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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五十三节 挡不住的邪恶

    苏洛羞愧不堪,伸手yù来抢夺,却不知道这是易寒引蛇出洞的计策,拿着白绸的手高高一举,苏洛为了拿到那白绸,身子贴近易寒,踮起脚尖举起手臂,可是她人本来就比易寒要矮,易寒故意闪躲了几下,苏洛非但没拿到白绸,整个人反而与易寒贴的非常紧,争抢之间也就难免一番磨蹭。

    苏洛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蹭,易寒心里可乐开了花,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以前尽管没少调戏她,她不是冷着脸不爱搭理,就是板着脸斥责一番,人家不跟你玩,你就是再调戏也只是一面热而已。

    易寒低头看着苏洛,戏弄苏洛,微微的把白绸放低一点,让苏洛感觉自己有机会拿到,整个人往身上扑来,待她要快要拿到白绸的时候,易寒又迅速举高,让苏洛扑了个空,非但如此,她整个身体还倾倒的压在易寒身上。

    胸脯那两团柔绵绵的往自己胸口揉压,这种感觉真是**,而苏洛被占了便宜却恍然不知。

    也不知道戏弄了她多少次,苏洛已经累得脸蛋红扑扑,额头也流出风流汗,有些慵懒,似乎打算放弃了,就这这会易寒却给苏洛一个机会,让她踮起脚尖拿到了这白绸,而同时易寒却将投入自己怀抱的苏洛抱了个结实,将她整个人抱的双脚腾空,身体亲密接触。

    苏洛惊讶的叫了一声,易寒看着她檀唇贝齿,婉柔娇态,深情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苏洛芳心一颤,竟感觉此刻就算他对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也心甘情愿。

    易寒见苏洛目光变得温柔,眼光变得深邃,微微一笑道:“苏小姐,小生有一物供你欣赏”。

    苏洛也不思他为何突然改变称呼,脱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却也没有回答,松开双手,让她站稳,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苏洛惊讶问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小生想让小姐欣赏我的身体”。

    苏洛的回答让易寒有些意外,“我都早看过了,有什么稀奇?”

    易寒继续解开衣衫,露出那强壮威武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苏洛看着这副身体,却感觉到慑人的男xìng魅力袭面而来,就有些动心,竟显得有些羞怯的垂下头去,又掩耳盗铃的感觉应该坦荡荡的面对他,强迫自己去看他**的上半身。

    易寒见苏洛目光带着向往,微微提了提裤腰带,只见苏洛的表情有紧张激动,却停了下来,没有脱掉裤子,讪笑道:“想看,那你也先把上衣给脱掉”。

    苏洛恼怨的瞅了他一眼,半带矜持半带嗔怪道:“脱不脱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你用这个来威胁我,岂不可笑”,说着骄傲的转过身,似对易寒的身体不敢一丝兴趣。

    易寒却突然朝她丰翘的臀儿拍了一掌,并朗声赞道:“丰满有弹xìng,真是不错”。

    苏洛“呀”的娇哼一声,立即转身,嗔道:“你要找死吗?”

    易寒却若无其事的拉着她的手,问道:“疼吗?”

    苏洛朗声应道:“废话,要不要我打你一下试一试”。

    易寒佯装惊讶,“真的,你也有兴趣”,说着转身,翘起屁股,决然道:“满足你的期盼!”

    苏洛顿时傻眼,涨红着脸,一脸尴尬,本来动手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被易寒这么一说却好像变了味道,心中恼他得寸进尺,皱起黛眉,思考好好教训她一顿,却道:“那你等着,我蓄下力道,非让你尝一尝疼的味道”。

    易寒心中暗笑,就你那几斤力,有什么力道,给我抚摸差不多。

    听见些声响,易寒却也耐心等待着,他已经看透苏洛,这个女子是耍不出什么花招来的,就没见过似她这般正经端庄的女子。

    苏洛手那戒尺,看着易寒的屁股,没有以往的矜持,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突然娇声道:“可要忍住哦”。

    这又柔又嗲的声音立即让易寒腿软,只感觉苏洛的声音也是这般的**,突然“啪”的一声,屁股重重挨了一下,却是火辣的疼痛,整个人跳了起来,转身却看见苏洛手里拿着戒尺,她露出微微笑容,竟让易寒感觉到她邪恶,同时看着她手里的戒尺竟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尽管你变强大了,对于曾经畏惧的东西却心存yīn影,以前易寒可没少挨苏洛手中戒尺的打,偷懒,不认真,糊涂,都可以成为被打的理由,苏洛是先生,他是学生,学生挨老师打是天经地义的。

    易寒赔笑道:“姐姐,今时不必往rì,这样不太好”。

    苏洛却挺着腰肢,从容肃颜道:“一rì为师终生为父,当年就是因为太过疼爱你,以至纵容你坏到这般程度,我要亡羊补牢”。

    易寒却咦道:“此话差矣,我们也算认识不少年了,俗话说的好,亦师亦友,对好友动粗岂是道理”。

    苏洛平静道:“我也说不过你”,易寒立即接话道:“既然你说不出个理来,就不能打我了”。

    苏洛轻轻笑道;“刚才是你心甘情愿了,这会害怕了却编排出这么多理由来,出尔反尔,你羞是不羞。”说着轻轻的往他大腿打了一下,俏脸浅笑嫣然,似与易寒在打闹。

    这么说,还真是自己的不对,易寒决然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洛见他态度果然,有些好奇,突见易寒转过去,骤然将裤子褪下,露出男子结实的屁股来,顿时傻眼,不知所措,那里知道易寒会来这一招,脸蛋唰的又红了起来,又窘又羞,只听易寒决然道:“尽情释放你暴力的一面”。

    苏洛恼羞成怒,还真狠狠的打了下去,怒道:“凭我是你姐姐的身份,打你又如何”。

    易寒突然转身,一脸惊讶的看着苏洛,“你还真舍得下手”。

    看见易寒惊讶的表情,苏洛内心有种痛快感,举起尺子又打了下去,”我就真舍得下手,怎么了”,啪的又是一声,只不过这一次落下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因为易寒已经转过身来,被苏洛手指的尺子这么一撩,微痛带着酥麻,易寒特殊部位却有了变化。

    苏洛感觉声音不是很清脆,望去却发现打的不是位置了,那物已经涨大并平抬起来,苏洛不是小女孩,她懂得这是什么玩意,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而且她已经尝过那滋味,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喜欢,只是当时为了易寒却心甘情愿的做了,最后却惹了一口腔腥味,想到这里,苏洛决然道:“你别妄想!”

    易寒一脸浪子不羁的表情,“我岂敢痴心妄想!”

    苏洛一尺子打在易寒的大腿,冷声道:“快穿上你的裤子,不要丢人现眼了”,嘴边不悦的低声喃喃道:“都多大的人了,却没点正经”。

    易寒提上裤子,笑道:“你正经,我正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非闷死不可,你若更勾栏的姐儿一般风情洒脱,保证我坐怀不乱”。

    苏洛气道:“我xìng子就是这样,你想让我变得放.荡,我也做不来,你喜不喜欢随你便”。

    易寒笑道:“今夜就放你一马,反正你也跑不了”。

    苏洛却挑衅道:“尽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

    易寒摆手道:“不啦不啦,好好跟你谈点正经事,假如你不想睡的话”。

    苏洛淡道:“这里没有你睡的地方,你也只是熬夜了”。

    易寒坐了下来,说道:“过来坐,小姑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洛坐了下来,脸sè恢复正常,沉吟片刻之后,决定说出来:“其实小姑是个苦命的人”。

    易寒点头:“我知道,刚才我看见她很痛苦,而且她身上纹满了鬼怪的图案,却让她无法在人前显身,永远是一个人寂寞”。

    苏洛道:“这些图案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父亲纹上去的”。

    易寒惊讶道:“你祖父?”

    苏洛摇了摇头道:“不是,在小姑出世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死了十年”。

    易寒问道:“那这么说,你小姑是你祖母与别人生的?”

    苏洛点了点头,“祖母在生下小姑的时候已经六十岁了。”

    易寒好奇道:“六十岁的人还能生育吗?”

    苏洛道:“照理却是不能,但凡事没有绝对,为了生下小姑,祖母服用了许多药物,为的是能恢复年轻女子的机理,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违反自然,虽然生下小姑了了她一桩心愿,但也让小姑一生下来就垂死的边缘,祖母也因为生下小姑之后血气耗尽,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易寒道:“我非常好奇你小姑的父亲是什么人,竟让你祖母六十岁却愿意为他生下一女来”。

    苏洛道:“小姑的亲生父亲是个有踔绝之能的人,极少有人能见到他的真人,他的声名却如雷贯耳,茗山王师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易寒惊讶道:“居然这么有来头,那个老家伙可是不出世的高人,天文地理无所不jīng晓”。

    苏洛淡淡道:“祖母与王师是亲兄妹!”

    苏洛此话一出,易寒震惊万分,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无语,苏洛却很平静,轻轻说道:“祖母与王师相爱,奈何却是亲兄妹,王师最后只能狠心离去,打算一辈子都不见祖母,这段深深埋藏在祖母心中的感情纠缠了几十年,最后两人还是造孽,功亏一篑,或许情感到了一定的程度,却不是伦理所能阻挡的。”

    易寒的心情有些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问道:“那为什么要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纹的更恶鬼一般呢?难道王师痛恨你小姑吗?”

    苏洛摇头道:“小姑的出世是惟天地所不容,一者亲兄妹媾.合所出,二者乃是祖母违反自然逆天而行,小姑的出世注定要夭折,可是王师仗着自己通天之能,追随祖母脚步逆天而行,强行保住小姑的xìng命,在她身上纹下上古恶鬼,让她尝尽苦痛,让天有所怜悯,这与平时小孩子八字注定一生多灾多难,特取卑贱小名是同样的道理,而同时小姑身上的钟馗纹身存在却是为了镇压诸般邪恶”。

    易寒惊叹道;“若真是如此,简直是神乎其技”。

    苏洛问道:“你相信吗?”

    易寒点头道:“普天之下无奇不有,而万物必有其法规,逆天而行必然没有好结果”,却问道:“难道小姑一辈子都得这样苟活着,却没有解救之法”。

    苏洛摇头道:“我不知道,王师说或许有人能救她,但他已经尽力了,而且他必须与小姑保持距离,若妄想有亲情,后果会变得更加严重”。

    易寒问道:“你见过王师”。

    苏洛点头,“我之所以会住在这里便是因为受王师所托”。

    易寒道:“可是我记住很久以前这里就有闹鬼的传闻”。

    苏洛淡道:“这原本是祖母所住的院子,所有人都认为祖母死了,其实祖母却没有死,若说有鬼,可能是祖母所扮的,我也是后来才知”。

    易寒问道:“王师长什么样子?”

    苏洛淡道:“与你在街上头所见的落魄老头一般,却没有什么特殊”。

    易寒道:“此等奇人真想见上一面”。

    苏洛突然问道:“前人已有所训,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易寒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笑道:“既有前例,我更加肆无忌惮,你想一想他们纠缠了几十年最后还不是逃不过”。

    苏洛嗔道:“跟你讲道理就从来行不通”。

    易寒笑道:“爱不一定要占有,能与你亲近亲密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洛叹息道:“那我与你之间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呢?”

    易寒晒道:“开心就好,要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与你不可能是亲姐弟,你那里有一点跟我想象”,见苏洛愁眉苦脸,心有郁抑,却笑道:“苏洛,来我身边,我想与你亲近”。

    苏洛看了易寒一眼,却不知道为什么,还真的走到易寒身边,易寒伸手一搂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易寒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感受她动人柔软的身体,心里已经非常满足了,说道:“等解决了眼前苏家的难关,就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了了你多年的心结”。

    苏洛道:“何家不肯宽限些rì子,你那六十万两银子也起不到效果,最后还是得变卖产业,难逃一劫”。

    易寒将手探入她破裂雪白的内衣,揉捏着苏洛美妙动人的酥.胸,说道:“那夜我无意间......”

    苏洛酥.胸被易寒轻薄,娇躯不情愿的扭动了几下,娇羞道:“你能别动手动脚吗?这让我很不自在”,却突然听见易寒口中吐出“yīn谋”二字,也顾不得正被他轻薄,连忙问道:“什么yīn谋”。

    易寒便将唐氏与何家老头jiān.情密谋的事情说了出来,苏洛全副心神都在这件事上面,恍然不觉,自己一对浑.圆已经被易寒轻薄个彻底,感慨道:“想不到二娘竟是如此狠辣!”

    易寒笑道:“女子若毒辣起来,比男子要狠辣百倍,你是太善良了,却不知道世道险恶”。

    苏洛叹息道:“若真是如此,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易寒问道:“你不打算将此事揭发吗?不过你揭发也没有用,只会让苏家更加身败名裂,那何家老头是不会错过如此机会的,那唐氏还真以为她利用了别人,其实被利用的是她。”

    易寒已经不满足轻薄苏洛的酥.胸,腹下的昂起似又意又无意的去撩拨苏洛丰润的臀儿,由于感觉太过刺激,苏洛这会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易寒的作怪,弄的她湿湿的有些难受,突然臀儿上移,往易寒腹部贴去,大腿夹住那作怪的东西,从双腿中间冒了出来,似平地起突锋,易寒被柔滑的大腿夹住,舒坦的哼了一声,苏洛却拽起粉拳打在顶端,易寒痛叫一声,只听苏洛哼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可以任你轻薄”。

    易寒把她扶起,站了起来捂住腹下,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似你这般粗鲁暴力的女子”。

    苏洛脸上挂着微微笑意,却柔声道:“知道痛了。”

    易寒朗声道:“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男子的弱点,就算练了十三太保金钟罩,也罩不住这地方”。

    苏洛刚才恼怒,这会却内疚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轻声道:“我瞧瞧伤着了吗?”

    走着走到易寒跟前,弯下身子来,易寒整个人都愣住了,如一尊雕像般呆呆不动,低头看着苏洛从容的拉下自己的裤子,脸却慢慢的红了起来。

    怦,裤子拉下,那物弹跳出来差点就甩到苏洛的脸,只是被苏洛近距离瞧着,易寒却激动的yù,火暴涨,那物瞬间涨到一定的规模,被易寒抱着调戏的时候,苏洛会感觉羞涩难堪,反而看着易寒最隐秘的部位,她反而却从容起来了,见那物模样狰狞,苏洛道:“也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要生出这种秽.物来”。

    易寒道:“那是因为不经常看见,若是常见也就习惯了,似看见人的手脚一般,同时身体的一个部位而已”。

    苏洛却没有回答,一手握住,打量是否伤着了,手掌感觉那物在激烈的颤抖,紧张道:“你别又弄脏我”。

    易寒忙道:“那你得用小嘴尝一下。”

    苏洛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易寒却突然挺腰,瞄准她动人的嘴唇,突的苏洛被撞了一下,连忙起身后退,捂住嘴,沉着脸,牙咬切齿道:“我此刻真想剁了它”,她会说出这种话,却真的很生气。

    易寒哈哈笑道:“就算你不上当,也吃亏!”说着故意挺腰,展示自己男子骄傲的象征。

    这个时候听到柔儿娇俏道:“你们打情骂俏够了吗?我可是在外面吹了好久的冷风,也不怜惜我,叫我进屋来”。

    易寒大吃一惊,柔儿却已经走进来了,突然看见易寒几乎**全身,他腹下那物可是突突扎进自己眼前,惊叹的“哇”了一声,捂住嘴边一脸惊讶。

    易寒恍悟,连忙提起裤子,只感觉一辈子都没有似这一刻这般难堪过。

    苏洛见他狼狈的模样,心中好笑,竟背过身抿嘴偷偷笑了起来,怕是这一遭,以后在柔儿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柔儿却道:“易先生,别慌张,我还没细细瞧看呢?”

    天啊!这似一个干女儿该说的话吗?苏洛已经震惊到无语的地步,只感觉这柔儿比易寒要邪恶一百倍。

    易寒慌张穿衣,那里顾得着柔儿说些什么,偏偏柔儿还往他靠近,盈盈笑道:“易先生,都是成年人了,害什么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只不过没见过这般俊朗挺拔的而已”。

第一百五十四节 以恩报恩

    易寒对于柔儿的调侃不加理睬,忙着整理衣衫,这可真是糗大了,连他这样厚脸皮的都遭不住,可想而知,尴尬到何种程度。_(..)

    柔儿绕到易寒跟前,伸过手,说道:“易先生,腰带还没系好,怎么就穿上衣了呢?”

    易寒冷道:“闭嘴,谁让你进来的”。

    柔儿一脸委屈道:“我都在外面冻了好久了,实在忍不住了,就进来了,谁知道你们还在打情骂俏”,说着嘻嘻笑道:“易先生,对不起,打扰你的好事,下次我保证事前偷瞄一下,不再这般鲁莽”。

    “嗯”,易寒摆正脸sè,一副正经严肃,试图将刚才尴尬的一幕遮掩掉。

    这会苏洛已经扣上衣襟,柔儿在易寒那边碰了冷,走到苏洛跟前,问道:“苏姐姐,刚才是怎么回事,易先生怎么在你面前这般暴露啊?”

    苏洛淡道:“你难道还不了解他”。

    柔儿笑道:“现在我还真不了解他了,一会正经的坐怀不乱,一会又下流恶作,摸不出个准”,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困啊,苏姐姐,天sè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准备睡觉了?”

    苏洛道:“你要困了,就在炕上将就一晚”,说着拿出被褥,垫在大炕上,对着柔儿道:“方小姐,委屈你了”。

    柔儿走过去笑道:“委屈倒是不委屈,不过这炕可不够三人睡”。

    苏洛道:“你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今夜不打算休息”。

    柔儿问道:“那易先生怎么办?”

    苏洛冷淡道:“他睡地上就可以了”。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话。

    柔儿躺在下去,盖上被子,却朝易寒招手:“易先生,来挤一挤”。

    易寒走了过来,柔儿连忙往里面缩,空出一块位置来,易寒在旁边,却道:“别缩了,你这样睡不舒坦,我还不困。”

    刚才柔儿还有一脸困意,这会双眼却睁得大大的,说道:“易先生,你给我讲故事”。

    易寒讶异道:“你不是要睡了吗?怎么还要我讲故事”。

    柔儿道:“我想听”。

    易寒想了一想,轻轻道:“在雁门关的西边有一片大漠,穿过了大漠,有一条连贯几千里的山脉,叫贺兰山脉,在贺兰山脉下有一个国度叫西夏,那里的人与中原地区不一样,男子豪迈英勇,女子美丽热情,倘若你向年轻女孩望去,她们会友好的回报微笑,却不似中原地区一般认为你是登徒子,因为在她们的文化里,她们认为对美的向往,是人xìng直率的表达,而你看她,是因为她长的美丽,她的微笑是回报你心中的赞美......”

    易寒娓娓讲着,柔儿听着易寒的声音,满足的闭上眼睛,睡着十分香甜,易寒看着她这种年轻充满生命气息的脸蛋,心中感到宽慰愉悦,给柔儿盖上被子,返回桌子前坐了下来。

    烛光盈盈映在苏洛俏美的脸蛋上,刚才有些散乱的头发已经整理好了,却没再结上,干脆放了下来,长发披肩,根根青丝透着女子的幽柔,单手托着香腮,如深潭一般明亮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易寒,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感觉到她的优雅高贵,端庄典雅,如瑶池仙女,让人怦然心动,“你的故事很有意思,为什么停下来了”。

    易寒应道:“柔儿已经睡着了”。

    苏洛道:“可我在听”。

    易寒道:“刚才讲到哪里了?”

    苏洛道:“你讲到有一个女孩,她美丽动人又心底善良,jīng通医术经常为受伤的小鹿包扎伤口”。

    易寒哦的一声,“她确实世间少有的美丽女子”。

    苏洛明白易寒所说的美不是外表的美丽,而是内外兼修的美丽,问道:“你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故事呢?”

    易寒笑道:“哪会有什么故事啊。”

    苏洛突然问道:“外面说你成为西夏的王夫,此事是真是假?”

    易寒一讶,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_(..)

    苏洛笑道:“那女皇怎么办?你这样一走了之,多年未归,她肯这样放过你吗?”

    易寒笑道:“西夏人称为狼主,却不叫女皇”,借这句话调整自己的情绪,苦笑道:“我与她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我的家终究是在这里,如何能抛弃一切永居西夏”,说着朝苏洛看去。

    苏洛道:“听你的语气,即愿意又无奈,你爱她吗?西夏的狼主?”

    易寒点了点头,“没有人不爱她”。

    苏洛问道:“倘若让你在她和玄观两人中选择一个,你会选谁?”

    易寒错愕,正sè道:“苏洛,不要问这种问题好吗?”

    苏洛轻轻一笑,“好,我不问了”,却闭嘴保持沉默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之后,只听易寒轻轻说道:“这一直是个棘手的问题,我一想到就头疼,她不是普通的女子,是西夏的国主,我却不能似对待普通女子一般,将她带回国来,可是我又不能在西夏住下,这实在让人烦恼”。

    苏洛伸出手掌抚摸易寒的脸庞,柔声道:“你为何要如此多情呢?走到哪里风流到哪里,若是世间男子个个似你这般,不知道有多少女儿要断肠心碎”。

    易寒苦笑道:“我已经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可惜当初没有听你的教导”。

    苏洛笑道:“我可管不住你”,一语之后问道:“她即能成为狼主,必有过人之处”。

    易寒道:“便是因为她成为狼主,纯真善良的她变得有些冷酷无情”。

    苏洛道:“受环境影响,有时候必须改变自己的xìng格,不能由着自己的xìng子来,我插手了家族的事务之后,也变得市侩起来了”,说着自嘲的笑了笑,轻轻道:“倘若她真的爱你,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个痛苦,她也会为此而努力”,我是女子,我明白女子的心里在想什么?

    易寒问道:“你的意思是?”

    苏洛道:“我的意思是,她居然是狼主,若真心想办好一件事,对她来说却比普通人要容易的多,若她有所想,必会有所准备,你们有约定吗?”

    易寒道:“她说她想到江南来看一看,看看育养我的土地是什么样子”。

    苏洛笑道:“说不定她千里寻夫,此刻就在江南哩”。

    易寒大吃一惊,苏洛见他表情,说道:“我只是猜猜而已,如今西夏与大东国已结友邦,加上近些年没有战事,西夏国事已稳,微服私访千里寻夫也未尝不可”。

    易寒惊讶道:“她可是一国之主,西夏文武百官岂肯让她一人涉险。”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苏洛笑道:“她受够了思念之苦就有可能哩,你却不知道rì夜思念一个人有多痛苦,就算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也是无味”,说着却垂下头,目光有些幽怨。

    易寒捉住她的手,真诚道:“姐姐,对不起!”

    苏洛微笑道:“与陪伴你终身的伴侣相比,我只是你的姐姐而已”。

    易寒决然道:“我可不想叫你姐姐,我想叫你夫人!”

    苏洛扑哧一笑,“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突然一阵凉风吹来,灯烛摇曳,苏洛缩了缩身子,微微感觉到凉意。

    易寒将她抱在怀中,苏洛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能有此一刻已经心满意足,一人阔怀,一人依偎,两人却也不说话了,享受着温馨的气氛。

    易寒吟道:“云舒云卷,波光生轻烟,****荡漾在人间,只羡鸳鸯不羡仙”。

    苏洛道:“你这鸳鸯曲不合景,何来云烟,又何来波光”。

    易寒道:“前人曲词总不好乱改,这烛光摇曳便似波光粼粼,你我便是鸳鸯”。

    两人就这么坐着渡过了一晚,隔rì天亮,两人却闭眼未醒。

    睡梦中的易寒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一张鬼脸近在眼前,吓得他掌嘴就喊了出来,一只香凝纤手却立即捂住他的嘴巴,低声道:“别吵到苏洛了,她很辛苦,让她多睡一会”。

    这鬼脸白衣不是小姑又是何人,她示意让易寒将苏洛抱到床上睡下。

    易寒领悟,轻轻的抱起苏洛,睡梦中的苏洛呢喃一声,透着女子的柔软,让易寒感觉好满足,轻轻的,生怕把她扰醒了,帮她脱掉鞋儿,轻轻的盖上被子。

    小姑轻声道:“我们外边说话,别吵着她了”,说着转身先行,白衣飘飘,长发垂下,背影竟也有点雅致婉转的韵味。

    易寒尾随身后,走出小阁,小姑放慢了脚步,待易寒脚步声靠近,轻声道:“昨夜谢谢你救我”。

    易寒应道:“不必客气,我大伤了你,算一笔勾销了”。

    小姑转过身来道:“怎么能够一笔勾销呢,你的恩情深似海,若没有了你,我可就一命呜呼了”。

    易寒惊讶道:“你是要报答我!”说着却淡淡笑道:“不必了,不必了”,看着她那张鬼脸,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昨夜看见了她的身体,却是曲线玲珑,美妙动人。

    小姑摸着自己的那张脸,问道:“我这张脸吓着你了吗?”

    易寒据实而言,一开始是有点吓人,看习惯了也就自然了。

    小姑转身,袅娜而行,信步闲雅,白sè的身影穿行在碧木葱容中,却是一幕丽人逍遥游姿。

    她突然问道:“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易寒问道:“难道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

    小姑道:“我的真面目就算苏洛也不曾见过”。

    易寒哦的一声,却没有表达出太大的兴趣来,他对小姑的身世为之怜悯,却不代表兴趣。

    小姑突然冷声道:“你在可怜我!”

    易寒心中暗暗吃惊,这小姑还厉害的眼神,竟能看透自己,他还以为这小姑从未与人接触,诸事不懂呢?忙道:“没有,没有”。

    只听小姑道:“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我虽然没有与人接触,但却见遍了人间百态”。

    易寒好奇,既然没有与人接触,又如何见遍人间百态,只听小姑道:“我活着,一是为了忍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痛苦,其次便是想彻底看清楚这世上的真面目,中所描写的人和事到底是什么样子,小时候我就呆在屋内看,却好奇中所描写的世间是什么样子,当我有能力不被人发现我的踪迹时,我便会潜藏在暗处,到中所描写的地方去看一看,然后我就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看过很多”。

    小姑应道:“不计其数,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消遣,刚好有无数的本可以满足我”。

    想象也对,似王师那种旷世奇才,一定是藏浩瀚,问道:“你去过青楼吗?”

    小姑点头:“青楼便是男女媾合之地”。

    易寒问道:“你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小姑应道:“我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易寒问道:“你不觉得羞耻?”

    小姑反问道:“一个成熟的妇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表现的羞耻吗?相反她热情大胆,如饥似渴,任何事情从认知到通晓,也就变得释然了”。

    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却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相反她世事洞明,人情练达,实在出乎易寒的意料,如她所说,她见遍人间百态,一者她博阅广读,二者她局外清明,许多事情看得比当事人还要透彻,实在是奇事妙事。

    小姑继续道:“我与苏洛也很少说话”。

    “为什么?”易寒问道。

    “没有为什么,说不上话来,她终究难逃世俗约束,思想正统,我却无拘无束,自然洒脱。”

    易寒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苏洛对你并没有深刻的了解?”

