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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维小生物     烽火战国志txt下载     烽火战国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七章学士考核 另一个自己

    “林将军前面就是学士居住的府邸了,我等在外面等候您。”

    一个士兵停下战马,跳下马背,拱手道。

    林懋霖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里等着,切记不要乱逛,周边玩耍的时候和队伍保持联系,不要走太远,不能贻误了训练,这你们能答应我么?”

    “将军,我们一定会的,你要相信我们。”

    那个士兵身后背着一把战刀,小小年纪,脸庞青涩,身体消瘦,说话间,眼睛里透露着纯真和执着。

    林懋霖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便带着小繁雨走进了篱笆围成的村落里,他们刚踏进门口的时候,只见地面上插着一根大木条,木条之上,一块古铜色的牌匾屹立于上,牌匾之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头顶烈日,不见分毫伤损,冷风刮过,随留下了历史的风霜,但字体的完整模样一点也没有改变,鲜艳明亮的大字印在匾中......

    “天本自然,自然便是天。世间万物,生物自然,灭于自然,大道使然,人力顺然,百姓迷然,我等领然,了然于胸。领悟自然,方为天道。感悟自然,方为人道。自然融我,方为神道!”

    小繁雨一字一句的朗读着,虽然音量不大,但是声音尖锐而有磁性,让人听着很是舒服。

    林懋霖摸了摸小繁雨的头,小繁雨喘了一口气,吐着舌头,摆着鬼脸,道:“真的累死我了。”

    林懋霖憋不住了,噗嗤一笑道:“小小繁雨,古灵精怪!”

    “谁,谁在外面?”

    突然,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带着一副大花眼睛,眼睛是那种白色透明状的,大大的眼眶勾勒出浓眉大眼,眼睛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随着那个女人走出来,眼睛之下是一副瓜子脸蛋,下巴尖尖的,两侧脸上的肉肉紧致而有弹性,皮肤光泽而不失文雅,小嘴嘟嘟的,和服在和煦的春风下,轻轻的飘荡,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林懋霖迎过去,拱手作揖道:“请问您是不是就是这山中大学士?”

    那个女人撇了一眼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只是这大学士还称不上,你走吧,要不然,你们就别想走了。”

    那个女人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杀意如同夺目的阳光一般,刺入眼睛的时候,林懋霖缓缓退后了两步。

    前面的小繁雨把拉着眼睛却一丝感觉都没有,和服少女问道:“你怎么没事?”

    小繁雨一根形同古树的小方块摊在手上,道:“这是我爸爸让我交给你的。”

    和服大学士询问道:“你爸爸可是杨栝?你妈妈是秦芳?”

    小女孩点了点头。

    林懋霖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瞥脸一笑,道:“大学士,很高兴认识您,请问劾元山......”

    还没等林懋霖说完,大学士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又是谁?难道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么?见你年少有为,我就不杀你了,回去吧。”

    林懋霖见她这喜怒无常的模样,哪里会轻易回去,再次作揖,道:“得罪了,请姑娘赎罪。”

    说话间,林懋霖已经拔出了长枪,他是这么想的,竟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只要将她把绑回去,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什么事情都会成的。

    小繁雨在一旁,他惊讶的嘴巴张得老大了,他没想到,这个林将军竟然这么鲁莽,真让他拍了拍脑袋的冲动都有了。

    就在这时,长枪在手的林懋霖一个箭步,强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劲风,呼啸而过,一点惊寒闪过,枪尖已到眼前,和服女孩竟然丝毫不躲闪,直接站在原地,劲风吹着他的和服,除了飘荡而起的服柳之外,再

    也见不到其他的移动的物体了。

    “天道自然,林将军枪法如神,可是却还是太莽撞了,不能成器啊!”

    只见,一段字句在前方飘出,长枪再也进不了分毫,这字句更是激怒了林将军,林懋霖大喝一声“滚蛋,骗小孩子的把戏尔。”然后右脚蹬地,气起脚尖,流至腰间,贯于指尖,强大的力量,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长枪从寒光转变成了幽光,力量夹杂着劲风,刺向了大学士,可是大学士却并没有移动半分,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林将军也不过如此嘛,力量是够了,只是力量太散了,攻击的是面,也就凸显不出这力量该有的威力。”

    任由林懋霖如何用力,可结果都一样。小繁雨劝架道:“林将军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林懋霖没有看小繁雨,而是紧握着长枪,道:“你就是因为太小,才会这么容易相信别人,我就没有相信过什么林中大学士,男儿志在杀场,怎会轻信谣言鬼话,待我把她抓了,让兄弟们看看。”

    大学士一听,便来了兴趣,道:“好你个林将军,竟然还想抓我?我跟你说,我在这里定居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你才是说大话的。”

    林懋霖听了哪里服气?双手用力强行抽回长枪,可是就算她怎么用力,长枪停顿在空中一动不动的。

    大学士灵动一语,道:“你听好了,我叫幻灵磬,也叫林懋霖!”

    只见,和服少女突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长枪也和自己手中的这一杆十分相似,林懋霖愣了一下之后,长枪也能动了,便大喝一声朝着前方杀去,横扫,顺势,倒勾,一连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可是,眼前这个形如自己的幻影却轻易的躲开了,而且只是一些简单的防守,甚至双脚都没有移动半分。

    林懋霖怒斥道:“你是谁?怎么长大我的模样。”

    只见那人只是长枪重重一扫而过,长枪还没靠近,那股强大的力量已经将她的身体靠靠的扣住了,就算想要移动,也只是有心无力了。

    小繁雨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急忙念着父亲交给她的口诀,只见,长枪隐隐发着绿光,绿光充斥着长枪,林家枪法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枪并不是靠力气挥动的,小繁雨曾经不力气就轻而易举的举起了长枪,站在就算他怎么用力,长枪却是纹丝不动的。

    小繁雨的咒语不是传到长枪之上,而是传到了林懋霖的耳朵里,然后再通过林懋霖的手掌传到长枪中,长枪一点寒芒绽放,随后枪出如龙!

    重新握上了长枪,可是这时已经不再费力了,只见银枪如闪电般一闪而过,化作了一道电形,电形绕过虚影,落地的瞬间,虚影消失了,一个美妙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轻唇微启,道:“领悟枪中奥妙,不再受大道之困,小有成就尔。”

    小繁雨的口诀他还没有参悟过来,便决定头晕眼胀,道:“怎么我记忆里口诀,口诀却并不能由我趋使?”

    幻灵磬哈哈哈大笑道:“你力量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已经熟练了这个世界的套路,力量也是上乘,只不过,正是这些羁绊了你,所以就算你怎么走都是错的,道路已经封闭,需要你自己再次打开,只有你自己能帮助你,我也无能为力!”

    林懋霖趴在地上,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就像被套上了紧箍咒一般,声嘶力竭的,脚踩着大地,扬起的灰尘,灰尘飘起来的瞬间便在空气中瞬间消散了形态,甚至连空气都会沦陷。

    “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的师傅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学习这里的知识也是在所难免的,师傅给你看过了无数的

    典籍,其实这些,为师也不懂,只是不得不告诉你,这才是这个世界上的法则,你必须学习!林家惨案并不是他人的祸,一切祸根的源头其实就在你眼前,你,你,你,不!”

    一声呐喊,林懋霖像是发疯一般,咆哮开来,我究竟是谁?我来自哪里,将要去往何方?

    林中大学士幻灵磬轻指一点,林懋霖额头上已经多了一道绿色印记,印记闪耀着光芒,轮廓清晰,透露着图腾古树的幻像,林懋霖稍微平息了心中的臆想,缓缓睁开眼睛,道:“大学士,多谢指教,力量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力量还未被发掘出来而已,所以潜力有限,能搬动铁、乱石,却搬动不了意志,杂念和人心,你要做的就是挑动意志力,齐聚人之力,手握图腾之力,方可称为无上神力!

    林懋霖似懂非懂,道:“什么才是意志力?我能够做到么?驾于我身?”

    幻灵磬道:“这就是你的小力尔,兄弟不齐,人心不古,天道不成,何谈大业?你见我动过么?你这么久不过是于空气在战斗而已,空气就是一种外力,在外力的作用下,你被眼睛阻碍了,凭空怎能打斗?如果不是小繁雨父亲传送给你的秘诀,准确来说是我传授给你的秘诀,你又怎么可能冲破着空间障碍?可笑。”

    林懋霖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道:“多谢指点,只不过,小繁雨身体有些不适,天色也黑了,我们能否留宿一晚?”

    幻灵磬似乎明白了林懋霖的心思,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想借助借宿一说,试探我,然后想从我这里得到破解那劾元山前迷障之法,可是我告诉你,你想的我都能知道,你不用转移注意力,迷障你现在已经能解了,今晚留宿可以,只不过,小繁雨需要在我这里住上几天,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别想着再反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要相信,这就是接力,接你心中之力,知你所想,了你意向,这便是大成。”

    林懋霖脑细胞释放着电流,电流交集产生的信息在不断的外泄,因为没有伤害自己的成分,所以林懋霖也就没有多想,而是点了点头,头脑一僵,道:“遵命。”

    林懋霖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力量的恐怖,如果自己当时不答应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便会离奇死亡,他这次算是相信村民说的话了,这林中大学士就像是魔鬼一般的存在,如果谁想要和她为敌的话,我想她不是疯了,就是在自寻短见。

    小繁雨躺在床上,大学士也没有阻止他,这一次过来,虽然自己变强了,但是小繁雨却丢了,这一别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相遇,所以,他悉心的在小繁雨的额头上,用湿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看着这粉扑扑的小脸蛋,林懋霖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家伙了。

    就这样,林懋霖趴在小繁雨的床边睡着了,第二天,林懋霖出了村子,却没有见到一个兄弟。

    一匹战马跑来,身上染满了鲜血,林懋霖飞身上马,这马通灵,沿着村外,朝着远处跑去,一个小时之后,一两具尸体躺在路中间,尸体身旁都是染红了鲜血的灌木杂草。

    林懋霖道:“大事不好,自己的士兵可能遭遇了不测!”

    骑在战马上穿过森林,喊打喊杀声却越来越近,直至回到了劾元山之下。

    原来他们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是什么让他们离开的呢?身后跟着土匪都全然不顾危险,这一天的时间都等不了么?

    越走,真相也就越近,周围凌乱的尸体似乎告诉了他一切,军队遭遇了袭击。那么这山林中必定还埋伏着土匪!

    果不其然,十几个土匪一跃而下,一张大网铺天盖地而来。

第一百零八章林将劫难 天府神-将临

    面对飞来的巨网,通灵的战马飞速疾驰,试图跑出这个埋伏圈中。可是,巨网下来的太快了,战马还没跑到一半就已经被巨网拦住了去路,林懋霖右手举起长枪,由于大网落下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他不得不跳下战马,一杆长枪在另外一旁划出一个大洞来。

    埋伏的土匪紧接着冲锋而来,一个土匪划过,手里的战刀一闪而过;第二个士兵踏步冲锋,利刃闪烁;第三个拂衣,目光泠冽,就像他手中的弓箭一般,只见箭破空而至。

    面对众人的夹击,林懋霖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大动作了,只是浮现在众人眼中的纷纷是自己的画像,以至于他们都慌了神,这一幕令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只有他们的三位当家的,他们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股来自外界,超乎自然的力量,无形的威压令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土匪们被拉入了各种的虚无幻境中,一个个就像是失去重力的旱鸭子失足掉进水中一般,任由他们挣扎,呐喊,反抗,可是,旱鸭子毕竟不会水性,狗 爬式是救不了他们的。这空间之力幻化的另一个自己,手持跟自己一摸一样的武器,有些土匪过来一招半式就倒在来地上,有些顶的久一点,只不过也多不了几分钟而已。

    林懋霖一枪利刃将大网彻底滑坡,战马奔腾而起,滚了一下马蹄,又雄赳赳的站起来了,马的肚子上清晰可见,皮肤紧致,肌肉健硕,灵动的身体,便是这空中一抹亮丽的风景线。

    林懋霖骑上战马,也顾不得身后这些匪兵,手拉马绳,一个长“喻”,战马奔腾而去,出了大学士的村子,这战马便通灵而来,果然有其独到之处,不假思索的上了马,战马奔跑就像是跳跃一般,速度不比一般的战马,家中马或许只能踏着地面,最多是日行千里,而这烈马一脚蹬起,跃空而行,宛若虾行,弹性十足。

    一会儿,林懋霖眼见一群身披盔甲的士兵,士兵们手里拿着武器,奋力砍杀着周围的土匪,土匪有的勉强靠近,却遗憾死去,有的三两人围攻一个士兵,场面鲜血淋漓,而士兵身后就是劾元山山腰下惊呼天险的要塞了,士兵们退都不敢退,只能迎着敌人的攻击,奋力反抗着,被阻断了后路的他们哪里敢离开,只见一个个士兵以平日的训练模式,前排抵抗,后排远程消耗,配合也算颇具默契,时间的推移,亦丝毫无法将他们消灭殆尽。

    林懋霖看着长呼一口气,飞马而过,杀入敌营中,就在这时,一个地方首领看了林懋霖一眼,怒火中烧,举起战刀,身后插着灵蛇长匕,走下指挥台,骑着战马匆匆赶来,林懋霖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土匪和自己的兄弟身上,哪里管得了那远处,还事不关己的事情啊!

    长枪没入一个土匪的胸膛,土匪应声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长枪依旧光滑如玉,清高亮洁。闪着绿光,却不失寒芒;轻舞挥掷,却有游龙之势;宛若登天,跨步信来!一个转瞬之间,土匪已经倒地,回身俯视,战马一跃三尺八丈,高过人头,堪比蛟龙!

    “林将来了,林将来了,所有兄弟,杀过去,跟林将军会和。”

    冷月追风看到林懋霖那一人一马便命令身边的士兵道。

    在冷月追风身旁的士兵原本还被敌人包围着,随时都有可能全军覆没,但是当他们听到林将军赶来的消息并且亲眼看到林将军陷阵杀敌的场面时,士兵们的心头涌上了热血,甚至是那群村民,在图腾信仰的力量下,无所畏惧,所向披靡,杀伐果断。

    “禀报三当家的,官兵杀伐果断,勇猛异常,我等久攻不下,是否另寻他计?”

    一个士兵骑着战马刚好遇到暗影拿着武器骑着战马气势汹汹而来。

    暗影一把推开那个士兵,命令身后的士兵,道:“兄弟们,敌人首将林懋霖只有一人,只要我们杀了他,敌人必将溃不成军,随我杀光他们!”

    一声令下,在暗影的带领下,土匪们就像发了疯

    一般,猛扑向林懋霖。

    举着长枪划过一个个土匪的胸膛,杀入敌营的他太想见到兄弟们了,所以冲锋就显得快和犀利。

    一个又一个土匪倒下,杀身上前的时候,突然,一个侧眼,林懋霖看到自己的士兵正在赶来,于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在他看到希望的时候,土匪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暗影也来到了他的身旁,怒气冲冲,道:“林懋霖,你杀了我二哥,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否则难解我心中怒火。”

    林懋霖见敌人已经将他牢牢围住,想着兄弟也是无济于事,眼下只有自己能救自己了,真可谓是四面楚歌啊!

    林懋霖一道寒光从眼睛里闪过,道:“你们这些土匪,欺压百姓,手段残忍无道,十足的痞子行为,今天我们以正义的名义,以大周的名义对你们进行裁决,我林懋霖上对的起皇恩,下对的起黎明,我无愧于天地,我无二心,我无二念,我心定如泰山,坚定不移。杀我就来,自己亲手来取,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暗影听到林懋霖的话哄堂大笑,道:“你先看看你的四周再说话吧,朝廷给了你什么,他们会救你么?救的了你么?卖命的狗。”

    林懋霖不加理会,一杆长枪已经刺穿了身旁一名一名士兵的胸膛,鲜血流淌而出。

    暗影大骂一声,“混蛋。”,“杀,给我将这个废物杀掉!”

    土匪们黑压压的一片,有举刀的,有举枪的,有举弓箭的,只不过他们武力在林懋霖眼中并不是很厉害,最多只能说是有点三脚猫的功夫摆了,一排长枪刺来,林懋霖一个翻身,飞上空中,下面土匪见林懋霖飞上了天际,便齐刷刷的来到了地上,枪尖朝天,等待猎物掉下来一般,而林懋霖就是他们眼中的猎物。

    冷月追风和众兄弟此时刚手刃了土匪,当他们看到这个画面时,所有人都呆住了,这一刻是紧张的,心情又是复杂的,他们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一刻,站在众兄弟的第一视角中,林懋霖估计是不可能存活了,如果此刻,吴迪尔或者旱魃在身边的话,他们或许就没有如此顾虑了,毕竟征兵入伍的时候,他们可是都通过了军官的锁子阵的,林懋霖腾空而上当然是有他的原因了。

    只见,林懋霖在空中直落而下,所有人的心都揪的紧紧的,突然一道人影,长枪化作数十道光影,光影一闪而过,可是底下的土匪突然脚底一滑,长枪也失去了控制,直接倒在了地上,落下来的林懋霖大喝一声:“小小土匪,何必替别人卖命?让你们的头领出来。”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一个土匪举着大大的战锤冲了出来,道:“不用我们三当家的出来,今天我就能杀了你。”

    只见那个土匪手持战斧,战斧在他那双大手下熠熠生辉,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由于距离不是很远,那个土匪三两个跨步就来到了林懋霖的面前,战斧宛若带着开天之势而来,或许在其他土匪的眼里是这样的,但是手握长枪的林懋霖却不是这么认为的,跟林中大学士短暂的交往,他学习到的不只是零星半点。

    只见那把大斧在顺势劈下来的时候,惯性瞬间化作了虚无,停歇在了空中,而林懋霖就站在斧头之下一动也没动。

    一口鲜血在那个土匪的口中流出。

    就在林懋霖杀了暗影之后,一个身影穿梭而来,大刀一挥,大喝一声:“林懋霖,换我二哥的命来!”

    林懋霖差点躲闪不及,长刀挥砍而下的瞬间,林懋霖也顾不得眼前这个土匪,一个侧身,身前那个土匪恍恍惚惚,摇摇晃晃的。

    暗影道:“下去。”

    那个土匪便仓皇而逃了。林懋霖道:“你是谁?黑风跟你什么关系!”,说话间,林懋霖看到暗影身后的灵蛇长匕。

    暗影怒目而视,道:“你还问我是谁?黑风竟然已经死了,我作为他的弟弟怎么会不为哥哥报仇呢,今天只要你死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

    了。”

    林懋霖恍然道:“原来你是黑风的弟弟暗影啊,我打听过你,你们土匪三兄弟可谓是名望洛阳城啊,这么大的匪山,你们三兄弟干的都是国家大事啊!北伐入侵,翻黎占领长安,你们竟然还在这里占山为王?丢不丢人,可耻不可耻?你们有什么颜面面对中原的列祖列宗?”

    暗影哈哈大笑,道:“林懋霖啊,林懋霖,你别想那么多,中原?中原是我们的家,只不过,中原的统领,那都是狗屁,你让我们为朝廷卖力?想都不要想,除非我们死了,否则,归顺朝廷是不可能的。”

    林懋霖刚想问是什么原因,这时,一个士兵在暗影耳前小声嘀咕了两声之后,暗影举起战刀,向林将军攻击而来,默念咒语的林懋霖原本以为能够阻挡暗影的步伐,但是见他却并没有停顿,也没有停顿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次施展咒语的意思了,而是举起长枪一个闪避,躲过了暗影的攻击。

    暗影见一击不中,怒火中天,战刀横扫而过,还在举着长枪的林懋霖被这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吓了一跳,暗影的刀就像他的名字一般,刀如幻影,暗中有影,影生暗幽,幽有锋芒,锋芒凌厉,杀人于无形。

    “不好。”林懋霖一个转身,身体是躲过了攻击,但是长枪和暗影的刀碰撞在了一起,在没有力量灌入的情况下,长枪自然不例外的被击向了空中,然后重重的插在地上,扬起的尘土足足有一丈多高。

    林懋霖顿感不妙 ,毕竟作为一名将军,武器都是形影不离的,这一刻,丢失了武器,难道还要和敌人贴身肉搏么?想到这里,林懋霖就一阵寒颤。

    暗影的刀还没摔远便已经来到了林懋霖的眼前,林懋霖大呼,道:“你这么这么快的速度,刚刚拿到刀影难道不是真正的战刀?但是如果不是,那又怎么击飞我的长枪的?”

    暗影冷眼一笑,眼睛都微眯起来了,因为他觉得,这一下并定取了手无寸铁的林懋霖的小命了,但是就在他自以为成功了的时候,却并没有收到眼前这般效果,战刀这一次划破长空,就像打在什么都没有的长空中一样,一个冷不丁,暗影光芒转身,可是这时已经晚了,林懋霖站在他的身后,右手握紧了拳头,蓄力挥拳,暗影在一重击之下,直接摔倒了一旁的地面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另外一队人马杀了过来。

    由于距离很远,林懋霖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是清晰可见的是,那支军队身上全都穿着军人的衣服,一看就是朝廷的人马。

    趴在地上的暗影可没有黑风那般不识趣,带着其余土匪灰溜溜的逃向了劾元山下的雾气中,冷月追风跟林懋霖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带着人马就在暗影身后,道:“兄弟们,停下!”

    而那群人马赶来时已经将一大帮土匪砍与马下了,走近了,林懋霖一看,急忙上去打招呼,道:“原来是葛春翔,葛大哥啊,多谢各位前来搭救之恩。”

    葛春翔回礼,道:“不用客气,林将军,你们在这里闹的动静不小啊,周皇叔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还没赶过来而已。”

    林懋霖惊讶了,周皇叔都知道了?看来自己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洛阳传来了,也不知道东赢人会不会在收到消息之后赶过来,到那时候可能就不好办了。

    这时,聂春蓝走着妩媚的步伐过来,嘴角在林懋霖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道:“林将军这么久不见,真的想死人家了呢。”

    林懋霖哪里听得下去这鬼话,躲远一点,道:“聂姐姐说笑了。”

    聂春蓝见林懋霖急急退后便来了兴趣,道:“弟弟别害羞嘛,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就在这时,葛大哥示意了一下四妹退下,自己来到林懋霖身前小声嘀咕了一下之后,两人望着土匪,不再为眼前之事所困。

    葛春翔道:“林将军,可有办法攻入这劾元山?”

    林懋霖思索了一下,一个计谋应运而生。

第一百零九章林将妙计 制胜劾元

    长枪幻化暗影,利刃再出窍。

    林懋霖站在劾元山黑色瘴气之上,身后数十名士兵看着他,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等待着林将军凯旋归来,但是又害怕,害怕林将军失败而归。

    掺杂在士兵中的村民以那个老头为中心,一名村民问道:“林家老爷子,你说,林将军成功的几率大么?”

    这个被称为林家老爷子的村民就是当初让林懋霖去找山中大学士的那个村民,只见他哈哈大笑,道:“当然,竟然林将军已经找到了山中大学士,那么一切便都有可能。”

    众人听着,自信满满,因为他们自从跟随林将军进攻匪山以来,便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土匪,土匪十年来的压迫,在他们的内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在这里,他们就算是死,也无法忘记这段辛酸的过往。

    村长带领着这群村民开始了祈祷......

    林懋霖双手交叉,随着双手的动作不断加快,交叉的双手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大大的林字,这个林字宛若轮廓上都是藤蔓,绿意葱葱,生气盎然。

    双手结印,紫气东来,迷障幻灭,破石而出,山间冷酷,生命不折,天道自然,万物复苏!

