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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维小生物     烽火战国志txt下载     烽火战国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十二章卸磨杀驴

    那名士兵虽然不解林懋霖这样做所为何事,但是,竟然将军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违背将军的命令吧,顺着将军的命令,那个士兵亲点了一小部分人马,跟他们谈着话,道:“以后你们就归我直接领导了,你们要记住,以后在军中有什么命令之类的,我会直接传达林将军的命令,你们要记住,这个不能跟其他将士说起,如果有透露消息的,杀无赦!”

    数十个士兵在这个夜里被拉到了一处山洞之中,山洞里,为首的那名士兵正是上集中向林懋霖直达命令的那名士兵,然而,曾经他出现过,是林懋霖的提拔,是林懋霖的培养才有了现在的他,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透露出了对林将军的崇拜之情。他目视的众人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是的,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将军的厚爱,我们一定能胜任这个岗位!”

    就这样,林懋霖的亲信正在扩散中。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夜晚,幻灵磬非要跟着林懋霖回到他的寝室中,他也想过赶他离开,可是,毕竟人家才是一个女孩子,别人都不顾清白过来陪他,他有怎么忍心赶她走呢,无奈的沏了杯茶,放在幻灵磬的身前,道:“幻大学士,这么晚了,跟我这个大男人同处一室就不怕坏了名声么?”

    幻灵磬拿起茶浅浅的一笑,道:“确实有损名声,竟然林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林将军有什么要补偿我的么?”

    林懋霖被这突然说出来的补偿两个吓了一跳,急忙推搪道:“幻大学士,你还是出去吧,我这里容不下你,现在出去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这断断的片刻功夫,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你还是大家闺秀,可不能让我怪了你的名声了,你也知道,我林懋霖家徒四壁,没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幻灵磬噗嗤一笑,道:“好你个林将军,你莫非要赶人了?好,我走还不是?只是,你这瓶子不错,就送给我吧,我留个纪念。”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肯定会说:“唯有女子,哦,不对,有文采的女子最可怕。”

    但是,林懋霖可不这么认为,虽然这个瓶子跟了他很久,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竟然不是贵重之物,当然也没有顺走的必要了。竟然她喜欢,不如就送给她吧。

    林懋霖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让我很难办啊,看在幻大美女这么想要的份上,我还是送你个顺水人情好了,你拿出吧。”

    幻灵磬抱着瓶子,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她的内心却美滋滋的,这么久的相处了,对林将军也生出了点感情来了,也没有她一件像样的东西,这林将军也是一个榆木脑袋,不知道主动说送自己一点什么东西,只要是有纪念性的就行了,可是,一天晚上都是什么清白啊,名誉啊,什么的,她就一阵头疼,顺手牵走这个瓶子,也是对他的一点教训,转过来,也可以留个纪念。

    林懋霖送别了幻灵磬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又回到了营帐之中,这次,他过的很平常,盘膝坐在木板床上,嘴里紧闭,双手置于腿上,坐在床上就像一个笔直的木雕制品,一动不动的,但是,外人看不出来的是,周围看他的人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那些信息就像是一个个幻影,幻影链接着,跳动着他的神经元,神经元勾画出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转瞬即逝,从画面中抽离,回到自己的意识形态中,一个手持长枪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林懋霖一个人,握着长枪,长枪挥舞,如蛇如影,枪尖每走动一步,都显出一道犀利的白光,白光和周围漆黑如昼的夜景形成了鲜明的映照,在这番天地中,来自于意识形态的演练和对自我修养的积攒,都是益处良多的,在这美好的另一番天地里,不是脱离了实体,而是印照着生活的影像,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回忆着美好的生活一般,点点滴滴嵌入了生活的影子,每一个动作,仿佛昨日刚刚熟练般,亲切自然。

    林懋霖正在如痴如醉般坐在自己的那有点硬朗的木质板床上,单腿盘坐其上,津津有味,不是身体的滋味,而是来自心灵的舒适,来自脑海的充实。

    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这已经成了林懋霖的一种习惯了,如果光有训练的话,在师傅那里训练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他的道理,那就是,训练,没有脑子的训练只会增加迷失的概率,成功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这种训练方式,虽然也能成功,只不过,成功的机率太少了,也犯过太多的错误,弯路走的多了,自然也就更加珍惜正确的选择了,这是前辈的经验,一个过来人的智慧。

    虽然有着不舍,但还是收回了飞跑的思绪,回过神来,进入了梦想,如果现在赵薇还在的话,他或许并不能这般心灵愉悦,或许会一夜未眠呢。

    就在他睡觉的时候,匪山下,一队人马却在岸边集结了起来,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赢郡主,当他看到木下君和乔景木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贪婪,大喜道:“两位辛苦了,你们是军中的英雄,此次,前来,我们都为你们感到骄傲,我东赢人全都是英雄,过往的种种都让他过去吧,把木盒子给我,你们的罪名全都会在文案中一次钩消。”

    两人兴奋的看着东赢郡主,虽然,头是低着的,但是,他们通过余光还是一眼扫过了东赢郡主和场上的所有人,木下君拿着木盒子,露出灿烂的微笑,道:“郡主,这是你要的东西,多谢郡主的宽宏大量,我们一定会改邪归正,致死效力东赢。”

    这话一出,显然没有多少人信,但是,这在木下君的心中,这话是必然要说的,乔景木跟着他,微笑,道:“是啊,我也一定会效死大东赢,绝不会再有二心。”

    东赢郡主接过木盒子,道:“果然精致,只不过,这木盒子上了锁,究竟要如何打开呢?你们两个,回来的时候是否看到一把钥匙类的东西。”

    两人纷纷摇了摇头,木下君这时,眼睛嘀咕乱转,灿烂的笑脸中多了一丝凝重,慌忙说道:“禀报郡主殿下,这木盒子虽然是我亲自交给郡主的,但是,这木盒子不是我拿到的,你得问乔景木士兵,当时是他撬开的床板还有暗柜,我只是帮着放哨,并不知情!”

    这话一出,可把乔景木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来,慌慌张张的说道:“启禀郡主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钥匙啊,我,我,我不知道。”说着,他的衣服里掉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东赢郡主站起来,身旁的士兵抽出了手里的刀,站在乔景木的身旁。

    乔景木急忙举起手,道“君主殿下,这,这只是属下厮杀敌人用的。”

    还没等他说完,郡主大怒道:“给我拉下去,斩了!”

    “是!”

    两名士兵直接上前去,抓住他的手就往门外拖去。

    木下君看着自己的搭档被郡主命令杀之,自己急忙跪在地上,道:“此等小人,杀了最好,只是,郡主,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居心叵测,求郡主置小的罪,小的不识人之罪!”

    东赢郡主哪里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只见他傲气的脸庞上瞬间一闪而过的动容,随后这种想法化作尘埃消散而去,换来的是一副灵巧模样,道:“木下君说的是什么话呢,你有什么罪?你们都是功臣,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那不就是卸磨杀驴么?这件事的功劳都是你一人的,你是我们东赢的勇士,你是东赢的骄傲,你回去长安吧,我哥也来长安了。”

    木下君听到这里,急忙问道:“请问是,二殿下古木头么?”

    日本现任皇室是柴崎一族,而柴崎古木是皇室一族的二殿下,这位东赢郡主是柴崎一族的小郡主,也是因为其机灵古怪的特点,所以深的东赢皇室的喜爱,此次前来中原也是因为他的机灵,才让东赢皇上给了她这个机会,方才得到这个首次来中原的机会。

    东赢郡主只是轻轻的一句话,这句话可把木下君吓了一跳,这句话是:“是的,我二哥也来中原了。”

    木下君狼狈的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一时酒肉迷惑,失去了心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却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嘴上却好意相劝道:“木下君,我也知道,这些并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用自责,你归去的时候,我一定给我二哥写一份陈情信,信中自会道明,你的冤情。”

    木下君才不信他的鬼话,只是,就算他不相信又能如何?这里了不是他说了算,在他和乔景木过去偷窃情报之前,他们跑到了长安之外的一处偏僻角落里,靠着行乞为生,可谓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中原人心善,他们或许早就死在这异国他乡了。

    就在他们行乞的同种,偶遇东赢郡主柴崎樱泽被他一眼认出,才不的不来这山中行盗窃一事,现在好了,那个二殿下一但见了自己,那不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就这样,他被捆绑着出了营帐,当他出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乔景木的脑袋就悬在院落之外一处格外显眼的地方。

    木下君一下子双腿一软,却被两名士兵架着离开了营帐。

    柴崎樱泽拿着木盒子问道:“谁能打开这木盒子?”

    一名将军走了过来,将木盒子放下桌子中间,抽出了战刀做出一个挥砍动作之后,战刀形声落下,直接砍刀木盒子中间,强大的力量撞击之下,木桌子一下子断成了两段,扬起了滚滚灰尘。

    众人望去,突然,看到这个完好无损的木盒子

    在残破的桌子里,那个将军摇了摇头,道:“郡主殿下,这木盒子真的硬朗,桌子都坏了,还是无法动其分毫。郡主,要不要我动用大家伙,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崎樱泽摇了摇头,道:“不用,拿东西力量虽大,但是力道难以控制,我怕这木盒子和里面的东西都被破坏了。还是,找几位能工巧匠过来吧。”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

    一名将军说着就出了营帐,不多时,两名军内的匠人就过来了,那个将军,道:“郡主殿下,这就是我军中最好的两名匠人了,他们手上的功夫了得,听说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这个中原的小小物件在我东赢专业人士面前能撑的了多久?”

    就在这时,周围所有的将军都笑了起来,只有那两位匠人一脸凝重,或许他们这些将军并不知道中原的东西,也没有研究过,更不曾拜读过中原能工巧匠的文章,所以才这般的目中无人,满怀着无限的憧憬,两名匠人来到木盒子前,左右打量了一下,双手在木盒子中娴熟的游走,众人满怀着好奇,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观察,他们的眼睛都红彤彤的,就像猴子屁股一般,甚至连看其他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木盒子咣当一声,令所有人心中一阵窃喜,正在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津津自喜的时候,突然,打开的木盒子就像是触动某根梨玄一般,就像是拉住保险闩的那根弹簧一下子被启动了一般,木盒子四处翘起的木杆一下子又关上了,重重合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那两个匠人,额头上已全是汗水了,无奈的拱手,道:“郡主殿下,求治我等无能之罪。这木盒子做工精思,材质精良,我等也是在中原中偷学了一点皮外的把戏,就能在东赢中当一名匠人,真是有愧啊,也不知道我东赢什么时候才能得此工艺,属下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深深的自责,无限的愧疚将化为日后不解的动力,为我东赢找到自己的工艺技能。”

    东赢郡主一听,有点无奈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两人真的太老实了吧,竟然直截了当的说出来,真是,让我东赢人,人人无语。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木盒子也不急着打开,留给日后再开也不迟,来人,给我去打听一下,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动静么?”

    “是”

    一个士兵出了营帐,其余士兵和将军也都纷纷退下了。

    这次他们过来不只是要找点东西,他们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攻打匪山,自从土匪被扫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中原,这里的人马也不断的汇聚,根据他们的情报,这个林将军正在不断的练兵,或许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雄起中原,他们可不能看着自己的敌人日益强大,他们必须做点事情了,这就是他们的事情,一个重挫敌人的计划,这木盒子现在打不开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好的钥匙而已,那林懋霖或许知道怎么打开他,胡乱找寻,不如抓来对的人,这样一想,一切也就柳暗花明了,我任你大国工匠如何精湛,如何诡异,我自然有我的破解之法。

    这话对于林懋霖等人来说当然是无足轻重的,这木盒子给他们也是林懋霖心中所想,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那东赢人个个都是熊包,酒囊饭袋之徒,如果木盒子放在林懋霖手上,不出片刻功夫便能轻而易举的打开它,不是吹的,而是林懋霖此时正握着那把钥匙呢。

    东赢郡主可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一边命令身边的匠人不断的试练,而自己则带领士兵,命令身边的将士更加频繁的关注匪山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流徙至此,慕名而来的散兵游勇都成了他们的目标,只是,打探消息的并不是东赢人,而是像太尉这样的忠于东赢的狗,因为这些人,东赢人在中原的面纱和行动也就更加诡异起来了。

    林懋霖的亲信在这一刻由少数人马扩张到了数百人的队伍,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个很大的进步了,他对这一切很是满足,也很骄傲。

    第二天一早醒来,眼前之人并不是幻灵磬,也不是小繁雨,在门外敲门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在普通人的眼中,简直就是美到不可方物,性感到进入眼帘之后就再也无法挪动,这个女子就站在门外,就在林懋霖打开帐篷卷帘门的时候,看着她,林懋霖呆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还没等林懋霖说话,那人直接推开了林懋霖,直接走进了林懋霖的营帐之中,门外看门的两名士兵并不阻拦,任由她进去。

    林懋霖还没从惊讶中清新过来呢。

    一天中的早晨是那么的美好,在这个美好的时光里,一个呆滞的将军,显然和这个时间段成了反向教材,最不该出现的画面出现了,相信这个人能拉回这个美好的画面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赵薇 周皇叔?

    林懋霖看到眼前这个人,喜悦之情瞬间充满了整个脑海,进来就是拉着她,道:“赵薇,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这副装扮?”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薇,只见赵薇没有说话,而是,左手任由林懋霖牵着,右手轻泯了一口茶,道:“不急,不急,林将军,我此次前来,穿着这身衣服见你实属不该,但是,我之所以穿着这身衣服过来也是有我的难言之隐的,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在说出来的时候,我要喝一杯茶水,你看我的嘴唇都干瘪了。”

    林懋霖看着赵薇的嘴哈哈大笑道:“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想的,竟然一味的想要知道结果,却没记得你的辛苦,你慢慢喝,不着急,不急,这里还有好多茶水呢。”

    赵薇刚喝了两口,再去倒茶时却发现茶几中空空如也了,这让林懋霖尴尬一笑,道:“赵薇,可能是我忘记烧了。”

    赵薇这时已经喝饱了,再去倒茶的举动也是她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试探这个林将军,这么久的离别,他是否还记得自己?他不会已经另有新欢了吧,她跟周皇叔他们可是听说这个林将军找过了幻大学士呢,而且攻下匪山和这个幻大学士有着某种脱不开的关系呢。

    看到林懋霖着急的模样,赵薇掩嘴一笑,道:“林将军,我逗你的呢,我刚来的时候,冷月将军已经招待过我了,只是我跟他说,我要一个人过来找你,才拦下了他要过来禀报你的想法。”

    林懋霖拍了拍赵薇的头,道:“你这次过来,怎么就你一个人?周皇叔和栗将军他们还好么?”

    赵薇点了点头,道:“他们还好,他们全都平平安安的,只是,洛阳考核这事估计是进行不下去了,那里,那里......”

    说着,赵薇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的哭泣声传遍了整个营帐,以至于营帐之外,原本离幻灵磬不远的营帐之中,她听的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楚,身为林中大学士,对着这世界中奇妙之事,她都有所了解,这林将军的名声刚穿出洛阳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收到风声了,如果不是那样,她也不可能去帮这个林懋霖了。

    幻灵磬正在屋子里跺步,来回走动虽然不是很快,但是她也听到了林懋霖屋子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而且她听的很真切,林懋霖的声音很和蔼,一听就是和这个女人很熟悉的样子,虽然她跟世俗女人并不一样,但是在林将军突然房门里出现的这个女子,她的心还是很忐忑的,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稍作了一下思想准备之后,她走出了自己的营帐,沿着狭隘的小路一癫一簸的向林懋霖的营帐方向走去,就在她来到林懋霖的营帐前的时候,她听的很清楚,林懋霖的话从营帐中传来:“赵薇,辛苦你了,能见到你我太开心了。”

    这话她可没听过林懋霖跟哪个女孩子说过,但是,现在,她却听到了,这个林将军竟然跟这个叫赵薇的女孩子说着这些肉麻的话,当然,肉麻也是她自己的臆想,在想听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堆人赶来,为首的那名士兵问好道:“林大学士好!”

    一下子收回神来的幻灵磬转过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兄弟们辛苦了。”

    看着这帮兄弟们经过,幻灵磬的才转过身来,但是,这时,林懋霖拉着赵薇的手已经来到了幻灵磬的面前了,只见一个将军终于露出了可爱的模样,道:“幻大学士,她叫赵薇,是我在长安时认识的朋友,我介绍你们认吧。”

    幻灵磬伸了伸手,两人相握,赵薇却是对这个大学士极为崇拜,握手的时候,一副慈眉善目的,这让幻大学士在跟他握手的时候,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虚无,神情和蔼的说道:“我叫幻灵磬,很高兴认识你。”

    赵薇也礼貌的回了一句:“赵薇,请多多指教。”

    林懋霖看着这两个女人道:“今天这个充满朝气的早晨,故人重逢自然高兴,你们两吃过早餐了没有?”

    赵薇和幻灵磬纷纷摇摇头,表示没有。

    林懋霖说道:“哈哈,这样感情好,我们三个都没有吃早餐,要不这样吧,我命令属下去做,我们三个一起吃吧,你们看如何?”

    赵薇说道:“好啊,能跟林哥哥一起吃,我当然高兴了,然后走过去拉住林懋霖的手,示意幻灵磬,林懋霖是她的,让她自己回去吃吧。”

    这赵薇的小心思哪里满的过这个大学士呢,在她的眼神里已经表现出来了,那不是一个诚实之人该有的神色,甚至也不是什么表现出来的东西,就在这时,幻灵磬却轻轻一笑,道:“竟然,林将军诚意邀请,我又怎会推迟呢?”

    幻灵磬这话一出口,林懋霖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也知道,这幻大学士在江湖传闻历来都是孤僻寡陋的,现在却答应自己

    的要求,这让谁不高兴?更何况是林懋霖还有求于她呢?推了推赵薇的手之后,林懋霖在前面引路,来到了营帐前之后,林懋霖拉开卷帘门,单手请两人入内之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幻大学士如此貌美,真是世间罕见啊。”

    幻灵磬听到林懋霖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回过神来,道:“林懋霖,你这话说的,老实交代,拍我马屁意欲何为?”

    赵薇在一旁听的不是很乐意了,怒气冲冲道:“林懋霖,你怎么?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们两有什么关系?”

    林懋霖并不理会赵薇,而是继续问幻灵磬道:“你不是博学多才么?那你可知道,这些实日匪山上的动静究竟是为何而来么?”

    幻灵磬故作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你问我就对了,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为何要告诉你呢?你暗中不是也派人去查了么?查的怎么样了?”

    林懋霖对自己派人去查被幻灵磬知道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军中大小事宜,被一个军中还算有点声望的人来说当然很容易打听,况且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敬重她,特别是那些村民们。

    赵薇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交谈,竟然把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给忘了,这隔谁,谁心里好受?只见赵薇差点没有忍住就将一旁的林懋霖一记重拳打过去了。

    就在她还在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暴力中时,突然,幻灵磬的一句话让她停下了心中的幻想,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只见幻灵磬说道:“这次,你这里可能呆不久了,你们这点人马,根本不够别人看的,别人为何会这么谨小慎微的过来?还要偷么?整个洛阳都已经沦陷了,敌人的人数起码是你们这里的数十倍有余,我看你还是收拾行李带着人滚蛋吧,我也好回我的隐居之所,免得在这里受罪。”

    林懋霖挠了挠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们也有努力啊,你难道没有看见么?我们的辛苦付出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你们过的更好么?在这个乱世中,没有武力的百姓和一些初出茅庐的小将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呢,如果我们不努力一把又怎么会知道,将来的路是否就会是这么惨烈呢 ,现在不说其他的,我们的使命,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了,当然了,我们有自保能力之后就是我们真正反攻的时候了。”

    幻灵磬仰天长笑,道:“你说的对,或许你不是一时的天真!你还是听听赵薇怎么说的吧,毕竟她和周皇叔一起出城,现在的局势,她应该很清楚。”

    赵薇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道:“你们还是想起我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洛阳城已经成了是非之地了,我们应该离的远远的,洛阳中前来参加考核的十有**已经被杀了,其余小部分人马虽然逃出了洛阳,但是,他们又有多少个是同心抗敌的?这群人,养尊处优惯了,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看着赵薇那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林懋霖安抚她,道:“你没事吧,逃出来是不是经历了许多许多?赵薇点了点头道:“当时,我和周皇叔他们走散了,到处都是乱战,到处都是尸骸,如果不是我机敏过人,在一次无意间听到了匪山这里已经被攻占,而且还是你占领的我就往这边赶来,希望上天能够眷顾我,只是,只是……”,说到这里,赵薇哭泣的声音中带着点沮丧,有种无可奈何,又像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一般。

    林懋霖安慰道:“现在没事了,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只是周皇叔现在究竟去哪里了,我派人去跟他联系。”

    这话一出,赵薇焕然大悟,道:“周皇叔跟我一起的时候似乎提起过,此次洛阳考核引起了敌人的重视,大局不可逆转,长安已经被占领,但是长安之下还有可以依靠的人,周皇叔是这么说的,长安已北被敌人占领,但是长安以南确实大片广茂平原,那有有一队可以倾信之人,我们需要赶往太原地带,只要到了那里,一切都会好过了,随后命令身后的士兵,北伐事大,各路人马虽已被打散,但是,现在还有能力之人一定要团结起来,一直对外,切不可急功而返,没了主次,周皇叔在和军队闲谈中还透露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等待情形好点之后,准备密谋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反扑,以周皇叔的实力一定可以的,我过来这里就是跟你说这件事的,而且周皇叔最值得信懒的就是你了。”

    林懋霖顿感自己责任重大,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士兵们的训练还没有多大的起色呢,如果说只是一味的拉出去打仗的话,这将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但是赵薇竟然是带着周皇叔的口谕来的,那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幻灵磬点了点头,道:“洛阳县虽然

    不是很大,但是这里有着精良的装备,古往今来,这里曾经出过多少名门望族,达官显赫,这做古老而悠久的城池,现在却饱受外人的欺凌,这让我等中原儿郎如何能够平复心中不愤?”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军中,刘辗正抓着一个一个东赢人呢,而他身旁却站着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只见,这些姑娘的衣服上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甚至,在破烂的衣服下面依稀可见的是血肉掺杂着泥土,在这一个个弱小的身体里,这些伤痕已经够她们疼上好久的了,这次,他们经历了一番人间苦难,匪寇们穷追不舍,如果不是他们家族中一些壮年男子还有那一份担当,如果不是他们拼死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如果不是遇到了刘辗等人,她们现在或许已经惨死,或许遭人凌辱,这些都是她们对于她们来说都或许苛刻了,稍微回忆一下,脑子中便嗡嗡作响来。

    刘辗带着他们回到了营帐中,好生安顿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禀报林将军呢,只能让他们在这里,安排人送去一点食物,就这样,躲过了一天,而刘辗他们还要进行着一天枯燥乏味的巡逻工作呢,这可是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只有努力工作,恪尽职守,一切才会向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出发,才能得到自己所期望的东西,就这样,没有丝毫的停顿,他们绕着匪山打起了埋伏,时不时,一两个哨岗得来消息说,又是一大批流徙至此的中原人,正问自己的上司怎么做呢。

    林懋霖了不知道山下的事情,眼前这两个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哪里有空去管别人,只是,让他寝食难安的表示,现在的天下,现在的大周,现在的皇室,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么。究竟要如何才能拯救这个皇室,或者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拯救中原百姓呢?

    “赵薇,你辛苦了,回来多休息一下,不要太过于劳累了。还有,幻大学士,你看,这是匪山地图,这里记载的很详细,匪山周围的山山河河,岛屿湖泊。”

    幻灵磬一点也没有看那张地图,道:“你们画的还没有我记忆中的清晰呢,就你们这技术,还敢说,行军打仗呢,我看是过来搞笑的还差不多吧。”

    这话可让林懋霖很无奈,这是他画的,也是他凭借着记忆,大致临摹的,听到幻灵磬这话,他起初是伤心的,但是,没有多少难过之后,林懋霖还是赞同了他的说法,道:“你说的这个是我画的,军中还没有这个好的画师呢?这地图固然重要,但是,我认为,军队的武力才是最关键的。”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其实你错了,行军打仗武力忽然重要,只是,武力所不能及的就是谋略,兵者以谋化之,以谋求之,借谋善道,用谋断恶,此为上上之策,武力具备了之后呢,你身为一名将军,你难道不用领兵取道,用兵出神入化么?就你这个武痴,在我看来是很难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了,让你当这个马前卒或许都比将军好。”

    赵薇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说的对,果然不愧是幻大学士一语道破真相。”

    林懋霖哪里信他说的,这一路来,都是他的武力强悍,才拯救了大家,他也因此更加相信自己的武力值,现在竟然有人在这里质疑他,这在他骄傲自大的心里,哪里受得了,林懋霖道:“幻大学士,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我莽夫一个怎么了?我光想着训练怎么了?我还不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带领士兵们走到了最后?以后的路还很长,有我在,你们都会没事的。”

    幻灵磬摇了摇头,道:“将军,你以为以你这么单纯的心性真的就是你拯救了大家么?如果不是你身边的人帮助你,替你扫清了不良人......”

