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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维小生物     烽火战国志txt下载     烽火战国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十二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一)

    林懋霖和孙繁杀了村霸屠夫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村子,其他村民有的经过看到,有点听人说起,略有耳闻。小女孩的母亲在家里织布,父亲在门口卖布,这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门口时不时有几个人进进出出,夫妇二人脸上的顾虑显露无疑,突然,一个村民急冲冲的跑过来,刚来到他家门口就大声宣嚷起来,“不好了,村霸死了,而且还是你女儿带人过来杀害小霸王屠夫的。”

    两夫妻听到这个消息一脸惊讶,迎着那个村民,问道:“你确定是我女儿带人过来的。”

    那个村民点了点头,村东头来张家和村西头的老李家,他们都亲眼目睹,你女儿当时就站在那个身穿大花长服,一件披风,高大的一名男子身边,过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杀了小霸王,另外那位则杀了小霸王身后的五名山上的......”

    两夫妇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坐得住? 也不管店里面的生意了,这时,还有两名客户在门内挑选着逢好的衣服,当他们想要询问商家时,却不见一个人影了。

    两个人奔跑着向林懋霖等人的方向赶来,在其他人的眼里,可能他们跑步的时候虽然快却显得杂乱无章,但是如果有本事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两个是个练家子了,脚上的功夫并不轻。

    而林懋霖和孙繁跟着小女孩走的时候,其他小孩都纷纷以各种理由逃开,因为他们害怕,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杀了这么多人,在他们的眼中多多少少有点惊恐的,况且他们还未成年呢,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好端端的生命就这样离开,死在了他们的面前。那种冲击感、震撼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们弱小的心灵中的最后一丝壁垒,暂时的离开才是对他们灵魂的最好的依偎。

    林懋霖和孙繁也没有阻止,小女孩带着他们两人行至村中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两夫妇,两夫妇看到自己的女儿很是欣慰,急切的说道:“女儿,快过来了,到妈妈这来。”

    小女孩很开心的跑过去,张开双臂,妈妈一把将女儿抱起来,贴近身前,抚摸着他的两根马尾辫,道:“没事的,有没有被吓到?我可爱的小女儿。”

    老父亲站在两母女身前,指着林懋霖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跟我女儿在一起?”

    林懋霖满怀善意的微笑道:“我们是北伐将领,我叫林懋霖,旁边的这位是孙繁,孙大将军,也是三江之地的一把手。”

    两位夫妇一听是北伐的将领,脸色变化之大,可以用转瞬即逝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个夫人听到是北伐将领之后,脚步微微的向前挪动了小半步,丈夫一把拦住了他,对着林懋霖两人说道:“你说你是北伐将领,拿什么证明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然后拿出了一张篆刻了自己名字的令牌丢向了小女孩的父亲,挥了挥手道:“这应该足以证明我们的身份了吧。”

    小女孩的父亲接过令牌,仔细观摩了一会儿之后,迅速反驳道:“不是,你们定是假冒的。”

    林懋霖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是假冒的,顿时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小女孩的父亲,然后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空旷的地面上确实没有什么,可是,空旷的地面四周却数堵围墙将其围的严严实实的。

    小女孩的父亲将令牌丢到林懋霖的手里,大声说道:“你们不是什么北伐将领,你们赶

    紧滚......”

    还没等小女孩的父亲说完,一群人已经将这里包围的严严实实的。

    四周弓弩相向,一看就知道是土匪在村中的势力,他们一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二来是在这个匪中村中安排眼线,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刚刚好,当他们听到北伐将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召集人马了,小女孩父亲让他们离开也是为了帮助他们,其实小女孩父母家中那两个客人也是土匪,他们过来就是为了收税的,当他们听到小女孩带人杀了小霸王之后已经将消息汇报到檀木村总部了。

    林懋霖和孙繁在村中卧底的围困下九死一生。

    武成、赵将和刘辗三人在林懋霖的命令下正在山上带领人马紧迫的训练着,两个灶台架起,已是中午了,士兵们的训练一刻也不能停下, 这是每天的必修课,正如他们的口号一样,现在不流汗,到了战场上就要流血。

    而孙繁手下两员大将何凯和钟离只是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当他们看到,武成他们的训练就跟一群入了魔的亡灵一般,一点点轻微的劳累都感觉不出来。脸上不知流露出了多少惊骇来,不是他们训练刻苦,只是如果非要有个对比的话,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拙见。

    山林中虽然安然无恙,但是檀木村中却已是惊涛骇浪了。

    孙繁来到林懋霖耳边窃窃私语道:“记得就多带点人来了,听你的话,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舔血,危险系数太高了。”

    林懋霖作出了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道:“孙将军这是怎么了,怕了么?”

    这个怕字一下子点燃了孙繁的热血,一人拿着长枪,一人拿着长刀,一前一后的站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孙繁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重要的是现在的敌人也太多了吧,或许一会你才会知道我的实力,没两把刷子也不会跟你两人单枪匹马过来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

    小女孩的父亲保护着母女俩,不让土匪轻易靠近,而这时,土匪哪里容许他们相安无事,只见两名土匪举着长刀便朝这一家人冲刺而来,女孩的父亲双手置于胸前,脸上露出了微笑,站在他们母女的面前,保护他们往后退却而去。

    土匪头子命令手下的匪军朝林懋霖和孙繁冲锋而来,战刀迎着前后左右,在他们的周围威势满满。

    孙繁冲入人群中,实力跟他的颜值根本就不沾边,一副淤黑中透着淡淡的白色光泽的脸颊,挥舞着战刀如同一道光影,一刀划过,只留着一个帅气的脸颊和一个轰然倒下的土匪。

    果然没有看错他,林懋霖长枪至于胸前,一个闪烁,人已经来到了半米开外,手置长枪,脚下生风,双手划破天际,微风中带着枪鸣声,声音不是很响却很清脆,尖锐。

    林懋霖停下手中动作的时候,小女孩的父亲已经杀了那两名土匪,及其冷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林懋霖出神,突然,长枪裂痕中,一道亮光,瞬间让将他从迷茫的深渊拉了出来,带着母女而来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林懋霖的身旁。这群小土匪哪里是林将军和孙繁的对手,不一会的功夫,场上已经尸骸遍野了。

    死的全是小土匪,在他们忙碌着杀匪的时候,一名土匪头子悄悄的隐去,遁入了黑暗中,双眼闪烁着凶光退却而去。

    小女孩的父亲来到林懋霖面前,向林将军拱手道:“

    我叫杨栝,这是我女儿杨繁雨,我妻子乾芳。”

    林懋霖也拱手回礼道:“杨兄弟,我们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消灭土匪而来,竟然这里是匪中村,那么此处的百姓必然知道土匪的老巢,熟悉敌人营地的路线和军事部署。能否带我们过去。”

    杨繁雨扒拉着小脑袋,向林懋霖吐了吐舌头,淘气的说道:“帮你可以,不过得全村人同意才行。”说着,杨繁雨看了看周围,村民们纷纷看向他们,站在远处的墙壁上和空地上,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心中的怒火和对土匪的畏惧一时间占据了他们的整个意识世界,这么多年来,有过反抗,有过外援,有过战争,更有前辈的前赴后继。可是,土匪的疯狂统治和压榨,使他们忘却了血性。

    林懋霖似乎明白了什么,土匪多年来的统治,压迫和折磨,在他们心中形成了一个不可忘却的回忆,在回忆之中,他们就像被拴住的大象一样,小时候是没能力反抗,长大后是习惯了才不去反抗。要拯救他们需要从他们的志向入手,让他们充满血腥,才能使他们真正站起来。如果志向丢失了,不去扶起来,那么这只能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就算你去救他们也无用,一个人的骨子里如果满是惰性,奴隶的本性不改,身体得到解放了,不久也会成为下一个奴隶主手下的傀儡摆了。

    林懋霖看着这群村民也多了份情感,便爽快的答应了。

    杨栝始终盯着林懋霖的长枪看,这有点使林将军格外的好奇,问到:“杨先生,为盯着在下这把武器看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栝收回了眼神,道:“可否借你武器看一下。”

    林懋霖很好气,不由分说,手中的长枪递给了杨栝。

    杨栝看着裂痕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道:“今天午时,明天午时,所有人集合在村中的古树旁请所有人务必通知到位。”

    声音显然不是朝林懋霖说的,而是朝周围的村民说的。

    孙繁疑惑的看着杨栝先生,刚要询问,却被杨繁雨一个噤声动作阻止了询问的**。

    林懋霖也是不解,只是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也就没有太在意,毕竟刚刚,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儿女,竟然杀了两名土匪,那两名土匪的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呢。

    杨栝脸上露出了爽朗的微笑,朝着林懋霖和孙繁,道:“明天中午才开会,今晚你们就住在我家吧。”

    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中午在村中古树下开会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檀木村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同一天夜里,刀疤男一把趴在桌子上,啪的一声闷响,桌子瞬间断做了两节,桌上的器皿纷纷摔落在地上。

    “林懋霖,竟然敢打檀木村的主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话间,凶光无限扩张,怒火汹涌,眼中满满血丝,怒目圆睁。

    两个钟过去了。

    七名土匪巡逻的时候讨论着。

    “听说寨主今天大发雷霆?”

    又一个土匪说道:“是的,今晚,老大在二当家坟头上跪着,哭诉了整整两个钟。”

    总让人有种莫名的预感,山寨可能不太平了。

    “不出明天大当家就要采取行动了,你们信不信?”

    其他人看着他,在前面巡逻,听着这个同伴的调侃述说,自己也乐得其中。

第九十三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二)

    睡了一个晚上的安稳觉,百姓们的木疙瘩床睡的虽然不是很舒适却很踏实,古朴的乡间气息,浓烈的田间新雨,一个早晨,露水沾湿了枝叶,穿越林间,汗水掺杂着露水,一年之际在于晨,每天晨跑已经成了林懋霖一生中的必修课,从军打仗,训练永远是第一位!

    跑了一个多小时,路上还遇到了孙繁,两人一边跑步,一路观察着整个村子,只见村子能的绿化面积竟然达到了百分之六七十,每走几步便有三两棵灌木在木屋和木屋相邻中挺拔的生长着,露水顺着树叶的纹路缓缓向下流淌,最后滑落而下,垂直落入地面,浸入了泥土中。

    整个小村子经过两个小时的观察,村子的大致布局已经了然于胸了。

    村子就像一个巨大的城堡,两侧有篱笆环嗣,村中的房屋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如果你换个角度,站在高处,府而下,院落和院落之间沿着同一方向,房屋遮风挡雨的瓦片紧凑相联,林懋霖站在一棵大树上,高大的树木足以助他纵观整个檀木村。

    “林将军,快下来吃饭了。”

    一个村民手里拿着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食物,美食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一夜之间便对他们的态度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昨晚,林懋霖可是仔细的观察过周围的村民,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好心相待。

    所以,林懋霖停下来的时候直接来到那个村民的身边,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之后便拿起了一块面饼大口咀嚼了起来。

    村民提着篮子转头走到孙繁的面前,举起篮子,说道:“孙将军,你也吃点。”

    孙繁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一跟金黄的玉米,三江口,在玉米上留下了前两个大大的牙印,然后哈哈大笑,打发了那个村民,两人继续往前跑去。

    时过半响,太阳当空照,孙繁道:“林将军,我们改回去了。”

    林懋霖看了看阳光,浑身的汗水湿透了衣裳,这就是他每天的训练任务,在老师那里已经将技巧训练的足够娴熟了,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要保持轻盈的身材,否则别提速度了,就是是一整套 动作,做起来都费劲,我想这个将军也不用当了,回家耕田或许才是专业对口吧。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一会还要开会呢?在大会上我们一定要拉一些有志之士,和我们一同扫平倭寇。”

    孙繁点了点头,右手划过鼻尖,自信、傲气的说道:“有我在,林将军您就放心好了,到时候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只要我一声命下,共赴清倭的义士恐怕已经集结完毕了。”

    林懋霖看着村庄,清风拂过,爽朗道:“但愿吧,孙将军我自然放心了。”

    孙繁满意的看了一眼林将军,收敛了目光,两人就这样回到了村庄,简单的清洗,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朝着古树的方向而去。

    突然,前方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脑袋扒拉着,伸出舌头,双手放在下巴下,摆处一副调皮的模样。

    小女孩身后跟着他的父亲,杨栝笑的可谓是一个豁达,嘴角轻扬,脚步稳重。

    “哈哈哈,林将军和孙将军,你们放心,我们并没有恶意,山林中的兄弟,今天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送了早餐了,多谢两人将军对村子的尊重,没有兵压境,真是佩服!”

    孙繁听到,拱手,道:“杨先生果然意气风发,为人豪爽,今有缘结识,是我等的荣幸。”

    杨栝谦虚道:“荣幸不敢当,两位都是将军,这样说那就是折煞了我杨栝尔。不说了,走,时间也不早了,古树下,村民恐已集结完毕了。”

    两人随着杨栝的脚步来到了古树下,而这时,场下已经沾满了人,老弱妇孺

    都有。

    来到古树下,只见一棵苍天大树在村子正中央生长着,高大挺拔的树干,雄壮异常。古树之下,一个木制巨大的论坛状舞台环绕着古树,舞台之下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反而多了些缝缝补补的韵味。

    杨栝走上了舞台,豪气干云道:“今天是一个隆重的日子,距离上次开会已经整整十年了,这次,再聚,必然为的是信仰,古树给予我们村子,给予我们一样,今天这个希望在十年后再次出现了,我们只有牢牢的抓住机会,方有一战之力。”

    女儿在场下跳跃着,没事干就拉着林懋霖的手,左右摇晃,消除心中的沉闷。

    女孩的妈妈则在家中最后出来,只见女孩的母亲,手上握着一根树藤状的物件,树藤精美而别致。

    远处山林上,吃过村民们送来的早餐,知道林将军在村落里安然无事,也就没有了以往的担忧了。

    只是,在武成的提议下,所有人都退到了林内,五步一营,十部一哨。而武成这边的士兵急切的训练了起来,一点时间也没有浪费,一来不进村子就是怕扰民,而来就是怕一些不歹之徒伤害村民尔,三来就是训练恐多影响,所以在这林中扎营才显得明智的多。

    “不知林将军在村中是否过的舒坦,会不会遭遇不测?”

    赵将担心的询问道。

    刘辗拱手,道:“林将军的本事我等也是知道的,更何况村中百姓已经过来说过,林将军一切无恙,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实在不行,就随我带兵杀入村中去表示来。

    武成和赵将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一则等待情报,二则训练兵士,三则最简单,充足的睡眠,保持精力,等待时机果断出击即可。

    林懋霖和孙繁晨跑的时候不止是记忆着村中的情况,还跟一两个将士传递着信息。

    场景回到舞台之上,林懋霖在网络的怂恿下,无奈的走上了舞台,站在村民的身前,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看村民的眼睛,却不再像昨天那般冷漠了,甚至,此时的他们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丝清晰可见的期盼。

    林懋霖来到台上,声音虽然不是很激亢却很爽朗,“兄弟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今天的仪式是为何,但是我知道,这对你们应该很重要,现在匪寇横行,难道诸位就没想过反抗么?过去不可以,并不代表未来也不可以,前人的死不会白白牺牲,也不是挫败我们勇气的、懦弱的说辞。只有拿起我们的武器,敌人才不敢欺负我们,落后和堕落虽然都是贬义词,但是,前者还有志,而后者却失去了志,这就是最重要的,有志者,终得救,无志者,天可欺!”

    一两个百姓想要站起来,但是一瞬间的冲动又化作尘埃埋没在了心底了。

    见收效甚微,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就在他刚要下台的时候,杨栝站出来鼓掌,道:“林将军说的不错,我们就该反抗。”

    看见有一个粉丝,林将军便多了一丝欣慰,站在台上,重重的一声:“把你们手臂上的匪字去掉。滚他呀的!”

    一提到“匪”字,民众中的最忌讳的存在暴露在光天化日一下,恐慌过后便是如释重负,两三个士兵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道:“我们不要一辈子在土匪的奴役下生存,我们要反抗,反抗这不公道的世界。是兵是匪我说了算。”

    人群中越来越多百姓站起来,压抑多年的怒火在他们嘴里吐出,那可是非常恐怖的。

    看着越来越多百姓加入了同一行列,林懋霖、孙繁等人的内心都是兴奋的。

    就在这时,小女孩的妈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的藤蔓状的物品在村民的眼中,令他们双目炙热,目光呆滞,凝视中,林懋霖和孙繁也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却见一个散发

    着金黄色光泽的图腾,图腾在乾芳的手里,更显光彩夺目。

    乾芳跑过来的时候,脚步平稳,突然,一块突兀的小石块轻拌了一下他的脚跟,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落在地上,滑行了几步,站稳身体,双手紧握的图腾,一点也不敢松懈,所有人的眼光在这一刻,瞪的老大老大了,生怕一个闪失,这场仪式务必会烙下一个不良的结局。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林懋霖站在台上,大声说道。

    场下众人心中平复了一下心态,看到图腾安然无恙,百姓们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小女孩走过去,拉着妈妈的裙子,最萌身高差展现的淋漓尽致。

    母女两人跑两步来到了舞台之上,杨栝也来到了舞台上,在众人的目光下,乾芳拿着图腾来到古树下,只见古树下一个机栝类暗器大门在古树树根下,舞台之上,正好在乾芳那一米六三的个头下方一点的位置。

    乾芳举起手,图腾通过阀门进去了阀门中,古树瞬间焕发了生机,整个树干都亮了起来,透着午后烈阳,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

    武成等人看到这个景象目瞪口呆。

    可是,土匪们也看到了这个场面,表情上流露出无限的**。

    古树机栝开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钟,十年前也是在这里开启的,但也是十年前,土匪让我们的计划付之一空,如果今天计划在不成功,我和妻子将献身在着古树下,还请将军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杨繁雨自小聪慧过人,哪里不知道父母话中的意思,这个小女孩唯一的缺点就是忍不住情绪,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一听到爸爸的话,小女孩急忙跑到爸爸的身前,一把抱住爸爸的大腿,哭泣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不能没有你们。”

    爸爸杨栝眼中虽然满是不舍,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安慰小繁雨道:“不要哭,爸爸和妈妈有我们的使命,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爸妈只是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而已,在哪里,我们会永远看着小繁雨的,繁雨不会让爸妈失望的对吧。记住,跟着林哥哥和孙哥哥。”说完,杨栝看着林懋霖和孙繁,看见他们点了点头后,杨先生推开小女孩,走上台,乾芳也跟着走上台,一个村民过来,拉住杨繁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爷爷杨宏。

    “听话,到爷爷这里来。”

    虽然繁雨有很多的不舍,但是对她这个爷爷,她还是表现的很乖巧的。

    “爷爷,爸爸妈妈不会有事吧。”

    乾芳已经来到了古树之下,双手至于古树机栝两旁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古树强大的了力量抽取着他们身上的力量,爷爷杨宏大声说道:“林将军,把你手上的武器丢进去,自己也走进去,这古树的神力不可能持续太久,记住,进去之后,半个钟之内必须出来,否则,你和小繁雨的父母都要死在古树之下。”

    林懋霖一听,也不敢逗留,看了一眼小繁雨可爱的小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朝着孙繁道:“记住,不论我是否能回来,务必要保护村子,保护这里的漂亮的百姓。”

    孙繁开口说道:“好的,你放心,不用你说,我都会去做的。”

    林将军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古树机栝门中。

    印入他眼的是一道光彩夺目的美好幻境,幻境中,十年前,长安城林府,一队人马埋伏在林府的四周,虽然远远的无法看清那人的脸庞,但是依稀可见的是他的身材,一股熟悉中带着仇恨的光芒夺射而来,越来越近,那到身影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清晰,还在虎视眈眈,盯着林府的人马突然转身,却没有看到林懋霖,而林懋霖却望见他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确认无疑了,这就是刀疤男!

