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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节 可爱的人儿

    望舒长居承天寺,说的好听是出家是祈祷国家亲人安康,实却是被软禁于此地,自幼时,望舒的名声就要远胜其兄弟姐妹,就算狼主也因为他是狼主而受万民敬仰,望舒公主天真纯洁,心地善良,在西夏人眼乃是下凡救世的美丽女神,兄父正是惧怕其名气,才将其软禁于承天寺,也正是望舒对政事从不感兴趣,一心向医,才免遭毒手,三位手握重权的王子如何能容忍一个隐患存在,至今望舒在承天寺住下已经有八年之久,美丽高尚之名害了她。

    易寒身体有点虚弱,朝望舒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刚刚对她那般无礼,一定给了她一个坏印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认真医我,楼道内弱弱的光线可见她的手微微颤动,抬头望她脸时候,却看见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眼眶滚落下来,有几滴珍珠在半空交替晶莹,易寒伸手,明澈朝露落在他的手心,溅射开来,化作柔波轻轻泛动,泪水全部落在他的手心,一会之后,手心已堆积一瓣水积,直到她不再落泪,易寒笑道:“这泪水是珍珠,你为何这般舍得”,易寒见她没有搭话,望去,见她皱眉失落,仙姿之上多了一层凝重,似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绝世容颜之美极清极,那因幽怨嘟起的嘴角让人心生怜惜。

    易寒被她迷住,不觉瞧得呆了,心是又爱又疼,有意逗她开心,将手伸到她的眼前,笑道:“你看,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珍珠”。

    望舒看他认真的模样,却说着取笑她的话,不自觉脸露微笑,如花盛放,破涕为笑,嗔道:“这是我的眼泪,却不是什么珍珠哩”,一语之后,仙姿突然一变,神态凛然,“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哥哥,父亲将我赶到这里,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也见不到他们,他们也从来不来看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坏事惹恼了他们”,说到最后已全然不是刚才那副模样,变得更加娇弱可楚。

    易寒心怜心疼,脸上却露出微笑:“这是你的眼泪,也是珍珠,我要品尝,说不定伤势就自然好了“,话毕,就要像捧水止渴一般饮用,“不要!”,易寒只感觉眼前一亮,一双洁白无瑕的纤手拦在面前,望舒一听易寒要饮下她的泪水,便感觉自己身上什么重要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只觉得羞涩难堪的很。

    易寒看着她那十指柔葱,心头一阵迷糊,顿时茫然,情不自禁的朝他肌若凝脂,灿绽莹光的手背吻去,淡淡幽香传入鼻端,只感觉快乐极了。

    望舒手背被吻,骤然吃惊,猛的收了回去,易寒脸庞碰到自己手心,似乎石落湖面,手心一瓣水积溅散拂面,只觉一阵温和,却不知道她的泪水原来就是热汤还是被自己掌心所温。

    便见望舒气宇轩昂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偷吻我”。

    易寒似无所觉,痴痴的感受刚刚那温馨韵味,望舒以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严厉了,把这个害羞的原男子给吓到了,一双明眸秋水在他脸上好奇的溜了一溜,柔声道:“你要吻我,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呢?也许我会答应。”

    易寒虎躯一震,猛的朝她看去,认真道:“你刚刚说什么”。

    望舒却调皮笑了笑,“我方才什么都没说”,话毕,却转身朝楼上走去,轻语道:“你自己跟上来吧,我怕了你了,不敢跟你走的太近”。

    她说出这样的话,易寒感觉她天真率直的很,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没有半点掩饰,快步跟了上去,望着她一身灰色却白的彻底的背影,那垂肩的长就在眼前,伸手可触,似乎在追逐着春光,不自觉的脚上加快了步奏,望舒似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小脚蹬的飞快,噗噗的楼道脚步声,似在演绎美妙的乐章,楼梯迂回设计,一层便有一个拐角,倩影一入拐角变消失了踪影,只留下淡淡余香,易寒心一急,追了上去,待见到她的影子,才放下心来,前方美女奔态蹁跹,腰肢舞动,垂肩的长迎风扬起左右摆动,易寒停了下来喘道:“你既已出家,为了留着这样美丽的长”。

    望舒见他停下,也不再奔跑,额头渗出几点香汗,双颊红扑扑的,可爱极了,用天真无暇的小女孩一般说道:“你来追我啊,追到了,我便告诉你”。

    易寒佯装叹气一声,“你那双腿就跟马腿一样跑的飞快,我哪里追的上”。

    望舒甜甜一笑,“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以前”,易寒趁她分神之际,骤然动身追上去,只触碰到她一片衣角,却又让她跑了,心失望道:“可恶,就差了一点”。

    “哎呀!”,望舒惊慌一声,转身就跑,边跑着还不忘说道:“你耍赖”。

    高塔明窗设计,楼道忽暗忽明,忽见金黄色的阳光照耀在天真无邪绽放美丽笑容的仙姿之上,在那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圣洁的光芒,只感觉就是追逐她到天涯海角也不知疲倦。

    不知觉已经越来越接近楼顶,想到望舒无路可逃,心暗暗得意,看你往那里跑,果真再上去就是塔顶了,望舒停了下来,抬手喘道:“停,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易寒顿觉好笑,这是什么话,难道是落入魔掌之前,最后的无谓的申诉。

    嘿嘿,露出奸笑,“那就乖乖的让我捉住,不要喊,不要挣扎,我会温柔的对待你的”。

    望舒讶异朝易寒看去,黑若幽夜的眼珠子打量着易寒的表情,“害羞的大哥,你为何会有这般邪恶的笑容”。

    这一声大哥却让易寒软到骨头里,深情呼喊道:“妹子,让大哥来呵护你!”

    望舒惊叫一声“不要”,突然掩入一处,离开了易寒的视线范围,易寒来到望舒方才所站的地方,这才现,旁边有一扇门,门已经紧闭,易寒没好气的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望舒温婉柔和的声音,“谁呀”。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的兴致,这个时候还没玩够,配合道:“神医,来看病的,请快快开门”。

    易寒本以为要纠缠一会,哪知门突然打开,正是望舒,易寒一愣,不明白她突然会打开房门,神情恢复清雅,“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所以有点得意忘形。”

    易寒走进屋内,看见桌子上已经准备好药草,坐了下来问道:“不是要熬制成汤水服用吗?”

    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轻声道:“脱掉你的衣衫”。

    听到这话,他平时潇洒自如,放.荡癫狂,这时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望舒却没有看他,将一些花和一些草放在手心糅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你外伤较重,伤口成脓,血郁不通,所以才造成内伤,我这药草活血通气”

    她一本正经的念叨着,一切准备完毕,朝易寒看去,这才现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舒雅一笑,“害羞的大哥,傻傻的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点脱衣服”。

    易寒哦的一声,脱掉自己外衫,刚脱一半,却突奇想道:“我屁股以前也有一些旧伤,妹子,你能不能帮我也治疗一下”。

    只见望舒表情温雅和蔼,让人顿生亲近,“你若真的有伤,我会给你治的。”

    她这般说,易寒反而不忍再亵渎这个玉雪冰清的女子,笑了笑:“不用了,那些小伤没有什么大碍”。

    易寒脱掉外伤,露出精壮的肌肉,她的眼光凝望着易寒背后那四个耀眼的伤口,表情有不忍,有心疼,用母亲对着自己的孩子那种口吻柔声道:“我要帮你推血活络,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下”。

    易寒淡淡一笑:“来吧,只是委屈你做这种污秽不堪的事情”。

    望舒猛摇了摇头,“不委屈”。

    有书友留言说,为什么刚一见面就嘿咻,我想说的是肌肤之亲,与情爱是一回事)

第六十一节 为名所累

    望舒认真给易寒上药,本来以为她温柔的小手会给他一次舒畅淋漓的快感,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果真很痛,痛的他无论如何感受,也感觉不到那种应该有肌肤之亲,“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下”,这句话的分量实打实,没有半点掺水。

    望舒什么话也没说,易寒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刚想扭头看她,背后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虽没有吭出声来,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暴露了他的感受,“你不要乱动,再忍一会就好”。

    易寒咧嘴笑道:“我一点也不痛,你尽情蹂躏吧”。

    扑哧笑声传来,“我是在帮你治伤,不是在蹂躏你”。

    易寒又道:“我刚刚是想看看你,见不到你心里总觉得没找没落的”。

    这本是一句暗示性的**话语,望舒却听不懂,原化博大精深,再者说了,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于易寒的话,明显让她疑惑,道:“一会再看”。

    望舒的话让易寒大感泄气,对于这个率真的女子,与她说这些话无疑是对牛弹琴,若想她听的懂,就需直白一点,但他又不想这么做。

    望舒见他停住不讲话了,以为他在忍着剧痛,为让他分神减轻痛苦,随意问道:“原来的大哥,为何你一会害羞一会大胆呢?”

    易寒沉吟良久,这才道:“丈夫遇事似山岗,毁也端庄,誉也端庄,哪管世人诽谤,怒也癫狂,笑也癫狂”。

    望舒在他背后的手慢了起来,似在分神思索他这一句的意思,片刻之后应道:“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

    易寒大喜,一个激动就要转身好好亲亲这个可人儿,因神经放松下来,这一次,扭动之际却痛叫起来,望舒顿时停手,脸凑近他的背后,朝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轻轻吹气,像哄着孩子一般柔声道:“不疼不疼”。

    易寒又一次享受到痛快与快乐并在的感觉,便听见望舒轻声问道:“好点了吗?”,易寒未答,她却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上一次我替小鹿医治受伤的小腿时,它也似你一般调皮,不肯老实”。

    易寒好笑道:“小鹿听不懂你的话,如何肯老实”。

    望舒反驳道:“谁说它听不懂我的话,我摸了摸它的头,告诉它不要乱动,它便变得乖乖的”,突然却轻轻摩挲易寒的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突然问道:“公主,你想不想当女皇”。

    望舒轻轻摇头,“我只想跟父亲,哥哥弟弟们在一起。”

    易寒又道:“你父亲病重生命垂危,你那三个哥哥正在争夺狼主之位”。

    “你是骗我的吗?父亲若病了,肯定想念我,又怎么会不让我知道”。

    易寒心思忖,“果然,这件事情望舒还被蒙在鼓里,难道三个王子真的惧怕望舒的名声,怕她突然出现扰乱了局势,越是如此,望舒越有可能登上大位,前提是将三个王子除去,只是她愿不愿意呢,这也是为什么刚刚望舒说出那句“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时,他会如此欢喜。

    易寒能感觉到望舒正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不希望她伤心,应道:“自然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一个外乡人那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一声吐气如兰的松气声传来,便听她幽幽道:“你这坏人大哥,为何说出如此吓人的谎话来”。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接话,一会之后,这痛苦的折磨总算完了,望舒让易寒趴在炕上躺着,而她却坐在在桌子前,手托香腮,温柔美丽的眸子痴痴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也不动便像纯洁无暇的雕塑。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如墨青丝,看着她入神而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的容貌,心涌起无限的温柔,好像将她拥入怀,他只是想着,却不愿意出声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突然见她柳眉一展,神情凛毅,似下了什么决定,露出温雅笑容朝易寒看来,却看见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看,心突然怦怦跳的飞快,伸手去摸自己脸蛋现好烫好烫,微微的低下头,心思忖,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易寒看着她天机云锦,浑成自然,没有丝毫作假的情态,便感觉世间再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了,情不自禁轻呼:“妹子”一切的情感尽在两字之。

    望舒雪白的双颊变得更红,垂下头不敢抬头应道:“害羞的大哥,唤我何事”。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铃铛音传来,易寒望去,现窗户挂着几串铃铛,正在摇摆着,望舒站了起来,对着易寒道:“蒙心有事叫我,我下去一趟”。

    沙如雪料理好苍狼的事情,回到住处现易寒已经不在,询问一下才知是贺兰将他带走,刚好贺兰归来,这才知道贺兰已经将易寒带到望舒公主处治伤,想来也应该将皇城生的事情告诉望舒公主,且他有些事情要问易寒,于是便寻来。

    在二王子的力持之下,朝许多大臣要杀苍狼,他一人力挽狂澜宣称若要杀苍狼就先杀了他,终于保住了苍狼的性命,暂时将他收押,面对二王子的强势,大王子与三王子却一声不吭,他心矛盾重重,他是绝对不希望二王子登上狼主之位,可是大王子的无能,三王子的懦弱,又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见望舒公主从塔口走了出来,连忙行了一礼,望舒将他扶起,喜道:“沙元帅,你又来看我了,快快告诉我,父亲最近过的可好”。

    沙如雪向来是个心志坚毅的人,看见望舒如花笑容,却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公主,狼主重病卧床,在两日前已经离世”,朝诸多大臣以为狼主重病卧床,实却在两日之前已经去世,事情突然,恐引起大乱,所以暂未宣扬,只有三位王子与少数人得知,若非如此,他早就将西夏第一圣手望舒公主请了回去,那还用得着皇城内的那些庸医。

    眼泪一滴滴从她的眼眶涌了出来,缓缓转过身去,不让别人看待她哀伤的模样,美伦无比的背影轻轻颤抖,流露着无限的凄苦,无限的柔软,“父亲讨厌我,就算病重也不愿意看见我”。

    沙如雪叹息一声,狼主在临死前就对他说,他很想念望舒公主,这么多年将她扔在承天寺,他对不起她,这两日他却忙着处理大事实在没有时间来告诉她,安慰道:“望舒公主,狼主很挂念你,他不能见你,有他的苦衷。”

    望舒转过身来,一脸坚强,眼眶虽红红的却不再落泪,“沙元帅,父亲是担心我那三位哥哥要杀我吗?”

    沙如雪一愣,他原本以为望舒公主天真无知,那里知道她已经看的如此透彻,沙如雪淡淡点头,任何一位狼主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子民心不如一个女子,望舒公主太深入人心了,如同女神一般,只要她说一句话,就有无数人愿意为她拿起武器粉身碎骨,死而无悔,便因为如此,三位王子才不能容她,便是狼主面对自己的亲身女儿也无法容忍,心叹息,“望舒公主若是个男子就好了,以她的威望,必是西夏千年来最受敬仰的狼主”。

    望舒美眸缓缓垂闭,无限悲伤道:“他们要来杀我,我也不会反抗”。

    沙如雪明白,若是二王子登上狼主之位,望舒公主必死无疑,或者大王子,三王子,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想到这里心顿时下了决定,问道:“公主,易寒在哪,可否让老臣一见”。

    原来这位害羞的大哥叫易寒,只是因闻悉父亲去世消息,心情低落,没有多想,“他在塔顶,我领你去见他”。

    沙如雪忙道:“老臣独自去即可,不敢有劳公主”。

    望舒点头,心灰意冷,一个人往寺院一处走去,她柔弱的背影让人感觉如此凄冷。

    来到一处碎瓣堆地,薄萼飞舞的花丛之,半弯下腰,凝视着那黄.菊紫熏,轻声自语道:“花儿啊花儿啊,往日我见了你们便欣喜万分,为何我现在来到你们身边还是好伤心”。

    清风出来,花朵摇曳,似在告诉她,“望舒望舒,不要伤心,还有我们陪着你”。

    望舒像个小女孩一般,生怕被别人知道她流过泪,狠擦双颊的泪痕,直到脸蛋红,可怜之又多了几分可爱,呆呆的想着记忆父亲的容貌。

第六十二节 贵柔守雌

    易寒趴在炕上,正闲着无聊,忽听脚步声,心一喜,细细一听,这脚步声稳而重却绝对不是望舒。

    沙如雪走进,自个坐了下来,随意问道:“伤势怎么样了”。

    易寒笑道:“通体舒畅,望舒公主果然不愧为西夏第一圣手,苍狼怎么样了”。

    “公主是西夏千年难得一见的瑰宝,苍狼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便是麒麟”。

    这话却让易寒莫名其妙,“我只带过几天麒麟面具,却不知道你口的麒麟到底何意”。

    “你不知道吗?雁门关一战,你天下闻名,因你为国捐躯,功劳甚高,大东国君追封你为麒麟将军”。

    易寒笑道:“我还活的好好的,这追封称号也作不得数”

    沙如雪朗朗一笑,“作得数作不得数已经不是你说的算,麒麟之名已深入人心,就连玄冥、幼虎也对你佩服尊赞,四大奇将其余四国各占其一,独我西夏榜上无名,如今麒麟归西夏所属,威震四海指日可待”。

    易寒脸色一变,“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归降西夏,沙元帅你是否有点自作多情了”。

    沙如雪道:“你们原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那你又如何来还这个人情呢?”