    这话说到一半,幻灵磬停下了嘴,不再说下去,赵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灵动,这里除了林懋霖之外就是这个幻大学士是引起了她的警觉。

    赵薇站在林懋霖身旁道:“你不要乱说,我相信了林将军,我也相信她能够带领我们走出困境的。”

    林懋霖看到赵薇站在她的身旁便多了几分自信来,道:“那不是,就你咯,大势就摆在这里,你说我不怎么样?莽夫什么的,我都不在意,只不过,支持我的人也不少哦。”

    幻灵磬见说不下去了,便不再和他争论,道:“你厉害,你很强还不行么,希望你永远相信自己,只是,这里我不再久留了,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我们有缘再会了。”

    林懋霖不解其意,刚要拦住她却被幻灵磬拒绝了,“不要阻拦我,我去意已决。”

    林懋霖看着赵薇,而军队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呢?幻大学士的话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记下来了。

    准备了一天的行李,幻大学士背着包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冷月追风。

第一百二十四章东赢郡主柴崎樱泽

    看着幻灵磬离去,林懋霖一路跑过去,可是,就在他来到幻灵磬房间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在来这里之前,他想了很多,为什么幻灵磬在跟他说过自己是一个莽夫时就离开了,这句话难道真成了他们别离的最后一句话了?思来想去,赵薇在一旁虚心安抚,望着幻灵磬的背影,数分钟才追出去,因为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一定遇到什么事情了。一路来到了幻灵磬的房间中,不见其他多余的东西,四下看了一下之后,突然一名端着饭菜的侍女路过,林懋霖拦住她,问道:“你可否见到幻灵磬,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个侍女见到林将军急忙应道:“禀报林将军,我只是一仆人,并不知道幻大学士去了哪里,只是,只是......”

    这时,侍女哽咽了,林懋霖急忙问道:“有什么就快说,我不会怪你的。”

    侍女捋直了舌头,声音很是恬淡,道:“林将军,我每日都经过这里,虽然并不知道幻大学士究竟要去哪里,但是,我知道,就在昨天,她吩咐手下的丫环整理行李,这些也是我路过中无意间听到的,请大人恕罪。”

    林懋霖看着眼前这个丫环头低下来,一副不副不是故意偷听的意思。

    林懋霖看着就是好笑,道:“没关系,我要你说的,你不用拘谨。”

    丫环虽然听到林将军这么说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抬头,林懋霖见状也不再逼问,而是转头就走,就在这时,那个丫环清新的声音再次传来:“林将军,他们往北方去了。”

    林懋霖听到这个消息急忙向北方追逐而去,还不忘朝着那个丫环说了声谢谢!

    路上见到几个士兵,询问了一下,可士兵们却说没见到幻灵磬,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只是,他也想过,这些士兵都是轮流换岗的,问现在在岗的人员,他们不知道也不足为奇,脚下的步伐一点也没有停下来,作为一名军人,更是一名大将军,这点体力他自认为还是超越一般人的。

    迎着朝阳,看着路途上的美景,青青的野草,嫩绿的枝丫,挺拔的灌木,这一切都成了他的陪伴,看着这里美丽如画般的世界,林懋霖第一次动容了,他发誓一定要保护这里,保护他的朋友,战友和伙伴。

    “林将军好!”

    说话之人是刘辗,只见,刘辗已经巡逻了许久,当他看到林将军时,跟将军打了个招呼,也是下级向上级的一声问候。

    林懋霖见到刘辗,道:“你不是在山下巡逻么?怎么来山上了?”

    这话一出,刘辗一脸无奈的说道:“林将军啊,不是我上山了,而是你下山了。”

    听到这里,林懋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追了这么远了,这让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惊讶的。

    林懋霖问道:“那你见到幻灵磬么?”

    刘辗左右看了一下下属,肯定的说道:“没有,我们都没有见到幻大学士,他也没有经过这里。”

    林懋霖想起了那个侍女的话,道:“我一个丫环说的,幻大学士就是往这个方向去的,而且他现在应该经过这一片了。”

    刘辗听到林懋霖的话也很是奇怪,道:“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足足巡逻了两个小时了呀,幻大学士是跟谁一起的?”

    林懋霖如实说道:“是冷月追风,而且冷月追风还不告诉我,为何要跟这个幻灵磬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林懋霖的帐篷里,一个蒙面人正在翻找着什么,当他拿起一个枕头发现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时,只见他将枕头丢在了一角,随后又翻起了被子,同样的结局。

    突然,一队人马刚好路过,而且营帐之外,一个士兵的声音传来:“你听说了么?最近匪山也不太平了,两日前又有一批人马赶来,身后还有追兵,他们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离去了。”那个黑衣人不再翻找着什么,而是放下手头的工作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林懋霖可不知道自己房间里的情况,他只是经历了上次的教训之后,此次出来时,手机还握着当时被那个贼人丢弃在地上的那把匕首,他不知道敌人是否还会回来,只是他相信,小心使得万年船,就在他离开时,虽然只是简单的在床边放了一根轻若惘闻的细线而已,这些都得等他回去了才能知道,而离开的时候赵薇还在他的房间中,就在他离开时,赵薇也跟着离开了。

    刘辗说道:“林将军,差点忘记告诉你个事情,属下在巡逻的时候突然见到一队人马正在追杀一群流离失所的百姓,其中大多以前女为主,他们家族的男人拼死才给他们一条活命的机会的。林将军忘记给你汇报了,他们已经被我秘密送回营帐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好,这里不是普通的山寨,我们不是一些流寇,对待百姓要以礼相待。”

    刘辗“嗯”一声,拱手站在林懋霖旁边,林懋霖回礼,道:“辛苦

    了,我这里还有要事,也不知幻大学士现在已经到哪里了。”

    刘辗再次询问身后的士卒道:“你们有没有见到幻大学士或者是冷月追风将军?”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赶来,道:“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人,我们的人都被杀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特来报信,请将军定夺。”

    刘辗命令士兵带路,身后的士兵跟着他一同赶往事发地点而去,林懋霖原本还想为要找幻灵磬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眼前军人的姓名最重要,且不可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大事,如果士兵们都是因为他而死,那他就罪过了。

    “我跟你们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林懋霖跟着众人,前后探路,跨过山石,折断枝丫,终于来到了事发之地,但是,当他们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了,留下的只有一些残肢短骸,其他的别无所留了。

    林懋霖走上前去,摸了摸一名士兵的手臂,见他已经没有了脉搏,一点生存的可能都没有,林懋霖放开他的手,又来到另外应该士兵的身前,右手以把脉的形式试探着这些人,但是这两人在他的眼里都已经没了一点生气了,这让他很是难受,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一个个尸体就像是一个个亡灵一般,他们正在告诉林懋霖,现实的残酷,战争的残酷,历史的残酷,如果有下一辈子,他希望这是这个平平淡淡的世界,没有战争,没有牺牲,没有折磨,没有苦难。但是,现在的他却感觉不出来那个美好的甚至有点幻想的世界究竟在哪里,收起了胡思乱想的念头,这里每一个士兵都是被利刃所害,而且杀人的手法又极为残酷,一刀致命,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所为。

    刘辗命令身后的士兵道:“兄弟们,四下散开,注意观察敌情。”

    士兵们就像是一群值守的狸鼠一般,站在原地,警觉的看着四周,此刻,他们的精神状态是很好的,因为每一个人都彻底的融入了森林中了,他们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周围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甚至警觉到了一两只老鼠经过都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地步了,只不过这个吸引只能是说,他们会用余光扫视一下而已。

    林懋霖看着一具具尸体,哀叹道:“兄弟们,都是我林懋霖害了你们,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你们来值守,都是我的错,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你们的命。”

    这时,刘辗走过来,道:“林将军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这一切也不能全怪您啊,您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林将军,您快快起来。”

    任由刘辗拉着林懋霖的手,而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眼里的泪水流淌而出,这一次,他看到这么多士兵死去,这是他由衷以来的哭的最伤心的一次了,兄弟们朝夕相处惯了,彼此都有感情了,让他亲自送别自己的兄弟,是谁不会伤心呢?又有谁忍受的了呢。

    其他士兵都看着刘辗正在拉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林懋霖,两个士兵率先开口,道:“林将军不要难过了,死者不幸,生者节哀,我们一定会为他们报仇雪恨的,林将军,我们愿意为我们的兄弟们报仇,不管是谁,只要是杀我们兄弟的人,他们必将以十倍还之。”

    身后众位士兵亦大声喊道:“十倍奉还,十倍奉还!”

    所有的声音就像是山间连绵起伏的响彻山谷的回信一般,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山上东赢郡主柴崎樱泽正带着两人士兵在一旁看着下面的人道:“这个林懋霖果然有意思,这洛阳立威看来要拿他开刀了。”

    身旁一名士兵道:“确实,只是,这林将军似乎有点手段,我们要不要下去将他杀了?”

    柴崎樱泽道:“不用,他蹦不了多久了,这算是给他的一个警告,只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这座匪山原本还是我们在中原的据点,现在可好了,让一个中原的将军给占领了,竟然他们要,那就给他们吧,只是,不久,他们会知道我东赢的手段的。”

    柴崎樱泽身旁的两名侍卫连连点头道:“是的,到时候郡主恐怕又是大功一件。”

    突然一人开报:“禀报郡主山下已经哭做一团了,我们的士兵已经撤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了,要不要我们杀将出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道:“不用,你们隐藏好就行了,等候我的命令就行。”

    那个士兵道了一声“是”之后便下去了。

    东赢郡主听到林懋霖一到山下就哭的消息,他反而一点也不轻视林懋霖,反而重视了起来,道:“这个林懋霖看来和传言中的莽夫有些本质上的区别呢,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不止是自己的兄弟们关注他,就连敌人也关注他,这让他想不发光都不行呢。

    “林将军,兄弟们被杀,我们还是赶来迟了一步,这里有敌人留下的痕

    迹,要不要我们一追上去呢。”

    林懋霖看着那个士兵所说的痕迹,只不过是一些被踩扁的杂草而已,林懋霖道:“这是唯一的线索了,为兄弟们报仇的时刻就在眼前,让我们冲上去,为死去的兄弟们安娜后血恨。”

    “是。 ”

    林懋霖带着一众兄弟小心翼翼的进去了杂草地带,林懋霖走的很是小心,因为他的脚下尽是些杂草,在这样一条路上,如果有陷阱的话,周围就是极好的掩护,这让他哪里敢放松警惕呢。

    就在这时,前方中士兵跑过来,道:“禀报林将军,敌人在前方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说了,杀敌只是警告,下次就不会是这么小规模的刺杀了。”

    林懋霖有点不解其意,道:“这究竟说的是什么?杀人警告,难道是让我们放弃匪山?或者说是早日投降?”

    只是,这信中所说的,林懋霖一点也不想看,他不知道这是一群什么人,但是从他们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是一群东赢人,因为他们的字写的极为难看,甚至有几个还难以分辨出是什么字体来呢。

    “林将军,这是敌人留下的小纸条,这就证明敌人已经知道我们到来了,恐敌人有埋伏,我们是否要离开这里,以免遭了敌人的道了。”

    林懋霖摆摆手,道:“如果真是要设计陷害我们,那大可不必写这张纸条,那不是大费周章么?”

    刘辗也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只是,他们竟然杀了我们的人就一定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这辈子恐怕都是敌人了,前来救援的敌人,难道他们就没想过赶尽杀绝,以免后患无穷么?”

    林懋霖也是不解其意,道:“刘辗将军说的对,只是,敌人的意图,我也不知道,敌人估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林懋霖也同意他的观点,道:“可能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就在两天前,我营帐中来了贼人了,他们偷走了我的一个精致盒子,只不过,钥匙还在我这里,我也想不明白,我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呢,他们觉得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林懋霖来到一块空地上,右手请触了一块地皮,用力一扯,地皮下的泥土瞬间裸露了出来,泥土只是一点点,里面大致是一个三四米高的坑,坑里面还藏着暗器,利刃,只要人一不小心踩落,摔进去,那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林懋霖和众位兄弟们都一阵唏嘘,他们为自己的幸运叹了口气之后,洞穴另一边,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位正是柴崎樱泽,东赢郡主,只见她对着林懋霖声音中带着一丝灵动,道:“这就是我们的林将军么?闻名不如一见,果然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啊。”

    林懋霖看着她,道:“哪里,哪里,我林懋霖只是一介武夫,不足一提,倒是东赢郡主这个见面礼真是够盛大呢。”

    赵薇连连狡辩道:“哪里盛大了,这只是个小场合而已,林将军真的是说笑了,我樱泽什么时候为了一个见一个人而搞得大张旗鼓了,不是我看不起你林懋霖,而是你真的没什么能让我看的起的,唯一一个就是,你只要交出你手中的开始这个小盒子的钥匙,我保证不再杀你的人,而且还给你荣华富贵。”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东赢郡主好,不知你许诺我什么官职呢?多少俸禄呢?”

    所有士兵,包括刘辗都不解其意,以为林懋霖这是说笑的,或者是他们听错了,可柴崎樱泽心里却是很开心的说道:“你看,来东赢当个驸马如何?”

    林懋霖看了一眼柴崎樱泽,道:“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好的男人么?或者说东赢男人没有一个是好的?”

    林懋霖这话一出,身后的士兵哈哈大笑起来,这可让柴崎樱泽身后的两名士兵怒气冲冲道:“郡主,这个人竟然这么无礼,就让我们去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嚣张不?”

    柴崎樱泽劝阻林懋霖道:“听到了没有?你不想死在我手下的手里吧,那就乖乖的给我老老实实的过来,当了东赢驸马有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林懋霖却抽出了长枪迎面就是给对面落下的两片叶子一刀划过,叶子断成了两半,林懋霖道:“别看玩笑了,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我们的恩怨已经结下了,竟然是敌人,那怎么可能投降呢?招安之事最为扯淡。”

    柴崎樱泽被林懋霖这话逗笑了,道:“招安?你想多了,你最多只能进入我东赢当一条被我们圈养的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赢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想要,将来整个中原都会是东赢的,而你们中原的人就像是我东赢的宠物一般,那个场面想想都很美好!”

    林懋霖和众兄弟都抽出了手里的刀,怒斥道:“中原不可辱,兄弟们给我杀。”

    柴崎樱泽只是带着两名护卫,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东赢人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惊慌。

第一百二十五章东赢人

    林懋霖带领着士兵刚要冲上去,突然一声巨响袭来,林懋霖转头看去,突然被这一声惊吓了一跳的士兵们个个心里堵的紧,当他们看过去的时候,只见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那滚滚的灰尘足以说明了一切了,刘辗看过去的时候,神色有些慌张,道:“不好了,那是我们的安排在山中的暗哨,看来情况不妙了,来人,给我传经下去,何处做好堤防,警觉敌人,切勿让其靠近。”

    “是。”一个士兵那些应了一声,跑向远方,一边有的时候一边传达了将军的命令。

    林懋霖就站在刘辗身旁,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看出来了,这个刘辗已经成长了,相比以前,现在的他才有了领导的模样。

    林懋霖却没有打断他,当他看向柴崎樱泽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副天真的模样,林懋霖问道:“这就是你们东赢人的手段么?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是不是还要对我下手?”

    柴崎樱轻轻一笑,道:“对你们下手?你们这么多人,而我这里才两个人,你让我们对你下手?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吧。”

    柴崎樱泽身旁的两名护卫也是轻轻一笑,只是他们这个笑中带着些许冷酷。

    林懋霖知道眼前都是陷阱,如果让军队中其他人过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没命的,索性也不再思考什么,道:“今天你过来不会就是单纯的跟我见个面,杀个人吧,说吧,你们还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确实跟你有关系,只是,想你也不会轻易交出来,索性就难为你的那几个兄弟了,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

    林懋霖道:“他们的死确实是赖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些士兵并不会死去,因为我的指挥不当,因为我带他们上山来。”

    刘辗和手下的兄弟听到林懋霖的话之后,有些动容了,这些日子,经历了生离死别,战争的残酷倒印在他们的脑海里就像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胎记一样,然而此刻,他们站在这个岗位上,所有人都不觉得自己普通,他们反而觉得自己就像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一般,林将军竟然还会重视他们?这让他们哪里不动容?哪里不感动?看着林将军,突然一名士兵站出来说道:“林将军,我们永远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人各有命,只是,战争就是这样,有生离死别,有血腥更有暴力,我们也想活着,我们要活下去!”

    其他士兵被这个士兵所感染了,全都鼓起勇气来,手里的武器在他们的手上,死死的握着,握着,一刻也不曾松懈,看向上方东赢郡主三人,眼里流露出了杀意。

    林懋霖道:“你们下去吧,看好四周,我自己一个人去会会这个东赢郡主。”说着,林懋霖一个跨步,人已经来到了草丛之上了,双脚踏在一块草地上,身体在空中,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就在这时,柴崎樱泽道:“果然有胆量,竟然你这么要强,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能顺利的过来,我们自然会退去。也可以留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姓名。”

    就在这时,林懋霖只是来到了第一块空地上,看着几人,他虽然想过去,可是,任由他如何用力,脚下似乎有千斤重石一般,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

    “你,你,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压迫力,这块草地上,这里的一切似乎就和平常的没什么两样嘛。”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面露粉唇道:“真的是可笑,你以为我身边的两名大师只是过来筹热闹的么?亮出你们的本事吧。”

    只见郡主身旁的两名护卫双手弯腰躬身,双手置于地上,眼神中一个凝望,若如万千道犀利的锋芒穿过他的眼眸,一瞬间的凝固,林懋霖回过神来,可是脚尖深入草丛中无法看清情况,但是在他脑海中,自己的双脚似乎被某种什么物体给捆绑住了,动弹不得,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的了脚下蔓延而来,林懋霖大呼一声“不妙”整个人就像失去重心任人宰割的宠物一般,在敌人的掌控下,一条巨大的锁链浮出水面,绑在他的腿上,锁链咣当一声,长啸,林懋霖被锁链拉扯着,身体压低了身下的野草,耳旁中劲风呼啸,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大树已然在他眼前了。

    “不好,林将军可能会有危险,我们上去救林将军吧。”一个士兵对着刘辗说道。

    刘辗拦住他,道:“等等,林将军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我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只会弄巧成拙。”

    “可是,刘将。”

    “没什么可是的。”

    就在这时,有一声巨响传来,一股浓烟升起,他们知道,又是一个哨塔被毁,接连发生的这一切足以证明,此次敌人真可谓是来势汹汹了。

    就在双腿被铁链锁住的时候,林懋霖看到离他只有0.01米距离的大树,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活着下来,可下一秒,众人却停留在了这一秒中了。

    “林懋霖果然有点意思。”

    柴崎樱泽道。

    就在林懋霖被铁链锁住的一瞬间,双脚离地的方向,就在他的眼前,这棵大树已然成了他眼中的障碍,果不其然,迎

    面而来的竟然和他想的如出一辙。

    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虽然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他却真的做到了,力量集中在手上,通过手化作掌,掌的力量传至树,树受到强大的外力自然阻挡了继续飞行的林懋霖,只是,不一会儿,那棵树轰然断成了两截,上半截压着其他树枝哗哗倒下。

    林懋霖稍感舒坦,可就在他缓了缓心神时候,左右两个锁链却向两边拉扯而去,只是通过余光快速左右环视,看到两个泠冽的目光袭来,那目光是那般的冷酷,犀利和无情。

    “受死吧,明年投胎的时候一定先祈祷,千万不要再投胎到了中原英雄的后代了。”

    一个护发泠冽的目光中,稍微停顿了一下,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林懋霖片刻不敢停顿,左手拉着一条铁链的时候,右手已经拿出了那柄长枪,只见金光闪闪一下,长枪虽未见其形,却见其影,一道寒光划过,铁链形声断裂,而另外一人还拉着这个铁链,见只有一头用力,急忙拉过来的时候,左脚悬空一踢,地面前出现了一根长刺,尖尖的锋芒,长形的枪杆,带着泠冽的锋芒而来,林懋霖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对于这一波三折,他已经死了心,全身贯注,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表情的引人欢喜?一个木疙瘩脸,如果不是手上的动作还算犀利,估计现在不只是敌人,甚至是自己的士兵都会嘲笑自己的吧。

    一点寒光穿过锋芒,两道光芒相撞,火花四溅,然而,林懋霖双眼随着炸裂的寒光看到了那个拖拽他的护卫,爆呵一声,左脚踏地而起,右手握着长枪自信的向前顺着铁链的带动的方向划去,飞来的长刺这一刻也卸去了锋芒,木质把手被削成了两半,跌落在了地上。

    林懋霖的那个护卫虽然手拉着锁链,但是身体却是往林懋霖这边看的,只是,他拉动游走的方式跟别人的大相径庭而已,背对着前行的方向依然保持着前进,没有撞到树木,岩石等阻碍。当他看到林懋霖的双眼时,此刻,订阅的他已经不在对锁链抱有任何希望了,右手摸至腰间,一个锦囊中,随后出手向林懋霖攻击而来,手上突然出现一点寒光,寒光弹射而出,在林懋霖的眼中闪过,长枪下拉,羁绊着飞来的寒光,一声响起,两兵相交,擦出了火花,利刃擦肩而过。

    林懋霖问道:“两位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般杀伐凛然,下手更是狠利。”

    突然,那个还拿着锁链的家伙道:“我们曾经见过,只是,这次你更强了。”

    林懋霖对于他这话,他可不敢说什么强的,毕竟他有多少本事,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如果不是这几天来,幻灵磬对他的训练,还有身体上的杂质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或许现在的他甚至连反应过来的能力都没有,这其中或许别人不知道,好几次,他都差点躲之不及呢。想是这么想,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林懋霖勉强挤出一点微笑道:“多谢夸奖,只是,我年纪尚轻,功力尚浅,怎受得了二位的吹捧呢。”

    柴崎樱泽的话传来:“林将军果然是年少有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撤。”

    两名护法将锁链丢在地上,转头,一个烟雾气体冉冉升起,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林懋霖的拿着长枪,耳朵一直不敢懈怠,时刻提防着敌人再次偷袭。

    一段时间过去了,一点声响都没有,烟雾也散尽了,林懋霖站在原地,呼了长长的一口气,兄弟们来到林懋面前,刘辗问道:“林将军,您还好吧。”

    林懋霖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长枪,道:“敌人是有备而来,这次他们可以将我们这里的人全都杀掉的,可是他们却选择了放弃,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刘辗也不假思索道:“林将军,你不知道,敌人已经摧毁了我们好几个哨塔了,可能敌人就是为了破坏我的眼线吧。”

    林懋霖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破坏了我们可以重建,一个哨塔也就一两日的功夫,我只怕敌人或许并不是冲着哨塔而来的,他们是另有目的呢。”

    刘辗思索了好久都没有答案,而林懋霖也没有再问,而是吩咐下去,见到幻灵磬之后第一个禀报他。

    刘辗领命,林懋霖独自往营帐之地走去。

    一路上,他想了好多,敌人的强大,敌人的阴险,敌人的狡诈,这一切都成了他最大的敌人,这些都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惨死,他不想看到敌人的铁蹄屠杀这里的百姓,也许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想这么多,因为一个人的时候才是最清醒的时候 ,没有闲言碎语的羁绊,没有家长里短的闲谈,没有酒肉酣畅的迷惑,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局外人,再次看待这件事情时,多多少少有了一种当局者迷,旁观者亲的境界。

    木盒子应该已经到了那个郡主的手里了,只是,木盒子的由来确是一个密,至今为揭开的密,在那个盒子里究竟有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在攻上匪山的时候幻灵磬跟他说的,一定要藏好,可是,有什么用却没有跟他

    说,这让林懋霖哪里想得到去珍惜一个木盒子来,只是随手放在了一个暗柜中,自从木盒子失窃,敌人的大手表伸到了军营里来了。

    就在他路过一处浅滩的时候,一群有些狼狈的百姓向他跑来,林懋霖拦下一个,问道:“你们为何这般?”

    那人身着破布衣裳,一身简朴妆容,正值壮年,在他身后不是跟着十几个少女就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百姓。

    “快逃吧,洛阳已经不是以前的洛阳了,那里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林懋霖看着他慌张相后逃跑便问道:“洛阳竟然已经不是洛阳了,那么,你们为何不尽早离去呢?现在逃跑的也只有少数了。”

    那人说话间神色慌张,左右观望,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洛阳是北伐征兵处,我们自然相信我国的军队能够击退敌人了,但是,我们的选择是错误的。”

    林懋霖安慰道:“你们的选择没有错,军人自然会打回来的,一时的失利不代表什么,只有我们心中存着大义,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得光明的。”

    “不跟你说了,你也赶紧逃命去吧,自己这个人,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你那个山上来的道士或者是隐居的村民,但是,如果你没有去处的话可以跟着我们走。”

    那个百姓不再说下去,而是转头就跟着大部队而去。

    林懋霖道:“已经晚了,你们往这个浅滩中跑就是这个错误的选择,虽然这里快,也方便,但是这里却是最容易被埋伏的地方。”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潜逃中出现了十几个东赢人,他们拦住了百姓的去路,一两个少女在见到敌人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在不停的打颤,而拿着东赢人的眼里却只有这些花姑娘,只见他们差点就要脱了裤子扑将上来了。

    原本还跟林懋霖闲谈的那个村民见此情形急忙上前去,挡在女孩的面前,拿出了一把破旧的菜刀呵斥道:“你们想干嘛?这里有我在,你们休想,主张。”

    虽然不是很有底气,但是林懋霖还是被他的勇气给折服了,毕竟他只是一个村民,一个村民能有如此魄力,能够这帮挺身而出的还是少数。

    东赢人一个个笑了起来,道:“八嘎牙路,你是什么的干活,我们要花姑娘。”

    东赢人果然个个如同野兽一般,中原的姑娘不能就这么被东赢人糟蹋了,缓缓来到一个姑娘面前的林懋霖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呢?你们为什么不跟军队一起呢?”