第九十四章图腾之本命中人(三)

    林懋霖虽然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新天地中,在一个世界上,自己是透明的,看得见却摸不着,真实存在却无法与世界相融。或许这就是时光轮回吧!

    手里的长枪瞬间破碎,化做满屏的碎片,在空中激荡飘扬着,就在刀疤男一把大火点燃了林府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袭便了整个身体,微微缓过神来,林将军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极速溃散,强忍着疼痛,恢复了一下神智,便拉回神魂,道:“我不能死!”,脑袋中不断的浮现,八岁之前父母的形象,还有爷爷奶奶,叔叔伯伯等等,这些影像就像是玻璃的倒影一般,一碰就破,碎片炸裂之下,满屏都是支离破碎的景象,怎么也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模样来。

    这里是哪里?我只记得自己刚踏进古树空间,一股强大的力场瞬间使他不受控制的掉入了这个莫名的世界里,意识形态也从现实中剥离出来,游离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奇妙幻境中来,没有多余的念想,痛苦的情绪占满了整个脑海。

    一切美好的画面被鲜血染红,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折磨,自己八岁之时,虽然苟且活着,但是当他回家时,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倒在了血坡中,母亲手里抱着一个孩子,那正是他刚出生不久的弟弟。爸爸手里拿着长枪,以至于死去还紧握着长枪,仔细一看,那柄长枪似乎就是自己手中的这柄,林懋霖低下头,寻找长枪的影子,想要比对一番,可是就算他怎么寻找都不见了长枪的踪影。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前方时,恐怖的画面消散开来。

    林懋霖也不是一个八岁的孩童了,此时他已经长大了,在师傅的门下生活,师傅教给他功夫,传授他知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原图鉴》等等,他在课余时间都能读上三两个钟头,起初,读书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心绪漂流在书海之外,满脑子都是报仇雪恨,父母家人的死在他弱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每天躲在被窝里,泣不成声,至于房间中的匕首都被他舞弄了不知多少次,甚至一两次还划破了手掌。师傅见状,顿悟道:“小林子,看来还不是时候让你学习这些,你现在唯一要学会的就是心如止水,平心静气才能有所成就。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学习这些了,五湖之外有一洞,洞名日月,日月乃乾坤之兆,天地所成,你去洞内修养半载,若能悟道,为师再考虑收你为徒,让你下山,否则,你还是在我这山中安心当一名书童吧,报仇之事也不用想了,别白白去葬送自己的性命,枉费师傅捡回,救助之意。”

    林懋霖听了师傅道元真人的话后,心中一阵涟漪,哭泣着,留下了眼泪,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不舍,道:“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的话就是父亲的命令,徒儿不敢违背,但是在去修心之前,请师傅受徒儿一拜,聊表师傅的昔日关切照顾之恩。”

    就这样,林懋霖在日月洞中吃尽了苦头,尝尽了人间疾苦,四下无人,只有这洞中一宛清泉相伴,虽然师傅久久给他送来食物和书籍,但是,他从来没有听到师傅给他说话,洞中也只是他来到洞口的时候放在那里的,久而久之,这种孤寂的生活,溪畔的清泉相伴。

    半载光阴转瞬即逝。

    道元真人走入洞穴中,却发现,林懋霖一人站在日月乾坤泉中,周围溪流潺潺,日月生辉,洞天福地,宝岛乾坤生。

    道元真人,轻身而来,林懋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师傅前来,单膝盖跪下,道:“师傅,您来了?不知徒儿能否过关?”

    道元真人扶起了林懋霖,欣喜道:“当的,当的。”

    林懋霖从地上站起来,虽然本没有多少变化,但是在他的意识里,山川河流似乎都在他的意识之海里翻转流动,潺潺溪流,日月乾坤汇于脑海这三尺天地中。

    道元真人看了看日月洞穴,眼中一点寒光绽放,瞬间,洞穴之中,一道莫名而起的勾勒在洞顶壁垒之上,那是一个大大的悟字,而在悟字之下才是道元真人刻画的字,“林门”二字。

    林懋霖看着两个字,便问了:“师傅,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是您刻上去的么?”

    道元真人哈哈大笑道:“天地之道,道大自然,如果是为师亲自刻上?人力而为之,那还要你过来闭关这半载岁月又是为何?从你一进来,我大可这样做了,可是现在,他的出现自然有天地奥义蕴含,为师将传你一套枪法,这套枪法不是为师自创的,而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你看着那个林门二字。”

    当他看向顶上林门两个字时,一个轻风道士出现在他的眼前,此人拂袖杨柳,赤鼻霞面,身轻气阔,脚坎生风,好一副奇异模样。

    只见那人一张奇异的大嘴,上下挪动,吐气间,一连串音符汇入他的脑海中,这半载的磨练,使他的心性沉稳的多了,记住东西的时候更是专心致志,以至于到了耳边的话全都进了脑海中了。此刻的他正专心于提神悟道并没有注意道师傅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了。

    站在第三视角的他终于知道,原来当年道元真人并没有欺骗他,这林门枪法传授给他的不是签约乾坤洞,如果不是他师傅道元真人通过本我形态,强行唤醒了动作神人秘术,站在的他也不可能学到这不世之学林门枪法了。

    吸收了好一会,总算是记住完成了,站起身来,在这日月天地中,林家惨案却强行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剧烈的疼痛感袭便全身,忍着剧痛,了不知这个自己父亲手中的那般有些匕首般大裂痕的长枪竟然以意识的形态向他飞来,长枪穿过他的脑洞,原本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可是,在他的手上却多了一把长枪,长枪已经没了往日的痕迹,多了一点金色的光泽,还带着些异界道世的晖彩。

    枪动九州,撼动山河。

    日月乾坤,指掌之中。

    世间不平,枪芒依旧。

    隐晦残害,终将退散。

    真情善美,长留世间。

    道元真人的话语道来:“徒弟,师傅正式收你为徒,望你日后成神成才。”

    父亲的话亦来:“千万要让林家平怨昭雪!”

    母亲的话:“小林子,快快乐乐的生活,让疾病远离你,累了记得照顾自己。”

    弟弟虽然刚刚出生不久,但是从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林懋霖看出了一丝情怀,那是对美好世界的渴望,渴望新生世界的美好相伴。

    眼睛轻开,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望着这片天地,他内心是痛苦的,痛苦中充满了希望。

    “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们!”

    一声呐喊,回响在洞穴中。

    师傅远远的挥了挥手,道:“徒儿,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呢。”

    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挥洒而下,形成了这日月乾坤洞中的两极,可谓阴阳。

    刚走出洞穴,阴阳两极旁便生出了无数的花蕊,气象万千,美艳胜雪。

    走出古树门外,一声哀嚎,放眼望去,一人倒在了血坡之中,

    嘴脸流淌着鲜血,周围已经血流成河了,原来自己已经沉睡了这么久了,土匪已经打到了村中来了。

    靠着意念,他的右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武器,而着村中古树却消失不见了,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一棵参天大树,怎么会瞬间在这实实在在的空间中消失而去呢。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也不再多想,毕竟救人要紧,脚步依旧以往,步伐迅捷,长枪在手,这一次挥舞,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传到村民意识中却是别有一番景象。

    在他们的脑海里,图腾神树似乎在说,“土匪横行,反抗时机已到。”

    村民们抄起武器,打动中,双手多了种来自远方的力量,或许是因为压迫的久了,或许是图腾神树的旷古之力,但是这些已经无从查证了,也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二次元力量!

    “杀!”

    林懋霖右手一翻,百姓在右边的瓦墙之上正好摆成一个手掌的形状,他们手里的武器有镰刀,有锄头,从右往左,一股强悍而霸道的力量瞬间袭卷了一大片土匪。相左挥砍的时候,同样的景象出现了,势如破竹。

    孙繁不明所以,引导着村民在村头设伏拦截土匪,可就在他的眼中却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村民们一刀一锄头之间,无不展现了军人的雄壮,果断的杀伐,不是一刀毙命,而是一刀削匪,土匪们见此怪状,吓得急忙向后方退去,由于人数众多,督军也不敢阻拦。

    看到敌人不在进攻,松懈了一下,放下了长枪,而这时,长枪也已经没了破痕,反而多了点光泽,就像长枪上镀金一般,闪的人眼一片霞白。

    “妈妈,妈妈”小女孩奔跑着向古树冲去,一把抱住前面在他眼中像是妈妈的影像,突然,影子化作了漫天的光芒,消散开来。小女孩抱住空气,摔落在前面的地板上,膝盖跪在地面上,却并没有过多的动作,整个人就这样梦游神离,不停的哭泣着,妈妈和爸爸的幻想在长空中消散,不论小女孩怎么哭泣,结果好不到哪里。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繁雨了么?”

    叫她如此哭泣,同样是小时候失去父母的他那里忍心。走过去,扶了扶小女孩的两根马尾辫,同情的说道:“你的爸爸妈妈只是去另外一个美好的世界了,你不要伤心,记住,好好活着。”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被泪水浸泡,眼睫毛都湿润了。

    当她看向林懋霖时,双眼中充盈着一片绿色景象,突然,林懋霖握住小女孩的手,拉到长枪旁,道:“你摸摸它,或许就会好受了。”

    杨繁雨稚嫩的小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长枪,当他收回手指的时候,脸上的愁容已经消失不见了。

    令孙繁不解的是,这里的所有村民似乎都对这个林将军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刀疤男见土匪们伤亡惨重,跑着回来,便火冒三丈,命令手下的督军,道:“给我杀,见一个杀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刀疤男,战刀划过,一个个土匪,当年的同窗兄弟,在他和那群亡命之徒的手中,轰然倒下。

    “他们只不过是最底层的外门匪而已,精英还在山寨中,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不怕朝廷的人马不除!”

    两名身穿黑衣的头领站在刀疤男的身上,拱手,道:“我黑风,我暗影绝不负寨主使命。”

    正在整修民屋,埋葬尸体的檀木村中百姓早已认了林将军这个主人,图腾之本命中人-林懋霖!

第九十五章暗哨环视-村民初显能

    一道人影,穿过林间,冷风呼啸而过,留下几片落叶和被踩弯了身体扒拉着枝叶的野草。

    “禀报将军,林将军让你们进村,有要事相商。”

    在他对面的是武成,听到进村的消息,武成有点迫不及待了,而现在还在加紧训练的刘辗和赵将二人,在士兵面前,指挥着营阵,用手中的烽火战旗号令自己的士兵,前后左右,兵马左右移换,刀兵、盾兵、枪兵、茅兵、弓箭兵交相呼应。武成点了点头,道:“好的,你先下去吧,去后营中领点食物补给,然后在回去跟林将军汇报,我们这就拔寨起营。”

    年轻士兵听到武成的话也不多做停留,虽然现在是他的第一次报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紧张中的兴奋,应着武成的话悠哉悠哉的回了村子。

    武成来到训练场上,这诺大的训练场排满了人,他们一个接一个,一排接一排,训练的井然有序,踏过大地,响振云霄,气势恢弘,数公里之外都能听到耳畔间游荡的回音。一个士兵迎着武成走了过来,表情严肃,脸上汗水已经湿透了,滴滴滑落,沾湿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倦怠,手里提着水杯,鞠躬,右手食指上套着水杯之上的粗布绳子拱手,道:“武成将,您好!”

    武成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用客气,回去训练吧。”

    两人只是插肩而过,武成却感觉的出来,他的身体快透支了,猛烈的阳光,榨干了他身上的水份,水还没喝够,杯子里只有半满清泉,训练让他们疯狂,时间不是浪费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上,而是能省则省的日常琐事中,挤出一点时间,训练成果或许就会翻番,再努力一点或许自己就会与众不同,多跟兄弟们一起,或许就不会有烦恼了。

    长枪挥舞,回廊声通过人墙激荡,枪咛声转瞬即逝,片刻功夫,枪声停下,留下的只有回音,留存在记忆中的声音,或许你永远都忘不掉它,虽然它短暂,但是它入心,一旦进入了你的记忆里就难以抹去。刀斧手的声音最是响亮,踏在大地上,大地都为之一震,宛若四海吞天之势,稳重如山壑,挺拔如劲松,所过之处,就像滚过了千吨巨石一般,诺松的大地上多了几分结实。弓箭手拉满了弓弦,根根弩箭离弦而出,刺入长空已是眼前,如夺命的锁喉枪,阎王的催命符,场上已是浓烟滚滚,箭无虚发,大地上,一根根凸起的小木条,就是他们的目标,穿越了木条,一头扎入大地的弓箭,带起的不止是硝烟,还有泠冽的杀意。

    武成拿着山竹编织而成的扩音器,朝着士兵们说道:“兄弟们,林将军让我们进村去,大伙先停下训练,收拾装备器械,布什,食物,两个时辰之后,同一个地点集合,出发!”

    刘辗举着战旗,停顿了一下,战旗在头顶转了两圈后收起,寓意是整顿军务,两个钟之后在此时此地集合。

    望着四散而去的将士,武成跟刘辗说道:“纵观四面八方,土匪活动愈加频繁,我等不得不早做打算,林将军邀我们过去或许也跟土匪有关吧。”

    刘辗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训练的途中,多次听哨兵来报,我们四周时不时有一两个土匪过来望风,似乎对我们图谋不轨呢。”

    武成哈哈大笑,道:“一些虾兵蟹将,窥探的毫无水平,来多少个我们都能知道,他们又能偷去什么有用的情报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嘲笑起土匪来了。

    两个小时过后,林懋霖现在村中,清点村民,村民不多,只有一百多名壮年男子,八十多名年轻貌美的妇人,再加上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和七老八十的年迈老人,再无多余的人手了。

    小女孩走到林懋霖的身边,伸出小手拉住林将军的手,摇曳,道:“林将军,能不能带上我?”

    听到这句话,他断然是拒绝的,但是看到他那

    近乎撒娇的眼神,呆萌的模样便心中不忍,最后说了一句近乎中立的话:“小繁雨,男儿志在战场,你一个女孩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布丁,怎能跟我们出发呢?这样吧,我安排你道后厨去如何?跟着叔叔们管理粮草,洗衣做饭倒不用,打杂就行,主要是去学习,你看怎么样?”

    小繁雨一听,便扭过头去,生起闷气来,嘴里小声嘀咕:“好啊,就是小撇开我,我才能那么傻呢?”

    林懋霖一听,脸色一阴,下一刻嘴脸一裂,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小小孩童,心性竟然这么成熟,好吧,就让你跟着我们,不过我可不照顾你哦,衣服啊、尿不湿啊等等你自己换哦。”

    小繁雨一听,俏脸一红,剁了一下脚,生起小气来,道:“林将军,你,你,我不跟你玩了,我当然会自己.......”话说到一半,小繁雨便感觉哪里不对,收回了刚才的话,小手指着林懋霖,道:“哼,什么换?换什么?我都多大了?你看看!”说着,小繁雨挺了挺胸脯,身后的妇人们笑了起来,林懋霖却看向她们,冷眼中带着宣泄韵味。因为林懋霖知道,小繁雨小小年纪,怎会这些,定是村里的大姐大带坏的,所以也就没好气的看着他们,意识是说,“以后如果你们敢带坏繁雨,我要你们好看。”,这些年长一点的大姐姐看到林将军的眼神,她们可不是这么想的,一些村妇仿佛还以为林将军这是欣赏她们呢,便不自觉的盯着林将军看,脸上红晕,身体却不老实。

    也没多少闲工夫跟她们闲聊,低下头看着繁雨,道:“跟我走的话可以,只是你在哥哥身边一切得听哥哥的,不论日后遇到什么都要跟哥哥说,小繁雨能够答应么?”

    杨繁雨听到林将军答应了,开心的就像是一只脱笼的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好的,林哥哥!”

    林懋霖拍了拍小繁雨的小脑袋,两根马尾辫捶在脑后,就这么捶拉着,小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小巧可爱的气质。

    “禀报将军,土匪的哨兵越来越多,武成将军的人马已经快到村口了。”

    一个士兵前来汇报,正在和小繁雨说话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个士兵,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坚毅而果断的声音,道:“很好,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传令下去,所有村民组成自卫队,老弱妇汝在中间,壮年男子拿好手中的武器,生死战应该不远了。”

    说完,林懋霖带着小繁雨,身后跟着四个村民,他们都是村里的老干部了,也是村里的一把手,深受村民的爱戴。

    小繁雨问:“林将军的人马个个都看起来勇猛过人,那么他们以前就这么听话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小繁雨这是多想了,决定一支军队的好坏不是看体魄,而是看心灵,如果一支只是莽夫组成的阵容的话,我们就要赋予他们灵魂,也就是思想上的灵魂,让他们领悟谋略,懂得夺射,进退,那么这莽夫就会成长为雄狮,这就是血性的力量。”

    小繁雨点了点头,“林哥哥果然有一套,不仅自身武力超群,手下的士兵也实力不凡呢。”

    听到小繁雨的话,林懋霖笑了。

    小繁雨的智慧是别人猜不透的那种,神秘之中带着些天真可爱,有时嬉皮笑脸,有时傻愣,有时无忧无虑,可是这些确是一位将军最缺乏也是最容易被留住的瞬间。

    “一队人马准备好了。”

    “二队人马准备好了。”

    “三队人马准备好了。”

    .......

    一个个村民中的小头领拱手禀报道。

    他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在村门口相内延伸而去,足足排了八队人马,这些人马除了手上的武器不是很亮眼之外,其他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一个个士兵并排站立,做着军人的模样,由于他

    们手里上深深的匪字,所以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军营的生活,身边的亲人朋友没有一个是从军的,最多的就是加入了土匪了,他们无家可归,被土匪们逼上了绝路,上了战场就是一群卖命的可怜人,所以土匪在他们心中也会划分个等级来,抛弃了过去的成见,因为彼此间的感情,村间邻里的感情!

    武成的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村中,林懋霖笑着脸上去迎接,武成、刘辗、赵将三人以上来,便在林懋霖的身前单膝跪下,道:“林将军,我等来迟了。让将军久等了。”

    林懋霖扶起他们,笑脸很是亲和,道:“兄弟们言重了,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怎么还这么见外?难道不把我当兄弟?”

    武成脸色一青,急忙陪笑道:“瞧林将军这话说的,我们不拿将军当兄弟,我们能把将军当什么?军场上是上下级关系,战场之下便是患难真兄弟!”

    这时,兄弟三人身旁都是一些亲信,他们不是别人,也不是一些位高权重下的客卿,走卒,他们只是淳朴善良的亲民百姓,或者是北伐中一直跟我们一同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林懋霖仰天长啸,斜眼一扫,一个土匪哨兵匆忙向林在跑去,逛神中,磕磕绊绊,似乎被什么东西伤到了,由于距离太远,林将军他们看的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去追究了。

    随我进村,坐下来好好聊聊日后的计划。

    一个大的排场,除了林懋霖,三位将军,四个村民代表,还有孙繁带着左右两名心腹,列坐在会场之上。这时,主会场首席位置当然是林懋霖一人承包了,小繁雨拿着小板凳坐在林懋霖的旁边,扒拉着脑袋,细心的看着他们,由于身高太矮了,所以在桌子上之留下了小半个脑袋,一双小眼睛勉强露在外面。

    “大会正式开始,有情村民代表率先发言。”

    林懋霖在主席坐上,充满腔调的声音袭来。

    四名村民代表左右互看了一眼,一名留着大长胡子,双目传神,眉毛修长的八旬老人站起来,说道:“今天能够迎来众位将军,我们整个村子都是高兴的,也为我们的计划感到自信满满。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了敌人的强大,作为匪中村的百姓,我们对土匪的营地不能说是了然于胸,但是描之行绘还是很轻松的。今天我们来,不为别的,废话也不多说,这是我们近十年来的成果,一张敌人兵力部署图,献给林将军,助林将军早日破敌取胜。”

    林懋霖站起来双手去接地图。

    地图上纹理和行军路线都用水墨兵标注的一清二楚,虽然画风比不得名人大家,但是大致的路线和兵力部署却清晰的绘画了下来。林懋霖一看大喜,道:“好,好,好!果然是田上匠人,鬼斧神工不用多说,这临摹彩绘也是浑然天成啊!”

