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风流名将TXT下载风流名将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风流名将全文阅读

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八节 无情之女

    叶白衣闭上眼睛,一脸冷酷道:“有一个对手在我身边二十年,我却无法与他一较高下,那是如何痛苦又是如何寂寞啊,不必怎么才能知道谁才是独一无二的”,说完他的脸庞飘上了一丝伤感,是伤感无法证明这个问题,还是伤感无法满足挥洒而剑。

    易寒似乎听出点什么来,韩浩宇一脸mí茫,陆盈萍似乎与这个师兄就像陌生人一般,却站在这两个刚刚认识的人身边,她说道:“师傅从来不准叶师兄与西mén师兄比试,他们两人从来没有jiāo过手”。

    易寒感觉有点不可思议问道“一次都没有?”

    陆盈萍轻轻摇头,“据我所知,一次都没有过”。

    好可怕的nv子,为何会如何极端,难道这就是她所谓至尊无敌的剑道吗?

    叶白衣又重复了一句,““请你来当我的对手”。

    “好!”易寒只感觉心头有一股气,不吐不快,不假思索喊了出来,心中顿时大吃一惊,因为这是他身体做出的反应而不是他的大脑。

    叶白衣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这个时候这才让人感觉这个孤傲的男子其实也很温柔。

    韩浩宇惊讶的看着易寒,要知道叶白衣乃是一位不出世的高手,假如他成为一名杀手,绝对可以在幽冥十三刺中排名前三,突然间他的表情又变得理所当然。

    韩浩宇问道:“易兄,不知道你要使出什么剑法应付那招天外飞仙”。

    易寒笑道:“我只会狂风刀法”。

    一旁的陆盈萍紧张道:“这可不是开玩笑。”

    两人却恍然未闻,韩浩宇又道:“易兄,不如用我的痴情剑法如何?”

    易寒哈哈大笑,“那就有劳你现教,我现学了”。

    韩浩宇对着易寒耳语一番之后,笑道;“如何,可jīng妙否”。

    易寒大笑,“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只是却委屈韩兄将家传绝学外露了”。

    韩浩宇淡淡笑道:“能扬名才能算绝学,痴情剑法并非乃我韩家首创,乃是出自一位奇nv子之手,我韩家无意之中得到这剑法,却无法将此剑法发扬光大,这痴情剑法今日之后可要托易兄之福。”

    易寒道:“即是前人之作,敢问名讳,自当心中默念三遍以报恩赐”。

    “剑谱上署名chūn风,乃是文武全才的奇nv子”。

    易寒道:“似曾相识,梦中神jiāo”。

    韩浩宇将佩剑递给易寒,易寒持剑朝天yín道:“今日之比,不为输赢,乃是为情而战,前辈即是痴情之人,请助我一臂之力”。

    易寒默念着韩浩宇所传授的痴情剑法jīng髓,顿时整个人如老僧入定,他似乎能捕捉到过去曾经残留在空气中的那一丝轨迹,虽看不见摸不着也不会再映shè在眼前,但却能

    感受到,就想记忆一般,慢慢的他渐渐感觉自己变成一个美丽的nv子,眼前有无数男子的目光痴mí的看着自己,他们顿时被自己的容貌所mí住,个个眼神之带着炙热,快乐,贪婪,他们很享受。

    她心头却涌起疑惑,她甚至无法理解那些男子心中的感受,她很想知道,她也很想体会一番,自来到这个世界,她却从来没有感受过,她也不明白人们口中说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意思,听上去很美妙,也很让人向往,却无法品尝到这个两个字的涵义,她的脸永远如千年寒冰一样,只有悲伤忧愁,笑容从来就没有眷顾过她。

    她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nv,所有人仰慕她,崇拜她,但谁又知道她多么想成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她想要寻找答案,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答案,却惟独她一人不知。

    “男子是什么”,她能从许许多多的nv子眼中看到因为男人让她们变得如此快乐,也许这个问题是她最想知道的。

    轻轻抚摸脸庞,这让无数人痴mí的姿容,为什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呢?她眼神顿时变得冰冷遥望天空,那冷厉的光芒好像要将天空撕裂一道缝来。

    忽然间易寒又感觉自己身处一祥烟笼罩,清风晴空的仙境,她伸直白皙修长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藕臂,肌肤光滑的掌心之上是一sè彩斑斓的泥塑,泥塑捏的是一男一nv两人,nv子依偎在男人胸口,这是她最常见到的一种景象。

    泥塑捧在手心,凝视着,她向来是这么认真,只是这一次却有点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

    这是一个男子送给她的,那个男子却已经被她杀了,她却把泥人留了下来,泥人,她见过,但没见过这样sè彩斑斓的泥人,像天空中美丽的彩虹一样,五颜六sè,衣服,眼睛,肌肤,头发,所有带着颜sè的都被渲染过。

    乌黑深邃的眼眸,白皙的肌肤,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俊朗的身姿,将泥人捏成她模样的nv子就依靠在这男子的胸膛,当她看到泥人嘴角露出的微笑,心却有了xiǎoxiǎo的触动,她不解,这种神态表情就是快乐吗?

    chūn风从来没有展露过这样的神态,看着泥人却让她感觉这就是她在微笑,这种发自内心的神情,似自己真的经历过,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我是人而眼前只不过是个泥人,chūn风心中有太多的为什么,太多的疑惑,她想要问问捏着泥人的男子,但是那个人已经被她杀死了。

    chūn风天生就拥有一双黑夜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这双眼睛却是传说中的妖媚之眼,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而拥有妖媚之眼的nv人必是残根之人,七情少了“爱”,六yù她少了sè,无情之nv世间千年难出一个”。

    她是无情之人,让世间所有爱慕她的男子郁郁不得,她是无情之人,那谁还能得到她的心,可是讽刺的是,传说中,这种无情之人,却是痴情到了极点的nv子,而被上天封闭了情感,所以才是无情之人”

    只有遇到那个能打开她封闭情感的大mén的男子,她才能解开上天对她的诅咒,成为一个正常的nv子”。

    看她一眼的男子永远痴mí于她,可惜的是这样男子却永远也无法得到她的心。

    chūn风痴痴的望着泥人,想象着自己就是这个泥人,想象的她曾经这样展露过笑容,慢慢的她将心神完全融入其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飘了出来,落在泥人身上,她就是泥人,绽放微笑的泥人就是她,共享受着她的情感。

    突然胸口传来无法言喻的绞痛,就好像胸口堵着东西,而有一把利剑却强行要将其摧毁打通,脑海之中的刺痛感觉要将身体撕裂,这种痛苦竟连她也无法承受,这个nv子可是连剑chā入她的身体都无法让她皱一下眉头。

    清风晴空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骤起,一副来势汹汹,好像要将大地摧毁的气势。chūn风能够感觉到,那越来越浓的乌云就好像堵在自己的胸口,越来越密集的雷电每一下都霹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全身的血液就像狂风沸腾狂奔。

    看来天要灭她,她能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不该窥视的天机,自己偏要知道,这是天意,人力是无法改变的。

    chūn风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悲伤,一滴清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她睁开眼睛,这留恋人间的最后一眼却飘向了泥人。

    温柔的眼神,会心的微笑,这最后一刻,chūn风却感觉到了,是的在世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奇妙的情感,她不舍的闭上眼睛,痴痴的好像再多享受一刻。

    莫名间,那温柔的眼神,会心的微笑却化作阵阵暖流充斥着她的心房,流经全身,那些痛苦在暖流的冲击之下变的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后,全身一阵畅快淋漓,这种畅快的感觉让她想飞纵于九天之中,没有约束,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chūn风从来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霎时间她mí恋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这一刻是静止的,这一刻是永恒的,闭着眼睛享受着,心神合一。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万里晴空,乌云消去,这一场来的犀利去的也犀利的暴风雨让人疑惑,只有chūn风知道,自己渡过了老天对她的惩罚。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看着这些字,她能感觉到词语之中浓浓的情意,这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答案。

    心中一暖,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笑。

    这一笑尤胜百花绽放,chūn华初展,百妍丛生,光yànbī人的姿容流淌着霞光,顿时芳馨满山,可是旋即她又轻轻的抚摸英俊泥人上那乌黑茂密的头发,留出来眼泪。

    韩浩宇与陆盈平看着易寒一会入神平静,一会又脸孔扭曲痛苦的挣扎着,一会又露出世间最温柔的笑容,最后又流下动人的眼泪。

    易寒回神,发觉自己已经双颊满是泪痕,他低声的从喉咙哽咽喊出一句“婉儿师傅”,那句“净我内心的一片污土”犹在耳边。

    却朝呆愣的两人问道:“是否有一种nv子,天生就是残根,无情无yù”。

    韩浩宇惊讶问道:“易兄,你是否领悟到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提这个问题”,一语之后才回答易寒的问题,“据说无情之nv世间千年只出一个,她没有男n传说这种nv子前世是痴情到了极点的nv子,情之所极有违天道循环,而被上天封闭了情感。”

    易寒又问道:“可否有情?”

    “传说只有遇到那个能打开她封闭情感的大mén的男子,我却不知道是否属实”。

    易寒没有再问,持剑朝叶白衣走去。

第八十九节 结果

    易寒曾经跟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绯交手过,他并非没有跟武道高手交手的经验,只是很显然叶白衣比藏绯要更厉害一点,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他的对手,剑静谧的握在叶白衣的手中,薄如蝉翅的剑锋之上发出恃人的锋芒,自然而然的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威胁,是那是那么安静,又好像轻轻的已经刺入你的胸口,易寒却没有恐惧,就算知道那把剑将会插入自己胸口,他依然没有恐惧。

    两人在几丈距离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对手,叶白衣凝气聚神,使出剑式,剑招未发,身上却散发着强烈的剑势,一股扑面而来直袭易寒而去而去,身在易寒身后的两人人只感觉胸口有些窒息,觉的叶白衣的剑下一刻就会插入他们的胸口。

    气势直指易寒,他自然感觉要比身后的两人强烈的多,他手里握着那把剑,只感觉

    极为轻巧,像一缕在手心上轻轻吹拂你肌肤的微风,毫无重量,手轻轻一动,手上的那缕微风就会随着而动,风儿轻抚他的肌肤又带着他追逐而动,一种乘风而行的快感,叶白衣的气势就像骄阳,而轻风却驱赶走这带来的难受。

    刚刚与韩浩宇一战,韩浩宇先出手了,这一次他却先出手,对手的周围有种东西将他发出的气势挡开,“小心“,声音刚落,叶白衣长剑急骤若奔雷一击向易寒,剑尖颤震,发出嗤嗤尖啸,三丈,二丈,一丈,他的剑快的跟射出的箭一样,倘若不是亲眼所见,让人不敢相信握在手中的东西,也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

    尽管易寒没有恐惧,但却有危机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把这么快刺向自己的剑,

    那一剑快速来到易寒眼前,易寒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剑表面上的银纹,剑在自己眼中快速的变大,他自我保护的抬手,姿势飘洒轻快,矫健优美,一道由下至上的弧线银色随行而至,叮的发出声响,他接下了这一招,可是身体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冲撞力,让他身形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叶白衣脸上平静,瞬间又使出一式,剑未近易寒,突然霍的爆开,幻作满天剑影,发出眨眼的银光来,他的剑很快,快到似乎你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是他的目标,光芒交替变幻也不知道那一把剑才是真的。

    只见易寒手缓缓拔出,让旁边的两人有种错觉,他手还没抬起,叶白衣的剑已刺中他身体。

    易寒突然脚步踏前,不退反进,只见他手上的剑从缓慢瞬间快到极致,一剑却在满天剑影挡住了夜白衣的剑,一触之后,两人挥舞着手中的剑,彼此都想透过银色光影刺中对方,剑影交叉回旋,太阳高挂,银芒依然耀眼,可见碰撞多么强烈,叶白衣的快,易寒的慢,可是他们却好像样,每一剑都像是约好同一个方向一样,在两人之间闪出无数花火。

    胜败之间,决于刹那,任叶白衣速度如何之快,攻击如何凌厉,易寒缓慢的动作,他手中的剑却像风一样,无处不在,甚至他感觉自己周围都笼罩着易寒的剑锋,渐渐的他已经由功转守。

    易寒手上依然轻柔,他手中的剑却矛盾的滔天巨浪般的气浪涌向叶白衣,好似突然而来的狂风暴雨,叶白衣感觉到了这一剑的霸道,可是他无处可躲,如果自己后退十丈也会无法躲过此招,这剑像幽灵一样紧紧的贴随着他,如影随形。

    他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刀,留在他身上的阴影将会永远伴随着他的武道之路。

    他终于再次使出天外飞仙,云观月的成名绝招,没有花俏的剑招,没有耀眼的光芒,只有朴朴实实的一招,却快的向闪电一般,在易寒看来,根本就是突然一道闪电朝自己劈来,根本没有丝毫瞬息躲避,他只看到了一注电芒,连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易寒手中的剑依然霸道,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包裹感迎头压了上去,像浪水般要将对方完全将这道闪电吞没。

    当两人交手之后,先是传来流星撕裂空气般的声音,紧随着一声烈似雷鸣的巨响,叶白衣的剑比声音还要快,韩浩宇两人只感觉一阵飓风拂面。

    易寒嘴角流着鲜血,他的衣衫被气劲撕裂的体无完肤,身子摇摇欲坠,肩膀之上一个血洞。

    叶白衣还稳稳站在原地,只是他手中的剑却断成碎片,他呆呆的看着断剑,突然开怀大笑:”我输了”,笑声是那么的畅快淋漓,这个男子有展露出他如沐春风的一面,陆盈平痴痴的看着这个相处多年的师兄,突然间觉得他好陌生,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韩浩宇走了过来,伸手,手上是一条刚从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笑道:“血流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易寒接过布条,淡道:“肩膀虽疼痛,可是我内心却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满足”。

    韩浩宇笑道:“最快乐的,不是别人给你带来快乐,而是你给别人带来快乐,心灵的安慰弥补了身体的疼痛。”

    易寒将剑还给韩浩宇,笑道:“真是一把好剑,我感觉它像风一样轻”。

    韩浩宇握着剑,看着说道:“有一天它也会成为我手上的一缕春风”。

    叶白衣走了过来,微笑道:“有什么问题问吧。”

    易寒道:“清香白莲在居于何处?”

    “不知道”,叶白衣简单扼要说了三个字,又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易寒吼道:“你不早一点说!”

    “没问题,那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开,那白色的衣衫在风中轻轻荡着。

    易寒捂住伤口,爆了句粗口。

    陆盈平准备送客,易寒却道:“看来只有问南宫婉儿了”,说着朝陆盈平看去。

    陆盈平摇了摇头,“师傅闭关的时候,从来不准别人打扰”。

    易寒问道:“那有人打扰过她吗?”

    “没有”,陆盈平回答的干净利落。

    易寒笑道:“没被人打扰过,怎么知道不准,我今天就要来破这个例,姑娘你尽管领路,有事包在我身上”。

    陆盈平不为所动道:“这事你兜不住,师傅发起怒来,这山都要被她铲平”。

    易寒笑了笑:“据我所知,她平易近人,就算被人踩到脚也不会生气”。

    陆盈平决然道:“不可能,没有人能踩到她的脚”。

    “我就踩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炫耀的成分,一语之后却诚恳道:“陆姑娘,劳烦你了,我的妻子生命垂危,我需要找到清香白莲医治好她的病,假如是我,举手之后能救别人一命,我不会有丝毫犹豫”,生怕陆盈平不答应,易寒又补充了一句,孙子一般好声好气的恳求别人不是他的作风,但是他却这么做了。

    陆盈平点了点头,“不过能不能见到,就要靠你自己争取了,西门师兄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去打扰我师傅的”。

    陆盈平带着两人往山庄后山走去,来到一处停下,此地高山峻极,大势峥嵘,高似摩云,丹青妙笔难画,仙府天机难描,景色虽壮,易寒却感觉风生阴壑,磷磷森森渗透入体,陆盈平身子瑟瑟发抖,韩浩宇脱掉外套披在陆盈平身上,笑道:“这样会暖和一点”,陆盈平微微点头谢了他的好意。

    只见前方有一白衣男子盘坐在地,容貌气质与叶白衣相差无几,头发眉目沾上点点寒霜,陆盈平道:“那是西门师兄,每次师傅闭关,都是叶师兄与他轮流看守”。

    三人走近,西门无言突然睁开眼睛,眉毛处的寒霜抖露下来,微笑道:“客人请留步”。

    韩浩宇抱拳道:“有事求见云仙子,并非有意打扰”。

    西门无言看了陆盈平一眼,“师傅命我看护,若是让你们进去就是失职,除非把我杀了”,他一下子就将话说到了极端,已经再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地步。

    易寒淡道:“很好,你有你自己的准则,我也有我的准则,本来河水不井水,不过今日就必须搅一搅了”易寒也不打算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韩兄,再解你剑一用”。

    韩浩宇却道:“你是要去见云仙子,可不是要舞剑的,你去做你的事,这舞剑我可感兴趣的很,就让我来做”。

    易寒抱拳道:“谢了”。

    韩浩宇持剑踏前几步,静静看着西门无言。

    陆盈平指着西门无言身后十丈距离的一个岩洞,只见洞口涌出寒气,白气似波翻雪浪一般,荡到洞孔周围几丈,“那就是师傅闭关的地方”。

    韩浩宇与西门无言两人一动也不动,易寒打算这事情就交给韩浩宇来做,朝洞口飞窜而去,一直一动不动的西门无言却突然动了,那剑就搁在易寒脖子之上,一言不发,那眼神却传达,只要你敢再向前一步,他就不会留情。