    那个女孩显然和林懋霖是同一个年纪,看到这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她低下了头,羞涩的说道:“我们是逃出来的,起初还有一些军人,只是,只是,他们都死了。”说着,那个姑娘哭泣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懋霖安慰道:“不要伤心了,竟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再伤心难过也是枉然,你看,敌人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应该知道吧。”

    只见,那个女孩子俏脸一红,道:“大不了我去死,鬼子们自然会有人惩治他们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死不用只是,他们才该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东赢人已经来到那个百姓的面前了,他手中的菜刀跟东赢人的武士刀只是简单的一个碰撞,菜刀摔落到了地上了。两三个东赢人围着他嘲笑着,戏弄着,其他东赢人来到人群中,从他们的眼中能够看到,这群人眼中的炙热,他们对待女人就像是猎食的猎物一般,紧紧绷着的裤腰带的纽扣随时都有可能解开。

    “这里还有这个青年男子。”东赢人的声音传来,林懋霖也不想躲,迎着上去,拔出长枪,道:“东赢人的杀戮,今天就用你们几个开刀。”

    为过来的两名东赢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身首异处了。

    林懋霖的枪就像夺命的镰刀一般,收割着每一个罪恶的灵魂,其他鬼子见到这里有一个硬茬便纷纷围了过来,从杀了两个东赢人的时候林懋霖就感觉到了,敌人只是一些散兵游勇,并于实际的能力,他们的格挡方式和挥舞武器的动作都只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动作,就这样,一场屠杀开始了,一个将军,一场持续了十分钟的战斗,一群尸体,一众崇拜的目光,一些老人和小孩刚从被欺负的深渊里走出来,纷纷跪在了林懋霖面前,道:“多谢救命之恩,老朽感激不尽,求您救救这些人吧,他们还年轻,他们还有大把年华。”

    其他百姓也跪了下来,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磨难了,鬼子根本就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存在,继续走下去也没有了意义,只有跟随强者才有活下去的权利,这一刻,这个想法是那么的强烈。

    林懋霖一个个扶起他们道:“我叫林懋霖,是北伐将领,更是中原士兵,你们的安全我们当然会顾及,请你们放心,随我上山去吧。”

    百姓们听到林懋霖三个字全都不镇定了,毕竟,平定匪山的消息是那么的壮大。

    回到匪山的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领了点物质,林懋霖听到一个姑娘跟他说了句谢谢,他也没多在意便回了房间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民志

    透过房间的窗户,他看到了一群人,这是一群原本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生活的普通百姓,一场变故,一场劫难,他们从无忧无虑中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破了这个生活现状,他们的脸上再也出现不了微笑,开心和欢乐,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和永无止境的暴乱和屠杀,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敌人的武器伸向了他们这帮手无寸铁的百姓,敌人的屠刀和压迫接踵而来,鸡飞狗跳,人们为了生存进行了一场革命,在和敌人的战争中,死去的,残疾的,精神不振的,抑郁寡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恐怖,一切在残忍中归向统一和平,一点生机,一片绿洲,需要一位将军去开辟,那便是什么的希望。

    虽然一切都不至于这么坏,毕竟有信仰,有努力,有付出,那么生活就会有希望。

    林懋霖眺望窗口,走出门去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只见这个女人衣裳简朴,一身朴素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姑,但是,唯一不同如其他村姑的是,林懋霖的眼中明显看出来他脸庞上的秀丽,额头那一缕光华的细纹透露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貌美,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化妆的缘故,估计现在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是村中一枝花了。

    “林将军。”

    只见那个女人怯怯生生的说道。

    林懋霖来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个女人脸一红,夕阳的余晖印射在他的脸上,更显的满脸的红晕和无尽的春光。

    “没什么,没什么。”

    林懋霖听到没什么便转身正要离去,这时,那个女人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林将军,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我,我.....”

    林懋霖见她脸色红晕,说话吞吞吐吐便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有什么事大可说出来,这里就是你的家,遇到事情了,我们一起探讨解决。”

    那个女人终于不再话到一半又不说了。“是这样子的,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的一个妹妹并没有跟来,她应该是走丢了,或者是落入了敌人的手中了,我想,林将军能否帮我找一下妹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林懋霖道:“你妹妹丢失了?”

    “嗯嗯,是的,我妹跟我一同逃出了洛阳,现在,我已不知她的下落,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的,我这个作为姐姐的也没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只是,请求林将军。”说完,那个女孩跪了下来,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这是一个女人的第一直觉,在她的眼里,林将军是一个值得她信任的人,所以才会在下午过来。

    林懋霖扶起她,道:“你先起来再说,你妹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么?”

    那个女孩任由林懋霖如何拉扯始终不肯起来,道:“林将军,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知道有谁能够帮我,除了你。”

    林懋霖有点无奈,蹲下来道:“姑娘,你的妹妹长什么样,有什么显著特征么?或者说,你有她的什么图像什么的么?”

    女孩思索了一下,道:“我妹长着圆圆的眼睛,身材苗条,性格温顺,一头秀黑的长发披散至腰间。”

    “你能不能绘画出来?我派人去找找看。”

    那个女孩听到林懋霖答应帮他找了,收起泪水,惊慌失措的说道:“林将军,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我也没什么给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明天早上给我一张画像,记住,五官轮廓等等一定要清晰,特别是显著部分一定要描绘出来,我手下的人如果认不出来,那都是你的责任哦。”

    那个姑娘由于太高兴了,差点忘记了起来,在林懋霖的搀扶下,接着林将军的力量才站了起来,道:“谢谢林将军,谢谢你,明天早上我一定过来。”

    这一天,晚上,林懋霖想了很多,武成过来跟他汇报了一下军情要务,他也想了很多,敌人这次是有备而来,东赢人不是什么善茬,他不能坐以待毙,也不会坐以待毙,现在的紧要关头还是想想如何生存下去,匪山兵力跟东赢士兵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如果硬碰硬的话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这当然是最后的办法,现在,林懋霖却想起了一个东西,或许只有那样东西才能让他们更具实力,敌人忽然可怕,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来。

    看着房间空荡荡的,一切都不想自己原来的样子,来到床头,一屁股坐在上面,摸了摸床板,他放在这里的绳索已经不见了踪迹,回过头来的时候,右手搬开一块木板,看了眼里面空空如也,林懋霖道:“看来这个卧室还有其他人进来过,看来匪山之内必有敌人的奸细党羽,这次等好好查查了。来人!”

    门口推门而入,两名士兵站在前面,道:“请问林将军有什么吩咐么?”

    林懋霖说道:“今天有谁进来过我的卧室么?”

    两名士兵思索了

    一下,道:“属下不知道,我们两个刚过来值班不久,早上是老赵和老陈值守,我们刚交接的班,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过来。”

    林懋霖道:“竟然这样,你们一人守夜,另外一人过去喊老赵和老陈过来。”

    “是”

    一名士兵走出去,不久儿,老赵和老陈来到了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我们值守的时候并无其他人过来。”想了想后,老陈说道:“哦,对了,禀报林将军,确实有一人进来过,那就是赵薇,早上你也在,赵薇在你走后十分钟左右就出去了。”

    林懋霖接着问道:“除了赵薇就没有其他人进来过了么?”

    老陈支支吾吾的说道:“应该没有了吧,我们值守的时候确实没有见到其他人了。”

    一旁的老赵思索了许久,道:“林将军,其实也有一个过来给您送资料的,那就是武成大将军。”

    林懋霖问道:“送什么资料。”

    那个士兵看了要林懋霖的桌子道:“就是那份资料,当时是我们传达的,武将军并没有进来过。”

    林懋霖拿起案桌上的一卷文件,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些军事部署图,还有就是今日来,流民越来越多的消息。

    林懋霖索性看了一遍,大致说的是什么他已经了然于胸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似乎没有什么粮草了,由于百姓太多了,以致于他们仅剩的粮食也不够士兵们吃的了,武成这次过来不知是汇报训练成果和战略部署的,还是在提醒他,是否还要继续接收难民。

    林懋霖放下文件,道:“如果没有其他人了,你们就先下去吧,记住,明天努力训练。”

    “是。”两人汇报了一下之后便出去了,另外两人继续值守去了。

    林懋霖走出了房门,来到赵薇的营帐旁,轻敲房门,道:“赵薇,你在么?”

    “在”一声过后,一个貌美的女人走了出来,急忙拉着林懋霖进了她的闺房中。

    赵薇给林懋霖倒了茶水,取来一些糕点,道:“林将军,饿了么?多吃点。”

    林懋霖拿起了茶杯,道:“赵薇,近来可好?弟弟小小呢?难道不想弟弟么?”

    赵薇坐下来,眼睛显然有点红润了,道:“小小,小小他,他会成为一个男子汉的,我相信他。”

    林懋霖道:“你将小小送到栗将军身旁了?”

    赵薇点了点头,道:“是的,周皇叔和栗将军都是这次英杰,有他们照顾,我相信,再次见到弟弟时,或许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到那时,弟弟就有能力保护姐姐了。”

    林懋霖安慰道:“不哭了,弟弟吉人自有天象,你又为何为了弟弟而伤心呢?更何况,弟弟现在可以说是前途不可限量呢。”

    赵薇也不再说话,林懋霖开玩笑般,道:“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打扰了。”

    就在林懋霖站起来准备离开时,赵薇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林懋霖,道:“林将军,你不要离开我,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么?”

    林懋霖道:“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也的起感情的,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

    赵薇的手却紧紧的抱着林懋霖,通过后背上和腰间上的触觉,他明显感觉到赵薇这次很用力,而且报的紧紧的,这让林懋霖有点不舍,毕竟这个女人曾经也是他的枕头人,现在自己的冷漠,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就算赵薇的手报的如何的紧,林懋霖依旧松开了她的手,道:“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赵薇眼睛中含着泪水,道:“林将军,林将军,你不要我了么?为什么?为什么?”

    林懋霖道:“我不是不要你,而是,现在的我只是想静静,这些天,太多人死在自己面前了,那中身临其境的感觉,那种,那种震撼,那种惊心动魄,我再也,再也不想兄弟们为了我死去。我也不想东赢人,东赢人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着中原的土地,我,我不想,我要将东赢人赶出中原去!”

    赵薇结结巴巴的说道:“林将军,你辛苦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呢?中原皇室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林懋霖听到赵薇这话,转过头来看着她,而赵薇跟林懋霖面对着面,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赵薇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她的嘴唇靠近林懋霖的胸膛,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体味,一人男人对于女人的诱惑,就像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诱惑一般,是致命的,也是无法自拔的,只是,现在的林懋霖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对于眼前这个赵薇,他选择了沉默。“皇室是这样,那中原百姓呢?中原这片大地上的一切。”打破了沉默。

    赵薇哭泣的说道:“林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以后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而你需要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去救我,你愿意么?”

    林懋霖想了一下,道:“我林懋霖什么都没有,让我放弃当然也是可

    以的,只是,我放弃的前提是不能伤害其他人,不能助纣为虐,不能卖国求荣!”

    赵薇道:“我不是让你背弃国家,我只是让你放弃所有的东西,我们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我们两个,我要为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你耕田来我织布的温馨生活。”

    林懋霖拉了拉赵薇的手,走出营帐去,此刻,他选择了沉默,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是,他不想说出来,他只想给她一个机会,也想让她自己悔改,可是,林懋霖是失望的,换来一句逃离世俗的浑话,他做不到,也不会这么做,毕竟,现在的他不只是一个百姓,他更是这次将军,这个肩负着使命的将军,敌人的炮火愈演愈烈,我方的士兵在挫折和磨难中不能成长却一味的退缩,越挫越怂是军人之大忌,越战越勇才是一个将军对士兵们的表率和担当。

    赵薇看着林懋霖离去的背影,她跪在了地上,声音沙哑“林将军,你好恨的心啊,我也是被迫的啊。”

    林懋霖离开的时候头始终没有回过,她经过了这个简朴的安置营,那里正在生着火,百姓们围在火边歌唱着,跳跃着,这一次,没有战争的迫害,没有敌人的穷追猛打,没有饥寒交迫,军中一些匪兵,原本他们也是农民,因为种种原因交识在一起,此刻,他们的心似乎是连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欢呼着,跳跃着,这一次是他们最快乐的一天,这里聚集了数千名难民了,有壮丁也有弱小妇人,老人和小孩,这一刻,无论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开心的,快乐的,欢呼的,一切的不可心都被丢弃在了脑后,一切的别离都在这一场晚会中,被洗刷了个干净。

    林懋霖走进人群中,很多人都不认识他,有些村民给他递来了酒杯,道:“兄弟,要不要才一杯。”

    林懋霖拿来就被一口干尽,痛快的说道:“好,好,是好酒!”

    几个村民见林懋霖如此豁达,便继续拿出酒瓶,打开酒盖,倒满,道:“兄弟果然好酒量,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够聚在一起喝酒畅谈,能活着已经成了一种奢侈的我们,面对着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我们的心是颤抖的,我们的眼睛是热烈的,我们的梦想也是最简单的,那就是,我们希望,以后永远都能这样,兄弟相伴,开心快乐,酒肉穿肠过,愉悦自然来。”

    林懋霖跟他碰了一杯,道:“这个自然,相信自己,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的。”

    村民们一个个笑的天真烂漫,有些身上还有伤疤,在这场晚会上,他们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伤感,忘记了不幸,他们是最大的幸运者,相聚在这个匪山上,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的美好,但是,这不妨碍士兵们的欢呼,相比起匪山来说,朝廷,官场和东赢人才是最可怕,谁统治都一样,百姓始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有一人能让他们真正的崛起,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因为,那是他们最想得到也是最奢侈的一种想法了。

    赵薇站在远处看着林懋霖开心的笑,一群草根聚在一起,绿色自然成了这里最靓丽的风景线了,他们代表了生机,代表了未来,撑起的不是一场别离,更像是一场梦,一场中原人的梦,在这个梦里,他们承载的太多,太多,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们的由来,只有践行者还记住每一步,每一步的艰辛就像是砧板一样,烙印在他们的记忆里了。

    吃过喝过之后,林懋霖站起来,道:“兄弟们,今天吃好玩好,今晚睡一个安稳觉,明天一早醒来又是另外一片天地。”

    百姓原本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在士兵们的眼中,他们看出了,这个人在军中的地位不一般。

    “好,说的好。”

    武成走过来,双手置于身后,而其他人正看着他,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武成,不是因为什么,而是这场晚会是武成亲自组织的,而且维护治安这种事情也是他一手操办的,所以,武成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可谓是绝无轻重的。

    林懋霖看到武成过来,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了微笑,武成跪在林懋霖的面前,道:“禀报林将军,在没有您的同意下,我自作主张,让百姓们聚在一起,这是我的错,但是,林将军,或许你也看过了我的奏章了,属下在这个粮草缺失的关键时刻竟然这般浪费,属于愿意担负这个寻找粮草的重任。

    百姓们听到粮草缺失,一两个士兵面色凝重,他们也想帮助他们,可是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能力的。

    林懋霖道:“武成将军,这不是你的错,这场你做的还挺对的,只是,粮草,我们要去找,我不知道哪里才有充足的粮草呢?”

    就在这时,一名百姓站了起来,道:“禀报将军,这粮草,洛阳中有。”

    又一个百姓道:“你这不是废话么,洛阳已经被敌人占领了,洛阳的粮草我们能取来?”

    另外一个百姓道:“我这里有办法。”

    林懋霖看着他,果然,众人的智慧才是真的智慧。

第一百二十七章洛阳粮草(一)

    一点阳光透过窗户点亮了昏暗的房间,一个身着睡衣的年轻男子掀开了被子缓缓坐起身来,透过那一缕阳光晨起。

    终于又是新的一天了,昨晚的一夜狂欢,早已疲倦不堪的身体,只睡了四五个钟的他,眼睛都是红血丝,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这不是别人,这是昨晚那个女人,她的手里拿着一张卷成圆筒状的纸,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她脚下的土地还有身旁的杂草都已经凌乱不堪,放眼望去,低矮的如同一片久经风霜的干枝,早已没了生气。

    林懋霖问道:“今天你是过来送画像的吧,给我吧,我会让人把它备份,分头打下去的,如果有人见到你妹妹会第一时间让你们姐妹相认。”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在画像纸交给林懋霖的时候,扭头道了句谢谢之后便离开了。远远的还偷看了几眼林将军,林懋霖接过纸喊来一名士兵,交代下去,让他着手去办理,就这样,这个消息在军中很快就传遍了,百姓通过昨晚一夜的狂欢,他们对林将军的认识也就更深了。

    林懋霖来到军前,通过武成、赵将、刘辗三人,不一会儿,大军就集结完毕了,大大小小有数百人之众,在他们过来时,士兵们已经分给了他们马匹和一些军械,来到林懋霖面前的是一个百姓,正是昨晚那个百姓,只见他也换上了军装,经过了一个晚上的认识,很多人都有着动容了,加入军中来了。

    林懋霖道:“今天我们的任务特殊,所有人听命行事,不可掉队,不可喧哗,如有违背命令者,一律军法处置。”

    “是,将军!”一声浩大的声音响彻军营。

    随行一众人等,个个身材萧条,一身的劲装,配备的武器多以轻巧灵便为主,骑在战马上,个个都雄姿英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后只剩下一些军中老兵。

    三江之地的小郡爷孙繁身边来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拱手道:“禀报孙将军,刚刚收到的消息,林将军又有行动了。”

    就在林懋霖打下匪山的时候,他们镇守江河这次也无所事事,现在好了,土匪被灭,更大的危险付出水面,东赢人还有一些流徙至此的百姓的目光全都关注着这个不大不小的匪山,而孙繁没有上匪山的原因自然也很简单,那就是扩充自己的兵力,流徙至此的百姓多了也就是他们的机会来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孙繁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孙繁道:“可否打听到他们去了哪里?”

    士兵回答:“好像是洛阳。”

    此话一出,孙繁惊讶道:“洛阳?”

    士兵在此肯定的说道:“是的。”

    孙繁道:“加紧下去训练吧,事态更加紧迫了。”

    期间,东赢人正在如豺如豹的盯着他们,两人露出了凶光,就在不远处猫来鼠撺,手上拿着笔案时不时又是几笔!

    林懋霖带领着骑兵超山间小路,在那个村民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洛阳的墙头。

    那个百姓说道:“现在的洛阳不像以前了,这里几乎已经没有百姓了,到处都是生灵涂炭的,剩下寥寥无几的,基本也都是些汉奸走狗,我们这一队人马进入洛阳一定会被发现,想进去还得乔装打扮一番。”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刘辗,你随我来,武成,你守在外面随时接应我们。”

    刘辗道:“领命!”

    武成道:“领命!”

    林懋霖引着众人换上了乔装。

    “兄弟们,洛阳戒备森严,我们此次洛阳之行切不可太多人进入,一会,我们到了那门口,大家兵分八路,进入洛阳之后,我们在前面那棵古树前集合。”

    一行人跟在林懋霖身后,他们有些身经百战,有些刚到军中不久,有些甚至还不知道战争的样子。

    林将军的话无非不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敌人的凶残在一些难民的口中是那么的真切,他们的话语中,既有痛苦哀嚎也有怒火冲天。

    “好的,林将军,请您放心,只要林将军有需要,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定不负将军厚爱。”

    林懋霖点了点头……

    一行两人的队伍来到了城门口,他们刚要进去就被城卫拦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滚。”一名城卫朝着两人喊道。显然,他不想让他们进去,林懋霖在后面看的真切,又命令另外一队人马前去,道:“你们过去只说要进城去,如果敌人还是同样的动作的话你们就吵闹。”

    两名士兵领命,已经穿上百姓衣服的他们上前去的时候有一种落魄荒凉之感。

    两人刚到却也遭遇了同样的结果,他们拉着那个东赢人的胳膊哭喊着,道:“你们不能这样,洛阳还走我妻儿老小呢,让我进去,我要我的家人。”

    东赢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怎么办,手下的侍卫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是一手是他们干的,最清楚的也就是他们了,他们看着那个说话的士兵,面露凶光。

    一名东赢人来到他们的长官面前,贴耳小声嘀咕着,之

    后,东赢人双手已经来到了腰间兵刃处了。

    就在这时,第三队人马来了,接着是第四队人马,后来是第五队人马,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以致于东赢士兵慌张了起来,摸到兵器上的手停顿了下来,道:“怎么回事?这群人明显就是来搞事情的,要不要呼叫总营?”

    东赢门卫那个领事示意了身后一名士兵,道:“你给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就在那个士兵过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吵做一团了,他们就像是一群唧唧哇哇无头的苍蝇一般。

    林懋霖命令身后的士兵道:“我们进去,一定要快。”

    “是!”刘辗领命在身后带领士兵,他们就这样跟着林懋霖,潜伏到了城门口,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敌人人头涌动,原来越多的东赢人来到了城门口,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林懋霖等人的路被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处理,就在这时,一个村民来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不要急,跟我来。”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知道怎么做,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好的。”

    那个村民在前面带路,队伍跟着他在一处墙角的掩护下来到了城门的另一头,而那里除了高大的墙头之外就没有多余的了,望着高耸入云的洛阳墙头,林懋霖道:“这怎么上去?”

    那个村民边走边摸着墙边的巨石,道:“你们敲一下这墙落,应该就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林懋霖看了一眼整齐的墙边,左右扫视了一下,眼睛回到原来路过的地方,推开身后的一名士兵,道:“你们退后。”

    那个士兵原本站着的地方,身体贴近墙边,当他挪开时,墙上裸露出了一小块面积,林懋霖摸了摸那块石头道:“就是这里了,你们看,其他地方和这里明显有很大的不同。”

    右手握住长枪,左手抓住枪尖,顺势一推在向后拉,长枪柄一端直接砸在了墙头,墙头上那块石头轰隆一声,扬起了点点灰尘之后,一个大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村民回过神来,道:“吓死我了,原来洞口在这里。”

    众人顺着洞口,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了洛阳城。

    引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房里,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一些简单的木桌装饰,还走几个满是灰尘的杯子。

    林懋霖问道:“这是哪里?”

    那个村民道:“这里是太尉的府上,听说太尉勾结东赢人就是利用这个洞口跟东赢人私信往来的,我也是在一次早上赶集的时候突然见一个人在这墙边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突然,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很多天来我都观察过这里,只是当时我也不知道多少,只是好奇摆了。最后还是顺着推理,联想到了太尉的府邸。”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太尉勾结东赢人不假,只是,这洞穴如果真是洛阳县挖出来的话,我们是否会有危险?”

    刘辗看着门外道:“林将军,门外面都是敌人的重兵把守,我们很难出去。”

    林懋霖问那个村民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出去么?”

    村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洛阳县衙的府邸我也没进来过。”

    林懋霖说道:“没关系,那粮草放在哪里?”

    村民指着远方,道:“粮草就在县衙府的左边,穿过一条巷子过去,有一处高大的哨塔,在哨塔下面的数间原顶房里。”

    林懋霖道:“谢谢你提供的情报,竟然目的明确了,那么,我们就尽早行动,城门口的大树下也不可能我们的兄弟了,能不能取到粮食就只看我们的了。”

    士兵们领命。

    林懋霖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天容易被发现,只有晚上才是最佳时机,兄弟们吃点干粮,注意休息,今晚我们就行动。”

    士兵们原地坐下,一两个还在巡逻,观察着外面的敌人。

    林懋霖闭目的时候,刘辗来到他的面前,道:“林将军,粮草是军队必需品,这一次我们出来,敌人人多势众,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林将军,我刘辗愿意冲锋陷阵。”在刘辗的脑海里,百姓就是他的朋友,在匪山巡逻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流徙而来的百姓当做了知己了,帮助他们,照顾他们的时候,彼此也产生了感情来。

    现在这话,林懋霖也相信他,安慰道:“没事的,行军打仗最看重勇气和智慧,这一次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运回粮草。”

    刘辗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令自己神色都有点凝重的东西,只是,他只是感觉到,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是的,将军,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好,这才是一名将军的勇气。”

    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的时间了,过了七八个钟之后,他们睡的不是很够,毕竟在这样一个虎穴之地,他们可不敢肆无忌惮的睡觉,因为他们也不敢说,这里就一定是安全的,自己有朝一日成了敌人的盘中餐了都后知后觉。

    经过了一个白天的闭目养神,这一刻,

    所有人都是精神的,林懋霖趴在窗口,看着窗外,道:“走”就在这个时候,林懋霖等人一个接着一个出了门口。”而值守的士兵正在转头,背对着他们,准备交接班了。

    突然,一名村民走到一半的时候,右腿磕绊了一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显然是扭到脚腕了,而他身边一名老兵急忙将他拽到一个木梁背后,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出声。”

    那个士兵不敢乱动,坐在地上,痛哭的表情通过他苍白的脸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关键时刻竟然掉了链子。”

    而林懋霖等人已经来到了房间的另一头,他们蹲下来,躲过了敌人扫视而来的目光。

    前面就出了这个府邸了,在行进几步就行了。

    当他们来到府衙门口的时候,两个值守的士兵站在哪里,睡眼朦胧,显然,他们已经值守有一段时日了,疲惫难掩其色,尽显无疑。

    林懋霖道:“你跟我过去,我们扮作前来换岗的士兵,你们两个那柄腰刀给我们一下。”

    林懋霖和一个士兵借来了腰刀,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林懋霖来到那个守卫面前道:“辛苦 了,我们是过来换岗的。”

    两人看了林懋霖一眼,眯眯的眼睛睁开了,然后揉了揉眼睛,道:“你们是什么人?”