    小姑应道:“可以这么说,在她心中我一直是个懵懂少女”,易寒接话道:“可是你却是一个阅遍人间百态,世事洞明的人”。

    小姑轻轻道:“有人可以陪着说话的感觉真好”,突然说道:“昨夜你看了我的身子?”

    易寒愣道:“你该不会那么迂腐”。

    小姑笑了笑:“不会。”却继续道:“你还撩拨我的情.yù”。

    易寒忙道:“这可真是冤枉啊,若我有此居心,当时就把你给占有了”。

    小姑睁大眼睛看着易寒,鬼脸挂着微微笑意:“那为什么你不占有呢?这有点说不过去,除非我的身体让你感到恐惧!”

    易寒道:“我是为了救你,岂可做出趁人之危下作的事情,我必须要澄清的一点是,你的身体很美丽动人,并不会让我感到恐惧,我之所以没有占有你,是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小姑问道:“你是说我的身体能让你心动”。

    易寒点头道:“那是当然,如此玲珑浮凸的身体,何人不生出**”。

    小姑问道:“那身上的图案呢?”

    “如你所说,任何事情从认知到通晓,也就变得释然了,我即明白了原因也就坦然了”。

    小姑道:“苏洛将我的身世告诉你了?”

    易寒点头,却道:“天既不容你,你便为魔,我行我素,何须受天约束”。

    小姑问道:“你想再看一次我的身体吗?”

    易寒眼光一闪,轻轻摇头,小姑却道:“我已经知道你心里的答案了”。

    两人走着,却也不说话,来到了小池,小姑指着对面那片膝盖高的荒草,说道:“想知道我看见你出现在那里是什么念头吗?”

    易寒笑道:“又是哪一个不怕死的”。

    小姑轻轻摇头:“我当时在想此人必有过人的胆sè,而结果也如我所料一般”。

    易寒笑道:“小姑,你暗中sāo扰我,是想把我赶出去吗?”

    小姑笑道:“不是,我是想和你嬉戏,似与蝴蝶嬉戏一般,若想赶你走,你连走到这亭子都无法走到”。

    易寒惊讶道:“你有这么厉害?”

    小姑淡道:“你比起我虽然不差,可我拥有无数种手段能将我的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你却不能,想杀了你,你无法逃脱,但是我从来不杀人”。

    易寒轻轻笑道:“我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小姑笑道:“我也是一样,现在我跟你是在谈情说爱吗?”

    易寒一愣,解释道:“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交流”。

    小姑笑道:“我觉得是在谈情说爱,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互不厌恶,聊着聊着,就互生情愫了”,问道:“你厌恶我吗?”易寒摇头,小姑笑道:“我对你也不厌恶”,说着突然一跃,落入水池,脚点涟漪,瞬间到了池对面的水池去,似昨rì和柔儿到来,出现的方式一样,易寒没有这个本事,只好沿着池边跑过去。

    来到小姑身边,有些气喘吁吁,暗忖:“人老了,不中用了”。

    小姑轻声道:“其实你慢慢走过来就可以,我愿意等你”,说着挽起衣袖替易寒擦拭脸上的汗水,易寒一愣,连忙躲闪,“不必麻烦了”。

    小姑咯咯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害羞吗?可我在房内听你与苏洛聊天的时候,你可是风流洒脱”。

    易寒道:“苏洛可真看走远眼了,以为你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却不小心被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小姑淡道:“知不知道对你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说着又擦拭易寒脸上的汗水,这一次易寒不好意思在躲闪了,敏锐的嗅觉让他立即闻到一丝细微的几乎不能察觉的香气,不是小姑身体的幽香,却不知道什么味道。

    小姑擦干汗水,收回了手,易寒道:“有劳你了,其实你算是一个体......”,突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身子酥软无力,有些站立不稳,震惊道:“你使了什么把戏”。

    小姑将身子摇摇yù坠的易寒扶住,轻柔道:“你昨夜怎么对我,这会我就怎么对你,报答你的恩情”。

    易寒无语,心中暗忖:“天啊,简直是岂有此理!”却见她透出那包银针,立即感觉自己肌肤有些发麻悚然。

第一百五十五节 何时了

    易寒一肚子火,哪有这种报答法,我扎你针是在救你xìng命,你扎我针是在搞我,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什么叫我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实在太荒唐了,向来好脾气的他要发飙了,飙......***,全身酥软无力,飚不出来了,一口气全泄了出来。_(..)

    小姑见易寒憋红着脸,“扑哧”一笑,原来她也会扑哧一笑,只是这张鬼脸笑起来不怎么好看,轻轻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易寒心中惭愧,行走美人丛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中,皱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觉得你这种报答的方式不妥当”。

    小姑轻轻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易寒傲然道:“我会害怕吗?只不过这样做......”突然易寒“啊”的一声,因为小姑将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东西轻轻一扯,疼倒是不疼,只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纤柔的手这么一捉却立即有了反应,这衣衫还没有,就直奔主题,是不是有点太急sè了,易寒以一种非常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小姑轻轻笑道:“对不起,弄错了,我从来没有帮男子解过衣衫”,说着这香凝小手却摸索到腰际,找到腰带,原来想扯的是腰带,却不是那东西。

    易寒还是不解,就是要脱衣,也是先脱上衣啊,那有先脱裤子的,说道:“你这解衣方式倒挺特别的”。

    “怎么个特别法?”问着,将易寒的长裤扯下,一双手伸到他的后腰处,四根手指就顺着脊椎的肌肤滑进短裤中,沿着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一种酥麻的快感立即从后腰袭来,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腿不由自主的放松开了,小姑再拉长裤,这裤就褪到小腿位置了,这手法比青楼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问道:“你真的从来没跟男子宽衣过”。

    小姑微笑道:“从来没有”。

    易寒问道:“那你的手法为何如此熟练?”

    小姑淡道:“你双腿夹的太紧,我不好褪下裤子,只好用此法了”。

    小姑并没有把短裤也褪下,却嫁给小手转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对头,我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给非礼调戏了,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啊。

    很明显,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这上衣却没有脱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头猪一样,突然见她眉头一皱,似乎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心中一惊,这衣服被你扯了,一会我如何回去见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从两边脱下”,他居然教她如何来脱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应道:“好”,便解着便问道:“是这样子吗?”差不多要解开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易寒抱了起来,朝膝盖高的荒草丛中走去。

    易寒好奇问道:“你干什么?”

    小姑笑道:“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这......这简直是侮辱,小姑见易寒表情错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盗说话的语气,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这么呆板”。

    易寒心中不悦,开玩笑,你乐在其中,倒把老子当玩具了,让老子来玩你,看你还能不能开玩笑,沉着脸,却也不说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小姑走到荒草深处,将易寒平放下来,弯下身子来,脸无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两只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内衣也一并除去,直至**上身。(_)

    一双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处,易寒感觉到她掌心一股油腻腻的,问道:“你手上摸了什么东西?”

    “凝露”,小姑淡淡应道,柔软的小手,却在易寒**的肌肤抚摸游动,由于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东西,让手掌与肌肤的摩擦变得更滑腻,几乎是无缝接触,掌心压陷下去,移动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涩,反而行云流水,她的手从胸口到小腹,在从小腹落至大腿,这种血脉奔腾的感觉比刚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还要强烈许多,易寒的脸已经忍不住紧绷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着大大的,从来没有女子这么撩拨自己,她对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却摇了摇头,我现在是被非礼。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摇头,朝他看去,突然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温柔道:“不要沉着脸瞪着我好吗?”

    老子现在哪有空沉着脸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皱眉道:“从来都是男子调戏非礼女子,却从来没听到女子调戏非礼男子,这世道颠倒了吗?”

    小姑却笑道:“怎么没有,那专门寻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ín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不就是如此吗?我几天前还亲眼见那张小溪一夜虏了三个俊美男子,先是**一番,却不满足,却变了些花招,将人捆起来,让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听话就从他们身上割下块肉来,手段比一般采花贼还要毒辣”。

    易寒惊讶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摇头笑道:“不会的,那种手段残忍毒辣,我却做不出来”。

    易寒却哼道:“你这扎针也差不到那里去。”

    小姑却也不应话,鬼脸微微挂着笑容,眼似秋水,温柔的看着他,只可惜这是一张鬼脸,对易寒却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易寒突然问道:“你知道的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小姑摇头道:“不是,我无意间撞见,便暗中跟在她后面,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将那三人救下”。

    小姑好奇道:“我只是看戏的,这又不关我的事情,无论善恶,我从来不插手,永远做一个局外人”。

    易寒问道:“最后那三个俊男呢,是不是最后被张小溪jiān了再杀”。

    小姑笑道:“这张小溪却挺有意思,在他们三人臀部刻下印记,留下一辈子的耻辱”。

    易寒思索道:“凡事必有因由,看她手段并不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却是对男子有一种仇恨报复”。

    小姑突然问道:“你想不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戏,这张小溪还在杭州,我知道她的落处,天黑便有行动”。

    易寒还真有些心动了,却摇头道:“我还有正事要办。”

    小姑见他没有应下,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双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小手似蛇一般从短裤的裤腿钻了进入,她的手背纹着蛇的头部,感觉就真的像一条蛇进入了易寒的裤子中去,从两侧包围缠绕,她的手指很柔软灵活,那的拂过肌肤的轻柔,那种蜿蜒前进的张力,让易寒感受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

    手腕垫在大腿.根处,十指从底部到顶端移动,就似十条小蛇在他那个部位爬行一般,易寒想不发抖,可是他还是抖了,世间没有男人能够忍住,这边穿心的痛苦更难忍耐。

    十指尖尖落在他的顶端,瞬间那并不宽大的凸峰便被占满,十指尖齐动,似十条蛇信在上面舔着,微微的刺痛又似乎十只鸟儿在啄着,这种感觉无法形容,易寒只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哼了起来,没一会儿,他已经感觉自己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小姑停了下来,双手从裤腿中出来,在阳光照耀下,双手油晶晶的,十分美丽,易寒舒了口气,她到底想干什么?

    小姑微微一笑,体贴的替易寒擦拭额头的汗水,轻声问道:“你快活吗?”

    易寒重重道:“你这手法那里学来了?”

    小姑应道:“一本中学来的,乃是古时妖姬花无悉所著,今rì第一次施为,不甚熟练”。

    易寒道:“花无悉天xìng好.yín,传说能rì御百男,她的著作流传下来,却是祸害。”突然惊讶问道:“你全学会了”。

    小姑微笑点头,问道:“你想尝试一下吗?”

    易寒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会他却改变了语气。

    小姑笑道:“我乐意如此,我让你看看我的真面貌,从来没有人看见过”。

    易寒道:“看了,我可不负责娶你”。

    小姑却没有说话,转过身去,缓缓的将身上的白衣褪下,窄小的双肩,纤细的腰肢,丰硕的臀儿,修长的双腿,如昨夜所见一般,她的身上遍布满恶魔的纹身,而恰恰她拥有美丽的身体,让人一种诡异的美丽,长发垂下,遮掩住后背一部分的纹身,如瀑的青丝的柔美与狰狞恐怖的纹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感官,是邪恶还是正义,是魔鬼还是天仙,让人也分辨不清楚。

    小姑微微弯下身子,她的后背像一道圆润的拱桥,她的臀儿绷紧似山丘一般,充满女xìng丰满的美丽,配合那纤腰,圆重而不失曼妙。

    突然她站了起来,缓缓的转过身来,在看到她容貌的一瞬间,易寒心神震撼,死死的凝视着她那张脸,她**的身子,原本他目光立即移下,可是他却没有兴趣再往下看了,那张脸比她的身体要诱惑百倍。

    长发从两颊边垂下,额头几缕刘海,充满女子的纯美,而她的脸却是如此的妖媚,瓜子脸型,尖而圆润的鼻子,小小的嘴唇,长而柔和的双眸,薄而淡的黛眉,

    这张面孔是如此的jīng致,那额头上月形的粉红胎记,就似一个印在额头的月亮,就似天仙的印记一般,可是她的五官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天仙,双眸透着万千风韵的看着易寒,嘴角那浅浅的微笑似高高俯视凡灵,充满冷艳气息,这勾人魂魄的妖与贵连空气都被挑逗撩拨,进而魅惑世间万物。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妖的女子,只感觉她根本就不是人。

    小姑笑道:“这样是不是让你看起来顺眼一点?”

    易寒叹息道:“我宁愿看你那张鬼脸”。

    “为什么?”小姑好奇道。

    易寒道:“因为你让我感觉你是个妖jīng却不是个人”。

    小姑道:“那我换回去好了”,说着转身,易寒忙道:“算了,算了,将就一下,不必麻烦了,你过来”。

    小姑在易寒身边屈下腿,易寒看着她那张妖魅的脸,真想伸手抚摸一下,沉声道:“你这张脸若被人看见,不知道有多少男子要走火入魔,苦不能得而郁死”。

    小姑那双妖眸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我的命运注定只能孤芳自赏,我倒宁愿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可以尝试男女的情爱”。

    易寒一愣,却见小姑突然捧着易寒的脸,笑道:“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刚好可以凑成一对”。

    易寒道:“依你的本事,大可以跟那张小溪一般,不知道能凑成多少对呢”。

    小姑却笑道:“一般人无法见到我的真身,就算见到我的真身,也似看到恶魔一般,却不能似你这般洒脱自然,当我将正常的女子看待,从你昨夜专心致志一针一针的下针就可以反应出来,所以也只有你能最后看到我的真面目”。

    小姑轻声道:“我很喜欢你”。

    易寒惊讶道:“姑姑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是我嫌弃你,实在我情债缠身啊”。

    小姑娇声大笑起来,嗔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占有你,只是......”,说着垂下头,幽幽道:“我来人间,总不能空走一趟,这副身子空置着也是慢慢变为黄土,你何不趁娇而采”。

    易寒无奈道:“采不采现在也由不得我不是吗?你都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小姑扯下易寒的短裤,那昂长之物暴露在空气中,小姑也没有瞧去,手却自然伸了过去抚摸起来,看着易寒说道:“你若不肯,只要你说一声,我也不会强来”。

    易寒决然道:“好,既然这样......啊啊啊”,说到一半却变成哼了起来,原来小姑的指尖已经开始在他的顶端刮过并揉压着,易寒一直自信这方面的能力,怎么说他也是此道高手,比起一般的男子,忍耐与定力还是比较强的,只是小姑的手法实在是太厉害了,瞬间的刺激的他不能自己,竟能正常说法的能力都没有。

    小姑的频率放慢下来,目光盈盈看着易寒,易寒喘了几口粗气,沉声道:“既然如此,就请你摆......呃呃呃”,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又受到猛烈的攻势,只见她居然低下头,樱桃小嘴张开,将易寒那物含住,用灵巧的舌头刮过蹂躏着那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功夫易寒就绷紧身子,挺着腰,快忍不住要爆发出来。

    小姑突然取了几针,迅速扎在易寒的小腹上,锁住jīng.关,让他无法爆发,这样一来就让易寒停留在濒临爆发的那种如山洪般猛烈的快感,她的舌头一会如蛇,蜿蜒缠绕,一会如鸟,一个点一个点的啄着,这技法神乎其技,让易寒身处天堂和地狱之间。

    见易寒有些受不了了,松开了嘴,说道:“此技法太过厉害,只需一瞬就即刻一泻千里,我锁住你的jīng.关却是想让你坚持的更久一点,享受更多一点。

    易寒歪着嘴,两只眼睛的已经翻白,除了呼气,他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干脆装死,只有意识清醒,骂道:“妈.的,不带这么变态的”。

第一百五十六节 事态演变

    小姑拔掉银针,那喷涌而出的东西竟有三丈之高,简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喷泉,这劲道是何等的惊人。*..*。*

    易寒双腿打颤,换做其他人早就丢了xìng命,不带玩的这么过分的,小姑擦拭易寒脸上的汗水,这一次却是清凉的,一会之后他的身体也就恢复了正常,小姑走到一边去整理自己的衣衫,易寒虽然双腿酸痛,却还是立即穿上了衣服,走了一步发现自己的腿有些软了,心中担心,不知道这玩意会不会就这样废了,气冲冲的走到小姑的身边,揪着她的手臂,恶狠狠道:“你干的好事!”

    小姑转身回头,表情温和的看着他,这会已经恢复了她那张鬼脸,白衣并没合拢,那绘有女妖图案饱满的酥.胸暴露出来,极大的刺激人的感官,只可惜易寒经过刚才一遭,却什么**都没有,插住她的脖子,微微用了点力,冷声道:“以后离我远一点”。

    小姑却朝易寒伸过头去,那张鬼脸近在眼前,就好似恶魔要占有他的身体灵魂一般,突然笑姑吻上易寒的嘴唇,易寒立即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从她口齿中逸来清香,她竟主动用那条丁香小舌顶开易寒的嘴唇,刮过他没有张开的牙根,在她舌尖的撩拨下,易寒自然的松口,那润滑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在他的牙根出游动了一会,突然间又热情直接的探入,似箭矢直接shè来,让易寒脑袋一刹那的晕滞,易寒也回吻了起来,双手不忘在她她胸脯抚摸着,而小姑十指也印在易寒的臀部上,十根小蛇在他的臀背上游动,一条小蛇深入臀的缝隙中,撩拨他更为敏感的地方,易寒一触想要挣扎变得主动一点,小姑双臂却紧紧箍住,嘴上热吻易寒,让他忘记所有的顾虑。

    两人紧密的拥吻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抱着倒在了地上,在荒草上翻滚着,激情四shè,幽静的荒草地传来了覆雨翻云的靡靡之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声音停了下来,只有轻微的缓重的呼吸声,易寒望着蓝sè的天空,脑子一阵放纵后的空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糊涂就做了起来,他与苏洛认识十年左右,却依然未曾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举动,而小姑却认识没有几天就夺了她的身子,朝同样躺在地上的小姑望去,她的的身材玲珑婀娜,白衣摊开,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在阳光的照耀下,上面的那些纹身也就变得不那么吓人了,反而有种独特而新奇的美,白衣各掩住了半片酥胸,粉sè的花蒂只遮掩一般,若隐若现,红青白三sè让颜sè更加的鲜艳夺人,曲线绰约的双腿之上,一片芳草诱惑无限,连蛇儿都想要往里面窜,大腿内侧一缕鲜红的血骤然突入易寒的眼幕,易寒心中一惊,我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我死定了,刚才她可是比自己还要主动,还要热情奔放啊,**面前,他也就没有那么理智。

    易寒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来挽回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小姑那双沁透的眼眸正妩视着易寒,由于刚才太过激情,她满头汗水,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脸颊,散发的淡淡的沐香,玉体横陈,充满极具野xìng诡异的美感,最鲜艳美丽的东西往往是最危险的东西。

    小姑道:“谢谢你!让我亲身感觉到了这种滋味”。

    易寒将她抱了起来,心中暗忖:“就当是一夕情缘”。

    两人先后返回小阁,苏洛准备了早餐在等候,至于柔儿却还是熟睡中。

    小姑返回阁楼上,易寒却在楼下的厅堂,却没有交集,苏洛自然也不是想到这两个人刚刚苟合了一番,甚至两人走在一起说话,也是会让她感觉不可思议。

    易寒知道苏洛的xìng格,饭时不语,苏洛先用完早餐,说道:“你慢用,却又往厨房走了一趟”,一会之后端了早餐往阁楼上走去,想必是为小姑准备的,她身为苏家大小姐,却必须事事亲为,当然也是因为小姑的存在,却不能有任何下人婢女在身边伺候。

    正在用餐的易寒突然听见一连串的铃铛声响,苏洛走了下来,说道:“中行找我,我出去一趟。”

    原来这铃铛声响却是有事寻找苏洛的信息,藕园外人不方便进来,这倒也是个绝妙的法子。

    苏洛离开,易寒却必须等柔儿醒过来,大概又过了一小会,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柔儿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慵懒道:“都没有个下人伺候的”。

    易寒笑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会都快下午了”

    苏洛细心,早准备好了洗漱的物品,柔儿洗漱一番之后,肚子有些饿,朝易寒这边走来,笑道:“我来看苏姐姐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朝桌子上看去,却什么东西都吃的干干净净的,不悦道:“都吃完了”。

    易寒点头笑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对不起了,谁叫你这般贪睡”。

    柔儿撒娇道:“我肚子饿,不管了,易先生,你马上给我做饭去。”

    易寒笑道:“我都不知道厨房在哪里,没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我带你出去到酒楼吃一顿。”

    柔儿欢喜道:“好耶,终于可以和易先生一起逛街去了”。

    临走之前,易寒朝阁楼上看了一眼,这个举动立即落入柔儿的眼中,她嘻嘻笑道:“怎么,易先生,你也喜欢重口味的,不过她可不好对付,不小心连命都赔上了”。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应话,两人按原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苏府。

    却说宫徵堂这边,张氏、苏中行、楚璟雯、苏洛奇聚一堂,而他们接待却只是方家的一位普通的管家,这管家奉方夫人之命,运来了六十万两银子,除了苏洛心中清楚,张氏、苏中行、楚璟雯三人却惊讶万分,不知道这方夫人为什么会无端端的帮助自己,同时心里也有些惶恐,不知道这方夫人会不会提出什么要求来,是人都知道,方夫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白白付出的,莫非这方夫人想借此机会帮助苏家渡过难关,但是却要索取一定的回报。

    苏中行问道:“方管家,不知道方夫人将这六十万银子借给我们,却有什么要求?”

    那管家摇了摇头:“夫人没提任何要求,不过呢?”说到这里却故意停顿起来。

    苏中行问道:“不过什么?请方管家尽管说出来”。

    管家道:“这笔银子数目巨大,却必须有个担保之人,说着拿出一纸文”。

    苏中行接过文看了起来,却皱起眉头来,什么话也没说,张氏忙道:“中行,里面说什么?”

    苏中行递了过去,“母亲,你自己看”。

    张氏看完之后也皱起眉头道:“方管家,方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找谁担保呢?”

    方管家却充满玄机,笑道:“老夫人,你想一想,方夫人怎会无缘无故的借钱于你们,自然是有人上门为你说情,此人必是夫人信的过的人”。

    苏中行与张氏有些糊涂,见苏洛一脸淡定从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张氏问道:“洛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洛淡道:“把那易先生请过来便知”。

    张氏疑惑道:“那位易先生?”

    苏洛应道:“与留情认识的那位易先生”。

    苏中行三人大吃一惊,“那位易先生!”

    方管家笑道:“不错,正是易先生”。

    三人一脸不敢相信,想不到那看似落魄的易先生却有这么大的来头,真人不露相啊!苏中行问道:“方管家,你可知那易先生的来历?”

    方管家笑道:“我在府里只是个卑微的下人,夫人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敢乱说”。

    苏中行将张管事叫来,问道:“那易先生现居何处,你快快请他到宫徵堂来一趟”。

    张管事讶异道:“昨rì,我让下人带那易先生进府来了见少爷,后来却不知道少爷有什么安排”。

    苏中行道:“胡说,我昨rì都没有见到人来”。

    苏洛突然出声道:“他住在我那里?”

    此话一出,苏家众人大吃一惊,一者苏洛居住的地方是藕园,二者大小姐怎么与一个男子单独过夜,想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张氏问道:“洛儿,怎么回事,你与那易先生认识吗?”语气却没有表现的太过严肃,因为这会她已经清楚这易先生来头不小,此刻正是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若这易先生真有通天之能,说不定可以将苏洛嫁给他,攀上这可大树,那她的报仇大业就又更接近一步了。

    苏洛淡淡道:“认识!”只是两个字却没有过多的解释,时机还未到,易寒的身份暂时不能泄露,这会还不能让母亲知道易寒便是她的大仇人之子,天下闻名的麒麟将军。

    苏中行问道:“姐姐,这易先生什么来历,你可清楚”。

    苏洛没有回答,起身道:“我现在就请他到大厅来一趟!”

    苏洛离开,苏中行问道:“璟雯,你兄长与这易先生认识,你可知道这易先生的来历”。

    楚璟雯道:“我只知道他才高八斗,所作诗词惊艳,兄长常在面前提起他来,算得上是个风流才子,至于他的家世来历,这一点连兄长也不清楚。”

    苏中行讶道:“竟是如此神秘?”这会他对那易先生的身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呢?

    张氏道:“这易先生才高八斗,说不定因此而方夫人有些交际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世上若论那个年轻男子能与方夫人平起平坐却几乎没有,便是那福州宋家的宋文卿也大大不如。

    过了一会之后苏洛返回,淡道:“他出去了”,只此一言,便没有后话。

    苏中行问道:“姐姐,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苏洛淡道:“不知道”。

    苏中行问道:“姐姐,你既然认真这易先生,怎么不早说,他到底是何来历?”

    苏洛看了苏中行一眼,却没有应话,苏中行着急道:“苏洛,你倒是说啊”。

    苏洛冷漠道:“他什么身份来历很重要吗?”

    苏中行岔开话题道:“这藕园素来无人进入,他又怎么进去了,且安然无恙!”

    苏洛淡道:“行的正坐得直,自然不会鬼怪,你也可以进藕园去”。

    苏中行却心存忌惮,没有应话,朝那方管家道:“方管家,要不你等上一等,等那易先生回来之后,我立即请他过来”。

    方管家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苏中行让人带那方管事下去休息之后,说道:“张伯,你去询问一下,可有人看见易先生的行踪”。

    张管事退下,没一会之后,却又走了进来,在苏洛身边低声耳语一番,苏洛起身离开却什么话也没说,苏中行心中不悦,待苏洛走远之后,问道:“张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管事应道:“二少爷请大小姐去中道堂一趟”。

    苏中行讶道:“他回来了”。

    张管事应道:“好像是昨rì刚刚回来,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张氏生怕苏中行多想,淡淡道:“可能是关于去何家那边说情的事情”,何郁香乃是何箫默之女,与二房乃是亲家,关系亲密更好说话,她虽然傲慢,不想求二房那边帮助,但是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却不是逞一时意气的时候。

    苏洛来到中道堂,苏致远、何郁香均在,苏洛朝何郁香看去,见她垂着头,不敢正眼看着自己,心中已经明白。

    苏洛坐了下来,苏致远道:“我刚刚去何家,将郁香接了回来,郁香跟他父亲大吵了一顿,被她父亲缩在了房里”。

    何郁香抬头,弱弱道:“姐姐,对不起,帮不了你”。

    苏洛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看她脸sè苍白,轻声道:“郁香,委屈你了,没有关系,你已经尽力了”。

    苏致远突然朗声道:“姐姐,我昨夜做了一个决定,大哥的事情,我不会有半点插手,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洛闻言一讶,却淡道:“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说着起身离开。

    待苏洛走到门口,苏致远却忍不住喊道:“姐姐,慢着,我有话对你说”。

    苏洛停下回头:“什么事情?”

    只见苏致远一脸严肃:“姐姐可知道鼎儿的事情”。

    苏洛点头:“略有所闻,不幸中的大幸!”