    易寒苦笑的朝韩浩宇道:“韩兄,你不尽职,可害我险些没了性命,还是这样吧,这里交给我,你帮我问一问”。

    话刚说完,韩浩宇突然身形如箭一般朝洞口移动,西门无言也在一霎只见动了,两人并驾齐驱朝洞口移动,终于韩浩宇要进洞的一瞬间,西门无言的剑挡住了他的去路,两人立即交上了手。

    几招之后不分高低,刀光剑影缠斗在一起,高手对决,不能有丝毫分神,两人不知不觉往阔地移动,易寒却趁机潜入洞内而去,心中暗道:“习武之人,就是单纯了一点,这娃常年深居山林,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险恶,我若想害他性命,任他武功再高也无法逃脱”。

第九十节 她不是云观月

    易寒进洞顿时就感觉一股透体的寒气扑面而来,满目寒光烁,阴阴透骨泠,依他现在的身体居然还稍微有点承受不住,一想云观月要在这种地方闭关一年半载,不禁咂舌,武道之人确实非人。*泡!书。吧*

    地面岩石冷意透鞋触脚,墙壁之上冰块或滑或荆荆刺刺,洞内似乎隐隐有微弱光线。

    不过十来丈远,易寒走来却费了些时间似乎在结冰的湖面上行走,甬道尽头,眼前突然豁然开朗,竟是个白砖头浮玉建造而成的大厅一样,上头空阔无法看见尽头,淡淡的光线就是从上面透射进来,这微弱的光线射在冰块之上,却将这冰洞内反射的光摇片片白烟,朗墙静室,萦回满地冰岩,设有石座石床石盆石碗,鼻中之中充斥着冰,淡到几乎没有味道,易寒灵妙的鼻子第一次只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却没有嗅到其他味道,若要说有那就是冰地味道。

    他大声喊了一句“云观月”,回应的却只有回音,走了几步,脚下却突然一暖,轰隆一声,身后洞口却坠落一半丈厚的冰门将出去的路给堵住,易寒心中顿时一惊,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了背后的冰门一眼,匆匆加快脚步,刚一抬脚却发现自己停顿的这一小会,脚下已经有点发麻,他根本无法在这种地方熬过一天,绕了几个拐角,眼前映入一个潭子,潭子之上飘荡的浓烈的丝丝白气,看来外面洞口的白气就是从此潭冒出来的,心中好奇,在这种地方潭内的水怎么不结冰呢?只有一种解释,潭内的不是水,而是一种色似水的液体,它的凝度要比水低的多,易寒所猜测的不错,潭内之物正是一个叫绕指柔的水,称之为永不结冰的水,乃武道之人祛除体内热毒的上佳之物。

    氤氲缭绕中池内好像有一个朦胧身影,易寒走进,她着身子,一头长发湿润贴垂在颈背之上,易寒见过身材完美的女子,她只是普通女子一般的身材,可是易寒却从来没有看见过安静的时候能够如此优雅,而且他能感觉到从那肌肤上渗透出来一种媚入骨髓,惊心动魄静不自觉的耳赤心跳,心头涌起无尽的**,只感觉能正眼看见她的容貌,就会快乐到飘上天。

    她的肌肤就是勾魂荡魄的利刃已经深深扎入心胸,将男子内心的**给点燃,易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感觉自己小腹有一团火在烧着,在这冰冷的地方他竟感觉到热,重重的拍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我的身体总是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为什么!!!是我的意志修为不到家,还是我就是个禽兽,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想这种事情,低头看着胯下,已经硬如铁柱,狠狠的掰了胯下之物几下,“叫你硬,叫你硬,老子把你给掰断了”,宝贝依然直竖而刚。

    潭中那个窈窕的女子定是云观月无疑,只是她没有发觉我的到来吗?“云观月,我赴约而来了”。

    云观月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她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双肩发抖的幅度变得越来越频繁,这个模样却妩媚到了极点,连那轻轻荡着的青丝都充满妩媚潋滟,易寒静静的等待她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有多远离我多远!”似拼尽全身的力气呐喊出来,听起来感觉却让人如此矛盾,她的声线透着摄魄,似乎勾引道:“你快过来,我需要你”。

    易寒情不自禁的踏下水池,那水冷的入骨,可他依然却继续前行,“滚!”云观月的声音中充满着七分怒气还有一丝挣扎一丝宽恕一丝善良。

    易寒回神,立即退出潭内,双脚浸到水的地方已经没有知觉,问一个蠢问题:“你在潭内呆着难道不冷吗?”

    “你这个啰嗦的男人,我叫你滚你不滚,一会你死的凄惨可不要怪我”,云观月猛的转过身来,浑圆双峰在水面荡起涟漪,脸蛋红若火炭,水汪汪的眼睛如诉如泣充满渴望,檀唇轻轻喏动重重呼吸着,一句话也没说,眸子闪烁着炫目的火花一动不动的盯着易寒,内中潜藏着似火山一般的炎热。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一双眼睛如此充满渴望,女子是矜持的,云观月的眼睛却比男子还要大胆直接,就像一直火箭射向他的心头,要把他烧成灰烬。

    易寒猛拍了自己一个巴掌,喝道:“云观月,我问你,你可知清香白莲的下落”。

    云观月突然笑道:“不要说话,只要你满足我,我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易寒猛的退后一步,他突然感觉此刻的女子已经不再是刚刚的云观月,她的眼神只有自己,赤.裸裸的爱.欲,再没有其它。

    易寒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身体往潭内拉去,他的身子微微向后僵持了一下会,整个人就飞扑到云观月的身边,先是身体一冷,瞬息之间就有一个滚烫的身子包裹着自己,云观月手搂着他的后颈,就朝他嘴唇亲吻上来,她的嘴唇如此热情如此丰润,感觉蓬勃充满生命力,另外一双手却探入水中,捉住他的傲物,这时她的唇已经吻到易寒的耳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好宝贝深藏若虚呢?我们要做一百次,你要让我完全晕眩过去”。

    易寒已经无法听清楚云观月的话,他已经被**控制了身体,他激烈的回吻着,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吻遍云观月的每一片肌肤,要用嘴唇将这个女子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融化,云观月放开声娇唤着,她的声音悦耳,声线细若柔丝,每一声都会拉动易寒心脏强烈跳动一下,让他慢慢的变成一头雄性野兽,只知道淫.欲,却没有理智,甚至此刻他脑子里停止了思考,只有白花花充满吸引力的肉.体,他要发泄,他要征服。

    云观月的身体在易寒的亲吻下,肌肤泛着红晕,肢体抽搐着,那腻腻的肌肤运动有力,来得快却去得慢,有种瞬间身体缩紧,慢慢放开的样子,她摆出尽量方便易寒亲吻的妖娆姿势,而易寒也天性的知道她那个部位需要爱抚,她渴望何种程度的慰籍。

    易寒手指来女性神秘的部位,他触摸到了小荷尖尖角,这是一朵永远含苞不放的花朵,能感觉到荷尖心跳,手指在滑滑的地萼上游走,这是一条弧线的山脉。

    云观月整个人感觉很美妙,她的身体讶异的太久,这种快乐竟让她哭了起来,呼吸渐渐急促,突然又喘不出气来,这是瞬间窒息的感觉,她天旋地转,她能听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叫声,她颤抖着,双腿绷直,收腰收腹收臀,身体一弹一弹的,内中翻滚抽搐着

    ,暖流如注。

    “够了”,云观月从喉咙呐喊出声,手上用劲将易寒托起手面,易寒似坐在水面之上,瞬间易寒的裤子已经被她撕成碎片,似一片片金色的花瓣飘在潭水上面。

    那狰狞之物就在云观月眼前,已经硬的掰不动分毫,云观月嘴角含笑道:“饱满挺拔,世间尤物神之见作”,她的语言她的神态是那么的放诞。

    易寒应道:“它受了风寒”。

    “我喜欢”,云观月突然托着易寒,螓首一伸,将其含住,舌唇并用,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易寒除了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美妙得让人永生难忘,云观月是热情主动的,男子得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与欢愉融合在一起,等到了更深一步的升华。

    易寒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一般,那种快乐膨胀到要脱体而出,他在云观月舌头的挑逗下,登上了顶峰,白色的液体沾染了她的眉目鼻唇,她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意,眼睛脉脉的看着易寒的眼睛,身子却仰着往后飘游着,眸子依然连在易寒的眼睛上,直到潭边才停了下来,螓首靠在岩地上,身子半卧在潭的边缘,一只腿直竖在水中,一只却微微弯曲,膝盖露出水面,右手滑过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掩入水中进入女性最神秘的腹地,她的手肘轻起轻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手腕却甩动着将圈形的涟漪打乱,檀唇喏动,畅快的发出呐儿呐儿的声音,而眸子却将摄人魂魄的眼神投向易寒。

    易寒看着,直到她那拈着莲花指的手指浮出水面,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发红脸蛋,又迫不及待的探入水中,易寒脑子里只有只有一个念头,云观月在自.渎,终于遇到一个完全不受传统约束,让人性完全释放出来的女子,上天赐给人一个美妙的部位,就是给你带来快乐的。

    他向鲨鱼一般扑了过去。

就九十一节 她是不是云观月

    云观月在等待着易寒来占有她空虚,需要充实的身体,她在勾引着易寒,她不由自主的就这么做了,身体的兴奋以及渴求yù仙yù死的快感让她的思维变得活跃而又充朝气,她急促的呼吸着,只感觉空气是这么的稀薄,这让她需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否则就会窒息,尽管如此,依然无法满足她体内飞速流动的血液,以及那极速搏动的心脏,她的眼睛失神,眼前变得模糊,身体痉挛着,紊luàn的呼吸让她鼻腔发出独特的闷哼声。

    当她闻道易寒身体的气味,就知道不可避免的要发生这一切,这冰dòng中只有冰的味道,易寒的体味对正在发情的她,无疑是猛烈的chūnyào,身体的天平渐渐趋向于放纵,为什么要闯进来,那一个她痛恨易寒这个鲁莽的男子,另一方面又情不自禁的感觉欣慰。

    云观月天生就是个不一样的nv子,很多年前当她发现自己体内有无穷无尽的yù望时,这连她自己也吓坏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祛除体内的yù望,炎热的夏季,她的身体浸在冷水之中,手指却不由自主的往xiǎo腹之下探去,那个地方热的发烫,勾引着她的手指,就像被烫到手一样,那样的不由自主,她脑子里告诉自己不应该却做这样的事情,可理xìng最终没有战胜人xìng天生的需求,她的手指轻轻的在外面摇dàng着,她只是想安抚这块调皮的地方,她需要让这块地方安静下来,渐渐的她能感觉缝隙中出现了湿湿的液体还带着点黏稠,那种感觉是甜蜜温暖,是一种超越疼痛的爽快,让人无法拒绝,水面在轻轻dàng着,那是她的身体在颤抖,腹下的湿润顺利加速她手指的速度,她的手指已经忘乎所以的与nvxìng幽地做最亲密的接触,手指的光滑灵巧,腹下的粗糙陡伏,荷尖的充血膨胀,她用手指将温暖的湿润带到整个私密的部位,眷恋着不知道生死何味,一次又一次的快乐排山倒海涌来,忍不住的闷yín,她绷紧双腿,似腾空飞翔着,直到感觉膨胀并伴随着液体涌来,身体兴奋且渴望,感觉虽然很短暂,却也美妙得让云观月永生难忘。

    那一次,云观月用自己的手指在沐桶中让自己飞上天十来次,当她满足停下来的时候,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地抖动发酸着,涨红的双颊却布满了泪痕,这是自责的泪水,她是只是个少nv,却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年纪善幼的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来到了

    栖霞山登上了高峰,准备无声无息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将云观月救下,他就是尘臻山庄的庄主,那些事情云观月羞于启齿,那庄主却一眼就看出其中根源,他告诉云观月,有一种nv子天生就是素nv,体内有无穷无尽的yù望,这种yù望就似天地之力,人力根本无法抵抗,他可以帮助她。

    云观月成了他的弟子,一边她向自己的师傅一心修道,平心静气将体内yù望压抑潜藏起来,一边听授师傅的教诲,领悟那道法自然,人本天造的至理,这让云观月懂得两xìng之jiāo只不过是天理循环中的一环,羞耻放.dàng只不过是世俗强行约定俗成的礼法,她只要远离世俗,就能远离这些礼法。

    云观月渐渐的成了一个正常的nv子,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只是将体内的yù望压抑而且,这yù望在体内膨胀着,就像她的师傅所说的一样,天地之力,人力根本无法抵抗,直到有一天yù望终于冲破她的道心,云观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的师傅拼了全力与云观月jiāo股,二人战了三天三夜,不知道多少次,云观月才得到满足渐渐安静下来,而她的师傅却累至垂死边缘,云观月趴在她的师傅身边哭泣起来,庄主却微笑的安慰她,“观月不要为难自己,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尘臻山庄的主人”,云观月一脸坚决的摇头,“师傅,假如有这么一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宁愿死”,庄主却已经闭上了眼睛,一代道师就这样死在云观月的双腿之间。

    后来云观月一心道法,自创天外飞仙等成名绝招,成为武道之人眼中的仙子,而每隔一段时间她就需要到这冰dòng之中,靠绕指柔来控制体内的yù望,一呆就是一年半载。

    如今她体内的yù望已经积攒二十多年,本来就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偏偏易寒这个时候闯进了,用男子得体味点燃她心中的yù望。

    易寒朝云观月冲了过去,云观月脑中突然一丝清醒,她宽恕的看了易寒一眼,嘴边露出微笑,假如她不停止的话,这个男子必死无疑,而她停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此刻她光滑皎洁的双颊遍布红晕,善睐的明眸如星辰熠熠闪烁,曼妙的腰身婀娜妖娆却安静下来了,这个时候的她,才是原来的云观月,她挥起素裹的藕臂朝额头拍去,动作虽然轻缓,但这一下的力道足以开山劈石,易寒的手却先一步触碰到云观月的身体,一股似被闪电霹中的波làng,瞬息蔓延到云观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她的力道完全卸劲,她拍在自己额头的手并没有结束自己的xìng命,旋即只感觉私密之处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似山洪爆发一般喷涌出来,她紧紧的抱紧易寒,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似一条灵活的xiǎo蛇在易寒怀中扭动着,这种灵魂出窍般的满足让身体变得轻飘飘,远远超过ròu体的爽快。

    云观月紧紧抱住易寒,她手指的指甲陷入易寒后背,生挠出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嘴唇贪婪的亲吻着易寒,双脚将易寒腰际箍住,疼痛感让易寒变了清醒了许多,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个猛虎四爪压地上,这种压迫感,侵略xìng让他窒息而又郁闷,男儿的血xìng让他反击,将云观月螓首推来,一个掌就推趴在潭边的陆地之上,吼叫道:“你那么想要,我就给你,让你明白一个普通的男子就可以让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子生不如死”。

    易寒从后面粗鲁的掰开云观月的双腿,那翘起的tún儿似乎一颗成熟的心形桃子,点缀在上面的一束嫣红似桃子天生的胎记,他粗鲁的进入,内中湿润,但觉肌质柔腻,通体yù融。

    那处宛如梅蕊一般鲜嫩娇丽,易寒的身体粗鲁的撕开那一片片花瓣,恨不得让它赤.luǒ的粗陋,不再拥有这么mí人的sè彩。

    易寒狠心蹂躏,激烈猛攻,似乎想一瞬间摧毁云观月的意志,征服她的身体,他毫不停顿,这种节奏可以说比野兽更疯狂,却反而更满足云观月的需要,云观月越做越爱他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与他融合在了一起,爱到极端口边开,她喘yín道:“我好喜欢你给我带来的这种感觉”。

    这句话满足了易寒男子的自尊,这让他更有冲劲,他使出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道,一刺之厉就想要让敌人一剑封喉般,这种力道可穿石成dòng,可是突然间他感觉自己chōu不出身体来,云观月的体内突然膨胀,似瞬间在他的身体上停满了无数只蚂蚁,撕咬着他的身体,让他既感觉处处被灼,身体却又变得缓重,这些蚂蚁在撕拉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似乎刚才一般畅快,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样一来就让他的节奏变成一动一顿一停,这是在摧毁云观月的意志吗?别说摧毁了,就连给她造成伤害的危险的没有,威力降到了低点。

    快感的减弱让云观月感觉充实感的延续而空dòng茫然,那种不停攀登巅峰而突然停下,让云观月身体很是不满,她扭动tún儿、娇嗔一声,督促易寒继续的举动和更猛烈的攻击,她的声音从轻快渐渐变得缓柔,给人一种回音即将消逝的感觉。

    易寒用力拍打她翘而结实的tún儿,“你要我命吗?为什么这么拼命的吸我。”

    云观月却是因为等待的太久,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对于易寒来说极大的阻力,云观月应付起来却轻而易举,她水蛇般得蛮腰轻轻一颤,便完成了进出一个回合,易寒虽然畅快而且轻松,但是这却让他有种被人逆袭的感觉,刚刚好不容易积攒的自尊心,又随着云观月几个动作而消失殆尽。

    嘿俅嘿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由自主的喊道:痛快,我快不行了,你慢点”。

    云观月颈红耳赤,蕊蕊石裂苔花被竹破,方沼弧涧,潺潺蔽蔽泉流,珠溅碎琼瑶,万壑争流,chūn意润草木,沉浸在自己的痛快之中,那里还顾得上易寒的感受,每一回合干净利落,深入至底,而出来之时两人唯一的接触只有那绵而不滴的香露,物理如此,更长距离的助跑才能到达更快的速度,而产生的冲撞力也会更加激烈。

第九十二节 女性解放

    易寒遍身都是云观月的体露,xiǎo腹大腿布满星星点点,终于他在坚持不住,cháo涌如注鱼入巢xùe,东海深巅一阵耸颤

    易寒松了一口气,低头但见那翻沼荷瓣处,ròu儿脂酥黛黛,恰似月下梨花,雪白一片红晕半缕,几树青松带雨,浑然十分可俏,不禁笑道:“没有比这个更勾引人的屁股脸蛋儿了”,倘若不是刚刚大战完毕,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抵挡住这种yòu惑。

    云观月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冰上一言不发,喘着气,易寒将她抱起,赤身走出水面,柔声道:“地面凉,在你我身后靠一会吧”,却感觉云观月的身体依然热的发烫,红晕蔓延至她的双肩,云观月却一言不发,她的眸子mí茫充满渴望,奇怪的是眼睛留下泪水,贝齿咬紧牙关,易寒从来没有看见达到顶峰之后的nv子这番表情神态,她应该甜蜜温暖,舒适yù睡才是,莫非她依然没有满足,这让易寒情何以堪,刚才他觉得自己表现的要远远胜过一般男子,他可有不少听床的经历,这也让他在对床上之事充满自信。

    云观月却被这种幸福感包围着的罪恶与恐惧折磨着,易寒的温言细语,怀抱和胸膛,让她缅怀刚刚的快乐,她将嘴唇咬出血来,血腥味入鼻让她得到短暂的理智,她美丽的眸子冷冷的露出杀机,“你侵犯了我,我应该杀了你,或者杀了我自己,也许我们一起死”。

    易寒却突然像发疯一样,把云观月推开,让她赤.luǒ的身子枕在冰冷的石面之上,“我不能死!”他的语气无比坚决,坚毅的脸容充满信念。

    云观月问道:“刚才你快乐吗?”