    只见,林懋霖默念着口诀,眼睛里不停微光闪过,击向空中,形同春雨一般,飘飘然然,空气在急剧膨胀,污气在迅速扩散,林懋霖站在一块巨石上,双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当他略显兴奋的时候,突然地上枯木和尸体中缓缓升起了一道阴涩气息,最近的,在林懋霖的脚下就有这股气息产生,而且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林懋霖脚下已经被晦涩之气包围了,而这股气息就像是地狱的魔鬼一般,幻化成的大手发动,手指牢牢的扣在林懋霖的脚腕上,任其如何挣扎,大手之力丝毫不扩散,反而更加凝重。

    众人看着林懋霖是那么的悲观,只有他们的林将军不悲反喜,道:“果然有效,看来你已经被逼出了现行了呢,试图攻击我的本体,我想你还是太天真了。”

    只见一滴露水滴在林懋霖的脚下,黑色刚和露水一个不经意间的摩擦便吓的缩回了地面。

    林懋霖右手抽出长枪,左手按着右手,双手带动长枪,齐齐用力,长枪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一块巨大的石头瞬间化作了粉末,林懋霖握住长枪的时候,原本结出的林字印记瞬间没入枪间,长枪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以至于林懋霖的双手都随着颤抖着。

    只见大地上,一片绿色的能量罩以长枪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扩散的速度非常快,如果眼睛能够看到石头底下的世界的话,他们一定会惊奇的发现,十块底下的泥土瞬间变成了绿色,甚至连枯木都冒出了新芽。

    而这时,逃入迷雾中的土匪突然停下来,暗影停下脚步,身体一转,眼睛看着后面,道:“不好,敌人试图破解着迷剧毒阵,似乎敌人已经发现了剧毒阵的破解之法,若不然,剧毒阵不会产生如此之大的震荡。来人,各自镇守剧毒阵,以最大力气阻拦敌人的进攻。”

    “是!”

    土匪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正要逃亡劾元山,可是劾元山前雾气如果被破,劾元山沦陷也是迟早的事情,这时,暗影不得不

    做这个势死一搏的命令。

    随着毒素的缓解,林懋霖和士兵们的第一个位置正好没了毒素,林懋霖命令道:“一队人马镇守中庭,二队人马镇守北仓,三队和四队人马冲锋,迅速占领南平和西经。”

    只见一队人马有老村民带领,二队人马由孙繁刘辗和武成带领,三队人马由孙繁带领,四队人马由冷月追风和赵将带领。

    四队人马如同穿梭林间的野兽一般,动作犀利迅捷。就在土匪逃入山中不久,林将军就已经悄悄跟他们说起过了,只是那是,他们还不知道能否安全进入这迷雾剧毒阵中,现在看到林将军成功了,他们自然也不能拖后腿了,从他们的动作可以看出,士兵们个个训练有素,步调一致,整齐自然。

    “快点。”

    一个士兵在后面喊话。这个声音传到了林懋霖的耳朵里,他知道这种事情还是避免不了的,索性不思不想,任由他们发挥,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那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禀报将军,一队准备就绪。”

    “禀报将军,二队准备就绪。”

    看着两队人马准备就绪之后,林懋霖表现出了一点点欣慰,但是这也不是他最担忧的,他最担忧的还是三队和四队,因为这两对人马负责主攻,如果他们出事了,那么一切都完了,全场的焦点都在三队人马孙繁和四队人马冷月追风的身上了。

    只见孙繁带着何凯和钟离,三人身后一排士兵向前方挺进而去,天成府的众人就在旁边看着,以为他们这次过来也不打算帮多少,让他们听从林懋霖的指挥或许还有些隔阂。索性就不排他们冲锋了,以免造成伤亡,天成府的人还怀疑他,让他们冲锋陷阵,军队最忌讳的就是暗中猜忌,竟然不信任,那就不要将重要的任务交给对方。这是行军打仗最大的守则。

    天成府的人在场外看着人头涌动,他们此次前来也是听说了林家军变得无比强大了,只不过这个强大有多少实力的成分还不好说,毕竟消息的传递往往掺着点水分的嘛,多少有点浮夸的成分在,所以他们这次前来也是带着将信将疑的心态而来,至于是不是纯粹的救援,这就得看天成府的人是不是想通了,或者是分清了轻重。

    只见,何凯一个箭步,左右人马紧随其后,杀将而出,正好撞上了土匪,将军相向,打将了起来,何凯甚至比兄弟们还要勇猛,英勇陷阵,士兵们还没杀两个土匪呢,他的双手已经染满了敌人的鲜血了。

    葛春翔看到这一幕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小郡爷的人,果然勇猛。”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钟离在何凯的前攻下迅速从侧翼占领了土匪一个营帐,土匪那面高举的匪旗瞬间被砍到。

    三队人马的英勇战绩就连林懋霖都连连拍手称快。

    一名土匪急忙从南平跑到西经,单膝跪地,神色慌张,道:“禀报三当家的,不好了,现在已经全面失守了,劾元山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暗影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索了一下之后才回过神来,道:“兄弟们,我们撤往山寨。”

    这时,暗影身旁已经围满了土匪,他们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消息一旦传出去

    ,再想取得胜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索性不如退兵。暗影点了一个土匪,道:“你带人拦截敌人,务必给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撤退时间。”

    那个土匪慌张的说道:“是,请三当家放心,只要我们还活着,敌人休想上前一步。”

    冷月追风带着士兵遭遇了拦截,两军相向,战争一触即发。

    “兄弟们给我瞄准了再射!”

    冷月追风在一旁指挥着士兵们,只见他背着弓箭,右脚踏在一块石头上,左脚下躬,目视前方,道。

    冷月追风起初还看到大量的土匪抵抗,但是突然间土匪的攻击明显减弱了许多,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便朝着另外一队士兵,道:“你们从侧翼上去,速度一定要快。”

    “是。”

    只见一队人马,他们身后背着弓箭,腰间的匕首却露出了锋芒。

    “兄弟们,守住西经。”

    一个土匪站在高高的山头,朝着底下一群不知原因的土匪道。

    土匪们在上级的命令下死守西经,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三当家已经带领人马撤往山寨了。

    土匪们打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消息是堵塞的,或者说是他们的领导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一些消息,这些消息从来没有他们的耳朵里,甚至到死了,还不知不觉的以为死的不止自己一人,这就是匪山,土匪的惨无人伦之道,或者说是欺诈诡骗之道。

    冷月追风带领人马杀上山头的时候命令道:“只要投降者不杀。”

    只有一两个土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对于这些人,林懋霖即是又爱又恨的,爱他们的信仰,恨他们的迷茫。

    除了少数反抗的被杀了之外,其余都是放下武器投降的土匪,正常战斗下来,一共擒获了两三百匪兵,缴获兵器,盔甲,软件刀枪等上百把之多。

    成功攻下劾元山的时候,只见,这劾元山上一共分为五个最多镇守的部位,中间,也就是劾元山的府庭,府庭之下一个大大的如同泉水一般的物体,物体曾圆筒状,只见圆筒状的枢纽中灌满了液体,液体一点一点流淌,带动着枢纽顺时针运转,形成了一个不停运动的磨盘!

    “这劾元山究竟是什么结构,怎能释放如此强的毒素?”

    孙繁站在林懋霖的身旁不解的问道。

    林懋霖摸了摸圆筒状磨盘,道:“这个自然得从墨家机关术说起,只不过,说来也奇怪,磨盘这点水流产生的能量应该不足以带动这么大的机关才对啊,整个劾元山应该不止这一个磨盘才对。”

    突然,一个士兵来报:“禀报林将军,这劾元山确实不像想象中的那般,不止这一处,在山的四周都布满了这样的装置。”

    林懋霖兴奋道:“果然不出所料,竟然劾元山已经在我们的麾下,那么匪山也形同虚设。”

    众位兄弟不解的问道:“林将军如何这样说呢,这只是匪山的一个护法而已,虽然地理位置重要,但也不至于,整个匪山都沦落了吧。”

    面对兄弟的不解,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道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拂袖而出,留下众人对着磨盘揣摩着。

第一百一十章最后的屏障 墨家机关术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军队正常训练,这一次,他们训练的方式有点特别,自从攻占劾元山之后,他们就已经经历过了生离死别了,所以这次训练也从一般的训练模式中解放出来,所有人都是相互交错着训练,骑兵冲锋,步兵短后 ,弓箭兵掩护,盾牌兵将夺下的阵营占领巩固,也肩负着掩护军队暂时性撤退的重任。

    吃过了早餐,望着劾元山这易守难攻的地势,这一次,他睡的格外的安心。这里不想五里亭和哨岗,虽然地理有些优势,但是也容易遭到埋伏,在敌人的环视下,就连睡觉都睡的不踏实呢。

    这时,天成府的人率先来到林懋霖的面前,葛春翔满脸微笑,道:“林将军,不知今天何事如此忧愁?这已入了秋的季节,兄弟们都格外的卖力,林家将训练一般都是这么拼命么?”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不敢当,天成府的人才是中原猛将呢,不知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助我们么?还有周皇叔还好么?”

    聂春蓝有些弓步过来,右手搭在林懋霖的右脚上,腰肢扭曲,轻吐舌头,在林懋霖的耳边妩媚的说道:“林将军,这是问的什么话,奴家过来就是为了看林将军的,还能有什么阴谋呢?”

    林懋霖一把揽住聂春蓝的腰肢,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之后,酒二哥和弓三爷脸色一沉,可以看出,他们有点失望,从酒二哥的眼神里,那是一种缠绵后的**模样,弓三爷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

    林懋霖放开聂春蓝的时候,从他们的表情中已经知道了许多信息,只有葛春翔还在独自一人努力思考着什么,默不作声。

    林懋霖说道:“昨晚各位都睡了一个好觉了吧,今天都显得格外的精神呢。”

    聂春蓝在林懋霖的手下似乎不愿离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林懋霖的手上蹭了再蹭,林懋霖实在无奈,只能将她向前面退去,留下回过头的聂春蓝妩媚的说道:“林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要人家了么?”

    林懋霖已经看出来了,这聂春蓝并不可能喜欢自己,跟了自己这么久了,一定有他们的阴谋,昨晚没有了土匪,可是这天成府的人却不是那么安定呢?如果不是武成强行将她拦在营帐之外,或许他已经闯进了林懋霖的帐篷中去了。

    酒二哥站起来,拱手道:“林将军好果然是当世豪杰,不近女色的大英雄也。”

    林懋霖回礼,道:“酒二哥,哪里,哪里,我林懋霖只是一介武夫,大英雄称不上,不近女色说的有点过了。”这反倒让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赵薇,赵薇的脸蛋是那么的清新,纯洁。

    天成府的人纷纷客套的时候,聂春蓝小脸一撅,生着闷气,道:“林将军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你看,这都弄疼人家了呢。”

    林懋霖拱手,道:“聂姐姐,我知道错了,只不过,以后请聂姐姐注意形象,出门在外,洁身自爱的好。”林懋霖说话的时候,眼睛向酒二哥和弓三弟的方向停留了一下。

    聂春蓝嘟着小嘴,一副很可爱的模样,林懋霖无奈道:“聂姐姐你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子,身边男同胞又是如此多,好男人,就像酒二哥和弓三哥一样,他们哪一个不是人中豪杰,当世英雄?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一株朽木上?”

    这时葛春翔站起来了,笑脸迎人,道:“林将军虽然年纪轻轻,也是个自谦之人,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和林将军结个把子,你们看如何?”

    只见其余四人纷纷赞同,对于这种一大早就来试图诱导自己的人,林懋霖是这样应付的......

    “天成府四猛将,多我一个林氏,有点别扭吧。”

    聂春蓝急忙上前,道:“不别扭,只要林弟弟能够加入,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的哦。”

    看着酒二哥和弓三哥的表情,林懋霖感觉有点恶心,就在这时,武成带着人马赶来了,拱手道:“林将军,我等已经备齐了人马,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便杀入匪山去,活抓暗影和刀疤!”

    林懋霖见到武成过来,兴奋的说道:“好的,事情果然干的有声有色,效率过人啊,按照计划,出兵时还要起码一个钟的时辰,竟然兵马已经准备就绪了,那兄弟们就随我冲锋。”

    葛春翔向林懋霖拱手作揖之后,退却而去。

    只有救援那次,看到天成府的人出手过,其他时间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出手了,只是在后面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在这个攻打匪山之际,无暇顾及他们,林懋霖带领着士兵们已经来到了土匪的最后一层保护之下了,只要长枪直入,匪山就算攻占成功了。

    “兄弟们,上去察看一番,敌人是否埋伏在两侧。”

    只见一队数十人的队伍撺上山去,他们拨开山林枯木,绕过茂密的杂草地带前行。

    突然一个士兵到了下来,林懋霖等人离他并不是很远,看着士兵痛苦的呻咛,带领着其他士兵跑过去,武成扶起那个士兵,安慰道:“怎么了?让我们看看。”

    那个士兵突然放开了手,印入众人眼中的是一个大大的捕鼠器,捕鼠器牢牢的扣在士兵的腿裸上,士兵痛的眼睛都红红的,两只手原本还拼命的掰开捕鼠器,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被夹的痛不欲生的士兵,如果光凭借他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掰开捕鼠器的。

    林懋霖命令身旁的士兵上前去,只见两个强壮的士兵一左一右来到那个士兵的身前,武成退到一边去,两名士兵一左一右抓住捕鼠器的两边,一用力,捕鼠器硬生生被掰开了,林懋霖来到那个士兵的身前,安抚了他一下之后,用力慢慢的将他的脚拉了出来。

    “你没事吧,这匪山果然不一般啊,茂密的山林中估计都布置了机关陷阱了,这么大的捕鼠器,应该是能工巧匠亲自打造的吧,况且市面上也没有这种型号的捕鼠器卖啊。”

    容不得他多说什么,不一会儿,军医就来了,只见,还是一个医生,医生身后同样跟随着数个女护士,女护士们温柔如水的眼眸,跨着小碎步过来,就想是一个个楚楚动人的尤物一般,看的士兵们那是一个欲罢不能。

    “来人,给他消毒。”

    那个医生吩咐底下的一名女护士道。

    只见护士走过来,拉来士兵的裤脚,肌肤裸露在外,只见一双血淋淋的腿,鲜血模糊,甚至能看到骨头的小腿上,只要护士小姐姐稍微用点力,士兵就疼的在地上打滚,强忍着疼痛,不敢直视自己的伤口。

    就在这时,那个护士给士兵递来了一个枕头状物体,这个物件外面是绒毛贯穿的,只见士兵抓上去的时候软软的,绵绵的,摸着很舒服。

    护士道:“把它咬在嘴里,给你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痛,忍忍就过去了。”

    那个士兵泪目将软状长条物放进嘴里,咬着,突然,护士小姐姐在上药的时候,那个士兵痛的只咬牙根,只见原本被他咬在嘴里的物体一下子变了形态,只看到牙上的肉在很棉花紧密相连,脸型微微凸起,林懋霖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不要紧张,这么多兄弟在,一切都会好过来的,没事了,一点小伤,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那个士兵见到林将军就在他的身旁,便鼓起勇气道:“林将军,其实我很勇敢的,我也想像你一样。”

    还没等他说完,腿部的疼痛让他

    痛苦的狰狞着。只不过这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切的痛苦,一切的折磨都深深的埋在了心底,无声无息,没有告诉任何人。

    林懋霖一个赞赏的目光过后,便看着远方,这时,他突然对身后的医生说道:“医生们,多谢你们,但是,这次你们要加紧救治了,可能不止一个伤员。”

    所有人顺着林懋霖的目光看过去,但是,他们都没有看到异常,武成来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惆怅?”

    林懋霖却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那个士兵的止痛药也上完了,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就在这时,一个女护士朝林懋霖走了过来,只见他一头马尾辫,标准的白色护士服装,楚楚动人的干净脸庞,挺俏的臀部在士兵们的眼中增添了动人的光芒。

    “林将军,林将军。”

    林懋霖听到一个动人的女声在喊他,便回过头去,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庞印入他的视线,林懋霖道:“原来是你啊,绍丽丽!”

    绍丽丽这三个字传到女护士的耳朵里,让他春心大动,脸庞到耳根红了个便,小声道:“林将军,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怎么不记得?曾经那个晚上?”

    还没等他说要,武成惊讶的说道:“林将军,林将军,你在外面竟然有林嫂了?”

    林懋霖看向武成,真想上去拍他一掌,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突然又被他打断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急忙收回目光,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时我去看扬勤来着,可是看到绍丽丽在营帐前,估计是照顾杨勤将军一晚上累了,眼睛红红的,然后我也没进去就回来了……哦,对了,现在杨勤的伤好点了么?”

    绍丽丽崇拜的目光看着林将军,道:“好点了,杨将军让我来跟林将军说声谢谢,他已经知道了林将军给他银子的事情了,并且伤也好多了,现在还能拄着拐杖走路了呢,有空一定要去看看杨将军,他说,想见见你,他的好兄弟!”

    林懋霖眼睛湿答答的,男儿是不会在伤口和疾病面前流泪的,但是在兄弟情怀面前,他落下了珍贵的泪水。

    林懋霖再次掏出一袋银子正准备交给女护士时,却被他一把拒绝了,女护士说道:“不用了,林将军,你不知道,刚被救活的杨将军起初性情暴躁,每每砸坏锅碗瓢盆,连续两三天都不吃饭,这可让我们头痛了好一阵子,但是,我的一名同事过来照顾他时,无意间说出了前线捷报,杨将军一听,瞬间露出了笑容,而且也变的积极了起来,现在靠在军队中写写文章鼓舞士气之类的,也有了点积蓄,而且兄弟们还很喜欢他呢。”

    说到这里,林懋霖欣慰的笑了,这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迫到去写书,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但是竟然不再悲观了,也就让他这个作为将军的感到了无比的愉悦。

    林懋霖道:“杨勤原本就是一个勤奋的人,以前痴迷刀剑,现在研究书法,真是丰富多彩啊。”

    武成也跟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跟在林将军身旁,他感到受益匪浅。

    就这样,就在士兵们全神贯注的听着杨勤的故事的时候,突然,森林中一声声惨叫,传入众人耳中,士兵们有的举起刀剑紧盯前方,全神贯注;有的呆立,听候林懋霖的命令;有的忍着疼痛,眺望。

    巡逻的哨兵看着周围的兄弟,一个个声音惨烈,四面八方都是,而他们仍留没有事,这让没有事的兄弟,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墨家机关术!”

    只见,林懋霖手中的长枪隐隐颤抖了一下,一个新的词汇应运而生。

第一百一十一章危机四伏 哨兵的磨练

    “兄弟们,怎么办?估计这会,应该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这里的地形兄弟们可是都不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过来,不会连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就全军覆没了吧。”

    说话的那名士兵身穿捷服,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后背一个信筒状的,装着书信的简筒,简筒内一根根圆形捆起来,扎在信筒内的纸质信件,这就是哨兵的专用设备,而且还是那些身居哨兵高位的士兵才有的配置。

    我们的周围恐怕全是机关陷阱,走路的时候,我们得小心行事了,掉入陷阱中,我们就和其他兄弟没什么两样,最多就是死的更惨一点而已。

    那个士兵听到同伴这么说,内心也是一阵拘谨,脚下不敢移动半分,腰肢轻轻一弯,信手抓来正在丛林边的一根树枝,道:“你看我这个怎么样,我们以瞎子走路的方式行进,你看如何?”

    那个士兵差点笑出了声来,但是随即止住了哄笑,因为就在他刚要开怀大笑的时候,突然,一队人马从林中撺了出来,而且还冒出了似乎是对他们说的话一般,道:“你们看,今天解决这些虾兵虾将真的是太简单了,什么狗屁林家军,不够看的呢?更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自己就掉进陷阱里死翘翘了。”

    背着简筒的士兵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冷冷的对身旁一名同伴,道:“听到了没有?估计这会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土匪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另外一个士兵显得有点慌张,刚要向后跑去,留下这时,简筒少年一把拉住了他,道:“不要乱动,乱动者死。想活命就跟着我。”

    在他四下无主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样一个信息,身为一名通讯兵,虽然不是什么大的通讯兵,只能算是一名底层的跑腿的小兵卒,这在他的眼中,无形多了一层守护,看到了希望一般,小声“嗯”了一声之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跟在简筒少年身后,简筒少年一步一步往前走,脚步稳健,这可让树上的两三名土匪头痛了,一人小声跟其余两人说道:“看来这两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吓唬的,我们要不要给他们来点猛料?”

    “好啊,好啊,我最拿手了。”

    只见树上三名土匪兴奋的差点尖叫起来,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简筒少年来到一块空地上听了下来,身后的那名同伴差点撞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及时刹住了车,或许这下,两人都会倒下吧。

    简筒男孩,道:“停下,前面不能再走了。”

    他的同伴转身看向那块空地,道:“这也没什么啊,不是跟一般的空地一样么?怎么不走了呢,我们需要摸清这里的地势,然后好回去禀报呢。”

    这话一说完,那个士兵便要走上前去,简筒男孩也没拉住他,因为,他清楚的看到,陷阱离他还要那个同伴还要好长一段距离呢,就算刚刚那个同伴撞到他了,他们依旧没有分毫损伤。

    简筒男孩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朝远处扔去,就在这时,原本被野草铺盖的地面上突然一个大绳急急的拉动了地面,摩擦着树干,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一会儿,地面上的杂草飞上空中一张巨网映入两人的眼中。

    简筒男孩的同伴不再前行,不断的后退,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来到简筒男孩的身后,神色慌张,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是捕猎还是抓人?”

    只见简筒男孩扯下绳子,放下简筒,拿出纸笔,毛笔在手的挥动下临摹着一种图案,笔劲铿锵有力,连贯自如,一笔绘成的图案看的那个同事一阵张大了嘴巴,不可

    思议的看着他,道:“你画的是什么?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图案?”

    简筒男孩收起纸笔,道:“你没见过很正常,现在也不是跟你解释的时候,想要活着出去,就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他们刚要前进的时候,树稍上飞来了数支弓箭,弓箭一时“沙沙”,一时“嗖嗖”声,简筒男孩大喊道:“快点躲起来。”

    说话间,简筒男孩已经躲在了一刻大树的后面了,动作之快,如果没有个两三年的训练估计出不来这般效果。

    就在简筒男孩躲在树后面的时候,他却看到他的同伴还没跑两步便跌在地上,摔的一个狗吃屎。

    简筒男孩放下简筒,轻身朝着他的同伴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试图将他拖起来,然而空中已经飞来了一支弓箭,弓箭的速度非常快,就在简筒男孩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他的同伴站了起来,两人刚好移动了 一丁点距离,可就是这一丁点距离,恰巧救了他的小命,弓箭插入上一秒躺着的地方,如果他还在那里,估计这会,他的脑袋已经穿了一个窟窿了吧。

    时间就是生命,留给他们的时间按秒来算的话,也有个位数了。

    突然,简筒男孩扶着同伴一瘸一拐的逃往了树下,就在他们逃到树下的时候,稍微松了口气之后,简筒男孩背起了简筒,趴在树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想要看听觉来辨别敌人的方位和人数,起初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一会儿,果然,敌人跳下了树梢的声音很大,而且他也听的一清二楚。简筒男孩跟身旁的同事小声嘀咕,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很糟糕,想要活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有没有信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简筒男孩脸上流露出了感激,当年他只是一名匪中村的百姓,看着手臂上深深的匪子,他的内心是纠结的,眼神是迷茫的,他不知道加入军队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不是别人给他的,而是在他的心里正慢慢的酝酿着。

    “兄弟,我可以么?”

    简筒男孩听着同事不自信的说着,然后表示一句随口而出的话,道:“你行的,你行!”

    “你行!”