    苏致远沉声道:“姐姐又可知这件事情是有人背后指使?”

    苏洛正sè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苏致远道:“姐姐,我们暗处说话,堤防隔墙有耳”。

第一百五十七节 裙下幽风

    苏洛从中道堂离开,脸sè变得十分yīn沉,这种表情极少在她脸上出现过,她没有想到母亲居然干出这种毒辣的事情来,她连想都不敢想。(_)二娘设计陷害,而母亲又对致远和他的孩子下手,这两边都不是善角sè,苏洛突然间觉得自己很累,她想立即离开这个家,似当初一样将这里面存在的争执都抛到脑后,可她又是个富有责任心的人,这让她无法做到撒手不管,苏洛心里充满矛盾,她束手无策,心中虽然充满愤怒,可就算找母亲责问此事又有什么用呢?无论她承认或者不承认,这对结果都没有任何的改变,暗道:“母亲,难道仇恨真的让你不择手段吗?”

    易寒对杭州不甚熟悉,柔儿将易寒带到太平坊的西湖茶市,杭人饮茶之风极盛,西湖四山又盛产名茶,所以太平坊一带茶肆密布,是杭人重要的游乐场所,叫上三五好友,品茶听,畅聊一番却也是人生快事,或逛逛古玩店铺,当然有此闲情着多时,富室子弟,人情茶肆,以茶为本牵动百业兴旺,所以这太平坊也有许多有趣的节目供人休闲。

    柔儿扮作男装,两人看起来倒是年纪相仿,看在别人眼中像私交好友,却也没有出奇引人瞩目的地方。

    太平坊的街道上人群密集,各大茶肆在显眼处挂上招牌,列上花架,店面装饰高雅,门口还有伙计吆喝着招揽生意,做足了门面功夫,来此休闲之人,多是富裕人家,多是想寻一个幽静高雅之处,至于资费反而不在他们考虑之中,要的就是一个档次和雅字。

    柔儿将易寒带到一处大型茶馆,此茶馆建筑规模不小,门口装饰布局可见高档,也不似一些小茶馆那般在门口招揽,生意却是络绎不绝,且来者从衣着打扮可见富贵。

    柔儿介绍到:“这喜雨台是杭州城有名的茶馆之一,来者多是富贾名士。”

    易寒朝牌匾看去,写着正是“喜雨台”三个大字,柔儿熟络带着易寒走了进去,进了茶馆,大厅宽敞,说与弹听各占一大处,楼下排上十来桌子,中间一个儒服打扮的老者正在评,正中间搭建有一楼阁,上有人弹奏曲子,亦有七八桌左右,茶馆角落还有人正在弈棋斗子,种类繁多,感觉热闹却不显得混乱,有的是专门来品茶听的,有的却也是借一块地方来洽谈生意,打探买卖行情。

    柔儿刚想带易寒到品茗雅室,易寒却随便惯了,见楼下有一张空桌便坐了下来,柔儿也就跟了上去,两人刚坐下,伙计便走上前来,奉上茶水敬客,瓷花碗里,沏上绿茶,碗里放上两个青果,橙黄碧绿,卖相极佳。

    易寒饮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伙计问道:“客官,味道可否满意,若不喜欢,我现在就立即换上其他”。

    易寒应道:“不必了,味道很好”。

    柔儿却让伙计速速上一些配茶的糕点,她还空着肚子呢。

    柔儿饿坏了,吃了起来,易寒难得偷空悠闲一下,自然也不会浪费,品着茶,听人评,这评的内容却让他有点啼笑皆非,说的居然是自己,此人所说的却是与事实不符,却将自己神圣化了,他乃凡人一个那里能够做到处处至圣,忽听那说之人缓缓道:“大家伙,可知麒麟将军为何失踪,这却是一个未知的谜底,他手握重兵,又声名极至,说句实话,若他有心称王,这大东国非他莫属,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他却失踪了,有人说他为国为民,累极暴毙,有人说他早于厌倦了这种争斗的生活,想隐身安逸度过后半身,还有人说他与西夏狼主两情相悦,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回西夏做王夫了,可是许多事情都证实了这全是子虚乌有。”

    在这关键的时候,这评之人却沉吟不语了,有人听到兴趣处,着急问了出来:“那你说这麒麟将军失踪到底是怎么回去”。*..*。*

    评之人还是表现的很是慎重,缓缓道:“依我对麒麟将军生平事迹进而推断他的为人xìng情,麒麟将军很有可能......”

    柔儿这个时候却突然插话朗声笑道:“四处妞去了呗!”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纷纷朝她看来,那个评之人也一脸惊讶,问道:“公子何处此言?”

    柔儿淡淡道:“麒麟将军不是风流倜傥吗?”

    有人出声问道:“这位公子,莫非你见过麒麟将军,否则如何断定他是个风流倜傥的人”,要知道易寒流传在世间的多是他作为麒麟将军,杀敌驱虏的事迹,而风流公子易寒的身份却极少有人知道,所以在所有人的心中麒麟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却与坊间的风流公子完全没有交际,当一个人声明极至的时候,就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凡人。

    柔儿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没有看见过,但是我就知道他是个风流倜傥的人”。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不悦,心中的英雄形象如何能让人抹上黑点,除了与西夏狼主的异国之情,就从没有听过麒麟将军有什么风流韵事,而西夏国当年为帮助大东国抵抗安卑北敖,可是jīng锐尽出,以至于后来妙瀚攻打兴庆府的时候,西夏兵力虚弱处于被动,若不是西夏有个沙如雪,这会早就亡国了,所以这会国人对西夏的印象已经不是以前的西夏了,两国也从当初的敌对变得现在的友邦,从两国这些年边疆密集的商业交流就可以看出来,如今大东国随地可见来贩卖药材的西夏商人,所以麒麟将军配西夏狼主在许多人心中是天作之合的。

    因为柔儿的话,原本听的人却就麒麟将军是不是风流倜傥的人展开讨论,许多人都持正面,罗列许多实际来说明麒麟将军并不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例如他戎装征战多年,常年在战场之中,身边连个娘们都没有,如何个风流倜傥法。

    易寒苦笑不得,也不掺杂其中,柔儿低声笑道:“易先生,你可真会伪装,将世人都骗了”。

    易寒淡道:“人无完人,没有人都有正面和负面,就算我风流倜傥,我也觉得没有什么?爱美之心人人有之”。

    柔儿柔声道:“易先生,我很骄傲!”

    易寒淡道:“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们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柔儿笑道:“饱了,易先生付钱”。

    易寒错愕道:“你没带银子!”

    柔儿嘻嘻笑道:“我从来就没有带银子的习惯”。

    易寒苦笑道:“我也没有带银子,莫非今rì要吃霸王餐”。

    柔儿低声道:“易先生,那我们跑路!”

    易寒有些无奈,堂堂的方家大小姐,居然付不起一顿饭的钱,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低声应道:“那你可要跑快一点,被人逮住了,我可没有脸面回来救你”。

    柔儿眼珠子打量了周围,发现没有人在注意这边,突然说道:“易先生,溜!”说着起身立即朝门口奔跑去,易寒紧随其后。

    跑到门口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瘦弱的汉子,拦住柔儿的前面,冷声道:“公子,你还没有付账呢”

    柔儿想要从他腋下的缝隙钻过,却反而被对方揪住了后领,这会想跑已经不能了,原来这喜雨台茶馆却是武林世家刘家的产业,想要找这个地方敛财自然也需要些势力。

    易寒冷声道:“放下!”

    那瘦弱的汉子却也不想得罪人,松手礼貌道:“两位还没有付账呢,请把茶资付完再离开好吗?”

    柔儿本来兴致勃勃,被人这么拦了下来,心中不悦,朗声道:“实话告诉你,今rì我们是来吃霸王餐的”。

    易寒皱眉,他虽有一身武艺,可这却不是用在仗势欺人上面,而这件事情本来错在他们,要怨就怨两人身上均没有带银子。

    那瘦弱的汉子笑道:“这位公子,你可能还搞不清楚这茶馆是谁开的,从喜雨台开业至今就从来没有人能在这里吃霸王餐,吃饭付钱天经地义,公子还是掂量掂量”。

    柔儿朗声道:“好大的口气,今rì这霸王餐我就吃定了,就算有银子也不会给,别说我身上现在没有银子”。

    汉子皱眉,心中暗忖:“莫非是雅园茶馆那边专门来闹事的,倘若如此,他可就不客气了,刘家与田家都是武林世家,而同样以茶为主要产业,前些年因为上好茶园的归属而发生争斗,双方死了不少人,恰逢乱世,此事最后也无疾而终,如今又是竞争对手,关系自然紧张”,想到这里朗声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将公子扣留了”。

    易寒有些无奈,柔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喝个茶也可以喝出事来,这要讲理就必须给钱,不讲理,仗势欺人又不是他的xìng格,柔儿大手一挥:“易先生,上!”

    易寒不悦道:“你当我是狗奴才啊!”

    柔儿讪笑道:“易先生,就委屈你当一次”。

    易寒冷脸道:“不上!”,对着那汉子道:“你随便!”

    柔儿恼道:“易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

    易寒不予理睬,只听那汉子摆手道:“两位里面请”,这个时候他还是客客气气的,打开门做生意,却也不想欺人太甚。

    门口的争执,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这边望过来,怎么有人敢在喜雨台吃霸王餐,难道不知道这喜雨台是谁开的门。

    柔儿冷声道:“不走,易先生,你若不上,我就暴你底细!”

    易寒笑道:“你尽管说说,看有谁会相信”。

    那汉子却不想在门口争执而影响生意,伸手就要去揪柔儿的衣领,还没捉到就,手臂就被易寒打落,手臂一阵酥麻,心中暗惊:“原来是高手,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易寒沉声道:“不准碰他!我为你们抚琴一曲,以作茶资!”

    汉子为难,却搞不清楚两人是来闹事的,还是身上没有银子,这时喝茶的人起哄道:“就抚琴一曲,若是动听,我愿为其付茶资!”

    柔儿朗声道:“你们想的倒美,这一曲.....”

    柔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易寒捂住嘴巴,沉声道:“不要再胡闹了!”

    柔儿见易寒脸sè不悦,低声幽幽道:“易先生你变得越来越胆小了!”

    易寒无奈笑道:“你倒还有理由了”,说着却朝阁楼走去,旧未触琴,轻轻挑动几下却有些生涩,他抚琴向来随xìng所yù,无曲无谱,全由心xìng,抚来,音调却尖锐聒耳,全无动听之感,弹奏一半,下边的人的却已经受不了了,一曲未完,纷纷朝他扔来杂物,纷纷喊停。

    易寒却全然不顾,直到一曲抚完才停了下来。

    下边的人,又讽又骂:“这样的琴艺也敢献丑,简直是一文不值”。

    易寒身上被扔了不少杂物,弄得一身污秽,柔儿挡着易寒前面,更是被扔的一身狼狈不堪,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些人,却也不说话。

    易寒毫不在意,走到柔儿身边微笑道:“你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说着轻轻的拿掉她身上的杂物。

    柔儿只是轻轻喊了句:“易先生”,却没有其他的言语,过了一会,却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易先生你确实非比寻常”。

    就在两人被人又讽又骂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递给那瘦弱汉子一锭银子,“我家主人为这两位付账!”

    既然有人付钱,瘦弱汉子也就作罢离开,众人讶异,如此琴艺,还真有人愿意为其付上茶资。

    年轻男子低声道:“公子、先生,我家主人有请,请楼上雅室一叙”。

    两人也未有多语,随这年轻男子上了二楼的雅室,看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

    来到一间品茗雅室门口,男子恭敬道:“两位里面请!”

    易寒推门走了进去,雅室陈列各类茶具,挂各类名画,飘逸着茶香,集赏景、品茗于一体,再见前方,坐着两位年轻的华衣公子,露出微笑朝他看来。

    易寒露出笑容,原来是熟人,难怪愿意代付茶资,走了过去坐下笑道:“多谢了!”

    其中一人笑道:“这琴音不堪入耳,我买的是易先生的阔达从容,试问世间有多少人有易先生这份阔达胸怀,不以为耻,不以为辱,自然是坦荡落拓”。

    易寒笑道:“龚夫人缪赞了”。

    顾眉生笑道:“易先生是在打趣我吗?先生与我乃是旧识,直呼眉生即可”。

    正在整理衣衫污秽的柔儿闻言,怎么又是女扮男装啊,朝那顾眉生看去,只见容貌俊朗,英姿勃勃,“眉生,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还真看不出来是女子所扮,顾眉生与柳紫兰常扮男子,早已经养成了男子的洒脱风采,却没有流露出女子的扭捏,自然难以被人识破。

    易寒忙称不敢:“夫人今非昔比,如何可直呼夫人闺名,岂不暧昧”。

    一旁的柳紫兰笑道:“易先生你越是如此,越不坦荡,越是暧昧”,一语之后笑道:“人生事真是奇妙,越是想请易先生一叙,越请不到,没有想到先生却自动送上门来了,果然应了一句话相请不如偶遇”。

    顾眉生也不忌讳易寒在外人面前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来,本来她与文人才子就多有瓜葛,不少文人才子对她为之倾心,顾眉生风尘出生,风情洒脱,对其中翘楚时有心动,不过碍于身份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纵情放肆,大概也是那些所谓的翘楚还未够格让她纵情放肆,一方面她侠骨嶙嶒,而一方面她又内心洒脱放.荡,看着柔儿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柔儿显得傲慢,冷冷不答,一旁的柳紫兰认得他,却不知道这位胆敢与颜如壁叫板的公子为何会与易先生走到一起。

    顾眉生受到漠视却也不生气,笑道:“帮这位公子去换套干净的衣衫”。

    随从走了进来,柔儿却冷声道:“我这身衣服挺好的,不必更换,你少自作主张”。

    易寒道:“这两位夫人乃是我的旧友,不得无礼”,无形之中却用了长辈的语气。

    柳紫兰心中暗惊:“她知道这个方姓公子来头不小,可易中天却用长辈的语气,以此类推易中天在两人之中岂不是为尊”。

    柔儿冷声道:“我要回去了,易先生你走不走?”

    易寒说道:“两位夫人盛情相邀,又施援手,怎可无礼”。

    柔儿站了起来,冷声道:“易先生,我先回去了,你不跟来,后果自负!”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无奈,这柔儿又任xìng了,起身施礼道:“两位夫人,下次有机会再叙,这会先别过了”。

    两女怎肯让易寒这样就离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顾眉生道:“易先生,我见这公子年轻尚轻,有些傲慢,却不可骄纵啊,随他去”。

    易寒自然知道,却没有办法,柔儿就是这个xìng子,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决定要道别,这个时候,柳紫兰的手帕掉在地上,男子为女子捡手帕是一个惯例,易寒也没有多想就弯腰去捡,柳紫兰趁易寒弯腰的时候,往他身上一推,易寒没有预防整个人就往桌子下面钻了进去,顾眉生衣摆一荡,微张双腿,让易寒顺势钻到她的双腿之中,袍内香风漾来,只听顾眉生朗声笑道:“易先生,你还是跟当初一样下流!”

第一百五十八节 外物影响

    易寒听见顾眉生的调侃,心中暗忖:“这两个娘们是想玩弄自己啊,老子岂是那些你们可以随意摆弄的雏鸟”,当然,柳紫兰和顾眉生都是在风月yín.浸多年的女子,什么男子没见过,什么人没对付过,对于她们来说要撩拨一个男子太简单,只是如今的身份却让两人的言行举止有些收敛,便是遇到易寒这个懂得风趣的老熟人所以才有些放肆不羁。_(..)

    易寒在顾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双小腿,戏谑道:“龚夫人,都不知道是谁下流!”

    顾眉生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说她不至于如此,可一想到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双腿之下,就有些激动,他不抚摸自己还好,这一撩拨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动情,身体怎么不受诱惑。

    柳紫兰见顾眉生表情有异,问道:“湿了?”柳紫兰居然直接问顾眉生这么露骨的问题,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闺中密友,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顾眉生轻轻点了下头,微微含笑,却假装嗔怒道:“有些恼人!”

    柳紫兰粲然一笑,低头见易寒使坏完了,正打算钻出来,却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朗声道:“进去”。

    易寒如何会想到柳紫兰会做出这些粗鲁的举动来,没有防备,被踢了个正着,头控制不住惯xìng就朝顾眉生大腿根处撞去,顾眉生檀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来,易寒一愣,却想立即出来,那里知道顾眉生双腿死死夹.紧他,不让他出来,口中发出轻轻诱人的呼吸声,缓了一会之后才松开双腿,看来她还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兰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乱颤,形骸放.浪不受约束,止住笑声说道:“眉兄,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拨”。

    顾眉生朝柳紫兰瞥去,假装嗔怪道:“你就尽捉弄易公子,却连我也一并捉弄了,还来取笑我,我让易公子也钻到你的裙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从容自在”,说着低声道:“易公子,该换地方了”,这会却改变了称呼,叫公子显得更亲近一些而不太见外。

    易寒心中不悦,朗声道:“不换了!”说着从桌子底下出来,不忘将手帕还给柳紫兰,“再掉了,我可不捡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经的公子遇到这两个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却不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没有一个男子让她们二人齐发难,甚至一般的男子,她们可懒得去戏弄。

    这么一拖延,柔儿已经走远,却也追不上了,干脆不追了,坐了下来,今rì一定要为男子在这两个尤物面前讨回的面子,让她们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们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戏弄的。

    顾眉生这会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梨涡轻陷,妩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钻到柳弟裙底去,让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兰看着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有点挑衅的味道。

    易寒神sè从容,若无其事,淡淡道:“龚夫人,此言差矣,你细细瞧看,哪里来的裙子,明明就是个雄儿”。

    顾眉生笑道:“是雌儿还是雄儿从外表哪里分辨的出来,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认为紫兰是雄儿,那更要钻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亵裤,将关键部位瞧个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这番话露骨非常,偏偏顾眉生说来不带半个下流字眼,语气更是正正经经的,让人感觉充满情趣又不至于落俗。

    柳紫兰也大感吃不消,双颊立即绽放桃花红来。

    顾眉生见易寒一脸错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这两个尤物真是辣,岚儿的辣是那种直率的辣,这两女的辣却是撩人情.yù的辣,也不示弱:“龚夫人,我怀疑你也是个雄儿,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兰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验验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没有见过如此放.荡的女子,有了怀疑”。

    顾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龚夫人,我没有小名让你叫吗?非要称呼的这般拗口”。

    柳紫兰连忙插话道:“眉兄,不要转移话题,快褪下亵裤让易公子验一验,我也想瞧瞧这三寸窄缝,中间这一段风流情是何模样。”这柳紫兰言语也变得露骨起来。

    顾眉生一声凤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妩媚,轻声说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见过,还捣弄过,却还要验吗?”

    这一语话连在常在风月厮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说道:“两位是名门夫人,如此秽言,可真是节cāo崩坏!”

    顾眉生反驳道:“节cāo所指乃人之气节cāo行,这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ù,关联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缩缩越显宵小不够坦荡,亏我刚刚还赞你阔达胸怀,怎么这会却如此迂腐”,她饱学多长,辩来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刚才是说我们是雄儿,要脱衣验一验,怎么这会却又称夫人,岂不自相矛盾”。

    刚才两人还彼此冷嘲热讽,这会却又形成共同战线向易寒发难。

    柳紫兰见易寒无语相辩,又追问道:“何从见过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说你是雌儿才对”。

    顾眉生嗤嗤一笑,“雌儿还抬举他了,就一个小蹄子罢了”。

    风sāo时入骨,讥讽时凌厉,还真厉害,果然不愧为风月中的翘楚娘子。

    易寒一张嘴也争不过她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来,忙道:“罢了罢了,我一张嘴也争不过你们两人四张嘴,吃人不吐骨头,我怯了,我走行了”,说着佯装起身要走。

    在他身边的柳紫兰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么,你就不能威风一次”。

    顾眉生却疑惑问道:“我们两人也就两张嘴,何来四张嘴,易公子你与柳弟靠的近,该不会是被她身上的香风给熏糊涂了”。

    易寒正sè道:“上面一张嘴伶牙俐齿,下面一张嘴却吃肉不吐骨头来”。

    两女微微错愕,却立即恍悟起来,脸sè微微一红,顾眉生悻悻嗔骂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准你放.荡就不准我下流啦,你刚刚不是说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ù,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头,莫非我说错了吗?”

    顾眉生被他说的有些恼了,朝易寒小腿处踢了过去,“不准再说这般下流的话了”,虽一身男装,却难掩娇嗔薄怒时动人无比的模样。

    柳紫兰也摇了摇头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洒脱三分含蓄,易公子却连掩也不掩,尽拿女儿家的羞处来调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还真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信点灯,我就是再多两张嘴也说不过你啊”。

    顾眉生轻轻笑道:“你要再长两张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兰道:“他何须再长两张嘴,便是这一张嘴,那条舌头吐出来的脏话就可以将人给毒害了”。

    顾眉生一脸正经道:“易公子张开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齐集也只有被戏弄调侃的份,他都放弃节cāo了,却还是屡屡处于下风。

    只听柳紫兰笑道:“他的舌头可没那么容易吐出来让你瞧见,得勾出来”。

    顾眉生问道:“如何个勾法?”

    柳紫兰笑道:“红唇香舌呗”。

    顾眉生佯装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头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顾眉生点了点头,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还怕被你咬到了呢”

    顾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识趣,尽说眉生坏话,我这舌头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兰插话道:“哪里是什么蛇信子,却是莲花舌”。

    易寒问道:“何解?”

    柳紫兰笑道:“舌绽莲花,易公子难道没有发觉眉兄每说一句话都化作朵朵莲花要将你包裹”。

    这舌绽莲花的原意乃是指着佛家讲经感化,易寒也知道在这里被柳紫兰引申为诱惑,却笑道:“我七尺之躯,单单莲花却包裹不住”。

    柳紫兰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

    易寒问道:“何解?”

    顾眉生指尖淡抿唇瓣,轻轻道:“柳弟是说我这莲花也是吃肉不吐骨头来”。

    柳紫兰嗤笑的弯下腰,说道:“正解!”

    易寒错愕,既有些心动又显得难堪,只听顾眉生说道:“易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解释柳弟的意思,并不认同”。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还不伸出舌头来,舌也是肉做的,刚好让眉兄吃上一吃”。

    易寒道:“你怎么不让眉生吃上一吃”。

    柳紫兰笑道:“我的舌头啊,女子味太浓了,眉兄可不太喜欢”,说着朝顾眉生看去。

    顾眉生佯装嗔怒道:“柳弟,你再乱嚼舌根,看我不将你舌头给打成死结,看你还能不能说的这般利索”。

    柳紫兰笑道:“我倒愿意,只不过眉兄却不能动手,只能用舌头来打结”。

    顾眉生笑意盈盈道:“那也得问易公子肯是不肯”。

    易寒好奇道:“与我何干?若要问肯不肯也得去问龚先生”。

    顾眉生微微一愣,却肃言不语,柳紫兰叹息道:“易公子,你可真会大煞风景!”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只听顾眉生轻轻道:“我不否认我不是一个端庄贞洁的女子”,她沉吟了一会又道:“我承认我和男子一般放肆。”说完却低头垂眸,恢复如初的端庄。

    柳紫兰轻轻道:“眉兄何须如此说自己,你自成为人妻,已是收敛端庄,从不放纵,纵然心有所想也是人之本xìng,人若无情何以为人,加之你也约束规范自己举止,不要跟无情无义的人解释那么多”,这无情无义说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见顾眉生有些失落幽怨,心中有愧,眉生乃是风情洒脱之人,她之品质非俗人所能妄定的,自己却不小心用俗世的伦理来刺激她,忙道:“眉生,我没有丝毫贬低你的意思,我是说我没有这个资格!”

    顾眉生轻轻道;“知己何畏伦理隔!”

    好一个“知己何畏伦理隔”,敢问世间有多少人敢说出这般有魄力的话来,完全颠覆墨守成规,却自成一派。世上本无伦理,起初乃依人之本xìng而为,后来才约定俗成,他记得自己当初表示愿意将顾眉生当做知己,而顾眉生也一脸欢喜,欣然接受,忙认错道:“眉生,是我畏缩,不够落拓了,我的错我的错!”

    易寒的话博得顾眉生笑堆双靥,显得有些害羞道:“易公子非凡夫俗子,我只是......”却说不出话来,想来顾眉之名,何人不知,何曾在一个男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娇羞过。

    柳紫兰感慨道:“果然是魔障,连眉兄也难逃毒手”。

    顾眉生反驳道:“柳弟,你如此感慨,自己岂又逃脱的了”。

    柳紫兰笑道:“不如我们净身出户,到易公子家做个小妾好了”。

    易寒大吃一惊,忙道:“不可不可,两位声明极盛,易寒岂敢!”

    柳紫兰轻轻笑道:“我们不怕,你倒怕了,真是寡情郎,却也是说笑的。”

    易寒这才舒了一口气,只听顾眉生笑道:“易公子高傲,可瞧不起我们这两个曾经沦落风尘的女子”。

    易寒安抚道:“谁愿意沦落风尘的,还不是被逼无奈,命运所然,两位却是出于污泥而不染,让人可敬可佩!”

    柳紫兰轻声道:“总算说了一句贴心话”。

    易寒莞尔一笑,“贴心人说贴心话,两位恩宠让易寒受宠若惊”。

    顾眉生道:“哎呀,别说这些客气话了,这舌头还吃不吃啊?”

    易寒涨着脸,吞吐道:“吃,吃......吃”。

    顾眉生眸子含情,万般风情绕眉梢,盯着易寒说道:“是你吃还是我吃啊?”