    易寒没有否认,“一会你就会痛快到生不如死”,话音刚落,云观月身子突然来到易寒的身边,易寒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痛疼,咆哮一声,云观月五指已经chā入他的胸口,似乎要将他的心揪出来,她的手轻轻的深入,柔弱无骨的纤纤yù手像一把锋利的剑,易寒脸上的青筋冒出,汗水如雨滴落,他喉咙咆哮着,却没有声音,“疼吗?此刻只有心在疼,不久之后你身体的所有部位都会感受到这种痛楚”,云观月一脸平静道。

    易寒举起颤抖的手朝云观月打了一巴掌,云观月没有躲避,那巴掌却那么的无力,他的身体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抵挡非人痛楚,他咆哮道:“不要伤害我的心,它不能收到半点伤害,他是属于我最挚爱的nv子”。

    云观月轻轻道:“痴情的男儿,我应该温柔一点,不应该让你如此痛苦,可是最终结果都是要死,你已经不会回忆,痛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说着说着,她眼角流出怜悯的眼泪。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双肩,颤抖道:“云观月,我需要你帮助我”。

    云观月却哈哈大笑,“我连自己都帮不了,又如何帮你”,她的手指轻轻chōu出,易寒只感觉轻微的刺痛,或许刚才真的太痛了,前后反差才让他有这种错觉,云观月轻声说道:“心还是好的,一点没伤到”,却弯下腰翘起tún,亲吻着他胸口上的伤口,嘴唇带着温柔,舌尖拂去上面的血迹,她的嘴似疗伤的妙yào,她亲吻过的地方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

    云观月站直身子微笑道:“除非你能征服我,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易寒道:“你知道清香白莲的下落吗?”

    “她在朔风山云雾峰顶”。

    易寒大喜,“云观月,快帮我打开冰mén,我要立即赶往朔风山”。

    云观月轻轻摇头,“出了这mén,我就要大开杀戒泄愤,谁也拦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或者我给你的痛快”,她的手掌轻轻的抚上易寒的胸膛,指尖划动给易寒带来轻麻的触感,微微弯着的手指似在寻找下手的部位。

    易寒无惧道:“你要用手指戳死我吗?”

    云观月的手指在易寒的太阳xùe停了下来,轻声说道:“快的很,你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疼痛就会死去”。

    易寒淡道:“就像刚刚一样吗?也是一刹那”。

    云观月眼中带着几分眷恋,“那就再做几次,再一起死”,她横竖的手指,竖直起来,用指心柔着易寒太阳xùe,掌心托着包裹易寒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他的额头,“尽情释放你的热情,这是最后的快乐”。

    易寒问道:“需要多少次才能满足现在的你”。

    “三天三夜!”平淡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

    易寒吓得差点没晕倒,却笑道:“你在开玩笑”。

    云观月mí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nv,这股yù望,我已经压抑了二十年”。

    “为什么压抑?”易寒突然间变的冷静。

    “因为我是云观月,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yù望控制我的身体。”

    “可是你刚刚就做不到,所以你不算是云观月”。

    “所以我要杀了你”。

    易寒轻蔑道:“你杀了我,谁来yín你,你的两个俊美的徒儿?”。

    云观月突然赏了易寒一巴掌,“我杀人无数,第一次打人”。

    易寒眼神一丝狠sè,双手握住她胸前双峰,用力拧成锥形,拇指蹂躏着顶端嫣红,云观月却花枝luàn颤,咯咯放诞笑了起来,“一双手还远远不够”,易寒低头看着她xiǎo腹之下隐约露出绯红的草丝花边,赞道:“很美,临溪yù沟映丹桂,数簇乔草如泼墨,情爱点破海棠红,袅袅千流奏瑶琴”。

    云观月摸着他的眉头,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皱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易寒撒谎道:“我从来就不皱眉,没有人知道”。

    云观月娇柔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昂头注视着易寒的眼睛,“没有人是不眷恋的,快乐了,你自然就会眷恋,我眷恋你的身体”,摸着他的嘴唇,“还有这甘甜如蜜的嘴唇”。

    易寒笑道:“说话的是我的舌头”。

    “我说的是味道”,说着话得时候云观月瞳孔变大,mí茫到了极点,她身体的红晕已经覆盖到她的胸口,她的身体绝不像她表情那么平静,她是云观月,她的毅力远胜普通人。

    易寒温柔抚摸她的脖子,问道:“你很痛苦”。

    云观月勉强露出笑容,“在床上的时候,你被人踢下来过几次”。

    易寒明白她的话,这个时候不是唠唠叨叨的时候,而是应该解除她的渴望。

    易寒将她横着抱去,“我找一个方便用的上力的地方”。

    “那你需要好好挑选,我怕你站不稳”,说这话的时候,云观月手指轻轻的在他胸口划着圈圈。

    易寒心头顿时一dàng,腹下笔峰挺立,弹了云观月的tún儿一下,云观月含笑道:“最后的快乐,你为何还这般矜持”。

    易寒走着,腹下不时摩擦她的tún儿,“我怕吓到你。”

    云观月轻轻一笑,“吓人么,我好久没有被人吓到了,这让我很期待”。

    易寒走到石桌之前,手一扫,将桌子上的东西倒落地上,叮当声响,好事一首悠然弦曲的开端,将云观月放下,云观月自然而然的趴在石桌上,她一袭洁白,轻舒双臂,纤纤yù指细细弹开,双腿款款并直着,她的眼角眉梢都布满了等待的欣喜,一头黑瀑丝间无隙紧贴颊颈,青丝尾端如花绽放洒落石桌之上,怀揣着对快乐的憧憬翘起了tún儿,瓣中红妆羽饰,这雅致行头连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倾倒。

    万籁俱寂,两人屏住呼吸,酝酿着暴风雨,人若有情人亦美,她并着腿等着易寒来分开,这股风情将nvxìng的矜持袭得一无是处,是谁不留心分开了你的腿,吹皱了这湖chūn水,让荷花变得妩媚,水波涟漪点点。

    随着易寒手掌的挪动,云观月的腿也慢慢分开来,她的脚尖似踏在水波之上,风儿拂过,如此飘逸潇洒没有半点生硬,易寒的手指似chūn风轻轻拂过,chūn雨悄悄润物,chūn花静静绽放,滋养心头那饱满的情感通过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浓厚的清露沾湿了他的手指,碧幽幽的chūn草是多么柔软,茂盛和充满着生机,一直蔓延到生命所能踏足的边缘,触着草上晶莹的露珠,划过银sè的xiǎo溪里,轻轻的撩一泼水花,晶莹熠熠,鲜红圆润的帷幔分离,缓缓的揭开它的真面目,澄清的清溪萦回其中,白茫茫的làng花在这淼茫的烟水之中俏皮的吞吐着,细碎的草儿舞动nòng姿,玲珑繁绕勾勒出一副令人心旷神怡,dàng涤灵魂的美景,易寒胸中好像装上了山川湖泊,让你感觉占据了这片沃土,你就拥有整片山河大地。

    易寒感到亲切,值得他爱抚沉醉,他亲吻了下去。

第九十三节 宽恕

    眼前之地,易寒从来没这这件近距离看见过,也没有一个女子愿意这般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她们女性的矜持在作祟,而云观月只需要满足自己的**而毫无顾忌,只要易寒足够热情,她就能回应。

    易寒使出《闺房秘术七十二手》中的招数,眼下已经不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已,重要的是将云观月的**完全释放出来,他怀着不信邪的念头倒要看看这个女子到底能坚持多少次。

    浓烈的气味刺激着易寒的兴趣,草儿拂着他的脸颊,他尝试性的将舌头伸进那寥廓的沟谷之中,沼泽变成了明镜般得湖泊,这让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似乎沐浴在被太阳晒的暖烘烘的湖泊之中,他感觉自己要翻腾着,让更多的水花沐浴到自己的身上,他像一条鱼儿搅动着。

    云观月很是享受,她能感觉那细小的舌头虽然很调皮很不安分,虽进入的不是很多,但却能给她带来涨满地感觉,那个部位很敏感,她更能感受到舌头的温暖与柔软,突然她感觉到易寒正在含着她的珍珠,虽然易寒的动作很温柔,但这个地方是非常娇弱的,他的大力舔.动让云观月感觉痛楚多过于快感,她轻哼一声发泄自己的不愉悦。

    易寒听出了她的声音,问道:“太重了吗?”

    云观月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突然看见他鼻尖之上沾了露珠,却不禁嫣然一笑,这让易寒顿时看呆了,云观月伸出手掌包裹着他的脸庞,温柔道:“我真的不忍心杀了你,可是我没有选择”。

    易寒微笑道:“是吗?现在是我在掌控着你的身体,我让你叫你便叫,我让你快乐你便快乐,我让你痛苦你便痛苦”。

    云观月勾起他的脖子,背身与易寒来了一个浓厚的湿吻,一吻之后说道:“似我对你这般温柔”,她在帮助易寒,也是在帮助自己。

    易寒似乎有所领会,这一次他并没有将整颗荷尖含住,虽然它涨大了一点,可是依然很细小很娇贵,他的舌很湿润,他的动作很轻柔,只能用舌尖来轻挑着,而舌面只是用来包裹着,并不侵袭。

    云观月渐渐呼吸急促起来,她的呼吸或轻或重完全由易寒来控制,这让易寒有种掌控别人身体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胜过拥有得到,云观月的身体已经变着十分无力,她舒缓着自己的双臂,眼睛微微眯着,檀口轻轻喏动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荷尖像一颗热情的心在跳动着,忽的,她能感觉易寒点、挑、拨、搅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易寒已经很快的掌握了其中的技巧,云观月希望这种异常痛快的感觉持久一下,然而易寒却却让她快速的攀升到顶峰,荷尖轻飘飘的,似乎在易寒的唇舌之中摇荡着,云观月臀儿的肉儿不由自主的抽搐着,感觉自己快乐到死去的时候,易寒却轻轻一放,云观月缓了几口气,臀儿鼓的更挺翘了些,双腿微微弯曲,姿态更幽凝了些,这个肢体动作就像在等待,也似娇嗔着督促易寒快一点。

    易寒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臀儿,隔靴搔痒,戏谑道:“怎么,现在你还舍得杀我吗?”

    这绝对是恶毒的举动,云观月转过头来,皱眉冷视着他,易寒的话让她心生恼意,只是红扑扑的脸蛋露出这样的表情,却让易寒感觉怪异的好笑,戏谑道:“干嘛模样这么幽怨,我舌头麻了停一会都不可以吗?”却又俯下身去,轻轻的含上去,云观月痛快了,眉儿也就不皱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只是但易寒动作稍微有些停顿,云观月就会不满的扭动臀儿。

    易寒手指轻轻的挠着内侧大腿,这让云观月加倍的爽快,层峦迭障已经低头臣服,暴怒中的江河也表示愿供奔走。

    易寒能感觉到云观月快要到了,他突然停下道:“求我给你”,让一个闻名天下的仙子央求自己,这让易寒有种征服感。

    云观月这个时候已经被快乐所冲击着,丧失理性的娇声娇气央求着易寒,易寒如了她的愿,狠狠的修理了那涨红的荷尖一顿,只见云观月腿越夹越紧,旋即一个强烈的抽搐动作,臀儿竟扫了近在股间的易寒一下,却把他人给扫出一丈距离之远。

    云观月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极端晕眩的感觉没有其他,这种感觉持续了一小会之后才慢慢缓过劲来,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如一滩软泥趴在桌子之内,双腿微微弯曲向内并着,突出她那挺翘的臀儿。

    这个时候易寒才捂着脸庞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跟前,手抵在下颚很有兴趣的看着闭着眼睛,轻触睫毛,缓重呼吸的云观月,他的手指轻轻的挠着她脸蛋上唯一白皙的鼻尖。

    云观月睁开眼睛,露出微笑,手掌无力的抚着他的后颈,轻声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易寒哄道:“我们去打开冰门,找个暖和又舒坦的地方继续”。

    云观月摸着他的心跳,“在这里,你能让我安静,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道冰门吗?那是因为我不想自己闯出去”。

    易寒猛地挺着腰板,郑重其事的竖起两根手指,云观月轻轻的竖起一个手指,易寒猛地就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淫.妇”,云观月的脸本来就是红的,却看不出这巴掌所造成的伤害。

    她站了起来,披上一件白色的纱衣,易寒追到她的身边,问道:“你要干什么”。

    云观月朝冰门走去,淡淡道:“我现在是有平时的二成功力,我试试看”,假如能打开冰门,她立即结束自己性命。

    易寒大喜,只见云观月在冰墙之上拍了一掌,冰墙却纹丝不动,又连拍几掌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易寒着急的等待着,云观月却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布满了疲惫,嘴角却露出温馨的微笑,那眼神却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

    这让易寒有种不祥的预感,问道:“你要干什么?”

    云观月转身不答小}}说就来O}O,一动不动,只见她身上的纱衣突然鼓起,她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打开这道冰墙。

    突然云观月的手掌却被牵住,易寒看着她摇了摇头。

    云观月却轻轻将他推开,淡道:“你不是要出去吗?现在我就满足你的愿望,你何必理睬我的死活,反正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淫.妇而已”。

    易寒却迅速又冲了上去,挡在她的前头,“我从来不让女子因为我而丧失性命”。

    云观月微笑的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易寒理所当然道:“所以我不准你这么做!”

    云观月风情的撩了一下长发,眸子有意无意的看了易寒一眼,“你凭什么?”

    易寒一脸正气,轻轻的打了她的脸蛋,“凭我刚刚淫了你”。

    “这下比刚才轻了许多”,一语之后,云观月突然轻轻朝易寒肩膀拍了一掌,易寒旋即背撞在冰墙之上,只感觉自己的一边手臂已经断了,云观月转身淡淡道:“刚才那一巴掌,你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再纵容你”。

    易寒怒吼道:“老子淫了你”。

    云观月抬腿坐了下来,轻笑道:“来啊,我就让你知道淫.妇的真正本事”。

    易寒脸露狠色朝云观月走去,走了一边脚步却越来越缓慢,身体感觉越来越冷,在这种环境下对身体的消耗是极为快速的,当走到云观月的身边时,他已经感觉自己没有干劲,困的只想睡觉。

    “冷了吗?”云观月问了一句,易寒懒的回答,突然却感觉一双手在勾着他的脖子,脸庞顿时感觉一片酥软,却已经枕在云观月饱满的双峰之上,易寒能感觉到她怀中的温暖,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易寒的头发充满了女性的温柔,他能领略到其中最微妙的情感。

    一会之后,易寒身体渐渐的又活跃起来,云观月笑道:“在这里,离开我的身体,你呆不了多久,到底是我需要你,还是你需要我,我可以把你扔到潭里去”。

    易寒道:“你不舍得!”