    两个字给令他鼓起了勇气,但是这股勇气真的持久么,他不知道,但是他想知道。

    土匪们一步一步靠近,手里的弓箭拉满了玄,目视前方,虎视眈眈。

    简筒男孩摸了摸腰间的匕首,也用手摸着同样的匕首,如果是有心人的话,两人手臂流露而出的力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一人冷藏与刃,一人随意,这不是力量的对比,而是真正的韧力的对比,外在力量往往比不过内在力量。

    就在一名土匪靠近的时候,简筒男孩一个锋芒在腰间划出,那名土匪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地不起了,其他两人看到一个同伴倒下便朝着简筒男孩冲了过来,这让简筒男孩有点出不及防,无奈之下,简筒男孩一人便和两名土匪扭打了起来,暗器深藏于暗处放了杀人于无形,在明处,无论是力量还是锋芒都已经十不存一了。

    只见土匪们射了两箭不中之后,简筒男孩已经到了身前,他们无奈丢下弓箭,换上长刀,因为他们是背着两把武器而来的,看着简筒男孩正在和敌人厮杀在一起,他内心还是鼓不起勇气来,他不敢冲上去帮忙,也是因为他的懦弱,才是他看着很多兄弟死在土匪的手里,当看到林将军拯救下整个村子之后,一瞬间的勇气占据了他的脑海,参军也是脑袋一热,这时,他拍了拍额

    头,自己真是一个废物,参军了都是一个废物。

    简筒男抵抗着两名土匪的攻击节节败退,便朝着那个同事喊了一声:“快点,拿起你的武器,我们不是奴隶,我们要反抗,站起来,敌人才会畏惧你,站起来,敌人才会被打退。”

    还没等他说完,两个土匪的长刀已经将他的短匕击飞了,简筒男孩抱着简筒不肯放手,重重的坐在地上,两个土匪那是一副嚣张跋扈之态,他们仰天长啸,道:“看你还嚣张不?今天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保证会让你死的痛快的。”

    说着,一名土匪的长刀已经来到简筒男孩的跟前,简筒男孩痛苦的挣扎着,后退着,他祈求着,愿上天下辈子让他出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这些念头还没想完,土匪的大刀朝他劈了过来,面对战刀呼啸而过,简筒男孩见躲不过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个危难关头,一支弓箭没入了那个土匪的胸膛中,鲜血喷涌而出,撒在了简筒男孩的眼眶上,简筒男孩原本以为自己死了,但是经过了两秒的时间后,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土匪已经倒在了地上了,留下两个气势汹汹的土匪,他们手里还是有武器的,这下,还不是他们该高兴的时候,因为,敌人的怒火才刚刚开始。

    两名土匪看着死去的兄弟近乎哭泣的说道:“你们,你们,郝桨,你怎么了,能不能听到我说话。”,那个士兵说话间一直摇晃着死去的郝桨,可是不论他如何嘶喊,死去的人无法复生。

    这时,另外一名土匪拉起他,道:“你看,就是他们两个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今天我们就为他们报仇!”

    “好,为他们报仇!”

    只见拉着郝桨,泪水沾湿了脸颊的他,愤怒的站起来,举起手中的战刀便边那个那个弓箭的士兵冲了过去。

    那个士兵见到土匪攻来便没好气的举起弓箭就是一通乱射,可是这次,运气不总是眷顾他了,只见,他射出的三支弓箭全射偏了。

    简筒男孩大骂大骂,一声,“混蛋,有本事冲我来啊。”,然后捡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右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之后,道:“土匪们,你们两个都冲我来好了,看我怎么杀光你们。”说着,那个士兵那匕首的手由于太用力了,而显得有些颤抖了起来,面朝他们,脸颊青涩而不失刚毅。

    两个土匪可是身经百战了,当他们见到身后那个士兵喊打喊杀时,一个土匪扭转头来,朝着身后举着匕首的士兵冲来过来。

    他们互相打斗了数十个回合,原本土匪还有点戏弄的成分,刀和匕首在明处交锋,可想而知,战刀当然要显得凶猛的多了,落了下风的两人,身上满是伤痕,可就在这时,那个背着简筒的男孩在土匪骄傲大意的时候,一把匕首在一次交战中变换了手势,从而一击击杀了眼前的土匪,并且帮助了同事杀死了另外一个土匪。

    望着自己满身是血的手和衣服,两人沉默了,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害怕,他们一个是村民,一个很小就参军了,所以,在他们的内心是漂亮而纯朴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眼前的人,背着简筒的男孩表现的稍微自然一点,而他的同事却坐在地上,一手抱着头,痛哭起来。

    简筒男孩安慰,道:“别哭了,战争就是这样,我们赶紧回去,把这里的地形都告诉林将军把。”

    就在他们正要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杀了我的人,还想这么轻意就回去。”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土匪在一个身披黑衣长袍,手持战刀的男子带领一众土匪将朝他们而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责任 战争的压迫

    “你,你们是土匪?”

    只见简筒男孩结结巴巴的说道。

    只见一名土匪在黑色披风男子身后小声说道:“三当家的,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们两个。”

    暗影摇了摇头,来到两人身前,徐徐善诱,道:“两个小英雄,果然了得,竟然杀了我三个兄弟,真的太低估你们了。”

    就在暗影说话间,简筒男孩身旁的同事拿起弓箭,嘀咕道:“你们就是坏人,霸占村庄,征收赋税,逼着我们进田务农。”说着,那个农民哨兵撸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一个大大的匪子。

    暗影看着身后的土匪站立在原地,看着这个士兵,怒目而视,道:“你们都是在干什么呢?愣着,杵着?给我上,将他们绑起来。”

    前面两个士兵回头看到暗影和其他土匪看着他,出于本能的一个慌慌张张,身体一颤,道:“是,是,是,三当家的,我们这就上。”

    面对着暗影施加的压力,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朝着两人缓缓逼近,一名土匪,道:“放下你们的武器,我们保证不打你。”

    这时,简筒男孩挡在那个他的同事身前,左手在同事的身前一拦,两人节节后退,道:“你们想干什么,林将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林将军打上山来,你们都会收到惩罚。”

    那两个逼近的土匪笑了起来,道:“你们两个什么处境,你们难道还不清楚么?还想逃跑?等林将军?笑话,哈哈哈。”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唱一和,差点手里的武器都笑的跌落在地上,如果不是身后土匪的叮嘱,他们或许还会丢下武器捧腹大笑起来了,或者是手舞足蹈,仰天大笑!

    “你们真的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们?你们可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山寨的最后一道屏障,是通往山寨的唯一一条道路,山中隐藏的机关,陷阱没有你们看到这般,你们所经历的只是山中的零星一点而已。”

    两个哨兵所过之处,只见到一些老鼠夹,巨网和埋伏之类的,确实没有见到其他的了,对于土匪说的,这只是一个门口的摆设布局而已,他们也是为之一惊,后怕,道:“就这些只是零星一点?那你们匪山究竟隐藏着什么?又是如何造出这旷古布局的呢?”

    那两个土匪刚要说话,暗影一声泠冽中带着霸道的声音说道:“你们别在哪里墨迹,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不把他们绑了,我就把你们绑了。”

    这时,身后的土匪已经一步步逼近了,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有的身后背着一个奇怪的装置,装置底部一股奇怪的液体往外流,流淌而出的时候,在空中瞬间蒸发,化作气体,气体升到空中,飘过树梢,只见树的枝叶瞬间枯萎了,原本青青葱葱的枝叶瞬间由点带面,以至于整张树叶都黄绿黄绿的。就在那群土匪经过的时候,树叶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气息,气息一下子就化成了虚无,树叶就像打上了一层蜡油一般,在外人看来依旧是绿意盎然。

    两人看到这一幕,瞬间惊讶了起来,但是还没等他们大声,身前两名土匪的刀已经架在他们脖子上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轻轻一动,敌人的刀就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就这样,两名土匪抓住了两名哨兵,用麻绳将他们捆绑了起来。

    暗影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还有最后一步,你们就可以升做督军了,加油!你们是最棒的。”

    这两个土匪并没有像其他身后的匪兵那般凶残,他们是匪中村的百姓,跟简筒男孩旁边的那个哨兵一样,以前都是一名简朴的村民,只不过他们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罢了。

    就在他们将两人捆绑的时候,冷月追风率先带着人马赶来了,看到这群土匪,命令手下的兄弟,道:“你们都是什么人,竟然埋伏在这山中,快点放开他们两个,否则,被我们逮到,或许你们会知道,什么叫做失败者的求饶。”

    暗影看到冷月追风,眼中的怒气更甚几分,道:“你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在劾元山下,差点消灭带兵消灭你们了,如果不是我太想杀林懋霖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话可把冷月追风惊到了,他不知道这个土匪说的是不是真的,只不过对自己和士兵们的武力,他还是清楚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冷月追风哈哈大笑,道:“你?你放过我们?真的是天大的笑话,劾元山,我们死了不知多少兄弟,现在我们就是来给兄弟们报仇来的,放下武器束手待擒,我们绝不会忘杀无辜。

    暗影身后时不时有一两个土匪动容了,但是,迫于大多数他土匪的压力,他们还是站在暗影身后,一动不敢动,毕竟,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不过是想活下去,难道,这都有错么。

    暗影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不祈求你相信,只不过,就算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今天或许你们没那么好运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兄弟们,杀,

    一个不留。”

    那两个被绑住手脚的哨兵,见到土匪们一个个靠近冷月追风,挣扎着,绳子深入肌肤,勒出一天天淤黑的痕迹。

    见他们两个如此执着,亲自动手绑住两人的土匪站在他们身旁,眼神迷离,两边摇摆。

    突然,冷月追风身旁立刻聚集了数十名士兵,士兵们拿着弓箭,朝着远方,躬身拉弓,射箭,箭如雨下,土匪们见到漫天飞来的箭羽,所有人,包括暗影都在林间找了一处可以庇护的灌木或者山体掩藏了起来。

    冷月追风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手伸向空中,拇指和尾指并拢,露出中间的三根手指,一根手指合拢,两根手指合拢,三根手指合拢,默念着一二三,刚念完,突然,箭羽停了。

    暗影命令道:“兄弟们,敌人中计了,上,一个不留。”

    听到暗影的话语,他们看向土匪的方向,突然,土匪们跃跃欲试,而冷月追风等人,弓箭跌落在地上,嘴角鲜血流淌,鼻子不断喘着粗气,甚至有几个还有呼吸困难的情况。

    看着土匪们攻击而来,冷月追风,惊呀道:“这下不好了,这是敌人的阴谋,看来我们都中计了,兄弟们,我们都不想死在这里,但是我们也不会做俘虏,你们还能拿起武器么?”

    一两个士兵挣扎着去拿地上的弓箭,但是身体极其疲软,这让他们直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上沾满了泥土,爬起来的时候,原本压着的树叶瞬间化作了粉尘。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这一片,甚至连植被都无一幸免,全都变成了粉末。”

    一个士兵惊呀的看着手边的枯叶,这时,冷月追风也看到了,但是这在他的意识里却从未出现过,这究竟是什么他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如何应对了,冷月追风爬起来,挡在兄弟们的身前,双手张开,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们想要接近我的兄弟,就先踏过我的尸体吧。”

    土匪们冲锋而来,刚来到身前,突然停了下来,望着这个身材只有1.7米的冷月追风,瞬间觉得他的身材高大数公分,宛若这擎天巨人一般。

    暗影突然眼前一亮,这个将军真的不怕死么,他倒是想玩玩。

    只见暗影朝着身前的土匪说道:“你们停下,不要靠近他们。”

    然后,暗影从身旁一名土匪手中取来弓箭,左手持弓,右手持箭,一个满弓,箭飞驰而出,略过土匪身旁,带着泠冽的劲风,呼啸而过,突然,弓箭不偏不倚,正中冷月追风的右腿,咔嚓一声,箭泠冽的杀伤力触碰到骨骼发出了“咚”的声音。

    冷月追风站着一动不动,显然剧毒加上右腿的箭伤,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摇摇欲坠。

    身后的士兵疯狂喊着:“将军,不要,将军,不要,这样你会死的。”

    然而冷月追风就像完全听不到一般,站直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并不是很直,甚至还有点沧桑欲坠的感觉,但是这些在冷月追风的眼中,那股子坚毅,那中任性,一直也没有被压下,只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弓箭继续飞来,这一支弓箭是扎在冷月追风的左腿上,这一箭刷一声划过,只是滑坡了一点皮而已,却直接穿过冷月追风,射中了身后的一名拿着信件的士兵的脑门中。

    冷月追风大喊一声:“小颖,土匪,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士兵。”

    这时,暗影也失去了耐心,左手持着的弓箭瞄向了冷月追风的脑门,拉满弓箭的手青筋暴起,大声说道:“竟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弓箭在箭弩,劲玄的巨大拉力下,如同上了膛的子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扣响启动开关的阀门,强大的压力,巨大的冲击,震撼了所有人的内心,他们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特别是那两个被绑着的哨兵,他们已经顾不得多少,只见,简筒男孩眼睛瞠圆,几乎是眼珠子都爆出眼眶般的狰狞。“不要”两个字,由于拉的太长,而显得嘶哑,甚至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这时,站在两旁的土匪有点动容了,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似乎在传达着某种消息,突然,所有人都看向了冷月追风,弓箭终于夺玄而出,所过之处,原本还显青涩的树叶,瞬间化作了尘埃。

    弓箭不一会便来到了冷月追风的身前,穿梭而过,冷月追风闭上了眼睛。

    “晃荡”一声脆响,飞来的弓箭受到了一股外力的阻拦,狠狠的摔落而出,当冷月追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把八尺长枪闪着金光,插在地上,地面上小范围的土地瞬间恢复了以往的生机。

    顺着弓箭飞来的是一名将军,而这名将军踏着草地,来到了众人的身前,他们脚下的树叶依旧无法阻止的,迅速枯萎,这时,暗影笑了,他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是一种哈哈哈大笑的笑。

    “林将军你终于来了,你让我等的好久。只是,虽然

    现在我们的比试不公平,但是我想,你死在我的手里应该是你的荣幸了。”

    林懋霖挪了挪脚跟,道:“确实是不公平,只是,你们这匪山之上虽然恐怖,但是这些不可能凭空产生的吧,这一定有人制造出来的,有制造之人,就有可解之法。”

    暗影心神之慌,但是随后他想了想,道:“林懋霖,你不用吓唬我,就算是有可解之法,但是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我和大哥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或许你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比如林中大学士呢?你们为何如此惧怕她?不会是因为她的美貌吧。”

    这话让暗影一阵胆寒,结结巴巴的说道:“你说什么呢,林中大学士怎么可能帮助你们,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得罪林中大学士啊。”

    就在这时,林懋霖打了一个响指,道:“出来吧,竟然他们不相信你帮助我们,那你就出来见证一下这个时刻吧。”

    只见,身后一个有着十七八岁绝世美颜的少女缓缓走了出来,只见她身后长裙飘荡,身前还跟着一个小女孩,没错,那就是小繁雨,土匪能看到他们过来时,纷纷张大了嘴巴,这两个可以说是绝世美人了,这群大男人,一些胭脂俗粉也是看惯了,当他们看到这一大一小美如方物之倾城佳人时,所有人都停下了,一动不动的,就像在看待一个女神一般,而眼前这两个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佳丽俏人。

    就在两人出现的时候,林懋霖那杆插在地上的长枪,瞬间焕发光芒,光芒夺目,以至于所有人在那一刻都亮瞎了眼睛,三四秒后,才缓缓恢复视力。

    枯叶重聚到树上,这时,所有的死气都退散开来,留下的只有无限的生机。

    绿树长出了茁壮的新芽,迎着露珠,咧出了滋笑的洁白牙齿,枝丫舞动,欢欣如同散满森林的露珠一般,滋滋润物,生气盎然。

    林懋霖道:“你们都是些无辜的人,不必在这匪山上落草了,只要你们改邪归正,我军定会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

    林将军此话一出,所有土匪就像看到一样一般,只有暗影,却眼神犀利,不肯屈服,一跃而下,踏向地面,手持战刀,愤怒道:“林懋霖,不要欺人太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杀你,我绝不会苟且活着,还我二哥的命来。”

    只见暗影一个冲动就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大刀一挥,所有退入黑暗中的尘土,灰烬又从新在巨大的力量牵引下,冒出头来。

    林懋霖呵斥道:“你还有完没完,还这么固执么?林中大学士都站在我们这边了,你们以前不敢惹的人物。”当林懋霖看向幻灵磬时,只见她俏脸侧到一边之后,并不打算理会林懋霖。

    林懋霖此时心中是怒骂的,在他的心里已经骂过一遍幻灵磬了,见他不想帮自己,索性不再理会他,而是看着暗影,道:“好吧,竟然你这么执迷于替你哥哥报仇,那么,我们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了,来吧,我接受你的挑战。”

    暗影听到这个消息,别提多开心了,这一次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身为一名将军,战斗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强烈,所以面对这个机会,暗影手中的刀仿佛都在支持他一般,挪动着暗影的手,就像在蹭着主人手心里的猫一般,温顺中带着柔情,甚至是欢呼。

    战斗没有太多的预热,只见周围狂风大作,所有人目视两人,树叶从眼前飘过,漫天的狂风吹起飘飘荡荡的树叶遮蔽了两人的视线,就在这时,一道刀锋划过,树叶断成了两半。

    在树叶的划痕中,两人眼神相向,突然,从两人的目光中,一股杀气油然而生。

    林懋霖紧握着的长枪在手中闪着微光,一动未动,却已经,寒忙大放了。

    两人的目视中,林懋霖道:“今天我们非要一决胜负么?”

    暗影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拉来了整场战斗的帷幕,只见暗影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不容转折,因为,在他的眼睛里,战争显然没有那么残酷,但是战争留下的东西却是无比的现实。

    想起了他们三兄弟,上山为匪的经历,当年受过的屈辱,眼前这个将军便成了他现在唯一针对的目标,虽然这个将军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竟然已经是敌人了,竟然自己的二哥已经死了,竟然这一切都成了命中注定,那么,这一仗就已经不可避免了。

    林懋霖不知道上一秒,暗影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从他眼神中,明显能够看的出,一丝不满,那是对世俗的愤怒,对官兵的不屑,杀戮官兵或许不是他们取乐把玩的手段,只是他们对官场黑暗的一种宣泄而已。

    两人的感情纠葛在这一刻似乎连在了一起,在最后决定生死的一刻,他们领悟了生死,感悟了人生,官场,匪场,全都在逼迫着人们冲锋而上。将军也好,士兵也好,退后等于死亡……

第一百一十三章似战非战

    狂风吹了很久很久,树的枝丫不停晃动着,树叶哗哗而下,落向地面,又被卷起,飘向空中,来回盘旋,失了方向。

    士兵们躲在树干,顽石后面,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突然的狂风大骤为何来的如此突然,只是在一转念之间,他们感受的是那么的强烈,甚至衣服都被吹的凌乱,在身体,额头,脸颊上满是枯叶,带着些尘土,让人很是无奈。

    “兄弟们,听说林将和匪山的三当家的在这丛林中正式对决了呢,去给林将军助威的人太多了,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不少。”

    只见一名士兵躲在树后,朝着另一棵树下的一名同伴说道。

    那人刚开始时,由于风声太大了,所以听不清前面的,只听到了后面的一段,拉高了音量,道:“你说什么?什么多少来着?”

    “好吧,当我没说,我们一起给林将军加油就行了!”

    “好的!”

    两人的对话是那么的短暂,由于风沙太大了,以至于虽然只是隔着一棵树的距离,他们都听不太清楚对方说的话。

    这两人是冷将军派来驻守林外的,他们虽然没有直面战争,但是却也极大的考验了他们的耐心,他们甚至还有几个认识的兄弟前去观战了,而他们却不能,因为,这里非常需要他们,看着腰间的一捆布袋,袋子鼓鼓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在他们两个人眼里,这一袋东西可是比他们的生命还要重要呢。

    就在他们职守丛林之外时,前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竟然掀起如此大的飓风,但是尽管如此,他们一点也不敢怠慢,毕竟,身为人卒,不说马革裹尸还,身先士卒了,最基本的恪尽职守还是要的吧。

    狂风稍微停下,两人摸索着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人说道:“这里环境严酷,也不知道冷将军派我等过来,有什么意义?”

    另外一名士兵,道:“确实,只不过,冷将军不是交给我们这个了么?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们直接点燃他就是了。”

    “是啊,是啊”

    两人的对话高一段落,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和狂风飞沙做着斗争。

    场景回到林将军身旁,只见林将军身穿披风,手持长枪,而他身前是暗影,两人目视着对方,身后的士兵虽然没有大的什么动静,但是明显可以看出,一些小小的挪动,甚至是拿起武器的动作。

    林懋霖示意兄弟们不要过份紧张之后,朝着暗影说道:“竟然已经无法避免,那就让战斗来的壮烈一点吧,我不求你什么,只是在战斗之前,我们可以先立下一个契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只在我们两人之间,战胜的一方不得追击,战败的一方不得复仇,这个契约也能保全无辜的生命,你看如何?”

    冷月追风和武成等人一愣,冷月追风惊讶的说道:“林将军这是怎么了?要打就打呗,突然间怎么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反倒不像我们的林将军了。”

    武成摇了摇头,道:“冷将军,你不知道,昨夜,林将军找到了我,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事情,甚至还提到了杨勤,一起战斗的兄弟等等......这些人一个个的离开,林将军或许是因为所战争所累,知道战争往往是残酷的,嗜血的,所以不想让我们深陷其中,所以如果这一仗,打败了,林将军估计会一个人死去,这一仗也是极大的减轻了林将军的心里负担吧。”

    冷月追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是林将的性格,他就是那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所以我们才这么敬重他,如果化作其他将军,我们就未必机会他了,更不会给他卖命了,你说是么?”

    武成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如果没有林将军就没有我武成的今天,多谢林将军提拔厚爱。只是,这暗影听说有点实力的,他不像他哥哥那样,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取胜靠偷袭,这个暗影一手刀法出神入化,所过之处,只有一道暗影闪过,甚至是怎么掉的人头,你还不知道呢?”

    冷月追风道:“真的有这么恐怖么?我跟林将军分别之后,我也没见过这三当家暗影的实力,也不知道如何,听你这么一说,看来林将是遇到对手了。”

    他们两人在场下喋喋私语,眼睛却不忘听着场上的两人,就在众人等待结果的时候,暗影看了一眼身后的土匪,再次扭过头来的时候,头重重的一点,道:“我答应你,只不过,我们两个必有一死!”

    林懋霖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道:“竟然这样,那我们的人都退下吧,你们都听好了,将军的切磋,我林懋霖和暗影的对决之关乎个人较量,个人恩怨不涉及军队事务,刀枪无眼,生死有命,天意如此,两军不得干涉,败者不仇,胜者不杀。你们可听到了?”

    只见,林将生后的士兵浩浩荡荡的声音一下子席卷了整个森林......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败者不仇,胜者不杀!”

    ......

