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其他小说风流名将TXT下载风流名将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风流名将全文阅读

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一节 无耻之徒

    易寒明rì就要大婚。

    淑德府内林黛傲一家三口聚集一堂,前些rì子雄霸和柔儿收到风声,放下手上的活匆匆赶回京来,要问个清楚,当向母亲确认这个消息之后,雄霸和柔儿气愤不已,纷纷表示要上易府向易寒讨个公道,却被淋黛傲强行拦了下来才没有惹出祸端来,雄霸有点忌讳易寒,这柔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将易寒骂的一无是处,简直恨得想生生扒了易寒的皮,俗话说的好,爱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林黛傲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向雄霸和柔儿说出易寒和自己的约定,两人初听自然惊讶万分,天地下还有这种事,除了易寒还真没有第二人敢干出来,第二反应是母亲居然肯答应下来,依母亲的xìng子她何曾向别人屈服过了,但是凡事总有特例,母亲对任何人都不会妥协,就偏偏易寒能够降服他,两人都有点佩服易寒的本事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

    旁人看待别人的事情,总是看得不够深入,二人又何曾能够深刻的体会到易寒的艰辛,已经他在感情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和付出,甚至珍贵的生命也仅仅是试金石罢了。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是这事情不这样处理也得这样处理,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作为女儿的雄霸和柔儿,还是希望心里两个最亲近的人能够在一起,还是希望有个好的结局,在这些面前,至于那面子啊,委屈啊,不提也罢。

    林黛傲看着手中的请帖,不知道明rì是该去还是不去,下不定注意。

    雄霸道:“母亲,你还是避嫌的好,毕竟你的身份敏感,你去了,义父不好做”。

    柔儿不悦道:“你那么偏袒他干什么,凭什么不去,凭什么要避嫌,没闹他个鸡飞狗跳就便宜他了”。

    雄霸道:“柔儿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也为母亲在着想吗?你怎么说我是在偏袒他,我方雄霸何曾怕过别人,可你要去找茬的是谁,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叫的亲近的“爹爹”。”

    柔儿闷闷道:“我以后不会再叫他爹爹了。”

    雄霸冷冷道:“表里不一!”

    柔儿气愤道:“雄霸你再说一遍!”

    雄霸淡道:“我不跟你争吵,你向来是蛮横不讲道理,说再多也没有用”。

    林黛道朗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去不去我心里有数”,一语之后淡道:“雄霸,这两天你看好柔儿,不准她乱跑,不必让她,我来给你做主”。

    雄霸应道:“好的,母亲,包在我的身上”。

    柔儿不悦道:“母亲,凭什么,我可是向着你”。

    林黛傲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会惹事,好了,我困了,要歇息了,你们退下”。

    两人走出房间,柔儿道:“雄霸,你真敢关我不成”。

    雄霸淡道:“只要你不乱跑,我为什么要关你”。

    柔儿不悦道:“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雄霸淡道:“那我只好得罪你了”。

    柔儿哼的一声,疾步走到前面,雄霸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特别是今晚,一定要看好柔儿,别让她去惹事,其实这件事上,他心里对易寒还是颇有怨言的,甚至当他想起还有一个西夏狼主的时候,跟觉得这样的男子古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可人生的际遇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有些是你所控制不了的,前些rì子他听说了西夏狼主将义父给休了,联系到前几rì的情景怕是其中没有这么简单,这西夏狼主必定是为了顾全局面,所以才出此一举,已经成为夫妻的都可以如此付出,想起来母亲也不算委屈。

    柔儿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突然转过身来,“你不要跟着我了”。

    雄霸一副无奈的表情,淡道:“我巴不得离你远一点,你以为我想自找苦吃啊”。

    柔儿哼的一声,推门入屋,雄霸跟了进来,柔儿朗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雄霸道:“晚上我陪你”。

    柔儿冷道:“你还要脸不要脸”。

    雄霸妥协道:“好,我在门口守着”,说着退到门外去。

    柔儿冷漠道:“随便你”,“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房门。

    雄霸苦笑一声,有点苦涩又有点宽慰,他很疼爱柔儿,从小就忍让着她。

    柔儿一想到易寒明rì要成亲,心情就特别的坏,这其中不单单因为母亲,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让她感觉爹爹被人抢走了的感觉,她对易寒的情愫很复杂,有深深的父女之爱,又夹带着些男女情感。

    大部分的少女都有恋父情节,只不过在伦理的敲打下,很多人都是一带而过,而柔儿和易寒并没有血缘关系,一个年轻美貌,一个才高貌朗,凑成一对,有何不可。

    柔儿想的越多,心里越不是滋味,真想马上见到易寒,踩扁他,揍死他,烦躁的捉狂的“哎呀”一声。

    门外的雄霸听到声响,说道:“柔儿,夜深了,早点休息”。

    柔儿不悦道:“你这只烦人的苍蝇给我闭嘴!”

    雄霸笑了笑,也就保持沉默了。

    过了一会之后,屋门突然轻轻打开,只见柔儿轻声道:“哥哥,刚才我心情不好,对你有点凶,你可别放在心里去”。

    雄霸闻言,心里暗忖:“叫的这么亲热,准没好事”,嘴边却淡道:“没关系,我习惯了”,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柔儿道:“你屋里来坐”。

    雄霸应道:“我要脸”。

    柔儿刚想发飙,却生生的压进肚子,轻轻道:“没有关系,我们是兄妹,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我刚才说的是气话”。

    雄霸笑了笑,“好,你都如此盛情,我可不能让你失望”,却是话中有话,却不知道柔儿听出来没有。

    雄霸走了进去坐了下来,柔儿殷勤的给他倒了杯水,雄霸却不敢喝,生怕柔儿在杯子下药。

    柔儿道:“哥哥,没下药你放心”,一语之后却道:“我睡不着,想出去外面走一走。”

    雄霸淡淡道:“都这么晚了,外面静的都没有半个人,你想去哪里?”

    柔儿道:“没有人更好,本来我就是想散散心”。

    雄霸道:“好,那我陪你去”。

    柔儿道:“我想一个人......”突然却改口道:“好”。

    雄霸倒没有想到她肯答应,心想:“就骗她开心,有我在,想溜是没有可能的”。

    柔儿道:“我换身衣裳”,毕竟一个女子三更半夜出现在街上是不太合适的。

    柔儿换了身男装,雄霸陪同离开了淑德府。

    这会夜深,大街上僻静无人,若说还有什么去处,就只有那些勾栏烟花地了,这些地方比较特殊,越晚越热闹,相反白天却静悄悄的。

    柔儿道:“雄霸,我想喝酒”。

    雄霸犹豫了一会之后,应道:“好,只不过这么晚了,哪里还有酒喝?”他能看出柔儿确实心情不好,自己确实不舍得拒绝她,自己小心看护就好了,再者说了这妮子何曾吃过别人的亏。

    柔儿笑道:“雄霸,你真是个土包子,走,我带你去,你就知道有没有酒喝了”。

    一会之后两人出现在青楼密布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灯光高照,青楼里面人声沸腾,男女**的笑声,撞杯声,琴乐声,确实热闹的不得了。

    雄霸虽然从来没哟来过这种地方,可是他并不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柔儿笑道:“雄霸,你从来没来过这里,这是男子的销金窝,今rì就由我带你见识见识一下”。

    雄霸道:“我不去!”

    柔儿哄到:“我们就去喝酒,别的不干”。

    在柔儿的百般纠缠之下,雄霸只好无奈答应,他倒是不怕别人说闲话,只是不喜欢而已,既然柔儿想喝酒,就陪她进去。

    柔儿寻了一件最豪华的青楼,说道:“这里面的姑娘,最sāo最俊俏了,雄霸,你若有兴趣,我给你挑几个陪陪你”。

    这是亲妹妹说的话吗?雄霸问道:“你常来?”

    柔儿笑道:“这人生百态,我自然都要见识见识,否则岂不是白活在世上一趟,你这么老土,那里会有女子喜欢你,让我教教你怎么勾的这些女子对你rì思夜想”,说着盯着雄霸的脸看了看,笑道:“雄霸,我还没发现你长的其实蛮俊朗的”。

    雄霸不悦道:“不是说要喝酒吗?废话这么多”。

    柔儿笑道:“好好好,喝酒,我们进去”。

    雄霸看着柔儿,心中暗忖:“柔儿心情看来好多了,做什么都值得了”。

    柔儿阔步埋了进去,一个老鸨立即上前,“哎哟,方公子你可老了,吴妈妈可想死你了”,看来柔儿经常来,已经算是熟客了。

    柔儿讪笑道:“吴妈妈,那你怎么还没死啊”。

    吴妈妈脸上肥肉一颤,却陪笑道:“方公子,你人俊俏,出手也大方,姑娘们都喜欢死了你了,就有一点不好,这嘴太毒了,好端端的咒妈妈死”。

    柔儿讪笑道:“吴妈妈,刚才可是你说想死了”。

    吴妈妈轻轻扇了自己的脸,说道:“是妈妈嘴贱,方公子你没说错”,突然朝冷着脸的雄霸看去,“这位是......”

    柔儿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土公子,我带他出来见识见识一下”。

    吴妈妈连忙热情道:“原来是屠公子啊,欢迎欢迎”,说着就凑上前去,雄霸冷冷道:“滚开!”

    吴妈妈脸上一僵,柔儿笑道:“吴妈妈,土公子是个粗人,不懂情趣,你可不要见怪”,说着低声在吴妈妈耳边说了一番话。

    吴妈妈脸带笑意,忙点头道:“好的好的”,说着离开前去安排。

    雄霸问道:“你刚才对她说什么?”

    柔儿道:“我让她把最好的酒呈上来”。

    雄霸道:“那为什么要这么神秘”。

    柔儿一副老成的模样说道:“雄霸,你就不懂了,低调低调”,说着问道:“银票带足了吗?”

    雄霸淡道:“跟你出来,能不带足银子吗?”

    柔儿笑了笑,朝一个龟公招手,那龟公立即上前领着两人去了一间雅室。

    刚坐下来不久,柔儿就起身,雄霸问道:“你要去哪里?”

    柔儿笑道:“我要去“更衣”,你也要跟过来吗?”

    雄霸淡道:“去”。

    柔儿朝屋子里隐蔽的角落走了进去,放下帘子,打开窗户,爬窗跳了下去,笑道:“雄霸,你一个人好好享受,妹子我先走了”。

    雄霸正在等候,突然屋门打开,十几个浓妆打扮的青楼女子拥了进来,将雄霸围了起来,“大爷!”

    雄霸在男女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突然把十几个女子围了起来,顿时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应付,突然那些女子纤细的手就往雄霸身上摸去,雄霸脸顿时就红了,喊道:“你们走开,快走开!”

    突然表情一僵,却喊不出来了,因为他下面的东西正被一个女子牢牢捉住手里。

    雄霸涨红着脸,吼叫道:“都给我滚开”,双手推搡着。

    那些女子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更加疯狂的将雄霸包围,无数只手将他瞬间淹没,竟缠的雄霸无可奈何,心中恶狠狠的骂道:“柔儿,你死定了!老子这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柔儿的身边,尊敬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柔儿道:“我要捉个人,你给我安排些最顶尖的高手”。

    黑衣人问道:“不知道小姐要捉谁?”

    柔儿淡道:“麒麟将军易寒”。

    那黑衣人闻言,淡定的表情变得惊讶,“易寒?”

    柔儿问道:“怎么,办不到?”

    黑衣人道:“小姐,恐怕......”

    柔儿淡道:“我只要你一句话,办的到办不到?”

    黑衣人道:“能办到,不过要大费周章,而且这件事情万万不可为,否则整个京城都要闹翻了天,不!是整个大东国都要闹翻天了”。

    柔儿道:“这点你放心,他是我义父,我只不过想请他来谈点事情,特殊时期特殊手段,你不必担心有严重的后果”。

    黑衣人应道:“那好,我现在马上去安排”,柔儿的话打消了黑衣人心里的担心。

    柔儿真是胆大包天,这种事情也敢干出来,倒跟易寒一眼天不怕地不怕,她管不着太多了,她现在就是想见到易寒,不管用什么手段。

    小乔服侍易寒更衣上床,等易寒睡着了,这才熄灯离开,心中惆怅连连,往自己的屋子走去,突然想到什么,忙猫着声喊道:“宁小姐”。

    寻了一会,只见宁雪从一处隐蔽的角落走了出来,忙上前拉着宁雪的手,“宁小姐,快随我回屋,委屈你了”。

    宁雪笑道:“没有关系”,她倒要谢谢小乔,让她误闯误撞走进的易寒的房间,让她内心获得了充盈的宽慰。

    两人进屋之后,小乔道:“宁小姐,对不起,没帮到你,时间实在太紧凑了”。

    宁雪微笑道:“没关系,我明天就离开,不用麻烦你了”,她已经没有看易寒一眼的必要了,在看到那块灵牌,已经足够了却了她的心愿。

    小乔问道:“宁小姐,那你准备去哪里呢?”

    宁雪应道:“回我原来的地方”,尘归尘,土归土,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

    小乔问道:“你原来住在哪里?”

    宁雪见小乔忙活了一天,脸上透着疲惫之sè,笑道:“夜深了,你也累了,早点歇息”。

    世间有很多奇人异士,你认为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却偏偏能做到,这黑衣人真的将易寒从易府无声无息的带了出来,易寒却依然熟睡着并不知道,这易府虽然不是说守卫森严,却不是说想进就进的,而且易寒住在那间屋子,他们也能够知晓,再者说了易寒也算个高手,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带走,想想真是可怕,若是有心谋害他,易寒岂不是死的糊里糊涂

    “小姐,人给你捉来了”。

    柔儿喜道:“快带进屋子来”。

    那黑衣人放下易寒,说道:“小姐,易将军中了迷香,只要把这块东西让他闻一下就会苏醒”,虽然将易寒掳来了,可是今晚可是出动了数十名jīng英,个中凶险不足为外人道,稍有差池,几十人非但有xìng命之忧,且很可能将方家给连累了,不过也是小姐给他作胆,他才敢去做,毕竟小姐跟易将军的关系摆在那里,要动易寒不能,可有谁敢动他呢?

    柔儿淡道:“不必了,你先出去”。

    柔儿将昏迷的易寒死死捆绑在椅子上,觉得不放心又绑了几圈,露出得意的笑容:“让你得罪我,让你欺负我母亲。”

    用早就准备好的一桶冷水就这样直接浇到易寒的头上,“哗”易寒顿时惊醒过来,看着陌生的环境,看着自己被绑住椅子上,心里糊里糊涂,表情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睡的好好的,怎么会无端端的在这里,还被捆绑起来。

    突然听人背后有人嘻嘻笑道:“你醒过来了”。

    易寒顿时恍悟,自己被人半夜从床上掳来了,得罪的人多了,可真是防不胜防啊,想看看到底是谁,朝左边转了过去,柔儿却绕到右边,嘻嘻笑道:“在这里呢”。

    易寒又回过头来,惊讶道:“柔儿,怎么是你,你将我捉来干什么?”

    柔儿嘻嘻笑道:“易先生,自然想和你聊聊天啊,柔儿好些天没见你,很想你”。

    易寒哭笑不得,“那也不应该三更半夜将我捉过来啊,你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做事越来越荒唐了”。

    柔儿突然冷声道:“再荒唐也没有你荒唐。”

    易寒立即明白,她是为她母亲来讨公道了,说道:“这是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你插什么手?”

    柔儿淡道:“我没插手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反正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下流的无可救药,骗了苏姐姐,又骗了我母亲。”

    易寒苦笑道:“你怎么会懂?”

    柔儿突然道:“易先生,那你怎么不把我也一起欺骗了?”

    易寒疑惑道:“我骗你干什么?”

    柔儿佯装忸怩娇羞道:“自然是哄骗我对你一往情深啊,似苏姐姐和母亲那样”。

    易寒责备道:“荒唐!”

    柔儿道:“怎么?我不够美丽,不够动人!”突然邪恶一笑:“还是你以为我还跟以前一样,人家早熟透了,可以摘了”。

    易寒闻言顿时无语,又一个宁霜,只听柔儿笑道:“你来瞧瞧,我的身体是不是熟透了,看我有没有在骗你”,说着当着易寒的面宽衣解带。

    易寒喝道:“柔儿,我命令你立即住手!”

    柔儿却轻笑道:“易先生,耐心点,不要着急,马上就让你看见”,说着动手解开自己那件男子的外衣,长衣从缓缓的从她肌肤白皙的胴.体滑落地上,露出里面的黄sè抹胸,易寒只瞥了一眼,就立即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柔儿褪的只着抹胸亵裤,却停了下来,凑到易寒耳边,柔声道:“易先生,你怎么不看了,你不是很好sè吗?还是不够美丽,那你更应该点评一下了”。

    柔儿呵气如兰,暖暖的气息拂到易寒的耳边让他一阵酥麻,加上那柔柔的音调似密集的往心头扎,越是闭上眼睛,内心越是好奇的想睁开眼睛解除心中的好奇,易寒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他不能沦陷,否则原本梳理的有序的事情会立即变得混乱。

    柔儿绕到易寒身后,螓首靠在他的肩膀,柔腻的掌心轻轻的朝他的胸膛轻抚过去,柔柔的女子幽香漾入易寒心头,感受她手掌的柔软,他可耻的硬了,他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跟情感无关。

    柔儿的手掌抚到易寒的小腹就停了下来,见他裤裆处撑了起来,嘲笑道:“易先生,你真是有无耻之徒,口是心非”。

    易寒冷喝道:“够了,就此停下,否则你知道后果!我虽然疼你,可也不准你胡来。”

    柔儿真的被易寒的冷喝给吓到了,她感觉有些委屈,眼眶顿时变得红红的,只是易寒闭上眼睛并不知道。

    突然柔儿贝齿咬着嘴唇,一脸坚决似豁出去了,轻笑道:“易先生,你就不要唬人了,柔儿现在就把衣服全脱了,将白白嫩嫩的身子给你看个够,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送你几个字”。

    离开易寒,拿出笔墨纸砚,慢悠悠的研起磨来。

    毛笔沾了墨水走进易寒,易寒睁开眼睛问道:“你想干什么?”骤然看见只着内衣的柔儿,玲珑浮凸的身体,立即又闭上眼睛,骤然感觉脸上一凉一痒了。

    柔儿迅速在易寒脸上写下四个字,左边无耻,右边之徒,写完之后说道:“易先生,无耻之徒四个字送给你”。

    易寒心想,任着她折腾,不要理会她,她自然会感觉无趣。

第二百四十二节 伦乱

    柔儿并非什么都不怕,她还是怕易寒的,倘若易寒真正发怒,但是易寒的xìng子又比较随和,特别是对女子格外的宽容,要激怒他是一件困难的事,尽管柔儿所作的行为荒唐之极,但是站在易寒的角度上,柔儿的xìng子本来就如此,他将柔儿的行为看成是一种玩笑。

    柔儿见易寒闭上眼睛,又在他的耳边故意说了几句挑逗的话,有些人妩媚是天生的,似柔儿就是这一类人,她无所顾忌的心xìng,她敢于做任何事情的胆sè,将她的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易寒有反应,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而沦陷,这也要归功于他在宁霜那里尝试到了更深更撩拨灵魂的挑逗,柔儿比起宁霜这个闺中老手还是有差距的,这种差距是经验上的差距,并非天赋的差距。

    易寒打定主意,对于柔儿的行为不理不睬,柔儿见易寒闭着眼睛不理睬她,心中自然不悦,“好,你闭上眼睛不看我,那我就非要让你看我”。

    心中有了主意,在房间了搜索一会,又折腾了一会,弄来了两根细小的木枝条,两端都削的钝圆,又走到易寒的身边。

    易寒见柔儿许久没有动静,说道:“玩够了吗?”对柔儿说明天是自己大喜的rì子,这些是没有用的。

    柔儿嫣然笑道:“易先生,才刚开始呢?”说着手指拨弄易寒的眼皮,强行让他的眼睛睁开,易寒由于双手被束缚了,眼皮只能被柔儿强行掰开,突然柔儿将木枝条塞在易寒眼睑之间,让他的眼睛闭不下去,另外一只眼睛也如法炮制,这会两只眼睛都只能强行睁开着,想闭上眼睛也不能,易寒苦笑不得,这妮子鬼点子实在是多,让他感觉都无可奈何了。

    见柔儿穿着一身贴身的内衣裤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惊叹女子美丽的胴.体曲线的同时,易寒又感慨真是女子十八变,不知不觉,柔儿已经从一个小女孩成为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女,她身体成熟具备有诱惑男xìng的一切条件。

    那隐藏在抹胸下微微凸起的丁香小.rǔ,虽不甚硕大浑.圆,但却透出一股少女纯洁的芳情,突然易寒咳咳一声,自己怎么胡思乱想起来了。

    易寒刚才撇向自己胸脯的一瞬,并没有瞒过柔儿的眼睛,因为她一直集中注意里在打量易寒,关注他每一个言行举止,心中暗喜,同时有些不服,众星捧月的女子总是骄傲的,柔儿喊道:“易先生”。

    易寒望去:“什么事情?”

    柔儿没有回答,美丽的眸子眨了一下,嘴边露出了微笑,双臂却伸到了后面,抹胸系带一解,那包裹女子**.部位的抹胸如柳絮一般荡飘落下,一对温润的丁香小.rǔ顿时闪入易寒的眼幕,易寒表情目瞪口呆,柔儿的肌肤白皙莹剔如温玉雕刻而成,纤细的身段,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小.rǔ娇娇挺拔,以圆润的幅度连着平坦窄小的纤腰,这是少女充满青chūn活力的**,易寒为之着迷惊叹的同时,内心深深的自愧,有一种负罪感,他感觉自己是有彻底的伪君子,他想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睑之间有股阻力,让他比不上眼睛,眼神往往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应,易寒想闭上眼睛掩藏自己内心的真实,但是他没有成功,却被柔儿捕捉到他喜欢的真实念头,

    柔儿内心窃喜着,但是**着上身却又让她情不自禁的感到害羞,尽管是她主动自解裙带。

    柔儿垂下眼睛,似美丽的花朵闭合,暂时收敛自己的光彩夺目,同时却透红一种温柔的美丽,细长的睫毛轻轻蹙动,更添一份生机,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贝齿咬着嘴唇,俏首低垂,这一些列的神态都是展现出女子娇羞的一面。

    她的双臂缓缓的上扬,刚遮住自己的胸脯,突然想到什么,又强迫自己双臂垂下,再次袒露胸脯,本来就是要让易寒看见的,为何要多此一举遮掩住呢,鼓起勇气朝易寒看去,却发现易寒闭不上眼睛,就干脆低下头,看着她的下半身。

    这会柔儿的心情有些乱糟糟的,自己原本思念易寒想见他和他说说话,同时稍微惩罚他一下,发泄心中的不悦,可没有想到这个玩笑越闹越大,到了一种比较尴尬的境地,都到这种境地了,干脆豁出去了,我看你眼睛还往那里躲藏。

    柔儿弯腰蹲了下来,易寒突然瞥到那白花花的丁香小.rǔ在眼前闪过,立即将别过脸去,再次将目光移动到别处,男xìng的本能让他心里想看,理智又告诉他不能看,许多时候人往往有许多矛盾的心理,本能与理智的冲突。

    柔儿弯下身子,褪掉脚下的鞋子,当白嫩的脚丫子**在空气中时,纤纤脚指,纹理纤细柔滑的脚背,小脚没有任何污点,清纯素淡,加上她脚腕处红艳的胎记,让这双小脚透出俏皮可爱,整个房间气氛顿时亲近活泼起来。

    柔儿突然站起又闪到易寒的面前,易寒连忙躲避,目光又移动到她的下半身,待看到柔儿那双**的玉足,嘴唇一阵干燥,小腹中隐隐灼热起来,这让他如何是好,易寒心里不停的咒骂自己是禽兽,是畜生,可是没用,该有的感觉,全部无法抹杀。

    就在易寒纠结矛盾之时,易寒突然看见柔儿将亵裤褪到膝盖处,“哇!”的一声,易寒忍不住惊叫起来,颤抖道:“柔儿,我认错,是我的不对,我有什么过错,我一定改,你饶了我吧”,天知道他有什么过错。

    柔儿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想不到易寒居然会如此惶恐,那就是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也得到了足够的印证,想当初在“万怃庄”,他可是面对众女的诱惑而坐怀不乱。

    听到柔儿的笑声,易寒认为这个妮子玩够了,轻声说道:“你先把裤子穿上”,她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处,大腿处白嫩的肌肤光洁而晶莹,就似白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特别是再往上,两腿交际之处便是女子神秘的幽地,那个地方似个漩涡,透着无穷的诱惑力,深深的神秘感,只要自己抬起头,就能看见一个美丽的少女最**最神秘的地带,要克制这种强大的**谈何容易。

    易寒越忍越难受,脸庞涨的通红,脖子僵硬着,不敢轻易的活动,保持一种静止的状态。

    突然柔儿蹲了下来,仰着脸看着易寒,问道:“易先生,你刚才说什么?”