    还没等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林懋霖的腰刀已经摸了他的脖子了,另外一个守卫也被林懋霖身旁的一名士兵给结果了。

    “留下两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守夜。”

    “是!”

    林懋霖带着其余人等来到了巷子旁,道:“穿过这个巷子,前面就是敌人的粮仓了,今夜,我们一定要成功,我军就等着我们这一次的凯旋而归了。”

    所有士兵都跟着林懋霖穿行在巷子的两边,这时,“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传来,只是,这声音却没有了以前的韵味。

    隐蔽!

    那个村民敲着鼓从一旁经过,却没有看到两边潜伏的人群。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边敲鼓一边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里了。

    林懋霖等人如同夜里的行者一般,当他们来到那个屋子前时,高高的哨塔使得这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林懋霖指着那个哨塔,道:“谁有能力拿下这个哨塔。”

    刘辗拱手,道:“林将军,我愿意去,我一定能够完成使命。”

    林懋霖道:“好的,带三个人过去。”

    刘辗带着人潜伏而出,然而这个哨塔高耸如云,塔下也有数名士兵巡逻着,刘辗带着人来到了塔下,身边三名士兵出现那个敌人面前时,敌人的脖子已经不再他的脑袋上了。哨塔上的人似乎看见了什么,这时,一支弓箭飞射而来,没入了那个哨兵的胸膛里。

    林懋霖带着其余人迅速进入了一间房间,看着满屋子的粮食,林懋霖动容道:“果然不出如此,兄弟们赶紧搬,能搬多少搬多少。”

    就在他们冲入房间的时候,一声惊鸣响起,兄弟们瞬间炸开了锅。

    看着兄弟们运送粮食,然而此刻,他们已经被敌人发现了,林懋霖急忙拦住了一队士兵,道:“你们随我来,其余人等继续。”

    带着十几个士兵急忙穿梭到了另外的粮草房中,然而,他们脚下的地面都在颤动。

    “你们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林懋霖焦急的说道。

    士兵们听到林将军的话,异口同声的说道:“好的,林将军,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林懋霖告别了他们之后,来到了哨塔下,而刘辗在光亮的地方给林懋霖指了三个位置,这三个位置的分别代表了敌人行进的方向,也就是说,敌人已经过来了,而且这三个地方才是敌人聚集最多的地方。

    林懋霖来到了屋子里,道:“快点搬,敌人已经来了,再晚点就没机会了。”

    看着士兵们将粮食搬上了一个敞篷手推车上,林懋霖指挥着他们,忙忙碌碌中,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很快,搬了满满一车之后,敌人的步伐也更加近了,他们手里拿着弓箭,火把还有长刀短匕。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他们刚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火光燃起,在四面八方,火光烧亮了整个夜晚,林懋霖道:“兄弟们快撤,拿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是,将军!”

    士兵们将手里的武器背在身后,双手抓住手推车的把守,用力的推动着车子前进。

    一行人,行进的过程中刚好遇到了敌人,为首的竟然是东赢郡主,郡主左右护法跟在他了左右,看着林懋霖等人。

    “不好,我们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东赢郡主道:“林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只是,这一次,你的胆子真大,竟然跑来洛阳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是啊,毕竟洛阳是朝廷的嘛,我们身为朝廷子民,来朝廷府邸领点东西也是正常的嘛。”

    火势越来越大,东赢人的怒火也随之而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洛阳粮草(二)

    “看来今天是个难忘的日子,林将军,能再次见到你,我感到很荣幸,这粮草烧就烧了吧,可是,你们却没有办法离开了。”

    就在柴崎樱泽说完,一队人马蜂拥而来,身旁除了大火之外就是满满将他们围住的东赢鬼子了。

    林懋霖看了看刘辗,小声嘀咕道:“刘将军,有没有希望离开?”

    刘辗摇了摇头,还以为这个林将军太天真了呢。

    “林将军,你看这仗势,我们有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么?莫非你,你......属下冒昧。”

    林懋霖跟刘辗嘀咕了一句:“不怪你,是个人都会这么想的。”然后就朝着柴崎樱泽走过去,而刘辗却抽出腰刀站在前排,大声说道:“兄弟们,不能离去,我们就赴死!”

    林懋霖来到柴崎樱泽面前,道:“你是郡主吧,堂堂一个郡主竟然孤身前来,难道你不怕出了点意外么?万一我的人失手伤了你就不好了。”

    柴崎樱泽听到林懋霖的话却一点也不怒,反而很开心,道:“林将军真的会说笑,你拿什么伤我?现在谁才是弱势,难道林将军不心知肚明么?”

    林懋霖继续上前,可是,柴崎樱泽身边的两名护卫却走上前来,挡住了林懋霖的去路,道:“你不要靠近。”

    林懋霖对这个威慑视若无睹,道:“柴崎郡主只会躲在手下身后么?是不是怕了?胆小的东赢郡主。”

    刘辗和其他兄弟哈哈大笑起来。

    柴崎樱泽气的直跺脚,走上前来,推开了挡在她前面的两名护法,道:“你们让开,就让他们多活几分钟也无妨。”

    “可是,郡主,这个林懋霖手上功夫还算了的,您不能轻易冒险,我们承蒙圣上恩赐,特来保护您的安慰,如果您有什么闪失的话......”

    “是啊,郡主,您.....”

    最让东赢郡主愤怒的不是敌人的强大,而是士兵对自己的不信任,随即呵斥两名护卫道:“你们给我退下,这是命令!”

    见郡主真的生气了,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缓缓退下,就在他们后退的时候,眼神却撇了撇林懋霖,目光很是尖锐,意思是,小林某某,你给我老实点,如果敢对我们的郡主不利的话,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林懋霖撇开他们的目光,看着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道:“郡主果然貌美如花,薄唇媚眼,天生丽质,身材更是阿娜多姿,挺拔秀丽。”

    柴崎樱泽摸不着林懋霖的套路,被他这么一夸,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了,道:“甜言蜜语的,看来你也不是一个什么正经的将军,要不要这样,加入我们东赢,不只是东赢的妞,你看我怎么样?”

    林懋霖内心骂了无数句,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强忍着恶心道:“真的?”

    柴崎樱泽挑逗着媚眼,道:“真的,只是,你得有所表示才行,我答应你,只要你杀了你身后的兄弟,不只是我,就连我东赢的女人,你随便挑随便选。”

    看着东赢郡主那挑逗的眼神,林懋霖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只是,郡主,不好意思了,借你一个信物用用,不然,我信不过。”

    刘辗以为林将军真的答应了东赢郡主的要求,手上的刀握的紧紧的,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其他不知真相的士兵一个个都以为林将军真的会投敌叛国呢,此刻,他们的心是凉的,为林将军这句话感到伤心的时候,赵薇急急后退,然而就在他后退的时候,他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却被林懋霖抓在手上了,柴崎樱泽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脖子,指着林懋霖道:“你,你,你竟然敢,敢对着不敬,我要杀了你。”

    这时,柴崎樱泽身旁两名护卫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她们指着林懋霖,掏出了手中的武器,道:“来人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留。”

    东赢士兵举着武士刀就要冲上来,而此时,身旁的屋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林懋霖无奈的说道:“你们真的没有情调,没有看到我跟郡主在培养感情么?”说完,林懋霖两手上的吊坠放在鼻子旁嗅了嗅,道:“还有些香气,果然是贴身之物。”

    东赢郡主这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又是当朝皇帝姐姐的女儿,自然在军中的地位不容小觑,甚至还有不少爱慕者,他们看到林懋霖的这个举动,甚至上去杀了林懋霖的冲动都有了,哪里忍得住?

    东赢郡主跺着脚,道:“给我杀了他,今天我就要他死。”

    看着东赢郡主那一脸可爱呆呆的模样,林懋霖哈哈大笑道:“郡主凶起来就像一种动物,自然不是老虎,也就有点像老虎。”

    柴崎樱泽愤怒道:“你,你,你……”

    然而不容他多说,一杆长枪朝他刺来,如果不是

    反应及时的话,那亮堂堂的枪尖早已穿破了他的胸膛了,稍微舒了口气,林懋霖一脚将那个偷袭他的士兵踹倒在地,道:“东赢鼠辈,明着打不过,背地里搞偷袭,真叫人不齿啊,不齿啊!”

    这时,刘辗带着士兵已经和一旁冲来的东赢士兵打在一起了,他们的枪尖朝敌人刺去,一个又一个敌人重重的到了下来,这一次,愤怒的东赢人就像失去理智的飞蛾一般,林懋霖等人扑来,而来,林懋霖的军队虽然人数上占了绝对了劣势,但是由于士兵们的稳重,也就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击,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粮食已经偷偷拉到路边,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只要一出手,战刀一挥,就是破碎的麻袋还有流淌而出的粮食米粒,看着他们缴获的粮草滑落在地上,所有人都不是那么高兴,但是,也无能为力,全力厮杀着敌人,一个个士兵对战着东赢人,站在粮草之上,战刀砍死两人,被两个东赢人穿了胸膛的,抵抗着敌人攻击的,场面历历在目,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顺着格局去走,忘却了身后,忘却了恐惧,忘却了逃避,手里的刀就是唯一的,唯一的生存的希望。

    林懋霖抽出了长枪,一个人对战四五个东赢士兵,长枪探出,游走在敌人之间,显然,这四五个东赢人都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他们手上的功夫也算了得,林懋霖的长枪根本就伤不到他,反而一步一步压迫着林懋霖不得不结结后退,衣服上找到的锋芒只是一闪而过,就已经多了一道痕迹,划破的衣服中,皮肤可以用肉眼可见来形容;一杆长枪刺来,林懋霖一个侧身,枪芒闪过腋下,触目三分,差之毫厘;一根铁索勒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向后拉扯,林懋霖长枪横穿而上,挡在脖子和铁索之间,用枪也算精湛,没有多余的想法,他只想活下去,好好活下去,东赢郡主的吊坠从口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声音,却无人知晓。

    “林将军,我们来帮你。”

    就在这时,武成带领的人马已经到了,他们原本负责在外面接应的,经过了林懋霖一个白天的闭目养神,就在当天夜里,林懋霖还是决定派个人过去报信,让武成等人在夜间顺着墙洞爬进来,果然,拖延时间,敌人增多了,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支只为了粮草而来的军队竟然早早的命令后备接应人马提前赶来了,而且,现在,武成杀来的方向刚好是柴崎樱泽的位置,在林懋霖和武成夹角处刚好是柴崎樱泽和他的卫兵,虽然敌人已经将林懋霖等人团团包围了,但是,只要他们往柴崎樱泽的方向冲刺,就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林懋霖命令道:“兄弟们,活抓东赢郡主。”

    柴崎樱泽听到这话,被吓了一跳,慌张的看着身边的东赢人,两个护卫来到郡主的面前,道:“不用怕,有我们在,我们定保郡主安然无恙。”

    林懋霖在士兵的帮助下已经将那四五名东赢人杀了个精光。

    然而这时,刘辗却并没有参战,他已经带领士兵悄悄的杀向了另外一边,那里几乎可以说是四面楚歌,毕竟,四面除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之外就剩下朝他们蜂拥而来的东赢人了。

    刘辗等人一点都没有退缩,他们的武器和身体都在告诉他们,只有前进,只有前进才能存活,一切都是枉然,士兵们的思想并没有那么复杂,之所以派他们过来,不知是因为他们武力高强,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心里素质过硬,无论是面对刀山火海还是金钱美人诱惑,他们都不会动容,因为,他们是匪兵,更是良民百姓,从小就受不了官家欺压,也不愿下山入城的他们就像一群亡灵勇士一般,无所畏惧成了他们的座右铭,也正因为他们声音纯真,林懋霖才选择将他们收入麾下的,现在看到他们勇猛异常,林懋霖更加相信自己的决定了。

    虽然他也亲眼看到匪山的练兵方式,深知其中的万般不易,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收入麾下是出于一种对亲民的珍重,更是对底层人民对信任。

    两队人马冲锋而来,柴崎樱泽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杀去了一条血路,然而,这时,洛阳城不止是东赢人,甚至是一些汉奸走狗,他们也没有选择坐视不理,而是集结了大批人马,正在四面八方赶往粮仓而来,城门已经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出,城墙上的灯塔也照的通亮,整个洛阳城在火光和灯光之下,宛如白昼。

    任何的动作都逃脱不出人们的视线。

    武成过去的地方就是粮草,虽然有很已经洒落在了地上了,但是,还有很多是完好无损的,大多数敌人都往东赢郡主和林将军的方向靠近,也就忽略了他们,剩下小部分东赢人根本不够他们杀的,敌人一个个倒下,任由他们喊破了喉咙,依旧没有人理会。

    漫天烈火,战争不断,人人自顾不暇,就在这时,一队穿着中原

    衣服的汉奸向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名女子,只见这名女子身材萧条,步伐稳健,行走间如同一个功高盖世的英雄,又像是一只盘旋于天际的小燕子。

    刘辗手下的士兵正在加紧装粮食,却见如此多人过来,深知粮食已经不可能搬走,四目观望之际,士兵们也缓缓后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人刘辗一眼就认出了,那不是别人,正是历雪,洛阳县衙的女儿。

    历雪命令道:“你们过去将东赢人杀个精光,掩护他们撤离。”

    历雪来到刘辗面前时,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装车,离开。”

    刘辗点了点头 ,从失意,沮丧中回过神来,道:“兄弟们赶紧了,天马上就要亮了。”

    在历雪的掩护下,刘辗押运着粮食从洛阳府墙壁的墙洞中,溜了出去,可这些都被城门上的东赢人看的一清二楚。

    东赢人的怒火接踵而来,他们的士兵追赶至城外,厮杀声响彻了整个洛阳城。

    就在刘辗逃出城门的时候,林懋霖等人还在城内,他们就是为了掩护刘辗带领粮食逃出城去,当他们收到刘辗已经出城门的消息之后,林懋霖命令道:“兄弟们,撤。”

    就在林懋霖带领士兵撤退的时候,房梁上的屋顶瓦片由于大火烧毁严重,一点一点的破旧木炭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还在燃烧着。

    当他们撤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巷子旁的一堆木材引起了林懋霖的兴趣,道:“将他们摆放在路中,弓箭手给我上,拉弓射箭,不要让敌人靠近。”

    一会的功夫,一堆木材燃起的大火挡在巷子中间,林懋霖带领人马正在后撤,就在这时,一个东赢人腰间别着一把战刀,目光寒冷,一字眉,月牙嘴,紧致的脸庞,浓密的胡须,额头上还缠着一根白色丝带,丝带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东赢武士!

    林懋霖带领着仅剩的人马朝着大门奔入,因为就在他们撤退的时候,并不是往洞口的位置而去的,洛阳城中大量的敌军就在他们的屁股后面,穷追不舍,如果将这些人引致洞口,或许这个小小的洞口便里里外外都是敌人了,再想逃出生天便更加困难了。

    就在送别刘辗的时候,历雪带领其他人马悄悄退去,他们假装成追杀刘辗的人马,现在或许还没人知道,但是,历雪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竟然已经做了,那就做个彻底。

    人马潜入了追杀林懋霖的军队中。

    “杀,给我杀了他们。”柴崎樱泽带领人马冲上来,道。

    然而就在这时,敌人的屠刀已经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了,眼看着东赢人个个如狼似虎。

    林懋霖等人也来到了城门口。

    林懋霖道:“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杀出城去,要么死在城里。”

    “杀出城去!杀出去!”士兵们的声音浩大而雄浑,回响在城内,久久不能散去。

    “听说你就是林懋霖?”一个人的声音传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东赢武士站在前面,身后跟着数名士兵。

    林懋霖道:“你们是拦截我们的么?天涯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现在让来还来得急。”林懋霖不知是说些带他,他的话中话就是,吓唬一下对方,消磨一下对方的士气。

    那个东赢武士伸出双手,双脚蹦哒几下,颠簸几下,双手摇晃着,嘴里念叨着,身体扭动着,时而仰望天空,时而俯看大地,在城门口 ,绕着一块空地,跳跃间似乎在祈祷着什么,或许这就是东赢武士的一种祈祷方式,或许这只是这个武士的一种信仰,但是,无论如何,林懋霖等人一往无前的斗志永远不会变。

    只见林将军取出长枪,交代完一些事情之后自己则是迎着那个武士而去,一杆长枪,此时太阳已经悄悄的升入众人眼帘,照亮了所有人的视线。

    “杀了你,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的武士刀杀过无数的中原人,只是,他杀的将军还是很有限的,比如那个叫范琦伟的。”

    林懋霖听到这个名字吓了一跳,道:“范琦伟被你杀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那个东赢武士一脸无奈的说道:“怎么做到的?你问我这个我很难回答你,只是,一会你就会知道了。他死的时候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杀了你,杀了你,林懋霖!”

    林懋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道:“竟然你杀了他,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呢?难道你也杀了我么?”

    东赢武士拱手,道:“和田道夫,请指教。”

    林懋霖回礼!

    林懋霖身后的士兵,躲在暗处的另一支军队正窥视着这一切,而武成在城外跺着脚,来回徘徊,久久等不到林将军,抬头看向墙头,敌人匆匆茫茫,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如何处理。

第一百二十九章洛阳粮草解围之战(一)

    “禀报武成将军,前方浓烟滚滚,我方人马已经度城而出。”一个士兵禀报武成道。

    武成左右跺步中停下来,命令道:“一小队人马就在城前观察,二队随我来。”

    就在这时,武成带领一队人马来到了一处山间小路上,当他们过来时,敌人扬着灰尘穷追而来,正好赶上了两名落队的东赢人,武成将他们拦住,一刀架在一人面前,怒斥道:“你们追的是何人?”

    “大人饶命,我们是东赢人,追杀的是抢粮食的士兵。”那个士兵侧着脑袋,跪在地上,双手悬于空中,畏惧而又胆怯。

    武成一个冷酷转身,刀芒划破那个士兵的脖子,另外一人也在武成手下的屠刀中死去。

    我们负责接应,那么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救援套出城来的士兵,前面就是,或许他们正需要我们,武成看了看地上的车轱辘印,几颗麦粒掺杂在泥土中,带着泥土的芬芳,武成只是用鼻子轻轻一闻,看着前方,士兵们矫健,迅捷,很快就跟着武成追了很远很远。

    左右观望,前进的旅途,时不时有些战斗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一两个人倒在路边,血肉模糊。

    “你还活着么?”武成抓起地上还在挣扎的一个士兵,只见那个士兵躺在地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的鲜血染红了整个身体,身旁还有一把丢弃的战刀。

    “将军,将军,敌人...敌人...敌人...我军...”那个士兵有气无力的结结巴巴的说道。

    武成保住他的手稳稳的,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那个士兵,身旁的人看着武成还有武成扶着的那个士兵,有些人脸上流露出了哀愁,有些血气方刚,更有些目圆气正一副痛惜感慨之情。

    “他们怎么了?”武成用急切而用刚毅的声音问道。

    “刘将军,刘将军......”结结巴巴的三个字就算是他临终的遗言了,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士兵,武成伸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气息了,轻轻的放下那个士兵,走上前来,看着前方,道:“加快速度。”

    在武成的带队下,士兵们跑起路来更显得轻松惬意。

    很快,士兵们便已经跑出了数公里之外了。

    这里一处沼泽地格外的宽敞,就在武成他们来到沼泽地的时候,放眼望去,两队人马已经厮杀在了一起了,刀剑相向,光影在阳光的印衬下,反射到水中,一个个倒影如同那水上的鹤一般,突然,一个身体重重的跌入水中,涨起了点点浪花,掺杂着些泥土,蔓延开来。

    所有人都绕着粮食而打,他们也曾经伏击过敌人,只是,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当一切努力都被敌人识破时,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奋力一博了,士兵们脚上满是泥土,拖着沉重的脚步,手里的刀已经能功力到敌人,这里的消耗是陆地上的两倍有余,然而,他们的斗志却被陆地上高了数倍。

    刘辗举着刀冲杀着每一个靠近的敌人,武成带领人马正在冲锋而来的路上,只见这群东赢人个个不要名的扑向每一车粮食,就在他们杀敌的时候,一车粮草燃烧了起来,点点光芒照耀在天空上,印衬在水中,水面上的温度急剧升高,刘辗转身望去,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把武士刀插入了他的胸膛......

    武成在沼泽地之上停顿了一下,缓慢的转过头来,手里的战刀在手中向那个敌人挥砍而去,只见,那名东赢人还未来得及拔出刀刃,整个人就重重的倒在了沼泽里了。

    “刘将军,刘将军。”,这时,两名士兵来到刘辗面前,扶起他们的将军不停的嘶喊着。

    武成带领的人马已经杀到跟前了,数十名东赢人见势不得便拿着篝火去烧剩下的粮草,可是,在两年夹击之下,那些举起火把的东赢人还没有扔出去,整个人就已经被弓箭穿身而亡了。

    武成来到刘辗面前,抱着他,哭泣道:“兄弟,你怎么就这么离开了,我们的酒还没喝够呢你就,你就,你醒醒,醒醒啊。”

    武成用力的摇晃着刘辗,手上沾满了泥土,衣服在水分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沉重,然而,武成却并没在意这些,他非常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活下来,也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到这个将军,曾经一起喝酒,一起侃大山,一起畅谈,一起走过的岁月,一起经历的风雨,都成为了过去,往事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天人两隔的悲伤。

    “给我杀,一个都不留。”武成命令身后的士兵道。

    士兵们冲杀着,东赢人拼命逃窜,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丢弃了兵刃,羁绊着倒下,脱下了裤子,摔成了一个满身是泥巴的黑人模样,士兵们举着战刀,挥刀砍下,结束了这个惊慌失措,逃跑路上摔倒再爬起来的士兵。不久,一边倒的态势下,场上一片狼藉,武成命令士兵抬着刘

    辗的尸体,一行人也不敢耽搁太久,武成深知,他们的拼命赶路的劲为他们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也正因为他们的及时才救了剩下的兄弟们的性命,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或许不仅是死去,甚至连粮草都保不住,那些跟敌人厮杀,运送粮草的士兵放下了一般的武器,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跟在队伍中。

    粮食已经成功运出城门的消息并没有传到林懋霖的耳中,刘辗牺牲的消息他也不知道,然而,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他最紧要的还是想法设法的活下去,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身后的越来越多,前面那个东赢武士似乎并不想放他们离开,战刀擦的蹭亮,一个武士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战刀挥舞而下,林懋霖顺势闪躲,刚好躲过了攻击,长枪拔地而起,一个突刺,还以反击。

    和田道夫的眼神凝重,面如死灰,在他的手上,战刀用力一提,挡住长枪刺来,用力一挺,林懋霖向后跃了两步,思索着“力量雄厚,战刀挥舞娴熟,第一次攻击就被这么从容的躲过了,这在林懋霖的眼中多多少少有点敬佩的,但是敬佩归敬佩,敌人还是敌人。”

    看着身后的士兵,林懋霖知道,如果敌人在他们打斗的时候将他们团团围住的话,那么,就算自己战胜了和田道夫,那么自己和军队的命运也不会有所改变。这一次,林懋霖的攻击更加有力量,更加的灵动了,长枪一刺,一砍,脚步前移,打出了一记完美的组合拳,可是,在众人看似强大的一中,在和田道夫的眼中却并不是那么回事,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简单的左后摇摆了两下,攻击而来的长枪接连落了个空,和田道夫回过头来,道:“林将军,看来你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强嘛,中原武功就这样么?”