    众兄弟看着这张地图,反而多了几分信心,莫名被林将军情绪所感染。

    孙繁第一个忍不住了,声音急切的说道:“快,快,拿出来,大伙看看。”

    林懋霖故作神秘,将地图卷成两层,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铺开,除了村民之外,其他人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地图半分。

    就在地图打开的瞬间,每一条沟渠,山脉,回廊都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视觉遨游匪山也别有一番滋味来。

    那个八旬老村民指了指地图东南一角,所有其实的说道:“林将军,你们且看,这东南一角正是上山的必经之路,西南悬崖峭壁,山崖呈九十度而上,根本无法通人。两角呈九十度平面夹势。南北两面相向,群山沟壑无数,绵延数公里,不见人烟,故而无人知晓背后之势。还有上山后的小路等等都在纸上了,大家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计谋么?”

    经过深思熟虑,严格的筛选,终于,一个惊悚的计划应运而生。

第九十六章裸头草碱

    汇聚在匪山下的士兵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一片,军队整齐而有序的行进到匪山下,而此时,正值酷暑当空,烈阳高照,士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声音却不失高昂,跺着步子,却带着某种节奏来。

    在军队中央十二人走了出来,第一个是林懋霖,旁边站着孙繁,其后跟来的分别是武成,赵将,刘辗,何凯,钟离,四个村民,小繁雨则是跟在林懋霖身后,走路间时不时扯扯他的衣服,他的表情永远是呆呆的,萌萌的,很可爱的模样,水嫩嫩的小脸蛋,总有一种让人想要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怀揣着行军地图,众人刚来到山脚下,漫天相联的山壑印入众人的眼帘,林懋霖比划一下,左右士兵已经安营扎寨了,他们找了一块安全的地方,那里离匪山只有一二公里,却是一个巧夺天成的好去处,营后溪流潺潺,野草丰沛,鱼儿肥美,惹的士兵们一阵欢呼,在没有收到命令之前,前锋营的士兵每日刻苦训练,后备营的士兵则早日起来,清洗食物,时不时去抓获一些山珍野味供士兵们取食,也算是为一尘不变的粮食大米,山羊鸡鸭找一点增添餐桌的调味剂了。

    士兵水源取决于溪流,所以,他们安营扎寨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营寨的位置不仅要安全,更要有充足的水分供士兵们享用,否则这烈阳还没等到他们开始打仗或许就会因为缺水而死去了大半了吧。

    就在他们训练的时候,三两道身影穿梭在山林中,他们身手敏捷,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能兵巧将,为首的那个人一身劲装,身高六尺,在人群中算是极少数矮人中的一个了。矮人身后跟着四名同样身着黑色衣服的士兵,放眼望去,一行五人,年轻气盛,步伐稳健,行动敏捷果断,穿梭到山林间,遇上了树枝枯木,轻轻的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阻碍,纵身一跃就是三两步的距离了。“快点,计划已经成熟。”,五人穿越林间,却不是朝着林懋霖他们而去的,他们穿梭的地方反而离林懋霖他们的安营扎寨的地方有数公里之远,遥远的距离是信息传递所不能及的真空地带。在这里,武成等人还在训练着,却不知道,数米开外已是人头窜动了。

    一刻钟过去了。

    那个六尺男儿正在跟一个领事汇报着情况,只见那个男子哈哈一笑,道:“干的不错,就让他们好好享受我们的杰作吧。撤!”,突然,草丛中多出了数十个这样无人一组的小队,小队随着前面领事的脚步,往匪山的方向掠去。

    林懋霖观摩着地图,四个村民站在身旁,指点林将军,让他有一个更加可观的概念,毕竟初来乍到,起兵抗匪,这里是土匪的家,所以如果谁想要跟他们比比更熟悉这山间之势,无非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尔。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传授林将军如何识别山中地势,林中沟渠,哪里低洼,哪里高耸,哪里有敌营,哪里容易出现伏兵等等,就在他们讲解山中之势时,林懋霖突然点了山下的一条沟渠,只见沟渠横穿山壑,从山上引流而下,细分出无数小的分叉沟渠,沟渠水流潺潺,一直画着,直到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地势也平缓的多了,水流缓缓流过,本是一件很美好的景象,可是林懋霖总感觉一种莫名的心悸,说不出原因,道不明来历,转瞬即逝。

    一个士兵匆匆忙跑来,慌张中向林将军禀报:“不好了,士兵们不知道为何,突然腹泻不已,走的甚至走起路来都恍恍惚惚、飘飘然然的。”

    林懋霖听过,放下手中的地图,随着士兵的引路,很快就来到营中,士兵们一个排着一个,厕所的大门都被踩的塌陷了下去。一时还不知道是何原因,也就没有继续停留,继续前行的时候,又是一批士兵,他们梦幻神离,走路间摇摇晃晃,嘴脸却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像是灵魂剥离状态下的无意识骷髅一般,林懋霖刚要上去询问,一个士兵向他扑了过来,嘴里喃喃着:“杀!杀!杀!”

    一个身影在林懋霖的左侧,还没有冲锋的时候,林懋霖就已经发现了此人非常不对劲了,所以在他经过的时候,时不时用余光瞟了一下那个士兵,不料他原本蹲伏的身体,在所有的不留神的时刻已经冲到了林将军的身前了。

    林懋霖大喝一声:“出来吧 !”

    一掌下去,正好拍在那个士兵的肚子上,“啊!”一口鲜血夺射而出。那个士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总算晴清醒了一下意识之后,缓过神来,双手拍了拍脑袋,迷迷糊糊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在哪里?”

    林懋霖看到这奇怪的景象,暂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这些士兵一个个像发了疯一般,狂躁的、恐惧的、愤怒的, 一应俱全。林懋霖停下手中的动作询问武成等人时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却听不到回话,“武成这是怎么回事?”,目光停留在这些士兵的身上,侧目,余光回头看时,却发现武成等人蹲在地上,双目散发着微光,身体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在这条三尺宽的路上,行走,就像一群丧尸一般,丝毫感觉不出灵魂脉搏来。林懋霖双眼中也微微出现了绿光,一股冲击脑海的意识夺射而来,强行取代他的意识,看着这股凶猛,强悍的再来生物,林懋霖愣了愣,顿感不妙,盘膝坐下,脑中回冥,此时,他的意识形态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世界,只见一道绿油油的,透着阴暗气息的念气在他的脑中里,到处游离,如果之处,一旁的神经细胞都被染成了绿阴色。

    林懋霖看着这里,哪里还做得住?自我形态的那道意识极速进入了脑海中,来到了外来意识面前。发现前方被挡住了去路,那道绿色意识并没有任何异常,反而镇定自若。双方对峙最是沉默,可这是,外来那道绿阴色的意念带着沧桑的声音,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你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林懋霖一惊,看来自己和军队是被阴了,眼前这个东西估计也就是敌人从中做梗的手段。然后,眼光一闪,道:“你说我们不幸?我们跟你有何愁怨,为何这般来袭,你们又是土匪的什么人?”。

    那道意识见林懋霖如此询问便哈哈大笑,道:“我们是土匪的什么人?开玩笑,他们还不配?”

    “哦?”

    意识形态散发着绿色的光泽,随后身后的细胞瞬间蜕变,原本充满血性的细胞瞬间染上了绿色,绿油油的就像神经毒素一般,让人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血红的肉球,肉球中,无数充满弹性的神经,密密麻麻的血小板散发着红润的光泽,经络相连,组成了这个小型的天地。可那绿意侵占的却是如此简单,细胞生命周期也是短暂,意识形态在脑海中过去一个小时,现实世界中才过了一分钟而已。而林懋霖已经在自己的脑海意识中呆了整整一个钟的时间了,身边士兵们哀嚎着,怒斥着,愤怒和忘我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身体上,甚至是行动上。时间一点点过去,或者这里的兄弟很快就会被毒素消亡了性命吧。林懋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了一眼,一触剧痛瞬间将他拉回本我意识中,身体里的细胞加速病变,从绿色转成黑色,透着绿光的黑。

    林懋霖刚想问,可是这时,绿色意念却在不停的吞噬着他本我细胞中的意识,慢慢的这些细胞就失去了本我意识的联系,开始变得制幻起来,以至于眼前,出现了一大一小的幻觉,大小相搏,取其胜者,或者说是制幻的方向,如果是大,就像放大镜一样,在你的眼前,一切物体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以至于到了令人恐惧,畏惧的地步,久而久之,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胆小的地下糯鼠,但是和糯鼠不同的是,你的寿命却再也不如老鼠长。顿感诸多不适,等待只有死亡,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十万分之一秒,收回故意乱想的意识,集中精力,意识已经到了绿阴意念身旁,林懋霖到意念似乎想包裹着他,但是,徒劳了好一阵子却还是落了个空。周围,一群一群的细胞失去控制一般,挣脱了主人的束缚,冲了出来,虎视眈眈着本我意识。

    林懋霖像发了疯一般,头痛欲裂,当头痛到极点的时候,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以前跟着师傅修行,尝尽了人间百味,特别是自我控制力更是被增强了无数倍,强烈的脑细胞,不受控制,而本我意识却在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光芒一下,普照细胞生物。绿阴意念感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试图将他排除体外,这是他进来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一个排斥意念了,强行寄主,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感染

    了这么多细胞的它,似乎在通过一种借力寄生的形势在反抗着母体的排斥。

    其他被感染的细胞,身体中黑暗气息大盛,散发的光芒似乎向绿阴细胞传递着能量。这股能量使再来细胞多了几分抗争的力量。

    林懋霖一看,这不是自己的神经意识细胞么?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没等他多想,神经细胞还在源源不断的给再来物体传递着能量,这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在绿阴细胞快要挣脱束缚的时候,突然一个绿色的意识,突然间洗遍了林懋霖的身体,宛如清泉一般,滋润肌肤胜雪,内在红润。它就像是一个强大到没了朋友的世外意识一般,一瞬间的功夫,绿阴意念化作了虚无,通过细胞和毛孔排出体外去了。

    “你怎么这么弱小?”

    听到这话,林懋霖左顾右盼,自我意识找不到方向,听着就像是远处高山上传来的一般,声音激昂,林懋霖便问:“请问阁下是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你问我是谁?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你对得起村民们的信任么?你能担得起着重任么?”,林懋霖一听,瞬间愣住了,看来这和村民们有关,便惊讶的结结巴巴说到:“难道,难道......”

    一时也说不出太多的东西,强大的意识瞬间袭卷了他的身体,无尽的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你还太弱小,担不起这个责任。”

    “跟你废话那么久了,你的兄弟们也该生天了吧。”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林懋霖一愣,这次却不用睁开眼睛了,在他的意识中,清清楚楚的出现了一个画面,而所有人还有山川景象都描绘在他的宏伟蓝图中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声音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出了这样一句话:“你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这个世界本就是一种自我意识的世界,不用刻意去记住,心本向自然,念起山河间,眼观六路,念记八方!我传你不受精神毒素困扰之法,望你念记长青古树,还有这群陪伴了我无数个春秋的老村民么!”

    林懋霖这时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反抗了,结果只有一个,可是,这意识虽然强大,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意,所以,多想也是徒劳,索性不去想,接受吧。

    “我能问我们都是得了什么病了么?”

    那个声音几乎带着讥讽和嘲笑,道:“病?笑话,那是病毒,一种寄生在荒原秘境中的神经性毒素-裸头草碱!”

    林懋霖一愣,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这是个什么东西,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然界的种种因果,奇妙之处,人力也不能穷尽尔。

    “裸头草碱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病毒,然而这种病毒起初是不能在水中长久保存的,但是,他还有其他成分,例如,四烃大麻醇等。”

    现在我传你解毒之法,也是作为我在人间的最后一丝神的馈赠吧。

    说着,一道光线般的物体没入了林懋霖的意识之海中,光线十分强大,带着金光,传达着重要的信息。

    林懋霖一个起身,回到了现实世界的他,看到自己的兄弟在地上挣扎的、傻笑的、双目无神、窃窃私语的,身体便不由的一颤,取来长枪,飞速向河中奔去。

    他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眼前的兄弟最重要。

    只见林懋霖一手持枪,一手持瓢,瓢中水抖动着,一晃,这个人影来到了众位士兵的面前,长枪没入水中,林懋霖的手在枪上带动着长枪,在水中游荡,这时,剧烈的气泡在水中扩散开来,然后化作青烟飘散开来。

    救了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跟着救人,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得救了,他们摇晃着脑袋,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神游。

    武成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道:“林将军,我们这是在哪?”

    林懋霖说到:“我们这是在土匪环视之下。”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在死亡面前,他们回过神来,思想格外清晰,听的也很是清楚。

    就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林懋霖命令道:“传令下去, 哨兵和士兵不能单独行动,集体跟我演一场好戏。”

第九十七章戏耍匪兵 巧抓黑风

    一行土匪手里拿着武器,背着弓箭,一副军人的模样,每一个人脸上都是那种趾高气扬的傲娇之气,望着黑风,更加坚信,匪山就是自己最对的选择。然而,就在他们来到山腰下,牵出战马准备出发的时候,突然匪山暗影手下一名传令兵来报:“禀报二当家的,三当家让您等等,他有话跟您说。”

    黑风收到信息,命令士兵们停下,原地整军待命。

    数分钟过去,暗影来到黑风面前,走路的时候步伐很急促,道:“二哥,听说那个林将军神武过人,在来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你看。”,说着,暗影拿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黑风。

    黑风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这个弟弟从小就想的比自己多,也正因为这样,自己对他也有点不是很喜欢,黑风拱了拱手,道:“你说什么?你也太小看你二哥了吧,看你二哥如何凯旋而归的,到时候过来庆祝就是了,不用这么麻烦。你回去吧,我们这就出发了,你看,这些士兵多么强壮,一个能打那帮骄纵官兵十个。”

    暗影摇了摇头,多年的兄弟,看着二哥如此骄傲自大,自己说的话似乎也刚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实在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将那个小本子递给了黑风,嘱咐道:“多加小心。”

    黑风却连看都不看他这个弟弟一眼,骑着高头大马扬长而去,暗影望着手上的小本子,感叹了一会儿,身旁一个士兵骑着马儿刚好路过,暗影一把将资料塞给他,叮嘱道:“记住一定要给二当家的看。”

    马上滴滴答答的跑去,在人群中那个拿着纸条的士兵坐在马背上回过头来,大喊道:“是,请三当家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好。”

    暗影缓了一下神,平复了一下心情,目送众人离开。

    土匪们声势浩大的来到了溪流前,暗影勾勾了手指,示意一旁的小兵走上前去,查勘一下情况,一个小眼睛,小鼻子,高挑着身子的土匪骑着马,留下一句:“收到”便扬长而去,土匪众人拉了拉战马,只见马儿跑的比以前慢了许多,所有人望着那个马卒直至离开众人的视线位置。

    “喻~”

    马儿停下了脚步,那个土匪用他那小眼睛勉强看了看前方,印入眼帘的是一两个官兵,仰翻在地,走路一颠一簸的,一个官兵交错在一起,横七竖八的,由于距离太远,以至于那人看不清远方的官兵具体模样和状况,不一会儿,这个消息传到了土匪中,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特别是黑风身旁的数名土匪,他们笑的很是浮夸,自信也自豪。

    “来人,你们靠近了看,身后大军加快步伐,”

    黑风命令身后的士兵,然后骑着战马,向前方奔腾而去。

    土匪们黑压压的一片,就像一大片乌云一般,压的溪流都畏惧了起来,流淌的溪水这一刻闲的十分湍急,撞在巨石上,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一声一声,声声入耳。

    土匪横贯溪流而来,眼看他们就要进来了,可不料敌人的一支劲骑已来到了军营背靠的大山上,前进的土匪停下了脚步,左右观望,有的急躁,有的平和,还有一些对着溪流赞叹。

    黑风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洋洋自得的称赞道:“你们看,这就是我们家祖传的裸头草碱素,只要一点就能让敌人在飘飘欲仙中死去,这帮军人也是顽强,竟然这么久了还能活着,不过,最多也就是活着摆了。”

    身旁一两个士兵排起马屁也是头头是道:“二当家的真的是英明神武,所过之处那叫一个壮烈啊,敌人满怀信心的来,就

    会抱着尸骨而归。”

    “是啊,二当家,身材魁梧,无人能挡。”

    众人听到这句话,纷纷看向那个匪兵,再看看黑风那六尺男儿,很是惊讶,他们也想看看那个土匪是怎么躲过这一慢的,毕竟怎么也看不出这六尺身高如何的魁梧了。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黑风竟然还洋洋自得的站在马背上,一根手指指向天空,仰天长啸:“我黑风今日来,今日回,带着我的兄弟,提着敌人的头颅,丰功伟绩,杀敌神话,都在我这条弹指间......”

    牛还没吹完,一个士兵骑着快马已到了身前,只见那人下马拱手道:“禀报二当家的,高地已经被我们占领了,而且山上没有发现一个敌人。”

    听到这个消息,黑风脸上猖狂之意更盛,命令手下的土匪冲锋道:“兄弟们,敌人已经被全部毒翻,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尔,不足为虑,兄弟们,跟我抢杀,一个不留。”

    黑压压的土匪骑着战马,一个接着一个下了那山壑,跨国沟渠,只留下滚滚尘土。

    黑风还没来到河流处便已经发现了数名士兵的尸体平躺在那里了,虽然距离的很远,但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去看那具尸体的模样了,不出一会儿,土匪已经全部进入了溪流,越陷越深。

    蹲在山间沟渠中的士兵问林军道:“林将军,我什么时候动手。”

    林懋霖收回目光,道:“一会儿,再等一会。”

    那个士兵虽然不知道林将军是通过什么判断的敌势,但是他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自己也听不懂,所以便索性不再询问了。

    一个土匪骑马经过溪涧时,看着水中冒着小泡泡,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小泡泡也不再冒出来了,溪水恢复了平静,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此人已经一夜未眠了,和其他士兵比起来,在大家赶着入睡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干些自己的小事情,或者说是跟兄弟们聊家常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中,这次行动和往常并不太一样。

    “你干什么呢?去个个岗位巡逻,还杵在那里?”

    那个土匪一听,急忙回过神来,看到来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当家,脸上的呆滞瞬间消失殆尽,惊谔的脸上,连连赔礼道歉道:“二当家,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在黑风的眼里,眼前的这个士卒一下子被弓箭穿透了身体,一根长长尖尖的弓箭头露出体外。

    “兄弟们,有埋伏。”

    土匪中瞬间慌乱,战马哀鸣,一个个士兵和战马倒下了,官兵们手里拿着长枪的,弓箭的,砍刀的,他们一人一次躲在草丛中,山岩下,溪流中发出的有力的攻击,化作了敌人的哀嚎,悲伤,喊杀声瞬间袭来,“兄弟们杀,一个都不要放过。”

    他们中混杂着一些百姓,百姓们长年累月在土匪的压榨下,日子苦不堪言,每日了为了赋税而烦恼,绞尽脑汁,省吃俭用才得以找到那一点微薄的粮草交给土匪们,如果遇上了大旱,自己便不得不出门去打工,身上的纹身使他们受尽了凌辱,家里的小孩,老爷爷,老奶奶,只能在山间打猎,甚至当做宠物来养,小时候便不给你吃喝,还要向上面充粮,与其说是童养匪,不如说是从小培养的距离尔。

    “杀!”