    易寒哈哈大笑,“我又没让苍狼救我性命,他想救是他的事情,我又没有求他”。

    “我说的不是苍狼,我说的是望舒公主,你又拿什么来报答公主的恩情呢?”沙如雪一脸严肃,义正词严问道。

    “这”,易寒稍微停顿,沉吟片刻后道:“望舒对我的恩情,我自然用生命来守护她,却为何一定要归降西夏,难道我不能用一个男子的身份来保护她吗?”

    “假如她有生命之危,你没有能力保护她,又当如何报答”。

    这话顿时让易寒闻到了一丝意味,问道:“是否三位王子已经打算对她下毒手了”。

    沙如雪点头道:“狼主在两日之前已经去世,此事只有几人得知,并未外传,一旦其一位登上狼主之位,公主必死无疑”。

    易寒冷声问道:“你堂堂大元帅难道保护不了她”。

    沙如雪傲然道:“在三位王子未登大位之前,我有能力周转局势,可是一旦其一位王子坐上狼主之位,你让我以什么名目去保护公主,自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公主不得不死”。

    “何解?”

    沙如雪冷道:“公主受万民拥戴,只要她说一句话,西夏万民皆为其兵,你说她该死不该死”。

    易寒决然道:“望舒不会这么做”。

    沙如雪淡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易寒冷笑一声,“沙如雪,不知道你是老糊涂还是老狐狸”。

    沙如雪哈哈大笑,“随你怎么说,其实我也不希望公主死,就看你怎么做了”。

    易寒冷笑道:“你用望舒威胁我,我今天才见她一面,难道你就这么自信”。

    冷如雪笑道:“从来没有人见了她而不爱她,麒麟你也不例外”。

    “算你对了,我虽今日才见到她,西夏却只有用她能够威胁到我,只不过我想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重视于我,要知道西夏眼前局势未明,谁当狼主还不知,对我归降之事却这般着急“

    沙如雪似乎不愿意说真话,“我刚刚说过了,四大奇将各国独占其一,唯我西夏榜上无名”。

    易寒笑了笑,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打算再问,淡道:“要我归降可以,不过你却答应我一个条件”。

    沙如雪闻言,欣喜笑道:“但说无妨”。

    易寒脸色变的严肃,沉声道:“我要你让望舒坐上狼主之位,而西夏也只有她能让我——甘愿认她为君,甘愿为她之臣”。

    沙如雪拍桌怒道:“绝无可能,西夏建国至今,从无此例,简直荒唐至极”。

    易寒冷笑道:“沙如雪,看来你也是一个老不死,迂腐至此,你倒说说三位王子有何人能胜任狼主大位”。

    听易寒侮辱他,沙如雪丝毫不怒,他一个老将,在战场上受到的辱骂还会少吗?心思忖,这个大胆的念头刚刚就在他脑海浮现过,只是让望舒公主登上狼主之位,必定阻力层层,朝不管忠奸必定异口同声反对,到时候反而适得其反,可若是让三位王子其任何一位坐上狼主之位,西夏轻则前途堪忧,重则灭国之危,沉声道:“此举有违先例,朝诸臣必然反对,我独木难支”。

    易寒冷冷笑道:“老狐狸,你也动心了”,冷声道:“反对无效,擒贼先擒王,只要将三位王子一除,群龙无,他的那些余孽便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若还有反对者,杀之万千,不足为惜”。

    沙如雪看着这个带着笑意的男子,却比二王子还要凶狠,难不成为了扶望舒上位,将满朝武屠戮干净,不分忠奸,可是臣乃国之栋梁,无梁而大殿必倒,又如何可行之。

    易寒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笑道:“一般奸臣都是怕死的,平时装装宁死不屈,一旦大势所趋必见风转舵,虽是奸臣,能坐上高官之位必定有能力在,也是顶梁之柱,那些忠臣或许会因为望舒乃是女子有违先例,极力反对,一旦三位王子一死,岂能置国之社稷不顾,岂能置民心于不顾,再者说了你沙元帅都这么做了,你是什么人,他们可都是一清二楚”。

    沙如雪笑了笑,“我已经被你说动了”。

    易寒淡道:“只怕沙元帅你心里早就这么想了,你只不过想找个人来确定一下自己是否年老昏庸”。

    沙如雪笑道:“依你所见,这件事情如何行之”。

    易寒道:“我这里有一计能借二王子之手先杀了大王子与三王子,你再趁机将二王子的恶行暴露出来,持正名将其诛杀,三人一除,再用国不可一日无主扶望舒登上狼主之位,至于那些反对之人你下不了手,可以给我一支兵马,让我来做这个恶人”,话毕低声将计谋说了出来。

    沙如雪听完,诧异道:“就这么简单”。

    易寒认真道:“你乃手握兵权的大元帅,苍狼又是在军举重若轻的人物,西夏兵马一半以上归你们两人所管,有兵一切就都好办事,差的只不过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义,若你只是一个臣,就算计谋百出也徒劳无功。

    沙如雪乃在世名将,对朝堂阴谋却不擅长,智者一事通既百事通,只需易寒点拨一番,便似深谙淫浸其数十年,细思,易寒所说计谋还有诸多遗漏,许多细节他却能做的更好。

    易寒自然知道自己不能与沙如雪相比,这老狐狸只存在想干还是不想干,没有他干不了的事情,对他来说要收拾三个王子并不是难事,自己那个计谋其实也是多此一举。

    沙如雪起身,“公主获悉狼主去世的消息很伤心,你多关心她一下,静心养伤等待我的消息,一旦需要你,我会派人来接你”。

    易寒笑道:“沙元帅,你难道不怕我这个外族人是在欺骗你。”

    沙如雪冷视他一眼,淡道:“我只相信我自己”,话完便转身离开。

    易寒看着他的背影,自语道:“沙如雪在世,西夏便永无灭国之日”,若是认为沙如雪三言二语便被自己说动那就太天真了,这老狐狸若不是早就这么想,绝对不如应允下来,他需要易寒也可以不需要易寒,这些事情依他的能力自己完全就能做到,易寒只不过锦上添花而已,不过易寒自己也无所谓,他的目的达到了,望舒若当上狼主,至少在她在位期间,雁门关再无战祸,而他要做的是将大东国的化精髓“仁义”二字传授给她,就让他当一次老师。

    一会之后便看见望舒归回,见到易寒勉强露出微笑道:“你的病需要休养几日,要全好还差一味药来治好你多日积郁的内伤,我这里没有这种药却需要亲自上贺兰山去采,运气好的话也许”

    易寒看着她原本白皙的双颊却挫伤通红,却打断了她的话,“公主,你能走过来我身边吗?”

    望舒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叫自己公主,她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一言不,走了过来。

    易寒凝视她通红的双腮,认真道:“不管什么生什么事情,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悲伤”,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承诺,只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

    易寒的声音似一注快乐的清泉窜入她的心,只感觉所有的伤心悲戚通通离去,一时缥渺恍惚,如梦如醉,怔怔问道:“你要做我的情郎,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吗?”

    易寒点了点头,“我想做你的情郎,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他生平说过不少谎话,这一次却让他良心如此不安。

    望舒亮若星辰的眸子凝视着她,脸露微笑,如花盛放,圣洁真如仙子一般,“可我们才刚刚见面不久”。

    易寒挽住她洁白如玉的手,认真说道:“值此一刻,已如百年厮守”。

    望舒眼眶噙着晶莹,低声问道:“若我在你面前落泪,你会不会笑我”。

    易寒微笑轻轻摇头,便在这刻,望舒再也不用压抑内心的伤心,珍珠一般的泪儿一滴滴落下,痛哭起来。

    易寒内心低叹一声,她如此柔弱不知是否能担其一国之主的重任,想起她那句“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便再没有任何疑惑。

第六十三节 采药01

    光阴易逝,不知觉几日就过去了,这几天在望舒的细心呵护下,他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气短,胸口老闷着一股气,时不时还会隐隐作痛,望舒告诉他,这是因为他身体内部受到伤害,积累淤血,属于内伤,要完全治好还需要一味药,易寒问她,是不是要等外伤好了,才治疗内伤,望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他不要担心,她会治好他的伤的,她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治好易寒的伤势,短短的这几日是她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她不再孤独,有人陪着他,她可以尽情的将自己的悲乐表达出来,对于情郎这个概念她还是很模糊,只知道与他在一起很开心,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易寒有时候会牵着她的手,会温柔的轻抚她的脸,夜晚,她娇怯畏寒,他又会轻轻把她搂住,把她被风吹乱了的秀理了一理,将自己娇软的身躯偎倚在他身上,感受他胸膛的温暖,她不擅长表达自己,有一次她看见易寒的笑容,踮起脚尖在他额头浅吻一下,易寒得意哈哈大笑,她吓的心儿噗通乱跳,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望舒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天还蒙蒙亮,朝寺门方向走去,喃喃低语道:“他是我的情郎吗?”这时一把叫唤声却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蒙心。

    “公主,你要做什么,让蒙心来代劳”。

    望舒淡道:“不用了,这件事情你帮不上忙”。

    “那我陪着公主,保护你的安全”,虽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秘密监视下,但他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别人也许会对三位王子虚与委蛇,八年前狼主将公主交给自己,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容许公主有半点危险。

    望舒笑道:“蒙心,你又忘记啦,上一次就是因为半途你跟藏绯打起来了,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些了”。

    话毕,望舒就自个往寺门方向走去,蒙心一言不的跟了上去,望舒觉停了下来,转过身佯装生气道:“蒙心,你再跟着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蒙心看着望舒,知道依她的性子绝不会不理会自己,她好久没出寺了,若是自己强行跟上去必然一会要遇到藏绯,一旦打起来反而惹她兴致索然,藏绯虽然会拦着她,但绝对不会伤害她,想到这里,停住脚步,看着她阳光满面的表情,心一丝暖意。

    望舒背着包袱,里面装的是棉袄,望贺兰山方向走去,刚走了几个路口,便看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路央,背对着她,望舒小嘴嘟起,露出不悦的表情。

    “公主,去哪里”?

    望舒道:“藏绯,你为何这么讨厌”。

    藏绯朗朗笑声传来,“藏绯知道惹你讨厌,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经过,公主请回吧”。

    望舒讨厌他,不欲与他多讲话,一言不向前走,便就在要经过他身侧的时候,藏绯手一扬,拦住她的去路,长剑露出半截银光,冷冷的声音传来:“公主,不要逼我动手”。

    “藏绯,你走开,让我过去”。

    藏绯转过身,这是一个俊美到极点的男子,棱角分明的冷俊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透射着寒光,薄薄的嘴唇自然上翘张扬其狂野邪魅,在看到望舒那纯洁无暇的眼睛,眼眸之那寒光渐渐被温柔所取代,她的美丽没有人能够抵挡,就算对女子丝毫不感兴趣的自己也不能。

    望舒美丽稚气的容颜此刻一脸轩昂凛然直视着藏绯,绝丽不可逼视,藏绯不自觉的怕了她的眼光,往后退了一步,苦笑道:“公主,我不拦你了”,话毕,只见那剑已经在他手,银光一闪,溅射出血花来,一截手指落地,他的左手尾指齐断,鲜血的扑扑涌出来。

    望舒大吃一惊,掏出锦带,走了过去,忙低下头,认真帮他包扎伤口。

    藏绯低头看着她美丽神异的容貌,温雅和蔼的神情,冰冷的内心充满无限温柔。

    望舒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微笑道:“不再流血了”,好奇朝藏绯问道:“藏绯,你为何自残身体”。

    藏绯笑道:“因为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公主你”。

    望舒奇怪问道:“那为何每次我出来你都要拦着我,还与蒙心打起来”。

    藏绯露出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因为我妒忌他,公主讨厌我,我也要让公主讨厌他”。

    望舒不明其意,思索起来,突然却慌张道:“坏了,都是你害我耽误了不少时间”,小跑从藏绯身边经过,清脆的声音飘来:“记得这几日伤口不要碰到水”。

    藏绯望着她绝美的背影,突然半跪了下来,“公主,从这一刻,藏绯愿永远成为你的仆人”,他乃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也是二王子的人,他一直在等待着望舒对他说,藏绯来我的身边,这一刻他终于背叛了,只有女神一般的公主才配成为他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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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山绵延数百里,横跨北敖与西夏两国,峰峦上千,便是一角,

    远远望去,群峦巍峨起伏,雄伟壮观,在塞上骄阳的照射下,山峰连绵,岚气蒸腾,或浓或淡的云雾变换着,似大片云海。

    在兴庆府十几里外有一处高峰,名天峰,高千丈,终年积雪,据说屹立峰顶,可触灏气弥漫。

    这时望舒已经到达天峰脚下,将马匹拴好,马匹是她方才向一户牧户人家所借,八年了,她就没有在一望无际的原野纵马飞奔过,今日又体验到少女时无忧无虑的快乐。

    而此刻望舒也穿上了棉袄,带上毡帽,一阵凉风带着尘沙吹来,有些迷目,望舒闭上眼睛,风在耳边呼呼的响,云杉树叶出滔滔滚滚的声响,四周寂静无人,心儿突突的乱跳,想起易寒那与大地一样宽广的胸膛,双手紧紧拽成拳头,露出一丝坚毅。

    贺兰山上的风变化多变,一会之后,这股风来的快去的也快,望舒那白皙的小脸已经被风沙刮的红扑扑,悄然睁开眼睛抬头一看,顶端那白茫茫的一片雪海,巍峨壮观。

    一峰插天,高不望及,山路陡峭险峻,望舒徒步登山,初时有路径可寻,来到半山腰,脚下却变成茫茫白雪,无迹可寻,望着越来越陡峭的山路,四顾无人,却有些害怕,方才一路走来,却并没有看到自己所要找的雪莲花。

    她停了下来,仔细辨别上山可行的道路,小嘴不停的喘着,呵出热气来,这时突然又起风雪,雪花扑面,变得寸步难行,柔弱的娇躯在风摇摇晃晃,双手瑟瑟抖,睁大着眼睛寻找可避风的地方。

