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风流名将TXT下载风流名将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风流名将全文阅读

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四节 快乐的脱俗

    两天两夜,易寒强忍着对玄观的思念,生生被困在房间里,直到在他醒来的第三天之后,清香白莲才又一次到来,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虽然有点气短心重,却也行动自如。*泡!书。吧*

    屋内那白的纯净,形态好似莲花的花,每一朵都已经枯萎了,清香白莲踏入房间,不是先朝易寒看去,而是有些惋惜的看着那些花儿,看完了这一盆又接着看第二盆,在每一个已经变得枯黄的花上都停留了一会,当她转头看易寒看去的时候,脸上表情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易寒讪讪一笑,“师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清香白莲见他笑容,凝视了一瞬,脸容有些暖和了下来,“人为本,死再多的回魂白莲花也是值得的”,莫名其妙的一语之后,淡道:“说来”。

    易寒笑道:“你看我身体都恢复健康了,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清香白莲淡道:“可以,只是记得这半年内不要跟人动武,否则到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我也回天乏术,心是最娇嫩虚弱的地方,一点小小的创伤都是致命的,何况这么大的创伤,你现在的体质已经连普通人都不如,假如不是师傅,你早已经毙命”。

    这些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反正也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一点也不在意,能救的玄观性命,自己还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怎么还会不满足,就算现在他是个残废人,他也一样开心,体质这东西可以慢慢恢复的,“那这个师姐,我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我的娘子”。

    清香白莲突然含笑问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娘子?”

    “自然是”,话说一半,易寒猛的停了下来,他没有忘记,脱俗也已经是她娘子,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温暖,我的俗儿,她也不用死了,而我也能好好呵护她,让她不再伤心掉眼泪,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她活着并快乐。

    清香白莲又问道:“说不出口了吗?这事我看你怎么向别人交代,有时候死的时候比活着清心”。

    易寒却笑道:“师姐,你不懂,我内心有多少苦涩,就有多少欢悦,等你毫无保留的爱一个男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一点”。

    清香白莲冷声道:“放肆,你有何资格教训我”。

    易寒讪笑着摆了摆手,“好好,不说了,我只是说说话而已,并没有教训你的意思”,嘴边却低声嘀咕着对牛弹琴。

    清香白莲瞬间来到他的身边,易寒只感觉罡风拂体,这股气势瞬间又消逝的无影无踪,只见清白白莲冷硬的脸容慢慢平静下来,淡道:“尽快离开这里,这是女子的地方,你们男子呆在这里不方便”。

    易寒晒道:“扯吧,我刚上山的时候,就看见一大堆男子,大概有几十来人”。

    清香白莲悠然双眸突然一舒,变得明亮,蕴含着女性丰富而又变化莫测的情感,女性的眼睛是温柔美丽的,深邃之中轻泛着一波又一波海浪般却透露出另外不是温柔的含意,还有那似清纯少女一般微微勾起的两道柳眉。

    易寒惊叹的她青春,问道:“敢问师姐芳龄几何?”

    清香白莲变得冷若寒霜,只有那充满曼妙弧线,纤巧挺翘的瑶鼻依然静如处子,她的呼吸很平稳,这让易寒感觉,这暖芯如花的纤巧娇嫩,入口一定清香酥滑无比,他毫无征兆的低下头,亲吻她的瑶鼻,舌尖轻撩将品尝到的一缕清香酥滑卷入口中,带着满足的离开这一方寸的接触。

    对于易寒的非礼,清香白莲应该给予教训,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他是带着对美丽事物的呵护爱怜,当中并没有掺杂低俗下流的淫.念,从他清澈的眼神,清风明月的神态,清香白莲宽恕了他,易寒在表达一种尊尊,赞美,她并没有理由斥责他,她也不想这么做,因为这并没有给她带来不愉快的困扰,她保持沉默,自然的转身,却亲自抱着那枯萎的花走了出去,清香白莲道:“搬着花,跟我走”。

    易寒乐意帮忙,左右手各托着一盆,清香白莲却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一盆,那么的温柔,易寒想着,自己若是我双手捧着的那盆花,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清香白莲回头看见他整个人呆呆陷入沉思,嘴角馋涎的笑意,淡淡问道:“你对我有淫.念”。

    易寒不知觉的点了点头,骤然回神猛摇着头,清香白莲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想也没用”。

    易寒叹息暗忖:“这个自家人,那里好意思下手,太熟了实在不能忍心啊”,敢对这样一个女子动邪念的也就是易寒这种美色当前无法自制的人,难道不知道在广场上扫地的采花贼们是怎么样的一种下场,不过他对得失没有太过强烈的计较,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美景悦人,美人悦心,何不尽情享受呢?就像喝酒不就是追求个畅快大醉,心是无形无相的我。

    易寒尾随清香白莲身后,这处寂静,一路上并未遇到一人,易寒加快脚步来到清香白莲身边,问道:“师姐,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清香白莲见他手上两盆花摇摇晃晃,冷硬道:“摔掉一盆,我就在你脸上一道疤痕,看你以后还如何去勾搭女子”。

    易寒笑道:“色即是空,你认为美的它便是美,你认为丑的它便是丑,多几道疤痕还是一样,师姐你修道不精,落了下乘了”。

    清香白莲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论佛论道,有机会见了你三师姐倒可以与她辩上一辩”。

    易寒笑道:“有欲而为,辩也辨不出什么来”。

    清香白莲淡道:“有欲而不求,是为无欲,就你这修行,三言二语便漏了破绽,你还是不要去的好,省的让她大失所望”。

    易寒不答,他根本就不想与那什么三师姐有什么交集,清香白莲却道:“你的悟性倒是挺好的。”易寒报予莞尔一笑。

    来到一处,清香白莲停了下来,轻轻的放下花盆,蹲了下来,用她洁白美丽的手亲自刨着污秽的泥土。

    易寒蹲在她的身边问道:“师姐,你这是干什么?”

    清香白莲应了一句,“为花埋葬,土泥育它就似父母,来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

    易寒突然间想起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

    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病愈。

    清香白莲道:“这花丧失生机救你性命乃是恩报,你为它埋葬也是恩报,善善得果”。

    易寒亲手刨坑,与清香白莲将这枯萎的话给埋葬了。

    易寒奔走几回,两人将所有的花都埋葬了之后,易寒问道:“师姐,你说我们前世是否有什么恩怨纠缠,今生你才会出现来救我性命”。

    清香白莲轻轻敲了他的脑门,“你又对我动了淫.念”。

    易寒又道:“你救我性命乃是恩报,我又该如何做来回报你,善善得果”。

    清香白莲也说不过易寒的三寸莲花舍,应了一句,“我与你无因无果”。

    易寒又问道:“若是有因有果又当如何?你救我性命岂不是就是因”。

    清香白莲突然拽住易寒衣领,随手一扔,呼的一声,易寒整个人却坐在几丈高的大树之上,只听清香白莲冷漠道:“离我远点。”

    易寒大声道:“也就是我武功尽失,要不然岂容你放肆”。

    回应他的却只有清香白莲悦耳银铃般的笑声。

    易寒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了下来,清香白莲对他说过,不能动武,却宁可信岂有不可信其无,拍了拍衣衫上的污秽,转过身来,却看见两个女子好奇的看着他。

    易寒却变得非常的激动,他的心控制不住狂跳走,胸口很明显的强烈起伏着,那双眸带着炙热温柔看着其中一个女子,她就是脱俗,只是此刻的她却再没有脉脉含情陷入的眼海深情之中。

第一百零五节 冷漠的脱俗

    脱俗依然穿着她那件紫色的长裙,盈盈挺立着,娇美的容颜带着春天欢快的红晕,姿态婀娜,如若荷叶打雨,易寒感觉就像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充满青春俏丽的气质,让人一见倾心,而且最吸引人的是她相由心生的纯情笑容,尽管这笑容因为易寒凝视着她,而慢慢往下翘,易寒还是感觉美丽的让人赏心悦目。

    那两抹如弯月般蹙起的秀眉是那么的可爱,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让易寒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爱怜。

    对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大胆放肆的眼光,脱俗非常不悦,尽管如此她还是让自己的语气表现的平静一点,“你就是脱柔说的那个好色师叔”,脱俗又恢复了天真无暇的性情,这种语气无礼的语言丝毫让人生不出半点生气的味道。

    易寒似乎没有听见脱俗的话,他的整个心神都融入到这个愿意随他一起去死的痴心女子,他的心中呼喊道:“我的俗儿,我最最可怜的娘子”,他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团柔水,毫无征兆的将脱俗紧紧给抱住。

    脱俗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师叔居然这么大胆这么无礼,竟当着所有人的面非礼她,她毫无警戒之下,竟被对方搂了个结实,尖叫一声,猛的挣脱开来,啪啪赏了易寒两巴掌,罡风拂面,脱俗那双纤细的腿扫了过去,裙幅一荡,勾画出一种水中看月的诱惑,易寒竟毫不知躲避,痴痴的看着这样一双可以把男人绞得欲仙欲死的大腿,他似乎感觉到第一次见面脱俗那双嫩白的小脚又出现了,可恶那讨要的绣花鞋破灭了他的梦想。

    脸上又一阵火辣的疼痛传来,让他的脸颊发麻,心中却没有任何怨念,我伤她那么深,这就是我的报应,这报应太轻了。

    脱俗一脸寒霜,剑抵在他的喉咙,冰冷道:“管你是谁?敢非礼我,天王老子我照杀不误,回答我问题,为什么要非礼我,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我立即杀了你!”她的神态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易寒痴道:“我就是想将你紧紧拥抱在怀中”。

    这种语言落到脱俗耳中却成了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挑衅轻薄,只见她眼神一冷,就朝易寒手掌刺去,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痛字怎么写,非礼女子所要付出的代价。

    “叮”的一声,这一剑却被脱柔出剑挑开,脱俗讶异的看着脱柔,“师妹,你为何拦住我,就因为他是我们师叔吗?刚才他的所作所为你亲眼目睹,师门出了这种败类,更应该重罚,你不要拦我,师傅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她心里完全没有把易寒当做一个师叔来看待,易寒只是一个色胚子,完全没有半点师叔的样子,根本不值得她尊重,她就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的女子。

    脱柔拦在易寒跟前,吞吐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一时无措,大声道:“师姐,你就是不能伤害他”。

    脱俗突然露出笑容,“脱柔,难道你喜欢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将你哄骗,但是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好自为之吧,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说完转身离开。

    易寒见脱俗远去,着急的喊了一声:“俗儿”,回应他的是一把切断他耳鬓长发的暗器。

    脱柔看着易寒,涨红着脸气愤道:“都怪你,害师姐误会了,你怎么这么冲动,她已经完全把你给忘记了。”

    易寒心中一惊,这才记起,在自己换心的时候,脱俗已经服用一种丧失短暂记忆的毒药,急怒道:“师姐研究这种害人的毒药干什么?”

    脱柔气道:“师叔,你还好意思怪师傅,师傅是为师姐着想,师姐爱你那么深,假如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易寒有些迷茫道:“那现在怎么办?”

    脱柔气道:“我怎么知道,既然师姐把你忘记了,你也就把她给忘了吧,她还会跟以前一样快乐”。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吼叫道:“你说的倒简单,生死相随的爱恋想忘的就能忘记的吗?”突然带着期盼道:“一定有解药,让脱俗记起我,她见到我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比现在还要高兴”。

    脱柔冷冰冰道:“你吼我干什么,告诉你没有,既然要忘记的,为什么还要记起,这种留下祸端的事情,师傅是不会做的”。

    易寒吼道:“放屁,她医道这么精湛,既会调制毒药也自然会调制解药,我现在马上找她”。

    脱柔看着易寒急匆匆的背影,“你当初既要把她给放弃了,现在为什么要她回来”。

    在易寒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变得冷静下来,嘴角露出温馨的笑容,“俗儿,无论你的心迷失在哪里,我都会让你最后来到我的身边,就让我来为你引导上岸”。

    一路上,因为他师叔的身份,通行无阻,大概清香白莲有吩咐吧,在别人的指示下,易寒往内庭走去,在一房间门口看了脱洁,问道:“你师傅呢?”

    “在房间里”。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就推门进屋,脱洁尖叫道:“师傅在沐浴”,这一声说的慢了,易寒已经走了进去。

    在易寒进屋的一瞬,易寒看见清香白莲的背影,如刀削的婉转山峦,光滑如綢,粉嫩如玉,洁白的脊背之上,肌肤之上几滴未拭的晶莹露珠,带着种诱人的温润,曼妙弧线的臀儿,宛如两团骤然凸起的烟云,支撑着女性纤巧的身姿,婉约细腻的沟壑深邃难窥真容,带着的奇异动感,引人探索,配上一双苗条修长的腿,是那么清丽脱俗,体态优美。

    这一幕只出现一瞬间,清香白莲就随手将外袍掩住了春光,而易寒该看到的他一点也没漏,他有一双毒辣的眼睛。

    清香白莲拢合上袍子,缓缓转过身来,易寒能知道袍子之内是她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要撑破袍子呼之欲出的伟大胸脯,还有那若隐若现隐藏在纤薄下摆的修长妙腿,只要轻轻撩起下摆,春光就能尽收眼底,这种诱惑是非常强烈的,易寒的心噗通跳的飞快,他的神情却表现的很平静很自然,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慢慢来,可不要做蠢事,淡道:“师姐,我并不知道你在沐浴”。

    清香白莲问道:“你看见了吗?”

    易寒露出遗憾,摇了摇头,“太快了,我只感觉眼前白袍一闪,就看你师姐你的样子,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失礼了”。

    清香白莲嫣然笑道:“其实看见了,也没事,你是我师弟,亲密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清香白莲的瑶鼻轻哼出一丝慵散的美妙音调,湿润的红唇喏动间夹杂着诱人的节奏。

    易寒心中暗暗警戒,“不好,这老妖婆要诱骗我上当”,淡淡笑道:“既然师姐这么说,就请师姐慢慢的将袍子脱下来,弥补刚刚的遗憾”。

    清香白莲顿时变脸,“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敢非礼我的人,没有一个活在世上”。

    易寒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见了你魂魄都被吓没了,我还想活的长一点”。

    清香白莲见易寒夸张而又老实的模样,不觉被逗得一笑,语气暖和了许多,“你这徒子,师姐也不会杀你,只好永远把你留在这云雾峰顶”。

    易寒眼睛一亮,“真的有这么好?”

    清香白莲笑道:“皇宫里不是有小太监,我也想当当这个皇太后”。

    易寒手一举,“多些抬举,免了”。

    易寒从容,清香白莲也不拘意,就这样穿着袍子坐了下来,问道:“这么匆忙找我何事?”

    易寒假装从容,将目光移到别处,说道:“你可以解药让脱俗恢复记忆”。

    “我没有想过让她恢复记忆,能离你远一点是件好事”,清香白莲淡淡应了一句,边用手撩了撩贴在脸颊的湿发,幸好易寒没看见这一幕,否则脑袋又得有瞬间的短路。

    易寒字正词言道:“我今天来向你要解药的,你有也得给,没有也得给我研制出来”。

    清香白莲还是刚才一般平淡的语气,“我凭什么听你的”。

    易寒猛的转身,“那我立即就与你断绝师姐弟关系”,虽然这个威胁的理由可可笑,可是真正起到威胁的是他那双充满侵略性霸道不可拒绝的眼神,只是这双酝酿许久霸道锐利的眼神在看到清香白莲那一刻,这股气势又瞬间消逝无形。

    玲珑婀娜的身姿尽在眼前寸许,丰满的双峰在半裹的袍子依稀可辨曲线绰约玲珑,湿润的秀发垂肩,点点水珠渗在玉颈,有些湿润了她的袍子,稍微粘上了她的肌肤,如水一般的柔美的形体轮廓更为鲜明,一双沁透的眼眸正娆视着易寒,气若游丝的呼吸伴着沐香扑鼻而来,易寒脑门一热,气血上涌,顿时感觉自己鼻息处一阵温热。

    易寒擦拭着鼻血,站了起来退后一步,“这是你主动亲密的,可不关我的事情”。

    靡靡之音传来,“我刚才碰都没碰你,何来主动亲密之说,信口雌黄”,说道信口雌黄四个字,语气却变得高亢强调。

    易寒的鼻血还在流,“你强词夺理,你这模样,有哪个男子能坐怀不乱”。

    “不完整的男人”,回答了他问题之后,清香白莲又道:“师弟,师姐的道行可不是你这种毛头小子惹的起的,老实点总不会吃亏”。

    易寒显得很委屈,“我已经很老实了”,心中却在想,“假如我摸了她的身体,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假如她很快乐舒服,应该只是稍微表示一下女性的矜持”,这就想赌博,赢了,你就拥有你想要的,输了,那就会很凄惨。

    “师姐,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之后,我在进来,我觉得你这模样,我们谈不成任何结果来”。

    站在门口的脱洁一直在等待易寒口吐鲜血飞出来,等了许久这一幕却一直没有发生,见易寒安然无恙走出,好奇的看着他,“师叔,你没死?”