    云观月轻轻摇头,“我喜欢你,却舍得”。

    易寒又道:“你不舍得”。

    云观月将他推开,“证明给我看”。

    易寒走近,云观月又将他推开,连续好几次,易寒冷冷道:“你不是**不求吗?怎么还能如此冷静”,她身体的红晕却已经蔓延到了小腹。

    云观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道:“你想死在女子的腿下面吗?这是最窝囊的死法”。

第九十四节 解脱

    易寒又走了过去,这一次云观月看着他腹下扬起的傲物,却没有推开他,直到那物压到自己的鼻子,顶端抵在她的双眉之间。

    易寒沉声道:“想不想”。

    云观月轻轻一笑,神情眉目中似乎看着一个xiǎo丑逗着她开怀的惬意,突然嘴巴却被一物给堵住,易寒哈哈大笑,“你倒是笑啊。”

    一会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笑声很奇怪,云观月shǔn咂一xiǎo会之后却松开口,轻轻拍着那物几下,“留着吧,我不想你死的太痛苦”。

    易寒托起她的下颚,让她昂首看着自己,yīn冷道:“刚才你刚chā我,现在轮到我来chā.你了”。

    云观月闭着眼睛,却似在默应。

    易寒抬起她的双腿轻轻摇晃几下,跃马挺枪,随著易寒的的侵略,接踵而至的快感,像巨làng一样淹没云观月,阵阵麻痒的快感迅速地从xiǎo腹处升起,渗入她的四肢百窍中,令她完全mí失了自己,她开始发出长短不一的声音。

    两人jiāo接之处,有如悬空的彩练,又像雁dàng龙湫,珠花迸发,巨龙吐珠,巨石不断翻滚如潭,激起沸腾的làng花,晶莹的水泡,大大xiǎoxiǎo水珠飞溅,在空气中浮游飘dàng,周围如烟如雾,如雨如尘,湿人肌肤,易寒俯身冲击之势有如危崖yù坠,云观月扬身包容,深潭却不可bī视。

    这一战天崩地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云观月已经连续丢了十来次,而易寒自己也有好几次。

    云观月越战越勇,越战越贪婪,娇息不断,拚命地耸起下半身,疯狂地摇动她的腰肢,四肢更是紧紧缠住易寒的身躯,恨不得要将自己整个娇躯溶化进他的身体里面,内中更是骨酥ròu软。

    易寒累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没有力气,这已经是他身体所能承受的底线,云观月温柔的擦拭他脸上的汗水,“累了吗?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快乐的,你现在一定痛苦到要死去”。

    易寒无力的点了点头,云观月温柔道:“闭上眼睛”,她轻柔的声音似乎有种催眠的效果,易寒闭着眼睛躺在她的身上。

    云观月的手抚过的他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会,又落在他的英俊脸庞,最后才按在他的额头之上,一动也不动,眼泪却悄悄的从她眼睛低落下来,她闭上眼睛,脸上表情充满着痛苦的矛盾,一会冰冷,一会又那么温婉。

    易寒突然出声道:“你要杀了我吗?”

    云观月放下手,别过脸去,默默无语,易寒捧着她的双颊让她看着自己,严肃问道:“我无法满足你,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云观月只是轻轻的点头,眼眸却噙着泪水,周围很安静,泪水低落在肌肤之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能感触到当中婉转无奈地韵律,触动着心灵深处。

    易寒拇指róu着他的眼眶,将泪痕拭去,却笑道:“要知道我也潜藏的二十年的yù望,我还有绝招没有使出,乃是易氏自创一百零八手”。

    易寒竖起一根手指,“一百次,没有问题”,说着抱着云观月朝石床走去,云观月看着他,眼中惊喜中带着xiǎoxiǎo的期盼,假如他有办法将自己的yù望释放出来,她还是原来的云观月。

    此刻的云观月已经赤身通红,他将云观月平躺着放在石床之上,让她翻身背对着自己,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等一xiǎo会”,手指随便在yù颈、耳根、xiǎo耳处撩了一下,这让云观月娇躯忍不住一阵轻颤,却不安分想知道易寒想干什么。

    易寒用石碗从潭中盛满了绕指柔,他在云观月身上泼洒了一点之后,很体贴,很耐心的在云观月的后背róu了起来,动作幅度缓慢而有力,一边拿着石碗淋在她的后背,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缓慢的搓着,云观月的身体渐渐放松起来,这种舒坦既能缓解她的yù望,又让她能安静的享受着。

    易寒转移地方,一双大手掌来到她挺翘的tún儿处,róu了起来,绕指柔浇在tún儿之上,顺着缝隙流入nvxìng的私密部位,那滚烫的地方旋即有一阵清凉又暖呼呼的很是温暖舒坦,不禁从鼻子里面发出yòu人的闷哼声。

    易寒笑道:“怎么样?”

    云观月闷哼道:“我在想有什么样的nv子才能逃出你这双魔掌”。

    易寒伸出手指从背后tún隙之中,随着绕指柔的滋润,所有褶皱的部位都被他的手指温柔的呵护着,只感觉奇怪极点了,这不禁让她想起róu捏自己私密部位的是一个男子,心中居然产生羞耻的念头,心头一漾,一阵蚀骨的快乐从心底涌出来,私密.处一颤,丝丝缕缕的晶莹涌了出来,云观月剧烈的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全身暖洋洋的,一颗心就像是在云端飘dàng,一种说不出的快美滋味弥漫到身体内每一个角落。

    在享受这种快乐余波的时候,易寒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攀上顶峰的余波,让云观月的身体更为敏感,那种从荷尖如遭电殛触感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曲起来,轻柔的抚摸又安抚着她这种激动,让她的全身肌肤无比清爽而又充沛有力。

    ,当易寒离开那里的时候,她已经丢了三次,喘息中易寒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放松你的身体,不要表现的放làng”。

    云观月却却回头瞪了他一眼,易寒却好笑的拧了她的鼻子,“你不要这么调皮好不好”。

    云观月只能报于苦笑一声,不知不觉声音却变得**入骨,易寒笑道:“很好,你的身体已经发sāo了”。

    易寒又分开她的腿,不知道为何云观月的脚微微在发颤,手却蒙着自己脑袋,似羞涩的不敢见人。

    易寒轻轻的吹了口气,云观月猛的尖叫一声,情露自涨,他的手指从背后探了进去,很温柔,缓慢的伸进到里面,虽然没有刚刚那般刺激,但却让云观月很舒服很充实,易寒的手指旋转着伸进伸出,绕指柔倒在掌心随着手指流入内中,又慢慢的将手指深入,这让云观月感觉体内被一股清凉的水包裹着,那水渐渐会变得温热,易寒又用手指将水引导出来,连续几次,云观月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被人透空了,在做这些的时候,易寒还不是有大拇指轻压她更为羞耻的褶皱处。

    云观月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羞耻,幽凝深处一次一次的强烈的收缩,其间不知道迎来多少次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此刻她完全像个少nv一般,心灵与身体是那么的雏嫩,就算一句轻浮的挑逗都能让她心头一阵狂颤。

    突然她感觉易寒手指弯着进入,这一次她感觉到不一样,他似乎又意无意的在摸索着什么,云观月只是感觉好奇,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刺激,忽然那手指停了下来,轻轻的在停下的位置,指尖撩拨了几下,云观月控制不知从喉咙发出一声尖yín,身体有种被雷电霹中贯穿的感觉,层层关关蠕动着,让她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身体所有的燥热通过四肢百骸留向xiǎo腹,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yù望排泄。

    易寒加快手指,云观月尽情的呼叫着,十指在石床上捉出一道道明显的痕迹,身体扭曲挣扎,如云秀发散开,眼睛mí茫到没有半点神采。

    一道道清流从股间涌出喷洒易寒的肌肤,直到云观月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哭泣着。

    易寒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见那石床之上锐利的指痕,一阵后怕,他轻轻安抚着mímí糊糊的云观月,给她最后很美很舒坦的宽慰,而云观月却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淡,一般nv子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快乐,很有可能在快乐中死去,短短时间内连续几十次攀上顶峰已经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能力。

    看去,云观月却睡着了,他等着等着,却mímí糊糊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只有这里是最温暖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苏醒过来,肌肤已经恢复原来的白润,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易寒,露出温柔的神态,轻轻把他扶开,将白sè纱衣盖在她的身上,站了起来看着他,自言自语道:“连我都怕了你,你真是世间奇男子,连我师傅都死在我手中,你却”

    转身跃入潭中清洗身体。

    沐浴一番之后,却正经换上衣衫,坐在石床之上,让易寒枕着她的大腿,一边轻轻的整理他的头发,温柔的轻抚他的脸庞。

第九十五节 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荡

    云观月看着他,他的睡容并不安详,而是眉头紧锁并严肃着,与刚刚醒着的那轻松常挂微笑的模样判若两人,云观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相由心生,这才是真正的你”。

    睡着的易寒突然间惊醒过来,他迅速站了起来,mí茫的眼神闪过一丝安慰,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的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旋即左看又望起来。

    云观月淡淡道:“衣服在你身后,你可以先洗个澡再换上衣服”。

    “不必了。”他看都没看云观月一眼,迅速穿好衣服,这才朝她看去,“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云观月站了起来,轻轻朝冰mén走去,声音传来:“你不必愧疚,我发情的时候,所有在我身边的雄xìng动物都会发疯。”

    易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是半发疯半理智的想早点离开这里才与云观月发生这一切的,他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能打开这道冰mén了”。

    轰隆一声巨响,冰mén化作碎块,她已经用行动告诉他答案了。

    易寒赶快尾随其后,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这个时候的云观月已经变得很平静,不染芳尘,不可亵渎,真正符合她仙子的称呼。

    云观月淡淡的声音又传来,“从此以后我不准你踏足尘臻山庄,让我见到,我便杀了你。”

    易寒已经无暇去揣摩云观月的心思,这甬道变得暗了许多,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天黑了,他默默无声,云观月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离开dòng口来到外面,叶白衣与西mén无言盘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站着的陆盈平却喜悦喊道:“师傅”,两人这才缓缓张开眼睛站了起来,朝云观月行礼。

    易寒看了一下,韩浩宇却不见踪影,问道:“韩兄呢?”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三人似乎在等云观月说话,只听云观月平静的朝叶白衣与西mén无言说了一句,“你们两人送他下山,随他入世,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说完之后很自然的离开,似乎这两人根本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有些发愣的陆盈平迅速的跟了上去。

    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白sè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sè之中,远远听到云观月yín道:“人若有情剑亦有情,人若无情剑亦无情”。

    易寒对着两人问道:“是不是因为你们二人有失职守,所以她才将你们二人驱逐出师mén”。

    两人看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话,神情依然平静。

    两人护送易寒下山,到半山腰处,白龙依然悠闲的在那里,南宫无言开口道:“好一匹马中英杰”,叶白衣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却闪耀着光芒。

    易寒走近,透着月光依稀可辩一颗树上留下有字:“易兄,我已归家,请勿担忧,祝你达成心愿——韩浩宇”。

    易寒骑上白龙,朝两人抱拳,“就此拜别”。

    两人却懒得理会他,不约而同的盯着天上的弯月,静静无语。

    易寒调转马头,火速赶往李府。

    到了李府mén口已经是三更半夜,大mén口却站着一个管事几个下人,手里均提着灯笼,靠在柱子上打着瞌睡,大mén半掩着并没有关上。

    一声马嘶声将几人吵醒,见是易寒,那管事连忙上前,“公子,老爷他们还在等你回来,请随我入府内去”,一个下人牵着白龙从后mén方向走去,管事领着易寒,脚步匆匆往玄观阁方向走去。

    大mén掩上,两道白sè的身影突然出现,一个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另外一人一脸冷漠。

    “无言,你是有情剑还是无情剑”。

    “不知道,无情心无挂念,人剑合一,赢了你也是输了。有情优柔寡断,却是充盈之剑,就算输了也是赢了”。

    “他呢?”叶白衣又问了一句。

    西mén无言微笑道:“他现在是我的师傅,他会教导我如何成为一个有情的人”。

    叶白衣语气平静道:“我看到得却都是他的无情”。

    西mén无言道:“他心中有情便会对人无情,你看见师傅的眼神了吗?”

    叶白衣道:“已经不再那么平静,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mén无言笑道:“你有把握打赢师傅吗?”

    叶白衣决然的摇头,“师傅深不可测,就是这一招天外飞仙,我不知道它的尽头是那里”。

    西mén无言道:“他已经打败了师傅,天外飞仙的尽头便是尸横遍野人间地狱,这一招是师傅心中的魔”。

    叶白衣沉默了很久,面容冷峻道:“你话多了,这不是你”。

    “造物无言却有情,每于寒尽觉chūn深,我的心是热的,有言无言都是一样”。

    叶白衣冷峻的面容突然一舒,哈哈笑道:“情若在何谓有言无言,师傅却只不过将我当做一个试验品”。

    西mén无言脸sè突然一冷,“白衣,你学的太快了”。

    叶白衣摇了摇头,“不是,我想超越她,证明她是对的。”

    西mén无言又问道:“你爱她!”

    叶白衣笑道:“你也爱她!”

    西mén无言低头朝剑看去,淡淡道:“是她给我这把剑”。

    叶白衣却道:“是她教我用剑杀人。”

    西mén无言淡淡笑道:“我们二人只不过是她棋盘上的黑白二子,她的手指就能决定我们的命运”。

    叶白衣道:“无言,你很聪明,你学的比我还快。”

    西mén无言道:“蠢人是没有资格做我师傅的,他有这个资格,所以他是个更聪明的人”。

    叶白衣道:“我一直想证明师傅是对的,这一次我也依然不会去怀疑”。

    —————————————————————————————————————

    玄观阁楼厅堂之内还亮着灯火,易寒走进,屋内只剩下易天涯跟李毅两人,两人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在下着棋,事关几万人生死的大战两人依然能保持平静,玄观再重要,一个人的xìng命能重要过几万士兵的生命?他们心中有牵挂,但不代表他们就会愁着脸忐忑不安,为帅者首选要做到一点的是临事不慌,更重要的是去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要让颓废的心情影响你本来活跃的思维,假如连心都无法静下来又如何能冷静的思考问题。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易天涯下了一子之后淡淡问道。

    “出了点事情,一时无法脱身”,易寒应了一句,却疲惫的坐了下来。

    易天涯朝易寒看去,说道:“看你双眼无神,看样子是身心消耗剧烈,遇到难题了”。

    确实遇到云观月是个难题,他虽然不明白云观月身体的来龙去脉,但很显然,假如她无法恢复正常,两人很有可能都会死在那个冰冷的山dòng中,他帮云观月也是在帮自己,这nv子假如发起疯来,可以想象到后果是如何严重,他有种打了一场艰苦战役的感觉,当中他并没有享受到多少快乐,更多的是矛盾无奈。

    易寒苦笑一声,“已经解决了的,不算是难题,我打算明天一早即可启程带玄观前往朔风山”

    李毅下了一子之后,望来问道:“朔风山可有什么奇人能够医治好明瑶的病,要知道连无所不能得王师也没有办法”。

    易寒道:“是一个叫清香白莲的nv子,术业有专攻,她尤其擅长医道,她师傅做不到的事情,她却有办法做到”。

    李毅道:“这话有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长,往往奇人都有稀奇古怪的xìng格,却不知道她有什么要求”。

    易寒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假如她不肯医治,我就扒了她的皮”。

    李毅道:“我有一幅传世名画千金难求,我明天拿给你”。

    易寒点头,“我先上去看一下玄观”。

    “慢着”,易天涯喊了一句,起身将自己的外套罩在易寒的身上,“你若累垮了身体如何能一路上照顾明瑶”。

    易寒微微一笑,“却有点本末倒置,这事本来是该我来做的”。

    易天涯会心一笑,“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别然李毅看笑话了”。

    李毅却晒道:“有何可笑?”

    易寒也不再磨叽,上了二楼,房间里还亮着灯火,轻轻推开,墨兰趴在桌子上睡着,沐彤却坐着地上,将头枕在床沿上,两人身子都瑟瑟发抖。

    易寒心中感激,走到存物柜中拿出一件外套和一件被单,分别披在在两人身上。来到玄观身边,摸着她的手,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轻轻说道:“不管如何,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他觉的好累好累,趴在她的身边mímí糊糊的睡着了。

第九十六节 求医

    隔日一早,迷迷糊糊中的易寒却被人推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去,只见沐彤捂住鼻子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去了,身上味道怎么怎么难闻,墨兰去给你准备热水了”。

    易寒站了起来,用手简单梳了梳头发。

    “我来”,沐彤伸手帮他梳理起来。

    易寒道:“谢谢你,沐彤”。

    “不必谢,我应该做的。”很显然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语气有些冷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疏忽。

    “谢谢你细心照看玄观”,易寒又说了一句。

    沐彤突然流出眼泪,没有说话,沉默良久才道:“这一切都怪你,假如你不出现,小姐的病就不会这么快发作,是你让她又忧又愁又念又想”。

    易寒淡道:“我不后悔,假如我不出现,她便不会这么快乐”,回神温柔的抚摸着玄观的脸蛋,“仙子是应该堕落到凡尘,我才知道她内心是如此美丽温柔”。

    沐浴一番之后,易寒换好衣衫,李毅早已经准备好一辆马车,就停在玄观阁的门口,他与易天涯却不在场,易夫人与吴天瑜站在马车之上,今日吴天瑜表情平静了许多,看来昨夜易夫人没少安慰开导她。

    易寒抱着玄观走了出来,在易夫人与吴天瑜面前停了下来,看她们看看玄观,吴天瑜什么也没有,她的眼神很悲伤,易夫人却从衣袖中透出一条白色的面纱罩在玄观的脸上,吩咐道:“一路上为了不招惹事端,不要让人看见明瑶的容貌”,易夫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想玄观这般天仙容貌,倘若露了真颜,定惹来祸事。

    易寒点了点头,将玄观平放在马车之上,沐彤与墨兰要上马车,易寒却道:“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旅途劳顿,我怕你们吃不消”。

    墨兰却道:“我是女子方便照顾小姐,你一个大男子粗手粗脚的,我不放心”。

    易寒淡淡应了一句:“她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不方便,你放心我一定贴身照顾好她”。

    沐彤却道:“你在外面驱马,小姐在马车内,你如何贴身照顾,若是颠簸了她可如何是好,还是我来吧”。

    易寒想想有理,对着沐彤道:“那就辛苦你了”,却对着墨兰道:“人不宜太多,就让沐彤一个人照顾就好”。

    墨兰虽不太情愿,但见沐彤上了马车,知道她对小姐一向无微不至,心也放下了不少,默默无声,没有力争。

    易寒驱着马车从李府后面离开,突然看见前方一个威风凛凛的男子骑着骏马正在等候,见到易寒下马说道:“李元帅身边护卫陈达秀奉元帅之命一路上护送公子”。

    易寒摇了摇头,“你太招摇了,别人一看见你就知道我们奇货可居”。

    陈达秀却道:“有我护卫,一路上山贼小盗无人敢犯”,话刚说完,陈达秀却被人击中晕倒在地。

    易寒大吃一惊,一脸警戒,却看见两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正是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只见西门无言微笑道:“由我们护卫如何?”