    寻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可避风的山洞,低头钻了进去,一声细微的声响传来,望舒走进一看,却是两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狼,嗷嗷叫着,好像是饿了,她走了过去,露出微笑,从怀透出皮袋,将羊奶到在手心,让小狼舐吃,另外一只小狼伸长脖子也往她手心凑来,望舒轻摸小狼的头,道:“不要着急,一会就轮到你”,待这只小狼吃完,她又倒了一点羊奶喂着另外一只,眼看皮袋的羊奶越来越少,她却恍若不觉,乐在其。

    一会之后,好像外面的风停了,望舒看了两只小狼一样,便往洞口方向离开,突然洞口跃出一只母狼,嘴里叼着一只已经咬死的獐,双眼沉静冷冷盯着望舒,身子一动不动。

    望舒十分害怕,不知觉的往后退后几步,这时身后那两只小狼似乎感觉到自己妈妈来了,嗷嗷又叫了几声,母狼松开嘴里獐,朝望舒露出獠牙,步步朝她逼近。

    不知为何,闻到母狼身上的气味,她反而变得不害怕了,干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小狼的嗷嗷叫声安静下来,望舒睁开眼睛,母狼正给两只小狼哺.乳,高扬狼头,露出天生的傲气。

    望舒看到这一幕似有所触,呆呆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六十四节 采药02

    稍有经验的猎人,一看这洞就立即知道是猎食野兽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望舒这天真的人儿还跑进去,见到两只小狼还给它们喂羊奶,丝毫不知道当的凶险,狼本是群居动物,却不知道这只母狼为何独处。**泡!*

    有惊无险,外面风雪已停,她还要捉紧时间寻找雪莲花,走出洞口,刚走没几步便看见二十丈外,一只出外寻食的成年老虎朝她走来,看见望舒,老虎咆哮一声,谨慎的盯着望舒,似在分析眼前的猎物是否能对它造成威胁,只要确定是猎物,便会集度力量于一身奔扑而来。

    望舒被这只老虎狰狞的模样吓的退回了山洞,而此刻那只母狼已经站了起来,竖起耳朵,背毛尖尖如刺,张开大嘴露出獠牙,一跃来到望舒的身边,沉静的盯着远处那只老虎,狼虽凶残,但是它的身躯比起强壮凶猛的百兽之王实在是太弱小了,在老虎面前,凶残的狼只需一击,且老虎的敏捷一点也不必狼差。

    只见母狼长嚎一声,呼唤同伴来共同面对这个强大的敌人,瞬息之间从四面八方奔来七八只成年狼,它们有序列成一排,面对着那头猛虎,露出獠牙,希望震慑这只猛虎离开。

    一般面对群狼,就算百兽之王的老虎也会识趣离开,对面一只狼它能轻易猎杀,而面对群狼,已经能够对它造成威胁,这是动物长久已来养成的天性知觉。

    不知道为何,这只老虎却没有离开,或许它太饿了,或许这是一只骄傲的老虎不容许任何动物挑衅它的威严,或许这是一只好斗的老虎,它迈着虎步,谨慎的盯着眼前这群狼,慢慢靠近。

    目不转睛狠狠地盯住老虎,无论它移动到哪里,目光如影随形,前蹄重压雪地,弓着背,露出獠牙,动物的天性让它们知道,只要被敌人厉爪挥,就会开肠破肚。

    不知什么时候刚刚那只站在望舒身边的母狼也假如战斗团队当,八只狼一动不动,用心专一的盯着这只慢慢朝它们靠近的老虎,它们也许不会去招惹百兽之王,当如果有敌人敢来侵犯它们,天生的傲气,天生的野性,血液尚未流尽,它们依然会奔跑,依然会战斗,这就是狼性,西夏人所崇拜的狼性。

    当老虎踏入它们的领地,足以对它们造成威胁,八头狼动作敏捷迅分开,将老虎围了起来,与它保持三丈距离。

    老虎原地转了一圈看着将它围了起来的八只狼,抖了抖,身上的毛根根竖立起来,低吼一声,四蹄慢慢移动,跃跃欲试却没有扑上去,依然谨慎,而八只狼与老虎保持距离,随着老虎的移动也移动起来。

    老虎生性谨慎凶猛,一旦出击必击杀猎物,它所惧怕的就是比它更谨慎更凶残的猎人,但若比起耐心,没有一种动物能比的过狼,就算猎人也不行。

    八头狼循规蹈矩,没有一头脱离团队范围,它们的步伐有序,终于老虎安奈不住了,突然朝一只身躯较弱的狼扑去,虎口厉爪并用,用朴实的猎杀方式,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最有效击杀敌人的方式。

    其余七头狼在老虎动的那一刻,也同时扑了过去,而那头被老虎攻击的狼并没有跃逃,明知不敌,它依然狼口大张咬了,老虎的獠牙根本用不着,虎爪一扫,狼口还没有咬到便被扫飞几丈远,在地上抽搐低吟,同时七头狼从老虎背后,左右两侧咬来,一只朝老虎屁股咬去,虎尾一扫,这只狼还没撕咬便被甩出老远,立即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继续扑去。

    其余六只几乎在同一时间咬上老虎那皮糙肉厚的身体,爪子深深扎入老虎的毛皮里,狼口撕咬它身上的皮肉。

    老虎吃痛,出震天的吼声,狂奔乱跳,虎尾乱扫,试图挣脱。

    群狼执著,身体被甩的在空飞舞,却依然紧咬不放。

    老虎越疯狂,咆哮不止,群狼终陆续被被甩了下来,趁这个时候,立即落荒而逃。

    那只在地上低吟的狼,腹下血肉模糊,几只狼来到它的身边舔舐它的伤口,长嚎着似有无限悲伤。

    刚刚望舒躲进山洞护着那两头小狼,听到狼嚎声小跑出来,看到那受伤的狼什么也忘记了,赶了上去,群狼咬着那只受伤狼的毛,将肚皮翻了起来。

    望舒将衫内的肚兜解了出来,包扎在狼肚之上,见伤口渐渐不再流血,说道:“好啦,好啦”,恍如不觉自己身处狼群央,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只要伤口不再流血不止,在群狼的照顾下,过些时日就会痊愈,西夏人对狼性还是很了解的,望舒虽然在某些方面有些天真,可是还是有常识的。

    望舒松了口气,这才现自己站在群狼央,群狼正盯着她,恍然大悟,连忙摆手道:“不要咬我,我没有坏意”。

    群狼突然全部倒地,在雪地一翻朝望舒露出肚皮,狼头后仰着地,耳朵向两边拉开,快伸出舌头。

    望舒看着它们的动作,不再感到害怕,咯咯笑了起来,大胆的在它们肚皮抹了一下,有的狼双腿在雪地蹬着,望望舒身边靠近。

    望舒在每只狼的肚皮都摸了一下,说道:“都有,都有”。

    狼天生野性,天生傲气,杀了它们容易,要驯服它们几乎没有可能,像这样绝对信任主动像人类表示亲昵讨好的事从来没有,是不是望舒身上那无此馥郁的麝香暂时安抚了它们的凶残而变得温顺,除了狼没人知道。

    此刻太阳正挂,日光照射在她身上,比早上暖和了许多,望舒害怕耽误时间,寻不到雪莲花,离开群狼居地,往山峰之上继续前进,她多选陡峭的地方去寻,雪莲花生长周期长,除长在悬崖峭壁,野兽难及的地方,一般平地易达的地方,没等花苞开,就会被野兽糟蹋或咽食,要找一朵十年开花的雪莲几乎艰难无比,望舒却相信自己能够找到。

    来到一处陡峰之前,有些累了,停了下来,白透红双颊渗出几滴香汗,一边拿出皮袋饮了一口,皮袋口直竖朝下,口依然干枯,轻轻摇晃几下这才现袋已经没有羊奶,蹲了下来,慢慢捧着雪花装入皮袋,装满之后又将皮袋收入怀,一阵冰凉触体,身子不禁抖了一下,笑了笑,自言道:“好凉啊”。

    边走边喃喃自语,“再找不到,今晚就回不去了”,突然像个小女孩一般惊喜道:“恰果苏巴!”只见半山腰里峭壁之上,生着一朵碗般大的花儿,花碧叶紫色,叶片羽状分成无数瓣,蕾儿密缩其,在白雪之格外耀眼。

    望舒雀跃的朝雪莲花生长的峭壁跑去,当看见眼前一道峭壁,那花离地有十余丈距离,峭壁上积雪全无缓势可登,顿时呆傻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那娇艳碧紫的花儿就在眼前,她却没有办法采到。

    想起易寒温柔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柔情,“他是我情郎,这花我一定要采到”,想到这里,连忙脱掉棉靴,赤脚踏地,一股冰冷从脚底传来,冷到骨头里,把臃肿的棉袄也脱掉,顿时像有无数小针在在扎着她的身体。

    浑然不做它想,眼只有那朵雪莲花,手脚并用,缓缓朝花生长的地方攀去,她一生从来没有做过如此辛苦的事情,便是此刻全身酸软濒临无力,手脚被冻得失去知觉,哪里还会想到此刻艰险无比,一旦失足便命丧于此。

    她一点一点的朝目标靠近,只攀了一半距离,便费了好些时间,大汗淋漓,湿透衣衫,这时汗水冷了,全身一片冰凉,薄薄的衣衫无痕紧贴着她的肌肤,似**的女神在骄阳下罩上一层光环,闪动的波澜泛着点点金光。

    望舒眼睛一直盯着那朵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不知道自己的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快,她柔弱的身躯蕴蓄着一股极大的力量,似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她前进,直到攀上那整块凸出的平地,直到触碰到那奇碧的花朵,她那被汗水浸透的脸容才露出微笑,身体没有任何力气,趴在那平地之上,保持伸手的姿势,不再动一下。

    这个傻瓜,她完全就没有想到自己能不能下来。

    (第一次写动物相斗,不想多写也写不好,最近神经虚弱,认为这章写的烂就当我在凑字数吧,勿见怪)

第六十五节 采药03

    再说易寒这边早上起来,望舒没有像往常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在寺庙内寻了一会也没见她的踪影,空气依然能闻到她淡淡的幽香,这是他的天赋。

    刚好看见蒙心在一处盘坐,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走了过去问道:“你家公主去哪里了”。

    蒙心毫不理睬,易寒知道他能听懂自己的话,只是不愿意出声,算了,问这根木头还不如靠自己,嗅了嗅,走着走着却来到寺院门口,心讶异,望舒出去了,那为何蒙心没有跟着,她可是被软禁在承天寺,刚好他也想活动筋骨,便打算给望舒一个惊喜,踏出寺门。

    两个士兵并没有拦住他,他可是与魔鬼同行的人物,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易寒也干脆将他们当做透明的,寺院的外墙处,一个白衣男子后背卧在墙上,双脚交叉,嘴里叼着一根草,一脸悠闲,五官冷峻,双眼透出摄人心魄的光芒,易寒虽不会武功,高手也见多了,一眼就明白这人是与蒙心一类的高手。

    一瞥之后,便从他身边走过,男子用汉语叫住他,“你就是那个丝毫不畏惧贺兰眼神的高手”。

    易寒转身笑道:“你就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笑道:“那是我的坐骑绝尘,借你一用”。

    易寒望去,不远处一匹白色的骏马,并没有拴着,倒与男子一般显的孤傲不群,易寒淡道:“谢了”,便朝白马走去,男子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绝尘除了主人,容不得陌生人动它一下”。

    易寒走近,那匹白马似警觉起来,抬起马头,两只杯子大的马.眼瞪着李子寒,嘴巴微微张开,突然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易寒冷喝一声“安静”,便见那白马突然间很温和,很安静,悠闲如初。

    易寒跃上马,调转马头朝男子笑道:“果然是一匹好马?”

    男子脸上已经没有如初的笑意,阴沉着脸冷道:“这马送你了”,如此三心二意的马,他怎么会再要。

    易寒见了他的模样,似明白他的想法,颇有深意道:“你不懂马”。

    藏绯一愣,易寒已经骑马离开,绝尘而去。

    一会功夫,行到了一座山峰之前,四周无人,只见一颗树拴着一匹小马,勒住马,停了下来,走近拴马的树下,地上摆着一双女鞋,正是望舒平日所穿。

    望着这一线插天,高不望及的山峰,心讶异,望舒跑到这个地方干什么,她一个小女子,不知来到这种地方很危险吗?野兽出没另说,就是遇到雪崩也是九死一生,心担心她的安危,想也没想便往山峰登上,身上只穿薄衣薄裤,刚走到半山峰便越觉寒冷,心暗忖:“我妮子,我一个大男人都冻得受不了,她岂能忍受得了”,想到这里更是担心,脚上虽冻得生疼,反而加快度。

    要在这茫茫雪山之寻到一个人,无疑是艰难无比,许多只身上山的人,便是因为葬身雪,数十年之后才被别人现,只是易寒却不一样,雪山之上空气纯净,无太多杂味,这样易寒更能清晰的闻到望舒所残留的淡淡幽香。

    来到一处,见地上有不少血迹,心骤然一惊,奔跑过去,还没细差这血是否是望舒所留,便见从一个山洞突然串出七八只成年狼,狼眼透出寒光冷冷瞪着他。

    见到这一幕,易寒顿时联想到望舒被野狼嘶咬的情景,心悲怒,怒咆一声,随手捡了一只枯枝便朝狼群冲去,此刻他已经丧失理智,断然没有想到冲入狼群之必死无疑,只想将那个可爱天真的女子救出狼窝,纵然死无葬身之地也决然无悔。

    还未靠近,群狼瞬间将他围了起来,易寒瞬间变得冷静了下来,冷视群狼,小心翼翼,怎么说他也是出生将门,易天涯那几手还是有学到的,生存能力,搏斗能力较常人要强上不少,此刻若想逃跑,他有自信能够逃掉,狼再凶残终究是畜生,怎么比的上人类的智慧。

    只是此刻他却不能跑,他要将望舒给救出来,目标就是那个山洞,洞口狭隘,断然冲进去,被群狼围着,根本无法施展,在进入之前,他必须将这群狼给收拾掉,可是要消灭擅长团体作战的群狼他又没有半分把握,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苦练武艺少读书,今日也不会如此艰难了,他知道要与狼比耐性是比不过的,它们本来就生存在雪地之上,而他身上仅薄薄一层衣衫,久耗下去,死的绝对是自己,当机立断,挥动枯枝朝一狼击去,那被袭击的狼灵活的躲过易寒愤怒一击,而他周围几狼出动朝他身上扑来,狼爪挠去,狼口獠牙暴露其凶残本性。

    一击不,易寒连忙闪躲群狼围击,身上几处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衣衫几处已经被厉爪撕破,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心大呼不妙,鲜血更能激狼的凶残野性,从刚才一击,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群狼的对手,如今非但不能救到望舒且可能连自己都命丧至此,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没有产生退怯的想法,若不能将望舒救出来,妄为男儿身。

    身上掉下一物,易寒恍然未觉,身上的疼痛让他变得更加冷静,这是那些露出獠牙一脸凶残的群狼突然间却伸出舌头舔了舔,易寒明白这个举动是表示无威胁的意思。

    易寒大感怪异,这群狼为何瞬间不将他当做敌人,这时突然看见狼窝处一瘸一拐的走出一只狼,腹下居然围着一抹女子所用的肚兜,线头系在狼背之上,这绝对人为的,既然是人为那就除了望舒别无她人,这些日子相处他已经了解到望舒是个天真无邪,心底善良的女子,莫不成群狼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出来的善良友好,低头思索,骤见地上一物,乃是望舒送给他的香囊,脸上不知觉露出笑意,当日望舒送给他这个香囊,娇怯怯说道:“你是我的情郎,这是亲手做的,送给你”,当时他拆开,里面有望舒的几个头,在原女子的头有很深的寓意,青丝情丝,他在野史也曾看到过西夏女子也有像情郎赠送头的俗例,其意乃是定情、情长永不绝,与原寓意大同小异。

    捡起香囊收好,望去,那几狼正在嬉戏玩耍,对他这个异类视若无睹。

    大胆的朝群狼走去,在靠近的时候特意弄出声音,试探群狼反应,群狼依然嬉戏无误,看着几只野狼就在自己旁边玩耍,易寒顿觉怪异非常,望漆黑的狼洞望去,刚要走进,一头野狼却拦住他的面前,虽无恶意,却也不准他进去,几声小狼嗷嗷叫声传来,易寒顿时明白原因,洞内残留着望舒身上的幽香,并没有血腥味,大声呼喊望舒的名字,连唤几声依然没人回应,想来望舒是来过这里,不过已经离开了,这群狼都不伤害自己,又怎么会伤害望舒呢,联想到刚刚无意掉落香囊的情景,似瞬间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奇女子,连天性骄傲的狼都能驯服”。

    离开狼洞顺着香味寻去,果然望舒并没有死,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定了下来。

    来到一处陡峰峭壁,远远就看见雪地之上有一件棉袄,奔跑过去,拿起棉袄重重闻了一口透着望舒的气味,地上还有一双棉靴,手的棉袄已经冷了,说明望舒脱掉这件棉袄已经时间不短了,这妮子疯了吗?在这种冰天雪地之还脱掉棉袄,棉靴,这不是找死吗?