    易寒轻轻的敲了她脑袋,“小丫头,咒我死”。

    脱洁摸了摸脑袋,幽怨道:“我只是好奇,这样子你还能不死”。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脱洁睁大眼睛,一脸期盼,如小鸡啄食的点了点头。

    易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原来你师傅是个男人,我可看见了她双腿中间有一棍状东西甩啊甩“。

    脱洁尖叫一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双手抚着自己双胸,表示这一个你又该如何解释。

    易寒淡淡道:“你也知道你师傅在医道上的本事,研制些稀奇古怪的药物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易寒说的越漫不经心,脱洁越觉得可信度很高,突然理直气壮道:“不可能,师傅绝对是真金白银的女子,他不可能是个男子”。

    易寒惊慌的捂住她的嘴巴,“你说的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师傅是有自尊心的。”

    “师弟,请进来”,一声酥软入骨勾人魂魄的美妙女声传来。

第一百零六节 冷漠的妻子

    易寒再一次走了进来,清香白莲已经穿上了衣衫,看着她高不可攀出尘仙姿,易寒突然感觉她与云观月,南宫婉儿都是属于同一种人,心理成熟蜕变到极致的nv子,一般男子根本无法与她们站在同样的高度,她们都是不可征服的,要拥有她们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她们征服。

    征服这两个字不单单是属于男子的,在看到清香白莲,想起云观月,才让他明白这一点,在冰dòng之中,一切都是云观月在主动,他所谓的男xìng魅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假如云观月还是原来的云观月,易寒根本没有一点机会,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过起到了顺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莲也是同样的道理,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说的对,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有yù而不为,是为无yù”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话,对面清香白莲他能做到,可是面对玄观,脱俗,他却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个人,有些道理他能领悟,但却不想去做。

    他露着淡淡微笑,从容坐了下来,眼神变得安静,只把眼前这个美丽的nv子当做优美风景,看着,心生愉悦,却不会有那种人心的情.yù掺杂在内。

    清香白莲本来想戏nòng他,见了他这个神情,知道没有机会了,也就作罢。

    易寒先开口了:“师姐,说的好听我是个半俗半雅的人,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个疯癫之人”。

    清香白莲淡道:“看的出来”。

    易寒又道:“在脱俗这件事情上,我割舍不下,她尝遍了酸甜苦涩的兹味,我应该还给她甜蜜,师姐,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她再这么痛苦伤心了”。

    清香白莲闭目思索,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我没有想到你能活下来,这件事情我帮不到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既然她会如此爱你,你为何不让她在享受一次,从思念到深爱的快乐呢?”

    易寒眼睛一亮,兴奋道:“谢师姐指点”。

    清香白莲淡淡一笑,“你刚才在外面对脱结说我什么坏话了”。

    易寒笑道:“跟她开了个玩笑而已”。

    清香白莲道:“拿我当开玩笑的料子,不是吗?”

    易寒点头,“师姐宽宏大量,不会计较的”。

    清香白莲轻轻地捉住他的手,这让易寒很是激动,“师姐,不要这样,不太好”。

    “我很计较”,清香白莲话刚说完,易寒“唉哟”一声,只感觉一阵触电般的剧痛震的他的整只手臂都发麻无力,情急之下易寒另外一只手就要去反击,清香白莲冷硬道:“你另外一只手也想废掉吗?”

    易寒恶狠狠道:“我就不相信你真有这么狠毒”,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见她手指之间拈着一根细若máo发的银针,便是这银针让自己一只手臂发麻无力,猛的他另外一只手臂也是一样的结果。

    清香白莲手离开了他的肌肤,淡道:“去看你娘子吧”。

    易寒两只手臂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惊讶道:“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是啊,小小的惩罚”,清香白莲语气很随意,似乎在说一件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事情。

    易寒语气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清香白莲嫣然笑道:“你跪下来求我,我马上就帮你医治好”。

    易寒转身就走,“少了这双手臂,该做的事情我一样能够做到”。

    易寒走出mén口,清香白莲说道:“师弟,机会只要这一次,你下次来求我,我也不给医”。

    易寒没好气道:“你这个没男人爱的老妖婆,活该你孤独一个人”。

    清香白莲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没人陪就找你来相陪”。

    易寒不去理睬,对着正在抿嘴偷笑的脱洁道:“笑什么,看见你师傅发sāo,你还笑得出来”。

    脱洁叹息道:“师傅真的太疼爱师叔你了,要知道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定是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也就师叔你敢大气不喘的说出来”。

    易寒看着自己垂下无力的手臂,苦笑道:“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你夸别人去吧”,一语之后又道:“带我去见我娘子吧”。

    脱洁问道:“那个娘子?”

    易寒道:“那个我亲了她,抱了她不会打我的娘子”,这是多么怪异的话,但却是事实,你试着亲火暴脾气的脱俗一下,不死也得断三根肋骨。

    脱洁也明白他的意思,带着易寒朝玄观修养之处走去,走了一会之后问道:“师叔,师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的娘子自然是跟着我,难道嫁给别人不成,哪个男子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老子灭了他”,他这话倒气势十足,少有的不肯有半分谦让。

    “可是师姐已经不记得你了,她如何肯但你娘子”。

    “慢慢哄着呗,以前能将她哄到手,现在我就不相信我没有了这个本事。”

    “师叔啊,外面的男子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花心,见到一个漂亮nv子就爱上一个”。

    易寒淡淡应道:“倒是也不少,只不过尝了甜头,就要吃苦头,若不是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子,最好还是一心一意的好”。

    脱洁道:“我觉得师叔你一点也不优秀,武功也不好,人花心,长的也不如你的两个朋友英俊”。

    易寒不悦道:“小丫头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带路”。

    脱洁停了下来,说道:“师叔,到了,你进去就能看见你的娘子”。

    脱洁好奇的看着易寒用头顶开房mén,刚想问,便传来易寒的声音,“这是我们外面的礼数,告诉你也不懂”。

    脱洁哦的一声,没有再问。

    房间里的摆设跟他醒来时一模一样,白sè的花,白sè的纱帐,房间里只有花的味道,就算嗅觉灵敏的易寒也闻不到其它的味道,他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玄观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易寒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心头盈.满快乐,只是见玄观脸容却毫无生气,甚至她的眼角还残留有泪痕,那不是泪痕,那是血痕,那柔美的眼角已经肿红的厉害,这让易寒很是惊讶,猛的将耳朵贴在她胸口之上,一阵强烈跳动的心跳声传来,易寒有种奇妙的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心此刻却真正住在她的身体,这种感触,这种jiāo融,就算自己远在天涯海角,自己的心也会永远陪伴着她,不离不弃。

    易寒不知道玄观为何将眼睛也哭肿了,她不是一个爱落泪的nv子,他用嘴唇吻着玄观肿红的眼睛,滋润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困的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却没有发现玄观的心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她的脸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再次看去,却是充盈着怎样的一种活力。

    假如易寒死去,玄观依然会死,只有这个男子才能唤醒属于这个属于他的nv子,永远也无法撇清关系的nv子,玄观虽然不能言不能动,但是她知道,易寒将原本属于他自己的心给了她,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回报她的爱,这也是玄观会一直流泪,直到干枯,直到流出血泪来,而再次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又活了过来,这一次她要为他好好活着,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够代替易寒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整个心已经完全被易寒所充实着,甚至连心也是他的。

    直至夜晚,易寒才醒了过来,他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用嘴咬住被子给玄观盖的牢实一点,又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才走了出去。

    “妈的,老妖婆,我跟你没完”,至此刻,他的手还一直酥麻无力,出了房间,整个人是烦躁不安,niào急加肚饿,感觉起来还是niào急更难受一点,在mén口的花圃处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忍不住又狠狠咒骂了清香白莲几句,这玩笑有点闹大了,难道要bī着老子像婴儿一样niào在裤子里,难道要让白衣或者无言帮忙,别说他们二人肯不肯,一想到他们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扶着自己的小弟,易寒就恶心到jī皮疙瘩从脚底冒到头皮,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选最合适,沐彤。

    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却见鬼了,走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这niào憋久了,可是会照成不举啊,来到一处清净,安逸的庭院,透着月光,却看见花丛之中立有一个nv子,背影是那么清冷孤傲,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沐浴在紫sè的长裙之上,好像披上了一层紫粉泛着光芒的霞衣。

    月sè骄人,必有美nv出现,这话果真不假,这可是大美nv,易寒一眼就认出了那nv子是脱俗,想想,俗儿也可以,不要这会却要好好哄骗一番。

    自从苏醒之后,脱俗总感觉自己失去生命中某些重要的东西,她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像以前无牵无挂,总觉的一颗心空dàngdàng的,莫名的就会发呆,沉思,悲伤,突然发现身后有人,那人却先出声道:“俗儿,不要动手,是师叔我”。

    脱俗冰冷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这云雾峰顶地方大,我走了走着就mí路的,看见你一个人呆呆站在这里,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啦,就走了过来”。

    脱俗冷笑道:“我看你是sè心作祟。”

    易寒讪讪一笑,“你不是最喜欢采花贼吗?我自投罗网不是让你更称心“。

    脱俗却冷冰冰道:“我痛恨采花贼,那种玷污nv子清白的人,我见一个阉一个”,语气变得娇俏,“他们不是很喜欢这样做吗?我就让他们一辈子再也享受不到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突然看着易寒:“你要尝一尝吗?”

第一百零七节 俏皮的妻子

    易寒看着她若玫瑰花瓣樱sè的嘴唇,心头一阵触动,点了点头:“我很想尝一尝”,但发现有些东西无法更轻易获得的时候,会更人更加mí恋。

    脱俗淡淡的看着这个一脸痴态的师叔,缓缓转过身去,一头青丝随着随着身动,头发的尾端似涟漪轻轻一漾,如刀削一般的双肩充满婉约雅致的味道,配上几根垂落在上面的青丝,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清减,就算她忘记自己了,却也已经不是那个浅笑嫣然,飘逸俏皮的脱俗,悲伤的岁月已经不知不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受过伤害的人才有这种恬静冷漠的气质,很美很动涤人心,不过易寒不喜欢看到,他喜欢那个缠着他,对他千依百顺小鸟依人的脱俗,爱他的时候似一团热情的火又似温柔如水的脱俗,易寒充满柔情的轻呼一声“俗儿”。

    听到这两个字,脱俗清冷孤傲的双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着,饱满的都溢出来,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温柔,比师傅叫唤她的时候还要温暖疼爱,就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让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这样下作好sè的男子,他与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师叔,这是多么离谱的事情,脱俗感觉自己心头的触动是那么的奇怪荒唐。

    脱俗转过身来看着易寒,青黛sè的柳眉皱的弯弯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铺地给人的那份冰冷还要强烈,直入骨髓。可她润泽而微红的双颊,如夕阳曙霞,盈盈带着一种引人爱慕的美丽,

    两个极端,让易寒沉mí在她这种静静不语的神态中,他发现脱俗一举一动均能给他带来强烈的杀伤力,因为他心里爱着她,整个身心都愿意为她而倾倒。

    易寒这副被sèmí住的神态,脱俗不知道为何,没有感觉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种被人捧着疼着的甜蜜,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听得好几次吗?是不是你一直愿意受用,却不肯承认”。

    脱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难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教训了吗?”

    易寒坚决的摇头:“就算你给我多少次教训,我都不会对反手,而我也永远不会怕你”。

    她的剑又出手了,易寒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放映,他的双臂动弹不得,这更让他看起来有种从容应对的镇定,“怕不怕?”脱俗又冷冷问了一句,易寒的双手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感觉脱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见面,威胁强迫着他的那个晚上,爱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边,他感到兴奋欢喜,眼神变得热情。

    脱俗放下了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sè胆包天,又如此淡定从容的人,要知道换做别的男子,他们的眼神中只有惊恐,我讨厌你这种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蛋”,言语泼辣冰冷。

    说着又露给易寒一个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宝贝俗儿”,易寒又温柔叫唤一声。

    骤然听到这么亲热的称呼,脱俗心有又强烈的跳动一下,只感觉属于少nv的清白被他尽情玷污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又羞又气,恼羞成怒道:“你还luàn叫,我”,不知为何这一次,那些狠话却无法说出口。

    骤然感觉易寒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亲昵的凑在她的耳边,脱俗心头如小鹿luàn跳,面对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耳边,奇妙的感觉涌来,瞬间变得脸红耳赤,只听易寒用调戏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yù动了吗?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红的这么美丽可爱”,脱俗还没有仔细回味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便感觉娇嫩敏感的耳垂被他温润的嘴唇含住,他灵巧的舌头在品尝着,舒服轻痒的感觉从耳朵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儿狂跳,她很mí恋这种异xìng呵护的感觉,但被欺凌侮辱的感觉更为强烈。

    不得不说易寒的手段以及掌握的时机极为巧妙,可是脱俗被早已把他忘记了,一个稍有矜持的处子绝对不会容忍他这种过分轻浮的举动,脱俗被吻的忍不住**的轻哼一句,这一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也让她愤怒到了极点,这个男人居然敢让她如此难堪,她要报复。

    只见脱俗身形一动,这让易寒tiǎn了个空,脱俗刚好看见他嘴角涎滴的模样,只感觉恶心到了极点,污秽、肮脏、丑恶,所有恶毒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这出剑了,直接朝易寒英俊的脸蛋撩起,这一次易寒从她坚决的眼神上看到了她不会手下留情,她了解脱俗,这个一个极端的nv子,他尽自己能力来躲避这一剑,“只感觉耳朵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能感觉到一道细浅的伤痕,脱俗又是一剑刺来,易寒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躲过,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脱俗,师叔命令你住手”。

    不知道为何,被易寒这么一喝,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听了他的话,这让她感觉怪异极了,这把声音的震慑力不亚于师傅。

    脱俗手上的剑缓缓垂了下来,呆了一呆,一脸思索。

    易寒说道:“你这妮子,又没轻没重的,差点被你毁了容”。

    脱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毁你容不是取你xìng命,你这种恶心的人,既然你喜欢恶心,我就让你更丑陋更恶心,让所有nv子见了你就闻风而逃”,这一句话依然突显出她心狠手辣的个xìng。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样出手无情,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迁就你的,因为”,说道因为二字,他的声音变得如此温柔,却沉yín不语,

    脱俗好奇的看着他,只感觉他好像很了解自己,却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语的动物,刚刚说自己教训他不会还手,才没有一会功夫就立即变卦,你这些轻声细语哄鬼去吧,我脱俗可不吃这一套”。

    “你吃这一套”,易寒一脸肯定。

    这话让脱俗听起来,有种对方认定她是放.dàng随便的nv子一样,脱俗娇笑一声,美眸盯着易寒眨了几下,声音变得特别温柔,“师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听这语气这神态,心中暗叹不妙,她要来狠的,忙道:“师侄啊,有话好好说,不要那么冲动”,说着却警惕xìng的退后几步,与脱俗相处还真是一件危险xìng极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剑就chā入你的胸口。

    脱俗美丽的小嘴逸过一丝微笑,轻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这种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让易寒感觉是那么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脱俗真的要动手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神,只见她一双美眸却是不是游曳在自己胯下,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给自己娘子给阉了,那可真是有冤无处申”。

    脱俗甜甜道:“你准备好了吗?师叔,我要出手了”。

    这句话更让易寒感觉更加忐忑不安,为之气结道:“你不说可以吗?这让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脱俗从衣袖中透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蒙住,这已经很明显了,她的目标就是自己男xìng的骄傲,易寒心中大喊苦涩,逃也不行,还手又不舍得,难道将脱俗泡上手都必须受一顿皮ròu之苦,正思索着,脱俗却出手了,那把剑准确的朝她小腹处刺来,虽不是很犀利,却灵巧的很,让易寒躲无可躲,无论他脚步往那里一动,脱俗的剑都如影随形,易寒心中大呼悲哀,难道真的要被她给阉了,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憋屈到了极点,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易寒低头,只见裤腰带却被脱俗的剑给挑断了,长裤掉到膝盖上,不敢相信的甩动几下小弟,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喜,哈哈笑道:“还在还在,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

    脱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戏谑,显出浅浅的小酒窝,嫣然笑道,“是吗?裤子掉了没有?”