    这个口号一直响了整整十来分钟。

    暗影可不想就这样落了下风,所以转头之后,大喊,道:“为二当家报仇,其余不杀。”

    “为二当家报仇,其余不杀。”

    这一下子,将军的口号就显得有点不一样了,林懋霖深知,这个三当家的估计是对二当家黑风的兄弟情怀太深了,所以才这么执着的,虽然这么想,但是想归想,可敌人还在眼前呢,如果说,任何一个人想要杀他,他都会拱手相送的话,他这颗头颅早就在太尉的脚下了。

    “想要就来取吧,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说话间,林懋霖的精神高度集中,手里的长枪握的更紧了,就在刚要冲锋的时候,小繁雨冒出头来,大喊,道:“林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林懋霖看过去,再看了一眼林中大学士,道:“你们放心,我林懋霖命硬着呢,没那么容易死的。”

    这时,小繁雨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匪中山的一些士兵也看向了林将军,他们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出,那一丝不舍,人群中,一两个村民在默默祈祷着,他们虽然不是信教者,但是自从林懋霖一进村庄,并且得到了古树的认同,在他的内心中已经将林将军当作村庄的守护神了,看到林将军为了他们而战斗着,他们的内心是痛苦的,但是就算是痛苦那又能怎么样了,痛苦不能改变什么,痛苦只能换来同伴的同感于述说,却还不来美好的向往和快乐的时光。

    林懋霖可管不了他们的祈祷,眼前的暗影才是最令他痛疼的,抛开一切之后,林懋霖专心致志的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攻击。

    只见暗影右手握着战刀,一道幻影正面袭来,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冲锋,甚至是一些一动都没动,话都不说一句的人们,他们都丝毫感知不出这一刀的出手,这足以显示暗影的实力来。

    林中大学士拉着小繁雨,小声安慰,道:“这是男人的战争,这也是一种责任,林将军并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林将军要救的人也不止你们,相信林将军。”

    小繁雨痛苦流涕,当她听到林中大学士的话是,她的泪水没有前面流的那么多了,慢慢的,他停止了哭泣。

    林懋霖面对攻击而来的暗影,长枪敲了一下大地,然后拔起来的时候,抢上的冷光已经显示不见了,枪尖甚至还停留着一丝尘土的浓重。

    长枪划过,众人的眼睛和停留在原地,而林将军已经冲出数米之外了。

    长枪和战刀在空中交战了数个回合以后,两人难分胜负,只能面面相觑,退去了最后的一丝懒散,眼神中充满了刚毅,宛若早晨猎食的野豹一般,直勾勾的眼睛中,带着一丝丝杀气,或许不应该称之为杀气,称之为战斗的**更为妥当。

    握着长枪,那中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手掌的余温捂热了枪柄,微微颤动的手指诉说着此时的兴奋,每一根神经传递出来的不是大爱,不是情怀,而是那带着温度,汹涌澎湃的血液,看似柔和的血液,迸发出的力量却不是一言所能概括的。

    众人只见,一点亮光,拂过的残影,似乎只有一个点的攻击,让众人很是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什么,而是纯粹速度制造出来的虚幻影像,而影像的中间,寒忙大盛,以至于,速度之下的虚幻身影成了寒光的映衬。

    寒光略过,数秒之后,撞在巨大的刀影前,众人无论怎么看,长刀都是占据了极大的优势的,但是就在战刀略过的时候,它却一动不动的,屹立在空中。两人身体的轮廓在这一刻显现出来,但是下一秒又堕入了黑暗中,交织在一起,分开,又回头,碰撞之下,火光四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数秒之后,他们停了下来,暗影有了一丝不解,他总感觉自己摸不透林懋霖,当时他们可是交过一战的,可是,现在的林懋霖在他的眼中更是蒙上成一层神秘的色彩。

    这时,林懋霖和暗影已经打到了树上,树枝上,方圆三四百米开外没有什么比他们还要高的了,如果说,两人站在树上那是一场对决的话,或许这会是一场令所有人都侧目观望的对决,因为,下一秒,两人又激烈的交战在了一起了,长枪和战刀划过树梢,一棵苍天大树瞬间没了躯干。留下一截圆滚滚的木根,树叶“哗”的一声倒下,留下吃惊的众人瞪目而视。

    林懋霖看了看暗影,他没有想到的是,暗影竟然这么强,一连数个回合,也算是对高手的尊重了,这时,林懋霖不想再隐藏什么了,只见他的双手中,光芒大方,握紧武器的手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就是比以前多了些契合而已,长枪在手,丝毫没有生疏感,这时,经历了一阵的练手,林懋霖明显感觉到,这林家枪法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而且还比想象中

    的要来的简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个念头来的有点突然摆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只是轻轻念了一下咒语,身体便不用的升腾而起,在暗影眼中,这个将军似乎正在蜕变,而自己却感觉的出来,正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正在朝他席卷而来,就在这时,暗影细微的观察了 一下之后,手中的战刀可是丝毫没想过要停下来,索性一个冲锋,朝着林懋霖缓缓升起的位置冲了过去,战刀横砍,毫无波澜,毫无预告的一击,正缓缓向林懋霖逼来。

    小女孩由于在林中大学士的身旁,她刚要因为失控的情绪而暴走的时候便被大学士一把抱住了,林中大学士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林中大学士道:“放心,你林哥哥不会有事的,况且他现在不还好端端的么?你看。”

    只见林懋霖不再呆滞,他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变得通体透亮,少年古树的力量正在他的身上缓缓游走,能量通过枪杆缓缓流入他的身体之中,林懋霖只感觉身体一暖,神奇的力量和林家枪法在这一刻传入了他的脑海,神经就像触电一般,无数根神经在电流的刺激下迸发出潜在的力量,力量通过神经介质传递至大脑,大脑接受到这海量信息的时候,突然一震,似乎要炸裂开来一般,一股神秘力量令他缓缓升起的同时,头脑上的疼痛感瞬间袭便了整个身体。

    林懋霖这时才清晰的感知到,这股力量来的太容易了,以至于反噬的很严重,无数根神经在二次元的秒钟里瞬间断裂,在外界,这个时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二次元的世界里,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林懋霖痛苦的感受到这一个过程,就在这个过程中,外面的兄弟只不过是一个眨眼的时间而已,但是在这个意识世界里,他已经经历了无数个岁月,也伴随着无数的痛苦,死去的父母的画面,师傅离开他的背影,小时候被老虎追,九死一生的场景。

    神经一根根的断裂,就在他的意念中,那种强烈的震撼感令他备受煎熬,几次差点晕阙过去,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这帮兄弟,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很多为完成的使命,他再也不敢停歇,而当他鼓起勇气站起来的时候,就在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把战刀差点劈到了他的脑门上,眼睛上的瞳孔瞬间放开数倍,林懋霖一惊,身体后越,但是,这时,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以前快了数倍,如果凭借着以前那股力量,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必死之人了,好在,庆幸的是,战刀只是在眼前划过,轻轻伤了一下眉毛而已。

    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还以为,这一击,林将军会危在旦夕呢,但是,看到林将军还活着,这又让士兵们深吸了一口凉气,道:“真险!”

    就在暗影一击不中的时候,突然,两个人影跑了过来,就在下面,用一口流利的川语大喊道:“三当家的,不好了,风暴就要来了。”

    暗影一阵胆寒,林懋霖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身后,原来,冷将军派过去的两个士兵经历了狂风之后,原本还躲在树干后,可是,就在他们躲着的时候,突然,两个土匪的身影穿梭而去,而且这时的他们已经狼狈不堪了。

    两名士兵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当然是手下无情了,匕首架着他们的脖子上,几乎是半押解这两人回来的,一路上,两名土匪根两名士兵讲述了一个恐怖的故事,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们松开了两人的绳子,而这个故事,两名土匪正在讲着……

    林懋霖和暗影停下了打斗,看向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两人述说,就在这时,一个土匪几乎是手舞足蹈的说道:“禀报三当家的,起初我们在山中廊道出巡逻,但是,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怪风吹过,只是凉飕飕的而已,我们也是这么以为的,只不过,下一秒,我们震惊了,怪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大到了我们无法站稳脚跟的地步,漫天扬起的风沙,几乎淹没了我们的头顶,就这样,我们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走啊,一点一点的走,就像是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行人一般,走路就像是乌龟爬一样,但是我们庆幸,我们还是活下来了……”

    那个土匪说到一半的时候,另一个土匪接着说道:“是啊,我们差点以为,我们就这样了却了余生的时候,突然,眼前惊现一道光亮,看到光亮的时候,你们知道,我们两个是怎么想的么,是的,没错,希望占据了我们的整个脑海,活下去的**令我们加快了脚步,风沙吹过脸颊,阻挡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但是我们知道,停下来,只有死亡。”

    众人听到他们两人的经历,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是这风沙无疑会要了他们的命,而他们却活着出来了,真令人庆幸。

    当他们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将军和士兵都是呆滞的,甚至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谁也没有打断他们,就这样,气氛平和了许多。

第一百一十四章灵魂的陨落和崛起!

    冷月追风朝着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猜的果然没有错,只不过这两个人只是一个意外,无疑给这个飓风地带又增添了点神秘的色彩而已,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就是这怪风的形成或许真的如林将军的预言一般,但是这两个土匪或许不是预言中该出现的人物了,而且还活着回来,听他们的口述,两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怪物了,但是,我唯一一点疑惑的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回出现在那处怀疑的地方呢?”

    林懋霖点了点头,收起气息,道:“你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看暗影,他的脸色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看,原本还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这一刻竟然如此安静,甚至还有点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看就是遇到大事了,或许并没有那两名土匪说的那么简单,我去试探一下他”

    就在林懋霖刚要上前去的时候,冷月追风一把拉住他,道:“你不要命了?刚刚平息下来的战斗你想再次重燃战火么?”

    林懋霖耸了耸肩,道:“没事的,我去去就回,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照我看来,前方的怪风或许跟他们有关系,我必须去一探究竟。”

    怪风的形成无疑给全场敲响了一个警钟,他们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没到下一刻,他们就已经坐立不安了,特别是那群土匪,就在土匪们刚要离开的时候,林懋霖叫住了他们:“怎么回事,战争还没打完,你们就要落荒而逃了么?一群孬种!”

    暗影听到这里,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刚要抄起武器冲上来和林懋霖一决胜负的时候,一个土匪拉住了他并且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会儿之后,暗影面带微笑的说道:“不好意识了,林将军,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就不和你打了,我还有些事情,我二哥的仇我下次再报,到时候你可要洗干净脖子哦,不然,一刀下去,发现你还活着,到时候难受,更难看。”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真的太搞笑了你们,堂堂匪山的三当家竟然在逃跑的时候,放下这么一个不堪入目,甚至是有点滑稽可笑的豪言,你不应该为你的狂妄而羞愧到无地自容么,你难道,你以为,我们会放你们走么?”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所有的土匪都紧张的望向身后,但是令他们大舒了一口气,因为,士兵们并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弓弩相向的趋势。

    暗影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精神力聚集在林懋霖身旁,道:“林将军,你这是开玩笑的吧,你不想让我们离开?你以为,血拼起来,你们会好过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我们也不想这么干,只不过这两个土匪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要你们把他们留下,你们可以随意离开,我们绝不阻拦。”

    暗影看了一眼两人,由于说话的时候,花费了太多的口舌,现在嘴巴还是干干的,只见他们双手撑住膝盖,弓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当他们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两人急忙转过身来,惊讶的看着暗影,道:“不要,不要抛弃我们,三当家的,我们......”

    暗影轻撇了他们一眼,再看看两名土匪身旁的军人,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林懋霖急忙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变化,道:“三当家的,竟然你这么不舍,那我就再给你指一条明路吧,只要你说出这怪风之地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可以不押他们。”

    暗影大喝道:“林懋霖,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两个条件都是为了山中怪风而来吧,说实在的,这山中怪风并没有,只不过是一些自然形成的灾难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山体蜿蜒,地势忐忑,有一点大风,怪风什么的,也是情理之中了。”

    林懋霖见暗影不怎么老实,便大声呵斥道:“你说,这怪风只是一些自然现象?我怎么不信呢,你问问我手底下的那两个士兵,他们相信你说的么?”

    暗影看向那两个士兵,只见,他们除了一点装备和破破烂烂的军装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暗影顺着林懋霖的话问道:“你们两个究竟经历了什么?山中难道不止是刮起一点怪风而已么?”

    两个士兵中的一人一脚踹在一个土匪的屁股上,只见那个前一秒还在泛泛而谈的土匪下一秒就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勉强扭转头来,满脸的委屈,还没等他说话,那个踹倒他的时候大骂一声:“混蛋,就是这两个王八羔子,在山中干着一些龌龊勾当......”

    另外一个士兵点了点头,道:“禀报林将军,他说的是对的,真的,我们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而是看到一帮土匪在一个山洞中有说有笑,几个土匪的身影刚映入我们眼帘的时候,由于害怕被发现,所以我们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躲在一块岩石后面了,他们,身上都是灰尘和泥土,甚至还有几个,脸色黑黑的,宛若焦炭一般,我们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他们在山中搞了什么阴谋便准备回来报信,但是当我们走到一半时,发现这两个人衣衫不整的在怪风中划过,或许是因为,我们见此机会,便心生胆意,上前去抓了他们回来,也好搞清楚这洞中究竟是干什么的,还有这帮土匪又为何聚集在洞中。”

    听到这里,林懋霖微微点头,道:“干的好,以后就这么干,下去的时候,你们去参军官那里报道,你们升官了,以后带领个百八十人的,记住,不要骄傲,再接再厉,今天,你们回来的时候能想着,把他们两个抓回来,我深感欣慰,也为你们的行为点赞,所有的士兵,你们听好了,以后在我手底下办事,兄弟都是赏罚分明的,今

    天有军功,我赏,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部队里有谁试图犯错,或者说是搞小心机。”

    “是!”

    三军将士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在这时,两个土匪由于害怕,或者说是本能,他们恐惧的看着周围的人,在他们所处的年代,还没有同性恋这种说法,但是人们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们极为慌张,以至于下一秒抱在了一起还是后知后觉的呢。

    林懋霖第一个不厚道的笑了,林中大学士捂住小繁雨的眼睛,自己却是一阵傻笑。

    突然,林懋霖接着说道:“暗影三当家的,你看,你手下的士兵背着你好了 ,而且还在偷情的时候被我抓了,你看怎么处理吧,或许你带他们回去,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不过,怪风地带的土匪,我就给你一锅端了。”

    暗影大骂一声“混蛋!”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不要这么说,今天你只是损失了两名士兵而已,而且他们看上去 也没那么重要嘛。”

    暗影看向两人大骂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饥不择食么?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竟然和自己的兄弟,唉,说出来都决定丢人。”

    暗影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怒发冲冠。

    两个土匪这时发现自己抱在了一起便急忙送来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们.....”

    突然,另一个土匪大声,道:“三当家的,你竟然还说没有亏待我们?你让我们到那山上挖出一个大洞,我们没日没夜的挖掘,有时候因为没有完成上一天的量而被打的死去活来,而且还没有吃的,过不上温饱的生活,自从上次二当家过来后,我们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伙食也不用愁了,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只有一群大男人在一起,你们倒好,整日在山寨里不愁吃喝,还有女人,而你们丝毫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终日如山岩为伴,习惯了俗世的套路,暗无天日的生活,我发现,我爱上了我的兄弟,在寒冷的夜里,是他陪伴在我身边,更是他,一刻不离左右,是他,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说到这里,那个土匪哭泣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沾湿眼角和嘴唇,甚至身上那身破旧的衣服都显露出一滴滴泪水。

    暗影指着他们,呵斥,道:“这就你们乱了伦理的理由?今天我非杀你们不可。”

    只见,暗影说话间,一支弓箭已经握在手里了,林懋霖刚试图阻止,可是,弓箭就在下一秒发射了出去,所有人都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飞驰而下的弓箭穿过了枝叶来到了一名土匪的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名土匪已经倒在了地上了,鲜血顺着弓箭溅射而出。

    另一个土匪看到同伴死去,急忙跑过来抱住那个同伴的尸体大哭起来,暗影再次拿起第二支弓箭,弓箭刚要射出的时候,林懋霖大喝一声:“暗影,你想干什么?事情到此为止吧。”

    暗影并没有理会林懋霖的话第二支弓箭再次射出,但是却被另外一支箭改变了方向。

    冷月追风左手持弓,右手已经往身后试探,准备掏出第二支弓箭的时候,暗影大骂一声:“我匪山的规矩何时轮到你们军人来评判了?我在行使家法,兄弟们听好了,给我整军,杀光这里的人。”

    土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要上,当他们看向三当家的时候,暗影一个转身,身体中透露着威严的霸气,大喝一声:“今天,我就要给我二哥报仇,相信你的力量能给我带来好运。”

    只见另一名土匪在自杀的时候,众人只觉得额头一凉,不知所措的看向远方,就在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寒意传遍了所有人的**,甚至一些高大的将军,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在寒风下,露出了惧意。

    暗影身上不断汇聚而来的冷酷气息,在林懋霖的眼里,这股气息虽然刚猛,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刚猛中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戾气,这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戾气,戾气骄纵惯了,所以显得毫无规律,不收气息的运转,虽然只感觉到一点点,但是林懋霖在他师傅那里学过的,不要因为他小而看不起他,有时候,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往往能够改变整个局面。

    暗影在力量的充斥下,身体无形的扩大开来,双手更是充满了力量,高高隆起的衣服和清晰可见的凸起的肌肤,无不彰显着,超乎常人的力量,甚至还有更加深奥的东西等待着暗影的发掘。

    就在这时,暗影一个跨步,身体快了不少,带着风和闪电,暗影的刀中,莫名的增添了无数的神秘色彩,战刀还未触动便已经电闪雷鸣了,旁人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切,心头就像被十万伏电压电过了一般,酥软麻痹了全身,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们身体,神经元中的电源就像被切断了一般,大脑传达信息传不到脑海中了,只是这样呆呆的站着,站着。

    林懋霖被这一神秘一幕震撼到了,这怎么和自己的历练方式有点不一样呢?或许不是说不一样,而应该说,这个历练方式和自己恰恰相反,他竟然能通过空气吸收黑暗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消减,反而引动而来的时候,力量不断凝聚,以至于空气都在变颤抖,树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沙沙作响。

    “林懋霖,拿命了。”

    只见,暗影说话间,眼睛逐渐变成了红色,整个眼球透露着红色的血丝,一双猩红之眼,显得格外的醒目,红红的眼睛宛若一头狮子,目光呆滞中带着无限的力量,力量流入眼睛中,就像进入一个空洞洞的无尽

    地带一般,深邃到连力量都可以随意装下,而且不起任何波澜。

    话一出口,暗影就像一头狮子一般扑向林懋霖,然而,他还没动的时候,林懋霖已经动了,他的身体就像破晓虚空的烟云一般,转瞬即逝,瞬间化作那漫天的尘埃,攻击而来,不对,不是化作了尘埃,而是尘埃环绕,在你没有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已经夺射而出了,长枪上的感冒带着无尽的戾气。

    暗影和林将军在空气中战斗着,谁也不甘退后,长枪如战刀在空中不知交战了多少个回合,胜负已久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突然,暗影只感觉身体中的力量在暴走,甚至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夺取了控制权的暗影一个劲的挣扎着,以至于,倒在了地上,当他再次拿起长枪的时候,暗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暗影了,此时的他,双手也变得猩红,眼睛中的戾气传遍了整个身体,不一会就从头到脚全是赤红色的,站起来就像一个十分恐怖的怪物一般,那种威严的气势,无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神,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他们想都不敢想。

    这时,所有的士兵都拿起了弓箭,箭如雨下,齐刷刷的弓箭在这一刻全都飞向了暗影,暗影也不多藏,就这样任由弓箭飞射,但是,飞来的弓箭就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之上一般,只发出了一些铿锵声,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了。

    林懋霖在空中看着这一切,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幻灵磬之后,通过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中,林懋霖除了看到一丝朝阳就在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恢复了一下思绪之后,林懋霖坚定的说道:“暗影已经变成怪物了,他不再是个人了,匪山的兄弟们,你们还愿意跟随这样的当家的么?”

    土匪们一个后怕,他们害怕现在的暗影,但是,看到暗影挣扎着,思索了一下怪风,想想二当家的,似乎在出征之前也表现出了极其不寻常的动作来。

    这让土匪们一个个怯怯退后,但是他们也不相信林懋霖等人,因为他们同样也不相信官兵。

    就在这时,暗影眼中已经没了一点血色,甚至看待每一个人都是面目狰狞,口露獠牙的怪物,这让他更加暴躁了起来,手掌拍打着地面,一阵阵岩浆状的物体喷射而出,充斥了整个战场。

    林懋霖怒斥道:“暗影已经变成一个畜生了,大家快点离开,是所有人!”

    就在士兵们节节退后的时候,林懋霖手持长枪,而这时,幻灵磬来到了林懋霖身旁,秀指一点,道:“林将军,那天我没有教你什么就让赶你离开,真的有点对不起你,今天我就传授你真正的林将枪法,还有古树图腾的力量,成龙成凤全凭你的造化。”

    林懋霖的脑海在幻灵磬秀指一点下,海量的信息如同灌入大海的溪流一般,那种雄阔的力量让他陶醉。

    在传授完林懋霖功法的时候,柔声道:“林将军,我的能力已经尽数传授于你,暗影如何处置,你看着办吧。”

    幻灵磬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怠慢,反而多了许多敬重!

    就在这时,暗影摇头晃脑的,似乎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失去了方向的野兽一般,摇晃的脑袋,胡乱拍打着野树野草。

    林懋霖飞身而下,长枪插入地面,瞬间,地上的野树折断了枝丫之后,再次生长了出来,而且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迷雾,迷雾之下,野树任由暗影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暴走的暗影眼见前方过不去,扭头向后,但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另一棵树干凭空出现了,就在暗影的面前,赫立着,又是一击重击,可是,依旧是毫无波澜。

    一连无数次的拍打,暗影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无论他怎么挣扎,笼子就像困住了他的灵魂一般,他去到哪里,笼子的范围就覆盖到哪里,面对无尽的折磨,或许是灵魂的救赎,暗影停止了愤怒,发泄完了之后,眼睛中缓缓恢复了一丝神志,这时的暗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暗影了,但是从他往后的举动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智已经能够控制他的大脑了。

    暗影有气无力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二哥,二哥的死,另有幕后人!”

    暗影的话音一顿一顿的,显得结结巴巴。

    林懋霖说道:“想开点,有些东西不要去碰,否则,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人。”

    暗影点了点头,就在众人还未察觉的时候,暗影拣起了地上的战刀,一把插入了自己的心脏中。

    林懋霖急忙上前,土匪们,士兵们聚在一起,他们来到暗影身旁,倾听着这一代豪杰诉说着最后的临终遗言。

    暗影张开嘴道:“林将军对不起,兄弟们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杀了你的...父...母,请你不要伤害我的这帮兄弟......”

    话才说道一半便咽气了。

    任由不断摇晃暗影的林懋霖,痛苦的大哭着,在那场画面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看到了惨死的家人,看到了刀疤男,但是他看不清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有多少人,有多强大的势力。

    看着暗影的死去,林懋霖无奈道:“苍天啊,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正确的解释,我的心有点乱,历史埋没了所有,当我有力量了,我是去复仇还是救国!”

    就在这时,幻灵磬来到林懋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最清楚。”

    然后露出了一个纯洁的微笑。

    林懋霖经过了一夜的思考,拷在营中的土匪达到了上千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屠刀不宜绣花刀!

    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当初比试的誓言被抛之脑后,准确来说并不是抛之脑后,而是,这其中的故事耐人寻味。

    就在暗影自杀之后,土匪们也没有马上逃跑,他们一个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件件武器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乒乓声响彻了山林。

    林懋霖和冷月追风等人为之一惊,林懋霖对着一众土匪,道:“你们这是为何?我答应过你们三当家的,而且还有誓言在先,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

    冷月追风,道:“是啊,你们走吧,去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

    两位将军对着这群土匪宛若驱赶一般,但是两个就算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舌头都讲干了,他们依旧不愿离去,就这么傻傻的站着。

    突然,一个土匪跪了下来,眼睛中沾满了泪水,其他土匪也跟着跪了下来,虽然都是沉默的,但是这一片沉默中,另所有将士都动容了。

    林懋霖急忙扶起一个土匪,道:“不要这样子,快点起来,你们可要知道,如果你们不愿离开的话,大周的律法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也知道,大周的法律是不允许土匪的,而且还是你们这些占领山头有数些时日的强悍的匪徒,你们还是起来,离开这里吧,我概不追究,只能说是,你们都是无辜的,我们围剿不利摆了。”

    就在这时,一个土匪大声说道:“不用,我们哪里都不去,请林将军发落。”

    林懋霖挠了一下脑袋后看向幻灵磬,幻灵磬点了点头后,林懋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便只能用一名将军的语气命令,道:“来人,把他们统统关进俘虏营中。”

    这时,武成宽阔的声音传来:“禀报林将军,这么多俘虏,俘虏营太小了,恐怕关不下。”

    林懋霖,道:“关不下就不关了,俘虏营外搭建一个帐篷,就关在帐篷里好了。”

    武成道了一声“是”,之后便下去准备了。

    土匪们一个接着一个,并排跟着,到了俘虏营之后,由于没有搭建营帐用的帐篷器材,所以押解他们的士兵一个个前去取材料的时候,一两个土匪也跟着去了,他们虽然说是土匪,但是林懋霖知道,真正的土匪已经逃跑了,只留下这些尚有良知的百姓,他们受过了太多苦,也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以至于,现在的他们不想再奔波了,也不想为土匪卖命了,所以才有了那一幕,就在林懋霖长枪插入地下的时候,他们感受的是那么的真切,林将军,或许就是他们等待已久的那位将军!

