    易寒淡笑的看着她,这妮子想在他面前耍诡计,还嫩着很,点头道:“我只不过想你让以后温柔听话一点,不过你在这深宫寂寞难耐,我倒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宫女心中暗暗骂道:“好一个颠倒是非的奴才,这么一说变得好像我在勾引他一样”,嘴上却道:“你先转过身去,我怕羞”。

    易寒却将她搂的更紧她侧腰敏感的部位挠着轻刮她的脸蛋,轻轻道:“亲亲肉,快些受用!害什么羞呢”。

    宫女不言语,被他双手挑逗,一时间热血上涌,她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情.欲,皇宫内院除了皇上,却都是些假男人,每次侍候皇上与刘贵妇欢爱,听着那狠命冲撞的浪声浪.语,被撩拨的心花怒放,心中祈愿,若是有朝一日能蒙皇上大.抽大送,也不枉入宫一趟,怎耐裤里汩汩流淌,却恨无物慰籍,夜深人静的时候,用自己细小的手指儿满足自己也不是什么隐蔽的事情了,想着想着,心头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自己内裆,揉.摸着自己那嫩肉儿,想到入情处,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手指尖探入嫩肉儿深处,肉酥心痒,既快活又难受。

    易寒看她亵渎自己,也不动手,好奇的看着她忘情而动,心想我道她贞洁不屈,却不想如此浪荡,他从来没看见过此事,一时好奇,嘴含笑意看了起来。

    那绿衣宫女见自己的姐妹在男子面前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想大喝提醒,奈何手脚嘴巴均无法动弹,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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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优柔寡断

    yy语音频道177855欢迎大家加入!1_yy频道7.*7.*8青衣宫女沉浸在放纵自己积攒的**之中,一个人快乐的世界,她只想再痛快淋漓一点,此刻就算面前站着几十个男子,也无法让她停下来,小嘴微张,咿咿呀呀,轻哼起来,那掩着的裙幅,随着她手的节拍,似风中的窗帘,又似海上的波澜,起伏跌宕着,却也有另外一番动人的情趣。本书来自⒗kВООk.oЯ

    青衣宫女尽自己最快的度,可是就是无法感受到刘贵妇那种浪声浪.语的畅快,突然看见易寒正盯着她看,莫名的一种羞耻难堪的刺激袭来,身子似被闪电击中一样,变得如此敏感,竟一下子攀上了巅峰

    青衣宫女双腿垂挂在床榻,整个人背卧在那被浇湿的床褥,双颊扑扑,目闭齿紧,鼻息微微。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笑道:“快活完了,也并不需要我嘛”。

    青衣宫女爽够了,微微张看眼睛,冷淡的看了易寒一眼,一副任你施为的态度,反正我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既然有她如此羞耻下流的把柄,易寒也不打算折腾了,起身就要去松开绿衣女子,却见她一脸妖娆态,脸蛋儿红的羞羞答答,夹.紧双腿狠命的耸动着,鼻息哼哼不停,心中不明为何这二女都如此浪荡,却不知道她们终日耳闻目睹男女欢爱之事,却无物消受,一经撩拨,哪里安奈的住,一般百姓人家的闺女,都忙于生计,加之又不甚通?房事,礼法约束,自然循规蹈矩。

    易寒替她松绑,那绿衣宫女嘴上一松,立即哼了一声,闻到易寒浓烈的男子气息,情迷意乱的扑到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娇呼道:“着实弄我一回,我什么话都听你的”说着手掌探到易寒胯下,第一次实实在在的触摸到属于男子的象征,有些好奇有些激动的乱撩起来,就像世间最好的宝贝一样。

    焦渴难耐,身子不停的往易寒身上蹭,只感觉这活生生的男子,就是这触感,这味道,就像无形的丝线穿透入体内周身,让人为之**向往。

    过了一会,只感觉手中那看过却没摸过的物体竟直挺挺立竖起来,宫女突然蹲下,猛地褪下易寒裤子,捻了枪仔细打量起来,目光充满迷恋惊喜,不敢相信一直期待思念之物,竟就握住自己的手中。

    她的眼神,让易寒莫名的有一种男性的自尊满足,让他感觉骄傲,值得炫耀,大胆泼辣的脱俗都不敢正视,更何况别人,这宫女大胆痴迷的眼神让他感觉另外一番动人奇趣。

    宫女似看见好玩新奇的物件,双手不停的玩弄着。

    易寒笑道:“你这会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说着拉上裤子,“你们走吧,我不用你们服侍了”。

    宫女却又拉下裤子,笑道:“这等长长大大之物,让我好好玩它一回,我今天就是要服侍你,你赶不走我了”。

    易寒道:“前几日对我冷冷淡淡,现在知道我怀揣宝物,却特意来讨好我”。

    宫女也不应话,吻了上起,吻了一会之后,仰头望着他,问道:“我见娘娘能让皇上上气不接下气,为何你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易寒道:“你初次接触,那里有娘娘那般灵活的技巧。”说着收起宝贝。

    宫女不悦,却要与他争抢,扯着他的裤腰带就是不放,易寒一生气,反身将她搂住,伸出中指在她私密之地蹂躏,一时宫女“哼呵”叫了起来,原来易寒手指在作划船动作,叫她如何忍得,别人的手指不知道比自己的手指要快活多少倍,脚下双腿猛抽搐着。

    易寒见她快到到达巅峰,手指突然抽离,气的宫女手指拼命的挠着他的肌肤,不悦的大喊大叫:“给我!给我!”深闺浪.妇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寒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又探入手指,宫女一舒服了,这才安静下来,再次她快到巅峰时,易寒又抽离开了,那畅快的轻哼声也骤然停下,只见宫女转身,十指拼命的挠着易寒,报复他的恶作剧。