    易寒讪讪笑道:“师侄,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脱俗冷哼道:“谁给你开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让你以后想到我就会做恶梦”。

    易寒却道:“我想到你,不会害怕你,我只会很悲伤。”

第一百零八节 玄观苏醒

    **俗冷喝一声:“你这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护好你的看家宝贝”。(_泡&书&吧)

    易寒心中一惊,“不得了,这个居然对她没有任何效果”,却不知道因为有效果,**俗反应才会如此激烈,易寒让她感觉自己是个**难耐的女子。

    **俗剑刺来,易寒只能狼狈躲避,她的目标就是自己**,就算把整个胸膛亮在她面前,**俗也是只刺那个地方,这样一来,易寒反而更好防备,只是一条短裤已被**俗削的千疮百孔,什么乌黑浓密,什么狰狞恶心都露了出来,**俗蒙着眼睛,不过她大概也知道情况如何,定是狼狈异常,惨不忍睹,攻击中,小嘴不知觉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伺机准备下一次进攻时,突然感觉有物朝她飞来,连忙躲避,只感觉衣衫一处湿漉漉的,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传来,冷声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正舒坦着,这尿憋得好感受,小弟晃了晃,将水排干净了。

    **俗听易寒的呼吸声畅快的很,好奇的撕开眼罩,旋即霞烧双颊,垂下头去细若蚊音的冷哼一声,骤然闻到自己身上那句并不好闻的味道,俏脸既羞的赤红,也愤怒的异常,大胆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齿道:“你竟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来淋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

    易寒的放诞疯癫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俗的底线,那把剑直接朝他喉咙刺来,他惊讶的,甚至还没有来的及喊出任何声音,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俗当做自己的妻子才会这么随意,就在**俗要让他一剑封喉的时候,整个人骤然却**的躺了下来,只见**俗晕了过去,身子轻轻的倒在清香白莲的怀中,清香白莲溺爱的看着这个羞红的脸的徒儿。

    一会才对惊魂未定的易寒说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经死在她的手上,俗儿性情刚烈,你如何可以用这种事手段欺辱她”。

    易寒却青着脸,冷道:“还不因为是你,废了我的手臂,连自己撒尿也办不到”。

    清香白莲撩了撩额头的发丝,“这件事情我倒给忘记了”,朝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治好。

    易寒显得有些尴尬,自己**正暴露着呢,清香白莲却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看过无数次。”

    一语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只见清香白莲腾出一只手,银针在他手上扎了几下,一种差不多的感觉传来,手臂却恢复如初。

    清香白莲将**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给你,好好照顾她。”

    易寒将**俗横着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会的清香白莲突然道:“你背后就是俗儿得房间”。

    易寒理直气壮道:“我从来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香白莲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

    易寒将裤子拉了起来,抱着**俗进来她的房间。

    这是他第二次进了**俗的闺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并没细细打量,这会看着与女儿家的闺房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却多了些古朴简约的味道。

    将**俗抱到床帐,褪下她被自己淋湿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红色的抹胸,一条红色的亵裤,冰雪一般**的**,光滑细腻的纹理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纯洁的光芒,细而**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细而**的脖子天鹅般高贵,一双手臂安静的平躺着,右臂之上一朵鲜艳的梅花。

    易寒莞尔笑道:“俗儿,倘若不是这朵梅花,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脸容是清澈、也是纯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恬静的表情,骨子里却潜藏着刚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轻轻的**着她娇美而又可爱的脸蛋,看见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丝丝的感觉,**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易寒悄悄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来,抬起头来时,看见那红色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沟一样的****,易寒忍住那种一探究竟的**,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却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是这么美,害我心猿意马了”。

    **俗没有回应,她还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静静睡着,假如她有反应,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离开**俗的房间,他知道现在留下来陪她,等她醒来就有说不清楚的解释。

    回到玄观那里,看了她一会,便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自己的头,他心头一颤,猛的抬去头来,看见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看着他,两人相视良久,一言不发,玄观的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滚落,易寒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吐半个音来。

    玄观泪汪汪的说:“你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你是否要让我死也不得安宁吗?”她的呼吸越来越激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易寒身上的气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让她的心变得更真实一点。

    易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瑶儿,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

    玄观轻轻说道:“我的夫君,瑶儿被你感动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气,你让我在梦中眼泪都哭尽了”

    玄观第一次主动热情的亲吻易寒的嘴唇,这一吻包含有多少浓厚的情感在里面,所带来的快乐胜过灵欲交融,这一吻痴缠难分,叙说着过程的艰辛悲欢,天长地久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呼吸变得急促,大病初愈的她有些气短,可是她依然热情的回应易寒,她的夫君需要安慰,需要得到快乐。

    易寒还是很贴心的分开嘴唇,捧着她的脸蛋,惊喜道:“你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热情”。

    玄观目光闪烁,兴奋道:“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热情,我愿意跟你做个俗人”。

    玄观**的嘴唇,檀唇喏动间一闪而过的洁白,都让易寒有种冲动想好好再尽情吻她一次,自己残留在她嘴角的一丝水痕,让这个优雅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妖艳。

    易寒轻轻撩了撩她多日为梳洗,有些错乱的鬓发,玄观眸子微微垂下,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红润,默认了易寒任何过分的举动,易寒柔声道:“瑶儿乖吗?听不听我的话?”

    玄观闭上眼睛,无限羞涩,细若蚊呐的应了一声,“乖”。

    易寒整个心灵为之颤抖,腹下顿时被她这种从没有过的顺从乖巧的神态撩拨的硬如铁柱,脸上顿时有些尴尬难堪,玄观还是个病人,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有如此念头,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顿,可是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动人了。

    玄观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就告诉自己要快点活过来,你需要什么,我就毫无保留的给你什么,替我解开衣衫”。

    易寒却猛摇头,“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我说的算,你忍一忍好吗?”易寒顿时反客为主。

    对于他这种无赖狡辩,玄观却温柔道:“你说如何就如何,假如你想要,我身体挨的住”,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

    玄观道:“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是我心里的话要告诉你,瑶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骂你,我也会永远站了你身边,跟你一样做个恶人”。

    易寒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你不要**我了,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受不了任何**”。

    玄观低着头,轻声道:“我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易寒讶道:“我们还未成亲”。

    “那你为何叫我娘子?”

    易寒弯腰将她搂在怀中,“我玷污了你的名声”。

    这一日,易寒将沐彤叫来照顾玄观,他却像个雏嫩的小伙子,有些紧张着急的陪伴玄观的身边跟她说话,连送来的粥水也是易寒亲自喂的,反倒让沐彤感觉自己是个旁外人,这让玄观整个心一直沉浸在甜丝丝的幸福中,原来快乐也能让人晕眩,在易寒面前她已经无法保持半分理智。

第一百零九节 孰强孰弱

    直到傍晚时分,沐彤端来热水要替玄观擦拭身体,见易寒还没有点知觉,道:“易寒,你不该回避一下吗?”

    易寒理所当然道:“我为什么要回避,要不是我怕玄观害羞,这些事我还想亲手做呢?”

    玄观笑道:“沐彤,让他留下来吧,对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保留的”。

    易寒却笑道:“我还是出去吧,若是让爱洁的玄观看见自己满身污秽,不知道要羞成什么样子了”。

    他站了门口候着,一会之后,沐彤要叫唤他进去,指使他将水拿去倒掉,易寒乐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顾玄观,这些粗活就由我来做,有什么吩咐尽管做”。

    玄观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玄观看着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对我一分好,我都牢记在心,百倍千倍回报于他”。

    易寒端着水,边走边傻笑着,心中快乐无比,完全没有看见前方一个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着他看。

    这女子正是**俗,早上她看见自己只穿着**躺在**,又羞又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晕,后面的事情却不记得了,难道是这个师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装疯卖傻,匆匆穿好衣衫,持剑就要出来杀人,来到易寒的住处,一脚踹开大门,就要让他生不如死,房内却空空如也,向其她师妹大厅这个师叔的下落,师妹们见了她这副表情,都闭口不谈,**俗寻了一天,愣是没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却没有想到易寒却送上门来。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易寒抬头看见**俗,惊喜道:“俗儿,原来是你”。

    这一声亲昵的叫唤,让**俗气愤不已,也不打算再问,先跺了他的手脚,再严刑拷问。

    这一剑又是毫无征兆的劈来,易寒自我反应的将水泼了出去,**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泼成落汤鸡,娇躯抖颤,小脸崩的僵硬紫青,那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跺成碎片”。

    易寒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什么话都是枉然的,木盆随手扔去,木盆瞬间被**俗削成碎块。

    易寒落荒而逃,紧张的往怀中淘去,看看有什么救命的宝贝,一路跑着一路看着,有什么人出现来阻止**俗,又见鬼一次,跑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

    **俗脸上勾勒出一丝冷笑,她像猫戏弄老鼠一般,并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对方绝望,她让对方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故意不靠近,易寒跑着跑着离开了山庄,来到一个荒芜人迹的山头,这会他可比以前厉害的多,可是大病初愈,身体已经不是正常人,只感觉胸口处绞疼的很,却终于停了下来。

    背后传来甜甜的声音:“师叔,你逃跑的本事就这样吗?假如你没有别的本事,今日可要吃苦哩”。

    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香风飘来,“无影脚”。

    易寒换乱之中,将刚才一直捏在手心的**粉朝**俗洒去,这是辣娘子从傅明佩身上搜寻到的,在上云雾峰顶的时候,递给他防身的,被这种**粉洒中,无论武功多高,瞬间全身酥软无力。

    易寒脸上像被闪电打中一样,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张脸,**俗身子刚落地,整个人却摇摇晃晃,只感觉身体没有半点力气,她绷着脸勉强支撑自己的身子不要倒下,声音变得无力道:“你竟如此无耻”。

    易寒如释重负,要收拾这个脾气火爆的**俗,看来还是得用硬的,冷声责备道:“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有”,虽是责备,语气却显得迁就宽容。

    “要你管!”说完这句话,**俗手中的剑掉落下来,身子**的就要跌坐在地上,骄傲的眼神依然不肯屈服,神态变得娇艳无比。

    易寒却猛地来到她身边,轻轻的将她扶住,**俗身子无力的斜卧在他的胸膛,一双眼睛却充满愤怒的盯着易寒,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双温柔溺爱,没有半分**.念得眼睛,她甚至能从眼中看到一丝苦涩,**俗心头一颤,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易寒将她平躺放好,轻轻的解开她湿头得裙子,他的动作很自然,自然到熟练无比。

    **俗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个无耻之徒给玷污了,脸色一阵苍白,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弯曲而**的睫毛,随着紧闭的眼睑而颤抖不已。

    随着易寒褪下她的裙子,露出比月光要的皎洁的**,那充满女性弹性如玉一般温润的**,晶莹剔透下,散发着**的光芒,易寒心动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有些停滞,不过他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又继续褪掉她的衣衫,这一次速度快了许多。

    随着完全褪下裙子,**俗包裹在**下面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暴露在月光之下,**俗咬着嘴唇,羞愤不以,苍白的脸蛋渐渐出现了红晕。

    这怯然凄羞的神态,让人见了为之怜爱,易寒温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水道:“哭什么,我不准你哭”,一语之后却迅速开始**掉自己的外衫。

    **俗激动的心情刚刚被他温柔的言语安抚下来,骤然看见他开始**衣,猛地又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易寒身上只穿着短衣短裤,朝她走近,每一步都让**俗紧张的心儿噗通飞快乱跳,特别瞧见他千疮百孔的短裤内,那乌黑浓密的恶心之物,这更让**俗有种在地狱边缘徘徊的绝望,她很想咬舌自尽,可她要报仇,小看自己的对手让她即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下一次她要毫不保留的杀死他。

    就在**俗心情紧张矛盾的时候,易寒摸着她颤抖的身体,温柔道:“俗儿,你冷了吗?”说着,便将自己褪下来的外衫轻轻的套在她的身上,**俗整个人顿时呆滞了,一颗心暖烘烘的,似乎从地狱一瞬间到了天上,不知为何,一瞬之间,她对这个男子的印象发生天翻地变的改观,假如他真的是想来哄骗自己的一颗芳心,**俗承认他做到了,因为此刻她心里再也兴不起杀了他的念头。

    充满弹性的**,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的美腿,还有玲珑浮凸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俗能看见他**丑恶的东西正狰狞怒涨着,他有了**.念,可是易寒却忍住了,他的动作依然很温柔,因为他深爱的这个女子,他不会欺辱她。

    他将给**俗穿好衣衫,蹲在她的身边,笑道:“现在怎么办?”

    **俗冷冷道:“你干的好事,你问我干什么?”

    易寒笑道:“你要取我性命,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

    **俗却骄傲的凝视着他,“你会后悔的,等我恢复行动,我依然会杀了你”

    这个傻瓜,难道不知道别人就算对你没有杀心,听了你这话还不辣手摧花,易寒坚决的摇头,“我不会后悔,就算你要杀了我,假如真的死在你身上,那也是我伤害你所得到的报应”。

    **俗听了这话,眸子好奇的眨了眨,陷入思索之中。

    易寒道:“石头凉,还是垫在我的身上吧”,说着却做了下来,将**俗的脊背垫在他的**上,**俗感觉后背有一坚硬之物,冷着声道:“把你那脏东西挪开,咯到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你太美丽动人了,它才会如此活跃”,却尽量让**俗的身子往**外面挪动,尽量远离**俗口中的那脏东西,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一言不发。

    **俗很享受这种温柔的感觉,却冷冰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别调皮,现在我做主,你再不听话我就**你的衣服。”

    **俗蹙起眉头,还鸭子嘴硬,“你敢!”

    易寒露出微笑道:“我当然敢,可我不舍得”。

    **俗又被他温柔的语气勾的内心一荡,暗暗骂着自己不知廉耻。

    易寒也没再说话,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这让**俗感觉她正躺在铺着**丝绸的柔软的大**,舒坦的就想这样睡着,无形之间,易寒已经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一种她口上不愿意承认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易寒一直在凝视着**俗,看见她眸子微微垂下,淡淡红晕的双颊可爱极点了,悄悄的在她脸蛋亲吻了一下,一股清香朴鼻而来,贪婪的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

    一把冷冷的声音突入耳中来,“你以为我睡着了吗?你这个伪君子”。

    易寒哈哈大笑,“那这一次,我就当你的面,光明正大一点”,目标却是红润的嘴唇。

第一百一十节 彩虹般绚烂

    有的人浅薄,有的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都只是浮云而已。泡吧)

    对于易寒当着她的面霸道的一吻,脱俗根本无法避免,当嘴唇被湿润粘上的时候,脱俗只能双目怒瞪,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易寒一开始只不过想与脱俗开玩笑而已,不过当他吻了上去,立即迷恋上她甜美的红唇,他很有技巧的轻吻着,只是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她娇嫩的嘴唇,让彼此双方的嘴唇变得更湿润光滑,他的温柔让脱俗身体上接受这种强吻,虽然她的心里不愿意,但随着甜蜜快乐的,这种不愿意变得越来越淡,渐渐的她她绝美的容颜以为情动而带着一丝诱惑的红晕,双眸微张轻轻眨了眨。

