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0.在玻璃渣讲游戏的本质
/*最近会特别忙，但是争取每天还是保持原来的速率吧。*/
{时间：2004年2月12日}
{地点：加州-欧文市}
接连几天鏖战，宁子默用独特地方式在玻璃渣总部赢得众人的尊重。
到了12日下午，还有人跑来邀请他参与《魔兽世界》的内部测试！
在玩家们还没有见识到《魔兽世界》之前，自己就能先一步尝鲜，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让你们见识一下，五火球神教的恐惧吧！
就在宁子默折磨《魔兽世界》测试组的时候，一场有关于《魔兽世界》的会议正在进行当中。参与会议的不仅仅有玻璃渣三位联合创始人，更有很多被宁子默蹂躏过的玻璃渣游戏大拿们。
但那些游戏相关的话题，不知为何正逐渐转到宁子默身上。
……
鲍勃菲奇靠在椅背上笑着说，“f2键一键选取所有战斗兵种，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操作。它可不仅仅限制于宁和米克那样不对等的战局，甚至在必要合围、总攻时都能用上。所以，我建议《星际争霸》下一个版本更新中，加上这个设定。”
“我也觉得宁有关《魔兽争霸》中，酒馆英雄熊猫人的“中立”的设定，甚至熊猫人本身移植到《魔兽世界中》是个不错的想法。”罗伯特帕尔多开口说到。
山姆怀斯迪德尔闻言，顿时举手道，“宁还特别提到唐刀、汉服与霓虹国和服和武士刀的区别，因为熊猫毕竟是种花独有的物种，如果我们要移植这些元素，他还是建议我们多研究种花文化，不要出现对文化理解上的硬伤。”
艾伦艾德看着众人打开话匣子提到各种各样新鲜问题，但这些问题的出处最终都指向一个人。就是那位表明身份后，就放任玻璃渣发展的大股东-宁子默。
尽管他来的第一天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这些天玻璃渣内部正发生着某些变化。这些变化，让坐在这里的各个项目负责人们的态度也都发生了某种影响，他们似乎变得更积极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
艾伦艾德觉得今从众人身上能感受到的，就是他们比以前更多了几分热情和畅想。
而，引发这场思辨的就是那位年轻的大股东。
“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让宁参与这次的会议呢，”迈克尔莫莱姆出声道。
见好友艾伦被自己的话题吸引过来，迈克尔继续小声说到，“这位年轻的大股东和我们以前所碰到的那些大股东们完全不同。以前那些人他们盯上我们只看重钱，但宁是一个真正的玩家。”
艾伦看着迈克尔向着会议桌那一众参与讨论的人甩了甩头，他便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玻璃渣自从把股份出让换取发展资金后，从未有一任股东真正关心过玻璃渣真正的业务核心游戏本身。他们更在乎的，往往都是玻璃渣每年能给他们赚多少钱。
“我也觉得是这样，”弗兰克皮尔斯靠过来说，“很显然宁如同他说的那样，他是一个真正热爱游戏的玻璃渣粉丝。而我们也看到，他给我们的团队带来各种各样新的创意。
我们肯定不要想着将他这么一个富有的人拉进团队中，但我们已经看到他身上有着天马行空的创意，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让他畅谈一下他的想法，看看从他那我们能不能得到一些和现有团队不尽相同的东西？”
“是哇，他看似是一夜暴富。但互联网这个平台可不是没有任何能力就能随意兴起的，所以很显然他有着别人没有的某种亮点。而如果他的互联网思维能与我们进行碰撞，肯定会发生一些化学反应吧。”迈克尔莫莱姆继续道。
联合创始人三人组一开始只是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到最后干脆投入到这个想法当中。这让其他与会成员很是好奇，索性众人都停了下来一起看向他们。
等到会议室里突然静的只剩下自己说话的声音，艾伦艾德才突然意识到问题。他好奇地抬起头，发现会议室里一众人都望着他们。
艾伦尴尬地笑了笑，耸肩道，“伙计们……我们刚刚正在讨论是否让宁加入这次会议。”
“让宁加入会议？”
“嗯，你们觉得……”
“可以哇，这可是好事情。”山姆怀斯迪德尔高兴地道。
虽然在游戏中他被宁子默虐到质疑自己的水平，但听到让宁参与到讨论中，他第一个就举手表决自己的态度。
在他之后，
鲍勃菲奇；
罗伯特帕尔多；
克里斯梅森；
罗曼肯尼；
全都举起手来。
……
既然山姆怀斯迪德尔是第一个举手赞同的人，那么邀请宁子默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肩上。于是山姆怀斯迪德尔就找了起来，终于在《魔兽世界》测试组里听到了宁子默的声音。
但细细听到他在问什么，却头大无比！
“位于赤道附近的丹莫罗居然常年积雪？要说海拔太高，那海加尔山更偏离赤道，海拔非常高为啥没有雪？
为啥冬泉谷海拔都不如海加尔山，也就地理位置稍微北了些竟然也是常年积雪？伙计们，这个合理吗？”
山姆怀斯迪德尔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这样的问题！那个家伙，又是如何想出这么折磨人的问题？
见山姆怀斯迪德尔表情凝重，一位深受折磨的《魔兽世界》测试员靠了上来。
“宁刚刚帮我们测出一个bug，一个可以仅靠着两个账号就可以无限制刷出金币的bug。”那人一脸庆幸道，“还好有bug给他找出来，要不然他才刚接触这款游戏，就已经用火法师把我们整个组的成员虐了个遍。”
一旁另外一人，一脸种劫后余生的表情，“我们太难了，对上的可是一个刚玩这款游戏的新手啊！”
“我知道的，伙计们，我现在就让你们解脱。”山姆怀斯迪德尔无奈地说明来意，“我来带宁去参与我们的会议。”
***+***
“我知道诸位是游戏产业工作人员，大家有着一套自己的从业逻辑以及自己的创意模式。并且，这些东西在过去很多年里都帮着玻璃渣走到了今天。但是今天作为一个新人加入大家的讨论前，我想向大家分享一套我对于游戏的全新看法。”
山姆怀斯迪德尔看着上首站着的那个人，他很确定这张年轻的严肃面孔就是这几天见过的那位喜欢玩游戏的人。
此刻的他，和众人简单聊过几句后，却异常严肃地站了起来。
宁子默站在原地，眼睛扫过这几天接触过很多次的一张张脸。
他们正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收敛起平日里惯常轻松的表情。
宁子默这才抬起胳膊，两根指头指着自己眼睛，开口道：
“在我的眼里，娱乐是人们对游戏最大的认知，这也是我们在座的这些人想要给玩家们带去的最简单的那一个层面的东西。但我相信，如果大家深层次去挖掘时候，会发现更多游戏可以赋予玩家的东西。
或许我们去细数游戏可以带给人们的各种体验，然后我们会发现游戏的很多特性：
尝试简单；
建立自信；
挑战困难；
体验生活；
面对世界。”
山姆怀斯迪德尔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于游戏竟然有这样的一套认知，这一扇全新打开的门让他不自觉抱着好奇继续耐心地听下去。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大多数人接触游戏一定是觉得游戏有趣。尤其是孩提时代，不可否认我们喜欢游戏正是因为它的趣味性。而过了孩提时代，很多人玩游戏却是因为在现实中受到了挫折，或者生活过于平淡无趣才有了游戏的开始。
他们却没有意识到，当他们推开游戏这扇大门时，他们会在游戏里体验到的，可能正是自己从现实世界逃离时，现实世界不能给予他们的方方面面。
想一想，当人们从生活中走出来去到游戏里开始尝试，当他们在游戏里突破关卡，体会完成一个个相对简单任务时的快感。这种体验一方面让他们因为尝试简单事物来达到娱乐的目的，一方面又能通过完成这种简单事物，来逐渐的建立他们的自信。
当他们逐渐找到自信时，他们会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弱者，也会开始尝试向更困难的官咖挑战。如果那些被我们设置得更困难的挑战他们也能一一达成，就能让他们自信心更为壮大。
所以，就这一点而言，游戏不仅仅是娱乐，更是一种让人们集中精力的最佳方式。在游戏里，人们可以更积极、乐观地做一件自己擅长并享受的事情。”
宁子默顿了顿的功夫，山姆怀斯迪德尔将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身边的人。他发现拍档们眼中都闪耀着复杂的神色，显然对于宁子默这一通突如其来的言论，有着某种不通透却有着些许理解的感受。
于是众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宁子默身上，想仔细听明白他的意图。
而宁子默在众人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后，继续说到：
“在玩精彩游戏时，在克服不必要地障碍时，人们的情绪会向着积极的那一段前进。因为曾经紧张地投入其中，而这这种紧张恰恰是产生各种积极情绪和体验的正确心态和身体状况。
而玩游戏就能充分地激活与快乐相关的所有神经系统和胜利系统，与之相关的是人们的注意力系统、激励中心、动机系统以及情绪和记忆中心。
甚至当人们情绪低落时，缺乏信心的悲观感和缺乏活动力的沮丧感都在折磨着他们。要扭转这两种情绪，人们必须拥有对自身能力的乐观态度以及充沛的活动力。
而游戏确实是用最简单的方式给人们带去这些东西。
通过玩游戏，细心的人们会发现一些更本质的东西。
原来人们是有具备面对良性压力的能力，人们其实对于压力不会那么恐惧和悲观。人们在游戏里可以有目的地进入紧张环境，人们拥有着充满信心并积极向上的面对一切的能力。
如果把这种面对游戏的状态，拿到生活和工作当中。人们会发现，当自己主动选择艰苦的工作时，我们就会享受这种刺激和激励的乐趣。它让我们想要投入进去，与人携手合作，把事情做好。这种乐观的精神振奋，比单纯的娱乐更能带动心情。
游戏里出现的各种高风险工作、重复工作、脑力工作、体力工作、探索性工作、团队工作和创兴工作，在生活和工作中都能一一对应。
这会帮人们印证一个疑惑，‘原来这些工作我其实都能完成的’。
而那个时候，当人们在工作中也沿袭这种成功后，
人们，就会体会到‘工作比娱乐更有趣’的真谛。
也会明白面对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我们去创建一个宏伟的游戏时间并不是给人们一个新的世界。
而是，通过去了解我们创建的世界，让大家可以在真实世界里更好的生活下去。”
宁子默抬起胳膊，用食指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轻声地道：
“或许有一天，作为游戏开发者的我们走在行进的路上会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但当那一天出现时，请想起我今天站在这里说过的每一句话。
它或许能帮我们找回初心，让我们继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我想要和你们分享的，游戏的本质！”
0271.玻璃渣归心！
{时间：2004年2月12日}
{地点：加州-欧文市}
宁子默提起游戏背后的意义，这么一个从为企及的高度一时间让会议室里这群玻璃渣的精英们脑中浮现起一片从未欣赏过的风景。
但正是这一片被人忽略或从未正视过的风景，让一众人在接下来的回忆里沉默了下来。
好半天功夫，艾伦艾德才从沉默的环境中第一个回过神来。
“哇哦……我……我……”艾伦艾德感觉内心波荡的情绪让自己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宁子默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眼中满溢的鼓励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艾伦艾德终于平复下来。
“我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原来还有这么深远的意义。”
宁子默点了点头说，“其实，游戏远比世俗所看待它的眼光有更甚远的意义。”
顿了顿，宁子默才继续说到，“从2001年我去亿倍工作起，那时候我就给自己立下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将我这套游戏背后的理念，用一套完整的游戏生态去展现在大众面前。”
手指在空中划了一圈，宁子默扬着下巴又说，“就在去年，我终于有机会去实现自己这个梦想，于是我做了两个决定。其中一个，就是赚到足够多的钱将玻璃渣从维旺迪手中收购下来。
而另外一个，则是建立起一个可以将我的游戏理念，用一个整个绿色、健康的产业链推到人们面前的平台。从那时候起，一个叫做wegame的平台就已经搭建起来。”
艾伦艾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相信当下里这个事实。
这位号称玻璃渣粉丝的年轻股东，竟然在2001年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长远并如此明确的目标。而玻璃渣被收购这件事情，竟然是他去年才作出的一个临时决定。
现在，他们的玻璃渣娱乐已经归属于这位年轻大股东。
而，他口中的wegame，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艾伦艾德很是好奇。
而宁子默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迎上了许多好奇的视线，放眼望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伙计们，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创意无限。但我一向都知道自己的优缺点在哪里，所以今天你们如果想要和我探讨创意。不如听听我讲刚刚给你们摊开的话题再次延展开来，好好看看我口中的wegame平台到底是如何去实现我的梦想的。”
“好哇，伙计，讲讲你的wegame平台，我们当然很有兴趣！”
“是哇，伙计，wegame平台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时间，玻璃渣会议室里泛起各种各样的好奇心。
而绕了4天时间，宁子默也终于有机会让自己这次的玻璃渣之行回到自己最初来到这里的初衷之上。
所以，要说感慨。
宁子默自己倒是无限感慨，“说来可就话长了，你们就听我细细来讲吧。这或许，是一个关乎游戏、娱乐甚至文化产业背后的故事。”
顿了顿，宁子默正式展开话题：
“首先，wegame是一个数字游戏发行平台，它的任务，是将这个世界存在的好游戏发行于这个平台之上。而这个平台说面向的受众客户群体，是一群来自世界范围的游戏玩家。我们从功能上拆解来说……”
前世的2005年，v社g胖终于在03年推出steam用于更新《cs》，并于2004年发布了旗下神作《半条命2》后，将《ragdoll kung fu》和《darwinia》这两款非v社游戏推向steam。
对于v社而言，那是一个意义重大的转变。那标志着steam正在从一个v社自己游戏的下载平台和服务器浏览平台，转向成为一个发售游戏的商店平台。
一直到前世的2006年，随着近100款游戏登陆steam平台，steam这种当时还是非常新颖的数字产品销售概念就此诞生。这方面可以从当时上架steam的产品看出，免费的试玩demo和高清视频也都开始上架steam。
直到前世的2007年，v社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搜索功能，并内置了游戏评分以及最畅销游戏和新发售游戏的筛选标签，这些功能让steam的可用性大幅提升。而游戏社区论坛的创立，也是由于g胖终于意识到steam上游戏用户群体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资源。
就这样在摸索中发展了5年，一直到前世的2008年，引进根据游戏类型搜索游戏的方式，更加注重新发售游戏的展示，让玩家在steam上浏览数量大增的游戏，变得更加便捷。
同时在前世的2008年中，steam还增加了对焦点游戏的展示、游戏幻灯展示以及更大的广告头图。而在这期间，steam的用户总量已经达到了两千万。
而前世2008这年里，对于v社旗下steam最重要的功能--steam云，有了让玩家在不同电脑上玩同一款游戏却非常简便的操作。steam云支持自动同步游戏云存档，并可以同步云存储玩家的按键配置信息以及参数设置信息。
从那个时候，steam越来越往真正的互联网发行平台发展而去。既然steam是一款基于互联网发展起来的游戏生态平台软件，宁子默在前世怎能不对它进行细致的研究？
wegame的发展轨迹从一开始就瞄准了前世steam的发展轨迹，但在wegame在自己这个重生者的手中，势必会比前世v社旗下的steam拥有更高几级的起点。
将wegame第一个版本详细地介绍了一遍后，宁子默顿了顿，见会议室里静到没有其他的杂音，他便满意地继续说：
“市场从来都不是靠着垄断来做大的，一定是在发展到一个层级后，有千千万万活跃的后来者涌现后，就会让整个市场变得充满活力，充满了各种被延展的可能性。
当wegame上拥有类似玻璃渣、r星、育碧、ea这些pc游戏厂商的游戏时，wegame甚至会向snk、任天堂、索尼这样的主机游戏发出合作邀请。那时候，一个新的游戏时代会被开启。
而wegame这个集合了所有3a大作，甚至各种类型的游戏跳蚤市场，将因此将全球各地的各类游戏玩家聚集在一起，让更多独立游戏或者小型游戏工作室有了展示的机会。
你们试想想，如果你们在创立{硅与神经键}之初有wegame这么一个免费发行平台，你们的发展之路还会走的那么崎岖吗？而如果当年的市场容不下{硅与神经键}，何来现在闻名天下的玻璃渣呢？
所以，wegame就是这么一个专注于游戏宣发的专业平台，更是一个去营造更大更广阔游戏市场的游戏发行平台。我相信通过wegame的茁壮成长，总有一天会向人们展示一个健康、积极向上的游戏产业，会让游戏从业人员有更好的工作环境，从而专注于提供更优质的游戏来面向大众。
当这一些聚拢在一起的时候，我刚刚讲给你们的那些游戏的本质，才会被wegame真正推到人们面前。人们除了会发现有些这个产业的价值外，更能逐渐去研究游戏的本质到底能给人类带来什么。
所以，这就是wegame，这就是wegame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做wegame的真正原因。
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下去，因为我知道前方有一个梦想就在那里。虽然离到达梦想的那一天还很远，但我相信通过我的努力，一定能让世人早些时候来到这一天！”
没有掌声，
没有呐喊。
玻璃渣的会议室里只有一片寂静，每一个与会的玻璃渣成员们眼中都露出思索地神色。就像刚刚宁子默与他们讲出的游戏背后的本质一样，wegame是一个更具象化却更值得他们去思考的东西。
将这些发人深思的思想和思路汇集在一起时，艾伦艾德觉得脑子里有很多东西碰撞在一起，然后幻化成脑海里一片新的世界，一片他以前从未去想象过的世界。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迈克尔莫莱姆，见他也冲自己微微点了点头，于是收拾情绪开口道：
“伙计们，我想我现在就可以表个态。”
？？？
宁子默看向艾伦艾德，他好奇这个玻璃渣的创始人想要说什么，而他人也都好奇地看了过去。
艾伦艾德没有看拍档们的眼睛，而是转头看向宁子默歉然道：
“宁，我想先对你说句抱歉。因为，我在你刚来的那天，其实对于你这个‘暴发户’是抵触的。”
艾伦艾德一脸真挚地点了点头，宁子默看着他的眼睛，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艾伦，毕竟是初见。又是经历了这么大的变动，你对我的第一感官并不好，这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见宁子默一脸轻松地放过了他，艾伦笑了笑继续说到，“宁，我想我可以代我们玻璃渣整支团队回答你，我们旗下所有游戏将是第一个登陆wegame平台的游戏。
并且，我们会将派出玻璃渣技术小组，对玻璃渣战网移植到wegame上进行技术支持。争取让《星际争霸》，《魔兽争霸》，《暗黑破坏神》《魔兽世界》等游戏在wegame平台上尽快对接进去。”
？？？
这么快就答应？
这不是什么都还没谈吗？
宁子默愣在当地，哪能想到wegame这么快就开了个好局？
“宁，你是一个好的领导者，并且你是一个目光远大的领导者。”一旁的迈克尔莫莱姆看着宁子默说，“在你之前，我们游戏行业内从未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如思考游戏行业本身的问题，也从未有一个人会将游戏行业的本质以及游戏的本质考虑的如此深远。