    经过了简单的切磋,两人对彼此的实力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了,和田道夫举着战刀,一个冲锋,身体在双脚的带动下瞬间就到了林懋霖到面前了,战刀划破长空,一个大大的刀影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壮阔的弧线,弧线下,林懋霖的脑袋就在长枪下半公分的地方,一个死亡的凝视,林懋霖看着那柄战刀的纹理,一动不动,战刀遮挡了他所有的视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田道夫空中已经吐出了鲜血了,整个人停顿在这里,一动也不动,林懋霖凝望结束,然而在他的手上,一杆长枪缓缓收回的时候,那个东赢武士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了。

    就在和田道夫攻击而来的时候,林懋霖已经算好了,下一步的出枪又快又狠,一击毙命。这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那一刻他们以为林将军就这么死了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事情扭转了整个战局,看着他们的武器死去,所有的东赢人都不淡定了,一个身材白白胖胖的东赢人站出来,道:“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透过和煦的晨光,城池紧闭的大门内,一众人等厮杀在了一起,这里有东赢人更还有些中原的叛徒,两方人马夹击下,林懋霖明显感到力不从心,士兵们结结败退,当他们来到林懋霖面前时,身上已经多了几道伤疤了,敌人的弓箭亲已经上了墙头,整理着手上的弓箭,一个接着一个,踏在楼梯板上,打出咚咚咚的响声,响声顺着空气传入了林懋霖的耳中,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洛阳城不是很大,但是这里房屋很房屋链接的很紧密,由于这里常年通商,洛阳城中也是大小贸易聚集的地方,所以,这城门一下表示屋舍,屋舍相连,形成了一个古朴的别致雅院模样。

    “跑。”林懋霖不是命令自己的士兵勇猛杀敌,而是简单的一个跑字,兄弟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数支弓箭飞射而来,无一落空,全都没入了士兵的胸膛中,一下子倒在了一大片。“不要站在这里,找掩体。”

    林懋霖一个快步,身后数支弓箭扎在他身后的土地上,一支接着一支,井然有序,林懋霖跳到一个木板搭建而成的小商铺用来买东西的木桌旁,弓箭扎在外面发出的沉闷声传入耳中,一声一声都显得格外的沉重。

    林懋霖手握长枪,然而,他的士兵却一个个的死去,稍微歇息了一下,看到前面一筐小石子,心生一计。

    那个木板桌子掀飞而出,敌人的弓箭射在木板桌子上,瞬间的功夫,桌子就被射出了无数个洞来。

    林懋霖踢起木框,只见一个大型的木框瞬间被踢飞到空中,翻滚了两下之后,在空中停歇了一秒钟,跌落下来,满篮子的石头滚落了下来,

    林懋霖双目凝视,石子在他的眼前就像是一颗一颗整齐排列好的一般,一拳一脚打在石头上,在重力的作用下以抛物线的形式向外射出。

    石头中中的打在躲在屋檐上的士兵到胸膛里,一个一个东赢人倒下,石头在林懋霖的脚下就像是一个机关枪一般,飞射而出的子弹,没入了胸膛,死去的,东赢人

    越来越多。

    打完了一竹笼,林懋霖停了下来,士兵们向林懋霖这边靠拢而来,失去了楼上的埋伏,林懋霖等人的生存几率大大的提升了,因为此刻的他们已经能够自由走动,而且还不用害怕敌人的冷箭。

    看着士兵个东赢人冲杀在一起的场面,一个个士兵到外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洛阳城中,已经没有人认得出,这原来还是一座城池,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们陌生,这里的鲜血令他们反胃,现在该怎么办呢?为了活下去,他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十多名士兵在林懋霖的命令下顺着楼梯往上爬出,他们身后背着弓箭,当他们还没有上房顶的时候,敌人已经杀到他们的面前了,一个个凶神恶煞,就算他们看上去如何的凶狠,林懋霖身旁的士兵却没有一个是退缩的,看到这里,林懋霖没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感到庆幸,因为他相信的人没有令他失望,跟着兄弟们一同厮杀成了一种乐趣,一种无法自拔的乐趣,长枪没入了一个东赢士兵的胸膛,鲜血顺着长枪,那热腾腾的鲜血,那鲜红的枪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强烈,刺激着他们内心中那股热血,这么多年来的压迫,官场甚至还没有外国人残暴,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内战虽然避免不了,一旦第三方切入,那么,内战也就显得不重要了,所有的恩怨都可以放下,一致对敌才是中原最可怕的地方。

    看着东赢人一个个倒下,士兵们被激怒了,压抑多年的愤怒,被压迫而站起来的土匪才是最凶猛的,他们的刀挥砍而下,一个个敌人倒在了刀下,信仰是什么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但是,他们却知道,也始终坚持的就是,生活,生活下去的担当是他们坚持的目的。

    “杀,今天是你们效力大东赢的绝佳机会。”一名东赢士兵对着身前的一大批汉奸嚷嚷道。

    “杀。”只见一名汉奸战战兢兢的举着武器冲上来,他并不想为东赢人卖命,只是,现在的他别无选择,因为,现在的洛阳城已经是东赢人的了,就算他想要反抗,最多也是有心无力了。

    士兵们突然感觉杀的越来越轻松,纷纷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顺势批出的战刀停在空中,一个声音悄悄的传来:“我们不是鬼子,我们也……”

    两兵碰撞数个回合之后,林懋霖这次就站在身后,举起长枪迎就上来,就在那个士兵恐慌之余,他几乎都要闭上眼睛了,可是,林懋霖的长枪并没有再挺进,而是停在中空,长枪一划,从他身旁划过,林懋霖问道:“真的么?”

    那个士兵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伸手信手拈来,一块令牌在他的手上,林懋霖看到了大大的两个字,这让他放下了长枪,两人在众人的掩护下跳进了一旁的掩体一下。

    而这时,东赢人暴怒了,他们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是他们看得出来,林懋霖的军队勇猛异常,自己的人马一下子便死伤惨重,而这群人打了半天都不见死伤,这怎么让他们不生气。

    “来人,取来弓箭。”

    只见,一支弓箭没入了一个士兵的胸膛中,重重倒了下来。

    这时,又是一支弓箭飞射而来,又一个士兵倒下。

    第三个......

    士兵们一个个倒下,此时的他们哪里还能够淡定?也不敢再故意打斗,气氛越来越凝重,就像一个大火炉中热油已经沸腾了一般,每一个燃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兄弟们,对不住了,你们不死,我们也过不了。”

    就在那个士兵刚要冲进来的时候,站在林懋霖身旁的那个士兵站起来,道:“林将军答应我了,只要我们改邪归正,所有人统统无罪,往事一笔勾销。”见士兵们一个个神色恍惚,顾虑重重,那个士兵语气加重道:“林将军竟然能将匪山收归麾下,你们还怕什么呢?”

    东赢人一见他们没有了动静便命令身后的士兵,道:“给我放箭,一个不留,中原人一个个都不讲信用,日后只要见到中原人格杀勿论,我东赢从来不允许什么投降,我他妈的也不相信那几个老混蛋。”

    说话的那人讲松下荣登,是这个洛阳城的最高将领,那个和田道夫就是他手下一名十分钟爱的大将,此次奉命前来围剿林懋霖,损失了一名大将,这怎么能不让他伤心呢?这更让他坚信以前的看法,一开始他就不同意招安中原人的,什么用人来管人,在这个地方根本行不通,只有武力才能征服这个国家。

    一排弓箭飞射而来,一个个士兵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后路,纷纷投降林懋霖,道:“我们跟着林将军混了,请林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说着,这群人朝两边散去,找了个掩体,墙壁,房屋,一头钻进去,弓箭扎满了广场,随处都是,箭头、箭羽随处可见。

第一百三十章洛阳粮草解围之战(二)

    “兄弟,有什么好的办法么?现在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只要一冒头,敌人的弓箭接踵而来,究竟如何是好?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啊?”只见,两名士兵躲在一块石板后面,后备紧贴石板,说话间,语气急促,呼吸加速,吐字间,嘴角冷汗滋滋,额头上和身后都湿透了。

    另外一名士兵安慰他道:“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这里还有我们的兄弟,还有我们的朋友,我们的战友都会平安无事的,我们这里的所有人,上天永远会庇佑正义的一方的。”说话间,声音坚定,神色凝重,的字咬字清晰,字也显得沉重。

    “给我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再不出来,你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一个不留!”一个声音从远处原来,那就是弓箭射来的方向,那两个士兵听的真切,他们探着头向外看出,印入眼帘的是一名将军,是林将军走出来,面朝东赢人道:“这里的人已经成了你们的囊中之物了,为何不直接杀完呢?还需要喊话么?”

    一个将军走了出来,就是松下荣登,一把小胡子,一件和服,一双拖鞋,蓬松的头发虽然被发带扎成了一捆,但是依旧能够看出他的蓬乱。

    “你就是林懋霖了吧,很好,竟然你出来了,那么,我们照单全收,拿你的人头也能祭奠死去的将士了。”

    “杀了我也没有用,我的作用很小,杀我一人如何能祭奠你那么多兄弟呢?还是让我杀了你们吧,这样,整个洛阳都会为我欢呼的。”林懋霖说话的时候,气正呛圆,手中的长枪一直握在手中。

    见林懋霖走出来,身后的士兵一个个探着脑袋,他们想要跟随林将军冲锋陷阵,但是他们又不敢,他们想要杀敌报国,但是天生怕死成了他们的天性,林懋霖带出来的土匪兵一个个走了出来,而刚刚归顺的那群人却一个也不愿移动半分。

    木板后面的那两个士兵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要不要出去?”

    另外一个说道:“出去,跟我来,怕他个蛋。”

    但是,就在他冒出头来的时候,身旁的同伴一把拉住了他,道:“你疯了么?现在出去不成了敌人的靶子了?”

    被拽回来之后,那个士兵再次冒头,但是,这时,他的脚步却没有动,虽然他听说过林懋霖的实力,但是,终归是没有考证过的,而且现在还是敌众我寡,就算林将军再神,在这样一个没有天时地利,人数也少的情况下创造奇迹,那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懋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气势汹汹,他们的目光中满是对土匪的憎恨和对世俗的厌恶,他们的目光里夹杂着太多的感情,感情化作动力,一个一个并排站着,手里的战刀一把一把的横在胸前,目视前方就像一群猛虎,伺机而动。

    士兵们齐声道:“要杀林将军可以,只不过要踏过我们的尸体!”

    士兵们左右脚向前踏出,一个跟着一个,紧致有序,声音刚烈。

    松下荣登命令道:“再靠近,我们就射杀了。”

    松下荣登面露惧意,林懋霖手上道:“退下,这里是我们将军的战斗。”

    林懋霖手持长枪站在士兵的面前,停下了原地。

    “你不是说要杀我么?有本事自己来取啊?”

    松下荣登显然不是一名武将,他当然不会上去,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一名将士走出来,拱手道:“将军,让我上,我定取来他猴头来。”

    说话之人,手持战斧,浓眉大眼,力沉千金之势,战斧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一个大大的印记历历在目,抽起战斧冲锋而来,大喝道:“还我哥哥和田道夫的命来!”

    这个人是和田道夫的弟弟,三年前哥哥参军,一年后回家,头上已经绑了白布了,整个人神采奕奕,器宇不凡,深深的影响了弟弟,在哥哥的帮助下,弟弟当面也入伍了,两人在军营中,一个跟随郡主,一个跟随松下荣登,显然,哥哥跟随郡主也就没有太引起松下的关注,就在这个时候,弟弟和田清玄这次显然是替哥哥报仇而来的。

    林懋霖可不知道这些,有人来挑战,他自然上前迎战了,右手举起长枪,踏步冲锋而上,长枪划过,碰撞在战斧上,一道火光激荡,枪尖隐隐摇晃,林懋霖想“力量不错,一身蛮力,一身刚猛劲力。”被一个撞击打的后退了两步,手中的长枪还没握稳,又是一记重击迎面而来,林懋霖这一击却并没有选择硬接,因为他知道,如果和刚刚一样的力量的话,再次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林懋霖一个闪身,战锤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洛阳的青石板应声碎裂,一道一道裂痕,破碎不堪,依稀可见的是碎碎渣渣的粉末。

    还好自己身段灵活,这个和田清玄也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显然这可不是他要思考的问题,回过神来,握紧长枪,第

    二又是一个锤印,石板形声而裂,一个个坑坑洼洼,林懋霖前脚踩上去,后脚只剩下一堆破旧木屑了。

    “只会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那个大汉说话间,显然有点疲惫了,手里还紧握着战锤,只是,他的喘气告诉了林懋霖,不能急,稳重点,敌人还有反抗的力气,自己闪躲的时候也有所消耗,如果贸然上去,被一锤子砸中,自己或许不会比这块地板好多少,就算不是粉身碎骨,起码也会骨断劲折吧。

    “你怎么不上来,我在这里给你打,我傻啊。我不走啊,你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话就不会让我上去,而是你自己过来抓我了,只是,你,你没有那个本事而已。”

    和田道夫听到这里,脑袋嗡嗡作响,抡起战锤冲锋上来,一锤下去,却也没有砸中,这让他恼怒起来,连续两次都没有中,这更加让他暴怒,大喝道:“躲躲闪闪,胆小如鼠,不根你打了。”

    和田道夫说话的时候,右手拿着战锤左右观望,缓缓后退,瞥了一眼林懋霖,显然流露出了一点挑逗的意味。

    林懋霖差点被他这个动作逗乐,看来,他还是有点意识的,敌人培养的军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至少还有一些懂得进退的人存在。

    林懋霖可不会允许他这么离开,手持长枪冲锋而来,已经来到和田清玄身前的时候,眼见只要一用力,和田清玄就会命陨,但是就在这时,和田清玄却微微一笑,道:“林将军这次看你还怎么逃?”一把战斧随着声音而来,重重的迎着林懋霖而来,一看就是酝酿很久的了,这刚猛的一击,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可以说是堪称最强的一记,这也是和田清玄也给笑的原因了。

    林懋霖飞来的时候,长枪停在空中,和田道夫的战斧顺势劈下的时候,一个惊讶,道:“不对,不对,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自己的战斧劈下去,然而林懋霖的长枪只是离战斧一秒钟左右的时间才到,一个惊谔中,和田清玄死在了长枪下,长枪穿破胸膛的时候,他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道:“不可能,不可能,以你的速度应该刚刚好,一秒不差才对。”

    林懋霖拂衣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我的速度是不变的话,你的战斧确实能将我劈成碎片,可是,我的速度确实可变的,匀速只是我表现出来的一个幌子,你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你以为,你知道的消息,你只是顺着我给你的线索去走,这样很容易掉进敌人的陷阱中,这叫局中局,好好领悟吧。”

    听到这话,和田清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没能没哥哥报仇,这也不是他的错,只是,自己已经尽力了,竟然还是打不错,那么自己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这就是战争的规则。

    所有人看着林将军抽出了长枪,而和田清玄却到在了地上,战锤重重的砸在地上,一个深凹的坑,还有一具僵在原地的尸体。

    林懋霖后退的时候,又是一人冲了上来,那人手持匕首,近战交锋,右手匕首划过未中,一个亮光引入林懋霖的眼中,那不是什么,而是一把武器,根据刺客信条里面说的,他想起了袖里剑,就是在袖子里藏的一种武器,不用手抓,只要将首次向前靠,振臂出窍的一种武器,手中明刃显长,袖里短匕在于短和出其不意,一招制胜乃刺客主要手段。

    右手闪过,右脚接连扫过,林懋霖可不会跟这种刺客去硬碰,因为他不知道,刺客的腿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暗器么?如果藏着一个刀锋的话,自己这条腿估计是要废了。一个会退,林懋霖躲过了攻击,长枪横扫于前,示意那个士兵不要再靠近,否则后果就是,就是,总而言之,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第一次刺杀没有中那个士兵停歇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可爱的模样,如果不看他的衣服的话,百分之**十的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但是,女人怎么会参军?又如何有这种身段?眼前犀利的刺客瞬间打消了他的这个危险的念头。

    就在他握紧长枪的时候,两个飞镖状的物体飞射而来,收回长枪,一个后退,飞镖扎在地面上,打出清脆的声音。就在他后退的时候,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用力一甩,借助他后推的身法,整个人飞了出去,在空中试图跳转身形,可是,地上那个士兵道:“一切都结束了。”一个又是两记飞镖飞射而来,林懋霖也没心情去管飞出去的身体了,长枪置于身前,一个旋风式挡住了飞来的飞镖,就在下一秒,自己重重的砸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站起身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甘心为东赢人卖命?”

    只见刚才和他打斗的那个人用清秀的声音道:“我们就是东赢的士兵,为何说是为东赢人卖命呢?你闹了太多事情,能把我们引过来,你应该死的也不算很冤了,你的事迹就到此结束吧。”

    一名东赢人走上来,林懋霖急忙说道:“

    瞒着,瞒着,我有话说。”

    然而,那个东赢人却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显然他也没有看得起林懋霖,从他的眼神中,林懋霖看到的只有轻蔑,手上的动作似乎不用经过眼睛,轻描淡写的一撇,战刀已经来到了林懋霖的脖子前了,就在他划下去,林懋霖闭上眼睛的时候,奇迹的亮光缓缓睁开。

    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站在林懋霖面前,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二哥旱拔,旱拔手中的战戟挡住了敌人的匕首,轻轻一挑,那个士兵手中的武器重重的飞了出去。

    林懋霖看到自己竟然被救了,看着自己还活着,他缓缓站起来,而身边,一个人影出现在远处,身材已经苗条,轻纱划过,在屏幕中一闪而过。

    “二哥,你怎么来了,我自己能行的。”林懋霖依靠着长枪缓缓站起来,说话中,嘴脸还流着点点血丝。

    旱拔对着这群人道:“竟然是你们,我二弟看来已经成了你们的焦点了,记住,我叫旱拔,斗胆挑战。”

    为首那名士兵点了点头,另外两个人来到了他的身前,道:“我们要不要,要不要,早点结束战斗?”

    “不用了,我还想跟他们好好玩玩呢?结束这么早就没有意思了。”在旁人看来,这人说话间带着点点阴里阴气的。

    一共三个人,一人身材却不像男人,萧条到不可方物,如果是女人的话,魅力无限,但是,竟然是一个男人,那就只能用萎缩来形容了。至少在林懋霖的眼中是这样的。

    旱拔冲上去,四五个士兵来到林懋霖身前,扶起他,道:“林将军万幸。”,他们伸手就要去抬林懋霖却被他打断了,道:“你们扶着我就行了,我还要看看他们间的对决呢。”

    林懋霖边走边侧着头,看见,旱拔双手持戟,杀入敌中,以三对一,战至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就在这时,松下荣登拿出一把弓箭拉弓欲射,松下荣登一个匹夫,哪里懂得射箭,拉弓对于他开说都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手臂都在抖,弓箭在手,在眼睛的注视下,旱拔和那三人扭打在一起,遮蔽了他的是视线,瞄了好一会,找不到目标的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睛模模糊糊的,而他身旁却有一个小胡子士兵吹捧道:“松下将军果然器宇不凡,拉弓射箭都有大家风范,举手投足都能惊天动地。”

    原本松下荣登就是一个非常爱慕虚荣的人,一想起,身边跟着数十名士兵,自己在操场上拉弓射箭的时候都不用瞄准每次都能正中靶心,而这时,也是这个参谋长,这就更加助长了他的傲娇情绪,两人相见可谓是相连很晚,咸鱼和咸鱼,近墨者黑来。

    一箭射出,从旱拔身边呼啸而过,而正要靠近他的一名东赢人反应也是非常的快的了,弓箭在他一个转身呼啸在身旁过。

    旱拔见三人中的一人被弓箭喝退,急忙一个横扫千军,三人才战了个平手,另外两人在战戟的呵斥下,一个激灵,急忙后退,旱拔见状回到林懋霖身边,道:“还不撤,在这里等死呢?”

    士兵们和林懋霖在旱拔的呵斥下回过神来,道:“是,现在就撤退。”

    就在他们刚要离开的时候,松下荣登哈哈大笑,道:“太天真了吧你们,这里已经都是我的人了,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全都会死去。”

    旱拔道:“你可以试试,兄弟们撤。”

    旱拔的话让弟兄们摸不着头脑,林懋霖道:“撤退。”

    兄弟们听到林将军的话纷纷跟着欲离开,而这时,松下荣登哪里忍得了,他的计划在他眼中是那么的完美,命令道:“出来。”只见一群士兵探出头来,一排排弓箭顺着人头探上了墙头,士兵们并排站着,很是壮观。

    “给我放箭!”

    探头在窗户之上的敌人拉弓欲射,可是,就在他们动手的时候,一声声犀利的刀刃声,一个个士兵倒下,随后被丢下了阁楼。

    前后掉落而下的尸体,一个接着一个,在阁楼之上被人抛出,然后掉落而下,重重的摔在地上,扬起了滚滚灰尘。

    旱拔看着这些士兵,一个个侧目看着这个屠杀盛宴,所有人都惊讶了,就在他们惊讶之余,旱拔大声说道:“已经说过了撤退,所有人听令,杀出城去。”

    “是。”

    他们也不敢泄流,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执行命令,如果一个军人违背了将军的命令,那么这个士兵将是军中的耻辱,不仅会遭到军法处置,还会在其他兄弟的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兄弟们只见的相处就显得不是那么容易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冲锋,在第二支军队的帮助下,所有人都顺利逃出城来了。敌人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倒下,松下荣登命令将楼上的士兵尽数剿灭,这样,追杀他们的也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人马而已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洛阳粮草解围之战(三)

    石破天门,一声巨响,滚滚浓烟顺着朝阳冉冉升起,在朝阳和浓烟之下,一支军队冲出烟雾,朝阳为之引路,为之欢呼。

    身后两队人马踩在倒塌的铁索门上,身旁破旧不堪的墙沿还有那被打碎的石拱状宛若猛虎的墨子机关,那就是拉动铁门的开关,锁链已经锈迹斑斑,左右断成了两节。

    “给我拿下他们,松下长官已经下了死命令了,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全城,全线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对着身后的士兵命令道。

    跟随林懋霖等人出城来的是一支骑兵,洛阳城门内外成了两片天地,一个是驰骋沙场,犹如脱缰野马狂奔在草原上的将军,脚下的战马马蹄声清澈悠长,响彻了整个旷野,两个将军骑在战马之上,身后数十匹战士,如此气势,如此壮观足矣。

    林懋霖问道:“救我的人是谁?”

    旱拔意味深长的说道:“救我们的人或物我们都认识,只是说来话长......”

    林懋霖接着问道:“那你就长话短说吧。”

    “哈哈哈,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旱拔原本爽朗的性格突然间扭扭捏捏起来,这在林懋霖的眼中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当初,他们初次相聚的时候,酒进肚,喝酒畅谈,手术刀下不喊疼,现在倒好,说个话都只是吐露只言片语,怎叫人不担忧?

    林懋霖问道:“二哥这是怎么了?洛阳有何妨碍二哥之事么?我替你解决。”

    旱拔哈哈大笑,道:“三弟,你忘了你屁股上的伤痕了么?还在这里说大话。”

    林懋霖撇了他一眼.....

    洛阳城内,松下荣登从没有过的动怒,粮草在早晨的阳光下化作了灰烬,自己精心设计的局被意外来客搞了个稀里糊涂,狼狈不堪,死了两员大将,和田清玄还好说,可是这和田道夫却牵引众多,自己身为洛阳带兵总司令,闹了这么大一出好戏,这在他的心中又如何忍受的了?

    “来人,给杀找,我倒要看看是谁?是谁这么肆无忌惮?”