    易寒道:“可以,但你们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西门无言耸了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易寒朝叶白衣看去,叶白衣淡道:“没有人能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突然话锋一转,“我愿意”。

    易寒微笑道:“你废话不少”。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非常相信眼前这两个人,或许他心里信任云观月一般,有一种信任只需要眼神对视,却不需要常年累月的考验。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一个真正的剑客,他是骄傲的也是忠诚的,云观月的教出来的弟子,人格和人品超然于世俗常规,或许别人认为他们听易寒的话是卑微屈下的,但是他们忠诚于剑,得其道方能伸其神。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骑着马一人跟在马车之前,一人跟在马车之后,两人都是漫不经心,西门无言脸带微笑似一个优雅的翩翩公子,那把剑挂在他的腰际,就像文士商贾随身携带的佩剑一般,很多人看到他的时候会去看他的人而忽略他身边的那把剑,他确实像一个优雅的公子。

    至于叶白衣双手将剑环抱在胸间,一脸冷峻目视前方,惹得周围的人不由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笔直的身姿让人感觉这个男子身上充满了莫名的威胁,丝毫不理会别人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周围所有的人都是不存在,不值他一顾,突然他却生生勒住缰绳,马蹄长嘶一声,高高扬起。

    路人大吃一惊,只见马蹄之下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眼前前蹄就要朝小女孩身上踩踏,那马儿却生生将马头调转在一侧,马蹄踏下就在小女孩毫发之间,事情虽发生的很快,路人只感觉过程凶险的很。

    小女孩顿时被吓得哭了起来,叶白衣连忙下马蹲在小女孩的身边,那小女孩看见他锐利的眼神却突然被吓的不哭了,叶白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怀中透出一个草环塞到她的小手中,柔声道:“吓到你了吗?这个补偿你”,又轻轻的擦了她脸上的泪痕,不言一发上马而去。

    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手中漂亮的草环,不知觉的露出微笑,叶白衣回头道:“以后在街上记得看路”。

    叶白衣用手臂夹着剑,腾出手来,从怀中掏出枯草编织草环,刚才的小女孩让他想起年幼的自己,那时自己拼命练剑,练到手磨破了皮,夜晚痛不能睡眠,云观月来到他的身边,教他编织草环,他编织着发现手不痛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以后每当他的手练剑练到生痛的时候,就会编织草环,而如今,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一根枯草在他手中能编织成世间万物,这双掌心坑坑洼洼布满粗皮的手是一双灵巧的手。

    一日半之后,他们终于到达朔风山脚下,这朔风山有些偏僻清冷,从狭小的路道就可以看出来,久久才见到才能见到一两个农户走来,隔着百来米才依稀能看到人家,路过的村庄也分布的极为稀广,人户并不集中。

    这条路让人感觉就只有这一车两马在走,几人寻了一户人家歇息一下,顺便讨水喝着,这户人家,家中有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青力壮的青年小伙,见几人前来讨水喝,却爱理不理。

    易寒自讨没趣,叶白衣两人倒懒得说上一句话,沐彤督促一句,“易寒,怎么还没回来,小姐的嘴边都干裂了”。

    易寒一听,硬着头皮向那对着他爱理不理的汉子说道:“大哥,我娘子渴了,讨点水喝”。

    那大汉懒得看他,冷道:“你们这种人不给,想要用强就尽管来,我也不怕”,说着还冷冷看了持剑的夜白衣一样,叶白衣悠闲的编织着草环,对于那汉子的目光丝毫不理睬。

    易寒只感觉讶异极了,怎么说话这么冲啊。

    沐彤等着不耐烦,气冲冲的下了马车,狠狠瞪了易寒一眼,抢过易寒手中的水壶,对着那汉子道:“这位大哥讨点水,我家小姐病得厉害”。

    那大汉看了沐彤一眼,笑道:“好的,我马上去给你拿干净的水”。

    沐彤又狠狠瞪了易寒一眼,易寒看着那汉子的背影,摊手很无奈地笑道:“我跟他讨,他就是不给,总不能让我去抢吧”。

    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一帮持剑的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眼神有些蛮狠,领头之人厉声喝道:“昨日吩咐的水准备好了吗?”

    沐彤看见这伙人,有些害怕躲在易寒的身后。

第九十七节 鬼门关

    易寒微笑的看了紧张的沐彤,这妮子常在府中走动,府内的下人见了她都是尊重,却从没有见到这种状况,不紧张才怪呢,安抚道:“不要担心,习惯就好”。

    沐彤对着易寒道:“我先上马车了。”

    那几人看了易寒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沐彤身上,眼神有种男子看见美丽女子的炙热,那眼神一闪而逝,却也没有在沐彤身上长时间停留。

    沐彤似乎感觉有人在看她,脚步有些匆忙,在上马车的时候突然一脚踏空,惊叫一声,屁股却被人给扶住了,她以为是易寒,回头一看却是西门无言微微露出笑容看着她,“小心点”。

    沐彤又尖叫一声,身子却被人轻轻的扶上了马车,进了马车心噗通狂跳,只感觉背后老有一只手似地,却狠狠咒骂起易寒来,“混蛋,也不来帮我”。

    那汉子端着水壶走了出来,突然看见眼前那一帮持剑的人,大吃一惊,挺直身子,露出不肯屈服的神态表情,眼神搜索沐彤的踪影。

    易寒走了过去,道:“她进马车了,谢谢你”,伸手就要接过那壶水,一双手却突然拦在他们之间,是那个领头的人,“这是我们定下的水”。

    易寒朝汉子看去,那汉子却朝那领头之人吼叫道:“我没欠你水”。

    易寒接过水壶,笑道:“你听到了”。

    那领头之人冷漠的看着易寒,突然拔剑,“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易寒笑道:“嚷嚷的这么厉害,狗主人定是来些来历”。

    那人脸色顿时一变,喝道:“大胆,我乃是古剑世家的人,这些水是准备给我家少爷洗澡用的”。

    易寒对于武林之事知之甚少,这古剑世家他还第一次听说过,却不理睬他,拿着水壶往马车走去,那领头之人见他如何漠视自己,拔剑朝易寒后背刺去,突然自己的剑却被挡开了,只见刚才那一直在编织草环的男子双手在胸前交叉,抱剑挡在他的面前,表情冷峻问道:“你也学剑?”

    领头之人心中暗暗吃惊,他刚才见到此人的时候就知道不好惹,莫非他与那青衫男子是一伙的,刚才两人各做各的却让他感觉互相不认识,问道:“尊驾何人?”

    叶白衣依然一副同样的表情,问了同样一句话,“你也学剑?”

    那领头之人一讶,却一头雾水,叶白衣看着他迷惑的眼神,又说道:“你不配,你侮辱了剑,所以我要杀你”。

    领头之人怒道:“狂妄!”,手刚抬起,他的喉咙却已经被刺穿,做完这一切,叶白衣平静的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编织着草环。

    那汉子大吃一惊,他虽然感觉消气的很,看着叶白衣,眼神却充满着恐惧,他杀人的时候就像在杀鸡一样,没有半点犹豫半点怜悯。

    剩下的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突然拔腿逃窜,易寒目睹了这一幕,也许在自己心中那领头之人罪不至死,但是在叶白衣心中却已经足够了,他不能拿自己的标准却衡量叶白衣,沐彤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探出头来瞧看,易寒却生生把她螓首给硬推了回去,惹得沐彤不悦道:“你干什么?”

    易寒笑道:“有人赤身裸.体,你女儿家还是不要看的好”。

    沐彤嗔了他一眼,“鬼才信你的话”,却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缩了回去,接过水壶却依然打量着易寒。

    易寒整理了衣衫,讪笑道:“天气有点冷就不要为难我了”,突然瞥到安静睡着的玄观,脸上的笑容却突然瞬间消逝,默默的放下车帘,转身离开。

    沐彤刚要发火,这混蛋一路上颠的自己屁股生疼还没有找他算账呢,还敢来调笑自己,突然见易寒举动,却也骂不出来,对着玄观道:“小姐,你可要好起来,只有你才能治的住他,沐彤也不会受他欺负”。

    玄观却依然安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西门无言却看出叶白衣编织草环的手在发抖,他的内心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平静,这是他入世后杀的第一个人,也是他生平杀的第一个人,过程是那么的快速,可是要平复这种新鲜的感觉却需要好长好长时间。

    西门无言走了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叶白衣淡道:“当你拿剑威胁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会那剑来威胁你,这剑道注定是一条拿生命做资本的道路”。

    西门无言道:“你可以不杀他”。

    叶白衣却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一个剑客,活着的时候双手却无法拿剑,这种痛苦是非人的”。

    西门无言又道:“你终究还是承认他是一个剑客,白衣,你是个善良的人”。

    叶白衣没有回答,他继续编织草环,双手已经不再发抖。

    易寒走到那汉子跟前,再他眼前晃了晃手,那汉子才回神,“刚才出人命了吗?”,声线居然在发抖。

    易寒上过战场,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他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刚才叶白衣杀人的时候却没有对他造成多大影响,淡道:“人总是要死了,你就当他刚才是摔死的,心里就好多了”。

    汉子却吼叫道:“这不一样,他杀了人,剥夺了别人生存的权利”。

    易寒却没有向他解释,叶白衣杀人,也有可能被人杀,他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问道:“这朔风山脚下可是有客栈可以居住”。

    汉子问道:“你们也是来找神医治病的吗?”

    易寒点头,那汉子却摇头说道:“这神医定下一个规矩,她一月只医治一人,刚刚那帮人也是来找她看病的,他们却已经在这朔风山脚下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有的人要硬闯上峰顶,却一个都没有回来”。

    易寒问道:“那怎么样才能见到那神医?”

    汉子道:“每个月十五,山上都会派人下来,选上一位,若选不到只能等下一个月了”。

    易寒摸着下颚道:“那这里岂不是每天都要死人”。

    汉子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易寒笑道:“假如就剩下我一个求医的,那还用选吗?”

    汉子突然用一种很惊恐的眼神看着易寒,旋即退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易寒摊了摊手,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一会到了山脚下,周围只有一件客栈,客栈的名字很奇怪,叫鬼门关。

    此刻正值中午,太阳高照,客栈门口却显得很是冷清,两个灯笼在风中荡着,前面地面拂着风沙树叶,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听到马蹄声,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迎了过来,帮忙替几人安顿好车马,易寒问道:“小二,今天是不是十五”。

    小二笑道:“客官,你来的可真是巧,有人要来早了,可是要等上好些日子”。

    易寒微笑不答,小二又问道:“客官,需要几间客房,我们这里每天都有人退房”。

    易寒应道:“不啦,我们吃顿饭,就要上山去”。

    小二连忙摆手道:“客官,行不得行不得,这云雾峰顶可不能随便闯,任你武功再高也是有去无回,来这里的人都是多方打听来求医的,今日刚好十五,不如客官就先住下,午后,山下就会派人下来,说不定就选到你了”。

    易寒轻轻笑道:“这倒有点公主选夫婿的味道。”突然语气一冷:“可是我却一天也不愿意等,我可没有这股闲情逸致”。

    小二叹息道:“客官,来这里的人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住久了,你这着急性子就会被慢慢给磨没了。”突然却哭了起来,“我却是被老板娘骗到这里来的,第一次看见死人,我都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易寒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看多了,就习惯了,对吗?”

    小二点了点头,却领着易寒几人进入了客栈,他好奇的看着抱在易寒怀中的玄观一眼,玄观脸上蒙着白纱,却看不清她的模样来,小二倒也见怪不怪,还有人全身包成粽子的,有的身上一身青绿,更青蛙一样,这个求医的人在众多人之中属于最正常了。

    外面冷清,这客栈里面人却不少,二十来张桌子,坐了十几桌,只有两三张是空着的,易寒几人一进入大厅,所有人的目光立即转移到他们身上,当然也有少数的几个人不为所动,依然吃着酒菜,客栈内很安静,只是不时传来盘筷声,却没有说话,气氛诡异的很。

    易寒也能理解,到这里的人都是生死对手,若是普通能够医治的病,他们何须来这朔风山,而且有能力来此的,相信都是颇有来历的,多来一个人,他们就少一分机会,从进入这客栈,易寒这伙人就是他们的敌人。

    沐彤见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人,还有他们那冷漠的眼神,只感觉到心神不安,低声在易寒耳边道;“不如我们到房间用膳吧”。

    易寒点了点头,让小二给他们安排三间临靠的客房,沐彤一听三间,不悦道:“你是不是要跟我们一起住”,很显然女儿家出门总有许多事情不方便让男子看到。

    易寒却用很怪异的语气低声在她耳边道:“到了晚上,你不害怕吗?”

    吓得沐彤紧紧捉住易寒的手臂,“你还是跟我们住一起,我不放心小姐”。

    屋子里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停留在叶白衣身上,小二正要领着几人上楼,突然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轻一重,重的脚步声像擂鼓一般,轻的却若有若无,却能够听到,轻轻重重却让人感觉怪异极点了,大堂内的其他人似乎见怪不怪,易寒却露出注意的神色朝楼梯口望去,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脚步声是一男一女发出来的,那男子壮健如牛,却轻手轻脚,这轻的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却是他发出来的。

    反观他身后那位娇滴滴的美女,生的一副娇美的脸蛋,步伐好似掌上飞燕,那咚咚咚的声响却是她发出来的,只见她站来楼梯口的栏杆处听了下来,那极不协调的声响才听了下来,一身江湖儿女的紧身黑衣,映的他玲珑浮凸的身材非常诱人,双腿纤细修长,腰肢挺立,看上去就好像风中的一缕柳枝。

    只见女子脸带微笑,目光匆匆扫视全场,大堂内的人却依然无动于衷,或喝着酒或吃着菜,完全无视这秀色可餐的美女一眼,倒只有易寒一个人好奇的看着她,心里奇怪,怎么这个地方会出现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这女子见易寒看她,目光大胆的在易寒身上停了下来,嘴含笑意与易寒对视着,“哟,原来是来了客人,我说怎么有人站着”。

    沐彤狠狠的在易寒屁股拧了一下,小二忙道:“这是我们店里的老板娘”。

    易寒笑道:“那位大哥想必就是老板了”,他指了指女子身边的大汉。

    小二却说了一句颇有喜感的话,“那是我们店里的跟班总管,这里只有老板娘,没有老板”,说完,小二又朝那女子道:“老板娘,这几位客官要住店”。

    那老板娘撩了撩长发,懒洋洋道:“既然要住店,你就领上去呗,问我干什么,我只是想出来看看今天热不热闹”。

    小二领着易寒几人上了楼梯,那老板娘却自个寻了处栏杆,弯下腰翘起臀,手肘抵着栏杆上,托着下颚颇有兴趣的看着下面众人,胸前那高耸浑圆的双峰由于重心,摇摇欲坠呼之欲出,易寒心中好奇,转身朝大堂看去,却没有一个人朝她看去,这下面的人都是不是男人。

    叶白衣一脸平静深远,西门无言依然脸露微笑,正视前方,这让易寒有种怪异的感觉,别人的不正常,突显出他一个人的不正常。

    他收敛心神从那老板娘身边走过,那老板娘却突然翘起臀儿轻轻撞了他的手臂,易寒一笑,毫不理睬,在小二的带领下朝其中一处客房走去。

    “哎呀,我的妈呀”,那老板娘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声,砰的一声物体从高空坠落到地上发出的响声。

    易寒回头,只见那老板娘摔下了大堂,将其中一张桌子撞成几块,正揉着自己的屁股,缓缓站了起来,忽见她刚才所处的栏杆断裂了几根,叶白衣正一脸平静的走过,心里顿时明白,定是那老板娘用刚才的法子去撩拨叶白衣,却反而被撞下楼去。

    那老板娘站了起来,冷冷看着叶白衣,深吸了一口气,遏制心头的怒火,笑道:“公子何必这么粗鲁呢,难道我那里的肉儿还不够软入你的心头吗?”声音确实轻柔中带着冷硬,很显然,她的内心正发着火呢。

    叶白衣走进房间不搭一语,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倒是西门无言回头,微笑看了她一眼。

    易寒知道这老板娘一个女子能在这站地方开这样一家店,绝对有过人之处,他此刻为玄观求医,却不想惹来祸端,忙提着叶白衣向那老板娘赔礼道歉。

    老板娘忙笑着不介意,“这损失一并算在账上”。

    突然一个身材高瘦的人却怒喝一声,此人勾鼻深眼,脸上无肉,皮包骨头似乎从地狱上来的恶鬼一般,模样极为狰狞恐怖,教人不寒而栗,他似乎有一肚子怒火,尖尖的声音怒道:“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了,还要让我等多长时间才能轮到我,白衣小子,今日算你倒霉,撞到我的火气头来了,可知道本公子的名字,快快下来受死”。

    叶白衣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露出了炽热的眼神,“你要与我比试吗?”