    凶横的瞪着易寒,见他得意的笑容,突然朝他脖子就咬了上去,娇声娇气的威胁道:“我今日也豁出去了,你不让我死去活来,我就让你死”。

    易寒将她按到在桌子上,撩起裙子,将裤子褪到膝上,露出两片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用力在上面拍了一下,圆溜溜的屁股蛋上一个红通通的手掌印儿,宫女疼叫一声,却感四肢悚然,周身通泰,魂儿都消煞了,双股之中阵阵酥美,水儿涓涓津津外涌,随着腿内侧流了下来,口中却嗔道:“贼子,好大胆,竟敢打我那里”,说着颤动臀儿,却把不得他多打几下

    易寒这一次却着了她的招儿,狠拍几巴掌,一时之间,肉儿摇颤,好花嫩蕊处水星四溅,宫女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大力一点,你这个人忒不长进”

    易寒一听她语气之中有舒爽之调,见自己打的越用力,她的腿儿越是酥软的弯下去,臀儿翘的更卖力,万千娇态喘息之中。

    宫女不堪忍受,内里愈痒,不禁伸手去抚,易寒捉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动。

    宫女道:“恶人,不可如此逗人!”说着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往下一瞄,突见他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骤热呼吸渐长,好不期盼,若被那物填满,岂不美死,不知道比细小的手指儿要刺激多少倍,娇声娇气的向易寒央求起来。

    易寒心中一软,轻轻一入,宫女痛叫出声,流出血丝,骂道:“短命的贼,我清白身子,你为何如此粗鲁”。

    易寒大吃一惊,她竟还是个处子,心中一慌,停下不动,却不知道宫女均是处子,若非处子早成了缤妃

    过了一会,酥美的感觉慢慢掩盖住疼痛,宫女央求道:“还不快动”。

    易寒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得徐徐而动。

    宫女被顶一次便一回,其情依依,我见犹怜,百般乐趣萦绕心头,尽管轻缓,从未有过男人的宫女还是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翻了,哼哼呀呀直叫。

    事后,易寒大感后悔,宫女却笑喘吁吁,一脸温柔,娇声道:“我从未历此妙境,顷刻间遍体酥麻,魂儿都被你勾去了,从此之后我愿为奴为婢,就算因此而获罪命丧,也不后悔”。

    ―――――――――――――――――――――――――――――――――――――

    皇帝确实把易寒给忘记了,这几日他冥思苦想一些好玩的法子,对着秦贵妇几经挑逗,就是无法博得秦贵妃一笑,这日下午,他传刑部尚书杨思义进宫来。

    杨思义以为皇上打算与自己商议缉拿刺客之事,其实他已经领六扇门总捕头诸葛掌地派出精英,配合兵部缉拿罪犯。

    这六扇门属于一个特殊的部门,并没有正式的官制,用于暗中处理棘手的国家大事,是一个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杀手于一体的秘密组织,所有的行动都是单独而且秘密进行,因为这个组织行动诡异、手段凶狠、专办大案,民间百姓闻名变色,却极少有人真正目睹。

    一方面,“六扇门”是朝廷的部门,接受了正统的朝廷制度的约束;另一方面,“六扇门”又要直接和黑道白道的江湖人士打着交道,熟悉其中的江湖规矩。正因为如此,“六扇门”的人进得衙门,出得江湖。

    他们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处理事情灵活多变;他们是衙门中的江湖人物,是江湖中的衙门掌门。他们代表衙门统管江湖一方,在江湖上拥有极大的权力,却也同时被不为朝廷效命的江湖人所不齿。

    此次刺杀皇帝,牵扯极广,内中隐情复杂,这种事情普通捕快是办不好的,只有出动六扇门的人物,这个部门最高领导人是皇上,杨思义担心皇上传来进宫,是怪他擅自做主,却没有先行禀报。

    进了御书房,皇帝愁着眉,见到杨思义却是一脸喜色,忙道:“杨爱卿,朕有一件私人的事情差你去办,你手上不是一个六扇门吗?”

    杨思义听皇上提起,应道:“不错,皇上,这个部门均是奇人异士,定能解决皇上烦恼”。

    皇帝喜道:“太好了,你快将那些奇人异士招进宫来,让他们在秦贵妃面前表演绝技,朕就不相信无法博得秦贵妃一笑”。

    杨思义一讶,心中有些不悦,脸上却平静如水,沉吟说道:“皇上,恐怕不妥,让宰相大人知道了,可能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参臣一本”,他只好拿老宰相丁制出来当挡箭牌。

    皇帝不以为然道:“我单独招你前来,就是想你让秘密安排此事,若不然我就在早朝的时候将此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出来,你去跟他们说,无论是谁,能让秦娘娘一笑者,赏黄金千两,晋升官职。”

    皇上都这么说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杨思义只好领命,又禀道:“皇上,我已经让诸葛掌地配合周大人缉拿刺客”。

    皇帝淡道:“此事暂时叫六扇门不要插手,先将我吩咐你的事办好”。

    “这”,杨思义一脸难看的脸色,话锋一转,领命退了下去。

    皇帝看着杨思义的背影,他何从不知道六扇门的本事,只是心中犹豫现在要不要撕破脸皮,若到时候查出是谁,他就不得不办了,也许目前不知道刺客是谁,背后是谁主使也是一件好事,他自问自己不算是一个贤能的君主,但却不是一个昏君,他觉得自己优柔寡断了,但贵为天下有哪个人敢说他优柔寡断,倒只有贤王一个人敢直言不讳。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进来禀道:“皇上,吏部尚书席大人求见”。

    传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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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表露身份

    yy语音频道177855欢迎大家加入!1_yy频道7.*7.*8皇帝笑道:“席爱卿,见朕有何事?”