    易寒尴尬道:“随便”,向来认为自己厚颜无耻,却这两位面前还是薄了点,不过勉强还镇得住。

    柳紫兰道:“别随便,说清楚”。

    易寒朝顾眉生看去,见她檀唇芳泽艳逸,说道:“那就我来吃”。

    顾眉生含羞道:“易公子,你可轻点,可别真吞下去了”。

    易寒点头,却只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点即止,顾眉生轻声说道:“舌头还没吃到哩”,说着伸出一抹嫩红,易寒嘴唇轻轻含住即松开,也算是吃到了,只是这么一遭,顾眉生脸蛋已经变得红扑扑的,情心已动,这身体却不堪忍受。

    柳紫兰不悦易寒不够洒脱,说道:“我来看看你是真端庄还是假端庄”,说着却伸出手朝易寒腹下摸去,将那物握在手中,嗤嗤笑道:“原来是假端庄”。

    易寒是男子,身体又正常,这两人这么撩拨,身体怎么会没有反应,苦笑道:“柳家姐姐,不带这么贪sè的”。

    柳紫兰娇笑道:“去!我只是想揭开你的真面目而已,看在你叫的这般亲昵,就放过你,伪君子”,说着松开了手。

    顾眉生娇声道:“你想做姐姐,我可想做妹妹,易公子你也唤我一声”。

    易寒喊道:“顾家妹妹”。

    这一声顾家妹妹却把顾眉生叫的心都醉了,一脸心欢意美,“嗳”的应了一声,“哥哥有何吩咐”。

    易寒笑道:“口渴了,请顾家妹妹倒酒”。

    一旁的柳紫兰笑道:“真是楞子,要我就说顾家妹妹,让我瞧你裸着身子是啥模样”。

    顾眉生红着脸,易寒却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气氛融洽,却也没有做出那种露骨的事情来,反而感觉这样趣味十足,韵味深沉,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天黑了,易寒这才恍悟,自己居然聊了一个下午,起身要道别。

    两女虽有不舍,却也没有挽留,给易寒留下了她们在杭州的住处,意思自然明显,可以随时探访香闺,易寒记住,她们是知己朋友也是女子,柳紫兰道:“易公子,我有样东西要赠送给你”。

    顾眉生也道:“我也有东西要赠送给你”。

    易寒不解,两人却往雅室的内屋走去,柳紫兰先走了出来,递给易寒绿sè的抹胸,易寒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柳紫兰微笑不语,过了一会,顾眉生业走了出来,手里拿的却是一条女子所穿的亵裤,已经叠好递给易寒,易寒好奇道:“眉生,这又是什么意思”。

    顾眉生轻声道:“何由来之,何以去之,虽是知己,却如情郎,无以为报,唯有相赠此物以表心意。”

    易寒疑惑不解,柳紫兰道:“我们先走了,你慢慢思索”,顾眉生道:“易公子,别过”。

    原本易寒要道别,两女却先离开了,易寒盯着手中的抹胸和亵裤,一头雾水,突然看见亵裤上面湿了一滩,瞬间明白了,顾横波真是妙人也。

第一百五十九节 是天真还是邪恶

    走出茶馆,易寒这才觉得自己没有一个明确的去处,这会入夜,太平坊已经不似白天那般热闹,夜有夜的去处,这些富室子弟却准备换地方去勾栏之地寻欢作乐了。

    易寒想了想,这里离开方府不远,还是过去一趟,弥补一下柔儿,否则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报复xìng的行为来。

    走过了几个巷子,再次来到方府,远远的就看见不少马车轿子正从方府门口离开,门口灯笼高挂,天sè都暗了,却依然显得热闹,果然就是大户人家。

    走到大门口,并没有人来理睬自己,又遭遇到了上一次的问题,自己根本无法正正经经的走进这方府大门,心中苦笑:“若娶了林黛傲,没人认得自己这个老爷,要见她一面还真不容易”,想了一想,既然无法正当入府,那就来夜闯方府,他比较喜欢这种不受约束来去自如的方式。

    寻了个荫蔽处,翻过围墙,在府内往内院方向如鬼魅般纵掠,方府处处挂有灯笼,隔上个三五丈便有一处明光,将方府照耀的如同白昼,每走几步就可以看见人迹,整个方府显得雍华,人气鼎足,不过这却增加了易寒荫蔽自己行踪的难度,就算采花贼想打这方府的主意,在这种环境下也无处容身啊。

    费了些心思窜到内院,这会才显得安静一些,屋子亮着灯火,走廊的灯火却没有点上,周围一片漆黑,好似正是好梦正酣时,易寒觉得有些好奇,却没有多想,他是有恃无恐,怎么说也是自家的地盘,就算被人发现,也只是没了趣味,却不会少块肉。

    这方府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他只进来过一次,唯一能认得就是柔儿的闺房小阁,心想,不知道柔儿这妮子正在干什么,再次来到那幽雅小阁前,除了阁前门口挂着一对灯笼,屋内亮着灯火,院子的其他地方却是一片漆黑,周围花香浓郁,前方烛光莹莹,还真有点夜探香闺的韵趣,只可惜这闺中佳人,却是能看不能动的柔儿,她该不是在生我的气,到了这里也不躲藏了,大大方方的在夜sè下往阁楼门庭走去,突然却听见阁楼中隐约传来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心中好奇,这阁楼内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柔儿这妮子也暗中有了相好,依他想来,柔儿已经是chéng rén了,有男女之情也未尝不可。

    却不打算现身,自己这个准父亲得暗暗帮她把关,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和自己一样风流,其此是品质,至于容貌出身这些倒无关紧要。

    声音是从一楼的厅屋传来,为了看的更仔细,易寒扇了一把袖风将屋内的灯火给熄灭,趁屋内一片漆黑,如鬼影一般窜入屋内,躲在屋顶的横梁上,虽然只要抬头便能发现他,但是一个人在屋子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抬头望屋顶的,这是他多年的经验。

    在屋黑的一瞬间,只听那男子痛喊一声:“方小姐,你踩到我的手了”,易寒这会挺清楚了,却是那颜如壁的声音,心中惊讶,柔儿怎么把颜如壁带到自己的小阁来了,那天她不是对这华东王府的小王爷没有半点好感,突然却恍悟,柔儿与颜如壁有仇,也就是在天外天酒楼的那次,颜如壁却不知道与自己结仇的年轻公子便是这方家千金,心中感觉好笑,我还以为是柔儿的相好呢,把颜如壁请到这小阁来,却没有什么好事了,这颜如壁要遭殃了,柔儿年幼时候便机灵古怪,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她老爹都敢戏弄,还有人不敢戏弄的。

    柔儿道:“哎呀,对不起啊,小王爷,没有踩疼你,这灯被风吹灭了,屋内一片漆黑,我瞧不见不是故意的”。

    颜如壁忙道:“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疼,不怪小姐,要怪就怪这可恶的风”,语气有些缓,看来在暗暗忍着痛,突然颜如壁又痛叫一声:“方小姐,你又踩到我的手了”。

    柔儿佯装惊慌道:“我已经特意移动开了脚了,怎么又踩到了呢?”,说到最后语气却充满无辜。

    颜如壁喊道:“方小姐,你先松脚再说”,缓了一缓之后才道:“你踩到我另外一只手了”,看来很痛,但是他却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憋着。

    易寒好奇,这柔儿是如何踩到颜如壁的手的?

    柔儿佯装摸索了一会,屋内的灯火又再次点亮,易寒一看,心中莞尔,原来这颜如壁似乌龟一般趴在地上,他眼睛很尖,看见颜如壁的十指已经红了,看来柔儿刚才很用劲,女子迈步本来轻盈,怎么可能踩的如此严重,自然是故意的。

    柔儿柔声道:“小王爷,灯亮了,趴好,我们继续”。

    颜如壁点了点头道:“我愿做茎叶,将方小姐如花般托起,上次下人从中作梗,惹方小姐生气,这一次却要好好补偿,方小姐骑上来”。

    易寒大吃一惊,堂堂一个小王爷,身份尊贵无比,却让一个女子当马骑,到底是这颜如壁糊涂还是被柔儿迷的神魂颠倒,看到柔儿这会已经恢复女装,长裙覆身,宛如天仙般存在,这会却释然,如此绝sè美人,何人不为她倾尽所有,区区胯下之辱何足道哉。

    柔儿还真的跨.坐在颜如壁的后背上,拍了拍,说道:“走!”

    颜如壁忍着双手的疼痛,驮着柔儿在地上爬行,一想到能博得美人开心,却心甘情愿。

    柔儿道:“爬快点,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去大漠吗?这会我就要感受纵横大漠的感觉”。

    颜如壁加快了速度,绕着屋子转了起来,不一会儿却乐得气喘吁吁,他出身富贵,养尊处优那里做过这等苦力活,速度又开始变得缓慢了,柔儿开心的发出天真无邪的笑声,露出稚气未脱的表情道:“这样就累了啊,你可真不中用”。

    看到这里易寒暗惊,倘若这是柔儿装出来的,这妮子太恐怖了,玩弄别人于鼓掌之中,而被玩弄之人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

    颜如壁喘气道:“方小姐,我累了,可否容我休息一会,喝口水”。

    “嗯”,柔儿佯装沉吟思索了一会,“可以!不过你必须学狗叫上一声”。

    颜如壁涨红着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出身高贵,实在做不出这种卑贱的事来,只听柔儿略带幽怨,娇声道:“你叫不叫嘛?”

    颜如壁连忙道:“我叫”,说着发出了几声狗叫声,叫出来之后,颜如壁却发现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堪,本来就与方家千金嬉戏,却也不必太过计较,只有能博得美人开心,娶回家中,一者绝sè美人到手,二者半壁江山到手,什么的补偿回来了,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呢,再者说了,这方家千金天真美丽,可爱的让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柔儿突然俯下身子,凑到颜如壁耳边柔声道:“小王爷,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娘亲又要责罚我了”。

    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暖暖的香风拂过他的耳朵脸庞,柔柔麻麻的,十分**,瞬间颜如壁发现自己气血上涌,全身血液澎湃立即有了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腹部正慢慢撑起一个小帐篷,换做其她女子,颜如壁早就拔枪上阵,可是这方家千金却是不能乱来的啊,方家可不是好欺负的,惹恼了方夫人,什么都完了,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颜如壁让自己冷静下来。

    柔儿离开颜如壁的后背,坐在椅子上,慵懒道:“起来”,语气似乎玩累了,而实际上这种语气却是主人对待下人的口吻。

    颜如壁有些尴尬,这会还真起不来,让这天真无邪的方小姐瞧见自己如此猥琐,那岂不抹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好印象,刚才所受的委屈也就白费了,一旦方小姐疏远自己,复霄就有机会了。

    原地爬着转了过去,柔儿好奇道:“怎么还不起了”,突然却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你爬过瘾了,是不是想这样被我骑一辈子啊,你若肯,我就......”,说着却停下来,抿嘴一笑,佯作娇羞。

    颜如壁心中一动,立即道:“方小姐你若肯嫁给我,我就让你骑一辈子”。

    柔儿细弱蚊音,幽幽道:“小王爷,你说什么呢,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颜如壁望去,心头一颤,顿时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荧荧灯光下,她那头如墨玉般黑亮的秀发似在水中轻轻荡漾,泛动着柔美的光泽,一脸羞涩,檀唇微微含笑,鼻梁小巧,桃腮嫣红,真是个清水出芙蓉的绝世美人,加上她的高贵出身,让颜如壁感觉似看到了天仙,肌肤白皙幼嫩的脸颊,便是上面几滴晶莹剔透的香汗,就能让人心头狂震不已,颜如壁能感觉自己腹下越来越硬了,硬的要撑破衣衫而出,他控制不住**扑来上去,易寒大吃一惊,想要动手,却注意到柔儿眸子的一丝黠慧,却没有冲动,自己若现身,事情可无法周圆,这颜如壁又不能杀了。

    颜如壁伸出双手就要将柔儿抱住,柔儿佯装大吃一惊,灵巧的躲开,大声责问道:“小王爷,你要干什么?”

    颜如壁喘着粗气道:“方小姐,让我抱一抱就好,我太喜欢你了”。

    柔儿冷着脸道:“小王爷,请放尊重,我视你为友,才破例引你进闺阁来,若你行不轨之举,就......”

    颜如壁这会那里听的进去,没等柔儿说完,却又扑了过去,还没抱住就被柔儿重重的扇了两巴掌,抬膝重重的撞在颜如壁昂起的脆弱部位。

    只是这一击,颜如壁便痛的坐在地上嚎叫起来,声音凄厉非常,只是这小阁幽静,否则这会可就要闹出大动静了。

    柔儿掩脸哭泣起来,不忘气愤道:“你这个无耻之徒,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我......我......”,说着又轻轻抽泣起来。

    一个痛的嚎叫,一个掩脸悲伤哭泣,屋内瞬间乱套了,横梁上的易寒有些无语,这柔儿还真敢玩,倘若弄坏了颜如壁的命.根子,这华东王岂能作休,就是翻脸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知这个时候,红香听到声响匆匆跑了进来,见到眼前景象,又惊又愣,问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无耻之徒意图......”,抽泣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占有我的身子”。

    “啊!”红香一脸惊讶,忙走到柔儿的身边,关切道:“小姐,你有没有受到伤害”。

    柔儿弱弱道:“幸免毒手”,说着却擦拭脸上的泪光,肃容冷声道:“我不会让他好过,我立即要杀了他!”说着冲动的从内屋梳妆台取来一把剪子。

    红香连忙阻拦道:“小姐,你别冲动,他是小王爷,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让夫人给你做主”。

    颜如壁腹下剧痛缓了缓,好了些,这会已经清醒理智,忙道;“方小姐,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请

    方小姐原谅”。

    柔儿冷声道:“哼!我方绕柔一辈子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过!就算赔命,今夜我也要杀了你!”

    颜如壁心中是又惊又愁,一者这会身下受到重创,这方小姐若是下定决定要杀了自己,却也无力反抗,二者,此事若传到方夫人耳中可如何向她交代,又如何面对父王,虽说父王定会保住自己,可是与方家有了矛盾却是难免,眼看这美人和半壁江山瞬间就化为乌有,眼下先保住xìng命再说,这方小姐如此贞烈,我应该真诚赢得她的宽容才是,忙道:“方小姐是我的错,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补偿赔罪!”

    柔儿冷声道:“我不要你任何补偿赔罪,我只要你的xìng命”,说着却拿着剪刀yù冲上前去。

    红香连忙将她拦住,“小姐,不要冲动,先把他绑起来再说”。

    颜如壁忙附和道:“对,先绑起来”,天知道他说这句话,心里是什么滋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似今晚这么憋屈过。

    红香寻来一根绳子,对着颜如壁道:“小王爷,得罪了”。

    颜如壁却沉默不语,见方家千金,冷着脸,手持剪子虎视眈眈,却没有任何挣扎,很是顺从。

    红香道:“小姐,绑好了”。

    颜如壁见方家千金沉默不语,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轻声问道:“方小姐,你气消了吗?”柔儿一声冷哼作为回应。

    颜如壁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命不但要保住,这件事情还要遮掩,至于这婢女,rì后派人暗中杀了灭口,说道:“方小姐,你知道我是喜欢你,要不然我堂堂小王爷的身份如何肯被你当马骑呢,我的双手被小姐踩伤了,却没有半句埋怨,请小姐看在我的一片真心,原谅了我刚才的糊涂冲动”,说着摇了摇被困住的双手。

    柔儿朝他手上望去,目光变得有些温和,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冰冷,眉目隐有犹豫,却也沉默不语。

    颜如壁一直在细心注意方家千金的表情,见到此景,心中暗喜:“这方小姐虽贞烈却也心柔,待我再哄她一哄”,想到这里说道:“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只要能消了小姐你的心头之气”。

    柔儿狐疑道:“真的?”

    颜如壁闻言喜道:“真的!无论任何事情只要方小姐能够消气”。

    柔儿冷冷道:“要我消气也可以,只要剪了你那作恶的秽.物,我的气液就消了”。

    颜如壁讶异道:“方小姐要断了我的手?”

    柔儿却朝他腹下受创的地方望去,“无yù哪里会有sè心,剪了你也就清心寡yù了”。

    颜如壁惊慌失sè道:“万万不可啊!剪掉了,以后娶了小姐你,你可要受寡妇之苦啊”。

    柔儿冷道:“这会你还油嘴滑舌,还妄想我嫁给你吗?”一语之后轻轻道:“刚才你不是说只要我消气,无论你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吗?怎么,没一会儿却反悔了”。

    颜如壁顿时结巴起来,“可......可......可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做一些事情,让小姐你开心”。

    柔儿冷冷道:“剪掉了那秽.物,我就开心,我也为你好,剪掉了就清心寡yù了,rì后你就能端庄做人了”,说着却对着红香道:“去端盆热水过来”。

    红香为难道;“小姐!”

    柔儿冷喝道:“我在火头上,你最后别惹我”。

    红香只得乖乖照办,颜如壁呼叫道:“红香,别去,快劝劝你家小姐”,见红香没有搭理,又朝柔儿看去,“方小姐,万万不可啊!”

    柔儿却找了块布,塞住他的嘴边,朗声道:“闭嘴你”。

    红香端来一盆热手,心中暗忖:“小姐不会来真的,瞧把小王爷都吓得脸sè青白了。”心中暗叹:“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可要闹成大事来了,小姐做事也没有个轻重,我这做小婢的跟在她身边迟早要遭殃!可无论后果多么严重,她却愿意跟随,当年是小姐把她带回府的,若没有小姐,自己早饿死在街头了。

    红香放下盆,柔儿道:“红香,把他按住!”

    红香还没走近,颜如壁虽然被绑手脚,却死命挣扎,就算是拼死也不能被剪掉那宝贝。

    柔儿眉头一皱,说道:“把他绑住柱子上”。

    两人合力费了些功夫,将颜如壁绑住了柱子上,又加了几条绳索,被包成粽子,动弹不得。

    两人在颜如壁的跟前,颜如壁这会眼泪都要哭出来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过,他不敢想象,没了那宝贝,今后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会却话也说不了,动也动不了,何从会想过自己会在一个柔弱女子手中遭大殃。

    红香问道:“小姐,真的剪啊”。

    柔儿决然道:“真剪”。

    被言语刺激的颜如壁眼泪飙了出来,“小姐,小王爷都哭了,放过他”,这句让颜如壁心存侥幸,内心宽慰,只听方家千金却道:“每个死囚犯在上刑场之前,也后悔落泪,可最后却难逃制裁,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不应该落泪”,这会却变得冷酷无情。

    说着从他大腿处开始剪他的衣衫,颜如壁瞪大着眼睛看着,脸上的冷汗直冒,直到那缩软成一团的那物暴露出来才停了下来。红香感觉十分污秽,别过脸去,柔儿目光却冷冷的盯着,冰凉的剪子从颜如壁的大腿缓缓朝重点部位靠近,肌肤感觉到那冰冷,预示着死亡,他的身体在发抖,嘴呜呜呜的叫了起来,身体使命挣扎,只听柔儿轻声道;“小王爷,到了,你做好准备,我要剪了”。

    颜如壁身体崩的僵硬,已经濒临崩溃,只听柔儿口中发出“嚓”的声音,几缕毛发掉落,却还没有下手,颜如壁却吓得尿了出来,大腿一片湿润,被绑住的身体不停的发抖。

    一股sāo.味传来,柔儿皱眉,捂着鼻子,“我还没剪呢?刚才只是试刀”,趁颜如壁身心重创的空隙,剪子轻轻的刮过那物的肌肤,嘴里发出“咔嚓”的声响。

    这会颜如壁动也不动,整个人却被吓晕过去了。

    红香道:“小姐,他晕过去了,要不要我去打盆冷水”。

    柔儿翻看了颜如壁的眼皮,这才说道:“红香想不到你比我还要狠辣,都把他吓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红香一脸怪异的表情,心中暗忖道:“小姐,与你相比,红香是纯洁善良的仙子”,却说道:“小姐,闹过头了,现在怎么办?”

    柔儿思索起来,本来她没有打算这么过分,算颜如壁倒霉碰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沉吟道:“没有办法了,只好捉住他的把柄,红香,去将我从南疆弄来的蛊虫拿来”,她要想颜如壁的xìng命拿捏在手中,其次这样的耻辱谅他也不敢对外人说出来,两者兼备,就可以完全控制住颜如壁了。

    红香犹豫道:“蛊虫一旦喂下可就无药可治了,小姐我看另外想办法”。

    柔儿淡道:“现在不狠辣一点,你我就麻烦大了,知道吗?快去!趁他昏过去好下手,免得又得折腾一番”。

    “嗯”,红香转过身去,看见眼前站着一人,却吓的“啊”的喊了出来。

    柔儿好奇回头,却见易寒一脸铁青盯着自己看,哼的转过身,不yù搭理,将易寒视若透明的。

    易寒沉声道:“柔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毒辣了,连蛊虫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都有”。

    柔儿冷道:“不要你管!”

    红香却解释道:“这蛊虫是小姐无意中从一苗人手中购买的,只是好玩,没想过来害人”。

    易寒冷声道:“你要我不管你吗?”

    柔儿却突然转过身来,垂下头,低声幽幽道:“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今天居然让我一个人离开”。

    易寒也不想解释,肃容保持沉默,却比说话更有压迫力,连红香都吓得不敢吱声,柔儿用眼角悄悄的偷瞥了一眼,低声道:“易先生,刚才你都全部看见了”。

    易寒还是不答不应,只是盯着她看,盯得柔儿有些发麻,突然撒娇,换了亲密的称呼,娇声道:“爹爹,你不要这么看我嘛,我又不是恶魔,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可恶,加上人家今天被你气的一肚子火”。

    易寒无奈,终于开口道:“你将他弄的成这个样子,现在如何处理?”

    柔儿道:“喂他蛊虫啊,他若敢不听话,我就让他立即暴毙”。

    易寒叹息道:“你是要害死你的娘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华东王府可是一方霸主”。

    柔儿笑道:“有你这麒麟将军保护,岂会怕他华东王府”。

    一旁的红香闻言,惊的腿都软了,麒麟将军,这当初的落魄先生居然是麒麟将军,难怪连夫人在他面前都得变得温顺服帖,我终于亲眼看到传闻中的英雄了,痴痴的看着易寒的后背。

    易寒很是气愤,几年没见,柔儿已经变得无法无天了,真不知道以后谁能管得住她,真想扇她一巴掌,告诉她,战争一起有多少无辜的人要遭难,扬起的手久久却没有打下去。

    柔儿看着易寒,轻轻道:“你要打我吗?”说着垂下头,眼泪悄悄的滑过绝美的脸颊。

第一百六十节 恶人自有恶人磨

    易寒一见她哭,头就大,我又没打你,最多只是瞪了你几眼,用不用这么委屈,实在是太矫情了,之所以表现的如此严肃也是为了柔儿着想,她实在任xìng的有点过了,不耐烦道:“好啦,不要哭哭啼啼的,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柔儿幽幽道:“你今天在茶馆把我抛弃,这会又瞪我,还想打我,还说不是欺负我,你现在变......”

    易寒打断道:“停,这个人怎么处理?其他的不要说了。”

    柔儿淡淡道:“那你帮我想办法呗!”

    红香拿着手帕走出过,“小姐,我帮你擦掉泪水”。

    柔儿如何肯,这泪水可是一大利器,就是要挂在脸上让易寒抬头就能看见,这红香真不机灵,柔儿脚下悄悄的拐了一下,红香顿时摔个恶狗扑食,为了保护自己,膝盖和双手撑地,将臀儿翘拱起来,姿势很是撩人。

    红香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起身,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在仰慕的英雄面前出丑,难堪死了。

    易寒眼细也瞧见了是柔儿搞的鬼,淡道:“红香,你先下去休息,这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红香点头,心头小鹿乱撞,红着脸蛋匆匆退了下去。

    红香离开之后,易寒责备道:“连自己亲近的婢女都吓得了手,我都不知道什么人你不敢捉弄的”。

    柔儿却淡道:“我可把她当亲姐妹一样看待,易先生你别诬陷我,红香不识趣,我总的提醒她一下”。

    易寒一讶,这样忠心的婢女去那里找,就单这件事情,闹大了,你身份尊贵可能没事,可她一个小婢女牵扯其中,说不定会成为代罪羔羊,红香也算的上是个聪慧的女子,一些事情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可是她却没有犹豫,说道:“她那里不识趣了,她识趣的很?”

    柔儿道:“易先生,你不了解我和红香的感情,你就别妄下判断了,她还真不识趣!”

    易寒朗声道:“帮你擦泪水怎么就不识趣了”。

    柔儿脱口而出:“可是轮不到她啊”,说着却微微垂下头去,不敢与易寒对视。

    易寒淡道:“要我帮你擦就直说”。

    柔儿低声道:“这种事情叫人家怎么开口,也得易先生你自觉主动啊”。

    易寒走近她的身边,柔儿透出手帕手弱弱递了过去,易寒苦笑不得,接过淡道:“头还那么低干什么?”

    柔儿抬头,美丽的眸子盈盈看着易寒,白皙绝美的脸颊挂着泪痕,却透出几分少女天生的柔弱,这样的人儿又让他如何舍得责备,心头一柔,轻轻擦拭她的泪痕,便说道:“我说你其实是为你好,人活在世上,无论男子和女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倘若一天你的亲人不在,无论责任或者困难都要自己来担当起。”

    柔儿问道:“你会帮我吗?”

    易寒笑道:“你已chéng rén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会帮你,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

    “为什么不可能?”柔儿轻轻问道。

    易寒莞尔笑道:“古话说女大不中留,倘若rì后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你的心就会向着他,不说这些了”,说着朝晕过去的颜如壁看去,堂堂的一个小王爷,却被一个女子折磨成这样,联想到是柔儿干的,心中有些发麻,这女子啊,有的时候可比男子狠多了,想起她那两声吓人的“咔嚓”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柔儿这会却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闷沉,似乎不太高兴,甚至连易寒笑出声来,也没有理睬。

    “怎么啦?”易寒看见她闷着脸,似乎不太开心问了出来。

    柔儿抬起头来看着易寒,目光淡定,表情端庄,让人感觉她不是一个少女却是一个成熟睿智的女子,突然出声问道:“倘若我喜欢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怎么办?”

    易寒思索起来,联想起自己与苏洛的感情,沉吟道:“只要你爱他,就不是不该爱的人,无论什么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柔儿眉目一舒,嘴角绽放出浅浅笑意,显得清素温雅,轻声道;“易先生,你的话总是这般动听”。

    易寒莞尔笑道:“莫非这就是困扰你的问题”。

    柔儿微微点头,盈盈笑脸若一朵娇艳玫瑰,应道:“不过这会已经没有困扰了”,朝晕过去的颜如壁走了过去,闻到那股sāo.味

    捂鼻皱眉道:“看着就讨厌,杀了一了百了”。

    易寒问道:“你才多大年纪,就将整天将杀人提在嘴边,杀人难道你不感觉到害怕吗?”

    柔儿淡道:“我这么大胆的人怎么会因此而感到害怕”,朝易寒看去,见他有些不可思议,嫣然笑道:“我只是坏了点,不过这样也好,坏人不会受人欺负。”

    易寒正sè道:“杀了他是不可能的,这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不杀了他,这件事情恐怕难以遮掩,一旦暴露出来,也是麻烦”。

    柔儿笑道;“易先生,你想太多了,有时候对于一个人来说耻辱并不算什么,我觉得习惯和灵魂才是关键”。

    易寒问道:“你的话有点深奥,我听不太懂”。

    柔儿道:“刚才你瞧见没有,就算我骑着他,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这说明我已经掌握了他内心的分寸,而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威胁的手段,可以利用人xìng的弱点来加于控制”。

    易寒道:“我还是不懂。”

    柔儿缓缓道:“这是母亲在生意场上惯用的手段,易先生你太善良了,所以你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领悟,你看着,我会让他感激我,心存弥补的对我好,而今夜我对他的折磨最终也会被抹于无形”。

    易寒道:“如何可能?”