    那怪人冷笑一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今天才有一个好心情,能让我继续等下去”。

    西门无言微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怪人巡视了周围众人一圈,所有的人木然安坐,似乎将要发生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只听怪人沉声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性,花丛公子傅明佩”。

    那些木然安坐的人突然纷纷朝傅明佩看去,不由自主的露出痛恨的眼神,此人原来就是天下第一辣手摧花人傅明佩,他与其亲生弟弟傅明玉都是采花贼,只不过傅明玉采花留情,此人采花之后却对着自己凌辱过的女子痛下杀手,可以说其罪行十恶不赦天理难容,只是此人武功较之其弟更是厉害几分,又神出鬼没不露真容,至今却没有将其追捕,反而官府不少高手捕快命丧他之手,没有想到花丛公子竟是个模样如此丑陋狰狞的人物。

    傅明佩眼光冷冷扫过所有看了他一眼的人,在场之人收回眼光,依然品酒吃菜,傅明佩冷冷的朝问他名字的西门无言看去,却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块栏杆断木,用匕首在上面刻画着什么,问道:“你在做什么?”

    西门无言不答,一会之后才见,他将木块朝傅明佩扔去,傅明佩以为是暗器,迅速伸手一接,只见断木之上刻写着傅明佩三个字,声音传来,“我在为你刻一块墓碑”

    傅明佩露出阴阴的表情,突然腾空拔剑朝西门无言刺去,西门无言一动不动,看着那把朝他刺来的剑,依然露着微笑。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闪了过来,银光一闪,瞬息间又是一隐,叶白衣淡淡道:“你忘记了,你的对手是我”。

    傅明佩在没有靠近西门无言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整个人没有任何挣扎跌落到地面上,整个人平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喉咙处一丝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殷红。

    “好快的剑!”不知道是谁动容说了一句。

    所有的人平静的表情终于第一次动容,目光望着只给他们留下一个白色背影的叶白衣。

    走过易寒身边的时候,易寒问道:“当日,你的剑并不是这么无情”。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入世”。

    那老板娘蹲了下来,搜了傅明佩的身,将他身上的银票值钱的东西收入囊中,神态从容的吩咐几个小二将傅明佩拉到乱坟岗埋了,她拿了傅明佩了东西,却没有人站出来反对,突然拿着那刻写有傅明佩三个字的木头,柔嫩而懒慢道:“插在他的坟前”。

    那老板娘脸上隐含兴奋,自言道:“这一次的安葬费可总算没亏待老娘”。

第九十八节 至性

    西门无言与叶白衣各住一屋,易寒与沐彤在一起,沐彤这妮子自从进了屋子,不管外面发生多大动静也没有再走出房间一步,沐彤是个女子,更衣解带有男子在场自是不便,易寒尽量视若无睹,让她感觉自然一点。

    用了午膳,小二进来收拾盘碗之后,沐彤涨红着脸,看着易寒,神态犹犹豫豫的,话在口中却吐不出来,干脆低下头,整个人扭捏不安。

    易寒突然笑道:“我去吩咐小二倒壶茶”,说着打开房门,沐彤大喜,易寒突然回头笑道:“我会去好一阵子,回来的时候我会轻轻敲一下门”。

    沐彤看着他怪异的笑容,那里不知道被他猜出来了,朝角落一处拉着帘布的地方走去。

    悉悉索索的解衣宽带声,接着幽泉水流,发出叮叮如私语的声响。

    清洁一番之后,沐彤走了出来,易寒还没回来,就坐在椅子上,手掌托着香腮思索着,不时摇了摇头,一脸迷茫。

    易寒走到厨房去,刚好那老板娘也在,正督促着伙计朝灶里添着柴火,大锅里正烧着热水,看见易寒,老板娘流波顾盼的瞟了易寒一眼,轻言浅笑道:“英俊的客官,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可以,干嘛要亲自过来呢?”

    易寒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老板娘也大胆的与他对视,其间嘴角勾勒出一丝卖弄风骚的微笑,易寒伸手托着她的下颚,老板娘眼睛眨了眨,微微垂下眼皮,半眯着眼睛,易寒托着她的下颚,她更是含羞的低下了头。

    易寒笑道:“每夜怀寂寞之奇情,孤芳自赏,婵娟之雅意,俗人不易解,知音难觅,冷风自吹。

    老板娘突然双目变得神采飞扬,如若闪电,透露出炫目的妖娆,冷笑一声,“你好虚伪,盗幽兰芬芳,饰寂寞之态,欲博人侧目”。

    易寒微笑道:“对不起,看穿了你的心事”。

    老板娘晃了晃手,“去去去,不识风情的家伙”,迅速转过身去,用甜美轻柔的嗓音冷冷喝道:“怎么这么慢,再不快点,我一个个把你们的皮给扒了”。

    对于她态度的突然间的一冷一热,易寒不以为意,轻怕了她的肩膀,老板娘迅速转身,可怜兮兮道:“你不要惹我好吗?我惹不起你”。

    易寒莞尔一笑,“老板娘,我要一壶茶水,有劳你安排一下”。

    老板娘突然间却认真的打量着易寒的眼睛,一会之后,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眼神在易寒的脸上游弋起来,“你好虚伪,差点就被你给骗了,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

    易寒轻责道:“胡说!”

    老板娘依然笑道:“一会我要洗澡,不如你来相陪如何?你这个勾女媚妇之贼”

    身后那几个正添着柴火的伙计,听到这话,顿时手上的木柴失手落地,老板娘迅速转身,撩起裙角,粗鲁的踹着那几人,恶凶凶道:“不知道我很着急吗?”

    旋即又轻轻的转过身来看着易寒,嘴角浮出一抹浅笑们,一双勾魂的眸子上那长长翘翘的睫毛撩了撩,轻柔说道:“我对伙计才这样粗鲁的,其实我很温柔”,一双纤细晶莹的小手恰到好处轻拈着自己的衣角。

    易寒笑道:“你不要惹我好吗?我惹不起你”。

    老板娘顿时脸色一变,“给你脸你不要脸,告诉你老娘心狠手辣出名的。”

    易寒手指轻轻挂着她的脸蛋,“姐姐,行个方便,他日必有报答”。

    老板娘顿时一呆,竟无论如何也再骂不出来,看着易寒的背影,低声自语道:“好厉害的小贼,其情若水,上善而唯美,其性若兰,孤高而独绝,算了算了,老娘我惹不起你”。

    厨房传来痛骂声,“叫你们勤快点,我在监督还敢偷懒,坏了我的好事”。

    其中不时夹带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声。

    刚才老板娘在易寒眼神中看到的不是**,却是留恋。

    易寒走进房间,跟沐彤打了声招呼,来到玄观的身边,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一边替她整理衣衫,喃喃道:“你爱雅洁,一路上委屈你了”,突然却摸到她怀中有一长硬之物,撩开衣衫,却是自己送给她的长箫,不觉黯然,喃喃道:“我劝你放开,我自己却放不开,我这是在自欺欺人,人有七情六欲哪能不痛不悲,何况是这穿金裂石,缠绵悱恻刻苦铭心的情感,我一直在笑给你看,可知我内心伤痛穿透肝肠。

    沐彤轻轻来到他的身边,“小姐一直将这支长箫贴身携带,就算安寝的时候也不曾离身,她只是看着,却从不吹奏”。

    易寒道:“箫乃悲歌,她想奏而不敢奏,玄观也有害怕的东西”

    易寒拿起长箫,说道:“她喜欢听,却又不敢,那就由我来为她吹奏吧”。

    秋色上阑杆,卷帘观易寒

    风来吹,树落叶,花瓣在上妆

    爱人衣半卸隔帘影来见

    盈盈兮无倚,落落兮有神

    天之涯,地之角,一帘隔不见

    步伐重还似我,人影轻柔比水

    咫尺在眼前,掀帘来相见

    长箫呼唤来相见,凄凉往事休再说,铅华好,别寂伤

    卿卿我我尽心欢,爱到荼靡一株禅

    爱到荼靡一株禅,自己在写这曲词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意料到有这么一天的到来,荼靡就如彼岸花,花时不见叶,叶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永远相错。

    一颗禅心,爱到荼靡,生命中最灿烂、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却再没有了无与伦比的超脱,即使自命忘情,也不免为她流泪,花凋谢的时候,叶子依然承托着它,直到她再次发芽、绽放。

    易寒吹奏着,却因为即将要与玄观道别而,悲伤的泪水悄悄的滑过他的脸庞,尘烟过,离别多久,寂寞多深,思念多切,悲情多烈,开到荼ωo蘼了,便没有退路,我们也即将说再见。

    整个客栈的人都因为听到易寒的箫声,而停下手头的活来,一动不动的听着这穿透人心,悲凉铭心的箫音。

    情至深处必无言,唯有心弦能动人,这箫声是如此寂寞孤单,让人闻音而神弛,心敏而觉醒,不管善恶,都唤起了人心深处与生俱来的悲戚情伤。

    沐浴中的老板娘,轻轻擦拭着眼角,幽怨道:“真讨厌,人家本来好好的心情,却被搞的如此悲伤失落”,话虽如此,她的一双眸子却明亮晶莹。

    一曲完,沐彤这妮子却哭得稀里糊涂,易寒笑道:“沐彤,你可哭了”。

    沐彤突然却认真看着易寒,说道:“你也哭了吗?”

    易寒不觉,伸手朝脸上摸去,一片湿润微暖,他却真的哭了,哭得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用衣袖轻轻擦掉,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沐彤安慰道:“你不必掩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肯为小姐落泪,这是小姐的福气”,说着却朝玄观看去,突然扑了过去,惊喜道:“小姐流眼泪”。

    易寒淡淡看去,只见玄观眼角已经湿润,她虽不能言,但她的心却听到了。

    沐彤大声喊道:“小姐,你听到了吗?你知道他心里很伤心,那你就快点醒过来,告诉他不要悲伤”。

    易寒只是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水,默默无言。

    山路之上,一青一黄两个女子站在离鬼门关客栈百丈距离之远,两女脸垂红纱,看不容貌来,黄衫女子一头秀发披肩,肌肤白雪般晶莹,清澈的双眸上是淡淡的柳叶眉,红纱之内隐隐可见那精致小巧的粉鼻和点缀着如樱桃般的朱唇,青衫女子拥有柳叶一般轻柔的眉毛,水灵灵的大眼睛如清澈的泉水,纯洁无邪的眼神透着几许生涩,同样依稀可辨是一个容貌交融的女子。

    黄衫女子静静不语,低下头,眼神迷茫,思绪飘到深远的地方,过了一会才抬头道:“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触动人心的曲调,是那么的悲伤黯然,仿佛到了生死离别之刻,连我的心都被这曲调感染而变得悲伤”。

    青衫女子道:“脱柔姐,是啊,听得我都想哭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弹奏出这样的曲调来,他的爱人一定快要死了,所以才会如此悲伤,我们快点过去帮他,让师傅救他爱人性命”,在她想来住在这鬼门关客栈的无非是来求医的。

    黄衫女子道:“师傅常说,男子不可相信依靠,最擅长骗人,假如他真的是在骗人,我却心甘情愿被他欺骗”。

    青衫女子水汪汪的眼睛睁着大大的,惊讶的看着她,“脱柔姐,你如何听出来那是男子吹奏的曲子”。

    黄衫女子淡道:“因为我是女子”。

    青衫女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因为脱柔姐是女子,所以那个吹奏曲子的人是个男子”。

    黄衫女子轻轻拍打了青衫女子一下,“脱洁,你是想找死吗”。

    青衫女子连忙讨饶,却正色道:“脱柔姐,一会我们可不能对他太好,要不然师傅会杀了他”。

    黄衫女子道:“废话少说了我们走吧,幸亏是遇到我们,要是遇到大师姐,他可就要惨了”

    两人迅速往客栈走去,这两女就是清香白莲的弟子。

第九十九节 武力是公理

    易寒与沐彤正在房间里,大门猛的被人推开,老板娘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说道:“傻小子,云雾峰顶来人了,你还愣在房间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出去争取争取”。

    沐彤却不明状况,一头雾水,易寒对着沐彤道:“你留下来照顾,我出去看看”。

    老板娘却道:“傻弟弟,病人也要带出来,你好端端的,人家才不会可怜你,最好把病人弄得更凄惨一点,云雾峰顶的姑娘都是些软心肠。”

    见易寒没有说话,老板娘又道:“要不要姐姐来帮你,保证弄得凄惨可怜,让人看了黯然泪下,看你顺眼,这一次我就不收费了”,说着朝床上走去,突然看见安详睡着的玄观,却是猛地呆了一呆,一眨不眨的看着玄观,过了好一会儿才感慨道:“这定是天上流落到人间的仙子,连我看了也心动,这样美丽的人儿该有多少男儿肯为她去死”。

    易寒笑道:“不用了,我们不需要别人来可怜”。

    老板娘淡淡道:“这样美人儿,谁舍得将她弄得满身污秽,我改变主意了,就这样好了,连我这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心疼,那云雾峰顶的姑娘更是要疼死了”。

    易寒微笑道:“谢了,姐姐”。

    老板娘牵着易寒的手,“跟我走,我一定将你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让云雾峰顶的姑娘一眼就能看见你”。

    沐彤见老板娘牵着易寒的手,脸刷地就黑了。

    大堂已经空空如也,人都跑到了外面,所有的人将青黄两位女子围了起来,连条缝隙都没有,那些一直呆在房间里稀奇古怪的病人或者单独一人,或者在别人的搀扶下挤在前面,想不到这客栈竟住有上百人。

    脱柔与脱洁各自看了看病人,却问道:“刚才的箫声是不是你吹奏的”,见人摇头,便朝下一个问去。

    那些人个个阴沉着脸,神情非常不悦,却一直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得罪,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上。

    眼看人都要问完了,却依然没有人承认,两女不知为何却显得有点着急担心。

    这个时候老板娘拉着易寒嚷嚷道:“让一让,我有话要对两位姑娘说”。

    别人见是老板娘,纷纷让了让,两人挤到了前面,老板娘对着低头思索不语的两人道:“两位漂亮的姑娘,我这兄弟也是来求医的,你们瞧瞧,他多可怜”。

    两女望去,却见易寒脸上露着微笑,完全就是个健康的人,脱洁立即道:“你没病”。

    易寒笑道:“我自然是没病,姑娘你难道就有病”。

    话刚出口,老板娘立即就在易寒脑袋狠敲了一下,陪着笑脸对着脱洁道:“姑娘,我这兄弟脑袋有点犯浑,不懂事请不要见怪啊”。

    一旁的脱柔却冷冷道:“我倒看他机灵的很,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傻了”。

    易寒莞尔一下,弯腰行礼,“在下替内子求医,请两位姑娘大发慈悲。”

    人群之中纷纷传来讽刺的冷笑声,倘若求有用,他们还需如此卑微屈膝吗?再说了这里比你惨的人多的是,凭什么就轮到你,只是碍于叶白衣的厉害不敢妄动。

    两女看也不看易寒一眼,背过身去,看着其他的人,易寒一脸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内心充满悲伤的人,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老板娘忙招手道:“姑娘姑娘,再多看几眼嘛,我这兄弟确实可怜的很。”两女却毫不理睬,倒是有人冷冷讽刺道:“老板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老板娘吼叫道:“是谁看不顺眼,看不顺眼不要住在我的店里,滚到山头吃西北风去,老娘做事也用得着你们来指手划脚,告诉你们,我辣娘子可不是吃素的”。

    这一吼之后,众人噤若寒蝉,再不敢指指点点,老板娘朝易寒笑道:“知道姐姐的名号,吓破了胆子吧”。

    易寒微笑道:“不认识,所以没吓到”。

    老板娘眉浮黑线,一脸不悦,“专门拿人皮作灯笼的辣娘子,你居然不识得”。

    这话出口,周围的人顿觉周身凉气逼人,全身皮肤气鸡皮疙瘩,有此可见辣娘子所言非虚。

    一语之后,辣娘子推了推易寒往两女靠近,狠狠的拧着他后背的嫩肉,低声说道:“痛吗?痛就哭出来,装的可怜一点上去争取争取”。

    易寒哑然失笑,却被辣娘子推着刹不住脚往两女撞去,突然那黄衫女子出剑,易寒硬生生刹住脚,剑锋架在易寒的脖子上,老板娘还使劲在后面推着,骂道:“你哪来这么大的牛劲”。

    脱柔冷声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老板娘听到声音,这才停下,望去说道:“原来这么快就已经靠近了”,绕到易寒前头看了易寒,却见他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哪有半点可怜相,反而是其他人唉声叹气,痛苦呻.吟着,老板娘顿时大声嚷道:“叫你的妈的,吵死人了”。

    这一吼之后,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变得微弱的许多,脱洁皱着眉头道:“辣娘子,你有点同情心好吗?他们都已经这么可怜”。

    辣娘子却道:“谁说我没有同情心,看见没有,门口那对灯笼就是我的同情心”。

    易寒望去,只见那灯笼色泽鲜艳,左右各有刺青,一个灯笼是一头狼,另外一个依稀可辨是一只虎,小声问道:“真的是人皮做的”。

    辣娘子不悦的瞪了易寒一眼,“那还有假不成”,突然却嘻嘻笑道:“想不想观摩我生扒人皮”,眼神却突然徐徐扫视周围众人,所有的人都别过脸去,逃避她的目光,辣娘子看了一圈之后盯着易寒脸蛋,伸出两根手指撩了撩易寒脸蛋,笑道:“看来看去,就你的皮最嫩最白,可是姐姐却不忍心扒你的皮”。

    所谓无知者无畏,易寒不知道辣娘子的可怕之处,听着她的话手机]看WωO却感觉在**,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恐惧,笑了一笑,辣娘子却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在易寒脸庞亲了一下,“你真惹人疼爱啊”。

    其他的人却等着两女宣判自己的命运,假如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又要病拖至死,这一刻两女手里可是拿着他们的生死牌,是生是死都在她们的一句话。

    脱柔朝脱洁看去,只见脱洁却摇了摇头,这一摇头把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易寒却毫不在意,不管如何,他都要上云雾峰顶,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辣娘子在易寒耳边低声道:“弟弟,不如把你娘子抱出来吧,我看这两个姑娘犹豫不决,似乎没有人选”。

    易寒却道:“我们不需要别人可怜”。

    这话却让脱洁给听见了,她朝易寒走了过来,问道:“刚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吗?”