    心着急,放声喊着她的名字,大山之只有他自己的回音,没人应他半声,心讶异为何香味到了这里就断了呢,眼前却是陡岩峭壁,望舒绝对无法攀登,抬头望向峰顶,骤然看见峭壁之上一块凸出的平地之上一具一动不动的躯体,惊呼一声“望舒”,身体虽瑟瑟抖,内心却充塞这一股蚀骨的冰冷,万念俱灰。

    易寒镇定下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没事,脱掉外衫将望舒所脱下的棉袄棉靴包了起来系在腰间,刚刚他已经观察过,那凸地离地面越十来丈,峭壁滑溜不堪,他能攀爬到望舒身边,可是绝对没有办法背着望舒下来,只有往上攀爬到顶再寻下山之道,要救望舒就要冷静,他做到了。

    尽最快的度往望舒处攀爬而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得僵硬,终一跃登上那块平地。

    她的全身已经覆盖忙点点寒霜,那是她的汗水所凝固,美丽的眸子紧紧闭着,至美的脸容露出满足的笑容。

    易寒连忙将她抱到怀,用自己的身体暖和她已经冻僵的身体,替她穿上棉袄,棉靴,骤然看见她紧紧拽在手心的雪莲花,心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捉起她手上的雪莲花狠狠的扔了下去,怒吼道:“命都没有了,要这花何用”。

    望舒没有任何反应,西夏女子热情大胆,望舒却是含蓄的,那朵雪莲花就是她的表白,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热情。

第六十六节 女神与仙子

    易寒用衣衫勒紧望舒,背着她往上攀爬,在无法目视的情况下,往下只有死路一条。

    刚刚他查看了一番,现望舒还有呼吸,她只是冻坏了,心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冰冷在腐蚀他的身体,额头毛之上点点斑白,乃是汗水凝成寒霜,身体却蕴蓄着极大的力量,为她力歇而死在所不惜。

    终于攀上峰顶,就在悬崖边上不停的喘气,不忘伸手去触望舒脸蛋,现已经不似刚刚那般冰冷,一脸甜美的睡态,刚刚累坏了,易寒痴醉的凝视着她,那长长的黑连着他内心浓浓的柔情。

    望崖下一看,峨然约百丈的峭壁,不禁心惊,我刚才竟背着望舒爬了这么高,露出微笑在望舒洁白无瑕的额头轻轻一吻,干裂的嘴唇颤抖道:“是你在我身边给我力量吗?”望舒甜睡不答。

    易寒挺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将睡熟的望舒抱起,**的上身点点白霜,雄壮的后背四个伤疤格外耀眼。

    易寒往阔地方向走去,似他这种知晓天地理之人,自然也懂生存之道,走着走着,白雪霜冷渐淡,便见眼前奇石突兀,青松黛色,奇花瑞草,竹径清幽,幽鸟啼声近,源泉淙淙清。重重芝兰,处处绿苔。

    心惊喜这峰顶竟是如此仙境,依他所学料定此地必有火山裂缝,才有可能在这雪峰之上出现这常青仙地,对于大自然,这千丈高峰几乎可以渺而不计。

    易寒来到一处杂草连阡带陌,花儿碎溅琼瑶之处,一潭碧湖浸在眼前,这谭池水约有十丈余阔,二十丈多长,水清彻底,水滚珠泛玉,热雾氲氲,暗香馥馥,炎波如浪扑面而来,润肌注春意,山上有泉水留下,竟是一处温泉。

    易寒大喜道:“望舒,望舒,温泉!”这才现自己喜极忘形,恍然没有记得望舒正熟睡着。

    抱着望舒走近,顿觉清爽自温,热汗流荡,低头往望舒看去,只见几点汗水正从她额头渗出,流过她白璧无瑕的双颊,她身体受寒,汗水浸身,眼下却需要将她身子擦干净,用温泉治疗寒体入侵最合适不过。

    准备脱掉她的衣衫,突然噗的一声,池面荡起涟漪,圈圈水纹缓扩,一只洁白藕臂从水冒出,一个螓冒了出来,漆黑的长又光泽又温柔像绸缎一般紧贴在她细颈香肩之上,端如花散开在水面轻漾,皓如白雪的后背涓涓珠泛,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佳人洗处冰肌滑,涤荡尘烦玉体新”,易寒不悦的冷哼一声,不管这女子是妖是怪,抢前一步他早就为他家舒儿所设定好的情景。

    女子听到声音缓缓转身,绝美的容颜顿时映入眼,朱唇滑.润如樱桃,肌肤雪薄,眸妙丹青难描,玲珑酥胸半隐水,可见沟壑深深,白肉花花,峰头若粉,影动千条紫艳万道红霞,似乎能从其看到锦绣山河的壮观。

    易寒一时被这女子美色所摄,却不是什么妖怪,原来是个仙子,稳住心神,暗念人间韵色如尘土,低头对着望舒道:“望舒,原谅我,我也是个凡人”,望舒出微弱的鼻息之声,一脸甜笑,似在说:“不怪,不怪”。

    若是平时易寒一定会痴痴的盯着那个美丽的女子,在美色面前他向来表里如一,明明很爽,为何还有压抑自己装模作样,只是此刻还是望舒重要一点,却不能因为其它而分神。

    脱掉望舒身上的衣服,寒霜融化,内衫已经湿透了,一并除去,**的身体毫无瑕疵,肌肤像珍珠一样白得透明,雪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美的让人不忍亵渎。

    易寒心只有爱怜,没有**,正思索着用什么东西来擦拭她身体表面的点点晶莹,便看见池边不远处有一件霓裳薄衣,走了过去,看见波光粼粼忽觉嘴唇干裂喉咙干渴,捧水泼洒脸庞,顿觉舒爽无比,喝了一口池水润喉解渴,霓裳薄衣旁边还有一个皮袋,打开袋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像似什么动物的鲜血,还想还热乎乎的,心思忖:“这仙女好重的口味”。

    易寒拿起衣衫和皮袋朝湖那将他当做透明的仙女喊道:“这东西是我捡到的,现在归我了”。

    那仙女似乐在其,一会潜入水,一会像透气的鱼儿在水面上浮荡着,对他毫不搭理,易寒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省的一会魂魄都被她摄走。

    返回望舒身边,擦拭望舒耳髻处得水珠,打开皮袋,凑到她的小嘴处,只见她嘴唇微微颤动,在易寒的灌注下,几滴从嘴边流了出来,鲜艳的殷红,白皙的双颊渐渐有了红晕,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辉,易寒喃喃自语道:“真是女神”。

    正要帮她擦拭身体,突然望舒咳嗽一声,易寒惊喜的紧紧将她抱住,心浓情如火,似乎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望舒在易寒怀连连咳嗽,那浓烈的血腥味将她呛醒了。

    感觉自己被一个怀抱紧紧包裹着,她缓缓睁开眼睛,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只感觉自己好温暖好快乐,似在梦,用沙哑的嗓音呢喃道:“情郎,是你吗?”

    易寒握住她瘦弱的双肩,让她看清自己,他的眼神**滚烫。

    望舒美丽的双眸微微颤动,脸颊通红带着少女的羞涩,纤纤素手轻轻摩挲着易寒的脸庞,似乎要证实这一切是否在梦,易寒猛然朝她嘴唇吻去,给她最真实的证明,她曾经说过,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不准再偷吻她,这一次又让他得手,望舒张开檀口,为他敞开心扉,丁香小舌小小翼翼的朝易寒那润泽光滑舌头勾去,易寒原本只想给她一个浅吻,并不打算欺辱她柔若绸缎,突感自己正被那丁香小舌勾引进入她的檀口之,正欲使出缠舌大.法,不料望舒突然连连咳嗽几声,却是被易寒口的血腥味呛到。

    易寒看去,望舒两道细眉正皱的弯弯的,一脸难受似欲作呕,易寒哈哈大笑,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缓过气来。

    望舒止住咳嗽,忽感易寒拍着她后背的手如此敏感,低头一看,自己正片无衣缕,赤身**趴在易寒怀,顿时惊呼一声,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护住胸口,双腿弯曲紧紧闭合,一腿盖在上面欲要盖住双股之巅那风流之地。

    现易寒正盯着她看,恼羞道:“闭上眼睛,不准看”。

    易寒顺了她的意,闭上眼睛,反正他刚刚已经看个彻底了,望舒又问道:“我为何会光着身子”,这句话她憋了好久才完整说出口。

    易寒坦然道:“我帮你脱的”。

    望舒又道:“你松手,让我穿衣服!”此刻易寒的双手还握着她的双肩。

    她的那套衣衫经过太阳烘晒已经干了,想一边盯着易寒一边穿上衣衫,却羞愧难堪,只能背对着易寒,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偷看。

    待穿完之后不由轻轻舒了口气,转身看易寒怔怔闭着眼睛的模样,心暖暖的,他是我的情郎,让他偷看也没什么。

    望舒穿好衣服,易寒似无所觉,忽听娇柔清脆的歌声传来:

    情郎哟,情郎哟

    我来问你哟。

    我这样的容颜美不美。

    我这样的身段娇不娇。

    我这样的嘴唇你吻不吻。

    我来问你哟。

    我这样的女子你爱不爱。

    你嘴里是否含着****,为何我甜透心脾。

    歌声轻快热情,歌词直露大胆、明目传情、不加掩饰,只可惜望舒唱的是西夏语,易寒听不懂。

    一声涤荡心灵的天籁之音在耳畔响起:“爱人,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易寒睁开眼睛现望舒绝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颊边?有笑意似清风吹开百花香。

    易寒笑道:“望舒你能不能用汉语将方才的歌曲再唱一遍”。

    望舒嫣然一笑,“不唱了,你是我的情郎就能听懂”。

    这时两人同时听到水声,望去,只见池那仙子已经出浴,玉体慢慢露出水面,长长的秀滴着水珠紧贴在修长的玉颈,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过那神工巧制的锁骨,来到沟壑深深,停在小腹之上,在冰肌滑出一道道水痕,凸起双峰之上两点嫣桃凛凛动人甜美可吮

    **的双脚优雅的踏出水面,步伐轻盈优美、飘忽若仙,修长的双腿窈窕倩立,丰盈的大腿之上,风流之地一抹漆黑,两瓣玉津抿成了一条直线。

    清幽腻腻的声音传来:“美吗?”

    易寒惊呼一声:“哎呀,毒瞎了我的眼睛,仙子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望舒却涨红着小脸,两片小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呆滞原地不知所措。

第六十七节 高手高手高高手

    仙子咯咯荡笑:“二十人年没人看见,被你看一次又何妨”。

    易寒打量着她的容貌,也就十个十**岁的少女,为何说二十年没人看见她,二十年前她还在娘胎里面呢。

    她的眼睛却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澄澈明朗却是一双看透世情的眼睛,平静而内敛,暗含坐观风起云涌而波澜不惊的气度,从她**.身体坦然站在一个男子面前就可以证实这点,经岁月积淀的那份沉静安然。以及举手投足之间所自然流露出来的成熟风韵,都让易寒疑惑,明明是个少女,为何会有这种世事洞明的味道呢。

    易寒很自信的对着望舒道:“肯定是个妖怪!”

    望舒小声道:“情郎你别说了,妖怪在看着你,我害怕她吃了你”,她从来没有看见这么慑人心魄的美丽,心也认定是妖怪,女神是不会放.荡的。

    仙子似有不悦,说道:“见过这么美丽的妖怪吗?”话毕皮袋与霓裳羽衣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薄衣罩体,似乎轻云绕梁在她的身体表面,飘飘洒洒直垂至修长的小腿上。

    望舒看见那皮袋与衣衫离开一丈有余,她一动也没动,东西却突然到了她手,惊呼一声“妖怪”,仙子不语,打开皮袋饮了一口,琥珀殷红的鲜血沾在她精致的嘴唇,似十分满足这种血腥的味道,灵蛇一般的舌头轻舔嘴角的殷红,说不出的妖魅。

    望舒惊怕,易寒连忙将她抱在怀,让她螓贴在自己胸膛,轻拍她的后背,轻道:“不要怕”。

    望舒抬头望着他的眼睛,笑道:“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仙子吃吃的腻笑起来,“小妹妹不要怕,要吃我也吃他”,纤手指向易寒。

    望舒听到这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张开双手护着易寒前面,毫不畏惧冷视着仙子,“不准!”

    易寒看见望舒坚毅无惧的表情,又怜又爱,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双手收放回来,笑道:“你的身体不香了,去洗个澡吧,我来跟妖怪谈判”。

    望舒似有诸多不愿,易寒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说道:“放心,我不会偷看”。

    望舒轻轻摇头,“不是,我怕你将灵魂卖给她,这样你就记不住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她是妖怪不是魔鬼,没有这个规矩”,话毕,将望舒抱起,一边往温池走去,一边扒掉她刚刚穿上不久的衣衫,望舒闭上那两颗宛如星辰的眸子,双颊绽放着红润,长长的睫毛轻轻触动,可爱到了极点。

    易寒无视仙子从她旁侧走过,来到池边,说道:“望舒,睁开眼睛”。

    深情的眼睛凝视着易寒,“干什么”。

    易寒问道:“你会游泳吗?”望舒点了点头。

    易寒笑道:“那我要扔了”。

    望舒微张小嘴,露出一抹的洁白,惊讶无比道:“不要!”