    士兵们四散而去,沿着小阁楼,沿着洛阳的街道,挨家挨户的搜捕,刚刚杀了阁楼上的那群士兵解决完手下的人之后顺着街道娴熟的游走着,尽是抄近路,可是,一两个士兵遇到了堵路的东赢人,一个刹车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看到他们的敌人穷追而来。

    “兄弟,我们被发现了。”一个士兵对着身后另一名士兵说道。

    “好的。”那个士兵在兄弟转头的时候自己也不再看着前方,而是左右环视了一下之后,跟着同伴一起拼命跑了起来。

    “在这里,给我追!”东赢人已经看到了他们,两个背对着他们奔跑的少年,东赢人有五个之多,他们调转方向,迈着步子追来。

    两个士兵逃跑的时候时不时还留神一下身后,看着敌人越来越近,路过拐弯处的时候,前面惊现一队东赢人,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显然是巡逻的卫兵,转头向另外一处拐角跑去,可是,那却是一个破烂的墙壁,墙壁封住了原来的道路。

    “怎么办,要不然,我们拼了。”两人小声商量着。

    两三秒之后,原先的冲动却不能战胜理智,选择逃跑才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机会,一个同伴向身后那堵围墙跑去,一个捡起脚下三两个竹帛就朝敌人砸去。

    “你们这两个王八羔子,给老子逮到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一个东赢人被一个竹帛砸中了头,一不小心,右脚踩空,整个右腿卡在了小水道之中。右手撑着地板,不忘抬头骂骂咧咧道。

    那个士兵眼看最后一个竹帛都被他丢出去了,二人冲了过来,他出于本能的向后退去。

    “这次看你怎么跑,你倒是跑啊。”四个东赢人走过来的时候,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我不跑,我不跑。”那个小伙子看到身旁一根大大的木棍,他向后退去的时候,身体向木棍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右手抄起木棍,大哥呵一声将木棍摔了出去,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给老子滚蛋。”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快点过来。”

    木棍砸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刚好在木棍飞过来的方向上,两人一个转身也是漂亮的躲过了,就在这时,另外两人冲上来,道:“别让他跑了。”

    那个士兵向后跑去,一个跳跃,刚好抓在了墙上那名同伴的手上,那个同伴一用力,原本以为应该是上了墙头的,可是,就算他如何用力,结果都是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顺着那个士兵看去,只见他的腿上多了一双大手,那人正死死的抓着他的腿呢,不一会儿,他的另外一条腿也被抓住了。

    当他回头看时,两人正在下面嘲笑着他呢。

    “三弟,放开我,你快点跑。”被两边拽住的他只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弟弟了,他的手缓缓的松开了,那个叫三弟的名字叫禾刍,两人从小就是认识,因为他们关系很铁,也为了模仿林懋霖三兄弟,所以他们也用大哥二哥三弟

    来形容,只是,他们现在的大哥却不在这里。

    “我不要,二哥,我不要,你给我上来。”说话间,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泪水滴滴滑落,砸在二哥的头上。

    “真是兄弟情深啊,你们都不用跑了,就过来做兄弟吧,只要你们招了并且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没准我们还是同事呢。”

    只见拉着那个东赢士兵显然是一个死心塌地的汉奸走狗,一副地痞气。

    “我去尼玛的。”

    二哥被拉着腿,挣扎了两下,一脚踹出去,将下面那个汉奸踢倒在地上,另外一名东赢人发怒道:“八嘎牙路,八嘎,给...我...起来”

    虽然说的不是很流利,但是,吐字还算清晰。

    那个汉奸急忙爬起来,道:“太君,我的不是,我的不是。”

    就在他点头哈腰的时候,又是冷不丁的一脚,这一脚可把他踢坏了,整个人晕晕的倒了下来,嘴上溜须拍马的功夫却也是了得,受了如此重的伤嘴里还能冒出“太君”两个字来。

    这时,其余三名东赢也来了,他们正要将这三弟抓起来的时候,一颗令所有人都意外的石子飞了出来,重重的砸在那名东赢人的头上,双脚失去了束缚的二哥一个啷呛爬上了墙头。

    在墙上,两人骂了一句:“汉奸,走狗”之后才离开。东赢士兵也是被这两个习惯了,所以他们第一次就反应过来了,大怒道:“滚蛋,给我上,抓住这里这两个小东西。”

    两人下了墙壁之后,沿着长廊很快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了。

    “哈哈哈,真刺激。”二哥弯着腿,弓着背,一边喘着气这边大笑道。

    三弟却并不是这么想,他刚刚差点就见不到自己的二哥了,他怎么能不难过呢?让他生出高兴来似乎有点奢侈。只见他同样喘着气,嘴脸轻扬,道:“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这次真把我吓死了。”

    “哈哈哈,你二哥我吉人自有天象,你就放心好了,他们伤不了我。”

    三弟看着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心里也是好笑,道:“哈哈哈……”

    这个一个人敲了一下二哥的脑袋,刚开始还很得意的样子,此刻就像一个孙子一样,怂字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样子。

    “你,你,你。”他看了眼三弟,才缓缓的转过头去,他心里已经在琢磨了,这是敌人已经十有**了,因为他从来没有了三弟如此呆板过,就算遇到点小事最多也就是木楞两下而下。

    就在他转头回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由于心里上的胡思乱想,这一刻一个脚下打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屁股着地。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哥啊,可把我吓死了。”那人捂着胸膛,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说说你们两个, 这么就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刚刚多危险啊,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赶到,你们两个小命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还有你禾刍,以后懂得放弃一些东西,不能一枚的死板的想保住一些东西,你那样做是很危险的,万一就在你待在那里的时候,敌人包了你们的后路了呢,等待你们的只有全军覆没。”

    两人再见到自己的大哥之后也不敢放肆,反而像小孩子见到自己的家乡一样,挨教训反而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大哥,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禾刍结结巴巴的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了想要变强的冲动,自己差点保护不了自己的二哥,看到敌人的强大,此刻,他的心是颤抖的,他也想变强。

    “大哥,我们要变强,我要去守护我要守护的东西。”禾刍坚定的说道。

    三人一同退去,消失在了巷子里了。

    在他们离开时,一队人马来到了历家。

    为首的正是松下荣登,只见他身后带一大队人马前来,敲了敲门,道:“有请你们的历老爷子出来一下。我们有事情找他。”

    开门探出头来的是一名童子,鼠头鼠脑的看了一下四周之后跑进了里屋,道:“禀报老爷,外面东赢人找来了。”

    历振宁站起来,道:“看来还是来了。”

    在大门缓缓打开的时候,李振宁走了出来,笑气迎人,道:“ 这是什么风把松下君都引来了?”

    松下荣登道:“洛阳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

    历振宁道:“当然知道,只是,属下绝对忠诚于天皇,不会干那种里吃里扒外的事情的。”

    松下左右跺步,道:“你说你不知道,这我可不信,帮助小偷的是一群中原人,这洛阳现在除了你们历家还有谁有这么大的势力?”

    历振宁拱手道:“禀报太君,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这也不能就说是我干的了吧,我历家军从来没有出过这历府,不信你自己查。”

    松下荣登命令生命的士兵进了房内。

    “给我搜。”

    士兵们沿着墙壁,走廊一路过去,左右搜索着。

    数分钟后,两名士兵又回来,道:“报告没有多余的人。”

    又是一队人马过来,道:“只有一些铁甲军队,没有多余的人。”

    第三队人马过来,道:“还有这个地方没有搜。”

    松下荣登跟着那两个士兵来到了李振宁家的仓库,就在他们进去时,那帮铁甲军拦住了他的去路,道:“你们不准进去,这是军事重地。”

    “让来,拦我者格杀勿论。”

    李振宁道:“退下。”

    松下荣登带着人马来到了仓库前,一脚踹开了房门,松下荣登道:“给我搜。”

    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进去,当他们进入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而就在他们身后的一口井中,一个大大的井机下深深沉沉的,井水也显得黢黑。

    左右搜索了一下,翻倒了武器库,兵器掉落下来,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历振宁来到松下荣登面前,道:“松下君,你看,我们什么关系,着搜家这种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吧,你也给我历某一个面子。”

    松下荣登道:“你对皇军如果是忠心的,我们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如果你们对皇军有异心,也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历振宁急忙说道:“太君,我们都是良民,怎会有二心呢。只是,你们这么个搜法也不是个办法呢不是么。我们这些民用的东西经不起各位的乱砸不是么?”

    就在历振宁说话的时候,铁甲军队逼近而来,手里拿着武器,就像一群扑食猎物的猛兽一般。

    松下荣登看了一眼,历振宁急忙拦住他们,喝骂道:“你们想干什么?滚下去。”

    松下道:“好啊,好你个历振宁,你的士兵的胆子都是跟你学的吧。”

    历振宁急忙说道:“哪里,不敢,您看我,这么小的胆量,他们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请松下君恕罪。”

    这时,东赢搜索队的士兵已经全都出来了,一无所获?是过说有所收获的话,就是他们鼓鼓的口袋了,马上了那张桌子上压着的钞票,行动也就规矩了许多,拖延 一下时间,也是为了他们那些士兵有所收获嘛。

    松下荣登道:“今天只是一个开始,来日可能还要再来呢。”

    历振宁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模样,道:“下次随时欢迎松下过来做客,好酒好菜准备着,这次就就不远送了啊。”

    望着松下离去的背影,历振宁舒了口气道 :“好了,你们出来了。”

    只见水井中一队人马爬了出来,一个两个三个......足足八个人,一个小小的井口是如何融入八个人的,这个就靠它们的韧性和耐心了。一般人估计不被闷死也会被挤死吧,还好,他们的身材也不是十分庞大。

    “多谢历将军,我们来日定报答。”一个士兵拱手道,其他人也跟着拱手。

    这小时前,跟个人冲杀的时候,他们偶遇东赢人,在打斗中跟队伍走散了特地周围都是敌人,由于天也亮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去大街上溜达了,索性找了一间便钻进来,也为了保自己一条小命。

    当他们看到历振宁的卫队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洞口所在的仓库戒备森严,左右观看之下,等待机会的他们遇上了东赢人,也没有告诉其他人,这个历振宁竟然能知道他们在这里也是真神了。

    “多谢历老爷子,我们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但是历振宁却大喝一声道:“竟然来了就别想出去了,来人,给我绑了交给东赢人。”

    八个人惊慌失措道:“历老爷子,你,你......”

    话刚说到一半,铁甲骑士已经将他们抓了起来了。

    一个士兵压着一个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历老爷子,我们是林将军的人,历老爷子,我们是林将军的人......”

    话尤未尽,历雪刚好路过,听到这个声音走了过来,道:“爸爸,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为什么被您抓起来了?”

    历振宁拍了拍桌子道:“你给我跪下,老实交代,刚刚你去哪里了?”

    历雪跪下道:“我没有去哪里呀,我还是过去给一些百姓发放食物了而已。”

    这些日子,洛阳城中留下来的大多是一些老弱病残,他们没有谋生的手段,所以大多以乞讨为生,历雪心地善良,也就经常冒着他父亲去给这些穷人施舍粮食。

    历振宁怒斥道:“以后少跟他们往来,他们竟然有这勇气,还是很让我意外的,从今往后,我要你半个月之内不能出历府,外面人心叵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整日往外跑,成何体统。”

    历雪道:“可是,可是,那些百姓......”还没等他说完,一个老人走过来,道:“大小姐,老爷最近心情不好,你还是少说点吧。”

    林懋霖看到老头给自己试了个眼色,便不再多说了。

    林懋霖已经回到了山寨之中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究竟是谁在帮他呢?!

第一百三十二章一场闹剧

    “来人,给我去查查洛阳城究竟是谁帮了我们?”林懋霖对着眼前的一个士 兵说道。

    “是!”一个士兵放下拱手退下。

    看着山脉,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就在刚刚,一个士兵向他禀报,“林将军,就在你离开时,山寨中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两人挑起的事端,村中来了一些姑娘,刚开始大家只是暗中送点礼物,但是,时间久了,他们也就付出水面了,正面又是衣服,又是食物的,等等,就在前天,一个士兵来给一个姑娘送礼物的时候刚好撞到了一个百姓,百姓:那时已经拿着礼物来到姑娘面前了,士兵一怒之下就上去打那个百姓,久而久之,事态就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请林将军过去主持大局。”

    回到军营中,赵将走出来,道:“林将军好,一切顺利,粮草之事已经安排妥当了。”

    林懋霖道:“粮草分发下去,不论是战士还是村民,都能得到一样的分量。你代我立一个文书,撰写的内容也很简单,也就是军粮均等分发。”

    赵将拱手道:“可是,将军,粮草均等分的话,也太便宜那帮村民了吧。”

    林懋霖却很坚定的说道:“均等,每一个粮库都是一样的分量!”

    赵将摇了摇头,但是他也不敢再问下去,转手去办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

    林懋霖也知道了一些军中事宜来,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命令道:“把那个妇人和另外两名挑事的士兵带到我的营帐中。”

    “是。”一个士兵转身下去,林懋霖并没有走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来到军事情报处,这里不大,七八个帐篷链接在一起,帐篷中极为宽敞,一张大大的公文做摆放在营帐中间。

    林懋霖进去的时候,一个士兵迎接他,道:“林将军,请问有什么吩咐么?”

    林懋霖道:“让你们这里最高领事过来见我。”

    “好的。”那个士兵走进了屋内,询问了一旁的士兵道:“你们有没有简单刘管事,林将军找。”

    一个士兵应了一声,道:“刘管事刚刚出去了,这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个士兵问了三两个人都是一样的结果就回来禀报林懋霖道:“林将军,刘管事暂时不在,有什么事情我代为转告。”

    林懋霖道:“这样也行,等他回来让他带着有关幻灵磬下落的消息来找我。”

    “好的,林将军,您就放心好了,您的事情我一定向办理了,只要刘管事一回来,我就跟他说。”

    林懋霖点了点头后离去。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一个妇人两个士兵已经在那里了,林懋霖就去,看了一眼三人,对着其中一人说道:“你什么时候入伍的?”

    那个士兵听到林将军问他,面露喜色道:“禀报林将军,我参军已经三年了,曾经在长安城的时候跟随栗将军,由于洛阳被鬼子占领,跟栗将军他们走散,特来投靠林将军,多谢林将军收留。”

    林懋霖又问另外一名士兵道:“那你入伍多久了呢?”

    那个士兵道:“林将军,我入伍才一个多月,多谢林林将军收留。”说完,那个士兵拉开袖子,露出手臂上那个大大的匪字,他近乎哭泣的说道:“今天总算见到林将军了,我参军都是为了林将军,我日后一定加倍报答林将军的。”

    林懋霖说了句“好的,你们努力训练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嗯嗯”那个士兵近乎哭泣的说完。

    林懋霖又来到那个女孩子面前,道:“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你说说看吧,这个事情的原委。”

    只见那个女孩子也不是很漂亮,倒也长得清秀脱俗,一头乌黑的浓发,一身简朴的妆容,腰间别着个香袋,说话的声音就想是清泉流淌的声音一般:“林将军,我原本是洛阳中一户小门户家的闺女,但是,洛阳已经沦陷,自己的父母也不知去向,自己的家人都死了。他们两个都很照顾我,都很照顾我。”

    林懋霖看向身旁的两名士兵问到:“这么说,你们只是为了爱慕而来咯,竟然这样,事情就很好办了,你们两个公平竞争不好么?为何还要打架斗殴呢?”

    那个士兵道:“原本我也不想上去打他的,只是,我一个小弟说,他见过这人,他偷我们的东西。然后,我一听,你知道我当时多气么?我一想到我精心上山亲自采摘的玫瑰,捆绑成一团了,可是,突然间不知被谁给偷了,我就气,我气啊,表白这么多次了,缘缘刚要同意我去湖边游玩一下来着,这么一件糟心事,可把我气坏了,刚要来跟诉苦时,却看到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也就摆了,他手上的话就是我精心制作的那一朵。我实在气不过,就动手了,他个鸭蛋的。”说着,那个士兵伸脚,一脚踢在那个士兵的身体上,还好他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要不然这一脚或许就能将它踢翻出去。

    “你,你,这是我的,我买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拿你的东西,这不是我干的,我他妈的。”

    那个士兵指着他,道。

    “你,你,你,你还敢爆粗口?我真的是气的够呛,林将军,你看我,你看我脸上的伤疤,你看看,这里,这里都淤青了,只要我一张嘴就痛。你说不是你干的就不是你干的?你买的,你跟谁买的?”他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捂一下眼角。下巴和脸微微颤抖着,似乎这样能缓解他的疼痛一般。

    “是谁卖给你的?”林懋霖问道。

    那个士兵想了一下,道:“一个身穿军服的年轻小伙子,我不怎么见过他,只是我听他身边的人都喊他海子。”

    一听到海子两个字,那个跪在地上的那个士兵急忙说道:“你放屁,海子怎么可能?”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身体依旧不老实,就在他刚要去打那个士兵时,林懋霖喊住他,道:“够了,再胡闹,我先给你个板子,我们再审。”

    林懋霖这话传到那个士兵嘴里的时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道:“林将军,我不会了,我们喊来海子,作证,如果不是,他,他不被我打个半死。”

    林懋霖道:“传海子进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道:“我就是海子,请问大人有什么吩咐么?”

    林懋霖呵斥道:“听说你将别人的花在未经别人同意的情况下将它卖给了另外一个人?”

    海子道:“不敢,林将军,这事我做不出来,绝对不是我做的,请林将军明察啊。”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个百姓,他们的眼神里多了一缕疑惑,林懋霖大呵道:“你说你在海子这里买的,现在海子就在这里,他说没有,你自己解释吧。”

    那个百姓慌张道:“不可能,就是你,就是你。”

    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士兵道:“你说是我卖给你的,可是,我又何曾卖过东西给你呢?我们甚至在这之前都没见过吧。”

    那个百姓一直看着他,道:“就是你,不对,好像不是你,是你,不是你,我慌乱。”

    他的话说着结结巴巴的,刚说道一半,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好了,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明显感受到,可能真的不知情,谁是谁,谁卖给他的,都成了一个谜。

    林懋霖问道:“那除了你们几个就没人知道了么?”

    海子道:“是谁竟然敢冒充我,但是能知道我一直跟在栗阳身边的,他一定是军中跟,我身边的人,还有,我记得,当时跟我一同陪着栗哥去山上采摘的还有几个士兵,就在失窃地点,他们都在。”

    林懋霖道:“能不能把他们都叫上来?”

    “能。只是,现在我要下去,林将军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给我十分钟,十分钟我带他回来。”

    林懋霖命令道:“你们两个跟他过去,出去带个十几个人过去,带人回来。”

    “是”左右两个士兵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出去之后,林懋霖询问那个女生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你好好回忆一下,一会我想听你的叙述。”

    “是。”那个女人看上很是端庄,带着点大气却不失庄严。

    很快,两个士兵身后跟着七八人进来了,林懋霖的营帐中,众人身旁多了数十名巡守的士兵,而其他人却被卸下了武器,他们统统跪在地上,一个人说道:“我不知道,我当时就在场上,但是,我跟着栗哥一同上山去采摘玫瑰了,这个栗哥可以确定。”

    那个士兵点了点头,又是一人上来,道:“禀报将军,但是我在场上,我虽然没有看到玫瑰究竟是被谁偷的,但是我隐隐约约间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他上了山来,走过去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走出去的时候,手里却多了着篮子。”

    听到篮子,林懋霖急忙问道:“是什么篮子。可否看到精心摆放的玫瑰?”

    那个士兵摇了摇头,道:“玫瑰倒是没看到,只是,他那个篮子上包了一块纱布,所以我很是注意,特地记了下来。”

    林懋霖问道:“你看看,那人是海子么?”

    那个士兵摇了摇头道:“不是海子,海子我再熟悉不过了,不可能是他。”

    林懋霖接着问道:“那你再看看,是不是他。”

    那个士兵再次摇了摇头,道:“也不是他,那个人跟海子的身材太像了,所以我也敢肯定不是他,他和海子的身材差距太大,所以不可能有错的。”

    林懋霖问那个姑娘道:“现在到你回答了,你说,这个百姓在送你玫瑰花之前还送了你什么了?你说在哪里,我派人去取来。”

    那个姑娘道:“还有这个枕头,其他的他没送我,我也不敢要。”

    林懋霖道:“枕头在哪里?”

    姑娘答:“在床边一个凳子上,现在还没动过,完好无损的。”

    两个士兵过去,但是,就在他们去到那里的时候,枕头什么的都没有见到。

    林懋霖见他们空手回来便疑惑道:“没有找到么?”

    “是的,林

    将军,那里什么枕头的从来没有见过,我们还特地翻找了一下。”

    林懋霖示意他们退下,道:“你想想,枕头你会不会放在其他地方了呢?”

    那个妇人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不可能不见的。”

    林懋霖道:“竟然不见了,那我要问你,你了还记得枕头的模样么?,你们两个谁记得么?”

    那个妇人点了点头道:“我依稀记得,只是我画画不好,真的要我描述出来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来人,拿纸笔。”

    就在他一笔一画的勾勒中,简单的几笔中,如果不是特意去留意一下枕头,脑袋了有这样一个印象的话,或许他们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枕头,枕头还能这么画?这就是一个圆形的木块嘛。

    其他人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对这幅画死了心了。

    但是,林懋霖道:“你也画一张。”

    那个跪在地上的百姓拿起纸笔,一点一点的临摹着。两张图放在一起却是有一些是共同点,只是,两个人的画工似乎都不是很理想。

    “来人,这两张图给我拿下去,全营搜索,看他现在在哪里?”

    两个士兵马上纸推下去,一会儿,全城都忙碌在了搜索的途中。

    林懋霖审理了一会之后,枕头竟然找到了,这个枕头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平常百姓买的起的。拿他送人在一个普通百姓身上都是非常奢侈的了。

    林懋霖问道:“是不是就是这个。”

    那个百姓点了点头,道:“是这个,这个是我送给缘缘的。”

    林懋霖道:“这个是在哪里发现的,你们告诉他。”

    “是,将军,这个是在栗哥的房间里搜到的。”

    林懋霖呵斥道:“听到这是,知道在哪里发现的了么?栗哥你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被打的那个百姓跳起来一个飞踢,脚风划过脸颊,险些命中。

    “不是我干的,给我住手,林将军救命!”

    林懋霖叫停他道:“住手,我在这里你们还这么冲动?军人是要有血性,只不过,我们都是兄弟,兄弟之间不要伤了和气,切磋一下也未尝不可,不要为了一点小礼物闹成这样了,缘缘你说是不是?”

    历缘缘道:“是,林将军说的对,你们的礼物我也不要,你们拿回去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爱我的,你们的心意我也心领了,这些你们,也谢谢林将军。”

    林懋霖道:“竟然你们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就对外面说你们因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清官难断家务事,自行解决了哦。”

    三人本就疑惑,现在他他们还一头雾水呢,不明白林将军的心思,顺着林将军的思维走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当他们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林懋霖说道:“我答应你们,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为了你们的爱动手把。”

    两人走出营帐,一张写着两人的名字的战书,下面刻着两人名字还有两人的红手印,一张告示就像是军营中的悬赏令一般被贴在了公示牌上,消息如同空气一般扩散开来。

    拉开营帐,看到武成站在门口,身后三个士兵,齐声道:“林将军好。”

    林懋霖道:“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先离开一下,我有事找你们武将军。”

    武成跟着林懋霖一同走在军营在的一条小路上,林懋霖说道:“武成将军,你说,军营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这么简单一次求爱么?”

    武成哈哈大笑道:“或许真的是呢!”

    林懋霖一时不语,随后说道:“武成大将军难道也有过年少轻狂么?也跟别人抢过女人么?”

    “哪里,林将军就别取笑我了,我多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怎么会干出那么愚蠢的事情呢?”武成说道,然后就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林懋霖也不打断他,只是细细的听着......

    “曾经家里穷困潦倒的时候,确实有过那么一个女孩子,她心地善良,人也长的很漂亮,我没有饭吃了,她背着了家人偷偷过来给我送饭菜,还有一次被家里人发现,结果被打了个半死,我也是在她爸爸过来找我的时候才知道的,然而,经历了挫折磨难,我也没回去找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武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懋霖安慰道:“武将军一身功夫,好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为儿女情长所困的样子真是太让人伤神了。”

    武成收回神来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明天你看好谁?是那个栗哥还是另外一个百姓?”

    林懋霖反问道:“那你看好谁?”

    武成道:“一个是当了四五年兵的栗哥,一个是参军一个月的百姓,你说我选谁哦?”

    林懋霖长笑道:“也是, 也是。”

    悠长的街道,三两分钟的路,武成将军的心事,绵绵情怀,自古有之。

第一百三十三章为了女人而战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上人流涌动,林将军的命令就像病原体一般,瞬间扩散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甚至是一些山下的来路不明的人。

    “听说这匪山搞个什么大动静,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士兵提起,似乎是女人引起的,具体事宜也就不得而知了。”一个士兵跟另外一名士兵闲聊着,他们在那山林之中,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洛阳城中,一队人马乔装打扮走了出来。神神秘秘的,出来时就像一群完全被孤立的,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无其他人知晓的这样一群人,穿过城门,门口的东赢人在见到他们时就想是见到了长官一样,直接放行而出,显然他们在洛阳的地位不容小觑。

    “匪山听说有大的动静?我们这会出去不知能不能赶上好戏?”

    “应该是可以的,只要不出意外,我们的行程行至匪山也不过四个多时辰的距离而已。”

    “好的,加快速度了。”

    ......

    林懋霖此刻正在和孙繁一起,正在商量着事情,林懋霖道:“孙繁大将军,你在这山下做好防御工事,我将派两个大队的人马过来协助你。”

    孙繁点了点头,道:“林将军这次匪山有热闹了,刚抢了敌人的粮食烧毁了洛阳的粮仓,你就不怕东赢人过来报复么?”

    “怕,当然怕,就是因为我们怕,所以我们才会把动静闹大,闹响亮,让世界都知道,让全中原都知道。”林懋霖怀着一腔热血道。

    孙繁若有所思:“林将军,我们毕竟只有数千人马,还有一些老弱病残,这样搞不好吧,看起来简单的一场擂台背后隐藏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能有什么?为爱宣战,为爱出征,这是中原的美德,东赢人不也找就盯上我们了么?数个哨塔的崩塌,我的房间里也进了贼,这些或许孙将军也知道了吧。”

    孙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你难道没发现么?匪山已经成了敌人监视之地了,为什么迟迟不动手林将军或许知道,不是我想问,只是,林将军,如果有什么底牌的话,我也想一睹为快。”

    林懋霖无奈道:“孙将军,我哪有什么底牌,我的底牌就是你啊!”

    这话持续了很久,孙繁也只能一边练兵一边建设工事,不知为什么,洛阳这座大城下,一个匪山却令他们蠢蠢欲动却不敢轻易触碰。

    柴崎樱泽等人就想幽灵一般,所有人都聚集在匪山下,她命令道:“所有人听好了,上了匪山一切听我命令,只要口令一出,所有人随我射杀底下的敌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是,郡主殿下。”下面的士兵顺着郡主的意思,异口同声道。

    离开的时候,几个士兵一队,几个士兵一队,从四面八方赶向洛阳,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内心的想法很单纯也很直接,这些都是东赢人精心挑选的勇士,经历了数次战争,他们也深的东赢郡主的喜爱。

    远远的,两名士兵行至了匪山下,刚好遇到了前来巡查的士兵,士兵们左右围着他们,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前而来?”

    只见为首那人了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道:“长官,我们是一些洛阳周边的百姓,我们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参加观看这次比武,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想你们一样,取一个漂亮老婆,在军中混个一官半职,也好衣锦还乡。”

    那个士兵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点意思,便打趣道:“你以为谁都能进山的?你们以为这山中的女人这么好取啊?我们都还是单身呢!”