    “是这样的,臣此事是来问,易统领的伤势到底如何?”席幕德借问易寒伤势,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易寒现在算是自己的家臣,总不能主动讨要封赏吧。

    皇帝恍然大悟,“朕差点将此事给忘记了,假如爱卿不提起,我岂不是要将朕的救命恩人在皇宫里关上一辈子”,说完立即吩咐太监总管去传易中天来见。

    一会之后,易寒在太监总管的带领下朝御书房走来,要知道进入这御书房的,无一不是当朝重臣,像他一个八品小官,能蒙皇帝亲自召见,可以少之又少,一路上太监总管吩咐易寒不要乱走,小心跟在他的后面,若是易寒跟丢了,走到深宫内院去,那麻烦可就大了,那里是娘娘住的地方,除了皇上,一般男子无故闯入是个格杀勿论的。

    这个太监总管一路上倒是挺照顾易寒的,一边给他介绍地方,一边嘱咐在皇宫内走动的一些忌讳,怕易寒惶恐,还不时安慰。

    太监总管宋德张乃是皇帝身边的人,可以说就连重臣见了他也需要客客气气,像一个八品小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之所以如此照顾易寒乃是看到了易寒前途不可限量,席大人有心扶持,这是官场上永不倒下的常青树,而且他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这个功劳算起来可比上战场英雄杀敌要大的多。

    易寒本来健谈,加上宋德张很是热情,来到皇帝的御书房前,两人已经相互表现的有种惺惺相惜的味道,当然这只是表面,双方都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却还不是那种可以掏心窝子得,在皇宫里淫浸这么多年的人物,若认为太监总管平易近人,那他易寒可就很天真了,在这种地上所有的交情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

    宋德张进去禀告,领易寒进去,便退下,易寒行礼,皇帝忙道:“快快起来”。

    问道:“易中天,你要什么赏赐,朕赏你黄金万两,院落一座可否满意?”

    一般皇帝的赏赐,除了领赏以外,别无选择,只是皇帝脸带微笑,用着询问的语气,易寒跪下道:“皇上,臣不要任何赏赐,愿报效国家社稷,光耀门楣,希望皇上让臣有所作为”。

    皇帝笑道:“哦,你是向朕讨要官职了?”

    “是!”,易寒干脆利落。

    皇帝沉吟不语,看着座下二人。

    易寒看了席幕德一眼之后,道:“大人,中天并不愿只屈就一个小小的护卫统领”,席幕德自然知道易中天的志向,他这些话明着说给自己听的,实却是说给皇上听的。

    皇帝突然睁大眼睛,锐利的看着易寒,严肃道:“易中天,朕想让你来当这个殿前都指挥,你可否能胜任?”

    易寒与席幕德顿时大吃一惊,原本以为,易寒能当个皇宫之内的带刀侍卫已是不错,却不料皇帝一瞬间就将一个如此有实权且重要的位置让易寒来当。

    皇帝见两人脸色惊愕,含笑不语,过了一会才道:“易中天,你可有真才实学,还是只是一个莽夫而已”,像这样重要的位置,非要胆略气度不凡之人才能胜任,皇帝心里只是试探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让易寒一步登天,这个位置涉及皇宫内外安全,甚至关系到整个京城,他就是再信任易寒,也要得到真正成为自己的心腹之后,而且,这个位置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京城的水很深,易寒认为依自己的能力,他是有能力胜任的,但前提是要在了解多有的人脉,处好这些关系之前,而从一个八品护卫骤然升上一个掌有兵权的将军,这显然有点浮夸,皇上的提议必然会遭到文武百官的反对,毕竟殿前都指挥可不是嫌职,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而且手握一支两万多人的禁军,假若有反叛之意后果可不堪设想,易寒一定要在证明自己有这里能力之前,才能名正言顺的上任,到时候文武百官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易寒应道:“皇上,怕是不妥”。

    “哦,你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吗?”,皇帝故意说道。

    这个时候席幕德插话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席爱卿,有话尽管说来”。

    席幕德这才娓娓说道:“皇上,臣认为中天有能力胜任殿前都指挥一职”。

    “哦”,皇帝显得有些惊讶。

    席幕德继续道:“中天是个文武全才,他之文治见识不在臣之下,对治国练兵更是让臣佩服不已,臣早就有将他引荐给皇上的意思,只是奈何中天布衣出身,牟然这么做,显得有些唐突,当今之世,中青一代良莠不齐,名将极少,只有孤龙一人能够独挡一面,皇上想一想,几位老元帅都以年老,倘若他日西归,我大东国何人作为栋梁来撑起来安国驱敌,臣斗胆向皇上保证,中天他日必将成为国之栋梁,可独挡一面,外有孤龙,内有中天,可保国家安定”。

    这番话娓娓说来让皇帝颇为激动,倘若这易中天真的是另外一个孤龙,可是他之福,国家之福,眼下几个王叔招兵买马,假若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物能震住他们,自己可安心不少,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双方必然也会有决一死战,纵观朝廷内外只有庄庸凡一人可用,可是他毕竟太老了,自己不能永远依靠他们,是时候培养一个名将了,他倒是一直在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心目中挑选的几个人选与孤龙相比,相差去远,要知道孤龙可是一阵在战场厮杀,磨砺着。调兵遣将,布阵迎敌更是早已经验丰富,岂是国内这些一直纸上谈兵的将军可比,宝刀越磨砺越锋芒,放久了也会生锈。