    柔儿的这个动作,让易寒脑袋顿时一震,她的双腿并着,将中间的私密地带给遮住,而她褪到膝盖处的亵裤充满勾引,透着yù拒还迎的味道。

    动作是清雅,纯洁的,可视觉诱惑却是爆炸xìng的,易寒感觉压迫力太大了,周围充斥着少女的幽香,他嗅到一口就会让自己变得狂躁,变得粗暴,变得只有**裸的**,他憋住呼吸,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柔儿虽然是在故意诱惑易寒,可她还是羞涩的,美丽的脸颊早就变得红彤彤,明眸漾出水一般的娇柔,因为看见的窘迫,内心有种报复的快感,青chūn的小脸透着几许得意的浅笑,纶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长长的秀发从两肩垂下,发端枕贴在大腿上光洁的肌肤,虽**着,却能透出一股幽然的柔情似水。

    易寒受**摧残看到的是诱惑,他没有一窥全貌,并没有看见柔儿身上透出的女子温婉,一个有爱的女子才有这种水般的温柔。

    易寒脑海里理智与**正在搏斗着,柔儿轻声喊道:“易先生”,这把声音温柔夹带着依恋。

    易寒为难道:“柔儿,假若你是在试探我,我承诺你说的没错,你在我脸上的写下的字也恰如其分,我都承认,请你穿上衣服,恢复原来那个清纯、美丽、调皮的柔儿”。

    柔儿轻声道:“易先生,我错了”,说着站了起来。

    易寒好奇望去,这一瞥终于全窥她的身体,长长的秀发顺滑的垂在胸前,刚好遮住她的一对丁香小.rǔ,一双纤细晶莹的小手恰到好处的交叉叠在小腹之下,沟壑之下一抹晶莹的白,雪白的肌肤,柔顺的黑发,黑与白的结合,是一种纯净的美,柔儿此刻似个美丽害羞的仙子被凡人撞见了一般。

    美到极致,便反而不让人生出**,易寒此刻只有对美的惊叹,这是少女身体最美丽的模板。

    柔儿露出一丝浅笑,却道:“易先生你不要这么盯着我”。

    易寒“哦”的一声,不舍的别过脸去,这会他反而没有负罪感,只感觉柔儿只是在向她展示美丽,并不存在诱惑,就似在展示她的特长一样,不掺杂太多的东西。

    柔儿迅速穿上衣衫,拿掉撑在易寒眼见的木枝条,刚才所做的一切意义到底是什么,爱与yù的考验?或者只是毫无意义流水般的过程。

    柔儿穿上衣裳端端正正的站在易寒的面前,jīng致细腻的肌肤,纤细婀娜的身段,女子私密的部位,一切都隐藏起来了,这会易寒反而想念她衣衫底下的身体,人就是这般奇怪,当她**着,你希望看见她穿上衣裳,当她穿上衣裳,你又惦记着她**的身子。

    柔儿问道:“易先生,你喜欢我,对吗?”

    易寒应道:“我一直喜欢你”。

    柔儿道:“易先生,我知道你不舍得占有我,可是我知道你想拥抱我,对吗?”这是一个少女会问出来的问题吗?对男子的了解如此之深,拥抱是爱,占有只不过是**,对于任何一个具备美sè的女子,男子都会生出占有的**,可是当你想她拥抱在怀中呵护,并为了她克制自己的**,那就是爱了。

    易寒没有深入思考,或者说他没有想到以柔儿的年纪会有这样的认识,他按着心里的真实想法回答:“是的,我不会占有你,当我想拥抱你,因为......”

    “够了......”柔儿打断道,她并不想听易寒后面没有意义的解释,她与易寒的关系,就像涉水河中间,这一刻起,她要过河了。

    柔儿解开易寒身上的束缚,一副认错的表情道:“易先生,我做错了事情,你惩罚我吧”。

    易寒真想责备她几句,可是见柔儿我见犹怜的楚楚娇态,又舍不得,不行,我不能再如此纵容她,否则这妮子会越来越过分,冷声道:“今rì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过,不过以后我不想见到你”。

    柔儿惊讶道:“易先生,你讨厌我了吗?”

    易寒硬下心肠道:“对,我讨厌你,我受不了你的刁蛮任xìng了,你找别人玩去吧”。

    柔儿突然趴在桌子,说道:“易先生,你打我屁股吧,似以前一样,柔儿做错了事情,你打我几下气就消了”。

    易寒见柔儿翘起臀儿,那丰耸浑.圆的线条,那紧紧并着微微弯曲的双腿,这是一个美丽少女的香.臀,让人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感受一下其中的圆润与弹xìng。

    易寒一脸窘迫,摆手道:“我不打你,你快转过身来”。

    柔儿好奇的回头,问道:“真不打了”。

    易寒气愤道:“真不打了”,心想,你都长大chéng rén,我还打你臀部,成何体统,跟这个妮子呆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糟糕荒唐。

    易寒冷声道:“坐下!”

    柔儿老老实实的坐下,收敛一开始的嬉皮笑脸,易寒沉声道:“你辛苦将我掳来,也不能让你白费一趟,不是想跟我聊天吗?想聊什么?说吧”。

    柔儿嘻嘻笑道:“没有啦,聊够了”。

    易寒冷声道:“说!”

    柔儿嘟着嘴,不悦道:“说就说,你怎么欺负我母亲,抛弃她,却跟别的女子成亲”。

    易寒冷声道:“谁说我欺负你母亲了,谁说我抛弃她了,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娶了玄观之后,就立即娶你母亲过门”。

    柔儿张大嘴巴道:“哇!这种事情你也干的出来,你也不怕被别人打死,骂死!”

    易寒淡淡道:“名声这东西是虚幻的,我无所谓,我这么解释,你满意了吗?”

    柔儿竖起大拇指,笑道:“不愧是易先生,敢为常人所不敢为,既然如此,不如你将我也娶了吧”。

    易寒嘴唇颤了颤,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柔儿说出来,只感觉是如此的恐怖,嘴唇颤了颤却无言以对,只听柔儿淡淡道:“母女共伺一夫,你就更威风,保证让你名流千古”。

    易寒冷冷道:“怕是遗臭万年吧”。

    柔儿嫣然笑道:“反正你都不在乎名声”。

    易寒道:“先别说我不会这么做......”听到这里,柔儿心头一悸,有些隐隐作痛,只听易寒继续道:“就是你母亲那关,我们两个人都过不了”。

    柔儿不悦道:“我又不是她生的,有什么关系”。

    易寒站了起来,说道:“我跟你没办法交流,天快要亮了,我要走了”。

    柔儿笑道:“好吧,你走吧”。

    易寒见她表情,有些好奇,这妮子怎么没有一点不舍,也没有多想,打开门走了出去,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离开院落,这才发现自己身处深山之中,而身后是一个建在深山的山庄,心中骂道:“柔儿这妮子误了我的大事”,他早早就要去迎亲,这会走到城里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自己还不认识路,偏偏周围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心中有些着急起来,实在荒唐,过一会自己就要去迎亲,可自己人却身处深山之中。

    就在这时,只见柔儿牵着一匹马从山庄里走了出来,易寒大喜走了过去,柔儿佯装好奇道:“易先生,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愣站着”。

    易寒冷声道:“你来带路,误了我的大事,我扒了你的皮”。

    柔儿嬉笑道:“外皮还是内皮啊”。

    易寒冷冷道:“内皮!”

    柔儿笑道:“那可要先扒外皮”。

    易寒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又接了这个妮子的话茬,与她嬉闹起来,也不废话,抱着她骑上马,冷声道:“你来指路,天亮前无法赶到,以后你别想见到我”。

    柔儿这才老老实实,这事若黄了,以后我的好事也不是没有了指望。

第二百四十三节 生死有命

    易府上下早早的起身,因为这一天是少爷大喜的rì子,少爷要穿上新衣去接轿,同时府内也要接待宾客,摆上酒席,安排宾客入席,这要忙碌的事可不少。

    小乔早早就来到易寒的房间,当她看见穿上空无一人的时候,还以为少爷早早就起来了,找了一会却没有发现易寒的踪迹,回想起易寒以往的习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少爷该不会又失踪了,匆匆返回易寒的房间,这会注意到床上被褥有些凌乱,可以判定易寒离开的很匆忙,小乔有心袒护易寒,可这种大事她却不敢隐瞒,匆匆离开前去禀报夫人知晓。

    冯淑贤知道这个消息,自然紧张慌张起来,不敢宣扬,悄悄的告诉易天涯,易天涯听完立即大发雷霆,怒骂道:“到底是他要成亲还是老子要成亲,都什么时候了,人还跑得无影无踪,他是不是真想气死老子”。

    骂了几句之后却冷静下来,吩咐小乔和貂蝉几女迅速去寻找易寒的下落,千万不要宣扬。

    冯淑贤问道:“公公,怎么办,一会还要去李家迎亲呢?这新郎官不见了,这亲怎么迎啊?”

    易天涯应道:“容我想一想”,这新郎官不见了,还怎么成亲啊,又如何向众多宾客交代。

    易天涯心乱如麻,在大厅里来回渡步思考,这时苦脸婶走了进来,递上一份折帖,问道:“老陈问你,中午的宴席,宾客的安排你再看一下是否还需要修改”。

    易天涯这会正烦着呢,应道:“不用看了,就按照老陈安排的入席”,入席位次其实也是一门研究,辈分,关系都要合乎礼数,是应该看一看,不过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易天涯突然道:“要不我过去迎亲算了。”

    冯淑贤道:“这只能可以,又不是公公你成亲,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代替的”。

    易天涯捉狂的挠了挠头,“那你说怎么办,约定的吉时一过,迎亲的队伍没有出现在李家的门口,你知道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悔婚,这可真的无法收场了,我发誓这一次我一定要打断他的双脚,让他以后永远也不能乱跑”。

    易天涯心急如焚,却还没有乱了头绪,说道:“淑贤,迎亲的队伍你先去安排好,等寒儿回来了,可以换上新衣立即出门,我相信这混小子还不至于如此荒唐”。

    冯淑贤点了点头,匆匆离开前去准备,心中祈祷道:“可千万不要出乱子啊!”

    易寒这边和柔儿骑着快马往城内赶,看着天已经亮了,离城内还有一段距离,心急如焚,这会也顾不上责备柔儿了,一心顾着赶路。

    柔儿这会也有点内疚了,心想,自己真是太胡闹了,怎么可以拿爹爹的婚姻大事来开玩笑,昨夜她还想着爹爹成的了亲,成不了亲都没有什么关系。

    又费了些时间,渐渐接近城区,人群密集,路道变得拥挤起来,这会想快却快不了了,可是易寒并没有放慢马速,骏马在人群中钻来窜去,易寒大声喊道:“让开,快让开”。

    路上的人见骏马狂奔而来,纷纷躲避,还是有几个人躲避不及,被骏马轻轻一刮,撞到在地,若是平时,易寒一定会下马询问伤势,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他是半点也不敢耽误,所经过的路上,鸡飞狗跳,路惊吓到的路人望着绝尘远去的快马破口臭骂起来。

    易寒在炫着他的骑马技术,坐在马上的柔儿感觉既紧张又刺激,jīng神状态十分的兴奋。

    越进入城区,街道越显得拥挤,易寒大声喊道:“让开,快让开”,他没有放慢速度,以一种不让开就会被撞到的架势霸道的横冲直撞,路人听见叫喊声,又见骏马直冲过来,纷纷朝路道两旁躲着,让开一条道路来,心中虽然颇有怨言,可是谁也不会傻得让骏马撞到来阻止这个骑马之人疯狂的举动。

    当然这些人愤愤不平的对这个骑马之人一顿臭骂,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咒了个遍。

    易寒突然看见路中间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垂下头,失魂落魄的走在路道中间,别人听到叫喊声都纷纷躲避,偏偏这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于疾速而来的骏马恍然不觉,易寒大声喊道:“让开!让开!”

    他连续喊了好几声,这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柔儿也紧张起来,朗声说道:”易先生,好像是个聋子,快躲开他”。

    原本易寒估算,只要这聋子听到自己的声音迅速躲开,他能保证不撞到这个人,所以尽管这聋子失魂落魄的走到路道的中间,他依然没有放慢马速,这会想立即刹下来已经来不及了,朝左右看起,只见两旁已经挤满了为了躲避他的人,这会往两边撞去,后果更加的严重,当机立断,朗声喊道:“柔儿,捉紧!”

    众人眼看骏马就要撞到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惊呼一声,只见马背之人缰绳一拉,骏马高高跃起,从那聋子的身上飞了快去,马蹄落地,缓了一下,又保持着惯xìng继续前进,易寒吓出一身冷汗,总算化险为夷,柔儿见危险解除,兴奋的大喊一声。

    突然听见后面的人朗声喊道:“撞死人了!”

    易寒心头一紧,回头望了一下,只见刚才那挡住路中间的聋子躺在地上,地上溅着鲜血,易寒第一反应就是迅速勒紧缰绳,掉转马头。

    柔儿道:“易先生,快来不及了”。

    易寒道:“还有什么事情比一条xìng命更加珍贵”。

    柔儿陷入沉思,无形之中,易寒又给柔儿上了一课。

    路人将那聋子围了起来,突然看见易寒掉头回来,嘴里喊着:“让开!”

    心想还算有点良心,没有一走了之。

    易寒下马,迅速进入人群的中间,只见那聋子一脸披头散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还溅着些鲜血,大概是刚才倒地的时候撞伤了,迅速走到那人的跟前,弯下身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散发,查探他的气息。

    气若游丝,生命岌岌可危,易寒心中充满愧疚,简单查看他是否伤到了骨头,只见左肩一处比较严重的伤势,原来是刚才骏马在越过他的时候,踢到了他的肩膀,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倒地。

    这人必须赶快医治,易寒没有想太多,不顾他一身污秽,将他抱起,对着柔儿道:“柔儿,你先自个回家。”说着骑上快马迅速往易府赶去,这会也顾不得上柔儿了。

    易寒这会心急,却是担心这人xìng命,并非赶不及去迎亲,倘若这人因他而死,他会愧疚万分的,府内刚好有个名医,号称京城第一圣手,因与爷爷有些交情,又因为爷爷人老多疾,也就请他在府内住下,平时帮助爷爷调理身子。

    还没有到易府,远远就能看见周边停发了许多的马车,这些都是易家宴请过来的贵客,随便一人在大东国都数的上名的,虽然易家人脉雄厚,可是真正认识易寒的并不多,似林太保也不过是最近才见过这个声名远播的易家郎,当然有些看到易寒出现的,自然不会想到这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就是今rì的主角,麒麟将军易寒,就算真的看着有几分熟面,也不敢上前相认。

    易寒为求迅速简便,走了易府的后门,大乔正四处搜寻易寒的下来,突然看见易寒抱着一个人从后门走了进来,忙奔跑向前,惊喜道:“少爷,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老太爷和夫人都快急疯了,快随我来。”。

    易寒道:“大乔,先别说这么多了,快去请宋大夫来医治这人的伤势,我怕再耽误一会就晚了”。

    两边都急,但是人命关天,也分轻缓,救人xìng命要紧,匆匆去寻宋大夫。

    易寒将聋子抱到一间空置的厢房,没一会儿,大乔就带着宋大夫匆匆赶了过来,这宋大夫原本今rì是准备吃易寒的喜酒,怎知却碰到这一遭。

    易寒忙道:“宋大夫,你快瞧看他的伤势”。

    宋大夫走到床前,探了聋子的气息,又把了下脉,脸sè变得严谨,沉声道:“生命垂危,大乔快去我的房间把我的药箱子拿了过来”。

    为了让宋大夫能够专心医治病人,易寒与大乔被请出了房间,大乔道:“少爷,你快赶过去,这边我帮你看着,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易寒也觉得有理,可是心头总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他难受,双脚走不动,竟道:“不着急,等一会!”

    易天涯受到了消息,怒气匆匆赶了过来,冲到易寒的跟前,举起巴掌就要扇下来,突然想到他今天是新郎官,脸上挨了一巴掌怎么见人,生生忍了下来,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呆在这里,还不赶快去准备就绪,上李府迎亲,误了吉时,看你怎么收场”。

    易寒心头一惊,误了吉时可就是悔婚,这会才知道紧张,“好,我马上就去”。

    易天涯朗声道:“大乔,快带少爷过去更衣”,不管如何,这混小子还是赶回来了,心头压抑的大石也落下了。

    易寒道:“大乔,你留下来,小乔,你快带我前去”。

    小乔“嗯”的一声,带着易寒匆匆离开。

    易寒离开之后,易天涯问道:“大乔,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乔应道:“回老太爷,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少爷急忙忙的抱着一个伤的很重的人回来,也没多说什么,叫我立即去请宋大夫”。

    易天涯有些好奇,怎么无缘无故抱着一个重伤之人回来,就在这时屋门打开,宋大夫满头汗水,一脸疲惫,大乔忙问道:“大夫,怎么样了”,他刚才看少爷十分紧张,觉得这个人对少爷来说一定很重要。

    宋大夫轻轻摇头说道:“伤者原本身体就十分虚弱,又受此重伤,我无能为力”。

    易天涯道:“此事暂时不要告诉寒儿,免得影响他的心情”,他也不傻,都这会了,易寒还抱着这个重伤之人回来,甚至为了他在门口又耽误了些时间,这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这人当然重要,易天涯不会想到,这个人比易寒的xìng命还要重要,重要的易寒可以放弃一切,只要她能活着。

    大乔忙问道:“宋大夫,你快想想办法,什么办法都可以”。

    宋大夫思索了一会之后应道:“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以前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可身体的血肉筋骨已经伤的支离破碎,这会又受此重伤,除非有救命灵药,延长她的气血,或许能挨多些rì子,再想办法。”

    大乔忙道:“宋大夫,那快点给他吃救命灵药啊”。

    宋大夫道:“我所说的救命灵药,乃是万金不卖的珍宝,我一个穷大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大乔问道:“那谁有?”

    宋大夫想了一想,“南王府或许有一颗,是先祖皇帝所赐,这颗灵药名叫还魂丹,是百年前西夏一代圣手野利迷桑获得一朵年岁久远雪莲,迎合药理,配合其他几味珍贵药材制作而成,只有三颗,南王府的这一颗还魂丹是当年西夏狼主打了败仗,为了谈和呈送给先祖皇帝。”

    易天涯道:“这么说西夏皇宫一定有了”。

    宋大夫点头道:“应该是有,药乃救人之物,再珍贵也不过是为了挽救人的xìng命,若视其珍贵而不用,岂不本末倒置”。

    易天涯不以为然道:“命也有高低贵贱,救一名重要人物与救一个普通人,却也有不同之分”。

    宋大夫道:“易老元帅说的有理,可是刚才易将军说了,无论如何也要救活他的xìng命”。

    易天涯道:“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已经尽力了”,说着离开,他还要去招待宾客呢。

    宋大夫叹息一声,这种无能为力的场景,他这一生不知道遇到多少次,虽然早就看开了,可作为医者,心头难免有些难受,医德越高的人医术也就越jīng。

    大乔问道:“宋大夫,没有办法了吗?”

    宋大夫应道:“生死有命,有些事情尽管我们不愿意,却也没有改变,你要学会接受”。

第二百四十四节 喜来悲极

    李府这边正着急的等待易家的迎亲大队前来接送新娘子,眼前吉时就要过去了,外面却没有半点动静,李府上下都着急起来,易家该不会是悔婚了吧,想想又不太可能,谁能娶到李家的大才女李玄观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怎么会悔婚呢,可怎么却还没有来呢?

    房间里,玄观头戴花冠,脸遮红盖头安然坐在床沿,身边墨兰与沐彤作为陪小姐出嫁的贴身婢女,也打扮的光彩夺目。 访问下载txt小说

    玄观安坐,脸上遮上红盖头,恬静优然,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墨兰脸无表情,只有从她的眼神才能看到她复杂的情绪,她是期盼小姐嫁人,可是又不愿意小姐嫁人了,她是想陪在小姐的身边,却又不想跟小姐一起嫁过去,心情十分的矛盾。

    只有沐彤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着急,她已经好几次走出房间探听外面的动静,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吉时马上就要过去了,可外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沐彤走到房间,口吻有些着急道:“小姐,吉时就要过了,姑爷怎么还没有来迎接,是不是......”

    墨兰打断道:“沐彤!”

    沐彤立即恍悟,大喜的rì子可不能说些晦气的话,连忙打住。

    玄观却保持沉默没有回答,这似她一向的作风,遇乱不惊,安坐从容。

    玄观不说话,自己与墨兰又有嫌隙,沐彤虽然心里憋着一肚子话,却只能生生埋在肚子里,干着急。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喜庆的吹呐奏乐声,沐彤大喜道:“来了,来了,一定是姑爷来了”。

    这迟来的喜乐声可安抚了李家上下一刻紧张惶恐的心,一会之后,吴天瑜到来,作为母亲,吴天瑜要牵着玄观的手送她出府,亲手将玄观交到未来丈夫的手中。

    吴天瑜拉着玄观的手慢慢的往府门口走去,沐彤与墨兰左右随行,吴天瑜看着新娘子打扮的玄观,心里也感慨颇多,玄观从小患病,注定活不过三十岁,后来遇到易寒这个福星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明瑶年纪不小,今rì总算出嫁了,也了了一桩心事,可心头很是有诸多的不舍,想到女儿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了,眼眶红润起来。

    玄观似感到到母亲复杂的情绪,手掌紧紧的捉住母亲的手,女儿永远都是女子,吴天瑜能感受到红盖头下的明瑶在微笑,自嘲道:“大喜的rì子,我伤感什么”,说着露出了微笑。

    在离开府门之前,老夫人两手各牵着岚儿和凝儿,两女今rì也打扮的十分的艳丽,老夫人对着玄观道:“明瑶,岚儿和凝儿都是我李府的宝贝,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他们受欺负”。

    玄观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老夫人对着身边两女笑道:“孩子,去吧,总算圆了你们的心愿”。

    岚儿和凝儿脸上泛起红晕,羞涩神态透着几分欢喜。

    一个小姐,四个美婢陪嫁,这手笔可真阔,估计这新郎官心里可要乐开了花了。

    四女之中,估计只有墨兰心里不太愿意,她的表情也看不到欢喜,其她三女,却是心甘情愿,甜蜜万分。

    吴天瑜牵着玄观的手,协同众人走了出来,一直吹奏的两班八音的迎亲仪仗队伍停了下来,易寒这个新郎官连忙上前,看着打扮成新娘子的玄观一眼,又看了看玄观身后美艳动人的四女一下,心里激动万分,终于有了个圆满。

    对于吴天瑜道:“岳母大人”。

    吴天瑜道:“易寒,从今天起我就将明瑶交给你,你要好好善待她”。

    易寒连忙点头应道:“小婿遵命!”