可以说，你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而我们在你所刻画的那个世界里，终于有了我们工作价值以外，更深远的意义！”
“是的，宁！”弗兰克皮尔斯站起身来，走到宁子默身边说，“我们玻璃渣本就是一家有梦想的游戏公司，而你将我们这个梦想所带来的含义扩散到更远大的地方。
虽然这段时间《魔兽世界》漫长的开发冲刺期让我们每个人的激情都有着燃烧殆尽的趋势，但今天你这一席话却让我感觉重新找回了激情并充满干劲。
我迫不及待地像要尽快完成这款游戏，然后让它能成为wegame的主力军，为wegame未来那个大目标尽一份绵薄之力。”
山姆怀斯迪德尔这时候也站起来说，“宁，虽然我《魔兽争霸》打不过你，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我能用我本质工作的努力，为你的wegame平台添砖加瓦。”
“是的，宁，”鲍勃菲奇也跟着站起来说，“既然你给我们的工作找到了更高的价值，我们为什么不再努力一把？”
在鲍勃菲奇之后，罗伯特帕尔多，克里斯梅森，罗曼肯尼，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一道道炙热地眼神望了过来，让宁子默感觉到这群家伙们都散发着光和热。
与他们的赤忱比起来，宁子默觉得自己来玻璃渣之前那些小心思，太过多余。
0272. WeGame-娱乐生态初露峥嵘
{时间：2004年2月12日-13日}
{地点：加州-欧文市}
自古深情留不住，
总是套路得人心。
所以看到眼前这群情激奋的状况，再联想起自己一早就备下的各种“多余方案”，宁子默觉得自己有种无力施展的“快感”。
有些人，
有些事。
就像是眼前所发生这一切，跳开俗世惯常的人情世故，给他一个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的结果。
但wegame虽然是自己创立的一家公司，可玻璃渣更是直接由自己持股的公司。所以，wegame和玻璃渣的合作，还不能像这帮意气用事的家伙所说的那样简单。
“伙计们，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那我就具体说说咱们玻璃渣和wegame的合作方案。”
既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宁子默便直接开口道，
“wegame作为发行渠道，将最大程度推广平台内的游戏产品。所以，除了我刚刚向你们介绍的基本功能外，wegame和游戏开发厂商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分成制度。
wegame为所有将游戏托管在平台之上的游戏制作公司提供销售额的70%，也就是说wegame只收取推广和发行后毛利润的30%作为平台佣金。”
前世的steam，从正式开始发售游戏就使用30%佣金比例，一直到2018年才做了阶梯佣金制度。就这样，还被独立游戏开发商们喷不合理。当然那些都是后话，宁子默要的只是一个比例。当这个比例习惯建立起来，其实未来是很难被打破的。
“wegame将于游戏开放商协商所谓正版cd-key的归属问题，我们会在1年内推出成就系统。这套系统的作是为了单机游戏用户，在wegame社群中向其他人展示玩家对于游戏的完成情况。
例如我们设想一个玩家对一款游戏的主线、支线剧情完成度，以及对于游戏剧情的掌握和游戏难度的试探，都可以显示在成就系统当中。
如此一来，成就系统一方面可以记录玩家在游戏方面投入了多少精力、探索了多少未知、体验了多少困难。另外一个作用，也可以让玩家将自己在单机游戏中的成就，以一种公平公正的方式来展示给其他玩家来看，使得单机游戏也有了可以竞争的进度。
而对于游戏发烧友玩家，我们将推出奖杯系统，这种奖杯系统是带有唯一性质的东西。也就是说，在全球范围内，金银铜牌奖杯将只会各自拥有一个。而这个奖励会在第一个通关游戏，以及第一个最快纪录或者最高纪录保持等不同模式下提供奖励。
奖杯系统的引入，对于单机发烧友玩家是一个更为残酷和激烈的模式。为了让竞争具有真正的纪念意义， wegame会在每一个第一的记录诞生后，或者为最高记录的保持在在自然年最后一个月的次月为优胜者们提供实体奖杯。”
“天哪，”艾伦艾德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子默，惊讶道，“这可是让单机游戏玩家拥有交互体验的最好方式，你们wegame怎么会想到这套方法的？”
怎么想到的？
除了xbox，还有ps，甚至还有steam。
这东西在别人眼中是首创，但在宁子默眼中却是信手拈来被验证过的成功经验。
但这些东西都是为wegame平台准备的，而宁子默手中还有为玻璃渣的种花粉丝们准备的额外礼物。
“另外，这一次玻璃渣与wegame达成合作之前我还会额外投入1000w美金。这笔钱，将用于玻璃渣旗下所有游戏的汉化版制作。”
宁子默冲众人挑了挑眉毛，继续笑着说道，“你们要知道，在我们种花，像我这样的游戏粉丝还有许多。虽然我们国内也有不少经典游戏，但是谁会嫌弃好游戏多呢？
只是欧米日韩一款新游戏出来时，更多用到的都是我们种花玩家不熟悉的语言。所以，在我们种花还有一群非常热心的人。他们在工作之余，业务爱好就是为了其他玩家提供一款好游戏的汉化补丁。
他们拿不到任何收益，却甘愿为了热爱的游戏风险，甚至将自己的业余时间也补贴进去。而我不想让我们种花玩家为了玩一款可以开阔眼界的游戏，还需要额外去翻字典。”
虽说谈到游戏汉化时，宁子默是一幅轻描淡写的语气。
但实际上，作为一个从fc时代一路披星斩荆过来的80后游戏玩家，宁子默也可以说是见证了种花汉化组从无到有，从繁荣到凋零的一代人。
虽说随着互联网普及，民间自发组织的汉化组已经分工明确并且相当成熟，甚至翻译美工还是bug测试都已经做得堪称完美。
但前世里越来越多的游戏厂商也推出官方中文语言包后，曾经盛极一时的汉化组便日渐掉落。加上伸手党的谩骂，在宁子默重生前的年代，几个种花汉化组都先后宣布解散。
在宁子默眼里，其实这种人中大多数都是颇有能力和奉献精神的人才。
预期让他们在时代里凋零甚至伸手那些伸手党的谩骂，不若让自己去改变这个时代，让这些可爱的人们去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而与此同时，推广官方汉化的工作，也让各大游戏厂商去养成习惯吧。
“所以，伙计们，我就想问一个问题。”
宁子默凝神看向众人，刚刚还云淡风轻的脸，在一众玻璃渣人眼中变得严肃起来。
“我只想知道，在wegame预定的6月1日上线期内，有没有人来帮我达成这个愿望？”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很多顾虑。宁子默知道，这是《魔兽世界》开发冲刺期后上线在即，会有良多的问题需要处理。这个时候来帮他达成所愿，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要脱离团队逃开这个关键的时刻。
这种时刻脱离团队……
“我来吧。”
一个熟悉的，
斩钉截铁的声音，
在人群里冒了出来。
众人定睛望去，
竟然似乎艾伦艾德？
望着一脸坚定的他，宁子默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伙计们，让我去吧，因为我有充分的理由去完成这件事。”
？？？
在众人的不解中，艾伦艾德与身旁两位老友分别交换了一个眼神。
在他们夹杂着不舍和鼓励的注视下，艾伦艾德才开口道：“伙计们，其实，今年1月份我就已经准备要离开公司了。”
“什么？”
“为什么？”
“怎么回事？”
艾伦艾德一句话就像是惊涛骇浪一般席卷狂风扑面而至，会议室里许多人都不知道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但细心的宁子默却发现，迈克尔莫莱姆与弗兰克皮尔斯在一众人里，显得比较淡然。
他们，
知道这事！
这件事就是在今年，玻璃发生的巨大变动，而引起这个变动的人就是艾伦艾德。
“你们还记得01年我和迈克尔交换位置的事情吗？”艾伦艾德靠在凳子上轻声说，“《魔兽争霸3》上市之前，我感觉自己忙不过来了，于是我和迈克尔交换了位置。
而我真正想要的是回到游戏的开发上，这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于是这几年我一直是一边作为魔兽世界的游戏总监，同时还要帮助管理公司，这可是两份全职工作。”
会议室里一时只有剩下艾伦艾德侃侃而谈的声音。
“2003年我结婚了，但我由于《魔兽世界》的工作让我连和妻子蜜月旅行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在浑厚，我不单单需要在工作中承担许多，更要去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可以说高强度的运转榨干了我的精力，让我一度和迈克尔、弗兰克两人商量，我是否要在工作和生活中作出明确的取舍，亦或是换到一个轻松的工作中去完成我这个小小愿望。
所以，我其实已经和迈克尔、弗兰克两人商量在今年1月就离开公司。却没有想到宁突如其来的收购，让我将这个计划继续推迟下去。于是，时至今日，我依然还在玻璃渣与大家混迹在一起，依然还欠我妻子一个蜜月旅行。”
艾伦艾德说得很轻松，但他身边的这群拍档们，脸上却露出惭愧的表情。
而他提及的这些东西，更是让宁子默感同身受。
家庭事业终究不能两全，这是身居高位带来最大的负面影响。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精英很难拥有让人真正羡慕的完美家庭的主要原因。
一如这一世接触到的马老师，他前世里最让人不屑的谎言，便是-我最后悔的，就是创办了阿狸巴巴。
或许在别人看来，那是一句笑话。
但宁子默知道，他在说这句话时，
想到的肯定是家人。
哪有什么十全十美？
哪有什么尽善尽美？
那都是人们给自己编写的童话而已。
“宁，”
“嗯？”
宁子默回过神来，见到艾伦艾德望着自己表情诚恳地道：
“借此机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我并舍不得离开玻璃渣，因为这里有曾经和我战斗在一起的拍档们。但是，我又需要给家人一个交代。而，你刚刚的计划让我似乎又多了一个选择。”
“嗯。”
“我想问你的是，我是否可以在离开玻璃渣后，能够休息一个月时间，然后我可以作为wegame和玻璃渣之间的桥梁，却负责你刚刚说的这个项目。最终，当我们的团队再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再回到这里？”
艾伦艾德依旧一脸不舍，像是做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但宁子默知道，前世里的艾伦艾德就算是离开了玻璃渣，也依然在茫然地漂泊了一段时间后，最终回到了玻璃渣。到底是他一手创办了玻璃渣，哪怕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被迫离去也终究会有不舍。
既然这样，在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来负责wegame和玻璃渣之间的桥梁后，宁子默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或许算得上是卖他一个人情。
但也算的上是对这位玻璃渣创始人的认可吧。
而且，wegame有艾伦艾德的加入，那不是会有一个很爆点的新闻。
“伙计，我毕竟是一个商人，如果我答应你。那你看我过往的风格，会错过你这个给wegame增加曝光的宣传机会吗？”
艾伦艾德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起来，但他很快就笑着摇了摇头。
拍了拍宁子默的胳膊，艾伦艾德笑着说：
“宁，你是一个商人。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值得让人敬佩的商人。”
“那么你答应来充当wegame的ceo了？”
“哦，这么快就有任命了？”
“那当然。”
“哈哈哈，好吧，”
艾伦艾德看了身边的拍档们一眼，仰起头闭上眼睛笑着，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宁，谢谢你的理解和安排……伙计们，我也要谢谢你们的包容……”
迈克尔和弗兰克揽着他的肩膀，一起向着众人点了点头。
那里一双双眼睛仍旧有些许不舍，但还是向艾伦都点了点头。
“玻璃渣从你创办以来，永远都是你另一个家！”
看着众人整齐划一地表达了同一句话，宁子默一边感慨着这支团队的团结，一边却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一次欧文市之行，似乎让wegame有了一个更高的起点。
不久后，就是wegame这个娱乐生态震惊世界的时候喽！
/*
从2004年开始一直到2006年之间，互联网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花费笔墨的东西。这是一段相对沉寂的沉闷发展期，所以，我一早就设定了许多文化生态相关的东西。
玻璃渣和wegame是一个很重要的生态系统，也是主角能抗衡巨头的重要根基。
之前写的时候总有朋友说巨头们从来不涉猎不相关的行业。
那或许是因为你们没有太去了解亚马逊那设计到各行各业的46个项目。
也没有了解过谷歌在各种生态上的投入。
也或许没有了解过facebook在游戏第三方生态上的布局。
生态链嘛，有很多种玩法。既然别人写的很多优秀的东西，那我们的主角就尽量去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
0273.隐形人
{时间：2004年2月14日}
{地点：加州-圣荷西}
“呵呵，你这个年轻人。好好的情人节不去享受年轻人的节日，却跑过来和我们这群中年人凑的什么热闹。你说说你，这么努力，不觉得让我们这些中年人压力很大啊。”
“啊？”
宁子默看着揶揄自己的杨志远，还有在一旁“偷笑”的李凯复，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向这两位“前辈”解释。
他总不能说他不记得日子，压根就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西方的情人节！？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忙碌中压根就不记得日子，完全就忘记西方还有这么个节日了。”
李凯复手指在宁子默身前虚点着，他觉得眼前这个场面要不是因为他年纪上去了，他估摸自己可以笑个人仰马翻。
宁子默对于一下子被人捕捉到自己的尴尬处境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只能跟着两人一起尬笑时在心中感慨着。
姜，
到底还是，
老的辣啊。
他是真没想到在这个压根不记得的特殊日子，还在张妙莹抓他来做壮丁的酒会上碰上杨志远和李凯复。
从离开伦森堡到昨天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时间，宁子默走前更是和黎颖约定好等他先签下玻璃渣再动其他游戏公司。而张妙莹这雷厉风行的风格自然一早便将这个任务当做要点记录在案，等到宁子默撬开口子她便不遗余力地推进进度。
昨天便是和玻璃渣正式签订合同的日子，张妙莹作为wegame的法务代表自然少不了她的参与。而她早已准备许久，所有的合同文档和相应条款一应俱全，准备得妥妥当当。
只一天的功夫，wegame和玻璃渣不但是达成合作协议，更是达成了一个奇迹般的乾坤大逻辑。作为玻璃渣董事会主席的艾伦艾德正式卸任，并与wegame签订ceo任职合同。
两件事一起在玻璃渣ceo办公室里达成，然后艾伦艾德将要在一个月的蜜月旅行后，在wegame的ceo位置上开始新的征程。为此，宁子默付出了一份年薪200w美金+5年期15%tup奖励期权的代价。
高达wegame 15%的tup奖励期权，宁子默觉得付出的很值得。因为除了倍宝帮参与的项目外，像bing和帝企鹅系下所有企业对应负责人都拥有20%-5%的虚拟股权，对于符合条件的员工更是匹配对应的tup奖励期权。虚拟股权+tup奖励期权出让幅度，往往能达到公司总虚拟股权的30%之高。
艾伦艾德前一天还是玻璃渣曾经的ceo和董事会主席，现在却已经变成了wegame的ceo。
其实，要不是艾伦艾德认为自己仍旧有一颗玻璃渣的心，并拒绝了更高的价值，宁子默压根不介意给艾伦艾德予以更高虚拟股份的补偿。
但无论如何，玻璃渣前董事会主席卸任玻璃渣职务并跳槽至wegame，这则消息如果在下周一放出来，肯定会让wegame名气享有巨大的提升。
于是在兴奋之余，宁子默压根就没有留意张妙莹随口提起的酒会是在周六的同时，更是在情人节这么特殊的日子！
现在想想，总觉得给她抓了壮丁！
“所以，你拿下玻璃渣这一手，到底是个什么意图？总不会真像报道说得那样，种花首富是个贪玩的年轻人吧？”杨志远揶揄到。
宁子默知道，杨志远提到的这件事是近期在网络上逐渐爆出的消息。因为自己摆明车马要用玻璃渣的名声做些事情，所以“配合”部分媒体逐渐放出了拥有玻璃渣63%股份的消息。一时间这则消息不仅在坊间流传出各种版本，就连一些种花国内的报纸也将玻璃渣的股权变更说成了“首富的玩乐游戏”。更有甚至越说越夸张，大肆宣扬宁子默这个刚刚坐上种花首富位置的年轻人，是个不爱江山爱游戏的“小孩子”。
但宁子默也知道，眼前这两位也只是和自己开个小玩笑，说出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当个乐子。
于是，轻描淡写地任他们调笑几句，话题就被转到了哑虎出手帮衬他在skrpe出售上抬价的事。
“本想直接登门拜访，但今天却没有想到在这个酒会上碰上杨大哥。那这道谢的话，总不能憋到下周去吧。”
“哎，多大点事。梅格惠特曼曾经在我们哑虎电子商务上让我们败退过一次，特里.塞梅尔(terry semel)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可还记得梅格惠特曼给我的迎头痛击啊。所以顺手给亿倍一次小报复，再顺水推舟卖你个人情岂不快哉。”杨志远笑道。
特里.塞梅尔(terry semel)是从华纳兄弟跳槽到哑虎的现任ceo，前世这名前时代华纳高管经营哑虎时做出了哑虎最重要的投资之一--前世的2005年投资了阿狸巴巴，也是自那时起，阿狸巴巴成长为电子商务巨头。
然而塞梅尔也犯了最大失误之一，错过了收购峰语的机会。塞梅尔给公司带来了媒体上的远见，但是却因为无法跟上峰语的步伐而受到股东们的指责和施压。
但无论如何，宁子默都觉得，一手创办了哑虎的杨志远是自己一个很好的学习榜样。毕竟自己铺开的摊子那么大，总不能事无巨细地全部跟进吧？所以，适当放手是他一定要从杨志远身上去学习的东西。
“无论怎么样，都要感谢杨大哥这一手帮助，这可是凭空多了好几个亿啊。”
“嗨，我可不会因为你炫耀就羡慕啊。毕竟，那都是你靠自己能力赚来的。我这一手顺手位置，连锦上添花可都算不上。”
宁子默的感谢，
杨志远的看淡。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就把这个人情讲得清楚，也谈的明白。
“嗨，你们这还识英雄重英雄，那我在这岂不是很多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无视所处的场地笑得很是随性，引得周围不少驻足观望过来。
好在三人都是内敛地人，一时狂放但很快也就收敛下来。
这时候宁子默才问道，“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酒会，我莫名其妙就被拉了过来。”
李凯复也耸了耸肩，“我夫人要参与这场酒会，谈一些慈善基金会的事情，我是来当陪衬的。”
倒是杨致远冲远端示意道，“喏，你那位法务官对面的人就是今天的主角，他原本只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个小辈，但我们在月初收购的overture，有秘密传闻说其中有 80%的股份是归属于他的。”
宁子默知道，overture是哑虎从2001年修正旗下搜索引擎计划后瞄准的目标之一。一开始哑虎其实看上的是inktomi，但overture快哑虎一步将inktomi收入囊中，以至于哑虎不得不回到谈判桌前与overture再谈收购的事。
而由于自己这只蝴蝶的存在，前世哑虎在2003年9月就完成的收购，却因为哑虎商城的上线被推迟了近半年时间，然后才达成了这笔16.3亿美金的收购。
宁子默往穿着修身晚礼服的张妙莹那边看过去，她的对面站着的真是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英俊白人男子。
这样一位帅气的男子看起来也就是不到30岁的样子，竟然如此低调地在互联网领域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宁子默瞄了他一眼，惊叹到，“乖乖，这钱还真是好赚啊，这家伙轻轻松松就赚到了13亿美金。”
“嚯，”杨致远拿手背拍了拍李凯复的胳膊，叹气道，“你听听，他可是刚刚转了一大笔钱，却在叹服一位才赚到不及他1/4收入的人？”