    皇帝对席幕德了解颇深,知他绝对不敢在自己面前妄言夸大,既然这么说,这易中天应该有真材实料,能让他一个吏部尚书如此称赞,更是不凡。朝易中天看去,观次子气度不凡,见了自己谈吐自如,没有丝毫拘束,而且,他甘心舍命救自己性命,心中打定将易中天当做心腹来培养,厉声说道:“易中天,席大人都这么说了,你可敢担任”。

    易寒未答,这个时候席幕德却道:“皇上,不可,中天一步登天显然太过浮夸,必然是遭文武百官反对,而且中天对殿前侍卫亲军人员事务均不熟悉,臣认为,可以让让中天在皇宫担任重要职位,皇上也可以亲眼目睹他的文治武功,再慢慢提拔不晚”。

    皇帝思索一番之后道:“易中天听旨,朕任你为皇宫御前侍卫副总管,负责皇宫内外院的安全防护,正四品,兼职枢密院侍中佐天子,审查京城军队人员务事,此职为另设职务,归朕直接管辖,无品”。

    易寒领旨叩谢。

    一旁的席幕德心中却暗暗吃惊,枢密院侍中佐天子,这个职位换句话说就是皇帝身边的传话人,而且审查京城军队人员务事,牵涉极广,军队人员必然牵扯到钱粮户税,非但与枢密院,中书省等部门有密切联系,且与六部也关联匪浅,可以说这是个虚职也是各权力无限的职位,皇上说是另设,看来,已经打算让易中天理清各部门的人际关系,且对各部门的人员事务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像将一条鱼从一个池塘捞到另外一个池塘,时日一久自然就能慢慢熟悉适应环境。

    易寒心中却犹豫要不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皇帝,他原来想借自己的身份博得皇帝的信任赏识,进而得到他的重要,成为他的心腹,很显然在自己未公布真实身份之前,皇帝已经打算重用他了,他与玄观议论过,眼下这个局势必然是破而再立,到时候国内必然征战连连,外敌也蠢蠢欲动,乱世出英雄,他就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手握重权兵马,到时候方能有所作为,至于到时候他是不是易寒已经并不重要了。

    可是认识自己的人并不在少数,自己并不知道皇帝身边有什么密探,倘若到时候被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必然会引起他的猜疑,与其隐瞒不如坦诚相告,免得生出事端来。

    这个时候席幕德也应该退下了,易寒已经不是他的家臣,并不用随他回去,而易中天既然成为御前侍卫副总管自然是要留下皇宫里了。

    待席幕德离开,易寒突然跪下,大声道:“臣有罪”。

    皇帝一愣,“你乃朕的救命恩人,何罪之有?”

    易寒慢慢道:“臣易寒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这易寒二字对他实在是太震撼了,易寒?易中天?他为何需要隐瞒自己的姓名,难道眼前跪着的年轻男子就是与孤龙其名的麒麟将军,一代名将易天涯之孙,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皇帝顿时有点糊涂了,严格来说他是不敢相信,立即问道:“天地下叫易寒的不计其数你的身份来历”。

    “家爷乃是易天涯,臣乃易家一门子孙,自幼习武,一心报效国家,忧心社稷,却因报效无门,不想一生碌碌无为,所以改名换姓。”

    易寒一脸严肃缓缓说来,这些话却让皇帝既震惊又激动,既高兴又烦恼,与孤龙其名的麒麟居然没有死,这其中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想他雁门关一战大胜,可列入古今经典战役,他之才能已经得到足够的证明,让他来当殿前兵马指挥使实在是委屈了他,还说什么浮夸,他在军队百姓的名声已经过了孤龙,文武百官谁会反对,这样一个英才非但没死还来到自己的身边,他岂能不喜,边疆有孤龙驱敌入侵,国内有麒麟坐镇安国,他何曾惧怕几个王叔,又何曾惧怕北敖安卑入侵,顷刻间他变得英姿雄,那些一直压抑在他心中的心病,骤然就似喝了一副良药好了一半,可是烦恼的是,先皇赦命,易家一门永不录用,这可如何是好?

    易寒早就看出皇帝的为难,说道:“皇上,臣坦诚相告,并非想为自己正名,只是易寒心中想报效国家,造福社稷,所以才改了姓名,这样皇上也不会无法向天下人,文武百官交代了”。

    皇帝叹息道:“麒麟,你深的我的苦衷,似你这种奇才,朕怎么会不想尽你之才,而且你又立下如此大功,于情于理,朕都需任以厚职,可是朕虽贵为天子,可是先皇赦命,朕也不得不遵守啊,倘若出尔反尔,我皇家尊严何在?”

    皇帝这么说,易寒却并不紧张,他从皇帝的眼中已经看到了期待欣喜,他这么说是想在接下来任用他而铺好台阶,果不其然,只听皇帝道:“可是事无绝对,你既不以易寒之名,朕也可以不当你是易家一门的人,不过你要答应朕,要与易家断绝一切联系,你可否能做到。”

    易寒犹豫不决,皇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想让他断绝与易天涯的一切关系,难道他不想利用易天涯的一切人脉了吗?就在这时只听皇帝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可以在人前承认易老元帅乃是你的爷爷,你更不能承认自己是易家将门的子孙”。

    易寒恍然大悟,原来皇上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易寒点头应下。

    皇帝突然起身,走了下来,亲自将他扶起,轻声道:“麒麟,委屈你了,你所做的一切,朕会记在心里的,这是朕最后一次叫你麒麟,从这刻起,我就把你当做易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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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人心难测

    yy语音频道177855欢迎大家加入!1_yy频道7.*7.*8落日血红的美丽黄昏,席夜阑一个人独坐院子里的亭榭上,夜晚来临,气氛变得有些冷了,微风轻轻在平静的池水上荡起了小小的涟漪,也荡起她心中的涟漪,她看着手中那用着不同字体写下的纸笺,目光痴痴,过了许久,她将纸笺折了起来放在一个小巧的锦囊之中,但是却没有勇气再次打开,当锦囊垂挂在心口,贴紧她的肌肤,只感觉道抚慰与温馨