    易寒太爱她这娇羞的模样,手指轻轻挠着她的后颈,给她带来轻麻舒服的感觉,嘴上变成深深的吻,他要让脱俗沉浸在这种甜美得感觉之中,这是对付一个心里对男子有排斥的女子最好的手段,脱俗闭上眼睛,身体与心理的温馨让她暂时忘记了易寒讨厌的印象。

    易寒的吻轻柔而节奏有力,他用嘴唇含着又轻轻的松开,重重的在她红唇表面滑动过。

    脱俗无法挣扎反抗,紧闭妙目,随着易寒火辣的热情推动,而让她的粉颈轻轻摇晃,妙鼻轻轻吐香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着红唇在吮吻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偶尔夹杂着诱人的闷哼声。

    易寒手臂环扣在脱俗的后颈,手指轻挠着她的耳鬓,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另外一只手失控地探入下摆,搓揉着她的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贴亵裤的大腿,依然让人感觉细嫩柔滑,易寒的心快乐极了,撩起了下摆,紧紧包裹在亵裤之下那对修长的美腿,让人有屈于之下的**,大腿能感觉到翘挺丰盈的臀儿无隙的深陷他的大腿,微微弯曲的膝盖连着髋骨勾勒出女性浑圆的优美曲线,还有那突然内凹的一抹浅浅的诱人沟壑。

    易寒的手掌从大腿滑过她的侧臀,从抹胸下摆探入,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只感觉手心温暖极了,这一种突然感觉的冰凉让脱俗身子轻轻一颤,易寒柔声问道:“冷了吗?让我手借着你的肌肤温暖一下就好了”。

    脱俗愤愤的狠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嘴角温馨的微笑却让她内心没有多大的抗拒,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个诱惑女子灵魂的魔鬼”。

    易寒骤然见了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这一次他也情动了,更是热情更是火辣,已经不满足吮吸她的双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品尝到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只觉清香润滑无比。

    他只是尽着自己的手段,撩拨品尝了几下,突然看见脱俗眼角露出一丝狠色,她玉齿要咬断易寒舌头,只是在咬下去的一瞬间却犹豫了,他一直对自己很温柔,所作所为也并不是很下流,这一丝犹豫让易寒抱住了他的舌头。

    只是易寒还是感觉到舌头一阵很强烈的剧痛,他捂着嘴边,脸上肌肉有些扭曲,忍着疼,脱俗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眼神露出一丝狠色,却轻轻一跃,离开易寒的怀抱,盈盈而立,站在易寒的面前,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羞涩难堪,而是露出一种盯着猎物的光芒。

    易寒大吃一惊,怎么这妮子能行动了,猛地,脸上冒起了冷汗,坏了,刚才我如此欺辱她,这会还不要了我的命,他一言不发,假装镇定。

    脱俗的一对眸子却一直在凝视着他,只听她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这种**粉,我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恢复行动,而你悲惨的命运就要开始了”。

    易寒立即说道:“我刚才吻了你,你很享受”。

    脱俗脸色一冷,“胡说,我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感觉”。

    她据理力争掩饰的模样神情,却让易寒感觉可爱极了,她是个纯洁的女子,根本不知道情.欲是上天赠送给动物的天赋,没有人能违反这个规律。

    脱俗见易寒还敢笑出来,刚想狠狠扇他一巴掌,骤然看见他只穿着内衣短裤,记起刚才他温柔的给自己披上外套,心中一软,手掌在他脸庞却生生停了下来,淡道:“我不打你,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动手”。

    易寒大喜,说道:“我一直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脱俗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骤然看见他放在旁边的**粉,露出一丝微笑,拿在手上,捉了一把轻轻的洒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却一早就屏住呼吸。

    脱俗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却点了易寒的穴道,手指在易寒肋骨下面痒处轻轻挠了起来,易寒顿时感觉一种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身子轻轻颤了颤,憋涨着脸,就是忍着不笑。

    脱俗边挠着边哄道:“笑出来嘛,笑出来又不会死”。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这妮子真是调皮到没边了,居然如此戏弄自己,却也知道脱俗已经没有杀他之心,只不过要好好报复一下,让她内心平衡一点。

    脱俗见他脸色涨的通红,对他如此坚毅,不知道为何心中越来越不舍得折磨他,跺了跺脚,一脸幽怨道:“真是气死人了”。

    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却禁不住大笑起来,脱俗见他大笑,迅速的将**粉洒在他的脸上,瞬间易寒感觉自己脑袋一沉,身体渐渐变得酥软无力,这滋味并不好受,好似发高烧时,身体是那么乏力而且是难受的,心中想,刚才她如此难受,自己还欺负她实在不应该。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现在尝到这种滋味,知道不好受了吧”。

    易寒却没有跟她顶嘴,带着歉疚的眼神说道:“对不起”。

    脱俗一呆,旋即又无奈地跺了跺脚,“你怎么不凶一点,恶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了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非常讨厌”。

    易寒内心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此刻的脱俗是如此可爱美丽,他的眼睛变得深情无比,凝视着脱俗,这痴情的眼神让脱俗心中微微触动,不敢与他正视,她很害怕易寒这双眼睛,只要看上一眼,再冷硬的心也化成一滩水,她真想这么就算了,可是骄傲的内心又不肯这么便宜他,他亲了自己的嘴,还摸了自己的身体,最轻的惩罚也要阉了他。

    只见脱俗朝他胯下盯去,心一横,阉了再说,易寒心知不妙,忙道:“我还有妻子,你改不会想让他守活寡吧”。

    脱俗却冷漠道:“谁让她嫁给你这样一个采花贼,让她改嫁就不用守活寡了”。

    易寒道:“这样更恶毒,更惨无人道。”

    脱俗惊喜道:“你害怕了”。

    易寒又怎么会害怕她呢?见她期盼的眼神,违心道:“我害怕了”。

    脱俗喜悦道:“那你来求我啊,求我放过你”。

    易寒突然冷声道:“俗儿,你别欺人太甚了”。

    看着易寒犀利的眼神,脱俗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畏惧,一种比师傅还要威严的畏惧,似乎与生俱来,她别过脸去,诺诺道:“我从不欺负人,是你先来惹恼我的”,一语之后,冷声道:“你欺辱我,还玷污我的身子,阉了你,过分吗?”说到底,她心里还是不太舍得,假如真的毫不犹豫,何须跟易寒如此废话,却撕了一条布条,蒙在易寒的眼睛,“这这算眼睛太讨厌了”。

    易寒眼前一片漆黑,淡道:“讨厌,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挖了他的眼睛,脱俗垂下眼睑,轻轻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之后,突然用手捂住易寒的嘴巴,大声道:“你闭嘴,闭嘴,你的话太让人讨厌了,我现在很生气,这么迷人的眼睛怎么可以挖掉呢?”

    易寒保持沉默,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心里爱着脱俗,所以脱俗害怕他这双眼睛。

    紧接着,只听脱俗说道:“你不是喜欢女子吗?我就让你尝尝感觉的到,却尝不到的滋味”。

    脱俗脱掉自己的衣衫,易寒听到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

    脱俗勾魂道:“我在脱掉自己的衣服,想不想看?可惜你看不到”。

第百一十一节 纯朴

    脱俗褪下了外衣,不知道为何她突然间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她想报复易寒,所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女子的矜持。

    当脱俗褪下自己的衣衫,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易寒一眼,见他不为所动的神情,这才微微露出微笑,白嫩润滑的皮肤,秀气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小嘴,一丝微笑衬托出她的妩媚动人、神采飞扬的一对漆黑美眸,英气飒飒中透出娇柔可爱的神态。

    她的身材有一种孕育着灵秀之气与天地精髓的女性美,肌肤胜过傲雪凝霜,绮丽梦幻的曲线展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丰腴美,不堪一握而又充满弹性的纤腰又带着一股女子秀逸温柔的气质。

    脱俗的体态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易寒没有看到,他不知道脱俗此刻是仙女与妖女的结合体,她的表情像仙女一样高贵绝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优美的身体却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诱惑。

    脱俗缓缓的靠近易寒,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属于脱俗身体的处子幽香越来越浓,易寒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他心脏在噗通狂跳着,这种诱惑,这种美丽,他只要睁开眼睛就是欣赏到,就能解开谜底,这种感觉是美妙的,介于惊喜就要到来的那一刻,这一刻只要他看不到,就永远持续着,不会一刹而逝。

    脱俗嫣然笑道:“你不想睁大眼睛看看吗?”她的声音带着魔力,好像有一双手再使劲撑开易寒的眼皮,易寒很想看,可是他的身体不能动,就像刚才脱俗任他轻薄一样,想或者不想都不能由他做主,易寒不知道,脱俗此刻脸上带着令人生寒的严肃,她把诱惑易寒当做一件严肃的事情来做,尽管她显得不是那么熟练,但是蒙住对方的眼睛,让她表现的更自然一点,而且诱惑男子,乃是女子天生的本事。

    她的声音却依然这么甜蜜温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她轻轻将易寒推倒,趴在易寒身上,易寒瞬间就能感觉到她小嘴吐出的香风吹拂着自己的脸蛋,易寒的身体变得燥热,脱俗惊喜道:“你脸红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恶作剧之中,她喜欢易寒这种心理完全被她控制的感觉,这个可恶的人屡屡让她难堪,这一次她终于战胜了他,这让脱俗有种胜利的满足感。

    脱俗弯下腰,将酥胸慢慢的压在易寒的胸口,转而慢慢朝他的脸庞一动,一双眼睛凝视着易寒脸上颤抖的肌肉,越来越近,易寒能感觉到处子独特的**,那酥肉离他越来越进,终于比棉花还要肉,比水还要缠绵的酥胸压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实在太美妙了,腰际那饱满的臀儿像水一般将他的身体融化,易寒把持不住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张开嘴就要亲吻脱俗饱满的浑圆,他吻到了那团棉花,只是脱俗却这一吻之后,身体似乎被雷电霹中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迅速离开易寒的身体,穿起衣衫来,一脸羞涩难堪咂舌道:“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易寒听她反悔,苦笑道:“俗儿,你这是在玩我吗?”

    脱俗冷漠的回了一句,“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知道被人欺凌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还没有欺凌我”。

    脱俗红唇紧抿着,挂着嘲讽的冷笑,突然道:“欺凌你,你以为我会这么笨让你白白占了便宜”,骤然看见他胯下之物狰狞怒涨,“哎呀”尖叫一声,转过身去,“恶心死了”

    易寒调笑道:“恶心是恶心,说不定那一天你会视若珍宝”。

    脱俗摆了摆手,“算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我走了,天亮之前你就能恢复如初,这一晚你就在这里冻着吧,这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周围没有声音,易寒身体虽有点冷,内心却暖烘烘的,嘴角挂着微笑,“这妮子还是这样调皮,不过至少对我手下留情了,算是一件好事”。

    脱俗回到屋子里,躺了下来,她报复了这个男子,不知为何心里却堵着一块石头,怎么也睡不下,一想他一个人衣衫单薄的在荒山野外吹了冷风,就感觉很可怜,看着挂在不远处的一件男子衣衫,猛的站了起来,穿好衣衫,幽幽道:“我什么时候如此有同情心了,他冻死了不是很合我心意,反正不是我杀的人,是冷风”。

    还是穿好衣衫,匆匆离开房间。

    易寒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问了一声,“俗儿,是你吗?”骤然却感觉一团温香如玉的身体紧紧搂住自己,温暖着自己的身体,易寒紧张道:“瑶儿,你怎么出来了”。

    眼罩被解开,正是玄观,只见她脸色苍白,眼角挂着泪珠儿,说道:“我生平第一次如此心疼”。

    易寒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只不过是吹吹风而已。”

    原来玄观见易寒久出未归,让沐彤去寻,沐彤寻不到,她便执意出来寻找易寒,见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石头之上,心中一疼,就流出眼泪来,在易寒面前,她发现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

    玄观叫唤了一声,只见沐彤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易寒刚想解释,玄观却捂住他的嘴巴,“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沐彤见了易寒,冷声责备道:“易寒,你可知道小姐如何担心你,她的身子还恨虚弱,却亲自出来”

    沐彤话还未说完,玄观冷喝道:“沐彤,闭嘴”。

    玄观很少发火,但是她发火的时候可是很吓人,连易寒也不敢多说几句话,玄观见了易寒噤若寒蝉的表情,微微一笑,“我这模样吓到你了”。

    易寒笑道:“很少见你生气,确实有些惊讶”。

    玄观温柔道:“那你就不要让我生气,好好爱护自己”。

    易寒的身体不能动弹,玄观却将他背了起来,尽管优雅高洁的玄观此刻脚步看起来有点沉重,她的动作看起来有点不雅,但易寒却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这一刻这么美丽高雅,爱是要共同分享的,假如他说一个“不”字,他知道玄观会很生气,看着她,心疼着也心颤着,心中暗暗呼喊着,“我最温柔最美丽的瑶儿,她的爱已经超越俗世常理,自然朴实”。

    沐彤跟在后面看护着,看着小姐的脚步,却不知不觉掉下眼泪,小姐何从这么卑微过,她感觉小姐实在是太委屈了,她多么想此刻替代小姐来承受这份艰难,心中惧怕玄观,却不敢吭出半声不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回到房间,玄观将易寒轻轻放在床上,却猛不然咳嗽了几声,这让易寒很是紧张,“瑶儿”。

    玄观回头微微一笑,“放心,我身子的底子还在,累不到我,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下,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吩咐沐彤回房去之后,玄观在他面前自然的褪下外衫,回头见易寒痴痴的看着她,微笑道:“呆子,看够了,就把眼神收回去。”

    易寒尴尬的笑了笑,“你实在是太美了”。

    玄观不答,上了床,盖了被子,身子紧贴着易寒,“还冷吗?”极其柔顺的手轻轻的抚摸易寒的后背。

    “很暖和!”

    玄观轻柔道:“不要让我再流眼泪了。”

    易寒在这温暖怀抱中疲惫的闭上眼睛,玄观等到易寒露出甜美的睡容,才微微垂下眼皮,她也发现自己好累好累,而易寒的身体就是她停靠安寝的港湾。

第一百一十二节 分别

    易寒一晚睡的香甜,而脱俗那边可没有这么好受,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回来,昨夜,她到了现场发现易寒不见踪影,心中担心他被野兽给叼走了,于是翻遍了所有的山洞,易寒倒是没有找到,只不过苦了那些狼虎,一想到易寒就这样死了,心里不知为什么感觉很难受,眼眶不知道是因为一夜未睡还是因为他死了,变得红红的,其实他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坏,至少自己在他那里也没吃什么亏。

    突然看见易寒迎面走来,脱俗猛的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一眼,没错,这里除了他一个男子再也没有其他人,心里顿时变得暖烘烘的,心中暗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了”,素来对男子冷漠的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易寒身上有股让人亲近的味道。

    易寒插肩而过,打了声招呼:“早啊”。

    脱俗见他荣光满面,而自己却为了寻他,一晚未睡,顿时心头无名火生,转身冷冷喝道:“站住”。

    易寒停了下来,好奇道:“什么事情?”

    脱俗冷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易寒微微笑道:“有人背我回来的”。

    脱俗又道:“是谁?”

    易寒淡淡道:“不是你”。

    “我自然知道不是我,我是问你是谁?”,听了易寒这两句话,脱俗感觉自己越来越气愤,越来越委屈。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会跟我走吗?”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李府的人还担心玄观的时候,他不应该常时间逗留在这里,紧接着他就需要上京城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次见到脱俗,想到这里,把心中对她的情感给藏了起来,只要她快乐,自己承受思念又有什么关系呢。

    脱俗呆了一呆,默默无语,与这男子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她心中却有点不舍得他离开的感觉,这一切真是让她莫名其妙。

    “你不能留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吗?”抬头却发现易寒已经安静离开,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自己房间,身子有点乏,躺了却无法入眠,心中有些事放不下,一想到跟他走,突然间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却被这个念头吓坏了,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

    临近中午,易寒这边已经准备离开云雾峰顶,玄观见易寒有些失落,轻轻问道:“有什么事情放心不下吗?”