没想到李凯复却话风一转，向杨致远示意到，“是哇，就是因为整天都忙着工作，所以平日里那么漂亮一位姑娘在身边都不仔细看，今天在酒会上才见到人家姑娘更亮丽的一面。这下可好，拉远了距离看过去，只一眼就转不开眼睛了。”
这种调侃话带着亲近地味道，索性张妙莹不在身边，就随他们调侃着。
宁子默看望张妙莹那边，只是因为从已经有些熟悉她的眼中看出些许不耐。
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视线的注视，她看了自己一眼。
悦动的眸子隔了老远，就把“求救”的讯号准确地传达过来。
“是不是人上了年纪后都会这样？我以后也要冲后背说你们说过类似的话？”宁子默回头冲两位“前辈”挑了挑眉毛说，“我先借你们的名头去救个人，一会回来和两位再聊点重要的事。”
“……如果张小姐再回到大不列颠，一定要联系我，我会抽出全部时间来充当导游带张小姐去一些没怎么去过的地方。”
“是啊是哇，表妹，你有时间可以去走动走动……”
宁子默将几人的对话听在耳里，走上来后也只是淡淡地站在张妙莹两步之外。
她见终于有人来解救自己，顿时开心地冲眼前几人“歉然”道，“谢谢理查德你的邀请，如果再回到大不列颠，我会联系你。现在，我的老板大概找我有事，我先去忙了。”
张妙莹说话间冲众人挥了挥手，就走上来挽住宁子默的胳膊。被她将一群人的视线带来自己这边，宁子默也只能微微笑笑冲众人解释一句：“抱歉，先生们。我需要带她去和那边两位聊点事情。”
不卑不亢，语气平和，宁子默表现得让一众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那位高达的“理查德”先生，却执意上前一步伸出手向宁子默介绍到，“你是张小姐的老板？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理查德罗斯柴尔德。”
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虽然没有传闻中50万亿美金那么多。但单单是一笔高达16.3亿美金收购的主要受益人，就算那是个传闻，人家自爆身份并主动伸出手来，自己总不能再一笑而过……吧。
“理查德，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宁子默。”
理查德脸上笑容依然，但他身后张妙莹的表哥，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难看。
“宁……”
余光里看到他惊讶的口型，宁子默可没有时间管那么多。松开理查德手后，带着张妙莹向杨致远他们那个方向走去。
许是宁子默略微收敛了迈出去的步子，张妙莹第一次感觉和他走在一起时会有步调一致的协调感。
她扭头瞧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察觉到她的眼神望了过来。
被这么多人盯着，张妙莹没有敢躲闪。
迎着他的视线，冲他轻轻笑了笑。
那双闪耀的眸子，差点就让宁子默扭过头去。
好在，最后还是稳住了。
……
或许是这一组青春靓丽的东方面孔很容易在西方面孔众多的酒会上引人瞩目，理查德罗斯柴尔德看到周围有不少人都向着他们方向看了过去。
“那位就是宁子默，看起来年纪很轻啊。”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然后一个身影也进入到理查德罗斯柴尔德的视线。
理查德罗斯柴尔德没有转头，却感觉身旁的男子右手成爪虚在空中需抓了那么一下，“一个喜欢游戏，又在身边围绕着美女的有钱的年轻人，似乎运气不错的样子。”
理查德罗斯柴尔德扭过头去，冲身旁冒出的白人男子笑了笑，“怎么了，看别人赚得多不服气？”
“不不不，我挺羡慕他的运气，”那人也笑了笑，还冲远去的背影那边微微地甩了甩头，“但，运气不会永远都陪伴在左右。做事情，靠的是实力！”
理查德笑着转过身，待面向张妙莹的表哥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严肃不少。
“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这一次我们有了资金以后，如何再种花市场去赚到更多的钱吧。”
“好的，老板。”
0274.Bing完全体即将上线
{时间：2004年2月14日}
{地点：加州-圣荷西}
张妙莹从宁子默脸庞上收回视线时，感觉自己脸蛋上升腾的温度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自己的敏锐度。让自己把四周有意无意放射而来的视线，捕捉地清清楚楚。
虽然这样的宴会自己已经参加过很多次了，但家族同意代的生力军极力向一个帅气地男人“推销”着自己，却有另外一位白马王子将自己从惯常的旋涡中“解救”出来还是第一次。
这种被“解救”的感觉，让自己不经意就想起第一次认识他时发生的那一串故事。谁又能想到正是那么一次不经意的相遇，会让自己和他之间开始有了交集？
又有谁能想得到，那时候尚且稚嫩的他已经成为种花首富？
而自从他那个匪夷所思的邀请开始，自己进入他公司工作已经快有两年时间。
从一开始只是初识到成为他的同事，这个过程里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自己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会像今天这样，在所有的工作都被隔离开来的宴会上，挽着他的胳膊迈着同样的步频与他产生这样的亲昵接触。
就刚刚那一刻，要不是他那双眼睛清澈无比，自己怕是早就沦陷了。
只可惜，
他的注意力，
似乎从来都不在身边。
而是，
在远处……吧？
张妙莹一直把自己沉浸在某一种遐想中，虽然她知道那只是个妄想。但，那个妄想似乎很诱人。
“啧啧啧……”
“overture有一项技术一直是我们bing在权衡的，虽然哑虎拿下overture并没有来得及注册专利，但杨大哥可是我的友军。所以，是否可以让overture将这项专利共享出来，bing一定会用对等的资源进行置换。”
杨志远和李凯复远远地就看见宁子默上前为手下那位美女法务解围的场面，见一双男女步调一致到宛若璧人一般，还忍不住在两人刚走过来时准备调侃两句。
未曾想宁子默径直打断了他的开场白，将话题带向工作方面。
一时间，杨志远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宁子默见杨志远反应不及，这才算松了口气。
他刚刚感觉到张妙莹挽着他时，在当下那个场面里产生了一些小情愫。但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薇妮还没有个了结，就已经有司马琳又闯了进来，更别说那只一直藏在心里的小白兔。
感情的事既然自己不擅长，那就不要学秀波叔那样不主动、不拒绝。
还是，不要去招惹太多是非才好。
于是，他把话题调转到工作上。
“我一直关注过overture的关键字分析工具，我一直认为这是搜索引擎广告盈利模式中尤为重要的一部分。虽然，我知道峰语adwrods中也有类似的功能。但我不清楚我们bing也作出对应功能时，是否会对overture侵权。
所以，我们bing想与哑虎在这一项技术上达成共识，看我们bing使用这项技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一次，宁子默解释的更为仔细。虽然，overture关键字分析工具这件事看起来像是自己生硬转移话题的由头。但实际上这件事，在前世是确有其事。
早年的搜索引擎，如lycos、ask jeeves和excite，依赖于网页的横幅广告来变现此举在90年代末盛行，但后来这些广告就无人问津了。
于是怎样投放广告，怎样让广告赚钱，成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峰语在2000年推出了adwords，并于当年就拥有了350个客户。这一产品堪称颠覆之举不需要广告主再与网页内容发布商进行沟通，取而代之的是广告主diy，省时省力省钱。
adwords的个性化能力，使得广告不再以随机方式呈现，而是迎合用户的搜索请求。峰语后来利用拍卖机制增加了收入，广告主竞价越高，其文字广告会放在越好的位置。
而adwords各种好，实际上它的关键字分析工具确实抄袭了overture的关键字分析工具。于是前世的雅虎在收购了overture之后，便再次追溯了overture关键字分析工具的专利技术。
为此，前世的峰语为了和解，曾为此付出了270万股的峰语a类股票。
换言之，前世的峰语为了自己侵权的行为，至少付出了2亿2000万美金的代价。虽然这个价格带着些许息事宁人的意味，但峰语确实是为此花费了相当大的侵权代价。
而bing需要有盈利模式，广告投放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个环节，既然overture关键字分析工具是bing广告绕不过去的门槛。与其等到哑虎旗下的overture来反向追溯，不如一开始就开诚布公地敞开来谈。
宁子默敞开表明来意，然后就等待着杨志远的回答。
此时两人身旁早就没了旁人，因为宁子默一回到正题，李凯复自己就避开到一边去了。
李凯复是个明白人，他毕竟是巨硬亚太区总裁，与聊着正题的两人有些许的业务冲突。虽然他知道身旁两人在酒会上谈正事不避开他是因为信任，但他还是招呼张妙莹一起走到一旁，小声地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正好，他也有一些疑惑的地方可以侧面问问。而这些话题，也不是什么不能说得。
站在宁子默的对面，杨志远仔细想了想这位年轻人提到的问题。
哑虎收购overture已经有段时间了，但从未在overture的关键字分析工具上有过类似宁子默这样的考虑。但给宁子默这么一提，杨志远才意识到，overture迟早有一天需要在这个壁垒上与峰语一较高下。
毕竟，当年峰语50w美金出售pagerank技术时自己没有在意。等到哑虎上下开始重视峰语时，峰语已经要价50亿美金了！这50亿的价格，其中有一部分都是因为哑虎将搜索引擎交给峰语搜索去实施而造成的。
可以说，过去4年里哑虎在搜索引擎技术上就是因为目光短浅造成了养虎为患。并且，也因此走了不少冤枉路。而哑虎这一次收购overture这个全世界第二大的搜索引擎之后，势必与潜力巨大的峰语有一场大战要打。
那时候，是携overture再出山的哑虎搜索更胜一筹，还是峰语搜索会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结果，还未可知。
但眼前这位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立身于欧洲，这种分明的立场让杨致远想到了一个词--远交近攻！
一想到这个词，杨致远脸上不自觉就轻松许多，“bing去年10月在欧洲正式上线，到目前为止发展的还算不错。不知道，你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杨致远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却转向bing目前的发展，这让宁子默一时揣摩不到他的想法。
但bing从去年10月静默上线开始，一直都在闷声发展之中，所有的计划都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有很多即将要推向台前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搜索引擎的核心技术都差不多，而广告盈利也都是大家达成共识的地方。我们bing在今年8月会上线自己的广告系统【bing ads】，其中主要有三大板块。
分别是【bing 营销平台】（marketing platform）、【bing 广告管理】（ad manager）和【bing广告分析】（ad analytics）。”
就算是峰语的两大创始人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站在自己面前，宁子默依然可以悠然自得地说出【bing搜索】的全部计划。那并不是说【bing搜索】有什么核心技术是别人无法掌握的，而是因为搜索引擎的战斗，战场从来就不止是搜索。
或许盯着【bing搜索】可以把技术内核研究的非常彻底，但当搜索引擎的战场不在搜索引擎本身时，任何眼睛注视着【bing搜索】的人都讨不到任何的好。
【领赢】呢？
【myspace】呢？
【youtube】呢？
【红人计划】呢？
甚至他们的衍生生态呢？
在社交网络爆发期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会觉得自己在社交网络上的布局，竟然是与【bing搜索】有直接关系的呢？
或者说再谈的远一些，真到了未来某一天，有多少人会觉得搜索引擎和社交网络之争，如果再辅以在线商城等其他环节。会形成一个从搜索引擎作为流量入口，在社交网络中蔓延，最终从社交网络或者在线商城中完结的完美流量闭环呢？
或许前世里有很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一世的2004年，就连峰语这样的潜在巨头都看不清前边的路呢。
无敌，
是多么的，
寂寞啊！
“这么快就要上线广告系统了吗？”
当杨志远的声音传到宁子默的耳中时，宁子默脸色淡然地从意淫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点了点头，宁子默微笑道，“嗯，投资就算是个玩了，也总要盈利的嘛。”
“也对，虽然以前觉得你似乎是在尝试着去追逐空洞的梦想。但是，skrpe出售之后，我可不觉得你在搜索引擎上只会是小打小闹了。”杨志远笑到。
顿了顿，杨志远看向宁子默认真道，“这样吧，overture关键字分析工具的专利技术，其实在overture被收购回来之前都没有注册。你能提到这个点，我就觉得我们有价值去做这件事情。
而你既然主动帮我们哑虎提到了overture对应的专利技术，我想我们也不要什么技术授权费了。”
“哦，那我不是省了一笔钱？”宁子默笑道。
杨志远看着宁子默挠头的样子顿觉好笑，“按理说你现在是大财主，我多少应该开价几亿。但看你在【亚太区采购中心】的收费上依旧是照单全收，我想着这钱不如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
总不能是技术交换吧？
宁子默总觉得杨志远这一步棋怕是要来个狮子大开口。
“哑虎收购overture后，在技术上还要消化一段时间。既然你们bing从德国在往欧洲其他国家扩展，不若我们将哑虎地理站点中的英、法两国的搜索技术支持交给你们bing来做2年。”
杨志远淡淡地笑着，“技术服务费你们也不用收取了，就用overture的技术专利费来抵扣。我们要求不高，不会要求你们提供核心算法技术，咱们这次主要是在广告上做一次互通有无的交换。当然，搜索数据上也要向我们敞开，就当是互相学习喽。”
宁子默瞪大眼睛看着杨志远，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位哑虎创始人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他刚刚脑子里一瞬间转了很多念头，唯独没想到这位要求的条件，如此简单？
说到底，哑虎上上下下，仍然没有闹清楚搜索引擎的核心到底是什么啊。
在脑中默默地摇了摇头，宁子默面上点头应了下来。
在和杨志远握手时，宁子默心中明白一件事。
这一次开诚布公地合作后，
bing完全体可以放心上线喽！
/*说个事哈，overture关键字分析工具的专利技术确实是在google adwords发布后才申请的。但哑虎确实靠着这个后申请的专利，拿到了google 270w股a类股票。嗯，这就很真实了。我至今都没闹明白是为什么
ps：跑了一天，现在才回来，虽然路途上一直在写着，但却静不下心来。所以，今天大概只有一章了。
见谅见谅，最近实在太忙了。
*/
0275.伙计们，剩下的就靠你们了
/*
这两章交代完米国的事务，再转圈去下欧洲，然后咱们又要开始在沉寂期回到种花国内。
虽然是两个过渡章节，但是有很多细节要堆砌。
*/
{时间：2004年2月14日}
{地点：加州-山景城}
詹妮弗开着车时，是不是就透过后视镜看看后座的宁子默。
她总觉得今天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以至于这位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老板在今天却满脸透着喜气。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张妙莹，也在这一天与平日里见到的气质有所不同。
将这两份不同联系在一起后，詹妮弗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点。
尽管她还在开车，但还是忍不住冲张妙莹抬了抬下巴。
“张，你今天拿下老板了？”
“啊？”
张妙莹刚刚脑子有些走神，因为总会不自觉地想起挽着宁子默胳膊迈出步调一致的步伐时，周围人投来欣赏的眼神。
拿下老板？
他是谁能拿得下的？
张妙莹不由自主就摇了摇头。
“哦，”詹妮弗把着方向盘耸了耸肩，笑道，“你还是过于矜持了，如果我是你，我可能早就把他给扑倒了。”
“你说什么啊，我哪有，别胡说！”
张妙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否认，而她感觉自己的脸又给詹妮弗露骨的言语撩拨到发烫的地步。
“哈哈哈，我懂，我懂。低调嘛……”
“我哪有，你别瞎说……”
前排两女突然进入pk模式，逐渐加大的声量在封闭的车内压根没有什么私密性可言。入得宁子默的耳朵，他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詹妮弗的风格他已经很熟悉了，人来疯是越有人接茬越癫狂。
与其矢口否认，不如示弱不见。
果然，自己在后排没有反应，前排两女抖了几句嘴也消停下来。
詹妮弗从后视镜里看到宁子默已经将视线投向窗外，而身边的女孩眼睛里某种光芒正慢慢暗淡下去，詹妮弗只能笑笑不再说话，只凝视着远方。
从圣荷西转向山景城的路程并不远，下了米国85号公路转两个弯就能到达领赢和myspace办公室。
张妙莹待车停好后，先一步就走了出去。宁子默刻意地顿了顿，待她走出去几米后，才轻声低地道：
“那5亿资金我已经打到分别打到他们的账户里，这是最后一笔投资了，往后也不需要有更多的钱投入过去了。”
詹妮弗正在拔车钥匙，听到宁子默的话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皱了皱眉头说，“一共5亿7000w投资款，如果按照你投资项目的方式，这样一次性在他们那投入这么大一笔会不会太冒险了？”
“一下子有这么大一笔钱，我总不能全部把它投入到我现在这些产业里，那毕竟不符合发展规律。”宁子默靠在后座揉了揉太阳穴又说，“再说了，鸡蛋不能总放在一个篮子里。”
詹妮弗闻言耸了耸肩，余光里见到车外的张妙莹好奇地望了过来，便向后排的宁子默看去。
宁子默见她望了过来，微微地摇了摇头。
虽然无声，但詹妮弗明白他的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从车里走了出来。
……
“嘿，大富翁，快给我一个拥抱，让我沾沾你的喜气。”
领赢办公室门口，霍夫曼快步迎了上来，给了宁子默一个熊抱。末了，他夸张地拍打着宁子默的后背，大声地对萨克斯说，“看到没伙计，我现在抱着56亿美金，我感觉沉甸甸的。”
“大家都不到一吨，为什么会沉甸甸的？”陈士骏撇嘴道。
萨克斯对夸张地三人视而不见，和张妙莹以及詹妮弗打了个招呼。
然后，往身后的办公室示意到，“快来吧，我们俩等你们都等饿了。”
“是哇，你看我的肚子都饿瘪了。”霍夫曼揉着他圆溜溜地肚子说。
宁子默瞧了一眼他那浑圆的肚皮，以及那快要被撑爆的衬衫扣，只能翻个白眼跟上萨克斯走进领赢办公室。
待几人分作在会议室的临时餐台边，一边分食着早已准备好的食物，众人一边才又聊了起来。
“你在邮件里说，这次在米国待不了太久？”
萨克斯一边用刀锯着牛排，一边抬起眼皮向宁子默问道。
他问这个话的时候，霍夫曼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瞧了宁子默一眼。
见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宁子默知道，他现在虽然有钱了，但在这群老伙计面前也依然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一切，
都没有变。
还是，
那么自然。
这让宁子默刚刚在酒会上本能紧绷的身体，在这个熟悉的氛围下可以肆意地放松下来。
“嗯，安排完玻璃渣的事情后，我在米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因为【领赢】、【mysapce】如今都上了轨道，我反倒无事可做。而这一次skrpe出售后，无外乎在领英和mysapce每一次融资时，可以让我们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进入到2月，【领赢】和【myspace】都在稳步发展着。虽然账面上仍旧在亏损，但是用户数的稳定增长才是这个亏损的“罪魁祸首”，宁子默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