    那个乔装打扮之人,手里捏着一个不带递给巡查官道:“大人,你一定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这点就当做给你的礼钱了,不算行贿。”

    巡查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装着钞票的布袋就这样被他收入囊中,迎合道:“请进,请进,都是一些有志气的青年,我们的军队这下有希望了。”

    人马从四面八方涌来,孙繁看的开心的合不拢嘴,令他挠有头疼的就是,一些百姓根本就不理会他,甚至还对他们不理不睬,最多就是行一些小恩小惠之事,没有停下脚步,或许他们是因为林懋霖的名气吧,自己虽然是三江之地的长官,但是,相比起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自己也算挨了一节了,毕竟人家什么人都敢招安,什么罪名都不计前嫌,一些流放的,恶名昭著的更是看准了机会,想要抱大树,这些人也是最可怕的,毕竟,孙繁也是过来人了,管理军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自己也是看着人来的,如果是那些脸上刻字,或者有什么显著伤疤的,他都不要,毕竟不好管,这也使得他的军队是那种严于律己,恪守一方的存在,人人生而正直,军令一下去就是那种一呼百应的效果。

    林懋霖已经来到山上了,前方一个大的桌子,身旁数个小的桌子,这就是他们办公的地方了,虽然看上去有点寒酸,倒也

    有种世俗的雅致来。

    武成和赵将在两旁,身下数名小军官,并列两排,林懋霖命令道:“比试就要开始,安全之事是头等大事,除了我军之外,任何人不得带兵器进入,否则视为敌人,格杀勿论。”

    “是,将军,可是,如果是一些地方的豪绅或者是地保,亦或者是其他州县的人呢?他们过来我们也要缴纳他们的兵器么?”

    林懋霖道:“缴纳,一个都不剩,所有人都要放下武器,否则只能不能进入主会场,手持兵器的只能在山下招待所。”

    “是。”

    另外一名小军官说道:“那么,孙繁大将军也要进来,我们也要这么做么?”

    林懋霖答:“孙繁等人,允许带点人马进来,只是不能多,毕竟这次,他们的任务重大,带的人多了,恐有逃匿的嫌疑。”

    所有人不知这话的意思,但竟然,林将军都这么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反驳不是么。

    “好的,所有人都不准带兵器进来,孙繁将军进来的时候可以带上小部分人马,私下放入,这些还得到事前才好处理。”

    林懋霖命令道:“一队巡守擂台,二队、三队中间待援,四队、五队镇守五里亭和哨岗,六队、七队增援孙繁。”

    “是。”人马一个个退去,剩下两名将军分别掌管后面两支队伍,他们拱手道:“请问林将军,我们两队的任务是什么?”

    林懋霖道:“至于你们两个嘛,看好这里的白银, 做好收编事宜。”

    一人拱手道:“禀报将军,是直接收纳,还是选择性收纳?”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当然是选择性收纳,只是不必太严格,我喜欢简单行事。”

    “好的,将军,我们这就去办。”那名士兵拱手退去。

    剩下的时间留着呼吸新鲜的空气,欣赏美好的风景,浏览着大好山河。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来到林懋霖面前,道:“禀报林将军,林中大学士的消息有了,据我方情报部门探来的消息称,一个将军在山下百里之外的赵兴镇中救下了一队人马,听说这队人马并没有什么大的势力,但是追杀他们的人却非常多。”

    林懋霖拿着那个士兵递上来的一大堆纸质信章端详着。

    他似乎明白了幻灵磬离开的真正原因了,只是,后面还需要自己亲自去考证一二。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本不该出现的声音,在这个地方,在此刻,林懋霖清晰的感受到,久违了很久的声音一下子进入了他的耳朵了,就像是清澈的钟摆的声音,此刻是多么的美妙动人啊!

    “林将军,别来无恙啊,我们又见面了。”

    林懋霖缓缓的转过身来,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看着林将军。

    林懋霖道:“原来是柴崎樱泽啊,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也会来?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来这里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柴崎樱泽确一副平凡自如的模样,轻笑道:“好久不见,林将军变的较狂了呢,让人心生欢喜!”

    林懋霖呵斥道:“来人!”

    一群人手持长刀来到柴崎樱泽面前,手上的兵器就像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小命一般,离她虽然不是很近,倒也进入了攻击范围了。

    “为何如此动怒?容易动怒的人身体一般都不好,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素质怎么样,但是我还是劝你,少动怒的好,毕竟,你才是自己的主宰,你的怒火将会燃烧你自己的生命的。”柴崎樱泽说话的时候,看着林懋霖,然而,她身边却一个侍卫都没有。

    林懋霖问道:“你这次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单纯过来看个热闹而已吧?”

    “林将军,你真的是好想,我一个人能为何事?就算是有事,我也不可能一个人过来吧?过来送死的话,你以为我会这么傻么?我过来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钥匙!打开盒子的钥匙。”柴崎樱泽一点也不忌讳,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这话可把林懋霖吓了一跳,不是在语言上,而是出场,孤身一身前来就是他惊讶的原因,也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心情很复杂,复杂到了极点,道:“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什么盒子我也不清楚。”

    柴崎樱泽道:“少给我装糊涂,盒子之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现在我很想要,你不老实交出来的话,我想你不会好过的。”

    “竟然这样的话,我就做一个顺水人情好了,你过来,钥匙就是我这杆枪,我的人马也不插手,只要你能在我手中光明正大的夺去,我送你也摆。”林懋霖的话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因为他不相信,柴崎樱泽敢一个人来取,这里是哪里,还有谁人不知?

    柴崎樱泽却狠狠说道:“好的,竟然这样,那就请林将军放心,我一定会从你手中亲自取来,而且还是你心甘情愿交给我的你信不信?”

    林懋霖摇了

    摇头,道:“我不信,你能进来我也不意外,只是,你独自一人来找我确实使我感到意外。”

    柴崎樱泽道:“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么?不请我喝杯茶什么的么?站着,跟你说话,我口干舌燥的。”

    林懋霖命令身后的士兵退下,带着柴崎樱泽往营帐走去,就在这时,赵薇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柴崎樱泽,转眼看向林懋霖,道:“林将军,这是谁?”

    林懋霖答:“这个是东赢郡主,柴崎樱泽,赵薇你们认识一下。”

    赵薇上去跟柴崎樱泽握了一下手,两人跟着林懋霖向大营的方向走去,在一个十字路口,林懋霖停了下来,然后转身,朝着另外一条小路走去,赵薇知道了什么,却没有说,而是默默的跟着他来到了擂台下。

    见林将军过来了,一队,二队的人马上前去迎接,他们当然认识赵薇却并不认识另外一名女士,他身上的衣服也多是一些简朴的民装,所以看上去也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武成来到林懋霖面前,问道:“林将军,怎么又多了一个女孩子了,而且还这么美貌。”

    林懋霖道:“这个只是一个乡间的妇人而已,没什么值得关注的,竟然她想进来看,那我就顺手带她进来而已。”

    武成点了点头,领着三人进入了会场之中。

    林懋霖看着一个个人马已经到来了,孙繁来的时候,林懋霖站起来拱手道:“孙将军,欢迎光临!”

    孙繁回礼,道:“林将军大驾光临不敢当,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沾点光而已,这次也是为了一些小辈的婚姻大事而来,这个热闹怎能不凑呢?”

    林懋霖道:“也是,也是,这等大事,我们身为将军的一定要秉公处理,切不可大意,草率了啊。”

    两人闲聊中,孙繁瞥了一眼柴崎樱泽,内心浮起了阵阵涟漪,想要问林懋霖的话憋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看来,这次比武真的如他所料的一般,不只是一般的比试,这中间的门道还的仔细推敲啊。

    孙繁转身向林懋霖身旁的柴崎樱泽拱手道:“我叫孙繁,很高兴认识你。”

    柴崎樱泽站起来回礼,道:“不敢,不敢,小郡爷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不必这么客气的,你们将军间的都是大事,你们继续。”

    孙繁微微一笑,道:“好吧。”然后夸赞一声:“林将军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个赵薇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真是好事成双啊。”

    林懋霖似乎听到了他这话里有话了,勒住他道:“小郡爷这是吃醋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回去当三江的女主人?”

    小郡爷急忙拱手道:“这个倒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不用再安排了,女人不再多,一个就够了,这些还是林将军你自己留着吧。”

    林懋霖也不再客套,在他们坐下之后,一个神秘人出现了。

    “林将军近来可好?可否还记得我这个老熟人?”黑衣人一身衣服包裹着,不止是脸,甚至是整个身体都分的不是很清楚。

    林懋霖问道:“请问阁下能否明说,你是谁?”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果然,你将军是不记得我了,不过也没有关系,我此次前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过来看望一下故人,讨一杯水喝而已。”

    林懋霖道:“竟然是不愿意透露真容的故人,我们也不强求,来者皆是客,请坐。”

    黑衣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在他来这里之前,林懋霖已经收到武成的禀报了,一个黑衣人拿着一块周皇叔的令牌而来。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也没人敢放肆,林懋霖也不多说什么,而是让他做了下来,一同欣赏这次的比武,一个是入伍三年的老兵,一个是刚入伍的百姓,实力差距如果通过参军年龄来算的话,他们武力等级应该差距不再一两个等级之内吧,但是,匪兵们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输的,只有所有人都支持,呐喊的声音一点也不弱。

    “加油!干翻他,让他们这帮士兵瞧不起我们土匪还有百姓?军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狂铁给我打他,用你的拳头,你的女人和你的兄弟都在看着你,你一定要加油!”

    几个匪兵说话的时候就差跳起来了,他们甚至是动作都显得很是浮夸,跳跃着,挥舞着拳头,打在空气中都莫名的多了些许力量,每一个动作都拉长了。

    林懋霖站起来,道:“有请今天的女主人公上场,一个貌美如花,年轻芳泽的花季年华,动人的身材,迷人的容貌,一副天资聪慧的模样,两名战士,自愿通过公平的形式比武娶亲,胜利的一方将有机会跟历缘缘姑娘交往,另外一个则自愿退出,这里的所有人乃至,中原的所有百姓都是见证人。下面我们的两名战士闪亮登场。”

    只见两人缓缓走了出来,一人手持战戟,一人手持战刀,就像是两个久经风霜,百般磨练的战士一般。

    战斗在下一秒爆发!

第一百三十四章风采与酒宴

    “比赛正式开始!”林懋霖站在台上,最后一声令下,随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狂铁手持战刀,躬身健步冲刺,战刀在手中如同一道弯月,身体冲刺产生的气流顺着刀柄划过,时过一秒,气流急剧变换,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战刀挥砍而下,撞击在栗阳的战戟之上,一声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会场。

    狂铁战刀划过,收刀挥砍,又是一记漂亮的倒勾,战刀如同他的手臂一般,挥舞中带着点身体灵动的美,战刀顺砍,倒勾,横劈,突刺,一连串的组合拳,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栗阳怎奈何一双战戟左右招架,险些中招,显然敌人的攻击势如破竹,但他的防御也不容小觑,格挡,后拉,挥砍,闪避,令敌人只能擦肩而望。

    这时,这个人走了上来,道:“非常精彩,这场比赛可以说是军营中最精彩的一个单人对单人的比赛了,真是我辈之楷模,英雄之少年啊!”

    “好,好,非常好。”

    武成站在台上,解读着,场下众人在听到这个气势雄浑的声音时,脸上流露出的不止是羡慕和崇拜,还有热血,对战争的**,对训练成果的展望,对美好梦想的追逐。

    “漂亮。”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喊道,武成转头看过去,只见狂铁的连招再一次克制了栗阳,只见栗阳手臂上被战刀磨出了一个大大的血痕,鲜血流淌而出,狂铁手持战刀,刀指栗阳,道:“站在投降还来的急,一会晚了,我的刀可不长眼睛哦”

    栗阳看了一眼历缘缘,怒斥道:“要打就打,不必留手。”

    就在狂铁停下手的时候,栗阳一个翻身,直接从地上站起来,右手上的上令他持着战戟显得有点摇摇晃晃的。

    “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缘缘是我的了,哈哈哈。”狂铁脸上的表情近乎痴笑,说话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迷之微笑更是让栗阳心中恼怒。

    “你笑的还早呢,她不是你的,我非打的你收回你的话为止!”

    栗阳手持战戟,一个冲锋,战戟横扫千军,倒劈向狂铁,狂铁战刀直接挡在了战戟上,“咣当”一声,栗阳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道:“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小兔崽子!”

    狂铁还没来得及听他的话,一股强大的力量传至刀间,刀的力量压着手臂,撞在身体上,一个啷呛,狂铁重重的后退了两步,喘着气,道:“不错,不错,果然是武器中上乘硬刚之器,看来你还是有这么点实力的嘛。”

    “你以为我很弱嘛?真是可笑。”

    就在这时,武成走上台来,道:“今天这场比赛非常精彩,我族的战士勇猛过人,在场的观众,你们压谁赢?”

    场下已经喧哗成了一片,众人议论纷纷,柴崎樱泽对着林懋霖问道:“林将军你说谁更胜一筹?”

    林懋霖回答:“两人可谓是势均力敌,栗阳虽然勇猛,但是他轻敌,傲慢,所以受了点伤,而狂铁招式很辣,强攻猛烈,双方各有优势,不好说啊,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我会选栗阳。”

    东赢郡主柴崎樱泽道:“林将军这话说的,或许是林将军想输吧,栗阳虽然勇猛,但是,林将军,你看他手臂上的伤痕,当一头猛虎咬伤一头牛时,起初几秒,牛临死前的挣扎或许能够杀死猛虎,但是,只要一过了那几秒,那么,等待他的只有失败,站在,只要狂铁拖延时间,那么胜利就必定属于他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郡主你说的对,只不过,你忘记了一点,我们都是军人,不是牛羊.......”

    就在这时,栗阳一口咬在衣服上,右手扯住衣服一角,嘴巴拉着另一头,用力缠绕着,每一步都极其用力,绑在伤口上的破布瞬间被鲜血染的通红。

    狂铁看到他在绑着自己的手臂,这个取胜的大好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手持战刀,道:“栗阳,你还是来轻敌了,今天你必败无疑,临时包扎伤口,你以为这是跟你闹着玩呢?我可没跟你闹着玩,给我滚下去。”

    狂铁一把战刀想着栗阳呼啸而下,栗阳下面的几个兄弟都捂上了眼睛,他们不敢看,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这一下肯定是惨不忍睹,也很血腥,他们唯一就是寄希望于武成或者林懋霖等人出手制止。但是,他们希望的结果并没有出现,也没有人出手,栗阳竟然光凭左臂挥舞起的长枪就挡住了狂铁的攻击,被逼到了墙角的栗阳脚步一稳,重重的踩在地面上,双目凝视狂铁。

    右臂已经绑好,鲜血奇迹般的停止了,破布虽然是鲜红的,但是,也不见有鲜血流出,有的只是一些几乎凝固的血块,血块甚至让破布变换了形态,有点结结巴巴的。

    狂铁道:“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鲜血会自己止住?而且还能通过战斗,在激战中自行修复,这力量,这恢复,这,都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栗阳道:“都不是正常人该走的,那是你

    不懂,一个战士最重要的是什么,当你流过很多血,当你满身是伤时,当你被丢进死亡之骷时,你才会明白,这是一种和一枚的训练大相径庭的训练方式,这个可以使你成长的更快,在死亡的边缘,人体的潜力就会爆发,在死亡边缘也最容易触发一下人类界限之外的东西,这就是超越人体的力量和恢复,这就是一名战士最基本的手段。”

    战戟在左右手的驱动下,饮食了鲜血,光彩大方,瞬间周围仿佛形成了一个血红色的能量池,能量池中奔涌而来的能量汇聚到战戟中,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如同颗粒状,猩红中带着狂涌,狂涌中带着澎湃。

    战戟在右手上,顺延到左手,脚步前倾,躬身,战戟挥砍而出,红色的刚煞之气染红了空气,朝着狂铁的脑袋拍去,就在这时,狂铁一个想要抽离,可是,战戟已经到了眼前了,他手里握着的战刀也没有发挥出作用,任由他怎么用力,手臂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眼睛目视前方,就在这时,攻击而来的战戟停在了空中,狂铁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道:“我输了,我输了,栗哥,缘缘是你的了。”

    就在这时,历缘缘走了上来,道:“我不是谁的,我上来只为了说明一个道理,你们把我当做比试用的奖品,我也不反对,只是,我的爱情我做主,栗阳,你很强,可是,我不想就这么嫁给你。狂铁你也很强,可是,虽然你失败了,但是我也没有选择放弃你,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说什么,只希望你好好的,看到武器逼近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在颤抖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你们,我想明白了,和平才是最重要的,大大团团圆圆,开开心心,一起过,生活也能别有一番滋味,我想过了,你们能给我的有什么?哪天你们眼睛一闭,离开了,我还要给你守寡,我的人生我需要考虑。”历缘缘说话间,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想说的话憋了很久,此刻终于说出口了,所有人都关注着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所有人都是惊讶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结局,他们想的也就是英雄抱美人的画面,现在,他们并没有看到,眼神里多少也有点失落,还有的是对栗阳的同情。

    武成拿着话筒道:“这真是令人意外啊,缘缘竟然都这么说了,你们觉得呢?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兄弟们欢呼,道:“胜利者,胜利者,不能没有奖励!”

    场上满是呼喊着,他们并没有听进历缘缘的话,声音中带着坚决,在他们的眼里,历缘缘只是两个男人战斗中的奖赏,奖赏并没有所谓的发言权。

    然而,这时,林懋霖走上台来了,拿过惊讶中的武成手中的话筒,道:“兄弟们听我说,今天狂铁和栗阳的表现都令我大吃一惊,胜利者当然有奖励,只是他们的比试足以证明他们的爱,对这个女人的爱,竟然他们这么爱这个女人,那么,他们就不会希望这个女人伤心对不对?竟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伤心,那么,女人的决定他们自然也不会强求了,栗阳你说呢?”

    只见栗阳接过话筒,道:“林将军说的对,我不该强求,我只希望缘缘能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成长,在军营中能够享受那一份祥和,这就是我作为军人的责任。”

    历缘缘轻轻说道:“我们可以交往一下试试。”

    显然缘缘的话并不是很大声,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够听到,林懋霖拿着话筒道:“缘缘同意跟栗阳交往了,这是我们都喜欢的一个开始,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军中的赏赐阶段,以后如果有谁要求爱的话都可以拉一条横幅,我们所有人都会为你们欢呼,为你们加油打气的,相信自己,军中不仅有武力,更有温情,爱情和友情。”

    稍稍喘了口气后,林懋霖接着说道:“栗阳,升为连长,带领战士一族,光耀我大周战士,鼓舞我大周勇士,训练出一只如同猛虎一般的猛士,敢于直面残酷现实,敢于迎难而上的勇士。狂铁,你带领奇兵,这也跟你的勇猛惯性有关,你的能力就是强悍,但是你的不足之处也很明显,那就是只进不退,你要记住,在之后的战争中要灵活有度,进攻的时候要留一个后手,等待不时只需,万一敌人过于强大,一味的攻击等死自取灭亡。你为山中兵马中骑兵营营长,灵活有度是你的一大考验。”

    栗阳拱手道:“谢谢将军,我一定不负将军所托之重任。”

    狂铁拱手道:“多谢将军抬爱与点评,下次请林将军放心,我一定会让将军见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武成走上前来跟两人握了握手,调侃道:“以后还得两位大人多多照顾。”两人急忙低下头,道:“武将军,您别取笑我们了,就算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武将军大不敬啊。”

    武成道:“你们年轻人,年少有为,世界将来都是你你们的,军队也靠你们扶持,给你们多锻炼的机会,我们相信,以后的军队中会越来越多年轻一辈的,有了你们,我们何惧,何愁,何

    惮?如果给你们跟我一样的年纪,我的地位一定会不如你们的。”

    两人急忙跪下,道:“武成将军,我们永远跟随您,还有林将军,你们永远是我们的上司,没有什么,我们只想好好当一个士兵,并没有过这等非分之想。”

    林懋霖道:“武成,算了,他们还年轻,日后大好前途,回去给你们的父母,亲人报喜去吧,他们一定很开心。”

    “是,谢谢林将军。”

    武成站在林懋霖身旁,道:“林将军,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就是要处理一些其他事情了吧,这里,一些想要投靠我们,而另一些却有着非分之想,要不要我给他们一些记忆深刻的警告?”

    林懋霖点了好头,道:“好的,让我来吧。”

    林懋霖站在会场之上,大声说道:“在结束之前,我还想再说一句话,请各位留步,不会耽搁各位太多时间的,今天,众人目的纯良,我林某深感欣慰,只是,现在已经日过竿头,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还请在壁舍下稍作休息,喝茶,饮酒,招待之。”

    下面的人听到林将军的邀请,一些表示同意,还有一些似乎想要离开,就在他们后退的时候,突然,身后的士兵站着,他们的眼神中流露的是杀死,手里的武器更是紧紧的握着,这一刻,想要离开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们不敢再前进半步,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了阶下囚了。

    一两个参观者道:“林将军,您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只是过来看戏而已,看完就回去了,怎么还要强行就在这里?这是个什么道理?”

    林懋霖道:“我不是想强留各位,只是,现在,热闹还没有结束,你们中是什么身份我也懂,也不会对你们干什么,只是想一起吃个饭而已,吃完就离开。”

    场上一片喧闹,他们有些人是真的不想离去,因为,中午刚好结束比赛的时候,他们就要回去复命了,如果辞掉回去的话,军中一些心胸狭隘的大人物不一定会放过自己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们,自己的小命也就白白丢失了。

    “林将军,我们真的要回去了,我们出来只有一两点时辰,现在时过半响,赶回去需要些时辰,如果耽搁了,我等担待不起。”一个士兵说道。

    林懋霖闻声道:“你们都是谁的部下,回去所为何事?我可以派人过去跟你们部队的人说,但是,你们如果想要离开的话,我想有点困难了。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有吃有喝的,还愁什么呢?人总是要吃饭的,像你们这么赶,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万一有点意外怎么办呢?”

    那个士兵身旁还有三个士兵,他们拉了拉那人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了,原本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在兄弟们的提醒下回过神来,道:“林将军,不好意思,我们留下,我们的上级也就算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们都是大周的中良。”

    柴崎樱泽走上来,道:“这位真是性情中人啊,刚来就想离开,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中良人可不是只凭口舌就能证明的哦!”

    那个士兵原本就傻傻的,见一个女人这么说他,他心里也本来就不是很好受,便说道:“你说什么话,我不是中良人,我是什么人,我来看个比赛而已,现在阶下囚了。”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不是阶下囚,只是宴会,宴会,招待,招待。”

    那个士兵终于说道:“好吧,你们看,这是林将军说的,不是非要留下来的,林将军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懋霖的脸上一直都是和善的,他没有流露出半点沮丧或者是愤怒的神色,而他手下的士兵却不是那么淡定了,自己的将军被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士兵如此凌辱,身为人臣,他们有种上去剁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一刀的冲动。

    众人在林懋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营帐,帐篷没满满的桌子,一张一张整齐的排列在两旁,足足可以容纳上千人的加大营帐,给了他们最好的庇护,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走进去的时候,脸上紧张的神色当然无存,因为这里的气派,恢弘,足以平复下他们紧张的情绪,再加上桌子上的一些酒肉,这更让他们喜欢上了这里了,这里装饰古朴中带着点富丽堂皇,富丽堂皇中又嘈杂这点平凡脱俗,给人家的感觉的时候,身旁的侍卫和服务员又让他们有一种进入高档消费场所的舒适。

    “这里好美啊,还有女人?”

    两个百姓走进来,看着这个房间,还有两旁在着的侍女,他们都是逃离至此的难民,原本他们显得很普通,甚至饿的骨瘦如材,现在也略显风华正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俏丽肤白,楚楚动人。

    “坐,坐,不用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行了。”

    林懋霖走了进来!

    一场精彩的宴会,一群相交甚晚的朋友,带着有趣的故事和大家在酒桌上分享......

第一百三十五章心生猜忌

    就在众人坐落之后,林懋霖拿起酒杯,对着众人举起酒杯,道:“今天是一个诚邀各位前来,没有什么款待的,这算是聊表敬意,希望各位喝的尽兴,饮的痛快。”

    “好,来,我敬林将军,多谢林将军的照顾。”武成站起来,举着酒杯说道。

    柴崎樱泽同样站起来,道:“这一次酒宴真是宏大啊。”

    底下的士兵还有一些军官,他们看到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就坐在他们的对面,这对于这群五大三粗的军人来说多多少少有点别扭,因为他们的世界里,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度过一生。

    那个本就嚣张跋扈的士兵站起来,道:“一个妇道人家也敢来着军中?而已还坐在这么高的一个位置上,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他身边的两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这群人都是一群傲慢轻薄之人,滑稽无礼之辈。

    林懋霖还没说话,柴崎樱泽站起来,道:“请问阁下是哪位?在军中可否排得上名分?”

    只见那个带着点嚣张情绪的小子,一副安然模样道:“我乃当朝户部尚书之子,当今天下谁人不知我父钱百万?谁人不知我,钱万里?你问我是谁?你也不怕惊掉了下巴。”

    柴崎樱泽哈哈哈大笑道:“你父亲钱万里?好,好,好,听说还在长安吧,长安已经沦陷了,你还在这里逍遥快活,不去救你父亲?”

    钱万里指着他道:“你没权利说我,我来只是为了找林将军的,至于你嘛,也就无所谓了。”

    林懋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傲慢轻浮之人,站起来道:“你找我有何事?刚刚又不见你说?”