    吴天瑜这才将玄观的手交给易寒,易寒牵着玄观上了花轿,易寒来的时候还备有四顶四抬花轿,虽然没有这个礼数,易寒却让想凝儿与岚儿感受到,她们今rì也是新娘子。

    一个小姐,四个美婢都上了轿子,只听引客朗声喊道:“上轿!”

    迎亲仪仗队伍又吹奏起欢庆的调子,接送新娘子返回易府。

    易天涯和冯淑贤等人在府邸门口等候,听到奏乐声,喜笑颜开道:“来了,来了”。

    立即点燃炮竹,鼓乐齐鸣。

    迎亲队伍在府门口停了下来,只听引客朗声道:“新娘子送到”。

    易府的下人立即在花轿停下的地方,铺上红地毯,易寒没有兄弟姐妹,就由被冯淑贤认作义女的小乔来搀扶新娘子下轿。

    走过“天地会”,来到喜堂,在司仪的引导之下,新郎新娘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成为夫妻。

    礼成,易寒将玄观抱回洞房,四个美婢也一同前往,从玄观成为易寒妻子的那一刻,四女也成了易寒的妾婢。

    尔后,众宾客入席,易寒这个新郎官必须出来逐席向宾客敬酒,遇到镇西军,镇北军旧部这些交情很深的将领,这些将领有诸多不得不喝的理由,易寒推辞不得,被多灌了几杯,逐席敬完,就算是酒量惊人的易寒也喝的整个人晕晕沉沉,走路摇晃。

    冯淑贤看见了,吩咐小乔快扶易寒回房休息,易天涯高兴,忙着与一帮老友畅饮畅聊,这老头子喝的不少,也醉了,哪里还顾得上照应易寒。

    小乔扶着易寒回房,敲了敲门,沐彤前来开门,小乔道:“少爷喝醉了,我扶着他回来休息”。

    沐彤见易寒醉了糊里糊涂,一身酒气,心中暗忖:“喝成这个样子,今晚怎么洞房啊”,说道:“凝儿,快来帮我扶着老爷”,这会也改了称呼。

    小乔看着洞房内包括新娘子在内有五个女子,有种怪异的感觉。

    岚儿对着小乔道:“劳烦你准备送来一盆热水”。

    小乔恍悟,应道:“你稍等”,立即下去准备。

    给易寒擦了脸,褪了外衫扶到床上躺下,看着睡着跟死猪一样的易寒,四女表情怪异,四女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诡异,玄观安坐不动,也没有说话,这新娘子的红盖头应该由新郎来揭下,可这会新郎醉倒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众宾客喝完了喜酒相继离开,外面也渐渐安静下来,天也黑了。

    小乔送来了晚饭,四女也没有吃饭的**,都不该怎么办才好,等待易寒醒来再说。

    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再加上几女在这种情形下共存一屋,难免有些拘谨尴尬。

    终于到了深夜,易寒苏醒过来。

    几女见易寒醒来,凝儿和岚儿忙走到早就准备好的脸盆面前,两人撞到了一起,凝儿红着脸轻声道:“你来吧”。

    岚儿犹豫了一下,拧干毛巾走到床边,给易寒擦脸。

    易寒刚苏醒,头疼yù裂,都忘了今天自己是新郎官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了,待擦了脸,看到房间里的几女,这才恍悟回神,只见几女面面相觑,表情怪异,想说些什么打破这个怪异的气氛,又不知道从那说起,他都是经常和一女独处,却从没有与几个女子共处一屋的经历。

    看到新娘子打扮的玄观,心中有了主意,让玄观来糅合这气氛。

    下了床,轻轻的掀开玄观头上的红盖头,一个美艳动人的人儿映入眼中,今rì的玄观梳妆打扮,有别于往rì的清雅,让易寒看的心都醉了,都想立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玄观看着易寒,露出微笑道:“醒了?”

    易寒道:“醒了。”说着却悄悄的向玄观使眼sè,暗示她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尴尬的气氛,总不能六个人都同床共枕吧,就算可以,这床也没有这么大。

    玄观道:“凝儿,岚儿服侍老爷宽衣睡下”,一语之后又道:“沐彤,墨兰,劳你们门外守着,清晨服侍老爷更衣起床”。

    易寒一讶,让沐彤与墨兰门外守着,这不太好吧,可是玄观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理由。

    墨兰与沐彤倒没有意见,觉得这本来应该是她们的分内事。

    墨兰与沐彤离开之后,易寒还真的感觉不一样了,自在了许多。

    玄观让凝儿和岚儿到她的身边来,说道:“我们名为主仆,从今rì起却是如姐妹一般,我自幼锦衣玉食,不太懂照顾别人,老爷以后就劳你们两人多上心了”。

    凝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岚儿应道:“是,小姐”。

    玄观微微一笑道:“那你们两个服侍老爷睡下吧”,说着取笑易寒道:“一龙两凤,你这新郎官今晚可福比海深了”。

    易寒问道:“那你呢?”

    玄观看着垂下头的两女,微笑道:“我来教导她们人伦之道”,她能看出凝儿和岚儿都是处子。

    看着玄观一脸淡然,易寒觉得理应如此,可是又感觉不太对劲,玄观是正牌的新娘子,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怎么却扮演这个一个角sè。

    在玄观看来,她对一些规矩,一些意义却看的比较淡,她早就委身于易寒,今天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有与没有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两女一言不发红着脸帮易寒褪掉外衫,玄观道:“你们也宽衣吧”。

    一听这话,两女顿时脸红耳赤,只感觉十分的难堪害羞,硬着头皮褪下了外衫,露出里面红彤彤的亵衣亵裤。

    两女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着易寒,也不敢看着玄观,更不敢看着对面同样只着亵衣的对方。

    易寒总感觉有点哄骗小女孩的感觉,说道:“玄观,今晚要不你们主仆三人睡下,我趴在桌子上挨一晚,明rì我再给你分别安排房间住下”。

    玄观白了他一样,有种恨其不争的意味,以后几女住在一起,难免会互相目睹一些亲密的举动,让这避避,那避避,这rì子还怎么过,还怎么变得融洽无间,凝儿和岚儿这会虽然害羞尴尬,毕竟是第一次,以后习惯了也就自然,她一个端庄的淑女都不顾及这么多,好sè如狂的易寒却反而顾及起来,淡淡道:“你的野xìng,你的放.荡不羁哪里去了?”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回答。

    玄观见两女呆若木鸡,易寒却不解风情,有些无奈,在易寒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易寒一脸惊讶的看着玄观,不敢相信玄观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玄观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淡淡道:“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易寒讪讪一笑,玄观微微一笑,两人眼神交汇,却没有出声。

    易寒走了呆呆站着只着亵衣亵裤的两女身边,搂住岚儿,又搂住凝儿,“岚儿,凝儿,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见外”。

    话虽如此,可是两女还是无法适应,她们能单独与易寒亲密无间,当多了一个人却放不开,只听易寒道:“你们抬头看看对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镜子中的自己”。

    两女硬着头皮,鼓起勇气朝对方看去,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娇羞、紧张、暗喜、惶恐、期待,就真的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心中多了几分安定。

    易寒见到两女脸上表情的变化,说道:“我们上床歇息吧,今晚我们三人要同床共枕”,说着搂着两女上了床榻。

    凝儿突然道:“小姐呢?”

    三人望去,玄观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目安坐,似老僧入定屏蔽七窍。

    易寒道:“玄观已经入定了,听不见也看不见,你们两人不必拘束”。

    易寒看着两女,一个温婉动人,一个娇俏动人,一想到同时与两女欢好,身体已经充满力量。

    他先解开凝儿的抹胸,凝儿红着脸,闭上眼睛别过脸去,那张红通通的丽靥透着楚楚娇羞,一旁的岚儿有些俏皮的打量着凝儿,就似平时取笑凝儿一般,早就忘记了自己也是衣衫单薄的模样。

    凝儿纤细柔滑的肌肤,一对白嫩嫩的莹白酥.rǔ,凝儿感觉到自己的抹胸已经被解开,**着上身,可是易寒却没有任何的举动,她紧张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只感觉时间就是煎熬,贝齿咬紧嘴唇,这模样,真是一个清纯的可人儿。

    岚儿带着几分好奇的打量凝儿的身体,心中暗暗做着比较,见易寒目光痴迷,心中有了几分醋味,也有几分不服气。

    易寒见到动人的凝儿,动心动情了,他轻轻的俯下身,亲吻凝儿平坦柔软的小腹,慢慢的往双峰吻去,凝儿顿时忍不住,檀口一松,嘤咛一声,是那么的勾魂。

    勾的却是岚儿的魂,她原本看着易寒的动作,感觉就似易寒亲吻在自己的身上,身体已经渐渐燥热起来,被凝儿的声音一刺激,腹下一热,只感觉那羞人的东西已经开始湿透亵裤了,身体的本能岂是理智与羞涩能够阻挡的了得,上天知道男子与女子,又赋予情爱,就是为了让他们情不自禁的相吸,情不自禁的结合。

    易寒亲吻凝儿顶端的樱桃,在快感的刺激之下,凝儿早就忘记了羞涩,本能的呻.吟起来,她感觉好快乐,好幸福,终于成了他的人,可以亲密无间的展现所有的一切。

    听着凝儿的呻.吟声,岚儿也情动,眼眸含水透着迷情,她娇.吟一声,“易寒!”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吻的太痴迷,冷落了岚儿,自己初次与两女同床共枕,这个尺度却要好好把握,转过身去,将岚儿拥抱在怀,吻上她如饥似渴的娇唇,岚儿早已经情迷,热烈的与易寒相吻。

    趁这个空隙,凝儿急喘缓气,她还不习惯承受易寒热烈的爱抚。

    易寒靠着自己高超的挑逗技巧,让两女尝到了成为神仙的滋味,以他在这方面的熟练,要对付处子的两女,绰绰有余。

    房间里****无边,却有一个老僧入定的新娘子,玄观到底听的到听不到,估计只有她心里清楚。

    房内快活无比,可苦了门外的沐彤与墨兰,两人都是脸红耳赤,墨兰更是将嘴唇都咬出血印来,身体十分的不协调,恨不得将身体奇怪的感觉都驱赶走。

    >vid/<

第二百四十五节 大喜大悲

    凝儿与岚儿两女初尝男女情.yù,累的沉沉入睡,易寒念两女破.瓜之痛,有所保留,看着甜睡的两女,想起刚才两女纵情释放自己,心中莞尔一笑,凝儿与岚儿并不是风情洒脱的女子,从小就居住在名门的两人,相反很是端庄持礼,可以想象,原本初次要与爱人结合就十分忐忑惶恐,旁边还有一个女子在看着,这是多么尴尬难堪的事情,一开始两女羞红了脸,呆愣着一动不动的模样也印证了这一点,可当被挑逗起情心来,却是变得自然而然,毫无保留,热情大胆,情.yù真是可怕的东西,当它占据你的身体时,什么理智,什么娇羞都抛之九天云外,唯一想的就是让快乐更强烈一点。

    易寒保留体力jīng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玄观,她才是新娘子,她才是今天的主角,自己把她冷落了,却与另外的女子欢好,这让易寒心里怀有一丝愧疚,想要补偿她,尽管这一些都是玄观安排的,易寒还是觉得应该与她温存一番,今晚是属于她特殊的rì子。

    他轻轻的下了床,玄观还是一动不动,老僧入定的模样,易寒实在佩服她,在这种环境下,她还是保持平静,换做自己一定做不到,这个有着佛xìng的女子,非常人能比。

    易寒走到玄观的身边,看着这个妆容美艳,神sè却宁静的女子,这个的人儿估计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他的心中怀有感激,怀有敬佩,更重要的是他深爱着她,彼此同心。

    易寒知道不应该打扰她的清静,可他还是轻轻的从背后将玄观拥在怀里,这个动作透着太多言语无法表达的感**彩,人xìng有时候是邪恶的,可有时候却是让人感觉如此的美妙,男女、关系、心中的分量,有太多太多可以讲的。

    玄观缓缓的张开眼睛,手掌轻轻的抚摸易寒搂在她肩膀的手臂,问道:“累了吗?”

    易寒笑道:“不累,凝儿与岚儿体力不支,没怎么折腾,很快就睡着了”。

    玄观道:“对于她们来说,这是意义深刻的一晚,今晚之后她们就是成为别人的妻子,多了照顾丈夫养育子女的责任”。

    易寒问道:“你呢?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玄观道:“对于我来说,看见你内心欢心,无忧愁,我就感到快乐满足。”

    易寒问道:“你不感觉可惜吗?今晚是你大喜的rì子,你却独自安坐,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欢爱”。

    玄观笑道:“凝儿和岚儿也是你的妻子。”却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一语之后突然笑道:“你感到内疚了吗?那你吻我一下,弥补你内心的愧疚吧”。

    易寒道:“就这样吗?”

    玄观笑道:“对我来说,意义是一样的,同样获得心灵的满足充实,只不过少了过程中那让人爱罢不能,激烈的**快感,就像人死了,一切都变成虚无了”。

    易寒已经习惯了玄观的睿智与淡然,轻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两人目光交汇,情意绵绵,却她所说一般,没有肉.yù,内心同样充盈着喜悦,而且这种喜悦很持久充实。

    赞道:“你真是个奇女子”。

    玄观笑道:“是吗?每个人都有其特殊的一面,只不过你与我相知相识,知晓的比旁人透彻一些罢了”。

    易寒突然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yīn阳圆融,朝夕缱绻,同心人,人心同”。

    玄观露出喜sè,回头望着易寒,他倒肯放下他一贯的作风,与自己心灵同遨游,比起易寒对她说甜言蜜语,做亲密的举动,她更喜欢易寒能与她心灵有共鸣。

    看见玄观一脸喜sè,易寒笑道:“我背下来了,我逐字念给你听好吗?”

    玄观目光深邃,点了点头。

    易寒念了一夜,玄观倾听了一晚,这种心灵的欢愉,远胜欢爱了一夜。

    易寒认为这对玄观来说是意义深远的一晚,当初心灵缠绵乃是即将分离,此刻缠绵却是别后重聚团圆。

    在门外守候了一夜的两女,感觉时辰到了,轻轻敲了下门,对她们两人来说,是难熬的一夜,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玄观喊道:“进来”。

    沐彤与墨兰一脸疲惫走了进来,看见易寒与小姐坐在椅子上,感觉有些奇怪。

    沐彤道:“小姐,姑爷,时辰到了,洗把脸吧”,依然礼数,玄观和易寒一会还要去厅堂见过易夫人。

    易寒看见两女一夜未睡,满脸憔悴,心中有些不忍,实在委屈了她们,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让两人呆在房里,目睹自己与凝儿岚儿欢爱吧。

    易寒道:“沐彤,墨兰辛苦你们了”。

    沐彤应道:“姑爷不必客气,这是小婢的分内事”,昨rì她还叫老爷,这会却改称呼为姑爷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墨兰没有回应,拧了毛巾,走到玄观的身边,说道:“小姐,洗把脸吧”。

    沐彤把毛巾递给易寒,轻声道:“给!”表情有些怪异,不似平时那般自然。

    易寒捉住沐彤的手,轻声道:“沐彤,委屈你了”。

    沐彤心头噗通直跳,易寒这句话透出很深的意味来,让她感觉就似对自己的妻子说的话一样。

    沐彤稳住心神,轻声道:“擦把脸吧”。

    沐彤无意间瞥到有些凌乱的床褥,凝儿与岚儿露出白花花的**来,**的场景骤然突入眼幕,羞的她“啊”的叫了一声。

    墨兰听到声音也望了过去,却立即移开目光来,对于她来说这新奇的事物,不是她一时就能够接受的了的。

    易寒道:“你们困了,我带你下去休息吧”,在此之前他已经准备了几间房间供几女居住,早早就让小乔打扫干净了,几人当然不可能呆在一个房间里了,而昨夜是个特殊的rì子,几女必须在玄观身边伺候,这也是一个暗示,以后她们也是易寒的人了,同时照顾玄观和易寒的饮食起居。

    沐彤闻言,却以为昨夜是凝儿和岚儿,现在轮到她们了,一想到要似凝儿岚儿一般**的身体面对易寒和墨兰,她就无法接受,一脸忐忑不安,原本疲惫的状态,却jīng神高度集中紧张起来。

    玄观道:“墨兰,你也下去歇息吧”,四女中,墨兰虽然与易寒认识最早,可是两人的关系却最浅,玄观希望墨兰能够与易寒融洽相处,但是她也不强求,在未与易寒发生关系之前,只要她找到如意郎君,自己也是会成全她的。

    易寒带着沐彤与墨兰离开房间,往右边的走廊走,这院子比较宽敞,正西面是大门和花园,东面是主厅和主人居室,南边和北边有几间厢屋,前几天已经腾空开来,并打扫干净,可以随时入住。

    将两女带在北边一间厢房屋前,易寒说道:“沐彤,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一夜未睡,先休息一下,随后我让小乔带你熟悉府内的环境,这府里不似你们金陵住的那么大,府内都是自家人,人都很好,你很快就会把自己当做自己的家的”。

    人到了陌生的环境总会有种惶恐,当沐彤却感觉踏实,因为小姐跟易寒都在身边,啊!她怎么会把易寒也联系起来,其实人非草木,rì久情深,加上易寒又经常挑逗沐彤,挠的她情迷意乱,想不在心里留下些印痕是不可能的。

    易寒打开门,说道:“都打扫干净了”。

    沐彤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因为疲惫,脚下轻浮不小心绊到门槛,就要摔倒,易寒眼疾手快的扶着她,关切道:“小心点了”。

    沐彤红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却感觉甜蜜,易寒帮她关上房门,说道:“好好休息”。

    沐彤看见房间整洁干净,感受到被人关怀,就似在家里一样,想着昨夜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想着曾经那个易寒,一会之后,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易寒将墨兰领到隔壁的房间,说道:“墨兰,你就住在这里,和沐彤靠的近,rì后也好相互照料”。

    墨兰什么话也没说,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易寒对于她的冷漠,只能苦笑一声,希望有一天墨兰只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返回屋子,带着玄观离开,刚走出房间,远远的就看见小乔端着早饭走了过来,易寒道:“小乔,端到偏厅,我和玄观在那边用餐”。

    小乔问道:“少爷,其她人呢?”

    易寒应道:“她们累了,在休息”。

    小乔也不是傻瓜,听到这话,立即联系起来,难道少爷昨夜把她们都折腾的起不来了,少爷也......却羞红了脸,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玄观注意到小乔的表情,微微一笑,小乔一愣之后,端着早饭前面带路,玄观低声道:“你把小乔给吓着了”。

    易寒一脸不解,“我哪里吓到她了”。

    玄观神秘一笑,却没有解释。

    进入偏厅之后,小乔道:“少爷,少夫人,请用餐”。

    易寒听到这个称呼,哈哈大笑起来,“小乔,你真乖巧,也知道该改称呼了”,一语之后对着玄观道:“玄观,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玄观笑道:“小乔在场呢?别人小乔听了心里偷偷取笑”。

    小乔忙道:“不会的”。

    易寒道:“小乔是自家人,不必过分拘束”。

    用过早餐之后,易寒带着玄观与见母亲和爷爷。

    冯淑贤与易天涯荣光满面,看着玄观终于成为自己的媳妇,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玄观与冯淑贤依然俗例聊了起来,无非是说一些府里的情况,让玄观这个少夫人熟悉一下,但其实玄观已经熟络。

    易天涯与易寒聊着些正经话,突然看见玄观与淑贤靠着很近,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朗声问道:“明瑶,你什么时候和寒儿生个孩子给我抱抱”。

    玄观轻轻一笑,其实刚才易夫人就在跟她说这件事情,冯淑贤有些埋怨道:“公公,这些话你怎么好乱开口,自然是我们女人家私定下交流”,长辈对晚辈提起这种事情,让是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易寒虽然放.荡,也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出言下流,他心里倒是想说:“爷爷,我多使点劲就是了,你也莫要着急”。

    原本就熟路,聊的甚欢也不生分。

    易寒新婚,易府上下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听见府内的人称呼玄观为少夫人,易寒总是莫名的傻笑起来,玄观见易寒高兴,自己也开心。

    返回屋子的时候,凝儿和岚儿早就起身,见了面,两女还是有些尴尬的,大概是想起昨夜两人放.荡的和易寒交缠在一起,大概是成为了妇人,两女清雅的脸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知男女情事而懂妩媚。

    易寒领着两女在南边的厢屋住了下来,“凝儿,岚儿,以后把自己当做你的家,不必拘束,我现在就去叫小乔和大乔带你们熟悉府里的环境”。

    彼此都因为感觉有另外一个人在场,不好意思多说些什么,还是害羞,还是有些难堪。

    易寒看在眼里,心中莞尔,还是得一段时间来习惯,暂时强求不来,能有如此结果,他已非常满意,这会当着另外一人的面不好表现的太过亲热,rì后再偷偷各自独处温存一番,勾引她们变得风情洒脱一些。

    两女进入房间,易寒找到了小乔和大乔打算让她们带凝儿和岚儿熟悉府内的环境。

    大乔见易寒并没有提起昨rì的事情,似乎早就被欢喜冲的抛之脑后,说道:“少爷,有一事我要跟你说,宋大夫说那人没救了”。

    易寒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高兴的过头了,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还因她而去,说道:“大乔,你快带我过去看看,小乔,你先过去吧”,说着与大乔匆匆离开。

    “大乔,怎么回事,你快说来,为什么说没救了,难道宋大夫也束手无策吗?”

    易寒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可见他对此事的关切,大乔将宋大夫讲的话如数说来。

    易寒听完,说道:“不行,此事因我而起,我决不能白白让他丢了xìng命,否则我一辈子都良心不安,既然有法子,我就要办到,挽救他的xìng命”。

    大乔突然道:“少爷,你还不知道,这个聋子是个姑娘”。

    易寒一讶,重复道:“是个姑娘”,他昨rì着急救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个衣衫褴褛的人是个女子,试想一下,一个女子又怎么会穿的如此褴褛,如此落魄。

    小乔点了点头。

    易寒道:“那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原来宁雪那rì看到易寒亲手为自己雕刻了灵牌,她认为自己已经没有见易寒一面的必要了,自己可以心满意足的找个无人的地方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她就换回原来的衣衫,安静的离开,她这般模样,自然不可能穿上小乔为她准备的干净衣衫,也只有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别人才会把她当做一个乞丐,不会去注意她,否则以她满是伤痕的脸,走到哪里都是成为别人注视的焦点。

    易寒随大乔走进房间,走到床前突然大吃一惊,这......这......怎么有人的脸可以伤的如此恐怖,这张脸肌肤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伤的支离破碎,虽然丑陋,却让人看了更感觉痛心同情,易寒心中暗忖:“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单从这张脸,他就能感觉到她承受了许多的苦难,身体的创伤容易愈合,可心灵的创伤又如何治愈的了,难怪昨rì在路上看她在路上失魂落魄,她一定是承受了太多的侮辱与蔑视,早已萌生死意。

    大乔看到易寒的惊讶,说道:“我昨rì为她梳理乱发的时候,才发现的,刚开始也吓了一大跳,后来却感觉她挺可怜的,最后才发现她原来是个女子”。

    易寒道:“这真是大罪过”,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上的伤疤,易寒对女子是多情的,对女子是温柔的,这是天xìng,女子是柔弱的,女子是温柔的,他同情,他爱护,心中暗忖:“我一定要救她xìng命”。

    易寒问道:“能有办法找到她的亲人吗?”