    “兄弟,让我们来就好了,我们自己的帐篷,我们自己搭!”

    一个手臂上有“匪”字刻字的土匪对着一个士兵微笑道。

    那个士兵正背着他,哈哈大笑,道:“你听到了么?让他们自己来,给我多领地物质,天黑了,晚上蚊虫苍蝇什么的都很多,驱蚊香等都要来点。”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仓库旁,而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记账的先生,记账先生负责管理仓库物质的同时,也负责登记每一位士兵所领的物质,而那个士兵此时这在跟记账先生诉说着,也为了那些朋友能够睡个好觉而奔忙着。

    记账先生扶了扶那对绣花眼镜,正色道:“哈哈哈,原来是你啊,木林子,这又是给谁领物质呢?”

    带领着那个土匪跟记账先生说话的是木林子,是士兵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小人物在为自己的事业,为自己的岗位而艰苦奋斗着,他的每一滴汗水,每一份付出都撰写着一个属于他自己和整个军队的故事。

    只见木林子热情似火,嘴巴不停的说着:“别嗦了,老陈,你也知道,天快黑了,而且身后的兄弟还没有睡觉的营帐呢?如果耽搁了就不好了。”

    老陈拍了拍脑袋,陪笑道:“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看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这时,身后两个土匪跟在他的身旁,看着周围的士兵有点生涩,由于自己身份的特殊,所以他们都是用一块极其简陋的布包住左手,以至于,原本露在外面的匪字,在布的包裹下,让人无法察觉。

    木林子也陪笑道:“我说你不是忘了,而是太多事情分心了,是不是又想着隔壁家杨阿姨了?”

    这话一出,老陈老脸一红,吧啦的眼镜也顾不上了,急忙应声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杨阿姨,你可不要乱说哦,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呢?”,这话说的,虽然在老陈心中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在旁人眼里,老陈的话无疑不在透露着他对杨阿姨的敏感。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只是,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充满了兴奋,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开心的,他们在军营中有吃有喝有穿,生活的也算有滋有味了。

    就在这时,老陈看到了那个土匪手臂中裸露出来的匪字,这在他的内心中是震撼的,老陈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个土匪的左手,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土匪的内心是纠结的,他看着眼前这个老人,慢慢的低下了头,一种无形的压

    力,不想看世人的眼光和面对众人的差异,他选择了沉默,就在低下头的瞬间,土匪一个抽手,左手在大力的作用下差点挣脱了老陈的手,如果不是老陈抓的用力,那个土匪这么大的力气一定就成功挣脱了。

    老陈抓在那个土匪左手的手腕处,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年轮应该有数年的岁月了吧。”

    土匪点了点头,道:“我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这个图案在我小时候就已经纹上去的了,想想也差不多十年了吧,如果不是我多藏的好,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要纹这个东西了。”

    这话说的,老陈眼睛湿湿的,慢慢放开了他的手,道:“可怜的孩子,过来,这是你们的东西,拿走吧,今晚睡个好觉,不要忘了,搭好营帐之后,过来五里亭和哨岗下的琉璃屋集合,林将军将要为你们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欢迎仪式,抛弃世俗的眼光,林将军将接纳你们。”

    这话一出,两名土匪原本还以为,投降不一定是个好消息,还不如回家种田呢?但是,一股神奇的力量还有现实的残酷,迫使他们不得不重新慎重选择,因为一时的错误,带来的损失将是长久的,有的是一辈子的忍饥挨饿,有的是死在战乱中,还有的当了努力,或者再上匪上,或许那时,已经没有了像林将军这么好的将军了,人不能光有幻想,一枚的想着,还会有更好的给自己选择,只要一路走下去,前方会更美,对于这个想法,只有一些年纪小的孩童会相信,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心智还不是很成熟,而这些孩童跟着的大人们的话无疑成了他们的引路明灯!在所有的长辈都跪下之后,年轻一辈的他们也跟着跪了下来。

    琉璃屋他们知道,听说那里是一个净化心灵的地方,至少在匪山的信仰里是这样的,看来林将军在这次突如其来的招纳中已经找到了一个人间圣地,而且可以称之为灵魂净化之屋的地方,那里场面四季如春,木屋相传是远古时期大禹经过这里,见这里地实物美,所以搭建了一个木屋,木屋之上写着琉璃屋三个字,有着琉璃之下,人杰地灵之意境。

    大禹在搭好木屋的时候,在这里小憩了三两日,木屋之外鸟兽翻飞,体型庞大的鸟兽略过头顶,穿过屋边,其中不乏肉食类动物,但是这些动物却没有靠近木屋,而是远远的饶开来,故而,世上人传闻,这琉璃屋有上帝大禹留下的一丝神识,这个神识不仅能驱寒野兽,而且还能净化灵魂。

    虽然是个传说,但是对于那两个拿着材料还在那里夸夸其谈的上中匪兵而言,两人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憧憬和对林将军的赞扬,这无疑不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一个更深的印象,这印象是林将军一副高大威猛,顶天立地的形象,甚至还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在林将军的麾下,所向披靡,披荆斩棘的故事。

    就这样,其他土匪看到两人走过来,手上只是拿着一些轻巧东西的两人一下子印入众人的眼中,有些兄弟甚至惊讶的欢呼起来,道:“哇,这都是什么,看上去就很不错,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对的,林将军不会亏待我们吧。”

    这时,跟他站在一起的另一个土匪走上前去,右手摸了摸那布料,脸和布料呈斜对之势,眼中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布料之后,那人点了点头,道:“是我输了,林将军果然是一名大将,不计前嫌的大将,看来我们是跟对人了。”

    另外一名土匪接着说道:“哈哈,这样最好了,以后就不用再当土匪了,老子也要当将军,老子也要报效国家去了!”

    其他匪兵看到他的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一副无奈,纷纷摇了摇头,然而,就在他们摇头的时候,看着同伴和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心满意足。

    就这样,拿到材料的他们一起开始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工事,在这里,他们精诚合作,不只有土匪,,还有一些村民和一些士兵,三者有说有笑,一根根长杆直立,一块块帆布架在长杆上,在绳索的固定在,很快的,一个容纳百余人的营帐就这样搭建好了。

    很快的,整个营地之中冒起了稀稀疏疏数十个这样大小的营帐。这群的匪兵的人数可想而之,巨大的人数优势,几乎都快赶上林懋霖所带领的军队了,如果不算上孙繁手下三江之地的士兵的话,或许,这帮土匪,真的是在人数的优势上已经碾压了林家军了。

    在收拾好一切之后,土匪们也完成了营帐的搭建工作,他们每一个人都为这股子新鲜感所感染,所有人都想着如果度过这一个狂欢的夜晚了,那美好的憧憬,战友感情的交流,与不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人也累了。梦不醒,人也就更加向往未来,向往梦想,追梦的过程和守梦的时刻是人类最美好的光景,在这段年华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充满童话的梦和现实的落差碰撞出绚烂的火花,那一刻,主以萦绕了所有人的心怀,点燃心中的志气,激荡着战斗和热血,挑战着人生潜力,这就是梦,一个英雄梦,战友梦和充满向往的梦。

    就在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所

    有人都准备着,林懋霖带着幻灵磬和小繁雨坐在主会场之上,会场之下,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他们拾起木块堆切成一个尖形木庄,在木桩的四周摆放着无数的食物还有数十张大小各异的木凳子。

    就在他们刚搭建好工事的时候,林懋霖命令道“来人,去请今天的主人,让我们以最热情的欢呼迎接着我们的英雄,我们未来兄弟闪亮登场!”

    两个士兵过去请他们了。

    在这之前,武成和冷月追风很是不解的,他们不知道为何林将军会如此这般行为,也不知道林将军为何会亲自招纳这帮土匪,起初他们是极力反对的,但是,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讨论之后,所有人都停下了讲述,他们也明白了林将军的意图,而现在,同坐在这个仪式的主场之上,不止是林将军,其他的将军也同样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正充满期待的等着仪式的开始,也盼望着土匪兄弟的到来。

    就在这时,土匪们一个一个的赶来了,他们满怀兴奋而来,刚进来时杯两旁的篝火点燃了兴趣,再往里走时,又是一排闪耀眼睛的火焰熊熊燃烧,两三个士兵站在火焰旁,手上拿着一个火把状的器具,器具内部是空心的,火焰通过燃烧里面的没有发出耀眼的光,这在当时已经有煤油产生了,只不过因为价格高昂,所以就没有普及,目前还是多用于军队和达官显赫家中,就这样,这篝火被用以迎接土匪兄弟而用。

    他们满怀着希望而来,看着一旁的火焰,还有欢迎他们的士兵,往里走时,兴奋震撼着他们的脑海,所有人不敢相信的发现,林将军竟然就在前面迎接着他们而林将军身旁还有两位绝世美人,一位还为成年却已经美的不可方物了,另一位则是他们忌惮的林中大学士幻灵磬,幻灵磬胸前高耸的双峰,一副绝世美颜,一双古朴巨大的眼镜,衬托出她动人的身材和迷人的轮廓,紧致的肌肤,那是健康的白。

    林将军向前方的土匪拱手,道:“欢迎,欢迎,里面请。”

    两个土匪齐齐拱手,道:“多谢林将军,不敢当。”

    又是两个,两个,两个......

    土匪们就像蜂拥的人潮一般,一个接着一个,上千人的队伍踏过的地面,地面都颤抖着。就在所有人进入会场的时候,一阵爆鸣声响起,随后是激烈的掌声,掌声就像是此起彼伏的巨浪一般,巨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以至于,所有人都听的出奇,挑动着心中的兴奋,那段久违了的激情岁月。

    “兄弟们,今天玩的开心,玩的尽兴。”

    这时,林懋霖小繁雨拉着林将军的手欢呼雀跃,道:“林哥哥,你看这么多人,其他小孩都在那边玩耍呢,而且他们有的没了父母,有的留下了伤疤,有的只有一两个朋友,我们让他们认识更多的朋友好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林哥哥答应你。”

    就在众人就位时,所有人都找到各自的座位,围着篝火,身旁都是食物,拿起一些未熟的肉食对着篝火就烤了起来,边烤边拿着糕点咀嚼着,场面非常壮观。

    过了十多分钟后,林懋霖大声说道:“今天是个隆重的日子,在这个日子里能和大伙相聚是一种缘分,在这冥冥之中,上天竟然安排了我们相聚相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大家来个自我介绍吧,自我介绍之时,名字后面要跟着村名和城市。我先来,我叫林懋霖,来自长安。”

    武成站出来,道:“来,来,来,从前面往后排过去,一个个来,所有人都有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站了起来,走上前去,道:“我叫小黑子,来自匪中村。”

    接着第二个过来:“我叫赵麻,来自匪中村。”

    第三个:“我叫刘虎,来自匪中村。”

    .......所有人都上场之后,气氛也变得格外的热闹,大家欢呼着,兴奋的,无以言表,甚至还有几个士兵为了活跃气氛,几个人一组唱起了山歌,跳起了舞蹈。

    吃着食物的士兵纷纷闲聊着,这一刻,他们是兴奋的,带着点激动,在这片众人聚集的地方,手下是烤羊腿,旁边是舞蹈,歌曲,围绕着火堆,升腾的温度,既有人类的热度,也有自然的温热。

    就这样,一个晚上的欢呼,结束了喧闹,在林懋霖的最后一句落幕词中结束了这个激动人心的夜晚:“今天很开心,相信以后更开心,未来永远开心快乐,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大家吃好玩好,在这个愉快的夜晚,切勿留下任何遗憾。”

    就这样,散场了,但是留在场上的温度还在,场上的热情已经装进了士兵们的心里带走了。

    第二天,天刚刚微亮,士兵们伸着懒腰,起床收拾着昨夜残留的器皿,满地的肉渣骨头,被清扫的一干二净,这是一块神圣的地方,留下的必然也是神圣而不可亵渎的人间圣地。

    “你们的编号是林家狼军,不同于林家军,你们的使命是,保护弱小,保护同伴,强化自己,蓄势待发。”

第一百一十六章刀疤 信仰!

    “禀报林将军,刀疤男被活抓,正在中庭外等候发落。”

    一个士兵在林懋霖的营帐中,单膝跪地,拱手道。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非常好,随我去看看。”

    就这样,林懋霖来到了刀疤男身前,望着她的脸,道:“好久不见,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请你都不来,为何要这样见面?老友见面也用不着这样吧。”

    只见刀疤男被麻绳捆住了双手,嘴巴上也被贴上了一块黑色的胶带,当他看到林懋霖的那一刻,他的眼珠子都在转悠,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胶带一张一合,勾勒出嘴的轮廓来。

    林懋霖张大了嘴巴看着刀疤男一脸无奈的表情,道:“我给你解开封袋,你已经是一个群龙无首的头头了,如果想要干什么事情的话,我想你会死的很难堪。”

    伸手用力掀开了刀疤男最强的胶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这样绑着,他的内心中依旧冲忙了亢奋,一副不老实的模样,双手不停的挣扎着,绳子的勒痕也全然不顾了,林懋霖将胶带丢到一边,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愤怒,你的士兵都投靠我了,你要不要也投靠我。”

    刀疤男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只见唾沫星子一下子飞到林懋霖的裤子上,只觉得一阵恶心的林懋霖节节退后,道:“看看你,这么暴躁干嘛?”

    刀疤男开口就来骂,道:“好你个林懋,我二弟三弟接连死在你的手里,今天你就要血债血偿,给我还他们命来。”

    看着刀疤男张牙舞抓的样子,林懋霖就像厌恶,这或许就是恶人,恶人的本性就是行罪恶之事,而且他们杀的人多了,也更加麻木了,对待别人的生命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惬意,没有一丝愧疚。这样的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刀疤男,你死去了二弟三弟,但是你想过别人的家庭么?别人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就不是人么?”

    话刚说到一半,林懋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甚至还有些讨厌这个人的情绪夹杂在话语中。

    刀疤男撇嘴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杀人狂魔,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应该在我两位兄弟之前死去的,只是,我,只是,我,竟然我还活着,那我就要为兄弟们报仇,现在最后的一丝复仇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亲自断送了逃跑的机会,竟然已经被抓,那么,多说无益,我只求个痛快的。”

    林懋霖一把抓起刀疤男的已经,将他整个人都拎在空中,怒斥道:“你说什么?你还想给你兄弟报仇?是你们杀生在先,你们干的坏事我就不一一罗列了,我只说一些和我们两个人有关的故事。十年前,你是不是去过长安,而还灭了一个名门望族?”

    刀疤男仔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十年前,那也太远了点吧。”

    林懋霖一时激怒,道:“十年前遥远?十年前你杀了长安的一个家族,十年后你竟然如此风情云淡?这就是你对待生命的态度么?你就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么?”

    这话一出,刀疤男一脸惊讶,道:“原来,原来,你是林...家...残留...下来的....你也性林,你也性林......”

    看着刀疤男结结巴巴的语气,林懋霖愤怒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我,就是我,我叫林懋霖,你们当时应该不会放过我吧,身后的追兵,在当时,我都历历在目,当时的所有,当时的一切,当时的场景,令我终生难忘。”

    林懋霖不想回忆起那些辛酸的往事,而是由刀疤男代为讲诉:“十年前确实有过一场屠杀和一场追杀行动,当年我们杀了你的家人,然后就在长安中搜索落网中人,突然,听说一个士兵前来报道说,见到一个小孩跑进了林家院落,当我们去看的时候,由于小孩跑的快,被他逃跑了,如果不是我们在朝廷的人手可以说是遍布朝野的话,我想,定然拿那个小孩没办法,但是,通过眼线的布控,我们很快就查到了那个小孩的下落,但是,但是,他不是死了么?你就是那个小孩?”

    林懋霖一把揪起刀疤男的衣领,正色道:“我死了?我死了?我还活着,我这不还活着么?只是你对我家人做过的,你们的那些,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你们猪狗不如的杀戮,你们的林林种种,老天一直在看着你们,也会收拾你们,只是,时机未到,自然让你们逍遥法外了,时机到了,你们会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

    说到这里,林懋霖已经泣不成声了,他的声音甚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一句话说出的时候,林懋霖的嗓子都是干干的,以致于“代价”两个字拉的踵长且不是很清晰,只有通过脑子去回味一下,在加上语言的连贯性通过字面

    意思才能揣测出这两个字来。

    刀疤男摸了摸头,道:“不好意思,让你忍受了这么多的灾难,我死也就死了,只是我唯一不解的就是你为什么能活下来,而且还能活得这么久?现在和以前的你真的判若两人。”

    这时,武成也在一旁,当他听到林将军的往事时,无不心头一紧,抽出了刀来,架在刀疤男的脖子上,怒斥道:“将军,让我杀了他,跟这种人间败类多说无益,一刀结果了他就是了。”

    林懋霖摇了摇头,强忍着,怒火,道:“武成,等等,现在还不是杀了他的时候。”

    武成听到林将军的话,虽然有些不忍,但是还是缓缓收回了刀,道:“好吧,林将军,有语言在下的时候,在下一定身先士卒。”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好的。”

    武成退却在了一旁,刀疤男并没有流露出恐惧的神色,而是一脸的从容,道:“林懋霖,你应该听你的属下的话,尽早杀了我,否则,如果让我跑了,你会后悔的你的决定的。”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林懋霖也是强忍着挤出一点微笑,道:“你说嗯没错,我也想过,只不过,在你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我并没有死,你知道死去的那个是谁么?是谁替我落入虎口,又是谁让你们知道了我的行踪的么?不怕告诉你,这些都是周皇叔的安排,如果没有周皇叔,我这条命在十年前就已经没了,更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话了,还不会以这般,我强你弱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了。”

    刀疤男一脸狐疑,道:“你说周皇叔救了你,周皇叔为何要救你?在我们的调查中,周皇叔跟你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呀,你的父母也不认识什么想周皇叔这般有权有势的人物啊,你们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只不过这个计划持续了整整十年,我也没机会看到计划的完成了,但是这个过程,我相信我是幸运的,我为我曾经的努力感到庆幸,只是你的存活令我有点失望,但是,我并不相信,你是妨碍计划完成的最大的隐患,十年前你苟活一命,十年后,你最多只是一名将军,一名擦出了点火花的无足轻重的棋子而已。”

    面对刀疤男的讥笑,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想知道的还有许多,比如你的那个计划是什么?”

    刀疤男见林懋霖迫切的想要知道计划,便大笑起来,道:“计划什么的,当然是个秘密了,如果秘密这么容易就告诉别人的话,那还能称之为秘密么?”

    武成听到这话,战刀直接向刀疤男砍来,由于力量太大,差点刹不住车,划过刀疤男脸颊的时候,战刀上已经沾了点血渍了,一条清晰可见的刀痕在刀疤男的脸颊上,几点鲜血慢慢的溢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却很醒目,以至于,当刀疤男第二次被别人这样绑着,有了一点心里准备的他,显得很是从容,突然大声求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快就像杀我了?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说话间,刀疤男脸上那块刀疤印记跳动了几下之后,在他的脸颊上显得不是那么的自然,恢复了一下神态,从刚刚的惊慌失措中醒过来,刀疤男正要说话,可就在这时,刀疤男的脸色突然一阵巨变,脸上那道深刻的刀疤中一股黑色雾气弥漫而出,在刀疤中游走了让人清晰可见的数秒之后,出现在了刀疤男的脸上,透露着空气,林懋霖一慌,道:“退开。”

    就在林懋霖一个跳跃,武成也跟着向后这个跨步,远远的望着那一张急剧变形的脸,武成惊讶的神色瞬间显露无疑,他惊讶的下巴拉的老长了。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刀疤男的脸上瞬间被一团黑雾笼罩了,黑雾散尽之后,就是一张没有肉感的皮肤,皮肤下就是骨头了,骨头和皮凑成了整张脸,这让武成吓了一个激灵,颤颤巍巍的声音,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刀疤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东西,如此离奇的死亡方式。”

    林懋霖也是不解,但是这一定和那个计划有关,那是一个充满未解之谜的计划,在那个计划里,林家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这听起来有点危言耸听了,但是又不得不信,因为这是他收到的唯一一个线索了。

    林懋霖用手搓了搓刀疤男的身子,只见刀疤男的身体瞬间化作了虚无,就在空气中的只有他的一身衣服,衣服飘飘然然的落在了凳子上,捆绑他的绳子也在这一刻跌落而下,架在凳子之上,颇显飘零。

    林懋霖拾起衣服,一脚踹在凳子之上,带着些许不甘的语气,道:“真的是,真让人扫兴,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给我迎头来一击重击,直敲的耳晕目眩,真的是活见鬼了,黑风的死也是这般,袅袅黑烟,虚无中飘荡,不留下任何足迹,这让人如何查证?”

    就在

    林懋霖不得其解的时候,林中大学士在小繁雨的拉扯下来到了林懋霖的身前,小繁雨扒拉着一张俏皮可爱的眼睛,嘟嘟的小嘴,天真无邪的脸蛋,无不让人喜爱有加,就在这时,林懋霖灵光一闪,抱起小繁雨,对林中大学士幻灵磬道:“先生,您见多识广,能否告诉在下一二,这刀疤男究竟是为何,为何如此这般,去的突然,甚至是不留下一点痕迹。”

    林中大学士也是人中的极品,美人中的美人了,见林懋霖如此失了神态,带着点讥笑,道:“林将军堂堂军中将领,怎突然想起我一个不知名的山野村夫来?”

    林懋霖露出了一脸的傻笑,道:“大学士,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林懋霖这就给幻大美女道歉了,只是,还请美女通融一二,在下不胜感激。”

    幻灵磬哪里不是那种通情达理之人,只见她怒斥了林懋霖几句之后便消了心头的怒意。

    小繁雨嘟着小嘴,道:“幻姐姐,你就答应林哥哥吧,告诉她嘛。”

    小繁雨在林懋霖的怀中一副小巧可爱的模样,这让林懋霖更是珍惜眼前这个家伙了,摸了摸她的脑袋。

    幻灵磬哪里受得了这个小家话的这般柔声柔气,便点了点头,道:“好吧,看在小繁雨点面子上,我就答应你,只不过,我说的,只能说一点不在天机之内的东西。”

    林懋霖一听,不在天机之内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难道还有这种东西么?这可让林懋霖大伤脑筋,也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林中大学士可能是拿自己开玩笑来着,但是在他手上的小繁雨却一脸开心,灿烂,道:“谢谢幻姐姐,幻姐姐就是好。”

    林懋霖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你就会欺骗人家小孩子,如果你不说个所以然来,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幻灵磬看到林懋霖的鬼脸,一脸不屑,道:“瞧你那个样子,我有说过,不会告诉你么?急什么啊,如果不是仗着有个小孩撑腰,现在我都回去逍遥自在了。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切入主题吧,刀疤男隶属于太尉麾下一名勇猛无双的战将,曾经跟随太尉所向披靡,杀敌立功无数,但是由于此人或许粗心大意,就是在血洗你林家的时候,由于疏忽,放走的并不只是你,而且还有一个人存活了下来,那个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就在刀疤男追上去的时候,小女孩的一个微笑,便让刀疤男生不出杀意,便把她藏了起来,由于太尉不断的施压,刀疤男原本还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但是,突然,上面不再施压的时候,他的兄弟一个个死去,留下自己也是被残忍的绑了起来,那也是刀疤男第一次被这样捆绑着,脸上的刀疤就在这一刻被划上去的,想起你小子,捆绑刀疤男也是第二次了吧,第一次没要了他的性命,第二次竟然真的夺去了他的生命。”

    林懋霖一脸无奈,道:“没想到,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还有善良的一面呢,只是,我想知道,那个逃跑的小女孩究竟是谁?”