    柔儿淡淡道:“我受他侮辱,所以我很是气愤的要杀了他对,可是我并没有杀了他,却打算阉了他,这算不算一种心软呢,倘若我不阉了他,最后却放了他,这算不算是宽容大量呢,就像在生意场上,你一步一步的退让,这样就让对方心存感激和信任,所以当我放了他的时候,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就似施恩一般,就似对他格外照顾一般”。

    易寒反问道:“可是你将他羞辱的无地自容”。

    柔儿淡淡笑道:“在你看来这是羞辱,而在他看来只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发展过去,我那是因为气愤而报复,却不是在羞辱他”。

    易寒问道:“既然如此,你刚才怎么打算为他蛊虫?”

    柔儿道:“这个人讨厌的很,我不想与他多有纠缠,可是易先生你嫌我手段毒辣,我只是委屈自己了,虽然我不太愿意,可是为了易先生你,我只好如此”。

    易寒惊讶道:“你才多大就如此有心计?”

    柔儿娇俏道:“讨厌啦,易先生,人家还很稚嫩,还要向你多多学习”,说着露出少女娇美动人的情态来。

    易寒表情怪异,说道:“妖姬出少女,祸国殃民”。

    柔儿冷着脸说道:“易先生,不准这么贬低我”。

    易寒苦笑道:“我是在赞你,不是在贬低你。”说着将她拥入怀中,轻轻道:“你聪慧无比,不过要心存善念,切不可因为私yù而谋害别人,切记了!”

    柔儿点头道:“易先生的话我一定谨记在心”,说完脸颊趴在他的胸膛,柔声道:“易先生你的胸膛好温暖”。

    一会之后,柔儿道:“易先生,你先走,这里就交给我了”。

    易寒却有点不放心,“我躲在暗中,一旦有什么突发意外,我也能照应的了”。

    柔儿扑哧一笑:“易先生,你放心好了,这世界上能让我对付不了的人也就两个,却是两个极端,一个犀利无比,狡猾jiān诈,一个却是憨厚温和,心地善良”。

    易寒脱口问道:“谁?”

    柔儿嗔道:“娘亲和易先生你呗”。

    易寒莞尔笑道:“就你这一肚子坏水,我怎么提防却也提防不了”。

    柔儿娇声道:“人家才不舍得呢”。

    在柔儿的劝说之下,易寒打算佯装离开,却偷偷躲在暗处照应,柔儿却朝他的背影道:“易先生,你可不能偷窥哦,要不柔儿换衣服的时候,身子被你瞧见,可就没了清白”。

    易寒闻言脚下一钝,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身后传来柔儿动人悦耳的笑声。

    易寒离开之后,柔儿把红香又叫了回来,柔儿让她坐下,挽起她的裤腿,查看膝盖上的肿红,给她擦药便说道:“你刚才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红香不解道:“小姐,红香不懂”。

    柔儿手上用力揉了一下,红香疼道:“小姐轻点,疼!”。

    柔儿却怨道:“我故意的用力的。真是笨丫头,我是故意流给易先生看的,你来捣乱,我能不生气吗?“

    红香似懂非懂的点头,“哦,为什么故意留给易先生看呢?”

    柔儿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是易先生的弱点,无论你惹他多么生气,这一招保证立即见效,好了,不跟你说太多秘密了”。

    红香好奇道:“小姐,易先生真是麒麟将军?”

    柔儿淡道:“本来就是,否则怎么能成为你家小姐的干爹。”一语之后淡道:“此事若是泄露出去,我就扒了你筋”。

    红香忙道:“红香会保密的,若是泄露出去,绝对于我无关”。

    柔儿却霸道:“只有泄露出去,就扒了你的筋”。

    红香委屈道:“小姐,这太不讲道理了”。

    柔儿嘻嘻一笑,放下裤腿,“好了,该是来解决麻烦的时候了”,说着低声在红香耳边说了一番。

    两女将颜如壁松绑,除去衣服,擦拭干净他腹下的污秽,这种事情柔儿自然让红香来干了,这妮子一辈子没干这种事情,整个过程简直就是煎熬,好不容易熬了过去,给吓晕过去的颜如壁穿上干净的衣衫。

    红香问道:“小姐,现在怎么办了?”

    柔儿犹豫一会,决然道:“把我扶到我的床上去,这床以后不用了”。

    两女费力将颜如壁扶到闺房的穿上去,看到这个讨厌的人睡在自己的床上,柔儿是多么不愿意,可是没有办法,做戏就要做全套。

    颜如壁突然惊醒,口中喊道:“不要阉了我,不要阉了我!”

    红香忙解开帘帐走了进去,安抚道:”小王爷,没事了,没事了”。

    颜如壁第一反应却朝自己的腹下摸去,发现东西还早,舒了一口气,鼻尖传来淡淡的幽香,打量了一下,却发现时在女子的鸳帐之内,心中好奇,莫非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不是梦,他是吓得胆子都快破了,腹下还有些隐隐作疼。

    颜如壁朝红香望去,问道:“红香,是你救了我?”

    红香摇头道:“不是,是小姐不忍心下手,她......她......”却说不下去,叹息一声。

    颜如壁着急问道:“她怎么了?”红香却没有回答,拧干毛巾,“小王爷擦下脸”。

    颜如壁低头去,懊恼道:“此事错在于我,我没有想到方小姐会如此贞烈,我实在不该将她视若世俗女子”,一语之后说道:“红香,请你家小姐过来,我要再向她认错”。

    红香摇头道:“小王爷,小姐不想你见,你好好休息,隔rì一早便离开”,说着表情怪异,似有难言之隐。

    颜如壁见此,忙问道:“红香你别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话说出来。”

    红香三番犹豫,四番沉吟,在颜如壁着急目光注视之下,终于吞吐道:“小姐不想活了”。

    颜如壁惊讶道:“此事错在于我,小姐又没有过错,怎么要寻死了,莫非受我非礼,贞烈的竟想寻死保留清白”。

    红香叹息道:“小姐本来想下手......阉了小王爷你”,这个阉字却是费了好些时间才吐出来,颜如壁这会却顾不得那么多,着急问道:“接下去说”。

    “可是小姐还是心软下不了手,在她扔掉剪子的那一刻,委屈的哭了起来,哭成个泪人,我是怎么劝也劝不住,哭的眼泪干了,才停下来,坐在那里也不说话,过了一会之后却吩咐我将你松绑,夜深太凉,怕冻着你了。”

    听到这里颜如壁这无心无肺的人居然感觉自己在作孽,竟害的一个佳人如此,心中非但没有半点怨恨,反而充满愧疚,只听红香继续说道:“我与小姐合力将你扶到这鸳帐休息,没过多久小王爷你就醒了过来”。

    颜如壁惊喜道:“方小姐原谅我了”心中让一个男子睡在她的鸳帐内,这是如何高的待遇啊,既贞烈又充满温柔,这种女子真是时间愧宝,本来颜如壁是因为美sè和利益而喜欢方家千金,这会却反而为她的xìng情所心动。

    红香摇头道:“我也猜不出小姐心里的想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小姐不忍心伤害小王爷你,大概是小王爷对小姐宠爱有加,让小姐对小王爷另眼相待,依我对小姐的了解,换做其他男子,小姐一定不会放过”,说到最后红香一脸决然。

    这语气却说得颜如壁有些发麻,想起刚刚一幕还有些后怕,多亏了这方家千金心柔,否则自己此刻已经成了阉人,心中既感激又愧疚,轻声道:“红香,你继续说”。

    红香道:“小王爷,经过今夜的事情,事情已经闹僵了,小姐打算一早就向夫人坦白,禀明此事,为自己的行为而甘愿受罚”。

    颜如壁惊道:“万万不可”,说着却解开被子下床来,“红香,你快带我去见你家小姐”,心中暗忖:“这件事情一旦暴露,一者他不忍心方小姐受罚,二者错在自己,自己也难辞其咎,若是遮掩下来,可就两全其美了,只要两家没有闹僵,rì后自己处处以礼相待,真诚表达相信能够打动方小姐的芳心,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在红香的带领下,走出亭屋,只见炕上倚躺着一个瘦弱的身影,并着双腿,双手合拢护住胸前,身子缩了起来,灯光月sè之下,那双美丽动人的眸子却紧闭起来,细细的眉毛微蹙,眼睛哭的肿红,冰肌玉颊隐隐能看见哭过的泪痕,此番楚楚可怜,黯淡消魂的模样却让人怜爱万分,令颜如壁浑然忘却今夕何rì,他感觉自己心头充满浓情蜜意,他从来没有似现在这一刻这般怜爱一个人,就算死去只要弄博她一笑也是愿意,他知道他已经为她倾心,完全被她征服了。

    红香啊的一声,“小姐睡着了”。

    颜如壁却忙低声道:“别吵着她了”,转身返回卧室拿了一条被子,温柔的盖在她的身上,怎知却将柔儿惊醒,她惶恐的看着颜如壁,身子往后缩。

    颜如壁却比她还要紧张,连忙后退几步,表示自己毫无侵犯之意,嘴边吞吐道:“小姐莫要惊慌,我没有恶意”,见方家千金不为所动,却机灵的指着红香道:“你看,红香在这里”。

    看到红香,柔儿才恢复些镇定,同时目光却变得冰冷,冷冷的看了颜如壁一眼,便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红香插话道:“小姐,小王爷是来向你认错的”。

    颜如壁一脸决然,朗声道:“今rì红香作证,我颜如壁禽兽不如,虽然这会恍悟后悔为之已晚,却也还要想小姐赔罪,祈求小姐的原谅”,说着堂堂七尺之躯向柔儿跪了下去。

    柔儿一脸错愕的朝他看去,表情微微有些动容,嘴边却还是冷冷道:“小王爷,我只是普通女子,担不起你的大礼,天一亮你就离开,我不想见到你”。

    颜如壁沉声道:“小姐心里还无法释然吗?红香去把剪子拿来!”

    柔儿冷冷不语,红香一脸为难,被颜如壁一喝,却乖乖的把剪子拿来。

    颜如壁接过剪子双手奉上,跪在柔儿面前,肃容道:“只要小姐能够释然,就算小姐挖我的心,颜如壁也是无怨无悔”。

    柔儿表情很是激动,接过剪子,胸口直伏,却气愤道:“我饶你了,你却要逼我杀了你,你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

    颜如壁闻言,心中骤然一喜,只觉得虽然她冷言冷语,却充满温柔善良,决然道:“小姐,我是说真的”。

    “你......你......”,柔儿气愤的说不出话来,干脆将剪子扔到地上,冷声道:“我不想伤害你,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好”。

    颜如壁满是期待道:“小姐,那你原谅我了吗?”

    柔儿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原谅你,没那么容易”。

    颜如壁也不说话,突然捡起剪子朝自己的手臂扎去,痛的他闷哼了一下,脸上冷汗冒了出来,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柔儿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夺过他的剪子,扔的远远的,扯下身上一缕衣袖,为他包扎伤口,既无奈又幽怨道;“我被你气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泪水无声的从眼眶涌出滑过柔美的脸颊。

    看到她落泪伤心的模样,颜如壁心都碎了,却又感觉十分幸福,痛恨自己又惹她伤心了,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哽的说不出话来,想为她擦拭泪水,又感觉她高贵不可亵渎,整个人变得愣愣傻傻的,无所适从,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方小姐,你莫哭,是我下贱活该,不劳你如此伤心”。

    柔儿将伤口包扎好,却冷声道:“我是被你逼的无奈,却不是为你伤心”,说着站了起来,与他保持距离,语气虽然依然冰冷,颜如壁却发现她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过了一会之后,柔儿淡淡道:“你起来,堂堂的小王爷给人跪下,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颜如壁喜道:“那就请小姐为我保密”。

    柔儿冷道:“我懒得理你的事情,于我无关。”

    颜如壁感觉方家千金的气又消了许多,跪着移动到她的跟前,说道:“是是是,小姐原谅我了吗?不原谅我就永远不起来”。

    柔儿转身嗔怒道:“你无赖无耻”。

    红香插话道:“小姐,小王爷勇于认错,敢作敢当,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让人敬佩,你就原谅他”。

    颜如壁闻言,心中对着红香又多了几分好感,本来这红香是必须杀了灭口的,这会听她如此说来却认为自己在她心中是值得敬佩的,杀心才消,朝红香投去感激的眼神。

    柔儿低头看着一脸诚恳的颜如壁,叹息道:“好,我原谅你了,可是!”语气却突然变得严肃,“你rì后胆敢再犯,我绝不宽容”。

    颜如壁心中大喜,举手发誓:“我颜如壁发誓,以后若是敢......”

    柔儿打断道:“发誓就不必了,我既原谅你,就相信你,起来”。

    颜如壁似蒙受恩宠一般,欣喜的站了起来,说道:“小姐,你rì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如壁一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柔儿淡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颜如壁笑道:“好的,我即刻就滚到门外去”。

    红香又插话道:“小姐,这会夜深了,外面有些凉,怕是会冻着了身子”。

    柔儿冷冷不应,颜如壁也识趣,没有再讨价还价,“小姐好生休息”说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在门庭的走廊里冻得身体索索发抖,心里却充满愉悦,颜如壁何从被人治的如此服服帖帖的,他也算得上是半个心狠手辣的人,杀人的事情也干过不少,可是到了柔儿这里,却被摆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大概应了一句古话,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降一物。

    见颜如壁走了出去,柔儿淡淡道:“红香,把门给关了,真折腾人”,说着重新倚躺炕上,慵懒的闭上眼睛。

    她有些累了,自然想躺在柔软了大床上,可那床被颜如壁睡过,就是杀了她,也不会再睡在上面,而她也不会担心颜如壁会走,因为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了,害怕自己将此事禀告母亲,这颜如壁得乖乖守候到自己有心情和他谈妥。

第一百六十一节 月夜邪女

    夜深人静,月朗风清,花yīn满庭,罗袂生寒。

    这方府还有两个男子毫无睡意,一个是那颜如壁心情错综复杂,心情既有祸后转福的愉悦,同时也为未知趋势而心有所忧,老实站在小阁的走廊,不敢离开半步,眼皮有些沉重,站了一会便挨不住困意,干错坐在地上,倚在栏杆上,却不敢睡下,这一睡着了,明rì那方小姐去向方夫人禀明前因后果,那可就糟了,却需守到她出来为止,商榷一番。

    另外一人,便是易寒,正穿行于方府的院落之中,月sè明润下有影无形,原本是来寻找柔儿,怎知却被赶走,只好前往林黛傲的住处,只是他却不知道林黛傲的住处,这方府不是金陵的方府,亦不是京城的淑德府,地形不甚熟悉。

    不过,依然方府的建筑布局,他大概也能够判断出林黛傲这个主人大概是住在哪个院落,商家大门不宜面向正南,偏向于东南,建筑大局是负yīn抱阳,背山面水,至于冬不暖,夏不凉的东南房一般都是卑庶之人所住,依据这些易寒判断林黛傲住在北边的院落,而正东房就是她这个主人的住所,再根据建筑风格的雅俗,要寻找到却也不难。

    往北面院落走去,过了一会,来到一所院落,格调清新淡雅,意蕴宁静深远,易寒莞尔一笑,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林黛傲的所住的院落,林黛傲虽然xìng格外向开朗,但是她休息的地方却十分安静,明明是个商人,所住的地方却充满儒文风格。

    心中暗忖:“看着院子如此幽静,该不会保镖又在暗中护卫”,易寒知道林黛傲的身边有一帮神秘人,在林黛傲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可以说神出鬼没,在思索着,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在五丈远的地方闪过,他看清了那道显得娇俏的身影,怀揣的竟是一个比她还要强壮高大的身躯,那男子只着内衣,被她揽着却也一动不动没有挣扎,就像采花贼将女子迷昏掳走一般。

    总觉得这采花贼有些眼熟,突然恍悟,女yín贼——张小溪,这yín贼又出来祸害俊美男子了,想起有关张小溪的一些传说,心中却好奇起来,他与张小溪有一面之缘,碍于当时局势却没有深入接触,眼看那黑影越来越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他尾随张小溪后面出了方府,一直跟到灵隐寺后面的北高峰,朝地形复杂,林木繁杂的峰顶移动,北高峰也不高,高大约只有两百丈,白rì或有猎户药农涉足,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却变得寂静无人。

    张小溪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易寒生怕被她发现,躲在十丈远的一颗树上,只见一棵树上居然还绑着一个光头的和尚,一身灰sè的布袍,易寒有些惊讶,传闻果然不假,想不到这张小溪连和尚也搞。

    那和尚见张小溪突然出现,疲惫的双眼骤然大睁,表情充满惊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嘴巴却被塞住了,眉清目秀的,却是个年轻的和尚。

    张小溪将怀中的男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和尚的光着的头顶,嘻嘻笑道:“光头,没有想到我还会回来,对不起哩,吓着你了。”说着手指又拧了拧和尚的脸蛋,柔声哄道:“你乖乖听话,明rì一早我就放你回去,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和尚点了点头,张小溪拿掉塞在他嘴里的步,和尚突然放声喊道:“救命啊!”

    张小溪双眸透出寒芒,双指插住和尚的嘴巴,让他唔唔唔的喊不出来,冷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犯了戒律,我要代佛来惩罚你”,说着一道银光朝和尚嘴巴shè去,只见和尚痛哼一声,两颗门牙却被撬了出来,满口是血,只听张小溪轻轻说道;“疼不疼?”

    和尚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张小溪微笑道:“那就要乖一点哦,下次我可就要切断你的舌头”。

    看到这里易寒心中怪异,作为女子能如此嚣张,也不算白活一趟了。

    张小溪手脚利索的解开和尚的灰袍,一会和尚就**上身,只剩下一条白sè的长裤,出家人生活清苦,勤于劳作,身体显得健壮,肌理明显。

    张小溪小手抚上和尚的胸膛,妩媚笑道:“脸长的俊俏,这衣服里面也是如此。”

    和尚哭丧着脸道:“女施主,我是出家人啊”。

    张小溪讶异道:“哦,出家人,我倒忘记了,出家人是戒女sè的。”说着却突然嫣然笑道:“不过谁让你长的如此俊俏让我看中,这么好的皮囊,浪费了有点可惜,反正你刚才破戒了,就再委屈你了”,说着手指却顺着他胸膛的胸膛滑动到平坦的小腹,这妖女玩弄过的男子不知道多少,这和尚从来没有沾染过女sè,如何能受张小溪技艺高超的撩拨,和尚立即呼吸缓重起来,嘴边连忙念着“阿尼陀佛”,看来这和尚还是诚心修佛的,却不是顶着光头的假和尚。

    张小溪见他长裤撑的涨涨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和尚,你修为可不到家,我还没开始呢,怎么你就激动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忍了,从了姐姐我,保证让你尝到那yù仙yù死的滋味,可比做和尚好多了,”说着伸出一支柔滑长臂到他腹下隔着裤子拨弄,柔指才挠了几下,和尚身子颤抖,睁圆了双目,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已极。

    “阿......尼......陀......佛......啊啊啊”,好好的一句佛语却被他念的跑了调,他竭力忍受,却仍抵挡不出那强烈的快感袭击身体。

    张小溪撩拨了一会,见涨的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轻声笑道:“舒服吗?一会让你更**”。

    和尚神智已经被**填满,挣扎着身体,喊道:“放开我!我要!我要!”

    张小溪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瞥向和尚的目光却充满的轻蔑,似乎看着一个卑微的生灵,嘴边说道:“不着急,不着急,一会有你使力的功夫”,说着却将焦点转移到地上的男子,透出一个小瓷瓶在男子的鼻尖滴了一点,过了一小会男子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自己身在荒山野岭,眼前又站着蒙面的黑衣人,沉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张小溪见他眉目的惊慌,表情却表现的镇定严肃,掩口轻笑,眉眼如丝,妩媚道:“我是你的相好,你在这里自然是我虏来呗”。

    男子沉声道:“你是个女子”。

    张小溪笑道:“是哩,要不然怎么会找你这俊俏郎君呢?”

    男子冷声道:“身为女子,行径居然如此放.荡,你可知罪!”

    张小溪闻言,顿时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黑衣包裹下的硕大胸脯轻轻摇颤,随着身子的颤动,修长丰满的长腿连着那翘.臀像黑暗中的妖jīng舞动着,这身段充满诱惑,让人垂涎yù滴。

    男子露出厌恶的表情,冷冷的转过身去,“荡.妇”

    张小溪轻轻笑道:“没有想到,倒是一位坐怀不乱,端庄佳公子,不过”,她的语气突然一冷:“还从来没有男子能在我面前不生情,不生yù的”。

    男子哈哈大笑:“就算你再长的如何绝sè,你行为已失端庄,在我看来只是一副臭皮囊,我怎么会为这样的荡.妇而生情生yù呢”,说着脸sè一寒,冷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张小溪淡淡一笑:“你又可知我是谁?”

    男子肃容沉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荡.妇”。

    张小溪轻轻道:“你可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是越是如此,人家越是兴奋,越是充满兴趣。”说着白皙温润的手掌贴在男子的脸上,男子立即将她手给扇开,冷喝道:“滚开!”挺拔着身姿,一脸威严正直。

    看到这里,易寒暗忖:“世间竟有如此男儿,仅凭这一点,今夜我就要救他于水火之中”。

    张小溪认真的打量了男子一会,微微皱起眉头来,淡淡道:“若是我强来,对于你这样出sè的男子,未免有点煞风景,可是若不用强,你这白嫩嫩的肉儿,我却不舍得放掉,实在让我为难”,说着似乎非常苦恼。

    男子趁机她失神,突然伸手解开她蒙面的黑布,看到她的容貌却有些惊讶,这是一个美丽而妖艳的女子,妖媚的脸蛋上一对剪水双眸水汪汪的勾人不止,白中透红的脸颊流动着一种异样的妖惑,挂着微笑的红樱勾人心魄,再配合上那被黑衣包裹住的妖娆身姿,美而动人。

    张小溪妩媚笑道:“怎么,动心了”。

    男子目光恢复平静,冷漠道:“可惜了,天赐美sè却沦落下贱,在我看来,你连市井鄙妇都不如”,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贬低张小溪。

    张小溪毫不在意,笑道:“原本我打算今夜之后就放过你,居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将你留在身边,让你永远被你看不起的女子蹂躏折磨,看看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男子气势逼人,冷喝道:“你敢!”

    张小溪顿时变脸,插住男子脖子,单手将他举起来,冷冷道:“我怎么不敢”,她的身材比男子要娇小许多,高举着手,男子的双脚却只是微微离地,脚尖却偏偏接触不到地面,脖子被插住,挣扎了起来,可又如何能挣脱出张小溪的箍束,没一会儿,男子的脸庞变因为窒息而发紫,表情痛苦狰狞。

    张小溪淡淡道:“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男子没有任何回复,张小溪笑道:“哦,我忘记了你说不出话来了,你肯求饶,就点下头”。

    从男子的表情看,可以看出他已经痛苦到了极点,却依然倔强不肯屈服。

    易寒觉得自己可以出手了,撕了一片衣袖蒙住脸,就在这时,张小溪手却一送,男子整个人跌了下来,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张小溪轻轻笑道:“真是好骨气,这样的男子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让我另眼相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也好,让我就试一试你的极限到哪里?是不是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你屈服”。

    男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对于张小溪的话没有半点回应,只见张小溪朝和尚看去,笑道:“小和尚,着急了,我这就给你松绑”,说着插着和尚的嘴巴,朝他口中塞了几个药丸子,没一会儿,那和尚眼睛充满血丝,整张脸涨的通红,呈现一种如饥似渴,yù罢不能的状态。

    张小溪割断绳子,这个时候和尚已经丧失了理智,如猛虎般朝和尚扑了过来,假若平时,张小溪是宽衣解带,欣然承受,可是这一次她却有另外的打算,单手一揽,这个疯狂如猛虎的和尚是如何挣扎也无法脱离她的箍束,突然张小溪如厉鬼的尖嘶一声,双手捉住和尚的手肘,双手向左右一拉,只听咔嚓一声,却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尚小臂立即无力的垂了下来,看着张小溪那张yīn沉的脸,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只听张小溪轻轻道:“在没得到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碰我,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满足你”,她的声音虽听却似魔音一般镇住和尚的心灵,连十丈之外的易寒也感觉到内心的异样,让他感觉这声音不是那么简单。

    张小溪转身朝瘫软在地上的男子走去,那和尚似木偶一般的跟在她的后面,行动虽然笨滞,可脸上的疯狂却依然在。

    张小溪将男子抱起起来,男子喘了好一会儿,恢复些体力,挥舞双手挣扎了一番,张小溪膝盖朝他腹部撞击,男子立即疼的往下腰来,只听张小溪哄道:“乖哦,细皮嫩肉,我可不舍得伤害你。”说着用力扯下男子的长裤,露出那坚实强壮的臀部,张小溪伸出手掌在男子臀部抚摸了一会,啧啧赞道:“又嫩又结实”,说着朝那和尚看去,淡道:“小和尚来,尽情的释放你的**”。

    那和尚冲了过来,褪下裤子就朝男子后臀刺去,还在忍受着腹部疼痛的男子,突然感觉后面一股穿心般的剧痛,如狼般的嚎叫起来。

    和尚如蛇寻动的钻着,可是这样又如何能开垦,却是只能乱戳乱撞罢了,张小溪放肆的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弯下腰来,“若不是你逼我,我还从来不知道有这么有趣的事情”。

    见男子受此奇耻大辱,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再观察下去了,虽然他心中没有必胜张小溪的把握,还是化作一道黑影朝张小溪窜去,希望趁她分神,一击将她打成重伤,此女这种邪恶的事情都干的出来,实在太可怕了,易寒可不想失手,最后屁股开花。

    那里知道,还没近身,张小溪却将男子放下,转过身来和易寒交了一招,易寒一招不成,yù要再攻,张小溪却气定神闲的举手道:“慢着!”

    易寒冷声道:“张小溪,你jiān.yín男子也就算了,竟用上如此邪恶的手段”。

    张小溪淡淡笑道:“你戏看够了,终于看不惯了吗?我以为你能一直忍而不发”。

    易寒心中一惊,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此女实在厉害,难怪作恶多年没人将她拿下,张小溪见易寒目光闪烁,笑道:“我可一直在等你这条大鱼上钩,你看看你的胸襟”。

    易寒低头只见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别着一条粉红的丝帕,一丝微微的香气传入鼻内,心中立即暗叹不妙:“糟了,中了这妖女的暗算”,立即将那丝帕扔掉。

    张小溪媚眼瞥了他一记,嫣然笑道:“郎君,晚了!”