    大乔摇了摇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只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把木簪子!”说着透出一把木簪子,这把木簪子破旧并腐烂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风霜。

    易寒随意接过那把木簪子,并没有太过留心,这把腐烂破旧的木簪子就似现在她的人一样,突然看见木簪子上面好像刻有个字,这可能是一条线索,轻轻擦拭木簪子表面的污秽,仔细辨认上面的字,当他辨认出那是一个“雪”字的时候,心头一悸,就好似巨雷轰在他的头顶那么的震撼,只感觉全身的力道一瞬间却丢失,失魂的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凝视着那张伤的辨认不出本来容貌的脸,手指颤抖着很轻很慢的触摸宁雪的脸颊,那粗糙的伤疤似荆棘一般,刺入他的心头,滴着血。

    虽然心是那么的痛,可是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那张脸,寻找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落魄道:“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不知道就是你”。

    说完这句话,骤然嚎叫痛哭起来,哭声是那么的悲戚,断魂yù绝。

    突然的一幕,让大乔惊讶万分,不知所措,只感觉少爷的哭声是如此的凄凉,丧父丧母也没有这般凄惨,只是听着少爷的哭声,大乔就感觉到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她想安慰易寒,可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易寒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何以如此柔弱,在大乔的眼里,易寒一向是嬉皮笑脸,为人乐观,可这一次,易寒悲伤到极点的模样可真是震撼到她了,可旁人又怎么能体会他的悲伤,他宁愿这一切都是他,这一切的苦难,这一切的凄惨都是他,却不是发生在他深爱的女子身上。

    易寒哭的伤绝,以至昏迷过去,可是他的嚎叫痛哭却惊扰了府内的其他人,少爷才刚刚新婚,何以哭的如此凄惨悲戚。

第二百四十六节 真相

    易天涯和冯淑贤闻声而来,看见易寒趴在床上悲伤的昏厥过去,很是惊讶,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易寒刚刚新婚,这会又闹出这一出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把闻声赶来的其他人给赶走,只留下大乔一人来文话。

    易天涯问道:“大乔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为何放声大哭?”

    大乔应道:“老太爷,小婢也不知道,少爷怎么突然间就悲痛哭泣起来”。

    冯淑贤走进易寒身边,易寒在她印象中一直是嬉皮笑脸,没些正经,在她想来就算面对生死,他也表现的淡然,都没见过他落泪,又何曾见过他如此悲痛落泪,心头隐隐作痛,恨不得把他的悲伤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猛的却被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大乔连忙前去扶住她,“夫人,不要害怕!”

    冯淑贤倒不是害怕,怎不过突然看见这样一张脸被吓到了。

    易天涯好奇的走了过去,见到那伤疤累累的脸,微微一讶,他在战场上不知道见多少断手残肢,血肉模糊的场面,倒也淡定。

    这个人是易寒带回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这个人生命垂危,没有救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却想不到这个人重要到会让易寒放声大哭,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与易寒有什么关系。

    冯淑贤稳住心神,问道:“大乔,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大乔应道:“这个人是少爷昨rì匆匆抱进府来的,当时她受了重伤,少爷很是紧张,让宋大夫来看了伤势,宋大夫却说没救了,刚才我跟少爷说起此事,少爷才记起来这件事,好像很内疚,就和我一起过来了,刚开始还好好的,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就变得失魂落魄起来,骤然就悲伤痛哭起来”。

    大乔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让易天涯和冯淑贤听起来却感觉不太符合逻辑,假如这个人对易寒很重要,他就断然不可能忘记了,要悲伤痛哭也是一开始就悲伤痛哭,却为何等到现在才发作。

    大乔似乎也想到其中的蹊跷,思索起来,慢慢的回想起易寒情绪突变的细节,突然恍然大悟道:“对了,少爷是看了那支木簪子,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淑贤疑惑道:“木簪子”。

    易天涯问道:“什么木簪子,拿来我看一下”。

    大乔搜寻了一下,想起来被易寒拿走了,走到易寒的而身边发现那木簪子紧紧的被少爷拽在手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易寒的手指,将木簪子拿了过来,递给易天涯,“老太爷,你看就是这把木簪子,是从这个姑娘身上搜到的,刚刚我拿给少爷看了”。

    一听到姑娘二字,易天涯与冯淑贤神经立即绷紧,对于两人来说这个一个敏感的字眼,因为只要是女子就少不了与易寒有千丝百绕的关系,似乎已经开始有了头绪。

    易天涯看着这般破旧腐烂的木簪子,又看了看床上那人的脸,毁容如此厉害,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又岂能认出她原来的身份,这把木簪子也许就是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寒儿大概是看到了这把木簪子才知道她的身份,倘若这个女子是他深爱的红颜知己,见她落得如此境地,悲伤痛哭也在情理之中,易天涯想的没有错,但是他却低估了这份感情的深刻凄绝,宁雪是因为救易寒而变得今rì这般悲惨田地。

    冯淑贤看着易天涯,只听易天涯说道:“我基本明白了”。

    冯淑贤问道:“明白什么?”

    易天涯道:“依我的猜测,寒儿是因为看了这把木簪子才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而从寒儿的反应来看,这个女子的身份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

    冯淑贤问道:“公公,你是说这个女子是寒儿深爱的人?”

    易天涯点头道:“你的儿子狼心狗肺,独有一点值得赞赏,十分痴情,我看**不离十,我现在好奇的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她又怎么会落得如此”,说着朝大乔看去。

    大乔应道:“老太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夜才知道她是个姑娘”。

    易天涯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多一些的信息,好让我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语之后说道:“大乔,你现在就去请宋大夫过来,顺便把小乔也叫过来,让她扶少爷回房休息,等他醒过来,一问便知”,这会的态度与昨rì已经完全不同了,倘若这个女子是易寒的红颜知己,他就不能不管。

    一会之后宋大夫过来了,宋大夫问道:“老元帅,不知道有何吩咐?”

    易天涯道:“老宋啊,昨rì你说这个人有什么法子可救?”

    宋大夫一讶,怎么易元帅的态度与昨rì判若两人,昨rì他听见这个人生命垂危可是一点都不在乎,今rì的口气看起来却有点着急关心,应道:“易元帅,我昨rì所说的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恕我直言,此人没救了”。

    易天涯眉头一肃,表情有些凝重起来,“好了,老宋,麻烦你了”。

    这宋大夫刚离开,小乔走了进来,易天涯吩咐道:“小乔,扶着少爷回房休息”。

    小乔也不太清楚事情经过,好像听人说少爷刚刚放声痛哭,朝床边走了过去,大乔怕小乔见到那个女子的脸吓着了,说道:“小乔,床上的病人毁了容。你不要被吓到了”,这么说也让小乔有个心理准备,不会突然看见吓到了。

    小乔闻言心中感觉有些奇怪,因为宁小姐就是如此,却一时也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宁小姐在少爷成亲的那一天已经悄悄离开了,也不见少爷了。

    朝床上的病人瞥去,突然惊讶道:“宁小姐!”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同时朝小乔望去,只听易天涯问道:“小乔,你认识床上这个女子?”

    小乔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当rì将宁小姐扶到府里住下,只要自己跟貂蝉知道,听老太爷问起,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她倒不怕被责备,只是这件事关乎宁小姐的**,她其实并没有打算住到府里来,只不过是自己自作主张。

    冯淑贤见小乔一副yù言又止的表情,说道:“小乔,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床上的姑娘对少爷十分的重要”。

    小乔心中一惊,想起宁小姐说过的话,想要见少爷一面,难怪呢,原来是这宁小姐与少爷的关系不一般,大概是宁小姐想打自己容貌尽毁,不敢与少爷相见,才打算偷偷在暗地里看上一眼,越想却越感觉心酸,她与宁小姐虽然相处没几rì,两人却很聊的来,有了感情。

    小乔娓娓道:“是这样的,当rì我在府外,见宁小姐衣衫褴褛,缩在角落里呆了两天一夜,饿晕过去了......”小乔带有个人感**彩来讲述这个过程,让人感觉宁雪的遭遇是那么的凄惨,这个女子身上所透出来的品质又是这么值得人佩服”。

    冯淑贤没有亲眼目睹,只听小乔讲述,却忍不住眼眶红润起来,轻轻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易天涯却听出来另外一些东西来,从小乔的言语中,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子的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弱女子,她身上有像玄观一般的大度淡然,说道:“这么看来,两人是彼此深爱着,小乔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照顾这个宁小姐”。

    小乔问道:“老太爷,宁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易天涯道:“我也不知道,等寒儿醒过来再说吧,大乔,你扶着少爷回房”。

    冯淑贤也走了过去帮忙,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见他如此,冯淑贤却不舍得易寒离开自己的视线。

    易天涯回到书房,给南王爷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送去。

    大乔和冯淑贤两人扶着易寒回房休息,玄观见此很是惊讶,她这院子住的偏远,刚才并没有听见易寒放声痛哭的声音,所以并不知晓,素来淡定的她,也不禁着急问道:“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淑贤叹息道:“我也是糊里糊涂”,说着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玄观。

    玄观听完,思索起来,易寒的事,她基本都清楚,从婆婆的讲述中,易老元帅判断的应该没有错,她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一个名字映入她的脑海,这个毁容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宁雪!问道:“是不是叫宁雪?”

    冯淑贤惊讶道:“对,小乔说就叫宁雪,明瑶你怎么会知道的?”

    玄观道:“婆婆,你可知道宁雪是谁?”

    冯淑贤摇了摇头,玄观道:“宁雪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率领燕云十八骑进入北敖大漠,易寒才能死了逃生”。

    冯淑贤虽然不知道宁雪,却知道西王府的小王妃,小王妃的英勇之举,被人美赞为巾帼英雄,世人都以为她死了,却没有想到却还活着,这样一个大人物又怎么会沦落至今rì田地,突然想到什么,她不是西王府的小王妃吗?又怎么与寒儿扯上关系了。

    冯淑贤说道:“明瑶,你这么说,就知道了解了,可是我有一事不明,她不是西王府的小王妃吗?怎么会和寒儿扯上关系?”

    玄观道:“说来话长,我知道在易寒还没有遇到我之前,在金陵的时候就与宁雪相恋,至于宁雪最后为什么会嫁给西王府的小王爷,这当中的关键我并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证实的是,宁雪不顾xìng命之危,率燕云十八骑进入大漠,却为了救易寒”。

    仅仅获得这些信息,就能让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许多故事,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生死之恋,冯淑贤被感动,同时她又悲叹有情人却不能够成眷属。

    玄观道:“婆婆,宁雪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现在她怎么样了?”

    冯淑贤眼眶红润,悲戚道:“宋大夫说没救了”,看着昏迷不醒的易寒,只感觉两人都是那么的可怜,生死相隔是何等的悲痛,上天既然两人相遇又怎么还要让他们两人再次分离。

    玄观道:“婆婆,你先照料易寒,我过去看看宁雪”。

    冯淑贤点了点头,没有说些什么,有这样一个阔达大度的儿媳妇也是是一种安慰吧。

    玄观刚走出门口,就看见易天涯迎面走来,易天涯问道:“明瑶,你这是要去哪里?”照理她应该留下房间照顾易寒才是。

    玄观应道:“爷爷,我去看看宁雪的伤势”。

    易天涯刚刚听小乔提起这个名字,知道玄观指的是那个躺在床上生命垂危的女子,只是不明白玄观为何也关心起她来,问道:“玄观,你可认识她?”

    玄观应道:“爷爷,何人不识西王府的小王妃”。

    “什么!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这个消息对易天涯来讲真的是太震撼了,他实在无法把那个手握权势,智谋过人,英雄善战的奇女子与眼下这个落魄丑陋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玄观见易天涯表情,轻轻说道:“天有风云变化,人生也有起伏不定”,一语道尽人生哲理,易天涯对此深有感触,倒颇有点同时天涯沦落人的共鸣,西王府小王妃如一颗光芒盛极的星星升起,又迅速坠落,当年听闻她战死北敖大漠,很多人多叹息不已,留在人们心中不是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是她那份壮志豪情,那份巾帼之风,无论西王府小王妃变成什么样子,她还是世人心中那个小王妃,一个为国家而战,献出自己生命的奇女子。

    易天涯随玄观回去看望宁雪,走到门口之前,却连续施了三次大礼,这个女子值得他先敬上一敬,英雄惺惺相惜便是如此,宁雪一个女子,在易天涯心中却是英雄。

    小乔见老太爷对着宁小姐施大礼,心中惊讶,“少夫人,你怎么也来了”。

    玄观应道:“宁雪是我一直想结识的女中豪杰,我自然要来看望她”。

    小乔闻言更是心惊,连少夫人都这么说,看来宁小姐的身份非常不简单,应道:“可是宁小姐没有醒过来”。

    玄观问道:“爷爷,可还有办法?”

    易天涯道:“宋大夫说,南王府有颗救命灵药,能拖延些时rì,我已经修书一封让人快马送去,希望南王爷能赠送我救人之用,我易天涯也就承他这个人情”。

    玄观听完,坐到床上,替宁雪把脉,脉搏虚弱,怕是挨不了多长时间了,此去南疆路途遥远,一去一回,就算快马加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想起为了爱将生命都奉献出来的宁雪,却如此凄凉,看着宁雪脸上那一道道的伤疤,眼眶红润,她除了在易寒面前,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落泪,今rì却为了宁雪而落泪,轻轻说道:“宁雪,我不如你,你是至情至xìng的女子,你一定要活下来,否则易寒会悲伤的随你而去”。

    易天涯惊讶,易寒当初神秘失踪该不会是因为宁雪吧,想想却很有可能。

    玄观温柔的抚摸宁雪那张粗糙丑陋的脸,就似抚摸易寒的脸那般温柔。

    几人呆在床前守着宁雪,也不说话,希望奇迹发生,她能醒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乔匆匆来禀,“少爷醒过来了”。

    易天涯吩咐小乔照料宁雪,这才与玄观离开。

    小乔看着沉睡不起的宁雪,喃喃道:“宁小姐你听见了吗?你快醒过来,你不是想和少爷见面吗?为何舍得没有见上一面就离开人世”。

    易天涯刚走到房间,就听见易寒传来激烈的咳嗽声,走进屋子见床上一滩鲜血,淑贤神sè紧张关切。

    易寒因为悲伤攻心,刚才吐了一口鲜血,脸sè苍白,整个人似被抽了所有的气血,显得那么的虚弱,他一言不发,却匆匆就要下床,看来是想立即赶到宁雪的身边去。

    冯淑贤紧张道:“公公,你快拦住寒儿,他也不愿意说话”。

    易天涯喝道:“干什么?躺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能被一些儿女私情折腾成这般模样”,他想借此震醒易寒。

    可人心是肉做的,不是石头铁块,这伤痛曾经被易寒深深的埋藏,如今又揭露出来,这一次伤的更重,易寒轻轻道:“我没事”,说着还是下床来了,大乔忙给他床上鞋子。

    易天涯喝道:“你可知宁雪现在生命垂危,只要这个办法能救她xìng命,你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软弱模样,又如何能给予她支持,让她坚强的活了下来”。

    易寒突然大声喊道:“救命灵药,哪里有?”突然捉住玄观的手似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玄观,哪里有救命灵药,你一定知道”。

    易天涯道:“南王府有一颗还魂丹,我已经修书一封,让人快马送去”。

    易寒摇头道:“太远了,来不及了。”突然朗声道:“爷爷你说什么?回魂丹,我有!”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惊讶万分,易天涯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易寒道:“望舒赠送给我的,我去那,快去请宋大夫来看是不是”,说着腿脚变得利索起来,人也有几分jīng神,匆匆离开房间。

    几人见易寒恢复了jīng神,又有好消息,露出喜sè。

    一会之后,宋大夫手里拿着一颗平凡无奇的药丸子,一会查验,一会放在鼻间嗅闻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奢华的锦盒,看来是装这回魂丹用的。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看着宋大夫的动作,只听宋大夫突然露出笑容道:“不错,这就是还魂丹,易将军,你怎么会拥有”。

    易寒拉着宋大夫的手往屋外拉去,“先救人再说”。

    屋里的人也舒了一口气,露出欢喜的笑容,尾随其后。

第二百四十七节 柔莲

    这还魂丹是吃下去了,至于效果如何还有待观察,宋大夫将这还魂丹说着如此神奇,应该有点作用吧。

    易寒等候着,其他人虽然心里着急,可也不能一直守在宁雪的床前,宋大夫说道:“我一会再来看看有什么起sè,病人需要安静休息,这屋子人多气杂。”意思很明显,该休息就下去休息吧,着急也于事无补,该做的已经做了,作为一个大夫要理智冷静,宋大夫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

    易天涯也道:“都下去吧。”

    大家都要离开的意思,独有易寒一动不动,看着昏迷不起的宁雪,冯淑贤给易天涯一个眼sè,示意让易寒留下来,反正他就算回屋,一个心也在这里,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留下。

    众人陆续离开屋子,玄观却将宋大夫给叫住,“宋大夫请留步。”

    宋大夫很是恭敬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玄观问道:“宋大夫,我是想询问一下宁雪的病情”。

    宋大夫道:“其实宁小姐主要的原因并非这一次的撞伤,造成她昏迷不醒的原因有两点,第一点是她的身体曾受过强烈的伤害,你所看看她脸上的伤疤只不过是外伤而已,而她的身体五脏六腑的创伤更为严重,筋骨血脉也严重损伤,能活下来本来就是一个奇迹,换做普通人早就当场毙命,另外一个原因是人的jīng气神,如人疲惫,多愁,伤感也会导致人的身体虚弱,易为外疾入侵,一个人若无生存的**,心中萌生死意,这样的人就是一副行尸走肉,这还魂丹起到的功效其实只不过是补充增强她的气血,让她恢复生机,要让宁小姐身体恢复,一者就是要治疗她身体内部五脏六腑及筋骨血脉的损伤,其次就是要让宁小姐燃起对生存的期盼,让她活的富有生机,第一点要长时间的调养锻炼,非丹石一时能够起效,而第二点是要抚平她心灵的创伤,让她对生活充满希望期待。”其实在宋大夫想来,心病是最难治愈的,一个女子毁了容貌,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切。

    在玄观想来却不一样,宁雪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睿智已经她的心智,容貌对于她来说相信并不是不可缺少的,就像自己看见她的时候,并不在乎她的容貌如何,心中的印象却是那个有高贵品质的宁雪。

    在宋大夫提到宁雪筋骨血脉损伤的时候,玄观心中已经有了想法,武道之人之所以比一般人要强大,就是因为其筋骨血脉较一般人要强韧许多,宁雪受了重创还能活下来,大概也是她修习武道的原因,要治愈筋骨血脉的损伤,丹石调养是一个法子,但是这个法子见效缓慢,而另外一个法子就是找武道高深的人物来帮助她,三仙子是一个方向,神仙人物南宫婉儿也是一个方向,只是南宫婉儿在西夏,此去西夏几千里路,一路上旅途劳顿,宁雪怕是挨不到那里,至于三仙子的行踪更是神鬼莫测,只知道清香白莲住在云雾峰顶,看来易寒又再到朔风山走一趟了,等看了宁雪是否有起sè,再跟易寒商量这件事情吧。

    易寒在宁雪的床前守了一天一夜,困了就眯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立即朝宁雪看去,希望有奇迹能够发生。

    隔天一早,宋大夫又过来了,替宁雪把脉,喜道:“这还魂丹果然是救命灵药”,宁小姐的脉搏不似昨rì那么虚弱,这还魂丹算是见效了。

    易寒连忙问道:“宋大夫,她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宋大夫心里暗忖道:“易将军你未免太天真了,你真以为这还魂丹真的能够神奇到让人还魂吗?能暂时将宁小姐从鬼门关给拉回来已经算不错了,想要立即恢复健康那里有可能”,嘴边却道:“易将军,你莫要着急,宁小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目前还没有办法能治好宁小姐”,说着将昨rì对玄观讲的那番话说了出来。

    易寒问道:“那这还魂丹有跟没有还不是一样”。

    宋大夫心里暗忖:“怎么会一样呢?有了这还魂丹,病人就能拖延些时rì,这段时间就可以想办法啊”,他倒也能够了解易寒的心情,亲近的人生命垂危,往往都是着急,却不够理智冷静,思索了一会之后,应道:“我听说这世上有人有接筋续脉的本事,可是只是传说,我这行医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易将军你本领大,不如你派人打听打听是否有这种奇人存在”。

    易寒站了起来,喜道:“有啦,若论医术到了神乎其技的地位,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宋大夫惊讶道:“是谁?”

    易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宋大夫,谢谢你的提醒”。

    易寒这会把宋大夫的好奇心勾到了喉咙口,宋大夫真想赖在这里不走,直到这个人是谁,只不过考虑到易寒这会心情不好,免得触怒了他,还是离开了。

    易寒看了床上的宁雪一样,急匆匆的走出房间,突然却与人撞到了一起,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玄观,玄观问道:“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易寒道:“我现在就骑快马前去朔风山,请师姐出山治疗宁雪的伤势”。

    玄观道:“我正要跟你商量这件事情呢?”

    易寒道:“不用商量了,我现在马上就去”。

    玄观将急xìng子的易寒拉住,“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怎么就这般着急呢?”

    易寒这才耐着xìng子停了下来,只听玄观说道:“有一件事情你忘了,你得罪了清香白莲”。

    易寒讶异道:“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玄观道:“你欺负她的徒弟,算不算得罪她,你可否记得她当rì跟你说过的话,倘若你欺负她的徒弟,就算你是她的师弟,她也不会留情面”。

    易寒道:“师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一码归一码,人命关天”。

    玄观道:“这些神仙人物脾气古怪,岂能以常人的思维去判断,你忘记了当rì求医的经过,还有一点我跟你说,似清香白莲这种人物,说的到做得到,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易寒想了想,感觉玄观说的还真有可能,一时没有了主意,“那怎么办?”

    玄观在易寒耳边低声耳语一番,易寒惊讶道:“这怎么可以!”

    玄观淡道:“信不信,做不做由你”,说着目光朝屋子里瞥去,易寒咬紧牙根道:“好,我就听你这一回!”

    玄观露出笑容道:“快去快回!莫要在路上耽搁了”。

    易寒道:“玄观,宁雪就拜托你照顾了”。

    玄观道:“放心吧,就算我照顾不了,这其他人也不会冷落了宁雪”。

    易寒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匆匆离开。

    玄观了解易寒,其实刚才的交流安抚了易寒的情绪,让他变得冷静,人在心乱的时候总是容易出乱子。

    易寒没有半点耽搁,挑了一匹骏马,拿了些碎银子就离开,甚至连行李也没有带,出了府邸,朝朔风山的方向奔驰,没一会儿就出了京城。

    就在易寒离开京城的时候,脱俗却与南宫婉儿出现在京城的街道上,自然是脱俗返回朔风山,请清香白莲下山来为她做主,易寒是个大人物,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了,于是将易寒与李玄观成亲的事情说了出来,清香白莲听完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轻声道:“好,师傅替你做主”,清香白莲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只要她自己清楚。

    清香白莲是个怪人,她几乎从不出现在世俗之中,这次出来不骑马也不坐轿,就是步行,只是似她这般绝sè妖娆的女子出现在大街之上,那是怎样的一番场面呢,想来是成为焦点引入瞩目,最后将所有男子的魂都勾走了,让所有的女子都妒忌生恨,不错这一次出门,许多男子遭了殃,多嘴多舌胆敢调戏的,那他以后也别想再有这个本事了,动手动脚的,那他以后就是个残废人了,你说随意伤害别人身体,难道官府不管,这种人有种人的行事方式,怎么会将官家放在心上。

    脱俗身上还有沾染了些尘俗之气,而清香白莲简直就好像天上下来的仙子,她的气质一尘不染,宛如天成,尽管一路上她一身粗布白衣,但是那身姿纤美修长,风姿优雅却是这一身粗布白衣所遮掩不了的。

    这一路上招惹了不少好sè之徒,清香白莲却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习惯,把自己装扮的丑陋一点,或者用轻纱遮住她的绝sè妖娆,来多少人就修理多少人,反正不必劳她亲自动手,脱俗自会出手。

    清香白莲因为从未入世,对周遭的环境并不熟悉,似个刚见过世面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一路上还是脱俗在照应她,与她同行倒也是一件新鲜而奇妙的事情。

    两人来到红冠巷,易府门前,清香白莲秋水双眸打量着易府门第,看了看门前张贴着的喜联,一对灯笼还是新的,刚刚换上,突然说道:“以后我住在这个地方也不错。”突然飞身一跃上门第牌匾,“砰”的一声巨响,那巨大的牌匾顿时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脱俗见此惊讶万分,师傅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可清楚的很,这是易府,师傅这么做让易家颜面扫地,这可是侮辱易家,后果是很严重的,以前在她心中感觉师傅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会却感觉师傅似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随xìng而为,却也没有说话,师傅做事,她这个做徒弟的那里敢责备半句。

    这声巨响立即引起易府下人的注意,铁同最先走了出来,见到门第牌匾被人砸成两块摔落地上,怒吼一声:“谁如此大胆,难道不知道这个易将军府吗?”