    幻灵磬沉思片刻之后,道:“我说过了,我只说天机之内的事情,天机之外的事,我一概不会说。”

    这话一出,林懋霖再次投来了冷眼,然而这次,幻灵磬并没有机会他,接上自己的讲述,嘴角微微上扬,道:“如果不是遇到了幻影和黑风,太尉的这个明放暗杀的小人怎么会随便去做一件好事呢,良心发现在这种恶人的心中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就在太尉明着放走刀疤男的时候,一帮杀手紧跟而来。经历了一个个夜晚的追杀以后,怀着满身伤痕的他遇上了出门狩猎的两兄弟,最后在两人的救助下,成功脱险的刀疤男跟随他们上了匪山,一晃就是十年,小女孩也不知了去向,留下几张沧桑的面孔和一些年久失修的设备,他们虽然统治了山头,对村民进行一些名义上的匪字篆刻,但是,他们的内心是善良的,并没有对村庄做什么,村霸这种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土匪都是善良的,他们对待匪中村的百姓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也不用多说他们的好,只是,说出了他们真实的一面,希望林将军坚信自己的决定。”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确实,山中的百姓都是些好人,土匪也罢,百姓也好,他们都有自己生存下去的权利,谁要剥夺了他们这点权利,我林懋霖第一个不答应。如果敌人太强大,就让他们踏过我的尸体吧。”

    这话不是虚谈,更不是一时的热血,它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林懋霖的脑子里了,在那个充满活力的脑子里,正在一点一点的凝固,山石可移,信仰不会变!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这时,林懋霖看待幻灵磬的眼神都有点变了意味。

    就这样,刀疤男死去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洛阳,还有洛阳周边的各大州县。

第一百一十七章增强实力

    “兄弟们,今天一大早就拉各位前来开会,我承认,这是我的自私,但是在你们没有听完我的这段话的时候,你们最好改变一下你们的态度,因为在我的自私中藏着无尽的大意,那不是对世俗的看法,不是对人生的感慨,只是一些目前还和你们无关的事情。”

    站在林懋霖身旁的是武成、刘辗,赵将和冷月追风。他们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将军此刻,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他们只是顺着命令而来,早晨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听到了集合的口号,还在睡梦中的他们,刚和家人团聚,享受着美好闲暇时光的时候,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惊起了熟睡的灵魂,一个鲤鱼打挺,击退了懒散,迎接着鸡鸣,晨起。

    武成道:“林将军,有什么事情么?这么早起来,兄弟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呢。”

    林懋霖脸色极为严肃,道:“你们还想着睡懒觉?你们或许不知道,在我们之外,还有许多人,他们无家可归,死于战乱,在敌人的追赶杀戮中,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今天,我召集你们过来,不为别的,只想说一句,你们很弱,你们不比羔羊强多少,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救世,我这一夜睡的极为不踏实,因为我知道,我身边跟着一群甚至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士兵,我不想带你们去送死,更不想你们为了命令而失去了性命,一个个沉重重的包袱批在你们这个虚弱无力的肩膀上,兄弟们都会为你们蒙羞,是你们的软弱无力,别人看不起你们,朝廷指望不上你们,你们只配回家种田,养鸡鸭虚度年华,从一个能力与岗位相符的位置来到一个屁都不会的地方,去做一些见都没见过的工作,白白丢了性命不说,还弄巧成拙,事倍功半。这就是你们的弊病,别怪我说的过份,你们可不比我说的好多少,我也不认为我冤枉了你们,如果你们想让我收回我说过的话的话,你们就给我拿出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来,这也是你们唯一证明自己的机会,从现在开始,每天早上一个钟,加紧训练一个钟,有撑不下去的尽早混蛋。你们听明白了没有?不用我再说一遍吧。”

    几位将军在林懋霖的言辞肯烈的话语中连连点头,他们听惯了自我吹嘘,同伴的夸夸其谈,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骄傲自满的萌芽种子,这一刻,突然,他们心中的偶像,林大将军的一番话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袭来,这让他们,无所适从,瞬间跌落谷底的挫败感究竟能够激起多少人的潜力呢?历史不会给弱者说话的权利,是一笔带过还是在史册上留下浓重的一抹,一笔深不可测,抹之不去的痕迹呢?

    就在这时,武成等人纷纷退下,来到了军前,望着寥寥无几的数人,一声浩浩荡荡的晨起的号角打碎了所有人的美梦,当美梦破碎时,士兵们奋力爬起的身影,忙碌的收拾着大小包袱,甚至还有几个拣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洗漱用品放在床头,青涩的脸蛋,消瘦的手臂拿起鞋子和衣服,忙碌在床尾。身旁,同样的兄弟,同样做着同样的工作,这是他们的职业,听到号角之后,他们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整理完毕,然后走去营帐,如果慢了,他们的舍长会急不可耐的催促,还是有人迟到的话,教官或者说是督军,可不会放过他们,如果想要在教官的言辞激烈的惩罚声中度过这个难熬的早上的话,或许你大可这么干,而且教官的目光会特别照顾你的哦,到时候你万千惩罚于一身的感觉,我想,那是谁都不愿意去尝试的。

    只见,时间还没过去五分种,这个营帐之中的士兵已经准备就绪了,他们迈着步子,整齐不一的跟着班长的脚步来到了训练场上。

    教官看着他们,脸上难掩一丝兴奋之意。

    又是三两对人马赶来,重重的踏着地面,沉闷的大地声袭入耳中,尘土在这个天还蒙蒙亮的早晨看的不是很清楚,只不过,透着浓烈的早晨的雾水,他们看到了希望,这一天来的如此的美好,然而一些士兵还没完全睁开他们惺忪的睡眼,感受着这个清新空气的早晨,教官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天是一个极为严肃的日子,也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匪山已经全面攻陷,你们的功劳是不可掩盖的,你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但是,你们也不要高兴太早,因为,你们并不强大,在和敌人冲杀的时候,如果不是林将军的冲锋杀敌,如果没有林将军的英勇指挥,你们就像一盘散沙一般,不足挂齿,今天,我身为你们的教官,我负责的是你们的生存技能的培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在这个动 乱是世界里,你们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有一丝懈怠,机会和生命可不会同情你们,给你们再来一次的机会。就在刚刚,林将军已经下达了最后文书,以后每天提前一个钟过来训练,也就是说,以后你们统统提前一个钟

    起床。”

    这时,场下一片喧哗,他们有些人还睡不够,朦胧的眼睛中还留着一丝懒惰,这是对人体的不自信,他不相信人类的潜能,他们认为,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类发掘不了的东西,在那个神秘世界里,一切都是灰暗的,不可一世的,但是这些却无法影响他身旁的战士,因为他们的英雄梦,需要亲自去实践,需要他们永不停歇,只有那么,强大的战士盔甲才会装卸在他们的身上,有了战士盔甲才能勇猛无比,战斗力超群。

    训练一下子在那个教官的带动下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地步,林懋霖已经整整跑了一个多小时了,就在,拉那些个将军出来谈话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身为一名将军,如果不身先士卒的话,恐怕会凉了军心,对军队的成长都是极为不利的事情,如果一名将军,连最基本的武力都没有,那么,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势必会人心不齐,没有一个强大的信仰,没有英雄形象的加持,他们的攻击显然会落后几分,这就是心灵的力量。

    就在他们训练的时候,林懋霖在山峦上,他们随处可见的地方举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振臂一挥,石块脱手而出,砸在另外一处高耸的山峦之上,沉闷的声音和漫天的尘土飞扬。

    突然,林将军辉出一脚,脚步如同切割树木的机器一般,所过之处,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在林懋霖的腿劲之下化作了虚无,林家枪法,林懋霖研究了不止一个岁月,就连睡觉的时候他都在研究,有时候,大半夜醒来,梦见自己在挥舞长枪,于是这个手舞足蹈的动作掀翻了床边的茶几,引来了小繁雨这个小家伙,由于她就住在林懋霖身旁的营帐之中,所以最受罪的也就是这个小家伙了。

    小繁雨一脸惊讶,小跑着来到林懋霖身旁,把拉着脑袋很是可爱。

    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往事,林懋霖很是头痛,索性停下来,想想自己的训练项目,自己在掌握了林家枪法的一点皮毛就能做到脚劲砍树,枪风破石了,如果林家枪法大成的话,她不知道,那又是怎样的一番天地,虽然知道这样能使自己变得强大无比,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这么盲目的训练下去的话,不仅功力上不去,收不到好的效果不说,还白白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林懋霖想起小繁雨的时候,她的身旁又浮现出了另一个曼丽的身影,就是一晃而过,林懋霖急忙跑回了营帐,就在他往回跑去的时候,刚好路过训练场,看了一眼正在训练的士兵,林懋霖脸上露出了高兴的微笑。

    士兵们见到林将军过来了,异口同声的喊道:“林将军好,林将军好!”

    一声声灌入耳际的声音如同激荡的激流一般,响彻了整个训练场。

    林懋霖伸手回敬,道:“战士们幸苦了,着,战士们辛苦了!”

    虽然林将军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也能让前面的士兵们听到。

    就在打完招呼之后,林懋霖已经跑出去了,迎着营帐的方向跑了过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了,甚至有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武痴的潜力,众位士兵的互相鼓舞,将军的英勇,胆识都成了他们所依赖的保障,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就在这时,林懋霖掀开了小繁雨的营帐,来到小繁雨的床边,看着还在酣睡的小繁雨,也不懂的怜香惜玉,就是一个轻声呼喊:“小繁雨,快点起来了,小繁雨!”

    一声声中,带着林将军的可爱,或者说是模仿小繁雨的声音。

    这个小家伙小耳朵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在挣开的眼睛下,带动着脸皮,跳动着。

    林懋霖看到小繁雨醒来便兴奋拉着他的手说道:“快,快点起来,林哥哥带你去找幻姐姐玩。”

    小繁雨眼睛中只看到了一点虚无的影子, 了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林将军,急忙收回了手,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林哥哥来了之后,又倒了下去,道:“林哥哥,又是你啊,你不要来打扰小繁雨睡觉好么。昨晚.....”

    还没等小繁雨说完,林懋霖一把将小繁雨抱了起来,还在睡梦中的小繁雨只见一滴滴露珠打在他稚嫩的小脸上,知道是林将军的恶作剧之后,小繁雨也没有反抗,而是任由林将军这个肆意妄为的举动,但是,这时,她已经没有了睡意,也不像跳下来自己走,只是装作一副酣睡的样子,眼睛微眨着,很是可爱。

    跑步对于林懋霖这个经历了无数次晨起的男人而言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很容易又挥之不去的习惯。

    来到幻灵磬的营帐前,正要准备闯进去,可是,这时,突然一个美妙的声音传来:“收回你那鲁莽的想法,给我在外面等着,否则,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你

    的。”

    听到这话,小繁雨噗嗤一笑。

    林懋霖也听到了,眼睛向下俯视,正好和小繁雨的目光相对,这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声道:“林哥哥,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林懋霖放下小繁雨的时候,只见她那似笑非笑的脸上,一点点露水还没来得及擦拭呢,这一张俏脸微微撅起的瞬间让她脸上的露水改变了轨迹,顺着下巴滴落而下,宛若出水芙蓉一般,娇艳欲滴。

    等待了数分钟之后,营帐内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林懋霖顺着这个声音带着小繁雨走进了营帐中,然而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他们面前,一身罗裳洁白衣服,低垂的秀丽长发,清纯可人的白嫩脸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可爱和迷人充斥了林懋霖的整个脑海,但是这个幻大学士却不是她这种人可以染指的,因为,别看她一副柔弱的模样如果光论武力的话,林懋霖甚至连她一招都接不下,就要遗憾落败了吧。

    幻灵磬翘着小嘴道:“有什么事么?”

    林懋霖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来到案桌旁,找了一张凳子就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茶壶,在茶杯上倒了几滴茶水之后,便拿起茶杯小泯起来,道:“不错,不错,上好的龙井,幻大学士果然好雅兴。”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小繁雨,道:“过来,过来喝下这杯,润润嗓子,一会可要站在哥哥这边哦。”

    这时,小繁雨一脸天真的接过茶杯,开心的自己一人在那里小喝了起来。

    这让幻灵磬有点摸不着头脑,被林懋霖这个突然,无厘头的举动给惊呆住了。

    “你,你过来不会是为了武学之事而来吧,我可跟你说好了,对于武学之事,我之概不教。”

    此话一出,林懋霖的额头宛若五雷轰顶一般,急忙丢下茶杯,来到幻灵磬身旁,道:“好姐姐,好妹妹,你今天真的漂亮,在你这么一个美丽动人的外表下一定隐藏着一个漂亮的内心,在这漂亮的内心里,一定有一个让你喜欢的人,而这个人正在慢慢的走进你的内心。”

    就在林懋霖说话的间隙,他的右手不停的招呼着小繁雨,意思是让他过来,但是这个对于早熟的小繁雨而言,她那里见的这般泡妞的?只是俏脸一横,双手交叉在胸前,小哼一声,便不理会林懋霖的示意。

    幻灵磬道:“你说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别想套路我,我不会上你当的,你回去吧。”

    然后示意了一下,小繁雨来到了幻灵磬身旁,小繁雨很是自觉的张开了双臂,幻灵磬一把将小繁雨抱了起来,亲昵道:“小繁雨最乖了,小繁雨真可爱。”

    小繁雨看了一眼林懋霖之后,转过头来,看着幻灵磬,一副可爱模样,道:“幻姐姐,你知道么,我睡梦中都能见到林哥哥练武,每天早早就起来了,就在他起来的时候,刚好经过我的营帐,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了,请林姐姐不要拒绝林哥哥,因为他一心想着变强,变强了才能保护我们。”,说到这里,小繁雨的泪水经不住的往外流淌,林懋霖和幻灵磬面面相觑,都被这个小女孩的心性给折服了,他们相视一眼,又看向了一个小女孩,两人心有灵犀,默默中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来。

    幻灵磬摸了摸小繁雨的头道:“不要哭了,姐姐答应你,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林哥哥的努力白流,我愿意教,我会让他变的强大,强大到足以抗衡中原的所有黑恶势力。”

    小繁雨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林懋霖,然后小眼睛微微一眨,做了一副很可爱的表情来,这可让林懋霖忍不住笑了起来。

    幻灵磬不解其意,道:“你笑什么笑,你以为训练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么?等等,训练的时候别掉链子,我可不教不成器的将军!”

    这时林懋霖再也笑不出来了,而小繁雨正在幻灵磬的怀抱里掩着嘴巴偷笑呢。

    林懋霖嘟着小嘴,看着小繁雨。

    就这样,三人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倒是很有家庭像。

    旁边摆放着小器皿,小部件,还有一些古朴的凳子,营帐之外的太阳已经高悬了大半个头颅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士兵们的训练一点也没有松懈,热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了餐桌,一声闭幕式的口号,令这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甚至是提着裤腰带跑到了饭堂门口,排着长队,这时,他们看到,林将军带着幻灵磬一个大美人经过,怀里还抱着一个小丫头,那就是小繁雨。

    在跟士兵们打过招呼之后,林懋霖也没有在营帐中吃东西,而是和士兵们挤在一个大大的帐篷和木桩搭成的小食堂里,吃着粗粮,茶余饭后有说有笑。

第一百一十八章训练就是在玩命!

    带着小繁雨敲了敲林中大学士的房门道:“幻大美女,开门了,说好的呢,今天就是正式训练了,我要变强,而且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要冲进去了哦。”

    这时,营帐内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你敢,给我住手,我这就去给你开门。”

    小繁雨在林懋霖的怀里掩嘴一笑,小拳拳锤了一下林懋霖的胸口,道:“林哥哥真坏,一点都不温柔。”

    林懋霖听到小繁雨这话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哥哥不温柔,而是......跟你说,是因为林哥哥被欺负惯了,幻姐姐实力彪悍,性格泼辣,林哥哥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身体上干不了什么,过把嘴瘾。”

    小繁雨哪里不懂林懋霖是怎么想的,只是她也知道,林懋霖只是太想变得强大了,所以才显得急促了点,这她也是习惯了,也不能老是想着自己三更半夜的,被林将军吵醒的场面吧,只是,她站在静静的呆在林懋霖的怀里,也有了点依赖感来了。

    “说谁呢?说谁泼辣呢?还想不想学武了?”

    一连三个疑问在加上一脸落寞的大学士,林懋霖看的眼睛有点蒙圈了,连连后退,道:“不要生气嘛,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这么说了行么,林大学士,我要学习武道,现在已经无法精进了,不知道大学士有没有什么好的训练模式?”

    幻灵磬思索了一下,道:“训练无非是靠天赋和勤奋,还有一些技巧。天赋和勤奋你都具备了,那么就是技巧了,你展示一下你的林家枪法,我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放下小繁雨,顺手拔出了背上的一杆长枪来,长枪在手,一个跨步,枪劲强悍,冲刺而出,收回。前突,后拉,顺摇。带着泠冽的劲风,呼啸而过,就在收枪之时,一套 动作才算结束。

    幻灵磬戴上了她那大大的白框眼镜,若有所思道:“不错,不错,枪法是好枪法,力道和惯性都把握的很好了,只不过,还是有点瑕疵的,比如,当你的目标在你的身前时,而且还只有一个点大小,你的枪法还能起到这么好的效果么?你自己琢磨一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林懋霖点了点头,仔细想了一下幻灵磬说的话,慢慢的,他握着长枪,脑袋飞速运转,手指不停的转动着,点在长枪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就在他不得其解的时候,幻灵磬看到他眼角汗水滋滋溢出,脸色沉重了起来,想道:“枪法的精进不是靠盲目的瞎练,而武功的精进往往离不开个人的领悟,如果一个人的悟性不够,那么就算再给他下一辈子,我想结果都是一样的,林将军悟性极高,能不能成功就全都的靠他自己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似乎抓摸到了一丝入门到技巧,就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已经略过了几圈了,只不过,能被他捕抓到的就只有一次而已。

    林懋霖努力的思考着,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空白了很久之后,一点灵光一闪而过,带来的不仅是怪异,还有一点信息,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和幻灵磬跟他说的话有点相近,就这样,他思考了好一会,终于,在一次静下心来的时候,那个亮光再次出现了,而且还被他捕抓到了,这次是那么的清晰,林懋霖盘腿坐下,亮光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这次林懋霖看的很清楚,但是此刻的他似乎已经顿悟了,双手拿起长枪,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挥动着手上的长枪,这一刻,无论是怎么挥舞,力量和速度并没有快多少,唯一变化的只有懂行的人才看得出来。

    幻灵磬拉着小繁雨俏皮的说道:“好,好,好,果然悟性极高,孺子可教也。”

    小繁雨扒拉着脑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林将军的枪法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听到幻姐姐的话语之后,出于本能的心里一阵愉悦,或许她不是欣赏枪法,而是听着幻姐姐这话心里美滋滋而已。这个想法在小繁雨的脑海里当然只有她一人知道,至于林懋霖和幻灵磬嘛,他们也全当小繁雨在一条线上了。

    林懋霖挥舞了好一会之后才停下来,喘了一口粗气,道:“幻大学士,你看我舞的如何?”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不行,枪法看上去有型,含具力量和速度,只不过缺少的东西相信你也应该明白了,那就是集中性,力量再大,速度再快,集中不了的力量是永远也没有太大的杀伤力的,只有集中于枪尖的力量才是最强的一击。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我感觉出来了,一点微光,宛若平面上的一个光点,而光点就像一个焦点,只有将枪法的精髓作用到一个点上,运枪握枪于一个点,就是自己的身体中发出,那么就能打出千斤的力量。枪法是对付敌人的招式,而不是寻规倒把的表演的花里胡哨的把戏,只有克敌制胜的技能才有被娴熟运用的价值。简单来说,就是我林懋霖一人,举起

    长枪,力灌于枪尖,枪尖绕着敌人舞动,此为专注,速度和力量寰视你的敌人,让其四面楚歌,四周枪芒微逼,泠冽着刺骨寒意,冷意始于枪尖,没入空气之间,让敌人有种,空气便是杀戮之意,此为大成。

    虽然现在的他还没能领悟什么才是大成,但是,经历了幻灵磬的点播,他总算是有点眉目了,运枪的时候也能做到行云流水更强一层楼了,但是人心总是无法满足的,他只是刚想要更多秘密的时候,幻灵磬道:“闭上你的嘴,学习太多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知道如何娴熟你的技能,而不是一枚的学习和生搬硬套。”

    林懋霖很是失望,不是他想要的太多,而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源于脑海的冲动在无形的牵引着,挑动着他,让他无法自拔的对知识的渴望,就跟对力量的渴望是一个道理,这其中的韵味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懂得,也更加珍惜。

    林懋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幻大学士,以后还要多多跟你在一起才行,看你如此年轻,应该和我差不多一个年纪吧,你是怎么做到博览天下群书,领悟人间大道的呢?”

    幻灵磬稚嫩的脸上瞬间多了些红晕,显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林懋霖前面那句话上了,一副充满稚气的声音道:“瞧你说的,你多和我在一起,我还不乐意呢,我能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林懋霖不屑一顾道:“幻大学士,你看看好吧,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少年,你跟我在一起你说你能得到什么呢?你真的太不知道满足了,更不懂的珍惜,珍惜眼前。”

    小繁雨忍不住笑出声来,林懋霖的手接踵而来,轻轻拍了一下小繁雨的头之后,小繁雨也不再偷笑,而是斜着眼睛看着林懋霖鄙视道:“哼”

    幻灵磬被小繁雨这一举动逗笑了,哈哈哈大笑道:“还是小繁雨好,我要跟小繁雨在一起,我才不要跟你这个只会耍枪弄棒的粗鲁男人在一起呢。”

    说这话的时候,幻灵磬的嘴角微微翘起,有种说了谎话般的感觉。

    林懋霖也不挑逗她了,道:“幻大学士说的好,只是,我想,现在的我确实想你说的那样,沉迷于武功了,你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幻灵磬一脸无奈道:“当然是去训练了,你难道想成为一个想我一样的只会研究学问的温柔书生么?”

    林懋霖头一歪,对着身后的观众做了一个鬼脸,表示,你幻灵磬说的话鬼才会相信哦,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真的吐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真的,真的,想上去......

    幻灵磬愤怒的说道:“林懋霖,你干什么呢?说好的训练你背着我干嘛!”