    一声令下,就连平日里忍气吞声的平民百姓都发出了最猛烈的愤怒,手里的长刀,有些换上了军中的装备,而好多都是村中,村民们用来砍鸡杀猪用的,除了锋芒之外,刀柄之上已满是锈迹了。

    不一会的功夫,土匪们已经倒下了一大批,身后冲锋而来的土匪一个接着一个,奋力迎击着官兵和百姓掺杂的军队,在战场上,鲜血和汗水同时留下,弥漫在空气中,漂流在溪水中,杀声传遍了整个平溪地带。

    林懋霖一枪一个,挑入了匪军中。左前方,黑风右手中一把长形匕首状的长刺挥舞如蛇影,杀伐泠冽,回拉中,刚好滑破一名士兵的脖子,“滋啦”一声,那个士兵便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脖子中已经流出了鲜血,而鲜血的颜色却是绿色的。

    林懋霖左呼右砍,而黑风的杀伐也不少半分,两人已经杀了数十名士兵了,在溪前的一个小土坡上碰面,黑风那六尺身材并没有露出畏惧,反而杀意盎然,举着长刺,绿色的鲜血染的武器都变了色泽,黑风道:“你们是怎么解我的毒的?”

    林懋霖阴冷一笑,道:“毒?只有小人才擅用的计两,我林懋霖算是看清你们了,原来匪山上还有这等人间败类,看来这个匪上我是必上不可了。”

    黑风脸色一沉,举起长刺便朝林懋霖冲刺而来,还想在多说两句,可是望着迫不及待的黑风,林懋霖自然也不会怂,长枪挥舞借助战马冲锋的势头,长枪借力,凶猛冲刺,两兵相接,铿锵声当当作响。调转马头,又是一个回合的比试,双方打的难解难分,最后,林懋霖一个回头枪,枪速甚至比战马奔跑起来还要快的多,冷不丁的打了黑风一个猝不及防。

    战马跑过去时,黑风捂着屁股,放开手时,鲜血已经染在手上了,手指尖峰间都是鲜血,手掌上更不用说了。

    黑风看着自己的手,愤怒道:“狗东西,今天我不砍了你!”

    看着他怒目而视,林懋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装作楚楚可怜道:“兄弟,我也不想啊,这种事情会有损我在军中的地位的,但是今天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这时,林懋霖的士兵已经大获全胜了,土匪们一个个不是被杀,就是被压在地上,手上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东西,双手抱住脑袋,就在跪在黑风的面前,黑风甚至还看到那个跟他说话的那个瘦瘦的哨兵,刚来的时候,就是他说的,敌人并没有埋伏在山岩中,一切相安无事,这可把黑风气的个半死,他永远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上一秒还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兄弟,后一秒就跪在敌人的腿下,甚至是在祈求敌人不杀。

    “你们给我去死吧,有损我山头威名。”

    说话间,黑风举着长刺便向跪在地上的土匪冲刺而来,感性冲昏了头脑的黑风,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瘦高个看着二当家怒目而视,自己也不再看他的眼睛,急忙低下头,求饶道:“二当家,不要,我也不想死,只不过你看看周围。”

    小瘦高个眼前一道刺影来到了眼前,在进两分,或许他就没命了,当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黑风已经落马了,一根小小的银针插入了黑风的脖子里。

    林懋霖命令士兵将他关押,自己也来到投降的土匪面前,道:“你们还想不想活命?”

    “想”

    小瘦高个率先开口。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好,想活命当然是件好事,我可以放了你们,只不过,你们要协助我攻打匪山!”

    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土匪,仿佛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火光一般,几人急忙道:“林将军,我愿意。”

    其他人也赶紧说道:“我们也愿意!”

    一下子,所有的土匪都加入了攻山的行列中。

    林懋霖欣然一笑。

第九十八章整军纪 清军风

    每天早晨,就算是行军打仗也不能失了训练,只不过这个训练改成了跑步,每一个士兵都不能停下,他们必须消耗掉身体绝大多数热量,除去一晚上的寒气和惰性,因为战争无眼,只有训练才能使人精神,有了充足的体力,战争才有活下去的资本。

    今天,一如既往的,林懋霖跟着大军训练着,赛跑的时候,一个士兵问:“林将军,我们何时攻打这匪山?”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匪山自然是要攻打的,只不过攻打匪山之前,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训练一个多钟了,士兵们也累了,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小走两步,喘着粗气,缓和了呼吸,血管却是由于奔跑的久了而扩张,以至于,撑着皮肤,热血澎湃!

    一则广告般的声音传来,声音响亮:“所有的士兵听好了,开灶,生活做饭。”

    士兵们虽然没有理解这是为什么,但是命令就是这样,他们不能不这样做,索性挖了几个土坑,土坑之上升起了铁架,铁架之上架上了铁锅,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十来个士兵围着一个铁锅,士兵们多来了食物,等待着生火,然后就是烘烤食物了。

    小女孩站在林懋霖身旁,摇了摇林将军的手,近乎撒娇道:“林将军,我们能不能也下去吃点啊。”

    林懋霖看着他那饿狼的模样,说道:“你下去吃吧,我最后再吃。”

    此时,武成也站在他们身旁,士兵们生火做饭,这个命令他却是真真切切的从林懋霖的耳中听到的,也是林将军让他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的,虽然他也不明白,林将军为什么如此而为之,但是他也不好问,因为他知道,想要学习东西,起初是悟,先悟再学,事半功倍。

    将士们吃食的差不多了,林懋霖站在一个凸起的高地上,高地的一头是一个沟谷,沟谷一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这是,他们已经到了匪山下了,而且就在土匪的面前搞起了生火做饭这一套,想必土匪们也比耐不住了吧。可没等他想呢,士兵们一个个脸上沾满了油污,却更加神勇来。

    “今天我们就是上匪山了,大家有没有信心?”

    林懋霖趾高气昂的说道。

    士兵们放下手中的食物,第一声,不是很齐,“有!”,接着第二声却是响彻云霄,“有!”

    林懋霖接着说道:“我可是听说,土匪们个个英勇无双,而且上山也不全是像被我等擒获的这群人那么虚弱哦,他们如果真跟我们斗狠来,你们能否敌得过敌人?”

    一个士兵站起来,脸上流露出杀机,道:“土匪不过尔尔,我上去一定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鸡犬不宁。”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这个兄弟的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不过成事不能光有勇气,还要有头脑,智力先如武力,兄弟可懂?”

    可是没听完林懋霖的话,那个士兵便没好气的说道:“智力有个锤子用,前人吕布一人一马战三英,怒斩翰林大学士,纸上谈兵怎比的旷古神力?”

    场上一片哗然,哄堂大笑。林懋霖又接着问:“那么吕布是怎么死的。”

    那个士兵思索了一下,道:“被曹操杀了。”

    林懋霖问:“为何被曹操杀了,吕布是因为什么死于曹操手中的。不是因为自大么。刚打了一次胜仗,兄弟们不能沾沾自喜,更不能目中无人了

    ,这次攻打匪山的时候,如果有冒然轻上,不听指挥,追敌深入的,杀无赦。不攻反退的,亦杀无赦。”

    所有士兵听到林将军这句话,刚吃完饭的他们那里还顾得上洗漱清洁,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将军说这样的话,或许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l,以至于,林将军不得不出来,鼓舞士气的同时,不忘警告一二。

    林懋霖看着台下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听着教诲,只有少数人,蹲在地上,一副无心听学的模样,满脑子都是肉啊,食物啊等等。

    林懋霖再次说道:“如果你们有些人是为了军中的食物,布什,粮食而来的话,我不反对你们,只不过,如果有人胆大妄为,夜间干出一些偷奸耍滑的勾当的话,不是我不讲情面来。”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两名士兵被带了上来,两人年纪不是很大,却是一副小矮人模样,下巴处一把尖腮胡子,垂拉着,脸型小小的,尖尖的,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贼里滑丘的。

    “林将军,昨晚,我们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们吧。”

    跪在地下的两人中的一人哪里见过这仗势,只见他两腿发软,跪在地上,近乎哭泣的说道。

    武成似乎明白了什么,昨晚,武成听一个士兵似乎说过此事,林将军半晚时分急匆匆起身,身后跟着数十名士兵,听他们说,似乎是因为什么贼人的,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胆大妄为,惹得林将军都亲自出马了。

    林懋霖可不管那些,指跪在地上的两名士兵道:“你们自己交代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说错或者说少一个字,杀无赦。”

    两人面面相觑,慌慌张张的,头脑中一片混乱。突然,一个士兵跪在地上哭泣的说道:“请林将军饶命,请大伙们赎罪,我真的不想那样做,只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们是被逼的......”

    没等那人哭泣完,一支弓箭飞驰而来,没入了那个士兵的胸口,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另外一个士兵见状,哪里还敢嘀嘀咕咕的,说话的声音和语音都连贯且清晰了许多:“我们两人原本只是想透着食物干粮的,可没曾想到,竟然被粮官胡氏逮了个正着。我们两人原本也不想这么干的,可是,胡氏竟然说要把我们交给林将军处理,我们也是因为害怕所以才......”这时,那个士兵跪在地上,声音停下,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呜呜”声替代了接着说下去的哽咽声。

    林懋霖按耐不住了,长枪插在地面上,也不顾扬起的尘土,愤怒的说道:“你们竟然杀了粮官不行,还要放走黑风,你们以为这样子,就能保全自己么?笑话。”

    场下的士兵听到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保持冷静,他们眼睛里都是对这个士兵的唾弃,厌恶,为他的行为感到由衷的恶心。

    林懋霖接着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这两人必须斩了,不然愧对刘氏,愧对军营,愧对国家。”

    “斩了,斩了!”

    场下一片喧哗,蹲在地上偷吃着食物的其余几名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看着这两人,也算是知道了一些情况,相看的时候,身体站直了许多,他们可不想赴了场上两人的后尘,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在外人面前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在明眼人的眼里,这两人也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摆了。

    “不要

    杀我,不要杀我,我能将功赎.....”

    还没等那个士兵说完,一支弓箭千里而来,巨大的弓箭,直接没入了那个士兵的胸脯中,断了气来。

    林懋霖镇定自若的说道:“兄弟们,今天这两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日后有谁胆敢忤逆乱道,休怪我发不容情!”

    场上鸦雀无声,林懋霖接着说道:“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先锋大人上场,接受封赏。”

    只见一名身穿军服的士兵走了上来,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恍惚,双目炯炯有神,步伐铿锵有力。

    “这位是我们的举报达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谁杀了刘氏,放跑了黑风,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见到这种有功之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应不应该学习?”

    “应该,应该”场下声音盎然,就像是拨浪鼓一般,连绵起伏,两个字在众人的嘴中激荡而出,弥漫在空气中,格外的鼓舞士气,震慑四方。

    那人走上来的时候,林懋霖示意一下,武成也走了上来,道:“军队的日益扩大,不是没有原因的,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的,我们是有自己的纪律的,只要有人违反了军纪,违反大周王法,我们绝不会手下留情,到不容情相信各位也能理解,都是战友,废话也不多说了,今天是我们的英雄专场,那就有请我们的英雄发言吧。”

    武成将话筒交给了那个士兵,只见他一开口,声音不带着一丝的回旋和转折,声音斩钉截铁的说道:“昨晚我遇到了他们,感觉他们神情慌张,心生猜忌,紧随其后,不料他们竟然直接打开关押黑风的牢笼,试图将黑风救出来,见到这等狗仔鼠辈,我心中愤怒,点燃火把,大声其他兄弟过来,可不料还是让黑风给跑了。”

    众人看向林懋霖,特别是武成,林将军带人过去就是为了追黑风的,可是怎料黑风熟悉山地,这里就像他的家一般的熟悉,入了山林便如鱼入大海一般,无功而返的林懋霖,只能带着兄弟们回了军营。

    林懋霖自然站出来,鼓掌道:“兄弟,说的好,做的更好,军队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武成神色凝重,道:“如果昨晚的事情还有发生的话,这两人就是下场。”

    依旧执着于两人的武成声声点缀,令场上众兄弟无不为之神情一凝,看着那个有功之人,更是多了几分钦佩和羡慕。

    林懋霖说道:“你接着说,介绍完就是领赏的时候了哦。”

    这时,那个士兵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幽默诙谐道:“那就这样了,领赏吧。”

    武成一愣,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哪有这么跳跃性的?”

    那个士兵伸出手拍了拍额头,道:“差点忘记了,我叫铁无私。”

    武成调侃道:“铁面无私的简称?”

    场下,一个兄弟大喊着:“铁兄,生铁最是沉重,论斤称你也有千百斤了。”

    一些懂得其中韵味的士兵,笑声袭来,为场上赠贴了数分诙谐。

    武成说道:“刚才,林将军已经跟我说过了,以后铁无私就是你们的督军了,位列三品,官禄百担,统领后方裁决军马。”

    听到这个消息,军队就像吃了一个定心丸一般,所有人不再敢肆意妄为,因为他们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赴了地上两人的后尘了。

第九十九章攻占五里亭和哨岗

    “林将军,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最多顶个三日用。”

    一名粮官站在林懋霖身前,拿着一本小册子禀报道。

    “只有三天的粮草了么?请问粮官什么好的计谋搞到粮草呢?”

    只见那个将官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林将军,我只是一个做饭的,对面米饭方面我敢说是能手,但是如果让我去找粮食的话,属下之下一个门外汉。”只见他说话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林懋霖道:“竟然这样的话,那你先退下去的,粮草的事情我们处理就是了。”

    武成等人站在林懋霖身旁,他们已经听到了粮官的话,所以他们也是清楚现在的处境,所以也不再多说废话。

    赵将道:“数日前,林将军不是命令刘辗运送粮草回去了么?或许现在已经到了众山之丘了吧。”

    武成一说,他们倒是想起了龚御崎来,他原本就是孙繁的部下,从前自己被追杀,派出的龚将军只是自己的一个策略而已,他们也没想到会成功的,最多也就算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何凯以前跟龚御崎算是一对知己了,所以这时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何凯,只见何凯拱手道:“小郡爷,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去众山之丘找龚都督,让他送点粮食过来就是了。”

    其余几名士兵刚想说话,林懋霖打断了众人的话语,道:“去是可以去,只不过你们看这里。”林懋霖指着地图上一处群山沟壑的地方道:“你们看,道路平坦,容易通行,但是,几天前我就派人调查过,只不过,这里已经被土匪包围了,过来的话免不了一场恶战。”

    孙繁听了哈哈大笑,道:“林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柔弱果断的,你难道忘记我们是哪里出身的了么,林将军或许也忘记了,山林右侧是一条大江,江面蔓延数公里,这里的土匪常年在山上,应该不是很懂水性,所以我们大可放心,只要把粮草运送过来就行了。你看,”

    林懋霖顺着孙繁的手指看过去,毕竟人力有时尽,也不是自己勉强的时候,有时候多学习一点才会使自己成长嘛,带着学习二字,林将军认真的听了起来。

    孙繁喘气道:“我们只要过了江,派两队洋装成运粮的军队,分兵沿溪而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其实粮草还在船上,最后我领一队人马杀将而出,清扫完山峦两侧土匪,带领粮食从侧翼杀来。

    只要林将军写一封书信,让长凯卿带过去,可以看出,何凯的乳名就叫凯卿了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寓意大周臣子,国之栋梁之意。

    林懋霖算是听明白了,便问道:“繁郡爷是想带手下勇士开辟出一条血路来?好让手下大将凯卿带轻骑,小众人马从侧翼杀出,沉船绕道而上,回众山之丘取来粮草,随便带领众山之丘的兄弟们围攻土匪山。这一举两得的妙计!”

    孙繁点来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想法总是美好的,但是事情却不是一尘不变的,机会有时也会赶不上变化,所以你们看,这地图上,我们和众山之丘隔着不只是一条河,这里有一片丛林,过了河就是低压之地了,在那里,林将军曾经敲开了坚硬的江边乱世,汹涌的江水不知道已经将那里淹没了没有,如果淹没了水位应该也不是很高,所以我们过去的话,就不能乘船了,必须潜游过去。”

    众人一听,顿时打消了平时的念头,潜游过去这个是林懋霖永远都不敢想的,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溺水,更别说游过整个低洼的河田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也应该能行,只是凯卿这边?”

    何凯拍了拍胸脯道:“林将军大可放心,只要我出马保证完成任务,完成不了,我提头来见。”

    林懋霖对于水这行也算是门外汉,索性点了点头,取来纸和笔,在上面写着,不一会儿,众人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孙繁拿起

    那张纸,亲手打包,放入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了,袋子口是用古时候的一种橡胶密合的,这种材料最是防水,也是一次性用的,看来孙繁想的也很是周到了,也用不着自己盲目担心了,索性拱手道:“这样子的话,粮食问题就请孙将军费心了,匪山我们一定能打下来并且牵制住大部分土匪的。”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回了各自的营中。

    林懋霖命令武成,赵将道:“武成,我给你一次机会,带兵攻打敌人这个小营地,你看何如?能否在天黑之前攻打下来?有没有这个信心?”

    武成拍了拍胸脯,豪气的说道:“请林将军放心,土匪们嚣张不了多久的,现在离晚上还有七八个钟,何必这么久?两个钟头我就能拿下它,到时候请林将军上山。”

    林懋霖哈哈一笑道:“有志气,不过时间还是放宽都夜幕,胜了就行。”

    这话可把武成给奇怪了,扒拉着嘴巴,拉的老长了。

    林懋霖转头看向赵将,道:“赵将军,你取一队轻崎,和武成将军沿山而上,到了这条分叉路口兵分两路,绕道上山,劫杀敌人,取了小哨口。”

    说着,林懋霖在地图东北一角圈出了这样一个地方,地势高耸,易守难攻,却能回顾四周,是一个天然的哨岗,目测群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不能躲过去。

    武成和赵将领到了各自的命令,拱手退了下去,整理自己的军队,而林懋霖带着的一队人马主要是沉重的物辎和一些笨重的盾牌和刀斧,不宜打那速度,闪电之战,所以才让他们过去,自己则是在后方,一来可以保护粮草辎重,二来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意外。

    “杀!”

    武成带着这对人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浩浩荡荡的进发匪山五里亭了。

    而赵将早已来到了哨岗边了,赵将指着远处一个形同碉堡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碉堡的壁垒,壁垒之上是用木架子搭建而成的望台,通过望台,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整个山体的走势,我方兵力和敌方兵力部署一览无余。而这时他们也已经知道赵将和武成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上山来了,所以他们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只要敌人冲上乱石堆成的阻碍就会遭到万箭穿身之痛。

    赵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地确实不宜强攻,这或许就是林将军为什么不让武成来攻打哨岗而去攻打五里亭的原因吧。

    赵将命令十多名士兵沿着乱石堆说着哨岗的位置进发,士兵们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着前进,一会儿,箭如密雨,飞驰而来。

    “趴下!”