    清香白莲轻柔柔的应道:“我砸的,从今天起住在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奴仆”。

    铁同听着软绵绵的声音,心中一荡,再朝清香白莲望去,见她容貌,顿时腿软的整个人就瘫软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感觉自己就要这样被迷死了。

    清香白莲柔柔道:“真懂事!”

    脱俗冷声道:“找死!”因为这个男子目光死死的盯着脱俗,这一声冷喝却让铁同回魂,失魂落魄的往府里跑,他感觉再多呆一会,心脏就要承受不住,晕眩过去。

    清香白莲的柔,脱俗的冷刚好平衡,让一切恢复如此。

第二百四十八节 不由己

    铁同往府内跑进去,便喊着:“不好了”,他嘴里只有这三个字,却没有多余的内容,让人知道有事发生,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天涯闻声走了出来,朗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此大惊小怪的”。

    铁同喘道:“老太爷,门第的牌匾被人砸成两块扔到地上了”。

    易天涯闻言大怒,吼道:“什么人如此大胆,老子要将他一根筋一根筋的扒出来”,就算皇帝老儿也不敢动如此侮辱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在找死。

    易天涯匆匆往府邸门口走去,老子心情不好,你这会来惹我,自认倒霉吧。

    易天涯来到门口,看到落到地上短成两截的牌匾,怒吼道:“是谁,谁干的”,四处张望起来,倒是把清香白莲和脱俗给忽略了,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这两个女子干的,两女在他的目光只是匆匆扫过,并没有认真打量,他的注意力在寻找肇事者。

    脱俗轻声道:“师傅。”心里自然是有些担心,这闹僵了,自己和易寒就不好办了。

    清香白莲淡道:“你不是让我替你做主吗?”

    铁同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指着清香白莲和脱俗道:“老太爷,就是她们两个”,说着却躲在易天涯的后面,不敢再朝清香白莲望去。

    易天涯目光望去,见是两个女子,心中的愤怒转化为讶异,心中有点不敢相信两个弱女子敢来砸他易家的招牌,淡淡问道:“是你们两个砸的?”

    清香白莲表情很纯洁很无辜,说道:“以后我就是这里的主人,这牌匾自然要更换”。

    易天涯沉声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清香白莲低头不语,似在思索什么,片刻之后说道:“就叫小常院吧”,这会她已经开始给这座府邸重新取名了。

    易天涯又问道:“你又可知道我是谁?”若是男子,他早就动手了,他的身份并不适合与其动手。

    清香白莲认真的打量易天涯一番,说道:“没印象”,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回答都与俗世格格不入。

    脱俗低声道:“师傅,他就是易寒的亲爷爷,一代名将易天涯”。

    清香白莲微微一笑,“那先算点利息吧”。

    脱俗心中一惊,知道师傅打算那易老元帅开刀,这可是易寒的爷爷啊

    这时府内的家丁陆续赶到,易天涯淡道:“把这两个女子给绑起来,我要拷问一番,为何砸我易府的牌匾”。

    众家丁朝清香白莲冲了过去,还为近身,只见清香白莲轻轻挥动衣袖,众家丁只感觉一股罡风迎面吹来,纷纷向后倒在地上,站着比较远的易天涯只感觉脸被刮的生疼,被这股罡风吹得身体微微往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的看着清香白莲,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个女子是人是鬼,这种景象他是闻所未闻,朗声喝道:“你使的是什么妖术?”

    清香白莲咯笑了起来,身子轻轻扭颤起来,肢软柔好似的柳枝一般,微风一吹就会随风摇摆,那双美丽的眸子让人为之夺走心魂。

    众人只感觉眼前的女子不是人,加上她刚才露出的那一手,只感觉似妖jīng一类。

    清香白莲往府内走去,当靠近易天涯的时候,易天涯却不信邪,出手喝道:“大胆放肆”

    脱俗却连忙挡在清香白莲的跟前,她不是担心易天涯会伤害师傅,是担心被师傅反伤,说道:“易老元帅,我们是来找易寒的,我师傅从来没有踏入尘世,行为有些怪异,请易老元帅多多包涵,请易寒出来一见”,只要易寒出现就好办了,其他的人与师傅之间根本无法交流,师傅本来就不属于复杂的尘俗。

    易天涯一讶,又是易寒,怎么这混小子竟在外面招惹些是非,连这种怪异的人物也有纠缠关联,却是刚才动手的女子,一举一动就如空谷幽兰,又或者如峰顶雪莲,不属于这里,也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先搞清楚再慢慢算账,说道:“他刚刚离开不久。”

    脱俗问道:“易老元帅,那易寒什么时候回来呢?”

    易天涯冷淡道:“不知道”,这老头子也机灵,知道这两个女子厉害,硬碰硬讨不到便宜,已经暗中派人去告诉玄观,随便从怀来大营调动一支队伍过来,就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清香白莲微笑道:“老头,你可真不老实”,说着手如疾电朝易天涯肩膀伸去,快的易天涯都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清香白莲又违反规律的稳稳停住下来,一脸思索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不应该欺负老人家。”

    脱俗舒了口气,易天涯却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脸怒容,骤然动手,他的xìng子本来就暴躁,清香白莲如幽灵一般轻轻闪避开来,易天涯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感觉脚下一蹲,整个人狠狠的扑倒在地上,狼狈不已,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他,这会却被人耍猴一般玩弄,易天涯心中已经动了杀机,丝毫不怜悯对方是个女子。

    清香白莲自言自语道:“自己绊倒的,应该不关我的事吧”。

    脱俗连忙上前搀扶易天涯起来,易天涯将脱俗推开,自己站了起来,怒道:“滚开”

    脱俗为人骄傲,何曾受人如此冷落,只是这人是易寒的爷爷,她也没有办法,轻轻拉着清香白莲的衣袖说道:“师傅,我们走吧”。

    清香白莲应道:“我走累了,打算今晚就在这小常院住下了”,说着朝易府走了进去。

    易天涯拿她没有办法,心中暗忖道:“一会让你进的来出不去”,让人直闯进来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实在窝囊,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脱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心中期盼易寒快点出现,否则以师傅的xìng子,这易府非被她闹的鸡犬不宁。

    易天涯看着自己的府邸却似成了别人的一样,随意进入,恨的牙痒痒的,管你是人是妖,老子一定不会饶了你。

    玄观收到消息,来到门口,见一帮家丁倒在地上,问道:“爷爷,发生了什么大事了?”照理这大东国应该没有人敢来易府门口闹事。

    易天涯道:“来了一个厉害的妖女,我奈何不了她,她现在已经进入府里去了,明瑶,你速速调动一支兵马过来,就算是妖jīng,老子也要让她知道厉害”。

    玄观道:“爷爷,你稍安勿躁,我前去看看到底是谁?”兵马岂能随意调动的,她处事冷静,不容易为外界影响自己的行为。

    路上询问,知道两女往大厅里走去了。

    进入大厅见到脱俗和清香白莲却喜笑颜开,“脱俗姑娘,仙子”,她倒实在没有想到清香白莲居然会出现,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宁雪正需要她。

    清香白莲也是认识玄观,当年就是她为玄观治病,微微一笑:却也没有说话。

    脱俗道:“李秀”,算是和玄观打了招呼,两女关系不算亲密,但是因为易寒的关系倒也不能不理不睬。

    玄观道:“仙子,你怎么来了?”

    清香白莲微笑道:“我来为徒儿主持婚事”。

    玄观心里明白,这脱俗要嫁的人必然就是易寒,只是易寒现在却反而赶去朔风山,事情偏偏如此凑巧,说道:“脱俗姑娘,早些时候,易寒快马奔驰赶去朔风山找你了”她并没有解释易寒前去的原因。

    脱俗闻言道:“那我立即去把他追回来”,心中有些感动,说着就要匆匆离开。

    清香白莲淡道:“徒儿,不要去追了”。

    脱俗道:“师傅,不追岂不是让易寒白走一趟了吗?”

    清香白莲道:“你一路上也累了”。

    脱俗道:“没有关系。”

    玄观一旁静静候着,并没有插嘴,待两人不再说话,才说道:“仙子,你一路上旅途劳顿,我带你下去歇息吧”。

    清香白莲道:“也好,刚坐这里,也是该有个人带我熟悉这里的环境”。

    玄观并不了解清香白莲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她倒也没有深入思考。

    脱俗一边不想违抗师傅,一边又想立即去追赶易寒,只听玄观道:“仙子,易寒前去朔风山一去一回最少也等十天八天的,这些天就有劳仙子在府内等候了”。

    脱俗一听到这十天八天,心中担心,师傅在这易府住上个十天八天还得了,说道:“师傅,我去把易寒给追回来,免得你老人家等太久”,说着也未待清香白莲回应,匆匆走出大厅。

    这一次清香白莲倒也没有出声阻止,对着玄观笑道:“女娃,你是个聪明人,不过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可是要吃大亏的,我可是不讲道理的”。

    玄观谦虚道:“仙子教训的极是,玄观谨记在心”。

    清香白莲露出慵懒的表情道:“好累啊”

    玄观道:“仙子这边请”,说着前面带路。

    清香白莲是个尘外之人,是真正脱离尘俗的人,所以尘俗的一切对她都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就算玄观也不知道如何与她交流,相比只要易寒到来,才能与清香白莲说上话。

    玄观将清香白莲安置住下,这才来见易天涯。

    易天涯见玄观一脸喜sè,疑惑问道:“明瑶,怎么看你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玄观应道:“爷爷,来的是三仙子之一的清香白莲,她是个尘外之人,从不出现在尘世之中。”

    易天涯道:“到底是什么人?”

    玄观微笑道:“我们平rì口中说的活神仙,明瑶的病就是清香白莲医治好的,她的医术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估计也能治好宁雪的伤”。

    易天涯心想,治好了玄观的病,就是玄观的恩人,也就是他易天涯的恩人,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该砸他易家的牌匾啊,侮辱他啊,难道就这么算了,想想却有点不肯罢休。

    玄观大概估计到易天涯心里的不平衡,说道:“爷爷,似她这种尘外之人,行为举动是不被我们所理解的,爷爷认为她的举动是在羞辱,但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易天涯道:“好了,这妖女我也招惹不起,明瑶,你看着安排吧,能治好宁雪的伤是最好不过了”。

    玄观笑道:“爷爷,这妖女两个字你可千万不能让她听见了,否则......”

    易天涯朗声道:“否则如何?”

    玄观低声道:“否则她真敢扒了你老的皮”。

    易天涯心头又一阵怪异,只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小孩子,是圆是扁任人拿捏,想起早些时候见到她时,她说的几句话,更觉的云里雾里,理不清头绪,总之一句话,就是无法交流。

    此事就这样揭过,府里都知道来了一个神仙人物,易天涯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靠近清香白莲居住的院子,那里已经成为了一处禁地,而昨rì发生的事情却在下人之间悄悄流传开来,看来老太爷能吞下这口气是看在神仙的份上,而大家已经将清香白莲当做仙子看待了。

    隔rì玄观一早就前来看望清香白莲,进入院子,清香白莲早早就起来了,蹲在一棵花的前面,洁白的双手捧着黄土洒在花的根部。

    玄观放轻脚步,靠近过去,站在清香白莲的身后,静静等候。

    一会之后清香白莲站了起来,走朝院子的另外一处走去,走过一处草地,脱掉脚下的布鞋,赤脚走了过去,玄观也停了下来,脱掉脚下的绣花鞋,似清香白莲一般赤脚走过草地。

    清香白莲回头望了一眼,说道:“你这女娃真是惹人喜爱”。

    玄观道:“草木生灵,孰能无情,仙子真是个多情之人”。

    清香白莲神情有些茫然:“是吗?”

    玄观肯定道:“是”

    清香白莲笑道:“那就算你说的对吧”,却问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又是如何来解”。

    玄观笑道:“那是尘俗之人凡见,草木既有生机sè彩,便是有生命,只不过我们凡人肉眼凡胎不能窥见”。

    清香白莲停了下来,说道:“那我刚刚不是踩疼了它们”。

    玄观笑道:“仙子的脚的柔的,刚刚是在抚慰它们,知人心良善好德”。

    “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玄观莞尔一笑,清香白莲是纯净与睿智的混合。

    两女立于一座亭子,清香白莲道:“女娃,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玄观道:“仙子请说”。

    清香白莲道:“帮我给这庄园挂块牌匾,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小常院”。

    玄观一讶,这才明白易爷爷昨rì说的那邪,这清香白莲原来是要把这易府给占为己有,却点头道:“好,仙子,我也有一事相求”。

    清香白莲道:“说”

    玄观道:“府内有个病人,请仙子过去看一看”。

    “好”清香白莲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

    玄观倒有些意外,她那里知道清香白莲是这么想的,这府里的人已经全部是她的奴仆了,可就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玄观道:“仙子,请随我来”。

    来到宁雪的屋子,别人见了宁雪脸上的伤疤会有xìng惊,清香白莲却没有任何表情,检查起宁雪的伤势之后说道:“这个人我医不好”。

    玄观闻言吃惊,清香白莲能治好自己的病,怎么会治不好宁雪的伤呢?倘若连清香白莲都没有办法,世间又有谁能治好宁雪,莫非宁雪真的必死无疑,突然只听清香白莲说道:“不过尘臻山庄的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说着看着宁雪道:“真可怜。”只是表情却没有半点怜悯,也不知道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

    这时,易寒和脱俗走了进来,易寒狂喜道:“师姐,见到你太好了”,那表情那语气,让人感觉清香白莲就是易寒最亲最爱的人。

    说来奇妙,易寒离开厩之后,行走在山路上,马匹莫名其妙的暴毙身亡,易寒只好徒步连夜赶路,想快点赶到有人烟的地方购置一匹马匹,脱俗这才能这么快就追赶到易寒,两人风尘仆仆连夜就赶了回来,易寒没有半点耽搁,回来之后就立即来找清香白莲。

    清香白莲轻轻笑道:“是吗?”突然出手如电,点了易寒周身要害几下,易寒只感觉全身一阵剧痛,无力的瘫软在地,额头汗水顿时如雨落下,只听清香白莲道:“还好不好”。

    易寒忍着痛道:“好,好,好”,喘着气咬紧牙根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脱俗紧张道:“师傅,不要伤害他”。

    清香白莲一脸无辜道:“我只是跟师弟闹着玩的”,说着笑嘻嘻的看着易寒,“师弟,你说是不是”。

    易寒没有这个心情跟清香白莲调侃,自然也就没有平时的疯癫,点头道:“师姐是在跟我开玩笑,脱俗你不必担心”,目光却朝床上的宁雪望去,关切之情显形于表。

    清香白莲问道:“你担心她?那我更不能让你心满意足了”,说着转身走到宁雪的跟前,手掌拍了下去,砰的一声,床顿时塌了下去。

    易寒嚎叫道:“不要啊”整个人顿时变得疯狂,咬紧牙根,脸上青筋暴起,爬着朝床的方向靠近。

    玄观一惊,连忙过去查看,脱俗却呆愣的站着。

    清香白莲挡在易寒的跟前,淡淡道:“师弟,你慢一步了,我已经下手了”。

    易寒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从来没有恨一个人恨的想将她碎尸万段,他捉住清香白莲的脚腕,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的手指,恨的想就这样扎入清香白莲的血肉之中。

    玄观突然说道:“易寒,你不必担心,宁雪没事”。

    清香白莲嘻嘻笑道:“师弟,我都说了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下见到我没有那么好吧”。

    脱俗这时才回神,忙奔跑过去将易寒扶起,也是有力没地方出,谁叫眼前这个欺负易寒的女子是她的师傅,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她剁成肉酱。

    易寒舒了一口气,表情严肃道:“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

    清香白莲道:“你生气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易寒这才想起要救宁压得靠清香白莲,强忍对她的恨意,应道:“没有。”

第二百四十九节 故地重游

    清香白莲见好就收,让易寒身体恢复正常,下一刻易寒立即往宁雪身边扑来过去,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床上的女子对他很重要,易寒查看宁雪的身体,发现真的如玄观所说一般,宁雪真的没有事情,清香白莲只不过和自己开了一个很刺激的玩笑。

    清香白莲淡道:“徒儿,我们走吧。”

    易寒听到脚步声,转身喊道:“师姐,你就这么走吗?难道不该把病人医治好”。

    清香白莲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应,易寒追出门外去,挡住清香白莲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道:“不医好病人,想走门都没有”,他倒是比清香白莲还要霸道,一点也不在意刚刚才受到她的欺凌,在易寒想来,医治好宁雪的伤势,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他没有任何畏惧。

    脱俗也说道:“师傅,你帮帮易寒吧”。

    清香白莲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着看着易寒,看他的表情,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来内心的情感,这时玄观站在门口朗声道:“仙子刚才看了宁雪,她没有办法医好宁雪的伤势”。

    易寒闻言,惊讶的看着清香白莲,只见清香白莲微微点头,清香白莲一直活在尘世之外,所接触的人并不多,男子更是寥寥无几,对易寒这个小师弟心里还是非常喜爱的,似她这种人,爱好都是心xìng使然,没有理由,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刚才虽然欺凌易寒,却也有分寸,就像此刻,知道易寒心急如焚,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清香白莲微笑道:“师姐先便宜你,等你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再慢慢找你聊天”。

    这句话听在易寒耳中却感觉清香白莲让他给宁雪办后事,想到宁雪命不久矣,整个人都站不稳,清香白莲轻轻将易寒扶住,让他的脸庞枕在自己柔柔软软的透着幽香的胸脯上,通过肢体接触能感受到易寒身上传递过来的悲绝,清香白莲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更不懂得如何安慰人,这个动作就似稚嫩的孝子做出本能最直接的反应,但也是最纯朴最真诚的。

    一旁的脱俗虽然看见易寒枕在师傅的胸脯上,但是却完全没有往sè.yù方面想去,师傅所有的行为都只是表达关心爱护,易寒有此深厚的艳福却恍然未觉,表情呆滞似活死人。

    清香白莲第一次忍不住想开口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真是可怜儿”这句话并非蔑视贬低,是她内心情感的直接反应。

    玄观走了过来,看到易寒这个样子,心中有些无奈,怕是这世上没有人比他还要痴了,比痴情的女子还要痴。易寒的行为并非软弱,而是痴到极端。

    玄观道:“仙子治不好,不代表没有人能够治好”。

    易寒应道:“师姐都没有办法,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清香白莲嫣然一笑,手臂欢喜的将易寒朝自己的身上搂紧,易寒顿时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压迫的自己无法呼吸,忙挣脱开来,待发现自己刚才压迫自己脸庞的是清香白莲的胸脯,一丝丝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师姐,除了你,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治好宁雪的伤势?”

    清香白莲却道:“看来现在根本没办法好好与你交流,你现在看起来就似一朵快要枯萎没有生机的花草”,说着莲步轻迈离开,易汗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却连头也不回,脱俗投向易寒一个眼sè,示意他放心,她会说动师傅的。

    玄观站在易寒的身边,轻声说道:“你这个样子,仙子心里生气,我也生气了”。

    易寒一讶,玄观轻轻摇头,却微笑道:“真是个痴人”说着却不知道为何轻轻叹息一声,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像易寒的这一份痴,若不是知他甚深的人,一定会不耻,而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徒劳的,因为理智无法控制情感,特别是痴情的人,似前朝大文人江德淮素来以为冷静睿智著称,因此他也成为一代名臣,可是这样的人物却因为爱妻离世,而做出殉情的糊涂行为来,世人都想不明白,而又有谁能够真正看透人心。

    玄观说道:“仙子虽然没有办法医治好宁雪的伤势,却指了一条明路,说尘臻山庄有个老道士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易寒喊了出来:“尘臻山庄”一句之后疑惑道:“尘臻山庄住的不是云观月吗?怎么变成一个老道士了”。

    玄观道:“你倒提醒我了,难怪我听尘臻山庄这四个字有些熟悉,云观月住在尘臻山庄,她应该知道老道士指的是谁”。

    易寒道:“我立即带宁雪前去尘臻山庄,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突然想到云观月xìng情怪癖,yīn晴不定却有些担心起来。

    玄观看到易寒表情,问道:“你担心什么?”

    易寒道:“当初为了探知师姐的下落,我曾找过云观月,云观月xìng情怪癖,不好接触,我怕弄巧成拙”。

    玄观道:“我倒不是很担心”。

    易寒道:“为何?”

    玄观道:“只要她是女子,你就有办法”,神仙都难过情关,何况凡人,当初易寒能让云观月说出清香白莲的下落,这一次易寒就有办法让云观月出手。

    易寒道:“我要借戚儿的绿绮琴一用”。

    玄观也没有多问,知他必有用处。

    易寒备了一辆马车,抱着昏迷不醒的宁雪上了马车,让小乔随行照应,临走之前吩咐玄观道:“师姐就交给你了,可别让她把府邸给拆了”。

    玄观应道:“好,一路小心”。

    易寒骑上马车,也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离开了。

    清香白莲不是让玄观给她院子挂上牌匾,玄观还真的照办了,只不过这小常院的牌匾不是挂在易府的大门口,却是挂在清香白莲居住的院子,有她兜着,估计清香白莲也闹不了太大的动静来。

    rì夜奔驰,几rì之后终于到了栖霞山下,宁雪的身体也变得越虚弱起来,一直闭着眼睛的脸越发消瘦,一路上小乔只是喂她点水维持生计,正常人几天不吃饭都吃不消,何况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易寒的心情无时无刻都在紧张和担忧之中,他的jīng神状态也显得疲惫,但是这点苦比起宁雪又算得了什么,每当想起宁雪,疲惫的感觉自己该休息一下的易寒又充满力量。

    几天几夜,易寒挨了过来,小乔这妮子也吃紧了苦头,小乔却从来没有半句埋怨,忍着咽到肚子去。

    再次来到栖霞山,易寒却无心欣赏秀美的风景,将宁雪背在身后,和小乔一同上山,徒步渐渐靠近尘臻山庄,山路并不好走,小乔行走起来有些艰难,疲惫的易寒还得随时照顾小乔。

    小乔见易寒累的满头是汗,内疚道:“少爷,是我拖累你了,否则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易汗露出微笑道:“若没有你,这一路上谁来照顾宁雪呢,你非但不是拖累,而且缺你不可,好了,不要说话了,留点力气走路吧”。

    小乔点了点头,咬紧牙根坚持,尽量不要让少爷帮忙。

    走过那崎岖难行的山路,来到半山腰,望着背着山峰峭壁的数间巨大石殿,易寒露出笑容道:“到了”。

    小乔望去,惊叹道:“好美啊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只见那几间石殿藏于清云霞烟之中,若隐若现。

    易寒应道:“不是神仙,是个大活人。”他可是切身感受过云观月热乎乎的酮.体,当然易寒此行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宁雪的伤势,并非为云观月的美sè而来,否则他早就来了。

    易寒寻了一条道路,靠近尘臻山庄,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怪异:“怎么会有人站在山庄的门口”,据他所知这尘臻山庄地处深山偏僻,一路上崎岖难行,除非是专门寻来,否则很少有人涉足这里,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清净之地。

    易寒睁大因为疲惫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仔细打量,一身白衣,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越是走近越是感觉身影有些熟悉,这个白衣男子好像听到动静突然转身望了过来,易寒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他的身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谁来,因为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叶白衣,他与叶白衣也有许多年没有见面了,叶白衣与他有一段交集,却没有留下深刻的感情,易寒早就将他忘了。

    看到叶白衣,易寒心中有几分欢喜,毕竟叶白衣比云观月好说话许多,虽然叶白衣是一个冷漠不爱与别人说话交流的人,但是易寒与他相处一段时间,却基本能捕捉到他的xìng情,这是一个外表冷漠却有颗热心肠的男子,而云观月根本就无法看透她,她一会的如yín.娃荡.妇,突然又变得清高孤傲的如寒冰仙子,不染芳尘,不可亵渎,更无法亲近。

    易寒加快步伐往叶白衣走了过去,嘴边说道:“是个老朋友”。

    叶白衣表情平静,看着易寒的眼眸却透过一丝惊喜欢愉,就像人无助的时候,看到救星一般,虽然如此,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并没有先开口,易寒喊道:“白衣,见到你太好了”。

    叶白衣的表情终于微微有了变化,似乎很认同易寒的这句话,“见到你太好了”,易寒渐渐走到他的跟前,叶白衣如寒冰一般千年不化的脸露出了微笑。

    易寒直奔主题道:“白衣,我有事情来求云仙子帮忙?你可否带我进去见云仙子。”有叶白衣带路,一切就方便许多了,也不用乱闯乱撞。

    叶白衣闻言,嘴边却露出一丝苦涩,“我不敢进去”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你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吗?”