霍夫曼闻言抬头看了宁子默一眼，他听出了宁子默话里的意思，手上的动作略微顿了顿。
“你放在欧洲的项目，不准备融资吗？”
“也不全是这样。”宁子默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抬头看向霍夫曼说，“欧洲的环境和米国的环境不同，再加上这一次skrpe出售后掌握了不少资金。所以从欧洲离开前我和潘宇、保罗开诚布公的聊过一次，至少【acs】我准备在5年内都拿在我们手里。”
在去卢森堡和帝企鹅管理层碰面前，宁子默在法兰克福和【acs】的负责人潘宇、保罗聊过一次。像【acs】这种必须要很长孵化期的项目，又是在欧洲这种地方，宁子默并不准备让【acs】在短期内融资并走向上市。
去年【acs】上线后，原本在前世2003年就应该推出aws的马里亚纳，却在今年1月才将自己的aws云服务正式发布。但可惜的是，宁子默已经在几大搜索引擎中进行了几个月的sem推广。同时，【红人计划】的blogger里，已经布置了不少【acs】的推广软文。
马里亚纳在西雅图，而【红人计划】在加州。每月一次的【红人计划】小型线下会议因为地域的局限性，加上此时网络传播的低效，一直没有太多的消息传播到太远的地方。
或许马里亚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的aws到底是因为哪里竞争不过【acs】。但他们很清楚，【acs】无论是传播度，还是弹性计划技术都是他们需要学习的地方。
所以，即便没有市场占率有可以对比。但如同skrpe和bandwidth那样9:1的巨大比例差，宁子默还是有那个自信的。其实，这也无怪杰夫贝索斯不够厉害，主要还是这个互联网早先的蛮荒时期，任何一个项目的先发优势太过明显。
“但【bing搜索】不同，虽然这个项目可以通过其他生态的完善来达到迅速扩张的目的。但它需要名气，自然需要寻求资本的注入和加持。
只是skrpe售出后，我有足够的资金来保障我们的权益。这笔钱一直放在那里，至少让我们在融资的时候，会掌握足够的主动权。”
“这倒是没错，”霍夫曼点了点头，“红杉、高盛目前对我们【领赢】和【myspace】兴趣很大，但因为你这次售出skrpe的关系，原本跃跃欲试想要小成本来做一笔风投的他们，如今都缺少点底气。”
霍夫曼自说自话还有些乐不可支，萨克斯见状便替他补充到，“彼得来过两次，为我们带来一些红杉的消息。彼得站在我们的角度替我们做过分析，他也说过你说过的这点。”
“那当然，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个处境。我们种花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集中一切精力，打造了原子弹。”
宁子默笑了笑，但看周围的反应也明白，这个梗也只有他自己很嗨。
倍感无趣地耸了耸肩，宁子默继续道，“除了【acs】外，我对其他项目的融资还是敞开的心态。”
“youtube的软件界面我可已经做好了，就等着去法兰克福和潘宇当室友了。”陈士骏跃跃欲试地跳了出来。
宁子默只能慢慢地咀嚼着，好半天才撇嘴道，“感觉单身狗能在欧洲齐聚了。”
陈士骏愣了愣，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初他们在倍宝的时候，和隔壁一屋子三个女孩分别谈了恋爱。可如今已经过去了2年时间，却各奔东西了。
“得了，还是说说【myspace】吧，其他的项目你们都安排好了，我这边还不知道如何处理你说的那个facebook呢。”
赶在倍宝华裔三人组的悲伤情绪被扩散之前，萨克斯赶忙跳出来调转话题。
宁子默被陈士骏影响的情绪还不到一秒，转既就被萨克斯带向工作方面。
想了想，宁子默道，“由马克扎克伯格创办的facebook，从他上线的那一刻我就留意到他了。之所以会特别在邮件里和你强调他和他的facebook，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人群’。”
“人群？”萨克斯对于这个词一时想不到具体的含义。
宁子默没有卖关子，细细解释到，“【myspace】发展了一年多时间，受到我们定位的影响，音乐人、模特、歌手在myspace上建立了主页，吸引了众多漂亮姑娘加入进来，而音乐、摇滚、嬉皮士风格现在已经成为我们【myspace】的核心氛围。”
“没错，我们如今的用户群体是这样的，”萨克斯好奇道，“这样会有什么问题吗？”
宁子默不置可否，继续说到，“同样是荷尔蒙，facebook在年轻人群体里面建立起一种更潮更高级的品牌调性：这是哈佛学生撩妹的地方。而这种文化上的差异，带来的影响会在几年后慢慢体现出来。
当社交网络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们的包容性和对于高层次文化的真正需求逐渐提高时，facebook的精英化人群会浮出水面。而嬉皮士文化或许是早起带着【myspace】乘风而起卷起滔天巨浪的助力，却也在人们的素质都提升过后，成为被嫌弃因素。”
宁子默说到这里就顿了顿，然后死死地盯着萨克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一切项目的发展都是有既定的社会发展规律，这是项目本身逃不过要去遵循的法则。所以，伙计，盯紧facebook。”
萨克斯愣了愣，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拍档这么认真的样子。
但随即他就点了点头，虽然盯紧facebook的含义他没有太懂。
但是他觉得，宁子默说得总没有错。
宁子默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有些问题现在也不能和萨克斯讲的太明白。因为，太明白的未来，会让萨克斯在这个阶段变得迷茫。所以，有些事情，只能他自己再跟紧一些。
宁子默只能再环视一圈，和所有的拍档们交换个眼神。
“伙计们，我会在欧洲再待几天，然后就要回国准备其他的事情。所以，米国这边剩下的事，就要靠你们了。”
0275.小猪佩奇即将亮剑
{时间：2004年2月16日}
{地点：德国-法兰克福}
【领赢】、【myspace】全都进入到平稳发展期，又暂时还没有什么趁手的敌人。而【myspace】未来的劲敌facebook虽然已经上线，但目前只是在哈佛大学校园内传播。即便扩散到全美大学，也不能和【myspace】如今的1200w用户相提并论。
互联网蛮荒时代的“先发优势”依旧还在，至于自己说给萨克斯的那一袭话他听进去多少，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对于facebook这么一个未来巨头，自己永远都还有多个预备计划。
所以，将米国剩余的事务暂时丢到一旁，宁子默带着张妙莹、詹妮弗和陈士骏三人，赶忙就往法兰克福赶去。
那里，有一直等着消息的黎颖。如果飞机不够快，她从报纸上看到消息时，说不定自己这一行人还没有来得及赶到呢。
***+***
紧赶慢赶，晚点的飞机还是没有快过互联网和纸媒。等宁子默带队见到黎颖的时候，青春靓丽的“御姐”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对自己笑着说：
“动作还挺快，10天时间不到，玻璃渣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动。”
“幸不辱命啦。”
感受到黎颖难得表露在外的愉悦，倒是让自己过去这么些天的紧绷有了松口气的理由。
宁子默看着黎颖手中拿着的报纸，深吸的一口气呼出来，也终于放松下来。
《wegame是谁，为何受到玻璃渣的青睐？》
这样的标题，一定程度上代表外界对于wegame共同的看法吧。
前世的g胖带着v社扬名的时间，换算到这一世就已经是多年后的事。但wegame不同，因为有玻璃渣近期这个大热点的加持，一定会让外界对wegame这个闻所未闻的公司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人们一定有一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玻璃渣这么一个游戏巨头，会与名不见经传的wegame签订互联网数字版权发行合同？而且，会将玻璃渣名扬天下的战网系统，统一交给wegame来打理？
“不单是这样，玻璃渣最主要的创始人艾伦艾德会在3月16日前从蜜月旅行中回归。然后就会去巴黎，正式将wegame总部在那里建立起来。同时，玻璃渣将会抽调一部分人员来对接以发行游戏的汉化版。”
宁子默感觉自己每每说到游戏时，总是很轻松，“玻璃渣今年的大作《魔兽世界》，也将同期进行汉化版的工作。这一次6月1日wegame上线时，一定是带着玻璃渣全线官方中文游戏一齐上线。那时候，可就热闹了。”
除了布莱姆科恩带着3个软件工程师外，wegame目前没几个人，但他们也不算是孤军奋战。因为【acs】原本就是软件、硬件、网络一体的saas提供商，所以wegame背后其实是有【acs】的整体支持。
“说起来，【酷玩】平台似乎是这条游戏链路下的一个重要环节。所以，我总觉得你在wegame于6月1日正式上线时，似乎安排了什么大动作。”
黎颖脑子一转，就明白宁子默在艾伦艾德任职wegame ceo职位上有着什么样的小算盘。
“嗯，【酷玩】那边确实秘密准备了一些东西，但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所以，你就瞧好了，看看我会怎么安排。”
宁子默得意洋洋地冲黎颖挤眉弄眼，看得黎颖忍不住皱着鼻子就瞪了他一眼。
两人走在前边你一眼我一语对着话，倒是让身后几人感觉不是个滋味。
同为一个团队的拍档，宁子默和黎颖两人的交谈非常顺畅。似乎宁子默心中在想什么，黎颖那里非常清楚。至少，两人的沟通从来都是对等、到位的。
张妙莹感受到他们之间的那种融洽，感觉自己近些天里偶尔燃起的那些火焰，正变得越来越小。
或许现实就是这样子，就算距离很近，也会因为某些原因拉的很远。
……
“玻璃渣对外公布与wegame之后，会是咱们团队最好的背书，r星、育碧、任天堂、ea、snk等游戏公司，按照pc游戏和主机游戏的区别分别去谈一轮，先从pc游戏开始再向主机游戏发展。
对于pc游戏，一定要在确认合作之前，和对方确认官方中文版的问题。可以是由对方提供支持，由我们提供相应的翻译人员。但是这样的方式，我们一定要将官方中文版的平台佣金提高到50%。
而主机游戏这个方面，类似snk旗下大量的对战游戏，其实可以由wegame提供官方模拟器和对战的战网。有关这个模块，我准备了一套匹配机制的对战模式，这一次来法兰克福，我会交由团队来开发。这件事，就让艾伦艾德去主力负责。
虽然艾伦艾德是wegame的ceo，但他工作的主要着重点还是放在对战匹配系统的开发上。这一套匹配系统是针对于所有的对战游戏，很适合他这位带领过玻璃渣战网的大拿来做。”
前世里虽然没有玩过moba类游戏，但宁子默对于moba类衍生而出的对战系统却有一定的了解。因为虽然是moba类游戏推行了匹配机制，但是核心算法的埃洛等级分系统，却是由匈牙利裔米国物理学家阿帕德埃洛创建的一个衡量各类对弈活动水平的评价方法。
埃洛等级分系统最早是基于统计学的一个评估棋手水平的方法，由米国国际象棋协会在1960年首先使用这种计分方法。由于它比先前的方法更公平客观，这种方法很快流行开来。1970年国际棋联正式开始使用这个系统，是当今对弈水平评估的公认的权威方法。最后，甚至被广泛用于国际象棋、围棋、足球、篮球、电子竞技等运动。
当然放在游戏对战领域，如何去实现尽量公平的对战匹配机制，那就需要艾伦艾德自己再去研究了。毕竟，除了moba以外，还有fps射击竞技类，还有rts即时战略类，以及其他的体育竞技和格斗游戏等不同类型的游戏都属于对战。不同的游戏采用不同的对战机制，只有让公平性尽量体现出来，才能让wegame平台的平台价值充分体现出来。
这些环环相扣的东西交织在一起，其实黎颖很难去理解宁子默在编制一张什么样的大网。但是黎颖明白，身边这位拍档每每在规划一个项目时，一定有远中近三个目标。
而她的任务就是带领张妙莹和詹妮弗分化任务，让wegame达成与r星、育碧、ea等公司的合作。这样，他那些中长期目标才会一个一个展开，并最终形成一张大网。
黎颖再一想到去年接受花大价钱收购的各类电子书版权，那些林林总总的内容汇集在一起时，总是超脱这个时代太多以至于让她都不能完全看明白。
说到底，真正走近身边这位拍档的世界中去，你可能压根不知道他所设计的，是如何庞大一片的浩瀚星河。
胸中有沟壑，腹里有乾坤的人总是停不下来。一回到法兰克福的【acs】总部，黎颖就见到宁子默又开始忙个不停。路奇、潘宇他们纷纷被找了个遍，想来，今晚的邮件里，她又能见到一些新的工作安排或者是调整。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就从忙碌的他身上收回视线。
毕竟，她和张妙莹、詹妮弗三人的工作也相当重要。
有他在的地方，大家的节奏总是要加快些
……
“诶，《小猪佩奇》已经签下发行的频道啦？”宁子默坐在电脑前，对着im里那头的菲尔惊讶道。
说起im，这是一款在skrpe还没有出售前就被推行在帝企鹅内部使用的语音聊天工具。这一款软件宁子默并不准备发行，只是借由【acs】的服务器架构了一个内部加密联系渠道。
“是的，英国第五频道和nickjr频道都已经签下了首播权，因为不是独播，所以每一集是5w英镑的价格。”马丁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抑制不住地激动，“一共是260w英镑，两家总共520w英镑。我们不但收回成本，还赚了一笔。”
“哈哈，那等你回来后可要好好庆祝一番。”
“不急不急，我近些天还会再跑上一圈，有朋友推荐了米国cartoonwork公司，他们也有意向签订首播。”
“首播是定在什么时候？”
“英国第五频道和nickjr频道都把首播时间放在今年的5月1日，米国cartoonwork公司那边，我也预想和他们谈下同一时间。”
“哦，”宁子默点了点头，转念又问到，“我之前看你们说配音演员不是很好找吗？”
“成人配音演员其实很容易找，但合适佩奇的小朋友声音并不好找。不过我们委托的配音团队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5岁小女孩。
小姑娘叫哈利伯德（harley bird），属于我们需要的那种带着孩子天性的缺点，却很有感染力的声音。虽然她需要有人教她一边说一边配音，但是她上手还是蛮快的。虽然用了2个星期才磨出第一集的配音，但她熟悉后，后边的进度就会很快了。”
“好，好！好！！！”
宁子默一脸说了三个好，仍然感觉自己抑制不住在激动着。
小猪佩奇的配音工作一早就听过马丁他们叫苦，因为他们需要寻找一个梦中中“带着孩子天性的缺点，却很有感染力的声音”。就是因为苛刻的abd三人组，认为不完美的童年才是最好的同年。他们想把孩子并不完美的这个概念通过小猪佩奇的声音传递出去，让更多家庭接受不完美这个概念。
好在，现在的结果是不错的。
与此同时，宁子默还感受到命运的不可逆。就像霍夫曼会选择山景城，这片前世的领赢总部地址作为这一世的领赢办公地一样。那位叫哈利伯德的小姑娘，只是听到她的名字以及她样片里的声音，就让宁子默又感受到这种真实。
前世小猪佩奇的配音演员就是名叫哈利伯德的小姑娘，她之所以能被宁子默记住名字，那是因为从5岁开始就给小猪佩奇配音的她，在16岁时还在为小猪佩奇配音，而她当时的时薪已经达到每小时1000英镑。
要知道，她在拿到1000英镑时薪是前世的2018年，时年，英国毕业五年的大学生平均年收入才3.1w英镑。这意味着她只需要工作31个小时，也就是差不多4个工作日，就可以收获普通英国大学生1年的收入。
总有人先富起来，多多少少是靠着一部分运气，或者说是天赋。
老天爷赏饭，是不分时间的。
想到这里，宁子默笑着摇了摇头。
顿了顿，他对着笔记本那头的菲尔问到，“颜雨峰这边的进度如何？”
“emmmm，他们应该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进度并没有透露。”
“哈，还想给我一个惊喜，”宁子默乐了，扣着指节在笔记本旁敲了敲笑着说，“我还是先给你们一个惊喜吧。”
“什么惊喜？”
“张妙莹已经谈下了乐高几个对应专利的授权，我们会邀请乐高的设计师设计几款小猪佩奇的拼装玩偶。”
“哇……这……这……”
“开心吗？”
宁子默开心地笑着。
0276.动画行业的破冰者
{时间：2004年2月20日}
{地点：种花-魔都}
魔都的天气最近有些凉，但吴昱君看见颜雨峰脸上却在微微冒汗，他知道那肯定不是热而是紧张。因为这一次的要找到配音小演员到底如何，他们心里也没数。
马丁执意要找一个憨憨得还要带一些稚气的声音，不仅英语版佩奇是这样，就连种花国语版也是这样。吴昱君知道，马丁是想要去贴合“不完美童年”的意境。那个不完美并不是说不完美的童年，而是那种带着小孩子一定会犯错的意思。并用这样的方式，去向天下的父母去传递孩童的不完美的天性。因为，《小猪佩奇》不仅仅是给小孩子看得。
但他们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分开跑了不少地方，试听的声音各种各样不下百种，但年龄小能配音的小演员，声音几乎都透着“聪明”。而年龄大的配音演员，却演绎不出他们想要的那种效果。
以至于他们甚至将自家那位年轻的大当家熬成了种花首富，才终于在前两天接到魔都美术电影制片厂的人说，替他们找到两个合适的小孩。于是他和颜雨峰赶忙从外地汇集到魔都，就为了能尽快解决掉这个烦恼。
蹬蹬蹬
当开门声和脚步声一齐响起时，颜雨峰赶忙抬起头，便见到上一次接待他们的吕维国走了过来。
“颜总，吴总。给佩奇和乔治配音的两位小孩子都到了，我带你们一起去看看吧。”
“诶，好咧，吕哥”
颜雨峰还没有反应过来，吴昱君已经站起身来，顺便拉他一起站了起来。
吴昱君知道颜雨峰的性格，他虽然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会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但打小就在国外长大，对于国内的人情世故还是不太习惯。加上上一次他们来魔美时，【熊猫映画】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他们多少受到一些怠慢。
但这一次吕维国再联系他们时，因为自家大当家突如其来的大手笔和逐渐被曝光的信息让【熊猫映画】的名气也跟着水涨船高，所以连称呼也都换了个遍。所以，颜雨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他这个土生土长的种花人自然要居中调停。
“吕哥，我们这一个月都已经跑了不少地方了。所以我们一接到你们的电话就赶过来，真希望这一次能顺利啊。”
“武总、颜总，你们放心，这一次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专业演员，但是我们凑巧碰到时觉得还是蛮适合的。”
吴昱君听得一愣，心里顿时泛起嘀咕来。
凑巧碰到的，能怎么适合？
但见到颜雨峰对这个细节毫不在意，他想想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小猪佩奇》可是定下了5月1日的同步发行日期。无论国内的情况如何，他们尽量都要去配合马丁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就算是凑巧又能如何，都这个节骨眼了，还不得尽量去做最后的争取？
……
“姐姐……欧阳姐姐……一会我们去踢球吧？”
“你知道我不会踢球啊……”
“我和哥哥会呢，以后我们一定是足球巨星，所以，我们可以教你啊……”
“我不要，我要用我的恐龙吃掉你的足球。”
“哇……恐龙！”
还没有进屋吴昱君就听到屋子里简短的对话，是一个奶声奶气小男孩与一个清脆悦耳却在灵动中带着恰到好处“力量”感的小女孩声音。两个声音凑在一起时，吴昱君下意识就往颜雨峰看去，却发现他与自己一样眼睛里都透着惊喜。
刚刚这两个声音可是他们听过不下百遍的童声里最让他们觉得契合佩奇和乔治的声音！
这就是他们最想要找的声音，这个感觉绝不会错的。
两人赶忙加快步调，在转过门栏后他们一眼就看见屋子里的情况。
三个小孩子的身边围着两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小孩子的家人？
最小的小男孩正抓着小女孩的衣服，灵动的大眼珠子里满溢着好奇。而被他抓住衣服看起来要明显大几岁的小女孩，抱着一个恐龙玩具，他俩身旁还有一位比他两大上几岁的小男孩怀抱着足球。
见他们突然出现在门口，三位小家伙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还不待吴昱君开口，抱着足球的小男孩突然问到，“叔叔，你们就是要找我们配音的人吗？”
“是的，”颜雨峰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
虽然对面是三个小孩子，但是颜雨峰的表情却非常认真。
“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
“我听见它咕噜咕噜的叫。”
“乔治，我们穿上衣服，来假装是妈妈和爸爸。”
“我没有发脾气!”