    易寒能察觉到自己的味觉视觉触觉都加强,若是行男欢女爱,必能使人沉溺难返,看着张小溪妩媚的脸,xìng感动人的身姿,一颗心跳了起来,小腹开始发热。

    易寒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冷静思考是进是退,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痛叫声,原来是那男子与发狂的和尚扭打起来,男子发狂的从和尚的大腿上要出一块血淋淋的肉来,和尚又是痛叫一声,男子又从和尚的另外一只大腿狠狠撕咬一块肉来,以泄心中愤怒,由于和尚双臂被张小溪废了,却扭打不过那男子。

    张小溪柔声笑道:“郎君,你这双眼睛我可记得很清楚,别来无恙”。

    易寒暗暗吃惊,自己只与她见过一面,但是还蒙脸只露出双眼,没有想到她只看见自己的眼睛,几年过去了,却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只听张小溪淡淡道:“要辨认一个人除了眼睛,还有身形体态,从你尾随在我后面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郎君我可是想你好多年了,今夜总算可以称心如意的亲密一番”。

    易寒可不敢与这妖女比试床上功夫,他是正常人,而这妖女已经不是人,笑道:“女侠,我们又见面了,可真是有缘”。

    张小溪嫣然笑道:“玉面小飞龙,上次人我已经帮你赶走了,你这身子什么时候还,像你这么俊朗的人儿,我可不想用强,两情相悦,才情致越深”。

    易寒又怎么会信了她的鬼话,刚才她对男子可是表现的十分怜惜,最后却冷酷的让他饱尝奇耻大辱,对着男子朗声喊道:“你快走,我来缠住她”。

    张小溪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郎君,我劝你还是留下他们两个,否则一会你可吃不消”。

    男子朗声道:“敢问英雄大名,颜复霄rì后定当回报大恩!”

    易寒沉声道:“快走!”他发现自己身体气血正在上涌。

    颜复霄稍微犹豫,匆匆离去,易寒一脸jǐng惕,张小溪却没有阻拦,淡道:“那么不识趣的人,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都是那个样,还是与郎君你这样有情致的人缠绵更让人动心”。

    和尚在地上痛的嗷嗷叫,张小溪突然脸sè一冷,走了过去,朝和尚的脑袋一踢,和尚顿时静了,一动不动,易寒冷声道:“你杀了,他是个慈善的出家人,又与你无冤无仇,你何须下次毒手”。

    张小溪一脸无辜道:“我可不是这么狠毒的人,只是让他安静下来而已,郎君你可不要把我想成坏坏的女子”,说着看着易寒露出微笑。

    张小溪扯开头罩,一头长发如瀑垂下,柔滑.润泽,美艳的眸子微微眨动,个细微的眼神,带动起迷人的魅力,她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微笑,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嘴唇很小,像樱桃粉红鲜嫩,她的脸似乎同时蕴含着千百种动人妙态,还有她那包裹在黑衣之下的完美的曲线,怒挺的胸襟,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臀圆,修长的美腿,勾勒刺人男人灵魂的诱惑。

    易寒知道自己感觉之所以会如此的强烈,是因为药xìng发作所致,硬碰碰定是讨不到好处,只能示弱,讪讪笑道;“我玉面小飞龙早就听过玉面如来之名,今rì我便要尝尝滋味”。

    张小溪嗔道:“早就知道你是个sè胚,我一个人孤单,不如你rì后和我搭成一伙,你盗女,我盗男,做对雌雄采花贼”。

    易寒暗忖:“假若真的如此,我可就身败名裂了,也愧对诸多红颜”,嘴边却笑道:“那你还不宽衣,让我瞧瞧你那身子是什么模样”。

    张小溪星眸含幽,妩媚的瞥了易寒一眼,轻轻的褪下掉上衣,露出粉红的抹胸,系带一解,抹胸落地,露出女子妖娆动人的**上身,**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身下一条黑sè贴身的长裤,看起来确实艳丽妖娆。

    易寒见她褪了上衣,计谋得逞,拔腿就跑,朗声道:“玉面小如来,以后有缘再说”。

    张小溪见他人已经走远,传来“哈哈”笑声,咬牙切齿道:“我被你骗了一次,岂会再让你骗第二次”,竟也不穿上上衣,**着上半身追了上去,那对高耸的酥.胸没有了束缚,随着身形变化而左右摆动起来。

    易寒也察觉到张小溪追了上来,这张小溪居然**着上身在追击自己,想到这里尽量往杭州城中心繁华地带移动,他就不相信,她真敢**着上身出现在人前。

    只是到了山脚下,药效发作,易寒发现自己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这样下去迟早被那张小溪追到,看见前方有一处杂草丛,钻了进去,缩在草丛中,屏住呼吸。

    过来一会之后,只听见索索的拨草声,却是张小溪追了上了,只听张小溪柔声道:“郎君啊,你在哪里呢?别忍了,我真的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害怕,憋坏了身子可不好,快点出来”。

    易寒自然不会上当,刚才男子的遭遇他可没有忘记,都不知道这妖女会搞出什么邪恶的行为来,听见索索声靠近自己,知道张小溪朝这边走来,心扑通直跳,莫非被她发现了,连忙屏住气,连呼吸都不敢。

    只见寒芒从头顶刮过,张小溪从身边走过,却没有发现自己。

第一百六十二节 本性难移

    易寒屏住呼吸,一直等到张小溪走远,这才喘了口气,实在郁闷,按照自己的实力不说能打赢张小溪,至于也不至于被追了如此狼狈,要怨就怨似张小溪这种常在江湖打滚的人,花招太多了,实在让人防不胜防,他又不是专业的捕头。

    人虽然走远了,可易寒并不好受,身子燥热的厉害,裤子里似抵着一根铁棍,十分难受,忍他如何控制,那玩意就是不肯软下来,**暴涨的时候,堵着你难受,让你不发不快。

    离开草丛,朝隐约传来溪流的方向走去,来到河边,身体感觉似在火炉上烤着一般,易寒捧了一把清水洒在脸上,热与冷的接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连连喝了好几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突然看见自己的双手红的厉害,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月光照耀所致,而是身体的异常,而洒在脸上的水似洒在烧红的铁板上,立即被热气烘干。

    易寒热的厉害,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穿一条长裤走进溪流中,月光下他的肌肤显现火红的颜sè,冰冷的溪水不停的平衡他身体的温度,易寒感觉好受了一些,可依然化解身体那堵的难受的燥热,他将身子都浸在溪水中,只有一个头露出水面,脸上表情痛苦,打算这样坚持到药效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溪边突然出现一个上身**的身影,不是张小溪又是何人,她寻了半天没有找到易寒的踪迹,知道他必须到有水的地方清醒自己,所以寻来,果不其然,易寒真的被她找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却舒了口气,幽怨道:“你跑什么,我又没打算害你,若不是我找到你,你以为这仅凭这溪水就能让你恢复正常吗?”

    易寒已经难受到七窍障听,张小溪见他痛苦模样,表情露出不忍,叹气道:“真是奇怪之至,莫非我已是昨rì黄花,不再美艳”,说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今晚已经不止有一个人拒绝她身体的诱惑,以前被她掳掠的男子,一见到她的容貌,无一不是sè心授魂,今夜却连续遇到了两个不正常的,这让张小溪感觉自己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张小溪涉足水中,溪水慢慢的浸湿她黑sè的长裤,裤子贴紧肌肤,虽然是黑布无法似丝绸一般变得透明,却将她浑.圆的曲线肌理勾画出来,感觉她的腿上的肌肤是黑sè的,她的腿如流水中的黑粼,带活了一条chūn水。

    张小溪走到易寒的身边,张开手搂住她,动人的躯体入怀,易寒顿时狂暴的将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的张小溪箍在怀中,张小溪“嗯”的一声,哼道:“真强壮。”

    易寒双手粗鲁的揉着张小溪的身子,嘴唇亲吻上张小溪的妖媚的脸蛋,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释放,不管眼前是什么女子。

    随着易寒粗鲁的举动,张小溪身子开始扭动起来,修长的美腿勾上易寒的腰际,圆滑丰满的翘.臀在柔水中荡了荡,漾出xìng感诱惑的****,她所修乃是媚术,所以每一个放纵的动作非但没有半点低俗yín.亵,反而让人感觉美不胜收,只可惜易寒此刻的智力并不算清楚,否则他一定会非常惊讶为何如此矛盾。

    张小溪胸口硕大的双丸已经被易寒揉.捏的变得形状,面对他的粗鲁,她目光幽幽的看着这个俊朗的男子,好似这是她第一次被动,曾经的那些男子在看她的容貌已经被迷住了,她只需微微撩拨,那些男子便会别的疯狂,可是这种疯狂只持续了一小会便完全溃坝在她胯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蹂躏别人,悄悄的抚摸易寒**而强壮的胸膛,还没开始却似乎感觉到跟以前不太一样,突然双腿中间被一坚硬物品抵住,虽然她也遇到过天赋异禀的人,但是从来没有似这一次感觉一把剑要洞穿自己的身体,锋利而暴打,他隔着黑sè长裤就要直接进入,黑sè长裤韧xìng不错,这样一来就似一块钝石压迫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张小溪想要伸手褪下裤子,可是这个时候对方却十分霸道的将她身子连带手臂箍的紧紧的,紧的让她都感觉到疼痛,张小溪发力想要挣脱,可是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挣脱开来,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张小溪陷入一个尴尬的处境,一方面她的身体被箍住没有zì yóu,而另外一方面那一层黑布却成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阻隔,韧xìng十足的裤子平衡了易寒一点的冲击,就像一个点的力道平衡的分布在一个面上,力道不变可是锐势却减弱了许多,她身下已经被撩拨的十分难受,却不法痛快的享受到真正的刺激,这种yù求不得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酝酿着,让她变得十分冲动期待,以前都是她撩拨别人,这一次却终于尝试到这种滋味了。

    易寒锲而不舍的,就似水滴石穿一般的决心,此刻的他一条筋不会转弯,就这样的不停朝那个柔软的地方压迫,却苦了张小溪,这种yù求不得的涨满她的内心,而却无法释放,她也发狂了,狠狠的在易寒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易寒受疼,力道微微一减,趁这个机会,张小溪从水中垂直滑下,终于离开了他的箍束,知道这个男子这会疯狂需要发泄,自己需要化被动为主动来引导,打算绕到易寒的身后,突然头皮却是一阵剧痛,却被他的手拉住,整个人被易寒从手中拉了起来,张小溪望去,只见对方的一张脸冷酷的似雕塑一般,只有那双火红的眼睛是活着的,只是看了一眼,张小溪就激情四shè,充满期待,霸道!强壮!凶猛!

    突然易寒却插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按在水中,张小溪只感觉那火热的坚硬在自己小小的嘴唇磨蹭了几下,寻找一个进入的路道便推压进去,由于她牙齿闭着,那火热却被堵在了外面,对方的凶猛霸道让她的牙龈疼的厉害,张小溪自然反应的张开嘴巴,化解这种冲撞的力道。

    牙齿刚刚张开,整张小嘴便被充塞满,直刺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有种呕吐的难受感,而溪水上面的人却传来了舒坦的哼声,张小溪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从来都是男子给她舔,这一次却反而被男人的异物蹂躏了,而且霸王硬上弓,违反她的主观意愿。

    她的樱桃小嘴一直是她认为最不可被亵渎的地方,可......张小溪十分愤怒,激动期待的**瞬间消之无形,她要让他尝试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因为这个男人触犯了她的底线,让她没有了骄傲。

    双手攒足力道准备出手,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突突突的又猛烈的朝她喉咙深处刺了几下,双手的力道瞬间却散了,打在他小腹的手掌,却变成轻轻的贴靠。

    张小溪打算要将这可恶的异物给咬断,虽然还未品尝到,心中有点不舍得,可是害怕没有男人,思索的这一会儿,她的小嘴又被对方蹂躏了好几十次,对方似乎适应了她的嘴巴,进出之间行云流水,由于她的嘴巴小巧,每一次她的嘴唇必须张大到极限,两边嘴角已经被撑裂了。

    就在张小溪决心要咬断的一瞬间,一股似溶浆般火热的液体如箭一般shè过她的喉咙,整个嘴巴似咽水了一样,随着易寒松开手的一瞬间,张小溪竟被这股力道撞的整个人向后一仰。

    张小溪整个人从水中冒了出来,将口中的液体吐了除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表情却是呆滞的,似在不可思议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指擦拭自己的嘴角,这些液体她并不陌生,这个男子居然敢如此对她,居然敢把她的小嘴当做释放的工具,居然敢践踏她的尊严骄傲,居然让她受此奇耻大辱,朝易寒望去,只见他脸上露出慵懒的满足感,火红的肌肤也慢慢褪sè,张小溪咆哮道:“我要杀了你!”声音响彻山谷,透出地动山摇的怒气。

    易寒闻言,睁开双眼,已经恢复清醒,见了愤怒到极限的张小溪,似乎想起刚刚自己做过什么?却笑道:“你不是要亲热吗?我不是如你心愿了”。

    张小溪冷喝道:“你闭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尝到无法做一个男子的滋味,再斩断你的双脚,让你一辈子只能靠着双手在地上爬行”。

    易寒眉头一皱,yīn沉着脸,这个妖女手段太毒辣了,这种手段比一刀杀了还要残忍,看见溪边那反shè出寒芒,她身上没有兵器,或许我能占到好处,冷声道:“要杀了我,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张小溪冷声道:“那就试一试”,说着,涉水快速朝易寒靠近。

    两人一接近便缠斗起来,由于水的阻力,招式不甚流畅,两人都非常消耗力气,对于易寒来说,他的优势是他的体力比张小溪要强,而张小溪的优势是胸口那一对浑圆,还有那不时踢来的臀.腿,起到了扰敌的效果。

    缠斗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分出个胜负,张小溪已经气喘吁吁,易寒趁她力弱,露出破绽,托起她的充满弹xìng的臀儿,将她狠狠的扔了出去。

    落水荡出一大片水花,易寒哈哈大笑起来,张小溪突然朝岸边迅速移动,易寒见她朝寒芒的所在的位置靠近,大吃一惊,坏了,让她拿到兵器,我可就处于下风了,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立即从反方向上岸,顾不得穿上衣衫拔腿就跑。

    大概追逐了一会,易寒的弱点暴露出来了,他的轻功并不擅长,而张小溪这种梁上君子,最擅长的却是轻功,却被她追上,后背一疼,被张小溪割了一道口子。

    纠缠了一会,赤手的易寒吃了大亏,身上被割了几道口子,抬手大声喊道:“停!有话好商量。”

    张小溪放肆而得意的笑道:“我要慢慢折磨你,血越流越多,你就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软”,声音又变得轻柔起来,却与刚才那个凶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易寒暗暗爆粗口,莫非今夜真的得被她玩死,就在这时一袭白sè纱衣诡异的在易寒的眼前飘落,临风而立,衣裳徐徐飘动显得轻盈,给人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

    面对的这一袭白sè纱衣的张小溪表情一讶,肃容道:“你是何人?”因为她看到了一张恐怖狰狞的鬼脸,与她飘飘若仙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

    易寒舒了一口气,除了小姑没有别人了。

    就在张小溪问出声的时候,这一袭白sè纱衣在两人的眼幕中一闪,却又消失不见了,张小溪突然转身凌厉的刺了出去,好似有白影飘过,却刺了个空,人又不知道飘到那里去。

    张小溪冷声道:”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我本来就是人”,她的声音轻盈婉柔,很是好听。

    张小溪身上只穿一条湿透的黑sè长裤,很多东西都没有在身上,那些厉害的花招这会却使不出来,张小溪似乎感觉到什么,又是转身一次,又是刺了个空,同时腰际被什么东西扎到,微微刺痛,双腿酥软无力跪在地上。

    那一袭白sè纱衣从黑暗中缓缓出现,轻音飘来:“男女好sè纵yù原本是本xìng,只是你却用强硬的手段来逼迫别人顺从,满足自己的私yù。”

    张小溪冷笑道:“大言不惭,你能比我更了解男子,在我胯下呻.吟的男子成千上万,他们骨子里就是被yù.望控制的野兽,只要稍微美sè引诱就立即任你主宰”。

    轻音柔柔道:“今rì我便让你明白两情相悦的情趣”,说着走到易寒的跟前,弯下身子来,扯下他湿润了裤子,易寒一讶,“你想干什么?”

    小姑轻轻道:“这一次我就不露出真容貌了,你将就”,说着一手扶起那软下去的异物,一手绕到以后的后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摸索,暗紫sè的嘴唇印在他的大腿,缓慢的轻柔的亲吻着,慢慢的朝敏感部位移动。

    暗紫sè的嘴唇微微一张,从顶端吞了下去,再一次易寒尝到了那**yù死的滋味。

    张小溪有些惊讶,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生活的chūn.宫秀,这个若鬼若仙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行径怪异,连她这个妖异之人也感觉有些突兀。

    只看见易寒一脸享受,没有半点不情愿,差别对待让她心头升起熊熊的烈火,自己百般勾引他不为所动,而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却轻易的就脱掉了他的裤子,向来骄傲喜欢掌控一切的张小溪,觉得自己被人藐视了。

    没一会儿,易寒强烈的哼了一声,腰部压抑不住轻微的颤抖着,小姑轻柔的抚摸他的臀部,待易寒平静下来,嘴唇才移动开来,伸出一指轻轻的擦拭自己的嘴边,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吞进去了,还是吐掉了。

    张小溪哈哈大笑:“没有想到你外表强壮,却如此不中用”。

    易寒毫不在意的朝她瞥去,淡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知道她这张嘴是要人命的嘴”,说着轻轻的将小姑搂住,讪笑道:“不管如何,谢谢你”。

    小姑轻轻笑道:“不必客气,是我嘴馋了”。

    易寒表情怪异,就是顾眉生之流也比不得她的情态洒脱,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张小溪眼眸喷出怒火,恶狠狠的盯着两人,只感觉两人在她眼前干出这种事情来,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小姑淡淡的朝张小溪瞥去,对着易寒道:“她妒忌了,心里不平衡,假若你不想rì后有麻烦,就杀了她”。

    易寒一讶,朝张小溪看去,虽然她手段残忍,也就是一个采花贼的恶名,自己并没有权利剥夺她的xìng命,“我下不了手,你来动手”。

    小姑摇头轻轻道:“我从来不杀人,天要亮了,我先回去了,她就任你处置”,说着又变法般的消失。

    易寒朝张小溪走了过去,打量着她思索着如何处置她,这妖女也算帮过自己,可她又行径恶劣,思来想去却打算把她交给官府处置。

    张小溪突然嫣然笑道:“郎君,不如我来教你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免得rì后在床上让其她女子耻笑你的无能”。

    易寒莞尔笑道:“小如来,天下间有多少男子可以熬到她动嘴的那一刻。”突然声调一变:“哎呀,你的嘴唇怎么啦,怎么裂的如此厉害,都流出血丝了,到底是怎么搞的”。

    张小溪瞬间被易寒激怒,冷冷道:“你会因为而付出代价的”。

    易寒伸出手要捏她的小嘴,张小溪突然挥动兵器朝他大腿刺去,易寒却早有防备,向后躲闪,张小溪脚下不灵却无法追击,露出无可奈何的气愤,易寒挑拨道:“来啊,来刺我啊”,说着一副正经的看着张小溪,若有其事道:“你的这张嘴确实小了点”。

    张小溪突然笑了起来,目光却依然冰冷凶狠,“嫌我嘴小,那就来试一试我下边的,说不定一会之后却暗暗自卑”。

第一百六十三节 女子并不是你所想象

    思前想后,天快亮了,不能跟着妖女再纠缠,让她穿上衣服,将其绑住押到府衙前困在石狮的身上,在她后面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刻写着“玉面小如来张小溪”,相信只要这几个字,官府就知道怎么做了,此女名气之大,估计任何一个管家之人不会不识的。

    天还蒙蒙亮,这会府衙门前大门紧闭,街道安静,易寒转身yù走,张小溪突然将他喊住,易寒停下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小溪幽幽说道:“你知道我犯的是死罪,你真的舍得这样走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易寒不为所动,淡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罪行付出代价”。

    张小溪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后悔了,假若你肯放了我,我保证我以后不再干这些事情”。

    易寒叹息道:“张小溪,你应该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走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任张小溪如何呼喊也不回头。

    张小溪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的仇恨的目光,刚才的举动其实是多此一举,她容貌娆美,只要对方是男子,她就有把握利用自己的美sè恢复zì yóu,只要对方因为贪恋她的美sè而放松jǐng惕,她就可以靠着自己的本事逃出生天,就算易寒不肯放了她,她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恢复zì yóu。

    之所以向易寒求饶是希望对方能软下心放了她,这样心里会宽慰一些,而不会太恨他,其实她心里不太愿意恨他,可是她又找不到理由不恨他。

    一丝明媚的阳光照在了张小溪的脸上,她有些疲惫,微微张开眼睛,让她看起来有些柔弱,“咿呀”一声,府衙缓缓打开,两个官兵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门口的张小溪,有些惊讶,两人走近一看,心却在颤抖,是谁这么狠心。

    这个双手双脚被捆绑的女子是如此的柔弱,如此的弱不禁风,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楚楚可怜让两人都有把她拥抱在怀中呵护的冲动。

    他们打量着张小溪,她的脸她一身黑衣的装扮,被包裹在黑衣下那玲珑浮凸的动人身段,一个官兵突然喊道:“你看,有块牌”,说着念了出来:“玉面小如来张小溪”,话音刚落,两个人大吃一惊,惶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玉面小如来之名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她是个专寻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ín贼,她有许多传说,例如她喜欢蹂躏男子的尊严,又有人说与她有一夜之欢的男子非但不痛恨她,反而对她念念不忘,苦苦相思,只可惜张小溪却似乎风流公子到青楼寻欢作乐,却不会与这些男子有任何感情纠葛,或许尝到其中的醉人滋味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想不到这张小溪居然是一个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两人心中不太肯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太柔弱了,若非要说她是张小溪,大概只有身上这一件黑衣有一点点的说服力。

    两人不敢大意,彼此对视了一样,一个留下来看守,一个匆匆回去禀报。

    那留下来看守的官兵不太敢靠近张小溪,这个时候张小溪抬起头朝他看去,蹙起那两抹如弯月般的柳眉,幽怨道:“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那官兵有些紧张,有些彷徨失措,吞吐道:“我......不知道”。

    张小溪有些忧伤的垂下头去,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几个官兵一脸严肃如临大敌,尾随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刚走出门口就朗声喝道:“玉面小如来张小溪”,待朝这个被捆绑起来的女子看去,整个人却是一愣,心里顿时不相信这个西子捧心般柔弱的女子会是传闻中的女yín贼,身后那些一脸严肃的官兵也是表情突变,变得怜惜变得心疼。

    张小溪轻轻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却黯然的闭上眼睛垂下头去。

    这中年男子沉声道:“莫非你有什么冤屈,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心中却想,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就算真的是张小溪,何人舍得将她送官查办,这个将她捆绑过来的人一定是冷酷无情,莫非其中有什么隐蔽,想到这里朗声道:“将她押进府来,我要亲自查问是真是假,在此之前不准将此事泄露,待查明之后再公布于众”。

    屋子之内,只有那中年男子和张小溪两人,屋门紧闭着。

    张小溪跪在地上,手脚还被绳子捆绑,她一边情意怯怯的向那知府大人倾述自己的冤屈,一边暗中运气破除那约束自己行动扎入后腰的两根银针。

    知府大人闻言,感慨道:“看来姑娘真是受了冤屈,被人陷害,幸亏本官明察秋毫,否则姑娘可真的要成了别人的替死鬼。”说着上前要亲自为她松绑,却不知道张小溪巧舌如簧说了什么动听的话让这个知府大人深信不疑。

    张小溪却道:“大人,你这样就相信我了吗?倘若我真的是张小溪,大人为我松绑不是危险了吗?让大人召唤那些受害者前来辨认,待证明民女的清白之后,再为民女正名也是不迟”。

    知府大人突然哈哈大笑:“刚才你若真的让本官松绑,本官便要起疑心了,现在我再无怀疑”,说着真的亲手为张小溪松绑,这知府大人怎么说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自信观人察sè的本领,又再三试探,而且原本这件事情就非常蹊跷,整个大东国的追捕多年无果的张小溪,连六扇门的人也拿她没有办法的张小溪,怎么突然间就被人个拿下并送到这府衙门前,据他所知这张小溪武艺高强,就这几根绳子就想捆住她,加上铁板,锁上铁链还可能会相信,破绽重重,加上这个女子一番说辞合情合理,他已坚信这个女子不是张小溪,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手上为她松绑,心中却打了将自己美人收入房中的打算。

    其实张小溪已经从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心思,男子想什么很难欺骗到她这双见多识广的眼。

    张小溪虽然手脚被松绑开来,后腰处的银针却还没有逼出来,知府大人伸手将她扶起,她弱弱站了起来,佯装身子无力,整个娇躯就朝知府的身上靠去,“大人”。

    柔软的身体入怀,知府全身一颤,嘴边正经喊了句:“姑娘,你怎么了”,低头朝她看去,那是一张美丽而妖艳的脸,修长滑.嫩的脸庞好象可以捏出水来,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多么勾人魂魄的眼睛啊,他顿时十分激动起来,真的是天降艳福啊!

    张小溪弱弱道:“大人,我身子酥软无力,请大人恕罪”。

    知府连忙道:“无碍,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

    张小溪躺在床上,问道:“大人,这里是?”

    知府轻声应道:“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

    张小溪充满感激,激动道:“大人恩情,民女无以为报”。

    知府一身正气道:“本官身为父母官,自然要为民做主,这是我的本分,你不必过分言谢”,心中却暗暗算计的如何将这个美人纳入金屋。

    “你先安心休息,我就先走了”,刚站起来,张小溪却拉住他的手,娇怯怯道:“大人你不要走,我有些害怕”。

    知府心头一颤,忙哄道:“姑娘不必害怕,在我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张小溪弱弱的点了点头,情绪又变得安静起来,两人又说了些话,张小溪突然一脸娇羞,脸上满是犹豫,知府见她表情,问道:“姑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大人,我不喜欢身上这件黑衣,穿上这件黑衣让小女子感觉自己真的就是坏人一样”。

    知府愣道:“你的意思是?”