    叶白衣应道:“当rì师傅让我和无言随你入世,临走之前让我和无言不要回来,可是我割舍不了,还是想回来见她一面”。

    易寒问道:“见到了吗?”

    叶白衣突然解开自己的衣衫,着胸膛,只见胸膛出有深深一个掌印伤疤,说道:“两年前也是这个时候我回到山庄想见师傅一面,可是师傅并不想见我,我大胆走了进山庄,这个伤疤是师傅留给我的教训,大概是念及我们师徒一场的情面,我知道我若是再犯,她一定会杀了我,去年我来的时候却没有进去,我在门口站了七天就离开了”。

    易寒非常惊讶,更无法理解云观月的行为,“怎么会这样呢,连见一面都不肯吗?你不是她的徒弟吗?你不是她一手养大的吗?”

    叶白衣平静道:“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昨rì是我被师傅带进山庄的rì子”。

    原来叶白衣每年的这几年回到山庄是有特殊意义的,看似冷漠的叶白衣却是如此多情,而表现过热情如火的一面的云观月却是如此的无情冷漠,自己的徒弟回到山庄,非但不准他进入山庄半步,甚至将其重伤,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因为他记起了自己临走前云观月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从此以后我不准你踏足尘臻山庄,让我见到,我便杀了你”,他从来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可是听了叶白衣的话,这会却不得不重视起来。

    感受到身后沉甸甸却依然还有生命气息的体温,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敲了敲挂在门口的绳子,一阵铃铛声传了过来,叶白衣听到这铃铛声,脸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忙望门口走近几步,心中非常激动紧张,他真的想推开这扇大门,走进山庄,可真正将他拒之门外的却不是这扇大门,世上让他激动紧张的事情并不多,这铃铛声就是一件。

    过来一会,大门打开一条门缝,一把声音先传了过来,“叶师兄,你走吧,师傅正在清修,若是让她知道你又来了,这一次一定会杀了你”,来开门的正是陆盈平,上一次叶白衣受了重伤,是她一直照顾,叶白衣才捡回一条命,她也就是当初带易寒和韩浩宇进入山庄的女子。

    易寒却走进几步,说道:“是我敲的门”。

    陆盈平朝易寒看去,仔细打量一番,这些年易寒虽然变得有些苍老,但是她还是认了出来,走到这里敲响山庄大门的人寥寥可数。

    陆盈平犹豫了一下,却朝叶白衣看去,说道:“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请公子见谅”,说着迅速掩上大门。

    易寒来此是为救宁雪xìng命,岂肯被一扇门拒之门外。跪求分享

    最快更新最少错误请到

第二百五十节 入魔

    叶白衣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易寒不敢做,他用暴力的方式踹开了山庄的大门,对这叶白衣道:“走吧,你不是想见她吗?”

    叶白衣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打算,能躲在暗处看到师傅的身影已经是他最大的期盼。

    陆盈平正匆匆返回山庄院内,突然听到声响,转身望来,只见山庄大门已经被踹开,其中一扇倒在地上,这山庄大门早就破旧不堪,掩上并不是让人无法进来,只不过是拒客的暗示,那易公子背着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惊讶之后却镇定起来,在师傅未发现之前把他劝走就没事了,其实她原本倒是可以请对方进来一坐,以表待客之道,只是叶师兄来了,师傅正在清修,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到时候就害了叶师兄的xìng命了,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急忙关上大门的原因。

    易寒迎面走上前,客气道:“陆姑娘,可否还认得我”,却攀起亲近来。

    陆盈平点头道:“记得,记得,易公子,你还是先离开吧,等过几rì再过来,师傅正在清修不便见客”。

    易寒闻言,看这陆盈平的表情似有苦衷,想劝自己离开,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等,一rì都等不了,说道:“陆姑娘,我是来拜访你的,难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陆盈平一讶,一时到不知道怎么拒绝易寒了,来者是客,照理不该将人家拒之门外,思考如何劝他离开。

    陆盈平涉世未深,没有易寒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内心的想法都映在脸上,让易寒看在眼里,说道:“仙子不是在清修吗?我不会去打扰她的,我进去坐一坐,和姑娘说说话就离开”。

    陆盈平却信了,也不想想易寒平白无故前来,怎么会只是想和她说几句话而已呢,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只可惜陆盈平是个单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听易寒说只是进来坐坐,也就请他进来了。

    连一直保持安静的小乔都感觉陆盈平太单纯,太好骗了。

    陆盈平朝易寒身后望去,见叶白衣没有跟进来,这才前面带路,领易寒进入厅堂坐下,请易寒稍等,又退下去给易寒准备茶水。

    易寒见陆盈平离开,立即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见陆盈平走远,转身对着小乔道:“小乔,你照顾好宁雪,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走,若她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去四处逛逛”。

    小乔点了点头,易寒立即离开,在山庄里寻找起来,能找到那个老道士最好,找不到那个老道士,也一定要找到云观月,山庄内四处幽静,易寒寻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更别说遇到什么老道士了,让人感觉这山庄根本就没有住人。

    终于忍不住朗声喊道:“云观月”,却是投石问路,只要云观月听见了就会出来,胜过自己乱闯乱走。

    响亮的声音在山庄里回荡,易寒喊的喉咙沙哑,这云观月却没有出现,反而是陆盈平循声寻了过来,早些时候,她端着茶水回到厅堂却没有见到易寒,听了小乔的说辞,忙出来寻找,听到易寒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他。

    这会她也明白了,易寒根本就是来找师傅的,她可不愿意师傅出关,否则叶师兄就xìng命难保了,忙走到易寒的身边,说道:“易公子,你别喊了,我都说师傅在清修了,你过几天再过来吧”。

    易寒说道:“陆姑娘,实不相瞒,这一次前来是有事相求,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误了,你看见我背的那个女子了吗?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此刻生命垂危,熬不了几天,我想找一个老道士来救她的xìng命,你可知道这老道士在那里吗?”

    陆盈平应道:“山庄里一直住着师傅,两位师兄和我,从来没有什么老道士,易公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易寒笃定道:“没有错,就是这里”师姐说的岂会有错,她虽然爱和自己开玩笑,断然不会拿宁雪的xìng命开玩笑。

    陆盈平道:“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老道士”。

    易寒道:“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老道士,我问云仙子去,她一定知道”,说着转身喊道:“云仙子......”

    陆盈平忙拉扯易寒道:“易公子,你快离开吧,我求你了,打扰师傅清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说不定公子你会因此丢了xìng命”。

    易寒怎么会害怕丢了xìng命,现在他什么都不畏惧,心中一个念头,只要能救宁雪xìng命,一切在所不惜,说道:“陆姑娘,难道你就忍心见死不救,至于我的xìng命你不必担心,生死有命,就算云仙子生气取我xìng命,我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盈平隐隐被易寒说动了,只听易寒继续道:“你若是怕云仙子责怪,就指点我一二,我自己去找云仙子,我会说是我自己强行闯进来的,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陆盈平思索了一会,这么办也不错,只要我劝叶师兄离开,易公子想要去见师傅就让他去见个够,点了点头道:“易公子,上次你来在哪里见到师傅的?”

    只是一言,易寒立即恍悟,惊喜道:“陆姑娘,谢谢你了”,说着匆匆离开。

    陆盈平看着易寒匆匆离开的背影,却脸带忧sè,自从上次易公子来了之后,师傅就变了个人,冰冷无情,没有半点人情味,连连自己也感觉在师傅的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而根本不是她的徒弟,当师傅将叶师兄打成重伤之后,她可以肯定师傅变得铁石心肠了,没有感情了。

    易寒返回厅堂抱着绿绮琴往后山走去,他要见云观月必须有一个理由,给她弹奏一曲就是理由,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故人赴久诺,难道她会拒绝吗?

    来到上一次云观月闭关的山洞前,易寒并没有进去,却站山洞门口盘坐下来,将琴放在膝上,就以“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为题,弹奏一曲,曲声轻柔透着几分欢愉,似叙说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约我前来赴约,知你爱好琴音清雅,而我懂音韵,可为你抚琴一曲满足你心中所好,可是再次见面却不是对立而坐,高声阔聊,却是尴尬的场面,你yù.火焚身,全身透出媚入骨髓的诱惑,将男姓的yù.望毫不遮掩的撩拨,在寒冷的山洞里,一场裸的爱.yù盛宴开始,你的喘息声,呻.吟声,你快乐的喊叫声是如此的动人。

    突然一声怒喝声传来:“停下来”碰的一声,易寒手中的绿绮琴断成两截,一把传世名琴就这样毁了。

    yīn暗的洞内走出来一条白sè的身影,她的脚步是那么轻,可每迈出一步却让人压迫力骤增,琴音停下,周围突然间变得是那么的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鞋子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这节奏又似一曲乐章,一曲刚完一曲又起。

    云观月在距离易寒一丈远的洞口停了下来,一袭轻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风姿高贵,宛如仙子。

    漆黑的长发披散肩头,看不见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块寒冰没有感彩,给人冷冰冰的视觉感觉,当看到她眼睛的时候,却能感受到一股慑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对视。

    易寒被云观月那双眼睛灼的难受,灼的就感觉好像有无数根无形的绕丝束缚自己的身体,要这样把自己绞成碎片,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他竟面对这股杀气而感到心颤,有时候无形的寒意比视觉所见到的血腥要让人心寒。

    易寒看着这张美丽却没有感彩冰冷的脸,云观月已经不是个仙子,而是充满杀yù的魔头,这时身体本能感觉到危险,迅速离开自己所盘坐的位置,只听唰的一声,易寒刚刚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盂,倘若刚才这道无形的剑气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经成了两半。

    她那里还是那个会露出微笑,言语随和的云观月,却是从地狱里走出来充满杀yù的魔鬼。

    云观月的眼睛一直盯着易寒,黑sè的眸子渐渐变得通红,易寒感觉到她想要杀死的目标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内心却有一个坚定的念头,自己不能死,死了,宁雪就没救了,他还想看见宁雪睁开眼睛那一刻看见朝她露出微笑的自己,他还想看见宁汛见自己那一刻脸上露出的欣慰,易寒的感官变得非常的敏锐,随时提防那无形的剑气,只见云观月衣袖一挥,又是一道无形的剑气朝自己shè来。

    易寒这会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心神集体应付随时可以取他xìng命的无形剑气。

    云观月缓缓的朝易寒靠近,脚下每迈出一步便挥动衣袖一下,她就是想杀了易寒,用这种简单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将易寒的身体分成两半,而不讲究其中的技巧,否则易寒再如何尽力,也早就毙命。

    云观月真的想杀了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给自己询问的机会,他甚至连开口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进无法进。想逃却不能逃。这还是那个赤身与自己紧密纠缠在一起的女子吗?这还是那个热情如火的女子吗?这还是那个平静祥和的仙子吗?

    易寒被云观月逼的往山崖边退,而他却恍然不知,所有的jīng神都用在躲避她挥动衣袖间,即刻而来的剑气,突然脚下一空,“啊”的一声,坠落山崖。

    云观月停了下来,冷酷的转身返回,没有一丝丝的留恋犹豫,仿佛刚刚就似踩死了一只蚂蚁。

    当云观月走到山洞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又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山崖边,从峭壁下面伸出一只手捉在边缘处,接着又伸出一只手。

    易寒爬了上来,刚刚他是掉下去了,可是天不亡他,挂在一棵树上,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又爬了上来。

    易寒站了起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割的破碎不堪,易寒嫌衣衫碍眼,干脆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衫粗暴的扯掉,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大步朝云观月走去,易寒大声喊道:“云观月,你这个疯子”

    云观月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似根本没有听见易寒这句话,不见喜怒,保持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感彩,她轻轻迈出步伐朝易寒走去,在差不多十丈左右的距离,再次挥动衣袖,一道无形的剑气迎面朝易寒shè来,易寒躲避过去,却迅速朝前面跑了几步,他基本掌握云观月出手的节奏,这个女子根本没有用武技的任何技巧,一直想要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杀死自己,当你习惯了死亡撒肩而过,那就变得没有过多的感受了。

    云观月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看着易寒,她看到易寒的上半身,那男xìng身体的肌理,这阳刚强壮,属于男xìng的身体,她目光所看到的一切,就是她最需要,最渴望的东西,她白皙的双颊突然间变得红晕起来,眼眸虽然通红,但却是饥渴,迫切需要等到,易寒的这副身体不知道在她脑海中回想过多少次,她抚摸过上面的每一片肌肤,嘴唇亲吻过上面的每一个地方,任何一个部位都深刻的印在脑海里,如今回忆里的东西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云观月激动的想再次触摸,再次亲吻,再次尝试。

    这是本能的,可云观月却不想这样,她在拒绝易寒的身体,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她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易寒,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易寒的身体充满的无穷的吸引力,拉扯着她去靠近她,云观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要分离了,这种痛苦比身体被生生撕裂成两半还要痛苦,她放开喉咙尖叫一声,声音响亮在山上回荡起来,云观月用自己坚强的意志迫使自己睁开眼睛,这是开山破川的一击,可是她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没有一点力道,举起的手软软的垂下,盈盈巧立身体软的如柳枝,轻轻一推就倒,在她逼上眼睛的这段时间,易寒已经靠近他的身边,他死死的抱住云观月,不让她出手。

    其实易寒不必如此,当两人的身体靠近的时候,云观月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就似被易寒克制了一样,寒冰化为了柔水。

    紧张的易寒突然发现,云观月双臂张开抱住了自己,温润柔滑的手掌印在自己的后背抚摸着,她那么美丽的眸子透着女xìng动情时的妩媚潋滟,突然她的檀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热烈的吻着自己。

    易寒一愣,用力的把云观月推开,大声喝道:“云观月,你疯了,听我说,我需......”

    话还没有说完,云观月又迅速扑了上来,将易寒压到地上,目光炙热的盯着易寒的脸,猛的俯首吻上他的额头,眉角,耳际,脸庞,脖子,她似成了一头发情的动物,只要,没有半点理智。

    刚才冷酷无情的要将他杀死,这会却热情的想要交.欢,天差地别,易寒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当他听到衣衫撕裂的声响,这才发现云观月已经吻过自己的胸膛的小腹,她还不够,她要继续往下。

    当易寒看见云观月目光炙热的盯着自己腹下的敏感部位,她的檀唇红艳鲜嫩,随着喘息而微微蠕动,荡漾的勾人的诱惑,这一刻易寒本能的有了反应。

    云观月骤然俯首朝他的敏感部位吻了下去,易寒立即能感受到檀口的湿润与温热,还有那舌头的温柔滑.润,可是云观月并没有在他的敏感部位停留太久,就朝大腿吻去,现在易寒身上的每一片肌肤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她如饥似渴的东西。

    易寒不明白云观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正常,这不是原来的云观月,他那里知道,云观月的灵魂早就被他摧残了,占有了,他的身体成了云观月必不可少渴求的东西。

    易寒是正常的男子,虽然他竭力控制,可是又怎么能抵挡云观月檀唇的寸寸亲吻,他无法抵挡本能的侵袭,可是他却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云观月疯了,他却不能疯,可是当易寒再次看到云观月那双充满的眸子时,易寒却感觉她很可怜,她一直没有情感,她只有,刚才她想杀自己的时候也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情.yù爆发,易寒看见云观月眸子中的可怜,易寒很可怜她,也很心疼她。

    易寒没有被动让云观月亲吻着,他主动将云观月抱了起来,她那身皎白如雪的衣衫变得凌乱,似在讽刺讥笑这个女子,修长的双腿从长裙中探了出来,勾上易寒的腰部,胸襟部位已经变得凌乱,露出紫sè亵裙的边缘,包裹着她那玲珑浮凸,莹白柔软的胸脯。

    易寒吻上云观月的嘴唇,云观月这只暴躁发情的动物终于温顺安静起来,慢慢的承受来自异xìng的慰籍,她终于变得如一个正常的女子般温柔如水。跪求分享

    最快更新最少错误请到

第二百五十一节 交换

    在云观月火焰一般热.烫的胴.体撩拨之下,易寒也从一开始的被动转化为主动,本来自然界就是雌雄交.欢,就是由雄xìng来掌握主动权,进攻、侵略、霸占,满足自己的释放,而雌xìng处于被动,承受,娇.喘承欢。

    如上一次一般,两人进行了最原始,最粗暴的交.合,而当中却没有掺杂人类男女间特有的情感,只有,只要雌雄的交.合。

    云观月的衣衫还没褪下,只是扯下了一部分,方便易寒的进入,这种直接变得没有美感情调,同时这样也刺激两人变得疯狂起来,不停快速的沉浸着那一个动作,就似要攀登无尽的高峰一般,云观月的腰肢柔软,弹xìng十足,颤动幅度非常之快,她的身体就是为了演绎人类最高境界的结合而生的。

    易寒渐渐感到吃力,云观月似一个无底洞,不停的索取着,而这种高频率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汗水渗透全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似刚从河里上岸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一声高亢,达到了顶峰释放出来,他的双手无力的压在山洞的墙壁上,支撑自己有些疲惫的身体,刚才两人纠缠,不知不觉已经从外面进入洞内。

    那种强烈的刺激突然消失了,那种一直充斥着身体的快感突然消失了,云观月变得很暴躁不安,她扭动的腰肢,发现进入自己身体坚硬中透着温柔的东西软了下来,甚至这已经不能让她感到满足的东西正缓缓抽离她的身体,她双臂紧紧抱住易寒不然他离开自己。

    易寒一惊,发现云观月眼神中的yù.火并没有退,刚才的激烈,换做一般女子早就发疯吃不消了,可是云观月还要,她还没有满足,易寒不禁有些胆寒,第一次在做这种事情有了怯意。

    云观月抱住易寒,火辣的檀唇又亲吻易寒的脸颊,可是易寒的心神并不在此,加上他刚刚才释放,云观月的热情并不能够刺激到他。

    云观月感受不到体内的东西变得坚硬,她突然蹲了下来,双手抚上易寒的臀部,檀唇亲吻着易寒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在她不停的刺激下,易寒渐渐有了反应,感觉到那敏感部位再次昂起,云观月竟欢喜的檀口一舒,双唇滑过易寒脆弱敏感的肌肤,吞噬入口中。

    并非没有人给易寒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却远远没有云观月这么热情这么主动,云观月是心甘情愿的,这让她的舌头不知疲倦,灵动的搅拌挑拨着。

    云观月感受到那东西已经涨大深深抵住自己的喉咙,立即将易寒放到在地,易寒的后背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感觉透骨的冰凉,而同时他的腹下敏感部位很快被温润湿.滑包裹住。

    他怎么可以败北,男子的自尊心让易寒再次与云观月激烈纠缠起来,他托起云观月的臀儿,狠狠的刺入,就似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每一次都是深而缓重,虽然节奏不快,但是这种刺激丝毫不比刚才快速的抽动要查,让云观月感觉易寒要紧紧捉住她的灵魂,肆无忌惮的蹂躏。

    云观月成了一池柔水,可以任人欺凌,洁白的牙齿咬紧嘴唇平抚身体的快感,鼻息发出宛转的呻.吟,这张高贵纯美的脸此刻的表情是放.荡妖娆,这种强烈的视觉差别,令人呼吸停滞,让一个仙子变成荡.妇,难道不是极大的满足男子的猎奇心与满足感吗?

    易寒心中不停的喊道:“让你放.荡让你放.荡”他的情绪变得狂暴,要将云观月蹂躏,让她变得老实安静,变得柔弱无力反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易寒的后背被云观月捉出一道道的指痕,而云观月白嫩弹xìng的臀儿也被易寒捏的乌青,大腿处无数次的碰撞,已经发红,在强烈的快感面前,这些轻微的痛楚已经变得麻木感受不到了。

    易寒将云观月抱起,粗暴的抬起她的左腿,而他另外一只手掐住云观月的脖子,身下似在战场上手持兵器,充满杀戮的暴躁狠狠的刺入敌人的身体,那种务求一剑穿心的霸道凌厉。

    云观月嚎叫着,哭泣着,似个疯子一般,她感觉体内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撕裂分割自己的身体。

    易寒大呼一口气,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筋疲力尽了,无力的卧坐在地上,现在就算在他身上刺一件,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身体已经麻木的不属于自己。

    云观月在易寒松开她身子的时候,就一动不动,身体惯xìng的瘫软在地上,缓缓的闭上眼睛,她终于肯安静下来了,就像一个沉睡了的仙子一般。

    易寒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云观月怎么样了,他太累了,太累了,原本他就需要休息,加上刚才辩雨一般的纠缠,他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必须休息,很快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易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石床之上,巡视一圈却没有发现云观月的身影。

    他想要站起来,刚刚挪动身体,立即发现身体酸痛无比,缓了口气,还是咬牙站了起来,

    走了一会之后,听到水声,循着水声来到一处潭子,潭子之上飘荡的浓烈的丝丝白气,潭子中心水波轻轻向四周漾了开来,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在水中沐浴,湿润乌黑的长发温柔垂在她的后背上,圆润窄小的双肩露出水面,沾染上点点水珠,给人一种温润的美,易寒知道必是云观月无疑,想起刚刚莫名其妙的就与她交.欢,心头一阵茫然,易寒静静的凝视着,并没有出声,他不知道现在云观月是冷漠无情,还是处于热情如火的状态,他不知道说什么。

    云观月有双修长优雅的手,她的手撩起手指擦拭自己肌肤的动作,轻轻舒展,十分幽雅,就似潭子中一朵温情的花朵。

    依云观月的本事,她不会不知道易寒已经醒了,可是她却没有丝毫忌讳束缚,沐浴中。

    过了一会,云观月转过身来,身体大部分浸在水中,她慢慢的朝岸边游了过来,丰满的双峰在水波的荡漾下若隐若现,这一份曲线玲珑的肉感,有些勾人诱惑,柔美的水波荡漾着她以她为中心,极具唯美。

    虽然诱惑,可是这一些易寒见过的次数并不少,他更像看看云观月现在是什么表情,他朝云观月美丽的容颜望去,云观月脸无表情,就像易寒根本不存在一般,或者把易寒当做一块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石头。

    云观月在离易寒所站不远的地方上岸,易寒用很冷静的目光再次看到云观月片无衣缕的模样,玲珑婀娜的身姿被水滋润过后,优美的形体如水一般的柔美,皮肤白嫩、细腻芳香,不同部位的差别就似一朵形状各异的花儿,透出一种幽情。

    云观月抬起双臂,手指插入贴在脸颊湿润的发丝中,梳理着往肩膀后面撩去,贴在后背,让她的容貌看起来端庄娟秀,云观月穿上连体的亵裙,白sè长衫披在身上。

    轻衣皎白如雪,绝美的容貌,有若天仙降临。

    易寒道:“云观月”。

    云观月看着易寒,一副冷淡自若的表情,似乎刚才那个放.荡纠缠他身体的女子并不是她,淡淡道:“我不是叫你不准再踏足尘臻山庄,你为什么还要来?”