    钱万里听到林懋霖说话便说道:“林将军,我来是想跟你同仇敌忾的,我希望我们抱团取暖,团结起来,给东赢人重重的一记。”

    林懋霖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周皇叔他们已经下了江南了,你们为何不去找周皇叔,反而来找我们北伐将领呢?”

    钱万里故作神秘,道:“林将军,我跟你一个人 过.....”他的声音明显放低了许多,显然有一种做作的成分在里面,只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身边的一个老头卡住了,拱手相林懋霖说道:“林将军,实在不好意思,公子声音洒脱,有什么得罪各位的,老奴向各位赔礼了。”

    此人是钱家的管家,大半辈子都跟在钱家公子钱万里身边,他刚出去一会儿,一回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心里哪能平静,对这个公子显然是敢怒不敢言,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忠诚,或许现在已经另觅他主了吧。

    柴崎樱泽道:“这就是高官的儿子?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为什么只给林将军道歉,不给我道歉呢?”

    那个老头看了一眼柴崎樱泽,道:“你一个晚辈,怎这么不知礼数,林将军在这里,我们跟林将军也算是同辈,跟他道歉当然是理所当然了,但是,跟你道歉就过分了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柴崎樱泽哈哈大笑,道:“中原就真的是这般无礼,看来,我们占领中原指日可待了。”

    众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纷纷站起来,如果还有武器的话,他们一定会把剑相向了,可是这会,他们只能四目相觑,然后看着林懋霖,想问个究竟,可是,就算他们怎么想,林懋霖依旧平淡如水,脸上丝毫没有惊讶之色,道:“柴崎樱泽的到来我确实知道,但是,我说过了, 这场比武大会所有跟都能观看,不论是谁,在武术竞技中,唯一的一点和平时光里,我不想有杀戮,所以才收了你们的武器,体育是一种精神,更是一种传承,一种促进和平的媒介,所以,这一次,我们把酒言欢,只谈家事,不谈国事,我林懋霖一向以宽容待人,今天来者皆是客,大家玩得开心,玩得尽兴,什么敌友都是浮云。”

    “可是,林将军,他们残杀了我们如此多同胞,我们的手足,我们的至亲,要我跟他们同在一桌,我吃不下这口饭!”一个军官说道。

    林懋霖说道:“和平处事,我也不想逼你们,只是,当今天下,四分五裂,敌人入侵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你们想没想过,进攻中原的东赢人,他们难道就想冲锋陷阵,杀敌,血染黄沙?只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无奈,有太多必须,你不去做就等于死亡,而且是在他们国家屈辱的死去,这是大家都不想见到的,所以说,逼着人冲杀的不是自己,而是政权,是这个时代,是野心,无限的**驱使,一些人的霸权主义导致了这场战局,我们没有能力改变,我们能改变的也只有自己,只有努力,上进,才能改变命运,救国救民。”

    “可是,林将军,我们这让做真的好么,万一得罪了

    敌人,他们可并不是这么想的呢?我们不是会失了先手么?”武成说道。

    林懋霖看了一眼柴崎樱泽,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

    柴崎樱泽站起来,意气风发,道:“我当然不会对你们干什么了,况且就我一个弱女子,怎敌得过你们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呢?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竟然我单刀赴会了,那么就没有活着回去的打算,也希望你们早点动手,也免得让你们的兄弟笑话你们的懦弱。”

    “柴崎樱泽,你杀我妻儿老小,今日我就要杀你为他们血恨。”只见一个士兵冲了前来,就在他冲上来的时候,林懋霖命令身旁的两名士兵拦住了他。

    那人愤怒的说道:“林将军,你,你这是打算投敌叛国了么?”

    林懋霖坚定的说道:“投敌叛国不是我林懋霖所为,我眼里只有大周,大周是我的根本,是大周抚养了我,培育了我,我的忠心可表日月,我为大周做的这些天地可鉴,我无愧于心。”

    武成第一次见林懋霖如此这般坚定自己的观点,他有点犹豫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似乎有什么牵挂在羁绊着,但是又说不出来,就像是男人的第六感一般,真实的感受到却怎么么表达不出来。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的士兵暴怒了起来,手上拿着刀的手都在颤抖着,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或许就是柴崎樱泽想要的答案吧,他想要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在他心中,这一次就像是势在必得一般,冒着被包围的危险,她不是圣人,她没有三头六臂,他只有一个脑袋,和正常人一样的脑袋。

    可是就在他来这里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人马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了,此次前来,他什么都没有,唯有一张撼动中原所有将军的底牌。这就是他生存下来的唯一机会。

    “别吵了,动手之前,你们听我把话说完,身为人臣,理应行臣子本分,无愧于天地,上乘国恩,下对黎民百姓,我一人之死,如果能换来这些许的和平,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你们要杀了柴崎樱泽就先杀了我,踏着你们长官的尸体,我相信不止是我一个人会死,甚至更多的人会死去。”

    士兵们听了林懋霖的话之后,手上拔到了剑鞘旁的武器缓缓的收了回去,他们不是不相信林将军,只是,他们忍不住,东赢人的残暴,东赢人的杀戮,无时无刻不在他们的脑海中嗡嗡作响,无数个日月,无数个轮回,依旧抹不掉这骨子里的伤痕。

    柴崎樱泽走上来,道:“林将军,竟然你不忍心杀我,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林懋霖看着他,然而,钱万里却站起来,道:“林将军,那我们的合作之事呢?”

    钱万里这话一出便被身旁的那个老头子一把拉住,道:“林将军不好意思,有事我们以后再谈,至于合作之事嘛?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会再次详谈的。”

    其他士兵纷纷了离开,林懋霖看着这场晚会不欢而散,酒桌上的凋零,一下子所有人都离去了,甚至是他救助的村中女孩,所有人都不想见他。

    就在这时,赵薇躲在门外,缓缓走进来,安慰道:“林将军不要难过了,他们都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人人生而平等?世界上没有敌人,都是大势所趋,实势所造?我们反抗大事,让那些有野心的高层落马?”

    林懋霖看了一眼赵薇,道:“你来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要当真,当今天下,东赢人还是我们的首等大敌,收拾好东西回去休息吧,宴会也不欢而散了,这是叫人好生不快。

    赵薇一脸茫然,但是,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曾经的她活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带着弟弟靠捡破烂维持生计,好不容易,盼的个好兆头,现在,弟弟不知去向,林将军对自己也是忽冷忽热,女人的危机感一来往往就会伴随着无穷的潜力!

    回到卧室中,身旁的士兵见到他也不喊林将军了,这些在他的眼里,虽然没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将军,如果连自己的士兵都不尊重自己了,那么,这个将军必定是失败的,而林将军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沮丧,无助,失落,惆怅,等等负面情绪夹杂而来,五味杂陈最让人心伤。

    中间,林懋霖去了一趟练功房,进行了一些简单的训练,其后一些兄弟谈论了心事,这些人都是林懋霖的一些死党,军队之中最为信任的人,可是,林将军再次回来时已经是半晚了,在这个晚上,他的拿着亲信全都没有睡觉,他们正在整理着衣裳和武器,所有人都显得很是忙碌,一个个爬起床,身旁的兄弟问他们时,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顺口说了一句,几天后再见,然后就匆匆离开了,脚下的鞋子,身后桌子

    上的文书,一张被压在文案下的纸条,在夜风中显得如此孤单。

    “林将军,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么?”

    林懋霖看着身旁的士兵,他们一个个神采熠熠,意气风发,英雄少年,林懋霖感慨道:“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但是在出发时,我忍不住问你们一句,你们怕不怕?这一次或许就是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你们的亲人,你们的朋友,还有那还在床上打着瞌睡的兄弟,或许这一次就是永别,你们有过难过,有过悲伤么?”

    士兵们一个个看向身后,他们的眼睛里满是不舍,放弃不下自己的这帮兄弟,放不下的还有许多许多,那些都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所留恋的东西,他们就算穷尽一生也要守护的东西。

    一个士兵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坚定,道:“林将军我不后悔,一个小家庭的温馨永远比不上一个大家庭团结,我誓死追随林将军。”

    “我也誓死追随林将军,只要林将军在,只要林将军有需要,我们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

    林懋霖看着一个又一个兄弟坚定的目光,宽阔的身影,他的眼中满是真情,充盈了他的眼眶,就像兄弟们始终相信自己一样,这样一个大家庭里,他们虽然不是最强大的,但是,他们却是最忠诚的守护着,维护着家庭的团结友爱,帮助朋友,照顾亲人,呵护战友,当他们真正站起来时,所有的困难会不会为他们让路呢?不让路来就杀出一条血路,不躲开就冲他个刀光血雨,热血澎湃!

    “多谢你们,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们的日子还长,往后余生若梦,今朝有情作伴,长情,长时,何足道哉,何以此焉,此生足矣,此生足矣啊!”林懋霖在这夜晚,四周无人的地方,他们聚集的地方平坦,但是,山下就是战马磨砂着马蹄的地方了,一片空旷地带,在这夜晚,又将燃烧他他们的热血。

    林懋霖对着身后的士兵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见个人,见见就走。”

    “好的,我们等着林将军回来。”

    林懋霖穿越了丛林,还是那件军装,同样一个将军,三两个巡逻的士兵看到林将军过来时,问好的声音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热情,因为在宴会之上,林懋霖竟然放跑了柴崎樱泽,在士兵们的眼里,他们的林将军如果没有什么苦衷的话那就一定是投敌叛国了,林懋霖可没有跟他们解释的必要,也不想机会他们,独自一人来到了武成的营帐前,道:“武成将军,我能否进去?”

    武成听到声音,知道是林将军过来,便去迎接,道:“林将军怎么有空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来属下的营帐中?是不是你的小情人不要你了,或许是你有什么不良嗜好?”

    林懋霖被这话说的一阵哆嗦,急忙解释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阴谋?我不喜欢你,别想多了,此来虽然有点冒昧,但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武成将军恕罪,今晚过后你就有可能见不到我了,我也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都是大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也不愿意看到林将军在你面前落泪吧。”

    武成哈哈大笑道:“你的小心思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什么事就说,我一定会努力去办好的。”

    林懋霖道:“不是上级对下级发号的命令,而是朋友之间的依托。你要答应我,在我离开之后,替我照顾好山上的士兵和百姓,我不希望我离开之后看到他们活得没有尊严,他们都是人!”

    武成听了林懋霖的话揉了揉眼睛,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够帮到你呢?”

    林懋霖轻轻一笑,道:“不用了,你的使命就是照顾好山上的朋友,然后等着我回来就行了。”

    “那你小心点,柴崎樱泽不会放过你的,这样看来你一定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难言之隐了,我也不问了,你去吧,记住,一定要活着回来,山上你放心,这里有我在,就不会有事。天塌下来,我最多用命去抗。”武成眼睛一亮,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幽亮,自从林懋霖见到他时便心生欢喜,他虽然不是很出众,但是,他的英雄气概,他的正直,这就是一位值得当做兄弟的战友,一个值得托付后背的兄弟。

    月亮淹没在云层里,林懋霖已经带领着兄弟们骑上战马,呼啸而去,身后太多林林种种,心中的牵挂按上了锁,锁在了心里,每一个人的灵魂都被这个把大锁牢牢的拷在了一起,密不可分,形影不离。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兄弟情怀亦会在天下之中堪比日月,相濡以沫,休戚与共,这就是兄弟情的力量,透露着月光,照耀在心扉,一种无形的力量点明前进的道路,照亮所有人的心房!

第一百三十六章旅途多趣灵魂

    豺狼和猛虎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姑娘。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来人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林懋霖骑在马背上命令道。

    “是”两个士兵骑着马儿赶来,腰间的战刀抽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人如同死神身边的黑白无常,吓得地上两人一个啷呛,滚落在地上,狼狈的站起来,指着那两个骑兵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最后一声,也就是临终遗言,手起刀落,死亡就在一瞬间,两具尸体轻轻的倒在了地上,野草覆盖之地,林懋霖来到那个女孩身边,安慰道:“你没事吧,他们我已经杀了,你一个女孩子为何一人在这荒郊野外的?乱世,人心不古,奸人当道,以后多加小心才是。”

    坐在地上那个女人一脸狼狈,抓起破旧不堪的衣服,拉到面前,捂住胸口,娇羞道:“谢谢将军,只是,这荒郊野外的,我也不想出来的,还是迫于生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他们竟然这么畜生。”,那个女孩说着,俏脸一红,脚尖轻轻的跺着地面,可以看出,他也有点害怕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还是因为她才死的。

    忘记了刚才的危险境遇,瞪大了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林懋霖,道:“也不知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我也好来日报恩。”

    林懋霖笑道:“你有什么能够报答我的呢?就你一个柔弱女孩?”

    “是谁说她是一个柔弱女孩的?谁要欺负我家柳儿,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只见一个身材阿娜的少女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七八名士兵,这些士兵衣服紧致,肉眼看出就像是一群豺狼一般,众人一跃而出,少女站在林懋霖面前,挡在那个姑娘前面。

    林懋霖说道:“这个又是哪位?”

    “老娘叫霜儿,就是你小子欺负我家柳儿的?呆会把你小弟割下来下酒。”霜儿说话的时候,手臂不停的舞弄着还未出鞘的战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姐姐.....”那个叫柳儿的姑娘话刚说到一般就被霜儿打断了,一个强硬的话语进入了林懋霖的耳中。

    “人多势众,以多欺少,还带着马儿,连夜过来的吧,是不是被打的够呛,前方战线吃尽了苦头,后方欺压弱小?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林懋霖只感觉整个人浑身一震,一个哆嗦,道:“瞧你说的,我们在你眼中就真的如此这般不堪入目么?我也是气你不过,也不想跟你多说废话,我们后会有期,还有,小姑娘,记住我的话,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林懋霖拉了拉马,掉头就走。

    突然马的胸膛传来这个巨大的力量,战马嘶鸣一声向后退去,举起的前蹄在空中挣扎了一下,却没有踢中那个蹄了它一脚的女人,霜儿站在前面,指着林懋霖,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小儿,干了这种事情还想跑?我.....来人......”只见她胸中一口恶气难平的模样,说话都显得不是很流畅,但是,她身后的士兵却很默契的逼上前来,手里的战刀亮堂堂的悬在空中。

    林懋霖的骑兵显然很多,他们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正向两个女人和这七个保护他们的战士逼近。

    就在这时,柳儿开口了:“慢着,霜儿姐,他们不是欺负我的人,欺负我的是我们宫中的两个侍卫,而且他们已经死了。你们住手,住手。”

    霜儿看向柳儿问道:“真的么?不要害怕他们才这么说哦,有姐姐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柳儿指着身旁那两个死去的侍卫,道:“就是他们,他们竟然,竟然。”

    霜儿看向那两名侍卫道,然后看向身后的林将军等人,道:“对不起,误会你们了。”

    此时,林懋霖已经从马背上恢复了一下神色,战马径直的站立着,显然,已经有了一点心理阴影的它离这个霜儿也多了点距离。

    林懋霖说道:“没事,我要要离开了,请问赵兴街是不是就在前面?”

    霜儿道:“你们不是前线逃跑的战士?你们真的要去赵兴街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有我们的使命。”

    霜儿道:“竟然你们救了我家柳儿,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就告诉你吧,赵兴街就在右前方八千米左右的地方,你沿着这条大路走,拐过三个大弯就到了。”

    林懋霖指着前方,身后一个士兵拿着地图,道:“确实对的上。”

    林懋霖轻轻点了点头,道:“好的。”

    然后对霜儿道:“多谢。”

    就在林懋霖转身的时候,柳儿站起来,喊道:“请问你们是谁的军队?哪个番号?”

    林懋霖战马已经骑出老远了,身后的战马也是

    蹦腾而出,原本她以为不会知道这个将军是谁了,但是,一个声音传来:“林懋霖,林家军!番号北伐大军!”

    这意味深长的话游荡在原地,两人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霜儿道:“柳儿,你在这里,我追上去,把话跟林将军说清楚。”

    柳儿拉住她,道:“不用了,他已经走远了,我们上去只能添堵,我们还是赶路吧,等林将军凯旋的时候不是就能见面了么?”

    霜儿点了点头。

    然而这时,林懋霖骑着高头大马,在霜儿的指引下,绕着宽敞的大路,很快就来到了一块竹林处,此时他已经奔行了四五公里了,他看着前面的竹林勒停下战马,命令道:“慢”

    士兵们一个个停在他的身后,灰尘顺着天际袅袅升起。

    就在霜儿和柳儿回到营帐的时候,霜儿拍了拍大腿道:“糟了,林将军这会估计也到竹海了,我们出来时哪里似乎已经被敌人包围了,如果那里有敌人的一支奇兵的话,林将军就危险了,不行,我要回去帮他们。”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走了出来,拦住了霜儿,道:“霜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刚刚有一大堆骑兵过去了,也不知是敌是友,你现在过去恐生危险,还是先完成我们的使命,护送柳儿回洛阳匪山吧。”

    就在这时,霜儿却说道:“二哥,你不知道,他就是林懋霖,我们要找的救兵。”

    霜儿的这个二哥叫赵海,是赵云的二儿子,霜儿是最小的,人称三妹,两人从小关系就很好,至于大的嘛,现在已经没有大的了。

    赵海道:“你护送柳儿过去,我回去帮他。”

    霜儿名叫赵冰霜,亲近的人都叫他霜儿,江湖上的人都叫他冷面无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手段霸气,性格也算泼辣,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在军队中有点关系,谁不敢惹她,要不然,这个姑娘也不可能成长的这么强大,这一辈子,有过磕磕碰碰,跌跌撞撞,一身武功可以用摸爬滚打,越挫越勇来形容,无数次被打倒,无数次的站起来,女汉子的成长史换来了一个冷面无霜的绰号!

    霜儿哪里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道:“不许去,要去也是我去,你保护好柳儿。”

    赵海不是怕自己的妹妹,而是怕自己的父亲,小气候,只要妹妹一不开心,在爹地面前哭诉说哥哥欺负她,赵海就免不了一顿皮开肉绽的毒打,这在他弱小的心灵中埋下了隐患,每次调皮想戏弄一下妹妹的时候,每一次屁股上的伤痕都会提醒他,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再贴上几个疤痕。脑子乱想,胆子大,屁股活受罪!

    “这样子啊,要不然,我去,你保护好柳儿。”赵海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大,如果不是靠的近的话,估计这会儿霜儿都听不到吧。

    “你说什么?听的不是很清楚。”

    赵冰霜虽然已经听到了,但是,她却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一副你收回刚刚的话的模样,声音拉的老长,话语中带着警告。

    赵海一副妹管严的模样流露了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去吧,你去。”

    赵冰霜整理好行李,带上自己的枪,身后跟着一百来名士兵,他们个个骁勇善战,这还是哥哥亲自挑选的,军中的精英,这一次,赵海亲自嘱咐了一下他们道:“你们给我保护好我妹妹,如果她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们提头来见。”

    “是,赵小将军,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万死不辞。”

    赵小将军是军中调侃赵海用的,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跟赵海心生感情,在一起玩耍惯了,什么上级下级的已经分的不是很清楚了,只见赵海也没有生气,反而拍了拍那个士兵坐下马屁股,一声长余,马撒腿而出。

    “出发!”,所有人跟着赵冰霜上了大路。

    赵海还在安营扎寨的地方,等待着他们回来,这些还是柳儿说的,柳儿的身份自然不是这赵云一家人,这里所有人都是为了保护她而来,可想而知,她的身份甚至比将军还要高上一个等级。

    “这群人不敢解决,兄弟们小心了。”

    已经深陷敌人包围圈的林懋霖感叹一声,手持长枪,战马奔腾了好几个回合,前面是满满的竹林,一大片竹子,落叶花花而下,一杆长枪狂扫落叶,落叶在长枪的挑动下向一旁滑落而下,只有一些没有被挑飞的落叶如同刀刃一般,划过士兵的脖子,衣服和双手,一个又一个士兵倒下,战马发出沉重的哀鸣声,有的直接倒在,有的慌乱中跑了几步不是被落叶杀死就是丢进了另一个陷阱中,死亡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竹林地带。

    “不要乱走,沿着以前的小路原路退回。”长枪砍落了几片叶刃,拉着战马向后退去,就在这时,林懋霖眼睛中一个像影子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然后就消失在了空气中了,

    来不及揉眼睛,因为此刻的他非常自信,那个身影并不是眼睛疲劳出现的幻像,那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说出来可能不信,但是他手中的长枪却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了。

    又是一个黑影,这一刻,他看到很清楚,急忙说道:“小心!”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的时候,是十片叶子以扇形整容袭来,林懋霖长枪一提,右手一震,在力量的作用下,叶子撞在长枪上飞了出去,身旁的士兵有些放住了飞来的叶子,有些没有挡住,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没有挡住的,身后又是一名骑兵顶了上来,就在落叶飞来的一瞬间,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就在场上的所有人都能轻易地方飞叶的时候才停下来,两个影子状的**遁入了地下,就在这时,林懋霖明显能听到地表颤动发出的沙沙声,一个踏步,战马向前方跑去,颤抖的频率离军队越来越远,却离林懋霖越来越近,而且越开越频繁。

    所有人看着林懋霖,然而,这时,周围的落叶卷着黄沙漫天飞舞起来,绕着林懋霖,战马在落叶的锋芒下划破了皮肤,血迹掺杂着寒光,战马哀嚎声比得过那风吹落叶的声音。

    两道锋芒飞来,林懋霖踏着马背径直向上跃起,他的战马在锋芒下倒地不起,就在他的头顶,寒芒已经逼近了他的发梢,只是微微感觉到透入心扉的凉意,停歇在空中的他自然能够手持长枪,在众人的眼里,林将军身处险境,只要稍稍一用力,锋芒就会削去他的头盖顶,这些他自己也知道,停在空中,然后在落在,武器一挥,在重力加上手臂的力量下,长枪带动着身体向下俯冲,一个将军对战两个黑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刻,只要稍稍一留神,战斗就结束了。

    印入众人眼中的是,一个将军,一杆长枪挑起两人,落叶也随之落下。

    躲在暗处的一队势力,一个女子带着两个老人,道:“果然不错,只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身边的两个老头道:“要不要我们出手,杀了这个林将军。”

    “不用,让他们玩玩,什么北伐大军,我倒要看看,你能掀起什么浪?”

    林懋霖杀了两人之后,身边出现了更多黑色的影子,影子穿梭在脚下竹叶一下,叶子一动一动的,在地上挑动了两下,一个个凸起的点,叶子抬起再掉下,掉下再抬起,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都是。

    林懋霖手持长枪,站立在原地,利用余光轻轻扫视了一遍之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将脚下两具尸体重重踢出,压在一个凸起的小点上,落叶落在地上,只是一些普通的叶子,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收回目光,身后一把匕首杀了过来,一个转身,长枪一扫,刚好撞在那个飞来的身体上,这一下却打了个空,双手什么都没有,而过通过长枪,她感觉不出来任何力量,叶子和黑影就像空气一般,销声匿迹了。

    又是一个黑影杀来,周围竹子在风吹下大大卡卡都声响,周围虽然不是狂风大作,但也有种杀意黯然之感,冷风呼啸而过,一股刺入心扉的声音传来,一股不安的预感传来,在他的心头只是一闪而过,却留下了一道深刻而不可磨灭的伤痕,历历在目。

    显然他没有看到,也没有回头,身体感受着这个空气,三两片叶子飘飘落下,耳朵和眼睛都都没了反应,整个人若影若现,身体慢慢变成透明状态,和空气中的颜色是一个样子的,他不知道的是,身旁还有第三队人马,这一刻,他要找的人似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怎么说都说不明白,只是,这种感觉很强烈,也很奇妙。

    “幻灵磬,是你么?幻灵磬,是你么?”在他的眼前,一个幻境中,一个美丽的姑娘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在其他人眼中或许只是一道幻影,但是,进了林懋霖的眼中却格外的真实,亲切。

    幻影消失的时候,黑影眼前的林将军也消失了,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匕首已经插入了那个身体中,却不见任何的血迹,也没有什么的阻碍,只是随便挥出的这一下,宛若空无一物,一道锋芒夺去了这个愣在原地的士兵的性命,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下衰落而去。

    林懋霖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另外一队人马已经赶来了,刚好是赵冷霜,林懋霖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听柳儿说霜儿,两个闺中密友说着闺中事。

    此时,他的眼中,林将军刚好脱离了生命危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他是这么想的......

    还有人帮助林将军,而且先他一步过来了,此人一定是对这个竹林非常熟悉之人,过来时并没没有遭到攻击,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无异样,反而更加好奇了。

    当然了,只有林懋霖才知道谁帮助自己!

    柴崎樱泽身边两人蠢蠢欲动却被并没有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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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介绍:
大周末年,蛮狄入侵,战火不断,烽火硝烟,乡人义士,群起而报国,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而跟随强者的那群人,虽有磨难,也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强者的荣光加冕,必是辉煌坦荡的阳光大道。
这是一个残酷而又温暖的世界,通过无数人的共同努力,在冷酷的战争下找寻着那一缕平静和安宁,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在大臣的馋言蛊惑下,终有执掌大局之人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带领国人平息战乱,开疆扩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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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之下,必是一场腥风血雨,战斗和热血,外加一点玄机科技,当乱世战争迎来异世修仙,动人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呢,是不是非常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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