    易寒却已经高高将她往池抛去,晶莹剔透的女体在空做了一个动作,噗通一声优雅的入水,荡起小小的水花,易寒放声大笑起来。

    望舒探出水面,青丝紧贴双颊垂在她圆润的肩头,高举手,雀跃朝易寒喊道:“情郎,快来,我好热”。

    易寒听到她这句,一股怪异的感觉心燃起,骤遇她纯洁无邪的眼光,登感自惭形秽,挥去这怪异的感觉,笑道:“怪不怪我突然把你扔下水”。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不怪,不怪”。

    安抚好望舒,让她纵情在水嬉戏,而望舒也似忘记所有的危险,沉浸在无忧无虑之。

    易寒来到仙子跟前,准备讲数,骤见她裳衫大开,并未合拢,精雕细琢躯体,丰润纯白凸起若隐若现慑他心魄,魂都差点都被勾没了,还讲个屁数,皱眉道:“仙子能不能收敛一点,你这样扎眼的很,我都睁不开眼睛”。

    仙子咯咯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要管我呢?”突然眼光一变朝易寒看来,易寒顿时感觉自己透不过气,她的眼神似乎一根根银针扎入他骨髓之,瞬息这种感觉又遁走无形,只见仙子轻叹一声,“人老了,心也变得软了”。

    易寒挠了挠刚才被她“电”的难受的皮肤,接过她的话头,“敢问仙子芳龄几何啊”。

    你敢再问,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仙子瞪他一眼,似乎非常恼火。

    易寒似乎自言又似乎在对她说:“女子的年龄是秘密,特别是像你这种青春正茂的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长一岁,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实在是太吓人了!不提这些了,没意思,我们还是来谈判吧”,易寒自然知道她不是什么妖怪,又是像脱俗一类的高手,方才特意说妖怪,只不过想让自己表现的纯洁一点无知一点,放松她的警惕心。

    他嘴巴唠叨个没完,仙子却一言不,突然见她身子似柳絮般轻柔无声靠近他,嘴巴被她手掌给掐开,舌头被她二指夹住,说不出半句话来,牙齿似咬在一块石头上面,心叹息一声,哎,又憋屈了,我要是学会如来神掌,霸气十足又如何会被别人欺凌。

    仙子露出诡异的笑容,似狰狞似妩媚似妖邪,畸形的美艳就像一朵杀人于无形的一品红,漆黑的眼瞳如无底深渊一般让人越陷越深而无力自拔,“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只需轻轻一剪你便永远是个哑巴,再也无法跟你的情人说甜言蜜语”。

    这绝对是最恶毒的语言,他早知道这女子毒如蛇蝎,果然毒如蛇蝎,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语都是枉然。

    脱俗的经验让他知道千万不要逞能,最重要的是揣摩她的心思。

    便听妖女说道:“摇头”

    易寒摇头。

    “眨眼”。

    易寒眨眼。

    “很好”,妖女松开手,淡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

    易寒睁大眼睛一脸疑惑,问道:“刚刚那是拜师仪式”。

    妖女邪魅笑道:“你这么听我的话,自然是我徒弟了”。

    易寒大手一挥,“扯蛋吧,我娘子那么厉害,要拜师还用的着找你,我告诉你不要威胁我,我的报复心很强的”。

    妖女说道:“癫狂如斯,与我倒也有诸多相似”,话毕朝池望去,“她很厉害吗?”

    易寒讪笑道:“我说的是家里那位”。

    妖女突然随意朝易寒身后一掌挥去,一颗三人围不起来的大树应声倒下,“有我这么厉害吗?”

    易寒骤然一惊,连忙朝池望去,刚好望舒潜入水底,没有看到这一幕,这才小心翼翼的朝妖女道:“你到底是人是妖”,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莫非刚才无意间进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说道:“道之巅,气无形而无坚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谈的故事”。

    话毕,易寒突见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来,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动作,那手却如影随形,无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态,便觉双腿之间的累赘被一只软如棉花的手掌包裹着,片刻之后又离开,便听妖女说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话,“扯了”。

    易寒心惊拉开裤腰带,朝双腿之间望去,见东西还安好无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便听妖女带着笑意说道:“放心吧,刚才力,这下没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拥有自己的东西,怎好窥视别人的宝贝”。

    妖女说道:“我对男子没兴趣,你不必担心我会逼你交股”。

    一听这话易寒就不悦了,挺起胸膛说道:“来就来,谁怕谁”。

    妖女轻笑一声,“还是不要了,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处子?”话刚说完便感觉头上被人轻敲一下,妖女用责备的语气说道:“不得对我无礼”。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出常情之时,骤然又听到妖女的回答:“我是处子”。

    “扯”话说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处子呢其实与我也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这个强行收我为徒总让我感觉心里不舒坦”。

    妖女轻笑:“要我求你吗?”

    易寒一脸正经道:“求倒不必,不过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你知道我从来不受女子的威胁,虽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说到底还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执意,我就打消这个念头”,话毕转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伤害望舒,连忙拦来她的前头,问道:“你想干什么”。

    “杀了她,再杀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问题。

    易寒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刚刚还说要收我为徒,眼下却立即要杀人”。

    妖女轻抚他的脸庞,“知道吗?在世人眼我们都是疯子”。

    易寒捉住她按在自己脸庞的手,挽着道:“好啦,我答应你就是”。

    妖女惬意自然,丝毫没有半点反感,看着他的眼睛道:“若不是你这双眼睛,在你看见我那一刻你已经死了,你知道疯子总是很孤独的”。

    易寒笑了笑,“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问了出来:“以我的资质,像你这般厉害要多久”。

    妖女用淡淡的口吻道:“一百年”。

    易寒一听这话,忙松开她的手,连连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一百年!你扯淡吧,你才多大年纪,我有比你蠢那么多吗?”

    妖女轻拂头,抬手之间,妩媚与邪艳瞬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带着勾魂夺魄的魔力!笑道:“我不祈望你跟我一般厉害”。

第六十八节 童颜不老

    与这妖女短短相处片刻,她的神情嬉笑怒骂皆有,一会端庄典雅若仙,一会妖媚放.荡若狐,却也让人分辨不出那才是她的真性情,或许这一些都是她的真性情,她直言自己是个疯子,也许真的是个疯子,果然不愧有“百变魔女”的称号,这可比他自封“床上小旋风”威风多了,当然自封恶名乃是诋毁自己,癫狂之人总欲行不寻常人之事,每个人心都有一片净土。

    此刻她早已获悉此女姓名,南宫婉儿,一个听起来很娇柔的名字,婉儿婉儿,轻念起来便能让人感觉柔到骨头里的那种女子,也许她曾经有那么一段时光,但绝对不是现在,刚刚南宫婉儿说出她的年龄时,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这个容貌外表看起来宛如少女的女子,已经年过六旬,想起她的年龄不禁恶心,看着她的模样不禁动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非言语所能表达,你整个老太婆的模样出来,我也许能亲切的喊一声大婶,偏偏是个美轮美奂的少女,就是涨肿嘴也喊不出口,还好总算有个心理安慰,听她说在雪埋了将近二十年,竖起四根手指,心暗道:“这样算起来也只是四十多一点,勉强能算的上是个半老徐娘”。

    武道之人在这个世界属于一种脱离世俗的人群,就像僧侣一心奉佛,在他们的世界里,佛就是一切,绝不掺杂到尘世之,武道之人也是一样,道之巅峰就是他们的追求,武道就是他们的世界,不在道之人绝对无法理解他们为何会有乎常人的能力,飞花摘叶,踏雪无痕,断树劈石,便像一个乞丐永远也无法了解帝王所过得生活,自然在乞丐眼他们没有亲眼所见,便是无数人同执一词也不会相信竟有那般奢侈的生活,可那些真真实实存在的。

    从南宫婉儿口可知,练武之人分为三种,最下一等称之为武力,易寒就是这一类人,此类习武之人,重步法坚实沉稳,以手搏击或以刀剑克敌制胜,便是外功一类,等一类称为武术,招数已经变得不是很重要,既修外招又修内力,招数的拙精与内气息息相关,一个小孩就算手持一把宝剑又如何能打得过一个大人,这便是强与弱之分,与重剑无锋一个道理。

    最上等一类才能称为武道,“大道唯我,自在由我,天即苍苍,地亦茫茫,以余渺渺,得法自然。”人是奇妙的,心更是奇妙无比,当你能心能洞察天地间的细微精妙,方可称为武道,南宫婉儿何能隔空断树,便是此理,无风而动,弱柳摧枝,想来无迹可寻,却是有迹可循,魔道、仙道、妖道、人道、杀戮之道,霸道,得一法而追其根源,终也殊途同归。

    易寒听来虽不甚精懂,却也是修过佛理之人,何能听别人所不能听,何能嗅别人所不能嗅,何能触别人所不能触,何能意别人所不能意,何谓肉眼凡胎,何谓慧眼俗,一颗妙心便能知大千世界。

    易寒越想越觉奇妙无比,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这便是你所说的武道”,骤然看见她绝世容颜,心一阵怪异,不由移开目光,大婶的魔障深植内心。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徒儿,你对师傅反感”。

    易寒一脸毅然,非常坚决道:“绝对没有”。

    南宫婉儿点头笑道:“那好,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寒心大惊,脚上刚后退一步便立即停了下来,敷衍笑道:“不好吧,婉儿师傅天仙玉体,徒儿怎敢轻易亵渎”。

    南宫婉儿突然变脸,冷喝道:“我让你亵渎,你便亵渎,哪来这么多废话”。

    易寒看着她薄衣轻纱之内的玲珑妙体,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张绝色天仙的脸蛋,想一想心都颤的厉害,哪里还敢沾惹半分,只得陪着笑脸道:“婉儿师傅,到底亲哪里好呢,好像哪一个地方都不太适合,实在是太敏感了!”

    南宫婉儿轻眨眼睫,将飘散在肩头的长撩到脑后,腰肢轻轻一颤,身体便像一条蜿蜒游动在湖的水蛇,顾盼之间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高耸欲飞双峰似便在眼前摇晃着。

    易寒心暗呼道:“我的妈呀,还要不要让人活了”,便觉头被南宫婉儿敲了一下,“俗子,色即是空,以后千万不能让女子给迷惑了”。

    易寒心暗忖道:“我乐意,你管我”,脸上却带着非常友好的笑容,点头。

    易寒以为南宫婉儿刚才只是在磨砺他的心志,却突然听南宫婉儿淡道:“来吧,随便亲哪里都可以”,此刻她的神情又是一变,变得冷傲,飘然若仙,高不可攀,只准让人无限景仰而不可轻亵。

    难怪人称她为百变魔女,这变的也实在太快了,叹息道:“婉儿师傅你不用试探我了,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南宫婉儿叹息一声,“果然老了,没有以前那般美丽了,连你这样的色狼都丝毫不动心”。

    易寒似乎习惯了她的变化莫测,挽着她手,在手背轻吻一下,以作安慰,不管如何也不能伤害一个女子爱美的心。

    南宫婉儿眼神之带着慵懒,淡道:“好啦,被条蛇咬都比你好,一点感觉都没有”。

    易寒淡淡一笑,对师傅要尊敬,怎么能让师傅有感觉呢,且师傅还是一个处子。

    据他所研究,处子在受到漏*点挑逗的时候,津露是非常容易溢出,不管是太紧张还是太放松都一样,整个过程也会有不断的有新鲜津露补充,始终保持润滑,应该说是非常润滑,可以一甩手甩出一滩水,可以说一旦进入节奏,处子有点不管不顾水自流的意味,这与生涩的处男很相似,一旦靠近女子,或者不小心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便会控制不住的扬起。

    他怎么可以让师傅出丑呢?绝对不可以!

    正思索着,只听南宫婉儿说道:“去洗个澡吧,闻到你身上的气味我就难受”。

    易寒正争辩着,“再难闻就你皮袋里的那些”,突见南宫婉儿一个动作,易寒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纵情翱翔,一瞬之后,噗通落水,全身被热水包裹着,舒坦的很。

    易寒朝池边得南宫婉儿喊道:“下次要动手能不能先说一声,让我有心理准备”。

    只见南宫婉儿咯咯放声大笑:“我就喜欢出其不意,你乃我何”。

    易寒不欲与她争辩,她根本就是个疯子,又听南宫婉儿道:“洗干净一点,哪里有异味,我就剁哪里”,话毕,南宫婉儿孤傲转身离开,细的轻易便能折断的小腰牵带着翘臀轻轻摇晃。

    易寒一脸严肃,“这个女子太危险!”突然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今年六十有余”。

    湖面一条水线向易寒伸去,悄悄的来到易寒身后,两只洁白如玉的藕臂从水伸出,捂住易寒的眼睛,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望舒,女子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下子就能把她猜出来,还喜欢玩这种游戏,大概是喜欢你念出她名字那一瞬间的喜悦,自己忙着与危险人物讲数,甚至濒临出卖**的份上,她倒玩的开心了,把什么危险都忘之脑后。

    “仙子?”易寒佯装试探性问了问。

    “不对!”

    “女神?”

    “也不对!”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我猜到了,定是那只身上有香味调皮的猴子,叫望舒”

    望舒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轻轻一吻道:“不准叫我猴子。”一语之后又道:“我今天好开心”。

    易寒应道:“还开心,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冻死了”。

    望舒吃吃一笑,“我当时只想给你采药,没想太多”,话说一半突然惊道:“坏了,那花呢?我记得捏在手心的”

    易寒随意道:“我给扔了,这么害人的东西怎么还能留在身边”。

    望舒不再纠缠其,却能感觉易寒语气之所透露出来的浓浓爱意,便将螓枕在他的肩膀,静静无语,只求这一刻与情郎依偎的宁洽。

    以前她知道哥哥要杀了她,她一点也不害怕,可如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嘴唇颤动,眼含泪,几滴珍珠落在水面,抖动着一圈圈涟漪。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身望去,望舒害怕他担心,强忍着心的悲伤,露出微笑,只是眼眶红润噙着泪水,却带着另外一种娇楚的美。

    易寒什么话也没问,用大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低声柔道:“傻瓜”。

    夕阳渐斜,耀的天际片片烟霞,易寒道:“今晚我们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

    “嗯。”

    (这一节扯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为了让后面即将出现的角色性格更明朗化,不必多做猜测)

第六十九节 南宫婉儿

    天色已黑,今夜无月,点点繁星,两人出浴,由于漆黑一片,望舒也不是很害羞,却也趁易寒在拧干衣衫的时候,迅穿上衣衫,易寒穿好衣服转身,看见望舒已经穿好衣衫,颊边含有笑意正望着他看,讶异问道:“你动作这么快”。

    望舒摆了摆手,说道:“这么黑,你能看见我吗?”