    易寒摇了摇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身体”。

    玄观却笑道:“谎话,你现在担心的不是我”,却轻轻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人生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去跟她道别,否则有一天她记起你来,会恨你一辈子”。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

    玄观微笑道:“你昨天说梦话了”。

    睡着一个女子的怀里,却念着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易寒顿时额头就冒冷汗,有些紧张的看着玄观的表情。

    玄观却嫣然一笑,用手帕擦拭他的汗水,牵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那健康跳动的心脏,让易寒心头一触,猛的就把她抱住,“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宽宏大量的人了”。

    玄观笑道:“有!你就是!”

    易寒带着矛盾的心情,来到脱俗的房间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脱俗却没有出来开门,易寒垂着涩涩的眼帘,转身离开,男子总是要忍着思念不舍,而将内心涌动一切的情感隐藏起来,这个愿意随他共赴黄泉的女子注定一生无法让他割舍。

    傍晚时分,易寒一伙人已经离开云雾峰顶。

    脱俗的房间里,清香白莲盯着小脸绷的紧紧的脱俗,就算她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也依然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烙上爱情的印记。

    清香白莲溺爱的盯着她显得有些难过的睡容,企图从满是憔悴的苍白里寻找出一丝微笑来,但是深深的悲伤苦痛总是与她结下深深的缘分,前些日子,她便是在自己面前坦诚一笑,也让人生出许多爱怜来,那清清澈澈,明明亮亮的眸子总闪过一丝悲伤,看着可怜的脱俗,清香白莲心头涌出一股把易寒给杀了的怒火,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讨女子喜欢的师弟,她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

    去的人坦坦荡荡,无牵无挂,而留的人心头的思念却永远无法抹去,为什么这一切都需要女子来承受,她的纯洁,她的恪守,她的凄婉,她的叮嘱。

    脱俗突然惊醒,旋即紧紧抱着清香白莲,“师傅,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好害怕”。

    清香白莲不知道脱俗做了什么样的一个,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吓的满脸泪水,清香白莲的脸上涌动着千般爱怜万般柔情,轻柔说道:“去找他,我不是拦着你”。

    “找谁?”脱俗有些迷茫道。

    “你心里想找谁,就找谁去”。

    脱俗摇了摇头:“他已经有妻子了”,这句话表现了她已经喜欢上易寒了,应该是说喜欢那种与他在一起的感觉,而不是单纯的那个人。

    清香白莲的一双眼里满是愧疚,心中感叹道:“你也是他的妻子啊,只不过你把他给忘记了”,脱俗为易寒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该得到的,她一点也没有得到,清香白莲无法理解易寒如何能狠下心来,离开这个可怜的人儿,人类的情感是复杂的,比一切事情都要复杂。

    清香白莲用眼神在问,“一生几许伤心事,难道要封闭一世吗?”这个徒儿其实很刚强,就像她回来以后从不落下半滴眼泪一样,而为什么在看见爱人的那一刻,她却是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在深情面前,再冷硬的心也会化为柔水。

    脱俗问道:“师傅,师叔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我会在他身上感觉一切如此熟悉自然,换做别人敢这样侮辱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我想杀他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睛就动不了手”。

    清香白莲淡淡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师弟,他与你师祖有一段缘分,假如不是如此,他早死在我的手上”。

    脱俗紧张道:“师傅,你可不能杀了他”。

    清香白莲微笑道:“怎么,你紧张他了”。

    脱俗却冷道:“不是,我要亲自动手,他竟敢无缘无故来撩拨我,然后逃之夭夭”。

    清香白莲笑道:“那你还不快去,他走远了,你就追不上了”。

    脱俗持剑离开,她要问清楚,“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戏弄自己,然后却一声不响的离开”。

    几人下了山,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在看到行动自然的玄观,微微动容,不是她的容颜,此刻玄观脸上罩着白纱,并无法看去她的容貌,而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与师尊有着极大的相似,在她身上,两人似乎都能感觉到云观月的身影,这让他们无形之中对玄观有一种莫名的尊敬,甚至这种尊敬比之易寒还要强烈。

    一伙人来到鬼门关客栈,准备在此歇息一晚,辣娘子看见几人平安归来,笑的似绽放多媚的花儿。

    门口那灯笼却换了一副新的人皮,辣娘子见易寒表情却闷闷不乐,亲近问道:“弟弟,怎么啦,救活了娘子却为何不高兴,是不是你这娘子凶的很,恶的很,一想到从此之后再没有自由,就不高兴了”,说着说着辣娘子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一旁的玄观嫣然笑道:“我从来不约束他的自由”。

    “人美,声音也这么轻盈动听,还这么体贴温柔,天下间再没有这么好的妻子了”,说着朝玄观走近,欲要攀谈一番,玄观却表现的很冷淡,施了一礼,脸带微笑并不欲多言,辣娘子自讨没趣。

    辣娘子返回易寒身边,说道:“人美,声音也甜,就是个闷冬瓜,定没有什么情趣,弟弟愁的可是这个?”

    对于辣娘子口无遮拦的话,玄观只是报于微微一笑,对着易寒道:“夫君,我先进去了”,说着在沐彤的陪同下进入客栈,叶白衣两人一言不发也尾随其后。

    玄观离开之后,易寒问道:“老板娘,你说人多情是不是很痛苦,心里有无数的石头,有的时候堵得你无法呼吸”。

    辣娘子咯咯笑道:“要多情就要学会无情,像姐姐看上的就不放过,之后管他死活”,牵着他的手热情说道:“来,陪姐姐洗个澡去,昨夜折腾了一个晚上,浑身难受的很”。

    易寒讶异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折腾”。

    辣娘子敲了他的脑袋,“一个人怎么折腾的起来,自然是跟男人一起折腾。”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人长的瘦瘦,早上起来的时候,害老娘腿都软了”。

    易寒咂舌,这老板娘可比青楼女子还要开放泼辣了许多,辣娘子见了他的表情,咯咯笑道:“弟弟可不要对我动心哦,姐姐我可是无情无义”。

    进了客栈厅堂,里面横着几副尸体,伙计正在清理,桌椅却好好的,那壮实的跟班总管对着辣娘子说道:“这几人看了那白衣的姑娘,想要动手,却被她身边的两个白衣客官给杀了”。

    辣娘子脸无表情,朝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死人望去,可惜道:“我还想今晚跟他再折腾一个晚上,怎么就死了呢?死的真不是时候”。

    易寒有些惊讶,指着那个死人,问道:“昨夜跟你折腾了一个晚上,让你双腿发软的就是他”。

    辣娘子淡淡道:“可不就是他嘛,这张英俊的小脸蛋多可爱啊”。

    易寒问道:“老板娘,你一点都不伤心?”

    辣娘子好奇道:“我为什么要伤心,他身上有的,别人也有,我为何要稀罕伤心”说着却咯咯笑了起来,“别以为你们男人可以游戏花丛,我们女人一样可以”。

    易寒不悦道;“老板娘,你好无情啊”。

    辣娘子脸色顿时一变,“你说我无情无义,我若无情无义,你早就死了。”说着粗暴的揪着易寒的头发,冷冷道:“陪我洗澡,就原谅你”。

    易寒轻轻拉开她的手,讪讪笑道:“我倒愿意,可是我娘子在这里,不方便不方便”。

    辣娘子不悦道:“她刚刚都说了,不会约束你的自由”。

    易寒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做丈夫的也要自重一点。”

    辣娘子冷着脸,盯着易寒,“真是不通风情,懒得理会你”,说着刚才对易寒的亲热劲消之无形,绷着脸往楼上走去。

    易寒看着她款步扭腰妖娆态,臀儿颤颤妩媚姿,莞尔一笑,幸亏自己练过,不然魂都被她给勾没了。

    辣娘子随手揪了一个相貌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淡道:“陪老娘洗澡去”。

    那男子本来脸无表情,见了辣娘子妖媚的神情,魂都被勾去了一半,眼神闪烁就跟了上去。

    易寒往玄观房子走去,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却站在门口,易寒刚要进去,叶白衣却面无表情的抬手拦住了他,也不说任何话,西门无言笑道:“沐彤姑娘说了,小姐在更衣,不准任何人进去”。

    易寒感觉怪异,说了一句,“我是她的丈夫”。

    西门无言笑道:“不准任何人进去”。

    “岂有此理!”易寒无名火顿生。

    突然砰的一身,一个男子从辣娘子的房间里撞破了门,飞了出来,只见辣娘子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一脸怒容,骂道:“我让你搓澡,敢占我便宜,不符合我的标准也敢上我的床”。

第一百一十三节 意外

    只见刚刚那随辣娘子进去的男子,倒在大堂的地面上,口吐鲜血,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其他人倒是见怪不怪,快乐与死亡往往只在一线之差,这一点在辣娘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辣娘子一手捂着浴巾,一手突然朝易寒招手,“不中用的,还是弟弟你来吧”,说着还向易寒抛着媚眼。

    男子在面对充满诱惑的女子面前,内心都是魔鬼,易寒心头被撩起了一把欲火,狠不得狠狠占据这个妖媚的女子,这个时候就要考验你的韧性还有理智了。

    屋内传来了玄观的声音,“寒郎,你进来”。

    易寒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男人是披着外衣的禽兽,这句话果真没错,轻轻的推开门,这一次叶白衣并未阻拦他。

    玄观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让他坐了下来,与他说些家常话,慢慢的褪去他心中的欲火。

    沐彤突然插嘴道:“这老板娘,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行为放.诞”

    玄观笑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假如我现在不在这里,依寒郎的不受拘束的性格,绝对会像只老虎一样扑过去”,一语之后对着易寒问道:“我说的对吗?”

    易寒尴尬笑了笑,不置可否,不过玄观说的还是真的几分道理,她看待事物更广泛,不会钻牛角尖,这也让她能保持很好的心态,假如是一般女子,这个时候还不绷着脸给他脸色看,玄观不会,从另一方面讲,她了解易寒也体贴易寒。

    易寒大胆承认道:“我很想,但是我害怕伤害你”。

    玄观轻柔道:“因为你爱我,所以你会去克制自己的**”。

    本来一件严肃的问题,两人谈论起来,却变成了互相体谅爱护。

    一旁的沐彤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坏事,为什么两人说起来却情意绵绵,出声道:“难怪小姐说,只有你懂得她的话,也只有你能陪她说心里话”。

    易寒喜悦道:“玄观,你真的这么说过吗?”

    玄观莞尔一笑,“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先去洗个澡,我不喜欢你脏兮兮的,每次都害我玷污了你身上的污秽”。

    这句话算是含蓄的邀请,玄观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易寒朝床上看去,激动道:“那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说着匆匆离开。

    沐彤一听这话,小脸唰的就红了,问道:“小姐,你真的让他上你的床”。

    玄观却好奇道:“他是我夫君,上我的床天经地义”,说着的脸蛋闪过一丝红晕,细若蚊呐道:“只要他不变着法子来折腾我就好了。”

    沐彤娇弱弱道:“小姐,那我要不要在一旁服侍啊”。

    玄观“哎呀”一声,“你这妮子,说这些话想要羞死我吗?”她少有的露出这种神态,顿时让人感觉春.情无限,假如易寒见了她这个模样,定魂飞魄散,什么辣娘子让她见鬼去吧。

    易寒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沐浴着,心情越快哼着小曲,“划船的小伙,哎呀一声,划呀划,划的前浪推后浪,划呀划呀,水啊水,浪呀嘛浪打浪,用力使下劲,一波未平息,一波来侵袭,荡的小娘子心肝噗噗跳,忙喊道郎君郎君轻一点,我的娇弱身躯不经晃。心要窜,腰要断,这会反而喊着要重创,到底是要轻还是快,娘子你的心思好难猜。”

    在隔着不远的玄观听见易寒这淫曲,红着脸啐道:“没个正经”。

    却说易寒洗到一般,突然听见门咿呀一声轻响,有人轻轻走了进来,心中一喜,难道是玄观听了我的小曲,忍不住了。

    他正要转身,一把柔软的手却把他眼睛给蒙着,笑嘻嘻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这老板娘怎么可以在自己心轻飘飘的时候闯进来,忙收敛心神,抵挡诱惑,只感觉背后之上一对浑圆正揉着他,坏了,快忍不住了。

    只听老板娘说道:“弟弟,知道你在洗澡,姐姐特意过来陪你”。

    易寒却愁着脸说道;“姐姐,你这是要害我不是,要是许多年前,我一定与你,可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

    辣娘子却笑道:“至情至性者,奇情必碍俗眼,犹如兰生幽谷,寂寞自怜,芳情独谴,岂为引蜂媚蝶,谄媚春光,俗夫以为不屑,这还是你跟我说过的,反倒是你怎么变成个俗人了,你心里想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理会别人怎么看你”。

    易寒却道:“爱之所深,为之牵挂自持,若为私欲伤爱人之心,岂不本末倒置,何来至情至性”。

    辣娘子一呆,“好说歹说都是你的理,你在这里就要听我的理”,说着一双手绕过的他肩膀,十指揉捏着他的胸膛,嘴唇亲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易寒身子一阵舒坦,告诉自己,就当洗一次三温暖,不过这个理由他并无法说服自己,捉到她的手,“姐姐,不要这样”。

    辣娘子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一咬,“虚伪,矫情,装模作样”。

    易寒哎呀疼叫起来,“松开松开,我的耳朵”

    易寒刚喊了一半,辣娘子猛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让你娘子听见,闯进来可坏了我们的好事。”一语之后却嘻嘻笑道:“怎么样,偷腥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辣娘子提起玄观,易寒反而变得清醒起来,冷着脸决然道:“老板娘,请你出去”。

    辣娘子不怒反笑道:“你既然不敢,那就让姐姐我来破你心中的忌惮。”说着却跃入桶中,一个要亲,一个要推,两人扭斗起来,溅的屋内满是水迹。

    易寒被辣娘子的胡搅蛮缠气的一肚子火,插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收拾你了”。

    辣娘子却咯咯笑道:“来啊,就怕你在姐姐腿下走不过三个回合”。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只见门口站有一人,冷冷的看着两人,脸上表情冰冷到骨髓里,眼神冒出痛恨的火焰。

    桶中两人望去,易寒心中大吃一惊,俗儿怎么来了,死了,自己给她印象那么差,这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辣娘子怒道:“什么人,敢坏老娘好事。”再看清楚来人时,却嘻嘻笑道:“原来是云雾峰顶的大小姐,来来来,不介意的话,三个人一起洗”。

    脱俗没有看着辣娘子,甚至仔细去听她的话,眼神冒火瞪着易寒,脚下一步重似一步的朝易寒走去,冷不丁的就重重赏易寒两个巴掌,旋即转身跑离。

    这两个巴掌很重,打的易寒嘴角一丝血迹,辣娘子轻轻揉着,关切道:“下手也太狠了,怎么舍得”。

    易寒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心情顿时低落到了谷底。

    辣娘子又道:“才几天功夫,你就把云雾峰顶的大小姐给搞定了,还一直跟姐姐装模作样”。

    这句话无疑火烧浇油,易寒怒道:“还不是给你害的,这下我白白吃了一顿闷瘪”有些粗鲁的把辣娘子推开,出了沐桶,背身穿上衣服。

    辣娘子赤身裸.体来到他的身后,手指陷入易寒的背肉之中,冷冷道:“你别以为我疼你,就不敢杀你,我辣娘子从来不受男人的气,你让我很生气”。

    易寒突然转身,冷漠的看着她,捧着她的脸,“等你明白什么是爱,我就陪你一宿,让你死去活来”。

    辣娘子冷笑的看着他,“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对我说教”。

    易寒穿好衣服,冷漠的转身离开,“姐姐,不要逼我对女子动手。”

    看着易寒远去的身影,辣娘子不屑的摆手,“要不是心疼你,早成了我门外的灯笼,哪还有资本跟我说教”,一语之后却呆呆思索着。

    一个伙计闯了进来,瞧看了赤身裸.体的辣娘子一眼,猛的蒙住眼睛,大声喊道:“老板娘,我没看见。”

    辣娘子却冷哼道:“没看见,吓到我也要挖眼睛”。

    隔壁的玄观叹息一声,“早知道不会这么平静的”。

    “沐彤,我们先安寝吧”。

第一百一十四节 爱的火苗

    易寒一边寻着一边喊着,“俗儿,俗儿”,他鼻子尤其灵妙,就算不见脱俗踪迹也可以闻着她的体香寻到,天下着小雪,一会就看见脱俗留下地面上浅浅的脚印儿,走着走着,却来到了一处梅林,一阵异香传来,却再无法闻到脱俗的体香,地上的脚印也突然消失不见。