    林懋霖急忙转过身来,如同这个受惊的小鸡一般,再也不说什么了,而是跟着幻灵磬来到了一处训练基地上。

    路上他是这么想的“这个幻灵磬,别看他一脸瘦弱的模样,一旦爆发起来,力量不容小觑,还是不要惹的好,以免哪天翻到了墙头,落的一身灰就大失将军威严了。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一处木桩前,只见前方是一块土地平整地段,地面上,一根根方形柱子拔地而起,前后间隔五六公分的样子,小繁雨轻轻的摸了摸一根柱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幻姐姐,你看,这根柱子应该有一些年头了吧。”

    幻灵磬道:“确实,这些木桩柱子很以前就在这里了,而且属于很古老的一种物件了,但是唯一值得欣赏的是,这些木桩虽然看上去久远,但是他们的材质还是十分稳固的,村中的一些老村民说过,他们刚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一种原始古木,就是因为这种木头,他们在一次打猎中,因为村民们身体弱小,为了锻炼他们的体魄,方才用上了那些古木在这山中一块平坦地段搭建了这么一个训练工事。”

    林懋霖也不管这木桩结不结实了,他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不能这么呆着,他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早就被接下来的训练占据了整个脑袋的林将军哪里容得下这片刻的耽搁?只见他迫不及待道:“现在就开始吧,然后一人飞身上了那木桩。”

    幻灵磬的声音接踵而来:“左脚迈出,右脚稳住,力定身闲,步伐一定要问,抬头直视前方,脚下凭感觉走动,且步伐保持灵动。

    林懋霖一迈出步子,脚下并没有木桩,身体在失去了惯性之后一个劲的向失去重心的方向倒去,重重的砸在另一根木桩之上,如果不是他的反应快,这时恐怕已经跌的一阵淤青了吧。

    就在林懋霖爬起来的时候,小繁雨的眼睛都睁得老大了,由于过于震撼了,以至于她刚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了。

    林懋霖双手撑住木桩,一根巨大的实木朝他飞来,离林懋霖只有0.01公分的距离静止了,两人大小女孩刚要捂上眼睛的时候,林懋霖却双手抱住了木桩,这反映着速度,让眼前

    着两个女人对林懋霖的观念大为改善,但是就在他双手抱住木桩的时候,还没等他用力反抗就已经被木桩打飞了出去。

    幻灵磬和小繁雨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林懋霖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轻哼了一声,再次来到木桩前,翻身而上,这时,已经熟悉了套路的林懋霖蹑手蹑脚的上了木桩,脚下的动作就比第一次显得平稳了许多了。

    飞来的木桩只是在林懋霖身旁擦肩而过,这可让小繁雨吓得冷汗连连。

    就在林懋霖以为躲过去的时候,实木桩子在身后朝着林懋霖飞了过来,就在木桩飞来的时候,林懋霖此时眼睛还是朝前方看去的,此时哪里顾得上身后的实木桩子。

    来人以为同样的结局到来的时候,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林懋霖竟然站在了另一根木桩之上了,而实木却一点也没伤到他。

    来回摆动的实木桩子,展示出来的力量和压迫感逼迫着场上的林懋霖,他只想大骂一声,“这哪里是什么村民用来强身健体的器械啊,这明显就是折磨将军的工具吧。”

    巨木飞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脚下的木桩也在上一秒变化了方位,这让林懋霖一阵头痛,也就是说,前一秒,你必须要记住木桩的变化,然后后一秒,面对飞来的木桩,不仅要顺利躲开,而且还不能踏空或者是在脚下的木桩消失之前还没有离开原来的木桩格子。

    就这样,林懋霖吃了很多次亏,不是被木桩打飞出去,就是在踩在空气上,摔了个狗吃屎。

    数个小时后,幻灵磬和小繁雨坐在一棵大树之下,悠哉悠哉的乘着凉,一边还有说有笑的,很是不自在。

    林懋霖只是轻轻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在意,而是全神贯注的进行着自己的训练。

    这个木桩应该不是普通的木桩,这里也不一定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明显感觉到,一种古朴的,庄严的,有些某种神秘力量的物体在牵动着这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训练,自己本体的消耗和精神力的消耗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勉强爬起来的林懋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再每一次跌倒的时候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这样循环往复的一个过程,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遍,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意志,无论跌倒多少次,他都能爬起来,这就是他最强大的地方。

    林懋霖在这一次爬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的出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然而,他还是遗憾的摔落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里,每一次都能通过的自我感觉中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遭受挫败的不是木桩,而是自我感觉,这个自我感觉很强烈也很矛盾,使他在自我的意识里迷失了方向。

    幻灵磬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不要一味的使用蛮力,不要一味的硬冲,多动动脑子,是什么阻碍了你前进的脚步。”

    林懋霖想了想,但是还是一头雾水,毕竟第一天这么干,不是局中人的他,甚至连木桩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懂,哪里能够理解这木桩之事?更不可能在他的一面之词中感悟什么来。

    幻灵磬小繁雨无奈的退下了,就在场上的林懋霖又是加紧了训练着,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明显有点悟道的他,停下了上去试炼的念头,扭了扭手腕,背负双手,绕着木桩缓缓走了几下,仔细端详了起来,若有其事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把提着饭菜篮子的幻灵磬和小繁雨逗乐了。

    幻灵磬道:“小林子,过来吃饭了。”

    林懋霖还在思考中,突然被这样一个声音惊醒,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两人,他们正在远方招呼着自己。

    林懋霖收回神来,摸着自己已经饿瘪了的肚子,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肚子里空空如也。

    急忙跑过来的林懋霖拿起菜篮子,拿出里面的饭菜,抄起筷子便大快朵颐了起来,吃相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填饱肚子的总归是饭菜,其他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吃过半碗米饭的林懋霖看向小繁雨和幻灵磬道:“你们已经吃过饭了吧。”

    幻灵磬看到林懋霖可爱的模样便轻轻一笑,道:“你在这里都多久了,我们当然吃了,只不是是你没发现而已,我一个钟之前就已经出去了。”

    林懋霖因为自己的锻炼忘却了时间,甚至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离开了。

    看着香喷喷的饭菜,小繁雨可爱的俏皮的说道:“林哥哥,以后我每次都要过来给你送饭。”

    就这样,一连过去好几个日月,林懋霖的训练过程中都有这个小丫头相伴,小丫头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姐姐,小姐姐自然就是幻灵磬了,在幻灵磬的悉心教导下,林懋霖的武功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了。

    在这时光荏苒的尽头里,一个举着长枪,鹤立于木桩之上的少年英雄形象引入众人的脑海!

第一百一十九章行窃山中的贼

    经过了数个月的训练,林懋霖的强大也算有长足进步了,这时的他别说是长枪挥舞的有模有样,就连一些基本的反应都比以往快了不少,长枪舞动就像是一道刀光剑影一般,在空气中,一个少年,风华正茂的少年,一种极为灵动的美,长枪握于身前宛若野鹤,抗于肩上宛若螳螂,旋转舞动犹如骆驼,这就是这些兄弟给他的情节,一个如迷如幻的人物,舞动起来宛若数十种飞禽走兽在加身,静止的时候犹如等待猎物的猎隼,伺机而动。

    只见,林懋霖这一次不是独自一个人度过一个枯燥乏味到极致的训练了,他来到了士兵的面前,长枪挥舞,尽情的表演着,展示着自己这么多个日月所得到的成果,果不其然,这比他的预想要好的多了,兄弟们看的很是尽兴。

    林懋霖收起长枪的那一刻,做了一个拱手礼道:“兄弟们,今天,就显示到这里了,如果你们有足够的悟性的话,我想,你们会有所收获的,希望你们能变得强大,也希望你们在这个军旅生涯中能学到很多东西,这将使你们每一个人都过的很充实,这就是我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士兵们鸦雀无声,随后又爆发出了雷鸣一般的掌声,林懋霖陶醉其中,为自己的这次演示的圆满落幕感到深深的满足。

    几个士兵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互相切磋着,他们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进行理论上的研究,追求着精进,双手轻动,然后在队友的指正下,缓缓的改变了动作。就这样反复琢磨,仔细打量,有什么不懂的,在林懋霖经过的时候,他们提出了疑问,林懋霖也细心解答一二。

    还有几个士兵是林懋霖最为赏识的,因为他们不仅能正确理解招式,而且还能在实践中展示出来,就这样,两人一队,他们手上拿着麻布包裹锋芒的木棍,面面相觑中,出手和收手间已经打斗了数个回合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经过,看着他们不是很熟练的手法甚至有点滑稽的打斗不禁难掩其笑,拍了拍一个兄弟的肩膀走进去,道:“动作已经学到了,只不过这一招一式不能光生搬硬拽,一昧地模仿是没有出路的,你们看,就在刚刚,你对面的兄弟出手时,长枪明显那的不是很稳当,你不能直击他的腹部,而应该这样。”

    就在林懋霖说话间,两人听的入神,以至于没有太过于在意,就在这时,那个士兵举起的木棍还悬浮在空中,林懋霖举着那个士兵的手,一个用力,两棍相撞,另外一根木棍就掉落在地上了。

    林懋霖放开那个士兵的手,道:“以后就是这样,你在舞动长枪的上一秒就要琢磨出敌人的弱点来,如果时间足够的话,能够提前知道敌人的弱点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时间不允许,灵活的头脑,如鹰似虎的眼睛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士兵们听的有滋有味,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来到林将军面前,道:“禀报林将军,我们的这个士兵在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摔落到巨石上,摔断了双腿,现在正在军医的救助中,也不知是否有生命危险,特来禀报林将军。”

    林懋霖听到这个消息一个快步跑过去,士兵就是他的朋友,士兵就是他的家人,有谁见到自己的家人遇到危险了会无动于衷的呢,有谁会放任自己的战士一人在手术台上呢,这时的林懋霖已经来到了那个士兵身前,低下头安抚他道:“没事的,有良医生在,你会没事的。”

    就在这时,林懋霖还是看到了那个数人绍丽丽,绍丽丽站在林懋霖身前,这在给士兵止血呢,就在他过来的时候,绍丽丽俏眼轻撇了一下林懋霖,通过余光,她看到了这个魁梧伟岸的身影,在那个黑暗的夜晚,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将军的时候,她的心也第一次颤动,林将军的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了,这时,更是让他难以形容的兴奋,还好她只是做着一些止血和绑纱布的工作,如果这时,她是动手术的那个医生的话,我想那个士兵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医生见到林懋霖过来,急忙站起来,拱手道了声“林将军!”

    林懋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他的工作之后,站在一旁安抚着那个士兵道:“以后小心点,今天有兄弟们在,无伤大雅,如果哪天兄弟们不在你身边而你又受了重伤呢?那时候才是最难受的吧。”

    那个士兵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刚想要爬起来给林将军行礼却被林将军阻止了,道:“好好养伤,今天情况特殊,礼就免了,还有你们,还不赶紧训练去?杵着干嘛呢?”

    士兵们缓缓退下,道:“是,林将军!”

    林懋霖来到那个士兵的面前,右手按在他的肩上,而他已经满脸汗水了,估计是疼痛的厉害,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着,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那个少年掷了掷嘴唇,倔强的说道:“林将军,我不碍事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这里一会就好了。”

    林懋霖听到他这话,显然不像一般人发出的那么自然洒脱,反而有种做作的成分。

    林懋霖灵机一动,试探道:“就你这筋骨还不严重呢?你看,都看到骨头了。”

    那个士兵泪水快到了眼眶,强忍着收回了冉冉欲出的泪水,道:“林将军,真的,我这只是一些小伤而已,没什么的,还有......”

    眼见,坐在地上的那个士兵神色不再那么镇定,林懋霖刚要上去询问的时候,突然,那个医生开口道:“是啊,不是很严重,林将军您就不用操心了。”

    林懋霖道:“这样子最好,只不过,我看你技术怎么远远不及良医生呢?你应该不是良医生吧。丽丽,这个是刚调过来的医生么?”

    就在这时,绍丽丽拿着纱布的手颤抖了一下,纱布掉落在了地上,然后光芒的,眼睛呆着泪水说道:“林将军,他是新来的。”

    林懋霖不解其意,道:“竟然是新来的,那就好好表现,军中不能没有你。丽丽,你过来。”

    林懋霖看到绍丽丽有点慌了神,便喊他过来。

    绍丽丽看了一眼身旁的医生,林懋霖也看到了这一幕,就在那名医生摇了摇头的时候,林懋霖道:“医生,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白袍医生名叫陈荧稚,天生偷盗世家出身的他干惯了摸爬行窃的勾当,这时,又让他见到了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对于这个常年在刀尖舔血的流浪之徒而言,怎会放过这一个天赐良机呢,拿着一份行军地图,和一些干粮,他们在一个名叫陆涛的土匪的带领下来到了这山中,刚想干票大的,却差点被这帮军人发现,机缘巧合之下,他们遇上了一队行医队伍,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自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敌人俘虏了。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林懋霖可不知道这些,而陈医生继续表演着说道:“林将军你别误会了,只是,这患者的病情还在恶化,绍丽丽暂时还不能离开。”

    林懋霖听的很不是滋味,这里他才是最大的官,然而这个医生似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便怒斥道:“你再说一遍,绍丽丽,过来。”

    就在林懋霖刚要上去强抢的时候,白衣医生身旁的两个壮年男子动了,他们瞬间在手术箱中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战刀,拿起武器的两人就朝林懋霖攻击而来,就在他们出手的时候,林懋霖身后的士兵率先察觉了事情的蹊跷,抄起家伙就朝那两个士兵攻击而来,但是,就在他们踱步上前的时候,那两个士兵战刀一划,冲上去的那两个士兵显然武力值并不在一个等级上,瞬间丢去了性命的他们血淋淋的倒在了众人的面前。

    林懋霖抽出了身后的长枪,但是要看着敌人就这样踢倒了地上的那个受伤的士兵,一把将绍丽丽捆绑了起来,怒斥众人,道:“谁也不许靠近,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林懋霖示意了一下其他士兵不要再上前了,士兵在收到林懋霖命令的时候统统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一步,就在这时,林懋霖对着那群外来之客道:“你们是什么人,也给要私自潜入我军中?”

    陈荧稚右手拿刀,逼迫着绍丽丽,身边多了五个护卫,就在他一路后退一路挟持着绍丽丽的时候,林懋霖带着人马一步步紧随其后,陈荧稚道:“不要过来,否则,他就是一具尸体了。”

    就这样,一个人押着绍丽丽,其余人等伴其左右,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军营中,以至于病房中的杨勤也听到了消息,这时,他急忙跑下床,刚一站起来便重重的倒了下去,右脚还没被压在地上,顾不上去回味疼痛,他已经再次站了起来,右手抓摸了很久才拿起了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营帐。

    “绍丽丽怎么了?绍丽丽怎么了?”此刻的他就像是迷失在荒原里,身负重伤的猛虎一般,迷失了方向,依旧在找寻自己的孩儿。

    由于这里多半是病房,所以士兵们大多数也是一些老弱病残,当他们看到杨勤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说着什么,突然,一个士兵拉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说了一句,“兄弟加油”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这让见人就问的杨勤心里没了堵,他不知道去哪里,他也不知道匪徒正在往哪里去,当他听到一些士兵口中的方向时,脚上已经没有那么快了,一步一步颠簸着行进,磕绊了岩石,撞在枝丫上,无数次倒下又爬起,爬起又倒在,拐杖也不知了去向,行动虽然很慢,但是他相信,每一步都是一点进步,每一步都会让他离目的地更进一步。

    就这样,慢慢的爬着的杨勤突然看

    到了一队人马,带头的正是身穿白衣的男子,只见那个男子带领着手下,押着一个人,虽然很远,虽然很模糊,但是他总算看到了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行进的动力,这在他弱小的身体里,甚至还有些残缺的身体里,酝酿着,一个希望,一个对未来,对美丽女子的追求。

    绍丽丽哭泣声,声声入耳,脖子上,衣服上已经满是鲜血,这时的她已经没也有了清秀貌美的模样,反而一副邋遢,蓬头蔻面的样子,林懋霖大声喊道:“你们给我小心点,如果那个女孩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们这里这个人都别想离开!”,这话说的是那么的斩钉截铁,以至于那些贼人都心有所悸,但是,这又是他们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押着的动作没有变,反而是架在绍丽丽脖子上的刀明显松动了许多。

    陈荧稚大喝道:“我们只想活命,只要你们放我们离开,这个年轻小护士我们不会伤她半根毫毛,但是如果你们穷追不舍的话,她必然陪葬。”

    这话一出,林懋霖伸手示意士兵们退后一点,不要激怒了敌人。

    就在这帮人马往病房方向移动时,突然,陈荧稚只觉得脚不知被什么羁绊了一下,差点倒下去,刀也在众人的眼睛中,差点要了绍丽丽的命了,只见,刀顺着绍丽丽的脖子向外划过,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一点点鲜血溢了出来。

    绍丽丽捂着脖子,嘴里不停的低估道:“我出血了,我挂彩了,你们。”

    那个身穿白衣服装的男子看着自己的匕首,他甚至是有种由衷的害怕,他不知道,绍丽丽是否死去,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却知道,如果绍丽丽就这么死了的话,陪葬的就是他们了。

    林懋霖身旁一众士兵甚至是愤怒的,他们再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拿着手里的武器,怒火灼烧着利刃,一个个宛若凶神恶煞的暴徒一般,他们有什么小伤小痛的,都是绍丽丽和良医生他们的救助,现在也不知道良医生是死是活,但是唯一肯定的是,绍丽丽还活着,而且差点就死了,对于军中的几尊天使般的存在,他们当然很清楚,这在士兵的心目中已经深深的烙印下了,绍丽丽心中的地位!

    “别过来,别过来,在过来,他真的就是这个死人了。”

    陈荧稚有点颤抖的手拿着刀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一抖一抖的,甚至有时还再次触碰到了绍丽丽脖子上的皮肤,那种感觉,在绍丽丽的脑海中已经无数次呈现了出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为何来到这里,但是,当她醒来时,良医生和她已经被敌人抓了起来,这群人过来显然是有目的的,他们过来或许是为了某样东西而来,因为在他们到来的时候,挑军队中最薄弱的地方下手,而且还要求她带他们去土匪的大营里。大部分士兵都没有进过那个大营,只有少数人去过了。

    这在他们的世界里,甚至都不知道大营是什么样子的呢,只是听林将军说起过,那里是一个人间地狱,其实匪山只到这劾元山就是最后的行程了。

    众人不解其意,只是,这个林懋霖也不是很懂,也是幻灵磬告诉他的,他才知道原来这劾元山就是匪山的终点了,至于所谓的匪山大营,他也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多深的感悟,只是远远的一眼,那种深邃到眼眸的错觉令他不再靠近,收回神来,回到这个世界的他,眼神中多了些许从容,对匪的神秘身世又多了几分好奇。

    林懋霖喊道:“你让他止血,我们再谈,你们都可以活着离去,只不过是在绍丽丽安然无恙的前提下。”

    陈荧稚这才慌乱中回过神来,命令身旁的一名护卫,道:“老鼠,你给他止血。”

    只见这个代号叫老鼠的士兵急忙跑到绍丽丽的身旁,随手拿出了这个小瓷器瓶子,只见瓶子中洁白的粉末状物体倒在绍丽丽的脖子上,在粉末的刺激下,绍丽丽一个巨灵,代号叫老鼠的家伙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把扯出一块纱布,在绍丽丽的脖子上三下五除二就捆绑完成了。

    看着一个像木乃伊一样的人,林懋霖深感同情,但是比林懋霖还要心痛的却是倒在地上苦苦挣扎,眼睛中只能看到一点模糊视线的杨勤。

    杨勤缓缓的朝绍丽丽等人的方向爬去,这时的他,脑海里只有绍丽丽一人,他在绍丽丽的照顾下已经能够走动了,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是绍丽丽帮助了他,使他找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这一切都是他从生死边缘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刚包扎好伤口之后,原本一切都归于平静,两方人马终于进入了一个相间无事的和平期的时候,突然一支弓箭在林懋霖的身后飞了出来,直接就没入了一个贼匪的胸口,贼匪应声倒地,两军这时彻底进入了战斗状态!

第一百二十章匪山来客!

    “谁干的,谁是?谁在后面方冷箭,被我抓到我***”

    林懋霖身旁的一名将军武成大声喊道。可是,话还没说完,陈荧稚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刀,他这时已经非常紧张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身旁都是敌人的时候,而且敌人是你们的数十倍有余,你会不会紧张?这就是当时陈荧稚的想法,如果自己活命的筹码都没有了,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不要装了,给我退后,给我退后。”

    “嗖”

    划破长空的一声惊鸣,又是一支冷箭飞射而出,陈荧稚身旁一名士兵应声倒下,嘴里吐着鲜血,看着林懋霖等人,道:“陈公子,杀了她,他们在算计我们,这个女人在他们心中没什么地位。”

    这句话一出,陈荧稚身旁的士兵瞬间慌做了一团,一个个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失措四下张望。

    眼角陈荧稚手中的刀再一次靠近绍丽丽的脖子,林懋霖也被着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弓箭确实是从自己这边射出,解释不了,万般无奈之下,林懋霖命令道:“所有人放下你们的武器,对面只有四个人了,如果真的想杀他们的话,我们大可一拥而上,以多打少难道还需要背后冷箭么?”

    这话一出,武成,冷月追风等人已经带着人马来了,他们就在军营之中,所有人都放下了武器,这一队人马有收编的匪,有一般的村民还有原本带过来的将士,在他们眼中,土匪的嫌疑自然最大了,这不是临时的针对,而是出于本能的冲动,第一个想起了土匪还在军营中,而只有他们没有佩戴军服,因为他们刚来,只是配上一个名号而已,并没有正式收编,也没有囊括在真正的军队编制中,这里混杂一点不怀好意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林懋霖见他们都放下了武器,便安抚那帮受惊之人的内心,道:“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我们只要我们的人好端端的活着。”

    眼前已经死了两个同行的护卫,这在他眼中的震撼感是那些外人所无法体会的,此事的陈荧稚谁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保自己安然回去,便说道:“我是太原.....”

    他这话还没说完,一支冷箭再次射来,就在他话刚出口的时候,一个士兵倒在了他的面前,鲜血染红了地面,甚至血溅而上,身旁的灌木上都零零散散沾染着鲜血。

    这次他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刀握的紧紧的,道:“林懋霖,林懋霖,你会为你做的这些感到后悔的,我的人马过来时就是你的死期。”

    然后闭上了眼睛,刀在他的用手中一用力,原本众人都闭上了眼睛,林懋霖也想着,这次肯定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陈荧稚并没有杀死绍丽丽,只见,陈荧稚右手停顿在空中,整个人形同僵尸一般,而在他身后,一个人站了起来,右脚明显已经瘸了,仅仅是依靠左脚的力量站立起来,这在众士兵的眼中,所有人都呆滞了。

    这个人是他们的战友,曾经还是他们的将军,令他们不敢相信的是,曾经躺在病床上的他竟然表现的这帮英勇霸气,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陈荧稚的胸口,轰然一声倒下,留下转过头来的绍丽丽,但是由于他脖子上还有伤痕,所以转头的她显得不是很自然,当他看到杨勤的那一刻,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推开了已经死去的陈荧稚之后,拉住了杨勤的手,可是就在他看到杨勤的双眼的时候,他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绍丽丽试图抱住他,但是脖子上的疼痛再加上被歹徒挟持了数个时辰的他早已精疲力竭了,这时的他行动都有点迟缓,更别提反应和抱住杨勤了,只见杨勤倒下去的时候,身后刚好有一堆杂草,而他就躺在杂草上,开心的朝着绍丽丽露出了微微。

    而绍丽丽苍白的脸上,宛若白霜一般的嘴唇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颤颤巍巍的来到杨勤身旁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而另外三名护卫在放在武器投降正在被士兵捆绑的时候,又是三支弓箭飞来,弓箭全都穿透了他们的胸膛,鲜血漫溢而出。

    林懋霖一个眼神,刚好和一双泠冽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那个目光中带着一丝杀意,但在林懋霖的眼中,除了冷酷之外别无其他的了。

    “你们照顾杨勤和绍丽丽,我去去就回。”

    林懋霖朝着那双目光而去,就在那道目光消失在黑暗中中的时候,林懋霖一个箭步追了过去,但是就在他追出去的时候,余光中看到了数个黑影,在军队正向着四面八方遁去。

    这时的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独自一人追赶着那个泠冽目光化作的黑影,一步也不敢停下。

    “给我拦住那个人。”然而,前面两名士兵除了摇晃一下脑袋之外便没有多余的动作了,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到那道光影。

    “将军,拦住谁?”

    两名士兵拱手作揖道。

    林懋霖也很

    无奈,只是,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们估计也指望不上了,便没有机会那两个士兵,独自一人追赶光影而去。

    一路上,经历了拥挤的人潮,跳过了横跨地面的枯木,躲过了光影中射出了三两支暗箭,数十分钟之后,光影在一处峡谷中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林懋霖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许镇定自若道:“哈哈哈,林将军果然气度不凡,竟然孤身一人闯入这龙潭虎穴之中,真是孤单英雄啊,但是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你,兄弟们出来吧。”

    只见,山谷之中瞬间出现了数不清的士兵,他们黑压压的一片,整个山头都是他们的影子,这让林懋霖有点小小的惊讶,道:“哈哈哈,果然有埋伏,只不过看你们应该对这里的山形地势不是很熟悉吧,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埋伏呢?是哪个军师的杰作?”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军服的士兵站起来,哈哈大笑,道:“是谁的杰作你不理,今天你就是一个死人了,还在这里口出狂言,为了让你死个明白,我们不妨告诉你,我们来自京都长安,只是,你的命太值钱了,所以,虽然我们是接了那人的命令而来,但是,这不妨碍我们杀你的决心,你的命等于一座洛阳,这应该能给你骄傲,安详的死去吧。射箭!”