    易寒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云观月淡道:“我说过,你若踏足尘臻山庄,我一定杀了你,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失信过”,说着手指尖按在易寒的胸口部位,只要她一用力,易寒就会立即毙命,细长俏巧的手指,雪白的指甲,没有一点杂声,这样唯美,却是成为了可以杀人的工具。

    易寒上半身的衣衫早就不知道丢弃在那里,这会他依然着强壮的身体,云观月手指轻轻的插入易寒的胸膛,易寒的肌肉在云观月的手指面前好似脆弱的如棉絮一般,丝毫没有半点阻力。

    手指插了进去,慢慢的流出鲜血,顺着易寒的胸膛流到小腹,在鲜血的反衬下,易寒的肌肉更显强壮有力的美感,云观月平静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目光变得有些迷恋,淡淡的红晕飘上她洁白的双颊,一瞬间看起来变得美艳妖娆。

    她没有再插深进去,抽离手指,侧过身去,看着这一池再没人搅乱,平静无澜的潭子,轻轻说道:“这是

    一池最肮脏,最污秽的池水。”

    易寒应道:“就像你,外表是那么的纯白,不染芳尘,可是你的灵魂却是丑陋的”。

    云观月露出苦涩的笑容,“很矛盾不是吗?”

    易寒道:“不矛盾,人的外表是满足人的审美观不停而修整变化,而人的内心才是最原始最真实,符合人的本xìng,而雌雄相吸进而交.合是本能,是上天为物种延续而定下的规则,在我看来你依然很美,比俗世之人要更真实”。

    云观月道:“可你刚才说我似这池潭水”。

    易寒道:“刚才是站在你的观点来说这句话的,这会是站在我自己的观点,你觉得与我交.欢是一件污秽的事情吗”。

    云观月突然转身,冷冷道:“我恨我自己无法抵挡你的诱惑”。

    易寒表情一讶,“我没有诱惑你”。

    云观月道:“上一次你的身体已经深深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这痕迹只要我活着就永远不会抹除”。

    易寒道:“那已经是过雨云烟”。

    云观月道:“你不会明白的,若非你再次用你的身体诱惑我,其实你早应该是一具死尸了。”

    易寒笑道:“我还从来不知道我有如此美丽,仅仅上半身就能让不染芳尘,不可亵渎的云仙子沦陷。”

    云观月冷声道:“你在取笑我我现在依然可以杀了你”。

    易寒朗声道:“我不怕死,否则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你杀气腾腾,我早就逃命了,又怎么会返回,云观月,我需要你的帮忙,这尘臻山庄是否住着一个老道士”。

    云观月眸子一亮,又恢复了平静,思绪飘远,淡淡道:“是有一个老道士”。

    易寒惊喜道:“那他现在在哪里?你快带我去见他”。

    云观月问道:“你真的想见他?”

    易寒立即道:“当然了,我来尘臻山庄就是为了找他”。

    云观月轻轻笑道:“怕是你不会想见到他,因为他已经被我杀死,你也要我送你去见他吗?”

    易寒惊呼道:“被你杀了”。

    云观月淡淡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他吗?”

    易寒没有回应,他关心的不是这些,他只关心那老道士的生死,只听云观月淡淡道:“他死在我的胯下,其实你和他应该没有区别,但是你的肌肤,你的身体是那么的神奇,我被你降服了,他却不能够满足我而活活累死,一种很丑陋很邪恶的杀人方式”。

    易寒问道:“云观月,你是否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云观月却道:“你能杀了我吗?”

    易寒大声喊道:“云观月,你这个疯女子,我问你,你是否有接筋续脉的本事?”

    云观月走到易寒的跟前,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怒挺的玉.峰上,“让我在很快乐很快乐的时候,一剑扎入我的胸口,我就不杀你”。

    易寒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与云观月交流,自己说东她却说西,交谈的方向不一样,无奈道:“你为什么要寻死?你高高在上,还有什么东西你得不到的,还有什么你无法满足的”。

    云观月自嘲道:“你所看到的都是表面,你没看见吗?刚刚我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一只发情的雌xìng动物,只要你占有我的身体,我就会温顺的呜呜低吟,任你施为”。

    易寒苦笑道:“怕是我沉沦你的美sè中而无法自拔,最后jīng尽人亡吧”。

    云观月道:“可是你能降服我不是吗?你的手指,你的肌肤,你的嘴唇,你的阳.物,就算我是一只充满杀yù的野兽,你也能让我安静下来,承受你的一切。”说着轻轻吻上易寒的额头,轻声道:“杀了我,在我无痕的肌肤上割开一道伤口一定是件很刺激兴奋的事情”,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易寒杀了他。

    破坏唯美无暇的东西其实也是人xìng另外一个丑陋xìng,可是易寒很冷静理智,他并非一般的男子,情爱滋润他的心灵,让他内心人xìng丑陋的劣根xìng变得淡薄,“云观月,人生有许多痛苦的事情,我们无法逃避,我们承受痛苦,就是为了等待享受那徐乐,就似刚才你不是很快乐吗?”

    云观月目光迷茫,喃喃问道:“难道我活着就为了你吗?”

    易寒道:“假如你需要男人,会有无数男子拜倒在你的脚下,他们会比我更虔诚,更迷恋你,你有资本让他们痴迷,甚至让他们生就生,死就死。”

    云观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人口中常说的女,多么的可笑。”

    易寒也觉得自己说出这番话很可笑,竟建议一个别人心中的仙子变成一个女,可确实云观月需要男子,激烈的渴求。

    云观月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是个女,可是我偏偏走了一条相反的道路”。

    易寒道:“云观月,如果我让你感觉活着很好,你可否愿意帮我一个忙,帮我医治好一个病人”。

    祝大家新chūn如意,心想事成。跪求分享

    最快更新最少错误请到

第二百五十二节 情感万千奇妙

    云观月轻轻笑道:“你能办到吗?”人灵魂的满足宽慰与**的快感是不一样的,**满足之后,人往往是一种空虚孤单,而灵魂的满足却是一种永远充盈在内心的东西,就似恒久不变的亲情,看到旧友的那种喜悦。**

    易寒笑道:“我不会肤浅的认为身体的快乐就是让你感觉活得很好,相反情.yù的放纵会让你忽略了更多的东西”。

    云观月露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这个表情与她刚才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就似当初在金陵遇到的那个友善的云观月。

    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是易寒刚刚那一刻让她感觉到可以掏心交流,又或者让她感觉可以似在跟一个朋友轻松的交流,云观月很喜欢这样子,当初遇到易寒也是这种感觉。

    云观月生活的环境,以及身边生活的人,让她难以有这种体验,不得不说易寒刚才讲的那句话已经有一个好的开始。

    只听云观月微笑道:“这一刻我真的不想杀了你,可我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改变想法”。

    易寒从云观月的表情也感觉到气氛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刚刚与云观月是一种生硬而困难的交流方式,可是此刻却感觉就似跟一个老朋友在聊天一样,“云观月,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似当初在金陵见到你一样,我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压力,轻松自然”。

    云观月道:“好,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了”。

    易寒笑道:“我打算为你弹奏一曲,记得当初你邀请我前来,当时我是来了,当却不是单纯来以琴会友。”。

    云观月笑道:“那是一个糟糕而又奇妙的经历”。

    易寒莞尔一笑,“我也想不到会是那种结果,我居然会与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女子,身体上有了最亲密最激烈的接触,云观月,虽然荒唐,但其实我感觉很奇妙,你的行为虽然与世俗格格不入,当我感受最深的是,你是一个多情像水一般的女子”。

    云观月嫣然一笑:“那刚刚呢,你是什么感觉呢?”

    易寒思索道:“你像一个疯子”。

    云观月问道:“你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吗?”

    易寒问道:“什么感觉,是说我没有似第一次那么放的开吗?我的心思并不在此,尽管美sè如斯!”

    云观月天生红润鲜嫩的檀唇微微翘起,神秘一笑,这一丝笑容蕴涵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含义,轻轻道:“你说不出来,那就算了”。

    易寒好奇的朝云观月望去,突然看见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己从来在她身上看不到的东西,似少女与情人见面是的欢喜娇嗔,又有一点新娘子见到丈夫的羞赧,仅仅从她的这一双眼睛就能看见她丰富多彩的情感,更有万千种美姿妙态,他迷惑道:“云观月,现在你的心情怎么样,难道不感觉此刻活着很美妙吗?”

    云观月突然心头一悸,因为她被易寒说中了,而恍然大悟,淡淡道:“我感觉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为你而活着”。

    易寒沉吟了一会,应道:“刚刚你一定不是这样的感觉,我感受到你的疯狂,可却没有感受到你身体传递的柔情,你这句话是你现在想起刚刚那句话的感受,是你现在的感受却不是你刚才的感受”。

    云观月道:“易寒,你真是一个畅聊最好的人选,我想听你弹奏的曲子”。

    易寒笑道:“不会让你失望了。”没有让别人失望的感觉是快乐的,他也希望云观月不会让他失望。

    易寒笑道:“跟我走”。

    云观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易寒的背影,优雅的迈出步伐,跟随易寒离开山洞,刚黄昏的光线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肌肤的温暖,夕阳如此美丽,夕阳是如此的美丽,易寒的身影看起来也是如此的活泼充满生机,动人让人动心,人从来没有丧失看到美丽的东西,只是有时候忘记了。

    易寒走到断成两半的绿绮琴面前,弯下腰来轻轻的抚摸古朴的琴木,身后的云观月轻轻道:“对不起”。

    易寒笑道:“没关系,就像生命有始有终,这把琴已经丰富了它的历史使命,留在记忆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观月心中想解释她为什么一出来就要将这把琴斩成两截,可是她却没有开口,她不想打破很易寒此刻的气氛。

    云观月道:“可是我只喜欢听琴,却从来不会弹琴”,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易寒,山庄里没有琴。

    易寒拆开琴木上的琴弦,将断成两截的琴弦又绑在一起,这样琴弦就变短了,易寒对着云观月道:“我需要一块这么长的木头,你能代劳吗?”

    云观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一会之后,她取来了一块削的十分平整的木块,这是她从一颗上百年大树取下来的。

    易寒拿着那块木块,掂量了一下,分量很重,这块木头很新鲜,含有充足的水分。

    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他jīng通乐理,动手制作琴身,开琴孔,挖琴腔,他有其心灵手巧的一面,展现有可能成为一名琴匠的天赋。

    云观月静静的看着,时间无声的流逝,在这种平淡无声,心灵却能满足充沛,心情也不知觉开朗起来,让她蠢蠢yù动,但是她却没有说话,继续保持沉默。

    易寒突然抬头对她露出灿烂的微笑,云观月竟露出了羞赧的微笑,就似童年与玩伴在一起,同伴突然无意间友善温和的一瞥。

    易寒道:“我要你帮我完成这把琴”。

    云观月微笑轻轻点了点头,易寒指着半成品的琴,说道:“在这个位置开一个孔。”等云观月完成之后,易寒道:“这个音孔叫龙池”。

    又指导着云观月继续,“这个音孔叫凤沼”。

    两人配合无间制作了一把崭新的琴。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完全想不到刚才两个人是抹黑完成,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看着简朴琴弦残缺的琴,说道:“就让断裂了不是还能重生吗?”

    云观月道:“易寒,你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我云观月能遇到你,三生有幸”。

    易寒哈哈大笑:“过奖了,我易寒能够见到人人仰慕万分的云仙子才真是三生有幸”。

    云观月淡道:“或许你可以活的更旧一点,我此刻丝毫没有想要杀你的念头,但是......”稍微停顿了一会之后继续道:“世事无常,我是个很多变的女子”。

    易寒笑道:“能死在云仙子的香手上,我也是香喷喷的死去”。

    云观月笑道:“很浓烈的血腥味,应该不会似你说的那般香喷喷的死去”。

    易寒心情愉悦笑道:“那你下手的时候可以不可以温柔一点”。

    云观月轻轻摇头,“那是折磨,死亡只是一瞬间,你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易寒抱着新琴随意的盘坐在地上,说道:“你知道我早些时候在洞口弹奏的曲调叫什么名字吗?”

    云观月摇头,说道:“你扰乱我的心境,将我激怒,所以我要杀你,说不定这会是你最后一次弹奏,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首曲子名叫“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刚刚我还没有弹奏完”,琴音飘起,易寒已经用他的行为来回答云观月。

    虽然曲子同名,他也说是同一首曲子,但是这会弹奏的曲调却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琴音舒心似讲述两个知己好友愉快交流的场面,那些yín.靡激情的调子丝毫没有,琴音变得如此清澈干净。

    云观月能感受到共鸣,因为她刚刚与易寒经历了琴音所演绎出来的情景,两人合作无间的制作了一把琴,心无旁骛,默契投缘,其实她与易寒之间没有矛盾,两个本来就是情投意合,至少在琴乐这一方面。

    一曲奏完,云观月回神道:“琴音未了”,她也是喜欢听琴的人,知道不是结尾。

    易寒笑道:“我们之间就讲述到这里,剩下的只能留到以后了,我们之间不是还都活着吗?”这是一首没有结尾的曲子,生命的终点自然而然的结束。

    云观月笑道:“你害怕我杀了你吗?”

    易寒笑道:“你还想不想把这首曲子听完呢?”

    云观月道:“我很期待”。

    易寒道:“那就让岁月化为琴音”。

    云观月莞尔一笑,“真是让人值得怀念的一天,易寒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她乐意帮助眼前她心中的知己,这也是让她感觉快乐,活着很好的事情。

    易寒道:“云观月,我想让你救活我的爱人”。

    云观月道:“我尽力”。

    易寒道:“你累了,明rì一早我再来找你”。

    云观月道:“不!我一刻都不想沉睡”。

    易寒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生机,人的思维是如此奇妙,人的情感也是如此奇妙,他其实迫不及待。

    夜已经深,陆盈平和小乔还在厅堂里,陆盈平并没有给她们安置房间住下,在等待易寒归来的时候,疲惫的睡了,活跃的只有那轻轻摇曳的灯火。

    当脚步声传来,安静的厅堂立即恢复了活跃,陆盈平灵敏的醒来,“易公子终于回来了”。

    陆盈平望去,只见易寒一脸欣喜走了进来,突然她看见易寒身后白sè优雅的身影,心中紧张,“师傅”,她看到师傅的时候很紧张,特别是那张冷漠没有感情的脸,心里很难受。

    陆盈平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傅”,她知道师傅不会回应,甚至看都不会看她一样,可是突然心头却是一颤,师傅朝她投来了温和的微笑,她的目光很柔和,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见师傅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那是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师傅抱着她会用这样的表情看她,她一直认为师傅的内心深处藏有温柔,藏有关爱,尽管自己经常看见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却没有改变她的念头,因为有些东西是在心底印一辈子的。

    (没写就好像感觉什么事情没完成一下,还是必须给大家补上一章)

第二百五十三节 化身

    云观月依然没有多言,不过她的表情已经给了陆盈平足够的安慰。

    当易寒走到小乔的身边,喊她的名字时,小乔才迷糊的醒了过来,这些rì子她也很疲惫,等着等着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小乔轻轻道:“少爷,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易寒笑道:“云仙子已经愿意帮忙了。”说着朝云观月望去,小乔目光也望了过去,是一个不染芳尘美丽的女子。

    云观月却是打量着昏迷的宁雪,易寒并没有对宁雪丑陋的脸容做任何的遮掩,宁雪的美丽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中。

    云观月走到宁雪的跟前,向易寒问道:“她就是你爱的人吗?”

    易寒坚定的点头,云观月听完,凝视着宁雪这一张丑陋的让人不会再想看第二眼的脸,据她所知,男子爱一个女子,往往是爱她的美sè,眼前的女子别说美sè,甚至连正常人都不如,可易寒对她的爱依然没有变,这是真诚的爱,这是不为sè相所迷惑的爱,同样站在女子的角度上,易寒的品格得到她的认可。

    云观月替宁雪把脉,武道医理一脉,云观月虽然不是个大夫,但是她却能够通过宁雪的脉象而了解她身体的状况。

    从云观月走进宁雪的跟前时,他就很紧张,他真害怕云观月会说出类似无能为力的话来,只听云观月轻声道:“伤的很重?”

    易寒紧张问道:“有救吗?”

    云观月回头朝易寒望去,看见他紧张的神态表情,温和一笑,点了点头,在云观月点头的一瞬间,她能看到易寒表情的变化,他五官所表现出来的惊喜欢愉,他目光流露出来的万分感激,这一些无形的东西传递到云观月的身上,让她感受人与人之间神奇的情感交流,也让她的内心莫名的感觉愉悦。

    她很乐意做这一件事情,却不是怀着帮助易寒的目的。

    易寒恭敬道:“云仙子,那就请你治好宁雪的伤势”。

    云观月又回过头去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宁雪,她虽然昏迷着不省人事,可却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着她,为了治好她而不顾一切,多么让人羡慕啊,云观月轻声道:“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治好她表面的伤疤”。

    易寒喜道:“没有关系,只要她能醒过来,似个正常人活着就可以了”,易寒的口吻对宁雪的容貌丝毫没有半点在意。

    云观月道:“好,把她背到我清修的山洞”。

    易寒道:“山洞寒冷,她这会身体虚弱,会不会冻着她了”。

    易寒无时无刻表现对宁雪的关切,让云观月心中感觉微微有些醋意,以前她从来不知道吃醋是这种滋味,倒也新鲜奇妙,冷冷道:“你信不过我”。

    易寒见云观月又表现出喜怒无常的一面来,生怕惹恼了她,忙道:“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想把细节做得更好一点”。

    云观月莞尔一笑,自己要杀他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半点畏惧,可这会却被自己吃醋的一言吓得十分紧张。

    易寒看云观月轻轻一笑,却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想法。

    云观月见易寒愣愣站在,越感觉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自己对他的印象只不过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看着易寒似个孩子一般没有主见的模样,云观月轻轻道:“还愣着干什么?”

    易寒连忙恍悟,将宁雪背了起来,那身上流露出来的兴奋喜悦让周围的人都能够感受到。

    云观月先朝门口走去,易寒立即背着宁雪跟上,小乔突然喊道:“少爷,那我呢?”

    易寒刚才思索如何将小乔安置,云观月出声道:“盈平,照顾好客人”。

    陆盈平闻言,兴奋道:“是!师傅。”师傅已经很久没喊她的名字了,这两个字从师傅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亲切。

    再次返回山洞,山洞幽暗,易寒心想:“云观月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不嫌孤独冰冷吗?”

    深入洞中,空间变得开朗,其实山洞的内部有一块空旷的地方,上面是直探星空的,在这幽暗的山洞里,淡淡的月光显得格外的明亮,已经基本能辨洞内景物。

    满地冰岩,设有石座石床石盆石碗,易寒记得这是云观月的卧居之所,这个内心深藏的火焰一般热烈的情感的女子却住在这样一个到处充斥着冰的地方。

    心中负担害怕放下之后,易寒感觉有点冷,轻轻的抖了抖身子,这会他还依然**着上身,只穿一条长裤。

    云观月回头道:“很冷吗?”

    易寒佯装正常道:“不会,你忘记了,我可是这这里住过几天几夜”。

    云观月轻轻一笑,“把她放在石床上”。

    易寒背着宁雪小心轻放的让她平躺在石床上,他的举动是一个体贴的丈夫。

    突然易寒感觉轻柔的东西,披在自己的身上,柔柔软软的枕贴在他的肌肤之上,虽不保暖,那柔却透着另外一种暖意,充斥着属于云观月身体的幽香,是云观月那件白sè的长裙。

    易寒惊讶的回头,只见云观月身上只是一件连体的紫sè亵裙,一双莹白而修长的腿下面只一双布鞋,这种半裸露身体的装扮很奇怪,可引人无边的遐想,却又可以让人不带一丝的邪念。

    云观月的表情很自然很平静,淡淡道:“借给你,我不冷”。

    易寒感觉自己披着云观月白sè的长裙很奇怪,但是他却不能拒绝云观月的好意,而且这件看起来轻薄不暖和的白sè长裙真的可以让易寒感受到暖意,轻柔的触感,淡淡的幽香就似在拥抱着云观月的身体取暖,虽然现在她离自己有几丈之远,而且越来越远,当身上感受到的暖意却一点也没有减弱,易寒喊道:“云观月你要去哪里?不先医治病人吗?”

    云观月的声音传来,“我先沐浴”。

    易寒表情怪异,这些尘世之人到底有多喜欢沐浴,难道就为了勾引凡俗男子对仙子出浴的遐想吗?心中不悦道:“你才不是个仙子呢”。

    那边水声飘荡而来,易寒却守在宁雪的身边,轻轻的抚摸宁雪的手,喃喃道:“宁雪啊,我真想你快点醒过来,无论你内心有多少痛苦悲伤都让我来为你承受,都让我为你担当好吗?”

    说着想起跟宁雪在一起的每一个rì子,他沉浸于美好的回忆中,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

    想到伤感处,易寒的表情也变得伤感,一想她纵身跳崖的悲惨声,易寒顿时惊的回到现实,却凝视着宁雪满是伤疤,丑陋的脸容,露出笑容轻声说道:“宁雪你还是跟当初一样美丽,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美sè倾倒,像个sè胚子一样嘴边留着口水”。

    “没想到以前你是个恶俗的人”,云观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易寒看见她雪白如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沾上晶莹的水珠,一头长发湿润贴肌,心中怪异,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下,她也不感觉到冷,问道:“云观月,你不觉得冷吗?”

    云观月淡淡道:“习惯了”。

    过了一会之后,她又突然道:“我喜欢你身体的热”她毫不顾忌的说出自己的喜好厌恶,就算那在世人眼中是一件不好在人前说出口的闺房秘事。

    易寒让开位置,说道:“快来看看宁雪”。

    云观月却没有走上前的意思,转身离开,淡道:“我累了。”说着还真走。

    易寒大声道:“云观月,你什么意思?”

    可是云观月并没有理睬她,继续走远,她将自己的石床让给宁雪,自己要去重新找一个卧居之所。

    易寒气愤的追了上去,挡在云观月的前面,“你什么意思,你答应我要医治好她的伤势”。

    云观月嫣然一笑,目光看着易寒,却一言不发。

    易寒不耐烦道:“你什么意思?好歹你也说出来”。

    云观月依然还是那个表情,过了一会之后,微笑道:“你这个样子很可爱”,突然手指抚摸着易寒的脸庞

    ,隐隐带着戏谑的口吻道:“小朋友,为什么这么着急?”

    云观月居然也会说出这样调皮的话,倒是让她冰冷的气质多了些人情味。

    易寒道:“宁雪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不能再拖了”。

    云观月淡淡道:“yù速则不达,现在我可以放我走了吗?”居然用征求的口吻,她也不打算向易寒解释,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易寒站到一边去,云观月也不说话走了过去,易寒朝她的背影喊道:“云观月,请体谅我的心情”。

    云观月应道:“我不会计较”依她的xìng子是不会回应这句话,可是她却回应了,其实她喜欢和易寒说话,寡言的她,话不知不觉也变多了。

    闹腾了一会之后,易寒再次回去守候在宁雪的身边,没一会儿却感到饥饿,打算搜刮一些食物,在山洞里寻了半天,却毛都没有找到,也是,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有活物才怪,若真有就是怪物了,想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云观月来,那她这个怪物吃什么。

    他刚才看见云观月找了一块地方,半靠着一块石头上就这样卧在冰地闭上眼睛,寻了过去,想询问她有什么东西可食用,远远见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又改变了主意,不想打扰她,凭自己这个野外生存高手还怕找不到吃的。

    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云观月的声音却突然传来:“什么事情?”

    易寒见她醒了,也就干脆问道:“有什么可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云观月问道:“给你吃的,你与我交.欢的时候会更卖力吗?”