    席夜阑闭着眼睛沉默着,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前的是天上人间的一片清光,月亮亲吻着大地,给大地以无限的温柔,大地拥抱着月亮,敞开真挚坦诚的胸怀,一对相互吸引,相互谛合,相濡以沫的恋人,中间隔着迷雾,它们融合在一起,彼此之间却隔着好远好远。本书来自⒗kВООk.oЯ

    在这静谧和谐的气氛下,芷文远远在一旁,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这些日子小姐与她每天都要上碧云寺一趟,留下纸笺,又取下纸笺,只是却没有奇迹再生,那个在上面纸笺留下文字的神秘人似乎突然间消失了踪迹,这是多么让人感觉可惜又失望的事情啊,那浸透着宽慰的文字再没有出现在眼前,连芷文心里都有小小的期待――一个人回复的信息,他想说的话,芷文知道小姐外表看起来是安静的,但是她从小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深刻热烈,小姐并不是莫不在意,至少这件事情让她上心了,小姐是一无所知的,她是否会为那无声的回应而感觉到心髓凄寂。

    芷文走了过去,为席夜阑披上一件披风,轻道:“小姐,入夜了,院子了风寒露冷,我们回屋去吧”。

    席夜阑冷峻的脸容露出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应,站了起来,返回屋子而去。

    芷文见小姐一言不,是否小姐又变的将心里话藏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小姐,他没有再出现,你是否感觉到失望”。

    席夜阑微笑道:“我刚才看了我这些日子写下的竟害怕让他看见,他勾引起我的稚嫩,不过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芷文显得有些惊讶,“小姐,你是说我们以后不上碧云寺了吗?”

    席夜阑转过头来,看了芷文一眼,“我没有这么说过”,一语之后又转过身去,继续行走着,她的背影一副潇洒的男子风度,步伐磊落干脆。

    尾随身后的芷文心想,若是他能出现在眼前与小姐彼此互吐衷曲,那该多奇妙啊,可是若真是这样,依小姐的性格定然又是冷漠不理,为什么两人心中能说的上话的人,却需要用这种文字的方式来表达呢,言语反而变得轻浅陌生,不够沉凝,还是言语听完就过,而文字却能恒久隽永,看了一遍又一遍,想听的时候就能出现在眼前,芷文低头想着想着,突然却撞到了席夜阑的身上,小姐的身子稳如泰山,连轻微的晃动都没有,芷文反而被撞的个踉跄,“小姐,你怎么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芷文边说着边稳住身子。

    席夜阑没有应话,芷文看见她片被大火烧的只剩下断垣残瓦的屋子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破落的景象,神色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绞缠矛盾的神色,突然只听她问道:“芷文,你是否尝试过同时想着几个男子?”

    芷文一愣,小姐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现在想念着别人,看着眼前景象,顿时大吃一惊,难道小姐此刻记念着那个放.荡不羁的易中天,她心中倒是一直记念着一个人,就是在沙漠帮助过她们的吴大哥,她觉得吴大哥是世界上最淳朴老实的人,可惜的是,萍水相逢,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里,心情顿时失落低沉,久久不语。

    席夜阑转过身来,看着芷文神色,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微微笑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是我一直疏忽了”,再次站着这被大火烧毁的房屋面前,当日模糊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一幕幕变的清晰,他着急的神色,他干净利落毫不犹豫的举动,面对大火勇敢随着自己冲进去的一幕,原来男子的优秀品质可以在一瞬间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只是你有没有细心去感受观察,甚至席夜阑怀念他死死将自己搂住,大声对着自己咆哮的神态,他是如此强大完全震慑住自己高傲不可一切的内心,将身上还有点水分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还有骂她的那些话,表现出一个男子应有的品行风度,还有对女子的关切保护,尽管自己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最后自己还是逃离火海之中,他的心胸是宽阔的也是宽容的,自己心中当时着急,完全把这样一个人给忽略了,现在认真想起,他值得自己回忆起来,而当一切过去,自己却完全没有问过他半点的情况。

    想起那也在厨房生的事情,席夜阑不禁嫣然一笑,又有一个男子悄然让她怀念,至少这一个是真实的,另外两个是虚无缥缈的,她突然说道:“芷文,你让易中天给我熬点鱼粥吃”,他是府内的护卫统领,席夜阑却更愿意把他当做一个厨子看待。

    对于小姐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芷文并不感觉起来,因为小姐嘴角露出了美丽的微笑,这是难得的,这个时候她愿意袒露她内心真实的情感,只是可惜小姐连他不在府邸的事情都不知道,惋惜应道:“小姐,他已经不再府里了”。

    席夜阑显得有些讶异,“他身为护卫统领不再府里,却是去了哪里?”