    易寒笑道:“姑娘也听见了,一时心血来.潮,让姑娘耳朵蒙污了”。

    脱洁突然喜道:“师姐,找到了,是他”。

    脱柔转身走了过去,好奇的看着易寒,问道:“刚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

    辣娘子冒出头来,“可不就是我这个弟弟吗?”心中暗忖幸运,这么凄凉的声音两人都听到了,一会若选到了他,我可要帮他稳住局势。

    脱柔冷道;“辣娘子,你闭嘴”,却朝易寒道:“你再吹一次给我听听”。

    易寒冷道:“我只吹内子一个人听”。

    脱柔一脸平静道:“你不想救你娘子性命了吗?”

    易寒道:“想,可我只能吹给她一个人听,别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脱柔道:“好吧,就你了”。

    一把怪声怪气的声音响起,“假如我杀了他,他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辣娘子冷喝道:“你敢放肆!”

    那声音回道:“辣娘子,反正我这病托着也是死,还不如争取一下”。

    辣娘子冷笑道:“那就让我把你的皮给扒下来,反正我的灯笼也该换了”。

    所有人散了开来,一时之间却把辣娘子当做敌人,他们也有同样的心思要杀了易寒。

    怪人手持大刀与辣娘子交手,辣娘子并没有兵器,之间几招之后,辣娘子手里拿着一片血淋淋的人皮,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实在恶心的让人看了不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就算易寒这种上过战场看过血肉横飞的人物,也不禁感觉周身发凉。

    辣娘子吩咐了小二出来,你小二见了她手中的人皮,顿时双脚发抖连连呕吐,裤子都湿了,哭着喊着:“老板娘,你放过我吧”。

    辣娘子来到他的身边,轻柔道:“你再不照做,我就扒了你的皮”。

    也不知道那小二是怎么拿着那刚扒下来的人皮走了进去,估计他一辈子都要做着噩梦,可是与辣娘子相处就是现实的噩梦。

    辣娘子带着笑容朝易寒走去,易寒不自觉的脚步后退一步,惹的辣娘子咯咯笑了起来,“这下知道怕了吧”,人却突然来到易寒的背后,双手指甲轻轻挠着他的脸蛋,在他耳边轻柔道:“我真的好想扒了你的皮”。

    易寒顿时全身起鸡皮疙瘩,辣娘子又绕到他的前面顶着他的胯下,点头道:“还行,没吓的尿裤子”。

    骤然,辣娘子却突然转身,只见几个人手拿着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和易寒,只听辣娘子冷道:“来的好,我刚想把灯笼凑成一对”。

    其中一人说道:“辣娘子,这事与你无关,只要你肯让开,我们不会为难你”。

    “哎哟哟,这话怎么说的我不爱听,欺负我家弟弟,就是欺负我,怎么能算不为难呢,这么好听的话说给谁听呢,是不是害怕了,退却了,老娘的手被我家弟弟勾的不自在了,只好拿你们来止痒”。

    几人互看了一眼,却没有人出手。

    一旁的脱洁对着脱柔低声说道:“师姐,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脱柔摇了摇头道:“这些人个个武功不弱,先静观其变”。

    这时走出来一个青衣男子,大约四十来岁,身材雄伟,双目神光烁烁,步伐稳健,“辣娘子,我看你能不能扒了我的皮”。

    辣娘子一脸笑嘻嘻的表情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古宗扬,你别以为我怕你”。

    古宗扬淡道:“那人杀了我古剑世家的人,我要让他明白,杀人者人亦可杀之,倒与能不能上云雾峰顶无关”。

    一道白衣突然出现在易寒的前面,正是叶白衣,他淡淡的看着古宗扬,“我的剑很寂寞”。

    辣娘子趁机带着易寒返回客栈,易寒领着沐彤,抱着玄观走了客栈,大部分人正在看着叶白衣与古宗扬两人对决,辣娘子皱着眉毛道:“弟弟,古宗扬乃是古剑世家的三大高手之一,看来你的朋友处于下风”。

    易寒看了一眼之后,“白衣的可怕在于对手越是强大,越能让他变得沉静,只是稍微露出破绽,就会让对手一剑封喉”。

    辣娘子看了易寒一眼,“弟弟,看你书生模样,难道也会武功”。

    易寒没有回答,却笑道:“姐姐,又得劳烦你了”。

    只见十来个人却拿着兵器,围在客栈门口,眼中凶芒毕露。

    这时西门无言从身后走来,“睡了一觉,真舒服”,踏前几步越过易寒身前,淡淡道:“让我来领路”。

    十来人杀意大起,西门无言悠然走在前头,十来人看着西门无言的动作,打算迅速击杀,西门无言没有灵巧的动作,他的脚步很平缓,那些人却感觉到这个白衣男子的动作让自己根本无法出手,好像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和动向,西门无言每踏出一步,那些人就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西门无言气势沉凝,身形恍若天成浑然无迹到无懈可击的地步,十来人竟放任着西门无言领着几人离开,辣娘子惊讶道:“弟弟,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两个朋友都是顶尖的高手”。

    易寒微笑不答,西门无言却微笑道:“在下西门无言”。

    辣娘子一脸思索,搜索着武林中叫西门无言的厉害人物,却没有结果,说道:“第一次听过”。

    再说叶白衣这边,他的全身布满剑伤,一身白衣染红了血迹,而他的对手古剑世家三大高手之一的古宗扬,却躺在地上,喉咙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嫣红,他刺中了叶白衣无数剑,而叶白衣却只需要一剑就结束了他的性命。

    叶白衣一脸平静,他的身体依然疼痛而神经性的轻轻颤抖,只是他的双手却依然在编织的草环,而那轻轻颤抖的身体慢慢的变得纹丝不动,到底有多爱织草环。

    已经没有人能够再阻止易寒,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辣娘子,这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还有这个男子一直都还没有出手,不知底细的人更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脱洁痴痴的看着叶白衣,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为着他而在跳动着,脱柔却警告道:“脱洁,我劝你不要胡思乱想”。

    脱洁却俏皮笑道:“师姐,我只是很欣赏他而已,还有他武功还厉害啊”。

第一百节 不可亵渎的雕像

    易寒一伙人随着两个女子朝云雾峰顶攀登,两女对着易寒等人不冷不热,叶白衣与西门无言更是一句话也不讲,气氛很安静,朔风山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风很大,雾也很浓,尽管此刻是下午时分,越往山上走,这雾就越浓烈,由于这里的山脉环境特殊,有雾却没雪。

    所有的人等到半山腰的时候都是气息平稳,独有沐彤一人累的气喘吁吁,由于这里雾比较弄,又是密林,远一点就看不清东西,沐彤还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紧随易寒身后,易寒却有意等着沐彤,这样一来就造成,易寒三人被他们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而四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等一等的意思,其实他们的速度已经很缓慢了。

    易寒回头看沐彤这妮子累的满头大汗,脚上的绣花鞋也沾湿了,还磨破了裤腿,心疼她,笑道:“沐彤,不如我来背你吧”。

    沐彤倒很想,至于肢体接触她并不介意,易寒是他姑爷,让他占便宜是合情合理,只是她却怕累着易寒了,这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何况她好抱着小姐。

    易寒见她神色犹豫,半弯下腰来,说道:“上来吧,我是采花大盗,轻功不错”。

    沐彤扑哧一笑,轻轻的趴在他的后背,说道:“都是我太懦弱了,拖累了你”。

    易寒轻送的站了起来,“其实我应该感觉你一路上照顾玄观,没有你,我确实分身乏术,搂紧了”。

    沐彤不语,她感觉自己的胸脯在易寒后背磨啊磨,早就脸红耳赤,却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会之后,易寒却迅速赶了上来,几人看了他一眼,都没有说些什么,倒是那个青衣女子好奇的看着易寒,说道:“男子都是像你一样温柔体贴的吗?”

    “脱洁!”脱柔突然冷喝一声。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只是看着,却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西门无言问了易寒一个问题:“男女有别,可是又想帮助她,该做如何选择呢?”

    易寒反问道:“你觉的哪个重要?”一语之后又道:“哪个重要你就做那一个”。

    西门无言点头,“有理”,却突然将沐彤从易寒后背抱在怀中,沐彤大吃一惊,挣扎道:“我不要你抱,不用你好心”。

    西门无言微微笑道:“为什么呢?”

    沐彤不答,捉着挠着不肯安静下来,西门无言又对着易寒问道:“为什么你抱着她就肯,我抱着她就不肯呢?”

    易寒还未回答,沐彤却是怒了,咆哮道:“混蛋,你给我闭嘴”。

    易寒回答道:“因为她跟我熟,跟你不熟,熟悉能产生安全感,更容易适应一点”。

    西门无言又点头道:“那我是该抱着她,还是依然由你来背着”,这个时候他已经放下沐彤,这妮子什么话也没说,立即扑到易寒的后背上,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西门无言笑了笑:“我喜欢她,怎么做才能让我和你一样,让她也依赖我”。

    易寒笑道:“一颗真心”,突然问道:“你说对吗?沐彤”。

    沐彤却道:“我不会嫁人的,我这一辈子都要服侍小姐”。

    易寒发出爽朗的笑声,“又说傻话呢?”

    这个时候已经靠近峰顶,眼前是一幕见所未见的景象,浓烈的雾砌成了一座云海,东南西北弥漫着铺天盖地的云气,众人感觉衣衫已经被云雾浸湿,阳光在雾中变得非常单薄,依稀可见羽云象轻纱似地的,给微风徐徐的带过天河。

    这个时候易寒突然加快脚步追上两女,这里是个奇门阵法,走快点别跟丢了,他这话很显然是跟叶白衣两人说的。

    脱柔却回头看了易寒一眼,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惊讶,倘若没有人带路,很快就会在这片迷雾中迷失方向。

    脱洁却道:“你放心,竟然带你上来,就不会无端端丢下你的”。

    这山峰之上地阔风大,骄阳又盛,迷雾却渐渐变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山峰万物都被太阳照耀着,沉醉于纸醉神秘的状态,又走了一段距离,映入眼中的是一座似庙似庄的建筑,门垂翠柏,几株松冉冉,茎竹斑斑,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隽永且壮丽。

    易寒这个时候放下沐彤,说道:“山青水秀,在这里长大的女子定是个个娇艳如花,温柔如水”。

    脱洁听了这话,咯咯笑了起来:“见了我大师姐,你就知道温柔如水是什么样子的了”,突然又惊叫道:“不行不行,若是我大师姐见了男子,非杀了你不可,他最讨厌男子了”。

    易寒微笑道;“我是来求医的,也不是来招惹别人的,凭什么杀了我”。

    脱洁摆了摆手,“反正不能让她见到就是,看见了她,你们就会痴痴的看着她,到时候她就有千万个理由杀了你,这事师傅也不会插手半点”。

    三人默不作声,脱洁以为他们吓坏了,又说道:“你们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师姐极少在外面走动,你们也不会这么倒霉就看见他”。

    进了里面,是一方圆有十来丈宽敞的院子,几个手里带着锁链的男子正在打扫着地面,几个正跳着水匆匆路过,脱洁又道:“这些都是祸害女子的采花贼。”

    易寒莞尔一笑,感觉有点自投罗网的感觉,沐彤却有些担心的看着易寒,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可不要乱来”。

    易寒轻轻拍了她的肩膀,却问道:“这么多采花贼留在这里,你们又个个貌美如花,难道就不怕他们祸害你们”。

    脱洁抿嘴偷笑,脸色有些羞涩道:“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能耐了”。

    易寒道:“已经被阉了,岂不生不如死”。

    一直安静不语的脱柔突然道:“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

    突然眼前出现一尊高达十丈的雕像,她穿着白色的衣衫,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磁实而富有韧性,曲线冷峻而优美。

    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脸上的微笑带着柔美与恬静,她的眼神是睿智的,自信的,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由烟色的霞衣,不敢想象,一尊雕像竟能将人的神态表情展现的这样栩栩如生。

    脱洁道:“这是我们的师祖”。

    易寒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这样的女子只存在于梦中或者天山,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让人亲近的魅力。

    她好像深邃的夜空,高不可攀,却让人无限景仰。

    她好像火,让人情不自禁的朝她靠近,希望从中慰籍温暖。

    她好像风,飘渺无踪,让人感觉不可捉摸,甚至连让她停留的可能都没有。

    易寒情不自禁的亲吻着这尊雕像,似乎又一次亲吻到那个充满温暖关爱的婉儿师傅。

    脱洁与脱柔脸色顿时大变,变得那么的严肃,那么的愤怒,两人毫不犹豫的拔出手中的剑指着亲吻雕像的易寒,亵渎这尊雕像比亵渎他们的身体还要严重百倍,她们不敢想象易寒竟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

    院子的男子纷纷躲避,一群女子持剑疾步走了出来,将易寒围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手中的剑在阳光下寒芒闪烁着。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慢悠悠的走到身边。

    易寒问道:“为什么这样对待客人”。

    脱柔冷声道:“亵渎我们的师祖,你已经不是这里的客人了,你必须死,死在我们的剑下,你会痛快一点,倘若让师傅知道,你会死的凄惨百倍”。

    易寒道:“倘若这样算亵渎的话,我不知道亵渎了多少次”。

    脱柔眼中厉芒一闪,杀机已动,“姐妹们布阵杀敌,他们是厉害的高手”,能让脱柔说是高手的,绝对是高手,而且她还用了厉害这两个字来警示,脱洁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她其实对着几个人有好感的,可是亵渎了师祖,他们必死无疑,就算能过得了这一关,也过不了师傅那一关。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轻轻的拔出了剑,表情有些严峻,显然这般女子让他们感觉到强大的威胁,西门无言道:“白衣,不要留情,一有机会一剑格杀”。

    叶白衣闭着眼睛平静道:“我知道”。

    易寒对着沐彤道:“你抱着玄观躲到一边去”,沐彤却吓的六神无主,听到易寒有吩咐,连忙按他说的去做。

    叶白衣淡淡道:“我跟无言两个人就可以”。

    易寒没有回应叶白衣的话,却对着众女说道:“我愿意赎罪,我也愿意死”。

第一百一节 旧情难忘

    脱柔使了个眼色,暂时不打算攻击,语气平缓了许多,“你有觉悟最好不过,省的连累了你的朋友,我们并不想杀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亵渎师祖的雕像”。

    “不过!”易寒手指朝玄观指去,“我要等医治好我妻子之后,再死”。

    远处的沐彤大声喊道:“易寒不要,你若死了,小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易寒喝道:“沐彤,你给我闭嘴,从现在起,我不准你说半句话”。

    沐彤虽然一脸委屈,却听了她的话,只是神情依然很紧张。

    脱柔道:“你放心,我们会履行诺言医治好你妻子的病”。

    易寒摇了摇头,“不行,我若死了,你们就要失信于我”。

    脱柔冷冷道:“你不相信我们的人格”。

    易寒喝道:“废话少说,让清香白莲出来见我,我看她敢不敢对我痛下杀手”。

    这一声无疑将众女激怒,不约而同的出手,叶白衣两人也出手,骤时一片刀光剑影,双方竟斗了个旗鼓相当,叶白衣与西门无言护在身边,众女竟连易寒的衣角都摸不着,每一把刺向易寒的剑都被两人准确的挑开,叶白衣两人气息平稳,而众女却气喘吁吁,她们虽然处于攻势,面对白衣无言两人却处于下风。