“猪爸爸没有眼镜可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非常暴躁。”
“恐龙……”
听着配音室里被两位【熊猫映画】负责人带着说出的曼妙童音，调音师忍不住转头冲吕维国笑道，“吕哥，这有钱就是好啊，花钱都不带眨眼的。不到5分钟就谈定两位小童工，小雪和洛奇才这么小，就能拿到每小时50元的时薪。这算下来，可比咱们都赚的多啊。”
“嗨，要不人家怎么是首富旗下的动画公司呢。”吕维国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合同，一边摇头笑道，“这也是好事嘛，欧阳家和高家的经济状况都不算很好，这么一份还算轻松的童工工作，也算是能给家里经济缓解不少。”
调音师点了点头，旋即又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当初咱们单位领导还不怎么重视【熊猫映画】转眼就成了咱们种花首富旗下的公司。”
“这不好事嘛，一方面让那些说咱们行业风凉话的自家人瞧瞧，咱们还有有分量的人关注。另外一方面也让咱们这个都已经萧条了这么长时间的行业，借助资本的力量乘势蓬勃发展一波。”
“吕哥，不至于吧。再怎么样，现在也就一部《小猪佩奇》，还是幼童年龄阶段。”
吕维国摇头说，“其实上一次他们来时我还是侧面了解过一些，【熊猫映画】背后那位年轻的大老板一年往项目里投入至少500w。而他们可是和一家英国动画公司合作，目前已经有一部叫《海底总动员》的动画已经开始制作。团队目前已经有40多人，还准备向60人扩张，而硬件投入都已经花费了300w。
再听他们的意思，《小猪佩奇》和《海底总动员》都是长篇动画，一年出一部坚持几年基本能覆盖6、7岁以下的孩子。往后，他们说不定就会向更高年龄阶段的人群发展。那位年轻首富那么有钱，指不定会向动画电影发展发展。”
“一年800w就60人团队，这点钱在咱们动画行业估计就只够打个水漂吧，哪还谈得上电影哦。”
“人家那是美金！”
不待调音师那一口凉气抽回去，吕维国撇着嘴说，“刚刚那位吴总心情不错，透露了点新东西出来。他说，那位年轻的大老板已经准备在特区搞个动漫基地，不但准备自己做，还要向其他从业人员和公司开放办公场地和硬件进行扶持。看这样子，是真心准备在这个行业里弄出点名堂。”
调音师眼睛瞪得老大，半天都没有再说句话。
吕维国瞧着录音室里的颜雨峰接起电话就往外走，随口叹了口气道，“首富这消息传出来后，咱们大领导也终于发话了，让咱们尽量配合【熊猫映画】多做点事，准备把包括南鲸今年刚开的少儿频道负责人也介绍给他们。看样子，咱们厂的领导现在也对【熊猫映画】相当重视。大概似乎觉得，咱们这个行业里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有冲劲的团队。”
“也要有实力啊，一年就算500w美金，就有4000w人民币的投入，这要是不计投入坚持几年，还真有可能弄出点动静。”调音师又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推门走了进来，还不待两人说话，那人一脸笑意地将一张报纸丢在两人身前：
“瞧瞧，吕哥，彭哥。咱们这位种花首富还真是个小孩子啊。”
见到那人，吕维国顿时收起笑，看也没看那张报纸随口接到，“怎么了？”
年轻男子没有理会他的冷漠，笑着说，“这家伙刚刚赚了56亿，转眼就丢出去9亿收购了玻璃渣。”
吕维国虽然很不待见那人，但对于这个消息却很好奇，“玻璃渣？是什么这么值钱？”
“一家米国很出名的游戏公司。”年轻人抬着下巴冲录音室里点了点，“你看看，又是游戏，又是动画，这位年轻首富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啊？”
“看看，你这个咱们行业内的人都说这种风凉话，那咱们动画行业能好到哪去？”吕维国冷笑到。
话音刚落，脚步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吕维国回过头，正好看到【熊猫映画】的颜总走进门来。但与平日不同，手中拿着电话的颜雨峰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吕大哥，你刚刚说魔影这边可以为我们多介绍几家种花的儿童频道负责人？”
“是哇，怎么了？”吕维国好奇道。
“我刚刚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咱们《小猪佩奇》已经与英国第五频道和nickjr频道都已经签下了首播权，并已经与米国cartoonwork洽谈了初步意向。这两国的三个频道都准备在今年5月1日，引入《小猪佩奇》。”
“多少钱一集？”
眼睛男子随口问道，却见到吕维国瞪了他一眼。他仍旧毫不在意地看向刚走进门的颜雨峰，却没想到颜雨峰没有丝毫遮掩地笑着说：
“三家频道都是5w英镑一集，共计780w英镑，我们在海外发行就已经可以收回成本并有相当高的盈利。”颜雨峰笑得很开心，转头对吕维国又说，“然后刚刚我们也受到消息说，特区少儿频道和广东少儿频道主动找上门来愿意和我们达成合作。
所以我想问问吕大哥，你说得贵司领导要给我们介绍几家儿童频道的负责人，是否能帮我们尽快引荐。这样，我们好为《小猪佩奇》一次性尽量多投入多个频道。而且，我们大当家说了，既然海外发行已经收回成本还有盈利了，国内部分我们就没有必要追求盈利，只追求迅速展开投放。”
顿了顿，颜雨峰又笑着说，“而且，我们大当家还安排拿下了乐高玩具的专利授权，并聘请乐高的设计师为《小猪佩奇》设计对应的玩具。所以，我们的《小猪佩奇》玩具也会尽量做到同期发行。”
吕维国顾不上再去嘲笑眼镜男子，只是张了张嘴却感觉脑子里一下子汇集了太多信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好……好”
好半天，连胜叫好的吕维国才反应过来，“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领导，把后继的事情好好谈谈。”
“好咧”
两人说话间就往门外走去，步调之大把两人激动地心情都展露无遗。
待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调音师才回头冲戴眼睛的年轻男子挑了挑眉毛说，“瞧瞧，这就是你说得‘小孩子’首富。”
揶揄一句调音师就转头看向录音室，但有一个声音却幽幽地飘进眼镜男子耳中。
“搞不好，人家可是咱们动画行业的破冰者。”
0277.收购ARM
{时间：2004年2月20日}
{地点：英国-伦敦}
山顶的人与山脚的人对望，无论他们看到如何不同的风景，两人在对方眼里同样渺小。
所以宁子默从不觉有明确目标的人需要在乎路人的看法，毕竟在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之前，天才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疯子。
宁子默不觉得自己是天才，
但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因为，他没时间理会别人。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尤其是arm这么重要的一个东西更是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分心。
……
说起arm公司，这家在1979年原本还叫做cpu的公司在经营逐渐进入轨道，便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叫做做acorn puter ltd。
到了1981年，英国广播公司bbc打算在整个英国播放一套提高电脑普及水平的节目，他们希望acorn能生产一款与之配套的电脑。这个计划非常宏大，英国政府也参与其中（购机费的一半将由政府资助），电脑一旦采购将进入英国的每一间教室。
但接下这个任务的acorn公司，却发现自己产品的硬件设计并不能满足需求。此时中央处理器的发展潮流，正在从8位变成16位。但他们选中的摩托罗拉16位芯片又贵又慢，而如日中天的英特尔（intel）却冰冷的拒绝了他们开发中央处理器的需求。
一气之下acorn公司决定自己干，当时acorn公司的研发人员从米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找到了一个关于新型处理器的研究简化指令集，这个指令集恰好可以满足他们的设计要求。在此基础上来自剑桥大学的计算机科学家索非威尔森（sophie wilson）和史蒂夫菲布尔（steve furber）最终完成了微处理器的设计。
前者负责指令集开发，后者负责芯片设计。对于这块芯片，acorn给它命名为acorn risc machine。acorn是公司名称，machine是机器，risc是通过精简cisc指令种类，格式，简化寻址方式，达到省电高效的效果。
但宁子默想要收购的arm不是这个arm公司，而是acorn在1990年为了和苹果合作，专门成立的名叫arm（advanced risc machines）的公司。
这家合资的arm公司，苹果投了150万英镑，芯片厂商vlsi投了25万英镑，acorn本身则以150万英镑的知识产权和12名工程师入股。在成立后的那几年，arm业绩平平，工程师们也人心惶惶，害怕随时都会失业。在这个情况下，arm决定改变他们的产品策略他们不再生产芯片，转而以授权的方式，将芯片设计方案转让给其他公司，即“partnership”开放模式。没想到正是这种模式，开创了属于arm的全新时代。
arm所采取的是ip（intellectual property，知识产权）授权的商业模式，收取一次性技术授权费用和版税提成作为主要收入来源。除此之外，就是软件工具和技术支持服务的收入。对于arm公司来说，一次性技术授权费用在100万-1000万美元之间，版税提成比例一般在1%-2%之间。
arm借助这个模式，在推出了arm7等一系列芯片，授权给超过165家公司。随着手机的井喷式普及，arm赚得盆满钵满，不亦乐乎。1998年4月17日，业务飞速发展的arm控股公司同时在伦敦证交所和纳斯达克上市。
就在这个时候，处于后乔布斯时代的苹果公司逐步卖掉了所持有的arm股票，把资金投入到ipod产品的开发上。
这个脑抽的行为宁子默清楚地记得，更记得在自己前世的那个世界里，基于arm 技术的微处理器应用约占据了32 位risc 微处理器75 %以上的市场份额，arm 技术已经渗入到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于是，在1998年arm上市后卖掉arm公司股票的苹果，想要在前世的2010年以 85亿美金提出收购意向，却被董事会给拒绝。
显而易见，arm董事会对于当年苹果抛售自己股票的行为很不爽便干脆拒绝，而arm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到前世的2016年，孙正义的软银集团才以309亿美金的价格真正拿下arm。
当然，也不能忘记前世花威说经历的磨难，让花威不得不拿出山海经席卷整个移动互联网的硬件生态。
宁子默每每想起苹果公司这段历史的时候，都笑得不亦乐乎。
现在是2004年初，arm还没有将他的cortex系列产品真正的推出，智能手机也还没有出现。arm公司现在还只是一直雏鸟。虽然arm公司的开放性让宁子默有另外一条：购买授权研发自己芯片的路可走。但宁子默看的很明白，与其研发自己的芯片，不如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拿下arm架构的标准，让后让arm搭上自己的快车让别人跟在身后吃灰。
其实有关arm公司的收购，最好是一边和arm的董事会谈着，一边默默的收购小股东手中的股份，做到双管齐下。
而这一次从德国来到英国之前，短短一个月内宁子默已经秘密完成了1.5亿美金的arm股份收购。
当然，这只完成了宁子默计划内的1/4。
所以要
……
“先生们，我目前手上持有的arm股份比例只有16%，虽然还达不到英国对于本国上市公司30%的强制要约收购线。但每多增加1%就要向英国金融管理局（fsa）申报是在是太麻烦了。所以这一次，我要和你们正式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可以让我一举拿下arm做到一劳永逸，同时还让你们保有在arm公司继续发展下去的激情。”
宁子默这句话是对约谈的arm核心技术团队代表人索非威尔森和史蒂夫菲布尔说得，这两人是宁子默在整个arm团队中找到的最关键人物。
1998年4月17日，arm公司就已经宣布正式在伦敦和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上市，发行价为每股5.75英镑（纳斯达克发行价为29.17美元），当年的市值就已经达到了2.64亿英镑，这样的市值折合成美金就已经高达4.83亿美金。而经过6年的稳步发展，就算经历了一次互联网泡沫的冲击，arm如今的市值也稳步上升到8亿美金。
而在欧洲大陆法律体系中收购一家在英国伦敦的上市公司，靠着伊隆马斯克的代理律师或者张妙莹这形单影只的法务代表已不足以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宁子默在收购arm公司这项重要业务上，特别邀请了在欧洲范围有着丰富并购经验的金马伦麦坚拿律师事务所来处理此事。之前的1.5亿美金收购arm小股东16%的股份，也是他们一直代为操持。但如今，宁子默已经不满足于从中小股东手中继续吸收小额股份，并在每收取1%就一定要报备英国金融管理局的繁琐操作。
所以自己在arm项目上，一定要简单粗暴，更要快！
“可是，宁，虽然我们听过你在互联网行业的名头，但你在硬件尤其是低功耗cpu方面却是白纸。就算我们抛开这个问题来谈，收购arm于你的互联网产业有何意义呢？”索非威尔森疑惑道。
对于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名头，索非威尔森有所耳闻。skrpe毕竟是起源于欧洲卢森堡，作为欧洲大陆的一角，坐落在英伦三岛的arm内部，对skrpe缔造者的名头还是有所耳闻的。
一位缔造了18个月互联网奇迹的年轻人，如今坐拥56亿美金资产，这笔钱足够买下6个半的arm公司。而他却先买下了玻璃渣这个游戏业内很有名气的游戏公司，也就是说这位互联网行业起家的年轻人现在先是涉足了游戏行业，然后又对arm生起窥探之心？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索非威尔森想不明白。
“这很简单，就像我看好游戏页的发展一样，我个人也看好低功耗处理平台的未来发展。”
宁子默站起身来，眼睛依旧盯着提出问题的索非威尔森。自从skrpe收购的谈判中居高临下地盯着梅格惠特曼之后，宁子默越发喜欢上这种带着压迫式的谈判方式。至于是凌厉的还是温和的，只需要辅以相应的气质即可。skrpe、玻璃渣之后他不断总结，如今用在arm的谈判中已经算的上得心应手了。
眼见索非威尔森和史蒂夫菲布尔因为自己的起身，甚至瞳孔都收缩起来，宁子默便适当地放慢语速。
“你们可以将我看做为一个看好arm的投资者，因为我看好低功耗平台64位处理器的未来发展。”宁子默顿了顿，翘起嘴角笑着说，“和intel不同，你们一开始就盯紧了低功耗处理器，这在我看来，arm总会在未来的某个领域有着相当大的潜力。
重要的是，与本身就制造cpu的intel不同，arm把精力集中在微处理器的标准制定者这个位置。这种向合作伙伴授权微处理器设计方案（ip），合作伙伴在arm的基础上集成自己的技术并推出各式芯片而arm获得授权费和版税的方式，是我尤为看重的。
因为我在收购arm之前，对贵司做了深入的调研。
arm主要做的是高效率、低功耗芯片（微处理器）架构研究开发，通常2-3年的周期，这也是arm成本产生阶段，然后选择arm为合作伙伴的公司支付一笔入门的授权费获得设计方案。
并基于arm方案开发自己的产品，这个周期通畅要3-4年，再然后当合作伙伴的芯片开始出货时，arm能够从每一片基于其架构的芯片获得1-2%的版税，而每一款arm设计方案都适应于多种终端应用，每一种应用又能获得多年的版税现金流，规模效应显著。
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就更为直截了当地能理解arm的商业价值，arm的商业模式类似合作伙伴将微处理器设计外包给arm，即研发外包，相比于企业内部单独研发，这种授权+版税的研发外包形式能某种程度上降低企业成本，将整个行业的处理器外包给单一企业明显要比各自独立开发更有经济效率，摊薄研发费用，降低终端产品价格，反过来进一步推动技术进步。”
宁子默展开话题，句句到位的话说的更是让索非威尔森和史蒂夫菲布尔两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他们自己是arm公司的创始人，自然对于公司的了解很清楚。
可这位年纪轻轻的互联网创业者，却把arm的业务了解的如此清晰？
他们现在，还能把对面这位年轻人当做一个只懂得互联网，不懂得他们这个行业的门外汉？
察觉到两人眼神中的变化，宁子默却并得以。
只有未微处理器设计团队的研发费用，而没有生产相关的硬件和人员费用，可以说arm是一家专注于低功耗处理研发的方案型设计公司。这种轻资产却有高产出的公司，其实应该是某一类投资人最喜欢投资的公司。
只是，在这个未来形势不明确的时代，没有人会有自己这种“高瞻远瞩”的眼光。arm的发展史中，强如苹果那个高瞻远瞩的掌舵者都放弃了对arm的投资。
这个时代除了自己外，除了行业内部，还有谁会在arm未起势前关注arm呢？
索非威尔森和史蒂夫菲布尔相视一眼，两人都微微点了点头。
史蒂夫菲布尔转头看向宁子默道，“宁，我现在相信查尔斯先生曾说过的那句话，你确实是一个非常了解arm公司的投资人。”
“只要你能说服其他股东，我们愿意接纳你的投资。”索非威尔森也点头道。
宁子默笑了，转头向金马伦麦坚拿律师事务所带队的查尔斯点了点头。
查尔斯会意地站起身来，将身前两份文件推了过去，“两位先生，目前整个整个arm的研究团队手中持有28%的股份，剩余的股份都在巨硬以及其他企业和投资人手中，现在你们同意宁的投资后，我们将代宁先生正是向arm公司剩余股份持有者发出收购要约。”
没有等到索非威尔森和史蒂夫菲布尔拿起文件，宁子默笑着说：“在要约价格方面，我会在目前的股价上提升10%。我希望这笔交易，能在三个月内完成。”
“至于收购审查方面，我们会为宁先生处理。”
查尔斯站起身来，身边一群金马伦麦坚拿律师事务所的其他代表也站了起来。
0277. 孩儿们，俺老孙回来了
{时间：2004年2月21日-23日}
{地点：德国-法兰克福；种花-特区}
最近不知为何，宁子默觉得自己多了点时间观念。至少今天21日是周末，坐在机场边的咖啡馆里，会让他有种全身轻松的悠闲感。当然，如果身边没有旅行箱存在这样的感觉会更更扎实些。
于是他这种明显的心态演变自然没有逃不过黎颖的眼睛，甚至都不用瞧他翘起的嘴角黎颖都能感觉到他状态上的轻松。
“似乎英伦三岛那糟糕的天气并不能影响你的心情。”黎颖歪着头问道。
回过神的宁子默看了黎颖一眼，总觉得“御姐”的歪头杀与她气质不符，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黎颖有一番别样的味道。
可还未等到他回应，宁子默就看到黎颖微笑着眯起眼睛。
那一瞬间，宁子默心中慌得一比。
“诶，下次我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就能见到你女朋友啦？”
“诶诶诶，你们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宁子默张牙舞爪地坐起身，总觉得这位前世的红颜知己太过了解自己。
上一次她从米国赶来欧洲的时候，一下子就点破自己从大澳村回去之前的经历。虽然和司马琳的关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对于在自己比较艰难时期千里迢迢赶来打气的姑娘，宁子默不得不承认对她的感官与其他女子是不一样的。
见他没有矢口否认，黎颖笑得更开心了。
人毕竟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她可是和眼前这个家伙认识三年多，更是以拍档的身份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负重前行。所以，黎颖总是希望他在工作以外的地方，尤其是生活方面也能充实起来。
“不管怎么样，工作以外的生活更充实些，才会让精神更饱满啊。”黎颖微微笑道，“作为你口中的学霸，我可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事实。”
“什么重要的东西？”宁子默来了兴趣。
“享受无所事事也是一种重要的能力。”
？？？
享受无所事事，
也是一种能力。
这算什么说法？
宁子默觉得自己快被黎颖忽悠瘸了，但这位前世的红颜知己今生的默契搭档，她这么真切的说这么一句看似无用的话，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宁子默撇了撇嘴，但在心里还是记下了黎颖这句话。
黎颖点了点头，却发现除了刚刚那个非工作话题外她似乎没有什么要和宁子默再聊的话题。于是她停下来言语后，两人就安静下来，不发一言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慢时光蔓延在两人身旁，与咖啡馆里其他窃窃私语的群落甚至更远一些的涌动人群都形成巨大反差。安静地两人隔着面前的桌子各自翻着书页和报纸，却没有丝毫尴尬。
谁知道算上前世今生，
两人认识了多长时间。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子默停下反动报纸的动作时，眼神正巧与合上书页的黎颖，视线交织在一起。
“陈士骏已经开始着手youtube网站的开发，而bing 文档（bing docs）和bing 地图（bing maps）也都已经着手开发着，再加上和游戏公司的合作谈判，还有移交到詹妮弗手中的书籍电子版权的收购。
这些都是烧钱的项目，可现在skype这个现金流已经不在，只剩下掘宝贸易一家公司有大额进项。虽然有skype售出后的大量现金，但你都规划了七七八八，会不会感觉压力很大？”
到了，“御姐”拍档还是担心自己压力太大。以至于今天送机之前的话题，全都围绕着这事来。
“我负责赚钱，你负责花钱，这可是咱们一早就说好的。而且，你花钱的时候还不能有顾虑，要不然咱们的计划可执行不到位。”
宁子默端着咖啡杯轻松地笑了笑，“放心啦，虽然玻璃渣和arm以及那笔你不知去向的钱让我们要花出24亿，但赚钱的法子总是有的。我这次回去就会落实这件事，虽然可能今年没有大笔进项，但明年我会让你看到更大的流水回来。”
“就担心你赚得越多，要花钱的地方也越多。”
“诶诶，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撒花，你就别担心了。”
大概只有两人在一起气氛极为融洽，宁子默不小心就甩出梗来。
好在这个第一次拿出来的梗，只是迎来了黎颖俏生生地一记白眼。
美女就是美女，就连翻白眼都是别有一番滋味。
宁子默还想大胆地欣赏一番，却不想广播里传来航班即将开放登机的提示。
一口气将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宁子默就站起身来，“好啦，别担心。只要咱们每一年都有一个新台阶，没个几年咱们现在铺下的所有路，就会有康庄大道在前方接壤。”