    可还没等赵将说完,这十多名士兵有的被一支弓箭射杀了,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乱石。有的士兵,身上插着四五支弓箭,挺了挺身子才倒下。还有一个士兵站在众人面前,用身体充当盾牌,保护了身后两名兄弟蹲下来,勉强活的久一点而已,不出两分钟,敌人的弓箭再次射来的时候,趴在地上的那两名士兵原本以为只要蹲下就安全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敌人两支长长的弩箭不偏不倚刚好射中了他。场面非常血腥,以至于无一生还。

    赵将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此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第一个哨岗就困难重重了,更何况后面的呢,那岂不是更加困难?想是这么想,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来,这一次也不可能让他无功而返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更不用说在军中立足了,就算是立个威风都是过份的。

    武成那边似乎也不是很顺利,敌人占领五里亭重兵把守着,一层一层紧密相连,光是拦截的盾兵营地就有不下十一二处,武成第一波带兵冲锋而上的时候并没有遭到敌人的射杀,而是真真切切的在和敌人硬碰硬,短兵相接,杀了数名敌人之后,却不料被敌人滚落的巨石砸死了好多人。无奈只能退下,等待机会再次反攻!

    林懋霖拉着布什辎重,刚来到山

    下,迎着高照的烈阳望去,阳光猛烈且必要,更是在这山上那就更不用说了,酷暑和干燥,侵蚀着每一个人的**,无论是五里亭,还是哨岗,在着烈日下滚烫的岩石与不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壁垒。

    小女孩就跟在林懋霖身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俏皮道:“林将军,这怎么这么热呀?”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你还小,顶不住是正常的,去问拉扯的叔叔找点遮阳的物件吧。”

    一会不见回信,林懋霖还以为小繁雨去找叔叔了呢,却没想到他竟然不去,走过去竟然是跟叔叔说要不要帮忙来着,林懋霖就一脸不是好气,走了一会,小女孩又回来了,二他手里却了一瓶水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不问叔叔们要斜阳的呢?”

    小繁雨嘟了嘟嘴道:“林将军,你不也是没带么?你竟然都不用,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去要遮阳的物件呢?”

    林懋霖噗嗤一笑,道:“小繁雨啊,小繁雨,我不知道是夸你聪明呢,还是夸你可爱呢。”

    看着太阳又落下了一节,林懋霖高昂的声音传来:“时候到了。”

    在他们之外,赵将看着远方,太阳落下瞬间,一股强烈的阳光顺着赵将等人的方向射向了哨岗处的敌人,敌人手持弓箭,威力却没以前那么大了,就像是瞎子射箭一般,歪七竖八的,没了个准头,只有锋芒便更显怪异了。

    “冲!”

    十几个士兵一下子就抢占了一个哨岗,一会儿,所有的哨岗都被洗劫了一空,土匪们死的死,跑的跑,哨岗之战役,赵将军损失小部分人马就取下了。

    反观武成那边,死的多一点,惨烈一点,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尸体足以证明敌人的凶悍了。

    “武将军,敌人反攻太猛烈了,我们始终攻不下。”

    一个指挥官来到武成身旁,拉高了嗓门道。

    武成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只见他一摔水杯,咣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道:给我上,天黑之前必须拿下五里亭。”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来到了营帐口,道:“禀报将军,哨岗已经被我军攻占,敌人就像失去了眼睛一般,我们的军队大量人马从一个方向而上,竟然奏效了,土匪们伤亡惨重,我们大获全胜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武成一时缓不过神来,声音结结巴巴道:“你说什么?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你们一人来报久攻不下,而后,你又来报已经攻下了?这心里落差还真是大啊。”

    那个士兵面带微笑道:“真的,武将军,我们已经攻下了。”

    众人很是高兴,但是出来,看到满是尸体的时候,也就高兴不起来了,武成命令道:“所有士兵,收拾将士们的遗体,风光大葬。”

    这一天,林懋霖跪在兄弟们的坟前,足足跪了两个小时,武成和赵将跟着跪下,其余的士兵吃饱喝足了,林懋霖才带着两名将军去到饭堂中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五里亭和哨岗是匪山的第一道门户,也是土匪们重要的壁垒,两处失守,无不让土匪们悲痛欲绝。

    刀疤男愤怒道:“什么?他们已经打过来了?”

    而这时,黑风脸色极为阴沉,自己在溪中遭了林懋霖的道,至今还回不过神来,身上的伤痕,特别是他屁股上的那一枪,更是让他记忆犹新啊!

    刀疤男看着两人,道:“五里亭之战谁愿意先上?敌人刚打了胜仗,必定还在庆功,常言道,骄兵必败,我们今夜突袭,必定能成功。”

    还没等黑风说话,暗影站起来,道:“大哥,我愿意,就让我带兵,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为二哥报一枪之仇。”

    沉浸在美妙的夜晚中,士兵们鼾声如雷,面对翩然而至的危险,他们会不会惨遭重创呢?

    且看下章,暗影来袭,神出鬼没,九死一生!

第一百章血溅三丈 孤胆英雄

    经过了一天的默哀后的狂欢,士兵们昏昏欲睡,一个搀扶着一个,有的躺在大陆上勉强直起身子,有的爬在岩石上尽情呕吐,还有几个对着荒郊野外的森林排泄着毒素。

    “兄弟们,上不上?”

    只见数名土匪蹲在森林中,茂密的丛林遮挡了来人的视线,而他额头上、衣服上湿答答的,其他人虽然和他蹲在一起,但是明显能看到他们嫌弃的目光,这可让那人恼悔而又愤怒。

    暗影蹲在一旁的森林中,这次带来的人马可谓非常多,也很壮观,他们过来的时候不见一丝灰尘,只有一些鸟禽翻飞的景象,树叶也是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已,如果不是知情人,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人埋伏着,因为沙沙声最多和风吹过时发出的声音差不多而已,鸟兽翻飞在黑暗中更是难以察觉。

    林懋霖在营帐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刚为兄弟们默哀完,现在正和另外两名将军在屋内准备进食呢。望着一名前来送食物的士兵,林懋霖很是欣慰,那人看上去,走路也很笔直,一步两步,双手端着饭菜,身后跟着三名小随从,来到林懋霖等人身前,刚要放下饭菜准备离开时,林懋霖大喊一声:“站住!”

    一行有五人,五人中带头的那个士兵镇定自若,其他四人也是训练有素,起初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们身后一个六尺肖小身材的士兵的表现引起了林懋霖的注意,所以林懋霖叫住了他们。

    带头那个士兵一身厨师长袍,笑脸随和道:“林将军,怎么了?有哪里不对么?是不是食物不够新意,还是......”

    林懋霖摆摆手道:“不是这个,只是你们送东西过来怎么这么放肆,难道我大周的礼仪你们不懂么?餐桌有餐桌的礼仪,你们虽然动作让人看的很舒适,但是你们的脚步为什么不能端正一点呢?”

    武成和赵将看着林懋霖,他们是这么想的,大周好像没有这个礼仪吧,更何况军中也没有这样要求过兄弟们,毕竟现在正处乱世,皇帝被东营人挟持,不反抗,怎能在乱世中生存下来呢。他们两个想了一会儿,收回思想,双手往桌子底下探去,直接摸到了一把武器上。

    看着五人中已经有一两个脸上都在跳动,神色一变,但是又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厨师长陪笑道:“林将军,他们都是刚来的,不知道军中纪律,请林将军赎罪,我们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望将军给新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懋霖一拍桌子,站起来,取来身旁的长枪,道:“来人,给我把他们绑了。”

    七八个士兵从营帐之外踏步而来,就在这时,土匪们瞬间慌张了,抽出了托盘底下藏着的武器,一把将托盘向而上一砸,“劈劈啪啪”的磁器破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帐,营帐之外埋伏的土匪窜动而出,营帐内的人之听到一阵沙沙声,伴随着树叶的磨砂声,那个厨师长大喝一声:“给我杀,三当家已经支援过来了,他们都会死。”

    “杀。”

    只有五人的他们气势虽然高昂,却并没有多少战斗力,林懋霖飞身而下,一个冲刺就挑了一个敌人,厨师长挥舞着战刀,迎接着前后左右冲击而来的长枪,双脚蹬地,前冲后扬,数支利刃恰好跟他插肩而过,痛过余光,看着另外四名兄弟一个个倒下,深知,如果等到暗影他们前来,这里五个人必将无一生还,所以他发斗的时候,身体而是尽量向门口处闪避,脑袋乱转,咕噜的眼珠子乱转,可以看出,他的求生**十分强烈,土匪刚来到营帐口,喜出望外之时,转头欲出,林懋霖冲刺而来,眼看追不上了,余光一亮,随手抄起身旁一名士兵手中的弓箭,箭弩上手,弓箭已经搭上了,依仗着惯性,前滑数步,一支弓箭拖堂而出。

    迎着那个厨师长的背影而出,可弓箭还没射中那个厨师长,只见那人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弓箭的袭击。

    林懋霖看着他的脸皮,感到很是奇怪,毕竟人的脸色往往是红润而有光泽的,而这人的皮肤却是干燥结巴的,甚至还有点苍白。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逃远了,武成和赵将来到林懋霖身旁道:“林将军,要不要现在就通知下去,让军队早做准备。”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赵将,你带领小队人马以为极快的速度赶往哨岗,点燃烽火。武成,你带

    领将士随我正面迎敌。”

    “收到”

    赵将一个脚步而出,来到自己的部下营帐中,却只见一股浓烟升起,一名士兵拖沓着身体搀扶着出来,看到赵将,道:“赵将军,不好了,我们被土匪偷袭了,我军伤亡惨重。”

    赵将军看着周围,两人就是摸眼一瞎黑,哪里还分辨的出,哪里才有兄弟幸存下来呢,索性不想了,直接转头去哨岗,就这样,赵将军身旁带着一个慌神的士兵赶往哨岗。

    一路上见到一两个士兵和土匪,却没有多大的困难,两人来到哨岗前时,人数已经达到了三四十人了。

    “点燃烽火。”

    就在赵将说话的时候,一队土匪杀将而出,他们正苦于怎么进入哨岗呢,当它们看到赵将等人过来时,心声一记,那便是混入其中,等待机会杀入哨岗。

    这时,喊打喊杀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哨岗,赵将更是愣神,取下背后的弓箭,这时,身边的将士也不少,他们跟着赵将浴血奋战,所以,几个杀敌最狠的士兵已经被他看在了眼里,尽量往他们那个方向靠,因为他不知道,这四五十人有多少个是自己的兄弟,有多少个又是敌人。

    这让原本还试图靠近赵将的几名身披军服的土匪跃跃而不得。

    “冲,哨岗上的士兵,立马点燃烽火。”

    声音之大,以至于土匪都听的真真切切。

    “不能让他们得逞。”

    土匪们一个个就像发了疯一般,杀伐残酷而果断。

    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士兵,他的心在痛,心玄紧绷,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士兵就像是一分一秒流逝的时间,死伤越来越大,场面越来越残酷,赵将看了一眼身旁的一个哨岗,脱离多余,只身撺出,向着哨岗而去。

    时有几名土匪拦路,可都被赵将毫不费力的射杀了。

    跨国巨石,穿过林间,与毒蛇猛兽擦肩而过,虽然看到了,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身后的时候一个个倒下,却没有一个人认怂的,赵将身后还跟着几个土匪,他们试图拦下,可是看着赵将离去的背影和底下的一条眼镜蛇吐着信子便心中一怂,停下了脚步。

    赵将顺利的点燃的烽火,其他哨岗见到硝烟也纷纷点燃了烽火,烽火在这个夜里,一点一点,汇聚起来,点燃了士兵和将士们的心,他们急忙起来,手持武器,整军向将军的营帐处进发。

    “快,五里亭和将军营被袭。”

    此时,所有的兵力都往将军营而来,浩浩荡荡,以至于在营帐中和土匪们混战的将士们信心倍增。

    林懋霖站在营帐之外,带领着几十人的军队冲杀着土匪们,所过之处,土匪们一个个倒下,望着溃不成军的土匪,林懋霖身旁的士兵更是自信满满。

    林懋霖道:“穷寇莫追,随我杀眼前敌即可,敌人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手段呢。”

    说曹操,曹操来。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一个身穿厨师服装的男子,手里拉满了弓箭,眼睛一眨都不眨,手上更是稳重,这一箭可是五味杂陈,一来是为了死去的兄弟,二来就是为了自己的二哥,虽然他二哥并不喜欢他,但是他依旧想为二哥做点事情,这是他们年轻时许下的承诺。

    弓箭穿破枝叶,带着冷风而来,三两秒就到了林懋霖的身前,还在那里只会军队的林将军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注意林间的动静呢,

    由于林懋霖说话的时候,身体跟着动,这时他站的也不是很高,所以弓箭飞来的瞬间并没有直接射中要害,而是射破了林懋霖的右边脖子肌肤,鲜血在空气中掺杂着露水,飘散在眼前。

    林懋霖也顾不得,急忙蹲在地上,其他士兵喊道:“有刺客。”

    其余士兵们向林懋霖身后的地方冲去,那个身穿厨师服装的士兵见状,溜入了黑暗之中了。

    “给我搜索,一定要抓到刺客。”

    一个带头的士兵队长对着其余几名士兵吩咐道。

    这一行人搜索了一会儿,不见半个人影便不再搜索了。

    林懋霖捂着脖子,一个军医在一旁仔细检查着伤口,乳白色的药膏敷在肌肤上,止住了鲜血,起初一点点火辣辣的药的烈性通过脖子袭便全身,都是这一刻,一切都退散而去,留下的只有舒坦和欣

    慰。

    “禀报林将军,这就是那支弓箭,顺林将军的命令,这支弓箭在手套的捏取下,原原本本的送来了,请林将军查看。”

    林懋霖看着放下桌子上的弓箭,此时,武成和赵将在听到林将军受伤的消息后急忙赶来,武成起初还在追杀敌人,此时第一个回到了大营中,拱手道:“林将军,都是我等的失职,让林将军受伤了。请林将军责罚。”

    林懋霖又不是那种柔弱的花花公子,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哪里会跟他们一般计较呢。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武成这不怪你,怪你,过来,看看,你是否认识这支弓箭?”

    武成看了看弓箭摇了摇头道:“禀报林将军,属下未曾见过,战刀我是见过无数,可是这么巨大的箭,我倒是第一次见过。”

    就在这时,赵将拉开营帐拱手道:“林将军。”然后,进来,拱手道:“林将军近来可好,听说将军被暗器所伤,我便赶过来了。”

    林懋霖道:“无伤大雅,一支小小的弓箭还要不了你林将军的命呢。你过来,看看,人不认识这支弓箭。”

    赵将走过来时,道:“这种弓箭,体型庞大,外绣雕纹,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凡物件,从他的外观中,我听过冷月将军说过,似乎是某个时代的兵器,听说这种兵器十分歹毒,具体的还要冷月将军来来才能知晓。”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来人,将他收起来,保存好。”

    这时,武成和赵将看着林懋霖脖子上的伤痕又是心痛又是觉得好笑,道:“林将军,这下挂彩了吧,以后多加修养了,军中有我两兄弟,林将军不必操劳太多。”

    林懋霖没好气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嫌弃你林将军?如果那个人在靠近一点,他跑都别想跑,更不用说,伤我了。”

    两人的头点地像拨浪鼓似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知道林将军的厉害了就赶紧下去加紧军事建设,我不想再次挂彩。”

    两人听了急忙跑下去,小繁雨刚好过来,看到他们离开,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走的这么匆忙。”

    武成应道:“小繁雨,快点进入安慰一下你的林哥哥,我们有事先走了。”

    小繁雨听到,蹦哒着进了营帐,掀开营帐的时候,问候一声是最基本的,而前面进来的土匪由于紧张,竟然把这个最重要的环节忘记了,林懋霖询问的时候,他们总算露出了马脚,所以才被轻易识破了。

    小繁雨道:“林哥哥。”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的小繁雨回过神来,俏脸一红道:“林将军,伤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让繁雨看看。”

    林懋霖也无可奈何,对于这个小女孩,她什么时候都来烦自己,但是她的父母已经没有了,所以林懋霖就像她的哥哥一样照顾着她,村里人见到小繁雨也是热情相待,这在小繁雨活泼可爱,活奔乱跳的性格里,增添了几分友好,慢慢的也消磨了这个小女孩心中的难过和无奈。

    林懋霖摸着她的头,道:“哥哥没事的,哥哥会照顾好你的,这是对你爸妈的承诺。”

    两人在房间里,小繁雨有过,要林懋霖躺下休息的动作,也有过,让替林懋霖换药的举动,可这些都被林懋霖阻止了。

    回到匪山上,身穿厨师服装的士兵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剥下了脸上,露出了真实的面貌,路过匪山哨兵的时候,旁边的士兵道:“三当家好!”

    这个三当家刚回到匪山的时候,刀疤男第一个走了过来,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其他人也回来的差不多了,敌人这次损伤惨重。”

    暗影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差一点就结果了那个林家小儿的性命了,如果距离再近一点,或许。”

    刀疤男看着他,安慰的说道:“三弟,其实,有这成绩已经不错了,今晚,我们给三弟和所有重挫敌军的兄弟们庆功。”

    胜败有时就在一瞬之间,高兴太早不一定就是好事,也没有永远的胜利,在挫折中成长就是一种进步了。

    林懋霖命令手下的兄弟整理军事来,毕竟这里都是土匪留下来的军事部署,再按着敌人的军事部署来,难免不会再次遭到敌人的袭击,所以,匪山上庆功,而军营中却忙碌在搭建乔木和堆砌岩石还有挖掘土地的事宜中。

第一百零一章军事部署

    五里亭上岩石堆砌,沟壑遍布,哨岗了林立,而这帮人,就像无所事事一般,对着山壑,乱石就是一阵大刀豁斧的整改。林懋霖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武成问道:“林将军,这么整改真的有用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敌人之所以能不费吹灰之力偷袭我军,全都是依仗着五里亭的攻势,土匪对五里亭算是非常熟悉了,如果我们不改动营阵部署,等不了多久,五里亭还是会回到敌人手里的。”

    武成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索性指着一处隆起的乱石堆切的土坡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堆着先,天机不可泄漏,记住,着乱石堆上一定要留下一个洞口。”

    武成更是好奇的说道:“难道是用来观察敌人的哨岗?”