    易寒呵呵笑道:“我的眼睛锐利的很,刚看到的东西我半点都不会遗漏”。

    望舒朝他走来,嫣然一笑,“不对,你的眼睛很温柔,就跟天上的星儿一样”。

    易寒见她望着天上星星,抬头望天,耿耿星辰纵横天际,无月清辉,更显星星凛凛,此刻已过七月初七,织女牵牛,夹河相对,渐渐分离,却突然对着望舒说起织女牵牛一年相会一次的故事。

    望舒仰望天际,郁郁不欢,喃喃问道:“为何一年才见一次面,像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易寒没有回答望舒的问题,她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对人生的悲欢离合不甚谙练,他也不想玷污了她那美好纯洁的心,默默无语望着天际,吟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不知觉想起远在天边的苏洛,莫名的伤愁涌上心头。

    望舒听出他语气的伤感,抬头望着易寒认真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暂时不会”,欲要将她抱起,想借此敷衍过去。

    望舒挣脱开来,还是很认真的看着他,“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不以为意道:“望舒,我们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完就朝她走去。

    望舒一脸严肃清冷,“站住!不是无关紧要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先”。

    易寒心不忍再欺骗她一次,终因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似在强忍着泪水涌眶而出,欺骗道:“我不会离开你”。

    在听到易寒话的一瞬间,望舒绽放如花笑颜,主动张开手臂,“抱吧,抱吧”。

    易寒将望舒抱在胸口,心暗叹,“能见到她快乐的笑容已是人间美事,又何敢奢望与她终身厮守”,想起以后她若当上狼主,必纳夫生子,内心却隐隐作痛。

    低头望去,望舒正双手扣在他脖子,螓枕在他肩膀之上,闭着眼睛,一脸心满意足,淡淡清香从她身上弥散开来,易寒走着,一会之后这妮子却出微弱的鼻息声,苦笑一声,“又睡着了”。

    静夜之,闻着怀美人儿的清幽体香,顿觉温馨宁洽。

    不远之处,一间山洞散出火光来,走了进去,便看见南宫婉儿,手上提着一只几百斤重的老虎,老虎的喉咙已经被割断,鲜血从喉咙流出,一块石头上之上放有三个用竹子所作的盛器,鲜血一滴不漏滴入盛器之。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准备先将熟睡的望舒安置好,刚好一块似床的大石映入眼,石面竟平坦无凸,似经过人工削平,走了过去,欲将望舒放下,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是我的床”。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那只好委屈你一晚了”。

    南宫婉儿骂道:“俗子,小情人就重要,师傅便不重要吗?”

    一语之后,又听南宫婉儿淡道:“放在地上就好,那张床有点冷,她身子受不了”。

    易寒不以为意,有点冷是冷到什么程度,望舒此刻还穿着棉袄呢,腾出一手轻触石面,顿觉一股冰冷腐蚀到他的骨头里,猛的收回手,手掌已经僵麻,甩了甩手,怨道:“千年寒冰都没这么冷”。

    南宫婉儿冷道:“我都跟你说有点冷了,冻死你才好,千年寒玉岂能你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易寒一笑作应,却用脚清扫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将望舒放下,轻轻扒开她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望舒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熟睡的模样宛如一个初降凡尘的婴儿。

    来到南宫婉儿身边,那只僵硬的手被她握住,一股温暖热流传来,僵冷之意顿消,分手之时已恢复如初,“婉儿师傅,谢谢你”。

    南宫婉儿正咬着老虎脖子饮着还热呼呼的鲜血,突然转头朝易寒望来,一脸恍若不解世事的表情,“谢我干什么”。

    易寒看着她精雕细琢的姿容,嘴角几点耀眼的鲜血却显得格外的狰狞,那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朵美艳到极点的鲜花,花瓣被撕开一道道血痕,不禁移开目光。

    南宫婉儿表情顿时变得清冷,“你对我反感”。

    易寒一听这话头就大,硬着头皮朝她看去,一脸诚恳道:“婉儿师傅,我爱死你了”。

    南宫婉儿用最清澈、最纯真的口吻道:“我不信”。

    易寒正思索如何让她相信的时候,又听南宫婉儿说道:“来,帮我擦掉脸上的血迹”。

    易寒哦的一声,就欲伸手,却动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心暗骂道:“靠,又使妖术”,耳飘来南宫婉儿那充满野性的声音,“用嘴擦”。

    易寒怒道:“请你明一点好吗?我不是随便的人”,话毕立即伸长脖子去吻她嘴角的血迹,丰满潮湿的嘴唇刚磨挲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见南宫婉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舌头挠的我痒痒的,不要啦不要啦”。

    易寒轻扫几下便将她脸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离开她的肌肤,见她放.荡大笑的模样,讶异问道:“我没有用舌头啊”。

    南宫婉儿止住笑意,“那为何我脸上又痒又麻,粘糊糊的”。

    易寒话不经大脑,随口应道:“你自己在骚的错觉吧”。

    南宫婉儿骤然变脸:“你敢说我骚,我要废了你这张嘴”,声音带着股股寒意,说道最后愈渐冰冷。

    易寒见她躁动的情绪,似一不可收拾,刚一阵风吹来,连忙唱道:“晚风,有你我的笑”,见南宫婉儿顿时呆滞,连忙说道:“快笑,快笑,笑一笑十年少”。

    继续唱道:“借来晚风让你柔柔笑,吹走你的缠怨,吹走你的冷硬,你的笑容那么美哟,悠悠爱意在风轻轻送到心”。

    南宫婉儿见他带着诡异的微笑,朝自己轻眨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拖着香腮似个少女一般痴痴的看着。

    “我的歌声,是否你心里的笑,可否借晚风让我俩心相通,知道甜蜜在你心”。

    见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易寒终如释重负送了口气。

    南宫婉儿站了起来,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曲调清幽的歌声传来:“一帘晚风,罗衣初索,霓裳细剪幽寂,流光过隙,叹春光轻贱,修道百年,浮生茫茫,好攀琼楼,清愁似织,恍见少女洁,别去匆匆,韶华一瞬,好梦如云烟”

    南宫婉儿蹁跹起舞,霓裳拂动,舞姿优美动人恍如仙女一般,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轻挑罗衣,苒苒素手交错而动,扬绰约之丽姿,怀婉曼之柔情。

    易寒听着这涤荡心灵的天籁之音,感受着她所带来的那份幽然宁静,似幻似真淡雅如兰的风韵,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半点妖媚轻浮,只是那如痴如醉的笑容渐渐被楚楚泠泠的皱眉所取代。

    易寒越听越知不妙,南宫婉儿已渐渐融入她自己所营造的悲戚意境,他略懂佛理,通一窍而知百事,大喝一声:“婉儿师傅切肉来,我来烤”。

    易寒打断了她的思绪,南宫婉儿不悦朝他望来,见他脸上隐隐有担忧之色,嗔道:“你放心,我已到六尘不染之境,哪有这么容易走火入魔,好回忆都被你给坏了”,话毕,轻舞霓裳,那老虎瞬间被骨肉分尸。

    易寒一边烤着老虎肉,一边欣赏南宫婉儿翩翩起舞,只见她拿着竹器豪饮,气宇轩昂,奔放不羁道:“胜似美酒”!那嘴角的血迹不再狰狞,英姿勃勃之风更胜世间英杰。

    易寒暗叹,果不愧有百变魔女之称,这等风采,如山如河,气势磅礴;如圭如璧,朗润清越;艳艳独绝,世无其二。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说道:“俗子,你也来饮一杯”,一杯虎血朝他飞来,稳稳落在手,没有溢出半滴。

第七十节 夫妻之礼

    易寒烤熟虎肉,先尝了一口,虽缺点佐料,味道还算不错,立即就想到望舒,这妮子睡的正香,大概今天累得筋疲力尽,还没吃饭也不觉得饿,觉南宫婉儿正在看他,连忙挑了块最好的送过去。

    南宫婉儿挥袖道:“我不吃熟肉”。

    易寒大概也熟悉了她的怪脾气,挺有耐心叉了一块生虎肉递给她,却见她皱眉不悦道:“你当我是野兽”。

    两次之后,易寒耐心也用完了,摊手无奈道:“婉儿师傅,我服侍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服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捉来一些花瓣,嚼食起来。

    易寒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暗叹道:“也不知道营养哪里来的”,露出微笑看着安详熟睡的望舒。

    南宫婉儿突然神秘说道:“我拿本书给你”。

    易寒接过,一看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书名虽长,内容却也让人一目了然,心雀跃万分,立即匆匆粗阅,书有图有字,朝叙章看了几眼,“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忽皮开而头露,时迁岁改,生茸茸之乌毛,男及冠也。俄肉倚而突起,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女笄年也”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道:“婉儿师傅,为何会送我这本奇书”。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身边,易寒心顿感怪异非常,莫不成她想让我与她一起演练,便听南宫婉儿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过去,把她给办了”。

    南宫婉儿所指的正是望舒,易寒望去,见望舒安详睡熟,生不出半点欲念,摇头道:“我不趁人之危”。

    南宫婉儿顿时大怒,“你到底办不办,我好不容易有兴致想看一次,你敢扫我的兴”。

    易寒说道:“要不我们两人来演练,也是一样”。

    南宫婉儿俏脸一寒,冷声道:“你忘了我说过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轻轻敲了易寒一下脑袋,“以后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

    易寒自然是说着玩,也没有想到南宫婉儿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心轻叹:“真是疯到没边的女子”。

    就在低头思索之时,突然南宫婉儿大腿盈盈一抬架在另外一腿之上,霓裳下摆撩了撩,顺着那双弹性十足的大腿望上看去,腿臀交汇之处,草木芳丽,细而不长若初长萌芽,粉颈绕砌,峭而雪净似山峰叠嶂,湛湛幽谷,渐觉呈妍。

    易寒顿觉气血上涌,孤峰已然挺秀,从来没有那个女子敢大胆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人性最原始的诱惑,南宫婉儿颜态半笑,眉似含啼盯着他昂藏之地,“看够了没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转,差眉月弯,这根本就是一副已经含情体动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便愈躁动不安,这是人的天性,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诱惑不够。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宫婉儿动手的时,她那双充满了诱惑的眸子却变得温润如水,慢慢浇灭易寒心头的欲火,“好啦,快过去了,你冲脉气血已经上涌到脸了”。

    易寒默念静心经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南宫婉儿一定使了什么妖媚之术,否则绝对不会没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动,一会之后,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师尊,怎可如此诱惑我”。

    南宫婉儿淡道:“我喜欢”。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深不可测,徒弟我鞭长莫及”。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虽聪明癫狂又如何斗得过我这个活了六十余载的人”。

    易寒知道南宫婉儿虽嬉笑怒骂无常,就算她没有武功,一个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对付,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争辩,问道:“不是说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宫婉儿素手一挥,“尘世在我眼便如刚刚挥手一瞬。”

    易寒又问道:“尘世间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锐、通彻,尚存有我,而婉儿师傅你是否已经到了无我、无执的境界”。

    南宫婉儿轻轻摇头,朝望舒看去,说道:“我观她眉目,性格即将大变,今夜你若不取她处子之身,怕是永远无法进入她内心”。

    易寒惊道:“怎么可能!”

    南宫婉儿淡道:“它日必是个绝情绝义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心疼你啊”。

    易寒低声呢喃:“这么玄乎”。

    便在这时,听见望舒醒来的声音,易寒连忙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饿醒了吧”。

    望舒微笑点头,易寒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却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易寒讶异问道:“你不是肚子饿了吗?为何不要?难道不好吃?”

    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俗子,你过来”。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团花瓣,将剩下的最后一杯虎血也递给他。

    易寒拿着这两样不算是食物的食物返回望舒身边,望舒在看见那些花瓣时却突然喜道:“雪莲花”,捧在手心,“是雪莲花耶!”,拿出一片递给易寒嘴边,柔声道:“这些花有治疗内伤的奇效,你快吃了”。

    易寒将花瓣吞到口,顺便将望舒的手指含在嘴里,惹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倒也情意浓浓,你喂我一片,我喂你一片,只是那杯虎血,望舒无论如何却不肯喝下,还是易寒利用雪莲花的幽香拌在虎血逼她喝下,她的眉头皱的跟弯月一般,还是依了易寒,闭着眼睛苦咽下肚。

    两人依偎的极为亲密,望舒一只小手无意间却一直在撩拨易寒敏感之处,受到刺激,昂藏振怒而头举。

    望舒察觉到什么,反而大胆的握住,粉面玉颈,艳丽非常,低声道:“情郎,你对我动心了吗?”

    这份温顺柔润让易寒有情而生欲,什么话也没说便将她抱起往洞外走去,望舒娇羞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处,不敢望他一眼。

    易寒在经过南宫婉儿身旁,从她眼神能看到淡淡的笑意。

    易寒抱着望舒来到一处阴暗软草之处,这妮子那只小手还紧紧握住,易寒笑道:“松开好吗?我好将你放下”。

    望舒点头应允,苕苕绿草之下,摇翠近于莲池,窈窕佳人绮态婵娟,脱去棉袄,掀起衣裳,氛氲香气传来,轻嗅一口,神魂颠倒,笑道:“望舒,你好香”。

    两人早已柔情暗通,心照不宣,望舒想起凤交雁欢的情景,顿时难抑心的冲动,准备好将最圣洁的东西交给心爱的情郎,低头羞道:“望舒今生今世永远是你的人”。

    易寒轻轻的出去她的罗衫罗裙,上身那抹胸早不知去处,如束蛮腰之上,白雪般的月满之处,两点粉红鲜嫩灼灼耀人,易寒一手摩挲乳肚,感滑腻之肥浓,一手轻抬素足脱掉小鞋,赤脚之后,轻扯红色亵裤,拉扯举摇之间,时觉香风拂面,悦人心神。

    微微抬起她的腿,轻抚臀儿,望舒顿时惊慌,不知觉的便要收紧双腿,双手无措用力捉草,情迷意乱之际,便听易寒柔声道:“放松”。

    “嗯”,一声之后,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摸索易寒昂藏之地,心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易寒吻上她的嘴唇,热情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津汁,望舒含喜舌衔,回应他的热情,婴婴轻啜之声,唯妙唯俏。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此为天地伦理大道,高挽盈盈双腿,素臀宛宛映入眼,嫩叶絮花,云水容裔,立津露涂抹,上下揩动,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含情仰抚,缝微绽而恍然不知,乃出青龙,力大而冲之,望舒皱眉而痛呼,殷殷点红顿渗。

    易寒顿觉生涩难进,心怜其躯弱,细细用力,恐伤其体,云水汪汪来袭,方感温顺柔润。

    易寒乃出先天之本性,浅入如婴儿吮乳,深刺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动而滑脱。

    望舒色变声颤,低吟纵呼,每每气短且促,声妙能歌。容态柔之婉婉,姣眼迷离,垂鬓乱,额颊大汗淋漓。窈窕婆娑,含情体动乃不忘款款相迎,臀摇似水波抖山石振,身轻若舞如腾云驾雾般痛快淋漓。

    一声高亢,滴滴如流,眸目大睁,摊垂四肢,共登极乐,然此,终成夫妇,合乎阴阳之理,一度**,再无隔阂。

    望舒红扑扑的小脸胜似桃花,轻喘似余韵未消,易寒将她搂在怀,肌肤相贴,细心体贴乃不忘拿衣物帮她擦拭污秽,便听望舒深情说道:“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此话情真意切,易寒不语,只是将她搂的更紧,静静感受这份情与欲相通的爱恋。

第七十一节 妖精

    (很多事情都是男人潜藏在内心里的故事,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假如我这本书不是写了差不多一百万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第一章,慢慢将往事挖掘出来,我依然又能写出一百万字来)

    望舒小手轻轻摩挲易寒胸膛,问道:“你说,我们将来会不会生很多孩子,一家人就在草原上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易寒呵呵一笑,这是所有女子的天性,在将身体交给最挚爱的男子之后,便会立即联想到幸福的未来,“我没有想那么远,也许吧”,他一直在逃避这些问题,他知道不可能的,取了她的身子,那是男子天生的私欲在作祟。

    易寒将那块擦拭她身体污秽的灰布递给望舒,转移话题道:“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两人虽有夫妻之实,之间再没有任何秘密,望舒初尝男女情爱,看着上面的斑斑点点红白痕迹,却也忍不住害羞起来,低声道:“你哪里来的布”。

    易寒笑道:“从我衣衫上撕下来的”。

    望舒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你的衣衫都没洗。”

    易寒温柔的亲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布虽脏,上面的东西却是圣洁的,我们该回去了。”话毕,就要起身。

    望舒立即先他一步起身,顿觉四肢酥软无力,嘤咛一声,朝易寒深情看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来侍候你穿衣”。

    易寒虽怜她身子,却知道绝不能拒绝,点头道:“有劳你了”。

    望舒微笑不答,细心帮他穿起衣衫,骤见双腿之间,昂藏不再怒挺而举,不再害羞反而禁不住抿嘴一笑,易寒问道:“你笑什么”。

    望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刚刚它为何那么吓人,这会我却不怕了”,说着,大胆捉住放进裤,提上裤子,束起腰带。

    两人返回洞内,见南宫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侧身躺在那张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体,并腿半曲,撅着翘翘饱圆的臀儿,背对两人,睡姿优美动人。

    易寒一时觉得她那小蛮腰若扭动起来,带动臀儿颤颤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连望舒也不禁惊叹:“好美啊”,那种鬼斧神工的曲线对女子也有吸引力。

    易寒对着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话毕脱掉上衣,说道:“那张床有点冷,她是我师傅,我去给她盖上,免得冻着了”,对于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触。

    望舒点头笑道:“那晚上我给你取暖”。

    易寒轻轻刮了望舒一下脸蛋,便走了过去,轻轻给南宫婉儿披上。

    两人寻了干净的地方,并拥而躺,身体疲乏,一会迷迷糊糊的,两人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着自己,不耐烦的挥手,迷糊喊了一声,“别闹了”,又呼呼大睡起来,突然感觉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顿时让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谁偷袭我!”