背上行囊，拉开行李箱，又要踏上飞机。
这身子还没转出去，却听见黎颖轻声地说，“这次回去给你准备了特殊的礼物，估计你下飞机就收到了。”
“还有礼物啊，搞得这么神秘？”
宁子默迈出去的步子就停在那，回头看向仰着脸的黎颖，见她眼中闪耀着小女孩版的光芒，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礼物到底是个什么路子。
人型逻辑机这时候压根都不靠谱，既然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成了，你都是亿万富翁了，我就心安理得地收下来。但这杯咖啡还要你帮忙买单呀，走啦，拜拜。”
当宁子默最后一个字吐露出来时候，他背身挥手还拖着箱子的身子就只是背影对着黎颖，他就像风一样向着前方就迈了出去。也没有等到他消失在人群里，黎颖就把视线收了回来落在书页之上。一直到这一章最后两页翻看完，黎颖才合上书页站起身。
除了送他和买单外，她回去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要想与他口中的康庄大道接壤，她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
从德国到港省要跨越万里长空，虽然经济舱的空间依旧拘谨，但国际航班上不限制使用电脑倒是能让宁子默有了打法时间的最佳方式。十多个小时看似很长，但沉迷在电脑中无法自拔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加速时间的流逝。
只是离开时经过飞机场，踩在地面上依然还是飞机场。虽然港省作为重要的空中交通枢纽，这里的东方面孔会多上一些，但仍旧会让宁子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甚至没有丝毫差别。
飞机只分型号和大小之别，
机场只有播音语言的不同，
而人潮永远都是来来往往。
让跨越万里的宁子默一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宁子默倒是知道，人对于任何事物的感官，不同的人会描述出不同的东西。例如一颗植物，有些人会看到它的葱郁，有些人会感受到它旺盛的生命力，而自己这一类人只会觉得那是一盆绿色植物。这充分说明，都是九年义务制教育，有些人的优秀是有不同的理由的。
“哥！”
嗯？
听到熟悉的呼唤声，宁子默脑中还来不及消化就见到一个人影扑了上来。
“怎么，还特地逃课来接我啊。”宁子默宠溺地拿头轻轻撞了撞她的脑袋。
对于自己这兄妹俩来说，面对逐渐变大的年纪，像现在这么亲热的动作也会随着年龄逐渐消失吧。
“我想你了，所以就跟着子琪姐姐她们一起来接你。”
“她们？”
当宁子默意识到这个她们是一群人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就在不远处含笑而立的几位大美女。
“梦芸姐、琳…琳、子琪你们怎么都来了。”
只是一刹那的卡顿，但宁子默还是见到奚梦芸轻轻地笑了笑，也看到司马琳脸上泛起红霞。显然，她面色绯红与挽着她小声说着什么的王子琪有相当大的关系。
不过这一声招呼，加上脖子上还挂着的君雅，却让宁子默也感受到四周望过来那些炙热的目光。
宁子默赶忙拍了拍妹妹的胳膊，她刚顺从地松开手，却不想奚梦芸径直走上前来张开双臂。
宁子默一时反应不及，奚梦芸的声音就出现在耳边很近的地方，“君雅都有一个拥抱，我们也这么就没见你了，那就一人给你一个拥抱吧。”
一阵幽香从鼻腔里钻进脑仁，让宁子默感觉前两天和arm创始人谈判时还灵动的脑子在这一刻卡了壳。等到反应过来时，奚梦芸已经退到司马琳身旁，然后似是早有预谋一般把司马琳推了一把。
两个月前不远万里打气的姑娘害羞地站在那里左右为难着，丝毫没有在长安送别时那般大胆。
一想到她在卢森堡突然俏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个场景，想到她曾从万里之遥赶去就为了给他鼓励。宁子默便大胆地张开双臂往她那边走过去。
站定在原地的司马琳先是很意外，但自己才没有走两步，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迎了上来。她就像是奚梦芸那样轻轻地拥了过来，然后她轻柔的声音也在耳边极近的地方。
“我来了。”
轻轻地拥着司马琳，要不是君雅偷笑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有那么一刻宁子默差点就放不开手。待放开她时，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宁子默这才轻声说。
“嗯，来了就好…就…留在这里吧…”
语言有时候真的具有某种力量，随着自己油然而生的言语，司马琳颤抖的睫毛终于镇定下来。
就仿佛刚刚睫毛的跃动，只是被大澳村广阔平原上吹来的一阵风给带到一样。
而她明媚的眸子深处，也不知向着大澳村东部高原的某个方向蔓延而去。
慢时光在临行前泛起，
却在到达时趋于安定。
“福特e350在国内属于绝对的稀罕物，作为一台mpv来说6020mm*2014mm*2550mm的体型霸气十足，所有的设计除了气派外，最强调的就是舒适性”王子琪坐在宁子默的斜角，嘴角带笑瞧了过去，“这车是二当家个人送给公司的，但一般也就是你平日里跑的比较多，所以这多半就成了二当家送到你手上的礼物。”
“你倒是对这辆车的配置和性能如数家珍啊，怎么着，最近一段时间有好好研究车子？”
见宁子默脸不红心不跳地追问回来，倒让王子琪觉得自己刚刚的拐弯抹角有些多余。
她还不是顾及坐在他对面那位叫司马琳的漂亮姑娘，才当众将闺蜜让她送的礼物偷换了概念。
怎么着碰上一位姑娘送你百来万的车子，也要有点回应吧。
这连买车、加急改车、进口和特港两地牌照，林林总总哪一项不得好多钱。
但念头一转到钱上，王子琪却卡住了。
毕竟对面的这位大老板如今已经是种花首富，连带着把公司很多人也变成富豪。像她自己去年一整年的收益都快到300w人民币，这放在以前哪能想到能这么快变得如此富有？
这话，突然，
说不下去了。
这个礼物背后的心思，也没有办法去细究了。
既然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自己还能怎么样？
司马琳坐在宁子默对面的座位，但从坐上位置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感觉脸蛋发烫。虽然一直聊着些随意的话题，但闺蜜奚梦芸偶而调侃地眼神，还有古灵精怪的君雅妹妹满溢着笑的注视，以及身旁那位叫王子琪的姑娘不时还会瞄过来，都会让她脸上的温度增加几分。
好不容易到了他公司楼上，她才终于将注意力从刚刚那个奇怪的气氛中移到别致的办公室上。
门口一脸惊喜地前台，
他们身后整齐的铭牌，
那道寓意深刻的形象墙，
还有远处那一排别具一格的玻璃房子，以及四周墙面上各种各样的动画人物。
他竟然把办公室装修成旁人眼里“稀奇古怪”的样子，这还真是适合他独特的性格呢。
司马琳整沉浸在这片独特的环境中，却听见有人大喊了一声。
“大当家回来了，快来抓活的。”
司马琳很是惊讶地瞧向宁子默一眼，发现那个男人还淡定地站在原地。
四面八方一下子就涌来了一群人，而身后的楼道里似乎也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没一会，来不及躲到一边的司马琳就眼见着他们几人就被前后左右涌来的人围在中央。他们每个人的眼里都闪耀着某种光芒，那些炙热地光都投向了那个男人身上。
“孩儿们，俺老孙回来了！”
……
……
……
0278.独角兽的野望
{时间：2004年2月23日}
{地点：种花-特区}
很久没有回来帝企鹅，宁子默在进门前就留意到那道被自己远程遥控加装的铁门。这一次它终于敞开着，而迈过那倒门拐过那道形象墙，就看到身边一张张或熟悉或生疏的面孔。
嬉笑间，宁子默见到杨健、张晓龙、韩清华、武振宇、奚单、罗朔涵六人从人群外走了进到内圈来。
刚向着他们点头示意，去见杨健突然开口说，“咱们大当家不在公司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大家静下来，听大当家讲点什么吧。”
杨健开口前，周围还有些许骚动。
待他讲完后，整个场面便安静下来。
没有任何通知也没有任何先兆，就这样突然被推到台前，消逝宁子默已经经历了几次大型谈判仍旧有些不太适应这场面。
但那么一刻，宁子默突然想起刚到特区的2001年时，最早租下的办公室。
那时候，只有韩清华、陆振宇、马进、莫凡、林长信以及汤瑞雯。
无声地用指头在人群中把他们一张张脸点了出来，他们也很配合其举起了手。
“还有庄展鹏庄大哥，我们一共八个人。但现在skrpe虽然被卖掉，可他人仍然还要在法兰克福，因为飞讯科技依旧有很多工作需要他主持。”
再看了举着手的几人一眼，宁子默笑了笑，“2001年5月，我们就只有8个人。等到我带着二当家从米国回来后，再机缘巧合碰上杨大哥后，我们就正式构建了当时公司的两大业务体系，软件和贸易。
那是2002年的7月，当然公司也只有四十来号人。然后慢慢增多，我们在2002年农历年内，当时的掘宝贸易完成了4960w美金的销售额。而当时的鲁班科技，依旧没有脱离亏损。”
从韩清华带头举手开始，所有被宁子默提及的公司说对应的人都无声地举手了手。
这沉默却默契的场面，让一些今年才加入帝企鹅的新人们略感动人。
“2003年新年伊始，我们在鲁班科技和掘宝贸易的通力配合下进入了快速发展期。2003年里数次展会都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我们2003年的销售额是多少，有人能告诉我吗？”
“1.4亿美金，11.48亿人民币！！！”
“鲁班erp有多少商业用户，能告诉我吗？”
“561家商业用户！”
中气十足，
响彻当场，
顺着声源的出处，宁子默竟然在人群中看到很多因为发力而涨红了脸的帝企鹅员工，那些家伙现在是把他们都看做了一个整体。
宁子默笑了笑，继续说，“有些家伙提前成了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更有很多人都买了房子、车子，实现了自己来到这个城市前的梦想，下一步估计就要为家庭而奔波了。
而与此同时，我们在2003年过去之前添加了几组小伙伴。他们就是帝企鹅hr部门，点金质造，foxmail和gmail，酷玩科技，还有熊猫映画。”
从韩清华带头开始，接连几轮对应时间对应部门的举手，让这个行为在这一刻成为了一种仪式，而宁子默也没有停下脚步。
“foxmail依旧还在更新，而同期负责的gmail却没有拉下，目前有多少用户？”
“3250w用户！”
“酷玩科技目前在咱们种花的市场占有率是多少？”
“99%！”
“点金质造旗下目前有多少个品牌，和多少款自有版权的商品？”
“12个品牌，150款自有版权的商品。”
“熊猫映画第一款《小猪佩奇》动画，何时在哪首播？”
“今年5月1日，在英、米、种花三国首播！”
接连一长串的问题，当自己抛出问题的时候，总有几个群情激奋的不同声音将答案齐声喊了出来。宁子默也能看到，周围一众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扫过那一双双眼睛，宁子默翘着嘴角。
“3年前，我们鲁班科技就开始着手skrpe的开发工作，19个月前 skrpe正式落户欧洲，而1个月前skrpe被我出售给了亿倍公司。我们公司现在不但有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也有了我这个亿万富翁。”
嗡的一声，帝企鹅顿时轰动了。
1月初那次轰动世界的交易，帝企鹅所有人都从网络上知道那人就是自家的大当家。但这一次这个消息是从宁子默口中亲自说出的，让众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触碰到那个真相。
帝企鹅办公室里大多是24、5岁的年轻人，正值热血青春之际。亲眼见到与亲耳听到毕竟不同，尤其是他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畅快告知得感觉太过真实，一伙人彻底疯了。
“首富……”
“首富……”
“首富……”
笑着，
闹着，
喊着。
一时间场面却热闹极了。
宁子默就站在人群中央，嘴角翘着任由这群激动地年轻人哄闹了好一会才伸出双手做了个下压动作。
众人虽然随着自己的动作停下了哄闹，但是还能从他们脸上看到残余的红润气色。
知道众人都望了过来，宁子默便仰起头。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到：
“其实……我又败了……”
？？？
杨健刚刚还乐呵的情绪，听到宁子默这简短的6个字顿时愣在那里，而他身边全都是一张张百思不解的面孔。
“2002年5月倍宝被亿倍以18亿美金的价格收入麾下，作为倍宝当时的coo，我是以谈判次席的身份参与了那次收购谈判，在亿倍ceo梅格惠特曼的对面，据理力争将收购价格拉到18亿美金。
那一天之后，站在可以容纳600人的倍宝新办公室的北极圈会议室主席台上，我向着台下600个倍宝的伙计们宣布了被收购的消息。”
杨健看着宁子默一直盯着天花板讲出了他从不曾听到过的真实故事，虽然他就站在人群中央，可这一刻杨健突然觉得他孤零零的，顿觉鼻头一酸。
“时隔2年的2004年1月12日，亿倍公司流露出35亿收购skrpe的意向。作为skrpe的创始人我再一次出现在亿倍ceo梅格惠特曼的对面。虽然我从上一次面她的谈判次席位置坐到了谈判主座，却只能据理力争将skrpe以56亿美金的价格出售。
而今天，我同样站在我几百个同事面前，被他们当做英雄一般簇拥在中间，然后我向他们宣布了skrpe被收购的消息。”
2年前站在北极圈的那个画面，在这一刻就像是电影一般浮现在宁子默面前。
那时候台下的人在笑着，只有少数人心中在滴血。
这时候身边的人在笑着，只有宁子默是有苦自知。
靠着几次深呼吸来阻挡住鼻头上那股酸楚的感觉，宁子默仰着头也笑着摇了摇，
“伙计们，我已经听到有很多人对我冠以首富的称呼了。但每每听到这个称呼时，我都觉得有些刺耳。因为我才21岁，我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去走。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为什么要把skrpe那么一款前途无量的产品卖了呢？”
感觉自己舒服了些，宁子默这才把头正过来。
视线从身边那一张张严肃的脸看过去，宁子默又说到，“经历过倍宝一役后，我多想在skrpe被发出收购邀约的时候直接甩过去一句话，‘老子不卖！老子有的是钱。’”
恨恨地摆摆手，再无奈地摇摇头。
那一瞬间的感情转换去很真实、连贯。
“但不行啊，我们帝企鹅整支团队平均年龄都不到26岁，整体发展的时候也还不到3年时间。就算我们开启了一个个前景无量的项目，但离百年老店的巨鳄们还差的太远太远。我们太缺发展资金了！
就算我们帝企鹅有一个叫skrpe的项目是别人看得上的，我却不能在别人看上skrpe时给别人甩脸子。而是憋着心中的火，望着对面熟悉的人，装作自己很强大，用尽每一分力气去从巨鳄口中扣出更多用于我们发展的资金。”
从那一张张变得严肃的脸上又扫视了一圈，宁子默迎着他们的视线扯着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最后，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我们还年轻，这笔从巨鳄口中抠出来的钱，就当是我自己创业后，我和我的团队们一起买的一个教训。虽然这个教训是正向的，还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数额。但这个正向的教训会让我们认清现实，会让我们一定比以前更努力！
因为只有我们比以前更努力去做事、去赚钱，才不会有第二个skrpe是在我们辛辛苦苦创立起来后被我们给亲手卖出去！……你们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
“那我们帝企鹅还会有项目被卖出去吗？”
“不会！”
“他们是巨鳄，但未来有一天我们也会是。skrpe有一天我们还要夺回来！！！”
宁子默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但声音却不比帝企鹅众人齐刷刷的回答低太多。
“记住过去的失败，忘记过去的成绩，每一天都向着明天坚定地走下去。这样我们所做的每一个项目，我们对应的每一家公司才能朝着百年老店的目标行进下去。”
光，
一道道光，
从身旁众人的眼里汇聚过来。
循着那些光望回去，有不少燃起热情的老员工，更有不少散发激情的新员工。
尽管接下来说的东西会相当的匪夷所思，但宁子默还是决定要去做。
“公司已经由咱们的cfo执行了tup奖励计划，但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会在tup计划外，增加几个额外的章程。
这第一条章程，是公司会在大家忙完自己的工作后把多余的时间任大家自由发挥。当你有任何想法和创意时，都可以在利用好这个自由时间去落实。当你们觉得你离自己的想法更近一步时，可以将手头的项目提上议案，也可以组织志同道合的伙计们成为拍档，甚至公司还可以为你的创意立项！”
洗尽铅华，宁子默决定趁热打铁。
刚刚他这一席话并不是无病呻吟，而是他近些日子站在更高处后，考虑到的发展要点。
“第二，公司将设立创业基金。这个基金面向两个群体，一个是刚刚我说到得项目制，一个是面向想要独立创业成立公司的人。公司将为这一类有想法的同事投入初创资金，让你们的创业无后顾之忧，并且公司最高只会占据60%的股份，运营决策权会交给创始人。
所以如果你们有好的创意，并且觉得脱离帝企鹅体系才能实现下去，那么就从今天开始为未来打算吧！不要惧怕没有资金，只要创意足够好，公司会一直伴着你们走下去！”
本来是来参与一个小公司成长得历史性时刻，可结果却是另外一番历史性的时刻。
有些人茫然地瞪大了眼，
有些人眼光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有些人甚至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既然点上了一把火，宁子默就一定会把它烧得很旺。
“我为你们分别举个例子，先拿我们的贸易公司来说，产品在我们的销售额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你有类似03年在纽伦堡玩具展上变色龙玩具那样的颠覆性创意。你想要实现它，可以借助公司的资源来落实成项目。
如果你有源源不断的创意，那么可以申请建立新公司，公司投资你。如果你有信心借用公司现有资源平台，加上自己的销售手段可以打开更多的市场，那么你也可以申请建立新公司，公司投资你。
你们可能觉得我厚此薄彼，为什么没有提到其他公司？别担心，属于你们的时代还没有到。你们还需要在当前的环境里为自己找到那条路，等你找到那条路，市场环境也成熟。参考以上的例子即可，公司依然可以投资你！”
宁子默知道有很多人还没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他不需要解释，因为一定会有那么几个人走出第一步。那时候，其他人才会逐渐明白过来的。
“帝企鹅这个名字是我看到大家齐心协力后想到的，但是这个帝企鹅的logo，是贺蒹葭在大家头脑风暴时画出来的，是我们帝企鹅人亲手创立的。从创立之初，帝企鹅就被你们主动地赋予了同心协力的联盟理念。我也相信同心协力是我们公司与你之间，最为重要的关系。
21世纪人才是最为宝贵的资源，帝企鹅重视人才，更重视具备开创性思维的员工和创始人思维的员工。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应该是联盟的关系。虽然具备开创性思维和创始人思维并不一定意味着你要开办自己的公司。但，帝企鹅鼓励协作联盟的关系。
我不知道未来的帝企鹅，以及其他我旗下的企业会发展到哪一步。我只是清楚地明白，我一个人的思维和能力是有限的。只要你专注于开创事业，就能及时地让公司做出及时地调整，并加速公司的成长。只有你专注于创始人思维，就能带着我们去创造更多的可能性。”
顿了顿，宁子默在众人的情绪正逐渐向思索走去时，突然又说到：
“独角兽作为神话传说中的一种生物它非常稀有，我们就姑且把未来那些市值100亿人民币的企业称之为‘独角兽企业’。那么我非常希望从我们帝企鹅能走出更多的‘独角兽企业’，例如：{鲁班科技}、{掘宝贸易}、{点金质造}、{酷玩科技}……”
手指在空中虚点到每个项目的负责人，宁子默满眼都是37岁那年自己的影子。
“在我的概念里我一个人富有并不算什么，让你们也能有人实现自己心中的野望、成为富有的人。才是一件真正让我，值得骄傲的事情！”
0279.孤独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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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章开始，我尝试将国外公司的公司名开始还原，然后将之前的部分也慢慢修改回来。
为了让大家的阅读性更强，我只能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
{时间：2004年2月23日}
{地点：种花-特区}
汤瑞雯端着咖啡敲开门后，把杯子放在宁子默身前，她返身就出了门。
关上门抱着托盘在门口顿了两秒，她最终还是快步向自己的卡位走去。
刚刚虽然只是在会议室里呆了半分钟时间，但她明显感觉里边的气氛有些凝重。
说起来在大当家提起skype被高额收购是一次失败之前，除了曾经的skype小组有一些不舍的情绪外，其他所有人都在为帝企鹅旗下的skype能卖出56亿美金而骄傲。
56亿！
460亿人民币！
这笔巨额收入在今天之前，所有帝企鹅人都曾为之欢呼过。
却从来没有人意识到这次在其他人眼中颇为成功的出售，在大当家眼里是一次失败的创业！
无论从那个方面看来，或许大家一起开始就想错了吧？
……
宁子默放下咖啡杯时乘机扫了众人一眼，发现众人的脸色依然有些难看。
他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才放下杯子才开口到：“并不是我刻意要给大家的狂欢泼冷水，然后强行来一次先抑后扬。而是我确实将两次面对梅格惠特曼却只有被收购一条出路可选视作一种失败。这里边关键的一点叫做--先发性优势。”
“先发性优势？”韩清华皱着眉头小声滴嘀咕着。
宁子默说到这里索性就站起身，在会议桌前一边踱步一边继续说：
“互联网企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有着相当大的排他性。其实，你们如果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去看待，就会发现无论是skype还是paypal，它们可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当它们发挥各自的‘先发性优势’提前占有一个专业领域时，其他后来者想要参与竞争其实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要么后来者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要么就需要足够的时间。更有甚至金钱和时间都花费出去，还拿不到任何好处。”
前世的阿狸足够厉害，但是在社交生态的布局上就因为用户习惯，压根就竞争不过藤讯。