    芷文将易中天随老爷外出,舍身救皇上受了重伤的事情讲了出来,此事老爷曾将易寒作为榜样在府内对着众护卫说过,她八面玲珑也就听过。

    席夜阑不经意间流露出关切的表情,问道:“他可伤的严重?”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关心一个男子,连她也没有觉到。

    芷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席夜阑脚步匆匆返回屋子,从柜子中拿出一个袖珍精雕的瓶子来,说道:“芷文,你将这瓶刀伤药给他送去”。

    芷文怪异道:“小姐,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席夜阑微笑道:“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原来小姐是想通过老爷转交到易中天的手上,可是小姐为什么不亲自拿过去呢?问道:“小姐,我去找老爷好像不太合适,不如”芷文显得有些为难道。

    “我不希望父亲误会。”席夜阑淡淡说了一句,芷文只好照做,走到门口又听小姐说道:“芷文,吩咐厨子给我熬点鱼粥”。

    芷文这个时候才记起小姐晚上并未用膳,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来到老爷的书房,见屋内灯火明亮,轻轻敲了下门,席慕德说了一声进来,芷文走了进去见老爷正低头办公,一脸冷峻威严,她却最怕看见老爷了,小姐与老爷两人经常闹着别扭,她又是小姐身边的婢女,每次见了老爷心里总有点不自在,弱弱道:“老爷”。

    席慕德冷淡没有人情味的语气传来:“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瓶刀伤药,想托老爷带给易统领”,席慕德听完,顿时来了精神,带着疑惑的眼光看着芷的芷文拿着刀伤药的心冒出汗水了,内心惶恐不安,只听席慕德笑道:“他现在已经是御前侍卫副总管,你哪里来的刀伤药?”

    席慕德明知故问,明知道这药肯定是夜阑让她拿过来的,偏偏还要问出来,心中欢喜,至少自己这个高傲的女儿,肯有些让步了,却不知道这易中天是否能俘虏她的芳心。

    老爷问起,芷文只能据实说来,“是小姐”。

    席慕德问道:“即使她要给男子送东西,理应自己亲自前来,为何要让你代替,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值得她一见吗?还是高傲的不屑见我一面”。

    这是什么理,小姐是大家闺秀,若是对男子有情,要送东西自然要她这个婢女来转交,老爷怎么反过来说了,而且话中句句露骨,很显然是在刁难,只得恭敬应道:“老爷,小姐知道你公事繁忙,怕打扰了你”。

    席慕德丝毫不留情面道:“你已经打扰了我”,低头继续办公,说道:“叫夜阑过来,这事要让她亲自来与我讲,我可不是她随意可差遣的下人,要我转送东西,至少要我一个理”,其实他心里是想见见这个高傲的女儿,两人都是犟脾气,若没有事情,根本不会来见面。

    芷文愣愣不知所措,只好退下返回、

    回到屋内中,席夜阑正在擦拭着随身的佩剑,一个深闺女子做着这样一件事情,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她表情冷漠安静,给你一种要狠心谋杀亲夫的味道。

    芷文语气有些委屈道:“小姐,老爷不让送”。

    席夜阑转头来望,目光锐利,语气却是轻淡:“不让送,就不送了,将药放回收好吧”。

    芷文站着不动,又说道:“老爷让你亲自去与他讲,芷文分量不够,老爷爱理不理的”。

    “不见!”席夜阑冷冰冰的应了一句,继续擦拭的宝剑,一刹之后,却突然站起,宝剑入鞘,揣于腰间,朝芷文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接过瓶子,走出屋子。

    席夜阑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进屋,席慕德不用看也知道,这干净利落的脚步声,这大胆推门入屋的举动,除了夜阑再无别人,也未理睬,就当着突然吹来的一阵风。

    “噗”的一声,席夜阑将瓶子重重的放在席慕德办公的书案之上,“我来了”。

    席慕德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席夜阑一脸冷冰冰的模样,怀揣宝剑,威风凛凛,看着她不禁露出温柔的笑意,“你是来跟我显摆微风的吗?”

    席夜阑看着这个多年未有亲密的父亲,他的笑容如此亲切,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温暖,怨他忙于公事冷落自己的母亲,在母亲病死床上的时候,他却身处异地他乡不能赶来了守护在母亲的床前,这种男子让她从内心低感到佩服,只是也让作为亲人的她感到冷漠生疏,他冷落了母亲,也冷落了自己,这也让席夜阑变得独立自主,不依靠男子宽阔的胸膛,对于未出阁的女子,父亲的胸膛是最宽阔温暖的,她却没有多少印象,席慕德脸上的这一丝微笑拉近了两人彼此之间的距离。

    席夜阑解开自己腰间的宝剑放到一旁去,这个举动表达了她此刻更愿意在父亲面前当一个柔弱的女子,她可以接受别人的保护而不是自己保护自己,轻轻说道:“父亲,我想托你将这药送到易中天手中”。

    席慕德一脸深意笑容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何要送他刀伤药?”

    这个问题让席夜阑很不悦,语气冷淡道:“没有关系,那日他救我性命,我不想欠他人情”。

    席慕德笑道:“如何个救法?”

    “自然是将我抱了出来”,席夜阑毫无心机说道。

    席慕德立即寻找到她话中的深究点,“哦,这么说,你们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依礼,你可要非他不嫁”。

    席夜阑轻屑笑道:“父亲,你觉得我是那种遵守世俗繁礼的女子吗?假如你要依此法逼我就范,我杀了他,洗我清白可好?”

    席慕德莞尔一笑,犟的没边了,这个时候都不肯有半分让步,看来她与易中天之间还隔着层层的隔阂,也不再纠缠此事,留着点遐想展的空间,突然柔声说道:“过来我的身边好吗?夜阑”,他多么怀念夜阑欣喜若狂的扑到他怀里的场景啊!