    易寒闻言,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云观月的言语火辣蜇人,窘道:“我不会再和你做这种事情了”,他希望与云观月成为知己,朋友般和睦相处,那些**最亲密的行为会打破两人之间保持的微妙关系。

    云观月道:“那没有”。

    易寒闻言,只感觉云观月变了个人似的,就是想戏弄调侃自己,可是她的语气,她的表情却很平静很自然,心中暗忖:“云仙子啊云仙子,你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到底你是多少个人的化身”。

    这会深夜,易寒打算忍耐一会,可是肚子实在饿的厉害,扰的他难受实在睡不着,洞内没有,洞外还会没有吃的。

    走到洞外,这后山实在的偏僻荒芜,三更半夜的视线又不好开阔,越找越远,居然不知不觉出了山庄,突然看见远处冒着火光,待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叶白衣。

    肚饿的易寒很快就闻到了一丝肉的味道,只见地上还有半只生的鹿肉,易寒说道:“白衣,你师傅肚子饿了,让我来找点肉吃”。

    叶白衣道:“你骗我,师傅从不吃荤”。

    易寒心中暗忖:“她不吃荤才怪,我都被她吃成骨头了”,嘴边淡道:“我肚子饿了”,口气平淡丝毫没有刚刚说了谎话的觉悟。

    叶白衣淡淡道:“拿去”。

    易寒也就不客气,“谢了”,架了木架子,打算好好吃一顿烤鹿肉。

    肉没烤好,易寒被火光炙的喉咙干涩,这山洞里更外面的环境可真是天差地别。

    叶白衣递过来一个壶,易寒接过来就饮了一口,入口呛喉,却是烈酒。

    易寒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喝酒了”,他记得叶白衣从不沾酒的。

    叶白衣道:“当我知道酒是好东西之后”。

    易寒笑道:“你比当初更懂人情世故了”。

    叶白衣问道:“师傅,还好吗?”他对易寒有信心,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这个男子却能够办到。

    易寒犹豫了一会之后,应道:“好像不太好,我也看不透她,不知道她是好还是不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现在生龙活虎着呢”。

    叶白衣道:“思念,惦记,怀念是这种滋味,我下山入世之后才知道世俗之人虽然活的丰富多彩,却也活着很辛苦”。

    易寒道:“那当然,又得就有失,凡事都是如此”,站了起来:“肉烤好了,我带点回去给她吃”。

    叶白衣道:“师傅不吃荤”。

    易寒道:“没关系,我只是做做样子”。

    叶白衣莞尔一笑:“现在我才知道比起你,我的道行还不够深”。

    易寒笑道:“我在世俗的世界里活的比你久,应该的”。

    “白衣,人活着心中有一个恒久不变的期盼,那就是人生”。

    易寒说完,原路返回,他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只有守候在宁雪身边才心安。

第二百五十四节 缠丝

    易寒抱着半只烤鹿肉迅速返回山洞,他想与云观月分享,当然云观月要不要另外,讨好她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宁雪的命运还拿捏在她的手里,已她喜怒无常的xìng格,突然说不救了,那就全完了。

    叶白衣这个小子在外面混了段时间,不似当初刚下山那般木讷了,也知道把匕首借给自己,方便自己切肉。

    先看了一下躺在石床上的宁雪,见她依然昏迷没有发生意外,心中暗忖:“宁雪,现在你若是能睁开眼睛,吃我烤的肉那该多好啊!”

    突然感觉手中的烤鹿肉有些凉了,这山洞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在洞外的时候鹿肉还热乎乎的,进了山洞没一会儿就凉了。

    往云观月卧居的地方走去,这一次直到易寒靠近云观月的身边,她却还是一动不动闭上眼睛,易寒暗忖:“莫非睡着了”。

    突然云观月却睁开眼睛朝易寒看来,易寒笑道:“我弄了点吃的,拿来与你分享,我可真是饿坏了”,立即切了一大块下来,张开嘴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突然却停了下来,向云观月递了过去,“你先尝尝,我烤的”。

    云观月淡道:“我不吃!”

    易寒却道:“你尝一尝,我烤的,保证你尝了之后不会后悔”。

    云观月接过易寒递过的鹿肉,易寒心中得意,“饿了,就是神仙也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何况云观月一个凡人”,刚想自己也切一块来饱腹。

    突然看见云观月手臂一挥,那块鹿肉从她手中飞出,落在老远的地方。

    易寒惊讶道:“你不吃也不要浪费食物啊!你可知道三更半夜的,要找点吃的多难”。

    云观月淡淡道:“我说过了,走远点,不要打扰我”,说完闭上眼睛。

    易寒迅速将鹿肉捡了回来,发现云观月不知道为什么又睁开眼睛,手中拿着切鹿肉的匕首,凝视着也不说话。

    这匕首是云观月赠送给叶白衣了,叶白衣想借这把匕首让云观月知道他就在附近,易寒被叶白衣利用了还恍然不知。

    易寒好奇道:“想吃就吃,犹犹豫豫干什么,莫非怕让我看见你的吃相”。

    云观月没有回应,只是凝视着那把匕首,在手中翻转,看了看锋刃和背面,突然手中匕首出手,寒芒从易寒耳边飞过,“叮”的一声插入石头。

    易寒道:“这是我切烤肉用的,你扔了,让我抱着这大半只啃啊”。

    云观月微微一笑,“我可以帮你”,说着手上突然有了动作,只看见莹白的手臂闪过,却快的看不清楚她的动作。

    “噗噗噗”,易寒突然发现手中的大半只鹿肉没了,碎成几十块掉落到地上。

    易寒不悦道:“东西都掉在地上,叫我怎么吃......”,突然却闭嘴,他现在肚子饿,这鹿肉就算掉在水沟里,他也捞起来吃,话不能说的太绝,免得自己下不了台阶。

    捡起一块,牙齿狠狠的撕裂了一口,嚼食着,不忘说道:“好吃!”

    云观月见易寒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狼吞虎咽起来,倒感兴趣的看着她,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易寒吃了几块,瞥到云观月正在看着自己,说道:“你要不要,真的很好吃”,说着看着手中的鹿肉,吹了一口气,“很干净,没弄脏”,说着朝云观月递了过去。

    云观月居然伸手来接,易寒这一次却桌的紧紧的,说道:“先说话,不要就不要,可不能扔掉”。

    云观月轻轻一笑,易寒这才松手。

    云观月拿过鹿肉并没有扔掉,拿在手中看了看,却没有入口尝试。

    易寒不悦道:“怎么好像我会在里面下毒一样,你若不相信我先吃一口给你看”,说着张大嘴边就要再云观月手中的肉咬下一口。

    易寒咬了下去,却发现咬到的东西却是硬的,拿出来一看却是自己刚才吃掉的骨头,云观月没有让他吃到肉,却给他一块骨头。

    云观月轻轻一笑,目光盈盈的看了易寒一眼,易寒突然发现她弯月般修长的眉毛很好看,云观月低头垂下眼睛,两道细眉就似水波一样,微微张开檀唇,编贝般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在鹿肉上面咬了一口。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易寒眼里,让他感慨真动人。

    云观月并没有似易寒那般狼吞虎咽,她吃的很慢,咬了一口慢慢的嚼食着,这才是真正在享受食物的滋味。

    易寒问道:“你不是不吃荤吗?”典型的见缝插针,人家吃的好好的,何必说这些话。

    云观月应道:“我不是在吃吗?”

    易寒问道:“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吃?”

    云观月道:“不想吃”。

    易寒道:“那你现在为什么想吃了”。

    云观月道:“我见你吃的津津有味,所以想尝试一下”。

    易寒笑道:“那感觉好吃吗?”

    云观月道:“一般般”。

    易寒道:“那是因为冷了所以不是很美味,若是刚烤熟,吃起来那滋味啊让人永远都忘不了,有机会我现烤给你吃”,易寒的这一番话并非过分讨好云观月,却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手艺过人之处。

    云观月只尝了一块,却没有继续吃。

    易寒也饱了,“剩下的就当做干粮,这里的环境倒也可以保鲜好几天”。

    云观月没有应话,站了起来,不知道要去哪里?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好奇问道:“云观月,你要去哪里?”

    云观月应道:“去杀个人”。

    易寒好奇道:“杀谁?”这会有什么人她想杀,突然脑子灵光一显,想到什么,忙迅速追了上去,挡在云观月的前面,表情严肃道:“不能杀!”

    云观月微笑问道:“为什么?”

    易寒思索了一会之后,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你一手养大的徒弟,你无缘无故要杀他干什么?”

    云观月道:“我说过了话就要做到”。

    易寒道:“你还说过了,我若敢再踏入尘臻山庄就要杀我,我不是还活着好好的”。

    云观月道:“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易寒道:“那你说过的话就没有做到,你说的话就全不算数了”,那里有人似易寒这般尽自找死路的。

    云观月表情犹豫,轻轻抬头看着易寒,突然转身道:“告诉他,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易寒舒了一口气,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女子,自己的徒弟也要杀,这都是什么心理,太不正常,太匪夷所思了。

    见云观月返回原来的地方卧躺下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易寒也觉得今晚实在够折腾的,困意袭来,眼睛都睁不开了,卧在石床边沿睡了过去。

    易寒隔rì醒来,发现明媚的阳光从顶端的直shè下来,太阳当空都响午了,这些天真的太累了,这一觉竟睡到了中午,习惯朝石头上面望去,突然一惊,石床上空空如也,宁雪哪里去了。

    紧张的四处张望,“宁雪!”

    却看见云观月抱着宁雪从远处走来。

    易寒忙奔跑过去,从云观月手中抱回宁雪,问道:“你将宁雪带到哪里去了”。

    云观月淡道:“治疗伤势”。

    易寒看看了怀抱中的宁雪,问道:“好了吗?”

    云观月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又走开了。

    易寒见宁雪还昏迷不醒,问道:“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望去,云观月已经走远了。

    易寒将宁雪抱回石床平躺下,想询问云观月关于宁雪伤势的进展,一会就寻见她的身影,只见云观月优雅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手递给一个石杯,一手拿着不知名的植物,就这样饮食,脸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寒走近,打量了她手中不知名的植物,说道:“吃这东西怎么能填饱肚子呢?我不是还有鹿肉吗?”

    云观月应道:“习惯了”。

    易寒道:“你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个仙子,可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云观月道:“你心中觉得快乐的事情不一定就是别人感觉快乐的活法”。

    易寒问道:“那你感觉怎么活着才有意思”。

    云观月道:“生命本来就是静止,时间一直在流逝,不管以前发生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这一刻我们都是一样的”。

    易寒轻轻笑道:“太睿智能减少烦恼,当也不会获得太多的快乐,你说的对,过去已经过去了,当有些事情却留在心中,记忆是不会随时间一起流逝的,是恒久留在心中的”。

    易寒问道:“你昨rì有没有感觉快乐的时刻?”

    云观月轻轻点头,易寒道:“那你现在回想一下”。

    云观月眸子垂下,突然露出嫣然的笑容。

    易寒笑道:“有什么感想?”

    云观月道:“很愉快的经历”。

    易寒道:“我没有你睿智,我更容易受尘俗的影响,但是我比你简单,云观月,有太多的东西你可以去尝试”。

    云观月在思考,易寒继续道:“你已经有了友情,你可以再尝试爱情,爱慕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易寒口吻夸张,似昨夜吃鹿肉一般,用这样的方式引诱云观月去尝试,他自然自己这张嘴连神仙都能说动。

    过了一会之后,云观月睁开眼睛,淡淡看了易寒一眼,朝洞口走了出去。

    易寒这才才完了自己正事都没提,跟了上去,问道:“宁雪的伤势怎么样了”。

    云观月没有回答,继续前行,易寒又再问了一遍,云观月这才应道:“差不多。”

    易寒问道:“大概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我不知道”。

    易寒继续问道:“那到底她能不能醒过来”。

    “我不知道?”

    易寒似个八婆在云观月身边纠缠啰嗦着,云观月倒也好耐xìng,有时候回应,有时候干脆将易寒的问题忽略。

    易寒问了十几个问题,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大树应声倒下,当然是云观月干的,别人那里有这本事。

    易寒心中冷哼一声,用这种方式来恐吓我闭嘴,我可是吓大的。

    当看见云观月接下来的动作,他才明白云观月刚才的行为并不是在恐吓自己,只见她的手就如宝剑一般,削了一截木头,坐在地上把弄着什么。

    易寒看了一会才明白,原来她是在做琴身啊,心中莞尔,真是让人猜不透她的行为,她又不弹琴,无端端的做琴干什么,那不是靠着个为生,做完之后可以拿去贩卖。

    易寒蹲在她的跟前,只见云观月聚jīng凝神,却丝毫没有朝易寒望来,她的双手,她的纤纤十指,就是最锋利的利器,倒也根本不用借助工具。

    易寒突然提醒道:“错了”,指着琴木一处位置,差不多应该在这个位置,不让音调要变得太低沉了。

    云观月也没有出声,手上依然易寒的指点,重开琴孔。

    易寒道:“这琴做好了也是废琴,重新做”。

    云观月没有回应,却继续做下去,易寒也就继续指点下去,后面就再没有错。

    开琴孔,挖琴腔,这琴身总算制作好了,可是一处错了,这把琴依然是废琴。

    做完琴身之后,云观月才出声道:“残缺了不是还能重生吗?”

    易寒莞尔笑道:“好好好”,这是他昨天说过的话,断然没有去反驳自己说过的话。

    易寒问道:“可琴弦呢?“

    云观月手指轻轻往耳际撩了一下,手中多了几缕长发。

    易寒笑道:“你想用发丝做琴弦,可是发丝却不经挑拨”

    云观月手臂朝易寒伸了过来,几缕发丝拂过他的手臂,易寒却感觉不是轻柔而是刺痛,只见发丝拂过的肌肤却多了几道浅浅的伤痕。

    易寒苦笑道:“好,你也证明了你的发丝可以做琴弦”。

第二百五十五节 乍现

    【网.】当云观月做好了这自己亲力亲为的这一把琴,易寒看着黑sè的琴弦,心中暗忖:“这琴难道可以弹奏琴声来,琴弦非但需要韧xìng很需要弹xìng,很显然人的发丝都不具备有这两个特点,但是云观月的发丝或许不一样。【/文字网网

    心中想着手上也不知觉动了起来,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琴音却干涩枯哑,易寒笑道:“像乌鸦在叫一样,这倒也是新的发现”。

    云观月道:“像把琴就好了”。

    易寒点了点头道:“你只享受过程,却不重视结果,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云观月轻轻摇头道:“我重视结果”,说着手掌轻轻的覆盖在琴弦之上,有种要弹拨的**。

    突然她真的弹了一下,干涩难听的琴音又响起,易寒笑道:“错了,错了,应该用着这根手指”,说着做了一次让云观月看,云观月依照易寒教导的方式弹拨了一下,脸上露出微笑,却一言不发。

    易寒见她好像很开心,很感兴趣,于是说道:“我来教你”。

    云观月抬头朝他露出动人的微笑,点了点头。

    易寒心想,要成为云仙子的老师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易寒讲述了一下弹奏的技巧,便演习着让云观月模仿,云观月过目不忘,她在武道上有过人之处,必定是个聪慧之人。

    易寒道:“我来弹奏一首完整的曲子,你仔细看”,说着让云观月让开位置,弹奏了一首江南流传甚广的小调。

    没弹几下,易寒却停了下来,“这琴的声音太难听了,好好一首江南小调,却变得了乌鸦的尖叫声”。

    云观月道:“小时候我听过这首曲子”。

    易寒笑道:“这么难听你还能听出来,这首曲子流传有上百年了,在勾栏jì院最为流行,算是比较清新的风格,没有给人靡靡之音的感觉,好了,我们换把琴,再听下去,怕是你完全丧失了对琴乐的兴趣。”

    云观月只是轻轻一笑。

    易寒拿出那把改头换面的绿绮琴,这琴虽然残缺,可是比起云观月制作的那把,可是好的不少,至少声音依然清脆动听。

    易寒盘坐继续弹奏那首江南小曲,cāo琴之人没变,可是琴音与刚才相比却是天壤之别。

    云观月静静聆听,等易寒一曲奏完,轻声说道:“刚才想起童年往事就似回到过去一样,我真的好留恋。”

    易寒问道:“那快乐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道:“你现在的情绪刚刚好,你来试一试”,说着要让开位置,让云观月来尝试一下。

    云观月道:“刚才我只顾着聆听,没有记下来,你再弹奏一次”。

    易寒手指着云观月轻轻点了点,讪笑道:“云观月,你真是调皮,不认真学习”。

    云观月微笑道:“这一次我一定认真记下”。

    她这么说,易寒却不好再调侃她了,另外一方面觉得云观月越来越好接触了,越来约有人情味了。

    易寒再次弹奏了一遍,云观月认真观看,却没有第一次沉浸其中聆听的感受,凡事有其得就有其失,却难以两全其美。

    云观月盘坐在易寒原来的位置,久久却没有开始,易寒道:“刚刚你第一次聆听的时候想到什么,那就再回想一次。”

    云观月回忆往事,耳畔响起陌生又熟悉的调子,手指不知不觉的弹拨起来,琴音飘起。

    一曲完,易寒点评道:“情感吻合,也没有弹错,只是听起来总觉的少了点什么,噢,行云流水的感觉,大概是技巧还不够熟练”。

    云观月看着易寒,似个认真的学生。

    易寒道:“你自己练习,我去看看宁雪”,走了几步却突然转身道:“宁雪的身体可以不可以沾水?”

    云观月应道:“可以”。

    三人行必有我师,在琴艺上易寒是云观月的老师,在其它方面,云观月却是易寒的老师。

    易寒返回山洞,宁雪是个凡人,她不梳不洗,身上断然不可能没有味道,易寒不舍的宁雪这么邋遢脏兮的,他从水潭打了水给宁雪擦拭身体,水潭的水比洞里的温度还要高,所以不怕冻伤宁雪。

    易寒轻轻的褪下宁雪身上的衣衫,她曾窥视过宁雪的身体,却没有完全,都是遮遮掩掩的瞧到一点点,她那如美玉一般完美的身体还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可是宁雪在自己面前呈现**的身体,易寒却心痛的眼眶红润,她的身上有数不尽的伤疤,那完美无暇的肌肤被伤疤摧残的没有一处完整。

    易寒极力的抑住自己强烈波动的情绪,轻轻的擦拭宁雪的身体,他的动作轻柔却又缓重,他是多么想将这些伤疤当做污泥擦拭掉,还原那光滑无痕的肌肤啊,可是擦拭过的地方依然丑陋,这不是污泥,这些伤疤就似她承受过的伤痛永远留在她的身上。

    易寒轻轻颤道:“宁......”可他却喊不出宁雪的名字,突然却发疯一般不停的喊出“对不起”这三个字,这种心如刀割只有切身体会到才知道其中的滋味。

    给宁雪穿上衣衫,又在她的身边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易寒这才离开,他需要找个空阔明朗的地方透透气,早上开朗的心情这会却充满了yīn霾。

    夕阳的余光照shè在易寒身上,有点亮的风吹在身上,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易寒看见天际美丽动人的景sè,却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点。

    脚步声轻轻的传来,易寒没有回头,一直望着天际,看那夕阳余芒渐渐消失,云观月走到易寒的身边,与他并列站着。

    风吹拂着她的亵裙,那优雅动人的风范就似在瑶池沐浴的仙子突然坠落下来。

    云观月也没有出声,似乎只是过来与易寒做伴。

    过了许久,易寒才她朝望来,云观月露出动人的微笑,依然用表情来代替言语。

    易寒道:“宁雪是我的爱人,她曾是个美丽的女子,她睿智,高傲,优雅,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深深的迷住了,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她为了我付出了许多,包括人xìng最痛苦艰难的抉择,可我是个风流的人,我并没有把她当做唯一的至爱,与她相比,我忽略她,轻视她,因此我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就似镜子打破了,这裂痕永远无法修补,尽管如此,我心中一直深爱着她,很多年以前她为了救我,被迫坠入山崖,我以为她死了,最近我才知道她没事,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故事很长,易寒用很短的言语讲述完,他的语气却已经足够呈现整个故事。

    云观月淡淡道:“很悲伤的故事”。

    易寒轻轻一笑:“旁人那懂伤痛绝”。

    云观月没有回应,她是感受不到,这不是她的亲身经历。

    易寒道:“云观月,你会治好她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不知道云观月用什么方式来治疗宁雪的伤势,只是知道每天中午时分左右云观月都会抱着宁雪返回,有几次他特意早早起来想要去看看云观月如何治疗宁雪的伤势,可是他寻遍了整个山洞却没有找到云观月和宁雪的影子,只有等到云观月抱着宁雪回来,他也干脆不找了,宁雪还活着,她的气sè变得越来越好了,这些就足够了,他没有必要去窥探别人的秘密。

    而下午云观月总是空闲,她喜欢一个人制作琴,似乎这是她感觉很悠然自得的事情,易寒曾问她为什么下午不治疗宁雪的伤势,这样不就好的更快吗?云观月总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作为回报,易寒教导云观月识音辨谱,云观月没学会一首谱子,就会把曲谱刻在山壁上。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两人和睦相处,变得更有默契了,从表面上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可却止于朋友,没有涉及男女之情,没有半点那方面亲密的动作,云观月的光滑的肌肤,云观月动人的嘴唇,似乎不再属于易寒,不再是他轻易可以染指的,而云观月也不再迷恋易寒的身体。

    云观月抚琴一曲毕,易寒笑道:“你真是个聪慧的女子”。

    云观月应道:“光yīn似水,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

    易寒苦笑一声,你说光yīn似水,可是我却感觉这半个月却是煎熬,度rì如年,他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

    易寒道:“我回去看看宁雪”。

    云观月看着易寒的背影,感觉很伤感,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却是从自己眼眶掉下来晶莹的泪水,她为何如此伤感,为何会落泪,她明白了,易寒领着她尝试了人间所谓的情爱,一直与她绝缘,她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酸甜苦辣,悲伤欢乐。

    云观月明白了易寒为什么如此悲伤痛苦,他活着,你的人生才有意义,你的生命才有sè彩。

    易寒突然发了疯一样的从山洞里跑了出来,喊道:“云观月,我刚才看见宁雪的手指在动了”。

    云观月看了远远奔跑过来的易寒,他的神情是如此激动兴奋,他的身体是如此活跃充满动力,嫣然一笑,这笑容如此美丽动人,轻轻擦拭眼眶的湿润,淡淡微笑着,显得娴静而优雅。

    易寒气喘吁吁的在云观月的面前停了下来,“我刚才看见宁雪的手指在动,云观月你快跟我去看看”,说着拉着云观月的手往山洞奔跑。

    当易寒的手牵着她的时候,云观月心头一颤,整个身子就被他拉扯着不由自主的往前奔跑,她要飞奔何须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可是她却更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就似易寒带动她踏出每一步。

    云观月感觉自己快乐的似在云端漫步,这种被人牵带着前进,这种作伴同行,让她不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而是人生路途上多了一个伴。

    易寒拉着云观月的手返回山洞,站在石床边看着宁雪喊道:“宁雪,宁雪”仔细打量她的身体,希望再一次看见任何一点活动的痕迹,可是他却失望了。

    易寒转身道:“云观月,我确定我刚才看见宁雪的手指在动,她是不是快要醒过来了”,易寒的口吻充满兴奋激动紧张。

    易寒突然一滞,因为他看见云观月那张美的动人心弦的容颜,空山灵雨淡雅如仙的双颊透着淡淡红晕,一双清水般的明眸透着生机勃勃,易寒往后退了一步,他感觉云观月突然变得,变得不一样了,变得他不认识了。

    优雅高贵的玉颈,未被亵裙包裹住暴露出来,晶莹如玉般的雪肌玉肤,轻盈曼妙的窈窕身姿,眼前的云观月,她的美丽让人心颤,连神仙都会为之夺魂,就似一个堕入情爱的仙子那种乍现的惊艳。

    易寒结巴道:“云观月......你......”

    看无广告,全文字无错小说,网网-/文字,您的最佳选择!网友发布.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371/ 第一时间欣赏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作者:七月生我所写的《风流名将》为转载作品,风流名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风流名将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风流名将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风流名将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