    雪夜风寒,这妮子跑哪里去了,刚才见她衣衫很是单薄,可不要冻着了。

    雪至梅开,积雪压上,寒风吹来,枝头颤颤抖抖,半轮明月与雪光争辉,四处洁白,万物隐隐可见,独不见脱俗踪影,易寒脚步有些匆匆踏入梅林,幽香阵阵袭来,越是浓厚越是难辨脱俗体香,这般心旷神怡有如瑶池仙境的景色他却无暇欣赏。

    易寒穿花绕树,屹立凝望,见花像雪,见雪像花,人呢?他感觉脱俗应该在这里,怎么没半点影儿,喊道:“俗儿,不要闹了,我担心你,你快让我看见你”。

    突然一阵风从他背后吹来,冷不丁后脑勺就被硬物狠敲了一下,易寒猛地回头,只见花枝摇曳,似有一道白影闪过,定睛一看却空无一物,喊道:“俗儿,是我的说,你先出来听我解释”。

    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她既不肯出来,易寒只好边寻边喊着,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喊了多少遍,喉咙都喊哑了,气的易寒干脆坐在地上,骂道:“这调皮俗儿,捉弄人也有个度”。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影子,抬头一看,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披着雪白皎洁的罗绡外套,与梅花雪地融为一体,若不是今夜有月,出现一道影子,如何能让人分辨出是花是人。

    这人正是脱俗,只见她一手持剑一手提着包裹,脸无表情,冷冷盯着易寒,这眼神比梅花还要清冷孤傲,双腮冻的有些通红,眼眶隐隐有些红润,似乎刚刚哭过,这个模样让易寒心疼不已,猛的站了起来,柔声道:“可冻坏了”。

    脱俗冷淡道:“不关你的事”。

    易寒走近,伸手就要将她搂入怀中,脱俗却不给好脸色的把手中的剑一扬,“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有些气愤,这个妮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他两巴掌,自己刚刚为了寻她,不知道多着急多担心,嗓子都喊的沙哑了,而她视目无睹,他真想打她两下,让她清醒一点,刚扬起手,脱俗便冷冷道:“你打我一下,我会百倍偿还”。

    易寒轻轻的收回了手,他倒不是因为脱俗冷漠的威胁,而是她可爱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他不舍得,自己也知道她就是这么倔,何苦为难她为难自己呢?

    叹息一声,“既然我这么不招待见,为何你还出来见我”。

    脱俗淡淡道:“你喊我名字一百遍,我就给你给机会听你解释”。

    易寒讶异,原来自己刚刚不知不觉已经喊了她的名字一百遍了,一想到她一遍一遍的数着,心里有了些宽慰,苦笑,女子的心思实在不可捉摸,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拿这个当做出来一见的条件。

    脱俗冷淡道:“你在笑话我吗?”

    易寒反问道:“此刻冰天雪地,你外袍加身,我衣衫单薄,你认为我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取笑你吗?”不得不说,易寒心中稍稍有些怨气,一个亲密的爱人突然间变得不认识他,这种心里的落差感一直在折磨着他,他一直在脱俗面前强颜欢笑哄着她,但其实他的内心时时刻刻是伤感的,他一直期盼那个愿意与他共生共死的女子回到他的身边来,而不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一言不合,脱俗转身离开,易寒也并没有挽留。

    “别人血肉别人躯,痛爱痛恨痛不见。百年几度千千结,线牵愿与共黄泉。”

    听到这些话,脱俗突然听了下来,她能听出易寒愁肠欲断的失落悲伤,他语气之中似乎有炽热的情感要爆发,却只能无奈地收藏起来。

    脱俗缓缓转过身来,他看见易寒的模样,好想把他紧紧抱住,只是想着却不敢做出来,只听易寒深情说道:“俗儿,你是我的娘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娘子”。

    脱俗听到这句话,身子强烈的颤抖着,她的小脸绷的紧紧的,一脸矛盾,她心里愿意相信易寒的话,又恐惧自己忘记了曾经深爱过的人,是的,她醒来以后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是一段深刻的爱,假如易寒真的是她的曾经的爱人,这更是一件恐惧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比把自己的爱人给忘记了还要可怕,她脑袋被搅的生疼,大声喊道:“你胡说,你在胡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把你忘记”。

    脱俗吃力的回忆,回忆着有关易寒的一切,但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易寒看见她绝美的脸容变得扭曲,双眸迷茫毫无色彩,拔出剑疯狂劈着梅花,他冲了过去紧张的握住她冰凉冰凉的小手,而脱俗手中的剑却刺中了他的肋下。

    脱俗吓的花容失色,六神无主的丢下剑,整个人一脸呆滞,易寒紧紧把她拥抱入怀,温柔道:“我对你的承诺没有做到,这一次我真的来偿还这债,原谅我好吗?”

    脱俗什么话也没说,眼角不禁潸潸泪下,任着易寒抱着,一动也不动。

    易寒微笑道:“你为何流泪,心疼了吗?”

    脱俗使劲的点了点头,泪珠儿洒在易寒的脸庞,暖暖的。

    易寒又道:“我愿意与你共赴黄泉,可是一想到你再也不能想念我了,我却舍不得了”。

    脱俗伤心的哭泣道:“我记不起你来了。”

    易寒轻柔说道:“没关系,我的娘子”。

    这声温柔的娘子,让脱俗感觉好熟悉好熟悉,这把声音似乎汹涌澎湃的河水,慢慢充斥干涸许久的记忆河流,因为一瞬间的熟悉,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宛如初见,那么真实可靠。

    脱俗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躯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突然间疯狂的反抱着易寒,檀唇贪婪的亲吻易寒,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庞,他的嘴唇,脱俗似久渴的人,这一切远远无法满足她干枯的内心。

    脱俗的眼睛里跳动着骄阳火辣辣的热焰,她的吻又似一片片叶儿印在易寒的肌肤之上,瞬息之间荡漾在他似水的心田,一片刚起涟漪,又接着一片落下,直到将他心田充实。

    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盘绕着,似喝醉了蜜的蜜蜂袅袅飞绕不散,女性洁白而甜蜜的胸襟紧贴在易寒胸口,她的结实、她的柔软,她的弹性,她的朝气,她的活力,就是一朵生命之花,触碰到她,就能让你感觉如此富有,易寒的心儿在飞转,犹如疯狂的旋风一般,它自挥舞盘旋,它自陶醉痴迷。

    脱俗的双臂紧箍着他,交织着美梦,分散出无数无形的蛛丝,成了一个用心困住,爱的牢笼。

    易寒脑袋一阵晕眩,他欢乐的咬着脱俗樱桃般的香唇,吮吻融化着。

    她充满沁人的香味儿的身体,让易寒双手像雨点般地抚摸着,洒满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易寒感觉自己有种可怕的**,恨不得将脱俗融化到他的血肉之中,亲吻已经不能满足这种火烧一般的痴狂,他要向那最贪婪沉醉,永无止境的快乐进发。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雪地上翻滚着,衣衫一件件的剥落离身体,被咬的发红的嘴唇,被吻的似刚刚出浴的肌肤,揉.摸到生紫的淤青,如饥似渴的牙齿,张牙舞爪的手指,扭缠在一起的躯体,在充满回馈与奋力的爱恋中,身体只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而冰冷的雪地只不过是柔软的大床。

    两人结合在一起,爱得尽竭全力毫无保留,易寒压着脱俗,抱着脱俗,他只听从她口中喊出最大声最快乐的声音,而脱俗一次又一次的给易寒惊喜,整个天地似乎只有两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累的动也不能再动一下,脱俗已经被易寒摧残的眼神无光,似垂死边缘可怜的人儿,只有她嘴边的一丝微笑才能证明她是快乐的。

    两人赤身躺在雪地之上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易寒突然哈哈发出大笑,脱俗只是转下头望着她,身子却没有半分力气动弹一下,易寒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用自己

    身体垫着她,柔情似水,那句轻如脂粉的话儿,不语胜过说出。

    脱俗红扑扑的脸蛋贴在易寒的脸庞,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句“夫君”,虽然只要短短两个字,但已经足够表达一切了。

    两人相拥在雪地之上,彼此用身体互相温暖,天为被地为床,就这样累的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五节 甜蜜片刻

    一夜过去,阳光照在身上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梅花枝头的冰雪化成露水滴落地面,周围的温度却变得更冷,易寒被冻得醒了过来。

    只见脱俗正赤.裸着身子给易寒穿上衣衫,他小腹上的早上也已经被包扎好了,脱俗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易寒已经醒来,她的嘴唇已经冻的紫白,小嘴不时呼出白花花的热气来,易寒骤然把她抱住,亲热喊了一声“娘子”。

    脱俗大吃一惊,小脸顿时烧得赤红,什么话也没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随手拿着自己的衣衫就跑了起来,跑到易寒看不见她的地方。

    易寒第一反应是讶异,第二反应立即明白这妮子害羞了,一想到昨夜她以疯狂的热情迎合自己,真的好似做了一场春梦一般,现在想来,她还是个处子,自己却把她给折腾惨了,早晨更冷,他穿上衣衫之后,脱俗已经穿好衣衫俏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待易寒抬头看她的时候,旋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他的怀里,“夫君,我记起来了,这两天是俗儿不好,一直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

    易寒摸着她的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真的被你师傅这毒药给吓坏了,要是你一辈子记不起我来,可怎么办”。

    脱俗笑道:“就算记不起来你,俗儿也会爱上你的,只是俗儿会很伤心很伤心,因为俗儿忘记了夫君给我带来的快乐”。

    易寒惭愧道:“还有悲伤痛苦”。

    脱俗连忙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不想让他说出这些话来。

    两人又热烈的亲了一会小嘴,弄得脱俗这初尝男女滋味的美人儿神魂颠倒。

    易寒体贴她破.瓜之痛,将她背了起来,往客栈方向走去,脱俗螓首趴在他的肩膀之上,亲热话儿说个不停,不时嘴唇温馨的纠缠在易寒的耳朵处,这让易寒暗暗**,心头又蠢蠢欲动,却知道自己有心无力。

    靠近客栈,易寒想放脱俗下来,这妮子死活不肯,双臂缠的紧紧的,似个小女孩一样迷恋易寒的身体,她既然不愿意,易寒也不勉强,反正他脸皮厚,也不怕别人看。

    进了客栈大厅,大部分桌子都坐满了人,都在用着早膳,看见易寒与云雾峰顶的大小姐卿卿我我好不亲昵,纷纷投来眼光,别人或许他们不会去注意,这脱俗他们可没少见过,是一个冷不可攀的女子,这会却像个小女孩一样贴在一个男子的背后,当中有些新来的并不认识易寒,心想他既与脱俗关系如此亲密,倘若与他处好关系,这上山治病的机会可就多了几分。

    脱俗见好多人都盯着她看,笑得甜甜的小脸突然一绷,冷着大声说道;“谁还敢乱瞄,我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

    所有的人收回眼神,噤若寒蝉,他们倒不是怕脱俗,怕的是她云雾峰顶大小姐的身份,他们本来就是来求医的,得罪了她,可就没有半点希望,相反若能讨她欢喜,却多几分机会。

    两人坐了下来,让小二上早点,由于昨夜大耗体力,易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脱俗只是吃一口就痴痴的看了易寒一眼,心口有话,欲言又止。

    易寒喝了一口茶水,舒服的呼了一口气,脱俗这才娇弱弱的问道:“夫君,你已经娶了娘子,那我怎么办?”

    易寒淡道:“你也是我娘子啊”。

    “可是,可是”脱俗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总感觉怪怪的,夫君肯为她连心都肯挖出来,一定很爱很爱,她总感觉自己处在不重要的位置上,总觉得心里不平衡。

    易寒见了她的表情,笑道:“你不知道玄观啊,是天底下最宽宏大量的女子”,突的,见脱俗脸色一黯,忙住嘴不说,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事情不,一说就变得复杂了。

    脱俗低着头一言不发,静静吃着早点,易寒咬了一个熟鸡蛋,突然塞到脱俗的嘴边,咬成两半,分一半给她,吞了下去,亲了她的嘴唇,笑道:“好不好吃”。

    逗的脱俗嫣然笑了起来,却伸手去擦易寒嘴角的蛋黄,突然脸色一冷,拍了一下桌子,猛的却把易寒给吓了一跳,这妮子又发什么疯,只听脱俗站了起来,转身喝道:“我背后长着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偷看”。

    这也难怪,这般大胆亲昵的举动除了在青楼见过,何从在别处看过,今日第一次见,自然大感新鲜,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没想到脱俗不怪自己有碍风化,反而怨他们长着眼睛。

    辣娘子慢悠悠的下了楼梯,朝这边走来,人未到音先落,“没有想到啊,果然是风流不俗啊,一个晚上就把恨你入骨的女子哄的像只小猫一样”。

    易寒不去理睬,辣娘子毕竟有恩于他,脱俗却气的涨红着脸,喝道:“辣娘子,你再多说一句”。

    辣娘子嘻嘻笑道:“大小姐,不要动怒,你知道我这张嘴就是口无遮拦”,旋即却凑近她的身边,低声问道:“昨夜,他可是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今早你才变得如此乖巧”。

    脱俗刚要动手,易寒唤了一句,“俗儿,我们回房去”。

    回到房间,脱俗气的嘟着小嘴,“夫君,你为什么拦着我,我可一点也不怕她”。

    易寒感觉好笑,这样就用的着生气吗?说道:“你的身子不适,要是弄到伤口怎么办”。

    脱俗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易寒:“什么伤口,我没受伤啊”。

    易寒朝她眨眼,“那个地方了”。

    听了这话,脱俗羞得无地自容,嗔道:“不准你取笑我,否则以后我不陪你做这种事情了”。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笑道:“生气了”。

    “嗯,不过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楼下那淫.妇的气”。

    易寒揉着她的双峰,“消消气,不气不气,揉一会气就消了”。

    脱俗将后背贴在他的身上,有些娇.喘吁吁道:“不要啦,你越揉我越难受”。

    易寒揉的过瘾,不舍得松手,脱俗被他挑逗的大吃不消,轻轻用头顶开他的身子,软语求道:“你究竟是来替我消气的,还是教人家身体难受的”。

    易寒突然抽回话,大喊一句“坏事了”。

    脱俗紧张问道:“什么事情坏事了”。

    易寒捧着她的脸,说道:“好俗儿,你在屋子里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脱俗突然捉住他的衣衫,凄然道:“你可不能再抛下我,人家一生的心神精力全在你身上,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易寒亲吻了她一下,安抚她惶惶不安的心情,“你好缠人啊,以前你都没给我好脸色的”。

    脱俗哼的一声,“你敢欺负我,我还是不给你好脸色”,自己却突然扑哧一笑,调皮的看着易寒,“吓到了没有,我可是说认真的。”

    易寒捏着她可爱的脸蛋,“先说好了,以后吵架,动手动脚可以,千万不要动刀动枪,那些太危险了”。

    脱俗红着脸道:“我一开始就手下留情,若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肉跟骨头够我扁吗?早就烂成一瘫瘫,碎成一块块了”。

    易寒严肃道:“其实我一直也在让着你,若真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讨厌,你又逗我,我就只怕你这张嘴,有时候说话让人心里甜蜜蜜的,有时候又让人伤心欲绝,你的嘴比天下最厉害的刀剑都要厉害百倍,我最怕了,也最爱”,说着说着,却悄然的在易寒嘴唇亲吻了一下,“你有事去忙,我在屋内等你回来”。

    易寒离开房间,脱俗从包裹中拿出伤药,就要擦拭淤青,突地却停了下来,心想,“日后,夫君看到了这些,就会多疼我一点”,想着想着偷偷笑了起来,她的这些故意为之的小把戏,反而让她显得更清纯。

第一节 归家

    当天易寒等人一早就返回金陵,隔日临近中午就到达金陵,他没有先回去李府,而是返回自己在金陵的住处玉兰居。

    一路上脱俗似乎有点害怕见到玄观,她一直避免接触玄观,多是与易寒亲近在一起,不理睬其他的人,易寒暂时也不想理清这些事情,难得糊涂,幸好玄观为人清淡,不欲纠缠这些俗事,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易寒感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倒是沐彤为玄观鸣委屈,一直没有给易寒好脸色看,时不时冷言讽刺,脱俗可不准别人欺负易寒,多次要收拾沐彤,却被易寒拦了下来,都是自家人,要真的打闹起来,头疼的就是他。

    车马在玉兰居门口停了下来,易寒先行一步去推门,见院子被苏姐和冯千梅收拾的雅静的很,这才放心。

    冯千梅看见易寒,放下手头活儿,匆匆跑来,惊喜道:“老爷,你回来了”。

    见易寒站在门口,好奇问道:“老爷,这是你自己的家啊,为何站着不进来”。

    易寒笑道:“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去准备一下”。

    冯千梅望去,其中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姐,她是认识的,好像是老爷的相好,待看到玄观之时,眼睛顿时一瞬不眨,被她高贵优雅的气质给镇住了,她从来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像仙女一般的女子,她正露出微笑看着自己,这让冯千梅心儿噗通直跳,有点不知所措。

    易寒介绍道:“千梅,这是玄观小姐,这是脱俗小姐,都是我的客人”,也将叶白衣和西门无言也简单介绍一番

    玄观小姐,冯千梅喃喃念了一遍,脑子灵光一闪,惊讶道:“可是前些日子放榜招亲的玄观小姐”。

    易寒摆手道:“不是。”

    玄观微笑道:“就是我”

    两人的回答不一样,这让易寒显得尴尬,很显然说谎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谁也不会认为这么优雅美丽的小姐会说谎。

    冯千梅连忙行礼,玄观微笑点头,也算回礼,这让冯千梅受宠若惊,要知道李玄观可是像藏在云中一样的人物,只可俯视,无法亲近。

    冯千梅匆忙回去安排茶水,易寒领着众人院子,一条石头筑成的小路直通大厅,石头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块与石块之间只有一丝线痕,并没有留下很大空隙,小路两旁种满了白洁的玉兰,玉兰耐寒,冬时花越娇香渐浓,清香扑鼻而来,别饶幽趣,雅致宜人。

    易寒很满意的露出笑容,他知道玄观尤爱赏花,也许幽趣比不上她的道园,雅致比不上她的玄观阁,倒也另有一番趣味。

    易寒笑道:“比起玄观阁如何?”