    南宫婉儿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细眉怒竖,一脸阴沉,瞪视着他,手里拿着昨晚易寒给她披上的衣衫,看来这件衣衫就是她刚刚的作案工具。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为何平白无故偷袭我”。

    南宫婉儿咬牙切齿道:“你敢把脏衣服扔到我身上来,可知我恶心了一个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还没享受就都被你给破坏了”。

    易寒顿感冤枉,愤慨道:“我那是给你轻轻披上,什么叫把脏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冻得慌,有这个兴致吗?”

    南宫婉儿冷道:“这么说你恶心我还有理了”。

    易寒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就算恶心到你,也是怀着好意不小心恶心到你,谁知道你对男人味这么敏感”。

    南宫婉儿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与你决斗”

    易寒顿时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两人的争辩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情郎,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这几日恰逢癸水滔滔,太冲脉盛,燥脏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枣、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圣手,严肃道:“胡说,需用当归、熟地、川芎、白芍黄芩、白术共三钱,水盏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对原医术如此熟悉”。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用冷的让人寒的语调道:“说够了没有”,说话之际,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头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账”。

    望舒望着南宫婉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状有点重,可能要服用三剂”。

    两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见到遍地珍稀药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药”。

    易寒讶异问道:“给谁采?”

    望舒回头笑道:“给你补身子,顺便治一治你师傅的病”。

    易寒心喜,难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让我勇猛一点。

    朝温池方向走去,见南宫婉儿阴沉着脸的坐在池边,盯着那双在阳光下白璧无瑕的手,一会看看手心,一会看看手背,怎么看都不满意。

    易寒心里顿觉好笑,“有这么夸张吗?婉儿师傅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想到这里顿时一惊,她是个六旬有余的老妖怪,减去在雪埋了二十年,也还四十多了,我居然说她可爱,细细看着她那表情,又确实可爱。

    小心翼翼的靠近,与她相处简直比伴君还危险,她能不知不觉间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头至少还能死的明白,还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饮虎血的情景,却总觉的这话一点也不可信。

    易寒还未靠近,南宫婉儿就冷若冰霜的盯着他,他本来就是个癫狂之人,也不惧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南宫婉儿不再看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时不时凑到鼻尖轻嗅,不嗅还好,一嗅眉毛皱的比月儿还弯。

    易寒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南宫婉儿一脸寒霜冷视易寒,“你再笑试试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见她恨恨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骤然笑声哑然而止,嘴巴却被南宫婉儿给插住,易寒心大感怪异,嫌我衣服恶心,对我动手就不恶心了。

    南宫婉儿轻挑了一下眼睑,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声给我听听”。

    易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笑了,南宫婉儿却依然没有松手,喝道:“舌头伸出来”。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动,出不标准的口音,“干思摸(干什么)”。

    南宫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给咬断”。

    易寒忙摆手,喊着:“我舌头也是恶心的”,南宫婉儿可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他一点也不怀疑。

    易寒虽口音不清晰,南宫婉儿也能听的出来,嘻嘻笑道:“那就让我把它给消灭掉”,微吐香舌轻舔红唇,似如饥似渴又无比妖艳,红唇缓缓朝易寒伸来,酥骨的诡笑,那一抹的洁白的贝齿似一把钢刀。

    易寒看着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都散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连忙将舌头缩进口。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耳边轻柔道:“你以为缩起来,我就咬不到吗?”声音有一种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觉怪异,她到底是想惩戒我还是想调戏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抵挡,何必如此。

    便在这时,她薄腻柔嫩的粉唇已经贴来上去,玉润光滑的舌头伸了进去,易寒顿觉她湿滑的舌头如灵蛇一般将自己缠住,往外拉去,好家伙,比宁雪厉害多了,既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婉儿师傅的舌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尝到。

    正**享受之时,顿觉舌头一疼,已经被南宫婉儿两排洁白的贝齿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头立即成两断,心惊讶,她该真不会想拿我舌头当点心吧。

    突然感觉自己舌头恢复自由,紧接着嘴唇一阵疼痛传来,却是被南宫婉儿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着自己破裂嘴唇一脸恼怒,天底下哪有做师傅的这样欺负徒弟。

    南宫轻舔嘴边的血迹,表情十分愉悦,说道:“今天又有一个好心情”,看着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顿觉无语,一直在推倒,从未被推到。

第七十二节 克星

    易寒见南宫婉儿笑容满面,莞尔一笑不予计较。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气度。”

    易寒讶异不知南宫婉儿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笑道:“你强我弱,自当相避,有何气度”。

    南宫婉儿淡道:“武道一途讲究“天人合一”,立于天地之间,一呼一吸,无时不与天地连;一动一静,无时不与天地合,以人为本,天地为介”

    若是旁人听来自当以为南宫婉儿在传授武道技巧,易寒却听出来点什么,说道:“婉儿师傅,你为何修武道”。

    南宫婉儿笑道:“净我内心的一片污土”。

    易寒感觉南宫婉儿说的太深奥了,将自己的认知说了出来:“武学内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国,造福千万黎民。欺凌弱小、好勇嗜杀之人充量只是个莽夫,古时一位武兼修的将军,身带佩剑行于街上,无端端遭受几个赤手空拳的地痞戏弄、侮辱,以他武力,只须仗剑,即可屠灭,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他胆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将常走锋镝,取敌军上将之无数,何惧几个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让,乃是志向、气度使然,心怀大度,方为大武”。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会杀他,却让他生不如死”。

    易寒讶异,难道自己说的有错,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人所习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问:“婉儿师傅所修何道?”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问我何名,谓之为魔。”,南宫婉儿望他,“俗子,你要随我入魔吗?”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宫婉儿走进,耳鬓厮磨,檀口轻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这样吗?”

    易寒却也算是心志极坚之人,却也被她撩拨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动容。

    待南宫婉儿掌心隔着衣裤摩挲龙头,易寒双眼虽然依旧清明,却忍不住刺激,腰间轻轻一抖,沉声道:“婉儿师傅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魅力”。

    南宫婉儿松开,“我并不是想证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诉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无欲,惹你百般挑逗也绝不动情”。

    易寒一脸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动情,心虽蠢蠢欲动,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宫婉儿实验,却终没有开口。

    南宫婉儿目光淡淡无痕,看不出她半点喜怒,将翘而充满弹性的臀儿紧贴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试一试,但绝不能进入”。

    易寒问道:“若不小心刺到你怎么办?”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南宫婉儿用淡淡的口吻应道:“那我就把它给剁了。”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我无心插柳,你却来自投罗。”

    南宫婉儿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栽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久久没见易寒行动,南宫婉儿督促道:“还不快动手”。

    易寒讶道:“我已经在动了,婉儿师傅的臀儿好娇嫩,我怎么忍心一棍子打死”。

    “你打得死吗?”南宫婉儿侧头俯视,见易寒果真在轻摆腰部,摩挲着她两片瓢儿,不耐烦道:“往里面进去一点”。

    易寒往她臀.沟移动,不知道是她霓裳羽衣太滑,还是她的肌肤还滑.嫩了,只是一动竟刹不住,插入一片酥软之地,惊呼一声,“我不小心刺到了”,说着连忙离开她的身体。

    保持非常友好的笑容,笑道:“生活的意外真是无处不在啊”。

    南宫婉儿一脸冰冷盯着他的胯下,道:“我南宫婉儿岂能言而无信”。

    易寒安抚道:“一次两次没有关系”。

    南宫婉儿若有所思,半响之后笑嘻嘻道:“对,魔女本来就言而无信”,话毕,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小惩一番”。

    易寒哈哈大笑:“婉儿师傅,你又调戏我”。

    “有本事你也来调戏我”,说完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易寒苦笑一声,这南宫婉儿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浅笑轻嗔,时而娇憨似乎少女,也就是自己也属癫狂之人,嬉笑怒骂娴熟无比,换做其他人早顶不顺,就算不疯也得被她整疯。

    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婉儿师傅,望舒出来一天了,可否让我先送她回去,再回来”。

    南宫婉儿想到没想随即道:“不准!”

    易寒沉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送她回去”。

    “五十年后”。

    易寒道:“五十年后,我早归尘土了”。

    南宫婉儿淡道:“我都死不了,你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易寒有些生恼:“婉儿师傅,你都是老妖婆了,我哪里有你这么命长”。

    南宫婉儿顿时色变,脸色苍白散着一股冷到骨髓的神韵,一头青丝竟根根直竖起来,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那双眼睛冷的似乎可以将周围冰冻。

    易寒顿时被她这恍然杀神降世的表情给震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叫我老妖婆!”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口蹦出来的。

    易寒心有一个念头,终于触碰她心的逆鳞,她可以真癫狂,自己在她面前却只有假癫狂的资格,闭上眼睛,倘若她真的想杀了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不想杀又何必逃。

    一声巨响传来,易寒睁开眼睛,只见远处地动山摇,山峦碎石滚落,近在咫尺的温池也迸起十丈水柱,池水洒得他通身湿透。

    南宫婉儿呆呆无神,眼泪却流过她冰肌玉骨的容颜,心震惊无比,南宫婉儿怎么可能哭了,他最怕女子落泪,何况这个女子还是婉儿师傅,连忙赶到她的身边手足无措道:“婉儿师傅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伤心”。

    南宫婉儿泪水哗啦直流,嗔道:“我三十年没哭过,哭一次不过分吧”。

    这是什么道理,忙帮她擦泪,只是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刚擦干净,又流的满脸都是。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终于止住眼泪,手指擦掉眼角的泪水,朝平静的池水望去,“还好,跟以前一样美”。

    听到这话,易寒差点就要晕倒在地,脑袋沉重,脚步有些轻浮,便听南宫婉儿淡淡说道:“徒儿,你刚才跟为师提什么要求,我忘记了”。

    易寒无力的望去,只见她神态英姿飒爽,无声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提”。

    南宫婉儿好奇道:“可我似乎记得你刚才提过”。

    易寒抬手道:“婉儿师傅,你饶了我吧,徒儿顶不顺你了”,哼,称她为百变魔女实在是太小看她了。

    “你对我反感”,南宫婉儿又道。

    听到这话,易寒立即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温池跳起,便听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刚好听到巨响声匆匆跑来的望舒看到易寒落水的一幕,学着易寒的称呼:“婉儿师傅,你怎么把他给推下池”。

    南宫婉儿一脸无辜,“他自己跳的”,旋即嫣然笑道:“放心吧,这个徒儿我心疼的很”。

    (我自己也快要神经失常了,写字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看着书友的留言也是一头雾水,一想就头疼)

第七十三节 离开

    十几日过去,这些天易寒白天过着地狱般的生活,练武之人竟是这般辛苦,像他这种心志极坚的人也濒临崩溃,而南宫婉儿一涉及到练武之事却非常认真,丝毫没有半点嬉笑的意思,以至于易寒累得晚上看到望舒这个刚熟的苹果却有心有力。

    易寒将自己生平所学教导给望舒,施征仁道,用兵霸道,古语有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望舒是个聪慧的女子,加上易寒旁征博引,她倒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

    而望舒也没闲着,等易寒说累了,就教他说西夏语,两人都感叹对方是个天才,易寒基本能有西夏语与望舒交流,而望舒也时不时能对于易寒在政见上的观点说出自己的看法。

    望舒之所以如此好学大部分是因为易寒的原因,她不希望在情郎面前是一个无知的人,她希望与情郎有聊不完的话题,恍然不知道易寒之所以教她这些乃是因为她即将成为西夏国的狼主。

    易寒一直在做好偷偷离开的准备,他绝对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沙如雪那边正在大刀破斧,西夏皇城必然乱成一片,这些天望舒离开风暴心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可是风暴过后,她就必须出现,以狼主的身份来收拾残局。

    夜以三更,易寒突然睁开眼睛轻轻的将望舒摇醒,望舒迷迷糊糊醒来,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她不要出声,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要偷偷离开了”。

    这事易寒早些天易寒已经偷偷跟她说了,其实她心里希望一直住在这里,并不想离开,只是却没有反驳易寒的意思,情郎到那里,她边跟到那里,低声道:“婉儿师傅这么厉害,被她现怎么办”。

    易寒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低声道:“放心我观察好久了,她晚上睡的跟猪一样,我就是把臭脚丫塞在她嘴里也不会醒来”。

    望舒忍不住欲笑,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吧,牵着望舒的手蹑手蹑脚不出任何声音往洞口走去,经过南宫婉儿的身边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南宫婉儿依然保持优美的睡姿,霓裳纱衣只覆盖到肩上,根根缱绻青丝充满款款柔情,勾魂玉背撩人,若隐若现的臀.沟以及温润修长的美腿给人摄人心魂的味道。

    易寒一瞥之后移开目光,心暗道:“婉儿师傅,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易寒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从不轻易行动,就像他打仗的时候,这个习惯已经延续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他对天峰周围的环境早已经熟悉,开玩笑,要跑路连地形都不知道必然白费功夫,天峰虽无路可行全是陡峭,但他已寻找到一处较为缓斜的地方。

    练武功不是没有好处的,我来去无影踪,我就是一阵风,我像只鸟自由飞,这天峰对于他就是简单的问题了。

    易寒背着望舒沿着峭壁直溜下去,望舒惊呼一声,易寒双手自我反应的就往峭壁之上的山石一按,五指竟深陷其,稳稳的停在峭壁之上,心惊讶,才跟婉儿师傅学了十几天功夫就练成九阴白骨爪,这个时候才现背后的望舒对来他来根本不是重量,柔声问道:“望舒,害怕吗?”