    林懋霖说道:“算是吧,但也不全是。”

    工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林懋霖、武成等人忙碌在军事部署的建设中。

    镜头回到孙繁那里,只见孙繁带领着一种兄弟已经来到了江边,望着江边上一望无际的土匪,孙繁指挥着身旁的士兵道:“兄弟们,这守江的土匪人数就那么点,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轻而易举的消灭之,然后就是取来江上的木筏,沿江南下,取来大船,转向北上,回到众山之丘,取来粮食,带领众位兄弟集合江上,以最大的兵力攻打匪山。”

    何凯站在旁边,点了点头,道:“请小郡爷放心,我何凯不完成使命绝不回来。”

    钟离跟他握了握手道:“兄弟,小心行事。”

    何凯哈哈大笑道:“必须滴,不就一些流寇而已么,小意思啦。”

    一个哨兵跑过来,道:“禀报孙将军,敌人的兵力已稀疏了许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集合兵力回山防守去了。”

    孙繁道:“下去吧。”然后看向钟离道:“可以了,上。”

    只见钟离带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江边而去。

    土匪闻讯,惊慌失措,他们神色慌张,虽然占领岸边,可是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底层的匪兵而已,哪里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啊。

    只见一群土匪聚集在一块,不知所措的说道:“敌人攻打过来了,我们守还是不守?”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材矮小的土匪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守,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众人议论声停下,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说话也不再是无忌惮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见到眼前这个土匪的时候,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逃跑的意思了。

    就这样,钟离带着人马正面杀来,面对着土匪的弓箭,向前扑,每一个人的胸膛就像镶了护甲一般,任由弓箭飞射,没有一个人是畏惧的,更没有人退缩,正面迎接着弓箭,但是敌人的数量还是有限的,而且从弓箭的角度和准度来看,他们如果不是不熟练就是故意放水。

    钟离带着军队刚杀上去,原本以为敌人会刀斧相向,却不料,一两个匪兵相继跪下,其余土匪也跟着跪下了,他们哭泣着,求饶着,也不知道士兵们会如何对待他们,更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活着见到自己的父母。

    就在士兵们冲上去时,跟他们擦肩而过时,士兵们却止住了杀伐,武器在手上,丝毫没有挥舞的韵味。这些士兵冲上来的时候已经和土匪们产生了感情来,擦肩而过的弓箭,亲切的冷风,带着一丝轻而易举就能捕抓到的温度,就这样,短暂的交锋,他们再也痛下不了杀手。

    钟离冲锋而上,一排接着一排土匪抱头跪下,手里的武器放在身前,道:“我们愿意投降,求求大人放过我们吧,我们原先也只是一些山

    中村落的百姓,被逼无奈才入山当了土匪,求大人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话间,土匪们纷纷磕头求饶。

    孙繁来到土匪身旁,看了一眼众人,神情凝重,因为这些人中一些还是未成年、其中还不乏一些女儿家,或许是因为那些小不点男子汉想要保护身后的姑娘所以才选择投降的吧,身为三江之首,孙繁见识过太多的妻离子散,国仇家恨了,这时,见到眼前这番景象,反而生出点不舍来。

    何凯经过这里,看着这群人,再看看孙繁将军道:“孙将军,现在粮草紧缺,我们必须尽早渡江,以免夜长梦多。”

    孙繁点了点头,道:“行,你先去找点渡江的工具吧。”

    何凯刚要下去,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说道:“将军,前方的船只都是一些漏水的,船底下抵挡不了汹涌的江水,开出去不久就会沉没。”

    孙繁听了,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道:“赶紧过去查看一下那些船只,看看是否是漏水的货。”

    一个士兵听到急忙跑过去,一旁的那个身材矮小的土匪拍了拍大腿,愤怒的看着这帮村民,一副想要吞没这群村民的冲动,就在这时,那个前去查看船只的士兵跑了回来,道:“禀报将军,船已经查看完毕了,船确实都是一些坏的船只,出不了江。”

    孙繁一听,怒斥道:“那好的船只这里有么?”

    那个小女孩说道:“船只没有,但是我们村里却有一些小的木筏,虽然要人力去滑动,但是出江是没有问题的。”

    孙繁听了,很是欣慰,微笑中带着一丝恳求道:“那请这位美女带我们过去如何?”

    那个女孩看了看身边的同伴,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带你过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否则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你们过去的。”

    孙繁看了一眼,这些人躲在地上,双手还抱着头,如果现在自己想要杀他们真的就是易如反掌了。孙繁走过来,扶起眼前的几个村民,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们这些村民,可是你看,如果是那些十恶不赦的土匪呢?难道我也要放过他们么?”

    小女孩衣着简朴,村里人都叫他阿孀,阿孀天生丽质,从小就跟随父母在外做生意,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所以面对一些小磨难小挫折也是见怪不怪了,更不会像其他小姑娘那样,一有点磕磕碰碰就大呼小叫的。阿孀回到小村庄的阿孀有点事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埋藏的太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阿孀一听到土匪两个字,脸上的毛孔都为之一颤,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那个小黑个土匪道:“将军,就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可能来当土匪,更不可能来挡将军的道,都是因为他。”

    阿孀说着,哭了起来,眼睛通红的,像是抹了辣椒油一般,虽然视线上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身影,但是眼睛前已经全是泪水了。

    孙繁安慰,道:“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就算以前土匪们怎么对待你们,这些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只要以后,你们的生活是美好的,幸福的,那么,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做人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国家和未来。”

    小女孩阿孀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已经十七八岁了,当他揉着眼睛,看到孙繁那张紧致而帅气的脸时,脸颊不由的为之一红,羞涩的低下头,道:“孙将军,你真帅。”

    孙繁也没功夫机会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带着士兵来到那个小瘦黑个土匪面前,道:“你是匪山上的人?”

    那个土匪双手抱住脑袋,身后跟着两名土匪,他们虽然蹲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土

    匪们已经说好了,如果军人们要绑了他们,那他们就会以极快的速度掏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因为那将是自己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

    小黑土匪道:“孙将军,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虽然我们同上了匪山,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军爷做对啊,都是土匪们逼的,他们才是最恐怖的。”

    小女孩阿孀站起来,右手指着那个小黑个土匪道:“他是个坏人,我们没有见到其他土匪,他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孙繁看着他,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见他没有反驳便大声说道:“你们就是匪山上的人?如果你们是真的投降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来人,给我将他们绑起来。”

    两个士兵拿着绳子刚靠近三名土匪,就在士兵弯下身子,准备捆绑他们的时候,突然,小黑个土匪一个转身,右手拔出了脚裸上的匕首,一出刀,在一收刀,闪电的瞬间,眼前那名士兵已经在土匪的手中了。

    “你们不要乱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孙成示意一下何凯跟随村民们下去取木筏,因为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想好的对策,何凯才是众山之丘的将军,其他人等只是接应和掩护,这里还要自己安营扎寨呢,如果林懋霖那边打不下匪山,自己占领了一块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这样的军队才有活性。

    一个小时后,何凯等人乘着木筏浩浩荡荡的南下了。

    而孙繁这里,因为敌人的纠缠而脱不开身,孙繁道:“不要伤害我的士兵,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会伤害他们分毫。”

    小黑个子土匪哈哈大笑,道:“这个必然,我们也只是想活命,如果你们答应我们,让我们离开的话,我们保证,绝不再上匪山,我们这就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孙繁听到他们不再回去匪山的消息便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匪山呢?难道是你们感到土匪已经没得救了是么?”

    那个土匪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就算我们平安无事的回去了,我们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以寨主刀疤男的性格,我们三人只有死路一条,索性回去送死,不如离开。”

    孙繁点了点头,道:“现在国家纷繁战乱,我等哪有安身立命之所?要不然,你们随我剿匪吧。”

    那个土匪也是摇了摇头,道:“孙将军,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已经决定了,离开这里,人我也不押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

    孙繁摆了摆手,旁边的兄弟让出了一天路来。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几天的夜里,三人全都死在了枪下,尸体摔落在大街上,还是孙繁等人给他们收的尸呢。

    “守住这里,加紧布防工事。”

    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布局着,百姓人也加入其中。一片军民和睦共处的景象,林懋霖收到了,孙繁在江边部署的消息就像孙繁听到林懋霖攻下五里亭一样的兴奋。

    一封书信,孙繁打开一看,这是林懋霖写的,而且下面还盖着刻攥着林将军三个大字的印章,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土匪最近活动频繁,我等不能坐以待毙,近日有敌人粮草部队通过海上运输,经过众山之丘,我等只要在山林中埋伏他们,粮草就有了,何必再去众山之丘取来?”

    孙繁还有钟离看着这等书信,拿不定主意,因为前面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完成,突然改变方向乃军之大忌。

    钟离道:“或许,林将军已经想好了更好的办法?我们要不要回一封书信过去?”

    孙繁点了的点头。几个来回的书信往来,孙繁决定,亲自带兵去抢夺了粮草,而钟离在这江边安营扎寨。

第一百零二章诡计之睅匪

    孙繁轻点着人马准备出发,而林懋霖却给在加紧着防御工事的建设,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们库存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这是一个分秒必争的时刻,等待只有死亡,如果众山之丘取不来粮食,整个军队将不复存在,所以,我决定,带你们夜行,抄近路赶往山林,根据情报,第二会在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路过山林地带,我等只需稍加埋伏,抢取粮草只是瞬间功夫,兄弟们,你们对这个计划有没有信心?”

    士兵们异口同声道:“有,有信心!”

    这些士兵都是孙繁的老部下了,竟然是熟人,那么说话也无需拐弯抹角的了,只要话一出口自然心领神会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孙繁的内心是高兴的,因为这么多年来,跟这帮兄弟们出生入死惯了,彼此也生出了感情来,对待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亲人一般,有好的东西,战争胜利所缴获的战利品都是先想着兄弟们,无论是分封还是行赏,孙繁丝毫没有吝啬分毫,这等赏罚分明的性格更是在军队指挥上增分不少,弟兄们很是钦佩眼前的这位将军。

    整理好武器,随身携带一些备用干粮,真理好马鞍,那被上放了少许干草,士兵们就悄无声息的出了营阵。

    一路畅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可不想让敌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更不想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箭弩之下。

    孙繁骑着战马在前,身后跟着百余名骑兵。马腿踩踏大地,野草也为之扬眉,群芳为之欢欣,白云环绕为之增色,可谓一副人间妙境,草原纵马图。

    孙繁拉着马绳,战马停在一处茂密丛林前,身后的士兵井然有序的停下,随着将军的步伐,所有人士兵排接着将战马像丛林四周拉出,将牵马的绳子绑在树的躯干上,随着孙繁将军进入了丛林,众人在小路四周守株待兔。

    土匪们拉着马车,顺着山林望去,一天委婉的小路上,土匪的运粮车一望无际,浩浩荡荡驶来,一个接着一个,可为是十分壮观,委以蛇形长廊,若影若现。

    孙繁趴在地上,左手扶地,使右耳充分接触地面,倾听着大地的回音,突然,孙繁耳中一阵“咕,咕”的车咕噜碾过大地的声音袭来,听到这个等待已久的声音,孙繁是那么的激动和兴奋,道:“兄弟们,埋伏好,敌人已经靠近了,今天,我们必将一战成名。”

    “是”

    兄弟们异口同声道。

    敌人的车马很快就来到了丛林中,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牵着马绳,悠哉悠哉的,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孙繁看着一车辆车运粮的车马过后,依旧沉着冷静,突然,敌人一个装粮草的车辆突然一个侧翻,车里的物品进数掉落下来,清晰可见的是,里面并没有粮草,这让蹲在旁边的孙繁一脸沮丧,就在这时,马车后面的一个土匪头子大喝一声:“废物东西,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那个拉车的士兵低下头,嘴里不断呢喃着,但是又不敢太过大声,生怕被眼前的这个土匪小头目听到了,断送了小命。

    “你低着头干嘛,还不快捡起来。”

    这时,

    那个土匪头子虽然说话麻利,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扫视着丛林,这演技也算是不错了,但是瞒过一些小兵还可以,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身经百战的有些小郡爷称号的孙繁呢。

    孙繁拿出弓箭拉满了弓,士兵们也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弓箭。

    四五分钟过后,孙繁放手,弓箭脱手而出,直接射在了一名土匪的脑袋上,土匪脑浆溅射而出,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呼吸。

    一支弓箭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只见,弓箭就像密密麻麻的黄蜂一般,这突然的攻击,有的扎在马车上,有的扎在土匪的身上,还有的在他们耳畔出擦肩而过。

    一个小瘦黑土匪大喝道:“有埋伏,全替趴下。”

    一下子,所有土匪都都在车后面,岩石后面的,孙繁道:“果然,敌人此次前来就是有备而来的,看来粮草事是假的消息,只不过他们怎么会有林将军的印象?”还没等他多想,土匪们躲在马车后面,在马车底下抄出了弓箭便朝着孙繁等人反击而来,孙繁见到两支飞驰而来的弓箭,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棵小树的后面,小树在弓箭的冲击下发出“答答”几声。

    “兄弟们,我们被埋伏了。”

    孙繁大声喊道。

    其他士兵听到这个消息,便将消息传递到很远的地方,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还有几个士兵在喊话的时候看到了,土匪包围而来的身影,急忙跑到孙繁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小郡爷,我们似乎被包围了。”

    孙繁并不意外,因为他竟然知道了土匪埋伏他们,那他就必然知道土匪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更不用说只留一点人马,而且放在这么低的位置上,那不是过来送么?

    “兄弟们,土匪已经将我们包围了,想要活命,我们只能放手一搏,杀出一天血路来。”

    士兵们喊声如雷,弓箭也丢在了地上,换上了近战兵器,随着一声冲锋的号角响起,孙繁身旁升起了一面旗帜,所有士兵沿着旗帜,在旗帜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形突击队营,队营四周时不时一两名土匪被残忍的屠杀了。

    却有更多的土匪包围了过来,土匪们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却很猛烈。

    “不要怕,敌人只不过装腔作势摆了,只要我们冲锋上去,敌人这个纸做的老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杀,让他们有来无回。”

    “不要退后。”

    声音就像穿过长廊的回信一般,响彻了整个丛林,除了植物之外,动物已经没了踪迹,纵观整个丛林,或许你才会看到,动物如同仓鼠一般,四下逃窜而去。

    旗帜最外围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他们有的肚子上被长枪穿破了胸膛,有的被弓箭挫伤了臂膀,还有的被斩断了双腿,但是没有一个流露出恐惧,就算失去了一丁点**,那又何妨?不战斗到最后一刻又怎会退缩?一个个士兵虽然身体上的挫伤无奈倒下,但是他们的意念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们挺起胸膛。

    看着一个个兄弟倒下,只要手还能用,他们就会用手中的武器反抗着敌人,拦截着敌人,不论敌人如何强大,如何凶狠,他们心中的大义,那份

    初心永远都不会变,这就是这支军队的初心,一份在三江,在中原的土地上,娘胎里就带着的骨性。

    “敌人太多了,小郡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做,不赶紧想办法,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一个士兵来到孙繁面前,双手拿着武器,刀柄向下,拱手道。

    孙繁也知道土匪人多势众,就算突出了一层,后面不知道还有没有暗箭明枪之类的在等着自己,这一次真是九死一生了,兄弟们还在等着自己决策呢。孙繁只能命令道:“兄弟们,随我杀出去,前面就是村子了,只要到了村子我们就安全了。”

    所有人都知道,村子就是他们刚来的时候那个匪中村,一个让他们留恋的地方,村中百姓淳朴,民风彪悍,城墙篱笆坚固,若想攻入至少也要花费几个钟的时间,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减少,能不能撑过几个钟头还是问题,收到孙将军的命令,战旗就像充满了灵性一般,调转了矛头,随着进中杀去,这里的土匪并不多,因为顺着丛林他们并不认为这是一条生路,更像是在自寻死路。

    军旗指挥之下,虽然士兵们英勇了不少,但是兵力的绝对压制,而是还是埋伏性的攻击,孙繁的人马一下子锐减,枯竭。

    军旗滑坡丛林灌木,已经不再完整,甚至还有不少破损,军旗上的孙字只剩下一点,其他的不是挂在了树上,就是被刺划去了。

    “给我追上他们,一个不留。”

    说话的人就是黑风,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黑风竟然也来了,他身后带着无数的土匪,土匪们沿着江河一带包围而来,原本他们是这样想的“孙繁等人在三江生活久了,自然知道水性,如果让他们靠近江河的话,或许他们就遁入水中了,到那时候就是鱼入大海了。可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原路返回。”看着身旁一匹匹倒下的战马,黑风一脚踩在马腿上,抄起家伙,带着土匪们追赶而去。

    孙繁虽然顺利冲出了包围圈,但是士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只有十多人不到,勉强逃到了村子里,看着那块破旧的小牌匾,孙繁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观赏了,只是余光一扫,便仓皇逃进了村中,顺着破旧的墙壁还有零星的瓦片,孙繁带着人在村子中一下子便找到了一间木屋躲了起来,这时,村子里已经一个人烟都见不到了。

    黑风带着人马赶来时,看着孙繁等人消失在村口,再看了一眼村上的那块木匾,眼中的怒气一下子充满了眼球,道:“来人,将这里拆了,一块都不要留下。”

    土匪们可是见过了黑风生气时的模样,回忆起那个画面,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他们急忙爬上村头,顺着古木爬了上去,而黑风却带着其余百来号人冲了进去,兵分数路道:“给我搜,一个活着的都不要放过。”

    士兵们砸锅拆瓦,甚至一两个还拿来了火把。

    孙繁也听到了土匪们的动作,命令身旁士兵道:“兄弟们,今天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叛徒。”

    士兵们摸了摸腰间的利刃,加上孙繁一共十三道锋芒,锋芒潜藏在墙后,如同掠食者一般。

    这便是最后的反击,成功或者失败,已经不是人能够左右的了。

第一百零三章借道粮草 睅匪来袭

    一刀一刀都砍在了土匪身上,刀尖划过的瞬间,三两个土匪丢了性命,孙繁看着士兵们个个身手不凡,便吆喝一个士兵过来,问道:“你们都这么厉害么?”

    那个士兵收刀间,寒忙瞬间没入刀鞘之中,应声来到孙繁面前,拱手作揖,道:“小郡爷,你不知道,我们十二个都是命苦之人,在军中都有着名气,因为在三江的时间家里贫穷,所以逼不得已前来参军,承蒙小郡爷赏识、提拔,才有了今日的我们,你看这个。”

    听着这个士兵说话,似乎忘记了敌人的到来,还是那个士兵提醒了一下自己,孙繁看了一眼士兵掏出来的一块金色徽章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就没有多问下去,而是充满柔情的说了一句“好好活下去。”,然后就带领十二名士兵爬上了墙头,就在他们爬上墙头,上了屋顶的时候,敌人冲破了大门,一个两个,两个三个,土匪们蜂拥而入,黑风跟着人群后面,怒斥道:“给我搜,今天务必要抓到他们。”

    土匪们应声冲进了里屋,而孙繁带着其他士兵就躲在瓦片后,探着头看着他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不留神便暴露了踪迹。

    只见,土匪兵分八路,两个士兵一路,他们搜索着这里每一间房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两个土匪回来,道:“禀报二当家的,没有见到敌人。”

    第二对人马回来了,也是这么回复的。

    ......

    黑风听着他们的回报,镇定不住,跺着脚,道:“这么多的大活人都能丢?你们的眼睛是不是模糊不清了?是不是需要我替你们整治一番?”说着,黑风右手持刀,左手轻抚刀锋,刀锋磨砂着皮肤,虽然没有一丝声音来,但是他们这两人一组的土匪可是慌了神,急忙求饶,道:“二当家,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打仗什么的让我们冲锋就行了,我们眼力不好。”

    土匪们说话间,黑风俏眼一撇,眼神刚好和孙繁的视力相撞,在空气中擦出了火花。

    孙繁大喝一声:“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兄弟们随我杀出去。”

    还没等孙繁说完,一个士兵跳了下来,大喝道:“你们带孙将军离开,我掩护你们。”

    这句话传到孙繁等人的耳朵里是热血的,其他人都流露出了感动的目光,而土匪却是近乎嘲笑的,他们可不相信就这样一个士兵也能阻拦他们的脚步?说出来都决定可笑。

    黑风命令前线还在捧腹大笑的士兵,道:“笑个锤子,有什么好笑的,给我,你们不是眼瞎了么?我答应你们,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这一次如果你们连这几个人都干不掉的话,你们也不用求饶什么了,回去洗衣做饭扫马桶去。”

    那几个土匪也不敢笑了,现在不只是二当家顶上了自己,身后还有一大群土匪呢?他们都没安什么好心,纯粹是来看他们的笑话的。孙繁那里看的下去,院子下面只有一个兄弟,而且面对着四米多高的围墙,房檐下两根大大的房梁撑起了整个屋子,而这个士兵跳下去的时候刚好站在房子的中间,旁边两根大的柱子在他身后两侧,在黑风的眼中似乎看出了这个挺拔的战神,这个战神不是别人,正是林懋霖,摸了摸屁股上的伤痕,黑风命令道:“还不上,等着干啥?还要我去请你呢?”