    西门无言对着叶白衣道:“阵眼不在,这阵法发挥不到三成,白衣我已经选中了人,你呢”。

    叶白衣朝脱洁看去,平静道:“我也一样”,他下一剑出手就要取那个刚刚与他同行的女子性命。

    就在双方对恃之际,一个紫色的身影飞驰而至,众女喜呼道:“师姐”。

    此女长的好生漂亮,就如天仙一般,立于众女之前,亭亭玉立,潇洒优雅,面如满月白嫩素净,两道柳眉斜插入鬓,显出一种媚态,又衬的一双眸子像秋水一般明澈,那瑶鼻小而挺翘,含有春天的温柔,使人一见生情,由情而怜,由怜而爱,立于群女之中好似群星耀皎月。

    只是她的眼神并不友善,冷的入骨,冷的让人不敢再看一眼,看着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两人,咬牙切齿从口中崩出“男人”两个字,这种恨是从心底深处爆发出来,也不废话,立即出手,阵眼一动,整个阵型随着一动,双方又再次出手。

    易寒却呆滞着,这个紫衣女子居然是脱俗,此刻他的内心十分矛盾,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大声喊道:“娘子”,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无声,脱俗已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这一声他是喊的如此没有底气,甚至再也没有勇气喊出第二声了,他无法拿着旧情让脱俗置身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易寒呆呆的看着她,她依然还是这么飘逸潇洒,只是为何却一直崩着脸呢,那往日嘻嘻俏皮的模样已然看不出半点来,是自己让她如此伤心,又如此痛恨男人吗?却笑了笑,自己都要死了,还挂念这么多干什么,她开心或不开心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可是他的心里依然在意。

    脱俗威风凛凛,自从她加入战局之后,双方优劣已经发生了转变,她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两个对手,甚至没有注意到易寒。

    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一脸坚毅,他们依然在抵抗着,继续等待着,只要自己不死,对方露出一丝破绽,他们立即能取人性命,破了这个阵法,可是他们能看到破绽,却没有能力击溃,她们相互照应的很好,破绽稍显即逝,快的连他们都还没有出手,就错失机会,好像在脑门上灵光一闪,根本没有存在过。

    可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依然在等待着,只要他们不死,可以等个三天三夜。

    脱俗突然一剑朝一直被两人保护的易寒刺去,这一剑躲无可躲,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同时挡在了易寒的前面,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挡这一剑,可惜的是他们同时这样做了,他们两人之间产生了一道空隙,脱俗剑从空隙而过,剑直接朝他心脏刺去,当她看见自己所要杀之人的容貌时,剑势却生生换了个位置,刺中了易寒的肩膀,鲜血从他肩膀留了出来,脱俗整个人呆滞,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上的剑,叮当一声,在两人之间是那么的悦耳响亮。

    脱俗看着这个内心恨他到极点的男子,他的眼神依然更以前一样温柔充满溺爱,她想捡起剑,闭上眼睛狠狠的插入他的胸口,可是她的内心却暖呼呼的,充满了柔情蜜意,若说世界有哪个男子,她无法痛下杀手,就是眼前这一个,她恨易寒远甚于其他男子,可是她依然没有勇气杀害他,当那把剑刺在他肩膀的时候,脱俗感觉比刺在心头还要疼痛百倍,她的心碎成一块块,为之黯然神伤。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尴尬道:“你一直过的很不开心吗?”

    脱俗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泪水悄悄滑过她皎洁的双颊,一双手掌轻轻的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她依然一动不动,紧紧咬着嘴唇,睫毛轻轻颤抖,这是激动到何种程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众人呆滞的看着这一幕,这个师姐要杀的人,却替着师姐擦着眼泪,在这一刻她们明白了,这个男子就是抛弃师姐,让师姐悲痛欲绝的人,师姐恨之入骨,可是又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恨的如此之深,又在他面前变得如此安静依人。

    脱俗抽泣着,泪水流个不停,易寒也似乎永远擦不干净。

    她一个冷冰冰的字眼也说不出口,过了好久好久,才艰难吐出一言,“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易寒轻轻的将她搂住,脱俗小鸟依人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肩膀的之上,易寒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脱俗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把易寒推开,“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碰我”。

    这一下却触到了易寒肩膀上的伤口,易寒眉头一皱,脱俗紧张的踏了一步,又生生的停了下来,背过身去,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已经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死活苦痛与自己没有联系,尽管如此,心头依然难以压抑刺刺的痛。

    易寒有些扭捏吞吐道:“我其实”他却无法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

    脱俗旋即转过身来,凝视着他,眼神中带着期盼,心里暗暗鼓励易寒把话说下去,却一言不发。

    易寒自嘲笑了笑,一脸尴尬,“对不起”,他明知道这三个字出口要坏事,可是现在的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虚伪也好,无情也好,这种情可接又断的滋味,只能藏在心里,他非常相对脱俗许下诺言,可是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一次他不想在欺骗她,半句谎言都不愿意,俗儿是宝,这宝贝能融化他的肝肠。

    脱俗脸色一变,变得悲伤愤怒,他又再一次的折磨自己,心头像堵着一块大石头让她无法呼吸,她真想蹲下来痛哭一场,可是她却不能,易寒越是要伤害她,她越要坚强,越要站的直挺,一颗心灰暗到沉入谷底,似乎所有的希望在瞬间破灭,她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义,假如可以闭着眼睛一直睡着,她真的愿意,这样就不想了,不伤心了,也不悲痛了。

    脱俗朝易寒冷笑着,“很好,这一生你欠我的,下辈子我要你偿还”,她盯着易寒,似乎要永远记得他的模样,甚至轮回一世也不会把他忘记,这一辈子她已经着了他的魔,没有半点抵抗,这种无法反抗的无奈苦涩让她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假如可以杀了他,她早就动手了,可就算那剑插入自己胸口却也不舍得在他身上割出一块肉来,他可以一直伤害自己,直到自己死去,不再有任何感觉。

    脱俗失魂落魄,恍若行尸走肉一步一步的离开,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出生打破这诡异的气氛,而易寒看着脱俗的背影,她没走一步,自己心头就痛上一分,他有种疯狂的**却冲过去紧紧抱住她,自己却不能,凭什么拥抱她,自己能给她呵护爱怜吗?给她一次希望,不久又让她堕落到无底深渊,易寒能感觉到她爱他胜过于爱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他吃力的抬起脚步追逐的脱俗的脚步,可是他走的更慢更矛盾,他欺骗自己理智的思维,脱俗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让我抱抱她,让她高兴一会。

    矛盾越积越深,反而让他停止了思索,身体单纯的随着自己的**而行动,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快到似乎飞奔一般,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一瞬之间,他已经来到脱俗的身边,将这个可怜的人儿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他的手臂紧紧的迸出青筋来,紧的让脱俗发出疼痛的喊声。

    脱俗任他作为,她依然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挣扎,这种身体上的痛快让她畅快轻松了许多,她依然还是小鸟依人的将螓首靠在易寒的肩膀之上,可怜道:“求求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好吗?”

    易寒伤心的痛哭起来,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他感到非常恐惧,他无助的像个可怜的小孩,尽情的哭着。渴望在脱俗身上寻找到安慰。

    脱俗柔声道:“夫君,你为什么哭呢?是俗儿不好,夫君不喜欢我,我就不再逼你了,俗儿躲的远远的,永远也不会让夫君看见我”。

    这个曾经刁蛮,又变得冷漠无情的女子,此刻却如此温柔体贴,她只想易寒不要悲伤,自己的恨,疼痛,悲伤都忘得一干二净,她的双手被易寒箍住,就用着自己的嘴唇舔着易寒脸上的泪水,似乎要将他所有的苦涩吞到肚子里,自己一个人承受。

    而易寒却痴狂的咆哮一声。

    一声冷若骨髓的声响传来:“何人大声咆哮?”

第一百零三节 有情心

    只见脱俗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悲绝,从手中掏出一把剪刀,易寒大吃一惊,伸手就要去抢,脱俗却冷喝:“你坐下,听我来说”。

    易寒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脱俗梗着声音道:“俗儿爱的心肝都愿意掏出来的人,却愿意为别人掏出整颗心来,今日我要在情郎面前证明,俗儿也愿意为情郎你掏出心肝来,我愿意用我这颗心来换情郎的一颗心,答应我好吗?”最后一句话她却说得很轻很轻。

    易寒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微笑,猛摇头,悲伤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脱俗露出微笑,蹲了下来,温柔道:“那我陪你一起死,人家活着就活着,无论生死,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易寒捉住脱俗的手,激动道:“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我拈花惹草,我一直欺骗你。”

    脱俗微笑摇头,“我不相信”,手掌摸着易寒的胸口,“你听,心跳动的这么快,你是多么在乎我啊”。

    易寒神色惨淡,心中惊恐,他从来不知道有事能让他感觉如此恐惧,却道:“好,我答应你,我们一起死”。

    脱俗猛的将易寒抱住,喜道:“我很快活”。

    易寒又道:“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喝杯交杯酒,你可愿意?”

    脱俗点头喜道:“这里没酒,就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俗儿就是你正式的妻子,可以葬在你的身边”,喜孜孜的摆好两个杯子,往里面倒了茶水,掀起小袖,露出藕般玉臂,把剪刀一划,长有八分宽,鲜血流溢,却将血滴在杯子之中,易寒看着脸上肌肉有些颤抖,终还是不语,静静看着。

    脱俗端起杯子,朝易寒看去,喜道:“夫君,你拿呀”。

    易寒拿起杯子,脱俗喜道:“我这会很欢心,终于能两心如一,上天怜我,让我能与夫君同生同死,今生无圆局,我也要求个缘分,假如还有来世,俗儿依然会做夫君的妻子。”

    易寒脸色冷峻,这等痴情女子,百世难求。

    两人手臂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脱俗满脸笑意,她温柔的将杯子抵在易寒唇间,两人脉脉而视,饮了这一杯。

    “娘子”,易寒从心底温情的喊了出来,脱俗脸上充满着甜蜜,回呼一声:“夫君”。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松开了她的头发,又替她挽发,突然狠心用力朝她后颈敲晕,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脸上依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易寒知道就算此刻瞧晕她也无济于事,她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脱柔依然站在门口,见易寒走了出来,一脸惊讶,“你”

    易寒打断了她的话,“带我去见你师傅”。

    见了清香白莲,只见玄观安静的躺在床上。

    清香白莲道:“你一定会死,她只有五成的机会能活下来,你肯定自己还要这么做吗?”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什么办法能让脱俗忘记我?”

    清香白莲道:“有一种毒药能让人忘记这段时间与你所发生的事情,在你走出房间那一刻,我已经让脱洁给俗儿服下,一觉醒来,她就会把你忘的一干二净”。

    易寒发出畅快的笑声,激动的捉住清香白莲的手,“你真是一个好师姐,好师傅”。

    清香白莲淡道:“你不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

    易寒将她的手安在自己胸口,“剖开我的胸口,看一看这样一个坏男人,心是什么样子的”。

    清香白莲淡道:“红彤彤的有情心”。

    易寒抱着玄观随着清香白莲朝一间幽静的密室走去,在清香白莲的指示之下,将玄观放在一可容几人并卧的玉床之上,那玉床触手温润入体,感觉通身舒泰。

    清香白莲端了一碗药汤过来,“喝了这药,你就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易寒毫不犹豫的接过饮下,一会之后,他便感觉自己身体麻麻,这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大腿,让他感觉这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将手靠在玉床之上,一会之后只感觉手臂也不是自己的,就这样躺了下去,意识正在慢慢消逝,依稀中知道清香白莲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衫,他知道这一睡就永远也不会醒来,心中没有恐惧,反而变得安静,他也再不用去思考那些让人为难的问题,只感觉这是他最好的归宿。

    清香白莲剖开易寒的胸口,严肃的脸容突然震惊,她发现这个男子原来拥有两颗心脏,它们拥有同样的频率在跳动着,假如没有看见,绝对不会有人会相信,她微笑自语道:“师弟,你的痴情连老天都感动了,师姐又怎么能不帮你呢”,突然眉头却是一蹙,“可怜我那徒儿”

    ———————————————————————————————————————————

    多日之后,易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中他看见眼前一片白,我死了吗?这是天堂吗?白纱如云,他又看见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花朵,发出阵阵清香,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体没有任何起来,他所能转动的只有自己的脑子,也不知道玄观活过来没有,她是否会悲伤,还有俗儿是否已经把他给忘记了,一瞬间他的脑袋又被这些复杂而又难解的问题给充斥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把声音传来,“你醒了,我这回魂白莲花总算把你给熏醒了”。

    易寒很疲惫的又睁开眼皮,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清香白莲,脑子顿时一荡,他变得非常激动,吃力的要骂出声来,嘴唇动了动却无法发出半个音来。

    清香白莲坐在他的身边,笑道:“想骂我,骂我没有救你妻子性命,却把你给救了。”这一句话将易寒气的火冒三丈,奈何却无法发作。

    清香白莲又笑道:“对啊,师姐喜欢你,不舍得你死,临时改变注意,你应该好好谢谢我”。

    易寒的身体表面的肌肤在颤抖,他愤怒的想站起来撕裂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恨她恨到了骨髓里。

    清香白莲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我去拿点滋补身体的药给你喝”,说着离开了这间充满白色的房间。

    一会之后又走了进来,汤药还冒着热气,她轻轻的在上面吹了口气,将易寒身子扶了起来,一只手臂垫在他的后背,易寒一双眼睛冷视着她,清香白莲却毫不理睬,将碗抵在他的口中喂他喝了下去,呛得易寒非常难受,他却连咳嗽一声的能力都没有。

    拍了拍易寒的后背,淡道:“想来杀我,等你好了之后,师姐奉陪,不过你也要有这个本事”,一语之后又脸含笑意近距离看着易寒,“从你眼神中,我能看出你很愤怒,可惜啊,你永远也不是我的对手”。

    易寒心中有的一股愤怒,这让他憋住了力气想要抬手扇这个得意忘形的师姐一巴掌,他的手臂在轻轻颤抖着。清香白莲将脸蛋凑在他的手臂之上,撩拨道:“来啊,只要轻轻抬手,你就能泄愤”。

    一会之后易寒依然无法打到她,清香白莲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陪你这小可爱玩了”。

    又是一天过去,这一整天,易寒都在与自己僵硬的身体对抗,身体已经能稍微行动,他手掌捉住层层叠叠的白纱,艰难的朝门口走去,这时门突然打开,脱柔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盆水,见到易寒尖叫一声,立即退到门外去。

    易寒讶异,突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身无片缕,骂道:“这死老妖婆”,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只是声音显得有些虚弱沙哑。

    脱柔站在门口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她从来没有服侍过男子,更别说一个赤身裸.体,以往冷冰冰的脸涨的通红,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就听易寒用沙哑的嗓音冷道:“你师傅呢?让她来见我”。

    脱柔别过脸去,不去看他身子,应道:“师傅正在照顾师叔的娘子”。

    易寒心头顿时一颤,一股莫名的暖流充塞着他的身体,顿时热泪盈眶,“玄观没死吗?”

    脱柔见他一言不发,悄悄的瞄了一眼,见他激动的神态,却免去了许多尴尬,“别人都有一颗心,师叔你却有两颗心,所以师叔你才能活下来”,说着放下盆子,扶着他回到床上坐下。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死,玄观也没死”,只是这畅快的笑声难听的却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脱柔拧干毛巾帮着易寒擦拭着身体,越是往下擦着,越靠近他腹下那个乌黑浓密的地方,眉毛皱的越弯,只能别过脸去,敷衍的擦拭一下,突然易寒却将她搂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太高兴了,你们都是最好的人,我要报答你们”。

    脱柔大吃一惊,用力把他推,易寒身子重重的撞在床面上,只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痛楚,依然咧着嘴傻笑着,脱柔见他开心快乐的模样,心头也是一暖,也没有出声责骂。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清香白莲走了进来,嘴含着笑意,易寒见了,猛的,活力十足的坐了起来,朝她招手道:亲热道:“师姐,过来这边坐,你是我这辈子永远感激的人”,

    清香白莲没有说话,走了过去,随手扯了一片白纱罩在他的身上,掩住肌光外泄,易寒却毫不理睬春光泄不泄,“师姐,咱们近一点说话”。

    脱柔见师傅进来了,端水退了下去,清香白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将脸朝他凑去,“这会你也能动,想出气,就打吧”。

    易寒呵呵笑道:“这说的是哪门子理的话,我把你将菩萨供奉起来都来不及,那还敢打你这个救命恩人”,说着却自扇了一巴掌,“是我不识好歹”。

    清香白莲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她还没有醒来,这两日你好好调养身子,亲自去照顾她”。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现在我就要去看看她”。

    清香白莲脸色一寒,冷道:“不准,你以为我有这么多闲工夫与你折腾,因为你,让我毁了一炉子的丹药”。

    易寒讪笑道:“我赔,我赔”。

    清香白莲冷冷的看着他,“我最讨厌别人嬉皮笑脸的。”一语之后转身离开,“我也不用你赔,病好了之后,带着你的人,滚下山去”。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371/ 第一时间欣赏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作者:七月生我所写的《风流名将》为转载作品,风流名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风流名将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风流名将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风流名将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