    席夜阑一脸矛盾,她已经无法自然而然的靠近父亲,多年的冷落,让他们之间变得那么陌生,她站着不动道:“父亲,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夜阑,我已经长大了”,语气之中不知不觉透着女子的娇俏。

    席慕德目不转睛看着她说道:“我并不介意”

    席夜阑走到她的身边,看着他额头上的皱纹,心中一颤,父亲老了,已经不似当年英姿雄了,手轻轻的抚着那些皱纹,一触之后,收回了道:“父亲,药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屋子。

    席慕德看着她的背影,露出温馨的微笑,又低下头办着公务,莹莹的烛光颤颤也带着一丝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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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半路杀出

    早朝,皇帝将任命易中天御前侍卫副总管的事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讲了出来,本来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皇上要任命一个御前侍卫副总管根本无需征求臣子的意见,然而因为牵扯到舍命救天子这样的大功劳,皇帝在说到当日刺杀场面的时候也就随口将易中天这个人说了出来,奇怪的是,这一次皇上没有阴沉着脸,却容光满面,一直称易中天乃是他的福将,能让他逢凶化吉,而且他还有大量的言语在文武百官面前称赞易中天,喜爱之情显形于表。

    文武百官可听出来点什么,若是因为易中天救了皇上的性命,就让皇上如此喜爱他,有点说不太通,为臣子本来就要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易中天只是做了自己的本分,然而从皇上的语气中表现出来的却不仅仅如此,那是一种如获珍宝的表情,而且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屡屡称赞,可以想象这易中天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博得皇上的重用,而且他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易中天攀上的是一颗永远也无法推到的大树,直到这一刻,所有的重臣才真正注意起易中天这个人物来,朝中又即将出现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短短的时间内由一个无名小卒变成皇上身边的红人,让人感叹易中天此人福分不浅,别说成为皇上的重要,就是要爬到御前侍卫副总管的位置,就需要立下多少功劳,走多少关系,费上多少岁月,而某些人却一步登天。

    皇帝在说完这些之后,又设定了一个新的职位——枢密院侍中佐天子,从官职上不难理解这个职位,既是与枢密院有关,那就与国家军队有关联,佐天子三字又暗含替皇上做事,颇有点钦差的意味。

    皇帝说来,朝下众臣低声议论纷纷,不知道这样一个重要的职位要何人来担任,人选应该从中书省与枢密院二府之中挑选,而且需要位高权重,人脉广阔的人来担任,想来想去就只有知院大人与宰相大人最合适不过了,只是这两人,一者掌握国家行政大权,一者掌管国家军事大权,均是事务繁忙,却哪里还有闲暇时间来,想来想去不明白皇上此举到底是何意思。

    早已知道人选的席幕德默默无语,从群臣动容的举动可以看出来,他们对这样一个职务很重视,想必皇上说出来让能让所有人大为震惊,却不知道皇上用何种化解这种阻力。

    思索一番之后,群臣心中选定了人选,就等皇上征求意见了,皇帝见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这才淡淡说道:“人选我早已经选定好了,就由御前侍卫副总管易中天兼职”。

    这话出口满朝文武顿时似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大多数均一脸不太认同,兵部尚书先站了出来道:“皇上,此职位乃重中之重,需挑选一个阅历深厚的臣子担任,臣认为易总管资历太浅,且对各部人员事务细要不太清楚,请皇上三思另挑人选”。

    紧接6续有人站出来反对,在皇上说出这个职务的时候,当中大多数人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担任,只是要让一个阅历浅薄的年轻人来担任,他们心里却不平衡。

    皇帝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对着周置道:“周爱卿,你如何说此职乃重中之重,需要阅历深厚”。

    “这”周置沉吟停顿,他那里说的出来重在哪里,这是皇上添设的职位,又没有详细说明负责那些事务,反正他就感觉很重要,一者要与枢密院诸多重臣有公务往来,二者又近天子,乃天子“代口耳”,可是这两条都不能成为重要的理由。

    皇帝淡道:“凡事都是从无到有,从生到熟,我破例让易中天担任此职,乃是因为朕知道他是个有才学有能力的人,在朕的心中他不仅仅是个侍卫总管这么简单!”最后一句话皇上加重了语气,此语同时向堂下重臣传达一个信息,朕要重用他,而且你们要扶持他,帮助他,我是无条件当他的后台。

    众臣默默不语,几个大臣朝宰相大人丁制看去,望他能劝说一二,只是丁制却悠然自得,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周置与杨思义等人朝席幕德看去,他们知道席幕德向来公私分明,就算是易中天出身席府,他也不会徇私,哪知道席幕德却也保持沉默。

    太师刘锄与其他三部尚书乃是一系,心中想的却是,看来此事无法扭转,却需要尽快将这易中天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来,这事看来需要借御前侍卫总管彭俊郎去与这易中天沟通,这彭俊郎乃是太师傅大女儿的女婿,托了刘贵妇与太师的福才当上这个御前侍卫总管,若是这易中天也成了自己这边的人,那皇上的左右耳可都成了自己这边的,再加上刘贵妇在枕边扇风,这股平衡可能就要生倾斜了。

    皇上最宠爱的贵妇有二人,一者就是刘贵妃,二者就是秦贵妃,在秦贵妇没来之前,这刘贵妇可是独宠,生了皇子,连皇后也让礼让她三分,可以说集宠爱与富贵一身,至于这秦贵妃庶民出身,虽受皇上恩宠,在朝中也没有势力,却成不了大气。