    玄观未答,沐彤先应道:“如此寒酸,怎么可玄观阁相比较”。

    一旁的苏姐听了,心中暗忖,“老爷终究是小户人家,如何可与名门大家的将军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名门家的小姐就是难侍候,连丫鬟长的都跟小姐一样,倒是玄观小姐看起来平易近人一点,只是玄观小姐怎么会登门做客,这关系可不简单”,心中是又好奇又惊讶,她地位卑贱,一旁默默侯着,怕多说话,失礼于人,让老爷被人看了笑话。

    脱俗似乎幽怨易寒将她冷落,冷淡道:“我先回以前住的屋子休息了。”这句话却似乎有点示威的成分在里面。

    易寒巴不得两女分离开来,这凑合在一起,他可怕照顾了这个,冷落了那个,不好做人的很,轻声道:“那你好好休息一点,养足精神”。

    脱俗瞥了一眼,“养足精神干什么,大忙人可没有时间陪我”,说着就熟悉的朝一处方向走去。

    玄观拿着手帕轻轻的帮易寒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微笑道:“你自己招惹的,怨谁呢?”

    一旁的苏姐瞥到这一幕,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玄观小姐对老爷怎么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来,莫非玄观小姐也是老爷的情人,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天下第一才女就算对老爷青睐也是件惊人的事情,更别说是老爷的情人了,一时之间,苏姐有点在做梦的感觉,自个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宁小姐算一个,脱俗小姐也算一个,拂樱小姐算一个,假如这玄观小姐也算一个,我的天啊,尊尊是大佛,这小户小院那里容的下,可反过来一想,像吹拂小姐那样冷冰冰,脱俗小姐那样肆荡无忌,老爷都镇的住,拴住玄观小姐的心也不是没有可能,苏姐越想越深,倘若这个个都娶做娘子,老爷该如何应付的了啊,不敢想,一想头就替老爷疼。

    易寒莞尔一笑,装傻不答,“玄观,你说我这院子如何?”

    玄观笑道:“人因品而优,院因人而雅,只可惜你是个俗人,这里处处是俗”。

    一旁的苏姐暗忖道:“果然看不上。”

    易寒道:“配不上你的品味是吗?"

    “坏了坏了,老爷脾气横,要闹僵了,要闹僵了”,苏姐有些担心起来,听起来两人的话有些针锋相对。

    玄观嫣然笑道:“我也是个俗人。”两人对视一笑,心通无痕。

    两人的对话看在苏姐眼里就像一场峰回路转的好戏,似乎隐隐能捕捉到点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捕捉不到,突然道:“玄观小姐,容老妇多嘴,我家老爷琴弹得很好,前些日子你放榜招亲,他还想去试一试呢”。

    玄观微微一笑不语。

    几人进了大厅,易寒让玄观先坐着,自己亲自去给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安排住处,亲自打扫屋子一番,两人与他的关系很是微妙,既是朋友又很少说话,易寒一直把自己当做兄长一般,两人也是心领神会,不客气也不多言,算是默认。

    返回大厅的时候,玄观已经坐了好一会儿,易寒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休息一会,说了几句亲密的话,就打算送玄观回府,李府的人不知道多担心,还是让他们先放心下来才是。

    三人走了出来,苏姐迎上问道:“老爷,就这样要走了,不再这里住下吗?”

    玄观嫣然一笑,好奇的看着易寒,看他怎么回答。

    只见易寒凑近的在苏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苏姐点了点头。

    三人离开玉兰居,驱马返回李府,沐彤好奇问道:“易寒你刚才为什么说悄悄话,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易寒笑道:“你家小姐让问的”。

    沐彤道:“不是,我自己好奇”。

    易寒道:“不是你家小姐问的,那我就不打算回答了”。

    “你”沐彤气的说不话来。

    返回李府,沐彤出面,管家见了,连忙先行禀告,一会之后,三人来到正厅。

    李毅、易天涯,易夫人,吴天瑜都在坐,几日不见,几人容态有些疲惫,此刻却眸子绽放神光,一脸期待。

    待玄观姗姗走了进来,吴天瑜激动的哭了出来,也顾不得优雅,跑过去将玄观紧紧抱住,“明瑶,我可怜的孩子,老天爷真的眷顾我,让你活了过来”,其余三人露出喜悦的笑容,所有的疲惫之态在一瞬间消逝无影。

    女眷返回玄观阁,易寒陪着两个老头坐下来叙话。

    李毅露出笑容,第一次当面赞扬易寒,“好小子,你果然是她命中注定的夫星,我二十多年棘手的事情,却让你给办好了,快快说来,是如何治好明瑶的病”,最后还担心道:“是否是完全根治,以后还会发病吗?”

    易寒简单解释了一下,并未将详细过程透露出来,他知道,自己最后虽然救了玄观的性命,而自己也大难不死,但这种做法在两人看来是愚蠢的,不可取了,他可不要听两人说教,他要做他自己,而不是要那些理智的道理来让他成为一个优秀无瑕的人。

    两个老头子似打赢了一张艰苦的战役,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玄观这个问题上叙了些话,易天涯论起了正事,他看了易寒一眼之后,说道:“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身上所担负的东西并不是单纯的家儿妻女。”

    易寒心领神会,因为玄观的病,他拖了许多时间,如今心患已除,有些事情是时候去做了,京城一行,迫在眉睫,平静问道:“什么时候?”

    易天涯道:“明天就走,在你带着明瑶去治病的时候,庄庸凡书信就到了”,说着从怀中透出一封书信来,“这是庄庸凡的引荐书,你去席府拜访吏部尚书席慕德,他会找机会让你见到皇上”。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沉吟道:“为何是席慕德,可否先向我透个底?”

    一旁的李毅笑道:“席慕德乃是席清之子,为人清正又不过于迂腐,一直主张不屈一格提拔俊才,你若真的有才他定是倾力推荐提拔,你的真实身份暂时他并不知晓,而他不知道也最好不过了,免得让他为难”。

    易寒问道:“既然是席老将军之子,为何不让席将军来推荐呢?而是让庄将军”。

    李毅笑道:“两人虽为父子,却是同朝为官,军政不同,若是由席清来推荐,席慕德必心生嫌隙,而你难免被他想象成攀龙附凤之辈,而庄庸凡与席慕德并没有什么交情,此事由他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易寒问道:“既然是父子,何来嫌隙”。

    李毅呵呵笑道:“这其中的关系复杂着呢?你日后在官场淫浸久了便知,而且席清并不想掺和这件事情,我们又何必为难他呢?”

    易寒点了点头,算是受教了,这事日后再慢慢领悟,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

    两老将京城一些达官贵人,以及其生性脾气一一向易寒说来,知己知己百战百胜。

    直至聊到天黑,三人共同用餐,两个老头子来了酒兴,边饮边聊不亦乐乎,易寒只是浅浅饮了一点,便离开了,径直朝玄观阁走去。

第二节 同心

    来到玄观阁,墨兰来迎,见到易寒说道:“谢谢你救了小姐性命”。

    易寒微笑不答,墨兰又道:“大夫人,易夫人,老夫人都在里面呢,你先随我到厅堂坐一下,我上阁楼禀报”。

    易寒等候了一会之后,吴天瑜挽着老夫人的手走了进来,墨兰掌灯,易夫人随行在侧。

    几人都是满脸笑容,这老夫人更是笑的满脸皱纹,见到易寒,缓重的脚步突然变得匆匆起来,易寒连忙起身,老夫人挽着易寒的手,眼神带着期盼,亲昵问道:“小寒,你说明瑶的病真的全好了吗?以后再也不会犯病了”。

    易寒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人坐了下来,“我说这几日,为什么老不见明瑶的踪影,原来是害怕我担心,瞒着着我带她去治病,小寒,你快说说,这过程到底是如何的,为何折磨明瑶二十多年的病,一遇到你就给治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话也多了,易寒能明白老夫人此刻的欣慰心情,不过他的时间很是紧张,明日就要启程,今夜还需向苏洛与方夫人拜别,说道:“老夫人,玄观没说吗?”

    老夫人道:“这孩子,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却说自己的心是你的,说的我糊里糊涂的,所以才向你问个明白。”

    易寒迅速的将事情经过简单说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旁人没有问上半句,他却已经说完。

    老夫人问道:“这样就完了”。

    易寒点头道:“老夫人,假如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看一看玄观”。

    老夫人呵呵一笑,“我说你为何说的这般利索,原来是我这老人家不招待见,你心里却急着想去见心上人,,我走我走,我们都走吧”。

    让墨兰掌灯,几人离开玄观阁。

    易寒上了阁楼,屋内亮着灯火,映出两个人影儿来,门半掩之,易寒从门缝就瞄到,玄观身边有一个袅袅婷婷的身边在侍候着,正是沐彤,而玄观正凝神聚气执笔不知在写着什么,粉红烟光之下,映出一个风流书香人儿来,易寒第一次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被她凝神气定眉黛青颦的文秀神姿给迷住了,心里只感叹,自己对玄观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她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

    易寒轻轻推开房门,咿呀一声,玄观似未有发觉,沐彤朝他看来,作了一个嘘的手指,让易寒不要吵到他。

    易寒就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才搁笔停下,神态好像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突然感觉房间里多了一道影子,抬头见到易寒,一脸喜色,说道:“你来多久了”。

    “一会而已”,说着,易寒在朝她身边靠近,玄观却站了起来,“我们那边去坐”。

    易寒伸长脖子朝她书写的东西看去,问道:“写着什么,这么认真,让我也观摩观摩”。

    玄观挽着他的手,拉到茶桌上坐了下来,吩咐沐彤去泡花茶,这才说道:“记得我说过吗?我也要送你一件东西”。

    易寒呵呵笑道:“金银珠宝我不稀罕,绿绮琴你又不舍得”。

    玄观看了他一眼,嗔道:“谁说我不舍得的,你要什么东西尽管拿去”。

    易寒摸着她光滑的小手,讪笑道:“我要你整个你,舍得吗?”

    玄观脉脉说道:“我与你正经说事,你却撇到九天云外去,舍不舍得,你心里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易寒笑道:“爱是要说出口的”。

    玄观嘴角含笑道:“这一句话,你倒跟我想到一处去了”,说着起身,易寒忙捉住她的衣袖,“怎么,好端端的闹性子了,你是不是还怪我无端端又招惹了一个女子,其实”

    玄观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解释,我从你们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无言心通,有言心烦”,一语之后笑道:“你小等一会,我有东西送给你”。

    这倒让易寒有些期待,依玄观的风雅,她送自己的东西必不是俗物,骤然瞄到她优雅风姿下的臀儿,心中邪恶念头顿生,入神意淫起来。

    玄观将一张张写满字的纸张整理起来,用一小锥子在厚厚的纸张上钻了几个小洞,用纱线穿过小洞,订成,将一张画好的图粘了上去,成了封面,她手巧的很,这些工序,一会儿就完成了,朝易寒望去,却见他双眼入神,一脸色态,摇头微笑。

    易寒正想到褪下玄观亵裤,抱着分开她的双腿,身下刺入,在她耳边说着从来不敢说的淫.言秽语,而玄观死命央求着,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呢?“

    易寒回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玄观伸手擦拭他嘴边的口水,笑道:“你想什么,我就不猜了,也猜不到”。

    易寒双眼顿时发亮,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玄观坐了下来,“都说不猜了”,易寒一双眼睛却盯着她饱满的胸襟,玄观就是再淡定也被他盯得脸红耳赤,收敛心神,将书放下,道:“这本书是我送给你的”。

    易寒看去,顿时被封面的图案给惊到了,拿起书本看看封面封底,只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又显得真实的感觉,说道:“玄观,我的画境果真不如你,原来你一直在让着我”。

    玄观却坚信道:“不,我不如你,所以的所有都是你带来的,没有易寒就没有今日的玄观”。

    易寒有些期待道:“光是封面就已是如此,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内容了”却就要翻开。

    玄观伸手按住他的手,“你连书名都还没看”。

    易寒讶异,朝封面看了一眼,上面只字没有,难道书名写在封底,好奇的翻看封底,也是只字没有,莫名其妙的朝玄观看去,只看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易寒笑道:“又在考我”。

    玄观微笑不答,易寒老老实实只能认真的看她所画之景,只见山河海湖,林木楼宇样样俱有,这应该有多大的心胸才能画出眼界如此寥廓的景色,

    山,雄浑宽厚俯卧平川,积石厚土之上草木葱葱,大有润万物,育千灵之意。

    水,波请浩浩,虹卧生辉,燕莺啾啾,鱼舟点点,瑶台掩影黄昏近。日月经纬天地阔,沧海桑田,乾坤轮转。

    楼宇人文,人儿袅袅,稻香果甜,蜂蝶婆娑处峥嵘百业俱兴之景,好一处底蕴深厚风情浓郁之景。

    易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玄观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期待的看着他,模样好似撒娇一般,让易寒眼神顿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玄观却随手将他手中的书拿了过来,放在灯焰之上就要烧掉,易寒大吃一惊,连忙拦住,“我都还没看,你怎么就要烧掉”。

    玄观淡淡道:“既说不出来,不看也罢”。

    易寒惊讶道:“天啊,你在向我撒娇赌气吗?”

    玄观淡道:“没有,既不能悟其神,怎能解其意,看了反而徒增烦恼”。

    易寒哄道:“你的画意那么深,我一时之间那里看到出来”。

    玄观却坚决道:“一点也不深,是你被美色所迷,没有用心”。

    易寒讪讪笑道:“还说不是跟我撒娇赌气”。

    玄观端正神态,平静的看着他,那一对眸子深邃深邃的,灵气清清,婉韵霏霏、柔丝绕饶,怜弱浓浓,看的易寒好疼爱好疼爱她,柔声说道:“你犯“痴”了。

    玄观道:“我愿意,我心甘”,说着又拿着那本书要烧,易寒将手挡在灯焰之上,玄观将他手拉了回来,也不烧书,将他手掌贴在自己脸蛋,只感觉从他掌心传来一阵热热,问道:“手烧着不疼吗?”