    张小溪轻声道:“我想褪掉这件讨厌的衣衫”。

    知府呆呆的点了点头,“我立即去吩咐人来替你宽衣”。

    张小溪连忙道:“大人,除了你,我信不过别人,若是大人肯的话,就请大人为我宽衣”,说着红着脸蛋别过脸去。

    知府闻言顿时激动的心脏怦怦直跳,感觉心就要跳出来一样,任他如何控制也遮掩不住脸上的激动,嘴边轻轻道:“好好好!”刚才他已经见过这女子包裹在黑衣之下那玲珑浮凸的身段,他幻想的自己像个禽兽一般扒光的衣服,把玩那**的动人身子,大概是这女子的美丽让他不由自主的心声畏惧,同时想要真正得到这个女子的顾虑,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

    知府掀开被子,盯着她被包裹在黑衣下丰满的胸脯,那极具诱惑的部分是如此的凸出诱人,随时都要崩裂衣衫呼之即出,他的手颤抖的触碰衣衫,刚碰到张小溪,张小溪立即轻轻的娇哼了一声,那娇慵懒散的姿态,迷人的风情,让知府顿时迷醉了,兽xìng大发,未得除去她的衣衫,整个人就如野兽一般的扑了上去,扯着脱掉自己的衣衫,迫不及待的想满足自己的兽yù。

    当他褪的只剩下一条长裤的时候,满是胡子的大嘴已经朝张小溪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突然他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前进不得,而且还有些疼痛,却看见她的一双小手正插着自己的脖子,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大人,我让你帮我宽衣,你却这样要意图非礼我呢?”借情.yù的力量,张小溪终于逼出了那两根银针。

    知府喊道:“我要你,我要占有你”,说着两手用力的去掰开她插住自己脖子的手,这个时候他还搞不清状况,他满脑子只有这个美人动人的身子,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竟掰不动她如藕一般修长的手臂。

    张小溪笑道:“大人,谢谢你”,说着温柔的拿了些东西塞住他的嘴巴,轻轻将他推下床去,而自己动作敏捷的走下床来。

    (对不起,实在忙不过来,请见谅)

第一六十四节 真挚之交

    恢复zì yóu的张小溪将知府捆绑并吊了起来,看着他一脸惊讶,还有那将长裤撑成帐篷的腹下,嗤嗤笑了起来,现在这个知府不会不明白她确实就是张小溪了。

    这知府脸上虽然满是惊讶,但是却并不感觉害怕,张小溪向来都是采草却不伤人xìng命,他双眼充满期待。

    张小溪却嫌他老,长的不够俊朗挺拔,她虽然是个女yín贼,却不是什么货sè都上的,就似一个人尝遍了山珍海味,遇到一些普通的食物就没有半点食yù了。

    只听张小溪淡淡道:“知府大人,现在我非常痛恨男子,你也是男子”,说着目光一冷,这一瞪看的知府后背发凉,心想传闻该不会是假的,这张小溪打算先jiān后杀。

    “不过呢”,张小溪语气一暖,“知府大人刚才也算帮了我,只不过你也恶心了我,所以我打算小小惩戒一番就好”。

    寒芒一闪,知府痛的整个身子扭曲挣扎,嘴巴被塞住,痛叫声全部被堵在口中却发不出来,只见他**的胸膛出现两个血疤,两颗rǔ,头已经被挖掉。

    却说张小溪离开之后,颜复霄亲自来到知府衙门,让人去叫知府来见,下人前去禀报,才知道知府大人被捆绑起来,并被虐待,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美丽女子真的是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知府敷了药,包扎了伤口,脸sè苍白的来见,颜复霄道明来意,“让知府一个月之内将一个叫张小溪的女yín贼追捕归案”。

    知府闻言,心中暗暗惊慌,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张小溪就这样轻易从手中逃跑了,这个罪名可不小,此事已经有不少人知晓,知道迟早,泄露风声,却主动坦诚叫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有些不该说的他是不会那么老实说出来。

    颜复霄听完大为恼火,怒斥一番,让知府十rì之内一定要将那女yín贼缉拿归案,否则要治他一个渎职罪。

    都逼到这份上了,知府知道自己若无法将那女yín贼缉拿归案,这个官恐怕就要丢了,动用了杭州城所有的官兵,四处张贴张小溪的画像,原本就非常热闹的杭州城又起了大波澜,杭州城的百姓都议论纷纷,不知道张小溪又干了什么大案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易寒刚回到苏府,那张管事看见了他,立即就迎上前来:“易先生,你总算出现了,我们可是得了你一天一夜了”。

    易寒淡淡问道:“哦,有什么急事吗?”

    “易先生,我们边走边说”,在前往宫徵堂的路上,张管事三言两语简单的将事情讲了出来。

    张管事在见到易寒的时候,已经让人却快步跑去禀报,所以踏入宫徵堂的时候该来的人都已经到了,张氏、苏中行、楚璟雯、楚留情也在,独独不见苏洛。

    张氏笑道:“易先生,你总算回来了。”

    易寒笑了笑,说道:“让夫人惦记了”,说着在楚留情的身边坐了下来,在场之中唯一对楚留情有好感。

    这句话听在别人耳中却隐隐有些讽刺的味道,不过今非昔比,随着一个人有更大的能耐,他也就会被人所看重。

    楚留情问道:“易兄,你是如何说动这方夫人的?”当年与赵博文三人曾在宴席之上当着众嘉宾的面调戏方夫人,都没有讨到便宜,赵博文遭遇最为凄惨,如今的方夫人更是随着方家的势力膨胀而身份地位水涨船高,他现在身为楚家家主,可是在方夫人眼中却是不入流的小角sè,或许她早就忘记了当年调戏过她的自己,此事返回金陵筹集银子,也前去拜访赵博文,博文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表示了一下意思,愿意借三万两银子,自己这一趟全力以赴也只不过勉强凑个二十万两之数,却完全比不过易寒的一句话,相识多年,易寒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他越来越感觉到易寒身份来历不简单,作为朋友,易寒是什么身份来历都没有关系,易寒没有告之,必有其难处,他也从来不追问,只是心中却充满好奇。

    易寒笑道:“楚兄,我与方夫人有些微薄的交情”。

    楚留情却决然道:“若不是深交,方夫人绝对不肯借这一样一大笔银子,易兄,你可瞒了我不少事啊,却不将我当知己看”。

    易寒忙道:“楚兄请见谅,我与楚兄虽然认识多年,但相聚的时间却不长,而世事又多变,再见楚兄却难一一透露”。

    楚留情笑了笑,这时张管事却将那方管家请了进来,那方管家朝易寒看去,尊敬道:“是易先生吗?”

    易寒微微点头,方家下人众多,这个方管家他却不认识。

    “是这样的,这份担保,请易先生过目,若是没有什么意见,就请易先生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姓名,并按下指纹”。

    易寒接过一看,却微微一讶,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来,他岂又看不懂,莞尔一笑,就林黛傲就算留下自己再多的把柄又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对自己没有用。

    在场的人都在注视着易寒,见他莞尔一笑,却不知道他肯不肯当这个担保人,微微有些紧张,易寒却淡道:“好,我做这个担保人”。

    张氏大喜,立即让人奉上笔墨,易寒没有半点犹豫的在文上面写下自己的姓名,并印上指纹。

    他的这个举动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好感,苏中行、张氏,连楚璟雯也对他感激。

    方管事将文小心收好,笑道:“老夫人,请派人随我去签收这六十万银子”。

    苏中行和张管事离开前去cāo办此事,楚璟雯对着易寒道:“易大哥,谢谢你的帮忙”。

    易寒微微一笑,“不必客气”。

    易寒与楚留情又对此事交流了一番之后,一直沉默的张氏趁两人交谈的话缝,出声问道:“易先生,老妇人还有一事相求”。

    易寒客气道:“老夫人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将何家不肯宽限些时rì,如今交货的rì期已经差不多要到了,苏家却无法如期交货,到时候将付出一笔惊人的赔偿的情况娓娓道来,她希望易寒能够去何家走一趟,或者请方夫人亲自出马。

    什么叫得寸进尺,易寒总算亲身体会到了,本来他与何家都没有什么交情,这张氏居然说让他前去劝说,表面上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说到底主要还是想让他请方夫人出马,利用方家的势力逼迫何箫默退步,整个大东国谁也不敢不卖方夫人的面子,只要这方夫人有心收拾何箫默,这何箫默将在商场上寸步难行,这何箫默也自然不敢与方夫人作对,在易寒想来林黛傲自然能够做到,但是她却一定不会这么做,她是一个有准则的女子,她做任何事情都从一个“理”字出发,所以很多人对她才会又敬又惧,同时很多人也愿意跟方夫人有生意上的交往,方家的生意形成良xìng循环,所以才有今rì的成就。

    楚留情和楚璟雯兄妹二人感觉有点得寸进尺了,有些尴尬却没有出声,只听易寒说道:“据我所知,方夫人是个有准则的人,有事情她可以去做,有些事情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做出来,至于我与那何家没有任何交情,老夫人,请恕易寒帮不上忙”,这番话却含蓄的将张氏的心思揭露出来,我知道你不是让那方夫人去说情,而是让方夫人以势压人。

    张氏皱眉,一脸黯然,过了一会才叹息道:“看来苏家还是难逃一劫”。

    易寒朗声应道:“尽人事听天命,夫人也不必太过烦恼”,表面上虽然是在安慰,暗地里却在责斥她的为人。

    聊不出个所以然,又加上易寒的态度并不似想象中那么友善热情,张氏借身体不适离开,楚璟雯也搀扶着她离开,厅堂剩下只易寒两人。

    楚留情说道:“其实老妇人的要求虽然有点过分,但是这件事情事关苏家的生死存亡,请易兄不要太过计较”,他是聪明人,自然也听出了易寒心中的不悦。

    易寒笑了笑:“楚兄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帮忙是看在苏洛的面子上,要不然我才不会插手其中”。

    楚留情吃惊道:“大小姐”。

    易寒点了点头,“不错,苏洛曾是我少年时候的老师,我对她怀有很深的感激”。

    楚留情惊讶道:“居然大小姐教导出像易兄这样博学多才的人物”。

    易寒笑道:“楚兄,你高赞了,我从苏洛身上学到的是德品,他是我为人处事的导师”。

    楚留情恍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中行说你与大小姐是认识的,我还好奇呢,怎么你们就认识了,她是你的先生这一点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说着笑道:“这大小姐平时虽然礼貌,但是总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易兄居然是她的学生,那我们就一起去见见大小姐”。

    易寒笑道:“她为人随和,平易近人,怕是楚兄你心里怀有心思”。

    楚留情朗声笑道:“如此女子若说一点都不动心岂不是自欺欺人,如你所说,大小姐为人随和,平易近人,反而是我心里无法做到坦荡荡的面对她,却不敢表现的太过亲近”。

    易寒哈哈笑道:“那楚兄你就是我的情敌了”。

    楚留情一脸惊讶,“易兄你居然怀有这种心思,她可是你的老师”。

    易寒笑道:“老师又如何?”

    楚留情微微笑道:“易兄,我总算从你身上看到当年放.荡不羁的风采,只可惜我已成家立业,否则定于易兄争一长短,如今却只能偷偷暗恋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番话说的易寒有些愧疚,楚留情虽然风情洒脱,责任感却比自己还要强的多,因为他无法给苏洛一个正妻的身份,却克制了自己的情感,偷偷暗恋。

    重重的拍了楚留情的肩膀,诚恳道:“至交就是要坦荡相对,楚兄,我要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楚留情笑道:“就算易兄不说我也不会追问,因为我明白易兄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过居然易兄想说,我就洗耳恭听”。

    易寒笑道:“我是易天涯的孙子。”

    楚留情闻言,还挂着微笑的表情顿时被冻住了一般,过了一会之后,才慢慢的发生变化,变得非常震惊,沉声问道:“易兄,你不是在开玩笑”,他实在无法把自己的朋友与那个天人一般的英雄联系在一起,麒麟将军离他是多么的遥远,与之相比,自己是一个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人物,而这会,这个要仰视的人却变成了自己相交多年的知己。

    易寒笑道:“楚兄不必如此惊讶,名声盛极的人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楚兄难道忘记了我也叫易寒吗?”

    易寒的一番话抚平了楚留情突兀的情绪,楚留情轻轻道:“我一直以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从来就没有把易兄和麒麟将军联系在一起,因为易兄与麒麟将军本来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喃喃自语道:“我终于明白了,易兄为何隐藏自己的真正身份,因为这实在是太惊人了,易兄这些年突然消失,原来是征战边疆,想来与易兄相比,我是如此的惭愧啊”。

    易寒忙道:“楚兄千万不要因为我的真实身份而产生心里隔膜,本身朋友就无贵贱之分,亦无高低之分,我将楚兄当做知己,也希望楚兄将我当做知己,似当初一般交往,在不知道我真实身份之前,我只是一个穷酸文人,而楚兄却是有家世的人,楚兄又何曾小看过我,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放.荡不羁的易寒,楚兄也是三大才狼之一的楚留情”。

    楚留情朝一脸诚恳谦逊的易寒望去,突然哈哈大笑:“想不到楚留情竟有如此福分,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易兄就凭你刚才的一番话,楚留情以后要无礼了”。

    苏府的下人见这易先生和楚老爷欢饮畅聊,心中好奇,这会苏家都危在旦夕,怎么两人还有如此好心情喝酒聊天。

    也不知道岚儿从哪里收到的风声,气匆匆的闯进属于大房的院子来,许多下人识得她与那易先生关系亲密,表现的客客气气,岚儿却一肚子怒火,嘴里只有滚开两个字。

    别人见她又凶又恶,碍于她与易先生的关系,居然让她一直闯进来,岚儿不知道易寒在哪里,干脆投石问路,大声喊道;“易寒,你给我滚出来”,将她安置在苏家,整天却没有见到个人影,这回来居然不是第一时间去见自己,她如何能不恼火,刚好苏洛回来,见到这一幕。

第一百六十五节 我行我素

    苏洛一见是个长的美丽娇俏的女子,怒气冲冲,嘴里又大喊易寒的名字,不用猜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好脾气的自己有时候都被他气得厉害,何况一般的女子,加上这个女子看起来有点泼辣,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估计与易寒一定有纠缠不清的关系,迎了上去。

    岚儿见又有人拦在自己的前面,“滚......”,只吐了一个字,剩下的却咽回肚子里,却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小姐,她的表情温和并友善,让人不舍的对她吐出粗言粗语。

    苏洛轻声道:“姑娘,不要冲动,你找谁,我带你过去就是了”,本来岚儿擅自闯入别人府里,可苏洛非但没有驱赶,反而提供帮助。

    怒气冲冲的岚儿遇到苏洛,就似遇到了柔水,心头的怒火瞬间平息了,同时她也为自己的冲动泼辣而感到不好意思,声音顿时降了八调,“这位姐姐,我找易寒,他是我的夫君!”

    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苏洛的内心有种被针刺到的灼痛,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释然,可以不在乎,可以从容面对易寒娶妻生子,甚至可以帮助他得到他喜欢的女子,可是当自己无数次梦寐以求的成为他的妻子的这个身份,失去的这一刻,她知道自己非常的在乎,没错,她是胸怀阔达,可以包容一切,可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不会痛。

    她坚强的扫去心中的负面情绪,微笑道;“好,我带你过去找他,请随我来”。

    岚儿礼貌道:“那就谢谢姐姐了”。

    “不必客气”,苏洛说完,转身前面带路,并不多言。

    大小姐出面解决,府里的下人也就不必cāo心了,跟在苏洛后面的岚儿,见苏洛举止优雅端庄,xìng情温和,问道:“姐姐,你就是苏家的大小姐吗?”

    苏洛微笑道:“我就是苏洛”。

    岚儿说道:“何家姐姐和致远少爷一直说大小姐你是一个值得敬重的女子”,在苏府的这些rì子,岚儿可没有少从何郁香的口中听到关于苏洛的事情,听起来这个大小姐完美无瑕,宛若天人,让她非常好奇的想见上一面,这一见面果然与自己曾前见到的女子大不一样,她的身上有股平和温柔的气质,让人忍不住与她亲近,同时她的端庄,她的言行举止,又让人感觉敬重可信。

    苏洛淡道:“原来是郁香的朋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

    “岚儿”,岚儿立即应道

    苏洛微笑道:“名字真好听,本为雾气,因光而耀”。

    路上苏洛询问了下人,知道易寒所在的位置,刚才偏厅的门口,便听到两个男子大声嚷嚷的声音,看样子十分开心痛苦。

    只听易寒朗声喊道:“楚兄,来,再干了这一碗”。

    苏洛眉头一皱,微微摇头,大早上的就开始放纵了,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岚儿听到易寒在逍遥快活,却有些急躁,快步匆匆越过苏洛走了进去。

    只见两个男子一脸醉态,五步用在三步走到易寒的身边,突然狠狠的就拧着他的耳朵,冷冷道:“酒好喝吗?”

    易寒喝的如醉如狂,耳朵一疼,大声道:“谁这么大胆!”转身回头,见是岚儿,呵呵笑道:“岚儿是你啊,来来来,你也来喝一杯”,他的酒兴已开,却无拘束。

    岚儿冷声道:“喝你的头!”

    楚留情不悦道:“岚儿,你是个女子,难道不知道三从四德吗?快快松手滚出开,一边凉快去”。

    岚儿讥讽道:“我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sè,定是你教唆我家夫君与你厮混!”

    楚留情酒劲上来,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易兄赶紧休了她,依你的才华相貌还怕娶不到妻子。”

    岚儿闻言,却气涨着脸,松开易寒的手,抡起酒碗,喊道:“我跟你拼了”,教唆自己的丈夫休了自己,她如何能不气。

    苏洛捉住岚儿的手,“岚儿姑娘不要冲动”。

    楚留情冷冷道:“泼妇一个”,朝易寒道:“易兄,我们继续喝”,喝了酒脑袋有些迟钝,突然却恍悟什么,又转过头朝苏洛看去,在看到苏洛的一瞬间,立即酒醒了一半,表情立即变得端庄了许多。

    这会的易寒酩酊烂醉,看见苏洛却突然捉住她的手一拉,拉到自己的怀里,另外一手搂住她的腰,端起一碗凑到她的嘴边,醉笑道:“苏洛,你也来喝一杯”。

    见到这一幕的岚儿立即惊呆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吃醋,而是易寒醉了,做出这般无礼的动作,惹上大麻烦了,这可是苏家大小姐,连何家姐姐和二少爷都敬重非常的女子。

    楚留情也傻了,变得完全清醒,喊道:“易兄,你醉了,快松手!”

    易寒呵呵笑道:“我没罪,有个美人来陪,这酒喝的就更有意思了”。

    苏洛将酒碗扇落地上,啪的一声,易寒有些错愕,只见苏洛立即挣脱转身就赏了易寒一个巴掌,喝道:“还要喝吗?”

    这一巴掌并不是很用力,却把烂醉的易寒扇的有些愣愣的看着苏洛,岚儿气冲冲的上前,刚要挥手,易寒整个人却突然趴在桌子上。

    所有人一讶,却听见他发出呼呼大睡的声音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一幕,苏洛和岚儿心头的怒气顿消。

    楚留情忙道:“易兄醉了”。

    岚儿问道:“你怎么没罪”。

    楚留情道:“易兄今rì也不知道怎么的,向我倾吐心事,说一句就喝上一碗,比往常要痴狂许多,这酒比我喝多一倍还不止”。

    岚儿对着苏洛道:“大小姐,你不要生气,我代为夫君向你赔罪”,说着施了赔罪之礼。

    苏洛又怎么会生气,这个将她搂住的人是易寒,她刚才之所以打他,只不过是想让他清醒一点,根本就没怎么用力,莞尔笑道:“我没有生气,岚儿姑娘,你不必多礼了”。

    楚留情心中暗忖:“这个做老师的终究心疼学生,我要是能做她的学生就好了,有些羡慕易寒了,看来易寒还真有戏。”

    楚留情说道:“我先将易兄扶到客房休息,岚儿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了”。

    岚儿点头,刚才两人还充满火药味,这会却什么事情也没有,本来她就是个直率的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知道楚留情刚才醉酒,也就没有计较了。

    看着岚儿搀扶着易寒离开,心里非常失落,苏洛心里期待照顾易寒,可是她知道轮不到她,走出偏厅,一边是藕园,一边是客房,犹豫了一会还是往客房方向走去,来到易寒所居住的客房,也不进去,远远的看着,心中却打算着,若是岚儿一个人照应不来,自己可以上前帮忙。

    只是这个叫岚儿的女子虽然有点泼辣,生活细节却是一点不含糊,又是端水又是擦汗,又是让人熬一些解酒的汤水,细心照料易寒,俨然就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好妻子,看到这里苏洛既宽慰又心酸,知道不需要她了,却不舍的离开返回藕园。

    回到藕园,苏洛一个人坐在小阁,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响起:“苏洛你在为情所困吗?”

    苏洛抬头,却是小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的对面,小姑的xìng格有些怪异,独来独往,两人虽然同住一院,却极少交流,苏洛将小姑的这种xìng格归咎于她特殊的遭遇,一个从来不能在人前露面的人,一个没有接触外面世界不能与人交流的人,显得有些冷漠这也是情理之中,她倒没有想到小姑这一会会如此主动,而且还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她从来就不认为小姑懂得什么是情。

    苏洛表情微微意外,问道:“小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姑笑了笑,双手捧着脸颊,一副少女娇俏动人的姿态来,只是那张鬼脸却大煞风景,“苏洛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我愿意听”。

    苏洛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小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么”。

    小姑应道;“不好,你不开心”。

    苏洛有些无奈,莞尔笑道:“好”,说着单手托着下颚,脸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表情微微一讶,小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为她梳理头发,苏洛轻声道:“小姑”。

    小姑笑道:“以前都是你帮我梳头,现在我也想帮你梳理一下”。

    苏洛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感觉暖暖的,只听小姑道:“苏洛,你是不是希望另外一个人来帮你梳头”。

    苏洛应道:“小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姑道:“女子嫁人之后,丈夫会亲自为她梳头,苏洛你为什么还不嫁人,或者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或许你宁可不嫁也要等到那个人出现”。

    苏洛心中一讶,小姑逻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条条有序了,照理她不是能说出这一番话的人,却应道:“我有想嫁的人,可是我无法拥有他”。

    “为什么呢?要不要我把他捉来,永远囚禁在你的身边”,小姑轻轻道。

    苏洛嫣然一笑,看来小姑还是原来的小姑,“根本原因不在于此,小姑你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复杂的东西,任你是最聪慧的人,也无法做到理清头绪进而解决问题”。

    小姑反问道:“为什么不单纯一点呢?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苏洛应道:“我已落入尘俗,受着世俗伦理框框条条约束,无法似你一般。”

    “哦”,小姑淡淡的应了一句,“苏洛,你这些rì子劳累过度,去休息一下”。

    苏洛站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笑道:“好。”

    却返回闺房内,宽衣躺下,每一回儿便睡着了,这些rì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rì夜cāo劳,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她实在是太累了,活在现实中,她的心从来没有停止思考,只有在梦中她才能无拘无束。

    小姑掀开秀帐,看着熟睡中的苏洛,露出神秘的笑容,在她心中,苏洛是她非常感激的人,这样一个无私无yù,为别人着想的女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岚儿走出房外倒掉水,返回房间坐了下来,恼道:“真是折腾人”,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因为能服侍易寒而感到快乐,懒懒的朝床上瞥了一眼,猛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床上空空如也。

    刚刚还好好躺在上面的,只是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叫她如何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走过去,翻查被子,又查看了床底,“易寒,你醒了吗?不要吓我。”

    边搜寻屋子边喊着,易寒却没有回应,岚儿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恼道:“混蛋,你快点出来,我被你吓坏了”,眼眶悄悄的流出眼泪。

    易寒失踪,下人将楚留情找来,原本睡得好好的楚留情被人吵醒自然不悦,不过一听到易寒丢了,却顾不得困乏,匆匆起床穿衣赶了过来,刚进入房间见看见岚儿脸sè苍白,一脸失魂落魄。

    岚儿似看到救星一般的揪住楚留情的衣衫,哭泣道:“他不见了”。

    楚留情边安抚岚儿的情绪,边询问经过,待了解了过程之后,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翼而飞了”,也没多想,连忙安排府里的下人搜寻易寒的下落。

    那边苏府的人在着急的搜寻易寒的下落,这边易寒却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你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身边还睡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洛,他此刻正是躺在苏洛的秀帐之内。

    而床上还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易寒身上摸索着,却是在褪下易寒的内衣,除去他身上最后的衣物。

    原来易寒居然是被小姑掳到这里来了,这种行事方式我行我素却没有顾忌别人的感受。

    将易寒扒的全身**,小姑目光露出俏皮之sè,偷偷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十指纤纤移动到男子的敏感部位,轻轻揉.摸着,在柔手暖肉的呵护之下,冬眠的软蛇有些苏醒的迹象,微微抬起头来,那张鬼脸,那暗紫sè的嘴唇突然伸出一条红艳小巧的舌头,勾勾的咂在敏感处的顶端,没几下那物已经是怒涨雄伟,小姑如遇到美味的食物,贪婪的尽.根吐下,睡梦中的易寒呼吸粗重,哼了一声。

    小姑的小嘴这才离开,站了起来,看着那一柱擎天,抿嘴一笑,悄无声息的离开。

    易寒被撩拨的全身燥热难受,恨不得有东西可以抱着摩擦,身体难受的扭了几下,突然接触到柔软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无意识中,兽xìng大发,转身趴了上去,魔爪狠狠的捉住那一对饱满弹跳,同时嘴唇朝苏洛脸蛋吻了下去。

    这一击立即将苏洛惊醒,尖叫一声,条件反shè的要将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开,可是对方却粗鲁的扑向她,缠着她的身体,她力小,情急之下朝这人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痛的嚎叫起来,苏洛却气愤不已,牙齿用力,似乎要把他的肉给咬出来一样。

    易寒吃痛,手上泄力,苏洛趁此机会将他推开,一脚把他到床上去,这一脚含怒而踹,那人落地却还滚了好几圈,秀帐被他压掉,盖在他的身上。

    苏洛连忙下床,穿上衣服,脸冷的可怕,从来就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如此冰冷过,那双温和的眸子充满愤怒,没错,是喷出火的愤怒。

    地上的人被秀帐盖住身子,似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哼着。

    苏洛满口鲜血,冷冷的盯着那副身子,她从来没有似这一刻恨到想要杀死一个人,在她认为,无论一个人做了多么大的坏事都是可以宽容饶恕的,可这一刻她却给对方定下不可饶恕的罪,足可见她心中的愤怒,“小姑”,她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手里拿了个花瓶,作为武器,jǐng惕靠近那个人,小心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秀帐。

第一百六十六节 强行撮合

    当苏洛掀开秀帐,顿时愣住了,这个恶徒居然是易寒,而让她无法接受的时候,他居然还在睡,没有看错!他却是还在呼呼大睡,刚才自己可是在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也痛叫了一声。

    人在醉的稀里糊涂的时候,经常跌跌撞撞的满身是伤,被撞疼了也会叫,可是当时意识并不清醒,只要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惊讶自己全身满是伤痛,易寒大概就是这种状况,所有的反应都是身体的本能,而意识却一片空白,到底有多爱喝酒,醉到这种地步。

    苏洛松了口气,一脸无奈又是心疼,放下花瓶,蹲了下去查看他伤的如何,刚才自己可是真咬,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何狠心的虐待一个人,除了肩膀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外,又查看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目光刚刚往下移就瞧见不该看的东西,那男子敏感的部位正一柱擎天,早已见怪不怪了,却摇了摇头,匆匆一瞥目光移开。

    幸好只是肩膀处被咬的伤口,从床上被踢下来却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喃喃哼道:“真是皮糙肉厚”,费了三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他拉到床边,只是这么几步的距离,她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漓,本来这件事情就超出她的能力范围,她一个娇弱女子如何能拉的动一个睡的死沉的大男人,喘了几口粗气,憋足力气夹着他的腋下将他整个抬起来,由于力气不够却需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支撑托力,身子娇小又抬得不够高,这样一来,易寒的整张脸不偏不斜刚好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着,这会的苏洛整副心神都在用力上面,却没有注意胸脯的怪异。

    见易寒整个人要垂.软下去,“呀”的大喊一声,全身用力抱着往床上一甩,人是被她抱上床来,可是在她使完所有力气的瞬间,她的身体的酥软无力了,整个人却顺势被易寒重重的压在了床上。

    苏洛喘着粗气,心中有些幽怨,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易寒的脸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脸还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垫在那最柔软最丰满的中心,双手从两边捉住向中间揉.压,似玩沙时堆起更高的沙丘。

    胸脯传来异样的感觉,苏洛这才恍悟敏感部位被袭击,脸蛋微微一红,表情犹豫了一瞬,却伸出手溺爱的抚摸易寒的头发,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母xìng的一面,只有在面对特殊的人,她才会表现出来,那个部位代表着女子的贞洁,但是她愿意被亵渎。

    虽然心里怀着的是淳朴的情感,只是敏感部位被这么一直揉着,却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身体发热,胸口涨的厉害,特别是......特别是腹下女子的幽地,暖暖的湿热的,就似被蚊子叮到了一样,又痒又麻,她居然渴望用东西可以去填充那个隐蔽的部位,而刚才见到的一柱擎天立即就在脑海里浮现,苏洛立即认为自己是那么的无耻下流,自己居然有如此yín.秽的念头,想要......