    皇帝说了句“退朝”,所有臣子也各怀心思退出朝堂。

    出了皇宫,宰相丁制刚要上轿,身后的周置却追喊道:“丁大人,等等”,随行的还有席幕德与杨思义二人,很显然方才三人议论了一番。

    丁制看了不远处,其他三部尚书与太师刘锄也走在一起,淡道:“有事,到我府内再议”。

    这时只见枢密院知院大人也走了过来,跟丁制与周置打了声招呼,又走到太师刘锄那边打了招呼就上了轿子离开。

    杨思义不悦的低声说了一句:“知院大人还是老样子,不分彼此”。

    丁制却道:“也为难他了,他要干旋全**机事务,钱粮户税样样相关,他不结党私营,为国为民,才真正清风之华,不染其臭”。

    周置却道:“我等若不合力周旋,岂不让刘系一家独大悖污朝纲”,他为结党私营寻了一个理由。

    丁制知周置脾气向来心直口快,与太师刘锄嫌隙很深,若不是自己一直看重他的才能,屡屡关照,早就下台了,也不再说话,上了轿子。

    刘锄等人朝这边看来,周置三人也不理睬,令下人起轿前往宰相府,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

    到了宰相府,大厅之人,四人分主客坐了下来。

    三人无一不是当朝重臣,却以老宰相丁制马是瞻,恭恭敬敬,丁制并不单纯是宰相,他还是三朝元老,人脉阅历深厚。

    下人奉上茶水之后,周置这才说道:“不知道皇上此举是何意思,难道他想打破两方均衡,培养自己的亲信吗?”

    丁制不语,品了一口茶水之后,才缓缓说道:“此事也大出我的意料,要知道这易中天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与皇上相处时日短暂,为何皇上能如此信任他且重用于他,要知道从八品直升到四品已是破天荒的举动,更何况委以此重任,此职虽然无品,却与国家行政,军事均有联系,非文武高才世故圆滑之人不能胜任。

    杨思义道:“若这易中天当真是文武高才世故圆滑之人,他日必定权倾朝野,政见三分,非国家社稷之福啊,若是成了刘系,那我等就要更受打压,这朝堂之上就乌云密布,永不见晴朗”。

    丁制笑道:“杨大人有点杞人忧天了,此话言之过早”。

    杨思义道:“居安思危有何不可,今日我们也看到皇上的神情,好似在他眼中除了那个易中天,我等都不在眼中,甚至说话也没有任何分量了,现在都如此,他日那还得了”。

    丁制道:“至少我们看到了一点,他让皇上信服,可见此人有非凡才能,却不知道他是否心术不正”,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朝一直默默无语的席幕德看去,他知道这易中天出自席府,只是以前只是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看待,今日才重视起来。

    席幕德说道:“中天的品德志向,我信得过,至于他的才学能耐,就如宰相大人说的一样,非凡二字来形容并不为过。”

    周置问道:“席大人,你是说他是我们这一边的”。

    席幕德道:“他跟知院大人是同一种人,为国家为社稷,八面玲珑又清风自雅”。

    杨思义道:“官场之上,处处诱惑,他年纪善轻,虽有正直志向,却容受蒙蔽,如何能似知院大人一般处事沉稳,做到出于污泥而不染,这彭俊郎乃皇宫侍卫总管,近墨者黑,我怕”

    杨思义还没说完,席幕德突然站了起来,抱拳道:“三位大人,我先告退”,说完也不啰嗦,匆匆离开。

    杨思义有点讶异,望着席幕德的背影说道:“今日席大人怎么啦”。

    丁制笑道:“你这么说就是不相信他的眼光,他如何能不气,你们二人也算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连他的心思性情都捉摸不透吗?”

    杨思义笑道:“他以为我在说他徇私呢?我这就过去与他说明白点,免得日久心生嫌隙”,说着抱拳离开。

    两人离开,周置也就岔开话题,与丁制聊些家常话,却说起自己的儿子来:“丁大人,我那劣子年纪也不小了,读了这么多年书,是该让他安下性子来,找些事情做了,免得一颗心扑在那高傲的虎女身上”。

    丁制哈哈大笑:“京城有哪家的公子不是看上虎女,只是我听说此女武艺高强,而且极为高傲从不肯居于男子之下,连席老元帅都做不了她的主,我怕此事难哦”,丁制以为周置有意席家这门亲事,所有有此一言。

    周置笑道:“我可不敢高攀,皇上可是一直有意将虎女招为贵妃,只是碍于十一王爷和席老元帅的面子上,不好开口,再说了,我那劣子若娶了她,定被她压得没边了,这头母老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驱策的了,降伏得好为助内贤,降伏不好,可就是一个恶妇”。

    丁制笑道:“大东国二大奇女,都是不受世俗伦理约束,与男子一般地位,这也突显出这个“奇”字,一个头上顶着比男子还要耀眼光环的女子,虽奇也远,凡夫俗子可没有这个福分,我倒对李玄观感兴趣的很,此女有宰相之才,只可惜是个女子,不能为国家效力。”

    周置不以为然道:“传闻而已,一个女子那有这般玄乎,就算诗文琴画样样精通,也只是赚的个才字,辅国安邦,文治卓见方称为宰相之才”。

    丁制笑道:“这不是我说的,是贤王亲口告诉我的。”

    周置大吃一惊,“若真是如此,应有七分真实,奇女二字当之无愧”。

    两人又聊了玄观流传出来的这一些诗文,这会细细品味,才真品出一个“玄”字,诗中意韵立于高山飘于云间,让人感觉清华独特,又玄妙不可捉摸出她的心意来,更显其才,德、才往往是一体的,无德便不能称为真才。

    一会之后周置转移话题道:“宰相大人,不知道贵孙女芳龄几何?”

    “索梁比则刚小三岁。”

    “哦,那就是刚过碧玉年华,不知道可否已经婚配?”

    “不曾婚配”。

    周置脸露微笑道:“那是应该为索梁订下一门亲事了”。

    丁制笑道:“那你有空带洪山过来一叙,我也有好多年没看见他了”。

    “那好”。

    两人并不明言,门当户对,只要宰相大人看的顺眼,此事已经成了九成,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索梁知书达礼,她可不是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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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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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