同样的道理，因为在支付和金融这些方面的生态布局，藤讯在这些领域也竞争不过阿狸。
而强如前世的谷歌，在社交生态方面竞争不过facebook，在电子商务竞争不过亚马逊。
这也是为什么宁子默顶住各方面压力，要为旗下旗下企业布局各行各业的主要原因。
因为现在只需要很少钱就能做的事情，未来需要成千上万倍的钱还不一定能做成。
就算是有钱后再去收购，说不定早就没有了生产的的空间！
宁子默必须要帝企鹅的管理层明白，互联网产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们回看ebay的两次收购，不谈业务的融合度，单只看各自领域的对比。ebay之所以一定要收购paypal，是因为融合了x和康菲尼迪的paypal，在技术领域和用户比例上是ebay旗下的billpoint无可匹敌的。所以，paypal以先发优势占据了ebay平台70%的支付占有率。
而ebay公司在收购paypal前两年，曾为旗下占据ebay 10%支付占有率的billpoint做出过无数次的努力。可就是因为ebay用户在支付上早已习惯了paypal支付，所以ebay再怎么努力，最多一次只抢占回0.5%的占有率。
ebay可是一家上市公司更是电子商务大鳄，而那时的paypal还只是一家初创公司，可想而知先发优势和技术优势是如何让paypal站住脚跟的。”
如今的ebay和paypal已经是互联网行业的佼佼者，而宁子默说的是过去2-4年内发生的事情。paypal coo亲自解密paypal的发展历程，这让一众帝企鹅管理层们听得很入神。
“然后，我们回看与我们帝企鹅相关的voip领域之争。因为当时我让大家专注于自己的产品，所以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的竞争对手bandwidth身上。
实际上bandwidth只比skype迟上线半年时间，但就是这短短的半年时间，skype已经拥有3100w用户。当bandwidth高兴地宣布他们有400w用户的时候，却不知道skype当时已经坐拥5000w用户。
bandwidth免费，skype收费还很贵。那为何bandwidth的用户数比不过skype？还不是庄展鹏打磨数年的skype语音压缩算法之外，skype比bandwidth多了先发优势？
可以说，paypal和skype如果不犯决策性失误，它们在各自领域内的先发优势会让它们占据行业内的霸主地位，直到后来者找到足以打败他们的方式，才会形成新的次序。
而当你们也清楚，paypal和skype在对应行业里有着什么样的高度时。我相信你们就会理解我为什么会将两次参与的收购，算作是两次巨大的失败！”
宁子默望着那一张张或若有所思或恍然大悟的脸，认真地一个个看过去并继续说到，“帝企鹅是一家年轻企业，未来的方向谁都不能完全清楚。但我清楚帝企鹅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氛围，大概就是‘方向大致正确，团队充满活力’。”
重生已经3年了，如今的公司发展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事无巨细去做。
像以前那样用【女娲】和【盘古】构建出一个个软件界面图，然后再带着其他人去实现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但对于前世和今生的所有经验，宁子默要乘着这一次复盘时传授给其他拍档们。
“方向大致正确，团队充满活力……”杨健认真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他总觉得这短短几个字内，像是对他过往职业生涯中一些重要经验的关键总结，让他感觉这几个字很对自己的脾胃。
可还不待他去完全吃透意思，那边的年轻大当家又开口了。
“先发性优势在skype和paypal上都很明显，那么【鲁班erp】、【gmail】、【myspace】、【领英】、【acs】、【bing】、【掘宝b2c】等各个项目的对应领域去比对时，你们也会发现这些项目在各自行业领域有着不同的先发优势。
【鲁班erp】在erp、crm软件行业中所对标竞争公司是sap和saleforce（saleforce）这样的企业。为此【鲁班erp】是借助于互联网第一个采用saas（软件即服务）软件模式erp的先行者；
【gmail】在以兆为单位的邮箱时代，打造了是以g为单位的免费邮箱模式，不但如此，【gmail】还要整合一整套账号体系的去向传统电子邮箱发出挑战，并要颠覆这个行业；
【myspace】倒是纯粹的互联网社交时代的领军人物，它让互联网社交真正被用户所认识。虽然在它之前【领英】已经开始了职业社交，但【领英】却是职业社交垂直领域绝对的no.1，它们两者之间还是有本质的区别，也只有后来者facebook可以与【myspace】一争高低。
至于【acs】这款产品，那是因为在此之前没有人提出过云服务，虽然亚马逊（亚马逊）公司的aws也跟了上来，但【acs】占据了绝大多数的云服务市场占有率。除非【acs】犯了什么致命失误，要不然aws只能在它身后吃灰。
而在【bing】之前有许多公司都在做搜索，现在雅虎（雅虎）、谷歌（谷歌）、微软（巨硬）也有着自己的搜索引擎。但搜索引擎本来就是互联网流量最大的入口之一，【bing】之所以被推出来是因为它身边有一群强大的帮手，可以在搜索引擎以外的战场上帮助【bing】战胜对手。而【bing】战胜对手后，又可以反哺身边的强大帮手。
最后在【掘宝b2c】上，为了让它一上线就拥有可以竞争亚马逊和ebay的实力，掘宝贸易提供了供应链，点金质造提供了产品开发，【鲁班erp】又会是的运作流程管理保障，在法兰克福还有未来的【奇瓦系统】。”
宁子默顿了顿刻意地留出一个说话的空档，但让他没有想到的，竟然是最后进入公司的罗朔涵最先反应过来。
“所以宁总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在各个项目上都有足够的先发性优势，那么利用‘自由时间章程’和‘创业基金模式’，来给团队有去尝试更多种可能的机会。”
罗朔涵话音刚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从宁子默那边带到他的身上。
奚单看向他道，“用放开试错的方式去获取一些全新的可能性？”
“没错，因为失败和犯错都不可怕，反倒是一个企业如果因为害怕尝试不同，会失去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宁子默撑着桌子严肃道，“帝企鹅每个人必须要有勇气去试错、去创新。因为只要大家都拿出敢于尝试的态度，每一个尝试都会多出一种可能……”
***+***
“以前就觉得子墨以后必定不凡，却从来没想过他的会发展的这么惊人。我也没想到你这次去后，你们的进展这么快，他甚至还主动邀请你去特区发展。可我想来想来去，都觉得年龄会是你和他之间的最大阻碍。”
“芸芸，虽然以前是因为他救过我，让我对他产生了情愫。但这段时间和他的接触里我才逐渐发现，吸引我的是他身上那份孤独的气质。他是个孤独的人，而我打小也是。这份相似的孤独，让我只想着能去走近他。至于未来会如何，我想他也没有想过。”
“你们呀……”
“我想去特区……”
“……那就去吧……我陪着你去……”
“喏，那么喜欢喝咖啡，就尝尝我走的冷萃吧。”
司马琳俏生生地把一杯冷萃送到宁子默面前，从她手中接过咖啡杯的时不经意间就触碰到她的指尖。
这个无意的触碰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痕迹，但宁子默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在上一次收到卢晓娜送的健身卡时，自己已经有过的一次感触。但当这份沉甸甸的心意从时隔3年再赶来特区和自己聚在一起的司马琳那传递而来的时候，宁子默却觉得完全不同。
尽管说不清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异，但宁子默却很清楚。
司马琳跨越万里去到自己身边时，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不少痕迹。
亦或还是，
这样淡淡地，
相处下去？
“想什么呢？你不要一天24小时都想着工作的事啊。”
奚梦芸瞧着一双各怀心思的男女，笑着推了宁子默一把。
宁子默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和君雅、司马琳还有奚梦芸待在会议室，这么多人一起还不到他发呆的时候。
赶忙笑了笑，宁子默好奇道，“奚姐姐怎么也一起来了？”
“琳琳可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所以她走到哪里，我当然也要陪她一起。”
“一份子”三个字给奚梦芸咬的很重，这让宁子默有些意外。
按理说她俩只是闺蜜，但看起来，司马琳却还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那你们来了这么些天，都住在哪里啊？”
“哥，这些天姐姐他们刚买的房子还在装修。所以，我让姐姐们暂时住在咱们家里。”
前海华庭的房子从一开始就是买来给君雅平日里住的，她怎么安排宁子默完全没意见。再说她眼里闪烁的星点，不用去细细挖掘，宁子默都清楚她对司马琳千里迢迢赶来的事带着一份感动的心思。
有很多事不仅仅是自己如何去想，更会受到身边亲近的人的影响。也不知道时好时坏，但至少有关司马琳的，宁子默觉得自己并不抵触。
是孤独作祟吗？宁子默也不清楚。但彼此的时间都还充裕，就让这些看起来杂乱、纷乱、自然的一切，随着时间慢慢沉淀吧。
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的。
“既然都来了，那些先不管这些了，今晚忙完我们一起好好吃顿饭。要不然过几天，我又要出差了。”
“哈，我才刚来没几天，你这回来一趟就又要出差了。”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子啊。”
“哼，总有一天，有人会治得住你！”
给良久不见的奚梦芸调侃着，宁子默莫名地瞧了司马琳一眼。
两人看着彼此，眼中都是笑意。
这是属于孤独的人特有的默契？
0280.宝剑锋自磨砺出
{时间：2004年2月25日}
{地点：种花-特区}
2004年2月25日中午，魔都某间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几位年轻人正凑在一起，他们愁容惨淡的脸上还夹杂着其他什么表情，有的像是在压抑，有的又像是释怀。每一个人都有所不同，但他们复杂的面上却都有着同样一份挣扎。
沉默在这间办公室里蔓延了许久，终于他们中间有一位短发男子打破了这里气氛。
他把手中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扔，抬头对其中一位光头说，“霆锋，我就搞不懂了，如果在我们手上不能好好经营下去，交到别人手里就一定能好过我们自己去做吗？如果它不能带来利益，别人是否会在某一天一脚把它踢开？”
被叫做霆锋的光头男子全名叫宁霆锋，他抬头看了短发男子一眼，从他故作轻松的脸上看出几分不舍。
他又看了其他几人一眼，发现他们每个人脸上在这一刻都有着同样的表情。
尚雪松，吴文晖，侯清晨，罗力，这些曾一起奋斗过的伙计们都累了，但是没有人想要放弃。为了去到那个梦想的路上，曾经耗费了大家大部分激情和能量。但当尚雪松说出他的心声后，还是勾起其他人心中的不舍。
这些从2001年11月就在西陆bbs聚集在一起的志同道合伙伴们，经过了2年3个月多的时间才把最早的玄幻文学协会变成了今天的起点种花网。又用这么长时间在群雄并起的网络文学中杀出现在的一片天，说起来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没有人真舍得放弃，但是不放弃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宁霆锋按灭烟头决定说点什么。
“过去这一年，幻箭在一次商业布局上犯错，才让我们拉开了和他们差距。谁想到就是过年这一次的宕机事件，却让我们好不容易和幻箭拉开的距离又被我们拱手送了回去。
可以说网络文学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尤其是我们和幻箭之间的战斗，更像是谁能先一步走在正确的路上，谁能在成长的过程里犯更少的错，最终谁才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宁霆锋讲得话又把几人带回到过去那些日子，说到最后时众人还相视苦笑了一番。
见众人神情萧瑟，宁霆锋也很无奈，“我其实也没什么办法，因为我们起点种花网到现在都还没有稳定的盈利。虽然我们知道网络文学肯定有适合它的发展之道，但是过去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很清楚。
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发展资金，起点种花网肯定撑不到胜利的那天，而我们曾经的梦想也会幻灭在攀爬的路上。尽管对于我们而言，引进资本或许不是最好的出路。但是对于我们亲手拉扯大的孩子起点种花网而言，资本却是让它活得更好的唯一办法。只要有资金进来，咱们当前说面临的所有窘迫都会发生变化吧……”
咚咚咚，
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几个人脸色一紧，
全都望向门口方向。
***+***
成为首富什么的对于宁子默而言实际的变化并不大。尤其是回家后，该是儿子依然还是儿子，该是孙子的也依旧还是孙子。
但隔天再回到工作中就不一样了，毕竟有钱，有很多重要的事可以按照有钱的方式加快速度推进了。
尤其是，自己有了专职的秘书。
董倩茜敲了敲门后就退到了一边，静静地等待门内的人打开房门。
想到宁子默刚刚准备上前敲门的动作，她在心中便偷笑起来。
他们这次一行三人来到魔都，除了她和宁子默外还有酷玩科技的武振宇一起。按理说压根不用他去敲门，但他偏偏一点老板的架子都没。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她更清楚，他的秘书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当。只要工作做到位，她还是可以做得很称职。
门内突然有了脚步声靠了过来，当那个声音越来越近门就被从里边拉开。
一阵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让董倩茜忍不住皱起鼻子暂时屏蔽掉呼吸。
门里的人看到她的动作，赶忙转身把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
也不知道他背身时做了什么小动作，屋子里的人全都动了起来。
开窗的开窗，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一阵兵荒马乱之间，众人竟然完全不理会他们站在门口的几人，而是麻溜地进行着房屋的打扫工作。
宁子默怕身边两人觉得尴尬，扭头冲武振宇小声道，“看看，这就是美女的力量。咱们两个糙老爷们来，肯定没这个待遇。”
武振宇咧着嘴无声地笑了笑，而董倩茜背身在前边却一动也不动。
他的笑话竟然有无用的时？
感觉自己讨了个无趣，宁子默也只能耸耸肩等待门内的反应。
半分钟后，屋内几位青年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往门口这边走过来招呼着。
武振宇介绍完自己后，才指了指宁子默，“这位是我们帝企鹅当大家--宁子默。”
一直牵头介绍的宁霆锋仍旧一脸紧张，伸出手和宁子默握在一起机械地晃了晃，明显对于刚刚自己一方的表现有些尴尬。
但宁霆锋身后几人听到武振宇的介绍后，却露出惊讶神色。
刚刚还表情挣扎的尚雪松更是举着颤颤巍巍的右手，虽然他手指没有直接指向宁子默，但眼睛却一直瞪着宁子默看个不停。
“宁……宁总，莫非……你就是新闻上报道的--skype创始人……”
“嗯，”宁子默点头乘势松开宁霆锋的手，转而向尚雪松伸过手去。
“skype正是我们帝企鹅旗下项目。”
“宁……宁总？”
两人手都握到一起了，宁霆锋才反应过来！
这场面，宁子默觉得很好玩。
……
2004年2月25日这天宁子默终于开始加快节奏，在回到种花的第三天，他带上早已准备有段时间的武振宇和董倩茜一起踏上北去的飞机。
这一次来魔都有很多事情要做，第一站就是起点种花网。
近两年内，不再会有skype那样能惊动全球的项目，帝企鹅和帝企鹅相关产业都将进入静默的稳定发展期。这就是互联网行业的特性，任何没有经过长时间沉淀的羡慕，不会有成功的一天。
在成功的黎明到来之前，互联网人注定要学会享受孤独。
当然，帝企鹅享受孤独有很多种方式，却和宁子默没有太大的关系，他还需要开疆拓土呢。
但坐在起点种花网的临时会议室里，说白了就是一间两房两厅的客厅。虽然自己也带了同伴，但迎着起点这群大老爷们灼热的视线，宁子默多少有些不适应。
“宁总，实在抱歉，上个月和我联系的一直都是振宇兄，他也没有详细介绍酷玩科技是帝企鹅旗下公司。所以，我们实在是准备不足，实在抱歉……”
宁霆锋还在为刚刚慢一拍的反应而自责，宁子默感受到他的真切，自然是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宁兄，你都喊了振宇兄了，合着也给我一江湖大侠的身份，喊声宁兄就好。免得咱们公司里各种各样的称呼都有，经常喊我大当家时，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就是个山大王了。”
宁子默主动插诨打屁，这在起点众人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毕竟他在他们眼中可是种花首富，历来种花哪有这么平易近人又搞笑风趣的首富？
但经过刚刚那个乌龙后，宁霆锋心态逐渐稳定下来。他看得出宁子默不似作伪，顿了顿，他索性主动问到，“宁兄，振宇兄年前就联系到我们并提到过收购我们起点的事。说实在的，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起点发生了许多事，以至于我们在你来之前还在商讨。”
“怎么样，你们商量出结果没？”宁子默径直用手指点了点桌面。
见他问得简单直接，几人一时间彼此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从他们眼中看出了迷茫，宁子默到暂时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起点，这个网络文学站点一早就被规划进自己的文化、娱乐大生态中，甚至在整个生态里起到了相当重要的衔接作用。
当然，在自己的备选计划中，起点、幻箭都只是其中一员。收购几个未来发展很好的网络文学站点有很多种方式，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收购起点，然后沿袭前世既定的发展模式。只要遵循前世的模式去做，自己不需要投入精力仍然可以让起点比前世发展更好。
在那之前，只需要定下收购哪家，再帮他们开阔眼界。
“这样把，我和诸位先探讨几个小问题。这个问题很简单，你们觉得网络文学的主体是什么？”宁子默准备抛玉引砖。
尚雪松是个急性子，他没有像宁霆锋和其他人那样去思索，径直张口就来，“网络文学，网络是发布和传播途径，但是主体还是文学。”
宁子默点了点头，“我不否认这个观点，但是我对于网络文学的定义可一直都是文化产业链的一环。”
“文化？”
“产业链？”宁霆锋皱起眉头。
说文化产业，或许还好理解一些，但是说到文化产业链，就让起点种花网几人疑惑连连。但这并不是宁子默故意要哗众取宠的说辞，而是有目的要将几人的思维导向到产业链的方向。
为了让众人更好理解，宁子默将刚刚的话题继续延伸下去，“无论是传统文学还是网络文学，都属于文化内容流转中内容层面的东西。而产业链一定是有支撑的，传统文学也好、网络文学也好，都可以依托于版权价值挖掘、授权交易以及供应链管理的方式支撑再去变现和延伸。
如果你们觉得我提到的这些信息酸涩难懂，那你们大可以往迪士尼公司身上去想想。你们可以回想，迪士尼这家公司到底是一样什么样的公司？他们又做了什么事？”
宁子默径直拿起现实的例子，倒是让几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参与到话题当中。
“动画”
“游戏”
“电影”
“图书”
“主题公园”
“衍伸品”
这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有些见识的人都能答的上来，但是众人一时间还没有明白宁子默到底要做什么。
未曾想，众人东拼西凑完后，却见到对面那个叫董倩茜的大美女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在桌面推了过来。
不待众人翻出更多疑惑，武振宇径直站起身道，“可能你们觉得话题有些跳跃，但是不告诉你这个前置条件，后边的东西，确实有点难串联起来。
首先是，帝企鹅旗下【熊猫映画】目前有一部和英国abd工作室，合作完成出品的儿童动画《小猪佩奇》已经与英国、米国和国内近10家儿童电视频道签订了播放协议。动画片将于今年5月1日同步面世。
然后，我们大当家已经拿下了玻璃渣公司，并与史克威尔艾尼克斯公司发出收购要约，我准备拿下《魔力宝贝》、《石器时代》游戏的所有版权。只要这一步走完，我们将会进行下一步。
具体来首，就是让霓虹国家猎头公司帮我们挑选的500人动画、游戏专业人才进行筛选。等人员到位后，我们将围绕《魔力宝贝》、《石器时代》构建世界框架制定人物、书写故事、然后制作动漫、动画产品和衍伸品，未来甚至可以制作电影。”
和欧米有黎颖、张妙莹、詹妮弗不同，种花国内的文化生态没有一个具体的负责人。
宁子默想了良久，才把和文化生态有一丝关系的武振宇推了出来。
这一次来魔都，有他在一旁压阵，就放着武振宇在前边历练。
而起点这个没有什么根基的团队，自然是武振宇历练的第一站。
拿下《魔兽世界》早已是事实，但《魔力宝贝》和《石器时代》暂时只有第一步的动作，后边讲的那些都还没有完全开展。计划中的事情提前讲出来宁子默不会觉得有问题，但武振宇刚刚一丝颤抖让宁子默确信，这个家伙还没有自己那么腹黑，还需要历练。
武振宇的话还在继续着：“你们看，在这些前提下，我们为起点种花网策划一个活动，发起一则《魔力宝贝》、《石器时代》故事大赛。
这个总额200w人民币的奖金活动，参与的人可以就《魔力宝贝》、《石器时代》的世界背景、人物、npc、系统、物品、宠物等一系列相关的内容写下中长篇故事。优秀的故事可以获奖，而更优秀的长篇故事甚至可以作为两款游戏下一个版本的故事背景框架。
这种全民参与的方式一方面可以提升大家对于网络小说的认知，另一方面更可以为这个模式立下标杆。你们想想看，如果参与的人足够多，关注度足够高，而出产的小说、游戏、动漫、动画、电影等一系列的产品都足够成功。不就会吸引更多相关的人来参与，这不就容易形容产业链了？
围绕这这条产业链，有人来写故事、有人来画画、有人做动画、有人做电影，那时候围绕着这么一大帮粉丝群体所开发的游戏，又可以是一个娱乐产业的延伸品，归根结底还是这条文化产业链的一环。”
武振宇感觉自己是给宁子默逼出来的，刚刚讲得这些东西在他讲给自己时，自己花了不少时间去消化，现在还算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看着对面起点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武振宇内心舒坦无比。