    就在这时,无数的弓箭朝他飞来,就如同绵绵细雨一般,林懋霖看着这漫天的箭羽,而周围空无一物的他,如果想要找寻一件可以阻挡弓箭的东西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件事情,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敌人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吧。

    想归想,可这时,幻灵磬带着小繁雨却站在远处的一座高耸的山顶上的一块巨石之上,俯着林懋霖。

    只有小繁雨显得有点紧张兮兮的,而幻灵磬却有着劲柳般的从容。

    林懋霖站立,指尖微微揣动了一下枪杆,感受这这长枪的温度,同时也在这枪杆中,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候领悟了人生中的真意,枪法在这一刻小有成就。

    就在这时,林懋霖手握长枪,长枪在空气中旋转开来,就像一个旋转陀螺一般,以手心向外扩散,枪尖挑动的速度甚至比弓箭飞来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一支一支弓箭在长枪舞动形成的气场中向四周飞射而出。

    眼前那人看了一眼林懋霖,一个安然无恙的人站在弓箭环绕一下,一个手觉长枪的汉子,是那么的历历在目。这让他很是惊讶,就这样看着,看着,看的有些愣神了。

    林懋霖怒斥道:“还有什么把戏尽早使出来吧。”

    只见站在林懋霖身前的那个士兵有些从容道:“看你身手不错,今天就不杀你了,我们来日再会。”

    此话刚说完,一个身影穿梭入了身身旁的乱石堆中。

    林懋霖一头雾水,刚要上去追赶时,他的士兵在身后喊住了他,领头的那人是冷月追风,他在第一眼看到林将军时就召集了人马赶来,可就在他赶过来的时候,望着地上满是弓箭,他第一次动容了,因为除了林懋霖站着的唯一,其他地方全是扎在地上的黑压压的弓箭,箭羽插入地面上,就像一个死亡连城一般,透露着亡灵气息,这弓箭都显得阴森恐怖。

    冷月追风拱手道:“林将军,您没事吧。”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然后接着说道:“你们收拾地面上的东西吧,敌人已经走远了,不用追了,随便在他们埋伏的地方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收获么?”

    “是,所有人,下去搜!”

    冷月追风一句话,士兵们便四散开来了。

    拔起地上的弓箭插在身后的箭框中,对着树枝、枯木揣测,一块略显奇异的石头都能引起他们的关注,恋恋不舍的目光,钟情的反复打量着。

    林懋霖没有理会他们,来到先前那名敌人站着的地方,摸了摸地上的粉尘,站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的怪异石头,若有所思道:“这人恐怕不简单啊。”

    站在一旁的冷月追风不解其意,问道:“林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此人有何不简单之处?”

    林懋霖也不说,反而是站在那块怪异的石头之上,看着远方,反复端详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道:“我们回去吧。”

    冷月追风命令道:“拿上你们寻到的东西,回营!”

    士兵们,有的只是背了一点弓箭,有的拿了一两块破布,有的捡起了一两个怪异的石头状的物体,正在返回去的路上,林懋霖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而他身旁就是冷月追风,见到自己的将军这般,他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默默的跟着,一路上沉默寡言。

    回到了营帐之后,林懋霖命令完士兵们将他们缴获到的东西放在一间厢房中便独自一人回了寝室,在寝室之中,长安来的怪异身影,土匪间的鼠撺,士兵们训练的影子,这些都是一遍过的,在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回想起来,心中有牵挂也有担忧,直了直身子,让自己做的更加舒坦后,自己手中的长枪隐隐的发出嗡嗡嗡的响声,还没等他

    反应过来,门口叩门声时起时落,一个曼丽的声音袭来:“林懋霖,开门,我有事找你。”

    这个声音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袭来,道:“林哥哥,你开门,林哥哥,开门。”

    林懋霖走下床头,来到门口,双手抓住门闩,稍稍一用力,“吱呀”一声,门便开了。

    小繁雨和幻灵磬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就站在门外,林懋霖微笑着迎接他们道:“欢迎,欢迎,这一大一小两大美人,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啊。”

    小繁雨俏脸一红,拉着幻灵磬的衣服,一阵摇摆,真像一个可爱而有调皮的机灵鬼。

    幻灵磬并没有因为这个小繁雨这个举动而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直截了当的说道:“林懋霖,你所对付的那群人我知道是哪里的人,只不过,他们的行踪很是神秘,看来.....”

    还没等幻灵磬说完,林懋霖已经拉着她来到了屋内了,在她的眼中,一个略显消瘦的男子正用身上的长袍拍打着一张桌子呢。只见他拍打的很用力,持续了三四下之后,那个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嘴唇微动:“请”这个字在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幻灵磬一屁股坐了下去,小繁雨也是同样的待遇,只不过这个小丫头挑剔的很,坐下来也显得不是那么文雅,甚至脚还搭在凳子上,如果不是他那张俏皮可爱的脸为她增分不少,或许现在的林懋霖会直接把她当成一个小泼妇而赶出去吧。

    林懋霖问道:“他们有何来历,又是些什么人,这些我都要知道。”

    幻灵磬点了点头,若有其事的说道:“这个自然,他们都是一些杀手,是朝廷中某位大臣豢养的亡灵,来去无踪,行动诡异,但是他们很少出手,如果出手必将是因为某位令上面忌惮的人物,或者是令他们不得不出手的大事件在牵绊。总的来说就是,林懋霖,你摊上大事了。”

    林懋霖一阵头痛,道:“我摊上大事了?好吧,我想也是的,匪山不想以前那样平静咯,原本还想过几天太平日子的,没想到这几天竟然成了基数了。他们竟然会来第一次就不可能不来第二次,幻大学士,麻烦你多多照顾小繁雨了,这丫头还小,不懂事,我想让他平平安安的活着,享受这个美好而幸福的世界。”

    幻灵磬点了点头,两个大人之间的对话,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懂得?一双大眼睛,有点瓜子脸模样的俏皮可爱模样,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两人,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道:“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就低估了我的智商,我不用你们保护,我自己能够保护自己,我也是一个小大人了,我,我爆发起来,你们都不一点斗~的过我呢!”,说着,她那充满稚气的脸蛋上多了几分骄傲,一个小孩子能有这样的心性实属罕见,更不用说小繁雨这般的,天真中带着点机灵的模样了。

    林懋霖急忙安抚道:“好,好,好,小繁雨最棒了,小繁雨是最强的,不用人保护一样能很好的生活,我们只是来给你带来欢乐的,并不是来保护你的,你开始才是我们的责任。”然后做了一个鬼脸,这可逗乐了小繁雨了,只见她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林懋霖的鼻子道:“林哥哥,你这是,你这是,成大花猫了。”

    林懋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失态了,右手再次抓了抓自己的鼻子,可是,这时,在他抓过鼻子的手缓缓放下的时候,突然,手心里的一处黑乎乎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关注,林懋霖惊讶的喊来侍卫,道:“今天是谁打扫的,怎么这屋里有一块这么大块的污质?”

    顺着林懋霖的眼睛看去,只见,桌子上一块巴掌大的污质垢很清晰,也很鲜艳。

    小繁雨和幻灵磬凑过脸来,看到这块污质的时候,只见,小繁雨一脸惊讶,脸庞上只有一些呆滞,呆萌呆萌的。而幻灵磬却是那般的从容,淡定的说道:“你退下吧,看来林将军,你是摊上大事了,不止一队人马来找你,其他人也来了,你慢慢的,慢慢的,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了,甚至和东赢鬼子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懋霖思索了一下之后,道:“看来确实是这样的,我屋里进贼了。”

    这话一出,三人都几乎沸腾了,幻灵磬去关上房门的时候,林懋霖已经去到床下了,右手不停的翻找着,被子被掀起,丢到了床头,然后打开一块床板,细细的数着床板内的物品时,看到全都在,他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道:“没事,看来情况并不是我们想的这么糟糕。”

    小繁雨看到林懋霖这个举动笑的前仰后翻,天真无邪的说道:“林哥哥,你这时怎么了?你那里能有什么?怎么这么神经兮兮的。”

    林懋霖知道跟这个小屁孩解释一些大人的东西就是在对牛弹琴,所以不理会她,反而来到了幻灵磬的身旁,两人相视一眼,如同心有灵犀一般。

    此时,门梁突然响了一声木板疙瘩一声便没了声音。

    小繁雨还以为是老鼠,跑到林懋霖身后躲了起来,而林懋霖和幻灵磬并没有过多理会这个声音,反而很是从容。

第一百二十一章木盒失窃案

    一天的训练就是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无比的温馨,透着空气,帐篷内古朴的装饰,帐篷外飘荡着清新的气息,气息绕着帐篷来回游荡,林懋霖收拾好被褥之后,出门去了。

    路上两队士兵跟他打了个招呼。

    透过荒凉的劾元山,这里原本是一处美丽动人的地方,这里也有高大伟岸的建筑,这里生活着一群由古朴村民组建而成的土匪,但是,这时,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经历了一场战争,原本美丽繁华的小山丘,现在已经成了一块荒芜人烟的偏僻之地了,一些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木板渣滓,在这些木板渣滓之上,零零散散的搭建了数个帐篷,只是帐篷的四周围了许多厚实的篱笆而已,很有原始风味来,在帐篷的另一端,一个大型的,工事严谨的宽敞浩大的木质打造的平顶房间鹤立在山头。房间之中,平顶阁楼的楼顶,一个小烟囱,浓烈的黑烟冉冉升起。这就是这里的所有建筑了。如果非要说还有的话,那只能说说一些自然形成的,天然房屋建筑群了,在那里,泥土滴滴滑落,浸泡在泥土里的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洞,说是山洞,却不像一般的山洞那般两头相通,而是只有一面是通的,另一面紧闭,透不过空气,以至于有多厚的泥层,他们可丈量不过来。

    看着这个古朴的,有点寒酸的地方,林懋霖有点情不自禁,感慨随之而来。

    匪山未上,期望无限。踏在脚下已是慌乱凋零,冷风吹过,帐篷不是好的庇护,营房尚有温度,兄弟的热血,儿女的情怀,比不过大雁南飞的壮烈与思家的情怀。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的目的在哪?我的归宿又是何方?展望未来,门前冷落,鞍马依旧。望着远方,诗不在,人犹在,长尽空,两行泪,漠然回首,已是夕阳调转了白昼,再回头,故人,人悲叹,徒留伤感在世间,莫回首,只往前,看尽人间,视尽沧桑,独留世间,我傲然,我坚守,我永不回头。我就是那彼岸花,我就是那向阳葵,我挺拔如劲松,我处事如杨柳,来回有度,更有气度,我就是我,一个敢于直面现实的我。你若来,我敢接。你不来,我敢闯。茫茫山崖,你不过尔尔,我的枪围就是山河,谁人能突破-谁能够突破我的枪围!

    看着自己还有这些兄弟们,林懋霖的内心是颤动的,他不知道,此次,他究竟是惹了谁?也不知道敌人为何要对他不轨,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就被安排上的一样,自己的一些经历,虽然不是很离奇,但是,却很丰富多彩,经历的多了,帮助的人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为人处事之道了,更懂得了,遇事做人必须遵守的东西,不慌不忙乃人之根本,处事不乱方为将军之大道。指挥有序才能打出胜仗来。

    还没等林懋霖回味起这个巴掌大的营帐来,一队人马朝着他走来,为首那个正式冷月追风,还没等林懋霖问话,冷月追风拱手道:“林将军进来可好?今天天气很好,我命令了厨房熬了点小米粥,林将军要不要尝尝?”

    林懋霖随着冷月追风的话语望过去,看见一群士兵抬着一个大大的锅,锅里热气腾腾的,锅盖处滴滴热气冒出。

    林懋霖来到热锅面前,两个士兵扛着一口大锅,锅上的绳网在士兵的用力下慢慢垂下来,一左一右两名士兵向林懋霖拱手,身后另外一名士兵拿出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锅中勺了一大勺之后递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请!”

    林懋霖很自然的结果了汤碗,道了句谢谢之后,轻泯了一口,道:“味道真好,这次兄弟们全是有口福了。”

    冷月追风哈哈大笑,道:“林将军也有口福了,要不要跟兄弟们一同享用?”

    就在这时,幻灵磬走过来,道:“哎呦喂,我说是谁?这不是我们的林大将军么?怎么在这里喝起粥来了?”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过来便微微一笑,放在碗筷,道:“幻大学士,士兵们都没有见过你,有很多都是你的粉丝,而且还说,谁都没有见过你呢,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幻灵磬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表示无奈道:“林将军真是谬赞了,我只是山中一个长年不出门的乡间妇人而已,哪里是什么大学士,没见过这就有点夸张了吧,只不过是我这几年都没有出去过了而已。”

    林懋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给大学士盛一碗。”

    那个士兵连连点头,道:“是的。”,然后从竹楼里拿出了一对碗筷,递给幻灵磬的时候眼睛虽然是低下看的,但是,他的眼神中的余光明显扫视了一下这个大美人,然后就没敢再看她,身为一名士兵,对新鲜事物的感受本就理所应当,但是一些逾越士兵底线的事情他可不敢做。

    幻灵磬结果碗筷,小嘴轻轻的泯了一口,嘴唇缓缓回味那美味的舌尖触觉,脸上红润了许多,道:“不错,不错,果然是越接近乡间的就越美味。”

    林懋霖一口干完了小碗里仅剩的一点米粥,将碗筷放在篮子上时,命令那名士兵,道:“你们去吧,犒劳一下还在训练的士兵。”

    冷月追风命令那个士兵在给林懋霖盛一碗却被林懋霖拒绝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懋霖若有所思道:“幻大学士,你说,这军中是否

    会太平?”

    幻灵磬将碗放在右手中,低垂着,在紧贴着裙子,道:“林将军为何要这般问?军中太不太平难道将军不知道么?”

    林懋霖挠了挠头,道:“太平也好,不太平也罢,我只求将士们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就算有太多不甘,不情愿,我都不会放弃,因为世界用总会存在美好的地方的。”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你想开了就好,这人啊,一旦想来了,一切就容易了,人一旦释怀了,一切都简单了,不是你不能通透,有时是因为你牵挂的太多了,适当的放下一点,平静的看待这件事情,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林将军,十年前你是不是也是孤苦无依?十年后,虽然你失去了一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但是也得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的一生有的也有失,就像是在跟别人交换物品一样,你得到一件东西的代价就是让你失去 一件东西。”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幻大学士为何这样说?十年前或许我们并不认识吧,我十年前失去的和得到的,你都知道么?”

    幻灵磬抿嘴一笑道:“当然知道,只不过,现在我为什么要过来帮你呢?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来帮你全是因为你失去的东西足以让我出现在你面前了,正所谓,有舍才有的嘛,你失去的对我同样重要。”

    林懋霖问道:“我失去的对你很重要?甚至是我的父母?”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确实对我很重要,十年前,你和我的经历有点像,十年后,我和你再相聚,我已经没有太多的话说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和当初的我不一样了,我现在更成熟了,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想去珍惜或者极为不舍得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任何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争取,只有耕耘了才有收获。”

    林懋霖也同意她的观点,只是不明白她的说法,思索了一下问道:“可否能知道,十年前幻大学士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呢?或许说是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有如此大的感慨?”

    幻灵磬放下那对碗筷道:“林将军,你看,做人就像这碗筷一样,如果某一天,你没有了另一半,你还算完整么?这筷子和碗本来就是一对,如果某一天,他们分开了,如果没有任何的替代品,那么他们总有一天会被更换的,我也是一样,准备被更换了,如果不努力锻炼自己,找回来原本属于我的另一半,我迟早也会被丢弃吧。”

    这话算是说尽了林懋霖的脑子里,林懋霖说道:“只不过这个比喻似乎并不是很贴切只能说,如果嫁接到人的身上的话,两个人彼此配合默契,突然有一天,你的同伴离你而去了,只剩下你自己一人在这茫茫人海中,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衷肠的人,你的生活又不是那种酒肉穿肠过,花天酒地的话,你的生活缓过来可以说是离不开你的另一个他,那个知己!”

    幻灵磬哈哈大笑,道:“还是林将军说的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粥一边畅谈人生。

    过了好一会之后,林懋霖道:“走,时机成熟了。我们去看看吧,不能慢待了客人!”

    幻灵磬点头,露出了不是很清晰的微笑,一副清新恬淡的模样,披上了自然的美和清新的舒适之感。

    “好的,现在去,他也应该累了,只不过,不知道,此人是否已经大喊所望了呢?对自己的工作是否还报有希望么?会不会,我们两个一过去,把人吓住了,使其职业生涯所损,心灵上的创伤,这辈子都不敢偷偷摸摸的,在别人没在的时候突然入室?”

    林懋霖看到幻灵磬那副呆萌的样子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林懋霖的带领下,两人向着林懋霖的帐篷走去。

    然而在林懋霖的帐篷里,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看上去很显瘦的男子在哪里翻找着什么,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不停的敲打着林懋霖的床板,敲了两下又凑过耳朵去听,听完有敲了一下,然后,右手抠出了一块木板,放在床边,伸手进那木板床中,脸上流露出了一点点喜悦,突然,就在他伸手进去反复抓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捞了两下之后,右手传来的触觉令他眼睛亮了起来,手指稍稍用力,一个物体说着手淘了出来,眼睛撇过去的时候,一把匕首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个黑衣人一见,脸上的沮丧瞬间涌现,将匕首丢在木床边又伸手进去淘。

    就在他准备找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呢?有人来了,快点隐藏起来。”

    这话一出,那个黑衣人急忙盖上木板床,整个人东张西望,不知所措,然而,这时,林懋霖带着幻灵磬离帐篷只有几米而已了。手间都要碰到帐篷的落地卷帘了。

    就在这时,屋内那个黑衣人看到了帐篷内一个木制的桌子,还有一个装衣服用的柜子还有一张木床,然而就没有其他的装饰了,要看没有容身的地方,黑衣人一个飞奔,跑到衣柜后面,可是,他还没有时间进去衣柜,门口的脚步声已然到了耳边,想都没想,出于本能,他躲在了衣柜一旁,只是在门口看不到他的身影而已,如果人来到了卧室中,他一定会暴露,但是由于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也容不得他思考和寻找,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

    藏身地点了。这让房梁之上的另外一名同伴大拍脑门,心想“这个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幻灵磬和林懋霖来到帐篷内的时候,林懋霖说道:“这几天的训练还算可以,只不过,也不知道周皇叔他们那边怎么了,会不会有事,我们还要整理军队,将所有有用的东西利用上!”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莫非你要实施最后的反攻了?”

    林懋霖若有其事的说道:“是啊,你看,我这里也准备好了,士兵们的训练也接近尾声了,你看,我们总不能光呆在这个鬼地方吧,那样别人会说我的闲话的。”

    幻灵磬也庄重的说道:“是啊,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们是不该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听说,外面风声正紧呢,朝廷马上就要派人,哦,不对,是集合所有人马,包括个郡,个大州县的人,他们都要实施这大好的反攻计划了呢。”

    林懋霖和幻灵磬似乎并不知道衣柜旁还藏着一个黑衣人,然而他们的聊天都是在帐篷的另一边,而在哪里也有一个桌子,桌子的另一边的帐篷墙岩上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军事地图,林懋霖指了指地图一角,道:“幻大学士,你看,这地图之上,这个代表着洛阳,然而,在洛阳的四周,个大山头,溪流湖泊是不是就是说这里常年住着人,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洞天之地呢?在这里,除了人马,其他的可谓是应有尽有啊!什么东赢人,什么太尉,只有取出这里的东西,我们的胜算那不是一般的大啊,甚至可以用实力一下子飙升数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吧。”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林将军分析的不错,确实是这样的,据我多年的研究,这山中和洛阳城内确实有着一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早已被林将军发现了而已,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林懋霖哈哈哈发现道:“确实,要是我已经藏好了,你知道柜中柜么?”

    幻灵磬不解其意,林懋霖也不再解释,而是哈哈大笑,道:“好了,不说了,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去看看兄弟们训练的如何了,战事在急啊,可容不得我们闲聊咯。”

    望着两人走出了营帐,那个躲在木柜后面的黑衣人终于舒了一口气,匕首已经被汗水浇湿了,来到桌子上放在匕首的瞬间,手心里的冷汗就像是放在水盆中浇上的手心一样。

    黑衣人边走边思索着,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柜中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帐篷等梁子上一个小小个的很是显瘦的老人跳了下来,道:“笨蛋,柜中柜就是说,这个柜子中还有暗柜。打开它。”

    他们两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整理的脚步声传来,这可把那个黑衣人吓了一跳,急忙像木柜的方向跑去,但是,这次他还没跑出去,就被身后的那名瘦小老头抓住了。

    黑衣人用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木子君,你这是为何?赶紧躲起来。”

    那个老头并没有放开他,就在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木下君的老年人一把将他拉到身旁,蹲在了地上,小声嘀咕,道:“乔景木,你给我冷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林将军,根据我的观察,这些只是巡逻的部队而已。”

    就在他们蹲下的时候,果然,那队巡逻的人马只是经过而已边绕道离开了,他们的巡逻路线只是各个营帐的门户,这也是他们的任务。

    就在这时,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林懋霖的床头,这时的他们面带窃喜,再次翻开木柜的时候,这次,他们的眼睛不停的往木柜里面看,深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

    见那个叫乔景木的家伙动作太慢了,木下君那个老头强过了匕首,匕首插进木板之下的凹槽处,用力一撬,果然,暗柜浮出水面,里面有一些文件和一个木匣子,操起文件随手一扔,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拿起木匣子,面面相觑,来到营帐门口,外面巡逻的人马一点也不少。

    然而,这时,林懋霖和幻灵磬已经在营帐之外很远的地方了指挥着士兵们训练了,出门在外,大军在外,训练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军队,如果不训练,如果只是好吃懒做的话,那这支军队只不过是一群有着政府做靠山的土匪摆了,虽然名义上是军人,但是,说实在的就是一些实打实的地痞,乡井小儿。

    当林懋霖第一次听说营帐内的事情时,已经是日过竿头,日落黄昏只时了,林懋霖道:“放他们走。”

    只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两人其他外人放掩护下落荒逃出了军营!

    一路上,多少人为了掩护他们而牺牲,自己身上也多多少少多了点刀划破的伤痕,掏出来,真的是万幸,万幸,甚幸至极。

    拖出他们那身破烂的军营的衣服,露出了里面东赢鬼子的和服来,两人身后跟着数个中原装扮模样的士兵。

    林懋霖点了点头,跟身旁前来禀报的那名士兵,道:“干的不错,让他们去啊。”

    这人属于林懋霖的亲信,此次拦截中也知道了不少将士们的心思,当然,这些就是这名亲信自己一人亲自去挑选,暗中拉拢的事情了。

    缓解了一下肌肉的硬实感,林懋霖感到身心极为舒坦......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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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介绍:
大周末年,蛮狄入侵,战火不断,烽火硝烟,乡人义士,群起而报国,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而跟随强者的那群人,虽有磨难,也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强者的荣光加冕,必是辉煌坦荡的阳光大道。
这是一个残酷而又温暖的世界,通过无数人的共同努力,在冷酷的战争下找寻着那一缕平静和安宁,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在大臣的馋言蛊惑下,终有执掌大局之人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带领国人平息战乱,开疆扩土。
且看林懋霖如何在乱世中成长,斗强敌,战倭寇,和战友们一起同生共死,患难真情,江山富贵同享,日月更替携手共度。
烽火狼烟之下,必是一场腥风血雨,战斗和热血,外加一点玄机科技,当乱世战争迎来异世修仙,动人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呢,是不是非常期待呢?
且看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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