    围在他们身旁的土匪异口同

    声,道:“杀,杀,杀。”

    八组两人一组的巡查兵看了看彼此,挪了挪手中的武器,右脚用力,带动左脚,一个箭步,冲锋而来,手中的武器向前面那个士兵挥砍而下,众人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个 冲锋而来的土匪,右手停顿在空中,整个人一动不动,印入他们眼帘的却是,中原士兵枪穿匪兵胸膛的画面,这一刻是那么的深刻,黑风怒斥道:“这就是你们的能力?敌人就在房檐上,一进来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就你们几个?鼠目寸光,盯着屋子看,翻箱倒柜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一进了屋子都干了啥,偷懒耍滑,砸坏了箱子,翻到了橱柜,两人还轮流行动?现在,我们都看着你们呢,怎么解决你们看着办。”

    虽然死了一个,但是他们还有十五个呢,虽然没有冲锋,但是他们群殴一个士兵的胆量还是有的。

    “兄弟们,我们一起上,他就一个人。”

    孙繁看着那个士兵,心揪了起来,刚要下去时,身后两名士兵一把拉住了他,道:“小郡爷,你不能下去,下去就没命了。”

    孙繁可不没功夫听他们废话,哄道:“放开,你们想造反么?”

    两人却是紧紧的拉着孙繁,手臂紧紧用力,而就在这时,土匪们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他们手里拿着弓箭,甚至还有一些火把之类的。

    一个身材略显消瘦的士兵紧促的声音道:“快点,否则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活不了。”

    “可是,那是我们的兄弟啊。”

    孙繁趴在瓦片上,说话间,右腿一滑,差点摔了下去,幸亏身边两个士兵拉住了他,否则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小心!”

    那个略显瘦弱的士兵一根长上划过,“当”一声,一支弓箭弹飞了出去,又有两支弓箭飞了过来,但是这时已经站稳脚步的孙繁一个跨步,弓箭插在了孙繁上一秒站着的瓦片上,看着深陷了半个箭头的弓箭,孙繁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群土匪,也不怎么样嘛,偷袭的功夫也就个三脚猫的把戏尔。”

    话还没说完,孙繁,道:“跑。”

    话音留在这空旷的房顶上,而他们十二人已经不在房顶中了,当他们下来时,那个最先下来的士兵已经满身是血了,他的手臂上,肩膀上,裤子上,甚至是地面上都是慢慢的鲜血,十六个土匪,一个不留,全都倒在了血泼中。

    然后来到孙繁面前拱手道:“小郡爷,小郡爷,我不行了。”在他说话的时候,鲜血随着他的腿滴满了整个地面,孙繁双手扶住了那个士兵,刚要说着什么,可还没等到他说话,那个士兵腿一软,到了下来,孙繁急忙抱住他,却刚好看到了他的背部,一把匕首状的武器从他的后背贯穿了他的胸膛,鲜血流淌而出,已经分不清是敌人的鲜血还是这个士兵的鲜血了。

    鲜血染红了孙繁的手,就这样抱着这个士兵,直到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孙繁愤怒了,他抽出了地上的战刀,大喝道:“兄弟们,今天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随我上,杀光这里的土匪,能杀一个是一个,让土匪好过,就是对死去的兄弟最大的亵渎。”

    身后十二个士兵就像发疯一般,对着周围的土匪了就是一通乱砍,有些土匪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已经成了刀下养魂了,有一些举着长枪

    横在胸前,也不反击,就是这样,自卫成了他们的唯一手段,他们看着彼此,却不帮助其他土匪,他们虽然相信土匪兄弟们不会杀他们,但是他们也相信,土匪兄弟们绝对也不会帮他们。

    孙繁看着兄弟们看杀眼前的土匪就像砍瓜切菜一般,顿感不妙,道:“停下,他们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土匪。”

    可是这时,黑风却笑了:“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不是真正的土匪,他们同样是来自匪中村的百姓,你们早早就应该是一群死人了,你们真以为你们有多么强大么?你们在屋檐上的时候,你们以为是安全的?天真。兄弟们,杀了他们,死在你们脚下的都是你们的兄弟。”

    孙繁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啊,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他,还有这群兄弟,只顾着一昧洗脑,反倒成了土匪锻炼匪兵的武器,匪中村的百姓就是这样一步步成长为身后一帮强悍的匪兵的吧。竟然木已成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土匪们已经将孙繁等人团团围住了,他们举起武器跃跃欲试,就在这时,一个土匪跑过来,他的声音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不好了,村庄之外一队人马杀来。”

    黑风把拉来那个士兵,还没等他指挥军队,眼前带领军队的那个男子骑着战马缓缓奔来。印入土匪们眼中的是一名身穿披风,手持银枪,雄姿英发的林将军!

    土匪们瞬间慌做了一团,甚至身旁几个土匪已经倒了下来,倒在了林将军的长枪下。

    “解救孙将军。”

    林懋霖命令身旁的一名士兵。

    那个士兵“是”一声过后,带领十多名士兵杀入了匪屋中,当他们进去时,孙繁带领十二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孙繁身上满身都是鲜血,战刀上已经被染的通红。土匪们纷纷后退,因为他们害怕这帮敌人,毕竟他们已经杀了自己好多兄弟了,如果让他们上的话,最多也是白白送命,所以这帮有着点村民性质的士兵停止了动作,不是他们不想打,只是他们也想在这乱世中活下去,被逼上匪山是每一个人都不想的。

    林懋霖随后也进来了,黑风带着人马站在眼前,怒斥林懋霖道:“林懋霖,你总算是来了,今天就是我们决一死战的时刻了。”

    林懋霖角色很是和蔼,进了着被土匪包围的屋子,他已经从战马上下来了,手持长枪很接地气。

    “哈哈哈,想取我性命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你还没那个能力!”

    黑风听了林懋霖的话很是不屑,轻蔑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你是谁?朝廷的走狗,败类。”

    林懋霖手下的士兵听了很是不悦,其他人就像冲上去,林懋霖摆摆手,几个士兵去扶起孙繁,还有两三个士兵。

    孙繁看到林将军过来了,一笑道:“多谢。”

    林懋霖看着孙繁身上的伤也没有过多的安慰,而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用客气,你是我兄弟!”

    孙繁一愣,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让他浪费了,在兄弟们的搀扶下,孙繁走出了人群。

    黑风掏出灵蛇长匕,这是他第二次使用这把武器了,武器的锋芒在阳光的印衬下更显锋芒夺目,杀机盎然!

    林懋霖手持长枪站在孙繁和兄弟们的身前,战斗的帷幕缓缓拉开!

第一百零四章黑风陨落 林将显神威

    天空中乌云汇聚而来,宛若一个巨大引力场,而在引力场的中间,以点带面,形同漩涡的力量扭曲着空间,带来了点点煞气和道道闪电,闪电划破天际,轰鸣声响彻云霄。

    回到两个时辰前,黑风手持一柄灵蛇长匕疾驰而来,长匕幻为蛇形,蛇信子在空中吱吱作响。

    林懋霖长枪在手,左右招架,长枪和长匕在空中激荡,摩擦出耀眼的火光,林懋霖手中的长枪隐隐的发出星星点点绿光,绿色的光芒化解了长匕的攻击,林家枪法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甚至每一个动作,他都了然于胸,长匕,左右攻击,都近不了他身分毫,插肩而过,划破衣裳,汗毛直立。

    林懋霖一脚踢起长枪,右手气贯至枪尖,长枪在林懋霖的灵力挥舞下朝着黑风攻击而来,黑风一个跨步,身体宛若蛇形,脚下感觉并没有使出太多的力气,然而人已经到了一米开外了,长匕在手,随着身体一个右转,长匕向右顺时针划过,速度由慢转快,匕锋寒忙一闪而过,一秒钟后,锋尖来到了林懋霖身前,留在他的额头之上。

    长匕原本是拍在脑门上的,可是不管黑风如何用力,长长的匕首却分毫不进,就像拍在一个铜墙铁壁的护盾之上一般,除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房屋之外,似乎也没留下多余的东西了。

    孙繁在医生的手术刀下,依旧推开人群,忍不住的,双眼盯着战场,其他几个挡住孙将军的士兵自觉的挪开了身子,跟一旁的兄弟挤着,挨着。

    孙繁点了点头,道:“不错,不愧是林将军,战斗力超群。”

    医生停下了手术刀,道:“小心点,不要乱动。”

    孙繁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道:“好,好,医生你大可用力点,我顶得住。”

    医生摇了摇头,道:“我见过的武痴多了去了,但是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的,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真是让人钦佩。”

    孙繁没机会医生的话,医生看了一眼他,只见孙繁定睛看着场上两人,离了神来。医生并不想打扰他,手术刀挥舞的更加干练,一刀划过伤口,鲜血在纱布上一抹而去,医生就应该这样,刀工和医学都要精益求精,方为专!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上,两人成了全场的唯一关注点,双方士兵停下了战争,无论是军人还是土匪,他们都在享受着此时此刻的平静,无硝烟的战斗。

    顺着林懋霖的左手,左手抓着长枪中间部位,长枪直到枪尖,清晰可见,一把匕首悬在长枪之上,两把武器相互摩擦碰撞,谁也没有让谁,只是林懋霖脸色自然,而黑风的脸色却并不是那么的稀释淡然了,只见他一双眼睛,双目圆瞪,眼中爆出数根血丝,血丝在睫毛之下,眼睛里,透着的不是自然,而是反自然的污秽气息。

    右手旋转长枪,枪尖刚好扣在长刺的蛇形凹槽中,林懋霖在一用力,长匕一个旋转,掉落而下,黑风松开了双手,右手一番便朝林懋霖攻击而来,手指收紧,化作爪,五指刚劲有力。

    林懋霖一个后退,右脚抬起,踢在了黑风的右腿上,黑风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一下子慌了神,身体前倾,差点跌落而下,还好身体强度还是够的,否则这一下可让他够吃一壶的了,挺着腰,黑风试图站起来,可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重力击打在他的后背上,原本前倾的身体哪里顶得住这一重

    击,到下的黑风却并没有就这么失败,只见他奇妙的遁入地下了,翻起泥土,扬起灰尘,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

    林懋霖通过余光左右扫视,可是不论他如何环视,黑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顿时让他感到奇妙,但是危机感也随着这股奇妙接踵而来。

    灵蛇长匕的压迫感已经降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两人的战斗决定了整个军队的战斗,决定了他们的胜利和失败。

    倒数三秒。灵蛇长匕在身后如同一道幻影一般,幻影中甚至还产生了三个爪子的锋芒,锋芒点缀之下,灵蛇长匕划过身旁,抹出了一刀弧形痕迹,一闪而过。

    林懋霖连连退后,胸口前的领子已经被尽数搅碎,散落而下。

    孙繁打赞,道:“这招不错,武力值和自保能力都是堪称一流。看来有好戏看了。”

    林懋霖也搞不懂,黑风这是什么招式,但是从他的动作和身法中,明显比以前强大了许多,许多,他眼中的血丝是怎么回事他不懂,但是他看出了太多的心酸,这其中必然有故事,只不过这个故事只有黑风一人知道而已。

    时间也容不得自己多想,长枪在手,这就是他的一切,一柄七尺长枪,除了这个,他什么都没有。

    长枪夺冠而去,没入了黑影中,黑影自从遁入黑暗之后就没有了形态,起码在众人的眼前,他只有一个黑雾的模样,黑雾在光天化日一下,显得格外的鲜明。

    林懋霖大喝一声,长枪横搅黑雾,一会儿,黑雾在空气中消散开来。

    一个小黑个子的人趴在地上,武器跌在旁边,却已经没了反抗的意思,林懋霖问道:“你练了什么功法?”

    黑风无奈的说道:“你胜利了,就别来取笑我了,我练的什么功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努力了一个多月的成果,就只有这样?”

    林懋霖微微一愣,道:“努力了一个多月的成果?你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黑风望天长啸道:“就准你去古树中修炼,不准我也去么?”

    林懋霖似乎明白了什么,古树之下他确实是去了,在林懋霖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师傅,破裂的长枪也修复了,可是古树一下不是就一样东西么?似乎并没有你这神技啊。”

    黑风更是感觉好笑,道:“神技?你是开玩笑的吧,也不见有什么成果吧,还是我太天真了。”

    林懋霖摸了摸脖子,刚刚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如果不是黑风正面攻击而来,或许自己真的就要见阎王了。

    林懋霖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这技能确实厉害,只不过你用的不是很妥当。”

    黑风来了兴趣,道:“哪里不妥当了?我是按照那坨黑东西说的做的。”

    林懋霖听到黑东西,以为有了点眉目,脸色瞬间凝重,道:“什么黑东西?他长什么样?”

    黑风却不说话了,张开双臂,身体一点点的消散开来。

    林懋霖试图抓住他,可是伸出的手抓在空气上,没有一点痕迹,甚至连波痕都没有涟漪。

    就在黑风消散的时候,天空便生出了异像来,两三道乌云,电闪雷鸣,却不见刮风下雨,天空中就像一个巨大的银幕,银幕正在放映着动画片一样,真实存在却触碰不到。

    所有士兵都惊讶了,在大周这片土地上,他们可是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呢。

    孙繁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站起来了,身上缠绕着纱布,看上去像个木乃伊,但是眼神中却不失神气。

    林懋霖急忙命令身旁的一名士兵道:“拿来地图,这个漩涡中央似乎印证着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他们很熟悉。”

    一个士兵拿来一个背包,从背包中取来了行军地图,地图上描绘的还是以前的模样,就在这时,地图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下两个大字,鲜艳明亮-匪山,匪山前刚好是一个两个地名,那里是五里亭和哨岗。

    林懋霖沉默了一会,道:“回去,所有人集合五里亭和哨岗,冷血追风也来了,他们已经运送粮食来到了岸边,我们这就去接应他们,还有龚骑。”

    孙繁听到自己念下了龚骑的名字,心中大喜,好久不见了,倍加想念就显得水到渠成了。

    林懋霖拍了拍孙繁的肩膀,孙繁一颤,怒骂道:“林懋霖,你想谋害我?”

    林懋霖抬起手,连连道歉,道:“孙将军,不好意思,你看我这手,就是欠打。”

    孙繁小小得意的拍了拍胸膛,道:“你看我这身板,硬朗吧。”

    所有人都笑出声来,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兄弟,打打闹闹也是为了促进感情,孙繁虽然表面上装出一副无伤大雅的模样,但是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林懋霖这个兄弟了,所以拍胸膛这种事情也自然在情理之中了。

    林懋霖不忍心拆台,点了点头道:“孙大将军,三江之地的头,这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不发他们都是给他们脸了。”

    就在他们互相说话的时候,土匪们见到黑风死去,纷纷欲逃之,可是他们还没跑两步就被旁边的士兵逮住了。确实,在外围的土匪很多都逃跑了,可是,在黑风身旁站着的一个都跑不掉,林懋霖看着这帮俘虏的土匪,第一次眼睛都不眨道:“给我杀。”

    孙繁看着那群土匪,流出了泪水,道:“对不起了,你们死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的妻儿老小。”

    土匪们跪在地上,无可奈何,手无寸铁,只能任人杀之,跟着孙繁而来的十二人,死去了十有**,剩下的只有一二人,孙繁亦身受重伤。

    士兵们的刀架在土匪的脖子上,一个两个,土匪们排成长龙,跪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宣判,士兵们的刀顺势划过,土匪全都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村庄,村庄之外,其实还有一批人,他们朝着村庄之外狼狈的逃窜,林懋霖看着村庄,欣然一笑。孙繁和其他数名兄弟都跟着笑了起来,孙繁看着远方,士兵的亡魂应该走远了吧,不知道他们是否满意这个结果,的饶人处且饶人方为做人之本心。

    孙繁感叹,道:“是我们杀他们手足在先,现在我们占据了优势,我心善良,我本真切,我坚守初心,不忘加杀戮,他们以前也是村中淳朴百姓,今落的如此窘境,如果再让他们掉进另外一个坑中,他们才是最不幸的,战争残害的永远是最底层的人民群众。”

    林懋霖摇了摇头,道:“希望你做的是对的吧。”

    ......

    战场已经清扫干净,兄弟们的尸体也已经入土为安了,土匪们照样被统一埋葬,虽然士兵们不愿意,但是迫于上级的压力,不得不这样而为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冷月追风带着一队人赶来,众人迎接而去。

第一百零五章兄弟相逢 再燃英雄梦

    林懋霖在村口与冷月追风相遇,两人便有万般情怀叙述。

    何凯来到孙繁面前,拱手作揖,道:“小郡爷,粮草已经顺利押送回来了。请小郡爷清点。”

    只见何凯命令身后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身材不是很高挑,但是从外形和轮廓可以看出,此人生着一个矫健的外形模样,行为举止让人舒适自然。

    只见那名士兵双手举着一个小账本,孙繁接过账本,扫视了一下,快速翻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不错,五谷杂粮都有了,看来兄弟们能有口饭饱饭吃了。”

    何凯收回手,来到孙繁身旁。

    冷月追风一过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一个拥抱不仅让一让的士兵看的愣神,就连孙繁和何凯等人都看的诡异。

    林懋霖摇了摇冷月追风的手臂,道:“我们的冷大将军这是怎么了?竟然也儿女情长来了?”

    冷月追风叹了口气道:“不是情绪使然,而是真的无可奈何啊,我真的,真的,怕你死了。我的好兄弟!”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想要我林懋霖命的大有人在,只不过这群小土匪尔,还不够格。”

    孙繁和身旁的兄弟哈哈大笑。

    林懋霖拉住冷月追风道:“怎么回事?那天你们是怎么回道众山之丘的?”

    冷月追风却一脸镇定,若有所思道:“当时,你去引开敌人,我们潜伏在乱石丛生的腰脊上,由于害怕被敌人发现,所以我们放跑了所有的战马,敌人看到战马轰鸣便追了过去,我带着一众士兵消灭了仅剩的敌人,士兵们徒手拉着粮草,那一根根粗大的绳子,真让人揪心......”说到这里,冷月追风停下来,红润的眼睛,哽咽的声音,揪住了所有人的心。

    林懋霖也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今天是兄弟重逢的日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磨难是对强者的磨练,是我们走向胜利的动力。今天竟然兄弟相聚,战友再会,我们要用狂欢来宣泄我们心中的兴奋!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强者!雄狮!”