宁子默很是满意武振宇的表现，也给起点众人留出足够的消化时间。
在他们逐渐从震惊中梳理清思路后，宁子默这才望过去道：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寻求和起点的合作，我们看好网络文学未来的市场，我也愿意为了向网络文学中投入资金，并按照我们刚刚的方案那样去打造一个健康发展的文化产业。
所以我们提出两个方案供大家参考。方案一：帝企鹅投入1500w人民币全资收购起点种花网。方案二：帝企鹅投入1000w人民币全资收购起点种花网并为诸位保留20%的原始股份。
两个方案里都将聘请诸位，继续在现在的位置上为起点种花网发光发热。只是一个有点像打工，而另外一个有一定的自主权。”
宁子默指了指桌上那份文件，一字一顿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句话在现在说来应时应景。此时此刻，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的诸位，会为起点种花网的未来作何抉择？”
/*这两天我写作状态奇差，正在调整中。*/
0281.和起点铸造新起点
{时间：2004年2月25日}
{地点：种花-魔都}
宝剑锋从磨砺出，这句话确实应时应景。
起点种花网最早有六位创始人，宁霆锋的网名就是宝剑锋。
其他人的网名分别是，黑暗之心-吴文晖。
意者-侯清晨。
黑暗左手-罗力。
藏剑江南-尚雪松。
除了03年5月就已经从团队离开的5号蚂蚁外，剩下的五人现在都坐在这里。
起点团队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现在武振宇和宁子默却一下子丢出来一个重磅炸弹，这个炸弹的冲击波对他们而言具备巨大的冲击里，无奈地他们只能表示要私下里探讨一番。
两个条件都是收购，区别只是在于他们是否敢少拿500w来赌一个未来。
如果他们对自己的项目都没有信心，那就干脆不要做了。
宁子默也在赌，赌他们只会选择第二个条件，那20%在未来意味着比当下的500w更多的可能。
武振宇看着五个人退出“会议室”，忍不住问到，“老大，会不会有点急，他们应该需要思考一下吧？”
董倩茜也闪亮着大眼睛望向宁子默，眼中全是疑惑的神色。
“我们都没那么多时间。”宁子默摇头说，“对于互联网项目而言，时间成本才是最大的成本。我们这个阶段的所有事都必须要快，你只要往回看看酷玩科技近一年的发展，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会在时间上卡的这么死了。”
武振宇给宁子默的一席话带到吉胜科技更名为酷玩科技前的回忆中。
03年**盛行之际，吉胜科技更名前公司从20人一下子只剩下6人。但京津两个月后，酷玩科技就一下子扩充到50，并以极快的速度走向正规。
从去年的5月开始，酷玩变化非常之大。先是新的运营模式改变极大地加速了【酷玩平台】的市场占有率。随后【酷玩平台】与盛大达成合作，在嵌入网吧终端的网游虚拟卡支付环节后，踩着没有变通的渠道发行商快速实现盈利。
直到这次出发前，酷玩科技团队已经扩张到50人，整体运营费用已经去到近30w人民币，但酷玩科技如今是赚钱的。
“【酷玩平台】每个月销售7000w销售额，按照0.5%佣金来算，这可是35w人民收益。”武振宇笑着手。
宁子默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2003年种花网络游戏市场较之2002年有266%的年增长率。网游点卡总销售额有35亿人民币，其中虚拟卡占据了12亿的销售额。
新版的【酷玩平台】当初才出来10来天就有了1000w的销售额，除了宣传到位更是因为【酷玩平台】前身的万象幻境，曾占据了种花网吧95%的市场份额。如今的【酷玩平台】真的是一个绝佳的终端窗口，未来迟早会占据更多的卡密销售份额。
见到宁子默无话，武振宇也不发一言地坐在那里，但是脑子却没有停止过转动。
自家大当家谈项目从来都是有理有据，容不得你去忽视，也让你不得不去思考他所说到的未来。然后，就会不自觉地沿着他描绘的大饼，和他一起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想到这里，武振宇乘着宁子默低头思考之际，余光快速的描了一眼他。
除了佩服，
别无他言。
武振宇大脑正在发散之际，起点种花网的五人一起回到了这件会议室里。板凳挪动的声响带的宁子默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就见到坐在对面神情各异的五个人。
宁子默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起自然的微笑，视线扫过五个人的脸后，就落在他们中间的桌面上等着他们开口。
宁霆锋和伙伴四人交换了个眼神，主动的挺起胸膛开口，“宁总，我们刚刚听过你给起点策划的路后，觉得起点未来的发展确实可以按照你的方式去做，这是相当棒的方案我们非常愿意去尝试。”
宁子默从宁霆锋的开篇就听出了他藏着一些东西，点了点头，敞开胸怀准备迎接他们接下来的内容。
“我们也愿意接受你的收购方案，并且，我们倾向于第二套方案。因为我们觉得，这样的方式让我们还存在于起点种花网成长的整个过程里。”宁霆锋说到这句话时，语速很慢，似乎在筹措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要说出来：“只是，我们觉得这些细节还有待商榷。”
“ok”宁子默习惯性的敲了敲桌子，“刚刚我们只是探讨了一个大的框架，并没有说的很细致。因为我要等待的是你们的决断和决心”
宁子默脸上洋溢着的神情在宁霆锋看来，似乎是……欣慰。
再仔细的分辨一下，确实是。
宁霆锋感觉被那个比自己年轻的年轻人用欣慰的神情看着，自己顿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首先第一点，我们将起点收购后会保持原有的的管理架构。也就是说，不会有新的管理团队插入进来，完全放给你们做。因为过往的成功也说明，起点未来的方向掌握在你们手上是没有错的。而我的专业并不在这里，所以我只会就着商业和未来的展望，提出一些小细节上的调整。”
放眼前世的起点种花网在未来的发展，一路上几乎都是原创团队在精心的呵护着，甚至到藤讯收购了起点后，起点的创始人们都在那个文化集团里身居高位。
宁子默觉得无论是从专业角度，还是从其他方面，能提供的帮助除了资金外并不多。
索性将这些权利交换给他们，让他们放手施为！既然要让创始人团队放手施为，宁子默自然是最大限度的给与方便，并且立下了规矩，这是为了给以后旗下公司之间的合作立下规矩。
宁子默顺势道出：“第二点，既然起点是独立运营的，所有我提到的项目都是要有合同的。也就是说，名义上我们所有的项目只是在和起点合作。而未来，合作项目或版权出售等内容，我也只要求相同价钱下的优先选择权。
而这第三点，起点独立运营在目前是需要有资金投入的，但你们就算拿到这1000w的投资，预计在1年左右的时间，你们的1000w也就烧没了，更不要说接下来几年每年都需要以亿为单位的资金投入。
所以我的方案是，起点种花网下一步的资金投入，我会采取借款给起点种花网的形式来投。但我会设定一个这种模式的截止时间，我预想的是像这样的文化产业前期投入的时间较长，那我们可以考虑一直到2010年12月31日前的投入，都按照这个模式来。等过完这个时间点，咱们在恢复到正常方式当中。”
宁子默一口气说玩最后一部分内容，才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来润润自己有些干涩的喉咙。
可这一小会的功夫，他发现对面的几个人其实有些愣神。
望着几人，宁子默笑了笑说，“你们看，其实我们对于收购起点种花网的合作预案准备的很充分，所有的细节就是我刚刚说的这样，大家只要在2010年12月31日之前努力的找准方向发展就可以了。你们觉得我补充的这些点，是否是你们需要的？”
宁霆锋一直到宁子默好一会没有说话后才从刚刚的走神中回过神来，他再看向身旁，发现伙伴们和自己的神色差不多。
刚刚和伙伴们出去交流时，确定了可以接受来自外部资金的收购方案，甚至也倾向于选择后者那种更能参与其中更能发挥价值的方式，而不是接受被对方带着节奏走。
但在大方向定好后，他们在细节方面却筹措万分。
毕竟年轻，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收够是面向一个比团队年轻更小的年轻人倒也罢了。但是那么多细节，如果对方也没想到，那这次收购之后肯定会有很多现在看不到的问题。
起点种花网可一直都是他们几人的梦想，不能因为一些小钱将通往梦想的路击碎了。这一点，是刚刚最后在进门前大家都确定过的事。
可谁曾想到，关乎细节的部分，对方其实早有准备，并且毫不含糊的拿出的细节补充。
三个大项直指靶心，把己方几人最后一丝骄傲和侥幸都算漏无疑。
伙伴们说不清道明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微微的点了点头后，最后又将眼神汇集到自己这里。
抉择的压力扑面而来，宁霆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那些创始起点种花网的点点滴滴快速的又闪耀了一遍。
突然间，宁霆锋的耳边传来对面那个年轻人的话。
“寻梦的路上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与其抵触，不如拥抱资本。”
宁霆锋好奇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对面的“年轻首富”视线落在他自己眼前的桌面上，似是喃喃自语，但自己却明明听得清晰无比。
而他要说的话还在继续：“从无序的过去走向光明，势必经历混沌。但未来的那个时代，一定可以让有能力者，站着也能把钱赚喽。先行者们经历过的血雨腥风不就是为了明天，和那个未来的青葱比起来，现在的我们谁不是它们的奠基人？”
那双眼睛最终还是看向了自己，顺着那注目前直达他的眼眸，宁霆锋放眼望去看到的只是一片清澈。
宁霆锋不自觉点头的时候，自己也想不清楚是因为那个眼神，还是那段话，或者是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刚刚点头，对面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放在桌上的手机碰巧震动了那么一下。
宁霆锋和众人一起借机在她漂亮的脸上多描了几眼，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淡定地拿起手机看完，再和自己正对面的年轻人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那个年轻人微侧的头再正过来的时候，笑得很灿烂。
“我们刚确定和华义那边拿下了《石器时代》的全部版权。类似《魔力宝贝》的计划，可以同期的进行。”
……
宁霆锋代为团队点头答应了收购的请求，而收购的细节自然有董倩茜和一早就准备好的代理律师团队去签订。在确定的框架下让律师去谈，董倩茜跟进增加工作经验。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一份正式的收购合同就因达成。
5天内那1000w就可以到新公司的账面上，新公司的名字就叫起点文化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但对宁子默和起点种花网的创始人来说，落笔在合同处时，工作就要正式展开了。
0282.白日梦想家
{时间：2004年2月25日}
{地点：种花-魔都}
从1997年，培养网络原创的黄金书屋的出现，到1999年的第一例收费网络--博库的出现。再走过龙空、百战等群雄逐鹿的时代，直至2003年伊始，幻箭和起点才逐渐在vip概念上有了些眉目。
最终在2003年底，起点vip计划中订阅率最高的作品已经达到20元/千字稿费级别”，并且起点的访问量位居世界500强行列，国内排名更是挤进前100名，与此同时vip制度已经走上正轨。
但，目前的起点依然面临两个问题：
1.支付渠道。
2.vip作品。
支付哪里是个难题了，酷玩去年就已经打通了支付环节，现在带着起点轻车熟路的再谈一次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武振宇轻而易举解决了第一个问题，让起点众人有些动容。他们哪能想到曾经在自己几人面前横着的大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
但惊讶并没有结束，宁子默给出第二个问题的解决方式更让他们大跌眼镜。
无他，
砸钱。
“起点想要在幻箭和pt文学的竞争中保持最大的优势，必定是vip作品的数量。今年一直到6月都是黄金发展期，第一批的资金在合同签订后就会打来，那个时候起点将开启买断制。”
宁子默斩钉截铁地继续说到，“尽管这个时候的很多作者的书还很稚嫩，但是只要它是一个优秀的作品，围绕它的粉丝绝对不少。特殊时期行特殊制度，买断有一定潜力的优秀作品，给予作者更好的福利让他去安心创作。他势必会拿出更多的精力写出更好的作品，这是一件作者、作品、读者、网站四方得益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要敞开胸怀去筛选，任何类别只要有潜力的作品，哪怕是小白文，只要有故事性、有趣味性、有逻辑性都可以买入。参考行业标准，哪怕以高出行业标准价值的5%-15%来买入。都是可以的。”
2004年的网文时代，大神的月入都还没有过万，但是高于其他网站买断给与作者一些恩惠，并持续的保持下去。只要编辑团队的能力保持在水平线上，这种模式的养成将保证起点在未来与其他平台的竞争中觅得先机。
“什么是小白文。”
宁子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快了嘴。今年才是2004年，还处在网络文学的发展初级阶段。
除了别个功底好的大神，其他人基本都是小白，普遍现象是大家都不怎么会写书，所以宁子默刚刚话中的小白，并不是前世里的字面意思。
宁子默转头解释到：“我的小白文的意思就是，有故事，框架好，但是明显看出没有文学功底，有很大提升空间的作者写出的故事。这样的作者有一定培养的潜力，我们可以养着，等他成才。”
讲到这，宁子默的思路又回到了对当下环境的回忆里。
前世的2004年4月底，一股网游热潮悄然降临到起点，新书榜上出现越来越多的网游作品。但这种现象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一直到5月，网游已经全面占领了起点的周点击和新书榜。其他类型的作品基本无法冒头，并且新vip越来越难拉了。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起点才发现情况不对。
但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乌龙加重了这个事件的影响力。
等到众人恢复过来再去做仔细调查后，才发现几乎所有有些水准的新书都和天音等网站签约了。
其中有些是上榜后被天音拉走的，另外一些则是先和天音签约，然后到起点打榜。由于天音会统一教导新作者如何写网游、如何打榜，所有这些作品基本都能上新书榜。
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起点在整整三个月内只拉了不到10部vip作品。为了和天音争夺新vip，起点不得不一再降低vip的审核标准。
逼不得已起点只好采用了两败俱伤的办法，在推出三江阁点评方式的新书推荐榜后，取消了原来的新书榜以保护自身的书源。天音在5月对起点的逆袭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在起点新冒出的作品（大多是网游）80%都被天音和爬爬瓜分。而天音和爬爬的vip共享也吸引了大量作者的加盟，促进了会员的高速发展。
由此，天音的vip获得了巨大的发展，迅速超越了幻箭，直逼起点。与此同时，幻箭则一方面从起点拉拢作者，一方面积极的展开和湾省出版社的合作，分别推出了同心盟作品以及上砚和说频的作品。在其他网站的奋力追赶下，起点的优势不断缩小。
虽然，在网游风行的时候，为数不少的热门作品加入起点vip，在短期内推动的起点vip的发展。但随着这批网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慢更新速度，起点vip的发展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好在这个最危险的时候，《升龙道》横空出世“升龙一出，谁与争峰”。
从升龙上架的那天开始，就不断刷新着起点vip的各项记录。
最高订阅在一个月内从3000涨到5000以上，作者的月稿酬记录更是首次过万。
经历了天音的5月逆袭以后，起点的各项制度才逐渐正规起来开始筹备成立公司，新vip作品的挖掘也开始回到正轨。
这一段前世的历史在这一世里的时间就要到了，宁子默卡着这个点收购了起点，无论如何，都要堵死今年五一劳动节起点高层集体出游的真空期，给了其他站点凭添发展机会。
这个时候，有优势就是要垄断。
宁子默快言快语的说：“资金到位后速度扩招专业编辑团队，然后尽最快的速度做出一份教新人写作的教程，把这些经验传授给新人。在保留原有的新书榜的同时，再开辟一个三江阁专业点评新书推荐栏，这个榜单是编辑推书，多给其他书一些机会。
然后，适当的降低vip的门槛，并开启买断制，低于vip门槛的买断书籍直接开放给读者，不需要靠他们赚钱。我们只需要留住作者和他的读者，为未来做打算。对于这一类书籍也可以考虑开放一个特殊扶持榜单。”
宁子默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到：“这些框架我提出来，但是需要你们修正落实。现在是极好的发展期，我们还不到放松的时候。”
宁子默恍然到：“我这会不会插手的太多了？”
头都没有抬，幽幽的飘出一句：“不，挺好的。你说这些打开了我的思路，我们会在商议后，给你确实可行的方案。”
也抬起头冲宁子默笑着说：“我发现你思路挺清晰的，你说你不是专业的。但是你这不是专业的人提出的意见都挺有一些水准的。我觉着你有时间还是可以和我们多聊聊，刚刚这一席话，我也受益匪浅。”
几个人还在快速的记录着，偶尔还会交流几句，宁子默一时无所事事，只好在脑海里翻滚着自己最在意的点--网络文学产业生态链如何与起点种花网的结合的方案。
前世，经过了近20年的发展。网络文学初级阶段堆积起的各种优势资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网络文学开始了大爆发，各种网络小说改编的影视、电影、动漫、动画带动了整个市场的繁荣。
虽然，在意识到这些资源具有巨大价值的初期有各种不理性的竞争。但一个新市场的持续发展，最终都会在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和消费者的理性呵护下，走向正规。
那个时代的繁荣不仅仅是因为人们的经济提升才带来，其实更是受到人们消费观转变的影响。各行各业的人们从自己专业领域的工作中赚到钱，再消费到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却给消费领域的从业人员又赚取到应该赚到的钱。大家的消费观就逐渐成为，“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人，需要的人来买单”的良性循环。
这样的模式下，消费是整个经济循环中的起点也是终点，既是生产的目的也是生产的动力。立足市场经济，消费成了阳光、空气与水，注定会被持续关注。
从普通百姓视角看，衣食住行教育医疗，皆是消费。从宏观经济视角看，消费已连续多年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最强劲马车，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不言而喻。
或许这么多内容用一句简单的话就可以说通。
“钱只有被用掉了，你才拥有了它的真实价值。”
如果所有人都想自己不花钱，市场就是一潭死水。如果所有人都选择消费，金钱就有了流通，市场就是永远的活性循环。自由市场啊，它值得你拥抱的最大价值就是彼此信任和付出的良性循环。
既然买下起点种花网，就不能让这么一个有优势的资源给平白浪费掉。如何借机推动网络文学衍伸的生态链，是当下宁子默最为关注的事情。
最早有酷玩，然后有了wegame，下来加了重大的玻璃渣砝码，现在更是有了起点这么一个网络文学的助力，再往下的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见众人现在都停下了笔，也停止了讨论，宁子默就把这个问题顺带的抛到了众人的面前，“近些年网游兴起，让我觉得最近肯定会爆发一阵网游文的风潮。我们不单单有《魔力宝贝》、《石器时代》这两个完整的游戏衍生文化布局，更在这个产业的展望上有更长远的期许。”
见众人露出好奇地神色，宁子默迅速展开话题道：
“咱们国家近些年的快速发展，各行各业的市场都会在未来的国际市场占有极大的份额，游戏、文化产业的发展在未来肯定有大爆发。虽然在当下这些行业的步伐还走得很慢，但是未来可期。”
宁子默视线在起点众人的脸上扫过，继续说到，“游戏产业现在其他国家都是一个合法合理的健康产业，我们帝企鹅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wegame平台就是奔着游戏产业的世界级发行平台去的。
在国内我们还有酷玩科技专门针对种花整个游戏产业，就我个人而言，让游戏产业和电子竞技产业尽快的推到国人的面前是我的梦想之一。
但是按着既定的方式走太慢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天。我想着能借着这股网游风，借着起点这个平台，现在就把游戏产业健康的扶持起来，然后我才好把电子竞技产业更快的推到人们的面前。”
宁子默想了想，开诚布公的说到：“wegame是我旗下一个发型数字版游戏的平台。今年下半年，wegame会携带内测版的《魔兽在线》一起上线，并且，《星际争霸》、《魔兽争霸》、《暗黑破坏神》的中文版也会同期进行。”
却不想宁子默压根不准备放过他们。
“玻璃渣已经易主，所以明年游戏发行一段时间后，《魔兽世界》版权将对起点旗下同人题材开放。让网文作家们放开了写，搞得好了，弄点角色到下一个版本更新里去。”
好半天，第一个回复过来的才无奈到：“游戏在我们国家都还是个不稳定的产业，你不担心发展过程中会有什么变故吗？”
宁子默伸出右手食指晃着道，“诸位，就如同动画产业一样，资本主义国家已经帮我们验证了这个产业的健康发展了。我们错过了动画，现在才去追赶，难道在游戏产业上我们也要这样吗？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讲求的是本质，在我眼里，游戏就只是娱乐方式之一。这和老年人们去花点小钱打扑克麻将，去和别人侃大山一样，都是一种娱乐方式。
咱们要做的事就是是通过合理的市场运作方式，向他们展示一下游戏的娱乐本质，甚至于向他们展示游戏里的竞技精神。不管用多长时间，5年、10年、20年都没所谓。
更何况这可是对起点未来的发展有得益的事，我们提前布局不为过，但终有一天我能告诉我们的老一辈，游戏是电子海洛英，这锅游戏不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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