    她整张脸因为羞愧难堪而变得红艳,可是随着易寒双手的揉.摸,那神秘而新鲜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似一个无形的漩涡吸引她什么都不去思考,顺着自己的**而堕落,是的,这种感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苏洛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压抑不住了,竟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来击退那强烈的刺激,那冲动的**,直到嘴唇咬出血来,苏洛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易寒给推开。

    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胸口涨挺的厉害,低头一看,胸脯位置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来他刚才是用嘴巴在吃咬,难怪感觉会如此的强烈,朝易寒看去,只见他依然沉睡,只不过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愉快,嘴边还一滩口水,这形象比街头上下流猥琐的老乞丐还不如,形象全无。

    苏洛恼他刚才作坏,狠狠的在他的脸腮子拧了一下,易寒鼻子一触,两根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偏偏却还睡着没有醒来,看到这个表情,苏洛忍不住扑哧一笑,手也轻轻松了开了,叹了口气,嗔道:“我能耐你何”。

    这会亵裤儿有些湿了,贴着肌肤有些难受,扶着易寒睡直,盖上被子之后这才下床更换内衣。

    换了身衣服之后,又拿了盆水拿了伤药,轻轻擦拭伤口之后在上面敷药,给他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下守护着。

    本来困乏,被易寒这么一折腾却全无睡意,心中却没有怨,易寒无论对她多么过分,她也是不会计较的,因为她爱他,她肯包容宽恕,甚至她愿意奉献所有而不求回报,有些爱情是两情相悦,有的爱情是甘愿付出,只求对方快乐,自己就心里快乐,每个人对爱情都有自己的理解,或深或浅,或糊涂或天真。

    都说女子如水,便是她们的眼眸清澈盈盈,便是她们的肌肤如珠白皙如镜光滑,便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优美动人如悠悠脉脉地潺流的溪水。

    苏洛表情有些发呆,思绪有些混乱,目光看着周围景物的时候,脑子里只浮现出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不时回头看着易寒时,也是如此,他是一个自己非常亲密的人,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秀帐中,没有丝毫的突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屋子里有些闷,苏洛看了易寒一眼,起身走过去打开窗户,骄阳正盛,阳光照shè进来,苏洛眸子眨了眨,就似阳光照耀在河水上面,泛起了清清涟漪,波澜碧光。

    这丝阳光并没有苏洛带来闹与明的感觉,相反她感觉此刻静的就似寂静的深夜一般,周围安静的没有半点声响,自己最爱的人在熟睡,她却清醒着守护在他的身边,这种守护只是一种安静的等待,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过上一会就看他一眼,待见他脸容安详,心里会注入一股暖流,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此刻的苏洛是无思绪的,她只是隔着窗户看着小阁外的景sè,就是你闲时踏绿采青一般,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满眼的绿sè,你的心情就会感觉非常空旷轻松,悠然自得,或许突然间缅怀往事而感伤不已,但是这种内心辛酸麻麻的感觉却又让你压抑不住的忍它在内心中弥漫,无论什么情绪都需要释放。

    满院葱绿,暖暖的微风吹来,环佩丁当飘飘摇摇,随风可闻,chūn季快要过去了,站在窗户的这个女子,倩影婆娑,白衣如雪,身姿清高而忧郁。

    冷香萦肌,肌肤不染,女子幽情,隐隐可窥,远远看去美得动人,美人的可望不可触,佳人易窥,芳心却是难寻,你怎知她心中想的念的是谁,你又怎么在她面前展示风流潇洒是否能博得她回眸一笑,每个人都不例外的想要尝试一下,只要她能朝自己瞧上一眼,心中便是狂喜兴奋,这是如何奇妙的感觉啊,“女子”一个神秘的字眼,如水一般包涵着太多的东西,痴情而缠绵不断,温柔而妩媚格外。

    可人xìng的**却总是想要将一切秘密扒个干净,看到美丽的外表,更想将所有扒的赤条条,甚至挖掘一些yīn暗面,只不过想有种强烈的反差来刺激自己,然而当你看清楚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却比不上最开始一瞥的美好。

    她只是盈盈巧立着,是冷,是洁,是平和,是孤高,是虚幻,是缥缈,只要当她吐气幽兰的时候才知道,这样难道不好吗?

    返回秀帐,见易寒睡的香甜,又放下帐子,打了盆水上来,刚才折腾,出了些力气,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她向来爱洁,这会却不适宜沐浴,便打算打盆水擦拭一下身子。

    掩门,褪下外衣,只穿缕薄亵衣,修长藕臂冰肌莹,胸前一团白嫩雪腻酥香,一身绿sè的亵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她轻轻擦拭自己的手臂,泛出淡淡的幽香,却不知道还香汗还是体香,若是易寒见了一定会发狂,苏洛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端庄优雅,怎知却也能够如此风情无限,动人妩媚。

    少量的水滴在了亵衣之上,湿了亵衣透出肉sè,衣衫薄而透,肌肤柔而滑,十分香艳,突然听见阁楼外传来脚步声,有些惊吓,一脸赧羞之态,连忙拿起外伤,躲进秀帐去,屋门咿呀被轻轻打开,苏洛微微拉开秀帐偷偷瞧了一眼,见是小姑,微微一笑,表情才表的坦然。

    小姑这会才回来却估计再激烈的战斗也早该结束了,她可想看一看苏洛柔情细语、你恩我爱的模样,好羞一羞她。

    苏洛的声音传来:“小姑,你去哪里了”。

    小姑应道:“随便走一走,免得在屋内碍事”。

    苏洛一讶,突然问道:“他是不是你给虏过来的”。

    小姑淡淡应道:“你不是心里想着他吗?我不就把人给你送过来”。

    苏洛有些无可奈何,却也没说话,穿上外衣,突然帐子被小姑解开,只见小姑眼睛打量着她衣衫不整的身子,突然凑到她的脖子边深深嗅了一口,嘻嘻笑道:“香汗淋漓,好事方休”。

    苏洛嗔恼道:“你懂什么香汗淋漓?”

    小姑问道:“什么滋味,可否**?”

    苏洛好奇的看了小姑一眼,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姑轻轻笑道:“自然是男女之欢了”。

    苏洛轻责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男女之欢,以后不要去看那些yín。”

    小姑也不应话,却走了进去,苏洛也不理睬,休整自己衣装,突然看见小姑拿着自己刚下换下的亵裤走了出来,佯装天真问道:“大白天的你为何更换内衣?”

    苏洛心中一慌,嘴边却淡淡道:“想换就换哩”,眼睛却一直盯着小姑手中的亵裤,目光中明显带着紧张。

    小姑突然皱眉道:“什么味儿这么奇怪”,说着拿着亵裤凑近鼻尖,假装来嗅,苏洛大吃一惊,冲了过去将亵裤抢了过来,恼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俗了”。

    小姑微微笑道:“苏洛,你别以为我是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苏洛好奇的看着她,“你懂些什么呢?”

    小姑淡淡道:“我什么都懂,包括你们刚才干的事情,我也亲身体验过”。

    苏洛一脸好奇,突然恍悟她言外之意,恼道:“你别胡乱猜测,我与他清清白白的”,突然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小姑淡淡道:“算是尝过男子的滋味了,反正我现在也是苟活着,何不活得洒脱自在点呢?”却突然走到苏洛面前,正经问道:“苏洛,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她了解苏洛,她从来不说谎,说没有就是没有。

    苏洛平静应道:“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的,就似我无法理解你的痛苦一样”。

    小姑突然转身,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目光落在他敏感的部位,并低头在易寒脖子周围闻了起来。

    苏洛冲了过去,将她拉开,有些生气道:“小姑,你干什么?”

    小姑莫名其妙的却也有点生气,冷哼道:“一点都不争气,到底有多爱睡,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你身边,却不为所动”,说着捉住易寒,将他整个人就朝秀帐外面扔了出去,砰的一声,接着发出咚咚的声响,易寒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

    苏洛整个人顿时惊呆了,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气愤不已就打了小姑一巴掌。

    小姑有些错愕之后,却露出微笑,并不在意,虽然她是苏洛的小姑,但是苏洛的年龄比自己大,她心里一直将苏洛当做姐姐看待,见苏洛慌张的跑过去,心中暗忖:“这下你还不醒,我就服了你”。

    易寒这一次却被摔醒了,喝了太多酒,只感觉头痛yù裂,而且全身酸痛非常的难受,他感觉自己自从闭上眼睛之后就没好好休息,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看见苏洛搀扶自己,一脸紧张,还留着眼泪,有些不知所措,又是一头雾水,虽然身体十分难受,却还是抬手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柔声问道:“你为什么哭,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苏洛见他没事,露出微笑,轻轻摇头道:“没有,我很开心”,却别过脸却,轻轻擦拭自己的泪水。

    小姑笑道:“真是卿卿我我、郎情妾意,苏洛你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伤了你的情郎,让你伤心难过的”。

    苏洛有些内疚,因为刚才急怒攻心打了她一巴掌,轻轻道:“小姑,对不起”。

    易寒一头雾水,对着小姑问道:“是你将我虏过来的”。

    小姑却不给他好脸sè,冷声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人。”

    说着却匆匆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根绳子,却是打算将两人**.身子捆绑在一起。

第一百六十七节 温情激情

    小姑将苏洛刚刚穿好的外衫褪掉,惹了苏洛一阵尖叫反抗,易寒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小姑正在调戏苏洛。

    苏洛见劝说无果,朝易寒瞪去,朗声道:“还站着干什么,快来帮我”。

    易寒“哦”的一声呆滞的应了一下,却似劝架一样,淡淡道:“小姑,你就不要捉弄她了”,说这句话的功夫,苏洛的外衣已经被褪掉,露出穿在里面的那套缕薄亵衣,粉光艳艳,眩人耳目,易寒整个人就看呆了,目光不由自主的露出贪婪之sè,苏洛骗的他好惨,原来她竟是如此的风情无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她的牛扭动挣扎,阵阵女子幽香散发凯子,怎能不令人心醉神迷,心里却激动的喊道:“脱脱脱,使劲的脱”,男子在美sè面前果然都变成畜生。

    小姑并没有将苏洛全部脱光,突然间她感觉苏洛只穿缕薄亵衣的时候要比全身**要更加迷人,转身将注意力集中在易寒的身上,苏洛趁这个机会往内屋逃窜,她的内心深深感到赧羞难堪。

    小姑轻轻笑道:“是要我强来还是你乖乖受缚”。

    易寒错愕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姑道:“我本来以为你睿智,怎么你却如此的愚笨”,边说着边摇头叹气,突然间却出手,易寒腰际一麻,立即就发现自己双脚酥软无力,正个人瘫了下去,情况与昨夜的张小溪一模一样,破口大骂道:“你发神经吗?”

    小姑却也没有回答,动手就将易寒手脚给捆绑住,也不理睬易寒的责骂,将易寒绑成粽子之后,又提着他往内屋走去。

    屋内苏洛正在更换衣服,小姑二话不说,就将她和易寒捆绑在一起,在小姑面前,苏洛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两个被捆在一起的人,一个大骂着,一个却无奈羞涩,而小姑却干脆不应,笑嘻嘻的动手。

    将两人扔到床上去,嘻嘻笑道:“你们好好相处一个晚上,明天一早我再过来”,说着就离开。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苏洛有些没有主意的问道:“现在怎么办?”

    易寒却没有应话,苏洛朝他看去,却发现他正低着头,目光贪婪的看着自己半圆都挤出来的胸脯,喝道:“都什么时候,你还sè迷迷的,有什么好看,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哦”的应了一声,“没见你这么穿过,有些好奇新鲜”。

    苏洛这会没心情和他耍嘴皮子,说道:“你翻过身去,压着我喘不过起来”,这会两人面对面被捆绑起来扔在床上,易寒压在苏洛身上,这一百多斤可让苏洛娇弱的身躯有些受不住。

    易寒点头,向一侧用力,整个翻到,苏洛从下边翻了上边来,压在易寒的身上,突然她的表情十分僵硬,贝齿紧咬嘴唇似在忍受着什么。

    易寒问道:“怎么了?”

    苏洛狠狠的瞪着他,冷冷道:“你那东西可以不可以恢复原状,顶到我了”。

    易寒这才发现腹下昂长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微微刮到她大腿根际的敏感部位,脑子里刚刚恍悟,腹下却激动的变得坚挺起来。

    只见苏洛的脸瞬间又僵了,紧咬嘴唇,忍着额头冒出汗水来,缓了口气,沉声道:“我叫你老实一点,你还故意作怪”。

    易寒大感冤枉,无奈道:“这种事情不是我控制的了的,你屁股往上抬一点,我尽量挪开”。

    苏洛嗔怒道:“抬你的头,你没发现我与你被紧紧捆绑在一起吗?能抬我早就抬了,还用的着你说”,此时此刻,她已经被折腾的十分难堪,却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端庄淑女,试问谁遇到这种情况还能依然保持端庄从容呢,她是个人,有七情六yù的人却不是石头。

    易寒无奈道:“那你就不能怨我了,被你这么紧紧着,我若是不激动就不正常了”。

    苏洛冷声道:“你闭嘴,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易寒好奇问道:“你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说着却笑道:“你最多嗔怪,恼怨”。

    苏洛真的生气了,现在她唯一能作为武器的就是嘴了,低下头,张开嘴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就要狠狠咬易寒一口,只是突然间她却一动不动了,整张脸都冷僵了,原来因为刚才身子用力,下边那可恶的东西往里边挤了挤,却不敢轻举妄动。

    易寒讪笑道:“是你自己动的,可不能怨我了”。

    见他还在取笑打趣,苏洛也顾不得许多,咬牙下定决心朝他耳朵咬了下去,易寒顿时感觉腹下似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包裹,舒服的哼了一声,猛的耳朵却是一阵剧痛,忙喊道:“我不敢了,快松嘴,再用力,耳朵就被你咬掉了”。

    苏洛这一次却没有立即松口,听着易寒的叫声,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内心渐渐平衡了,差不多了这才松口,冷声道;“听话不听话?”

    易寒忙道:“听话,不要这么粗鲁,请温柔对待......”说还没说完又是痛叫一声,却是苏洛恼他依然说话不正经,又咬了下去。

    易寒道:“疼的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姐姐,别这么狠心好吗?”

    苏洛在他耳边冷冷道;“我怎么狠心了,你倒想想,我纵容你多少次了,你吃定了我的xìng子吗?告诉你,这一次我就真的要让你另眼相看!”

    易寒道:“有话好好说,别那么激动。”他可不想温柔端庄的苏洛变成泼妇。

    苏洛变成泼妇倒不至于,不过有些反常还是难免,不是有句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xìng。

    苏洛沉声道:“我说什么你照做,不许顶嘴,不许多话”。

    易寒应道:“好好好,全听你的,只要你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你皮又痒痒了是不是”,听到苏洛这句话,易寒立即闭嘴。

    苏洛道:“你下边用力......”

    苏洛还没有说完,易寒“哦”的一声,腰部用力顶了一下,苏洛顿时“呀”的尖吟了一声,喘着粗气连忙说下去:“翻过来,与我侧身面对着面”。

    在两人齐心合力之下,终于摆了一个比较好的姿势,谁也不压着谁,侧躺着面对着面。

    只是刚才的折腾却够苏洛受的,她紧闭眼眸,脸颊发烫微红,气喘吁吁,随着那诱人的呼吸声,唇齿轻轻吐出香气洒在易寒的脸上。

    易寒嗅着她甜美.体香的醉人气息,却苦于无法施为,腹下又蠢蠢yù动,突然感觉都暖暖的湿润的气息。

    苏洛缓过劲,轻声道:“好了,就这样躺着,等小姑回来”。

    易寒闻言,露出痛苦的表情,忍着一时半会还好说,忍在明天早上还不要了他的命,问道:“我们就这样等到明天早上吗?”

    苏洛道:“你有办法吗?”

    易寒摇了摇头,若是不被小姑银针制住,他倒可以尝试一下,只听苏洛道:“你早晨醉酒却没有好好休息,闭上眼睛睡下,什么都不要想”,这会表情却又充满温柔体贴。

    易寒看了苏洛一眼,心想,能睡在她的身边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如何能将这些美好的时光用在惹她生气呢,想到自己摒弃yù念,缓缓闭上眼睛,头往她脸颊靠了靠。

    易寒紧紧的靠近自己,苏洛瞬间感觉拥有了所有,内心充盈幸福,也不说话,泪水却悄悄的滑落,与易寒在一起,她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内心是那么的脆弱,轻易的就能被触动。

    眼泪流了一脸,随着易寒缓缓的呼吸声,苏洛知道他终于肯消停睡下了,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感觉有些陌生,其实多年之后再次见面,她确实没有好好打量过易寒这张脸,因为每一次她想认真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时,易寒却要作怪,打一切美好打破,他确实不似当年一般稚嫩,他确实成熟更有男人味了,想起当年自己用他还是一个小男孩的借口的拒绝他就感到好笑,以前的他尚且让自己牵肠挂肚,现在岂又能抵挡的住,嘴边喃喃道:“你若能正经的拥抱我,给你我的身子又如何,就算触犯伦理忌讳又如何,可惜每一次你的嬉笑都让我无法下定决心全身心投入其中,易寒,我要给你的是我所有的灵魂,却不仅仅是一副皮囊”。

    虽然被捆绑起来,没有zì yóu,易寒贴近自己却让她感觉非常的舒坦,就好似置身于柔水之中,每一个部位被温柔所包裹,她心无杂念,安详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姑再一次返回,还端来了水,嘴角勾勒出一丝俏皮的微笑,这一次看你们还如何忍着,轻轻的推开门朝床边靠近,突然见到两人竟黯然无事的熟睡着,表情立即变得不好看,这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让她感觉不可理喻,简直让人忍无可忍,这样还不能**,看来要出绝招了。

    易寒突然发现有人在揪着自己的头发,睁开眼睛,见小姑目光冷冷的瞪着自己,问道:“小姑,别玩了,快给我们松绑”。

    小姑冷声道:“你觉得我是在玩吗?要松绑是?我现在就给你松绑”,说着真的解开捆着两人的绳子,这一折腾却把苏洛也给弄醒了,这一觉睡的好香甜,慵懒的睁开眼睛,心里对小姑也没有气,反而有点感谢她,她知道小姑是为自己好,却绝不是仅仅胡闹这么简单,只是她年纪善轻,又如何能够体会到男女之情的微妙。

    易寒被松开,说道:“把扎在我身上的银针也给拔了”。

    小姑却笑道:“慢着,我还得给我家苏洛一点优待”。

    易寒不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小姑将他整个人倒过来,让他的脸贴在小姑大腿处,而同样的,他的腹下抵在苏洛的脸颊上,便开始动手重新将两人捆绑起来,这个姿势别说多下流了,对于苏洛这个黄花闺女却有极大的冲击力,嘴边喊道:“小姑,不要,求求你了”,突然嘴唇却被挺拔的东西扫了一下,立即闭嘴,闭上妙目,只听小姑柔声道:“苏洛,我是为你好,有些事情迟早都是要经历了,习惯了就自然”。

    苏洛心中无奈,只感觉所有的事情似在做梦一样,让人是如此的无法接受,感觉到易寒又有反应,轻声道:“易寒,闭上眼睛,止念忘yù”。

    易寒体贴苏洛,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难堪,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不要想这些情.yù上面的事情,他的定力还是可以的,一会之后慢慢平静下来,这个时候小姑也捆好了,见对方居然还在她面前搞止念忘yù这一套,她费力动手难道就是想让你止念忘yù的吗?

    说着顺着脊椎朝他的臀部抚摸过去,十指纤纤刮过肌肤,易寒立即感觉身子酥麻,随着她手指从滑入两片臀的缝隙中起,易寒立即打了个哆嗦,异物暴涨,什么止念忘yù全抛到九云天外去。

    苏洛感觉到那东西又来了,别过脸去,让那异物抵贴在自己的脖子脸颊,闭着眼睛也不敢张开,有些紧张,微微的气息却撩的易寒麻麻痒痒的。

    易寒哭丧脸道:“小姑,我服你了,别闹了行不行”。

    小姑松开手,淡道:“好了,我不闹了,让你们两个人闹去”。

    手刚松开,易寒立即有股强烈的失落感,心中暗骂自己下贱。

    小姑亲吻易寒嘴唇,露出微笑,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自然希望易寒好好努力,不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她扮演这个恶人已经够恶了。

    看着飘去的白sè倩影,易寒十分无奈,告诉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不要让苏洛难堪,平心静气,摒弃一切杂想。

    那异物抵在脸颊,让苏洛感觉似一根火棍一般热乎乎的,突然幽幽道:“易寒,你很难受吗?要不......”

    易寒打断道:“不!我虽然经常调戏你,但我心里一直尊重你,我只不过喜欢看你难堪羞涩的表情罢了,我不会为了我的私yù而委屈你”。

    苏洛轻轻道:“我愿意,只要你不难受”,说着微微张开嘴唇伸出舌尖轻轻勾了上去。

    “苏洛,停下......”,他的声音如此矛盾,让人感觉是那么没有说服力。

    苏洛闭上眼睛,没有看见东西,却不似想象中一般难以接受,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凭着自己的感觉用心体贴对待男子最敏感的部位。

    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易寒喊了出来“姐姐,不要!”,双腿却在颤抖,这种感觉比欢.好最后冲刺阶段还要刺激,只因为这个委屈自己满足他的**的人是苏洛,特殊的身份,特别的端庄,让人尊重的高贵,所有的所有似感觉整个世界颠覆了。

    随着一声高亢,易寒终于释放出来,苏洛轻轻问道:“你好受些没有”,从声音听出她有些累了,确实她的嘴巴酸麻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易寒心疼的应了一声:“姐姐,对不起!”

    苏洛淡道:“已经我从一本看过,男女之事达到晋化,便归于自然,说不上什么邪恶下流,现在我大概能够理解一些了,你不必过分内疚,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是受你胁迫”。

    易寒低头看见她的大腿,那女子的幽地近在眼前,只要低头就能够触碰,犹豫道:“姐姐,要不要我为你......”

    苏洛连忙打断道:“不要,真的不要,我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一些,你若是疼我,就体贴我的感觉,太突然,我以后无法面对你”。

    此刻易寒心里对她疼爱非常,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会顺着她的。

    夜sè渐黑,小姑这才返回,看着床上一滩秽.物,这才满意,笑道:“恭喜两位”,说着笑嘻嘻的为两人松绑。

    苏洛表情很平静,没有对小姑有半点责骂,淡道:“我去沐浴”,说着从容的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易寒心里不是滋味,并不快活,待苏洛走远,对着小姑责备道:“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小姑淡道:“不开大点,你们又如何能冲破这层阻隔,我了解苏洛,她xìng子端庄正经,似你这么隔靴搔痒,别妄想能够撩动她。”

    易寒道:“虽然你说你看尽人间百态,但是你没有亲身体会却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情爱,我撩拨她不是为了得到她,只是想看到生动的苏洛,她美得如生机蓬勃的花草,我便感到满足,其实一直以来能不能得到她,我都无所谓”。

    小姑轻轻笑道:“听君一言,胜读十年,我会记住你的话的,看你表现的不错,一会我要给你奖赏”。

    易寒立即举手道:“免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晚,苏洛沐浴一番之后,亲自下厨准备了饭菜,两人坐在桌子上安静的吃着饭,却不见小姑。

    易寒手拿着筷子想要去夹菜,手却颤抖的筷子发出轻轻的响声,苏洛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夹了他想吃的菜放到他的碗里,问道:“你手怎么了”。

    易寒忙道:“没有,今rì压太久了,有些酸”。

    苏洛道:“快吃,一会凉了”。

    易寒夹起菜,突然却放下筷子,双手重重的压在桌子边沿,指尖绷紧挠着桌面,表情紧绷着,显得特别怪异。

    苏洛紧张道:“易寒,你怎么了?”说着要起身过来查看,易寒连忙伸手捉住她的手,“苏洛,没事,你不必紧张,你对我这么好,我突然间感觉很激动”。

    苏洛微微一笑,嗔道:“爱作怪,快吃,别再装模作样了”。

    他也不想作怪啊,可是桌子底下的人不肯啊,只要她不松口,自己就憋想正常的吃完这顿饭,心中满是泪,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惹上这个妖女。

    苏洛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见小姑,她该不会以为我在生她的气”。

    易寒正sè道:“姐姐,饭时不语”。

    苏洛轻轻一笑,也就闭嘴不做言语,心中好笑,到学会来教训自己了。

    突然易寒闭着嘴,干硬的连续咳了几声,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按在桌子边沿的手突然捉住苏洛的手,却吓了苏洛一跳,“你干什么?”

    易寒低下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抬头朗声道:“苏洛,你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啊!你知道我是多么想永远在你身边,品尝到你亲手做的饭菜。”

    苏洛露出微笑:“那你以后就雇佣我到你的府上当你的厨子,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

    易寒重重的点头,“嗯!”

    见他点头,苏洛倒有些意外,幽幽道:“你还真舍得啊!”,露出女子撒娇的动人情态。

    易寒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舍得了,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看你心情”。

    苏洛叹息道:“我在想,一旦我离开之后,小姑一个人怎么办?”原来她心中早就打算跟随易寒一起离开。

    易寒应道:“不过太过担心,你也知道小姑的本事,饿不死她的”,说完却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中暗骂道:“别这么用力啊,都要被咬断了”,连忙改口道:“你若舍不得小姑,我以后安排一个幽静的院子,不准任何人进入,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们了”,感觉下边,她留情了,这才松了口气。

    苏洛见易寒额头上无端端渗出许多汗水,好奇道:“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易寒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种憋法,都快让他心脏停止跳动了,绷紧脸肃容道:“我太激动了,因为能与你呆在一起”。

    苏洛见他激动的模样,也微微动情,垂头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每天都如此”。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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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