    易寒学着她的口吻道:“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嗔道:“就会耍赖,让你赖好了,书不送你了”,说着拿着书起身,就要收藏起来。

    易寒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搂入怀中,胯下火热与她臀儿来了给亲密接触,“小娘子那里逃”。

    玄观“呀”的一声,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红着脸说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尽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这话说的幽幽,不是诱惑也没有热情。

    易寒抚摸她秀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亲吻她的檀唇兰齿,说道:“只是过过瘾,这样不算糟蹋吧”。

    玄观嫣然笑道:“你说的委屈,好哄骗我依你,哄与不哄,骗与不骗,只要你想,结果还不是一样”。

    易寒笑道:“不一样,你犯“痴”了,已经不是以前的玄观,至少哄着骗着,你会说那句“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也不否认,“我是有点恼你,我是不心甘情愿”。

    易寒亲昵的在她耳珠垂亲吻了一下,却认真看了书的封面,一双手摸着她跳动的心口,似走进她的内心,过了良久,才说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阴阳圆融,朝夕缱绻,独有此画静而不变,同心人,人心同,画不变,心不变,唤作《同心赋》可对”。

    玄观突然绽放如花笑颜,说道:“我贪,我嗔,我痴,人变心不变”。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吗?”

    玄观将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睑说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你来念吧。”

    易寒边看边念,玄观静静倾听,也不言语。

    易寒看着看着,只感觉玄观阅书无数,知识渊博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她若为男子,当之一朝宰相绰绰有余,她的文字中几乎没有不必要的修辞,并不是那种优美繁复美学,简洁的文字中,将其极其丰富的意念,浓厚的情感流露透过密不透风,玲珑剔透的句子传达出来,好似亲口耳语,又奇妙的像走进她的内心之中。

    这样的文字分外劲道,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是沉凝铿锵,这绝对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笔,是浩海般的大气,是高山平川的雄浑宽厚,这种意象让人难忘的新鲜美感让易寒惊艳万分,玄观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娇,念着这本书,他已经走进一个奇异的爱恋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这本书绝对是绝世珍宝,书在,她的心就永远活着。

    易寒激动道:“这样的书,你怎么舍得烧掉”。

    玄观温柔笑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给你听也是一样”。

    易寒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你远赴雁门关,那时我就开始写着,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第三节 小打小闹

    有些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说出来,玄观身体还未恢复,卧着就垂下眼皮,易寒将她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抚了一首曲子就离开玄观阁。

    离开李府,朝洛游书院走去,心中想着一会跟苏洛说些什么话,不知不觉就到了mén口,一对灯笼亮着,yù宇澄清,四周幽寒,让人有一种向温暖光明靠近的yòu惑。

    他敲了mén,陈婶过来开mén,看到久未见面的易寒有些惊讶,斥责道:“这些日子你哪里去了”。

    易寒应道:“有点琐事,姐姐呢?”

    “先生去了贵州”。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分分离离人生常事,心头挂着思念足矣,人看开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是那么计较。

    返回走着,人却有点失神,脑子什么事情也不想,有些空白,顿步之刻却在一所大宅院mén前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他就走到这方府,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吧,本来他已经打算返回自家宅子的。

    mén口灯火通明,看护的李府下人见易寒停在mén口,犹豫不前,就上前盘问,易寒说想见方夫人,下人打量了他一番之后,也未打算禀报就礼貌的领着他进去。

    见了管事,再见了总管,才由总管带领着易寒前往内院而去,这总管却认识他,说道:“易公子,你来了真好”。

    易寒微笑不语,那总管又道:“其实公子你只要识得路,尽可以大摇大摆进来,你身上带有夫人送给你的yù佩,没有人会拦住你的”。

    易寒笑道:“就算进入夫人的闺房也可以吗?”

    总管答道:“这是夫人的问题,我们做下人管不了这些事情”。

    两人说了会话,总管却是领着易寒来到一处书房的屋子停了下来,书房内透出灯光来,mén关上了,透过纸窗可见屋内有两个nv子体态的影子,一人正坐在书案之前,一人正提着油壶添着油。

    总管说道:“易公子,你先等一会,我去禀报一声,夫人在书房的时候,若无重要的事,不准别人打扰”。

    易寒点头,看看周围,堂堂方府,下人丫鬟成千上百,却显得有些冷清,黛傲难道喜欢安静吗?还是喜气洋洋的时候,会让她莫名的思念什么。

    总管敲了下mén,chūn儿打开房mén,只见总管低声向chūn儿说了几句话,而屋内的林黛傲似乎没有察觉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书案前,只见chūn儿瞥了易寒一眼,也未关mén就返回屋内,来到林黛傲的身边,说了话。

    林黛傲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mén口,神情有些激动,见到易寒却停住脚步,眼神有些冷漠,两人对视了一会,一言不发。

    易寒不说话,林黛傲也不说话,这个时候总管已经悄悄退下了,chūn儿还在一旁等着吩咐。

    易寒突然yín道:“书阁残枝悄凉风,美人不动自然冷”,很显然他能从林黛傲眉目之中看到疲惫的神sè,此刻已经不早了,她还在书房,可见最近她很劳累,辛苦一日不就是为了寻求眠月前的一刻温馨悠闲吗?

    林黛傲朝chūn儿看去,“你先退下吧”。

    chūn儿多语道:“夫人可要准备茶水夜宵”。

    林黛傲冷淡道:“不必了,省的热乎乎着没人吃,冷了làng费粮食”,并不是林黛傲不想款待易寒,他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心里幽怨着,这话也是故意说个易寒听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用热脸蛋去贴你的冷屁股。

    chūn儿哦的一声,“那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chūn儿”,我先退下了。

    林黛傲却道:“你先去睡下吧”。

    chūn儿离开之后,林黛傲这才朝易寒看去,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假如易寒此刻主动一点,陪着笑脸哄她几句,她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他是来道别的,说这些空dòng的话显得太不负责任,他的心变得更细腻了,特别是这种时刻,有些话要经过思考之后才说出口,不似以前肆无忌惮,甜言蜜语最暖人心也最伤人心。

    犹豫了一会之后,易寒道:“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明日我就要上京城去”。

    林黛傲的脸sè顿时一变,不单单是冷淡,已经变得愤怒,明日要走,深夜才来看她,这人当她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nv吗?你来了我就得赔笑,你走了我就得思念,想到这里一肚子怨气,冷道:“面也见了,说也说了,你可以走了”,她还真忍心说着这句话,要知道这么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的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林黛傲檀口一喏,哽咽难言,半响终还是没说出挽留的话来,整个人默然呆站原地,只是眼泪盈盈落下,相见时难别亦难,绸缪絮语忍不说。

    易寒表面显得潇洒,周围寂静无声,显得有些伤感,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看在俏脸充满失落悲戚的林黛傲,脚步却已经重的走不动,只有朝她走去才会变得轻快。

    林黛傲低着头似乎沉浸在自己失落的世界里,易寒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轻声柔道:“我不走了,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好吗?”

    林黛傲惊喜的抬头,见易寒近在眼前,见他丰神俊朗的模样,挂着微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显得那么风度翩翩,弱弱说道:“你不走,我也不会赶你”。

    易寒伸手抹着她的眼泪,“我肚子饿了,你可以给我准备点夜宵吗?”

    林黛傲嫣然一笑,“我爱上了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风,一个缱绻撩人的字眼,特别是一个nv子对着一个男子说来,更显得在她心中是那么遐思无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在时无影无踪难以捉摸,不在时又似乎常伴身边。

    在闺房、院落或者闺房,那阵思念的风无处不在,抚着肌肤,融入血ròu,深深吸一口气就能感觉他的存在,那味道,或庄严激dàng、或悠逸清雅、或张扬璀璨、都是让人怦然心动,如yù温润心头。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阳刚而热烈,这个宛若海棠的nv子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再冷漠的眼神也掩饰不了内心深深的思念,她嗅着易寒身上的味道,属于意中人,那颖睿坦dàng,潇洒临风的味道。

    进了书房,易寒坐了下来,林黛傲依然粘在他的身后,易寒撩着她额头的几缕头丝,凝视着这个容颜憔悴的人儿,回头看了书案前那叠的厚厚的账目,温柔道:“这些日子你又辛苦了许多”。

    林黛傲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想和你谈公事,你说些别的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他,等待他开口。

    易寒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哑巴了吗?花言巧语不是你的专长,怎么不说话了”,林黛傲嘴角含着笑意问道,她很喜欢这种捉到了他的感觉。

    易寒微笑道:“我不能对方夫人luàn说话,这样很无礼的”。

    林黛傲轻轻笑道:“那你抱着我就不算无礼了吗?”

    “那是夫人需要一个拥抱,而易寒也不希望夫人再累下去”。

    “这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点,我每一句都记住,念起来的时候我就不感觉累了”。

    易寒唠唠叨叨的,而林黛傲也不嫌他唠叨,身子紧紧贴着他,只感觉在他怀抱中好温暖,好舒坦,让她mí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寒说道:“黛傲,我肚子饿了”。

    “嗯”,林黛傲懒懒应了一声,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半步。

    易寒又重复了一遍,林黛傲却显得有些不悦,“这会三更半夜的,下人都睡着了”。

    易寒苦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呆一个晚上啊”。

    林黛傲突然睁大眼睛,“你不喜欢吗?”

    易寒只能微笑点头,林黛傲微笑道:“我只有这一晚与你相处,我哪也不去,一刻也不愿意走开。”说着纤手却探入他的衣中,肌肤贴着肌肤抚摸他的胸口,喃喃说道:“为什么男子的胸膛似大山一般。”

    易寒被她摸着身体有些反应,口吻有些停顿道:“你以前摸过别的男子吗?为何会这么说”。

    林黛傲生恼的拧着他的rǔ根,“胡说,我什么身份的人,哪个男子敢近我一尺”,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一物死命挣扎,撩着她的身体,微笑道:“都是一个德行”,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问道:“可是很爽快,便宜你了”。

    易寒抱着她的手,颤抖着,却忍着不去动她,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取了她的身子,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是美人在怀,身动而心忍着。

    林黛傲是个nv子,她只知道男子很爽快,但他不是男子,并无法理解易寒的感受,她的本意是想让易寒占占便宜,却不知道撩拨一个男子的yù望,会让他成为一头野兽,直到看见易寒涨红着脸,额头无端冒出汗水来,好奇问道:“你不是很爽快吗?为何却看起来很难受”。

    易寒苦笑应了她一句,“快乐并难受着”,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再被她撩拨下去,自己非动手不可,笑道:“不要在捏了”。

    林黛傲咯咯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怕背上一个与寡妇通jiān的罪名吗?要知道,按方家的家法,冒犯了我,可是死罪,官府也管不着”。

    易寒笑道:“可是我不是你们方家的人”。

    林黛傲笑道:“那死的更凄惨,还要背上采花贼的罪名,先阉后杀,尝遍痛苦,你有这个胆子吗?”

    易寒调笑道:“那就请夫人救我xìng命”。

    林黛傲别过脸去,“不救”,捻起手指在他的rǔ根处调皮的划着圈圈,似乎在考验他的忍耐xìng。

    易寒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热吻,让林黛傲顿时安静了下来,沉mí在易寒高超的吻技中,那双纤手的慢慢探了出来,环扣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似溺水的人,挣扎着,不能正常呼吸。

    一吻之后,林黛傲已经老实起来,脸颊红扑扑,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檀唇轻启道:“这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心里甜滋滋的,你为什么不再吻我一次”。

    易寒笑道:“怕冒犯了夫人,先阉后杀,尝遍痛苦”。

    林黛傲妩媚笑道:“你已经冒犯了,反正都是死罪。”眼神脉脉,有些期盼。

    易寒抱着她,亲吻耳背,滑过后颈,顺着脸颊来到下颚,最后停留在锁骨与胸口中间,这个地方是神经分布稠密的地方,强而有力的吻,舌头的轻缓力度,能让nv子产生晕眩感,迅速动情。

    亲吻时吱吱的声音,这种愉悦的声响,通过骨头传递震动着林黛傲的耳朵内,同时让她感觉自己肌肤似被一种温暖的雾水包裹着,她感到放松,且有种飘飘yù登仙境的感觉。

    易寒已经是个**高手,而林黛傲却依然只是个处子,再高傲的nv子让他得以亲近,也无法抗拒这种甜蜜而又激动的感觉。

    待易寒嘴唇轻轻触碰她舌尖的时候,林黛傲重哼一声,舌头却缩了回去,紧紧闭上双唇,赤红的脸充满着羞涩,眼光逃避着他。

    易寒好奇问道:“怎么了。”

    林黛傲细弱蚊呐道:“夫人我不准你冒犯了”。

    易寒好奇的打量了她,见她微微撩起的裙摆,双腿紧紧并合着,脑中灵光一闪,在她耳边呢喃问道:“下边可是湿了”。

    林黛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瞪着眼睛说道:“胡说,才没有”。

    易寒讪笑道:“既然没有,让我瞧瞧”,说着将她放在书案之前,分开她的腿,头就要探入裙内去。

    林黛傲大吃一惊,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把你脖子夹断”。

    易寒刚蹲了下来,就闻到一股nvxìng独有的沁香味道,林黛傲早已死命并着双腿,不让易寒得逞,一脸怒容,眼神却有些担心受怕的,怕这么丢人的事情真的被易寒亲眼目睹。

    易寒也没强来,站了起来,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的嘴唇很温柔,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林黛傲犹豫了片刻,猛摇着头,坚决道:“没mén”。

    易寒竖起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笑道:“我的手指很灵巧细腻,你难道不想尝一尝吗?”,说着将手指伸到她的嘴中,林黛傲吻shǔn一会,突然眼神露出一丝得意,洁白的贝齿咬了下来,易寒疼的猛chōu出手来。

    林黛傲挑衅道:“灵巧就不会被我咬到了,调戏本夫人,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说盈盈落地,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这儿站好,你要敢luàn动一下,我绝对不绕你”,说着朝一处拉上帘布的角落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易寒猛的又将她抱起,林黛傲挣扎骂道:“你这浑人,快放开我”。

    易寒却不放,笑道:“我何止luàn动,还抱了你,你又要怎么处理我啊”。

    林黛傲拿他没有办法,语气轻柔了许多:“你放手,我要更衣”。

    易寒笑道:“忍一忍”。

    林黛傲气道:“忍,这事怎么忍,都是你luàn来,还不放开我”。

    易寒道:“不忍也好,我抱着你过去”。

    林黛傲顿时变脸,脸sè发青道:“你这个荒唐无耻的流氓。”说着十指用力的挠着易寒的手臂。

    易寒也不理会,抱着走进帘布之内,在一个镶银的器具上停了下来,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裤子”。

    林黛傲紧咬双唇,猛摇着头,气的眼眶红润起来,过了良久,易寒却不为所动,林黛傲气道:“你这个恶人,我恨死你了”。

    易寒却轻声道:“有什么好气的,毫无保留,以后我们的关系才能更亲密一点”,说着就要褪下她的亵裤,林黛傲紧张的双手luàn舞,我自己来。

    易寒放她下来,林黛傲却趁他不留神,就朝mén口跑去。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只见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nv两男,只见她冷喝一声,“将他绑起来”。

    易寒大吃一惊,几人却立即动手,以寡敌众,几个回合之后,易寒不敌,被绑了起来。

    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过来,突然却朝其中一个男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我让你绑着他,谁让你动手打他了”,一语之后,冷声道:“都出去吧”。

    易寒这个时候才见识到她不拘言笑的手段,苦笑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林黛傲却得意笑道:“让你刚刚欺辱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林黛傲可不是弱nv子,让你想捏就捏,就欺负就欺负的”。

    易寒讪笑道:“你知道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林黛傲大声道:“开玩笑也有个度,我刚刚被你气哭了,你还不停下”,突然嫣然笑道:“现在我也是在开玩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想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好不好受,以后才会更体贴我”。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371/ 第一时间欣赏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作者:七月生我所写的《风流名将》为转载作品,风流名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风流名将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风流名将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风流名将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