    望舒微笑道:“你不怕我便不怕”。

    四周漆黑一片,易寒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凭着感觉往下攀爬,而奇妙的时候他双手双脚似乎长了眼睛一样,前些日子艰难无比的峭壁,现在对他来说却恍然平坦大路一般。

    到离地面二三丈时,易寒双脚在峭壁上一撑,如一只大鸟轻飘飘的落地,拍了拍手上的沙石,将望舒放下,得意大笑:“我现在已经是绝世高手了”。

    望舒一双纤纤素手伸来,帮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她不知道绝世高手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人是她情郎,无论他是乞丐奴隶,都是她的情郎。

    休息一会之后,易寒欲要将望舒背起,望舒忙道:“我可以自己走,没有这么娇弱”。

    易寒淡笑道:“等你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承天寺”,话毕将她背起,像一支离弦的箭往山下飞奔。

    望舒听到承天寺三个字,神情黯然,人已经在易寒背后,只是紧紧搂着他脖子,趴在他的肩膀,只感觉他的后背的威武雄壮,心涌起一个坚定的念头,为了情郎,我一定要跟哥哥抗争到底。

    清晨,两人已经到达平坦的草原地带,蓝天、初升的太阳,绵延至天际的绿草,易寒就像一只烈马在奔驰,望舒被一阵阵清风吹乱双鬓的丝,感觉就像随着易寒在这无边的草原上流浪。

    放声高歌起来:“

    我的情郎的雄鹰

    我愿与你展翅飞翔

    遨游在蓝天的穹空

    追逐洁白的云霞

    我的情郎是大山

    山山岭岭让我偎

    我愿化作一棵小草种在他身上

    热情温柔流入我胸膛

    易寒听着她大胆的爱意,歌声在耳,情醉于心,只感觉全身充满力量,愿意背着她到天涯海角。

    这对情人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当分别的那一天又当如何去面对,易寒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他不敢去想。

    到达兴庆府,街道上的行人看到这对情意浓浓的情侣,无不望去报于微微笑意,而望舒自进入有人烟的地方立即将脸贴在易寒背后,羞于见人,心却甜蜜蜜的。

    突然听到一声怒吼:“放下她”。

    望舒抬头才知道已经不知不知到了承天寺门口,藏绯直眉怒目瞪着易寒,手的剑已经拔出指着易寒胸口。

    藏绯绝不容许有人亵渎他心的女神,只要易寒将望舒公主放下,他立即杀了此人。

    易寒见了藏绯充满杀意的眼神,内心没有丝毫惧意。

    望舒温柔的对着易寒道:“情郎,放我下来”。

    听到望舒的话,藏绯整个人被惊的呆滞无神,公主叫他情郎,而他藏绯只奢望成为她的仆人,他是公主的情郎,内心妒忌的怒火燃烧着,眼睛红的吓人。

    易寒将望舒放下,当着藏绯的面将望舒搂在怀,“对不起,望舒已经是我的人”,他虽然很同情眼前这个充满愤怒妒忌的男子,可却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将心爱的人抢走,他不是救世主。

    藏绯英俊的脸变得狰狞,冷笑道:“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能保护最心爱的女子”。

    易寒大吃一惊,“你想干什么”。

    藏绯冷冷道:“你放心,我藏绯绝对不会伤害公主一根毫毛,只是你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资格保护公主”。

    易寒淡淡笑道:“看来你想杀的是我”。

    望舒突然挡在易寒面前,凛然道:“藏绯你要伤害我的情郎就先杀了我”,转头对着易寒微笑道:“让我来保护你”。

    公主的话让藏绯感觉似一把尖锐的刀刺入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呼吸,他乃心志极坚之人,将这些痛苦挥出,冷视易寒道:“公主你让开“。

    易寒让望舒看着自己,“只有我保护你”,话毕欲要望舒推到身后。

    便在这时只听见望舒喜呼道:“蒙心,快将藏绯赶走”。

    只见蒙心来到望舒跟前曲膝半跪,“公主”。

    望舒忙道:“蒙心快起来,把藏绯赶走”。

    蒙心并没有起身,淡淡道:“公主,这是男人之间的战斗,蒙心不好插手,若有人敢伤害公主,蒙心绝对不会让他活命,蒙心能做的就是借他一把剑”。

    望舒急道:“蒙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蒙心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就算公主不理我,蒙心依然会在公主身边保护你”。

    易寒轻轻擦拭望舒因为着急而涌出眼眶的眼泪,笑道:“我还从没看见你着急而哭出来”。

    望舒又怕又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看我笑话”。

    易寒哈哈大笑:“你是整个西夏的女神,要得到你,就要面对整个西夏所有男子的挑战,今天我若逃避,明日又当如何”。

    藏绯冷道:“看来你已经早有觉悟”。

    易寒轻抚望舒的脸蛋,柔声道:“你是否现在感觉无能为力,只要将至高的权力握住手,就再没有人能拂逆你的意思”,指着半跪在地上的蒙心,冷声说道:“他若敢再说半个不字,你立即可以杀了他”。

    望舒不知道易寒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话,只是摇头。

    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易寒为何要对心地善良的望舒说这些话,便听易寒又道:“望舒,若是有一天我拂逆了你的意思,你也可以杀了我”。

    望舒紧紧抱住易寒,猛摇头,“绝对不会,望舒绝对不会伤害你”。

第七十四节 黑色的萌芽

    易寒接过蒙心的剑,他拿刀的时候比较多,可此刻他感觉自己无论拿什么兵器都是一样的,倘若有人知道易寒只是在武道浸研十几天就敢与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绯一战,绝对会大吃一惊,但是南宫婉儿岂能普通人,三仙子之师,这种神仙人物,一般的高手只要受她一日教导胜似十年苦修。

    而易寒恍然不知,南宫婉儿已经将童颜不老功传授于他,对于高手的划分他依然只是个模糊的概念,他只是从藏绯的气势隐约感觉可以与对方一战。

    易寒英姿勃,眼无惧。

    藏绯眼睛里露出兴奋地光芒,从对手的眼神他已经知道这人值得他动手,他要杀了这个人,若是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岂不很没意思,他很兴奋了。

    藏绯仗剑当前,凝神聚气,他要一击杀了对手,薄薄的剑刃散着一股凌厉轻灵。

    易寒一动也不动,藏绯不出手他绝不会动,便似南宫婉儿说的那般,就算敌人的剑到达胸口,只要他心里不动,身体也不会因为害怕而动。

    浓烈的风沙,随剑扬起,没有想到,这样轻薄的剑刃能掀起如此之大的风尘,这力量,这气势,藏绯终出招,电光火石之间人至剑至,这看是轻巧而的一剑,厉害之处却不在剑势的霸道,而是藏绯显示出来的气势,一种有去无回的信心。

    易寒只学过狂风刀法,只能以剑作刀使用,奇怪的迹象出现了,藏绯使剑散出来却是刀的气势,易寒使剑使出来的却是刀的招式,而易寒使出来的招式与狂风刀法的狂野有悖,变得阴柔轻灵。

    易寒在修为的差距终究不是藏绯的对手,边战边退,身上好几个部位已经被刺伤。

    藏绯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要将对手慢慢折磨个够,再将其杀死,本来一开始他从对手的气势感觉到威胁,准备一击必杀,在交手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他改变注意了,他要让对手痛苦,跟自己一样痛苦再一剑结束了他的性命。

    望舒看着易寒不停的受伤,哭喊着,蒙心将她拦住,她突然哭泣,只是那原本清澈善良的眼眸居然朝蒙心露出痛恨的眼神,蒙心心一惊。

    易寒仿佛没有听见望舒的哭泣声,也恍若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痛疼,他受伤的身体没有一点迟钝依然轻巧,藏绯终于使出杀招,欲要取他性命,易寒心冷笑,若不是为了望舒,我岂会任你割磨。

    便在这时一声娇喝传来,声到人到,挡住了藏绯的杀招,易寒收剑,贺兰来了,他知道没有再打的必要,他已经证明了自己。

    藏绯冷道:“贺兰,你为何插手”。

    贺兰淡道:“在我与他绝斗之前,我不准任何人杀了他”。

    望舒扑到易寒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有些怪异,似在强忍着什么,忙撕自己的衣衫帮易寒包扎伤口。

    易寒轻轻摩挲着她女神一般的容颜,笑道:“感觉怎么样”。

    “一把把的刀插入胸口,我却无力拔出来”。

    便在这时马蹄践踏的声音传来,沙如雪一马当前带大队兵马赶到。

    沙如雪立即下马,向望舒行礼,却是君臣大礼,这才朝易寒看去,问道:“何人伤你”。

    易寒笑道:“与人决斗,技不如人,幸好贺兰及时出现”,话毕微笑朝贺兰看去,贺兰却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别处。

    沙如雪怒道:“你怎么如此糊涂,就算一百个高手也不如你一人重要”,在沙如雪心高手在战场上只不过是一个厉害的兵,如何能与一个名将相比,甚至连一个能带兵打仗的普通将领都不如。

    易寒正错愕,便听沙如雪下令,“将藏绯捉起来”。

    藏绯虽有能力缠斗一会,但他却束手就擒,他乃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沙如雪不敢拿他怎么样,且他只是与人决斗并没有犯罪。

    一名将领禀道:“元帅,藏绯已拿下”。

    便见沙如雪头都没回从口蹦出一个“杀”字,在别人眼高不可攀的高手,在沙如雪眼只是草芥,他已经将二王子擒下,他的所有余孽都要跟着铲除,像藏绯这种危险人物绝对不能留下。

    藏绯只是神色一惊,旋即人头落地。

    在沙如雪喊出那个杀字的时候,易寒可以捂住望舒的眼睛,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一个君王如何能没有见过杀戮。

    望舒惊叫一声,睁大眼睛一脸呆滞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尸体。

    易寒心一疼,自己很残忍的让一个纯洁的女子看到这一幕。

    只见沙如雪突然跪了下来,“请公主顾全大局,继承狼主大位”,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齐声喊道:“请公主继承狼主大位!”

    望舒顿时六神无主,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最好只能无助的朝唯一站着的易寒看去。

    易寒也跪了下来:“公主,请继承大位”。

    望舒惊讶的看着易寒,喃喃道:“为何?为何连你”

    易寒没等她说完,又说了一句。

    “连你也逼我!”每个人的声音逼的她喘不过气来,大喊一声“我不要!”疯狂的往寺内跑去,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快要晕眩,她只想快逃离这群人。

    沙如雪站了起来看着望舒疯狂的逃离此地,叹息一声:“是否我做错了,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易寒坚信道:“你没有错,她的聪明绝对乎你的想象,错的是她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

    沙如雪问道:“怎么办,要不你去劝劝我”。

    易寒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方便见她,她刚才已经受到太大的刺激,给她点时间让她缓过来,再逼她会让她疯了”。

    沙如雪淡道:“这算什么刺激,不就是杀个人”。

    易寒心想何止杀人,刚刚自己任藏绯宰割,便是为了让她明白权力的重要性,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内心就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种最爱的人被伤害,而你却无能为力,他自己就刻骨铭心,冷酷无情剥夺别人的生命的现实完全摧毁她一直营造的美梦,这个时候逼她登上狼主大位,她如何能承受得了,道:“沙元帅,你不懂望舒公主,她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突然让这张白纸泼上大量墨水,白纸有可能湿的断成两半”。

    沙如雪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句:“那有没有可能这张白纸完全变黑了”。

    易寒一愣,这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会之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沙如雪转移话题道:“二王子将大王子与三王子杀了,正想趁势登上狼主之位的时候被我早就部署好的军队给拿下”。

    一切都在意料之,易寒并不感到意外,沙如雪虽轻描淡写,但他也能联想到其的血腥场面,问道:“二王子此刻人呢?”

    沙如雪道:“被我暂时关押,他可以屠兄杀敌,我只能在他未登大位之前以此罪名将他拿下,对他却没有生杀大权,一切要等公主登上大位再做定夺”。

    易寒若有所思道:“二王子绝对想不到你会这么做,杀了大王子与三王子,除了他再也没有人有资格跟他抢,就算你不支持他也会顾全大局,却绝不会猜到你竟有违先例想让望舒一个女子来继承狼主之位”。

    沙如雪淡淡道:“他确实一直在防备我,在杀了大王子与三王子之后,除了奉他为主再无其他选择,却不知道我心已经选择了望舒公主”,颇有深意的补充一句:“规矩都是人定的,既能立就能破”。

    易寒突然问道:“元帅,你手握重兵,为何你不自己当狼主呢?”

    沙如雪想不到易寒竟敢说出这种大胆叛逆的话来,却也淡淡应道:“我的士兵部下之所以能毫不犹豫的服从我的命令就是因为我是沙如雪,假如我会做出篡位之事,便不会有今日的沙如雪,便不会有这帮与我共同出生入死的士兵”。

    易寒笑道:“让望舒公主继承狼主之位便名正言顺吗?”

    沙如雪冷声道:“是大势所趋,换做别的女子我不知道,但望舒公主却能让西夏万民臣服,这才是最重要的,易寒你一个外来人不会明白她在西夏子民心的地位,在你心也许她只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这么简单,先主若在世,只需望舒公主登高一呼,万民必当拿起武器反戈,这才是先主与几位王子忌惮她的地方”。

    易寒轻轻摇头表示不懂,在大东国的百姓只要自己过得丰衣足食便绝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虚无缥缈的未来。

    沙如雪淡道:“信念,因为所有人都坚信望舒公主就是那个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女神,我们西夏人可以为了亲人朋友而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易寒依然不懂望舒为何影响力会如此之大,这信念二字是西夏的化产物还是他们天生的愚昧。

    沙如雪淡道:“我先回去料理残局,明日立即接狼主回皇城,国不可一日无主”,只要公主成了狼主,西夏便如五根手指拧成拳头,万民归心皆是可用之兵,那是如何强大的西夏啊。

    易寒知道沙如雪又准备大开杀戒了,二王子他杀不了,别人他可不放在眼,突然问道:“元帅不怕我趁乱逃跑了”。

    沙如雪冷笑道:“关山万里,你跑不了”,话毕,留下少量兵马守在寺庙门口,率大部队往皇城方向离开。

    易寒来到望舒的住处,轻敲下门,“望舒,是我”。

    良久屋内却没有回应,易寒正欲推门,便听望舒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道:“你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连你也逼我,我,我”在她内心无助软弱到极低的时候,易寒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重伤一个女子的心不是打她骂她,而是在最需要你的时候将她抛弃,严重性甚至过当面对她说出恶毒的言语。

    (大家以后也许会怀念望舒纯真无暇的情景,我并不想将她写成千篇一律的纯真女子,这样太平淡如水了,你能想象一个曾经爱的刻骨铭心的女人,当她用看路人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谁说我虐主了,我只不过想追求那一刻失而复得的痛快淋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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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