    在士兵中,飘扬而来的几个字,却深入每个士兵的脑海。

    林懋霖一拍马屁,只见战马后退着地,前腿上扬,马面朝天,望天嘶鸣,战马雄壮的雄壮的声音一下,军队集结完毕,正浩浩荡荡的往众山之丘赶去。

    林懋霖骑着战马,身前是一百多名骑兵,骑阵中战马交错,人头涌动,却不失工整,秩序井然。身旁是数名将军还有孙繁等人,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孙繁也能勉强骑上马背而没有一丝的不适。身后有运送粮食的士兵,还有左右护驾的步兵,中间还掺杂着多多少少弓箭手,他们在紧张的行军过程中有说有笑,每一张灿烂的脸蛋上,都充满了阳光和朝气。

    孙繁骑在马背上,身上到处都是纱布,纱布之下,血肉已经回复了以往的神色,只要不是大的动作都不会影响到伤口的愈合。孙繁松了松筋骨,道:“土匪很烈性啊,手段都蛮不错的。”

    由于钟离就在孙将军身旁,所以第一个听到孙将军的话,回应道:“土匪是狠,但是也最多是狠而已,哪里比得过小郡爷的一身悍骨?雄赳赳气昂昂的,赛过廉颇,比的荆轲。”

    孙繁听了很是喜悦,原本矫健的身体,虽然被纱布包裹着,但是热血已经蔓延了每一寸肌肤,道:“话说的好听,你看我这一身的伤痕,哪里勇猛过人了,身旁的林将军才是集智慧与胆识于一身的猛将。”

    林懋霖骑着马,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急忙拉着战马,转头向孙繁一个鞠躬,道:“小郡爷,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哪里是什么猛将?只不过有点蛮力而已,切不可说这等大而虚的话。”

    孙繁用力拉了拉战马,扬尘而去,道:“林将军谦虚过人,只不过,我孙繁也不是泛泛之辈,土匪的仇,我一定会加倍讨回。”

    林懋

    霖望着远去的孙繁,哈哈大笑道:“别看这个小郡爷整日嬉皮笑脸的,体内的傲骨还是令人钦佩嘛。”

    冷月追风点了点头,长叹道:“果然是三江之首,深受重伤,亦不改从容。”

    林懋霖道:“深陷敌营,却不失风度,英勇抗敌,无惧生死。”

    就在他们说话的关头,突然刘辗骑着马儿奔来,道:“林将军,只要穿越前方峡谷,我们就能回到匪山之下了。”

    林懋霖道:“安排好人手,军队继续前行。”

    林懋霖带领士兵,来到了山谷中,只见一只巨大的飞鸟掠过头顶,拍打着翅膀,雄壮的黑影一闪而过。

    林懋霖大赞,道:“好鸟,臂展宽阔,强劲有力,毛羽丰润,振翅翱翔,空中盘旋如陆地上的健豹,连贯如行云流水,转身如猛兽回眸。”

    兄弟们押运着粮草,抬头仰望,正值烈日当空,阳光分外猛烈,透过大鸟,显露鹰形。

    林懋霖命令道:“兄弟们,这山谷中能见一鹰隼,其身庞大无比,其型宛若天际,在这良辰美景中,怎能没有好的诗句衬之?大家可以尽情发挥,享受分享的美!”

    见四下无人,孙繁第一个站出来,道:“竟然没有人站出来,那我就做第一人吧。大伙听好了......奇山俊谷,雄鹰展翅,北伐两骑,英勇无双,黑风阵亡,匪山危矣,浩荡之势,继往开来,身下有亡魂,军中无狗熊,若问谁与故,匪军丧胆有鼠撺,不敢与之争,不敢与之敌。军近身来把头藏,狐狸尾巴夹起来,形同巧猫屈身就,命里无时终须弃,身死道消两行泪,匪上不长时,迟早山倒人稀,悲叹余生来!”

    林懋霖大道:“好,说的好!”

    兄弟们一阵阵掌声袭来,惹的天上鸟为之盘旋,旖旎,辗首相望!

    “还有谁?谁愿意上来赞赏这诗情画意?”

    一个士兵鼓起勇气,来到军前,拱手道:“林将军,请问我可以说两句么?只是说两句,上不了台面,全当助兴。”

    林懋霖鼓励道:“说吧,大声说出你的想法,兄弟们听你说。”

    只见,那个士兵整了整领子,清了清嗓门,道:“雄鹰虽大,却是孤单;蚍蜉虽小,却为之众。抱团取暖亦有人间温度,毛发作伴虽能保暖,却无感情。天道自然,鬼斧神工,只有齐心聚力,方可成天道大事!”

    林懋霖听了那个士兵的话语,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好,成功不只在眼前,大势不是一人能就,成功不是一人功名,士兵才是最大的功臣!感谢你们,大周的勇士们!”

    那个士兵正了正衣冠便回到了军队中,甚至这些将军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一名军人,大周的一个极普通的士兵。

    鹰隼划破天际,没入天边,留下一条转瞬即逝的云中长廊。

    林懋霖等人已经走出了山谷,大军冒出山间沟壑,一条如同笔墨绘制而成的长龙出现在天的印照下,阳光沐浴着士兵,一车一车的粮食,铺满了黄金大道,蔓延上百米,亦见其形。

    “兄弟们,前面就是匪山了,我们需要将一部分粮草运到山上,五里亭和哨岗中。其余人等在山下整军待命,不日便强攻匪上。”

    一两个士兵欢呼道:“土匪嚣张跋扈,百姓苦不堪言,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够为大周山河贡献绵薄之力。真是荣幸,甚幸至极啊!”

    林懋霖拿出地图,身旁都是自己的兄弟,冷月追风,武成,刘辗,赵将等等。他们正在悉心听着林懋霖的讲解,只见一个声音传来:“兄弟们,今天粮草已经安排妥当了,剩下的就是全力以赴了,只要我们一个冲锋,穿过三个山头便直达敌人的主山,到了主山之上,土匪也就尽数消灭殆尽了。”

    冷月追风指了指山中一块块隆起的山峦,道:“这里群山显赫,恐怕易守难攻啊!”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

    “确实是这样的,只不过敌人有群山之险,我们有山中摆渡人。”

    众人听了纷纷点了点头,林懋霖也相视一笑。

    夜幕降临,军营中升起了火把,一堆堆篝火熊熊燃烧,孙繁在山下安营扎寨,军中歌舞升平。而林懋霖带着士兵们在山上,咬紧了牙关,吃饭的时候时不时查看一下四周的情况,生怕一不留神再次遭到土匪的袭击。

    透着夜色,营帐中一点点微弱的火光,温暖着每一个战士,战士们盖着被子,宽敞的营帐足以容纳十多个士兵,被子整齐的靠在一起,士兵们在简单铺就的席子上酣睡,酣声如雷,给这个寂寞的夜增添了无尽韵味。

    回忆起曾经的往事,林懋霖在军营中正和冷月追风闲谈着军中趣事,当年的宏图大志,全然吐露而出,只有两人的世界里,述说着情怀,对百姓,对人民的怜悯,仁爱,还有对大千世界的美好向往,匪上割据,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被逼着落草为寇,深陷两难境地,大周军队不留余地,匪兵回头无望,苦苦挣扎,若无人站出来,这种现象就会持续下去,直到大周覆灭而止。

    突然,一个小脑袋探进了营帐中,小繁雨吐着舌头,调皮道:“林将军你终于回来了,这军中好无聊啊!”

    冷月追风第一次见到小繁雨,余光扫视了一下林懋霖道:“这个小朋友是谁?”

    林懋霖道:“他叫杨繁雨,也是匪中村无辜受难的百姓,父母皆死在了土匪的手下,我答应过他的父母,一定要照顾她,面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我已经有点乏力了。”

    小繁雨摆了一个鬼脸,道:“你才古灵精怪呢,我在军中这么认真努力学习,才不是你口中的调皮捣蛋鬼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对,我的错,我不对行了吧,我给小繁雨道歉了,小繁雨大人不记小人过,绕过我这一次吧。”

    小繁雨人小鬼大,哪里不知道分寸呢,只见他拉着林懋霖的手道:“准备就要攻打匪山了,我能不能跟着你,我可以帮你们指路的。”小繁雨把拉着脑袋,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懋霖,两人目不斜视,这可让林将军有点难为情了,毕竟这个小孩没了父母,自己不想伤她的心,所以道:“答应你可以,只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如果你答应了,我就让你去,否则,你就留在营中。”

    小繁雨听到了可以去,便兴奋的蹦了两下,双手托着下巴问道:“什么条件?”

    林懋霖严肃的说道:“第一,上了战场,你得听我的,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了乱跑,你可答应?”

    小繁雨点了点头,道:“嗯嗯。”

    林懋霖接着说道:“第二条就是,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跟着了,你就乖乖的回去,切不可无理取闹。第三条,行军打仗不迁就,你如果尿了裤子自己解决,饿了自己找吃的,不准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林懋霖说道一半,看着小繁雨愤怒的小脸蛋,两点红润,两根马尾辫翘到天上,一副小鬼模样。

    林懋霖连连后退,道:“小繁雨,跟你说笑到,准许你去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冷月叔叔,冷月叔叔会照顾你的。”

    冷月追风脸色一沉。

    小繁雨急忙说道:“不用,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的。”随后低下了头,只留下马尾辫和一头青葱翠发。

    第二天一大早,军队训练声高昂,武器划过,岩石上已经沾满了汗水,汗水顺着武器滴落而下,虽然汗流浃背,但是士兵们并没有因此而停顿,松懈,流汗和流血相比,当然是流汗更让他们兴奋,流血只是赶着他们往前冲的动力因素而已,只要有血的教训,他们便会铭记,只有不屑的努力,不停的训练,才会让鲜血少就甚至是不流。

    “兄弟们,训练完,吃过午饭,我们就要攻打匪山了。”

    冷月追风站在山头上,对着底下的兄弟说道。

第一百零六章力攻匪山 林中大学士

    军队整齐的排列开来,顿兵在前,弓兵在后,骑兵次之,步兵随之。身后,一根长杆屹立,杆尖飘荡着一面战旗,旗帜四四方方,轻柔飘舞,汇聚于匪上一下。

    林懋霖在军队面前,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命令道:“出发!”

    五里亭和哨岗的精英全都集结在山下了,他们正在等待着命令,这一声进攻的命令让他们等待了好久好久。

    小繁雨跟在林懋霖身旁,一副俏皮脸蛋,公主裙换成了紧身小布革衣裳,还颇具军人模样,气质上也多了几分军人的挺拔形象。

    林懋霖拍了拍小繁雨两根马尾辫,道:“上来,带你纵马杀场。”

    小繁雨伸出了小手,林懋霖右手紧抓小繁雨的小手,一个巧力,力泄之时,小繁雨和林懋霖同在一匹战马上了,战马咆哮了一下,凸显出无尽的兴奋,然后就驮着两人向前方跑去,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林懋霖拉了拉战马,由于欢迎,小繁雨和林懋霖两人往前方倒去,直起身子的时候,战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望着高耸如云的匪山,自从他们杀了黑风之后,土匪们就没有来犯过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匪山之上,又有什么阴谋。

    经过了五里亭和哨岗,前方就是劾元山了,劾元山,山势高耸,道路曲折,军队人马强行通过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小部分人马能够通过,因为山的道路并不平坦,多以乱石伫立于路中央和两侧,行走十分困难,更不用说行军了,但是如果说五里亭和哨岗是土匪山的门户的话,那么这劾元山就是土匪山寨的门神,需要杀入匪营中就必须经过这劾元山,从地理位置可以看出,劾元山占据了这个匪山的峻险,山上更是俯视而下,蔓延数百米,尽是尸骸,或许这些都是进攻匪山的先烈们的尸骨,土匪们不加以掩埋或许就是为了吓唬再攻匪山的士兵,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么就算再坏的结果,他们也要将这些士兵的尸体入土为安了。

    林懋霖命令道:“兄弟们,四队步兵,将地上的尸骸尽数掩埋,不论他们曾经是什么人,死者为大,埋葬是对死者的最大的尊重。”

    三排士兵身后背着战刀、长枪、利刃,沿着山廊的不同方向辐射而去,两个士兵托着一具尸体,有些是一个士兵托着一具尸体,尸体有些已经只剩下骨头,分不清模样了,有些骨头都不完整了,肢体分离,士兵们捡起的分别是手和脚。

    就在士兵们挖坑埋葬这些士兵的时候,突然,大中午的,一缕浓烟升起,遮盖了整个山廊,乱石和道路已经不见了踪迹,人只能看到方圆数米之内的距离。

    林懋霖大喊道:“不妙。”

    士兵们节节退后,弓箭手举起弓箭目视前方。曲腿躬身,拉满箭玄,数声怪叫,迷雾散去,印入众人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士兵,士兵们有着扶着石头倒在了地上,走的站在石头上却没了气息,还有的手里的战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鲜血似乎流淌了许久,许久。血腥恐怖的画面令人们膛目结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这般景象,前一秒还是人头涌动,经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竟然,竟然没有一个活着过来了,而且杀人的方式也令人大跌眼镜,不可能说,一袅青烟,人就没了吧,空气必然不是一般的空气,或许奥妙还是在这气流中。

    林懋霖隐隐的看到一点点余烟,冉冉升起,化作了天空中万千迷雾中的一缕

    无足轻重、难以分辨的空间介质,这介质和空间中其他成分似融非融,相互交错,数秒过后化作尘埃散尽了。

    孙繁刚好站在林懋霖身旁,惊讶的问道:“这究竟为何物,竟然毒性如此强烈!”

    林懋霖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只是看着有着出奇,想一探究竟,可是又害怕剧毒染身,和眼前死去的士兵们一个下场。

    就在众人都摸不着头绪的时候,突然一个村民走了出来,道:“禀报各位将军,我知道这是什么,看这木质和材料,表面干旱无水,内部阴气浑然,应该是那生长于热带丛林中的一种极为罕见的植物,听说这类植物只有隐秘山中的大修士才会知晓,他们整日与山中植物,鸟兽打交道,自然甚是了解这山中之物。当年,我来匪山的时候,听一个土匪说过这山中确实藏着一个大学士,而且不论是土匪还是百姓,谁都不许过去打扰她,过去的人轻则,自领三十大棒,重则丢了小命。”

    众人都好奇了起来,此人究竟是何人?竟然有如此神通!

    小女孩小繁雨叹着脑袋调皮的说道:“大学士就只有一人么?那岂不是很孤单?”

    这山中的百姓自然都认识小繁雨,对小繁雨的问话很是爽快的回答道:“小繁雨,你说的对一般人来说是没错,但是如果对一个疯子来说,这就不是一件烦躁的事情了,反而还会乐在其中呢。”

    孙繁不解了,问道:“这个人竟然这么奇怪?好像见识一番。”

    村民摇了摇头,见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很少见有人进去过,见到她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都是凡人,入不得。”

    林懋霖便问了:“不可能谁都进不了吧,有没有什么人进去过。”

    那个村民摇了摇头,随后就像是茅塞顿开一般灵光一闪,拍了一下脑袋,道:“你看我这脑子,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想想,我们村庄中是不是有一棵千年古树,千年古树神秘傲然,那山中大学士不可能不过来一睹真容的吧,我也是听上一辈的村长说过,大学士真的过来了,而且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听说这个秘密不仅可以决定村子的生气,还可以决定整个国家的气运。我对这个,听的一知半解,或许小繁雨的父亲能够解释的更加清楚,更详细的我也不知道了,小繁雨的父亲竟然亲手将古树大门打开,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林将军......”

    林懋霖看到那个百姓看向他,便思索了一下,举起长枪仔细打量了起来,只见长枪上除了反射太阳的光芒之外别无其他的了,听了村民的话,虽然想过,这和自己手中的长枪有些类似,但是,这一听起来就显得很是浮夸,一杆枪能说明什么呢?古树的秘密和我这林家枪法有什么渊源么?这他不知道,但是,就在他思绪飞转的时候,突然一个画面印入脑海,林懋霖恍然道:“难道说,传授我林家枪法的是这古树?古树之外别有人操控?这人就是林中大学士?”

    这个思路一下子被他打断了,这不可能,是先有古树才有大学士的,况且大学士的寿命才几年啊,从他出生到现在估计也就几十年,和这苍天古树浩瀚的年轮相比,真的不值一提了。

    反观这个大学士,就像这苍天古树一般,两人都是孤寂的,沉默的,一个是树中苍天般的存在。一个是人中学识界骨灰级人物,人和植物在不相连的两天平行线,却似乎有些某种超乎人类视觉的交点,冥冥之中,

    将彼此连接在了一起:

    小繁雨听到村民说他的父母,眼泪不禁滴滴滑落,哽咽声吱吱作响。

    林懋霖右手将他揽入怀中,小繁雨这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泪水夹杂着鼻涕,在这小小的身体里,委屈再也憋不住了,当这一刻来临时,旁人看的揪心,特别是看着他长大的人看的更是表达不出来的伤感。他们见证了村子里的没一丝变化,每一个小孩从出生到长大,他们都是悉心照顾的,虽然说小孩子天性善良,但是在土匪的阴影下,他们过着并不是很快乐的童年,但是就是因为这些经历,才使他们更加团结友爱,彼此间的感情也是水到渠成般的深厚。一种乡间邻里的情怀升腾,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小繁雨年纪轻轻留失去了父母,独自一人跟随林将军,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乱世中的靠山,能够帮助你,成长在丰沛的土壤里,好过放养的老虎,他们的命运能否改写,还需他们共同努力。

    小繁雨抬起头,看着林懋霖,眼睛红红的,突然道:“林哥哥,你知道么?我爸爸在你来的那一天,他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爸爸和妈妈离开了,一定不要伤心,因为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相信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会给你打来另一扇门,你跟随林将军,爸爸和妈妈都会在天上看着你,并且祝福你的。”

    林懋霖摸了摸小繁雨的头,道:“不哭了,哥哥会照顾你的。”

    小繁雨停下了哭泣,接着说道:“林哥哥能否给你的枪我看看。”

    林懋霖直接拔出了悬在后背上的一杆长枪,递给小繁雨,道:“拿去看吧。”

    小繁雨接过长枪却一点也不费力,自从修复了长枪之后,林懋霖真切的感受到,长枪相比从前可是重了不少呢,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孩童,怎么举得起这么沉重的长枪?这让他好奇的问道:“你天生神力?”

    小繁雨吐了吐舌头,调皮的一笑道:“哪里?林哥哥才是天生神力呢?”

    林懋霖便不解了?不是天生神力怎举得起长枪?

    小繁雨扭过头,不屑一顾道:“不是只有大的力气才举得起武器的,你看,我有用力气么?”

    只见长枪在小繁雨的手上,没有直接与肌肤接触便悬浮在了空中,就像是排斥力一般。磁悬浮力?

    小繁雨见林懋霖思索的可爱模样,不忍心道:“林哥哥,这是古树的力量,我爸爸交给我的,只要轻轻一念咒语,长枪会在古树的力量下凭借空气阻力,悬浮在空中,这就是山中大学士交给我父亲的,也是通过我父亲我才知道这个秘密的。”

    所有士兵都被这一幕惊到了,他们想都不敢想,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那个村民再次开口,道:“林将军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古树的神秘力量是山中大学士发觉的,前方的迷雾估计山中的大学士也能解,只要你带着长枪过去,大学士一定会待见的,到那时候寻来解密之法,我军才可过这污瘴之地。

    林懋霖虽然并不知道便问了:“如何才能请动大学士呢?我过去要怎么说?”

    村民看着小繁雨,便不再说话,由于小繁雨不会骑马,所以,林懋霖载着小繁雨,赶往山林深处。

    一路的颠簸丝毫没有阻挡两人的决心,想起了漫天的骨灰,战马奔腾,穿过丛林,乱石,湖泊,数小时后,两人停在了一处篱笆围成的村落前。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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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介绍:
大周末年,蛮狄入侵,战火不断,烽火硝烟,乡人义士,群起而报国,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而跟随强者的那群人,虽有磨难,也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强者的荣光加冕,必是辉煌坦荡的阳光大道。
这是一个残酷而又温暖的世界,通过无数人的共同努力,在冷酷的战争下找寻着那一缕平静和安宁,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在大臣的馋言蛊惑下,终有执掌大局之人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带领国人平息战乱,开疆扩土。
且看林懋霖如何在乱世中成长,斗强敌,战倭寇,和战友们一起同生共死,患难真情,江山富贵同享,日月更替携手共度。
烽火狼烟之下,必是一场腥风血雨,战斗和热血,外加一点玄机科技,当乱世战争迎来异世修仙,动人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呢,是不是非常期待呢?
且看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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